《众生花(H)》 【半点心】一 “whateverlolawants lolats andlittleman,littlelolawants makeuprmindtohave,noregrets reclinerself resignrself,’rethrough ialwaystwhatiaimfor ……” 陆聿坐在驾驶座,音乐声量调得刚刚好。 玻璃上贴着反光纸,她可以放肆打量那个坐在咖啡馆外头抽烟的男人。 他生得极好,气质斐然,看得出接受过良好教育,且身价不菲。 光看这副皮囊,确实称得上是人中龙凤,周围的女人们纷纷偷看他。 陆聿勾了勾唇,问道:“委托人的要求是什么?” 系统用机械化的声音回答道:“得到他的爱。” 她嗤笑一声,说:“解封吧。” …… 宿主的记忆和感情纷纷苏醒,陆聿心想,还真是乏味得令人昏昏欲睡的故事。 ——一场商业联姻,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一抹占据着男人心房的白月光,一群常换常新的莺莺燕燕…… 陆聿一脸讥诮,撇撇嘴,暗道蠢女人和人渣真是永恒标配。 此时音乐结束,进入下一首,陆聿道:“换一支。” 系统接收指令,切了歌。 一阵沙沙声后,幽幽女声唱到: “我得不到你的爱情 像冬夜里没有光明 你不给我一颗痴心 像梦里春花留下一点幻影 ……” 今天是两人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女人如往年一般,坐在豪华的别墅里,守着活寡。若不是陆聿接管了她的身体,她只怕还要守着一桌冰冷的饭菜继续无望地等待。 循着系统的定位,她开车来到这间老旧的咖啡馆外。 与男人气质和身价完全不搭,想都不用想,必然是承载着与白月光初恋回忆的地方。 陆聿听完三支歌,接收完原主的记忆,让系统又封印了一部分情感。 勾引男人,首先要美丽,其次要神秘。 她看了看后视镜里这张脸,其实长得不错,可惜气质太差,老天赏脸八分,生生拖到五分。 “男人会爱你才怪。” 陆聿这样想着,开车离开。 ps.两首歌分别是dellareese的《whateverlolawants》和民国女歌手姚莉的《得不到的爱情》 【半点心】二 一成不变的女人忽然改头换面,要么是恋爱了,要么是受了刺激。 总之不破不立。 原主与丈夫的感情犹如一潭死水,除了靠着旗鼓相当的家世和利益牵扯维系的表面婚姻外,没有半点改善关系的可能。 陆聿决定制造点意外,先离开个一年半载再说。 她让系统封闭了自己的痛觉,踩紧油门,右打方向盘故意撞进路边的隔离带…… 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顾北辰正坐在她的病床前。 他竭力想隐藏自己的不耐烦,还是叫忽然睁眼的陆聿看了个正着。 她在心里冷笑。 虽然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的任务,穿越了无数个世界,还是无法理解蠢女人们为什么会爱上这种类型的男人。 一个男人不爱你,并不是错。 可完全不将她人当人看,擅用冷暴力,眼睁睁看着并未亏欠过自己的妻子在无望的婚姻里枯萎——陆聿除了用“混球”两个字来形容这种毫无同理心和共情能力的生物外,真的找不到别的词汇。 若不是这一次的报酬特别高,她真的不耐接这样的任务。 顾北辰正为最近的项目烦心,转头撞上陆聿打量的目光,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抓住心底一闪而逝的陌生感,女人已经转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陆聿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却听男人开口问道:“感觉怎么样?” 陆聿答:“很好。” …… 顾北辰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如此冷淡的模样。 刚结婚的头一年里,她巴不得拴在自己裤腰带上,全天二十四小时黏在身边,让他不堪其扰。 后来她渐渐发觉了自己的冷漠和抗拒,态度变得小心翼翼,整个人唯唯诺诺。每当看到她隐含着畏惧和讨好的眼神时,只叫他感到愈加厌烦。 他并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滋生出来的恶意,除了这场婚姻的初衷和动机是纯利益性质地,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他。 也许是看不起——尤其有着一个对照物,显得她更加庸俗和肤浅。 后来她发现了自己身边那些女人,渐渐变得神经质,最终歇斯底里。 他只好尽量避而不见。 有时他会在心里冷笑,除了感情之外,自己在别的地方并没有亏待过她。这场婚姻的目的是什么,她心里真的不清楚?何必时时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 若是叫陆聿知道了男人此时的心理活动,只怕会笑死。 不过也对。 一个混蛋若是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那他还会做那些混账事吗? 这个男人的无情,从根本上源自于对女性的瞧不起。 他并不认为你是和他平等的人,同样拥有感情需求和被尊重的需要。 男人最常用的一句话——我对你也算尽心了。潜台词:除了感情上的亏待,物质方面又没亏待你,你还有什么不满地?或者是:我也算宠爱过你,你要什么给你什么,好聚好散,何必怨怼? 要得到一个自恋混球的爱,还要他对你死心塌——真是膈应人的任务啊。陆聿叹了口气,想着看在高报酬的面子上,忍了。 【半点心】三 作为快穿事务所的金牌业务员,而且是业绩最好名声最差的一个,陆聿自然有着一套自我风格突出的运作手法——即不管任务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论职业、年龄、社会地位……只要是个男人,首先默认他是个贱骨头就对了。 一个男人不爱你,你表现得再温柔小意也没有用,寻死觅活的路数更是最低级的手段。装纯扮嫩——只适合对付没断奶的高中生和男权主义妈宝,以及品味不高的精神奶狗。 有些同行的业务水平她实在不敢恭维——装天真,扮无知,极尽所能凸显「可爱」,用自己的「弱」去吸引男人,也不知怎么想地? 一个男人如果会爱上一个弱智,除了证明他自己也是个弱智外,还能说明什么呢? 顾北辰并不爱原主——甚至瞧不起她。这份瞧不起的原因很复杂,两个人观念和喜好上的南辕北辙、原主委曲求全无原则地讨好……更深层的原因,在陆聿看来,一是原主为了这个男人全然放弃了自己的人生——一个依附着男人过活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被男人放到平等位置上对待;二是因为顾北辰潜意识里对这份婚姻的抗拒——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优秀的商人,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婚姻作为筹码换取利益最大化。可但凡是人,都会有情感需求。试想整天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却还要维系着这份样子货婚姻,开心得起来才有鬼了。于是他将心中的不忿转化成恶意,通通释放到原主身上。 这是一个死局,不打破棋盘重新来过,陆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 用爱去感化他? 原主感化了他三年,换来他的不屑和无视。 通过自我伤害激起男人的内疚? 且不说这个无情的男人会不会有内疚的情绪存在——内疚多了,就会变成恨,绝不会变成爱。 除非你成了一个「人」,在他眼里不再是一个物品,他才会正视你。 除非你让他意识到,你自己也能过得十分快活,且随时可以离开他,男人的贱骨头才会发作。 …… 陆聿的耐性非常好,并不着急。 她闭着眼睛养了会儿神,睁开眼,够过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慢慢翻看起来。 这下轮到顾北辰诧异了,见女人从头到尾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恋愚蠢的男人嘛,总觉得太阳系是围着他在运转地。 一个深爱着他且被他瞧不起的女人,所有行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哪怕你真的云淡风轻了,他也要脑补你是因为爱而不得而心如死灰。 “makemewanner呕~”——厌男症资深患者陆聿在面对蠢男人时,永恒不变地心声。 她只是轻微脑震荡,昨天驾驶的那台保时捷已经送到4s店修理。 不过人躺在医院里,怎么也要做做样子表示关心,即便心中再不耐烦,还是要给陆荣面子,安抚一下他的女儿。 顾北辰无视了她的冷淡,自顾自开口道:“医生说要观察几天,我让张妈来陪着你,你好好休息。” 陆聿没有答话,他也不恼,继续说:“和环宇的合作正是关键时刻,抽不出时间来陪你,你理解一下。” 陆聿却突然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理解。” 顾北辰见她笑,忽然察觉到她今天很不一样。 一堆样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陆聿淡淡开口:“我昨天开车经过青槐巷”,说着抬起头看向男人,接着说:“看到你了。” 她必须给自己的转变找到一个不突兀的理由,看到自己的丈夫在结婚纪念日那天去缅怀初恋,“伤心”得开车冲进隔离带,真是一个男人听了会沉默,女人听了会流泪的绝佳借口。 顾北辰看到她眼里的讽刺,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往常,一旦听到他的冷言冷语,这个女人绝对要歇斯底里发一场疯,今天却静静看着他,甚至嘴角挂着笑。 陆聿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习惯?” 【捣玉台】一·公媳&灵堂 (上班无聊,忽然想写个公媳h文练手,无节操,无三观,无逻辑,一切为了肉而肉。女主婊男主浪,双双非处且思想肮脏,道德境界低下……不合口味的点叉叉,不接受谩骂。) 陆聿清醒过来时,正跪在一座灵堂中。四周挂满了白幡,她身着白麻孝衣,守着一个火盆,脸上残留着泪痕。 陆聿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心想,当真该哭。 方才及笄的少女,花一般的年纪,嫁进门第四天就守了寡。明明是白家缺德隐瞒自家儿子的病情,却叫她背上克夫的骂名。 她将手中纸钱投入面前的火盆中,问:“委托人的要求是什么?” 系统自更新过之后愈发像siri,只听它用毫不带感情色彩的声线说道:“求此生平安,与所爱之人相守到老。” 一段ai女声,一间挂满白幡和幽暗灯笼的灵堂,一口黑栋栋的棺材,两支燃到一半的白蜡烛,明显苏式风格的院子,披麻戴孝穿着白色月裙的少女……真是诡异又荒诞。 陆聿道:“解封吧。” 一段尚未发生的“记忆”涌入脑海。 少女母亲早亡,父亲狠心,明知白家少爷是个病秧子,为了攀高枝,听从继母撺掇将她推入火坑。 上一世,即便遭遇命运如此不公地对待,原主仍是毫无怨言,侍奉婆母,为并无感情的男人守寡数十年。 深居简出,吃斋念佛,年纪轻轻就过着活死人般地日子。却因美貌遭人嫉恨,被诬陷与人通奸,悲愤自缢…… 要此生平安倒也不算太难,她熟知未来之事,只要小心再小心,盯着上一世陷害自己的人,大抵能躲过去。 只是这与所爱之人相守到老……陆聿头疼了,她所爱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公公白明宇。 果然不麻烦的任务轮不到她头上。 她感觉自己的骨头缝里冷冰冰,膝盖已经跪肿了,恨恨盯着眼前那口棺材,暗骂道:“害人精。”害了原主上一世还不够,还要再来害自己一次。 大半夜穿来这灵堂,给这不认识的短命鬼守灵,当真气人。 原主上一世就是个呆瓜,在有限的生命里循规蹈矩,任人宰割,最后却仍然落得个凄惨下场。 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陆聿瞬间进入状态,眼泪像开了闸一般淌下来,先是压抑着声音低低呜咽,待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便渐渐提高音量,哭得凄凄切切、肝肠寸断,任谁听了都会心酸。 白明宇跑死三匹骏马,还是没赶上见唯一的儿子最后一面。 虽然被白老夫人强按着头娶了厌恶的女人为妻,生了一个向来与自己不亲的儿子。妻子那个蠢妇为了争宠陷害姨娘,居然自己喝下掺了红花的汤膳,导致白靖生下来便先天不足,一直靠药养着。 可到底是他的儿子,哪怕再不亲近,他的婚礼没来得及赶回来,葬礼总要露面。 他慢慢走入灵堂,远远听到女子哭泣的声音。待走近了,见一瘦弱娇小的少女跪在灵前,哀哀哭泣,应是过门不久的儿媳。 白明宇心想,才过门四天便守了寡,确实该哭。 虽常年不在家,靖儿的身体他却再清楚不过,恐怕连房都圆不了。 当初那毒妇去信通知自己,相中陆家长女,要抬进门为儿子冲喜,他是极力反对地。他知自己那儿子命不久矣,并不想再祸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只是那毒妇先斩后奏,他未来得及阻止,便已交换了庚帖,过了文定,木已成舟。 看那少女哭得伤心,肩膀直抖,身旁居然没个伺候的人。 心想,到底是白家对她不住。 陆聿早就接收到系统的提醒,知道任务目标正在靠近。 待哭得差不多,再哭便过了火候,装作伤心过度无力支撑的样子,双眼一闭往侧边一倒,瞬间落入一个坚实的胸膛。 白明宇见那少女软软倒下,下意识冲上前去接住,只感觉到一具柔软的躯体靠进自己怀里,迎面而来一阵淡淡的和罗香气。 低头一看,一张小小的鹅蛋脸,黛眉微蹙,脸带泪痕,如那雨后梨花。红润的樱桃小口如含露的花瓣,淡淡抿着……倒是个如玉似花的小美人,可惜靖儿没有福分。 陆聿感觉到男人在打量她,慢慢睁开眼……先是露出一阵迷茫,待看清眼前的人后,忽地一愣,那潭水般清澈的眸子瞬间流下两行清泪…… ——陆聿心想,我的演技真是太好了! 她抬起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哭着说道:“夫君,你是来接我的麽?带我走罢!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没人护着,如何活得下去……”说完将头埋进男人颈窝里,嘤嘤哭起来。 ——新寡伤心过度,把「公公」认成「相公」,也不是不可以哦。 系统一阵无语。 白明宇见那小少女悠悠转醒,眸子里先是茫然,而后惊诧,最后满含哀恸,头埋进自己怀里哀哀痛哭。 明知该推开她,却忍不住收紧搂在她腰间的大手……陆聿察觉到她的动作,心中笑道:“再是那柳下惠,见了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若是扛住了,那定然是美人不够美!” 便梨花带雨地继续剖白心声,道:“我知你身子不好,可我既然嫁与你,此生便只能依靠你……我母亲早亡,无人疼爱,纵是你无法与我有夫妻之实,咱们相互扶持也能平平淡淡过完此生,你扔下我去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才嫁进门四天,感情能怎么深?所以此刻绝不能表演对亡夫的爱慕和至死不渝,太假了!必须表现出茫然无措,勾起眼前这个男人的保护欲。 ——很显然她成功了。 白明宇听着她的告白,只觉得这小女子真真可怜。 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哄道:“莫哭了。” 声音低沉有磁性,资深声控陆聿的身子登时就酥了一半。 她决定再接再厉,更进一步。 白明宇见小少女抬起头来,鼻头红红,小嘴微翘,一双含泪的杏仁儿眼朦朦胧胧,看着他幽幽道:“我定是在做梦……”说着,向他靠过来,小嘴贴上他的薄唇…… 软软地、凉凉地。 白明宇愣住! 在儿子灵前与自己的儿媳妇亲嘴,明知这种行为禽兽不如,他却察觉到一种满含禁忌感地隐秘快感与冲动。 明知怀里的小女人此刻神志不清,却推不开她,反而越搂越紧。 感觉到她凉凉的两片唇瓣含住自己,轻轻研磨,一阵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鬼使神差般,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陆聿心想,到火候了……随即晕了过去。 【捣玉台】二 自那夜与白明宇第一次相见后,陆聿便装病卧床不起。 其实说起来也不算她装病,原主身子骨本来就弱,又被她那佛口蛇心的变态婆婆花样百出地磋磨,教她跪在灵前一天一夜,连水都没让她喝上一口。 她不过从系统商城里买了个debuff,让自己的病看起来更重些罢了。 想起那白明宇,端得好样貌。如今三十有六,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成熟稳重的气质搭配上天生的好皮相,叫陆聿攻略这样的男人,她是半点不介意地。 白明宇自那夜见了新媳妇一眼,这些天总神思不定,常常想起那抹倩影,想着再见她一面才好。 奈何他作为公爹,总不好往儿媳妇房里闯。 他心知自己这种念想寡廉鲜耻,禽兽不如。 可自那夜与那小少女短暂相见后,就如同心底落下了一颗荆棘种子,见风便长,几欲刺破他的胸腔。 明知这荆棘长在良地里,是祸害。可偏偏那荆棘之上开着一朵闫丽娇花,只叫他想看一眼、再看一眼……最好能采下来。 他本就不是循规蹈矩之人,这些年在滨州将生意做得很大,长年与三教九流打交道,颇有些江湖之人的洒脱气。 商场如战场,他当年放弃了江南优渥的条件,带着几个老人前往滨州开疆拓土,短短十几年便成为沿海三州最大的商行,生意已经做到京城去,可见是个杀伐果决之人。 一旦想通,冲破内心的束缚,那他想要的,便定然要得到。 白明宇回来了,柳氏这几天也不好再折磨儿媳,只忙前忙后殷勤侍奉在老爷跟前。 可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他摸着自己越发枯萎的容颜,想着她在滨州不知有多少如花美妾,只恨得心中滴血。 出殡这天,陆聿作为未亡人,要捧着亡夫的牌位走在最前面,直到将亡夫送上山安葬。 柳氏在半路便哭昏过去,被送回家中。白明宇远远看着走在最前方的那个瘦弱身影,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那夜听她哭诉,他便知这女孩儿并不爱自己的儿子——盲婚哑嫁,刚过门四天,怎么能爱? 她只不过想有个男人护着自己,叫她不要受苦。 白明宇想着,既然她有此求,那他便来做这个男人。 陆聿如若知道白明宇此刻心中的想法,只怕要高兴得跳起来。这种主动出击的攻略对象是她最喜欢的,基本不用自己费多少心思。 待一切停当,陆聿还要留在山中寺庙,从旁参与为期七天的超度法会。 柳氏在家中,收到老爷着下人传来的口信,叫她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莫再操劳。只说自己从未陪过俩人的儿子,想最后为他尽点心,在山上陪他最后一程。 柳氏哪里感受过白明宇这等温言细语耐心叮嘱,本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如今被这甜蜜假象当头一撞,哪还分得出心神细究,只乖乖在家等着与自己离心数十年的丈夫回家,与她重修旧好。 陆聿正跪在佛堂发呆,一个丫鬟走到她身旁低声道:“老爷让我送少夫人回客房休息。” 陆聿一愣,丫鬟接着说:“老爷说您劳累了这些天,不必全程守着了。” 陆聿乐得自在,忙跟着那丫鬟离去。出了门外,却见白明宇身旁的进忠守在门口,看见他俩,对丫鬟笑笑道:“天色晚了,连翘你也赶紧回去休息罢,我送少夫人回去。” 两个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丫鬟便笑着转头离去。 进忠引着陆聿,却是越走越偏。 陆聿心中已有数,只装作茫然无知,怯懦问道:“忠叔,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进忠道:“少夫人莫怕,随我来便是,老爷已安排好一切。” 陆聿只好跟着,待走到一座小院,抬头一看,见牌匾上写着“甘露院”三字,她心内嗤笑一声,暗道:“管它甘露苦露,只要不是那要人命的天香楼就行。” 进忠停住,道:“老爷说客居简陋,怕少夫人住不惯,是以安排了此处,少夫人请进罢。” 大户人家扒灰的事,实在算不得稀奇。是以进忠虽然暗暗惊奇自家老爷看起来通身正派,居然会在儿子丧期动这等心思,却也不觉得多惊骇,只默默按着白明宇的安排行事。 陆聿推门进去,进忠在外将院门合上。 她穿过小院走进正屋,只见屋内简单,却布置精细。分为三间,左右两边为书房和卧室,中间是会客厅。想来应是为身份贵重的在此清修的香客准备。 客厅的灯已燃起,墙上挂着一幅字画,寥寥几笔画着一棵墨松,旁边写着“无动亦无静,无净亦无染”。 陆聿心内好笑,暗道:“这白明宇当真孟浪,居然想在此等佛门清净之地,染指自己的儿媳。” 【捣玉台】三·寺庙(微H) 白明宇坐在昏昏暗暗的书房里,听到外头那娇美轻柔的声音跟进忠道谢,想她不谙世事,怎知一旦踏进来,便是万劫不复。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控制不住。 想起她搂住自己轻唤夫君,用那凉凉软软的小嘴吻着自己,便浇不灭胸腔内熊熊燃烧的烈火。 那山间幽兰般的少女闯将进来,站在暖黄的灯光里,整个人笼在一片柔光中,静静瞧着墙上的字画。 白明宇痴迷地盯住那少女,心想,我要她,得到她! 陆聿早就知道白明宇在屋里,想着男人就爱玩将纯洁少女拉进情欲泥潭的把戏,决定继续装作不经人事的新寡小媳妇,陪着男人玩这场罔顾人伦的禁忌游戏。 白明宇见那小少女看够了字画,转身悠悠打量这间屋子,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十分可爱。 待转过身,朝着书房走来,借着客厅内漏过来的昏昏光亮,陡然瞧见自己,骇然失色…… 她穿着短白罗衫,下边系着一条元青半白长裙,隐隐露出的绣鞋也是白色的,上头缀着一颗小小的朴素的珍珠。 蓬松的发髻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只插了一支简单不过的白玉簪子,鬓角别着一朵白色绢花,粉嫩的耳垂上两颗小小的银色丁香。 一张鹅蛋脸未施粉黛,却已然华若桃李……眉如翠羽,齿如含贝,正满脸惊愕看向自己,已是呆住了。 真美,白明宇在心里暗叹。 视线下移,见她一对小胸脯鼓鼓囊囊,腰如束素,不盈一握。 一股热血冲向下腹,心中激荡起一阵冲动,他一边暗骂自己禽兽,一边又兴奋异常。 陆聿见男人默默坐在明暗交接处,身形高大。 只看得见高挺的鼻头,嘴角带笑淡抿着的薄唇,棱角分明的下巴……其余隐藏在黑暗里。 见他盯着自己瞧个没完,也不说话,决定刺激他一下。 她轻轻拍了拍胸口,用江南女子特有的软软的嗓音,恭敬又带一点点埋怨的语气,轻声问道:“爹爹,您怎地在这儿?” 心中暗笑,我都叫你爹爹了,还不快点扑上来。 白明宇听她软软地喊自己“爹爹”,下腹某物狠狠一跳。他看着她的小嘴开开合合,又想起半月前的那个带着淡淡兰香的吻。再也不想忍,猛地站起来,上前一步将她扯入怀中! 陆聿也兴奋极了,被他一把扣进怀里,继续刺激他,装模作样惊呼一声,喊到:“爹爹!你做什么?!” 回应她的是一个炽热的吻。 …… 待回过神来,她已经仰面躺倒在榻上,一抬头,还能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禅”字。 白明宇一只大掌覆在她胸脯上,揉得她乳肉酸疼。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哭,狠狠哭。如若轻易得到了,他便会轻视你。 白明宇正吮着那白玉雕成的一段雪白颈子,在上头吸出一朵一朵小红莓。 大手隔着罗衣揉着少女的一对小奶子,胯下阳物涨得生疼。 却忽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 【捣玉台】四(微H) 白明宇冷静下来,轻轻拢起被他蛮力扯开的上襟,盖住那一片春色。 他抬头瞧见小女子哭得满脸泪痕,鼻头红红的,一双杏仁儿眼浸满泪水。伸出如玉般的大手,用大拇指轻轻揩去她的泪珠。 陆聿见他如此温柔,渐渐止住了哭声,只闪避着他火热直视的目光。 白明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与自己对视,问道:“那晚在灵堂,你没忘罢?” 陆聿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年纪尚小,有些怯懦,性格优柔寡断的十五岁少女。 她闪躲着目光,拒绝直视男人,小脸微微发红。 白明宇见她这样,便知道她是记得地。 继续问道:“这半个多月来一直称病卧床,也是为了躲我?” 陆聿不答,耳根子却是红了,一路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白明宇轻笑一声,道:“这半个月来,我时常梦见你。如今你就躺在我身下,却还要躲着我麽?” 陆聿却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忽然转过头望向男人,嘴唇颤了颤,道:“可我是你儿媳……” 白明宇手上稍稍用力,掐住她巴掌大的小脸,道:“又如何?我要你。” 陆聿在心里吹起口哨,“哇喔”了一声,面上却表现出逃避和挣扎,在男人身下扭动,道:“公爹……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膝盖若有似无轻轻顶了顶男人硬着的部位。 白明宇被她扭得周身起火,阳具更是被她轻轻蹭了几下,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直视着她的眼,道:“我会护着你,绝不叫你受委屈。” 却见身下的小少女呆了一瞬,继而又挣扎起来。 白明宇看她方才闪躲的表现,便知她心中并不厌恶自己,只是碍着两人的身份,不敢跨出那一步。 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地,身下阳根硬得发疼,心心念念的女人云鬓微散,衣襟半敞躺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若还忍得住,那便真是圣人下凡了。 她看着小女人红艳艳的檀口开开合合,口吐幽兰芬芳,软着嗓子不住催促自己放开她……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只觉得馥郁香甜,恨不得撰取更多。 趁着小女人张开嘴的空隙,大舌伸进她的口中扫荡舔舐,含着将那根丁香小舌,轻轻吮吸。 大手再次覆上她的胸脯,捉住一团奶肉又捏又揉,不多时,便察觉到她的小奶尖硬起来。 陆聿早被吻软了身子,只感觉男人一只大掌揉着自己的奶子,却冷落了另一只,微微不耐,却还得装着样子。 白明宇吻够了,放开怀里的小人儿。低头看向她,只见她一张小嘴被自己吻得红彤彤翘嘟嘟,眼儿迷蒙,含着一汪春水……被他扯开的衣襟下只松松挂着一件嫩黄的肚兜儿,两个乳儿半隐半现,小奶尖翘起,将肚兜顶出两个小凸儿…… 当真又清纯又勾人,叫人只想将她扒光,按在胯下狠狠鞭挞。 陆聿回过神来,又从眼角留下两滴清泪,说道:“爹爹不可以……你叫我今后如何做人?” 白明宇看她哭,泛起一阵心疼,柔声道:“我是要定了你,你莫怕,我不会负你。” 说着一把扯下她的衣襟,不多时,已将小少女剥光,只剩一件肚兜儿。 他扯开女人抱在胸前的一双玉臂,低下头,隔着肚兜舔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小尖尖,听到女人轻吟一声,低低一笑,一把扯下,张口含住一侧乳房,用手罩住另一只,极尽挑逗之能,口手配合,又舔又吸,又揉又掐……直将一对嫩乳吸得奶尖红红,上面沾满了男人的唾液。 陆聿这具身体初经人事,又遇到白明宇这等欢场老手,哪里扛得住。不多时便呻吟出声,磨着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软软喊着“不要”,屁股底下却已然湿了一片。 【半点心】四·我恨你 陆聿接着道:“我不会去习惯这些的。” 顾北辰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她把手里的书往床头柜上一扔,坐直身子,摆出一副谈判的架势,看向男人。 顾北辰十分熟悉这样的姿态,他每天都要在各种谈判场上来回奔波。 看到她这样理智且平静,心里也生出一丝兴味。 一直以来,这个女人都是一个情绪管理十分糟糕的人,难道就因为自己结婚纪念日没回家,便彻底想通了? 陆聿懒得管男人脑子里的想法,她尽量精简语言,慢条斯理道:“这样的日子我过厌了,但毕竟你我两家还有合作,暂时不能撕破脸皮。我想你本来也没打算跟我过一辈子,总有离婚的一天。为了大家开心,我想出国呆一段时间,等你一切处理好了再回来谈离婚的事。” 顾北辰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他当然没有打算跟这个女人过一辈子。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最先提出离婚的人,居然会是她。 他一直认为,离婚对于他来说会是一场硬仗,甚至设想过几次如果处在那样的情境下,这个女人会是什么表现。却从来没有想过,她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来,心里陡然生出一种荒诞感。 陆聿看着他沉默,心里冷笑。 顾北辰只诧异了一瞬,便恢复过来。 他扯了扯嘴角,道:“你不能出国。” 陆聿当然没有打算出国,把舞台留给他和那些野女人,她是吃撑了才会这么做。她不仅不能离开,还得时不时在顾北辰眼前晃几晃。 她装作压抑着怒气,问:“为什么?” 顾北辰看她脸上终于露出一点他所熟悉的神态,笑了笑,道:“我们两家合作的项目正在关键时期,你突然出国,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原主是一个无法控制情绪的人,在陆聿看来,已经有点精神问题了。 她侧身一把扫掉床头柜上的东西,乒乒乓乓一阵响,学着原主的语气问道:“你想怎么样?”眼睛里已经噙着眼泪。 顾北辰心里叹息一声,想着“果然如此”,仍是没有多少表情,淡淡道:“别墅留给你,我出去住。在外人面前还是做做样子,等事情结束了,你想去哪里是你的自由。” 听听,多无情。 陆聿再次在心里吐槽原主眼瞎。 戏还是要做下去,她将脸埋进手里,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我恨你。” 顾北辰只是冷笑。 ——我恨你,所以以后才会不遗余力地戳你肺管子。 陆聿心里想着,贱男人,咱们慢慢玩儿。 【半点心】五·妖魅(微H) 陆聿穿了条极简设计的黑色v领修身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腰臀比。颈间扣了一条细钻项圈,头发卷成大波浪披散下来。脚下是一双prada软羊皮黑色尖头高跟鞋,上头没有任何装饰。 她画了不浓不淡的妆,口红选了丝绒质地的正红色,在右眼角点了一颗小小的黑痣。 出门前,套上一件驼绒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又端庄,又魅惑。 她没有住在顾北辰的别墅里,而是搬到市中心一间高层公寓居住。 于物质之上,凭良心说,顾北辰确实没有亏待过她。不过即使原身不事劳作,可顾北辰数十亿的身家里,至少十分之一也能算是她的功劳,所以挥霍起来心安理得。 她今天打扮成这样,自然不是给顾北辰看。 虽然委托人的要求是得到他的爱,却没说过不准她睡别的男人吧?这狗屁倒灶的任务已经足够叫人恼火了,若是连寻欢的机会都没有,岂不苦哉。 gravity,海市最大的夜店。 陆聿靠在吧台上,端着一杯龙舌兰酒,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们。 红白的灯光忽明忽暗来回变换,打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吸血勾魂的妖魅。 华子珩站在二楼,注意她很久了。 她一个人,不跳舞,也不与人搭话,只喝了几杯酒,默默看着舞池。 其间几波男人上前搭讪,她只笑笑,连话都未曾讲,那些男人就自己乖乖离开了,真是奇怪。 她很美,一种成熟女人的美。 简单修身的黑裙包裹在她身上,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细腰,翘臀,长腿……很想叫人撕开来看看,下头长什么样。 他很少来这种场合,今天不过被硬拉着来消遣。包厢里已经打成一片,他觉得无聊,出来抽根烟,一眼就望见她。 华子珩在看陆聿,陆聿何尝没用余光默默打量他。 隔了一会儿,她忽然转过头,看向二楼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笑着喝完杯里的酒。 华子珩看她笑得像个妖精,勾了勾唇。 …… 被他按在门上放肆亲吻的时候,陆聿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将手伸进他昂贵的衬衫,摸着壁垒分明的胸腹,心想,真是个极品男人。 男人很急切,在她脖子上粗鲁啃咬着,她仰着颈子,喘息着说“你慢点……” 男人低笑一声,手伸到她背后摸到拉链,快速剥下她的裙衫。 裙子滑落下来,就着巨大落地玻璃漏进来的光亮,华子珩看到她丰满的奶子,包裹在一件黑色蕾丝胸衣内,紧紧聚拢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他将头埋进女人的乳房里,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是男香,昂贵小众的品牌,自己常用的一款。 他没有脱下她的胸衣,而是将两块薄薄的布料拉下来,卡在她奶子下沿,迫使她两团乳肉看起来更加高耸。 粉色的小奶头翘起,他张口含住,舌头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刮过乳孔,来回拨弄乳头,伸手抓住另一只大力揉捏。 “啊……轻点”陆聿被舔软了身子,长腿交叠在一起,不住摩擦。 男人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刮擦着她的乳肉和敏感的小奶头,她顿时感觉到下身流出一股热液。 男人舔够了一只,又换另一只,舌头狠狠顶住奶头压进奶肉里,听到女人难耐地呻吟。 他很高,陆聿167还穿着高跟鞋,却还要垫着脚。 华子珩舔够了奶子,看到她夹着腿磨来磨去,屁股直扭,一把扛起她,扔到客厅的沙发上。 沙发是真皮的,陆聿被皮面冰了一下,吸了一口气。 男人抓过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慢条斯理脱起自己的衣裳。 陆聿半裸着躺在沙发上,一手撑住头,一手绞着自己的头发,嘴角含笑望着男人。 他手指修长,先是褪下两颗袖扣,轻轻放在茶几上,开始解衬衣扣子。 陆聿住在38楼,对面有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和城市的霓虹交相辉映,即使没有开灯,也能看清屋内。 衬衣脱了下来,露出他线条流畅肌肉贲张的肉体,猿臂蜂腰,充满男性力量。 她的小穴更湿了。 屋内响起音乐,低沉女中音靡靡唱着: “idon'tknowhowithappened, idon'tknowwho'stoblame, idon'tknowhowihurt, butihurtjustthesame, andeventhoughsaywe'rethrough, istillfeelthesameabout. somebodymusthavetold, thestorythat'veheard, thatihadfoundanotherlove, butdon'tbelieveaword, andthoughbrakemyheartintwo, istillfeelthesameabout ……” 陆聿的脑子被酒精搅得一团乱,又被男人挑起了欲火。她半眯着眼看着英俊的男人,想——爵士乐配极品先生,适合做爱。 (音乐,ellafitzrald的《istillfeelthesameabout》) 【半点心】六·极品男人(H) 男人脱下裤子,扯掉黑色平角裤,一根极粗极长的肉棒弹出来,晃了两晃。 龟头怒挺,四块巨大的海绵体充血隆起,其上青筋虬结,充满侵略性。 他扯开女人的腿,见她穿着一条丁字裤,粉色的小阴唇微微翻开,淫水浸湿了细带,沿着大腿滑下。 陆聿低低呻吟着,说:“给我……” 男人轻笑一声,用食指拨弄她的两片阴唇,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摩擦。 “啊……”陆聿叫出声。 华子珩将头埋进女人的腿间,闻到一股带着淡骚味的香气,刺激得他淫心大起。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凸起的阴蒂,女人跳了一下,“啊”了一声。 他顺着阴唇的褶皱来回舔舐,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含进口中,舌头伸进穴里,吃得啧啧有声。 她的阴道不停抽搐紧缩,淫水越流越多,打湿了皮沙发,洇出一片湿痕。 陆聿自己解开乳罩,用手揉着奶子,享受着男人的口交。 她掐住自己的小奶头,细着嗓子叫到:“啊啊……好舒服……好会舔……受不了……” 男人舔了会儿穴,伸出中指钻进女人的小嫩逼里,找到g点不断按压,听到女人的淫叫高亢起来,小逼紧紧吸着他的手指不放。 抬起头,见女人自己揉着奶子,腿张开到最大,浪得不像话。 他抽出手指,将上头的淫水涂到女人的红唇上。见她伸出一截小舌头,将淫水舔干净,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 他骂了声“骚货”,跪到女人腿间,用手扶着龟头,在女人的穴口滑来滑去,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陆聿感觉那热烫的大龟头顶着自己的阴蒂碾来碾去,偏不进来,急的屁股直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道:“嗯……给我嘛……我要……” 华子珩喉结滚动,一滴热汗顺着太阳穴滑下,感觉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却还是逗弄着她,低声问:“要什么?” 女人的小逼一开一翕,被淫水糊得晶亮,两片小阴唇薄薄的,生得极美。 陆聿摇着屁股,两条大长腿勾住男人的劲腰,抬着阴部往男人阳具上贴,哭着道:“要大肉棒……快给我嗯……” 写肉写到一半boss进来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吃饭去了就写到这儿吧~挥挥 【半点心】七·用大rou棒狠狠拍打她的阴户(高H) 华子珩不再逗弄女人,将她的一只长腿扛到肩上,另一只搭上沙发背,使其门户大开。 女人的粉逼一缩一缩,他握住肉根,甩着大肉棒狠狠拍打她的阴户,打得淫水四溅,啪啪直响。 她短促地尖叫起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啊啊……好烫……不要…”声音又甜又腻,哪里还有穿着衣服时清冷端庄的样子。 男人嗤笑一声,低声问:“流了这么多水?想吃鸡巴了,嗯?” 陆聿听着他压着嗓子性感地挑逗,阴道抽了抽,吐出一大口淫液,裹得男人肉棒湿滑。 华子珩看女人这副模样,勾着唇角邪笑一声,一缕头发垂下来,遮在他眼前。 他五官棱角分明,眼窝深邃,气质冷硬,看起来颇有些邪气——三十出头,又长得这样英俊,恰恰是陆聿最喜欢那一款。 她双眼迷蒙看着伏在上方的男人,头发被汗水浸湿,喉结不停滚动,汗水顺着壁垒分明的胸肌滑落,性感得要命。 忍不住低吟一声,软软道:“嗯……吻我……” 男人伏下身子,扛在他肩上的大腿被压到女人奶子上,他用龟头拨开两片小阴唇,就着充沛的淫液缓缓插进去,感觉到女人绵软的穴肉紧紧缠上来,裹着自己吸个不停,爽得闷哼一声。 他含住女人的小嘴,舌头伸进她口中,给了她一个绵长火热的湿吻。 男人一手扶住她的大腿上下摩挲,一手抓住一只奶子揉捏,将雪白的奶子揉到变形,乳肉从他的五指缝里漏出来。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揪扯,挺着劲腰缓缓抽插,不时摇着窄臀狠顶几下,听她发出一阵阵淫叫,阴道收紧,不停夹着他。 他“嘶”了一声,干得更用力,边干边低声问:“怎么这么紧,嗯?跟个小处女一样。” 声音像夹着沙子,暗哑低沉,满含欲色。 边说边啄着她白嫩的耳垂,顺着脖颈舔舐。 陆聿这具身子应该很久没有做爱了,被男人比寻常尺寸大的肉棒插着,阴道胀得发酸,有些轻微的疼。 又硬又烫的龟头碾过g点时,一股电流顺着那处蔓延至全身,她大脑一阵发晕,阴道猛然抽搐,叫声高亢急促,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啊……啊啊嗯……到了啊!” 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仰着颈子,红唇大张,爽得白眼直翻。 小屁股像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一跳一跳。 华子珩被她狠狠一夹,低吼一声,差点射出来。 见女人这样敏感,才被自己轻轻干了几下就高潮,阴道像长了吸盘一般,夹着他的鸡巴吸个不停。 淫水如同坏了闸门,泄个没完,将屁股底下洇湿一大片。 他停住,腾出一只手夹住女人的阴蒂轻轻按揉,等她缓过来。 嘴上取笑道:“呵……真是个宝贝,这么敏感。” 【半点心】八·华先生好会操穴(高H) 女人趴在落地玻璃上,大腿分开,翘着屁股让男人从后头入进来。 为了配合高大的男人,她特意换了双8cm的鱼口高跟鞋。 华子珩把住陆聿的细腰,微微屈膝,扒开她的蜜桃臀,看着她粉色的小逼吞咽着自己紫黑色的肉棒,吃得“咕叽咕叽”作响。 她的屁眼也是粉色的,被淫水糊得湿亮,随着他插穴的动作一缩一缩。 男人被这幅淫画刺激到,鸡巴胀大一圈,将女人穴口绷得泛白。 他扬起手掌,用力抽打着女人白嫩的屁股,顿时抽出一片红痕。 听女人叫得更浪更急,小逼紧紧绞着他,摆着公狗腰更加大力地碾着女人的阴道,咬牙道:“哦……真会夹……贪吃的小屄……把它肏烂好不好?” 说着狠狠顶了两下。 陆聿将奶子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随着男人凶狠地顶弄不住摩擦奶头,缓解了痒意。 她的声音像掺了蜜糖,放浪呻吟,“啊……啊……好大嗯……再用力点……干死我…肏烂我的小逼…” 华子珩听着她的淫叫声,干得愈狠。 外头灯火通明,站在38楼望下去,可以看见连成一片的灯火长龙,和流动着的车流。 对面的led巨幕播放着城市广告,来回变换闪动,光亮笼罩着这对男女,见证着他们原始地交媾。 华子珩的睾丸甩在她柔软的阴户上,发出啪啪声响。 陆聿穿着高跟鞋,感觉重心不稳,小心翼翼稳住身子,防止被男人暴虐地动作顶翻。 因为紧张,小穴紧紧吸着,箍得男人头皮发麻,不住低低喘息呻吟。 ——世上最性感的事情里,男人压抑的叫床声绝对能排进前三。 音乐声还在响,唱片机缓缓转动,带点小沙哑的女声唱着: “likeavirgin touchedfortheveryfirsttime likeavirgin whenrheartbeats nexttomine gonnagiveallmylove'boy myfearisfadingfast beensavingitallfor ……” “嗯……嗯嗯……好舒服…华先生好会操穴喔……快要死了……啊” 陆聿淫叫着,屁股贴着男人的小腹划圈,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收紧阴道。 华子珩臀部肌肉紧绷,被女人湿软的小穴紧紧吸着,龟头剐出一波一波淫水,糊在他的阴毛上,打湿了睾丸,下腹一片湿淋淋,空气中弥散着女人淫液特有的骚味。 他掐住女人的腰,抖动窄臀,干得飞快,水声啪啪作响。 陆聿直起身子,往后靠上他的胸膛,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亲吻他冒着青色胡茬的下巴,软软叫着,像只发情的母猫。 另一只手移到腰部,扶在男人的大手上。 华子珩松开把在她腰间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低头吻住她,吸着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唾液。 劲腰却越发使力,鸡巴狠狠干进女人的穴里,将花心干得酸软。 他捉住女人的右手,递到唇边亲吻着,将一根根细软莹白的手指含进嘴里舔舐,亲着陆聿无名指上被戒指勒出来的圈痕,低低笑着说:“你先生真是粗心,自己的太太不看好,叫她翘着屁股被外头的野男人干。” 【朗读者】一·巴黎最后的探戈(高H) 陆聿抱住程弋的脖子,双腿岔开踩在他身后一张掉了漆的暗红色书桌上。 男人的大手把住她的屁股,使她呈蹲坐的姿势挂在自己身上,像只挂在树上的猴子。 程弋红晃晃的鸡巴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挺着劲瘦结实的腰身,不断耸动窄臀,由下往上狠狠肏着女人。 陆聿配合男人抬压着屁股,因为蹲姿,她的阴道愈紧,男人的大鸡巴在他阴道内插进抽出时,快感越发强烈,那伞状的大龟头几乎要将她阴道内的软肉扯出去,爽得她美目翻白。 程弋也被紧窒的甬道箍得不住低喘,屋内响着粘腻的水声,空气被带进女人的阴道,发出“噗噗”声,两颗大睾丸甩在女人的会阴处,啪啪直响。 淫液被搅成乳白色不断滴落,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洇起一小滩水渍,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腥味,令两个人愈加兴奋。 交媾中的男女,姿态并不雅观,甚至不体面。 他们像两只野兽,不知廉耻地追逐着最原始的快感。 如果面前有面镜子,陆聿肯定是羞于看地。 她像一个下贱的婊子,摇着屁股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红唇半张,那双美丽清灵的眼睛此刻蒙上欲色,雾蒙蒙地,半眯着 ——这样的面部表情并不好看。 但她很喜欢看鸡巴在自己腿间进出的画面——这是男人的战场,宣誓着他们如何用最原始的武器和男性力量,使女人在他们的胯下臣服。 陆聿忽然想起很久前看过的一部老电影,《巴黎最后的探戈》。 素不相识的一对男女在空荡公寓的地板上做爱,扬起灰尘,学着野兽低吼嚎叫。 四十来岁的马龙白兰度,脸部已经微微松弛下垂,地包天愈发明显——想到这里,陆聿忍不住笑出声来。 男人感觉自己受到了怠慢和侮辱。 一个女人在与自己做爱时走神,这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他用力扒开女人的臀瓣,挺着阳具肏得愈发凶狠。 低声骂道:“小骚货,专心点。” 陆聿被那本就粗长的鸡巴狠狠顶了宫颈口一下,又酸又疼,痛叫一声。 声音却像被糖水泡发的罐头樱桃,又软又甜,带点水果发酵的酒精味,沙沙哑哑。 “哦…哦……程老师……快干我……嗯…好舒服……” 她喊着 …… 十七岁的少女浪叫着,岔开大腿挂在他身上,敞着腿心任由他操,求着他干快点 ——这个不知羞的小荡妇 程弋这样想。 可他忍不住为这个荡妇着迷,被她引诱着,坠入失德的泥潭。 她像一个妖精,天生的小坏种,小小年纪就知道扒开屁股勾引自己的老师。 他像被扯下神坛的牧师,被撒旦派来的女巫引诱着,背叛了上帝,沉迷进肉欲的漩涡。 ——不道德的肉欲。 他没有经受住诱惑,用男人肮脏的器官戳破了她的童贞,弄脏了纯洁的少女 ——她少不知事,不清楚自己追求什么,在做什么。 他却明知故犯,将错就错。 【ps.《朗读者》是一部电影,挺久了,我高中时候看过,现在都不太记得细节,可以看一看,推荐大家。 《巴黎最后的探戈》是马龙白兰度稍年轻时的作品,应该是法国电影新浪潮时期的片子,所以比较抽象,大家可以找来看看。值得一提的事,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在去年时曾发声指责了导演和马龙白兰度为了电影效果,不顾她的意愿在电影拍摄期间对她进行了强制猥亵和伤害,导致她在之后的人生中无法摆脱阴影。非常令人唏嘘。】 【朗读者】二·昭通旅馆 「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只要愿意。」 …… 阳光透过窗外的梧桐洒进教室来,铺开一片光斑。 讲台上的录音机里,磁带转动着,空灵沉静的钢琴声倾泻出来。 “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只要愿意” ——他念到。 男人穿着白衬衫,袖管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臂。 修长的手指卷着教案,用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念着一首诗: “那一年,许多人都敏锐地发现了我的疲惫 他们劝我多休息,学会节制,应该用成长代替焦虑” …… 他的声音很清晰,在老旧的阶梯教室内回荡。 他像古典油画里走下来的男人,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卫。 陆聿像是可以穿透他遮羞的衣物,看到他结实的胸膛、结实的大腿、结实臀部…… 他的头发微卷,修剪得干净利落。 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喉结随着他的朗诵上下滚动。 “楼梯的转角处 我站了一下 一个扛着花椒箱的老人爬了上来 空气中弥漫着又麻又香的气味” …… 随着他的停顿起伏,陆聿仿佛也闻到了花椒的香味。 他继续念着: “接着 是一个理发师 背着一面肮脏的镜子 他向上攀登的一瞬 我看见他把我带走 包括一个十七岁少年的青春” …… 陆聿仿佛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斑驳的镜中,随着理发师的走过一闪而逝。 “旅客很少 木匠来自四川 人口贩子出自威宁 惟一的例外是 有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每天都坐在二楼的长椅上 往窗口外看 窗下是条小街” …… 男人轻轻换了一口气,停顿了一下: “有几个老头在那儿 以代人写信为生 这人说,他的老家在甘肃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甘肃人 沉默的人,萧条的人 天蓝色的夹克旧了,发白,显得有点小 袖口上有一丝血迹” …… 大教室里静悄悄地,每个人都在认真聆听,只有录音机里的钢琴声,和男人字正腔圆的低沉朗诵声。 “也许他的体内也压着一封信 旁边的邮局像他的身体一样结实 我很少惊动他 一个亡命天涯的人 他的身上 一定裹着一层 一敲就响的铁皮” …… 陆聿的心,像被敲响的铁皮,为着讲台上高大英俊的男人跳动。 “我记得警察把他带走的那天 他用一双 还残存着自由的手 扶着楼梯往下走 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 “二十年了——” 念到这句时,他用了气声,很轻,又很沉。 “这些都一直没有被说出口 相反 在三楼最里面的一间 住着一男一女 屡屡被我提及” …… 忽然,他抬起头,扫视了教室一圈。 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念下去。 这一停顿,就稍微有点久。 教室里只剩下音乐的声音,窗外的风刮过树桠,沙沙直响。 一个扎着麻花辫穿着墨绿外套的女生举起手来,没等讲台上的男人点名,她便发言道:“后来呢?程老师?” 选修课,教室里只有寥寥几个男生,女生们热切地望着讲台上的男人,空气中仿佛飘散着粉色的小星星。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继续念道: “二十年前开始 那儿 就响着做爱的声音” …… 课堂里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喧哗,女生们受到了惊吓,每个人的耳朵都红了。 几个趴在后排昏昏欲睡的男生,直起身来,高声起哄。 讲台上的男人没有理会小小的骚动,只自顾自地念着: “它的门 时开时闭 像一个少年手淫者疲惫的眼睛。” …… 教室里又变得静悄悄,所有人都沉默着,任由震惊的情绪在心内发酵。 陆聿只一直看着男人。 仿佛看到十七岁的他,在纺织厂职工宿舍被帘子隔开的小房间内,躺在床上的少年—— 他半眯着眼,手里抓着校服裤口里伸出来地青筋隆起的粉色阳具,上下撸动,低低喘息。 …… 【ps.男主念的诗名叫《昭通旅馆》,一个叫雷平阳的云南诗人所作。具体创作年代我不清楚,看风格大概在九十年代左右吧。 不过本文的设定是八十年代严打时期,之后的文中也会出现一些笔者比较偏爱的现代诗,所作年代可能会跟文章背景设定年代有些不符,大家不必考究。 关于八十年代严打有兴趣的可以自行检索一下,总的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时期,所以这样一首称得上“黄色作品”的诗才会在课堂上引起这么大的震动。要知道当时就连邓丽君的《甜蜜蜜》都被打上“黄色歌曲”的标签,写在一本名叫《如何鉴别黄色歌曲》的书里。 本文女主17岁,大一新生,男主三十出头,典型萝莉配大叔的不伦恋。不喜欢的慎点哈。】 【朗读者】三·好不好 程弋低着头收拾教具,将录音机内的磁带取出来,小心装进盒子里。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抬起头,发现一个年纪稍小的女生坐在中间一排的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与他的目光对上之后,冲着他粲然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其余人都走光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程弋冲着陆聿点了点头,望了眼手上的腕表,五点二十六分。 他道:“快去吃饭吧。” 说完低下头继续收拾东西。 陆聿看着讲台上的程弋,咬了咬嘴唇,扭头打量了四周一圈,起身走到门边,将教室门反锁起来。 程弋用余光看见小姑娘走到教室后方,以为她要离开,却听到“咔哒”的落锁声,忍不住抬起头,瞧见她站在门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她年纪很小,顶多十七岁。 头发束成马尾扎在脑后,皮肤很白,恰巧站在一片光晕中,几乎能看见她皮肤下细小的青色血管。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荷叶领短袖衬衫,下头是一条过膝的红色格子裙。及踝的白色棉袜,脚下踏着一双黑色的圆头皮鞋。这样的装扮,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格外显眼,昭示着她的家庭绝不普通。 高考恢复不过几年时间,很多学生年纪都比较大,有些甚至已为人父人母。且大部分经历过上山下乡,浑身透着一股朴实的泥土气息。 她却不同,明显看得出来,她在优渥的环境里长大,甚至外界的动乱并没有影响到她。 她的目光太直白,太火热,兜头向程弋撞过来,叫他感到一阵不适。 他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问道:“小同学,你还有事吗?” 听到他管她叫“小同学”,脑海内的系统居然破天荒地笑了一声。陆聿敢肯定,这是他们合作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它笑。 她蹙了蹙眉,回应道:“我不小了。” 声音软软的,带着江南的婉转,与北方人明显不同。 程弋突然笑了,问:“你几岁?” 陆聿看着他的笑容,心内汹涌的欲望愈甚,这份感情属于原主,她躲在她的潜意识里张牙舞爪叫嚣着,要得到他。 她轻轻回道:“我十六了。” 她是跳级生,高考考了全市第一名,填报了首都这所学校。 程弋听后,笑得更放肆,他知道她是谁了。 他将教案装进军绿色帆布包内,道:“好吧,十六岁的小同学,你还有事吗?” 陆聿望着他,眨了眨眼睛,忽然问:“老师,你结婚了吗?” 程弋一愣,想起他的亡妻,心中一阵烦闷,冷冷答道:“没有。” 陆聿听了,抿嘴一笑,接着问:“老师,你有爱人吗?。” 顿了顿,补充到:“活着的和过世的,都算。” 程弋眉头皱得更深,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女孩看着她,眼睛清澈透亮,仿佛因他不太友善的态度而委屈,咬着嘴唇,不答话。 被她的眼神一撞,程弋态度稍稍软和下来,语气却还是硬邦邦地,答道:“没有。” 小姑娘听后,笑得很开心,露出一侧脸颊上浅浅的酒窝。 她走到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望着他,说:“老师,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看麽?” 程弋明显感觉到不对,但他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错觉,而不愿用恶意去揣测一个十六岁的什么都不懂的少女。 他只当她是一个大胆的小女孩,并不像大多数人一样惧怕老师,有些小孩子的好奇心,又有些傻傻的直白。 他放下手中的帆布包,迈着长腿走过去,问:“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务室。” 女孩抬起头望着他,暮晚时分的橘色阳光从斜侧打进来,透过一格一格的木头窗棂,在她脸上投下一个十字形的阴影。她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在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彩,睫毛又浓又翘,扇动着,像两只蹁跹的蝴蝶。 她忽然抬起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一抹雪白的胸口。 程弋呆住了,一时间甚至不知该做何反应。 少女解开了所有的扣子,脱下白衬衫,下头是一件白色的纯棉胸罩。 她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来,胸罩滑落,露出两个小桃子似的胸脯,上头着点缀两点樱粉,像两颗饱满诱人的美味点心。 程弋这才回过神来,感到一阵恼怒! 他敢发誓,活了这么多年,他从未遇见过如此胆大的小孩! 他将掉落在地上的白衬衫捡起来,盖到她身上,动作有些粗鲁。稍硬的涤纶布料擦过她娇嫩的乳头,让陆聿感到些微的刺痛。 她看着男人带着恼意的脸,知道自己勾引失败了,感到一阵挫败,一阵羞愧,一阵恼恨。 她抓住身上的衬衫扯下来,眼睛里噙着眼泪,红着鼻头,昂着头颅倔强地望向男人,问他:“我不好看麽?” 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带着点委屈。 她的眼睛很美,整个人都很美,程弋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她像带着晨露的花苞,蕴含着极强的生命力,朝气蓬勃,清灵动人。甚至因此刻大胆的行径,让她整个人蒙上一层暧昧的桃粉色,却并不淫荡。像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纯洁坦荡的天使,并不能叫人产生淫欲。 多大胆的小姑娘呵,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程弋方才的恼怒,并非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而是因她的轻佻和轻率。怎么会有这样大胆的小孩?他不禁想。 可望着她清澈的眸子,他生不出再多的怒意,甚至刚刚那点怒火,也被这清澈给浇熄了。 他将被她再次甩远的衬衫捡回来,轻轻替她穿上,动作不带一点猥亵,只有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原谅和纵容。 陆聿忽然感到一阵泄气,任由他摆弄着替自己穿上衣裳。 她仰着头望着男人,用软软带着祈求的语气问他:“让我当你的爱人好不好,老师?” 程弋觉得她此时像一头乞食的小猫,可可怜。 他帮她系上最后一个扣子,望了她一眼,转身回讲台拎起东西,大跨步走出教室,帮她带上了门。 【朗读者】四·毒 整整两个月,程弋都梦到那个大胆的小姑娘,早晨醒过来,裤裆里一片白腻。 他感到挫败。 他以为自己经受住了诱惑,却原来是自欺欺人。 每个梦里,他都将那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孩压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肏穴。她在梦里甜甜地喊他“老师”,喊他“爸爸”,喊他“老公”。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样下流。 陆聿自那次之后,就再没来听过他的课。每次开课前,他都习惯性地扫视教室一圈,没有她的身影。 下课时,一群女学生围在他身旁请教问题,程弋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们系那个叫陆聿的小孩,怎么不来上课?” 一个微胖的女生抢着回答,带点唐山口音,道:“她娇气得很,生病好几天没来学校了!”说完瘪瘪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那个像公主一样的女孩,穿的用的永远那么高级——灯芯绒的裙子,开司米的毛衣,国外买回来的羽绒服,吃不完的大白兔奶糖和巧克力,喝不完的麦乳精,没听说过牌子的外国手表……听说她爸爸是华东某军区的干部,指不定是个贪污犯呢! 陆聿很漂亮,很高傲,像只骄傲的孔雀,宿舍的女同学都不喜欢她。 她爸爸在市里给她安排了房子,她一个人住。 她将自己埋进床里,扯过被子盖住头。一想到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拒绝了她,甚至走前面无表情地替她穿上了衣服——简直就是在羞辱她! 程弋找到她的辅导员,要了她的地址。 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外头自己住,多么匪夷所思?辅导员解释说,校领导是她父亲的故交,帮她做了保,这才开了特例。 他抬头望着面前的筒子楼,陆聿住三楼,最右尽头的一间。 门卫大爷拦住他,质问他是什么人,他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和身份证,解释着。大爷低头看了看他的证件,上头写着:「北京大学」,顿时肃然起敬,登记过后将他迎了进去。 这里是某文工团的宿舍,隔壁就是武装部,倒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他顺着光滑的水泥楼梯爬上三楼,走廊上堆着许多杂物,有自行车,有煤炉,有柴火。上头拴着一根一根的铁丝,挂着五颜六色的女人的衣服,混着军绿色的制服。 他走到尽头,那扇猪肝色的木门上头用黄漆写着:306。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鬼使神差般地,他想,那个小妖精说不定对他下了什么咒。 只是老师关心学生,长辈关心晚辈,来看看她的病情……他做着心里建设,敲响了那扇门。 陆聿穿着一件白背心,套了一条长裤,打开房门。然后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门外,手上提着一兜桃子。 她没有扎头发,披散着,将一张小脸衬得愈发小,身上只套了一件白背心,没穿内衣,两个小奶尖将衣服顶出两个凸儿。下头套了一条肥大的长裤,蓝白条纹,是病号服,没有穿鞋,赤着脚站在光滑的水泥地板上。 程弋皱了皱眉。 陆聿看到他皱眉,火气上来,二话不说就要关门。男人用手抵住门,看着耍小脾气的小孩,突然想笑。 隔壁的门“啪嗒”响了一声,有人要出来,程弋赶忙钻进屋子里,反手将门带上。 他很高,一米八六以上,陆聿只到他胸口。她努力昂着头,瞪着他,只看到他的喉结和冒着青涩胡茬的下巴。 她用手推他,骂着:“你出去,你来我家做什么?臭流氓!” 程弋低头,望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笑了。 他低声问道:“谁是流氓?” 陆聿想起自己失败的勾引经历,恼羞成怒,通红着脸捶他,骂道:“我是流氓!行了吗?你不是柳下惠吗,来我家做什么?滚出去!” 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 程弋攥住她一只手腕,沉声道:“别闹。” 陆聿踮起脚,咬住他攥着自己的大手,死死不松口,直到感觉一股腥甜的味道顺着牙缝钻进她嘴里。 她抬起眼睛,望见男人低头盯住她,一声不吭,黑沉沉的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程弋感觉到皮肉一阵刺痛,小猫咬破了他的皮肤。 他想,自己完了。 她像牙尖淬毒的小妖女,将春药送进他的血液里,他无法再欺骗自己,来这里是长辈探视晚辈,老师探望学生。他胸中澎湃着激流,看着吊在他手臂上的小猫,认命地承认——他来这里,是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朗读者】五·爱情 自那天之后,程弋经常到陆聿的小屋来。 只是什么都不做,沉默着帮她收拾房间,周末怕她不吃饭,过来给她煮碗面。 大部分时间,只单纯地帮她补课。 陆聿不再试图勾引他,只等着他自己原形毕露的一天。 男人的耐性却是出奇地好。 陆聿有天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样道德自律,故意只隔着一个布帘子,用搪瓷盆装了一盆水,轻轻擦拭着身体。她将窗口打开,外头是一片松树林,风灌进来,帘子被吹得起起落落。 程弋坐在客厅里,看着帘子后头少女的剪影,攥紧了拳头,喉结滚动。 ——这个小荡妇,她明知自己的挣扎,却还要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程弋冲进卫生间,掏出阳具,想象着少女的胴体,狠狠撸动。 陆聿住的这间屋子,从前是一个领导的宿舍,是这栋楼唯一一间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屋子。领导分了房子后搬出去,陆聿跟着住了进来。 隔着卫生间薄薄的木头门,陆聿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喘,笑出声来。 程弋在里头听到少女的嘲笑声,咬牙切齿。 隔了很久,他才射出来。 整理好一切,他走出门外,看见少女眼睛含笑,促狭地盯住他。 不能再呆了,他会失控。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没跟她打招呼,往门外走去。 陆聿却忽然拉住他的衣角,他低下头,见她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满脸委屈。 她有什么可委屈地? 陆聿摇了摇他的衣角,软软道:“我生病了呀。” 他叹了口气,将手覆到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烫。 小猫却软软地说:“不是发烧呀。” 她说话总爱带个“呀”字,声调软软的,腻腻的,像把小勾子,勾住他的心脏,一扯一放。 他问:“哪里难受?” 小猫站了起来,转过身爬到桌子上,翘起屁股。 她穿着一套排球服,红色的,短袖短裤,露出一双肉乎乎的修长大腿,贴身的运动服裹着圆翘的臀部。 她将裆部扒到一边,露出下头粉色的小缝,亮晶晶的,被淫水糊满。 ——这个下贱的婊子! 程弋喘着粗气,盯住她。 她转过头来,看着程弋,轻声说:“这里好像生病了,流了好多水。” 程弋沉默着。 小女孩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屁股冲着自己高高翘起,她白嫩的小手扒着一侧裤管,将小屁股勒出两道凹痕。小逼一缩一缩,屁股轻轻摇晃着,转过那张无辜可人的小脸望着他。 又清纯,又淫荡。 “好难受呀。”她说 她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纯洁幼小的女孩儿,怎么会这样大胆又拙劣的勾引手段? 程弋的鸡巴硬得发疼,几乎将裤子顶破。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占有她,这会伤害到她。 他走过去,轻轻抓起她的手,从腿根移开,将她的裆部拉正,盖住她的阴户。 陆聿感到一阵委屈,她又失败了。 这样直白地勾引,她居然又失败了。 她的眼睛红了,扭着头望着男人,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 程弋心脏一阵绞痛,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亲着她的脸颊,将泪珠吮干。 陆聿没有封印原主的感情,任由她狂烈的情感占据她的思想。她眼泪啪嗒啪嗒掉着,哭着说:“你不要我,来我家做什么?” 程弋从后头紧紧抱住她,他想,爱情来得毫无道理。 在这样的年纪,他爱上一个少不知事,却大胆热烈的小孩。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紧紧箍住她,叹了口气,哑着嗓子说:“你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了,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