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爱信徒(繁/简,H)》 .窒爱信徒01痴爱 漆黑的夜幕中,女孩不断地奔跑着。她边跑边伸手抹着泪,眼泪却越来越多,擦都擦不完,全然占据了她残存的视线。跑着跑着,她的身躯逐渐地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在她被路灯照着的同时,她背後的影子同她本人一起,长成了少女的样貌。 她停下脚步,扶着一旁的墙喘着气,头顶是黄色的灯光,面前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少女怔怔地望着面前女人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哽咽地呜咽:「妈妈……」 她怯懦地往前走,直至快要触及女人的手臂时,脸上才展露了一丝笑容,然而触及女人手臂的刹那,那有着耀眼金发的女子转过头来,面上竟是被人用尖锐的器具划出了狰狞的伤口,一刀又一刀,面目全非,使得让人难以分辨她原先的样貌。 少女愣愣地握着脸上流着鲜血的女人骨瘦如柴的手臂,女人诡异地咧开了嘴用那张狰狞恐怖的面容对着少女一笑。 「琋琋——为什麽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呢……?」 她语气哀怨,然而话音未落,下一秒,女人却化成了细碎的粉末,如尘沙似地,被凑巧掠过的风给吹散了。少女愣愣地看着手上握着的沙,握紧了拳头,将那属於女人身体一部分的粉末紧紧地攥在手中,哀戚地喊了一声—— 「妈妈——!」 床上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瞧见熟悉的房间,她喘息着闭了闭眼,将紧紧握成拳的手从墨黑的被子里抽了出来,她指尖颤颤地张开了手,只见她的手心血肉模糊的一片,竟是早已被她自己的指甲给弄破了手心,属於她的血液在她白嫩的掌心绽放出一朵朵血红的花。 她瞅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异,而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笑得浑身轻颤,可她明明笑着,眼里却毫无半分笑意。 她微微歪了歪头看着自己正滴着血的手,抬手的同时发出了金属的清脆敲击声。她偏头看了看束缚自己行动的银灰色手铐,眼底平淡无波,嫣红的唇瓣间探出了勾人的舌尖,她微微地阖眼,抬着手,无声地舔舐着自己手臂上的鲜血。 她顺着从掌心蔓延到手臂的血迹一路往上舔吮,淡金色的眸子在喝进鲜血的同时被异样的红给慢慢侵蚀,像在金色的绢帛上杀了人,血一般的颜色在转瞬间渲染了整块淡金色的布料。 「再等一下……就一下……」她舔过的地方慢慢地癒合,只剩下手心与手臂的那些乾涸的血迹证明了她方才的确在睡梦中伤了自己。 她暗红色的眼微微眯起,乾净的那只手轻而缓地摩挲着她脖颈间挂着的项链上头红色的坠饰,那坠饰像琥珀一样尘封着一颗白色的东西,只是它不似琥珀那样是橘黄色的……它是血红的,而里头封存着的竟是一颗小小的、素白的——牙齿。 女子唇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似哀戚、似苦痛、又似欣慰。 「再等一下……妈妈……琋琋会帮你报仇的。」 哪怕是死,她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绝对。 两个身上穿着长裙侍女服装的女子手上捧着两条被子和床单缓缓地走。路过一扇酒红的大门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瞟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个动了动唇嗫嚅着小声问道: 「二小姐……还是在那个房间里没出来?」 另一个瞪了她一眼:「什麽二小姐,要是这个称呼被大小姐听到,我们可是要被骂的……对大小姐来说,安家没有二小姐。不过很奇怪……她一直在那个房间里,也不知道为什麽没死……」 「明明她……都没有吸血阿。」 她刚小声的讲完,面前就走来了另一个身穿侍女服饰的女子,她裙子上的花纹稍微与两人有些不一样,两人看见她便抿了抿唇,不再说话。那女子手上同样抱着被子与床单,与她们不同的是,那被子与床单的颜色……全是漆黑如墨的黑色。 整个安家,寝具全是黑色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露蔓,你要去二小姐房间?」 那手捧黑色寝具的女子抬头瞧了两人一眼,容貌平凡,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漠,令人难以靠近。她点了点头,没说半句话便绕过两人走了过去。两人见她走远,便立即撇了撇嘴。 「若不是少爷吩咐我们不准欺负二小姐的专属侍女,我早就打死她了!骄傲什麽阿……」女子嘟着嘴,一脸的不满。 「说好听点是二小姐,说穿了不就是个杂种?在大小姐跟家主眼里……安家就只有大小姐一个小姐而已,哪个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也就只有少爷一个人不知道为什麽要守着那个杂种……等到少爷不在家了,她们两个一定都会被大小姐玩死的。」另一个容貌稍微漂亮点的侍女说道,话语里不难听出嘲讽的意味。嘟嘴的侍女轻哼了声後,两人便不再说话,继续捧着纯白的寝具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露蔓走到了酒红色的大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嗓音淡淡地喊道:「小姐,我来给您换床单了。」屋内安静的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半晌後她才听见里头的人用媚哑的声线喊了一声:「进来。」 她的嗓音带着三分的睡意七分的魅惑,再加上她微微有些低哑的独特声线,竟是让门口的露蔓在听见那两个字後,浑身敏感地颤了一下。露蔓低着头让浏海遮住了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才抬起素白的手压下了门把走了进去。屋内漆黑一片,唯有一张舖着黑色床单的大床边开了一盏小小的灯。她稍稍抬眼,藉着那小灯微弱的光芒悄悄地看着那坐在床畔的女子,仅仅看上了一瞬,喉头便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那女子抬头瞧了她一眼,眼里没什麽情绪,可她容貌绝色,黛眉彷佛用水墨在上头添了绝美的一笔,形状优美,眼眸更是勾人的桃花眼,白皙挺翘的鼻子与嫣红小巧的唇,无一不美,整体看起来更是娇媚妖娆的异常。她浅金色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眼角微微上挑,用那一双细长而美丽的眼眸,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女子身着白色的曳地连身裙,纤腰不堪一握,美好的曲线被白裙勾勒的分明,白皙的小脚从裙下微微露出,即使在昏暗的灯光里,露蔓也能够瞧清她肌肤上柔嫩白皙的光泽,彷佛天下最高等的玉,质地洁白而高贵。 女子的长发将近拖地,发色墨黑,在灯光下映出柔和的光,像是滑腻的丝绸,细腻而美丽。她看着怔愣的露蔓轻笑一声,缓缓地抬起了白皙的手臂,瞬间,一声铁链碰撞的脆响便在房内响起。 只见那女子手腕上有着一个银灰色的手铐,上头的铁链延伸至床下,没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咯咯地笑了,像是觉得那手铐很有趣一样,饶有兴致地挥了挥手,刹那间便让铁链的碰撞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摇晃了一阵子,女子似是索然无味地停下了动作,接着抬头看着露蔓,白皙的手抬了起来正对着她,手腕的手铐牵动着整条铁链,蔓延的铁链拖在了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过来。」那女子眯着眼对着她笑,白皙的手指轻佻地勾了勾,指甲上艳红的指甲油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诡谲,却也格外的勾人。露蔓捧着被子与床单,宛如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地走向那个女子,紧接着碰地一声,露蔓竟是直接跪在了女子的面前。 露蔓抬起头,露出了原先藏在浏海下的眸子,只见那双黑色的,属於纯人类的眼眸里……竟是满溢的、浓烈的、炙热的——爱慕。 「小姐……」露蔓大着胆子伸手,轻柔地执起女子戴着手铐的手,彷佛捧着什麽宝物似的,温柔地握着她的柔荑,而後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解开了女子手上的手铐。女子轻笑了声,奖赏似地伸手摸了摸露蔓的发,眼眸半眯着,略显愉悦。 乖巧的狗,她怎麽不喜欢? 「露蔓真乖,总是这麽的让我喜爱……」她笑了笑,抚摸着露蔓的手指开始慢慢地下移,而後用染着艳红蔻丹的指尖,轻轻地勾开了露蔓脖颈的丝带。露蔓神色痴迷地瞧着她,伸手配合地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被纯白色内衣包裹住的,不大却白皙的胸脯。 她垂着眼看着女子纤细而妖艳的手,双颊羞红,眼底却隐藏着汹涌的兴奋与慾望。她抿着唇轻轻地呼吸,语气软糯:「……露蔓……露蔓求纪琋小姐垂怜……」 安纪琋闻言愉悦地勾了勾唇,唇瓣扬起的弧度妖艳的惊人。她浅浅地笑着,指尖却没有半分犹豫地探入她的胸罩,勾勒着她胸脯上乳珠的形状,惹得露蔓羞赧地呻吟出声,脸色潮红地瞧着她。她拉起露蔓的身子,而後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黑色的大床上,金色的眼眸彷佛被点亮的一盏灯,闪烁着清澈又耀眼的光。 她瞧着露蔓的锁骨,指尖轻佻地在那儿暧昧地游移,接着俯首靠近露蔓红透了的耳边,用着魅惑的低哑嗓音轻声地呢喃道: 「露蔓是个乖女孩呢……我该给点什麽奖励呢……?」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漆黑的夜幕中,女孩不断地奔跑着。她边跑边伸手抹着泪,眼泪却越来越多,擦都擦不完,全然占据了她残存的视线。跑着跑着,她的身躯逐渐地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在她被路灯照着的同时,她背后的影子同她本人一起,长成了少女的样貌。 她停下脚步,扶着一旁的墙喘着气,头顶是黄色的灯光,面前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女人。少女怔怔地望着面前女人的背影,握紧了拳头,哽咽地呜咽:「妈妈……」 她怯懦地往前走,直至快要触及女人的手臂时,脸上才展露了一丝笑容,然而触及女人手臂的刹那,那有着耀眼金发的女子转过头来,面上竟是被人用尖锐的器具划出了狰狞的伤口,一刀又一刀,面目全非,使得让人难以分辨她原先的样貌。 少女愣愣地握着脸上流着鲜血的女人骨瘦如柴的手臂,女人诡异地咧开了嘴用那张狰狞恐怖的面容对着少女一笑。 「琋琋——为什么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呢……?」 她语气哀怨,然而话音未落,下一秒,女人却化成了细碎的粉末,如尘沙似地,被凑巧掠过的风给吹散了。少女愣愣地看着手上握着的沙,握紧了拳头,将那属于女人身体一部分的粉末紧紧地攥在手中,哀戚地喊了一声—— 「妈妈——!」 床上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瞧见熟悉的房间,她喘息着闭了闭眼,将紧紧握成拳的手从墨黑的被子里抽了出来,她指尖颤颤地张开了手,只见她的手心血肉模糊的一片,竟是早已被她自己的指甲给弄破了手心,属于她的血液在她白嫩的掌心绽放出一朵朵血红的花。 她瞅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诡异,而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笑得浑身轻颤,可她明明笑着,眼里却毫无半分笑意。 她微微歪了歪头看着自己正滴着血的手,抬手的同时发出了金属的清脆敲击声。她偏头看了看束缚自己行动的银灰色手铐,眼底平淡无波,嫣红的唇瓣间探出了勾人的舌尖,她微微地阖眼,抬着手,无声地舔舐着自己手臂上的鲜血。 她顺着从掌心蔓延到手臂的血迹一路往上舔吮,淡金色的眸子在喝进鲜血的同时被异样的红给慢慢侵蚀,像在金色的绢帛上杀了人,血一般的颜色在转瞬间渲染了整块淡金色的布料。 「再等一下……就一下……」她舔过的地方慢慢地癒合,只剩下手心与手臂的那些干涸的血迹证明了她方才的确在睡梦中伤了自己。 她暗红色的眼微微眯起,干净的那只手轻而缓地摩挲着她脖颈间挂着的项链上头红色的坠饰,那坠饰像琥珀一样尘封着一颗白色的东西,只是它不似琥珀那样是橘黄色的……它是血红的,而里头封存着的竟是一颗小小的、素白的——牙齿。 女子唇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似哀戚、似苦痛、又似欣慰。 「再等一下……妈妈……琋琋会帮你报仇的。」 哪怕是死,她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绝对。 两个身上穿着长裙侍女服装的女子手上捧着两条被子和床单缓缓地走。路过一扇酒红的大门时,两人不约而同地瞟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个动了动唇嗫嚅着小声问道: 「二小姐……还是在那个房间里没出来?」 另一个瞪了她一眼:「什么二小姐,要是这个称呼被大小姐听到,我们可是要被骂的……对大小姐来说,安家没有二小姐。不过很奇怪……她一直在那个房间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死……」 「明明她……都没有吸血阿。」 她刚小声的讲完,面前就走来了另一个身穿侍女服饰的女子,她裙子上的花纹稍微与两人有些不一样,两人看见她便抿了抿唇,不再说话。那女子手上同样抱着被子与床单,与她们不同的是,那被子与床单的颜色……全是漆黑如墨的黑色。 整个安家,寝具全是黑色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露蔓,你要去二小姐房间?」 那手捧黑色寝具的女子抬头瞧了两人一眼,容貌平凡,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漠,令人难以靠近。她点了点头,没说半句话便绕过两人走了过去。两人见她走远,便立即撇了撇嘴。 「若不是少爷吩咐我们不准欺负二小姐的专属侍女,我早就打死她了!骄傲什么阿……」女子嘟着嘴,一脸的不满。 「说好听点是二小姐,说穿了不就是个杂种?在大小姐跟家主眼里……安家就只有大小姐一个小姐而已,哪个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也就只有少爷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要守着那个杂种……等到少爷不在家了,她们两个一定都会被大小姐玩死的。」另一个容貌稍微漂亮点的侍女说道,话语里不难听出嘲讽的意味。嘟嘴的侍女轻哼了声后,两人便不再说话,继续捧着纯白的寝具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露蔓走到了酒红色的大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嗓音淡淡地喊道:「小姐,我来给您换床单了。」屋内安静的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半晌后她才听见里头的人用媚哑的声线喊了一声:「进来。」 她的嗓音带着三分的睡意七分的魅惑,再加上她微微有些低哑的独特声线,竟是让门口的露蔓在听见那两个字后,浑身敏感地颤了一下。露蔓低着头让浏海遮住了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绪,才抬起素白的手压下了门把走了进去。屋内漆黑一片,唯有一张舖着黑色床单的大床边开了一盏小小的灯。她稍稍抬眼,借着那小灯微弱的光芒悄悄地看着那坐在床畔的女子,仅仅看上了一瞬,喉头便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那女子抬头瞧了她一眼,眼里没什么情绪,可她容貌绝色,黛眉彷佛用水墨在上头添了绝美的一笔,形状优美,眼眸更是勾人的桃花眼,白皙挺翘的鼻子与嫣红小巧的唇,无一不美,整体看起来更是娇媚妖娆的异常。她浅金色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眼角微微上挑,用那一双细长而美丽的眼眸,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女子身着白色的曳地连身裙,纤腰不堪一握,美好的曲线被白裙勾勒的分明,白皙的小脚从裙下微微露出,即使在昏暗的灯光里,露蔓也能够瞧清她肌肤上柔嫩白皙的光泽,彷佛天下最高等的玉,质地洁白而高贵。 女子的长发将近拖地,发色墨黑,在灯光下映出柔和的光,像是滑腻的丝绸,细腻而美丽。她看着怔愣的露蔓轻笑一声,缓缓地抬起了白皙的手臂,瞬间,一声铁链碰撞的脆响便在房内响起。 只见那女子手腕上有着一个银灰色的手铐,上头的铁链延伸至床下,没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咯咯地笑了,像是觉得那手铐很有趣一样,饶有兴致地挥了挥手,刹那间便让铁链的碰撞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摇晃了一阵子,女子似是索然无味地停下了动作,接着抬头看着露蔓,白皙的手抬了起来正对着她,手腕的手铐牵动着整条铁链,蔓延的铁链拖在了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过来。」那女子眯着眼对着她笑,白皙的手指轻佻地勾了勾,指甲上艳红的指甲油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诡谲,却也格外的勾人。露蔓捧着被子与床单,宛如被蛊惑了一般,一步步地走向那个女子,紧接着碰地一声,露蔓竟是直接跪在了女子的面前。 露蔓抬起头,露出了原先藏在浏海下的眸子,只见那双黑色的,属于纯人类的眼眸里……竟是满溢的、浓烈的、炙热的——爱慕。 「小姐……」露蔓大着胆子伸手,轻柔地执起女子戴着手铐的手,彷佛捧着什么宝物似的,温柔地握着她的柔荑,而后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解开了女子手上的手铐。女子轻笑了声,奖赏似地伸手摸了摸露蔓的发,眼眸半眯着,略显愉悦。 乖巧的狗,她怎么不喜欢? 「露蔓真乖,总是这么的让我喜爱……」她笑了笑,抚摸着露蔓的手指开始慢慢地下移,而后用染着艳红蔻丹的指尖,轻轻地勾开了露蔓脖颈的丝带。露蔓神色痴迷地瞧着她,伸手配合地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露出了被纯白色内衣包裹住的,不大却白皙的胸脯。 她垂着眼看着女子纤细而妖艳的手,双颊羞红,眼底却隐藏着汹涌的兴奋与慾望。她抿着唇轻轻地呼吸,语气软糯:「……露蔓……露蔓求纪琋小姐垂怜……」 安纪琋闻言愉悦地勾了勾唇,唇瓣扬起的弧度妖艳的惊人。她浅浅地笑着,指尖却没有半分犹豫地探入她的胸罩,勾勒着她胸脯上乳珠的形状,惹得露蔓羞赧地呻吟出声,脸色潮红地瞧着她。她拉起露蔓的身子,而后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黑色的大床上,金色的眼眸彷佛被点亮的一盏灯,闪烁着清澈又耀眼的光。 她瞧着露蔓的锁骨,指尖轻佻地在那儿暧昧地游移,接着俯首靠近露蔓红透了的耳边,用着魅惑的低哑嗓音轻声地呢喃道: 「露蔓是个乖女孩呢……我该给点什么奖励呢……?」 ##作者说说话: 来,跟着我念一次:这是bg文_:3」_ 本来就有打算写一点点的百合,但是没想到这麽快xdd 下章应该也是一点点的百合,然後第一个男主要出来了??w?? 先说啊,我的男主第一个出场的不代表他一定是正宫哦xd 为我们有些病态的美腻哒安纪琋小姐姐打call!!! 希望你们会喜欢琋琋?? .窒爱信徒02陌炀(H) 话音未落,安纪琋便低头靠在她的颈侧,张开红润的唇,将里头白而尖锐的獠牙露了出来,她金眸微眯,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猛地张嘴就咬住了露蔓的脖颈,尖锐的獠牙刺入了露蔓细嫩的肌肤,她顿时呜咽一声,眼里闪烁着泪光与对情慾的渴望。 「啊……啊……小姐……好舒服……纪琋小姐……露蔓好喜欢……」露蔓仰起头,像只奉献自己成为祭品的羔羊,双眼朦胧神色痴迷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墙角。而露蔓的脖颈与安纪琋嘴唇贴合的地方流下了鲜红的血液,女子喉头滚动,被渲染成暗红色的瞳仁闪烁着诡谲却惑人的光。她咽下了几口鲜血,而後拔出獠牙,用舌尖舔舐着露蔓脖颈处淌下的鲜血,她舔着自己獠牙留下的两个伤口,半晌後便瞧见那两个原先还淌着鲜血的小洞奇异地癒合了。 露蔓迷蒙着一双黑色的眸子,痴迷而疑惑地瞅着压在她身上的女子,嗓音糯糯地问:「小姐……今天只吸这样吗……?」女子闻言只轻声地笑了声,手指在她的脖颈处游移,而後伸手揉了揉她的胸,不大,但手感还算不错。 「怎麽?露蔓还想要吗?真是个坏女孩呢。」 露蔓红了双颊,不敢对上女子那双多情且迷惑人心的眼,只得嗫嚅着道:「露蔓喜欢纪琋小姐……想要小姐多吸点血……就算露蔓死了也没关系……还是说……小姐已经不喜欢露蔓了……?」她说到这时,匍匐在她身上的安纪琋便瞧见露蔓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惶恐与害怕。她饶有兴致地舔了舔沾着血迹的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怎麽这麽说呢?露蔓可是我最可爱的小女仆呢……」 她笑得勾人又魅惑,纤细的手指包裹着露蔓的胸脯轻轻地揉捏,指尖捻着那敏感的乳尖,坏心眼地旋了旋。露蔓瞬间提高了娇媚的呻吟声,眼里只存在着身上这个带给她欢愉的女子那娉婷而姣美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其他。 半晌之後,露蔓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甜腻的味道逐渐地在房间蔓延开来,而露蔓则眼神迷茫地望着身上的女子,两腿轻轻地颤抖着。「今天不饿,所以只吸你这点血……露蔓要乖乖的帮我继续在安家做事,我就会更加的疼爱你,好吗?」女子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而後翻身坐在一旁,等待露蔓从极乐的高潮中回神。 被吸血鬼吸过血後,浑身会变得异常敏感,而在吸血鬼吸血的同时,也会给予被吸血的人巨大的快感,所以露蔓才会在她的手中这麽快地高潮。 她喉间溢出了一声嗤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麽,嘴角勾着微笑的弧度,眼底却毫无波动。她赤着脚走在舖着地毯的地上,走到了静谧无声的窗边。露蔓回过神後坐起身,神色绯红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而後脚步虚浮地替安纪琋更换床单。她敏锐地察觉了黑色被子上不甚明显的血迹,略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可是却也没说什麽。等到露蔓换完床单後她泛红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只眼里还残留着对安纪琋浓厚的眷恋。 「小姐……露蔓先走了。还请小姐照顾好身体,有事……或者没事时都可以再叫露蔓。」露蔓抿抿唇,微红着脸将藏在被单里的一份文件放在了她的床上,而後又将手铐的钥匙放在了一旁,恭敬地对她欠身鞠躬,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安纪琋听见了关门声,原先带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慢慢地扬起,她挑了挑眉,往後退了几步,伸手拢了下墨黑的长发,舔着红唇,笑得柔媚。 「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吧。」 玻璃窗不知被谁推了一下,敞了开来,接着来人从外头翻身而入,站在了窗边。她舔了舔唇,瞧着男人熟悉而温和的眉眼,赤着白皙的脚迎了上去。安纪琋微微地踮起脚,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唇边扬起了一抹魅惑与天真柔和在一块儿的笑容。 「陌炀你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男人闻言低笑了声,手臂托着她挺翘的臀轻而易举地抱起她,让她得以轻松地搂住他的脖颈。「有,我当然有想你。」他温柔地笑,透明镜片後的双眸略含着笑意,眼神宠溺地抬头用薄软的唇吻了下她的下颔。女子嫣然一笑,她喜欢他浑身熟悉的味道,更喜欢他的亲近,开心地俯首含着笑亲吻他的唇,并探入了柔滑狡黠的舌。他一一接下她的攻势,轻柔地抱着她,深情地吻着她走到了床边。 她伸手一推,他配合着被她压到床上,安纪琋连衣裙的肩带滑落了她的肩头,她也不拉,就这麽居高临下地勾着唇魅惑的笑。陌炀无奈地瞅着她,手却滑到她裸露的小腿与膝盖处,轻柔地抚摸。 「我刚回来你就要这麽勾引我?琋琋……你要我怎麽办好?」 安纪琋咯咯地笑,眯起眼娇媚地舔着被他浅吮啃咬到有些红肿的下唇,粉嫩的舌与艳红的唇相得益彰,不断地勾引着他的视线。安纪琋拉起他的手,覆在了自己丰盈柔软的胸脯处,笑得无辜又诱人。 「还能怎麽办?当然是……让你好好的要我呀。」她笑,而後低头轻啃他的耳骨,舌尖诱惑地舔过他的耳廓,惹得他闷哼了声,方才停下这些勾人的行为,扯唇笑道:「不过在让这之前,你得先喂饱我呐……」 她毫不客气地啊唔了声张嘴,獠牙瞬间刺穿了他的颈部肌肤,一瞬间的疼让陌炀浑身僵了一瞬,她似是毫无察觉似地,艳红的双唇不客气地吸吮着他甘甜鲜美的血液,一边吸血,一边用白嫩的手心在他的胸膛处游移挑逗。陌炀就这麽被她吸着血,面上无奈地笑着,眼里却逐渐布满了慾望,可他却仍然温柔地伸手轻轻地拥住她娇软的身子,不急不徐地等她吸个过瘾。 半晌之後她终於放开了他的脖颈,舔了舔伤口让它癒合後便拉着他的手让他抚上自己的腰。她唇瓣上还沾染着他的血迹、他的味道,唇角溢出鲜红的血,她伸手抹去,坐在他的下腹处扭着腰肢一脸痴迷地舔吮着沾着血的手,神色愉悦而暧昧。 「拉链在背後,脱掉它。」 陌炀闻言便将手掌游移至她的背後,依照她的指示拉下了她背後小小的拉链,她胸口一松,白色的连身裙掉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腰臀附近。她扭着柔媚的腰肢,俯身用穿着淡紫色内衣的丰满胸脯蹭着他的脸,摩挲的他脸色发红。 安纪琋轻笑,伸手到背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扬手一甩,内衣孤伶伶地掉在地上,她的上半身也以完全赤裸地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两只丰满柔软的耸立更是毫不避讳地任由他肆意地观赏。陌炀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後伸手压着她的身子,张开双唇含住了她粉嫩敏感的乳尖儿。安纪琋轻哼了声,双手捧着他的脸挺着胸,将两只绵软全送到他的嘴边,陌炀也不辜负她的心意,就这麽用嘴叼着一个,用手抓着一个,玩的不亦乐乎。 「哼嗯……好想你啊……刚刚看我玩露蔓看的可还开心?那孩子皮肤挺白的……」她喘了声,双手轻柔地伸手取下了他的眼镜,接着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口胡作非为。陌炀闻言张嘴松开了她的乳儿,抬头专注地瞅着她,眼里闪烁着温柔与情慾交缠而成的火光。 「我不会看别人的。」 安纪琋歪了歪头,轻轻地笑了:「真的?」陌炀摸着她滑腻白皙的後背,唇角无奈地勾着笑:「当然……有你就足够了,看别人做什麽?」他伸手摸着她的唇瓣,安纪琋眯了眯眼,血色从她的眼底散去,拨云见日一般,他又看见了她那双眼中美的令人慑服的金色。 「琋琋你不信我?」陌炀眨了眨眼,温柔依旧,可却被她听出了几分的委屈。她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獠牙:「怎麽不信?我相信你啊。」她笑眯了眼,妩媚动人,却使人难以分辨她眼底真正的情绪。 相信啊——多麽愚蠢而不真切的一个词。 「是说……你的手铐解开了?露蔓拿到的钥匙?」陌炀摸着她又长又滑顺的发,轻声地问道。她扯唇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艳红的指甲:「嗯?对呢……哥哥出门了,所以我给露蔓一个跟我给你一样的……屏蔽气息的小东西……让她去哥哥房间偷了钥匙再复制一把给我。」 安纪琋眨了眨眼,金色的瞳仁彷佛和煦的阳光,又彷佛透明的水晶,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 「虽然那个手铐对我来说一点束缚作用都没有……可钥匙还是拿着比较保险。露蔓很乖……但是嘛……虽然处女的血也很好喝,但是比起处女,我还是更喜欢吸我男人的血。」她笑着舔唇,魅惑地诱引着他,挺着胸脯磨蹭他的脸,黛眉轻扬地娇嗔:「谁让我已经知道你在窗外了……所以我只好骗露蔓说我吃饱啦。」 「不然如果我吃饱了……怎麽吸你的血嘛……」 陌炀轻笑,揉捏着她软腻的胸脯,半眯着眼瞅着她形状姣好的胸,低喘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地脱了半褪下裤子,露出那根颜色不深却胀的难耐的粗硕昂扬,而後伸手探入她那要褪不褪、半遮半掩的裙下,挑开了她有些湿润的内裤,一个挺腰便让那根难耐的肿大插进入了她的穴儿。 「怎麽会不行呢……?唔……每次你吸我的血……我都很开心哦。」陌炀扯着唇笑了笑,下身直接顶进了她滑腻紧致的穴儿,撞在了深处。如安纪琋最初的预料……他就是个标准的衣冠禽兽,一旦没了眼镜的遮掩……他便失去了那素来儒雅的模样……只剩下一颗野兽似的心。 「既然琋琋吃饱了……那也会让我嚐嚐你的……对吧?」 「啊嗯……陌炀……」她染着艳红蔻丹的手抱着他的脖颈,被他强而有力的下身给撞的浑身颤抖,胸前两只丰满的绵乳上下跳动,颤巍巍地晃着,惹得陌炀难耐地一边喘息,一边用着灼热的视线瞧着。安纪琋轻哼了声,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摸上了他被眼镜微微压出痕迹的鼻梁,接着伸手轻轻地扯着他浅棕色的发丝,口中耐不住溢出了声声呻吟。 「嗯唔……你没了眼镜是不是就……啊……就看不到人家啦?看不到也没关系的……但至少……舔舔人家啊……」她晃了晃乳儿,扭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将粉嫩的乳尖送到他的唇边,小巧的尖尖儿轻触着他的唇,像送到他嘴边的一盘精致诱人的点心。陌炀轻笑出声,眯着眼将乳珠含入口中,嗫嚅着道: 「就算没有眼镜,我也依旧可以感受到你的身子……唔……跟你做了一次之後,还会有谁可以忘了你的身体……?」他吃着她的胸脯上的乳尖儿,着迷的舔着她的乳珠。视线纵然模糊,可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还映在他的心底,想忘也忘不了。 安纪琋闻言轻吟了声,藕臂环着他的脖颈扭着纤细迷人的腰,随着他的抽插用粉嫩紧致的花穴吞吐着他的慾望。她眼里的媚意毫不遮掩地展露,娇躯更是放肆地在他的身上驰骋娇吟,任由他亵玩自己妖娆妩媚的身体,丝毫不顾忌。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世上最浓烈的春药,眼里的媚与唇边的笑都像是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危险的令人窒息,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与美丽,令人甘愿沉迷於其中…… ——直至死亡。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话音未落,安纪琋便低头靠在她的颈侧,张开红润的唇,将里头白而尖锐的獠牙露了出来,她金眸微眯,丝毫没有半分的犹豫,猛地张嘴就咬住了露蔓的脖颈,尖锐的獠牙刺入了露蔓细嫩的肌肤,她顿时呜咽一声,眼里闪烁着泪光与对情慾的渴望。 「啊……啊……小姐……好舒服……纪琋小姐……露蔓好喜欢……」露蔓仰起头,像只奉献自己成为祭品的羔羊,双眼朦胧神色痴迷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墙角。而露蔓的脖颈与安纪琋嘴唇贴合的地方流下了鲜红的血液,女子喉头滚动,被渲染成暗红色的瞳仁闪烁着诡谲却惑人的光。她咽下了几口鲜血,而后拔出獠牙,用舌尖舔舐着露蔓脖颈处淌下的鲜血,她舔着自己獠牙留下的两个伤口,半晌后便瞧见那两个原先还淌着鲜血的小洞奇异地癒合了。 露蔓迷蒙着一双黑色的眸子,痴迷而疑惑地瞅着压在她身上的女子,嗓音糯糯地问:「小姐……今天只吸这样吗……?」女子闻言只轻声地笑了声,手指在她的脖颈处游移,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胸,不大,但手感还算不错。 「怎么?露蔓还想要吗?真是个坏女孩呢。」 露蔓红了双颊,不敢对上女子那双多情且迷惑人心的眼,只得嗫嚅着道:「露蔓喜欢纪琋小姐……想要小姐多吸点血……就算露蔓死了也没关系……还是说……小姐已经不喜欢露蔓了……?」她说到这时,匍匐在她身上的安纪琋便瞧见露蔓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惶恐与害怕。她饶有兴致地舔了舔沾着血迹的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这么说呢?露蔓可是我最可爱的小女仆呢……」 她笑得勾人又魅惑,纤细的手指包裹着露蔓的胸脯轻轻地揉捏,指尖捻着那敏感的乳尖,坏心眼地旋了旋。露蔓瞬间提高了娇媚的呻吟声,眼里只存在着身上这个带给她欢愉的女子那娉婷而姣美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其他。 半晌之后,露蔓浑身打了个哆嗦,一股甜腻的味道逐渐地在房间蔓延开来,而露蔓则眼神迷茫地望着身上的女子,两腿轻轻地颤抖着。「今天不饿,所以只吸你这点血……露蔓要乖乖的帮我继续在安家做事,我就会更加的疼爱你,好吗?」女子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而后翻身坐在一旁,等待露蔓从极乐的高潮中回神。 被吸血鬼吸过血后,浑身会变得异常敏感,而在吸血鬼吸血的同时,也会给予被吸血的人巨大的快感,所以露蔓才会在她的手中这么快地高潮。 她喉间溢出了一声嗤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嘴角勾着微笑的弧度,眼底却毫无波动。她赤着脚走在舖着地毯的地上,走到了静谧无声的窗边。露蔓回过神后坐起身,神色绯红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而后脚步虚浮地替安纪琋更换床单。她敏锐地察觉了黑色被子上不甚明显的血迹,略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可是却也没说什么。等到露蔓换完床单后她泛红的神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只眼里还残留着对安纪琋浓厚的眷恋。 「小姐……露蔓先走了。还请小姐照顾好身体,有事……或者没事时都可以再叫露蔓。」露蔓抿抿唇,微红着脸将藏在被单里的一份文件放在了她的床上,而后又将手铐的钥匙放在了一旁,恭敬地对她欠身鞠躬,无声地退出了房间。 安纪琋听见了关门声,原先带着淡淡笑意的嘴角慢慢地扬起,她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拢了下墨黑的长发,舔着红唇,笑得柔媚。 「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吧。」 玻璃窗不知被谁推了一下,敞了开来,接着来人从外头翻身而入,站在了窗边。她舔了舔唇,瞧着男人熟悉而温和的眉眼,赤着白皙的脚迎了上去。安纪琋微微地踮起脚,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唇边扬起了一抹魅惑与天真柔和在一块儿的笑容。 「陌炀你回来啦?有没有想我?」 男人闻言低笑了声,手臂托着她挺翘的臀轻而易举地抱起她,让她得以轻松地搂住他的脖颈。「有,我当然有想你。」他温柔地笑,透明镜片后的双眸略含着笑意,眼神宠溺地抬头用薄软的唇吻了下她的下颔。女子嫣然一笑,她喜欢他浑身熟悉的味道,更喜欢他的亲近,开心地俯首含着笑亲吻他的唇,并探入了柔滑狡黠的舌。他一一接下她的攻势,轻柔地抱着她,深情地吻着她走到了床边。 她伸手一推,他配合着被她压到床上,安纪琋连衣裙的肩带滑落了她的肩头,她也不拉,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勾着唇魅惑的笑。陌炀无奈地瞅着她,手却滑到她裸露的小腿与膝盖处,轻柔地抚摸。 「我刚回来你就要这么勾引我?琋琋……你要我怎么办好?」 安纪琋咯咯地笑,眯起眼娇媚地舔着被他浅吮啃咬到有些红肿的下唇,粉嫩的舌与艳红的唇相得益彰,不断地勾引着他的视线。安纪琋拉起他的手,复在了自己丰盈柔软的胸脯处,笑得无辜又诱人。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让你好好的要我呀。」她笑,而后低头轻啃他的耳骨,舌尖诱惑地舔过他的耳廓,惹得他闷哼了声,方才停下这些勾人的行为,扯唇笑道:「不过在让这之前,你得先喂饱我呐……」 她毫不客气地啊唔了声张嘴,獠牙瞬间刺穿了他的颈部肌肤,一瞬间的疼让陌炀浑身僵了一瞬,她似是毫无察觉似地,艳红的双唇不客气地吸吮着他甘甜鲜美的血液,一边吸血,一边用白嫩的手心在他的胸膛处游移挑逗。陌炀就这么被她吸着血,面上无奈地笑着,眼里却逐渐布满了慾望,可他却仍然温柔地伸手轻轻地拥住她娇软的身子,不急不徐地等她吸个过瘾。 半晌之后她终于放开了他的脖颈,舔了舔伤口让它癒合后便拉着他的手让他抚上自己的腰。她唇瓣上还沾染着他的血迹、他的味道,唇角溢出鲜红的血,她伸手抹去,坐在他的下腹处扭着腰肢一脸痴迷地舔吮着沾着血的手,神色愉悦而暧昧。 「拉链在背后,脱掉它。」 陌炀闻言便将手掌游移至她的背后,依照她的指示拉下了她背后小小的拉链,她胸口一松,白色的连身裙掉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腰臀附近。她扭着柔媚的腰肢,俯身用穿着淡紫色内衣的丰满胸脯蹭着他的脸,摩挲的他脸色发红。 安纪琋轻笑,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扬手一甩,内衣孤伶伶地掉在地上,她的上半身也以完全赤裸地样子展现在他的面前,两只丰满柔软的耸立更是毫不避讳地任由他肆意地观赏。陌炀再也忍不住,抱紧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后伸手压着她的身子,张开双唇含住了她粉嫩敏感的乳尖儿。安纪琋轻哼了声,双手捧着他的脸挺着胸,将两只绵软全送到他的嘴边,陌炀也不辜负她的心意,就这么用嘴叼着一个,用手抓着一个,玩的不亦乐乎。 「哼嗯……好想你啊……刚刚看我玩露蔓看的可还开心?那孩子皮肤挺白的……」她喘了声,双手轻柔地伸手取下了他的眼镜,接着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口胡作非为。陌炀闻言张嘴松开了她的乳儿,抬头专注地瞅着她,眼里闪烁着温柔与情慾交缠而成的火光。 「我不会看别人的。」 安纪琋歪了歪头,轻轻地笑了:「真的?」陌炀摸着她滑腻白皙的后背,唇角无奈地勾着笑:「当然……有你就足够了,看别人做什么?」他伸手摸着她的唇瓣,安纪琋眯了眯眼,血色从她的眼底散去,拨云见日一般,他又看见了她那双眼中美的令人慑服的金色。 「琋琋你不信我?」陌炀眨了眨眼,温柔依旧,可却被她听出了几分的委屈。她舔了舔自己尖锐的獠牙:「怎么不信?我相信你啊。」她笑眯了眼,妩媚动人,却使人难以分辨她眼底真正的情绪。 相信啊——多么愚蠢而不真切的一个词。 「是说……你的手铐解开了?露蔓拿到的钥匙?」陌炀摸着她又长又滑顺的发,轻声地问道。她扯唇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艳红的指甲:「嗯?对呢……哥哥出门了,所以我给露蔓一个跟我给你一样的……屏蔽气息的小东西……让她去哥哥房间偷了钥匙再复制一把给我。」 安纪琋眨了眨眼,金色的瞳仁彷佛和煦的阳光,又彷佛透明的水晶,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芒。 「虽然那个手铐对我来说一点束缚作用都没有……可钥匙还是拿着比较保险。露蔓很乖……但是嘛……虽然处女的血也很好喝,但是比起处女,我还是更喜欢吸我男人的血。」她笑着舔唇,魅惑地诱引着他,挺着胸脯磨蹭他的脸,黛眉轻扬地娇嗔:「谁让我已经知道你在窗外了……所以我只好骗露蔓说我吃饱啦。」 「不然如果我吃饱了……怎么吸你的血嘛……」 陌炀轻笑,揉捏着她软腻的胸脯,半眯着眼瞅着她形状姣好的胸,低喘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地脱了半褪下裤子,露出那根颜色不深却胀的难耐的粗硕昂扬,而后伸手探入她那要褪不褪、半遮半掩的裙下,挑开了她有些湿润的内裤,一个挺腰便让那根难耐的肿大插进入了她的穴儿。 「怎么会不行呢……?唔……每次你吸我的血……我都很开心哦。」陌炀扯着唇笑了笑,下身直接顶进了她滑腻紧致的穴儿,撞在了深处。如安纪琋最初的预料……他就是个标准的衣冠禽兽,一旦没了眼镜的遮掩……他便失去了那素来儒雅的模样……只剩下一颗野兽似的心。 「既然琋琋吃饱了……那也会让我嚐嚐你的……对吧?」 「啊嗯……陌炀……」她染着艳红蔻丹的手抱着他的脖颈,被他强而有力的下身给撞的浑身颤抖,胸前两只丰满的绵乳上下跳动,颤巍巍地晃着,惹得陌炀难耐地一边喘息,一边用着灼热的视线瞧着。安纪琋轻哼了声,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摸上了他被眼镜微微压出痕迹的鼻梁,接着伸手轻轻地扯着他浅棕色的发丝,口中耐不住溢出了声声呻吟。 「嗯唔……你没了眼镜是不是就……啊……就看不到人家啦?看不到也没关系的……但至少……舔舔人家啊……」她晃了晃乳儿,扭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送,将粉嫩的乳尖送到他的唇边,小巧的尖尖儿轻触着他的唇,像送到他嘴边的一盘精致诱人的点心。陌炀轻笑出声,眯着眼将乳珠含入口中,嗫嚅着道: 「就算没有眼镜,我也依旧可以感受到你的身子……唔……跟你做了一次之后,还会有谁可以忘了你的身体……?」他吃着她的胸脯上的乳尖儿,着迷的舔着她的乳珠。视线纵然模糊,可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还映在他的心底,想忘也忘不了。 安纪琋闻言轻吟了声,藕臂环着他的脖颈扭着纤细迷人的腰,随着他的抽插用粉嫩紧致的花穴吞吐着他的慾望。她眼里的媚意毫不遮掩地展露,娇躯更是放肆地在他的身上驰骋娇吟,任由他亵玩自己妖娆妩媚的身体,丝毫不顾忌。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世上最浓烈的春药,眼里的媚与唇边的笑都像是开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危险的令人窒息,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与美丽,令人甘愿沉迷于其中…… ——直至死亡。 ##作者说说话: 完了大家是不是不喜欢窒爱qaq 收藏好少嘤嘤嘤 还是要开车了大家才会理我oaq 反正我们的第一个男主出来了_:3」_ 衣冠禽兽的陌炀? 不过……第二个也很快就要出来了xdd .窒爱信徒03玉碎 陌炀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安纪琋靠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翻着资料的恬淡模样。她半垂着眼,眼睫又长又翘,红润的唇轻轻地贴合白瓷杯具的边缘,指尖捏着纸张的一角细细地看着,侧脸美的不似常人。沐浴在阳光中的她不似吸血鬼,反而像是无意间落入凡尘的天使。 他眨了眨眼看着阳光下她的身姿,明明吸血鬼都是怕太阳的,虽然到安纪琋这一代的吸血鬼不至於一曝晒在阳光下就化为尘沙,可吸血鬼都是讨厌日光的,就算不至於受伤,更不会死亡……可他们还是习惯避开耀眼的太阳,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属於夜晚的种族。 然而安纪琋却不一样。她不像任何一个他所知晓的吸血鬼。 吸血鬼是自大而傲慢的,他们极为重视自己的容貌,喜欢碾碎生命,却又懒得应付战争。而只要身为法师的祭司在银质的东西上灌注了他们特有的除魔之力,哪怕强大如吸血鬼,被祭司伤到的话轻则恢复的极为缓慢,重一点……甚至会死亡。 於是血族的吸血鬼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麻烦与保持自己无尽的美貌与生命,人类与血族才会在几百年前为了避免莫须有的纷争而签署了和平条约。签署和平条约的人正是那时血族的统御者——当时势力最为鼎盛的安家当家前往赴约,而人类方是由拥有除魔之力祭司家族——裴家作为代表出席的。 两族签署条约後,吸血鬼不再虐杀人类,而人类也不再随意地使用除魔之力。人数最为众多的两族和平了以後,其他几个族群也安定了些,各过各的生活……而为了保持稳定,他们协议创了长老会,由各族最为强大的一家派代表出席,每每遇到事情便会召开会议,以保持现在得来不易的安稳。 可虽然和平是和平了,血族刻进骨子里的虐杀慾望却一直无法被消弭,高阶的贵族吸血鬼不屑去残害人类,更因为他们的地位接近安家,所以更加懂得安家残暴冷血的个性,想反抗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颠覆安家的统治。而低阶的血族大多不服管教,最近更是又多了几件吸血鬼虐杀人类的事情,皆是由低阶的吸血鬼所犯,以至於最近这几天安纪琋的哥哥与父亲才会离开安家去长老会赴约开会。 而安纪琋一点都不像安家的吸血鬼,安家的人冷漠又残忍,丝毫不把生命放在眼里,可安纪琋喜欢小动物,更喜欢照顾牠们,甚至连陌炀自己——都是安纪琋捡回来的。 现任的安家当家是安纪琋的父亲安槊,安槊的妻子名陆妡,是安纪琋姊姊的母亲,在当年安槊接下安家当家与血族的长老之位前势力极为庞大,几乎超越了那时没了当家的安家,而陆妡嫁给安槊後就请家族收敛了一点,因此安槊才得以继续占有血族统御之人的地位。 陆妡很爱安槊,两人生下了两个孩子,她对於他们而言是个很好的母亲很好的妻子…… 然而——却不是安纪琋的。 安纪琋并非纯吸血鬼。她是安槊在外头养的一个人类的情妇所生。 情妇的孩子……谁想得到呢。陌炀静静地看着那沐浴在日光下彷佛天使一般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快的令人难以捉摸。 「醒了怎麽不出声?」安纪琋放下了手中的纸张,将最後一口有着芬芳香气的红茶含在嘴里,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朝他走了过来。她伸手抬起他的下颔,垂首将嘴里那口红茶喂进了他的嘴里。陌炀伸手勾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柔软的唇,安纪琋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他松开吮着的嫩唇,双眸专注地注视着她。 安纪琋勾了勾唇,眸光流转之际,妖娆毕现,媚色充斥着她整张精致漂亮的脸,她微微地歪着头伸手轻抚他的双唇,金色的双眼彷佛将星星镶进了眼中,闪烁着独特而勾人的光芒。 「好喝?」安纪琋轻声地问道,上半身微微前倾,没穿内衣的胸蹭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的胸乳轻轻地压着他,双唇靠近他的耳畔,嗓音媚哑:「琋琋特制的红茶……可还喜欢?」 陌炀轻笑了声将她搂入怀中,安纪琋也就这麽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垂眸温柔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彷佛完全不含杂质的眼,伸手轻轻地摸着她柔顺滑腻的黑发。 「当然喜欢。刚刚在看什麽?看的那麽认真。」 安纪琋在他胸前蹭了蹭,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不甚清楚地道:「我请露蔓帮我查的……最近几天安家的动向,还有前阵子发生的几起血族杀了人类的事件。」陌炀应了一声,大手摸着她的头顶,嗓音一如往常地温柔:「然後呢?有查到你想要的吗?」 她默了半晌,霎地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陌炀一怔,摸着她头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瞅着他片刻,她忽地扬唇一笑,双眸眯起,掩藏了她那双清澈的金眸。 「有唷。可是陌炀……你是不是忘记我当初跟你讲过什麽啦?」 她收起了面上的笑,跪在床上,手搭着他的肩膀,一只纤细的腿压着他两腿之间的床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前红色的小坠子欢快地晃着,她眯起眼,浅金色的眸子不再一如既往地闪着灯火似的柔光……像是一夕间被掐灭的烛火,只剩下一点残余的温暖。 「我呀……最讨厌别人试探我,而且我——无法容忍背叛着。」她眸色渐深,像只蓄满戾气的豹。 陌炀喉结滚了滚,愣愣地看着她。安纪琋霎地一笑,笑靥柔媚,突兀又诡异。她伸手轻抚他的下颔,指尖轻轻地点着他凸出的喉结,染着红色蔻丹的手张了开来,在刹那间握住了他的脖颈,很轻很轻,却让陌炀浑身发冷。 「我最讨厌骗子——哪怕是我喜欢的人,骗了我就只有一条路——」 她笑靥如花,衬着他逐渐发白的面容,诡谲更甚。 「死——是骗我的人,最後的路。」 如果得不到,那就毁掉。 「所以呀……千万、千万——不要骗我哦。」她轻抚着他彷佛失去温度的脸颊,笑容依旧,眼底却毫无温度,彷佛在看着一件没了生命的东西。 她的信仰再简单不过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此而已。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陌炀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安纪琋靠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翻着资料的恬淡模样。她半垂着眼,眼睫又长又翘,红润的唇轻轻地贴合白瓷杯具的边缘,指尖捏着纸张的一角细细地看着,侧脸美的不似常人。沐浴在阳光中的她不似吸血鬼,反而像是无意间落入凡尘的天使。 他眨了眨眼看着阳光下她的身姿,明明吸血鬼都是怕太阳的,虽然到安纪琋这一代的吸血鬼不至于一曝晒在阳光下就化为尘沙,可吸血鬼都是讨厌日光的,就算不至于受伤,更不会死亡……可他们还是习惯避开耀眼的太阳,毕竟他们原本就是属于夜晚的种族。 然而安纪琋却不一样。她不像任何一个他所知晓的吸血鬼。 吸血鬼是自大而傲慢的,他们极为重视自己的容貌,喜欢碾碎生命,却又懒得应付战争。而只要身为法师的祭司在银质的东西上灌注了他们特有的除魔之力,哪怕强大如吸血鬼,被祭司伤到的话轻则恢复的极为缓慢,重一点……甚至会死亡。 于是血族的吸血鬼为了节省不必要的麻烦与保持自己无尽的美貌与生命,人类与血族才会在几百年前为了避免莫须有的纷争而签署了和平条约。签署和平条约的人正是那时血族的统御者——当时势力最为鼎盛的安家当家前往赴约,而人类方是由拥有除魔之力祭司家族——裴家作为代表出席的。 两族签署条约后,吸血鬼不再虐杀人类,而人类也不再随意地使用除魔之力。人数最为众多的两族和平了以后,其他几个族群也安定了些,各过各的生活……而为了保持稳定,他们协议创了长老会,由各族最为强大的一家派代表出席,每每遇到事情便会召开会议,以保持现在得来不易的安稳。 可虽然和平是和平了,血族刻进骨子里的虐杀慾望却一直无法被消弭,高阶的贵族吸血鬼不屑去残害人类,更因为他们的地位接近安家,所以更加懂得安家残暴冷血的个性,想反抗却没有足够的能力去颠复安家的统治。而低阶的血族大多不服管教,最近更是又多了几件吸血鬼虐杀人类的事情,皆是由低阶的吸血鬼所犯,以至于最近这几天安纪琋的哥哥与父亲才会离开安家去长老会赴约开会。 而安纪琋一点都不像安家的吸血鬼,安家的人冷漠又残忍,丝毫不把生命放在眼里,可安纪琋喜欢小动物,更喜欢照顾牠们,甚至连陌炀自己——都是安纪琋捡回来的。 现任的安家当家是安纪琋的父亲安槊,安槊的妻子名陆妡,是安纪琋姊姊的母亲,在当年安槊接下安家当家与血族的长老之位前势力极为庞大,几乎超越了那时没了当家的安家,而陆妡嫁给安槊后就请家族收敛了一点,因此安槊才得以继续占有血族统御之人的地位。 陆妡很爱安槊,两人生下了两个孩子,她对于他们而言是个很好的母亲很好的妻子…… 然而——却不是安纪琋的。 安纪琋并非纯吸血鬼。她是安槊在外头养的一个人类的情妇所生。 情妇的孩子……谁想得到呢。陌炀静静地看着那沐浴在日光下彷佛天使一般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快的令人难以捉摸。 「醒了怎么不出声?」安纪琋放下了手中的纸张,将最后一口有着芬芳香气的红茶含在嘴里,摇曳着曼妙的身姿朝他走了过来。她伸手抬起他的下颔,垂首将嘴里那口红茶喂进了他的嘴里。陌炀伸手勾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柔软的唇,安纪琋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哼,他松开吮着的嫩唇,双眸专注地注视着她。 安纪琋勾了勾唇,眸光流转之际,妖娆毕现,媚色充斥着她整张精致漂亮的脸,她微微地歪着头伸手轻抚他的双唇,金色的双眼彷佛将星星镶进了眼中,闪烁着独特而勾人的光芒。 「好喝?」安纪琋轻声地问道,上半身微微前倾,没穿内衣的胸蹭上了他的胸膛,柔软的胸乳轻轻地压着他,双唇靠近他的耳畔,嗓音媚哑:「琋琋特制的红茶……可还喜欢?」 陌炀轻笑了声将她搂入怀中,安纪琋也就这么乖顺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垂眸温柔地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彷佛完全不含杂质的眼,伸手轻轻地摸着她柔顺滑腻的黑发。 「当然喜欢。刚刚在看什么?看的那么认真。」 安纪琋在他胸前蹭了蹭,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不甚清楚地道:「我请露蔓帮我查的……最近几天安家的动向,还有前阵子发生的几起血族杀了人类的事件。」陌炀应了一声,大手摸着她的头顶,嗓音一如往常地温柔:「然后呢?有查到你想要的吗?」 她默了半晌,霎地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陌炀一怔,摸着她头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瞅着他片刻,她忽地扬唇一笑,双眸眯起,掩藏了她那双清澈的金眸。 「有唷。可是陌炀……你是不是忘记我当初跟你讲过什么啦?」 她收起了面上的笑,跪在床上,手搭着他的肩膀,一只纤细的腿压着他两腿之间的床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前红色的小坠子欢快地晃着,她眯起眼,浅金色的眸子不再一如既往地闪着灯火似的柔光……像是一夕间被掐灭的烛火,只剩下一点残馀的温暖。 「我呀……最讨厌别人试探我,而且我——无法容忍背叛着。」她眸色渐深,像只蓄满戾气的豹。 陌炀喉结滚了滚,愣愣地看着她。安纪琋霎地一笑,笑靥柔媚,突兀又诡异。她伸手轻抚他的下颔,指尖轻轻地点着他凸出的喉结,染着红色蔻丹的手张了开来,在刹那间握住了他的脖颈,很轻很轻,却让陌炀浑身发冷。 「我最讨厌骗子——哪怕是我喜欢的人,骗了我就只有一条路——」 她笑靥如花,衬着他逐渐发白的面容,诡谲更甚。 「死——是骗我的人,最后的路。」 如果得不到,那就毁掉。 「所以呀……千万、千万——不要骗我哦。」她轻抚着他彷佛失去温度的脸颊,笑容依旧,眼底却毫无温度,彷佛在看着一件没了生命的东西。 她的信仰再简单不过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此而已。 ##作者说说话: 这本人气真的好低_:3」_ 稍微有点受挫,但是还是会努力的完成它的 毕竟琋琋是我想了很久的孩纸??w??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话 琋琋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孩纸,希望你们可以多爱她一点qaq 跪求留言啊啊啊为什麽你们都不留言我要大爆哭了哦tat .窒爱信徒04伪装 要说她有没有任何陌炀欺骗自己的证据……是没有的,可她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陌炀……也并非可有可无的人,好说歹说也陪了她这麽多年,她又不是毫无感觉,基於上述缘由,她才会刻意地警告他。 安纪琋低着头看着手上的纸,微微地挑了挑眉。 「裴家……是吗?」 根据露蔓查到的消息,貌似安槊……有意让她亲爱的姊姊跟裴家长子联姻。说到这个裴家长子,叫什麽她有些忘了,可根据传言裴大公子是个荒淫又冷漠的人,独好美色,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花心的令人难以忍受,可因为他格外俊美的外表以及裴家长子的身份,倒是也有一群前仆後继愿意去陪他上床的女人。 安槊会把他最爱的大女儿嫁给那样的人渣?没脑袋的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是有问题……是吗?」安纪琋轻笑了一声,鼻间霎地嗅到了一股血腥味,那味道实在熟悉,她想忽视都难。她眯了眯眼,弹了个响指,手中的纸瞬间化成了灰,又逐渐变成了透明,最後消失不见。她走回床边拿起那个被露蔓打开的手铐重新戴了回去,又把钥匙给藏好,这才爬回床上坐在了床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唔……好像有点露?依旧是白色的,可由於布料很薄,所以她里头穿着的黑色内衣透了不少出来。安纪琋轻笑了声,理了理裙摆,神色淡淡。 算了,反正时间也来不及了让她换一套了。 「琋琋……睡了吗?」很快地,如她所预料,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他的声线不同於陌炀那样是纯粹的温柔,嗓音比起陌炀又更低了些,尾音上挑时就像在勾引人似地,低哑又诱人。安纪琋扬了扬唇,突兀地笑了下,而後微微地垂下了眼,收起了面上的笑,语气带着点柔弱的意味: 「没有,我还没睡……哥哥。」 安纪诺打开房门後看见她乖巧地坐在床边,眸色瞬间柔了不少。他走近她,浑身冷漠禁慾的氛围在贴近她的瞬间完全消失。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当安纪诺的指腹触及那细腻却冰冷的肌肤时他便立即皱了眉头:「不舒服吗?怎麽这麽冰。」安纪琋扬唇笑了笑,颇有些娇弱的意味:「没有的事……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眨了眨眼,眯着眼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男人的大手,纤细白皙的柔荑也悄悄地扯住了男人的衣角。 「哥哥欢迎回来……开会……还顺利吗?有没有人欺负哥哥?琋琋帮你揍他们!」她刻意收起了原本的声音,压着声线嗓音甜腻又软糯地说着,握紧拳头做了个打人的姿势,娇俏地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让安纪诺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他伸手揉着她的发顶,眸色柔和,眼底满是面对她时才独有的温柔。 「哥哥很好。这次开会也很顺利,父亲都处理的很好。」 「那这次开会……是为什麽呢?露蔓跟我说是因为有人违反了条约?」她眨了眨眼,浅金色的眸子澄澈的宛如一池清水,毫无半分心机。他勾唇浅浅地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执起她扣着手铐的那只手,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莫名的情绪。安纪诺轻轻地摸着她的手,嗓音温和:「是啊,总有些人一直在败坏血族的规矩……也在挑衅我们安家不可动摇的权力。」 「不过父亲这次做了个决定……琋琋知道後应该会挺开心的哦?」他思索片刻後轻轻地笑着开口,垂眸看着她,眼睫随着他的眨眼而轻轻地震颤:「你雅姊姊啊……或许……很快就不会住在安家了。」安纪诺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安纪琋粉嫩滑腻的脸颊,眼底带着盈满的温情与溺爱。 安纪琋眨了眨眼,勾人的红唇浅浅地轻抿,神色单纯:「哥哥你说什麽呢?雅姊姊要离开我们了?」 安纪诺伸手握住了她稍稍握拳的手,轻轻地握在手中把玩着:「是呢,貌似父亲有意……与人类那边的祭司家族联姻,希望可以维持彼此的稳定……不过裴家那边还没给出反应就是了。」他轻声地说着,同时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开,而後盯着她的手掌细细地打量,漫不经心地道: 「安纪雅只要跟裴家公子联姻,就可以巩固血族跟人族的关系……毕竟裴家公子是长老会中颇为重要的一席,在人族中地位也是最高的祭司,这对血族和人族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把那样的安纪雅推给裴家长子……难道就不是在害人吗?裴家真可怜呢。 安纪琋垂着头敛下眸色,确认了露蔓给她的消息正确度後唔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裴家公子……叫什麽啊?」安纪诺抬眼瞅着她,抿唇轻笑了声,好笑地道:「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安纪琋歪头无辜地笑,嗓音带着点讨好的撒娇意味:「我忘记了嘛……」 除了报仇以外,她什麽也不在意。 任何事情都一样。 她松开了他的手,用艳红的指甲轻轻地戳着安纪诺的手心,那撒娇的娇俏模样宛如触电一般,让安纪诺的瞳眸在刹那间缩了些许,而後逐渐地变得深沉。他舔了舔唇,用笑意遮掩着眼底近乎快要破茧而出的情绪,轻声地说:「祭司家族的长子叫裴淮槿……他是个……挺有趣的男人。」他轻轻地触了触她手腕那儿细腻的肌肤,而後瞅着上头禁锢着她的手铐,眼底印上了一抹暗色。 「琋琋……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无论好坏。 安纪琋听见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仅仅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後她便扬唇微笑,握紧他的手软软地应了声,眼眸之中彷佛映着一池湖水,潋灩着金色的波光,透亮而纯真。 「我知道的,哥哥。」 她轻笑,目送他的起身与离去,俏皮地挥动戴着手铐的藕臂同他道别,清脆嘹亮的金属敲击猛地响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她在他面前必须乖乖的。 可那只限於被他救回来的身体,至於她的心嘛…… 她扯了扯唇,眯起眼舔着唇,对着男人离去的门扉妖娆地勾唇。 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如何了,怎能承诺呢?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要说她有没有任何陌炀欺骗自己的证据……是没有的,可她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陌炀……也并非可有可无的人,好说歹说也陪了她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毫无感觉,基于上述缘由,她才会刻意地警告他。 安纪琋低着头看着手上的纸,微微地挑了挑眉。 「裴家……是吗?」 根据露蔓查到的消息,貌似安槊……有意让她亲爱的姊姊跟裴家长子联姻。说到这个裴家长子,叫什么她有些忘了,可根据传言裴大公子是个荒淫又冷漠的人,独好美色,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花心的令人难以忍受,可因为他格外俊美的外表以及裴家长子的身份,倒是也有一群前仆后继愿意去陪他上床的女人。 安槊会把他最爱的大女儿嫁给那样的人渣?没脑袋的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是有问题……是吗?」安纪琋轻笑了一声,鼻间霎地嗅到了一股血腥味,那味道实在熟悉,她想忽视都难。她眯了眯眼,弹了个响指,手中的纸瞬间化成了灰,又逐渐变成了透明,最后消失不见。她走回床边拿起那个被露蔓打开的手铐重新戴了回去,又把钥匙给藏好,这才爬回床上坐在了床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唔……好像有点露?依旧是白色的,可由于布料很薄,所以她里头穿着的黑色内衣透了不少出来。安纪琋轻笑了声,理了理裙摆,神色淡淡。 算了,反正时间也来不及了让她换一套了。 「琋琋……睡了吗?」很快地,如她所预料,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温柔的声音。他的声线不同于陌炀那样是纯粹的温柔,嗓音比起陌炀又更低了些,尾音上挑时就像在勾引人似地,低哑又诱人。安纪琋扬了扬唇,突兀地笑了下,而后微微地垂下了眼,收起了面上的笑,语气带着点柔弱的意味: 「没有,我还没睡……哥哥。」 安纪诺打开房门后看见她乖巧地坐在床边,眸色瞬间柔了不少。他走近她,浑身冷漠禁慾的氛围在贴近她的瞬间完全消失。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当安纪诺的指腹触及那细腻却冰冷的肌肤时他便立即皱了眉头:「不舒服吗?怎么这么冰。」安纪琋扬唇笑了笑,颇有些娇弱的意味:「没有的事……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她眨了眨眼,眯着眼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男人的大手,纤细白皙的柔荑也悄悄地扯住了男人的衣角。 「哥哥欢迎回来……开会……还顺利吗?有没有人欺负哥哥?琋琋帮你揍他们!」她刻意收起了原本的声音,压着声线嗓音甜腻又软糯地说着,握紧拳头做了个打人的姿势,娇俏地样子十分地惹人怜爱,让安纪诺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他伸手揉着她的发顶,眸色柔和,眼底满是面对她时才独有的温柔。 「哥哥很好。这次开会也很顺利,父亲都处理的很好。」 「那这次开会……是为什么呢?露蔓跟我说是因为有人违反了条约?」她眨了眨眼,浅金色的眸子澄澈的宛如一池清水,毫无半分心机。他勾唇浅浅地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执起她扣着手铐的那只手,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莫名的情绪。安纪诺轻轻地摸着她的手,嗓音温和:「是啊,总有些人一直在败坏血族的规矩……也在挑衅我们安家不可动摇的权力。」 「不过父亲这次做了个决定……琋琋知道后应该会挺开心的哦?」他思索片刻后轻轻地笑着开口,垂眸看着她,眼睫随着他的眨眼而轻轻地震颤:「你雅姊姊啊……或许……很快就不会住在安家了。」安纪诺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安纪琋粉嫩滑腻的脸颊,眼底带着盈满的温情与溺爱。 安纪琋眨了眨眼,勾人的红唇浅浅地轻抿,神色单纯:「哥哥你说什么呢?雅姊姊要离开我们了?」 安纪诺伸手握住了她稍稍握拳的手,轻轻地握在手中把玩着:「是呢,貌似父亲有意……与人类那边的祭司家族联姻,希望可以维持彼此的稳定……不过裴家那边还没给出反应就是了。」他轻声地说着,同时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开,而后盯着她的手掌细细地打量,漫不经心地道: 「安纪雅只要跟裴家公子联姻,就可以巩固血族跟人族的关系……毕竟裴家公子是长老会中颇为重要的一席,在人族中地位也是最高的祭司,这对血族和人族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把那样的安纪雅推给裴家长子……难道就不是在害人吗?裴家真可怜呢。 安纪琋垂着头敛下眸色,确认了露蔓给她的消息正确度后唔了一声,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裴家公子……叫什么啊?」安纪诺抬眼瞅着她,抿唇轻笑了声,好笑地道:「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安纪琋歪头无辜地笑,嗓音带着点讨好的撒娇意味:「我忘记了嘛……」 除了报仇以外,她什么也不在意。 任何事情都一样。 她松开了他的手,用艳红的指甲轻轻地戳着安纪诺的手心,那撒娇的娇俏模样宛如触电一般,让安纪诺的瞳眸在刹那间缩了些许,而后逐渐地变得深沉。他舔了舔唇,用笑意遮掩着眼底近乎快要破茧而出的情绪,轻声地说:「祭司家族的长子叫裴淮槿……他是个……挺有趣的男人。」他轻轻地触了触她手腕那儿细腻的肌肤,而后瞅着上头禁锢着她的手铐,眼底印上了一抹暗色。 「琋琋……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无论好坏。 安纪琋听见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也仅仅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她便扬唇微笑,握紧他的手软软地应了声,眼眸之中彷佛映着一池湖水,潋灩着金色的波光,透亮而纯真。 「我知道的,哥哥。」 她轻笑,目送他的起身与离去,俏皮地挥动戴着手铐的藕臂同他道别,清脆嘹亮的金属敲击猛地响了起来。 她一直都知道她在他面前必须乖乖的。 可那只限于被他救回来的身体,至于她的心嘛…… 她扯了扯唇,眯起眼舔着唇,对着男人离去的门扉妖娆地勾唇。 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如何了,怎能承诺呢? ##作者说说话: 人气很低也没关系,我要自己看的开心就好_:3」_ 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为什麽这部人气这麽低欸……是因为这文对於po18来说太清水了吗## 算了我不强求╥﹏╥ .窒爱信徒05处男 「所以……裴家在这儿?」安纪琋眯了眯眼,红色的指甲划过露蔓带来的地图上打着叉的位置,而後伸手随意地将垂在胸前有些碍事的发给勾到了耳後,露出了耳垂上坠着的银色耳环。她的耳环是只小小的蛇,银白色的身躯上有着细碎的花纹,血红的眼点缀着素色的蛇身,明明看起来像颗普通的宝石,可那血一般的颜色却闪着令人心底发寒的,诡谲的光。 安纪琋轻笑了声,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耳环,手指灵巧地动了动,直接将它给取了下来放在了手上。她盯着那平躺在手心的小耳环,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嫌在我耳朵上看不清楚?」 她伸手戳了戳那耳环,那银色的小蛇耳环竟似是不满地动了动细细的身子。她咯咯地笑了出声,指腹又轻轻地压了压它,语气愉悦:「不想做耳环的话……变成手链如何?你咬着自己的尾巴我就可以把你戴在手上了唷?」闻言那小蛇又不动了,像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耳环一样,静悄悄地躺在她的手上。 安纪琋撇了撇嘴,略感无趣,将它轻轻地放在了梳妆台上,转身看着一直在门边守着的露蔓,扯唇微笑:「我出去一趟,你帮我顾着……哥哥如果来了的话就说我睡了。我会把小七留下来,它身上带着我的血,有我的气息所以哥哥不会怀疑的。」 她低头看着依旧躺在那装死的小蛇,歪了歪头:「小七……你可是我的使魔,要跟露蔓好好相处哦?如果发生什麽事情要记得保护她啊,露蔓是个可爱的姑娘。」她用余光看了看那垂着头耳根发红的女人,轻轻地笑了出声。她眯起眼,意念一动,瞬间化成了一只黑色的小蝙蝠。她小小的身子动了动挣脱那盖在她身上的白裙,抬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门边的露蔓,嘻嘻地笑。 「那麽……就麻烦你们顾家啦。」 语毕黑色的小蝙蝠便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她拍打翅膀的同时霎地眯起眼,金色的眸子一闪,掩去了浑身的气息,顺利地避开了安家众人的耳目与感知,拍着小小的翅膀扬长而去。 裴淮槿啊……现在倒是可以去会会。根据露蔓查到的资料,说裴家大公子是个风流花心的男人,却有着冷淡漠然的外表和性子,倒是挺奇怪的……就是不知道这是真花心还是假花心了,如果是真花心,依裴家那样的地位……花心也是正常。可若是是假花心……安纪琋眨了眨眼,夜空中拍着黑色翅膀的小蝙蝠忽地发出的突兀的嬉笑声。 那可真是有趣了。 不过若是是前者……她也是不介意的,毕竟那也能说明他床上功夫不错呐。 她一路拍着翅膀飞到了裴家,小蝙蝠歪了歪脑袋想了下露蔓替她找的资料後,又拍着翅膀飞到了一个没关上玻璃的窗户前,小小的脚踩在了被擦的发亮的窗框上头。她望着安静无声的房间,扁了扁嘴……莫不是不在家吧? 她动了动耳朵,总算是听到了不怎麽清楚的脚步声与踩过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眯了眯眼,她金色的眼底多了一抹兴味。 喀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冒着些许白烟的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地绑着,露出了大半白皙的胸膛,上头肌理分明地刻画着诱人的肌肉线条,勾人的紧。他一手拿着条白色的毛巾擦着发上缓缓滴落的水珠,脸上许是因为用热水洗澡的关系,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淡粉色的唇浅浅地抿着,神色淡漠。 安纪琋上上下下瞅了他半晌,忽地嘻嘻一笑,柔媚的嗓音从那张小小的嘴巴里泄了出来:「怪不得呢……」怪不得安纪雅会同意嫁给他,无论花心与否,这相貌这气质……怕是难得一见呢。更何况安纪雅那般自负的人,一定会有着想要驯服他的执着。 裴淮槿擦拭头发的手一顿,垂下了墨黑的眼,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酝酿着一层薄薄的情绪,宛若一层蒙在黑夜中的薄雾,神秘地令人想拨开那层雾去一探究竟。 「谁?」 他嗓音低沉,语气淡淡,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冷漠和长居上位的那股不可言喻的威严。安纪琋又笑了声,完全没有半点想遮掩的意思,十分诚实地道:「我呀。」裴淮槿闻言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似是有些无法理解这不速之客那诡异的诚实。 他沿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便瞧见一只小小黑黑的身影。他有点近视,眯了眯眼,吐出了两个字:「血族?」见小小的蝙蝠很懂人性地点了点头,他便冷漠地开口:「不论你们再来多少人也是一样,我不会与你们安家大小姐结婚的。」 安纪琋歪了歪头,浅金色的眼珠瞅着那浑身冷漠的男人,呀了一声,调皮地笑:「可是我不是来劝你结婚的耶。」裴淮槿闻言顿了顿,眯着眼瞅着她:「那你来做什麽?」 安纪琋笑了笑,不答反问:「你不喜欢安家大小姐?」他瞅着身处背光的她,点头。他怎麽可能会喜欢那般骄傲自负的大小姐?他素来讨厌那种骄纵又刁蛮的女人,更别提那安家小姐在两人初见时的那种……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的目光。 小蝙蝠嘻嘻地笑,从窗框上飞了下来,自顾自地停在了他的肩上,他身子僵了下,正要动手把她赶下去时,便听见她语带笑意地说: 「那既然你不喜欢安家大小姐,你想知道要怎麽摆脱她吗?」 裴淮槿动作一顿,偏头看了眼肩上的小蝙蝠,随手将毛巾仍在了床上,嗓音淡淡:「说。」他是一点都不在意安家的,虽然他们是血族,可身为祭司家族的裴家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不肯结婚,他又刚好出了什麽事,长老会跟裴家一定会第一个怀疑安家,甚至不惜出动武力……不过目前为止他也不想用那种可能会引发斗争的办法去摆脱这荒唐的婚约,而且他也没理由去针对安家……可安家却一直派人来游说要他娶安纪雅,说实在的,很烦人。 「摆脱安纪雅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安纪雅最讨厌的人在你身上沾上气息。安纪雅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最讨厌的人碰过的东西,因为那让她觉得恶心、想吐。」裴淮槿看着肩上的小蝙蝠似是不习惯地动了动脚:「唔……你的浴袍材质不错……不过我以蝙蝠型态踩着这样的布料还是第一次呢……」 他对於她的说法不置可否,只问道:「最讨厌的人?」见小蝙蝠点头,他便皱眉询问:「是谁?具体来说……又要怎麽样才算是沾上她的气息?」 「让她吸血,或是跟她做爱。」 裴淮槿闻言皱了皱眉,还未来得及反应,肩上的小蝙蝠似是忽地发现了些什麽,摆着翅膀飞到了一旁的书桌上,看着他桌上放着的黑色请帖。上头的封蜡是她所熟悉的安家家徽,她瞅了半晌,索性直接抬起小小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了上面。 「其实比起这些……我还是比较好奇为什麽安纪雅跟安槊会中意你……你不是很花心吗?依照安槊那个个性……不,先别提安槊,光是陆妡就不可能放任她最爱的女儿去跟一个人渣结婚……」 人渣……裴淮槿抿了抿唇,看着那封被她踩在脚下的请帖,眸色更冷了些。他走到桌子旁边扯起了那封请帖,也不管小蝙蝠是不是差点摔倒,指尖翻飞迳自打开那封请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上头的字後,毫不遮掩地嗤笑了声。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真是的……」安纪琋站稳脚步,抬头看着他:「上面写什麽呀?邀请你参加安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是吗?」裴淮槿垂首看了她一眼,指间一松,那张请帖便落了地。他垂眸看着她,眸色淡漠,脸色更是冷的吓人。 「我是不会去的。」 好像……比她想的还要更讨厌安纪雅?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排斥血族?安纪琋眨了眨眼,小小的脑袋歪了歪:「还是……我当你的女伴?这样就能避免安纪雅跟安槊来骚扰你了哦。」她嘻嘻地笑,黑色的小翅膀轻轻地拍了拍。 「正巧……我刚刚好是安纪雅最讨厌的那个人呢。」她眨了眨眼,金色的眼在昏暗的房间诡异地闪了闪。「不过啊……我还想知道一件事呢……你是真的花心还是假的花心呀?」她重新飞回他的肩上,偏头看着他冷漠却极其俊美的面容。 他抿了抿唇,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安纪琋眯了眯眼,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毕竟这种事啊……如果他不愿意告诉她,那她—— 只好自己来了。 安纪琋果断地张嘴,细小却极为锐利的蝙蝠牙齿猛地露了出来,她完全没给裴淮槿半分反应的机会,张嘴就往他的脖子上咬,不是很大的一口,却足以让他白嫩的皮肤渗出鲜血。裴淮槿瞬间冷下了面容,五指收拢朝小小的她抓了过去,掌心竟是直接出现了个浅蓝色的咒文。 小小的蝙蝠瞠大了眼,嘴角扬起了异常诡谲的笑容,吮到鲜血後血红的颜色就想泼墨一样渲染了她的金眸,乌云蔽日一般,抹杀了她残存的理性。安纪琋瞬间从他的肩上消失,拍着翅膀停在他房间的大钟上,轻轻地笑了出来。 「看来你去开会的那天……应该是有受伤吧?就是因为他们闻到了你血的味道,所以才知道了你的……小秘密?要知道我们吸血鬼的五感可是灵敏的紧,对血味更是格外的敏锐……裴公子,你知道吗?只要有一点点……一点点你血的味道……我就能知道你到底好不好吃了哦。」 「包括你调皮捣蛋的谎言,也会在一夕间被我识破的唷?」 她咯咯地笑,血红的眸子暧昧地扫过他腰腹之下的某处。 「看来……裴公子可真是个……确确实实完完整整的……小处男呢。」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所以……裴家在这儿?」安纪琋眯了眯眼,红色的指甲划过露蔓带来的地图上打着叉的位置,而后伸手随意地将垂在胸前有些碍事的发给勾到了耳后,露出了耳垂上坠着的银色耳环。她的耳环是只小小的蛇,银白色的身躯上有着细碎的花纹,血红的眼点缀着素色的蛇身,明明看起来像颗普通的宝石,可那血一般的颜色却闪着令人心底发寒的,诡谲的光。 安纪琋轻笑了声,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耳环,手指灵巧地动了动,直接将它给取了下来放在了手上。她盯着那平躺在手心的小耳环,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嫌在我耳朵上看不清楚?」 她伸手戳了戳那耳环,那银色的小蛇耳环竟似是不满地动了动细细的身子。她咯咯地笑了出声,指腹又轻轻地压了压它,语气愉悦:「不想做耳环的话……变成手链如何?你咬着自己的尾巴我就可以把你戴在手上了唷?」闻言那小蛇又不动了,像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耳环一样,静悄悄地躺在她的手上。 安纪琋撇了撇嘴,略感无趣,将它轻轻地放在了梳妆台上,转身看着一直在门边守着的露蔓,扯唇微笑:「我出去一趟,你帮我顾着……哥哥如果来了的话就说我睡了。我会把小七留下来,它身上带着我的血,有我的气息所以哥哥不会怀疑的。」 她低头看着依旧躺在那装死的小蛇,歪了歪头:「小七……你可是我的使魔,要跟露蔓好好相处哦?如果发生什么事情要记得保护她啊,露蔓是个可爱的姑娘。」她用馀光看了看那垂着头耳根发红的女人,轻轻地笑了出声。她眯起眼,意念一动,瞬间化成了一只黑色的小蝙蝠。她小小的身子动了动挣脱那盖在她身上的白裙,抬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门边的露蔓,嘻嘻地笑。 「那么……就麻烦你们顾家啦。」 语毕黑色的小蝙蝠便从打开的窗户飞了出去,她拍打翅膀的同时霎地眯起眼,金色的眸子一闪,掩去了浑身的气息,顺利地避开了安家众人的耳目与感知,拍着小小的翅膀扬长而去。 裴淮槿啊……现在倒是可以去会会。根据露蔓查到的资料,说裴家大公子是个风流花心的男人,却有着冷淡漠然的外表和性子,倒是挺奇怪的……就是不知道这是真花心还是假花心了,如果是真花心,依裴家那样的地位……花心也是正常。可若是是假花心……安纪琋眨了眨眼,夜空中拍着黑色翅膀的小蝙蝠忽地发出的突兀的嬉笑声。 那可真是有趣了。 不过若是是前者……她也是不介意的,毕竟那也能说明他床上功夫不错呐。 她一路拍着翅膀飞到了裴家,小蝙蝠歪了歪脑袋想了下露蔓替她找的资料后,又拍着翅膀飞到了一个没关上玻璃的窗户前,小小的脚踩在了被擦的发亮的窗框上头。她望着安静无声的房间,扁了扁嘴……莫不是不在家吧? 她动了动耳朵,总算是听到了不怎么清楚的脚步声与踩过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眯了眯眼,她金色的眼底多了一抹兴味。 喀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一个男人从冒着些许白烟的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腰带松松地绑着,露出了大半白皙的胸膛,上头肌理分明地刻划着诱人的肌肉线条,勾人的紧。他一手拿着条白色的毛巾擦着发上缓缓滴落的水珠,脸上许是因为用热水洗澡的关系,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淡粉色的唇浅浅地抿着,神色淡漠。 安纪琋上上下下瞅了他半晌,忽地嘻嘻一笑,柔媚的嗓音从那张小小的嘴巴里泄了出来:「怪不得呢……」怪不得安纪雅会同意嫁给他,无论花心与否,这相貌这气质……怕是难得一见呢。更何况安纪雅那般自负的人,一定会有着想要驯服他的执着。 裴淮槿擦拭头发的手一顿,垂下了墨黑的眼,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酝酿着一层薄薄的情绪,宛若一层蒙在黑夜中的薄雾,神秘地令人想拨开那层雾去一探究竟。 「谁?」 他嗓音低沉,语气淡淡,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冷漠和长居上位的那股不可言喻的威严。安纪琋又笑了声,完全没有半点想遮掩的意思,十分诚实地道:「我呀。」裴淮槿闻言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似是有些无法理解这不速之客那诡异的诚实。 他沿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便瞧见一只小小黑黑的身影。他有点近视,眯了眯眼,吐出了两个字:「血族?」见小小的蝙蝠很懂人性地点了点头,他便冷漠地开口:「不论你们再来多少人也是一样,我不会与你们安家大小姐结婚的。」 安纪琋歪了歪头,浅金色的眼珠瞅着那浑身冷漠的男人,呀了一声,调皮地笑:「可是我不是来劝你结婚的耶。」裴淮槿闻言顿了顿,眯着眼瞅着她:「那你来做什么?」 安纪琋笑了笑,不答反问:「你不喜欢安家大小姐?」他瞅着身处背光的她,点头。他怎么可能会喜欢那般骄傲自负的大小姐?他素来讨厌那种骄纵又刁蛮的女人,更别提那安家小姐在两人初见时的那种……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的目光。 小蝙蝠嘻嘻地笑,从窗框上飞了下来,自顾自地停在了他的肩上,他身子僵了下,正要动手把她赶下去时,便听见她语带笑意地说: 「那既然你不喜欢安家大小姐,你想知道要怎么摆脱她吗?」 裴淮槿动作一顿,偏头看了眼肩上的小蝙蝠,随手将毛巾仍在了床上,嗓音淡淡:「说。」他是一点都不在意安家的,虽然他们是血族,可身为祭司家族的裴家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他不肯结婚,他又刚好出了什么事,长老会跟裴家一定会第一个怀疑安家,甚至不惜出动武力……不过目前为止他也不想用那种可能会引发斗争的办法去摆脱这荒唐的婚约,而且他也没理由去针对安家……可安家却一直派人来游说要他娶安纪雅,说实在的,很烦人。 「摆脱安纪雅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安纪雅最讨厌的人在你身上沾上气息。安纪雅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最讨厌的人碰过的东西,因为那让她觉得恶心、想吐。」裴淮槿看着肩上的小蝙蝠似是不习惯地动了动脚:「唔……你的浴袍材质不错……不过我以蝙蝠型态踩着这样的布料还是第一次呢……」 他对于她的说法不置可否,只问道:「最讨厌的人?」见小蝙蝠点头,他便皱眉询问:「是谁?具体来说……又要怎么样才算是沾上她的气息?」 「让她吸血,或是跟她做爱。」 裴淮槿闻言皱了皱眉,还未来得及反应,肩上的小蝙蝠似是忽地发现了些什么,摆着翅膀飞到了一旁的书桌上,看着他桌上放着的黑色请帖。上头的封蜡是她所熟悉的安家家徽,她瞅了半晌,索性直接抬起小小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在了上面。 「其实比起这些……我还是比较好奇为什么安纪雅跟安槊会中意你……你不是很花心吗?依照安槊那个个性……不,先别提安槊,光是陆妡就不可能放任她最爱的女儿去跟一个人渣结婚……」 人渣……裴淮槿抿了抿唇,看着那封被她踩在脚下的请帖,眸色更冷了些。他走到桌子旁边扯起了那封请帖,也不管小蝙蝠是不是差点摔倒,指尖翻飞迳自打开那封请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上头的字后,毫不遮掩地嗤笑了声。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真是的……」安纪琋站稳脚步,抬头看着他:「上面写什么呀?邀请你参加安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是吗?」裴淮槿垂首看了她一眼,指间一松,那张请帖便落了地。他垂眸看着她,眸色淡漠,脸色更是冷的吓人。 「我是不会去的。」 好像……比她想的还要更讨厌安纪雅?还是他只是单纯的……排斥血族?安纪琋眨了眨眼,小小的脑袋歪了歪:「还是……我当你的女伴?这样就能避免安纪雅跟安槊来骚扰你了哦。」她嘻嘻地笑,黑色的小翅膀轻轻地拍了拍。 「正巧……我刚刚好是安纪雅最讨厌的那个人呢。」她眨了眨眼,金色的眼在昏暗的房间诡异地闪了闪。「不过啊……我还想知道一件事呢……你是真的花心还是假的花心呀?」她重新飞回他的肩上,偏头看着他冷漠却极其俊美的面容。 他抿了抿唇,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安纪琋眯了眯眼,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毕竟这种事啊……如果他不愿意告诉她,那她—— 只好自己来了。 安纪琋果断地张嘴,细小却极为锐利的蝙蝠牙齿猛地露了出来,她完全没给裴淮槿半分反应的机会,张嘴就往他的脖子上咬,不是很大的一口,却足以让他白嫩的皮肤渗出鲜血。裴淮槿瞬间冷下了面容,五指收拢朝小小的她抓了过去,掌心竟是直接出现了个浅蓝色的咒文。 小小的蝙蝠瞠大了眼,嘴角扬起了异常诡谲的笑容,吮到鲜血后血红的颜色就想泼墨一样渲染了她的金眸,乌云蔽日一般,抹杀了她残存的理性。安纪琋瞬间从他的肩上消失,拍着翅膀停在他房间的大钟上,轻轻地笑了出来。 「看来你去开会的那天……应该是有受伤吧?就是因为他们闻到了你血的味道,所以才知道了你的……小秘密?要知道我们吸血鬼的五感可是灵敏的紧,对血味更是格外的敏锐……裴公子,你知道吗?只要有一点点……一点点你血的味道……我就能知道你到底好不好吃了哦。」 「包括你调皮捣蛋的谎言,也会在一夕间被我识破的唷?」 她咯咯地笑,血红的眸子暧昧地扫过他腰腹之下的某处。 「看来……裴公子可真是个……确确实实完完整整的……小处男呢。」 ##作者说说话: 是的!!闷骚小处男出来了xdd 开心开心终於把淮槿送出来了## 我是不是在无意间又变成周更了啊(? 总之有时间我就会写的!! 下星期一要公布学测成绩,拜托你们为我祈福qaq .窒爱信徒06慾海 他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眯起眼凝视着那眼神揶揄的蝙蝠,握着的拳霎地松开。裴淮槿压下心底的情绪,抬眼冷冷地看着她:「这都不是重点……你只需要提供我不跟你们联姻的方法就好,其余的……与你无关。」 「如果你不说,那就滚。否则……」他垂眸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我会杀了你。」 安纪琋眨了眨眼,嗤笑了声,语带调笑:「裴家大公子是打算毁约了?不是签了和平条约的吗?」裴淮槿轻笑了声,眼里却毫无半分笑意:「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与其让我去跟你们大小姐结婚,不如直接惹怒你们直接战争。」 安纪琋柔柔地笑了声,默了半晌,忽地开口:「不过……就算你杀了我你们也会没事的。」 「我啊,是个不重要的人,所以死了……也没关系的哦。」 裴淮槿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就瞧见她拍动翅膀落了地,小蝙蝠恢复成浅金色的眸子霎地一闪,红光骤现,他蹙着眉头轻哼了声,伸手遮挡着双眼,躲避那诡谲的光。光芒消失後他立刻抬头,却在刹那间猛地愣神。 安纪琋裸着白皙的身子站在那,妖娆的桃花眼像是乘载着满溢而出的灼灼桃花,美丽又勾人,粉嫩嫣红的唇像两瓣刚摘下的花瓣,娇媚水嫩,而她近乎拖地的黑发柔顺地宛如绸缎,几缕发丝垂在她的胸前,正巧遮挡了那勾人的两抹殷红,却遮不住那耸立着的,白皙丰硕的乳肉。平坦的小腹上缀着小巧的肚脐,再往下望去,洁白的阴阜藏匿着女人最勾人往返留恋的花穴,她微阖的腿匀称又修长,半遮半掩地藏好了那粉嫩嫣红的肉穴,却独独留下了极尽勾人的妖娆妩媚。 她看着男人出神的样子发笑,笑靥甜美又勾人,嗓音微哑,勾人难耐。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而震颤,像两粒饱满待人采摘的果实,惹得他面上发热,指尖动了动,喉结也顺着他越发深沉的眼而滚动。 她望着他的眼,歪了歪头,语气无辜:「裴公子这样看我……是想操我呢……?还是希望我把衣服穿起来呢?」 听见她的调侃裴淮槿霎地回神,脸色通红,白嫩如玉的耳朵都泛起了诱人的红。他伸手捂着自己淡色的薄唇,急忙地撇开了视线躲避她勾人的身躯,瞥见一旁搁着的属於自己的衬衫,想都没想抓起来就往她扔:「……穿着。」 安纪琋勾着唇乖巧地套上了衣服,凝脂般白嫩而纤细的手臂穿过了有着他味道的衣袖,长袖盖过了她的手,衣服下摆刚好盖过了她的臀,眨了眨眼,她唇角扬着笑将胸前的发勾到了耳後,随意地扣了几颗透明的扣子,胸口的丰硕在他素白的衬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扣子都被撑的微敞,宛若勾引。 她赤着一双白嫩的足,轻巧地往前几步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捧住他的脸。裴淮槿浑身僵了一瞬,转过头看着身前诱人的女子,只一眼,他就瞧清了她那双浅金色眸子里盈满的笑意。 而罕见的是,他并未感到半分的不适。 他素来讨厌女子,别说肉体上的交缠了,连交谈他都觉得受不了。据说他的母亲温婉又优雅,可在他出生时她就因为难产而逝世了,而他父亲再娶的女人无时无刻都戴着面具……遮掩她恶心本性的面具。 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裴淮槿墨黑的眸色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冰冷,安纪琋注视着他渐渐变化的神情,却没有半分的退缩,温热的手捧着他逐渐降温的脸,唇角扬着愉悦的笑。 「呐……裴淮槿……想沾上我的味道吗?沾上了……说不定安纪雅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哦?」 她的手轻轻地滑到他的肩上,轻轻地点着他的肩膀,血红色的指甲油衬得她的肌肤越发地白皙,纤长的手变本加厉地环过他的颈,胸前丰满的乳儿毫不犹豫地贴上了他精实的胸膛,她舔了舔唇,妖娆毕现,慾色在她的眼底逐渐地浮出。 「做吗?」 裴淮槿抿着唇,脸上逐渐退去的温度又有了回升的迹象。他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往後推,胸前柔软的两只白兔离开他的瞬间他竟是觉得有些……可惜?他不甘心地咬了下自己的口腔,仅仅一瞬,味蕾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那铁锈般的味道蔓延在自己的嘴里,让他有些混浊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你是谁?」 安纪琋从他讲话的吐息中嗅到了那抹於她而言极致诱人的血味,浅浅地喘了一下,抑制不住心底想品嚐新味道的渴望,她眼神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贴上了自己的唇。微热的唇触及的瞬间裴淮槿便瞠大了眼,不知是愣神了还是怎麽了,他竟是没想起要推开她。安纪琋的舌挑逗似地描摹着他的唇,薄薄的唇看起来有些无情,可舔在舌尖的滋味却令她极其满意。 她的舌挑开他的唇进攻到他的嘴里,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媚轻吟,她越吻越入神,那弥漫在他嘴里的血腥味既柔和又勾人,而他的唇又软又热,种种滋味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极致的诱因,惹得她不停地吸吮他的两瓣唇,更是不断地勾着他滑腻的舌纠缠亵玩。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好吃的东西她自然不会放过。 分离之时两人的唇上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折射着夜晚的月光,清楚的让他想不瞧见都难。裴淮槿动也不动地瞅着她,安纪琋轻笑了声,顺着那条欲断未断的银丝又吻了下他的唇,微微仰起的脑袋下纤细的颈白腻而诱人,形状美好的锁骨下是丰润的胸脯……他将一切瞧在眼里,喉结又不自觉地滚了下,像是在昭示着他正逐渐勃发的慾望。 她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滚动喉结时她便舔了舔唇,环绕他脖颈的手用指甲轻轻地画过着他的後颈,踮起脚尖,安纪琋红润的唇浅浅地抿住了裴淮槿发烫的耳垂,旋即带着点引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轻缓地开口: 「我啊……是安纪琋哦。安纪雅同父异母的妹妹。」 见他霎地眯起了眼,她毫不在意地笑,手指摩挲着他的後颈,语气勾人: 「呐……淮槿……真的不做?」 裴淮槿眸色深深地瞅着她,忽地伸手,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颔。安纪琋稍有些意外地瞅着他,只见他眯了眯眼,墨黑的眸带着浅显易懂的慾色。他的指腹蹭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挲,慾色充斥着他的眼,也一并影响了他的声线,开口之际,那又低又哑的声音彷佛只调皮的小猫,正用那小小的爪子搔刮着她的耳膜。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懂你为什麽会想跟我发生这种关系,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奉劝你……不要挑逗我。」 安纪琋听完突兀地笑了出声,调皮的舌尖探出她的唇轻轻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夹杂着渴望被满足的慾望,她含住了他,红唇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摆着脑袋上下套弄着他。他猛地抽出了手,唾液随着他急忙的抽出而淌下,安纪琋不甚在意地伸手抹了抹,而後张开嘴伸出那殷红的小舌,指甲上涂着艳红的颜色,她血红的指甲压着绯红的舌,完美地诉说了她骨子里深刻印着的妖娆。 「如果你跟我做了的话啊……除了解决安纪雅的问题以外……」她眯起漂亮的眸子,嗓音媚哑。 「以後……我还能帮你舔哦——从上到下……毫无遗漏地……好好的帮你舔、个、过、瘾。」 下一秒,她猛地被他抱了起来压上了床,裴淮槿眸色深邃地看着身下的她,指尖挑开了浴袍的腰带,脱下了墨黑的浴袍。他身前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胸部与腹部线条刻画的分明,深邃的人鱼线从他的下腹处往下,一路没入了他黑色的内裤里,像是在勾引她用手去描绘那一抹诱人的艳色一样。 明明是个白皙的身子,却成熟又精实,诱惑到她近乎难耐地夹紧双腿蹭了蹭。 裴淮槿俯身压向她,硬实的胸膛轻轻地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他唇角微勾,冷硬的面容瞬间变得柔和许多,安纪琋伸手触上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抓着她的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浑身带满诱惑气息的她,语气沉沉: 「……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这都是你的错……安纪琋。」 把我带入这情慾深渊的人是你,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你的罪孽。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他的面容瞬间冷了下来,眯起眼凝视着那眼神揶揄的蝙蝠,握着的拳霎地松开。裴淮槿压下心底的情绪,抬眼冷冷地看着她:「这都不是重点……你只需要提供我不跟你们联姻的方法就好,其馀的……与你无关。」 「如果你不说,那就滚。否则……」他垂眸转了转食指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我会杀了你。」 安纪琋眨了眨眼,嗤笑了声,语带调笑:「裴家大公子是打算毁约了?不是签了和平条约的吗?」裴淮槿轻笑了声,眼里却毫无半分笑意:「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与其让我去跟你们大小姐结婚,不如直接惹怒你们直接战争。」 安纪琋柔柔地笑了声,默了半晌,忽地开口:「不过……就算你杀了我你们也会没事的。」 「我啊,是个不重要的人,所以死了……也没关系的哦。」 裴淮槿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就瞧见她拍动翅膀落了地,小蝙蝠恢复成浅金色的眸子霎地一闪,红光骤现,他蹙着眉头轻哼了声,伸手遮挡着双眼,躲避那诡谲的光。光芒消失后他立刻抬头,却在刹那间猛地愣神。 安纪琋裸着白皙的身子站在那,妖娆的桃花眼像是乘载着满溢而出的灼灼桃花,美丽又勾人,粉嫩嫣红的唇像两瓣刚摘下的花瓣,娇媚水嫩,而她近乎拖地的黑发柔顺地宛如绸缎,几缕发丝垂在她的胸前,正巧遮挡了那勾人的两抹殷红,却遮不住那耸立着的,白皙丰硕的乳肉。平坦的小腹上缀着小巧的肚脐,再往下望去,洁白的阴阜藏匿着女人最勾人往返留恋的花穴,她微阖的腿匀称又修长,半遮半掩地藏好了那粉嫩嫣红的肉穴,却独独留下了极尽勾人的妖娆妩媚。 她看着男人出神的样子发笑,笑靥甜美又勾人,嗓音微哑,勾人难耐。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而震颤,像两粒饱满待人采摘的果实,惹得他面上发热,指尖动了动,喉结也顺着他越发深沉的眼而滚动。 她望着他的眼,歪了歪头,语气无辜:「裴公子这样看我……是想操我呢……?还是希望我把衣服穿起来呢?」 听见她的调侃裴淮槿霎地回神,脸色通红,白嫩如玉的耳朵都泛起了诱人的红。他伸手捂着自己淡色的薄唇,急忙地撇开了视线躲避她勾人的身躯,瞥见一旁搁着的属于自己的衬衫,想都没想抓起来就往她扔:「……穿着。」 安纪琋勾着唇乖巧地套上了衣服,凝脂般白嫩而纤细的手臂穿过了有着他味道的衣袖,长袖盖过了她的手,衣服下摆刚好盖过了她的臀,眨了眨眼,她唇角扬着笑将胸前的发勾到了耳后,随意地扣了几颗透明的扣子,胸口的丰硕在他素白的衬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扣子都被撑的微敞,宛若勾引。 她赤着一双白嫩的足,轻巧地往前几步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捧住他的脸。裴淮槿浑身僵了一瞬,转过头看着身前诱人的女子,只一眼,他就瞧清了她那双浅金色眸子里盈满的笑意。 而罕见的是,他并未感到半分的不适。 他素来讨厌女子,别说肉体上的交缠了,连交谈他都觉得受不了。据说他的母亲温婉又优雅,可在他出生时她就因为难产而逝世了,而他父亲再娶的女人无时无刻都戴着面具……遮掩她恶心本性的面具。 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裴淮槿墨黑的眸色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冰冷,安纪琋注视着他渐渐变化的神情,却没有半分的退缩,温热的手捧着他逐渐降温的脸,唇角扬着愉悦的笑。 「呐……裴淮槿……想沾上我的味道吗?沾上了……说不定安纪雅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哦?」 她的手轻轻地滑到他的肩上,轻轻地点着他的肩膀,血红色的指甲油衬得她的肌肤越发地白皙,纤长的手变本加厉地环过他的颈,胸前丰满的乳儿毫不犹豫地贴上了他精实的胸膛,她舔了舔唇,妖娆毕现,慾色在她的眼底逐渐地浮出。 「做吗?」 裴淮槿抿着唇,脸上逐渐退去的温度又有了回升的迹象。他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往后推,胸前柔软的两只白兔离开他的瞬间他竟是觉得有些……可惜?他不甘心地咬了下自己的口腔,仅仅一瞬,味蕾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那铁锈般的味道蔓延在自己的嘴里,让他有些混浊的脑子清醒了些许。 「你是谁?」 安纪琋从他讲话的吐息中嗅到了那抹于她而言极致诱人的血味,浅浅地喘了一下,抑制不住心底想品嚐新味道的渴望,她眼神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贴上了自己的唇。微热的唇触及的瞬间裴淮槿便瞠大了眼,不知是愣神了还是怎么了,他竟是没想起要推开她。安纪琋的舌挑逗似地描摹着他的唇,薄薄的唇看起来有些无情,可舔在舌尖的滋味却令她极其满意。 她的舌挑开他的唇进攻到他的嘴里,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娇媚轻吟,她越吻越入神,那弥漫在他嘴里的血腥味既柔和又勾人,而他的唇又软又热,种种滋味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极致的诱因,惹得她不停地吸吮他的两瓣唇,更是不断地勾着他滑腻的舌纠缠亵玩。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好吃的东西她自然不会放过。 分离之时两人的唇上牵着一条暧昧的银丝,折射着夜晚的月光,清楚的让他想不瞧见都难。裴淮槿动也不动地瞅着她,安纪琋轻笑了声,顺着那条欲断未断的银丝又吻了下他的唇,微微仰起的脑袋下纤细的颈白腻而诱人,形状美好的锁骨下是丰润的胸脯……他将一切瞧在眼里,喉结又不自觉地滚了下,像是在昭示着他正逐渐勃发的慾望。 她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滚动喉结时她便舔了舔唇,环绕他脖颈的手用指甲轻轻地划过着他的后颈,踮起脚尖,安纪琋红润的唇浅浅地抿住了裴淮槿发烫的耳垂,旋即带着点引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在他耳边轻缓地开口: 「我啊……是安纪琋哦。安纪雅同父异母的妹妹。」 见他霎地眯起了眼,她毫不在意地笑,手指摩挲着他的后颈,语气勾人: 「呐……淮槿……真的不做?」 裴淮槿眸色深深地瞅着她,忽地伸手,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颔。安纪琋稍有些意外地瞅着他,只见他眯了眯眼,墨黑的眸带着浅显易懂的慾色。他的指腹蹭着她柔软的下唇轻轻摩挲,慾色充斥着他的眼,也一并影响了他的声线,开口之际,那又低又哑的声音彷佛只调皮的小猫,正用那小小的爪子搔刮着她的耳膜。 「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懂你为什么会想跟我发生这种关系,可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奉劝你……不要挑逗我。」 安纪琋听完突兀地笑了出声,调皮的舌尖探出她的唇轻轻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夹杂着渴望被满足的慾望,她含住了他,红唇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颇有暗示意味地摆着脑袋上下套弄着他。他猛地抽出了手,唾液随着他急忙的抽出而淌下,安纪琋不甚在意地伸手抹了抹,而后张开嘴伸出那殷红的小舌,指甲上涂着艳红的颜色,她血红的指甲压着绯红的舌,完美地诉说了她骨子里深刻印着的妖娆。 「如果你跟我做了的话啊……除了解决安纪雅的问题以外……」她眯起漂亮的眸子,嗓音媚哑。 「以后……我还能帮你舔哦——从上到下……毫无遗漏地……好好的帮你舔、个、过、瘾。」 下一秒,她猛地被他抱了起来压上了床,裴淮槿眸色深邃地看着身下的她,指尖挑开了浴袍的腰带,脱下了墨黑的浴袍。他身前结实的肌肉露了出来,胸部与腹部线条刻划的分明,深邃的人鱼线从他的下腹处往下,一路没入了他黑色的内裤里,像是在勾引她用手去描绘那一抹诱人的艳色一样。 明明是个白皙的身子,却成熟又精实,诱惑到她近乎难耐地夹紧双腿蹭了蹭。 裴淮槿俯身压向她,硬实的胸膛轻轻地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他唇角微勾,冷硬的面容瞬间变得柔和许多,安纪琋伸手触上他的脸颊,却被他一把抓住。他抓着她的手腕压在了她的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浑身带满诱惑气息的她,语气沉沉: 「……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这都是你的错……安纪琋。」 把我带入这情慾深渊的人是你,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你的罪孽。 ##作者说说话: 这几天连假我都在彰化的亲戚家_:3」_ 打算在原创那边开个清水文,也是甜文 cp是儒雅医生x娇俏高中生 不知道能写多长,我只是想试试看如果都没肉我可以写到什麽程度xdd 书名还没想好,总之有兴趣的宝宝可以去原创那边关注一下我唷? 另外,下章我的淮槿就要吃肉啦!!!!! .窒爱信徒07同心(H) 安纪琋眨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他桎梏的手腕轻轻地动了动,她轻笑了声,媚眼轻扬。 「被一个男人抓着手压着……这样限制行动的做爱还是第一次呢……」她轻笑了声,舔了舔唇,眯起了浅金色的眼,像只随意伸展的慵懒黑豹: 「不过不讨厌就是了。」 裴淮槿单手抓着她一双纤细的柔荑,握的不紧,但在安纪琋完全没抱持反抗心态的情况下却也颇为足够。他低头贴近她纤弱的彷佛一掐就断的颈项,高挺的鼻尖轻轻地触上那细腻的肌肤,他眯起眼嗅着她颈间萦绕的芬芳,吐息灼热、嗓音沉沉,勾人的声线中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低哑与慾望。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安纪琋笑了一声,白嫩的足轻轻地踢了下他的腿,旋即缠了上去暧昧地摩挲。见他抬了头瞅着自己,她笑着偏开头,露出了大片的颈部肌肤供他欣赏琢磨。她注视着他,美目流转之际,妖娆毕现。「早就同意了,不然我干嘛这麽无聊的勾引你?」她转着手腕,裴淮槿懂了她的意思,掌心一松,放开了握着她的手。 她得了自由,染着艳红蔻丹的手轻抚着自己洁白的颈,指尖触上了胸口处扣得松散的扣子,媚眸眯了起来,白嫩的手指游移在透明的扣子上,安纪琋手指灵动地捏着布料挑开了一颗,见裴淮槿双眸深深地看着自己,她抿着唇笑得魅惑,手指却像是停下一刻都觉得闷似地,又继续解开了剩余的扣子。 直至最後一颗都被她给解开,她才停下了动作,伸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慢慢地往下压,使他的唇贴上了自己的颈。她贴近他的耳边娇声地媚笑,嗓音甜腻而勾人: 「怕你等等太急把自己的衣服给扯坏了……我自己帮你脱好啦,是不是很贴心?」安纪琋舔了舔唇,隐匿在衬衫下的白腻身子在他的面前大胆地展露,裴淮槿耳根微红,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地呼吸,怕一抬头就会看见她毫无遮掩的娇躯。她眨着眼,手指轻刮着他的後颈:「淮槿……我这麽乖,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呀?」她眼眸深深地看着他房间的吊灯,勾唇轻笑。 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脯上,安纪琋鼻间发出了一声妩媚至极的轻哼,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揉揉呀……放着做什麽?不是……想上我吗?」裴淮槿闭了闭眼,喉结轻滚,手指颤了几下,终於耐不住渴望地开始揉着他觊觎许久、忍耐许久的,她绵软的嫩乳。 安纪琋妖娆地轻吟出声,他揉捏的力道不小,却足够温柔。裴淮槿舔了舔乾燥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薄唇浅浅地抿住她颈侧的一块肉吸吮,素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指腹挑开那一层遮着她半只雪兔的衬衫,他低低地靠在她的耳边喘着,指尖颤动着犹豫了片刻,终是耐不住慾望似地使力将衬衫往後扯,完整的露出了她洁白娇媚的身子。他微微地撑起身子,眸光深沉地掠过她脖颈处被自己吸出、咬出的红印,丰满而白嫩的乳儿被他握在手中,娇俏而嫣红的乳尖儿在他的指缝间妖娆地挺立,像是三月桃花般的魅惑勾人。 「呀,终於看我啦?」她妩媚地笑,眼神略带着揶揄的笑意,嗓音却含着摄魂的媚哑。裴淮槿紧紧地抿着唇,黑眸深邃的像墨黑的夜空,他眯起眼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接着引领她滑腻的柔荑覆上了自己下身不知在何时早已鼓起的昂扬。 他神情淡漠,唯有那半掩在墨发下的耳朵染着的微红才能瞧出他最真切的情绪。裴淮槿凝视着她略显得惊讶的表情,抿着唇撇开了眼,嗓音低沉地道:「揉啊……放着做什麽?不是……想上我……吗。」 闻言安纪琋难得地愣了半晌,随後倏地笑了出来。这人也太可爱,冷着一张脸重复着她不久前拿来调戏他的话,像是想报复一样,可从他微露的耳朵却又能看得出他近乎满溢而出的羞涩。她垂眸舔了舔唇,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 裴淮槿啊……果然是个有趣的……哦不,可爱的人。 安纪琋动了动手,在男人瞬间僵硬的神情中缓缓地握住了他内裤里鼓胀的慾望。他霎地闷哼出声,眼眸略含着危险的光芒,她故作娇俏地笑了下,手指缓缓地往上游移,白嫩的手勾开他的裤腰缓缓的探入,摸上了她垂涎已久的那条深邃诱人的人鱼线,她的手一边摸着它一边缓缓的下移,指甲浅浅地刮了几下,终於摸上了那隐隐带着点黏稠液体的,肿胀炙热的龙首。 「嗯……」他闷闷地出声,微微皱起了眉,冷漠禁慾的面容此时染着浅淡的、意味着破戒的绯红。安纪琋好心情地笑了笑,眼神勾人地动着手指揉着他敏感的龙首,指腹轻轻地压了压上头吐出黏滑液体的小口。她伸手压下他的头,让裴淮槿微弓着身子将头贴在了她的双乳附近,安纪琋轻笑着,宁静的房间里满是她微哑而媚人的笑声,就像开在花圃里最艳丽的那朵花,肆意地绽放着独属於她的娇艳与魅惑。 「你好烫啊……不知道等等进来会不会很刺激……」她喃喃地开口,稍稍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胸口的乳尖儿触上了他的唇。裴淮槿第一次被女人握着那最敏感的位置,早已刺激到有些恍神,薄软的唇触上了一颗软中带硬的东西,他定睛一瞧,就看见了那缀在白皙软乳上小巧可爱的殷红。他想都没想,似是被它给蛊惑了神智一般,张开了唇就将它给含了进去。 温热的嘴纳入了那颗娇艳的珠儿後他便停了半晌,安纪琋笑了一下,摸着他下身的慾望轻轻地套弄:「舔舔它?」裴淮槿闻言顿了一下,半晌後霎地伸舌舔了一口,像是嚐到了甜味一样,猛地吮了起来,大掌也在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她的另一只寂寞的乳儿,握在手中揉捏着,两指捻着那小小的尖儿轻旋,惹得她娇媚地吟了一声。 裴淮槿忽地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分外的认真,让她手上的动作也忽地停了下来。安纪琋眨着眼看着他,疑惑地歪了下头:「怎麽啦?」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顿了半晌又慢慢地往上摸,从头到尾完全没说话。安纪琋挑着眉看他,眯起了金色的眼。她讨厌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若是在平时她早就耐不住地开口了,可今天不一样,裴淮槿难得一见的羞涩跟他的特别都让她深深的感兴趣,如果他的沉默是给她带来了更大的惊喜呢? 安纪琋舔了下唇,顺从地大张着腿让他的手得以触上她藏在阴影下白嫩饱满的阴阜。触及的瞬间他的指间颤了一下,一直注视着她的眸光也颤了一下,无措像泼墨一般,在他眸光震颤的眼中晕开。 「紧张什麽?」她眯起金色的眼,伸手掠过他的手,直接用两指分开了那白嫩的花唇,露出了里头粉嫩软腻的肉穴。安纪琋毫无羞耻心地大张着腿将女人最神秘的花穴展露给他看,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吐着水正娇俏翕动的穴儿,乾涩的喉咙宛如被火灼烧一般,难耐的紧。 她笑了下,一直握着他挺立昂扬的手抽了出来,食指勾下了他的内裤,肉粉色的炙热霎地呈现在她的眼前。一看就是个乾乾净净的颜色,她好心情地舔唇,一股念头倏地涌上她的心头。 「如果你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上我……」 「不如,我先帮你舔吧?」 安纪琋眯着眼看着那挺立着的粗硕,金色的眼深了些许,坚定了要帮他口的念头。她素来讨厌帮男人口,她嫌他们脏,就连陌炀那乾乾净净的身子她都没帮他口了,可裴淮槿的她却莫名的想上嘴。裴淮槿见她就要起身,伸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肩。 她意外地看着他,却见他垂下了眸用黑色的眼睫遮掩着他眼中的情绪。默了半晌,他才嗓音乾哑地道:「我是在考虑……」裴淮槿抬头看着她,眼里又出现了方才的那股认真。 「我在考虑如果是和你——我愿不愿意结婚。」 安纪琋这回是真的怔住了,她压根就没想到他在想的居然是这件事。他依旧面无表情,绯红的耳垂却有越来越红的迹象。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肿胀的昂扬,眼光扫过她白嫩嫩的阴阜,眼底又染上的复杂的情绪。裴淮槿握着那根热烫的慾望触上了她的花穴,抿着唇压下心底翻腾的羞赧,终於找着了方才瞅见的那殷红软嫩的穴口。 「如果是和你……我大概是愿意的。」他抬眸静静地看着她,下身猛地一沉,热烫的龙首倏地入了她滑腻紧致的穴。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会让我感觉到恶心的女人。」 她愣愣地看着他,回神後眯了眯眼,勾着唇妖娆地笑:「我可没打算结婚啊……」她的腿攀上了他的身子,湿软的肉唇像饿了许久的小兽,翕动的同时将他那炽热的肿胀慢慢地地吞入了紧致的穴里,媚肉像妖娆的藤蔓似地裹着他的慾望缠绕吮吸,他哼唧出声,眸光闪着火热的渴望。 裴淮槿伸手揉上她绵软的乳儿,深沉的眼凝视着安纪琋嫣红的唇,黑眸半眯,欲盖弥彰地遮掩了眼底的情绪。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他低声地喘息道,捏着她的腰缓缓地挺了几下,被她紧致的穴儿吮的腰眼一麻,紧抿着唇憋着那翻涌的射意,喉间溢出了几声按捺难耐的闷哼,本就勾人的声线更添了几分诱人的压抑,惹得安纪琋金色的眸熠熠生辉地闪了闪。 「你在想什麽呢?想要什麽直接讲就好了……」她被他一个使力的深挺给撞的娇吟出声,妩媚地舔了舔唇:「只要我愿意……什麽都能满足你。」 裴淮槿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染上薄红的面容,默了半晌,穿衣显瘦的腰猛地一个深挺撞上了她深处略含弹性的花心,这意料之外的撞击惹得安纪琋霎地拔高了呻吟,攀在他背後的指甲在他白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嫣红的痕迹。 「那麽我……想要你。」 他想知道到底为什麽……她不会让自己反感,更想知道她的特别,她的一切。 或许时间能说明这无法解释的一切。 「想要我啊……想要我的什麽?身体?还是心?」安纪琋轻笑着,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後颈,似是安抚,却更像勾引。 裴淮槿瞅着她金色的眼,那美丽的颜色像是勾人的漩涡,一旦深入其中便再也无法逃离。他默了半晌,唇角霎地一勾,浅浅的弧度让他整张冷漠的面容霎地柔和了下来,俊逸帅气的面容足以让女人为之倾倒,若不是他过分冷漠的神情与厌恶女性的性子……怕是早已跟不少女人扯在一块儿了吧。 「我想要你的整个人,无论身心……我都想要。」他眯起眼浅浅地笑着,下身不深不浅地入着她妩媚妖娆的穴,像是想把她给吊着一样,不上不下地刺激着。安纪琋轻笑了声:「真贪心呐……」她示意他抱着自己起身,在裴淮槿抱着她坐起来的瞬间,她搂着他的颈倏地往下坐,粗长的硕大撞开了点她深处的那张小嘴,本就敏感的龙首被她那如妖精般摄魂的花心给大力地一吮,哼唧出声的同时猛地射出了浓稠热烫的白浊。 「唔……」她被热烫的精液给浇灌地慰叹出声,小腹被他的精液给充填的舒服,安纪琋慵懒地看着他在射出的瞬间变得阴沉的面容,很不厚道地笑了出声:「第一次来说你很棒了唷……」她的手指轻划着他的胸膛,五指张开握了握他的胸肌,眯起眼再度笑了起来:「虽然皮肤很白……可身体却意外的诱人呢。」 「胸肌、腹肌……甚至人鱼线都有呐……」她摸着他的身体舔了舔唇,抬头看着他,眼底窜过一抹幽深的情绪:「你说你想要我……那你能给我多少承诺呢?」她见他愣了一下,扬着嫣红的唇笑,眼底却没什麽笑意。 「抱歉呢……我是被骗大的,不怎麽相信其他人了。」她艳红的指甲在他的胸口画着圈,脑中闪过一帧帧的画面,让她浑身渴望情慾的需求退了不少。她抬眸瞅着他,见他没什麽动作时便笑了笑。 也是啊,第一次见面而已……说喜欢……也只是对这个外表的喜欢而已吧,给承诺什麽的……太为难他了,而且就算他想给承诺……口头上的诺言谁都会讲,可实际上办到的人又有多少呢?安纪琋垂着眼掩去了一丝丝的失落,勾着唇撑着他的肩打算抽身离去。 失落啊……好陌生好奢侈的情绪。 裴淮槿忽地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白嫩的腰。安纪琋抬头愣愣地看着他,触及他墨黑如夜的眼时她猛地反应过来,在刹那间敛去了眼底的情绪,眸光淡淡地注视着他。实际上她不知道裴淮槿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方才的眼神……那种脆弱、消沉的模样根本不是刚才与他缠绵的那个安纪琋…… 那是好几年前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安纪琋。 裴淮槿凝视着她金色的眼:「我知道如果只是口头上的……你一定不会相信。」他伸手触上了自己的唇,一个蓝色的魔法阵在他的唇上一闪而过,他抿唇微笑,笑意浅淡,却让方才仅仅用一眼就看出那个法阵的安纪琋在霎地愣神。 他伸手握着她的後颈,低头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她软嫩而嫣红的唇,蓝色的阵法从他的唇上闪耀,一分为二,分裂出来的那个法阵没入了她嫣红的唇,与那妖娆的颜色融为一体。 她回神的刹那猛地抬头分开了两人交叠的唇,大声斥责:「你疯了吗?」裴淮槿见她这模样难得地笑了,伸手握紧了她的手:「我没疯。」 「你知道那是什麽吗?你怎麽敢用那个!」 「同心咒。」他淡淡地道,眉眼温柔地看着她:「以後我们可以互相透过心灵沟通,而我……如果有背叛你的心,你在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我给你知的权力……也给你……杀我的权力。」 在他听见她说要承诺的瞬间,其实他是迷茫的,可是在她抬头看着自己笑的时候,他便一眼就瞧清了她唇角的那抹苦笑与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是本该不属於她的样貌,那样肆意活着的安纪琋,那样妖娆妩媚的安纪琋……本就不适合那样五味杂陈的情绪。 而在她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同时,泄漏了她眼底失落的同时……他瞬间懂了一直绕在他心上的情绪是什麽。 是心疼,以及无限的怜惜。 他眼眸深深地看着愣神的她,语气笃定:「如果我有背叛你的心,只要你想……就杀了我。」 「因为我有足够的信心不会背叛你。」 安纪琋愣愣地看着他,久久无法回神。 我过去一直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到自己打从心底相信一个人,发自内心的爱那个人、被那个人爱—— 裴淮槿……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以下为简体字部分~~~~~~~ 安纪琋眨着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他桎梏的手腕轻轻地动了动,她轻笑了声,媚眼轻扬。 “被一个男人抓着手压着……这样限制行动的做爱还是第一次呢……”她轻笑了声,舔了舔唇,眯起了浅金色的眼,像只随意伸展的慵懒黑豹: “不过不讨厌就是了。” 裴淮槿单手抓着她一双纤细的柔荑,握的不紧,但在安纪琋完全没抱持反抗心态的情况下却也颇为足够。他低头贴近她纤弱的仿佛一掐就断的颈项,高挺的鼻尖轻轻地触上那细腻的肌肤,他眯起眼嗅着她颈间萦绕的芬芳,吐息灼热、嗓音沉沉,勾人的声线中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低哑与欲望。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安纪琋笑了一声,白嫩的足轻轻地踢了下他的腿,旋即缠了上去暧昧地摩挲。见他抬了头瞅着自己,她笑着偏开头,露出了大片的颈部肌肤供他欣赏琢磨。她注视着他,美目流转之际,妖娆毕现。“早就同意了,不然我干嘛这么无聊的勾引你?”她转着手腕,裴淮槿懂了她的意思,掌心一松,放开了握着她的手。 她得了自由,染着艳红蔻丹的手轻抚着自己洁白的颈,指尖触上了胸口处扣得松散的扣子,媚眸眯了起来,白嫩的手指游移在透明的扣子上,安纪琋手指灵动地捏着布料挑开了一颗,见裴淮槿双眸深深地看着自己,她抿着唇笑得魅惑,手指却像是停下一刻都觉得闷似地,又继续解开了剩余的扣子。 直至最后一颗都被她给解开,她才停下了动作,伸手勾上了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慢慢地往下压,使他的唇贴上了自己的颈。她贴近他的耳边娇声地媚笑,嗓音甜腻而勾人: “怕你等等太急把自己的衣服给扯坏了……我自己帮你脱好啦,是不是很贴心?”安纪琋舔了舔唇,隐匿在衬衫下的白腻身子在他的面前大胆地展露,裴淮槿耳根微红,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地呼吸,怕一抬头就会看见她毫无遮掩的娇躯。她眨着眼,手指轻刮着他的后颈:“淮槿……我这么乖,是不是该给点奖励呀?”她眼眸深深地看着他房间的吊灯,勾唇轻笑。 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脯上,安纪琋鼻间发出了一声妩媚至极的轻哼,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揉揉呀……放着做什么?不是……想上我吗?”裴淮槿闭了闭眼,喉结轻滚,手指颤了几下,终于耐不住渴望地开始揉着他觊觎许久、忍耐许久的,她绵软的嫩乳。 安纪琋妖娆地轻吟出声,他揉捏的力道不小,却足够温柔。裴淮槿舔了舔干燥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薄唇浅浅地抿住她颈侧的一块肉吸吮,素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留下了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指腹挑开那一层遮着她半只雪兔的衬衫,他低低地靠在她的耳边喘着,指尖颤动着犹豫了片刻,终是耐不住欲望似地使力将衬衫往后扯,完整的露出了她洁白娇媚的身子。他微微地撑起身子,眸光深沉地掠过她脖颈处被自己吸出、咬出的红印,丰满而白嫩的乳儿被他握在手中,娇俏而嫣红的乳尖儿在他的指缝间妖娆地挺立,像是三月桃花般的魅惑勾人。 “呀,终于看我啦?”她妩媚地笑,眼神略带着揶揄的笑意,嗓音却含着摄魂的媚哑。裴淮槿紧紧地抿着唇,黑眸深邃的像墨黑的夜空,他眯起眼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接着引领她滑腻的柔荑覆上了自己下身不知在何时早已鼓起的昂扬。 他神情淡漠,唯有那半掩在墨发下的耳朵染着的微红才能瞧出他最真切的情绪。裴淮槿凝视着她略显得惊讶的表情,抿着唇撇开了眼,嗓音低沉地道:“揉啊……放着做什么?不是……想上我……吗。” 闻言安纪琋难得地愣了半晌,随后倏地笑了出来。这人也太可爱,冷着一张脸重复着她不久前拿来调戏他的话,像是想报复一样,可从他微露的耳朵却又能看得出他近乎满溢而出的羞涩。她垂眸舔了舔唇,掩去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 裴淮槿啊……果然是个有趣的……哦不,可爱的人。 安纪琋动了动手,在男人瞬间僵硬的神情中缓缓地握住了他内裤里鼓胀的欲望。他霎地闷哼出声,眼眸略含着危险的光芒,她故作娇俏地笑了下,手指缓缓地往上游移,白嫩的手勾开他的裤腰缓缓的探入,摸上了她垂涎已久的那条深邃诱人的人鱼线,她的手一边摸着它一边缓缓的下移,指甲浅浅地刮了几下,终于摸上了那隐隐带着点黏稠液体的,肿胀炙热的龙首。 “嗯……”他闷闷地出声,微微皱起了眉,冷漠禁欲的面容此时染着浅淡的、意味着破戒的绯红。安纪琋好心情地笑了笑,眼神勾人地动着手指揉着他敏感的龙首,指腹轻轻地压了压上头吐出黏滑液体的小口。她伸手压下他的头,让裴淮槿微弓着身子将头贴在了她的双乳附近,安纪琋轻笑着,宁静的房间里满是她微哑而媚人的笑声,就像开在花圃里最艳丽的那朵花,肆意地绽放着独属于她的娇艳与魅惑。 “你好烫啊……不知道等等进来会不会很刺激……”她喃喃地开口,稍稍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胸口的乳尖儿触上了他的唇。裴淮槿第一次被女人握着那最敏感的位置,早已刺激到有些恍神,薄软的唇触上了一颗软中带硬的东西,他定睛一瞧,就看见了那缀在白皙软乳上小巧可爱的殷红。他想都没想,似是被它给蛊惑了神智一般,张开了唇就将它给含了进去。 温热的嘴纳入了那颗娇艳的珠儿后他便停了半晌,安纪琋笑了一下,摸着他下身的欲望轻轻地套弄:“舔舔它?”裴淮槿闻言顿了一下,半晌后霎地伸舌舔了一口,像是尝到了甜味一样,猛地吮了起来,大掌也在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她的另一只寂寞的乳儿,握在手中揉捏着,两指捻着那小小的尖儿轻旋,惹得她娇媚地吟了一声。 裴淮槿忽地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分外的认真,让她手上的动作也忽地停了下来。安纪琋眨着眼看着他,疑惑地歪了下头:“怎么啦?” 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顿了半晌又慢慢地往上摸,从头到尾完全没说话。安纪琋挑着眉看他,眯起了金色的眼。她讨厌这种难以捉摸的感觉,若是在平时她早就耐不住地开口了,可今天不一样,裴淮槿难得一见的羞涩跟他的特别都让她深深的感兴趣,如果他的沉默是给她带来了更大的惊喜呢? 安纪琋舔了下唇,顺从地大张着腿让他的手得以触上她藏在阴影下白嫩饱满的阴阜。触及的瞬间他的指间颤了一下,一直注视着她的眸光也颤了一下,无措像泼墨一般,在他眸光震颤的眼中晕开。 “紧张什么?”她眯起金色的眼,伸手掠过他的手,直接用两指分开了那白嫩的花唇,露出了里头粉嫩软腻的肉穴。安纪琋毫无羞耻心地大张着腿将女人最神秘的花穴展露给他看,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吐着水正娇俏翕动的穴儿,干涩的喉咙宛如被火灼烧一般,难耐的紧。 她笑了下,一直握着他挺立昂扬的手抽了出来,食指勾下了他的内裤,肉粉色的炙热霎地呈现在她的眼前。一看就是个干干净净的颜色,她好心情地舔唇,一股念头倏地涌上她的心头。 “如果你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上我……” “不如,我先帮你舔吧?” 安纪琋眯着眼看着那挺立着的粗硕,金色的眼深了些许,坚定了要帮他口的念头。她素来讨厌帮男人口,她嫌他们脏,就连陌炀那干干净净的身子她都没帮他口了,可裴淮槿的她却莫名的想上嘴。裴淮槿见她蠢蠢欲动地要起身,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肩。 她意外地看着他,却见他垂下了眸用黑色的眼睫遮掩着他眼中的情绪。默了半晌,他才嗓音干哑地道:“我是在考虑……”裴淮槿抬头看着她,眼里又出现了方才的那股认真。 “我在考虑如果是和你——我愿不愿意结婚。” 安纪琋这回是真的怔住了,她压根就没想到他在想的居然是这件事。他依旧面无表情,绯红的耳垂却有越来越红的迹象。他伸手握住了自己肿胀的昂扬,眼光扫过她白嫩嫩的阴阜,眼底又染上的复杂的情绪。裴淮槿握着那根热烫的欲望触上了她的花穴,抿着唇压下心底翻腾的羞赧,终于找着了方才瞅见的那殷红软嫩的穴口。 “如果是和你……我大概是愿意的。”他抬眸静静地看着她,下身猛地一沉,热烫的龙首倏地入了她滑腻紧致的穴。 “因为你是第一个……不会让我感觉到恶心的女人。” 她愣愣地看着他,回神后眯了眯眼,勾着唇妖娆地笑:“我可没打算结婚啊……”她的腿攀上了他的身子,湿软的肉唇像饿了许久的小兽,翕动的同时将他那炽热的肿胀慢慢地地吞入了紧致的穴里,媚肉像妖娆的藤蔓似地裹着他的欲望缠绕吮吸,他哼唧出声,眸光闪着火热的渴望。 裴淮槿伸手揉上她绵软的乳儿,深沉的眼凝视着安纪琋嫣红的唇,黑眸半眯,欲盖弥彰地遮掩了眼底的情绪。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低声地喘息道,捏着她的腰缓缓地挺了几下,被她紧致的穴儿吮的腰眼一麻,紧抿着唇憋着那翻涌的射意,喉间溢出了几声按捺难耐的闷哼,本就勾人的声线更添了几分诱人的压抑,惹得安纪琋金色的眸熠熠生辉地闪了闪。 “你在想什么呢?想要什么直接讲就好了……”她被他一个使力的深挺给撞的娇吟出声,妩媚地舔了舔唇:“只要我愿意……什么都能满足你。” 裴淮槿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染上薄红的面容,默了半晌,穿衣显瘦的腰猛地一个深挺撞上了她深处略含弹性的花心,这意料之外的撞击惹得安纪琋霎地拔高了呻吟,攀在他背后的指甲在他白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条嫣红的痕迹。 “那么我……想要你。” 他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她不会让自己反感,更想知道她的特别,她的一切。 或许时间能说明这无法解释的一切。 “想要我啊……想要我的什么?身体?还是心?”安纪琋轻笑着,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后颈,似是安抚,却更像勾引。 裴淮槿瞅着她金色的眼,那美丽的颜色像是勾人的漩涡,一旦深入其中便再也无法逃离。他默了半晌,唇角霎地一勾,浅浅的弧度让他整张冷漠的面容霎地柔和了下来,俊逸帅气的面容足以让女人为之倾倒,若不是他过分冷漠的神情与厌恶女性的性子……怕是早已跟不少女人扯在一块儿了吧。 “我想要你的整个人,无论身心……我都想要。”他眯起眼浅浅地笑着,下身不深不浅地入着她妩媚妖娆的穴,像是想把她给吊着一样,不上不下地刺激着。安纪琋轻笑了声:“真贪心呐……”她示意他抱着自己起身,在裴淮槿抱着她坐起来的瞬间,她搂着他的颈倏地往下坐,粗长的硕大撞开了点她深处的那张小嘴,本就敏感的龙首被她那如妖精般摄魂的花心给大力地一吮,哼唧出声的同时猛地射出了浓稠热烫的白浊。 “唔……”她被热烫的精液给浇灌地慰叹出声,小腹被他的精液给充填的舒服,安纪琋慵懒地看着他在射出的瞬间变得阴沉的面容,很不厚道地笑了出声:“第一次来说你很棒了唷……”她的手指轻划着他的胸膛,五指张开握了握他的胸肌,眯起眼再度笑了起来:“虽然皮肤很白……可身体却意外的诱人呢。” “胸肌、腹肌……甚至人鱼线都有呐……”她摸着他的身体舔了舔唇,抬头看着他,眼底窜过一抹幽深的情绪:“你说你想要我……那你能给我多少承诺呢?”她见他愣了一下,扬着嫣红的唇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抱歉呢……我是被骗大的,不怎么相信其他人了。”她艳红的指甲在他的胸口画着圈,脑中闪过一帧帧的画面,让她浑身渴望情欲的需求退了不少。她抬眸瞅着他,见他没什么动作时便笑了笑。 也是啊,第一次见面而已……说喜欢……也只是对这个外表的喜欢而已吧,给承诺什么的……太为难他了,而且就算他想给承诺……口头上的诺言谁都会讲,可实际上办到的人又有多少呢?安纪琋垂着眼掩去了一丝丝的失落,勾着唇撑着他的肩打算抽身离去。 失落啊……好陌生好奢侈的情绪。 裴淮槿忽地伸手,搂住了她纤细白嫩的腰。安纪琋抬头愣愣地看着他,触及他墨黑如夜的眼时她猛地反应过来,在刹那间敛去了眼底的情绪,眸光淡淡地注视着他。实际上她不知道裴淮槿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方才的眼神……那种脆弱、消沉的模样根本不是刚才与他缠绵的那个安纪琋…… 那是好几年前的那个——已经死了的安纪琋。 裴淮槿凝视着她金色的眼:“我知道如果只是口头上的……你一定不会相信。”他伸手触上了自己的唇,一个蓝色的魔法阵在他的唇上一闪而过,他抿唇微笑,笑意浅淡,却让方才仅仅用一眼就看出那个法阵的安纪琋在霎地愣神。 他伸手握着她的后颈,低头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她软嫩而嫣红的唇,蓝色的阵法从他的唇上闪耀,一分为二,分裂出来的那个法阵没入了她嫣红的唇,与那妖娆的颜色融为一体。 她回神的刹那猛地抬头分开了两人交叠的唇,大声斥责:“你疯了吗?”裴淮槿见她这模样难得地笑了,伸手握紧了她的手:“我没疯。”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你怎么敢用那个!” “同心咒。”他淡淡地道,眉眼温柔地看着她:“以后我们可以互相透过心灵沟通,而我……如果有背叛你的心,你在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我给你知的权力……也给你……杀我的权力。” 在他听见她说要承诺的瞬间,其实他是迷茫的,可是在她抬头看着自己笑的时候,他便一眼就瞧清了她唇角的那抹苦笑与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那是本该不属于她的样貌,那样肆意活着的安纪琋,那样妖娆妩媚的安纪琋……本就不适合那样五味杂陈的情绪。 而在她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同时,泄漏了她眼底失落的同时……他瞬间懂了一直绕在他心上的情绪是什么。 是心疼,以及无限的怜惜。 他眼眸深深地看着愣神的她,语气笃定:“如果我有背叛你的心,只要你想……就杀了我。” “因为我有足够的信心不会背叛你。” 安纪琋愣愣地看着他,久久无法回神。 我过去一直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到自己打从心底相信一个人,发自内心的爱那个人、被那个人爱—— 裴淮槿……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作者说说话: 或许有人会觉得淮槿的心疼来的莫名其妙,可我觉得淮槿喜欢琋琋的前提是建立在她不会让他产生厌恶感,而对琋琋的怜悯以及给予琋琋同心咒的部分都是因为淮槿对琋琋动了心,不至于到爱,可这样的喜欢是淮槿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给同心咒的原因也是因为淮槿有自信他不会喜欢上琋琋以外的人,就算遇上了下一个不会让他恶心的女人,那个人也不会像琋琋一样的让他喜欢 好了我要去更璟笙与茴笙了?w? 本来说要开车的哈哈哈结果淮槿跟琋琋的这章肉其实大半都是勾引跟内心戏哈哈哈都没什么肉我居然还写了五千多哈哈哈 请原谅我们刚破处的小初哥淮槿吧(鞠躬鞠躬 不过我觉得内心戏比较重要啦真的## 大口吃肉就等下次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