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男宠(古风R18/甜)》 女皇×男宠?一(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女皇最近有些发虚。 她后宫空得很,只有一个男宠,然而,男宠近来太卖力了些。 男宠舔着女皇的耳朵喘气,叫她小九,让她笑一笑。女皇只浑身僵硬,老想把他推下床。 可女皇又怕伤了他。 前皇马背得天下,几个皇子也是上过战场的。前皇到老压了探花郎,老蚌生珠才又得了个闺女。没了战场,女皇就得日日跟兄长母亲操练。 登基那会儿,女皇已经能以一挡五,她若是一把推过去,男宠吃不消。 男宠新收的春宫,学了不少新花样。好比指尖在女皇身下揉捏,男宠仿着本里妙指生花,捏得女皇满面嫣红,只是自矜身份才不肯叫喊,只肯气息不稳喘两下。 男宠疑心自己服侍得不好,一时便有些丧气。手上多使两分力,又寻着女皇的唇亲几口,吮着女皇的乳尖舔咬。 砰的一声,男宠已经掉到床下。声音惊了外边的人,服侍的太监直问:“皇上,皇上?可是出事了?” 女皇撑起身回话:“不……不碍事……” 便说边想,这男宠真是胆子大了,如今被踢下床也敢再爬回来,趴在她身下撩拨。 身下之处,怎么能吮咬。 这举动惊得女皇难得的呻吟出口。 男宠抱着女皇,顶着那物冲撞起来,嘴里还要不停的喊:“小九,抱着我。” “小九……小九……” 女皇上头八个兄长,见她总是亲昵的唤她小九。女皇着实小,她哪些兄长大的已然六十,小的也四十有四。可男宠不该这么叫她。 女皇很严肃:“你要叫我陛下。” 男宠把人压在身下,摩挲女皇修长的腿,女皇两腿紧闭,偏他撩拨得力,女皇一时不察被他分了腿,手指已然摸到了腿根。 “小九小九,你不喜欢?” 女皇无言,谈不上不喜欢,她不过是听着男宠的声音有些胸闷。这人叫她小九,不像兄长叫她那样,平淡无奇,同前皇探花郎叫她小九一样。 男宠叫她小九,或是饱含深情,或是饱含情欲。女皇面上端着,心里总是慌得厉害,一来二去,男宠但凡开口叫她小九,女皇心里便现出一幅画来。 那画里的男宠坐在榻上,女皇被他抱在怀里,内里被他填满了,黏黏腻腻的。女皇要推还被他抱着一声声的喊着:“小九,小九,抱我。” 女皇得喝些冷茶,清清心。 女皇平日都在御书房批奏章。男宠进不得御书房。处得久了,他想女皇了便差人递一纸花笺到御书房。 一日下人递了花笺来,女皇翻过来一瞧,画的是观音像,莲花座还别出心裁描了水珠子。旁人看了只会称奇,夸赞男宠一手好丹青。女皇看了却惊得碰落了镇纸,奏折洒满地,连道三声胡闹。 观音坐莲。 男宠前一夜才揽着女皇的腰,同她说。 “小九,我想看着你” “小九,你胸口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越擦越多。 女皇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满头青丝也沾了汗,黏在身上,被男宠拂开了含着胸乳吮咬。 男宠这花笺是问她:“小九,今夜可来么,观音坐莲可取么。” 女皇吩咐下人:“今后我忙着便不要送这些来。” 下人以为当错了差,慌得跪下来直求饶。女皇只得放缓语气:“忙着不要送,等我歇着再递上来。” 下人这才又擦了泪水收拾了退下去。 女皇看了片刻奏章,心里躁得慌,眼看月上梢头便拿了花笺往男宠那儿走。 可。 女皇允了。 女皇×男宠?二(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女皇是个正经皇帝,读圣贤书,修圣贤事。长到二十二才得了第一个男宠。 前皇九个孩子,老八小九一差二十载,几个兄长许是闲的。老八得了头孙几个人便坐不住了。 隔三差五往宫里跑。 问的都是同一件事儿。 “老八都有孙子了,小九你何时成婚啊。” 她也不是不愿,只是朝里那些大臣们送来的男人,多少都同几位要员沾亲带故。她一个也要不得,一个也不想要。 几位兄长想着自己老爷们儿不好多说,又换了皇嫂们进宫。 女皇是明君,明着不能发火,暗地里出宫散心去。 女皇碰着男宠时,他饿了两日,怀里揣着几本话本。不是时兴的,又是游记,别人要买他还舍不得又给拿回来了。 男宠也是小少爷,做生意折了本,没脸回家,又舍不得将自己编撰的游记卖了去。 女皇翻了两页,想着这人倒是有趣,便应了男宠,带他回府,许他吃喝,等着话本看完了再送他回家。 女皇府上,可不就是皇宫么。 男宠不知道,他饿晕了,被女皇差人用轿子抬回宫里的。宫里一时炸开了锅。前皇便是这么迷晕了探花郎才带回后宫的。 人人都揣测着,女皇这是动了春心开窍了? 女皇还在书房里翻话本,上边的东西着实有趣。寻常人家日日都见的东西,也只有深闺小姐和女皇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才觉新鲜。 也不怪街上无人愿买男宠的话本。 女皇有些困乏,下边的人便一脸欣喜的禀报,寝宫已经备好了,就等她过去了,临了还给女皇递了一碗参茶。 男宠一早被洗漱干净,只着亵衣躺卧在龙床上。 他们都会错了意,男宠也被吓得不轻,皇上要睡谁,还能说不么。 一个蒙在鼓里,一个哆哆嗦嗦。 女皇有些不悦,她是个明君,从不随意打骂下人。有些人着急,她也想得明白。 男宠看女皇脸色换了好几回,逐渐变得通红,也不敢多做言语。 男宠等了许久,身上也不舒坦。他过来时便被一群太监盯着瞧了几本春宫,身上还被洒了香粉。女皇进门前有还人给他喂了药茶,多半是壮阳所用,生怕他头次服侍女皇出差错。 想来女皇也服了助兴之物。 等了半天,男宠才听到女皇说:“过来,给我更衣。” 男宠也是个小少爷,哪里会更衣,弄了好一阵子也没脱下女皇的衣衫,自己倒急出满头汗。还是女皇自己解的衣裳。 男宠听闻女子初夜疼,他也只能小心再小心,身下的女子同别的女子不同,她疼了,他就得脖子疼留碗口大的疤了。 是以男宠只敢顶着硬的发疼的下身在女皇腿根磨蹭。磨得女皇身下湿淋淋,连带着那物也湿得厉害,男宠还是不敢轻易破瓜。 难得女皇有些难耐,抱了他一把,男宠才敢压着女皇真行事。 那物不过刚顶了个头,眼见女皇眉头微皱,男宠又停住了,待得女皇有些气喘便再进两分。 下人喂的药汤还是有用的。 男宠便是这般磨蹭,那物也还是硬得铁杵一般。一夜下来,女皇倒不觉疼痛,不过身上有些酸软。她一心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可夜里男宠同她做了几回,她还觉出几分滋味来。 第二日上朝还晚了半个时辰。 男宠不会穿衣,女皇碍着颜面不肯叫人瞧见一床的脏污和光裸的两人。她自己穿了衣裳,吩咐男宠将床榻上的东西收拾干净,锦被都扔了,说了才又匆匆忙忙赶着上朝。 男宠哪里会收拾,还是下人趁着女皇离开才又收拾清净,回复本来面貌。 女皇×男宠?三(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前皇虽说纵欲无度,却也不失为好皇帝,在位四十年励精图治,边关几个小国年年朝贡,半点不敢怠慢。 许是听闻女皇二十有六,宫里只得一位男宠,连个名号也没有,不过是空住着女皇的寝宫,几个小国又纷纷动起心思。 女皇生辰,来的人凭空多了许多男子,精致的,粗犷的,俊朗的,秀气的,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女皇端着脸,心里一个一个点评下来,这个眉眼长得真好,那个看着是个骑射的好手,再看看身边,男宠嘴里嚼了好几颗提子,眼睛滴溜溜的转。 非要说男宠好,大抵丹青书法能算,可男宠丹青净画些不正经的东西,书法,誊抄自己的话本,也算不得正经的。还有一个,床上服侍得好……这又是不能放着台面上说的。 一番盘算,不论是服侍人还是求功名,男宠都算不得好。 女皇饮酒多了些,飘飘然倒有种奇异的舒坦。席间人声鼎沸,众人瞧着都是摇摇晃晃的,女皇才起身,许多臣子已经瞧过来,女皇理理衣冠又坐了回去,做个女皇便是这般无趣。 男宠瞧出了苗头。 他也慌,场上都是男人,他心里门清,这么多人虎视眈眈看着女皇身边的位置。他看过的话本多,在话本里的深宫女人太惨了,他想着自己被关在四方天地,抬头是院墙,低头是土地,这日子怎么活得下去。 眼看女皇坐不住,他半拉半劝的,也就把女皇拉到御花园去了,临走还狐假虎威一把,让人封了园子,不许下人跟着。 一帮人太监宫女眼巴巴望了好一会儿,女皇竟长袖一挥,允了。 男宠喜得眉眼皆弯,怀里搂了御酒,手里端着下酒菜,寻了片空地便坐下来。女皇爱洁,站着不动。男宠拍拍脑袋才又脱了外衫,铺出一方天地。 男宠带的酒甜,女皇喝两口扔到一旁,她爱烈酒。 女皇:“我母皇爱酒,幼时曾说饮酒八二分,大意说的喝到将醉未醉时,人飘飘然极轻松愉悦。” “小九,你现在舒心么。” 男宠从后背靠过来,光裸的胸膛贴着女皇的后背,手从她腰间伸过,解她的腰带。 女皇喝得飘飘乎乎躺在他怀里,也不推拒。衣带尽松,衣裳里多了一只不规矩的手她才浑身激灵,缓过劲来。她伸手去拉,手有些软,拉不动。 她再伸手,还是拉不动。 男宠暗笑,女皇以为他不侍寝时,也是绣花么。 男宠揉捏几下,指尖徐徐往里探。女皇全身都绷直了,小声斥责:“胡闹,这还在御花园!” 男宠指尖再往里,拇指还要坏心的摩挲几下敏感之处。 “御花园有什么要紧的,这里没人。” “有人也不打紧,天下都是你的,慌什么。” “荒唐……” 男宠气息都喷洒在女皇颈项间,睡了三年,女皇浑身都摸遍了,哪里要命,他记得清楚。 女皇还要说话,却被男宠分了腿。男宠也不知哪里看的春宫,抱着她那物就要往里顶弄。只是不甚契合,那物顶来弄去也寻不着入口,倒是女皇被撩拨得腰腿发酸。 男宠咬着女皇的耳垂哀求:“小九你动一动,我进不去。” “小九……” 女皇若不是被他从后背抱着不好动作,一定要……她想不出个所以然…… 男宠寻着了,又开始使坏。 女皇只觉,饮酒误事,饮酒误事啊! 女皇×男宠?四(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西域的烈酒有些上头,女皇睡得快。不过心里记挂着还在御花园,她醒的也快。远处些许的笙歌传来,女皇迷了片刻再睁眼,已经是正经模样。 女皇正经不了片刻,脸上徒然添了两片红云。男宠被她压在身下,那物软着还在她体内,动一动腿根便黏黏腻腻湿起来。 男宠醒了,搂着女皇,在她背后亲一口,哼哼着:“小九,我还想……” 女皇撑着要起身,那物竟有些抬头。 她毕竟是个明君,顾不得腿根黏腻,前前后后的理衣裳。 睡了一觉,她清醒了,宴席上的人还醉着。女皇不传召散了,席上的人也不敢离开。 大半宿的胡闹,女皇回了寝宫,还要被男宠抱着亲亲摸摸的求欢。 男宠抓着女皇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嘴里直哼哼:“小九,我还想。” 他那处还硬着。 女皇推开了,她想着御花园里的事儿便发懵,怨自己越发没规矩。不像个正经帝王。 男宠不这么想,他搂着女皇亲得兴起,还要埋怨她:“小九你也不亲亲我。” “小九,你爱什么样的,依着你还不行吗?” 女皇不肯,别开脸装着翻书的模样。男宠闹了片刻,终于是安静下来,放开她退到一旁。女皇暗自松气,认真看书。 翻了两页,忽的听得一阵难耐的喘息声,还有压抑着的呼唤。 “小九……” 女皇扭头一看,男宠褪了衣裳,浑身光裸躺着,两腿大张,那物翘的老高,被他自己握在手里上下摩挲着。 女皇才瞧他一眼便羞得不知所措,这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男宠见女皇看着他也不害怕,反而抱过来,又拉着女皇的手哀求:“小九,小九,知冷知热的小九。” 女皇最怕他这样没脸没皮的求欢,若是允了他,又要生出许多荒唐事,她是个正经帝王,向来不愿同他一样荒唐。不允,他总是厚着面皮哀求,抑或趁她不备,亲亲摸摸的撩拨不止。女皇头疼得很,她便是真要罚他也说不出名目。 女皇决意换个地方瞧折子去,好赖她才睡了一回,算不得困倦。 被男宠从后背压倒,这是女皇不曾料到的。 男宠小心得很,从后背搂着腰抱过来,一个动作便将女皇的亵裤拉下大半,手指摸着女皇身下那处,捏弄一会儿又继续缠她。 “小九……” “你若不说爱什么样式,就按我爱的来可行。” 男宠撩拨得女皇湿意淋漓不说,还要将她腿根也抹得湿漉漉的。女皇被男宠那物从背后顶入,抓不着人,腰又被他卡着,身上还被他压着,不得已跪趴着,竟有些任他摆布的意味。 那物从后背顶入,深深浅浅,轻重难料,女皇哪里被这般摆弄过,一时忍得辛苦,叫了两声后,男宠更着力几分,她便咬着锦被,再不肯出声。 男宠吃了肥肉,事了挨骂也是笑眯眯的,抱着女皇哼哼:“小九什么都好,谁都不如你。” “独独有一样,太过正经了些。” 小九便是太正经了些,这话前皇也说过。女皇那时还小,不过十岁便一脸老成,总不苟言笑。宫里母猫下崽,被她捡到一只。女皇不敢沉迷这些玩意儿,又实在爱那幼猫,便偷着养在寝宫里。 前皇到她寝宫考校功课,被幼猫闹了也不生气,只是女皇吓得浑身哆嗦,直说自己日后不敢了。 前皇那会儿说她:“你啊就是太正经了,你那几个哥哥耳提面命让他们好好学都不肯让我省心,你倒好,成天跟天上有眼睛瞧着似的。肯定是被你父亲带坏了。” 女皇的探花郎父亲是个正经读书人。 被前皇迷晕了带回宫,醒过来的也是君君臣臣。 她确实更像那个探花郎父亲,不像前皇。 若不是知晓前皇到老只得她一个女儿,女皇几乎要怀疑前皇私生了一个男宠。男宠油嘴滑舌的模样,同前皇真是如出一辙。 女皇×男宠?五(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外有强敌窥视,内有朝臣打探,男宠管这叫内忧外患。他心知女皇身边早晚都得有个人,有许多人,他只是不知这些人何时会出现。 男宠没有位份,只不过人人皆知女皇宠他。睡了三年,身边就他一个,他说的,大半都应允了,女皇对他,已经是难得的恩宠了。 邻国送来的美男子,住下了便不走了。那些人里还是有位王子的。 男宠爱骑射,猎场是常去的。那王子生在草原,也是个爱骑射的。 他和男宠在马背上比功夫,比摔角,王子还要落下成,摔得四仰八叉。 王子想不明白,男宠不算健壮,他比男宠高一节,人也健硕一些,怎的老是赢不了男宠。 “你滑得泥鳅一样,胜之不武。” 男宠:“比试么,赢了便是赢了。” 男宠累得同王子一齐躺在地上,感叹:“还是你们胡人厉害,身有千斤力。” 但是男宠又有几分得意:“你可知我们常说四两拨千斤,纵使你有千斤力,也压不过我们。” 王子懂的。 他对中原人这些弯弯道道上心,学得七七八八。便是联姻,或是入后宫他也不觉难受。他在草原上二十几个兄长,他也这么处过来了。 王子天生的热心肠,爱笑不记仇,聊上两句就掏心掏肺的,竹筒倒豆说了个遍。 王子说:“女皇定不会让我埋没了的。” 男宠心里嘀咕,那可说不准,他都在女皇身边呆了三年,还是闲人一个。 女皇退朝回来,男宠坐在地上沉思。女皇走到身边也不曾发觉。 男宠想的是要不要跟女皇讨个位份,这个事情他思虑良久,躺下时也沉默。他平日是个话多的,突然静默下来,女皇还以为是受了委屈。 女皇:“你去找那个王子比试了?胡人原本也身强力壮,你不必放在心上。” 男宠:“我赢了。” 男宠想了半日,还是支着脑袋躺女皇身边去了。 “小九,那王子说,身为女皇,你本就应有许多男宠,他不介意做其中之一。” “小九,你想要后宫三千吗。” “我还不晓得。” 女皇当真不需要后宫三千,若是平日里处着,有一个男宠便足够了,可若是平衡前朝,她少不得要收几个人。 男宠趴下来,躺在女皇腿上叹气。 “小九,他们不过是贪恋你的权势,唯有我是一颗真心都捏在你手上,我什么也不要。” “只求你别带着别人来戳我的心,我难受。”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 男宠抱着女皇说到:“这是我掏心窝子的话,你若不信,挖出来看看也行。” 女皇只想着男宠又发的什么疯,她听男宠油腔滑调的已经太多太多。 初入宫时男宠便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只是这些话真真假假,女皇听得多了,也不能分辨。 旁的人是为着我的权势,你便真心不是了么。女皇不曾问出口。 男宠正解她的衣裳,长发披散的伏在她两腿间舔弄。她所有的话又吞咽回去。舌尖在她要命之处顶弄,轻咬舔吮。女皇夹着腿,手下的锦被几乎要被她扯破。 男宠寻了空子,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些,张嘴轻咬几下便觉女皇已经松懈。 女皇想起一句男宠常说的话。 但行享乐,莫问前程。 但行享乐,莫问全程。 女皇×男宠?六(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 女皇的皇后定下来了,是新进状元郎。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没有根盘结错的复杂关系 状元郎殿试时,女皇不问文章,不问谋略,单问他平日里爱做些什么,问问他少时经历。 女皇在大殿上便直说:“状元郎清清白白,朕心甚悦。” 退朝后,一帮子老臣又跟到御书房来了,有的话当着众人的面说不得,得在背后悄摸摸的商量。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也不能摊开了放在台面上说。 左丞相胡子一大把了,一脸严肃,从状元郎的品行说到状元郎的家世,洋洋洒洒一大篇,摘出来拢共就一句话:状元郎不是最佳男后人选。 一旁的右丞相则是另一番模样,他老泪纵横,苦口婆心的劝女皇:“得选个登对的,世家子弟更稳妥。女皇也不顾着名声,如何能在朝堂上就说什么朕心甚悦的,传出去要百姓们怎么看!” 男宠在偏室听得火气直冒,好几回忍不住要拍桌子,他还是存了几分理智,知道不可胡乱惹事,他无召入禁地,若是再生事端,小命都难保。 男宠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不过想给女皇一个惊喜,却听了这许多的疯言疯语。男宠觉着左右丞相疯了,状元郎疯了,女皇也疯了,他自己也疯了,人人都疯了,心里想的事不做,总做些自己不情不愿的事。 夜里女皇还不忘着人给状元郎送点心,食盒里装了一张枫叶笺,如隔三秋啊。男宠恨得牙根痒。 女皇在寝殿里看着账本,盘算今年的国库是否富余,她若大婚该如何布置。她脑内转过的想法男宠自然不知。男宠不过是抽走她手里的书册,解了女皇的衣裳,趴在她胸前揉捏。 殿内烛火未熄,宫人未退,唬得女皇将他推开些,小声说到:“熄灯,遣散宫人。” 男宠也是乖觉,踱下来熄了烛火,又遣退宫人,这才复又爬上榻上,含着女皇乳尖上的软肉玩弄。 女皇咬着唇,不想男宠纤长的手指摸到她唇边摩挲着,女皇张嘴不是,闭嘴又抿上他的指尖,一时进退两难。 男宠唤她小九,埋怨她光给状元郎送点心,却忘了他。 女皇好笑:“我宫里住着,还有哪里点心好得过这里。” 男宠悠悠叹一句:“只怕状元郎入宫,我便再住不得了。” “我说你住得,你便住得。” 男宠这才又欢天喜地的搂着女皇,那话儿在她腿间磨蹭求欢,猴急的拉下半截裤头便挺身而入,女皇被他抬着腿弄了大半柱香,下唇咬得发白。临到关头,女皇忍不住轻喘声,一时激得男宠兴致大发,搂着女皇坐起来,跨坐他腰上。 黑暗里女皇瞧不见男宠的脸面,四周皆黑,下身被男宠顶到深处,还要在内里作怪。 兼着女皇生性敏感,虽身处黑暗,却着实觉着男宠目光灼热,似是要穿透她一般。 男宠在她耳边委委屈屈的嗔骂:“朕心甚悦,小九,你这话一次都不曾对我说过。” “小九,求你也同我说一回。” “小九,小九!” 女皇经不住求,又耐不住他在体内各处作怪,终究是断断续续应了男宠一句。 “朕心甚悦,这般你便满意了?” “满意满意,一万个满意。” 男宠喜得抱着女皇啃嘴,亲了她满嘴水渍也不愿停,下身耸动得厉害。只是事了才想起又得女皇一顿骂,俩人精水混着淫液黏黏糊糊沾了满榻。女皇第二日还不知要羞窘到何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