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匣子》 【春和景明】真可爱 苏禾在吃粉蒸排骨,外糯里嫩,跟身下细细喘息的少年一样,美味可口。令她忍不住伸出恶爪,重重揉弄包裹在蓝色校裤里,稚嫩的小家伙。 “哟,粉的。”?苏禾恶劣地拨了拨,靠近他耳畔轻笑说:“真可爱。” 少年物事瞬间立了起来打招呼?,漂亮明澈的眼睛泛着红,水雾氤氲。 苏禾俯下身,咬住那通红白玉白的耳朵,含在嘴里磨吮肆弄。 少年呼吸越发闷重灼热,物事也硬得发胀,不自觉往少女手中磨蹭抵缠。 “给我”温明难耐呻吟着,低哑着嗓音说:“明明你也想要我。 苏禾一听松了手,拧眉不高兴渍了一声,把自己亲手脱下的裤子拉了回去,又漫不经心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泌在手上的精液。 温明眼神黯下,低头掩饰心中闪过的抽痛。 “走了”苏禾拍了拍温明的肩,神情平淡得不像是脱掉人裤子,而是问了一道题。 温明等人走远了,偷偷戳了戳仍硬挺着不肯罢工的家伙,悄声说:“叫你不争气,这下好了吧,人跑了。” 说完,又气馁地靠在墙上,耸拉着脑袋,活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暗地里折回来的苏禾禁不住笑了,真可爱。 一个人 温明梦里清醒眼中俱是那个人,在耳边徘徊带着戏谑的笑,握住他脆弱又坚硬之处温暖潮湿的手,以及那张时时刻刻烙刻于脑海的面容。 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温明抑制住漫上的失落和惶恐,醒来没有她,而梦里有。 温明手悄悄滑向正翘着老高的家伙,在指尖快要触碰之际,陡然停下。 “这地方只能我一个人碰哦”霸道又任性至极的话回响着,却让少年收回手,将头紧紧埋进被里,樱红唇缝里溢出嘟囔:“一个人……只能她一个人。” 温明折腾一宿,最后一两小时,半睡半醒过去了。第二天睁着酸涩干痛的眼起床,被苏禾堵在洗漱间问:“昨晚又没睡,嗯?” 温明身子一僵,却还是在苏禾注视下,红着耳根,迟疑着点头。 “想什么呢?”苏禾抱住少年腰身,撩开衣服,手一点一点爬过小腹,往下握住了那欲软不软的小家伙。 “是它想,还是你想呢?”苏禾笑,手下用力捋了几把,成功听到少年熟悉的喘息声。 温明双手抵在洗手盆边,随着少女的动作,攥成拳指尖嵌入肉里。头稍稍往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像只饮鸩止渴的天鹅,孤绝如困兽。 “苏禾、明明,下来吃早餐啦”楼下有女人叫道 两人不加理会,一人正欣赏着手下这只呻吟的小兽,一人陷入无边情潮欲生欲死中。 “怎么回事,还不下来”女人继续叫,脚步往这边来。 “好了,马上下来”苏禾出声,那脚步顿了一下,又返回。 温明抬头,眼里透着朦胧水雾,镜里两人交颈纠缠厮磨,竟似他梦中景。 承诺 苏禾温明一前一后下楼,餐桌上摆满热腾腾的早餐,西式中式俱有,苏禾瞥了一眼,热情招呼温明的母亲,随手扯了把椅子坐下,温明也直接选了靠她最近的位置。 苏妈妈见了,笑意更盛。重组家庭,两个孩子感情好,他们当然高兴。 苏禾轻勾唇角似笑非笑,要是知道好是另一种好,会做什么表情呢,是一起怒斥责怪他们不知廉耻,还是暗地埋怨对方孩子不懂事。 温明隐隐感受到苏禾异样情绪,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默默倒了一杯牛奶推到苏禾手边。 苏禾偏头瞧了他一眼,手轻触温热的杯子,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 “明明,快上高三了吧,学习紧张么?”苏妈妈轻声问,手肘还往后靠了靠正看报纸的温爸,用眼神示意着。 “嗯嗯,有信心没?”温爸一边翻报一边附和。 ”有”温明低声应道,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果决。 温爸诧异抬头,他这儿子说话,少有这般态度。 “妈,我约了朋友,得走了。”苏禾打断道,快速咽下盘中最后一个小笼包,噔噔上楼。 “这孩子放假也不消停。”苏妈妈随口念了一句。 温明随后停了手,低头轻语:“我吃完了。” 跟着上楼去了,径直走向苏禾房间,犹豫几下敲门,等到里面那个人同意的话传来,推门进去。 温明怔在门口,脚下步子沉得不能再沉,避不开又不想躲,只能阖上眼。脑海却一直浮现刚刚看到的画面,少女发育成熟的身体,像树上饱满多汁的蜜桃,坠于树梢等人摘取品尝,而他就是那个巴巴待在树下的人,乞求一天她能轻坠下,他必捧在手心放于心上,细细珍藏。 苏禾轻笑声在他耳边响起:“笨蛋睁开眼,刚刚的勇气去哪啦?” 温明忽然抱住她,将头埋在馥郁柔软怀里,带着义无反顾的孤勇:“没关系,你不用管我,你走多远我追多远,走多久追多久。” 苏禾愣了愣,安静注视着怀中这个人,他从十到十七,而她从十二到十九,二岁而己,却如隔山河。亘挡其中不仅是年龄还有家庭,和两颗心别扭年轻的心。 苏禾知道他一直仰望着她,就如第一次见面,自己蹦蹦跳跳不好好走路,非要走路边花坛边上。他一直跟在身后,时不时担忧地叫她下来,她不肯就张开双臂护她。 那滑稽的样子令她哈哈大笑,眯着眼想这个便宜弟弟可真乖,好想狠狠欺负他,弄哭他。 苏禾轻抚少年的发,挣开怀抱,轻吻少年得不到回应绝望的眼,寻寻觅觅中,探进少年唇舌中吮吸搅弄,直至两人都喘不过气,分开时牵出丝丝银线,少女眼中含笑,摩挲着被她亲得鲜艳绯红的唇瓣,道了一声好。 ——作者有话:写着写着就跑剧情了,一点都不好玩,尽快完了这篇,跑下一个场子哈哈哈 【霞光暗欲】心思 韩丽卓第一次见到崔瑾就想要他,虽然他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所以当崔瑾得知她心思之际,不可置信瞪眼望着她,而后反应过来劈头痛骂孽畜。 韩丽卓毫不在意,甚至笑眯眯捡起摔在地上的折扇,轻轻放在那人颤抖的手心里,轻描淡写说道:“父君别气坏了身子。” 然后拢袖转身离开,行走在华美空荡的宫殿里,宛若浮光明珠踽踽独行于海上深夜里。 崔瑾忽地颓倒在软榻上,抽去浑身力气,背后竟侵满冷汗。他茫然望着上空萦回的青色烟雾,不解至极,无论是对事还是人。 这是他的女儿,虽是继女,但视如亲生,是他进这座幽寂冰冷又浮华宫殿的唯一慰藉。 “是……他的光。”崔瑾内心最真实痛苦的声音虚弱说着,而如今这光也要消失了吗。 离开后静静杵在某个墙角里的韩丽卓,抬头仰望这片灰色的狭窄的天空,又收回目光远眺前方,一座接一座巍峨壮丽的宫殿,像是没有尽头,她付之一笑。 欲望,是无尽的欲望,正如她对那个人一样。 恢复如初 夜里,内殿烛火昏黄摇曳,衬得轻纱漫漫笼罩下的床榻,多了几分幽暗缱绻。 少女将男子压在身下,寝衣散开大片白净光滑的肌肤点点红痕,裘裤半退玉茎被人握在手里押玩厮弄,马眼颤巍巍吐出晶莹玉露。 少女凑近男人耳边低喃:“父君,您舒不舒服呢。” 崔瑾闻言颤栗着身子,扭头至一边,泪水和汗渍混在一起流下,晕湿了青丝和被褥。 少女见了也不恼,手下动作加快,玉茎越加肿胀硬挺。崔瑾死死咬唇,隐忍不发出半点声响,腰身绷直似张开欲满的弓弦,忍受着一点一点噬骨痒意爬上心头。 少女贴近溢出丝丝血迹的薄唇,探舌安抚温柔地亲舐着,像母兽安慰受伤绝望小兽一般,心疼且濡爱。 崔瑾泪流得更凶,悲痛欲绝之间,却又清晰感受着身下灭顶的快感,少女柔软细腻的手裹着自己那处,揉捏挑拨像舞着一曲华美乐章,技艺高超又不失韵味。没多久身子陡然一僵,强忍了许久的快意一泄而出,阵阵高潮余韵袭来,令他失神片刻。 “滚,滚出来!!!”崔瑾抓起瑶枕一把掷过去,却因刚过的性事而无力,咕噜滚到韩丽卓脚边。 韩丽卓弯身捡起拍了拍,忽视那愤恨痛恨的眼神,将它垫至崔瑾颈后,然后退了一步,掂袖轻笑道:“父君好好休息,明天卓儿再过来看您。” 崔瑾闭眼不语,内心升起无力的疲倦,不管他怎么说怎么闹,这些日子她都会按时来他寝内,做这般苟且之事。 他该怎么办,才能让一切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