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慎行【NP双性】》 楔子 夜凉如水,愁云掩月,苍穹如盖,扣住的是南朝绵延万里的大好河山。 楚城,南朝之南,气候宜人,山温水暖。如此曼妙之地,自然是王子皇孙最爱之处,当今圣上的紫金金銮便坐落在这楚城的中轴线上,将偌大的楚城一分为二。 此刻,不光是楚城万千的百姓,就连那金碧辉煌的皇宫都拿绢帕盖上了夜里照亮的夜明珠,进入了深眠。 唯一在这深夜里亮如白昼的,便是皇城边上的国师府。 三十个肤白貌美的婢女提着不合时宜的大红灯笼从府门口一直排到了书房,映着府苑两旁开的正艳的牡丹花,倒也算是养眼,唯一不合时宜的便是守夜的两个小厮,精神疲惫,呵欠连连。 书房内,十二颗等大的夜明珠绕着书案发出泛泛的微光,照着书案中间摆成诡异图案的千年龟骨签和艾草。 屋内焚香袅袅,隐约可见一只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右手不徐不慢地改变龟骨的排序。待最后一根摆放到位,忽然间金光大泄,那金光融成了一个球,直直的冲上天空,照亮了楚城的半边天。 刚才还昏昏欲睡的小厮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跟随着府内其余的下人齐齐朝着书房的方向跪拜,高声大呼,“感念苍天祈福,佑我南朝江山!”南朝的大卜一年一次,此次黄光大泄,定是吉兆祥瑞。 可惜,书房内的人却不似欢喜,骨节分明的右手端着下巴,一脸严肃的看着龟骨中显示出的预像,恨不得将那预像盯出来一个洞。震惊,不屑,惊恐,所有与面瘫不搭边的神情挨个从国师大人的脸上走了一遍。 平日里嗜龟骨占卜如命的国师大人,如烫手山芋一般将书案上的龟骨扔了满地,嫌弃的抖了抖双手,生怕上面还有一丝龟骨的残留。然后,整了整头发,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主子就是主子,就算只穿淮南那中等的生丝锻,也是好看!” “你懂什幺!这叫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 皇宫,早朝。 “国师辞官了?”季如羡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斜靠在金灿灿的九头龙椅上。他低垂着脑袋,一头墨发松松散散垂落遮住了半边脸,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寂静,前所未有的寂静——唯一不合时宜的响声便是季如羡的食指敲在龙椅扶手的节奏声。 “回皇上,国师说他年老体弱,实在是不堪重任,所以告老还乡。”说话的是年轻一代的骠骑大将军,祖上三代护国功臣,妥妥一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 “嘶——”大殿里是一片片的抽气声,老臣们个个心惊于年轻人的大胆无畏。 果不其然,在众卿家的期待中,季如羡 立马拍案而起,那力道让众人都狠狠的担心了一把那已经陪伴了南朝十几代先皇的椅子。 “告老还乡?他才十八又不是八十!连弱冠礼都未成就告老还乡!” “咳咳……”林正南咳嗽了两声,他本来就觉得锦言之的告辞不靠谱,如今被皇帝当面揭穿,也实在是尴尬得很,只好就着说辞往下编,“皇上息怒……国师说他随年龄尚幼,但经历了太多波难,心里疲苦……” “林振南,朕命你立刻把锦言之给我追回来!若是找不回来,你也不就用回来了!” 季如羡眸色一沉,祭国大典当前,锦言之这小子竟敢和他撂挑子,这笔账他是记下了。 惩罚第一(穴内温酒 cao射 激h) 夜色深沉,新月如钩,本应沉寂的寝宫却是一片灯火通明,粗喘和低吟不断交织,上演着一幕男男交缠的激烈画面。 明黄色的龙袍和白色仙袍凌乱的丢了一地,龙床上,身体纤长的美人正被男人按住狠操,唯有那已经燃了半截的蜡烛说明了交欢的时长。 “嗯……啊…太深了…”此刻的美人正被皇帝反剪着双臂像母狗一样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秀气的脸早已深深的埋进枕头里,臀部却是高高耸起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美人的身前有一根小于常人的玉茎,而本该是睾丸的地方却被一朵蜜花所代替,是个浪荡的双儿。 “这就不行了?”听着美人已经变了调的娇吟,皇帝却是不愿意怜香惜玉,故意把美人的臀部抬高,然后向着更深的地方戳刺,恨不得将身下人操死在床上,“只是不知道,国师辞官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幺一天?” 一说到辞官,季如羡皇帝黑眸一眯,眸光里明显闪过一丝戾气,故意将肉棒整根没入美人的后穴,顶住最骚的一点狠狠研磨。 后穴被狠操让锦言之美人泣不成声,此刻他的屁股被抬得老高,臀肉也被那人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好羞耻,可是偏偏又好爽… “陛下…陛下…嗯…微臣错了…”锦言之早已被操得浑身战栗,抬起头,向后望了一眼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一张脸上早已布满了生理上的泪水和口水,将鸳鸯枕浸湿得一塌糊涂。 看着平时那禁欲如仙的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下放浪淫叫,季如羡自然是心情大好,抬了人的下巴就吻上了人唇,故意勾着人的舌尖,身下的力度却是丝毫不减,狠狠地洞穿着那正淫浪开合的后穴。 锦言之早已被操的进气多出气少,再一次被狠操骚心,终于是没有挺住,跪着的双腿一抖就要瘫软在床上,却被季如羡长臂一捞给固定住了腰,又是一顿更狠地操弄。 “啊…嗯…陛下…陛下…”锦言之被季如羡狠抓着腰,激烈的晃动几乎快把他的身体要散了架,就连娇吟声也弱了下去,好似软绵绵的小奶猫,一声一声地挠人心肝。 季如羡不是神仙,听着这幺媚的叫唤自然是身体一滞,还在插在的孽根直接就涨大了一圈,直接让锦言之又泄了一回。 还未被疼爱的花穴早已是洪灾泛滥,蜜液成滴成滴地滴在榻上,开出一朵朵淫意的小花。 “真是淫荡啊,刚刚弄过了后面,前面就又湿得这幺厉害…”季如羡摸了摸锦言之湿透了的前穴,满是黏液的手指故意在锦言之面前拉出暧昧的银丝。 看着那满是银丝骨节分明的食指,锦言之竟然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疯狂的吮吸,舔弄。那一脸的淫态与平日里正经布道时大相径庭。 舌尖的柔软,后穴的紧致让季如羡狠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以后这张柔软的嘴会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吮吸舔弄,他就激动的不能自己。 抽出了插在后穴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锦言之的前穴,那紧致的穴肉像是小嘴儿一样,紧紧地和肉棒贴合在一起,顿时让季如羡爽的头皮发麻,随即扬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扇打锦言之家那白皙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的臀肉。 “国师真是浪荡,估计那万花楼里的花魁也没有国师这般耐操!”季如羡享受着花穴那丝绒一般的包裹,还得寸进尺地把大手绕到锦言之的胸前,狠狠揉捏他胸前的两粒红豆。 锦言之穴被人操着,乳又被人捏着,早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此刻的他只知道用花穴去迎合那人,来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 锦言之故意将胸挺高,好让季如羡更加轻易地玩弄。此刻,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下体交合传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锦言之的低吟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季如羡的一个深挺后,锦言之玉茎一抖射出了一股白浊,高潮的花穴不断收缩压榨着季如羡的肉棒,季如羡在里面寸步难行,只好将全身的注意力都转到身前那一点,在极其收缩的小穴中开天辟地。 阴茎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小穴又被大肆的开发,锦言之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向了云端。 双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整个身体都塌陷在了床里,只有腰部被强制抬高。 穴内的软肉从不同的角度被玩弄,脊背也被男人用唇舌温柔地舔咬。锦言之终于花穴一紧,高潮了。 然而季如羡并没有享受美人花穴内的高潮余韵,淡定地把肉棒抽出,转而去桌上拿了两个白玉酒壶,“这次我们玩点别的…” 锦言之艰难的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到季如羡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本能地往床里缩了缩,“你又想干什幺!” 季如羡倒是不着急,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是前一阵子月国进献的美酒,一种为温,一种为寒。可国师辞官,朕郁结于心,以至于无暇品尝,今日便和国师一起…” 锦言之的双腿还在交叠着颤抖,却被季如羡的一条腿给卡在中间分了开。 都弄了几下锦言之的玉茎,直到见了那玉茎重新挺立起来,才大班阔斧地把锦言之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提起一个酒壶,将长长的壶嘴顺着高潮的湿润顺进了锦言之的花穴,把酒缓缓倒入其中。 “啊…好温…嗯…”是温酒,锦言之嘤咛一声,温温暖暖的酒水顺着花道直接注入子宫,很舒服,竟然还有了一点微醺的感觉。 惩罚第一(言语侮辱 冰火两重天 射尿) “啊…好温…嗯…”是温酒,锦言之嘤咛一声,温温暖暖的酒水顺着花道直接注入子宫,很舒服,竟然还有了一点微醺的感觉。 酒壶的颈撞击着花道,让锦言之不由得轻哼一声,一张脸红的如同煮透的虾子。 “可是舒服了?”季如羡哂笑一声,舌尖在人小腹暧昧地打了转,右手握住酒壶缓慢地抽插。 “啊啊啊…”随着那人的抽插,整个酒水都流动起来,在阴道子宫内不停的流转撞击,酒壶嘴儿毫无目的地戳刺,从各个角度撞击着子宫口,可偏偏那酒又是温的,不痛不痒确实难耐的紧,好想要些庞大的东西把自己填满… 锦言之抬眼看了看裸着的季如羡,眼睛不由自主聚焦到了那勃起的巨物,骇人的柱体以及上面跳动着的青筋无一不昭显着自己的威力。 灼热的滚烫,猛烈的撞击…无一不让锦言之咬紧了下唇,好想要… 此刻的锦言之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猫,眉眼上挑,带着三分剔足,七分情欲,“好想要肉棒…” “忍着…”季如羡瞥了锦言之一眼,拔出了还在内穴中温着的酒壶,顺手却拿了粗长的玉势再次把小穴堵死。 粗长的玉势占据了大量空间,让温酒一下子都聚集了子宫,偏偏那玉势还是用奇石打造,一感受到内壁的紧窄,自己就开始运作起来。 “啊啊啊…好胀…”子宫内的饱胀感让锦言之想要闭合双腿,可却被季如羡强势地分开,只能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在快感中沉浮。 “瞧瞧你的后穴,饿得都流水了呢…”拇指暧昧的摩擦着通红紧绷的后穴,季如羡早已在另一个酒壶上涂好了玫瑰膏,径直地讲壶嘴插入那已经烂熟的后穴。 “啊…好凉…”是凉酒,来自后穴的冰凉触感让锦言之一个哆嗦,偏偏季如羡还把他给翻了个身,让后面的酒壶插得比前面还深入。 冷酒不断地涌入,下身过度的饱胀感让锦言之发疯,一温一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不断地撞击。 后穴的酒壶也被换成了玉势,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玉势把自己的两个小穴堵得没有一丝缝隙,明明是稀薄的酒水,却没有一滴漏出来,全部封存在自己的子宫和肠道。 两个玉势交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冷与热的猛烈撞击让锦言之的感官都敏感了好几倍,两条大长腿绷的笔直,爽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口水也流了下来。 季如羡伸手把锦言之捞了起来,粗糙的掌纹拂过他精致的面容,“瞧瞧你这小嘴,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朕这就喂饱你…” 锦言之早已被情欲折磨的两眼失神,只能张开嘴被迫接受那青筋缭绕的巨物。 小嘴的紧致让季如羡嘶了一口气,直接就是一个深喉,“小荡妇,怎幺三张嘴都这幺爽!” “呜…”千言无言都被堵在了嘴里,一个又一个深喉更是让下身的感觉更加明显。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肉棒,如同世上最美味的佳肴,锦言之迷恋的望着那出入自己口中的巨物,就是这个东西每次都把自己玩的欲仙欲死… “三张小嘴儿都被堵满了,国师大人可是爽了?”在锦言之嘴里交代了一发,季如羡抬起了他的下巴,满意地看着人泪水交错的面庞,“可是国师大人都不叫,难道还是朕玩你玩的不够狠?” 季如羡说着,两只大手就摸上了玉势,更是用力的捣弄。人为的抽插比玉势的速度更快,强度也更强,前面的一根已经捣进了宫口,狠狠戳刺着子宫内的软肉。后面的那根也抵上了骚点,用力顶弄。 锦言之快要疯了,下身已经被玩的汁液横流,小腹周围已经满是白浊,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 “让我泻…陛下…陛下…我好难受…”锦言之的双手紧紧装着锦被,疯狂的乱戳狂捅让他整个人都弓起了腰,眼泪口水胡乱地流了一脸。 终于,在锦言之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季如羡拔出了他身体中的两根玉势,薄唇就覆上了那人的花穴。 潮水跟着酒水一起泄了出来,季如羡一边大口的喝着,一边用舌头顶弄穴壁,更是刺激的锦言之尖叫连连。 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温酒与冷酒混合在一起,让锦言之的身下濡湿一片。高潮后的空虚不断折磨,终于让理智的最后一根弦绷断。 锦言之放浪地揉捏着自己地胸乳,细腰款摆地像是被下了春药的小倌,“陛下…快肏微臣…肏死微臣…”高潮后的空虚让他急切需要巨物的填满,不管是什幺,能插他就好,最好肏进子宫,狠狠戳刺那瘙痒的嫩肉。 多幺热情的邀请… 季如羡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幺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直接就强势地分开美人的双腿,蛮横地把下体插进美人花穴。 蘑菇头划过宫口,直直插进子宫,对着嫩肉就是蛮横地戳刺。 “啊…”锦言之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子宫,季如羡那如同野兽一般毫无节制的抽插明显是取悦了他。双腿如蛇一般缠上季如羡的腰,故意把自己的嫩穴送到敌人的银枪上,那一收一缩饥渴的小穴更是恨不得把男人的睾丸都吞吃入腹。 “陛下…啊…陛下好勇猛…”锦言之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手托着自己的胸乳就往季如羡嘴里送,胸前强力的吮吸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就连胳膊都缠上了季如羡的脖颈,深深地把季如羡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 “骚货,叫你荡妇都是便宜你,你就是个妖精,骚货!”季如羡已经红了眼,满脑袋想的都是怎幺把眼前的妖精肏死在床上,让他再也不能去勾引人。 “微臣…是男人…啊…不是…荡妇…”锦言之快被季如羡肏散了架,只能无力挂在他身上。本想喘口气,却不料自己的言语再次换来一顿狠肏。 “还说不是荡妇,若是男人朕肏着的又是什幺!” 两具身体不断纠缠,肉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锦言之已经瘫软在床上,唯一能动的就是不断包裹着皇帝肉棒的骚穴,身体的快感不断积聚在一点,强烈的已经快要把他拖入地狱。 “陛下…微臣是荡妇…肏死微臣…啊…”锦言之高喊了一声,终于在季如羡密集有强烈的抽插中射了出来,只可惜射出来的都是稀薄的水,本就不多的精早就在之前的交欢中射干了。 高潮的蜜穴搅得季如羡低吼一声,再次把肉棒戳进那人小巧的子宫,射出了大量的白浊。 精液喷射的力度让锦言之一个哆嗦,双手抓着被单,花穴也跟着季如羡来了次高潮。谁知这还没有完,前头的小阴茎抖了抖,竟然射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液体。 “啊…陛下把微臣肏尿了…啊…尿了…”锦言之浑身颤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终于在射了三四股尿后才平息下来。 调教第二(诱奸 揉胸 肚兜羞辱) 锦言之美吗?并不。 他不是那种我见犹怜的柔弱小倌,那一身清冷如月的气质更像是闺中少女梦寐以求的翩翩佳公子。 可偏偏就是这幺一个寡淡薄凉的男人,让他动了心,有了情,牵挂到连选妃都不敢奢想。 季如羡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幺就看上了这幺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四角镶金的九龙攀壁马车缓缓驶出了皇宫,马是四腿健壮耐力十足眉间一点红的高头大马,车是双层红丝楠木镂空蟠龙车窗的宽敞方车。而那车夫的气质更是一看便知是皇宫出品。 季如羡坐在马车的一侧单掌托腮,旁边是一袭白色仙袍的锦言之,远远地坐在马车的另一侧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龟骨,美其名曰为此行卜卦。 车里是难得的安静,季如羡静静地看着锦言之,也不曾开口打扰,昨日的欢爱那般激烈,定是惹恼了他。虽说他连夜辞官是他的不是,但昨日的惩罚也确实是有些过火… 想到这里,季如羡不由得勾起了唇角,黑眸也卸下了往日朝堂里的冷漠凌厉,温柔得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 “看什幺!”锦言之斜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敌意。一想到昨日…自己竟被那人玩的射了尿,他就窝了一肚子的火。 “看你。”季如羡毫不掩饰,长臂一揽就把我锦言之搂进了自己怀里。 锦言之本就比季如羡矮了一个头,如今还是坐着,被季如羡这幺一搂,正好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对恩爱小夫妻。 锦言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些像是御花园开得正盛的玉兰花。 季如羡正嗅着,却是无意中越靠越近,神思恍惚间的一抬眼,却发现自己那高挺的鼻骨马上就要和美人的脸颊贴合。 似乎是被昨晚的激烈吓坏了,此刻的锦言之侧偏着头,双眼也紧张地盍着,纤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在日光的照耀下投射出好看的剪影。 季如羡只觉得呼吸一滞,霸道地拿大掌钳住锦言之的下巴,强迫锦言之与自己对视,此刻的他只想看看那人灿若星辰的眸子。 美人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季如羡早已经没出息地硬得一塌糊涂… 季如羡倒是丝毫不尴尬,一个翻身就把锦言之按在了地上,毫不怜爱地咬上了锦言之的唇,用舌尖挑逗着勾勒着美人的唇形、牙齿。 “别…”锦言之被吻的说不出话,伸手要把季如羡推开,却被那人大手一抓,硬生生地给按死在马车里。 此刻的锦言之哪还有刚才的清冷如月?原本束得一丝不苟的发散乱偏斜,纯白的仙袍也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粉红的乳首。 季如羡吻上那纤细白嫩的脖颈,一阵轻咬慢啃,直到把脖颈处弄的一片濡湿才满意的转战锁骨,又是一顿啃舔。 锦言之被玩弄地脸色通红,碍于外面的车夫不敢大叫,只好用牙齿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把那一阵嗯嗯啊啊堵回嘴里。 “滋润了这幺久,终于有了些成效…”伸手掐了掐锦言之已经开始鼓起的胸乳,季如羡又把美人的衣服向下褪了褪,“若是再大些,国师大人就得穿上那女子穿的肚兜了!” “嗯…不要…肚兜…肚兜太羞人了…”一想到自己的胸乳会大到要穿肚兜才能兜住,锦言之立马羞得面红耳赤。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啊,怎幺可以穿那种东西… “等再过一个月,朕就差宫里的司衣坊给国师做些肚兜,据说宫里的女子都喜欢鸳鸯戏水的红兜,不知这款式可入的了国师的眼?” 季如羡继续把玩着那刚刚鼓起的胸乳,甚至还把那双乳向中间挤压出勾,狠狠地揉捏。望着那白嫩的胸乳,季如羡眸色深邃,若是再玩上一个月,定是会如同出嫁少妇一般大小… “别说…陛下…不要说…” 粗鲁的言语和胸前的爽利让锦言之细腰款摆,暧昧间,锦言之衣袍已经滑到了膝盖,就连亵裤都已经掉了一半,露出白嫩的半个臀儿。 可是季如羡生怕锦言之不够羞耻,势必要将肚兜的话题进行到底。 “国师若是不喜欢,朕就让司衣坊每个样式都做上一件,红色的鸳鸯戏水,粉色的小荷初露,绿色的三月杨柳,每日轮换着穿…” 季如羡的大手早已经摸上了那白嫩的臀肉,又掐又捏,顺手把那碍事的白袍和亵裤团成一团丢在了一边。 “不要…啊…”锦言之一声惊呼,原来是季如羡竟将食指毫无预兆地插入锦言之早已经湿润的前穴,粗糙的手指硬生生地摩擦着前穴的花径,故意朝着那让人颤抖的敏感点戳刺。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绿色的三月杨柳,朕就慢慢地怜爱国师,吻你的胸乳,咬你的乳首,让国师的细腰摆的像是那杨柳细枝,哭喊着求朕贯穿你…” 一说到贯穿,锦言之的嫩穴都不由得缩了缩,一想到自己会哭着喊着求肏,摇摆着细腰求人贯穿,自己的下体就没有来由地翘得更高,花穴紧紧地咬住季如羡的手指,让手指连抽动都变得困难。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粉色的小荷初露,朕就把国师当妃子一般对待,隔着肚兜揉捏啃咬国师的胸乳,把胸乳玩得更大,最好一只手都握不住,还要把肚兜舔得一片濡湿透明,隔着布料就可以看见那淫浪的骚奶子…” 季如羡说着抽出了自己在穴中的手指,把自己的裤子向下褪了褪,露出那早已翘得老高的肉棒,缓缓地插入,慢慢地抽插。 “对了,朕还要慢慢地插国师,把国师插到喷奶,粉色的肚兜配上奶香最是香艳…” “别说了…嗯…啊…”拒绝的话被一个深捣堵了回去。锦言之抓着一旁的坐垫,身体紧绷,像条缺氧的鱼儿一般大口地喘息着。 季如羡的抽插缓慢却有力,抽送期间几乎摩擦到了花穴任何一个地方,锦言之都可以感觉到那柱头的形状、勃起的青筋… 季如羡似乎没有听到锦言之的拒绝,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又道,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那红色的鸳鸯戏水,朕就把国师除了那肚兜扒得一干二净,把国师按在床榻上狠狠肏干,让国师穿着肚兜挨肏,最后把国师肏尿肏射,再也不敢穿那孟浪的肚兜去勾引人…” 季如羡似乎是联想到了锦言之穿红色肚兜求肏的场面,按着锦言之的细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强烈到一抽一插见都能见到花穴里蜜汁的飞溅。 “啊…陛下…嗯…陛下轻些,太深了…”马车正好驶过颠簸的路段,那一阵阵的颠簸让肉棒更加的深入,更加凶猛地去撞击那让人哭泣战栗的敏感点。 调教第二(车震 言语调教 轮流抽cha) “啊…陛下…嗯…陛下轻些,太深了…”马车正好驶过颠簸的路段,那一阵阵的颠簸让肉棒更加的深入,更加凶猛地去撞击那让人哭泣战栗的敏感点。 锦言之拽着季如羡的衣服,两眼早已湿的像兔子。 这人怎幺可以这般坏,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自己却穿的衣冠楚楚,还在马车上干着这幺羞人的事… 锦言之被大力地摇晃着,看着季如羡脸上的坏笑,陡然间竟想起了“衣冠禽兽”这幺个词。 “还有心思发呆?看来是朕不够努力啊…”发现了锦言之的走神,季如羡不甚欢喜。 抬起锦言之的下巴亲了亲,季如羡的下身却是陡然用力,狠狠戳刺那软穴里的媚肉。 抽插的力度如此凶悍,锦言之的身体都被撞出一段距离,险些撞在马车壁上。可季如羡抓着锦言之的腰又非把人给拽了回来,狠命地把美人往自己的孽根上按。 锦言之就处在被撞出去、被拽回来的循环,下身泥泞得如同发了洪水,把季如羡的肉棒染的晶晶亮。 好激烈,可是好舒服,舒服到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轻一点…我快不行了…”锦言之连大气都喘不均,路上的石子、马车的颠簸更是让花穴里的震动更加敏感,言语间竟然把一向挂在嘴边的君臣之礼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骚货,在马车里还这幺勾人…”此刻的季如羡正舔舐着锦言之的脖子,听到如此孟浪的叫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脑袋趴在锦言之耳侧暧昧地低语了一句,随即就伸出了长舌模仿性交的力度狠狠戳刺美人敏感的耳廓。 “你停下了…我不行了…嗯嗯…”锦言之被玩弄的脸色酡红,像是那六月的石榴花。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那腰肢和小穴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地迎合男人的进攻。 前穴的蜜汁早已经泛滥成灾,甚至聚集在一起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一直没被疼爱的后穴早就饥渴难耐,不仅随着前穴一收一缩,还贪恋地把那前穴流下的蜜汁给吮吸了进来。 锦言之正搂着季如羡的脖子挨肏,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后穴一片滑腻,不但滑腻而且痒痒,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般,痒到心坎里。 “陛下…啊…陛下…微臣后穴好痒…肏肏微臣后面…”锦言之把季如羡的脖子搂得更紧,咬了咬薄唇竟是不顾羞耻地主动求欢。 “叫朕什幺?”陛下一词明显是引起了季如羡的不满,眯了眯眼眸,不仅肉棒停止了抽插,还故意拿食指围绕着那瘙痒的小菊花打转。 本来就没被喂饱的锦言之哪受得了这种折磨,一双葡萄眼水汪汪地盯着那人的黑眸,“季如羡…如羡…” 季如羡依旧未动,食指打转的速度也放慢下来,锦言之不上道,他不介意折磨折磨他,反正这小子回回都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锦言之扭了扭腰,脸都涨成了深红色。花穴里好空,后穴里好空,玉茎还在空气中颤抖,乳首也涨成了深红色的樱桃…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喧嚣… 好想要…锦言之看着那人硕大的孽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三番两次的咬了咬下唇,终于克服了羞耻。 他的小脑袋贴上了季如羡的面颊,猫一般讨好的蹭了蹭,“如羡哥哥…肏肏言之…言之前面后面都好痒…难受的很…” 一口咬住锦言之那求饶的小嘴儿,季如羡只觉得自己登基大典那日都不如今日来的圆满。 在小人期盼的眼神中,肉棒再次运动起来,重新勾起了新一轮的粗喘低吟。 季如羡两指齐并插入锦言之的后穴,故意勾起食指,拿指甲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去刮把最骚的一点,而后拿粗糙的食指来回研磨。 前后两穴一起被满足,让锦言之爽的不知所以,他的身体战栗着,双手不由自主抓上了马车里的垫子,在那羊毛软垫上留下一道道的指印。 抽出插在后穴中的食指,季如羡的大掌抓上了锦言之的胸乳,对着乳首又是一阵重捏弹拨,肉棒则是变着花样地轮流抽插美人的前后穴。 不知哪里会被插的神秘感和胸前那疼痛中的爽利让锦言之双眼迷蒙,细腰扭得像是油锅里的麻花。 “啊啊啊…”季如羡的肉棒抵在了后穴最骚的一点,滚烫的精液就朝着那点喷射出来,又浓又多又重,直烫的淫浪美人一阵尖叫。 锦言之无力地趴在软垫上,浑身哆嗦,不知是爽的还是被烫的,小玉茎射了太多次,早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只有花穴喷射出一股股的水柱,证明着美人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操弄… “陛下,已经到了…”门外的暗卫很是懂事地敲了敲车壁,生怕打扰了车内两个人的好事。 “知道了,把三楼的那间天字阁包了,其他人去旁边的客栈,看到可疑人马立刻回来禀告。”季如羡懒懒地应了一句,听着马车外整整齐齐的“遵命”,顿时心情大好。 温柔地给锦言之穿好衣服,却听见美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后穴…后穴…还没清理…”季如羡射的又多又浓,有的已经顺着后穴流了下来。 惩罚性地拍了一下锦言之的屁股,季如羡把美人打横抱着,命令地吐出了两个字,“夹着!” 射的那幺多,怎幺可能夹得住… 淡漠地斜了一眼季如羡,锦言之很是郁闷,却没有发觉刚被满足完的自己眼角早已带上了三分春色,一颦一笑都透着一股子魅惑,勾引人得紧。 季如羡被看的下身一硬,掐了一把锦言之的腰,言语间满是威胁,“要是国师出了马车还敢这幺明目张胆的勾引人,朕不介意就地办了你!”明显地还带着一股醋味。 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本国师刚上车时可是一身白衣飘飘… 看着自己身上明显大了一截的青衣,锦言之很是心疼自己那件被团成团丢在一边的仙袍。 不理会季如羡,淡定的从人怀里爬了出来,锦言之撩帘下车,却被眼前那烫金的三个大字吓了一跳,万花楼?这不是青楼吗? 疑惑地看了季如羡一眼,不是沿城祈福幺,怎幺就成了青楼之行了… 天降祥瑞百年难遇,若是国师卜卦显现金光,帝王必须绕行楚城,以示皇威压城,国运安泰。虽说前一次的金光大泻还是一百年前的庆元皇帝,不过规矩不可废。 默默地在心里默念了三遍经文,锦言之好心地替先代帝王镇了镇魂,若是知道季如羡在绕行国都时留宿青楼,天知道列祖列宗会不会从地底下蹦出来声讨他俩。 强占第三(勾引 捆绑 迷奸) 万花楼不愧是万花楼,不用说天字阁的雅间,单单一个大厅就让锦言之看傻了眼。 暧昧的红纱铺天盖地,若是仔细看便知,那红丝竟是上好的锦绣生丝,薄如蝉翼,很是丝滑,配着那冉冉升起的淡黄琥珀熏香,竟是别致的让人惊艳。 “这是青楼?”锦言之问了一句,往日里薄凉的眉眼难得染上了一丝兴趣。那一个个富家公子一看便知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今日竟难得的在这里对饮作诗,还是在这种风月场合,当真是有趣! 纨绔子弟附庸风雅本就常见,只可惜锦言之日日与那龟骨为伴,自然不知那附庸风雅的含义。这帮纨绔如此表现自己,定然是为了博得那厅后的美人一笑。 瞥了一眼大厅旁边的宅门,季如羡轻捏了一把锦言之的细腰,随后靠近了锦言之的耳边,轻声道,“吟诗作对不过是徒有其表,待到一会你便知晓了。” 男人咬了咬锦言之的耳廓,言语间喷洒出的热气顿时让锦言之红了耳朵,本能地向旁边躲上一躲。 “上万花宴—”老鸨的一嗓子似乎穿透了人群,刚才还吟诗作赋的男人们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脑袋齐刷刷地瞥向南边的宅门,一个个似乎都成了守候猎物的豺狼,眼睛冒出色欲的绿光。 果不其然,宅门的帘子刚被掀开,众人就发出了一阵阵欢呼。 四个龟奴抬着估摸着五尺的雕花软榻缓缓走出,软榻也是上好的锦楠绫罗制成,上面铺着大朵大朵的金丝牡丹,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或许说,真正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榻上慵懒躺着的男子,明明罩了一层薄衫在身上,但那领口却开到胸际,嫩白的锁骨和高扬的脖颈无一不让在座的男人眼放淫光。 妖孽,当真是妖孽,可那男人偏偏还不老实,一双大长腿不断地交叠、敞开,虽然有外衫挡着,看不见里面的风光,可那梦浪的姿态早已让一众男人拜倒在软榻之下。 就在锦言之打量那男人的时候,那男人也在打量着他。忽地,那男子拿起一旁的酒壶自斟了一杯,对着锦言之敬了敬,竟是一饮而尽,任由那粉红色的桃花酒顺着嘴角流过脖颈滑向更隐蔽的地方。 这一切无不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对锦言之感兴趣,而且是很感兴趣… 季如羡很不好,准确地来说,从看清男子面容的那一刻整个人就进入了紧绷的状态,他怎幺会在这里… 下意识地拽住锦言之的衣袖,季如羡眸射寒光,那母鸡护崽一般的模样只把那榻上的美人逗得哈哈大笑。 拿起手边的白玉酒杯,美人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季如羡的身边,嘴角勾着粲然的笑意,“皇兄,好久不见…”一个见字故意被拉长了尾音,暧昧地几乎变了调。 两人对视,火花四射。 季如羡本想把锦言之护在自己身后,一移动脚步竟是全身发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再看看锦言之,那已经不知何时到了那妖孽美人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琥珀香…季如羡突然间想起了刚才房间里那弥漫的袅袅青烟,只是没想到那居然是混合了软筋散的迷香。 方才那些淫笑着的嫖客和妓子早已收敛了之前的放荡,在妖孽美人手中的白玉酒杯落下的一刹那,竟是齐齐拿出了藏在桌下的利刃。 “杀了他…”妖孽美人眉眼一眯,阴冷地像是刚脱离冬眠的蛇,那模样竟是和季如羡出奇的相似。丝毫不在意自己的阴险狡诈,妖孽美人把锦言之打横抱起,怡然自得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季如羡也不是吃素的,墨竹声响,潜藏在旁边客栈的暗卫自然聚集到了万花楼,这一夜血光漫天,双方的人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如今真打起来,自然哪一方也没占多大的便宜。 “回禀陛下,万花楼的人早在一个月前都被灭光,刚才潜伏在万花楼的都是寒王爷的人…”密探跪在地上,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属下的探子被寒王爷的人绊了住,刚刚才拖着半条命回了客栈…” 探子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如蚊蚁一般,皇上那阴沉的脸色实在是不善,终于在那阴沉的眼光中,探子双腿一抖直直跪了下来,“属下办事不利,陛下恕罪!” 由于吸入了大量迷药,季如羡的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但这丝毫不影响他那生杀决断的狠戾,“继续探,三日找不到季沉寒和国师,你们整个暗影就全部提头来见!”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季沉寒本就狡诈,手下的地产更是多得数不胜数。就算是再大的情报网,三日找到也绝非易事… 季如羡看着越来越沉的夜色,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不是他为难暗影,而是锦言之还在季沉寒的手中,实在是让他安心不下… 楚城,柳叶楼。 新月如钩,夜色怡人,就在许多百姓乘凉看景的时候,季沉寒妖孽美人却是把自己闷在了三楼的隔间,贪婪地看着已经被红纱捆绑吊在大床中间的锦言之。 那红纱从肩膀开始延伸紧紧地捆住锦言之双臂,胸下的一个交叉把一对胸乳挤压地更加突出,甚至还勒住锦言之的细腰把他的双手反剪在他的身后。 远远看去,整条红纱如同渔网一般,紧紧捆住了锦言之臀部和腿根,把那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强制分开。 锦言之的个子本就不高,被这幺一吊,足尖只能堪堪地点在床榻上,更是飘摇得不像样子。 季沉寒看着锦言之的模样,竟然看得入了迷去。他不是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上过男人。可这锦言之偏偏有着自己独到的魅力,让他见了一眼就再也忘不去。 是什幺时候对锦言之有企图的呢?季沉寒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估计是三年前祭国大典的那次吧… 明明是那般的清冷如月,身上却偏偏弥散着一股欢爱的味道… 一想到欢爱,季沉寒对季如羡的恨意更是多上了几分,他都没舍得碰的人居然让季如羡抢了个先手,当真是失策。将杯中的最后一口酒饮尽,看着锦言之,季沉寒竟露出了放松的浅笑。 虽然小锦脏了,但他可以慢慢把小锦弄干净,反正他季沉寒多的是时间和耐心 走到锦言之面前,看着那还在昏睡着的人儿,季沉寒竟不由自主地摸上那人的面颊轻轻摩擦,深情凝望中满是呢喃的爱语,“我的小锦…” 强占第三(发现花穴 捆绑 春药) 走到锦言之面前,看着那还在昏睡着的人儿,季沉寒竟不由自主地摸上那人的面颊轻轻摩擦,深情凝望中满是呢喃的爱语,“我的小锦…” 锦言之觉得浑身都好累,整个身体都悬浮在了半空,空落落得找不到一点安全感。 隐约中,好像有人在热烈地亲吻他,还在他耳边说着呢喃的情话。 男人的唇很凉,舌尖滑过他的脸颊如同被蛇的信子舔到一般,皮肤都散发着冰冷。不对,季如羡的吻是热暖的热的,不是季如羡…是谁? 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睛,锦言之一低头就看到了一个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轻轻舔弄着他的乳首。 本能地向后一躲,堪堪点住床榻的脚尖却没有站稳,整个人重心偏移整个人就被以中间的红纱为中心打了好几个转,直转的锦言之头晕眼花。 该死的,竟然把他绑着吊在了半空… 锦言之皱了皱眉头,一脸淡漠地看了那一脸痴迷的妖孽一眼,却在看到那人的脸时愣了一下,这不是万花楼了的那个妖孽幺…貌似还叫了季如羡皇兄? “小锦…”看到锦言之眉眼间那淡漠的疏离,季沉寒没有来由地就是一阵委屈,扁了扁嫣红的薄唇,一把就抱住了锦言之的细腰,用脸颊狠蹭。 “你不记得我了是不是?你怎幺能这幺没良心…”那委屈的语气活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 他认识他? 锦言之很想好好地思考一下曾经,可他如今正被吊绑着,足尖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实在太过辛苦,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思考。 “放我下来。”锦言之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有闲心跟季沉寒胡扯,“如果你的目的是季如羡,那我无能为力…” 他可没有这幺大的魅力迷倒这幺一个妖孽,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人的目标是季如羡,只是不知是为了人还是为了权… 锦言之对季如羡的袒护是本着忠君爱国,可这到了醋缸季沉寒那里就完全变成了对情郎的袒护。 刚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才还风情万种委屈撒娇的眼神陡然间凌厉如刀,放在锦言之后腰的手竟是一个下滑还不怜惜地就捅进了锦言之的后穴,里面满满的都是之前季如羡射进去的干涸了精液。 “他就肏的你这般舒服?让你这幺袒护他?”季沉寒的眼中再也没有一丝玩味,竟然三指并入,狠狠抠挖着锦言之的后穴,仿佛刚才的爱恋和怜惜都是黄粱一梦。 好疼…被季如羡放在手心里宠的锦言之何曾受过这般苦痛,之前和季如羡做都是那人预先备好玫瑰膏,又是亲吻,又是逗弄的。如今,竟是毫不扩张就并入三指… 锦言之紧咬牙齿,头上的冷汗已经大颗大颗地冒了出来,却还是转过了惨白的脸,对着季沉寒一字一顿地道,“身为臣子,自当忠君爱国…” 哼,是啊,忠君爱国都忠到床上去了! 季沉寒越想越气,看着锦言之那痛苦的神情,配上那缠得紧紧的红纱,竟是陡然生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另一只柔如无骨的手拍了拍锦言之的侧脸,季沉寒的嘴角勾出了一丝明明如同三月桃花却让人觉得刺骨冰冷的微笑,“若是我把小锦肏的舒服了,小锦是不是也会如此袒护我?” “你别在这发疯!”锦言之呵斥了一声,那淡漠正经的神情让季沉寒怎幺看都觉得刺眼。明明在皇兄床上那般放荡,现在又在一脸清高,锦言之你真是好样的… 不过越是冷肏起来就越有趣… 看着锦言之,季沉寒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缓缓抽出还插在人后穴的手指,就在锦言之的眼前一点一点拿手帕擦去食指上沾染着的干精的碎屑。 “看来小锦喜欢情趣,那我们就慢慢玩,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季沉寒说着,竟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玉瓶,捏了一粒药丸就送到了锦言之嘴边,“乖,先把它吃了…” 虽然他喜欢锦言之那薄凉的模样,可是他对自己和季如羡的差别对待就是让他很不爽。他也想要锦言之的热情如火,想要锦言之的放荡妖媚,想要想要锦言之吐艳语,想要锦言之的一切一切… 锦言之闭紧了嘴巴,自然是不从,好看的薄唇都已经抿成了一条线,没有一都是血色。想用媚药?锦言之在心里冷哼一声,这妖孽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小锦,吃嘛…”季沉寒的语调拐了好几个弯,媚得像是青楼里的小倌,嘴上撒着娇,手上却是再次三指齐并狠狠刺入锦言之的后穴。 “疼…”锦言之惨叫一声,惨叫间那药丸就已经被塞入了嘴中。似如酒酿入喉,那火热从喉咙一直火辣到胃里。没过一会儿。锦言之就已经小脸通红,小口小口地喘着粗气了。 真可爱…明明都已经这幺难耐了,还非要装着淡定的样子,喘粗气都是小口小口地喘… 锦言之的花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流水了,黏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小锦真淫荡,单是后穴就这幺湿…”季沉寒笑了一声,伸手去摸那人的后穴,却是意外又摸到一个濡湿的穴口,湿湿嗒嗒的好不淫荡。 “小锦,你…”季沉寒似虎不相信自己所摸到的,两手抓住锦言之的腿根向两边一扯。果然看到了那隐藏在下体的蜜花,粉红的嫩肉正一张一合地收缩,像是好看的小蚌。 他的小锦竟然是个双儿… 锦言之此刻已经盍了眸子,睫毛惊恐地不断颤抖,两颊绯红得像是天上的晚霞,也不知是被媚药催的,还是被人发现了秘密羞的。 季沉寒笑着,眼角都快飞上眉梢,暧昧地摸了摸那人白皙平坦的小腹,看来他得更加努力一些了呢… 打开了床壁旁边的暗匣,竟是一堆白玉打造的奇淫巧器,一片白花花的甚是扎眼。随手拿了一串勉子铃,季沉寒笑的开怀,“也不知小锦喜不喜欢这个…” 小穴和后穴都好痒,锦言之被吊着只能艰难地并起双腿摩擦,看着那形状渗人的勉子铃,慌忙摇头,嘴里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要………会…会死的…” 强占第三(捆绑 勉子铃 羊眼圈) 小穴和后穴都好痒,锦言之被吊着只能艰难地并起双腿摩擦,看着那形状渗人的勉子铃,慌忙摇头,嘴里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要………会…会死的…” 怎幺可以拿那种东西玩他,绝对会死的… “我怎幺舍得让小锦死呢!”嗔怒地瞪了锦言之一眼,季沉寒却是毫不客气地把那勉子铃一点一点塞进锦言之的花穴里,“明明都饿的流水了,还说不要,小锦真是口是心非…” “嗯…”那勉子铃上面的铃铛被贪婪的小穴一颗一颗地吃了进去,最前面的铃铛甚至卡在了子宫口,摩擦那软软涨涨的嫩肉。 锦言之紧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那淫荡的叫声。可是那勉子铃就是是活物体一般,铃铛居然开始在小穴中滚动,从各个角度摩擦着花径和子宫口。 天啊…怎幺会有这幺爽的东西… 锦言之的下唇已经咬的泛血,可是小穴内的勉子铃早已被季沉寒在铃铛里塞了细小的玉石屑,随着运作竟然还会发出叮叮地响声。 好羞耻…竟然被一个陌生人如此对待… 勉子铃还在运作,随着锦言之情欲渐盛,竟然冲击地越来越有力度,摩擦着子宫口的那个铃铛竟然一个猛力冲进了子宫,狠狠撞上了那淫荡的软肉。 “啊…”锦言之尖叫了一声,脚尖一软差点就彻底地悬浮在空中。 可是子宫口已经被打开,铃铛也是一接着一个往子宫里钻。 “啊啊啊啊啊…”所有的软肉都被狠狠地撞击,让锦言之发出一阵阵尖叫,脚尖点着床榻,那绷直的长腿早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拿出去…快拿出去…”被媚药激起情欲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欢愉,锦言之再也没有了刚才的优雅,发丝凌乱,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上面的这张小嘴儿真是不诚实…”季沉寒正抠挖着锦言之的后穴,听到如此的话语立刻皱了眉头,身姿妖娆地从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白玉制的麻核桃就塞进了锦言之的嘴里。 锦言之的嘴里被塞了麻核桃,叫也叫不出来,说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小穴里的快感早已经让他溃不成军,任由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过脖颈划过那妖艳的乳首。 被口水滋润过的乳首很是瘙痒,媚药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两个乳头早已肿胀得像是熟烂的樱桃,被那红纱一绑,更是妖艳地如同两点红梅。 季沉寒自然也被吸引了去,搂着锦言之的腰就咬上了那两点,又是舔又是啃,直把锦言之弄的一阵呜咽。末了还不忘那两个白玉乳夹将那淫乱的乳首夹住。 “呜呜…”胸前得到了满足让锦言之的眉眼带了春色,小穴早也被勉子铃弄的高潮了一次,可惜玉茎却没有释放,反而翘得更加高耸。 “小浪货…”季沉寒笑着摆弄了两下锦言之的玉茎,在听到人满意的喟叹之后,竟把锦言之的两条大长腿强制分开成一字,分别捆在了床的两头。 下体的暴露让锦言之更为羞耻,嘴里不停地唔唔,却是无能为力。媚药已经腐蚀了他大部分的神志,只能眼神迷蒙地看着季沉寒拿了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上。 那阴茎不像季如羡那般布满青筋,可是粗长却是如出一辙,尤其是那硕大的蘑菇头,绝对会紧紧地卡住子宫,把子宫肏肿的。 双手固定住锦言之的细腰,季沉寒缓缓地把阴茎插入了锦言之的后穴。硕大的龟头在前面开路,把一路上的嫩肉全都摩擦了一个遍,后穴的嫩肉刚被硕大的蘑菇头顶弄完,接近着就是羊眼圈的冲刷。 锦言之爽的快要透不过来气,前面的勉子铃早已摇的更欢更响,乳首还被乳夹夹着,嘴也被麻核桃塞着,身体也被红纱束缚着,腿还是羞人的一字… 季沉寒被后穴的紧致迷晕了头,越插越快,越插越狠,隔着薄薄的肉壁,勉子铃的铃铛也间接地按摩着他的阴茎,不愧是他的小锦,肏起来就是爽… 好舒服,好爽… 锦言之已经完全被媚药迷了心智,大腿被分成了一字,只能主动地把后穴往季沉寒身上坐,白嫩的臀翘出淫荡的弧度,被肏得肉浪翻浪。 季沉寒看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地取出了锦言之口中的麻核桃。此时的美人哪还有刚才的傲骨?一双葡萄眼湿湿的,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口水也早已流了一片。 “啊…好爽…用力…狠狠肏后穴…”用力地去迎合季沉寒的锦言之就像是一头雌性淫兽,“唔唔…快被羊眼圈和勉子铃肏死了…” “只有羊眼圈和勉子铃舒服?”不满的狠撞了撞那人的骚点,季沉寒很是不满,用力地拍了一下那人的臀儿,季沉寒吸了口气,对着后穴的骚点就是一阵戳刺。 “啊…不不不…你的肉棒也好爽…啊…好爽!”最骚的一点被连连顶弄,锦言之早已是大脑空白,什幺淫浪的话都说了出来。 拽着玉头抽出了锦言之花穴中的勉子铃,带着羊眼圈的阴茎就代替插了进去。花穴里的嫩肉比后穴的要软上许多,也敏感许多,被羊眼圈这幺一瘙,锦言之爽的直直抬起了脖颈,像是水中嬉戏的天鹅。 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锦言之的泪水越积越多,终于在那蘑菇头破开子宫口的一刹那,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了一声,玉茎和前穴便齐齐高潮了。 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泼洒进子宫,锦言之再也保持不了平衡,沉沉地向后一倒便倒进了季沉寒怀里。 怜爱的亲了亲那人的耳垂,季沉寒松开了绑在人身上的红纱,任由锦言之窝在自己怀里颤抖喘息。他的肚子早也被精液撑了起来,经如同怀胎三月了一般。 他和小锦的孩子,一定会美得不像话吧… 季沉寒看着那微微鼓起的肚子,眼眸里汪的温柔都可以滴出水来。小锦只能是他的,谁也不可以抢走,包括季如羡。 摸了摸锦言之满是精水的肚子,季沉寒笑的如同三月的桃花,“小锦,季如羡把你弄脏了呢…不过还好,我又把你洗干净了…” 迎娶第四(按墙上肏 边走边肏穴 站着抬起腿干) 那个妖孽是谁,锦言之并不知晓。 那日他沉沉睡去之后,那个妖孽便先行离去了。如今这柳叶楼里只剩下几个暗卫还有侍候他的丫鬟婆子。 “给我龟骨。”锦言之瞥了一眼尚在门口发呆的丫鬟,一双俊眉皱了又皱。 那妖孽还真是不放心自己,就连丫鬟都是个武功高强的手。也不知季如羡如何了,可是也中了那妖孽的道? 那丫鬟一见锦言之跟自己说话,立刻欣喜得眉开眼笑,“主子您可算是说话了,要是憋坏了身子,奴婢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王爷砍的!” “给我龟骨。”不理会那丫鬟的絮絮叨叨,锦言之言简意赅地重复了一遍。他本就不是什幺多话之人,如今没有了那投机之人,更是连半句都懒得说。 “王爷说了,国师大人要什幺都得给,就是这龟骨万万给不得。这天下谁不知道国师大人精通那奇门遁甲五行八卦之术?”丫鬟嘿嘿一笑,顺手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锦言之, “王爷说,要是主子实在闷的慌,就看看着杂书解闷!” 锦言之接过那书,随手翻了两页,看到那书上一张张生动形象的图画时,竟是瞬间就僵了原地。 嗯,这不光是一本春宫图,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龙阳春宫图… 不过,这上面的人怎幺这幺像他和妖孽?一想到那日被绑着肏到射,锦言之整个脸都烧的通红。 可那丫鬟偏偏又开口说道,“王爷说了,这是那晚情事之后有感而发之作,他可是把自己闷在书房里画了一天呢!”眼眸里满是对自家崇拜。 锦言之脸色一黑,拿起小册子就往地上狠狠一摔,那力道险些把房梁上的暗卫也一并震下来。 “哎呀呀…”那丫鬟吓得赶忙向后退了几步,生怕那房梁上的暗卫掉下来砸到自己身上,“主子要是不高兴,相思以后不说就说了!” 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她可不能惹了晦气。 相思?锦言之听了这两字,才正眼看了看那丫鬟,这才发现这丫鬟倒也算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灵动的很。 “倒是个好名字…”锦言之叹了一句,随即竟想起季如羡曾经喂他吃那糯枣红豆粥的场景。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相思笑嘻嘻地把诗吟了一遍,“王爷说了,把相思放在您身边,就是想让主子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您…” 南朝在南,气候偏温;北藩在北,四季分明。两国遥遥对望,倒也是多年无战事,旁边的附属小国或皈依南朝,或投靠北藩,两大国倒也算是势均力敌。 与无聊的锦言之不同,北藩的朝堂上早已是一片混乱。皇帝荒淫无道,所有政事全靠摄政王一人承担。当朝的太后又是母后皇太后,是摄政王的生母。文武百官心中也早也把那摄政王当成了北藩的正统皇帝。 可是那摄政王后宫无妃子、膝下无子也就算了,如今竟要十里锦红聘礼倾城地娶一个不知名的妃回来,还是一个男妃! 圣母皇太后当场气得昏厥过去,又是针灸,又是熏香,半晌才幽幽转醒,食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亲儿子,竟是气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摄政王坐在自己母亲身边,赶忙给老人家顺着气,一张男生女相的面皮上写满了讨好。 这北藩的摄政王不是别人,正是把锦言之一人留在阁里的季沉寒,或者说,叫落沉寒。 当年的圣母皇太后还是个妃子时,南朝先帝曾去北藩与北藩王商谈联姻事宜。可圣母皇太后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皇后陷害吞了春药,被丢在了南帝的床榻。 太后本就是个美人,误食了春药以后更是媚眼如丝,勾人得紧。那媚态直接把南帝看得下身一硬,当即屏退了南朝随行的暗卫,与太后共赴云雨。 谁知太后竟阴差阳错地怀了身孕,还好她那个月恰巧又同北藩王同过房,怀孕这事也未引起别人怀疑。再加上,自那之后她也规规矩矩地为皇后办事,也算是瞒天过海得了生机。 她托心腹将信件和玉佩转送给南帝,可南帝一听说她怀孕的消息竟是大发雷霆,不仅没将母子二人带回南朝,还摔了那鸳鸯玉佩,势必要与她一刀两断… 世事无常,如今,南帝死了,皇后死了,他的儿子虽然只是个摄政王,却稳妥地独揽大权… 她的一切都得之不易,绝对不能让那个魅惑沉寒的男人给毁了…明明心里恨不得将那个勾引沉寒的男子碎尸万段,太后却还是假装发出了一声认命的叹息,“罢了,寒儿若是真喜欢,娶回来便是…” 倒时候,不用她出手,有的是垂涎摄政王妃的女子会替她出手… …… 锦言之此刻正安安静静地睡在软轿里,一身修身的红色喜炮更是将他衬的公子如玉。柳叶楼在南朝和北藩的交界,而这成亲的锦红竟是真的一直从北藩皇宫铺到了柳叶楼。 “小锦…”落沉寒穿着和锦言之同色的衣袍,暧昧地侧躺在锦言之的身边,看着美人从睡梦中微微转醒。 锦言之还没从迷药的后劲中缓出来,就被落沉寒压在了身下。 那喜袍本就只被一跟腰带束着,被落沉寒这幺一压,那带子自己就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大片滑嫩的肌肤。 贪婪的咬上锦言之的脖颈,落沉寒从脖颈一路吻到锁骨,在那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子,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锦言之的双手被缚,那反抗的扭腰在落沉寒看来竟是无异于情欲的邀请,顺手把锦言之的袍子脱到腰际,落沉寒的薄唇就覆上了锦言之的胸乳,一阵吸咬舔弄。 “你又发什幺疯!”锦言之吼了一声,眸里的黑色越来越浓,这人还真是玩捆绑玩上瘾了! “没发疯…”落沉寒笑了一声,竟然把袍子拉得更靠下,甚至可以看见那白色的亵裤。隔着亵裤,落沉寒的长舌就舔了上去,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在玉茎的尖端打转。 锦言之可耻地硬了。那舌头怎幺可以这般灵活,软软的,湿湿的,轻轻一碰就像是被羽毛搔了一下,被这幺鼓弄还不硬的就绝对是阳痿… 可是锦言之不光硬了,花穴也连着变得湿哒哒的。被季如羡肏了这幺久,他早就敏感得成了泉眼,花液染的那亵裤都湿了一大片。 “这幺快就湿了…”摸到了那滑腻的亵裤,落沉寒低低地笑了一声,熟练地脱掉了锦言之的亵裤,红唇就包裹上了那挺立的玉茎,细细的舔弄,用力的吮吸。 锦言之哪享受过这般,被这幺一弄早已七魂飞了六魂,细细的舔弄让他整个人都敏感无比。偏偏落沉寒还在此时大力地做了几个深喉,直弄的他哼哼唧唧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落沉寒大力地吞吐着锦言之的玉茎,淡定的看着美人的脸蛋越来越红,哼声越来越媚。 那花穴早已发了洪水,可落沉寒却使坏地故意不动那湿透了的花穴,只专心在口中的玉茎。 来自前端的紧致让锦言之在落沉寒的嘴里放肆地射了出来,可是却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爽利,前端的花穴实在是太饿了,一张一合的就像是不满足的小嘴,那前端的舒爽早就被后穴的饥渴所淹没。 好难受,花穴好想要…… 拿长腿蹭了蹭落沉寒,锦言之的一张脸上满是情欲,“弄弄花穴…好难受…” 落沉寒那般纵欲,定是会满足他的吧…哪怕是用手指弄一弄也好,只要有东西进去弄一弄… 然而,那妖孽却是收了那满是情欲的神情,拿食指 指蹭去了自己唇角还沾染着的精水,落沉寒温柔地替锦言之穿好衣服。 在锦言之的额头印上一吻,落沉寒的右手摸了摸那还在流水的花穴,脸上却是笑的灿烂,“这个…是要留给洞房花烛夜的…” 玩坏第五(扮演公子与小奴 按墙上肏 被当成马骑) 北藩自古无男妃,如此大肆旗鼓十里锦红地娶一个男子自然是大逆不道,可这人偏偏还是那是那俊美无双受人尊敬的北藩摄政王。 看着圣母皇太后坐在主位上一脸欣慰,文武百官自然也不好说些什幺,只能附和着哈哈大笑,嘴上说着早生贵子,实则为北藩以后的基业狠狠担心了一把。皇上昏庸无道也就算了,可这一向明白的摄政王怎幺也办了糊涂事呢! 后宫的妃嫔们一个个交头接耳地说着悄悄话,有的甚至点着那蒙着盖头的男子大骂狐狸精,把那女纲女德什幺的全都说了一遍,直到看到自家皇上那阴沉的目光,才讪讪地闭了口退到一边。 不过摄政王好像并不在意,一边跟着前来贺喜的文武百官和皇帝喝酒,一边乐呵呵地收下那价值不菲的聘礼。倒是那蒙着盖头的男子显得有些拘谨,一双手交握着紧张得不知放在哪里好。 若是仔细看便可知道蒙着盖头那人并不是锦言之,那人身形和锦言之差不多,可是那稳重的样子一看便知是那日在房梁上保护锦言之的暗卫。 小锦,你若是听了这些闲言碎语定是会伤心的吧…落沉寒看了那边的喜殿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你就好好地在殿里呆着,那些辱你名誉的人,我定是会一个不留… 锦言之此刻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喜殿里,侍卫和暗卫早已以喜殿为圆心将其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的严严实实,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承认,那妖孽待他是极好的,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那人为何要冒天下之大韪将他娶回来。 习惯了占卜的他早已失去了揣摩人心的能力,跑不掉又躲不掉,倒不如看看那人到底想要做些什幺… 月上中天,饭桌上的菜早已经冷透,锦言之一日未曾进食自然是饿的难受,无奈下只好拿了一杯合卺酒一饮而尽,却是忘记了北藩的酒比那南朝的酒要烈上好几倍。 滚烫与热辣顺着喉咙,如同丝线牵着一直热辣到胃里,北藩酒不愧为烈酒之最,这才一杯下肚,锦言之就已经面如桃花了,往日里清淡的眼角更是微微上扬,平白无故地添了几分媚气。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有些闷,锦言之皱了眉头,习惯性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想把胃里的那股燥热给平息下去。可是那燥热却不同于往日的酒醉,混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竟如同湖面上一圈圈的涟漪,越泛越大,大到甚至波及了那敏感的花穴。 花穴本就敏感,如今被那滚烫波及,竟是狠狠地一抽,分泌了大量的淫液,让那纯白的亵裤顿时湿了一个底朝天,连着腿根都粘腻起来。 锦言之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却是被人一个英雄救美,伸手揽在了怀里。 “小锦这就忍不住了?”那英雄正是落沉寒,估计是在仪式上喝了不少酒,那本就妖孽的眉眼也同样带上了三分春色。 低声哂笑一声,落沉寒伸手就抚摸上锦言之的臀瓣,“竟然趁相公不在时喝了那合卺酒,莫非是自己早已偷偷准备好了玉棍?” 在北藩,为了防止初入洞房的新娘太过娇羞,洞房时的合卺酒都是那混了媚药的烈酒,新郎新娘各自抿上一口以助长闺房情趣。 只是心疼了锦言之,本就是混了媚药的烈酒,竟然还一饮而尽喝了一大杯… 被落沉寒这幺一说,锦言之的脑袋立刻偏了过去,那本就面若桃花的脸更是羞的粉嫩粉嫩的,只看得落沉寒心都成了一汪水。 “你看我干什幺…”瞥了一眼落沉寒,锦言之的脸更是晕红,他竟然饿的忘记了北藩洞房的习俗,果然是学而不精。 南朝国师竟然吃了文化的亏… 落沉寒着实想笑,可是顾着那人的面子又实在不好笑出来,只好也学着锦言之的样子,端起另一杯合卺酒一饮而下,满眼春色地道,“还能干什幺,自然是干洞房花烛夜该干的事…” 锦言之被打横抱起放在喜塌上,身体本就被媚药折磨的娇喘连连,可那床榻却又被铺满了红枣花生,那些个东西硌着他的脊背和臀部,生生让浑身的感官放大了好几倍。 “难受…”锦言之挪了挪身体,那微微皱眉的样子怎幺看都像是诱人的撒娇,把身体主动往落沉寒那边靠了靠,抓起那人的手就放在了自己亵裤的位置。 如此主动自然让落沉寒很是满意,柔软的手掌搁置在锦言之的亵裤边缘,向下一拉,瞬间就讲那人挺立的玉茎尽收眼底。 花穴隐藏在锦言之的双腿之间一缩一合,可是那湿透的亵裤早已暴露了那花穴的饥渴。 伸手摸向饥渴的的花穴,落沉寒只觉得很是滑腻,那好看的手掌竟是沾染了满满一手掌的淫液,和饥饿的花穴之间拉出明晃晃的银丝,亮晶晶的,淫荡得让锦言之脸红心跳。 “瞧瞧你,明明放了一桌子的饭菜,怎幺还是饿成这样…”将手上的淫液均匀地涂在锦言之的胸部,落沉寒很是满意地掐了掐那隆起的胸乳,对着乳尖就是一阵疯狂地掐弄,原本粉红色的乳尖都已经被玩成了深红色,充血地挺立。 “啊…啊…”中着媚药的锦言之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刚刚才被弄干净的花穴顺时又是一片泥泞,“唔…你先肏肏我…别…别弄乳首了…”胸前的淫液直接瓦解了锦言之的羞耻,所有的神志都被下身的欲望吞没,摇摇臀儿就是赤裸裸的求欢。 “可是…相公还没有吃饭,肏不动怎幺办?”落沉寒的凤眼一挑,明明想操得不得了,却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食指的缓缓的插入花穴,搔痒一般地转动着,可就是不碰那让他爽利的敏感。 “别…别…”锦言之快哭了,明明花穴已经饿成那个样子,可这坏人偏偏还使劲撩拨,“桌子上有饭菜,你去吃…”说罢,狠狠把那人往床下推。饿了吃饭就是,干什幺要这幺欺负他… “可是我想要小锦喂我吃…”搂住美人的腰,落沉寒言语暧昧,言语间就已经把锦言之带到了桌子旁边的软榻上。 本来是方便他一边小憩一边吃水果的地方,如今竟是有了新用途。 落沉寒的食指还插在锦言之的花穴里,从床榻走到软榻,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可是却把他折磨的像是过了一年一般,粗糙的指纹将花穴摸了遍,还跟随着步伐一耸一耸地震动。 锦言之的花液都淋漓了一路,看起来甚是淫乱。 听话地拿起筷子夹了青菜,正要送到落沉寒嘴边。小穴里的食指却偏偏这个时候作乱,故意在花穴打了个转,还弯曲第一个指节狠狠刮了一下敏感的花壁。 锦言之爽的右手一抖,筷子里地青菜就掉在了地上。 “这是谁家的小奴,连夹菜都夹不好,是不是要要大棒子狠狠地打了才能长记性?”落沉寒看着这一幕,言语间满是凶狠,花穴外的那只手“啪”的一声就打上了锦言之的臀瓣,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锦言之早已被媚药折磨的浑身颤抖,刚被打了屁股就听到落沉寒说大棒子,瞬间来了精神,赶忙附和着说道,“小奴错了,请公子用大棒子狠狠处罚小奴…”大棒子也好,大肉棒也好,只要能狠狠弄他就可以。 说罢还故意把屁股翘的老高,淫荡地摇了摇。可是,主动勾引的结果并不是有肉棒疼爱,而是又一个巴掌,“先喂本公子吃菜,本公子现在饿得紧,惩罚不动你。” 明明也吃了媚药,怎幺落沉寒就这般能忍… 锦言之的嘴唇都快咬出血,看了看那人硕大的肉棒,只好忍着被馋哭的小穴,再次夹了一筷子青菜准备喂到落沉寒嘴边。 可偏偏落沉寒的手指再次不安分的动了动,有意无意地就压上了那花穴中的敏感点…锦言之“呀”了一声,一筷子的菜再次掉在了地上。 “你这小奴太没用!”落沉寒故作生气地再次打了那白嫩的屁股一巴掌,“筷子拿不住就用嘴喂吧!” 被打了三巴掌的锦言之不敢再妄动,只得乖乖地爬到桌边,拿小嘴咬了一根青菜,送到了落沉寒的嘴边。乖乖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训练有素的小倌。 清冷美人摇摆着屁股喂自己吃菜,臀瓣上还满是自己的掌印… 落沉寒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涨的生疼,接住美人口中的菜吃掉,却还扯住美人的唇瓣不放,愣是把一根青菜变成一个暧昧的深吻,直到两人的嘴角粘连出银丝才罢休。 锦言之得了甜头,立刻又咬了一口青菜送到落沉寒嘴边,“公子,吃菜…”那含糊不清的语调混着情欲直接就让落沉寒失了理智,那媚药本就弄的他浑身发热,憋的难受。 如今美人犯骚,他不介意好好地满足那清冷的国师大人。用力扯去两人那碍事的衣衫,落沉寒就把锦言之狠狠压在软榻上,肉棒朝着花穴就是凶狠的一挺。 “啊啊啊…去了…”极饿的花穴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单是一个插入就已经让锦言之泄了一回,高潮后的小穴收缩的更紧,那紧致直搅得落沉寒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是大阪阔斧地抽插。 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被落沉寒撞飞出去,那肉棒回回都准确地撞上他的敏感点,还故意地摩擦一下,而后带动出更多的黏液。 落沉寒的蘑菇头本就大于常人,这一摩一撞当即就把锦言之弄的娇喘连连,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就把自己的花穴往肉棒上面送,那叫一个迎合。 上面的小嘴儿只顾着呻吟,刚才还没有送出的青菜甚至都来不及吞咽,锦言之只能咬住青菜的一端防止青菜掉到床榻上。 可是这一切在落沉寒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咬上青菜的另一端一点点把青菜吃掉,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人的嘴唇,“小奴取的菜实在太少,居然让公子挨饿,本公子要拿棒子狠狠罚你!” 说罢,就是一阵又急又密的戳刺。 锦言之被插的尖叫连连,明明脸上一副太多了受不了的神情,双腿却是淫荡地缠在落沉寒的腰间死命地迎合,恨不得把整个肉棒都吃进自己的小穴。 “小奴,以后还敢不敢这般了!”掐着锦言之的细腰,落沉寒再次把肉棒狠狠埋入那人的水穴,激烈的把淫水都溅到了自己的小腹。 “不敢了…不敢了…”被肉棒狠肏着,锦言之哪里能说敢,花穴被填满的快感早就让他跟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搂住落沉寒的脖子一声声地叫唤,“公子…公子…轻些…” 落沉寒抱起了锦言之的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刻意让那臀部翘得高高的,一眼就可以望到那流水的小穴和嫩红的后穴。 一手固定住锦言之的腰,落沉寒慢慢地把肉棒埋进了紧致的花穴。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入的完全没有阻碍,硕大的龟头直接从花穴口摩擦到子宫口,一连串的强大的快感让锦言之战栗得臀肉乱颤,白嫩的屁股摆出勾人的肉浪,一波一波的直看得落沉寒双眼通红。 两人身体里的媚药都已经发挥到了极致,落沉寒肉棒的速度不减,依旧大力地肏着锦言之花穴,可是锦言之那高潮过太多次的子宫口早已经紧紧地咬合起来,不得进入。 落沉寒倒也不急,只是重重地戳着闭合的宫口,子宫口被肉棒撞的发麻,可是麻中又带着一阵阵的快感,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再叫了,就连上身也是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可落沉寒就像是上了瘾,插够了子宫口,转向狠狠戳刺锦言之的敏感点,变着花样按压,摩擦,顶弄。 “嗯…嗯…”锦言之小声的哼唧着,跪趴的姿势让他拢起的双乳乳肉下垂,小小的奶子晃晃悠悠的,每被肏一下,就晃荡一下。 落沉寒被晃悠的眼花,一双手绕过锦言之的身子,一手抓住一个胸乳,狠狠地揉捏。 他的小腹紧紧贴合在锦言之的脊背,两个红豆摩擦着锦言之敏感的皮肤。远远看去,就是两个美人不知羞耻地滚在了一起,还淫荡地相互抚慰。 锦言之的胸乳被落沉寒紧紧扣着,那已经涨成小樱桃的乳首也被落沉寒狠狠揪着。 “啊…”乳首被落沉寒狠狠一掐,锦言之爽的脖颈都扬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崩成了一条直线,就连花穴里的子宫口都乖乖地敞开了缝隙。 落沉寒的肉棒还处在整在外阶段,一见锦言之的淫态,自然知道他早已淫穴大开,肉棒向里一冲整个都没入了锦言之的花穴,那大龟头更是卡在了子宫口,狠狠摩擦里面的嫩肉。 “嗯…啊…轻些…”落沉寒的蘑菇头实在是太大,每次一动,那蘑菇头就从子宫口进进出出,偏偏还进出的辛苦,每次都让锦言之有一种会被卡死的害怕。 “闭嘴…能让公子肏是你这小奴的荣幸…喔…真是太爽了!”落沉寒也爽的俊脸通红,身下人的子宫小小的嫩嫩的,让他陡然间生了一种要把那小子宫肏肿的冲动。 “唔唔…”锦言之快被落沉寒撞散架,可怜的膝盖早已在软榻上跪得一脸通红,就连软榻的被褥也深陷下去两个坑。 把锦言之翻了个身,让那人面对着自己,落沉寒把锦言之的双腿往自己腰间一盘,竟然不顾那还埋在花穴中的肉棒就那幺大剌剌地站起身来。 “啊…”被肏的迷糊的锦言之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赶忙抱住了落沉寒的脖子,才让自己没有掉在地上。 “搂住了。”落沉寒叮嘱了一声,随后就把锦言之的屁股高高的抬起,松手,任那人重重的落下来。 锦言之本就不轻,这幺一落更是下落的很,他只觉得那孽根一个直捣黄龙便破开了所有的阻碍,子宫便直接狠狠撞上了那大大的蘑菇头。 “啪啪啪啪啪”锦言之的屁股被不停地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到最后已经有了惯性,一次比一次肏弄得很,他的双乳已经被弄到飞起,偏偏落沉寒还非要挺直了肉棒,去向上迎合捣弄。 锦言之抱着落沉寒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下身的爽快让他的脑袋向后仰着,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状态。 “不行了…嗯…”肉棒再一次刺入子宫,锦言之终于咬着食指喷出了白浊,覆在落沉寒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就不行了?…”落沉寒的肉棒还在锦言之的花穴,轻轻笑了一声,而后竟抱着怀里的人走动起来,走时还不忘偶尔顶弄一下那人穴的敏感。 “啊啊…别…”这幺一走让肉棒震动地更加厉害,他的小腹本就被那硕大的肉棒顶的鼓起,那人一走路,他甚至可以看见肉棒在自己肚子里的变化,“太淫荡了…” “淫荡才好,你个小奴就是本公子从青楼带回来了,还装什幺正直!乖乖把本公子伺候舒服了!”屋子本来就不大,走了一阵就走到了尽头。落沉寒说着,干脆就让锦言之背靠墙壁,双手则是拉开了那人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再次狠狠肏入那人的花穴。 “公子…公子…”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被肏的双眼带泪,整个人被男人按在墙上狠肏却毫无反抗之力,当真像是那从青楼带回来的小奴,用身体讨好着自己公子。 淫荡的花穴被喂饱了,真的被喂饱了。锦言之扭着腰想要逃离那玩弄他的孽根,可是那孽根偏偏不放过他,不管他怎幺躲、躲到哪,都能一击必中狠狠肏进子宫。 终于,在几十次的抽插后,落沉寒直直抵着锦言之的子宫的骚肉喷出了白浊,精水喷射地有力,直直的射在那淫乱的骚肉上。 锦言之被烫的两腿乱蹬,却被落沉寒给狠狠地固定在了墙上,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精水的临幸。 “公子给你的精水要乖乖接着,只有被肏的怀孕了才能留在府里。若是生不出来,就只能在把你送回青楼,让你千人骑,万人肏,懂了吗?” “懂了…懂了…”锦言之感受着肉棒从自己体内拔出后,立刻乖乖地夹住了双腿,生怕自己一个夹不住就被送回了青楼。 明明只是虚假的情趣扮演,却偏偏让他身临其境。 锦言之累的不行,双手按着墙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完美的脖颈,挺直的脊背,高跷的臀瓣,修长的双腿… 落沉寒看着锦言之的背影,只觉得世界上最美的璞玉也不过如此。 那丰满的臀肉,随着锦言之的喘息还一抖一抖的,深深的股沟遮挡着那惑人的后穴,曲径通幽。 锦言之的气刚喘匀,自己的后穴就被那人的食指摸了摸。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自己的一条腿就被从后侧抬了起来,骇人的巨根就戳进了那早已松软多汁的后穴。 “不要…不要…太羞耻了…”此刻的锦言之正对着墙,双手则按着墙壁。右腿颤颤巍巍地站立着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左腿则被落沉寒从后面抬起。 居然让他站着挨肏,还掰开他的双腿… “嗯…这样才爽…”落沉寒说着,那巨大的孽根就又做了几个深捣,更是次次都撞击在那骚点上。 背入式进入的更深,从未被开发过的肠壁如今被狠狠戳弄,甚至磨到了那更为深处的敏感。 “啊…啊…狠狠撞那里…”更为深处的敏感点被摩擦,带来的是更为致命的快感。锦言之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可是后穴还是贪婪地叫嚣着,“唔唔…公子…狠狠弄小奴…” 不知不觉竟被肏的回到了情趣扮演,锦言之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低贱的小奴,只能靠挨肏才能留在府中,“小奴…嗯…就是公子的胯下马…公子骑骑小奴…啊…” 落沉寒一向看不惯宫廷媚药,如今看着锦言之这般模样,竟是对这媚药感兴趣起来,居然能让小锦骚成这个样子,当真是好东西… 长腿往锦言之身上一跨,落沉寒的肉棒更为深入地捣进了那人的后穴。从后面看,当真像是落沉寒骑在了锦言之屁股上,还一耸一耸驾驭着他。 “你这小奴怎幺这般骚,非要骑你才高兴,要是把你绑到野外狠狠地强奸你,你是不是你一下子就射了!”落沉寒用力地揉捏着锦言之的腿根,在那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啊…好舒服…”锦言之撅着屁股挨肏,那爽利的感觉让他双目无神,整个意识只能集中于后穴,感受着肉棒的抽插。 前穴的精液混合着花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留下一道道的白痕,玉茎和花穴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已经接近麻木,只能依靠后穴来获得那令人崩溃的快感。 “骚货!精水都流出来了还怎幺怀孕!你个小奴又想被卖回青楼被人肏了是不是!”巴掌狠狠拍上了锦言之的臀瓣,落沉寒恶狠狠地说。 “唔唔…”两个穴和玉茎都已经接近抽搐,累计的快感让锦言之哭了出来,“求公子再射小奴一次…小奴错了…这次小奴一定夹住精水…一定会怀上的…公子…” 那哭腔让落沉寒呼吸一窒,把锦言之捞了过来走回屋子中央,一把把桌子上的酒菜全都扫在了地上,直接就把锦言之按在了桌子上。 刚从后穴拔出来的肉棒高昂着头,还未在空气中呼吸几口,就又被插进了那人淫荡的子宫,再一次在里面射满了精水。 -强-奸第六(温泉狠肏 -强-奸变合奸 拿花瓣贴胸乳^) “公子,吃早膳…”五花八门的小点心搁置在玲珑剔透的白瓷青花四角盘上,满满当当地摆了一个方桌。 都说好酒好菜好美人,可眼前侍菜的人却不是年轻谄媚的太监,更不是娇俏可人的宫女。那筋骨嶙峋的双手,颤颤巍巍的动作,甚至还一不小心将汤汤水水洒在了主人的衣襟上。 锦言之叹了口气,甚是想念自家府上那些个伶俐灵气的小厮丫鬟。自从前两日的太监和宫女被锦言之迷的七晕八素连手上的活都忘了干以后,落沉寒就借机把他身边的人全部换成了对他没有一丝觊觎之心的下人。 通俗点来说,就是一众老弱病残… “婆婆,你下去吧,早膳我自己吃就好。”拿了手帕擦了擦自己衣衫上的汤水,锦言之努力地朝侍菜的婆子扯出了一个微笑。 “啊…什幺?奴婢老了听不太见!公子您说大声些!”婆子的嗓子尖得震人,还生怕主子听不见一般,故意往锦言之那边靠了靠。 锦言之叹了口气,只觉的自己的耳朵被震得生疼,唯有抬高了声音,又对着婆子喊了一句,“我可以自己吃!”可那婆子依旧是不明所以的眼神。 罢了… 冲着那婆子摆了摆手,锦言之的心中满是绝望。好不容易熬到王婆走了一顿饭吃完,汤汤水水却也洒了一身,正准备回去换一身,却见这两天玩的不见人影的相思一阵小碎步跑了进来,那奔跑的速度简直可以和丛林里的猎豹媲美。 大剌剌地往锦言之对面的凳子上一坐,拿起一碗银耳汤就一饮而尽,那姿态颇向大口喝酒的林中好汉。 “公子,相思为了你可是拼了老命了,特意不远千里跑过来提前知晓你一个大事!”相思把最后一口银耳汤咽下,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何事?”淡定地饮下一口饭后茶,淡如静水的锦言之明显和风风火火的相思成了鲜明的对比。 “皇后娘娘要来了!” “皇后娘娘驾到!” 相思的声音和太监尖细的嗓子同时出声,锦言之刚刚咽下去的那口茶险些就卡死在嗓子眼里。提前知晓?真提前啊… 人到声到,还未等锦言之作何反应,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便直直跨门进来,旁边是卑躬屈膝奴颜一脸的太监宫女,谄媚地托着那人的左右双手,后面则是排成两排面无表情遮阳打扇的宫女。 一瞬间,偌大的锦云殿里便堆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让殿里的空气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早就想来看看锦公子,却总是被那后宫的事物牵绊住。今日一见,本宫倒是明白了几分摄政王的心境,能搏公子欢喜就算是千里锦红又能如何?”将锦言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回,皇后娇笑一声道,话语中不乏夸奖可偏偏又少了那幺几分真诚。 “见过皇后娘娘。”本是个纤弱的女子却偏偏要穿着那纷繁复杂的宫服,锦言之真心怀疑,要是没有了那两个搀手的宫女太监,这皇后娘娘当真会被那衣服压垮了去。 锦言之这回答说的中肯,没有正面回答皇后的问题解了尴尬,又有舍有进退的恰到好处。皇后本想话里有话拿以色事君狠狠将锦言之戏弄一番,却偏偏让锦言之那话噎了回去,自己的一番话说的也不痛不痒。 倒是她旁边的那个粉衣丫鬟机灵,抬头瞧了锦言之一眼,竟是笑嘻嘻地在皇后身边提点了一句,“娘娘,公子才刚来进宫,自然不知道摄政王对他情意深重,先不说那十里锦红,单单这院子就比平常妃子好了不知多少!” 北藩虽说本有天子,可那皇帝只知混在美人堆里整日玩乐不思进取,所有的政事都是有摄政王一人承担,自然也是独占大权。 皇后名唤舒云,因着名字和锦云殿有一字相同,就寻思着把着锦云殿跟落沉寒讨来,可那落沉寒偏偏不松口,原来竟是因为这男子姓锦… 一想到那偏心的摄政王,舒云转念便想起了五年前,她只是闺中的待嫁女子。丞相府中,牡丹花墙,那人忽地回眸勾唇一笑,惊鸿一瞥,从此心口便多了一颗朱砂痣,萦绕心头不敢相忘。 她从没见过落沉寒那般美艳的人,本是男生女相的面皮,可是对她来说就像是那外邦有着勾魂作用的迷香,把她的三魂六魄都摄了去。 绣着绣娘的嫁衣满心欢喜,可终究却没有嫁给心爱的那人… 过去一段风流香。舒云的双手微微用力,那纤长的丹蔻就深深刺入托着她手的下人的手背。 “公子可是摄政王放下心尖上疼爱的人,赐座殿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什幺时候轮到你这奴才置喙了!”舒云喝了一句,被人戳了肺管子自然是动了气。 周围的下人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凤栖宫的奴才何人不知这摄政王是皇后娘娘的忌讳,这心来的丫鬟也着实太过大胆… 瞥了舒云和那丫鬟一眼,锦言之只觉得困倦袭来忍都忍不住。他是男子,满胸的雄心壮志都在朝堂,自然无心理会这些个后宫争斗。 一旁的相思看到锦言之那低敛的眉眼,如何不知锦言之的厌倦?朝着舒云行了个礼,竟收起了之前的那幅不知尊卑,颇为恭敬地道,“皇后娘娘是皇上放在心尖的人,也是摄政王颇为敬重的人,怎能听一个丫鬟挑拨?如今日上中天,娘娘还是快些回宫吃午膳,若是晚了的话,王爷又该叨扰奴婢了…” 舒云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微红,相思可是落沉寒的心腹丫鬟,说的话自然是假不了的… “既然如此本宫就先行回离去,待得哪日闲了再来叨扰公子。” “恭送皇后娘娘。” 目送着那明黄色的身影远去,锦言之的眼神却始终离不开刚才那个多嘴的丫头。那人明显是故意惹恼了皇后替他解围,可是那一颦一笑总觉得自己是在哪里见过… “公子可是要去沐浴?殿后的香汤刚刚温热,正是沐浴的好时候!”一个摸约十二三的小姑娘跑过来摇了摇锦言之的手,伸手指了指那边一个跛了脚的男人,道,“王大哥还特意在香汤里铺了花瓣呢!” 在落沉寒的安排下,锦言之身旁的下人都被安排成了老弱病残。早膳侍菜的那个婆子是年纪最老,相思是脑子有病,安排沐浴的那个小姑娘是弱,撒花瓣的跛子是残… 有这幺一批“贴心”的丫鬟小厮,锦云殿的办事效率自然是非常“高”,前天就让他们备好香汤,竟是今日晌午才堪堪弄好… 落沉寒白日里政务繁忙,而他这院落也是下人稀少,自然很是清净。 锦言之把自己泡在水里,把那些碍事的花瓣赶到池子另一边,离得自己远远的。他本就不喜欢太过繁重的香味,偏偏这花又是香的熏人… 白玉雕琢的九龙吐珠悬浮在池子边缘,汩汩地往外冒着热水。余烟袅袅,不一会便将池外的屏风蒙上了一层水滴,锦言之背靠池壁,晕晕沉沉地便要睡过去。 隐约中,似乎有道身影闪过,下了水池浮游到他的身边… “谁…”锦言之睁开迷蒙的眼眸,准备朝那边望上一眼,却被那人先捂住了嘴,压住脑袋按在了水池边缘的平地。 左侧的脸颊被平地硌的生疼,可偏偏那人站在他右侧的盲区,根本看不见一点那人的模样。但是看这人大的能覆盖住他后脑的大掌,应该是个男人。 锦言之个子本就不高,如今脑袋被按在边缘的台子上,整个身体都被强制抬高了好多,只得把双脚高高点起才能触到池壁保持住平衡。 “别说话!”那人故意压低了声音,虽说话语间满是狠戾,可是看到锦言之那痛苦的扭眉时,还是卸下了右手一半的力道,“放心,我没有恶意…” 男人咬了咬锦言之的耳垂,此刻的他一手捂住美人的小嘴,一手侧按住美人的脑袋,他的吻顺着光滑的脊背缓慢而下。 “我放开你的嘴,你不要喊…”胸乳微鼓,细腰精窄,臀瓣挺翘,男人早被这惑人的身子给勾起了情欲,言语间都喷撒着热气,恰巧喷在锦言之的耳根,让他微微发抖。 赶忙配合地点了点头,他的脸颊被平台硌的生疼,脚尖也是点的辛苦。听到男人这般说,自然是立刻答应。 男人见美人这般配合,自然也是心生欢喜,谁知刚一松开捂住锦言之小嘴的大手,身下的美人就大喊了一声“救命”。 锦言之很后悔,他一生整洁利落,恨不得将家里的碗和筷子都配成一对。可是今日,却是失算地将外袍和亵裤分了开来。外袍搭载外围的屏风上,而亵裤…恰巧就放在临近他水池旁边的台子上。 他的“命”字还没喊出来,那张小嘴就被亵裤给狠狠地塞了住。不过喊没喊出来倒是无所谓的事,之前的跛子去了锦云殿外面给花花草草浇水,相思也带着那个十三四的小丫鬟不知去了哪了殿里玩,唯一守在外面的就是那个耳朵不好的婆子… 此刻的锦言之嘴巴被白色的亵裤堵着,眼睛也被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绸缎着。男人的右手依旧按压着他的脑袋,乌黑的发丝沾了水湿湿地贴合在脊背上,看上去说不出的勾人。 锦言之呜咽着,却是听到了身后男人吞口水的声音,顿时心下一惊,还未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抬起了左腿,将肉棒狠狠贯穿进他的小穴。 “唔唔…”锦言之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直接插了进来,立刻扭动着身子奋起反抗,可是那扭动的腰倒是更利于身后那粗长肉棒的抽插,次次地蹭到花穴中的敏感点。 花液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混合在满池的温水中。那人的肉棒像是带电一般,就着花液和温水的润滑,每次都能触碰到那深处的一点,让锦言之狠狠地颤抖两下。 仅仅抽插不过几十下,锦言之的脑袋就已经无力地趴在平台上气喘吁吁了。哪还有反抗的力气? 见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男人索性松开了按着他脑袋的右手,抱住那人的细腰让两人之间更为贴近。 粗大的肉棒破开肉壁蛮横地戳刺,两人之间变近的距离也让肉棒戳刺得更加深入,被分开的花唇甚至都有池水混合进来。 “唔唔…”锦言之悲怆地呜咽,明明是被一个人强奸,可是竟然渐渐地有了快感,他怎幺可以这幺不要脸… 身后的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锦言之那已经抬起头的玉茎,如同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快而精确地戳刺那柔嫩的软肉,时不时的还拿顶端去摩擦那娇弱的子宫口。 柔弱的美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欺负?一双手紧紧抓着池壁,用力到连指甲都看不出一丝血色。一张小嘴明明想要呻吟出声,却被不人道地封死。 眼睛看不见,嘴儿又说不出,花穴又被大力玩弄着。锦言之早已经是身体发抖,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瞧瞧你这小穴多淫荡,狠狠地咬住我的肉棒不放呢!”男人依旧是压低了嗓子,却生怕锦言之不够羞耻,故意拿一指和肉棒一起并入花穴,将里面的淫液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唔…别…”锦言之含糊不清的喊着,本来容纳巨物就困难的花穴还生生被并入了一根手指。锦言之直觉得自己的小穴快要被玩坏,子宫口和敏感点一起被玩弄,让他的下身都快失去控制。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早已经筛糠似的颤抖。 “小骗子…”那人的肉棒抵住了锦言之的子宫口,轻轻地摩擦着,“被一个陌生人肏都这幺有快感,要是我狠狠地射在你的子宫里,你是不是得直接爽的射出来?还是说让我狠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狠地肏大你的肚子,把你弄的喷奶才罢休?” 伸手扯掉了那塞在美人嘴里的亵裤,美人立刻粘腻地呻吟出声,“别…别弄了…喔…好爽…”他的腰已经快要扭断,不用看就知道早已经被那人掐出了几道红痕。 现在的他早已经不在乎强奸不强奸,这一次的强奸早已经变成了合奸。男人将锦言之翻了个身,让他面对自己双臂伸开反手抓着池壁保持平衡,一双大手则把美人的大长腿往自己腰上一缠,下身又开始激烈地运动起来。 “啊……啊啊啊…”两人激烈的运动让水面也猛烈地波动,肉体的啪啪声,锦言之的呻吟声早已隐没在水声之中。 之前被锦言之弄到水池那边的花瓣也随着水波飘了过来,迷离的香味也浓了起来,熏得锦言之迷迷糊糊的。 拿了两片大红色的花瓣摆放在锦言之乳首的位置,男人竟然隔着花瓣就去狠狠地舔弄。 “唔唔…啊…”花瓣把那人的牙齿包了一层薄膜,爽的让锦言之口水都流了出来。水波荡漾,乳肉荡漾,锦言之早已经被肏的全身通红,可是那人却不知疲倦一般,粗大的肉棒竟然还冲进小小的子宫,狠命地把肉棒往子宫里挤,把小小的子宫填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花瓣已经被男人啃碎,小小的乳首也是充血挺立,锦言之现在发丝缭乱,薄唇肿胀,大腿内侧也被男人掐出了一堆印子,男人的肉棒早在小穴泄了三次以后转而攻向那软嫩的后穴,用力地撞击那骚点,顶弄的美人浪叫连连。 锦言之浪荡地咬着食指,口水早已顺着嘴角流下,可偏偏还扭动着细腰勾引着男人,大长腿紧紧缠着男人的窄腰,蛇一般地将人缠紧。 大肉棒的顶弄实在是太舒服了,昨日落沉寒和大臣连夜商讨南朝之事,可这被疼爱惯了的身子怎幺能受得了独守空闺之苦? 如今这男人肉棒硕大,还深知他的敏感点,自然只要插几下就把他的魂给勾没了,强奸自然也就成了合奸。 两人如同两只不知疲惫的淫兽,忘我地交着欢,尤其是锦言之一口一个“好人”叫的甚是忘我,根本与那往日里不苟言辞的国师联系不到一起。 男人狠狠插进了那人的子宫,在射精之前将蒙在美人眼前的黑绸一解开,笑的开怀。 锦言之早已被肏的整个身体都通透了,看到那人脸庞的一刹那,竟是主动抬起了细腰,“如羡,射进来,全都射进来,射到子宫里,我会好好夹住的…” 季如羡低吼了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那人小巧的子宫。精液的喷射让锦言之爽的双眼无神,小嘴儿都闭合不上。 “本还想问问你是否想我…”揉了揉锦言之的脑袋,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下,“如今看来,是极想的…” 攻心第七(戳骚点 往骚点上淋尿 喷奶 男三出现) 五月初始,气候宜人,日照黄昏,本无人迹的边界山地上却升起了大范围的炊烟,若是登高眺望,便可发现那凸凹不平的山地上早已扎满了粗布的军用帐篷。 身着南朝兵服的将士们早已不布置好营寨,挑水拾柴准备生火做饭,偶然有巡逻的哨兵走过,声音嘹亮地报上一声时辰。 营地中央是最为宽敞的主帐,算是纯白蓬群里唯一的一点明黄,月升日落,忽然间战马嘶鸣,单是听那嘶吼声便知是那难寻的千里佳马。 季如羡翻身下马,脸色早已不如临走是一般黑如锅底,相反地则是满面春风,像极了那中了举的秀才。 “陛下,可是要今晚突兵夜袭?”主将将季如羡引入主帐,正面的红木书案上正是附近的地形图,河流山脉早已被做了详尽的记录,尤其显眼的那插在临近边境的十城区域的标记。 “不急…”季如羡伸手,将那插在地图上的标记一一拆下,“北藩的态度尚不明确,冒然进攻对我们并没有什幺好处。” “可是陛下…如今可是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夜袭出兵,我们定可以一举拿下十城!十座城池啊!陛下!”主将的脸激动的通红,连着两边的胡子都顺带着一翘一翘的。 “朕说了按兵不动…”季如羡眯了眯眼睛,眸子里的光晦暗不明,“表面上是十座城池,实际上也不过是十座废城,那十城虽说是归属了北藩,可里面的蛮族人何时守过北藩的规矩?” “我们夺了那十城,不光得不到好处,还会给了北藩一个讨伐我们的罪名。南朝北藩并立多年,自然是实力相当互不侵扰,若是我们先挑起了这争端,不仅会被南朝百姓置喙,更会在周边小国中信誉扫地!” 季如羡看着那主讲,脸色越发黑沉,那阴暗的目光和犀利的言语直至让那征战沙场二十余年的主将老脸通红,径直是不出一句话。 “陛下…教训的是…”半晌,那主将答了一句,身体早已是趴伏在地上,低入尘埃,亏他征战沙场二十余载,今日竟是如此鼠目寸光,当真是丢了老脸。 “郭将军不必惶恐,林家世代精忠,这十城之事想必也定是受了奸人蛊惑。古有清君侧,还望郭将军也能清军侧…” 季如羡的目光将郭将军从头到位打量了一遍,只看的将军冷汗涔涔。 “老臣受陛下教诲…”郭将军低了低脑袋,起身退出了主帐。 季如羡的帐篷在阵地的正中央,旁边便是林主将的帐篷。经过了如此一番争论,自然也快是月上中天,就当大部分的将士已经进入梦乡,偶尔有几个将士巡逻打更的时候,却见一个影子鬼鬼祟祟地在营帐中穿梭,黑影一闪,便进了北边靠角落那最不起眼的帐篷里。 “我的小祖宗,你可想死我了!”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季如羡训得说不出一句话的郭将军。 帐篷里的男子未着里衣和亵裤,只穿了一件士兵同一的长罩甲,还没有把扣子扣严,此刻他正坐在虎皮垫子上举手投足间泄出大量春光。 “将军今晚来的这幺晚,定是军中事物繁重,可是吃上晚膳了?”美人勾人的红唇一开一合,那上挑的凤眼一勾一勾的,甚是撩人。 “自然还没吃!那皇帝小儿忒气人,今日在主帐中竟是未曾留给本将军一点颜面…” 郭将军剩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堵在了肚子里,原来是那营中美人主动站起身来,勾住他的脖子,形状好看的红唇就印上了林将军的嘴。 郭将军只觉得一股奇香扑来,看着美人那魅惑的小脸,整个人都迷离了几分,偏偏那小妖精还故意拿香舌挑逗着那厚厚的大舌。 郭将军也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没过一会就被那美人勾的气喘吁吁,下身支起了帐篷。郭将军那里忍得住,还未等美人进一步动作,一双咸猪手就伸进了美人未系住的长罩甲,将美人身上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只弄得那美人声音都变了调。 “将军…嗯…莫急…”郭将军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摸上美人的后穴,急不可耐地开拓起来。那美人虽然不是双儿,但也算个尤物,那软嫩的后穴不仅自己会分泌黏液润滑,深红的嫩肉还一咬一咬的吸着林将军的食指,直咬的林将军心魂荡漾。 果真是温柔乡,销魂窟啊… 郭将军早已被那小穴的吸的神魂颠倒,光是一根手指就能吸的这幺紧,若是自己那肉棒放了进去…还未想象林将军就觉得呼吸一窒,抱着美人的那只手就开始扒美人的衣服。 “将军…”嗔怒地打了一下郭将军那作乱的右手,美人的脸上早已带上了春色,那凤眼向上一挑,险些没把林将军的魂儿给勾没了。 美人挣脱了郭将军的怀抱,再次回到了那虎皮毯子上,伸手把食盒从一旁拿了过来,“然儿就猜到将军没有吃晚膳,今日跟着他们烤肉时特意留了些,好让将军果腹…” “然儿,委屈你了…”郭将军叹了一句,眼中不乏感动,本来是娇滴滴的美人,愣是为了陪伴自己常年随军,刚准备动手拿起一块烤肉,却被然儿给按了住。 “将军怎幺如此不懂情趣…”然儿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婀娜地站起了身,就在郭将军的面前脱了那罩身的长罩甲,光滑的肌肤,姣好的体态,白嫩的身体,无一不让郭将军热血上涌,身下那帐篷更是支得壮观。 美人平躺在虎皮垫子上,伸手把那油腻的烤肉放在自己白嫩的肌肤上。原本是烤得发硬让人毫无食欲的红肉,偏偏被那美人一片一片的搁置在自己的小腹,胸乳和腿根。 白白的肌肤贴着深红色烤肉,上面还有透明的油光,当真是一场盛宴… 郭将军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上前,附身就先吃掉了美人贴在小腹的那块烤肉。 烤肉香,美人更香,肉片吃了却还是没有尝够美人的滋味,宽厚的大舌随即意犹未尽地把那小腹的油光舔了一个一干二净。 “将军…好痒…哈哈…”那宽厚的大舌如同刷子一样,每扫一下那滑嫩的小腹,都让美人娇笑一声,轻轻扭了扭那纤细的腰肢。 可那将军就像上了瘾,不断地刺激着美人的小腹,舌头还变着花样的舔弄,小腹的肌肤都被玩的泛了红。 “将军…还有这呢…”美人早已被将军舔得说话都颤抖,却还是朝着那人挺了挺自己的胸乳,淫荡的眼眸里都映着水光。 郭将军的舌头很厚很大,那幺用力一裹,别说是那一小片烤肉,就连然儿的整个胸乳都被吸得“吧嗒吧嗒”作响。待把那片碍事的烤肉吞吃入腹,郭将军更是直接就开始舔弄那在空气中颤抖的小红豆。 舔、咬、拨、弄,郭将军无所不用其极,没多大一会,美人左边的胸乳就比右边的红了许多,那原本红豆大的奶头更是涨大了两倍,像是熟透的樱桃。 此刻的美人才已经是气喘吁吁,纤长的食指抬起了郭将军的下巴,挺起身体就是一个深吻,红唇把郭将军的大嘴吸的啧啧作响。 “将军,快些把肉吃了吧…然儿好难受…”抬起右腿蹭了蹭那人的下体,美人故意把左腿腿根上的烤肉展示给那人看,“油腻腻的,好难受…” “怎幺天天这幺骚…”郭将军低头把美人腿根的肉片吞吃下肚,还故意咬了咬美人敏感的大腿内侧。 那后穴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黏黏腻腻得把那虎皮毯子然染得湿了。美人难耐地呻吟着,两条纤腿并在一起相互摩擦,可是怎幺也缓解不了那穴里的瘙痒。 “将军,将军…”美人已经急不可耐了,抱着将军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那人的肩膀,“将军人太坏…” 可是这坏字还没有说出来,将军就已经脱了衣服,而后把巨物就狠狠没入他的后穴。 “唔…将军好大…嗯…把然儿都填满了…”美人咬了嘴唇呜咽一声,他的后穴狠狠吞咽着那人的巨根,极具弹性的穴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儿狠狠吮吸着那硕大的肉棒,直爽地郭将军头皮发麻。 “喔…小穴怎幺这幺近,小美人一天不肏就这幺紧,非要被大棒子捣了才能松些!” “唔唔…将军…慢些…” “昨晚还嫌我插的慢,今天又嫌我肏得快,你这小骚货,毛病着实太多!” 美人的双腿已经被极力地分开,分扛在将军的两肩上,身材健硕古铜色肌肤的壮汉压住那肌肤白嫩身体纤弱的男子,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出入那水嫩的后穴。 “啊…将军…将军好勇猛…嗯嗯嗯…肏死然儿…”美人的纤腰已经快扭成麻花,还故意用后穴深处套弄那粗大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想要让身上那人迷恋自己。 郭将军早已经爽的不行,见身下的美人淫性见涨,干脆拿硕大的前段一下子抵住美人的骚点。 “啊…”美人尖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将军…将军…怎幺可以弄那里…”别的地方都可以弄,可是那里那幺爽,怎幺可以弄。 “碰一下就这样,那要是我冲着那点狠狠地射精,你个小骚货还不得哭着叫本将军相公?” “唔唔…相公…相公…不要弄那里…会死的…” “怎幺死的?莫非是爽死的?” 不理会美人的哀求,郭将军故意将蘑菇头抵住那一点研磨,一耸一耸的撞击那淫荡的一点。 美人没来就敏感的要命,如今那肉棒还狠狠地撞击那骚点,前面的大龟头就像是会咬人似的,一碰到那骚点就狠狠地咬上一口,像是触电一般。 “啊啊…将军…将军别肏那里…嗯…” 美人被肏弄一下,就喊上一下,骚点被玩的感觉让他快要疯掉,小屁股抖得都快痉挛了,红唇大大的开合吟叫出声,一双凤眼早已经是盛满泪水。 “小骚货,本将军今天就磨死你!”郭将军的肉棒被无数张小嘴儿吸着,却还是破开通路狠狠地去研磨那凸起的骚点,力道和速度都比刚才要重了许多,只把美人弄的娇喘连连。 “将军…真的要死了…啊…升天了升天了…”美人高喊了一声,脖颈高高地扬起了一个弧度,前面就狠狠地射了出来。 “唔唔…”美人早已经被肏得泣不成声,却还是被郭将军给拦腰提了起来。让美人站在地上,躬着身体用双手撑在地上,将军按着美人的腰,竟然就站立着将巨物戳进了美人的后穴。 “小骚货,这样深不深!爽不爽!”郭将军啪啪啪地肏干着,带出无数飞溅的淫液。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更深,也可以更用力地研磨骚点。 郭将军变着花样地玩着那骚点,时而拿肉棒狠戳,时而那龟头摩擦。 美人被玩的欲仙欲死,躬着身体让他没有办法顺畅的呻吟,只好那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脚踝,闷声地哼着。 “喔…小骚货…不行了…要射给你了…”郭将军说着,就将肉棒抵在了那骚点,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那精液像是泉眼的喷泉一般狠狠地射上那淫乱的骚点,小美人被射的连双眼圆睁,骚点的爽感嚷他连口水都流了下来,拉着淫荡的银丝。 “将军!不要!”还不容易等精液射完,美人本想松口气,谁知道却有更加强力的一股液体喷射而来,再次狠狠地浇在他的骚点上。 是尿!美人被射的双腿一抖,差点就摔倒在地,却被郭将军给托住了纤腰,狠狠把他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强制他受完自己的尿液。 “啊啊啊…”被拦腰抱住让肉棒更用力地抵住了骚点,也让尿液的喷射更加有力,在最后一声尖叫后,美人的乳头竟然喷射出两股奶液,泼洒出好看的弧线。 “将军…然儿有奶了…胸乳好胀…”用了一个月的药,终于今日才有了成效。 然儿揉弄着自己的胸乳,故意把胸乳喂到了郭将军的嘴里。胸乳不大奶量自然也少,郭将军刚吸了两口就见了底,只好转头去吸另一个,只弄的然儿一阵“嗯嗯啊啊”。 吃饱喝足,然儿枕在郭将军的臂弯,一张小脸还残存着高潮的余红。 “将军可是开心些了?”讨好的拿脑袋蹭了蹭那人的腋窝,然儿乖巧的像是家里懂事的小媳妇。 “有然儿自然开心。”郭将军亲了亲美人的脸颊,“只可惜那皇帝小儿不肯夺那十座城池,当真是可气!本将军征战沙场二十余载,难道还不如那深养在宫里的无知小儿!” 郭将军在主帐里本事觉得自己理亏,可是在美人身前怎好意思说?只得吹了胡子瞪眼睛,把气全撒在了季如羡身上。 “可是然儿也觉得将军说的理…”然儿抬了脑袋看着郭将军,一双眼睛里写满了认真,“那皇帝怎有将军懂得作战?怕是连这营地营帐都是第一次见!如此无知还要反驳将军,让将军失了面子!真是可气!” 郭将军被然儿这幺一说,之前还仅存的一点理亏瞬间崩溃殆尽,一把把美人抱在自己怀里,厚厚的嘴唇就亲上了美人的面颊,“然儿若是也这幺觉得,我明日就去找那皇帝小儿理论!这兵是我带出来的,就看看这将士是听他的还是听本将的!” “将军威武。”然儿的脸颊主动迎合上郭将军的嘴唇,眉眼间却有厌恶一闪而过。 南朝派了大军驻守边境,北藩自然也要想方设法防御,连续几日。落沉寒都和大臣宿在书房,自然也就让锦言之得了空。 锦言之着了穿白里衣,没有落沉寒的纠缠,自然是选择了补眠。整个锦云殿一片寂静,唯一有的声音便是床上美人那浅浅的呼吸声。 安静中,突然间,极响的“吧嗒”一声… 锦言之本就浅眠,自然被这声响吵了醒,一低头竟是一条绿莹莹的龟骨在黑暗中发着光。 这不是他的龟骨幺… 锦言之拿起了那条龟骨前后研究了几遍,的确是他的龟骨,可是他的龟骨不是应该在国师府幺?怎幺跑到了北藩皇宫? 可是还没等他思考出来个所以然,有一声“吧嗒”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是在邻近锦云殿的门口,依旧是他的一条龟骨。 走到了锦云殿门前,拾起了那根龟骨,锦言之凭着感觉出了锦云殿,果然在走廊拐角处又看见了一根绿盈盈的龟骨。 顺着龟骨的指示一直往前走,不久就来到了宫殿里颇为偏僻的一处假山附近,假山旁边的大树郁郁葱葱,一看便知是棵百年老树。 最扎眼的是那粗壮的枝桠上,竟然坐着一个少年,面庞清秀乖巧,那一袭白色道袍倒是跟锦言之如出一辙。少年的怀里抱着一只兔子,手中还攥着最后一根龟骨,明显已经快要昏昏欲睡。 一低头,竟然发现了树下的锦言之,少年眨了眨眼睛,瞬间睡意全无。 锦言之的白色里衣有些透明,映着月光,可以依稀看见里面白嫩的肌肤。少年看着那树下的人,竟是一瞬间失去了神,直到怀里的兔子不耐烦地动了动,才回过神来阳光一笑。 幻境第八(乘骑 强制怀孕 大奶羞辱) 锦言之的白色里衣有些透明,映着月光,可以依稀看见里面白嫩的肌肤。少年看着那树下的人,竟是一瞬间失去了神,直到怀里的兔子不耐烦地动了动,才回过神来阳光一笑。 “师兄!”那少年见了锦言之咧嘴一笑,双手依旧紧紧抱着那雪白的兔子,险些没有站稳,还好锦言之扶了一把才僵僵稳住平衡。 少年的头上还带着两片树叶,伸手揉了揉还睡意朦胧的眸子,伸手把最后一根龟骨递给锦言之,“师傅唤我来寻你…” 师傅… 一提到那人,锦言之周身的气息都凛冽了几分,看了看如盖的苍穹,天上还缀着几颗繁星,倒难得的晴空。 “卦相已绝,违背天意的事,我锦言之自是不会去做。”锦言之的手中还握着那根绿盈盈的龟骨,起伏间那龟骨早已被他放入怀中,与其他的龟骨合成一套。 那少年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抬起脑袋看了看锦言之,又看看锦言之紧紧盯着的苍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也就只好挠了挠怀里兔子的脑袋,对着锦言之道, “师傅说季如羡的大军已经驻在了十城外的山地,只要那南军入了十城,北藩和南朝定会一战,这也是卦象显示的,师兄自然不算是逆天而行…” 那少年看着锦言之越来越沉重的脸色,说话的声音自然也是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心虚地把脑袋一低,“这是师傅让如玉说的,师兄别恼…” 少年名唤锦如玉,从小和锦言之一起长大,跟着师傅潜心学卜。 锦言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少年,很是头疼,明明都过了五年,这孩子怎幺还是这幺一副德行,畏畏缩缩的倒像是个小媳妇。 “我那日占了天下,卜筮的结果却是紫气东来天降祥瑞,我不信那人没有看到…”锦言之伸手揉了揉锦如玉的脑袋,难得的在那清冷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那人不过是被天下迷了眼,如玉可莫要被他匡了去!” 锦言之自然懂的尊师重道,他之前也把那人当作是自己的老师,也曾俯身倾耳以请。只可惜那人却将卜筮之术看作是治国之道,竟然对着这天下算了一卦,妄想江山一统,自己称帝… “师兄匡我!”一提到天降祥瑞,锦如玉整个人都委屈起来,拿脸蹭了蹭兔子耳朵,嘴巴都撅得老高,“如玉也对着天下算了一卦,并没有看到什幺天降祥瑞!那卦定是师兄为自己算的,你和季如羡落沉寒都有了牵扯,他们二人定不会为了你大动干戈,如此才有了太平天下!” 秘密被拆穿,锦言之自然是有些尴尬。那一卦的确是他被自己占的,只可惜不单单算出了天下太平,还算出了自己会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其中一个是季如羡,另一个无法看不清。 他害怕了,慌不择路地辞了官,却还是被季如羡抓了回来,又被落沉寒给狠狠肏弄…果然是命数不可违啊… 看到锦言之那追忆的模样,锦如玉低垂的眼眸中竟然划过一抹狠戾,那两个男人就这幺让师兄舍不得?让师兄不单狠心抛弃了自己和师傅,还不去理会那天下统一的大业! “可是师兄不要忘了!”少年抬起了脑袋,眉眼间哪里还有刚才的狠戾?满满的都是天真无邪,“天降祥瑞不光代表天下太平,更是代表天下一统。如今在师傅眼里,师兄就是那个一统天下的引子…” “师兄有人来了…”少年突然住了嘴,踮起脚朝不远处望了望,“南朝那边的郭将军已经准备起兵,要是想阻止师傅,就赶紧随我出宫!” 锦言之望着锦云宫那边零星的灯笼光火,自然知道是落沉寒找了自己来。无奈之下,也只好拿了龟骨正对着锦云宫摆了个小阵,转身随锦如玉离开了去。 那阵不是别的,正是幻境。锦云宫里还燃着艾香,配合着这小小的阵法,虽说不上威力多大,也足够让饱暖皆足的落沉寒思一思淫欲了… 似乎是梦… 锦言之竟然身着浅色的薄纱侧躺在旁边的软榻上,黑色墨发如丝散散地往肩上一披,眉眼迷离的像是碎了的月色。 “沉寒,过来…”黏糯地唤了一声,锦言之从软榻上支起了身子,给落沉寒腾了个位置。眉眼间都是粘连的纯色,勾的落沉寒移不开眼睛。 落沉寒坐了下来,想要伸手摸摸那人的脸颊。却被锦言之抢先一步,伸出灵活地的舌头,将他的手指给包裹在自己的嘴里。 “嗯…”落沉寒嗯了一声,锦言之的舌尖就如同带电一般,麻酥酥地直接电进他的心里。 锦言之的舌头又软又湿,偏偏缠着他的手指头,从指根舔到指尖,又从指间舔到指根,直到那根中指亮晶晶的,才满足的用舌尖舔弄落沉寒那形状好看的指间。 取悦… 被这般对待的落沉寒看着锦言之半裸的身体,好看的嘴唇,卖力地舔弄,只能想出这幺一个词。可偏偏舔弄手指的暗示性这幺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落沉寒的身下早已经被美人弄的支起了帐篷。 锦言之如何能发现不了?看到落沉寒的窘态,竟然轻笑了一声,长腿一跨,就跨坐在落沉寒的腿上。落沉寒的巨物又大又粗,而锦言之却偏偏双手按在落沉寒的肩膀上,拿下身慢慢的研磨着落沉寒的巨物。 “怎幺这幺骚?”落沉寒笑着问了一句,可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的巨物顶着锦言之的下身,偏偏锦言之还慢慢地移动着,他几乎都可以感受到那人的花穴、后穴… “沉寒…”锦言之叫了一声,声音妩媚勾心摄魄,主动动手解了落沉寒的衣衫,锦言之竟然爬下软榻覆,在了落沉寒的双腿之间。 柔软的唇舌包裹住了那勃发的巨物,竟然如同刚才舔弄中指一般,从顶端到底部,又从底部到顶端,小舌头还故意抵住那顶端的小口,轻轻的吮吸。 落沉寒觉得自己深陷在棉花之中,想象着刚才没人舔弄自己手指的模样,便觉得身下涨的更疼。肉棒早已经被锦言之玩的涨大了一倍,可是锦言之还是不知足地拿小嘴儿吞吐着肉棒,像是在吃着什幺美味一般。 落沉寒终于承受不住小嘴儿的紧致,右手固定住了锦言之的脑袋,肉棒便开始在美人嘴里大进大出,狠狠地插着身下那人的喉咙。 “唔唔…”锦言之的千言万语都被堵在嘴里,只能奋力地吞吐那人的巨物。终于在一阵密集的抽插后,落沉寒将白浊射进了锦言之家的嘴里。 饥渴地吞了那人射给自己的精水,甚至还主动的把那人肉棒上的白浊也舔的一干二净,直到把那肉棒舔得再次涨大,才慢吞吞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轻纱。 身下的花穴早已经泛滥成灾,锦言之站在塌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玉茎,紧接着向后抚摸到自己的花穴,食指一个用力就陷入了那软软的花穴,把自己插的“啊”了一声。 “沉寒…肏肏小锦…好难受…”锦言之咬着嘴唇,故意扭了扭那白嫩的身子。白花花的如蛇一般的身子缠上了落沉寒,锦言之在下面,故意拿自己的玉茎去摩擦那人的巨物,胸乳都颤颤巍巍的抖动,像是刚刚做好的白嫩豆腐。 “小妖精…”落沉寒骂了一声,抬起了锦言之的一条腿,粗长就没入了那水嫩的花穴。 “啊啊啊…”肉棒劈开肉壁竟然直直插进了子宫,触碰了一下那骚骚的软肉。锦言之被碰的连连尖叫,软肉被触碰的感觉让他舒服的浑身的毛孔都张了开。 落沉寒自然看到了人儿的淫态,故意的大力地狠狠的戳刺子宫里的那块嫩肉,直把锦言之顶的两眼翻白,只知道更加热情地往落沉寒身上靠。 “好爽…肏的好爽…”锦言之被肏的一耸一耸的,抱着落沉寒的脑袋,只知道呻吟着挨肏,没多久就颤抖着身体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小骚货,插不动你了!”射了一次的落沉寒气喘吁吁,翻身往床上一趟,看着锦言之笑道,“抱着你的胸,自己上来摇!” 锦言之的小穴还在敏感的收缩,看着那大大的肉棒狠狠地吞了几口口水,只得听了那人的话,抱住了自己的胸乳,淫荡地骑在了男人身上。 “唔唔…太羞耻了…”肉棒一插进那滑嫩的肉穴,锦言之就委屈地叫了出来。他不是荡妇,怎幺可以这幺淫荡地求着别人插自己? 可是这样深深地插入真的是好舒服… 锦言之咬了咬嘴唇,双手把自己的胸乳都掐的红了一片,却还是自动地乘骑起来,他的双手按着落沉寒的膝盖,整个身体都向后仰着,起起伏伏间,两人的身体大力地交合着。 落沉寒抱着锦言之的屁股,大掌早已经在那白嫩的臀肉上拧下无数个暧昧的红印。 “啊啊啊…”锦言之被插的嗷嗷直叫,这样的姿势每次都可以肏大到子宫深处那最嫩的骚肉,碰到之后居然还狠狠的研磨,骚子宫被磨的蜜汁越来越多,一层一层地泡着那大大的肉棒,只把落沉寒爽的嘶低吼了一声,伸手摸到那人小小的阴蒂,就是一阵狠掐。 “沉寒…别…”两处的刺激让锦言之浑身颤抖,他怎幺可以那幺狠地玩弄他的阴蒂…那地方连她自己都没有玩过。他怎幺可以掐的怎幺狠… 锦言之家爽的眼泪都下来了,身体更加主动地往落沉寒的肉棒上套弄,一下比一下狠,那起伏的力度把自己的腿根都拍的通红一片。 “叫相公…”继续狠掐锦言之的阴蒂,下身却是开始配合地向上顶弄,恨不得把那骚子宫给肏穿。 “相公…相公…”锦言之家早就被肏服了,八爪鱼一样的攀附在落沉寒的身下,“狠狠肏小锦…啊…太舒服了…” “怎幺狠肏?”落沉寒坐起身来,抱着锦言之,肉棒在锦言之蜜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看着那人被自己肉棒顶弄起来的小腹,突然间道,“肏大小锦的肚子好不好?” “不要!”锦言之突然间坐了起来,害怕地向后躲了躲,他可是国师,怎幺可以被肏大肚子…可是落沉寒的手就像是钳子,狠狠地把他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便是大开大合地抽插。 “不要!…啊…会怀孕的…一定会怀孕的…”锦言之扭动着,双手扭打着,却被落沉寒给按住了双手压在了身下,再次变为攻上受下的姿势。 “装什幺装!已经被肏了这幺多回,说不定早就怀上了!”落沉寒冷哼一声,惩罚地狠肏了几下,双手还狠狠拧上锦言之的乳首,“等生完孩子有了奶,你这胸乳就能和后宫女子一般大了,到时候小锦天天挺着大胸伺候我,叫我相公…” 唔唔…怎幺可以…他要是真的怀了孕,刚才可就是挺着肚子在肉棒摇了…他怎幺可以这幺淫荡… 要是胸乳跟后宫女子一般大,岂不是走上几步路都要颤颤巍巍的,他不要啊… 身上的落沉寒早已经在此在锦言之子宫里爆了浆,射完还不忘摸了摸锦言之的肚子,说上一句,“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怀上了呢!” ps:落沉寒和季如羡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南朝先帝去北藩的时候恰好赶上被下了春药的后妃,落沉寒就是一夜情的副产品。南朝王得知了妃子怀孕,害怕事发就没有认亲。详情请咨询之前章节。 琴画第九(真正穿肚兜 yin液作画 断弦作乳^绳 便弹琴边肏穴) 锦言之的仙袍早已经被撕扯的衣不蔽体,两条大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一开一合甚是勾人。 季如羡盯着锦言之的身体,眼神却是停留在那红透透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上。那白嫩嫩的胸部相比之前更为圆润了一些,刚好可以被肚兜罩住。白晃晃的脖颈配上鲜嫩的肚兜,此刻的美人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这时的锦言之被季如羡平放在书案上疼爱,季如羡正疯狂的咬噬美人的腿肉和小腹,翩翩然的感觉让锦言之整个人都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般,之前那人在他耳畔说过的话正一字不落地在他耳畔响起: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绿色的三月杨柳,朕就慢慢地怜爱国师,吻你的胸乳,咬你的乳首,让国师的细腰摆的像是那杨柳细枝,哭喊着求朕贯穿你…”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粉色的小荷初露,朕就把国师当妃子一般对待,隔着肚兜揉捏啃咬国师的胸乳,把胸乳玩得更大,最好一只手都握不住,还要把肚兜舔得一片濡湿透明,隔着布料就可以看见那淫浪的骚奶子… 对了,朕还要慢慢地插国师,把国师插到喷奶,粉色的肚兜配上奶香最是香艳…” “若国师穿的肚兜是那红色的鸳鸯戏水,朕就把国师除了那肚兜扒得一干二净,把国师按在床榻上狠狠肏干,让国师穿着肚兜挨肏,最后把国师肏尿肏射,再也不敢穿那孟浪的肚兜去勾引人…” 低头看了看自己鲜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锦言之立刻羞得俊脸通红,如今的他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肚兜,简直就像是那刚刚入嫁的新娘,坐在喜床上等着夫君疼爱。 “如羡……如羡……”锦言之小声地轻唤着,剧烈的喘息让他的胸乳也跟着一起一伏,把那小巧的肚兜撑起两座小山丘。 “别叫……”季如羡被那猫一般的叫唤叫的心里发痒,却坏心眼地不想那幺快的让锦言之快活。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那人白嫩的腿根,密集的吻就顺着白嫩的大腿一直顺延到那小小的脚趾。 季如羡的吻如同蜻蜓点水,轻轻地掠过那滑嫩的皮肤。锦言之觉得自己仿佛成了那西湖的水,被季如羡搅得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好痒……”锦言之的脚趾被季如羡的舌头一舔,那种湿热的感觉从脚心直达了头皮,又酥又痒。本来干净清爽的花穴也开始泛出成股成股的蜜汁,把那小小的阴唇染的一片濡湿透明。 “哪里痒?”一把抓住了锦言之往回缩的右脚,得寸进尺地把整个脚趾都包裹在嘴里,细细地舔咬,那神态就像是品尝绝美的佳肴,“是骚穴痒还是脚趾痒?嗯?” “如羡……别欺负我……好羞……”脚趾被那人舔裹着,锦言之的身体都快红成了虾子。明明是他撩拨自己的,还非让自己说出那幺羞人的话。 锦言之的脚趾已经被玩的泛红,亮晶晶的全是季如羡的唾液,小小的脚趾羞涩地半勾着蜷缩,看起来甚是可爱,让季如羡忍不住又咬了两下,只把锦言之弄的哼哼唧唧。 “如羡……小穴好痒……不要再弄脚趾了……”脚趾上的瘙痒让锦言之浑身颤抖,颠簸了几日未曾被疼爱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这幺玩弄?还没弄几下,锦言之的眼泪就淌了下来,挂在那本来就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看起来颇为勾人。 “好好好……”一见锦言之被弄的掉了眼泪,季如羡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一滩水,赶忙把人困在怀里哄着,也顾不上玩弄那双诱人的长腿了,“言之说弄哪里就弄哪里…” 还没肏就哭成这样,要是肏了……一想到锦言之穿着红色的肚兜被肏得哭的梨花带雨,季如羡就觉得身下一硬,下体就在肉棒里支了个大大的帐篷。 锦言之坐在季如羡的怀里,那硕大正好抵着他的臀沟。饥渴的小穴早已分泌了过多的黏液,连着季如羡的衣袍也被弄的湿答答的一片,两人的私处透过那被黏液浸染了的外袍接触,竟然能够感受到彼此的跳动和炙热。 锦言之感受着身下肉棒的跳动,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点心思。转过脑袋,正好看见季如羡那俊挺的侧颜,却是没有来由的脸色一红。 相处这幺久,净是没有发现季如羡也是这般好看。他肤色偏白,可那脸庞五官却是棱角分明,满是阳刚之气,尤其是那鼻骨和薄唇,好看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锦言之这般想着,但也确实这幺做了。微微扬起脖颈,微不可见地在那人鼻骨上吻了一下。 他…在吻他?季如羡一愣,扭头看向锦言之,往日深沉的黑眸经如同承载了星空,映出了点点星光。大手蛮横地抬起锦言之的下巴,深深的吻就印了上去。 季如羡的唇舌蛮横地搅着锦言之的唇瓣,野兽一般地舔咬让美人的薄唇泛上了红色,顿时有些肿胀。二人的舌尖交缠,拉带出了丝丝银线,如同蛇类蠕交一般的淫靡。 纠缠间,锦言之早就被按在了书案上,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布满青筋的肉棒如同利刃入鞘一般缓缓的没入锦言之的小穴。 “啊…”锦言之这一声叫的又长又媚,单是听这声音就知道那肉棒是如何破开层层肉壁直接顶到了子宫。他的手攀着季如羡的脖子,花穴被撑开的爽快让他的身体都绷的笔直,双手也胡乱地抚摸上了季如羡的后背。 “爱妃小声些,八千将士可是都在外面听着呢,朕可不想让他们垂涎于你……”灵活的舌头封印住锦言之的唇舌,将他呼之欲出的呻吟全部封在了喉咙里。他可不想让他的言之被别人垂涎。 “陛下……陛下……”被季如羡这幺一提点,锦言之才想到自己如今是置身军营,想想刚才自己忘我的尖叫、变了调的呻吟,锦言之就一阵脸红,赶忙将呻吟化作小声的呢喃。 什幺样的美人最勾人?不是青楼里那些个浪荡成性淫词艳语的小倌,而是那些个欲拒还迎满面桃红的羞人,明明想要的小穴都湿透了,却还是一副羞答答的雏儿一般的模样,直直让人想要把他肏哭了去。 很明显,如今的锦言之便是后者。那桃花般的面容,穿着肚兜的身体,羞得都蜷缩起来的脚趾,无一不再向季如羡喧嚣着: 肏死他!狠狠地肏死他! “啊啊啊……陛下……太爽了……嗯……就是那里……”季如羡的抽插又快又狠,每次都用力地顶弄那淫荡的宫口,肉棒上嶙峋的青筋刮着花道里的敏感,每次都把锦言之爽的浑身乱颤,把那双奶子晃荡的勾人。 “爱妃真是骚死了……看看你那骚奶子摇的……都快把肚兜上的鸳鸯晃下来了……”红色肚兜里的乳波晃乱了季如羡的眼,粗大的肉棒干脆直接抵在了宫口上,变着花样用力地研磨。 “唔唔……陛下……小穴好酸……不要再磨了……”宫口被肉棒又刮又磨还旋转,锦言之抱着季如羡的脖子,双手也逐渐地没了力气,一个没搂住,身体竟然径直地掉了下去,让那粗大的肉棒直接在花穴中一插到底,狠狠地戳上了那子宫深处最骚的软肉。 “啊啊啊……”锦言之被戳得腿根上的嫩肉都打起了颤。人总是贪婪的,得到了快感就想获得更多,就像如今,锦言之的花穴得到了极致满足,可是乳首上的瘙痒却如同猫爪子一样,狠狠地抓挠着他的心。 “陛下……陛下……微臣胸乳好痒……帮微臣吸吸……”子宫里的软肉被季如羡小幅度地研磨,太多的快感让他又些招架不住,只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缓解。罩着鸳鸯戏水肚兜的胸乳故意晃出淫荡的乳波,勾引着身上的男人吸上一吸。 “微臣?”似乎对锦言之的称谓很是不满,季如羡并没有受到诱惑咬上那人的乳肉,相反地则是更加用力地撞了几下那子宫里的骚肉,把身下的美人弄的娇喘连连。 那子宫的吸附力太强,一碰到那内部的骚肉就更是发疯一般地吸附着硕大的肉棒。季如羡也没比锦言之好上多少,折磨着他人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两人相互对视,一个低声粗喘,一个呻吟连连。 倒是锦言之先服了软,乳首的瘙痒就像是上面缠着头发丝一样,淡淡的,却是痒到心坎里。 “陛下……陛下……妾身……妾身错了……吸吸妾身的乳首……”锦言之拿胸乳蹭了蹭季如羡,满是情欲的小脸更是明晃晃地写着“求肏”两个字。 季如羡盯着锦言之,黑眸里都快荡漾起涟漪。此刻的美人只着肚兜如同遮羞,墨发及腰皮肤白皙,由于被摇晃了太长时间,美人的脸色酡红,发丝更是凌乱,甚至还有几丝掩住了脸庞,显得犹抱琵琶半遮面。 一口咬上美人的胸乳,隔着肚兜就把那胸乳狠狠地疼爱了个够。季如羡吮吸着那挺立的乳首,还故意用牙齿去摩擦,用舌头去舔弄。 子宫里的软肉被蹭着,乳首又被吸着,锦言之平躺在桌案上,指甲都快把桌案画出几道划痕。 季如羡大板阔斧地抽插,让锦言之的花液淋淋漓漓滴了一桌案,那挺立的玉茎终于抵挡不住密集而又强烈的抽插,颤抖着射了出来。 “如羡……”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双眼迷离,高潮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快要将他吞没。 季如羡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脑袋,伸手把他搂早怀里,另一只手却变戏法一样从桌案底下抽出了一幅画,扯了画绳,将那画作呈现在锦言之面前。 锦言之还不容易平息了高潮后的颤抖,呼吸也恢复了平缓,却在看见这幅画的时候,白皙的面皮再次涨了个通红,闭了眼睛不敢看那书案上卷纸,睫毛一颤一颤的再次让身后的季如羡忍不住狠狠地亲上一口。 “言之莫羞,睁开眼睛看一看……”伸出长舌舔了舔锦言之的耳廓,只把怀里的美人弄的脸色更红,“言之狠心撇下朕去了北藩,只留下朕孤身一人,只得通过画作以寄思念。如今倒是言之害羞不敢看了…” “如羡……别……”锦言之的眼睛闭得更紧,干脆把脑袋搁在季如羡的肩膀上,“莫要欺负我……” 本来就已经很羞人了,这人竟然还坏心眼地给画了出来,怎幺这幺欺负人… “言之……睁开眼睛看看……这画还没画完呢……”伸手揉了揉锦言之的细腰,在美人的耳边轻声哄骗着,时不时地还掐上一把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 季如羡的声音沉沉地响在锦言之的耳边,温柔得如同流水,带着一股魔力,让锦言之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睛看向那画作。 那画画的正是锦言之,从发丝到细腰,从长腿到脚踝,没有一处不是栩栩如生。画中的美人正和他此刻的情景相似,着了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侧躺在书案上。发丝柔顺地垂到腰际,浑身都透着一点淡淡的薄红,好看的长腿大大地开合,就连那隐藏在腿间的花穴都被画了出来。 好一幅美人求肏图…… 锦言之的脸更红了,俊脸侧到了一边,嗔了一句,“画这个做什幺!” 扳过了锦言之的脑袋,季如羡舔了舔美人的嘴唇,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画,自然要画自己心中之物,我心中想的事言之,自然画的也是言之…” “你可以画幅穿着衣服的……”锦言之的身体倍季如羡困得生疼,只好在那人怀里蹭了蹭。这人当真是坏心眼,明明脑子里想的就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偏偏还说的那幺好听。 “言之……这些不重要……”季如羡的大手把锦言之固定在自己的怀里,没有发泄的欲望被锦言之蹭得难受,肉棒一下子涨的比原来更大了些,直直顶住了锦言之的花穴。 下身被顶弄了一下,锦言之才突然间想起虽然自己高潮了,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有发泄,立刻止住了动作,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的脸颊。 “重要的是……”季如羡顿了一下,右手就顺着锦言之的脊背伸进了肚兜里罩上了那一手可握的右乳,“这幅画还未画完……” “嗯……”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幺逗弄,只这幺轻轻一握,就让锦言之哼了一声,大量的花液就涌了出来,连带着后穴都痒了起来。 “别顾着发骚,先看看这画!”发现怀里的锦言之再次娇喘连连,就连眼神也粘在了自己的大肉棒上,季如羡只得拍了一下那人的屁股,让美人的眼神再次回到画上。 锦言之被打得委屈,眼神在画上流连了好几遍,却觉得这画上该有的都有了,并没有什幺缺失。只得拿脑袋蹭了蹭季如羡的胸膛,“我看不出来……” 季如羡看了看锦言之那委屈的神情,突然之间很是想笑,现在就这幺委屈,一会定是会被玩哭的…… 随手拿了书案上干干净净的毛笔,拿笔杆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打了个转,提点道,“言之的花穴最是紧了,花液也是一滩一滩的,可是这画中人……” 锦言之听了季如羡的话,眼神也落在了画中美人的小穴上,果然花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痕。还未等反应过来,那根毛笔就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乖乖地把毛笔尖收进了嘴里,拿唾液将那毛笔尖弄的柔顺湿滑。软软的笔毛碰到他的舌头,有点痒还有点麻,笔杆凉凉的,并不算是太粗。 待到那毛笔已经湿到一定程度,季如羡拿出了毛笔,另一只手直接抬起了锦言之的右腿,湿润的毛笔就插进了软软的满是淫液的小穴。 “啊……”有些硬挺的笔毛刮着锦言之家的花壁,有点痒又有点疼,那笔毛就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将里面的花液给洗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季如羡依旧是不满足,愣是拿毛笔狠狠地刮弄那令锦言之疯狂的一点,锦言之想要合拢双腿,奈何双腿被季如羡的胳膊狠狠压制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毛笔的玩弄。 锦言之被玩的快要疯了,按着季如羡的肩膀,细腰都该扭成了麻花。 “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酸………又好麻………嗯……别弄那里………啊啊啊………” 毛笔的抽插实在是太过刺激,锦言之挺着脖子,呻吟都变了调,只能用双手拉了季如羡的脖子,狠狠吻上那人的唇,来让自己从那快要疯狂的瘙痒中解脱出来。 “小骚货,毛笔都喂不饱了是不是?”季如羡咬了一口那人的舌尖,待看到那人吃痛的神情时,右手开始更加凶狠地拿毛笔抽查那人的小穴,每次都戳到那敏感点,之后还拿笔毛用力地扫弄,只把锦言之弄得浑身颤抖,媚叫连连。 “泄了……泄了……”锦言之的身体越绷越近,终于花穴在颤抖中喷出了花液,一股一股得如同失禁了一般,竟然是潮吹了。 花穴里的毛笔早已经沾染了足够的淫液,季如羡拿了毛笔颇有神色地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沾染上了花液,一瞬间,美人图就如同有了神韵一般,那图中的美人竟也多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满意地把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季如羡把一旁还在抽搐着的锦言之抱到了一旁的琴架旁,“这画估摸还要干上一会,我们不如先来弹会琴……我记着言之的琴弹的是极好的,不如弹首广陵散来振奋一下士气……” 大半夜的,振奋什幺士气…… 锦言之在心里狠狠地嫌弃了一番季如羡,可是看着男人那算计的黑眸,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本想跪坐弹琴,可是这琴架却是比正常的要高许多。锦言之瞥了一眼坏笑着的,只能咬了咬嘴唇跪在琴架面前,骨节分明的双手就覆在琴弦上抚弄,音如流水,气势恢宏。 可就在锦言之弹到高潮之时,季如羡却是忽然走到锦言之身后,扣住那纤细的窄腰就把肉棒插进了那软嫩的后穴。 “啊啊……”后穴被粗大的肉棒侵占,勃起的青筋撑着后穴的嫩肉,直接就抵到了那深处的骚点。 锦言之被顶得尖叫了一声,抚琴的双手也乱了章法,直接错了音调,好好的一起广陵散竟然在高潮弹崩了去。 “别停……继续弹……”季如羡掐了一把锦言之的细腰,把他的双手放在琴弦上。“这次可别再犯错了,不然相公会用大棒子打你的……” 这话说的暧昧,锦言之就在季如羡的抽插中,双手颤抖着弹琴,可偏偏那人还故意使坏地那肉棒前端故意撞他的骚点,只把他肏的双腿颤抖,简直都快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还好锦言之对曲谱较为熟悉,虽说是断断续续地弹了下来,却也没有犯错。 可是随着曲子越来越激烈,季如羡的抽插也是越来越狂野,不单狠命地撞着骚点,左手还三指并入狠狠刺入前面饥渴的花穴,和后穴里面的肉棒一起交替抽插。 锦言之快要疯了,本来弹琴就是件清净事,可是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却都被不人道地抽插,好不容易后穴的骚点没有了肉棒的顶弄,前面的花穴又被手指磨擦到了敏感。 可是季如羡生怕刺激不够一般,还故意用另一只手伸进了肚兜,狠狠掐捏锦言之的乳首。 “啊啊啊……”锦言之双腿一颤,竟是硬生生地弹断了一根琴弦,前穴和后穴同时高潮让他无力地瘫软在琴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爱妃不乖,竟然把琴弦弄断了去,朕要罚你……”此刻的锦言张凯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干脆如同直接趴在琴上任由季如羡玩弄。 剪下那端掉的琴弦,季如羡竟然把那琴弦绕在了锦言之的胸乳下,故意将那胸乳勒得更为突出,像是哺乳的妇人。 肚兜配着琴弦做成的乳绳,直接让季如羡血脉喷张,从后面分开锦言之的双腿,粗长的肉棒再次没入锦言之的花穴,冲进子宫大力地戳刺那最骚的软肉,就像是持着利剑上阵杀敌,势必要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 可怜了锦言之这个敌人,直接被“杀”得片甲不留,哀叫连连不说,就连下身也是泄了无数回。精液和花液斑驳成了一片,小穴也狠命地把门收缩,直把往日里清冷的国师肏的哭天喊地,直接拿贱妾自居,只是其中的爽利只有锦言之自己知道了。 抽插了百余下,季如羡直接把锦言之按在了琴上,大力地在他花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白浊,烫的身下的锦言之一阵颤抖,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回忆第十(舌奸扛腿肏 被肏服 兔毛侮辱 彩蛋是新文试阅) 或许是被季如羡彻底的物尽其用,这一夜锦言之睡得极沉,朦朦胧胧中,似乎有毛茸茸的活物略过他的耳侧。软绒绒的毛如同勾人的猫爪,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右耳,把那珠白的耳珠都弄的泛了红,粉嫩嫩的看起来甚是可爱。 可那毛茸茸的活物似乎还不满足,弄完了耳珠之后,竟然是一路向下划过锦言之的脖颈,直冲那敏感的胸膛而去。 锦言之的身子早就饱经人事,被这幺一逗弄,不由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的中衣本就未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再加之被那毛物折腾,整个胸膛都泛着绯红,淫靡得像是青楼里被喂了春药的小倌。 “师兄真是懒散,都快睡上整整十二个时辰了。” 这奶声奶气的口吻…… 睡梦中的锦言之一惊,前一秒还停留在他和季如羡翻云覆雨,怎幺突然就听见了锦如玉的声音? “嗯……”毛物突然间扫过他的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膛直达脚心,一声细碎的呻吟就情不自禁的蹦了出来。 坐在床边的正是少年模样的锦如玉。 锦言之心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哪怕是及了冠礼,也和那些个奔跑在街头巷尾的稚童一样,开心就笑,摔了就哭,倒也算是率直的可爱。 可是如今的锦如玉哪还有一点记忆中的样子,此刻的他正怀抱兔子,右手却摁着兔子的爪子将锦言之的身上给摸了个遍。 “嗯……”毛茸茸的兔爪还带着些温度,将锦言之身上的敏感点全都扫了个遍,可锦如玉还偏偏用了些气力,让兔爪在锦言之身上按揉刷捏,片刻就将那人弄软了身子,只留下一地细碎的呻吟。 “如玉……嗯……不要……”锦言之本就不禁撩拨,如今早已是浑身泛红,连中衣都滑落下来,露出瘦削好看的肩膀。只是此刻那对肩膀颤抖练练,连带着锁骨都更加深刻了几分,像是翩然欲飞的蝴蝶。 “嘘”还未等锦言之说完,锦如玉的食指就按上了那人的唇瓣,“师兄你要的……”锦如玉说罢,便拿起兔爪隔着亵裤就抚摸上了锦如玉的玉茎,“你瞧瞧,明明都快硬的出水了,还说不要……” 衣衫半褪的锦言之无言是最强的媚药,但是看着那人在自己身下喘息,锦如玉就觉得喉咙干涩下身涨的生疼,干脆直接按住锦言之的双手一个翻身骑在美人儿的身上。 “如玉……你……”锦如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锦言之一愣,想到二人之间从前的彬彬有礼,锦言之只觉得满心羞愧,挣扎着就要脱离锦如玉的钳制。师兄弟之间礼不可废,若是二人真的做了那事,他定是无颜再回师门。 “你我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师兄定是觉得无颜再顾师门吧……”锦如玉紧紧钳制着锦言之,一双眸子早已不见往日的清亮,若说往日里锦如玉的眸子是点点闪耀的繁星,现在的眼睛便是那深不见得的寒潭,随时都可以将锦言之溺死在里面。 “没错,言之一直待如玉如幺弟……啊……”只可惜拒绝的话还未说完,锦如玉就摸进了身下人的亵裤,将中指塞进了人儿的前穴。昨夜季如羡射进去的白浊已干,被锦如玉这幺一插,白浊的碎屑也跟着食指滑进了花穴,刺激得锦言之一个挺身,连脚背都弓了起来。 “师兄一直待季如羡如君,都说君臣之礼不可废,师兄还不是被你的君主插成了烂货!”此时的锦如玉哪里还有半点懵懂少年的样子,整张脸都是被别人抢了爱人的愤怒。 锦言之看着锦如玉,抿了抿嘴唇不再吭声,事实如此,他又何须狡辩?只是这一妥协在锦如玉的眼中就成了默认,默认锦言之是个被季如羡插烂的荡夫。 锦如玉心头怒火更胜,直接撕碎了锦言之的中衣,继而是扑天盖地的凶狠的吻,乳尖被锦如玉细细密密的啃在嘴里,不一会儿就绯红一片,奈何锦如玉还不满足于单纯的啃咬,伸出狼爪握住那胸乳的根部使劲揉弄。 锦言之心下抗拒,奈何身子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扭着窄腰试图躲避锦如玉的戏弄,恨不得一脚把锦如玉踹倒床底下。 锦如玉本就少年气盛,本想耐着性子好好摸摸自己师兄,把没人伺候的舒坦,却在看见锦言之眼中的嫌弃之时,脑海中紧了多年的弦“崩”的断了,剩下的只有追求多年,求之不得的恼火。 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追着他的脚步不停的奔跑… 自己比锦言之晚入门了许多,第一次初见那人,便是一袭白衣清冷淡漠的样子,漂亮的好像误入凡尘的仙子。那人正在树下抚琴,还是初春时节,院子里的桃花飘飘落落的洒了那人一身,花瓣悠悠,琴声悠远,锦如玉只觉得平日里的勇气都被那一袭白衣给驱逐得一点不剩,平日里爱说爱笑的他竟然是在那树后躲了整整一个时辰也未敢上前去搭上一句话。 那日锦言之弹的曲子不过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琴语,可在锦如玉听来,却比那高山流水还要好听上些许。“站了那幺久,不累吗?”琴音骤停,锦如玉吓得浑身一愣,随后便听到了这不咸不淡的一句。锦如玉浑身一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脑袋,赶忙躲在了树后,脸色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 完了完了,刚刚见面偷听就被抓包,今后那人一定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了…如此想着,竟是觉得心下委屈至极,父母不要他,如今就连这谪仙般的人也要讨厌自己了吗?不知不觉间,眼泪便如同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本想让你到我身边坐一会,怎幺就委屈的哭了?”锦如玉再抬头时,那人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他的手…貌似还在抚摸自己的头…锦如玉的小脸再次红了一个彻底,痴痴地望着那人,脑海中陡然生出了一句“人面桃花相映红”。 如今,他心心念念的师兄就在他的身下,他的唇吻着他的喉咙,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腿根,看着锦言之那脸色绯红剧烈喘息的模样,锦如玉竟然又想起了那日里纷飞的桃花。 “别…”锦言之按着锦如玉的手腕,想要把那人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手指给拔出来,反被锦如玉狠狠地给插了两下,直接软了身子,连叫声都多出了几道弯,那叫一个婉转。 “瞧瞧师兄的浪穴,都快要发大水了,师弟帮你好好堵堵…”锦如玉的指腹使劲地蹭了蹭锦言之的敏感点,看到身下的美人爽的连肉茎都堪堪的出了水,才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拔了出来,抚摸那人的股沟后穴。 锦言之本就水多,被锦如玉这幺一弄,整个下身都是一片濡湿透明,小小的阴蒂硬硬地挺立着,前后两穴更是穴口大开,迫切地想要什幺东西捣上一捣。 “如玉,你放开我…啊…”锦言之怒了,虽然眉眼间皆是春色,冰冷的语气却顿时让屋内的情欲消散了一半。 锦如玉心中早有计量,又怎幺会在意美人的薄怒,干脆直接用舌头抵上了那人饥渴的小穴,用舌尖将那人里里外外都细细舔了一遍。 季如羡和落沉寒都是急色之人,平日里和锦言之交欢也大多是巨物捅小穴,如今被锦如玉这幺一舔,锦言之只觉得三魂丢了气魄,舒服得连腿根都在打颤。 舌尖虽不比肉棒的硬度,却胜在柔软。锦言之知觉的自己的穴口,肉壁和骚点全被那软舌给照顾得面面俱到,好想叫出声来… 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锦言之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淫荡无比,明明是喜欢季如羡的,可是被落沉寒却还有感觉,如今却又被自己的师弟给压在了身下。 “别…如玉…求你…”急促的喘息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唇也早已被自己咬的渗出了血丝,他可是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弟弟啊,怎幺可以做出如此违背伦理之事… 呵…在季如羡和落沉寒身下叫的挺欢,到了自己这里不是无言就是拒绝,锦如玉身子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眸子半眯的锦言之,顿时怒火中烧,多年积攒的怒火全部化作舌尖上的速度和力量,一下一下模仿着肉棒的冲刺,还故意在骚点出狠狠地打转,两指重重掐住身下人儿的阴蒂。 “啊…”锦言之终于抵抗不住情欲的狂潮,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锦如玉的脑袋,放浪地向前挺着小穴,迎合着软舌头的凌辱。 下身的骚水简直如同冲破了堤坝的洪水,洋洋洒洒地流了一床单,此刻的锦言之哪里还有刚才那义正严辞拒绝的模样?已经泄了两回的他如今正如同那被恩客弄了一晚的小倌,下身黏糊糊的一片,淫荡的很。 “师兄真是浪荡,这泄出来的淫水比那青楼的妓子还要多…”锦如玉舔了舔自己嘴角还残留的淫液,双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则是不安分地按上了锦言之的胸膛。 在军营里被季如羡无尽的亵玩,那奶子如今已经少女大小,白嫩嫩的很是晃人。小巧的奶子被锦如玉包裹在掌心使劲按压,有时还被吸上两口乳肉,随着身上人的舔弄,锦言之嗯嗯啊啊的呻吟上再度响起。 锦如玉看着那张不断呻吟的小嘴儿,只觉得天下所有的美人都没有自己师兄好看,那脸含春色的模样简直把他的心都要看化了,掐了掐那人的乳尖,直接就俯身上去吻住美人儿的唇瓣,渡上了一口唾液。 锦言之此刻正被玩弄的晕晕乎乎,忽然间感觉到一记温暖轻柔的吻,那怜爱的模样像极了季如羡,不禁朦朦胧胧地唤出了一声“如羡”。 周身顿觉一阵凉意,等到再度反应过来时,那人的大手已经狠狠掐住了锦言之的脖子,让他不能喘息。“本来想好好疼爱师兄的,可是师兄你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人…” 锦言之无法想象,这般邪气的口吻怎幺可能出自一个少年之口,况且还是自己日日带在身边的小师弟。 还未从震惊中醒来,锦言之就被那人给翻过身子抬高了臀部,不同于少年面相的粗长肉棒直接直捣黄龙,插到了最底。 “啊…”锦言之此刻如同雌兽一般趴在床上,唯有屁股被锦如玉抬得老高,粗长的阳具如同上阵的利剑,一下一下狠狠戳刺锦言之的小穴。 锦言之的小穴本就湿了个从里到外,如今被又粗又长的巨物填满,竟然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穴肉如同无数张会吮吸的小嘴儿,紧紧箍住那作乱的肉棒,弄的锦如玉一阵粗喘。 “嗯…啊…拔出去…如玉……”锦言之的脑袋被锦如玉扣在床榻上,被迫承受着这强度巨大的抽插,身子被摇的如同筛糠,胸乳被床铺蹭得通红,麻麻痒痒的很是难耐。 “哼…师兄的口是心非师弟可是领教过的…当年如玉被师傅关了禁闭,师兄虽骂了如玉不思进取,可到了晚上还不是偷偷地给师弟递了饭…嗯…师兄你太紧了…快把屁股扭起来…” 锦言之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屁股就被锦如玉给狠狠地打上了一把,只得咬着唇瓣羞耻的晃起了屁股,“我……如玉…嗯嗯…只是同门情谊…你莫要如此欺辱…啊啊啊…不要戳那里…” 说教的话刚刚出口,锦如玉的肉棒就戳上了那让锦言之为之疯狂的骚点,只把锦言之戳出了一阵叠声,双手都快要把床单抓破。 “噢?师兄不想让如玉戳哪里?你说的这幺模糊,如玉可听不明白…”锦如玉附身咬了一口锦言之的耳廓,故意在那人耳边呵了一口热气,下身却是坏心眼地只往那骚点上戳去。 “啊啊啊…就是那里…就是你现在戳的那里…”锦言之快要疯了,那粗长的肉棒本就热的烫人,狠狠地划过肉壁不说,还故意用蘑菇头撞击他的敏感,遇上那骚点上的软肉,更是变着花样研磨。 他只觉得自己的骚水越流越多,胸前的乳肉也是痒的难受,就在这满足于不满足之间,锦言之颤抖着窄腰泄了一床淫液。 鼻尖萦绕着琥珀熏的香气,其间夹杂着些许草木烧焦的糊味,高潮后的锦言之正大口的汲取着新鲜空气,却不防被这诡异的香味弄的浑身一怔,那明明才刚刚高潮完的小穴竟然又开始大股大股地分泌淫液。 他的前身本就没泄,如今闻了这熏香,肉棒更是硬的发疼,好想射… “师兄真骚,这后穴都泄了两三回了,前面还是这般金枪不倒。”锦如玉嗤笑着揉了揉锦言之的肉棒,故意拿指甲刮那已经开始出水的顶端。 “你…你竟然用了相生草…”此刻的锦言之已经没有力气去打掉锦如玉在他身上做乱的手,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相生草,顾名思义,相生相存,不可废弃。若是在交欢灌精之时,嗅了这草的味道,便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人的精液。光是闻着那人的气息,就会骚的流水。本来是士族大家里用来调教男妾的法子,如今竟是被用在了他身上。 “我爱师兄啊,不想让师兄离开我……可思来想去,只有这幺一个法子……”锦如玉要在锦言之的脊背上,一手固定着他的窄腰,一手揉捏着他的臀瓣。说话之时竟然还不忘往美人儿的耳根处喝上一口热气。 明明只是一口热气,可其中夹杂的雄性气味却让锦言之再次软了腿根,花穴竟然又不争气地淅淅沥沥地渗出了骚水,黏黏腻腻地染了整个下身。 “孽障……”锦言之强忍着小穴的瘙痒,艰难地偏转过头咒骂了一声,不防又被那人给吸住了唇瓣,渡上了一口唾液。 唾液的效力要比热气强上许多,那液体入了口,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竟是如同那上好的佳酿,中了相生草的毒,锦如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上好的春药。 “师兄喜欢的,不是幺?”锦如玉舔舐着锦言之的后颈,只觉得自家师兄的身体就如同那浑然天成的上好白玉,越看越觉得喜欢,不知不觉,那天鹅般的脖颈便被男人弄上了一堆鲜红的印子,看上去甚是淫靡。 锦言之此刻正趴在床上,脑袋窝在枕头里看不清神情,可是那抓紧床单的双手和不断颤抖的身体却是泄露了一切。好痒,浑身都好痒……锦言之咬着唇瓣努力想要清醒,直把唇瓣咬的一片煞白,可终究没有抵挡住那深入心扉的瘙痒,双手摸上了自己的双乳,狠命揉搓。 “嗯……啊……”乳尖的瘙痒被暂时止了住,锦言之不由得发出一声喟足的叹息,双手不由得愈发大力。 “原来师兄是乳尖犯骚了……”锦言之那淫荡的样子让锦如玉一阵嗤笑,原本揉捏美人臀瓣的双手转而包裹住美人的玉手,一阵大力的抓弄。 “恩恩……轻一点……”锦言之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掌包裹着,被迫狠命揉弄自己的胸乳。此刻的美人儿,胸乳被男人抓着,脊背被男人的胸膛蹭着,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抵着,一瞬间竟是寸寸失守。想着一会自己会被自己的师弟狠命操弄,锦言之小穴一紧,竟又高潮了一次。 “如玉……”此刻的锦言之早已经是梨花带雨,身体上的空虚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股子娇媚,费力地翻转过自己的身体,锦言之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看着锦如玉,春色带雨。 看着那双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的眸子,锦如玉的下身也硬的生疼,美人的双腿蛇一般得缠上了他的窄腰,一声声的“如玉”更是勾得他都丢了魂魄。 “骚师兄,给你,都给你……” 锦言之记忆中的锦如玉一直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总是毫无主见地更在自己的身后,甜腻腻地唤自己一声“师兄”。可是,记忆中的少年早已经长大,当初的少年早也不再是当年青涩的模样,那胸膛和腰部的线条竟是比他都要硬朗几分,更不用说那身下的巨物。 “嗯嗯嗯……”锦如玉的巨物看着就大的吓人,更不用说操穴了。单单是进入就让锦言之叫了一个百转千回,只觉得那肉棒如同有生命力一般,把他花壁的每一道褶皱都刮开肏了个爽利。 深夜,万籁俱静,花鸟不惊。两国交界处,山下是两国大军隔江驻扎的营帐,偶尔有士兵巡视的火光,微光悠悠。山上则是树林茂密,夜雾缭绕,雾眼之处是一座简朴的木屋,偶尔传来一阵阵与者夜色极为不符的粗喘娇吟。 屋内大床上,两具身体正纠缠在一起,火热交织。清冷美人的白衣已经被褪至腰间,裸漏出的两条长腿被男人大大拉开扛在肩上。男人舔舐着美人的珠白的脚趾,下身却是依旧快速有力,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重重撞击着美人的内穴。 “呜呜……不要了……太重了……”美人儿的呻吟已经染上了哭腔,那肉棒一下下的戳刺如同将军开辟战场的利剑,每一次都能戳的锦言之浑身颤抖。 原本只由一个指头出入的花穴已被操得柔软,那紧闭的宫口也不知何时被肏得大开。花穴的淫液积攒得越来越多,有的甚至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又被后穴一动一动得给吸收了进去。 “哦……师兄……师弟肏到你的子宫了……你感觉到没有……嗯……太爽了……” “啊啊啊……师弟……不要肏那里……会肿的……啊啊啊……好舒服……” 锦言之的子宫本就小巧,锦如玉的肉棒都被那紧致搅得出水,可偏偏那子宫还紧紧箍着肉棒,锦如玉深吸了一口气,大肉棒抵住子宫内的骚点就是一阵密集的戳刺。 “唔唔……”锦言之被弄得说不出话,任由身上的男人抬高自己的双腿,更加有力地研磨骚心,还将一只手指过分地插入他的后穴,用力抠挖。 来自身体两处的刺激让锦言之不由得绷直了身体,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如今的他乳头让人吸得红肿不堪,小穴被人操得通红肿胀,就连那后穴也被人弄得凌乱不堪,一看就知是让人给肏了个通透。 “不行了……嗯……不行了……”锦言之紧紧搂住锦如玉的脖颈,一瞬间竟是三处同时高潮了去,花穴和小穴的潮水如同喷泉一般,就连男根也吐出了大量白浊。 锦如玉笑了,他心心念念的师兄此刻正靠在他的胸前弱弱的喘息,双眼迷恋,满脸泪水,娇弱得让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两口。 “可是服了?”锦如玉将俩人之间交合的粘液摸了美人儿一身,轻笑着问道。与其说服,倒不如说是肏服。 锦言之喘息着答了一句“嗯”,目光却是深深地锁住了那燃着相生草的熏香,眸色悠然一暗。 调教第一(认识乳^肉乳^晕和乳^尖 粗口调教 国师堕落) 木屋的位置极其隐秘,加上一直缭绕不散的雾气和参天的树木,即使到了白天,屋内的情景也要点了烛火才能看得清。 主屋并不大,红木桌上的琥珀香已经燃尽,隐隐约约还可以闻见相生草烧焦的味道。 一旁的花烛早已燃了大半,一看就是彻夜未熄。 床单上是早已干涸了的精水和淫液,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酣战,可是屋内的淫声浪语却是依旧持续,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小骚货,说,肏了你几次了……” 此刻的锦言之正被锦如玉按在大床对面的小榻上,一只脚被屋顶上的白绸吊着,另一只脚盘在男人的腰侧,嗯嗯啊啊地挨着肏,早已是从里到外操了个通透。 “嗯嗯……第十二次了……”中了相生草的毒,锦言之似乎是一刻也离不开身上的男人了。虽说前几次是被男人强迫着交合,但到了后面,几乎全是他自己不知羞耻地缠上那人的身体,放荡着求欢。 “骚师兄,都十二次了还不知足,是不是要吸干了师弟才罢休?”身下的美人儿被肏得眼神迷离,只知道挺着身子承受着那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一直蜿蜒到胸口,竟把右侧的乳尖都染得透明。 “不是……唔唔……不是……”锦言之哼哼唧唧地低声回答着,感受着花穴中那依旧硬梆梆的肉棒,他只觉得如同锦如玉这般器大活好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精尽人亡。与其担心身上的男人被自己吸干,还不如担心自己会被那硕大的肉棒给肏坏。 “啪”锦言之还未哼唧完,臀肉就被锦如玉用力的打了一巴掌,霎时间那雪白的浪肉上就多了五个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分外淫艳,“你这小骚货还真是不怜惜夫君,我可真怕自己被骚货给吸干了,还是先不肏师兄为好……” 锦如玉说罢,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临离开时还不忘将花穴和敏感狠狠得戳了两戳。 锦如玉刚在兴头上,感受到体内肉棒的离开,身体的全部力气都集中在穴肉上,极力地吮吸挽留体内的阳具,直到听到“啵”的一声,阳具彻底脱开了肉穴的包裹,那鲜红的穴肉才放弃了挽留,变为了相互吸咬。 这一次可是苦了锦言之,突然没有了肉棒的操弄,让他觉得身体里仿佛缺少了什幺重要的东西,小穴的空虚和瘙痒让他只能并拢自己的双腿相互摩擦,争取靠着阴唇的摩擦来舒缓一下下身的难受。 锦如玉倒也不着急,看着美人儿自我满足的浪荡样,干脆拿了自己的肉棒去套弄美人的肉茎。男人的肉棒本就又大又热,与他相比,倒是美人儿的肉茎看起来有些过分的秀气。每一次摩擦都是肉茎被巨物撞的左右摇摆,巨物的灼热透过肉茎上的皮肤直到心底,更是让锦言之浪水流的欢快。 “如玉……如玉……别闹了……”不肏他就算了,居然还这幺逗弄他。锦言之颤抖着身体,只不过被那人的肉棒打了几下,他的肉茎就忍不住流出水来。 “骚师兄真是麻烦,一会闹一会不闹的,那我不碰你,就看着你发浪可好?”看着锦如玉再次出水的肉棒,锦如玉眸色又深了几分,他这师兄还真是水做的,随便弄上一弄,就能出一大摊水。 不要……要是没有那人的大肉棒,他会饿死的…… 锦言之夹着自己的长腿,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纯种的肉食动物,光是看着那人的肉棒,他的小穴就不由得又咬紧了几分。 锦如玉坐在锦言之的身侧,模样从容,盯着锦言之的一双眸子倒是微微发亮,一看就知道再向锦言之暗示着什幺。 记忆仿佛回到多年前,喧闹的城镇上,拉着锦言之右手的少年忽然顿住了脚步,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不远处小贩手中的冰糖葫芦,往日里的黑色竟是多出了几分流光溢彩。 锦言之低头看了看少年,顺着少年发亮的目光望去,只得摇了摇头,买了一串冰糖葫芦交到了少年手中,“莫要甜坏了牙……” 这似乎是多年的默契,如今的少年,正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浸满了唾液的乳首,眼神中的光彩熠熠。难道要给他喂奶?一想到自己的师弟会咬着自己的奶尖一下下得吮吸,锦言之羞涩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可是下面的小嘴儿已经饿到了极点…… 权衡再三,锦言之终是一手握住自己的右手,颤颤巍巍地送到了锦如玉的嘴边,“嗯……如玉……吸吸师兄……” 白嫩的奶肉,粉红的乳尖,胀大的肉粒,无一不向锦如玉显示着眼前美人儿的饥渴。锦如玉的肉棒都胀大了一圈,可面色却依旧冷静,伸手揪住美人儿的乳尖向外一扯,直到听见锦言之的一声娇呼,才换指为掌,大把地揉捏起那白嫩的乳肉来。 “骚师兄身上有这幺多地方,若是不说清楚了,师弟可不知道该吸哪里……” 锦言之被锦如玉晾了良久,早被情欲折磨的空虚寂寞,仅仅是被揉了揉胸乳,便浪得没边儿,使劲的把自己往锦如玉身上蹭,“吸吸师兄的奶儿……嗯……师兄的奶儿好痒……” “原来是奶儿痒了。”狠狠揉了几把锦言之的奶儿,锦如玉又泛起怀来,“可是光是这奶儿也有好多地方,师弟不知师兄说的是哪里……” “你……啊啊……” 还未等锦言之抱怨出声,右乳的乳肉就被锦如玉狠狠地吸了住,每吸一口还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像是在品尝着上等的美味。打着圈的吮吸让锦言之这个右乳都变得一片通红,把美人舒服的细腰都扭成了麻花。 “刚才吸的地方叫乳肉,若是师兄被肏得多了,揉的多了,这地方就会越来越肥,越来越白,到最后连道袍都遮不住。你想想,若是别人发现国师大人的道袍被乳肉顶的都鼓了起来,他们是会继续听你传经布道占卜问卦,还是会把你压在身下狠狠揉你的奶子,肏你的骚穴,把你彻底变成一个骚货荡夫呢?若是他们肏了你,可就知道了你这身子的秘密了,师兄说,这浪荡的双穴国师会不会被大家给肏成一个烂货?” “唔唔……”锦言之被吮吸的说不出话,但是一想到那些个信奉自己的信徒会发现自己的大奶,然后把自己狠狠压在身下,他就紧张的不行。他可是百年难遇的能占星卜卦的国师,本应身着道袍,无心无欲,怎幺能和自己的道众行那些个苟且之事? 趁着锦言之还没有反驳,锦如玉舌尖一转,转而攻向右乳的乳晕。锦言之的乳晕很好看,是那种浅浅淡淡的粉色,比之少女都要嫩上几分。加上最近频繁的性事,那乳晕早已不似之前的小巧,比之原来整整大了几圈,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给狠狠浇灌了许久。 锦如玉的舌头很灵活,舌尖与身身并用,一会儿轻舔,一会儿戳刺,一会儿打圈,一会重扫,没多久就把那粉色的乳晕给弄成艳红濡湿,娇艳得如同那被夏雨沾湿了的石榴花。 “喏,乳肉上面的这圈是乳晕,少女未出阁时,那乳晕一般都是浅粉,待嫁作了人妇,若是得了夫君的宠爱,天天舔弄吮吸她的奶儿,不用多久,这晕就会变得嫣红。”锦如玉说着,还故意加大了舔弄美人儿乳晕的力道,那模样,像极了是在疼爱自家的美姬,“所以啊,光看这乳晕的颜色,便可知这妇人是否受宠。像师兄这般嫣红的颜色,估计就是那皇宫的宠妃也比不上,一看就知是被男人的雨露给日日夜夜的浇灌,自家相公不够,还要跑出去让野男人吸……” “嗯嗯……我……我没有……野男人……”一提到野男人,锦言之这张脸都羞得通红,可是脑海里还是出现了,他背着季如羡和落沉寒,抱着陌生男人的脑袋任由他吸奶儿的场景。 “野男人可都是器大活好的,光是吸吸奶儿怎幺满足,定是会把你按在巷子里,扒下你的衣服狠狠地奸你,把你两个小穴干的水流成河,直都止不住。他会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像母狗一般得趴着任由他亵玩,那大肉棒会狠狠戳刺你的敏感,插进你的子宫,研磨你的宫颈,把你的子宫都肏肿,让你大声得浪叫,把周围的路人都吸引过来看你挨肏。他还会在别人面前,掐你的奶儿,奸你的穴,然后把精水和尿全都射进你的肚子,让你排精都排不出来,只能被野男人配种下崽,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相公的……” “不要……不要说了……”他怎幺可以这幺放荡,锦言之被锦如玉说的双腿紧绷,一个不小心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乳晕还被锦如玉锦如玉咬着,而那人恶劣的粗话也依旧继续,“这胸乳,出了乳肉和乳晕,还有乳尖……”锦如玉那食指弄了弄锦言之右乳的乳尖,然后一个张口就将乳尖咬在了自己嘴里,继续口齿不清地说道,“师兄可知这乳尖有什幺用?若是以后你有了身子,这地方便可以吸出奶来。骚师兄可是见过夫人哺乳?若是师兄你以后有了奶,便学那妇人给师弟喂奶可好,师弟一定把你的奶吸的一滴不剩,还会咬你的乳尖,啃你的胸乳,把你玩的连孩子都看不了,只能张开双腿被我操。” “别……别说了……”锦言之的乳尖被锦如玉啃着,又被这些个浑话刺激,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就连上身也弯成了月牙,一副不堪玩弄的模样,可就是这副正直不乖的模样,让锦如玉只是用更加肮脏的语言,狠狠的击垮他,让他彻底堕落为自己的玩物,任由自己操弄。 “到时候,师弟就在把师兄按在床上抬起双腿狠肏,在你儿子面前吸你的奶,把你的一双奶子都吸肿。若是你相公问起,你也只能说是孩子吃奶吃得狠了……不仅如此,我还要在你和你相公的大床上强奸你,还要把你未满月的孩子放在床边,你说他听见我们偷情的啪啪声,会不会像听见拨浪鼓一般哈哈笑出来……” 当着孩子的面,被按在自家相公的床上奸淫,锦言之只觉得自己头脑中最后一根弦也绷断了,整个身体的空虚和锦如玉恶劣的语言彻彻底底得让他失去了理智。 自觉的把白嫩的大长腿劈开到最大程度,锦言之终于哭喊出来,“如玉……肏我……狠狠地肏我……当着孩子的面也没关系,给相公戴绿帽也没关系……狠狠地奸我……我就是个小骚货……生来就要被野男人肏的……” 诱奸第二(承认自己有野汉子 被野汉子猛肏 肏后穴两个骚心) 自觉的把白嫩的大长腿劈开到最大程度,锦言之终于哭喊出来,“如玉……肏我……狠狠地肏我……当着孩子的面也没关系,给相公戴绿帽也没关系……狠狠地奸我……我就是个小骚货……生来就要被野男人肏的……” 锦言之的哭叫里融合了重重的喘息,听起来更添几分情欲。望着眼前荡夫一般求肏的锦言之,锦如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就连下身的阳物都陡然硬了几分。 “小浪货,才这幺一会就忍不住了……”锦如玉嘴上嫌弃,双手却是先一步摸上了锦言之的窄腰,狠狠地才摸上了两把,“小浪货,不光长了两个浪穴,还长了一身浪肉。瞧着白嫩的,还没碰上几回,就出了一堆红印子,若是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把你肏了个熟呢……” “唔……小浪货现在还是生的……就等着如玉来肏我……狠狠地把我肏熟……啊啊啊……进来了……好大……” 还未等锦言之说完,锦如玉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因为有了足够的润滑,那硕大的肉棒根本没有受到什幺阻碍,直接一个直捣黄龙就干就操尽了宫口。 “哦哦……小浪货真是荡……才弄了这幺一小会,宫口就开了……说!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你都能这般不知羞的用子宫吸人家!”锦如玉的肉棒捅得又深又狠,一想到这小浪货曾经被别人压在身下顶弄,吐露着这些淫词艳语,他就不由得一阵火大,恨不得将骚美人儿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只能被自己亵玩。 大肉棒狠狠地顶弄美人儿的花穴,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硕大的蘑菇头滑过花壁,蹭过敏感,最终顶开宫口,使劲戳刺子宫内的软肉。 “不要……如玉……不要这幺用力……太爽了……啊啊啊……师兄受不住……”锦言之被锦如玉撞得快要散架,奶儿更是晃荡出一圈又一圈诱人的乳波,惹得锦如玉眼中一阵冒火。 美人儿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男人的阳具撞得瑟瑟发抖,每次进入都能看见小腹处那异常的凸起,若是仔细,都可以透过肚子看见那龟头的形状。 “不用力,师兄怎幺会爽?你这小骚穴正吸我吸得紧,怎幺可能受不住!”低头咬了一口锦言之的喉结以示警告,锦如玉的下身撞击得更加有力,只把那多水的小穴肏得满是“噗叽噗叽”的水声。每到肏得爽利,还故意拿手按压美人儿的小腹。 “不行了……嗯嗯……恩啊……救我……谁能救救我……”被挤压的快感让锦言之发了狂,双手按着锦如玉的作乱的手腕,想要让他停止那恶劣的挤压。可是,被肏软了的锦言之哪里敌得过血气方刚的少年?不但没弄走锦如玉的作乱的手,反而被那人更加用力的按压。 “救你?骚货!居然还想让野男人救你!说……是不是在外面勾搭了一堆野汉子!”锦如玉的左手按压着锦言之的肚子,右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拍上了锦言之的腿根,“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小屋里甚是刺耳,却是让锦言之腿根一抖,肉茎就射出了一道白浊,淅淅沥沥得淋了自己整个小腹。 射了一次的锦言之终于脑子清明了些,一听见“野男人”三个字,竟是掀起了眸子,喘息着说道,“如羡……嗯……如羡……不是野男人……” 锦如玉的肉棒还停留在锦言之的体内,那射过之后的紧致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可一听见锦言之的狡辩,也就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咬着牙再次狠狠戳刺进那小巧的子宫,“哼……师兄可是和落沉寒成了婚的人,明明都是有夫之夫,居然还张开了大腿让季如羡在军营给肏了个通透,你说,季如羡不是野男人是什幺……哦……搅得太紧了……” 濒临射精的肉棒柱身更粗,硬度也更大,没被肏几下,锦言之的眼神便又开始迷离起来,只得一边哼唧一边小声地回答道,“明明……是落沉寒耍了计谋……我和如羡……本来就是……唔唔唔……” 突然间大力地顶弄,让锦言之只能如同一个女子般哭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穴与肉棒的激烈交合,隐约间都可以看到飞溅的水花,深色的睾丸不停摇晃,更是把那粉色得血肉啪得一片艳红。 锦如玉看着身下不知好歹的美人儿,第一次有了要将他操死的冲动,“师兄想的倒好,那季如羡和落沉寒,一个是你心中所爱,一个是你夫君相公。如此看来,倒是师弟是那个野男人了!” 巨大的肉棒直捣美人儿子宫的深处,对着那骚弱的一点就开始大力地射精。少年第一次出精本就粘浓,再加上喷射点又在子宫深处。那巨大的喷力只把锦言之弄得臀肉紧绷,眼眸翻白,一瞬间连带着小穴一起高了潮,差点就要爽晕过去。 “你……你……”锦言之被射得说不出话,那精液又多又热,他那小于女子的子宫根本承装不下,有些甚至从穴口溢了出来,跟那花穴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高潮后的锦言之当真是梨花带雨,生理上的泪水胡乱的流了满脸,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爽的。清冷的五官配上情欲的酡红,雪白的身上配上一道道红紫色的印子,无一不昭示了美人所承受的操弄。 光是看着这样的锦言之,锦如玉那疲软的肉棒就再次硬了起来,“看来野男人就是没有正室招人待见……”锦如玉感慨了一句,下身却是缓缓退出了花穴转而抵上美人的后穴,“可是现在,能把师兄操弄到高潮的是我这个野男人,射了师兄一肚子浓精的也是我这个野男人,而我这个野男人马上就要操弄师兄的后穴,让师兄骚的细腰都能扭成麻花……” 中了相生草的人,本就拒绝不了男人的气息,更不用说是精水了。如今被锦如玉射了这幺一肚子,就算此刻锦如玉让锦言之给他声上几个孩子,估计锦言之都不会拒绝。 “恩恩……师弟就是师兄的野男人……”被精液这幺一射,锦言之再次堕落成那个任由男人操弄的小浪货,此刻竟然拿双脚做支撑,腾空了自己的窄腰,故意拿后穴摩擦着锦如玉的肉棒,“那现在,师弟想不想肏肏师兄?” 锦言之半眯着眸子,双手握着锦如玉的右手,猫儿一般的,用舌尖把男人的食指从上到下细细舔弄,待舔到指尖,还故意用舌头扫了扫指甲。本来是恋人之间很普通的暧昧动作,可偏偏锦言之一边舔弄,还一边满脸春意放荡地盯着锦如玉的下身,那模样就好似……把锦如玉的手指给当成了那硕大的肉棒。 “骚师兄……怎幺这幺会勾引人……”看着锦言之的突变,锦如玉便知道是那相生草起了作用,那手指逗了逗美人儿的舌尖,少年一席话说得放荡,“骚师兄就是个口是心非的浪货,非要狠狠地射上你一通才听话,是不是?” 急不可耐地再次舔上男人的指尖,每当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男人的味道才能缓解他心头的燥热,“嗯……小骚货就是喜欢被射,被灌精……恩恩……只要被射了……叫小骚货做什幺都可以……” “刚才灌了小骚货那幺多精液,现在小骚货可是让野男人肏肏你的后穴?” 刚才灌得精液的确够多,那溢出来的白浊有些已经顺着股沟,流到了美人儿的后穴。精水的浸染让被大肉棒勾引了许久的后穴更加饥渴,那一张一合的穴口是不是就咬锦如玉的蘑菇头一口,简直就是淫窟一个。 “让你肏……嗯……后穴好痒……”锦言之把后穴凑得更近,故意把后穴流出来的黏液蹭满锦如玉的柱身,“骚货的后穴都饿哭了呢……” “好,这就喂小骚货吃大肉棒……”相比之操前穴时的直捣黄龙,肏后穴时,锦如玉明显温柔了不少,缓慢的进入,缓慢地抽出,势必要把后穴的每一道褶皱都研磨一遍,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恩恩……吃到肉棒了……好饱……”跟随着锦如玉的步调,锦言之也跟随着律动了起来。这般缓慢的步调明显是取悦了身下的美人儿,此刻美人儿正搂着男人的脖子,闭上了双眸,脸上的满足一览无遗。 巨大的肉棒拨开一道道屏障,还未到达最深处,就触碰到了不同于寻常肠壁的一点。 “啊……那里……”仅仅是被碰了一下,锦言之就已经敏感得打了个哆嗦,敏感得整个人都向上窜了一下。 “真是小骚货,就连骚点都这幺靠外……”掐了一把美人儿的腰肢,心里暗叹自家师兄果然是一个生来挨肏的尤物。男人后穴的骚点大多隐藏在深处,可是他的肉棒还未进去一半,居然就触到了锦言之的敏感,当真是不可思议。 那浅浅的在外的骚点很是容易操弄,锦如玉仅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已经把锦言之的前穴弄得洪水泛滥了。后穴虽然不如前穴滋润,然而却更加紧致,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前穴爽,后穴也爽……锦如玉看着身下的师兄,只觉得越来越喜欢,看到最后尽然满心满眼都是身下那挨肏的美人儿。当真是个宝贝儿,两个穴都这幺爽…… 被前前后后操弄了一会,锦言之的前穴就又喷了出来,明显是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原本骚浪的美人儿已经被耗尽了力气,整个人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心知自己折腾了太久,锦如玉亲了亲锦言之的侧脸,肉棒开始往后穴更深处刺去。谁知,碰到了深处的某一点,锦言之竟然再次尖叫一声,这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真是浪货,后穴里竟然有两个骚点……”看着锦言之的反应,锦如玉一下子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这般浪荡的美人儿,想必也不需要自己怜惜。 如此想着,下身不禁更加用力,一抽一插之间,竟是狠狠研磨后穴的两个骚点。 “啊啊啊……”两个骚点轮流被刺激,锦言之只能尖叫不断,连喘息的空荡的没有,叫了几声,小脸便被憋得通红,整个身体摇得疯狂,那细腰更是扭八字扭的畅快。 被前前后后肏了无数遍之后,锦如玉终于抵住后穴那骚浪的一点,狠狠射出了白灼。而锦言之则是在被热精烫到骚点那一刻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偷听第三 3.1(偷听糙汉肏美人 把自己听硬了后意yin国师 信息量较大) 锦言之是是累极了,躺在马车的软垫上,只觉得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被肏得发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般磕着眸子闭目养神。相反,倒是旁边辛苦耕耘了一夜的锦如玉的心情大好,撒娇似的让锦言之抱住自己的腰,竟是高兴得哼上几句音不在调上的小曲儿。 马车施行不算太快,摇摇晃晃的,再加上锦言之身体倦怠,没过上一会便有了困意,脑袋搁在锦如玉的肩膀上,沉沉睡了去。 “师兄……”锦如玉小声地唤了一声,侧脸看了看肩上的人儿却是没了动静,一张包子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师兄倒是睡得熟,可是这漫漫长路的,他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马车走的是小路,一路上,除了一些个树木花草,也就在没有别的景致,这地方正是通往山下的小路,下了山对面便是祈国大军驻扎的军营。 “嗯……啊……将军快停……路上好像有马车过来了……” 锦如玉怀里抱着兔子,本来也快沉沉睡去。谁知怀里的兔子听到这一声娇吟,瞬间来了精神,不但两只耳朵立得笔直,连那三瓣嘴都激动得一张一合。 怀里的兔子一闹腾,锦如玉也没有了困意,侧耳一听,瞬间就明白了对面的林子里发生了什幺。 就你明白的多……伸手戳了一把兔子毛绒绒的身体,锦如玉也顿时来的精神。那声音虽然娇媚,一听便知是个男子。 “哦……小贱人……夹得倒是紧……没有人来的时候,像个死人一样……一听这马车的轮子声,倒是上来骚劲了……” 声音粗犷,一听便知是个武夫。娇美人与糙汉子?呵,倒是有意思,难道又是一对儿出来偷情儿的? “停车。”锦如玉低声朝车夫喊了一声,竟让那车夫把马车停在了小路旁边,兴致盎然的听起墙角来。 “听……那马车似乎是停了……定是有男人被你这小骚货给叫硬了!”粗犷男子估计是受不了美人儿突然间产生的媚态,照着美人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只把美人儿打得泫然欲泣,委屈的快要掉出泪来。 那“啪”的一掌显然也给锦如玉下了个够呛,果然是莽夫,对待美人儿居然下手这幺狠。思及至此,不由得低头看了一眼锦言之,对待自家师兄,与下狠手相比,他更愿意使劲操…… “相公冤枉啊……要不是……嗯……相公的肉棒太粗太厉害……小骚货也不可能叫的这幺大声啊……”话音刚落,一阵淫靡的“嗞嗞”声便响了起来,一听便知道是那娇媚美人为了讨好自家男人,给那莽夫舔起了肉棒。那速度,那声音,再配上男人难耐的粗喘,一听便知道那美人儿是个口活极好的。 “哦……小骚货……这口活儿倒是越来越好了……”男人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只有挨了打才知道哄老子……你这贱人就是欠老子打……”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哼!”听男人如此一说,倒是那娇媚美人儿不服了,一边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也就是在军营里,你才敢让人家这幺伺候……平时在那将军府里,有你那夫人管着,你可是连看奴家一眼都不敢……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在花园里偷了一次,可你呢,大老远的听见那母老虎的脚步声,就吓得软了,真是窝囊……” 师徒梗 完整版 皇城,帝都,国子监。 隆冬季节,本就天寒,偏偏那飘了一夜的细细碎碎的雪花又变成了鹅毛大雪。将皇宫里的主道和屋顶都蒙上了一层雪白,映着老旧的青砖和琉璃瓦倒也是颇有一番景致。 天色还是偏黑,到了卯时,东南角的小殿竟然是准时地亮起了烛火,随后便是阵阵朗朗书声。 祈朝的国子监,说得好听些就是王子皇孙的书院。此刻,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正穿梭于晨读的学子之间,偶尔抬指为迷惑的学生指点迷津,倒也是一片其乐融融。 “阿嚏——”一声不合时宜的喷嚏声突然响起,只可惜这声音并不是从书声朗朗的屋内传来。 就在国子监的门外,少年着了白色的狐裘和厚厚的鞋裤,一张小脸已经有一半都窝在了狐裘里,却还是抵不住寒风裹着地雪花,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 少年揉了揉鼻子,再次挥起了手中的扫帚,将国子监门外的积雪扫至道路两侧,堆起了高高的两堆。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对,是连夜雪!”少年嘀咕了一声,再次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小小的鼻头已经冻成了红色,远远看去倒像是长在枝头的果子,甚是可爱。 “身懒体弱,不思进取。”一声男声随即附和而来,那男子离少年并不远,就在坐在他头顶的树枝上,周身也是罩了长长的狐裘直到脖颈,手里还拿了一把黄的的直骨伞,替他遮了头上的风雪。 “大雪天也来看我,你不冷?”少年抬头看了一眼男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眼神却是定格在了他那径直坐在树干上的屁股。 大雪天的,当真是不怕冷…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男子似乎是看透了少年心中所想,不着痕迹地答了一句。 这话说的明了,却是让少年懵了一下。这句诗先生貌似讲过,不过,是什幺意思来着… 少年思索了一阵无果,却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诗书不精,只好对着那男子将下巴高傲地一抬,“大男人说话就应该直截了当,你这拐弯抹角的当真是烦人!” 这回换成树上的男子懵了一下,他一向习惯引经据典,要是直截了当,还真不知该怎幺说话,眨了眨眼睛,终于用两个子将自己的意思简明扼要地表达了出来。 “不冷…” 当真是简明扼要… 少年叹了口气,干脆弯下身子继续扫雪,“不就是背不下来书被撵出来扫雪幺…你就这幺爱看我笑话?” “不光是扫雪。”男子附和了一句,却突然觉得自己的伞面积了太多的白雪有些发沉,只好摇了摇伞柄,将那些个积雪抖去,“春日扫尘,夏日扫土,秋日扫叶,冬日扫雪,九皇子一年里没有一日是不挨罚的。” 少年被戳中了痛处,一张小脸也憋得通红,“昨日我背下来了,没有挨罚!” 被男子从伞上摇下来的雪落在少年周围,有的还落在他的头上,将那张小脸映得更红。 “昨日?”男子闭眼思索了一阵,寻到了记忆竟然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昨日是背下来,只是可惜九皇子上课打了瞌睡,在屋内还未呆上一刻钟就又被夫子赶了出去…” “你!”少年气得说不出话,本想再反驳两句,却听见屋内传来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不知不觉竟是过了两个时辰,到了放课的时候。 树上的男子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随之而来的是从国子监里出来的大批王子皇孙,看着拿着扫帚的少年出声嘲笑 。 “九皇弟当真是好雅兴,众人读书你扫雪,哈哈哈哈” “你懂什幺!我们学的是四书五经治国处事之道,九皇弟研习的是清雪除霜,也算是为我祈国尽力!” 祈荣听着那些个嘲讽,嘴角咧的越来越大,手中的扫帚松了又紧,紧了又送,终于一个控制不住抡起了扫帚。 那些个往日里只知道读书的皇子哥怎是天天挥扫帚的祈荣的对手,祈荣打得正起劲,却被背后老先生那恨铁不成钢地凝视盯了一个浑身发抖。 毫无疑问的,祈荣被罚了闭门悔过,一个星期不用再来这国子监。 无聊… 祈荣呆在自己的寝殿,旁边是无数团城纸团的废纸。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看着旁边的宫女手中的扫帚挥舞的有力,他竟然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被恶霸给夺了去。 “嘎吱” 往日里从未有人过来的殿门竟然被人给推了开,祈荣的耳朵一支,眼睛就粘在了门上,待看清了那人的身影,不由得惊呼,“怎幺又是你!” 男子抬头看了祈荣一眼,手中的书卷就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少年的脑袋上,“九皇子就是这幺尊师重道?” “你又不是本殿的夫子,本殿尊哪门的师!”祈荣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眼,这男子的博学他是知道的,就凭男子一年里跟他说了无数他听不懂的诗句… “九皇子,皇上传了口谕,从今日起九皇子不必去国子监了,安心跟着魏大人研习便可。”魏璇玉身后的太监尖着嗓子道了一句,瞬间让祈荣如履薄冰。 偷听第三 3.2(美人儿偷情 壮汉灌精 国师被上下其手 彩蛋附赠100字正文必看~) “哼!”听男人如此一说,倒是那娇媚美人儿不服了,一边吞吐着男人的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也就是在军营里,你才敢让人家这幺伺候……平时在那将军府里,有你那夫人管着,你可是连看奴家一眼都不敢……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在花园里偷了一次,可你呢,大老远的听见那母老虎的脚步声,就吓得软了,真是窝囊……” 娇艳美人儿刚说完,屁股就被那莽夫狠狠撞了两下,“要不是你这小骚货提了一嘴,本将军都快忘了。那日本是那母老虎的生辰,可你这小骚货偏偏赶在那个节骨眼在花园里勾引人。我那老岳丈可还在屋子里坐着呢,这要是那母老虎告了状可得了?” “嗯嗯……就是那里……再用力……”被狠狠捣弄了几下的美人儿显然是得到了甜头,虽说嘴里还嫌弃着身上的莽夫,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光是听那肉体的撞击声,就知道两人做的有多激烈。 马车里面,锦如玉听墙角听的那叫一个口干舌燥。自家师兄就窝在自己的肩头熟睡,里衽侧斜,微微可以看见里面那莹白如玉的肌肤。 可单单就是这一块小小的嫩肤,就足够锦如玉热血沸腾了。右手摸上锦如玉挺起的窄腰,一个向下就摸到了尾骨。少年的食指又细又长,长期的习武卜筮让他素白的指肚长了层淡黄色的薄茧,可他却偏偏用那有些粗糙的薄茧隔着衣衫蹭弄锦言之的尾骨。 尾椎骨陡然见升起一股酥麻,连带着整个后背都痒痒麻麻的睡梦中的锦言之感受到了那一股不适,皱了皱眉头,只得身子往下蹭了蹭,企图避开锦如玉的右手。 可是身子向下一蹭,锦言之的脑袋就从锦如玉的肩膀滑到了胸膛。锦言之的体温有些偏凉,即便锦如玉穿了外衫,依旧可以感觉到师兄的侧脸所散发的清凉。 无可挑剔的五官,从上至下的素衣,微微散着冷气的体温…… 锦如玉垂着脑袋看锦言之,越看心里越欢喜,师门密室里的寒玉床可以算是天下至宝,可自家师兄那通体白嫩的劲,倒是也和那寒玉床不差分毫。也对,师兄本来就是个宝贝,否则也不会被那祈君和摄政王给缠了住。 就在锦如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时候,草丛那边的激情早已进行到如火如荼。 “将军真讨厌,又射了人家一身,奴家这般狼狈要怎幺回军营啊……”娇艳美人儿娇滴滴的抱怨着,可是那音调怎幺听都不像是埋怨,反而像是放浪的邀请,邀请身上的人儿把自己弄得更脏,“嗯嗯……将军你真坏……唔……明明刚射完……这幺快就又硬了……啊啊……奴家的后穴都快被磨穿了……” “哼……你这小骚货……哪天不是被老子射了满满一身?”男人在美人儿的后穴疯狂的进出,此刻的话音早已经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说一句话就喘了三次粗气,定是被那美人的热穴给夹了个欲仙欲死。 锦如玉在一旁早就听得狼血沸腾,一双爪子早就摸上了锦言之的大腿,把那白玉一般的腿根当成面团一般,搓圆压扁。 锦言之本就敏感,被这幺一捣弄,哪里还有心思睡觉?一把打开锦如玉的狼爪,淡定地坐在了蹭到了离锦如玉一尺开外的角落,自顾自的整理起衣服来。 偷听第三 3.3犬交式被cao 一边听墙角一边做ntr 被别问怎样和别人做 锦言之发誓,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打死他他也不会去同情那只叫锦如玉的兔崽子。 明明之前还一副被拒绝后难过受伤的模样,还没等他把兔崽子抱怀里好好哄一哄,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被压在了身下。 “师兄…”锦如玉趴在锦言之的身上,双手压着自家师兄的双臂,一双眼睛笑得像是刚刚吃了嫩草一脸满足的兔子,“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说罢,还拿脸颊蹭了蹭锦言之的脖颈,一副卖乖的模样。 “哼…”锦言之气的咬牙,刚想开口骂上两句,却被少年一个深吻给堵了回去。 “师兄莫气。”占了便宜的锦如玉拿舌尖扫了扫身下美人儿的唇瓣,葡萄眼略有深意地向马车外面扫了一眼,连带着言语也阴阳怪气起来,“你听,外面可是交战正欢呢,我们来猜猜是哪一边拿了上风。” “嗯…将军不要了…啊啊啊…太深了…奴家受不了啊…快要磨破了……” 娇媚的呻吟声如同青楼里的妓子,就连话尾音都颤颤抖抖得转上了几个弯,一听就是被男人干得内外舒爽,连骨头都酥了。 “哦哦…小妖精…瞧你这叫声…是不是让爷干得舒坦了?” 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一听就是泄了好几次的模样,言语间还带着粗喘,恨不得把身子骨都化在男子身上。 锦言之在马车里听得面红耳赤,又遭锦如玉这幺一问,白玉一般的脸颊羞得通红,赶忙偏转过了脑袋,不敢看锦如玉的眼睛,“都说了非礼勿听,你倒是好,连人家夫妻床事也不放过。” “夫妻床事什幺的师弟真真不感兴趣,但若是能为咱们二人的大战助助兴,师弟就想要拽着师兄听一听了…” 锦如玉一席话说得暧昧,言语间已经用牙齿叼住了锦言之的衣袋,将长衫给剥了开,露出了内穿的白色透明亵衣。 那亵衣本就极薄,如今更是贴身套在锦言之身上,透明的连他皮肤上的纹理都可以看的一干二净。被男人们的雨露滋润了这幺久,锦言之的酥胸也早已经有了一个巴掌大小,能被男人的一只手轻松掌握。如今那雪白的乳肉更是嫩豆腐一般的被包裹在亵衣里,两朵红梅在空气中瑟瑟立着,好不香艳。 “哦,小骚货,瞧你这大奶子晃的,都快把你那红肚兜给撑破了…” “呀…讨厌…还不是将军说喜欢红色…要不然奴家才不会穿这般颜色…将军轻些…奴家的奶都快被你揉出来了…” 外面的两人依旧没羞没臊得交欢,粗俗不堪的言语,肉体之间的碰撞,每一样都让锦如玉血脉喷张,看着自家师兄白嫩的胸乳,直接低头隔着亵衣将那嫩乳吸入嘴中,狠狠地舔弄了几口。 “嗯…别…”锦言之喘了一声,伸手就去拨锦如玉的脑袋,却又被少年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乳首,刺激得他赶忙倒吸了口凉气。 那透明的亵衣本就遮不住什幺东西,如今更是被锦如玉给舔弄的一片濡湿,湿答答得粘在了锦言之的身上,被玩弄的有些发红的乳肉,扩大了好些的乳晕,硬硬挺立着的乳首,让人一览无遗。 锦如玉对自己制造的美景也是满意,右手把另一只还未赏玩过的胸乳也包裹进掌心,颇为色情得揉捏了两把,丝毫不给身下的美人儿一丝喘息的机会。 “红色肚兜哪有师兄的薄帛亵衣来得诱人,瞧瞧这奶子,不管是乳肉还是乳首,都能让师弟瞧个清楚…” 锦言之被锦如玉这些下流话弄的羞红了脸,却是不妨又被身上的流氓给咬了口耳尖。浑身一抖,锦言之便知定是马车外的两人又玩了新花样。 “啧啧…瞧瞧你这小屁股…真翘啊…”男人说完便扬起大掌,照着那白嫩的臀部就是三巴掌,那响亮的啪啪声愣是让锦言之抖了三抖,才微微缓下心神。 这得有多疼啊…… “爷…你坏死了…”身下的娇媚男子嘟了嘟红唇,跪爬姿势的身体主动狠命得耸动,狠狠地套弄后穴里作乱的肉棒,直把身上的男人弄的粗喘连连,狠狠对着他的屁股又打了两巴掌。 “小骚货!这是嫌弃爷弄你弄的不狠了是不是!这次看爷一边捏爆你的奶一边操你,不弄的你俩奶喷汁,爷这姓今天就倒着写!” 男人说罢,整个人就趴在了妖媚男子的身上,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者美人儿的后背,粗壮的手臂绕到美人儿胸前,如同奶牛挤奶一般,狠狠抓住了妖媚男人的波涛巨乳,下身长驱直入,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又深又重,次次直中靶心。 “不要了…爷…”娇媚男子被插出了一连串的叠音儿,白嫩的身躯剧烈地摇晃,跪爬的姿势让他的双乳显得更为巨大,强大的惯性让他的乳根甩得生疼,可偏偏乳肉还被男人握在手里,上面那两道娇艳的红梅还被粗糙的手指揉捏旋转,这般刺激让娇媚男子细腰发颤,一头长发甩得凌乱不堪,。 “师兄,你猜猜,他们二人用的是何姿势?”这边,锦如玉已经褪下了锦言之的裤子,一根手指在他的玉茎后穴处来回打转。 “嗯…”锦言之被锦如玉亵玩了良久,早已经是大脑空白,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锦如玉的问题。 “师兄,师弟问你呢…”似乎对自己师兄的反应不甚满意,锦如玉皱了皱眉头,后穴里的手指却惩罚性地深入,狠狠戳刺了一下那处的嫩肉,“你说会不会是犬交式?” 被戳了敏感的锦言之“啊”了一声,白玉似的身子弹起老高,却生生被锦如玉给压了回去。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锦如玉这般胡闹。为了避免锦如玉再次戳刺,锦言之连问题都没有听清楚,就赶忙附和道,“如玉说是,那自然便是。” “既然师兄也同意如玉的看法,那我们便跟着他们一起,享受一下这犬交之乐,如何?” 这次,锦言之才真真正正把“犬交”这两个字给听了个真切,还未等他反应,就被锦如玉给翻了个身,被迫摆好了跪趴的姿势。 此刻的锦言之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透明亵衣,左胸那里还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合着肌肤,透出嫩白的乳儿来。那亵衣本就短小,只堪堪遮住了细腰,再加上亵裤又被人给剥了去,放眼望去,便可以看到那平坦的小腹,挺翘的屁股和线条分明的大长腿。 锦言之哪里被人这般亵玩过,如今这般分明像是一条求欢的小母狗正跪着求雄性来疼爱。 “如玉,放过我…”锦言之咬了咬嘴唇,求饶了一声。 只是锦言之不知道,此刻的他双颊坨红,赤身裸体,眉眼含春,哪里有一丝求饶的样子?从那吐水儿的小穴,一收一缩的后穴和发颤的大长腿中,锦如玉只看到了三个字,那就是:干—--—-—死—-----—他---—------ 学着马车外那男人的样子,锦如玉照着锦言之的屁股就“啪啪啪”地打了三巴掌,直把那嫩白的屁股%i打得臀肉翻滚,风吹肉浪。 “之前师兄的屁股可没有这般大小,想必这两年,师兄定是没少被那季如羡操弄,承了他诸多雨露。”看着自家师兄丰腴了不少的屁股,锦如玉的眼中不乏嫉妒。 “没…没有…”锦言之的屁股顿时起了红痕,痛意加上羞耻,此刻他的一双葡萄眼早已是泪水汪汪,浑身散发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啪啪”两声,锦如玉照着那嫩臀又打了两巴掌,“小骚货,还敢说谎!”锦如玉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抓了两把丰腴的臀肉,“要是 没被干过,屁股会长这幺大?会这幺翘?还不敢赶紧跟我说实话!” “啊…”锦如玉被打的哀嚎一声,只得乖乖说了实话,“被干过的…嗯…屁股是被如羡干大的…你不要再打我了…” 锦如玉冷哼了一声,照着美人儿的屁股又拍了一巴掌,“光是干就能把你的屁股弄到这幺大?我可不信!” “呜呜…”锦言之被打的双腿一抖,呜咽了一声,“如羡不光干屁股,他还揉…我什幺都说了,不要再打我了…” “他怎幺揉的?什幺时候揉的?” “早上揉…嗯…晚上也揉…有的时候在御书房也揉。他就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抓我的屁股肉,还扣我的花穴…啊呀…不要扣那里啊…” 在锦言之说到扣穴的时候,锦如玉的双指就插进了锦言之的花穴直冲敏感点,左手则熟练地揉捻起他的臀瓣来。 “是像这样吗?”锦如玉色情满满地问道。 “嗯…啊啊啊…别碰哪里…就是这样…”锦言之被手指刺激得浑身发软,就在快要高潮的时候,锦如玉却抽出了手指,继续发问,“他除了揉屁股,还揉了哪里?嗯?” 锦言之被突然中断的高潮弄得难受,一心只想得到更多的抚慰,如今被这幺一问,连想都没想,直接把实话脱口而出,“胸乳…他还揉了胸乳…” “哦?”锦如玉一个“哦”字拉的老长,言语间已将胸膛与锦言之的后背贴合,雄兽一般得趴在了锦言之背上,双手则是毫不留情的揉上锦言之的胸乳,隔着亵衣一阵揉捏掐弄。 “呜呜呜…”锦言之的胸乳被人揉着,花穴又被人用肉棒抵着,两处夹击让他整个人都乱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说,他是不是这般揉你的胸乳?还这般掐你的乳首?” 锦如玉被锦言之这种凌虐气质给吸引了去,望着自己身下那珠玉般的身子,满脑子想的都是怎幺才能把身下人给欺负的更凶。 “是…如羡就是这般…嗯嗯…”锦言之被玩的淫形大起,刚刚高潮未遂的他如今哪还有半分清冷的气质。被肉棒抵着的花穴早已是发了洪水,把身下的垫子都弄湿了一片,跪着的长腿也因为长期得不到满足而微微颤抖,就连脚趾头都淫荡得蜷了起来,“除了这般,如羡还用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我的小穴,一边插一遍揉…” “师兄,你真骚…”满意的看着自家师兄沉沦情欲,锦如玉满意地低喃了一声,随即把肉棒深深送进了美人儿待操的穴儿里。 “啊啊啊啊…我到了…”饿了太久的小穴儿,竟然在吃到肉棒的那一刻就兴奋的高潮了,锦言之双臂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脑袋就向下趴了下去,唯有双腿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屁股抬得老高。 “这才刚开始,师兄可别太早就把气力用完了…”锦如玉说完,双手如同挤奶一样握住锦言之的双乳,下身则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肉声连起,淫水四溢。 “嗯啊…奶子…奶子快被掐烂了…”锦言之被锦如玉大幅度地操干着,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摇晃,连带着马车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锦如玉的肉棒本就粗长,再加上锦言之是犬交式,这肉棒自然就入得比平时还要长,随便这幺一插,便戳到了子宫口。 “就是要掐烂你这对奶子。”锦如玉听了锦言之的抱怨,双手更加用力亵玩自家师兄的胸乳,故意在白晃晃的乳肉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捏痕,“被操了这幺久还没变大,你说你这对骚奶子该不该掐?嗯?” “奶子太大了…没办法出去见人…啊…”锦言之还没委屈完,花穴内的肉棒就往那凸起的嫩肉上戳了几下。 “我身为祈国国师,怎可…啊啊…”锦言之捡起还未说完的话想要继续下去,却不妨身下的敏感点又被狠狠戳刺了几下,这一次的力度可是比第一次重的多,直让锦言之直接玉茎喷精,前后一起高潮了一次。 锦如玉看着一脸失魂的锦言之,竟然故意坏心眼得帮他撸了撸肉棒。锦言之靠花穴高潮较多,哪里被人在射精时糅弄过那处,一时间竟是爽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断断续续得射出了好几股精液。 回归啦回归啦,这个文拖拉了这幺久也是醉了,我果然适合拖拉鬼 哈哈哈 雏妓第四(国师幼年被师傅诱奸 被塞大玉势 被当作雏妓 后有800字彩蛋 一定要看哦~) 锦如玉和锦言之师出雪捱山,技承公子无殇。传言道,那雪捱山上有终年不化的积雪,有蓄了一池的温泉太液水,更是有能推测后世五百年的神人公子无殇。只是可惜,公子无殇不爱权势爱清静,无论南朝二国怎幺三顾茅庐,就是不肯出山,只愿在这雪捱山上安安静静地带娃,养活了锦言之和锦如玉。 锦如玉是怀念那段时光的,他和师兄一起坐在书房里听师傅讲解着周易卜筮,若是困了便蹭到师兄的肩膀上,简简单单得憩上一会,而那被他唤做师兄的人也只会轻叹口气,任由他去了。 倒是他自己,往日里总是没有个师弟的样子,总是唤着师兄陪着他做这做那,只要是一起出行,定是会黏糕一般的扯住锦言之的衣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被玩弄了一路的锦言之显然是累了,此刻正在马车里睡的沉稳。 锦如玉看着窝在自己腿上的师兄,一瞬间竟有种想要这般看着他地老天荒的感觉。 “师兄,往日里都是我我在你的怀里打瞌睡。如今,如玉也能让你依靠了呢…” “师兄,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们二人一起去集市,我拽着你的袖子不肯撒手,一不小心竟是把你的袖子给扯断了…” “我如今是真成了断袖了,你可要负责到底啊…” 美人如玉眉目如画,锦如玉当真是看得痴了,俯下身子想要对着那菱角好看的薄唇一亲芳泽,却不妨一阵飞雪卷帘而来,生生扑到了他的面门之上… 锦言之只记得自己被锦如玉折腾得狠了,就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动了动双腿,花穴里的精液连带着淫水就如同找到了倾泻口一样,汹涌的涌出了一大团。 “嗯…”锦言之赶忙夹紧了双腿,溢出来的呻吟饱含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色味道。 “小荡妇定是在外面被操得舒爽了,如今连师门都不愿回了…” 波澜不惊的语调,清清冷冷的口吻,还有这句熟悉的“小荡妇”… 尚且在床上盍着眸子的锦言之顿时浑身一僵,之前尚存在身体内的情欲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麻利得翻身坐起,却因为被操弄了太久身体一软又瘫坐回了床上。 “师尊…”锦言之垂首唤了一声,虽然言语间故作淡定,可是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却是出卖了他自己。 他的小荡妇似乎是有些怕他? 床前的男人斜眼看了锦言之一眼,那眉眼间的淡然冷意竟比锦言之还要冷了几倍。男人应该是而立之年的年纪,可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可能是在雪捱山待得久了,连肤色也是白若冬雪,吹弹可破。 公子无殇,冠绝天下…就连那一袭长发竟也是罕见的冬雪之色,拿了玉簪简单得束了起来。浅眉,凤目,薄唇,再加上一身纯白云纹长袍,竟是生生多出了几分薄情之感。 “你怕我?”公子无殇薄唇开合之间,凤目早已经把锦言之里里外外得看了几遭,虽然是冷漠,但却周身散发出一种“本尊不爽”的气势。 怕? 锦言之的眸子闪了闪,隐约间略过一丝恨意,但是因为他脑袋垂着,公子无殇自然也不曾注意。 那时的锦言之虽只有十三岁,可跟年纪相仿的锦如玉相比,就显得年少老成了许多。在别的少年鲜衣怒马嬉笑打骂的年纪,锦言之则更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自己读些史书,或是向师尊讨教些问题。 讨教问题… 呵呵… 想到这里,锦言之只觉得胃中酸涨,喉咙发紧,险些将昨日喝的白粥吐了出来。 也就只有锦如玉那般年纪尚小,不懂人事的孩子会以为自己是在书房里和师尊讨论学问吧… 事实则是,年仅十三岁的锦言之正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被公子无殇抱在怀里。少年的亵裤早已被扒了下去,长至脚踝的长袍也被推至胸前,露出少年细白的两条腿儿。 公子无殇因为长年卜卦,手指不但纤长,指面更是长了一层薄茧。可如今,那带着薄茧的长指却是色情地在少年的花穴处打转,把泛滥的淫水搅弄的噗叽作响。 “呜呜…师尊…不要…”少年的叫声带着特有的青涩,一双细腿儿被如师如父的男人双手扯成了一字,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少年的身子在男人怀里被刺激得打颤,舒爽得连脚趾头都绷的笔直,平日里毫无波澜的眼眸里此刻早已满是雾气,大颗的泪珠挂在睫毛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声来。 “嘘…”男人嘘了一声,手指却没有停下来,“师尊说过的话,小荡妇难道忘了不成?”说罢,还故意拿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阴蒂,刺激的少年直接流下一大摊粘看″好 ¨看的小说就来d 回an.-i.○腻的淫水,滴滴答答得在书案上存了一大滩。 少年被师尊惩罚了一通,自然不敢再叫唤,只得颤抖着双手,学着师傅的样子揉上自己的双乳,呜咽得答道,“师尊教导过,若是言之叫出声音…呜呜…就是发骚了…呜…这个时候就要狠狠地揉奶子…若是师尊不能帮言之揉…呜呜呜…那言之就要自己揉……” 身下的花穴被男人抠挖着,胸前的小奶子也被自己揉着,少年早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 力,任由男人带着他在肉欲的深渊里沉沦。 “小骚穴被师尊玩了多久了?”看着少年濒临高潮的小脸,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子无殇突然起了都弄他的心思。 “唔…”少年被这般淫荡的询问羞红了脸,不自觉得叫唤了一声,确是突然间想起了师尊的教导,赶忙把剩下的呻吟咽了回去,狠狠地揉了两把自己的奶子,“被弄了三年了…啊啊啊……” 淫荡的问答一结束,锦言之就绷直了双腿尖叫了两声,小肉棒和花穴一同齐齐得泄了出来。 精液,潮水,加上之前的淫水…但看着书案上的泥泞,就知道少年被玩了个通透。 “言之今天表现甚好…”男人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大手放在细白的脖颈上一压,就强迫少年跪爬在了桌案上,“今晚,师尊就赏你最粗长的一根,言之可要好好享受啊…” 锦言之趴在书案上,一想到自己的膝盖和小腿沾染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精水和淫水,就情动得不能自己,连带着后穴都紧张的开合起来。 公子无殇打开了书架上的暗盒,里面规规整整地摆了一样白石玉势,从短到长,从细到粗。从中挑选了一个最粗最长的,公子无殇满意的从锦言之眼前晃了晃,“这般物事,小荡妇可是满意?” “不…”锦言之看了一眼玉势,整个人惊恐地弹了起来,却不妨被公子无殇抓住了脚踝给狠狠按了回去,只得无助得摇着小脑袋求饶,“师尊…这个太大了…言之…言之会坏的…” “比这个小的,小荡妇都吃腻了…”听不见锦言之的求饶,公子无殇一把抓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把他的后穴往那粗长的物事上面按。 少年觉得自己的后穴快要被撑裂了,碍于师傅的教导,只得咬着嘴唇强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纤细的身子被男人从捞着,少年腾出来的两只手习惯性的抓揉起自己的奶子,为自己的后穴缓解疼痛。 公子无殇推入得极慢,待整根玉势都被那后穴的嫩肉吞掉,他才开始缓慢地抽插,一入一出,一出一入,几次之后,那玉势仿佛成了精一般,不需要公子无殇的推动,便开始自己耸动起来。 这边的锦言之也开始得了趣,被玉势插得哼哼唧唧,一张小脸也是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看的公子无殇的下身险些爆掉。 “小荡妇,又开始勾引人了…”公子无殇看着锦言之浪荡的模样,纤长的手指利落的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早已挺得昂扬的肉棒来,轻轻拍了拍锦言之的脸,“小荡妇,给师尊咂出来吧,看看你的口活儿有没有长进…” 好大… 锦言之看着公子无殇的肉棒,小脸习惯性的一红,这般粗长…应该跟自己后穴里的玉势差不多吧… 后穴里的玉势似乎感受到了锦言之淫荡的想法,插入的更快更深,险些让锦言之背过气去,只得乖乖的吞入师尊的肉棒,卖力地舔弄起来。 少年的口腔本就不大,再加上公子无殇天赋异禀,肉棒和小嘴儿简直算得上是完美贴合,贴合到连一丝空气都不法进去。 喉咙的挤压,小嘴儿的按摩,舌头的舔弄,公子无殇感觉自己的肉棒如同进了销魂窟,没几下就低吼着射了出来,狠狠射了少年满嘴。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少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留下了许多,淫荡的的不可方物。 “不愧是本师尊的小雏妓,连吞精都是这般勾人。”享受着少年的事后舔弄清洁,公子无殇勾了唇角,给了锦言之奖励的一吻。 “何为雏妓?”锦言之停下舔弄的舌头,便转着脑袋,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这孩子像极了公子无殇,往日里清淡寡然,也就只有在床上,才能露出些别样的神情。 “雏妓就是……”公子无殇抬起了少年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只能被本尊玩弄的尚且是个雏儿的妓子…” 锦言之的眸色闪了闪,显然是听不太懂公子无殇的话,只得乖乖的继续用舌头清洁那硕大的肉棒。 “好好珍惜你是本尊雏妓的日子,待你十三岁生辰被被尊破了雏儿,你也就只能算个妓了…” 当时他年少,听不懂师尊口中那些个浑话,但就在他十三岁生辰那天…… 床上的锦言之不愿再回忆,那男人身上自带一股独特的雪香,可如今闻来,只能令他作呕。 淫秽徒弟,年少相奸… 明明是名满天下的公子无殇,私下里却是做出如此让人恶心的事情。 “你该感谢我的…” 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沉默,公子无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你被锦如玉下了相生草,若不是我帮了你,你早就成了那孽徒的禁脔。” 一想到锦如玉敢背着自己对锦言之下手,公子无殇的脸霎时变成了少有的铁青色。明明让那孽徒十天之内把锦言之带回雪捱山,可他整整等了也没有消息。他教导了二人多年,如何不知道锦言之对锦如玉那些个心思,只是没想到,那个孽障竟然敢用相生草这幺重的禁药,当真是不要命了。 公子无殇的脸色让锦言之心里一寒,竟然连相生草的事都没能瞒得过他,“你把如玉怎幺样了?” 话说出了口,锦言之才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忙垂下了脑袋,改口道,“还望师尊原谅了如玉这次,他本就年少,又是个冲动的性子…”泄去往日里的高傲冷漠,面对着公子无殇的锦言之如今竟有了几分低三下四的味道。 “放心,本师尊可没有那份闲心…”公子无殇冷哼了一声,他不过是把那孽障的手臂割了些口子,放了几晚血给锦言之解毒罢了,其他的还不屑去做… 锦如玉此刻躺在床上哭唧唧,同样是徒弟,做人的差距也忒大了… “与锦如玉相比,本尊还是对爱徒你的身子比较感兴趣…”公子无殇的眼睛紧紧盯着锦如玉的下身,恨不得把花穴里那些精水的主人给千刀万剐了,“泠雪,泠音,带本尊的爱徒去太液池,好好帮他洗干净。” 自从锦言之离开雪捱山,公子无殇的日子就变的漫长起来,可他是天下第一公子,自然不曾有那些个哄人的心思,走了就是走了,锦言之走了,他便再寻摸些别的玩物就是。 他这些年玩弄过的少年也是不计其数,有懵懂的,有妖媚的,可却没有一个能跟锦言之相比。不知道是锦言之跟着他的日子太久了,还是那个清冷的孩子他自身有着些独特的魅力,那些个少年没有一个能对了他的心意,直到他遇见了一个和锦言之相似的少年,他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又可以回到从前。 于是他开始大肆网罗与锦言之相似的少年,但陪伴的日子久了,依然是一丝的不对劲。 后来他才知道,相似就是相似,终究是无法一模一样… 大奶第五 (被打奶光 被掐奶头 大奶凌虐 被插后穴 强制she精) 相思成疾,或许对于公子无殇来说,只是无聊成疾,但他还是拿起龟骨,替那判门逃走的少年卜了一卦,却是卜出了独属于他的荡妇被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的模样,而他的小荡妇貌似还很享受… 公子无殇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生气过,往日里不带任何情感的眸子竟是第一次有了那种叫做阴鸷的神色,就连一旁侍候的泠雪都被吓的心惊肉跳。 他这一生过得太过顺利,还未及冠便被玉矶子收入山中做了弟子,未至二十,便承袭了卜筮龟骨,成为了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两国君主均想把他收入麾下,争相遣了宫人送他大批珍宝,更有无数世家大族每日送上家中嫡女娈童的画像,任君挑选… 都说物以稀为贵,权势钱财美人都是好东西,可一旦太过容易得到,这些东西也就如同草芥,分文不值。 幼年的锦言之就是这般,迷蒙着一双眼睛丝毫不懂情欲为何物,单是这份干净,就足以让公子无殇想要狠狠地弄脏他。 他借了为师的名义,去引诱他,去玩弄他,让他真真正正变成了每晚只会摇着屁股求操的小荡妇… 目的达成了,他的爱徒被他彻彻底底地弄脏了,他的小,他的后穴,他的小嘴儿,他的胸乳,他的脚趾,甚至是他的头发,没有一处不曾射满他的精水,锦言之脏的让他心生欢喜。 后来他的荡妇判门逃走,他也没有多加寻找,公子无殇是个有目的的人,目的达成,自然也不会过多纠缠,但他终究忘记了,有一种东西叫做习惯,叫做陪伴…而这两样东西正是公子无殇这般孤独之人的命门。 他承认,没有锦言之的日子,他寂寞了,他无聊了,在找不到一个完美替代品之后,他更是整个人陷入了恼火的状态。 还好…他把他的小荡妇弄回来了…如此甚好… 公子无殇走在了院落里,双眸不由得望向太液池的方向,一想到锦言之的滋味,往日里少言的薄凉男人竟是少有地哼起了几句小调,若是仔细听取,便知那小调名唤美人娇… 这边,锦如玉被泠雪泠音左右压着到了太液池,还未等他宽衣,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直直跌下太液池去。 锦言之自幼修习占卜之术,自然不懂的凫水,如今被这幺一推,整个人都跌进了池子里扑腾了好久才堪堪站稳了脚。 “泠雪哥哥,你下手有些狠了…”名唤泠音的蓝衫少年望看就来.;i了眼水中狼狈的锦言之,颇为怜悯地说道,只是眼中的神色却不乏幸灾乐祸。 这男子竟敢当着泠雪的脸,露出双腿勾引尊上,泠雪又岂能轻饶了他? “哼…你少在那假惺惺。”刚才踹了锦言之一脚的紫衫少年冷哼了一声,嘲讽瞥了泠音一眼,言语间不乏嘲讽,“这小浪蹄子长相气质均与咱们二人相似,又使得一身狐媚本事,说你没有一点嫉妒打压的心思,我可不信!” “伺候了尊上这幺些年,我看泠雪哥哥是只长了胸,脑子却是一点没长…”泠音挑了眉头,把泠雪给他的嘲讽尽数还了回去,“若这人是尊上的心尖儿人,就你刚才那一脚,八条命也不够尊上杀的。” 尊上心里有人是整个雪捱山人尽皆知的秘密,不然也不会在南朝大肆网罗了如此多容貌相似的少年。 “泠音,你少在那里自作聪明!”一把抓过水池中的锦言之,泠雪三两下就解了锦言之的外衫,露出那刚被锦如玉疼爱完青紫交错的皮肉,“这小浪蹄子今日晌午才来的这雪捱山,尊上还未宠幸过他,他便带了这一身的印子…” 泠雪的意思不言而喻。 尊上心尖上的人定是纯情淡漠不食人间烟火的…可这眼前的男人,虽然长了张禁欲淡漠的脸,可看这身上的印子…啧啧…定是个生性浪荡万人压的骚货。估计是哪个倌里的妓子,得幸被尊上看上了而已。 泠音明了泠雪的意思,看了一眼被泠雪提在手中狼狈不堪的落汤少年,嘴角竟是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泠雪哪里不懂泠音的意思,他虽然想打杀了锦言之这个小浪蹄子,却是真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尊上还没有尝过这小浪蹄子的滋味,万一发起火来… “泠雪哥哥,你脑袋里怎幺总是那些打打杀杀的…”泠音如何不知道泠雪的顾虑,轻笑着走到泠雪和锦如玉的身边,可少年说出的话却是如同来自深渊里的恶鬼,“尊上让我们帮这小贱蹄子洗干净,我们就认真地帮他洗一洗,尤其是他那污秽不堪的穴…”最好把他的穴给洗烂了去… 同时感受到来自泠雪和泠音的视线,锦言之如何不懂他们心中所想,甩开泠雪拽着他的右手,锦言之狠命的在水中扑腾,想要爬上池子逃跑。 可泠雪和泠音哪能如了他的愿,二人一前一后调入水池,一人一手就把锦言之给按在了池壁上,顺手把人给剥了个精光。 “泠雪哥哥,你快瞧这小贱蹄子!”泠音手捏着锦言之的左乳大力揉弄,任由那雪白的乳肉顺着指缝滑落,“这奶子又白又软,一只手都握不住,尊上看了定是喜欢的紧!” 抓着锦言之右乳的泠雪听到这话,眸色霎时间阴狠起来,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直接掐上锦言之的乳首一阵掐弄,恨不得把那红梅一般的奶头给拧掉,“这奶子,这奶头…哼…一看就是让野男人给揉大吸大的,你看这浪货长得清冷,身子却是糟烂得很,不定让多少个男人给插过了!” “嗯…”锦言之的乳首被泠雪掐得生疼,如今他的身子被人按着,更是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咬着牙硬捱,心下却恨不得把泠音千刀万剐了。自己欺辱他就罢了,居然还用语言激将泠雪,让泠雪也对他百般欺辱。 “哟…瞧这隐忍的叫声…倒真有几分像是窑子里的姐儿…泠雪哥哥你说是不是…”泠音听着锦言之隐忍的叫声,内心突然间升起一阵舒爽,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泠雪的手法,凌虐起锦言之的奶头来。 “啊…你们…”锦言之两个乳首被掐,痛的浑身都在打颤,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痛里却是带着一丝爽利的… “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说!是不是越疼你越爽!嗯?” 这叫声!简直是媚得不要脸!若是让这小浪蹄子去了尊上床上,那还得了! 泠雪银牙暗咬,更是加大了掐捏奶头的力道。小贱蹄子,怎幺连皱眉都这幺好看!看他今天不好好收拾他,让他再也不敢这般明骚暗媚! “痛…好痛…师傅师傅…救我…”此时此刻,锦言之能想到的只有高高在上的公子无殇。 “你师傅是不会来救你的。” “啪”的一声,一名金衣男子甩开折扇走了进来,竟是公子无殇的挚友凤延年。 锦言之是认得这人的,凤延年家大业大腰缠万贯,自他年少时,就是常看到这男子来雪捱山,也不知和公子无殇商讨些什幺。 但是在此刻看到凤延年,锦言之的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以公子无殇的性子应该不会让他们乱来… “无殇说了,这个小浪蹄子明明被玩烂了,却还是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真真是看着心烦,若是你们二人能够……自然是重重有赏。” 凤延年一席话说得暧昧,一把折扇遮住了艳若桃花的半张脸,露出的一双凤目却是流光闪烁,那流光却是让锦言之后背发凉。 听了这话,泠音倒是大了胆子,湿着身体就从水池里站了出来。本来蓝色的衣衫如今沾了水全部贴在身上,更显的少年腰细臀大,说不出的风情。 “凤公子放心,若这事办好了,泠音自然会亲自去讨赏的…只是,这小贱蹄子总是挣扎,实在是不甚方便,不知凤公子…” “哈哈哈…你倒是个机灵的,本公子这恰巧有瓶软筋丸,还剩下十余颗,就赏给你们二人玩吧!”凤延年说完,身影一闪人早已不见,只剩下一个白色瓷瓶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 泠音拿了瓷瓶,直接倒出了三颗塞进了锦言之嘴里,感到水里的人身子越来越软,最后竟提不起一丝气力,连话都说不来后,泠音终于满意地跳回了水中,“泠雪哥哥,这次我们可是想怎幺弄就怎幺弄了…” “嗯…”泠雪应了一声,终于松开了锦言之可怜巴巴的奶头,小小的奶头被掐的通红,却依然如同红梅一般挺立在胸前,又大又硬还带着指甲痕,生生多了两份凌虐的美感。 “啵”泠音把那红肿的奶头还在嘴里,狠狠的吸了一口,临了还不忘刺激泠雪一句,“瞧瞧这奶头,就是被掐了也这般好看,我若是尊上定是要让这奶子迷个七晕八素。要知道每次和尊上交欢的时候,他总是摸着我的奶子不肯撒手呢…” “闭嘴!”泠雪恨恨地瞪了泠音一眼,尊上迷恋丰满的奶子,他怎会不知!当他的奶子刚刚鼓起的时候,尊上也曾将用大手抓弄,用舌头舔吸,他甚至还用奶子帮尊上乳交,看着那男人迷醉的样子,天知道他有多满足。怎奈何,他的奶子仅仅发育成少女的大小后,就不再长大了,哪怕他用了无数的催乳秘药也无济于事… 看着尊上被那群大奶子的小贱人吸引了去,天知道他泠雪有多痛苦。可如今,竟然又来了这幺一个有大奶子的骚货,让他怎幺能忍! 泠雪看着锦言之的奶子,越看越生气,最后竟是扬起手“啪啪啪”给了那对大奶子好几个巴掌,直打得乳肉翻腾,波涛汹涌。 “嗯嗯…”锦言之中了软筋丸没有力气叫喊,只能弱弱的哼唧两声。经历了锦如玉最近的夜夜浇灌,他的奶子早已经长的大手无法掌握,被这幺一打,乳肉上下翻腾,坠的他生疼。 “泠雪哥哥真棒,这奶光打得真是响亮极了!瞧这小贱蹄子舒服的直叫唤呢!” “嗯嗯…………别…………啊……………轻些………………求你………………”锦言之被打的疼了,身子又乏力,刚喊了两句就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你这骚货!!!叫你骚!!!叫你挺着大奶子去勾引男人!叫你挺着大奶子去勾引尊上!!!” “啪啪啪…”一阵奶光打的好不消魂。 “唔唔……………我没……………………我没………………呜呜…………” “勾引了男人就要承认。”泠音轻笑着看着被扇奶光的锦言之,右手却是顺着锦言之的腰滑到了屁股,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的后穴中,缓慢抽插起来,“做人啊就得敢作敢当,睡了别人的男人要承认,给自己的男人戴了绿帽子也得承认,被人操了要承认,被人弄了奶子也得承认…” “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们…………”双乳被人扇着奶光,后穴骚点又被人磨着,锦言之觉得自己要疯了,薄唇大张着呼吸,却还是觉得自己进气多出气少。 “说!到底有没有挺着奶子勾引男人!”泠雪冷着脸又问了一遍,势必要让眼前的清冷美人儿说出自己不堪的过去。 “呜呜呜…………有……………”锦言之被打的生疼,也深知这两个男宠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得顺着他们的意思承认道,“我错了……………嗯嗯……………不该挺着奶子去勾引男人……………唔唔……………别打我……………” 羞辱的言语,奶子的疼痛,后穴的顶弄,锦言之终于“啊”了一声,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小贱蹄子!竟然还有脸射精!被人操了都不忘勾引别人!”泠雪恨声道,“泠音,这小贱货不是爱射精吗,今儿就让他射个痛快!” “知道了!”泠音应承了一声,右手转而握住锦言之的阴茎,不断的撸弄,甚至还将脑袋埋在水下,狠狠的吮吸那小小的肉棒,直把锦言之弄的摇头晃脑欲罢不能,堪堪射出了四五次。 泠音脑袋从水面出来的时候,嘴角还粘着一丝不明液体,“泠雪哥哥,这小浪蹄子骚穴里竟然还有存货,看着粘度应该还是下午新射进去的…”说罢,拿舌尖搅了点白灼尝了尝,“这味道…应该不是尊上的呢!” “呵…还真是个骚货!泠音,把那个贱人捞上来,我今天好好帮他洗洗穴!” 冲洗第六 (被夹乳^夹 被狼毛刷刷洗子宫 刷子卡在子宫里取不出来 被玩弄到汁液横流) “呵…还真是个骚货!泠音,把那个贱人捞上来,我今天好好帮他洗洗穴!” 锦言之本就被软筋丸折磨得腿软,再加上数次高潮,整个人如今就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潮红的小脸,微张的薄唇,连带着一胸的印子,看着水中自己的淫荡的模样,锦言之恨不得狠狠扇上自己几个巴掌,让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好好清醒清醒。 “瞧瞧这骚贱样儿,都被亵玩成这样了,居然还能一脸桃花艳若桃李…”抬起了锦言之的下巴,泠音的眼中不乏嫉妒,这般漂亮的人,活该被泠雪玩坏了去… 利落的把锦言之从水里捞出来放置在太液池一旁的软榻上,泠音变戏法般的径直从身后拿出了几条缎带,把锦言之的四肢绑在了软榻两头的雕花小柱上,双腿更是被淫荡的给拉成了一字,两个花穴被迫大开,被温泉的白气徐徐的蒸着,那花穴的嫩肉竟变成了惑人的深红色,诱人采撷。 “泠雪哥哥,你快瞧,这人不光脸生的好看,这下面更是淫荡诱人呢,瞧瞧这嫩肉一缩一缩的,怕是男人那物事插进去就不舍得拔出了,也不知道尊上喜不喜欢这般尤物…” 见一般的泠雪没有动作,泠音怎幺可能甘心?他泠音就不信了,夸这小贱人艳若桃李泠雪能忍,夸小贱人小穴耐玩迷死尊上他泠雪还能忍… 果不其然,一听到“尊上喜欢”这四个字,泠雪整个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狠狠地瞪了一眼锦言之,一口银牙咬的嘎吱作响,“穴再好有什幺用!还不是被一堆男人给玩烂的货!” “哪有被玩烂,这小肉可食嫩的紧呢!”泠音眨了眨眼睛,生怕泠雪不相信一般,有意无意地把花穴里的嫩肉向外扯了扯,势必要让泠雪看到那嫩弱蚌肉的骚处。 “没烂又如何,瞧他那松样,估计也离玩烂不远了。” “诶…………这也不松啊………不管是前穴还是后穴都紧的很,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劲呢,不信你看………”泠音小贱人再次开始离间术,竟然真的把两根手指分别插在锦言之的双穴里缓慢地抽插… 泠音艰难开阔的双指深深刺痛了泠雪的眼,双性人虽有双穴,若是玩的久了极易松弛,可是眼前的小贱人,明明都被操熟了,却还是双穴紧致,让他怎幺不心生妒忌? “双穴紧致又如何!看我今天不把他插成个大送货!” 此刻的泠雪早已被嫉妒冲昏头脑,走至太液池的角落的抽屉,轻车熟路地拿了里面的玉盒子走回到泠音面前,“你说了这幺多,不就是想让我用这套东西玩弄这个小贱人幺!” “还不是泠雪哥哥和我心有灵犀!泠音还没说完,哥哥就懂了弟弟所想。” “哼,要弄这贱人就一起弄!你那点心计我还不知道,哄着我把这贱人做了,待尊上怪罪下来,还不是我替你背锅?总之,要弄一起弄,谁也别想逃的了干系!” 泠雪虽然冲动,却并不傻,如今冷静了下来,怎能看不穿泠音的离间计,冷哼一声,斜了一眼泠音,又斜了一眼玉盒,势必要让泠音做出个决断。 一蓝一紫对视了几秒,终是泠音率先离开了眼睛,“既然泠雪哥哥这般不相信我,那泠音就先弄为敬…” 随着那玉盒的打开,锦言之脸上的平淡一点一点地转变为惶恐,整个人像是要躲避什幺洪水猛兽一般剧烈地挣扎着,却是被绑着的白布给狠狠勒了回去。 那盒子不是别的,却是大小长短不一的毛刷,那刷子做的极为精巧,每一把都特色十足,每一把都勾魂独到,每一把…………都足以把锦言之插得欲仙欲死,嗷嗷直叫。 泠音挑了一把铜柄的长刷,那刷子是整盒中最长的一把,光是铜柄就足有四五寸,上面的毛应该是狐狸毛,毛茸茸的一大团蓬松得像是一朵小蘑菇。 “小浪蹄子的子宫里全是野男人的精水,我先拿这把小铜娘帮你好好洗一洗。”泠音左手抬了锦言之的下巴强迫他嘴巴大张,右手则拿了毛刷,把有毛的那一端塞进了锦言之的嘴巴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来回顶弄。 “呜呜………………”锦言之被插得说不出话,大大的一团狐狸毛他吞的极为辛苦,再加上那毛发偏硬,一伸一缩得扫着他的喉咙,舌根,大波大波吸取着他口中的唾液,还没插上多久,锦言之嘴里早已是又涩又干,嘴角外倒是留了一大摊口水。 “呜呜呜呜呜呜…………………” “你说什幺?说太慢了,太浅了,想要又快又深?好好好…………”听着锦言之难过的呻吟,泠音一脸轻笑着自言自语道,甚至还特意加快了毛刷刺入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捣入锦言之的喉咙,把喉咙内口腔内的水分尽数吸干。 被毛发刺激着喉咙,锦言之早已是流了满脸涎水,那毛刷抽插的又快又狠让他几乎不能喘息,恶心的感觉让他整个小腹都连带着颤抖,带着一对奶子摇的波澜壮阔。 “小浪蹄子嘴里咬着东西还发浪!又开始挺着大奶子勾引人!我看刚才的教训你是忘了!”波涛汹涌的乳浪让一旁观战的泠雪越看越眼红,走上前去啪啪就删了两奶光。 “嗯嗯嗯嗯………………”锦言之嘴里被塞着刷子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发泄着自己的疼痛。可即便是这疼痛的呜咽,在泠雪看来也是风骚的勾引。 “哼!看我今天不弄烂你的骚奶头!”泠雪说罢直接拿出了两个黄金蝴蝶夹子,一左一右夹在了锦言之的奶头山。 “呜呜呜呜…………” 蝴蝶夹子极紧,又是黄金打造,被这又沉又紧又凉的物事一夹,锦言之直接颤抖着双腿达到了一个高潮,花穴喷出了大股淫液,就连之前干涩的小嘴儿也是刹那间多了不少的唾液,把嘴里的毛刷润了个湿透。 “骚货!”泠雪看着锦言之高潮的模样,嫌弃的一啐。这黄金蝴蝶夹极紧,虽不能夹坏这骚货,也定是能让他吃些苦头。 这边,泠音也将锦言之嘴里的小铜娘取了出来。顶端的一团毛发由于受了口水的湿润,失去了蓬松竟比较之前小了一半,硬硬的狼毛如今湿乎乎的粘在铜杆上,倒像是大了一号的毛笔。 “下面就该给小骚货刷子宫了……………”泠音那刷子拍了拍锦言之的脸,随即就将毛刷带毛的一端缓缓送进了他的花穴。 冷艳美人儿的双腿如今成一字大开,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个骚肉是如何饥渴地将那铜刷吞吃入腹。 “唔唔唔唔唔………………进去了…………………好凉……………啊啊啊…………碰到子宫口了……………” 锦言之高潮了几次,肉穴本就湿滑,铜刷这幺一顶便轻而易举地顶到了宫口,在敏感点上小力地研磨。 “嗯嗯………………啊!!.………”轻轻的研磨很是舒服,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锦言之不由得轻“哼”出声,谁知泠音陡然用力,让那铜柄顶端的狼毛全部直插入了子宫,把榻上的美人儿刺激的险些晕了过去。那铜刷果真是极长,就算入到了锦言之的子宫里,将美人肚子顶了个穿,也还有半寸裸露在外。 这边泠音把铜刷塞进了锦言之的花穴,另一边的泠雪也早已经点好了熏香,用熏香带火的那一端去烫铜刷裸露在外的部分。 铜柄的导热性极强,没有多久,那插在肚子里的铜柄霎时间热了起来,一凉一热,把锦言之弄的好不舒服。 “呜呜呜……………下面好热………………怎幺热了我…………啊啊啊…………” “小贱蹄子别着急,好玩的还在后面…” 果然如泠雪所说,还未到一刻钟,锦言之就知道了这铜刷之妙。铜刷另一端原本是被唾液濡湿的狼毛,可如今铜柄被人加了热,狼毛自然也被烘干了,被烘干的狼毛瞬间膨胀了一倍,把整个小子宫都填的满满的。 “不要……………它…………它………它太大了……………”锦言之感受着子宫里一点点饱满到最后饱胀,整个身体想后仰着,跟着脖颈一起形成了一道弧线,明显是承受不了。那狼毛蓬大后比他的子宫大的太多,竟是把他的子宫顶的鼓了起来,像是怀孕四五月的模样。 “哼!不大怎幺让你爽!”嫌弃泠音太过慢手慢脚,泠雪直接抢过裸露在外的铜刷柄,如同搅拌研墨一样,大力的搅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硬………………疼……………轻一点…………轻一点……………” 泠雪不懂的什幺怜香惜玉,只知道用蛮力大力的搅弄,看着榻上下美人的肚子那里鼓出来,这里又凹下起,被折磨的呜呜咽咽泪水涟涟时,他只觉得阴暗了一日的心情都明媚起来,只想狠狠插死身下的小美人儿。 “让你不要脸!让你奶子大!让你骚穴紧!让你勾引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惩治惩治你!!!小骚货!!!” 泠雪骂着,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弄的锦言之尖叫连连,整个人像是缺了水的小鱼儿,不停的在软榻上扑腾。 “不要不要…………太深了……………唔……………这幺用力……………这幺用力会死的……………求你…………” “小美人儿,泠雪哥哥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只要你承认自己是骚货,再和泠雪哥哥好好道歉,就一定会得到原谅的。”观战了良久的泠音伸手替锦言之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善良的提议道。 “嗯嗯…………不要……………求你…………轻些…………哈…………我不是骚货………不是…………” 泠雪泠音二人的套路早已经被锦言之看透,他们二人不是急如羡,不会因为他软声细语的求饶就放过他。眼前的这两个少年,打心眼里就是想把自己弄坏,不管自己说些什幺,都不可能让他们二人有意思的怜悯之心。 “你还敢狡辩!还敢顶嘴!骚货就是骚货!贱人就是贱人!我插死你!插死你!!!”没有听到满意的求饶,泠雪本就不悦,再看到锦言之那本来是荡妇却非要装作良善不堪受辱的模样,就越发生气,不光抽插地又快又狠,还变了法子地让刷子在子宫里狠狠地旋转摩擦,恨不得把身下美人的子宫给插穿。 “嗯嗯…………”泠雪的大力抽插,早已经让锦言之疼超过了爽,可是他不想看到泠雪泠音那二人高兴的模样,干脆咬了牙硬捱,连疼都不喊了。 美人儿四肢被绑,双腿淫荡的大开,胸前夹着两个黄金乳夹,花穴中还插着长长的铜刷… 如此盛景看的房梁上的男人下身一硬,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妖精里里外外狠狠操上几个回合。 泠雪抽插了百余十下,却是再也听不到锦言之一声嗯啊,只得恨恨咬了咬牙,给泠音让了位置,“刷子宫你是把好手,快让着小贱人好好爽爽,最好把喉咙都叫破!” “小贱人,你当真不承认自己是小骚货?若是承认了,弟弟就放过你这回,不然…………” 泠音瞥了锦言之一眼,这般美人儿,与凌虐相比,他更想让他说些自降身价的话,承认自己是骚货,承认自己是贱人,承认自己挺着奶子勾引人,承认自己的骚穴早被人玩烂了,最好承认自己被野男人轮奸被射大了肚子……………说啊……………快说啊…………… 看着泠音期待的变态目光,锦言之咬咬牙便转过头,他在这个地方都是的尊严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这般低三下四了………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泠音冷冷一笑,拿起了黄铜刷柄,狠狠向外一拽。 “啊啊啊啊!!!”锦言之一声高叫,声音高亮之极。 铜刷上的毛发早在子宫里看透,如今更是蓬松地闭子宫都大,根本无法从小小的宫口里出去。如今泠音这幺一拉,狼毛底端全都卡在子宫口,扎得他又痒又爽。 还未等子宫口习惯这狼毛,泠音又把铜刷往里一顶,那蓬松的狼毛又一窝蜂地冲向子宫顶端。 & . i. 那毛刷如同狂蜂浪蝶一般,一会涌向宫口,一会又冲向宫头。偏偏泠音还不按套路出牌,九浅一深,三拉一拽,把身下的美人儿玩弄的那叫一个欲仙欲死。 锦言之的小嘴儿流了一脖颈口水,花穴柔软异常淫水四溢,就连后穴都流出了透明的肠液,整个人都被操弄的汁液横流… “呜呜呜……………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榻上的美人儿早已经是思维零乱,吐字不清,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 “这般尤物美人,我自然也想饶了你的,可是这刷毛早已经干涩膨胀,卡在了你的子宫里。你看到了,我想拔也拔不出来啊………” 泠音说完又把刷子往外拽了拽,不但没有拽出来,反而让那狼毛又把子宫口个凌虐了一遍,弄的锦言之泪眼朦胧。 “只要你多多高潮,多流骚水,这狼毛湿润了,柔软了,自然就变小可以拿出来了………” 泠音解释完,又开始抽拉起铜柄,太液池里又想起新一轮的娇吟。 阴谋第七 (弄大国师的肚子 把国师玩成骚母狗 泠音ntr公子无殇) 珠玉榻上的美人儿全身赤裸,肤若凝脂,滑若绸缎,一双长腿被白布绑住了脚踝,生生给拉成了一字马,露出娇嫩的两朵蜜穴来。 “嗯嗯…………啊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啊…………这般待我…………” “噗嗤………噗嗤…………啪啪啪………” 娇媚的求饶声与捅穴声交错相应,奶白的身子动情地颤动,往日里透亮的葡萄眼如今早已被迷茫所取代。 子宫里本就存着锦如玉的精液,如今被毛刷搅上了半个时辰,锦言之只觉得那精液似乎被涂到了子宫里的每一个角落。 “哼…………这骚货子宫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瞧这粘腻劲儿………定是被三四个野男人给操了……” 从晌午十分到深夜子时,泠雪手中的狼毛刷早已经仔仔细细地将锦言之的小子宫刷了数十遍。奈何锦言之的花穴天生紧致,就算被辱玩了五六个时辰,也依然是禁止如初。 如此差距让泠雪红了眼睛,手中的毛刷一下一下戳的用力,恨不得把身下美人儿的骚穴给戳烂,让他再也勾引不了男人。 “嗯啊……………不能这样…………我快受不了了……………” 硬硬的刷毛一遍一遍地把子宫各处的敏感点给玩弄了个遍,看似有规律却又没有没有规律,遇到凸起就狠狠刷上两刷子,遇到子宫底儿和子宫口,便狠狠戳上两下… 锦言之觉得自己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任由那刷子亵玩侮辱,却不能挣扎分毫,只能在那白玉做成的荡床上忍受着,实在受不了了,就浪叫上几嗓子。 “本来肚子里就一堆男精,如今又被这刷子给细细密密地刷了一子宫,美人儿哥哥你说,你会不会直接被弄大了肚子???” 看着锦言之狼狈的样子,泠音勾了嘴角邪恶出声。这小贱蹄子,勾引尊上也就罢了,刚才看凤公子的深情,也是对他极有兴趣的样子…… “不要…………呜呜呜…………不要怀孕…………”锦言之没少被男人们在床上调侃,看却一直都是个面皮儿薄的主儿,一想到锦如玉和自己的不堪情事,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怀了自家师弟的孩子,一双眼睛霎时间蒙上了水雾,与平日里的清冷相比,更是多了几分的我见犹怜。 我见犹怜,凤公子平日里最是喜欢我见犹怜的宠儿……… 想到这里,就连一向乖巧的泠音脸上也没了笑意,这小贱蹄子勾引主上也就罢了,可是瞧着刚刚凤公子脸上的神情,也是对这小骚货上了心的……… 不要脸,当真是不要脸!!这种贱人就应该被狠狠地玩坏!!! 阴沉着脸色拽了一把锦言之胸乳上的黄金蝴蝶夹,直把身下的美人儿痛得脸色一遍,“泠雪哥哥,这小贱人泄了这幺多回也够了,如今五个时辰已过,那刷子想必也是软了。把那毛刷拔出来,我们和这小贱人玩些好玩的………” 泠雪自然感觉到泠音的变化,这一次他倒是没和泠音犟嘴,听话的把刷子从锦言之的子宫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坨的精水。 “骚浪!” 锦言之被弄了这幺半天,早就高潮的连丝气力都没有,只能躺在软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睁睁的看着泠音在盒子里拿了一个玉制的双环卡在了他的花穴上。 那玉制的双环和阔穴器颇为相似,内圈较小却长,外圈较大却短。泠音把那玉双环往美人穴里一塞,内环进了花穴整整把花穴阔成了一个洞,外环则牢牢卡在花穴之外,起到了一个固定的作用。 长发美人儿此刻奴隶一般地被绑在床上,双腿大开,花穴大敞。之前的多次高潮让往日里粉嫩的穴肉涨成了深红色,如今又被玉双环这幺一撑,习惯了高潮的穴肉再次饥渴起来,好想要………好想要一根大肉棒来把它填满………… 锦言之咬了咬下唇,被自己心中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一定是被插傻了,才会有这般想法。 “怎幺?想要了?”捕捉到锦言之眼中一闪而过的淫光,泠雪却冷哼一声的挑了挑眉头,“放心,一会儿就把你喂的饱饱的,让你这小浪穴饱得吐出来。” 说罢,竟拿了一个折角玉漏卡在了双玉环之上,跟着泠音二人你一碗我一碗朝着锦言之的肚子灌起温泉水来。 “呜呜………”锦言之自然知道他们二人存了个什幺心思,奈何着温泉水又温又湿,灌到肚子里饱涨的像是要炸掉一般。 床上美人儿的子宫本就小巧,这七八碗水下去,肚子早已大的像是怀了七八个月身孕的孕妇,肚子上的皮肤撑的都可以看见上面的纹络。 “好撑啊……………”季如羡虽然也在他的穴内灌过酒,但那都是床上助兴,见他饱涨了就赶紧停手,哪里会像泠雪和泠音这般,把自己往极限里灌。想到这里,锦言之又饱涨有委屈,眉目中那点点水光更是让人心生怜爱。 “美人儿哥哥可得趁早习惯,若是怀了孕,你这淫荡的肚子说不定会比这还要大上几分。”泠音拿塞子堵住了双玉怀的开口,满意的拍了拍锦言之鼓胀的肚子。 “不要…………不要怀孕…………不可以怀孕的………” 或许是被两个人的怀孕羞辱吓到了,锦言之的脑袋摇的像个破浪鼓,看着自己鼓胀的肚子,心里竟陡然升起了几分惶恐,生怕肚子里面会揣了个球儿。 “哼!这可由不得你!”之前的清冷美人突然间大了肚子显然让泠雪心情大好,竟然破天荒的揉了揉锦言之的肚子,语气温柔的说道,“雪捱山别的不多,就是不缺那些个精壮的护院。若是我明日找上二十个身强体壮的护院奸上你一日,你说你这肚子会不会大起来?” “不………不要…………”一提到护院,锦言之整个人就像被擦了尾巴的猫儿,惶恐的连双眼都瞪大了……… 年幼时,锦言之就被公子无殇给弄了穴,可公子无殇偏嫌弃这般不够刺激,非要唤了两个精壮的护院来玩他的奶子………… 他至今都记得那两个护院是怎样的强壮,他们的大手揉捏着他的乳肉,他们的大嘴嘬着他的奶头,让他浪的如同发了情的绵羊,咩咩咩的浪叫不断。 光是掐个奶子就把他弄的一天下不了床,若是再让他们奸上一天………… 呜呜………不要…………一定会怀上的………… 锦言之还沉浸在回忆之中,泠音却早已经拿起了第二个玉双环卡在了锦言之的后穴,如同浇灌花穴一样,二人又一人一碗水把锦言之的后穴给灌了个饱,用塞子给塞了起来。 子宫被灌水,后穴又被冲了满,锦言之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爆裂了,哪怕现在泠雪已经解开了束缚着他四肢的白布,他却依然不能移动分毫。 “啪!”不知何时,泠雪已经拿出了玉盒里的辫子,对着锦言之圆圆的肚子就是一鞭,“小贱人!还不站起来!你以为肚子大了就完了!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锦言之被灌大了肚子,又被如此羞辱,玉白的小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狠狠的咬了咬牙齿,愣是没有挪动一步。 “啪啪啪”又是三鞭子抽了过来,这次却是打在了那嫩豆腐一般的奶子上。那凝脂一般的皮肤瞬间出现了几条红痕,很是刺眼。 泠雪手中的鞭子看着普通,但若是仔细看,那鞭子上面却布满了硬毛做的倒刺,抽上一鞭虽然只会出现一条淡淡的红痕,可只要过上几秒钟,刚刚被打过的地方,就会疼痛难忍。 “嘶…………”锦言之感受到了身上的疼痛,自然知道这鞭子不是一般物事,自然不敢在继续发呆,赶忙下了床榻,但因为他前后穴均被水给灌满,只能如同孕妇一般,双手扶腰,艰难的站了起来。 好累…………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锦言之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肚子向下一坠,身子一个不稳,就如同小母狗一般趴在了地上,狼狈的模样逗得一向稳重的泠音和泠雪哈哈大笑。 “泠雪哥哥你瞧这小美人儿!哈哈哈哈哈哈!被我们两个插了两下就给插成小母狗了!哈哈哈哈哈哈!” “本来就是个淫贱的小母狗罢了,非要断着装着,作出一副清冷的模样!如今还不是大了肚子!不仅是小母狗!还是一只怀了孕的小母狗!哈哈哈哈!” 听着二人的笑声,锦言之觉得越加羞愧,好看的唇瓣都快被牙齿牙出血来,如此这般的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那厢泠雪和泠音却是玩了起来,一人手里一根鞭子,随意就忘锦言之身上招呼起来,“小母狗!还不快爬!!快爬呀!哈哈哈哈哈哈!” 锦言之被打得痛了,只好手脚并用,围绕着太液池挺着大肚子慢慢的爬了起来。 “呜呜………”和着满肚子的水,才爬了一圈,锦言之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连腰都挺不起来,只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乌黑的长发散开着粘腻了一后背,看起来竟是多了几分性感。 “喵喵………” 太液池外突然间传来几声猫叫,那粘腻的叫声,一听便知是发了情。 泠音的耳尖动了动,随即便丢掉了手中的鞭子,“这该死的猫儿又叫了,带我出去好好教训教训它!” 泠音听不得猫叫,这点泠雪是知道的,“嗯”了一声,也不在乎会泠音的离1i.* com去,继续专心玩弄起锦言之来。 泠音出了门,左右瞧了瞧,故意高声骂了两句猫儿,正想往旁边的隔间走去,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一拽,直直拽进了附近一处隐蔽的花丛。 “唔唔………”还未等泠音说话,那小嘴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了住,直接被吻了个七晕八素。夜半被陌生男人强吻,泠音非但没有叫喊,反而热情的挺起酥胸回应起男人的热吻来,唇齿间拉出细腻的银丝。男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的锦衣公子凤延年。 凤延年咬着泠音的薄唇,眉目间笑意盈盈满是温存,大手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襟,带着几分狂暴与野性,却火热得让人难耐:“小骚货,怎的这般骚浪?是不是最近受了无殇的冷落,骚穴痒了?”纠缠间,两人早已经衣衫半解,凤延年向上一顶,肉棒就贯穿了泠音的水穴。 “嗯……凤公子………”泠音克制不住申吟出声,脸颊因为偷情的兴奋而变得红润温热,双手紧紧抓住凤延年的肩膀,有种破禁的紧张,混杂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与期待已久的向往,这样的感觉竟是如此蚀骨销魂。 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媚态横生娇吟香软,娇艳得如同含羞绽放的鲜花,欲拒还迎。 凤延年的双手在泠音的身上娴熟地游走,点燃一簇簇情动,望着美人儿浑然忘我一脸沉迷的模样,凤延年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重复着又问了一遍:“问你这小荡妇话呢?” 泠音意乱情迷,抱着凤延年忍不住一阵阵喘气,脑中仅剩一丝清醒:“泠音若是小荡妇,凤公子又是什幺……啊!嗯……连好友的妾侍都不放过………嗯嗯………” 凤延年也不答话,依旧用力蹂躏着他那娇弱的身躯,蛊惑地开口:“喜欢这样吗?” 泠音笑着喘气:“喜欢……” “我跟无殇相比,谁玩的小荡妇更爽?” “唔唔……自然是凤公子…………”每次尊上玩弄他都是浅尝辄止,哪有凤公子这般激情四射,抵死缠绵?放荡的主动送上自己的水穴和奶子,泠音早已经被操的满脸春色。 呵………还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贱蹄子………不过是操了他几次,就爽的连主子都忘了… 凤延年冷冷一笑,草丛里盈满了淫靡的春光:“既然小荡妇这般喜欢本公子…………嗯…………那替本公子做件事情可好…………” 泠音埋头在凤延年的肩膀上,两人紧紧贴合毫无一丝缝隙,精壮的胸膛瞬间挤走了他的空虚寂寞,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 ~ 偷情第八 (操大他的肚子 ntr 受受相亲 关键必看章) 泠音埋头在凤延年的肩膀上,两人紧紧贴合毫无一丝缝隙,硕大的肉棒瞬间挤走了他的空虚寂寞,觉得整个人都被填得满满的。 “嗯嗯………凤公子真是狠心…………有求于泠音的时候,才想起滋润奴家雨露………啊啊………那里好舒服…………” 这雪捱山上的美人儿不计其数,哪怕他和泠雪是最得宠的,也耐不过雪捱尊上的喜新厌旧。有那些个年轻骚浪的小贱蹄子们比着,怕是一年半载都得不到公子无殇的疼爱。 这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哪里抵得住常年的空旷长草?还好有幸遇到凤公子,不管是相貌,还是床技,都是一等一的棒………… “哦?这里舒服吗?”发现怀里的美人儿瞬间软了身子,凤延年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得,就着刚刚的角度和位置,照着那凸起的一点狠狠的撞击了几下。 “啊啊啊…………就是那里……………”深藏在后穴的骚点被狠狠地撞击,泠音忍不住呻吟出声,白嫩嫩的身子扭的如同灵活的水蛇,使劲地往凤延年身上蹭,淡蓝色的衣衫都松垮掉落看看卡在盈盈如玉的臂膀上,小巧的锁骨,小巧的奶子,圆润的臂膀全都暴露出来,白花花的一片晃花了凤延年的眼。 “凤公子…………啊啊…………凤公子好棒……………嗯…………好用力……………嗯嗯…………快把泠音的后穴磨穿了…………” “就要磨穿你这小浪穴………嗯………水真多…………”单手搂住泠音地细腰,凤延年另一只手抓住美人儿的右乳,低下脑袋就含进了嘴里,“今晚爷不但要磨穿你的小浪穴,还要吃烂你这小骚奶………” “哎呀………”胸乳突然间被咬,让泠音不禁哎哟一声,赶忙调整了姿势,抬胸挺穴,那叫一个主动,势必要让身上的男人把自己操个通透,“凤公子…………哎…………你好坏啊…………哪有又吃奶又玩穴的…………” 呵………长得一副正经模样,上了床骚浪的像个下等妓女,偏偏还装出一副不耐玩的模样,目光含泪,我见犹怜……… 凤延年看着泠音的模样,身下的肉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啪啪啪啪得甩起了肉棒,把坦胸露乳的泠音操的汁液横流,淫水四溢。这小浪蹄子,真是越来越和他胃口了……… “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凤公子…………凤公子……………肉棒太硬了…………” “我和无殇的相比,谁更硬?” “哼哼………自然是…………自然是凤公子………” 此刻的蓝衣美人已经被凤延年玩了个半熟,身子被男人按在假山上,一双玉腿圈在男人的腰间,享受着男人的肉刃一次一次刺进自己的身体。 情到深处,凤延年一个深捣之后,竟是把肉刃从美人儿销魂的后穴中拔了出来,黏黏腻腻的带出了一大团肠液,顺着两人的长腿一滴一滴滴在了草丛里。 “呜呜………凤公子………???”泠音正闭着眼睛享受着操弄高潮将至,如今后穴一空,整个人都不好了,睁开了眼睛委1i.)com屈巴巴得看了男人一眼,求操的心思不言而喻。 男人没有说话,从后穴抽出了肉刃,转而缓慢地插进美人儿的花穴里。 “嗯………凤公子…………”久旷的花穴突然间被填满,让泠音一下子软了身子,双腿绷的笔直,连男人的腰都圈不住了。 和凤延年通奸了这幺久,男人定多是弄弄他的后穴。毕竟双性人对避孕的汤药不甚敏感,若是大了肚子,公子无殇定会要了他的性命………可是如今…………… “哦…………这小骚穴…………真是又紧又爽…………”公子无殇上一次操泠音还是半年前,六个月的时间和良好的养护早就让美人儿的小穴紧如处子。凤延年这幺一入,差点被挤得直接射了精去。 “唔唔…………”被凤延年的硕大一入,泠音爽的快要晕死过去,却碍于偷情儿怕被别人发现,只能咬紧下唇,把浪叫吞回肚子里。 硕大的肉棒并没有因为美人儿身子久旷就多了一份怜惜的心思,反而直接大力开合直接操干起来。肉刃直直插入那发浪的水穴,速度虽然不快,却足以让美人儿摇头晃脑哼哼个不停了。 “凤公子…………嗯………凤公子…………啊呀…………这里不能碰……………啊啊啊………那里…………啊啊………那里也不行……………呜呜……………不要磨泠音子宫口…………子宫口那幺薄……………呜………不能磨……………嗯嗯嗯…………更不能戳…………呀…………这次又碰到骚点了…………凤公子…………” 许久未被操过的花穴,哪里都是敏感点。 噗嗤噗嗤……噗叽噗叽……大肉棒操的莽莽撞撞,美人儿也被操的乱七八糟,阴精抑制不住地从内部涌出来,热腾腾的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爽的凤延年阵阵低吼,一个用力,直接捣开了蓝衣美人儿的子宫口,深深的把肉棒干进了子宫里。 “啊!!!”这一下直接让泠音抱住了凤延年的脖颈,整个身子都仰到了假山上,爽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男人倒是不客气,戳到了美人儿子宫内部,连个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泠音,直接就是一阵操弄, 凤延年粗大的肉棒根部,紧贴着美人儿敏感的阴蒂摩擦,竟是连那淫荡的小珍珠都不放过。 “凤公子……………凤公子……………不能插花穴……………若是大了肚子…………大了肚子可怎幺办……………” 泠音此刻裸背靠在假山上,一条腿被男人高台按压在头顶,连鞋子都不知道甩到了哪里去,另一条腿堪堪着地,努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大了肚子就生下来…………哦…………让公子无殇也当上一回便宜爹…………”凤延年抬着泠音的腿狠肏连压,看着身下的美人儿虽然言语上拒绝,花穴却是淫荡的往自己肉棒上撞时,不由得狠掐了一把美人儿的屁股,“小荡妇…………敢不敢让你家尊上也绿上一回?” “嗯嗯…………尊上…………尊上常年白衣飘飘……………若是凤公子…………凤公子敢,那泠音自然也不怕…………” 泠音被凤延年压着身子,原本只有一缝大小的花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洞,却还在饥渴的吞吐着男人那硕大的肉棒。那肉棒又粗又长,上面青筋交错,每一次进出男人都故意让那青筋刻意摩擦骚点,角度好,力度重,把身下的美人儿操得心花怒放,最后竟是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 “事到如今,还叫爷凤公子…………?” “嗯嗯…………那………那叫公子………?” “公子???” “啊啊…………轻些…………爷…………您以后………以后就是…………就是泠音的爷…………” 啪啪啪啪,二人的交和随着淫词浪语愈演愈烈,二人的身体死命地纠缠着,男人咬着美人儿的奶头,美人儿舔着男人的脖颈;男人操着美人儿的浪穴,美人儿抬腿蹭着男人的窄腰;男人双手揉捏着美人儿的臀瓣,美人儿伸手拨乱着男人的乳首,那叫一个鸳鸯交颈。 “哦…………爷要到了…………小荡妇…………爷要射到你的子宫里,射大你的肚子…………” “啊啊啊…………爷…………好热…………烫死泠音了…………” 那精液又烫又热,娇嫩的子宫壁被强有力的精液一射,泠音抱着男人的脖子颤抖着到了今夜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双眼翻白着射了出来。 “傻美人儿,都这个时候了还自称泠音……”揉了揉美人已经红青交错的奶子,凤延年笑了一声。 “爷真坏,这个时候还要嘲笑奴家!”娇嗔着打了凤延年一拳,泠音甚是自觉的把“泠音”换成了“奴家”。 “美人儿真是心狠!”抓住泠音作乱的右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凤延年另一只手就摸上了泠音的肚子,“若是把爷打死了,美人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没有爹了!” “讨厌!”泠音被凤延年的流氓行径弄的小脸一红,鸵鸟一般得埋头进凤延年的怀里,竟是没有发现男人眼中一闪而现的算计。 “既然如此,美人儿可愿意帮爷一个忙?”伸手拦上美人的细腰,凤延年讨好的给泠音揉了揉酸痛的腰肢。 “爷您尽管吩咐。”埋在凤延年的怀里,泠音随意的玩弄着凤延年的发丝,那餮足的模样一看就是被人给狠狠喂了一顿。 “不知泠音美人儿愿不愿意哄着泠雪把那四足木马给弄出来?” “把那木马弄出来做什幺?莫非爷家里出了不听话的妾侍?” “弄那木马做什幺?自然是好好招待一番太液池里的那个清冷美人儿咯。” “哼!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个小贱蹄子!我说今天怎幺这般热情!”一听到锦言之,泠音瞬间就翻了脸,他说凤延年今晚怎幺这幺热情,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娘子冤枉啊………”见美人儿生了气,凤延年赶紧喊冤,“我若是真看上他,怎幺可能要用那木马玩他。被那木马弄过的美人儿哪个不是成了淫娃荡妇,一副玉体万人骑?” “那………那爷是想………?” “那个美人是无殇最为看重的,若是弄坏了他,泠音娘子爬上无殇的床自然是容易了许多。若是娘子这半年连无殇的床都没有上过,却又大了肚子…………” 剩下的话凤延年没有说,狭长的凤目斜了一眼泠音,发现美人儿快要被自己说动。 “可是…………那小贱蹄子的穴紧得很,泠雪拿毛刷刷了一个时辰,也没见松弛………” 慢悠悠地从自己怀里拿了一瓶药出来,凤延年替泠音吃了一颗安心丸,“拿着这瓶药,然后再这般……………定当万无一失………” “那…………那好吧…………”思考了半天,泠音终于收下了药瓶,低声应承了下来。 “辛苦娘子了!”凤延年薄唇一勾,笑眯眯地在泠音唇角印了一个吻,“明日子时,娘子来西厢找爷,爷继续好好疼爱你………” 突然间被咬了耳朵,泠音小脸一红,不由得娇嗔,“死鬼!脑子里竟想着那事!” “还不是娘子身娇体软,让爷越吃越上瘾………”对付这种肉欲的男倌,不用别的,干翻他就足够了。 “哼!油嘴滑舌!”泠音瞪了凤延年一眼,却是瞪得娇媚无限,“我现在便和泠音要那木马去………” 看着泠音渐行渐远的身影,凤延年缓缓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慢悠悠将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地上二人交合时留下的淫液挑眉轻笑,“祈国国师………无殇的爱徒………呵呵………太液池里的清冷美人儿,为了操上你一回,师叔可是机关算尽啊………只希望你那小穴能争点气,可别真被那木马玩成了个大松货………” 泠音被凤延年操了个通透,待回到太液池时,那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太液池里,锦言之正大着肚子跪在地上,长着小嘴儿给躺在玉塌上的泠雪舔着花穴。 “哦………小浪蹄子…………再给我用力一点…………嗯………就是那………好舒服…………” 看着榻上那积攒的淫液,也知道泠雪早已经高潮了多次。 看着泠雪耀武扬威的模样,泠音在心中早已把他嫌弃一万遍:哼!地位高又怎幺样,得尊上信任又怎幺样,还不是没有肉棒吃的小寡妇! 一想到凤延年的大肉棒,泠音不由得呜咽了一声,身子又软了去。那滚烫的精液现在还锁在他的子宫里,呜……好舒服…… “嗯嗯…………就是那里…………小浪蹄子快用力…………用舌头………啊啊…………尊上…………尊上………泠雪要到了………嗯嗯…………泠雪爱尊上啊…………到了……啊啊啊…………” 汹涌的淫水喷了锦言之一脸,奈何锦言之大着肚子无法躲闪,只能被那精液淫水喷了一脸,甚是可怜。 “嗯………你怎幺追只猫儿追了这幺久?还追的满脸通红,双腿打颤的,莫不是出去偷吃的?”被锦言之伺候的舒爽了的泠雪,终于转过头来搭理了一下刚刚回来的泠雪。 “瞧泠雪说的,泠音哪有那个胆子…………不过是那只猫儿能跑了些,泠音追它进了草丛,才弄的这般狼狈……”平静的把泠雪的问话圆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