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污》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一) 程意在婚礼上连续被灌了几杯白酒,晕乎乎的脑袋想不出一丝解脱的办法,她急切地向她的丈夫求助,而她的丈夫如今也是自身难保,被一群人“围攻”着,矮胖的身材堙没在人堆里,起哄声不断响起,显然是喝高的样子。 她是z大的校花,有才有貌。而她的丈夫是s大的教授,虽然样子平庸了些,但是魄有才能,很得她欣赏。对于男人,她更看重的是才华和能力,而并非外貌。 酒店给他们准备了婚房,新婚夫妻都喝高了去,那些心中不忿的男同学们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他们两人。 伴娘伴郎将两人送到了酒店婚房,彼时新郎新娘都还算清醒,原本想闹洞房的人都被酒壮人胆的新郎官给轰跑了。 新郎说要去冲个澡,程意躺在床上,闭眼点头,晕晕乎乎又睡了过去。 “水……水……”程意喉间发紧,干涩难耐。 一杯水抵在她的嘴边,她以为是自己的丈夫,抿了几口又倒头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的胸腔好似燃起了一堆火,胃里翻墙倒海,她睁了睁眼,灯还亮着,眼前已经是迷糊不清了。 她站起身,飞快地跑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了又吐。 呕吐物发出难闻的味道。 她的“丈夫”好心地按下抽水马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程意眼前还是一片迷糊,她抱住他的腿喃喃喊着难受。 许之一轻笑一声,摸摸她的脑袋,新娘的头发上满是发胶,他微微皱了皱眉,有了一丝不满。今夜,他得好好“对待”这位美丽的新娘,由他来帮她开出人生中最美的花朵。 程意是他最新看上的猎物,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是极品,再加上通身因良好家教养成的好气质,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硬了。 也是凑巧,她的婚礼刚好就在他所工作的酒店举办,不得不说,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 “要洗一洗么?” 男子的声线低沉,程意觉得好听,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许之一解下她头上戴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发饰,扔到了一旁,随即将手伸向了礼服的拉链。程意今天穿了两套婚服,一套婚纱,一套金丝喜字齐膝旗袍。旗袍很合身,衬得身材玲珑有致,许之一却不喜欢,这旗袍老气了。 “这衣服真丑。” 程意任由他解着自己的盘扣,委委屈屈地回道:“我一开始就说不好看,不是你非说要这套的么?” 她还是把他当成了那个矮胖的教授。 许之一并不在意,对他而言,他只想拥有征服美丽女人肉体的快感,他乐得有人帮他擦屁股。 程意还是嘟着嘴,难得的娇憨。许之一想凑上去亲一亲,突然想到对方脸上化着浓妆还没洗,只能悻悻收手。 程意的脑袋又一阵晕乎,她觉得自己身边的男人有些陌生,可等她还要再自己辨别时又晕了过去。 许之一将她的衣服褪了去,老气的内衣款式让他有些郁闷。不过,程意的身材并没有让他失望,乳脂凝肤,纤浓有度,胸前山峦挺立,形状美好,殷红的乳晕细小鲜艳,闪得人眼睛直直发怔。 “真是便宜了那矮胖子了。” 许之一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在做保安之前,他是一名散打运动员,高大结实,身上的腱子肉崩张,再加上一张俊脸,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许之一性欲要比普通人强上很多,她的前妻因为受不了这点而和他离婚。之后他的性欲更无处纾解,可他不想找那些站街女,嫌脏。 之后他就开始物色猎物,但过往的基本都是你情我愿。这一次却不一样,他第一次有了强烈占有的冲动,而如今这个令他着迷的女人就软绵绵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等了一个月,终于,是值得的了。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二) 浴室水汽迷蒙,许之一抱着程意跨进了浴缸,水溢出了边际,滴滴答答地落在防滑脚垫上。 清理需要从头发开始,许之一很有耐心。 他挤压了一点洗发露,搓成了沫,抹在了程意的发上。 程意有一头乌黑滑顺的长发,当初第一眼他就是被这头秀发吸引,没有任何束缚、捆绑或是其他怪异的造型,只有最原始的垂顺。 原始,最能激发人的兽性。 此时,程意脸上的妆脱了大半,实在不好看。许之一没办法,用手就着水揉搓着那张粉嫩的面皮,他的手掌粗糙干涩,昏迷中的程意显然觉得不舒服,皱着眉,下意识地躲避。 许之一可没让她有这种机会,这一夜,他才是主人。 小脸洗得白净,这才顺眼了些,大眼睛,翘鼻红唇,不愧是z大的女神。 许之一又挤了些沐浴乳在手上,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纤细的手臂、丰润的乳房——那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形状。 许之一喉间滚动,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显然比往日更为急躁。 他艰难地将手从那对白玉乳团间抽开,附在在紧窄绵软的小腹间游走。 程意不安地动了动。 许之一立刻明白,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他没有多逗留,直接向下。 程意的腿也是他喜欢的,笔直修长,白腻馥香。 许之一喘着粗气,冒出了湿汗,打在麦色的肌肉块上,咸湿色情。 他打开了花洒,水雾对着他的头淋下,他抬起程意的腿,从脚尖舔舐,一点一点往上。 程意迷蒙之中,只觉得周遭暖意洋洋,她像是在一片暖流海域,水波涤荡,下身像是被水草拨弄到了户门,又像是被海蚌揪住了肉核。 她喘着粗气,忍不住唉唉几声。 程意睁了睁眼,面前一片雾色茫茫。 “你流了好多水。” 一个声音这样和她说,她觉得疑惑。 “能把腿曲起来吗?” 她依言,曲起了腿。 水波荡了荡,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肉,一张男人的脸从水面浮现,落在她胸前。 她脑子混沌,茫然问他:“你是海妖么?” 许之一第一次觉得买的那些成人药品还是有些作用的,他笑道:“是,我是海妖,也是你的交配对象。” “交配对象?”程意懵了:“我嫁给你了?” “不然,你以为我们在水里做什么?” 程意的认知出了一些问题,许之一已经关掉了花洒,她如果还有些意识,一定会明白自己糟糕的处境,可如今她只身在一片无垠是我海域,一丝不挂,而身旁只有一只“海妖”。 许之一将手从程意的花穴中抽出,程意的肉穴紧实,叠层丰富,他刚刚不过用手指插了几下便是淫液四溅,是个名品好穴。可惜,程意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任何女人性起时的兴奋与欢愉,这或许和那个迷奸药有关系。 这个药物的目的是可以让男人尽情玩弄女人,又不想女人发现自己被玩弄,服用后女性的感知自然会下降。 啪一声,许之一狠狠扇了程意胸前的乳肉,乳肉浮现出了红印,乳头像是充了血般坚硬挺立。 “啊!”程意唉声轻唤,她这才有了感觉。 许之一下身猛地一紧,他原本是希望程意先用嘴给他做一遍,但他库存那么久,肉棒两边的卵蛋早就撑不住了,不留给嗷嗷待哺的子宫,委实说不过去。 程意下身的穴肉还在绞着他的手指,嫩珠肿胀不已,几乎要滴出血来。 许之一站起了身,他那强健的运动员身材将程意看得发怔。 程意茫茫然看着,嘴里念叨了一声:“硬邦邦的。”不知说的是肌肉还是雄赳赳抬高的肉棒。 许之一恶念顿生。 “喜欢么?” 程意点了点头。 “一会儿你会更喜欢。” 他将程意从水里捞了起来,单手抱在怀中走出浴缸。 程意看到了洗手台前的镜子,镜子中的男女都赤裸着身体,男子高大威猛,女子纤细瘦弱,一刚一柔,显得特别般配。 “他们是谁?”程意指了指镜中的人问。 许之一却没有理她,开始摆弄着一旁可伸缩的化妆镜,一面平光,一面有放大功能。 他将镜子拉到膝盖处,放大镜的镜面朝上,摆好位置,寻到了亮眼的光线。 许之一将程意拉到身前,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到了洗手台上。 程意很是困惑,睁着大眼问他:“你要做什么?” “看下面。” 程意低下头,镜面反射出了一片红殷殷的肉缝,带着毛发,滴着水渍。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阴道。”许之一拨开了肉缝,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又滴滴答答带出不少淫液,不少落在镜面上,糊住了一片。 “我摸到了你的肉芽,还摸到了你的处女膜,就在这儿。”许之一嗓音低沉沙哑,就像是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一会儿,我会用我的大肉棒进入这里,会有些痛,你可以叫出来,但不能反抗我。” “为什么我不能反抗?” 许之一携住了那一方香唇,不停地研磨、吮吸,最终才盯住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今夜,我是你的主人。”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三)小H 许之一揉着一团纸巾,擦干了黏湿的镜面。 程意站立不稳,妥妥帖帖地依靠在许之一的怀中,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不动了?想要。” “想要什么?”许之一别有用心地问。 程意快哭了,她只觉得身下有一团火苗灼烧进她的腔体,带来一股难言的酥麻和痛感。 “这是你的阴户。”许之一挑拨着一张一合的肉缝,示意程意往下看,“原本闭得紧,不想现在我才进一点,它就咬着我不放了。” 程意觉得色情,那绞着对方手指的粉嫩小口饥渴难耐地张张缩缩,暗红又淫靡,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羞愧地哭出了声:“怎么这么丑。” “讨厌它?”许之一笑了,他诱哄着:“我帮你弄掉它,怎么样?” “弄掉?” 乌黑色的肉棒像铁杵一般紧贴着程意的股根,青茎盘绕,像是个张牙舞爪的巨型怪物,昂着首抵在她的花核之间来回摩挲。 程意双腿打着颤,她好似承受不住这样敏感地律动,蜜液混着皮肤上未擦干的水渍滑落,地砖湿了一大块。 许之一双手托乳,撑起了程意整个身子的重量,乳尖凸起,充血般地坚硬,许之一指甲一刮,程意呻吟一声,浑身一颤,下身淫水喷射涌动,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之一又擦拭了一下镜面,装作无奈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 程意哭音哀哀:“你饶过我吧,我不要弄了。” 许之一探到程意的花户,那里的性器肥厚肿胀,像是刚开垦好的一片肥厚田地,就差播种插秧了。 镜中的程意眼眸泛着水色,熏红的脸蛋艳气逼人,怎么看都是动情的模样。 “小骗子!” 许之一让程意扶住了洗手台,手箍住程意的细腰,轻轻一抬:“自己用手把阴唇拉开。” “什么?”程意没听明白。 许之一空出一只手在她身下扒拉了几下,示意程意:“这儿……” 程意从放大的化妆镜中,清晰地看到那昂扬的龟头抵在微张的肉缝口前,伞状的龙首怒张,沁出的浓浆濡湿了整个花户。 她颤悠悠地拨开自己的阴唇,从未被人进入过的阴道,口径比龟头小了好几圈。 程意像是突然明白许之一要做什么,她的脸微微泛白,不安道:“你的太大,进不去。” 许之一轻哼了几声,受不住似地将两人的性器紧挨在一处研磨,双手饶过腿心,压着程意的手狠狠地向两边一拉。 程意吃痛低吟。 “看着!”许之一语气强硬,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 程意垂下了头,镜中的龙首冷漠地看着拉伸到泛白的花户,势如破竹般钻进了那处向往已久的花穴。淫滑的骚肉一层层地裹紧巨根,程意双腿一软,几乎要跌到地上,却被许之一稳稳地固定在原地。 “才插进去一丢儿,重头戏还没来,怎么就受不住了。”恶意的语调在程意耳边响起,如同洗脑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方的镜子中看去。 她的泪断断续续地流着,花穴又痛又痒,那该死的巨兽还在她的小穴里不要命地往里钻。 许之一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那是从女孩变成女人最重要的一步了,他压下心底的急色,之前自己如此细条慢理不就是为了此刻么。 “感受到了吗?” 程意像好学生一般低头看着化妆镜,茫然道:“感受到什么?” “感受到你失去之后再也找不回的东西,记住现在的感觉。” 许之一卸下了手中的力道,提臀猛地一顶。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四)H “啊——”撕裂的痛楚让程意痛不欲生,像是有一把巨刃从她的腿心往上切,将她实实在在地切成了两瓣。 泪从眼眶涌落,连喘息都是痛楚的,她捂着腹部,细细呜咽。 理智渐渐回笼,程意看向了洗手台的镜子,发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裸着身,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她的秘密花园已被巨蟒闯入。 哪有什么大海,哪有什么海妖——她被人奸了。想到这里,程意心头迸发出无尽的悲凉,她近乎是嘶吼般地哭闹:“你是谁?你滚!” 程意的抗拒使两人的距离微微拉开,淫水夹杂着血色从交接的地方流了下来,有稍许滴落在身下的化妆镜下,一串串殷红花色。 许之一紧紧地箍住程意的身体,将肉棒继续向着尽头深顶,穴肉肥美厚实,层叠紧致,吮着他的肉棒不放,直将他咬住往里迎去。 许之一叹息一声:“你的骚穴好紧……” 程意汗泪直冒,她看着溅落在镜子上的落红,看着钻进她下体的巨大凶兽,看着小穴一张一合地贪婪吞吐,她绝望地哀求道:“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放过我好不好。” 许之一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怎么会害你呢?我在给你快乐啊!” 程意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许之一可不听她的废话,抓着那两瓣腻滑的雪臀就往上撞去。高频率的冲击之下,程意抓着洗手台说不出一句话,那扰人的小嘴中溢出的也只是破碎的低吟。 细嫩的小肉褶被龟头抵得往四周绷开,透着几分骇人的力度,程意被迫撅起了后臀,腰骨被许之一的手臂紧紧圈住,要被掐断的力道,可是任由她怎么挣扎,那巨大的肉棒依旧寸寸的进入了宫腔之中。 胸前的两方嫰乳荡出了波纹,许之一腾出一只手将它们纳入,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噗哒——噗哒——”交互间水渍咂咂,发出的声音更让程意觉得羞耻。 许之一察觉到了程意身体的变化,越发卖力:“我操得你爽不爽?看看镜子里,被我操着总比你老公那矮胖子操着好吧,估计他都抱不动你。” 程意一直不敢再看镜中的倒影,她印象里对方应当是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有很深邃的眉眼。 她不自觉抬头看过去,男人的外型比她想象的还要好上更多,这样的男人应当不缺女人的围绕。 事实上,许之一的确不缺女人,可谁让他一眼就看重了程意,死熬了一个月,就等着今天大开杀戒。他从没想过要争夺程意,除了上床,他给不了任何女人幸福。当初腿伤之后他放弃了运动员生涯,找关系到这个酒店做了个小保安,他那前妻嘴上说是受不住他的性欲,实际上是嫌弃他不能继续提供原本的物质生活。 她们都是一样的人,连身下的女人也是,如果那个矮胖子不是教授,对方家庭也并不优渥,这个女人还会嫁给那个人吗? 许之一看着神情迷离的女人,答案已是显而易见。他身下的动作越发暴虐,舌尖却温柔地舔舐着圆润的肩头,天鹅般昂首的肩颈,湿漉漉的吻痕向下,在蝴蝶骨旁轻咬了几下。 程意敏感地颤抖着,她不敢相信,有着那样可怕巨物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温柔的亲吻。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龟头的肉冠挨着它花穴内的敏感点狠狠顶弄,她不可抑制地喷射着汩汩淫水,一阵尿意迸发,她面上一白,水渍射到了镜子上。 程意看到镜子里恶魔般的男人,笑容邪恶,眼神却显得失望。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五)H 程意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我丈夫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 许之一不高兴地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听见程意的嘶嘶呼痛声才罢休:“看来是我的错处,让你才有心思想别的东西。” 程意捂住了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内心好过一些。 许之一将程意抱起,转了个身,将她的腿临空落下,腿被迫拉扯得更开,像是坐到了男人的胯上,阴囊被阴户挤压着嗡嗡抽搐。 许之一粗喘着摆动腰胯,强壮的胯骨撞的程意玉臀发红,两团阴囊更是上下大力拍打着她的花穴,微凉的睾丸被滴落的淫水淌得温热锃亮。 “不,”程意推拒的手不经意地碰触到了男人的肌肉,像是触电般收了回来,她不想碰对方,只能去抓洗手台和墙壁,可那些东西哪能抓得住,她的穴口反而因为重力吃进了更多的肉棒。程意受不住这样的撞击,终于抵住男人硬如磐石的肩胛就想往上攀。然而禁锢着她手臂却没让她移动分毫。 程意被推到了一边的墙壁上,冰凉的瓷砖剐蹭着她柔嫩的脊背,火辣辣地疼。 许之一埋首舔舐着喂进他嘴边的嫰乳,嚼咬得咂咂作响,身下跌宕不停。 “好爽——嗯啊,你的身体真美,骚穴也咬得紧,里头的骚肉还会绞,水真多,嗯嗯……” 程意不堪忍受,呜咽着哭出声,又痛苦又酥麻。她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阴道不是自己的了,子宫也不是自己的了。她难过得想要立即死去。 “救……救命。”她喉咙干哑,破碎的嘤咛中挤出了不甚清晰的两个字,恰巧被许之一听到了。 他恶意地顶住花心的宫口,使着巧劲研了研:“救命?呵,没人能救的了你。真可怜啊,要不要我帮帮你。” 许之一将这具绵软尤物重新抱在了怀中,下体依旧紧紧连在了一处,他走出了洗手间,每走一步,穴腔的肉棒便跳动一次,待到床边时,程意早已泄了一回身,宫腔冒着热气颤悠悠地打开了花心。 “你的老公就在床上,你可以喊救命了。”许之一恶劣地往上顶了顶,程意不自觉得发出几声浪吟。 床上的新郎官已经撑着个大肚腩酣畅入眠,而此时的程意却说不出一句话,一半羞愧一半委屈。 “你不要伤害他。”程意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难得有了一丝清明。 许之一胸腔憋着一股气,脸上却笑得灿烂。 “我在你老公边上把我的精液射给你好不好。”许之一的这句话并非询问,不等程意的反应他已经抱着她上了床,在床上边走边操弄,淫液四溅,啪啪作响。 程意的背严严实实地撞上了床头的墙壁,穴肉猛地一收紧。 许之一闷哼一声,差点射了出来,幸好他及时忍了下来。 “小浪货,咬那么紧,兴奋了?”许之一猛拍了几下已经红肿的乳浪,示意程意往下看。 这一看,程意肝胆俱裂。 此刻的许之一站立在床上,双脚迈开站立在她老公的头两侧,他们的下身的接连部位正对着她老公的面庞,性器交互摩擦落下的淫液正滴滴答答落在那张肥厚的脸庞上。 “不,不……”程意低声小喘,开始挣扎起来。 “欠操的小浪屄,还想往哪里躲呢?”许之一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不留边际地将她堵死在墙壁上,手指不停地淫滑的骚肉上揉搓,小嫩肉狠狠一颤,源源不断的骚水从花心里蔓延出来,滴落在了她老公的脸上。 许之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说,如果现在你老公睁眼,刚好就看到我的肉棒在你的骚穴里,他会有什么反应?”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六)HH “你个混蛋!”程意哭个不停,紧小的嫩洞被男人调弄不止,稍稍一插肉璧里就生痒生痛,怎堪他又顶又转的亵玩,娇喘着侧头将小脸贴在墙壁上,面颊全是汗泪。 “是,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在拿大肉棒肏你是不是?” 苍劲有力的大腿打着节拍挺动,他觉得跪着会更好,反正那个矮胖子被下了药醒不过来了,可惜他腿上有伤,不能跪太久。 肉穴紧裹着肉棒,淫水滴答外流,他又顶了回去,交互间浮着一层白沫。 许之一干脆坐在了矮胖子的脸上,将怀中的程意一并带了下来,搂在了怀里操干。 “嗯啊——”程意已是浑身无力,淫水流向了她的屁股眼儿,在前后摆弄中沾湿了她丈夫的脸,她甚至能清晰得感受到丈夫的鼻子埋进了她的股缝,喷洒的热气冲撞着她的肛门。 他还打着呼,满是酒气。 程意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对这个丈夫。 她被人灌酒他保护不了她,她被人强奸他还是保护不了她,她当初为什么会找这样的人做自己的丈夫。 程意又落下了泪,此刻许之一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一紧,宫口被撞开了,伞状的龟头勇猛地冲了进来,宫口紧紧箍住肉棒,令他寸步难行。 “啊——”程意敏感地颤动着身体,在许之一怀中哆嗦着泄了身。 铃口被花心一阵淫水冲刷,许之一忍不住吼了一声,再也吃不消一般,狠狠地冲刺十几下,将宫口肏得酥麻,才又顶了进去。 “看着我,感受到了我了吗?”男人扯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看他。 眼圈红肿委屈流泪的程意,带着一种凌虐美。许之一有些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大喝一声:“肏,真是个欠操的浪货!” 相连的肉体撞击声淫乱不堪,狂猛的大幅度肏击,捣弄的程意七零八落,颠簸晃动不止,小嫩穴被大肉棒撑的浑圆爆满。 “我……我不想怀孕,别让我怀孕。”程意细细低吟,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许之一。 “好。” 程意以为自己的请求有了效果,刚放松下来,却见男人弯起了嘴角坏笑了一声,撤出的半截肉棒又狠狠顶了回去。 程意一没留意,门户大开,肉刃已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痛。”程意喘着气,没有一丝力气,只是靠着床头,坐在她丈夫的脸上,绝望得等待着言而无信的男人的宣判。 “真美……”许之一突然温柔下来,他抚摸着女人的雪色的皮肤,在乳房间轻吸啄吻,呢喃着:“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我怎么能舍得不让你给我生孩子。” 程意报复般发狠地咬向许之一肩头硬邦邦抖动的肌肉。 男人狠狠得抱住了她,浑身的肌肉都在强有力的发力中,直接将她的耻骨撞上了床头。 “啊啊……痛,求求你。不要,够了!啊啊啊……” 程意眼前白光一闪,恍惚之间只觉得宫腔被一阵阵激荡的浓浆热液冲击得酸麻,身体无处可避,漫天的快感袭涌而来,她恸哭无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储存了一个月的浓浊精液争先恐后的射入了程意子宫里,薄嫩的宫壁被烫得颤栗,接二连三得搐动到巅峰。 许之一从没有这样爽过,两侧的睾丸也像是触电一般伸张收缩,无法言喻的快感重重堆积,诱得他像只饿了许久的野狼紧咬着鲜肉不放。 “给我生个孩子,我还没有孩子……” 不,不要——程意本能得摇着头,身体却不断得接纳男人的“种子”。 男人得意得笑了:“我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酒店值夜男保安X投宿醉酒新娘(七)HH结束 一场性事闭幕,程意浑身发麻,小腹涌胀。 许之一将程意从她丈夫的脸上拉了下来,淫洞淌着乳白色的混合物,黏在了矮胖子的脸上。 许之一嗤笑一声:“怂蛋” 程意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敏感地颤抖着,许之一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睑,撑着上半身,用最原始的交媾方式一寸一寸进入到还在敏感抽搐的蜜穴中。 “嗯啊~”程意忍不住呜咽一声,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花心一股麻痒,又忍不住溅射出透明色的花液。 “真欠操!” 许之一将一双玉腿折叠起压在程意的胸前,粗长的大肉棒快速的闪现在抬高的腿心间,狂风暴雨般的奸弄,飞溅的淫液不多时便弄湿了床单。 又是狠狠一撞,程意的近乎要顶到了床头,许之一见状双手压制住程意的肩膀,又是不要命的捣弄,那处的穴肉紧嫩缩动,层层密密的裹吸摩擦出淋淋的浓稠蜜水。 程意双手攀上了许之一的前臂,运动员的肌肉硬实,她拼尽力气去挠,可许之一却丝毫不受影响。 到最后程意已经全无力气,一记深顶,让已经卡进宫口的肉棒撞入了子宫里,潺潺的淫液濡湿,波涛涌汹的快感已经达到空前绝后,震颤着她的心脏。 “真是个野猫子!”许之一看着手臂上的伤痕,眉心一皱。 程意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布满红痕的乳肉颤悠悠地挺立着,乳头殷红发硬。 许之一伸手扯了扯那两粒茱萸,程意哼唧一声,泪流了下来。 “还没爽够?” 他将程意拉下了床带到地板上,程意哭喊着开始挣扎。 “谁让你挠你的主人的?”许之一按住挣扎的女体,从身后猛得一冲刺:“你这只母狗!” 程意哭着低泣,她声音嘶哑,使了使劲也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可怜极了。 “不,我不是。” 回答她的是身后噗噗作响的水声。 湿泞狼藉的腿心间,粉色的汁水淫靡,大肉棒狰狞挤动抽插,翻动的穴肉吸附不及,红肿的承受着他的冲击。 两方嫰乳前后跌宕,发着浪一般摆弄着骚意。 有那么一瞬,程意都觉得自己是真的淫荡。 许之一吼着声拍打着程意雪白的屁股,直至绯色才满意地紧紧抓住,蜜穴反射性地抽搐缩紧,将他的肉棒牢牢地往最深处吸入。 “饥渴的浪货!这么紧!”许之一抓着程意的腰胯狠狠地俯冲抽插百余下,睾丸崩张,一股股精液又射向了子宫深处。 许之一啄吻着程意的锁骨,安抚般地揉捏着她的腰腹,享受着两人射精后高潮的余韵。 “嗬嗬嗬~”程意突然笑了起来。 许之一趴在她胸前,看到她的笑容,也不自觉露出了笑意:“你笑什么?” “我笑你在做梦。” 程意怜悯地看着他:“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你此生也不会有孩子。嗬嗬,真可怜。” 许之一愣了愣,他低下头,看到插在他胸前的水果刀。 那把水果刀之前就摆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也多亏了她的丈夫在今天睡前削了一个苹果。 许之一笑了,程意被他的笑搞得有些糊涂,只见他低下头,丝毫不在意自己那又被刀刃没入几分的伤口。 他摸着她的面颊,眼神满是痴迷,那是个英俊的男人,程意险些要被这样的表情给欺骗了。 许之一亲了亲她的唇,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 她尝到一股血腥气味……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一)剧情 程意到家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授课的校区很偏,以往学校的大巴上高速还要1个多钟头才能到市区。今天高速出事故堵车封了道,校车转了好几个弯才得以中途下高速改走国道,那时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 手机突突直响,她接了起来。 “你这骚娘们在外面和谁浪呢?到现在都不回家!” 隔着手机,程意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刺鼻的酒精味道。自甘堕落的态度、粗俗不堪的话语,这些都令她作呕,而这人却是她的丈夫。 她丈夫以前是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公司破产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此便开始酗酒,那时候程意的事业渐渐起步,反倒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本科毕业后的她原本是想继续攻读研究生硕士,但父亲生了病,家中拿不出一点积蓄。她的丈夫帮助了她,不仅花钱帮她父亲治病,还出资让她继续完成学业,虽然他提的要求是要她嫁给他。她有些犹豫,但还是嫁了,这世上并没有白吃的晚餐,她一直明白这个道理。 他比她大了一轮,鳏夫,有一个13岁的儿子,叫做许之一。 平日里她很少会和这个继子交流,印象中是一个安静帅气的男孩。 他的亲生母亲一定长得很好,她这样想。 到家的时候,客厅一声巨响将她吓了一跳。她转过隔断,正巧看到丈夫将自己的儿子推到在地,地上还有玻璃碎片,许之一不出意料地受伤了。 玻璃碎渣扎进了大男孩的手臂,血顺着胳膊流到了指尖,滴滴答答落下。许之一皱了皱眉,没有喊一句疼。 程意慌忙去开柜子,准备找医药箱。 她的丈夫挟住了她的手,浓郁的酒气令她不适,男人熏红的脸颊、肥胖的身躯都让她感觉到难以忍受。 “你去哪儿啊?”男人开了口,迎面而来恶臭的口气,夹杂着喷涌而出的唾沫更令她胃里翻涌,她还没吃晚饭,涌上喉间的是胃酸。 程意忍住这样的生理反应,温声安抚道:“老公,你喝醉了,把手松松。之一受伤了,需要包扎。” “你个白眼狼臭娘们!自从老子没钱之后,回家就不给老子个好脸色,你说你多久没被老子操上一顿了?” 程意面色一白,之前她老公工作忙,年纪又大,也没怎么看重这些。可自从酗酒之后,就总想着将她往床上,她抗拒过几次,对方居然就想要来强的。 “你喝醉了。”程意沉下了声:“孩子还看着呢,你消停会儿。” 男人转头看向站在客厅里的许之一,突然“嗬嗬”笑个不停:“之一,你长大了,让老爹给你看看怎么操娘们!” 程意穿着套装,男人发个力就将程意衣服上的纽扣扯了下来,裙子拉不下就使劲往上薅。白色底裤大咧咧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甚至有一个还是自己的继子,程意羞愤难耐:“你疯了么!” 男人酒后力气出奇地大,她的衬衣也被扯到了腰际,白色的胸罩兜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 程意看向不远处的继子,对方面无表情,他看着她,鲜血不停地流下,一双眼睛幽黑深邃,令她发慌不止。 她老公似乎不满意她的推拒和反抗,坐在她身上,左右招式打着耳光。 程意落下泪来,脸火辣辣的,脑子混沌地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她吐了。 “你还嫌弃我了!也不看看自己原先是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你能当教授,你爸的病能好?” 她听见了风声,一个巴掌呼了下来,她眼前全黑了……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二) 程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条毯子,客厅的灯晃眼极了。 周围没有一个人。 她浑身酸软,脸颊被打得麻木。 身体的异样告诉她,她被她的丈夫给强暴了。 那个畜生! 程意本应该寻一处角落嚎啕大哭一顿,但是她没有。相反,她神情自若地穿上了扔在一边被扯烂了的衣服和裙子,将撒乱的头发重新扎了起来,随即吃力地靠在了沙发旁喘息。 她的手在发抖,但她不害怕,她真的不害怕,她只是有些恶心而已。 这样一想,她胃又开始泛酸了。 程意休息够了,胃很难受,她还没有吃过晚饭。 她站起身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 在厨房外她撞见了她的继子,许之一。 对方手中是一块毛巾,毛巾裹着东西,她看不出是什么。 此时的许之一像是刚做完什么剧烈的运动,急促地喘着气,鼻翼轻翕,带着热度,身上有着一股大男孩才有的清爽的汗湿气,并不难闻。 他们平时交流很少。一直以来,程意对这个婚姻并不在意,连带对这个突然冒出的便宜儿子也没什么兴趣。 “你爸呢?”她听见她的声音沙哑,很难听,她饶过许之一进到厨房准备接一杯水。 “他回房睡了。” “嗯。” 程意喝了一杯水,喉咙才好过些。 转身时,她看到许之一还在门边。厨房的灯没开,许之一一半在亮处,一半藏匿于暗处,神色不清,她看不真切。 她继子侧脸的剪影很好看,她一直很喜欢。 程意似乎从少女时期喜欢的就是像许之一这样俊朗帅气又成熟内敛的男人类型,可惜他只是她的继子,哦,不对,就算不是继子她也不会考虑一个比她小十岁的男生。 但程意对他有了冲动,就在刚才他侧身让她进厨房的时候。 男生比她高了半个头,灼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喷洒在她耳际,虽然只有那几秒,但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讨厌,甚至还有些享受。 如果说程意的人生可以正常地恋爱结婚,也许28岁的她根本不会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男生产生什么兴趣。但是在程意22岁那年她将自己推进了一个注定是坟墓的婚姻,虽然她那时对她的丈夫并没有怨恨,她只怨恨贫穷和命运。可这座“坟墓”起了保鲜功效,把她的选择目标完完全全封冻起来,可期间散发出的类似信息素一样的物质又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她身边的人。 而这个人自然不会是那个早已经在红尘中活出油腻气质的丈夫。程意自己没有意识到这点,她觉得自己和继子这么多年并没有什么交流不会对彼此有什么影响,可这么多年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才算做没有影响。 她像是画上的美人,让这对暴发户父子垂涎不已。 可许之一和他父亲不同。 棋盘玩具,高雅音乐磁盘,满柜子学术性书籍,甚至包括她被她那早已没落的书香家庭熏陶出的教养举止,都将许之一慢慢地推向了程意的世界。 程意没有发现自己丢失的内衣内裤,程意也没有发现少年人的那些小心思。那程意最终肯定会发现,有一位男人已经变成了她最喜欢的类型,在她无意识得打造下。 “这是冰袋,冷敷能消肿。” 原来毛巾裹着的是冰袋。 程意接了过来,抬眼时看到许之一的手臂已经贴着纱布,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你早点上楼睡吧。” 程意没有多说什么,她打开灯,准备为自己煮一碗面,再好好洗个澡。今晚她要睡客房的。 许之一看着她的背影,眼神突然灼热起来。 程意弯着腰,被扯掉一半纽扣的衬衣拉开了口,丰满雪白的乳房裸露出来,上面带着红痕。 许之一知道,那个地方有多舒服,他刚刚才尝过。 —————————————————————————— 这个cp是我一直想写的类型~~所以会多一点点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三) 女人晕了过去。 白皙修长的双腿耷拉在地上,弧线完美的臀部被紧身的白色安全包裹着。 肥厚的大手扯了扯,没扯得下来。男人心情不耐烦,嘟囔着嘴骂咧咧的,一用力,底裤连同白色蕾丝的三角内裤瞬间变成了几块破布。 女人那如同秘境一般的下体毫不自知地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无辜又静谧。 男人打着酒嗝解开皮带,晃悠悠地从裤子里掏出自己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歪扭扭的,像个软体爬虫。 许之一觉得,自己不愧是父亲的孩子,因为他们的阴茎都是如此丑陋,而女人的阴户却是真实美丽——并不深的红色,细细短短的软毛,中间的那条密合的肉缝也颇显可爱。 他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是如此,但程意是最好的,他笃定。 父亲今天喝的酒后劲很大,到了现在,身体晃悠不止,还不忘撸着他身下的丑东西,终于撸了半硬,才勉勉强强朝着那处缝隙顶。 女人的蚌缝被撞了一下,嫩珠肿起,颤悠悠地抖着,微微开了一个小口。 “骚娘们!”男人大喝一声,摔在了一旁。 许之一手里握着个啤酒瓶,瓶子的质量不错,打在他父亲头上后依旧丝毫无损。 父亲昏了过去,肥壮的身躯过于沉重,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搬到了一楼的客房。出来时,他看到依旧躺在地上被打昏过去的程意。 程意下身已经是完全赤裸了,几片白色碎步挂在了腿上,衬衣被扯开,露出了贴合身材的胸罩,沉甸甸的乳房上下浮动,一开一合,勾着人涎液大增。 许之一像是被蛊惑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向程意。 几个月前他刚满了十八岁,对于女人的身体他或许是陌生的,但对于性他并不陌生。 他青春期第一次梦遗是在15岁,梦里的女人有着非常清晰的形象,他并没有太多的罪恶感,那毕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偷看过程意洗澡,有几次偷过程意穿过的胸罩和内裤,胸罩带着香气,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好又干净,而内裤上湿润的气息却给了他另一种躁动的感官,那是一种类似于小便一般的骚气,野性的气息,他这时才觉得自己的继母并非那般不可亵渎,而是一个爱流骚水需要男人肉棒的普通女人。他经常用程意还带着湿意的内裤包裹住他的阴茎,他幻想自己的肉棒在程意的小穴里,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奸淫一条内裤。不,那不是内裤,在那个时候,他在意念中奸淫着程意,并且乐此不疲。 而此刻,程意就在他的面前躺着,孱弱、无助、毫不设防。 他想要得到她,这是唯一的机会。 许之一的心砰砰直响,喉间滚动不止,他感到有些热。 他褪下了裤子,丢在地上。 他跪在程意腿间,伸手将程意脸上的乱发理到一旁。程意的面颊被打得肿起,红红的像是被酒熏过了一样。 真可怜。他心里这样想,却还是觉得好看。 他太兴奋了,几乎是哆嗦着去亲吻那一方肖想已久的红唇,但他不敢探进嘴里,他怕程意就此醒了过来。 手落在了胸罩上,他觉得碍事,便解开了扣子,脱下两人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四)H 粉嫩的乳头微微颤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许之一忍不住用双手小心的抚摸着程意的每一处肌肤,白嫩,细滑,柔软又温暖。 这是程意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那么的诱人。 许之一眼眸黑得像墨一样,喉结饥渴的上下滚动,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修长笔直的腿间,像花苞般合拢的小穴呈粉红色,丰厚的花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诱人的细缝,许之一好奇地俯下身,近距离探寻着那处私密的美好景致。 阴户带着一股令他熟悉的湿润骚气,许之一双眼冒火地看着慢慢湿润的蜜穴,嫩珠轻轻的发颤,肉缝间沁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将穴口濡湿得淫糜无比。 许之一或许想不到程意的这般敏感,并不是所有女人仅仅被看着就会湿了,他粗重的鼻息喷洒不止,敏感的穴肉中细缝开合微张,淫水流得更多了。 “嗯唔!”许之一忍不住粗喘起来,受不了似的凑上去,用舌头从嫩珠到细缝之间来回舔舐,吮吸着期间不断涌流而出的骚水。 “嗯……嗯……”程意在昏迷中嘤咛不止,花户敏感得充血,变得厚实肥大。 许之一不敢太过用力,只得用牙齿轻咬那红肿的骚肉,舌头从开合的花缝间伸了进去,扫得穴壁发痒,痉挛似的收缩着,它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充实它,蹂躏它。 大手往上罩住浑圆的乳房,轻轻揉捏,许之一满足地喟叹一声,往上伸出舌头用力舔过发胀的乳肉,每一处都不放过,薄唇抿紧了挺翘的乳尖。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它疲软时是如此丑陋,而今在程意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就像一根雕刻着纹理的紫青色巨枪。 “它真喜欢你。”许之一说得很真诚,他的肉棒仅仅是擦过程意的皮肤,都近乎要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这是他意淫的常态,可这一回他必须得忍住。 “你会喜欢它吗?”许之一俯撑在程意的上方,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了一起,肉棒摩擦着那处最为敏感的嫩珠。 程意依旧昏迷着,可她难受地在哭泣,紧绷得全身发抖。 许之一不太确认程意会不会中途醒来,可之前都这样了她还没有醒,要么是真的晕,要么是在装晕。 想到这个可能,许之一全身发燥,热血沸腾。 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扒开了她的一条腿…… 程意也并非全无意识,只是混沌不堪的脑子被身上火热的体温烫得更加糊涂。有人在爱抚着她的身体,指触间传递出的是火热的悸动,乳尖已经被拧得又酸又痒,还要被一副坚挺的胸膛细细的摩擦着,甚至时不时滚过同样坚挺的男人的乳头。 那是她的老公?她无法肯定。 腰上的大手温热又强悍,牢牢的定住自己,不让她乱动,她难耐地扭着身体,却依旧无法逃离禁锢。花穴的细缝渐渐撑开,被火热滚烫的肉棒煨得愈发的湿润,她轻轻抽气,穴口包裹住了一个粗大的顶端,像根炼融的赤铁一般。 敏感的小,甚至感应到狰狞的顶端,早已忍不住的滴出白浊的体,混着小内滴落的蜜汁,让原本闭合的缝隙可以微微张开,迎接炽热的。 到底是谁?程意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样貌,耳边只有之前被打后的嗡嗡耳鸣声。 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因他而情欲沉沦,许之一微微拉开身下的距离,学着曾看过的那些“学习录像”将自己挨着穴口的肉棒一点点地探入紧致的内穴之中。 痛——好大,好撑。程意疼出了眼泪,可偏偏这样她还是不得清醒,隔着迷蒙的光线,她似乎看清男人样貌──怎麽会是他?不,这还是她的幻觉。 而就在此刻,身下的肉棒此刻已经全然地挤开被玩弄得酥软的小穴,狠狠的抽插起来。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五)HH 程意被撞得在睡梦中呻吟,她感觉有一根异常粗大坚硬的棍子捅着自己下身的窄道,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 她细细地喘息,手动了动,恰好碰到箍住她细腰的双臂,她双眼迷蒙,好半晌眼睛才对上了一点焦距。 她内心惊涛骇浪——怎么会是他? 男人的不断地抽插让她无法继续思考,是谁?她忘了,管他是谁! 程意的双眼被欲望所蒙蔽,任由这个不该碰的男人带着自己在欲海沉浮。 她眼里有他! 许之一紧紧地盯着程意那双带着困惑的双眸,他害怕着对方醒来,却更渴望对方的清醒。现在,仅仅只是她眼中倒影出自己的身影,已经快让他兴奋地快要爆炸了。灭顶的喜悦让他疯狂的刺入女人温暖又紧窒的小穴,那一处的肉壁像长了吸盘似地紧勒住他的肉棒。 程意,程意,程意……他在心里不断地念着她的名字,他愿意把一切都献给她,只求她能看他一眼。 他不能克制地轻吼,将人抱了起来搂紧了怀里,不断抽搐抖动,龟头有了射精的冲动,这是他第一次射在女人的身体里,和自渎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不再冰冷不再空虚,更像是回归子宫的安心感,爽得他头皮发麻,气喘嘘嘘。 滑腻的白灼混合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许之一开心极了,他终于和程意连在一起了。 程意还是没有醒,她感觉自己像是在一艘被海浪拍击的船甲板上,她一动不能动,只能巍颤颤的被迫迎接那越发激烈的海浪拍击。 花穴高潮之后开始收缩,浇下的一股淫液烫得许之一浑身一震,阴道处那稍显疲软的阴茎又开始变大,直至像小儿手臂一般粗壮,撑得穴口满满当当。 程意嘤咛一声,皱了皱眉。 许之一不愿离开,顺势把肉棒推得更深,他要让程意全身都沾满他的气息,从里到外,毫无遗漏。 仿佛不耐她仍旧过分紧致的小穴,男人抓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就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坐骑在他身上,体重的关系和体位的变化,让她终于艰难又顺利把他全部吸进去,肉棒被她紧紧地包裹住,嫩珠因肉棒撑开了小穴也被拉扯开了两瓣,露出了最里面粉嫩嫩的嫩芯,被他的黑色毛发刮擦着,敏感又脆弱地抖动着,吹出一片春潮。 两边涨撑的睾丸在她的腿心挤压,滋滋作响,几乎撑坏一般。 程意无意识地嗯嗯喘息,她感受到闯进她体内的事物的脉搏跳动,震的她的小穴也跟着颤动,像是会动的手指,在她穴内的肉壁上点压,令她酥麻难耐。 许之一开始猛烈撞击,巨大的肉棒就着滑腻的体液滋润下艰难的进出,程意被撞得几乎内脏都快要挤了出来。 程意开始哭泣,她为什么醒不过来,为什么要这么难受,为什么要逼她。 “程意,我的爱。”许之一喟叹一声,温柔异常,下身却狠狠地撞开了宫口,将肉棒送进了去。 “吼吼……”他的脊背猛地一绷紧,像是破晓的光亮,濡湿的睾丸收缩抖动,将自己的精液送进了女神子宫的温床。 喘息着让自己平复下来,静静的看着依旧昏迷着的程意,许之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我去给你拿冰袋,亲爱的。” 教授继母X小狼狗继子(六) 一夜无梦。 程意定了4点的闹钟,醒来时脸不疼,却也已经不能看了。今天没有她的课,她准备迟些打电话向学校请之后几天的假。 客房她一直备有自己的衣服,在房间自带的洗手间洗漱完之后,她便开始收拾行李。 现在的她并没有能力偿还当初丈夫给予自己的钱财,她不会主动提出离婚申请,可她也不会和一个会家暴的酒鬼住在一个屋檐下。 天灰蒙蒙亮,程意戴着帽子口罩,拖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间。 这时她才发现楼下的灯是亮着的,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才5点半。 她使了些力气提起箱子,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 光线是从餐厅传来的,却也不仅仅只有光线,还有那一连串欢快的口哨声。 是许之一。 程意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她的继子,她是真害怕遇上她那个酒鬼丈夫。 拉着行李慢慢走到隔断边,程意心里在犹豫是要直接一声不吭地离开还是打个招呼。 在程意心中,许之一也是这个畸形家庭的受害者,大男孩长得比自己的父亲还高,却也免不了成为父权下的牺牲品,昨天甚至还受了伤。 程意的犹豫,让她错过了最佳的逃离时间。 许之一发现了她,同时也看到了她的行李箱。 程意这才意识到自己多余的善意,他们是父子,那才是最亲近的关系。她心头慌乱了片刻,随后才轻声打了个招呼:“之一。” 许之一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诧,仿佛根本没有看出她要逃离的念头,然而望着她的那双墨深的眼睛闪过一丝受伤,这让她没来由地内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我做了早饭。” 这是陈述句,程意一时间近乎忘了应该怎样去拒绝。 她的手腕被许之一牵住,微微一用力就被他拉到了餐厅。 程意看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心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却不是厌恶,对于她喜欢的男孩类型,她向来更宽容。 餐桌换了一个新的桌布,上面摆着鲜花和烛台,桌上有蛋糕、土司和牛奶,也有肉包、油条和豆浆,一桌子奇怪的结合体。 许之一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却还带着难言的喜悦:“我看你并没有什么偏爱的食物,所以中餐西餐都给你准备了一份。” “谢谢你,之一。” 程意舍不得拂了男孩的心意,却也只得解释说:“我得赶快出发,不然会赶不上校车的。” “放心,我爸不到日照三竿是不会醒的。喜欢西餐还是中餐?”许之一在她身后,近乎是将她圈住的姿势,言语间却显得很平常。这种感觉很奇怪,许之一以前从来不会靠她这样近。 她的鼻息间都是对方的气息,程意觉得很熟悉,仿佛像是在梦中也闻到过,离得她很近、很近。 “哦,对了,最重要的。”许之一快步走进了厨房。 许之一行事从来稳重有度,因为年轻,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微洒脱更让人觉得有韵味,这或许也是大男孩这么受女孩喜欢的原因,程意不会骗自己,她也很喜欢。 许之一走出时,手里捧着一瓶香槟:“昨晚放在恒温冰箱,已经冰镇到摄氏9度了。” 程意像是被男孩面上的喜悦所感染,难得地勾起了唇角:“之一,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么?” 许之一右手托住瓶底,轻轻的用左手除掉瓶口的封纸和铁丝网:“与我而言,确实是好事。” 他用左手的拇指按着瓶口,托着瓶底的右手开始转动瓶子,左手依然牢固的按着瓶口至听到“噗”的一声,瓶中的气泡将木塞逼出瓶口。 程意挑了挑眉,很多人开香槟并不注意方式,香槟气泡压力大,贸然打开很容易喷瓶。 “谁教你开香槟的?” “书柜里有不少书,我都看过。” 面前的酒杯倒入了稍许香槟,泛着淡淡的香气,她很喜欢。 她拿起酒杯,抬头看向许之一:“我要恭喜你什么呢?” 许之一在自己的杯中也倒了一些,同样拿起酒杯:“恭喜我长大吧,老师。”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一) 按照华国的风俗,人死便要回归故里,程意想带着丈夫罗曼的骨灰回到他的故国。 他们结婚的时候是受到罗曼家人反对的,在她的印象里罗曼仅仅是个优秀普通的法国青年,她从来不知道对方会有那样深厚的家底,而当她看到那座精修维护的私家花园城堡时,才更深刻地发现罗曼为了和她在一起究竟牺牲了多么大的地位和财富。 “整座山都是罗贝尔家的。”一丝不苟的管家老婆婆带着浓重口音的法语矜持地提醒她:“在法律意义上来说,你和罗曼少爷还没有结婚,奥利维耶先生是看在人道主义的情面上,让你带着少爷的骨灰参加家族葬礼。” 管家很喜欢在自家主人的称呼中用上dela这样的词语,那是法国贵族裔名字中会用上的代称,但21世纪,贵族早就没落了。 “我们摆了酒宴,立了誓,互换了戒指,罗曼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是他的妻子。”程意紧扣着身前的骨灰盒,柔和苍白的面孔上坚定而倔强。 管家摇摇头:“罗贝尔家不会同意你继承罗曼财产的,你要是聪明,便能安安稳稳回华国。” 管家并非对任何人都有这样的好心,更何况她没有见到程意之前对这个骗走少爷的女人十分厌恶,原本想着定是个搔首弄姿将男人玩弄得团团转的浪荡女巫。 程意身形纤细,裹着黑色连衣裙时更显脆弱;纵使这般,黑色高跟鞋上那看似能一把捏碎的腿骨依旧挺直有力;黑色网纱礼帽挡着脸,看不清神色,瓷白色的皮肤毫无任何装饰,如雕刻般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只觉凄楚,叫人心疼。 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黑天鹅,等着别人扼住她纤弱的脖颈,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她几乎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却又叫他人怎么都说不清这样的美丽。 管家似乎明白了为何自家少爷宁可放弃继承权也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这是个比女巫更可怕的女人啊,谁都应该会爱她。 程意突然笑了一声,带着些许轻蔑和无语。 “我对财产没有兴趣。” …… 奥利维耶刚从墨尔本回到法国,之前他在澳洲的酒庄出了些小问题,刚闲下来,才得以处理他亲儿子的丧事,顺便在山庄休养一段时间。 两个女仆正跪在地上给奥利维耶擦靴子,他换了一套骑马装,打算在山上逛一逛,也许心情就能好一些。 “主人,程小姐昨天刚到,已经安排她在城堡休息,她想问主人关于葬礼的事情。” “给她订一张机票,明天就把人送走。”奥利维耶皱着眉,脸庞冷峻,浑身散发着不可亲近的凌厉感,吐露话语时显得毫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全然在自己的袖扣上。 管家看到了,上前帮他扣上袖扣:“主人还是见一见程小姐吧!” 奥利维耶终于开始注意管家口中的这个程小姐,不过一天时间就能让他身边的人倒戈,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女人?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二) 奥利维耶专用坐骑是一匹取名为坎贝尔的成年黑色公马,强壮稳健有灵性,认主。 坎贝尔看到许久不见的主人,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十分欢乐。 奥利维耶顺了顺坎贝尔的毛,翻了个身直接胯上马背冲进了马场赛道。 坎贝尔显得很兴奋,撒开了蹄子踩着尘土奔踏。 跑了四五圈,奥利维耶下了马,拍拍罗素的鬃毛说道:“这里恐怕就只有你会摆着这高兴摸样。” 他有两个儿子,罗曼是他最小的儿子,性情很温顺,谁也不会想到这样温顺的孩子在婚姻之事上会如此叛逆。法国的贵族早已没落,罗贝尔家也是,当初奥利维耶靠着妻子的资助和自己的打拼恢复了家族往日繁荣,可是这依旧只是短期,长远之见他的孩子们必须也得娶一个有利可图的妻子。 他的确是个利益驱使者,并非良善人士,他不爱自己的亡妻,但他尽力做到了丈夫的责任,与他而言这是等价交换。奥利维耶对自己孩子的感情也很平淡,就像是他人对他的评价一样——天生无情的商业天才。 罗曼在华国因溺水而死,奥利维耶接到消息的时候独自在房间里待了一天,第二天出来时他依旧是人们口中那个“无情的商人”。 马场不远处有一个喷泉水池,隔着柏树林,如今柏树没有叶子,从枝丫间望去,有两抹黑色的影子影影绰绰地站在水池旁。 “那是谁?” 马场的佣人看了过去:“一位像是管家的儿子斯坦利,另一位小姐不太清楚,有可能是新来的客人。” 葬礼举行地在罗贝尔家的私人墓地,位于山的另一边,离山庄城堡有一定的距离,墓地附近有一家奥利维耶名下的城堡酒店,罗贝尔家其他赶来吊唁的亲戚都住在那儿,而在这儿的客人,就只有那个名叫程意的华国女人,那个将他的儿子罗曼迷得在华国丢了性命的始作俑者。 “走吧……”奥利维耶将马缰递给佣人,他没了继续骑马的兴致了。 坎贝尔抓着地下的土,甩着头不肯走。 奥利维耶露出一丝笑意,吩咐道:“你带着他继续逛逛。” 回到城堡时,管家已经准备好的晚餐,依旧是蔬菜汤和酱汁牛排,牛排七分熟,他的最爱。 饭后,管家吞吞吐吐道:“主人,程小姐不太舒服。” 奥利维耶用餐布擦了擦嘴,女佣将一盆洗手的清水递了过来。 管家继续道:“似乎是水土不服,主人要不要找华特医生来看一看?” 奥利维耶将擦手的绢布扔在一旁:“今天我看到她和你儿子在一起,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管家明白了奥利维耶的意思,不再多话。 凌晨3点。 奥利维耶依旧没有睡意,他似乎是出现了幻听,一个女人轻吟的歌声在房间里打转,他抓不住,也驱赶不走,他完全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可对方就像是海妖一般,引着他来到一片近乎死寂的湖泊。 奥利维耶打开灯,耳边已经没有歌声。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开车离开了城堡别墅,穿过一条柏油小道,在一间木屋旁,他果然看到梦里的湖泊,他小的时候常来这儿游泳。 四周不再是漆黑一片,而变成一种泛着蓝的灰色,可能见度依旧不高。 奥利维耶脱去了身上的衣物,秋末的凌晨,凉风刺骨,他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底。 除了骑马,奥利维耶也钟爱冬泳,托此之福,他的身体一贯很好,也更显得年轻,扎在那群老奸巨猾的秃头商人里就像是差了辈,完全不像四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游了十多分钟,他回到了岸边,用随身带上的浴袍将自己裹住。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大晴天,他能看到日出。 四周一片安详宁静,岸边的木屋里却传出了一些响动。 奥利维耶蹙眉看着那早已废弃多年的木屋,思量片刻,他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 下一章是肉,但是是媳妇与病娇帅管家的 应某位读者的要求,这篇公媳文会写长 本来乡村爱情题材我可能会写得更变态更黄暴更恶俗一些 但是读者要求豪门的,本来没什么灵感,估计是这类文我看得太多不知道怎么写出新意 然后就写了北欧贵族豪门的……然后越写画风就越那啥,可能接触到相关背景的文都是这种风格的缘故,一不小心就带上了……感谢理解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三) 奥利维耶走到木屋的窗户边,屋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响。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想到刚刚窗户的玻璃上一片雾气,应该内外温差导致的。 小木屋里有人。 奥利维耶走到门边,腐朽的木门虚掩着,带着一股令人鼻尖发痒的尘土味。 他轻轻推开了门,不由自主地放缓呼吸声。 木屋里放置着一些杂物,都是灰尘,并没有人。不过用布帘挡开的隔间像是有什么声响。 滋嗡,滋嗡…… 似乎是哪里听过。 奥利维耶放轻脚步走近,布帘上潮热的温度让他意识到那个声音应该是来自隔间里的电热器的。 他觉得整个事件透着一股诡异,而真相或许就在这块破烂的布帘之后,可他不是鲁莽的年轻人,懂得扼制住自己不该有的好奇心。 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阵惊呼,紧接着又传出像是肉搏般的抵抗声,他听到一个女人在哭,像是梦中的声音一样,空灵而又脆弱。 “贝加尔湖的火海,贝加尔湖的火海……”那是一个男人的低语声,像是在温和地安抚着另一个人。奥利维耶觉得熟悉,打斗声没有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男人像是已经平复的心绪,言语低沉而犹疑:“看来催眠的力度不够,你居然还能醒来!” 催眠? 奥利维耶从布帘的缝隙中望了过去,此刻的天蒙蒙发亮,折射进了窗户,依稀能看到这是一处狭小到没有任何物品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床垫,床垫上有一对男女,赤身裸体。 背对着他的男人有着一头金发,强健而匀称的身体,挂在他胯间的腿纤细莹白,足跟绷紧,像是在使着什么力气。 “你的主人是斯坦利,而你是我的奴仆,一个淫荡的女人,你将会很喜欢主人的阴茎,你疯狂迷恋着主人的精液,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怀表,他永远都是你的主人,你的爱人,你不能背叛他,你是他的性奴隶,是他的肉便器,你完全服从于他,这是你此生的信仰。只要我每次说到‘贝加尔湖的火海’,你的脑袋中除了我的话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想法,任何相悖的念头都是邪咒……” 那个男人是管家的儿子斯坦利。 奥利维耶是看着斯坦利长大的,他险些无法将这个做着淫邪催眠术的男子和印象里优雅稳重又有上进心的青年人重合在一起。 斯坦利臀部动了动,像是做了什么深推的动作,奥利维耶听到床上女人的一声嘤咛,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只是依旧没有反抗。 “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能让你忘却所有烦恼,而只有主人的阴茎和精液才能拯救你,让它灌入你的子宫,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你将永远记得性的快乐,一辈子当我的性奴隶,醒过来,‘贝加尔湖的火海’。” 斯坦利开始不停地抽送,像是一个打桩的机器,然而他的声音平稳柔和,就和平常一个样子,没有任何和人做爱时应该有的反应。 一个懂得隐忍却又淫邪的青年人,奥利维耶内心升起一丝忌惮。 女人像是全然被催眠了,向着斯坦利抬起了双臂,她的肌理和骨痕优美而具有线条感,足以能令人想到女子应有的美丽。斯坦利压下身子,任由女人圈住自己的臂膀,打理精细的双手抬起了女人的腰肢,下身依旧不停顶弄。 奥利维耶注意到他手中滑落的物件,反射着金光,那是一副怀表,魔术师催眠会用的道具。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四)小H 奥利维耶又听到了熟悉的歌声。 他想到在100多年前那些流行一时的怪诞小说,随便拿出一本都不会有哪个故事比他今晚所看到的一切更荒诞的,他甚至觉得他或许一直都被困在了梦中,从未逃脱过。 噗噗作响的水声不绝于耳,屋中的男女腿心交互间一片芳草泥泞,一片狼藉。 男人身上没有多少刺人的汗毛,不像他,奥利维耶毛发浓密,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常笑话他是童话中的野兽王子。 “我喜欢你的声音,”斯坦利的声音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平静,就算再清俊端正的绅士也无法拒绝性爱的美好:“扭的再浪些,欠操的淫娃娃,肚子都被干的鼓起来了!” 年轻的男人有着绝对的力量,顷长健硕的身躯耸动间,都带着一股能将女人撞碎的疯狂。 白嫩修长的双腿了无生息地挂在男人腰间,仿佛一对毫无生命力的钟摆,跟着斯坦利的律动一抽一抽地打着摆子。 那双腿早就没有了他最开始看到的那股力量。 女人还在喊叫,像是在叫给斯坦利听似的,而她自己并不喜欢。 斯坦利抬起女人柔软的腰肢,轻轻松松地将人搂在怀里。黑色的顺直的长发,白腻匀称的身姿,显而易见,那是个亚裔女性。 奥利维耶捂着眼在心底叫了一声糟糕,这个地方出现的亚裔女性,除了他那便宜儿媳妇,他猜不出还有别人。 他的儿媳,正在被他的下任管家迷奸,这简直比荒诞小说还要荒诞。 作为一名野心家,奥利维耶想到的东西要更多。 他的大儿子夭折,小儿子也出了意外,他已经没有后代了,他的财产在他百年之后势必会被家族瓜分殆尽。 而若是这个时候他有了一个孙子,财产都会归于这个孩子——斯坦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美丽的东方夫人,和您做爱真是令人着迷的事。”斯坦利的声音急促起来,他显然是被身下的女人迷住了,早就忘了自己催眠时所下达的作为主人的指令。 奥利维耶在心底冷笑,斯坦利从小就跟着他,一个有野心又能克制力的年轻人,和他那懦弱无能的小儿子相比,奥利维耶更喜欢这个晚辈。可惜他带着他品尝过最醇美的酒,吃过最鲜嫩的牛排,骑过最纯种的宝马,找过最高级的妓女。却依旧无法抹去斯坦利那根植在血液中卑微的奴仆血统! 可悲的男人。 斯坦利虔诚地吻着女人的身体,奥利维耶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华国女人确实很美。她的身体纤浓有度,像是画像上机敏又有活力的麋鹿,而那张沉迷于情色的脸蛋就像是晨曦间的露水,当清晨升起的太阳透过泛着水光的玻璃打在她身上时,似乎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周身水汽的蒸腾。 她像是一个不属于人世间的仙子。 屋里亮了大半,斯坦利紧紧抱住身前的那个仙子,阳具狰狞地挤动抽插,像是在做着最后的冲刺,快到令人咂舌,穴肉掀翻拖拽,吸附不及,脆弱得承受着他的冲击。 最后一个深顶,女人像是被海浪推到岸边因缺水而不断挣扎的鱼儿,然而她的下半身被紧紧地压制住,上半身正毫无用处地打着挺。 她被灌入了斯坦利的精液。 奥利维耶没有再看下去,开始回家的路上,他觉得接下去必须得办好几件事情:第一,把斯坦利送走;第二,今天得给他这位儿媳服用紧急避孕药物;第三,多亏斯坦利这小子的提醒,他终于知道自己怎样才能有继承人了。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五) 程意醒来时,墙上的钟刚过11点。她不可置信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的的确确是这个时间。 她的作息一向很规律,就算哪天晚睡,生物钟也会明明白白地将她在7点唤醒。天知道她有多久没睡过懒觉了。 程意在客房的卫生间洗漱时,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程小姐,我方便进来吗?”这是管家的声音。 “马丁夫人,门没关,您请进。” 管家领着两个女佣走了进来,就看到在洗手池旁拿着骨梳将头发梳拢在脑后的程意,一举一动沉静自在,没有显露出任何手忙脚乱的模样。 “我看到您房间的窗帘开了,想到小姐应该是饿了,特地给您送了餐点。”管家示意女佣将餐盘搁在房间的小桌子上:“您最近吃东西没有胃口,我们先生特地找人做了中餐,广式茶点粥汤,说是对肠胃好的。” 程意走到管家身旁,依旧是和昨日一样的装扮,管家却觉察出一些不同之处——若说昨天的程意像是一个用水晶雕刻而成的易碎天鹅,带着一股将死的悲悯,需要轻拿轻放;那今天的程意便花期将谢的玫瑰,无知无觉地在凋谢前散发着更为耀眼的容光。 “您在看什么?”程意看着在发愣的管家,低声问了一句。 管家回过神,尴尬一笑:“程小姐今天气色真好。” 程意扯了扯嘴角,坐到桌边,享用这份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食物。她通常是安静的,静得像是默片一般,旁人只能听到咔嚓嚓的机器滚动声,再没有其他。然而作为一个新任寡妇,她这个状态显得十分合理。 程意说:“我想见奥利维耶先生。” 管家先是想要劝阻,但她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奥利维耶先生的吩咐,于是点头应了下来:“奥利维耶先生也说想见见您,一会儿您吃完我带程小姐您过去。” 程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吃好了。” …… 程意被领进了奥利维耶的卧房,她起初并不知道,以为只是一间书房。地板铺着绒毯,塞满了书籍的书柜贴墙排列,还有半张墙是镜子,除此之外空空荡荡。 像书房,却又不像书房。 “进来。” 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看向四周。 “嗬嗬嗬……” 她的行为像是逗乐了男子,让对方口中发出了难听的鹅叫声。 “奥利维耶先生?”程意试探地喊了一声,不快道:“你在耍我吗?” 笑声停住了,“镜子是暗门,你推进来就可以了。” 程意试着去推那面镜子,果真是可移动的旋转门,而镜子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 房间内铺着地毯,只有一张大床和几张沙发椅,落地窗户拉着几层白纱窗帘,虽然不算遮光,但透不进多少光线。 沙发椅上坐着一个人,身形魁梧,矫健挺拔,逆光中看不清面目。 “你胆子还真大。”奥利维耶喜欢胆大的女人。 他看着女人从容不迫地走进他的卧室,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心里想着若是没有昨夜看到的事他或许还会心生忌惮。这样的女人要么是过于聪明,要么是过于无知,可若真的聪明怕也不会被斯坦利那家伙哄骗催眠。 “奥利维耶先生,”程意没有在意男人口中那令她感觉不适的语调,解释说:“我是想和您提一提有关罗曼的事情,我先向您抱歉,为了更顺利将罗曼带回来,我私自同意将他火化。原本是要和您商量的,可我一直联系不到奥利维耶先生您。” “所以?” 男人的语气过于轻飘,程意微微一愣,猜不透对方是什么意思:“我想以我丈夫妻子的身份参加我丈夫的葬礼。” 阴影中的男人站起身,他手中握着一个水杯,带着一种令她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走近她。 “其实,今天之前我从没想过见你。” “庄园附近有个叫做萨瓦塔的湖泊,我小时候常去那儿泅水。” “湖泊边有一个木屋荒废了很多年,那儿有床垫,还有电热器……看来你真的忘了。” 程意压制住从心底升起的恐慌,不解地问道:“奥利维耶先生,您是什么意思?”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六) 那个男人每接近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踩在她的心口上。 圈套里的猎物,已经本能得感觉到了危险。 后背贴上了冰冷结实的墙面,程意侧身一步飞快奔向门边。 可不管她如何推搡拉抬,玻璃暗门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几滴冷汗落下,程意转过身,提防地看着奥利维耶,墨黑湿润的眼眸中是无辜和脆弱,像山林间被不小心抓住的小动物。 奥利维耶慢悠悠地向靠近她,看着浑身发颤的女人,眼神中露出了一丝不屑。 他掏出一枚胶囊,连同水杯一起递给了她:“喝了。” “这是什么?” “避孕药。” 程意不太确定自己所听到的字眼:“什么?” “避孕药,24小时有效,我可不想突然冒出一个没有罗贝尔家血统的孙子。” 程意明白了奥利维耶的意思,然而她觉得荒谬至极:“奥利维耶先生,您疯了么?您觉得我为了继承权去偷人?” “不不不,可怜的女孩。”奥利维耶将程意逼到了墙角,女人太瘦了,没有多少血色的皮肤显出了一丝病态的苍白,他开始对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产生了怜悯,可紧接着身体里那股令他难以抑制的暴虐之气驱逐了这可笑的怜悯之心,他想要摧毁这个脆弱的生命,成为扼住天鹅脖颈的那双手。 房内的光线并不好,好在两人离得很近了,只有一拳的距离。程意低着头,目光落在了奥利维耶先生踩在绒毯的皮鞋上,黑色的袜子,西装裤剪裁优越,屋内有暖气,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轻薄宽松的白色真丝衬衫。 她大着胆子抬起了头,那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白人男子,脸上的轮廓深邃却不锋利,他的气质中有着贵族特有的优雅和坚定,更带着一种能让人信服的气势,她觉得这是一种极具欺骗性的长相。 他看着她的眼神没有掩饰,仿佛她就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世人没有说错,奥利维耶先生理当是一个无情的商人。 他看着她笑出了声,还是那种令她感到厌恶的鹅叫声。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也是不羁的,和他那个规规整整的儿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奥利维耶先生危险、无情却极具魅力。 程意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因对方身上的气息和体味躁动不已,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然而当她看到奥利维耶手机上的视频时,这股躁动却又立时凝固。 那是一对男女做爱的录像,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许久才意识到画面上的女主人公是自己。 视频上的男人是昨天下午和她搭话的法国青年,他说自己是管家马丁夫人的儿子,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她也全然对这一场性事没有印象。 程意很想说这不可能,这是假的,然而视频里表露得明明白白,那个青年人甚至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精,而她连反抗都没有,全然是奋力承受这波性爱体液的模样。 她脸上的血色全部退了下去,原本苍白的面孔更显得死气一片。 再美的女人,这副死人木头的模样也让人下不了嘴。 可奥利维耶并不在意,他低下头直接在程意嘴上啃了一口:“水已经给你备好了,喝么?” “你们串通好故意害我!”程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中连一丝情绪起伏都没有,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与自己毫不相干。 “真可怜。”奥利维耶看似怜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只是你误会了,我只是偶然撞上,我怎么会让那样的肮脏血统给我的儿媳授孕呢?” 他继续解释:“斯坦利用了迷幻药让你失去了意识,他犯了错,已经被我送到别的地方,他不会再来伤害你了。” 奥利维耶并不是维护斯坦利,他只是不想再惹出什么丑闻,尤其是如今的关键时期。 程意接过水杯和胶囊,没有多少伤心或是犹豫,直接将避孕药吞了下去。奥利维耶原本还在担心是否能处理妥当程意在看到视频后情绪的崩溃,没想到程意居然如此坦然地接受了事实,然而他此刻却听程意道:“那么您呢?奥利维耶先生,您刚刚亲吻了您的儿媳。”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七) 奥利维耶看着她的目光终于浮现出一丝欣赏,他又靠近了些,堵得程意无处可避,在她耳畔沉声叹息:“是的,而且,你喜欢。” 气息喷洒在薄弱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染上了一片红潮,涌起一粒粒的小疙瘩。 程意稳了稳心神:“我想回去洗个澡。” 奥利维耶退开几步,看着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他也有些洁癖,总归还是喜欢干净些的,纵使于事无补。 他按下了一旁的按钮,暗门轻轻一拉便开了。 程意几乎是夺路而逃。 在她的身后是奥利维耶的笑声,依旧难听得像鹅叫一般。 …… 管家特地给她准备了一套洗浴用品。 程意问:“马丁夫人,听说您有一个儿子。” 管家面色如常,甚至还带出了一些笑意:“是的,他叫斯坦利,先生很器重他。这次他刚回来就被先生送到美国进修,说他的才学做管家太可惜,先生今后还打算让他留在美国拓宽北美市场……” 一个母亲提到令自己骄傲的孩子,话总是多的。 管家并不知道那件事。 程意憋着气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水里,浴缸的水满了,噗簌簌往外流。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斯坦利做得很小心。然而奥利维耶却说了谎,斯坦利用的不仅仅有迷幻药还有催眠术法,第一次催眠的常识置换是需要药物辅助的,这是她亲口告诉斯坦利的。那是个相当帅气有精神的年轻人,说话的声音就像山林中的晚风,她特别喜欢,于是就没有忍住,给他做了催眠。而奥利维耶不同,在这个男人身上,她想要得更多。 程意将自己关在房里一天了,哪儿都没有去,奥利维耶让人请她下楼一起共进晚餐她都没有出现。 她竭力表现出了自己的排斥和抗拒,很快,到了夜里,自以为是猎手的猎物走进了她设计好的陷阱。 奥利维耶出现在她房间时她并没有吃惊,然而她看到对方拿出了那块怀表…… 这个男人想要催眠她? 这个男人想要催眠她! 程意以为,按照奥利维耶的性格,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强取豪夺,她都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然而催眠迷奸这一类把戏是失败懦弱的男人才会用的伎俩,她万万没想到奥利维耶也会去碰触。 奥利维耶一板一眼地说了那些可笑的指令,像是在做实验一样观察着她的神情。 程意不介意陪他玩一玩。 “你想让我做什么,主人?” “你爱罗曼么?” “我爱他。”程意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了。 “不,你不爱他。”奥利维耶退后几步,犀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逡巡,像是想要揭开她这层“面具”去挖掘她有可能存在的另一张脸。 程意原本还是挺期待奥利维耶的催眠,她想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无趣,可惜的是奥利维耶催眠她,却并没有和她交配的意图。如果是这样,她就得做点其他的小动作了。 程意的外表是美丽,这种美丽却更像是艺术品。男人喜欢她欣赏她,但很少会对她产生性欲,因为性爱是有生命的,而艺术品是没有生命的。 人们宁可对着街边脏污的乞丐发情,也不会对着一座雕像手淫。 程意并不是一直都是“艺术品”的样子,她也曾像其他年轻的女孩一样天真烂漫,也曾像普通女孩一般粗鄙浮浪,可那时的她十分厌恶性,她不喜欢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那些肮脏的心思她每次都能看得透透的。更何况,那时的她扎着两个马尾辫,连初潮都没有到来。 她不喜欢人,更不喜欢男人。 可她现在喜欢性,她可以选择任意一个她想要上床的对象,不管男人女人。 不过如果对方过于“热情”,她或许会使用一次催眠。狗固然是吃骨头的,但她还是想找个吃相好看的。 程意拆下发圈,乌黑的发丝滑落下来。 这样的程意看上去年纪更小了些,眉目温柔,碎发落在脸上,莫名多了些烟火气。 奥利维耶怔了怔,伸出手,想要拨开贴着程意脸颊的那几根发丝。 程意抓住了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脸颊上:“罗曼,你陪陪我吧。” 奥利维耶挑了挑眉。 她把他当成了她的丈夫。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八) 奥利维耶打量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程意解开围巾。 扯下拉链,一粒一粒地解开胸前的纽扣。 她的动作不急不缓,脸上没有一丝色情。 就像一只蛾,褪去坚硬的蛹壳,伸展出了那双令人惊叹的翅翼。 她浑身上下只留下了黑色的蕾丝文胸,黑色丝袜和一双黑鞋子,白腻光滑的皮肤在吸顶吊灯的暖黄光圈下越发晃眼。 奥利维耶喉间滚动。 程意的身体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干瘪,胸是肉眼可见的丰硕,臀挺翘有力,黑丝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魅力。 程意看着他,像少女看自己心爱的男子,嘴边是笑意,眼里是欢欣。 奥利维耶心中微颤,他退了几步,情潮尽褪。 程意暗自惊奇,她能感觉到奥利维耶的动了欲,然而当她想把自己交托对方时,奥利维耶退却了。 这个老男人在想什么? 不会不行吧…… 她深思片刻,突然冒出了一个更可笑的念头——奥利维耶不愿成为替身。 他不是因为自己受到了冒犯而逃离,而是被她传达出的那点感情所“感动”? 奥利维耶或许是个纯情的老男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程意就有些想笑。 她静静地看着打算迈步离开地奥利维耶:“主人,你去哪儿?” 奥利维耶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歌声:“你听到什么了么?” “什么?” 程意走到他面前,她的眼睛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淡淡地更接近于灰粽色,像是既白的夜色。 她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挨在他身侧,衬衫轻薄,她像是直接紧贴在了他的皮肤上,烙下一片滚烫。 “罗曼不喜欢我,你喜欢我么?” 他被那双眼睛迷住,甚至没有在意她话中的问题,直接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个个炙热的吻。 程意满足了喟叹一声,就是这样,她需要的别人的迷恋,将她当做女神一般膜拜,她曾经还让一位绅士给她舔过脚趾,作为回报她同意对方可以在床上对她做出更羞耻的性爱姿势。 奥利维耶确实是有些粗鲁的,或许是因为这个老男人根本不懂得怎样去取悦女人。他脸上的胡渣扎得她皮肤发疼,亲得也有些不知技巧,只会用一些蛮力。 程意微微挣扎,奥利维耶却不肯放手,文胸早已经扯下,浑圆的饱满落在他的掌心之中,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胸口鼓胀得疼。 这个莽夫! “轻一些,奥利维耶,轻一些……” 男人抬起头,看着她,有些迷茫。 她没有对他做太深入的催眠,按道理不会这副失魂的模样。 “你在想什么?”她问。 “日出的时候,阳光照在你身上的样子,真美。” 程意有了些印象,在小木屋里,她看到了日出,那个时候她还在高潮之中,都分不清那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光晕。 程意抱着身前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的公公,如果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对话,你绝对不会想醒过来的。” 奥利维耶也笑了:“你喜欢我。”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尤其不会喜欢……” 程意没来得及说完,就感觉胯下一空,贴在她腿心的大腿肌肉猛地绷紧,一刹那,他蛮横地向前一挺。 程意差点喘不过气来,那个东西的太大了! 该死的奥利维耶,居然没有做完前戏。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九)H祝小天使们幸福久久 “放松,让我进去。” 奥利维耶的气息丝毫不乱,但看到程意一直在冒着冷汗,他只好停下了动作。 程意难受得快哭了,她很久没有被这么干涩地进入了。 原本以为会遇上一个欢场老手,可没想到是这样的愣头青。 程意对调教男人没有兴趣,相对的,她喜欢更新鲜的事物。 “出去!”她忍到了极限。 奥利维耶没有动作,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男人的身材并不输给一般的年轻人,倒三角的身材,还有明显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他的肤色要比斯坦利更深一些,有胸毛,四肢也有毛发修剪过的痕迹。 她简直像是在和一头野兽做爱。 这样一想,她兴奋极了,穴里反倒湿润不少。 程意挣扎不开,只能喘着气问他:“去床上吗?” 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墨绿色的眼睛像山上的森林野地一样神秘,她猜想年轻时候的奥利维耶一定是个五官深邃的美少年,而现在的他身上有一种岁月凝聚磨合而成的性感,醇得像多年的好酒。 奥利维耶退了出去,将她放到床上,扒开她的双腿叠在胸前,研究起她的阴户。 毛发打理妥当,肉穴开了个小口,微微泛红。 奥利维耶看了眼自己的阴茎,对比了一番,皱了皱眉,将手指拨开花瓣去揉恁中心的肉珠。 程意“嗯”了一声,对于她而言,这是最基础的开胃点心,有些普通。 性事对于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是前戏和高潮过后的拥抱,可很少有男人会注意到这一点,这便是她催眠男人最开始的理由。 “我在上面吧。”程意撑着手想要爬起来。 奥利维耶按住了她的肩胛,低头咬在她的下颚:“你唱歌真好听。” 程意拧着眉头,歌? 奥利维耶的手指顺着肉珠滑下,拨开细缝往蜜洞中伸了进去,蛮力地左右旋转着,骚肉里荡漾起的酥酥麻麻虫噬般的刺激。 程意全身的血液全部集中在了下体,思考不得,顶抠在内壁中的手指刮着她的敏感点,她不由地往后仰着挪了些距离,淫液顺着内壁流了出来,酥痒难耐。 “真紧。”手指被挤了出去,奥利维耶也不恼,头凑向了女人的颈项间,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大掌罩在绵软之上,另一只手绕在女人的腰际间,微微捧起。 胯间的阴茎早已兴奋勃起,与之前的样子相比更为可观。奥利维耶忍了许久,扩充终于顺滑,炙硬的大棒淫邪的磨蹭在雪股间,紫红色狰狞着的肉刃是程意从未有见过的巨硕。 她有些犹疑,觉得穴口的湿润依旧不够,可奥利维耶已经提枪上阵,圆硕的龟头很硬,比婴孩的拳头还大不少,正抵在她的穴口蓄势待发。 程意将手贴在奥利维耶结实的臂膀上,引得手臂那处的肌肉颤了又颤,程意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似的收回了手。 奥利维耶目光灼热地盯着她,面上汗液咸湿,像是上膛的巨炮,碰一下都有走火的危险。 “我……啊——” 男人又在她说话的时候进入,程意感受到穴口的胀痛,比上一次更为凶猛。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十)H 奥利维耶很亢奋,淬火的目光凝视着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推入女人那细窄的淫洞之中。 他想到凌晨他所看到的一切,他甚至开始想象他的儿子罗曼进入这个身体的样子。 女人黑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落在白色的床褥之上,游荡蔓延,有生命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侧。她的唇比平日里看到的更红了些,眼角微挑,濡湿,潋滟,一半可怜,一半像个妖精。 奥利维耶有些不知所措,他突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女人的房间,来到她的床上,亲自将阴茎插入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身体里。 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在身下,他们几乎要连接在一起了,他在性事上一贯凶猛,从来直捣黄龙,可现下都有些吃惊自己的耐性。 一股酸麻从两人的交合之际蔓延开来,程意从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她用催眠尽量放缓了奥利维耶的进程,可没想到初初一入,两人都是一身的汗。 程意嘤咛一声,她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那个大东西,真没有奥利维耶的脸招人喜欢。 “你能别那么大么?”程意刚说完,立马因自己的这句蠢话而皱起眉头。 果不其然,奥利维耶哼声一笑,喷出的气息在她脖颈间转了几圈,痒得她撇开头躲避。 “我的小露珠,别走。”奥利维耶抱紧她,龟头在她的宫腔口处细细磨进…… 奥利维耶这个法国男人和其他绅士一样,喜欢给人取绰号,很多人爱叫她小百合、小玫瑰、小夜莺……甚至还有缪斯这种,小露珠这种昵称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过。 “唔啊!”程意只来得及发出骤然的惊呼,娇嫩的身躯直颤,艰难套裹着男人的阴茎,奥利维耶的阴茎并不平整,像是把猎枪的雏形,粗制滥造的,满是褶皱和不规则纹理,即使他不操动,也足以让她乖顺下来。 奥利维耶按住程意的肩膀,泛着油光的大腿肌肉吃劲地崩住,像是上膛的枪支抽动,让巨龙彻底攻占公主的城堡,不留缝隙。 程意落下泪下,她的下体已经开到最大,小肉蒂被男人的阴毛刮擦不断,红肿敏感到难以忽视,肉棒似乎到了她从未感受到的深度,被撕裂的错觉让她开始有了恐惧感。 “不,不……”催眠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了,程意口不择言,嘴里喊的都是华国的母语。 奥利维耶操动的速度迅猛火烈,绝对的压制侵犯,快抽快插,像是地震海啸般的灭顶灾祸,几乎不让身下的人有多少反应的时间。 程意肉穴毫无规律地缩紧着,她有再多的经验,也抵抗不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奥利维耶做爱姿势单调,来势凶猛。任何一个和现在的奥利维耶做爱的女人怕是都会特别容易看出他的经验匮乏和久旷不交。 乳波叠荡,青丝摇曳,程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弹力球,被注入一波一波的液体,整个身体膨胀酥软,四肢百骸都有了那个男人的气息。 这和以前不一样……程意晃过神,微微一愣。 奥利维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瞳孔的绿色加深,墨幽幽的,专注而疑惑。 程意从奥利维耶身下退开,转了个身,闭目休息。 在奥利维耶身上她感受到一股能将她催眠消化的力量,她决心放弃自己的调教计划,奥利维耶身边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 “你生气了?”奥利维耶的语气冷淡,程意明白,这是催眠作用渐渐消失的结果。 程意心里空落落的,高潮之后没有一个甜蜜的吻也没有一个深情的拥抱,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缺了最后一块的拼图,狩猎游戏结束,还是意难平。 身边的人下了床,窸窸窣窣地换上了衣服。 程意早就调节好心态,她已经打算接下来往西北边的欧洲小国走一圈,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和不一样的男人。 奥利维耶穿戴好走回床边,看着床上的程意,着了魔似地蹭了蹭女人的发根。 程意没有察觉。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十一) “她要走?” “是的,奥利维耶先生。程小姐说华国家中有急事,她虽然很想参加罗曼少爷的葬礼,但对于华国人而言,孝道大过天,她不能枉顾父母。” 奥利维耶放下刀叉,今天的牛排依旧新鲜、火候精确,然而他面对着自己以往喜爱的食物,有些索然无味。 “程意吃的午餐是什么?” 管家眨了眨眼,愣神片刻,忙回道:“牛肉炒面和甜品酒酿,程小姐要求的。” “给我也来一份。” 管家此刻已经回神,忙召人去准备。 奥利维耶用指节顶了顶酸胀的眉心,他这些天就和中邪似的,做的那些事情简直不可理喻,他甚至想和儿媳生一个继承人,亏自己想得出来。 奥利维耶进到程意的房间时就有察觉到不妥,但他还是和程意上了床。 那个女人很美,奥利维耶到现在还想着,想着女人身上的香味,想着肌肤摩擦间的触感,想着在光照下蒸腾的水汽,像露珠一样纯洁易碎。 她若不是女巫,就一定是仙女。 奥利维耶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中邪了。 …… 程意在手机上订了前往马德里的机票和酒店,畅想着未来旅途中的美丽风景和艳遇,她懂得止损,更懂得朝前看,她得在奥利维耶这个优质的老男人没回过神前逃之夭夭。 程意以前寻找的猎物都是年轻的男士,奥利维耶是她为了尝鲜而俘获的第一个“老男人”,然后催眠中途出了问题,她想她以后再也不会拿任何老男人开刀了。 程意没有过多逗留,吃完午餐便收拾好行李,依旧是一丝不苟的黑色连衣裙,礼帽的网纱遮脸,与初来时一模一样。 管家下午有事,不能送程意去机场,显得很抱歉。 程意也觉得抱歉,她不能参加罗曼的葬礼。罗曼是她名义上第一任丈夫,那个漂亮青年人的爱情炙热纯粹,近乎灼伤她,她被这股真爱的热浪吹得头脑发懵,答应了求婚。激情是不理性的源头,等她冷静下来之后才开始后悔,她正准备提离婚的事,罗曼却死了。之后,程意在某个红酒宣传片中看到她“公公”奥利维耶的采访视频,她那热衷猎艳的坏习惯在丧偶之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私家车中只有她和司机两个人,奥利维耶家一直延续着某些“贵族风俗”,连司机都得穿西装,打理得规规整整。 这次的司机和上回接她的老大爷不一样,背影充斥着一股精英熟男风。 程意觉得眼熟,网纱后的那双漾着水色的眼眸微微一挑,红唇轻启:“车里用的是什么香薰,挺独特的。” “黑发尤物……” 程意猛然瞪大双眼,她刚要说些什么,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奥利维耶的声音—— “……专门给你这个小骗子准备的。” —————— 程意睁开眼睛,她平躺着,眼前是木质的房梁,层层叠叠的虚影在她眼睛晃动,许久才变得清晰稳定。 耳边滋嗡,滋嗡的声响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舒展了一下身体,铁链声让她的脸色瞬间白了。 程意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看着被铁链禁锢住的四肢,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被奥利维耶囚禁在了木屋里。 奥利维耶可不是曾经她所遇见的那些温顺绵羊,他极具进攻型,缺乏同理心。 她惹上一匹本不该招惹的狼。 奥利维耶踩着她刚醒的时间点进来,只有他一个人,穿得西装笔挺,没有换过衣服。 程意正遇上了一个令她极度尴尬的时刻,她例假到了。 “奥利维耶,哦,不对,是公公,你带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程意神色从容,语气平静,丝毫没有忏悔的情态。 奥利维耶原本想把他所查到的那些程意的过往一笔一笔和她理个清楚,然而当他对上程意的眼睛,突然觉得那些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是一样的人,都是骗子,只是他为财,她为色,没有谁能瞧不上谁的。只是她既然骗到自己头上,他作为一个商人自然也想做好这笔买卖,弥补他的损失——他的确需要一个继承人。 程意并不知道奥利维耶已经心中谋划了一笔“恬不知耻”的交易,她的注意力全被身下的热流吸引。 在奥利维耶那有着明显意味的眼神中,程意笑容和睦:“公公,您的儿媳例假来了,您得想办法给她弄些卫生巾或是卫生棉条过来。” 法国贵族豪门公公X华国媳妇(十二) “你催眠了我。” 程意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满不在乎道:“你可以当场检查。” “所以,”奥利维耶拿出那块怀表:“这东西根本没用。” 想到奥利维耶曾用它催眠自己,程意忍不住笑了:“公公您是魔术看多了,怀表是最浅层催眠暗示道具,毕竟魔术师和催眠师并不是一个职业。” “所以,你是催眠师?” “不过是兴趣而已……你抓我来是想利用我这个能力?” 身处弱势,程意没有多少担忧,她很清楚自己的价值,全球真正意义上的催眠师不超过百人,程意这种能力强劲能蛊惑人心的催眠师更是寥寥无几,作为奥利维耶这样唯利是图的商人自然得珍惜她这样的稀有人才。 谁知奥利维耶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地坐在一旁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会用你这样的催眠师?” 程意想到了什么,面色难难看了几秒,的确,在奥利维耶这儿她吃了闭门羹,自己的能力受到了对方的质疑。 “你破解了我的催眠。” “其实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奥利维耶笑得恶劣:“很大可能是你学艺不精。” 程意猜出了一些,她的催眠的成功率或许得基于催眠对象的年龄和阅历,心智坚定的人确实更难催眠。 奥利维耶拍了拍裤腿上不存在的“尘土”,站起身,居高的压迫感让程意缩了缩身体。 “我亲爱的儿媳,”奥利维耶认真地看着她:“你是我儿子法定妻子,我希望不久的将来你的肚子会有好消息。” 程意的脸白了白,她怀疑自己的催眠应该还没有被完全破解,当初她用公媳借种来作为常识置换,使得奥利维耶和她有了性关系,现在催眠无效,但这个常识置换应该是保留了下来,如若不然,她着实不能相信正常情况下的奥利维耶会让她这个华国女骗子怀上继承人。 “你爱上我了。” 程意仰着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又重复了一遍:“你爱上我了。” 她真令人可恨——奥利维耶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男人接住了她的话,并不在意,坦然回道:“我去给你买卫生棉条,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毕竟——你会在这儿待上很久的时间。” 男人离开了木屋,程意颓唐得倒在床垫上,铁链声稀稀拉拉作响,她握着拳头恨恨锤了一下床垫,骂了一句脏话。 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失态过了,上一次还是和罗曼结婚之后,那个占有欲强又喜欢自残的青年人几乎把她逼得发疯,她真后悔招惹这对父子。 如今后悔却是晚了。 程意在木屋待了很久的时间,奥利维耶没有碰她,还将木屋布置得更适用于人居住,巩固墙体,还换了个钢精密码门,他将她照顾得很好,几乎是亲力亲为。如果不是那四条铁链对她的束缚,奥利维耶会是个十分温柔周到的爱人,这也是程意当初选择奥利维耶的初衷。 罗曼想要用生命来交换她的爱情,可奥利维耶不同,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已经知道她的过往,这一次的囚禁就不单单是对她欺骗的惩罚,更或许会让她成为他为罗曼的献祭。 长期困于小空间,程意觉得自己有些胡思乱想了。 木屋只有一个小窗户,窗户对着一个巨大的湖泊,宁静无波,奥利维耶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在这片湖里泅一会儿水。这是在重复烦闷的风景之中唯一令她觉得有些生机的景致。 “我其实从来不叫他罗曼,认识他的时候我给他取了个中文名字,叫许仙。”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程意嗤笑不止。 奥利维耶皱着眉看她,他通常如此,给她送饭,然后这样看着她坐了一会儿就离开,像个欣赏艺术品的游客,心里喜爱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一次,他待得时间有些长。 “你也给我取个中文名。”奥利维耶这样要求。 程意自然很乐意:“许之一。” 你不过就是“其中之一”。 奥利维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低垂的眼睑迷离而危险:“做爱的时候你会用这个称呼么?”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程意脖颈,许久未经性事,她的皮肤敏感地冒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淡定道:“我会直接叫你公公。” 奥利维耶笑了,带着一股撩人的气泡音,听得人气血上涌。 程意的心微微发痒,之前两人做爱她并没有尽兴,不知道和完全清醒的奥利维耶做爱会不会给她一个惊喜。而怀孕这种事情程意觉得并不靠谱,她的身体不易受孕,若是真那么容易怀,那她早该怀上了。 ~~~~下章应该会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