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 分卷阅读1 ?《【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作者:南樓一雁 NP 內容簡介 DC蝙蝠家NP乙女同人 Summary: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睡了你们全家的。 女主达娜·卡明斯采用《会计刺客》女主背景,私设甚多,可当作原创角色。 初始年龄设定:布鲁斯(本蝙)37岁,迪克25岁,杰森22岁,提姆18岁,达米安14岁;女主23岁。 没有多元宇宙,不涉及其他dc角色,专注嫖蝙蝠家,剧情为吃肉服务。 簡體版NPHBG同人二創 第一章 蹩脚的色诱者(与布鲁斯韦恩H上) 01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在伊利诺伊州没法呆,索性卷了铺盖来东海岸。先去了纽约,但华尔街的HR眼尖得很,Living Robotics公司那段经验总能成为他们让我“回去等消息”的理由。 明明是老板偷帐洗钱,为什么这事还成了我的污点? 他买凶杀人结果被反水的雇佣兵爆头了难道是我的错吗? 当我一点点绝望的时候,一个好心的HR给我指了条路:“去哥谭吧。” 哥谭,东海岸城市带上的黑水晶,终年阴雨的夜之城,拥有百年历史的犯罪之都,不法者的天堂—— 什么嘛为什么我就和前科犯一个待遇了啊! 02 哥谭主要发展制造业、运输业和金融业,会计是刚需,加上简历审核标准异于常人,似乎有些污点更惹人喜欢…… 总之,投出去八份简历,做了八次面试,拿了八个offer的我,受宠若惊。 一些莫名其妙的经验告诉我,过高的工资往往意味着背后有不法勾当,为了不让案底越来越厚,我谨慎地选了工资最接近平均值的那份offer——尼克斯化学工业有限公司,西恩尼斯集团全资子公司,法人代表罗曼·西恩尼斯。 03 如果我是土生土长哥谭人,我就会知道罗曼·西恩尼斯有个诨号叫做黑面具。 如果我对哥谭的了解再多一点,我就会知道“化工”这个词在哥谭有它自己的含义。 我很快就弄清楚情况了,但人已经上了贼船,新老板黑面具看上去是个狠角色,比我的前任老板牛逼多了,入职培训就是死亡威胁,我还能咋,来都来了,给谁打工不是打工。 于是根本没有犯罪经验的我开始在违法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04 规规矩矩算了两星期帐,大约是政审过关了,老板开始布置像样的犯罪任务:我和后勤部的海伦要从韦恩集团董事长的手机里复制一份名单。 具体实施方案是色诱。 海伦裸高175,金发碧眼,丰乳肥臀,是老板比着韦恩董事长的审美偏好招的,自然是她来色诱;我则打扮成服务生,负责在色诱对象的杯子里投放催情药。 晚宴开始的时候我在后厨,隔着墙壁听到韦恩被cue上台致辞,声音有点耳熟;待我在宴会厅见到真人,差点把一托盘香槟掼到地上去——他长得和克里斯(注1)简直一模一样。 我得承认我有点喜欢克里斯,他认真处理账目的样子帅得我两腿发软,一起逃亡的吊桥效应让我一见他就心脏狂跳,他还送了我波洛克的画,可以说他已经把我的好感度刷到了99,只要他给我一个眼神,我就能扑上去吻他。 但他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只是很少和人交流接触,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做,高功能自闭症让他有种不谙世事的美好,我的接近仿佛趁人之危,“喜欢他”这件事反而让我有负罪感。 而站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的韦恩先生几乎就是完美版的克里斯,像是上帝按照我梦中的祈愿把他改造过。 他一定是看到我了,尤其是我脸上的智障表情,所以向我走来的时候嘴角带着调侃的笑:“你都看得我不好意思了。” “呃,抱歉,先生,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垂着眼睛道歉,耳朵发热。 我的手在微微颤抖,香槟液面晃出细碎涟漪,韦恩先生拿起两杯:“经理不该让你端这么多酒的。” 那两杯酒里只有一杯有药,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已经分不清是哪杯了,该怎么确定他有没有喝下去呢? 他喝了其中一杯,另一杯放在了高桌上,我不能一直盯着他瞧,只好祈祷他喝了对的那杯。 05 海伦在员工通道截住了我:“达娜,我来例假了。” 后勤部专门用来安置没别的用处的人,老板招聘时显然没有考虑到长相之外的问题,对色诱专员的岗前培训也不到位,金发美人用湿漉漉的、惊惶的眼神看着我:“怎么办啊?” 我努力地镇定下来:“裙子弄脏了吗?” 海伦摇头:“我上厕所时侯发现的,幸好高级酒店的盥洗室有棉条……” 今天只来了我们两个人,没有plan B,如果任务失败,我倒还好,海伦估计要倒霉。 那张和克里斯几乎一样的脸在我眼前闪过,我鬼使神差地说:“把衣服换给我,我替你去。” 分卷阅读2 06 我比海伦矮半头,胸也小了至少一个半罩杯,她的齐逼包臀裙被我穿得骚气全无。 她穿上我的服务生制服,胸口钮扣几乎要崩开,下身也徘徊在走光边缘,简直就是情趣制服。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我用服务员休息室偷出来的化妆品画了个大浓妆,假睫毛贴了两层,寄希望于韦恩能催情药上头认不出我。 “他上楼了,2号电梯,我听到服务生说1202。”海伦出去探个消息,像是去抢银行了似的,喘不匀气,胸口起伏,像是揣了两只兔子。 我一个女人都忍不住盯着看。 在那一瞬间我有种想往自己内衣里垫卫生纸的冲动。 07 我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醉醺醺的韦恩,努力在恨天高和一大只男人的夹击下保持平衡,看起来几乎要贴在他身上,服务生投过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径自离开了。 1202是总统套房,进了门是客厅、餐厅,然后才是卧室,比我家还大了两倍。差点被压倒在地毯上之后,我不得不放弃前往主卧,把沉得要死的男人撂在了沙发上。 他身上一股酒精的味道,脸和脖子都发红,呼吸灼热,保险起见,我拍拍他的脸:“嘿,醒醒。” 醒醒干嘛呢?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放他走。 幸运的是他看起来的确中了催情药,蓝色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泛红,眼神发直,把我看得心跳加速之后,睫毛抖了抖,又闭上了。 我在他身上找手机,胸口拍拍,没有,那就只能是裤兜。男士裤子的口袋比我想象的要深,像无底洞似的,摸着摸着触到一个硬物,我一喜,刚要掏,却被抓住手腕。 湿润迷蒙的蓝色眼睛半睁半闭,手上力气倒是不小,吓得我一抖。 “怎、怎么了?” 他不说话,我看看他,再看看他的裤子,眼睁睁看着裤裆布料越来越紧绷—— 我摸到的根本就不是手机。 08 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韦恩横躺在奶白色的单人皮质沙发上,头枕着一侧扶手,大长腿搭在另一边,领结被他扯开,挂在胸前,上衣倒是完好,裤子门襟大敞,内裤被扯了下去。 他的手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硬梆梆的阴茎上。 阴茎和他的手心都烫得吓人,套弄的动作堪称粗暴,我怀疑他正在试图比赛我的手和他的鸡巴谁先擦破皮。 我不是个好的色诱者,右手已经沾满了前液,左手只知道抓着沙发的边儿,反倒是他更像是要诱人犯罪,懒洋洋半睁着的眼睛含着两汪水光,玫瑰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潮湿沉重的喘息。 射了一次之后,他似乎清醒了点,向我伸出手,跪坐在沙发边缘的我下意识地分开了腿,让他的手畅通无阻地钻进裙摆。 触摸到棉质内裤的时候他似乎愣了一下,我敢保证我看到他的嘴角翘起了一点点,像是在嘲笑我。 棉质内裤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穿蕾丝?硌不死你! 我有些恼羞成怒地背过身自己脱了内裤,还没站稳,腰上多了一只手,天旋地转之间已经被摁在了长毛地毯上。 我的下身已经湿得滴水,微微粗糙的指腹触摸到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原本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已经这么湿了?” 我当然湿了,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感觉到内裤里的粘腻,在帮他手淫的时候连脑子都成了糨糊,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弄,有的时候碰到了充血的阴蒂,让我像触电了一样颤抖,有的时候把指尖浅浅的插入阴道口,微微刺痛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瑟缩喘息。 “你……你到底要干嘛?”我气急败坏地瞪他。 他放开手往后一倒,半勃的性器在他胯间晃了晃:“头晕,没力气。” 09 湿是湿了,肌肉还不够放松,我跪在他腰上往下坐,刚吃进去一个头部就胀得喘不上气。韦恩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眯着眼睛慢条斯理解扣子,把衬衣敞开,露出饱满的胸肌和腹肌。 几乎是瞬间,我的下身就缩了一下,更多爱液分泌出来,滑溜溜地润湿了他和我交合的部分。视觉刺激下痛感钝化,他稍稍挺腰,性器没进大半,我只觉得酸胀,于是撑着上身的手放松,将他整个吞了进去。 阴蒂饱胀着从肉膜里突出来,贴在他性器根部,皮肤的摩擦让我反射式地绞了一下,韦恩发出一声闷哼,插在我身体里的阴茎似乎又大了一点。 “你别……别……嗯啊!”我试图摁住他,不要他往上顶,但他的力气太大了,还过分地掐着我的腰,逼我往下坐。穴口撞出啪啪的水声,被彻底操开的阴道口充血涨红。我腿根发软,艰难地撑着自己,上身不敢往下,一弯腰就觉得那根要命的玩意儿能把我插穿,只好双手摁着他的腰侧,恨恨地拧了一下:“能不能轻点啊!” 回味完肌肉Q弹的手感,我才迟钝地想起面前这人是任务对象,四舍五入算是金主爸爸,于是讨好地亲吻他下巴上的浅沟,权当道歉。 韦恩被我先掐后吻,动作滞了 分卷阅读3 一下,突然粗暴起来,仿佛刚才软趴趴地说自己没力气的是另一个人。 我被他圈住了腰,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身上,性器在甬道里搅动的酸麻让我叫了一声,却被他扣住后颈摁下来,用吻堵了回去。他的嘴唇很软,舌头却有力,卷着我的交缠吮吸,渡过来酒精的味道,于是我也像是醉了,晕晕乎乎地发出呜咽似的呻吟,任由他一下下操到最深处。 注释: [1]克里斯是《会计刺客》男主角,本·阿弗莱克饰演 第二章好听就是好头(与布鲁斯韦恩H下) 10 “哈啊……太、太深了……” 我原本抓着他衬衣的领子,想来阔佬也不会计较衣服钱,但他插得又深又重,我膝盖夹着他的腰往上逃,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借力,谁知他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 五十公斤的大活人他单手就能托住,这当然要感谢他坚挺的鸡巴,我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肩膀,他正好放开我的腰,改用双手扣住我的屁股,把我抵在墙上操。 悬空的姿势让我只能抱紧他,但抱得越紧他操得越深,好像我自投罗网似的,最后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一阵阵颤抖着喘息。 他身上有古龙水的味道,升高的体温让气味更好地蒸腾出来,在我脑子里全都换算成荷尔蒙。小穴还在不知疲倦地淌水,我已经开始口渴,许是咽口水的声音太响,韦恩抱着我去厨房接了杯水,却不直接给我喝,而是以非常恶劣的方式,先自己喝一口,然后通过接吻交给我。 我一心喝水,舌头和唇瓣被他趁机又舔又吸,清水从嘴唇缝隙漏下去,打湿了他的衬衫和我的裙子。韦恩舔着嘴角的水,看上去又狼狈又色情,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本就有点空的前胸沾了水之后彻底塌了下去。 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把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他却有心捣乱,每当我快要成功的时候就重重地插两下,或者故意放开托着我的手,让地心引力做帮凶,恨不得把我捅穿。 我手软,又必须抱着他保持平衡,头昏昏地想了一下,意识到请他配合才是唯一出路。 “帮我……呃嗯……解一下裙子……” 他发出带着鼻音的疑问:“嗯?” “请、请帮我……嗯……解开裙子的拉链……在、在后面……” 用了敬语之后,韦恩终于办了件人事,裙子被剥掉,甩到一边去,我光溜溜的,他衣服都在身上,只是不太整齐,对比带来的羞耻感让我愈发敏感,在他试图打开厨房灯的时候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别……嗯……我…我要…呃!” 眼前一阵黑,我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这场剧烈的高潮让我失去意识至少半分钟之久,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11 传统的正面姿势把我的乳房暴露给他,几次未遂的反抗之后,他不耐烦地钳着我的双手摁在头顶,我被迫挺胸,像是主动把乳尖递到他手里——甚至是嘴里——似的。 我的胸不算大,用我自己的手刚好一捧,韦恩的手太大,就显得有点不够看。但他感兴趣的似乎并不是玩弄那两团软肉,而是折磨肉团顶端的那一点,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他身下挣扎、喘息、颤抖、呻吟。 “别、别这样……”我徒劳地躲闪着。乳头被刺激得突起,又被啃得红肿,甚至可能有点破皮,因为我隐约觉得疼。“请、请你,别这样,疼。” 使用敬语,与韦恩董事长沟通的唯一要义。 刚刚还觉得已经麻木了的下身又开始寂寞难耐地淌水,还没合拢的肉穴翕张着,试图吞入空气聊以自慰。韦恩漫不经心地扶着鸡巴,用它的头部轻敲、戳刺,阴核上不规律的刺激让我苦闷不堪地拧腰。 我试图用眼神沟通,阔佬却垂着眼睛不看我,纵使仍然帅得要死,勾着的嘴角怎么看都是为富不仁的模样。 赤着的脚踩上他的大腿,他撩起眼皮,故作无辜地“嗯?”了一声。 “可以请你……插进来吗?”口中词句艰涩,羞耻感让我想缩成一团,但却被按着摊开,像用大头针固定在纸板上的昆虫标本,只好侧过头避开他的视线。“请你操我,我……我想要你。” 他握住我的脚踝往前推,迫使我以把一条腿屈在胸前的姿势暴露出嫣红泥泞的小穴,被情欲催着伸展开的阴道又在外力下缩短,阴茎长驱直入,我怀疑已经捅到了子宫里。 “呃啊!轻一点……拜托……嗯啊……” 他不理会我的求饶,一下下操出啪啪的水声,另一条没地方去的腿勾上了他的腰,他放开我的手臂,我就自觉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别这么深……太……唔嗯!” 肩膀上有层薄汗,原本就紧实的肌肉更加滑不溜手,我在惊涛骇浪中颠簸,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手却一次次滑脱,无意识地挠了他几下,可能破皮了也可能没有,男人的皮肤厚度不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 但韦恩似乎因为这微不足道的攻击更加兴奋,扣着我的腰埋头苦干,吹了造型的额发随着动作晃荡,腰腹肌肉紧绷着,有我在健美杂志上都没看到过的好 分卷阅读4 线条。 他搞不好真的是个抖M,我胡乱想着,不然好好的有钱人,哪里来的一身伤疤? 傲娇的有钱人察觉到我在走神,不满地重重一顶,我没防备,头顶直接撞到床头,“砰”的一声响。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我被撞得发懵,茫然地看着他,生理性泪水溢满眼眶。 这算工伤了吧? 老板不给加钱说不过去了吧? 12 韦恩似乎也有些懵,愣怔片刻后俯下身,用给新生儿施洗的姿势托住我的脑袋,温热掌心对于化解肿痛没有丝毫帮助,反倒是变温柔的抽插让我好了很多。 我们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交叠着,下体插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我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自己的,我在破碎含糊的呻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或许只是没有意义的音节。 蓄积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我憋了一下,未果,只好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睫毛胶被打湿。 有节制的操弄把高潮拉长,我颤抖着绞紧,韦恩皱着眉,有些艰难似的把性器抽出来,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没力气去洗澡,被酒精和催情药泡软了神经的韦恩大概也是,他抓过床头的抽纸,草草给我和他自己擦了擦,就倒在了床上,还卷走了一大半被子。 床很大,我和他离得很远,并不是因为拔屌无情,而是中间的床单被弄湿了,只好这样,像是结婚二十年早就没了感情却为了孩子不离婚的塑料夫妻。 13 我很累,腰部以下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在令人不安的环境下,我没法睡着。 房间里有安神的香薰,我闭着眼睛数到588的时候,背后传来逐渐绵长的呼吸声,但我还是一动不动,谨慎地数到了1000。 双脚着地的时候,我差点直接跪下去,及时用手撑住地毯才没有磕伤膝盖。 韦恩的裤子被他扔在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谢天谢地他的手???机在裤兜里,我把复制用的闪存盘插进接口,跪在地毯上看着进度条往前走,手指蜷起来抓住地毯的毛来抑制颤抖。 内裤脱得早,得以留个全尸,裙子上一片狼藉,穿上之后更像是被狠狠蹂躏过,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一件睡袍裹住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又拿了条毛巾。 用完之后我不会带走的,洗洗还能用,所以,算不上偷,对吧? 14 海伦在员工通道的后门等我,看见我的时候她瞪着眼睛抽了口气:“你怎么了?” 我从玻璃窗的倒影里看到我自己——头发凌乱,眼影被眼泪冲花了,嘴边有口红残迹,嘴唇上反而没有,假睫毛还在,缺乏审美的厚重贴法让我看上去像电影里的廉价妓女。 能对着这副尊容下屌,韦恩也是蛮狠的。 “你拿着这个,保管好。”我把闪存盘塞给她,“等我五分钟。” 我从员工通道溜回去,找了个盥洗室,撕掉假睫毛,打湿了毛巾,狠狠擦了两把脸,没有梳子就用手指梳了梳头,把睡袍和蹭满化妆品的毛巾卷成一团扔在洗手池下方。 “走吧。” 我和海伦坐上了回家的夜班出租。 15 昏昏沉沉睡了快十个小时我才爬起来,手机上有两条消息,一条是海伦说事情都告诉老板了,老板让我休息一天;第二条是银行的到账消息,两千块。 睡了人美屌大的阔佬,还有钱拿,哥谭,好地方! 我爬起来洗了个澡,由于小破公寓没有浴缸,很遗憾没有达成泡澡到睡着的剧情。我一边洗一边怀念总统套房里的按摩浴缸,拿毛巾的时候匆匆一瞥,不用知道有多贵,看着就很舒服的样子。 有钱真好。 16 回去上班之后海伦悄悄告诉我,老板上了当,那份名单是障眼法。 我发现我一点都不惊讶,蠢货老板已经是犯罪集团的标配了,没什么奇怪的。 该我做的我都做完了,名单是真是假关我屁事? 反正料他也不好意思把钱要回去,只能在交代工作的时候阴阳怪气,我左耳进右耳出,听到什么都是好的老板是的老板。 和平划水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红头罩的出现打破了宁静。 17 红头罩似乎和老板有私仇,恨不得处处拿他开刀,据同事之间的小道消息,老板在南边几个区的毒品生意已经缩水了一多半。 从账目上的流水来看,收入的确少了,支出却没有,最近不减反增,一笔比一笔数字大。 直觉告诉我老板又要搞事了,希望他不要像我的前任老板一样作茧自缚自掘坟墓…… 现在提辞职恐怕会被灭口,老板绝不会放任一个知道他计划的人脱离掌控,我只好继续装傻,每天假装工作,开着MAS窗口装样子,其实在偷偷刷论坛。 哥谭有很多都市传说,到处死人的地方鬼故事已经排不上号,神出鬼没的义警才是主流。论坛上最火的角色是“蝙蝠侠”,声誉却不怎么好,目测黑粉占四成,路人黑占四成,剩下那20%格外沉默的用户才是他的拥戴者。 正面评价最多的是“罗宾”,据说活泼可爱屁 分卷阅读5 股翘,以前穿小短裤的时候,不知有多少怪叔叔幻想着小男孩的大腿打飞机,现在孩子长大了,胸是胸腰是腰的,不怪的叔叔也开始想着他打飞机。 我扒了好几页的帖子,总共也没看到几张图,反倒被一代罗宾二代罗宾红罗宾绿罗宾云云搞得发晕——什么一代二代啊!到底有几个啊!你们是火影忍者吗? 第三章等边三角关系(过渡剧情:分别和234初见) 女主吸毒行为预警 18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不适用于蝙蝠侠和红头罩。 他们都和老板过不去,两者又互相看不惯,据说,老板两度蝠口脱险,都是因为红头罩先和蝙蝠侠打得不可开交。 被人追着打是件很没面子的事,近来公司里气压极低,听说保镖已经被老板毙了好几个。 “这样不行,”西恩尼斯先生黑着他的黑脸,“卡明斯,你带着公司的账目去瑟茜妹妹那里避避风头。” 瑟茜是老板的秘书兼情人,我原以为这位驯服了黑面具的女人会有一个同样不走寻常路的妹妹,但凯瑟琳一家就像是比着刻板印象自动生成的美国家庭一样,丈夫克里斯托弗·泰恩在船舶公司工作,妻子凯瑟琳是家庭主妇,儿子雅各布上高中,女儿黛西上七年级,他们住在有花园的郊区住宅,每天晚餐前认真祷告,周末开BBQ派对。 他们甚至还养了一条名叫奥利奥的边牧! 这种正常家庭出现在哥谭真的不奇怪吗! 老板给我安排的身份是黛西的数学家庭教师,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没办法,他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19 泰恩一家都是非常温和的人,黛西在数学上没什么天分,但听话又认真,总的来说还是个省心的孩子,省心到我感觉愧对我的工资,主动承担了遛狗的工作。 奥利奥也是一条省心的狗,抵达公园的时候会用眼神示意我打开牵引绳,来回路上从不乱跑,甚至还知道看红绿灯。 所以在遛狗途中被一伙黑衣人抓走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担心奥利奥会跑丢。 20 我被抓去哥谭湾附近的一个集装箱,箱子里有十来个人,仔细一看都是熟面孔,西恩尼斯先生本人也在。 “账本不在你身上吧?”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安全得很。”我笃定地点头。 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聪明又护家的狗的窝。 外面吵吵嚷嚷的,我听到两个声音在吵架,大概是A杀了B,但没有完全杀了B,现在B要来复仇,用黑面具当诱饵钓A,结果A有备而来。 我怜悯地看了一眼认贼作父引狼入室的西恩尼斯先生——我这辈子就毁在这些傻逼老板手里了。 21 AB相争的结果是西恩尼斯倒霉,A打算一个个杀掉集装箱里的人,我们像渔网里的金枪鱼一样推挤,最后被西恩尼斯一把推到最前面的是我。 我遛狗时候穿的是厚卫衣,所以前襟还算结实,被黑衣壮汉拎着两脚离地,悬在海面上空数十米也没有特别吓人。 就是衣服揪起来之后肚子有点冷。 绿脑袋是A,红脑袋是B,他们打成了一团,随后一个浑身黑漆漆的家伙加入了战局,隔得太远,看不清楚谁在打谁,也有可能又是个等边大三角。 说起来这个,三角形全等证明我还没给黛西讲完呢。 22 走神的后果是快要掉进海里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黑衣壮汉的懵逼脸正在离我而去,看样子并不是他主动扔的。 红脑袋在往我的方向跑,按照这个距离绝对赶不上。 我正在思考我是会死于冲击造成的内伤还是溺水,一个黑影从侧面袭击了我。 好家伙,杀人还有截胡的。 23 更正致歉:黑影不是要弄死我,是要救我。 穿黑红相间紧身衣的男性右手抓着钩爪枪,左手抱住我的腰,在惯性作用下荡离了海面,几次起落之后稳稳落在码头上。 我把几乎被捋到锁骨上的卫衣拽下来,面前的蒙面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听声音像是个年轻男人,又或者就是个大男孩。 “我没事,谢谢你。” “你的手在发抖,真的没事吗?” “有时候手抖和害怕不是一回事。” 他的声音严肃起来:“他们给你注射药物了?” 我摇头:“我自己打的可卡因。” 他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我耸耸肩,站在原地辨认方向,朝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女士,”他又叫住我,“你有钱坐车吗?” 我转身,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领口,从胸罩里掏出了手机、信用卡和两张钞票。 知道了吧,傻孩子,你刚才摸到的就是这些东西。 再说了,在哥谭坐地铁谁买票啊? 24 码头混战的结局如何我并不清楚,反正老板没死,工资照发,世界就还能照常运行。 尼克斯化工被暂时关停,我成了全职数学家教,沉迷讲题不可自拔。期末之后是家长会,泰恩先 分卷阅读6 生有事走不开,凯瑟琳要去雅各布的班级,我不得不作为临时家长出席黛西的家长会。 好在黛西的各科学业我都大致了解,老师尤其夸赞了她数学成绩的进步,小姑娘喜形于色,我与有荣焉,决定待会儿去吃冰淇淋以示庆祝。 就在黛西拉着我的手,叽叽喳喳说些他们同学之间的鸡毛蒜皮时,我看到一双陌生又熟悉的钢蓝色眼睛。 与其说是我“看到”他,不如说是我的视线被他捉住了,我的后背开始发冷,有种被猛兽盯上的不安。 深呼吸,达娜,你今天穿的像个标准的良家妇女,他即使觉得眼熟也不会相信是同一个人。 “……嗯?黛西,抱歉我走神了,你刚才说你的朋友和谁约会?”我微低着头和黛西说话,用余光观察敌情——韦恩董事长西装笔挺,像一大颗人形钻石,他身边是一个黑发少年,似乎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韦恩脸上是那种阔佬专属的慵懒散漫,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从脚尖到头发丝。 我在考虑要不要去染个头发。 25 我回到家,没开灯,借着窗外路灯的光翻箱倒柜找我的可卡因。 我搬来没多久,东西不多,那两只小玻璃瓶却怎么也不肯现身,当我蹲在地上思索那一批用尼克斯化工内部折扣价买的药是不是已经被挥霍完毕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在找这个吗?” 一个男人坐在我的沙发上,手里是两只盛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 我伸手:“给我。” “先回答问题。” “问。” “尼克斯化工的账目在哪里?” “不能告诉你,老板会杀了我。”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他大腿上别着两把手枪。 电影里不都别在外套里面吗,他怎么绑在大腿上? 好色情噢。 我清清嗓子,假装没有胡思乱想:“人只能死一次,你杀和他杀,有什么区别?” 他看上去像是被我问住了。 果然回答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反问。 26 我有他要的信息,杀了我就断了线,反倒是告诉他才会让我陷入危险,我很清楚这一点,他也知道我有恃无恐,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你想要什么?” “钱?” 他犹豫片刻:“之后再给你。” 我果断拒绝:“不行,万一你死了,我不就白反水了?” 他不讲话了。 “你不会是……没钱吧?” 之后再给,那不就是用的西恩尼斯的钱?用老板的钱鼓动他的员工出卖老板,好一个白嫖玩家。 “要不你先出去抢个劫什么的,”我试图把可卡因从他手里抢回来,“改天我们再谈。” 他右手还拿着枪,左手把药瓶举高,我膝盖跪在沙发边缘伸手去够,他上身后仰,带着我整个人都快要贴着他身上。 “喂,你是想要肉偿吗?”我看着他头盔上大概是眼睛的位置,他不理我,却也不放下左手。 我大致瞄了一眼,肩宽腰细腿长,看上去还行,又在他脖子附近嗅了一下,没有怪味道。 他受了惊吓似的猛地转头,右手抬了一下,似乎想直接给我一枪。 “身材倒是不错,但还是处男呢,算了,你还是去抢劫吧。”我笑眯眯敲敲他的头盔,“药给我,姐姐要睡觉了。” 他左手腕一甩,两只小玻璃瓶直接飞出窗外,传来清脆的碎裂声。 我难以置信地尖叫:“干嘛啊!摔了你赔啊?” “记我账上,一并肉偿。” “我都说了不要处男……” “等会儿就不是了,第一次白送。” 下章开始收费,千字50PO币,无肉剧情章免费,感谢支持 第四章肉偿买我反水(与红头罩H,他的第一次,蒙眼,男对女口交) 27 处男先生的屌很是不小,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时候只是半勃,已然气势逼人,撸了没两下就硬得亭亭玉立——原谅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长得漂亮的鲜嫩鸡巴。 它不算特别长,但半径感人,包皮整齐,龟头是可爱的粉红色,让人想到樱花布丁或者草莓奶油冰淇淋,如果不是来不及洗澡,我会很愿意舔舔它。 我一边给我自己扩张,一边指挥他套上安全套。下午开完家长会我一直心神不宁,关于韦恩,也关于克里斯,回忆加上性幻想给我制造了湿润的理由,现在插入两根手指还是不难的,但考虑到处男先生的尺寸,我还是用了点润滑剂,塞进去四根手指之后才让他碰我。 龟头在我的阴唇之间滑动,我捉住它,对准了阴道口:“一点点地……呃嗯!别硬顶!” 小穴被扩张到了极致,用蛮力是捅不进去的,我调整着呼吸放松肌肉,腿勾着他的腰控制进度,两个人都出了一点汗,才算是整根吃下去。 他撑在我的上方,头罩里泄出来一丝喘息声:“可以继续了吗?” “先慢一点……唔嗯!”我皱着眉打他一下,“这样很疼!” “抱歉。” 分卷阅读7 知错就改的红头罩开始小幅度地摆腰,还把我的上衣推到胸部上方,生疏地抚弄我的乳房。 我一只手屈在身侧抓着枕头角,另一只手搭在阴阜上,指尖揉搓着阴核。 “这是什么?”红头罩顺着我的手指找到了藏在阴唇上方的秘密开关,好奇地摸了摸,我惊喘了一下,下身的水一下多了。“摸这里你会流水。” “这里是……哈啊……阴蒂,有……嗯……有很多神经……别、别那么用力……” 他的指腹有茧,稍微磋磨,我就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声音也颤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 “那这样呢?”他用指甲边缘搔刮了一下。 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上身抬起又落下,小穴一阵阵痉挛着,竟是高潮了。 红头罩的阴茎被我死死绞住,发出一声闷哼:”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我急促喘息着:”哈啊……我也……控制不了……“ 于是他采取了暴力手段——两手摁着我的大腿根部,把我的下半身大大掰开,不再浅浅抽插,而是整根捅进去,恨不得连卵蛋也一并奉送。 粘腻液体在穴口拍出水声,刚刚高潮过的阴蒂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我本能地想要逃避过载的快感,腿却被他用身体分开,髋骨被死死扣着,逃脱不得。 处男红头罩已经渐入佳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判断女人在床上说的话哪些源于疼痛,哪些是出自快感,时深时浅的抽插像是把我放在浪尖上颠,还没落下就又猝不及防高高飞起。 28 射了第一次,他把套子扥下来丢进垃圾桶,又拆了个新的。 我瘫在床上无神望天,刚才他掰着我的腿,腿筋拉开了一时合不拢,被他趁虚而入,拍了一下红肿外翻的花唇和阴核。 “嘶——干嘛啊!”我怒目而视,翻个身用屁股对着他,把脆弱的部分护在身下。 他指尖挑着我睡觉时候用的眼罩:“把这个戴上。” 我差点以为他要玩什么情趣play,然后立刻想到他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脸,刚才那一轮没摘头套,想必闷得难受,于是把头发扎起来,戴上了眼罩。 我听到锁舌按扣之类的硬物响了一声,伴随着一声舒畅的叹息,头罩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听上去还挺有分量。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会变得特别敏感,他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别紧张。”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笑意,最关键的是,听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二十。 怪不得他要在头罩里安变声器,这么脆的少年声音,完全不符合“制霸哥谭黑帮”的人设嘛! 我摸索着抓住他伸来的手臂,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放在他身上。 “腿分开点。”他在被揉捏得发热的臀肉上轻轻拍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半躺,我分开腿跪坐在他腰上,小穴已经被操成他的形状,再次吞入十分顺利。 “自己动?” 我在眼罩下翻白眼:“没力气。” “缺乏锻炼。” 《po.po/言.情/耽美/小.说.屋Q.群.号:739543054 》 他扶着我的胯往下按,腰臀借着床垫的弹性往上顶,我哼哼唧唧挺不起腰,手臂绷直了撑在他身上,顺便摸了两把腹肌胸肌。 他的胸肌很饱满,皮肤和肌肉是专属于少年的细滑Q弹,我摸摸戳戳,指腹带过他的乳头,听到一声短促的喘息。 “原来你喜欢这个。”我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拨弄、抚摸、按压,甚至用指关节夹着拧了一下,身下的呼吸声变得粗重破碎,对我下身的进攻也开始凌乱。我索性俯下身,舔了舔硬硬的小颗粒,又轻轻咬了一下。“明天得贴创可贴了。” 恼羞成怒的红头罩扣着我的后脑压下来,妄图用凶狠的吻让我闭嘴。 他的气息很好,让我想到被阳光晒出金色的玉米田、刚出炉的金灿灿的可颂和饱满多汁的石榴。 29 我们一共做了四次,第一次算白送,第二次是出卖黑面具的报酬,第三次是赔我的可卡因,至于第四次,按照红头罩的说法,算我预支,等他有事相求的时候再来找我。 出卖色相换取情报的人神清气爽,有偿反水的我反倒累成一滩烂泥,懒得跟他废话,交代了明天晚上来拿,就叫他带着装了四个用过安全套的垃圾袋滚蛋。 30 没办法呀,老板,谁让人家年轻漂亮活又好呢? 31 黛西的数学补习在每周二、四的放学后,凯瑟琳去学校接她,我遛奥利奥,回来大概四点半,上课到五点半。偶尔凯瑟琳有事,我也会替她去接孩子。 然后我就在校门口看到了韦恩。 董事长大人是那种亲自来接孩子的设定吗?Seriously? 我带着黛西步行回家,那辆布加迪威龙用一种厂商看到会气死的速度慢吞吞跟着我们。虽然大概率他是冲着我来的,但黛西和泰恩一家多少和黑面具有瓜葛,我不觉得 分卷阅读8 把韦恩一路带回他们家是个好主意。 我拉着黛西拐进一家麦当劳,给她点了一大杯奶昔,让她在靠窗的座位等我,除了我和她的家人,谁来带她都不要走。 布加迪威龙已经泊在门外车位上,我敲敲车窗,玻璃降下来一条缝,钢蓝色的眼睛看着我:“上车。” 我坐进副驾驶,淡淡的雪松香氛和隔音效果极佳的车体把我从廉价的世界剥离出来。 名单是陷阱,西恩尼斯盗取名单的计划肯定被察觉了,我那天晚上的努力倒不算是白费,至少赚到了和哥谭最性感男人上床的机会,当然如果他不来兴师问罪就好了。 我在思考如果他问起来,我是应该积极承认死不悔改,还是干脆装傻抵赖。这件事说到底也不是我的责任,我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打工人,老板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出了事也该找老板才对。 32 “你曾经拿到过韦恩公司的offer,为什么没去?” 这一下给我问得摸不着头脑:“啊……对不起,我没有印象了。可能是工资给得太高?” 我难道是什么难得的人才吗?没有去韦恩上班是他们公司的损失? 韦恩先生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工资给得高也不行?” “不是不行,是我觉得……可能有诈。” “然后你就去了西恩尼斯?” 我叹口气:“我后来知道了,哥谭就没有好人——抱歉,没有说你的意思。” 韦恩“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 他瞥我一眼,我伸向车门的手讪讪缩回来。 “你那天……”韦恩语速变慢,“一直在叫的‘克里斯’,是泰恩吗?” “什么?不不不,我们不熟的。” “那他是谁?” 这根本没法回答。 首先,克里斯应该并不是一个真名,其次,我知道克里斯行走在灰色地带,尽量少地泄露信息是我惟一能为他做的事。最后,这和你韦恩又有什么关系呢? “克里斯就是……一个人。” 我不会继续往下说,他也没再追问。 33 “我想我的小儿子也需要一个数学家教,”韦恩以一种“我也就是随便问问”的语气提起,“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或许……” 我觉得这家伙很危险,虽然说不清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应该离他远远的。 我以“我比较适合教乖巧的小女孩”为由拒绝了,他也没表现得很失望。 在我第一百次摸向车门锁的时候,韦恩摁下了中控。我没坐过这么高级的车,头一次知道,原来豪车中控落锁的时候,其他车门是没法手动打开的。 “怎么了?”我努力微笑,“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韦恩侧过身,左臂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撑着副驾驶座的边缘,再往前一点就能挨到我的腿。“你很怕我?” “呃……和陌生男性在封闭空间单独相处,对方还把门锁了,害怕很正常吧?” “或许我们要比‘陌生’更熟一点。” “大部分性侵和谋杀都是熟人作案。” “性侵?”韦恩勾起一边嘴角,“我还以为被下药的人是我。” “好吧,请你有话直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漂亮脸蛋上轻佻的神色消失。 “从西恩尼斯集团辞职。” “我会的。” 我答应得太过爽快,他反而不确定了:“你认真的?” “是的,我很快就不会再给西恩尼斯工作了。” 因为我把他卖了,为了不让他把我埋了,我得跑路了。 34 红头罩来我家的时候,我正在收拾行李。 “硬盘在门口桌上。”我头也不回,“密码是尼克斯化工前台电话号码。” “你要去哪?” “波士顿?芝加哥?我也不知道,到车站再说吧。” “为什么要走?” 我无奈地摊手:“托您的福。” “我会接手西恩尼斯的势力,包括尼克斯化工。” “所以?” “你可以为我工作。” 他向我走来,我嗅到沐浴露的味道。 “你洗过澡来的,我也刚洗过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35 我穿的家居服,脱起来很快,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羞耻心,我留了条内裤在身上,他还在解皮带的时候,我就已经自己戴好了眼罩。 “你准备付我多少工资?” “我正在付。” 我乐了:“我不是妖精,我得吃饭的。” “那这样呢?” 他指尖勾着我的内裤边缘往下拉,我配合着抬起屁股,像臀桥的姿势,让他把内裤扯掉。 做爱是作为生物的本能,开了窍之后他就开始飞速成长,他把动作放得很慢,指尖滑过细嫩敏感的大腿皮肤,有种让人酥软的麻痒。我喜欢被抚摸,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大概就像猫咪喜欢被顺毛,我被轻柔抚摸的时候会在心里发出咕噜声。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给他打白工。 分卷阅读9 “我的意思是……呀!” 一个东西碰到了我的下体,我原以为是手指,但随后细细的嗅闻声告诉我,那是他的鼻尖。 听说讲究的女人会在内裤上滴精油,好让她们的生殖器官拥有不符合生物原理的清香。我没那么讲究,只是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一洗,连专门的洗液都没用,现在被男人贴在鼻子上认真嗅,仿佛一门不太擅长的科目突击考试。 “你在干嘛啊……唔!别舔那里!” 我条件反射地合起双腿,却把他的头夹在了腿间。他的体温比我高,耳朵和头皮贴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微微发烫,灵活又有力的舌尖挑动阴蒂,把它从包皮里剥出来,蹂躏着密集敏感的神经末梢,直到它充血挺立。 下腹一阵阵抽紧,我发出哽咽似的喘息,小穴异常热情地流水,原本该顺着股沟流下去的液体被他用唇舌截住,吃得啧啧有声。 “哈啊……别……我……嗯……”我揪紧床单,急促地喘气。那种要被吃掉的错觉让我在不安情绪的影响下变得格外敏感,水越淌越多,腿根都在打颤。 他用舌面舔过阴唇的内侧,又挺起舌尖浅浅地插进了逐渐张开的阴道,在穴口打着圈舔舐。我惊喘一声夹紧了他——虽然这很不应该,但我控制不住我的下半身了——几乎把他整张脸摁在我的腿心。 视觉被剥夺,所有感官仿佛都已经失灵,我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把床单抓得一团糟,也没意识到眼罩已经被泪水打湿,只有两腿之间的刺激牵拉着我的神经。小穴在我的呜咽中张合着,挤出源源不断的液体,我反弓着腰向上挺身,像是要挣脱重力,但快感把我钉死在床上。 第五章小鸟和月季花(过渡剧情:和2、3的互动) 36 最后红头罩给了我一个月薪报价,略低于西恩尼斯给的数字,但考虑到不会有附加任务,还算是可以接受。 “医保给办吗老板?” 新老板脑袋转过来,我从他的头罩上读到了无语的表情。 “商业医保很贵的欸!” 他作势要解腰带,被我摁住:“可以了,再来我明天可能就要用到医保了。” 肤浅的男人被这句话取悦了:“以后给你涨工资。” “工资这部分不可以肉偿。”我强调道,“还有,之前我买可卡因都有员工折扣的。” “可卡因还是尽量戒了吧。” 我瞪着他:“有本事你从今天起再也不做爱。” 这种事情开了头、上了瘾,戒掉简直就是要命。 “不是一回事。” “就是一回事。” 他不欲和我争辩:“随你吧,反正我不会卖给你毒品。” 37 两任老板在斗法,为了避免西恩尼斯寻仇,红头罩给我找了个临时的住处。 换了地方之后他有段时间没来,可能是因为太忙,也可能是上次惹他不高兴了。 没有可卡因也没有性生活的后果就是睡眠质量急剧下降,有时会突然惊醒,有的时候干脆完全睡不着。这段时间和泰恩一家也没联系过,黛西给我发消息,问我什么时候能来,我说对不起呀宝贝,我以后都不能给你上课了。小姑娘很沮丧,她还没到习惯匆匆分别的年纪。 除了上大学的四年,我在人生的头二十二年里几乎没离开过家乡的小镇,然而在这半年里,我已经习惯了居无定所的生活,走到哪里都没有布置住处的心情,因为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行李越来越少,我从纽约来的时候带了两只箱子,搬来新地方只提了一个包。 远处回响着枪声、刹车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小巷里还算安静,我披着外套在阳台上抽烟。 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钻出来,落在阳台的水泥护栏上。 穿黑红紧身衣的黑发男孩,是那个在码头救我的人。 “晚上好?”我对他笑笑。 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分,再过两三个小时我们就该问候早安了。 他摸了一下耳朵:“你搬新家了。” “嗯。” “一切都还好吧?没人找你麻烦吧?” “还行。”我没跟他说红头罩的事,送炮上门怎么能叫麻烦呢?“你呢?今晚还算顺利?” “……呃,还行吧。” “你是罗宾吗?”看他不太忙的样子,我开始闲聊。“和蝙蝠侠是一起的?” “我是他的助手,”他指指胸口的标志,“我不是罗宾,是红罗宾(Red Robin)。” “哦哦,两个R是红罗宾的意思,我还以为是劳斯莱斯(RollsRoyce)的赞助广告。” 他“扑哧”乐了:“你怎么会想到那儿去?” “不然呢?我应该认为你是瑞安·雷诺兹(Ryan Reynolds)的粉丝?” 他笑得前仰后合。 38 我在阳台上养了一盆月季,红罗宾准备走的时候,我折了将开未开的那朵给他。 月季是嫩生生的奶黄色,花瓣边缘有一道浅红。 “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和你很像。”我对他说。 大男孩迟疑地接过花,有些羞赧地道谢。 分卷阅读10 月季是前任租客留下的,我闲着没事,精心侍弄了几天,刚算是救活过来。花与人相似的话是我胡诌,但稚嫩又健美的男孩子拈着即将盛开的花,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忙你的吧,我不耽误你时间了。” 他保持半蹲的姿势没动:“你回去吧,外面风大。” 我抬抬手,让他看到指缝间的一缕白烟:“烟没抽完呢。” 他不说话了。 上次见到他这个神态,是他得知我注射可卡因的时候,想必他出身很好,至少成长的环境比较健康舒适,仅仅是一些不良嗜好,就会让他觉得反感。 我突然生出一些恶劣心思,叼着烟吸了一口,把烟雾咽下去,靠近他的时候从鼻子里呼出香草巧克力的味道:“真抱歉,我也只是想睡个好觉而已。” 水泥护栏只有一拃宽,他没有退路,瞪大的蓝色眼睛像某种食草小动物,因为无措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看上去也非常可爱。我伸手托住他的下巴——他完全有能力躲开,如果他愿意的话——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晚安,小鸟。” 哥谭这个地方真的邪门,三个月以前我还在努力和前科犯划清界限,现在我甚至会因为性骚扰既遂而感到兴奋。 我把烟蒂摁灭在空花盆里,紧了紧外套,推门进去了。 两秒之后我听到敲玻璃的声音,回头一看,被我骚扰的小鸟并没有飞走。 “怎么了?”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如果……如果是睡眠问题的话,我觉得甜食还挺有效的。” “我还以为你要说‘下次不要再这样’。” “……” “好吧,谢谢你,我会尝试的。” 39 红罗宾两天后再次造访,轻盈落地的声音几乎被打火机的声音盖了过去。 他用一种“你怎么又在半夜抽烟”的表情看着我:“我以为你睡了。” “我是睡了,又醒了。” 因为我在梦里和克里斯快乐做爱的时候,他抬起头,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从温柔的棕色变成了冷冰冰的钢蓝,当时就给我吓醒了。 男孩把一个纸袋递给我,我拆开看了一眼,是曲奇饼,一半是巧克力味,一半是蔓越莓味。我拿了一块放进嘴里,饼干酥松,带着黄油香,巧克力颗粒脆脆的,淡淡苦味中和了甜味,一点也不腻。 “好吃,哪里买的?” “挺远的一个地方,喜欢的话下次我还给你带。” 我一边啃曲奇,一边拎着纸袋子端详:“不便宜吧?” “还好,”他含糊应着,“没几个钱。” 我更加确定他家境很好,也没必要计较这点小玩意儿。 “我要是没在阳台,你准备怎么办?” “就放这儿。”他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两个R,想来是打算给我留个字条,见我人在外面,就收回去了。 “放这儿啊?夜里有露水,饼干会受潮的。”我把阳台门推开,指着锁舌,“这玩意儿是坏的,往反方向推一下就能开,下次直接进来就行。” 红罗宾神色严肃起来:“这里可是哥谭,女士,门坏了是要修的。” “你可是红罗宾,先生。”我模仿他的语气,“我觉得信你应该不会出错。” 他看上去十分不赞同,但又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我。 于是我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带了曲奇饼,还带了修理工具和一个新的门锁,甚至考虑到我的阳台上没有灯,他又变魔术似的摸出一个精巧的头灯。 他埋头捣鼓门锁,我总觉得干看着怪不好意思的,就没头没脑地夸他:“你的手很好看。” 修长白皙、骨节匀称的手指蜷了一下,即使他没抬头,我差不多也能感觉出来他在害羞。 “是吗?谢谢。” 40 新的门锁配了两把钥匙,我拆下来一个递给他,他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好吧。”我把钥匙收回手心里握着,反手折了一朵月季,“没什么能拿来感谢你的,再给你一枝花吧。” 盛开期快要过去了,成熟到了极致的花朵不经折腾,递到他手里的过程中就掉了一片花瓣。 “上次那朵还没谢,我用花瓶养起来了。” “是吗?那正好两朵作伴。” 这时前门被敲响,一长两短,是红头罩。 红罗宾用询问的眼神看我一眼,我漫不经心摆摆手:“朋友来了, 就不送你了,晚安。” 41 红头罩和蝙蝠侠不对付,红罗宾是蝙蝠侠的助手,两红相遇怕是会打起来,保险起见,我不仅拉上了阳台门的帘子,还在开门的时候把红头罩拉进了厨房。 “有别人?”他警觉起来,手放在枪柄上。 “别激动,已经走了。” “蝙蝠侠的人?” “你知道你现在像在干嘛吗?”我坐在厨房桌子边,托着脸笑他,“捉奸。” 他看上去很想毙了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能背叛黑面具,就能背叛你,对吧?实话说你不必担心,在你……三十五岁之前,我应该都不会有这个计划。” “三十五岁?” 分卷阅读11 “好好保养的话可以考虑适当放宽。” 他好像更加无语了。 黑帮老大靠美好肉体笼络人心,不知道值不值得高兴。 42 红头罩给我带来了西恩尼斯其他资产的账目,我就坐在厨房里核对,他坐了一会儿,站起来翻箱倒柜,然后责怪似的问我:“怎么连茶叶都没有?” “懒得买。” 其实我喝茶,咖啡也行,但买了茶就要买水壶和茶杯,要喝咖啡还得置办咖啡机,如果我只喝水,就只需要一个玻璃杯。 红头罩很快就发现了我在餐具、炊具方面的匮乏:“你每样东西都只有一个?” “不然呢?” 他又开了我的冰箱:“……我本来以为我已经过得很凑合了。” “过奖。”可能是红罗宾牌曲奇饼的功劳,也有可能是红头罩太絮叨,还不到十二点我就开始打哈欠,“着急要吗?我想睡觉了。” 我的本意是请他先回去,过两天再来拿,但不知道红头罩在头罩里装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觉得我是要和他做爱:“我刚处理黑面具的人了,身上有血。” 红头罩其人一大特色就是死要面子,如果我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他可能会过度上升到“我对他的肉体失去兴趣”,从而怀疑我会出卖他。 为了不被他毙掉,我假装很遗憾的样子:“那好吧。” 43 我以为他会自己走掉,交代他把门带上就去洗澡了。 洗到一半,浴室门锁“咔哒”一响,高大人影穿过蒸汽向我走来。 黑发被头罩压得有些凌乱,脸有种凌厉的帅,眉骨锋利,嘴唇抿着,看上去不太高兴似的,却因为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而折损了戾气,只剩下爆炸一样的性吸引力。 直到他把我堵在浴室墙角,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会是打算灭口吧?” 他笑了一声,肌肉丰满的胸膛在我鼻尖前震动:“难道你以为我会放你走?” 二桶大火爆炒,小红文火慢炖。 第六章粉红色魔法棒(与红桶H,女对男口交) 44 新住处的浴室比之前的大点,红头罩进来之后还是显得局促,我感觉他的脑袋都要顶到天花板了,但低下头吻我又高度正好。他的动作一反常态地轻柔,仿佛突然开了窍,意识到接吻和吃人是两码事。 热水、蒸汽、唇瓣舌尖上柔软的触感,还有眼前低垂着颤动着的睫毛,我的神思在梦幻感里飘游,一切感官都能够接纳信息,但又好像不再属于我自己。神经松弛,大脑空白,可卡因给我的解脱无非就是这样。 他发现我直愣愣地看他,有些不满地咬我一下,我“唔”了一声,小腹被“啪”地一敲,低头一看,亭亭玉立的鸡巴正在向我致意。 ……您硬得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45 红头罩靠墙站着,花洒的水哗啦啦落在我们之间,我握着他的草莓奶油冰棒,一边套弄一边洗。他的卫生习惯一向很好,从没有什么糟糕的气味,私处也很干净。虽然他的主要食物是辣热狗和速食面,但他有使用止汗剂的习惯,就像他明明第一次还开不起反水的报酬,之后却给了我略超出负担能力的工资。 这是个矛盾的家伙,我在他身上能同时看到从容和狼狈、丰裕和匮乏,他至少有一段时间过着衣食无忧甚至是富裕的生活,才会保留着那种天真的、理想主义的原则性,而不是常见于底层人的冷漠和麻木。 生活经历是刻在人身上的年轮,每一天的生活都在塑造你,可以被覆写,但无法被磨灭,就好像红头罩的身上残余着血腥味,腿上有枪伤的疤,双腿之间却长着这样一根干净可爱有活力的屌。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试探着舔了一下它的头部,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 喉结上下滑动,腹部肌肉紧绷——他很敏感。 我开始小口吞吐,用嘴唇包裹着龟头,舌尖在顶端的前沟和小孔扫动,一只手配合着撸动根部,另一只手按摩他的睾丸和会阴。 红头罩显然招架不来这个,凌乱粗重的呼吸声在浴室里回响,声带被气流带着轻微颤动,几乎可以算是在呻吟。他把窗台上的瓶瓶罐罐扫到了一边,手肘架在上面,紧攥着拳头,看得出来他在极力抵抗摁着我的头抽插的冲动,尽管他在无意识地挺腰。 这也是好孩子才会有的尊重和温柔。 我决定给好孩子一个奖励——我放下膝盖,跪在地面上,头抬起,把咽喉伸直,咽部肌肉逐渐放松,吞吐几次之后,我把它整根纳入了喉咙里。 ”喂,你在……唔!“ 说实话我几乎立刻就后悔了,红头罩的阴茎比较粗,恨不得把咽喉肌肉撑得失去弹性,连气管都有种被堵塞的感觉,温度和缺氧让我开始头晕,好在他射得很快,在我昏过去之前就交代了。 他抓着我的上臂把我提起来,盯着我把嘴里的液体吐掉、咳嗽、漱口,然后继续咳嗽。 “你没事吧?” “如果你……咳咳……少吃点洋葱和辣椒,会更好一些。” 46 他又开始吻我, 分卷阅读12 好似完全不介意我刚刚给他口交过,而我大概是中了那根粉色仙女棒的魔法,竟然觉得他连沉重的呼吸声都性感得要命。 这回换我靠着墙,灼热的皮肤贴在瓷砖上,凉得很舒服;面前的男性躯体比我还要热,像是怕我跑了一样紧紧压着,强壮的手臂环过我的腰,把我摁在他身上,小腹紧贴着,他再次硬起来的鸡巴夹在我们之间。 他在揉我的胸——站着接吻的时候,男人无处安放的爪子十有八九都会落在女人胸部——但他并没有掌握诀窍,光揉那坨肉是不够的。 “你可以……摸摸我、我的乳头……”我挺着胸,乳尖在他手心里蹭。“这样会……哈啊……” 学习能力拔群的红头罩直接上了嘴。 被他抓着上臂摁在墙上,我的挣扎完全不起作用,急促呼吸时胸部起伏,反而像是一下一下地把乳尖往他嘴里送。 “别……轻点……嗯……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他埋头“吃奶”的时候,高挺的鼻尖会戳在乳肉上,低垂着的睫毛美得很色情。我抱着他的脑袋,无意识地抓弄他的头发,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他很受用,舔弄的花样都变多了,一会儿打圈,一会儿用舌尖抵着乳孔搔动,甚至用牙齿衔住乳头根部,轻轻地磨。 “别咬……呜……” 细微的疼痛和磨人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颤抖,他掀起眼皮子,冷绿色的眼睛有种迷人的邪气:“你教我的。” 你根本就是在报复吧! 47 站着做需要我踮起脚尖,没一会儿我的小腿肌肉就开始酸胀,红头罩托着我的大腿,很轻松地把我抱了起来。 他的肩背宽阔厚实,腰却很细,紧实地向内收,很适合把腿盘在上面。但水让摩擦力变小,他插到深处时我夹紧了膝盖往上躲,坚持不了一秒就又落下去,守株待兔的性器再次撞进花心。 “唔嗯……不行……太深了……” 啪啪的声音一直没停过,一浪一浪袭来的酸麻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像个橙子,困在杯底无路可逃,被捣汁棒研磨着,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高潮了两次之后我已经没力气了,红头罩换了个姿势,把我的重心从墙面转移到他自己身上,手臂穿过我腿弯,手掌托着我的屁股。 一直被冲洗着的皮肤吸饱了水,变得格外滑溜,为了不把我掉到地上,他必须紧紧抓着我的臀肉,虽然这种感觉不算糟糕,但我已经能想到,之后的三到四天里我的屁股上都会有一对诡异又色情的手印。 上次和韦恩做完,手印从浮现、由青变黄,再到逐渐消退,用了不到四天。 红头罩能否打破纪录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我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去床上好不好?我没力气了。” “嗯,马上就好了。”他手掌按在我的后背,让我把上半身也靠过来,整个人像是扒在树上的树袋熊,只是人家树袋熊爬树靠的是自己的四肢,而我的腿已经开始随着抽插自由摆动了,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手臂上,另一个着力点是吞吃着鸡巴的小穴。 他射在自己手心里,洗了手之后又把昏昏欲睡的我洗好擦干,我能清楚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他试图给我吹头发,却找不到吹风机,只好用毛巾包着擦,结果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48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我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去觅食,原本打算热一份即食通心粉,拉开微波炉却看到里面放着我唯一的盘子,上面扣着我唯一的碗。 我把碗掀开,底下是法式吐司、煎培根和水煮的速冻蔬菜,即使做这份早餐的人想尽办法给它保温,它还是凉了。 红头罩会做饭? 我盯着微波炉里旋转的盘子发愣。 他居然给我做饭? 我冰箱里甚至都没有培根吧?他是去了趟超市然后又折回来? 这是什么品种的贤妻良母? 49 为了报答这顿这几天以来最丰盛的饭,我吃完饭就开始认真工作。 据说西恩尼斯家族曾一度显赫,在黑面具父母去世之后就没落了,黑面具投身地下势力,比在白道上更加如鱼得水。从账目也能看出来,黑面具的确不适合正规行业,因为他的记账水平简直就是一坨屎。 想从几十年的屎山里淘出有效信息不是件容易的事,思考使人饥饿,我去客厅找曲奇饼,它好好的放在原处,我却总感觉好像比印象中少了点。如果不是我夜里梦游吃零食,那就是红头罩吃的。 浑身散发着肉食系气息的男人居然喜欢吃曲奇饼干,还是偷偷吃的? 我得承认我被萌到了。 50 最近哥谭比较乱,几乎每夜都能看到蝙蝠灯亮起,红罗宾应该也很忙,那盆月季谢了、又长出新的花苞,我也没再见过他。 唉,我还想问问曲奇饼哪里买的呢。 另一方很有可能是红头罩,因为他也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偶尔半夜来一趟,撂下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账本、通讯录、文件什么的,还有一些食物和日用品。 他有时候会留下过夜,我们会商讨一些事,一般情况下是我从 分卷阅读13 会计的角度给他建议,他自己做决定。然后我们会在睡前来一发,有助于睡眠,也不会过度消耗体力;如果我醒得早还能见到他,醒得晚就只能去微波炉里找我的早饭。 一个多月之后,红头罩掌控了黑面具的绝大多数势力,差不多相当于整个哥谭的四分之一;和蝙蝠侠的对抗似乎也进入了缓和期,至少我见到他的次数变多了,身上带血的情况变少了。 他把自己的大本营安在了黑面具原先的总部,离尼克斯化工不远,很快我就要回到出门上班的正常生活了,竟还有点不适应。 “那我过两天搬回去住。” 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为什么搬回去?” “因为那边比较近?” 这是事实,没法反驳,他想了想:“周四吧,我下午过来。” 51 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出租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很多杂物,牙刷拖鞋毛巾水杯都成了双份,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也多了,俨然有种过日子的氛围。 如果是我自己搬家,这些不值钱又占地方的东西多半就二手卖了,但这都是红头罩买的,严格来说这都是他的东西,我不好做主,就另外单独打了一只箱子,上面用红笔画了个火柴人。 他从没在白天来找过我,穿着T恤夹克牛仔裤的时候我几乎没敢认,他不耐烦地皱皱眉:“愣着干什么?东西呢?” 搬到那只画着火柴人的箱子,他有点好奇地晃了晃,里面的器皿咣啷作响。 “这是什么?” “餐具之类的。” “小人什么意思?” “都是你买的啊,就画了个你。” 他和火柴人大眼瞪小眼:“这是我?” “不像吗?” 都是一个脑袋两条手臂两条腿,还专门用了红色,难道不够用心吗? “达娜。” “嗯?”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啊,是的,但没关系,如果你……” “杰森。” “……杰森?” “杰森·陶德,我的名字。” 听上去不比克里斯蒂安·沃夫有诚意,但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不是叫呢? “好的,杰森。” “嗯。” 第七章甜品就像渣男(过渡剧情:和提姆、布鲁斯的互动) 52 韦恩集团的HR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当初那份初级会计师的offer仍然有效,如果有意向的话可以随时来签约。 今天不是愚人节,根据来电显示,对方的确属于韦恩集团的号段,我十分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决定问问杰森。 “是吗?”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待遇怎么样?” “什么待遇怎么样?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那可是韦恩集团,犯得上骗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把韦恩两个字咬得很重。 “你……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想去就去,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我彻底被他弄糊涂了:“那你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啊?” “我想不想有区别吗!”杰森突然拔高了声音,我茫然地望着他,他又泄了气,声音低下来,“那边是正规行当,收入有保障,也比跟着我安全。” “可是……可是这边的东西一直都是我在整理,西恩尼斯???留下的还没有收拾完……” ——可是韦恩集团不缺会计,你缺啊。 杰森嗤了一声,抬起眼睛看我:“告诉你一件事,当时在码头,那人失手把你扔下海是因为我的一枚跳弹打到他了。” 我愣了五秒钟,恍然点头:“噢,原来是这样。” 所以他才会冲过来想要救我。 所以肉偿这样的离谱要求他竟然也答应了。 所以他一边为我提供工作一边不时造访,阻止我用毒品和垃圾食物慢性自杀。 加上“他差点误杀了我”这个前提之后,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觉得我是被波及的无辜,所以需要对我负责任,现在终于有了摆脱累赘的机会,自然求之不得。 我现在急需可卡因,立刻,马上,一秒钟都不想等。 但转念一想,和他睡觉的时候基本不嗑药,离开他就复吸,显得我很需要他似的,这可不行。 要不还是去吃甜品吧。 53 “这个,这个,还有那边的那个,麻烦打包,谢谢。” “我比较推荐这家的巧克力泡芙。” 我回头,看到后面站着一个…… 男人?男孩? 面容很年轻,比我高半头,身材纤细,看上去还没成年,但考虑到衬衫西裤皮鞋的打扮,以及温和从容的气质,又完全不像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还挺好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但他带着友好笑意的蓝色眼睛很像镇定剂。 我向他道谢,又让柜员加了两份巧克力泡芙。 “两份?新鲜泡芙最好不要放太久。” 其实我是打算把这些甜品全都一次吞掉 分卷阅读14 的,被他一问又觉得好像的确太多了。 “另一份请你吃。” 他有点惊讶,我对他笑笑:“感谢你的推荐,别客气。” “谢谢你的慷慨。” “别谢我,要谢就谢你漂亮的眼睛吧。”我提起装满了甜品的纸袋子,“再见。” 54 在韦恩集团的工作非常的……正常。 这里的正常是哥谭以外的正常,不是哥谭的正常,我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在Living Robotics的那段时间,穿西装套裙,上班打卡,用饭盒带沙拉,中午坐在有阳光的台阶上吃午餐。 “你吃得好少。” 我抬起头,啊,是镇定剂男孩。 “我最近在减肥,巧克力泡芙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手里也拿着餐盒:“不常吃的话,应该还好?” “甜品就像是渣男。” 他愣了一下:“为什么?” “你知道它会伤害你,但你就是爱它,短暂的快乐要用漫长的痛苦——”,我指指手里的一盒子草,“——作为代价,但下次见到的时候还是会爱上它。” 镇定剂男孩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好像想要安慰我,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所以并不是真的有这样一个‘渣男’。” “有啊,还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 他明白过来我在说泡芙,浅浅地笑了一下:“关于它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很抱歉。” “我接受了。”我扫了他一眼,没看到工牌,“我是达娜·卡明斯。” “你可以叫我提姆。” “你在这工作?无意冒犯,你看上去还不到大学毕业的年龄。” “我读大学比较早。” “哇,那你一定很聪明。” 他略有些羞涩地道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击中了我。 “首先声明我没有在搭讪,提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提姆认真思索了一下:“有吗?” 55 我乘电梯到了韦恩大厦顶楼,发现这里整层都被打通,显得格外空旷,两面玻璃墙和一些绿植隔出了一个空间,里面有一张沙发,韦恩董事长——我现在的老板——坐在上面。 他看到我了,出于礼貌我还是敲敲玻璃:“韦恩先生?” 据说向来不管事的董事长点名找我,估计和正常工作没什么关系。 如果在这里做,是不是太刺激了? 哥谭上空一千英尺,一整层360°视角全景玻璃窗,说不定还会有回音…… 够了,达娜,停下你的脑子,当个正经人。 “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去一下。”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职业装,面露难色。 “你如果愿意,我让人送衣服来。” “我可以说不愿意吗?” “当然。”韦恩脸上的疏懒表情似乎在说“你后面还有四百个女人在排队”,“这不是工作任务。” “我猜你应该不会跟我解释具体原因。” “是的,所以你的答案是?” 对着跟克里斯一模一样的脸我怎么说得出来拒绝的话啊! “我愿意,韦恩先生。” “唔,你先回去,半小时之后上来。” “需要我提供衣服尺码吗?” “不用,我有数。”他上下扫了一眼,“比上次见你的时候大了半码。” 操他的!我和巧克力泡芙势不两立! 56 来的不仅有衣服,还有化妆师和发型师,他们似乎对“在韦恩大厦顶层办公室做造型”这件事习以为常。 我看中了一件无袖高领的小礼服,韦恩看了一眼,支使造型师拿另一条抹胸吊带款。 在试穿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的胸好像比以前大了。 是因为长胖了,还是世界上真的有二次发育这种事? 现在的大小穿抹胸裙正好,不会太拥挤,平直的剪裁和胸部柔和的曲线相得益彰,还真是比无袖那条好看。 所以韦恩不仅发现我长胖了,还发现我胸变大了。 看到了吗?这才是优秀老司机。 57 下车的时候韦恩试图揽我的腰,但身高差太大,只能像哥俩好一样搂着我的肩膀。 “现在开始要叫我‘布鲁斯’。”他在我耳边说。 “好的,韦……布鲁斯。” 一个高挑的金发美女远远看到他,兴奋地挥手:“布鲁西!” 布鲁斯矜持地朝她点点头。 “布鲁西也是你?” “嗯。”他眼神转过来,我憋笑的表情被他察觉了,“怎么了?” “没什么,挺可爱的。” 58 我今晚的角色是一个人形立牌,跟着布鲁斯走来走去,始终微笑,假装在听,适时点头。 小点心的味道一般,我又开始思念渣男巧克力泡芙,酒还行,为了优雅的形象也不能多喝,属实无聊。 甚至还不如当服务生那次有意思,至少男服务生和厨师讲的笑话要好笑得多。 分卷阅读15 我正走神,听到布鲁斯叫我名字:“……达娜?” “……嗯?” “她好像有点醉了,抱歉,我送她去休息。”他微微蹙眉,向周围人致歉之后,拉着我就走。 我们从宴会厅出来,走步梯上了一层楼,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电梯。 从门口两道平行的划痕来看,这里是员工用的货梯,小推车长时间的磨损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我以为你会说你没喝多。” “你是老板,你说我喝多了,那我就是喝多了。” 老板勾勾嘴角:“看来你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 “打掩护嘛。” 不管你是偷鸡摸狗还是刁风弄月,我都是挡箭牌就对了。 出了电梯是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两边是一扇扇的门,布鲁斯让我站在靠近拐角的地方望风,他自己摸出几样小东西开始撬锁。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拐角另一边传来脚步声,刚转身想要提醒就被布鲁斯扣着肩膀按在墙上,高大身影遮蔽了灯光,我只能看到他的剪影,然后这片剪影就笼罩了我。 这是一个极为勾人又过于漫长的吻,他和我喝了一样的酒,吃了一样的小点心,被交缠的唇舌送进我嘴里的却是更为甜蜜而富有侵略性的气息。他弯腰倒腾门锁的时候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我的手从敞开的缝隙伸了进去,以试探的姿态扶住他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又很快放松。 我知道他在演戏,因为他喘得太大声了,那天喝了酒又中了药操我操得冒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声。 但是,因为手没地方放、他看上去很好摸、灯光太暗很适合捣乱等等原因,我开始用指尖轻抚他的腰。衬衫很薄,美妙的肌肉在跳舞,呼吸起伏让我有种“它们在和我互动”的错觉。 当我试图解开腰带上方那颗纽扣的时候,布鲁斯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了我的手腕。 “谁在……韦恩先生?”手电光扫过来,在他的蓝色眼睛里划过一道闪光,短暂地照亮了他过于红润的嘴唇——那上面是我的口红。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声音变得轻快而粘腻:“怎么了?” 克里斯说话的时候也有这样黏连的感觉,仿佛只用嗓子发音,嘴唇不参与其中。但克里斯更孩子气,因为和这个世界相处不来,所以总是很谨慎的斟酌字眼,然后把它们变得模糊,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出错。而布鲁斯更加慵懒,他尽可以表达得不够清晰,读懂他的意思并照办是其他人的责任。 巡逻的安保走近一步:“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我们还保持着刚刚分开的姿势,低垂的手电筒照亮我的黑丝绒高跟鞋和半截小腿。 “抱歉,这层不对外开放。”安保左手拿着手电,右手摸向后腰——他有枪。 布鲁斯站着没动,所以我也不动。 “是吗?”他又用上了阔佬的那种满不在乎的语调,“我可能走错了。” “电梯在这边,请二位跟我来。” 安保盯着我们,似乎一定要目送我们离开这里才行,我的背后是那扇布鲁斯试图撬开的门,锁眼里还插着小工具,他的站位刚好把它挡住。 布鲁斯看了我一眼,跟着安保走了,我跟上他,走了两步之后发出一声惊呼。 两人都回头看着我,布鲁斯问:“怎么了?” 我眼泪汪汪:“布鲁西,我脚崴了。” 他勾着腰煞有介事看了看,吩咐安保去拿冰袋和平底鞋,仿佛不知道他和我们不是一伙儿的而且身上有枪。 安保迟疑,布鲁斯不耐烦地催促:“不然你来抱着?” “不要他!”我大声抗议。 “别闹,你最近吃太多了我抱不起来你。” 我想抢了安保的枪毙了他,还有安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憋笑。 安保带着狐疑又想笑的表情离开了,布鲁斯飞快捅开了那扇门,进去了半分钟又出来,把锁恢复原状,收起工具,擦干净指纹。 我靠着墙,左脚撑着身体,右脚虚虚地点在地上。他看了我一眼,我对他怒目而视。 “其实这样挺好的,”他握着我的腰捏了捏,“手感好多了。” 我梗着脖子不和他对视,他的手游移到尾骨上方的时候,我还是不争气地乱了呼吸。 “看来我的记性还不错。”他带着莫名得意,指尖顺着脊骨一节节往上点,保安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快要软在他身上了。 第八章格雷芬贝格点(与布鲁斯韦恩H,指交,后入,咬痕) 59 进了房间我就跳到了布鲁斯身上,他手臂稳稳地托着我,脚下却装作踉跄,噔噔退了好几步,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看上去心情不错,放松地躺着,以纵容的姿态任我对他为所欲为。 我骑在他腰上,用右手撑着上身,左手解布鲁斯的衬衫扣子,指尖一直在抖,解了第一个,第二个怎么也开不了。 视线游移的蓝眼睛聚焦在我手上:“你怎么了?” “没事,植物神经紊乱,等会儿就好了。” 可卡因很少会造成这种症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焦虑症,我有段时间没用过药了,这 分卷阅读16 种颤抖相当于复吸的前兆。 我俯下身亲吻他,从眉心到鼻尖到下巴上的浅沟,嘴唇的感情意味太浓厚,不适合我们,被我轻轻带过。布鲁斯回应着我的吻,自己动手解扣子,还好心地帮我拉开裙子的拉链。裙子是吊带款式,领口很低,为了保持胸型贴了Nua,布鲁斯拨弄一下边缘,发现是粘在我身上的,眉头微微皱起:“揭掉?” “揭掉。”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来抗拒持续的颤抖,脊柱向前弓,挺着胸,“帮帮我。” 第一步是把中间的挂钩解开,然后捏着边缘把硅胶贴取下来,就这么简单,如果让我自己来做,估计就是一把撕掉。但布鲁斯的动作很轻,我能感觉到不干胶拉扯皮肤的细微痛感,看到柔软乳肉被牵扯起来,又恢复原状,白皙皮肤慢慢泛起红色。 他也在看,用认真到让人的眼神。 呼吸起伏间,比之前丰满了不少的乳房微微颤动着,顶端的乳珠在全程都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挺立了起来。 布鲁斯勾着嘴角,抬眸看我一眼,对着翘在他面前的红樱轻轻吹了口气。 我喘了一声,小腹绷紧,腰却软了。 他把我翻过面放在床上,自己站起来,外套和衬衣乱七八糟敞开,裸露着健壮饱满的胸腹,裤子好好的穿在身上,修身西裤模糊了肌肉丰满的诱人大腿,只剩下修长两个字;刚才一通折腾弄乱了他的头发,热风吹好又用发胶定型的额发垂下一绺。 布鲁斯·韦恩——魅魔级别的男人,色欲在人间的化身,行走的春药,会说话的香甜小蛋糕——把他的手放在腰带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的手还在抖。” 我在床上扭得像条发情的蛇:“操我,操我我就会好了。” “好吧,”魅魔慢吞吞挑开皮带扣,“翻过去,屁股抬起来。” 60 站着的时候布鲁斯比我高了一头有余,腿也自然比我长得多,为了保持我们的性器在同一高度,我必须高高翘着屁股。脱了裤子之后布鲁斯并不着急进入正题,而是花了几分钟时间调整我的姿势,其实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摸。 他的视线则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的下身,我能感觉得到,手指紧张地抓住了床单,下身却诚实地兴奋起来。 “嗯……” 布鲁斯的指尖在我的花唇之间滑动,把从穴口涌出来的液体推开抹匀,手指插入的时候我塌下腰往后迎合,被他在屁股上轻轻一拍:“别着急。” 我手肘软了一下,差点没撑住。 “啧,”男人抓着渐渐升温的臀肉,用拇指指腹搓了搓,“这么轻都红了。” “你再用力点还能青了呢。” 比如上次那俩手印子,看上去好像我被怎么了似的,其实当时几乎没感觉。 “是吗?” 我被他跃跃欲试的语气吓到了:“不许再打了。” 他懒洋洋应了一声,专心扩张我的小穴,两根手指并着慢慢进出,指节微屈,像是在鱼肚子里找被吞掉的金戒指。 “你在干……唔!” 指尖划过某个地方,没有很深,我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浑身一软。 “格雷芬贝格点,就在这里。”布鲁斯找准了目标,用指尖磋磨着那块同样柔软湿润、却分布了更多神经的地方。我跟随他的动作打颤,下身湿滑温热的感觉让我知道,我一定流了超多水。 “进来……”我一开口,被我自己软绵绵猫叫似的声音吓了一跳,清清嗓子,“咳,进来嘛。” “我这不是……”他装着不懂,又刮了一下那个格什么点,我惊喘一声。“……在里面呢么?” “不要手指……” 我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本能地把他手指吞进去。 “那要什么?” 魔鬼在我耳边低语,这个时候不管是要灵魂还是肉体我都没办法不给。 “要你的屌(dick)。” 他动作一顿,我好像听到了笑声:“换个称呼。” “鸡鸡(Rooster)?硬件(Hard drive)?你的那玩意儿还有自己的名字吗?” 韦恩先生对于dick之外的称谓不置可否,戴上套子撸了两下就插了进来,中断了我的逼逼赖赖。 61 “呃……唔嗯……太、太快了……呀!”我手臂没力气了,抱着一个厚实的枕头,靠肩膀和膝盖撑着身体。 布鲁斯抓着我的髋骨,往上提了一下,又是狠狠捅了进来。 我其实很爽,但爽到一定程度会让人觉得难受、危险、失控,就像是装着快感的气球一点点膨胀起来,徘徊在破溃的边缘。下半身已经酸麻得不像是我自己的,任由他摆弄姿势,唯一存留的感官就是小穴。混乱的信号从生殖器官传递到脊髓,再顺着中枢神经反馈到大脑,却根本没办法解码。我既在上升也在下坠,既在痛苦也在欢愉,我在失控,植物神经代替大脑统治了身体,但我的手已经不抖了,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重新回到了正轨。 我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我不知道我在叫些什么鬼东西,就像是橡皮鸭子,被他弄一下就发出一点声音。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的尴 分卷阅读17 尬局面,我抱紧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布鲁斯发现了我试图闷死自己的行为,轻轻一掀把我翻过来,性器在肉穴里搅了半圈,微微上翘的龟头刚好擦过位于阴道前壁的敏感点,我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闷闷的呜咽。 他把枕头从我怀里拽出去,垫在我的腰下面,上半身贴在床上、腰部垫高的姿势让我的下身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倾斜角度正适合自上而下的插入。 男人的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防止我被他一路顶到床头去,他的手肤色很白,关节泛红,血管暗青,骨骼形状却略显粗犷,被柔软细腻的大腿肉衬托出无法忽视的力量感。 他几乎就是拽着我的大腿往他的性器上撞,我恍惚间觉得魂儿都要飞出去了,仰着头伸直脖子喘息,却还是害怕叫错了名字,始终咬着嘴唇。 快感像穿行在神经里的蛇,像火焰和电光,像是越堆越高的沙塔,只需要最后一捧沙子,就会轰然倒塌。但握着沙子的人偏不让我如愿,而是把自己深深埋在我体内,俯下身,手撑在我肩膀上,将我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下。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我是谁?” 我扭动的腿被他按住,试图伸向乳头和阴蒂的手也被一把抓住摁在头顶。 “别这样……我马上就要到了……” 魅魔钢蓝色的眼睛直直盯着我:“叫我的名字,就让你高潮。” 我眨巴着眼睛,努力地聚焦:“布鲁斯?” 念对了咒语,魅魔脱下最后一条魔法锁链,不留余力的抽插似乎要把我操进床垫里,穴肉被快感驾驭着绞紧,又被一次次捅开,那个据说格外敏感的地方被磨得失去知觉,又或者是大脑已经无暇处理超载的信号。 “哈啊……布鲁斯……please……嗯……” 挣脱发胶的额发剧烈摇晃,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回响,高潮的时候我的手指在无意识地抓握,勾住了什么东西就紧紧抓住,回神之后才发现是布鲁斯的手。 高潮之后是一个疲惫而宁静的阶段,我软绵绵地躺着,没骨头似的,被捅得太深了就哼唧一声。没多久布鲁斯就射了,下体紧紧贴着,低下头在我胸口咬了一下。 力度把握得相当精确,绝对会留下印子,但刚好没有破皮,有一点点疼,我也懒得问他在干嘛。 62 “我和他很像吗?” 我换了张干净的床瘫着,布鲁斯已经冲完澡回来了。 “嗯……有的时候像。” “什么时候?” “你不那么‘布鲁西’的时候。” 他没有追问:“我刚才其实是让你把东西抽出来。” 他在说晚上撬锁的事,当时我背靠着墙,在他的掩护下可以反手把留在锁眼里的小工具拿出来。 “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会说话的眼睛是夸你长得好看,不是真的意味着你可以不张嘴。 “不过你的反应还不错。” “谢了,”我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紧,“请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不洗个澡?” “明早洗,我想在清醒的时候享受浴缸。” 他好像笑了一声,之后再说什么我就没听到了。 63 我醒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布鲁斯不在,从没了温度的另半边床来看,他早就走了。 睡了几个小时之后没那么困了,身上的粘腻感迫使我爬起来去洗澡。浴缸是嵌在地面上的,双人款式,两头带有扶手椅似的靠背和把手,空间很大,够我完全舒展。 我兴致勃勃地把各类按钮全都试了一遍,惊讶地发现高级浴缸还能恒温加热,舒舒服服泡了一会儿之后,困意再次袭来。为了避免泡得太久,我用手机定了二十分钟的计时,然后靠在皮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64 我并没有听到闹钟响,而是被腰椎的酸痛感唤醒,浴室里弥漫着薄薄雾气,我loading了一分钟才意识到我在哪。我晕头转向地找手机,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从浴缸边上滑进了水里,不知泡了多久,现在已经是板砖一块。 反正已经没救了,不如明天睡醒了再说。 我匆匆擦干,爬上床,再次沉入梦乡。 这次我睡得并不踏实,总是觉得热,踢开了被子又冷,反复折腾几次之后我坐起来摸摸额头,冷静地意识到,我把自己搞发烧了。 现在是早上六点,我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他们送点退烧药,再帮我叫辆出租车。 “好的,小姐,服务员很快就上去。” “那个……车费和药钱可以之后再付吗?” 手机没了,Apple Pay没法用,昨天穿小礼服来的,胸罩都是贴在身上的,根本没地方放卡和现金,所以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这个不用您担心,”前台的声音十分温柔,“这个房间的一切消费都会记在韦恩先生名下,不需要您另外付款。” “呼,太好了,谢谢。” 拿到药之后我并没有着急吃掉,而是先坐车回家,晕晕乎乎地给经理发了请假的邮件,才吃了药,在副作用的影响下再次睡了过去。 p 分卷阅读18 .s.“格雷芬贝格点”俗称G点 第九章 侦探和苹果兔(过渡剧情:和提姆的互动) 65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有人敲门。 我在哥谭几乎不认识什么人,以前杰森来过,现在估计也不会再来了。所以敲门的要么是推销员,要么是我的幻觉。我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回归梦乡,敲门声却坚持不懈地响,敲三下,停一会儿,再敲三下。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吃力地爬起来,披了件外套,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提姆。 他来干嘛? 他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手里还提着东西,他知道我生病了? 千言万语在我头上凝聚成一个硕大的问号,我扶着门和他大眼瞪小眼,直到他上前一步,用手背碰了一下我的额头,皱起眉:“你在发烧。” “我……咳,我知道。” 大半天没说话,这会儿才发现嗓子也是哑的。 “我听说你请病假,打你电话打不通,怕你有什么事,所以来看看。” “我手机进水坏了。” 他噢了一声,把手里纸袋打开让我看:“给你买了点水果和药。” 人家带着东西来的,我就不好意思把人堵在门口,加上我浑身酸痛,不想再站着了:“进来坐?” 他礼貌地道谢,进来之后反客为主地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厨房倒了水。 “不好意思,家里茶喝完了。” ——其实根本就没有买过。 提姆把水杯放在我面前:“你吃过药了吗?” 我跟他说早上吃了退烧的药,他在纸袋里翻了翻,挑出来几样:“你吃的那个和这个效果相当,但这个副作用小些,这是缓解咽喉症状的,然后这是感冒药,照说明吃就行。” 我一脸懵逼:“你怎么知道我嗓子疼?” 连我自己都是刚刚知道。 “我还带了缓解鼻塞流涕的、舒缓气管支气管的,还有治疗肠胃症状的。”他露出一个小得意的微笑,“宽备窄用嘛。” “你的中间名是‘侦探’吗?” 提姆笑而不语。 我伸手拿药盒,又被他叫住:“你上一次吃东西是??b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大概八九点吧。” 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我错过了两顿饭。 “那现在不能吃药,会刺激胃,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啊?”我看着已经拎着外套站起身来的小帅哥,犹豫道,“我可以叫外卖的。” “你有手机吗?” 我:……嗨呀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那就麻烦你了。”我赧然地对他笑笑,“谢谢你提姆。” 66 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又开始犯困,腿酸软得像是煮过头的通心粉,实在懒得站起来回卧室,就卷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我又是被敲门声叫醒的,起身太猛,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撞在门框上。 但我并没有撞上去,因为一只微凉的、干燥的手挡住了我。 “你还好吗?” “嗯,有一点点晕。”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脑壳里嗡嗡回响。 好极了,现在鼻塞症状也出现了,除了侦探以外,提姆是不是还兼职预言家? 提姆买了意式烩饭,没有海鲜也没加大蒜,不过此时我不太尝得出来味道,所以机械地吃了大半份,算是完成任务。吃了药之后我们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话,他告诉我他在公司人事部门工作,所有请假的信息都会汇总,所以他才知道我今天生病。 药劲慢慢上来了,我在沙发扶手上支着头,眯着眼睛笑了笑:“我以为是因为午饭的时候你没见到我。” 他沉默了一下。 我刚才是不是在调戏他? 显然我的语言中枢已经开始自作主张,因为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带着鼻音的声音:“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而他并没有否认。 这不对劲。 我从沙发上把自己撑起来:“我去睡一会儿。” 提姆伸手扶住我:“去卧室?” 人在鼻塞耳鸣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声音格外聒噪,所以我只是“嗯”了一声。 我在外套里面穿的是睡裙,灰色条纹半袖圆领棉质睡裙,下摆在膝盖上方,除了看上去有点松垮,总的来说不算暴露,所以我并不介意在提姆还没离开的时候脱掉外套。 把自己卷成一只蚕蛹之后,我看到提姆站在卧室门边,嘴角带着他惯有的那种文雅矜持的微笑,但并不能算是开心。 “怎么了?” 他眨眨眼睛:“没什么,你好好休息。” 门关上之后,我把被子掀开一点,发现从睡衣领口刚好能看到昨天布鲁斯留下的咬痕。 67 如果提姆真的喜欢我,他应该会因为不悦而离开。 如果提姆完全不喜欢我,他根本就不会来。 综上所述,我认为醒来的时候应该不会见到他了。 但他竟然还在。 他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削苹果,一个苹果去掉果核切成八瓣,刀刃从 分卷阅读19 果皮下削进去,留一点连接,再把翘起来的果皮切出尖尖的豁口,就是一只苹果兔子。 切好之后他还会在旁边的碗里蘸一下,应该是防止氧化变黑的盐水。 看到我之后,他微笑:“来吃苹果。” 完全是哄小孩子的路数。 “我小时候生病或者受伤的时候,我的大哥就会用苹果兔子来哄我。”他看着我吃苹果,神色带点惆怅。 “听上去很有爱。” “在那段时间的确是的。” 那之前呢?之后呢?现在呢? 出于谈话的逻辑我好像应该问问,但我其实懒得知道那么多,就只是“嗯”了一声。 现在是下午五点,正常情况下的下班时间,提姆已经在我家呆了四个小时。 “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我委婉地表示他可以回家了。 而他完全不接茬:“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太饿。” “那吃点Ravioli怎么样?” “我是想说,你其实没有必要……” “要虾仁蘑菇还是牛肉馅?” “……虾仁。” 他点好了外卖,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抬眼看着我:“我还以为你有点喜欢我。” 即使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办法对着这样一张脸说“不是”,这就是帅哥的特权。 “但还没有到……那种喜欢。” 顶多是馋他身子,现在病怏怏的也没心思吃肉,感情沟通就更不必。 “放心好了,我也没有。”他出乎意料地坦诚,“我本来打算慢慢来,但今天是特殊情况,你需要照顾,其他的我们可以之后再说。” 我突然觉得他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 68 提姆对“外卖”的理解远超我的想象——超市里两刀一包的Ravioli,是盛在漂亮的瓷质盘子里送来的,还附赠了两份甜点和一小瓶餐酒,被提姆以“现在肠胃不能受刺激”为由收了起来。 “这个……很贵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好吃吗?” “好吃。” “那就不要在乎价钱。” 不在乎价钱是因为你有钱啊! 没钱还不在乎钱早就饿死了好吗? 两只盘子被我洗净放进了壁橱,我的盘子数量一下增长了200%。两只洁白美丽轻薄的骨瓷盘子和我布满划痕的灰粉色宜家盘子平行放置,这一幕应当被拍下来,命名为《贫富差距》。 69 饭后又吃了一次药,体温渐渐降下来了,但我开始恶心想吐。 提姆和我吃了完全一样的食物,八成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 如果顺应身体本能呕吐的话,刚才的药就白吃了,所以我只能在床上蜷成一只大虾。 “喝点水吗?” 我虚弱地拒绝:“喝水更想吐。” 提姆端着杯子叹了口气:“你的体质不太好。” 缺维生素,缺乏锻炼,滥用药物,抽烟喝酒……不良生活习惯在报复我,我对此无计可施。 “嗯,”我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没事,睡着就好了。” 睡着只是我美好的期望,平时睡眠就差,今天白天一直断断续续睡觉,这会儿被翻江倒海的胃折腾着,能睡着才见了鬼。我在床上翻来翻去,听着提姆在客厅里轻巧的脚步声,终于忍不住爬起来,啪地开了灯:“你要留下过夜吗?” 他有些惊讶:“什么?” “九点了,不留下就走吧。” 不适感会让人脾气变差,我不想这么硬梆梆地赶人,但现在我自顾不暇。 “那要是留下呢?” “留下……那我就给你找件睡衣。” 提姆露出笑容,比平时温文尔雅又拒人千里的笑容多了点雀跃:“我留下,等我跟家里说一声。” “等下,你成年了吧?” 他狐疑:“成年是成年了,可你现在还打算……” “没打算干什么,我只是想避免被起诉。” 70 我拆开了衣柜里那只画着红色火柴人的箱子,里面都是杰森的东西,也有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和两件T恤衫。提姆比杰森小一号,完全可以当睡衣穿。 有钱少爷没有计较衣服是二手的,也没问来历,宽松的T恤让他看上去更年轻,我也就更有负罪感。换下西装之后,提姆像是脱掉枷锁似的活泼起来,掀开我的被子躺进去,拍拍床:“上来呀达娜!” 我跨过他躺在里侧,一开始两人都平躺,过了一会儿他让我侧过去背对他。 “这样我可以帮你暖着胃。”他双臂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手掌在上腹部交叠,掌心温度的确让闹人的胃好受了点,贴在背后的心跳声又成了新的烦恼。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成功睡着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下章能吃到提姆(搓手) 第十章撸一只布偶猫(与提姆H:女对男手活) 71 醒的时候天蒙蒙亮,提姆还是搂着我,但比睡觉时候贴得更紧,我们像是中括号里面套了个小括号一样嵌在一起。 往常 分卷阅读20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不确认一下的话总觉得会错过什么重要消息,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然后我会刷刷推特,看一些和我没关系的新闻和无聊的短视频,让自己完全清醒过来。 手机坏了之后我以为我会感到焦虑,事实上并没有,因为把我和手机绑在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窗外鸟叫声渐渐多了起来,朝阳从窗帘下投射进来一线金色,颈后是悠长的呼吸声,腰上圈着一双手臂。我动了一下,提姆发出迷迷糊糊的咕哝:“五分钟……” 赖床的提姆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一只呼噜呼噜的布偶猫。我不想吵醒他,自己也并不想起床,退烧之后恢复正常的感觉有种奇妙的舒爽,胃没事了,头不晕了,嗅觉回来了,所以我就只想躺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享受我健康的身体。 提姆看上去瘦,身体还是非常结实的,线条流畅舒展,还有微微隆起的胸肌。交叉在我身前的手白皙修长,是能当手模的水平。 我盯着他的手出神——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72 没过多久,提姆也醒了,手臂无意识地收紧,我被勒得“嗯”了一声。他像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睡的觉,先是松开手,坐起身愣了一会儿,然后又躺回来,脸埋在我颈窝,刘海蹭得我发痒。 我试图躲开,但大概是没什么力气,或者他抱得太紧,所有挣扎都以无效告终。 “……别动。”他突然不动了,还往外挪了挪,只剩下手臂还和我保持接触。 我反手向后探,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 被我碰到的时候提姆浑身一哆嗦,嘴上说着让我别动,手却越收越紧,腰在床上扭动着,说不清是在闪躲还是享受。 ……如果真的不想要的话,你完全可以从这张床上起来好吗?我还能摁着你不让走? 我索性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一边隔着裤子抚摸他,一边从宽大的T恤领口亲吻他的脖子和锁骨。他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滑动,发出沙哑含糊的闷哼,像是眼睛没睁开就开始找奶吃的小狗崽。 “裤子脱了吧,”我轻声说,“射在里面还得洗。”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了男孩的痛点——又或者是敏感点,他的脸、耳朵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虾子红,眼神里是恼羞成怒,踹掉裤子丢到床脚的动作却很麻利。 提姆的体毛并不旺盛,我刚才放空大脑的时候看到他手臂上有细细的汗毛,胸腹上干干净净还能理解,下体也光溜溜的,似乎有点奇怪,因为性生活不太频繁的男人是不会有动机做下体除毛的。 “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拿润滑剂和安全套。” 提姆拆开安全套的动作基本正确,但认真的眼神和微微抿着的嘴角出卖了他。 “第一次,huh?” “……嗯。” 昨天镇定自若hold住全场仿佛一个霸道总裁,上了床却羞涩起来,分明已经硬得滴水,睫毛颤动着愣是不敢看我。 啊,太可爱了!我永远爱反差萌! 我拿过安全套给他戴上,又撸了几下,刚准备脱掉我自己的内裤,就感觉到手里的性器跳动着,伴随着乱了节奏的喘息和骤然绷紧的身体,提姆已然射了出来。 平时总是风轻云淡的蓝眼睛盈了一层泪水,失焦了片刻才对上我既惊讶又想笑的眼神,他顿时愈发羞恼,坐起来就想走,被我拽住:“没事,第一次这样是正常的。” 他横了我一眼,似乎已经不想说话了,但泛红的眼角和唇上的齿痕只会让他看上去更加妩媚可口。 我把安全套拽下来扔了,跪坐在他身后,就着茎身上的液体套弄仍半勃的处男鸡巴:“你很敏感,我喜欢你敏感。” 吻落在他后颈,他仰着头喘息,我把他身上的T恤掀起来,露出紧实纤细的腰和胸膛。 “咬着。”我把卷起来的衣服递到他嘴边,少年乖乖咬住了,像是主动裸露出身体供我亵玩似的,绷直了腰,手撑在身后,上身向后挺,头枕在我肩膀上。 有人说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这当然完全不符合科学,但钻石的坚硬是理所应当的,没人会觉得惊讶,而男高中生的鸡巴是那种让你“哇哦”的存在。刚射过一次,顶多不超过三分钟,提姆的性器又在我的套弄下支棱起来了,生机勃勃地翘着。 我手上加了点力度,从顶部一下撸到根部,托着柔软的卵囊轻轻把玩,在从根部撸到顶端,像是挤牛奶一样迫使他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然后用指尖蘸着透明液体在马眼处打圈。 “呜……嗯……”《群`号·7·3~9`5\4/3·0`5·4/ 》 提姆仰着头用鼻子喘息,呻吟被堵在嘴里,全都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另一只手放过了他的腹肌,一点点爬上胸口。 少年还不到增肌的年龄,穿衣时看上去还有点单薄,脱了衣服才知道,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比如胸口和大腿。后仰的动作让他的胸肌舒张开来,揉捏的手感稍差了一些,但嫣红乳珠因这个动作而更加挺立,几乎就是尖叫着邀请我去触摸。 “唔 分卷阅读21 !” 我捏住一边乳头的时候,提姆从嗓子里发出高亢呻吟,脊背猛地弓起,似乎想要躲避那种陌生的刺激。 “还真是哪里都敏感呢。”我放慢了套弄他性器的节奏,另一只手却没有饶过硬起来的小粒,男孩的喘息声已经近乎抽泣,违抗本能努力打开自己,身体颤抖着,性器也跟着一抽一抽地跳动。 作为奖励,我换了个更加靠近他的姿势,初具规模的双乳贴在他后背,膝盖分开在他臀部两侧,他的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我的大腿,却没多少情欲意味,更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你做得很好,提姆,”我贴着他的脸颊低语,“我会让你射出来,准备好了吗?” 他发出“嗯”的同时,我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喘息、呻吟的声音可以想象到,优雅漂亮的少年正皱着眉头,明亮的蓝眼睛被泪水模糊,牙关紧咬,像是沉沦于欢欲的天使…… 伴随着一声闷闷的尖叫,提姆再次射了出来,没有了安全套的限制,精液飞出去老远。 “哇哦。”我在他的肚子上擦了擦手,“还不错。” 提姆扯掉T恤,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不由分说便是一个毫无章法的深吻。我放任他像是摄食一样胡乱探索我的口腔,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才别过脸:“要迟到了。” 他愣了一下,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社畜,今天是周四不是周六,嘴角明显往下撇。 “去冲个澡吧。”我拍拍他的小屁股。 亮晶晶的蓝色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我:“一起?” “……你不想去上班我还想呢。” 73 提姆提出帮我请假,并声称他可以帮我消掉昨天的请假记录,不耽误我拿全勤奖和年终奖。但在我“谁也不能拦着我上班”的坚持下,他没再提这件事。 我知道他在人事部门工作,加上他的背景,搞定这些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我最不喜欢欠人情。 “在公司要假装不认识。” 我对着镜子涂口红,他站在我旁边打领带,闻言从镜子里瞥我一眼,点点头。 八点二十,我们在我家门口分道扬镳,他的车停在附近停车场,我则步行去地铁站。 74 昨晚和今早都没时间准备午餐,今天的饭就得出去吃。我在Subway排队,一列白领都在低头玩手机,只有我无聊地东张西望,好巧不巧从落地玻璃窗看到提姆,赶紧收回视线,但他还是走进了这家店,隔着一个人排在我后面。 夭寿啦!精致少爷来吃廉价快餐啦! 我拿到三明治就开溜,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他追上了。 “不是都说了要装不认识吗?”我有点不爽地瞪着他。 他向我伸出手:“带你去个好地方。” 镇定剂男孩今天依然能力在线,我看着他的脸就生不起来气。 75 韦恩公司除了前后门之外,在侧边还有个小门,我是第一次知道。 提姆身上有张卡,能刷开门禁系统和电梯,如果那是他的工牌,他的权限一定很高。 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不戴工牌?” 提姆淡定地把卡片放回衣兜里:“照片拍得太丑了。” “照片不都是自己提交的吗?” 他斜睨着我:“照片能有真人好看吗?” “……我又没见过你照片。” 说得好像你是个什么明星一样。 76 电梯停在韦恩大厦54层,仅次于顶层的下一层,整层都是空荡荡的,地面有灰尘沙子的痕迹,还散落着一些工具。 “这里之后会安排一个新部门,现在还在装修。之前我会在这里吃午饭,很安静。”他坐到了落地窗边的栏杆上,还让我也过去坐。 我无语地看着他:“我穿的是裙子。” “噢,抱歉,我忘记了。” 他道完歉之后居然托着我的肋下,以抱猫的姿势把我提起来,放在了他身边。 我用难以置信、惊魂未定、强烈谴责的眼神瞪着他,他这回反倒不道歉,而是凑过来亲亲我的耳垂:“下次提前告诉你。” “还想有下次!” 空旷开阔的空间里,用正常音量说话也有很大回音,因为擅闯没有权限的空间,我总觉得心虚,说话只用气音。提姆却另辟蹊径,每句话都要贴着我耳朵讲,声带振动和温热气流让我半边身体都酥酥麻麻的:“这里风景好,所以想和你一起看。” 阴云下,新旧楼宇有着肃穆而华丽的美感,如同沉入湖底的森林;空中轻轨的轨道像是飘带一样在钢铁森林穿行。海拔够高,雾气和尘霾不足以阻隔视线,我甚至能看到横亘哥谭湾的那几座大桥。 “是不错,我喜欢。”我对他笑,“谢谢你。” 之后是和提姆的办公室play,字数太多了下章继续 第十一章玩的就是心跳(与提姆H:在盥洗室做爱,隔墙有耳) 77 坐在栏杆上吃掉了三明治,又下来逛了一圈之后,我就准备回去。 我刚要按电梯,就看到显示屏上的数字 分卷阅读22 动了,从1开始,飞快上升,眨眼间就过了40层。 提姆皱眉:“验收的人这么早就来了?” “会有人来这层吗?” “我猜是的。” 我顿时紧张:“那怎么办啊?” 主要的四台电梯在这层不停,为了防止擅自进入,消防楼梯的门上挂了锁,能离开这层的方法只有刚才我们乘坐的那台电梯,但现在里面有人。 提姆拉着我往电梯另一侧跑,幸好我的鞋跟不高,可以跟上他,在电梯“叮”的提示音传来时,我们撞进了一扇门——54层的女厕所。 无语到了极致就会很想笑,我看看提姆,提姆看看我,几乎同时“噗”了地乐了出来。 “他们不会进来吗?”我小声问。 “现在厕所还没启用,水闸是关着的,而且——无意冒犯——工程验收团里一般都没有女人。” 听他这样说,我就放松了一些:“现在很像我高中时候逃课的感觉。” 提姆的眼神很是好奇,我反问他:“你高中不逃课?” 不会真有人把那些无聊的选修课都上下来了吧? “我……没有读过高中,上大学之前都是请的家教。”他抿抿嘴唇,像是对自己的优渥生活感到不好意思似的。 “那你的平时成绩怎么办?” “家教会出具证明文件,但主要还是看推荐信。” 我彻底服气了,有钱人和普通人过的生活根本就是两码事。 “其实原本应该去读高中的,但是当时家里出了点事情……然后我不得不把时间放在一些课外活动上,所以就……” “没什么,普通高中也没太大意思,拉帮结派、男女关系什么的,现在想想还挺蠢的。”我安慰他,“你如果去了普通高中,尤其是寄宿制的,你的处男身绝对留不到十一年级,一进校门就会被学姐盯上,然后吃干抹净。” “怎样吃干抹净?”提姆走向我,我退了一步,腰靠在洗手台的边缘,他在我面前微微低头,眼睫垂下,保持着一个十分危险的距离:“……像这样吗?” 轻柔但充满了诱惑意味的吻落在我的嘴唇。 78 于是这件事就毫无逻辑地开始了。??? 提姆想把我的裙子从下面掀起来,被我制止:“这样会弄皱。” 口红被吃掉就算了,弄皱了裙子,大家就都知道我午休时间干嘛去了。 我把后腰的拉链解开,脱掉裙子,发现没地方放,提姆拉开一扇隔间的门,帮我把它挂在了门后的挂钩上。 裙子下面穿着丝袜,我撩着衬衣,提姆拨开连裤丝袜的腰部,一点点卷下来,停在大腿中部,然后把手插进我的腿缝,隔着内裤碰了一下柔软的肉唇。 我浑身一颤,差点没站稳,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上身前倾,屁股自然往后翘,仿佛故意勾引似的。 双腿被丝袜束缚着并紧,他把整只手都塞进大腿和阴部构成的三角区里,手心向上,用指尖撩拨着阴唇和逐渐充血的阴蒂,手背带给腿根内侧的摩擦感让我止不住轻颤。 “嗯……” 我刚发出了一点声音,就听到外面脚步声,后半句憋在嗓子里,紧张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提姆用指尖按着阴蒂打圈揉搓,一股股的酸麻感让我两腿发软、气息急促,他偏装着一副无辜样子,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别出声,他们很快就会走了。” 你不弄我怎么会出声嘛! 我借着镜子反光瞪他,却发现他也在看我,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双颊潮红、衣衫不整的我自己,上身还是好好的小西装,下衣却失踪,肉色丝袜褪到大腿,被卷起来的弹力尼龙把大腿上部的软肉勒得鼓胀,让人忍不住浮想从后面看是什么模样。 花穴不断泌水,内裤布料被指尖压着完全贴合下体,甚至还有一部分被夹在了肉缝里,微冷的湿润触感和布料的摩擦让我更加难耐,碍于外面忽远忽近的脚步和交谈声,我不敢说话,只能塌着腰往后蹭。 提姆显然也不想等了,他把我的内裤也扯下来,自己解了裤子,套上安全套就想往里捅。 然而紧并着腿的时候正确入口并不好找,好死不死还碰上个新手司机,硬挺挺的性器在我腿间来回滑动,屡次蹭过阴核,害得我一阵阵打颤,咬住舌尖才能避免自己叫出来,他却死活进不去门。 我无声叹了口气,抵抗着丝袜的弹力稍微分开腿,手从腿间探过去,捉住了路痴的处男,引导着他找到了正确的地方。 龟头的进入还算是顺利,但肌肉不够放松的情况下,再往里就变得困难。提姆的呼吸开始粗重,咬牙切齿地耳语:“你也太紧了吧!” 姿势、场合、衣着、流程都有问题,这事怎么能赖我! 我低喘着往后伸手:“手、手给我。” 抓着他的手绕过腰放在身前,形成环抱姿势,指尖的落点却在腿心。 “揉这里……哈啊……轻点呀!” 我大可以自己弄,会比他熟练得多,但我就是想让他弄,要怪就怪他手长得太好看。 79 辅以阴蒂刺激,提姆终于成功到站,深埋进我体内的瞬 分卷阅读23 间他发出一声喟叹,贴在我耳根说:“你的感觉好棒。” 分明下体交合在一起,已经是不能再近的负距离,这句称赞还是让我耳朵烧起来,身体的渴望也愈发浓烈:“你动一动。” 乖宝宝抽出一点,又捅进来, 我被顶得往前栽倒,被他抱住,还没松一口气,抱着我的手就摸上了我的乳房。 我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他的一只手隔着衣服把玩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卡在肉缝里揉按敏感的阴核,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似乎和我早上玩他的姿势如出一辙,更过分的是他还有硬梆梆的鸡巴插在我小穴里,相当于比我多出一只手。 穴肉紧紧绞着他的阴茎,每次进出都遇到重重阻力,提姆被我夹得汗都出来了,泄愤似的狠狠顶了一下,我发出一声惊喘,立刻被他捂住了嘴。 “别出声,有人来了。” 被他提醒后我才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皮鞋敲打在大理石地砖上,清晰可闻。 我浑身都紧张起来,小穴也紧紧收缩着,这回轮到提姆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办啊?”我用气声问。 一开始就不该来,坐在平时吃饭的地方不是挺好的吗?非得信了他的邪来看什么风景,现在我们快要成风景了。 又或者我们就应该假装成另一批参观的人,反正提姆有权限,我装作是他的下属不就行了? 为什么好死不死地躲进了女厕所?然后莫名其妙开始做爱? 虽然的确刺激,但现在是不是太刺激了一点? 脚步声还在接近,提姆当机立断,托住我的腿弯一把将我抄起来,横抱着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亲爱的你能不能先把鸡巴抽出来啊! 我抓着他的衣服,蜷着身体,努力憋着不出声,被一步一顶的性器插得浑身发抖。 进了隔间我已经喘不匀气了,刚从病中恢复,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被提姆抱着抵在墙上,双腿并着搭在他臂弯里,上身拧着抱紧他,也管不了他的衬衫会不会皱。 女厕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连呼吸都要停止了,提姆也停止了动作,我们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保持着交媾姿态一动不动。 “……硬装已经完成了,还差一些配件,干手器、洗手液什么的。” “嗯。”回应介绍人的是一个懒洋洋的男声,惊人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仿佛怕我还不够确信,他又问了一句:“什么时间能搞定?” 操,真的是布鲁斯·韦恩。 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完全空白,人生走马灯开始在我眼前回闪,我可以确信我在人生的前二十三年里都没有这么不安过,即使是被拎着衣领悬在哥谭湾上空,我都没有这种明确的“要死要死要死”的感觉。 请问现在把灵魂卖给恶魔的话,可以让我原地消失吗? 80 提姆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轻微刺痛让我回过神来。 “别夹了,我快射了。”他一字一顿地说——用唇语。 他还在小幅度地前后摆腰,这是生物本能,泰迪就是这样操空气的,更何况他现在在我的小穴里插着,让一个敏感的菜鸟司机忍着不动简直不可能。 我的喘息也是生物本能,该死的危机感让我更加敏感,浅浅的进出都会让我绷直了脚尖一阵颤抖,但为了不被发现我只能紧紧咬着嘴唇,祈祷天杀的布鲁斯·韦恩赶快结束他对女厕所的视察。 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女厕所的门终于发出了闷闷的闭合声,脚步声和交谈声逐渐远去,提姆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认了他们已经乘电梯下楼之后,才跟我说没事了。 我重重地吐了口气,剧烈喘息着,像是要把刚才亏欠的氧气全都补回来;提姆低着头抽插,小穴里积攒的液体不仅让他进出无阻,还拍打出了粘腻的水声。 “别……太快了……唔嗯……” 男孩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仗着我被架在空中无法挣脱,一下下顶到最深处。 “哈啊,要、要坏了……呃嗯……”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求饶的声音被撞碎成断续的呜咽,被迫承受了绵延持续的高潮。 81 提姆坐在马桶盖上,我背对着他扶着隔间门,撅着屁股的姿势让我感到羞耻又兴奋。 “别这样,”提姆又掏出一张纸巾,“再这么流水纸就不够用了。” “你盯着我看我怎么可能不流水?” 男孩脸红红的,眼睛却笑弯了:“我的荣幸?” 我没好气地夺过他的纸巾:“去拿我的裙子。” 82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身上带着安全套?” “早上从你床头柜里拿的。” “……别跟我说话。” 妈的心机婊。 第十二章世界最佳炮友(与布鲁斯H上:浴缸play) 83 布鲁斯发邮件给我让我去顶楼的时候,我听到第二只靴子落地的声音。 我始终怀疑他发现了我们,因为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验收装修现场没有必要推开异性盥洗室的门,还追问洗手液容器这样的细节。 而我怀有的侥幸期望是他并 分卷阅读24 不知道盥洗室里的人是谁,我完全可以否认,反正他也没有证据。 在上行的电梯里,我发现我也对“他知道那是我”的假设接受良好,中心思想无非四个字——关他屁事。 公司有规定不可以在没有启用的女厕所做爱吗? 我和谁做爱是我的自由,我怎么支配午休时间也是我的自由,他有本事就辞退我好了,当初又不是我主动要来。 电梯“叮”一声抵达顶层,我昂首阔步视死如归地走出去,布鲁斯半躺在沙发上,脸上盖了本财经杂志,等我站到他面前才掀开,露出一双惺忪的蓝眼睛:“早上好,达娜。”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三十五分,韦恩先生。” “十二点跟我一起去一个开幕式。” 根据公司的小道消息,我们的董事长大人讲话做事向来不着边际,但这样也太胡来了。 “我下午还有工作。” “已经通知到你的部门经理了,”他松松垮垮瘫在沙发上的样子像一只大猫——美洲狮级别的大猫,“三倍加班费。” 我有种他又要坑我的直觉:“为什么非得是我?” 这个问题上次就想问了,因为好像有点自作多情最终还是憋回去了。他真的有很多更好的、更方便的选择,不是吗?我相信他随便找哪个演员模特小网红都比我强,至少不用他一边发工资还一边倒贴衣服首饰。 不过看他兴致勃勃挑衣服的样子……有点乐在其中? 难道是在弥补小时候没玩过芭比娃娃的遗憾? “因为我最喜欢你。”他十分自然地说。 布鲁斯的体型和脸型总是让人忽略他其实有双秀丽多情的眉眼,抬起一边眉毛的时候风情万种,两边一同抬高、那双总是懒得聚焦的眼睛微微睁大的时候,又会有种迷人的忧郁气质,这种表情我永远不会在克里斯脸上见到,但它在和这张克里斯几乎一样的脸上是该死的合适,即使知道他不可能是真心的,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再一次,我没能说不。 84 “其实开幕式没必要带女伴吧?” 法棍配鱼子酱很好吃,芝士梳打饼很好吃,生火腿也好吃,好吃到我怀疑我是个蹭饭的。 布鲁斯端着杯酒在旁边站着,和各种同样西装革履的人点头致意,过了一会儿才微微侧头:“我有段时间没带女伴,媒体就会说我是同性恋。” 我差点被气泡水呛住:“咳,嗯,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吧?我是说,性少数……政治正确什么的……对公司股价……还是比较有利的……” 老板的嘴角越翘越高,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么有想法,不如来当我的行政助理?” 当布鲁斯·韦恩的行政助理,那就相当于被架在火上烤,我不假思索地拒绝:“谢谢,还是不了,能力有限。” “但你刚才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下午还要上班……”我垂死挣扎。 “当了行政助理就可以直接向我请假,不考虑一下?” “行吧去就去吧,求你千万别再提助理这回事了。” 阔佬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起来了,和一个秃顶男人打招呼的时候甚至笑得露出了牙齿,我清楚地看到那个可怜的中年人抖了一下。 这人有病吧真的是! 鸡巴那么大,心眼怎么这么小! 85 如果我乘的是别的车,而不是阿斯顿马丁,开车的是别的人,而不是布鲁斯·韦恩,我现在应该已经跳车了。 “到底要去哪?”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偏僻荒凉,我开始不安。 布鲁斯扶着方向盘扫我一眼:“怕我把你卖了?” “卖了我能给你的车换个新的车座子吗?” 他笑了两声:“还能再换个新轮胎。” “谢谢,我还不知道我这么值钱。” 对于哥谭市的道路地形,我的了解仅限于住过的那两个地方,以及韦恩大厦方圆五百米,根本没有记路的本事,只觉得拐了好几次,又沿着绕城高速开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说到了。 铁艺大门自动敞开,迎面而来是一片绿地,隔着草地有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古堡,四角还有高高的塔楼。建筑后面有一片湖,湖对岸似乎还有别的建筑。 “这是……韦恩庄园?你家?你真的住城堡里?” Holy shit!我当初在哥谭名胜介绍里看到这地方的时候,真的以为这是历史遗迹! “首先,不是城堡,只是乡间别墅;其次,我住另一个地方。” 车子靠近的时候我看到,精致的古建筑外立面已经有诸多破损,还有火烧过的焦黑痕迹。 “这里着过火?” 布鲁斯嗯了一声:“我烧的。” “干嘛烧自己家?” 不想要的话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啊! “喝多了,就烧了。” 我扼腕叹息:“不考虑修一下吗?” “太麻烦。” 人与人的差距是如此之大,我还没有住过像城堡一样的“ 分卷阅读25 别墅”,人家都已经烧过一幢了。 “巴黎圣母院都烧成那样了,还没有放弃治疗呢,我觉得它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布鲁斯不置可否:“下车。” 86 在我的想象中,有钱人的家应当是金碧辉煌的,像哈里发的宫殿那样,黄金做马桶,水晶做吊灯,每一个角落都能震惊我等凡人。但布鲁斯·韦恩家里走的是后现代极简主义的风格,我心里清楚每样东西都很贵,但我其实不太懂它们为什么贵,因为看上去就是金属、树脂、木材之类的,实在是“哇”不出来。 我坐在沙发上,一个须发皆白却看上去比我健康多了的老先生端着茶和点心走过来,我条件反射立正站好,又在布鲁斯的示意下坐了回去。 “这是阿尔弗雷德,我的管家。” 管家? 现代社会还有这种存在? 我控制着脸上的肌肉,努力露出微笑而不是黑人问号脸:“您好,我是达娜·卡明斯。” “卡明斯小姐。”阿尔弗雷德优雅地点头致意,然后翩然离去。 托盘里放着三四种口味的饼干,布鲁斯看上去尤其钟爱巧克力饼干,我只吃到了一块,剩下全都被他吃了;蔓越莓和茶味的同样很好吃,味道让我想起红罗宾空投给我的那些曲奇。 “这是在哪里买的?” “阿尔弗雷德自己做的,怎么了?” “……没什么,很好吃。” 曲奇饼的方子大同小异,口味类似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不然红罗宾拿着布鲁斯·韦恩家的饼干送人这也太离谱了! 87 “所以,”我把茶杯放下,用端正的坐姿表达我的严肃,“让我来有什么事吗?” 阔佬还是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听说你喜欢按摩浴缸,正好我家浴缸还行。” ……这是什么鬼扯理由啊! 约炮就直说好吗? 虽然约炮和泡澡我都很乐意,但你这样卖关子真的很烦人! “不一起吗?”我走到他身边,在沙发扶手上侧着坐下来,“我怕你家浴缸太高级我不会用。” 88 除了喜欢自作主张之外,布鲁斯·韦恩真的是世上最好的炮友选择,没有之一。 器大活好,有钱又大方,没有很变态的癖好,还长着一张我喜欢的脸。 而且约老司机的好处就是服务特别周到,比如普通单身男人家里就不会有卸妆乳、卸妆湿巾和补水面膜这些东西。 我敷着面膜靠在浴缸边上,浴缸壁内嵌的按摩头揉按着我的后背,香薰蜡烛释出淡淡雪松香味,在热雾缭绕间我舒服得快要睡过去了,就连布鲁斯跨进浴缸,托着我的胸揉了一下,我也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哼。 怪不得阔佬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爱答不理的状态,有钱生活真的会腐蚀人的意志。 没有得到充分回应的男人有些不满,揉弄的手加大力度,捏住被热水激起来的乳尖,逼着我睁开眼睛。 “干嘛啦?”抱怨的声音也被热水泡的发软,“等一会儿嘛,面膜要敷15分钟。” “你敷你的。” 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动作不停,握着乳肉玩了一会儿,大概是不过瘾,索性抱着我坐在了他身上。 我背靠在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用膝盖分开,过大的角度和热水让我关节酸软用不上力,只能张着腿任由他玩弄腿间软肉。热水麻痹了一部分感官,又带来新的刺激,他用指尖挑逗阴核的时候,我甚至有种快要失禁的感觉。 “别……那里……哈啊……” 腿并不起来,我反弓着腰扭动挣扎,被冷落了的乳尖红艳艳挺在水面上,我还没摸到,就被布鲁斯抓着手腕强行镇压。下半身全然是酸麻的,上半身跟着酥软,我仰着头倒在他肩上喘息,碰到他脖子的瞬间感觉他僵硬了一下。 原来脖子是敏感带吗? 我甩掉面膜,用鼻尖和嘴唇蹭男人的颈侧,满意地看到筋肉绷紧之后又用上了舌头和牙齿。背后的胸膛起伏着,头顶传来粗重呼吸,他手上的动作也开始粗暴,就着热水的润滑往我小穴里插进了一整根手指。 我们像两条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可以说是在交欢,和打架也差不太多,他把我整个人禁锢在怀里,我却沉迷于舔咬他的命门,亚当的苹果随着吞咽动作滑动,我或许不是夏娃,但同样抵抗不了禁果的诱惑。咬上他喉结的时候我听到一声闷哼,想来是咬疼了,于是又安抚地舔了舔。 布鲁斯向后躲了一下,扭过脸来和我接吻,舌尖被他吸得发麻,肺里的氧气很快告罄,我发出数声细细的呻吟都被他忽略,只好咬了他一口,迫使他中断这个吻。 “这么喜欢咬人呢?”黑发被蒸汽熏软,柔顺地垂在额前,他挑着眉毛舔嘴唇的模样却像是大型野兽猎食前的示威。我靠在他胸前喘息,感觉到身下的大家伙正在硬起来,头部已经顶在我股沟,于是翘起屁股往后蹭了蹭,腰上的手几乎立刻就收紧了。 布鲁斯从浴缸边上的架子摸出安全套的时候,我笑他:“你这是有多怕一夜惊喜?”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89 我面朝他 分卷阅读26 慢慢坐下去,性器裹挟着一股热水进入甬道,古怪的灼热感让我忍不住收紧肌肉,布鲁斯“嘶”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连下面都会咬人?” “我没咬,”我含糊地辩驳,“是你太大了。” 他知道自己屌大,和美貌、财富、家世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优势,称赞听得多了就会不痛不痒,因而没什么反应,而是垂着眼眸,在穴口浅浅抽插。水托着我浮沉,热意让我的肌肉渐渐舒缓,布鲁斯握住我的腰往下压,七分满的水波动起来,漫过浴缸边沿,“啪”地泼在地上。 克里斯也会有这样一根傲人的大屌吗? 他的眼神总是让我想到精灵,与凡尘俗世隔绝,因而保留赤子的纯洁,但绝不娇弱,任何侵犯和侮辱都会被以狠辣的手段还击。无论怎样我都无法把他和情欲联系起来——他穿作战用的裤子时,会觉得太勒吗?他在青少年时期会对着突然勃起的性器束手无策吗?他会手淫吗?在浴室里还是床上?没怎么被使用过的大屌会很敏感吗?释放的时候他会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 我亦是凡尘俗世的一部分,可能要比一般人更凡俗一些,深知这些下流的幻想是对克里斯的折辱,因此从来不敢纵容自己,甚至不敢和他靠得太近。但我一次次梦见他,有时他满身是血坐在我家门口,低垂着头失去意识,有时他赤裸着躺在我的床上,健美的肢体舒展开,美丽的眼睛失去神采,无意识微张着的唇瓣里噙着我的名字。 也有可能我现在就是在做梦。 我伸长了脊背抬着头,睫毛结满了水滴,模糊了我的视线。 面前的男人有着柔和的眉骨轮廓和高挺的鼻梁,低着头舔吻我的乳尖时,深棕色的睫毛像蝴蝶一样颤动,左边脸颊上的痣像一滴定格的泪,同时赋予他忧郁和情欲。我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小穴和他的性器完全套合,我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舒服得想要尖叫。 “……达娜?”男人抬起头,用钢蓝色眼睛审视着我,“你还好吗?是不是头晕……唔……” 在他把话说完之前,在我又一次叫错名字之前,我用吻堵住了我们两个人的嘴。 (以下内容不占字数) p.s.女主对克里斯的感情更多的是意难平,不是真的情根深种;对布鲁斯就是完全当替身。 布鲁斯对于替身角色接受良好,因为女主不图他钱也不图他感情,纯肉体关系最纯洁(?v`) 布鲁斯把女主带回家的主要原因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企图,走心程度不超过5% 二桶是补偿+走肾+一点点走心 小红鸟是好奇试探+走肾 女主是贪图美好肉体+找乐子 (这本不是走心的文啊!请不要再买感情线的股了!谢谢大家!) 第十三章真的最后一次(与布鲁斯H下:浴缸play,事后上药,被达米安看到) 90 我好像的确有点头晕,布鲁斯托着我站起来的时候,自身重量压着小穴把性器完全吃了进去,给我有一种快要被捅进子宫的感觉,腿根痉挛着,穴肉快速收缩,手用不上劲,抱着他的脖子都有些吃力。 他按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新风系统加大功率,被快感和眩晕送到云端的脑子飘飘悠悠落了下来。 “想什么呢?缺氧了也不知道说。”他有些责怪地掐着我的下巴晃了晃。 热水浴和缺氧状态下的高潮让我无比疲惫,趴在他身上不想动:“困了。” 深深插在小穴里的性器拔出半截,又狠狠闯入。 “嗯……好胀……” “这个时候觉得困,嗯?”男人被激起了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每说半句话就要用力插入一下,“是我还、不够努力?” 双腿盘在他腰上的姿势让阴道缩短,长驱直入的性器几乎要捅到肚子里,敏感地带——那个我还是记不得名字的点——被狠狠碾过,上一波情潮还没过去,下一个浪头就已经袭来。 “不行……呃嗯……太、太快了……”我急促喘息着,乳尖颤巍巍地翘在两人之间,被他胸膛上的疤痕划得发痒,我想抚慰它们,双手却必须抱着男人的后颈保持平衡,只好挺直了腰背往前蹭,“摸摸我嘛。” 钢蓝色的眸子淡淡地扫过来,我急切地亲吻他:“布鲁斯,布鲁斯,摸摸我。” 他抱着我在浴缸边沿坐下,性器一下插到最深,感觉下腹都要被撑起来似的。试图自我纾解的双手被他单手抓住,拘束在背后,涨红的乳珠因为上身后仰的姿势高高挺起,被他纳入口中。他的另一只手掌抵在我的后背,防止我摔倒的同时也迫使我挺起胸膛,雪白乳肉随着喘息起伏波动,被舌尖齿列刺激得一阵阵发颤。 我脑海里闪过上次他留下的那个齿痕 一开始它是凹陷下去的,过了一会儿就红肿起来,第二天消肿了,变成暗红色的淡淡瘀痕,边缘有血丝,圆圆的像个烙印,怎么看都色情得要命,我还就是忍不住,总是去看。小穴分泌着热液,在男人并没有动作的时候,兀自“咕啾咕啾”吮吸着他的分身,刚才还被操得酸胀,现在又空虚起来。 软肉紧紧裹着男人的阳具,像是要从中榨出汁来,我甚至能 分卷阅读27 感觉到茎身上的血管在跳动,性器的主人自然也有所感觉,却故意刁难似的让我自己动。d?? ?r?? ?J? 不是我不愿意自己动,是我根本使不上力——他坐在浴缸沿上,小腿以下没入水中,我双腿悬空在浴缸外面,脚够不到地,也没法向后踩住浴缸,基本就是被钉在他的阴茎上。 骑马还给个马镫呢,他这就是在找茬。 我努力耸动腰肢,抬起屁股再坐下去,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脚跟“砰”一下踢在浴缸上。 约炮踢坏炮友家的奢华浴缸并畏罪潜逃需要判多少年——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你没事吧?” “有事!”我确信我听到了半声偷笑,恼羞成怒地瞪他,“快点动!” 看在我提供笑料的份儿上,布鲁斯开始认真肏我,认真的意思就是……在我体力被榨干之前他是不会停下来的。 “不……不要了……啊……”我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摇晃和生理性泪水让我连视线都是模糊的,“轻一点……唔……” “最后一次。” “放、放你的屁!刚才就说最后一次……呜……” 说话不算话的狗男人用龟头摩擦着阴唇和阴核,已经通红一片的穴肉还在不知疲倦地分泌着爱液,从交合处黏糊糊地淌下来。 “这次我轻点。” 我是不信他的鬼话,但现在我信不信并没有卵用,重复持续的高潮让我脑子一片混沌,嗓子已经疲惫得发不出声音,只能由颤抖急促的呼吸表达我再一次接近快感的顶峰。 男人的手臂承担了我的全部重量,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重,最后几下他有意擦着我的敏感带,在我的穴肉层层收紧时,他挺入最深处,一股股液体隔着安全套冲击着内壁,营造出被填满的幻觉。 91 我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将近傍晚,四肢像是散装的一样用不上力,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自己拼回来。 身上穿的是吊带丝绸睡衣,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出了房间门,站在走廊里试图辨认方向。 管家先生很快现身,告诉我“韦恩老爷在书房”。 韦恩……老爷? 一家就俩人,还给这演《唐顿庄园》呐? 再一次地,我假装完全不奇怪:“那么请问书房怎么走呢?” 管家先生带我到书房,敲了两下门,布鲁斯在里面应了一声。 “请进,卡明斯小姐。”管家帮我开了门。 布鲁斯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我:“怎么了?” “门口的路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我用Uber定位不到?” 他眉梢跳了一下:“Uber?你要去哪?” “回家啊!”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然后下移:“不疼了?” “还好吧……我也没看,走路的时候有点奇怪,可能稍微有一点肿……” 他的表情开始扭曲。 “……噢,对不起,你说的是脚,脚不疼。” 尴尬,尴尬是今晚的韦恩庄园二楼书房。 “坐这我看看。”他站起身,把椅子让出来,宽大柔软的皮革椅面残留着体温与古龙水气味,和直接坐他身上感觉很像,偏偏面前还站着一个,正一边挽袖子一边让我把腿搭在扶手上。 啊,这感觉好像3p啊! ——不,达娜,一点也不像,平心静气,不要乱想。 我身上的内裤是新的,纯棉质地,美中不足的是腰线附近装饰了蕾丝边,很容易被洗坏。 有钱人用的东西就是要华而不实,不然要怎么显得人家有钱? 内裤脱掉挂在脚踝上,腿分开的时候垂顺的丝绸睡衣下摆自动滑落至腰间,华而不实的蕾丝边为眼前的场景加上两倍色情的buff,布鲁斯的手指碰到花唇的瞬间,小穴就缩了一下,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中涌出。 蹲在椅子前面的男人用调侃的眼神看着我,我扭过头错开视线。 那、那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嘛! “有点充血……在这等我。”他出去片刻又回来,拿了一支药膏,“屁股往前,腿再分开点。” 按照他的指示,我把下体完全敞开,在他上药的时候强迫自己忽略微凉指尖触碰敏感软肉的感觉,四处张望转移注意力。 与其说是书房,这里更像是办公室,比韦恩大厦顶层那个只有沙发的地方看起来像样多了,桌上放着一些文件,顶端都打着韦恩集团的LOGO,我扫了一眼,没细看;书桌左手边有一张沙发,中规中矩的设计,黑色皮革面料,目测舒适度零分,一看就是不想让客人久留;右边则是一个不规则的置物架,零星放了几本书,算是个装饰物。 当我的视线回到房间中央,我忽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孩,正从半开着的房门和我对视。 黑色头发,蓝色眼睛,个子不高,脸上是常见于叛逆期青少年的烦躁表情。 我在黛西的学校见过他,当时他和布鲁斯在一起。 92 我慌里慌张地跟布鲁斯说门口有人的时候,男孩已经不见了。 布鲁斯倒是很淡定:“ 分卷阅读28 那是达米安,我儿子。” “你……不会已经结婚了吧?” “没有。” 非婚生子这种事,他不多说,我也不好意思问,没再说话。 从门口能看到什么? 我坐在椅子里,桌子挡住了下半身,只是袒露着的脖子和上胸有一些吻痕;搭在椅子扶手上的腿或许高于桌面,如果能看到膝盖或者脚尖,推测我的姿势就不是难事。最糟糕的是,布鲁斯半蹲的时候并不能被桌子完全遮挡,达米安小朋友绝对能够看到他父亲的头发甚至是侧脸…… 救命,我又想人间蒸发了。 下体忽然贴上一个微凉的物体,我一个激灵回神,看到布鲁斯用手背贴着红肿发热的外阴。 “那个……我等下可以回家吗?” “现在打车不安全。” 也对,这毕竟是哥谭。 “那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没空。” “借我辆车呢?我有驾照。” “不借。” 我气得用脚踹他:“你这是耍赖!” 一言不合就把人拉到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Uber都定位不到,我要回去又不肯,这是准备干嘛?开启暴风雪山庄模式吗? 他用没沾药膏那只手抓住我的脚踝,疼得我缩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撞浴缸上都能青一块,还说不疼。” “你不动它就不疼。” 布鲁斯手上放轻力道,把我的腿放回座椅扶手上,又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拨开花唇,送进了小穴里。 它的确肿了,几小时之前还能吞下一整根鸡巴,现在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肿热的穴肉拥挤地包裹着入侵者,继续分泌液体来表达热情。 “怎么能肿成这样?”他再次对我的脆皮程度啧啧称奇。 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怪我咯?” 是谁说着最后一次,结果一次一次又一次啊? 是谁屌那么大又肏得那么重,恨不得把蛋蛋也插进去啊? 布鲁斯好像特别喜欢我炸毛,我越生气他越高兴,此时脾气好得出奇:“怪我行了吧?” ——为了听起来更像人话,我在脑子里替他把“行了吧”三个字去掉了。 第十四章男人有个屌用(过渡剧情:偶遇蝙蝠侠和罗宾,离开哥谭,与迪克初见) 93 出于礼貌,我硬着头皮和韦恩父子共进了晚餐,全程气氛只能用“尴尬”二字来形容:我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布鲁斯和他儿子也不说话,餐厅里只能听到餐具和器皿碰撞的轻响,大部分都是我不小心制造出来的。 我只吃了平时一半的食量就吃不下去了,把盘子里的食物搬来搬去拖时间,好在这不是正式晚餐,两位男士的用餐速度也不慢,圆周率没背几百位我就解放了。 饭后达米安回了自己房间,布鲁斯轻松地说他在做作业,按照我对初中生的了解,这基本不可能。 我和炮友从没相处过这么长时间,和杰森在一起的时候还能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布鲁斯隔着年龄又隔着阶层,感觉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要不你去忙你的吧。”我诚恳地建议,“一寸光阴一寸金,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制造尴尬上。” 阔佬从善如流地放过了我,我回房间玩了一会儿手机就睡着了。 94 我是被饿醒的。 夜色已深,周遭一片寂静,我躺在床上思索出路。 叫醒管家先生?一把年纪了睡着不容易,我不忍心扰人清梦。 自己去觅食?在别人家翻箱倒柜不合适,况且我根本不知道上哪能找到吃的。 肚子已经叫出了声,华美宅邸、奢侈生活、贵族礼仪给我带来的窒息感一并涌来,加上人在深夜的时候最容易冲动,我决定直接离开。 下午穿来的衣服已经熨烫好挂在房间里,随身物品也都在,我在穿戴整齐之后又开始犯难:怎么走呢? 打不到车也借不到车,就得找人来接我。 杰森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我第一个排除的,出于不给前任炮友添麻烦的心理,或许还有一点点赌气,我不想联系他。我去韦恩集团工作这件事他似乎是知情的,说不定他和布鲁斯·韦恩就是一伙的。 提姆或许愿意被我麻烦,但给他拨过去的电话并没有被接通。 在饥饿和烦躁下,我悟到了一个人生道理——男人,也就那根屌有用。 我把通讯录来回翻了几遍,看到海伦的名字,心中一动。 西恩尼斯锒铛入狱后,尼克斯化工树倒猢狲散,海伦找了个餐厅女招待的工作,前几天和我说她在和后厨的一个人交往,为了更高的时薪,两人一起换到了夜班。 我拨通那家餐厅的外送电话,让海伦接电话,下了两百多块的单,告诉她不用做食物,把这张单子在系统里跑一遍,然后带着她男朋友来给我送餐,顺便把我带回去。 我们约在最近的一个有路名的路口,距离这里1.5公里,我决定自己走过去,出门的时候却在门廊看到了衣着整齐的管家老先生,他手里拿着车钥匙。 “您要去哪里?我可以送您。” 分卷阅读29 我报上那个路名:“送我到这里就好,我朋友会来接我。” 95 海伦的男朋友是个乌克兰人,一脑袋小卷毛,说话很有意思,把海伦逗得咯咯直乐。 “怎么了亲爱的?”金发姑娘扒着副驾驶的座椅,扭过身看后座上的我,“为什么闷闷不乐的?” “我在写辞职信。”我关掉静音,让她听到我把键盘摁得啪啪响。 “为什么辞职?” “因为老板是个傻逼。” 乌克兰男人深有同感,用口音浓重的英语狠狠调侃了他们餐厅的老板,洁癖龟毛、抠门小气之类的。 我倒宁愿我的老板是这种傻逼。 车开到他们工作的24小时快餐厅,这里离我的住处不远,治安水平一般,我在下车前把身上的首饰都摘了,一股脑塞给海伦。她捧着黑玛瑙碎钻项链心花怒放,她男朋友狐疑地看我一眼:“不是赃物吧?” “放心好了,都是安全的真东西。” 我又点了一些吃的,看在一整套首饰做小费的份儿上,乌克兰厨子几乎把后厨里能用的原材料都给霍霍完了,小份炸鸡的盒子有A4那么大,薯条装了满得冒尖的一盘子。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我才吃了一块炸鸡,第二块还没拿到手里,就有一团黑影破窗而入,正砸在我前方的那张桌子上。炸鸡倒是没打翻,但纸盒里面溅满了玻璃碴,亮晶晶的,像是水晶球里的假雪。 ……他妈的还不如打翻了呢! 那团黑影是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蒙着面的那个一身黑,脑袋上竖着两只尖耳朵,没蒙面的那个手里拿着一把枪。 海伦把目瞪口呆的我拽进柜台里:“躲好,那是蝙蝠侠。” 蝙蝠侠很快制服了持枪男子,给他拷上手铐,交给了随后赶到的罗宾。按照现场推测,这名男子很有可能打算持枪抢劫我所在的快餐店,在出手之前就被蝙蝠侠阻止了。店里损失了一面玻璃,蝙蝠侠抽出两张钞票放在柜台上,海伦把票子单独放在抽屉里,给老板和白班同事留了纸条说明情况…… 而我还蹲在柜台里,满脑子都是那盒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炸鸡。 外壳金黄酥脆,内里香嫩多汁,每一口都让人感叹这些鸡死得其所,灵魂在油锅里得到了升华。 它饱含热情和友好,是一个打工人在老板允许范围内最大程度的慷慨。 最重要的是,那一大盒炸鸡用光了后厨仅剩的半成品鸡块。 今夜不会有那样一盒热腾腾香喷喷的炸鸡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再有。 蝙蝠侠站在柜台外,我蹲在柜台里,他在看我,我两眼放空。 他用低沉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 96 路程只有几百米,我心不在焉走在前面,蝙蝠侠保持十米距离跟在后面。 直接跑路这件事干得有点冲动了,不论管家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我终归还是给他添了麻烦,不过一切混乱的肇始都是布鲁斯·韦恩非要展示他的浴缸,这笔帐可以越过我,直接记在“韦恩老爷”的头上。 一开始我只是想找点东西吃,没有打算和布鲁斯一拍两散,即使我的某个腰部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即使他神出鬼没的儿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其实没太生气。 但在跑路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他一直在操控我,我的意愿从来都不是我的意愿,而是在他的诱导下、在几乎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我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抵抗这种意识层面的侵袭。 别说炮友,就算是认真的长期关系,这也太过头了。 今天最大的痛点是那盒炸鸡,一整套价值不菲的首饰,换来那么一盒炸鸡,我只吃了一块。原本那些炸鸡和薯条可以让我吃三到四天——鉴于我把下周的伙食费花在了车费上——而现在一切都没有了,可以说是竹篮打水,鸡财两空。 理论上来说我并不缺钱,波洛克的画作曾经被拍卖到1.4亿美金,如果我把克里斯送我的画卖掉,即使不能成为亿万富婆,细水长流过几十年还是没问题的。但我下意识地把那幅画看作一幅单纯的画、一个有意义的纪念,而不是一笔资产,更愿意勤勤恳恳挣钱、扣扣索索花钱,因为这才是我熟知的生活方式。 或许是时候换种思路了。 我还是很饿,但已经不再烦躁不安,而是开始安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辞职邮件在明早发到经理邮箱,上午去收拾东西以及结账,下午回家收拾行李,带不走的东西挂在网上卖掉,顺便给《Free Form》找个能欣赏它的新主人。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尴尬地发现,我好像走过了。 我原地向后转,和蝙蝠侠对视上,仿佛看到他黑漆漆的脑袋上冒出一个黑漆漆的问号。 “我,那个,刚才应该拐弯的,”我干笑两声,“马上就到了,你去忙你的。” 他站着没动,我经过的时候跟上了我,原本的十米距离变成了两米,或者更短。 97 我打了克里斯留下的那个电话,他说这人对《Free Form》有兴趣,而且比较可靠,现在来看基本是我卖 分卷阅读30 画的唯一选择。此人得知我要把画卖掉,非常高兴,但他不愿意来哥谭,想在纽约或者华盛顿交易。我们掰扯了半天,他终于同意折中办法,和我约在离哥谭不远的布鲁德海文。 而那里也正好是我有意迁居的城市……之一。 我来哥谭时置办的家当大多是二手,都陆陆续续卖了,杰森那一箱子东西被我捐到了慈善商店。打包过程痛苦又漫长,折腾了将近一周,家里肉眼可见地变空,沙发桌椅床都卖掉了,只有卧室留了一张破床垫。 以我没去过多少地方的经验来说,哥谭是一个奇怪而迷人的城市,来的时候战战兢兢,在这里生活的时候不见得有多开心,要走的时候却有点莫名不舍。 这里的人也一样。 布鲁斯和提姆肯定知道辞职的事,但都没有联系我,杰森知不知情不好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唯一一个来找我的是红罗宾,他对我空得如同被洗劫过的房间视而不见,而是非常突兀地问我,为什么没有带走那盆黄色月季花。 “不为什么呀,”我站在阳台上,漫不经心拨拉外卖纸盒里剩下的胡萝卜丝,“本来就不是我的花,月月都开花的,我摘两朵怎么了?难不成还要负什么责任?” 红罗宾似乎不太高兴,沉默地蹲在我的阳台护栏上。 我当初是说看到花就想到他,那我要是说看到月亮呢?还要把月亮摘下来抱走吗? 人就是这么贪心,自己可以来者不拒,非要别人情有独钟。 “没什么事就走吧,”我乏味地摆摆手,“祝你和你的城市晚安。” 98 《Free Form》卖了九千五百万美元,和买家先生的一番撕逼按下不表,总之结束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对方欠了自己钱。 他把包起来的画放上汽车,我追上去叫了他一声,他不耐烦地问我有什么事。 “……没事,你走吧。” 当初和克里斯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告别,醒来的时候只见到一张纸条,数周过后收到了邮寄来的画,之后就杳无音讯。 如今才像是一场告别,我站在酒吧门口目送汽车远去,载着最后一点我曾遇到他的证明。 “你看上去很难过。” 我转过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黑发帅哥。 “我不难过,有什么好难过的。” 兜里揣着没纳税的九千五百万还说难过,未免就有些矫情了。 我转身又进了酒吧,点了一杯龙舌兰,帅哥跟着坐在我旁边。 “喝什么?我请客。” 帅哥笑了笑:“怎么能让女士请客呢?” 99 帅哥名叫里奇(Richie),非常热情健谈,得知我第一次来布鲁德海文,还主动提出可以带我到处转转。但他最感兴趣的话题还是那幅画。 “那是别人留给你的吗?” 我“嗯”了一声。 “那人是你的……” “不是什么人,就只是……” 我本来想说“一个认识的人”,但话到了嘴边又想到,我其实并不算是真的认识克里斯。 “……就是一个人(someone)。” 可能是我的情绪显得过于低落,里奇犹豫地问:“那他……或者她现在……” “我不知道。” 我愿意相信他会好好的,但他干的毕竟是那种游走于生死边缘的活,受伤家常便饭,死亡也并非不可能。 而这一切自始至终都与我无关。 P.S. 大蓝鸟的正式名字是Richard John Grayson,Richie和Dick都是Richard的昵称 第十五章捕猎还是博弈(与迪克H上:男对女口交) 100 我被争吵声唤醒。 头有点疼,身下的床板很硬,房间是陌生的,还算干净。 我爬起来拉开门:“一大早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 正在争吵的两人同时停下,瞪着眼睛看我。 女的说:“你勾引别人男朋友还有理了——” 男的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 强光让我两眼发酸,必须皱着眉才能看清他们:“……你们谁啊?” 女人没反应,只是哼了一声,男人却一脸受伤:“你不认识我了?” 我仔细看了看:“……里奇?” “哈!”女人冷笑,“里奇?你跟我说你叫迪克的!这个名字才适合你!You039;re such a dick!” “不都是一样的吗!喂!哎!别走啊!” 里奇,或者迪克,试图挽留离开的女人,我火上浇油:“别光喊‘哎’啊,人家叫什么名字?” 男人卡了一下,女人原本还有些迟疑的脚步立刻变得坚定,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我“噗”地乐了,顿时感觉头也没那么疼了。 “昨天怎么回事?” 我一点也不慌,因为从我身上的衣服来看,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你昨天喝多了,请酒吧里所有人喝了三轮酒,然后你把这家酒吧 分卷阅读31 买下来了。” “我……什么?” “你买下了这家酒吧。” 我直接呆住——这可比喝大了睡错了男人要严重得多。 “我这有视频。”男人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录像——我和一个老头子你来我往地讲价钱,对方死死卡着十二万美元不松口,我先是晓之以理,跟他陈述这间酒吧的诸多经营问题,地段如何不好,货源如何不足,宣传手段如何不到位,把老头的脸都说绿了,然后话锋一转,动之以情,说起开酒吧是我从小的梦想,又把他的眼圈说红了……最终我们以九万的价格成交了。 我清醒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善辩?什么美国梦想故事会张口就来。 如果我人格分裂,请把平时用不到的智商点加给主人格好吗? “……然后呢?”我捂着额头,“这和你跟我睡一起有关系吗?” “你喝醉了,我得照顾你。” “可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男人一脸无辜:“我们昨天上午才在一起的,还没习惯。” 操,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 “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叫什么名字?” “迪克。” “迪克的确比里奇适合你,里奇听上去像是上了年纪。” 我现在完全醒过来了,意识到自己还在昨天的小酒吧,睡觉的地方是酒吧顶上的一间小屋,半边储存了一些杂物,另半边放了一张床——其实就是两块叉车板上面盖了薄薄一层海绵垫,怪不得睡得我腰酸背痛。 我下楼,巡视一圈我的新领地之后,一屁股坐在卡座沙发上:“有烟吗?” 迪克摇头:“我不抽烟。” “那你知道哪儿能搞到可卡因吗?” 他小心翼翼瞅着我:“你准备……在这里……” “我自己用,你想到哪儿去了。” 他看上去松了口气:“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问问。” “问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拿着点单用的纸笔写下我的电话,“别打电话,我可能在睡觉。” 他收下了纸条,还是亦步亦趋跟着我,我疑惑道:“你没有事要做吗?” “我……呃……最近失业。” 我拧着眉打量他:“你会失业?脱衣舞酒吧全都倒闭了?” 他缓缓露出笑容,手指伸向T恤的衣领:“你想看我跳脱衣舞?” “现在不看,头疼,支棱不起来。”我制止了他,“闲着没事去把地扫了。” 101 酒吧的原班人马都被我留下来,一个月试用期,能留下的工资翻倍。有一个杂工当场不干了,剩下都要留下,有些人看上去跃跃欲试,有些人则还有点犹豫,我没经验,不知该说什么,一个个看了一遍,把脸和名字对上号,就让他们各忙各的去了。 迪克在外面游荡了几小时之后再次出现,给我带了两包水果味的女士烟,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搞到可卡因的消息。 “谢谢,烟放那就行。”我对着盥洗室的镜子画眼线,他看热闹似的杵在边上,问我要去哪。 “打探敌情啊,做生意不得知己知彼吗?” “我跟你一起?” 我瞅他一眼:“你这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纯黑的T恤,土得掉渣的翻领格子外套,裤子还行,就是平平无奇的牛仔裤。虽然俊俏的小脸蛋和精壮挺拔的好身材不能被掩藏,但显然不是去酒吧的行头。 我找酒保借了发胶来:“你头低点。” 迪克双手撑在膝盖上,上身前倾,我给他抓了个露出额头的发型,顿时精神多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又给他眉尾补了两笔,再把黑眼圈遮住,他乖乖任我折腾,让闭眼就闭眼,让睁眼的时候就用带着笑意的漂亮蓝眼睛直视着我。 “你没有耳洞?”我揉了一下他的耳垂,听到他呼吸节奏变了。 “……没有。” 确认了他没法戴耳钉,我也没有放开手,而是轻轻捻着柔软的耳垂,把白玉珠似的软肉搓得微微发红。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托着他的下颌,指尖能够感受到他颈动脉的跳动,似乎变快了不少。 迪克保持着温柔得让人忍不住陷进去的微笑:“为什么呢?” “我还准备用你当gay吧的门票呢,全布鲁德海文的基佬都会为你而疯狂的。” 在他愣怔时,我在他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吻,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恰好把口红残迹抹匀,唇色变得更加鲜明,从原本的俊俏中透出妖冶。 我不多停留,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把眉刀,在他面前蹲了下去。 “等一下,我……” “别动。” 在他裤子的膝盖处划了几个口子,破口的边缘用手扯出白色断线,又用刀刃在大腿上竖着刮了几下,模仿摩擦出的痕迹,裤子变得顺眼多了,我也没少吃豆腐,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至于迪克怎么想——送上门色诱的人没有权利说不。 102 我在布鲁德海文还没找固定住处,又不想在酒吧二楼那个根本算不上床的板子上睡觉,酒吧巡游的最后一站就定在市区最贵的酒店。我没邀请迪克,但他 分卷阅读32 一直跟着,我也没拒绝。 洗完澡我在沙发上玩手机,他越靠越近的时候我没有推开,而是迎了上去。他的吻技很好,似乎有意把我呼吸带乱,完事之后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半边身子都是酥的。原本就没系牢的浴袍带子松散开,露出我半边乳房轮廓,迪克干脆就没穿浴袍,而是用浴巾围着下半身,两腿之间已经有了少许凸起,考虑到浴巾的厚度,应该分量不小。 我靠在沙发边角,陷在柔软的靠垫里,他双手撑着扶手和靠背,倾身在我上方——箭在弦上,不吃那还是人? “你知道我不会负责的,对吧?”我抚摸着他的脸颊??j,把他的耳朵夹在手指之间搓弄,热水澡带来的血色还未褪去,充血的耳廓是温热的。“不管你想要用性关系还是性爱视频作为要挟,我都不会答应你任何事。” “我不会拍摄的,当然,你允许的不算。”海蓝色眼睛里满是热忱,“我只是想讨好你。” 听上去非常坦诚了,他或许意识到我相当有钱,却没什么厉害手段,所以想捞金,又或许发现我是一个大方又好说话的老板,想在我这找一份仗着长得好看就可以划水的工作——但这都不是真的,因为他长得过于好看了,连眼睫毛都在释放着性吸引力,他根本没有必要讨好我,上赶着包养他的人能排队排到纽约去。 除非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他问过我在哥谭的生活,但没问过韦恩集团的事,也没提到过西恩尼斯或红头罩,反而对那副被卖掉的画有点兴趣,尽管他把鱼钩藏在乱七八糟的信息中,但他可能无法想象我对关于克里斯的事有多敏感。 “我不太容易讨好,”我把手机扣在小茶几上,“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103 我和他今晚串了好几个酒吧,即使刷过牙了,呼吸里还有些甜腻的酒精气息,耗尽肺里空气来接吻时,感觉就像又醉了一次。吻从嘴唇开始,在脖颈盘桓,在乳尖停驻,经过肚脐附近的时候我发出深重的喘息声,迪克在那条浅沟里舔了一下,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找到了,”迪克一脸得意,“你的敏感带。” 现在他才是真的在笑。 “哈……继续啊……” 迪克接受了我的挑战,柔软嘴唇继续下行,毫不客气地舔上了还闭合着的花唇。我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腿上的肌肉却因为他缓和而有力的揉捏慢慢放松,顺从地张开,连带着两瓣花唇也敞开,露出还带着水汽的小穴。 我早该想到口才出众的人会有条怎样灵活柔韧的舌头,光是在花唇内侧扫了一圈就让我流了不少水,阴道曲折褶皱的结构让爱液积在穴口,那条见鬼的舌头就像是某种神奇的软体动物一样,逆流而上钻进了小穴。 “唔……那里……嗯……” 舌尖勾着穴壁往外扫,爱液却源源不断,他干脆用嘴唇包住了整个小穴,像是在和另一张嘴唇接吻似的。花唇被吸得酥麻,我绷紧了脚尖,在他的舌尖再次顶进松软开的甬道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尖叫。 阴蒂在快感刺激下挺立起来,它是被留到最后的正餐。 双腿被迪克按着分得更开,几乎成了M字,覆盖着阴蒂的肉膜被完全舔开,胀得发酸的肉粒即使只是接触到空气就已经兴奋起来,被舌尖触碰的刹那就引发了一阵颤抖。 花唇顶端被含进了湿润温热的口腔,我的下半身都在跟着吮吸的节奏一阵阵发麻,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迪克的双手捧着我的髋骨,任我如何挣扎扭动,都没有放开。 几乎窒息的感觉逼着我挺起脖子大口喘息,形同折磨的快感冲击着脑神经,恍惚间仿佛下半身像是冰淇淋那样融化了,在滴落之前就被贪婪的口唇包裹吞下。 我无限接近高潮边缘的时候,迪克使出了杀手锏——一边用口腔吮吸,一边用舌尖快速摩擦阴蒂顶部,敏感的软肉被粗糙的舌面蹭得微微疼痛,却爽得我头皮发麻。 “哈啊……别、别那样……呀啊!” 我浑身都因为高潮而痉挛着,他却仍然不放开,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形成了叠加的高潮,腿根的筋颤抖着,想要并拢却不能,令人晕眩的电流在体内乱窜,当他用舌尖抵着阴蒂头舔弄的时候,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穴口随机“咕”地挤出一大股爱液。 第十六章谁是天赋异禀(与迪克H下:潮吹,轻微施虐) 104 用一场精彩的口交作为铺垫,迪克把性器插进来过程完全不疼,穴肉充分放松了,热情而迷醉地欢迎着入侵者,他索性一下插到底,耻骨撞在阴蒂上,我惊叫一声,意欲合拢的双腿被他用身躯分开在两边,紧紧夹着他腰部的样子更像是在主动勾引。 迪克的屌很有特色,直径并不大,长度比较优越,整体呈现向上弯曲的形态,最要命的是他的龟头在勃起后明显比后半截大了一圈,像蘑菇的伞盖似的,进去时还好,抽出来时伞盖的边缘会周全地照顾到穴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准确地说,是“刮”到每一个点。 我有种小穴里的软肉都要被带出去的错觉,偏又爽得头皮发麻,喘不上气,说话也断断续续:“别那么……呃……快,慢一点。” 分卷阅读33 “遵命,女士。” 迪克很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一点点挤进来,让褶皱一层层绽开,直到我将他完全容纳,两人的耻骨紧密贴合;然后再一点点拔出去…… 变慢之后,快感更加磨人,被“刮过”的感觉变得清晰可辨,生理反射让小穴绞紧,越紧反倒越是难受,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发痒,却没法挠。 “呜……再、再快点。” 迪克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让快就快,双手抓着我的大腿往上提,让我的臀部从枕头上悬空,只有上背部还贴在床单上。 “唔嗯!” 我几乎是被拽着套在他的鸡巴上,阴道里的敏感带承受着刮蹭,阴蒂和阴唇被撞出湿黏的水声,我绷着腰急促呼吸,腿心传来的酸胀让我有种要失禁的错觉…… 不,操他的,这不是错觉 “别!停一下,呃啊……” 骨盆里的下坠感越来越强,我努力收缩肌肉,但它们一直在痉挛,即使绞紧也会随即被肏开。热流从腿心迸射出来,腿根感受到湿润,小穴又酸又爽,像是泡在热浴缸里自由落体。 我的手指无力地虚抓着枕头角,那种瞬间就贯穿了身体每段神经的释放感让我的意识像是浮在虚空之中,花了好长时间才飘飘悠悠回到躯壳。 迪克显然愣了一下,在我反应过来拦住他之前,用指腹揩了一点我大腿上的液体,嗅了嗅,又舔了一下。 “你在……干嘛啊……”我整个人红成虾子色,震惊和羞耻让我话都说不利索。 “没有味道,不是尿。”他的表情很难形容,有点惊讶,还有点诡异的欣慰,“你潮吹了,美人,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啊??? 我怎么了? 他把鸡巴慢慢插进来,舒服之后放松下来的穴肉懒洋洋地包裹着它。 “潮吹,阴道口的腺体在极致兴奋的时候会快速大量地分泌爱液,如果流出速度够快,就会像这样直接流出来,只有二十分之一的人会有这种现象。” 迪克俯下身子,用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我的腰腹:“第一次潮吹?” 事实的确如此,我以前甚至不知道潮吹这个东西的存在,但若我点了头,就是变相承认迪克的屌和技术傲视群雄,我并不想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所以只哼了一声:“别压在我身上,沉死了。”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身上,姿势变换间性器滑出来半截,他挪挪屁股调整姿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我怒视他:“闭嘴!” 就算不是尿,飚了好多水出来这件事还是让我觉得丢人,偏这个讨厌鬼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渴不渴?” 什么意思? 我潮吹到缺水? “要做就做,不做就……啊!” 他快速挺腰,长驱直入的性器打断了我的话。 105 迪克的块头不算大,在翘臀的衬托下,腰甚至算得上纤细。此刻这个“公狗腰”正在以惊人的灵活度前后摆动,性器在湿滑肿胀的穴口拍出啪啪水声。 潮吹似乎让我变得愈发敏感,没肏几下就又高潮了一次,这下彻底没了力气,呻吟声音都变得细软破碎,我的头枕在他胸口,他的心跳声就贴在我的耳朵上。 蓬勃、有力、欢快,像桑巴的鼓点,踏春的马蹄,朝阳里振翅的云雀。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萌生一股施虐欲望,含住他胸口淡褐色的小粒舔了几下,没等他舒服地叫出声,就咬了下去。 “啊!” 我用了几分力气,迪克发出一声惊叫,下面的动作都停了一下,不过性器还是老老实实硬着。我用舌尖绕着圈舔,尝到淡淡铁锈味,就在味道最浓那里重重地磨。 他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而剧烈,带着我的身体一起载浮载沉,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张开,泄露出低声喘息。 迪克的胸肌没有布鲁斯和杰森的大,不会恨不得从衣服里爆裂出来和你say hi,手感却很好,抓着揉捏的时候还能听到他呼吸节奏的变化。 “原来你喜欢这样。”我温柔地舔吻着一边,凶狠地抓揉着另一边,口齿不清地给“这样”加上重音。 “我……哈啊……是的,我喜欢。” 其实不必问他,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兴奋地跳动胀大,我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我就喜欢明知故问:“你喜欢什么?” “喜欢……操你。” 我一口咬在胸肌上,圆圆的牙印慢慢渗出血丝,迪克痛得粗喘着,肌肉绷紧。 “放松点,绷这么紧不好咬。”我拍他一下,皮肤上留下先白后红的四个指印,“再问你一遍,喜欢什么?” “喜欢你咬我,喜欢你弄疼我。” 他放松了上半身,左胸上有一枚渗着血丝的牙印,乳头根部也透着不正常的红,右胸上则全是交错的手印,被忽略了的乳头可怜巴巴地硬挺着,天蓝色眼睛湿润透亮,让人分不清这种享受中几分是包容,几分是快乐。 “看着我做什么?”我停下动作。 迪克动了一下肩膀,我抬抬眉毛:“没懂。” 他又动了动肩膀,把右胸递到我面前:“这边也要 分卷阅读34 。” 他接受疼痛带来的快感是如此之快,我都没反应过来,手指已经掐住了右侧乳尖慢慢揉搓,心里还在隐约失落,想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是缺了那种逼良为娼的成就感。 “认真点。”迪克重重肏我一下以示不满,我干脆又给他右边来了一口,这次比左边咬得还要重,一边咬一边吮吸,还用舌尖撩拨充血的乳孔。他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扭着腰抽插,没一会儿就射了。 106 我们草草洗了个澡,换到套间里的另一张床上。只躺了一小会儿,迪克的呼吸声就变长了,我还睁着眼睛思考人生。 他果然没有那么快睡着,过了一会儿,他就装作翻身,把躺在边上的我拖进他怀里。我嫌他身上太热,推了一下,他就借着这个机会“醒来”了:“你还不睡觉?” “想事情。” “什么事情?” “去哪里能挖一个长得帅的酒保。” 听到“长得帅”这个关键词,迪克就不困了:“最好的人选不就在你面前吗?” 我不为所动:“你干不长的。” 怀着目的来,等到发现实现不了的时候,必然要离开的。 “难道……你打算把酒吧开下去?” “为什么不呢?” 画卖了九千五百万,其中一百万直接打到我的账户上,剩下九千四百万会以一个海外皮包公司的名义按月汇款,持续二十年,相当于我有一份月薪近四十万的工作,只拿工资不用干活。 人生前二十年的主旋律是上学,最近三年是社畜打工人,一夜暴富之后最大的想法就是再也不要上班了,即使作为总裁上班我也觉得累人,开公司太无聊又费脑筋,误打误撞买了小酒吧之后感觉还挺有意思,有点像玩过家家。 再说了,这么小个酒吧,就算赔,能赔进去多少?我定了个小目标,赔够一百万就不干了,也就是相当于三个月的工资而已。 再说一遍,有钱真好。 “我觉得新区那家club有个长得不错的,亚麻色头发蓝眼睛。” “一看就是染的。” “‘凤凰火’的那个呢?” “中二病才露着内裤边。” “那个……‘挪威脊背龙’的?” “他根本就不会调酒好吗?” “可以送他去学嘛,调酒师速成班多的是。再说了,你当时看到吧台那里围了多少女人吗?他会不会调酒不重要,会调情就行。” 迪克忿忿不平:“我会调简单的鸡尾酒,学的比他快,我也会调情,我还比他们长得都好看!” “好吧,”我再次把热乎乎的肉体推到一边去,“我有两个理由不用你:首先,老板不应该和员工睡觉,床伴和雇佣关系二选一,我选前者。” 这是从与布鲁斯·韦恩的闹心关系里总结出的血泪教训。 或许还要包括红头罩。 迪克“嗯”了一声:“还有呢?” “另外,我十分怀疑你是个条子。” “为什么?”他笑了一声,像是听到我在说梦话,“我怎么会是……” “因为除了基佬和条子,没有男人会看男人看得那么仔细,还记得那么清楚。蹭到你身边来的美少年服务生和台上的半裸猛男DJ都没有吸引你的注意,酒保却让你印象深刻,而我之前没有说过我想招个酒保,所以我猜你是在关注我所关注的人。” “就这样?所以我就是条子?” “你可以不认,我不介意。”我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晚安。” 107 男人的嘴靠不住,眼睛里的血丝却骗不了人,迪克昨晚显然没睡好。 我叫客房服务送了早餐,悠哉游哉吃了大半,他那边几乎没动。 “达娜,我……” 我抬眼看他,把叉子放下,金属碰在瓷器上,“叮”地一声轻响,反倒把他的话噎回去了。 “你什么?”我端起橙汁喝了一口,“我其实一开始就有感觉,你是抱???着目的来的,也跟你说清楚了,我不会给你任何线索,如果你在担心我生气,那么大可不必。” “可是他……你知道的,他有很多违法记录,这幅画是唯一的线索。” “我什么都不知道,假如我知道,我也不会透露。” 迪克有点生气:“你知不知道他是个罪犯!” “你和联邦调查局或者别的什么部门有合作吗?他在你的辖区有犯罪记录吗?” 年轻的条子沉默不语。 “你知不知道你在越权执法?” 第十七章喜欢你不一样(过渡剧情:和迪克互动) 108 迪克推门进来的时候,酒吧里几乎没客人,我坐在高脚椅上,背靠着吧台抽烟。 他的着装风格远没有之前装出来的那么屌丝,飞行员夹克敞着拉索,里面T恤勾勒出肌肉线条,头发翘起一绺,有种落拓的风流。 “下班了?” 他应了一声,在另一张高脚椅上坐下。 手上这支烟还是他买的,橘子味儿,掺了薄荷醇,甜丝丝凉冰冰的,很适合夏天,但现在已经入秋。想起迪克不抽烟,我把才燃了小半的烟丢进 分卷阅读35 装了水的杯子。 “有事?” 他转过脸看我一眼,一脸纠结,半晌又转回去,目视着前方:“没什么事。” “我来例假。” “……什么?” “我在来例假啊,”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来不是想做吗?今天不行。” “我……”很简单的问题,用“是”或“不是”就能回答,他却一脸苦大仇深,搞得像是我让他开火车轧死五个小孩。“……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喝点酒?我不会调,你自己倒吧。” 他没说不喝酒,却也坐着没动。 早先约的表演乐队来了,我和主唱聊了几句,让他们试了两首,定下今晚的时间和价钱。忙完一通将近黄昏,乐队准备先去吃个晚饭,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看看迪克,他还坐在高脚椅上发愣,跟沉思者雕塑似的,就招呼他:“吃饭去吗?” 原以为他还是会不为所动,却见他从椅子上跳下来,拽着衣领整整外套:“走。” 鼓手不动声色地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放了下来:“你男朋友?” “普通朋友。” 109 乐队的主唱兼键盘手是个打扮中性的女孩,话不多,但很有主意,贝斯手是个长相很乖的男孩,话也少;吉他手和鼓手年龄稍长,都是活泼开朗的性格,一唱一和地跟脱口秀似的,晚饭吃得极为快乐,吃完了又聊了好几杯饮料的时间,算着是时候开演了才打道回府。 乐队四人去调设备,我找了个能看到舞台的卡座,迪克跟着坐下。 “他不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仗着长得好看,讨人欢心、占点便宜罢了。” 迪克知道我在讽刺他,扭过头看舞台,不跟我对视。 “我给他的优惠条件是,今晚的演出如果有问题也不扣钱,最多下次不续约。” “你怎么知道会有问题?” “因为他们是临时凑起来的,主唱和贝斯手是一伙儿的,吉他手和鼓手是一伙儿的,配合明显是割裂的,吉他手和贝斯手从没有一对一的交流,每次都需要主唱来传话,而且,最重要的是,鼓手喜欢贝斯手,几乎是明恋了,但小男孩估计是个直的。” 迪克讶异道:“怎么看出来的?” “眼神,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神是不一样的。” 想看着他,怕被他发现,想被他看到,又怕自己不够完美,一边追逐一边躲闪,一边渴望一边畏惧,有时会对那些占据了他视线的东西产生敌意,有时候又会故意做出幼稚举动,想让他生气…… 对此我再熟悉不过。 110 晚上结束时,鼓手吉他手磨磨蹭蹭收电线,主唱来和我对接,我痛快给了钱,她小小地松了口气。 “要是之后还想来,得换个鼓手了。” 女孩瞪大眼睛,我却不再解释。 贝斯的Solo部分结束之后鼓手进晚了,习惯了听鼓点的吉他手被带跑,看现场反应,观众似乎没听出来,迪克也没听出来,但主唱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她只是没想到我能听出来。 乐队离场还不到打烊的时间,中年男顾客总是能在这里一杯一杯喝到一两点,有老员工在,用不着我盯着,所以乐队走了我就准备回去。 没和迪克见面的这段时间,我在布鲁德海文买了套房子,还没买车,迪克说送我,到家之后我又在他灼灼注视之下请他“上去坐坐”……总之,健美漂亮的条子现在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没带干净衣服所以干脆什么都没穿,赤裸肌肤散发着我的沐浴露香味。 “让我猜猜你又有什么事,”我在床边坐下,“失恋了?” “嗯……不完全是。” “女朋友让你负责,你跑了。” 他的视线心虚地滑到了一边去。 “你难道是那种会给人错觉的人吗?你恨不得浑身都写着‘我不负责我只是玩玩’。” “一开始都挺好的,我觉得她也没太走心,但后来慢慢就……你知道的。” 我了然地点头:“一不小心认真了。” “……差不多。” “在这一点上,男人的表现会好一点,不如你考虑搞基试试?” 迪克“扑哧”笑了:“等我想开了,把你炮友介绍我认识?” “行啊。” “过来。”他把盖在腰间的空调被掀开,十分坦荡地露着他的dick。 “都跟你说来例假了。” “来例假才要抱着睡啊。”他满脸都是诚恳无辜纯洁友善,“我帮你暖肚子。” 确实是个有经验又有点小心机的家伙,但我不吃这一套:“我不痛经,用不着你。” 111 经营酒吧让我忙了好一段时间,不算累,反而觉得充实。虽然和那九千多万比,账面上那点小盈利根本不够看,但每天醒来的时候查查账户,我就会觉得活着非常有意思。 没时间也没需求,近来的床伴就只有迪克一个。他也不是每天都来,有时候傍晚来,我们一起做饭吃饭,看个电影,如果电影选得好,在男女主第一次打啵之前我们就会在影音室的软垫上搞起来, 分卷阅读36 然后他洗个澡去值夜班;有的时候他会先睡一觉,后半夜蹑手蹑脚地走,早晨带着早餐回来,骗我说他去晨练了。我其实能感觉到床垫另一边的动静,只是懒得睁眼,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迪克还是在断断续续交往女友,按照约定,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就不来见我,有时候会消失一两周,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当他出现在酒吧,我就知道这段又吹了。 失恋并不会让迪克觉得沮丧,他大概也知道,像他这样搞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胡乱撒网随机捞鱼是达不到目的的,因而失败了也是理所应当。 我对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现女友来找我的麻烦。 因此,当一个柳眉倒竖双目喷火的金发姑娘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我直接把迪克踹出去关上了门。 “你急着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她?” 姑娘中气十足,关了门也能听清她的责问。 迪克的解释听不清楚,我走到露台上抽烟,不多时,就看见金发姑娘离去的背影。 听到迪克的脚步声,我并没有回头:“等下你走了,我会给门锁换一组密码。” “……你什么意思?” “别再来了。” “你生气了?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 “我不生气,我只是觉得你很麻烦。”我转过身,看着一脸沮丧的漂亮青年——美貌有极强的迷惑性,没有哪个女人愿意看到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有勇士愿意一试。但他总是这样一屁股烂账,我已经不耐烦了。“看在我没收过你酒钱的份儿上,别来添乱了。” 早上起来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肩背肌肉线条在他的肩膀垮下去的时候有种精密机械似的美感,他的蓝色眼睛里盛满了失落无措,好像刚才只是打发了一个推销员,这次才是真的失恋了…… “你别告诉我……”我难以置信地摇头,“这简直是疯了。” “这样就能永远避免麻烦了。” “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你知道被人缠上是种什么感觉,现在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那种人。”我恨不得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进了一个哥谭湾那么多的水,“而且你喜欢我吗?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不喜欢你。” 迪克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异性对他来说只有“想要”和“不想要”,没有“得到”和“得不到”之分,因为他生来就是明珠、尤物、宠儿,他从不需要考虑自己需要为对方做什么,想做就做,不想做也没人会舍得怪罪。 和我一样,他需要陪伴,无论是谁;和我不一样的是,他需要更多关注,他不能容忍我坐在观众席上却没有看着他。 “我不会要求你作出任何承诺,”迪克说,“除了在我在的时候别找其他男人,我也不找其他女人,其他所有事都是你说了算。” “这基本就是情侣关系了。”我抱着手臂退后一步,“不行。” “你说结束的时候我们就结束。” “不行。” “你需要其他男人做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他向前一步,“就像这段时间一样,我觉得我们处得还不错。” 平心而论,是不错,迪克干净又勤快,除了在烹饪上缺乏天分,其他家务都包办,尤其是换床单,快得像是变魔术,还会用毛巾叠兔子放在床头,让人很难不怀疑他的上一份工作是酒店客房服务。 而且他总是看上去轻松又愉快,谁会不喜欢一个情绪积极的室友呢? 见我犹豫,迪克再推出一个筹码:“我们可以先试试,一个月,怎么样?” “那……呃,试试看?” 原谅我,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迪克眉开眼笑地抱住我,我手抵着热乎乎的胸肌推了一下,没推动。 “我需要你做的第一件事,迪克,请你搬去客房睡。” “啊?为什么?” “你夜里出去进来吵到我了。” 迪克的身体一僵:“……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的睡眠质量已经很差了,拜托你就不要来雪上加霜了。” “达娜,我……呃,不是……” “别吵我睡觉,你爱去哪去哪,好吗?”我打断他艰难的解释,“只要你不是出去扮演蝙蝠侠,我不关心你都干嘛了。” 迪克表情开始奇怪:“你讨厌蝙蝠侠?” “谈不上讨厌,只是如果你是,我就必须请你从这里出去。你应该不是吧?蝙蝠侠好像只在哥谭活动。” 而且那天见到的本尊似乎比迪克高点。 “不不,我当然不是,”迪克举手作发誓状,“但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 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从“进店吃炸鸡”开始讲,隐去关键细节,强调了那份炸鸡的美味和独特,衬托了希望破碎之后的震惊和悲伤,迪克越听表情越扭曲,最后几乎要咬着嘴唇才能不笑出声。 “想笑就笑吧。” “你太可爱了,”他摸摸我的头发,“下班给你带炸鸡。” 第十八章探病不是捣乱(与迪克H:手铐,女对男手活,高潮控制) 112 我没 分卷阅读37 等到迪克的炸鸡,他在处理一件劫持案的时候被子弹击中,进了医院。 “……现在吃了药睡着了,不算太严重,别担心。”他的同事在电话里安慰道。 说着不严重,却专门打电话来,而且如果不是迪克“走漏风声”,他的同事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其实就是暗示让我去看他。 “好的,谢谢。”我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温和友善,“我等下过去。” 我很少有去医院探病的经验,尤其是“男朋友”——这个词感觉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东西了。 要带什么呢?我首先想到鲜花,但好像显得太客气了,于是又在超市里买了一盒越橘、几个苹果。花也是在超市买的,售货员推荐康乃馨,我就选了一束浅黄淡粉相间的。 去的路上我再一次怀疑和迪克确立关系的正确性,如果不是他,如果我们还只是普通炮友,我根本没必要放弃午睡,穿得整整齐齐趴在医院前台,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迪克的警察”。 “你是说迪克·格雷森吧,在3号病房。” 我其实对迪克的姓没印象,不知道是他没提过,还是我忘了,“格雷森”听上去还挺像,所以胡乱点点头:“啊,好的,谢谢。” 迪克醒着,手臂上打了绷带,脸色还有点发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一脸期待的样子很难让人狠下心嫌他麻烦。我把床头柜的花瓶洗了,装了点水,把花束放在里面,又拿着越橘去洗。 回来的时候,我听到迪克不知在和谁打电话:“……一点小伤,没事,真的,不用来……要不是为了……”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话音戛然而止。 我站在门口,捏起一个越橘自己吃了:“为了什么?” “为了……劳瑞,”迪克有点不安,“推开他的时候受的伤。” 我把越橘盒子放在他手边:“我等会儿回来。” “电话已经挂了,”他翻转手腕,给我看已经回到主界面的手机,“我家人打过来的,就是问问情况。” “你可以让他们来看你,我等下就走了。” “不是因为你,他们……住在另一个城市,来回折腾也挺麻烦的。” 这句话倒是言之成理。 “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圣诞节可以和我一起回去。” 现在是十一月中旬,离圣诞节有一个多月,今天早上还步步退让签了一个月的合约,现在就开始盘算着圣诞的事情了。我笑了一声:“先把这一个月挺过去吧。” 反正我是没抱什么希望。 113 越橘放在床头柜上,我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时不时拈一个放进嘴里,直到被两道充满怨念的目光盯得后背发凉,才意识到半盒已经被我吃完了。 我不好意思地把小盒子往他那边推推,换来更加震惊哀怨的目光:“你都不喂我?!” 我报以双倍震惊:“你这边的手不是没事吗?” 互相瞪了半天,我终于还是败给了他“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眼神,捏了一个越橘塞进他嘴里。可能是动作过于粗暴,成熟娇嫩的小红果子在被他用嘴唇包住之前就破裂开,淡红色的汁液粘在他嘴角,他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尖卷着果汁扫过嘴唇,把微微发白的唇瓣染上血色。 再一次地,色令智昏,荷尔蒙上头,我捏着他的下巴拉到面前,舔掉了他嘴唇上的果汁,犹不过瘾,又顶开他的牙齿,卷住舌头,把每一滴在逃的果汁都吮吸干净。 迪克非常顺从地配合我,唇齿之间酸甜微苦味道里融入了他的气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带着细微颤抖,让我清楚地知道他正在飞速兴奋起来。 在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抓住我之前,我先一步退开:“受伤的时候不可以乱动。” 刚才的委屈是装的,这回是真的,他眼睛湿润,嘴唇沾着唾液和果汁的混合物,饱满晶亮,受伤的左臂垂在身体一侧,手指还抓着被单,俨然一副“被欺负了却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咬着自己的舌尖,品尝着渐渐稀释的酸甜味道,那种只被迪克唤醒过的施虐欲望正在蠢蠢欲动。 “在这等我。”我听到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114 现在是下午一点,病房区人不多,仅有的几个病人都在午休,走廊里很安静。我对护士说,如果再有探视者来,就说迪克累了在睡觉。 回到病房,我在一堆被急诊部送来的个人物品里扒拉一番,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副手铐。 迪克呆滞地看着我:“……哇哦。” “钥匙在你身上吗?” “在,咳,上衣兜里。” 我第一次摸到真正的警用手铐,好奇地试了试,先咔咔摁紧,再用钥匙打开,抬头就看到迪克盯着我,还吞了一下口水。 “你想要坐起来一点,还是躺着?” 他眨巴着眼睛,有点紧张:“你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把手铐挑在手指上,晃来晃去,崭新的金属反射着午后的阳光,明亮光斑在墙上跳跃。“你想让我干什么?” “呃,我要不就这样吧。” 病床上半部分可以调整角度,现在成45 分卷阅读38 度角,迪克动了动,把腰背靠在后面。 “好吧,右手给我。” 我其实可以自己直接上手,但发出指令、要求他自己配合的方式会让他更兴奋。 迪克把手伸出来,被我用手铐锁住,另一端锁在了病床的护栏上,让他的右手臂只能抬起几公分的高度。 做好准备工作,我并不着急伸出魔爪,而是站在床头盯着他看,迪克一开始还在和我对视,没一会儿眼神就开始飘,我把他身上的被子拽下来,果然,宽松的病号服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 115 我从包里拿出护手霜,挤了一大坨在手心,慢条斯理揉开。迪克紧张又期待地盯着我看,刚才被我从裤子里剥出来的阴茎高高翘着。 “喜欢这个味道吗?”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他低头嗅了一下:“杏仁味,还不错。” 我反手挠挠他的下巴:“乖狗狗。” 迪克的眼神有些茫然,性器却因为这个称呼而跳了一下,头部已经快要贴在下腹。 我握住它,借助护手霜的润滑,套弄起来。 手心里的阴茎越来越硬,血管扩张,表皮开始发红,从包皮里膨胀出来的龟头呈现娇艳的粉色,我用拇指摁着顶端搓了两下,听到迪克发出一声闷哼。 摩擦和体温让带着奶香的杏仁味挥发出来,我敢说他的呼吸里肯定全是护手霜的香味,因为他喘得快要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吸完了。他的左臂还用不上力,或者是他自己控制着没动,右手上的手铐和床栏撞得叮当响,胸口剧烈起伏着,看起来似乎快要到了。 “你要射了吗?” “我、哈啊……快了,再用力一点……” 与他的要求相反,我松开了手。 失神的蓝色眼睛努力聚焦在我脸上,语气里满是埋怨委屈:“我快要射了!” “我知道呀。” 迪克重重倒下去:“拜托,别这样。” “别那样?别碰你的屌,还是……?” “别停,摸摸它。”被子和裤子被他蹬到了一边去,他的下半身现在完全赤裸着。 “你应该说什么?” “摸我,让我射,please。” 我再次握住他的性器,从根部往顶端撸动的时候逐渐加大力道,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睾丸,或许有点疼,因为我看到他的腿根在抖,但他没喊停,我姑且认为这个力度可以接受。 当手中的阴茎出现细微抽动的时候,我又松开了手。 温柔有礼的小警察终于忍不住说了Fword:“操,你是在折磨我吗?” “Maybe?”我笑得很开心,“你说要满足我所有需求的,我很享受折磨你。” “Oh fuck。”迪克右手挣扎着,却被他自己的手铐牢牢锁住,他大口喘息着,睫毛颤动,无人触碰的性器贴在小腹上,自己跳了两下。 我戳了它一下,它往另一侧倒下去,角度大概在15度左右,被侧边的皮肤牵扯住了,像古代的城门,只是缆索不够长。我又把手心聚拢成杯状,罩在它头部,转着圈摩擦几下,然后往下拨,再松手,让它弹回去,一头翘在紧绷着的腹肌上。 “Come on,达娜,这样真的会坏掉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呢?”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它,听着迪克的喘息声时而紧促时而悠长,带着不得释放的郁闷。“你不会是后悔了吧?” 迪克好像根本没在听,他急切地向上挺腰,把鸡巴往我手上蹭,被我发现之后躲开了,只能可怜巴巴地操空气。 我扯了张纸擦擦手:“等我一会儿。” “你去哪?” “上个厕所。” “你怎么这个时候……喂!” 我把他的裤子叠好放在床尾,拉起被子盖到他肚脐高度,被撂在半路的小迪克压在下面,拷在床上的手也被遮了起来。 “去去就回,不要太着急。” 在他哀怨愤恨的凝视下,我出了病房,还“好心地”虚掩着门。 116 我没有真的去厕所,而是站在病房外的自动售货机旁边,玩了一会儿手机。在这里可以同时观察到护士站和楼梯口,如果有护士或者访客试图进入迪克的房间,我会先一步拦住他们。 但迪克只能看到虚掩着的房间门。 五分钟时间到,我推门进去,迪克瞪着我,眼眶都有点发红了。 “你还好吗?” “一点也不。” 我被这个回答逗笑了:“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的身体在被子下面蠕动:“你不让我射。” 我把被子撤下去,在手里又挤了一些护手霜,裹着火热的性器套弄:“我会让你射的。” “Oh,Dana,please,please……”迪克的嘴半张着,眼睛却快要合上了,浓密的睫毛之间夹着晶亮的水光,黑发被汗水黏在鬓边,脸颊染上情欲的潮红。 “……但不是现在。” 我第不知多少次松开了手。 迪克这下真的快要哭了,也不看我,而是仰着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好像绝情断欲看破红尘,腿根的 分卷阅读39 肉还在一阵阵痉挛。 我抚弄着他的蛋蛋,把它们托在手心里揉捏,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在睾丸后面的会阴轻轻划拉,他再次发出崩溃的、破碎的低声呻吟。 “达娜,please,让我射,please……唔嗯!” 我轻轻拍了一下阴茎根部和阴囊相连接处,迪克惊叫一声,整个人蜷起来。 “小点声,你想让这里的护士和病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覆盖了一层泪水的眼睛蓝得更加纯粹,他咬着嘴唇,晕头转向地被我摆弄回平躺姿势,努力忍着不出声,脚趾都抓紧了,也只是从鼻子里发出粗重喘息。 这次我终于让他射了,上下进退多次的精液又多又浓,从马眼冒出来,黏糊糊地顺着茎身往下淌,我用力撸了几下,确认他已经交了所有存货之后,抽了张纸擦手,又找了湿巾帮他清理。 迪克大声抽气,仿佛那不是性器碰到微凉的湿巾纸,而是烧得发红的铁块被浸入冰水。 眼看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又要硬起来,他有些羞涩似的扭了扭:“帮我解开,我自己来吧。” 他手腕上已经被手铐磕出了一圈红痕,可见他刚才挣扎有多剧烈,我看了看他的左臂,纱布好好的,没有透出血色,证明他刚才控制得很好。 117 玩得心满意足之后,我变得格外温柔,从护士站借了小刀,把苹果削了,切成小块,喂给迪克吃。 我用牙签扎着一块苹果,在他要咬住的前一刻突然移动,让他咬??p个空,却忘了他的手铐已经解开了,得逞了第一次之后就被他抓住手腕:“很好玩?” “你不觉得吗?” 迪克叼走了苹果,咬得咔嚓响,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第十九章何必要在一起(过渡剧情:和迪克互动) 118 正如迪克的同事所言,他的伤并不重,甚至没在医院里过夜,晚饭时分就被医生放走了。 “晚上想吃什么?” 问了之后,半晌没等到回答,我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迪克,他正在呆滞地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表情?” 伤口从手臂转移到大脑了? “我想是……受宠若惊?你之前都直接点外卖的。” 他说的没错,我到现在连他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因为点餐全都是按照我的口味来,他有什么吃什么。 车停在左转道,我指尖敲敲方向盘:“忌口吗?” “不是特别喜欢吃芦笋和球生菜,其他没了。” “但之前点的你也吃了。”(裙·73·95·430·54) “吃是可以吃,如果有的选,那还是不要。” 好嘛,听上去还有点小委屈呢。 拖着迪克在Whole Foods里走了三四条货架,他还是不在状态,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推车里的东西都是我选的,三文鱼,带骨鸡腿,一些配菜和调料,还有一只不锈钢煎锅,快要结账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买些什么,他抓起一盒草莓冻干麦片丢进购物车。 ……行吧。 119 晚餐是我做的,迪克以前只知道我能煮一些充饥的食物,意面咖喱什么的,顶多就是不难吃而已,所以当他看到桌上摆着柠檬三文鱼、香草烤鸡腿、口蘑焗蛋、沙拉和土豆浓汤的时候,眼神先是惊讶,继而变得惴惴不安,仿佛这一顿吃了三文鱼和鸡腿,下一顿摆在桌上的就是他本人。 我往两只玻璃杯里装了半杯冰块,倒进苏打水,考虑到迪克有伤不宜饮酒,我买的是带一点桃子味的,他喝纯苏打水,我自己那杯则加了一个shot的金酒。 “所以……” “所以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我差点被酒呛着:“因为,咳,我高兴?” 说是去探病,结果在病房里关着门和伤员玩了半个下午——准确来说,是我玩伤员——能不开心吗? 迪克也联想到我突如其来的善意是因为他的“献身”,很快就顺竿爬了上来,要求今晚留在主卧。 “你不出门了?” 他点头。 “行啊。”我淡淡答应了。 医院包扎得有点厚,迪克自作主张去掉了几圈纱布,底层的敷料浸透出淡淡血色,我看了一眼,他解释道:“是之前出的血,不是新的。” 他赤脚站在浴室里,脱下一件衣服就递给我一件,非常坦然地脱了个精光,好像还怕我没在看他似的,一步步慢慢走向浴缸,踏进去的前一刻驻足回头,腰拧着,更显得纤细,衬托出胸膛丰满、屁股挺翘,肋下一道长长的伤疤呈现出暗褐色,像是临摹大卫像时不小心蹭花了炭笔印。 “我会在舞台上给你留一根钢管的。”我永远能被他的风骚刷新认知,“整个东海岸找不出比你更会扭的男人了。” “等我想换工作第一个通知你。” “为什么不考虑兼职呢?”我建议道,“直接穿着你的制服上台,再一件件脱掉,观众们会爱死你的。” “可我已经有一份兼职了。” “噢,你的夜间工作。” “不是那个,” 分卷阅读40 他眨眨眼,“是你的男朋友。” 我被他齁得想翻白眼:“你省省吧。” 迪克没再继续,而是朝我抬抬下巴:“来帮我一下,后背擦不到。” 伤口愈合之前不能沾水,保险起见他没有淋浴,而是坐进浴缸里,下半身浸没水中,用毛巾蘸着热水擦上半身。 我倚着浴室门框,站着不动:“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为什么不帮我?”迪克振振有词,“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把“现在”两个字咬得很重,我没法反驳,下意识想问“那你用什么交换”,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好像总是收取即刻的回报,像是试图把天平两端配平,如果看不到立竿见影的好处,我就会觉得任何付出都是亏本生意。 我不愿意在人的身上进行长线投资,因为时间变量会让成本和收益难以计算,最好的方式就是一夜情,每次都银货两讫、互不相欠,下次再见的时候就能理直气壮装作不认识,任何进退攻防都从零开始。 我并不反感帮一个伤员擦身体,扶危济困的美德我还是有的,我所警惕的是那种不再要求回报的心态——或许是因为我知道迪克身上并没有什么我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又或者是我这次只是单纯地想对他稍微好一点。 这不对劲,我对自己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可以是这样的人。 120 浴室里有点热,我把迪克处理干净之后自己也冲了个澡,用干发帽包着头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我听到洗衣机嘀嘀的声音,然后滚筒嗡嗡地运转起来,乖巧的伤员正在洗我和他的脏衣服,一丝愧疚涌上心头,随即被我用一大口冰冷酒液镇压下去。 回到卧室的时候,迪克躺在床上,眼睛跟着我转,一副等待临幸的模样。我当着他脱了浴袍,换上睡衣,半干的头发垂在肩膀上,坐在床边上低头和他对视:“需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吗?” 他一愣,笑了:“好啊。” “那就讲一个……小美人鱼的故事吧。在美丽的海底王国,有一条可爱的小美人鱼,她不好好睡觉,跑到岸边偷看人类,被渔夫抓住了,一半刺身,一半香煎,骨头煮汤,鱼籽掏出来做寿司。” 迪克哭笑不得:“……我确定原版不是这样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我“啪”地把床头开关摁下去,主卧陷入一片漆黑,“不好好睡觉会被宰了吃肉。” 如迪克所愿,他今晚睡在主卧,但我去了客房。 121 我的不对劲还是被迪克察觉,他很快摸清了我的脾气,变得愈发黏人,我一皱眉他就卖惨,哼哼唧唧说伤口疼,我对这一招的确没什么办法,只好任由他黏着。 “……松开点,你太热了。”我几乎是被热醒的,缓冲半天才发现热源是该死的迪克·格雷森,他被撵回客房之后还是会半夜跑来主卧,锁门也没用。现在他像是抱着抱枕一样,把我团在怀里,胸膛紧贴着我后背。室内有恒温空调,冬天也只需要盖薄被子,现在这条被子搭在我们俩腰上,保留了他的体温,也顺便分我一半,我已经快要出汗了。 迪克好像没睡醒,发出带着鼻音的“嗯”,却完全没听懂话,反而把我搂得更紧。 “你不要上班吗?” “嗯……” “早上吃什么?” “麦片……” “松开我,我去给你泡麦片,好不好?” “……不要。” 妈的,这道理是讲不通了。 我照着他肚子来了一记肘击——事先声明,我完全不会格斗,肘击是从功夫片里学的,以我的力气也不会让他太疼——然后,几乎是瞬间,迪克从床上弹了起来,反剪双手把我摁在了床上。我已经呆住了,他看上去比我还要吃惊,我们僵持了两秒,面面相觑。 我:…… 迪克:…… 他终于醒了,讪讪地放开我:“对不起,我还以为……” 我无话可说,坐起身活动手腕,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靠近,我后退。 他再靠近,我再后退。 “我只是想帮你揉揉肩膀,”我背靠着床头,没有再多躲避空间,迪克倾身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我错了,别生气。”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唔!” 他用深吻堵住了我的话。 这一招他用得已经很熟练了,他好像已经掌握了诀窍——放任我缩回壳里只会让关系僵掉,唯一解决途径就是抢先一步进攻,在我闭合壳盖之前就吸住柔软的螺肉。舌尖传来的酥麻让我轻喘出声,手放在他胸口上,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寻求抚慰。 眼看着事情要往R18的方向发展,我推他一下:“上班要迟到了。” 迪克又欲求不满似的啃了一会儿,才放开我:“肩膀不疼吧?” “还好。” “你不会趁我走了偷偷改门锁密码吧?” “我要是改了你怎么办?” “呃……走窗户?” “……滚。” “好的。” 122 三个多星期过去,时 分卷阅读41 间来到十二月初,我在和迪克的相处中逐渐找到一种诡异的平衡——他总是在惹毛我的边缘徘徊,又凭借着超厚的脸皮和没有下限的卖肉求和行为力挽狂澜,而我虽然好像总是被惹毛,但奇迹般地感受到一种安稳和谐。 一个月的期限近在眼前,迪克每天努力分散我的注意力,似乎想要让这个日历上打了红圈的日子悄无声息滑过去;但当他下班回来,发现我坐在餐桌边,桌上摆了整套的大餐还有配酒和蜡烛时,第一反应是沮丧:“我搞砸了吗?” “严格来说,格雷森先生,不算太好。”我示意他坐下,“我现在对你每段恋爱都不长久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但是你……好像还……挺开心的……”他底气不足,越说声音越小。 “我的确感觉不错,但把你换成其他人也一样。同理,你也并不是喜欢我,而是需要某个人,她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别人,可以是任何一个和你在床上合拍的女人,”我隔着摇曳烛光和他对视,“所以,不用继续骗自己了,你这是在白费功夫。” 迪克的脸颊发红,咬肌鼓动着。 “如果我哪里说错了,欢迎你反驳我。” 他没有反驳我,恰恰相反,他的恼怒正是因为我的话切中肯綮。 “接受现实不好吗?别再用世俗的条条框框约束自己,你不是必须一定要有一个固定的伴侣。”我循循善诱,“我知道你的感受,我也曾处在你这种情况,但别再指望稳定持久的一对一关系了,高度的依赖只会带来厌倦,然后是排斥和互相伤害,我们不是那种能在责任中得到快乐的人,何必强求呢?” 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心人给我写评论啦?(探头 第二十章到底想要什么(与迪克H:女对男束缚、tickle、电击、跳蛋刺激,骑乘) 123 吃过饭迪克就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睡衣内裤冲牙器什么的,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一箱子。抱着箱子出门的时候,他站在门前,手搭在门把手上,迟迟不按下去。 “怎么?忘拿什么了吗?” 他摇头:“没有,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说我不喜欢你,你和别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刚才还觉得有道理……”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对的。”我直接忽略了“刚才”的定语。 “但我现在有点舍不得。” 他转过身面对着我,我杵在原地,皮笑肉不笑:“都是错觉,去喝两杯,再打一炮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走之后你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吗?”他垂着视线看我,表情平静,我却不知怎么看出一丝怅然,“你会很快就忘了我吗?” 全然忘记不太现实,而且显得刻意,但我的“记得”和他理解的“记得”估计不是一回事。 见我不吭声,他好像当我默认了,轻轻叹口气,另起话头:“我跟你说过我家的事吗?” “一定要现在说吗?”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开了话匣子,今晚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小时候父母出意外死了,我被收养了,过了几年我和我的养父有了一些矛盾,我就走了,就像现在这样抱着箱子,离开家去了另一个城市——不过当时是我主动走的,他没有赶我,虽然他的态度和赶我走没什么两样。” ……操,果然。 我虎牙咬住腮帮肉,假装丝毫不心软:“所以?” “所以我在想,如果当时我们能坦诚一点,承认自己的在意和关心,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我现在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但始终无法表达,最好的时机已经被错过了,现在只能尽力弥补。”迪克又向我走了一步,我们之间隔着一只纸板箱,“我不想错过你,再给我一个月,好不好?” 他弯下腰靠近,被我戳着额头推到一边去:“换句话说,你现在甚至没搞清楚自己的想法,就想要以男朋友的身份留下来?” 说了这么半天,他所说的“舍不得”到底是几个意思? 习惯?眷恋?挑战?还是真的动了心? “我会搞清楚的。” “回家慢慢想也一样。” “可我想跟你在一起。”他低下头,鼻尖和嘴唇贴着我的额头,像小动物用气味和同伴相认。 “嗯……也不是不行。”我说,“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不会做出任何承诺,假如你真的……爱上我了,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一定会报以同样的感情。” 他“嗯”了一声:“还有呢?” “之后告诉你。” 124 其实我也不知道迪克到底在想什么,布鲁德海文比我好看的姑娘有的是,比他好看的男人可不好找,或许他迷恋这种微妙的嫌弃和包容,喜欢这种下了床就是好室友的关系,但他又一直在努力改变这一点,比如现在,偌大的沙发他不去坐,偏要挤在角落里,紧紧贴着我。 我正在想怎么踹开他又不让自己脚疼,门铃响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去开门,大声问我:“是快递,你买东西了吗?” “买了,签了吧。” 他签收了快递 分卷阅读42 ,晃晃纸箱子:“是什么东西?” “拆开不就知道了?” 拆了箱子之后,他对着那堆东西陷入混乱,抬头看看我,低头看看箱子,迟疑道:“这是……” “第二个条件。” 迪克整个人僵住了。 “两个选择,带着你的东西离开这里,或者去浴室把你自己准备好,别再来之前那一套。” 125 我在主卧浴室里冲了个澡,擦干之后又等了一会儿,迪克才磨磨蹭蹭过来,腰上围着浴巾,丝毫没有之前那种寸丝不挂的坦荡劲儿。 “躺下,头朝这边。”我拦住机械迈步的迪克,“先把浴巾摘了。” 他按照指令躺好,小迪克软趴趴垂在腿间。 我买的手铐是专门的情趣道具,但也挺结实,合金骨架外面包了薄薄一层海绵,最外层是黑色涤纶,内衬还有一圈绒布,既不能轻易挣脱,又不会让他在挣扎中受伤。我把他双手铐在一起,中间的链子在床头绕了一下,他就只能保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两条腿则分开,先铐上,再把手指粗细的尼龙绳从床底穿过,和镣铐上的金属环扣在一起,迫使他把双腿分开。 迪克顺从地任我折腾,一声不吭,在确认他已经被绑好了之后,我跪坐在他身边,弯下腰和他接吻,手撑在他胸口把上半身的重量压上去,逼得他呼吸不畅气息急促。 “张嘴。”我拿过口球,将它嵌入嫣红唇瓣。口球是镂空的,透过六边形的洞眼,可以看到委委屈屈蜷在后面的舌头。黑色尼龙带子绕过男人后脑,我拽了一下末端,把活扣束紧,迪克哼了一声,大概是不太舒服。我勾着带子试了试,还能插进去两根手指,不算太紧。 迪克的胸膛起伏着,完全被摊开在床上的姿势让他的紧张不安无处遁形。 “我不会做得太过火,所以,没有安全词。”我把手放在他腿上,从膝盖往上摸,感受到肌肉绷紧,快要摸到大腿根的时候又突然停下,“等着,我去拿个东西。” 126 第一样登场的道具并不是情趣商品,而是插在花瓶里装饰用的孔雀毛。 我曾经动过买根小皮鞭的念头,那可是最经典的道具,但想着迪克皮糙肉厚的,说不定根本不怕疼,反倒把我累一身汗,性价比太低,于是决定剑走偏锋。 孔雀尾羽末端有纤细柔软的羽枝,轻轻拂过他额头的时候他闭了闭眼睛,尾羽途径咽喉、胸口,扫过乳头的时候他喘了一声,继续向下,腹肌绷紧,轮廓更加鲜明,碰了碰蛰伏的性器,它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当羽毛扫过他腰侧的时候,迪克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手铐锁链在床头碰撞得当当响,呼吸也变得急促破碎。 赌对了,迪克怕痒。 他怕什么我就要来什么,我拿着羽毛在他腰上来回地撩拨,动作越是轻柔缓慢,他的反应就越是激烈,柔韧的腰肢左右扭动,做着徒劳的躲闪,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玩了一会儿之后我停下动作,他重重地出了口气,急促喘息着。 但对他的折磨远没有结束——我放下羽毛,用指甲的尖儿轻轻地搔了一下他的腰。 “唔——”他的身体以惊人的柔软程度反弓起来,像条蜕皮的蛇一样在床上扭动。 没有被“临幸”到的性器慢慢挺了起来,随着他的挣扎在腿间晃动,我却刻意忽略它,手在他腰部两侧搔刮,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即使放在其他地方也会觉得痒,更何况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迪克的手被束缚着,紧紧攥成拳头,手臂上举的姿势让他的肱二头肌看上去丰满又漂亮;神经传来的讯号却不肯放过他,挣扎已经变成了下意识的动作,像生物实验课上被金属棒戳得跳动的青蛙腿,呼吸也愈发急促粗重,难受极了的呻吟声听上去像是要哭出来。 停了之后,他喘了足足三分钟,才逐渐平静。 我再次拿起羽毛,他盯着我的手,紧张的模样让我觉得很可爱,就故意把羽毛在空中画了个圈,逗着他的视线跟着转。 迪克意识到我在耍他玩,眼皮垂下来,随即又被肚脐附近的瘙痒刺激得睁大了。 “唔嗯嗯嗯额!” 我松松地捏着羽毛尾端,让它自然下垂,像垂柳的枝条拂过水面那样,轻扫他的乳头、腋窝、肋下和腿根,若是迪克挣扎得过于激烈,我就停下来等一等,待他不动了再继续。断断续续、若即若离的搔弄让他苦不堪言,被口球憋在嘴里的呻吟声音愈发高亢,两腿反射似的蹬踹,幸好我吃了上次的教训,始终保持呆在他攻击范围之外。 未经触碰的阴茎胀得发红,贴在他小腹上跳动,我一手拎着羽毛在他腰侧来回轻抚,另一只手伸出食指,从大腿根开始,用指甲边缘画线,途径会阴、阴囊,再顺着阴茎向上,碰到马眼的时候,迪克的性器猛地一抽,一股精液溅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 127 刚射过的鸡巴敏感得很,稍微碰一下就让男人挣扎着弓起腰,试图把它保护起来。我拿了两颗跳蛋,一左一右贴在它的头部,紧挨在冠状沟下面,用医用胶带绕了一圈粘好,然后在迪克惊恐的眼神中打开了开关。 “唔唔……嗯……” 分卷阅读43 他跳得像一条被撂在砧板上的鱼。 我放任他挣扎,坐在床边理电线。电击器送了不少小零件,今天从最简单的电极片开始,两片贴在大腿内侧,两片贴在腰上,接上电击器,打开开关,拨动旋钮…… 迪克的动作几乎要把大床掀翻,刚才还觉得无比牢靠的束具看起来分分钟就能被扯断,我把旋钮调到最低,捧着他的脸,手指顺着汗涔涔的鬓角插进去:“听话一点。” 听话一点我就喜欢你——我没有把话说完。 他噙着口球喘息,眼睛湿漉漉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喉结颤颤地滑动,健美流畅的肌肉被汗液加了高光特效,缠在腿根的几股电线显得格外色情。 越漂亮越让人想要残忍对待,越耀眼就越让人想要将之占有,美丽珍贵的鸟儿戴上镣铐在牢笼里歌唱,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我把拿着电击控制器的手举到他面前:“我继续了,还能行就眨眨眼。” 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垂了下去。 128 在跳蛋和电击的双重刺激下,迪克没花太多时间就射了第二次,我把跳蛋和电极片取下来的时候,他腿根肌肉还在痉挛。 我把他的口球也摘了,骑在他腰上弓着背狠狠亲吻,他的舌头被压得有些僵硬,又湿又软,任由我吮吸,全无招架之力。 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折腾他的时候我自己也湿了个透,我往下退了一点,用花唇夹着半软下去的阴茎,前后滑动。迪克皱着眉,低低喘息,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鸡巴倒是乖乖硬起来了,蹭着我的阴核一阵阵酥麻。 我撩开裙子,伸进去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插进去的时候,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撑在他身上,前后摆腰,肉穴被塞得满满的,腿心一阵阵酸麻,舒爽得我脚趾都蜷起来。 我的双手继续在他身上乱摸,腰侧敏感带屡试不爽,挠一下就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跳一跳。 “哈啊……好棒……” 我仰着头喘息,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下面一空,原来迪克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手铐坐起身,托着我的屁股,把鸡巴抽了出去。我不满地看着他,他解释说:“我没戴套。” 这会儿说已经晚了,前两次射精时候参与的内容粘在了性器上,继而进入了我的身体,无论如何我都要吃紧急避孕药了,现在索性紧紧贴着他,舔他的耳垂:“射进去吧。” 迪克愣怔一下,双手捧着我的脸凶狠地吻,性器却只在我下身外面蹭,用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去了一次。 129 虽然下床的时候差点腿软,事后清理工作还是迪克在做,我冲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满屋子找烟。 明明记得上次还剩半盒,现在却一根都找不到,我问迪克有没有见到,他先是摇头,而后从自己外套兜里摸出一只棒棒糖递给我:“凑合一下?” 我剥了糖纸,把它含在嘴里——橘子味儿,酸酸甜甜的。 “你身上带着糖做什么?”我含糊不清地问。 “哄孩子玩。”他低着头,把床单往洗衣机里塞,“工作的时候……你知道的。” ——以下内容不计字数—— 虚晃一枪分手未遂的原因是,如果和迪克掰了,后面的修罗场就不好写了。 预计下章修罗场! 请继续评论好吗?想看和谁的什么play可以给建议噢,在不干扰主线的情况下会尽力满足哒! 二十一章世纪最强社死(上)(过渡剧情:修!罗!场!) 预警:焦虑症发作表现纯属虚构,女主有自残行为 130 若不是迪克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我有“被伺候舒服了之后特别好说话”这个属性。 “这样吗?”我挑起眉,“那以后床上说的话全都不算数好了。” “别呀!”迪克看上去很想咬自己的舌头,“答应了不带反悔的!况且你圣诞节又没别的安排。” “可……是不是太快了点?” “没什么,别太当回事,我家人都还挺好说话的,就当去参加一个party。” 我很快就会知道,上面这句话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131 平安夜这天,很多店铺都关门,商超也会提前结束营业,待到我和迪克出发,路上已经很冷清了。 迪克说不必当作正式拜访,我只带了一瓶酒当作节日礼物,是前任老板留下来的收藏级爱尔兰威士忌,没盒子,只好草率地买了条丝带扎在瓶颈上,打了个蝴蝶结。现在它被放在汽车后座,用安全带固定,像个小乘客似的。 从布鲁德海文到迪克养父的家有两个多小时车程,上车之后我睡了一会儿,睁眼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头晕:“到哪儿了?” “快了。”迪克说。 公路两边种的是针叶树木,冬天不会光秃秃的难看,只是绿得发灰,没夏天时候那么鲜亮。车里开着暖风,深冬寒意浸透窗玻璃,手稍微靠近就会结出白色露珠。 我看着窗外发呆,总觉得莫名眼熟。 “你家住哥谭哪个区?” 分卷阅读44 “不在市里,比较偏,所以我们刚才走了绕城高速,再有一刻钟就到了。” 出了绕城高速的公路是笔直向前的,苍白的太阳悬在左后方,我们现在正往西北方向行驶。 我想起上次夜班出逃时查谷歌地图,韦恩庄园就在哥谭西北方向的郊外。 “我还不知道你的养父是谁。” “布鲁斯·韦恩啊,”迪克轻松地说,“他收养我的事应该还上过新闻。” ……操。 132 迪克默认我知道这件事,就因为它“上过新闻”,但谷歌搜索“布鲁斯·韦恩”,出来的全是花边绯闻和财经新闻,需要用“布鲁斯·韦恩 收养”这样的关键字才能检索到有效信息——谁他妈会闲着没事搜这样的东西? 布鲁斯·韦恩是著名的慈善企业家,他在十年前收养了事故中丧失双亲的迪克·格雷森,七年前收养了街头流浪儿童杰森·陶德,三年前收养了父母死于谋杀的提姆·德雷克。 “我不去你家了,往哥谭市里开。”我死死抓着手机。 迪克一脸懵:“怎么了?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不仅睡过你爸爸,还很有可能睡了你两个兄弟? “别问。” 迪克不明就里出了高速,沿着干道往市中心走,我把之前杰森找的那个房子设为目的地,开了导航放在驾驶台上。 我曾经租住的地方已经退掉了,住宾馆迪克很有可能不放心,大过节的我不能把他扣在这不让走,想起那间公寓的租约是杰森签的,我搬走的时候没有结束合约,钥匙也只是留在了门垫下面,只好去碰碰运气。 车开进小巷的时候我就暗道不好:我好像看到那间公寓里亮了灯。 抱着些微侥幸心理,我让迪克把车靠边停,降下车窗数楼层——四楼,从右往左第二户,厨房灯亮着,里面还有人影晃动。 当我脑子乱哄哄地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公寓里的人影晃到了阳台上。 “达娜?” 我抬起头,看到杰森站在阳台上,短袖衫外面套着条围裙。 迪克推门下车,下巴快要掉到地上:“……杰森?” “小翅膀?你他妈的怎么在这?” 刚才我还在暗暗祈祷,布鲁斯·韦恩收养的那个杰森·陶德千万不要是我认识的那个杰森·陶德,重名不奇怪,红头罩盗用早夭少年的名字也不奇怪,红头罩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才他妈的奇怪。 万万没想到,事态就是这样一路奔向了奇怪的方向。 133 “怎么不下车?”迪克俯身,撑在驾驶座门框上,看着石化了的我,“你不是来找他的?” 其实不是,我只是没地方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迪克赶快去韦恩庄园过节,最好能把杰森也打包带走,然后把车留给我,我去找家宾馆,或者干脆直接开回布鲁德海文。 迪克和杰森什么都没问,但满脸都写着“我需要一个解释”,我被他们盯得浑身发毛,手摁在腿上,食指机械地抠拇指的指甲。 “上楼说吧,下面冷。”迪克再次催促,我逐渐意识到拖延和逃避救不了我,不情不愿地下了车。 杰森在做饭,看上去并没有打算回韦恩庄园。 桌上放的餐具都很眼熟,如果不是杰森照着样子买了分毫不差的,就是他在我把它们丢到慈善商店之后不久就又买了回来。 他给我倒了杯水,迪克什么都没有,但他并不介意,因为现在我们都没心情喝水。 “你们怎么回事?”迪克问。 “你先说。”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我身后倒下去,杰森迪克飞快出手,一人握住一边,在它倒地之前截住了。 “我去厕所。” 如果这里不是哥谭,我可能已经夺门而出,但现在我只能逃进厕所。门外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廉价公寓墙壁很薄,他们的声音并不小,但我听不清,只觉得嘈杂又混乱,好像我的感官已经开始接触不良,给我的大脑制造出吱吱的干扰音。 心脏嗵嗵地跳,胃好像也在跟着跳,凉而湿润的空气里有哥谭独特的???气息,乍闻上去像是有什么东西死了,其实它在以另一种形态活着,生出触手,顺着门窗缝隙游进来,从鼻腔气管钻进我的身体,把肺填充得满满的,直到我徒劳地扩张胸腔,却无法得到氧气。 我很清楚我需要什么,但现在没有。于是我蹲下身,拉开橱柜的抽屉,杰森习惯在这里放一个小号的急救包,我说不定能找到吗啡或者盐酸曲马多…… 在摸到急救包拉链的前一刻,我的注意力被另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一把折叠剃刀,现在大概要在理发店才能见到。 展开之后,它差不多有二十厘米,刀柄是陶瓷的,装饰着复古的格子花纹,刀刃雪亮,比起工具,更像是艺术品,不知为什么会和牙刷浴帽保鲜膜一起塞在厕所抽屉里。 进门的时候脱了大衣,毛衫的袖子可以轻松地撸到肘部以上,我用水冲了冲剃刀的刀刃,把这片凉冰冰的金属贴在手臂内侧。 如果感染破伤风死掉了,也不知道谁会来继承我的遗产,我连血缘最 分卷阅读45 近的亲戚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鼓膜被脉搏冲击着,咕咚咕咚地制造杂音,外面的交谈声变大了,似乎已经成了争吵。 刀划下去的感觉不能叫疼,更像是“辣”,灼热的液体从伤口冒出来,绕着手臂流了半圈,后继无力。 第一刀太浅,第二刀稍微用了点力,我终于感受到一点疼痛,然后越来越强烈,伤口涌出的红色淹没翻开的皮肉,滴滴答答连成了一条红色细线,坠入洗手盆。 体内外的压力达到了平衡,世界终于安静了。 134 杰森撞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蹲着擦溅到地上的血。 他把我从地上扯起来,先看到我右手里红红白白的卫生纸团,再看到裹着纱布的左手臂:“你干什么了?” “没什么。”我后退一步,把袖子放了下来。 迪克在他身后探头探脑:“怎么了?” 杰森的矛头不知怎么就转向了他:“你不知道她有焦虑症?” “……啊?”迪克发出茫然的单音。 “他不知道,我没说过。” 我离开哥谭之后甚少焦虑发作,能想起来的只有一两次,还都是在刚安顿下来的时候,后来就没再有过。没被迪克撞见,我自然不会主动交代。 “谈得怎么样?”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可以走了吗?” 他们两个把卫生间的门堵得严严实实,互相看了一眼,又一起盯着我。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迪克问。 我冷笑一声,索性破罐破摔:“你确定要听我解释?” 迪克知道我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脸色已经沉下来了,却还是等着我说,杰森则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杵在边上看热闹。 “事实上不只有你们两个,我还睡了布鲁斯·韦恩和提姆……他姓什么来着?无所谓,总之就是你们家的另一个养子。哦对了,我和布鲁斯做的时候,他还让他亲儿子在旁边看。” 两个男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 “我没有让他看。” 听到声音我就一抖,看见那个比杰森还要再高点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时候,我感觉今天可能是要完蛋了。 135 我本来以为,炮友全都是一家子就已经算是极端尴尬了,我已经被尴尬到麻木、麻木到无所谓了,没有想到加上“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之后,我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尴尬指数又爬升了一格。 没有人问布鲁斯是怎么找过来,又是怎么进来的,他的养子们似乎默认他无所不能。 布鲁斯淡淡扫了一圈,视线停在我身上:“受伤了?” “没有。” 下意识往身后藏的左臂被他截住,以一种不会让伤口受力、又不容抗拒的力度拉起来,我这才看到纱布已经有点松脱,乳白色的毛衫上沾了一点血。 他拉着我去外面,迪克和杰森让开路,然后跟着过去。我被安排在一张餐椅上,手臂伸平放在桌面上,布鲁斯解开我自己胡乱缠的纱布,露出还在渗血的刀口。 一只手把那个我见过的小急救包放在桌上,我顺着手臂往上看,看到了提姆。 好极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以往见到提姆的时候,他总是带着点微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不高兴的表情。不过在座的各位没有一个是高兴的,多一个少一个无所谓。 “嗨,提姆。” 他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嗯。” “你姓什么?”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笑,我猜是杰森。 提姆深吸一口气:“德雷克。” “德雷克,陶德,格雷森,和韦恩。”我看着被我一一点名的四个男人,缓缓摇头,“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你们要是统一一下,比如都姓韦恩,不就没这么多麻烦了吗?” 他们都不说话,布鲁斯把蘸着双氧水的棉球摁在我伤口上,疼得我一哆嗦。 剧情比肉好写,晚点还有一章(大概吧) 二十二章世纪最强社死(下)(剧情:继续修罗场,蝙蝠家掉马) 136 今天是平安夜,今天发生的事和“平安”半点关系都没有。 餐桌只配了两把椅子,我坐一把,布鲁斯坐另一把,他的三个养子在后面站着,杰森在中间,迪克和提姆在两边,中间高两边低,跟他妈的铁王座一样。 “听好了,先生们,我解释最后一遍——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一家子。我连养龙的是坦格利安还是兰尼斯特都记不住,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韦恩家的养子分别姓格雷森、陶德和——”我捂住额头,“——对不起,什么来着?” 没人回答我。 “好吧,随便吧。”我站起身,把外套穿上。“不打扰你们过圣诞了。” 迪克绷不住先开了口:“你去哪?” “逃难。” “你身上还有伤。”杰森冷静地指出事实。 “留下的话伤会更多。” “我们不会……” “你们会盯着我,直到我焦虑症再次发作。” 从迪克身边经过的 分卷阅读46 时候,他抓住我的手腕,牵动肌肉,疼痛让我缩了一下,他立刻松手:“外面不安全,你要去哪我送你。” “车钥匙。”我向他伸手。 他迟疑,回头看布鲁斯的表情,我不等他,开门就下了楼。顾及我手上的伤,他没拉我,而是追上来堵在我前面。 迪克比我高大半头,站在低两级台阶的位置,刚好和我平视。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扯扯嘴角:“要么借我钥匙,我回头快递还给你,要么就别挡道。” 僵持片刻,他从兜里掏出钥匙,犹豫着交到我手里:“我想还是……” “不,很抱歉,我现在必须跟你保持距离。”我拿了钥匙,头也不回地走了。 137 快速路上空空荡荡,我把车飙到将近120迈,非常努力地试图想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想着想着还是会绕回布鲁斯·韦恩和他的三个儿子身上。尤其是迪克,他的黏人策略属实阴毒,我对布鲁德海文的记忆几乎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出哥谭时我感觉后面好像跟了一辆车,在冷清的平安夜里有些扎眼,速度提起来之后它没再跟上来。在一段时间内,我都是路面上唯一的车辆,现在又有一辆车从匝道并进来,不远不近地跟在我后面,我快它快,我慢它也慢。 我继续往下踩油门,时速表指针缓缓掠过“120”刻度,指向“150”的时候它还是跟着,我感觉手心开始冒汗,抓着方向盘皮套有点打滑。 时速到了160迈,车身开始颤动,风声呼啸穿透车身,和引擎的噪音交织,一时间耳朵里脑子里全是嗡嗡的声音。 再往上提速越发困难,油门踩下去,速度指针却不动,颤巍巍地在160到165之间摇摆。 我右手抓着方向盘,左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按键,汽车猛地往前蹿了一下,惯性把我拍在座椅靠背上。 按键是蓝色的,表面有突起的纹路,摸上去像是大写字母N,难道是赛车游戏里常见的氮气提速?但按一次蹿一下的方式是不是太逊了点? 我又按了一次,汽车又蛙跳似的蹿了一下。 没什么用——我下了定论。 抬头看路的时候我先扫了一眼后视镜,这才发现跟在后面的那辆车不见了,反倒是灰白天空的背景上飘着一柱黑色浓烟。 它自己翻了么? 我放慢速度,保持在60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它跟上来。电光石火间,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那个小蓝按钮的原因? 路上没有别的车,如果它真的有问题,那……反正我已经按了两次了。 我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低速行驶时车身稳定,推背感可以忽略不计;没了噪音干扰,我清楚地听到了“咻”的破空声,一痕火光从车尾射出,划开阴沉暮色,飞向浓烟升起的方向。 “轰”地一声,我看到了一团明亮的火光。 ……我操? 138 我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拿着手机在“911”和迪克的电话之间犹豫了三分钟,还是拨通了后者。 嘟嘟忙音响了一会儿,电子合成音提示我无人接听,我挂断了。 按照常理,现在应该是圣诞晚宴时间,虽然这家人都不太正常,过节这方面还是随大溜的。但如果报警的话,我该怎么跟警察解释迪克的车会发射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 以及迪克的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现在已知红头罩杰森·陶德是布鲁斯·韦恩的养子,另一个养子提姆和红罗宾谜之相似,红罗宾带给我的小甜饼和韦恩家的管家做的几乎一样;最年长的养子迪克有一份神秘的夜间工作,并且不是蝙蝠侠…… 超英论坛上有种说法,韦恩集团是蝙蝠侠的赞助人,理由是蝙蝠侠用的装备全都是韦恩科技的专利产品,可蝙蝠侠的小助手约等于提姆,难道布鲁斯捐钱的时候连儿子一起捐了? 迪克问我为什么不喜欢蝙蝠侠的时候表情很奇怪,仔细想来似乎有种幸灾乐祸,这种情感一般只会存在于熟人之间。 他们的身上都有很多伤疤,虽然布鲁斯一直努力树立“又菜又爱玩”的极限运动爱好者人设,但有些更像是枪伤——迪克手臂上那一处伤是我看着一点点好起来的,和记忆里布鲁斯身上圆形的疤痕大致对得上号。 难不成布鲁斯本人就是…… 我又开始胸闷气短:我这是招惹了一群什么人? 手机震了一下,是迪克把电话拨过来了。 “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除了想去找黑衣人借一下记忆消除器,“但别人好像有事。” “原地呆着,别下车,我马上到。” 139 来的是迪克和杰森,确认布鲁斯不在之后我偷偷松了口气。 他们从哥谭的方向来,先经过了发生爆炸的地方,然后顺着公路往前,找到了我。 迪克先是一把抱住我,然后拉起我的袖子检查伤口有没有崩裂,我没什么反应,他眼中透出忧色:“吓到了吗?” “呃,还好吧,”我小声嘀咕,“没你们吓人。” “是小丑的人,”杰 分卷阅读47 森走过来,“冲着达娜来的。” 按照杰森的描述,第一枚微型导弹落空了,第二枚击中了那辆尾随我的车,车上两个人短暂昏迷之后醒来,试图自救,却死在第三枚导弹造成的爆炸中。 “他们身上有乙醚和绳子,手套箱里有小丑面具,尸体上还有小丑病毒的残余。”杰森说,“如果你下车查看情况,就会被病毒感染,成为小丑的傀儡。” “他们怎么会这么想?”我十分困惑,“高速路不是不能停车下车吗?” 杰森噎了一下:“……可能没想到你这么遵守交通规则。” “你怎么想到用导弹的?”迪克问。 “我以为那是……氮气加速,就,赛车游戏里那种。”一刻钟之前,我还觉得这个推断特别有理有据,现在说出来又觉得好蠢,“蓝色的嘛,又写着‘N’……” 迪克一脸无语:“那是‘M’。” M for missile,很有道理。 “但它是蓝色的,”我倒打一耙,“没人会把发射导弹的按钮做成蓝色。” 迪克轻笑一声:“好吧,我的错。” 140 小丑不知为什么盯上我了,再死扛着回布鲁德海文就不太明智,我默认了跟他们一起去韦恩庄园。他们开来了一辆车,回去的时候由杰森开着,迪克则开着他自己的车,我换到副驾驶。 “布鲁斯说这件事可能和克里斯有关系。”迪克说,“你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我们不是要与他为敌……” “你打不过他。” 迪克哽住:“……是吗?” “你能打得过蝙蝠侠吗?” “……” “所以说你打不过他。”我看着窗外,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而且我和克里斯断了联系已经快一年了,和你们倒是……小丑是和他有仇的概率大,还是和你们有仇的概率大?” “你没有办法联系他?” “没有,电话,名字,地址,我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任务结束就会作废。” “但你喜欢他。” “是不是布鲁斯告诉你的?”我嗤了一声,“他懂个屁。” 迪克艰难地为养父辩解:“他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更……” “他不就是蝙蝠侠吗?这跟他懂个屁冲突吗?” 141 抵达韦恩庄园是晚上八点多,韦恩一家整整齐齐坐在客厅里,还多了个一脸不爽的小男孩。 “她知道了。”迪克对布鲁斯说。 钢蓝色眼睛投来审视的目光,嘴角还带着慵懒微笑,但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Now what?要杀人灭口?” 布鲁斯没有理会我的挑衅:“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说呢?我图你们什么呢?”我在他们对面坐下来,一个人霸占一整条长沙发,“我只不过是犯了全世界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上床没带脑子。” 你们家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长得这么好看,被人馋身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话说回来,这种专挑好看小孩往家里捡的行为真的健康吗? “你平时也没什么脑子。”那个黑发小男孩说。 “嘿,Snow White,干嘛这么大敌意?看在你的份儿上也没人会愿意当后妈的,没必要防贼似的防着我。” 对待布鲁斯·韦恩这种人就应该嫖了就跑,要感情要名分必然血亏,跟他约会的演员嫩模也都清楚,蹭两下热度就干净利落说拜拜。 若是没分干净,或者像我这样一不小心睡了他们家的其他成员,就会被怀疑别有用心。 我疲惫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如果我真的别有用心,自然是有证据能够证明,但我没有所图,也就没有证据,他们不乐意信,也属于正常。我对于自证清白这件事没什么执念,风波过去就跑路,现在又何必在意他们怎么看我? 我对其他人没什么亏欠,只是有点对不起迪克,刚付了定金,乙方就要卷款潜逃。迪克也正是察觉了我对他的特殊态度,笃定了我不会狠下心拒绝他,竟然在他养父眼皮底下抱着枕头出现在客房的门口。 这是极为漫长的一天,奔波、焦虑、恐慌和失血的伤口都让我觉得很疲惫,晚饭也没吃,草草洗漱就准备睡觉,给迪克开门之前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很累了。” “我什么都不做,就是来陪着你。” 其实我不需要,但我没说。 迪克让我睡在外侧,受伤的手臂悬在外面,他从背后抱着我,几个月以来养成习惯的怀抱和气味让我没花太长时间就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还以为自己在布鲁德海文的家。 注: [1]铁王座和坦格利安、兰尼斯特都是《权力的游戏》里的梗,养龙的是坦格利安家族 [2]120迈≈193公里/小时,150迈≈241公里/小时,160迈≈257公里/小时 二十三章要不你问问他(与迪克、杰森3P:舔穴、女上) 142 分卷阅读48 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困得眼睛睁不开,皱着眉挣扎了几下,作乱的手却愈发肆无忌惮,撩开睡衣下摆钻进去,直接贴上了乳肉。 侧躺时候两只乳房被重力叠压在一起,那只手就从中间缝隙插入,托着上面那只,时轻时重地把玩。说不上舒服,也不难受,就是被迫越来越清醒,烦人得很。 “别动,让我再睡一会儿……”我含糊地嘟囔着,往远离的方向动了动,却被一只手臂环着腰拖回来。 “再躲就要掉下去了。”是迪克的声音。 躲看来是躲不掉,我索性翻了个身,一头扎进他怀里,双乳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得意洋洋地想,这下真是藏得好好的了。 胸得救了,屁股又遭了难,搭在身上的被子被从后面掀开,一双手罩住臀瓣。睡裤是棉质的,柔软贴身的优点现在却成了猥亵者的帮凶,被揉捏的感觉清楚真实,指尖如何用力抓着软肉,掌根如何压着往两侧推、微微掰开臀瓣的感觉都一一分明,和没穿衣服也没两样。 等一下…… 逐渐苏醒的脑子里亮起了小红灯——腰上横着一条手臂,屁股上还有两只手,如果迪克没有变成外星人,那就是房间里还有别人。 我几乎是蹦起来的,头顶撞了迪克的下巴,他“哎呦”一声,蹲在床边的杰森也一脸吓一跳的表情。 “你们……?”我迷惑得不知说什么好。 “你睡了很长时间,一直不醒。”杰森满脸写着“是你逼我的”,毫无愧色。“你不起床迪克也不起,我就来叫你们了。” “那也没有必要……你们家没有闹钟吗?” “闹钟哪有这个有用,是吧?” 迪克捂着下巴“嗯”了一声。 你们怎么回事啊? 昨天还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今天又开始狼狈为奸一唱一和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兄弟情吗? 杰森起身坐在床边上,把跪坐着的我拖到怀里,一粒粒解我睡衣的扣子。迪克懒洋洋侧卧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缺乏参与感,伸出两根手指,捏着我的裤脚一点点往下拽。 “你们到底要干嘛啊?”我欲哭无泪。 反抗是反抗不过的,只能夹紧了腿阻止裤子掉下去。 “起床不要换衣服吗?”杰森让我看挂在衣帽架上的裙子,蓝白渐变衬衫裙,袖长过肘,下摆过膝,V字形领口,算是相对保守的款式,虽然肯定不如睡衣舒服,但还能接受。 “我自己会换!”我抓着已经敞开的睡衣领子,“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143 我睡得的确有点久,算来有将近十三四个小时,睡过了反而更疲惫,头晕腿软,眼皮沉重,坐着坐着就开始发呆。今天是圣诞节,公司不上班,学校不上课,看杰森这副闲出屁来的样子,连黑道也放圣诞假。 “喝不喝水?” “不用,谢谢。” “芒果吃吗?” “不用,谢谢。” 杰森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来,人高马大的,压得沙发垫一荡,几乎要把我弹出去。 “当初你可没这么客气。” 那当初我也不知道你们一家子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 见我不吭声,杰森凑近了:“是不是无聊?我带你转转?” “哈,还是别了,”我冷笑一声,“你不怕我搞事情,我还怕呢。” “谁说你要搞事情了?”他捉住我一只手,托在掌心捏着玩,“啧,怎么长的,跟没骨头似的。” “昨天晚上,我去睡觉之后,你们都说什么了?” “没什么。” “你觉得我信吗?” “好吧,是有点事,老家伙说不能告诉你,但我觉得你知道了会更好玩。”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自觉摒住了呼吸:“什么?” 杰森倾身,嘴唇贴在我耳朵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他自己家,明明客厅里没别人,他还要这样。“我提出要公平竞争,但他的意思是,竞争是无谓内耗,我们应该合作共享。” 温湿气流吹进我耳孔,却没有这句话更让我汗毛倒竖:“共享……什么?” “你啊。” 我弹出去一米远,惊疑不定地瞪着他:“你们不是认真的吧?” “你觉得呢?” “这……何必呢?你们如果不放心,大可以别搭理我,我又不是非得……大不了我换个地方住,离你们远远的。” “没这种选项。”见我表情错愕,杰森安抚道,“以前不也是这样嘛。” “以前……那是以前。” 没见识过哥谭人心险恶,没想过大鸡鸡帅哥一个个都不是善茬,睡完了还要人负责的。 “反正你对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感情,人多了不好吗?还是他们几个不行?” 我彻底无语了:“就不能找个别人吗?” 一人一个他不香吗? “你都不知道你肏起来有多爽,”他手臂一伸就把我拽回来,脸埋在我颈窝,干净清脆的声音说起来这些下流话,愈发撩人,“小屄里面一褶一褶的,又软又热又会吸,进去就想射,拔的 分卷阅读49 时候还箍着不让走,让人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我一只手被杰森抓在手里,十指相扣摁在沙发上,本该站起来就走,却感觉关节发软,腿心湿热,心脏怦怦跳,浑身都使不上力。 “你……你才肏过几个人?”我虚张声势,“女人都是这样的。” 杰森笑了一声:“是吗?要不你问问他?” 我猛地回头,看到背后站着迪克。 “嗯。”迪克说。 144 坐在杰森身上、被迪克掀开裙摆的时候,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别、别在这……”我的感觉自己咽喉发紧,徘徊在破音的边缘,手抓紧了杰森的手臂,还是忍不住颤抖。 大白天,韦恩庄园,客厅。 屁股下面压着一个,两腿之间跪着一个,有两个不知道在哪猫着,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老管家和一个未成年。 迪克的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摸,安静的环境中干燥肌肤摩擦的声音都清晰可辨。我腿肚子发抖,在他摸到大腿内侧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踹了他一脚,照着脸踹的,他一偏头轻松躲过,抓着我的脚踝摩挲两下,在踝骨内侧亲了一下。 亲也就罢了,他还直勾勾看着我,蓝眼睛勾魂摄魄,嘴唇即将挨上我的时候才垂下眼帘,浓密睫毛勾出两弯上弦月。 咽口水的声音被杰森听到了,他直接把手伸进裙子,隔着内裤揉了一下:“已经湿了。” 这一下正揉在花唇上,软肉被压向两侧,积在穴口的液体沾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着小穴。迪克不再拖延,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在我懵逼的注视下叠了叠放进了裤子口袋。 神…神经病啊! 迪克抓着我的腿往前拖了一点,刚好把屁股放在沙发边缘,然后掀起了我的裙子——就像婚礼上掀新娘头纱那样——钻了进去。 “什么——等、等一下……唔!” 裙摆长度到我小腿中部,剪裁比较宽大,扎上腰带之后才显得腰细,迪克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半个上身都没了进去,我看不到他,只能感觉到双腿被他抓着分开,小穴被不知道是嘴唇还是舌头裹着挑逗。 身后的杰森掰过我的脸,凶狠又热情地吻我,下身的舔咬吮吸让我呼吸破碎,急促喘息时吸进去的全是杰森的味道。再猛的男人,嘴唇也是软的,我被两张嘴唇折腾得快要化成水,浑身只有腰能动,扭了没两下就被杰森摁住,仔细一感觉,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直戳戳地顶在我腰后面。 玩爽了忘了害怕,坏心眼卷土重来。 我小腿搭在迪克肩上,勾着他一点点靠近,自己扭着腰往后蹭,直到杰森的性器被我和他自己的肚子夹在中间。 衬衫裙胸口有扣子,我解了中间一颗,敞开的缝隙容得下一只手伸进去,耳畔呼吸粗重,杰森一下把我的文胸拽下去,我清楚听到肩带绷断的声音。 乳肉在他手中刚好一握,被抓着揉捏的感觉又疼又爽,客厅空旷,连裙子里的啧啧水声都有回音,我不敢叫出来,只能咬着嘴唇,扭腰、挺胸,有时从杰森的魔爪下拯救我的乳房,有时又把水淋淋的小穴呈在迪克的唇舌之下。 “你快点,”杰森咬牙切齿,“我忍不住了。” 裙子下面的攻势一下猛烈起来,敏感的穴肉被吮得发痒,舌头在我穴口打着圈往里钻,他还加上一只手,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捏住了充血膨起的阴蒂。 “唔!”我闷哼一声,身子触电似的抖,手紧紧揪着杰森的裤子,眼前一阵阵发黑。 身下不知道流出来多少水,迪克舔了半天都没舔完,还是杰森不耐烦地催他,他才从裙子里钻出来:“好吧,到你了。” 145 杰森扶着我,在沙发上转过身来——不好意思,腿有点软——面对他跨坐着,休闲裤的扣子和拉链解开,内裤边缘稍微下拉一点点,昂扬的鸡巴就弹了出来。 我撸了两下,找杰森要套,他看向迪克,后者无奈地摸出一个给他:“行不行啊你?” 飞快地套上,借着我腿间一片狼藉的体液,杰森直接顶了进去,我小腹一抽:“轻点呀!” 又不是我说你不行,拿我撒气做什么? 已经松软了的小穴并不难进,一点点推,很快就整根埋了进去。 我总感觉他的鸡巴比上次见到时更粗了些,但害怕是我记错人,没敢说,咬着嘴唇等待那种被完全撑开的酸胀感觉过去。 杰森大概也被我箍得难受,没有立刻动,而是把我的裙子理了一下,让裙摆平整地铺展开,像那种晕倒了还不忘摆pose的迪士尼小公主。文胸束缚着肋骨着实不舒服,我自己动手把前胸也弄好,扣子扣回去,这样我们就像是单纯的拥抱,而不是在客厅白日宣淫——我一厢情愿地想。 一开始他只是浅浅地进出,穴口磨得火热,里面却空得难受,我一动杰森就知道该干什么,手扶着我的两肋,借助沙发坐垫的弹性,往下沉腰,再往上顶,肏到最深处,湿漉漉的花唇拍在他性器根部,发出粘腻的水声。 酸麻感觉从小穴射向全身,双腿软得跪不住,全靠杰森支撑着。泪眼朦胧间好像有人抬起我的下巴和我接吻,仔 分卷阅读50 细看时,不是杰森,是迪克。 他也把裤子前门解开了,鸡巴高高翘着,在他手心里跳动。他正握着一块布料,把它裹在鸡巴上套弄——那好像是我刚刚脱下来的内裤。 “叫出来,”迪克在我耳边说,“别害怕。” “他们……会听到。”说话间,杰森又狠狠肏进来,我“呃”了一声,跟打嗝似的。 “该听到的早就已经听到了,你信不信现在布鲁斯正在听着你的声音打飞机?” 我已经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这一家人都他妈脑子不对劲,我好像也开始不对劲了,心跳快得胸口疼,下半身却像是融化了的脂膏,又热又软地裹着杰森的鸡巴,一层层媚肉往里卷,恨不得把他连人带屌都吃进去。 一直保持张着腿的姿势,大腿骨头发酸,感觉好像下半身被拆开又重组,以便更好地被钉在杰森的鸡巴上。我伏在他肩头,把他的衣服领子抓得一团乱,终究还是出不了声,低低呜咽,战栗着抵达高潮。 《小说群号73.9.543.05.4 》【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二十四章盲目的亲密感(与提姆H上:伪眠奸,指交) 二十四章盲目的亲密感(与提姆H上:伪眠奸,指交) 146 我敲敲藏书室的门,听到提姆说“请进”,推门进去,看到他坐在扶手椅上,膝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小茶几上放着半杯咖啡。 “怎么了?” 我疑惑道:“迪克说你找我?” 提姆眉头一挑:“也就你会信他的话。” 门在背后“砰”地关上,还怕我逃跑似的上了锁。 ……好吧,我刚才是想逃跑来着。 藏书室和书房不同,办公和会客的功能被压缩,只有窗边一小块地方铺着地毯,放了一张扶手椅、一个小圆几和一张双人沙发,其他地方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柜。来都来了,也不能傻站着,我问提姆这些书我能不能动,提姆无奈道:“没这么多规矩。” 我可能是被《蓝胡子》荼毒太深了,本能地不想往深处走,浏览了最外面一排书柜,抽出一本。提姆视线扫过来,我把封皮亮给他:《新泽西州继承法》。 提姆看看书皮,又看看我,欲言又止。 我把书放在沙发上,走到提姆面前,俯下身去—— 他绝对以为我要亲他,一副又想闭眼又想看的凌乱样子。 “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弯下腰来和他平视,说话时候几乎要贴上他的嘴唇。 提姆被困住我和椅子之间,后背紧紧贴着椅子背,表情严肃:“……没有。” “你是想隐瞒身份来着,是吧?不让我看工牌,自我介绍的时候也没说姓氏,是不是不想让我知道你是韦恩集团的’小总裁‘?” 还说自己在人事部门工作……人事部门给你工作还差不多! “不是这件事。” “那还有什么?嗯……月季花?现在杰森在那里住,他还挺会照顾花草的。” 提姆的睫毛颤了颤,视线往下撇,有种心虚的感觉:“你走之后我把那盆花带回来了。” “然后呢?” “……养死了。” 我没绷住,笑出了声,呼吸扑在男孩脸上,荡起一片绯红。 “没关系,花没你好看。” 他知道我在胡扯,努力抿着嘴唇,唇角还是翘起来一点点,显然被取悦到了。 “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为什么关心我生不生气?”他反问。 “因为我喜欢你,”下一句话我是在他耳边说的,“像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 提姆愣着没动,我放开椅子扶手,拿起《继承法》,半躺在沙发上翻阅。 好奇,冲动,荷尔蒙上头,肉体关系先一步建立,营造出一种盲目的亲密感,我不清楚他的名字和来历,对真实的他知之甚少,但这并不妨碍我想要亲近他;提姆比我聪明,比我多疑,他或许已经把我查得清清楚楚,或许还是难以信任,但现在我们已经做不成陌生人了。 147 提姆背后是一扇落地窗,冬日午后阳光斜照进来,纸张白得扎眼,看了一会儿我就开始犯困。 在书将要拍在我脸上的前一刻,提姆把它抽走了。 “你看这个做什么?”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准备立遗嘱。” “什么?” “不是现在就用,只是……得有所准备,对吧?” 我并没有急着要死,而是那天在用剃刀割伤手臂的时候突然想到,我不再是那个捉襟见肘的打工人了,我在海外有一家皮包公司,在布鲁德海文有一家效益还可以的酒吧,如果我死了,这些财产就要被重新分配。倘若我突然死了,最大的遗憾就是这些钱会被交给我根本不认识的亲戚。 人从出生开始就走在通向死亡的路上,我的生活方式决定了我比其他人的速度稍快一些,所以尽早准备是很有必要的。 提姆拿着书瞥了一眼:“你什么打算?” “捐了,全部。” “全都给一个机构,还 分卷阅读51 是设立一个基金会?” “基金会要挂名吧?我不想挂名。” 提姆“喔”了一声:“那很简单,有看中的机构吗?要不要帮你找律师?” 我本意是想捐给治疗阿斯伯格症的机构,也算是我回报克里斯的方式,转念一想,我的目的如此明确,是否会无意中泄露了克里斯的信息?神秘是他最强的保护,我能感觉到韦恩一家人,尤其是布鲁斯,一直在借助我的描述对克里斯进行侧写,我说得越多、做得越多,他们对克里斯就更了解,他也就越危险。 “机构我还没了解,律师也不着急,你们最近是不是还挺忙的?” “不算很忙,平时也这样。”《整文管理QQ35 35 95 9677》 我不愿多说,显然提姆也是如此,没一会儿我就在他敲键盘的声音里睡着了。 148 半梦半醒间总觉得不舒服,想翻个身,双腿夹起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腿间有个什么东西。勉力睁眼,我看到提姆半跪在沙发前,手伸进了我的裙子下面,仔细一感觉,小穴里已经插进了一根手指。 “你们真的好烦啊!”我抱怨道,“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 “你睡你的。” 我还真的就闭上了眼睛。 修长的手指在我小穴里缓慢进出,灵活地屈伸,穴壁开始发酸发热,我本能地想夹住腿磨一磨,被他拦住,摁着腿根掰得更开。 第二根手指插了进来,穴肉紧紧地裹着它们,异物感更加明显,我发出抗议的声音,提姆按着阴核,打圈揉捏,我又哼哼唧唧地放松下来。 睡是不可能睡得着,但也不想睁开眼睛,就软趴趴地任他折腾。进入三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能听到细微水声,小穴主动地一张一合,腰在沙发上蹭来蹭去,柔滑微凉的丝质衣料在发烫的肌肤摩擦着,却是杯水车薪。 “嗯……再深一点……”我含糊地要求着。 “手指就这么长。”提姆呼出的热气让我耳朵发痒。 “干嘛要手指?鸡巴忘在家里了吗?” 他手上动作一顿,“扑哧”笑了:“睁眼。” 眨了好几次眼睛,视线终于在提姆脸上聚焦,宝石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他俯身,吻了我的嘴唇。 他身上有清淡柔和的香味,唇舌之间则是咖啡的苦,我的舌头被绞着吮吸,很快就气息不匀。身下的手加快了动作,抽插用了些力道,拔出来的时候还要用指尖搔刮穴壁上的敏感点,湿漉漉的阴唇张开贴在两边,暴露出更加软嫩的穴肉,指根撞一下就是一阵颤抖。 “唔嗯……提——唔!”呻吟被他堵了回去,变成带着鼻音的破碎音节,手在沙发上抓着裙子上的系带蜷紧,提姆耐心地把我手掌摊开,救出皱巴巴的丝带,换成他自己的手。 我急促喘息,感觉哪里都用不上力,唯有小穴努力吞吃着,把酸麻眩晕的感觉送到全身。 高潮时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唇,我得以大口喘息:“哈啊……还真是忘带了么?” 149 今天穿的仍是连衣裙,藕粉色丝绸料子,交叠的V型领,下摆没有那么宽松,为了让我的腿充分张开,提姆已经把下摆掀到了我的小腹,内裤则不知道被他仍到哪里去了。 ——按照这个趋势,穿不穿内裤似乎没太大意义。 高潮之后还是意犹未尽,我夹着腿扭来扭去,提姆把裙摆放下来,他自己除了嘴唇嫣红以外,看上去像是不曾为情欲所动:“说点好听的,我就肏你。” 好听的? 什么好听? “嗯……你长得很好看?” “我知道。” “我喜欢你……”看着他要挑眉毛,我补了后半句,“……肏我。” “肏你爽吗?” “爽的。” “和他们比呢?” 我张了张嘴,有点为难:“……要听实话吗?” 爽不爽主要还是要看经验和技巧,布鲁斯和迪克可不是白比他大那么多岁,杰森虽然也是新手上路,但那种又凶又贤惠的荷尔蒙氛围格外令人情动,足以弥补他在经验上的欠缺。 提姆磨磨牙:“……算了。” 我正想着怎么给他颁个安慰奖,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他横着抄了起来。 “慢点慢点我好晕……”我抱着他的脖子缩成一团。 发夹原本就被蹭得松了,一起一落之后直接从头上掉了下来,砸在地毯上,一声闷响。提姆坐回他的扶手椅,让我坐在他腿上。高潮后小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又没穿内裤,我不想坐,就分开腿,跪坐在他大腿上方,膝盖受力,屁股悬空。 提姆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把我披散下来的头发理顺。手指犁过头皮的感觉让我舒服得打了个颤,不自觉地哼了一声,他发现我受用,就多揉了几把,还捏了捏我的后颈。 如果我是猫,我现在已经瘫在地上翻肚皮了,我迷迷糊糊地想,提姆的优点其实也蛮多,别的不说,马杀鸡的确有一手。 我的头发是来哥谭之后留起来的,不到一年时间,勉强及腰。提姆把它梳顺之后束成一把,捋到胸前来,手指在我后颈摸索两下,找到裙子背后的拉链头, 分卷阅读52 捏住一点点下拉。 垂顺的丝绸料子随之向两侧敞开,从肩头滑落,袖子搭在臂弯,躯干部分的衣料则堆在腰上,把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裙子里面穿的是纯白色的文胸,罩杯外面覆盖一层蕾丝装饰,和那条不知所踪的白色内裤是一套。 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穿的衣服都是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房间衣柜里的。内衣裤成套装在盒子里,都是纯色,装饰物很少,指甲盖大的蝴蝶结、一点点蕾丝,或者樱桃核大小的珍珠,给人一种清纯又可口的感觉;而外穿的衣服几乎全是连衣裙,颜色浅淡柔和,款式保守成熟,有强烈的良家妇女倾向,和内衣风格迥异。 现在,被我单方面命名为“温柔人妻装”的丝绸连衣裙被黑发少年剥掉,饱满的乳肉盛在蕾丝半杯里,随着我不太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单手解文胸实在是为难提姆了,我自己也不太会,最熟练的是迪克,不论两排扣还是四排扣,他手指夹着一捏就开了,提姆还要摸索一下,最后两只手才解开。 他坐着我跪着,乳尖差不多就在他嘴边,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乳珠就自觉主动充血挺立,像是两颗熟透了的石榴籽。男孩的呼吸吹在乳尖上,又热又痒,我双手搭在他脖子上,向前倾身:“看什么呢?” “是不是又长大了?”他把一只乳房掬起来,用虎口丈量,“内衣的尺码还合适吗?” “内衣是你买的?” 想来也很合理,这牌子贵得离谱,迪克和杰森那两个还在吃速冻披萨的家伙不会这么烧钱,布鲁斯肯定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甩给提姆去办。 “衣服也是。”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会选这么……成熟的款式?” “是布鲁斯的意思。” 我和迪克杰森的年龄最相近,着装风格也像,和一身高定的布鲁斯站一起,免不了显得有代沟。这动机我可以理解,但是…… “他会这么说?” “当然不,我猜出来的。”提姆略显灼热的手心在我光裸的脊背摩挲,“而且,我也觉得不错。” “你觉得什么不错?和养父的情人做爱?” 提姆没回答,低头含住一枚乳珠,先是用嘴唇吮吸,再把整个乳晕包在嘴里,舌尖勾着乳头来回转圈,一边舔一边盯着我看,双眸澄澈,目光专注,当真有几分像是依偎在母亲怀抱的稚子。 “哈啊……你他妈的是、是变态吗?” 男孩把手伸进我裙底,掌心贴着仍然外翻的蚌肉磨了一下,我浑身一颤,感到一股热液正在缓缓下流。 “你不变态?”他把手举到我眼前,让我看亮晶晶的水痕。 ———————— 状态不稳定保证不了日更,时间也不固定,抱歉啦。 大米真正吃到肉会比较晚,不要着急哦。 《小说群号73.9.543.05.4 》【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二十五章喜欢不咬人的(与提姆H下:轻微捆绑,女上,女对男口交) 二十五章喜欢不咬人的(与提姆H下:轻微捆绑,女上,女对男口交) 150 我自己拨开穴口,提姆扶着他的性器,头部对准,我一点点往下坐。 进了一半,提姆眉头皱起来:“嘶……放松点。” “我在、在放松了……” 他双臂托着我的大腿,手抓着我的臀部:“腿放下来。” 变为坐姿之后,我两腿垂在椅子两侧,脚尖绷直了也碰不到地面,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套在他鸡巴上的小穴。提姆托着我一点点往下放,性器坚定地插进来,似乎要把甬道里的褶皱都给碾平。 “轻点……呼……” “疼吗?” “不太疼,但是……唔!” 他松了手,我结结实实坐了下去,臀肉在他腿上拍出“啪”的一声,性器完全插进了我身体里。那种要被贯穿的感觉让我眼前发黑,手从他脖颈上滑下来,推着他胸膛。 手掌感觉到蓬勃有力的心跳,我的心跳应该比他快得多,胸口起伏着,双乳颤动像是一对受惊的白兔。提姆握住一只揉了揉,勾着脖子低下头,含住了乳尖,舔了几下,咬住了乳头根部。 “疼!别……嗯!” 他重重地抽插,穴肉完全打开,熟练地迎合着那种令人浑身发软的酸胀,乳肉被他衔住,伴随着颠簸耸动拉扯成各种形状,痛觉唤醒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腺体和穴壁疯狂分泌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来,把提姆的衣服也弄得一团糟。 “别咬了,你是狗吗?” “那你喜欢狗吗?” 他故意弓着背,自下而上看我,眼睛睁大,少了深邃多了澄明,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下睫毛很长。 我在心里默念一万遍“他是装的,这是假的”,还是难以自制心脏乱跳。 “……我喜欢不咬人的。” 他作势又要亮出牙齿,我往后躲,深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戳到前壁敏感带,又是浑身一颤。 “你好会吸。” “我……呃嗯!你别……唔!” 每次肏弄都卡着时间,话说不 分卷阅读53 完就被打断,腿根痉挛着用不上力,小腿垂在两边晃,脚背难耐地绷紧又松开。 我用手撑着椅子扶手,试图控制节奏,还没找到合适姿势,就被提姆捏住手腕。他扫了一眼已然狼藉的裙子,抽出腰间丝带,把我双手束缚在了背后。丝带有三指宽,料子很软,加上有技巧的捆缚,手腕不难受,却也挣不开,我勾着手指试图摸索那个结,每每感觉要松了,最后都是错觉。 “别白费力气了。”提姆托着我抬臀,挺腰进出,我低头就能看到又湿又红的软肉含着他的阴茎,阴阜也被撞得一片绯红。 手臂背在身后,我必须上身前倾来保持平衡,头埋在他肩膀上低低喘息,抬眼时却是一惊——窗外有人。 藏书室在别墅二楼,窗户正对着湖面,粼粼波光晃得眼晕,我只能确认湖岸边站着个人,个子很高,一身黑衣,应该是男的,却看不清楚面容。 我感觉他在抬着头和我对视。 “怎么了?”提姆扶着我的腰,错开一点,和我对视,“你怎么突然这么紧?” 我愣怔着发不出声音——毫无理由地,我感觉那好像是克里斯。 他不可能来这里,我也没道理在完全看不清的情况下认出他,但那种慌乱又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跳快得让我喘不上气,鼓足了勇气再去看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风吹皱湖水。 提姆转过头,顺着我的目光往外看,理所应当什么都没看到。 “外面有什么?”他疑惑的视线转回我脸上,“你最近没再用药吧?” 他怀疑那是幻觉,我也希望那是幻觉,但我住在韦恩庄园根本没地方搞可卡因。 “没有,真的。” 151 提姆揉捏着我的腰和背让我放松,选择性忽略了不安的主要来源是被缚的双手,这种把主动权完全交付出去的感觉令我感到紧张,紧张却让我更加敏感和兴奋,尽管我并不想承认。 穴肉收缩着,把少年的坚挺性器吸得啧啧作响,提姆果然受不了这个,手臂发力托着我,低下头咬肌膨起,又狠又快地肏弄起来。 “哈啊……好舒服……”我额头抵着他肩膀,摇动的乳尖偶尔会擦过他的衬衫,被啃得红肿的那一侧极为敏感,碰一下就是一阵战栗。“……不行了……唔……要到了……提姆……好棒嗯……” 门锁“咔哒”响了一声,提姆停下动作,警觉地把我摁在他怀里,我浑身一紧,穴肉绞着,自己把敏感点压在了他的性器上,咬着唇无声颤抖——竟是在此时高潮了。 “你干什么?”提姆冷冷地问。 开门那人半晌不吭声,我扭过头,看到黑发小少年站在门口,两道浓密的挑眉自带厌弃不屑的神色。 “你又在干什么?”达米安大概是在变声期,嗓音哑哑的。 提姆被我绞吸得难受,我感觉到那玩意儿在我身体里跳动。 “跟你无关,出去。” 他应该没看到什么,我们交合的下体被裙子盖着,我的上半身贴在提姆身上,顶多就是看见个后背,还被头发遮了一多半,谁还没个后背了…… 可还是好尴尬啊! 我的手指在身后抓着丝带拧来拧去,缠得指头尖发麻,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听到了门被碰上的声音。 我刚松了口气,蓦地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提姆抱起来撂在了沙发上。手还束缚在身后,姿势一换被压在了身下,左臂上将将愈合的伤口传来一阵刺痛。 “手!手疼!先别动!”我一挣扎,提姆也意识到不对,三下两下把丝带解了。手腕上交错着暧昧的绯红印记,左小臂上的纱布已然透出血色。 鸡巴还在裤子敞开的缝隙里硬着,少年的气势却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给我把衣服整理好,头发比划了半天不会梳,只好沮丧地把发夹塞在我手里。 我其实只疼了一下下,现在只能感觉到血渗出来的湿热,看他一副内疚样子,生不起来气,只想笑。 “你怎么解决?”我勾了一眼他的鸡巴。 “我等下自己处理。” “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不用,我……呃!” 我轻而易举捉住了它,把套子摘掉,借着润滑剂撸了两把,提姆嘴上说着不要,身子却诚实地站着不动。 安全套不知是哪个有情调的人买的,一股橙子味儿,把少年又嫩又硬的鸡巴当橙子棒冰舔,也别有一番乐趣。左手放在身侧,没受伤的右手圈着底部撸动,顶端则用嘴唇裹住,吮吸的同时用舌头绕着圈舔,很快提姆就开始粗喘。 “嗯……再快点……唔,棒极了……” 他不想射在我嘴里,最后几下是他自己撸出来的,射在自己手心里,扯了张纸草草擦拭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沙发刚好够两人坐,我们都不动也不说话,他的呼吸很快平复,渐渐屋子里就只有钟摆摇晃的滴答声。 提姆或许是沉浸在贤者时间,而我则在努力地理清楚思绪——小丑想对我不利,我需要呆在安全的地方,目前唯一的选择就是韦恩庄园,但达米安的存在让我觉得非常别扭,现在差不多到了看到他就想逃跑的地步。 克里斯的 分卷阅读54 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混乱,他的来意、他的立场都是未知,我不希望他和韦恩一家正面冲突,但直觉告诉我,不太可能。 提姆抽抽鼻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达娜!你伤口在流血!” 我低头看了一眼,纱布已经快要被浸透了。 提姆跑去拿来医药箱,一层层解开纱布,清理创口,涂上消炎镇痛的药物,又重新包好。 “布鲁斯会杀了我的。”他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嘀嘀咕咕。 “为什么?” “我让你伤口崩开了。” “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所有事,这里发生的一切,外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会知道的。” 我轻轻打了个寒颤。 152 “在他杀了我之前,我先去揍恶魔崽子一顿。”提姆一边挽袖子一边走出藏书室,我慢吞吞站起来,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已经和达米安在客厅的空地上短兵相接。 他们打得很好看,招式简洁有力,拳拳到肉,不像动作片里那些小猫挠人还要给个360度环绕慢镜头的样子货;但也有一些华丽的动作,看到提姆用一个后空翻躲过达米安横挥的匕首,我忍不住轻轻“哇哦”一声。 两个黑发少年同时看过来,达米安自是一脸乖戾不驯,提姆的眼神也反常地锋利,我后退一步:“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我回到自己房间,瘫了没一会儿,提姆就来敲门。 “进来吧,没锁。” 他把门开了条小缝,露出半张脸:“你没事吧?” “有点困。” “现在睡了晚上会不会睡不着?” “会,但我又没有别的事,什么时候睡不都一样?” 提姆噎了一下:“……还是应该保持正常作息……” 声音越来越小,他自己都觉得这句劝告完全站不住脚。 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虽然还能听到提姆在说话,大脑已经进入休眠,不晓得他叨叨了什么东西。 《小说群号73.9.543.05.4 》【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二十六章你比他更像他(过渡剧情:和布鲁斯互动) 二十六章你比他更像他(过渡剧情:和布鲁斯互动) 153 睡的时候是傍晚,窗帘没拉,醒来看到窗外昏暗光线,我恍惚地怀疑自己只是闭了一下眼睛,看了时间才知道,我一觉睡到了次日黎明时分。 按理说这应该是最安静的时候,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拉开门往外看了一眼,正和达米安对上视线。他穿着罗宾制服,没戴面具,黑色短发桀骜地翘着,像只刺猬。 相比于我,他淡定得多:“布鲁斯在他的房间。” “我……好吧,谢谢。” 我其实没想找任何人,只是好奇想看看外面在干嘛,转念想起来,我似乎好几天没见到布鲁斯了。刚来的时候我有意躲着他,躲着躲着发现我根本遇不到他,可能是我们的作息习惯完全错开,或者他也在躲着我。 丝绸最容易皱,身上的这条裙子已经没法看了,我换了一身衣服,敲了敲主卧的门。 门虚掩着,缝隙里透出冷色的光。 “进来。”布鲁斯说。 他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我下意识问了句“要不要帮忙”,随即发现我根本不会,又讪讪地道歉:“对不起,要不我先……” 嘴上说着要走,脚步却挪不动,大脑在催促我赶快离开,视线像是被黏住一样,盯着那枚不断穿透皮肉的银色小针。 布鲁斯手上动作停住,抬眼看我:“还没睡?” “昨天睡得早,已经醒了。” 他“嗯”了一声。 看他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我试探着往里走了两步,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被他占据,我在他床边坐下来,正对着他。 伤口在左侧腹部,斜斜的一长条,布鲁斯右手拿着手术钳,夹着缝合针飞针走线,左手拿着纱布,清理创口的血。房间里的顶灯开着,主光源却是床头的另一盏灯,他很熟练地调整角度,不让手的阴影影响视野。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打麻醉,光是看着我就觉得屁股发麻,但布鲁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帘垂着,眉头舒展,仿佛他缝的不是自己,而是医学生练手用的带皮五花肉。 眼前一幕似乎在哪见过,却又完全想不起来,那种抓不到头绪的似曾相识像打不出来的喷嚏,挠不到的痒处,浓雾里模糊飘摇的人影。好奇得不到满足,我开始觉得烦躁,强烈的情绪连布鲁斯都觉察到了,抬眼看我:“怎么了?” 我用嘴唇上的干皮磨牙:“……没什么。”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我,似乎有些了然。 “我在想……”话开了个头,突然想到他刚回来,需要休息,我还是不要耽误他的时间。“……你有五分钟时间吗?我长话短说。” “说吧。” “我喜欢克里斯,或者说我认为我喜欢克里斯,事实上我对他的了解只有这么一点儿。”我比了个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喜欢的到 分卷阅读55 底是那个活生生的人呢?还是我以他为蓝本构建出的一个幻象?” 布鲁斯显然没料到我会在凌晨跑来和他聊情感问题,眉头挑起一点点,示意我继续。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那场晚宴上,当时西恩尼斯让我扮成服务生给你下药……” “嗯,我知道,你恨不得把‘心里有鬼’写在脸上。” “我紧张不是因为下药,是因为你太像克里斯了,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但我就是……心慌。”我吸了口气,“原本要和你上床的是另一个人,我临时起意替她来的。” “我知道,你的衣服太不合身了。” “是的,没错,你什么都知道。” 布鲁斯给缝线收了个尾,把工具收起来,我见他起身,也跟着站起来:“你要睡觉了吗?” “接着说。” “我当时还不知道你是蝙蝠侠,但我也知道你应该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好像说过你在不那么‘布鲁西’的时候很像他,是吧?” 布鲁斯赤着上身走向主卧附带的盥洗室,我屁颠屁颠跟着他,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兀自叨逼叨:“一开始只是有些时候像,后来是在一定程度上像,直到我知道你就是蝙蝠侠……” 钢蓝色眼睛从镜子里看着我,目光因为疲惫与放松显得柔和,却依然明亮。 “‘布鲁西’和‘蝙蝠侠’这两个身份合在一起了,在知道你双重身份的人面前,你表现得像是二者的平均值,这就是最奇怪的点——我觉得你现在甚至比克里斯本人还要像克里斯。” 布鲁斯没说话,我反思了一下我毛线团似的逻辑:“……我好像说得太混乱了,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更清楚,所以,你能明白我纠结的问题吗?你怎么会比他更像他呢?” “你是不是想说,我比克里斯本人更像那个幻象?” “嗯……是这个意思。” “然后你很喜欢那个幻象。” “对。” “你确定你不是在表白?” “……啊?” 是吗? 不是吧? 我看到镜子里的我自己,脸上还是困惑神色,耳朵已经发红。布鲁斯则勾起一边嘴角,露出“布鲁西式”轻佻笑容。 “不是。”我确信地说,“你还是早点睡觉吧。” 154 黎明到中午这段时间布鲁斯和达米安在休息,我只能窝在房间里玩手机,早饭是阿尔弗雷德送到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不比雨点落在屋檐的声音大。 我恨恨地啃果酱三明治:妈的,太像坐牢了吧! 手机已经玩得不好玩了,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起床,我立刻扑在床上给我的小酒吧打电话。柜台的固定电话没人接,我又打给艾莎——一个三十多岁的单亲妈妈,酒吧里最靠谱的员工。 “嘿,艾莎,最近怎么样?” 艾莎说了酒吧里的情况,没发生什么大事,调酒师不是本地人,回家过节去了,现在只能卖啤酒和纯的烈酒,但圣诞到新年这段时间各行各业都无心工作,酒吧营业额还出现了小幅上升。 “嗯,挺好的,辛苦这两天,本月工资发双份。” 艾莎道了谢,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有些乐队找到酒吧来,想在这演出,他们都以“老板不在”的理由推了。 “我现在在朋友家,可能一时半会回不去。这样,我留个邮箱给你,再有乐队来你就让他们把demo发给我,我听了再说……没事,我还好,就是……呃,情况有点复杂,回头见面再说吧,嗯,新年快乐,拜拜。” 挂了电话一翻身,看到关得好好的门开了条缝,布鲁斯站在门口。 你们一家为什么都走路没声音啊! “有事吗?” “朋友家?嗯?” “那我要怎么说?炮友们的家?”我重读了“炮友”的复数形式。 布鲁斯不置可否,轻飘飘切换话题:“过两天跟我出去一趟。” “干什么?” “新春音乐会。” 听上去很适合布鲁斯·韦恩出席,也很适合那群奇形怪状的罪犯搞事。 “我会有多大可能挂掉呢?”我郑重发问,“这决定了我要不要赶工起草遗嘱。” 布鲁斯一愣:“就那不到一个亿,有什么好起草的?” 我愤愤地翻了个面,用屁股对着他:“不去了!” 看不起我的九千多万身家,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人,还哄着他做什么? 有钱了不起啊? 床垫一晃,阔佬韦恩躺到了我身边,手松松地搭在我背上:“确定不去?” “不去又……怎样……” 我原本想瞪他,用坚定的眼神表达我的愤怒,但一扭头就被勾住了——偏细的眉毛前端微抬,尾部下垂,眼睑被压下来,那双有时风流薄情、有时冷漠锐利的钢蓝色眼睛专注地看着我,湿漉漉的状态让他多了两分惆怅神色,我必须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避免心软地直接答应他。 人的眼睛就应该是湿润的,如果表面干了,就得去看医生了。 但是正常的生理特征长在布鲁斯身上就会非常他妈的色情,没法解释 分卷阅读56 ,世界就是这样离谱。 本该铿锵的狠话在美颜暴击下卡了壳,这显著地取悦了布鲁斯,他凑近了点,声音都变得更加甜蜜:“真的不去吗?” “你每次都靠色诱,”我疲惫地叹气,“真的太犯规了。” “那你想要什么?”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以前缺钱,缺床伴,现在都不缺,后者甚至还有些过剩,我一时竟想不出应该开什么条件。 我一思考就喜欢抠指甲,布鲁斯皱皱眉,把我的拇指握住,剩下四根手指头没办法互相抠,只好在他的指关节上蹭来蹭去。 “要不……先欠着?” “不能太过分。” “最终解释权归你,行了吧?” 155 下午达米安和布鲁斯先后出了门,我无聊地在别墅里乱逛。别墅很大,但可去的地方并不多,因为关着的门我都不敢动。 客厅旁边有个门洞,通向偏厅,里面没什么东西,靠外的地方放着一张玄关桌,和这栋别墅里其他桌面一样,摆着一尊不知所云的现代艺术雕像;往里走有一架立式钢琴,我把琴盖掀起来,手指还没摸到琴键,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卡明斯小姐。” 我吓得一激灵,回头看到老管家站在偏厅门口。 “我……呃……抱歉。”我先是条件反射往旁边躲,以示我和钢琴之间清清白白,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管家的视线从我脸上划过,落在琴键上,我立刻把琴盖盖好。他没再说什么,侧身让开路,我灰溜溜逃回了自己房间。 瘫了一会儿,我又开始玩手机。 翻翻邮箱,空空如也,刷刷动态,寥寥无几。我打开应用商店,下了几个游戏,想了想,又下了几个社交app。 游戏玩一个删一个,不出半小时我就奔向了Tinder的怀抱。 上次用Tinder还是在伊利诺伊州的时候,重新登陆账户,冒出来几百条未读消息。我把收件箱清空,往档案里更新几张近照,然后在简介里加了一句话:只能聊天,不能见面。 有可能天地灵气日月精华都被韦恩家吸走了,附近好看的男人还真是不多,我刷了一会儿,只勉强择出来三个,其中两个都没有右划我,只留下一个名叫Brax的。 他的长相不是我的菜,鼻子太大,看上去傻兮兮的,但个人档案第二张照片就是腹肌,鲨鱼线人鱼线样样齐全,我心一激动手一抖,给他点了个super like。 我们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他问我现在在做什么,我说没什么事做,他问我要不要出来喝一杯,我有点不高兴地回他:[不是都说了出不来么?] Brax:[为什么?] 我:[不为什么,不能告诉你。]《小.说..群.号:73.9.543.054 》 Brax:[你家不会还有门禁吧?偷偷溜出来嘛,我保证9点之前送你回来。] 我:[我要能溜早就溜了!] 我:[别再提这件事了!] Brax:[好吧,你最近心情怎么样?] 我手指悬在键盘上,不知怎么回。 Brax:[满分10分] 我:[5] Brax:[没及格?] 我:[那就6吧,别问我为什么。] ———— 布鲁斯有伤在身不宜剧烈运动,下章应该还是剧情(吧 《小说群号73.9.543.05.4 》【batfam/OFC】父子五人四个姓氏是否过于丧心病狂二十七章幻象遇水分解(与布鲁斯H:公共场合指交)【24小时限免】 二十七章幻象遇水分解(与布鲁斯H:公共场合指交)【24小时限免】 156 大概是因为审美偏好难以统一,布鲁斯又专门送了衣服来,黑丝绒修身长裙,方形领口露出锁骨,项链上的水滴型珍珠吊坠刚好垂在锁骨中央。头发做成大波浪,配上朱红色哑光唇膏,显得成熟了不少,但少了贤惠温婉,照镜子总觉得妖里妖气的。 布鲁斯还是一身西装,虽然听说他一件衣服不穿第二次,但男士西装我觉得都差不多,换不换也看不出。 “我今天的人设是什么?”我抓着他的手,身体贴在他下垂的手臂上,前凸后翘,从镜子里看跟条蛇似的,“被你包养的金丝雀吗?” 布鲁斯抬手揽住我的腰,我几乎完全挂在他身上,黑色裙子和黑色西装融为一体。“只包吃住,不发工资。” 我嫌弃地推他一把,没推动,我自己噔噔退了两步,又被他勾着腰捞回来。 “万恶的资本家。” 他嘴角弯了一下,没说话。 157 我当然知道,和他单独出去少不了要找个地方来一发,所以他连我身上的内衣裤都包办,像一个自己包礼物自己拆的无聊人。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音乐厅包厢里就开始了。 上半场演到了第三首,欢快的波尔卡舞曲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布鲁斯把手放到我腿上的时候,我差点原地蹦起来。 “你——” 布鲁斯比了个噤 分卷阅读57 声的手势,这属实多此一举,因为整个大厅都在圆号和提琴的共鸣中颤动,我说话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裙摆被我压在屁股下面,此时却被他一点点拽出来,手从下面伸了进来,宽松柔软的丝绒搭在他袖子上,在昏暗灯光中模糊了交界,他仍端正坐着,谁都看不出他的手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中间摸…… 我不安地动了一下,他也动了动,把距离拉近,让我靠在他身上。 庄重高雅的场所和视野中黑压压的人群让我神经紧绷,因此更加敏感,干燥温热手掌上有薄薄的茧,让我想到猫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 他的手掌在大腿根摩挲片刻,继续上移,包住我的阴户,隔着内裤抚摸揉捏。我的腰很快就软了,手指揪着他的袖子,也不知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往他身上贴。 小腹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那个经常取代大脑作决策的器官兴奋起来,毛细血管扩张充血,我感觉到和他手掌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被触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直到他的指尖直接擦过湿润的穴口,就像我的内裤凭空消失了一样…… 布鲁斯的一根手指已经嵌进了软肉之中,柔滑的阴唇包裹着它,我惊愕地夹紧了腿,难以置信地发现内裤真的没了——不,不能说完全消失,而是裆部的那一小块布料消失了,匝在髋部和大腿根上的弹力带还在,却像是情趣内衣似的,包裹着无关紧要的部位,偏把要害裸露出来。 “遇水分解的布料。”布鲁斯在我耳边说。 我愣怔地瞪着他,他挑挑眉,还有几分小得意。 神经病啊你!!! 给厂家提要求的时候不会被认为是超级变态色情狂吗? 158 我们趁着波尔卡进入第二个高潮的时候换了个姿势,布鲁斯手心朝上,从后面伸到我身下,我微微欠身,坐在了他手上。 他的手足够大,某次做爱留下的掌印可以覆盖我整个臀瓣,现在完全“掌握”阴唇和小穴也轻而易举。一根手指打着圈插进穴口,诱导着穴肉慢慢放松,另一根手指抵着阴核时轻时重地揉按。我的心跳被定音鼓牵着,喘息却在快感刺激下破碎,双腿相互绞着,屁股不受控地往后翘,试图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 第二根手指插了进来,深深埋在穴里搅动,阴唇摊开来压在指根,刚好被粗糙的茧蹭得阵阵发麻。我不敢出声,又怕啃掉了口红,不能咬唇,只能牙关紧咬,用鼻子急促呼吸,胸口起伏着,低头就能看到光泽莹润的异形珍珠被顶着起落。 珍珠吊坠下面是隐约的乳沟,皮肤想来已经泛起粉色,但在黑丝绒衬托下还是脂膏似的白。我能感觉到布鲁斯在看,被注视的感觉让最简单的呼吸带上了表演性质,于是我靠在他手臂上,侧着头倚在他肩膀,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身体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手指开始在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指关节屈伸着抠弄敏感带,我感觉自己发出了断续的声音,但被洪亮的管弦乐掩盖。波尔卡已经结束,接着是一首厚重宛转的圆舞曲,观众们的心潮随着乐曲变换回落,小动作多了些,还有人回头张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明知道靠近舞台的地方更亮,向暗处看的话基本看不清楚,但我还是难以自制地感到紧张,小穴紧紧裹着布鲁斯的手指,他稍微一动我的小腹就是一阵痉挛收缩。 我不是没在公共场合做过,但在如此高端又肃穆的音乐厅,楼下是如此衣冠楚楚的观众,“伴奏”是如此恢弘的交响乐,原始欲望更加剧烈地燃烧,那种藏在礼服裙下无人知晓的快乐像偷来的珍宝,在本身的价值之上还多了一层隐秘的辉光。 他的手指和手掌几乎完全湿了,滑溜溜的如同游鱼,裙子下面想必已经狼藉一片,但我无暇思考衣服有没有弄脏,等下是否还得真空着回去,酸胀的刺激正在剥夺我的其他感官,我必须紧抓着膝上的布料,防止抽动的幅度过大,看上去像是犯了什么病。 在超过三十把小提琴的华丽共鸣中,我抵达了高潮。 159 哥谭的新年音乐会果然不能好好地结束,枪声响起的时候,指挥做了一个“收”的手势,乐团成员非常淡定地停止演奏,站起来退去了后台;观众们也安静快速地撤离,丝毫没有惊慌和意外。 袭击者们看上去凶神恶煞,枪却只往天上打,邻近包厢里的人顺利撤退,我和布鲁斯却被堵在了里面。 布鲁斯把我挡在身后,和一个同样高大的蒙面男子交上了手;另一个稍矮一点的男人抓着我的手腕,似乎想要把我带走,但从动作的力道来看,他应该并不想伤害我。 “你们是谁?”我反手扯住他,“带我去哪?” 男人背对着布鲁斯的方向,把面罩摘了。 “……Brax?” “布莱克斯顿·沃尔夫,你可以叫我布莱克斯。” “你姓沃尔夫,那他是……” 布莱克斯顺着我惊疑的目光看向和布鲁斯打斗的男人:“我哥哥,克里斯。” “……什么?等下,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来?” 我整个人完全懵逼——哪儿跟哪儿啊?怎么上来就打啊? “来救你啊。” 分卷阅读58 “我没事啊!救我干嘛?” “你不是被那家伙软禁了吗?克里斯还偷偷去看过,说你……”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没有的事!我没有被软禁!快点让他们停手!” 原来那天真的被克里斯看到了啊……被提姆抱坐在膝盖上,手束缚在身后的样子…… 两位先生别打了,派个代表把我杀了吧,这种动不动就社死的日子不想过了。 160 布莱克斯向克里斯转达了我的意思,布鲁斯在他停止攻击之后也停了手,两人和我呈等边三角站位,各自盯着我。我提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被克里斯一把拽过去,借着惯性重重摔在包厢软座上,紧接着耳边响起枪声,回过神来时包厢门口已经躺了两具尸体。 克里斯看了我一眼,去了外面,布莱克斯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他们不是和你们一起的?” 刚才那架势,很有可能是想把我干掉。 “是提供消息的人派来的。” “谁提供了消息?” 布莱克斯没回答,布鲁斯淡定地说:“塔利亚·奥古。” “那是谁?” “达米安的生母。” “噢——你前妻。” “不是。” 布莱克斯的眼睛在我和布鲁斯之间转转:“四角恋?” “……你怎么数出来的四个人?” 161 塔利亚的目标并不是我——根据布鲁斯的说法——而是达米安,针对我的袭击意在分散布鲁斯的注意力,而沃尔夫兄弟俩是这一步的两枚棋子。 跟随他们来袭击音乐厅的人是塔利亚的人,说话功夫已经被克里斯清理得差不多了,大厅里弥漫着火药和血腥味,提着微型冲锋枪的男人站在包厢门口盯着我,虽然一言不发,但我感觉他的意思是让我跟他走。 我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布鲁斯微微挑眉:“怎么?” 说来奇怪,我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是“他腰上的伤口不知道好了多少,刚才有没有崩开”。 “走吧,”布莱克斯说,“那个塔利亚后面还有大动作呢。” 布鲁斯默许了,我忽而想到他好像对于沃尔夫兄弟的出现毫不意外,提姆说过布鲁斯什么都知道,区别只是在于他有没有装傻…… 所以他大概早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甚至在高速路上追击我的大概也是同一伙人,他们不是真的想杀了我,而是想把我逼得躲在韦恩庄园,从而放出谣言,骗克里斯来“营救”…… “好吧,”我站起来,对着布鲁斯点点头,“回头见。” 162 丝绒长裙下面的内裤只剩下几条绑带,小穴还是微微肿起、花唇外翻的状态,坐在车上就极为难受,布莱克斯把车开得很快,颠簸时候座椅隔着衣料摩擦,像随机的电击似的。 克里斯和我一起坐在后座,摘了面罩,手里握着枪,眼神还是熟悉的清澈:“你不舒服?” “我……呃,晕车。”【qun号:七八六/零九/九/八九五,最新的po/po/文】 不需要克里斯吩咐,布莱克斯自觉减速,我调整姿势,缩在角落里。 “那天你……” “打住。”我没让克里斯接着说下去,“我没事,不要再提了。” “但你看上去很难受,皱眉是难过的表现。” 我张口结舌:“嗯……这个嘛……有的时候也可以表达其他情绪。” 布莱克斯“吭吭”地笑起来,我羞恼地踹了一脚驾驶座靠背:“你笑什么!你哥哥严重缺乏性教育你还笑得出来!” “那这种事……我讲多尴尬。” “我就不尴尬了?” “你们俩不是……那个什么嘛。” “哪个什么?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克里斯不解地看着我:“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情侣吗?不是吧?” “不是啊。” 这下轮到布莱克斯大为困惑:“不是一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来救你啊?” “你哥人好。” 布莱克斯哼了一声,怨念的小声逼逼:“真是的,我还以为要有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