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要早踹》 分卷阅读1 ? 渣男要早踹 【作品编号:71381】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5)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温馨 / 俊帅受 林正没有想到,徐方那个屌小活烂的货色居然敢出轨,他潇洒的把渣男扫地出门,勾搭起了新对象,新对象长得帅还器大活好,林正的性福新生活开始了…… 甩渣男遇真爱,走心又走肾 狗男人出轨 林正加班加到12点才回家,收拾完毕躺下将近1点,瞌睡劲已经有点过了。 他无聊的翻了翻手机,发现一条好友申请。 可能是白天太忙没看到,他看了备注信息,一时半会没想到这人是谁,犹豫间点了通过,怕万一是工作伙伴。 对方瞬间就发来一大串文字,和着是早等着呢,这还是提前编辑在剪切板直接黏贴的吧。 林正心里吐槽。 看清了内容后,他脸色几变,直接被气笑了。 “我日你妈的狗逼小屌男!” 让林正怒骂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徐方,表面人模人样,没想到背地里出轨找小三,还骗小三的钱。 想到微信里那个小三慷慨激昂的质问他为什么拿了钱还不分手滚蛋他就想笑,拿了屁的钱?那个狗男人还吃他的穿他的靠他养活呢,什么时候能花着他的钱! 林正真搞不懂那小三看上徐方什么,没钱没工作,器小活还烂,也就条顺了点,那小三也是个傻逼玩意! 林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是啊,那徐方有什么好,老子分分钟就把他扫地出门! 林正瞌睡全没了,他把这套两室一厅的灯全部打开,找出几个大纸箱,看到徐方的东西就往里塞,直到收拾妥当才给小三发了条语音。 “让徐方滚过来把东西全部拿走,被保洁收走我可不管,来了不用进门,东西都搁楼道里了。” 林正看着小三发来的和徐方的床照就忍不住嗤笑,跟那玩意上床,有快感麽,短的跟他妈小拇指似的,还细,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狗眼看上这么个玩意。 气愤归气愤,伤心也不可能没有,毕竟在一起三年了,同居也有两年多,就算是养条狗也有了真感情,冷不丁碰上这烂事,谁能不郁闷。 他呆坐了一会,怕撞上来拿行李的狗前任,还是收拾了一下出门去了。 林正平时忙,人也扣,毕竟工资摆在那,还要再养一个大活人,他很少进出酒吧这种消费场所,随便报给出租司机一个圈里人都知道的gay吧,就闭目养神起来。 虽然是半夜,酒吧里依然人满为患,暧昧的音乐,昏黄的灯光,让他身体发热,看到角落里独自一人闷声喝酒的青年,林正眼睛一亮,那人可真带劲,贴头皮的青茬,眉眼冷厉,握住酒杯的手指修长有力,正顺着他打量的视线看了过来。 林正偷看被发现也丝毫不怯,大大方方走过去笑着问:“帅哥,能拼个桌不。” 年轻男人看了看他,略一点头。 林正坐在青年旁边隔着一人的距离,给自己倒了杯酒。他酒量一向不好,所以很少喝,但今天他有意想让自己大醉一场。 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身边的帅男人,不知不觉就几杯酒下了肚,酒壮怂人胆,他凑过去暧昧的说:“帅哥,能上个床不,我上下都行。” 闻言那帅哥挑眉笑了:“行,那就上下都试试。” 林正就这样稀里糊涂跟人来了酒店,被丢进浴缸里才回过神,他只是想喝一场酒,怎么就变成了约炮了,但是来都来了,身体被酒精勾起了欲望,对象也是难得一见的优质,只要做好安全措施,还是他赚了。 狠狠心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就围着浴巾出去了。 约炮对象示意他先上床,进浴室冲澡去了。 林正无聊的看着酒店备的润滑液和安全套,全是外文,他兴味索然的放在一边,倒在床上等着。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勾的人难受,他忍不住把手伸进浴巾里动作起来。 严穆赤裸着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林正刚把自己撸高潮了,正仰躺在床上粗喘,浅粉色的性器吐着白浊垂在一边。 严穆瞬间就硬了,他直扑过去把人压在身下,伸进两根手指在后穴搅动,又挤了大量的润滑液抹在穴口处,准备提枪上阵。 林正突然制止了他的动作:“戴套!不戴不做!” 严穆找到他的前列腺点重重按压几下,这才撕开套子往自己的性器上戴。 套子有些小了,但是箭在弦上,只能凑合,严穆把林正的腿用力按压到两边就直直冲了进来。 “啊!操!你轻点!自己长了个驴屌不知道啊!”林正疼得直吸气,刚按压前列腺的快感全没了。 “呵。”严穆冷笑一声,大力操干起来。 他的性器十分粗大,龟头圆润壮硕,林正目测能有二十多 分卷阅读2 公分。 被这样的性器操真是又疼又爽。 蛮干了几十下,严穆才略慢下来,开始寻找林正的前列腺点,他在直肠前壁四处戳探,顶到某一点时,林正的呻吟变了调,严穆知道,位置找对了,他不做停顿的冲刺起来,每次都要擦着那一点往里干,猛干几十下就停下来在那一点上碾,林正爽的欲仙欲死,嘴里哥哥爸爸的喊个不停。 “啊!哥哥再操啊……不要停……啊!就是那里!再来几下……啊!”林正在前端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了自己一肚子。 严穆看到他被自己操射,直接将林正的腿往肩上一搭,只双手撑在他上方,用做俯卧撑的姿势操起来。 林正抱着他的胳膊快被操哭了,这个姿势进入的太深,对方全身的重量还有力气都往一处使,爽的他内壁不断痉挛。 严穆全身肌肉绷紧,小麦色的肌肤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他腰动的飞快,将身下的肉穴操得汁液四溅。 “啊!大屌好爽!又要射了!啊!”林正浪叫着又被操射了。 严穆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模仿性交动作,看着他被操得脸颊发红,眼神涣散,凑过去用磁性的嗓音说:“上下都可以,嗯?那试试你在上面。” 林正刚想说这次先算了,自己已经快被掏空了,但紧接着就天旋地转,自己已经骑到了严穆的身上。 性器牢牢钉在后穴里,撑得内壁又胀又爽。他呻吟了几声,就被严穆抓着臀肉操弄起来。 “啊……爽……好大好深……不要一直顶那里!啊!” 严穆对着他的前列腺点飞快撞击,快感很快积累到顶峰,林正剧烈收缩后穴哭叫起来。 “不!不要顶了!要去了!啊……去了!”林正仰着头尖叫,脚趾蜷缩,前端淅淅沥沥射出几股白浊后,他软倒在了严穆怀里。 严穆笑了笑:“你怎么那么不耐操?嗯?” 林正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根本懒得搭理。 严穆捏捏他的后颈,卡着膝弯把人抱到床下,林正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严穆对准后穴又插了进来。 被男人抱在身上操对林正来说是头一遭,他搂着对方脖颈怕摔,屁股撞击出啪啪啪的声响,混着性器进出肉穴的水声让他有点臊,但更多的是兴奋,从第一次梦遗到现在,他还从来没这么爽过。 挨打与反击 林正被放在床上,后穴湿漉漉的,还顺着臀缝往外流水,他睁开眼:“你他妈直接射进去了?套呢!” 严穆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套小了,早摘了。” 林正如果还有力气,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你有没有脑子了?只顾着爽,你有病没有?” 严穆皱眉:“这话问的,呵。” 林正扶着腰下了床,腿肚子直发颤,他一把夺过严穆指缝夹着的烟按灭,声音发沉:“你到底有病没有。” 严穆被人连着两遍这样问,有些不高兴,将人拦腰一抱往床上扔:“有病没病都把你操了,看来是没操老实。” 粗大的性器再次破开穴肉撞进来,林正呜呜的哭了。 严穆掐着他的下巴:“刚才骚成那样,现在倒像是我强奸你。” 林正没有理会他,抽抽搭搭的哭,鼻尖眼角通红一片。 严穆无奈的抽出性器,扯了纸巾在他脸上抹了抹:“行了,我健康着呢,平时也很少约。” 林正哭了一会,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的不像样,他清了清嗓:“床上完了,你走吧。” 严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把我当什么?用完就扔?” 林正鼻音很重:“不是,我就是困了,我睡觉不习惯旁边有生人。” 严穆本来想脱了裤子再把人狠操一遍,见他这么软着声音说话叹了口气:“行,我收拾下就走。” 林正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累坏了,睡得像昏过去。醒来后全身酸软,大腿的筋一扯就疼,后穴更是又肿又痛,半天没能爬起来,他给自己请了假,慢慢挪到浴室清理身体。 “我操……”林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浑身青紫的身体,腰上肩上大腿根都是手指印。 爽是爽了,但这代价也太大了些,让人操的都没人样了。唉,林正叹了口气,果然不能精虫上脑啊。 退房的时候被前台告知已经结过了,他也没意外,对方一看就是个大方人。 燉肉記 脚步发虚的回了家,看到徐方的行李已经不在了,他松了口气。 气还没松完,就看到徐方坐在他家沙发上,行李就堆在客厅里。 “呦,坐这干什么呢?等 分卷阅读3 我把你打一顿再撵出去?”林正嗤笑一声。 徐方眼眶一红:“小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只是玩玩,你知道我没有工作,我不能靠你养着啊,我就想弄点钱,我已经知道错了,跟他马上就断,你别这样好不好。” 林正看着他不说话。 徐方扑过来就要抱人,被他狠狠一巴掌甩在脸上:“我今儿是真开眼,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倒是重新认识你了,立刻就滚!晚一秒我就报警。” “我不走!”徐方突然大喊一声,“我不能没有你!咱俩在一起三年了,你就这么绝情……呜哇。” 林正冷眼看他:“别作妖了,给自己留点脸吧,麻溜滚。” 徐方见他没有丝毫软化,哭的更伤心了。 林正现在浑身难受,还直犯恶心,他顾不上理会徐方,跑到卫生间去了。 徐方跟在后面,看到林正弯下身露出的一截腰上青紫一片,瞬间就发狂了。他把林正扯得一个踉跄扔到床上就开始扒他衣服。 “你昨天是不是跟人上床了?!你这个贱货!欠操得贱货!你是不是经常趁我不在跟人上床?说啊!”徐方双眼血红,神色狰狞,死死卡住林正的脖子。 林正憋的满脸通红,摸索到床头的台灯就往徐正头上招呼过去。 砰的一声,徐方呆愣住反手摸了摸后脑勺,只见触目一片血红,他暴怒起来,抬手给了林正几个耳光,又抽了皮带发狠似的往他身上抽:“贱货!你敢把老子打出血!看老子不打死你。” 林正反抗不过,被抽的更厉害,只能蜷缩起来护住头脸,好在徐方的伤口一直在出血,他气不过又抽了几下就匆匆跑了,临走前还放话让林正等着。 林正保持着蜷缩在床的姿势,放声大哭起来,委屈的像个孩子。 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他又渴又饿,发誓一定要弄死徐方那个贱人!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林正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接通电话,一个陌生的男音传了过来:“起了么?发烧没有?” “你谁?”林正有气无力问。 “昨晚上操你的人”,严穆也没恼,“你没事我就挂了。” “等一下……”林正顿了顿,“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一趟吧。” 严穆看了看表:“行,等我一会。” “来的时候带点吃的,再买点外伤药。”林正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对了我没在酒店。” 他报了自己的住址就挂了电话。 身上疼,心里也不是滋味。 严穆到了地方转悠半天才找着停车位,心里暗骂这老小区什么狗屁规划。 到了家门口发现这人连门都不关,客厅一片狼藉,他几步走到卧室,看到林正歪在床上,脸颊肿的老高,赤裸的上半身全是一道道红印,有的还渗了血。 严穆吓了一跳,不过分开几个小时,怎么就这样了:“你这是怎么了?跟人sm了?” 林正掀开眼皮:“别问,先给我倒点水。” 严穆见他显然哭过的眼,喂人喝了水又吃了点东西,才拉来椅子坐在床边:“说说怎么回事,有人强迫你了?” 林正鼻子一酸:“没,刚让人打了。” 严穆愤怒又诧异,这人他昨天压着抱着操了好几次,挺招人喜欢的,现在看着他一身伤半死不活的躺着,怪可怜,又奇怪这打是怎么挨的。 严穆心头火起,语气也冷硬起来:“谁打的?为什么打你?” 林正闭着眼:“前男友。” 严穆有心为人出头,但这种感情纠葛不太好插手,最后只能说了句:“有需要帮忙的就开口,我一定管。” 他以为林正让带的外伤药是涂后穴的,现在看情况药得重新买了。 他拿起钥匙出了门。 路上问一开门诊的朋友皮带抽的伤该怎么处理。 那人一听,发来一大串语音,调侃他怎么好上了这口,严穆懒得解释,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就回去了。 进了门听到卧室传来陌生男人的咒骂声,眼前的场景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林正被反绑住手压在床上,一个男人骑着他正用巨大的按摩棒往他后穴里捅。 那人正是被开了瓢心中怨愤的徐方,折回来想好好羞辱林正一番。 严穆顾不得不想掺和感情纠葛的事,将人掀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起初那个男人还大骂他是奸夫,姘头,等把人打的鼻青脸肿,那人就只剩哭着求饶的份了。 严穆理了理衣服,问林正:“就是这人打的你?” 林正压抑着呻吟回答道:“先帮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严穆这才发现林正后穴里还插着那根按摩棒,他握住底座一把抽出来扔地上,给林正盖上了被子。 林正疼的嘶嘶吸气:“这狗男人出轨被我踹了,还他妈敢反过来打我。 分卷阅读4 ” 徐方刚准备张口就挨了当胸一脚。 林正继续说道:“要不是昨晚被你操得太狠,我也不至于吃这亏。” 严穆想想确实有自己的责任:“这人后续你想怎么处理?” “先扔出去,等我好了还他一顿打,这事才算完。”林正侧过头看了严穆一眼,“这人要是跑了你帮我逮一下。” “行。”严穆把人像死狗一样拖出去扔了。 回来见林正还扭头趴着,他疑惑问:“你头拧的不难受么?” 林正拿白眼翻他:“你倒是先给我解开!” 严穆这才反应过来,这人还被捆着呢。 他给人松绑,看到林正的后穴红肿的厉害,伸进手指探探,里面也肿的厉害,手指上还沾了血丝。 “后面伤了,是我昨晚操的还是刚才那个孙子干的?”严穆眉头一皱。 林正缩了缩后穴:“那个孙子。” 严穆在他后穴上吹了吹,里里外外抹上药膏,给人把衣服穿好,又给捏了捏腰。 林正这会缓过来了些:“行了,你去忙你的吧,今天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严穆利落的答应了,临走前看着林正说:“我叫严穆。” 林正笑了笑:“木头的木?” 严穆挑眉:“庄严肃穆的穆。” 林正也不开玩笑了,点点头说:“我叫林正,一身正气的正。” “行,回见。” 严穆走后,林正捂着被子睡了。 报复狗渣男 林正在家养了一周伤才能见人,上司都有意见了,他要是不从徐方那找回来真没法咽下这口气。 可惜徐方这个孙子根本找不到人影,到处蹲点一无所获后,林正给严穆去了电话,他一早答应过帮忙逮人,这会自然痛快的让他等消息。 严穆办事极有效率,第二天傍晚林正就接到消息说找到了,给了地址让他过去。 地址是郊区,要不是林正打人心切还真不敢一个人往那边跑,毕竟跟严穆不熟。 严穆将人领到一个大别墅里,林正看到缩在角落抱着头的两个人差点笑出声来。 “你就是徐方姘头?”林正问墙角里挺白净的小男孩。 “是又怎么样!他早都不爱你了,我可不是小三!”屋子里好几个打手一样的人,那小男孩倒也不怵。 林正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找你麻烦,但哥哥奉劝你一句,年纪小别走错了道。” B?? 说完林正不再理会他,狠狠踢了徐方一脚。 徐方借着力往地上一倒,脸上青紫褪的只剩些黄痕,这会像鹌鹑一样缩着。 林正说:“徐方,咱俩在一起三年,我算是掏心掏肺对你,更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倒好,出轨不说还下手打我,我就当当初瞎了眼,今天我也狠狠抽你一顿,咱俩就两清了。” 那小孩先急了:“你要抽就抽我!放过方哥。” 严穆在一边使了个眼色,有人上来把他捂着嘴拖走了。 林正穿的运动裤,正准备解徐方皮带抽人,胳膊被拉住了,严穆看着他,不紧不慢把自己皮带解了。 林正道了谢,接过皮带对着徐方就是一顿乱抽。 徐方像被浇了开水的猪,瞬间跳起来到处窜,嘴里不住求饶,说自己错了自己不是东西,让林正放过他。 “当初你抽我的时候可是威风的很呢。”林正冷笑一声,又冲严穆抬了抬下巴,“帮个忙把他衣服脱了。” 严穆吩咐人把徐方扒光绑了扔在地上,林正看到徐方胯下那短小的一团,将人翻个面撸起袖子开始猛抽,直到把人抽的哭爹喊娘背上没一块好皮才停,插着腰好一阵喘气。 “行了,以后咱俩两清了。”林正顺手把皮带递给严穆,后者没接。 林正挑眉:“矫情,嫌脏你别给我用啊。” 严穆没接话:“就这么完了?” 林正嗯一声又说:“我可没兴趣捅他屁股。” 严穆吩咐人善后,和林正上了二楼:“这会也不早了,今晚就在这睡吧。” “你给我随便找间房就行。”林正也不推脱。 严穆把人带进卧室里,状似无意的问了句:“屁股好了?” 林正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差不多可以操了。” 严穆当即捏住人后颈按在床上,在林正的颈侧又亲又咬,坚硬的性器抵住他的臀缝磨蹭。 “我先……啊……去洗个澡。”林正后颈十分敏感,被亲硬了。 “一起 分卷阅读5 。” 浴室内,严穆在林正臀缝里挤入大量润滑液,从身后把他罩进怀里,指尖探入穴口扩张,增加到四跟手指时,一挺身将自己埋了进去。 林正闷哼一声,感受着体内脉络分明的粗大性器,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他翘起臀部,方便严穆进出,双手抵着墙壁呻吟,一副被操得舒服至极的模样。 严穆在他前胸和下腹揉捏,粗糙的薄茧让他又疼又爽。 “今天怎么不叫?嗯?”严穆在他前列腺的部位撞击起来,“不求着哥哥操射你了?” 林正今天没有喝醉,显然不如那天放的开,严穆喷在他后颈的热气,喑哑性感的嗓音,让他从身到心都被情欲填满,到底也只是啊啊嗯嗯的叫着,没再像那天似的浪叫,被操射的时候才颤着嗓音喊了声严穆。 一轮结束,严穆抱着他回到床上想开始第二轮,林正推开他:“我明天还上班呢,你再操我一次真就下不了床了。” 严穆也不是精虫上脑的人:“行,周末去我家做。” 林正张了张嘴,没说话,翻个身睡了。 严穆看出他今晚兴致不高,把人往怀里一搂也睡了。 第二天严穆开车把林正送到单位,二人打了招呼分道扬镳了。 林正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刚开始对徐方是又气又恨,现在发泄过冷静下来,倒比之前还要难受,终究是被背叛的那个,难免心中酸涩。 他正喝着闷酒,接到了严穆电话。 “周五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去接你?” 今天是周三,林正翻了日程见没有饭局就同意了。想起上次严穆皮带的事,决定给人重新买一条。 隔天下午严穆如约等在公司门口,林正进了副驾驶把手上的纸袋递给他。 严穆打开见是皮带,笑着道了声谢:“你眼光挺好的。” 林正系上安全带:“你这话听着怎么不像夸我呢。” 严穆失笑:“真在夸你。” 严穆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随性又能看出品味,五官立体有男人味,漫不经心打方向的样子还挺撩人。 等红灯的时候严穆凑过去亲了林正一口:“看我半天了,看什么呢?” 林正没回答,而是问他:“不直接去你家?” 严穆笑笑:“先喂饱再说,不急那一会。”炖d肉か记 林正把座椅靠背往后调了调,舒服的叹了口气:“你这车真不错,会享受呐。” 严穆勾了勾嘴角:“这车是我最爱开的。” “你有几辆车啊?”林正脱口问道,话一出口自觉这样打听不太好,又说:“随便问问。” 严穆没在意:“三辆,没有太花哨的跑车,都中规中矩。” “哦。”林正忍不住心生羡慕,他看出来严穆有钱,现在看来要比他想象中更有钱,搞不好还是个富二代。 “在心里琢磨我呢?”严穆打趣说。 林正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啊,就有点好奇。” “到了。”严穆停好车带他去了家西餐厅。 二人吃完饭,城市里华灯初上,热闹之余又让人内心深处感到寂寞。 林正一路上都没主动说话,到了严穆的大平层,两人默契的各自洗澡去了。 严穆洗完澡出来,看到林正在擦头发,墨绿丝质睡衣衬的他皮肤雪白,身材不单薄也不壮硕,腿又长又直。 他从身后把林正拥进怀里细细吮吻。 林正偏过头和他唇舌相接,舌头被吸得又酥又麻,严穆还用宽大的手掌揉按他的臀部,暗示意味十足。 “就在客厅做,嗯?”严穆把人往沙发上推,粗糙的指腹揉捏林正的乳头。 林正喘息着跪趴在沙发上,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被分开来露出嫩红的穴口。 严穆在上面涂满润滑液,用指腹揉按,用指甲刮过粘膜褶皱,待穴口彻底放松下来才探入一根手指。 后入式很容易找到前列腺所在。 他在那一点上打圈按压,还时而曲起手指用关节处顶弄,另一只手涂满了润滑液握住林正的性器撸动,用指腹的薄茧蹭他敏感的冠状沟。 林正的呻吟越发高亢,快感达到顶峰前后同时高潮了。 严穆在他的不应期里插了进去。 待林正适应了他的尺寸就马力全开挺动腰身撞击起来,臀肉被打的啪啪直响,穴内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往下流。 严穆本就尺寸傲人,今天又做足了前戏,林正爽的不停呻吟,在临近高潮时带着泣音喊严穆。 严穆将人插射两次,自己才在林正肉穴射出来。 极致的体验 事后严穆抱着林正去浴室清理。 分卷阅读6 “水温怎么样?”严穆将人放进浴缸。 林正一脸餍足的靠着:“刚好。” 经过数次高潮的洗礼,林正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俊朗的脸上红潮未褪。 严穆在他的喉结上摩挲:“跟我做爱体验怎么样?” 林正躲开他往自己嘴里伸的手指:“够爽,从来没这么爽过。” 严穆低笑了一声:“看出来了,你那前男友几巴太小。” 林正看着他不说话。 严穆将人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好了我不提了。” 林正冷哼一声:“你再提这个当心我打你,想到他我就犯恶心。” 严穆嗤笑:“你能打得过谁啊。” 说完就把林正的手扭到身后紧紧握住,含住他的乳头又吸又咬,直将那可怜的红豆豆弄的发肿,挺立在胸前。 林正感到身下蛰伏的巨物有苏醒的趋势,连忙挣动起来:“今天不能再做了。” 严穆专心将他的乳头吸吮的啧啧有声,还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往外拉扯,完全不理会林正的挣扎。 林正怕他真的再来一场,全力挣扎起来。 严穆突然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的,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我要做。” 两人第一次上床严穆把他操得几天下不了床,就足以证明那是个强势的男人。自己接二连三的拒绝怕是把人惹恼了。 林正突然有点后悔。 人是他自己撩来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是苦了自己的菊花啊。 严穆前几次跟人上床都没做尽兴,要么是见他哭的可怜,要么是见他兴致不高。 难得今天气氛不错想多操几次,又被拒绝了。 严穆心里是真窝火。 火气直往下走,严穆掰开林正的屁股就直直顶了进去。 “啊……进的有点深……啊!”林正还没缓过气来,严穆就快速往上撞击起来,还紧紧握着他的腰不让他躲。 “啊……嗯……啊!又插到了!那里不行了!” 严穆专心顶撞起前列腺点来,林正后穴又胀又麻,快感从那一点蔓延至整个下半身,他带着哭腔喊:“严穆!严穆!不要了!受不住了!” ??? d?r?j 严穆特别爱听林正在高潮时喊他的名字,这会又哪里肯停,下半身更加快速的撞击起来,直接将人送上顶峰。 林正闭着眼又喘又叫,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段艳红的舌头,让严穆又硬了几分。 他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扔到床上,拆封了一个跳蛋,直接塞到林正刚刚高潮过后又湿又滑的肉穴里。 直接开了最高档的震动。 林正被震的在床上哭着乱爬,身后还拖着跳蛋的开关,像个长尾巴。 见他拽着线试图把跳蛋扯出来,严穆将人按在床上把林正的性器同他的手捆在了一块。 林正从没在床上这么玩过,现在命根子和双手捆在一起,让他又臊又怕,哭着向严穆求饶:“严穆,别这样,呜……我几巴疼,放开我好不好……” 严穆看了看他两手之间的几巴,硬着呢,马眼还在往外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把人翻过来跪趴好,又拆了几个跳蛋往他后穴塞,其中有一个最大的,直接塞在他前列腺点上,只是没把震动调到最大。 林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求饶的话就没停过,后穴爽的他快承受不住了。 严穆安抚的摸着他皮肤细滑的后背诱哄道:“乖,给我舔好不好?舔射了就放过你。” 林正被折磨的快崩溃了,只能抽噎着答应,下一秒就被翻过身来。 严穆骑着他,用性器拍打他的脸,囊袋沉甸甸的打在他下巴上,林正只能张嘴含进去。 严穆的性器太大了,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要小心不能磕到牙齿,还要艰难的用舌头舔,林正委屈的呜呜直哭。 严穆见他这样更加兴奋,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在林正嘴里快速抽插起来,直接深入喉口,抽插到快射精时,把林正前列腺部位的跳蛋直接调到最大档。 林正被巨大肉棒堵住口腔感到轻微窒息,后穴里的跳蛋发出嗡嗡声,一刻不停歇的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震动加大的那一刻他灵魂都要升天了,眼前白光四射,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严穆看着林正高潮时的迷醉表情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林正眼神涣散的吞咽着喉口的精液,双腿大敞,像被干坏的性爱娃娃。 严穆亲了亲他的鼻尖,把人解开抱在怀里,依次拽出他后穴里的跳蛋,每次经过前列腺点时,林正都会呜咽一声,严穆看的有趣,不停重复把跳蛋塞进去再拽出来的步骤。 林正被严穆刺激的恢复了意识,后穴的快感不上不下弄得他难耐极了:“别弄了……呜……难受……” 严穆这会已经过了不应期性器又硬挺起来,在林正后腰上戳。 分卷阅读7 他把跳蛋往林正前列腺点上按,又在他快到高潮时移走,林正是招架不住了,只想被痛快的操到高潮,只能呻吟着求严穆:“啊……嗯……哥哥快操我……小穴痒得难受……啊……” 严穆也不再忍耐,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林正就猛操,林正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大张着嘴叫起来:“嗯……啊啊啊……啊!……嗯!” 粗大性器在他甬道里快速有力的进出,每次撞击都能缓解他肉穴的痒意,而这样的体位进入极深,林正很快就后穴高潮了。 严穆减慢了抽插的频率,抱着他来到穿衣镜前。 林正看着自己的肉洞吃力包裹严穆的性器,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随着性器的进出,严穆硕大的龟头还会带出一小段艳红濡湿的肠肉来。 肠道里有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往下滴。 严穆改用一只手把他兜住膝弯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前端撸动起来,前后都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林正预感这次高潮将会绵长又强烈。 严穆突然加快速度在他后穴抽插搅动,同时大力揉搓他的冠状沟,林正啊啊叫着达到了性高潮的天堂,精液打在面前的镜子上,格外情色,但快感没有结束,严穆动作越来越快,他看到自己的后穴汁液飞溅,严穆的性器尽跟没入,硕大的囊袋拍打他的臀尖,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突然有了尿意。 “严穆……快停下……啊……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他哭着挣扎想把体内的性器抽出身体。 严穆喘息更加粗重,像一头沉溺情欲的雄兽,他发狠的操干将人顶的耸动不已,片刻后低吼着射了出来。 林正最终还是失禁了。 他缩在严穆怀里捂着脸哽咽不停,后穴随着他的抽噎吸吮着严穆还未完全软下来的性器。 严穆自知做的有些过了,将人抱到床上又亲又哄:“宝贝,不哭了,哥哥把你操成这样的,我的错。” 林正钻进被子里觉得没脸见人了,心里咒骂严穆是个畜生玩意,那根棒子早晚要折别人洞里。 不成想他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骂了出来。 严穆居然没再磋磨他,而是把他圈进怀里大笑起来。 床上和床下 林正醒来是第二天的中午,被饿醒的。后面清理过,很干爽,没有第一次跟严穆做完那么肿痛。 严穆不见人影,林正有点不爽,昨天完事抱着他好一阵体贴小意,现在爽完了连口吃的都不给。 到底是个大男人,他也没想计较太多,自己起床洗漱去了。 林正在卫生间站着撒尿,没防备听见严穆的声音吓得一哆嗦。 “起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下午。”严穆打开水龙头洗手。 林正乜了他一眼:“我正撒尿呢,你能去别的地方洗么?” 严穆扫了眼他的小兄弟:“你尿你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林正抖了抖手上的老二:“床上的事你能不能别随口就提。” 严穆看他耳尖发红,应道:“行,下次不提。”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语气有多宠溺。 严穆特意去附近酒店打包的餐点,都是清淡的。 “真好吃,我特爱这浓郁的蟹味。”林正嘴里嚼着一个,筷子上还夹着一个,正是那家酒店的特色蟹黄包。 严穆给他盛了碗汤:“慢点,好吃你都吃了。” 林正也不矫情,直接端过盘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明天你有事吗?”严穆慢条斯理的喝汤。 林正眼神突然警惕:“今儿可不能再做了,而且我明天有事呢。” 严穆失笑:“说的好像我脑子里只有那种事一样,我是想带你去泡泡温泉解乏。” 林正吃完了包子,又拿了一盅燕窝开始吃:“唉,享受不了那个了,明天打工人要上工了。” 严穆只说下次再带他去。 两人吃完饭,林正告别要走,临走前严穆亲了他一口,在他耳边暧昧的说:“下周再来我这。” 林正没点头,也没摇头,挥挥手走了。 这天林正加了班,回到家不早不晚,正想煮点速冻饺子,严穆来了电话。 “下班没?” 林正以为严穆下周上床前才会联系他,这会有点意外:“下班了,刚到家。” “那行,我一会过去。”严穆又问,“你晚饭吃了没?” 林正看了看手里的饺子:“没呢,怎么?先说好,我最近忙不想上床。” 严穆无奈道:“我也不是永动机,一会给你送点吃的。” “别麻烦了,我煮点速冻饺子就行。” “在家等我。”严穆说完挂了电话开车去了。 林正等的肚子咕咕直叫,百无聊赖的刷新闻。 惊!吃了那么多年才知道土豆不能跟主食同吃! 林正点进去一看,呵, 分卷阅读8 原来因为土豆全是淀粉,跟主食成分差不多,吃了怕胖。 这都什么玩意。 最近天热,一身汗味,那严穆身上总香喷喷的,他想了想,决定先去洗个澡。 ??? 洗完正擦头发,严穆就来了,提着个几层的大饭盒。 “你这是要喂猪呢?” 严穆笑笑:“我也没吃呢。” 说完拿出两份粥和一堆精致的小食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粥,我就甜口咸口都买了。” 林正伸头去看:“我吃甜的,咸粥是邪教。” 严穆乐了:“那你吃不吃咸豆花咸粽啊?” 林正哎了一声。 “快别说了,我光听名字就浑身难受。” 严穆没再说什么,直接舀了一小碗海鲜粥出来放他面前。 林正吃了甜粥正腻,随意尝了一勺,没忍住全吃光了。 一抬头严穆正戏谑的看着他:“真香了吧。” 林正直接伸手把他的咸粥一抢,埋头苦吃。 严穆就靠着椅背看他。 林正吃完抹了抹嘴:“你就饿着吧。” 严穆拿纸巾递给他:“我早吃过了。” 说好不上床,吃完饭林正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让严穆先回去。 严穆没走,在房子里晃悠了几圈:“这房子你租的?” 林正没好气的说:“哥啊,你这问的,我像是能买得起房的人吗。” 严穆又问:“跟徐方彻底断了吧?” 林正抬高声音:“都成什么样了还不彻底断啊,我又不是傻逼!” 严穆没接话。 过会又问:“你这房什么时候到期?” 林正盯着他看:“上床就上床,别整这些多余的。” 严穆也不恼,搂着他亲了一口走了。 之后严穆时不时过来送个晚饭,清一色汤汤水水的,估计怕他后面恢复不好。没时间也要打电话问候一声,林正对比嗤之以鼻。 黄鼠狼给鸡拜年啊,怕下周吃不了鸡了。 两人保持每周一约的频率,床上越来越契合,有时候颇有点灵肉交融的味道,严穆一边用力插他一边跟他法式深吻,最爱吸着他的舌尖不放,让他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 床上这样,床下自然也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上床之余,林正嘴上说着就是普通炮友,却还是给了严穆家里钥匙。 而严穆早都把他的指纹录进了门锁里。 有天两人欢爱过后,林正趴在严穆胸前平复,那人的性器还在他后穴里埋着。 “搬到我这来住?”严穆抚着他的后背。 林正没丝毫犹豫拒绝了。 严穆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就想一直做炮友?” 林正现在摸清了严穆的脾气,知道这人要顺毛撸,还要适时服软,不然床上就拼命折腾他。 “这事我还没想好。”林正缩了缩后穴,放软语气。 严穆松了手,把他压在身下猛操起来。 渐渐地一周一约已经无法满足严穆了。 他会在林正不加班的时候跑过来操人,只做一次就停手,怕弄得人第二天下不来床。 有一次林正下班回来一进门,闻到家里饭香扑鼻,严穆围着围裙正在炒菜。 林正凑到厨房看:“你居然会做饭?我的天,别光能看不能吃啊。” “洗手去。”严穆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这也太好吃了吧!”林正夹了块糖醋排骨往嘴里塞。 严穆也没谦虚:“我手艺是不错。” 林正想调侃他一句不要脸,但怕吃了这顿没下顿,就老实的埋头吃。 他有次心情不错,也给严穆做了顿饭。 做了两道最拿手的:西红柿炒鸡蛋和可乐鸡翅。 严穆很给面子的全吃完了。 饭后还以消食为理由,把他按在餐桌上从身后操他。 林正全身上下只系了围裙,腰上带子一勒,把臀部衬的又大又挺。 严穆掰着他的屁股使劲往穴里操,还按照插他的频率往他臀尖上抽。 林正爽的啊啊直叫,最后直接哭喊着被插射了。 这一晚严穆没走,搂着林正在他狭小的卧室里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正买了早餐回来招呼严穆吃:“昨晚上表现不错,赏你的。” 严穆意味深长的笑了:“周末一定让您更满意。” 到了周末,那撩拨他的男人居然去外地办事了。 林正还有点小郁闷,还说要在外面待两周。 两周没人浇地,苗都要旱死了。 严穆在电话里说着露骨的话:“宝贝的骚屁股等着哥哥回去操,别勾搭别人。” 分卷阅读9 林正一听不乐意了:“我屁股归你了一样。”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就勾搭过你。” 严穆隔着电话给了他一个飞吻。 患难见真情 林正做梦也没想到徐方那个渣男还敢回来。 他加班回家刚打开门就被一棍子敲蒙了,倒没像电视剧里那样两眼一黑晕过去,但着实半天晕晕乎乎站不稳,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反拧双手压在地上捆住手脚,他张开嘴刚想大喊救命,又一团毛巾塞住了嘴。 林正的胳膊都快被拽脱臼了,钻心的疼,后脑勺有热乎的液体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还没缓过劲一顿拳打脚踢就往他身上招呼。 “贱人!骚货!敢找别人阴老子!还敢用皮带抽老子!今天不好好料理料理你我他妈就不姓徐!”徐方一边拿皮鞋用力踢他,一边叫骂。 林正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只能干挨,疼的他闷哼出声。 “行了,别把人打死了。”另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徐方又踢了几下才停手。 两人人合力把他拖到了卧室的床上。 林正看清了另一道声音的脸,心里一紧,那人脸上一道刀疤,显然跟徐方不是一路货色,眼神老辣狠厉的多,让他没了逃脱的把握。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刀疤过来拍了拍他的脸:“老老实实才能活着,别想那些弯弯绕绕的。” 林正避开他的视线乖乖点头。 “方子,开始吧。” 徐方答应一声,过来扒他的裤子,林正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起来。 那刀疤见徐方制不住人,直接拿刀抵住了林正的喉咙:“说了让你老老实实的,你要是不听就别怪哥几个心狠。” 冰凉的刀锋带来一阵刺痛,林正不敢挣扎了,只能让徐方剥了裤子。 “你那姘头操了你两个多月金屁股也该操腻了,最近没来了吧?哈哈哈!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个贱货,别想着再找他给你出头!没爹没妈的贱种操死你也没人管!”徐方恶狠狠的掰开他的臀瓣,把一根布满颗粒的狰狞阳具用力捅进他后穴里。 严穆去外地办事,林正半个月没做了,这会没有丝毫润滑被巨物捅进来,疼的他惨叫不停,徐方的话更是戳到了他心中的痛处。 他是个孤儿。 徐方知道他又疼又伤心,更兴奋的用阳具乱插,边插边骂:“贱货!怎么还这么紧!不是喜欢大几巴么?今天就干死你!”。 林正肠道里火辣辣的疼,没有丝毫快感可言,心中将徐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这样的垃圾也就能从暴力和性虐中找找成就感了,垃圾! “行了,拍的差不多了。”刀疤脸说。 “刀哥,再让我爽一会,这个贱人太欠操了。” 林正呜呜闷叫起来,这两个狗日的竟然在拍视频!他顾不上脖子被划伤,拼命地想要翻过身去。 徐方抽出假阳具往他臀肉上招呼:“我让你再动!老子给你打废了!快他妈把你存的钱都给老子,不然把你屁股开花的视频传到网上!” 这时刀疤突然压低声音:“方子,停手。” 徐方把阳具狠狠插进肉洞里问:“怎么了刀哥?” “门响了,你去看看。” 林正心里咯噔一下,有家里钥匙的除了严穆没别人,徐方不是他的对手,可万一这刀疤躲在卧室里趁他不备捅他一刀就麻烦了。 他呜呜大叫,想引起严穆的注意。 严穆进门看到徐方从卧室出来,一阵气血上涌,揪住领口一顿暴打。 “你干什么来的?你他妈还敢上这来?!” 徐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拼命求饶,眼珠一转故作镇定的说:“大哥你不能打我,是林正叫我来操他的,他现在刚爽完在卧室躺着呢。” 外面动静那么大,也不见林正出来,严穆气的七窍生烟,以为他是被捉奸在床没脸见人了,顿时怒气上涌往里冲,走到门口直觉危险一脚踢出去,门后窜出一个黑影来,手上白光一闪,电光石火间严穆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卧室里没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看到林正趴在床上呜呜叫,声音担忧又急切。 严穆见他没生命危险,放下心来:“这位兄弟,有事咱们好好说。” 刀疤一开始想拿到钱将人杀了,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也没想好怎么处理。 严穆悄悄把手探进裤兜想一键报警,没想到这一行为彻底激怒了刀疤。 “你想报警!”刀疤一声厉喝。 严穆嘴上否认了,心道谁遇到这 分卷阅读10 事不报警的。 他万万没想到刀疤会是个亡命之徒。 被人举着刀子往心窝捅的时候严穆就后悔识人不清,他一面格挡,一面还要顾忌林正的安危,左支右绌起来。 床上的林正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搅了严穆的心神,更怕那个刀疤把他一刀捅死,毕竟他现在动弹不得像待宰的猪。 严穆渐渐适应了在狭窄的地方打斗,也摸清了刀疤的路数,占据上风。 刀疤见状心思一转,作势要往林正身上捅,严穆吓了一跳急忙要挡,被一刀扎在手臂上。 严穆被激的彻底爆发了,刀疤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高叫一声徐方,却没得到回应,眼下他已失势,只能趁机逃跑。 见他铁了心要跑,严穆没敢狠拦,只能把他的凶器弄脱了手,怕他跑出去伤人。 眼下他也没法去追,怕徐方折回来对林正不利。 林正看到刀疤跑了,呜呜直叫,严穆赶紧开灯把人解开,抱在怀里检查。 “你的手要赶紧止血!”林正把嘴里吐出来的毛巾往他胳膊上缠。 严穆拍拍他的后背,把他后穴里的假阳具往外抽,林正疼的表情扭曲直吸气l。 严穆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屁股:“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孙子!” 说完抱着林正狂奔下楼,驱车往医院跑。 路上林正报了警,又问了问严穆手怎么样了,就昏死过去。 严穆的手缝了几针,没伤到肌腱和神经,情况不算坏。 林正就惨了,头上破了大口子,被剃光头发缝了几针,现在绷着纱布。菊花也裂了,至少要吃一周流食,整天臊眉耷眼的好不可怜。 好消息是始作俑者抓到了,严穆找律师咨询,说是俩人都得判刑,脸上有刀疤的还有案底,搞不好要判个无期。 林正心里可算舒坦了。 严穆提了饭盒过来,摸了摸他的光头:“怎么样?还疼的厉害?” 林正拉住他的手蹭了蹭脸:“好多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严穆皱眉:“别一天想着出院,这一身伤要好好养养。” 林正往后一靠哀嚎道:“我从小到大就没住过院!可憋死我了!” “等你好了一定满足你。”严穆给他摆好餐板。 林正看了他两眼,半晌没说话:“我靠,我都这样了,我哪还有那种念头,我是说闷得慌。” 严穆笑笑:“闷得慌那怎么办,给你买个游戏机?” “唉。”林正一声长叹。 出院那天林正看到了那个小三,刚从医院出来的模样,小三同时也看见了他。 让他吃惊的是小三一条腿打了石膏,脸上花花绿绿精彩得很。 林正没准备搭理他,那小三拄着拐杖往这边挪,嘴里直喊哥别走。 严穆把人护在身后:“干什么?” 那小男孩吓得一哆嗦,小声说:“我就想跟他说几句话。” 林正拉了严穆一把,往前走:“你说。” 小孩看了看他头上的纱布:“你的伤也是徐方打的吗?他也打我了……呜,我没钱给他他就打我,腿都给我打折了,我现在在外面躲着也不敢回家。” 小孩说着哭起来。 严穆心里骂了一声该。 林正看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狗日的这几年都打不着你了,日子该咋过咋过吧,以后别再当人小三了。” 小孩眼睛一亮:“他是不是进去了?” 说完又歉疚的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哥。” 林正没再理他,拉着严穆转身走了。 徐方还真不是人啊。 林正看了看严穆特有男人味的侧脸,想,还好这次遇到个人。 蠢狗哈士奇 严穆不由分说将人接到了家里。 林正还别别扭扭不愿意,让他打了一顿屁股就老实了。 这人现在就睡在他旁边,伤口刚拆线,光着头睡得正香。 严穆亲了亲他的眼皮,帮他掩好被子。 人养的差不多,可以找机会吃了。 严穆拿出个大箱子,上回说了要让林正更满意,但先是他出差,回来又遇上这事,小一个月没上床了。 他挑出来几个温和的放着,去给林正准备早饭。 林正吃过饭和严穆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严穆突然问他:“好的差不多了吧?” 林正不明所以:“对啊,昨天医生不是说了么。” 严穆嗯了一声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 分卷阅读11 林正接过来看了看:“毛绒玩具?” “一会你就知道了。”严穆玩味的笑。 林正背后发凉,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想找借口去卧室挺着,严穆已经压上来剥他裤子。 林正死死拽着裤腰带不放:“咱上床就正经上,你可别整那些歪门邪道了。” 严穆把他下身剥光:“上次的跳蛋你不是喜欢的很?” 林正脸一红刚要辩解,被按趴在了严穆腿上。 严穆把林正屁股掰开露出后穴,往上挤了大量润滑液,又把一个兔子尾巴拿出来用消毒棉片擦好,用另一端的黑色硅胶在他嫩红的穴口磨蹭。 林正趴着,后穴冰冰凉凉的,一个似乎是锥形的东西在他穴口和会阴部戳按摩挲,林正害怕的缩紧了菊花。 严穆见状恶劣的笑了,取出一个跳蛋在他穴口震动。 林正发出轻吟放松穴口时,他伺机将兔子尾巴插了进去。 “啊……”林正甜腻的呻吟了一声。 严穆握住兔尾巴在穴里打转起来,林正爽的不停呻吟。 玩了一会,严穆又换上了一个又弯又长的恶魔尾巴。 这个尾巴的塞子略大一些,严穆温柔抽插了几下,看到林正前端硬着,满脸欢愉,就放心的继续了。 严穆将人放在地毯上跪着,声音因情欲而低哑:“摇尾巴。” 林正当然不肯,突然被小皮鞭甩在臀肉上,他赶紧往前爬,严穆就缀在他身后甩鞭子。 林正上身还穿着衬衫,白皙的下半身只有尾巴那一抹醒目的黑色,此刻撅着屁股爬,嫩红的小口紧紧含着尾巴勾人的很。 这个鞭子抽人不疼,严穆亲自试过,但会像过电一样爽,也不知道小恶魔能坚持多久。 林正没有坚持几下,他快高潮了。每挨一鞭,他的后穴就会不自主的收缩,体内的塞子恰到好处的压着他的前列腺点,爽的他前端直吐透明的腺液。 他只能乖乖停下来晃动屁股,身上的尾巴随着摆动起来。谁知道严穆没打算放过他,加快了抽鞭子的频率,他尖叫着高潮了,前端射了一大片,弄脏了地毯。 又陆陆续续玩了狐狸尾巴和宝石肛塞,严穆才把他压在地毯上痛快的操干起来。 禁欲了一个月,严穆插的又深又狠,他承受不住的往前爬,下一秒又被追上来直直操到最深处,等严穆射精,林正已经在地毯上爬了一圈。 他的穴口被干的合不拢,往外吐白浊。 严穆看的口干舌燥。 他给林正清理了后穴的精液,把人带去书房。 林正被分开双腿捆在椅子扶手上。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林正看他端着一杯冰块。 “冰火两重天。” 严穆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舔上了他的后穴,一时间舔舐吸吮声和林正甜蜜的呻吟交织成了淫靡的乐章。 火热的唇舌离开,换上冰块在他后穴打圈,林正被刺激的直接后穴高潮了。 严穆这才放过他,把人塞进被窝里哄睡。 下午严穆有事出门,林正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窝着,听到密码锁响,扭头见着一个四十来岁的漂亮阿姨,还牵了一条哈士奇。 林正吓得赶紧起身,半天才穿上拖鞋。 “是严穆的朋友吗?”阿姨笑着跟他打招呼。 林正局促地点头,叫了声阿姨好,然后借口倒水窜进了厨房里。 他猜想这个阿姨应该是严穆的妈妈,毕竟两人至少有五分相似。阿姨举止优雅,看着就是个高知分子,而他现在光着头穿着家居服的样子,跟刚放出来似的,真不知道怎么见人,一直躲着不出去也不是事,他平复了下紧张的情绪,硬着头皮端着水果和茶出去了。 哈士奇正撅着屁股在地毯上到处嗅,在那处新鲜污渍上停了半天,林正不禁红了脸。 正跟阿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哈士奇灰蓝色的眼睛跟他一对视,巴巴的冲了过来,一头扎在他裆部仔细嗅闻起来。 林正的脸红的要滴血了,匆忙推开狗头跟阿姨说了声不好意思就进了卫生间。 那只哈士奇也跟了进来,可真不把自己当外狗。 林正揉了揉它的大头:“你瞎闻什么!蠢狗!” 哈士奇舔了舔他的手,又绕到他身后往他股缝里拱。 林正往后一退分开腿骑在哈士奇身上疯狂蹂躏它:“你这个狗到底怎么回事!” 还好严穆及时回了家,把他从卫生间里解救出来,顺道把哈士奇拴在了餐桌腿上。 严穆牵着他的手坐在他妈对面:“妈,这就是林正,我男朋友。” 林正如遭雷劈。 阿姨温和的笑着:“嗯,是个不错的孩子。” 林正脸爆红,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 严穆妈妈坐了一会就牵着哈 分卷阅读12 士奇走了,那条烦人的狗临走还在试图去闻他屁股。 “吓一跳吧。”严穆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跟人说了自己很早就出柜的事。 林正这会心还在砰砰直跳:“可不吓一跳,我没跟这种长辈打过交道,那只蠢狗还瞎闻,臊死我了。” 严穆笑的胸腔都在震:“那狗是个二傻子。”aczl “你妈会不会不喜欢我?”林正忐忑道。 “怎么会不喜欢,还夸我们小林是个好孩子呢。”严穆故意打趣道。 林正红着耳朵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唉,头发长出来我就要去找工作了,这么游手好闲不像样。” 严穆刚张嘴就被堵住了话头。 “我也是个男人,不能在家吃软饭。” 严穆无奈的说:“行,找个附近的工作吧,以后就在我这住。” 二人达成共识,吃了晚饭又在床上腻歪起来。 开始新生活 自从林正答应和严穆同居,那男人就总催他搬家,他心疼还有几个月的租金,舍不得搬。 严穆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揪过去,盯着他收拾东西。 “不想收拾那就都不要了,给你买新的。” 林正白他一眼:“你钱多烧的慌?” 严穆在他脸上亲出响来:“你男人给你买东西怎么了?” 林正把他拨拉到一边:“外边坐着去,烦人。” 严穆没听,帮他从衣柜里挑衣服:“这几件西装都别要了,回头我给你量身定做。” 他又扒拉出几件衬衫:“这几件也别要了,质感不好,就穿我给你买的。” 林正脸一拉:“你外边呆着去吧。” “这里面装的什么?”严穆从角落里翻出一个黑色丝绒束口袋,里面沉甸甸的。 林正耳尖一红扑过去抢:“你乱翻什么!赶紧出去!” 严穆把人制住,打开一看,是一根透明假阳具。 “啧,这么小能爽么。” 林正气的不行:“我还有没有隐私了?!” 又踢了严穆一脚:“非要跟你那驴屌似的才行么!” 严穆把玩完了一会,突然来了兴致:“脱了裤子到床上去,让哥哥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爽。” 林正自从知道严穆比他还小了一岁,就不再开口叫他哥哥,羞耻得很。 可严穆脸皮厚,每次都爱臊他,什么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哥哥大不大?林正无语极了。 这会又开始浪了,唉。 严穆见他不动,把人扒光连哄带骗说服了。 林正双手抱膝仰躺着,露出红嫩的小口来。 严穆给他做好润滑握住假阳具往里插,通过透明柱身,可以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严穆把自己给看硬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林正爽的摇着屁股呻吟。这比他以前自己弄刺激多了,严穆会捅,力气也大,很快就把他操上了高潮。 严穆抽出假阳具放在一边:“看起来不太爽,还是吃哥哥的大屌吧。” 低哑的嗓音说着露骨的话,林正被撩得难以自持,他扒开自己的小穴露出红艳濡湿的内部,喘息着说:“想吃哥哥的大屌……” 林正在床上很少主动,严穆听到他的邀请立刻扑上去插进了销魂洞里。 这一餐吃的宾主尽欢。 两人收拾完天都黑了,林正想改天来打扫房子,严穆没同意,私下联系了家政,把他气够呛。 严穆说:“小事上你别跟我犟,大事我一定跟你商量,总行了吧?” 林正知道这人强势惯了,只能无奈的点头。 林正找到了新工作,收入不错,他不时给家里添置点东西,偶尔给严穆买件衣服,日子过得平淡又幸福。 两人定期会去看望严穆的父母,都是文化人,相处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的,唯一烦人的就是那只狗,老爱围着他的下三路打转。 这天回家路上,严穆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喜欢狗咱们就养一只吧。” 林正立马反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狗了!?不养。” 严穆看他一眼:“那算了。” 林正没吭声。 隔天林正下班跟家里多出来的一口大眼瞪小眼。 “严穆!你弄回家个什么!” 严穆从厨房探出头:“萨摩耶。” 林正大喊:“他在咬我的拖鞋!” 厨房传来油烟机的嗡鸣,严穆敷衍的嗯了一声。 林正看着脚边的毛团,没忍住揉起他软乎乎的粉肚皮来。 严穆很快为养狗的决定感到后悔。 分卷阅读13 狗毛到处都是,接个吻嘴里都能吐出根狗毛来。 更气人的是林正,花在狗身上的精力比他还多。 回家先喊一声爸爸回来了,就和狗子滚成一团,还要给他梳毛,刷牙,陪玩,遛弯…… 为此严穆提了好几次意见,林正就对他又亲又哄的糊弄。 这天他实在忍无可忍,把刚下班的林正拖回卧室从背后压上去操。狗子跳上床跟他头对头趴着,黑豆眼不解的看着林正,以为这是什么新游戏。 林正难为情的把头埋在床单里,发出压抑的呻吟来。 严穆操得更起劲了,心中默念着:让你一天就知道陪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完事林正干的第一件事是给狗子添粮,把严穆气的将人拖回去操到第二天请了假。 过了元旦,又是新的一年。 林正和严穆走过了夏天、秋天,又在冰冷的冬天火热的恋爱。 这阵子林正工作忙,下午给严穆打了电话说晚上加班不回去了。 严穆一个人遛了狗,想了想还是打包了各色奶茶咖啡甜点去了林正公司。 一个部门的人都整整齐齐坐着,严穆跟大家打了招呼,把吃的放在茶水间里,收到了一众感谢,他无意打扰,安安静静坐着看林正干活。 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 “哎呀,脖子都转不动了。”林正活动了一下头。 严穆伸手给他按摩后脖子:“那吃点东西歇会吧。” 林正起身跟他进了茶水间。 严穆衬没人注意飞快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林正瞪他一眼,拿出了一块草莓蛋糕吃。 “这个味道真不错。”林正说着两口吃完,又拿了一个。 严穆无奈:“这几个草莓味是给你女同事买的,都被你吃完了。” 林正酸了吧唧的说:“那我更要全吃了,看你再瞎献殷勤。” 严穆笑了:“谁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我这是为了谁呢,小白眼狼,当心牙疼吧。” 严穆这个乌鸦嘴! 第二天林正就开始牙疼,疼劲直冲太阳穴,应该是智齿又发炎了,他真是欲哭无泪。 严穆给他买了止疼片和消炎药,每天盯着人吃。 等加班结束,严穆对林正说:“明天去医院,我找个熟人给你看看。” 林正百般不愿:“我这智齿长了多少年了,也就偶尔疼,看什么看。”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去了。 一检查得知需要开刀拔。 林正一下炸毛了:“我坚决不开刀!” 严穆又哄又劝,没用,最后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打了一顿屁股,才终于老实了。 拔牙那天林正借口屁股疼不愿意起床。 严穆冷哼一声:“昨天操了你一次,屁股就疼了?别装孙子,赶紧起来!” 林正躲进被窝里不出声。 见严穆再没说话,他又露出脑袋来看,一看不得了,严穆拿了遛狗的绳子作势要捆他。 严穆往他身上甩了一下狗绳:“我数到三,就要用暴力手段了。” 林正气急败坏:“你敢捆我!” 严穆数到三,二话不说把人捆了弄到车上。 林正在后座气的都哭了,又吼又骂。 严穆心一软,好声好气劝道:“总牙疼,也不是个事,而且会把你狗牙挤歪,你乖乖听话,拔完一了百了。” 林正红着眼睛不说话了,过了会嘟囔一句:“把我当你儿子哄。” 最后由严穆陪着拔了牙。开了两刀,缝了三针,半边脸都肿老高,严穆仔细问了医生注意事项,带着包子脸林正回了家。 农历新年也快到了,林正现在窗边看雪,严穆从身后把他拥进怀里:“在想什么?” 林正笑了笑:“没什么。” 他想,这一年他甩了渣,养了狗,拔了折磨多年的智齿,还有了新的枕边人,真好啊。 炖?肉%记 新年的玫瑰 农历新年前夕,林正计划着去福利院捐赠些东西,因着今年冬天格外冷,他打算购置一批棉衣。 严穆知道了他的计划,大手一挥给林正拨了款:“你想买什么就买,不够跟我说。” 林正犹豫着没收:“我自己出钱就行了,不用你。” 严穆搂过人亲了一口:“把我媳妇平安养大,我捐点钱怎么了。” 林正嫌弃的推开他:“你铲完屎洗手没有?” 严穆乖乖洗手去了。 最后林正收了钱,买了棉 分卷阅读14 衣、保暖衣,还有文具和玩具,新年到了,孩子们收到礼物一定会很开心。 林正回忆起了小时候,他那时收到玩具能开心好几天,想把这份喜悦就这样传递下去,这是关于爱的回报。 严穆陪着他捐赠了东西,还陪几个孩子玩了游戏,想到这就是林正长大的地方,一时心中柔软又感慨万千,他想说点什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悄悄牵住了林正的手,林正用力回握住他。 新年两人去了严穆父母家过,带上了半大狗子大毛。 名字是林正起得,虽然难听,严穆也只能随着他去。 大毛和家里的哈士奇互相闻了闻,就友好得玩成一团。 一家人热热闹闹过了个除夕。 当天晚上,严穆非要做,林正被撩拨的纵容了他。他圈住严穆劲瘦有力的腰,感受着他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律动,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气息交织,肌肤相贴,难言的亲密。 严穆笼在他上方,每一次进入的力道,都仿佛要与身下人融为一体。 二人共同攀上高潮,又相拥睡去。 第二天的一早,床头放着一束盛放的玫瑰花,在冬天的清晨,温暖又火热。 严穆半跪在他身边,举着烟灰色的丝绒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枚素色戒指。 林正睡眼惺忪:“你干什么呢?” 严穆问他:“你心里还有别人吗?” 林正翻了个白眼:“我心里只有狗。” 严穆笑了,在他无名指上落下一吻,给他戴上戒指。 尺寸正正好。 林正还傻愣愣的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靠!你可真会挑地方!你看看这情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快不行了呢!”林正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 严穆嗤嗤笑着:“瞎说设么呢,快给我也戴上。” 林正拿起另一枚稍大的戒指打量起来,戒指内部镶了蓝宝石,还刻了什么东西。 他凑过去,看清了那是他名字的首字母。 严穆催促:“你能不能快点。” 林正撇撇嘴,给他带上戒指:“我看你在戒指里刻了我名字,那你就是我的,不许再出去乱搞!” 严穆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爱意,凑到林正耳边低语:“有句话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爱你。” 等林正收拾好出卧室,严穆爸妈把饺子都煮好了,招呼林正快来吃,还塞给他一个厚厚的的红包。 林正哪里好意思收,用眼神向严穆求助。 严穆接过红包往林正手里一塞:“收着。” 严穆妈妈温柔地摸了摸林正的头:“压岁压惊,来年平安。” 性爱玩具 严穆有一大箱性爱玩具。 那天看到林正后穴含着跳蛋满床爬的样子,第二天他就下单了这些玩具。 玩一次要哄林正好久,所以大多数还没拆封。 他俩第一次时林正喝醉了酒,又骚又浪勾人的厉害,他一直想再体验一次。 所以今晚他准备了烛光晚餐。 林正满腹狐疑的看着他:“今天是什么节日?” 严穆给他倒了一杯香槟:“平时就不能享受生活了?” 林正也没多想,一杯接一杯的喝。 直到人有点飘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灌我酒呢?” 严穆笑笑,把他抱到浴室里里外外洗干净就扔到了床上。不顾林正的反对给他穿上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还是个开裆的。 林正酒量不行,这会晕晕乎乎使不上劲,只能任严穆摆弄。 后者给他带上皮质的手铐,让他挑选玩具。 林正看到那琳琅满目的性爱玩具头皮都发麻:“我不挑!” 严穆看到他拼命摇着头直往后缩,拍了拍他的屁股:“不会弄伤你,乖。” 见林正实在不愿意挑,他勉为其难的替他选择了一串黑色串珠。 珠子不算大,每颗隔了几公分,中间用细硅胶相连,严穆把珠子一颗颗按进他后穴里,然后拉住末端的圆环往外抽。 “啊……啊……嗯……啊!”每颗珠子经过前列腺都刺激的林正发出媚叫。 但始终未能让他达到高潮。 分卷阅读15 严穆又取出另外一样玩具,一截章鱼触须形状的硅胶棒,一面光滑而另一面满布吸盘。 林正带着哭腔说:“你别用这个,我受不了。” 严穆专心给他补充润滑剂:“乖。” 期间林正挣扎的太厉害,严穆只能把他按在自己腿上,用触须在他后穴里搅动,不消片刻,林正就浪叫起来:“啊……用力插我……好舒服……那里还要……嗯。” 严穆配合的把人插高潮了。 “你他妈的行了,要操就操,不操滚蛋!”林正缓了半天才说。 严穆把人抱坐在怀里接了个长吻。 “再试试这个。” 严穆拿出一个仿真性器来,把底座固定在餐桌边的椅子上。 “坐上去自己动。” 林正当然不愿意,严穆穿的整整齐齐,连衬衣扣子都不曾解开,而他只穿了一条情趣内裤。 林正:“你别作妖了!” 严穆只好自己动手让假阳具入了洞。 “好了,甜点时间。”严穆居然拿出了一块草莓蛋糕,“我喂你吃。” 林正双手缚在身后,后穴里含着大阳具,撑得他难耐的扭动。 “宝贝,蛋糕吃完之前必须要高潮,不然就要接受惩罚。”严穆邪恶的笑着。 林正踢了他几脚:“惩罚你个几巴!” 严穆在他性器上揉了一把,开始给他喂蛋糕。 林正拒不配合。 严穆叹了口气:“唉,还是直接用炮机插你吧。” “你他妈的买那玩意?你几巴是不是废了!”林正想起身逃跑。 严穆把他按在椅子上:“准备怎么选,嗯?” 林正被他按的直直插到了前列腺点,呻吟一声软了身体,炮机那可怕的速度非把他操失禁不可。 林正看着严穆可恶的嘴脸,咬咬牙自己在假阳具上起伏起来。 严穆在一边恶趣味的喂他吃蛋糕。 林正含着蛋糕发出模糊不清的浪叫,终于在蛋糕吃完前高潮了。 他瘫坐在椅子上。 严穆得逞的笑了:“宝贝,我可没有买过那种东西。” 林正的咒骂被一个长吻堵在了喉咙里,紧接着他被高抬臀部放在了瑜伽球上,接受粗大火热性器的猛烈操干,很快再无暇他顾。 想做零吗 林正在新公司人缘不错。 不知道是严穆在背后给打了招呼,还是把他捯饬的格外帅气的缘故。 有个同事跟他是同类,打了几次交道两个人就彼此心照不宣,那人挺自来熟,有次约他去酒吧。 林正没敢答应,严穆会揭了他的皮。 同事说,那就一起吃个饭吧。 林正没再拒绝。 那人请客,找了一家不错的日料店,榻榻米式包厢。 聊到彼此伴侣的时候,那同事问他:“你总在下面麽?我看你经常垫屁垫来着。” 林正自觉跟对方没熟到讨论私密事的份上,含糊其辞敷衍了过去。 同事继续说:“男人嘛,大多都爱前列腺高潮的,我和我老公就轮流来。” 一顿饭吃的林正若有所思。 之后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事。 冬天冷,严穆不再留青茬,还去理发店做了个发型,显得人随性的英俊。 林正站他背后盯着人屁股琢磨,这屁股看着又紧实又挺翘,怪性感的。 严穆扭头看他:“你这几天老盯着我背后看什么?” 林正胡乱找了个借口:“你肌肉没以前明显了。” 严穆满腹狐疑:“我怎么觉得差不多呢。” 周末的下午,林正照例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严穆在跑步机上跑步。 林正看他汗珠顺着脖子滑倒衣领里,还性感的喘息着,鬼使神差问了句:“你想要后面高潮么?” 严穆冷不丁听到这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就……前列腺高潮。”林正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呵。”严穆把跑步机一关,“最近操你操少了。” 林正被人扛在肩上:“我说认真的,你干什么?!” 严穆把人往床上一撂,在他百宝箱里翻找。 “这个看着不错,今天就试试吧。”严穆拿着一个类似跳蛋但表面布满颗粒的东西出来。 林正直往后退:“你不想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严穆冷笑一声:“几天没操你,都敢打我屁股的主意了。” 林正被拉住脚踝扯到严穆跟前,睡裤一扒,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就被塞进了后穴里放置在前列腺点上。 分卷阅读16 严穆凑过去舔他的耳垂和颈侧,暧昧的说:“哥哥喜欢看你前列腺高潮……” 话音刚落,体内的东西就猛的震动起来。 “啊……嗯……不行……震动太大了……啊!”林正前端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他刚想伸手去摸,就被严穆挡住,往他性器上套了一个飞机杯。 前端被紧紧包裹,马眼被吸吮着,爽的他啊啊嗯嗯的叫,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 “嗯……快射了……啊!”林正下腹痉挛着高潮。 严穆取下飞机杯,在他湿漉漉挂满白浊的性器上一弹。 林正爽的腿软:“那个也拿出去。” 严穆反而把后穴里的东西又往深处推了推。 林正扭动两下:“你干什么!别再来了!” 严穆掏出他的大家伙抹上润滑液,在林正的挣扎下一插到底。 跳蛋被顶到更深处震动,整个后穴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严穆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把他操上了一次高潮后,慢悠悠操干,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 林正带着哭腔说:“你能不能快点……” 严穆握住他的腰快速有力的撞击了几下又慢下来。 林正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这会难受的厉害,也顾不上青天白日的:“快点用你的大几巴把我操高潮吧!再把我射满……” 严穆不为所动。 林正只能更浪的叫道:“里面痒死了,哥哥快点插,想用后面高潮。”还用力收缩后穴去夹严穆。 严穆的性器在内部弹跳了几下,他把林正的腿往肩膀上一拉,快速操干起来。 性器和跳蛋都进的极深,内壁所有敏感点被刺激着,林正很快哭叫着快高潮了。 严穆却在这时握住了他性器根部。 林正后面快感不停,前面却射不出来,难受的哭起来。 严穆集中火力往他前列腺点上撞击,林正扭动后穴想缓解这逐渐攀升到找不到发泄口的快感。 严穆龟头被包裹吸吮,肉穴被操弄的汁水淋漓,他低吼着射了出来。 林正在激烈的高潮中大口喘息,眼神涣散。 严穆没有放过他,而是把跳蛋拉到他前列腺点上调到最大档,还坏心眼的往内壁上用力压。 林正眼前白光炸开,下半身除了酥麻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到了快感的天堂,他下腹和后穴都抽搐起来,发出短促媚叫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周一在茶水间见到笑着打招呼的同事,林正勉强挤出个笑脸,心里却暗骂: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林正视角 林正是个弃婴。 被抛弃的原因很简单,他有六根脚趾。 他这六根脚趾排列的整整齐齐,不仔细数根本发现不了。 但是父母抛弃孩子又何曾非要一个理由呢,不想养了也就扔掉了。 福利院给他起名叫林正,没啥特殊含义,因为正大光明四个字他排到了头一个。 高中念完,他就出来独立生活了,刚开始什么也不懂不会,只能打零工维生,后来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多了些小聪明,又因为人长得好,有那么点优势,可以很好的养活自己。 他在25岁那年遇到了徐方,这人长得算不错,主动追他,嘴甜心细,林正太想有个家,于是很快沦陷了。 刚开始是真喜欢。 哪怕徐方没钱,也不肯找稳定工作,只是零零散散做些杂工。 还有难以启齿的一点,徐方床上不太行,还不愿意在下面,为这个两人争执了好几次。 但是回到家看到暖黄的灯光,热乎的饭菜,有人能陪着说说话,他就不想去计较了,他想,人要知足,总不能样样都圆满。至于床上那点事,只能趁着徐方不在自己找工具爽一把。 随着时间流逝,徐方对他没有一开始的温柔,偶尔做饭给他,紧跟着就会问他要钱。 他想,东西坏了,就要修修,总不能直接丢掉吧,于是一次次的和徐方谈心,争执,再不欢而散。 ??? 这样的日子虽然闹心,但他好歹也算有个家,有个伴,所以日子就这样继续。 徐方出轨前的半年,经常夜不归宿,林正一开始总跟他吵,两人还差点打起来,但徐方依然我行我素。 小三找上他的那天,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尘埃落定的解脱。 林正想,这样的日子总算有人给强行打破画上了句号。 分手他没有丝毫犹豫,那个男人不值得留恋,只是以后他又要一个人了。 烦闷之下,他去了酒吧,那个帅男人,让他身体里干旱了数年的幼苗催生成了参天大树。 分卷阅读17 他疯狂想要和这个人做爱。 最终他如愿了。 那个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腿长,肌肉线条流畅好看,蓄满了力量,但又不会过分夸张。 他前端硬了,后穴蠕动着,渴望被插入,被填满。 男人用略微粗糙的指节按压在他敏感点上,爽的他差点缴械。 之后是疾风骤雨般的性爱。 他像一艘单薄的小船,在情欲的浪潮里颠簸,最终被彻底吞没。 酒精让他放纵的呻吟浪叫。 被操射的那一刻,他的灵魂飘在天上,多年来对性的隐秘幻想终于实现了。 之后他又被操射了好几次。 那个男人简直是器大活好的典范,但从压制他的姿势来看,性格强势了些。 几次下来,林正觉得自己被彻底榨干了,那个男人还不带套子要继续操他。 林正哭了。跟那人没什么关系,只是一时找到了情绪的出口借机发泄罢了。 他想,如果那个人还要强行插他,他就狠狠地揍他一顿。 结果让他很失望,那人停下了动作,自己撸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就穿上了裤子。 他这次被操得太厉害,浑身软绵绵的难受。回到家还遇上了徐方。 他没料到徐方会彻底跟他撕破脸,还毫不留情的打他。 他从来没挨过这么狠的打! 也从来没有看清过徐方这个人。 徐方也没落好,被他用金属台灯开了瓢。 接到严穆电话他有些意外,本来以为这人是个拔屌无情的主,却不嫌麻烦赶过来照顾他,最博人好感的是他把徐方那个狗杂种狠狠打了。 看着徐方鼻青脸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心里松快多了。 后来那个男人像黑社会似的帮着他捉到徐方让他狠狠出了气。 两人陆陆续续约了许多次。 几乎每次林正都被操到哭着求饶,但下一次身体还是对严穆充满渴望。 爱与不爱,身体最诚实。 林正不知怎么想到了这句话,他想,爱还谈不上,但对严穆确实多了点意思,他换了门锁,没忘了给严穆留把钥匙。 严穆逐渐不仅仅是需要上床才去找他,开始慢慢入侵他的生活。 发现他是个吃货以后变着花样投喂。 去严穆家时除了做爱还会搂着他在家庭影院里看场电影。 让他有种正在跟严穆谈恋爱的错觉。 美梦被一个闷棍打破了,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渣前任呢。 徐方还不开眼的跟个亡命之徒合作,把他绑了,对他殴打辱骂,还拍了性虐视频威胁他给钱,这是入室抢劫了吧?林正想,头上的伤口不停出血让他有些晕。 严穆在这个时候来了,林正是又喜又怕。 好在严穆算是有两下子,二人成功脱了身。 只可惜两人都受了伤,林正看着严穆胳膊上血乎乎的口子,心脏一阵抽痛。 除去必须他配合的部分,剩余事宜都是严穆带着伤处理的。 林正看到他眼里对自己的心疼,还有对徐方的憎恨,就知道他一定会好好料理那个又蠢又坏的人渣。 严穆告诉他徐方很快会去坐牢,林正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出院后,严穆把他带回了家,他表面上抗拒,心里倒挺开心的,现在一天不见就对这人想的厉害。 在严穆家里,意外的见了家长,算过了明路,林正特喜欢严穆妈妈,还有他家那只二货哈士奇。 严穆老催他把出租屋退了,林正心疼租金之余,也怕哪天被人给赶出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最后还是被严穆盯着退房搬家,正式和他同居了。 两个人日子舒心,性生活和谐得肾都虚了。林正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 新年前夕,严穆还陪着他去从小长大的福利院里送了东西。 还在严穆家第一次感受一家人一起过年的热闹。 严穆那傻子,初一一大早就跪在床头表白,还严肃的问他心里有没有别人了。 那里还会有别人啊,遇到这样的他,心早都被占满了。 听到否定回答,严穆开心的笑着,林正在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中听到他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 老夫老妻 林正这天下班回家打开灯吓了一跳。 严穆坐在沙发上看他,神色冰冷。 b 分卷阅读18 r   “你黑乎乎的坐着干什么?”林正换了鞋,“又吃错什么药了?” 严穆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回家?” 林正揉揉眉心:“早跟你说了我这几天忙,你这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 严穆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把人往肩上一抗扔到二楼卧室里。 “你他妈发什么疯?老子累了一天不想跟你吵架!” 林正气得面红耳赤。 严穆正在撕他衣服的手停下动作:“你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林正反问:“什么日子?” 严穆盯着他看了半晌,下楼摔门走了。 林正追下去连人衣角都没拉到,把外套往地上一摔,赌气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林正很早醒来,严穆不在身边,他睡得不踏实,也不知道那个狗东西上哪去了,昨天抽的什么疯。 唉,林正叹口气,既然是自己男人,那还是要哄哄。 路过餐厅时林正愣住了,桌子上摆了一个方形的蛋糕,这会已经有些化了,旁边还有红酒和早已冷掉的牛排。 林正这才恍然大悟,昨天是严穆的生日啊。 还是他俩在一起之后第一个生日。 林正自己不过生日,压根就没记住这茬,这会后悔懊恼,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他简单洗漱一下就冲出家门找人去了。 打了无数电话,跑了好几个地方,才在他俩第一次上床的酒店把人找到。 严穆挡着门不让他进,身上只系了件丝质睡袍。 林正又求又哄半天,脾气也上来了:“你里面是不是藏了人?” 严穆大力把他拉进来摔上门:“我藏了什么人?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林正不可能真的检查,不然严穆怕是再也哄不好了。 他放软态度,搂住严穆的腰:“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忘记你生日,别生气了好不好?” 严穆任他抱着没动。 林正又说:“我真的错了,我还不是想多挣点钱养你麽,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严穆冷哼一声:“就你挣得那点钱。” 林正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是是是,我挣得比你差远了,但我想养你的心是一样的。” 严穆不说话了。 过了好半天才回抱住他:“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f?? 林正贴在他耳边说:“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当严穆大马金刀地坐着露出狰狞性器时,林正就后悔了。 看着严穆仍旧不大好看的脸色,他还是硬着头皮跪在了地毯上,握住眼前的硕大含进嘴里。 口腔被填满,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小心翼翼将性器送到喉口的软肉处吸吮,用舌头在柱身舔舐。 严穆见他将自己的肉棒吃得啧啧有声,又硬了几分,按住林正的头抽送起来。 林正被插得不停呜咽,唾液从嘴角溢出,眼角泛红,还要小心不让自己的牙齿伤到严穆。 这狗东西!林正被抓住头发抵着喉咙射精时在心里怒骂,猝不及防将精液全咽了下去。 严穆这会气消了不少,把林正抱在怀里亲个不停,跟他接了个长吻。 “怎么样?你的子孙味道不错吧?”林正乜他一眼。 严穆宠溺地笑笑:“你嘴巴太甜,没尝出别的味道来。” “今晚就在这做,好不好?” 林正没反对:“就你一天花样多。” 严穆把人剥光按在床边,从身后插入。 林正疼得嘶嘶吸气:“你上点润滑!” 严穆没等他适应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你的小洞湿成这样,还润滑什么。” 林正被健壮有力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上猛操,后穴完全填满,所有敏感点都被很好的照顾。 从心灵到身体都泛起愉悦来。 严穆就着性器在体内的姿势将人翻转过来,抬起林正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喘息声有种野性的性感。 林正的腰臀架空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动承受严穆剧烈的撞击。 “啊……轻点!老夫老妻了!你是想操死我!?”林正勾着严穆的腰大声呻吟。 严穆喘息粗重,撞击开始不规则:“叫我老公!快点!” 林正被他碾压着前列腺点,爽得直叫老公,在严穆的低吼声里,跟他同时攀上了高潮。 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严穆后来又在浴室,落地窗,沙发……把他翻来覆去地猛操,高潮前都会命令他喊老公。 林正想,老公就老公吧,可算是消了气,明天还是要去补个生日礼物才行呢,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严穆给人清理上药完,稀罕得搂在怀里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