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毒药,或是良药。 舔了她,致命,或治愈。」 簡體版高HHBG甜文 第1章:秋风起 一串红色鞭炮炸在地上,刺鼻的烟雾向四处飘散开来,等到鞭炮噼里啪啦炸完之后,那台小轿才平稳落了地。 左眼眼下生了一粒黑色肉痔的妇人走到轿子前,掀开了小轿那面灰蓝色的轿帘,只见坐在轿内的人儿生了一张鹅蛋脸庞,细眉樱唇,脸白白净净的,那对杏眼怯生生的,眼珠乌黑,如同受惊的猫儿。 “来,丫头。”妇人向她伸手,“我们到了。” 女孩儿连伸手都显得犹犹豫豫。 她搭上妇人的手,从轿里走了出来。 轿子停放在一座宅子的偏门处,门外除了站着的两个轿夫和这位做媒的王家阿妈,以及从轿中迎下的女孩儿,再无其他人。 大白天的,这条路好似坟场,冷冷清清,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一阵风刮过,轻飘飘地卷起地上那堆燃放完的红色鞭炮纸,周遭就显得更为冷寂了。 女孩儿姓谭,名叫秋龄,凤凰山鱼家沟村人,今年十六岁。 几日前,抚养谭秋龄长大的奶奶去世后,距离一座山头的王家阿妈就来给她做媒了,男方是镇上茶叶大户庄家,要把谭秋龄说给庄家二少爷庄十越当冲喜丫头。 镇上富户庄氏的二少爷庄十越这半年来,病病殃殃,身体虚弱,娶的媳妇都过了一年门,肚子里还没有消息。 庄夫人急得去找先生算了一算,先生说要给二少爷再娶一房,办个喜事冲掉病气,好孕自然就来。 只是这一时半会的,庄夫人没有物色到合适的人选,门第高的姑娘,自然不愿来当妾,门第低的姑娘,庄夫人瞧不上。 庄夫人托了专门做媒的王家阿妈帮忙给庄二少找冲喜丫头,王家阿妈可怜谭秋龄无父无母,孤苦伶仃,就向庄夫人推荐了谭秋龄。 庄夫人要了谭秋龄的八字,找人与自己这二儿子合了八字,两人的八字合得上,无冲无害,那便同意了谭秋龄过门。 跨过一道道高门槛,谭秋龄手里挎着一个花布包袱,驼着背,畏着身子紧跟在王家阿妈的身后。 谭秋龄初觉这庄宅好大,走了几个回廊,转了几个弯都走不到头。 不止大,谭秋龄还觉得这庄宅有些黑,大抵是宅子里种的树比较多,把光都挡住了,照不进这阴冷的宅子里。 谭秋龄穿着蓝褂蓝裤,裤腿上缝了一个黑色的补丁,左脚那只黑色布鞋连什么时候沾上了泥也不知道。 初来乍到,谭秋龄好奇到庄宅的一草一木都想看个遍,又不敢脱离王家阿妈半步,迈着小碎步跟着王家阿妈。 王家阿妈要领着她去见庄夫人。 彼时庄夫人正拿着剪子在修剪庭院里的花枝。 见王家阿妈领着丫头来了,庄夫人停下手里的活儿,打量起那丫头。 一头油光水亮的乌黑头发编成了一个麻花辫,用了一条红绳缠绑,置于背后。 她胸前微鼓,撑得上衣都显短了,身板看上去还算硬朗,就是少了些富贵气,一看就是从贫寒人家里出来的姑娘,始终带着一种怯弱的贫寒气息。 庄夫人道:“抬起头,让我瞧瞧你是长什么模样。” 谭秋龄依言抬了头,换来了对方的几句赞扬。 “生得还算好,白白净净,水嫩嫩的,不像是从乡下来的丫头。” 王家阿妈跟着称赞了几句谭秋龄,无非就是夸谭秋龄是当地村里一支花之类的话。 “穿得有些寒酸了。”庄夫人放下剪子,去唤候在一旁的丫鬟,“春儿,来,带秋丫头去洗个澡,换身喜庆的衣裳,带去二少爷的房里,让二少爷见见。” 那被唤做春儿的丫鬟高出谭秋龄一个头,瘦长的脸上长了一个大鼻子,表情疏离淡漠,使了一个让谭秋龄跟上自己的眼神。 谭秋龄迟疑,看向了带自己来的王家阿妈。 “快去罢,去见二少爷。”王家阿妈挥手让她快离开。 谭秋龄两步一回头,露出舍不得王家阿妈的眼神,跟着春儿磨磨蹭蹭地走了。 直走来没影,庄夫人打发了王家阿妈一盘白花花的银子当做辛苦费,王家阿妈说了几句吉祥的好话,揣稳银子就此告别庄夫人,离开了庄宅。 谭秋龄在春儿的带领下,洗完澡,换上了一身红衣红裤,从里到外都换上了红色,连脚上的那双鞋,一并都换成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二少奶奶是吴顺绸缎庄的三小姐,现下二少奶奶没在府里,赶明儿她回了府,你自会见到。” 春儿走在前面,领着谭秋龄去庄十越住的院子。 谭秋龄跟在春儿身后听着,捏着挎在手臂上的包袱。 “你嫁进了庄家,名为冲喜丫头,是为二少爷祛除病气,但其实还是丫鬟的身份,而不是来当主子的,平日里除了要伺候好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二少爷院里的杂活,你需都一一做全了。” 谭秋龄点头,额前碎发飘零:“我清楚。” “清楚就好。”春 分卷阅读2 儿回头看了一眼谭秋龄,停下来推开了一道红色的木门,引着她走了进去,介绍道,“这就是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住的院子。” 谭秋龄举目望去,所见之处亭台楼阁,有假山与池塘,一排排屋子并列,比起她自个在那小山村里住的茅草房,那是不敢相比的。 “春儿,人这么快就带来了?”一位白衫男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向着她们走来。 白衫男子浓眉薄唇,眼神深邃,翩翩走来之时,头上缠的白色发巾迎风飘舞,恍若仙人之姿。 对于从小生长在山村,见到的都是举止粗鲁的乡野汉子的谭秋龄来说,这位白衫公子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谭秋龄见了他,以为他就是二少爷庄十越,整个人局促不安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行礼问候,好在春儿及时对他说道:“是啊,二少爷呢?” 男子一边说,一边看起了谭秋龄:“二爷在房里。” “那便好,你带着她去见二少爷,我这就回去了。” 男子扯住春儿的肩膀,手指在她肩膀捏了捏:“春儿,你偷懒居然偷到这份上了,到了门口都不进去。” “我这不是还有事吗。”春儿抬手理理鬓边的绢花,斜眼向呆头呆脑的谭秋龄看去,介绍起了这位男子,“这是二少爷身边的小厮,叫梅边。” 又向梅边介绍道:“这就是那冲喜丫头,叫谭秋龄。” “知道。”梅边向露怯的谭秋龄看了过去,松开了捏住春儿肩膀的手,对谭秋龄说道,“你跟着我来。” 谭秋龄望向春儿,然而春儿已经转身离开,飞快地出了院子,连个背影都不剩。 此时夜色沉下,天色渐黑,树影在院子里晃动,像是张牙舞爪咆哮的鬼怪,风吹过,刷刷作响,如鬼魅的笑声,怪叫人心惊胆寒的。 谭秋龄追上没有等自己的梅边,拢紧了手臂上挎着的包袱,脚贴脚地跟着梅边走向那贴着红色喜字的屋子。 屋门是往左右拉开的,梅边拉开屋门后,朝着没有点烛的屋里喊了一声:“二爷?” ?? 梅边一脚跨进屋子,在走向烛台时,仍是寻找着庄十越的踪影,呼喊道:“二爷?” 谭秋龄站在门边,进不是,退不是,伸头往里张望,里面没有点烛,黑乎乎的一片,大致还是能看清基本的布局。 进门就是一个大厅,两把太师椅与一张桌柜靠墙放在最中间,墙上挂了几幅画,左右两旁分别是偏厅,不知通向哪儿。 谭秋龄想要看得仔细一些,右脚跨过了门槛,左脚还没伸进来,一只手冷不丁地抓上了她的右脚脚腕。 那发凉的手让谭秋龄惊呼。 “啊——” 第2章:秋风起 谭秋龄手扶在门上,脚下不敢动。 她短促地哀叫,以为是撞邪碰见了鬼。 梅边找到火匣子,点燃了烛台上被人为吹灭的蜡烛,摇曳的烛光照清了抓住谭秋龄脚腕的人。 那个脸圆如月,眼大如牛的男子趴在地上,手里攥着谭秋龄的脚腕,仰头带着笑意去看受惊的谭秋龄。 他看起来有些憨,有些傻,嘴角粘着不知名的黑色颗粒物,不知道是偷吃了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二爷,快起来,这早上换的衣服,你在地上滚一圈,这又要说换了。” 梅边见到庄十越毫不顾忌地趴在地上,走到他身旁,弯腰将他扶了起来。 二少爷?他就是庄家二少爷庄十越? 没见到他之前,谭秋龄想象中的庄十越,大约是一个病怏怏羸弱的公子哥,憔悴瘦弱,没想到是一个长得微胖的傻子。 梅边掸着庄十越身上的灰,撇了一眼愣住的谭秋龄说道:“还不见过二爷。” “二……二少爷安好。”谭秋龄陷于吃惊,无法回过神。 这个传说中病了半年的二少爷,竟然是个傻子。 庄十越见了谭秋龄,只是笑,不说话。 梅边问他喜欢吗,他也不说话,一个劲地傻笑,上前就要去摸谭秋龄的脸,谭秋龄本能的害怕往后退,没让他摸着。 “秋姑娘躲什么呢?二爷这是喜欢你,过来。”梅边拉过躲躲闪闪的谭秋龄,硬把她拉到了庄十越的面前。 谭秋龄挎在手臂上的包袱没挎稳当,掉在了地上,手柄缠了几圈红线的剪子从包袱里掉落出来,摔在梅边的脚边,发出响亮的哐当一声。 梅边拿脚踢了踢那剪子,抬眼看向谭秋龄:“庄府上下什么都有,秋姑娘这大老远地进了庄宅,还带一把剪刀,这是何故?” “这,这……”谭秋龄被梅边拽着手臂,鬓边头发斜散,慌张不已。 她慌张的不是这剪子,她慌张的是被梅边捉住了手臂。 平生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子抓住了手臂,她紧张到心脏都在突突地跳着。 剪子是奶奶的遗物,谭秋龄带不走奶奶的大件遗物,就拿了一把奶奶生前常用的剪子带在身边,有个挂念。 不等谭秋龄回答,梅边把脚下的剪子踢到一旁,就把谭秋龄推进了庄十越的怀里:“二爷,这丫头是你房里的人了,你可以随便摸。” 分卷阅读3 谭秋龄羞得满脸涨红,双手抗拒地推在庄十越的胸膛上。 庄十越比谭秋龄要矮上半个头,踮起脚要去亲谭秋龄时,谭秋龄偏开头,仍是躲着他的嘴脸。 “你这丫头……”梅边看谭秋龄不从,从背后抱过了谭秋龄,拉住了她抵着庄十越的双手。 被梅边抱住,谭秋龄失去反抗的能力,而庄十越也终于得手,急不可耐地垫着脚吻上了她的唇。 确切来说,是啃,不是吻。 庄十越的牙齿撕咬着谭秋龄的上唇,舌头卷进她的口腔中,从上到下地搅动,舌尖去追逐谭秋龄满嘴都在躲的舌头。 谭秋龄的嘴里发出不适的小声哼哼,她嘴里分泌的唾液混合着庄十越的口水,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领口处,在红色的衣服上形成黑色的水印。 梅边抱着谭秋龄,身体紧贴她的后背,对庄十越指导道:“二爷,摸她的胸。” 听到梅边的话,谭秋龄惶恐地摇头,呜呜哀叫,比面对屠刀将要被宰杀的羊羔还来得绝望,那双被梅边抓住的手挣扎着,妄想从他手中逃开。 但无济于事。 庄十越的手还是放在了她的右胸上,隔着衣服,手掌一伸一缩,揉起了她的胸。 来到庄宅前,谭秋龄万分没想到会发生这档子事。 王家阿妈说庄十越是个病秧子,庄夫人着急找个丫头冲冲晦气,但谁都没告诉她,庄十越是个傻子,连男女之事,都要小厮在旁协助教导。 庄十越双手一左一右都放在了谭秋龄的两个胸上,揉胸揉得很起劲。 这女人的胸比面团还软,面团是死的,怎么揉都是干巴巴的,可人是活的。 揉着谭秋龄的胸,在她脸上能看到好几种表情:不甘愿、害羞、难为情…… 种种表情加起来,分外动人,但唯独没有动情。 “二爷,不是那样摸的,是这样摸的。” 梅边松开了一只钳住谭秋龄的手,搭上了庄十越让出的左胸,大手一抓,给庄十越演示。 即便隔着衣服,梅边都能感受到谭秋龄那胸的紧实感,柔软弹手,一只手掌都抓不完全。 他借用手指的力去抓,借用掌心的力去揉,娴熟的手法谭秋龄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谭秋龄悔恨地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去拉梅边揉左胸的手背,试图想让他停下,不要再揉了。 梅边反握了她主动递上的手,拉着她的手去揉她自己的胸。 梅边那张薄唇贴过她耳朵,故意把声音压低了问道:“舒服吗?” 嘴中哈出的热气往谭秋龄的耳廊里钻,往幽深的耳洞里钻,那勾引人的热气往谭秋龄的脑子里钻,就像一条发了狂到处乱蹿的蛇,钻得谭秋龄心痒痒。 连梅边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她都未曾出手阻止。 两片衣襟一扯,谭秋龄雪白的肩膀裸露出来,细长的脖子上挂着红色的肚兜绳,肚兜上绣了一对在湖中交颈的鸳鸯,随着谭秋龄身子的轻晃,胸前那对奶子跟着摇晃。 她人不大,奶子却不小。 那对奶子在梅边隔着衣服摸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又软又饱满,挺拔傲然。 梅边裤子里那坨玩意儿绷不住,硬得竖了起来,抵在谭秋龄的屁股至腰的中间,他不作任何思考,全靠力量驱使,一把扯开了罩住谭秋龄那对大奶子的肚兜。 那对浑圆雪白的乳房随之一颤,诱人之极。 梅边见过的胸,不下二十对,但从没有见过像谭秋龄这么美的胸。 她的胸是倒扣的水碗状,紧实白嫩,翘首向上,乳头呈粉色,没有过于巨大而出现下垂的迹象,也没有太小摸来没有感觉。 一切都刚刚好。 谭秋龄羞于在两个男人面前裸身,何况她还感觉到有一个硬得像石头的东西抵在腰间,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她伸手就遮挡住了自己的胸。 梅边拉开她挡胸的手,说道:“害羞什么,你嫁给了二爷,那就是二爷的人,二爷想看,你难道还不给二爷看?” 这话虽没错,但从后抱着自己的梅边嘴里说出,谭秋龄始终觉得有些奇怪。 给二少爷看是天经地义,但被梅边看到,那就…… 没了衣服的阻隔,梅边摸的得心应手,两只手的手心托住谭秋龄的丰乳,时不时捏两下,大拇指快速拨动起她粉嫩的乳头。 谭秋龄的身体被他拨得不受自己控制,身躯前后轻颤起来,轻声哼叫后,又克制着咬紧嘴唇,眼眶盈泪,强迫自己不许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二爷,吃她奶子。”梅边把她往前推了些,就差把奶子塞进庄十越的嘴里了。 谭秋龄扭动身躯,反抗起了梅边的束缚:“不要……” 但当庄十越的嘴衔上了她的右乳头,她被激得身体一抖,一阵电流从脚底流过,挣扎的身躯静止。 那种难以言叙的快感更加使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梅边依旧是紧贴在她的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手掌反握住她的肩向后展开,好使她挺高胸,方便庄十越吃她奶子吃得爽快。 舌头包裹着乳尖,嘴 分卷阅读4 唇大力地吮吸着,嘬出了声音,力道就像是初生的婴儿在用力汲取母乳,那种最初的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乳头被庄十越咬得疼。 他不分轻重,让谭秋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色彩。 梅边见到谭秋龄脸上的这般景象,轻揉起了她另一侧的胸,呼吸急促地吻上了她的唇。 第3章:秋风起 不像庄十越那样生拉硬拽地啃咬嘴唇,梅边起先覆在她的唇上,舌尖扫过她的一排牙齿,抵开不愿开启的牙齿,探了进去,嘴唇用力地吸咬着,舌头去缠着她的舌头交舞。 揉在胸上的手狠狠一捏,椭圆丰满的胸型在梅边手里成了扁状,谭秋龄张嘴出声,梅边乘机深入,舌头往最里面游去。 他的舌头就像是火苗,直往她的喉间钻。 谭秋龄的欲火被他逐渐点燃,他的舌头、他捏着她胸的手,都是点火的利器。 比起笨拙的庄十越,他是一个玩女人的高手,能快速找到女人身上的敏感点,再坚硬的女人到了他手里都会化成一滩水,甘心任他玩弄。 随着梅边胯下巨物的膨胀变大,他松开了谭秋龄的唇,揉着谭秋龄胸的手向下滑去,停在了她的腰间,两指勾在裤头,往下一扯,将她的裤子扯落至屁股的一半,用鼓起来的男根摩擦起了她的半边翘白嫩臀。 谭秋龄的呼吸被打乱,她甚至都忘记还在吸自己奶子的庄十越,眼神迷乱,扭过头,手贴梅边的脸。 梅边在用男根细细磨着她的屁股,她用脖子去磨梅边的脖子,抑制不住地哼哼着。 梅边含住她的耳垂,湿润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的耳朵,用着气音问道:“是不是想被操了。” 同时梅边伸进她裤子里的手也没闲着。 他摸到她的阴毛又粗又硬,他摸到那片茂密的阴毛从根部都顶端都被打湿了,水汪汪的一片。 “湿的很快。”梅边的手从她的裤子里撤出来,双手掐过她的细腰,对还在吃她奶子的庄十越说道,“二爷,想不想操她了?” 一圈嘴沾满了口水的庄十越从谭秋龄的胸前抬头,眼神呆滞,点了点头。 “那去床上。” 梅边一说去床上,庄十越立刻领意,抬起了谭秋龄的双腿,梅边则抬着谭秋龄的肩,两人一起将她抬进了偏厅。 偏厅的床就是普通的一张架子床,比起其他架子床,那床大的可以容纳五个人。 庄十越脱下裤子后,谭秋龄和梅边同时看到庄十越胯下的东西软趴趴地垂着,还是软的。 谭秋龄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短又细,与自己乳头的颜色有些相近,带着粉。 这坨粉肉看起来十分恶心,丑的让谭秋龄的胃生理性不舒服。 恶心感翻腾至喉间,随时都有想吐的冲动。 梅边看见庄十越的那玩意儿还那么小,日个鬼哟。 他押着谭秋龄向坐在床边的庄十越跪下,按着谭秋龄的头接近庄十越的阴茎,命令道:“舔,把它舔大。” “我不会。”谭秋龄皱眉,即使被梅边按着,还是犟头,不愿去接近庄十越那坨丑玩意。 梅边蹲下来,单手掐着她两旁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含住,用你的舌头去舔,去吸。” 被梅边强制塞进去的第一口,谭秋龄闻到庄十越阴茎散发出的腥臭味,松开嘴,转头连续发出了好几声干呕。 谭秋龄对天发誓,这是她活了十六年来,吃过最难吃的东西。 恶心程度好比被人强塞了一嘴的蛆。 无视她的恶心,梅边硬拉着她的头再次逼迫她含住了庄十越发软的阴茎,说道:“你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就把它舔大,否贼你就会一直含着,忍受的恶心时间就会被拖长。” 梅边把她跪在地上的双膝特地分得再开了些,转过身跪在了她身后,把拉到只露出了半个臀部的裤子拉到了膝盖处,一掌抽上她的嫩臀。 清脆的啪的一声。 谭秋龄身子一激灵,牙齿轻刮过庄十越阴茎的表面,庄十越由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动着双腿:“舒服……好舒服……” 庄十越的反应刺激了梅边的欲望。 他跪在谭秋龄的身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坨已经挺立的硕大阴茎弹在了谭秋龄股沟上,烫得谭秋龄身子剧烈一抖,差点没含稳庄十越的阴茎。 梅边刺激谭秋龄的神经,谭秋龄的反应刺激庄十越那逐渐变大的阴茎。 鼻尖是庄十越阴茎的腥臭味,身后是那不断在她股沟来回磨蹭的坚硬巨物,谭秋龄浑身发痒,又搞不清是哪里痒。 嘴中的阴茎变大,谭秋龄的小嘴包不住,刚松开嘴,就被身后人向前推,不许她松口。 梅边从后趴在她身上,手掌揉捏她两个向地面垂下的胸部,胯下扭动,拿那硬得可以戳穿纸的阴茎在她屁眼附近上下磨蹭。 谭秋龄承受着梅边趴上来的重量,双手撑地,双膝跪地,仰头含着庄十越已经变硬变大的阴茎。 谭秋龄脑海里回想起从前在村里看见交配中的狗。 梅边就像交配中的公狗,胯在她身后,让她毫无尊 分卷阅读5 严感可言。 梅边动用全身任何一处能动的地方,致力去刺激谭秋龄的反应。 他点吻谭秋龄的背,吻一下,拿舌头舔两下,指尖大力揉搓着她发硬的乳头,想要刺激她能卖力的把庄十越的阴茎舔到最大。 当终于看到庄十越那软趴趴的阴茎变长,梅边的手掌在谭秋龄的胸上一掐,手指抚过她的小腹,直达被阴毛覆盖的阴户。 五指中最长的中指拨开了那两边闭合的阴唇,借着从里面流出来的爱液,梅边试探着用中指滑了进去。 “唔——”谭秋龄颦眉。 闯入的异物让她猛然夹住了双腿,阻止他进去。 梅边的中指向里推不进去,向外抽不出来,只好抬起了身子,连续几掌抽在了她的屁股上:“撅高屁股,不要夹住我的手不放。” 谭秋龄非但没有撅高屁股,还顺势往旁边倒下,手去挡梅边塞进自己下体的手指:“不……不要……” “不要什么?”梅边观察着她难耐的表情,中指用力一推。 谭秋龄情难自禁,夹紧了双腿。 突然间就有了液体欲要喷涌出来的冲动。 这冲动被谭秋龄错认成自己想要尿尿,又羞又臊,哭喊起来:“不要插我了……” 梅边被她的紧致弄到浸入的手指全湿润了,等拔出那手指,上面挂着透明的晶莹液体,大拇指指腹沾上去,还有粘性,能拉出丝状。 睡倒在地上的谭秋龄坐起来,本能地想要站起来逃跑,梅边眼疾手快,拽住了她散落的头发,往回拖进了自己的怀里。 梅边的胳膊横搭在她的胸前,抱着她,向她展示起那被她淫水打湿的中指。 “都湿成这样了,往哪里跑?我还是第一回见到身体这么敏感的雏儿,今夜好好伺候二爷,把二爷伺候高兴了,那就是你有福气。” 话毕,梅边把塞过她下体的中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大幅度地搅动了起来。 第4章:秋风起 口中残留有庄十越阴茎的腥臭味,这会儿这个具有咸腥味的手指在她嘴里胡乱地搅动,谭秋龄气到眼角挂着泪,恨死梅边了。 嫌坐在地上不方便,梅边抱起谭秋龄,把她放在了床上,利落的把她褪到膝盖的裤子一并拉下来,丢在了旁边。 坐在床边的庄十越看到脱光了衣服的谭秋龄,连鞋子都没脱,就爬上床去抱谭秋龄,要用自己那硬了起来的阴茎去捅谭秋龄下身的小穴。 谭秋龄侧躺在床上,夹住腿不愿被庄十越碰。 “二爷,不急,这丫头是头一次,紧的很,不容易进去,让我给你开了道,你再进去。” 话语间,梅边跟着爬上床,扳开了谭秋龄夹住的双腿,为防止她闭腿乱动,他拿自己的腿压住了她的腿。 梅边用插过她嘴和插过她小穴的中指,再次挤进了她下身狭窄的甬道,缓慢地抽动起来。 谭秋龄眼角的泪和身下流的水一样多。 她哭的越厉害,精神上越排斥梅边那灵巧的手指,她的身体就越喜欢这种飓风把一切都刮走的爽快感。 伴随谭秋龄的哭音,梅边加入了食指,与中指两指并拢,微微弯曲,一起抽动着。 他插得急,谭秋龄哭得就急,他插得慢,谭秋龄就哭得慢。 梅边的手心落了一滩从谭秋龄身体流出来滑腻的无色透明液体。 他抽出两指,带出了一手的水,臊红了脸的谭秋龄喘息着,胸前一起一伏,圆润白皙的乳房微颤,好似在引诱人的抚摸。 梅边将就流在手心的水,沾湿了无名指,三指并拢,再次插进了谭秋龄泛滥成一片的阴道里。 两边大小不一本来闭合着的阴唇在梅边的攻城略地下,早已彻底打开。 与之前缓慢的抽动不一样。 三指开阔了那处从未被人闯进的禁地,开始快速地抽插着,搅得那里面发出一阵阵噗嗤水声。 谭秋龄的魂似乎是被勾走了。 她双手抓紧了被单,瞪大眼,那些不像自己所能发出的哭叫声,止不住从她嘴里冒出来,眼睛失神的片刻,腰猛的抬高。 借着她抬高的腰,梅边重重插了三下,再迅速从她身体里把三指抽出来,那腰一下就泄下去,落于床上。 那种想被填充的寂寥感充斥着谭秋龄全身上下每一处。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失去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 恍惚听见梅边对庄十越说可以了,谭秋龄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向外掰开,没有给她留任何尊严,掰到了最大。 那硬物从小口插进来的时候,谭秋龄疼到睁开眼,看见庄十越呈坐姿,正把阴茎往她下身里塞。 谭秋龄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双腿,而坐在旁边的梅边两只手分别压着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并腿。 能容三指进去的阴道,不一定能容男性正常的阴茎进去,即使有液体包裹,初次进去的还是艰难。 庄十越推进了一点,感到狭窄与不通,向跪坐在旁边掰着谭秋龄双腿的梅边求助道:“有点堵。” “二爷放心往里进,大不了玩残了,再找一个冲喜丫 分卷阅读6 头就是。” “好。” 庄十越鼓足气,不顾谭秋龄的哭喊与喊痛,照着庄十越的话,狠心往里一推。 阴茎没入了三分之一,谭秋龄双手揪扯头下的枕头,摇头嘶声哭喊:“疼……好疼……” 那异物快要撑破了狭窄的小口,又疼又胀。 当庄十越把整个阴茎全部推进了她的身体后,谭秋龄抬头痛叫,眼泪从鼻子里倒流进了喉咙,呛得口腔、鼻腔灌进了姜水一样辣。 私处的痛等同被一把锋利的斧子,从身体的中间竖着一刀劈开,头下垫着的枕头在很短时间内就被谭秋龄泪水浸湿。 看见她那濒临死亡,痛到脸都扭曲的模样,梅边因此放开了压住她的大腿,教庄十越用手去抚摸她长了阴毛的地方,以此减轻她的痛苦,好让她不要那么抗拒。 庄十越摸着阴唇插了几下,再带出来,阴茎缠上了血丝。 梅边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去擦,于是转头拿过了被子,用被单擦去了庄十越阴茎上的血丝后,让庄十越继续。 庄十越被梅边教了多次,插了不止一个女人,懂得怎么插。 他腰肢用力,跪坐在床上,用着一身的蛮力抽插,阴茎被谭秋龄的小穴咬得死死,插进去费力,抽出来费力。 床架子摇晃的剧烈,大有一种要散架的趋势。 谭秋龄随着床架上下摇晃着,哭着喊着死去的奶奶,眼泪花了她的脸。 她的哭相让庄十越心烦,开始莫名焦躁起来,身下阴茎推进的速度变慢,对坐在旁边揉着谭秋龄胸的梅边说道:“她怎么在哭?” 还不是技术不好。 技术好的话,即使哭,也不是这种哭丧要死人的声音。 梅边不敢说庄十越的技术不好,只说道:“二爷,秋姑娘这是饿了,饿了就要哭,等我喂她一些东西,她就不哭了。” “那你快喂,我不想听她哭了,吵得我脑袋疼。” “是。” 梅边爬去了谭秋龄头的旁边。 谭秋龄拿了一只手臂挡在眼上,张大了嘴巴在嚎啕大哭,从她张大的嘴里,能看清嘴里连成线的唾液。 梅边拉开了她遮住眼的手臂。 手臂下,泪眼朦胧,那双杏眼哭得肿成了一个红桃儿。 “快别哭了,惹到二爷不高兴了,你不会好过的。” 梅边拿手扶着自己大得快要爆炸的老二,凑到了谭秋龄的嘴边:“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谭秋龄看到在眼前放大了数倍粗如拳头的阴茎,往回吸了吸鼻涕。 那上面盘踞着凸起来的筋,看起来比庄十越的还可怕和丑陋。 谭秋龄吓得偏开头。 梅边就知道她会这样,不与她多废口舌,抬腿跨坐在她的胸前,稍一抬身,膝盖跪于她耳朵的两旁,扶正了她的头,倾身把自己早就想插她嘴里的阴茎插进了她的嘴。 庄十越的阴茎勉强能含得住,然而梅边的阴茎大得把她整张嘴都撑变形了,包都包不住。 不仅大,还长。 谭秋龄平躺在床上,梅边抬起屁股在她的脸上,那硕长的阴茎深入到她喉咙的最深处,逼得她想要呕吐都吐不了,只能皱眉呜呜地哀叫着。 谭秋龄一度觉得自己会窒息而死。 知道她不会舔,梅边双手固定住她的头,自行耸动起来,阴茎在她撑变形的小嘴里来回抽出和送出。 有了梅边堵住她的嘴,庄十越听不到哭声,心情好多了,开始发力,猛插起那发紧的小穴,享受分身被小穴包裹的温暖和欢愉。 谭秋龄上下两个洞都被阴茎插,她的身体上下剧烈地摇晃着,奶子摇晃着,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 那被人渴求抚摸的奶子不知是被梅边的手,还是被庄十越的手一抓,她爽到想要叫出声,但嘴被堵着,她无意识用力一吸梅边的阴茎。 梅边被她那小嘴一吸,脸色顿然一变,嘴里连续发出好几声呃呃声。 梅边往她嘴里插得更深了,兴奋到声音都颤抖了。 “小骚货,就是欠艹,刚才还哭着不要,这会儿就要吸我的屌了,吸,快,用力吸……” 第5章:秋风起 庄十越被那紧致的小穴夹得身子哆嗦,在连续的一顿猛插后,射了出来。 疲软的阴茎从两片阴唇里滑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往外吐出少量的白色奶浆状液体。 梅边玩得正兴起,回头看见庄十越这么快就射了,从谭秋龄嘴里拔出了自己发胀的阴茎,去到庄十越的身边,拖过棉被去清理庄十越的下身。 “二爷,还玩吗?她还没到极致。” 庄十越显然是累了,摆手道:“我要躺一会儿,你玩。” 撑起半边身子坐在床头干呕的谭秋龄听到庄十越说的那句‘你玩’,大感不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站起来。 转头看见谭秋龄要跑,梅边匍匐,拉住了她的脚腕,往身前一拖。 谭秋龄被拉倒,天地旋转,后脑勺不知是硌到了什么硬物,传来一阵疼。 待看清眼前的事物时,梅边已趴在了自己身上。 那披着长 分卷阅读7 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手把左胸捏高,湿润的舌尖绕着乳头打圈,惹得谭秋龄感觉像有成群的蚂蚁从胸上爬过,窸窸窣窣地逗着她身子发痒。 “你走开,我讨厌你……”谭秋龄去推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不让他舔自己的胸。 梅边纹丝不动,不受她的影响,一口含住被捏起来嫩得像豆腐的乳房,舌头包裹住粉色的乳头,狂吸起来,右手揉捏着右胸,边吸边捏,双眼充满挑衅,抬眼去看谭秋龄。 她的脸一片潮红,两片嘴唇与她下身的两片阴唇状态一样,轻微开启,头向上抬去,像是发了高烧,无意识地哼叫。 本来去推梅边的两只手,柔弱地垂在了身体两侧。 梅边吐出被口水清洗了百遍的乳头,向上移去,捧过谭秋龄的脸颊,含着她的耳朵就舔了起来。 他呼吸浓重,贴在她耳边说道:“说什么讨厌?一会儿你喜欢我都不嫌多。” 胯下那硬得都向上弯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 谭秋龄被他弄得从下到上都起了一阵寒颤。 她咬着下嘴唇,闭着眼,没眼去看梅边对自己的所做所为,羞愧沦为他的玩物,尤其旁边还躺了一个起了鼾声的庄十越。 想到此,谭秋龄颤栗,别过头去看身旁睡熟的庄十越。 她是以冲喜丫头嫁入庄家,是庄十越的半个小妾,她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除了要侍奉庄十越,还要去侍奉庄十越的这个小厮了? 梅边看见谭秋龄盯着睡在旁边的庄十越看,扳正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清了,现在操你的人是我。” 谭秋龄眼里泪星点点,疯狂摇头:“我不要,不要……” “不要?”梅边的手拍上她的脸,轻扇着她的脸,语气发了狠,“我会让你求着要。” 梅边向后仰去,坐了起来。 对庄十越还留有进入时的心理阴影,看见梅边与庄十越是一样的坐姿,谭秋龄双腿收拢,抵挡他的侵袭。 梅边握着她的膝盖,轻易就将她收拢的双腿掰开了,探头去看她的下身。 谭秋龄看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慌忙用双手去遮挡下身,眼里浸满泪水,一张嘴,仿佛又是要哭了的样子。 “我是嫁给二少爷的人,你不能碰我。” 梅边看见她的阴道口发红发肿,知道是庄十越进入的时候,没个轻重,过于猛了。 他的手指拨过那两瓣阴唇,观察里面是否受伤。 “诚然,你是嫁给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不过,相信你刚才也亲耳听见了,二少爷说,让我玩你。” 见应该没有受伤,梅边握着发烫的男根抵在了她的阴唇上,说道:“这会儿装模作样说我不能碰你,我拿手指插你插得你魂都丢了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你反抗。” 梅边不急着进去,杵着男根在入口处打转,挑起挂在外面的白浆和透明液体,充分润湿阴茎,好等进去时,双方都少受一些罪。 谭秋龄的心理防线其实早就破了,被梅边一说,她无助地看着他,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鱼,逃不了,躲不了,便捂着脸开始啜泣。 她除了哭,别无发泄的法子。 梅边那大的出奇,长度惊人的阴茎让谭秋龄多看一眼都害怕。 庄十越的阴茎比梅边的小,都让自己痛的死去活来,梅边这个…… 梅边这个怕是会捅死人,非给搞出人命,把人给折磨死。 谭秋龄为自己会死在这床上的命运哭出了声,害怕到脚都在发抖。 “你小声些,二爷有起床气,吵醒了二爷,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梅边捂住了她的嘴,俯身去亲她的脖子:“你全身放松,腿张大尽力迎合我,这样你不至于会很痛,而我会给你高潮。” 谭秋龄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她被堵着嘴,对梅边摇头。 她不想要什么高潮,她就想梅边从自己身上离开。 “记着了,不要叫,吵醒了二爷,会被挨罚的。” 梅边松开她的嘴,看了一眼沉睡的庄十越,起身把充分浸湿的阴茎,试着轻轻往那道小口里推。 虽然庄十越进入了一回,猛插到射出了精液,然而谭秋龄的这具非处子身依旧紧得让身经百战的梅边锁眉。 她难以想象的紧。 才顶进了一个龟头,谭秋龄就承受不了,眼神哀求地看向梅边,拼命摇头:“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 “放松,你腿再张大点,你不放松我进不去,硬闯进去大家都难受。”梅边切过身,双手揉着她的胸,小声地念叨着,“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下面卡着一个进不去的庞大异物,谭秋龄没办法不紧张。 梅边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着腿,他则继续揉着她的胸,一有前进的空间,他就顺着慢慢滑进去。 谭秋龄身体发抖,盯着上方额头都冒出了汗的梅边连连摆头说不行。 没有梅边进不去的洞。 他依然推着阴茎往里面挤。 感受到梅边巨大的男根把下面撑到最大,谭秋龄疼到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形成一条小小沟壑。 “疼,好疼,不要, 分卷阅读8 我不要……” 梅边进到一半,已是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下颌角滴下,砸落在谭秋龄的胸前,他改为用手去揉两片阴唇衔接的入口上方。 直到疼痛渐渐减小,谭秋龄稍微挺起了上半身,有了力气去看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想看看是个什么情形。 她看见自己那狭窄的入口已经接纳了梅边的大半边。 梅边本是打算把剩下的一截慢慢地送进去,让她少受些痛苦,可看见谭秋龄还特地挺身来看,这调动起了他抑制不住的性趣。 他舔唇,腰身向前挺去,用力把剩下没送进洞的阴茎粗暴地抵了进去。 “啊——”谭秋龄咬紧后槽牙,身子蜷缩弯折。 第6章:秋风起 梅边塌下腰,打开了谭秋龄缩成一团的身子,撑过手,俯身去吻她的唇。 谭秋龄全身上下,无一不疼得发抖,而梅边的吻就是止疼药,能减缓身下传来的疼痛。 余疼过后,异物卡在阴道里,使谭秋龄不太舒服,她想要把那庞然大物挤出去。 梅边捧着她的脸,从她的唇吻到脖子,再吻到长着小绒毛的耳后,最后轻声问:“好些了吗?” 灼热的呼吸拍在谭秋龄的皮肤上,好比长出了小红疹那样发着痒,逗得谭秋龄胸前起伏的厉害,胸前的那对乳房轻颤,一如她羞怯的眼神。 “没好……”谭秋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涨红了脸,“你出去,你先出去。” 谭秋龄催着要他退出去,但梅边还是一个没能忍住,双手按在她的肩上,稳住了她的身体,胯骨发力,插着她,缓缓地耸动了起来。 “不……”不要两个字只说了一半,谭秋龄的嘴就被他的唇吻住。 上面那张唇被他大力咬吸,勾出了她的舌头,两个舌头相抵交缠,口水肆意横流。 下面那张唇被粗大的巨根攻陷,梅边没有让自己的巨根每次都完整进入谭秋龄的小穴,他慢慢喂,一次让小穴吃进半个,下一次让小穴吃进半个多一点,一次次增多…… 直到把巨根全部送进了小穴的那一次,他绷紧了屁股,故意一顶,再抽出来一些,再全部将巨根插送进了小穴,再抽出来一些……如此循环了下去。 身下的谭秋龄瞳孔瞬间瞪大,眼睛亮闪闪的,好看到像有天上星星掉进了眼睛里。 梅边没看到她这亮闪闪的眼睛,他闭着眼,发麻的嘴还是霸占着她的唇,开始细细地吻起了她的唇角。 谭秋龄稍微偏头,视线停留在摆放在不远处的蜡烛上,她的视线上下晃动,那蜡烛在她视线里也晃动着。 她盯着那蜡烛,觉得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体温高到她都不敢去触碰自己,担心会被灼烧。 谭秋龄颧骨红了一片,她感受到梅边那比庄十越还大的阴茎在她体内抽动,起先是不适、胀痛,没过一会儿就发生了改变。 那种融为一体让人琢磨不到的舒服取代了一切。 梅边的腰身摆动幅度变大。 直到听见下面有了相撞发出的水声,梅边的唇离开了上面那张唇。 这时的谭秋龄不似之前那样痛苦了,她半合眼,微张嘴,头反复蹭着枕头,情难自控。 梅边坐了起来,把她的两只腿再次掰开了些,双手掐上她的细腰,稳固她的身子,对着她发了洪水的小穴就是一顿奋力抽插。 阴茎在她茂密的阴毛中进进出出,搅得里面水声一片响动。 谭秋龄从未体验过这种神奇的感觉。 庄十越进来时,她除了疼,就没有任何感受了。 梅边进来后,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潮水在谭秋龄体内翻涌,她察觉到有一群蚂蚁出现在脚心,顺着她的脚心向上爬,去啃咬她的脚趾头。 梅边握过了她的手,用她的两条手臂筐住胸前蹦跳的双峰。 随着身下的撞击,一双雪乳在手臂框起来的圈里上下有节奏地晃动着,梅边喉咙吞咽,欲望只增不减。 他操过的女人不止一二,只有她,第一次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把她狠狠操哭,在身下哀求。 当那群蚂蚁从大腿内侧,爬进谭秋龄的小穴里,往深处爬去,她痒得难受,她羞耻的希望他不要停,永远都不要停。 甚至还想他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 梅边就好像从她脸上的表情,读懂了她内心想法,把撞得激烈的阴茎从她体内一下子抽了出来,带出一棍子的水,流在被单上。 梅边没有忘记她刚才的话,还记着仇。 他哑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不要,我现在问你,你现在还想不想要?” 突然间没了抽插在小穴里的阴茎,谭秋龄身体刹那变得空虚,眼神都近乎失焦了。 她口干舌燥,舔了两下嘴唇,连说了好几个要。 “要,我要……” “那你求我。” 梅边以为按她这种别扭的性格会犹豫,但她毫不犹豫,脱口而出:“求你,我要,我想要……” 在女子临近高潮的时候,拔出那个可以送她到达高潮的器具,这样不仅女子会渴求难受,男子同 分卷阅读9 样会难受。 这需要有极大的克制力和忍受力。 很少有男子能在女子即将高潮的时候抽出分身,停止不做。 梅边是能做到的极少数人之一。 他靠能让女子频繁高潮和在高潮来临之前抽出分身的这个绝活,俘虏了众多女子的身,让她们尽自己所用。 面对谭秋龄渴求地说想要,梅边一笑,揉过她双乳。 谭秋龄身子一颤,那种想让梅边进来继续操自己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有多想要?” “很想要……”谭秋龄主动把已经张很开的双腿,用双手往外扳,把那滴水的粉嫩小穴展示给给梅边看,“快点进来。” “求我。” “求求你,快点。” 谭秋龄说完,突然间有些不耐烦了。 这男人仗着会一些伺候女人的本事,就这样吊着人,谭秋龄那张被高温炙烤的脸明显有了几分生气。 她求也求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梅边不好再为难下去,怕这一时玩脱了,都把她调教到了这地步,她万一翻身就不做了,难受的还是自己。 梅边重新把分身插进了她滑腻腻的小穴里,趴在她身上,抱着她抖动起来。 谭秋龄双腿抬高,夹上了梅边抽动的腰。 梅边的胸膛发硬,紧压谭秋龄两个柔软的乳房,压得她喘不上气,她被他一次次的抽插,被他带领着,攀登上了极乐的颠峰。 她甚至记不起自己前几天还为奶奶的死哭得死去活来,记不起为生计发愁而不得不来庄府当庄二少的冲喜丫头,更忘记了被庄十越操至痛到大哭。 她现在能记牢的就是耳边那从梅边喉咙里发出的轻轻笑声。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谭秋龄双手搂过他的肩,伴随他身下的每一下撞击,谭秋龄的嘴里都要发出一声病态的呻吟。 那些呻吟声串联在一起,成了一首湿漉漉的情歌,其中还有两人一上一下的喘息声伴奏。 谭秋龄小穴里的那群蚂蚁再次出现了,这次变得还更多了,密密麻麻,成群结队,让她发痒,让她疯狂,让她呓语:“好爽……” 梅边饥渴的唇嘬上了她的脖子,身下抽插速度加快。 要不是被梅边抱着,谭秋龄早被他这个力度甩下了床。 绵密的汗躺在心窝口,谭秋龄的双腿扣紧了梅边的腰,不算长的指甲掐进了梅边的皮肤。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梅边的阴茎触碰到了那群在小穴里乱窜的蚂蚁。 痒痒感消失,蚂蚁消失。 留下的只有谭秋龄身下那一大片的水渍,混沌模糊的世界失去了应有的声音,刹那安静。 快速跳动的心脏声震如鼓响,在谭秋龄的耳畔敲打。 她双腿软弱无力,耷拉弯曲踩在床上,小穴快速的收紧抽搐,她在那一刻知道了梅边说的高潮是什么。 她的高潮就是私处有痒感,她挠不到,梅边替她给挠到了。 梅边从她体内喷涌而出的洪流就知道到她是高潮了。 他起身,与她分开,低头看见自己的小腹部位,遗留了一大片从她体内喷出的无色液体。 谭秋龄咬着弯曲的食指指骨躺在床上,眼神落向一旁还在熟睡的庄十越,脖子上明晃晃地留着梅边用劲操她时嘬上的一大片吻痕。 谭秋龄身下的床单湿得厉害,形成了一大片水渍,恍然看还以为是洒了半盆水,或是尿在了床单上。 梅边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一个面,脸朝下,背朝上,让她前身趴下,屁股翘起来。 谭秋龄的屁股与她的胸一样,又翘又圆,白软嫩,梅边揉着她的两个臀瓣,跪在她屁股后,扶着阴茎,从后进入了她的阴道。 谭秋龄经历了一次高潮,被操得多水多汁,这次后入进去,梅边没有阻碍的就轻易进去了。 这个撅屁股后入的姿势插得谭秋龄更深,每一次撞击都撞到了最深处,她紧张到拽上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前后摇摆,看着自己粗大的男根被她异常紧致的小穴吃进,又抽出来。 那身下的人儿乖巧地撅高了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勾得人心猿意马。 啪—— 梅边咬唇,一掌拍打在那翘臀上,谭秋龄身体一颤,夹住巨根的私处骤然收紧,夹得梅边差点就射了。 “小骚货。”梅边骂了一句,接连拍了好几巴掌在她的屁股上,刺激她收紧小穴。 短短几巴掌,那白嫩的屁股上被拍红,出现了红色的巴掌印。 梅边一边拍一边抽插,本想停下来歇息,叫她自己动,可看到她嘴上叼着枕头的一处边角布,意识到她可能是又要高潮了,梅边放弃叫她自己动的想法,双手扶稳了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凶狠撞击。 谭秋龄被撞到散发披肩,形如女鬼,抓住了床头的栏杆,保持自己的重心不被梅边撞倒。 梅边突然的暂时停下,让谭秋龄有了喘息的时间。 梅边坐了下来,分开双腿,拉开谭秋龄抓住床架的手,面对面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右胸,腰腹向上提送,那依然坚挺的男根在她小穴 分卷阅读10 里上下放浪横行。 谭秋龄手搁在他的肩上,可以看见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他的手揉着她的胸,含上了她的乳头。 他额头鼻梁上全挂着汗,喘着粗气。 在这次高潮来临之前,谭秋龄抱着梅边的脑袋,把那脑袋紧按在胸前,让他舔含自己的乳头,不要松口。 梅边一头扎在她的胸上,闻见她的乳香,想起了小时候闻过的一种气味。 那种气味是属于街边卖花婶婶身上的。 那婶婶丰腴白嫩,奶子颇大,屁股高翘,她拉着那时年纪还尚小的梅边的手,去摸她衣服里的那对圆乳。 那是梅边第一次接触女人,还是一个长他三十岁的女人。 第7章:秋风起 梅铁铺位于市场一条街的东边,生意马马虎虎。 铁匠梅暗飞打的铁器要摆上几天才能卖完,赚来的钱勉强能维持一家五口人生活。 梅暗飞长年赤着一具黝黑的上身,不穿衣服打铁已成他的习惯,夏日里站在散发高温的铁炉旁,背上流的汗水就没有停歇过,汗珠顺着背脊骨滴滴淌落,在黑铜色的皮肤上形成油亮的光彩。 冬天天冷的时候,梅暗飞就拴一个灰色围裙御寒,其余春夏秋三个季节,他都是赤膊上阵,站在火炉前,抡起铁锤打铁。 梅边是梅暗飞的第三个儿子,梅边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二姐。 大哥梅添是梅暗飞与第一位娘子所生,后来梅暗飞的第一任娘子病逝,梅暗飞续弦娶了第二位娘子,生下了梅边与他的姐姐梅落。 在梅边有记忆的时候,他娘亲就被拍花子拐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暗飞本不想续娶了,打算单独把三个孩子拉扯长大,奈何架不住邻里乡亲的热情介绍,把胡家那位丑到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说给了梅暗飞。 胡丑姑嫁了进来,好吃懒做,家务事不做,三个孩子不管,干啥啥都不行,饭倒能多吃两碗。 大哥梅添不是与梅落和梅边一母所生,素来与梅落梅边冷冷清清,话都说不到一处去。 后娘胡丑姑嫁进来半年后,梅添偷了梅暗飞为梅落准备的嫁妆钱,连夜逃跑了,和梅边的娘亲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落没了嫁妆钱,说好的婆家不要她了,又是哭又是闹,置气离家,当晚出去,第二天梅边看见梅落身上穿着撕破的衣服,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梅边再见到梅落,是在涨潮的河里。 她的尸体从湍急的河水里打捞上来,泡来发胀,依稀可见的五官都不漂亮了。 从胡丑姑的嘴里,梅边知道他姐姐被人奸污了,心里那道坎没迈过去,投河自尽了。 一年之内,五口人变成三口人,梅暗飞憔悴不已,左思右想觉得胡丑姑这人不详,将她打了一顿,撵出了家门。 从此,梅边与梅暗飞相依为命,梅暗飞打铁做生意,梅边就在旁边帮忙。 铁铺到了晚上就关门歇业,偏偏村里的张寡妇夜里总爱来铁铺找梅暗飞,让梅暗飞给她打剪刀。 每当张寡妇上门,梅暗飞就会给梅边几个铜板,让他出去买糖水喝。 某次梅边回来的早了,隔着门听见屋里的响动,他好奇的将脸贴着门缝,往里面一瞄,第一眼就看见了梅暗飞光溜溜的屁股。 梅暗飞那白花花的屁股与黝黑的上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滑稽。 那两种颜色的身体把张寡妇压在身下,身势迅猛地撞击着,张寡妇的手捏在梅暗飞撑在她身旁的两条手臂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两具相叠的身体是在一张吃饭的桌上。 那桌子老旧,晃荡地发出咯吱声,张寡妇从呻吟,变成了嚎哭声,声音越发的大。 当张寡妇的声音盖过桌子摇晃的咯吱声时,梅暗飞担心邻里街坊听见这荒淫的叫声,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空气里,就只听得见桌子的咯吱声和闷闷的摩擦声,沉闷无趣。 次日等到梅边坐在那张桌上吃饭时,脑海里都会一遍遍地回想起梅暗飞与张寡妇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从那以后,张寡妇上门,梅暗飞再拿铜板让梅边出去买糖水喝,打发他离开,梅边拿着铜板假意离开,而后走了没两步,就折返回来偷看他们办事。 有时梅边是贴在门上,通过门缝看,有时是搭了一张板凳,站在板凳上,扒在窗户边往里面看。 梅暗飞打铁练就了一身的肌肉,孔武有力,张寡妇双腿盘踞夹在梅暗飞的腰间,梅暗飞双手托住张寡妇的臀部,站在地上抱着张寡妇,后腰的肌肉紧绷,用那根粗壮的男根插着张寡妇的小穴。 小穴从外冒出的液体顺着梅暗飞的大腿根部流下,能一直延续流到他的后脚跟。 张寡妇被操到欲仙欲死,闷哼哼地叫着,头伏在梅暗飞的肩上一口喊着一个冤家,让他轻一些。 梅暗飞素来沉默寡言,就算把张寡妇操得半死不活,他都不说一句话,脸上表情坚毅,没有过半分动容的姿态。 说他不乐衷男女之事,他又 分卷阅读11 能把张寡妇给搞到魂飞魄散,连连尖叫。 说他乐衷于男女之事,梅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欢愉的表情,他猛操着怀里软绵绵的张寡妇,就像站在火炉前打铁一样没有感情。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张寡妇没来了,换成是对街卖花的一个婶婶来找梅暗飞。 一直以来,梅边不知道那婶婶姓什么,名什么,因为她卖花,梅边从小就叫她花婶婶。 花婶婶的相公在外做买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 印象中,梅边看过花婶婶两次哭,一次是她与卖猪肉家的娘子端了板凳坐在屋檐聊天,聊着一处,花婶婶哭诉起自家相公有了外室,要娶小妾,她准是准了,但那小妾不愿当小妾,非要当正妻。 她哪能让小妾爬到自己头上,一气之下,叫来娘家的哥哥们找到那小妾,教训了小妾一顿。 这一教训就惹怒自家相公了,非要写休书休了她不可。 到最后,休妻未成功,小妾也没有登堂入室,就是自家这不中用的相公,另选宅院与狐媚小妾生活在一起,惹得花婶婶颜上无光,被人笑话。 梅边第二次看花婶婶哭,就是在梅暗飞的身下。 从细窄的窗缝中窥去,花婶婶躺在床上,双腿架在坐在身前梅暗飞的肩膀上,梅暗飞双手扶着她架在自己身上的腿,阴茎输送在身下,两个圆鼓鼓的阴囊打在花婶婶的屁股蹲儿上,暧昧的啪啪声被梅边听去,浑身燥热。 花婶婶又是笑,又是哭的,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梅边看梅暗飞与张寡妇办事,没个什么反应,张寡妇身体单薄,身材矮小,无论是站着还是躺着,胸前的那点肉都是平的。 但看到梅暗飞与花婶婶办事,梅边下身就发胀变大了。 花婶婶虽四十余岁了,但保养得当,风韵犹存,身体白到刺眼,那对巨大的奶子晃啊晃,晃到了梅边的梦里。 第一次看到梅暗飞把花婶婶操哭的当晚,梅边就梦见自己把花婶婶压在身下,学着梅暗飞的动作,把花婶婶操到尿流。 等到醒来,梅边的亵裤上湿了一大片,精液蹭得满床单都是。 第8章:秋风起 不像张寡妇只在晚上来铺子找梅暗飞,花婶婶就住在对面,离得近,白日里都会过来。 她白天过来,也不全是专门找梅暗飞办事,大多时候都是给他们父子俩做饭,让打铁忙到吃不上饭的梅暗飞有一口热饭吃。 这可比之前的后娘胡丑姑强得多了,起码花婶婶会做饭,做的饭菜还挺合梅边的胃口。 许是多次出入铁铺怕人说闲话,饭桌上,花婶婶向梅暗飞的碗里夹去了一块排骨,瞅了一眼坐在旁边吃饭的梅边,对梅暗飞说道:“我家姑娘雪芽年纪快到了,你家这小子相貌端正,配我家姑娘是配得上的,不如我们结个亲家,把他俩凑合成一对,这样我也方便来铁铺帮你做事。” 梅暗飞闷头吃饭,不说话。 花婶婶转手又夹起一块排骨,放在了梅边的碗里,问道:“小子,你想不想娶媳妇了?” 梅边扒着饭,眼睛全注意到花婶婶的胸上了:“娶媳妇有什么好处?” “好处?”花婶婶略一思考,说道,“娶了媳妇,你就可以抱着你媳妇一起困觉了。” 那时候的梅边一心只想和花婶婶睡觉,根本没有心思和别的女子一起睡觉。 他断然拒绝了花婶婶要他娶她闺女雪芽的提议。 梅边拒绝了,花婶婶再和梅暗飞提这件事,梅暗飞以沉默来回答她,不作任何回应。 谁都不清楚梅暗飞心里在想什么,连梅边也不清楚。 梅边就清楚花婶婶的奶子大,他想揉她奶,想操哭她,想看胯下的她婉转呻吟求饶。 没过多久,花婶婶就因为出入梅铁铺太频繁,惹来了街坊的闲言碎语,一个相公常常不在家,一个家中没娘子,孤男寡女结交来往频繁,一定没好事。 流言传去了花婶婶相公的耳朵里,那留着八字胡子的男人听到说花婶婶给自己戴了绿帽,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刚好就撞见了守在铁铺门口找梅暗飞打趣说话的花婶婶。 男人当即就怒了,拖住花婶婶的头发,拿过摆在铁铺外面一把铁耙,打在了花婶婶身上,花婶婶被打倒在地,搓手求饶。 梅暗飞看不下眼,夺下了那男子手里的铁耙,把花婶婶护在身前。 见奸夫帮忙,男人更火了,与梅暗飞扭打起来,梅暗飞整日打铁,拳脚力量足,男人远不是梅暗飞的对手。 梅暗飞几拳揍在男人脸上,打得男人鼻血飞流,当街狼狈地卧倒在地上,最后是灰溜溜地拖着花婶婶回了屋。 男人没气可发,关起门打起了花婶婶。 梅边听到对面屋内惨叫的动静,央求梅暗飞去救花婶婶。 站在铁炉前的梅暗飞一锤一锤地锤着铁片,不吭声。 要想把这些废铜烂铁锻造成铁器,需要千百次的捶打与数次的淬炼,梅暗飞咬紧了牙,把力气都花在了手中的铁片上,没有理会梅边的央求,用敲打声盖住了传到耳边的哭声与惨叫。 对面的惨叫声持续了 分卷阅读12 良久,好不容易有停下的迹象,没隔一会儿哭声又响起来了,断断续续的持续到前半夜。 梅边枕着那哭声睡得不踏实,直到哭声渐小,他就快与周公一聚之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后半夜的静。 待到次日天亮,铁匠铺来了一群穿官服的佩刀捕快,二话不说,捉了梅暗飞回衙门。 梅边鞋子都没穿,从床上跳下,光脚跟着那群捉走梅暗飞的捕快们跑了出来。 对面花婶婶的家门口挂起了白灯笼,门上贴着黑色的‘奠’字,门内飘出的纸钱灰迷了梅边的眼。 梅边为梅暗飞被捉走伤心红了眼,又为花婶婶被她家相公打死徒增了悲伤。 梅边站在原地,不知是前进还是后退时,花婶婶家的大门敞开,被梅边误以为是死了的花婶婶头戴白布,从里头走了出来。 她慌张向着梅暗飞被押走的方向跑了几步,眼见是追不上了,又退回来把愣在地上的梅边揽进了怀里,说道:“小子,不怕,你爹很快就会回来了。” 花婶婶是卖花的,身上带着清淡的花香味,梅边的头抵在她的胸前,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用头蹭了蹭她的胸,蹭完抬头去看她的神情。 好在花婶婶的眼神始终看着梅暗飞离去的方向,没有察觉到被揽在怀里梅边的异样。 梅边后来得知,是花婶婶的相公死了。 他殴打花婶婶的当夜,半夜起来上茅厕,被门槛一绊,摔倒后就再也没爬起来,死得莫名其妙。 家里人死咬是梅暗飞之前把他打出了内伤,夜里发作死了,于是家里人天没亮就去衙门击鼓报官。 这样荒唐致人死亡的理由竟被县官老爷采信了,只因花婶婶相公的叔叔伯父们送了县官老爷十个小金条,铁了心要把奸夫梅暗飞送进大牢里。 就这样,脚上绑上铁链子的梅暗飞被关进了阴冷潮湿的牢房。 梅铁铺外的火炉熄灭,还未铸成铁具的铁片落上了一层灰,梅边从一家五口,成了无兄无姐,没爹没娘的孩子。 花婶婶丧夫,家宅被死去相公的叔叔伯父们侵占,她被赶出来,无处可去,娘家又不敢回。 她一合计,带着闺女雪芽住进了梅边的家里,一来可以照顾爹娘不在的梅边,给梅边洗个衣服做个饭什么的,二来有个遮风避雨的落脚点。 旁人说三道四,她也不觉有异,只等梅暗飞从大牢里放出来,就嫁给梅暗飞当媳妇。 花婶婶与她闺女雪芽住在已故的梅落那间房,那房间在梅边所睡房间的隔壁,花婶婶自打住进来,梅边想要像梅暗飞那样操花婶婶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夏日炎热,花婶婶每天夜里入睡前都要关在柴房里洗澡。 一个大的木水桶,一个对半切开的葫芦瓢,人站在木桶旁边,手拿葫芦瓢从水桶里舀水,于肩膀处淋下。 梅边的眼睛贴在门上漏光的小孔,光是看着水流哗啦啦从花婶婶的背部流下,他双腿间的阳具就支了起来。 当花婶婶转身弯腰,淋着水去搓脚缝,胸前那一对不时弹跳的巨乳在梅边的眼里出现,梅边火急火燎,隔着裤子揉搓了好几下鼓胀的阴茎。 第9章:秋风起 花婶婶生过孩子,身材丰腴,粗胳膊大屁股,小腹并不平坦,腰围堆了一圈肉,胜就胜在皮肤白,滑嫩无骨,十几岁的姑娘都赶不上她这样不老的肤质。 吸引梅边的,还有她的那对巨乳。 那奶子大得就像是发酵过度的大馒头,白白嫩嫩,梅边想要躺在花婶婶的胸上,手抓她的奶子吃,那味道想必是很香甜可口。 花婶婶的手抚过乳房,梅边伸进裤子里的手握住了那根肿胀难忍的阴茎,他幻想已坐在了花婶婶的身上,捏住她的两个奶子,拿这根在裤子里高翘的凶器狠操她。 梅边双眼发红,充了血的阳具在他手中摩擦着。 柴房内的花婶婶对门外的一切毫不知情,水从稀疏的阴毛上淋过,她搓着私处,掰开那两片阴唇清洗起来。 自从梅暗飞进了大牢,她就没找男人了,平时还能忍得住,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寂寞难耐,想要找个男人滋润一番。 但现在是她这情况不好找男人。 大伙儿都知道她与梅暗飞的事,一个传两个,两个传三个的,一一传开了,人们都谣传是她与奸夫梅暗飞一起害死了她家男人。 她去肉铺买个肉,肉铺老板多与她说两句话,老板都会被肉铺老板娘骂得狗血淋头,明里暗里指她不要脸,是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有家室的男人们都被管得严,与她多说一句话都难,她接近不了。 没家室未娶妻的男人实打实瞧不上她这种半老徐娘。 趴在门外的梅边看见花婶婶一手撑在木桶的边缘,一只手揉着下身,没揉多久,就看见她把手指挤进了密穴,用手指扣,用手指插。 梅边全身血脉喷张,脱下裤子,握着阳具抽动的手速加快。 大约插了有十几次,花婶婶弯腰,双腿夹紧了抽送小穴的手,另一只扶着水桶的手揉起了自己的胸,身体前倾,嘴里抑制不了地发出了几声呻 分卷阅读13 吟。 那揉胸的手倏然停止,按在胸上不动,五根手指陷于软胸上,花婶婶脸带红晕地咬咬下嘴皮,把插在小穴的手抽出来。 那带粘腻液体的手指放在水桶洗了洗,接着拿过了葫芦瓢盛上水,淋洗起变滑腻的下身。 花婶婶有水洗,站在门外的梅边手心接了一滩射出来的精液,没水可洗。 他作嫌弃状甩了甩手,把手中的精液甩掉了一部分,仍然是趴在门上,从小孔里窥探花婶婶洗澡。 等到花婶婶洗好澡,穿好了衣服,梅边跟着提上裤子,快速跑回了房间,钻进被子里闭着眼趴在床上,平复激动的心情。 密闭黑暗的空间里,花婶婶洗澡的种种场景在梅边的脑子里闪现。 一想到花婶婶自插小穴,他那射出了一泡精液的男根又硬了。 花婶婶洗好澡,站在房外叫喊道:“小子,去洗澡了。” “马上就来。”梅边嘴上这样答应着,然而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脱了裤子,手握发硬的阴茎摩擦。 边摩擦,边去想花婶婶赤裸身子。 等到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大汗,射了一泡比尿还多的白色精液在床单上,梅边发泄完毕,从房间里走出来。 路过隔壁花婶婶睡的房间,他站在虚掩的房门前,看见花婶婶坐在床边,正在给雪芽梳头。 雪芽小小的一个,有十岁了,老爱梳两个羊角辫,总喜欢跟在梅边身后,叫他梅哥哥。 而梅边不待见她这个小不点,不喜欢她跟着自己。 这会儿经过她们的房间,花婶婶正在拆雪芽头发上的羊角辫,雪芽眼尖,看见门边出现了梅边的脸,甜甜地喊着:“梅哥哥。” 梅边不屑,目光从花婶婶高耸的胸脯上移走,转身离去。 雪芽跳下床,想要去追梅边,被花婶婶拦下:“你梅哥哥要去洗澡,不许跟着去。” “我也要去洗澡。”雪芽吵闹道,“我要和梅哥哥一起洗澡。” 雪芽天真无邪,尚不懂男女有别这回事。 “羞羞羞!”花婶婶拿手刮蹭了她几下鼻梁骨,“你梅哥哥是男儿,你是女子,你不能和你梅哥哥一起洗澡。” 花婶婶把雪芽抱在床上,哄着她快些睡觉了。 雪芽毫无睡意,睁着大眼问道:“为什么梅哥哥是男儿,我是女子,我们就不能在一起洗澡?” 念在她还小,花婶婶没有给她解释太多:“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那等到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和梅哥哥一起洗澡了吗?” “这个……” 倘若梅边愿意娶雪芽,别说一起洗澡了,睡在一张床造小人儿都是可以的,可惜梅边对雪芽无意,这就…… 花婶婶为了糊弄雪芽快点睡觉,说道:“长大的事,长大再说,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闭上眼睡觉。” 雪芽听来,以为是等到长大就可以和梅边一起洗澡了。 怀着这个美好的憧憬,雪芽闭上了眼。 小孩子的睡眠好,头沾枕头没多久,人就睡过去了,花婶婶见她睡着了,拿了一块薄被搭在她的胸前,防止夜里气温低,受寒感冒。 借着雪芽睡去,梅边去洗澡这个空档,花婶婶打算找一些脏衣服拿去泡着洗了。 她先是收拾了自己这屋里的脏衣服,再出门转身去了隔壁梅边的房间里。 一走进去,她就闻到了一股异味。 “这臭小子房间里什么味?有脏衣服都不知道丢出来。” 花婶婶拿手挥赶空气中的臭味。 她走到梅边的床前,掀开了床上的被子,看床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脏衣服。 那床单一掀开,花婶婶就怔住了。 蓝色床单上淌了一片湿润的白色污迹,呈线状散开。 熟络男女之事的花婶婶一眼就瞧出了那是男人的精液。 从洒在床上那一泡浓稠的精液来看,那可不是什么陈年污渍,假若摸上去,一定新鲜到能摸出黏在床单上的液体还是热乎的。 这……这……这小子居然…… 花婶婶只把这臭小子当成与雪芽差不多年纪大的小孩,屁都不知道香臭,没料到他都知道如何把精液从体内射出来了。 听见走廊传来动静,花婶婶回过神,忙不迭地随便捡了几件梅边扔在地上的脏衣服就走了出来。 刚走出去,梅边就与花婶婶撞了个满怀。 花婶婶生怕梅边知道自己发现了他床上的那些精液,攥着手中的脏衣服说道:“我……我我是去你房间里找脏衣服来洗,你还有没有要洗的衣服,一块儿都找出来给我。” “有的,婶婶等一等。”梅边面色镇定,回了房间。 再出来,他抱着揉成了一团的床单,递给了花婶婶:“麻烦婶婶了。” 花婶婶看着梅边那张看不出任何好坏的脸,再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床单,接过了那洒有他精液的床单:“……不麻烦。” 第10章:秋风起 花婶婶知道梅边是故意的。 明晓得床单上遗有精液,洗这床单就可以看见上面未干的精液,他还故意拿床单让自己洗,这小子明摆着 分卷阅读14 丝毫不掩饰,就是想让自己知道,他做过的事。 梅边与梅暗飞长得不相像,言行举止也与梅暗飞大不相同。 梅暗飞长相老实,不苟言笑,一天之内难得听他说几句话,哪怕是在床上办事,都听不到他的声音,顶多在射出来的时候,能听见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 梅边话不多,但也不似梅暗飞那样沉默。 花婶婶回忆起平时梅边与自己的话还是很多的。 一天结束,他会问自己的花卖得如何了,或者有空,他会来集市帮着自己卖花,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和异样目光。 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似乎装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与让人琢磨不定的心思。 花婶婶在月光下手洗梅边的床单,她手搓着床单上染上的精液,洗过澡的身体渐渐起了一层薄汗。 这小子是什么时候长成一个半大的人了呢? 花婶婶住在他家对面,看着他出生,看着他被他娘亲牵着走路,看着他在知道他娘亲被拍花子拐走后哭着找娘的模样。 他姐姐梅落的尸首从河中被打捞起来,她都没有见过他幼时找娘那样哭得厉害。 不,梅落死了的时候,他就没有掉一滴泪。 他就睁着那双空洞的双眼看着带走他姐生命的河水。 后来,一群人冲进他家里,带走了梅暗飞,她也没见过他哭,他就只是慌张,当她搬来与他同住后,她就没见到过他的慌张了。 他本本分分,规规矩矩。 晾晒好洗干净的床单,花婶婶站在床单下,思考着是什么让他变得不本分了呢? 次日早膳时间。 花婶婶先给雪芽盛好一碗白米粥,再盛好一碗白米粥,推到了梅边的面前,因为昨晚的事,她特地多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不得了,她注意到那小子的目光停在自己的胸前。 “咳咳……”花婶婶捂嘴故意干咳,发出响声。 梅边没像往回那样移开眼睛,而是边扒着碗里的饭,边看着花婶婶的胸,明目张胆之极。 花婶婶不好明说,转身假做其他的事避开了他的视线,再结合想到床单上看见的精液,一个猜测在她心中形成,该不会…… 不……不可能。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花婶婶背对梅边而站,几种情绪齐齐交杂,涌上心头,梅边看不成胸,那炙热的视线就放在了花婶婶的大屁股上。 梅边在花婶婶洗澡脱光衣服后就领略到了她那屁股。 那屁股翘、圆、大,乃是极品。 用来操女人的巨根好比是一把刀,女人这大而翘的屁股就是磨刀石,巨根磨在屁股上,只会把巨根越磨越锋利,操得女人心欢喜。 梅边舔掉唇角遗留的白色粥汁下了桌,去市集找活儿做,以赚取银子补贴家用。 光凭花婶婶一个人卖花赚来微薄的银子,养雪芽都不够,身为男子汉,梅边不愿被女人养,在梅暗飞坐了大牢后,他就在外面揽活儿做了。 他当过一段时间的客栈店小二,干过食肆跑堂的,均不长久,一有熟客看见他,就向掌柜的说他爹杀人了。 掌柜的知道他是杀人犯的儿子后,提前结了他工钱,让他滚蛋。 这一日,梅边照常出去找零工做,市集上,热热闹闹地围了一圈人,走近一看,原来是庄府的人挑家丁。 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庄府的家丁。 当庄府家丁,那是要抛弃自尊,全心全意侍奉主子,实实在在当一个狗奴才。 庄府那选家丁的管家出了一个难题,谁能当街跪地趴着学三声狗叫,那就能入庄府当家丁。 就因为出了这样一个难题,惹来围观的人不少,实际为了当家丁跪地学狗叫的人,没有一个人选择站出来。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能选择做的活儿多了,非要学狗叫去当庄府的家丁,除非那人是傻子。 “有人要去庄府当家丁吗?有人吗?没人我们就回去了。” 招家丁的管家站了多时,见招不到人,正准备打道回府。 “我!我要当庄府的家丁!” 梅边从围观的人群里挤了出来。 管家一看,那站出来的小子眉清目秀,生得一副好相貌,就是细胳膊细腿的,去了庄府,怕是做不了什么重活。 “小东西,中气还挺足,你知道去庄府当家丁的前提是要跪地学狗叫吗?” 管家想用这话吓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梅边回答的干脆:“我知道,不是要跪地学狗叫吗?这有何难。” 说完,梅边跪了下来,四肢撑地,担心那管家年纪大,耳朵不中用,他大声地叫了三声狗叫。 围观的人群听他学起狗叫,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的脊梁骨骂他是个下贱的家伙。 没料到那孩子真就当众跪地学狗叫,管家动了恻隐之心,对那群围观的大老爷们说道:“都一边凉快去,我庄府选家丁,干你们何事,你们又不当我庄府的家丁……” 管家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梅边,蹲在地上,与他视线齐平,问道:“孩子,你爹娘呢?” 分卷阅读15 梅边如实说道:“我爹被人冤枉,坐大牢了,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被拍花子地拐走了。” 也不担心那管家听到说他爹在牢房里后,像之前那些雇主不要他了。 不要就不要,进不了庄府当家丁,赶明儿去李府去王府去赵府……总有一处府邸去得成,会要他。 他这样坦白自己的家世,管家没有因为他爹在大牢里对他有所偏见,反而被他的身世所打动,又问了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得知有一个照顾他的婶婶,管家就牵着他的手,去了庄府,把他带去庄夫人面前。 庄夫人听了管家的述说,不觉有什么问题,留了梅边下来,让他当了庄府的下等家丁,专干洗茅厕刷恭桶之类的脏活。 这之后,梅边是如何勤快肯干,聪明好学,得到庄夫人的另眼看待,被指到了庄家二少爷庄十越身边当小厮,那就是后话了。 第11章:秋风起 梅边为了进庄府当家丁而当众下跪学狗叫的事,传遍了街头巷尾,传进了花婶婶的耳朵里。 花婶婶本想等梅边回来,好好教育他一番‘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再穷不能穷到没有尊严。 捱到了夜深,梅边从庄府干完活回来。 花婶婶话到嘴边,看他带着一身疲倦,累到话都讲不出一句就直奔房间蒙头大睡,花婶婶就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花婶婶热了白米饭和特地给梅边留的酸豆角炒肉,端去了梅边的房间。 花婶婶站在他的床边,看他睡得死沉,就将饭菜放到了一旁,推了推他的胳膊道:“嘿,小子,起来吃了饭再睡。” 梅边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可听到花婶婶的声音,他撑着眼皮,睁了开来。 花婶婶正俯身站在床边看着他。 花婶婶穿了一件灰绿色的薄短衣衫,胸前照样被饱满所填充,像两座拔地而起的山峦,比起平日里所看到的‘山峦’,梅边现在看到的‘山峦’,要更为壮观饱满。 ‘山峦’在梅边的眼前放大了数倍。 脑海里闪现出花婶婶洗澡时,自插小穴的画面,梅边抬手,朝那对晃在眼前的‘山峦’摸了去。 这是梅边第一次摸女人的胸。 山峦带给她的触感不是硬的,而是软的,这种奇特的手感让他睡意全无,也让被偷袭的花婶婶吓得连连往后退。 她没想到这小子是如此的大胆,竟敢……竟敢…… “你……”花婶婶双手交叉捂住了胸。 被这个在她眼里是半大的孩子袭了胸,花婶婶一时娇羞如二八少女。 睡意被赶走,梅边鲤鱼打挺,从床上盘腿坐了起来。 他没说一句话,端过了旁边的饭菜,把酸豆角炒肉扣在了白米饭上,大口扒起了饭吃,一脸饥肠辘辘的模样。 他的饥饿不止体现在大口吞食饭菜上,他那饥饿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放在站在屋内花婶婶的胸上。 那要把人吃下去的饥饿眼神让花婶婶看了。 他的眼神极为有侵略性,像饿中色鬼,恨不得立即就摔碗朝她扑了过来。 花婶婶知道自己再不离开,会激起梅边这头小狼崽子做出一些不符合伦理道德的事。 连花婶婶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带着一脸的红晕转身跑出了梅边的房间。 她这脸上的红晕不是源自于她的害羞。 她已是一个有着十岁小孩的妇人,曾与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的害羞早就在数年前抛弃了。 她脸上的红晕,皆来自于她的性奋。 面对这样一个生龙活虎,欲望都写在了脸上的梅边,花婶婶暗自不住的激动。 久没和男人做爱的她,沉沦于梅边相邀的欲望,但是理智在她耳边说道,不行,他是梅暗飞的儿子。 日后梅暗飞从大牢里出来,她就是梅边的后娘了。 她不能和一个未来要当自己继子的梅边沾染半分关系。 花婶婶去到厨房,收拾起灶台上,忙活起了事,想借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饭锅上粘着煮过头的米,花婶婶正拿晒干的丝瓜布刷着锅底的米粒,一具带着高温的身体从她的背后贴了上来。 花婶婶一怔,闻到那人身上的汗味,认出了这是梅边。 “婶婶,这是我吃完的碗,麻烦婶婶洗洗了。” 碗底碰上灶台,发出咯噔一声响。 花婶婶弯腰在刷锅,那放碗的手从花婶婶的胸前抽回,粗糙的手特地在胸上停留,掌心覆盖在那重得下坠的巨乳上。 花婶婶刷锅的手停下。 见花婶婶只是停下了刷锅的手,没有出声阻止或转身,那只手捏上了胸,软乎乎的手感让梅边的胯往前抵,让那裤子里扬起了头的老二紧贴花婶婶肥嫩的臀部。 两人都没有出声说话。 梅边的身高没有花婶婶高,花婶婶慢慢的一次比一次把腰弯得再低了些,才让他找准了合适的高度站在她身后。 梅边从裤子里掏出梆硬了的鸡儿,一手揉搓着那发硬的鸡儿,一手贴在花婶婶的身后,捏着她身前的巨乳。 双方都看不到对方的脸。b 分卷阅读16 r 花婶婶看不见梅边发情的脸,梅边同样看不到花婶婶发烫的脸。 花婶婶实在没想到这小家伙的欲望是这样的大,那捏胸的手丝毫不输她爹梅暗飞的手劲,捏得人欲望直起。 梅边闷哼一声,手中揉搓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浆,落在了花婶婶的裤腿上。 花婶婶的鼻尖沁出了汗珠,太久没和男人做,光是被梅边捏胸,她都被捏得春心四起。 这是梅边第一次把精液射在了花婶婶的裤腿上,他手忙脚乱,把那垂下头的阴茎塞回了裤裆里,迅速跑开了。 跑出厨房时,慌乱中,一脚没注意还踢上了水缸。 花婶婶听到声音,回头看去,见到梅边吊着一只脚,跛脚冒冒失失地跑了出去。 “这小子……” 这小子怎么了,站在锅灶前的花婶婶没说出来。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收拾好未洗完的碗筷后,花婶婶返回到屋内,在睡熟的雪芽身旁躺下准备就寝。 睡梦中的雪芽好动,身上搭的凉被经常被她一脚蹬开,花婶婶夜里醒来的话,会顺手把蹬开的凉被给她盖上。 可是今夜,花婶婶无论如何也睡不着,雪芽每一次蹬开盖在身上的凉被,花婶婶都给她盖上了。 外面传来打更人喊三更天的声音,花婶婶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失眠下去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睡在身旁雪芽,拿过旁边的薄衣衫穿上,推门出去,拐向了隔壁梅边睡的屋。 梅边的屋门咿呀一声就被花婶婶推开了。 屋内没有点蜡烛,黢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漂浮着某种说不上来淡淡的臭味。 花婶婶进到屋内,关上了门。 她背靠在门上,呼出了一口气,凭着白天里到过梅边睡的那张床的记忆,往前伸脚,双手向前摸去,向那张床走了过去。 第12章:秋风起 呻吟声在梅边的身下出现,那呻吟婉转,带着哼哼音,勾得梅边脸红脖子粗,身下那根阳具胀到疼。 被梅边压在身下的人正是面色潮红的花婶婶,梅边正面骑坐在她身上,两只手抓在她胸前两个摇晃的巨乳上,按着她用力耸动。 “婶婶……婶婶的奶子好大,我要吃……要吃婶婶的奶子……” 花婶婶仍是闭着眼呻吟,梅边两只手把胸往中间挤,埋头舔起了花婶婶白嫩巨大的奶子。 这番舔舐刺激了花婶婶,她扭动起身体,哼叫起来:“啊~” 花婶婶的声音扩大,穿透力强,叫得这条街上睡着的人都能被她吵醒。 梅暗飞不喜欢女人叫,每次操女人,他都会捂她们的嘴。 梅边就喜欢听女人们浪叫,尤其还是这种被男人操的女人。 她们明明被操到了极乐,但脸上呈现出了痛苦的神色,单从脸上来瞧,光凭脸色判断,以为她们是受了多大的刑罚。 殊不知,这种‘刑罚’是她们表现快乐的一种形式。 嘴里的呻吟与近乎求救的呐喊,是她们释放的通道,那种快乐无法描述,因为每个女人对此都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这种感受致使她们身体和心灵愉悦, 但也不是所有女人做爱的时候都会叫。 梅边就看过梅暗飞和后娘胡丑姑办事。 夜里他睡在这两人旁边,半夜被床的摇晃声给吵醒,虚开眼缝后,模糊地看见梅暗飞压在胡丑姑的身上,胡丑姑被梅暗飞操到双颊绯红,连连喘气,比起平时的丑模样俊了不少。 胡丑姑就安安静静的挨操,顶多喘息两声。 梅暗飞很持久,梅边睡醒一觉后,胡丑姑还在被梅暗飞操,只是换了一个姿势。 胡丑姑分开双腿,蹲在梅暗飞的上方,自己上下晃动,主动去插梅暗飞竖起来的巨根,表情累到像大跑过。 她上气不接下气,一次比一次喘得急。 梅暗飞躺在她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腰,助她加速,让她动快一些。 两人的影子折射在墙上,在上的胡丑姑头发凌乱,胸前的两团黑影上下起伏蹦跳,身下的梅暗飞躺在她的身下,大手摸过她的胸,把手指送到了她嘴边。 胡丑姑喘气,舔了几下梅暗飞的手指,含住了梅暗飞的手指,吮吸起来。 虽然床上没有叫声,但吸手指的声音和身下抽插的声音同样很响,吵得梅边睡不着。 等到胡丑姑体力不支,倒在了梅暗飞的身上,床上的摇晃也随即停止。 梅边暗想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但心里不免一动,想着这不对啊。 自己不是正把花婶婶操到叫,怎么现在就睡到了梅暗飞和胡丑姑的身边? 胡丑姑不是早被梅暗飞赶出了家门吗? 梅暗飞不是被冤枉扔进了大牢里吗? 梅边忽然就睁开了眼,入睡前吹熄的蜡烛被人点燃了,照亮了房间,他入眼就看见花婶婶正坐在床边。 梅边当见了鬼,咻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贴墙倚着,那快燃尽仅有半指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只照得清坐在近处花婶婶的脸。 梅边不敢确 分卷阅读17 定自己现在是处于梦境,还是没有做梦。 若是没做梦,花婶婶大半夜为什么摸黑来到了自己房间,且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若是在做梦,那在这梦中,能否把眼前的花婶婶压在身下,扒掉她的裤子就开始干她? “你醒啦?”花婶婶盯着坐起来的梅边,端详起他的面庞。 半大的小子,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但这丝毫不影响花婶婶对他的赞赏,因为…… 梅边被这半夜醒来就看见花婶婶的画面吓得着实不轻。 毕竟醒来之前还梦见与她行苟且之事,睡之前还在厨房摸她胸,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裤腿上。 这会儿她出现在这里,梅边猜不准她想做什么。 “嗯,醒了。”梅边点头,双腿一动,才察觉到自己的腿光溜溜的。 他低头看去,看见睡前穿在身上的短裤衩不见了,只剩勃起的阳具赤条条地搭在两腿之间。 梅边身上的裤衩是花婶婶趁他睡觉时给脱的,目的就是想检查这小子的玩意儿会不会太小,然而裤衩脱下后,梅边那玩意儿的尺度让花婶婶大开眼界。 她拿手捏了捏沉睡中的阴茎,那玩意儿极为敏感,一碰就受了刺激,在她的手里变大变粗变长,比梅暗飞的阴茎还要粗壮。 花婶婶曾与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最好用的男人是梅暗飞,最难用的男人是她那死去的相公。 当看见梅边的阳具比梅暗飞的还要好,花婶婶蠢蠢欲动,把梅边以后要当自己继子的事抛之脑后。 这样好的东西,自己怎么能错过不试一试呢? 他这东西,一定比梅暗飞操到让女人爽。 当着梅边的面,花婶婶刻意挺起了胸,用手托托那大胸,说道:“小子,我的胸不知道怎么回事,涨到睡不着,不好打扰雪芽起来替我揉,故来打搅你,想让你来替我揉一揉,我好睡上一个安稳觉。” 梅边原本还揣测过花婶婶这半夜里钻进自己房里,是为他之前在厨房摸她胸,用精液弄脏了她裤子前来算账找麻烦的。 现在听她这样说,梅边明白了,原来这骚婆娘终究是架不住寂寞,选择让他来解决她的欲望。 稍稍犹豫之后,梅边往前坐了坐,背部离开了靠着的墙。 花婶婶见他坐出来了,主动解开了身上薄纱的盘扣,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梅边也不客气,两只手揉捏起那又大又软的奶子。 哪怕花婶婶不是主动相邀,他也都摸过了花婶婶的胸,这会儿花婶婶主动脱衣拉手贴在胸上,哪有拒绝之理, “婶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替你揉胸,让你舒舒服服睡一觉。” 花婶婶薄衫外套里面还穿有一件白色的宽大背心。 夏日里,花婶婶晚上睡觉会脱下外面的薄衫,穿着松垮的背心睡,梅边双手下移,手从背心下摆钻入,一把捏上了花婶婶那被背心罩住的乳头。 “婶婶的奶子好大……”梅边光是手抓奶子不过瘾,他把花婶婶身上的那件背心往上撩去。 白净而庞大的奶子露了出来。 视觉冲击让梅边一头忍不住扎在了花婶婶的巨乳上,闻了起来:“婶婶说胸胀,我就给婶婶吸一吸。” 梅边一口叼上了花婶婶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又是亲又是啃,按着她的胸往床上躺去。 花婶婶仰头,敏感地发出几声轻吟,顺势借力被梅边推倒,躺在了床上。 梅边翻身骑在了她的小腹上,按照以前看见梅暗飞操花婶婶的步骤,急不可耐的就去扒花婶婶的裤子,急着想要干她一顿。 “你这小子猴急什么?你鸡儿硬了,不代表我能行了,再多亲亲我的奶子。” 花婶婶坐起来,握住了梅边烫手的男根,圈在了手里揉搓。 梅边一个处男之身,哪能受得了花婶婶这几下搓,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了被花婶婶揉搓的阴茎上,就等插入花婶婶的花穴,好好发泄一通了。 他再次把花婶婶推来躺下,脱下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阴茎就要去找洞入,语气着急道:“婶婶,我受不了了,你就让我先操你一顿再说,我想婶婶都想好久了……” “我当你娘亲的年纪都绰绰有余了,还说想我想好久了,呸!小小的一个人,不学好,光想着去怎么去操女人,我看你长大怎么得了!” 花婶婶凶了他一句,同时反悔不该为着一己私欲与这个小屁孩搞出事。 梅边见过梅暗飞操女人,但偷看的时候隔得远,他看不清梅暗飞是从女人身下的哪个洞进去。 他心急如焚,瞅起了花婶婶的私处,没找到有能插入他阴茎的洞。 上次看见花婶婶洗澡时用手自插小穴,梅边找来找去,也没找到那个小穴,想着那是细小手指能进入的洞,那能插入他庞粗阴茎的洞,一定是另一个口径比较大的洞。 梅边找不到那洞,恼气道:“婶婶说我不学好,光想着去操女人,婶婶还不是一样,光想着怎么被男人操了,不然婶婶今夜也不会忍不住来找我。” “你!”花婶婶见他还敢反驳起了自己,撑起手就要坐起来,不与他做了。 梅边坐在她胯 分卷阅读18 骨上,俯身前倾,双手抓着她的巨乳,手指掐进了柔软的乳房上,不让她起身。 “婶婶是要走吗?婶婶既然主动送上门,那就要让我操一顿才能走,不然我就喊了,我把雪芽喊醒,让雪芽亲眼来看看她娘亲半夜摸进我房里,求我操她的模样。” 第13章:秋风起 小小年纪竟学会威胁人了。 花婶婶不屑的哧了一声,根本不拿他的威胁当回事。 她打开抓在丰乳上的两只手,推开坐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轻易就坐了起来,道:“哪儿学来的混帐话,我宁可自己解决,都不会要你这种小屁孩,起开!” 梅边抗衡不了她的力量,呆呆地跌坐在床上。 见花婶婶弯腰就要穿裤子起身离开,梅边知道来硬的不行,立马服了软,抱住花婶婶,头搁在她肩上,抚摸着她的乳房,作出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婶婶不要走,我夜里一个人睡觉害怕,还请婶婶和我一起睡,做个伴,好不那么害怕。” 花婶婶眼一斜:“你不是说要喊人吗?不是说要把雪芽喊起来吗?” 梅边的脑袋转得飞快,紧接说道:“婶婶就当我说了胡话,我打小就没娘,爹还被关进了大牢,我就是个没爹没娘教的野孩子,缺收拾,还请婶婶可怜一下我,原谅我口出狂言,惹婶婶不高兴了。” 听到他说先是没了娘,再是没了爹,花婶婶登时心软。 如果没有梅暗飞出手护她,打了几拳她那死去的相公,梅暗飞也不会冤枉,被扔进大牢,受累吃苦,连带着梅边没了依靠。 花婶婶的略一迟疑,就被梅边钻了空子。 梅边坐在花婶婶身边,挑起脚,就把花婶婶穿到了膝盖上的裤子拉下,往远处抛去。 他搂过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花婶婶躺平进了被窝,把背心撩到了胸上面,头深埋在可以淹没他头的巨乳之中,像小狗舔骨头那样啃舔起了那两个饱满硕大的奶子。 “哎呦,小畜牲,你轻一些,这是长在我身上的肉,你当是什么东西,你这牙尖得都可以凿出洞了。” 自己的牙当真可以凿出洞就好了,梅边还真想在花婶婶的身下用牙齿凿出一个可以插进他肉棒的洞。 梅边把向两边摊开的乳房用双手捧着,用力向中间挤,整张脸深埋在乳沟中,头左右摇摆蹭在上面。 花婶婶身上有一种气味,花香中包含她的奶子香,诱人之极。 梅边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沾满她的乳房,打湿了她的乳晕,乳头开始发硬变翘。 “小畜牲,当我这奶子是红烧排骨了吗?吃得这样馋……”花婶婶手摸梅边的头,心里赞道这小畜牲舔得人欲望直起。 这明显就是遗传了梅暗飞,对这方面天赋异禀。 他那吃相简直就是活活的一小色鬼投胎,口水拍打在乳房上,发出了比喝汤还大的声音。 花婶婶侧躺在梅边的身旁,梅边脚一抬,单脚跨在了她的腰上,双腿之间吊的那坨肉就在花婶婶的阴户旁打旋儿,近在眼前的入口都找不见。 梅边吃奶子没个章法,全靠胡来,又吸又舔,头埋在上面还要蹭来蹭去,那毛躁的头发挠在花婶婶的皮肤上,泛起了轻微的战栗感。 梅边两手抱着盖不住的巨乳,就没有放开过。 花婶婶被梅边这乱来的揉胸揉来有了感觉,身下微湿,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手探向下身,握过梅边的阴茎,拉着那粗大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道而去。 蘑菇头掠过了几根稀疏的阴毛,在花婶婶的引领下,顶开了两片阴唇。 入口的液体就像梅边用舌头湿润花婶婶乳头那样,润湿了梅边阴茎的顶端。 被花婶婶带领着到了入口,梅边顾不上看那洞长什么样了,急急忙忙就要往前面顶,直捣神秘的洞穴,被花婶婶喝止道:“你慢点进,没人和你抢。” “好的,婶婶。” 梅边学乖了,知道什么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舔掉嘴边快要流下的口水,大力揉搓了一把那巨乳,翻身坐了起来。 花婶婶也由侧躺变成了平躺,脱下了碍事的背心。 借着闪烁不明的烛光,梅边看见花婶婶给他找的那个入口,被两片大小不一的阴唇所遮盖。 花婶婶自己张开腿,手指掰开了阴唇,里面堆积着重叠的粉色肉,肉眼可见里面有一个小洞。 梅边握着阴茎,向中间的花穴插了进去。 “慢点……”花婶婶嘴里一再强调慢点,但这到手的肥肉,梅边实在是慢不下来,他挺身,一插到底。 花婶婶无所准备,被他一顶,倒不是疼,就是被他进来的尺寸惊到了。 即使亲眼所见那玩意儿的尺度,但她还是止不住在心里惊呼:好大…… 那下面快要撑破了一样,被他的每一存给填满,硬得像铁匠铺落上了灰的铁棍,插在这体内,在心理和生理上都给予了最大的满足感。 “婶婶的小逼好暖和……”梅边推动腰部的力量,脑中回忆着梅暗飞操女人的场景,抽插起了花婶婶的小穴。 他什么都不管,他一心就想把这 分卷阅读19 通欲火先发泄了再说。 花婶婶胸前两个巨乳迅速摇动起来,她惊叫:“慢一些,太快了,小畜牲你慢一些,啊……” 花婶婶被他撞到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这小畜牲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与他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爹都没他这样迅猛。 梅边一边极快地捅花婶婶的小穴,一边看她在自己身下操到闭眼咬唇,一脸发骚发浪的模样。 他摸上那两个摇晃的巨大奶子,一脸凶样,发了狠劲操花婶婶,花婶婶被操到连连叫出声,嘴里呢喃:“小畜牲……” 梅边喘道:“被小畜牲操得爽吗?啊?爽吗?” “爽……” 花婶婶太久没和男人做了,今夜被梅边一插进来,她确实是爽到了,这比自己拿手指插自己的小穴爽太多了。 手指只能爽一瞬间,而梅边只要不停,这玩意儿就能让她一直爽。 在感觉到自己即将这么快就被这小屁孩这么容易给操到高潮时,花婶婶唯恐先于他高潮。 本就让他捡了大便宜,若是在他之前高潮,岂不是以后他那嚣张劲都能爬到自己头上拉屎了。 花婶婶老练的用大腿内侧使劲向内夹,里面的小穴一收紧,就把头次上阵没有经验的梅边弄高潮,射了出来。 梅边低呜一声,从花婶婶体内退出了耷拉着头软绵绵的肉棒。 花婶婶抚了下心口,拭去额角的汗,稳过心神,看见梅边捧着肉棒一脸难过的模样。 梅边不相信自己居然射得这么快,他看梅暗飞做的时候,能做好久,还能换好几个姿势,这会儿还没有把花婶婶给操哭,怎么就这么快忍不住就射了呢? 花婶婶知道他是因为射太快,心情沮丧。 花婶婶从床上撑起手肘,说道:“小子,不用沮丧,第一次都是射的这么快,这很正常,第二次就不会那么快了。” 梅边仍然低垂个头,提不起劲。 花婶婶担心他就此受到打击,一蹶不振,自己还没爽几次,他就先退败了。 他这样的好宝贝,一定要多多用几次,不能浪费。 花婶婶爬下床,跪在床边,拉过他的脚踝,把他拖到了面前,捧起了两个白嫩圆润的乳球,夹住了他士气低迷的肉棒。 花婶婶双手挤弄自己的乳房,把梅边的阴茎夹在两乳之间,上下摩擦了起来。 “小子,婶婶很快就可以把你这玩意儿弄硬,让你继续操婶婶,不把婶婶操爽,你下不了这张床。” 第14章:秋风起 梅边的阴茎在花婶婶的小穴里摩擦了几十下,温度本就不低,这下被花婶婶用她弹嫩软白的乳房夹着摩擦,那温度直直上窜。 花婶婶的胸大得来能把梅边的阴茎全部包裹住了,被柔软奶子包裹的阴茎逐渐‘起死回生’,有了硬度。 “我加快了。”花婶婶抱着那对胸,上下加快了摩擦速度。 梅边心肝脾肺肾都一颤,这滋味堪比是神仙日子。 他从不知道,这女人的胸还能这样用,那对雪白的双峰在花婶婶的手里一上一下,伺候着他的肉棒,摩擦至他全身火辣辣的。 浑身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 花婶婶挤着胸,夹住肉棒快速摩擦了十几下后,停了下来,她的手指头触碰肉棒,发现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龟头。 花婶婶知道这肉棒是能用了,甚而比之前梅边自己硬起来的还要大,还要耐用。 一想到要被这种难得一遇的粗壮男根再操一次,花婶婶的私处就渗出了水。 “可以了。”花婶婶松开夹住他的肉棒,爬上了床,仰身平躺好。 梅边跟着爬去了花婶婶身边,他不忙着进去,他在花婶婶的身旁躺下,手掌抓过花婶婶胸前两团大奶子,玩弄起那发硬的乳头。 花婶婶想他快点来操自己,说道:“你这小子刚才还急吼吼的,现在怎么没个精神了。” 之前因为梅边射太快了,他心里留有担心,假如第二次操花婶婶,他又很快射了,那岂不是丢人,惹人笑话,让花婶婶低看了自己。 “我喜欢婶婶的奶子,我想多揉揉婶婶的奶子。” 花婶婶长他三十岁,一眼就看穿了他在迟疑什么。 像他这样大的肉棒,何愁这样的问题,只要多操几次女人,他就能明白他这个从娘胎里带来的宝贝是如何能让女人销魂蚀骨了。 处男头次操女人,经不住女人夹,小小的一个刺激就能让他激动到射了出来,花婶婶再明白不过。 花婶婶决定再次补偿他,当作刚才故意把他夹射的歉礼。 她起身,向下移去,头埋在梅边的两腿之间,握过那已经发硬的肉棒,在手里揉搓了两下后,一口就含住了龟头。 舌头卷着龟头顶端,吸了吸。 梅边立即蹬直了双腿,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背脊升起。 这肉棒进入花婶婶的嘴就像进入她小穴,被一阵暖流包裹,伸出口的舌头顶在阴茎表面,从顶端龟头一路舔到了末端根部。 花婶婶分泌唾液,舔湿了那两个胀鼓 分卷阅读20 鼓的子孙袋,舌尖从根部一路舔着向上,重回龟头,含住了肉棒,向下吞去。 花婶婶一口吞惯了男人的阴茎,梅边的阴茎她也是作一口吞下去的气势,奈何梅边的阴茎太长,花婶婶第一口进去,喉咙就被他的阴茎卡了一下,而还有小半截阴茎留在了外面,没有吞进去。 花婶婶索性就不全吞了,手扶握住阴茎根部,只把能含进嘴里的阴茎在嘴中抽送起来,吸了起来。 梅边坐在床上,看见趴在身下的花婶婶两边腮帮子向内凹陷,狼吞虎咽地吸着自己的阴茎。 “婶婶再吸快一点……”梅边张开双腿坐在床上,发出一阵又一阵叹音,伸手摸上了花婶婶的胸,捏着肉团子在手里把玩。 花婶婶身下潮湿,早就有了感觉,这会儿嘴里吞吐吃着梅边的男根,梅边的手捏着她的胸,她身体抖动了几下,加快了抽送吃在嘴中男根的速度。 换成是成年男人,花婶婶要吃上好一会儿,可换做是梅边这个才破身的雏儿,受不了花婶婶这样舔下去,他失控到双手捧着花婶婶的头,挺身一插,把阴茎贯穿到她的喉咙最深处,抱着她的后脑勺,稳住不动,就让她含住了。 花婶婶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双手挥动,最终手落在了梅边的大腿上,想要挣脱他。 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舌根后的喉管,食物吞咽都得嚼碎了从这条管道吞下去,何况是这么大一坨肉横在喉咙口。 梅边抱住花婶婶的头,抖动了几下插在花婶婶嘴里的阴茎。 他兴奋到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架:“今夜我一定要把婶婶操烂,才对得起婶婶这样照顾我。” 梅边从花婶婶的嘴里拔出滴着唾液的肉棒,分开花婶婶的两条腿,对准那个粉嫩的花穴就插了进去。 花婶婶尚在被那肉棒插到喉咙,处于干咳中,下身被梅边一顶,干咳就变成了:“操你爹!” “婶婶可没有鸡巴来操我爹,只有我爹把婶婶操到哭的份,今夜就由我代替我爹好好操操婶婶。” 花婶婶破口骂了一句:“小畜牲!” “小畜牲自然不会辜负婶婶,一定把婶婶操爽……”梅边跪在床上,双手压住花婶婶的腿,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花婶婶的小穴里进出。 小穴里有水有肉,阴茎顶开层层肉,往着深处撞去。 梅边抽插的速度不快不慢,阴道分泌出起了气泡的液体,滋润着梅边粗长的阴茎,润滑感让阴茎通行无阻。 摆在近处的蜡烛灯芯一晃。 那燃尽的灯芯在灯油中坍塌倒下,微弱的火苗自动熄灭,飘出了一缕烟,化为无尽。 黑暗中,下体的抽插声就没有断过,两具肉体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快感降临在花婶婶的身上,她那似婴儿的哭叫声,越来越大了。 “婶婶,爽吗?” “爽。” “是我爹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 “你。” 花婶婶咬牙,说了谎话。 他是远不足他爹那样操得爽,他爹比他长二十几岁,吃的饭走的路操的女人比他多去了,他就仗着肉棒长和粗,可是论技巧与经验,比他爹差远了。 但作为处男,他头一次操女人的天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虽然没他爹有技巧,但是他这根肉棒是顶天用了,多操几次女人就能找到规律,累计经验,一定会超越他爹。 有了花婶婶说自己比梅暗飞操她操得爽这话,梅边操花婶婶就更加卖力了,他把全身的劲都攒到了花婶婶的身上。 在互相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无尽的黑里,梅边喘着粗气用那根铁肉棒在小穴里穿行,每一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 花婶婶不知道是梅边操的用力,还是真的太久没有和男人做的原因,她身体敏感到很容易就到达了高潮。 湿答答的小穴在肉棒一次次的摩擦中,迅速收缩着。 花婶婶抓住梅边的手,眼角有泪流下,声音不连贯地说道:“小畜牲,去……去了……” “婶婶要去哪儿?今夜婶婶就在我这里了,哪里都不能去。” 梅边为了留下花婶婶,揉着花婶婶胸的手改为捏在了她的胸上。 这更加刺激了花婶婶高潮中的身体。 她爽到眼泪一直在流,嘴里发出骚音:“啊~” 花婶婶鼻间灌入一股冷空气,空白的脑袋里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小畜牲还挺好用。 第15章:秋风起 厮混了大半个夜,及至天放亮,花婶婶方才溜回了自己的屋。 盖在雪芽身上的凉被踢到了一旁,花婶婶为雪芽盖好被子,转身蹑步走出了屋,去准备早膳。 想到梅边夜里用了不少的力气,花婶婶一大早就去割了一块猪肉回来,起火热油,做了一锅红烧肉。 肉在铁锅里闷着,花婶婶摘下系在腰间的围兜,去叫雪芽起床,给她扎辫子梳洗。 肉端上桌,雪芽馋得直流口水,眼睛里闪着晶光,说道:“娘,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一大早就吃这样丰盛的菜了。” 花婶婶得了男人的滋润,脸上油光满面,舀了 分卷阅读21 一碗白米饭,放在了雪芽的面前,面带笑意道:“吃你的饭,少说话。” 未从屋里出来的梅边,老远就闻到了那肉香。 当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现,雪芽的目光被他吸引住,说道:“梅哥哥,你的头发好乱啊,让我娘给你梳一梳吧。” 当然要由花婶婶来梳这头发了。 昨夜就是她抱着自己这趴在她胸前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弄乱了他的发,淫声叫喊道:“小畜牲,动快点,是没吃饱饭还是没力气了……” 这臭婆娘就是个千年妖精,一夜间把他的精气全榨干了,弄得他睡眼惺忪,无精打采,手指随手弹下了从眼角搓下的眼屎粒。 梅边懒得回答雪芽的话,他从花婶婶的身后经过,一掌揪上了花婶婶那肥厚的屁股。 这一切都被雪芽看在眼里。 “干什么,雪芽还在这里。”花婶婶嗔笑,拨开了梅边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快坐下来去吃饭。“ 梅边的手又放在了花婶婶的胸上抓了抓,道:”婶婶的奶子比肉香,我想要吃婶婶的奶子。” 吃吃吃,昨晚吃的还不够吗? 花婶婶觉得自己这乳头到现在还是疼的,他操的狠,咬的深,他就一畜牲狼崽子,初尝女人滋味,他开了荤,便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雪芽咬着满嘴是油的红烧肉,问道:“奶子?娘亲的奶子可以吃吗?梅哥哥吃了吗?味道好吗?” “少听你梅哥哥胡说。”花婶婶给雪芽碗里夹了一块肉,瞪了梅边一眼,让他收敛一些。 梅边没有听劝,又是拍了一掌在花婶婶的屁股上,才坐下吃饭。 花婶婶拿他没有办法,今时不同往日,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喊她为婶婶,其实根本就没有拿她当婶婶。 他没有一个作为晚辈应有的模样。 哪怕是雪芽坐在对面,梅边左手持筷吃饭,右手从花婶婶的衣服下摆伸入,摸着她衣服里那对柔软的大奶子。 花婶婶拉了几次,都没把他的手拉出来,还引起了雪芽的注意,咬着筷子呆呆地盯着他们。 “娘,梅哥哥把手伸进你衣服里了。” “娘知道。”花婶婶脸上一片臊红,被梅边摸到左摇右晃,“我的胸有些发胀,你梅哥哥替娘揉一揉,没事。” 梅边摸着花婶婶的大奶子,身下的大棍子被唤醒,他连饭都没心思吃了,放下筷子,两只手都伸入了花婶婶的衣服里揉捏。 “你不要这样,雪芽看着的……”花婶婶不满,想要推开他。 梅边悄声道:“婶婶,我饿,我想吃婶婶你的奶子,婶婶昨晚没有喂饱我。” 边说,梅边就边解开了花婶婶的衣服,趴在了她胸前,抱着那两个白嫩软大的奶子吸舔了起来。 “娘,梅哥哥他……”雪芽呆住了。 梅哥哥这么大了还吃奶?! 雪芽只见过邻居抱在手里的婴儿会吃奶,今儿头一回看见比她年长的梅哥哥吃起了自家娘亲的奶。 花婶婶被他舔得夹紧了腿,颤抖着声音道:“没……没事,我胸里长了些东西,你梅哥哥帮我吸出来,你不要向外人说起,赶快吃饭,吃了饭出去找你的小伙伴玩去。” 懵懂无知的雪芽看着吸着自己娘亲奶子的梅边,心里不开心,她好希望自己的胸上长出东西,也让梅哥哥来吸自己的胸。 她看梅哥哥吃奶子吃得好爽,都嘬出了声音,而她的娘亲也因为被梅哥哥吸奶子吸到脸上红晕纷飞,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梅哥哥,梅哥哥……” 雪芽想问梅边,奶子的味道好不好。 她叫了好几声梅边,但梅边只专注手捧花婶婶的双乳,口含乳尖,微微仰头去看花婶婶销魂的表情。 喊不应梅边,雪芽喊起了花婶婶:“娘亲,娘亲……” 花婶婶都是缓过了那股劲,才回答了一声雪芽。 “哼,你们慢慢在这里吸吧!我吃完饭了,我要出去玩了。”雪芽得不到两个人的回答,生气地放下碗筷就下了桌。 雪芽刚走几步,就听见花婶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雪芽啊,出去的时候,记得关上门……” 砰—— 门被处于生气的雪芽拉来重重关上。 刚一关上,梅边就扫开放在桌子碗筷盘,饥不择食的把花婶婶按在了桌子,扒下她裤子就把身下发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中,抽送起来。 曾几何时,梅暗飞也在这张桌上操过张寡妇,如今,这张桌上换成是梅边与花婶婶。 昨夜蜡烛熄灭了,梅边没看见花婶婶在自己身下被操的表情,她的淫叫声刺激着他在黑暗中坚挺的肉棒。 这时白天来看,花婶婶脸颊红润,丰腴的身材在撞击中摇晃,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梅边就喜欢摸花婶婶身上的肉,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坨最大的肉。 “小……小畜牲,昨晚你零零总总,加起来操了我一共有三炷香的功夫,今早一起来又要操我,你有这么饿的吗?” 梅边欣赏着花婶婶被操到脸上发红的神态,说道:“就算我没饿,看到婶婶的身子,我一下子就饿了,我想要天 分卷阅读22 天操婶婶,想要天天和婶婶睡觉。” 巨根在小穴里摩擦,汁水流淌在了桌上,放在桌上的碗盘在激烈的肉搏中,统统从桌上摇晃到地上打碎。 花婶婶心疼起那些摔碎的碗盘时,梅边就换了一个体位。 他让花婶婶从桌上下来,双手撑在桌子边缘,高翘起屁股。 他站在地上,后入开始操她。 “小畜牲……”花婶婶喘着气地骂了一句。 凭他这精力与体力,一天少说都有三次,一定被他搞得吃不消。 早……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他了。 刚这样想着,抽插在体内的肉棒顶到了最深处,花婶婶眼角溢出泪,呻吟道:“好爽——爽——” 梅边插了几十回,又把花婶婶放在了桌子,换成能摸到她胸的体位,骑坐在她身上,揉着她两个奶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尽情挥洒汗水。 当梅边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他双手抓紧了花婶婶的奶子,喉咙连连吞咽,强力的几下抽送之后,他停在了她体内不动。 再从那充满汁水的小穴里,颤抖着抽出阴茎,被灌进阴道里的精液跟着从阴道口流了小部分出来。 躺在桌上的花婶婶与死鱼无异,剧烈运动之后,她无力行动,只静静躺在桌上放空。 梅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穿好裤子就赶去庄府干活儿去了。 庄府外院的管家曾经向梅边提出,庄府的家丁可以在庄府住下,倘若梅边愿意,可以给他在庄府找一处地方住,免得家与府邸两头奔跑,浪费时间。 梅边谢绝了管家的好意。 他想,自己怎么会歇在庄府呢? 他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就想天天回家操花婶婶,和花婶婶睡觉,永远都和花婶婶在一起。 这一年,梅边十二岁,他以为的永远就是一生。 他想这一生都和花婶婶这一个女人在一起。 第16章:秋风起 呃—— 喉咙里闷闷地发出一声低鸣,梅边双手抓紧了谭秋龄被捏扁的乳房,迅速从她体内撤出阴茎,把精液挤弄在了她的小腹上。 谭秋龄的身体已经有了两回高潮,她平躺在床上,腿脚发软,使不了力。 眼神空空的她任由梅边把精液弄在自己的小腹上,涂满了肚脐一圈。 见梅边对男女之事这样熟练,谭秋龄哑着嗓子问道:“你多少岁了?” 梅边没有回答,弄干净阴茎上的精液后,跪在谭秋龄的身边,扶着垂头的阴茎在她胸上涂画着圈圈。 见他不说话,谭秋龄追问道:“你该不会比我小?” “我看起来比你小?”梅边盯了她一眼,目光放在了在她胸上蹭着的阴茎,说,“我今年二十,长你四岁。” 梅边看了看还在旁边睡觉,至今没有醒来的庄十越,低声道:“二爷今年十四岁,我十二岁入庄府,十五岁就跟在二爷身边了,知道二爷的一切喜好,以后你有想了解关于二爷的,大可来问我。” 谭秋龄点头,低头看见梅边蹭在胸前的阴茎昂起头了。 不会是……还要来? 她以为梅边像庄十越那样射了之后就结束了。 果不出谭秋龄所料,阴茎在她胸上蹭了几下,重新恢复了粗壮凶猛的雄姿后,梅边就拉开了她的双腿,开始了第二轮。 “能……能等一等吗?我还没恢复过来,我有些累……”谭秋龄嘴里还在说话,梅边高昂的阴茎就插入了她的下身,让她的话都没说完。 谭秋龄轻皱眉,每次他一进来,下身都被挤得满满当当的。 “唔。”谭秋龄为了适应他,尽量把腿张开,手不自觉的就勾上了他的脖子。 梅边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看见她的小脸微红,额前一圈的发都被汗水打湿,连结在一起,有些发丝贴在了脸上,有些发丝则黏在了脖子上。 梅边拿出一只手替她抚去了黏在额头和脖子上被打湿的发丝,身下抽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身上,抱过她的腰,与她交换了位置。 “你坐在上面。”并且教道,“前后扭动,或者转圈圈扭动都可以。” 谭秋龄呈蹲姿,不敢坐下来,让自己的小穴主动插入梅边的阴茎。 它长、粗、大,直接用小穴吞没贯穿它,谭秋龄有些害怕。 “你试着慢慢坐下就可以了,不会疼。”梅边稍微抬起了身体,抱着她的腰,协助她坐下来。 谭秋龄抗拒着他,推起他的手,担心他像之前那样,直接就把阴茎粗暴地捅进小穴,虽然身体后来在他的爱抚下渐渐不疼了,但突然进来的那一刻疼到连心,谭秋龄不想再感受第二回那样的疼了。 “我自己知道进来,你不用帮我。”谭秋龄蹲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阴茎,探索到小穴的入口,试着慢慢插入坐下来。 插到一半,谭秋龄就感觉到顶了。 “不行,太粗了。”谭秋龄放弃,打算临阵脱逃,从他身上下来。 梅边快速的一把架住了她的两个胳膊,往她小穴里挺身送进了阴茎,大力抽动了起来。 “啊——”谭秋龄惨叫了一声,坐在他身上 分卷阅读23 ,反握住了他架住自己胳膊的手。 从下而上的插,每一次插入都像到顶了,谭秋龄爽到呜呜地哼叫。 在最爽的时候,梅边松开了她:“自己动。” 谭秋龄喘了两口气,双手按在梅边的胸膛上,此时梅边的阴茎已经全部插入她的小穴内。 开始在他身上,没坐下来之前,她害怕以这个姿势坐下来。 现在她坐在他身上,阴道被他的阴茎撑到胀,既不敢站起来,也不敢动起来。 可是想要爽,她就要自己动。 谭秋龄咬咬嘴皮,向梅边投去求助的目光:她想要爽,但她不想自己动。 “你还不会?”梅边不知道她的意图,双手揽上了她的腰,向前向后助力来回推了几次。 谭秋龄自己没有使力,就被他拉着前后动了几次,他一停手,就又恢复到原来坐在他身上的姿态了。 梅边终于发现她是想干嘛了。 “自己动起来,要是二爷让你这样伺候,你能伺候的好吗?” 梅边双手同时拍上她的臀瓣,连续拍了十几次,梅边下了狠手,连他自己的掌心都抽疼了,谭秋龄才带着插在小穴里的阴茎,前后摇摆起来。 长发垂落至谭秋龄的胸前,罩住了她的大半边脸。 梅边把她胸前的头发赶到了背后,双手握住她的胸,手指夹着她的乳尖揉了起来,同时她的脸在长发中显露出来。 被梅边打疼了屁股,她红着眼眶,鼻子一抽一搭,一脸委屈受了欺负的模样。 梅边没有心软,托过了她的屁股,推着她说道:“动快一点,照你这样动下去,动一天我都射不出来。” 谭秋龄纤细的腰肢在梅边的身上大幅度摇摆起来,加上梅边双手托她屁股的运力,谭秋龄抬头,看向头顶上方,张大了嘴巴呼吸。 今夜头次开苞,就被梅边操高潮了两次,谭秋龄的力气差不多耗光了,现在还坐在梅边身上扭胯晃动,她累到不行。 她就想躺着什么都不做,最好梅边也什么不做,能让她缓上一缓。 “嗯~”谭秋龄娇哼一声,趴在了梅边的身上。 她越动,小穴里的水就少,干涩地摩擦着阴茎,让她很不舒服。 梅边推她,让她起来:“快点动。” 谭秋龄环抱住他的脖子,瘫软地倒在他肩膀上,嗯嗯叫了两声,表示不想动。 长发刮过梅边的脖子,梅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懒,体力又差的女人。” 她不愿意自己动,梅边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抬起两个腿,小腿弯曲踩在床上,把从小穴里滑出来的阴茎重新塞回进小穴,腰身向上挺,用着力向上抽插谭秋龄的小穴。 这样男下主动的姿势,只会让梅边的体力消耗的更快,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多久。 谭秋龄的下身被操到上下起伏,阴茎与小穴相连,发出噗噗的抽插声。 她抱着梅边的脖子,听着他喉咙里发出操自己时发出的闷哼声。 那些单个的语气词连成了一片连贯的呃呃声,听在耳朵里格外性感。 不让人起反应都难。 小穴里的潮水增多,谭秋龄发出气音式的小声呻吟,感觉正来的时候,梅边停了下来。 以为他又是故意想吊自己胃口,开口向他求些什么,谭秋龄扭动了几下身体,拿奶子滚动着梅边的胸膛,说道:“继续。” “二爷,你醒了啊。”梅边语气尊敬地说了这么一句。 谭秋龄听到他说庄十越醒了,侧头一看,躺在旁边的庄十越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盯着他们二人。 谭秋龄全身上下,寒毛直竖,打了一个冷颤。 第17章:秋风起 “二爷要不要……”梅边放平腿,抱着谭秋龄坐了起来。 庄十越拿手去摸自己下身那坨有了知觉的肉棒:“要。” “好的,二爷。” 梅边把谭秋龄从自己身上放下,谭秋龄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心头上有块肉一跳一跳的,感到不安。 她捉住了梅边的手腕问道:“现在要干嘛?” “二爷要干你,躺好。” 梅边为庄十越腾出了位置,握住谭秋龄的脚踝,向外拉开了腿。 什么?这还能说换人就换人? “你等等,我……”谭秋龄拖住梅边的手臂,但身体很快就被躺在一旁的庄十越欺压而上。 梅边拂开她拉住自己的手臂,去帮助庄十越能顺利进入她的小穴。 她本就是庄十越的冲喜丫头,在庄十越开了她苞后,梅边是得了庄十越的允许,可以操她,现在庄十越醒了,自然,就会把本应该属于庄十越的女人让出来。 几乎每一次庄十越操女人,在旁边教庄十越的梅边都可以捡一口肉吃。 这次捡的这口肉,梅边吃着味道实在是好,他打算如果庄十越一整夜都这样睡下去,他可以再操上她两回。 梅边跪坐在庄十越身旁,扶着庄十越尚不硬的阴茎慢慢插进了谭秋龄的小穴里。 小穴里已被梅边操出了水,滑腻滋润,比起初次进入小穴,这次庄十越 分卷阅读24 进入要来得容易的多。 也让谭秋龄没有产生初次破身子时那样的痛苦,咬咬嘴皮就接纳了庄十越。 一切都进行的稳稳当当。 庄十越胯下耸动,盯着自己和谭秋龄下身连接活动的私处,而躺在床上的谭秋龄则看向跪坐在旁边的梅边。 梅边知道她在看自己,回看了她一眼后,快速移开了视线,同样把眼神放在了庄十越看的地方。 梅边看着两人私处相连的地方,眼里一片平静。 两外肉唇外翻,那一根猩红的阴茎送入又抽出,一下下顶着花心,往深处而去,梅边都能代入庄十越,感知到那紧致和温暖。 或是谭秋龄没了力气,或是顺从认命了,她的表情趋于平静,庄十越那半软半硬的阴茎在她小穴里抽插的过程中,逐渐变硬。 庄十越埋头,在她的胸上舔了一口,趴在了她身上,伸出舌头亲上了她的嘴。 谭秋龄强行品尝着他嘴里的唾液,放在床上的右手,向一旁看着他们的梅边移去。 梅边看庄十越动作熟练,谭秋龄也没有反抗庄十越,他避开了那只向自己移来的手,起身下了床。 此时夜深人静,房外一片寂静无声,房内一片激烈的床架子摇晃声、庄十越的哼哼声,惟听不见谭秋龄的呻吟声。 梅边赤脚站在地上,拿了几只点燃的蜡烛过来,一一将它们摆放在了床边,好让庄十越可以看清身下谭秋龄挨操时的面目神情,从而调动庄十越的性能力,让他亢奋起来。 被庄十越压在身下的谭秋龄一言不发,心里盼望庄十越射出来,好快点结束了,之前她高潮了两回,喷了几次水,现在身体早麻木到没有任何感觉。 谭秋龄的目光紧随梅边,她看他把蜡烛放在床边后就走出了这间屋子,谭秋龄想要问他去哪儿,舌头舔舐了一遍唇齿,又问不出口。 毕竟,她此刻在庄十越的身下,要是出声问梅边,虽然庄十越是个傻子,但她不知道庄十越是傻到哪种地步。 若是庄十越能知道她被他操着时,还在关注询问另一个操过她男人的去向,这总归是不好。 庄十越一直没有换姿势,他保持着趴在谭秋龄身上,头搁在她耳边的姿势没变,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谭秋龄从麻木变成了不适。 小穴被梅边操出的水在减少,摩擦有了阻隔。 “二少爷……”谭秋龄想要让他结束,不要继续了。 她眼神无助,环顾了屋子一圈,梅边还没有回来。 谭秋龄的肉体是发自内心的痛苦,她将双手放在了庄十越的肩膀上,想要推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物。 “二少爷,你摩得我好疼,能不能……能不能先退出来?” 庄十越不但没退出来,还扣住了谭秋龄的手。 做到正兴奋的他一口深咬在了她的肩膀上,插着小穴动得更勤了。 “好疼啊,二少爷,不要,不要……”谭秋龄被身下的干涩疼痛和肩上的那张嘴咬到眼泪横流。 她脑海中第一个想到能救自己的人就是梅边了。 她带着哭声大呼:”梅边——梅边——” 啪—— 换来的是庄十越两巴掌左右甩在了她的脸上。 谭秋龄的两只耳朵立刻出现了一阵耳鸣,眼前发黑晕眩,可想庄十越下手力气之大。 “你闭嘴,我不喜欢哭闹的女人,明日,我就叫我娘把你赶出去。” 谭秋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庄十越仍然插着她的小穴抽动,头埋在了她胸上,像条发了疯的狗撕咬起她的乳头。 如果不是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梅边跑了进来,谭秋龄觉得自己的乳头一定会被庄十越咬掉。 看到床上谭秋龄两颊的红色巴掌印和她那张无声哭泣的脸,梅边知道事情不好了。 走之前还是一派和谐,就出去冲个澡穿件衣服的事,情况就直转而下了。 梅边转身走去了屋角的一处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罐子,向床边走去:“二爷,秋姑娘好像身体不舒服,不如给她上点药?” 听到梅边的话,庄十越松开谭秋龄的乳头,谭秋龄忍不住疼,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梅边一掌捂住了她的嘴,对庄十越笑了笑,用嘴咬开塞住瓶口的木塞,把小罐子里的无色浓稠液体淋在了庄十越抽出来的阴茎上。 “辛苦二爷给秋姑娘上药了。” 庄十越被打断,面露不悦,把淋上浓稠液体的阴茎插进了谭秋龄的小穴,撒气般的使劲插了两下。 谭秋龄被梅边捂住嘴,叫不出声,只能是手紧紧抓住了床单,以此缓解痛苦。 梅边观察到谭秋龄的外阴红肿,拿着瓶子欲要再倒,说道:“二爷,再淋一些。” 庄十越抽出一半阴茎,留了一半在谭秋龄的体内,梅边给那抽出的一半阴茎浇上了液体。 “好了,二爷。” 期间谭秋龄被梅边捂住嘴,眼泪哗啦啦滚烫地落满了他的掌心,比从她体内带出的淫水还来得热气腾腾。 那被淋上液体的阴茎进入小穴后,小穴变得不干涩了,同时还燥热起来,谭秋龄的耳根子被那股热浪烧得又 分卷阅读25 红又烫。 梅边把谭秋龄的脸转来看向自己。 她看见他用唇语比着口型:不要哭,忍一忍。 说完,梅边松开了捂住谭秋龄嘴的手。 小穴内因为有了送进来的液体,一片暖流,形成的燥热好比是重回梅边操自己时的感觉,呻吟与尖叫声从谭秋龄的嘴里不断地蹦出来。 谭秋龄再没见识,都知道这应该是用来在闺房里助兴的媚药。 否则凭着庄十越那生涩莽撞的技术,是不会把她操到面红耳赤,连呼好爽。 药效还没结束,庄十越就射了出来,精液全灌进了谭秋龄的阴道内,谭秋龄身体抽搐,她精神疲倦,但遗留在体内的媚药没结束。 她的身体还想要。 “你自己先用这个缓解一下,我带二爷洗个澡就回来。”梅边往她小穴内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搀扶着庄十越下了床,走出屋子。 谭秋龄的视线被泪水染到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 她摸索着把插在下身的东西拔了出来,逐渐看清那是一个阴茎形状的玉具,通身呈绿,和庄十越硬起来的阴茎差不多大小。 假阴茎玉具的顶端因为沾上了她体内的淫液,已经开始微微发热了,若是再插入体内,模仿着男人阴茎抽动的规律,那就能解决体内还未消失的媚药药效。 第18章:秋风起 谁需要这破玩意儿。 谭秋龄一把将那玉阳具丢开,眼泪不听使唤地流下,肩膀那处被庄十越咬出的伤痕一片淤青,右胸的乳头也渗出了血丝,左右脸颊微红发肿,上面还留有清晰的手指印。 整个身体,从头到脚有着数不清的疼痛,弯个指头都费力。 体液、精液混合在一起,从阴道口流出,轻轻一动,恍惚以为是有血涌了出来,谭秋龄抬起脑袋,去看自己下身流出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当看见没有血流出,她再次躺了回去,等着他们回来。 不知是等了多久,在谭秋龄看来,似等了有三天三夜那么久,梅边才带着庄十越回来。 “二爷,秋姑娘今夜是和您一起在这床上睡,还是……” “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了,明日一早我就和我娘说,我不要她了。” 听闻此言,梅边看向躺在床上遍体鳞伤的谭秋龄,心道不好,这丫头无父无母,今晚开了苞,没了清白被赶出庄府,这就无法找到好人家投靠。 即使短时间内能恢复好身体,那都嫁不了什么好人家,除了去青楼靠卖身活下去,过上‘一双玉臂万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日子,再无别的出路。 “二爷,秋姑娘是乡野丫头,脾气是倔了些,至于赶走她……”梅边稍作停顿道,“二爷不缺暖床的丫头,可咱们这个院里缺个洒扫的丫头,不如二爷……” 梅边没立即让庄十越马上做决定留下她,只道:“不如二爷今夜先歇息,我看二爷今日是累坏了,就先睡一觉起来,明日再议也不迟。” 庄十越睡了有一觉,不觉劳累,洗了一个澡,反而神清气爽了。 但庄十越还是点了一个头,同意了梅边的说法,没有把赶走谭秋龄的话挂在嘴边了。 梅边稍微安下了心,走到床边,从床上抱起谭秋龄,将她放在椅子上靠坐着,再把床上打湿弄脏的床单换下,铺上一层新的,扶过庄十越上床歇息。 梅边用那脏了的床单裹住谭秋龄,两臂托过她的臀部,轻松的将她一把打横,抱了起来,走至烛台前,吹灭了几盏蜡烛,对躺在床上的庄十越说道:“二爷,我送秋姑娘歇息后再回来。” “嗯。” 谭秋龄双手吊在梅边的脖子上,被他一路抱着走出了屋,拐出庄十越的这间屋子,走在了一条长廊上。 夜里长廊没有点灯,能照清脚下路的也只有天上依稀的月光。 冷清的月光照在梅边那张冷清的脸上,平添几分凉色,让谭秋龄生出一种在床上对自己热情似火的梅边和此刻抱着自己的梅边是两个人的错觉。 上了床是一种模样,下了床是人模狗样。 谭秋龄的心惴惴不安。 “我不是故意要反抗二少爷,是我下身被他磨的好疼,我忍不住……” 梅边目视前方:“进了庄府,你首先学会的事就是不要哭,痛也得忍着,二爷不喜欢哭闹的女人……” “二爷喜欢,听话顺从的女人。”梅边看向倚在怀里的谭秋龄,“懂吗?” 谭秋龄似懂非懂。 她想自己没有不顺从二少爷,她也没有那个力量去反抗他,今夜庄十越与梅边轮流上了她,身体和心里有过屈辱与失去尊严的滋味,但也不全是屈辱。 她在这个夜里,身体确确实实是享受到了快乐,同时也遭遇了痛苦。 眼泪这种东西,她有一半是爽到哭,另一半是痛到哭。 她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所以当庄十越第二次进来时,她没有再说不,她不懂,为什么梅边还说自己不听话。 梅边抱着谭秋龄一路去到了偏房,抬脚一脚踢开了房门,房内小的只放得下一张只容纳单人睡的床,床上用细竹片铺成 分卷阅读26 ,竹片上铺着薄薄的一层棉絮,简陋不堪。 屋内连转身都困难,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鼠洞。 梅边把谭秋龄放在了床上坐着,说:“我去拿药,你不要乱动。” 再回来时,梅边手里端了一个铜盆,盆里接了半盆多的热水,冒着热烟。 他在谭秋龄面前蹲下,双手拧干了泡在热水里的帕子。 “把腿张开,今日暂时就这样先擦一擦,待到明日,你再打水冲一冲身体。” 谭秋龄扭捏,没有主动张开双腿,梅边只得分开了她的双腿,拿热帕子覆盖在了她的阴唇上,热敷她的下身。 “还疼不疼?”梅边抬头看向她。 谭秋龄摇头。 疼是疼,不过好多了,没有像之前被庄十越压在身下咬着时那般疼痛了。 现在这样用热气敷着,刺激了在体内的媚药药性。 谭秋龄盯着手放在自己私处敷热帕子的梅边,想与他在这里翻云覆雨的想法压都压不住。 在与梅边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后,谭秋龄后悔自己没早些遇见他,早遇见,就早品尝到这番愉悦。 梅边低着个头,拿热帕子擦了几下她的私处,重新把帕子放进盆子里,洗涤浸湿拧干。 重复敷了又擦拭几次私处,梅边为她擦拭起身子,从脖子擦到被庄十越咬伤的肩膀,再到他自己嘬出的吻痕,最后到了破损的乳头。 他的手滑过她挺立的椒乳、她纤细的柳腰、她平坦的小腹…… 那被帕子热气温润的手,激起谭秋龄一身颤栗,似呻吟又不是呻吟的轻哼一出,梅边的喉结就滚动了一下。 为了分散注意力,梅边说道:“你的身体敏感,水多,伺候好二爷,是很容易的事。”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抚过她的三角地带,帕子擦拭过大腿,一路向下。 “就是不懂迎合男人,包括我在内,我都是花了心思才把你这身体打开,更别说二爷了,难不成你就想这样白白失了清白,被两个男人搞了,然后赶出庄府,遭众人耻笑才乐意?” 谭秋龄否认:“我没有……” “我说过,惹到了二爷,没有好果子吃,你就是一个陪睡丫头,连个妾室都算不上,二爷铁了心要把你赶出去,庄夫人就一定会把你赶走,赶走之前,庄夫人说不定就会把你送去犒劳门房那几个家丁。” 梅边把帕子丢进了盆里,激起层层水纹。 几句话下来,谭秋龄被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赶出府邸之前,还要送……送给别的家丁搞? 梅边从腰间取出两个药瓶,拿过蜡烛,说道:“你的腿再张开一些。” 谭秋龄掰着双腿,最大限度掰开给凑近自己私处的梅边看。 梅边打开白色瓶盖的药瓶,食指搽上了一坨凝固状的药膏,抬头看了一眼谭秋龄,手举蜡烛瞧着阴道里面的情形。 “有点出血,可能是伤了,也可能是处子之血没排干净,我倾向于是伤到了,若二爷回心转意要你伺候,你记得要一口答应下来,做的话,肯定会疼,但你都要给忍下来,不许哭,不许闹。” 谭秋龄没有点头,而是问道:“你呢?” “你想被我操?”梅边那沾了药膏的食指插进了小穴,沿着内壁转了一圈。 药物触及到伤口,谭秋龄疼到咬唇:“不想,我谁都不想。” “你想要我操你的话,我都不行。”梅边抽出手指,又拿手指在药罐里搽上了药,“我不过是服侍二爷的一个小厮罢了,二爷没开口,我哪敢碰你。” 那手指再次插进了谭秋龄的小穴,谭秋龄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的手指瘦长,指腹沾着发凉的药膏,在小穴里转着,这激起了谭秋龄本就没有消退的欲望。 那被热帕子擦净的体液,重新分泌了出来。 梅边自然是察觉到了谭秋龄身体微妙的变化,知道她这身体敏感水多,但没想到她身体能敏感到这份上,仅用一根手指就能出水。 这能耐要是用在了二爷身上,身体上都不会吃亏,遗留下这些伤。 梅边的手指不敢用力,毕竟她有伤在身,那插入小穴的手指轻轻地刮了起来。 谭秋龄被刮得七魂少了八魄,立即夹紧了双腿,握过他的手腕,眼神乞求他不要继续了。 “……除非是得了二爷的允许,不然我是不能碰你的。”梅边接着把没说完的话讲完。 “我在床上的责任就是帮二爷暖好女人后,就送给二爷玩了,像今天这种二爷吃肉我喝汤的事,不是天天发生,一月可能就等来十几次。” 十几次还不多吗…… 谭秋龄咂舌。 梅边从小穴里抽出手指,拿过了绿色瓶身药罐,站了起来,为谭秋龄擦起了被庄十越咬伤的肩膀。 那肩膀上一排牙印,被咬到乌青,淤血成团。 谭秋龄问道:“那……那你若平时想找女人的话,又没有女人给你……” “怎么?我平时想要女人的话,是不是你肯献身?” 梅边手指涂着药,沾在了她肩膀上的伤口。 谭秋龄急速红脸否认:“没有……” “我何愁找不到女人。”梅边轻蔑一笑 分卷阅读27 ,想她是低看了自己。 “除了二爷院里的丫头与女人我不能说碰就碰,庄府别的院子里姑娘,我要多少有多少,再不济,去外面的春香楼找姑娘,那都是一大把。” 谭秋龄听他这样说,心里陷入了失落的沼泽中。 她就知道像他这般样貌好,床上功夫了得的男子,一定不缺姑娘们喜爱。 自己算什么? 如他所说,自己就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妾都算不上,没在床上伺候好二少爷,惹到二少爷不高兴了,还会被赶出庄府,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连被梅边睡的资格都没有,梅边也不能想睡她就睡。 “这么漂亮的胸被咬,真是可惜了……”梅边俯身,语气尽显惋惜,他握过右胸,一口含住了被咬破的右乳头。 乳头被完完全全地包在了梅边嘴里,舌尖扫过乳头时,谭秋龄嘤咛一声,双手软趴趴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不用低头看,都能感知到那颗头停留在她胸前,正温柔地舔着受伤了的乳头。 第19章:秋风起 谭秋龄不懂的事有很多,她不懂别人家的小孩都有爹有娘,而她没有,她是由奶奶一手带大,常年穿着奶奶穿剩下不要了的带补丁衣服。 她长到现在这般年岁,都没有穿过肚兜,这都是入了庄府,春儿给她新衣服换上时,发现她没穿肚兜,给她拿了一块肚兜,让她穿上。 她不懂一向身体康健的奶奶在摔了一跤后,一病不起,在某一天下雨的清晨,撒手人寰,独留她一人在这世间。 她不懂王家阿妈说媒把她介绍给庄府二少爷庄十越为妾,最后却以冲喜丫头的身份悄悄带入庄府。 她不懂她明明应该是属于庄十越这一个男人,但要被梅边强占了身体去,臣服在他脚下。 她不懂梅边口口声声说没有庄十越的允许,不能碰她,现在却口衔她的乳头舔舐,让她产生了想把她这具受伤的身体,连同她这颗情窦初开的心,统统都交付于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这个男人手里。 梅边松开嘴,乳头表面与内里的血丝被他吸干净。 他举过手指,指头上的药膏涂抹在了破损的乳头,那药膏有清凉镇痛的作用,一涂上去,变硬的乳头软了下来。 “不用过于担心,你每天早中晚各涂三次这药,乳头几天就会好了,伤口结痂了不要扣,让黑痂自然脱落。” “嗯。”谭秋龄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梅边能自然到两人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谭秋龄做不到像他那样自然。 预想梅边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但终究没有如谭秋龄所想发生,他就只是舔了她乳头,帮她在乳头上涂了药,就转过身把那些瓶子塞上盖子,收拾盆里的水准备离开了。 谭秋龄向他找起了话来说,怕他就这样走了,只剩自己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呆着。 “平时二少爷在床上对其他女人,也会这样又啃又咬,把人伤成这样吗?” “有是有,但很少,女人们上了二爷的床,那都一个个安分顺从,很少有像你这样的。” 梅边看着她,注意到了她脸上没有消散的指印,走到了她的面前,挑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移动看了看:“二爷打了你几个耳刮子?” “两个。”谭秋龄的眼里映出了梅边那抹白色清冽的身影。 梅边松开她下巴,说道:“以后学聪明点,都进了庄府,到了二爷的院子,那你就是二爷的人了,二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半个不字,争取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那么,二爷念在旧情和孩子的面子上,都不会真要赶你走。” 有了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即使不要她了,那都会联系别的人家买了她,让她有个归处,不至于流落到青楼,不会弄到像今天这般难看,才入府第一天就说出要赶走她的话。 谭秋龄重复:“孩子?”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要为二少爷怀上孩子了? “你身体也乏了,先休息。”梅边放下那两罐盖好的药就要离去,嘱咐道,“白药罐擦身下,绿药罐擦身上,记住了。” 谭秋龄见他要走,忙叫住了他。 “哎,万一明天二少爷醒了后,还是执意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 梅边本想说不用担心,庄十越是个傻子,不消在他面前求情什么的,等明早他睡醒后,说不定早就把今晚说要赶走她的话给忘记了。 但见到谭秋龄那老实好欺负的模样,梅边就把想说的话,原封不动吞回了肚子里。 刚才操到谭秋龄一半,不巧庄十越醒了,没有尽兴就给庄十越让出了位置,这冲了个澡,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并没有软下去。 梅边打算是等回了房,自己拿手解决射出来,这会儿见谭秋龄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露出不舍自己离开的神情,他动了主意。 现在趁机接着操她是不行的,但让她把没射出来的精液口出来,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练习的机会。 “这样……”梅边踱步向她走去,动手抽去了腰间的系带。 谭秋龄内心是渴望再与 分卷阅读28 他发生一些什么事的,可见到他抽掉了他自己腰间的系带,脑袋还是本能的下意识往后缩:“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说,没有二少爷的应允,你不能碰我的吗?” 梅边脱下裤子,握着发硬的肉棒甩了两下。 “没有二爷的同意,我这玩意儿,是不能碰你下面的那张嘴,但你上面那张嘴,我是可以碰的,听好了,要想讨好一个男人,那就要学会舔他的这玩意儿,你要是不想被二爷赶出去,你就要学会舔二爷的这里。”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阴茎。 “你先来舔舔我的,拿我的这个练习,练习好了,去伺候二爷,没准二爷一高兴,就不会赶你走了。” 谭秋龄拒绝。 那玩意儿长得又丑又臭,吃在嘴里一股子的腥味,她被梅边喂了几次,加之梅边的那玩意儿粗长,她吃了只觉得反胃恶心。 “我不要。”谭秋龄吐出舌头,一想到那滋味,张开嘴发出了两声干呕。 “不要是吗?”梅边摸着自己的肉棒。 那种势必要让她主动来舔自己肉棒的心情就更强烈了。 他就喜欢征服这种说不要,到最后爽到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的女人。 谭秋龄恰好就是这种女人。 没有操她之前,她嘴里说的全是不要,可一旦操上她,她就黏在了他的身上,小穴里生出了无数颗牙齿,咬住他的肉棒不放,那一种要把他绞杀在体内的欲望从外到里烧了个遍。 “你确定你不要?我不是说过,进了这庄府,要顺从,不要拒绝么,既然你不要,那就随你好了,如果二爷明天睡醒后,还是坚持要把你赶走,你又拿不出伺候好他的活儿,那就别后悔今晚我主动向你提供帮助了。” 梅边作势把裤子提来穿上:“这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拒绝了我帮忙的提议。” 这急得谭秋龄赶紧说道:“等一等……你先等一等……” “是要舔,对吗?” “我……我……”谭秋龄纠结。 当真如他所说,舔了男人的那玩意儿,会让男人感到兴奋与舒适,那给梅边舔了,他就会感到舒服,何不眼睛一闭,牙一咬就舔了。 只是自己这笨嘴和稚嫩的技术,怕是把他舔不舒服。 谭秋龄假作思考,没有一口答应说要舔。 她做出艰难抉择的表情,装作狠下了心,道;“我舔。” 见谭秋龄同意,梅边招手让她走近。 谭秋龄从床上走下,来到了他面前,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梅边,回忆起初见他时,他穿了一身白衣,面色俊朗从容, 他是谭秋龄长这么大以来,迄今为止,见过长相最好的男儿郎了。 这会儿他依旧是着一身白衣,不同的是,他的下身没有穿裤子。 谭秋龄见过他穿衣服的模样,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模样,无论哪一种他,都让谭秋龄感到不真实。 假如奶奶健康长寿,谭秋龄定会寻一个山野莽夫就嫁了,生一堆孩子,不会如现在这般,进庄府给庄十越当冲喜丫头,更不会遇见梅边了。 她这样贫寒出身的人家,一辈子都呆在小山村里,是没有机会走出来的。 梅边看她盯着自己看,眼珠都不转一下,说道:“傻姑么你是,看着我作甚,跪下舔啊。” 谭秋龄回过神,双膝触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抬眼就是那粗大的阴茎,谭秋龄略微害羞,用手碰了碰,又移开了,无措地抬头看向梅边。 “嘴张开,拿着吸。“梅边握着肉棒,凑到了她嘴边,“不然我就硬来了。” “别,别硬来。”谭秋龄最怕他硬来了,那一大棒子全塞嘴里,她吃不消,会噎死人的。 谭秋龄握住梅边的巨根,强制把视线放在了那上面,凑近这么一看,她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好丑,让人倒胃口。 她不敢想象这么长,这么粗的玩意儿,是如何进入自己的体内。 不像梅边,低头就能看见他自己的阴具。 她是女子,低头最多能瞅见并且摸到两片阴唇,看不见更多的。 那两片阴唇一大一小,大的罩住小的,顶端发黑,摸上去大约是像长了锯齿的肉芽。 谭秋龄小便蹲下来的时候,能看见尿液就是从那里排出来的,那地方被梅边和庄十越捅进去后,到现在,那地方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疼。 梅边看跪在地上的谭秋龄只握着肉棒,痴痴地看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气到发笑:“你倒是快含住,在发什么呆。” 每一步都需提醒,这女人才会动,梅边不清楚她那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知道了。”谭秋龄心想这着什么急,想不通舔他这臭玩意儿的舒服点到底在哪儿。 换成是她长了这么一个丑东西,有女人要求舔,她都拒绝。 这么又丑又脏的东西还好意思拿出来给人舔,恨不得藏起来不让人看见才是真理。 第20章:秋风起 谭秋龄硬着头皮,凑上前闻了闻,惊讶的发现没有异味和腥臭了。 为了确认是不是闻错了,她又多闻了几次,落在梅 分卷阅读29 边的眼里,她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小狗,在通过闻气味,寻找抛弃它的主人,既可怜,又可爱。 在庄十越操谭秋龄时,梅边就出去冲了一回澡,那地方自然没有什么味道了,他本是心急她动作慢,想她快些舔,但这会儿被她的反应吸引住了。 他抱臂,想看看她要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谭秋龄闻着肉棒没有气味,跃跃欲试张开嘴,去含住肉棒,不过张了几次嘴,她的嘴都没碰到肉棒。 梅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秋姑娘,你这是舔呢,还是不舔,我光着个屁股不是让你握着我的肉棒吹风的,是要你那张嘴含住我的这根肉棒,继而学会怎么用嘴伺候二爷的肉棒,把二爷伺候高兴了,没准就不会赶你出府,你就别犹犹豫豫了。” 受不了他一再的催促,谭秋龄闭眼一黑,就把梅边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这刚含进嘴里,她就又给吐出来了,呸呸了两声,意识到梅边看着自己,她在他叨叨说话之前,重新含住了肉棒,牙齿咬上了他的肉棒。 梅边的舌头舔过上排牙,摇摇脑袋,轻叹一口气。 这牙齿咬着肉棒有什么用,又不是小狗啃骨头,不光是含住,得舔啊。 梅边失去了耐心,他伺候庄十越第一次操女人时,都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焦灼,他不知她是在装蒜,还是真的有这么笨。 “你给我起来!”梅边一把将她拉起来,愤怒地拉过她,推到墙上靠着。 人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被梅边拉起来靠墙站着,她的双肩就被梅边压了下去,蹲在了梅边面前,嘴里迅速挤进了肉棒。 “你不能用牙齿,你要用你的舌头,舔和吸这两个动作,你到底会不会,你小时候没吃过你娘的奶子,长大了总该见过年幼的孩子吃娘的奶子吧,再不济,我和二爷舔你奶子的时候,你该是能感受到那个动作。” 梅边双手撑靠在墙上,提身把肉棒快速抽送在蹲在身下的谭秋龄嘴里。 谭秋龄跌坐在地上,向前不能进,向后是墙壁,为了有个支撑,她只得背倚在墙上,被梅边插到说不出话。 嘴里单一的抽送动作是梅边在发泄之前没有操完她下面那张小嘴的欲火。 “嘴巴再张大点。”梅边边插,边低眼去看身下眼圈发红的谭秋龄,警告道,“不许哭。” 谭秋龄依言尽量张大了嘴,让那根肉棒在自己嘴里抽送,面部表情扭曲。 她的嘴被插到发酸发麻,梅边都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没有停下过。 “嗯嗯嗯……”谭秋龄承受不住他这猛烈架势,想要缓一缓,双手抚在了他的大腿上,嘴里发出声音,求他停一停。 这阵是梅边冲刺的阶段,他不可能停下,他只有越来越快的份。 嘴里涌现出一些发腥的少量液体,慢慢流入了谭秋龄的喉咙里,谭秋龄以为梅边这是尿在了自己嘴里,恶心到眼角都憋出了泪水。 梅边上下两排牙齿咬紧了,将肉棒往谭秋龄的喉咙深处捅去,眼睛盯着谭秋龄胸前弹跳抖动的双乳,幻想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奶子上。 那喉咙最深处狭窄的地方,就类似于小穴最深处那样紧致,能让梅边达到高潮。 等到释放射出了精液,梅边才把肉棒从谭秋龄红肿的小嘴里抽出来。 半透明浓稠白色液体挂在谭秋龄的嘴角,欲滴未滴,眼角的泪与微红的眼圈,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忍不住让人再多欺负上几回。 梅边见到她那要死不活的模样,白色精液在她嘴里包都包不住,从嘴角溢出,说道:“吐出来漱漱嘴就好了,没事。” 可惜已经迟了。 被射了满嘴的精液,谭秋龄刚要张口说话,那些精液流动着,喉咙一松,就全部顺着食管,咽了下去。 梅边双眼微眯。 “嗄,嗄……”谭秋龄伏地,手指伸进喉咙里,干呕着,想把吞下去的精液给抠出来。 梅边嫌恶心,到时她从喉咙里抠出一堆秽物,连着把他都给整吐,那就败胃口了。 “行了,别抠了,吞下去不会死人。” 谭秋龄不听,又是干咳,又是抠,抠了好大一会儿,确实是抠不出来。 她上下眼皮一碰,眼睫毛就沾上了泪珠,一脸伤心道:“吞下去虽然不会死人,但如果我肚子大起来,怀了你的小娃娃怎么办?让二少爷知道了,你被赶出庄府,也就罢了,我挺着一个大肚子跟着被赶出府,我怎么办。” 梅边失笑。 “射进你下面那张嘴才会怀上小娃娃,射进你上面那张嘴没事,二爷今夜满当地射了两回在你体里,你怀,也只会是怀二爷的孩子,不会是我的。” 谭秋龄看他说话的时候在笑,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二少爷射进的是下面,他射入的是上面,那上下最终都是要进入体内,那怎么没可能怀上的小娃娃是他的。 “你……你你这是在耍赖,要真是怀上了你的小娃娃,你……你要……” 谭秋龄支吾个半天都说不出他要做什么。 梅边:“我要如何?” “你……你要负责的。”谭秋龄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分卷阅读30 梅边的手放在她头顶上摸着,发现她怪傻气的,自己的精液都是射出了体外,遗落在她小腹上,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再想爽,也不敢爽到射去她下面,他就一卑贱奴才,在这个府邸,只有主子们才配射进去,繁衍后代。 他这样的人,不去想以后会不会有女子肯嫁自己,也不愿去想子嗣问题。 “行,你怀了我的种,我负责。”梅边把耷拉下头的肉棒凑到了谭秋龄嘴边,哄道,“快,替我舔舔。” 那肉棒挂了几滴射出来后,遗留在上面的精液。 谭秋龄抽泣了两下鼻子,把上面仅存的几滴奶白色液体用手擦干净,张嘴含了上去,抬头与双手撑在墙上的梅边视线相交。 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梅边见不得,即刻就想把她扶起来按在这墙上,连裤子都不用扒了,直接架开她的腿,就地开操。 但梅边深知,这不行。 梅边撑在墙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忍耐着眼前这块香味扑鼻的肉,转开了谭秋龄看向自己的眼神,说道:“你含住吸,像我刚才插在你嘴里那样,握着肉棒在嘴里抽送舔吸。” 话音一落,肉棒的一半就被谭秋龄含了进去,吸着吃了一口。 她的口技不是梅边经历过最好的,可以说,是最差的了。 梅边不止助庄十越开过她这一个女子的苞,别的女子头回经历这种事,舔肉棒这活儿,人家也是头回做,虽做不到炉火纯青,但同是第一次经事,别的女子伺候人就是比她伺候的舒坦。 她水多,身材好,但从上到下,伺候男人就是伺候的不舒坦。 即使被她伺候的不舒坦,梅边的肉棒在她嘴里还是重新硬了起来。 梅边怕一个没忍住,又要在她嘴里抽插一番,射进她嘴里,到时惹得她又说会怀上自己的种,让自己负责了。 想到她那嘴里被灌满精液的可怜样,梅边从她嘴里缓缓抽出了竖起来的阴茎:“好了,就你这技术,你还是等着被二爷赶出府。” 被梅边用嘴操了一次,射了一次,这嘴早就酸麻了,说句话腮帮子都疼,撑着身体再给他舔了一次,未曾想得来的结果是反遭了奚落。 谭秋龄丧气地坐在地上。 梅边揉搓起下身竖起来的阴茎,与她开起了玩笑:“若是真被赶出府了,我介绍你去我经常去的春香楼,那里的老鸨与我是旧相识,她会调教姑娘,自会把你调教成身娇肉嫩的女子,到时接客一定接到不用你下床,屋外排一长串的男人,等着操你。” 谭秋龄不语。 青楼妓院是狼坑,这里何尝不是虎穴呢? 在这里与去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 见谭秋龄不接话,梅边低眼一看,见她靠在墙边,正用手背偷偷擦着眼泪,长发散下来,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 梅边知道这是自己说话说过火了,他沉默着揉搓自己的阴茎,直到自己达成了高潮,对准墙上,把那泡稀释的浆液射在了墙上。 “秋姑娘,我与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和你打包票,二爷明早醒来,一定不会赶你走。” 梅边提上裤子穿上,撇了一眼坐在地上不动的谭秋龄,“快别坐在地上了,当心受寒。” 谭秋龄还是没动,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嘴也发麻发肿,不想说话。 梅边在她身边蹲下,双手从她腰后背穿过,将她从地上横抱了起来,朝床上走了去。 把她归置在床上躺好后,梅边拿过那弄脏的被单搭在了她身上,说道:“今夜你就先将就些,明日我再给你找干净的被单床单来。” 当梅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翻身侧躺,背对了过去。 梅边那只伸出去想摸一摸她脸的手悬在半空,略一停顿,又给收了回来,手搓了搓膝盖道:“那你就先休息,我不扰你了。” 竹片床的重量减轻,从床边坐起来的梅边拉开门,悄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谭秋龄回头看去,这间巴掌大、比柴房还要小的屋子,已没了梅边的身影。 狭窄的屋内只留下了腥臭的气味。 搭在身上的被单也有一股子腥臭味,漆黑的墙面布上了一束梅边射上的精液,变得格外刺眼。 谭秋龄闭上眼,蜷缩成一团,拉过那脏被单,蒙住了头。 空气中仍漂浮着挥散不去的臭味,连嘴里都有一股属于梅边的腥臭味。 这可真是人间炼狱,谭秋龄暗暗地想道。 第21章:秋风起 次日。 小屋破烂的门缝里漏进了大片的阳光,刺在了谭秋龄的眼睛上,她想不睁开眼都难。 从床上坐起来,谭秋龄向四周看去,见周遭陌生的环境,恍然记起自己现在身处于庄十越院里的一间小屋,而不是从前小山村里的那间茅草屋。 裹在被单之中的赤身裸体,肩上咬出的血痕,脖子上未消散的吻痕,还有被咬破的乳头,以及她一动,腰、胯、大腿根部三处部位酸痛的难受,无不证明她昨夜是经历怎样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 谭秋龄躺回床上,打算等人来 分卷阅读31 找自己时再起床,现在起来,也没衣服与裤子可以穿。 等有人来找自己时,可以托人把落在庄十越屋里的衣服捎来。 谭秋龄闭眼睡了一个回笼觉,再次睁开眼醒来,乱糟糟的屋内除了她自己,没有第二个人。 整个世界安静的出奇,侧耳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响动。 她想到了梅边,想要让梅边帮自己找来一套衣服穿上,可是她躺在这屋内,哪怕是隔着这道门叫梅边,梅边都不会听得见。 梅边这个时候在不在都是未知的。 谭秋龄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踟蹰许久,还是不见有人来寻自己,想着莫不是被人遗忘在了这里。 她用床单围了一圈裹在胸前,双手按在上面稳固住,忍受大腿根部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走下床,拉开破烂不堪的门,探出头去看外面的情形。 太阳挂在空中,晒得远处铺在院里的石头都在反光发热。 “梅边,梅边……”谭秋龄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小声地喊了起来。 回应她的只有停在枝头的叽喳鸟叫。 谭秋龄思前想后,跨出了门槛。 她弯腰前后左右到处看,都不见一个人,她按紧了裹在胸前的床单,决定去庄十越的屋里,把衣服和裤子找来穿上。 走两步路,私处就发扯的疼,后腰如被人锤打,走路的姿势都别扭了许多,谭秋龄暗骂庄十越与梅边这两个人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除了在心里骂他们,她再无宣泄的法子,不敢当面骂他们,更不敢对他们动手,打他们了。 她对他们,甚至有些害怕。 与梅边说的一致,庄十越住的这个院子都见不到人,谭秋龄一路走去,谁都没见着,然而在走进庄十越屋子前,她听到了女人的嬉笑声。 又来女人了?谭秋龄狐疑,这大白天的,体力与精力不是一般的好。 她望了一眼天上晃眼的太阳,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手扶在门边,留了一双眼,往里面探去。 起先,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侧面,那女人身着艳丽的湖蓝色上袄和黑色绸缎下裙,侧着身子,不知是坐在谁的身上。 女人的脚上穿了一双粉色缎面的绣花鞋,上面绣着大朵的并蒂莲,针线厚实,不是一般绣花鞋能比拟的。 谭秋龄低头看向自己的光脚,脚趾缩了缩,把脚藏在了裹着的床单之下。 她抬起头,眼睛平移了些,就看见那女人原来是坐在梅边的腿上。 梅边还是照常穿着白色的衣袍,坐在椅子上,女人就坐在梅边的身上,她挽着发髻,上面插了两支珍珠发簪,珍珠白又圆,与她胸前被扯开的衣襟,露出来的半个乳房分外相似。 梅边手里揉着女人的那对胸,抬头对她抿嘴而笑。 女人一手环在他的脖子上,一手握着粉色蚕丝手绢,在他脸上擦来拂去,问道:“我走的这两日,你想我吗?” “你说呢?”梅边没有正面回答,手中或是用了力,逗得那女人表情娇弱,两手皆伏在了他肩上。 女人双手环上了他的肩,吻上了他。 谭秋龄躲在门后,看见梅边手捧那女人的下颌,两张唇就没有离开过彼此。 他轻轻吸,轻轻吻,伸出来的舌头勾着从女人嘴里伸出来的舌头,两个舌头相缠,这让谭秋龄忆起梅边昨夜吻自己时的情景了。 昨夜他在床上,也是这样吻着自己的。 正在深吻的梅边,冥冥之中,注意有一道目光看向了自己,他睁开眼,一斜眼,就捕捉到在门后偷看的谭秋龄。 梅边松开那女人,向谭秋龄看了过去。 糟糕,被发现了。 谭秋龄忙转身就溜,从屋内追出来的梅边叫住她:“回来,你跑什么,还不赶快过来见过二少奶奶。” 二少奶奶?那个女人是二少奶奶! 怪不得她的穿着和府邸里别的丫鬟不一样,谭秋龄骂起自己笨,应该早早就猜到那女人非奴仆下人,而是庄十越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 那女人是二少奶奶的话,就更应该逃了,这都撞破她与梅边的奸情了,眼不见为净装没看见最好。 谭秋龄没有听梅边的话,小步向前跑去。 “我叫你站住。”梅边从后面追赶上来,一把拉住了谭秋龄的手腕,拖着她朝屋内走去,“你再跑一步试一试,都让你站住了,你是不是耳聋听不见。” 谭秋龄单手拢紧裹在身上的床单,被梅边拉回了屋内。 女人正在扣衣襟的扣子,见谭秋龄进来了,笑得温柔:“你就是送来给二爷冲喜的丫头?” “是……”谭秋龄发着抖,回答道,“……是我。” 女人从头到脚打量了谭秋龄一番,问道:“叫什么名?胆子是不是有些小了,我看你一直在发抖,我不是母老虎,你见了我,不必这样拘谨害怕。” 谭秋龄想要回答她的话,但还是未从她与梅边缠绵香艳的画面中走出来,张了好几次嘴,都处于无声。 “人叫谭秋龄,十六岁,胆子是小了些,在床上还不太听话,昨夜被二爷教训了,今早醒后见到人,可能是有些犯怵。” 梅边替谭秋龄向女人回答着,在谭秋龄稍一松 分卷阅读32 手胸前的床单时,就把那床单拖了下来。 破了的乳头展现出来。 梅边指着那乳头说道:“昨夜这里被二爷给咬破了,肩膀也有一处咬伤。” 接着,谭秋龄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就被梅边掀开,咬痕露了出来。 谭秋龄羞怒,打开了梅边的手,瞪着他,用床单重新把自己的身体给罩住了。 乳头上这么受辱的伤,谭秋龄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晓,但这梅边偏与她反着来,比展示他自己的身体还随意,就这样展示给了第一次见面的二少奶奶。 他不是说过他不能碰庄十越院子里的女人们吗,怎么,他这还是破了规矩,当起了二少奶奶相好的汉子了? 还剥光了她遮羞的最后一块床单,给他这相好的看。 谭秋龄气不过,一拳头就砸在了梅边的胳膊上。 ”嚯,火气倒不小。”女人抚掌,对梅边说道,“敢打起你来了。” 那拳头对于梅边来说就是棉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但他做出了揉胳膊的动作,笑说道:“可不是,小山村里出来的,性格又烈又野,我也只有在床上才能治得了她。” 谭秋龄听他这话,又捏起拳头想打他了。 他快速揽过了她的肩,免遭拳头,把她禁锢在了怀里,说道:“这是二少奶奶,快点见过二少奶奶,你一个丫头在二少奶奶面前动手打起我,不像话。” 被梅边拥在怀里的谭秋龄压下了火气:“见过二少奶奶。” 女人点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裹着床单跑什么,怎么不穿好衣服,这院子里虽然就只有我、二爷、梅边三人在,但你还是需注意一些。” “衣服在……”说到这儿,谭秋龄的脸就红了,指向庄十越所睡的偏厅,“衣服在那里面,我就一套衣服。” 梅边接过话:“昨夜我洗我的衣服时,随手就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早晨我替你在府里领回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你随我来,我拿给你。” 说完,梅边就牵上了谭秋龄的手,要带她离开。 第22章:秋风起 谭秋龄扭捏不肯走,看向了二少奶奶。 那二少奶奶樱唇圆脸,模样长得比谭秋龄要俏上几分,她年纪不大,实际年纪就只比谭秋龄长一岁,今年十七岁,是镇上生意兴旺的吴顺绸缎庄的三小姐,名叫吴茵。 吴茵在十二岁就与庄十越结下了亲,十四岁那年本就该嫁入庄家,但在十四岁那年,吴茵得了一场大病,险些失去了性命。 后来八字先生批她的姻缘,一定要她过了十六岁才可嫁人,否则就算是嫁了过去,那都会殒命。 这就拖了两年,直到去年,吴茵才顺利嫁入了庄府,做了二少奶奶。 自从嫁入庄府后,庄夫人为吴茵这肚子没个音信的事,寻遍了名医,给她找好些草药来喝,苦的涩的,她都一一尝了个遍,不知庄夫人是听哪位算命先生说,要让庄十越再娶一门妾,才会有儿孙福。 虽说到底妾没娶成,迎了一位冲喜丫头进门,但这院里多了一个女人,这是吴茵巴不得的事。 谭秋龄来庄府的前两日,吴茵为躲喝药,特地回了娘家避着,如今谭秋龄来了,她也就回来了。 延续香火的事,吴茵自个不能生,不想喝药,她就全仰仗谭秋龄的肚子了。 谭秋龄的到来,她比谁都高兴。 见谭秋龄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吴茵说道:“梅边叫你和他一道去拿衣服,那就去,你首先得把衣服穿好了,裹着个床单到处走有伤大雅,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回头和二爷说说,让他对你温柔些,你自己,也要学会审时度势,看二爷的脸色行事,不要在床上惹恼了二爷。” “是,二少奶奶。” 谭秋龄被梅边拉走前,特地往吴茵头上戴的珍珠发簪看去。 吴茵那对圆乳被梅边捏在指尖的画面浮现在谭秋龄的脑海里。 略一低头,一缕发丝从谭秋龄的脸颊垂落,随后,她就被梅边牵着手离开,吴茵那张温柔可人的面孔就消失在了她眼前。 出了屋子,谭秋龄按住胸前裹着的床单,对牵住自己大步向前走的梅边说道:“你慢一些,床单要落了。” 梅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说道:“落了就落了,你索性就不要遮了,没了床单裹着,走的步子还大些。” “我不要。”谭秋龄倔着扭过头。 她才不会这样白白便宜梅边,让他什么都看去了。 梅边不知道她这是在别扭什么劲,她那身体,他早看去了,不仅看了,还摸了,操了。 本想说几句让她脸红的玩笑话,又想起昨夜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玩笑话,被气哭的场景,梅边慢下步伐,问道:“你身子还疼不疼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谭秋龄翘起一张嘴:“我好的很,你不要管我。” 什么叫吃力不讨好,反被狗咬,这丫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意去关心她身子,她就这态度,梅边没料到她这么会记仇,昨夜强迫让她吃肉棒的事还记在心头上。 要二爷有她这样的记性,她现在就不是裹着床单站在这里, 分卷阅读33 而是一丝不挂被扔进柴房,被几个家丁接连凌辱之后,丢出府外。 梅边在庄府的这些年,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不听话的丫头,是如何被主子修理处置的。 梅边松开她的手,转头就向前走去,也不叫她跟着走之类的话。 谭秋龄站在原地,眼神呆滞,望向梅边离开的背影,直到梅边拐来不见,才跑了起来,跟上他的脚步。 长廊上的穿堂风吹过,迎面吹在了裹在身上的床单,形成了一个风包,谭秋龄打了一个抖,与走在前面的梅边始终保持了一段距离。 谭秋龄一直在想,二少奶奶洞房花烛当夜,是否与自己昨夜的经历一样,由梅边教庄十越破了二少奶奶的身子,然后庄十越再把二少奶奶赏给了梅边玩? 依照刚才看见梅边与二少奶奶那样的亲昵,十有八九这两人该发生的事,那都是发生过不止一次的了。 连梅边自己都说过,他在床上的职责就是帮二少爷暖好女人,那么二少奶奶一定没有少被梅边…… 谭秋龄用指甲抠着指头,想着这院子有了一个二少奶奶,开始担心起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二少奶奶知道她和庄十越、梅边都有了肌肤之亲,会不会故意使绊子为难自己? “小心。”梅边拿手挡住了谭秋龄的额头,隔开了一步之遥外,那快要撞上的木柱子,“你走个路都不好好走,脑袋里在想什么?” 谭秋龄回神。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跟着梅边来到了一个屋子前。 梅边放下阻隔的手掌,推开了屋门:“进来吧,这是我在二爷院里的住所,衣服在我房里。” 梅边率先走了进去,谭秋龄站在门外愣了愣,再跟着走了进去。 若说谭秋龄住的屋子是一个巴掌大,那梅边的屋子就是两个巴掌大,比起谭秋龄的屋子,梅边的屋子要新一些,要干净一些,床能容纳两个人睡。 梅边很少在这里过夜休息,除非是看上了府里的哪个丫鬟,会把她带到这里办事。 大多数时候,梅边都和庄十越睡一起,两人轮番玩了女人,就在庄十越那张能容五人睡的大床过夜休息了。 极少数情况会像昨夜那样,庄十越不让谭秋龄在床上过夜,梅边就把谭秋龄安顿在别的屋子休息,之后趁夜把自己、庄十越,还有谭秋龄的衣服一起洗了,忙完一切,就回了自己这屋里,咪了会儿眼睛。 “啰,拿去穿上。”梅边把放在床上,整齐叠好的一套衣服交到了一脸警惕的谭秋龄手中。 衣服是蓝色的粗布长袖,裤子是耐脏的黑色长裤,这是庄府最底层做粗活的丫头所穿的衣服,稍稍在主子身边得势的奴才,那衣服的颜色都是穿得鲜艳耀眼,生怕打远处发现不了这个人。 比如那领着谭秋龄前来庄十越院子的春儿。 春儿是庄夫人身边的丫鬟,她就是穿的一身粉,衬得她那张小脸红中带俏,娇艳秀丽。 又比如梅边,这个在庄十越身边做小厮的,能做到可以碰二少奶奶的男人,他就是穿得一身白,不沾一点泥垢。 那身白是他的保护色,掩盖了他的一切罪恶与污浊,只留下欺人无害的外表,让人无端不多看他两眼,再两眼。 第23章:秋风起 梅边见谭秋龄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自己看,抽手去拉自己腰间的系带,做出要脱衣服的架势。 “不如,我脱光衣服,索性让你看个够?反正你现在也没穿衣服,那我就再教你一些在床上讨好男人的活儿……” 谭秋龄抱着衣服转身,回避了他,脸上滚烫,说话跟着都结巴了起来。 “你……你别脱衣服,这大清早的……” 这都不是大清早了,这都接近晌午了,梅边在心中叹道。 早上庄夫人派春儿来请谭秋龄走一趟,梅边念在她昨夜辛苦了,替她推脱了庄夫人,说是午后去庄夫人那里,在旁的庄十越瞧上了春儿,缠着春儿,硬要与春儿欢爱。 梅边昨夜在谭秋龄身上消耗过多,没什么欲望,只辅助庄十越进了春儿的穴洞,没有加入他们。 估摸庄十越也在谭秋龄身上折损了不少,折腾了许久,都没射出来,到最后,直接软掉。 春儿一边穿上衣服,一边笑话他们两个纵欲过度,让他们节制些。 换成是以前,哪有春儿笑话他们的份,只有春儿在梅边身下求饶叫停的份,梅边有心重振雄风,把春儿压在身下啪啪教训一顿,但无力去做,挥挥手让春儿快点滚。 待到春儿离去,庄十越去了院里的池塘边蹲着看鱼群,梅边则去了谭秋龄的屋前,张望了一来回,都没见她醒来。 直到二少奶奶吴茵回来后,梅边勉强打起了精神,与吴茵亲热了起来,随时准备唤庄十越回床上,三人一起游乐。 结果就被谭秋龄撞破,不得不暂时停下,带她来自己屋里拿衣服。 谭秋龄看了一圈梅边这间一眼到底的屋子,没有发现屏风之类的遮挡物,回头对看着自己的梅边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梅边奇怪了,自己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分卷阅读34 “我为什么闭上眼睛?” “我……”谭秋龄捏紧了手中的那套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 梅边当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穿衣服,她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还怕什么羞? “有什么好闭上眼的,你上面不过就长了两个奶子,下面有一个可以操的逼,我见过的女人比你的年龄还多,我闭眼?还不如你闭着眼,不看我看你穿衣服。” 谭秋龄听他说出如此的粗鄙语言,咬紧了嘴,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 “快些,不要磨蹭了,穿好衣服去见庄夫人,庄夫人早上派人来找你,我说你昨夜伺候二爷太累,午后才能去见庄夫人,这会儿你收拾收拾,差不多就可以去见庄夫人了。” 梅边说完这句话,凶巴巴的补充道:“你当这是什么时候,还在拖时间,再拖都拖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谭秋龄没他会说,反驳不了他,被他的话弄到只是一贯地捏紧了衣服,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试想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咬了下后槽牙,谭秋龄心一横,手松开了按在胸前的床单。 床单掉落在双脚旁。 一双直如木筷的腿最先吸引了梅边的目光。 顺着向上就是她圆润白皙的臀部,在那上面,梅边打响过她的屁股,抽红过她的屁股,也扶着那屁股,举着肉棒从她身后插入了潮湿的阴道。 纤细的腰连接了上半身躯体,背部曲线弧度有致,欣赏那身形轮廓,如欣赏摆放在古董店里的花瓶,还能隐约见到侧边挺立的双乳。 谭秋龄知道背后有一双灼人的目光,贪婪地看着自己毫无保留裸露出来的躯体。 她内心无比慌张,快速地披上衣服,挡去了光生生的上半身,衣服盘扣都来不及系,就去穿裤子。 她单着右脚站地,脚踩裤腿,先让左腿迈进裤筒里,再换左脚站地,让右腿迈进裤筒。 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偏偏倒倒,引得梅边站在她身后,伸出手想去扶一把她,又想到她会因为自己的靠近,更加无措慌乱,所以那手伸出来,都是收了回去。 所幸穿个裤子有惊无险,没有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穿好了裤子,谭秋龄回头确定站在背后的梅边没有走近,松了一口气,开始系起衣服扣子。 那松气的模样让梅边看笑了。 真要把她怎么了,她就算是穿了八条十条裤子的,那都给她扒得干干净净。 梅边看她披散个头发,转头去看柜子上,那上次不知是叫玉儿,还是秋华的丫鬟在他这里留宿落下的绑头绳。 丫鬟的滋味,他忘了,他就记得那丫鬟说下回来他这里,再来取回留在这里的绑头绳。 而那丫鬟一直没有来过了。 府里前阵子遣散了几个伺候主子不力的丫鬟,想必那不知是叫玉儿,还是叫秋华的丫鬟就在这其中。 梅边把那红色的绑头绳拿在手里,站在了刚好把最后一粒衣服扣子系上的谭秋龄身后,轻拢住她的头发。 谭秋龄惊得转过了头:“你干嘛?” “干你。” 梅边眼眸间生出一丝情欲的味道,抬起她的一缕头发,再松开手,让那缕头发从指间的缝隙滑落下去。 垂落在背上的头发,被梅边再次用手抓起,束成一把握在手里,那头发粗的来,让梅边想起了谭秋龄下身的阴毛。 那些毛,也是这样的粗,也是这样的多,抓在手里揉捏抚摸,逐渐就会被体内排出的液体润湿。 在‘丛林’中寻找到那片‘水源’后,食指跻进小缝,挠痒痒一般,向深处挠去,就能观察到她被一根食指搅到媚态尽露,咬唇无力挣扎。 水会越来越多,等到可以淹没食指,就可以上持凶叫嚣的肉棒了。 肉棒捅进粉嫩的小穴内,外部撞击着那片长势茂密的阴毛,两人的下身摩擦触碰,双方的阴毛最终都会被潮水弄湿。 想到这儿,梅边抓紧谭秋龄的头发,拿在鼻下嗅着,一脸陶醉,手绕去了前面,盖在她酥软饱满的胸前,揉了起来。 “梅边。”谭秋龄心跳加速,不敢拒绝他,怕惹恼了他,又给自己塞他的肉棒吃。 她讨厌吃他的肉棒。 谭秋龄挪着脑袋小声道:“我还要去见庄夫人。” “知道。”那张嘴光是这样说了,但手还是隔着衣服在揉她的胸,没有停止,手劲越来越大。 谭秋龄怕他这样揉下去,刚系上扣子的衣服会被解开,少不得又要被他摸来掐去,吃尽便宜,耽误了去见庄夫人的时间。 刚才是谁催促她快些,到了现在,他就对自己纠缠不休了。 谭秋龄的手按在了梅边揉着左胸上的手,吞咽了一口唾沫,郑重说道:“我要去见庄夫人了。” 没有理会她的话,梅边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点吻起了她的脖子,热气似有似无地笼罩在玉颈上。 谭秋龄被他吻一下,脖子就敏感地缩一下,不敌他的侵袭,难以控制住发软的双腿,不禁从他怀里往地上滑去,还好被他一把拦腰抱住,放在了凳子上坐着。 放开抓在手里的胸后,梅边捞过谭秋龄背后的头发,将那一大把头发分挑成三股,编起了 分卷阅读35 辫子。 情欲来得快,散得慢,谭秋龄尚在他制造的暧昧中,没有走出来,而他已经抽身离去。 谭秋龄声音颤抖,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受宠若惊。 “你还会编辫子?” 她还以为他只会脱她衣服舔她奶子,或是脱了裤子,往她嘴里粗暴地塞那丑陋又恶心的阴茎。 梅边嗯了一声,手指熟络在发间穿梭:“我有个妹妹,叫雪芽……” 讲了一句,梅边就停止了说话。 他一向不与外人谈论自己家里的事,这会儿他脱口而出,说出了雪芽,就马上闭上了嘴,连及因为从前会给雪芽编辫子,所以会编辫子的事,全都封在了嘴中。 第24章:秋风起 发端缠绕了几圈红色绑头绳,梅边的手指一翻,打了一个结,一根粗辫子就编好了。 提到他有个叫雪芽的妹妹,谭秋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但从他口中等到说出的话是:“好了,辫子编好了,快去见夫人,见完之后赶紧回院里干活,二爷屋里要每日打扫一遍,这活儿是你每天该做的。” “记住了,在夫人面前,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你该是知道的。” “不该说的就是我,关于我在床上教二爷风花雪月的那点事,及你看到我与二少奶奶的那些事,出了二爷这个院子,你都得忘掉,当是没有这回事发生。” 谭秋龄明了,合着这庄夫人是不知道梅边干的这些勾当。 谭秋龄对庄夫人不知道梅边教庄十越怎么操女人这件事,与他们一起合伙操女人的事,并不关心,她就好奇梅边的妹妹雪芽。 她问道:“你那叫雪芽的妹妹多大了?” “十八了。”梅边说出,又立即后悔,“关你什么事,你快赶着去见夫人,小心去迟了,惹夫人不高兴,你就等着被赶出庄府,去春香楼接客。” 梅边推着她的背,赶她出了屋子,两扇门迅速一关,她就站在了门外。 扣上了梅边解开的那两粒纽扣,谭秋龄从屋门前离开,经院子中间那条用石子铺的路,离开庄十越院子,去昨日见庄夫人的庭院,找庄夫人。 院子墙角种了几棵竹子,翠绿的叶子随着微风摇曳,沙沙作响。 谭秋龄经过那里时,没注意到庄十越蹲在那里。 都是庄十越突然跳了出来,拦在谭秋龄面前,谭秋龄才瞅见他。 被庄十越吓了一跳的谭秋龄脚步慌乱,后退了几步,道:“二,二少爷。” 谭秋龄见到庄十越后,胯间大腿根部与乳头上的伤加剧了疼痛,庄十越对自己做的点点滴滴,谭秋龄试图把那当成是一场梦,但她怎么都忘不掉那场梦。 现在庄十越拦了她的去路,她心想该不是庄十越现在是要把自己赶出庄府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谭秋龄都有想跪下来向他求饶的冲动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不是庄十越明媒正娶的娘子,但这清白被他拿去了,他再将自己赶出去,那自己就没脸活下去了。 庄十越手中拿着一根竹条,挥舞道:“你去哪里呀?” 见到那根竹条,谭秋龄眼神躲闪忌惮,害怕他会打在自己身上。 足尖泛起一阵冷,向上传送,致使谭秋龄缩起了肩膀,战战兢兢佝偻起腰,回答道:“夫人让我去见她。” 竹条挥打在空气中,发出的声响犹在谭秋龄的耳边, “那你去吧,记得给我捎串糖葫芦回来吃。” 糖葫芦?什么是糖葫芦? 前十六年,谭秋龄就没有离开过小山村,依山傍山吃,依水傍水吃,见过酒葫芦、西葫芦,从没听说过什么糖葫芦。 被庄府派轿子一路抬来了这镇上,她胆小怕事,在来的路上,只听到街道两旁买卖的喧哗声,没有掀开轿帘去看外面是怎么一副光景。 谭秋龄没敢向庄十越询问什么是糖葫芦,只闷头闷脑应下了:“是,二少爷。” 庄十越手中握着竹条,用竹条戳着地面,复举起来对谭秋龄问道:“我这把‘飞骑将军宝剑’好看吗?” 那竹条是一根不到一尺的细竹棍,一共有三根竹节,没被庄十越握住的那端已经在地上打破了,分成了好几个竹片,成了竹筛子。 谭秋龄被问得不知所措,一股脑地点头:“好看。” 被说好看,庄十越在半空中挥动竹条,满意地抬起了高腿离去,这让脚底吓出汗的谭秋龄松了一口气。 还担心庄十越会兑现昨夜里说的话,把自己给赶出庄府,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庄十越看上去差不多就是智商八、九岁大小的人,心智未开,说过的话可能早忘了,还没他手中那根当玩具的竹条来得重要。 谭秋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间想起了吴茵坐在梅边腿上亲热的画面。 庄十越在外顶着太阳晒,东跑西跑地拿了根竹条玩,梅边好福气,仗着庄十越脑子不灵光,就坐在屋里抱着吴茵亲亲热热。 想到梅边抱着那二少奶奶吴茵,摸着她的胸,亲着她的嘴,舌头勾舌头,谭秋龄没来由的生起了闷气。 分卷阅读36 梅边这人真是够跋扈的,占了二少奶奶不说,还占了自己。 按照昨日来的路,谭秋龄去了庭院,一路而去,经过她身旁的家丁或是丫鬟们,无不朝她投去目光。 谭秋龄不喜他人看自己,害羞到被看得面红耳赤,自以为是光着脚没鞋走路引起了他们的侧目,只低着头快速走去。 地上又热又烫,光着脚底走在上面,地温再高一些,脚上都能烫出泡了。 到了庭院,一个浇花的丫鬟告知夫人午睡去了,让谭秋龄在门外等着。 午后太阳毒辣,谭秋龄站在台阶下晒到脸色通红,换成是以前住的山村茅屋,前后不见人的情况下,她早就解了扣子,让山风灌进领口里解热。 这会儿在庄府,又是在庄夫人的门前,她自不敢放肆,规矩的半低着头,任那光热把自己炙烤,流淌出一身汗,衣服紧贴皮肤,拿手扯了又扯也降不了温。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春儿卷起了门外的帘子,对站在太阳下暴晒的谭秋龄说道:“进来吧,夫人醒了。” 谭秋龄恐将一身汗带进厢房内,进门见庄夫人之前,特地抬起胳膊闻身上有没有汗臭味。 轻轻一嗅没嗅出个什么气味,但仔细一嗅,还是能嗅出身上的气味,谭秋龄难为情,两只手攥在一起,在春儿的引路之下,心中盘算着等回了庄十越的院子,就要打盆水冲个澡。 屋角与案台放了几盆冒尖的水果,红的绿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庄夫人坐在一面铜镜前,身后站了一个丫鬟,正为她梳发插花。 庄夫人头上插的那支白色珠花簪子,上面的珠子又圆又白,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射在上面,发出带着模糊的光。 谭秋龄看着那珠花簪子,又想起了二少奶奶被梅边捧在手里的白嫩酥胸了。 她本来就被晒红的脸,便变得更红了。 谭秋龄拿手背冰了冰发烫的脸颊,不忘问候道:“见过夫人。” 庄夫人从铜镜中看到了谭秋龄被晒红的脸,知道这丫头是在外面晒着了,即使桌上有一满壶解渴的凉茶,庄夫人也没让人倒给她喝,只是拿手抬了抬鬓边梳上去的发,问道:“见着二少爷了吗?” “见着了。” 谭秋龄这才反应过来,昨日自己一到庄府,就被春儿带去洗澡换新衣,领去庄十越住的院子,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去见庄十越,而是一开始就冲着庄十越要了自己的身子而去。 毫无预兆,就被那两个男人任意摆布了。 第25章:秋风起 庄夫人从铜镜前回过头,那张近四十岁的脸保养得当,皮肤肉眼可见的精致光滑,找不到瑕疵,看上去比谭秋龄的年龄就长个几岁一般。 她身上穿的褂子镶着金边,复杂华丽的花纹从领口蔓延至勾上了金线的裙摆,金锁玉环,无一不佩戴在其身上,金玉相撞,一动就牵引发出清脆的声音,彰显出其富贵。 庄夫人打量起谭秋龄。 昨日见她,还是稚嫩的娇儿模样,今日再见她,眉眼间已初有妇人的神韵。 鱼水之欢,看来是经历了一番。 尤其是她那粉红的双颊,看上去娇嫩可口,没哪个男人不爱。 当看见她光着一双脚,庄夫人颦眉:“你鞋子呢?” 谭秋龄不敢正视庄夫人的眼,低头回答道:“鞋子在二少爷的房里。” “那为什么没穿?” “我……我昨夜没在二少爷的屋子里睡,鞋子落在二少爷的屋子里,起床后,我忘了去取。” “你昨夜没在十越的房里睡?!”庄夫人看她那滋润红通的脸蛋与褪去青涩的神韵,还以为她与庄十越水到渠成,睡到了一起。 庄夫人心中思忖:难道十越不懂男女之事?没碰谭秋龄? 没可能啊,为证庄十越会男女之事,吴茵肚子没消息不是庄十越的原因,她曾亲自命人抬了太师椅坐在床边,监视庄十越与吴茵交欢。 一场情事结束,看得庄夫人欲火难耐,出了门就把私交甚好的画师刘子安召来了府里。 庄家老爷庄康年近七旬,庄夫人是庄康的第三房小妾,原配夫人与其他两位小妾早年间在一场大火中逝去,庄夫人二十来岁时诞下子嗣,得以扶正成夫人。 庄康几年前得高人点化,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白忧山的一个寺庙里,带发出家当和尚,鲜少回来,生意也不管。 庄夫人年纪轻,受不了寂寞,在外养了两个白白胖胖的面首,还与专为王孙贵胄画画的画师刘子安来往甚密。 对于庄夫人的提问,谭秋龄抿嘴:“昨夜我是在一个小屋里独自睡的,衣服裤子鞋子都落在了二少爷房里,我……我就……” 庄夫人听见她说衣服裤子鞋子在庄十越房里,心稍稍安了。 这起码说明她衣服裤子是脱了的,两人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的。 为了进一步知道详细的情况,庄夫人问道:“昨夜二少爷要了你几次,你具体和我说说。” 庄夫人这样不拐弯抹角的一问,问到谭秋龄脸上的红晕消散不了。 这样私密的事,谭秋龄难以启齿。b 分卷阅读37 r 昨夜她一共被要了五次,梅边两次,庄十越两次,还有一次是用嘴帮梅边弄出来了。 “快说。”庄夫人犯了急,就没见过她这么会磨蹭的。 谭秋龄:“两……两次。” 庄夫人坐得端正,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要你的。” 谭秋龄说不出来,单就涨红了脸,足以证明她是有多么的尴尬。 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还要向庄夫人报告这些事。 庄夫人问这私密的事情,主要是疑心谭秋龄撒谎,愚弄了自己,毕竟那傻儿子好糊弄,她是不好糊弄的。 别那长在身下的大鸟没有飞进谭秋龄的小洞,没有在里面射出能怀上小娃娃的精液,就说是要了她,那可不算。 “我……我……”谭秋龄结巴了半天,都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庄夫人念在她脸皮实在是薄的份上,无奈挥手:“算了,说不出来就不说,那你把衣服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杏眼瞬间放大,谭秋龄捂住自己的领口,不肯脱衣。 庄夫人不明白,这都被男人睡了,为什么人还这么害羞。 这无疑是增加了她的怀疑,难不成人还是处子之身? “这屋內就我与小凤两个人,你大胆地脱,我们都是女人家,你有的,我们大家都有,没什么觉得好害羞的。” 就算这屋里就庄夫人和一个梳头丫鬟,谭秋龄还是不肯轻易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脱了,她们就看见自己身上的伤了。 庄夫人见谭秋龄紧紧按住自己的领口,一脸不肯服从的模样,她使了一个眼神给站在旁边的丫鬟小凤。 在庄府早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小凤立即就领会到了庄夫人的意思,她几步走到了谭秋龄的面前,抡圆了胳膊,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打的谭秋龄没有反应过来。 谭秋龄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小凤一耳光,重心往旁边倒去,摔在了地上,手肘撑在地上,摩擦发疼。 这一掌抵得过庄十越打的两个巴掌那样重了,谭秋龄眼前出现短暂的暗黑,昏黑中出现白色的小点点,头有了眩晕感。 小凤蛮横地解开了谭秋龄衣服上的扣子,拉了开来,见到脖子上的吻痕与肩上的咬伤,回头展示给庄夫人看。 庄夫人点头,示意她继续。 当扣子全部解完,被咬破的右乳头在空气中露了出来。 那小小的,粉色乳头虽被咬破了,但它无时不刻都在散发诱惑,招引人一口衔上。 小凤的手劲很大,解完谭秋龄的衣服扣子,又摸索去了她的腰,脱起了她的裤子。 “不要,求你不要……”慌乱中,谭秋龄按住小凤的手,拖着自己裤子,不肯让小凤给扒掉。 小凤举起手,作出欲要再打人的手势,谭秋龄反射性地护住了自己的脸,拖裤子的手一松,裤子就被小凤给拉到了膝盖处。 小凤强制性掰开了谭秋龄的双腿,去看两腿之间泛起红肿的私处,眼神凌厉地问道:“昨夜二少爷有没有射进去?” 谭秋龄掩面啜泣,说不出话。 “还敢哭?快说,二少爷射进去没有?”小凤掐了一把她的胳膊,吓唬道,“你再不说,我就去叫外面的家丁进来,把你上了。” 被小凤一恐吓,谭秋龄连连点头,抽泣道;“射……射进去了,白色的,都流出来了,好……好疼啊……” 小凤松开了掰着谭秋龄腿上的手,站了起来,回到了庄夫人身边。 谭秋龄眼泪都来不及去擦,忙把褪到膝盖的裤子拉了上来,颤抖着手系起了衣服上的扣子。 因为害怕与慌张,扣子都扣错位了。 “夫人,看样子,她说的话是真。”小凤俯身,在庄夫人耳边说道,“二少爷确实是进去了,射在了里头,我看她小穴红肿,看来,昨夜二少爷要了她不止一次。” 光从谭秋龄身上的伤就可以判断出,昨夜是有多么激烈。 脖子上未消散的大片吻痕就足以看出干她时,庄十越是有多性奋。 庄夫人奇怪庄十越居然会在谭秋龄脖子吸出吻痕。 但不管怎样,好赖庄十越是干了她,那这怀上小娃娃的事,就是十拿九稳了。 确认谭秋龄与庄十越是同了房的,庄夫人的态度转变,对小凤说道:“给这丫头倒杯解渴的凉茶来,再拿双鞋给她,光脚走在地上,仔细被石子硌伤了脚。” 小凤:“是,夫人。” 可小凤并没有为谭秋龄倒凉茶,而是选择出门去拿鞋子。 经过坐在地上的谭秋龄时,小凤故意用脚踢了踢谭秋龄的腿,道:“真是个从小山村里出来的野丫头,一点规矩都没有,夫人都赏你鞋子了,都不知道谢谢夫人。” 正把扣错位的扣子纠正,重新系扣子谭秋龄泪痕未干,对着庄夫人,磕了一头,说道:“谢谢夫人……” 这声谢谢夹带了谭秋龄所有的委屈。 她被扒了衣服裤子,还要向人说谢谢,那委屈直冲谭秋龄的肺腑,无法排解。 小凤走出去,在门口遇见了进来的春儿,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交错开了,一个向外走去, 分卷阅读38 一个向里面走来。 春儿当没有见到屋内的谭秋龄,不曾多看跪在地上的谭秋龄一眼,说道:“夫人,大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庄夫人看向跌坐在地上的谭秋龄,说道,“快点起来了,不然被无意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谭秋龄称了一声是,奈何摔在了地上,本就发软的腿没什么力气。 她看向站在一旁的春儿,想春儿搭自己一把手,扶一下自己,可春儿的眼神看向一边,没有扶她起来的打算。 谭秋龄又看向庄夫人,庄夫人掸着铺在膝盖上的裙面,去拂那不存在的皱褶。 无可援助下,谭秋龄抽噎着红鼻子,两只手掌撑在地上,先起腰,起腿,再缓缓站了起来。 未站稳,翩翩欲倒之时,从门外就走进了一个人。 伴随那人进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香味。 第26章:秋风起 与屋内的水果香气不同,屋外飘进来的那阵香气闻上去,比夏日里盛开最茂盛花朵的香气还要浓郁。 随着那人的临近,浓到闷人的香气让谭秋龄闻来有些冲鼻子。 走进来的男人有一副打得溜直的背,身材瘦削,一头乌黑短发,刘海三七分梳,发油梳理在头发上,每一根头发都紧贴头皮,整张脸好似也抹了油,脸上泛起油光。 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银框眼镜,眼镜链条从镜腿垂落至胸前西装马甲放白色丝巾的四方形口袋。 谭秋龄看这男人的打扮实在是奇异,他里头穿了一件白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灰格子马甲,与马甲同色的西裤整齐顺滑,脚下的黑皮鞋尘埃不沾。 这样一副打扮在谭秋龄的眼中是个异类,欣赏不来,却不知这是近来留学西洋回国的人,最时兴的打扮。 全镇就庄府这位大少爷庄无意去了西洋留学,归来有小半个月有余了,与他同回来的,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洋妞用蹩脚的中文,自我介绍说是庄无意的未婚妻。 回来的那一日,庄府门前聚了许多闲来无事,前来看洋妞的大老爷们,都为看个稀奇。 庄夫人以两人将来的后代血统不是纯正的汉族,再者洋妞长了一双蓝眼睛,与妖怪无异,不同意庄无意娶洋妞,坚决反对。 接受了西方教育的庄无意执意要娶洋妞,两人互不相让,僵持了好几个日子。 这时庄无意来见庄夫人,无非就是肯低头让步了,不想与庄夫人僵持下去,想要与庄夫人协商暂不提婚事,但要庄夫人许诺能让未婚妻安稳的在庄府住下,不再派人前来骚扰调戏未婚妻了,其二是手中余钱不多,前来找当家作主的庄夫人要些银子来花。 庄无意是庄家长子,又是庄老爷子庄康的老来得子,他衔着金汤匙长大,一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过惯了,连当初去西洋留学,都带了两个家丁去陪读,日常照料饮食起居。 庄无意从小就知道什么是富人,什么是穷人,素来对不与自己是同一类人的人打不上眼。 又因为性格原因,在生人面前,少言少语。 庄无意进门后,知道屋内除了庄夫人,还有两个丫鬟,有一个是进来通禀的春儿,另一个,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就没朝谭秋龄看去。 家中的丫鬟,他多看她们一眼,都嫌是贬低了自己的身份。 一身西洋装扮的庄无意朝庄夫人鞠躬,问候道:“母亲大人。” 庄夫人见一向高傲的庄无意肯来见自己了,眉眼流露出笑意,向站在身旁的春儿说道:“给大少爷倒一杯凉茶,外面天这样热,一路走来怕是热着了。” 一说凉茶,谭秋龄想到庄夫人让小凤给自己倒的凉茶,都没有倒来,相比看不出脸上有汗水的庄无意,自己这前后背都打湿了,出了一身重汗,更是需要这凉茶润嗓消热。 “是,我这就给大少爷倒一杯凉茶来。”春儿执手挽过茶壶的壶耳,就要倒凉茶。 谭秋龄喉咙滚动,盯着那不属于自己的凉茶从壶里倒出来。 庄无意喝不惯有一股中药味的凉茶,加之打扮花枝招展的狐媚子春儿眼波流转,眉目妩情,倒个凉茶也不安分,拿壶耳的手指刻意挑弄胸前敞开的薄衫,泄出春光。 这样不知廉耻的丫鬟,也配给自己倒水喝?! “我不渴,不喝。” 庄无意一脸冰凉,拒绝了。 庄无意不喝,谭秋龄瞅着都倒出了半杯的凉茶,吞咽了好几次喉咙,这大少爷不喝,她是伸长了脖子想要喝。 “今天找母亲大人,是想与母亲大人商量一件事……”说到一半,好颜面的庄无意停顿了片刻,眼神下垂,望着地上铺的金砖,“在我与母亲大人商量事情前,能否请母亲大人让屋里的丫鬟们回避?” 庄夫人欣然答应,指了春儿去厨房端黄豆糕,然后对谭秋龄说道:“秋丫头,回去吧,好好伺候二少爷,肚子有了消息,少不了对你的赏赐。” 听见说那另一名丫鬟是庄十越院里的人,还提到了肚子有消息的话,庄无意向谭秋龄看去。 谭秋龄错开了看过来的视线,看向庄夫 分卷阅读39 人,声音暗哑:“求夫人赏杯凉茶喝。” 从这里回庄十越住的院子,还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小凤有去无回,没拿鞋子回来,谭秋龄就不指望鞋子了,她就念想着喝口水,否则自己非得渴死在路上。 “秋丫头想喝水早说嘛,你这话说的,像是谁苛待了你。”庄夫人对春儿摆了一个手势。 春儿不甘不愿,把倒了半杯的凉茶端给了谭秋龄。 虽然没有斟满,但这半杯水对于声音都渴变了的谭秋龄如同是王母娘娘赐的仙露。 她感激,双手接过,迫不及待仰头一口饮尽。 半杯水让她给喝出了黄牛饮水的豪迈,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女儿家的姿态。 “谢谢夫人的凉茶,我这就回去了。”谭秋龄放下茶杯,对庄夫人道了谢,又意识到这屋里还站了一个庄无意。 为了不被说是小山村里来的野丫头没教养,谭秋龄毕恭毕敬的对庄无意说道:“大少爷,我告退了。” 这在春儿看来,特地向庄无意打招呼说离开的谭秋龄就是一个小骚贱人!瞧那姿态,不是勾引大少爷是在做什么? 庄无思没有回应谭秋龄,眼镜镜片上折射出一片光。 他是不口渴的,但在谭秋龄走出去后,喉咙就痒了起来。 春儿是明着骚,那丫头是暗着骚,庄无意一眼就注意到她的胸前凸起了两个小点。 显然,她没穿肚兜。 她的脸没有给庄无意留下印象,但庄无意牢牢记住了她胸前凸起的两个小点。 像藏了两粒六月樱桃在里面,硕大多汁,不禁想要探入里面采撷。 起了这样的想法,庄无意都想打自己一巴掌了,自问道:她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她就是一个伺候我那傻子弟弟的卑贱女婢,这样低贱的她,配我去想吗? 不配,她不配。 第27章:秋风起 回去的路上,地面更烫了。 光脚走在路上的谭秋龄热到不行,拿袖子不断去擦从额角落下的汗水,嘴唇干到起壳,眼睛发花之时,对面走来了一个单手提着水桶的家丁,水接的有些满,一路提来,路边都溅落了一些水出来。 落在高温地面的水立即就蒸发了。 谭秋龄看到提着水桶的家丁走来,好比在沙漠中迷路走了数公里,发现了一汪清泉那样惊喜。 谭秋龄不知他名姓,停下了脚步,对他说道:“大哥,你这水是要提去哪儿?用来做什么的?” 家丁早早就注意到对面的谭秋龄,这会儿谭秋龄与他搭话,他心中多了几分欣喜,提着水向她走近,道:“这是后山的甘泉水,拿来煮饭的。” 等到走近,家丁看见了谭秋龄胸前凸起来的两个乳头,顿然色心大起,蠢蠢欲动。 朗朗乾坤下,这丫鬟穿成这样,还找自己搭话,不就是故意想求男人操吗? “大哥,我可以喝两口你的水吗?我太渴了。” 家丁笑得淫邪:“可以,不过你别把水弄脏了。” “知道知道,谢谢大哥了。”谭秋龄连连感谢,庆幸遇见了一个好人,就差立手发誓了,“我用手捧出水,捧着喝,绝不会弄脏你的水。” 谭秋龄蹲在了水桶旁,手掌弯曲从桶里舀了水出来,接到嘴边喝下。 那水甘甜可口,滋润了谭秋龄发干的嗓子,在旁的家丁心虚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发现周围没人,便壮起了胆,伸了手朝谭秋龄的胸前摸去。 正去舀第二掌水的谭秋龄被袭胸,接在手里的水都被吓得散落了。 胸部饱满柔软,抓住了胸的家丁大把地捏着,淫言秽语从他嘴里冒了出来:“好你个骚娘们儿,这不穿肚兜到处出来晃,是不是小穴发痒,到处求男人操?哥哥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奶子在家丁手中不分轻重地按压揉捏,触动到了右乳头上的伤口,谭秋龄疼到叫喊:“你放开我,我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说你是二少爷院里的丫头,我还说我是夫人在府里养的小白脸,谁信啊。”家丁抱住了谭秋龄,急得去亲她的嘴,手里摸索着,探去了她的下身,隔着裤子摸起了她的阴户。 谭秋龄又怕又慌,狠心一嘴咬住了家丁亲在自己唇上的嘴。 家丁的嘴被咬破,血珠渗露出来。 “好你个小浪蹄子,竟敢咬哥哥我了……”家丁松开她,一抹唇上的血,“今天我非得把你里外都收拾干净了。” 谭秋龄知道不趁此机会逃,一定会落入他的狼爪之中。 她一脚蹬向木桶,爬起来就跑。 家丁去扶桶,但为时已晚,桶里的水全流了出来,去追谭秋龄,她人已经跑开了,只要一呼喊,就会被人听见。 “呸!”家丁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放弃去追谭秋龄了,自认倒霉,人没碰着,水还得挑一桶。 谭秋龄喘着大口的气,一心向前跑,胸前两个奶子随着步伐摇晃,让她觉得羞耻极了,心里骂道:这个天杀的梅边。 都怪梅边,只有怪他。 要不是他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穿衣,也不会着急到忘穿肚兜这份上了,要不是那家 分卷阅读40 丁大发兽性,那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衣服里是空的,没有穿肚兜。 谭秋龄咬紧了嘴,小脸红到发烫,怪不得在来的路上,遇见的丫鬟和家丁们直往自己身上看,原来不是看自己光着脚,而是里面的身子是光着的,引起了侧目。 谭秋龄笃定梅边就是故意。 哪有给了人衣穿,不给人拿肚兜穿,他梅边又不是不知道肚兜脱在了二少爷的房里,还是他亲自把肚兜扯下来的。 一路跑回二少爷的院子,谭秋龄害怕那家丁会追上来,用了一根粗棍子从里面把门叉上,双手捂着胸去找梅边算账。 经过庄十越住的屋前,谭秋龄看见两扇推拉门紧关。 走过那扇门,谭秋龄又退了回来,贴耳在门上,去听里面有没有人说话的声音。 细听之下,是没有人说话的声音,但能听见有响动,从庄十越睡的偏厅里发出来的。 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梅边握着吴茵那对雪白乳房的画面,该不会他们在…… 谭秋龄左右看了看,绕去了屋子的侧面,在那里,有偏厅的窗户。 贴着红色剪纸窗花的碧纱窗露出了一条缝隙,谭秋龄拿手指试着把那条窗缝,轻轻地抵开了一些。 狭小视角里,呈现出了那张大床,床上二男一女。 梅边坐在床头,背倚墙头,双腿大张开,吴茵赤身趴在他胯下,抬高了屁股,握着半大的阳具在嘴中抽送。 庄十越半跪在吴茵身后,扶着她抬高的屁股,身下那一根肉粉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进出,撞出不小的声响。 谭秋龄惊讶到捂住嘴。 她以为,梅边与吴茵是背开了庄十越做,不会当着庄十越的面做,事实上……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的,与自己是一样。 梅边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舒服到闭上了眼,根本不用自己动,摸着吴茵的头,一再地说:“再含深一些……” 谭秋龄只在梅边在自己身上快射出来时,见到过他那种舒服的表情,而现在吴茵凭着精湛的口活,就可以让他出现那种表情。 与吴茵不一样,谭秋龄恶心厌弃那玩意儿,吴茵的表情像吃到了山珍海味,眉头都不皱一下。 谭秋龄不知道吴茵是打心底不嫌弃他的臭玩意儿,还是为了迎合他,故意做出不难吃的神态。 前者是个人口味问题,就像有人爱吃臭豆腐,有人不爱吃臭豆腐,后者的话,谭秋龄除了佩服吴茵,还是佩服吴茵,能把屎吃出了肉的心态。 庄十越一下子停止了抽插,抽出软了的阴茎,吴茵显得很是等不急,直起了身,把腾出来的小穴移去了梅边的阴茎上方,扶着被口水浸湿的阴茎,就要坐下去。 梅边手勾她的腰,看着她滴着精液的小穴吞下了自己粗长的阴茎。 “啊——”吴茵爽呼出一口气,坐在他身上,没有马上开始动,而是把乳头递到了他的嘴边。 梅边握过那圆润白皙的乳头,含上去吸了吸,无意间撇到了窗外那双偷看的眼睛。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刻,谭秋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躲起来,而是继续看着他。 梅边也没有放开手中捏着的丰乳,而是看着谭秋龄,伸出了舌头,添了一道吴茵的乳头。 火花瞬间在吴茵的体内游走,全身血液如倒贯,身体剧烈颤栗了起来。 吴茵就要抱着梅边的脖子,上下自己动,梅边压住了吴茵的胳膊:“等等,窗户开了,有风吹进来了,我去把窗户关了。” 吴茵眼神朦胧,去看窗外。 半开的窗户外,竹影晃动,谭秋龄蹲在窗户下,躲了起来,没让吴茵发现偷看的自己。 梅边从床上走下,来到窗户边,看见谭秋龄是蹲在窗户下,没有离开。 梅边盯着她的头顶,小声道:“院里长野草了,去,把草拔了。” 说完,窗户就被拉来关上了。 不久,屋内就响起了缱绻暧昧的呻吟声,扩散开来,时而发出可以划破谭秋龄耳朵的叫声,时而声音小得还没有床架子摇晃的声音大。 即使看不见,谭秋龄也能想象到在梅边身下的吴茵,是有多么的爽快了。 当然,梅边是同样的爽快,当着庄十越的面,就把二少奶奶吴茵给办了。 第28章:秋风起 谭秋龄没有力气去院里扯杂草,她就坐在窗下,哪儿都不想去了,就想躲在这阴凉的角落里,看着外面阳光普照。 眼光越刺眼,她心里的阴影就越大。 坐在地上的她屈膝,把头埋在了膝盖上,闻着身上散发出的汗臭气,想要打水去洗澡,但不知道去哪儿打水,又要去哪儿洗澡。 怕又遇见了不怀好意的家丁,一次能逃脱,不代表次次能逃脱。 她唯一可以求助相信的人,就是屋内那个把吴茵操到发出阵阵浪叫的梅边。 谭秋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相信梅边,或许他没像庄十越那样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伤害,或许他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 如果他帮拿衣服裤子与编辫子这两样事算是关心的话…… 又或是他活儿好,征服了 分卷阅读41 自己的身体。 谭秋龄堵住了耳朵,不去听屋内的淫靡声,想要等到梅边完事,向他打听哪儿能打水洗澡。 很长一段时间里,屋内的声音都是持续不断的,谭秋龄领会过他的本事,他不会是只要一次的人。 太阳偏西,光影移动。 头埋在膝盖间的谭秋龄暴露在了阳光下,这时接近傍晚的光线变得温和,照在身上,暖和不烤人,逐渐让谭秋龄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谭秋龄看见逝去的奶奶,奶奶摸着她的头,一脸哀伤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现实中,一只手盖在了谭秋龄的头顶上。 谭秋龄惊醒睁眼,从膝盖中抬起头,以为出现眼前的会是奶奶。 她首先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穿着白色裤子的腿。 视线向上,是什么都没穿的上身,胸膛坚硬,夕阳的光照在土铜色的肌肤上,发出模糊的光,两个清晰的红色吻痕印在了锁骨附近。 梅边收回了放在她头顶上的手:“叫你去扯草,你怎么坐在这里。” 梅边的出现,让谭秋龄猝不及防贴着墙站了起来。 “我……我想打水洗个澡,我洗完澡再去扯草,但……但我不知道去哪儿能打水洗澡,所……所以在等你……” 梅边眉一挑:“等我?想和我一起洗澡?” “才不是!”谭秋龄涨红了小脸,反驳道,“我……我是等到你出来,问你去哪儿打水,谁……谁要和你一起洗?” 说到后面,谭秋龄的声音变低,与她的头一样低,望着地面,不敢去看梅边。 扯草会扯得一身都是汗,扯了草再去洗澡,不等于白洗了吗?梅边暗自嘲笑她傻的时候,注意到她嘴角上有一道抓痕,浅浅的。 这不是庄十越留在她身上的伤,这伤还新鲜着。 “你这嘴角是怎么了?” 梅边上手就要去摸谭秋龄的嘴角,被谭秋龄躲开了。 “伤?”谭秋龄去摸嘴角,“什么伤?” 不摸不觉得疼,一摸上去,嘴角就开裂一般的疼,顺着那凸起来红肿的痕迹摸去,谭秋龄摸到了嘴角那条小小的伤痕。 想必这是被小凤掌掴时,小凤的指甲刮在了脸上,划伤了嘴角。 梅边见谭秋龄脸色有变,多少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人去了庄夫人那里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样,看来是在庄夫人那里受的伤。 庄夫人不会轻易亲自动手惩罚下人,这样有失身份,教训奴仆,那都是指使下人动手。 庄夫人屋里的几个丫鬟,梅边不仅认得,还都是与她们睡了一个遍的关系,对她们大致都了解。 春儿有大丫鬟的风范,是个嘴巴严实,不多管闲事的主,云泥听话乖巧,软糯可口,是个容易被欺负的丫头,小凤性格泼辣,悍风成性,是庄夫人身边叫得最大声的一条狗,童斯极其喜好钱财,任谁给点银子就可以睡她一睡,为了银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是谁伤了你?”梅边随口一猜,“是小凤?” “你怎么知道?!”谭秋龄惊讶于他猜到是小凤。 说了之后又后悔,谭秋龄捂住嘴,不想让梅边知道自己被打了。 梅边看是猜中了,问道:“她为什么要伤你,你和我说说。” 谭秋龄否认小凤伤害自己,但在梅边的逼迫下,将她逼去了墙角用双臂圈起来,威胁她,如果不说,那他就要脱裤子请她吃好东西了。 至于是什么好东西,梅边单手揉起了下身,说是揉大了就拿出来给她吃。 梅边说话呼出的热气撒在谭秋龄的脸上,红透了脸的谭秋龄六神无主,厌恶吃他那玩意,照实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以为梅边会安慰自己两句,可梅边听后,一脸嘲讽,说道:“夫人让你说二爷怎么要你的,你就该说出来,夫人叫你脱衣服裤子,那你就该脱下来,我和你说过了,进了庄府,就要学会忍耐与顺从,看来,你是把我的话丢去了八十里地外的粪坑里了。” 被梅边这样一说,谭秋龄气呼呼地推开梅边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臂,往一边走去。 “你去哪儿?” 谭秋龄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着,她的愤怒没有顾忌地钻了出来。 在打了自己的小凤面前,愤怒没有跑出来,在想要侵犯自己的家丁面前,愤怒没有跑出来。 她生气,咬牙切齿的气,愤怒在梅边面前不可遏制。 “你不去洗澡了?” 面对身后梅边传来的询问,谭秋龄没有停下脚步。 “你都说你不知道去哪儿打水洗澡了。”梅边追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我带你去。” 谭秋龄想要甩开梅边拉住的手腕,但想了想,侧头去看走在身旁正看向自己的梅边,谭秋龄就作了罢,没有甩开他的手。 第29章:秋风起 梅边带谭秋龄去了厨房。 一个灶台有两个大铁锅,梅边揭开了其中一个铁锅的盖子,问道:“会烧火吗?” “会。”谭秋龄点头,眼睛在光线不明的厨房一闪一亮。 梅边放下盖子,转身揭开一个 分卷阅读42 大水缸的盖子,背对她说道:“那你烧火,我来烧水,拿来当洗澡水。” “嗯。”谭秋龄坐在灶台前的小木凳上,从堆砌的草垛里娴熟地挽了一把稻草,吹燃火匣子,点燃了手中的稻草。 冒出青烟带火光的稻草被谭秋龄塞进了四方形的灶台口子,待火势大了些,又往灶台口子里塞了几根劈开的小木柴。 梅边见她做的熟练,看了她几眼,把装上了满锅水的铁锅盖上了盖子,翻找出青菜鸡肉一类的食物,清洗之后,拿刀在碗底磨了几下子,就开始切了起来。 “你在做饭?”谭秋龄惊讶。 “嗯,二爷二少奶奶现在在屋里休息,我趁着有空把今晚的饭菜做好。” 这更让谭秋龄惊讶了,她以为像庄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主子们会聚在一起吃饭,会有专门的厨子烧菜做饭。 梅边瞧出了她的惊讶,利落的把切好的菜收拾好,揭开了另一口铁锅,淘米下锅,说道:“你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二爷与二少奶奶不和夫人一起吃饭?” 谭秋龄点头,又摇头。 “二爷向来不受夫人喜爱,老爷不在府里,夫人就与二爷分开吃,大少爷回来的那天,夫人也没叫二爷过去一同吃饭,只派人送过来一盘红烧猪蹄和一碗桂花羹,平时就是我负责给二爷二少奶奶做饭烧菜。” 不受庄夫人喜爱?谭秋龄不懂二少爷不受庄夫人喜欢,难道是二少爷愚笨? 谭秋龄向燃烧的灶台里添加木柴,聊道:“我今天在夫人那里见到大少爷了,他的穿着和头发都好奇怪,眼睛上挂着两个……” 形容不出那是个什么,谭秋龄双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捏了一个圆,放在了眼睛上,比划给梅边看:“……挂着两个这样的东西。” “大少爷喝洋墨水的,与我们这些没去过两天学堂的人是不一样的。”梅边盖好煮饭的锅,走了出去。 见他走出去了,谭秋龄起身。 梅边头都没有转过来,说道:“你是当起了我的跟屁虫?” “我没有跟你。”谭秋龄捏住木柴条。 心思被揭穿后,她窘迫往后退了几步。 梅边出了门离去,谭秋龄垫着脚尖去看他要往哪儿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谭秋龄坐了下来,守着灶台里的那堆火。 没用到一盏茶的功夫,梅边搬来一个浴桶放在了外面,进来后,提过门边放的空水桶,揭开烧水的铁锅,拿了个葫芦瓢,就把铁锅里的热水舀进水桶,再提着水桶出门,把水倒进了浴桶。 如此几次这样往复运水,浴桶渐渐被灌满。 谭秋龄站在门边,手扶在门框上,看着那浴桶,表情诧异:“就……就在这外面洗?” “啊,就在这外面洗。”梅边把锅里烧的热水与水缸里的冷水混合在浴桶里,抬头见谭秋龄那不情愿的模样,问道,“你想在哪里洗?” 好歹洗澡的地方应该要有个遮挡的物体,或是在堆放杂物柴火的封闭空间洗,就在这露天坝下洗,谭秋龄很难不认为梅边是有意的。 “我想关起门洗。” “没有门给你关,二爷住的院子,看着大,实际房屋就那么几间,二爷和二少奶奶都是在这外面洗的,你就别没事找事了。”梅边把水桶里的水倾倒进浴桶,用手搅合,试了一下温度。 他甩了甩手里的水,说:“可以了,赶紧洗。” 谭秋龄站在门边,梅边从外面走进来,放下木桶,就把切好的鸡块倒进了空出的铁锅,开始炒菜。 菜与油形成的大量烟雾使他睁不开眼。 听他咳了两声,赤着的胳膊亮光光,手里挥动锅铲,谭秋龄沉思了下,说道:“你给我拿衣服裤子的时候,没有拿肚兜给我。” “一会儿我找几条肚兜给你。”梅边在烟雾中呛声回答道。 想要肚兜还不简单吗?他屋里多的是。 谭秋龄走了两步,想起小凤之前说自己没礼貌,又退回来向梅边道了声谢。 梅边纳闷她与自己客气什么,都是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自己人。 谭秋龄走到浴桶前,向厨房门看了一眼,看不见做菜的梅边,那么梅边也一定是看不见自己洗澡。 她再往周围瞧了瞧,二少爷与二少奶奶此时在屋里歇着的,诺大的院里,就剩她一人站在那里。 谭秋龄攥着衣服上的盘扣,看向映在水面上自己的脸,手指去触摸嘴角被小凤用指甲划出的伤痕。 盖上锅盖后,梅边阻断了扑面而上的烟雾,放下锅铲往门口走去。 他看见谭秋龄的衣服裤子落在浴桶边,人坐在浴桶里,背对着自己这个方向,只留一块背, 此时夕阳暖橘色的光照在她羊脂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如同一块宝石摆放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格外耀眼。 宝石散发着光芒,引诱人去将那块并不属于自己的宝石,占为己有,藏入怀中。 坐在浴桶中的谭秋龄捧起掌心的水,往脖子上浇水,水顺着脖子,流淌至锁骨,最终与浴桶里的水汇合。 浴桶里未满的水随着梅边跨进了浴桶,漫出来打湿了草地。 刚好容纳两人的浴桶被挤得满满 分卷阅读43 当当,谭秋龄惊慌回头,梅边已经坐在她身后,双手捞在了她的腰上,摸过了她的大腿。 “梅边,你骗人!”谭秋龄羞红脸,转过身双手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不想他靠近。 梅边在水里摸着她的腿,问道:“我骗你什么了?我有说过什么吗?” 谭秋龄就是看他正在做饭炒菜,以为他不会出来,才壮着胆子去浴桶里洗澡,没想到他动作是如此迅速,刚一进浴桶,他就跟着进来了。 见谭秋龄脸红得像今夜下锅的番茄,整个人笨笨的,说不上话,梅边摸去了她的大腿根,手在她的阴户旁徘徊,说道:“正好一桶水,我俩一起洗了得了,我这不刚伺候完二少奶奶,和你顺道一起洗洗,你该不会不让我洗吧?” “那你先洗,你洗完我再洗。”谭秋龄手撑过浴桶边缘,慌慌张张就要起身。 梅边一把拖住她,把她拖回了水中,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部,说道:“一起洗,水冷了,再烧水就耽误时间了。” 第30章:秋风起 梅边的手靠近阴户。 浴桶就那么点大,谭秋龄慌得在水里去挡他的手:“梅边,你不要这样。” “我哪样?你说出来,我怎么样你了。”梅边双手抄起她坐在浴桶里的臀部,两只手揉起了她的臀部。 水面晃动,撒了不少水出来。 源于身下震动,谭秋龄的那一对白色嫩乳浸在热水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水淌在乳沟里,形成一道沟壑。 梅边手托她的臀部,压去了她身上,胸膛抵着她肥嫩的乳房上,一软一硬,两颗心脏隔着胸腔,强有力地跳动着。 谭秋龄表情异样,被他的身躯包裹,知道抵抗无用,脸上虽是不太情愿,但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侧着头不去看他,任由他从耳朵亲来,吻上了唇。 他的吻是蜻蜓点水式,亲一下就松开,再接着亲第二下,再松开,再亲第三下…… 与勾出舌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清淡,尤以梅边的眼神睁着,还看着谭秋龄。 谭秋龄没有闭眼,就看着他亲自己,谭秋龄看他,觉得他的眼神是温柔的风,是夕阳落下眺望世间的最后一片云。 他像是在用眼神和自己对话。 可谭秋龄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是不张嘴的,被他亲吻着唇。 大概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梅边的眼神向下,亲起了她的脖子,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高了下巴,自动把脖子露出了更多。 当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谭秋龄低头,试图不想让梅边亲脖子,梅边从水中抽出手,把她低下来的下巴向上抬。 谭秋龄被迫仰头,看见了天空的火烧云,红一片,紫一片,铺在空中,颜色绚丽灿烂。 整片天空都不是单一的白,或是单一的蓝,红云占了多数,将天空染成了红色、橘色、黄色…… 那些红让谭秋龄想起庄十越破自己身子时,从自己体内带出的血丝,初血抹在被单上,开出了一小朵一小朵的花来。 谭秋龄捂住眼睛,不去看天上的云了,梅边亲够了脖子,开始亲起了她的胸。 右胸乳头带伤,所以那颗黑溜溜的脑袋是停留在她的左胸上。 那被梅边用手捏高的胸,混合着浴桶里的热水,与梅边的嘴,在热气中翻滚,娇嫩粉色的乳头在逐渐变硬。 水下的手绕着她的阴毛,阴毛多的来都可以绕出一个小揪揪了。 梅边的眼神回到与谭秋龄同一条水平线上,平视着她,说道:“我想在这里要你。” “不可。”谭秋龄摇头,“你说过的,没有二少爷点头,你不能碰我。” “但你想要,我就给你。”梅边手从谭秋龄脸颊抚过,带来了一阵麻吱吱的感觉。 梅边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声音低沉,故作诱惑:“你想不想要?” “我不想要。”谭秋龄断然拒绝道,“二少奶奶都喂不饱你的吗?” 不羁的笑容从梅边脸上散开。 “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个饿死鬼,一天一个女人怎么够。”梅边揪着阴毛的手,滑去阴唇旁,抵进了小穴。 水中有阻力,谭秋龄分不清那一只是梅边的食指还是中指,就那样干涩地插了进去,不疼不痒,怪不舒服的。 她咬唇,不去看近在脸前盯着自己看的梅边。 “放轻松,你都是破过身子的人了,不要夹得这样紧。” 谭秋龄瞪了他一眼,自己哪里夹了,明明就是在水中,有了水的关系,手指插进去不舒服。 “你再瞪一眼我试试。”梅边不喜欢她这样充满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被她这样瞪。 谭秋龄转开头,又被梅边用手转过了头,强势让她看着自己。 手在水的阻力下抽动起来,梅边看着她从咬唇、皱眉、再到闭上眼睛,轻吟了两声。 他笑着将头栽倒在了她的脖子,手指每往前进,就吸着她的脖子。 等到把手从下身抽出来,拈起指头在水中洗了洗手中的滑腻,谭秋龄的脖子上多了几个吻痕,比梅边锁骨附近的吻 分卷阅读44 痕颜色还要红还要深。 梅边托过她的下巴,靠在她耳边道:“把腿张开。” 已有了感觉的谭秋龄并没有被欲望冲昏脑袋,她坚守着理智:“这样就够了,你还想怎样?” 梅边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拉近她,身体微微发抖,吻住她耳朵道:“我还没有够,我要在这水里把你干高潮,听话,把腿张开。” 即使谭秋龄自己不张腿,梅边也能掰开她的腿,就在浴桶里把她给办了。 可这样一来,与奸了她有何区别。 昨夜是教庄十越破身子,庄十越玩完后把她赏给了自己玩,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人,梅边想着掰了她的腿,将肉棒顶进去,哪怕把她操丢了魂,到底是她心不甘情不愿。 背着庄十越操她的女人,需要勇气与胆量,梅边有那个勇气,没那个胆量,他需要谭秋龄给自己这个胆量。 只要她点头,管他什么碰得还是碰不得,他都尝试去碰一碰。 面对梅边的一再勾引,谭秋龄把持不住,想再体会一次梅边给的男女之乐,但她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对庄十越的忠诚。 吴茵可以与他胡来,自己不可以。 “梅边,我们到此为止,我洗好了,要起来了。” 谭秋龄刚站起来,就被一股力量所拖住,带着水花的吻大口地吻着谭秋龄发抖的唇,直把她吻得呼吸接不上,抓住了梅边的肩膀。 梅边松开她,道:“我想和你做这种事,或者你想与我做这种事都不是什么羞耻的事,这是我们为人的本性,二爷可以和二少奶奶做,可以和你做,那你可以和二爷做,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 谭秋龄不识字,没读过什么书,听梅边这番话,皱眉想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把想要合理地操她,说得这样超脱了。 “我再问你一次,你想不想要?”梅边豁了出去,以往的姑娘们都是你情我愿,偏她吊着自己,不肯点头。 谭秋龄没说话,盯着他,彼此之间只听得到沉重的呼吸声。 当水中的腿徐徐自动向他张开,勾过了他的腰夹住,谭秋龄就知道,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被心底的欲望与他想要的急迫给击得粉碎。 第31章:秋风起 梅边见她愿意,急急一掌托过她的臀,贴近自己,一手握过阴茎,低头去调整位置,准备推进小穴。 谭秋龄也不过是昨夜才破身子,对这方面的经验少之又少,还要在这水里做,还是只与梅边一个人做,她既兴奋又害怕。全身绷紧,手指头都僵硬了,双手抱紧梅边的肩膀。 就在等待梅边进来时,梅边吻上了她的耳朵,边吻边说:“你闻没闻见什么气味?” 处于被情欲占据上风的谭秋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梅边快点进来。 ”嗯?” 她什么气味都没闻见。 “是菜糊了的气味。”梅边松开她,脸色不似之前那样急迫地想要她了,嘱咐道,“你再泡一会儿,我去盛菜。” 梅边从浴桶里站起来,那挺立粗大的阴茎带起水,溅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倚在屋前挽臂抱胸正看着自己的吴茵,接着从浴桶里跨脚走出来,捡起脱在地上的裤子,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就穿上了半湿的裤子。 谭秋龄手抹下溅在脸上的水,看着梅边离去的背影,那种被耍了的滋味翻涌上心头。 说想要的人是他,都张了腿做出向他献身的准备,他站起来就走了,不带任何留恋。 谭秋龄揉着肩,被梅边勾起了欲望,这会儿想要浇灭这欲望,唯有在水里多泡一会儿,平心静气了。 黑夜降临,谭秋龄坐在浴桶中看见梅边忙里忙外,屋顶的烟囱冒出浓烟,也是在这个时候,谭秋龄才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的饭菜香。 梅边走出厨房,没叫在浴桶里呆着的谭秋龄帮忙,自己就把走廊挂着的红灯笼一个个点亮了。 又去了庄十越的屋里,将房里的蜡烛点亮。 屋子发出温暖的烛光,两个相拥亲吻的影子映在窗纱上,谭秋龄见了,不知道那两个影子是吴茵和庄十越,还是吴茵和梅边, 她从浴桶里爬出来,拿上衣服穿上,正打算去看一看时,梅边就从庄十越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窗纱上的影子也消失了。 “二爷和二少奶奶要吃饭了,你和我一起去上菜。” “噢——”谭秋龄拖长了尾音跟在梅边身后,进了厨房。 灶台上已经放好了三盘菜和一盆汤,梅边从锅里舀好两碗米饭,放在托盘上。 他让谭秋龄拿放两碗饭的托盘,自己拿着装有三盘菜和一盆汤的托盘。 临出厨房前,梅边看见她衣领的扣子没系好,放下了手中的托盘,走到她面前,把衣领最上面的那一颗扣子给她系好了,再重新端起了托盘,说道:“走。” 谭秋龄双手抬着轻飘飘的托盘,跟在他身后。 屋内,吴茵拿手帕擦拭着庄十越刚喝过水的嘴角。 “二爷,二少奶奶。”梅边问候了一声,得到了吴茵的点头,才跨进了门槛,放下托盘 分卷阅读45 ,把托盘里的菜一一摆放在了桌上。 谭秋龄偷瞄梅边,学着他的模样,也把托盘放在了桌上,把那两碗饭放在了庄十越和吴茵的面前。 吴茵看向谭秋龄。 谭秋龄知道吴茵在看自己,低头垂眼,放好饭退去了一旁,等着梅边一起离开。 “二爷,二少奶奶,慢用。”梅边收好托盘,欲要离开,但被庄十越的那声等等给叫住了。 梅边:“二爷有何吩咐?” “不,不是你。”庄十越看向站在一旁的谭秋龄,说道,“我叫你给我捎回来的糖葫芦呢?” 糖葫芦?什么糖葫芦?谭秋龄一时没有想起庄十越什么时候叫自己带糖葫芦了? 梅边转头,疑惑地看向谭秋龄。 处于慌张中的谭秋龄终于想了起来,在去见庄夫人之前,遇见了庄十越,庄十越说让她带糖葫芦。 糖葫芦这事早被谭秋龄遗忘了,现在想起,庄十越开口就要糖葫芦,谭秋龄彻底变成了一个结巴:“那个……糖……糖葫芦……” 一看谭秋龄那模样,梅边就知道确有此事,他向吴茵使了一个眼神。 “二爷,吃什么糖葫芦,那小摊摆卖的东西,走街串巷,沾了多少灰尘,多脏啊,吃了闹肚子。”吴茵抬手,舀了一碗肉丸汤,拿勺子在碗里搅拌了两圈,舀起一个肉丸,吹了吹,送去了庄十越的嘴边,“来,二爷,吃丸子,这和糖葫芦一样,都是圆的。” 庄十越强制被喂了一个肉丸,没有再追着谭秋龄问糖葫芦的事了,开始专心吃起了吴茵喂的肉丸。 梅边后退,退出了门,谭秋龄学着他的模样,跟着退出了门。 一出去,就被梅边责问道:“你答应给二爷带糖葫芦了?” 谭秋龄点头。 她哪里知道庄十越记性是不差的,还能记起糖葫芦这档子事,庄十越不提,她都没想起来。 “做不到的事就不要答应,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二爷若与你较真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梅边看上去有些生气,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谭秋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不就是糖葫芦吗? “二少爷叫我带糖葫芦,我又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当时就我和他两个人,我敢拒绝吗?拒绝了,我……” 谭秋龄怕要是拒绝了,庄十越会打自己,他那时候手里挥着一根竹条,打在身上,不说皮开肉绽,至少也会让身体吃苦头。 “你不知道糖葫芦是什么?”梅边惊讶。 她竟然不知道糖葫芦。 谭秋龄:“是吃的,二少爷说过,但长什么样,我是不知道的。” 梅边好奇:“你从来没见过糖葫芦吗?” 谭秋龄被他问得有点烦,不知道糖葫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他梅边在镇上长大,换成去她住的山沟里,未必就能识得山上的那些药草毒草。 “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上饭??”谭秋龄不想与他多说糖葫芦了,捧着发瘪的肚子问道。 吃饭还早,哪能主子在吃饭,他们就去吃饭的道理? 庄府的规矩是下人们吃主子留下的食物,意思是要等主子把饭菜吃完了,从桌上撤下来的菜才是他们的。 能否吃得饱,就看主子们的良心了,主子吃得多,留得就少,主子吃得少,那就留得多。 反正梅边在庄十越的院子里,就从来没有饿过,原因之一菜是他做的,分量是足够的,甚至还有很多剩余,原因之二是庄十越与吴茵都不是大胃口之人,两人凑一块儿夹几筷子的菜就能把饭下来吃了。 “还早咧,要等二爷和二少奶奶吃完饭,我们才有得吃,你饿了?” “嗯。”谭秋龄点头,她饿的很。 谭秋龄来到庄府前,在路上就吃了一块芝麻烧饼,之后进了庄府就被庄十越与梅边合伙给上了,消耗了不少力气,早就饿了,只是身上的疲倦和伤痛让她一睡到中午,见了庄夫人后,接二连三被乱七八糟的事打乱,肚子就饿过了,没有了感觉。 这会儿空下来,看见庄十越与吴茵吃上饭,她回过神,自己一天多没吃上饭了。 梅边没现成的东西给她充饥,说道:“你先忍忍,二爷和二少奶奶很快就会吃完了,我给你找些水来喝,暂时缓缓。” “嗯嗯。”除了等待与忍耐,谭秋龄别无他法。 坐在屋外的台阶上,一口一口抿着喝梅边找来的水,谭秋龄仰头去看天空,说道:“你们这里的月亮没有我们那里的月亮大,我们那里的月亮,爬上山顶,伸手就能摸到。” 梅边挨在她身边坐下,道:“你们那里的山是有多高,都能摸到天上的月亮了,住在那么高的山林里,怪不得连糖葫芦都没见过。” 谭秋龄扁扁嘴,看来这糖葫芦是绕不开了。 没见过糖葫芦难道就低人一等了? 她这没见过糖葫芦,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没缺胳膊没少腿的,对于她这种人来说,能有一口饭吃,平平安安活下去就很好了,糖葫芦又不是长生不老药,吃过或没吃过,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梅边看她半晌都不说话了,试探着想要去牵她的手,但手捏紧拳头,又松开了好几次,梅 分卷阅读46 边都没有把手伸出去。 在床上,他睡个女人有天大的能耐,下了床,想去牵手还要千思万想。 最终,梅边鼓起勇气,伸出了手,一紧张,手没有顺利抓在谭秋龄的手上,而是一掌盖在了她的胸上。 谭秋龄侧头,充满疑惑地看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 梅边将计就计,捏了捏她的胸,露出尴尬的笑:“挺软的。” “梅边——”屋内传出吴茵的声音,让梅边轻吐出一口气,逃离了这场由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尴尬。 梅边起身:“来了,二少奶奶——” 谭秋龄没能体会到他的尴尬,毕竟,他摸胸,才是正常的他。 屋内的人用完了饭,梅边独自清理了饭桌,在厨房盛了两大碗饭,饭上盖着庄十越与吴茵剩下的菜,回到谭秋龄身边坐下,端了一碗给她:“给。” 谭秋龄客气地回了一句谢谢,就拿着筷子扒起了饭吃。 “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说谢谢倒显得生疏了。”梅边一侧头,看见身旁的谭秋龄埋头吃饭,两耳不闻他所说的话。 看来真是饿坏了。 梅边从自己碗中,把鸡肉、鱼肉等碗里所有的荤菜都挑去放在了她碗里:“多吃些,肉抵饿,吃饱了好办事,吃完饭,我去你房里找你。” 谭秋龄两眼一白,大量的饭菜因为梅边的这句话吞不下去,堵在喉咙里,让她噎住了。 第32章:秋风起 谭秋龄放下碗,手捶心口,试图要把哽住的饭菜给捶下去,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单字音:“水……” 梅边从身旁的茶壶里倒出了一杯水,交到她手中后,手去捶她的后背,替她拂背,好让食物快点滑下去。 区区一句话就让她吓得噎住了,梅边改变了口径:“我逗你的,夜里我宿在二爷的床上,放心,不会去找你。” 喝下水的谭秋龄打出一个嗝,想捂上嘴已经晚了,那声嘹亮的打嗝声已经传入了梅边的耳朵里。 梅边憋着笑:“慢点吃饭,吃完了早点休息。” 咽喉通顺了的谭秋龄拿筷子戳着碗里的一块鸡肉,心里其实是希望梅边夜里来屋里找自己的,他这去和二少爷一起睡了,二少奶奶肯定也在床上,三人睡在床上,夜里一摸屌一揉胸,又得是一场云雨,那二少奶奶还真是好福气。 饭后,谭秋龄与梅边一道洗好了碗,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屋中已不像昨夜见到的那样破烂了,墙上的污迹用纸糊了一道,漏光的门亦被木板钉好,床上铺了一床干净的棉被,床头放了一个破旧的陶土罐子,里面插了一束黄色小花。 这是梅边在谭秋龄去见庄夫人期间所做的。 谭秋龄坐在床边,摸过换上的干净床单,趴倒在床上,发出一身叹息:好想…… 至于好想什么,谭秋龄没有把脑中所想给讲出来,若是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说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作为一个女子,不能这样急切地渴望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这是她从小到大身处的环境与周围人教给她的。 贞洁就是女子的命,轻易把贞洁交给了非相公之外的人,那就是下贱,就是该死。 从前村里有妇人,勾搭上了邻村放牛的少年郎,两人在半山坡行云雨之事时,被村里人捉住,结果就只有偷情的妇女沉潭淹死,放牛郎平安无事,继续放他的牛。 谭秋龄趴在床上想,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像那偷情的妇人,落得个沉潭的凄惨下场。 谭秋龄迅速否定。 镇上的民风没有他们山野深林彪悍,况且,庄十越是知道了梅边怎样了她,庄十越还是个傻子。 只要那傻子二少爷不说,谁知道呢。 就算说了,谁信一个傻子的话,二少奶奶都与梅边有一腿,她作为一个冲喜丫头,就无需提了。 每次想到二少奶奶,谭秋龄都会想起她被梅边捧在手里的那对奶子,丰满多汁,仿佛嘴叼上乳头,就能吸出甜美的乳汁。 谭秋龄想到吴茵的乳头,就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盘扣,拿过搁置在旁边的药,为咬破的右乳头与肩上的咬痕上药。 微弱烛光照耀下,粘着药膏的指腹掠过伤口。 那些伤经过一夜,有流血的地方都结了疤,淤青的地方也有慢慢消散的痕迹。 擦了上半身,谭秋龄脱了裤子坐在床上,打算去擦小穴里留下的伤,但她举着沾了药的手指,迟迟不敢下手。 她不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她害怕。 庄十越和梅边先后两个比她手指还粗的阴茎都进去过,但让她主动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她下不了决心。 羞耻让她在心里那一关过不去。 谭秋龄试了好几次,把手指放在小穴入口,或磨蹭,或想要挤进去,都害怕地退了回去,锁眉想着怎么办。 门忽的从外被推开,手里拿着几条肚兜的梅边不敲门就走了进来,入眼就看见谭秋龄光着个身子,打开腿坐在床上。 私处被浓密的阴毛覆盖,一眼看上去一团黑,两片粉肉在茂密的黑毛中若隐若现。 谭秋龄 分卷阅读47 因为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没看清是谁进来了,就扯过了被子,呈惊慌状盖住自己的身体,向后缩在了墙上。 看她受惊的模样,梅边的眼神看向一边,说道:“这是你让我给你带的肚兜,我放这儿了。” 放下手中的肚兜,梅边转身离开。 就在梅边快消失在视线中时,谭秋龄反应过来,叫道:“梅边,你等等。” 梅边停步,转了半个身回来:“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帮我……”谭秋龄害羞,说不出口。 “帮你什么?” 谭秋龄攥紧被子,水嫩嫩的杏眼看向他:“可不可以帮我上药?我……我……我下面……我不敢……” 那软香人儿拉着被子靠坐墙上,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能知道的是,被子之中是一丝不挂的胴体。 梅边分辨不清她这是在有意勾引自己,还是真的不敢自己上药,毕竟,她脸上所展现出的表情,确实是软弱无助的。 “可以。”梅边折返回来,一脸严肃地关上了门。 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需要帮助,还是破了身子后,想要男人,梅边说道:“你把被子拿开,这样遮着,难道要我钻进被子里给你上药?” 梅边设想,谭秋龄估计会把下半身露出来,为了防他,上半身会严实地遮住,但谭秋龄放下被子,是乖乖的把挡住了全身的被子都放了下来。 梅边坐在了床边,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摸着,拿暗示性的眼神看着她,她也没将他的手拿开,任他从大腿摸去了胸部。 比起在浴桶里反抗了两下子,这会儿的她,顺从多了。 “奶子真软。”梅边捏着她的胸,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谭秋龄低头看去,自己的左胸在他手里捏来捏去,随着他手的按压,雪乳凹陷又弹起,粉色乳晕与乳头在白得发光的肌肤上有着鲜明的颜色对比。 谭秋龄的喉咙发干,手和脚禁不住那股奇异的感觉而开始微微发抖了。 奇怪,自己用手指给乳头上药都没有这种反应,梅边捏两下胸就……谭秋龄的脑海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时,贴近吻着她耳朵的那张唇就开口了:“让我帮你上药可以,不过我不用手,我用……” 谭秋龄心脏骤然停滞,放在一旁的手被他拉过,放在了他胯间已经支起来的肉棒上,带着无限热气的声音往谭秋龄耳朵里灌。 她听他说:“……我用这个帮你上药。” 第33章:秋风起 用这个要怎么上药?谭秋龄不解。 梅边已迫不及待脱了裤子爬上床,将谭秋龄推倒在床上躺着,取过药瓶,抠出一团膏状体涂抹在龟头上。 整个过程都进行得很快,快得让梅边生怕这到手的鸭子会飞走了,不得不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他的手快速搓起阴茎,待到阴茎昂首翘立,分开了谭秋龄的两条腿就要插进去。 “哎,你干嘛。”谭秋龄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想稀里糊涂就这样被他给上了。 梅边的呼吸声深深,亲着她的脸,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不是让我给你上药吗,我现在就要给你上药了……” 明明阅女无数,可一想到背着庄十越把谭秋龄给上了,单独与她一人做,生理上的冲动让梅边脸上的冷淡土崩瓦解,留下的全是巨大的热情与讨好。 连吴茵,他都未曾背着庄十越与她做,他们一直都是三人行。 梅边直起身,跪坐在谭秋龄的小穴前,扶着胀到充了血的阴茎慢慢挤入两片阴唇里。 私处也不完全是干涩无水,只是没有充分做好前戏,水没有那么多,龟头上涂着的药膏起到了润滑作用,被迫让阴唇张嘴,一如他被迫她张开上面那张小嘴添他阴茎那样。 他总有办法。 谭秋龄感觉到异物在进小穴了,她心脏一紧,胯骨发起抖,去拉梅边的手:“梅边……” “放松,你不要紧张。”谭秋龄一紧张,梅边也跟着有些紧张了。 她的小穴很紧,每每向前进都感觉阻力重重到了头。 “梅边……”谭秋龄的声音起了哭腔。 梅边看她那可怜的模样,手中轻揉起阴蒂,俯过身,吻着她的唇。 她的确很渴望得到他的吻。 他的吻带着甜味,唾液丝缠绕在舌尖,在嘴里迸发出能让头脑爆炸晕眩的物质,暂时忘记下体闯进的异物。 谭秋龄不懂那种物质是什么,她就知道,自己是如此渴望迷恋他的吻,汲取着他嘴里生出的甜味,灌溉她的脆弱贫瘠。 梅边以吻了一下她的嘴角结束,捧着她的脸,问道:“是不是疼?触碰到你伤口了?” “不是。”谭秋龄摇头,“就是胀,不舒服。” 梅边重新调整了身姿,双手扳过她内膝盖的地方,向前推去,抬高了她的腿,在阴茎没有全部进入的情况下,就用那进了不到一半的阴茎,插着紧致的小穴动了起来。 每一次推入,梅边都小心翼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还要去观察谭秋龄的表情。 谭秋龄 分卷阅读48 皱眉轻哼了一声,阴茎进到某处地方时,刮到了伤口,但她没有喊疼,怕喊了疼,梅边就停了。 梅边能一眼分出女人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是被操爽了,还是弄疼了她。 很明显,现在的谭秋龄是后者。 “伤口是不是还在疼?”梅边抽出好不容易推进了一半的阴茎,手背贴过她的脸庞,去感受她身体因为疼痛所发出的颤抖。 谭秋龄无声摇头。 “强行做,撕裂的会更厉害,还是不做了,你养好身体。”梅边想从她身上下来,奈何床太小,只容一个人平躺,多半个人都是挤不下去。 他搂过她的腰,与她交换了位置,换成是他躺在床上,她卧在他的怀里。 梅边一躺在床上,背部就被咯了一下。 那床是用竹片铺成的,上面虽然铺了一层棉被,但躺在上面还是咯人。 梅边一手揽着躺在怀里的人,不让她从怀里滑落,一手伸长了胳膊去拿在床头的药罐:“赶明儿我再给你找一层棉花铺上,睡在这上面是有些受罪。” 谭秋龄觉得还好啊,以前住在山沟沟里的茅草屋,她是睡在一张用稻草铺的木板床上,比起现在这张床,她已经很满足了。 梅边没有多余的手去打开药罐的瓶塞,就用嘴咬掉了瓶塞,吐在地上,空出的手勾了一指药,从谭秋龄的双腿间挤了进去。 谭秋龄闭眼咬牙,头枕在梅边的胸前,指甲挠着他的锁骨。 “放松一些啊,我用的还是手。”梅边手指弯曲,涂抹着内壁。 谭秋龄一声闷哼,眉头皱得极深,紧搂住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 梅边看见她闭眼的睫毛扑闪,像前些日子见到的蝴蝶,那些蝴蝶就像她的睫毛,扑扇抖动着,在心里扇出了可以惊动心海的狂风。 搂她在怀里的那只手抱得更紧了。 梅边贴过去吻上了她的薄唇,挤进她体内的手指轻轻抽插着。 这让谭秋龄忍不住想要夹腿,舌头控制不住地伸入了梅边的嘴里,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舌头,梅边没有拒绝的道理,包裹着她的嘴唇,吸起她绵软的舌头。 身下,抽动的手指逐渐被体液润湿。 谭秋龄换成平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抬臀弓腰为他插在小穴内的手指让道,抱着他的头,化被动为主动吻着他。 即使吻技笨拙青涩,也带给了梅边一种新鲜感。 若门外没有突然响起吴茵喊的那声梅边,谭秋龄觉得梅边很可能会尝试再用阴茎‘上药’,在那种气氛下,她也有可能会主动从阴茎坐下去。 “梅边——”喊了一声不应,门外的吴茵喊了第二声,第三声…… 梅边从湿润的小穴里抽出手指,快速捡过自己脱下的裤子,拿来擦净谭秋龄的下体后,穿上裤子就要走。 谭秋龄从床上坐起,拉住了他的手,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一会儿会和二少奶奶做吗?” 梅边整理好衣衫,没有回答她的话,摸了摸她的脸道:“好好休息,我明晚再来帮你上药。” 都这样了,还怎么好好休息。 他出去和吴茵颠鸾倒凤,而自己被他弄得下身一片湿漉漉的,去找谁解决? “可不可以,不要走。”哪怕今夜梅边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陪伴睡一夜,谭秋龄都可以接受。 梅边被她拉着手,看着她,眼里露出不忍心。 看他为难成那样,谭秋龄松开了拉住他的手,翻身拉过被子躺了下来,赌气似地说道:“不用了,你明天不必来了,我自己会用手指上药。” 梅边望了眼门的方向,再望了眼躺在床上的谭秋龄,两人之中,他知道是不能得罪吴茵。 “那我明天来看你上药,看你上对没有。” 说罢,梅边就推门走了出去,再轻轻掩上门。 门外响起了两人的对话,吴茵问梅边来找谭秋龄做什么,梅边说送肚兜,两人又说了些什么,谭秋龄不想继续去听,拉过被子盖住了头。 谭秋龄自知不配和二少奶奶争,也争不过二少奶奶,更是没资格阻挠梅边与别的女子在一起,她就想梅边能选择她一次,哪怕一次也好。 第34章:秋风起 下半夜刮起了狂风,下起暴雨,风雨交加,乌泱泱地叫唤,听来像成群结队的妖怪前来抓人吃了。 轰隆沉闷的雷声伴随刺眼的闪电,快把屋子都掀开盖给吹垮了,门板吱吱儿的乱叫,大地好似在抖动,地面咯噔地响。 谭秋龄躲在被子里听着霹雳的雷声,瑟瑟发抖,不敢闭眼睡觉,都是等到雷声渐停,雨声变小,才挡不住说来就来的睡意,昏昏迷迷合上了眼。 次日醒来,已是万物新生,阳光爬满每个角落,不留阴影。 仿佛昨夜的一场雷雨就从来没有发生过。 谭秋龄穿戴整齐,编好辫子出门,去院里看有没有活儿要自己做的,不料一走出去就碰上吴茵站在一处断墙边,隐约听她对身旁的梅边说:“……出去找个会修补屋顶和墙的短工回来,挑个老实的,话少的……” 昨夜的一场狂风暴雨,把院里两间屋子的屋顶瓦 分卷阅读49 片吹飞了,漏了一个大窟窿,院子里的一截围墙也被骤雨狂风吹倒,成了一片残垣。 谭秋龄手心出汗,故作目不斜视,经他们身边走过。 背手听着吴茵嘱咐的梅边,眼神飘忽不定,跟随谭秋龄移动。 吴茵看到梅边热切的眼神,以为他是看见了什么,回头看见原来是谭秋龄打那儿走过,于是叫住了她:“秋姑娘。” 本来想装缩壳乌龟避开的谭秋龄被吴茵叫住后,尴尬地来到了他们身边,向吴茵问候道:“二少奶奶。” “正好梅边要出去找个短工回来补屋顶,你来这里后,还没去外面看一看这里的热闹,趁这次机会,让梅边带你出去逛一逛,想吃什么,想买什么,大可去买。”吴茵掏出一袋碎银子,拉过她的手,把那袋涨鼓鼓的荷包袋交到了她手中。 谭秋龄抬头看了眼梅边,在他满怀希望的眼神中,把荷包袋推还给了吴茵。 “谢谢二少奶奶了,昨夜打雷打得厉害,我睡得不太安稳,起床后,脑袋昏沉,身体不大舒服,不宜出门,梅边去请短工,要他一个人就够了,我就不去了。” “这样啊,昨晚雷打得确实厉害……”吴茵喃喃,说道,“不如这样,今夜你就来二爷的大床上睡,二爷屋里能遮风躲雨,比你那小破屋强。” 谭秋龄迎上梅边幽冷的眼神,连忙摇头拒绝:“我……我睡我那屋挺好的。” “那小屋不成样子,你本就不该睡在那里,你是二爷的冲喜丫头,应多多和二爷在一起,为庄府冲掉晦气,带来喜气,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 吴茵摸上了谭秋龄平坦的小腹。 谭秋龄难为情,脸蛋发烫,低下了头。 吴茵握过了她的双手,声音如细风温柔细腻:“今夜你来二爷的屋里伺候,我去偏房睡,把梅边一起叫上,二爷不懂的,梅边都懂,二爷懂的,梅边更懂,保证不会有差。” 听到此话,谭秋龄脱离吴茵握住的手,焦虑地抠起了指甲。 “她身上有伤,需要好好调养,目前伺候二爷还有些困难。”梅边为她解围道,“还是让她恢复好了身体,再去伺候二爷也不迟,不差这两三天的。” 站在吴茵身后的梅边在吴茵屁股上拍了一掌,抓过臀部揉捏着,暧昧说道:“就是辛苦二少奶奶了。” 吴茵拿手帕遮嘴偷笑,轻打了一下梅边那揉屁股的手。 站在两人面前的谭秋龄觉得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了,不想看他们两个打情骂俏,说道:“二少奶奶,我去扯野草了。” ”嗯,去吧。”吴茵应允。 谭秋龄转身之际,身后的两人就亲亲昵昵地抱在了一起。 架不住对他们的鄙夷,翻了一个白眼后,谭秋龄举目向前望去,看见庄十越蹲在院里的小水塘边,正在看水塘里游来游去的金色锦鲤。 谭秋龄仍对庄十越有些害怕,不敢靠近他,拿了一个草篓子,在距离他不远的草地皮上,扯起了院里的杂草。 他蹲着看鱼,她蹲着扯草,两人都很专注。 草篓里的杂草快装满时,谭秋龄偶然一抬头,发现蹲在水塘边的庄十越不见了,原先站在那边的梅边和吴茵也不见了。 目光所及之处,就只有她一个人。 谭秋龄忽的害怕,但害怕也没什么用,这大白天的,她不信这院子里难不成还会钻出一个鬼来。 只是手中扯草的速度,还要快了些。 一阵香味随风飘来,谭秋龄嗅见,心道这香味似曾相熟,好像在哪儿闻到过,地上就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 皮鞋鞋面亮到能反射出谭秋龄抬起胳膊拿袖子擦汗的动作。 谭秋龄顺着褐色西裤抬头向上看,看见了头挡住太阳,正低头看自己的庄无意。 “大……大少爷!”与庄无意有一面之缘的谭秋龄认出了人,立即站了起来。 庄无意抬手制止她向自己走近,后退了两步,抽出西装胸前口袋里折叠的方形手帕,捂住口鼻,双眼透过眼镜镜片,满是嫌弃地说道:“不要靠近我。” 谭秋龄本就没打算靠近庄无意,她就是从蹲在地上,变成站了起来。 看庄无意用手帕捂住口鼻,谭秋龄还以为自己是扯杂草扯久了,身上有了汗臭味。 她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嗅闻了肩膀两处,没闻见有奇怪的气味。 庄无意满脸不耐烦,问道:“庄十越呢?” “二少爷他……”谭秋龄看了一圈院子,指向水塘,“我刚开始扯草的时候,二少爷在那里看鱼。” “现在他人呢?” “呃……”谭秋龄不知道庄十越去哪儿了,只能左右转头,东瞅西看,“二少爷他……” 庄无意瞥向谭秋龄,发现她胸前平整,没有凸显的乳头,想来今日是穿了肚兜,而且胸脯看起来还不小。 她腰围一圈都是空荡荡的,没什么肉,风都能灌进去,上半身的肉全长在胸前了,撑得衣服胸围紧绷,甚是显眼。 谭秋龄看向庄无意,庄无意装作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不留痕迹地收回了眼神,拿着手帕的手,连同手帕,一起插回了裤兜中。 庄无意想着,这乡野来的丫头,身体 分卷阅读50 长得还算结实,就是便宜了自己这傻子弟弟,糟蹋好物,让他享用了。 不过,那傻子弟弟知道怎么享用吗?弟妹吴茵都娶进门一年了,肚子都没消息。 庄无意想到这里,发出耻笑,该不会吴茵和这乡野来的臭丫头都还是处子之身? “或许二少爷在屋里,我带大少爷你去屋里见二少爷。”谭秋龄不知道庄无意在想什么,想得他那张瘦削的脸都泛起了笑。 这个喝洋墨水的庄无意在谭秋龄看来,发型怪异,穿着奇怪,那张脸长得还有些阴森,带着一股阴气,像是受尸气滋养长大的坟头草,又像是一条静立不动,等待伏击的毒蛇。 见谭秋龄不挪动步子,盯着自己看,庄无意语气不好:“都说要带我去屋里见庄十越,还愣着干嘛,带路啊。” 这不是要得到他点头同意嘛,他又没说去不去,擅自带路向前走,万一人没跟上来,岂不是难堪了?谭秋龄心里略有微词,但也不妨碍她走在前面领路。 庄无意走在她身后,看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路走得慢不说,腿还分得有点开,这样子看上去像是破了身子后,双腿一时没恢复过来? 庄无意还是不信庄十越能操女人。 是做的有多猛,能把腿弄成那样?一夜顶多两次封顶,但谭秋龄这走姿,看上去像是被七、八个大汉轮着来了一次。 与胸对应的,就是她的臀部。 屁股蹲厚而有肉,微微凸翘。 庄无意不是没睡过女人的愣头青,只是睡得不多,他就是被这副乡野丫头的身子勾起了好奇,这山沟沟的水到底是有多养人,能把这女人养得如此诱人。 府里上下那么多个丫头,庄无意都没把谁正眼瞧过,唯独这土里吧唧的乡下丫头,让他看了一眼,隔日就追着来到他一直都没有踏入过傻子弟弟住的院子里了。 谭秋龄领着庄无意进了屋子,搬来靠墙的一把太师椅:“大少爷请坐,我去给大少爷奉茶。” “不喝,我是喝咖啡的。”庄无意坐下。 咖啡?谭秋龄第一次听说还有一种茶叫咖啡,和糖葫芦一样,都是她没听过没见过的稀奇玩意。 他们镇上的人,见过花花绿绿的东西都太多了,不像自己这种乡下人,什么都没见过。 思及此,谭秋龄开始恨起自己见识短浅,便后悔刚才就不应该逞一时痛快,拒绝跟梅边出去转转了。 回头要是梅边和她说起咖啡,她就又听不懂了。 “二少爷。”谭秋龄向偏厅睡的屋子走去,看庄十越是否在里面歇着。 床上凌乱一片,肚兜扔在床上,亵裤丢在地上,地上散落了吴茵的两只珍珠鞋,空无一人的房里有着一股挥散不开的浓腥味。 谭秋龄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能想到的是,她昨夜怕雷声躲在被子里发抖,吴茵躺在梅边怀里发情。 “大少爷稍等,二少爷没在屋里,我出去找找。” 庄无意看到谭秋龄一脸失落地走出,说道:“不用出院子找,庄十越是不能出院子的,估计这会儿不知道是躲在院子里的哪个角落睡大觉。” “不能出院子?”谭秋龄不懂庄无意为什么说庄十越不能出院子。 他又不是没腿,他双腿一跨就能走出去了。 庄无意不愿与她说那么多,拿过果盘里的一个橘子,抛向了她:“我渴了,你给我剥个橘子吃。” 谭秋龄笨手笨脚地接住了抛来的橘子。 “把橘瓣上的白筋都撕掉,我不吃那塞牙的玩意儿。” “噢。”谭秋龄应道,心想他吃得可真够精贵。 也是他们这类大户人家吃东西讲究,换成她这种贫苦人家出来的,别说橘瓣上的白筋会一起吃掉,就是橘子皮都会加糖腌渍,制成陈皮吃下。 橘子在谭秋龄白皙的双手间,三下五除二地剥开了。 庄无意注意到这乡下丫头连手都那么白,身体不知道是白到了何种地步。 剥好橘子,撕下橘子上的白筋,谭秋龄向庄无意递去橘子,庄无意又嫌弃起她身份卑贱,不配给自己剥橘子吃,只把橘子接过,盯了一眼她的胸,将橘子拿在手里把玩。 与她的胸相比,手里的橘子小了些,庄无意左腿搭右腿,身子侧偏,捏着橘子寻思着想找个法子,让她把衣服给脱了,仔细瞧上一瞧她那对奶子长什么模样。 第35章:秋风起 屋外窜进了一道影子,中断了庄无意的思绪。 “好热好热……” 光着上身打光脚的庄十越直奔桌边,拿起茶壶,嘴含上茶壶,嘴对嘴就喝了起来。 茶壶里不是凉茶,泡的是绿茶,热茶没有倒出来经茶杯晾冷,庄十越就被烫到了,一口吐了出来,在原地跺着脚,手在嘴边扇起风。 “好烫好烫!” “二少爷。”见庄十越出现,谭秋龄说道,“二少爷,大少爷来看你了。” 庄十越顺着谭秋龄说话的方向,看见了坐在太师椅一脸孤傲,与自己长相有九分不相似的陌生人。 在庄十越的眼里,庄无意确实是一个陌生人。 分卷阅读51 庄无意未去西洋留学前,大家同住一个府邸,庄无意不肯认庄十越是自己的弟弟,对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有一个弟弟,两人亦很少见面。 留学归来,两人也不大见面,互相都不理睬。 这个坐在屋里打扮奇怪的陌生男人,还没有与有过一夜之欢的谭秋龄来得熟悉。 庄十越向着与自己说话的谭秋龄走去,一脸憨笑,抱住她就要去亲。 谭秋龄耳朵羞红,推开了比自己还矮的庄十越:“二少爷,大少爷还在……” “无碍,你们就当我不存在,该干嘛就干嘛。”庄无意瞅着庄十越有几分意思。 这傻子还会亲女人了,他倒要看看,这傻子除了会亲女人,还会干嘛。 “大少爷既然是来找二少爷的,那就请大少爷与二少爷慢聊了,我就不多打扰。”谭秋龄神色慌张,从庄十越身边疾步走去。 庄十越去拉她,拉了一个空。 谭秋龄被庄十越那一抱,抱得她惊魂未定,出了门还拍着悸动的心口,她怕庄十越当着庄无意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毕竟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哪里会管得了那么多。 谭秋龄站在檐下,额前挡了一只手,抬头看天。 此时光线刺眼,热温席卷,这会儿出去跑一圈铁定中暑,谭秋龄决定不再去太阳下扯草了,而是去厨房里的大水缸打了一盆冷水,拿作洗头用。 谭秋龄用不惯热水洗澡洗头,从前住在山里的时候,除非是到了冬天最冷的时候,会用热水,其余的一年三个季节,她都是去山里的一条河洗头洗澡。 河水清澈干净,石子垫底,小鱼环游,洗了澡和头,走着回家的路上,头发就差不多干了。 谭秋龄时常怀念从前的日子,她说不清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里,这里有人供她吃喝,还住在这么大的宅子里,按理是喜欢的,但她觉得自己是飞在外面的野雀,被捉住放进了金丝笼里,成了一只豢养的家雀。 虽没了自由,总得到了温饱。 世间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能有十全一美的事,那都是好的。 谭秋龄站在木盆前,刚拆下辫子,还没开始洗头,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声声人学的狗叫声,听声音就是庄十越。 来不及重新编好辫子,谭秋龄就跑去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过去,谭秋龄就看见庄无意坐在太师椅上,庄十越四肢趴地,趴在庄无意的对面。 “叫一声。”庄无意手里举高了橘子。 庄十越应声而叫:“汪——” “好狗狗。”庄无意嘴角露出一抹讽笑,向他扔去一瓣橘子。 庄十越用嘴衔起扔在地上滚上灰尘的橘子,就要吃下,谭秋龄冲了进去,拉开了庄十越:“二少爷,不要吃,脏。” 她扶起地上的庄十越,朝着庄无意,语气发了急:“大少爷,二少爷是你弟弟,不是狗!” 有意思。 庄无意看谭秋龄气呼呼,像个没满月的小狗,路都不会走,还帮起自己那傻子弟弟讨说法了,她算那根葱? 庄十越这个傻子都任自己使唤当狗,她竟敢出头,在自己面前叫唤了。 “那我不欺负他,我欺负你,总成了吧。”庄无意向谭秋龄走了过来,手中的橘瓣被捏碎,汁水染了一手。 谭秋龄暗叫糟糕,刚想跑开,就被庄无意扯住了披散的长发,一把给摁在了墙上。 左脸贴墙的谭秋龄看见庄十越就站在旁边。 庄十越看一眼庄无意,又看一眼她,再看一眼庄无意,眼神就在两人间转移,没有阻止庄无意的行为。 “区区一个下等人,敢冲我吼了?”庄无意把手中捏碎的橘子瓣涂抹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谭秋龄的头被庄无意摁在墙上,橘子果肉与果汁涂上了她大半张的脸上,她害怕,害怕到发抖。 “现在知道害怕了?对我大声吼叫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感到害怕?”庄无意把没有在谭秋龄脸上擦干净的手,移去她的衣服上擦。 处于极度害怕的谭秋龄闭上眼,已经做好被庄无意打的准备。 又不是没有被打过,至多就两个耳光的事。 谭秋龄没有等来耳光,等来的是从衣服下摆伸进的手。 那只大手隔着肚兜揉起了胸,让敏感的谭秋龄睁开眼,停止了颤抖,眼神呆滞,看着庄无意的手在自己衣服里蠕动。 庄无意鼻子里无意识发出一声哼叫,指尖挑上了乳头。 反应过来的谭秋龄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他们这些男人,怎么老和自己的胸过不去,动不动就要来摸。 庄无意也是拿手擦着她衣服时,隔近了看到她挺实的胸脯,一个没忍住,跟鬼上身一样,当是摸自家未婚妻那样,就伸了手进去摸。 现下被谭秋龄推开后,一想到摸了一个贱婢的胸,庄无意自知失态,为了挽回颜面,说道:“小小年纪奶子就长得这么大了,以前肯定没少被男人们摸,才摸得这样大,我摸,我还嫌脏了手。” 脸上已有窘色的庄无意从西裤裤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手,而后将手帕生气地丢在地上,皮鞋踩了上去,快速走出门外。 分卷阅读52 庄十越看了看离开的庄无意,又去看靠墙站着快要哭了的谭秋龄,突然吼道:“不准哭!你哭我就叫我娘把你赶出府!” 谭秋龄收不回眼泪,捂住脸冲了出去。 她不当着庄十越的面哭,她跑出去找了一个角落躲起来,拿手背擦着被庄无意涂在脸上的橘子汁,委屈的哭了起来。 第36章:秋风起 镇上会补屋顶会修墙的短工,光梅边认识的,就有好几十个,这几十个中,他选中了家里开磨坊朱婆家的小儿子,人称哑巴刘的刘德中。 哑巴刘年约二十七、八岁,身材魁梧,小眼睛厚嘴皮,胳膊上全是一坨一坨的肌肉,是个干活的好能手。 之所以选他,就是梅边看中他是个哑巴,性格沉闷,为人老老实实,只知道干活,都这般年岁了,还未娶妻,只钟情春香楼里一位叫‘红豆’的妓女,一挣到银子就跑去春香楼挥霍。 梅边知道那名叫红豆的青楼女子,姑娘十三岁开苞的时候,没人肯抬价拍她,大伙儿都去争相竞拍同场那叫芳菊的青楼女子,都是梅边可怜她,花了几两银子拍下她,免于她拍不出去被老鸨饿饭。 那本就瘦的身子骨再饿下去,就真成一具骷髅了。 她身上没二两肉,梅边睡她都咯手,食之无味,破她身子时倒乖巧,不哭不吵的,眼神青涩纯情,下了床还问梅边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春香楼。 梅边每月都会去春香楼,但他不喜红豆那样瘦弱的女子,也就破了她一次身子,其余时候去春香楼,都没有找她。 两人有时远远地隔着人群相遇,明知道梅边不是来找自己的,红豆还是会对梅边一笑,然后倚在别的男子怀里,说笑离去。 梅边在刘德中的家里没有找到刘德中,前去春香楼找他。 彼时刘德中喝得半醉,咿呀吵吵嚷嚷要见红豆,春香楼里的人都识得他,见怪不怪了,老鸨掏了他口袋,一文钱都没有找着,叫上两个龟公就要把他丢出去。 梅边赶到时,两个龟公已经架上了酒气熏天的刘德中,本来臭着脸的老鸨在看见梅边后,立刻笑脸相迎:“梅公子喜客,快请进!” “今天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是来找哑巴刘。”梅边指指旁边的刘德中,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鸨,“带他去醒酒,再带他来见我。” 老鸨是有了银子就好办事的人,照了梅边的话去做,请人带梅边去了厢房等待。 等待的期间,老鸨亲自端了一盘花生米、一碗卤牛肉、一壶好酒,还叫了一个面生的姑娘与梅边作陪。 那位面生的青楼女子早在姐妹间听说梅边的床上功夫了得,藏在裤裆里的宝贝很大。 在梅边身边坐定后,她就摸进梅边的裤子,掏了他的裤裆,不客气地摸起他的巨物。 “老鸨子最近调教的姑娘,都是这样胆大的吗?”梅边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她的脸。 那女子娇媚万分,顺势靠在了梅边身上,眼波含情:“公子的雄风在这春香楼传遍了,今日能有幸服侍公子,是小女子的荣幸。” 梅边脸上冷淡,大拇指顺着滑进了女子的嘴,女子含住,吮吸了起来。 “是雏吗?” 女子摇头,吮吸着梅边的大拇指,口齿不清道:“鸨娘说公子不喜欢青涩的姑娘,让我这个伺候过两回恩客的姑娘来侍奉公子。” 这种破了身,又没有被太多男人搞过的姑娘在青楼是最受欢迎的,一来对男女之事,有了些经验,知道怎么伺候男人,二来身子算得上干净,身价还在。 也只有像梅边这种出手阔绰的熟客才能让老鸨子心甘情愿把这样的姑娘拱手送来。 梅边从裤子里拖出了她揉搓肉棒的手,放在她嘴里的大拇指扫过她下排牙齿。 “吸下面,我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你能口出来,我就留你,你若是口不出来,那就说明你技术不行,还得让老鸨子再多多给你找几个恩客练习。” 女子应了一声好,脱了外衫,褪了肚兜就跪在桌下,将梅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埋头在他双膝间,握上已经被揉搓到昂头的阴茎。 “公子的这个宝贝真大。”女子眼里全是赞赏,拿手揉搓了两下,张嘴裹住舌头含了上去。 饶是经历了几回云雨,女子对于梅边的巨物都咋舌不已,不论在嘴中都包不全了,就是捅进了身子,岂不会戳穿了肠子? 但听春香楼受过梅边恩泽的姐妹们说过,梅边的宝贝确实是够长够大,操人也操得狠,但从来没有让姑娘们受伤。 梅边笑说是她们遇到的恩客那玩意儿太短,倒凸显了他这正常长度粗大的玩意儿大了,姑娘们不置可否。 此时含着梅边阴茎吮吸的女子手心微微出汗,她的腮帮子酸麻,都没见这玩意儿分泌射出精液。 梅边低头看着她摇摆的双胸,弯腰摸了两下,没多大的手感,又收回了手,指导道:“你自己揉胸,嘴里再含深一点。” 女子依了他的话,嘴里含住他的阴茎,往喉咙深处推去,双手挤着还算大的乳房揉捏,跪在他双膝间,头部前后摇摆,主动用嘴去插弄他的 分卷阅读53 阴茎。 身下确实是一派好春光,骚气横飞,梅边饱了眼福,逐渐有了些感觉。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梅公子,哑巴刘来了。” 梅边说了一句进来,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哑巴刘头发湿漉漉的,下巴还滴有水珠,脸上一对巴掌印分外清晰,显然,他们给他醒酒的方式不大友好。 哑巴刘见到梅边身下跪了一个裸着上身的女子,正含着一根粗黑的阴茎吞咽,吓得当即转身就要跑出去。 “站住,哑巴刘,我找你是去干活儿的,你难道有银子都不挣?”梅边说着话,把钱袋子掷在了桌上。 身下女子动作停止。 梅边道:“不要停,动快些。” 又对哑巴刘说:“坐。” 哑巴刘不敢在他对面坐下,一脸害怕,站着就把桌上的那袋银子给领了。 见他拾下了银子,梅边知道他这是接下了活儿,说道:“你可识得去庄府的路?” 哑巴刘点头。 “二爷院子里有几间屋顶被风吹出窟窿了,围墙也塌了,你明日上庄府来,我给门房提前打声招呼,你开不了口说话,就向守门的人比个二的手势,他们就会知道你是来给二爷补房子的,可懂?” 哑巴刘瞄了一眼跪在梅边身下的女子,点头。 那女子含着梅边的肉棒,舌头卷着发出唾液滴答的吸添声,让哑巴刘心痒难耐。 “我们不供吃喝,所以你要自己备好干粮和水,劳作时间是辰时到酉时三刻,完工后,会根据你出工天数,结余剩下的银子。” 哑巴刘连连点头,表示接受。 庄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一向出手大方,活少钱多,找的短工都会是沾亲带故的人,而哑巴刘与庄府没有沾亲的关系,就能揽上这样的好活儿,自然是喜不胜收,感恩戴德。 眉毛都在飞的哑巴刘用肢体动作向梅边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干活。 “好了,你不必这样激动,我不要求你工期做得有多快,就是……”梅边说到一半,探头向身下的女子看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咙深处停住,再用力一插。 再插个两三次,梅边觉得自己就会射出来了,偏那名女子被这插深喉吓到了,恐惧会卡住喉咙,甚而会戳穿喉咙,挣脱着就逃离开了梅边的束缚,伏在一旁干呕。 梅边轻呼出一口气,把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你在二爷院里做工,你不止是一个哑巴,你还要成为一个瞎子,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那都当没看见。” 哑巴刘似懂非懂,点点头。 “行了,你出去吧。” 哑巴刘揣好银子,向梅边拱手,刚才进门还一脸苦相,这会儿出去走路都带风,嘴里吹起了口哨。 梅边把脱到脚踝的裤子提了上去,干呕后缓过来的女子见着梅边这是要走,连忙坐在了梅边的腿上,倒在了他的怀里,隔着裤子抓住了那根硬邦邦挺直的阴茎,不想让他走。 “公子都成这样了,还怎么出去,涨着难受啊,我虽没有给公子口出来,但我可以为公子效劳,解决公子的难受肿胀,让公子降火。” 梅边手搂她的背部,手掌伸去了她的右胸上,扯着她的奶头玩乐。 这激得女子从侧坐在梅边的腿上,变成了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正面搂着他的脖子,阴道口上下磨蹭着高立的阴茎。 两人的裤子都没脱下,增强的摩擦感让女子的下身出了一通的水,湿了裤子。 “姑娘的口活儿不错,就是还不成火候,缺了些耐力,今日我还有事要办,只能下次来找姑娘你了。”梅边松开捏在手里玩的乳头,起身推开了她。 女子不敢相信,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儿都这么大了,还能走出这道门。 梅边也知道,这下身胀鼓成这样,被人看见,肯定会惹人笑话,要么找了那女子,泄掉欲火射出来,要么就自己给弄出来。 不过,他这两个法子都没用,而是去了屋角放水盆的架子前,那水盆里的水是青楼专门备在厢房里,拿来事后冲洗的冷水。 梅边脱了裤子,用掌心捧起冷水,浇在了发烫的阴茎上,处于兴奋的阴茎被冷水反复浇灌,软了下来,下垂耷拉着头。 在旁目睹这一切的女子很是震惊,若不是看到了梅边的阴茎傲然挺立,那她都会以为是他无能,患有隐疾。 梅边走出屋,从走廊打拥的姑娘堆中挤出来,鼻间是浓烈的胭脂水粉气,耳旁是老鸨子让他留步的声音。 打远看,隐约还能见到哑巴刘的身影,他怀里拥着的红豆姑娘还是那般瘦弱,她所露出的笑永远是那样的牵强。 梅边想,今日是不是有些亏了。 老鸨子送来的酒肉和姑娘,他都没有碰。 转念一想,倒也不亏,这春香楼有他想操的姑娘没操到,那叫亏,可他想操的姑娘在二爷院子里住着的,那就不亏。 第37章:秋风起 出了春香楼,往左是回庄府的路,往右是去集市的路, 梅边提步向左走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分卷阅读54 ,调回头往春香楼的右边走去。 在集市买了该买的东西,经过梅铁铺,梅边停了下来,早前的梅铁铺在几年前就换了装潢,改了招牌,屋角插了一个藏蓝色镶边的白幡,上面写着‘梅包子’。 包子铺老板还是原来梅铁铺的老板,那个从牢房里放回了好几年的梅暗飞。 包子铺只在早上开门卖包子,其余时间都是大门紧闭不迎客,生意与从前的铁铺一样,冷冷清清,赚来的银子勉强能维持生计。 梅边推了推大门,发现大门从里面被插上,从外面推不开。 吃了闭门羹,本想是一走了之,梅边又不甘心,绕去了偏门,推开半人高的矮门走了进去。 梅边很少回来了,有时几个月回来一次,有时一年回来一次,但每次回来,他都能撞见梅暗飞与雪芽的不伦之事。 “爹爹,雪儿受不住了,爹爹饶了雪儿吧……”刚及屋门,房内就传出女人夹着哭声的细碎呻吟。 粗旷的男音夹杂在呻吟声中:“雪儿不是求着爹爹要的么,你这么骚,是不是随了你娘亲,小可怜,你娘亲不疼你,爹爹会好好疼你的。” 雪芽下半身光生,上半身由于做得急,没有把衣服脱完,扣子解了几颗,还有几颗未解,隐隐露出的肚兜包裹着胸。 梅暗飞侧躺在雪芽身后,一只手抬起她的左腿,另一只手来回摸着衣服里的乳房,挺进的阴茎在小穴里扭动着。 激烈的赫赫出气声从雪芽嘴里发出,她张大了嘴,视线一片摇晃,她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爹爹……” “乖乖。”梅暗飞嘬了一口她的脸蛋,起身从正面掰开了她的两条腿,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起先试着缓慢地抽动了两下,雪芽没尽兴,自己去摸阴蒂,掰着腿根说道:“爹爹是上了年纪,操不动雪儿了吗?” 男人最痛恨女人在床上说他不行,即使是不行的男人,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被雪芽那样一说,梅暗飞扯开了她未解开的衣服纽扣,里面穿的肚兜也被梅暗飞胡乱扯下,盖在了她脸上。 “你爹爹我还年轻着,再操你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梅暗飞前后挺身,快速在雪芽的小穴里抽送阴茎,雪芽被操到舒服得哼哼叫着,收缩的小穴分泌出淫液,浸润了一整根阴茎。 正是因为被肚兜盖住了脸,看不见梅暗飞的脸,雪芽才可以放心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当成是梅边,她口头上喊的梅哥哥,那把她娘亲操到哭的梅哥哥。 雪芽喜欢梅边,打小就喜欢她这梅哥哥,梅暗飞被冤枉杀了她爹,关进大牢后,娘亲就带着她住进了梅边的家里,那一年,她不过十岁,却是经常目睹梅哥哥当着她的面,摸她娘亲的屁股,吸她娘亲的奶子。 甚而有一夜她从睡梦中惊醒,昏暗中,看见自己的娘亲脱光了衣服跪在床边,被梅哥哥骑在身上。 娘亲的碎哭声、梅哥哥一口一句骂娘亲是个烂货,把她吓得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没有中断两人的苟合。 在她的哭声中,梅哥哥的行为更加放浪,从后捏着娘亲的奶子,顶着她的娘亲,走到了她面前,让她看得更清,他是如何将她娘亲操到呻吟声不断,尿了一地黄。 午夜梦回,几经流转,那幅画面在雪芽的记忆中,一直挥之不去。 可能是觉得自己做过火了,为了弥补,那夜之后,梅哥哥每天都会给她梳辫子,从笨手笨脚,到手法娴熟,夜里娘亲睡在她身边,娘亲的另一边躺的就是梅哥哥。 雪芽无数次在半夜醒后,看见枕边都是空着的,她跳下床走出去,就会听到从隔壁房里发出的动静,从门缝里可以窥见到,在那摇曳烛光照耀下,两具在床上缠绵的肉体。 这种纠缠的情况持续了大约有三年,梅哥哥在庄府当差也有几年之久,无论他事情再多,路再远,他每天都会带着她爱吃的酥糖麻花回家,风雨不变。 雪芽吃着那爱吃的麻花,通常吃着吃着,她喜欢的梅哥哥就会和她娘亲一起钻进了被窝。 雪芽也很想和他们一起钻被窝,但她不敢,有次她故意不穿衣服去梅哥哥的房里,撒谎说胸疼,让梅哥哥像吸娘亲的胸一样,帮她吸一吸。 梅哥哥拒绝了,并且告诉了娘亲。 娘亲拿藤条打花了她的屁股,疼得她好几天都坐不了板凳,睡觉都得趴着。 雪芽暗暗记下了,是娘亲把她喜欢的梅哥哥抢走了。 又半年过后,梅暗飞从牢里出来了,睡在娘亲身边的枕边人换成是梅暗飞,娘亲说他们很快就会成亲,结为夫妇,让雪芽改叫梅暗飞为爹。 雪芽高兴地接受了梅暗飞当自己爹这件事,尽管外面的人都说她是认贼作父,她也高兴,因为她的梅哥哥不能和娘亲在一起了。 夜里她溜去了梅哥哥的房里,钻进梅哥哥的被窝里,勾着他的脖子想让他对娘亲那样对待自己,但梅哥哥心情很差,没有搭理她。 从那以后,本是每天都回家的梅哥哥变成两天一回,三天一回……到五天一回的时候,满嘴酒气的梅暗飞就把雪芽奸污了。 事后,梅暗飞没有一丝的愧疚,扬言是雪芽主动勾引。 雪芽记得 分卷阅读55 娘亲知道后,气到拿刀去砍梅暗飞,两人关起门大闹了一场,娘亲被梅暗飞打到在床上躺了三天,伤口不能动,一动就疼。 等到伤情缓过来后,娘亲决定带雪芽离开。 但雪芽不愿离开,这里是梅哥哥的家,她要等着梅哥哥回家。 娘亲住了几日,接受不了现实,又带不走雪芽,搬离了出去,再之后,梅哥哥知道此事后,没有与梅暗飞吵闹,默默搬去了庄府,隔很久才回家一次。 每次梅哥哥回来,还是会带她爱吃的酥糖麻花。 可是雪芽没找到机会和梅哥哥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爱吃酥糖麻花了, 人是会变的,十岁时爱吃的食物,不一定长到了十八岁还爱吃。 她现在爱吃的是梅暗飞涂了蜂蜜水的肉棒,粘腻甜味能掩盖腥味,舔着整根吞下是最具有挑战性的,而她恰好最爱挑战。 挑战成功了,爹爹梅暗飞会说表扬她的话,挑战失败了,她就会受到爹爹的惩罚,每次惩罚都不一样,有时候她会双手被绑,吊在房梁上,被爹爹用藤条抽十几下屁股,有时候爹爹会找来一颗珠子,放进她的小穴里,不准她用手,只靠小穴的收缩把珠子排出来。 类似这样的惩罚有很多,雪芽喜欢的梅哥哥给不了,但梅哥哥的爹爹能给,不是给酥糖麻花,而是把她的欲望,统统填满,把她对梅哥哥的喜爱,转化到梅哥哥爹爹的身上。 不能和梅哥哥在一起,那就抢了娘亲看中的夫君,与梅哥哥的爹爹在一起,也未必不可以。 谁叫娘亲抢了她的梅哥哥呢? 一场情事结束,雪芽身体赤裸走下床,一开门,就看见门前放着一包酥糖麻花。 她明白过来,是她很久没有回来的梅哥哥回来了,但又走了。 她的梅哥哥一定是听见了自己与爹爹的欢爱声,放下了这包酥糖麻花,就离开了。 “雪儿,过来。”梅暗飞躺在床上,叫了她一声。 恍然的雪芽立即露出了甜笑:“爹爹,我这就来。” 门被关上,雪芽向梅暗飞走去。 被关在门外的,除了朗月清风,还有门边那包装得满满的酥糖麻花。 第38章:秋风起 邻镇乡下,草色葱郁。 几只不知名的水虫趴在平静的水面上,一枚石子投入,惊扰了那几只水虫,纷纷散开飞走。 又一个石子投过,滚落在了菜园子里,正在给菜园浇水的花婶婶直起腰,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白的男子。 她望着他,认出了站在那里的男子是梅边,招呼道:“你来了啊。” 梅边见她认出了自己,走了过去。 因为雪芽的事情,花婶婶的精神受了刺激,一人搬来独居在乡下,梅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她,有时候她认不出他,有时候又能认出他是谁。 “恩,来了,来看看你。” 梅边几乎每月都会来这里看花婶婶,主要是来给她送银子,让不再卖花没有收入来源的她吃饱穿暖。 梅边今日路过以前的家,他谁都没见着,隔着门听见了梅暗飞与雪芽淫靡的声音,就放下了给雪芽带的酥糖麻花,在路边雇了一辆马车,前来看望花婶婶了。 花婶婶领他进了屋,念叨道:“你这小畜生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 久吗?梅边记起自己上次来,花婶婶没认出自己,和她说话,她朝自己吐口水,破口大骂轰了他走。 估计上次来看她,这段记忆是不存在于她的脑海里。 “我没有相好的,我能和谁好啊,我就和婶婶你一个人好,是庄府杂事多,我出府的时候少,这不一有出府的机会,我就来见婶婶你了。“梅边拿出银子,放在了花婶婶的手里,“婶婶要多买肉吃,我看婶婶你都瘦了。” 花婶婶抚上脸颊,摸了摸,说道:“人老了,肉嚼在嘴里,牙齿都痛,吃不下,不比你正当壮年,骨头都可以嚼碎吞下去……” 花婶婶说着,去摸梅边发硬的胸膛。 “现在一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往你身上扑。” 花婶婶从小看着梅边长大,他从小就长得端正,如今长到了二十岁,挺拔与俊朗日益明显,再凭借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淫具,男女之事又启蒙得早,功夫到家,很难不让姑娘不动心。 梅边没有否认,手掌捏上了花婶婶的屁股,嘴角勾起笑来。 “多是多,但没有婶婶你有滋味。” “小畜生果然是小畜生,嘴里的胡话一套是一套的,我都是个连癸水都不来了的老妪,什么滋味会比得上年纪轻的小姑娘,你这张嘴哄小姑娘上个床还行,哄我是行不通的。” 花婶婶拂开梅边摸屁股的手,坐了下来:“近来我这胸部涨痛,夜里睡过去都会被疼醒,你既然来了,替我揉一揉。” “婶婶除了胸痛,还有哪里痛,我都可以为婶婶效劳的。”梅边的手从她交领的领口里伸入,摸了进去。 花婶婶没说话,闭上眼睛, 梅边嫌衣服碍事,拉开了她的衣服,问道:“婶婶的小 分卷阅读56 穴痛不痛?” “小畜生,我都这把年纪了,身体都发臭了,你是真心惦记着我,还是讨我欢心才说这种话。” “婶婶何必贬损自己?婶婶的身上,永远都有我爱闻的花香,”梅边抱过她,手掌揉着她的胸。 花婶婶的巨乳随着年纪的增长,下垂的厉害,梅边一只大手盖不住她的胸,跨坐在她身上,只托着她的胸揉捏,下身在她身上磨了起来。 只要花婶婶不拒绝,梅边觉得自己把花婶婶操出一滩水是绝对没有问题。 怕就怕花婶婶会拒绝。 自梅暗飞从牢房里放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拒绝,她要他好好做她的继子,要他恢复到正常关系。 梅边多次求爱都无用。 尤其雪芽和梅暗飞的事一出,花婶婶受了刺激,情绪一度不稳定,拉着梅边的手大哭说这是他们做的孽,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梅边从不信有报应这回事,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皆是色字起头,人的欲望没有及时控制住,才酿成了这场祸端。 他的欲望没能收住,贪恋花婶婶的身子,梅暗飞的欲望也没能收住,向雪芽伸了恶手。 假若时间倒流,重回到当初,梅边很清楚自己还是依然会冒大不韪,选择与花婶婶共度鱼水之欢,只是他不会为逞一时之快和刺激,不顾雪芽的感受,当着她的面与她娘亲做亲密的事了。 梅边埋头含住花婶婶右胸的乳头,舌头舔弄着,下垂的巨乳被一口口嘬着,久未被男人触碰的禁区也在梅边指尖的挑弄下,有了湿润的迹象。 花婶婶低头看向倚在胸上吃着奶子的梅边,他的吃相还是像他十二岁时,第一次碰到她奶子时那样饥渴。 他似乎永远也明白不了,横在他们之间的,不仅有长达三十岁的年龄差距,还有世人的偏见与他的未来。 他这样的男儿郎,配得上他的女子成百上千,没必要挂念她这样的老妇,或是出于同情,或是因为梅暗飞奸污了雪芽生出愧疚心,对着她这身摸起来都粗糙的老肉,奉献出他年轻有力的肉体。 倘若是这样,花婶婶觉得真的没这个必要。 要是有一天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又是在庄府这样的大户人家当差,他们的事被捅破,他的前路就是一片崎岖了。 而且,她对这方面的欲望减退了很多,不大需要男人了,而他的精力,正是抱着一块石头都能操起来的岁数。 当梅边的手抵至两片阴唇的入口,花婶婶扭开身体,拉上了衣服:“我的胸被你按到舒服了许多,没有那么疼了,时间不早,你快回去吧,听说对面的山头最近来了一批强盗,专劫过路的人,失钱财事小,丢掉性命事大,你趁着天没有完全黑,赶紧回去。” “我……”梅边想说什么,但被花婶婶推了一把。 “走,你快走,不然下次你来,我就不见你了。” 梅边只得离开,依依不舍道:“那婶婶有无需要的东西,我下次来,带给婶婶。” 花婶婶没什么想要的,她就最想见一见雪芽,但她知道,她这辈子都无法见上雪芽一面了。 她与雪芽之间,在她为着一己私心搬来与梅边同住的那一天,就注定这一世的母女关系成陌路的定局了。 “可以的话,给我带些花来,要香的,很香的。” 梅边点头应允:“好,下次我来见婶婶,给婶婶带很香的花。” 第39章:秋风起 “饭好了吗?” 这是吴茵第三次来厨房问了。 脸蛋抹上了灰的谭秋龄在灶台前和锅前来回忙着,抬头见吴茵又来催了,说道:“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梅边这个死鬼,叫他出去寻个短工,从白天找到天黑,他人都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到春香楼鬼混去了。”吴茵扭着手帕,脸上怒气渐起。 正是因为梅边迟迟不归,无人做饭,这做饭炒菜的活儿就落在了谭秋龄的头上。 谭秋龄不是不会做饭烧菜,就是做的慢,不像梅边三两下就把够四个人吃的饭菜快速做出来。 到了平时的饭点,庄十越没吃上饭,闹了少爷脾气,连吴茵都诓不好,只得一遍遍来厨房看是个什么情形,为什么饭菜还没有好。 谭秋龄听见吴茵说梅边出去是到春香楼鬼混了的话,切菜的手一滑,手指头拉出了一个伤口,血珠直冒。 谭秋龄放下菜刀,捏住指头去看伤口。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看看。”靠在门边正埋怨的吴茵走到谭秋龄面前,拉过她手指去看。 “没事的,二少奶奶,这就是一道小伤口。”谭秋龄将手指头含进了嘴里,用唾液裹住了伤口。 吴茵盯着她含住指头那张一抿一合的薄唇,作为一个女人,吴茵都看怔了,这是有意挑逗?还是天生就是这般诱情,无意而为? 若她是在梅边或者庄十越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那两个男人一定控制不住,发疯把他们已经硬了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不知自己动作是具有诱惑性的谭秋龄,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后,还特地向吴茵展 分卷阅读57 示起指头。 “看吧,二少奶奶,都不流血了。” 吴茵看她似乎什么都不懂,说道:“以后要是划破了手指,不要用嘴含了,用手帕包住才干净,手指露在外面,上面说不定会沾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进嘴里当心闹肚子。” 吴茵知道她没有手帕,就把自己的手帕赠给她了:“干活干累了,擦擦汗水也是好的。” “二少奶奶,我不能收……”谭秋龄推辞。 吴茵硬要塞给她:“就一条小小手帕,我还有很多条,你要是嫌弃这条我用过,我现在去找一条新的给你。” 谭秋龄不想麻烦吴茵为送自己一条手帕,奔波去找新的一条手帕,新的手帕和用过的手帕又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手帕,最后的命运都是被人用。 她收下了那条手帕,说道:“谢谢二少奶奶。” 等到饭菜做好端上桌,庄十越已经饿到闹不起来,瘫倒在长椅上,幽幽地看着布菜的谭秋龄。 谭秋龄被他看得浑身不适,全身像长了跳蚤,别扭到一放好菜就想跑出去,以此躲开庄十越的目光。 “二少爷,二少奶奶,你们慢用,我这就出去了。” 吴茵舀了一勺红烧狮子头,放进嘴里,囫囵吃下:“你别忙着走,我饿坏了,自己先吃上了,没手去喂二爷,你来喂二爷吃饭。” 谭秋龄从脚底升起了一股凉气。 这庄十越不是三岁的小孩,堂堂一个男子汉,用得着人喂他吃饭吗?转眼见到瘫坐在一旁满脸堆着憨笑的庄十越,谭秋龄这才想了起来,他是个傻子。 吴茵往碗里米饭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两片青菜,半块挑了刺的鱼肉,再浇上了一勺菜汁,端给了谭秋龄,说道:“剁碎搅合拌在一起给二爷吃。” ……这也太像给狗吃的饭了。 谭秋龄以前给家里大黄狗准备的饭,就是剁碎了猪肝拌的白米饭,手里现在捧着的这碗饭与之大同小异。 谭秋龄拿饭勺按碎碗里的菜,和米饭搅拌混合在一起,在庄十越身边落座,不敢去直视他的眼,胡乱舀了一勺饭,就送去了他的嘴边。 “二少爷,吃饭。” 庄十越堆着满脸的笑,伸手就要去摸谭秋龄的脸,吓得谭秋龄扬开了脸,放下饭碗。 吴茵嘴里吸溜着白菜,看到谭秋龄避开了庄十越,喊了一声秋姑娘。 谭秋龄重新拿起饭碗,舀上那勺饭,比了一个张嘴的口型:“啊——二少爷,张嘴。” 饭与谭秋龄相比,谭秋龄的吸引力远远比饭大。 庄十越先是摸上谭秋龄的脸颊,再痴痴地张开了嘴。 谭秋龄怕极了,手颤巍巍的,把那勺饭送入了庄十越的嘴里。 脸颊上的手移去了她的耳朵上,摸起她的耳朵,吴茵见谭秋龄脸上害怕的神情,说道:“秋姑娘,你不要怕,二爷只是讨厌人哭,你不哭的话,他不会伤害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喂他吃饭,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是,二少奶奶。” 虽然吴茵说庄十越不会伤害人,但谭秋龄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一边神经紧绷的给庄十越喂饭,一边被庄十越摸脸摸耳朵。 谭秋龄一度以为庄十越会摸上自己的胸,因为梅边要摸胸,半路遇见的家丁要摸胸,庄无意也要摸胸,他们这些男人一找到机会就会摸上胸前那两团肉,自然而然,庄十越肯定也会来摸她的胸。 但出乎谭秋龄意料的是,庄十越就只摸她的脸和耳朵,直到喂完了饭,眼神都没有往她胸前看一眼。 他就看着她的脸,笑得眉眼弯弯,张嘴吃喂来的饭,让谭秋龄无法把伤害自己的庄十越与眼前这个庄十越联系到一块。 “好了,二爷,我们吃完饭就放秋姑娘去吃饭,秋姑娘还没吃饭呐。”吴茵走了过来,牵起了庄十越的手,就要拉他走。 又对谭秋龄说道:“秋姑娘快去吃饭吧,别给梅边那个没心肝的人留,他铁定在春香楼好酒好菜吃饱了才回来。” “是。”谭秋龄收拾起碗筷。 临走前,谭秋龄向庄十越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些许是庄十越和吴茵都饿极了,加上第一次烧菜做饭,没控制好量,剩下来的饭菜很少,谭秋龄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一心想着梅边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谭秋龄照着梅边平日做的那样,把挂在走廊上的红灯笼一盏盏点亮了,她坐在走廊的廊椅上,身子面对空旷的院坝,双腿悬空,抬头去看天上的月亮。 这里的月亮啊,实在是小,高高地挂在空中,遥远到都不会产生想去触碰它的想法。 也许月亮所处的位置和高度,本就不能被人想象成可触碰的东西。 “嘿!”一双手从后按上谭秋龄的肩膀,作恐吓地推了她一把。 谭秋龄以为自己都要从廊椅上掉下去了,但又被那双手接住了,她余惊未了,抚着胸口回头去看恶作剧的人,发现背后的人正是她刚才还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的梅边。 第40章:秋风起 站在排排红灯笼下的梅边,全身被光照 分卷阅读58 得红彤彤的一片,白衣成红衫,玉面变赤颜,神采奕奕的脸,如同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开心。 不用靠太近,谭秋龄都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 “我快饿死了,有饭吗?” 怕回来的迟了,叫人担心,梅边一路奔波赶回来,都没有在路边的酒肆停留吃上一口饭,这总算是回到了庄府,他饿到心里发慌。 谭秋龄看着他,说道:“有饭。” 她本想从廊椅上走下来,带他去厨房吃专门为他留的饭菜,可闻见他身上的脂粉气,想起二少奶奶说他可能去了春香楼鬼混…… 不,不是可能,就冲他身上的脂粉气,都能肯定他一定是去春香楼鬼混找姑娘玩了,还玩到这么晚。 “饭在厨房里搁着的。”谭秋龄坐着没动,手指向厨房的方向。 梅边拉她的手,想让她从廊椅上走下来:“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谭秋龄抽回手,“你自己去,我要坐在这里看月亮。” “厨房那边也可以看月亮。”梅边再次去拉她的手。 谭秋龄仍然不为所动,拒绝道:“我不去。” 接连两次都遭了拒绝,梅边没有再勉强她,说道:“那你就好好地坐在这里看月亮,哪儿也别去,我吃了饭就来找你。” 谭秋龄没说话,低头看着地上两人重合在一起的影子。 扒了冷饭填饱肚子后,再回来,梅边看见谭秋龄还坐在那里,没有离开,他一跃翻上了廊椅,紧挨在她身边坐下,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串用油纸包好的糖葫芦。 “啰,给你。” “这是什么?”谭秋龄不接,打量着被油纸包住的长条棍状物,怕他拿出个吓人的东西来唬自己。 梅边撕开外面的油纸,露出里面红火的糖葫芦,说道:“这是糖葫芦,你不是说你没见过糖葫芦,我今天出去后,去集市带了一串回来。” 原来这就是糖葫芦。 几粒山楂果在竹签上紧密地串成了一串,上面淋上了已经凝固了的透明液体,像冬天挂在树枝上的冰晶,剔透闪亮,折射出似琥珀的光彩,看起来很好吃的模样。 谭秋龄问道:“这是给二少爷的吗?” “什么给二爷的,这是给你的。”梅边瞧她那呆呆好欺负的模样,把糖葫芦塞在了她的手里。 之前正是庄十越要糖葫芦吃,谭秋龄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种叫糖葫芦的东西,这会儿梅边带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她自然就误以为梅边带的这串糖葫芦是给庄十越吃的,拿出来就只是给她看看糖葫芦长什么样。 “给我的?”谭秋龄握住那串糖葫芦瞧了瞧, 梅边看她磨蹭的很,说道:“你快尝一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谭秋龄闻了闻,小心地咬下串在顶端的一粒山楂果。 入口是稍硬的糖衣,咬碎包裹山楂果的糖衣,山楂果几经在嘴里咀嚼,就有了果子的酸甜味,脆硬的糖衣与酸甜山楂果肉相遇,迸发出连六岁小孩都喜爱的口感。 长到十六岁的谭秋龄从没有吃过糖葫芦,她被这种好看又好吃的食物打动,心脏都跳快了。 “好不好吃?”梅边看她没有皱眉头,就知道她应该是不讨厌吃糖葫芦。 谭秋龄光顾着去吃第二粒糖葫芦,对梅边的问话,她点点头,表示好吃。 一口气吃下四粒糖葫芦不带停,谭秋龄的嘴才得空说话。 吃着这糖葫芦,她想起了庄无意说的咖啡,对梅边问道:“你知不知道咖啡?” 梅边如实摇头:“没有。” 谭秋龄以为梅边知道,结果他也不知道庄无意口中的咖啡,她生出几分欣喜,终于找到与梅边的共同点了。 大家都是不知道咖啡为何物的人。 问了上句,没了下句,梅边问道:“什么是咖啡?” “我不知道,我就是听着大少爷提了一嘴,以为你知道,就问问你。” 梅边疑惑:“你今天见过大少爷了?” “白日里大少爷来院子找二少爷了……” 具体庄无意让庄十越扮作狗吃他手里的食物,谭秋龄没有说出来,也没有讲出庄无意往自己脸上涂橘子水,还摸了她胸的事。 庄府上下的人皆知,留学西洋的大少爷对他这亲弟弟都是不愿提起的,两人很少见面,庄无意能来找庄十越,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称奇的事了。 梅边疑惑,庄无意来找庄十越做什么。 还剩最后一粒串在竹签上的糖葫芦,谭秋龄把竹签递到了梅边的嘴边,打断了梅边的思绪。 “吃。” “糖葫芦是小孩子才喜欢吃的东西,我不喜欢吃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你吃,不用给我留。” 梅边把递到嘴边的糖葫芦推了回去。 谭秋龄想着,糖葫芦怎么会是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呢?她不是小孩子,她都喜欢吃。 咬下最后一粒糖葫芦,谭秋龄一时没咬好,糖衣碎落,掉在了衣服上。 谭秋龄嘴里一边嚼着山楂果,一边把落在衣服上的糖衣捡起来放进嘴里,一丁点都没浪费,连触摸到糖衣的手指,指腹上留有的残渣,她都合着手指放进嘴里嘬了嘬。b 分卷阅读59 r 这一嘬,点燃了梅边脑袋里的某条神经。 谭秋龄嚼着嘴里未吃完的山楂,一张冰唇就冲上来堵上了她的嘴。 梅边偏过头,手掌紧扣她的后脑勺,软舌如游蛇,轻巧地游进了她的嘴里,勾着她嘴里酸甜果渣,从她嘴里渡出来。 那些混合着津液的果渣,大口被梅边吮吸吃下,不喜吃糖葫芦的他,发现这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糖葫芦。 有好几次,谭秋龄都在纠结要不要推开他,想推开他是觉得他在吻自己,不推开他是可怜他说不吃糖葫芦,可又去吃她嘴里的残渣。 谭秋龄辨不清他究竟是在吻自己,还是想吃自己嘴里的糖葫芦。 直到他人越靠越近,近到将她环抱在双臂中,双手在她的脊背游走,身体出现了异样的酥麻感,谭秋龄下了狠心推开他。 “你不是说不吃小孩子才喜欢吃糖葫芦么,怎么还来我嘴里吃糖葫芦?” 谭秋龄擦掉接吻时遗留在嘴角的唾液。 梅边再一次吻上了她,心里念着她可真是个傻瓜。 “唔唔唔……”谭秋龄想说话,但被梅边堵住嘴开不了口。 渐渐被吻到不抗拒了,梅边才松开了她的唇,转移去吻她的脖子,挑开了她的衣服,一路向下吻去。 “梅边……”她叫他的名字,可是毫无回应。 他如舔她嘴里的糖葫芦那样,舔过脖子突兀的两根锁骨。 抹下她肩上的衣服后,舌尖舔舐她的肩,吻着她的肩,顺着她的肩线,双手覆盖在露出的肚兜上,摸起了挺立饱满的酥胸。 一被摸胸,谭秋龄就预感不好,她推起黏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试图想要逃。 梅边抓过她的手,直把她的手往他的下身摸去。 隔着裤子,发硬支了起来的阴茎吓得谭秋龄手一哆嗦。 梅边的脸凑近在她眼前,看着她浓密的睫毛与害怕的眼神,说道:“帮我解决。” 解……解决什么?不就是吃了他的一串糖葫芦,就要让自己给他解决?!谭秋龄想道,就不该吃他给的糖葫芦。 “不要,我不要。”谭秋龄倔强地收回手。 梅边态度强硬地拉过了她的手,隔着裤子握住她的手,去摸自己有了反应的阴茎,知道来强的,她不会配合,索性卖起了可怜:“你不帮我解决,不让它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会死掉的。” “啊?!” 长在男人身下的那个玩意儿恢复不成原样,居然会死人! 梅边看她一脸的懵懂无知,说道:“对,它现在很硬了,你不帮我解决,不让它软掉,它硬久了,我就会中毒死掉。” “一定要我解决吗?”谭秋龄得知他会中毒死去,露出担忧,“除了我,你有没有别的法子让它软下来,比如……” 还没说完,梅边就无比坚定地说道:“没有,就只有你,现在我面前就你一个女人。” 谭秋龄作思考状,但梅边不给她留思考的时间,握着她的手去揉越揉越大的阴茎,声音急促:“没有时间了,快帮帮我……” 话都没说完全,梅边急急忙忙就吻上了谭秋龄欲要说话的唇。 第41章:秋风起 两人坐在廊椅上,没个倚靠的,全凭梅边把谭秋龄揽在怀里,让她身体的重心倒在自己身上,不至于往一边倒去。 梅边握住她的纤腰,带着热气的吻黏糊在她的耳后,身下那根棍状物蹭着她的下身,往她的穴口抵。 如不是身上的裤子还在,谭秋龄都以为他会立即要了自己,用他那硬得立起来的肉棒,插进已流出水渍的小穴。 梅边是想要了她,想得发狂,但梅边也有自己的考虑,就是她小穴里有庄十越造成的撕裂伤,那伤在没有好完全之前,轻易就用肉棒顶进去,可能会对她身体再次造成伤害。 他不知道这伤情是大还是小,伤好得如何了。 没把握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敢用最安全的方式来解决欲望。 “给我舔舔。”梅边在她耳边说道。 谭秋龄宁肯他要了自己,都不想用嘴去舔他的阴茎,谭秋龄打从身体和心理上都接受不了去舔男人那又臭又丑的玩意儿,被梅边硬来了几次,她都害怕。 “我不舔,你想被舔,你……你去找二少奶奶给你舔,我看她舔你,舔得你都爽上了天。” 谭秋龄推开他凑在眼前的脸,不去看他。 梅边捧过谭秋龄转到一旁生了气的脸,呵出的热气就在她脸颊和耳畔打转,嘟囔道:“说什么呢……” 醋意大发的谭秋龄就等着梅边哄自己两句,好好哄两句,说不定哄高兴了就咬着牙给他舔了,而他一手脱着裤子,一手搂着她道:“我都硬成这样了,再跑过去找二少奶奶,等跑到二少奶奶面前,我都毒发身亡了。” 说到底,若是二少奶奶站在他面前,他就会让二少奶奶给他舔了的意思? “你!”谭秋龄又气又急,想推开他又不敢,怕他真的会因此没了性命。 梅边拿准了谭秋龄是个心软的人,舍不得自己死,说出硬久了不及时让肉棒变软就会死掉 分卷阅读60 的胡话,让她毫无办法,只得就范。 这种胡话也就能骗一骗像她这种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与男人欢爱少的姑娘,假若换成任何一个与男子接触多的姑娘,都不会相信这类胡话。 男子身下的那玩意儿,不止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子会硬,遇见不喜欢的女子,它也会硬,遇见小猫小狗小鸡,或是没有生命力的房子、马车等等,它都会莫名其妙硬起来。 它就是长在身上的一个器官,像眼睛会眨,鼻子会呼吸,嘴巴会说话那样,硬是它的常态,不受时间地点人物的控制,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硬,非男女之情引起的硬,放任它就好了,过一会儿自然就会软下来,由男女之事引起的发硬,若是不想做,也有法子能让它软下来,不会到不发生关系就会要死的地步。 但很少有男人硬了起来,能临门不做的,就算硬不起来,也会做,他们男人大多数脑子都是受身下的玩意儿所控制,天性如此。 梅边是个例外,毕竟,他很容易就能让女子高潮了,且女子高潮之时,可以抽出来暂停不做,面对春香楼的姑娘,他能浇冷水让自己老二软下来,但面对谭秋龄,他的例外就显得平平,一定要她解决,非她不可。 “不舔也行,你用你的胸帮我解决,”梅边站起来,把谭秋龄按在面前跪下,捧过她的那对胸,把自己的肉棒夹在了她两胸之间。 梅边教她用手捧着胸,把胸往中间挤,上下摩擦去夹那根发黑的阴茎。 谭秋龄面红耳赤,松手不配合。 梅边吓唬她道:“你看我的鸡巴都变黑了,你不帮我,它再变得黑了,我就会死掉。” 他那玩意儿不是一直都是黑的吗?谭秋龄想道,平时没硬的时候,那也是黑的啊,不过出于担心,谭秋龄还是捧着胸,不乐意地夹住了他的阴茎。 丰满的雪乳包裹住黑色的阴茎,一黑一白的色差,一硬一软的搭配,看得梅边的阴茎硬得发疼。 “上下擦着动。”梅边想让她动,她就是不肯,就只用双手挤着胸,让阴茎躺在乳沟中,看这样夹着阴茎会不会让它变软。 梅边受不了鸡儿疼,龟头朝上,对着谭秋龄的脸,自己挺身耸动了起来,谭秋龄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跟着摇晃。 一低头就看见越来越大的阴茎,谭秋龄不想看这丑玩意儿在自己胸上摩擦,转开了脸,单单拿双手挤在胸上,让梅边自己动。 本是想让谭秋龄伺候的梅边,到最后,发现他只能自给自足。 谭秋龄被磨到胸前一片发热,双手挤着胸,手都挤酸了,梅边还是耸动着,拿那一根阴茎蹭插着她的胸。 “梅边,你什么能好?” “你给我舔舔,舔一下就好。” 梅边已经发现了,这样根本不能让自己射出来,反而把阴茎弄得越来越想插她小穴才能解决,梅边坚持不住了,他把她转开的脸用手转了回来,让她被迫抬头看自己。 “舔一下,就一下,我好难受。” 谭秋龄听他这声音已经变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紧张和急迫了,怕他真出个意外,谭秋龄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胸挤在中间冒出了头的阴茎。 “不够,再多舔两下。”梅边诱骗道,“舔了再含,等我射出来就好了。” 谭秋龄很不想舔,又担心他会死掉,还是照了他的话做,胸夹着他的阴茎,低头伸长了舌头,舔了几下后,又含住龟头包在嘴里,等了一会儿,吐出发腥的口水。 她天真的以为,很快就会好。 可是根本就没有好。 梅边这个大骗子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坐回在廊椅上,她背靠倒在他怀里,股间抵着他发硬的阴茎,他脱下她的裤子,抬了她的一条腿踩在廊椅上,另一条腿顺着掰到最开,右手拇指与中指插进了小穴,左手揉着她的胸,吻起了她的后脖,说道:“乖一点,不要动,痛就说。” 梅边先用手指探一探她小穴里面的伤,若她能受得了手指,那他探明后,稍后慢一点用肉棒插进去,动作慢一些,应该不会伤着她。 梅边实在是忍不了肉在嘴边不能吃下的滋味了,他今夜必须把她操弄到身下发大水。 胸上弹软,五指抓在上面揉捏,谭秋龄哼哼出声,下身两指的抽动,让她又痛又爽,身体挣扎扭动起来。 每个女子小穴里都藏着一个能让身体颤栗的‘机关’,并且每个女子的‘机关’都还不一样,梅边就是解那‘机关’的好手。 他就操过一次谭秋龄的身体,就知道她的‘机关’藏在哪里,找到她的敏感点简直是易如反掌。 谭秋龄胸口起伏剧烈,手放在梅边摸她胸的那只手的胳膊上,喘得厉害,她偏头试图想去看从后抱住自己的梅边,梅边随着她转过来的头,吻住她张开的小嘴。 梅边吸着她的舌头,用力吸着,还能吸到留在唇齿间的酸甜果渣。 今夜的吻带着酸甜味,谭秋龄想着自己以后假如还能吃到糖葫芦,一定能想起今夜红灯笼下的二人,被一串糖葫芦惹了祸,脱光衣服,在这廊椅上行了云雨之事。 谭秋龄的身子开始痉挛,开始发抖,那爱出水的身子打湿了梅边的一整只手,梅边问道:“怎么样, 分卷阅读61 痛不痛?” 谭秋龄说不上痛不痛,痛和爽并重,或说是爽得让她忘记了疼。 她额间起了汗水,黏湿了发,她还想要更多,摇头道:“不痛。” “不痛我就进来了。”梅边不知道她是真不痛,还是假不痛,就要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正面坐在自己身上。 正喘气由着梅边摆布的谭秋龄,余光瞄见了走廊那一头,站在红光之中的庄十越。 第42章:秋风起 “是二少爷。”谭秋龄慌忙去拉梅边的手,示意他快看,紧张地说道,“糟糕,二少爷来了,他向我们走来了,来了来了……” 谭秋龄坐在梅边前面,梅边视线被挡住,听到说庄十越来了,梅边侧头一看,庄十越已快走到他们面前了。 谭秋龄想从梅边身上逃走,被梅边给拉住了。 庄十越都逼近了,逃跑无益,再者说了,能跑得了吗?跑出了这个院子,能跑出这个庄府吗?梅边深知,逃跑是最无用的。 这一跑的话,可能还会惹恼庄十越。 “你别动,好好坐我身上。”梅边按住她,不让她走。 等到庄十越走近,梅边向庄十越问候了一声二爷好,谭秋龄讲不出问候的话,她整个赤裸的身子都面向庄十越,双手去遮胸,又遗漏了下面,单手去遮下面,胸又露出大半。 梅边箍着她腰,轻声道:“你别做这些无用功,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给二爷看。” 庄十越看见谭秋龄在梅边身上扭来动去,身下有了感觉,隔着裤子揉起了裆部,嘴角滴落下一丝口水:“我要。” “梅边。”谭秋龄哀求道,希望梅边能带她远离庄十越。 他说他下面硬了让她解决,她没有不解决,这会儿庄十越想做什么,谭秋龄相信从后面抱着自己的梅边不可能不知道。 “迟了。”梅边已经看见庄十越拉下了裤头,露出还软着的阴茎,摆明了就是要上谭秋龄。 梅边坐在廊椅上,谭秋龄背对坐在梅边的身上,这给了庄十越一个很好的机会。 谭秋龄带着哭腔又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梅边,梅边观察着庄十越,说道:“忍着,不要哭,你哭出来会惹怒二爷。” 除了接受,梅边也没办法,他自问自己能阻止庄十越吗?不能的,庄十越是主子,他是奴才,别说谭秋龄反抗不了他,他一样反抗不了。 当庄十越的阴茎挤进谭秋龄被掰开的双腿间,谭秋龄的手抓紧了梅边的大腿。 撞击袭来,谭秋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梅边抱着她坐在身后,胸膛抵着她的后背,庄十越从正面操起了她,发软的阴茎在湿润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后就变硬了。 不仅是谭秋龄承受着庄十越的撞击,当起她人肉靠垫的梅边也被庄十越的力量撞击,他只能尽量扶稳抱正了谭秋龄,不让自己与谭秋龄被撞倒。 梅边在她耳边亲吻安慰哄道:“你忍忍,二爷弄完你,就会把你赏给我弄了。” 按照往常惯例,他们一起玩女人,都是庄十越先享用,之后再是梅边,庄十越要先碰过,梅边才能碰。 今夜被庄十越撞见他俩在这走廊上差点做起来,梅边都以为庄十越是要拿自己问责,可实际上,庄十越没有拿自己问责,脱了裤子就干脆利落地上了谭秋龄,梅边想着这可能是庄十越误以为自己像往常那样是在调教女子,好给他享用。 一场虚惊下,梅边听着被操到身体轻颤的谭秋龄发出了娇喘声,心里又嫉妒的很。 她在他身上,被另一个男人操出了声。 谭秋龄本是双手撑在梅边的大腿上,后来禁不住庄十越越发凶猛的进攻,双手吊在了庄十越的脖子上,抚上了他的背,嘴里的呻吟声像拍在礁石上的浪花,又响又刺耳。 她不把脸扭过来,梅边就看着她的后脑勺,看不见她的表情,梅边着急了,轻声问道:“你是被操疼了,还是被操爽了?你还好吗?是不是二爷把你小穴里的伤碰着了?” 但问了几次,谭秋龄都没回答。 不清楚是姿势的原因,还是梅边之前用手指插进小穴启动了她的‘开关’,或是庄十越的技术有长进,谭秋龄爽到忽视了梅边的话。 她就盼着庄十越再用力一些,抵达小穴深处,触碰到让她小穴发痒的那群蚂蚁。 谭秋龄的樱嘴微张,吐出小舌,梅边看了,想让她把头转过来好吻她,然而她疯迷到主动吻上了庄十越的唇。 两人缠绵相吻,舌头搅得口水声滋滋地响。 “操。”梅边骂出了一句脏话,“你等着,一会儿我非操死你不可。” 猛的一次撞击,伴随庄十越发出了一声低吼,抽出插在谭秋龄小穴内的肉棒,梅边的手赶紧伸上前,去摸谭秋龄的阴部,除了摸到一手粘稠的精液,还摸到了大量的潮水喷落在大腿根部。 高潮了?她高潮了?被庄十越这么技术烂的人给操高潮了?! 在梅边惊叹谭秋龄被庄十越操高潮了,庄十越从梅边怀中拖出了谭秋龄,高潮之后双腿发软的谭秋龄一个趔趄,栽进了庄十越的怀里。 庄十越揽住 分卷阅读62 她腰就走。 梅边看庄十越没像以前那样,把谭秋龄赏给自己玩,还把她带走了,急得喊道:“二爷。” 梅边狼狈起身,把地上自己的衣服与谭秋龄的衣服一同抱起来,前去追带走了谭秋龄的庄十越。 屋内一指蜡烛下,火苗正旺,吴茵嗑着瓜子,手里翻着淫画小册在看,带着谭秋龄走进来的庄十越喊了一声茵姐儿,吴茵抬头,就看见赤身的谭秋龄靠在庄十越身旁,满脸潮红,腿间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茵姐儿,今夜我要和她一起睡觉。” 吴茵吐出嘴里的瓜子皮,从后追来的梅边紧接着就进入吴茵的视线,梅边手上抱着一堆衣服,上身随便套了一件白色衣衫,胸膛大敞开着,下身赤裸,胯间的那一团玩意儿翘首高昂,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滑稽。 “行吧,我把地儿让给你们三人,我去隔壁偏厅歇着。”吴茵端起装着葵花籽的盘子,夹上淫画小册就要走。 但听到庄十越说道:“就我和她。” 吴茵惊讶,还没看清谭秋龄脸上是什么表情,庄十越就拉着谭秋龄上了床,说要给她看个宝贝。 一脸惊愕的吴茵再去看梅边的表情,梅边已背过身,慌乱地穿起了裤子。 床上四面的床帘被庄十越放下,吴茵想要看庄十越到底带谭秋龄去床上看什么宝贝,能看到都撇下了梅边,不要梅边上床了。 但视线全都被放下的床帘遮挡完了,吴茵看不见。 梅边穿好裤子,转过身,面对那张床不肯离开,瞧不出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走了。”吴茵一拍他的屁股,“二爷和秋姑娘今夜要歇在一堆,没你我的事。” 梅边没动。本文由群6叁伍48.09.40 吴茵拉了一把他:“走了,去我房里嗑瓜子。” 床上没有动静,既没摇晃,也没有发出呻吟声,梅边不敢走得太近打探两人具体在床上做什么,呆站了一会儿,在吴茵的几次拉扯下,知道没了希望,也知道是绝无可能把人从床上抢下,无可奈何跟着吴茵走了出去。 吴茵再邀他一起嗑瓜子,梅边在心里骂了几句操操操,气得往回自己屋里的那条路冲,留吴茵一人站在了红灯笼下。 第43章:秋风起 一路上,梅边想了许多,他想现在就翻墙去庄夫人的院子,随便找个曾经好过的丫鬟扒了她裤子就干,或是光明正大走出庄府,去春香楼投入温柔乡。 但他还是走到了自己的屋前,一脚踹开了屋门,心脏隐隐作疼,他就等着庄十越操完谭秋龄,他就可以合理操谭秋龄了,哪曾想…… 哪曾想这半路跑出来的野狗把他的食给叼走了! “唉。”心脏发疼的梅边坐在了床上。 屋内没有点蜡烛,所有的光都是来自被他踹开的那道门,光是月光,铺满了一地,照清了梅边那张生气过后,留有悲色的脸。 他将手伸进裤裆里,想着谭秋龄脱了衣服裤子的躯体,想着她害羞胆怯红透了的脸,手中揉搓着阴茎。 想着抓在她胸上的手感,想着她被自己操时哀求无辜的眼神,想着她在身下的娇喘呻吟,想着她那张小嘴塞满了自己的阴茎……揉搓阴茎的速度加快,那发胀的阴茎懂主人的心,很快就缴械投降,射了出来,弄脏了梅边没有脱下的裤子。 苦闷的心情也随着射出的精液,舒畅了许多。 梅边顺势把裤子脱下,擦了擦下体,丢弃在一旁,和衣一头倒在床上,很久都没有动弹,都是天上的月亮转移,铺满地的月光迁离,陷于黑暗中的梅边才翻了一个身,轻叹了一口气。 他睡不着。 他在想今夜谭秋龄会被庄十越要几次,还在想庄十越会不会怜惜她有伤在身,动作会不会轻一些。 如是谭秋龄没忍住哭了起来,那肯定又会遭庄十越打骂了。 梅边又把手放在了阴茎上,揉搓了起来,想象着今夜谭秋龄睡在自己这床上该多好,他要把自己会的姿势全用在她身上,听她急急的吐气声,摸着她柔软的乳、肥嫩的臀,在失声的片刻,把那根发烫的棍棒全部捅进她蜜穴,在她似哭的吟叫声中,捅到最深处,让她蹬直了脚尖,只臣服于自己。 一夜断断续续,梅边就这样把自己给弄射了三次,他想用这样的法子好让自己快点疲倦安眠,可这样持续下去的结果,只让他越来越清醒。 生生挨到了鸡叫,天上泛着未退去的蓝,梅边顶着发黑的眼圈,穿好衣服起床。 庄十越的屋子还没开门,梅边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着了,手心撑在脑袋的一侧,手肘杵在石桌上,闭眼假寐。 这一闭眼,再睁眼之后,原本空荡的周围撑起了竹竿,竿上铺满了床单,晾晒起衣服,梅边起身,看见谭秋龄站在其中,脚边放了一个装着衣服的盆,她正从盆里拿出洗净拧干的衣服抖落着,搭在竹竿上进行晾晒。 梅边掀开挡在面前的衣服,径直走到了她身边,问道:“昨夜二爷要了你几次?” 谭秋龄抖着衣服上的水,回头看了一眼他,把衣服晾在了竹竿上,又弯腰去取下一件衣服 分卷阅读63 。 见她不说话,梅边去抱她,拿起衣服的谭秋龄没拒绝他抱自己,就是使劲抖落了几下衣服,故意把衣服上的水溅去了梅边身上。 被甩了一身水的梅边松开她,抖着落在身上的水,讽刺道:“看来昨夜你的确被二爷操高兴了,都有多余的水撒我身上了。” 面对他的讽刺,谭秋龄不甘示弱,回击道:“二少爷想操我是明明白白地操,不像你,想操我还编出那么多的花样来……” 谭秋龄看了眼他的下身,冷笑:“硬太久会中毒身亡?” 若不是早上起床后,被吴茵问起昨夜的来龙去脉,谭秋龄都不知道梅边为了骗自己,无所不用其极,倒叫吴茵取笑了好久,她自己也觉得好气又好笑,居然会相信他的鬼话。 谎言被戳穿的梅边神色如常,他本就一时兴起,为图个乐才那样说,并不是真心实意想骗她,就算骗她,也没骗到她什么,出发点还不就是为了想得到她身子。 她心甘情愿地给出身子,就没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梅边一把将她抱紧在怀里,手里摸着想了一晚的胸,闭眼闻着她的头发,问道:“二爷昨夜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把你哪里弄伤了?” 欺负了又如何,弄伤了又如何,知道了,他梅边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不说。 谭秋龄不想和梅边说话,不想和梅边这样纠缠下去了。 “我是二少爷的人,和二少奶奶不一样,你去扰二少奶奶,扰别的姑娘去,不要来扰我了。” 梅边亲着她的脸道:“你是二爷的人,但你身子是你自己的身子,我想得你身子,你顺从的给我,我想得你心,你也顺从的给我,我就不扰你了。” 谭秋龄的脸皮薄,被他的话骚得脸发起热。 他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胡搅乱缠呢?为人还不是一般的贪心,既想得到身子,又想得到心,谭秋龄就没见过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她要他的心,他肯给吗? 谭秋龄没问出来,知道问了无用,他那张嘴里说出的话是信手拈来,十句有九句都是为骗她身子说出的谎话,她再也不相信了。 “你放开我,我还要晾衣服。”谭秋龄用手肘撞开抱住自己的梅边,端起地上的盆子就要走。 只是当掀开眼前晾在竿上的衣服,露出了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孔,她吓得惊叫一声,往后逃去,躲到了梅边的身后。 梅边下意识出手将她护在身后,说了一句别怕,待看清躲在衣服后的人走了出来,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转头对扯着自己衣角的谭秋龄说道:“这人是我从外面请来修补屋顶和墙的短工,叫哑巴刘,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哑巴刘看见二人,苦笑点点头,嘴里发出了几句叫声,做出了一个赔礼的手势。 知道那高个儿男子是梅边请来的短工后,谭秋龄松开拉住梅边的衣角,挺直了腰,端着盆子离开。 梅边瞄了一眼走开的谭秋龄,背手看向哑巴刘,问道:“你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没有?” 因记得梅边之前的吩咐,哑巴刘堵住耳朵,闭上眼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很好。”梅边对哑巴刘无声的回答很满意,就丢下哑巴刘一人在这里,前去追走到不远晾晒衣服的谭秋龄了。 第44章:秋风起 连着两夜,谭秋龄都是歇在了庄十越的床上,梅边不被允许上床,吴茵是同屋不同床,自个在偏厅的床榻上自得其乐。 白日里谭秋龄与梅边在一处碰见,梅边爱对她动手动脚,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总是跟在她身后,谭秋龄都学精明了,高声说几句话,就会惹来在院里干活儿的哑巴刘的几眼注视。 有了外人在,梅边不敢太放肆,至多就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胸,撩一撩她的辫子,或是将她堵在墙边的死角,摸着她的大腿根,说些下流的话,逗得她。 谭秋龄不想和梅边扯上什么关系了,可她越是拒绝,好胜心被挑起来的梅边就越是想得到。 知道在谭秋龄这里突破不了,梅边就把目光放在了庄十越的身上,从春香楼里带了一名叫萃娟的姑娘回府。 姑娘半生半熟,只被恩客用手指和假阳具开过苞,至于为什么用手指开苞,梅边听老鸨悄悄说那恩客是个天阉,平日里来春香楼寻欢,都是随身带了一个玉棒子,有次不小心还把一个姑娘戳伤到再也不能伺候客人了,赔了好大一笔银子才平息下来。 梅边带那名叫萃娟的青楼女子来了庄十越住的院子,招摇到带着她故意在谭秋龄转了一圈,领到了庄十越面前。 “二爷,我在春香楼觅得了一个姑娘,名叫萃娟,身子干净,我费了好些力气和老鸨讲,老鸨才同意我带回来,我探过了,这姑娘是个佳品,比什么谭,什么秋,什么龄的姑娘好多了,二爷要不要尝一尝萃娟姑娘的味道。” 梅边这样介绍时,萃娟就明事理地脱掉了上袄和下裙,脱得只剩一件藕荷色的肚兜穿在身上。 庄十越看着萃娟的下身私处,砸巴着嘴,不说话。 “走近些,让二爷 分卷阅读64 瞧瞧去。”梅边给了萃娟一个眼神。 萃娟走到庄十越面前,斜躺在罗汉床上的庄十越凑近鼻子,闻起了她的私处。 鼻子顶在阴唇处怪痒的,萃娟娇媚道:“二爷这般,让奴家很是害羞。” 庄十越抚上她的臀,闭眼贴近闻了起来,她这私处与谭秋龄的私处一样好闻,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一舔。 这两夜,庄十越留谭秋龄在床上,去舔她的私处,但她害羞,捂住那里不让舔,想拿肉棒插进她小穴,她害羞不肯,反过来用那张小嘴殷勤地含住了他的肉棒,吸着舔着,让他射了出来。 庄十越射了后,疲倦劳困,闭上眼就睡着了。 有梅边在,庄十越就有女人玩,没梅边在,庄十越也知道该插女人的哪个洞,但谭秋龄这样用嘴主动给他口出来了,他就无所谓是插上面那个洞,还是下面那个洞了。 能射出来,爽就成了。 梅边领了这叫萃娟的姑娘回来,她下面的气味让庄十越满意,开始舔起了她的下身,以弥补没有舔成谭秋龄下身的缺憾。 湿答答的舌头舔上去,一阵麻,一阵酥,萃娟双腿颤颤,夸起庄十越舌头跟个金勾子似的,勾着她逼里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梅边不知道庄十越是上哪儿学的这个,他可从来没有教过庄十越去舔女人的阴道,他自己也不舔,不是觉得脏和腥,就是觉得没必要。 理应是这些女人们拿小穴和嘴伺候男人的肉棒,不是男人用嘴去伺候女人的小穴,但不管怎样,庄十越是接受萃娟了,这点在梅边的意料之中,庄十越对送上门的女人一直都是来者不拒。 梅边故意把屋里的门推开了,紧闭的窗户也打开了,目的就是想让谭秋龄好好听一听,庄十越操别的女人的声音。 别以为霸占了两夜庄十越,就要把身心全部托付给庄十越了,一个小小的冲喜丫头,谈托付尚早。 合着庄十越与萃娟一处,梅边想趁这个时间去找谭秋龄,激一激她,没想到庄十越从里屋传出声音,叫住了他,让他一块来。 这在梅边意料之外。 庄十越和谭秋龄这两夜睡一张床,没见庄十越大方地叫上自己一起来呢?就为这,梅边还以为庄十越会一直不让自己与他一起玩女人了,原来只是不让一起玩谭秋龄。 梅边不敢违抗庄十越的话,若找个借口逃走,倒是也行,就是心系着这次不与庄十越一起玩,等到下次庄十越要弄谭秋龄,会没有自己的份。 匆匆关了门窗,梅边返回,见到庄十越和萃娟已经上了床,刚才是庄十越舔萃娟的下身,现在换成是萃娟舔起庄十越的下身,梅边脱了裤子,轻车熟路的上了床,屈腿半跪在萃娟身后,用手指找到她发湿的小穴后,插了进去。 这个动作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做了无数回了,梅边拿手指插萃娟的小穴,好比是在插米缸里的米,视跪在庄十越面前的萃娟为一物,对萃娟的身躯是没有感觉和激情。 将庄十越的阴茎舔来硬起来后,庄十越从萃娟身上坐了下去。 没被男人真正肉棒干过的萃娟被庄十越有温度的肉棒插入后,脸上的五官挤作一起,大大地呼出了几口气,也就是初时无从适应,热温的阴茎抽插了几回,萃娟就适应了。 庄十越抽插的速度很慢,比平日里常光顾她的天阉客人用玉棒子捅着还要慢,萃娟被摇得一度快睡着了。 梅边瞧出了她的无聊,移动到她身旁,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有了这玩物,萃娟兴趣大增,握着梅边的肉棒,用手揉搓了几下就张嘴含上了,舌苔顶着表皮吮吸,舌尖时而上下来回地勾画着,时而吸着两颊都凹陷了进去,嘴里的空气排出,全拿来吸他的巨物。 这含男人屌的功夫是练到了家,没含过百个男人,也不下五十个男人,梅边心想,怪不得老鸨极力推荐她,说她能把男人的魂含丢了。 梅边的魂没有含丢,就是找到一些操女人的感觉了。 难得一见的是庄十越没有射出来,梅边拍了一下萃娟的屁股,让她去给庄十越口出来,他自己单膝跪在了萃娟身后,找好位置就把阴茎送入小穴中。 梅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只是脱了裤子,贴在她身后。 青楼女子果然是青楼女子,梅边手搭在她的臀上,阴茎抽送在她小穴内,她能抬高屁股,自己找到点,让抽插在小穴内的阴茎发出了噗呲的水声,骚到都停止含庄十越的阴茎,张嘴啊啊啊淫叫了几声后,慢吞吞地舔起了庄十越的阴茎。 那对春水泛滥的眼神特地向上看去,锁住庄十越的目光,边舔着阴茎,边看着庄十越。 梅边啪地一掌拍在了她屁股上,停止了抽插,道:“自己动。” 早早受过老鸨子调教的萃娟知道梅边想要什么,手中握着庄十越的阴茎,身体前后摇摆,当小穴顶进梅边的阴茎,她揉搓庄十越的阴茎,当小穴从阴茎里推出,她就含上庄十越的阴茎。 萃娟没见过如梅边这样粗大阴茎的男人,她出众的舌功都没把庄十越先口出来,倒先被梅边这根粗长的阴茎给搞高潮了。 一阵暖流在全身流窜而过,她的脸伏在了庄十越的阴茎旁,快速 分卷阅读65 收缩的小穴让她低吟,表情如搁置在浅滩的鱼那样绝望,身子却是一波接一波的爽快。 萃娟被梅边翻了过来,正面朝上,庄十越抬起她的腿,把阴茎塞了进去,架起她的腿摆弄了起来。 如此操弄了一番,庄十越射了出来。 梅边拿过干净的手帕把庄十越的下体清理干净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萃娟冒着白浆的小穴。 萃娟承受不住两个男人来回这么折腾,嘴中求饶说不行了,仍是不敌梅边持续地抽插,间隔不到眨眼的时间,又是一顿迅猛的抽插。 萃娟身子不是能用爽来形容了,而是累,非常的累。 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没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只掐着她的腰,发泄着欲火,一心顾着能自己高潮射出来。 那双手放在她腰上,掌稳了她身子,不去摸胸上的两团雪乳,也不吻柔唇,就用着硬得像石头的肉棒捅着那无尽的小穴,尤其当想到谭秋龄不和自己好了,梅边抽送的速度和力度让萃娟吃不消,哭着说不行了。 梅边及时抽出了阴茎,将阴茎对准萃娟的唇,射进了她没有闭紧的嘴里,呛得她直咳嗽。 看到此景的庄十越受到刺激,在萃娟没有恢复过来前,用半软的阴茎再次插进了她的小穴。 两个男人无形间在进行一场较量,看比一比是谁射的次数多。 萃娟从有声,变成喉咙沙哑求饶,再到彻底无声。 站在屋外的谭秋龄,开始还能听到声音,到听不见声音,不清楚屋内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了,谭秋龄问起在旁边嗑瓜子的吴茵:“二少奶奶,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们这……” “正常,你又不是没有被他们两个给弄过,他俩就这德性,有女人都一起玩的,我有次和他们连着两天两夜都没有下过床,梅边这次带回来的姑娘是个青楼女子,比起你我,身子结实的多,再多来一个男人都不成问题。” 吴茵捻起瓜子,放在手心,看着对面修墙的哑巴刘,说道:“梅边喊的这个人,看着有那么大一块,别是个缺心眼的,把我们院子里的事向外说去。” “梅边说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比起这个,谭秋龄更关心屋内的情况。 梅边那个杀千刀的,管不住下身的东西,都把青楼女子往屋里领了,还当着自己的面胡搞,谭秋龄庆幸没和他过多纠缠,又恼悔起今日才看透他是个这样的人,与此在心中偷偷伤悲对他动心了一时,这会儿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心给彻底收回来了。 第45章:秋风起 “二少奶奶,你进去看看吧,屋里没个响动的,我心里犯嘀咕。” 谭秋龄脸上露出忧色,她一开始听见了那女子凄厉的叫声,这会儿什么声都没出,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玩得太过火,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吴茵抿了一口茶水,摆手道:“别了,你让他俩玩去,进去打搅了他们,小心被二爷责骂。” “可……可是……”谭秋龄心里七上八下的,静不下来。 吴茵拉她在身边坐下,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她:“别可是了,就坐这里等他们结束。” 不行,谭秋龄觉得自己不进去看个明白,坐在这里等同就是一场煎熬,她放下瓜子就往屋内走,吴茵在她身后喊着回来,她置之不理。 推门直奔偏厅的房屋,谭秋龄一进去就看见萃娟被庄十越压在身下,闭眼像睡过去了,任庄十越身下的肉棒在她小穴内进进出出,她都没个动静,仅是身体被庄十越摇晃到在动。 梅边坐在旁边数着数,计数庄十越插了多少次可以射出来,看能否超过自己上一盘的抽插次数。 谭秋龄一闯进来,计数的梅边望向她,坐在萃娟身上的庄十越也望向她,从外面来追谭秋龄的吴茵跟着跑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萃娟如死尸一般,没了音气,尖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 谭秋龄顿时气到嘴唇颤抖,上前一把掀开了坐在萃娟身上的庄十越。 懵住了的庄十越被掀翻,梅边赶忙出手搂过了庄十越。 “你们把一好好的姑娘玩成了这样,可是高兴了?” 梅边被打断了兴致,心情颇为不佳,冲她说道:“你喊什么喊?二爷玩个女人怎么了,什么叫好好的姑娘,她就一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那也是人,也是一条命,你们这样对待她,你们……你们是禽兽,是败类……”谭秋龄不敢打庄十越,把愤怒的拳头全砸在了梅边的身上。 不能因为对方是青楼女子就可以肆意凌辱对方,出卖身子固然轻贱,可也不能伤了人身子,要了人一条贱命。 谭秋龄看破了梅边这烂人,拿拳头一个劲地捶他,把心中的怒火与平时从他这里得来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他身上,还了回去。 拳头雨又急又猛,梅边想找机会抓住她手,让她冷静下来,都是找不到机会,只得抱头蹲在床上,不断地移动。 他移去哪儿,谭秋龄就追着他去哪儿捶,他移去床角躲避她的拳头说不要打了,她跟着跳上床追着他捶。 庄十越没见过这样强悍的谭秋龄,从床上爬下去,拖住站在床边吴茵的衣袖 分卷阅读66 ,说道:“茵姐儿,我怕。” 吴茵也怕,这两人玩归玩,怎么就玩过火把人给弄死了呢? “秋姑娘,你别打了,打死了梅边,那青楼女子也是回不了人间。” 凭吴茵这一句话,梅边终于知道谭秋龄为什么这么愤怒了,原来她们误以为人被他们给玩死了。 梅边捂着脑袋,喊道:“人没死!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没死?! 谭秋龄回头去看躺在床上的萃娟。 畏缩着去探萃娟鼻息的吴茵,感觉到手指在萃娟鼻下有出气的迹象,心里悬空的石头一落,收回探气的手指,拍着胸口,万分庆幸道:“活着,还活着……” 梅边见谭秋龄停止捶打自己,正想准备站起来,谭秋龄又把头转了回来,接着打靠墙蹲着的梅边。 “禽兽!” 他到底饥渴成了哪种地步,究竟是多想要人家的身子,把人都给操晕了过去。 冒着威力减弱的拳头,梅边站起来抓过了还在不断捶打自己的谭秋龄,将她摁在了自己的怀里,声音似怒非怒,似哄非哄道:“好了,不要打了,我是禽兽,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 脸被强制摁在胸膛上的谭秋龄又使劲捶了两拳梅边,眼泪止都止不住地流,淌了一片泪渍在梅边的心口上,呜呜啼哭。 萃娟竖着被梅边领进府,等出府就是被人抬着,横着出去了。 灌了参汤苏醒后的萃娟不愿睁眼,离去前都没有睁开眼去看站在旁边的梅边与庄十越,她痛苦到想要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两人的行为,对她的身体和心理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她甚至不懂,与他们同在一处院子里的吴茵与谭秋龄是如何熬过来的。 或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庄十越与梅边在她身上所做出的行为,就没有在吴茵和谭秋龄身上出现过。 送走了萃娟,院子里安静到只剩哑巴刘砌墙的声音。 庄十越像往常一样,蹲在水塘边看鱼,吴茵坐在屋檐下的藤椅上嗑瓜子发呆,梅边倚在回廊的廊椅上,看着面前的谭秋龄拿了一箩筐的针线剪子,纳着鞋底。 哭肿后发红的双眼影响不了谭秋龄穿针引线,梅边往她身前凑去,但一凑上前,就被她举起的剪子逼回了原位。 “啊,啊。”几声干嚎音把梅边与谭秋龄的视线同时拉向了走到吴茵面前的哑巴刘。 烈日下的哑巴刘皮肤发着黢黑的光,汗珠大颗大颗地布满在他那张朴实的脸上。 他对吴茵一脸的讨好欢笑,欠着身子,手里拿着羊皮制的水袋,上下摇晃着,示意自己的水袋空了,想讨口水来喝。 吴茵吃着瓜子,手边就有一壶茶,但她拒绝道:“没有水。” 哑巴刘口渴的厉害,满脸堆着讨好的笑,摇着羊皮水袋,继续乞求讨口水喝。 “没有没有,快走开。”吴茵厌恶地挥手。 梅边见状,从廊椅上起身,走向了他们,谭秋龄以为梅边会给哑巴刘找水喝,可梅边过去,只是哄赶开哑巴刘,让他离二少奶奶远一些,别来扰二少奶奶,否则就不要在他这院子里做工了。 哑巴刘没讨到水喝,脸上露出一抹悲色,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去补墙。 谭秋龄看哑巴刘在烈阳下忍受着干渴劳作,心里难受起来,她觉得自己和哑巴刘都是有着相同的穷苦命运。 她和哑巴刘、甚而那名被抬走的青楼女子萃娟,在吴茵庄十越这一类人的眼中,卑微如草芥,连口牲畜都不如,一口水都是不配喝。 哑巴刘的作用于他们是补好院子里被雷雨击倒的围墙,她于他们的作用,就是怀上庄十越的孩子。 谭秋龄知道既已进了庄府,当了庄十越的冲喜丫头,是该顺应天理为庄十越诞育子嗣,但在这之上,能不能把她当成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看待。 这个时代不是古旧的了,大少爷庄无意都可以坐船去世界的另一端留学了,谭秋龄不能理解,自己这没上过学堂的人都懂得的道理,他们是不懂,还是认为只有他们自己是人,别的都不是人。 梅边把哑巴刘赶回去砌墙后,重新坐回到谭秋龄面前,看着她纳鞋底。 谭秋龄却在梅边坐下来后,放下针线兜子就往厨房走去,梅边问她做什么,她不回答。 直到跟着谭秋龄到了厨房,看见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梅边反应过来她是要做什么,伸手阻拦道:“你不能给哑巴刘水喝。” “他是个哑巴已经够可怜了,这么大的太阳,他都渴成那样了,还不给口水喝,他身体没劲是干不了活的。” 谭秋龄有过口渴的经历,没饭吃饿着,都比没水喝渴着要强,可以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 但在哑巴刘进府之前,梅边就在春香楼和哑巴刘讲明了,水和食物都需他自己备足了,他现在没备足,那是他自己的问题,没了水就向主人家讨要,纵然主人家可以出于同情给他水喝,但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到后面很可能会演变成他就不带水了,喝起主人家的水。 这就违背了当初约定好的规则。 人心是不知足的,这次要了水,下次就该要肉了,一次次索要的就更多了, 分卷阅读67 贪婪与欲望是人身上真实又丑陋的东西,不能放任生长,要在没有成苗头前就将其掐灭。 谭秋龄几次端着水想要冲出厨房,避开挡在面前的梅边,但都一一被梅边挡了回去,梅边见她实在是执着,夺过了她的水碗,摔碎在地。 谭秋龄恨得牙痒痒,瞪了梅边几眼,空手夺门跑了出去。 第46章:秋风起 水,没有送成,哑巴刘自然没喝成。 一直到哑巴刘做完当天的活儿离开,谭秋龄都不肯和梅边说一句话,闷着脑袋缝制手中的鞋垫。 鞋垫上逐渐有了一只鸟的雏形花样,梅边夸她手巧,让她给自己也缝一双鞋垫,谭秋龄的针上下在鞋垫上穿行,就是不搭梅边的话。 出了萃娟这档子事,为这个院子笼罩上一片阴沉,到了夜里,吴茵做主让谭秋龄回小屋睡,打发梅边也回他自个的屋里睡,夜里由她守着庄十越,暂且都不要在一堆了。 睡到半夜,外面呼呼地刮起了风,一阵雷雨欲来的气势,谭秋龄被门声响动弄醒,她以为是风吹,拉过被子盖住头就要继续睡去,可隔着被子,她听见门的响动有些异样。 不像是风吹的,像是有人在外面拿铁棍撬门。 谭秋龄一下从床上翻身而起,手抖着点了两次蜡烛才点燃,冲着叮咚咕噜响的门警觉问道:“谁?” 无人回答她,类似撬门的声音还在继续。 谭秋龄坐在床上贴墙靠着,随手摸过放在床头的剪子用来防身。 那大剪子是奶奶留下的遗物,好几十年的老家伙了,论锋利尖锐的程度,不比那些新剪子差,剪东西完全不钝。 门重重响了几下后,梅边出现在打开的门之后,见把谭秋龄吵醒都坐在床上了,搓搓手,轻声问候了一句:“你都醒了啊……” 谭秋龄就知道是他。 除了他,没人能大半夜时破门而入。 “出去。”谭秋龄举起剪刀,威胁道,“你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梅边回手指指身后出现闪电的夜空,道:“你把剪刀放下,有话好好说,这不是快打雷了吗?你不是说你怕打雷么,我特地过来陪你。” 谭秋龄的确怕打雷,但她记不得什么时候向梅边说过自己怕雷声了,分神回忆之时,梅边关好被撬开的门,走到了床前。 “你!”谭秋龄怒目,又害怕的身子一缩,举着剪刀不敢去扎他。 梅边根本无惧谭秋龄手中的剪刀,脱着鞋子就要上床,说道:“你往里挤一挤。” “你下去!不许靠近我!”谭秋龄见梅边要上床,着急地拿着剪子在他面前挥了挥,可连根头发丝都没给他剪下来。 床太小,只容一个人,梅边上不去床,先就把谭秋龄手中的剪子夺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抱过她,叠在她身上,压着她一块儿躺在了床上。 冰冷的大手伸进衣服里一摸,就握住了藏在衣服里的一只乳儿,大力揉了起来,柔软饱满的手感让梅边失控,头埋在谭秋凌的颈窝就开始亲。 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包围了谭秋龄的每一寸呼吸,梅边压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身上,像座巨山牢牢把她压住,使她动弹不得。 谭秋龄用能活动的手拍去梅边的背:“梅边,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几巴掌拍在了梅边的背上,确实让他疼了几下。 疼也没关系,他受疼也想搞她。 两人力量悬殊,体格相差巨大,梅边搞她是易如反掌的事,这会儿又是下半夜了,雷声轰隆,不担心吴茵或庄十越出现,打搅好事。 “你别叫,我不碰你,我就摸摸你。”梅边慢言慢语哄着她,让她先别反抗自己,但急忙就剥开她上衣,一嘴叼上她的奶子,舌头蘸着口水在乳晕上画圈圈,嘴巴大口吸上了乳头与乳房。 一道刺耳的闪电劈下,亮光从门缝透入,划亮了谭秋龄惊恐的双眼,她顾不得正舔着自己胸的梅边,吓得双手抱紧了胸前的那颗头。 梅边从她胸前抬起头,去吻她颤抖的唇,安慰道:“不就是一道闪电,不怕,有我在。” 有他在才可怕。 外面本就电闪雷鸣,让人害怕,被窝里还多出了一个梅边,谭秋龄绝望到放弃抵抗,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摸来舔去。 闪电接连袭来,把夜空都照亮了,响彻云层的火球像落在了地上,爆炸发出震天动地的声音。 梅边见身下的谭秋龄实在是怕,双手捂住了她耳朵,调侃道:“你这么怕打雷,上辈子该不是没有渡劫成功被雷劈死的妖?” 谭秋龄紧张地闭上眼,不理他的话,身子拼命往下面缩,想要躲进被子里。 “你再往下缩,都可以含到我的那什么了。”梅边笑了笑,放下了捂住她耳朵的手,把被子拉来裹住了她,再压在她身上,双手再次堵住了她耳朵,以此减小雷鸣声。 闪电雷声实在太大,梅边的声音断断续续,谭秋龄被他压着,听不太清他的话,他好像在笑话自己怕打雷,也好像在说让她别害怕,雷就算是劈进了这屋子,首先都会去劈压在身上的他。 过了很久,雷声渐 分卷阅读68 小,谭秋龄打了两个哈欠,有了困意,梅边松开捂住谭秋龄耳朵的手,双腿夹在她的腰之间,做出耸动的动作。 谭秋龄看向压在身上的梅边。 “怕吗?”梅边的脸正对谭秋龄的脸,故意把她身体撞来摇晃。 雷电过后,就该他让她害怕了。 谭秋龄偏过头,不去看他,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床被子,他做出耸动的动作,好比是发情期的公狗,有嘴不拿来说话,偏要用下流的动作来暗示。 “看来是不愿意。”梅边停止夹她,做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不愿意就不愿意,本来我就不能碰你,正好了。” 梅边抱着她,与她交换了上下位置,让她躺自己身上,拉过了被子两人盖一起。 “我懒得回自己屋里了,今夜将就我与你挤一处睡。” 这床实在是窄小,光梅边一个人平躺就把床占全了,翻个身都不行,再加上谭秋龄还躺在他身上,对他是一种负担。 上次梅边就当了一回她与庄十越的人肉靠垫,眼睁睁看她与庄十越欢爱,今夜又要当一回连翻身都难的人肉床板,谭秋龄于心不忍,说道:“梅边,你回去,这雷电都没了,你和我挤一处是受罪,回你屋里去睡。” 梅边没有对她的话做出回应,探起身吹熄蜡烛,摸过她的奶子就假装打出了一个哈欠:“快睡了。” 的确是该睡了,再耗下去天都该亮了。 未吹熄蜡烛前,谭秋龄是有了倦意,这蜡烛一吹,她枕在梅边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怎么都睡不着了。 梅边一手揽着她的腰,防止她从他身上掉下去,落在床下,一手盖在了她的胸上,摸着圆润柔软的乳房进入梦乡。 谭秋龄试探他是否入睡,把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轻轻拉开,手没有再次摸上胸就表示他睡着了,手拉开又摸上胸表示他还没有进入深眠。 谭秋龄小心地拉开了他的手,心脏紧张到咚咚直跳。 隔上好一会儿,被拉开的手都没有摸上胸。 再隔上了一会儿,梅边的脸颊就落下了极轻的一吻,这是谭秋龄攒足勇气做出的。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稀里糊涂也好,鬼迷心窍也罢,在这个复杂纷乱的夜里,她就想偷偷地亲一口他。 而她没有看见的是,假寐没有入睡的梅边,唇角上扬,绽放出一个抑制不住的笑容。 第47章:秋风起 一夜过后,不知何时睡过去的谭秋龄睁眼就看见了梅边近在眼前的脸。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被放大,出现在谭秋龄的瞳孔中,谭秋龄捂住了差点就叫出声的嘴,心中庆幸自己先于梅边醒来。 她蹑手蹑脚,生怕惊醒了他,从他身上缓缓爬了下来,落脚站在了地上,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来穿。 刚一弯腰,一双手就从后捞过,傍在了她腰上。 往后一拉,谭秋龄就跌入坐在了床上的梅边的怀里。 梅边捏过她乳尖就在手里把玩起来,呼吸萦绕在她的后脖上,气息出得又快又急,与手中捏着乳头的速度是一样快。 谭秋龄被他炽烈的气息烫得后脖一痒,羞红着脸抓下了他黏在胸上的手,说道:“没皮没臊的,放开我。” 将梅边推开之后,谭秋龄穿好了衣服,怕他会做出个什么,站在门边梳起头,编起了辫子。 “我来编,我编得可好了。”梅边从床上下来,站在谭秋龄背后,争着要给她编辫子。 谭秋龄不与他争,让给了他编。 三股式麻花辫在梅边手里成了型,发端收尾时,梅边从衣服兜里摸出发绳,为她绑上。 那发绳是梅边亲手做的,由一条红绳与两个小金铃铛制成,仅此一件。 系好发绳后,梅边拿着辫子摇了摇,发绳上的铃铛发出不吵人的声响,谭秋龄听了,抓过搭在脑后的辫子一看,问道:“哪儿来的发绳?” “我做的。” “你做的?”谭秋龄怀疑,“是做了一大把,遇着姑娘就送一个?” 梅边掐掐她的脸颊:“就一个,送你了。” 谭秋龄还是觉得可疑,好巧不巧的,他身上就揣了一个发绳。 “我不要。”谭秋龄就要取下发尾的头绳,“我又不是小狗,我不要挂这铃铛发绳。” “哎,你取,你取取试一试,你取了,今日我让你门都出不了。”梅边拉开她要松发绳的手,阻止道,“不对,是让你床都下不了。” 逼仄的小屋里就他们两人,庄十越和吴茵还没起,梅边与她都站在门边,梅边伸手就可以把门关上,拖她上床。 谭秋龄嗅到危险的氛围,垂下了手,没有再动头上的发绳。 —— 分卷阅读69 晌午过后,吴茵叫上谭秋龄一起去庄夫人的院里坐坐,陪庄夫人说会儿话。 路途上,吴茵听到小声的铃铛响,闹心以为是耳朵出毛病听错了,转眼看到是谭秋龄辫子末端绑了一条铃铛发绳,觉得稀奇,问道:“你那发绳看起来挺别致精巧,哪儿得来的?” “这……这……”谭秋龄不好讲出这是梅边送的,支支吾吾讲道,“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 谭秋龄进庄府时就带了一个包袱,里面就是她的全部家当了,吴茵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就检查过她的包袱,里面除了一把剪刀和零碎的衣物等,根本就没有发绳这种小玩意儿。 就算她撒了谎不肯说出发绳的来历,吴茵都能猜出她头发上的发绳是哪儿来的。 庄十越的院子里就住了四个人,谭秋龄平日里不大出院子,剩下的庄十越和梅边就是送发绳的人了。 庄十越痴痴傻傻,能有送人发绳的心,不至于被庄夫人困在院里出不来,也就只有一看到谭秋龄就唾涎三尺的梅边,才会赠送讨好姑娘的发绳。 吴茵拿手帕拭了拭嘴角,心中忽生一个计划。 两人来到庄夫人的院里,丫鬟说刘子安刘画师在屋内给夫人画像,不便进入打搅,请了她们二人去旁的屋里等待,奉上了茶水糕点等一些吃食。 谭秋龄不敢坐,只站在吴茵身旁等候。 “秋姑娘站着干嘛,坐啊。”吴茵拉她在身旁坐了下来,端起盖碗茶,掀开茶盖,品了一口茶。 谭秋龄看吴茵雍容华贵的模样,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千金小姐的范儿,没有丝毫的小家子气。 今日吴茵的头上,照样是插了两支珍珠发簪,挽起的发髻上戴上了几朵绢花,红的黄的,娇艳极了。 谭秋龄盯着吴茵头上的珍珠发髻走了神。 她见过吴茵的胸,吴茵的胸和她差不多大小,都是又圆又挺,奶头又翘,梅边的大手盖上去,一把都握不住。 谭秋龄想到梅边对自己的胸又摸又吸,他是否对吴茵的胸做过同样的事?当想到这儿,谭秋龄怨起自己傻,梅边那副德行,不把吴茵吃到皮都不剩才稀奇。 这二少奶奶样貌好,性格温顺,是个男人都会钟爱二少奶奶,而不是把自己当成个宝贝来疼,顶多就是贪自己的身子,想多操几回是几回了。 吴茵盖上茶盖,眼神撞见走神发愣的谭秋龄,又见现下屋里就只有她们二人,悄声道:“你知不知道,婆婆和刘画师是有一腿的?” “啊?” “就是庄夫人与刘子安借着画画的名义,切磋厮混去了床上。” 谭秋龄一惊。 惊得不是庄夫人和某个野男人的关系,惊的是吴茵和自己说起了这种丑事。 “每次两人在一起,刘子安都会给婆婆画一张她的裸体画像,由婆婆保管,放在她的大红箱子里压着,足足有这么厚了。” 吴茵向谭秋龄用手比了一个厚度,手指掐出来的厚度有两本书高,足见两人关系之密切。 “除了刘子安,婆婆还养了两个面首,听说那方面的能力极好,身下的玩意有这么长。” 吴茵放下手中捧着的茶碗,用两手比了一个长度,那长度是肉眼可见的比梅边的长。 谭秋龄表情惊讶,哇了一声。 吴茵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拿手绢捂着嘴,笑道:“小呆子,你是羡慕了吗?” “不是的,二少奶奶,我……我……”谭秋龄没说出个所以然,脸上就飞起了一朵朵的羞红。 吴茵:“不用去羡慕长度,够用就行了,也是婆婆能受得了,换作是我们,肠子都会戳穿……” 借着这个话题,吴茵趁机问道:“你觉得梅边的怎么样?二爷的又怎么样?” 谭秋龄被问到脸上又红又烫,手背贴上脸颊降温,声音都变颤抖了。 “二少奶奶,你……你快别问我这种羞人的问题了……” “这有什么,照我的感受来讲,还是梅边的能力强一些,二爷是偶尔一次让人爽快。” 吴茵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 既然是讲到了这里,吴茵索性把之前想好的计划说了出来:“你看,我们两个要不找一夜,叫上梅边,一同快活去。” 第48章:秋风起 谭秋龄惊于吴茵的敢想。 她一个人单独与梅边相处,梅边粘上来,她逃都来不及,不想那么轻易就让梅边得到身子,扭扭捏捏一番,最后都会落空。 吴茵现在提议他们三人一起,谭秋龄着实震惊:“二少奶奶 分卷阅读70 ,这样……这样怕是不好,我听梅边说,他是不能碰二少爷院里的女人,你,我……” 谭秋龄指了指吴茵,再指了一指自己。 “梅边私下没有碰过你?”吴茵套起她的话来。 谭秋龄回答道:“没有。” 吴茵分不清谭秋龄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她与梅边单独相处时,她明示或暗示梅边来碰自己,梅边都没有碰,一定要按规矩加上庄十越才可。 吴茵烦死要加上个庄十越了,庄十越就是一个和稀泥的,纯粹是来消耗她的体力,可没有庄十越加入,梅边就不来。 吴茵揣测着,梅边若是真对谭秋龄有几分意思的话,撇开庄十越,让梅边与她们一起享鱼水之欢,梅边未必会拒绝。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那本就不是规矩,是最初梅边教二爷初尝女子滋味,在床上约定俗成的方式了,二爷搞过的女人,赏给梅边玩,作为梅边教二爷的奖赏,院里就住了我们两名女子,而我们早就被二爷破了身子,私下里偷偷与梅边发生关系,二爷不会知道。” 这话听得谭秋龄直摇头:“二少奶奶,我不行的……” “有何不行?”以为是谭秋龄害羞,才遭拒绝,吴茵劝说起她,“他们俩都可以撇开我们,同玩一个女人,我们也可以一起玩同一个男人。” 怎么能说‘玩’呢?谭秋龄的思想里,男子与女子,终究是女子吃亏,让男子占尽了身体的便宜。 至于是什么便宜,谭秋龄没有细细思量过。 一场情事中,女方的感受与体验大于男方,获得的高潮时间也远于男方,谭秋龄还是认为男方占了便宜,是男子玩弄女子的身体,而不是吴茵口中的,女子玩弄男子的身体。 再者,若想与梅边发生关系,那是一件极容易的事,梅边爬床比谁还爬得快,何必又要加上一个吴茵,在一张床上分享梅边,来膈应自己。 “二少奶奶,我真不行,二少奶奶要与梅边发生个二三事,二少奶奶尽管与梅边发生好了,我就不参与了。” 没了谭秋龄做诱饵,还指望梅边能与自己发生个什么二三事?吴茵欲要继续劝说下去,门外有人进来了。 来者是小凤,说是刘子安画完画离开了,庄夫人请她们过去。 吴茵起身走在前面,谭秋龄跟在吴茵后面,小凤走在谭秋龄的身后。 “小凤。”吴茵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小凤见吴茵唤自己,旁边有路不好走,偏故意挤开身前的谭秋龄,来到了吴茵面前。 “二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你上月来二爷的院里,是不是在院里的假山中,与二爷,还有梅边来了一次双龙戏珠?” 小凤一回忆,上月她就没到过庄十越的院子里,谈何与庄十越、梅边发生了什么事,上月的某天,倒是与梅边在东边柴房里有过一次欢爱。 “二少奶奶这是什么话,我怎么敢……”话没说完,吴茵一巴掌就打在了小凤的脸上。 吴茵说道:“看来你是想不起来了,那你上次打了秋姑娘一巴掌,可是想得起来?” 小凤忍着发疼的脸不敢摸,去看站在一旁的谭秋龄,在心里骂起了谭秋龄这个小贱人,竟然向吴茵告起了私状。 谭秋龄糊涂了,小凤打自己的事,她就只给了梅边一个人说,这会儿吴茵提起,那就是…… 那就是梅边告诉了吴茵,两人私下通过气,保不准什么话是讲了,什么话是没讲过的。 谭秋龄恍惚,他们二人的关系,远比她想象中亲密。 “嗯?想得起来吗?” 小凤一咬牙,承认道:“是夫人叫我……” 这一次,吴茵的巴掌依然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秋姑娘是二爷院子里的人,好赖是伺候二爷的丫头,正儿八经拿轿子抬到庄府门口,与你这种在夫人身边为奴的贱丫头,到底是不一样,今日这两巴掌,是二爷叫我打的,你有气,有怨,去找二爷诉,也可以找夫人诉,不过你这样做了,今后就别让我在庄府看见你,更别往二爷的院子里来,但凡让我见了你一次,都会让人把你捉去打发卖掉,我舅家姥爷是专干这门营当。” 小凤被吴茵打了两巴掌,平日里嚣张的气焰被打掉,变得唯唯诺诺,俯身道:“二少奶奶教训的是,小的没有气,没有怨,更不会找二少爷和夫人诉苦,这都是小的自找苦吃,夫人示意我打人,我处在中间两面不是人,让二爷与二少奶奶没个爽快,是小的不对。”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百来个不服气,但小凤知道,自己也只能低头,硬要和这位二少奶奶论个什么理,那是自寻死路。 分卷阅读71 “知道就好。”吴茵看了一眼呆住的谭秋龄,说道,“秋姑娘,我们走。” 谭秋龄看了看低着头的小凤,随吴茵离开。 在跨进庄夫人屋门前,拉下脸色的吴茵露出一个笑,伸出掌心,向谭秋龄展示被打红的掌心。 “可疼死我了,打人巴掌,原来自己的手也会疼,你给吹吹。” 掌心已伸到了谭秋龄的嘴边。 谭秋龄无从适应,木楞地吹了吹,哈出几口气,吴茵笑说了一句小呆子,收回掌心就走进了屋。 坐在床榻边的庄夫人一头乌发,头上的妆鬟都已卸下,着一身青色的寝衣寝裤,素雅恬静,见到吴茵领着谭秋龄来了,淡淡开口:“你们来了啊。” 吴茵道:“来向婆婆请安,是我这个做儿媳理应尽的本分。” 谭秋龄见了庄夫人,变得结巴起来:“庄……庄夫人好。” 庄夫人想谭秋龄这个乡野来的丫头,到底是上不得台面,说个话,嘴巴都磕碜,本是想她肚子里有个好消息,就抬了她做妾,依现在这模样来看,哪怕是生出个一儿半女,还是做个冲喜丫头就好。 孩子认吴茵当娘,有脸面些。 “嗯。”庄夫人回答的有气无力。 谭秋龄看到床上铺得整齐,被套都是叠好了的,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空气中飘着上次来时闻到的水果香气,没有异味,直到从床的后面徐徐走出一个女人,一下就颠覆了她的认知。 第49章:秋风起 那女人的头发高高挽起,用了两支银簪子固定。 她身材丰腴,穿了一条湖色亵裤,上半身不着一衣,袒露出了两个硕大饱满的乳房,轻轻走来,每走一步,两个乳房在胸前弹跳摇晃。 女人走到庄夫人身边,行了一个点头礼,就在庄夫人身边坐下,并肩与庄夫人坐在了床沿边。 状况之外的谭秋龄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去看吴茵。 吴茵一脸的习以为常,找了凳子坐下来,并对看向自己的谭秋龄说道:“秋姑娘坐,婆婆要用奶了,我们等婆婆用完。” 什么?用奶! 只见庄夫人头枕在了女人的腿上,面部朝上。 女人见庄夫人躺好了,微微一弯腰,葡萄串形状的乳房就落在了庄夫人嘴边,庄夫人张嘴就含上了乳头,吸了起来。 谭秋龄清楚地听见了喝乳汁吧唧嘴的声音,还看到了庄夫人嘴角有白色乳汁溢出。 这女人有奶?这女人是乳娘?乳娘为什么要给生了两个儿子的庄夫人喂奶? 谭秋龄大开了眼界,他们富贵大户人家,癖好就是如此的不同,一个女人居然喝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奶水,还喝得津津有味,丝毫不觉得恶心。 庄夫人喝了右乳,换成去喝左乳,两个乳头前后被她含在嘴里,足足喝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从乳娘的腿上起来,拍着乳娘摇晃的乳房,问道:“青姑,你是不是吃了带盐的菜,今日的奶水,我喝着怎么觉得有点咸?” 名唤青姑的乳娘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说道:“夫人明鉴,我没有吃带盐的菜,我今日吃的是没有加盐煮的猪蹄汤,昨日吃的是鲫鱼汤,托夫人的福,我才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怎敢违背夫人,去吃不能吃的食物。” 庄夫人拿手绢擦拭嘴角,向吴茵招手:“茵儿,你来尝一尝,看今日这奶水是不是咸的?” “好的,婆婆。” 在谭秋龄的注视下,吴茵走到床边,低头捧住青姑的乳房就吸了一口,带甜的乳汁从吴茵喉咙流入。 吴茵贪婪地喝了好几大口,直到吸不出来了,揉了揉青姑涨鼓鼓的胸,又嘬了几下,彻底是吸不出乳汁后,头从青姑的乳房前抬起,眼中尽是迷离。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将蹭在嘴角的乳汁舔进了嘴里,说道:“婆婆,我不觉得咸,要不,让秋姑娘尝尝看,是不是带咸味的。” 吴茵一看就是经常喝人奶,谭秋龄比不过她,被她的话吓得庄夫人都还没出声说话,就急忙说道:“不了不了,我不喝,我……我嗓子不舒服,这几日我吃上火的东西吃多了,不适合吃乳汁。” 庄夫人颦眉,这人奶又不是毒药,谭秋龄拒绝的这样快,别自以为有人会强灌她喝。 她一个冲喜丫头,想喝这么好的东西,都不会给她喝,她还先拒绝了起来。 看庄夫人的脸色不好,吴茵就找话题岔开了,说起自己幼时误吃牛粪的事情,逗乐了庄夫人,才让庄夫人没与谭秋龄计较。 与庄夫人聊天,全程都是吴茵在陪聊,谭秋龄没被庄夫人允许坐下,她就站在旁边听着两人聊天。 看得出来,庄夫人很喜爱吴茵这个儿媳,两人话语投机,有聊不完的话。 谭秋龄木木地站在那里,听着她们欢声笑语,忽觉自己孤单备至,想要融入她们就别指望了,她就盼望她们不来刁难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和庄夫人聊了 分卷阅读72 许久的话,吴茵借故说要回去陪庄十越用晚饭了,结束了与庄夫人的聊天。 回去时,庄夫人送了吴茵几件首饰。 从庄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后,吴茵顺手把首饰送给了谭秋龄。 “拿着,送给你了,我首饰多,不大需要这几件首饰。” 谭秋龄推说不要,说自己这身份,戴一对耳环都不符身份。 吴茵硬塞给了她,让她平日里在院子里戴着玩玩也好。 谭秋龄还是不收下,她想她自己是干粗活的丫头,戴上耳环影响干活儿,不像吴茵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奶奶,花啊珍珠簪子啊,可以尽情的往头上戴。 谭秋龄不收下,吴茵拿她没有办法,更觉得她是个小呆子了,这些首饰即使不戴,拿去典当行变卖成银子,那都是一笔收入。 ”二少奶奶,夫人房里的乳娘……”憋了好久,谭秋龄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说的是青姑啊。”吴茵丝毫不遮掩,说道,“婆婆每次和男人做完那种事,身体都乏力,短时间恢复不过来,一个江湖野郎中就给婆婆开了这味药,让她事后喝新鲜的人乳,喝了这人乳,不仅能让身体恢复元气,还能青春永驻。” “你瞧着婆婆是不是很年轻?你再摸摸我的脸,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很光滑?”吴茵拉起谭秋龄的手,就把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 谭秋龄被迫摸到了吴茵的脸,那脸摸上去,当真以为是摸到了豆腐,弹嫩细腻。 可想着吴茵就比自己大一岁,十七岁的姑娘,年纪放在这里的,皮肤哪儿有会不好的。 谭秋龄一想到吴茵揉青姑的胸,吸青姑奶水喝的模样,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强颜恭维道:“二少奶奶的皮肤是挺光滑。” “从前慈禧太后就要喝人乳,在宫里养了好几名乳娘,老佛爷喝人乳很讲究,可再讲究,还是要嘴对嘴吸乳头,可见喝人乳,早有先辈尝试过了,有益无害,下次你可以大胆尝一尝,人乳与牛乳的味道没多大区别,人乳比牛乳还要甜一些。” 谭秋龄勉为其难地点头。 喝人乳不是心中逾越不去的坎,但要抱着女人的胸,吸着别人的乳头喝奶水,到底是下不去口,让谭秋龄反胃恶心。 回了院子,正是到了要吃饭的时间,院子里飘出炊烟和菜香。 吴茵让谭秋龄猜梅边会做些什么好吃的,谭秋龄的目光却放在了还没有离开的哑巴刘身上,他蹲在墙角边,手里正啃着一个干馍馍。 往日这个时间点,哑巴刘早离开了,今日迟迟没走,还坐那里啃难以下咽的干馍馍,谭秋龄奇怪,拿眼神点了点独坐在那儿的哑巴刘,对吴茵问道:“二少奶奶,他怎么还没走?” “听梅边说是他昨夜喝醉酒了,今日来迟快大半日了,做工的时间就往后延长了。”吴茵看着一身脏兮兮的哑巴刘,拉着谭秋龄离远了,“躲远些,你不要看他了,你多看他几眼,当心他以为你对他是瞧上眼了。” 正说着,谭秋龄就看见啃着干馍馍的哑巴刘朝自己看了过来,他两腮装着没有嚼下去的干馍馍,鼓鼓的,露出了一个辛酸的笑容。 第50章:秋风起 翌日,梅边熬了鸡汤。 十里之外都能闻到那熬煮四个时辰,肉都炖烂了的飘香美味。 梅边首次坏了规矩,把鸡汤盛给庄十越和吴茵之后,单独舀了一碗鸡汤给谭秋龄,赶她一边躲着,要她把鸡汤喝了。 按规矩,谭秋龄只能喝庄十越与吴茵喝剩下的鸡汤,但梅边说,要是喝庄十越与吴茵剩下的鸡汤,汤都凉了,再次加热就没有营养了。 敌不过梅边非要把鸡汤往手里塞,谭秋龄就战战兢兢端着那碗表面浮了一层金黄鸡油的鸡汤,寻了一处隐秘的角落喝了起来。 汤太烫,她一面吹,一面喝。 喝了几口,谭秋龄恍惚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定睛一寻,看见是哑巴刘坐在斜角,他穿了一件破布衣服,露出强壮的胳膊,脖子上搭的那块汗巾都发黑了。 哑巴刘坐在地上,正砌着墙砖,手腕有力,粗壮的胳膊能一次抡起四匹砖。 天气热的缘故,他脸上汗如雨下,拿搭在脖子上的汗巾一擦,脸上的汗珠暂时是干净了,但用不了多久,汗珠就重回到他的脸上了。 当发现谭秋龄看了过来,哑巴刘低下头,转开眼神,紧张到拿墙砖的手都抖了抖,一时没拿稳墙砖,摔坏了一匹墙砖。 这个时候,庄十越与吴茵在房里喝鸡汤,梅边不知道在哪里,谭秋龄望着碗里喝剩下的半碗鸡汤,想起哑巴刘没讨到水喝与吃干馍馍难以下咽的模样,决定把这半碗鸡汤送给哑巴刘喝。 她猫着腰,向哑巴刘移动而去。 哑巴刘看见谭秋龄朝自己来了,躲着她就往一边走去。 “你别走啊。”谭秋龄见他一看自己就避开,说道,“我这有半碗鸡汤,你拿去喝了罢,天气热,喝下去补充些盐分,你干活都松快点。” 哑巴刘不敢去看她,摆头摇手,表示不喝。 “给你放这里了,你快喝了它,喝完记得把碗放回厨房里,记得避开梅边、二少奶奶、二少 分卷阅读73 爷,不要让他们看见你还碗。”谭秋龄留下话,放下碗,观察着周围,就找了一条路离开了。 几个时辰后,谭秋龄到厨房找点心给吴茵送去,看见灶台上放了一只碗。 那碗正是她留给哑巴刘的鸡汤碗。 碗不仅被洗得干干净净,碗底还压了一朵在墙角最寻常见到的黄色小野花。 庄十越院里坍塌的围墙修得有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就是屋顶没有补了,哑巴刘开始爬上屋顶修补后,为赶进度与节约时间,他都不会从屋顶上下来。 谭秋龄咬着梅边给的大肉包从屋檐下路过,抬头看见哑巴刘坐在屋脊上歇息,手上拿的依旧是干馍馍,吃得他皱眉,一口都要嚼十几下才咽下去。 谭秋龄正想叫他,又觉得开口叫他哑巴刘,有些欺负人了,哑巴本就是人家的伤痛,叫哑巴就是往伤口上撒盐了。 哑巴刘长得又高又壮,胳膊上的肉都是一块块的,谭秋龄想自己站他面前就是一瘦弱的小黄鸡,他就是一大高个,于是从房檐下站出来,朝着房顶上的哑巴刘喊道:“大个子。” 被谭秋龄一叫,屋顶上的哑巴刘险些没有坐稳,看见站在下面朝自己挥手的谭秋龄,他往旁边爬了爬,躲起了她。 “大个子你躲我干嘛?”谭秋龄往后退着,退来可以看见在屋顶上坐着的哑巴刘,问道,“上次我给你的鸡汤,好喝吗?” 哑巴刘转来背对她,点了点头。 “你压在碗底的小黄花,我看见了,谢谢你的花,不过你以后不要摘墙角的小黄花了,我不要你送花来谢我,你就让它们长在那里,你摘一朵,那摘下来的一朵花就死了,就活不成了,你让它在土里长着,还能活好长一段时间。” 哑巴刘点头。 谭秋龄见他点头,把大肉包掰成了两半,自己吃过的那一半拿在左手,没吃过的一半拿在右手。 她望向蹲在屋顶上背对自己一动都不动的哑巴刘,说道:“你转过来,我这有包子,我分你一半吃。” 哑巴刘摇头。 “我扔上来给你,你快转过来接住,一会儿要是被人看见了,你就没得吃了。” 哑巴刘还是摇头,不要她给的包子。 谭秋龄猜测哑巴刘是害羞要面子,将拿在右手的包子找了片干净叶子垫着,放在了廊椅上,说道:“我给你放在了这里,我不看你,我走了,你记得下来吃。” 放下那半个包子,谭秋龄就咬着手里的半个包子离开了。 哑巴刘偷瞄着她离开的背影,确定她已离去,从屋顶上慢慢滑下来,跳落下地,然后迅速抓过放在廊椅上的包子,含在嘴里,双手双腿并用爬上了屋顶,回到了原位。 半个包子被饿惨了的哑巴刘一口吞下,噎得他眼珠子往上翻,拍起胸脯,直到打出一个响亮的嗝声,整个人才缓了过来。 已有好久的日子,哑巴刘都没有吃过这么柔软的包子了,他的钱财都花在了红豆的身上。 也是因为恋上青楼女子,二十有八的年纪迟迟未娶妻,哑巴刘成为了家族的耻辱,早先时候他被家里兄长赶了出来,无亲人可依靠,就连家中老爹去世分家产,家中兄伯叔侄欺负哑巴刘老实憨厚,一把椅子都没分给他。 凭着会修墙建房子的本事,哑巴刘生存下去不难,就是投在红豆身上的花销有些大。 去喝一次花酒,找红豆作陪,要花上一个银元宝,而他一个月的工钱满打满算才挣得两个银元宝。 老鸨子说想把红豆从春香楼赎回,要他给五十个金元宝。 哑巴刘是想存银子来着,但每次存着存着就忍不住去春香楼找红豆,钱袋子鼓着进春香楼,出春香楼就酩酊大醉,挂着一个空空的钱袋子。 梅边找上他来庄府干活的前一天,给了他预付金,他转头就拿着那些银子去找红豆了。 现如今,红豆被别的男子赎身,买回去当了暖床丫头,没钱没人的哑巴刘就靠着捡街上别人丢出来不吃的干馍馍充饥。 哑巴刘心中感叹,幸好庄二少爷院子里的这位秋姑娘大发善心,给些吃的填肚子,不然自己可能就会饿晕过去了。 半个包子对于一顿要吃四碗米饭,消耗巨大体力在劳作上的哑巴刘是远远不够,可也好过没有包子吃要强得多。 谭秋龄说不要墙角的小野花,哑巴刘就打算有空了,去捡几块不要的木头做一把木梳子送给她。 日影残照,修补屋顶的哑巴刘听见了屋內开门的声响,想道,自己修补的这个屋是个堆放杂物的,平日里是不大有人会来,是谁进来了? 哑巴刘蹲在屋顶,朝窟窿里一瞧,就看见了二少奶奶吴茵拉着梅边进来了。 门一关,吴茵就把梅边推到了墙上,梅边像没长骨头似的,贴在了墙边上。 吴茵主动勾过梅边的脖子,亲上了梅边。 第51章:秋风起 两人厮磨在一处,吴茵吮着梅边的上下两片薄唇,摸索着手去解开了自己领口的凤蝶盘扣,露出勒住玉胸的两条细细肚兜绳,她抱着梅边,就要去脱梅边的衣服。 梅边自是受不了吴茵 分卷阅读74 销魂挑逗的身体,说道:“二少奶奶,我们回屋去,找二爷一起。” “死木头,看不出来吗,我要单独与你一起,你怎的还把二爷算上了。”吴茵瞪了他一眼,拖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摸。 掀开衣服,手就摸上了用丝滑绸缎做的肚兜,大手按在软绵的胸上,越捏越有滋味,梅边揉着吴茵的胸,把她抵在了墙上,欣赏着她发情骚浪的模样,不得不泼了她一盆冷水:“二少奶奶,按规矩,我们要三人一起。” “哪三人?”吴茵迷蒙着眼,虚开一条眼缝,手搭在梅边揉胸的手上,示意他揉快一些,“秋姑娘、我、你,我们三人如何?” 梅边揉胸的手一停,先前还好看的脸色就变了。 “那要不四个人,再把二爷加进来?你在床上要了我,二爷在床上要了秋姑娘,二爷再要了我,你就可以顺理成章要秋姑娘了,我们交换着来。” “二少奶奶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不都是和二爷一起的嘛,怎么把秋姑娘算上了?”梅边摸进吴茵的肚兜,手指挑上了她的乳尖。 吴茵道:“如何不算?秋姑娘是二爷的冲喜丫头,也是我们院里的一份子。” 梅边低声:“那得问问秋姑娘同不同意。” “秋姑娘不同意,那也必须同意,她是要为二爷生孩子的,为庄家延绵子嗣,她得多多和二爷接触。” 吴茵手背抚上梅边的脸,对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说道:“你是奴才,秋姑娘是奴才,我要你这个奴才,二爷要她那个奴才,你们难道还敢违抗主子的命令了?” 梅边:“不敢。” “不敢就赶快的,伺候我舒服了,或许我就不动把秋姑娘和你安排在一张床上见面的心思了,你不用心伺候我,我就要秋姑娘和你在床上见了。” “这……”梅边还从没有私下和吴茵搞过,但期间有几次他的确是想背着庄十越要了谭秋龄,但屡次都未成功。 吴茵见梅边吞吞吐吐,十分的犹豫,她推开身前的梅边就要出门离开:“好,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就是想我们四个人在一处玩耍,我这就去和二爷说,让二爷安排。” “别。”梅边拉住吴茵,拖她进了怀里,“二少奶奶,秋姑娘脸皮薄,放不开,四人一起她不一定会配合,惹恼了二爷,二爷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她初经人事那夜,二爷就给了她苦头吃,身子受了不少伤……” 梅边言语之间全向着谭秋龄,对谭秋龄的关心是超了界,可能他自己都浑然不知,但吴茵早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二人悄然互生的情愫,梅边这样的色徒,四人行予他是锦上添花,他却拒绝了,他这样的反常,只会因为是多出的谭秋龄。 他不愿意看庄十越碰谭秋龄,也不愿意谭秋龄看见他碰吴茵。 梅边掐着吴茵的臀,与吴茵恢复了亲热:“二少奶奶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二少奶奶要避开二爷和我私下好,那就私下好,什么四人行的,还请二少奶奶不要向二爷提,一个字都不能提。” 吴茵此举此话只为试探梅边,就为试探出能不能用谭秋龄把他拿捏住,结果如她所愿。 威逼利诱让他和自己私下好都不行,告诉他让谭秋龄加入他们,玩个四人行,他就败下阵了。 “我提不提,那要看你梅边的表现了。”吴茵的手往梅边的小腹以下摸去,那根已然有了知觉的肉棒烫手。 梅边咬上吴茵勒住胸部的肚兜细条绳,一扯,露出的丰盈饱满乳房贴上了梅边的胸膛,二人以墙为床,就地生出了火热。 屋顶上未补好的窟窿里的那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身体连在一起,难以分舍,吴茵背贴着墙被梅边用手托举起,架在墙上,表情既狰狞又享受,在梅边的挺身抽动中,吴茵汗流满面,捧上梅边的头张开嘴哈着气。 哑巴刘看见梅边是很享受其中的,他含着吴茵粉嫩的乳头,乳房白嫩摇晃,他上下都贴紧了吴茵,全身都在用力使劲,脑门上浮现出了一条条青筋。 哑巴刘轻轻啐了口,在心里直骂梅边不是个好人,缠着秋姑娘不放,回头就和二少奶奶在这里亲亲热热,枉顾礼义廉耻。 难怪梅边之前说,要他看到什么,就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就当是没听见,原来是这个意思。 这没办法当作没看见,哑巴刘不仅看了,还从头到尾看完了,梅边从吴茵身体里退出后,握住下体,射在了地上。 吴茵擦着汗,穿上了衣服,她对梅边的表现很满意,少了一个庄十越,她的兴致提高不少。 “你的身体很会哄人,下次时间能再久一些就好了。” “谢二少奶奶夸奖,二少奶奶的小洞窄,我爽到不行,身下的那玩意儿不中用,就射早了,二少奶奶日后私下想要了,随时都可以找我,四人行就没必要弄了。” 吴茵身体舒坦了,心情跟着舒坦了,她没有把话说死:“这得看你能满足我多久了。” 门打开,吴茵向左右两边看了看,手帕擦擦脖子上还在流淌的汗,走了出去。 梅边迟了吴茵一步出去,他理好衣服,当是屋内发生的春光他从没有参与,与他无关。 蹲在屋顶补窟窿的哑巴刘 分卷阅读75 在他们离去后,才发出敲打瓦片的动静,他脸上木然,想到了自己与红豆的过去种种,红豆不止一次向哑巴刘说过,她的第一个恩客是庄府二少爷院子里的家丁梅边,没有梅边出钱拍下她开苞,她一定会被老鸨子饿死的。 梅边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以身回报恩人,但得不到恩人的二次垂怜,令她心碎神伤,对梅边的向往爱慕之情全表露在了脸上。 哑巴刘想着换成是红豆亲眼所见梅边今日的放荡行为,她还会为得不到梅边感到遗憾吗?像自己这样一心待红豆好的男子,得不到红豆的半分真情,真是不公平。 就因生了一副好皮囊,梅边就能为所欲为了,而自己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就要受尽人间白眼,哑巴刘愤愤不平地敲着瓦片。 “大个子!你见着梅边打这儿走过没有?” 屋檐下,谭秋龄朝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问道。 哑巴刘装作没有听见,连个手势都没有给她指,像块石头屹立在屋顶,重复做着手里的事。 谭秋龄眺望哑巴刘,看见他表情像是受了谁委屈,或是谁给了他小鞋穿,整张晒得又黑又老的脸生着闷气。 从哑巴刘这里得不到消息,谭秋龄就走开了,继续在这不大的院子里找起梅边,她想梅边帮着搭把手,去把院门树上吹落的雏鸟,想办法送回树上的鸟巢中。 第52章:秋风起 找来找去,谭秋龄在灶房里找到了梅边,他在烧柴火准备做饭了,见谭秋龄来了,他道:“巧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来帮着烧火。” “做饭先搁搁,你随我走一趟,把落在地上的鸟儿送回巢內。” “鸟?”梅边对鸟不大有兴趣。 谭秋龄说道:“对,小鸟,被风从巢里吹了下来,落在地上,树太高,我爬不上去,特来寻你帮忙。” 这好说,不就是送鸟归巢,简单。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逗她道:“你亲亲这里,我就随你去归鸟。” 就知梅边是个不正经的,谭秋龄便拒了他:“我不要,你快随我走。” 就要上前去拉他,梅边立在地上不走,不被拖动,说道:“又要我去给你拾鸟,又不给我好处,我凭什么要替你拾鸟,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还是一大堆的事,要择菜洗米做饭,让你亲一口你都不肯,遇上你这样的小家子气,就让那只鸟被猫叼走好了,这院里的野猫多,二爷养在水塘里的鱼,都被叼走过,何况是那只不会飞的雏鸟。” 听梅边这样一说,谭秋龄急了:“好好好,我亲我亲。” 不就是亲个嘴,更难堪的事,她都做过了。 谭秋龄踮起脚尖,嘴唇在梅边嘴唇上轻轻一碰,踮起的脚尖就飞快落回了原地,拉过终于肯走的梅边向灶房外跑去。 “你慢点,不就是一只鸟,又不是快要死了的人。”梅边被谭秋龄拉着一路小跑,视线刚好平行落在了她绑在头发上的铃铛发绳。 铃铛发绳发出叮叮响声,悦耳动听,梅边看了,甚觉欢喜。 两人跑至院门的那棵树前,落在树下的雏鸟张着嘴吱吱乱叫,盘旋在它头顶的鸟展翅飞翔,想要把雏鸟衔回巢中,但无能为力。 一遇到谭秋龄和梅边来了,盘旋的鸟儿受到惊吓,飞到屋檐角落上停歇。 谭秋龄指给梅边看落在地上的那只鸟,道:“就是那只鸟,你快把它拿起来放回到巢中。” “知道了。” 梅边上前,拾起了地上的雏鸟,掀开胸前的衣襟,将乱叫的雏鸟小心地放在了里面,双手抱上树干,双腿夹上树干,向着树梢的鸟巢爬了起来。 吴茵打从这里经过,停步抬头向爬上树的梅边看去,顺嘴问道:“干嘛呢你们这是?” 梅边专心爬树,无暇回答吴茵的话,谭秋龄就说道:“二少奶奶,树上鸟巢里的有只雏鸟落在地上了,我让梅边帮个忙,把鸟送回巢中。” “这院子里不止这一处鸟巢,庄府的鸟巢何其多,每日都有落下来的雏鸟,你们是救不过来的,有这个闲情逸致爬树救鸟,不如多干些活儿。”吴茵望着树上的梅边,喊道,“梅边,小心摔了。” “哎。”梅边应道,“二少奶奶放心,我会小心。” 吴茵看着树上放鸟的梅边,语气透着暧昧:“一会儿给我备桶热水,我今天身子爽了,满身都是汗,得要洗个澡。” “是……”梅边从怀里抓出雏鸟,被吴茵的话一分神,险些没有握紧鸟,让它掉了下去。 这鸟要是掉了下去,摔死了,都向树下的谭秋龄交不了差。 直到看见吴茵离开了,磨蹭着放好鸟的梅边快速从树上滑落下来,落定在谭秋龄的面前。 “我放好鸟了。” “嗯,那我们快回去烧水做饭,二少奶奶说要热水洗澡,还要准备饭菜,我来烧火。” 谭秋龄就要离开,被梅边拉住,说道:“我放好鸟了。” “我看见了呀,放好了就走啊。” “我帮你做了事,你不该感谢我,回报我?” 谭秋龄就知道他会提过分的条件与举动,他不趁机占些便 分卷阅读76 宜,他就不是梅边了。 “不应该,你救鸟回巢,这是做好事,好事是不讲究回报的,这样有助于你积德行善,对你有益,所以不该向我求感谢求回报,走吧。” 脚下的步子还没走出去,谭秋龄一下子就被梅边拉进了怀里,手揉捏在了她的胸前。 尽管谭秋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梅边的怀里,拉下他按在自己胸上无礼的手,但还是敌不过他有力的臂膀,被他牢牢圈禁其中,愈发的失去了反抗力,被他从后脖亲上的吻给羞得耳朵都发烫发红了。 “明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你还主动借着事情来寻我,我看你就是想要了。”梅边加大手上力量,揉着谭秋龄的胸,嘴贴着她耳边道,“小荡妇,今夜你来我屋里,我满足你。” 谭秋龄脸色涨的通红,本来软绵绵的,被梅边的话刺激到对他又有些抗拒了:“才没有,你放开我!” “你没有,那就是我有,是我下贱淫荡,想要你了,今夜来我房里,好不好?你那破屋子的床太小,着实施展不开。” “不要。” 然而谭秋龄的身体是很享受梅边的爱抚,他的手,他的嘴,他圈过来的臂膀,都是她渴望的。 她想与他一道沉沦,又思及庄十越是她的半个相公,这梅边心里是怎么想她的,怎么待她的,她都是一头浓雾,稀里糊涂栽在梅边的手里了,到底是便宜了梅边。 “那你要怎么才肯要,你说个话,我照你的话做,做到了,你就从了我。” 谭秋龄答不上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梅边说什么,做什么,只说道:“你放开我。” “我就没绑住你,是你愿意被我摸,被我亲,你自个别扭假装贞洁,怪起我逼迫你了。”梅边大感恼火,从不费心思猜女人的他,对谭秋龄在想什么是一无所获。 她横竖到底是不是愿意的呢?就是一张窗户纸的事,梅边就是捅不穿这层窗户纸。 梅边的手伸进了谭秋龄的衣服里摸,摸着她发硬的乳头,舌苔舔了她的一圈脖颈,摸见她叮咚急速的心跳,说道:“也不用今夜去我屋里了,现在我在这棵树下把你给办了。” “梅边你发什么疯,你还要烧菜做饭。”谭秋龄推搡起了梅边。 “我管不了这么多了,一想到二爷要了你,我就嫉妒,规矩反正都破了,二爷不要我和他一起碰你,那我单独碰你,这也是使得的。” 为什么说规矩反正都破了?什么规矩?谭秋龄没有想出个眉目,就被梅边推到了树上靠着,他一手按着她身体,一手抽着身下的裤腰带,稳着她说道:“你放心,我向你承诺过,只要你和我好,我就不和其他女子好了,我就和你一个人好。” 梅边身上的白袍褪下,往谭秋龄身上压去,俯撑去与她亲吻。 谭秋龄避开了一次,没避开第二次,被他舔着舌头钻入了她的嘴中,她能察觉到他浓重的呼吸,那些呼吸出来的热气散发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一阵燥热滚烫。 两人正在树下亲吻,一粒石头就打在了梅边的身上,梅边以为是又被庄十越碰上了,这次他很快就松开了谭秋龄,以免又让谭秋龄被庄十越给拱了。 只是当看见那不远处站的人是收工出府的哑巴刘,梅边的面色就难看了,区区一个做苦工的哑巴,都敢拿石头扔自己了。 哑巴刘见梅边松开了谭秋龄,冲谭秋龄打着快跑的手势,并指了指梅边,左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又指了指吴茵之前离开的方向,右手大拇指翘起弯了弯,最后两个大拇指相对弯了弯,示意他们两人在一块亲热了,叫谭秋龄不要相信梅边这个负心汉的话。 0053第53章:秋风起 “哑巴刘,你胡说八道什么。”梅边向哑巴刘跑去,作驱赶哄散的动作,要把哑巴刘赶跑。 哑巴刘跑是跑了,没跑多远,咿咿呀呀说不出话的他,脸上表情着急,拼命向谭秋龄比划着手里的动作,用尽一切法子提醒着她,梅边不是个好人。 谭秋龄看懂了哑巴刘的肢体语言,读懂他想要表达出的话:梅边和吴茵单独苟合了。 被梅边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差点就擒,哑巴刘一出现,就让谭秋龄清醒了过来,她决定再不理会梅边这头大色狼了,扭头走开。 哑巴刘看谭秋龄离开了,助她认识了梅边的真面目,被梅边追着兜圈子的哑巴刘轻松一跳,高兴地爬上了墙,翻墙爬了出去。 梅边在墙根下喊道:“哑巴刘,明日你就不用来了,二爷会另寻补墙修屋顶的短工。” 说完一回头,梅边看见谭秋龄都走远了,骂了句哑巴刘龟孙子,慌不择路去追走远的谭秋龄。 “你生气作甚?那哑巴的话,你都信得了?”追上后,梅边拉住谭秋龄的手,起誓道,“我要和二少奶奶私下有一腿,我不得好死。” 谁管他死不死的,谭秋龄只顾猛扎着头向前走,梅边拖着谭秋龄不让走,谭秋龄推他一次,又推开他二次,再推开他第三次时,没站稳的他就跌倒在了地上。 谭秋龄知道梅边没那么弱不禁风,这么不禁推就倒下 分卷阅读77 了,这厮就是有意耍赖,想引起她注意力。 只是随着梅边一声哎哟,谭秋龄看见梅边抱着头躺在地上,躺的还是哑巴刘砌砖石的地方,碎石上落下了一滴滴血。 梅边摔在地上时,头砸在了哑巴刘没有清扫的碎石地,额头划破了一道半指长的伤口,血涌不断。 “梅边!”看见此景,谭秋龄蹲下来帮梅边捂住了划破的脑袋,止着血。 要是知道推开他是这样的结果,谭秋龄说什么都不会推开他,让他受这样的伤,遭这样的罪。 梅边看谭秋龄那副自责到快要哭了的模样,安慰道:“我惹恼你在先,是我不对,也是我自己没站稳,与你无关。” 这样一说,只会让谭秋龄更加内疚,手贴着梅边头皮帮着止血,然而血越流越多,谭秋龄六神无主,声音颤抖道:“怎么办?你会不会死?梅边,我不想你死的。” “傻子,只是头破了。”梅边笑着说道,“还不会死,你扶我起来,回我住处,帮我上药,拿布包住伤口就好了。” 谭秋龄连说了几个好,扶着梅边起来。 地上生长的茎叶一路都滴上了梅边的鲜血,一直滴到了梅边的屋子前,进了屋,他指挥谭秋龄翻出药,拿剪刀把白布剪成能围住额头伤口的长条状。 谭秋龄照他的话一一做了,端来热水盆,用浸过热水的帕子拂去他额头上的血痂,把药粉小心地撒在伤口上,却在刚撒上去时,听见梅边的呻吟。 “痛吗?”她有些不敢下手了。 梅边:“痛,但还能忍。” 梅边的忍痛方式就是抱过站在面前的谭秋龄,双手揉起了她的臀。 谭秋龄扭捏了两下,许了梅边这样的忍痛方式,为梅边继续在伤口上撒药粉。 进行到包扎伤口这一步,梅边的脸就已经整个埋在了谭秋龄的胸前,谭秋龄不敢用力推开他,只能说:“你把头抬起来一些,你这样,我都包不好你的伤口了。” 梅边的头抬是抬起了一点,但嘴含上谭秋龄胸前对应的乳头位置,一双色眼就向上望着谭秋龄。 那句话怎么说的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都成这模样了,还色心不死。 谭秋龄替梅边包好伤口,做出推开他的举动,这次若推开了,他倒下的地方不是危险的地方,而是身后的床,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梅边坐在床边都抱上了谭秋龄,没有轻易让她逃脱的道理,他的大掌顺着她臀部向上摸去,从她腰部拉开裤子,手钻了进去,大力揉起她的臀瓣。 与此同时,梅边按着谭秋龄的头,逼迫谭秋龄低下头同他接吻,吻得越深,梅边手上揉的力就越大。 从深吻过渡到浅吻,梅边的吻来到了谭秋龄耳边,手背贴着她的脸颊,抚摸道:“放心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不要。” 她说不要,梅边就偏要。 两指挤进泥泞的甬道,轻抠慢捻,抽插起来,大拇指在外抚着肉核,让谭秋龄一下子抓紧了梅边的手臂。 窄小的阴道里犹如长了一个泉眼洞,冒出的水很快就把梅边的两指打湿了,手指搅得又快又急,水声不断,谭秋龄大口地喘起了气,合拢了双腿。 梅边掰开了她的一条腿,不让她夹上腿,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她上衣,俯首含住她处于轻晃颤栗的乳头,嘬起那早就发硬的乳头。 挤进双腿间的手指比阴茎灵敏,能迅速找到可以让谭秋龄高潮的点,让她快速达到高潮,喷溅洒落出了梅边一手的水。 去了一次的谭秋龄短促地呼吸着,下面的小穴快速收缩,那硬了起来的阴茎抵达穴口,轻易就滑了进去。 收缩中的小穴即刻就被填满,谭秋龄呻吟,连续的撞击让她的呻吟都跟着颤抖。 梅边抽出阴茎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揽腰将谭秋龄抱来背对坐于他的胯上,扶着阴茎就要插入坐在身上谭秋龄的小穴内。 “不要,这太深了,你换一个……”谭秋龄阻拦着他,但阻挠不了他好言相哄,半哄半按让她坐了下去。 整根阴茎贯穿了她的小穴。 “啊……”谭秋龄扶住从后抱住自己腰的那双手臂,嘴里发出呲的一声,撑开了双腿,“太深了,不行。” 梅边从她后背沿路亲到脖子,感受着她轻颤的身体。 “你放松,不要紧张,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这有多爽。” 插在小穴内的阴茎开始上下抽动,谭秋龄呼吸加快:“不行,太深了,你停下来……” 0054第54章:秋风起 每一次撞击,谭秋龄都感觉到那根叫嚣的阴茎捅到了子宫口,顶上去的瞬间到了云端,没有任何安全感,降下去的瞬间有一种跌入悬崖的失落感,起起伏伏,不得安宁。 谭秋龄越是说不行,梅边就觉得越爽,啪啪抽打她小穴的声音越来越响,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一阵又一阵激烈的抽插中,谭秋龄哭了起来,哭声细碎,含带着喘气与呻吟,梅边双手摸上了那对翘立的奶子,两手各占一个奶子揉捏,浓烈的喘气声就在谭秋龄耳边徘徊。 流了好些的水,把梅边的双腿打湿了。 谭秋龄身体 分卷阅读78 出现痉挛,剧烈抖动了几下,一大股热流从阴道里汹涌流出,像尿了一样,激动的呻吟达到了顶峰。 那一双手紧按住丰乳,身下重重一撞,谭秋龄就被梅边推开,被翻过身趴在了床上,屁股随之射上了带着余温的精液。 梅边倒在她身边,累得发虚汗。 谭秋龄爬进梅边怀里,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迷糊地应了一声,勉强撑起精神,将谭秋龄揽在了怀里,抱着谭秋龄就睡了过去。 谭秋龄抱紧了梅边的腰,体内的涌动久久未能平复,他们在黑夜里缠绵,尝了情欲的滋味,谭秋龄难以自拔,她没尽兴,没有酣畅淋漓,她想与他做到死,做到用光全身所有力气,在他耳边呐喊缠吻,给予自己的全部。 但很明显,梅边累了。 能来二次、三次的他就做了一次,已然累到与周公见面了,谭秋龄的手摸上他脸,摸到他的嘴唇,凑上去亲了亲后,就搂过他的脖子,歪头倒在了他怀里。 一次也好,谭秋龄想道,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晨光大亮,处于沉睡中的梅边惊醒。 他以一种趴在床上的姿势醒来,下半身盖着被子,遮住了雄风,上半身裸露出的精壮胸膛,留有两道浅浅的指甲划印。 他抬头向旁一看,床上就他一人。 手探向身旁的被窝一摸,摸到还有温度,梅边确信,昨夜不是一场梦,在极度疲倦与混乱,他是真的把谭秋龄睡了。 谭秋龄非但没有拒绝,还意外配合。 梅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裤子,收拾一通就推门出去找人了。 比梅边先醒来的谭秋龄正在院里一处单独辟出的花园,给花草浇水,梅边走路没个声音,等悄悄绕到了她背后,一把抱住她就开亲。 手里浇水的葫芦瓢落在地上,谭秋龄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谁,梅边的唇就从眼前压了过来,亲上了她的唇,亲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唔。”对于梅边的偷袭,谭秋龄适应过来,双手拉在他腰间,亲吻的换气间隙,说道,“你退后些,当心踩着了二少奶奶种的花。” “我没把你推倒压在花上亲,踩不着二少奶奶种的花。”梅边索着她的吻,退着与她一路亲去。 直退到了一面墙,不能再退为止。 谭秋龄后背贴着墙,承受着正面梅边漫天狂风的吻,亲得谭秋龄嘴麻腿软,幸而梅边搂着她,才不至于靠墙滑了下去。 “昨夜我太累,不小心睡过去了,现在我要补回来。”梅边的手向下伸去,隔着裤子摸起了谭秋龄的私处。 谭秋龄又怕又羞,在梅边肩上打了一巴掌,说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情,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得了。” “我们声音小点,就不会被人发现。”梅边摸着她私处的手转移到她胸前,揉着那又长大了不少的胸。 他们所处的地方两面环墙,是两个屋子并邻,夹击形成的一条说宽不宽,说窄不窄的巷道,庄十越和吴茵不会没事来这个地方溜达,自然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即将上演的活春宫。 “我们夜里来,我还没浇完花,你让我先浇花去……” 梅边解了她衣服上的两颗盘扣,说道:“白天来一次,晚上来三次,我现在先浇了你的‘花’,你再去浇二少奶奶的花。” 脖子一露出来,梅边就亲了上去。 吸着她的脖子,梅边喉结滚动,谭秋龄的脖子上就被吻出了好几个红色吻痕。 谭秋龄的声音难耐,发出哼哼音,正被梅边推在墙上,一点点侵占之时,谭秋龄恍惚看到不远的树后有人影。 “树后有人。”谭秋龄从沉沦中清醒,一把按住自己解开的领口,看向了那藏有人影的树。 梅边根据谭秋龄看过去的眼神,向那树迅速跑去,谭秋龄紧随其后。 几乎在同时,他们两人都看见了躲避不开,从树后走出来的哑巴刘。 “是你?”梅边看见那人是哑巴刘,并不意外。 哑巴刘在这院子里修墙补屋顶,都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不出话,平时只传出砌砖盖瓦的声音,院子里除了给他偷送食物的谭秋龄,会在意他的存在,梅边、庄十越、吴茵三人都会忽视哑巴刘在这院子里。 梅边想起昨日这臭哑巴挑拨谭秋龄的事,说道:“不是叫你今日不必来了,你怎么又来了?快走,收拾东西快离开二爷的院子,工钱我会马上结给你。” 这份短工的工钱极其丰厚,哑巴刘断不会轻易丢掉这份短工,哪怕是被梅边驱赶辱骂,他都要厚着脸皮赖下,不肯离开。 只是让哑巴刘没想到的是,他与谭秋龄说了梅边这人的品性,谭秋龄也知,可谭秋龄还是被梅边几句话骗去,依然要与梅边好,哑巴刘心里不是滋味,像被欺骗和背叛了。 梅边举拳欲去打哑巴刘,哑巴刘没有闪躲,定定地站在那里。 “梅边。”谭秋龄制止道,“不要打大个子,好好和大个子说就是了,大个子哪怕是看见了什么,他都说不出话。” 大个子?听这称呼多腻歪。 梅边心生不爽,看了一眼哑巴刘,抬起的手放了下来,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把 分卷阅读79 吃的送给这臭哑巴……” 听梅边喊他臭哑巴,谭秋龄冷下脸:“对,我就是给他送了食物,我不像你们那么绝情,看人家都饿成那样了,都不施舍一口水喝,不给他一口饼吃。” “我提前预付了一半的工钱给他,是他自己花完了,没钱买吃的,这怪得了谁?再说了,我找上他时,和他说好了,不供吃喝,他可以选择拒绝,但他答应了,那他就要照规矩来。” 梅边当着哑巴刘的面,把这些话一一说开了。 他看着穿着皱巴巴衣服的哑巴刘,说道:“臭哑巴,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是你把钱花在了万人骑的窑姐身上,你没钱吃饭来向我们讨要吃喝,你说你是不是坏了规矩,我看你现在都敢吃我们的了,下次会不会要住进我们的屋子里?” 哑巴刘听到梅边说红豆是万人骑的窑姐,不服气地抬头看向梅边。 “还看?不服气了,是不?”梅边作势抬起了手,哑巴刘咬牙低下了头。 梅边本想说出红豆的身子还是自己破的,玩了一次就不想碰第二次,红豆求着自己要,自己都没要,而他哑巴刘还要花钱去睡那不禁肏的窑姐。 但念到谭秋龄还在身边,梅边不敢透露与红豆的关系,只在空气中挥了两下拳,吓唬了哑巴刘,就去搂谭秋龄的腰。 看梅边那样无礼地对待哑巴刘,谭秋龄推开梅边摸索在腰际的手,说道:“说到规矩,要真讲规矩……昨夜我们就坏了规矩,你要讲规矩的话,今夜就别来找我了。” 谭秋龄挽起手,转头负气离开。 梅边拿谭秋龄没有办法,推了一把哑巴刘。 哑巴刘退了几步,看见梅边奔着谭秋龄追去,跟在她身边,嘴里向她讲着好话。 哑巴刘眼色黯然,捡起地上的铁锤,向屋顶爬了去。 在屋顶,哑巴刘的视野开阔,可以看见许多,他看见谭秋龄和梅边闹了两下子,两人又抱在一起卿卿我我起来。 距离他们几棵树外,哑巴刘看见庄十越蹲在水塘边看鱼,专注到都快化成水边的一颗顽石,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抱在一起的那两人。 视线放远,哑巴刘看见从院子里走出的吴茵和一名男子站在院门口,两人面对面说着话,吴茵伸手去摸那名男子的裤裆,男子表现从容,看起来不是第一次被吴茵摸了。 哑巴刘以前不知道人能乱到这种地步,进了庄十越的院子,哑巴刘是见识到这院子的人乱到没边了,下人与主子私通,下人又与下人有着不可说的关系。 他本以为谭秋龄是例外,与他们不一样,但目睹谭秋龄和梅边的行为后,哑巴刘对谭秋龄美好的幻想就打破了。 哑巴刘执意认为,谭秋龄的善良与纯洁都被那可憎的梅边毁掉了。 0055第55章:秋风起 入夜时分,哑巴刘出院子就要离开庄府时,在院门外遇上了庄夫人派来的小凤,低头路过的哑巴刘引起了小凤的注意,便叫住了他。 “等等,你是谁,怎么从二少爷的院子里出来了?” 哑巴刘旋即转身面对小凤,点头哈腰,手上比划着,嘴里咿咿呀呀发出单音节,表示自己是来庄十越院子里做工的。 “原来是个哑巴。”小凤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神打量起他健硕的体格。 从哑巴刘浑身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的体力应该很强。 小凤走上前,哑巴刘向后退。 “别动。”小凤伸手向他的胸膛摸去,还没摸到,哑巴刘就紧急后退,与小凤保持着距离。 小凤略感失望:“就是胆子小了些,还是个哑巴,不能巧言令色讨好夫人,你要不是个哑巴,我送你去夫人屋里过个夜,到时讨得了夫人欢心,你我从夫人那里会得到不少好处。” 哑巴刘听懂了小凤在说什么,他拒绝的咿咿呀呀叫了两声,摆摆手,跑进了黑夜里。 “真是个傻子。”小凤朝着哑巴刘消失的方向轻蔑一笑,走进了庄十越的院子里。 小凤此行是受庄夫人的嘱托,前来通知庄无意生辰宴的事。 一进院子,小凤就看见梅边与谭秋龄并肩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吃饭,她驻足,扬声说道:“这饭吃得可早,太阳都落坡了才吃饭。” 梅边往谭秋龄碗里夹了一块肉后,看清是小凤来了,他站起放下碗,抹了一下嘴,问道:“你是有什么事?” “唉……”小凤抽出别在腰间的手帕,走到梅边面前,朝他脸上妩媚挥去,当着谭秋龄的面,就对他调戏道,“还不是想你了,来找你重温旧梦了。” 梅边没有应小凤的话,说道:“我领你去见二爷,你随我来。” “领着见二爷可好,别领去了偏僻角落,像上回一样,趴在柴房里的草垛,弄得我身上怪痒的……” 梅边打断她:“走吧。” 走到庄十越的屋前,梅边进去通报了一声,得到准允,梅边才领着小凤进去了,小凤一踏进门,看见吴茵侧坐在庄十越的大腿上,正在系衣服扣子,神情淡定。 “二少爷好,二少奶奶好。”小凤面对他们,没了轻佻,一一向他们问了好。 吴茵没拿正眼瞧她,倚在庄十越的怀里,问道;“何事?”b 分卷阅读80 r “回二少奶奶的话,大少爷生辰在即,夫人让我和你们说一声,二少爷出不得院子,夫人就让二少奶奶暂代二少爷参加大少爷的生辰宴。” 吴茵淡淡回了句知道,就打发小凤离开了。 屋外,谭秋龄对站在面前的梅边以尖酸语气说道:“老情人来找你了,还不进屋多见见,一会儿人家走了,你又该惦念着了。” “她瞎说,你也跟着瞎说了,我们没那回事。”梅边挽起谭秋龄的手,再三强调道,“没有那回事。” 有没有那回事,谭秋龄心里清楚,梅边心里也清楚,但他想装糊涂,还想让她一起装糊涂。 两人四手相牵,面对面看着彼此,小凤一从屋内出来,撞见这场景,谭秋龄受惊想松开牵着的手,反被梅边牵住,不惧被小凤看见。 “哟,梅边,看样子你这是觅得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爱,数月都不曾来找我了,害我想你想得苦哦。”小凤嬉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眼眉弄情地注视着梅边。 当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停留在谭秋龄身上时,就尖锐妒忌了起来。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专门买来给二少爷暖床生孩子的,怎的,你嫌二少爷愚笨,和梅边睡到了一堆?” 不等谭秋龄说话,梅边就开口了。 “小凤,秋姑娘只是手疼,我给她揉一揉,你这样冤枉秋姑娘的清白,我现在就告诉二少奶奶去,让二少奶奶去评断,是你小凤胡说八道,还是秋姑娘罔顾礼义廉耻。” “手疼啊?”小凤掩嘴一笑,不打算拆穿他们这对野鸳鸯,她看着梅边握上谭秋龄的那双手,说道,“那是我胡说八道了,我赔不是,不必请二少奶奶做评断了,只是这次是手疼,下次别是屁股疼、胸疼时遭我撞见了。” 谭秋龄红着脸,挣开了梅边的手,小凤笑着,左右扭着屁股离开了。 夜里最深的时辰,谭秋龄睡得正熟,下身就迎来了一阵刺痛,她痛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没有经过任何滋润的阴道被塞进了一个巨物。 愚钝地反应过来塞进的东西是男人勃起的阴茎后,她正想大叫,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干涩的阴茎插在同样干涩的阴道里,男人挺身艰难抽动。 屋内蜡烛早在睡前就吹熄了,谭秋龄看不清那男人的相貌,慌乱害怕中,她双手拍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怎奈谭秋龄的力气太小,不是那男人的对手,被捂着嘴让男人插了几十下,身体就软了下去。 自从破身之后,谭秋龄被梅边开发的阴道就有了很多水,即便没有动情,但被这个看不见的男人插了几十下,阴道内同样分泌了很多水,滋润了她,也滋润了因为干涩而抽插困难的阴茎。 阴茎抽动着,难以言说的顺滑多汁,撞击发出的水声让谭秋龄心慌害怕,自己……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水! 男人松开捂住谭秋龄嘴的手,揉上了她没有脱掉衣服的胸,贴在她耳边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干插都能插出这么多水。” 这声音是…… 身上的力量减轻,被塞满的阴道瞬间空出,男人起身,床边的蜡烛就被点亮了一支,谭秋龄在不清的烛光中,看见梅边的面容,哭着连打了他好几下:“你吓死我了……” ”除了我,这院子里还能有谁,二爷吗?二爷能有那脑子半夜偷摸到你屋里来,那明天的太阳都是打南边出来了。”梅边分开她双腿,去解她衣服。 一摸上那巨大白嫩的胸脯,梅边一顶胯,就把阴茎重新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内。 谭秋龄轻咬舌尖,被他那一顶,全身发麻。 梅边趴下身,吻起了谭秋龄的唇。 谭秋龄脸上发烫,身体被梅边抽插到摇晃,她盯着床帐上方,捏紧了手指,胸上犹如搁上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维持了很久,梅边咬牙闷哼一声,抽出阴茎,射在了谭秋龄颤动的乳房上。 都没有擦去胸上混浊浓稠的精液,梅边就急忙抱过她坐起来,往后一倒,要她坐上来。 谭秋龄不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太深了,她害怕。 “我不要,我累了。”谭秋龄拒绝,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发现下来后就没有床供自己歇息了。 屋里这张小床让梅边躺了去,就占据了全部,她除非是躺他身上,否则就没有睡觉的地,正骑虎难下时,梅边搂着她的腰,强制把她往下压,阴茎向上插滴水的小穴。 尽管谭秋龄有些抗拒,但还是半推半就,轻易就让他得逞了,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不敢动。 梅边双手揽着她腰,前后推动,温柔哄道:“不是教了你好几遍吗,快动,就这样动起来,腰摆起来扭着。” 谭秋龄被迫动着,以骑马的姿态在梅边身上缓缓动着,两个奶子甩动,挂在上面的精液掉落在梅边的小腹上,梅边眼神焦急,频频咽着口水,希望她能动快点。 撑在梅边胸膛上的那双手,正好有一只手按在梅边的心脏上,随着谭秋龄每一次在他身上的晃动,那颗剧烈跳动的心都要猛得一颤。 本是想等到谭秋龄带来高潮,但梅边还是没能忍住,摸过她滑腻的奶子起了身,拨开挡住她 分卷阅读81 脸的长发,饥渴地吻上她,从被动变成主动,将她压在了身下,臀部俯冲,抽打着小穴里朝他盛放的花蕊。 梅边看着身下娇羞的谭秋龄,呼吸、声音、眼神都变了,以最近的距离急切地看着谭秋龄,眼珠转动,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爽不爽?” 谭秋龄避开了梅边看过来的眼神,不回答他。 得不到谭秋龄的回应,梅边去亲她,她偏开了头。 “不爽吗?”梅边观察着她的表情,捏住她下巴,强制把她的脸转了过来,非要亲她的唇。 谭秋龄抑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就只是大口喘息,这喘息足以让梅边头皮发麻,抓住了她的胸,声音嘶哑:“你夹得太紧了,我又想射了。” 话音刚落,梅边就快速拔出了那要喷射出来的肉屌,单手揉搓着,直接往谭秋龄的脸上射。 谭秋龄被射在脸上的精液吓了一跳,不容休整,那根散发着巨大腥臭味的阴茎就递到了她的嘴边。 “舔两口。” “不要。”谭秋龄躲开头,捂住了口鼻。 “舔。”梅边拉开了她捂口鼻的手,没有强塞,就把阴茎放在她嘴边,让她主动舔。 谭秋龄皱眉,忍住恶心,张嘴含住了梅边发腥的阴茎,吸了起来,小舌包裹着阴茎,一圈又一圈的酥麻感从龟头扩散至梅边的全身。 “乖。”梅边长舒一口气,知道她讨厌舔,故而让她舔净了龟头上遗留的精液,没有去深入她的喉咙,之后,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梅边骑坐在她的屁股上,打起了她屁眼的主意。 “你把你前面的第一次给了二爷,现在把后面的第一次给我,我从没有入过女子的后庭,我也是第一次入,我们都是第一次。”梅边的手指滑过谭秋龄背上那根笔直的脊梁骨,说道,“今夜,我们都做彼此的第一次。” 0056第56章:秋风起 谭秋龄不可思议,那地方怎么可以…… 她终于忍够了,转头去看摸着自己屁眼洞不离手的梅边,问道:“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你的泄欲工具?” 梅边惊讶她怎么能这样想自己,喜欢她,才会对她这样,想她想得睡不着溜进了她屋里,与她颠鸾倒凤。 “我要拿你当泄欲工具,你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梅边跳下床,拿过了镜子前谭秋龄用来梳头的发油,倒在手心涂抹在阴茎上,回到了床上。 谭秋龄见他说来说去,没给自己一个正面的回答,心里郁气难消。 “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梅边两手掰开了她雪白的臀瓣,看见了收缩成一团的屁眼。 龟头抵在屁眼口,轻轻抵拭着,让上面的发油润湿屁眼。 感受到被阴茎扩张变大的屁眼,正一点点被撑大,也在逐步加疼,谭秋龄害怕,说道:“你不要插那个地方,你就插我前面,好不好,我……我让你射里面……” 梅边根本听不进谭秋龄的话,一心只想把她没被男人碰过的屁眼插进去。 身子是庄十越破的,那这后庭就是他的了。 纵然发油润滑了梅边的阴茎,让他可以有把握让谭秋龄不受伤害,但谭秋龄还是抓紧了床单,疼得出了一脸的汗。 他那家伙又大又长,就像一根又圆又粗的擀面棍插了进去。 “啊——痛,不要,不要,你停下……”谭秋龄探起身,想要挣脱他。 梅边抽插起完全捅进去的阴茎,谭秋龄被一撞,趴在了床上叫疼,没有任何爽感可言,重复单一的抽插只会让屁眼变大。 梅边用脚掌勾开了谭秋龄两条想要并拢在一起的腿,趴在她背上,手伸到身下摸着她的奶子,额头上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地吻着她带泪的侧脸说道:“好爽……你身下两个洞都好紧,是想夹死我,要了我的命是吗?” 被梅边压着的谭秋龄小声哭着,忍受着他一次次的抽插进出。 炙热呼吸灼烧了谭秋龄的后脖,背上这个人嗅着她,吻着她,安慰她不要哭,哄着她很快就好了。 这个‘很快’持续了快一个时辰,梅边射出精液的那刻,兴奋到咆哮,掐着谭秋龄的胸,把精液统统射进了屁眼里。 “射里面好爽。”梅边打着哆嗦,爽到了极致。 啪—— 艰难撑起手坐起来的谭秋龄用尽了身上余力打了他一巴掌,说道:“滚。” 梅边怔住。 “滚出去。”谭秋龄推了一把梅边赤裸泛红的胸膛,打着他,让他离开。 梅边不动,任谭秋龄打着。 “我叫你滚啊——”谭秋龄看打不动梅边,红了的眼再一次落泪,“我不想见到你了……” 知道是弄疼惹恼了谭秋龄,梅边抱过她躺下:“是我错了,我太心急了,一得到你,我就不加节制想要你,不要生气了,我让你打,让你出气……” 被梅边压着的谭秋龄打不到他了,气上加气。 梅边的胸膛把她两个奶子压得平平的,压在她身上,接连吻了十几次她的脸,本是想吻她的唇,考虑到她在气头上,怕她会把自己舌头咬断,就只是捧着她的脸,吻她的脸颊,哄说道:“我以后不插你屁眼 分卷阅读82 了,或者换你插一次我的屁眼,我让你消气。” “我拿什么插?”谭秋龄委屈,“我长有你身下的那玩意儿吗?” “拿手指、拿假阳具、或是去外面捡一根树棍插,我一定撅起屁股,让你插到高兴为止。” 谭秋龄想自己才没有他这么变态,伸手去抹眼角悬挂的眼泪。 “不哭了。”梅边推开她擦泪的手,自己拿指腹去擦她的眼泪,同时卖起了可怜,拉过了她的手,去触碰被她打过的脸颊,“这里被你打得好疼,你给我揉一揉。” 谭秋龄挣脱着梅边的手,但被梅边的手牢牢反握。 梅边拿脸贴着谭秋龄的脸颊,说道:“你揉一揉,好疼的,你揉了我就不疼了。” 谭秋龄看梅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一软,问道:“真被打疼了?” “嗯,好疼。”梅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当着她的面,亲起了她的手心。 手心痒酥酥的,像小猫挠着头发。 他顺着手心,依次亲上了她的手腕、手臂内侧,来到了她腋下,将她的双手向上一抬,举过她头顶。 梅边弓腰埋头,与她十指相扣,亲起她的腋下。 这处敏感点让谭秋龄轻哼出声,全然想不起刚才被他插屁眼的痛苦了。 那张嘴移到了她的胸上,梅边松开她的手,捏着她的胸,含着她的乳头,眼神向上,眼神火辣辣地注视着她。 他在谭秋龄的眼里是贪婪饥渴的,吃相不雅观,吃个奶子满嘴都吃上了口水,舌头疯舔着乳房,发出如大口喝汤吃面的吱溜声。 “啊~”谭秋龄把手放在了胸前的脑袋上,被他舔到脸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热,热潮包裹她,呻吟着想要找东西把下面的空虚填满。 当梅边趴在她耳边问道:“我再要你一次,好吗?” 谭秋龄就点了头。 那粗硬的阴茎插进来后,谭秋龄满足了,捧着梅边的脸颊,看他抽动,看他咬紧嘴唇用力,看着烛光中,他那张忽明忽暗的脸。 谭秋龄被肏到高潮,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再插深一些。 深到都顶到了子宫口,梅边的锁骨异样突起,抓紧了她的手臂,身体颤抖地抱着她,声音沙哑道:“我要射进去了。” 谭秋龄双腿扣在他的臀上,放在他腰上的手推动着他的摇摆,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呻吟,无暇顾及回答他是要射哪儿。 所有的晃动摇摆在刹那间停止,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面对面的喘息声。 梅边看着身下谭秋龄潮红的脸,手掌抚过她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叹了一口气,用力往里顶了两下,抽出了阴茎,手指向下,插进湿润的小穴,半指弯曲,抠起了射进去的精液。 奶浆状精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谭秋龄抬头看去,他前面都射了几次,这次射里面的竟然还不少,从双腿间流出,打湿了被单。 抠出精液后,梅边吻了吻她,下床打了盆水,拿帕子浸湿,蹲在床边擦起了她的全身。 谭秋龄没了力气,平躺在床上,任他抬腿摆弄。 收拾干净了谭秋龄,梅边才用水清洗了自己的下身,收拾好后,回了床上,撑在她身体上方与她相吻。 谭秋龄搂着他的脖子,闭眼与他接吻,所有想说的话都化在了绵舌与唇齿间,用着无尽的吻延续今夜的余热。 不知不觉间,谭秋龄困了,闭上的眼皮似有千斤重。 梅边的吻从她唇上,到了她的脖子上,细细地吻着她,如同在哄着她安眠。 临门睡梦一脚前,谭秋龄听梅边喃喃道:“我对你,是真的。” 0057第57章:秋风起 谭秋龄实在是太困了,困到都没有追着梅边问有多真。 次日从他怀里醒来后,问起这句话,他不承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片刻,梅边让谭秋龄再躺躺,他出去把院子里两个人该做的活儿一个人做完,就带她出府逛一逛,瞧瞧街市的热闹。 ”我能出府吗?”谭秋龄看着站在地上穿起裤子的梅边,略有担心。 没什么事出府,会不会不容易出去? 梅边穿上裤子,回头看到谭秋龄侧躺在床上,正对自己讲着话。 她面颊红润,双眼水灵灵的,裹在身上的被子正好压在她胸口的位置,把胸以下的部位全盖住了,皮肤透亮,手臂留有掐上的未散淤青。 回想起她的滋味,梅边晨起的阴茎就有了动静。 可考虑到她昨夜累得不轻,梅边强忍下来,没有把刚穿上的裤子脱下来去干她。 梅边穿上衣,走到床边,俯身去亲她。 谭秋龄自然地接住梅边的吻,被子里伸进来的那一只不安分的手揉着柔嫩的乳房,整只手试图全部把乳房握住。 吻了片时,梅边松开她,说道:“我能带你出去。” 谭秋龄倒在枕头上,拉着他的手说道:“那我等你。” “嗯。”梅边摸摸她的脸颊,眼里爱意掩盖不住,看着她说道,“你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了,让我再干你一次,我们再出府。” “我不。”谭秋龄害羞地拉上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想这个人的精力为什么会这么好, 分卷阅读83 昨晚他都…… 等到梅边出去,轻轻带上小屋的门,谭秋龄从闷热的被子里冒出了一双眼,往下一拉,露出了她那张通红的小脸。 手心在身下的被单来回抚摸,想起昨晚和梅边在这张小床上做的事,谭秋龄咬着被角,翻了一个身,不禁夹住了腿,期待起梅边能快点回来。 谭秋龄睡了一个回笼觉,睡梦中,她恍惚感觉有人亲上了自己,还钻进了被子,掰开了两条腿,舔起自己的私处。 舌头刺激着阴蒂,一上一下地舔着,不一会儿,大量的淫水流出来,被那张嘴吸去喝掉。 “好痒……”谭秋龄睁开迷糊的眼,出了一身的细汗,扭动身体,看见身下的被子里拱起,有个人趴在里面。 谭秋龄以为是梅边回来了,双腿膝盖夹住了胯间的脑袋,恶作剧般地说道:“梅边,你今天不吸干这里面的水,你今天就别想下这床。” 谭秋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想看梅边吃瘪的表情,但被子一掀开后,她看见舔自己的人是庄十越,瞬间惊魂。 不……不是说庄十越是个傻子吗?不是说他……他不会摸到自己屋里来吗? 这……这…… “二,二少爷。”谭秋龄犹如晴天霹雳,松开了夹住庄十越脑袋的双腿。 庄十越嘴唇上亮晶晶的,上面涂了一层谭秋龄的淫液,抬头就冲谭秋龄露出标志性的憨笑,向她爬去,手去摸她的脸。 谭秋龄不敢动,保持着半坐在床上的姿势,紧张地看着庄十越。 “我想你了,找了你好久,才找到你。”庄十越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亮晶晶的嘴唇,说出了他的意图,“我要肏你。” 谭秋龄担心梅边回来会看见,说道:“二少爷,你插我嘴,我给你口出来,你射我嘴里。” 庄十越也不是没有不同意,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来吧。” 谭秋龄打算速战速决,跪坐在床上,拉下了站在自己面前庄十越的裤子,揉搓了几下那尚且软绵的阴茎,握过阴茎的底端,一口就含了进去。 比起初次见到男人的阴茎,觉得阴茎丑、臭,谭秋龄现在已经看惯了阴茎。 再臭的阴茎,她都含过了。 就是个长了层皮的肉棒,会变大变小,变软变硬,进了那阴道,就是一番抽插,遇到像庄十越这种技术不好的,体验就会差很多,但遇到像梅边这种,技巧和经验足的,只要他别整些花里胡哨,不故意针对,那体验就是好的。 庄十越低头看着谭秋龄的脑袋前后摇摆,含着自己的阴茎在努力吞咽,小嘴被塞得满满的。 庄十越干咽几下喉咙,说道:“你看着我吃。” 谭秋龄照做,满足了他,眼神向上抬去,一边看着他,一边含上了他那两个圆鼓鼓的阴囊。 为了尽快让他射出来,谭秋龄还揉起了自己的胸,两个坚挺的雪峰在手中揉捏,嘴里故意发出小声哼哼。 庄十越看见胯下这女人眼神纯洁天真,嘴和手却做着最骚的动作,那被谭秋龄含在口中的阴茎一时硬得让庄十越发疼。 单靠嘴是满足不了。 庄十越从她嘴里拔出阴茎,将她拉起来,推着她转身面对墙面,抱着她的腰,就要从她后面插进去。 “二少爷……”谭秋龄手去挡从后面要插进的阴茎,慌张道,“就用嘴吧。” 庄十越反拉过她的手,让她都扶不成墙面,直挺的阴茎就从后面插进了多水的阴道内。 进入的那刻,庄十越浑身都酥了,小穴夹着他的肉棒,咬着不松口,唯有向深处捅去,挤开层层肉芽。 谭秋龄的两只手被庄十越反拉着,站着的两条腿分得很开,庄十越从后抽插,谭秋龄被撞到乳房激烈摇晃,长发有节奏的摆动。 庄十越很少能把女人搞爽过。 谭秋龄也就被他操高潮过一次,还是梅边提前用手插过自己小穴的情况下。 这一次,庄十越松开她的手,高抬起她的一条腿,连续地拿阴茎插着噗噗出水的阴道,双手撑在墙面上的谭秋龄预感,庄十越可能要发挥超常了。 “啊——啊——啊——” 一声声浪叫淫声从小屋里发出。 透过门缝,哑巴刘弯腰偷看那两具交合的胴体,顿时身上涌起一股热浪,燃烧了他全身。 哑巴刘不敢久留多看,忙不迭地爬上屋顶,修起了屋顶。 手中的铁锤和他裤裆的东西都是硬邦邦的了。 以前红豆在春香楼,哑巴刘可以花银子去找红豆,肏弄她一番,如今红豆被人赎走了,他吃饭都困难,别谈有余钱去青楼买春了。 算来他都有大半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 哑巴刘力气大,还肏坏过红豆房里的一张床,红豆看在被他肏尿了的份上,没让他赔银子,还说都是看在他床上功夫不赖,才放过他的。 哑巴刘听了直高兴,他活到这把岁数,还没被人夸过,他头一次被夸,就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他那方面还不赖。 过了半个时辰,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看见谭秋龄的小屋门开了,庄十越一脸餍足地走出来,往院里水塘的方向走去。 看来庄十越又是老样子,去看鱼了。b 分卷阅读84 r 梳好了头的谭秋龄,一边慌乱系上衣服盘扣,一边走出了屋门。 没走到几步,就在拐角碰上了前来找她的梅边。 “你怎么出来了?” 对于突然遇见的梅边,谭秋龄毫无心理准备,要是梅边早来一些,一定就会看见她被庄十越摁在墙上操到高潮,墙上都喷上了水的场景。 一想到墙上的水渍,谭秋龄发红的脸,涨得更红了,说道:“躺床上躺得我腰疼,所以就收拾好起床来找你了。” 谭秋龄稳住心神,继续说道:“我这双腿蹲下去发酸,屁眼像被灌进了辣椒,又辣又疼的。” “进屋,我给你找药涂。”梅边勾过她肩膀,揽着她就要进屋。 这进屋上药,一脱裤子难保不会被梅边再肏一次,何况,墙上的水渍还没有干,一定会被梅边发现异样。 才结束了与庄十越的欢爱,谭秋龄身体吃不消,倚在梅边怀里,手抱着他的腰说道:“我不想进屋呆着了,你不是说要领我出府逛一逛吗,我们出府散散心。” “那你的腿和屁股……”梅边摸着谭秋龄屁股,感到歉疚,“昨夜我就该悠着点,不插你的屁股。” 谭秋龄亲昵拉过梅边手臂,说道:“我腿和屁股没事,还能走路,我想出去看看,你们这镇上是什么模样。” “那就去逛逛,我给你买糖葫芦吃。”梅边牵住她的手,走出了院子,一路到了府门口。 守门的几个家丁与梅边熟识,没人拦他出府,就是不禁多看了几眼走在他旁边的谭秋龄。 谭秋龄从外表看年龄不大,但胸大臀翘,面容端正,肤色白皙,举手投足间,似一个懵懂的少女。 几个家丁蹲在门房里,看着谭秋龄的胸和屁股,商量说改日把梅边身边的这小娘子搞来玩一玩,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那小娘子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你们敢搞吗? 大家就安静了。 二少爷的人,没人敢搞。 等到梅边与谭秋龄牵着手毫无顾忌的从府邸走出去,有个家丁发出疑问:“二少爷的丫头,怎么被梅边牵上手了?” 那几个家丁都知道梅边的品性,庄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都轮着被梅边睡了一个遍,梅边还时常出府去春香楼寻姑娘玩。 一发出这个疑问,那几个家丁皆心照不宣的明白了:二少爷的冲喜丫头,被他梅边搞到手了。 0058第58章:秋风起 集市上人群熙攘,梅边握紧谭秋龄的手,生怕她走丢,被人潮冲走。 谭秋龄头一次出来,发现这街上不是一般的热闹,她天天呆在庄十越的院子里,成天见着的人都是那几副面孔。 先前被挑水家丁袭过胸,谭秋龄就不敢一个人在庄府乱逛了,都是在与吴茵结伴的情况下,才会在府里走一走。 在府里见着的人也是有限,远没有在外面见到的人这么多,见到的景物稀奇。 梅边买了一串糖葫芦给谭秋龄,谭秋龄举着糖葫芦一边吃一边走,问梅边吃不吃,梅边摇头,手替她擦去黏在嘴角的糖渣,嘬手指去吃从她嘴角刮下来的糖渣。 路过裁缝铺子时,谭秋龄看见铺外摆出来的布匹花色奇异,遂扯扯梅边的手,示意进裁缝铺子瞧一瞧。 老裁缝正教小裁缝裁剪衣裳,见有客上门,老裁缝问候道:“公子和姑娘想要看些什么,我们这铺子里啥都有,是这镇上布匹最齐全的铺子了。” 来看布匹的谭秋龄被老裁缝的热情击退了,拉着梅边的手又要离开。 老裁缝作为生意人,多年来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这二位主顾,男的穿着打扮看上去像个贵公子,身上用的衣服布段那是大富人家才用得起的,而他身边那位姑娘,穿着简单的粗布麻衣服,与他并不匹配。 可这两人手牵着手,气氛暧昧,足以说明这两人的关系了。 老裁缝不放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追在谭秋龄身后,夸道:“姑娘长得国色天香,小店因为姑娘的到来,蓬荜生辉,姑娘瞧瞧看这件绣有牡丹的上衣,姑娘穿上,一定好看。” 梅边听老裁缝夸起谭秋龄,认为他甚有眼光,再看向老裁缝介绍的那件上衣,便拉着谭秋龄返回,一道走到老裁缝面前。 “公子是不是也认为这件衣服很合适这位姑娘?”老裁缝一看梅边,就知道他是个出手阔绰之人,不管那位姑娘是否喜欢这件上衣,只要他喜欢,愿意出银子买下,那这笔生意就成了。 梅边赞同点头:“嗯,合适。” “再配上这条裙子。”老裁缝从旁随便拿过一条裙,“姑娘穿上这套衣裙就是天仙下凡了。” 谭秋龄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穿过裙子,见老裁缝拿上的那条裙子,羞怯问道:“我能摸一摸吗?” “姑娘尽管摸。”老裁缝把那条裙子递给了谭秋龄。 这条裙子与吴茵的一条裙子很像,但没有吴茵的半裙华丽,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裙子,可在谭秋龄的眼里,这条普通的裙子也很好看。 “喜欢吗?”梅边看她摸裙子的神情,已决定给她买下。 “算了,穿裙子在院里干活不大方便,二少奶奶看了,万一不高兴……”谭秋龄说着,放下了裙子 分卷阅读85 。 “以后院里的活儿,我都替你做了,你无需干活,二少奶奶那里就让我去说,放心。”梅边取出钱袋子,就要拿银子出来,“我日后天天给你买一条裙子,让你穿个够。” 谭秋龄挡住梅边取银子的手,想起上次吴茵让自己和他出去,给了一袋银子,问道:“这银子,该不是二少奶奶给的吧?” “小傻子。”梅边刮刮她的鼻梁,“这是我自己的银子,我用我自己的银子给你买裙子,怎么会是二少奶奶的银子呢?” 老裁缝听到梅边说每天都要给谭秋龄买裙子,对待这种大生意,他打起十二分的热情,介绍道:“公子,你看看我们铺里的裙子,我们铺里的裙子多,公子府上何处?方便留个地址行吗?姑娘在我们铺上量体,日后每天我们都把做好的裙子送到贵府,不用公子辛苦跑一趟,就让姑娘穿上裙子。” “来,快给这位姑娘量个身。”老裁缝赶紧招呼小裁缝。 小裁缝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完完整整,知晓那穿着寒酸的姑娘没什么见识,是个府邸里的下等丫头,小裁缝掀开了里屋的一道帘子,说:“姑娘请进,让我给你量个身,好为你做合身的裙子。” 老裁缝斜看了小裁缝一眼,知道这小子起了色心。 这量体都是在外面量,哪儿有去里面关起门量的道理?以前裁缝铺里那些单独来的女客,无不被小裁缝骗去了里屋戏弄。 今日来的不是单独的女客,这两位是大主顾,老裁缝担心小裁缝轻薄了这姑娘,得罪那位公子,搅黄了生意。 但不懂量体的梅边已经推着不愿进去的谭秋龄进了小裁缝所指的里屋。 帘子一放,老裁缝立马领着梅边去看其他式样的裙子,转移梅边的注意力,独留小裁缝和谭秋龄在屋里。 小裁缝肩上搭了一条软尺,围了一件白色围裙,站在谭秋龄面前,让她抬起手。 谭秋龄平抬起手,小裁缝盯着她的胸,手上拿着软尺,身体靠上前,用软尺去量她的腰围,脸凑上前,成功贴脸蹭在了她的胸上。 真软。 这姑娘年纪小胸大,想来外面带她来的那位公子已占了她的身子,她亦不是个黄花大闺女了。 小裁缝就喜欢这种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姑娘,已尝了男女之事,做什么都得心应手一些。 谭秋龄对量体的方式感到奇怪,这小裁缝为什么量个腰围,脸都贴在了自己的胸上? 小裁缝的手摸到谭秋龄的屁股上,量起她的臀围。 隔着衣服还摸不过瘾,小裁缝说道:“麻烦姑娘脱衣脱裤,我还要量一次贴身的尺码。” “脱……脱衣?”谭秋龄闻所未闻,量体还要脱衣。 裁缝见她惊讶,说道:“铺子里的客人都是脱了衣裤,量贴身尺码,姑娘若是觉得不便,姑娘可以转过身,我从身后为姑娘量,不看姑娘的正面。” 谭秋龄讪讪:“这样啊……” 他们这镇上量衣的方式,还真是够不避讳的,谭秋龄长在乡下,对此有所避讳。 可别的人都是这样量的…… 谭秋龄转过身,解起了衣领的盘扣,想着他们镇上人都是这样量体裁衣的,自己这个乡下丫头不这样量,会不会闹出笑话。 能开这样一个大的裁缝铺子,想来不会是一个趁人之危的裁缝,都是正经做生意,正经量体的。 谭秋龄脱掉上衣,现出肚兜。 今日她穿了一件白底红菊肚兜,两根细线绑在后背,只要一拉系绳,肚兜就会掉落。 小裁缝是低估了她的身材,这衣服一脱,光从后看,满眼都是诱惑,凹凸有致,瘦中有肉。 裤子脱下后,肉臀上留有几条红印,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玩弄。 这副肉身看得小裁缝心痒痒,若不是今日她与外面的公子一起来,小裁缝就此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她。 “姑娘抬手,我来了。” 小裁缝紧靠在谭秋龄身后,呼吸扑打在谭秋龄的后脖上,让谭秋龄皱了皱眉。 抬起手的谭秋龄低眼看见从背后伸来的那双手穿过腋下,拿着软尺,围上了自己的胸。 谭秋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觉得那条软尺不是在量自己的胸,而是勒着自己的胸在动。 软尺正好隔着肚兜,磨着她的乳头在动,像极了男女欢爱之前的挑逗。 谭秋龄问道:“师傅,什么时候能量好?” 见谭秋龄发觉,小裁缝不慌不忙,说着措辞:“姑娘莫急,想要做件好衣裳、好裙子,咱们得慢慢来,慢功才出得了细活。” 裁缝松开勒住磨动她胸的软尺,装模作样依次去量了她的手臂、腰围,蹲下来嗅着她的臀,量了一圈她的臀围、腿长。 她身上这气味……小裁缝一闻就知,她这是出门前,和男人做了那种事。 真是一具淫荡的身子! 小裁缝暗自琢磨,这一大早就和男人亲热,身子就这么渴望男人吗。 小裁缝默笑,把软尺搭在了肩上,站起身,从后抱住谭秋龄的胸,手从肚兜旁侧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胸。 “你……”谭秋龄身体一摇晃,涨红了脸。 小裁缝 分卷阅读86 道:“哎,姑娘别误会,我这是用手在测姑娘胸的大小,这做衣服嘛,要看胸围的,不然衣服胸围做大了,姑娘的胸不合适,衣服就是空的,不好看,衣服胸围做小了,姑娘的胸大了,绷紧了胸,也不美观。” 小裁缝说出这些胡言时,手就没停止过揉谭秋龄的胸。 那对奶子手感太好了,软又弹,捏着就不想撒手了。 胸本就是谭秋龄的敏感之处,梅边一吸她的奶子,她下面就要湿,被小裁缝长年做衣服的纤长手指抓着揉捏,谭秋龄顾不得羞耻,下面就有水了。 谭秋龄恨起自己这身子太容易湿了,推着小裁缝的手,耳边垂下了几缕发丝,警告说道:“我家男人就在外面,你住手!不然,我要叫我男人进来了!” 听到她说要叫她男人进来,可见她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小裁缝就不与她多纠缠,省得砸了裁缝铺的招牌。 最后重重一捏那饱满的奶子,小裁缝就不舍地松开了她。 谭秋龄如释负重,怕小裁缝发现自己下面湿了,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裤子就穿了起来。 “姑娘的胸,比实际看起来的还要大,我知道怎么给姑娘做衣了,还望姑娘出了这道门,别反悔对外面的公子说不买我们这铺子里衣裳和裙子了,我得罪了姑娘,我给姑娘说声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作为赔礼,我祖上是经营推拿的,姑娘以后若是哪里不舒服,可以找我给姑娘你揉一揉,不收钱。” 小裁缝的眼,色眯眯地盯着谭秋龄。 “不用了,我不推拿。”谭秋龄慌忙地穿好了衣服。 小裁缝看谭秋龄那慌张的样子,说道:“姑娘不要慌,你要以这副模样出去,我们本来没发生什么事,倒让外面那位公子以为我们有了什么事,产生了误会,这样就不好了。” 0059第59章:秋风起 这叫没什么事? 他的手都揉……揉到自己的胸上来了,谭秋龄深感这小裁缝的镇定,做了坏事,跳不红心不跳,竟没有一丝悔改之心。 “姑娘,你领口上沾了一个脏东西,我给你取下。” 小裁缝瞪圆的眼向谭秋龄的胸脯瞧去,朝她步步走近。 有了前车之鉴,谭秋龄转身就快速往旁边跑去,躲开了他。 梅边正与老裁缝站在一起聊着天,谭秋龄从里屋冲出来,膝盖碰上了木柜,发出咚的一声,让梅边和老裁缝同时回头看去。 “怎么了?有没有事?”梅边放下手中的布匹,神色担忧地朝谭秋龄走去。 老裁缝攥紧手,在心中发急地念道:这小崽子千万不要给我惹出祸端了…… “没,没什么,就是出来的时候急了些,不小心撞上了。”谭秋龄揉着膝盖,没有把小裁缝骗自己脱衣摸胸的事讲出来。 若是讲了出来,被梅边知道白白让人摸上胸,占了便宜,谭秋龄担心他心中因此会有芥蒂。 换成在从前,被男子多看一眼,谭秋龄都要羞死了。 这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情爱的滋味后,即使被小裁缝摸了胸,谭秋龄都不会有羞得想死的想法了,顶多被摸时无所适从。 “我们快走了。”谭秋龄扯着梅边的衣袖,挽上他就要离开,“我还想多去外面逛一逛。” “好好好,这就走。”梅边拿起买下的布匹和裙子,回头对老裁缝说道,“掌柜的,我们说好了,每天送一条裙子来庄府。” 老裁缝见谭秋龄没有说,误以为小裁缝没有骗谭秋龄脱衣,占人家的便宜。 松了一口气的老裁缝,抹着额头上的虚汗连连答道:“是,公子,我们一定按公子说的做。” 从裁缝铺里走出来,梅边问道:“那小子是如何给你量体的?怎么量那么久?” “久……久吗?”谭秋龄心虚,“就那样量的,穿着衣服,他用软尺给我量,可能我是第一次量体,容易紧张,总是乱动,数码老不对,就量得有些久了。” 梅边当然知道量体是穿着衣服量,谁会脱了衣服量? “你在紧张?被我和二爷之外的男人碰,你是不是很紧张?” “瞎说什么,我哪儿紧张了。”谭秋龄勉强一笑,心里犹豫起该不该和梅边说,在他早上出去干活的那段时间,庄十越进来与自己发生关系了。 谭秋龄咬咬唇,屁眼在疼,大腿根部也正酸胀着,说了后,少不了要挨上梅边的一顿肏。 一旦让他知道庄十越在自己早上醒来后,进屋摸来肏了自己,这回到府,梅边就会把这一次大补特补回来。 做那种事,谭秋龄一次两次新鲜,三次四次刚好,五次六次的,那就过味了,她得缓一缓。 “这不是梅公子吗?你这都有多少天没来我们春香楼了,我们楼里的姑娘都盼着你来,让你来指点一二。” 耳边传来一阵旖旎女声,谭秋龄抬头先是看见了写有‘春香楼’这三个大字的牌匾,但她不识字,认不出牌匾上写的是‘春香楼’,再是看见走到了梅边面前,拉住梅边另一只空余胳膊的姑娘。 这青楼里的姑娘见到梅边,就要把梅边往楼里拽,姑娘身上胭脂水粉气味很浓,呛得谭秋龄打出了一个喷嚏。 “青梅姑娘, 分卷阅读87 你这是想我了吗?”梅边抽出被谭秋龄挽上的那只手,当着谭秋龄的面,就掐上了那姑娘的屁股。 都能叫出对方的名字,想来是这姑娘的常客了,谭秋龄默不作声,咬着牙齿。 姑娘娇哼一声,冲梅边抛去了一个媚眼,回答道:“是的啊,梅公子,你不来光顾我们这春香楼,我们姑娘都甚是寂寞。” 谭秋龄抱着梅边给自己买的布匹与裙子,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调情,就只是一味的不高兴,气鼓鼓地跺脚要走开,把这地儿留给他们调情去。 只是刚走一步,她就被梅边拉住,拖进了怀里。 梅边揽着谭秋龄,对青梅道:“我以后不能来你们春香楼了,这位是我新娶的娘子。” 娘子?谁是他娘子?他在胡说什么? 谭秋龄还在对他掐青梅屁股的事耿耿于怀,踩了他的脚背,说道:“你不要乱说,我不是你娘子。” “你不是我娘子,那我是你相公。”梅边的手摸上谭秋龄的腰,对她的屁股就是一掐。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梅边都不与自己说一声,就掐上自己的屁股,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春香楼里那些下作的青楼女子一般? 谭秋龄敏感,挣开梅边的手后,黑着脸就走。 青梅说道:“好一个娇俏惹人爱的女子,梅公子有福。” “谢青梅姑娘吉言,我去哄我家小娘子了,下次与青梅姑娘再叙。” 梅边匆忙而去。 青梅略微一施礼,对已走的梅边说道:“梅公子好走。” 梅边追上谭秋龄,牵上她的手说道:“我说你是我娘子又如何,你不想当我娘子?” 能当吗?当得上吗?谭秋龄不想听他这般傻话,自己是庄十越的人,这进了庄府的门,住进了庄十越的院子里,那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嫁二夫了。 谭秋龄想到此,没来由的感到疲倦,自己要供两个男人肏弄,梅边前脚走,庄十越就躺进了还有余温的被窝,或是庄十越射进小穴的精液还在,梅边的阴茎就插了进来。 加之想到今日还被那小裁缝骗得脱下衣服,胸都被人家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谭秋龄怨恼起自己怎么会是如此一个蠢笨之人,气得红了眼睛,眼泪一个劲地掉。 谭秋龄一落泪,梅边就慌了。 他不知道她为何而哭,又是生了什么气,姑娘的心,他向来猜不透,也不想猜,可是谭秋龄的心,他比谁都想了解。 “不哭不哭,是我不好,我……不该掐青梅的屁股,不……不该说你是我娘子……不……不该……”梅边找不出原因,归咎到了自己的头上,“我就不该带你出来,都是我不好。” 谭秋龄的脸被梅边按在了胸膛上,泪水打湿了梅边胸前的一片衣襟。 “梅,梅边。”谭秋龄抽噎,抬头看向上方梅边的脸,“我,我们不回去了,好吗?” 不回去?不回庄府? 不回庄府,他们能去哪儿? 除了这庄府,就没有他们能停留的地方,他们是庄府的下人,是庄十越院子里的人,他们不回去,就会过上风餐露宿,没有饭吃的日子。 梅边十二岁进庄府,没什么本领,就仗着自己玩女人了得,教得了庄十越那傻子玩女人。 离了庄十越,出了庄府,梅边还真没什么本事能保自己不被饿死。 他爹梅暗飞能打铁混口饭吃,可他什么都不会。 何况还有一个谭秋龄在,多了一个女人在身边,他无法保证自己在外能护得了她。 “我们回晚些。”梅边轻擦去她的泪,“我带你去吃面,街口有一家牛肉面做的可好吃了,吃了面,我带你去看河灯,看完河灯,我再带你去吃街尾的桂花糕,他家的桂花糕甜而不腻,你一定喜欢……” 庄府,他们还是回了。 只是回去的晚,梅边打发了门房那几个值夜的家丁一些银子,对方才不情不愿开了府门。 梅边牵着谭秋龄的手进了庄十越的院子,路过庄十越屋前时,弯腰在窗外瞥了一眼,看见庄十越和吴茵两个人都睡下了,他快速在黑夜中穿行而过,领着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自己的屋子,梅边就要把谭秋龄往自己那张大床上抱去,想与她亲热,但被她拿手挡在了胸前,娇言细语道:“昨夜我被你折腾的够呛,今晚能不能不要了?” 梅边亲着她的脸,说道:“依你,都依你,但今夜你要留在我屋里睡。” 谭秋龄为他的话感到好笑:“都这么晚了,我不在你屋里歇,难不成还去二少爷屋里,挤在二少爷和二少奶奶之间睡?” 梅边没接她的话,抱着她倒去了床上,压在她身上,摸着她的大腿根过过手瘾。 梅边握着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根,很想掰开她双腿,不经前戏就插进去。 但最终,梅边没有插进去,忍下了。 且放过她好生休息,茶杯用多了都会发旧,她这副软身淫器不加节制地肏,害大于利。 梅边在心里和自己说,爱护她,一定要好好爱护她,爱护她胜过自己啊。 0060第60章:秋风起 庄无意生辰宴这一天,谭秋龄穿上了梅边给自己买的 分卷阅读88 裙子。 最普通的棉麻质地,上面绣着大朵虞美人花的图案,在阳光下转一圈,谭秋龄整个人宛如披上了一层柔光,与往日大不相同。 倚在门边嗑瓜子的吴茵看着穿上了裙子一脸欢喜的谭秋龄,说道:“这裙子的布料忒差,你若喜欢穿裙子,我托我娘家人带几匹好布来,给你做上几条花样好看的裙子。” 能穿上裙子,谭秋龄已经很高兴了,不在乎裙子面料是好是差。 况且,这裙子还是梅边买的。 “多谢二少奶奶,我一个下人,能穿这种面料的裙子,我已经很知足了,穿上好面料裙子干活,若是碰脏或是弄坏了好面料裙子,那就叫我心疼可惜了。” 吴茵咬着瓜子仁笑了笑,她在这院里,干的是什么活? 她没来之前,院里的活儿就是梅边一个人做,她来了之后,和梅边偷摸着好上,这院里的活儿还是梅边一个人做。 谭秋龄俨然成了这院里的半个主子了,这半个主子还不乐意伺候庄十越,就爱和梅边呆在一起,有梅边的地方就有她。 吴茵对转着圈圈,向梅边展示裙子问好不好看的谭秋龄说道:“该走了,我们吃了庄无意的生辰酒就回来。” “好,二少奶奶。”谭秋龄拿上吴茵准备的贺礼,应了吴茵,又对梅边说道,“我很快就回来。” 梅边宠溺地拍拍她头顶:“去吧。” 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原是吴茵与梅边一道去,留谭秋龄在院里看管照顾庄十越,但梅边私心想着若是与吴茵走了,院里就剩庄十越和谭秋龄两人,孤男寡女,庄十越说不定会拖谭秋龄进屋,与她欢爱。 梅边就与谭秋龄换了,由他留下在院里照看庄十越,谭秋龄随吴茵去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 谭秋龄抱着贺礼跟在吴茵身后,经过修围墙的哑巴刘,谭秋龄放慢脚步,对哑巴刘喊道:“嘿,大个子。” 哑巴刘唯恐她向自己走过来似的,惊恐往后退了退。 有了喜欢的人,就有了爱美之心的谭秋龄巴不得逢人就炫耀梅边给自己买的裙子,见了哑巴刘,她停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蹦蹦跳跳地问道:“好看吗?” 哑巴刘都没看清裙子是什么颜色,他就低下了头,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谭秋龄摇头晃脑,炫耀道:“梅边给我买的。” 前方传来吴茵的声音,谭秋龄叫了一声糟糕,对哑巴刘说道:“二少奶奶叫我了,我不和你说了,我跟着二少奶奶去吃大少爷的生辰酒席,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直到谭秋龄跑远了,哑巴刘才抬起了头。 最近他都不敢正眼去看谭秋龄,只要一看她,就会想起庄十越肏她时,抬高她腿被展露出的小穴。 那小穴粉嫩,层层褶皱,插入了庄十越同样粉嫩的阴茎,小穴被操出白色浆液,顺着大腿根流下,那画面,真当是淫荡极了。 被按在墙上的谭秋龄嘴里轻呼二少爷,墙面把她的胸都挤变形了,她被庄十越架着,嘴里的二少爷或快或慢,快是庄十越插得急,慢是庄十越插得短,她的呻吟有大有小,大的声音是庄十越顶到了她深处,让她爽了,小的声音是在回味被插深的滋味。 哑巴刘不止偷看过她被庄十越插的小穴,在大白天,还见过她与梅边在庄十越常蹲的水塘边行苟且之事。 梅边搭了一条长椅在水塘边,躺在上面歇凉,谭秋龄就穿了像今日这样一条裙子,从后面绕来,蒙住了梅边的眼。 梅边拉下她遮眼的手,揽着她腰,亲昵的让她坐在大腿上。 两人说了会儿话,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一撩裙子,跨坐在梅边的身上,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 很快,哑巴刘就看见谭秋龄在梅边身上轻颤抖动,不脱一衣一裙,穿着那裙子就与梅边做了起来。 甚而庄十越来了,两人都不慌张,庄十越蹲在旁边看鱼,他们有了裙子做掩护,当着庄十越的面都没有停下。 梅边的双手探进谭秋龄的裙里,刺激着谭秋龄,裙中遮掩的小穴被粗壮的阴茎顶着,谭秋龄主动在梅边身上扭动,低头看着一脸销魂的梅边。 那双探进来的手揉着她的臀,摸着她的阴蒂,偶尔一声抑制不住的淫叫让蹲在旁边的庄十越看向坐在梅边身上的谭秋龄,问谭秋龄怎么了。 涨红脸的谭秋龄找借口说是被蚊子叮了。 树影晃动,阳光从茂密的树叶穿过,照射在那两个重叠的身子与单独蹲在一边看鱼的庄十越身上。 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得欲火难消,从屋顶走下,到后院取下一条晾晒在竹竿上的肚兜。 那肚兜是吴茵的,正面绣着几朵兰花,清新素雅。 哑巴刘掏出自己发硬的鸡巴,拿肚兜裹上阴茎就揉搓起来,想着自己这梆硬的鸡巴插进红豆柔软的小穴里,潮水淹没了情欲中的红豆,双腿夹着他的腰哼叫,气息粗喘。 靠着吴茵的这肚兜,哑巴刘射了出来,精液流了大片在肚兜上。 自己弄射和肏女人射出来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射出来的那刻很爽,得到了释放解脱。 不同的是,肏着女人射出来,有带温度的肉体可供拥抱和抚 分卷阅读89 摸,自个儿把自个儿弄射了,这扑天的寂寞围绕在哑巴刘身边。 红豆花光了他的银子,掏空了他的家底,说会等他,结果一转头就跟着别人走了,遭他人赎去了。 都说青楼女子无心无情,哑巴刘认为这话不假。 庄无意的生辰宴沿用的是西式办法。 留洋回来的作派,流行喝葡萄酒、吃蛋糕、跳舞,但国内没有洋蛋糕,庄夫人就让厨子蒸了一个脸盆大的白面馒头,上面装点切好的水果,代替了庄无意口中所说的蛋糕。 长条中式桌子一个挨一个,铺上桌布,西式烛台插上了中式大红蜡烛,桌上放着葡萄酒、煎的一大片猪肉,配上中式面条和放在最中间的脸盆大馒头,便有些倒土不洋,奇奇怪怪。 来的宾客中,男宾占去多数,女宾就是本家几个出嫁多年的远亲、庄夫人,以及庄十越这一房的吴茵与谭秋龄。 这生辰宴上,男女宾客没有分开坐,都是混为一起,站在桌边,端着盛有葡萄酒的玻璃杯,或三人一堆,或五人一群站在一起闲聊。 把贺礼给了接管的家丁后,谭秋龄走在吴茵身后,说道:“二少奶奶,大少爷的生辰宴办得真稀奇。” 吴茵端起玻璃酒杯,递给了谭秋龄,谭秋龄摇头:“我就不喝了,二少奶奶喝吧,要是二少奶奶醉了,我还能搀二少奶奶回去。” “庄无意仗着是长子,比二爷脑子灵光,向来就瞧不起人,留学西洋能学到个什么东西,尽来败光庄家的银子。”吴茵用酒杯挡嘴,不满的小声对谭秋龄讲道,“二爷都没花着庄家什么银子,这老大一看就是投胎来的冤家鬼,把庄家的银子全吞他自己肚里了。” 说罢,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尝到这葡萄酒的滋味还不错,吴茵又喝了几口,最后一口气连续把杯里酒喝光了。 “二少奶奶,你悠着点。”谭秋龄悄悄看着四周,见周围人手里端着的酒就没怎么喝过。 在场没有人像吴茵这样豪迈的一饮而尽。 吴茵端起第二杯酒,说道:“没事,这酒是葡萄酿的,不醉人。” 当庄无意领着那洋鬼子未婚妻出场时,吴茵已经喝到了第四杯葡萄酒,捂着嘴打出一个酒嗝。 谭秋龄给吴茵找了一杯清水,让她漱漱口,眼睛往庄无意的洋鬼子未婚妻看去。 洋人未婚妻站在庄无意身边,个头与身长七尺的庄无意齐平,雄壮魁梧,有一对发蓝的眼睛和一头披肩的金色卷发。 她五官深邃,鼻头很大,穿了一件拖地蓬松的黄色洋裙,不时露齿微笑着。 人们总是对长相奇异的人或物投以巨大的好奇目光,被庄无意拉着去和庄夫人敬酒的洋人未婚妻,就是人们好奇心的所在。 庄无意是这场生辰宴的主角,谭秋龄看见他的头发涂上了更多的油腻发油,所有的头发都往后梳去,头发一根根服帖地贴着脑袋,露出了光亮大脑门。 庄无意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圆框细边眼镜,穿着烫得整齐的灰色西装西裤,单凭着装来看,是有几分富家公子的意思了,脖子上系的那一条蓝色领带,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人群中,庄无意的眼神在全场瞄来瞄去,当看见了站在一块儿的谭秋龄和吴茵,他仰头饮尽杯中酒,舌头在嘴里动了动,伸出胳膊,让洋人未婚妻挽上自己,向她们走去。 0061第61章:秋风起 “唷,弟妹,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庄无意端着一杯斟满了葡萄酒的杯子,走近了吴茵。 吴茵见庄无意来了,脸上溢出笑容:“大哥生辰吉乐。” 庄无意向吴茵介绍起站在身旁的未婚妻,说道:“她叫朱里,家里做轮渡生意的,跟着我回国后,至今无法适应国内的生活,习惯穿着洋裙,弟妹家是做绸缎生意的,改日弟妹带朱里去弟妹家的绸缎庄做两身衣裳,弟妹意下如何?钱的事,弟妹就不要担心,朱里家半个月的进账,就能抵上弟妹家绸缎庄一年的入账,别说买两身衣裳的银子,就是买下弟妹家的绸缎庄,都是绰绰有余了。” “一家人,谈什么钱不钱的事,朱里是你未婚妻,那今后,她与我就是妯娌了,我白送给她两身衣裳都没问题,但就是我爹嘛,他爱国之心特别强,从不卖一针一线给洋人,还有像大哥你这种回了自己家里,还要穿着洋人服装的,进了我爹的铺子,那是会被当成卖国贼,一顿好打。” 吴茵摸着手腕上的老玉手镯,笑得深深。 “我们这镇上的裁缝铺、绸缎庄、布坊等等等,都不会卖给洋人东西,大哥要是想朱里穿中式衣裳,苦于买不到合适的,我建议大哥去春香楼,扒下两名青楼女子的衣裳来穿,她们有钱就能扒,而像我们这些正儿八经做生意的,除了不做洋人和卖国贼的生意,其余正规的生意,我们都做。” 两人说话夹枪带棒,结怨已久了,今日见了,相互一损,表面上堆着笑容,内心是拿刀子捅对方的心都有了。 “弟妹说的这话,有些不对了,不是所有洋人都是可恨的,朱里不是侵犯过我们国家洋人中的一员,朱里没有做坏事,她无论去任何地方买东西,那都是能买到的,这能当老板的 分卷阅读90 人,一个赛一个的人精,民族心是民族心,做生意是做生意,哪会有不去赚洋人钱财的道理?幸好弟妹有兄长继承绸缎庄,不然让弟妹去守着绸缎庄,上百年的老字号绸缎庄,转瞬就会在弟妹手里开砸了。” 吴茵绞起捏在手里的手帕,正要反驳庄无意,就被庄无意的话堵得她开不了口。 “噢,对了,弟妹,娘说你这都嫁入我们庄家一年了,你还没让娘抱上孙子,你千万不要等到我和朱里的孩子都可以满地爬了,弟妹你这肚子还都是平的。” 庄无意揽着朱里,叽里呱啦说了一串鸟语给朱里听。 朱里听后,那双蓝眼睛看向吴茵的肚子,捂嘴发笑。 吴茵最恨别人说她生不出孩子这件事,庄无意找痛点找的精准,那口气堵在吴茵的心上,顺不下去。 “大哥是长房,我作为二房,长幼有序,我理应等着大哥的孩子生在前头,大哥若生出个蓝眼珠金头发的孩子出来,婆婆见了,一定会将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掐死,大哥不是不知婆婆的性格,这生的出,不如生的好。” 同样是说完,没有给庄无意回击的机会,吴茵故意闻了闻空气,说道:“秋姑娘,你可是闻见什么气味没有?” 谭秋龄闻见了,那是庄无意身上散发出的浓郁香气。 从第一次见到庄无意,他身上就带着这种香得闷人的气味,比青楼女子身上的脂粉气还要重,闻久了,脑袋都发昏。 被吴茵点名叫道,谭秋龄只好答道:“闻到了。” “这气味啊,是咱们庄家大少爷身上的香气,知道他身上为什么要涂比女人还要香的香粉吗?” 吴茵视庄无意如空气,自我问了起来。 谭秋龄配合说道:“我不知道。” “哎哟。”说起这个,吴茵就笑道,“婆婆与我亲如母女,她什么都与我说,婆婆同我说,说咱们这位大少爷小的时候,腋下生出一股臭味,臭得大家都不敢靠近,所以身上要扑这么浓的香粉,来掩盖自带的体臭。” 庄无意说吴茵生不出孩子,吴茵说庄无意有体臭,两人的痛点都被对方踩着了。 庄无意被吴茵这一说,终是沉下脸,放下酒杯,转身就走,朱里穿着裙子不便,提着裙摆,路都走不稳,追在庄无意身后。 庄无意一离去,吴茵也瞬间沉下脸,拿起桌上庄无意留下的酒杯,仰头一喝,一口饮尽了杯中浑浊的葡萄酒。 “二少奶奶……”谭秋龄想让吴茵慢着点喝。 果不出所然,喝急了的吴茵呛着咳嗽几声,待气息缓过来后,她冷冷盯着谭秋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夜里天天都去二爷房里伺候,在怀上二爷的孩子之前,你不许和梅边在一起了,若是违背我的话,我见一次你们俩在一块儿,我就拿棍子打你一次,我看梅边到时能不能护到你!” 平时吴茵对他们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这下让庄无意讽刺到了头上,吴茵就咽不下这口气。 “二爷要是把你肚子里肏不出一个娃,不等婆婆赶你,我就先赶了你去,再找别的姑娘进院子。” 谭秋龄不敢违抗吴茵,唯唯诺诺地说道:“是,二少奶奶,我今天夜里就去伺候二少爷。” 吴茵迈开腿,走了两步,脚下发软无力,唤道:“来扶我一下,我可能喝猛了,头有些晕。” “是。”谭秋龄扶着吴茵去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着。 本是想等吴茵好些之后,就搀扶着她回去了,免得又碰上庄无意,两人打上嘴仗,徒添不快。 但吴茵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就睡了过去。 “二少奶奶,二少奶奶……”谭秋龄喊着,可吴茵醉得连撑头的手都滑落在一侧,没了回应。 吴茵半醉,谭秋龄还能把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她慢慢走回去,这人是全醉了过去,重的发沉,谭秋龄没办法独自把吴茵运回去。 那些宾客中,谭秋龄就认得庄夫人,她起身去找庄夫人,求助庄夫人找人帮着把吴茵带回去。 绕了一大半圈,明明开始还看见了庄夫人,这会儿特地去寻,就找不见人在哪儿了。 没带上眼的谭秋龄在东看西望时,失手碰到桌上的一盘水果。 盘中水果砸落在地,吓得谭秋龄跳开,远离了被打翻的那盘水果。 “你怎么回事?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 “对不起,对不起……”谭秋龄没看见是弄脏了谁的裤子,一味地低声道歉,等看见了坏着脸色的庄无意,谭秋龄把扬起的头低了下去。 顾不得思考打翻的水果怎么会把庄无意的裤子弄脏,谭秋龄向后退着就要走开。 “站住。”庄无意从西装口袋抽出手绢,向谭秋龄递去,“把裤子给我擦干净了再走。” 谭秋龄向庄无意的裤子看去,裤腿等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看见哪里沾上了污渍。 即便如此,谭秋龄还是双手接过庄无意手中的手绢。 “是,大少爷……”。 谭秋龄蹲下身,手绢轻轻擦拭着他的裤子,宾客们聚在一堆,看着他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庄无意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谭秋龄,舌尖在嘴 分卷阅读91 里蠕动打转。这个平平无奇的丫头,在见她的第一眼,就有想尝尝她滋味的冲动了。 平时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见到长在杂草里的野菜,生出了新鲜感。 碍于她是个低贱卑微的丫头,自己这副高贵的身躯碰了她,那就是自毁身价,庄无意就不想碰了。 如今她蹲在自己身下这姿势,又让庄无意蠢蠢欲动。 吴茵那张利嘴把他贬到心里一股窝火,坏了今日生辰宴的好心情,这送上门的丫头,不如就当作是吴茵送给自己的生辰贺礼,寻一个开心。 “大少爷,擦好了。”谭秋龄恭敬的把手绢递还给庄无意。 庄无意没接手绢,把手中的半杯葡萄酒送到了谭秋龄面前,说道:“我讨厌脏东西,那脏了的手绢,我不要了,这半杯葡萄酒,你替我喝了,权当是你给我赔礼了。” 谭起龄从头到尾就不知道自己是把他裤子哪里弄脏了,冒失打落在地的水果,离他有把八帽子远。 又是要当众给他擦裤子,又是要喝下那半杯葡萄酒赔礼,谭秋龄想着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在院里,让梅边和吴茵来参加庄无意的生辰宴,省得自己这个乡下丫头丢人。 梅边来了,还有力气能把醉了的吴茵背回来,自己陪了吴茵来,什么忙都帮不上,还…… “谢大少爷赏酒喝。”谭秋龄拒绝不得,接下了那半杯葡萄酒,想着喝下这酒后,要快点找人帮忙把吴茵带回去。 葡萄酒入口甘甜,稍带涩口,半杯全部饮完都不会上头。 起码依她这种酒量差的女子来说,她再喝三杯都不会有眩晕感。 可放下酒杯,往前走出了十几步,谭秋龄视线逐渐变模糊。 这半杯葡萄酒让谭秋龄体会到什么叫多走一步,四肢瘫软就会跌倒。 宾客们见好好走着路的谭秋龄突然就晕倒过去,惊慌地叫喊。 眼皮闭合之前,谭秋龄看着围在身边的那一圈人头,想着自己都倒了,吴茵该怎么回去,自己又该怎么回去。 0062第62章:秋风起 湿软的舌头抵开两片阴唇,往里面舔去,男人的双手放在阴唇旁,把阴唇掰开到最大,舔着里面粉嫩的肉。 舌头卷起的水声与小穴处传来的瘙痒感,让谭秋龄徐徐睁开了眼。 从眩晕中没有恢复过来的谭秋龄疲倦地看到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庄十越的屋子,也不是自己的小破屋,更不是梅边的屋子。 这间屋子透亮,窗外天色明朗,几棵单薄的树在窗户上晃来摇去,天还没有黑。 冲鼻的香气盈满了整间屋子,她闭上眼,又睁开眼,模糊地看见自己的两个小腿被摆来弯曲,脚心踩在床上。 埋在两腿间那颗油腻短发脑袋,似曾相熟。 不,不可能…… 她想要迅速的起身,但发现自己的双手举过了头顶,双手手腕被一条蓝色领带系了一个死结,拴在了床头上。 眼神向下一探,下身已被脱得光溜,上身脱来就只留了一件肚兜。 谭秋龄想要挣扎呼叫,可一早就塞进她嘴里的布团,让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叫。 舔着小穴的嘴没有停下,在她醒来后,钻进小穴的舌头灵活地找到了能触碰她身体高潮的机关。 谭秋龄在颤栗中,一直在心中能恳求停下。 舔着小穴的舌头持续刺激着她的身体,流出的水源源不断,成了庄无意眼中的一道美景。 庄无意抬了一点头,看向两颊绯红被绑住手的谭秋龄,故意伸长了舌头,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舔她的小穴。 眼神满满都是挑衅与侵占。 谭秋龄看着庄无意,眼里露出哀求,可她越是示弱,他就越兴奋,有意大口大口吸着她小穴流出的水,发出声响,吃相逐渐变得狰狞。 谭秋龄被庄十越舔过小穴,庄十越的舌头是正常的长度,随便舔几下,都能让敏感的小穴湿了,而庄无意的舌头又长又宽,舔在小穴上,刺激着小穴收缩。 喝够了谭秋龄小穴里的水,庄无意站了起来,转身拿过摆放在柜子上的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把含进嘴里的水,又吐回杯中,接着拿过杯子旁折叠的格子方巾,仿佛是吃完了一顿美食,轻轻擦拭嘴角后,再擦去手指沾上的滑腻淫液。 用过一次的格子方巾被庄无意丢弃,他斜靠在柜子前,抽出一支香烟含在嘴里,手中多出的火柴盒在他的指间把玩了一回,抽出一支火柴。 火柴在火柴盒上连擦了几下,没点燃,庄无意又重新抽出一支火柴,擦燃火柴,掩手点燃了香烟。 庄无意甩了甩还在燃烧的火柴,将火柴甩熄后,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烟草,悠闲吐出烟圈,他看向躺在床上的谭秋龄,眼神就像在看一道不着急品尝的烤羊排。 谭秋龄如是被囚禁的羊羔,看见庄无意还能抽烟,被绑住的双手从未一刻放弃过挣扎。 她想要挣开束缚,从这间香得熏脑袋的房间逃离,从这个魔鬼手里逃走。 庄无意领间缺少的蓝色领带就是绑住谭秋龄双手的那条蓝色领带,没了那条蓝色领带,庄无意白色衬衣领口完全露了出来,领口的纽扣被庄无意嫌勒而扯掉了,裸露出的脖 分卷阅读92 子泛着微红,是庄无意喝了酒的原因。 无论喝一杯酒,还是十杯酒,庄无意一沾酒,脖子就要变红。 挣不开双手,谭秋龄改为蹬起了双腿。 砸在床上的双腿发出闷响,这让庄无意看去,嘴角浮出一抹冷笑,拿烟的手在头上挠了挠,站直了松垮的身体,向她走来。 见庄无意走了过来,谭秋龄的双腿蹬得就更快了。 庄无意抽了一口烟,烟雾从鼻孔里飘出,没有任何警告,烟就摁在了谭秋龄的大腿上,等移开了烟,烟头被摁熄,谭秋龄大腿上多出一个被烫的血泡。 重新拿出火柴点燃了烟,庄无意扒了一口烟,隔着烟雾,看向谭秋龄的脸。 被堵住嘴的她,发不出痛苦的惨叫,但能瞧见那张痛到发抖的脸上流着两行泪,咬牙颤抖着。 “我对你还是好的,想去看看隔壁的吴茵吗?我专门找了街上的五个乞丐陪着她,而你,就我一个,就一个,你都不肯听话?” 庄无意俯下身,对准谭秋龄那张极度惊恐的脸,抽着烟,一口接一口的烟雾吹在了她脸上。 谭秋龄痛苦地闭上眼。 闭着眼睛,那带刺激性的烟雾还是呛得她眼泪直流。 当烟雾终于停止,不往她脸上吹时,庄无意斜靠在她身边,把烟灰抖落在她肚兜上,说道:“你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我不是看上了你,我就是想玩玩你的身子,我问你,那傻子上没上你?你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 谭秋龄睁着满是泪花的眼,嘴里发出哼哼声,向庄无意求着饶。 “你点头,或摇头。”庄无意仰头往上空吐着烟圈,说道,“下贱人是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的。” 谭秋龄哭着点头。 “上了是吗?” 得到谭秋龄的再一次点头,庄无意一口把剩余的香烟抽尽,再次拿烟头烫在了谭秋龄的大腿上。 熄灭了烟,庄无意弹开烟头,语气无限可惜:“我还以为你是处子,这样说来,吴茵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她的原因。” 谭秋龄痛到无法思考,腿上那两个被烫出的带血水泡所带来的痛,直往她心里钻,疼得她流下的汗与泪混成了一堆。 “傻子好可怜,两个女人在他院子里住着,他都让你们怀不上孩子,今日是我生辰,我就大发慈悲,帮帮那傻子。” 庄无意将大手往谭秋龄胸上一盖。 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又接着关上。 听到是有人进来了,谭秋龄立马睁开眼,燃起了希望的光,祈祷进来的人能救自己。 走进来的人是提着裙摆的朱里。 谭秋龄看见朱里的那瞬间,希望她撞见她未婚夫想奸淫自己,能够加以阻止。 可朱里就淡淡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谭秋龄,嘴里说起了听不懂的西洋语言,庄无意回了两句听不懂的鸟语,朱里扭头走到了一边,背起手开始拉洋裙的拉链。 谭秋龄瞳孔瞪大。 她看见站在那一处的朱里脱下蓬松的洋裙,展现出一副男人的身体,连头上的金色长发都是假的,他摘下金色长发,露出原本的金色短发。 谭秋龄亲眼看见一个女洋人,变成了一个男洋人。 那个男洋人胯下之物巨大,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男洋人影响到了庄无意,庄无意抓起床边的鞋子就向他打了过去,对他说了两句鸟语。 被打中后脑勺的男洋人放下正在喝水的杯子,摸着发疼的后脑勺拿了一本书,窝在椅子上翻看起了书,不再走动。 庄无意捏过谭秋龄的下巴,把在看朱里的她,掰来与自己对视:“要是说出去,朱里是个男人,你的舌头就会被我拔掉,听明白了吗?” 谭秋龄点头。 但比起发现朱里是个男人的惊讶,谭秋龄看见庄无意脱下裤子后,身下那根仅只有小女孩食指长度的阴茎,才是让她最惊讶的。 怎么会有这么小,还这么短的阴茎? 0063第63章:秋风起 谭秋龄一共经历了两个男人,庄十越的阴茎与梅边的阴茎相比较,庄十越的阴茎不大,但见到庄无意的阴茎后,谭秋龄能肯定庄十越的阴茎不算小。 小的是庄无意的阴茎,像没发育完全的豆芽,又短又细。 谭秋龄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看着庄无意的豆芽阴茎往自己的下体插去,要是庄无意不开始抽动,她都不知道他进来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不如他用舌头舔小穴来得爽。 人不可貌相。 谭秋龄回不过神,外表充满了兽欲的庄无意,长在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居然这般小。 也难怪他的舌功一流。 上天公平,那方面不足,其他方面就弥补了那不足。 庄无意摘下眼镜,掰着谭秋龄的双腿往外扩,盯着抽插中的阴茎,边插边说:“你好松,为什么能这么松?那傻子一天到晚都在肏你吗,把你肏的这样松。” 松?谭秋龄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说她松。 梅边从来都是说她紧,夹得他快爽死了,庄十越表达力有限,没有说过她紧不紧,可每一次庄十越在她身上,每一次对她都是兴奋到 分卷阅读93 又啃又咬。 只有庄无意说她肏起来不爽,小穴太松。 庄无意把她那双腿压过她的肩,趴着耸动,隔着肚兜揉着她的胸,往里插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呃’。 谭秋龄眼泪未干,盯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庄无意。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庄无意奸淫,但她就是哭不出来了,因为身下没有任何感觉。 连单一的抽插动作都感受不到,下身就只有大腿上那两个被烟头烫出的血泡摩擦着,传来了一阵阵的疼。 “傻子肏不出娃,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为效劳,我要把我的精液全射进去,帮那傻子搞出一个娃。” 庄无意面目忽然变得凶狠。 谭秋龄一听到他要射进来,被堵住的嘴嗯嗯叫着,眼神乞求他不要射进来。 正用眼神哀求着庄无意,庄无意杀猪般的咆哮声响起,吓得谭秋龄闭上嘴,看着他面红耳赤地嚎叫。 梅边和庄十越射进来全靠动作,庄无意是全靠吼,震耳的叫声吵到了坐在屋角看书的朱里。 朱里朝床上看了过来,双手堵住耳朵。 嚎叫声停下后,庄无意完成了射入,低头去看谭秋龄小穴里流出的半透明精液,满意的用手指沾了些精液,举到谭秋龄眼前。 “要是有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给肏出来的,到时叫那傻子亲自到我面前磕头叩谢,谢谢我给他肏出了一个孩子。” 谭秋龄拼命摇头,没被压住的双腿开始乱蹬,不承认被庄无意射进来,就会怀上庄无意的孩子。 有一脚踢到了庄无意的腿,庄无意往谭秋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 一声耳光后,屋里安静到翻了一页书的声音都能听见。 被抽了一耳光的谭秋龄羞辱难当,想要咬舌自尽,但嘴里堵住的布团让她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去咬舌头。 她闭上眼,被庄无意再次欺压而上。 庄无意扯掉了她的肚兜,耳边是庄无意放荡的笑声,揉着那两个面团一样白又软的奶子,用了力拿豆芽阴茎去插她的小穴,不断问她爽不爽。 这话从梅边的嘴里问出来,谭秋龄兴许还能如实说爽。 但是由庄无意问出来,谭秋龄从一开始想要赴死的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庄无意说要后入,让她翻身,她就配合翻身趴下,撅起屁股等着挨操。 “你撅屁股撅的这么熟练,傻子是不是经常这样肏你?他为什么能懂这些花样?” 庄无意摸着她的屁股闻了起来,当闻到屁眼,啪啪地打了几巴掌,打得谭秋龄鼻子一酸,眼里包上了泪花。 眼睛未眨,泪水就簌簌地掉了出来。 “傻子懂得还挺多,竟然把你屁眼都给捅了,看来我是小看了我那傻弟弟。” 庄无意跪在谭秋龄身后,抱着她的腰想要从后面插入阴道。 但他的阴茎太短,从后面插,他的阴茎碰不到阴道。 庄无意气急败坏,翻过谭秋龄,从正面插入了阴茎,揪着她的奶头骂道:“小贱人,逼都这么松了,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你都松成了这样,嫁给傻子之前,是被好几十个男人操过了吧,要不然你的胸为什么会这么大,屁股这么翘……” 庄无意骂骂咧咧,难听羞辱的话全往谭秋龄耳朵里钻。 只是这一次庄无意没射出来就软了,退出了谭秋龄的身体,躺在身旁,吸起了她奶子吃,当作休息了。 等休息够了,庄无意从床上坐起来,对看完他们全程的朱里叽里哇啦说了一串的鸟语,朱里就从衣箱里拿了一件轻便的裙子穿上,再戴上丢在地上的假发,恢复成女儿身,走出门去。 没一会儿,左右手提着一个水桶的朱里走到屋内的一处屏风后,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中。 朱里跑了三趟,把浴桶装满了水。 庄无意取出塞在谭秋龄嘴里的布团,解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那两只手腕因为挣扎过猛,手腕都被勒出了一圈血痕。 庄无意将她一把抱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与她一起面对面坐在浴桶中,给她洗起了身子。 他揉着她的胸,对没有任何表情,像个木偶的谭秋龄说道:“瞧瞧你这胸,这么大,是个男人看见你这么大的胸,都想肏你,何况是我,我也是个男人。” “你呢,不要怨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要怪就怪你长了这么大的胸。”庄无意揪着她的奶头晃动,说道,“谁叫你的胸不长小一些,你的胸要是长小一些,你今天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谭秋龄觉得他的话,真是可笑。 他庄无意有了坏心,就算胸长得不大,他也可以找其他荒唐的理由要了她这身子。 错根本不在胸上,错就错在庄无意长了一个管不住的屌,看见胸大的女人就想睡。 虽然深深清楚这道理,但谭秋龄还是不免内疚自责,觉得自己这身子破了,脏了。 庄无意先从浴桶里走出来,谭秋龄呆到水变冷,恍惚虚弱地穿上放在一旁的衣服和裙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走出来,她就看见朱里的裙子掀开了,庄无意跪在朱里面前,正给朱里口。 分卷阅读94 那条比梅边还长的阴茎被庄无意含在嘴里。 看见谭秋龄走出来,庄无意吐出了朱里的阴茎,握着那根阴茎一边揉搓,一边对谭秋龄说道:“你主子在隔壁,去瞧瞧。” 说完,又含上了阴茎,舔了起来。 谭秋龄紧皱眉头,跑了出去。 一出去,谭秋龄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太阳光。 走了几步,手去摸头发,谭秋龄发现此时自己的头发是披散着的,梅边送自己的铃铛发绳没在头发上。 谭秋龄返身回头,想去取回遗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转念想到屋內有两个男人,她就迟疑犹豫了,几经纠结,还是勇敢地走了进去。 最糟的情况不过是被他们两个男人上,自己不是没被两个男人同时上过,牙一咬眼一闭,也比弄掉了铃铛发绳,找不回梅边送的发绳要强。 推门进去,谭秋龄看见庄无意的屁股对着朱里的阴茎。 庄无意双手抓住床杆跪在床上,朱里站在身后,正用粗屌插庄无意的屁眼。 突然开门折返的谭秋龄把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朱里一度停止了抽插。 看见进来的人是谭秋龄后,朱里就继续插了起来,不多看她一眼,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揉着庄无意的屁股,嘴里发出中文的‘噢噢噢’音。 看得出这个假扮成女人的男洋人操庄无意的屁眼,操到爽上天。 挨操中的庄无意就不一样了,他脸色铁青,冲谭秋龄骂道:“贱人,你回来是还想被我肏吗?你有本事就过来,我身下还有位置……” 谭秋龄眼睛寻找着,看见了落在床上的铃铛发绳。 那条发绳就在庄无意的膝盖处。 谭秋龄立即冲过去,庄无意以为她是受了刺激,真要来自己身下叠罗汉,刚骂出一句小贱人,就看见她在床上抓了一个东西就跑。 庄无意都没看清她抓走的是什么东西。 谭秋龄走后,跪趴在床上的庄无意终于放心大胆喘起气,朱里扶着他的腰,重重地挺身。 庄无意用洋人的语言让他再快一点。 朱里用简单的中文回答道,好的,宝贝。 床猛烈晃动,庄无意被朱里插来趴在床上,开始发出嚎叫。 朱里知道庄无意高潮将至,保持着这种抽插速度,希望庄无意能在他身上,得到比操女人时还要爽的高潮。 0064第64章:秋风起 “呕~” 吴茵伏在床边,手指伸进喉咙里,抠起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屋内飘散着乞丐身上的体臭味与男女欢爱后留下的腥臭味。 吴茵是被五个乞丐操醒的,她嘴里塞进了一个乞丐的阴茎,吃了两口,头被强制转到一边,喂进了另一个乞丐的阴茎,小穴里插着一个乞丐的阴茎耸动,胸被一个乞丐捧着亲,手里强制握着一个乞丐的阴茎揉搓。 五个乞丐轮流把吴茵干了一次,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射进了精液,五个乞丐结束后,她就悉数把小穴内的精液和嘴里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了。 谭秋龄走进来时弄响了门,吴茵受惊,拿被子挡住身体,紧张问道:“谁?” 看见是谭秋龄进来了,吴茵松了一口气。 只见吴茵头发乱糟糟的,露出的肩膀和小腿布满了牙齿留下的咬痕和淤青,谭秋龄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二少奶奶……” “不许哭!”吴茵吐出一口唾沫,说道,“我还没死呐,不过是被一群畜牲合伙给上了,有什么好哭的。” 谭秋龄憋住泪,若换成自己经历了吴茵这样的事,不一定能像吴茵这样,一滴泪都不流。 “你有没有事?”吴茵拿手背擦擦嘴角,目光在谭秋龄身上来回打量。 谭秋龄头发梳得整齐,衣服裙子都是穿的好好,唯一异样之处在于她眼睛泛着红肿。 这眼睛红肿往往是她哭过,才会变成这样。 谭秋龄的手按着酸涩的眼,说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 想来,那眼睛长在头顶的庄无意也瞧不上这丫头,不屑动她。 思罢,吴茵愤怒握紧拳头,道:“我这次被庄无意这王八羔子整了,走着瞧,他动我,我就动他未婚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五个乞丐把她所经历的事让朱里经历一遍,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听到吴茵说的话,谭秋龄想告诉吴茵,朱里是个男的,但不知从何说起。 朱里不是女子,他是一个比梅边还要高的男子,就算找十个乞丐去,都对他做不了什么。 平白无故把一个大家都认为是女子的人,说成是男的,这难以让人相信。 如非谭秋龄亲眼所见,她都不会相信男人能穿裙子,戴假发,扮成女子留在庄无意身边。 “替我梳头,我全身疼的很。”吴茵扶腰,骨头都跟着咔嚓地响,“这些臭男人脏死我了,我要回去好好洗个澡。” 谭秋龄称了声是,为吴茵挽起头发,插上吴茵平时常戴的珍珠发簪。 谭秋龄做不到像吴茵这么豁达,她站在吴茵身后,她的心悲戚,愁眉不展,想要一死了之。 “回去后,嘴巴给我闭紧了,不 分卷阅读95 要向二爷、梅边说出我今日的遭遇,二爷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庄无意是庄家的大少爷,公公不在府里,他这个长子就是庄府的一家半主。” “是。”谭秋龄又添一层绝望。 连吴茵都拿庄无意没有办法,自己这个蝼蚁,又如何能撼动庄无意这棵大树? 来时,吴茵风光满面,去时,吴茵多了愁容。 表面上对谭秋龄展现出无所谓,实际上,吴茵怎么可能做到无所谓。 未出阁前,她是吴顺绸缎庄三小姐,上有两位哥哥,从小疼如珍宝,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也是嫁进了这庄府,她的日子才大变样了。 外表维持着庄家二少奶奶虚假的风光,其实上要费尽心思讨好庄夫人,下要操心那傻子庄十越,还要承受在背后被人戳脊梁骨说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如今遭了罪,委身五个乞丐胯下,做了诸多羞辱的事,熬着吊了一口气,否则,依那五个男人的精力,吴茵不折半条命进去都不可能。 吴茵哭不得,弱不得,她一弱,这二房在庄府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庄夫人本就不喜庄十越,从小就将他囚禁在院内,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那住的院子内,他甚至都不能在府内溜达。 吴茵要是倒下了,展现出弱者的姿态,整日哭哭啼啼,在庄夫人面前诉苦说难,定早早就被庄夫人嫌弃了。 佯装坚强不是一时,是一辈子的事,只要还在庄府一日,吴茵就知道,自己就要永远强势。 干不过庄无意也要对着干。 能压住庄府的仆人们,那就一定要死死压住,给他们最重的教训。 有时吴茵很羡慕谭秋龄,羡慕谭秋龄可以在人前哭,可以放肆在人前大笑,可以天真烂漫对着梅边撒娇。 吴茵想自己也就比谭秋龄长一岁,小女子的娇憨姿态,她曾拥有过,但现在被庄府这千疮百孔的日子磨灭到一丝不剩。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院子,谭秋龄去厨房给吴茵烧洗澡水,吴茵回了屋里躺着,梅边跟在谭秋龄身边,帮着烧柴添火,问庄无意生辰宴上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让她们玩到了比约定回来的时间还要迟。 谭秋龄不愿再提起,去回忆那恶心的种种。 “没什么好玩的。” 见谭秋龄心不在焉的样子,梅边走到她面前,变出了一串糖葫芦,私以为谭秋龄看了,就会开心地接过糖葫芦。 谭秋龄兴味索然,没有伸手去接,揽起衣袖从锅里打起热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吃吧。” “那我给你留着,等着想吃的时候,我拿给你。”梅边放好糖葫芦,拿过水桶,抢过了谭秋龄手中的葫芦瓢,去舀锅中烧的热水,“你歇着去,我来做。” 一双手从梅边腰后环上来,抱住他,头靠在了他背上。 “怎么了?”梅边无论弯腰还是直腰,那双手都从后面抱着他。 知道她粘人,不知道她还有这种粘法,干个活都要抱着。 “没什么,就是二少奶奶催我快点怀上二少爷的孩子,从今夜起,我天天都要睡在二少爷的房里了。” 梅边舀热水的动作一停。 谭秋龄说道:“今夜你在你屋里等我,我伺候二少爷睡下,就溜去你的屋里找你。” 梅边没有拒绝,说道:“我去你的小屋里等你。” 梅边想着自己那屋的床是大床,一个人睡在上面等谭秋龄,未免孤寂了些,躺在谭秋龄小屋的小床上等她,心里没那么空。 “嗯,那你就在我的小屋等我。”谭秋龄随了他。 去谁屋里都一样,今晚是最后一夜。 被庄无意玷污了身子,谭秋龄自觉无颜留在这世上,寻准了府里的那棵歪脖子树,要吊死在这庄府,死后定要变成恶鬼,让庄无意永无安宁之日。 0065第65章:秋风起 入夜,谭秋龄在梅边的目送下,进了庄十越的房里。 庄十越早早听了吴茵的话,在床上等着谭秋龄了,谭秋龄一进来,躺在床上的庄十越坐了起来,欣喜地看向她,说道:“茵姐儿说你以后每晚都要和我睡了。” “是的,二少爷。”谭秋龄脱下裙子,再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解下,穿在里面湖绿色的肚兜鲜艳夺目。 那肚兜除去后,挺拔饱满的奶子吸引了庄十越的目光。 谭秋龄看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光着身子爬上床,钻进了被窝,分开腿坐在了庄十越的身上,双手搂着他脖子,主动把胸递到了他嘴边。 庄十越手托她的左胸,揉了几下就含上去,吸了起来,没有吸的右胸也被他的手抓着不放。 那颗脑袋埋在胸间嘬着,谭秋龄低头看着庄十越吸奶的模样,母性与情欲同时迸发,咬着嘴唇一脸迷离。 庄十越扶着阴茎在她阴道周围磨蹭,蹭得阴道里的水流出,润湿了阴茎,庄十越才插了进去。 谭秋龄侧躺在床上,腿被庄十越高抬着插,两乳晃动。 许是白天被庄无意奸淫了,身体没有恢复过来,加之大腿上被烟烫出来的血泡此时正被庄十越的腿压着,谭秋龄没心思欢爱,可又要应付庄十越,她只得假装很爽,叫出了最大的呻吟声。 分卷阅读96 庄十越听着她的呻吟,看着身下她被自己操到睁不开眼的脸,翻过身将她后入,摸着她两个奶子喘起了粗气。 谭秋龄双手撑在床上,被庄十越从后面插进来有些疼,喊了一声二少爷。 庄十越撞击着,扶着她的臀部,盯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小穴内插进抽出,乐开了怀,更加在她身上卖力,啪啪抽插。 “二少爷,往后有别的姑娘进院子,你对待人家姑娘头夜的时候,记得温柔些,姑娘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哭了很正常,二少爷就不要打骂了,吓坏了姑娘,姑娘会害怕二少爷的。” 庄十越分不了神和她说话,腰腹向前一挺,手按在她的臀上,射了进去后,方说道:“你在院子,就不会有别的姑娘进院子。” “那万一我要是不在了呢,总该会有别的姑娘进院子,二少爷你……”谭秋龄交代起了他,话都没说完,那根粉色的肉棒就塞进了她嘴里。 “你怎么会不在?茵姐儿说,你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你就会永远留在院子里了,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永远留在院子里…… 谭秋龄一想到永远就难过。 她含着庄十越的阴茎想道,这里是地狱,自己挣扎其中,庄无意那样对待她,就击碎了她想要活下去的信心。 看到谭秋龄的脸添上了哀伤的神情,庄十越去摸她的脸,安慰道:“茵姐儿说了,你能怀上,你无需担心你像茵姐儿那样怀不上。” 谭秋脸知道庄十越是误会自己了,她根本就不是哀伤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而是…… 唉,谭秋龄无数次庆幸庄十越还好是一个傻子,从她脸上读不懂内心,不然早八百年就被庄十越发现自己与梅边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庄十越撑起身体,与谭秋龄又做了一回,捣着她的小穴,一次次撞开花心,最后喷射出的乳白色汁水浇洒其中。 以前在女子身上最多用六分力就疲倦了,而今庄十越在谭秋龄身上要用到八分力才知疲倦。 他做完倒头就大睡,鼾声渐起。 谭秋龄拿帕子把身体擦净后,身上裹了个被单,衣服也没穿,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一天之内,谭秋龄被两个男人肏了,现在披着被单要赶去见第三个男人,夜里的冷风一吹,她身体有些吃不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走到小屋前,屋内发出微弱的亮光,谭秋龄推开门缝一看,见屋内留了一盏蜡烛,梅边趴在床上正等她,都等睡了过去。 谭秋龄悄步走了进去,关上门后,拉下裹住身子的床单,趴在了他背上。 梅边被来自背上的重量一压,虚开了惺忪的睡眼,反手向自己的背上摸去,揉着她的屁股,开口就问道:“二爷要了你几次?” 庄十越一共要了两次,谭秋龄故意说成要了四次,惹得梅边连说不信二爷能有这样的持久力,从背上把她拉下来,捧着她的脸就与她吻了起来。 “你若不信,你也来四次,看看成不成?”谭秋龄眼神勾人,单手握住了他胯间挺起来的阴茎。 “小妖精。” 梅边就冲着她这股明骚劲,今夜不弄她八百次,都白长身下这坨巨物了。 正要提枪上阵,弄她一个两股颤动,梅边就听她抱着自己,在耳边说道:“你能不能舔舔我那里。” “哪里?”梅边装不懂,他从不舔女人的那个地方。 “就那里。”谭秋龄眼神渴望,搂着他的肩,双腿分开,环着夹住了他的腰。 梅边猜道:“是二爷舔你舔爽了,你还要我来给你舔?” 不是被庄十越舔那里舔爽了,是庄无意舔了那里。 那地方被庄无意舔脏了,谭秋龄想要梅边把自己的那里舔干净,走在黄泉路上,身子也轻快些。 “你舔不舔?”谭秋龄看着他。 梅边想直接来,舔她那里有什么用,不舔下面,她水也一样的多,操起来两人都能爽到就是了,何须搞那么多弯弯绕绕。 谭秋龄看他不做声,又问:“你舔不舔?” “舔,我舔。”梅边扶她坐了起来,让她背倚墙上,拉开她双腿就趴了下去。 那地方味道是咸的,有淡淡的异味,舌头刮上去,一刮就刮出了水。 这是梅边第一次舔女人,没什么经验,他一边舔一边看谭秋龄的表情,见她舒服到咪上了眼,也就没有停下来,继续卖力给她舔。 扒开那两片阴唇,梅边舔起了阴蒂,舌头快速扇动起那小肉粒,谭秋龄爽到发出颤抖的哭音,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梅边见时机到来,脸贴着她阴道,将五指中最长的中指插进了开合的小穴,略一弯曲手指头,抠着插起了小穴。 谭秋龄叫破音的瞬间,小穴内喷出的水正对梅边,溅了他一脸。 梅边脱下衣服,胡乱用衣服抹了几下脸,就坐起来将她抱在身上,下身顶进了她小穴,腰部和臀部用力,上下插起了她满是潮水的小穴。 谭秋龄坐在他身上不稳,颠簸中,伏在了他肩头,声音被操到不连贯,问道:“我……我下面……是不是不紧了?” “二爷说你下面不紧了?”梅边抱着她的腰,张开双腿使劲向上一顶,谭秋 分卷阅读97 龄随之上下颤动,叫了一声。 梅边随即握住她晃动的乳,说道:“你下面紧的都想让我再长出个鸡巴来操了,就一个鸡巴往里开垦,费力的很。” 穴内绞紧了那根肉棒,顶着谭秋龄晃动, 去了一次后,她被梅边平放在床上,双手交叉搭在胸前,再被肏到高潮后,双手不自觉就收拢按住了胸,叫起了他的名字:“梅边,梅边……” ”我在。”梅边吻着处于高潮中的她,握住了她的手,甩甩头上的汗,喘着气说道,“照老样子,我今天也射进去,一会儿给你抠出来。” 谭秋龄睁开朦胧的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梅边,说道:“不用抠,就留在我体内。” 反正都决心赴死了,抠不抠,都是不重要了。 “不抠?”梅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摸上她的胸。 谭秋龄环上他的脖子,骗他说道:“嗯,不抠出来,怀上了,这孩子就当是你梅边的了。” “不行。”梅边抓着她的胸,做最后的冲刺。 谭秋龄骂了梅边一句胆小没种,并抓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叫你射进来,你听到没有,射进来……” 梅边的脸部抽搐,抓着她的胸急速抖动,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爆发后,梅边根本没来得及把阴茎拔出来,就把精液射了进去。 想起身从小穴里抠出射进的精液,谭秋龄拉住他:“抱抱我。” “我抠出来再抱。” 谭秋龄瞪眼:“你抱不抱?” 梅边倔不过她,阴茎插在她小穴内,没有机会拔出来,无奈抱上了她,心里一阵慌乱。 这要是怀上了自己的种,那就是万分对不住庄十越了。 梅边慌乱过后,心情很快平静下来,她让射进来不用抠,侧面证明了她是想怀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能和她有孩子,梅边平静的心就变得喜悦, 他这辈子还没有想过子嗣的问题,他都二十了,寻常人家的男子十三岁就能娶妻了,十五岁有妻有子是常态,他因自身情况,未想过成家有子的那一天。 这如今,谭秋龄想给自己怀孩子…… 梅边的唇拱着挡住谭秋龄耳朵的头发,凑在她耳边小心地问道:“你当真想怀我的种?” “嗯。” 庄十越和庄无意都射了进来,谭秋龄可怜梅边敢射进来,不敢留。 何不就让梅边痛快地爽一次。 梅边听了十分高兴,展露笑颜,乐到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好几口,激动道:“怀上了,我一定会照顾和保护好你们娘俩的。” 并说道:“我刚才在屋里等你时,等到睡着了,我就梦见我姐了。” 谭秋龄听梅边说起过,他有一个妹妹,什么时候,他又有了一个姐姐? “你姐?” “对,我姐,叫梅落,我看见梦里的她,还是穿着那身花布袄子,她带我去河边踩水捉鱼,玩得可开心了,一醒来,你就压在我的背上了。” 谭秋龄问道:“你姐怎么没来过庄府看你,还是你姐嫁人了,不方便来看你。” 梅边迟疑了下。 他是把谭秋龄当成最信任最亲近的人,才决定讲出来。 “我姐出嫁前,被流氓地痞奸淫凌辱,投河自尽了,投河那天的早晨,她把我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把我的破衣服补了,还问我有没有想吃的,买给我之后,她就跳河了,街坊邻里都说我冷血,自己姐姐死了,都不落一滴泪,我是想哭啊,但哭不出来,她死就死了,死之前还对我好,这是存心让我记她一辈子。” 谭秋龄的心不安跳动着。 梅边姐姐被辱自杀前的心境,与自己是何曾相似,都是想离开这人世前,把能给他的都给他。 0066第66章:秋风起 梅边对于家人是模糊的,对他娘、对他的大哥梅添、后娘胡丑姑,甚至他爹梅暗飞,要让他在脑子里过一遍他们的模样,他都不大能想得起来他们的五官了。 但花婶婶、雪芽,还有死去的梅落,她们的模样都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他曾与她们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好时光。 后来他与她们都散了,像天上的云,有聚就有散。 庄十越和吴茵是一家人,而梅边与他们不是一家人,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拿肉身去讨主子欢喜的小厮。 他没有家人了,花婶婶远离了他,幽居乡下,雪芽和梅暗飞在一起了,他们成家人了。 听见谭秋龄说愿意给自己怀孩子,梅边思绪万千,苦涩、喜悦种种情绪在他心里揉杂。 他把头藏进谭秋龄的颈窝里,抱紧了她,说道:“我只有你了。” 重提梅落的事,如同去回忆很久前受过的一道伤,本都忘却了那道伤,但现在不仅想起了那道伤,还把受伤的过程翻了出来。 “不要难过了。”谭秋龄轻拍他的背,心中对他产生了无限怜爱。 想到自己即将也会离他而去,无尽的眷念就牵绊着谭秋龄。 梅边没有多么的难过,也就难过了那么一下,插在谭秋龄小穴里的阴茎就复活了。 抽动的身体让谭秋龄娇哼,双手抵在梅边的胸膛上, 分卷阅读98 轻喃道:“你轻点。” 梅边深情注视着身下的她,握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眼神温柔:“好,轻一点。” 抽插挺进这个动作,梅边做过无数遍了,他的阴茎抵达过无数个女子身体的最深处,因此,俘虏了一些女子的身,俘虏过一些女子的心。 这一天,他反过来了,被女子的小穴捆住了,让他甘心交出一颗赤诚之心。 他在她身上花光了力气,被她抓破胸膛,挠花了背,还是要死死地钳住她,耳边传来她的骂声:“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想精尽人亡?” 他喘着气,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抱着她的头,嘴唇贴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下身抽抽了好几下,尽余力把精液射了进去。 在黎明之光划破黑暗之前,两具沾满了汗水油腻的身体紧紧相拥。 谭秋龄小腹涨痛,等到天边放亮,她艰难推开趴在身上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梅边,张开双腿,阴道里流出的白色精液就流了出来。 “我回去了,二少爷醒来见不到我,传到二少奶奶耳里,我吃不了好果子。” 趴在床上的梅边试图坐起来:“我送你……” “休息吧你,我自己能走回去。”谭秋龄俯下身亲了亲他,长发掠过他的脸,挠得他脸痒痒的,“你这头牛耕起地,不要命了。” 梅边虚弱疲倦,他拉过谭秋龄的手,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又抬头看向她的脸:“我何时在你身上惜过命?明夜,你来围墙那里见我。” “再说,看情况。”谭秋龄没有马上答应他,松开他的手,裹上了被单,在他留恋注视的目光中,从小屋里走了出去。 清晨带着雾气,仅裹着一张被单的谭秋龄赤足行走其中,长发散落。 风吹起,庭院内的树掉下小白花,在她身边飞舞。 这幅场景落在早早来干活的哑巴刘眼里,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景,如同就是古画里那降落在深山中的仙子。 多余的是裹在她身上的被单。 没了那被单,裸身行走就好了。 美人要是不穿衣服了,露出丰乳巨臀,那就展现了淋漓的美,别有一番风情与美丽。 哑巴刘很想见识,她的风情与美丽。 谭秋龄回到庄十越的屋子,好在庄十越还没醒,她躺在他身边,身体极其劳累,脑袋沾上枕头,人就昏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她两头奔跑,梦里都还能见到梅边坐在她身上,抱着她耸动,问她这样能不能让她肚子大起来。 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睡醒了的庄十越晨勃,谭秋龄隐约看见庄十越肏起睡梦中的自己,发泄着欲望。 画面一转,她看见庄十越的脸变成了庄无意的脸,狰狞着,用他只有手指长的短短阴茎插入了小穴,重复着问她为什么这么松。 见到庄无意那张脸,谭秋龄冷不丁惊出一身冷汗。 那种想快点醒来,又醒不过来的梦困住了谭秋龄,她看见梦里的庄无意摸着她的肚子说,他已经替他那傻子弟弟搞了一个娃在她肚子里了。 谭秋龄气得开始哭,哭着哭着,眼前出现了府里的那棵歪脖子树,摊开手一看,自己手里多出了一条白绫。 她走到歪脖子树前,把白绫搭了上去,系好打了一个结之后,含泪正要把脖子钻进系好的圈里,她就听到了梅边的声音。 “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 那声音委屈、哀怨,她走了,他就一个人了。 一缕刺眼的光照向了谭秋龄的眼,她忽的睁开眼,入目就是庄十越的脸。 见她醒了,庄十越高兴的像只大老鼠一样吱吱乱叫,手舞足蹈。 “茵姐儿,秋醒了。” 坐在桌边剥着橘子在吃的吴茵回了一句知道了,缓缓走来,向躺在床上的谭秋龄说道:“我是急迫,逼着你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可你也不必着急和二爷做猛了,累着自己的身体了。” “瞧瞧,下面都红肿了。” 吴茵把手伸向了谭秋龄的下体,扒开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替这小小的身子可怜。 “这都还能看见里面的精液,昨夜,二爷是如何射了这么多?” 谭秋龄沉默,不敢回答吴茵。 “二爷。”吴茵去问站在旁边的庄十越,“二爷,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射了这么多的?” “我早上醒来后,与她又做了一回,她睡着了……” 庄十越说到一半,捂住脸,从指缝间偷看躺在床上面颊红润的谭秋龄,害羞起来,不肯往下说了,转身向屋外跑去。 吴茵喊他回来说清楚,他一跑,就跑来没有影子了。 对于庄十越这小孩儿心性,吴茵摇摇头。 为谭秋龄掖好被角,吴茵说道:“你就这样保持下去,肚子里有消息,那就是早晚的事,你肚子争气点,争取头胎就给二爷生个大胖小子,那么,王八羔子庄无意即使是庄家长子又怎样,我们这一房若有了长孙,我们的底气就有了。” “是,二少奶奶。”谭秋龄忐忑答道。 现在只要一提起庄无意这个人的名字,谭 分卷阅读99 秋龄身上都是一阵恶寒。 能怀上孩子固然是一件喜事,但她害怕这孩子会是庄无意的种。 若是庄无意的种,不要说是底气了,她的尊严,庄十越的尊严,吴茵的尊严,还有梅边的尊严,都会被庄无意践踏到支离破碎。 谭秋龄又想起了那棵歪脖子树,但就想了一下,就不再继续往下想了。 她摸着肚子,揣了一份希望,希望自己怀上的,能是梅边的孩子。 0067第67章:秋风起 因为梅边而打消了自尽念头后的谭秋龄,夜里宿在庄十越屋里,伺候庄十越睡下后,光脚溜出屋门去见梅边。 院子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有时他们以大地为床,月光为烛,交缠到难舍难分。 有时墙为铺,谭秋龄被梅边举起来,双腿盘在他的腰上,看他大汗淋漓眼里只装下了自己的模样。 更多时候,他们会在谭秋龄小屋的那张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 梅边时而温柔,时而疯狂,连着几个夜里,亲密到一体的两人,都在对方的身体上,找到了难以言叙的巨大欢喜。 谭秋龄的那些不愉快和痛苦的回忆都渐渐被梅边的热烈冲散了。 如往常那样,两人暗自约定好,夜里在院里哪个地方见面。 不知吴茵是有所察觉,还是谭秋龄天天占着庄十越,吴茵身体寂寞了,夜饭后,吴茵当着谭秋龄和庄十越的面,说夜里与他们一起睡。 没权利拒绝的谭秋龄看向在收拾碗筷的梅边,夜里和吴茵一起睡,她就不大可能出来见梅边了。 梅边当然知道吴茵和谭秋龄夜里睡一起,谭秋龄想要出来就难了,吴茵是一个人听见了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的人。 梅边心里急,可也没有办法。 他不可能和吴茵做,更不可能加入他们,只有安慰谭秋龄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若是二少奶奶实在想谗荤的了,天天都要与他们一起睡,那就看去哪儿弄来一个美男子,供二少奶奶玩乐,与他们分散开。 若二少奶奶就这么一夜与他们睡,那等过完今夜就好。 庄十越知道夜里多了吴茵与自己一块儿睡,竟高兴到主动去洗了一个澡,窝在床上,手脚都搓暖和了,等着她们。 吴茵脱光衣服,爬上床就与庄十越抱在了一起。 她亲了两口庄十越的脸颊,招手向没上床的谭秋龄唤道:“秋姑娘,快上来。” “好的,二少奶奶。” 多了一个吴茵,谭秋龄手脚放不开,看见吴茵赤裸的身体,会害羞,低下了目光。 也会害羞吴茵看到她的身体。 只脱了外衣,谭秋龄穿着裙子和肚兜就上了床,恭敬地跪在床的角落,双手放在膝盖上,等着吴茵和庄十越完事,自己再用身体去伺候庄十越。 “秋姑娘离那么远干嘛,过来,你先把二爷伺候了。” 吴茵拉过跪在角落的谭秋龄。 谭秋龄推辞:“还是二少奶奶先和二少爷,我……” “二爷第二次不一定会行,你先来,你怀上二爷的孩子要紧。”吴茵对谭秋龄说起了悄悄话,对庄十越的能力十分了解。 “秋姑娘穿着裙子作甚,脱去了罢。”吴茵亲自动手拉下了谭秋龄的裙子,手摸过她的大腿,赞道,“秋姑娘的皮肤摸着滑嫩,怪不得引梅边垂涎。” 谭秋龄立即否认:“二少奶奶,我没有和梅边……” “你入府的第一夜,难道梅边没有在教二爷时碰你?” “这个……”谭秋龄咬唇,红了脸,“碰了……” “那就对了。”吴茵看她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对她动手,去解她的肚兜,“秋姑娘穿着这玩意儿做什么,多不方便二爷摸。” 谭秋龄的肚兜就被吴茵解开了。 吴茵并没有急着将谭秋龄推进庄十越的怀里,而是先揉上了她的胸,边揉边说:“秋姑娘的胸,揉着可真舒服。” 吴茵本是一只手在揉,变成了两只手在揉。 “二少奶奶……”谭秋龄的脸发起烧,她不大习惯女人摸上自己的胸,总……总觉得怪怪的。 要命的是,不知吴茵吃错了什么药,与谭秋龄对跪,直起腰就拿她自己的胸去碰谭秋龄的胸。 同样挺拔丰满的胸轻撞谭秋龄的胸。 吴茵的乳头蹭着谭秋龄的乳头,这让在旁边裤子都脱了等着肏谭秋龄的庄十越看傻了眼。 他弱弱道:“茵姐儿……” “别吵,安静,一会儿就给你。”吴茵凶了他一句,而后看着谭秋龄这张娇嫩红透的脸,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吻在了她唇上。 “唔——” 谭秋龄吓了一大跳,脑袋闪开,躲起了吴茵:“二少奶奶,你这是做什么……” 吴茵没有说话,强制性地吻她,咬上她的下嘴唇,将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搅动。 吴茵的胸抵着谭秋龄的胸,摩擦着,手在谭秋龄的大腿上抚摸,摸着摸着就抵达了她的阴道口。 谭秋龄颦眉。 吴茵拿手指插进了她尚处于干涩的阴道。 见谭秋龄的脑袋要往后退,吴茵拿手扣住她的后脑 分卷阅读100 勺,舌头勾着她不情愿的舌头,狼吻起来。 谭秋龄被吴茵上下其手,欺得红了眼睛,嘴里呜呜哀叫。 见到这两个女人亲吻,庄十越再傻都知道自己的东西被吴茵抢了,他拉开吴茵,抱住了谭秋龄,说道:“茵姐儿,我现在想要秋了,你不许亲她了。” 谭秋龄头一次被女人亲吻调情,整个人又懵又怕,被庄十越抢过来之后,庄十越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直接就开始干她。 处在摇晃中的谭秋龄,看到吴茵擦了擦嘴角,来到了他们身边。 “二爷。”吴茵扭过庄十越的头,去亲庄十越。 庄十越回正头,忙得去看身下的谭秋龄,拒绝了吴茵的邀吻:“没空。” 吴茵捧着庄十越的脸,直接上嘴去亲他。 抽插动作停止,谭秋龄看见上方的庄十越和吴茵吻了起来,吴茵拉着庄十越的手,引导着去摸她自己的胸。 庄十越摸着吴茵的胸,大口地吻起了吴茵。 谭秋龄思考起吴茵是不是要把庄十越抢去了,吴茵就放开了庄十越,说道:“二爷,继续弄秋姑娘,加把劲。” 庄十越的视线回到谭秋龄的脸上。 全程都集中不了精力的谭秋龄假装呻吟了两声,余光见到吴茵在自己身旁躺下,望着上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十越肏完了谭秋龄,搓着发软的阴茎,又接着去肏在谭秋龄身旁躺下的吴茵,两人搂抱在一起,默契十足。 没动两下,谭秋龄就听见销魂的叫声从吴茵嘴里飘出来。 那声音叫得谭秋龄一个女人都有了感觉。 两人停下,换了一个后入姿势。 只是这后入,吴茵翻身趴在谭秋龄的身上,庄十越抱着吴茵的屁股,从后面塞进了略微发软的阴茎。 “二少奶奶……“谭秋龄对吴茵叠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行为,感到慌乱无措。 吴茵什么解释都没有,就揉上了谭秋龄的胸,嘴巴一张一合,在庄十越的抽插中,叫了起来。 “噢,好爽,爽死我了。” “二爷鸡巴真大,快要操死我了……” “啊——啊——啊——” 吴茵身体前后晃动,连带着被压在身下的谭秋龄都被撞晃动了。 谭秋龄被吴茵的淫叫声叫得身下流水潺潺,双目盯着吴茵的脸,放大了瞳孔。 “揉我胸,快。”吴茵盯着谭秋龄说道。 谭秋龄咽了一口唾沫,正犹豫要不要去摸吴茵的胸,庄十越的手就从后面摸了上来,抓住了吴茵两个胸。 庄十越亢奋:“茵姐儿,我的好茵姐儿……” 谭秋龄恍然,原来是吴茵在叫庄十越揉她胸。 谭秋龄瞬间羞愧,两只耳朵通红。 “秋姑娘是想摸我的胸吗?”吴茵喘着气,看着谭秋龄。 谭秋龄被吴茵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逃开了她火辣辣的眼神,声音小得像蚊子:“不想。” “不想?”吴茵两只手大力揉起了谭秋龄的胸。 “二少奶奶,不要……啊——” 找到了谭秋龄胸上敏感点的吴茵露出坏笑,看着谭秋龄失魂落魄地呻吟,自己也跟着叫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庄十越哪受得了她们这样叫,插在吴茵小穴内的阴茎被叫得一下就射了。 庄十越一射,吴茵就吻上了谭秋龄,手指迅速分开她的腿,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唔……”谭秋龄发出哼叫,手抓空了几次,才抓到了吴茵的胳膊。 吴茵用手插自己,与梅边用手指自己,谭秋龄就是两种感受。 梅边是为了湿润她的身子,做好前戏才用手插她的小穴。 吴茵拿手插她小穴没有目的,就是追求心理上的一种爽感,看娇弱的她一脸可怜,轻轻叫着二少奶奶,不要插了…… 说是不要插了,吴茵看她胸口喘得急,这分明就是爽到了。 “秋姑娘的身体真是敏感,都被我插出水来了……” 谭秋龄红着脸躲避吴茵的戏谑眼神,在心里承认吴茵插得自己好舒服。 梅边手插技巧足,知道怎么插能让她爽,吴茵远是没有梅边手上的技巧多。 没有梅边插的爽,但比梅边插的舒服。 谭秋龄想,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吴茵见谭秋龄闭起眼享受,凑近她耳边说道:“秋姑娘觉得舒服吗?要是觉得舒服,下回就我们两个,再拉梅边一起来。” 被吴茵插,只图舒服,追求新鲜感,但要一起分享梅边,谭秋龄万分不同意。 “二少奶奶,我最近一心一意和二少爷在一起,这个关节点要是和梅边厮混在一起,怕是不好,二少奶奶找梅边玩就好,我就不加入了。” 吴茵见她还是像上回那样拒绝了,脸一下就垮了。 抽出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吴茵气得牙痒痒,对庄十越说道:“我替二爷把秋姑娘的身体调教好了,二爷今夜一定要多肏秋姑娘几次,好让秋姑娘的肚子早点大起来,免得有人打秋姑娘的主意,占到了秋姑娘的身子。” 0068第68章:秋风起 庄十越有心想与谭秋龄多来几次,但 分卷阅读101 身体至多与她行了一次云雨,阴茎就硬不起来,吴茵给他舔,又叫谭秋龄給他舔,都无法弄硬。 只好左拥一个吴茵,右抱一个谭秋龄,三人睡在了一起入眠。 庄十越最先睡着,谭秋龄想偷溜出去见梅边,等了好大一会儿,估摸吴茵睡着后,跃跃欲试起身,吴茵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秋姑娘去哪儿?” “我去上茅厕。”谭秋龄捂着肚子,“有些急。” “夜壶在东南角方向,恭桶在东北角方向,需不需要我为秋姑娘掌灯?” 此话说来,就是无需出门,在屋内都可以解决内急问题。 谭秋龄知道今夜出去见梅边无望了,心里沉了底:“不劳烦二少奶奶了,我自行前去。” 吴茵见谭秋龄从床的里面跨出,去了屋的东北角,先是听见一阵尿声冲在桶底,过了一会儿,没有了动静,她喊了一声:“秋姑娘。” “哎,在,肚子有些疼,得费些时间。” 听到谭秋龄的声音,吴茵放了一个心,躺在床上等着她回来,而此时的谭秋龄已抱着从窗外翻进的梅边,开心抱着他直哼哼。 即使白日里时时见,梅边这晚上不来见她一面,睡觉就睡不踏实,于是想方设法都要来见她一面。 时间紧迫,梅边抱了又抱她,与她吻别,让她回床上去,免得时间久了,被吴茵怀疑,或是吴茵起床看见了他们,那就糟糕了。 谭秋龄送走翻窗离开的梅边,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床上。 吴茵睡不着,自从把庄十越让给谭秋龄,她身体饥渴了很久。 今夜庄十越就弄了她一次,没有弄爽,她睡不下去。 望了一眼睡得如死猪的庄十越,吴茵向谭秋龄睡的方向,呼喊道:“秋姑娘。” 谭秋龄见了梅边后,心里舒坦,正处于快要睡过去的阶段,被吴茵一喊,她又清醒了不少:“二少奶奶,什么事?” 听到谭秋龄还没睡,吴茵心痒难耐,既是想着这丫头身体敏感,身体一碰就出水,虽不是个男儿身,但好歹是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是个活人就行。 吴茵从床上爬起来,在床边梨花木柜子抽屉中的一堆假阳具中,随便取出一根玉茎,就越过睡在中间的庄十越,来到了谭秋龄上方。 “二少奶奶……”谭秋龄看见吴茵手上拿的假阳具,一下猜出了她是要做什么,拼命摇头,“二奶奶奶,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秋姑娘,你想不想摸摸我的奶子?”吴茵就抓过她不情愿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胸。 谭秋龄的手放在吴茵的胸上后,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 谭秋龄不是没摸过自己的胸,摸来软,除了软、白,她就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奶子。 也是在和梅边欢爱时,高潮时自摸胸能,别的时候,谭秋龄自摸自己的胸都是没有任何感觉。 她看着吴茵垂落下的胸,手掌被吴茵拉来覆盖在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胸上,心里像是飘进了毛毛细雨,浇得她身体最深处的某个地方湿漉漉的。 “秋姑娘,想不想尝一尝我的奶子,你来吸一吸。” 谭秋龄摸女人的胸勉强接受,但要去吸女人的奶子,她就不行了。 “不行,二少奶奶。”谭秋龄坚决不同意,放在吴茵胸上的手一并放了下来。 吴茵哪里管得了她行不行,只想快点让她屈服,身体一倾,就把自己的奶子硬塞进她嘴里,好几次奶头从谭秋龄嘴里跑出,都被吴茵塞回去了,让不从的她吸两口。 整个雪白柔软的胸压在谭秋龄的脸上,她被憋到都呼吸不了,只好学着梅边吸自己奶头那样,吸了两口吴茵的乳头,调整起呼吸。 “秋姑娘被男人多搞了几次,大有进步,这吸奶子的功夫,都要快赶上梅边了。” 吴茵摸起了谭秋龄的胸,一把就抓在了手里,说道:“啊,用力,用力再嘬嘬,我下面有水了。” 谭秋龄闭着眼,捧着吴茵的胸吸,自己的胸也被吴茵揉来有了些感觉,吴茵的呻吟声诱人,下身在谭秋龄大腿上轻轻地蹭了起来。 吴茵咬紧嘴唇,一手揉着谭秋龄的胸,一手探向自己的下身,单一个手指插进了小穴内,等到手指抽出来后,上面沾着透明的黏状丝线。 性欲来了的吴茵把玉茎的一端塞入了自己下体,把玉茎的另一段插入了吃自己奶子吃得正香的谭秋龄体内。 “啊——”谭秋龄松开奶头,手抓着吴茵的胸,叫了一声。 吴茵被她一抓,来了感觉,也叫了一声,拉起躺在床上的谭秋龄,借着插在体内的玉茎,与她互相抽插起来。 “秋姑娘,动起来。”吴茵知道她不会玩,头伏在她的肩头上,手切着她的美背,前后摆动着。 谭秋龄在吴茵的引领下,跟着摆动起身体。 玉茎嵌在两人小穴内,两对胸在相撞与分开中,激烈地发出啪啪声,两人自然流露的呻吟与娇喘,让两人的身体在一次次深处撞击中,被情欲给填得一丝缝隙都不剩。 谭秋龄就只被男人弄过,还没有被女人弄过或弄过女人。 初次体验和女人做,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和庄十越 分卷阅读102 做,可能每做十次,才有一次高潮。 和梅边做,每做十次,会有九次高潮,但自己身体是由他掌控的,他给的高潮给的早,那就早,他给的高潮给的晚,那就晚。 不像和女人做,高潮全由自己掌控。 “秋姑娘真真是个娇人,这么快就高潮了。”吴茵满脸红润,捧过处于高潮后谭秋龄的脸,与她亲吻起来。 吴茵的唇好软,像豆腐一般。 谭秋龄含着吴茵的唇,与亲男人的唇太不相同了,这种全新的感受让初为谨慎的谭秋龄逐渐大胆。 两人赤裸相对,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胸、腰、臀,在她们休息一阵之后,又开始互插摇动起来,两个小穴各自吞没了一半的玉茎。 发出的动静和延绵的呻吟把雷都打不动的庄十越吵醒了。 庄十越揉着眼看见那抱在一起吻着的两个人,疑惑道;“茵姐儿,你在干什么?” 谭秋龄看见庄十越醒来了,羞着要推开吴茵;“二少奶奶,二少爷醒了。” “醒就醒来了,我们做我们的。”吴茵对庄十越不屑,按住了谭秋龄的臀,不让她抽出来。 有了庄十越在旁看着,吴茵更觉刺激,当着庄十越的面揉起谭秋龄的胸,惹得庄十越欲火一起,把连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抓过吴茵,就把身下的阴茎塞进吴茵嘴里,让她舔硬。 阴茎被吴茵舔硬后,庄十越就要和吴茵做。 谭秋龄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看得出庄十越十分投入,亲热地叫着茵姐儿,我的好茵姐儿,但还是没有那一根玉茎插得吴茵爽快。 吴茵发出了假装高潮的声音,自揉起了胸,眼神瞄向了谭秋龄,冲谭秋龄眨了一个眼。 0069第69章:秋风起 那眼神具有很大的诱惑力。 庄十越扶着吴茵的双腿,身体起起伏伏将身下肉棒往小穴里插,屁股颤动,都架不住吴茵的骚气直逼谭秋龄而来。 “秋姑娘,过来。”吴茵一边假装呻吟,一边招手让谭秋龄来自己跟前。 庄十越抓住吴茵的手,看着身下那张没有波动的脸,停止插动,问道:“茵姐儿,我满足不了你吗?” “不是的,二爷,你误会了。”吴茵媚笑,双手勾住庄十越的脖子,咬咬唇,装作被他弄疼了,无声地张张嘴,看着他说道,“我叫秋姑娘走近些,是来伺候二爷你的,让秋姑娘拿舌头舔舔二爷的唇、二爷的背,是让二爷爽,不是为我,我不是让秋姑娘与我怎样。” 谭秋龄坐在床上,靠墙抱着腿,呆滞地看着自己脚边的玉茎。 那根有梅边肉棒粗大的玉茎,通体就像被水浸泡了一般,冒着亮光,沾上了谭秋龄与吴茵的淫水。 谭秋龄每多看玉茎一眼,心脏就砰砰直跳一下。 吴茵宛如一条全身长满了刺眼花纹的蛇,缠着她,紧紧地缠着她不放,将她拖入了从未到达的黑洞。 在那个黑洞里,身娇体软的吴茵唇如烈火,胸如甘泉,处于冰与火的谭秋龄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甘心随吴茵缠绵。 女人的身体太不同了,和男人太不同了…… “秋姑娘,秋姑娘……”在吴茵的反复呼喊中,谭秋龄醒过神。 吴茵见终于喊应了靠墙坐着的谭秋龄,说道:“走上来,用你舌头舔舔二爷的背,摸摸二爷,给二爷揉一揉。” “不用。”庄十越拒绝了吴茵的提议,眉头皱了皱,紧咬上下两排牙齿,插在小穴内的阴茎重新抽动起来。 吴茵讨好配合地叫了两声,就安静了下去。 谭秋龄看着那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身体,心里不知怎的,忽的一阵恶心涌上来, 谭秋龄捂住嘴干呕了两下,尽量捂住了声音,不打扰庄十越和吴茵,然而涌到喉咙的恶心一波接一波,令她头晕目眩。 她绕过床上蠕动的两具肉体,滑下床跑出门,一推开门,她就弯腰在屋檐下吐了起来,今夜吃的食物全都作流质,一股脑吐了出来。 等把胃里的食物吐了个精光,谭秋龄虚弱地直起腰,眼前出现了无数个小黑点,朦朦胧胧的,一点点散开消失。 此时四下无人,挂在回廊上的红灯笼一盏接一盏,立在尽头的树披上了一层红光。 谭秋龄手抚在胸口,余光瞧见墙壁上自己那被月光照出的影子。 呈现出的侧面影子中,那胸异常的突出。 谭秋龄对着影子,把手放在了胸上,捏了捏。 这胸比起入府的时候大了一些,靠着庄十越和梅边这两个男人的揉捏,胸大得都有些下垂了。 谭秋龄看了一会儿自己的影子,觉得自己身体情况好了些后,转身回屋关上门。 床上的庄十越和吴茵已经完事了,两人相互抱着,脸对脸睡了过去,感情看起甚是好,谭秋龄爬上床,睡在了床的最里面,轻轻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谭秋龄的脸对着墙壁,想念起梅边,忆起梅边怀里的温度,也想要和梅边抱着一起睡。 她自问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能和梅边在一起? 一大早,梅边就在厨房忙活了起来。 他扫净石磨,用黄豆磨出了豆浆,煮开搁在 分卷阅读103 一边放凉,又摊了几张土豆饼和鸡蛋,等到屋里三人起床时,豆浆和土豆煎饼就上桌了。 吴茵一见到梅边,就看他把炯炯的目光,黏在了谭秋龄身上,对谭秋龄殷勤的很,对她又是送洗脸水递帕子,又是想给她编辫子。 对着镜子拿了一把小木梳梳头发的吴茵在心里为梅边掬了一把泪,这喜欢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肏了,他还能这样心胸宽广,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早晨起床后,还跑前跑后地伺候她。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谭秋龄不止被男人睡了,还被女人拿了假阳具插,会是个什么反应? 吴茵本是想要说出来,故意气一气梅边,又从镜子里见到谭秋龄拿手替梅边擦去了脸颊沾上的污渍,眼里溢出的光是她在面对庄十越或是自己,不曾流露出来的。 吴茵就打消念头,作了罢。 随他们去,只要谭秋龄乖乖宿在庄十越房里,拿身子把庄十越伺候好,肚子早日传出好消息,她就不管他们了。 能互相喜欢不容易,不像自己,躯壳一副,守着一个傻子过上这一生,永无爱人之力。 谭秋龄不清楚是不是昨夜第一次和吴茵这类女人做了,身子不太适应,昨夜里吐了一回,庄十越和吴茵用完饭,梅边拿土豆煎饼给她吃,她嫌油腻,说道:“不想吃这个。” “那喝豆浆。” “也不想喝豆浆。”谭秋龄提不起胃口,说道,“想吃些清淡的。” 梅边就要起身去厨房:“那我给你熬碗粥。” “不用了。”谭秋龄拉住他的手,“我歇一会儿,等会儿去吃两个酸果子解解腻,清爽清爽。” 梅边看她萎靡的模样,含着她不吃的土豆煎饼吃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顶:“你是不是很累,二爷昨夜里一共要了你几次?” 除了昨夜,吴茵要和他们一起睡,梅边没要成她身子外,其他几个夜里,谭秋龄都是伺候庄十越睡下后,再来找梅边。 梅边看见谭秋龄这短短一夜后,迅速憔悴的脸才意识到,一夜被两个男人肏,换成是铁打的身子,那也是受不住。 “昨夜里二少爷就要了我一次,我没累着,就是……” 就是和吴茵做得有些猛了,可能身子受刺激了,才变成这样。 “就是什么?”梅边追问道。 谭秋龄欲言又止,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我夜里睡不着,想你来着,耽误了睡觉的时机,身体才有些不舒服。” 梅边摸上了她的脸,细细地摸着,没有告诉她,昨夜里,自己也想了她一晚睡不着,从天上还有星星的时候,想到天上都没有了星星的时候。 0070第70章:秋风起 临近吃中饭的时候,庄无意来了庄十越的院子里。 在屋顶盖瓦片的哑巴刘看见那打扮奇异的大少爷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的一个仆人推着板车,上面载了一只剥皮杀好的羊。 梅边看见庄无意来了,小跑至他跟前,问候道:“大少爷午好。” 庄无意点了一个头,眼睛在四下搜寻起来。 “那傻子呢?” “大少爷说的是二爷?” “这院子里,除了他,还会有谁是傻子?” 庄无意的眼神落在梅边身上,打量起了他。 这样一个相貌端正的小厮,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就冲这副皮囊,都很难不让女子多瞧两眼,更不消说住在这院子里的两名女子会不会与他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听到庄无意称呼庄十越为傻子,梅边心中不悦,但脸色保持如常,说道:“二爷在午觉,大少爷要想见二爷的话……” “不见,我见那傻子做甚?”庄无意做了一个手势,跟在他后面的仆人放下板车。 梅边盯着板车上还冒着血水的羊,不知道庄无意想做什么。 “这羊是我新得的,赏给你们院里的人吃。”庄无意说出这般话时,眼神依然在到处搜寻,想要看到谭秋龄。 梅边注意到了庄无意找寻的眼神,说道:“那我就替二爷谢谢大少爷赏的羊,我送大少爷,请。” “不急,我这走了一趟,送了一头羊,连口茶水都没吃到一口,这像话吗?” “是是是,大少爷说的是,是我糊涂了,大少爷请坐,我去沏茶。”梅边推起板车,打算把板车上的羊推去厨房卸下放着,再给庄无意沏茶。 庄无意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看了一眼梅边的背影,又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仆人,说道:“你看看人家长什么样,你再看看你长什么熊样。” “大少爷,你可不能拿我与梅边比较。”仆人嘴巴一翘,很是不满,“梅边铁定是上辈子好事做多了,这辈子才长得这样端正,惹姑娘们喜爱,他啊,不止模样长得好,听说……” 仆人说到这儿,变得纠结:“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得了庄无意的允许,仆人俯身想要遮住庄无意的耳朵,悄声对他说道。 “你就这样说,不要靠我太近。”庄无意往一旁移去,骂道,“狗奴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吗?你是什么身份,敢离我这样近了。” 仆人忙后退了几步,想起这位大少 分卷阅读104 爷一直以来都厌恶他们这些下人,好似他们这些人身上天生就带有跳蚤一般,沾惹了他,会污了他身子。 仆人低声道:“听说梅边的雀雀儿很大。” “雀雀儿?” 庄无意留学西洋久了,一时想不起仆人嘴里说的这个‘雀雀儿’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玩意儿。”仆人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庄无意脸上摆出不信任的表情:“你是从何得知,难道你……” “我哪儿成啊?梅边兄弟又没有龙阳之癖,是夫人院里的丫鬟们私下透露出来的,梅边兄弟可是把夫人院里的丫鬟挨着睡了一个遍。” 听到‘龙阳之癖’,庄无意的手,攥了攥,又松开,在心中骂道: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竟染指府里的丫鬟,下贱的人和下贱的人,混成一堆了。 心中正这样骂道时,近日多眠的谭秋龄睡醒后,从屋里走出来,一出来就看见坐在院里的庄无意,登时吓出个惊魂,打了一个冷颤,想调头回屋却已看见庄无意向自己走来。 谭秋龄为了躲开他,慌张扶着门框往旁边跑去,但被庄无意追到墙角堵住了去路。 “大……大大少爷……”谭秋龄不敢看他,怕得手脚都在发抖。 一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那天发生的事全都浮现在了谭秋龄的脑海里,痛苦化成一只无形的钟罩,即刻从背后笼罩至她的全身。 庄无意看她像只见了猫的小老鼠,全身发着抖,站在自己面前,甚至都站不稳,要靠单手扶上墙稳住身子,另一只手则按在心口上。 “那天的事,你没说出去吧?” “大少爷,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我……我我要去找梅边了。” 谭秋龄后退想要离开,但她动作还是比庄无意慢了一步,她都没看清庄无意是如何拉住了自己。 等回过神,已被庄无意甩在了墙上靠着,胸上多出了一双手,揉着要去亲自己。 谭秋龄偏开了头,没让他亲上自己的嘴,他便吻起了她的脖子,嘬着吸了起来。 “大少爷……你放开我……”谭秋龄声音颤抖,想要推开他,但他将她摁在了墙上,只管亲着她。 谭秋龄脸色惨白,被他上下其手,身上穿的裙子比穿裤子时更好下手,裙子一撩,手扒开两片阴唇就插起了她的小穴。 异物的闯入让谭秋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当庄无意从裙子里拿出手,向她展示起手指上的水渍,她闭上眼选择不看。 “是不是那傻子给不了你想要的,你才这样饥渴,我手指随便捅了你几下,你就流水了。” 谭秋龄拼命摇头。 “你是个卑贱的下人,本不配被我操,可你出水出得这样快,我不操都说不过去了,今日让我再操上一回,那傻子没本事,我就替那傻子把你操出怀上孩子。” “不要,不要……”谭秋龄挣脱,跑了几步,就被庄无意从身后追上扑来,两人一起倒地。 庄无意把她压在身下,急得就要去解自己裤子。 那豆芽细小般的阴茎才露出来,从天而降的一块瓦片就落在了他们身边,碎成了好几块。 其中有一块溅落在了庄无意的身上。 谭秋龄带泪朦胧的双眼向上看去,就看见哑巴刘站在房顶,手里拿着瓦片,脸上带着赔礼的慌乱神情,对庄无意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庄无意看见屋顶上蹲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欲望一上来,也顾不了他,转头继续就要对压在身下的谭秋龄行事。 咚—— 又一块瓦片掉了下来,接二连三的瓦片砸落了下来,在庄无意身边碎落,溅起一地的灰尘。 坏了兴致的庄无意松开谭秋龄,从地上站起来,拍着弄脏的衣裤,语气凶狠的对蹲在屋顶上的哑巴刘喊道:“你是不是找死!” 谭秋龄忙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裙子,慌张地朝蹲在屋顶的哑巴刘看去。 阳光刺眼,她没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她感激他救了自己,但她必须要离开了,否则庄无意会再次抓住自己。 手里托着茶壶和茶杯的梅边看见谭秋龄向自己跑来,问道:“大白天是见了鬼?你脸色为何那么白?” 谭秋龄无声,一把抱上他,圈住他的脖子,身上颤抖着。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再次被庄无意欺辱了。 梅边被她突然这么一抱,手里的茶壶和茶杯都端不稳当了,将托茶壶和茶杯的木盘放下后,双手搂过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真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了?” 见到脏东西,谭秋龄觉得自己都不至于这么害怕。 他庄无意是比脏东西还可怕的东西,欺辱了自己一次,今日还登门找上来了,想要第二次。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逼松,嫌弃自己,但又要来骚扰自己,这可是庄十越的院子,是庄十越住的地方。 纵使庄十越是个傻子,他不放在眼里,但这院子里还住着梅边和吴茵,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她被庄无意欺辱,那就真是无颜活下去了。 “死哑巴,你给我下来!”庄无意的骂声传来。 梅边听见庄无意的声音,松开抱着自己的 分卷阅读105 谭秋龄,眼神不明道:“怎么骂上了,我去瞧一瞧。” 谭秋龄不愿再见庄无意一面,拉住梅边的衣袖,不肯让他过去。 “回屋找二爷去,和二爷呆一起,我去瞧瞧。”梅边对庄无意也是不放心的很,担忧庄无意会对谭秋龄生出歹心。 “嗯。”谭秋龄转身就跑回了屋,并把屋门从里面叉上了,靠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梅边走了过去,见到哑巴刘蹲在屋顶上,脸色发窘,庄无意站在下方,指示仆人想法子上屋顶,把哑巴刘捉下来。 “不知哑巴刘哪儿惹到了大少爷,让大少爷这样动怒?” 庄无意听到是梅边的声音,头都没回地说道:“你是没长眼睛吗?看不见这一地的碎瓦片?” 梅边来的时候,就注意到地上的碎瓦片了,这会儿被庄无意一说,梅边确认了,定是哑巴刘从上面弄下了瓦片,砸到了庄无意,才让庄无意这般生气。 梅边早看不惯哑巴刘了,这会儿哑巴刘得罪了庄无意,想要留他在这院子里干活是不可能的了。 “哑巴刘,快下来和大少爷道歉。” 哑巴刘听到梅边的声音,嘴里咿咿呀呀干嚎了几句,就是不下来。 梅边拿哑巴刘没有办法,对庄无意说道:“这家伙倔的很,还请大少爷见谅,回头他下来,我就把他工钱全扣了,赶他离开。” 庄无意不解气,说道:“再打他一顿。” 都扣下了他的工钱,相当于他这段日子在这里就是白做的了,再打他一顿的话,未免有些…… 梅边答应了好,送走了庄无意,返回对从屋顶缓缓走下来的哑巴刘说道:“你工钱没有了,今日收拾东西就滚蛋。” 听到说没有了工钱,哑巴刘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起梅边,这做了这么久的活,到头来若是一分钱都没有的话,接下来该怎么活。 “谁叫你扔瓦片在大少爷身上,你以为当往我身上丢石子,骂你两句就完事了?赶紧的,收拾好你的东西,在天黑前就离开,小心大少爷返回院子,带人打你一顿,白白受那一顿皮肉之苦。” 0071第71章:秋风起 屋顶还差一点就补完了。 若是不出手帮谭秋龄,多管闲事,坏了庄无意的兴致,哑巴刘想自己都可以在明日或是后日,结了工钱离开庄十越的院子。 弄成现在这个境况,不但一文钱拿不到,还白白苦干了这些天,哑巴刘又气又悲,坐在墙角捂起脸痛哭起来。 哑巴刘有想过在庄十越的院子里赖着不走,除非结了自己的工钱,又想到梅边说庄无意可能会带人来庄十越的院子里打自己,哑巴刘就焉儿了。 谁叫庄府是大户人家,自己这等靠着修墙补屋顶吃一口饭的贫苦百姓,怎么拧得过对方的大腿? 庄无意送来的羊,被梅边切片做成了汤,整整熬了好几个时辰,汤白味浓。 谭秋龄闻到腻人的羊肉汤,就忍不住想要反胃呕吐,加之被庄无意一扰,她对庄无意送来的羊而做成的羊肉汤更是提不起胃口。 梅边把熬好的羊肉汤端上桌呈给庄十越和吴茵,对吴茵说起哑巴刘今日就完工了,但没有说起扣下哑巴刘工钱的事。 一旁的谭秋龄听到说哑巴刘今日就完工了,想到厨房里还有那么大一锅的羊肉汤,自己吃不下,梅边也喝不完那么多汤,留着下一顿吃不新鲜,丢了浪费,不如把剩下的羊肉汤舀上一大碗,给哑巴刘送去。 在庄十越和吴茵用完羊肉汤后,趁梅边收拾碗筷之时,谭秋龄去了小厨房,找了一个够三人食的大碗,盛了一大盆。 木汤勺在铁锅里一搅,大片的羊肉与大坨的羊骨满满盛上了大半勺。 “放下,不许送给那臭哑巴吃。” 捧着碗筷的梅边立在门边,猜出了谭秋龄拿那么大一个盆舀羊肉汤是要送给哑巴刘喝。 “大个子今日就要离去了,这羊肉汤就当是给他的送别饭,这汤舀了后,还剩有这么多,你不要这样吝啬。” 谭秋龄捧着大汤盆,从梅边身边经过。 梅边当着庄无意的面说要克扣下哑巴刘的工钱,也属无奈之举,若是什么惩罚都不给他,庄无意亲自罚他,那就不止是扣他工钱那么简单了。 扣了哑巴刘的工钱,梅边心里有愧,换成在平日,他是不会让哑巴刘吃上这羊肉,可换成是今日,想起他啃干馍馍的可怜样,梅边心一软,拉住谭秋龄的胳膊,说道:“我去送。” 谭秋龄不信梅边会把这一盆羊肉汤送给哑巴刘吃,平时他就对哑巴刘骂骂咧咧,这羊肉汤拿去给梅边送,谭秋龄笃定这汤由梅边送去了,是绝对送不到哑巴刘的手里。 “你忙你的,我送了就回来。” 谭秋龄捧着汤盆就要走,梅边不放心,跟在她身边,说道:“我和你一起。” 梅边是男人,哑巴刘也是个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单独放任谭秋龄在这天色将黑的时候送汤给哑巴刘,梅边不放心。 虽然哑巴刘看着老实,但再老实,也只是外表长得老实,就算是剖开他肚子,都不一定能找得见他肚里的那堆花花肠子。 “好,我们一起去。”谭秋龄没有拒绝梅边 分卷阅读106 陪自已一道去给哑巴刘送羊肉汤。 只是当两人同时找见蹲在墙角的哑巴刘,庄十越站在院里喊起了梅边。 梅边应道:“二爷,我就来。” 梅边回了庄十越,对谭秋龄叮嘱道:“不要和那臭哑巴多说话,你放下汤就走,知道吗?” 谭秋龄点头:“知道。” 在庄十越喊梅边,梅边的声音响起后,蹲在墙角抱着双腿的哑巴刘就向他们看了过来。 他看见梅边离去,谭秋龄端着一盆汤向自己走来。 自从梅边每天都要给谭秋龄买一条裙子,谭秋龄现在就天天穿裙子了,比起吴茵常穿的大红大绿裙子,谭秋龄的裙子素雅,花纹也是居虞美人的多。 谭秋龄穿着藏青色半身裙款款走来,羊肉汤香味飘到了哑巴刘的鼻尖,哑巴刘的喉结连连滚动。 “这是梅边煮的羊肉汤,骨头都是熬了好几个时辰,鲜美可口,你快趁热喝了罢。”谭秋龄在哑巴刘面前蹲下,放下了汤。 她没有放下汤就离开,而是看着哑巴刘,眼神真挚地说道:“谢谢你,帮我赶走了庄无意。” 庄无意欲对她不轨,哑巴刘本可视而不见,但他出手帮忙了,就冲这一点,让当时受惊没有缓过来的谭秋龄都要借助送羊肉汤,见上他这最后一面,对他道谢。 道谢与羊肉汤,后者更吸引哑巴刘一些。 他本是蜷缩蹲在墙角,谭秋龄放下汤后,他伸展开身子,快速捧过了那盆羊肉汤,像往常那样,向后退了退,与谭秋龄保持了距离,咕噜喝起了汤。 看哑巴刘狼吞虎咽吃汤的模样,谭秋龄托腮,面带笑意地看着他说道:“不够我再去厨房给你添,厨房里还有好多羊肉汤。” 哑巴刘听后,转了一个身,背朝起谭秋龄喝汤,不让她看自己喝汤的模样。 大片的羊肉吃进哑巴刘的嘴里,骨头也被他啃得干干净净。 来庄府这么久,也就是今日是吃饱了的,平日谭秋龄给的食物,只能勉强抵饥,想彻底把胃填满是不可能的。 那三人份的羊肉汤吃下,哑巴刘打出一个嗝,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拿着空碗转过头,见谭秋龄还没有离开,仍是蹲在自己身后。 “大个子,够不够,不够我再去给你添。”谭秋龄伸手朝他拿碗,“你今日出了庄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能再见面了,梅边今日破天荒的没有再三阻拦我给你送饭,你今日吃这羊肉汤,保准管够。” 哑巴刘在心里叹道,吃下了这顿饱饭,还不知道下一顿饭在哪里。 他把空碗递给谭秋龄,在递碗的瞬间,吃饱喝足的他起了一个邪念。 既是拿不到工钱,不如拿谭秋龄来抵债? 她这身子不止被一个男人碰过了,自己去碰上一回,她也损失不了什么。 不不不……不行。 哑巴刘咽了口唾沫,把自己这邪恶压了下去,梅边欠自己的,那应该由梅边来还,不该为着私心想要女人,就打上谭秋龄的主意。 “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添汤。”谭秋龄站了起来。 起身的刹那,哑巴刘看见了她裙底的风光。 想不起多久没碰女人的哑巴刘从脚到头,顿时燃起一片沸血,谭秋龄和梅边白日里偷情的场面、谭秋龄被庄十越抬着腿肏的画面在那一刻从哑巴刘脑袋里喷涌而出。 谭秋龄手捧空碗走着,想着要多给哑巴刘盛一些肉,让他吃得饱饱的,一双手突然就从后拖住她,将她拽向了曾经她和梅边偷情的墙角。 从手中滑落的空碗砸在草皮上,丝毫无损,但她被那双强有力的胳膊拉着,无处逃脱。 “大个子。”谭秋龄惊慌呼喊,没想到哑巴刘会对自己起了歹意。 哑巴刘双手在触摸上她柔软的身体那一刻起,已然决定,哪怕冒着被梅边发现遭打死的危险,今夜都要占了她身子。 哑巴刘站在她身后,听她喊了自己几声大个子,又喊了从未喊过的哑巴刘。 他左手捂住她嘴,往自己右手掌心呸呸吐了几口唾沫,伸手钻进了她裙子,手心的唾沫在她的阴道外揉了几下,润湿着入口。 谭秋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他摸自己,这夹紧感让哑巴刘兴奋,他立马就解开裤头,把挺起的阴茎从后顺利地插入了阴道。 好紧。 又紧又湿,捅了几下,水多得都流出来了。 原来她的味道是这样的,真是一道人间美味,难怪这院里的两个男人争先恐后都要上她了。 哑巴刘把她穿的裙子向上一掀,搭在了她的腰上,右手摸着她的屁股,摆动起腰,有律动地插了起来。 谭秋龄被他的左手捂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一根和梅边不相上下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进出,她被前后抽动的哑巴刘撞到整个身体发颤,双手撑在了墙面上,以此保持平衡。 欲火烧得正旺的哑巴刘已经不管梅边或是庄十越会发现自己在对谭秋龄做什么了,他大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摸向了她的胸。 那一对柔软的大奶子刺激了哑巴刘肉棒抽插小穴的速度。 乳房又大又软,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那饱满,哑巴刘经历的女人少, 分卷阅读107 除了红豆,第二个就是谭秋龄,他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激动与欣喜。 嘶的一声,谭秋龄的衣服被扯开,那两只沾着泥尘的手贪心地抓着她的胸,手心的厚茧摩擦上她的乳头。 哑巴刘的头伏在她的背上,嘴里发出了伴随粗喘的哑语,抱着她耸动。 哑巴刘松开了堵住谭秋龄嘴的手,谭秋龄反而是自己拿手捂住了嘴,怕会发出声音引来梅边。 要是让梅边看见自己被哑巴刘奸淫的画面,梅边一定会气疯。 自己这身子在被庄无意奸淫了一次,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从哑巴刘插进来的那一刻,谭秋龄就认命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只要是男的,无不找机会想要得到她身子。 哪怕这人是她最信任的哑巴刘。 她好心送他食物吃,却换来这种下场…… 谭秋龄怨不上任何人,只怨自己吃了庄无意的一次亏,还不长记性,没有听梅边的话送完汤立即就离开,才落得个这般下场。 哑巴刘缺少经验,带来的快感少。 肏谭秋龄肏得小穴水直流时,哑巴刘还是会慌张被人发现,没等肏够她,哑巴刘就被她的小穴弄得高潮,想要射了。 谭秋龄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心如死灰的她只盼哑巴刘能快点结束,千万不要被梅边看见了。 她哽咽,卑微地哀求道:“不要射里面,射外面……” 谭秋龄刚说出来,哑巴刘站在她身后,抱着她就是一顿猛抽,摇得她头发绑着的铃铛发绳发出一阵急促响声。 哑巴刘控制不住,全射了进去,爽到双腿抽起筋,提上裤子就丢开了谭秋龄。 夜,静如死水,不起任何波澜。 哑巴刘看着倒在地上的谭秋龄,犹如碾在泥尘里的落花,破败不堪,头发在激烈中,已散下几缕。 在她脸上,找不到一滴泪水。 她坐了起来,淡定地扣起了衣服纽扣,用裙子擦去下身流出来的精液。 这让哑巴刘惊慌,她要是骂几句自己,或是打几下自己,那他都不会变得如此慌张,慌张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涨红了脸,不敢与她对视一眼就落荒而逃了。 0072第72章:秋风起 浴桶的水面上,漂浮了一层花瓣。 谭秋龄高挽发髻坐在浴桶里,水面升起的热气将她的脸熏得发烫。 即使哑巴刘离开多时,谭秋龄也在浴桶里反复清洗了好几遍自己的身体。她仿佛还是能在自己身上闻到哑巴刘的汗臭味,耳边回响着他伏在自己背上发出的喘气音。 哑巴刘长得高壮,两只胳膊钳住她,从后有力的一下又一下地插入,小穴在经过他唾液的润湿下,早就淫荡到为他毫无保留地展开。 那被庄十越、梅边、庄无意阴茎插入过的小穴,迎来了第四名男人。 龟头撞着花心,撞得谭秋龄脸红身娇,细喘不止,久未碰过女人的哑巴刘行为粗鲁,但又不像庄十越发起疯那样野蛮。 他没有伤害她,抬砖的手,砌墙的臂,揉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对这样一顿大餐,久未沾荤的哑巴刘不可能做到细嚼慢咽。 他粗旷,与他的阴茎一样粗旷,谭秋龄有好几次捂住嘴都想叫出声来,好在哑巴刘时间短,只顾他自己爽完就溜之大吉了,不然谭秋龄觉得自己到最后一定会被操出声,被远在庄十越屋里的梅边听见。 “怎么一个人藏在这里洗起澡了?” 谭秋龄听到声音,睁开了眼,回头看见梅边已神不知鬼不觉推开又关上了柴房的门,向她走来。 “二少爷叫你,是叫你去做什么了?去了这么久。” 谭秋龄手捧过水,摸起自己的胳膊,心里庆幸,还好哑巴刘没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令人难堪印记,否则就难以说清了。 “没什么,二爷叫我过去说了会儿话,说你今夜可以不用去二爷屋里伺候了。”梅边站在浴桶前,摸上了谭秋龄光滑的玉背。 实则上,是吴茵得不到满足,让庄十越叫来梅边,按照老规矩,一起酣畅玩了三人行。 梅边把吴茵伺候到心情极佳,舒舒坦坦。 从梅边那处得到满足的吴茵,准了他提出今夜谭秋龄不用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的话。 一人坐在浴桶中,一人站在浴桶外,各怀心事。 洗完澡的谭秋龄回了自己的小屋,梅边在她离开后,才脱衣进了她洗过的浴桶,用她剩下的水洗澡。 大拇指来回擦着脖子上吴茵留下的吻痕,知道是擦不掉,梅边索性就把吻痕颜色擦来加深,若是被谭秋龄看去问到,就说被虫子咬了,生出了毒气。 吴茵的欲求变得比以前大了,梅边和庄十越两个男人轮流进了她蜜穴两次,她都还想要,梅边不得不把本来想用在谭秋龄身上的精力,全耗费到了吴茵身上,这才摆平了她。 也是如此,吴茵知道梅边今夜被自己榨干了,破例准了谭秋龄不来庄十越屋里伺候,知道就算他俩今夜呆一堆,都是成不了事。 梅边洗好澡,去了谭秋龄的小屋。 谭秋龄平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睡去,就等着梅边来,身上的力量一压下来,熟悉的气味就占领了谭秋龄的大脑。 分卷阅读108 再没有哑巴刘的汗臭味了。 耳边是梅边舔她耳朵,边说话的声音:“腿张开,我要进来了。” “我……我……我今夜身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谭秋龄搂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脖子,心虚说道,“今夜我们可不可以不做。” “依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做。”梅边的手握住她右胸,头移去了她胸口,小口地吸起了奶子吃。 倘若今夜要做,梅边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做,在吴茵身上就折了大半多的力气,腰上酸痛,没准和谭秋龄一做,她就能发现自己的状态不对,从而推断在她之前,精元就用在了别处女子的身上。 还好她说身子不舒服不想做。 梅边的头埋在她胸间,闻着她身体的气味,渐入睡眠。 “梅边?” 谭秋龄叫了他一声,他一听到谭秋龄的声音,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混含着困意:”怎么了?” “没怎么,你继续睡。” “是不是我压着你,你睡得不舒服?” 这张床就这么小,需两人叠在一起才能睡下,谭秋龄摇头说不是,梅边撑着睡意,还是抱着与她交换了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睡,当起她的人肉垫板。 说过了好几次要给这张床多铺上几层棉絮,但谭秋龄去了庄十越的屋子里伺候,不常睡小屋,梅边也就懒得打理这张小床了。 平日的夜,谭秋龄上半夜伺候庄十越睡下,下半夜偷溜出来和梅边私会,之后再回庄十越的屋子里,甚少能像今夜,两人能一整夜都相拥在一张床上。 硬床板硌着梅边的背,他手里摸着谭秋龄丰满的乳房,环着谭秋龄的细腰,知道谭秋龄今夜在自己怀里不会离开了。 谭秋龄头枕在梅边的心口,听梅边胸膛里结实的跳动声,惶恐至极,可她立马安慰自己,哑巴刘不会来了,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但庄无意还在庄府,他随时都会找上门要挟自己与他欢好。 委身在胯下伺候庄十越,还要兼顾梅边,再加入一个庄无意的话…… 这一个比一个凶猛,谭秋龄急得抹起了眼泪,她这副贱身是承受不住的,非得被肏烂了不可。 要是被肏烂了,那怎么怀孩子?怀不上庄十越的孩子,就会被发卖到别的人家去,到时候就见不到梅边了。 谭秋龄越想越绝望,又想起了府里的歪脖子树。 眼神触及到梅边熟睡的脸后,谭秋龄就舍不得去做傻事,自己去了,他就一个人了。 他们是汪洋中的两叶孤舟,有幸能遇到,互相依靠,若是撇下他先去了,那梅边这叶孤舟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了。 谭秋龄红着眼听他的心跳,轻声抽着鼻子想,大不了就被庄无意那畜牲肏,肏一次也算肏,肏两次也算肏,他那豆芽细小的阴茎插进洞里没个感觉。 心里非过不去那道坎,拿吴茵的话来说,权当就是被狗啃了。 自己这样的人,被狗多啃几回又怎样,事已至此,谭秋龄找不到更好的能安慰自己活下去的法子了。 0073第73章:秋风起 半月后的一天清晨,梅边收到一封信函。 看了信件之后,梅边脸色平常,放下了手中的扫把,回自己屋子把万年不变的白衣白袍换下,找出了一身黑衣穿上,向吴茵和庄十越告了假要出府,又问谭秋龄想吃什么,他从集市回来给她带。 谭秋龄最近口味大变,从前一点辣都沾不得,不知从哪一天起,她就喜欢上吃辣椒,顿顿饭菜都要梅边给她揪上庭院的两个辣椒放在饭里。 没那辣椒,饭都吃不下,有了辣椒,饭都吃得香了。 谭秋龄想不到要吃什么,只说道:“我要吃辣的。” “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辣椒你就少吃点,平时吃那么多辣椒了,小心吃坏肚子。”梅边摘下掉落在她头顶的树叶,摸了摸她的脸,说道,“好好呆着。” 不知谭秋龄是不是感觉错了,她觉得梅边在看了那封信件后,神色透着一种巨大的悲戚,压抑掩藏着。 梅边走后,谭秋龄去了他屋里,在他换下的那堆衣服上,找到了那封信函。 谭秋龄不识字,只认得自己的名字长什么样,以及写得出梅边的‘边’字,信件上的字虽然短短几行,她也认不出上面写的内容是什么。 谭秋龄拿着那封信,找到了吴茵,问吴茵上面写着什么。 正在看淫画小册的吴茵接过那封拿颠倒的信,瞄了一眼,又把信件还给了谭秋龄,沉浸于手中的淫画书本中,说道:“上面写着,王细桂病逝,速来淮安村安置。” “王细桂?”谭秋龄听这名字像是女人的名字,问道,“二少奶奶认得吗?” 吴茵摆头:“不认得。” 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大雨眼看就要将至,一辆马车在路上奔跑,车夫挥鞭加速,打在马儿的屁股上,在密雨砸落下来之时,进入村野的马车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走下的梅边一身黑,撑着一把油纸伞,手里捧了一束花。 几个村民看见王细桂临终前交代来办她后事的人来了,大伙儿在棺木前散开,一位大婶拿出一个小箱子,交给了梅边,说 分卷阅读109 道:“她去找过她女儿,但她女儿不肯见她,她说若是你来了,让你帮着把这箱东西交给她女儿。” 梅边鼻子一酸:“她有没有留给我的话,或是有留给我的东西?” 几个村民见梅边这样年轻,想不出他与王细桂的关系,只以为梅边是她儿子,或是她的哪个亲戚侄儿。 “没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们让她说出一个能办她后事的人,她原是不肯说,给了银子让我们几个给她操办后事,不知她后来是又想通了什么,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出庄府的地址,还有一个人名。” 那人名就是梅边的名字。 梅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棺材旁。 没有盖棺的棺材里,花婶婶安祥地躺在里面,像是睡了过去,头发比起上回见到她时,白了更多。 梅边喉咙咕哝,想要喊她一声花婶婶,但刚喊出一个‘花’,他就顶不住袭来的悲伤,背过身仰头看向天空不断线的雨。 仿佛重回多年前的那一天,梅落的尸体从河中被打捞上来,他站在岸边看着那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清楚躺在那里的人是他最亲密的人,悲痛一口一口蚕食他的心,但他就是哭不出来,一滴泪也没有。 这次也一样,看见花婶婶躺在棺木里,知道斯人已去,梅边的眼睛都憋红了,还是一滴泪未流。 他问道:“怎么没的?” “这就不清楚了,生前她与我们来往很少,慢慢的,我们发现她不常出门了,上她家串门一看,她躺在床上,已是下不了床,呻吟叫着说胸痛,我们几个这才商量着请来郎中,郎中说回天乏力,为时已晚,她一天天地痛着,吃不下饭,就这样活活给痛死了。” 胸痛…… 梅边想到上次见花婶婶,她就说胸痛,让自己揉一揉。 原来她是真的胸痛,梅边把那当成是她撩拨诱惑自己的行为了…… 若是当时有所发觉,把她的话放在心中,早些请郎中来看,那么,也不会救不了她。 或是像从前那样常来看她,知道她的身体情况,都不会落到今日与她阴阳两隔。 有了谭秋龄,梅边就想整日守在谭秋龄身边了,花婶婶这里,自从上次来了一趟,他就没有来过了。 梅边自责,把过失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可他也知道他就一颗心,这颗心放在了谭秋龄身上,他就顾不到其他女子了。 天空轰隆隆地发出闷雷声,梅边想到谭秋龄怕打雷,他想要留下来操办花婶婶的后事,又想急着赶回去陪谭秋龄,两难之际,他把手里专程给花婶婶带来的花,放在了棺木中。 这花是上次与花婶婶分别时,他问花婶婶,下次来,要给她带什么? 她说带一束花就好了。 这花是送到了,人已经不在了。 棺盖缓缓合上,梅边手扶棺沿,看着心口上放了一束花的花婶婶在自己眼里一点点消失。 直到棺木盖上,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就在他眼里彻底消失了。 往棺木上敲打钉子的声音,敲击在梅边心上,每一锤都锤出了往日与花婶婶的一幕幕。 如果她会留话给自己,她会说什么呢?她会不会叫自己一声小畜牲,说:“我后悔了。” 抑或说道:“我没有后悔。” 梅边不知花婶婶究竟有没有真正后悔与自己纠缠在了一起,他站在坟碑前,手中捧着花婶婶留给雪芽的小箱子,任由雨水冲刷,阻碍了视线。 到现在,到此刻,他是从来没有后悔与花婶婶在一起。 墓碑上书写着‘王细桂之坟’,右下竖着的一排小字写着埋葬年月日。 梅边不知道自己要作何身份为花婶婶立坟,故此立坟一处没有写上名字和身份,处于空白。 一抔黄土,一个人。 一场大雨,一处景。 梅边看着墓碑上的‘王细桂’三个字格外陌生,花婶婶的本名,他记得起,也记不起,坟里葬着陌生的王细桂,也葬着他爱过的花婶婶。 葬完花婶婶,雨就停了下来,梅边坐在返回的马车上,打开了花婶婶留给雪芽的箱子。 里面装着雪芽幼时用过的头花,玩过的小玩意与小女孩所用的零碎,梅边眼睛酸涩,撩开了马车上的窗户布帘,看向了外面。 在花婶婶的心里,雪芽还是那个纯洁懵懂的小女孩,为她保留着她童年时期的物件。 或是在花婶婶的记忆里,雪芽永远都是小女孩,记忆停留在了雪芽最美好的时期,而不是长大后,变成了与梅暗飞同眠的不孝之女。 山间起了一道彩虹。 梅边久久凝视那道彩虹,轻叹了一口气,放下布帘,合上了放在膝盖上的箱子。 马蹄践踏在下过雨的泥泞路上,一直行到梅边以前的家门口,那个最开始的铁匠铺,后来变成了包子铺,现在变成了一家正在整修的客栈。 梅边向门外挂牌匾的小二打听后才知,几日前,梅暗飞已匆匆将这间屋子低价变卖,带着雪芽远走高飞。 先是遭遇花婶婶突然离世,没从悲伤中缓过神,就得知梅暗飞抛下他,带着雪芽走了的消息。 房子都卖了,说明他们也不再有回 分卷阅读110 来的打算了。 梅边站在原地,全身发寒。 这里是他的家,房子被卖了都不知会他一声,梅暗飞好歹是他亲爹,就这样一声不吭地带着雪芽离开了,梅边的心脏一阵一阵的痛,痛到他站不稳,坐在了屋前的台沿上。 车夫见梅边有恙,下车招呼道:“梅公子,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馆。” “不用。”梅边捂着心脏,面色痛苦道,“我坐一坐,缓过来就会好。” 梅边低头去看放在身旁花婶婶委托要交给雪芽的箱子。 这箱子到了最后,还是没能送到雪芽的手里。 “天意如此……”梅边念道。 上天若是捉弄起人,会把人玩得团团转,逗得天上的人开心,惹得地上的人一片哭嚎。 梅边在那间修整的客栈屋前坐了很久,待到了天黑,眼神恍惚地起身离开,车夫见他终于要走了,打起了精神,迎着他上马车。 转眼见到他把小箱子落在了客栈的台阶上,车夫说道:“梅公子,你忘了拿箱子走,我去给你拿上……” 车夫就要去替他拾回箱子。 梅边踏上马车的阶梯,眼神哀恸:“不用替我拿上,那箱子是花婶婶留给雪芽的,箱子就留在那里,雪芽回来会看见的。” 车夫听他这话是个糊涂话,从客栈小二的口中,车夫知道了梅暗飞带着雪芽远走,不会回来的话。 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怎能回来看见留在屋前的箱子? “走了,我要回家了。”梅边坐在马车上,闭上双眼养起神。 回家?车夫更糊涂了,庄府怎么会是他梅边的家? 0074第74章:秋风起 未走进庄十越住的院子,梅边突遭不安,心脏像被什么给一下抓住,呼吸都带着刺痛,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握着给谭秋龄带回来的糖葫芦,探步走进去,树叶飞落在他的肩头上,脚下生起风尘,穿过了几棵树,见到谭秋龄四肢跪地,趴在屋檐前,低栽着头,手按在心口呕吐着。 吴茵蹲在一旁,替谭秋龄轻锤起背,手里端了一碗清水,在谭秋龄呕吐的间隙,把水送去谭秋龄嘴边,让她喝下。 谭秋龄没有胃口喝下清水,捂着嘴连连摇头。 “这是怎么了?”梅边忙不迭跑去了谭秋龄身边,扶过几乎都要吐趴下的谭秋龄,跪坐在她身边。 谭秋龄胃里吐空,嘴里全是苦味,虚弱无比。 梅边瞧她眼神好在是没有散,瞳孔能聚神,可梅边的手,还是免不了发起抖。 临走之前看她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后,就吐成这般模样了? 梅边把谭秋龄揽进怀里,手背抚着她的脸,对吴茵问道:“二少奶奶,她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食物?” “她吃的饭菜和我们都一样,没吃什么不该吃的。” 吴茵看梅边这样抱着谭秋龄,于礼不付,正要提醒,倚在梅边怀里的谭秋龄揪着他的衣襟,埋头又吐了起来。 胃里已没什么可吐,谭秋龄从嘴里吐出的全是口水,每一次呕吐,谭秋龄全身发力,身体都要抽搐一次,呛出了眼泪。 梅边急红了眼,这才刚处理完花婶婶的后事,坟堆的土还是新的,回来就见到谭秋龄吐个不停,他心颤,双臂环上她,下巴垫在她的头顶上,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声默念着,没事,没事的…… 谭秋龄吐到说不出话,靠在梅边身上没一小会儿,反胃的感觉就卷土重来。 怕弄脏梅边的衣服,谭秋龄推开他就吐起了酸水。 “呕——” 庄十越探了一个头,从屋里走了出来。 梅边一见庄十越出现,焦灼到声音都哑了,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庄十越,说道:“二爷,秋姑娘一直吐……” 庄十越没有表态,捂住鼻子垫着脚尖,走到他们身边,一把顺走了梅边为谭秋龄买的糖葫芦,头都不回地跑开了。 “我想起来了,昨夜剩了两个没吃完的辣椒,中午吃饭的时候,秋姑娘馋那辣椒,把辣椒捣碎拌饭吃了,定是那辣椒吃坏了肚子。”吴茵直起身,把碗中的水往地上一泼,居高临下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说道,“梅边,去请郎中。” 梅边一早就想请郎中了,只是吴茵不开口,庄十越不说,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厮,无权私自请郎中。 这会儿吴茵终于说出请郎中的话,梅边点头说好,刚起身要走,右手就被一双手拖住了。 谭秋龄用尽力气拉住他,不想他离开自己。 “我去给你找郎中看病,看了郎中,你就不会吐了,”梅边蹲下来,小心地摸上她那张惨白的脸。 她眼底是无穷的黑,看不到一点的亮。 生病难受时,最想陪伴。 谭秋龄想他陪着自己,哪怕忍受呕吐,也不想他就此离开。 见谭秋龄还是不肯放手,梅边当着吴茵的面,在谭秋龄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薄唇触及到有些发烫的额头,他哄孩童似的,哄着她说道:“你在心里数三百下,三百下数完,我就带郎中回来了。” 若不是那恶心上来了,谭秋龄断然是不肯松开他。 分卷阅读111 看谭秋龄又吐了起来,梅边磨蹭着不想走了,呆在她身边,替她顺着背。 吴茵见这两人难分难舍,问道:“梅边,你到底去不去请郎中。” “去,我去,二少奶奶。”梅边下了决心,摸摸谭秋龄的头顶,“你好好的,等着我回来。” 等谭秋龄能缓过来后,梅边都跑来没影了。 三百下,谭秋龄数了,慢吞吞地数了好几个三百下,梅边用了最快的时间,请了全城最好的郎中回来,前胸后背都跑出了汗,还在路上狼狈地摔了两个跟头。 梅边带着郎中回来时,谭秋龄已被扶到庄十越的床上休息。 郎中先是观察了谭秋龄的神色,又从吴茵口中得知谭秋龄中午吃了昨夜剩下的两个辣椒,才造成这般呕吐。 郎中捋了捋胡子,问道:“这姑娘,最近吃辣椒吃得频繁吗?” 梅边道:“她吃辣椒这嗜好,大概有将近十天了,在这之前,她是一点辣椒都沾不得。” 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搭上谭秋龄的手,把起了脉。 这把脉时间对于梅边来说,相当漫长,他伸着头去看躺在床上半合眼的谭秋龄,又去看郎中的表情,几次想问郎中她是得了什么病,但都忍了回去。 直到郎中将把脉的手从谭秋龄的手腕上移开,梅边等不及了,问道:“郎中,怎么样了?” 郎中没有回答梅边的话,对脸色憔悴的谭秋龄问道:“姑娘有几个月没来月事了?” 谭秋龄颦眉,这老头儿一把岁数了,怎么问起了自己的月事? 听郎中的问话,吴茵似乎猜出了什么,脸上逐渐变得欣喜:“有两个月没来了,不,应该是一个月。” 果不出吴茵所料,郎中道了一声喜,说道:“这位姑娘是喜脉,目前脉相不平,害喜的反应大,需静躺休养少走动,熬过头几个月,等到胎相稳当就好了。” 此话一出,屋里陷入巨大的沉默。 短暂的安静后,梅边不敢过于表达出自己的欢喜,就怕引起怀疑。 他眉梢都带着笑意,向吴茵说道:“恭喜二少奶奶了。” 一天都陷于悲伤中的梅边被谭秋龄有孕的消息弄得心情复杂。 他在心中暗暗道,一定是上天看自己可怜,失去了花婶婶,失去了梅暗飞和雪芽,才藏了这么一个惊喜宝藏送给自己。 吃糖葫芦吃得满嘴都是糖渣子的庄十越手拿串糖葫芦的竹签子,站在门外向里张望。 吴茵乐得已然合不拢嘴,去拉庄十越进来:“二爷,过来看看秋姑娘,二爷你要当爹了,十个月后,就有小娃娃生出来给二爷玩了。” 0075第75章:秋风起 谭秋龄放在被子里的两只手紧紧攥上了身下的床单,揪出了褶皱。 在郎中说出谭秋龄有喜后,屋里的人,只有谭秋龄的脸上找不出一丝笑容,本就没有血色的惨白脸庞,多了慌张与害怕。 庄十越被吴茵拉至床前,他似乎还不能明白,谭秋龄肚子里有个小娃娃是什么意思,他一味地闹着吴茵,说去集市买糖葫芦吃。 “好好好,二爷今天想吃多少糖葫芦都给买,在这之前,我得去婆婆那里一趟,告诉婆婆这个好消息。” 一听吴茵说要去庄夫人那处,谭秋龄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少奶奶留步!” “怎么了?” “二少奶奶。”谭秋龄睫毛微颤,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不发抖,“我听老人们说,刚怀上的孩子小气,未满三月到处说,容易有滑胎小产之象,我害喜反应本就大,这说去给庄夫人听,弄得庄府上下人人皆知,我怕……怕这孩子折磨我……” 吴茵听过类似这样的说法。 可这好不容易盼来了孩子,终于是到扬眉吐气的时候,这样天大的喜事瞒着不给庄夫人说,吴茵憋着实属难受。 一听这孩子会折磨谭秋龄,梅边心疼她遭罪,也担心真会如她所说,未满三个月,到处宣扬孩子会保不住。 梅边说道:“二少奶奶,不如就等三个月,三个月后,二少奶奶再和庄夫人说这件事,这样,大人少受些折磨,孩子也怀的稳当些。” 谭秋龄盼望吴茵能点头,她不想大肆宣扬,就是怕庄夫人知道自己有孕后,那庄无意跟着也会知道,找上门来。 这半月内,虽然庄无意没再登门,可谭秋龄得知自己有孕后,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这孩子来的不偏正巧,刚好是和四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孩子就怀上了。 肚里的孩子,爹不一定是庄十越。 吴茵说道:“不行,三个月太久了,我这就去和婆婆说,只告诉婆婆一人,不和多的人说。” 就像是自己怀上了孩子那般高兴,吴茵一蹦三跳出了门,庄十越追着吴茵出门,让她给自己买糖葫芦。 当屋里只剩谭秋龄与梅边两人,梅边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她掌心满是汗的手。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起码得隔上几个月才能怀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怀上了。” 被梅边这一说,谭秋龄更惊慌,隔上几个月怀上倒好,没有这么乱的关系,在这个节骨眼怀上,这是谁的孩子, 分卷阅读112 她自己都不知道。 若没有遭庄无意与哑巴刘奸淫,肚里孩子是梅边的希望就大了,但被庄无意和哑巴刘各自奸淫了一回,谭秋龄拿不准这孩子是谁的种。 看谭秋龄心事重重,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笑过,梅边捏了捏她的脸说道:“笑一笑,怎么总丧着一张脸。” “梅边。”谭秋龄对上他的视线,说道,“这孩子……” 梅边猜出了她是在担心什么,说道:“放心,这孩子是我的,不是二爷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儿的。” “也有可能是二少爷的……”谭秋龄低下头。 不止可能是庄十越的,还有可能是庄无意的、哑巴刘的。 从与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来看,与梅边的频率最多,其次是庄十越,最后才是庄无意和哑巴刘。 谭秋龄也尽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这孩子不会是庄无意和哑巴刘的。 但,她没办法不去想,毕竟身子是被那两人碰过的了。 “我说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不要多想了。”梅边抱过她,唇抵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在她耳边暧昧说道,“二爷体力没我强,我射进去的,一定比他深。” 谭起龄脸红,抱着梅边的胳膊,心中宽慰不少,苦着的一张脸放起晴,一想到梅边在床上的勇猛劲,谭秋龄逐渐笑了起来。 不错,梅边器大活好,庄十越体力没梅边好,起初同房还要梅边手把手地教。 庄无意就不需提了,豆芽阴茎塞进来都没感觉,至于哑巴刘,他就一次。 一次,难道能抵得过梅边的几十次? 两人拥抱在一起,庄十越走进来时,梅边吻着躺在床上的谭秋龄,两人耳鬓厮磨,俨然就是一对洞房花烛夜新婚小夫妻。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庄十越的声音,梅边从床上坐起来,淡定地解释道:“二爷,秋姑娘害喜,反应大,嘴里苦,我这是在喂她糖吃,缓解害喜。” 什么糖,需要嘴对嘴喂来吃? 庄十越看向头发散落,坐在床上的谭秋龄,生出了想进被窝肏一顿她的想法。 小娘子这可怜的模样,就是欠一顿收拾。 梅边看庄十越那眼神是想要谭秋龄了,他拦在庄十越面前,道:“二爷,庄夫人院里有两个丫头很够滋味,想必二爷还没有尝过,今夜我让她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二爷,二爷意下如何?” “那敢情是好,就是……”庄十越看向梅边用身躯挡住的谭秋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就是我现在想和秋睡觉。” 梅边拉着庄十越向外走,故意不让谭秋龄听到他们的对话。 “二爷,庄夫人院里的丫鬟,小穴比秋姑娘的小穴湿紧,一捅,水比秋姑娘流的多,秋姑娘现在怀了孩子,不能伺候二爷了,往后我给二爷找别的姑娘来,保准比秋姑娘耐肏,滋味要好。” 庄十越脸上露出不明白的表情:“她怀孩子了?怀的是谁的孩子?” 梅边说道:“还能是谁的,当然是二爷你的孩子啊,秋姑娘就伺候了二爷你一个男人。” “我的?”庄十越不大相信,又不得不信。 谭秋龄的苞是他开的,肏的次数也不占少数,就是庄十越不敢相信谭秋龄进门未到半年,这么快就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毕竟,他的茵姐儿进门都一年多了,肚子都还没有消息。 黄铜梳妆镜前,吴茵坐于镜子前,头上戴了一半的珠钗,另外一半没有戴上的珠钗散落于桌上。 她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的裙子拉过了膝盖,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握着的那一根玉制假阳具挤开小穴,来回抽插。 碧色的阳具沾了一层晶莹体液,但没有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手插酸了,作小会儿停留后,手里的假阳具又开始抽动。 一双手从身后弯腰抱上吴茵,宽大的右手拿过了吴茵握在左手的假阳具。 吴茵浑身一颤,一回头,嘴就贴上了梅边的脸颊。 反应过来的吴茵,伸了舌头吃上他的唇,与他嘴里的舌头交缠相吻。 梅边拿着假阳具,闭眼与她亲吻,掰开她的双腿,手里插着她饥渴的湿穴,往花心深处送。 很快,吴茵的脸就烫了,松开了咬住梅边的唇,眼里蒙上了一片雾水,嘴巴微张,连连发出嗯嗯的小声呓语。 只觉身子一轻,吴茵就被梅边抱起,背对他,趴在了镜子前。 吴茵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色潮红,这显然是得益于梅边的帮助,她身体顷刻就泻了,两腿间流出了粘手的液体。 裙子在腿间掉落,脸几乎快贴上镜子的吴茵,双腿被分到了最开,那被插热的玉制假阳具从后插进了阴道。 呻吟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声声颤抖着。 梅边一手拿假阳具插她,一手按在她雪白的屁股,望向了前方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二少奶奶,我想求你一件事。” 吴茵小口喘息着,没有回应他的话。 梅边那只按住屁股的手挑去了前面,解开了吴茵衣服上的盘扣,揉着她浑圆柔软的乳房说道:“秋姑娘的身子有了,昨儿二爷想与秋姑娘睡一处,让我用庄夫人 分卷阅读113 院里的姑娘搪塞过去了,要是二爷对秋姑娘做了个什么,让肚里的孩子有个长短,二少奶奶你盼来的孩子恐怕是……” “你倒是能自做主张了,还会拿别的姑娘去搪塞二爷了。”吴茵双腿对着插小穴的假阳具一夹,爽得她乳儿都在颤动。 梅边停了动作,说道:“我这也是,为二爷和二少奶奶考虑。” 吴茵翻了一个身,脸上的潮红比落日霞光还要刺眼。 她倚在梳妆镜前看着梅边,张着双腿说:“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好法子?要不,让秋姑娘搬去我偏厅那间屋子睡去?这样她就不和二爷同床了。” 搬去偏厅屋子怎么能成?梅边想着,自己这要是与庄十越、吴茵玩个三人行,就在谭秋龄的眼皮底下,她大着个肚子看见或听见什么,对她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姑娘去二少奶奶偏厅的那间屋子里睡,秋姑娘起个夜都没人搀扶,要是摔个跤,或是碰到哪儿了,那就不好了,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向二少奶奶讨秋姑娘去我屋里睡,由我来照顾秋姑娘。” 吴茵露出一抹讽笑:“你?她搁在你那里,才是掉进了狼窟,二爷这孩子,很快就会被你身下的大棒子给搞没了。” 梅边私想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身下这大棒子给搞出来的,自己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在这个时期要她身子,出个二三意外。 “二少奶奶,我和秋姑娘私下没有肌肤之亲,都是与二爷一道玩耍时,会碰秋姑娘身子,后来二爷不让我一起玩秋姑娘,我就没有碰过秋姑娘了,秋姑娘怀的是二爷的孩子,身份尊贵,我就是急红了眼,出去找春香楼的姑娘发泄,断断都不会碰秋姑娘,俗话还说道,远水解不了近火,春香楼的姑娘在外,我要真急了,不是还有二少奶奶在吗?” 梅边拿起假阳具,就要朝吴茵张开的双腿中心插去。 吴茵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伸手挡住了假阳具,说道:“你既是说了,要用我这近水,那就该掏出你裤裆里的真玩意儿来,而不是用这假玩意儿。” “真玩意儿和假玩意儿都一样,能把二少奶奶伺候舒服就好,二少奶奶想用我这真玩意儿,谨慎起见,还得叫二爷一起来玩。” 梅边未解开自己的裤子,只将就用了手中的阳具,插进吴茵小穴内。 既然梅边都来了,吴茵根本就不想用假阳具了,撑手挣扎起身,但被梅边强行按了下去,趴在了她身上,手指挑着从衣服里露出一半的乳尖,脸贴着她的脸,吹着热气,幽幽道:“二少奶奶,你就把那丫头放我房里,我定能照顾好她和她肚里的孩子,帮二爷和二少奶奶分忧,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直至生产。” 吴茵双手抓紧了梅边的肩膀,两条腿被他拦腰折开,足背随着身体一颤一晃,戴在雪白脚踝上的樱桃石脚链被窗外的光照上,发出带紫的碎光。 梅边抓着假阳具的手腕立起了两股大筋,手背亦泛起了青筋,深入浅出的假阳具在汁水丰盛的肉缝间穿梭不停。 “二爷对女人是个急性子,二爷真要扭着与秋姑娘发生关系,伤了腹中胎儿,到了那时,二少奶奶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吴茵一声长叫,蹬直的双腿耷拉下来。 插在小穴里的假阳具没有被梅边抽出来,他捧过吴茵发烫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说道:“二少奶奶,好不好?” 梅边那双眸子温柔到让吴茵陷了进去, 他唇上多了一小块红,那是他刚才从吴茵唇上亲下的口脂。 如陷于松软泥沙中挣扎爬不出的吴茵,看着梅边那双温柔又清澈的眼,又逐渐清醒了过来。 眼前这一脸表现忠贞的男人,不是喜欢自己的,吴茵知道。 他的肉体与灵魂,亦不会轻易臣服自己,他所做出的一切,不过是想让谭秋龄和他睡一处。 “嗯。”吴茵答应了他,双腿夹上他的宽腰,坐了起来。 手掌抚过有些乱了的发,吴茵说道:“我话说在前头,秋姑娘去了你手里,在你手里,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拿你这条命去赔,你都是赔不起的。” “那是自然。”梅边欣喜,“我自当像爱护我自己的命,去爱护秋姑娘和那未出世的孩子……” “不……”梅边纠正道,“二少奶奶放心,我豁出了我的这条命,都一定护秋姑娘和孩子平安。” 0076第76章:秋风起 阴沉的天,云层极厚地漂在空中,不见一丝阳光。 围墙边,飞落了一只断线纸鸢,翅膀直直地卡在了墙砖中,飞不走,落不下。 谭秋龄途径围墙下,停步仰头去看那纸鸢。 自知身高是够不着纸鸢的,眼下四处搜寻了一番,谭秋龄抱起墙角的砖头,垫在了脚下,脚踩着砖头去够落在围墙上的纸鸢。 “哎!小心——” 谭秋龄被凭空出现的声音一吓,脚底的石头踩滑,身子倾倒,脚给崴了一下。 “有没有事。”梅边匆匆跑近,蹲下来去看她的脚,嘴中念道,“捡什么破纸鸢,当心摔着。” 轻捏她的脚踝后,问道:“这里疼吗?” 谭秋龄吊着一只脚,手撑在梅边的背上,咬 分卷阅读114 唇逞强说道:“不疼,我没事。” “我抱你回去。”梅边站直身体,就要打横抱将她抱起。 谭秋龄扫了一眼四下,确认无人,挡住了梅边就要抱上的手,说道:“抱去哪儿?我找个地方坐一坐就好。” “回我屋里坐去,二少奶奶说了,你今后就在我屋里了。” 谭秋龄听到‘二少奶奶’这几个字,鼻间刚好就闻到了从梅边身上飘来的脂粉香。 “是二少奶奶主动说,让我去你屋里的,还是你去求二少奶奶的?” “是我去求二少奶奶。” 谭秋龄没问下去,不知道他是如何求的,又是怎么求的。 吴茵那脾性,谭秋龄知道的,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许自己去梅边的房里住着,这是万分不可能的事。 梅边把这万分不可能的事办成了,那么他们之间…… 谭秋龄想到之前吴茵就再三邀请自己与她一道和梅边三人云雨,要说吴茵和梅边没有单独发生些什么事,谭秋龄不信。 夜里,谭秋龄被梅边带回了房。 大门一关,梅边拧干了洗脸盆里的热帕子,递与她洗脸,洗罢了脸,扶她在床上坐下,手里给她放了一碗蒸蛋羹,蹲在她面前,脱下她的鞋袜,捧着她的脚往洗脚木盆里放。 谭秋龄不习惯被梅边这样照顾,脚心在水面上点了下,就拿了起来,捧着装蛋羹的碗说道:“我自己洗。” “我来洗,你快吃些蛋羹垫肚子,凉了就有腥味了。”梅边捉住她躲开的脚,放进了木盆里,抬头看向她道,“水温可合适?” 谭秋龄说了一声合适,手中握着的勺子搅碎了蛋羹,说道:“我不饿,不想吃。” “吃两口,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小心夜里饿起来难受。”梅边低头,手掌捧水,往她脚背浇去。 梅边的手浸泡在水里,握着她的两只脚轻轻搓着,细到连脚缝里都拿手指搓洗了。 烛火下,谭秋龄手捧不肯吃下的蛋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梅边。 那双大手在她脚上捏来捏去,笑她的脚,还没有他的手巴掌大。 脚底传来了酥痒感。 那痒直钻进谭秋龄的耳里、肚里。 肚里的痒往下爬去,爬去了双腿间的阴穴。 今夜,终于可以和梅边睡一张床上了。 等到水变得没有那么热了,梅边拿起谭秋龄的左脚,将她左脚搭在自己腿上的干帕子上,擦干了水,接着换右脚,保证双足不留一粒水珠在上面。 “你怎么不吃?快吃了。”梅边起身见她碗里的蛋羹没动,着急了。 谭秋龄把碗塞回他的手里,一抬腿,滚在了床上。 那翻滚的姿势让梅边担惊,好在她无事躺在了床上,钻进被窝里说道:“我说了,我不饿,我不想吃。” 梅边端着碗坐在她身边,舀了一勺鲜嫩的蛋羹,凑去她嘴边:“吃几口,你肚子里现在,怀着一个金疙瘩。” “你确定,我肚子里怀的是金疙瘩?你不是说,我怀的是你的种吗?怀的是你的种的话,那就是一个贱疙瘩,贱人易养活,饿不着,他娘不想吃,就表示他不吃。” 谭秋龄逃掉喂到嘴边的蛋羹,翻身藏了起来。 这床上是梅边新换的床单和棉絮,在出大太阳的白天,拿出去晒过,暖和好闻,谭秋龄藏在被窝里,双腿夹上了被子。 梅边见她不吃,还说肚里怀的是自己的贱疙瘩,就不再追着她喂,大不了夜里,她若是饿了,再起来给她做吃的。 依梅边那个狼性,谭秋龄知道他早就想迫不及待爬上床了,然而等了一会儿,没见他上床,谭秋龄起身掀开不知何时放下的床帘,看见梅边在屋外,不知在忙活什么。 “梅边——” 一喊,人就进来了,手里还沾着土。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饿了?我这去给你做吃的……” “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干嘛?”谭秋龄娇嗔,“你不来,我都睡不着。” 梅边拍掉手上的土:“马上来,马上就来,我去洗把脸。” 自打知晓谭秋龄有喜了,梅边脸上笑容有意无意就多了,随时都能见他带着笑。 有了笑的装点,梅边那张脸看起来都比庄十越还要憨厚,都变得不像他了。 谭秋龄故作生气,放下了床帘,面对墙壁侧躺。 很快,梅边就摸上床把背对自己的谭秋龄揽进了怀里,哄起了她:“快睡了,我陪着你。” 谭秋龄拉了拉他圈住自己的手臂,假装挣扎了两下,换来对方的一阵亲吻,她就没有再推开他,顺势勾上他的脖子,撒娇了几声,主动吻起他。 腿一抬,就搭上了他的腰。 这让梅边不得不松开她的唇,捧着她的脸,凝视起她漆黑的眼珠。 谭秋龄不依,再次吻上他的软唇。 这一次,梅边没能忍住,手放在了她脱到只剩一件的肚兜上,揉着她的胸,想要撩开她裙子,像以前那样把她压在身下,在发紧的小穴里,插入自己那烫到能让她呻吟连连的巨物。 手都摸上了她的大腿,梅边都规矩地放下了手,说道:“不行,现在不行,你…… 分卷阅读115 忍一忍,生下孩子就可以了。” “不行?”谭秋龄看他憋得都发青了的脸,说道,“你能忍到我生下孩子?你忍得住?” 梅边眼中坚定:“为了你,我能忍。”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谭秋龄冷笑,他当然可以忍住不碰自己,他碰不到自己,他就去碰别的女子了。 梅边见她那张不信任还带冷笑的脸,举手起誓:“在你生下孩子前,我谁都不碰,我就等着你平安生下孩子,我就碰你,只碰你。” “庄夫人院里的丫头们……” 没等谭秋龄说完,梅边就证明起自己的清白,说道:“我和你在一起后,我就和她们断干净了,别说碰她们了,我连一眼都不多看她们。” 谭秋龄双手圈上了梅边的脖子,眨着大眼说道:“那……二少奶奶,你也不准碰,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叫你去床上伺候他们,你不准去。” 从前,谭秋龄是不敢奢望梅边不伺候吴茵,但现在她肚子里有筹码了,能逼得梅边不准碰吴茵的身子。 如谭秋龄所料,梅边一听不碰吴茵,有些迟疑了。 这伺候庄十越和吴茵是一直就有的事,说不伺候就不伺候,这…… “我老家有句俗语叫酸儿辣女,我有喜后,爱吃辣,肚里怀的多半是个姑娘,姑娘爱吃醋,让她娘亲知道她爹爹在怀着她的时候,她爹和别的女子有说不清的关系,她娘不高兴了,她也就跟着不高兴,那这姑娘在肚里没长好,生出来缺胳膊少腿的……” 梅边立刻捂住谭秋龄的嘴,不准她说不吉的话了。 “哪儿有你这么咒自己孩子的,呸呸呸。”梅边依了她,先答应她,说道,“我不碰二少奶奶。” “真不碰?” “真不碰。”梅边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说道,“我等你,等你生下孩子,你安心怀着孩子,我现在就给你守着身子,这身子就你一个人用。” 谭秋龄的脸贴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 不知道他是真不碰吴茵了,还是假不碰吴茵了,但有了他这句话,谭秋龄的心都踏实了。 想到今后无数个夜里,都能与梅边这样相拥而眠,谭秋龄就把他抱得紧了些,勒得他呼吸都不顺了。 “我要是真给你生个姑娘,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提起那未出世的孩子,梅边就高兴,连说了好几个喜欢,嘴唇抵着谭秋龄的额头,手去摸她还是平坦的肚子,说道,“只要你生的,我都喜欢。” …… 0077第77章:秋风起 因谭秋龄有了喜,久未踏入庄十越院子里的庄夫人难得驾临。 谭秋龄一早就吐了一场,梅边端着她吐过的痰盂罐走出来,瞧见庄夫人和吴茵朝这处来了,放下痰盂罐就退了回去。 谭秋龄那张小脸在早起后吐得没个精气神,抽了魂般,只剩一层皮连着,她睡倒在床上,听梅边絮说庄夫人来了,心道管她是庄夫人还是李夫人,只闭着眼,懒得再动。 吴茵陪着庄夫人走进屋,梅边忙搬了一把太师椅,放在庄夫人身后。 人都走到床面前了,谭秋龄不起身都说不过去了,她撑着身子欲坐起来,得到了庄夫人一个让她不用起身的手势,复躺了下去。 庄夫人坐下来,左右看了看这间不大的屋子,再多看了两眼梅边,对陪伴在侧的吴茵打听起来:“平日里,是谁在照顾秋丫头?” “是梅边。”吴茵回道。 为免庄夫人多想,吴茵说道:“梅边进府多年,手脚麻利,心细如发,二爷院子里的所有事都是他一手打理,秋姑娘有喜了,他就顺带照顾秋姑娘的饮食起居。” 起居?庄夫人看这屋里就一张床,莫不是两人睡到一堆的? 庄夫人被自己这生出的荒唐想法惊出一手冷汗,唤道:“梅边。” 低着头的梅边闻言,抬起头。 庄夫人双手交搭,放在膝盖上,问道:“你说说,你是如何照顾秋丫头的?” 躺在床上的谭秋龄手捏被角,微闪的目光在庄夫人和梅边之间来回流转。 “回夫人的话,秋姑娘早起,害喜反应大,我给秋姑娘接了秽物,就去厨房给二爷、二少奶奶、秋姑娘做早饭,秋姑娘吃不下东西,但也得吃,二爷和二少奶奶就按往常的餐食准备,秋姑娘的早饭是放了芝麻的米浆,或是不粘稠的蔬菜粥,胃口好些的时候,秋姑娘还可以吃下半个蛋黄……” 梅边把从早到晚的事,面不改色粗略说了一遍,庄夫人没听到要听的,坐正身子,咳了一声:“那秋丫头夜里是如何歇息的?” 梅边莞尔:“秋姑娘本是在二爷房里歇着的,但二爷性子鲁莽,会强要秋姑娘,为防伤了秋姑娘的身子,就搬来了我的屋里歇息,秋姑娘睡我的床,我夜里就在屋门铺了一张凉席,守着秋姑娘,秋姑娘夜里渴了,我还能去给秋姑娘端杯水。” “是这样的吗?”庄夫人怀疑的眼神从梅边的身上,移到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吴茵。 吴茵点头都显得很迟钝,她捏着手绢的手与谭秋龄捏紧被角的手无异,都是一样不安。 能骗得过庄夫人当然好,但庄夫人那双眼里就像长了 分卷阅读116 一对铁钩子,明察一切虚假的东西,倘若让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庄夫人发现了什么,别说梅边,吴茵想自己都会跟着遭殃。 “是,梅边说的没错。”吴茵答道。 庄夫人低吟了一声,说:“这样不好,虽然梅边是个奴才,专干伺候人的活儿,但到底是个男儿身,和秋丫头朝夕处着,不好。” 连说了两个不好,庄夫人说道:“往后头的日子去了,月份大了,秋丫头的身子就重了,沐浴或去茅厕,梅边是不便伺候秋丫头的。” 吴茵搭腔:“婆婆说的在理,那依婆婆的意思是……” “我看这样,把秋丫头接去我的院子,我院里的丫头们多,伺候一个秋丫头是足足有余……” 听说要搬去庄夫人的院子里,躺在床上的谭秋龄急得一下就起了身,说道:“我不去,我就留在这里。” “你不去?”庄夫人表情凝重,当家主母的派头和气势就摆出来了。 谭秋龄被庄夫人的威风与气势所吓,但还是不改立场,眼神盯着铺盖面上的花鸟图案,低低道:“我不去……” “大约是秋姑娘在这里呆习惯了,提出要送她离开这里,她有些不适应。”吴茵缓和起二人,顺势走到床边,坐了下去,看着庄夫人,脸上赔着笑,拉过了谭秋龄的手,说道,“秋姑娘过去了,慢慢就会适应了,等生下孩子,又可以回来了,不是一桩美事吗?” 这才不是一桩美事。 谭秋龄咬起下嘴唇,想道去了庄夫人的院子里,就不能和梅边朝夕相处了,谁知道自己一走,他会不会就和吴茵勾搭好上了? 即使两人没有勾搭上,但不能常常见到梅边,这也让谭秋龄难过,正是这孕吐害喜难受之时,夜里连个抱着自己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义? 谭秋龄抽出吴茵拉着自己的手,冷着一张脸说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梅边见谭秋龄这样执迷,正想让她依着庄夫人的话,去庄夫人的院子里住一段时间,庄夫人就从椅子站了起来,指着床上的谭秋龄,骂道:“下贱玩意儿,我看你是仗着自己怀了个孩子,脾气大了起来,找不到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 “夫人不要动气,秋姑娘是要去的。”梅边拱手,向庄夫人弯了腰说道,“秋姑娘这肚子里多出了一个小人儿,夜里不好安睡,这早起后,脑子没有完全醒来,我这就给秋姑娘收拾东西,送秋姑娘去夫人那里。” 庄夫人没见得有人像谭秋龄这样忤逆过自己,仍是摆出一副没有息怒的模样,对谭秋龄说道:“今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东西,我不会这样轻易就饶了你,这笔帐,我记下,等你生下孩子,我会和你算。” 又对梅边说道:“送什么送,她身子是有多娇贵,没脚走路吗?走几步路而已,要你去喊八抬大轿把她抬过去吗?” 梅边低眉。 谭秋龄看梅边在庄夫人面前连头都不敢抬,想要出声说话,但被吴茵按住了手,递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和庄夫人对着干了。 这样下去,气着庄夫人了,她谭秋龄不仅没好果子吃,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会跟着搭进去。 叫庄夫人知道他们这院子里的乱事,那是一个都逃脱不了干系。 梅边走到床边,蹲下来,捡过放在床边的鞋子,一言不发为谭秋龄穿起了鞋子。 昨夜,这床下还并排放着两双鞋子,床上两个人抱在一起说话,仅仅一夜,就发生了转变。 这变化也在梅边的预料之中。 她又不是他的妻,能胆大到让她肚子的孩子流着自己的血脉,霸着她的身子,这本就超出了伦理纲常,这会儿庄夫人把她要走,梅边不得不放手。 谭秋龄由吴茵扶着下床。 看了看不与自己对视的梅边,谭秋龄气得攥紧拳头,当着庄夫人的面,往他肩上锤去了一拳。 梅边捂了下被砸疼的右肩,低着头,没有言语。 吴茵被这两人弄得糟心不已,想快点送谭秋龄离开,她拉住了谭秋龄想砸梅边第二拳的手,搂住谭秋龄的腰,明面上是说给庄夫人听。 “你两人不睦已久,就此分开,眼不见为净,指不定分开个几天,再见就不会互相嫌弃了。” 只是分开个几天吗?谭秋龄盯着吴茵的脸。 吴茵担心庄夫人看出了什么异样,没有表态,在梅边的一路相送下,吴茵拉着谭秋龄,跟在庄夫人身后离去。 0078第78章:秋风起 谭秋龄被庄夫人安排住进了院子的东厢房。 那原是云泥的屋,谭秋龄来了,云泥就腾地了,把床让给了她,自个儿去榻上铺了被子,夜里就在睡塌上歇息了。 谭秋龄的到来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丫鬟的围观,大家扒在窗户上,挤作一堆,叽叽喳喳往窗户里窥去。 只见谭秋龄抱膝坐在床角,背对着她们。 “一个个的,看什么呢?要让夫人看见你们这样,赏你们一人一个板子,有你们好受的,都散去,快散去了!”春儿挥动手中的手绢,挥赶起站在窗前不愿散去的丫鬟们。 被春儿赶了几次,那些丫鬟们才一个接一个不情愿的离开。b 分卷阅读117 r “秋姑娘。”待到春儿的声音临近,谭秋龄侧头,看见春儿已是坐在了自己身旁,手里端了一盘用竹编篓子装的蜜饯。 谭秋龄双眼哭得红肿,任是谁见了,都会想要心疼怜爱一番,她摇头,表示不要春儿端的这盘蜜饯果脯。 春儿见她不吃,自己挑了一个蜜饯塞嘴里,说道:“既来之,则安之,秋姑娘来了夫人的院子里安胎,那就好好养着,二少奶奶特地叮嘱了我,要好好照顾秋姑娘,秋姑娘缺什么,想要什么,就和我说,我能给的,一定给秋姑娘备好。” 谭秋龄现在就想梅边,想见他,想他陪在自己身边,这是春儿能给的吗? “多谢。”谭秋龄脸上带着几分疏离,不愿与春儿多加亲近,朝床内移了移,大半个身子都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春儿见她如此的生怯,左右看了看,确定这屋里就她们二人后,手搭在了谭秋龄的肩上,小声说道:“秋姑娘想要回去,不是没有法子,二少奶奶让我给姑娘捎了话,让姑娘抓住一切机会,只要姑娘借着了那机会,姑娘就有可能重回二少爷的院子。” “机会?什么机会?”谭秋龄不懂,盯着春儿那张陷于阴暗中的脸。 春儿捏了捏谭秋龄的肩,决定给她指一条路。 “姑娘假若想闹绝食,不肯吃东西,那得找个像样的理由,否则无缘无故闹了绝食,反倒会让夫人对姑娘你生出厌恶,这会儿可能一时没法罚姑娘,等到姑娘的胎一落地,夫人就会对姑娘你秋后算账了。” 闹绝食?谭秋龄从未想过闹绝食,春儿这话…… “你……”谭秋龄想让春儿再详细说说,该怎么闹绝食不会让夫人对自己秋后算账,且能顺利回到庄十越的院子时,外面就传来了叫喊春儿的声音。 春儿对外面的喊声应道:“来了。” 转头对谭秋龄说道:“夫人夜里一个人睡,怕冷,有两个暖床小奴,那兄弟俩伺候夫人好几年了。” 春儿起身,没有向下说了,点到为止,无论谭秋龄能不能够懂,她都不能细说下去了。 暖床小奴?这大夏天的,要什么暖床小奴…… 谭秋龄想着,忽然反应过来这暖床小奴是个什么意思了。 庄老爷是半出家状态,住在庙里,难得回来一趟,那庄夫人就养了几个面首,还与这城里有头有脸的画师刘子安交往甚密,暖床小奴是个幌子,为庄夫人排解夜里的寂寞,才是他们真正的作用。 几日后,谭秋龄就见到了那两个暖床小奴,姜家老二和老三,一起来的,还有画师刘子安。 姜家二位兄弟不是白面书生,那两人长得都不太端正,身材微胖,一个蓄起了胡须,一个则无。 至于画师刘子安,他身材瘦削,蓄着山羊胡子,相貌平平,刘子安也是三人中,看见谭秋龄,唯一对谭秋龄微笑颔首的人。 那一笑,致谭秋龄从门边退回了屋里。 有了春儿的提点在前,谭秋龄捂住心口,面对空荡荡的屋子,逐渐有了一个计划。 — 姜义全是姜家老二,姜义仁是姜家老三。 两兄弟出身穷苦,姜义仁原是米店给庄府送米的小工,一朝被庄夫人看中,叫来闺房里伺候了一夜后,庄夫人次日就让他辞去了米店的活儿,专来干‘暖床’一事。 不出半月,姜义仁就凭从庄夫人那里挣来的银子,买了一座带院子的房子,还娶了娘子。 同样是出体力,这差事比扛米送货轻松多了,姜义仁就把同样在米店做苦力的哥哥姜义全介绍给了庄夫人,兄弟俩一块儿伺候庄夫人。 庄夫人不缺‘暖床’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看在姜义全床上功夫不差的份上与姜义仁的面子上,就把姜义全收下了。 庄夫人讲究,做那种事之前,自己身子要洗干净不说,还要求男子的身子洗干净,做上了那种事,不能把她弄疼了,不能用力抓她的胸—— 因为担心胸会被抓变形。 姿势上,男子们不能在她上方,只能在下方、侧方或者面对面,她可以坐在男子的上方,她不会动,要男子动。 庄夫人的高潮来得慢,要求男子每次都要把她肏到高潮,方可结束。 在庄夫人屋里洗了澡的姜家兄弟,走向坐在床边脱个精光的庄夫人。 拿舌头舔庄夫人阴户的人是姜义仁。 跪在庄夫人背后,托她胸拨着乳头的姜义全嘴里含着水,在她背上吻着。 刘子安的面前铺着画纸,半跪在他们不远处,刘子安作画不是用毛笔了,是要把自己的阴茎搓硬,用阴茎沾墨汁画下庄夫人与姜家兄弟行房的过程。 庄夫人闭着眼,双手放在姜义仁的头顶上,双腿向外张开,指挥道:“舌头再进去一些,再深一些……” 姜家两兄弟轮番伺候了庄夫人一柱香的时间,才被庄夫人允许可以插进来了。 两兄弟摆弄好庄夫人的身子,当哥哥的,面对庄夫人躺下,当弟弟的,侧躺在庄夫人的身后。 兄弟俩把庄夫人夹在中间,只有一个穴,只能进一根屌,按照往日的来,侧躺在庄夫人正面的姜义全握着阴茎,插进了庄夫人的小穴里。 分卷阅读118 姜义仁从后面伸出手摸着庄夫人那对胸,双跨之间的鸟儿飞到庄夫人的腿间磨蹭。 摸着这无数次已经摸腻没有兴趣的身子,姜义仁假装积极,故意狠抓了一把庄夫人的胸。 身子被姜义全撞得摇晃的庄夫人立刻叫停,撑起身回头就赏了姜义仁一耳光。 “都说了,不能用力抓我胸。” “小的该死。”姜义仁自扇了一耳光,低头说道,“夫人的胸,每次小的一摸上,就恨不得抓在手心揉搓,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手。” 庄夫人恼怒他抓自己的胸,心里却是得意的,毕竟立下了不能抓自己胸的规矩,他还要抓,是不是证明自己这身子对男人有不小的吸引力。 “坏了我立的规矩,该有什么样的惩处,你可知?” “知道知道。”姜义仁巴不得从床上爬下来,跪在床下自扇起了耳光,每个耳光都扇得又响又亮。 姜义仁不是第一次跪在床边自扇耳光了。 他要等着姜义全和庄夫人做完了,耳光才能停止,然后再上床伺候庄夫人。 啪—— 啪—— 一声声耳光,伴随姜义全插进抽出庄夫人体内连续撞击的声音。 姜义全与庄夫人面对面躺着的,这个姿势想把庄夫人伺候爽是不易的,姜义全双手放在庄夫人屁股上托着,胯间的那根棍儿一下下出入在那有些松的穴洞里,发出听了让人尴尬的噗噗声。 庄夫人的叫床声很大,激烈时,整个院子都能听到那像在哭的震耳声,这时候,丫鬟们个个都躲在自己屋里,不会出来—— 不是她们不想出来,而是不能出来。 没被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那是侥幸逃过,一旦让庄夫人发现她们偷看,那就会被挖掉眼珠子。 院子里之前有一个丫鬟偷看庄夫人行房,就被挖掉眼珠子,赶出了庄府,剩下的丫鬟们都惜命,犯不着为了偷看这种事,没了眼睛。 姜义全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让庄夫人高潮。 不过庄夫人还是说了句赏,就让跪在床边抽耳光的姜义仁上床。 姜义仁的那地方粗长如一根烧火棍,庄夫人从他身上坐下去,夹了夹双腿,两个乳儿被他一捏,庄夫人身子一哆嗦。 这些年,庄夫人采阴补阳,还有专门的乳母伺候,虽已是上了年纪,但庄夫人的皮肤紧致,身体状态皆与姑娘家的身体差不多。 但到底是生育了两个儿子,与没有生育过的姑娘相比,男人尝她的味道,吃多了,还是会有吃不下嘴的时候。 姜义仁腰胯用力向上插了起来,只想快点结束任务。 坐在姜义仁身上的庄夫人一颠一晃,直到被肏到痉挛,泄出了一溜儿的水落在床单上,姜家两兄弟松了一口气,为庄夫人清理起身子。 刘子安已经用自己的阴茎画好了几张图,没有上色的画,几笔就勾勒出庄夫人与姜家兄弟二人的淫荡之举。 在姜家兄弟为躺在床上的庄夫人清理身体之时,刘子安走到床边,把沾着墨汁的阴茎递到庄夫人嘴边。 作为画画的报酬,庄夫人要把刘子安阴茎上的墨汁舔干净,这样,刘子安才会把舔干净的阴茎插进庄夫人的下体。 接下来是没有姜家兄弟的事了,擦净了庄夫人的身子,两人在一旁的红柜子里取了早准备好的赏钱,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临走前,两兄弟朝床上看去,只见刘子安站在庄夫人面前,阴茎被庄夫人含在嘴里,嘬得发响,黑色墨汁与白色粘液沾了庄夫人嘴角一圈。 不是所有男子的鸡巴都会被庄夫人吃,只有刘子安有这个待遇。 姜家兄弟伺候庄夫人伺候到双腿发软,即便这样,没有爽到的他们商量着去春香楼找一个姑娘发泄。 正聊着,瞧见庄夫人这院里的一个丫鬟站在厢房门边,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那脸生的小娘们在他们一开始进院子时,他们就看见她了。 这会儿出院子,那小娘们还站在门边看着他们,这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谭秋龄的手抓着门框,娇声说道:“二位哥哥,我屋子里有耗子,这闹耗子闹得我睡不着,不知道二位哥哥,能不能进来帮我找一找那耗子?” “愿意为小娘子效劳。“姜义仁一口就答应了。 他看着谭秋龄那对撑得衣服满满的胸,裤裆那没有垂下去的玩意儿冒得更高了。 姜义全不知道这小娘们的来历,今夜又是第一次见,他拉住要走过去的姜义仁,说道:“且不慌,再等些几日,摸清她,搞她也不迟。” “今夜就是个好时候,这会儿夫人与刘子安正缠绵,下一次就寻不着这样的机会了。”姜义仁抓抓自己涨鼓鼓的裤裆,看着站在门边风姿绰约谭秋龄,吞了好几次口水,“二哥,你不去,我去。” 姜义仁猴急,大步向谭秋龄走去。 谭秋龄抓着门框的手,快要掐出血了。 看见姜义全经过片刻犹豫后,也跟着姜义仁走上来后,谭秋龄喉咙一阵恶心。 为掩饰,她对他们露出了笑。 0079第79章:秋风起 “我瞧着小娘子面生,小娘子是新来伺候夫人的丫头? 分卷阅读119 ” 姜义仁站在谭秋龄身边,他凑得极近,闻着她身上的气味。 那体香柔而不腻,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香味,好似最淡的一种花香,需使劲一吸,才可以嗅到那贴身的香味。 谭秋龄的步子向后退了退,眼里掠过一丝慌张:“嗯……” “夫人不好伺候。”姜义仁感慨之时,一掌就拍在了谭秋龄的屁股上,那弹力十足的臀部让他评价道,“肉挺多。” 谭秋龄拂开姜义仁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既难为情,又难堪地说道:“我是叫哥哥来帮我抓耗子的,不是让哥哥来摸我屁股的。” “好,抓耗子。”姜义仁转头,与正要合上屋门的姜义全,对看了一眼。 谭秋龄知道自己引狼入室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可她就是要这种后果,才会这样故意卖弄风骚,把他们引进屋里。 只是她没想到姜义仁会这样着急,在她刚转身的功夫,他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鼻尖凑到她的脖颈处猛嗅着,说道:“我看耗子是躲进了小娘子的衣服里,我来找一找,便知耗子在不在。” 那一双陌生的大掌从谭秋龄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触摸到那片柔软,谭秋龄轻呼一声。 这便是更加刺激了姜义仁。 他两只手掌盖在她的胸上,顶胯向她身体上贴。 “小娘子的叫声销魂,我就这样一摸,小娘子就这样激动,看来小娘子生得娇美动人,可惜也缺男人的滋润,今夜我们哥俩就来帮小娘子找一找耗子,保小娘子下次还想让我们哥俩找耗子。” 姜义仁亦啃着谭秋龄的脸亲了起来。 姜义全看见姜义仁从后面抱住了谭秋龄,刚才没有在庄夫人那里泄掉火,这会儿看见谭秋龄上衣里被姜义仁摸到摇晃的胸,从而惹得欲火焚身。 姜义仁啃她的脸,姜义全就伸了舌头去勾她的小嘴、去吃她的唾液。 自从有了喜,谭秋龄的胸就有些发胀。 那对胸被姜义仁又摸又抓的,没个轻重,谭秋龄不舒服极了。 但她知道自己唯有忍耐,忍到这两人脱去自己的衣裳和裤子,她就大声呼喊救命非礼,到时惹来了院子里的丫鬟们,有了证人,她就咬死说这两人想强迫自己发生关系,再一闹绝食,闹着回了庄十越的院子,那便成功了。 “哟,这是什么?这是小娘子要我们找的耗子吗?”姜义仁摸着谭秋龄的右胸,就是一捏。 谭秋龄被姜义全亲得张不开嘴,无暇顾及自己被姜义仁把玩在手里的两个乳房。 姜义全捧着谭秋龄的脸,亲着她的嘴,心道这小丫头的嘴唇真软,越吃越想吃,越吃越好吃。 被亲得喘上不气的谭秋龄在姜义全换气的途中,姜义仁就贴着她的脸,感受她身上逐渐升起的高温,揉着她的胸,说出秽语:“原来这不是小耗子,是小娘子你的大奶子。” 谭秋龄的眼睛迷上了一层雾水。 她忍受着这二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忍受身子被他们摸,乳房被他们揉,甚至……嘴巴被他们插。 姜家两兄弟拥着谭秋龄到了里屋,两人都伸进衣服摸够了她的胸,但都没有脱她衣服的意思。 他们把她摁来跪在地上,一人站她一边,从裤裆里掏出直挺挺的阴茎,让她舔。 “不要,我不要……”谭秋龄转开头,但从左边转到右边,挂在眼前的,依然是那两根阴茎。 “小娘子快给舔舔,舔好了,我们会让小娘子你爽到比当了神仙还快活。” 姜义仁不管她同意还是不同意,捉住了她左右摇摆躲避的头,强迫她含上了自己的阴茎。 初入口时,阴茎带着强烈的事后腥味,让谭秋龄几欲想吐,姜义仁的阴茎是出奇的长,没有完全递进来,龟头就抵到了谭秋龄口腔的最深处。 她被那根阴茎插着,进不是,退也不是,被迫忍受姜义仁的抽动,用那根插过庄夫人阴道没有清洗的阴茎,在她嘴里肆意撞击。 姜义全不闲着。 谭秋龄的嘴被姜义仁占着了,姜义全就拉着跪在地上的谭秋龄的手,让她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进行揉搓。 “让我找找,小耗子是不是在小娘子你的嘴里?”姜义仁邪恶的笑,笑得谭秋龄反悔自己的计划,开始挣扎。 姜义仁被谭秋龄的嘴包裹的很是舒服,他握住她的肩,稳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挣扎,咬唇抽插着,说道:“小娘子再忍忍,我好像是找到了耗子。” 那最后的重重一挺,一股热浪就冲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谭秋龄以为姜义仁是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里。 然而当她反应过来那热浪不是粘稠的,不是白色的,不是腥味,而是骚味、像水一样,包不住似的从她嘴角流出…… 姜义仁是尿在了她嘴里。 吐出嘴里的尿液后,来不及恶心,姜义全的阴茎就插进了她嘴里,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姜义仁趁此脱掉她的衣服,扯掉了她的肚兜,对着没了衣服束缚乱跳的胸就是一顿乱揉,嘴里发出猥琐的哈哈声音。 对于占下谭秋龄,姜义仁势在必得。 这小娘子身娇体软,肏起来一定够爽。 谭秋 分卷阅读120 龄被脱了衣服,裸着个上身,正是她计划中出声呼叫求救的时机,可她嘴里插着姜义全的阴茎,还被姜义仁玩了一次,加之有孕在身,接连的孕吐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已无法出声呼喊。 姜义全从她嘴里拔出阴茎,她即刻就被姜义仁推倒在床上。 倒下去的瞬间,谭秋龄明显感觉自己的肚子震了一下。 她摸上肚子,对往自己身上压来的姜义仁哭求道:“别,不要,我怀孕了,怀的是二少爷的孩子,求你别……” 姜义仁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摸起她有些湿润的下体,说道:”小娘子,这时候反悔可不好,哥哥们还要帮你抓耗子,你是想要怀孩子?行,今夜,我们哥俩就轮番射你里面,保你怀上我们的种。” “不,不要……”谭秋龄推着姜义仁,一脚踢上了姜义仁的膝盖。 确切来说,那不是踢,那是不痛不痒的一蹬。 一旁的姜义全看在眼里,扣住了谭秋龄乱动的双手和双脚,在她流着泪拼命呼喊救命时,她那双惊恐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不动,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混乱挣扎中,姜义仁把她的腿掰开了,粗长的阴茎插进了她未完全湿润的小穴。 姜义全抬手就捂住了她痛哭流涕求饶说自己怀孕了的嘴。 有了姜义全的帮助,姜义仁脸上满是馋色,嘴角流下的口水黏成丝,滴落在谭秋龄发黑的乳头上。 姜义仁的下身抽动了起来,啪啪抽打起比庄夫人那不知紧致多少的小穴。 这让处于害怕绝望中的谭秋龄始料未及。 她原是想把这两人招惹进屋,亲亲我我一番,造成他们要奸污自己的场景,但未想到,她把假戏,弄成了真。 0080第80章:秋风起 姜义仁的阴茎很长,长到谭秋龄都觉得快捅穿自己的子宫了。 豆大的汗珠密集地出现在她额头上,她张大嘴呼吸,眼角留下的泪水从嘴里灌了进去,舌尖涌起泛苦的咸味。 那被姜义全扼住的手腕捏成拳头,嘴里的求饶哭声,变成了破口大骂声,诸如骂他的阴茎烂到生虫眼,骂他阴茎总会有一天软到变稀泥…… 她的骂声无疑给姜义仁增添了情趣。 他不羞耻地回她说道,自己的阴茎浸了她的淫液,只会一日比一日长得硬、长得长。 姜义仁看着身下哭骂自己的谭秋龄,只会更起劲,让姜义全放了扼住她的手,正要把她抱起来肏,推开门目睹到这一切的云泥发出惊叫,打破了姜义仁的计划。 见丢下手中果子就跑的云泥,姜义仁放开谭秋龄,穿上裤子就追着云泥而去。 “站住!” 姜义全趁着姜义仁去追云泥,想要拾起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呜呜啼哭的谭秋龄,肏她几下,好让自己身下的老二过把瘾。 还没碰到她人,折返回来的姜义仁就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命了是吗!快逃命!” 一阵匆忙脚步声,两人胡乱拿好自己的衣物就从这间屋子跑了出去。 但为时晚矣。 没有被姜义仁追上的云泥已经拍开了庄夫人的门。 “夫人!姜家两兄弟奸污了秋姑娘!” 刘子安开门后,还在往身上拢衣服,胸膛上留着淡淡的指甲挠印。 他对站在门外吓得脸色煞白,嘴里念着‘他们两个人……”的云泥说道:“通知下去,府里的所有门封死,不准他们逃出去,务必将他们捉回院子里来,不得走漏风声,你去照顾秋姑娘,秋姑娘哪儿有不舒服的,千万给伺候好了。” 云泥一脸慌张地点了头,转头朝屋子跑去,去看谭秋龄的情况。 这一夜,府里很不太平,家丁们打着火把到处搜寻未从府里成功逃出去的姜家兄弟,甚至都搜去了大少爷庄无意的屋子。 待到去搜庄十越的院子,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庄十越,揉搓着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梅边下床去问了,很快就知道了。”吴茵给庄十越摇着蒲扇驱热,眼睛向窗外路过的火把望去。 大半夜点着火把突袭,一看就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送走了那群来搜院子的家丁们,梅边回到房里,吴茵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梅边忧心摇头:“不知道,他们不肯说。” 明摆着就是在找人,若是找贼,犯不着这样兴师动众。 可是在找谁,梅边和吴茵在庄十越睡着之后,都没讨论出个结果,只等到天亮,去找庄夫人院子的丫头们问问便知。 云泥打来了热水,给谭秋龄擦了身子,又找来衣服给她穿上,给她盖了好几层的被子,看她身子还是抖个不停,问道:“秋姑娘还是冷吗?” “嗯。”谭秋龄感觉自己好冷。 整个人就像在腊月里坠入了冰河,爬不起来,从脚到头都被冻得四肢僵硬,并且小腹还闷闷地疼。 “云泥。”谭秋龄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云泥给自己掖被角的手,“云泥,不要和人说起,我被他们奸污了。” “可,可是我已经向夫人说了,夫人都派人去找那两个白眼狼了……” 谭秋龄打断了云泥的话:“不,我没有被他们碰,他们 分卷阅读121 只是脱了我的衣裳裤子,摸了我,我抵死挣扎,在他们快要得逞时,你就来了,你制止了他们。”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 云泥亲眼看见姜义全握住谭秋龄的手腕,姜义仁享受地坐在谭秋龄身上,两人下身贴合着,那硕长的阴茎撞击着微微红肿的小穴。 “求你了。”谭秋龄双手拖着云泥的手,眼里满是乞求,“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倘若让梅边知道了自己被奸污受辱,那就…… 平日在庄夫人院子里没少受其他丫头欺负的云泥,见不得谭秋龄那般可怜眼神,答应下来:“秋姑娘快别这样说,秋姑娘不要我说,我不说就是,只是夫人那里……” “夫人那里无碍,望你别再向其他人说起,那就万事大吉了。”谭秋龄就怕传去了梅边的耳朵里,他会受不了。 单就她这副贱身受辱倒好,可肚子里怀着孩子,让那没见天的孩子受了委屈。 庄夫人始终没有来看谭秋龄。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搅得谭秋龄就是想歇息,也是歇息不成。 挨到快天亮的时候,被家丁们提回来的姜家兄弟押去了庄夫人面前。 一见到庄夫人,东躲西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姜家兄弟就大呼冤枉,否认奸污了谭秋龄,说全是那小骚贱人勾引他们哥俩,说她屋里有耗子,让他们去她屋里捉耗子,关了门,那小娘们就投怀送抱,他们哥俩根本就没有胆子敢动夫人院子里的人。 又说日月可鉴他们对庄夫人的一片赤诚之心,绝对没有撒谎。 庄夫人被他们左一句的哀求,右一句的肺腑之言弄到信以为真,念在他们平时的卖力效劳,传了身边的春儿,去叫谭秋龄出来,与他们对证。 谭秋龄身体微弱,春儿和云泥左右两旁扶着她。 院子里站了丫鬟、家丁们,一群群排列站在庄夫人近旁。 “秋丫头,姜家两小子说你勾引他们,可有此事?” 庄夫人的目光毒辣,谭秋龄撒没撒慌,她一瞧便知。 病弱没有血色的脸庞掩护了谭秋龄。 “夫人,这两位登徒子在我开门倒洗脚水时,硬闯我房门,我说我怀了二少爷的孩子,他们还是企图占有我,还好是云泥及时出现,否则……” 谭秋龄掩面,倒在云泥怀里哭了起来。 “夫人,她说谎!”姜义仁极力辩解道,“那时我们兄弟才从夫人你屋里离开,怎么会猴急到去占一个丫头的便宜,我们没这心,也没这力,都是这小娘们卖骚,我们就被她骗进了屋……” 未等他说完,谭秋龄捂着肚子喊起疼。 这疼不是谭秋龄装出来的,确实是肚子出现一股绞着的疼痛。 伴随那阵疼,谭秋龄感受到下身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冲出来了,就像是来癸水时,温热的血流涌出来,黏在了裤子上。 0081第81章:秋风起 “好疼,肚子,我的肚子……” 谭秋龄抱着肚子,身子发沉似的往下坠,春儿和云泥拉都拉不住她,让她跪倒在了地上。 只见她脸上拧得发紧,出现痛苦的神色。 跪在地上的姜义仁见谭秋龄装得还挺像,双膝在地上前行,几步就爬到了庄夫人身前,拉住庄夫人的裙摆,说道:“夫人,她是装的,你别信她!她就是故意装肚子疼,好逃脱你的惩罚,这小浪蹄子骚得很,迷惑男人很在行,还敢妄言怀了二少爷的孩子,夫人你千万要把她治一治,否则等哪日她威胁到了你,那就后悔莫及了啊!” “混账东西!”庄夫人一巴掌扇在了姜义仁的脸上,再一脚踢开了拉住裙摆的姜义仁。 跪在原地没动的姜义全见自家弟弟被打了,往前向庄夫人爬去,想求得庄夫人息怒。 “把秋丫头扶回屋去,去请大夫走一趟,来给秋丫头瞧瞧。” 庄夫人说了这话后,姜义全忽的停住了,颤颤巍巍地抬头去看庄夫人。 “你们俩好大的胆子,竟敢打秋丫头的主意了,也不分个人,伤了秋丫头,我倒能放过你们一马,若是伤了我孙儿,我要拿你们两人的狗命来偿还。” 姜家两位兄弟没有料到那丫头是真怀孕了,还真就怀的是二少爷庄十越的孩子。 有了身子还来勾引他们兄弟俩,姜义全和姜义仁想不通,她这图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姜义仁望了几眼谭秋龄被扶回屋的背影,忍受着脸上挨过的火辣辣耳光,一头磕在了长有青苔的石板上,说道,“那丫头有了身子,还要勾引我们,与我们寻欢,才是最可恶的,我们兄弟俩被罚,甘心认了,还请夫人擦亮眼睛,一窥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庄夫人挥袖,就差又要甩上姜义仁一个耳光了。 “你给我住嘴!” 庄夫人的手指指着爬了一半就低着头没有动的姜义全,说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她肚子里的那坨肉今夜要是因你们出了个闪失,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旁边的丫鬟以为庄夫人说完就要进屋去看谭秋龄的情况,但庄夫人退了几步,坐在了先前放在院子里的一把太师椅,静等大夫来。 睡得正香的黄大夫被庄府的家丁拍门叫醒,慌乱套 分卷阅读122 上衣服裤子,提上药箱就跟着人摸黑出门了。 这种深夜出诊,还是庄府的生意,诊金很高。 到了庄府,黄大夫跨过大门的门槛时,眼神没个注意,被门槛给绊来摔了一跤。 走在前面的家丁见状,折返回去,赶忙去扶他。 “黄大夫,你有没有事?是摔着哪儿了?” “没摔着。”黄大夫拍净沾在膝盖上的泥,捡起地上的药箱,手叉在腰上,捏了捏腰。 这腰前日在常来他这里抓药的女病人身上用了用,他用他裤裆里的铁坨坨给那女病人‘治疗’了一下,没曾想‘治疗’得有些急了,他闪着腰了。 这一摔后,腰貌似摔来不疼了。 家丁在前面打着灯笼,照着脚下的路,已与黄大夫说明是要去给一个恐要小产滑胎的姑娘看诊。 一路引进了庄夫人住的院子,黄大夫抱拳,向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愣的庄夫人行了一个礼,再疑惑地看了两眼跪在地上的姜家兄弟后,迈着步子进了屋。 绕过一面绣有红色虞美人花朵图案的半透明屏风,就看见躺在睡榻上把手捂住肚子上呻吟的谭秋龄。 她满头汗珠,张大了嘴深深呼吸着,站在旁边的几个丫鬟都为她拭着汗,宽解她不要担心。 春儿转头见到黄大夫站在门口,对丫鬟们说道:“大夫来了,都让一让。” 听说大夫来了,谭秋龄伸着脑袋往外探去。 看到胡子都白了的黄大夫,谭秋龄捂在肚子上的手就向他伸去:“救救我,我的孩子要没了……” “姑娘不必心慌,待老夫看看。” 黄大夫佝偻着背,放下药箱,从药箱中取出白色方块布袋,把那布袋垫在了谭秋龄的手下,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为她诊起了脉。 从脉相上来看,没有滑胎小产的迹象。 腹中胎儿安然无恙,只不过是大人受了不小的惊吓,需开一副安神的药调理。 “大夫,我下面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谭秋龄抓住黄大夫为她诊脉的手,边哭边说。 黄大夫瞧谭秋龄的情绪这样不稳定,又哭又闹,哪怕腹中胎儿是没事的,到最后,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 他道:“姑娘安心,孩子没事,至于你说你下面流血……” 黄大夫看了眼屋里的几个丫鬟,说道:“我要给姑娘检查一下,你们都出去,不要在屋里呆着。” 大夫的话,没有人不敢听。 春儿带着屋里几个丫鬟退了出去,独留黄大夫和哭哭啼啼的谭秋龄。 她们走后,黄大夫把谭秋龄长到脚踝的裙子往上卷去,底裤上面是没有沾有血的,但黄大夫依旧扒下了她的底裤,褪到了屁股下方。 手指抚过裤子上残留的水渍,黄大夫对着她泛滥的花核,会心一笑。 这明显就是男女行房后,阴道里排出的残余淫液,根本就不是血。 黄大夫为她穿上底裤,放下卷上去的裙子,说道:“姑娘放心,老夫为你检查了,姑娘下身流出的不是血,而是……” 纵是黄大夫这张老脸,也是没能讲出那个字眼。 他提醒道:“姑娘现在怀的月份小,这次是运气好,没伤到胎儿,保不准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还请姑娘不要再行房,等到肚子大起来,怀稳了,可以动作轻微的同房,但现在胎儿还没有怀稳当,姑娘要小心行事。” 几句话就讲得还在哭泣中的谭秋龄双颊羞红,耳后发烫。 也让她心间蒙上一层怒火,那姜义仁不能白肏了自己去,这险些害得腹中胎儿不保,要让他付出代价,长点教训。 若是让庄夫人知道了肚子里的那坨金疙瘩无虞,那便会轻易放过姜家两位兄弟。 谭秋龄拿手背擦了下脸上残留的泪,微红的双眼看向收拾药箱的黄大夫,说道:“先生出去后,能否和夫人说,我这腹中的胎象不稳,需开安胎药保着?” “这种撒谎的事,老夫一把年纪了,做不出来。“黄大夫摇手,关上了药箱。 谭秋龄知道没给他一些好处,他是不会替自己圆谎的。 “先生请近来,我有些话,想悄悄与先生说。” 黄大夫看她神神秘秘,走到了床头处,正要问是什么话要悄悄说,裤裆里的阳具就被一只小手熟络地抓了出来。 “先生若是帮了我,我也会帮先生的。” 黄大夫吓得脸色唰白,来不及拒绝,她的舌尖就碰上去了,顺着阴茎舔舐了一圈。 销魂的滋味就从黄大夫脑门中央向身体四处扩散。 这张小嘴绝了,牙齿是一颗都没接触到表皮,全是舌头裹着吸舔,每一口都恰到好处。 平躺在榻上的谭秋龄改为侧躺,握着黄大夫发腥的阴茎,装出享受的表情吃着,嘴里不断发出响亮的嘬水声,那表情骚得黄大夫脑门的血逆流而下,血液倒流在被她含得越变越大的阴茎上。 黄大夫觉得这既刺激,又爽快。 他回头,从那半透明的屏风中,可以看见坐在外面的庄夫人。 假如庄夫人转头向屋里瞧来,也只能瞧见黄大夫站在床头的背影,瞧不见他们具体在做什么。 分卷阅读123 “姑娘的口技了得,不知是含了多少根男人的屌,才练此功夫。” 黄大夫抖掉射出精液的阴茎,把阴茎放回了自己的裤裆。 谭秋龄擦掉了黄大夫射在枕边的精液,手捂上想要反胃的心口,强装出笑意:“含了多少根阴茎不重要,重要是我这张嘴把先生伺候爽了,先生能否帮下我这一个小小的忙?” “姑娘是一个爽快之人,老夫几句话就能帮到姑娘,那自然帮了。”黄大夫的手摸摸谭秋龄滑嫩的脸,心中可惜她肚子里有货了,否则自己还可以尝一尝她另外一张嘴的滋味。 那只带皱纹的手摸在了谭秋龄的脸蛋上,她忍不住地干呕了几声,换回黄大夫的叮嘱:“姑娘害喜害得厉害的话,可以吃一些酸的蜜饯果子,但不宜吃多了,小心胃受凉了,肚子不舒服。” “多谢先生了。”谭秋龄维持着笑意,可等黄大夫一出门,她就变了脸色,急忙端了放在旁边茶盅里的水漱口。 谭秋龄心知这男人上至九十岁,下至十岁,只要断了奶,只要没进棺材,那他们的脑子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 为了给姜义仁一些教训,含了可以当她爷爷的黄大夫的阳具,谭秋龄胃里的恶心翻涌着,着实一刻都没有平静下来。 0082第82章:秋风起 夜风吹拂,吹过庄夫人垂落在耳边的头发。 她闭着眼,放在椅子扶把的两只手轻轻点着,直到听见黄大夫从屋里走出来的脚步声,那点在椅子扶把上的手就停了下来。 “庄夫人。”黄大夫挎着药箱,对庄夫人行了一个揖手礼,“老朽为屋里的姑娘把了脉,还检查了一番,不知是……当讲不当讲?” 庄夫人知道他进去有那么长的时间了,这会儿出来,那想必是检查的很细致了。 庄夫人睁眼,看见黄大夫脸颊红润,不似进屋之前那样无精打采,夜里看着,这老头儿仿佛还年轻了几岁。 “你检查了她哪儿?需要检查这么久的时间?” “姑娘说她下身流血了,医者父母心,老朽就检查了她的下身。”黄大夫想到谭秋龄下身水亮亮的肉缝,不经意间,咽了一小口唾沫。 那窄狭的肉缝扒开,多汁多水,连着吸上好几口都是解不了渴的,要把舌头抵进去捣她的花心,吸她的花核,那些蜜甜咸味的浓汁才会被大口吸入嘴中,解嘴里的渴,止心里的痒。 黄大夫喉咙发干之时,庄夫人端起了一杯茶水,揭盖吹走飘在水面的茶叶,问道:“然后呢,血多吗?胎儿有事吗?” “姑娘被吓着了,出现了幻觉,她下身是没有流血的……” 庄夫人就知道,要是真有血,胎儿真有事,这大夫早就惊慌失措跑出来通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一丝慌色都没有。 庄夫人抿了一小口茶水,就听见把头磕在地上,始终没有抬起头的姜义仁,迫不及待要证明他自己的清白了。 “我就说嘛,她怎么会有事,夫人,那小贱人就是要诬陷我们哥俩,我们哥俩对夫人您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 黄大夫看今夜这情景,又见地上跪着的那两个壮汉,大约能猜到今夜发生了什么事。 他大声插了话,声音盖过了姜义仁的声音。 “夫人,姑娘下身虽没有流血,但是从下身来看,是能看出与男人同了房,外阴红肿,动作蛮横粗鲁,已让胎儿受了惊,情况不稳,随时都可能会小产,老朽开了保胎的药方,饭前一日三次煎水服下,至于能不能保住孩子,要看姑娘自己和孩子的造化。” 黄大夫的话一出,姜义仁就傻了眼,挺直的背弯了下去,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谁知道她当真有身子了,料她那股风骚劲,引他们进屋,姜义仁都想不到她是有身子的人,还爬的是庄十越的床,怀的是庄十越的种。 庄夫人面色崩塌。 谭秋龄说谎了,她说云泥及时赶到,没有让姜家兄弟得逞。 姜义仁也说谎了,他们对天发誓没有碰谭秋龄。 然而黄大夫的话,足以证明他们是碰了谭秋龄。 重重的把盖碗茶一放,庄夫人发黑的脸让姜义仁和姜义全顿感不妙。 事实就摆在眼前,姜义仁只好一下子把事情全招了,说这是他一人所为,与姜义全无关,姜义全没有碰谭秋龄,求庄夫人放过姜义全。 “来人,拿刀来,把这家伙的舌头割了,再拖出去乱棍打死,至于你……”庄夫人看着趴在地上发起抖的姜义全,捏着拳头说道,“他说你没碰就没碰?你们进我庄府的第一天,我就把话都说清了,你们下贱,贪一个贱丫头的身子,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姜家两位兄弟被家丁们拖下,姜义全吓得都不知道求饶了,尿了裤子,裤裆里全湿了,沿路滴下了尿。 谭秋龄听见屋外渐行渐远的求饶声,双手盖在了小腹上。 她听不到庄夫人对姜家两个兄弟的惩罚,但她知道是黄大夫的话起到了作用,让那二人得到了庄夫人的教训。 丫鬟呈上用热水蒸过的热帕子,庄夫人拿过,从额头顺着往下擦。 当擦到脖子,她斜眼看向傻愣住的黄大夫,问 分卷阅读124 道:“你要留下来给那两个人收尸?” “不……不了……”黄大夫顶多以为两人会挨庄夫人一顿打,但没想到,她会要了他们的命。 他快速向庄夫人告辞,疾步离开了这个阴森的府邸,决定以后再也不踏入一步了。 庄夫人把擦了脖子的热帕子扔回到丫鬟的手,扶上了春儿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对外说姜义仁和姜义全暴毙而亡,让他们家人开价,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我庄家有的是钱,能堵住他们嘴就是。” 春儿点了头,扶着庄夫人往屋里走去。 “至于秋丫头,天下就没有一个巴掌能拍响的事,我早看出来了,她那身子和脸蛋长得就惯惹男人垂涎,也是如此,我才把她接到我院子里放着,看守在我眼皮底下,她今日和我用过的男人们发生了关系,她凭着她肚子里的免死金牌逃了死罪,但是活罪难逃,我不会轻饶了她。” 最后一句话,庄夫人是掐着手指说出来的,长指甲嵌入了肉,疼痛钻心。 姜家二位兄弟伺候了庄夫人好几年,如今被谭秋龄一搞,让她尝到背叛的滋味,下了狠心弄死他们。 庄夫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人,背叛自己。 “夫人想怎么治她?”春儿打探问道,“秋姑娘肚子里怀的可是二少爷的孩子,大夫刚才也说了,她胎相不稳,要给她开保胎药,她经不起折腾……” 庄夫人眼里浮出狠毒的光,默默想道,经不起折腾,也要折腾她,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投个好胎,不找个好人家寄生,既做了一个奴才,身上又不带把,那这辈子就注定要被男人骑在身下。 杂院里的空坝出现一滩血,血源源不断,一直流向种有花卉的土壤里,使得土里的繁花妖冶,枝叶茂盛。 被血喂大的虞美人在晨光穿透黑色的厚厚云层之前,诡异邪魅地摇曳着,映在墙上的影子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妖精,等待着下一轮鲜血的来临。 院子外的声响趋于平静,谭秋龄稳稳地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是被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推醒。 婆婆左脸留着烧伤的疤痕,烧坏的皮肤与新生的皮肤在经历岁月的浸渍后,交错缠绕,谭秋龄睁开眼一看到她,登时就被吓得翻身爬了起来,双手护在了肚子上。 谭秋龄认得这个丑婆婆,她是庄夫人院里做杂役的,院里丫鬟们个个衣着鲜艳干净,平日去屋里给庄夫人做些添茶倒水等不累人的活,大多时,大家都围坐在一起闲聊嗑瓜子。 唯独这个丑婆婆,衣服裤子脏兮兮的,院子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一个人做。 谭秋龄怕她的模样,怕她钻进自己这屋里,是要对自己做坏事。 0083第83章:秋风起 丑婆婆手里捧了一个碗,朝谭秋龄面前递了去。 “姑娘,这是夫人让我拿给你补身子的。” 谭秋龄望向碗内。 不大的碗里装着青菜与切成条像猪肝一样的肉,两者混合了几节红色干辣椒炒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补身子的东西。 那像猪肝一样切成条的肉少得可怜,肉眼数过去,用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青菜倒是很多。 “大清早的,吃这么油腻和辣的食物?”谭秋龄眼神怀疑。 丑婆婆答道:“姑娘自从有喜了,就变得喜欢吃辣椒了,夫人结合姑娘的饮食口味,让人加了辣椒段炒它们。” 丑婆婆摸出一双木筷,慈祥地笑着,递给了谭秋龄。 接过筷子的谭秋龄觉着筷子被丑婆婆弄脏了,在衣服上擦了擦筷子,才在丑婆婆殷切的眼光中,朝碗里夹了一筷青菜。 她没有把青菜立即送入口中,而是拿在鼻下闻了闻,嗅到这青菜味与平常吃的炒青菜气味无异。 “姑娘怕被下毒不成?夫人对姑娘你是百般疼爱,捧在手心里的疼,起早让小厨房做了这道菜,给姑娘你增添营养,还叫我亲自端来给你。” 疼爱? 疼爱就算了,庄夫人哪儿会疼爱自己这个奴才,还不是看在腹中孩子的面子上。 罢了,谭秋龄知道庄夫人只对这个孩子看重,毕竟,这是庄家的第一个嫡孙,虽是由她这个妾都算不上的女人怀了,但到底是怀了。 只是…… 谭秋龄到现在也没办法确认,肚里的孩子怀的是谁的种。 梅边一再强调是他的,但他说了能作数吗?只有这孩子身体里流着的血与他相同,那才作数。 谭秋龄把那一筷子的青菜放进嘴里。 本是想着这大清早的,吃这么油腻的食物不好,吃一筷子就放下,哪知这青菜味道不错,正对她胃口。 要是有一碗小米粥,搭配着吃就更好了。 谭秋龄把那碗青菜炒肉吃光了,碗底只剩一些油水与不能吃的干辣椒段。 “看来这道菜,姑娘很喜欢吃。” 谭秋龄捂住嘴打了一个嗝。 她被丑婆婆的这句话提醒到了,按照计划,姜家兄弟这件事后,她是要闹绝食的,让庄夫人放自己回庄十越的院子,这样,她就可以回到梅边的身边了。 这一睁眼,迷迷糊糊被丑婆婆哄着吃下一碗青菜炒肉,真是罪过 分卷阅读125 了。 谭秋龄:“不能再吃了……” “姑娘说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在说,这是什么肉炒的青菜,吃进嘴的口感肉不像肉,猪肝不像猪肝的。” 诡异的笑在丑婆婆被烧毁的脸上荡漾开。 “姑娘,你没尝出来吗?这肉是昨夜与你有了肌肤之亲,姜老三的舌头,你怎么都没尝出来呢?” 谭秋龄一愣,没有理解丑婆婆说的话。 姜……姜义仁的舌头? 看谭秋龄脸上表情木木的,丑婆婆说道:“姑娘有所不知,姜老二和姜老三玷污了姑娘,害得姑娘肚子里的小少爷受惊,夫人就弄死了他们,还把姜老三割下来的舌头,做成了这道菜,给姑娘补身子,弥补姑娘心里和身体所受的伤。” 谭秋龄不知道丑婆婆说的话是真,还是编些假话来吓自己。 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致姜义全和姜义仁于死地。 她没想过要他们会死,毕竟,是她利用了他们,引他们进了屋,之后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她的控制之内。 她以为庄夫人对他们就是惩戒,打、骂、罚,或者赶出庄府,但罪不至死。 庄夫人不是县官老爷,她凭什么能左右他人的性命? 谭秋龄没有想呕吐的恶心感,她忙把手指塞进了嘴里,想要把刚才吃下去的食物抠出来,但被丑婆婆制止了。 丑婆婆从她嘴里拖出手指,抓着她的肩膀,凑近她。 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没了慈祥,只剩狰狞。 “秋姑娘,吃进去的东西就不要想着吐出来了,正如你说出口的话,你是一句都收不回去了,你要记得清清的,是你害死了他们两个,姜老三还活着时,就被割下了舌头,你吃了他的舌头,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你融合在一起,他会守护你的孩子,会庇佑你的孩子。” 谭秋龄的肩膀被丑婆婆抓着摇晃,她虚弱的挣扎反抗道:“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不,我不是疯子。”丑婆婆那张鬼脸在谭秋龄眼前放大,“我是庄夫人专门派来向姑娘传话的,庄夫人让姑娘你安分一些,姑娘若是怀着孩子都不安分,那请姑娘好好瞧一瞧我的脸,姑娘不守规矩,那下场比我还凄惨。” 谭秋龄的耳边循环着丑婆婆的声音,眼前天旋地转。 她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但无人敢进屋来帮她。 院子里的丫头们都不围在窗边了,大家就像没有听见谭秋龄发出的尖叫声,各做各的事。 谭秋龄被丑婆婆一推,倒在了床上,浑身无力,躺在床上,双眼望着顶棚。 谭秋龄维持同一个姿势平躺着,不哭也不说话,直到小凤畏畏缩缩的来房里送饭菜。 比起以往的泼辣劲,小凤变得胆怯,把饭菜放下后,一句奚落的话都没有,就离开了。 之后,童斯来收吃完的碗筷,发现饭菜没有动,她劝谭秋龄吃饭。 谭秋龄知道自己早上吃下的是姜义仁被活活割下来的舌头后,她连一口水都咽不下去了,甚是觉得恶心。 这是正儿八经要绝食了。 中午不吃饭,晚上送去的饭菜依旧没有碰。 这事传到了庄夫人的耳里,喝完奶汁的庄夫人心情不错,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摸着乳娘浑圆的奶子把玩,说道:“看来,我还没有把她收拾乖。” 0084第84章:秋风起 两顿饭没吃,谭秋龄毫无饥饿感。 再饿个两顿,她都感受不到饥饿,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从头到尾伴随着她,致使她的指甲陷于掌心,躺在床上,面对墙壁闭着眼发抖。 屋外,光着上身露出胳膊的三名男子推开了试图张开手拦下他们的云泥。 那三名男子没穿上衣,下身穿着不同程度的打布丁破裤子,脚上穿的草鞋简陋。 云泥进行第二次阻拦,挡在了他们身前。 “你们是谁?这个地方岂容你们放肆硬闯了?” “姑娘,我们是夫人请来喂饱秋姑娘的人,姑娘就不要再胡搅蛮缠,阻拦我们了。” 那三名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又把云泥推到了一边。 夫人请来喂饱秋姑娘的人?云泥追随三人进屋。 谭秋龄不知道屋里走进了三名男子。 那三名男子进来后,招呼不打,直接就把拿在手里的麻绳套在了谭秋龄的身上。 一个人将谭秋龄的双手举过头顶,系在了床头上,一个人将她的双腿掰开,在脚踝上系上绳子,绑在了床尾。 手和脚的捆绑动作同时进行,动作麻利。 谭秋龄被三个男人对付,挣扎喊叫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见其中一个男人爬上床,跪在她上方,脱了裤子就把阴茎往她嘴里塞。 谭秋龄不配合,被对方用双手掌正头,把粗黑的鸡巴硬塞进了她的嘴里。 绑住了双手双脚,她犹如一个木偶,对方想对她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呜呜——” 谭秋龄的嘴被男人的阴茎堵住,眼角呛出了辛辣的泪。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另外两个男人剥去,大手揉起了她饱满的乳房,陌生的雄性气味撞击着 分卷阅读126 谭秋龄的心房。 男人的嘴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另一个男人的手已在下身摸到了那股流淌出的湿润,双指在阴道口揉捏,制造成更多的淫液流出。 跪在谭秋龄上方的男人抚摸起那张被阴茎撑得满满的嘴唇。 真是一张巧嘴。 温热完整地包裹着抽送在嘴里的阴茎,她眼神露出的哀求使得男人撞得更深。 云泥看那三个男人对谭秋龄做出这样下流淫秽的事,知道自己上前帮忙,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她急忙转头想要去找庄夫人帮忙,不料回头就遇见正走进了屋的庄夫人。 庄夫人怀着抱着一只红眼睛白兔子,云泥轻声唤了一句夫人,手颤抖地指着屋内的方向。 “这里没你什么事,出去。”庄夫人摸着兔脑袋,从云泥身边走过,向屋内走去。 跟在庄夫人身后的小凤低着头,双手揣在小腹前,随庄夫人进屋。 云泥站在原地,想起男人说他们是夫人请来喂饱谭秋龄的,莫非…… 云泥捂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被扒光了衣服裙子的谭秋龄双手双脚被绑,嘴里含着的阴茎已经换成是另一个男人的了,她的脖子被那个男人的手卡住,被迫仰起了头。 这样的话,阴茎会更易往她喉咙深处捅去。 小凤端了一条凳子,放在庄夫人身后。 庄夫人看着床上的春宫大戏,舍不得眨眼,抱着怀里的兔子缓缓坐了下来。 男人们见到庄夫人来了,在不伤着谭秋龄的身子情况下,各自使出了看家本事,好在事情结束后,能在庄夫人那里得到更多的赏银。 “秋丫头,我听说你不吃饭,闹绝食,这不好。”庄夫人眼里含笑,看着谭秋龄那张被折磨到满脸通红带泪痕的脸,说道,“这不,我给你找来了三个男人,饭不好好吃,那便来吃吃男人们的屌,你不是还挺爱吃这男人的屌,不是吗。” 谭秋龄心里咯噔一响,难不成,庄夫人知道了自己为黄郎中…… “……姜家两兄弟的,你还记得是什么味道吗?” 原来是在说姜家兄弟。po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谭秋龄在男人抽出阴茎的瞬间,猛咳起来,射在嘴里的精液全被她吐了出来,糊了一嘴,溅在了鼻下。 “庄夫人,看在我怀着二少爷孩子的份上,请你让他们停手,我受不了。”谭秋龄眼神虚弱,看向坐在床边的庄夫人,对庄夫人投降道,“我一定好好吃饭。” 庄夫人低头用手梳着兔子的皮毛,冷唇轻启:“迟了。” 话音一落,另一个男人用手撬开了谭秋龄的嘴,拿阴茎插了进去,放肆地捅了起来。 庄夫人对他们说过了,谭秋龄的这张嘴随便插,就算插烂了都没有关系,肚子里的孩子是从下面的洞出来的,只要别碰下面那个洞,其他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尽情玩。 那三个男子都是难得碰女人的,玩起来不分轻重,只管借谭秋龄的嘴发泄着他们的兽欲,那一对因为怀孕变得异常大的胸被他们啃了又啃,上面布满了新鲜的牙印。 床上的三男一女看得庄夫人身体发热,她拉开了领口,指着把谭秋龄手指头含在嘴里吸的一个男子,说道:“你,过来。” 男人看见坐在凳子上的庄夫人张开了双腿,领会到庄夫人叫自己是做什么。 他跪在地上,爬到庄夫人的面前,撩开她的裙底,头就钻了进去。 少了一个男人,谭秋龄见不得能轻松,嘴轮流被三个男人插酸了,两颊处于酸疼,却还是被迫含着男人的阴茎松不了口。 庄夫人的手按在兔子身上,双腿被钻进裙底的男人抬高,脸上一片潮色销魂,嘴巴微微开合,眼里亮着细小的光。 在快要被舔高潮之时,屋外跑进的春儿见到这满室旖旎,已是见惯不怪。 她俯身凑在呻吟着的庄夫人耳旁,道:“二少爷带着二少奶奶,前来索要秋姑娘了。” 庄夫人半睁开的眼睛,春光泛滥。 庄十越被困在他自己的院子达十年之久,现在竟为了一个小小贱人,敢违抗定下的规矩,走出了院子。 0085第85章:秋风起 一盏粘有‘庄’字的白色灯笼被吴茵握在手里,那簇白光在夜色中打远了看,就像坟茔里钻出的飘散魂灵。 吴茵每走几步,就要回头去看跟在后面慢吞吞不大愿向前走的庄十越。 从庄十越住的院子到庄夫人住的院子,不大远的路很快就能走拢,愣是被庄十越拖了许多的时间,当走过一个回廊,庄十越一把抱上了柱子,不走了。 “茵姐儿,你去接秋回来,我不去了,娘亲大人看见我出来,会予以我责罚,我怕。” 庄十越这样的停停走走,在这来的路上,已经上演了好几次,皆是起于吴茵收到消息,听说谭秋龄被庄夫人院里养的两个面首给轻薄了,到底碰没碰谭秋龄的身子,吴茵等人并不知晓。 本是梅边冲在前头,要拼个鱼死网破把谭秋龄从庄夫人的院子里带出来,但被吴茵拦下了,让他冷静。 他梅边只是区区一个下人,去碰庄夫人这个硬板子,下场可想而 分卷阅读127 知。 吴茵不要梅边去,她决定自己去把谭秋龄带回来。 若是她一个人去,不一定能把谭秋龄平安带回来,虽表面与庄夫人的关系亲如母女,但骨子里流着的到底不是一脉血,远没有庄十越与庄夫人的血浓。 吴茵就拉上了被庄夫人下令不能踏出院门一步的庄十越,有了庄十越陪同在侧,吴茵带回谭秋龄,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但庄十越不大情愿走出院门一步,硬是被吴茵连哄带拽的,把他给拖出了院门。 每每走不了多久,庄十越就停滞不前,或是说出留在原地让吴茵独自去接回谭秋龄的话。 “二爷,都走到这里了,不要耽误时间,你快与我一道带秋姑娘回来,秋姑娘怀着二爷你的孩子,婆婆院里经常出入男子,现如今那些男子中,有的男子都敢轻薄调戏二爷你的女人,再把秋姑娘留在婆婆那里,要是秋姑娘有个闪失,二爷就见不到孩子出世了。” 吴茵去扯庄十越抱住回廊柱子的手,后一个指头掰下来,前一个掰下来的指头就贴在了柱子上,恢复了原样。 “不,我不去,茵姐儿,我怕娘亲大人。”庄十越摇头,死抱着柱子,不肯撒手。 吴茵劝说庄十越的好话用尽,见拖不动缠在柱子上的庄十越,她爆发了对庄十越积攒已久的怒气。 吴茵一把拧住庄十越的耳朵就骂了起来。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做什么男人?白长男人的那玩意儿了,梅边听说有人轻薄秋姑娘,都敢冒死想把秋姑娘带出来,你怎么就像那河里的王八,缩着头这么怕死?!婆婆是你的亲娘,秋姑娘怀的是你的骨肉,你去找你娘要回秋姑娘,天经地义的事,你娘难道还敢杀了你不成!” 庄十越没见过吴茵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这是第一次,她对他那么凶。 “茵姐儿,我……我怕娘亲大人脱我裤子,打我的屁股……” “你岁数都长这么大了,也娶娘子了,再隔个几月,孩子都要生了,婆婆哪儿会像小时候你不听话惹出祸那样,打你屁股。” 吴茵心中恼火,抬起手就要去打庄十越的脸。 庄十越吓得赶紧闭上眼,求饶道:“茵姐儿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去,我答应你,我去……” 最后,庄十越的脸没有受罪,但胳膊胸膛等地方被吴茵打了几拳。 “走。”吴茵一只手牵过他的手,另一只手提着灯笼。 跨进庄夫人院门前,吴茵停下来给庄十越理衣服,小声叮嘱他道:“出门前,我和梅边教你说的话,你在脑子里回忆一下,莫要到了婆婆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庄十越苦着一张脸,点头。 要不是被吴茵的劝了来,又被施以暴力,庄十越是断断不会踏出院门一步,更不会主动来到庄夫人的院门前,还跨进了门。 谭秋龄有没有事,与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显得与他无关,他就怕吴茵生气打自己。 这个被他视作依靠的茵姐儿生气了,要打自己,这让庄十越害怕。 两人走进庄夫人的院子。 没有人出面相迎,庄十越紧紧牵着吴茵的手,腿都在发抖。 临近庄夫人住的房屋,庄十越就像一只大白天在集市上迷了路,到处找洞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老鼠。 “茵姐儿,我想尿尿,你陪我去尿尿,好不好?” “憋着,等把秋姑娘带出来再去尿。”吴茵去扯他攥着自己的手,说道,“快放开,等见了婆婆,我们还这样牵在一起,不大雅观。” 庄十越的手被吴茵强硬扯开。 屋门紧闭,吴茵左右都没有看见平时侍奉在外的丫鬟。 她将手放在了门上,敲了三下,隔着一道门,对亮着烛光的屋内轻声喊道:“婆婆。” 开门的人是小凤。 与吴茵的视线对上,又看了看躲在吴茵身后的庄十越,小凤开口问道:“这么晚了,二少奶奶是有什么事要来找夫人?” “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才会深夜来打扰婆婆。”吴茵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庄十越拉上前。 小凤侧身让路,请他们二位进去。 走在后面的庄十越被吴茵强行推到了前面,庄十越一走在前面,吴茵就注意到庄十越的裤袍下,一路滴下了水。 空气中,出现了淡淡的尿骚味。 吴茵掩鼻,心里咒骂起庄十越这个没用的废物傻子,到这紧要时候,连个尿都憋不住。 庄夫人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谭秋龄背对吴茵与庄十越进来的方向,坐在凳子上,正为庄夫人捏着腿,眼眶周围是一片没有褪去的红肿。 提前得知庄十越与吴茵要来的消息,庄夫人散了银子给那三名男子,让他们走偏门离去,然后带谭秋龄到了她自己的屋。 小凤经庄夫人的授意,告诉了谭秋龄要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谭秋龄已一脚进了庄夫人的院子,没有产下孩子前,别想着出去。 谭秋龄很想回头去看,看梅边来接自己没有。 但她不敢回头,怕回了头,她就永远都不能离开这里了。 吴茵咳嗽了一声示意后,低着头不敢看躺在 分卷阅读128 摇椅上庄夫人的庄十越,声音小小的,问候道:“娘……娘亲大人好。” 庄夫人闭着眼没有回应。 吴茵跟着问好:”婆婆好。” 依旧是没有得到庄夫人的回应。 吴茵看着背对他们,始终不转过身的谭秋龄,便向庄夫人走去,边走边说:“婆婆的皮肤,我瞧着白了不少,不知道……” “站住。”庄夫人做了个手势,“有什么话,就站在那里说。” 春儿见到庄夫人的手势,递了一把扇子给谭秋龄,示意她给庄夫人扇风。 谭秋龄停止揉腿,接过扇子,为庄夫人轻扇起来。 吴茵站在原地,回头向站在后方的庄十越使眼色。 谁知道庄十越被逼得一下跪在了地上,流起了泪,完全没有照出门前吴茵与梅边教他的话说。 “娘亲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踏出院门一步,你罚我吧,打我吧,是我坏了规矩,我惹娘亲大人不高兴了。” 吴茵转身快步向庄十越走去,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二爷,去扶庄十越起来。 今夜他们是来向庄夫人要谭秋龄的,一开始就跪求,那腰板子注定就挺不直了。 庄十越好似一滩泥,彻底被吓趴在地上,吴茵拉他还拉不起来。 就在这时候,庄夫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春儿,去拿藤条。” “是,夫人。” 跪在地上的庄十越抱紧吴茵的腿,哭道:“茵姐儿,我怕。” 从嫁入庄府以来,吴茵就知道庄十越不能踏出他住的院子一步,门外是没有人把守的,这个傻子也老老实实没有踏出过院子一步,全在院内活动,平时最爱蹲在院里水塘边,呆呆地看鱼。 吴茵知道是庄夫人不准他出院子。 不准出就不准出,如今出了,吴茵没想到庄夫人是真要取藤条打庄十越。 又不是小孩子,打什么打。 “婆婆,二爷也是想秋姑娘了,想得发狂了,找不见秋姑娘,思念着秋姑娘肚里的孩子,才破了例出院子,婆婆看在二爷都是个要当爹的人,就不要打二爷了。”吴茵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紧抱她腿不放的庄十越的脸上,安慰他不要怕。 细长的藤条已经被春儿呈到了庄夫人面前。 庄夫人睁开眼,先是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春儿手里的藤条,再从摇椅上站了起来。 轻扇着风的谭秋龄放下手中的扇子,低垂着眼,捏着扇柄的手出了一掌心的汗,随后,就听见站起身向他们走去的庄夫人说道:“哪怕他三十岁了,只要我活着,他坏了规矩,我就要罚他打他,庄府,我说了算。” 庄夫人眼神抬高,从上俯视着吴茵:“你身为他的娘子,他要出院门,你不加阻止,还与他一起来了,你也一并脱了裙子,领罚。” 0086第86章:秋风起 那细长的藤条乌黑发亮,不知是用什么树枝做成的,看得出韧性十足,抽上一藤条,打在人身上,一定很疼。 吴茵看着庄夫人手中的藤条,知道自己今夜是逃不过的了。 她问自己,能反抗拒绝吗? 不,反抗不过的,一旦反抗,她都能想到庄夫人会叫来一群家丁,将她押在地上,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扒了她裙子,不留情面就开始抽她屁股。 能跑吗?可是能跑到哪儿去呢? 从嫁入这庄府的第一日起,她与困在院子里不能出来的庄十越境况是相似的。 庄十越不能踏出住的院门一步,她最大的自由就仅限于可以逃回娘家躲避几日。 她庄家二少奶奶的身份,束缚着她,将她的余生都与这座大宅子,以及整个庄府的人绑在一起,系了一个死死的结。 “是,婆婆,儿媳知错,我甘愿领罚。”吴茵的手在腰间摸索,拉开了腰带,眼內有了微微泪光。 吴茵一向坚强,可想到要当着几个丫鬟的面,被庄夫人责罚打屁股,那种耻辱感比庄无意找来几个叫花子强奸她,还要来得深。 他们庄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会折磨人。 裙子落在了庄十越的脸上,庄十越仰着头,摇起了吴茵的腿:“茵姐儿……” “去那边的桌子趴好,念在你是初犯,我就打你十下。”庄夫人拿着藤条的手挥了下,指向屋内的那一张红色圆桌。 吴茵道了一声是,从庄十越的手里抽出了被他抱着的腿,趴在桌上,咬紧了牙齿。 “屁股撅高。” 那白嫩的屁股闻言抬高。 藤条一打下来,吴茵痛得叫出了声。 她没想到会有那么疼。 藤条落下,臀肉颤动,屁股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红印,十下打完的话,这屁股非得全是重叠红印。 打到第三下的时候,脱了裤子的庄十越扑了过来,趴在吴茵身上,护住了她,替她接下了庄夫人打下的藤条。 那一藤条落下来,打的庄十越身子一颤,疼得他吱哇乱叫。 “娘亲大人,茵姐儿身子弱,你不要打茵姐儿。” 见庄十越还知道护着吴茵,庄夫人换了另一端较粗的藤条。 仿佛趴在吴茵身上的庄十越不是她亲儿子,她朝死里抽起了庄十 分卷阅读129 越的屁股,又快又急,两瓣屁股落下的红印都渗出了血。 吴茵被庄十越压在身下,抽不出身,回了半边头也只能瞧见庄十越哀叫的痛苦脸色。 吴茵唤道:“二爷,二爷。” 在一阵被抽打的痛中,庄十越心里涌上了莫名的快感,他抱过趴在桌上吴茵的腰,一边叫,一边喘着气道:“茵姐儿,我想弄你。” 说什么傻话! 这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自己在干什么,就要…… 吴茵皱眉,推开了庄十越往她脖子里钻的头,说了句不要。 但她能逐渐感觉到两人赤条条紧挨重叠的下身,有了变化。 庄十越握着没能硬起来的阴茎,在吴茵的阴道附近摩擦,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抽疼让庄十越倒吸起冷气。 身体明明疼到不行,心里却有一种异样的爽感。 爽到庄十越想让阴茎快点硬起来,上面承受着来自庄夫人的鞭打,下面压着吴茵,操弄她一番。 ”二爷,不要。”吴茵摇头,对从后面压上来,趴在自己背上的庄十越说道,“这里不行。” 这里有庄夫人看着,有丫鬟们看着。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还在庄夫人的鞭笞下,庄十越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想肏自己,吴茵真是要疯了。 五十下,整整五十下。 庄夫人打了庄十越五十下,打的庄十越趴在吴茵身上动弹不得,打到最后都听不到庄十越的声音了。 庄十越想把阴茎插进吴茵腿间的欲望自然是落了空。 心里再爽快,想在这里要了她,但架不身体不经打。 庄夫人一停手,吴茵就迅速推开了压在自己背上的庄十越,捡起脱掉在地上的裙子,急忙穿上了,再去看疼得大半天都缓不过劲,眼睛都睁不开的庄十越。 吴茵拍起他的脸:“二爷,二爷……” “不过是打了几下,死不了人,扶他回去养伤,下次再犯,就不像今日这样轻易放过了。”庄夫人放下藤条,拿上春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庄夫人小看这个体力活了,打了几十下,身体出了不少的虚汗。 “婆婆。”见这事没了下文,吴茵跪下来,说道,“我嫁入庄府的这一年多时间,没有求过婆婆给过我什么,秋姑娘在婆婆院子里遭遇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秋姑娘刚进婆婆的院子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长期以往,让秋姑娘留在婆婆这院子里,不一定能平安诞下孩子,请婆婆把秋姑娘还给我们,让我们自己照顾秋姑娘。” 庄夫人一听,把手中擦汗的帕子生气地丢在桌上,瞪眼道:“我这院子怎么了?你不要胡说,是她自己长了一副勾引男人的身子,下贱的招惹了姜家两兄弟,我已经替她主持了公道,你们就不要横插一脚进来了。” “小凤,送客。”庄夫人拂袖,朝跪在摇椅旁哭哭啼啼的谭秋龄走去,一耳光打在了谭秋龄的脸上,骂道,“你还有脸哭?不许哭!” 小凤说道:“二少奶奶,夜深了,夫人要歇息了,你与二少爷也该回去歇息了。” 捂着脸的谭秋龄跪在吴茵对面,鼻音浓重地说道:“二少奶奶,我没事,你和二少爷就回去吧,改日再来看我。” “娘亲大人,今日我与茵姐儿一起来,我就打定了主意,无论娘亲大人罚我什么,我都要把秋带回去,我们两个人来,三个人回去。” 趴在桌上缓过了痛劲的庄十越跟着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一磕一个响,脑门重重地撞在地上。 庄十越的头磕在地上,就没有停下过,谭秋龄看着都觉得疼,生怕他那本不灵活的脑袋这样撞下去,会变得更加痴傻。 也是痴傻之人能这样撞地,既不知疼,也不怕死,换成是平常人,是舍不得拿自己的头,这样去撞地。 吴茵原本一心要带谭秋龄回去,见庄十越这样,她都吓着了,去拦庄十越:“二爷,算了,我们回去了……” 庄十越发了疯一般,不听吴茵的劝阻,在地上磕得砰砰响。 未几,庄十越的额头就撞出了一个个大包,那些大包砸在地上,变得血肉模糊。 纵然是铁做的心,也被庄十越这血肉浇得腐朽发锈了。 虽然庄十越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傻子,但到底是庄夫人十月怀胎产下的骨肉,见不得他这样伤害身体。 “好了,别磕了,带着她滚吧,等生了孩子,再把孩子抱来我院子里养着。”庄夫人揉起额头。 把孩子送给庄夫人养? 谭秋龄愣住。 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生下的孩子,她自己是养不成的。 “谢谢婆婆。”吴茵抱住还往地上磕头的庄十越,“二爷,别磕了,我们快带秋姑娘回去了,快。” 吴茵率先一步站了起来,停止磕头的庄十越跪在地上,脑袋一阵眩晕,那感觉就像是吴茵喂他吃多了酒,烧心头晕,一点都不好受。 吴茵扶起跪在地上的谭秋龄,说道:“小心身子。” 谭秋龄眼里微微闪动,她看着吴茵的眼,用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二少奶奶,夫人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夫人说……” “还磨蹭 分卷阅读130 什么?不想走了,是吗?”庄夫人坐在床边,盯着吴茵与谭秋龄,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嘀咕起了什么。 吴茵答道:“就走,我们就走。” 而后,看向谭秋龄:“走。” 这耽搁下去,万一拖到庄夫人改变了主意,那是想走都走不了,不管庄夫人说什么,趁着她这会儿没有变卦前,赶紧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吴茵扶过谭秋龄,路过仍跪在地上没有站起来的庄十越,喊了一声二爷,就扶着谭秋龄往门边走去。 甭管庄十越跟没跟上来,吴茵搀扶着谭秋龄走出了院门。 来时打的灯笼不知道被吴茵放在了哪儿,与谭秋龄在漆黑的夜里相互扶持走了一段路,见庄十越还没有跟上来,吴茵停下,向后方望去。 在庄十越院子里等了又等,都未见他们回来的梅边,已是等不及,心急如焚地提着灯笼,往庄夫人所住的院子走来。 在这条路上,提着灯笼的梅边与捂着脑袋的庄十越都向她们走来。 打着灯笼的梅边要比庄十越快一步。 梅边隐约瞧见站在白色芍药花丛旁的谭秋龄,他止不住激动,高兴地喊了一声嘿—— 谭秋龄与吴茵同时向那声发出‘嘿’的方向看去,吴茵没看明白是谁发出了那声‘嘿’,谭秋龄就松开了搀在吴茵手臂上的手,向那盏悬浮在夜色中,显眼的红灯笼跑去。 0087第87章:秋风起 红灯笼掉在了地上。 梅边张开手稳稳抱住了向自己跑来的谭秋龄。 谭秋龄跌进他一片温热的怀里,垫着脚,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恍如置身梦境,不敢相信能与梅边再次重逢。 她曾一度以为,她是活着走不出庄夫人的院子了。 “庄夫人为难你没有?”梅边下巴枕在谭秋龄的右肩上,一手揽在了她粗了不少的腰上,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抚慰起她剧烈发起抖的身子。 谭秋龄鼻子发酸,闻见梅边身上那股让她心安的熟悉气味,说道:“我很好,我没有事。” “没事就好。”梅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正要开口问些别的,吴茵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抱在一起粘乎,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抱个够,快过来搭把手扶扶二爷!” 两人就此分开。 谭秋龄背过身,拿袖子擦去落在脸颊上滚烫的泪水,梅边捡起了地上的红灯笼。 庄十越的头磕出了一个个大包,那些磕破的大包冒出来的血水糊得满脑袋都是,干涸的血痂沾在庄十越的眼睛上,庄十越尽力想把眼睛睁开,但连睁眼都变得很费劲了。 这样一个被撞得头破血流的庄十越坐在路边,半阖着眼,看起来甚是可怜。 梅边看清庄十越的模样,心里头添了几分同情,说道:“二爷遭罪了。” 便把手里的红灯笼交到了吴茵的手里,蹲在了庄十越面前,要去背庄十越。 在吴茵的协助下,梅边背起了庄十越,向着庄十越住的院子走去。 吴茵扶着驮在梅边背上的庄十越,谭秋龄跟在旁边,一行四个人安静回了院子。 梅边出门的时候,屋子里留着蜡烛,现下回来,蜡烛燃了一半。 把庄十越放在椅子上,吴茵再多点了几盏蜡烛,梅边去拿药,谭秋龄则做了一碗糖水给庄十越,一勺一勺喂给他喝,弥补他受伤的身子。 今夜,庄十越是英雄。 凯旋的英雄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梅边给庄十越的屁股上好药,包扎好脑袋,谭秋龄手里的糖水也被庄十越喝得一滴不剩。 谭秋龄放下空碗后,被庄十越牵着手,不准她离开自己半步。 “今晚我要和秋一起睡觉。”英雄庄十越把谭秋龄的手拿到嘴边亲,这小手的滋味真真比糖水还甜。 谭秋龄没和梅边好好叙叙,就被庄十越拉去一块儿睡觉,心里自然是不情愿,但也不好拒绝。 毕竟,庄十越为了从庄夫人的手里要回她,这一身的伤都是为她受的。 今夜之事,是她亏欠庄十越了。 梅边整理着药罐,沉默不语。 吴茵瞄了一眼梅边的神色,道:“二爷今夜想要秋姑娘陪着,也不是不可,就是秋姑娘现在有身子了,二爷你,悠着点。” “知道,知道。”之前还病怏怏的庄十越,一下就恢复了四分精神,拉着谭秋龄的手,一直盯着她看。 那目光贪婪,充满了占有欲。 谭秋龄去看梅边,梅边与她对上视线。 她从梅边的眼里看见了不舍与无奈。 吴茵拉了好几次梅边的袖子,抱着药箱的梅边频频回头,迟迟的从屋里离开,留下庄十越与谭秋龄在屋里。 庄十越的屁股疼,脑袋疼,但这不妨碍他牵着美人去了床上,趴在谭秋龄的身上,饥渴地亲起了她的脖子,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想死我了……” 那双手在谭秋龄的胸间摸索,隔着衣服揉她的软胸。 口水沾得谭秋龄满脖子都是,谭秋龄侧着头任其庄十越亲吻,手撑在了小腹前。 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庄十越一个不小心,把她肚子给压着了。 分卷阅读131 谭秋龄的衣服被褪到胸以下,独独露出了那两个大胸,庄十越左右手各握一个,向中间挤去,垒成一堆,把舌头伸得老长,舔了起来。 谭秋龄全身皮肤一股颤栗,嘴里娇声轻哼,忽而庄十越的大嘴嘬上了樱桃大小的乳尖,手按压着乳房,让谭秋龄的脚趾头都抓紧了。 “秋,秋……” 庄十越呼唤着她,移上去亲她的唇,她迎了上去,吻上庄十越的湿唇,与他缠吻起来。 谭秋龄穿在身上的裙子被庄十越一点点拉起,压迫感在谭秋龄身上越发的重。 庄十越摆弄起她的双腿,试图想让身下的翘头硬物闯入她的身体时,她一个激灵,双手挡在了庄十越的胸前,阻止他下沉。 谭秋龄盯着上方的庄十越,轻皱眉头说道:“不可以,二少爷,我肚子里现在怀着孩子,大夫说了,不能同房。” “孩子?”庄十越的手指抚摸起她的额头,问道,“怀的是谁的孩子?” 谭秋龄不敢眨眼,注视着庄十越。 庄十越的拷问让谭秋龄的良心产生了一点愧疚。 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都不知道,她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 她希望这孩子是她与梅边的,但她不得不对庄十越说:“我怀的是二少爷你的孩子。” 稍时,庄十越压在谭秋龄身上的重量减轻,趴在了她身边,牵上了她的一只手。 谭秋龄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说不做,真就不做了。 “茵姐儿也说你怀上我的孩子了,说我这几个月都不可以碰你,梅边也告诉我,你怀着孩子,我不能碰你,我在想,如果你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或者你没有怀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碰你了?”庄十越向谭秋龄还是平坦的小腹看去,说道,“我都感知不到,你那里藏了一个小娃娃的。” 这几句话说的谭秋龄心脏狂跳,十分心虚。 说不定……说不定被梅边给说准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梅边的。 若孩子是庄十越的,庄十越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感知不到? 谭秋龄圆起了场:“二少爷,现在孩子还小,等我肚子大起来了,二少爷就能感觉到孩子的存在了。“ 庄十越趴在床上,压着身下那根上扬的老二,摸起了谭秋龄的手指头玩,似天真,又是一脸认真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碰你?” 谭秋龄的脸微微发红。 “等生下孩子后,二少爷就能碰我了。” “那你什么时候生下孩子?” 什么时候? 谭秋龄躺在床上,借着月光与烛光,转头去看窗外的树,说道:“二少爷,你看,外面的树叶黄一次,绿一次,孩子差不多就会从我身体里出来了。” 庄十越能忍到树叶黄一次,但忍不到树叶还要再绿一次。 他忽然觉得,谭秋龄怀孩子对他很不方便。 在谭秋龄去庄夫人院子的期间,梅边给他带了几个姑娘来解渴,但都皆不如谭秋龄。 而且,梅边不与他一起玩那些姑娘了,找借口说身体不适,只让他一个人独享。 梅边都不碰的女子,想来肏起来一定没有谭秋龄爽。 从庄夫人那里要回谭秋龄,庄十越不单单只把她带回来就完事了,更念着她的身娇体软,紧致耐肏。 现在听到说要等到树叶黄一次,绿一次,才能碰她,趴在床上的庄十越心里落了一个大空,微微不悦,觉得自己这脑袋是白撞了,屁股是白被打了,身体是白疼了。 谭秋龄见庄十越扁着嘴不高兴的模样,怕他对自己突然来硬的,诓哄着他说道:“二少爷忍忍,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我平安生下孩子,我一定好好伺候二少爷,把二少爷你伺候舒坦。” 庄十越眼睛一亮:“此话当真,你生了孩子,真当会乖乖伺候我,不与梅边厮混在一起?” 谭秋龄略显慌乱:“二少爷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与梅边厮混在一起?我和梅边都是二少爷院子里的下人,我们都是伺候二少爷的,梅边碰我身子,还不都是二少爷你叫来他一起的,我身子就单独拿给二少爷你一人肏过。” “如此,便甚好。”庄十越摸摸她的唇角,又与她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流着口水抓着她的胸睡去。 谭秋龄看着庄十越包扎着纱布的脑袋,怨起他的傻气。 为了这样一个轻贱的自己,不值得他在庄夫人面前把头磕破。 又觉得他憨傻的可爱,一根肠子。 对庄十越没什么好感,但看到他在庄夫人面前那样磕头,只为带自己回来,谭秋龄对他改观不少,觉得这个傻子心眼是好的,人是纯真的。 她翻身凑近了庄十越,看起了庄十越睡颜中的长睫毛,拿手指轻轻拨弄着。 庄十越的模样不算难看,就是长得圆头圆脑,没有梅边的皮囊好,现在凑近了看,发现他还是能看顺眼的。 孕期多眠,谭秋龄侧身与庄十越面对面躺着,看着他的那张脸,视线慢慢变模糊。 在她将睡未眠时,床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这张大到可以容纳五个人的床,在躺了两个人后,又睡下了一个人。 分卷阅读132 那人躺在了谭秋龄旁边,轻轻把她的身子扳来面对自己,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里,躺在了自己的怀里。 谭秋龄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见梅边那张带笑的脸。 他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惊讶叫出声,又怕惊醒了庄十越,小声地问道:“身体怎么样?” “很好。”谭秋龄抽出了庄十越牵住自己的手,转而抱住梅边的腰。 “孩子怎么样?” “也很好。”谭秋龄仰起头,想他吻自己。 梅边看了看躺在谭秋龄背后的庄十越睡得正打鼾,确认庄十越是睡过去后,才捧过谭秋龄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0088第88章:秋风起 唇齿缠绵,无声的吻述说着对彼此最深的想念。 谭秋龄抱着梅边的脖子,贪婪地摄取他嘴里的唾沫,连他的唾沫,她都觉得是香的。 他的嘴里带着一种类似茶香的味道,清新爽口,回味幽甜。 谭秋龄知道,他是不喝茶的,那似茶香的味道是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每一次压在她身上卖力低鸣时,她都能闻到那好闻的茶香,这伴随情欲出现的气味,挑起她的兴奋。 谭秋龄动手脱起了自己的衣物。 换成是平时,不需谭秋龄亲自动手,梅边一上床就会把她扒个精光压在身下。 如今不同,如今她肚子里有孩子了。 梅边再想碰她,不得不强压下欲望,不敢碰她,就怕动了胎气,伤害到孩子。 谭秋龄怀上孩子后,梅边已经翻了好几本医书看,书上纪录着每个月该给大肚婆吃什么,喝什么,不能做什么,能做什么等等,上面一一都写得清楚。 书上都记载的很明白,不能做的事首先就是同房,尤其像谭秋龄这种才怀上孩子的,头几个月最是关键。 把身上脱个干净后,谭秋龄就想骑在梅边身上,但反被梅边按住了,同时虚起眼,观察起谭秋龄的身上。 他摸过她布满牙齿印的胸,指尖挑着乳头,问道:“二爷啃的?” 谭秋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 她一时给忘了,这是庄夫人派来喂自己‘吃饱’三个汉子遗留在身上的。 “嗯,二少爷啃的。” “疼吗?”梅边一脸疼惜,摸着那些牙印。 他都舍不得咬,就这样拱手让给了别的男子这样对待谭秋龄,这比从他身上剜了一块肉还难受。 谭秋龄记不得疼不疼了,只一心抱过梅边,就要与他亲热。 “你怀着孩子的,不要乱动。”梅边拉住她不安分的手。 又怕自己会忍不住,梅边给她翻了一个身,让她面向庄十越。 他从后面抱着她,手绕到了前面,摸着她被咬出了牙印的胸,说道:“这是你怀上的第一个孩子,要小心对待,不要出岔子。” 谭秋龄被梅边抱着,后颈萦绕着他呼吸出来的热气。 能够从他加快的呼吸中辨别到,他嘴上拒绝,可已经处于忍不住的边缘了。 梅边何曾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 现在甘愿做了和尚,憋得一身的火,只为兑现对谭秋龄的承诺,只她一人,再无别的女子。 这软人儿正被他抱在怀里,他没有不乱的道理。 他的头往她脖颈里凑,下身抵着她的臀,把支起来的阴茎往她腿缝间塞去,不知是为转移注意,还是有心问道:“听说庄夫人养的两个面首把你堵屋里了,他们碰你身子没有?” “你听谁说的?”谭秋龄紧张。 姜家两兄弟做的事,庄夫人说了不能外传,怎么还就传到了梅边的耳朵里了?不仅梅边知道,庄十越和吴茵都知道,否则他们也不会因这事而要把自己带回来了。 “春儿。”梅边闭眼闻着谭秋龄身上的气味,“庄夫人半夜派人来我们院里,像是找人,不太真确,二少奶奶就去向春儿打听消息。” 谭秋龄松了一口气,好在问的是春儿,不是小凤。 梅边把手放在谭秋龄的小腹上,睁开了眼,问道:“他们碰你哪儿了?” “没碰,他们就是堵我在屋里,调戏了两句,连我身子都没看到,这事被夫人知道,他们就逃,捉了他们回来后,就罚了他们二人,还把他们……把他们……” 谭秋龄一想到他们被打死了,自己还吃了姜义仁的舌头,喉咙如堵上了苍蝇屎,令人恶心害怕。 “把他们怎么了?”梅边打听起他们的下落。 “把……把他们赶出了庄府。” “那就好,这样他们就不会出现在庄府了。”梅边亲起了谭秋龄的肩,把她圈在了怀里,“放心,不会有人骚扰你了,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会护着你。” 谭秋龄嗯了一声,看着近在眼前的庄十越,将手盖在了梅边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梅边抽出手,反盖住谭秋龄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睡吧。” “我后面,你可以进。”谭秋龄声音低低的,变得不好意思起来,“那里,应该不会伤害到腹中胎儿。” 屁眼已经被梅边开发过一回了。 现在谭秋龄主动邀请上后面,梅边险些没忍住,想要当着熟睡的庄 分卷阅读133 十越的面,掰着谭秋龄的肩膀,插上一顿谭秋龄的屁眼了,以发泄压制许久的欲火。 可转念想到上次插谭秋龄的屁眼,她疼得一直哭,梅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睡吧,时候不早了,你需要休息,孩子也需要。”梅边把她抱得更紧了,“我自己用手能解决。” 谭秋龄怀子十月,一朝分娩,还要承受生子之痛。 梅边默默想着,自己要是连这十个月都忍不过去,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又不是断臂断腿,只是自己的老二暂时不能进入她勾魂的逼里,死不人的,忍耐几月又何妨。 等她平安诞下孩子,梅边能预见到自己一边吸她发甜富足的奶水,一边肏她的画面,那滋味,想想都爽上了天。 为了等到那一天,梅边都知道自己必须忍。 为了让她对自己死心塌地,也为了她可以顺顺利利生下孩子,梅边已早把自己这个人,与这颗心毫无保留的给她了。 0089第89章:秋风起 四个月后,深秋。 谭秋龄的孕身显现,宽松的衣裳裙子穿在她身上,都遮掩不了隆起的肚子。 她脸庞圆了一圈,坐在躺椅上,吃着梅边专门剥好的瓜子仁。 梅边蹲在她身边,耳朵贴着她的肚皮,正听着什么。 “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梅边听了一阵,嘀咕道,“昨夜你不是说,小辣椒在你的肚子里动了吗?” 小辣椒是谭秋龄为腹中孩子取的胎名,自打怀上这个孩子,谭秋龄就变得喜食辣椒,故而就称呼那未出世的孩子为小辣椒。 昨夜处于睡梦中的谭秋龄第一次出现胎动,被小辣椒踢醒了,她捧着肚子,摇醒了睡在身旁的梅边,告诉他,小辣椒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脚。 梅边听后,翻身就趴在了谭秋龄的肚子上听声响,听了很久很久,听到谭秋龄止不住困意,打哈欠睡了过去,梅边都没有听到小辣椒在肚子里有动静。 梅边不甘心,今日一得空就找机会去听胎动,急迫的去感受肚子里的小人儿。 谭秋龄顺手把手里剩下的几粒瓜子仁递去了梅边的嘴边,说道:“兴许小辣椒白日里睡觉,夜里才醒,晚上你候着,看小辣椒理不理你。” 梅边吃下谭秋龄喂来的瓜子仁,再一口含上她的手指,吮吸起来。 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让谭秋龄咬咬下唇。 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谭秋龄夜里都睡在梅边的屋里,庄十越想和她一起睡,都被梅边与吴茵齐齐反对,防着庄十越那鲁莽性子,欲火攻身,伤了谭秋龄的身子。 庄十越碰不到谭秋龄,和谭秋龄一床而睡的梅边不敢碰她,夜里连亲都不敢亲她一口,就怕亲过头,没控制住要了她去。 谭秋龄孕期不是无欲无求,相反,她发现自己比孕前还渴望做爱。 可她要脸,不敢说,不敢表露出来。 被梅边含手指的功夫,谭秋龄下面就湿了,她有着极大的渴求。 “也不嫌脏。”谭秋龄嗔笑,从梅边嘴里拖出手指,打了一下他。 梅边握过谭秋龄的手,仰头看着她,亲了亲她的手背,说道:“哪里脏?你身上干净,味道香甜,香得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让别人都瞧不见你才好,只让你成为我一人的。” 说到干净二字,谭秋龄脸色一变。 她想道,自己没有梅边那样认为的干净,一些事,梅边是被蒙在鼓里的。 “那今晚你替我揉揉胸……”谭秋龄把手放回到自己的肚子上,暗示梅边今晚交合。 胎儿在肚子里呆了快五个月了,当初黄大夫说前几个月不能同房,可没说后面几个月不能同房。 要是再不能同房,谭秋龄都打算自己找个什么东西来挠一挠每天都要打湿的下身了,省得它总是流水,没有一处发泄的地方。 “你胸怎么了,是疼吗?”梅边听到谭秋龄让自己给她揉胸,放松的神经紧绷起来。 当初,花婶婶就是让揉胸,说胸疼,后来胸疼引发疾病就归了西,导致梅边在花婶婶活着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会儿听到谭秋龄要自己揉胸,梅边担心道:“你好好坐这里,我去找郎中给你瞧瞧。” 说揉胸,暗示还不够明显么?去找郎中瞧什么? 谭秋龄叫住他:“你回来,我胸不疼,可能就是有乳汁了,胸涨得难受,想让你帮着揉一揉。” “当真是涨,不是疼?”梅边折返回来,再次蹲在了谭秋龄身边,手覆在了她胸上,揉了起来,“干嘛选在晚上揉,若涨得难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揉。” 谭秋龄在心里怨起梅边变得不解风情了,同时胸被他揉了几下,身子骨娇软,水是越流越多了。 “梅边。”谭秋龄的声音带着颤音,抓上了梅边的衣袖,张开了双腿。 有些话说不出口,只好用行动去表示了。 谭秋龄将裙子往上卷,把下面展示给梅边看。 梅边自然是看见了她身下的水渍,那两片肉蚌几个月没有被撬开过了,紧紧的闭着,外面沾满了水渍。 “无事,擦了便是。”梅边摇头一笑,从衣服里取出汗巾,伸进了谭秋龄的裙底擦 分卷阅读134 拭。 谭秋龄红着脸,难堪尴尬。 没求成他可怜可怜自己,助自己身子爽快,倒叫他耻笑,拿汗巾去擦下面。 擦了一遍,没有完全擦干,谭秋龄就推开他的手,气红了脸,起身提起过长的裙子就要离开。 “你慢着走。”梅边手里拿着汗巾,注视着她。 看见她安全地走进了屋子,梅边放下心,将手里那块擦过了谭秋龄下身的汗巾放在鼻下闻着。 梅边曾拿舌头舔过她下面,吞过她的淫水,但都不及现在沾在汗巾上的淫水气味重。 玩过的女子不占少数,又不是庄十越那样的傻子,梅边怎么会不懂谭秋龄在想什么,并且想要什么。 目前,梅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谭秋龄的肚子都大了,假若与她发生了什么,压着肚子或是伤到了下面,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梅边的欲望比谭秋龄还要强,每夜睡在她身边,脑子里幻想的是如何肏她的姿势,但一想到有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害怕孩子有个闪失,梅边就不敢动了,连想象都会被迫停止。 他拿手解决不爽,私下偷偷找过吴茵两回,让吴茵给自己口,因为太久没做,射了吴茵满满的一嘴。 他对吴茵的回报是用手给她解决,要么就是从外面找来身体精壮的男子,让吴茵与男子在一处鬼混,他站外面望风把守。 今儿个看了谭秋龄的下身,勾起梅边蠢蠢欲动的心,想去春香楼找两个姑娘作陪,发泄这一身的火气。 他要求不高,就是让姑娘们用嘴帮他解决了,他不碰她们身子,这也算是没有违反对谭秋龄的承诺。 梅边把闻够了的汗巾折叠好,放进了上衣靠心口的位置,准备离开院子,出府溜去春香楼找姑娘。 早找完姑娘,早回府。 “你去哪儿?”谭秋龄站在门边,看见梅边没向屋里来,反而是要走的样子,本就不高兴的脸垮了下来。 梅边回答道:“出府给你买两串糖葫芦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 谭秋龄正愁闷得慌,下面又湿,出个府也好,散散心。 梅边望着谭秋龄,正想用什么理由搪塞她不与自己一起出府,谭秋龄就瞧着梅边不是很情愿的表情,说道:“怎么?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府?” “愿意,愿意。”梅边点头,去迎站在屋门內的谭秋龄,“出去走走,对你身体有益。” 谭秋龄扶上他的胳膊,话中带话道:“但我就想和你做一些不益的事。” 梅边装作没有听见她的话,默默牵过了她的手,没有接她的话。 集市上,梅边小心护着谭秋龄,刻意选择了没有经过春香楼的那条路,就怕路过了那儿,遭姑娘们拉住,给谭秋龄心里添了堵。 他当着春香楼姑娘们的面撒谎夸下海口,说谭秋龄是他新娶的娘子,以后自己不会踏入春香楼一步。 若今日谭秋龄不与之一起,梅边想着就要违背当初说过的话了。 他十二岁初经男女之事,迄今已有八年,快要九年了,不说每日都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但最迟也不过隔了两、三日,像如今这样忍了几月,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好比顿顿食荤腥的人,在这几个月里,顿顿吃上了青菜豆腐,他意志力再强,都挡不住身体想吃上一顿肉的渴望。 梅边怀有愧疚,他不知道人原来是能变这么快的,之前信誓旦旦坚信自己能挺过去,现在他恨不得抽自己这张嘴。 走在太阳底下,在熙攘的集市里,谭秋龄牵着梅边的手缓缓走着,路过一个卖拨浪鼓的摊位前,谭秋龄停下,拿起一个拨浪鼓在梅边眼前转了起来,说道:“给小辣椒买一个,好不好?” “好。”梅边正要掏银子,谭秋龄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魂都没在身体里,放下了拨浪鼓。 “我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去逛,回来的时候,不用给我带糖葫芦,我不想吃糖葫芦。”谭秋龄撅着嘴,掉头就走。 梅边不知自己是哪儿惹到她了,上前追去,问她生什么气。 两人离开那个摊位后,一位衣衫褴褛的男子来到了摊位前,拿起了谭秋龄刚才拿的那个拨浪鼓。 一个鼓面画着扎羊角辫的男童,另一个鼓面画着扎了两个小发包的女童。 摊主看出那人的打扮是穷苦人出身,是不会买下这逗小孩用的拨浪鼓,摊主从那人的手里拿回了拨浪鼓,用帕子擦擦被摸过的拨浪鼓,说道:“客官看看就行,不要上手摸,摸坏了,你必须要买下的。” 肚子发饿,还要赶去下一户人家做短工的哑巴刘是没有银子买下这个拨浪鼓。 哑巴刘遭到了冷脸,离开了卖拨浪鼓的小摊。 都到深秋了,空气带着丝丝凉意,哑巴刘走在人群中,回想起刚才隔着人群看见谭秋龄,因为无颜面对她,立马就找地方躲起来,但又忍不住偷偷去张望她。 几个月不见,她怀了孩子,身子圆润了,出落得更好看了。 一想到她,哑巴刘被寒意浸透的心就涌上了一阵暖。 0090第90章:秋风起 从集市回到庄府,梅边顺手还买了一条鱼跟在谭秋龄后 分卷阅读135 面走。 门房的几个家丁看着这两人手牵手出去,回来时是一前一后,不知道是闹了什么矛盾。 既是看见了谭秋龄,几个家丁闲话就聊起了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是儿是女,以及猜测腹中孩子有没有可能是梅边的种。 在他们看来,谭秋龄与梅边过于亲密了。 但这也是他们几人的猜测,聊了几句就没有往下胡猜了,二少爷庄十越不是没有肏女人的玩意,他脑子是残疾,身子不是残疾,肏出一个娃不是一件难事。 事关庄家血脉,他们闲碎几句就聊起了别的。 那条由梅边买回来的鱼被一分为二,鱼头拿来和豆腐煲汤,鱼身切成块,油炸成金黄色,淋上了手捣的番茄汤汁。 谭秋龄回到庄十越的院子后,怀了身孕的她就被允许上桌与庄十越吴茵一同吃饭。 吴茵坐庄十越左边,谭秋龄坐庄十越的右边,但谭秋龄要先喂饱了庄十越吃饭,才能动筷吃饭。 “二少爷,张嘴。”谭秋龄拿着勺子,喂去了庄十越不肯张开的嘴边。 庄十越躲开勺子,手放在谭秋龄圆滚滚的肚子上摸着。 谭秋龄惊觉肚子里的小辣椒动了起来,梅边听了许久都没有动静的肚子,在庄十越的抚摸下,动了。 “肚子在动。”庄十越惊喜,转头对坐在身旁的吴茵说道,“茵姐儿,秋的肚子在动。” 吴茵放下手里吃饭的筷子,跟着伸手去摸谭秋龄的肚子,她一摸,肚子里的动静就停了。 “没有动。”吴茵移开手。 庄十越把手再次放了上去,谭秋龄就清晰地感觉到肚子又动了起来。 “在动,在动,我摸就动了。”庄十越高兴,两只手都放在了谭秋龄的肚子上。 吴茵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的菜送进嘴里,说道:“二爷的孩子,二爷去摸,自然会动,这孩子在肚子里就和二爷你亲了,往后生下来,肯定十分喜欢二爷你。” 吴茵说完,特地看了向梅边。 别以为她没看见这两人近日的作为。 他们不加遮掩的,就在院里亲亲热热,梅边把耳朵搭在了谭秋龄的肚子上,去听肚子里的动静,俨然他们是一对小俩口。 吴茵说出这番话,为的就是提醒梅边,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染指乱碰。 谭秋龄神情不自然,继续给庄十越喂饭:“二少爷,吃饭。” 天知道梅边为什么摸肚子没有反应,庄十越摸肚子就有反应了。 谭秋龄偷看了一眼梅边的脸色,梅边上前一步,接过谭秋龄手中的碗和勺子,说道:“我来喂二爷,你先吃饭,菜凉了吃下去,不好。” “嗯。”谭秋龄坐正身体。 被庄十越摸着肚子吃饭,谭秋龄没什么胃口,或说有一双手在肚子上摸来摸去,肚子闹腾的厉害,她吃不下,只能强塞了几口饭和几口菜,填了肚子。 饭后,梅边收拾碗筷,拿他们的剩菜找地方去吃了。 庄十越的手还是停留在谭秋龄的肚子上摸来摸去,谭秋龄被他摸烦了,推开了他的手,说道:“二少爷,不要摸了,摸多了我不太舒服。” 庄十越听了她的话,没有摸她肚子,而是向上摸去,手伸进她衣服里,揉起了她两个软软的大奶子玩。 这是庄十越茶余饭后的消遣,不可以碰谭秋龄的身子,但可以摸她亲她。 谭秋龄推开不得,任由庄十越摸去。 吴茵以往都会坐在旁边,看见庄十越摸过火了,就喊一声,庄十越就会收敛许多。 今日饭后吴茵去会情郎了,梅边去吃饭洗碗了,屋里就坐了他们两人,没了管束,庄十越就把手伸进了谭秋龄的裙子,手指抠进了流着水的窄缝里。 那水沾在大腿上,手摸上去,一片滑腻腻的。 庄十越的中指没有阻拦地插进了那个洞,抽插了起来,本就欲求变大的谭秋龄依偎在庄十越的怀里,双手放在庄十越的胸口上,销魂到夹腿。 临近高潮的尿涨感让她并不打算推开庄十越。 谭秋龄的脸发烫,小嘴微张,想起前几日吴茵和自己讲,梅边找了她用嘴解决。 吴茵还讲了依梅边的性子,不可能熬过不碰女人的日子,用不了多久,梅边即使不会找她吴茵解决,都会去春香楼找姑娘发泄。 同样是用嘴,梅边宁愿去找吴茵解决,都不找自己解决,谭秋龄心里一片冷凄凄。 谭秋龄知道自己身子大了一圈,身上的肉长了很多,不如吴茵瘦,若这是梅边不找自己的原因,那么,这也叫人徒添了伤感。 今日谭秋龄得知梅边要出府,直觉他是忍不住了,出府去春香楼找姑娘,遂跟着他一同出府,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谭秋龄就肯定了,吴茵说的话有可能是真。 “二少爷。”庄十越抽出手指,往衣服上擦水渍的间隙,谭秋龄攀上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问道,“二少爷有没有觉得我身材走形了,不好看了?” 庄十越摇头说了声没有,继续要拿手指去插她流水的小穴。 比起孕前,庄十越对现在长了不少肉的谭秋龄更喜欢了。 就是她这大肚子有些碍事挡眼,再加上平日里吴茵 分卷阅读136 的看管,让他无法深一步接近谭秋龄,趁着现在吴茵不在,庄十越就想把谭秋龄压下,狠狠地肏弄她一番。 “二少爷不要。”谭秋龄欲求虽不满,但还是不愿庄十越碰自己。 见着庄十越欲把自己推倒,谭秋龄就把解了纽扣的上衣脱逛,露出白白大大的奶子。 她跪坐在庄十越身下,把庄十越的裤子脱下,捧着自己的两个奶子,把翘起头的阴茎夹在两胸中间,对着阴茎上下摩擦了起来。 等到阴茎变到了最大,庄十越不满足只被奶子摩擦,他扭动身躯,开始变得烦躁,渴望想要插入谭秋龄的逼。 谭秋龄察觉庄十越是耐不住了,松开了夹住他阴茎的奶子,嘴巴含上了顶端的龟头。 嘶—— 庄十越双腿发抖,嘴里发出阵阵的抽气声,两只手握紧了椅子的扶把手。 那舒爽的滋味,大腿根部以下的地方飘飘然,如踩在云端。 谭秋龄吐出嘬得发亮的蘑菇头,握着阴茎,舌头故意伸长,看着庄十越,一口一口地舔起了阴茎。 她每舔一下,庄十越的身体就颤动一次。 庄十越俯身去揉捏她大到都垂下的奶子,谭秋龄便是一口吞下了庄十越的阴茎,头前后摇晃,在嘴里插动起来。 嘴被阴茎堵住了,谭秋龄的声音发得很小,但仔细听,是能听到那像发情母狗的哼哼声,就差摇尾撅起屁股让庄十越操了。 庄十越被她的嘴弄了没多久,就想要射了。 谭秋龄尝到了那股腥味,在庄十越射出之前,她拔出了嘴里的阴茎,让其射在了胸上。 白色的混液射在了谭秋龄的胸上,两胸颤动,那些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流了下去 谭秋龄握着庄十越射了后的阴茎,在自己胸上画起圈圈,想和庄十越再来一次,练一练嘴上的功夫。 她要练得一含上梅边的阴茎,就要让梅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这张嘴。 只是这第二次刚开始,谭秋龄就听见梅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爷,二少奶奶今夜有事,不与你一处睡,小凤受夫人所托,带来了燕窝等补品,二爷不嫌弃的话,今夜就让小凤给二爷暖个床。” 谭秋龄回头,看见小凤低着头站在梅边的身后。 庄十越下身正痒着,一看有女人来,立刻从椅子上弹坐起来,兴奋地说道:“好好好!” 小凤从梅边身后缓步走出,庄十越小跑着来到小凤面前,一把握过了小凤的手,对梅边说道:“我们一起来。” “不了,二爷,我这几个月都没与二爷你一起玩,今夜和二爷一起玩,恐会失了当初给人许的承诺。” 梅边说这话时,没有向谭秋龄看去,仿佛许下的承诺,与她无关。 庄十越没有多言,火急火燎地拉着小凤进了里屋。 不久,就传来床架子嘎吱作响与小凤的呻吟声。 “二少爷你好猛,轻一点。” “啊啊啊,二少爷……” …… 谭秋龄依旧跪坐在地上,她闭了一下眼,无奈地睁开眼,起身时,梅边搭上了她的手,扶了她起来。 梅边看谭秋龄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拿衣服穿着,一句话都没有说,梅边就主动开了口,问道:“二爷强迫你的?” “没有。”谭秋龄扣上最后一粒纽扣,拿手擦掉嘴角遗留的精液,故意气着梅边说道,“我主动的,我脱了衣服,跪在二少爷面前舔,二少爷爽到射满了我的胸。” 梅边看着她,难以置信,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喜欢上庄十越了? 否则,她那么讨厌给男人舔那玩意儿,为什么会主动给庄十越舔? 谭秋龄从梅边身边走过,捧着大肚子离开了庄十越的屋,向梅边的屋里走去,内心期待着梅边受了这个刺激,亲眼见到庄十越被自己舔,他也一定要求被舔。 到时,她会让他知道,她嘴上功夫,不一定比吴茵差。 0091第91章:秋风起 谭秋龄一回到屋坐下,房门就被梅边扣来关上,发出不安的响动。 “二爷没有逼你,为何你要给二爷舔?”梅边气冲冲地走到了谭秋龄的面前。 谭秋龄没有言语,躺在床上准备就寝。 早在把谭秋龄从庄夫人院子接回来之前,吴茵从春儿那里得知消息,说谭秋龄被姜家兄弟非礼了。 梅边没有告诉谭秋龄的是,吴茵找了春儿打听消息,他则是找了小凤打听消息。 小凤告诉梅边,自己亲眼见到姜家兄弟被谭秋龄勾引进了屋。 谭秋龄主动勾引庄夫人的男人,小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没有看见,只是当屋内响起了谭秋龄的呼救声,她才冲了进去。 小凤将所见一一描述给了梅边听,包括姜家兄弟是如何骑在谭秋龄的身上,用的是什么姿势,事无巨细全与梅边说了。 小凤还劝梅边离谭秋龄远一些,谭秋龄这丫头不是一个好姑娘。 谭秋龄被接回来的当晚,梅边问她,姜家兄弟碰她身子没有,遭到谭秋龄的一口否认。 梅边选择相信谭秋龄,不相信小凤的话。 如今,目睹谭秋龄跪在 分卷阅读137 庄十越身下主动淫靡口交,梅边不得不去相信小凤的话是真的了。 谭秋龄变了,进了庄府后,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她就从一个害羞到不能直视对方双眼的少女,变成主动掀开裙底求肏的浪荡妇人。 既然她这样热衷做这种事,那么就成全她。 宁愿她与自己做,梅边都不想她为了欲望和庄十越做。 梅边爬上床,掀开了她的裙子。 谭秋龄惊觉梅边粗鲁的动作,露出惊喜的表情,迎上梅边那张冷冰冰的脸后,谭秋龄又觉得事情不太对了。 好粗。 好疼。 有几个月和梅边没有做过了,变紧不少的小洞阻挡了梅边阴茎的全部纳入。 梅边轻轻抽插,动作轻缓,手盖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几个月没碰她,她的小穴更小了,洞里长了一张利嘴,咬着阴茎,向前向后都拥挤不堪。 蹭在蜜穴里的小半段阴茎速度慢悠悠的。 小穴在适应了阴茎的尺寸后,可以再插入一些了,梅边大手揉捏起她胸前那一对浑圆硕大的奶子,向前抵进。 阴道被撑大,插入了粗壮的阴茎。 久违的填满感让谭秋龄脑门冲上一股热血,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抓着梅边的手想要更多。 两人都没有说话,已经默契到凭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梅边不敢用力,轻轻地插着。 这个姿势做久了,谭秋龄觉得有些压肚子,改为平躺,梅边重新调整了姿势,双手搭在了她抬起的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抽动,看着谭秋龄隆起的雪白肚子上。 梅边的心思全放在了谭秋龄的孕肚上,谭秋龄下身的撑开感渐渐消失,剩下能感受到的就是机械抽插。 她心烦意乱,不清楚是梅边的床上功夫倒退了,还是怀着孩子的原因,竟是没有一丝爽。 她叫了停。 看谭秋龄脸色不好,梅边靠近想去抱抱她,被她不耐烦一把推开了。 梅边非要把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换你在上面,你自己动。” “不要。”谭秋龄推着他,不想靠在他怀里。 “快来。”梅边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老二。 谭秋龄被他握着手,摸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阴茎被搓热后,梅边把谭秋龄转开的脸掰来面向自己:“吃它。” 谭秋龄拒绝,梅边就从床上站了起来,微微弯曲腿,将阴茎一直往她嘴边送:“你吃二爷的,不是吃的很香吗,来,吃一口我的。” 经不住梅边磨,谭秋龄半推半就把那根长长的玩意儿吃进了嘴里。 吞咽声、嘬吸声,搭配胯下谭秋龄贪吃的模样,这一切都被梅边看在眼里。 没用多久,梅边双腿发抖,射进了谭秋龄嘴里。 谭秋龄也没吐,她当梅边是自己唯一的男人,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梅边腿软无力,从站在床上,变成了坐在床上,再到躺在床上。 他没想到谭秋龄的口活儿,进步是如此之快。 从青涩到炉火纯青,少不得要伺候很多的男子。 难道……小凤说的是真的,她惯会勾引男人…… 谭秋龄就此想要安歇下,与梅边各睡各的,可瞧见梅边粗壮肥美的阴茎,身子就馋的紧。 想到梅边说让自己在上,谭秋龄就在梅边躺在床上出神思考的时候,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梅边看见自己的阴茎被谭秋龄握着,小穴一点点把他的阴茎从上而下,全部吃进去了。 谭秋龄的手撑在梅边的胸膛上,开始自己动。 爽感渐渐回来了。 谭秋龄咬着下唇,鼻孔抽着冷气,两个奶子随着身体摇晃而甩动着。 身下的梅边这几个月以来都未真正做一次,看见谭秋龄销魂的模样,那处被温暖包裹膨胀变大的阴茎活了过来。 梅边放在谭秋龄腰上的手握成了拳头,在谭秋龄越动越快时,他都没有去阻止她。 谭秋龄在离高潮临门一脚时,梅边先于她高潮了,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 这种奇异短暂、头皮发麻的滋味,让梅边终身难忘。 浓稠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延伸落在了梅边的大腿根部。 破坏了谭秋龄的高潮,她气得要从他身上下来,他连忙抱住她,从上到下地按着她耸动。 直肏到谭秋龄失魂发情,痉挛颤动,怨气才消解。 两人很久没有做了。 这一次,做的大汗淋漓,痛痛快快。 痛快到结束后,谭秋龄靠在梅边的身边,阴道里还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跳动。 梅边把手枕在谭秋龄的胳膊下,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谭秋龄摇头,脸红气喘的劲还没有过去。 垂落在谭秋龄胸间的头发,与湿润的汗水混为一起,贴在梅边肋骨下方。 梅边闭眼闻着谭秋龄身上的味道,道出了自己心声:“你不要和二爷亲密了。” “那你也不要和二少奶奶亲密了。”谭秋龄摸上梅边的脸庞,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意有所指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分卷阅读138 ,二少奶奶给你做了什么,她全部都告诉我了,她能和你做的事,我也能做。” 梅边今夜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孕妇的滋味,他第一次尝。 身子重是重了点,要避开大肚子,但滋味是很好的,值得一做。 “行,我答应你,往后,你别喊累就行……”梅边抬起谭秋龄的下巴,去吻她那张娇唇。 窗边月光拉长,屋内映在墙上的两道影子,再次重叠在了一起。 0092第92章:秋风起 初冬,身子臃肿的谭秋龄穿上了厚实的冬衣,脖子上围了一圈灰色兔毛围领,????脚上的那双鹿皮毛靴子是吴茵送的,穿着正合脚。 梅边搀着大着肚子活动不便的谭秋龄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把她扶来坐下后,就说要出府给她买烤红薯。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寸步不离,吃喝拉撒都是一起的。 见梅边要扔下自己独自出府,谭秋龄拉住他衣角道:“我和你一起去,万一我肚子疼,要生孩子了,你不在身边,我会害怕的。” 谭秋龄与梅边已约好,她生孩子的时候,他要进屋守着她。 她怕。 尤其是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大到夜里她都做噩梦,梦见自己的肚皮撑破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她不敢想,到生孩子的那天,究竟要闯多少道鬼门关。 “离生产还有几月,小辣椒不会这么快出来,你就在府里等着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不会让你牵挂。”梅边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说道,“你大着肚子不方便去人多的地方,集市上人那么多,要是谁碰着你了,磕着你了,那就不好了。” 谭秋龄不愿意梅边离开半刻,拉着他不放手,忧思他离开半会儿,就是要去春香楼找姑娘。 肚子的月份越来越大,谭秋龄发觉想要满足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稍加在她身上动一动,她肚子就涨得难受。 肚子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条条难看如西瓜纹的灰色纹理。 梅边没有说过她肚子长丑了,但谭秋龄看着自己的肚子都嫌弃丑。 梅边不知颦眉的谭秋龄在想肚子长褐色纹理的事,还以为是不带她出去,感到委屈了。 他牵过了她的手,说道:“好,你与我一起去买红薯。” 谭秋龄变得非常敏感,针眼大的事都能被她放大。 上次因着什么事,梅边和吴茵嬉笑说了两句话,被谭秋龄看去了,气哭趴在桌上说他与吴茵有私情了,哭闹着要回庄十越的屋子里睡,梅边安慰她许久,折腾了一整夜才把这位小祖宗哄好。 这让梅边现在见着吴茵都是绕道走,生怕再被谭秋龄看到什么,气着了身体,让肚子里的小辣椒有个闪失。 两人携手走出了院子,快到府门的时候,碰上了庄无意与他‘未婚妻’朱里进府,他们后面跟了几个提着木箱搬行李的家丁。 前些日子,朱里的母亲身子不好,联系上朱里速速回国探望,庄无意就与朱里回了西洋,离去的时间与谭秋龄被诊出有喜的时间一致。 这几月都风平浪静,谭秋龄没有听到有关庄无意任何的消息,得知他们是走了,以为他们是不会再回来了。 在谭秋龄就快要忘掉庄无意这个人时,他们就出现了。 庄无意也没想到一回来就能撞见谭秋龄,撞见的还是怀孕挺着大肚子的谭秋龄,他和朱里之前匆匆收拾离开庄府,只告知了庄夫人。 见谭秋龄的最后一面,还是在庄十越的院子里,庄无意那时看她四肢纤瘦,嫩得像荷叶芯,一掐就断。 再见到谭秋龄,晃眼以为是见到了雪地里的熊,脸大了一圈,粗肢虎背。 庄无意表情嘲讽,笑问道:“你们这是上哪儿去?” 谭秋龄看见庄无意的笑就慎得慌,向后退了退,躲在梅边身后,藏住了自己半个身子。 梅边暗暗松开了与谭秋龄牵在一起的手,回答道:“回大少爷的话,秋姑娘想吃烤红薯,这不,领着姑娘去买一个烤红薯解馋。” “都胖成这样了,还吃?当心在床上压死了那傻子,成了寡妇。” 换成是平日里被庄无意这样说两句,梅边倒也算了,以沉默应万变。 可如今考虑到谭秋龄心思敏感,说不定庄无意的这两句搞得她眼泪连连,烤红薯都不吃了,把肚子里的小辣椒给饿着了。 梅边说道:“秋姑娘今时不同往日,是两张嘴在吃饭,大少爷看见的胖,那都是长在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吃的多,孩子才会长得好,等到孩子生下来,秋姑娘就会瘦的。” 庄无意瞧着梅边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是愈发见长了。 朱里听不懂他们叽里哇啦在说什么,外头冷,他穿着女装更冷,冻得两颊绯红,他呆不住了,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庄无意本想还要奚落一番,看见朱里走了,只好跟着走。 拐过一道院墙前,庄无意转头向后看去,见谭秋龄被梅边揽住肩膀在走,梅边的嘴几乎贴在了谭秋龄的耳根上在说话,料想都是说些安慰的软语。 寒风刺眼,庄无意眼睛微眯,褐色的瞳孔闪了闪。 —— 等到 分卷阅读139 走出了庄府,谭秋龄快速的心跳都没有恢复平稳。 庄无意知道自己怀孕了,庄无意看见了自己的肚子,谭秋龄扶着涨得发酸的后腰,手心生出了汗。 她对身侧的梅边说道:“今天,我们可不可以回去的晚一些?” 回早了,庄无意找上门就麻烦了。 “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吃南街的小馄炖。” 梅边道:“那可以把小馄炖买回府里吃,二爷和二少奶奶都等着我回去做饭吃,不能回的太晚了。” 也是,梅边要给庄十越和吴茵做饭吃。 担心谭秋龄会耍小脾气,梅边说道:“要是你喜欢在外面吃,也可以等我做好了饭,伺候二爷和二少奶奶吃下,我再陪你出来吃小馄炖,不过,吃这小馄炖前,你得吃些别的东西填一填肚子。” 谭秋龄:“不了。” 这小馄炖,谭秋龄不大爱吃,随口说吃小馄炖本就是一个借口,想拖延回去的时间。 红薯摊拥了很多人,梅边担忧带谭秋龄过去,会把她挤着了,于是把她带去了可以看见红薯摊不远的一个茶棚下,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凡是梅边能在自己视线范围內,谭秋龄都能接受。 冷风裹着寒气吹来,谭秋龄心疼梅边穿得不多,把脖子上的围领解下。 梅边推脱,被谭秋龄硬塞进他怀里,踮起脚把兔毛围领系在了他的脖子上,说道:“我穿得够厚了,一动就出汗,你多穿些,等烤红薯的时候,别把自个儿凉着了,你病了,二少奶奶就不会让你照顾我了。” “嗯。”梅边替她搓搓手,朝她手心哈了几口热气,“我很快就回来。” 谭秋龄:“去吧。” 目送梅边离去后,谭秋龄一转头,冷不丁的就被身后靠近的男人吓了一跳。 看清走近的男人是哑巴刘,谭秋龄就想出声呼喊梅边回来。 哑巴刘眼神哀求,呜呜连忙摆手让她别喊,把本就与她保持的距离,又后退了几步,拉的更开了。 哑巴刘拿出准备已久的拨浪鼓,向谭秋龄递去,嘴里咿咿呀呀,示意她收下。 谭秋龄预防着哑巴刘会伤害自己,往梅边离去的方向瞄去,看见梅边伸长个脖子挤进烤红薯摊前,没有往自己这里看。 谭秋龄看了梅边,又去看哑巴刘。 他好像又黑了不少。 大冬天的,哑巴刘穿着一件破烂马甲衫,露出红一坨黑一坨的皮肤,脚下穿了连一双脚趾都在外的破草鞋,一副邋遢穷酸的模样,唯有他手里的拨浪鼓还算干净。 那个拨浪鼓一面印有女童,一面印有男童,谭秋龄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忘了在哪儿见过。 吸引人眼球的不是那个拨浪鼓,是哑巴刘手上生出的冻疮,都开裂流脓了,一团乌紫。 谭秋龄看着哑巴刘,双手护在肚子上,对哑巴刘没有好言语:“你上哪儿偷来的拨浪鼓?” 哑巴刘听了这话,顿觉委屈,连连摇头,想要解释自己没偷。 这都是他给人家做短工,靠着每天捡些集市上人家扔掉的烂叶子熬粥喝,一点点存下的银子,为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买的。 这拨浪鼓买了有一些时日,为的就是等谭秋龄出府,找机会送给她。 他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她今天出府了。 她给梅边系围领,他们亲密说话的模样,哑巴刘全都看见了,等到梅边走开,哑巴刘才敢向她走近。 见哑巴刘急得眼睛都红了,想要开口解释又说不出话,谭秋龄心软,眉眼放松。 “我不要你的拨浪鼓,你以后在外面遇上我,不要来找我。”谭秋龄恐吓道,“梅边要是知道你奸污了我,他会杀了你。” 听了这些话,哑巴刘仍是执意要把手中的拨浪鼓送给她。 “我不要。”谭秋龄有些烦了,“我要什么,梅边都会给我买,倒是你,你自己吃饱穿暖都成问题,先把你自己给解决好,不要拿银子去买这闲碎玩意儿。。” 梅边,又是梅边。 红豆喜欢梅边,谭秋龄也喜欢梅边,哑巴刘知道自己比不上相貌堂堂的梅边,但听到谭秋龄提梅边,心里一顿悲戚。 哑巴刘想道,他梅边不过是进了庄府当下人,靠着二少爷庄十越活得像个人样,换成梅边承受了自己这样的命运,那现在挤在红薯摊前给谭秋龄买红薯的人就是自己了。 哑巴刘从破裤兜里捧出一堆碎银子,向谭秋龄走近,要把所挣的银子全都给谭秋龄,想以此换取她对自己高看一眼。 以前他把银子全都给红豆的时候,红豆就会对他好颜相待了。 哑巴刘不奢求谭秋龄能对自己好颜相待,他就想拿这些银子,买她一个拥抱,她那任意都给梅边的拥抱,他想用自己的所有——这一堆碎银子换取。 “你站住!不要靠近我!”谭秋龄被哑巴刘拿银子给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谁稀罕他的银子。 谭秋龄误会哑巴刘把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是他的了,要拿银子弥补她与孩子。 “哑巴刘,你揣好你的银子,我不要。”谭秋龄后退,手捧着隆起的肚子,说道,“这孩子与你没有 分卷阅读140 任何关系,我怀的是梅边的孩子,你不要打这孩子的主意。” 哑巴刘无意过问她肚里的孩子是谁的,看她大着肚子,以为怀的是庄十越的孩子。 其实怀的是梅边的孩子,也不会让哑巴刘诧异,两人在院里做了什么事,哑巴刘都记在心里的。 只是谭秋龄这话一说出口,就让哑巴刘眼里升起了希望。 她为什么会说这孩子与自己没有关系?说这话的前提是,怀疑过这孩子会是他的。 之所以怀疑,想必就是他冲动做了糊涂事,没能忍住奸污了她,才怀上了这孩子。 谭秋龄看见哑巴刘忽然变得高兴,眼睛都扑闪扑闪的发亮。 他手舞足蹈把拨浪鼓和所有银子放在了地上,盯着谭秋龄的肚子,做出想去摸的动作,又把手收回去,盯着她肚子痴痴地笑。 谭秋龄看哑巴刘那痴狂样,护住肚子就走,走了两步,就被追上来的哑巴刘往怀里塞上了拨浪鼓与那堆碎银子。 哑巴刘欢欣地跑掉,谭秋龄追不上他,抱着拨浪鼓和沾上泥的银子,扯着嗓子叫哑巴刘回来。 哑巴刘飞快拐进一个巷子里,跑来没影了。 一如他突然出现,现在又忽然不见。 谭秋龄有一刻担心过哑巴刘没了这些银子,会不会饿死街头?想着梅边从前同自己讲过,哑巴刘喜欢春香楼的青楼女子红豆,他会把身上的所有银子都给红豆,博得红豆一笑。 谭秋龄站在原地,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了。 她不懂,哑巴刘一心喜欢红豆,怎么现在就变心,跑来招惹自己了? 0093第93章:秋风起 梅边手拿红薯,返回走近谭秋龄。 谭秋龄听梅边问话道:“上哪儿得来的拨浪鼓与碎银子?” “是哑巴刘。”谭秋龄如实相告,“刚刚碰见他了,他非要给我,我想还给他,他跑得一溜烟的快,我追都追不上。” “不要追了,仔细身子。”梅边拿过谭秋龄手中的拨浪鼓与碎银子,发现谭秋龄对哑巴刘变了称呼。 以前她都叫他大个子的,说是叫人哑巴,不尊重别人。 而今,她一口一口地叫着哑巴刘,比谁都顺口。 梅边摇了下那拨浪鼓,说道:“他这是看你大起了肚子,要把这拨浪鼓赠与未出世的小辣椒,至于这银子……” 这银子就稀奇了。 哑巴刘在庄十越院子修围墙补窟窿的时候,得罪了庄无意,工钱都没结给他,他现在怎么反倒给了谭秋龄银子? 这银子对于哑巴刘来说,就是他的命。 他与她有什么关系,让他值得把这命都给了她? 为免梅边猜忌,谭秋龄说道:“哑巴刘脑子现在变得不大对了,我方才见他疯疯癫癫的,乱撒银子,我看他不该叫哑巴刘,他该叫疯子刘,你找个时间,把这银子还给他。” “嗯。”梅边把拨浪鼓递给谭秋龄,“这个可以留着。” 她推开:“这东西我不要,你一并都还了他去。” 梅边是不愿谭秋龄收别的男子送的礼物,只是要征求她的意见。 她拒绝了,梅边就放心了,把红薯剥了皮,喂去她嘴边:“来,尝尝,热乎着的。” 谭秋龄咬了一口烤红薯,口感软软糯糯,化在嘴里成了渣。 “你也吃。”谭秋龄吃了两口,把烤红薯推到梅边的面前。 梅边不吃,复把烤红薯递到谭秋龄嘴边,剥起了下面未剥的皮,说道:“你现在是两个人吃饭,我就不馋这一口了,多吃些,好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娃娃出来。” 谭秋龄在梅边的喂食下,吃了两个烤红薯,尽可能的在外面多逗留了些时间,挽着梅边的手。不情愿地回了庄府。 回去没多久,庄夫人就派人来请谭秋龄,说去她院子里听戏。 谭秋龄一个人怕,当着吴茵和庄十越的面,叫上梅边陪自己一块去,被吴茵斥责道:“当二爷是死了不成?不叫二爷陪你去,叫梅边陪你去,你真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还能带个奴才跟着你去听戏不成?” 吴茵看见他们两个就火大,她胡来都有个度,不会在二爷面前胡来,这两人倒好,已是同吃同睡的小夫妻了。 梅边一个做奴才的,光明正大地占着谭秋龄,要是被庄夫人察觉出了什么,岂不是又要遭难了。 梅边知道吴茵不是使坏,她就是讲话难听,本性是好的,自己陪着谭秋龄去,与庄十越陪着去,都是一样,只要有人跟在谭秋龄身边就好。 “我还要扫地擦窗,忙不过来,就不去了,二爷不能出院子,二爷肯定也是陪不了的,那就只有二少奶奶你可以了。” 吴茵冷哼一声,没有搭腔。 梅边使了一个眼神给谭秋龄。 “二少奶奶。”谭秋龄说道,“我……我身子大了,一个人来回去夫人院子里听戏,恐不太方便,想……想二少奶奶与我一起去夫人院里听戏,不知……不知……” 吴茵见梅边说陪不了谭秋龄,谭秋龄就六神无主,说话都不利索,心里直骂谭秋龄孬种没有出息。 “不知什么?” “不知……二少奶奶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分卷阅读141 ” 吴茵看谭秋龄那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样,说道:“你怎么一开始不喊我,喊的却是梅边?” “我……”谭秋龄无法回答,眼神看向梅边求救。 梅边说道:“二少奶奶,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我怎么叫为难,我这是要她说个明白。” 吴茵来了气,自己是堂堂的二少奶奶,难道问都问不得了? 梅边知道吴茵这是心里有了火,一时半会儿用言语消不下去,就对谭秋龄说道:“去夫人院子里听戏,空着手不太好,我房里备有一篮瓜果,你去取了来,到时送给庄夫人,你走动走动,利于你以后的生产。” 谭秋龄对梅边没有任何怀疑,听话地去了。 按照谭秋龄挺着个大肚子,一来一回慢腾腾的速度,足够梅边摆平吴茵了。 谭秋龄的身影在梅边眼中消失后,不顾庄十越在场,梅边就把手放在了吴茵的胸上捏了捏。 冬天衣服穿得厚,梅边捏下去,捏的都是衣服。 “走开,少来。”吴茵打开梅边不安分的手。 梅边一把抱起吴茵,扛在肩上,往里屋走去了,庄十越坐在桌边,啃着一个大鸡腿,吃得满手是油,都没有去看那两人一眼。 吴茵被丢在床上,还没开始,就先淫荡地叫了两声,说道:“是想通了?是想干我了?” 梅边的手伸到她裙底,拉下她穿在里面的一条裤子,脸凑到了她的眼前。 “一会儿,你还要和她去听戏,今天这时间不够干你这个骚娘们儿。” “谁说我要和她一起去听戏了,我……”下半句话就被吴茵卡在了喉咙里。 她望着梅边的脸,急迫的与他吻了起来。 梅边并拢的两指在她裙底里快速抽动,在没有前戏的滋润下,那两根干燥的手指头被吴茵迸发的情欲打湿。 吴茵张大了双腿,搂着梅边的脖子,问道:“说,什么时候好好干我一次。” “等她生下孩子,我一定把二少奶奶你伺候舒坦。”梅边抽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把另一只尚未湿的手指插了进去,抠了起来。 手指是远远不能满足吴茵,这只会让她更想要,水往外流的更多。 梅边的手发酸。 估摸着谭秋龄快回来了,梅边把特制的一个布团子塞进了吴茵的阴道,堵住了那冒水想吃东西的小洞。 “和她听完戏回来,我来检查,要是能拧得出半茶杯的水,不等她生下孩子,今晚我就能把二少奶奶肏到叫娘。” 吴茵太想与梅边单独做一回了。 这次他主动许诺,吴茵求之不得。 “好,你等我与她听戏回来。”吴茵摸过梅边的脸,爱怜地看着他,“半杯水都少了,我给你一杯水,到时挤出来,你且要一滴不剩,全给我喝了。” 梅边握她的手,亲亲她的唇:“一言为定。” 谭秋龄能把那布团打湿,拧出一杯水,梅边尚且信。 吴茵的水没有谭秋龄的多,半杯水都困难,一杯水根本不可能。 布团这时塞进去了,要是中途掉出来了,或是扯出来了,都是放不回去的了。 她们是去听戏,无论是坐着,站着,卡了一个东西在那里面不舒服,能坚持到提前不取出就不错了,更别说从头到尾让东西在那里面,还吸收可以挤一杯水的量。 不过能搞定吴茵陪着谭秋龄去听戏,那就万事大吉了。 谭秋龄空手而归,没有找到梅边说的那一篮瓜果,吴茵姿态怪异地倚在墙边,说道:“没找到瓜果,那就不带了,都是自家人,带什么瓜果,快别磨蹭了,和我一起去听戏,去迟了,婆婆会不高兴。” “噢噢,好的,二少奶奶。”谭秋龄捧着肚子,没去多想吴茵为什么这么快改变主意要陪自己去看戏了。 她回来的够快了,猜测梅边和吴茵应该是做不了什么的。 谭秋龄拉了拉梅边的手,说道:“我走了。” 梅边送她们出院门,扶着谭秋龄的身子,叮嘱道:“早去早回,走路当心些,不该吃的东西,一口都不要吃……” 谭秋龄一一记下,连说好几个知道了。 谭秋龄提了一个灯笼,吴茵提了一个灯笼,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庄夫人的院子。 两人听戏也是一前一后的位置,吴茵坐在谭秋龄前面,谭秋龄坐在吴茵后面。 若谭秋龄没有怀孩子,她是没有位置的,没资格到庄夫人的院子里听戏。 戏台下空出了几张椅子,不知是谁坐。 唱到一半,云泥在庄夫人耳边说了几句,庄夫人点头,转头对吴茵招手。 小肚子涨得正发疼的吴茵俯耳。 听了庄夫人的话,吴茵回头对坐在自己身后的谭秋龄说道:“走。” 谭秋龄看台上的唱得戏正精彩,这就要离开了,有些不舍,但还是起身随吴茵走了。 到了安静的地方,吴茵说道:“婆婆叫了一个有经验的接生婆,来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爷还是小姐,现在我们去房里。” 吴茵下身涨得难受,很想把那布团子扯出来,但想到再坚持一下,坚持到回二爷院子,就能与梅边酣畅地做一回 分卷阅读142 。 吴茵就继续坚持了下去。 两人到了庄夫人的房里,房內炉火烧的正盛。 一进屋身上就暖洋洋的。 庄夫人脱掉了穿在外面的毛褂子,单穿了一件砖色绸缎里衣,闭眼倚在贵妃榻上。 站在一旁的接生婆观察着谭秋龄的面相,一双锐利的凤眼仿佛能洞穿人心。 谭秋龄穿得厚,接生婆看不到她肚子长什么样,说道:“这位姑娘请把衣服脱了,让老身看看你肚子。” “啊……”谭秋龄变得难为情。 庄夫人睁开眼,不喜谭秋龄扭捏的模样,说道:“叫你脱,你就脱,唧唧歪歪干什么,又不是没在人前脱过衣服,在男人面前脱衣服都脱的麻利,到了这群满是女人的房间,你装出这黄花大闺女的样子,是装给谁看?” 0094第94章:秋风起 每每看到谭秋龄的脸,庄夫人就会想起死去的姜义仁和姜义全。 哪怕姜家两兄弟色欲熏心,联合奸污了谭秋龄,那也是谭秋龄的错。 谁叫她长了一副活该挨肏的样。 姜家两兄弟该死,是他们背叛了自己该死,不是奸污了谭秋龄该死,庄夫人想着若是没有谭秋龄,他们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谭秋龄惹的祸,庄夫人无愧打死了姜家兄弟。 谭秋龄深感对抗不了庄夫人,识相的一件件脱下了衣服。 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谭秋龄赤身站在接生婆面前,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低着头,尊严被踩碎,展现出来的大肚子布满了褐色纹路,密密麻麻。 庄夫人看到那些纹路,连说好几句恶心,谭秋龄的头就埋得更低了,捏紧了手心。 肚子虽是丑的,但胸惹来了庄夫人的艳羡目光。 那对胸光洁无暇,没有长着肚子上的那种褐色纹路。 胸大,大到微微下垂,硕大、丰满,像长在田里的瓜果,白到发亮,诱人采摘品尝。 这奶水……应该有很多…… 接生婆左右细细观察了谭秋龄的肚型,双手在她肚子上按了按,确认再三,向庄夫人回话道:“夫人,是个姑娘。” 庄夫人的脸色转黑:“竟是个没用的赔钱货!” 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女子,庄夫人说姑娘是个没用的赔钱货,这不等于,把她们所有人都骂了么? 包括庄夫人在內,她在无形中也骂了她自己。 吴茵为谭秋龄说起好话:“婆婆,这是秋姑娘的头一胎,往后她和二爷,生儿子的日子多了去,婆婆以后想要多少个孙子,就会有多少个孙子。” 庄夫人还是没个好脸色。 若生出来真是一个女儿,庄夫人就打算让接生婆把女婴掐死,到时就说孩子生出来呼吸不顺,死了。 之后,再继续叫谭秋龄和庄十越生孩子。 头胎,必须是个儿子。 庄府未来的当家人,除了大少爷庄无意,就是庄十越的儿子了。 接生婆离去后,庄夫人向谭秋龄招手:“你来。” 谭秋龄猜不出庄夫人是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去看靠在墙上,脸上憋得难受的吴茵。 吴茵对她点了一个头,示意她可以去。 她现在怀着孩子的,庄夫人不敢动她。 看吴茵点头,谭秋龄就忐忑迈步向庄夫人走去,在离庄夫人三步之遥的距离,她停了下来。 “再走近些。”庄夫人从贵妃榻上坐起来,盯着谭秋龄那有黄豆大小呈粉色的乳头。 奶子真是又大又白,难怪招男人。 那两粒凸起的乳头就像紫色葡萄,饱满多汁,轻轻一抿,一定会有甜美的乳汁溢出。 谭秋龄向前走了两步,和庄夫人保持了一步的距离,她害怕庄夫人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后,会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她警惕着一颗心,时时观察着庄夫人的表情,若庄夫人想伤害孩子,她一定拼尽全力,都会护好孩子。 哪知庄夫人头一埋,脸就扑在了谭秋龄柔软的右胸上,双手托起谭秋龄下垂的乳房,含着乳头吸了起来。 谭秋龄傻了眼。 吴茵捂住惊呼出声的嘴,下身有水流了出来,浸入布团里。 “庄,庄夫人……”谭秋龄不敢动,低头去看吸着自己乳房的庄夫人。 ……被一个女人吸胸了? 她如梦如幻,不太真实,庄夫人大口地吸,双手按在她的胸上,想要吸出乳汁。 嘴里发出淫靡的嘬奶声让谭秋龄腿软,站都站不稳了。 看着她们,吴茵下身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为了让水更多,能把布团浸得挤出一杯水,好被梅边单独疯狂地肏一次,吴茵也想加入,去吸谭秋龄的胸了。 “婆婆,味道好吗?”吴茵咬着手指问,“是甜的吗?” 庄夫人忙着吸奶,无暇回答吴茵的话。 乳汁,庄夫人一滴都没有吸出来,但吸到了原始的一种欲望,一种来自她心底深处的欲望。 庄夫人出生在牛嘴胡同,娘亲是万人骑的窑姐,生了她没几天后,做窑姐的娘亲就忙不停的去接客了。 她娘的奶都被那些嫖客喝完了,轮到她喝,她 分卷阅读143 就嘬了个空,在干瘪的乳头里,什么都吸不出来。 靠着一勺勺糖水,庄夫人被盘活养大。 幼年她的记忆里,她因为无人照看,怕跑丢了,她就被拴在桌子腿边,看着床上那些男人趴在她娘亲的身上,从床的这头,耸动到这头。 庄夫人见过很多个男人,目睹他们是如何肏自己的娘亲,直到那一天,那个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灌了她娘一杯发情水,她娘就被肏到了口吐白沫。 络腮胡男人穿衣逃走,庄夫人咬开拴住自己脚的绳子,扑到她娘面前,哭着叫她娘。 任她如何拼命叫喊,都叫不应她娘,看着她娘被咬破的乳头,她吸了两口。 味道是甜的,又带着一点咸。 可那不是乳汁,是血。 她娘没有乳汁了。 她没有娘了。 她娘接客接死了,成了牛嘴胡同的笑话。 自那以后,庄夫人就对乳汁有一种执着,嫁给庄老爷,生下庄无意后,庄老爷吸她乳汁,她还会从庄老爷嘴里抢一口来喝。 自己的乳汁喝,别人的乳汁她也喝。 养了几名乳娘说是喝乳汁永葆青春,护肤有术,其实是她的一己私欲,弥补她没有喝过乳汁的缺憾。 谭秋龄这胸还没有乳汁,庄夫人吸着,就让她忆起了娘,她娘也是没有乳汁的,被男人搞多了,胸也似这样大。 胸到底有没有谭秋龄的这么大,庄夫人记不清了,那都是前半辈子的事了。 吴茵终是忍不住了,扑上前去,埋在谭秋龄的左胸上,嘬着乳头发响,与庄夫人同时大口吸起了谭秋龄的胸。 谭秋龄反抗不了,她的胸和下面某处涨得难受,轻轻哼叫出了两声。 眼前出现了梅边的脸。 她想要梅边来满足自己,但这里没有梅边,庄夫人和吴茵的手在她的胸上抓来吸去,她可耻,又觉好爽。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十越可是被她榨干没有?”庄夫人得了满足,松开谭秋龄的胸。 吴茵想,庄十越哪会被谭秋龄榨干,有梅边在,被榨干的就只有梅边,至于庄十越,每天被梅边塞些丫鬟妓女什么的,排解寂寞,碰不到谭秋龄。 “婆婆,二爷身强体壮,只有秋姑娘被操到下不了床,没有她把二爷榨干的份。” 吴茵没有说出实话,她揉着谭秋龄的乳头,知道吸不出什么,还是拨弄着她的乳头,没有松手。 庄夫人从贵妃榻走下,穿上了毛褂子。 “茵儿,你就在这里玩她,我稍后回来,和你一起玩。” “是,婆婆。” 谭秋龄一听,又惊又怕,玩?怎么玩?她们两个女人如何玩自己? 待庄夫人有事离开后,吴茵拉过谭秋龄,把谭秋龄往庄夫人的床上赶。 “二少奶奶,你们要怎么玩我?会不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吴茵急急忙忙脱下裙子,被淹没打湿的下身出现在谭秋龄的视线里。 “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你好好配合我们就行。”吴茵把谭秋龄的手拉来放在自己的胸上,“来,摸,像我刚才摸你那样摸我。” 谭秋龄记起,上次吴茵拿了个玉棒就把自己操了。 色念就是一夕之间的事。 无论男女,一旦得了她的身子,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贪和色是无穷无尽的,吴茵没有长着男人的屌,也有办法像男人那样得到爽快。 吴茵嫌谭秋龄揉胸揉得太轻,换成坐在谭秋龄的面前,张开腿,用自己的阴道去贴她的阴道,呈剪子状,剪着她的腿,交叉贴合,摩擦起来。 “啊,二少奶奶……” 谭秋龄被那摩擦弄到身体是一阵又一阵的颤动,低声叫唤着。 男人们是插入,带给谭秋龄的是阴道高潮。 吴茵用外阴接触摩擦,带给谭秋龄的是阴蒂高潮。 两人拉上了手,十指紧扣。 吴茵高潮了,生出的水浸入布团中,打湿布团的水越多,吴茵就越兴奋。 一想到梅边的粗硬鸡巴要插进来了,吴茵身体敏感到脚背都绷直了。 “爽。”吴茵拉着谭秋龄的手,不满足这一次的高潮。 她想谭秋龄多喷几次水,要谭秋龄的水流入自己的蜜穴內,让布团一起吸收了。 到时让梅边喝着带有谭秋龄淫水的水,再来肏自己,吴茵光是想想,都觉得刺激。 谭秋龄身下的水全被吴茵塞在阴道里的布团吸去了,谭秋龄模糊地见到吴茵的阴道口伸缩快速,里面的布团隐约可见。 见到那布团,谭秋龄问道:“二少奶奶,那是什么?” 吴茵不答,亲上了她。 两人如同两条蛇,紧紧缠绕在一起,正是双方快把力气用尽时,传来了一阵拍掌叫好声。 “好戏,好戏。” 屏风后,庄无意与朱里走出。 庄无意算是开了眼界,女人和女人发春淫荡的画面原来是这样的精彩。 “你来这里干什么?”吴茵迅速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向庄无意丢去一个枕包,“滚出去!” 枕包就和吴茵一样无力,没有打中庄无意,掉落 分卷阅读144 在地。 庄无意眼神就像沾满了油的钩子,腻糊糊的,黏在床上的那两个女人身上。 “我来找我娘,不是来找你的,你这么激动,想当我娘吗?当我娘,要把你的奶喂给我吃。” 庄无意说着,一阵哈哈大笑。 朱里不知道庄无意在说什么,看见庄无意笑,朱里跟着笑。 “笑什么!”吴茵涨红了脸,朝朱里吼道,“你身为一个女子,竟这样不知羞耻,纵容你的夫婿,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会把你的夫婿拉出去了。” 缩到床角的谭秋龄用手护着肚子,发着抖。 吴茵不知道,可谭秋龄知道,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两人,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个男人。 0095第95章:秋风起 庄无意说道:“今日我就是当着朱里的面,把你倆给怎么了,朱里都不会吱一声,何况……” 何况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谭秋龄被他绑在床上,当着朱里的面,他都把谭秋龄脱光奸污了。 庄无意去看缩在床角无处可躲的谭秋龄。 躲?躲的了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在这庄府宅子一日,他们就早晚有见面的一日。 谭秋龄对上庄无意奸邪的眼神,向他摇着头,求他不要说,不要说出来,让吴茵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梅边就会知道了。 梅边不能知道,绝不能。 “你好像有话要对我说……”庄无意向谭秋龄走去。 那小可怜样儿,真真是惹人疼爱。 想到谭秋龄被吴茵抓着奶子玩弄、眼含秋水的神情,庄无意蠢蠢欲动,指腹拾去嘴角溢出的口水。 吴茵将床上的另一个枕包向庄无意丢去,不要他靠近。 “滚开!我没有话对你说,出去,立刻滚出去!”吴茵歇斯底里,被庄无意瞧见她与谭秋龄的情事,这使她蒙羞。 “我不是说你有话对我说,我是说她。” 对于吴茵自作多情的误解,庄无意指了指贴在墙边,抱着双腿发抖的谭秋龄。 吴茵回头去看谭秋龄,庄无意一拳就猝不及防地打在吴茵的颧骨上,被打趴在床上的吴茵,耳边响起了嗡嗡的闷叫声。 打开了吴茵这个碍眼的,庄无意爬上了床,手向背靠在墙上的谭秋龄伸去,如同探入穴洞,去捉那未满月的小羊崽。 他扳过她的肩膀,黑如墨的瞳孔里装着说不上来的奸诈。 你想和我说什么?” 谭秋龄看着庄无意,眼睛因为恐惧镀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红。 她就是想求他,不要当着吴茵的面,说出他奸污了她的事。 “说啊!”庄无意语气突然发凶,掐在肩上的手指用力。 谭秋龄半张着嘴,闪动着泪眸,往吴茵看去。 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吴茵去推庄无意:“不许碰她,怀着孩子的,有什么冲我来。” 围在吴茵身上的被子掉落。 庄无意没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不松开谭秋龄,谭秋龄就是他的。 庄无意的眼神从吴茵倔强的脸庞向下看去。 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吴茵的样子还成? 她那身子是脏了些,但勉强算得上是个能肏的,回想起她和谭秋龄至深的缠绵,听到她的动情呻吟,庄无意都为她折腰。 便宜那五个乞丐了。 早知道她脱了衣服在床上是这种放荡样,就该在那五个乞丐奸淫她之前,自己先享用了她,再把她丢给那五个乞丐。 “好,我不碰她,吴茵,你没少被外面的男人搞,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被我这个自家人搞一搞,让你的肥水往我这亩良田这里流,不亏。” 庄无意无心与大起肚子的谭秋龄发生什么,那肚子毁美感,他不屑,他盯上了吴茵。 庄无意转而去面对吴茵,像知道她会挣扎,在她挣扎前,就用双腿压住了她的腿,扼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视线下移,看起了她被展开的身子。 不错,是比大着肚子的谭秋龄勾人。 吴茵努嘴,朝庄无意吐了一口唾沫:“呸!狗娘养的畜生,我是你弟妹。” 那口唾沫正好就吐在了庄无意的左脸颊上。 庄无意不急着抚去脸上的唾沫,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即塞在吴茵阴道里被浸湿的布团。 有意思,拿了个小东西堵住那小洞,是水太多,不想流出吗?庄无意用食指与中指朝吴茵的阴道里一插,食指与中指卡住了那布团。 吴茵意识到庄无意要取出步团,强硬的语气急转而下。 “庄无意,你不要动它,我们有话好好商量,你想肏我,可以,不过不是今日,我们换个日子如何?明日,明日好吗?” 肏个女人还要选时间,这不是庄无意的作风。 裤裆里梆硬的肉棒,等不了明天。 他使劲一拽,布团就被抠了出来,拖出一手的水渍,又滑又黏。 看到布团被庄无意抠出来了,所有期待都落了空,吴茵情绪激动,破口大骂:“庄无意你这个挨千刀屁眼烂透的狗东西……” 骂了一句,庄无意就把被黏腻水渍浸透的布团塞进了 分卷阅读145 吴茵的嘴里。 骂声消失。 庄无意半跪在吴茵身上,她被举过头顶的双手手腕交叉搭在一起。 庄无意一只手擒住她手腕,另一只手脱下了裤子。 那比茶壶嘴还短的阴茎露了出来,贴着吴茵的大腿内侧,沾上扯出布团时带出的水渍,要往吴茵粉嫩的穴口里送。 吴茵瞧见了庄无意的阴茎,瞳孔变到最大,想要笑,可嘴巴堵住的,她笑不出声。 他这算是残疾吗? 他们庄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庄十越脑子残疾就罢了,怎么脑子正常,还去西洋留了学,最有学问的庄无意也是一个残疾。 庄无意顶着阴茎插进了吴茵的体內,靠在墙上的谭秋龄有想过开口求庄无意放过吴茵。 但话到嘴边,谭秋龄就退缩了。 庄无意被吴茵吸引去了,就注意不到自己了,若干扰了他,他转头瞧上自己就遭了。 没怀着孩子还好说,但现在是怀着孩子的,谭秋龄不敢去冒这个险。 月份大了,危险随之增加,她就信任梅边,其他的男人,她一概都不信任,特别还是这个身体上有残疾的庄无意。 这是吴茵有史以来做的最无感的一次。 庄无意连傻子庄十越都不如。 庄十越的那玩意儿,起码中看,时而中用,但庄无意的这玩意儿,不中看不中用。 走神走到一个境界的吴茵用舌头顶出塞嘴的布团,呸呸了两口嘴里的咸腥味,向趴在自己身上的庄无意发出冷笑声。 动作再怎么夸张,姿势再怎么出奇,工具不对,活儿就不对。 庄无意看着身下只是冷笑不说话的吴茵,说道:“至于爽到笑了?” 吴茵笑得就更大声了,她拍着庄无意横肉抖动的脸:“你肏女人的玩意儿小成这样,还有脸来肏女人?回你娘的肚子里,再躺十个月先发育完全了再说。” 这话刺激了庄无意,一口咬上吴茵的脖子,身下发狠连撞了十几下,抽出没能射出来的阴茎。 和谭秋龄这个没有长屌的娘们行房,吴茵都能爽到春水泛滥,自己下面还长了点东西的,竟满足不了她,不给人颜面,说起了小。 “嫌我小,那我就给你换个大的。” 庄无意对坐下看好戏的朱里叽里呱啦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西洋语言,朱里点头,跟着爬上床。 吴茵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沉浸于取笑庄无意中。 “怎么,生气了?要叫你未婚妻打我了?庄无意,我告诉你,你敢打我,我就闹去婆婆那里。” “弟妹,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我是娘的亲儿子,你不过是区区一个伺候傻子的外姓人,还是一个连蛋都下不出来的外姓人,你说,娘是偏向我,还是偏向你?” 庄无意去看谭秋龄。 坐在床角的谭秋龄被吓到脸面贴着墙,躲避着庄无意的目光。 见谭秋龄都害怕成了那样,吴茵说道:“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她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你控制不好姿势与轻重,伤到孩子对谁都不好,你来和我做,我不笑你了。” “照顾好你自己得了,不用费心她。”庄无意嘲讽一笑,扯着谭秋龄的头发,把谭秋龄面对墙贴着的脸转来面对自己。 还是谭秋龄好,她就没有说过自己小。 庄无意这时才有空问起她孩子的情况。 “孩子怎么样?” 谭秋龄逃避着他,脸向着吴茵,去看吴茵。 “我问你话。”庄无意捏过她下巴,要把她的脸转过来。 谭秋龄与庄无意手上的力量抗衡着,不愿转来面对他,直到看见朱里扑向吴茵,吴茵混合着骂声,将朱里的假发扯下,才致使谭秋龄不再与庄无意的力量僵持。 不止是假发被吴茵抓落,朱里的脸上也被吴茵抓了,多出了两条带血的抓痕,但这阻挡不了朱里脱下身上的洋裙,露出了一副男人的身体。 这与看见庄无意的阴茎时,一样的令吴茵吃惊。 金发碧眼穿着裙子的西洋未婚妻,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西洋男人? 吴茵厮打朱里,大叫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赶开。 朱里被惹火,折着吴茵的手腕,一掰,关节就脱臼了,吴茵痛苦尖叫,耷拉着手,失去了反抗。 “二少奶奶——”谭秋龄想爬过去救吴茵。 庄无意拦住谭秋龄:“是想要孩子,还是想要她?” “大少爷,我求你放了二少奶奶,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们找一个空屋子,好不好,你放了二少奶奶。” 庄无意单手捧着谭秋龄的脸,手指摩挲着泪珠滚过的俏脸。 “她的嘴能像你的嘴这么饶人,不至于成这样。” “啊——”吴茵惨叫出声。 谭秋龄一看,糟了。 朱里骑在吴茵的臀上,扳着吴茵的两个臀瓣,把那根粗长发黑的阴茎插进吴茵的屁眼洞里。 “大少爷……”谭秋龄苦求。 视线拉回来后,庄无意已经站了起来,那小的可怜,下垂发软的阴茎就吊在谭秋龄的眼前。 “什么时候给我含出来了,什么时候我就叫朱里停。” 分卷阅读146 但即使给口出来了,庄无意都不会叫朱里停的,他不会放过吴茵这个贱人。 居然说自己小!朱里的大,那她就尝尝朱里的大。 庄无意告诉朱里,不把吴茵的屁股捅开花就不要停,朱里的洋人肉棒,够吴茵受苦的了 “啊——”吴茵哀叫,“停下,停下——” 吴茵趴在床上,朱里骑在她的身上,她身体被朱里撞到上下起落,屁眼被捅到极深。 如肠子被撕破的痛感让吴茵都把嘴唇咬出了血。 谭秋龄看见吴茵的惨状,立马含住了庄无意的阴茎,嘬着吸了起来,尤记得,自己是最讨厌含男人这又丑又脏的玩意儿,到头来发现,唯有含了这玩意儿,取悦了男人,才会有生路。 0096第96章:秋风起 谭秋龄听见吴茵的气息渐弱,叫不出声了,担心她出个好歹,谭秋龄往后一坐,张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面展示给庄无意看。 “大少爷,求你肏我,求你让朱里放过二少奶奶。” 庄无意看见谭秋龄长有褐色纹路的大肚子就倒胃口。 “就用嘴。”庄无意抓过谭秋龄的头发,硬把短小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挺动着。 谭秋龄双手放在庄无意的大腿上,嘴里就像含了一个软柿子。 那柿子在她嘴的努力下,逐渐变成了硬柿子。 “喔,喔……”庄无意闭上眼,感受着那销魂。 随后,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推她躺下,曲膝跪在她的脸前,阴茎摩擦在她的双乳之间。 谭秋龄会意,手挤弄乳房,把庄无意的阴茎包裹在其中。 阴茎被雪白饱满的胸挤压,庄无意以骑马的姿势抽动摩擦,一脸猥琐地盯着身下被凌辱了的谭秋龄。 庄无意认为,女子生来就是下贱货,天生就是被男子蹂躏的命,尝尽胯下之辱。 庄无意享受着谭秋龄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快感。 他把阴茎向上移,送到谭秋龄的嘴边。 谭秋龄被训乖巧,对这方面一点儿都不青涩了,熟练地含上了硬起来后仍然短小的阴茎。 插她上面那张嘴,比插她下面那张嘴要爽,下面的嘴,对于庄无意来说,太松。 上面的嘴,只要她紧紧含住阴茎,就能享受到高潮。 庄无意没有在女子身上硬过,更别提是射出来了,谭秋龄是第一个用嘴就让他想要射的女子。 这让庄无意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真正的男子,而不是在朱里胯下,扮演着贡献出屁眼被插的角色。 “你们在干什么!”庄夫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看见床上两男两女的荒淫行为,险些没站稳,一手撑在了墙上。 谭秋龄想从嘴里拔出庄无意的阴茎解释,庄无意按着她的脑袋要她不要停。 “含好了,不要松口,我快要射出来了。” 无惧庄夫人在场,庄无意用力捅了几下,全部射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抖动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抽出发软的阴茎。 谭秋龄趴在床边,吐出嘴中的白色浊液。 朱里就没能做到像庄无意那样镇定了,他一看到庄夫人出现,就从吴茵的背上起来,慌张去穿洋裙。 朱里身下甩动着黑长的阴茎,把吴茵插到半死不活…… 这些,庄夫人统统看见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 庄夫人不等他们穿好衣物,走进了屋,手指向了朱里,对庄无意说道:“他……他怎么是男的,而……而你……” “娘,朱里是一个男人的事,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和你坦白了,我和朱里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不爱女人,我爱男人……” “还有,傻子的这两个女人,我都把她们肏了,你犯不着这样吃惊,傻子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吗?” “你胡来!”庄夫人气白了脸,“什么傻子,那是你弟弟!” 庄夫人指着趴在床上,屁眼在往外流血的吴茵说道:“这是你弟妹!” 又指着拿被子卷住身子,处于惊恐中的谭秋龄,说道:“那是用来给你弟弟冲喜,生孩子的丫头,她现在怀着孩子,你还来折腾她。。” “还有,这个男人……”庄夫人看着藏在庄无意身后的朱里,说道,“你让他去碰你的弟妹,联合外男,祸害家里人,你……你……” 庄夫人捂着发疼的胸口。 长子庄无意,次子庄十越都是她手心手背的肉,到了庄无意该娶亲的时候,她这个做娘的,不是没有为他操心过,他总拒绝,躲在西洋不回来,发回来的信件上,说交往了一个西洋女子。 庄夫人暂且就把庄无意的婚姻大事放一边了,急着给傻儿子庄十越忙活婚事,替庄十越把吴茵娶进了庄府。 幸而庄十越是个傻子,无法理解吴茵被庄无意和朱里糟蹋了这件事,也无法与他的兄长庄无意计较。 庄夫人痛心在于,自己这个智商正常的儿子,喜欢一个穿女装的变态男人。 一开始,庄夫人就看不惯那洋人朱里。 是庄无意多次求她,想下婚书定了与朱里的婚事,她都没有答应。 这次知道 分卷阅读147 了朱里是个男人,庄夫人就绝不能再纵容庄无意这样下去了。 知道这事已发生,无法逆转,冷静下来的庄夫人叫来丫鬟去照顾吴茵与谭秋龄,她把庄无意叫去了一旁。 本着大事化小,不伤自家人和气的情况下,庄夫人说道:“你把吴茵糟蹋了,那吴茵以后就是你房里的人了,我再替十越寻一门亲事,这样娘在十越那里,也有个交代。” “娘,他是个傻子,不用给他交代,我不要吴茵,娘若要给我女人,那把谭秋龄给我好了,她是个冲喜丫头,拿来我这房做妾,娘再给那傻子找一个冲喜丫头便是。” 庄夫人一掌打在庄无意的身上:“天杀的玩意儿,秋丫头现在怀着孩子,怎么给你?你想要她,也要等她生了孩子再说。” 射了一泡的庄无意心情颇好,信心满满地说道:“娘,她肚子里的种,指不定是我播的,你连人带孩子,一起给了我,相当于是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什么,你……” 庄夫人没想到谭秋龄肚里的孩子,会与庄无意扯上关系。 于是乎,庄无意一股脑把那日生辰宴上,将谭秋龄奸污的事,一五一十全道了出来,说给了庄夫人听。 在生辰宴不久后,谭秋龄就有了孕。 这孩子,不一定是他庄十越的。 庄无意说道:“我讨厌那傻子,但我与那傻子有着打不断的血脉关系,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我们不分彼此。” 好一个不分彼此,奸污了庄十越房里的女人,还有脸给自己这个当娘的说出来!庄夫人气归气,但拿庄无意毫无办法可言。 不似庄十越是个傻子,处处惹庄夫人烦心,庄无意的脑子是极好的,庄无意从小受庄夫人的溺爱就是双份的,他就是捅破了天,庄夫人也可以想出法子为他补好捅出的窟窿。 事已至此,庄无意能搞大谭秋龄的肚子,那也是他的本事。 庄夫人以此为条件,说道:“给你秋丫头,不是难事,只要你答应我,朱里必须连夜离开,回他的国家,不能留在庄府,你们一刀两断,从此,你安安心心和秋丫头在这宅子里,好好打理庄家的生意,好好过日子,多生几个儿子。” 与朱里一刀两断,不可能。 庄无意对朱里有情,对谭秋龄…… 那是她特殊,对她有身体的欲望,还有,她能生孩子。 但为了能得到谭秋龄,拿到她肚里的孩子,庄无意假意同意庄夫人的条件。 等到日后谭秋龄的孩子降生,他就偷了那孩子,偷渡到西洋与朱里汇合,从此再不回来了。 “朱里离开的话,我能现在就带谭秋龄回我的院子吗?” “当然。” 庄夫人说到就做到,做主让人把谭秋龄送去庄无意的院子,然后让人把吴茵抬回庄十越的院子,并带话道:作为补偿,会再给庄十越找两个冲喜的小娘子。 吴茵与谭秋龄两人一起去庄夫人院里听戏,回来的就只有一个吴茵,还是被抬着回来的。 庄十越急得团团转,想出去找回谭秋龄,但又不敢出院门。 相比庄十越的团团转,梅边一声不吭地坐在吴茵身边,显得冷静多了。 梅边为吴茵上着药,听她讲述庄无意对她们的所做所为。 吴茵愤愤道:“庄无意那畜生,把秋姑娘连人带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要去了他院子,真是无耻够坏,本想二爷这房有个香火,压住他那房的气焰,结果他直接把我们这房的火种灭了,秋姑娘生下的孩子,就管了他叫爹。” “茵姐儿,孩子生下来给他,叫他爹都可以。”庄十越弱弱道,“我……我……我就想把秋要回来。” “去要啊!你有本事就去要,作为一个男子汉,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啊——轻点,梅边。”吴茵叫了起来。 梅边看着吴茵被肏烂了的屁眼,想着朱里这变态是够狠的,他碰姑娘后庭,至多弄肿,从未不像这样下狠手,弄得这般血肉模糊。 朱里都这样狠,庄无意肯定也是一个狠角色。 孩子管谁叫爹,梅边和庄十越的态度一样,梅边无所谓,他就是一个下人,真要靠他抚育谭秋龄和孩子,他不一定能养得好。 梅边怕了以前自己过的穷苦日子。 靠着庄家,谭秋龄和孩子起码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就希望谭秋龄和孩子平安。 可是,谭秋龄留在庄无意那样的人身边,怎么可能会平安,除了要与谭秋龄忍受生离死别的痛苦,谭秋龄还少不了被庄无意侵犯。 想到自己的女人大着肚子,要被庄无意享用,梅边萌生出一个念头。 他想带谭秋龄离开庄府。 离了庄府,他们的日子不一定能好过,但不离庄家,谭秋龄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但,梅边没有付诸实施的勇气。 他不能保证离了庄家后,能让谭秋龄和孩子过上好日子,这是他最为担忧的。 他很犹豫。 谭秋龄被送进庄无意院子的第一夜,与庄无意长聊后的朱里就被庄夫人差人送出了庄府。 一个男人,换了一个女人。 庄无意 分卷阅读148 和朱里说,让他先回西洋等着自己,等到谭秋龄生了孩子,庄无意就带着孩子来找他,这样他们就有孩子了。 朱里欣然同意。 庄夫人派的人说是要送朱里回西洋,但那艘驶向世界另一端的邮轮没有等来朱里。 当晚的絮子江,浪涛滚滚,一个麻袋被庄府的几个家丁合力投入江中。 塞了石头的麻袋沉入水底,升起了一串泡泡。 庄无意躺在床上被谭秋龄舔到呻吟时,还不知道本是动身前往异国等待他的爱人,永远都回不到生养的西方国度了。 0097第97章:秋风起 谭秋龄的胸比入府前大了很多,加之怀了孩子,那对巨大的乳儿成为了她的拖累,常让她走路喘个气都困难。 庄无意的头枕在谭秋龄的腿上,向上看到她的那对巨乳,手揉捏在上面,大到快要掉在他的脸上了。 在把庄无意伺候舒坦后,谭秋龄说道:“大少爷,我能否回二少爷的院子里一趟,我有些衣服没有拿,想要回去拿。” 庄无意拿手剔了下牙,回道:“有什么要拿的,交代给丫鬟,让丫鬟去给你拿。” 临盆产子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了,在这个关节点回了庄十越的院子,她被扣下,庄十越死活不让她回来怎么办? 娘会向着自己吗?庄无意不见得会。 据庄夫人说,朱里已经被她送回西洋了,庄无意一心就等着朱里写信保平安。 朱里走了,庄十越若闹着要谭秋龄回去,娘依着那傻子,又把谭秋龄送了回去,庄无意就是一场空。 赔了朱里,折了谭秋龄。 庄无意不肯谭秋龄出自己这院子半步,他要牢牢看住谭秋龄。 没法从庄无意身边离开,谭秋龄暗暗叹起气,她想梅边,肚子里的小辣椒也想梅边了。 她现在身不由已,她祈求梅边不要误会了什么才好,庄无意嫌她胖,嫌她肚子丑,都没有碰她,单单就让她的嘴去伺候他。 她把庄无意含出来了,庄无意爽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凭谭秋龄嘴上炉火纯青的功夫,就是品几口茶的时间,就能把庄无意那又小又短又快的玩意儿给口出来,没有任何难度。 谭秋龄思念梅边的时候,梅边同样在思念着她。 早知会造成今日这般景象,他就该让谭秋龄谎称生了病,不要去听那场戏。 这皆因去庄夫人院子里听了一场戏,让谭秋龄有来无回。 “梅大哥,有你的一封信。”家丁站在庄十越院门口,把那封信交到了梅边的手里。 信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寄来,那个地方有花有海,四季如春。 寄信人是梅边的爹,梅暗飞。 信上写道,梅暗飞与雪芽在此处安家,做了一笔大买卖,买下了两处房产和田产,家中富足,念及雪芽久不能生育,想请梅边过去与他们共同生活,为梅暗飞养老送终。 梅边读罢,撕了那封信,扬在了风中。 当初风流快活,和雪芽厮混在一起,气得花婶婶郁结在心,疯疯癫癫,现在生不出孩子,就想起自己这个儿子了。 梅边觉得可笑。 可笑之极。 他去同他们生活,会称呼比自己年纪小的雪芽为一声小娘吗? 梅边再不想见到那两人了。 转念想起信里提及他们做了买卖,有房有田有余钱,梅边就上心了,不能不在意了。 有房有田有余钱代表什么?代表能有一个稳定、衣食无忧的生活。 梅暗飞和雪芽生不出孩子,那这些钱,将来都是梅边一个人继承了。 梅边枕着这些纷乱的想法,念着谭秋龄可能这辈子都是庄无意院子里的人,无法与自己好了。 思考两天两夜后,梅边下了决定,他要带谭秋龄从庄府离开。 没有那封梅暗飞寄来的信,他还下不了这个决心,但有了梅暗飞的那封信,他知道,这起码能给谭秋龄和孩子一个基本保障。 家中有银钱,他就没有后顾之忧,外出找活儿赚银子,保障谭秋龄跟着他不会受累吃苦头,能让谭秋龄过上与在庄府差不多的好日子。 天天给她买一条裙子,夜夜守在她身边,不会被别的男人侵占,他们将互相属于彼此。 梅边简单收拾了衣物,再把这些年存下但不多的银子放进包袱里,换下常穿的白衣,穿上了与夜色为一体的黑袍,在庄十越与吴茵睡熟后,梅边推开院门,奔着庄无意的院子去了。 也不知是庄无意哪根筋搭错了,平日里他只让谭秋龄用嘴来满足他,今夜他摸着谭秋龄圆鼓鼓的肚子,想要碰她的身子了,美其名曰道:“我是孩子他爹,听我娘说,孩子是个姑娘,那就让我这个做爹的,好好疼爱一下闺女。” 他依然嫌那肚子丑,不愿面对谭秋龄长出褐色纹路的大肚子,让谭秋龄四肢跪床,撅起屁股让他肏。 谭秋龄肚子大了,趴在床上,肚子大到都落在床上了,姿势难受,还担心庄无意不分个轻重,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恳求道:“大少爷,我用嘴给你解决,你不是喜欢我这嘴吗?我会把大少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分卷阅读149 我今日就是想肏你的贱逼了,吴茵那贱人说我小,我就要证明,我小,也能把女人肏出反应。” 庄无意对吴茵说过的话,一直无法释怀,在吴茵身上受到的挫败,庄无意要在谭秋龄身上找回。 “大少爷,我这身子,现在无法满足你……”谭秋龄不愿意与庄无意发生关系,就怕他肏红了眼,朝死里肏自己。 “贱人,你和吴茵那贱人,是不是都嫌我小,不肯让我肏。”庄无意拿手卡住了谭秋龄的脖子,发了怒,“你都是我院子里的人了,那就得听我的话,不肯顺我意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手捏在谭秋龄的脖子上,她脸涨得发紫,快呼吸不过来了,手脚拼命乱蹬。 肚子里的孩子感应到她的危险,在肚子里不安地乱动挣扎。。 为了让孩子无碍,谭秋龄妥协。 “大少爷,做,我做……”谭秋龄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庄无意松开了谭秋龄的脖子:“那就去床上趴着,掀开裙子翘起屁股等我。” 谭秋龄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大口地咳嗽着。 庄无意转身,去到了谭秋龄的前方,处于咳嗽中的谭秋龄立马抓过了身旁放置的一个花瓶,重重地敲击在了庄无意的后脑勺上。 打了一下不够,还打了第二下。 庄无意没有如谭秋龄所想那样倒下去,他转过头,眉心上方流下了一行血,淋过了他的左眼。 看着手持花瓶满脸慌乱的谭秋龄,庄无意骂道:“贱,贱……” 已经打了庄无意两下的谭秋龄,干脆扬起花瓶向意识不太清晰的庄无意砸去了第三下。 庄无意倒下。 花瓶在谭秋龄手里掉落,碎成了片。 看着倒在地上血迹满脸的庄无意,谭秋龄双手捧在高耸的肚子,哆嗦着连连后退。 冷冬腊月里,她的背上出了一身的汗。 自己……自己把庄无意打死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是放任庄无意在这里躺着,还是跑回庄十越的院子告诉梅边,自己把庄无意杀死了。 谭秋龄不愿和庄无意这样呆下去了,厚衣服都未穿,她光脚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裙子就夺门出逃,想要跑回庄十越的院子找梅边。 院门一开,迎头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谭秋龄当真是吓坏了,胡言乱语道:“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抓我……” “是我,你不要怕。”前来正要带谭秋龄逃离的梅边,抱过发抖的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大少爷是不是打你了?这么冷的天,怎么穿得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抬眼见到是梅边,谭秋龄喜不自禁:“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走。”梅边理起她杂乱的发,“你不是说过,不想在庄府吗,我这就带你逃离这里,我们一起走,永远都不回来了。” “真的吗?你真的要带我走,我们永远都不回来了?” “是的,永远都不回来了,我们去找我爹,去那里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靠我爹和我,一定会养好你和孩子。” 真是美好啊。 谭秋龄仿佛都能看到梅边描绘的那幅画面了,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着,没有外人打扰,自由自在。 可谭秋龄想着想着,又变得犹豫,她摸着肚子,思虑重重。 “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跟我走吗?” 梅边担忧。 该不是她在庄府生活习惯了,抛不下这荣华富贵,不愿跟自己出去漂泊,过上或许是颠沛流离的日子? “梅边,我是愿意跟你走的,十分愿意,就是这孩子……”谭秋龄望着他,说道,“这孩子的爹,她可能是二少爷的……” 谭秋龄曾在心中一遍遍说服自己,说这孩子是梅边。 然而内心深处,她还是难以抹去庄十越、庄无意、哑巴刘曾欺过她身子的记忆。 他们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爹,这是谭秋龄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对梅边不公平。 梅边捧着谭秋龄的脸,凝视着她说道:“小傻子,不要去担心这些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二爷的,我都认了,我都当亲生的对待,等我们去了外面,你就能怀上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也许不是我的,下一个孩子就一定会是我的了。” 这一番话消除了谭秋龄心里的疙瘩。 是啊,出去后就可以与梅边再生孩子,没有其他男人的干扰,怀上属于自己与梅边血缘的孩子。 长久的在这庄府里,她成了庄无意和庄十越这两兄弟共用的女人,凡是生下的孩子,都可能与梅边无关。 谭秋龄无法接受爱的男人是梅边,生下的孩子却可能是其他男人的孩子。 “那我们走,我们走得越远越好,走到他们无法找到我们的地方。” 谭秋龄搭上了梅边的手。 梅边握她的手冰凉,说道:“大少爷现在是睡了吗?你要不要回去穿套厚衣服再走,小心着凉。“ 庄无意?他估计现在都到了地府,在阎王面前述说冤屈了。 谭秋龄是万万不肯再回那屋子了。 她没有告诉梅边,庄无意被她用花瓶砸了。 谭秋龄拉着梅 分卷阅读150 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不回去,缺什么,我们逃出去后买,天亮被人发现,我们就走不掉了,快走。” 0098第98章:秋风起 梅边自小就进了庄府,知道这庄府,哪儿是有能逃走的门。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谭秋龄身上为其御寒,又把自己的鞋脱给她穿,牵着她的手往偏门走。 他们没有打灯笼。 有了光,这容易引来人注意。 他们在暗夜中前行,刺骨的风迎面刮上,割在脸上发疼,梅边揽着谭秋龄的肩,将她摁在怀里行走着。 梅边的鞋又大又长,谭秋龄穿在脚上不合适,好几次都打了滑,幸而被梅边扶住了,没有摔倒。 梅边时时抬着谭秋龄的胳膊,让她跟随自己,当心脚下的路。 谭秋龄身形笨拙,走路迟缓,被梅边扶着,她更加走不快了,又担心庄无意的尸首被发现,继而派人来追他们,她道:“梅边,我们走快点才行,不然会被他们捉住的,我不想被他们捉住。” “不怕,这离天亮还早,我们很快就能离开庄府。”梅边搀扶着她,仔细看着脚下的路。 要是谭秋龄摔了,或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就走不成了。 走得仔细,比走得快好,一味追求快,可能适得其反。 谭秋龄的心,急速噗通地跳个没完没了,尽管想走快,但身形限制了她,直至来到一面枯萎了的爬山虎墙边。 梅边说道:“就是这里了。” 那墙有一扇半人高的木门,被一圈铁锁拴住。 梅边松开谭秋龄的手,说道:“你站稳当了,我去把门锁砸开。” “嗯。” 只见梅边在地上拿起一块尖石,砸起了那一条铁链子锁。 砸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扩大,听在谭秋龄的耳里,让她格外受惊害怕。 谭秋龄观察着四周,生怕这声音被人听去,会有人寻着声音来捉他们了。 这份煎熬比当贼还来的重,考验着谭秋龄的胆量与耐心,好在不消一刻,挂在门上的陈年铁锁被梅边砸开,发出断裂的声响。 “砸开了吗?” 谭秋龄焦急地走向梅边。 “嗯,你小心。” 梅边伸手接过谭秋龄的手,握稳了她。 那道门被梅边拉开,通向外面的路是一片坟场,谭秋龄看见那一个个馒头似的坟包,缩在梅边的怀里,不大愿意往前走了。 一出来就是坟墓,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梅边,我们还有没有别的路能走?” “只有这一条路。”梅边望着那些成片的坟墓,说道:“这是我们唯一能得到自由的路。” 穿过这片冷清的坟场,就是热闹的街市了,那辆被梅边提前雇好的马车在等着他们。 大约三日之后,他们就会到达目的地了。 既然是唯一的路,谭秋龄鼓足勇气,扯着梅边的一处衣角,说道:“那我们就走。” 两道身影先后弯腰从矮门里走出,梅边先让谭秋龄走了出去,自己再紧随其后,走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和里面的空气闻着都不一样了,里面的空气是污浊的,外面的空气是飘着甜的。 梅边把谭秋龄揽在怀里,捂着谭秋龄的眼,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不让她看见那些坟包,领着她一步步向前走。 彻底走出了坟场,天都没有亮,谭秋龄对他们这么顺利就从庄府里出来,有些恍然。 这么顺利容易吗?没有被人发现,没有出现意外,直接就从庄府里走了出来。 “我们真的出来了吗?” “真的。”梅边回头看着他们走过的路,“我们,真的出来了。” 离开了那生活八年的庄府,即将投奔去新的地方,梅边内心复杂。 他曾以为自己会在那栋大宅里终老,然而为了一个女人,他就带着她私奔了。 梅边想着,他们逃掉躲着几年,让庄府的人找不到就好了。 躲过几年,庄无意肯定早就纳妾或是又找了冲喜丫头,有了新的孩子,那么,就会放弃寻找怀着孩子跑掉的谭秋龄。 谭秋龄穿着梅边的衣服和鞋,看见梅边身上单薄,光着一双脚。 “梅边,你去买衣服和鞋子穿上,这大冷天的,当心冻坏。” 换成是在庄府,梅边可以大肆挥霍,一件衣服不穿了,扔了都不心疼,可出了这庄府,梅边就要为今后考虑了。 银子很重要。 银子对于现在的他们两人非常重要,从现在起,绝不能乱花银子。 梅暗飞那边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梅边还不知,他留了一个心眼,假如梅暗飞那边不适合他与谭秋龄,他会带着谭秋龄离开。 谭秋龄大着肚子,一定是要马车的,怀着孩子的,一定要吃好的,将来生产了,花费的会更多了。 梅边不是一个人了。把谭秋龄带出来,就该对她负责。 给自己买冬衣和鞋子,那会花一笔银子出去,梅边不肯。 可以为谭秋龄买过冬的用品,但他自己忍忍,是能忍得了。 梅边说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进了马车后,我就不 分卷阅读151 冷了,小心庄府的人追来,我们连城都出不去。” 谭秋龄就怕被捉回去,她听了梅边的话,被梅边扶着走上了马车。 马夫一扬鞭子,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儿长啸一声,马蹄哒哒,踩在覆雪的地上,慢行快走起来。 马车中,梅边担心路上颠簸会让谭秋龄受不了,让谭秋龄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抱着她。 谭秋龄倚在他的身上,问道:“我重不重?” 一个大人加一个小孩的重量,压在梅边身上,不重是假。 他说道:“重,不过白捡了一个娘子和一个孩子,再重都值。” 谭秋龄拿手去抹他的嘴:“油腔滑调,谁是你娘子,你都没和我拜堂成亲。” 梅边反握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那等找好地方安顿下来后,我们就拜堂。” 谭秋龄就只是对他笑着,没有回他的话。 梅边抚起了谭秋龄的大肚,对腹中的胎儿说道:“小辣椒,爹把你娘和你带出来了,你快动一动,理理爹。” 肚子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梅边不免感到失望。 庄十越摸谭秋龄的肚子,小辣椒就会动,他每次摸,肚子就纹丝不动。 见到梅边失落的表情,谭秋龄宽解道:“小辣椒的觉多,白天是睡着的,夜里也是睡着的,动的时间少,我都难得摸着她动,等她出来后,她就会与你亲了。” 想到能见证孩子出世,梅边收起了失落,展露笑颜:“也不知道小辣椒是随了谁,在肚子里这么懒,我记得我从小就勤快……” “是我懒,我们母女都懒,懒,你也摊上了,你都只能认了。” 谭秋龄轻轻揪上了梅边的耳朵玩。 两人眼神接触的那一刻,梅边说了一句认,就急切地吻上了谭秋龄凑上来的唇。 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 马车穿过摆起摊还没有人流的街市,直往出城方向走去。 车出了城门,一路向南,晨光照清了前方的路,那是一条大路,宽阔且平坦。 到了中午,太阳在空中升到了最高,路过驿站时,马车都没有停,向前路直奔而去。 在稍作停留,喂马的间隙,梅边在路边买了些干粮,就回到了马车上。 吃饱的马儿拖着车厢,踏过小河,行过长满小草的地,在临近天擦黑的时间,到达了客栈。 车夫叫停累了的马儿,对车厢里说道:“公子,到住的地方了,请下车休息。” “不能再走了吗?”梅边掀开帘子,探出一个头。 往前走一些,就离目的地更近一些了。 车夫跳下来,牵着马儿说道:“公子,我们当人的,光是坐着被马拉,不会觉得累,但马是很累的,也要给马休息喝水睡觉的时间……” “公子你还带着你那怀孕了的娘子,再走下去,夫人的身子出了什么差错,我担不起这责任。” 车夫见他们一男一女,语言举止亲密,自然以为他们是小两口。 梅边想着也是,谭秋龄那身子,不宜奔波劳累,遂扶着谭秋龄下了马车,进了客栈。 酒足饭饱后,车夫去了马棚喂马,梅边扶着谭秋龄回了房,给谭秋龄打来热水洗脸烫脚。 谭秋龄看梅边还光着一双脚,心疼地问道:“你怎么没去买衣买鞋?” “还有两天估计就能到爹那里了,用不着买。”梅边揉着放在盆里谭秋龄浮肿的脚。 等到了梅暗飞那里,梅暗飞那里有鞋,梅边打算穿梅暗飞的鞋,不用买,这样省钱。 谭秋龄不依,坚持要给他买衣买鞋穿。 “这大冬天的,光着一双脚在地上走,会冻坏的。”谭秋龄的脚从盆里拿出来,拖他起来,要出门给他买鞋买衣。 就冲她大着个肚子,梅边都不敢不顺着她。 为她把双脚擦干,梅边说道:“天黑路滑,你出去当心摔跤,你就在客栈里等着我回来,我去买。” 0099第99章:秋风起 谭秋龄就放他自个儿去买了。 不多时,他拿着一双女子穿的冬厚靴与热火的青菜丸子汤回来了。 冬厚靴和青菜丸子汤都是买给谭秋龄的,新鞋拿给谭秋龄穿,他穿回不合谭秋龄的鞋。 “你这人,是要一辈子当奴才吗?”谭秋龄鼻子发了酸,捏着拳头轻砸梅边的肩,“从庄府出来,好不容易不用伺候主子了,你怎么现在变得比伺候人时,穿得还寒酸破烂了。” 梅边端着青菜丸子汤,搅动碗中的肉丸,说道:“从前,我是当很多个主子的奴才,现在,我就当你一个人的奴才,伺候你一个人,比伺候多个人要娇贵许多,我肯定要节衣缩食,在你身上倾尽银钱,再说,我穿得破烂,没姑娘看上我,惦记我,这不就顺应你心意了嘛。” 谭秋龄眼含热泪,似乎可以预见未来日子的辛苦了。 “我们两人有手有脚,饿不死的,你不要全为了我,也为为你自己。” “好好好,我知道了。”梅边舀了一个丸子送去谭秋龄的嘴里,说道,“尝尝,我回来的时候,看摊主卖得热火,想着你和小辣椒该饿了,就买了一碗回来,不管你们饿没饿,我就当养猪一样 分卷阅读152 喂着了。” 谭秋龄破涕为笑:“你说谁是猪呢?” 梅边答道:“我是猪,我们都是猪,我是小公猪,你是小母猪,小辣椒是小猪猪。” “胡说八道,哪儿有骂自己姑娘是猪的。”谭秋龄被逗笑。 夜里,蜡烛两根,惺忪地照着。 谭秋龄的肚子大得连翻身都困难,她枕在梅边的手臂上,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用不了多久,小辣椒就出世了,你这个当爹的,快给她想想,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梅边听老人讲过,孩子还在娘胎的时候就取名字,对孩子不好。 再说了,光是用这一晚上取名字,都想不到好名字。 他要趁小辣椒出生前,用很多个夜晚好好琢磨,取一个好名字。 梅边手指缠绕着谭秋龄的头发,说道:“离小辣椒出来还有一段时间,我再想想看。” “那你得好好想了,别小辣椒出来了,你还没取好名字,到时我,我就让小辣椒跟着我姓。” 姓什么不重要。 他顶着这个‘梅’姓,谐音‘霉’。 幼时娘亲被拐,同父异母的兄长背井离乡,生死不知,姐姐遭奸污投河自杀,爹爹带着继女私奔,就是连花婶婶,都没落到个善终。 ‘梅’不是一个好字。 ‘谭’是一个大气的字,孩子不跟着自己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梅边说道:“那小辣椒就跟着你姓,名就我来取。” “我和你说笑的。”谭秋龄说道,“哪有孩子跟着母姓的道理。” 梅边拥着她,手摸在她的肚子上说道:“以前没这个道理,从现在起,就有这个道理了,孩子从你肚里出来,你怀胎十月,再闯一趟鬼门关把她给生出来,跟着你姓不为过,孩子亦不是你一个人的,没我耕耘,你一人也怀不上孩子,所以孩子也是我的,跟你姓,我取名,不为过。” 听到梅边的这番强词夺理,谭秋龄竟认为有几分道理。 次日,天未亮,两人就赶了一个大早,叫醒车夫让赶路了。 冬日云层厚,不易看见星星,梅边搀扶着谭秋龄站在马车边等车夫出来时,抬头见到了天上稀奇的一景。 天上的星星多如牛毛,密集地排列在空中,可与夏日里的星星同争璀璨了。 梅边心里一动,想要给小辣椒取名为星移,意为无论时间、季节、空间的变化,不管未来会身处何处,流落他乡也好,稳居富庶之地也好,他愿自己对谭秋龄的爱不移,就像这天上的星星。 但想到不能在孩子出世前取好名字,他就没有告诉谭秋龄,想给小辣椒取名为谭星移,并且还快速在脑海里抹去了这个名字,只想在看见小辣椒出世的第一眼,告诉谭秋龄,她叫谭星移。 马车向北走了一天,庄府派来找他们的人也向北走了一天。 六个家丁拿着两人的画像沿路打听,在他们留宿过的客栈,知道了他们行进的方向。 骑着马比驾马车要快,轻易追上他们,不是难事。 夜里到达的地方是一处荒郊,找不见客栈,梅边带着谭秋龄,决定投宿在一个尼姑庵里。 那尼姑庵名叫‘星云寺’,那个‘星’字让梅边冥冥之中,觉得是一种缘分。 星云寺共有五十二个台阶,谭秋龄走上去后,抚着肚子喘气连连,梅边敲开星云寺的门,主持清宁师太开门,走了出来。 清宁师太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尼姑,听到梅边的来意,说他们赶路,没有客栈歇脚了,能否让他们在这里住宿一晚。 清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分娩在即,自是要收容,只是本寺是尼姑庵,庙里不允许外男借宿,男施主你恐怕就要在外过一夜了。” “那还是算了。”一听梅边要和自己分开,谭秋龄就不愿住在这尼姑庵了。 谭秋龄挽过梅边的手,说道:“我们往前找找,再看看有没有客栈。” 清宁师太说道:“往前是一片沙树林,没有客栈了,女施主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若是迷失在了那片沙树林里,两人都受罪,还是就让这男施主在外面,你在里面。” 梅边和清宁想到一处去了,赶了一天路,谭秋龄身子怕是遭不住了,要让她赶快休息,自己就在外面的马车里,随便对付一宿就可以了。 “你听师太的话,去庙里好好歇一夜,我在马车里歇,马车里不冷,我不会有事。” “我不。”谭秋龄不肯和梅边分开,犟着性子说道,“我也去马车里呆着。” 梅边被她的话惹生气了:“胡闹,你和我是一样的吗,你不考虑你自己,也该考虑肚子里的孩子,快,和师太进去,吃些热的食物暖和身子。” 谭秋龄嘴一扁,去拉梅边的手。 “快进去,外头站着冷。”梅边不去握她的手。 清宁扶过委屈的谭秋龄,说道:“又不是见不了,施主何必伤心,庙里有素斋糕点,施主进去充个饥,歇歇脚也好。” 星云寺的门缓缓合上,站在门外的梅边看着门内不断回着头看自己的谭秋龄,说道:“快进去,不要看了。” 绕过两座佛堂,清宁带着谭秋龄去了后 分卷阅读153 院的斋房,那写着‘有福’牌匾的房门一推开,就看见里面的三个尼姑被六个男人用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脖子上。 “这……”谭秋龄后退,这里遭了贼人! 谭秋龄欲跑,去喊在寺外的梅边,清宁拉住她,说道:“施主莫慌,这些人,都是来找施主你的。” 找自己的? 谭秋龄明白过来。 庄家的人还是追来了。 砸死了庄无意,他们那帮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谭秋龄忍着眼泪,觉得自己真傻。 早就该想到他们会穷追不舍,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但这一天的到来,是如此的快。 庄府的家丁们看见清宁把谭秋龄带来了,手中的刀没有离开那三个尼姑的脖子。 一个郑姓家丁问道:“梅边呢?和她逃走的,还有一个男人。” “施主,叩门的就只有这位女施主,没有男施主。”清宁垂下眼眸,说道,“施主不信的话,可以前去外面查看。” 庄府的家丁们快马加鞭,先行到达星云寺,断定这前无人家,后无客栈的,谭秋龄与梅边会来这寺庙投宿。 他们捆了庙里的三个尼姑,威胁住持清宁不把前来投宿的谭秋龄和梅边给骗进庙里,他们就对这些尼姑先奸后杀,然后一把火把这寺庙给烧了。 清宁逼于无奈,只得按他们的话做。 骗两个人进来的话,清宁猜测梅边会与他们起冲突,对方六个男人,他一个男人,很可能会因此丢失了性命。 骗谭秋龄一人进来,她大着肚子的,这些人再狠,料想不会对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下手。 在庙里犯了杀生之罪,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被油炸,被砍断身子的。 清宁有好生之德,想救梅边一命。 “没错,是我一个人来叩的门。”听清宁那样说了,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被捉回庄府的命运,谭秋龄为保梅边,说道,“梅边在半路上把我丢了,往东边的方向去了,你们要找他,就去东边找他。” 庄府那带头的郑姓家丁色将信将疑:“那没良心的小子,真把你给丢了?” “我骗你们做甚,你们快放了那些尼姑,你们不是强盗,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郑姓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其余五个家丁收了刀。 “说好了把两个人带进庙里,我们就不会动这些尼姑,这才带了一个人进来,我们……”郑姓家丁眼珠一转,举刀说道,“兄弟们,我们好好让这些住在山里的尼姑们尝一尝男人的滋味,让她们知道什么是快活。” 那五个家丁跟着举刀:“好——” 顷刻间,谭秋龄就看见屋里的三个尼姑被那五个家丁撕碎了衣服。 女尼们欲要呼喊求救,但嘴里立刻就塞入了撕碎的衣服布团。 0100第100章:秋风起 看到这番情景,谭秋龄喊道:“住手!这里是佛门寺地,岂容你们这样放肆!” 和谭秋龄斥责他们的态度不同,清宁跪了下来,向他们求起了饶:“施主们,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那年近五旬的清宁话未说完,就被一个家丁拖起,摁在了床上,灰色的衣袍两三下就被撕开了。 “这老尼姑看来想尝尝大爷我鸡巴的味道了,大爷我就满足你。” 五个男人对四个尼姑下起了手,一个家丁动作快,已经把一个年轻的女尼压在了身下,两只手抓着小尼姑的胸,挺着身子耸动,发出淫荡的笑声。 “住手!你们住手!”谭秋龄眼里噙着眼泪,自责起来。 都是因为自己和梅边来了这座庙,庙里的姑子们才会遭此劫难。 这场祸事,是他们带来的。 带头的郑姓家丁拽过谭秋龄的手腕,往身前一拖,作凶狠状:“你喊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怀着二少爷骨肉的份上,庄夫人就会叫我们抓到你和梅边后,将你俩给杀了,现在梅边跑掉了,拿你回去,我们是不好交差的。” 郑姓家丁拉着谭秋龄的手,把屋门一脚踢来关上:“哥几个这两天追你们,着实辛苦,弄几个尼姑来玩玩,有错吗?” 屋內汗臭体味与男女发生情事的熏天气味让谭秋龄干呕了几下。 郑姓家丁抬起谭秋龄的下巴,细细品着她的脸问道:“还认得我是谁吗?” 庄府家丁众多,谭秋龄眼熟他,知道他是庄府的人,但具体是哪房的人,是做什么的,谭秋龄一律不知。 “大半年前,我挑水,你来喝水,我要摸你胸,你推了水就跑,害我重新挑水误了时间,被管家罚了半月的俸银……” 郑姓家丁助她回忆起来。 这样一说,谭秋龄就有了印象。 “你这胸,更大了。”郑姓家丁用手中的刀,去挑谭秋龄的衣襟。 谭秋龄按住自己的衣襟,说道:“我肚子里怀的是二少爷的骨肉,你敢动我试一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呃——”床上传来一阵短叹,一个家丁丢开身下白花花的尼姑,转而和另外一个家丁交换了身下的女人。 他们五个家丁在轮流奸污那四个尼姑。 分卷阅读154 尼姑们在挣扎中耗尽力气,躺平认了命,在被下一个家丁奸污时,身子被机械地肏来摇晃,毫无挣扎的动作了,脸上表情木讷。 就只有没被堵嘴的清宁师太发着声音。 她被某个家丁抱了起来,双腿盘踞在家丁的腰上,家丁与她面对面,托着她的屁股,站在地上肏她。 每一次挺身,都是一次深入,清宁师太都要发出假哭似的呻吟声,光亮无发的脑袋晃来晃去。 抱着清宁师太的家丁对身旁正奸污小尼姑的家丁说道:“还是这老尼姑够骚,憋了这么久,被哥几个干了,爽到都尿了出来,看来,哥几个是在普渡她们,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哈哈哈哈……” 笑声荒淫。 那几个家丁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郑姓家丁看了床上的情况,舔舔嘴唇,对紧按着衣襟的谭秋龄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捉你回去,你也活不了多久,夫人说了,等你产下子嗣,就赐你一死,在死之前,在你身上,了结我的夙愿,这就是你的命。” 郑姓家丁用刀胁迫着,逼近谭秋龄的脖子,僵持下,谭秋龄捂住胸口的手缓缓放下。 刀尖挑过谭秋龄的衣襟,寒光映在谭秋龄的脸上,她看着郑姓家丁,郑姓家丁看着她的胸,手胡乱一扯,就把衣服给她扯开了。 谭秋龄因为胸涨得疼,没有穿肚兜,再者,普通的肚兜已经遮不了她的大胸,她须做个适合自己大胸的肚兜,但一直都没有时间做。 郑姓家丁扯开她衣服后,映入眼里的两个大奶子下垂着,正是他日思夜想的胸。 郑姓家丁看直了眼,吞着唾沫,摸上她的胸,将她推到墙上靠着。 “你放开我。”谭秋龄感觉他手的温热,嫌恶地想要推开他。 他丢下刀,双手托过谭秋龄的双峰,大把地揉捏起来,俯身在谭秋龄的耳边说道:“你最好配合我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尼姑撒了谎,我都看见了,梅边没有抛下你,他就在这寺庙外。” 谭秋龄怔住。 “你这身子,被二少爷碰了多次,被梅边又碰了多次,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的,恐怕你自己都不清楚,梅边与我同是庄府的下人,有过交情,我不忍心对他赶尽杀绝,你表现好,我就放过他,你表现差,等他们几个玩完了那几个尼姑,我就叫他们冲出去,把梅边杀了,我们砍下他的头,夫人和二少爷,还会给我们赏金。” “不要,求你不要……”谭秋龄声音颤抖,“做,我做,你让我做什么,我都配合你,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放他走。” 郑姓家丁贪婪地揉着谭秋龄的胸,埋头在她的胸上猛地吸了一口,神清气爽地抬起头,兴奋道:“把嘴张开。” 谭秋龄不敢违抗,唯恐惹了他,他会告诉那些家丁,梅边在外面。 为了赏金,他们会杀掉梅边的。 谭秋龄的嘴一张开,郑姓家丁就吻上了她,拿着那根软舌在她嘴里扫荡,分泌出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郑姓家丁手里揉胸的力气加大,谭秋龄忍耐着,不敢叫疼,只一味地迎合着他,拿手去摸他的裆部。 他觊觎她良久。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家丁,哪房的人都不算,什么杂活累活都要干,每日还要拉粪车,把庄府上下的粪水收集在一起,拉去城东倾倒。 府里的姑娘们见了他,都嫌他身上臭,捂着鼻子绕着他走路,为此,他一天洗两次澡,想要把身上的粪水气洗净。 自那日见过谭秋龄一面后,他就想得到她,后来打听到她是庄十越的冲喜丫头,他就作了罢。 主子的东西,他怎敢触碰呢? 不知从哪一日起,府里下人们流传起,梅边与谭秋龄的关系暧昧不明,更有甚者,说见到梅边与谭秋龄公然牵着手。 直到那刚进庄府两个月的谭秋龄有了孕,大家传得更厉害了,说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是梅边的。 这是有依据的,二少爷庄十越娶了二少奶奶吴茵一年,吴茵肚里啥消息都没有,谭秋龄在与梅边关系不明后,就有了身孕,很难不让人多想。 但大家只是私下传,没有把话传进主子的耳朵里,等到梅边带着即将临盆的谭秋龄私奔,有人就马上把这些传言说给庄夫人听。 庄夫人大骂要杀了这对狗男女,派人去追他们,宣称追到后,只要砍下他们两人的脑袋,赐赏金百贯。 二少爷庄十越却坚称说谭秋龄肚里的孩子是他的,加上二少奶奶吴茵求情,庄夫人就暂且饶过了谭秋龄,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非杀了梅边不可。 挑选去追他们的家丁,采取主动报名,郑姓家丁觉得自己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够得到谭秋龄,离谭秋龄最近了,于是第一个站了出来。 回忆到此,他沉溺于她的巧嘴中,手在她的软胸上揉捏。 这是迄今为止,他做的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了。 谭秋龄甚至还主动扶着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脱掉他裤子,用他贪恋的双峰夹住了阴茎,上下摩擦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谭秋龄顺从讨好自己。 见谭秋龄脸上媚色显露,伸出舌头,用舌尖打着圈圈去触碰自己的龟头,这令郑姓家 分卷阅读155 丁全身发痒。 这骚娘们儿,要是肚子没有那么大,肏起来一定很爽。 或许她能这么骚,伺候男人伺候得这么爽,本身就是对男人们的阴茎爱极了。 正当郑姓家丁遐想时,谭秋龄把他的阴茎吞进了嘴里,含着吃了起来。 他爽到大骂:“贱货!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吃二少爷的鸡巴吃得爽,还是吃梅边的鸡巴爽,抑或是吃我的鸡巴吃得爽?” 在谭秋龄见过的男人中,没人能比得上梅边。 郑姓家丁的阴茎,就比庄无意的大一点,就一点。 庄无意那是生理残疾,郑姓家丁这个就是完完全全的小。 谭秋龄没有回答这个伤郑姓家丁自尊的问题,连谎话都不肯说,只咽着喉咙拼命吸他的屌。 有那么一瞬间,谭秋龄想要狠心一口咬下去,把他的阴茎咬断,趁他受伤的时候,逃出寺庙去找梅边。 可是余光看到床上那几具肉体,谭秋龄就闭上了眼。 咬伤了郑姓家丁,屋里还有五个家丁,即使不一起追出来,留下两个家丁照顾受伤的郑姓家丁,那还有三个家丁。 她大着肚子,根本跑不动,就算侥幸逃出去见到了梅边,对方三人拿着刀,梅边手无寸铁,这就是把梅边往死里送。 “不行,不行了……”郑姓家丁头皮发麻,身下犹如开闸洪水,一股脑泄了出来,射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浓浓的白色乳浆分布在她的脸庞上,半遮着那无辜的眼神。 他尽兴,招呼其他五个家丁来感受她嘴里的美好。 “不是只伺候你一个人吗,怎么他们五个也要?”谭秋龄不大情愿。 他没有真正得到她。 得不到的,就要摧毁,要让别人践踏她,看她可怜的在他们身下求饶。 “你不想?不想的话,我就……”郑姓家丁故意停顿,没有往下说。 谭秋龄神色一慌,擦掉嘴角遗留下的精液,说道:“我想,想!” 郑姓家丁在那一刻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样愿意,这样发骚,哪儿是爱极了男人们的阴茎,她这是为了保护梅边,让梅边好好活着。 0101第101章:秋风起 床上一躺一趴了两具身上带有几团淤青的肉体,床下倒挂着两个没了生气的肉体,若不是有轻微的呼吸,都误以人都死了。 等着被谭秋龄舔的家丁们排起了长队。 没轮到的家丁们伸长脖子看谭秋龄舔弄,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猥琐的起哄声。 挨个把家丁们弄射后,谭秋龄疲惫不堪,捂着绷紧不舒服的肚子靠坐在了墙边。 稍微休整收拾一下后,家丁们就要带着谭秋龄回庄府复命。 谭秋龄说道:“你们让我和师太说几句话。” 得到允许后,在家丁们的注视下,谭秋龄托着沉重的肚子,爬到了师太的身边。 她从庄府逃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文钱都没揣,这一路全是靠梅边出银钱养活。 身上若是有碎银子,必定会全部掏出来赠给师太,补偿她们。 没有银子,谭秋龄就拿过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清宁师太身上,遮住了师太的身子,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师太。” 清宁师太嘴巴一张一阖,眼睛死死盯着某个地方,像是上岸缺水快死了的鱼。 “师太。”谭秋龄跪在地上,趴在清宁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道,“麻烦您替我向梅边带一句话,让他跑得远远的,不要来找我,等我生下孩子,身子灵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带着孩子出府找他,与他见面。” 他们本不该在一起的,但他们在一起了,关系就乱成一团麻,你缠着我,我缠着你,缠得久了,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私奔逃跑,妄想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清宁的视线转向门的方向,见六个家丁挟着谭秋龄离去了。 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 他们的车马备在星云寺后门,谭秋龄和郑姓家丁坐在马车里,两个家丁驾马车,三个家丁骑马守护在侧。 已经跑出了两天的路,回庄府至少也是需要花费上两天的时间。 路途漫漫,几个家丁无论白日,还是黑夜,不分赶路还是休息,总控制不住钻进马车里找谭秋龄。 马车里传出的呻吟声让外面的家丁听了心痒难耐,往往是上一个家丁出来,下一个家丁就进去了。 因此路程慢了许多,谭秋龄也越来越累。 夜里要宿在客栈,六个家丁为了谁能与谭秋龄在同一张床上睡,起了争执。 尝到了谭秋龄的滋味,大家都想和她一起睡,想要独占她。 那六人从争执,演变成了吵架,动起了手,抽出了身上的佩刀。 谭秋龄掀开马车的窗帘,把头搁在了上面,观看他们六人拔刀相向,为争自己大动干戈。 混战中,郑姓家丁用刀捅了另一个家丁,那被捅的家丁捂着流血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停手,皆望着那跪在地上的家丁倒在地上,并不施以援手。 谭秋龄眼神麻木,她看着地上那一大滩血,情绪毫无任何波动。 现在没有什么能 分卷阅读156 让她感到害怕了。 梅边安全了,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个被郑姓家丁刺伤的家丁因流血过多死了,探到没有了呼吸后,五个家丁合伙就把尸体抛到山崖下。 丢下去,必当粉身碎骨。即使留下残骸,也会被山崖下的凶猛野兽吃干净。 目睹一场杀人事件,谭秋龄的心没有惊起骇浪,她反而想,终于能,少舔一个男人了。 当夜和谭秋龄同床共枕的是胜利者郑姓家丁。 胜利者的荣耀就是征服身下的女人。 即使谭秋龄大着肚子,郑姓家丁都没能扛过她的诱惑,侧身躺在她身后,将自己的阳物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享受起杀人后,独享这女人的快乐。 谭秋龄握着在自己身上耸动郑姓家丁的手,呜呜哀啼。 郑姓家丁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到了哭声,问道:“你哭什么?” “我是爽哭了,郑郎。”谭秋龄赞叹起他,“郑郎你真勇猛,活儿真好,待我回到庄府生下孩子,我想和郑郎你在一起。” 郑姓家丁不敢相信谭秋龄居然说要跟自己。 他惊喜,受了鼓舞。 “郑郎轻些。”谭秋龄被他的忘形弄疼,捧着肚子道,“当心,我肚里还怀着庄府的千金呐。” 郑姓家丁听了她的话,速度放缓,揉着她的胸说道:“你女儿在你的肚子里,不知都陪着你伺候了多少个男人,看来你女儿将来也是个被男人们肏的货色,这时我肏了你,等你女儿长大了,我要一同肏你们两个。” 口气真是狂妄,还打起了肚子里小辣椒的主意了! 可转念想到,在庄府没了梅边的庇佑,谭秋龄估计自己今后的境遇,说不定和这家丁嘴里说的没什么差别。 不,她不要小辣椒变成自己这样。 小辣椒一定要健康长大,找一个相爱的人过一生,不能在这污泥般的臭水沟里活到死。 她会带着小辣椒逃出这庄府,和梅边再次相见。 “郑郎,明夜住客栈,你还会与我睡吗?” “当然会。” 他杀了一个人,逞极了威风,剩下的四个家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就是霸主,在回庄府前,可以一直霸着谭秋龄。 谭秋龄有意挑起他们几个男人之间的矛盾,说道:“那明日赶路,我就想伺候郑郎你一人,不想伺候他们,郑郎准许吗?” “准。” 郑姓家丁乐坏了,想着这臭娘们儿是如此的痴情,自己肏了她一次,她就非自己不可了。 谭秋龄问道:“那他们要是不同意,还是要我伺候他们呢?” “那就看是他们的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郑姓家丁咬住下唇,挺直了腰,把那泡白色粘稠的精液射进了谭秋龄窄小湿软的洞穴里。 谭秋龄哼哼几声,迎合他的动作,握着他摸上自己胸的手:“郑郎一定要说话算话噢。” “一定。” 等到次日,有家丁想进马车找谭秋龄,郑姓家丁从谭秋龄赤身的胸前抬起头,嘴角挂着丝丝唾液线。 “在回庄府前,这娘们儿是我的人了,你们都不能碰。” 说好了是几个家丁轮流着来,现在变成郑姓家丁专享她了,其余四个家丁均不服。 夜里住客栈占着她就得了,白日里也不让哥几个享用,四个家丁欲火难泻,阳具上就像长了疮一样难受。 看得见诱人的谭秋龄,但吃不到,让人难受的紧。 四个人悄悄一合计,决定合伙杀死郑姓家丁。 这郑姓家丁已经杀了一个家丁,去了六个家丁,回来的人数不对,庄夫人一定会盘问。 干脆将错就错,把郑姓家丁一块儿杀了,庄夫人问起,他们就说郑姓家丁与那死去的家丁发生争执,郑姓家丁杀死那家丁后,逃了。 这既能向庄夫人解释这两个人的去向,还可以在杀死郑姓家丁后,享用谭秋龄了。 停车休息期间,郑姓家丁走下马车撒个尿的功夫,谭秋龄左右等不见他回来,当看见那四个家丁擦着手从远处回来,谭秋龄就知道他是凶多吉少了。 她假装不知,问道:“郑郎人呢?” 那四个家丁回答道:“他不想回庄府了,跑了,我们追不回。” 到底是出现了意外,还是不想回庄府跑掉了,谭秋龄在四个家丁衣服沾染的血迹上,洞悉了一切。 谭秋龄一点儿都不伤心难过,连半滴泪都未流。 谁说只有女子才能为男子争风吃醋,男子的占有欲会更热烈,能致人死,能让人,生不如死。 谭秋龄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挑起他们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从五个人变成四个人,再从四个人变成三个人…… 直到剩最后一个人,谭秋龄就打算亲自拿刀解决了他,然后驾着马车,带着肚子里的小辣椒逃。 日子回到了四个男人享用一个女人的状态。 为免发生前面的悲剧,在拟定住客栈时,就让谭秋龄一个人睡在床上,他们在屋內守着她,谁都不和她睡,这样就不会不公平,发生矛盾了。 这出乎谭秋龄的意料之外。 他们 分卷阅读157 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团结了? 如此在客栈睡了两夜,赶了两天的路,马车进了城。 经过了与梅边一起逛过的布铺,吃过的馄炖摊、买过的糖葫芦摊……谭秋龄平静的心,起了涟漪。 那涟漪扩散得越来越大,激起了谭秋龄心中的千层浪。 如果赶路的时间再长些,再长一些,她想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让那四个家丁,一个不剩。 而不是被突然团结的他们押到了庄夫人面前跪着,强摁着头,朝庄夫人磕了一头。 “我的肚子……”谭秋龄受不了来自肚子的压迫感,双手护着肚子,说道,“求夫人饶命,孩子在肚子里动得厉害,孩子是无罪的,请夫人高抬贵手。” 庄夫人坐在高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盯着座下强制跪在地上的谭秋龄,眼里毫无同情她之意。 “谭秋龄,你不要再把这孩子当成你的保命符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怀的是那梅边的杂种,这孩子不会是你的保命符,而是你的催命符。” 庄夫人眉眼间的怒意变浓:“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拖下去,挖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挖出来是活的,就当她的面摔死,孩子挖出来是死的,就当她的面把孩子扔给野狗吃掉。” 0102第102章:秋风起 谭秋龄脸上惧色初现,她跪在地上,头撞在地上砰砰发响。 “夫人,求你饶了孩子,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二少爷的,我千错万错,罪该万死,但孩子没有错,请夫人高抬一手,留孩子一条活命,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夫人如何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 “还敢说孩子是十越的!”庄夫人手拍在了桌上,腾身站起,“孩子是你与那贱奴梅边的,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谭秋龄跪伏在地,连她自己都不敢像庄夫人那样,笃定孩子是梅边的。 庄夫人这样笃定肚里的孩子是梅边的种,明摆着,庄夫人要把她往绝路上逼,让她和孩子都活不成。 “夫人,我就只与二少爷有过肌肤之亲。”谭秋龄一口咬死不承认与梅边的关系,“我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怀的是二少爷的孩子。” 庄夫人冲到谭秋龄的面前,揪起她的头发,左右各打了一个耳刮子在她脸上。 细腻白嫩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手指印。 “贱人,事到如今,还不承认你与梅边的关系吗?好,我就打到你承认!” 又是两个耳刮子下来,飓风般刮在谭秋龄的脸上,疼到她落泪。 谭秋龄在赌,赌庄夫人未必不信孩子不是庄十越的。 庄夫人的恐吓、威胁、殴打,只是手段。 谭秋龄猜测,庄夫人不过是听见了自己与梅边的风言风语,想打到自己松口承认这孩子与梅边有关系。 这孩子若是和梅边沾上了半分关系,孩子等不到出世,就会化成一缕怨魂。 谭秋龄死都不承认。 “娘——娘——”庄十越在家丁丫鬟的阻拦下,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瞧见庄夫人提着谭秋龄的头发,正把谭秋龄的脸打得发红,庄十越强行闯到她们两人中间,分开了打谭秋龄的庄夫人。 庄十越双手展开,挡住身后的谭秋龄。 “娘!娘!秋的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你不要打她了。” 庄十越又从院子里跑出来了。 第一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要回去。 第二次从院子里出来,是为着把谭秋龄救回去。 这两次都是为了她。 庄夫人把打疼的手捏成一个拳头,瞪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庄十越,悔恨当初让谭秋龄进了府。 她一进这庄府,这府里的人,就没一个安生的了。 “孽障!谁叫你从院子里出来的,滚回去!” “娘,娘……”庄十越一连说了好几个娘,畏怯地抬头看着庄夫人,“我……我回去可以,但我要带秋走,你不放秋走,我……我就不离开!” 这是从庄十越记事起,第一次违抗庄夫人,还是为了一个肚子里怀着可能是野种的不贞女人。 谭秋龄蜷腿坐在庄十越身后,抓紧了庄十越这根救命稻草。 “二少爷,孩子是你的。”谭秋龄有意当着庄夫人的面,把庄十越的手拉来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那本就不安在狂动的肚子,被庄十越的手覆盖,动得更厉害了。 谭秋龄发出痛苦的呻吟,头伏在庄十越的肩上,喘着气,吹在了庄十越的耳朵上。 “二少爷,孩子踢我,踢了我好多脚。” 那喘气和呻吟让庄十越下身勃起。 她在他身下或身上的日子,就是这样喘着、叫着,铸就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庄府的家丁们都说孩子不是他的,但吴茵和谭秋龄说这孩子是他的,庄十越就认定谭秋龄肚里的孩子是自己给肏出来的。 “娘,秋的孩子是我的,不会是梅边的,梅边射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射在她里面,我是全射了进去,一滴都没漏出来。” 此话一出,本寄托庄十越能救下孩子的谭秋龄,跌入谷底。 这傻子,怎么什么话都给说了出 分卷阅读158 来! 庄夫人立即指着谭秋龄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贱人!还敢狡辩与梅边没有关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欺负我儿是个傻子,还当着我儿的面苟合了?” 谭秋龄澄清道:“不是这样的,夫人,二少爷不会行房,梅边在旁手把手教二少爷,就那一夜,只有那一夜,就是我入府的第一夜,二少爷给我开苞,见了血后,就把我赏给了梅边玩,梅边射在了外面,我和梅边就那一次,绝无可能孩子是梅边的,不信夫人问二少爷。” 庄十越的反应迟了半晌,没有接谭秋龄的话。 谭秋龄急得抹眼泪,推了庄十越一把,道:“二少爷,快说话啊!” “娘。”庄十越承认道,“秋说的没错,梅边教我闺房之乐,他给我找来外面的青楼女子,还有娘院子里的丫鬟,我都和她们睡过觉。” 站在庄夫人身后的几个丫鬟脸色忽变。 庄夫人哑口。 这些事,她丝毫不知其情。 人人都道庄十越是傻子,一定什么都不懂,哪知这人世间的男女之乐,他都是享受尽了。 院里的丫鬟就罢了,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被外男玷污,梅边替庄十越找来外面肮脏的青楼女子,到底是何居心! 平时看着梅边像个人样,自小跟着庄十越,想来一定是忠心耿耿了,可他不仅给庄十越找了外面的青楼女子,还把谭秋龄带出府,拐跑了。 “无论肚子里的种,是梅边的,还是我儿的,你和那孽种,我都不会留。”庄夫人决心已下,喊道,“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照我刚才说的话,处置了她和那孽种。” 谭秋龄死命拖住庄十越的衣袖,不肯放手。 “娘,不要,娘!”庄十越护住谭秋龄,对庄夫人乞求道,“不要杀她,不要。” 两个家丁上前来抓谭秋龄。 “二少爷,二少爷救我!”谭秋龄拼命挣扎喊道。 庄十越拉着谭秋龄,与两个家丁争夺起谭秋龄,不让那些家丁们把谭秋龄拖走。 两个家丁拉不走谭秋龄,增加变成了四个家丁。 庄十越快拉不住了。 “娘,求你饶了秋……”在庄十越松手前,还哀求着庄夫人。 谭秋龄被四个家丁从地上拉了起来,她哀嚎哭叫,做着垂死前的挣扎:“二少爷,救救我——” 谭秋龄不想就此死去,她要等到与梅边相见,过上一家三口团圆的日子。 从地上爬起来的庄十越略显笨拙,要去追谭秋龄,可被站在一旁的家丁拉住。 一生一死,就在咫尺。 他无法接近她,无法改变她的命运。 她死后,新的冲喜丫头会进府,会有新的子嗣在新的冲喜丫头的肚子里出现。 她肚里不明不白的孩子,将会随着她同赴黄泉。 一片嘶声裂肺中,一个帽子戴歪了的家丁匆匆跑进,向庄夫人禀告道:“夫人,梅边回来了。” 0103第103章:秋风起 不是和清宁师太说了吗,让他逃,让他走,让他跑得远远的…… 怎么,他还回来了呢?难道是清宁没有向他转达自己的话—— 谭秋龄僵在原地,由着家丁抓着自己,看向门边。 “他回来的好,我以为他真那么没有情义,自个儿逃掉了,不管你的生死了。”庄夫人好像早预料到梅边会回来,收敛怒气,坐回在座位上。 在庄夫人的手势授意下,谭秋龄被带了回来,给她安排了一张座椅,两个家丁强按着她,坐了下去。 “秋。”庄十越跑到谭秋龄的面前,摸起她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激烈地踢着肚子,动的欢跃。 谭秋龄没见到庄十越脸上的高兴,她的眼睛始终都是望向门边。 她希望家丁是误传,希望是有同名同姓叫梅边的人来了,或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不要是他犯傻真的回来了。 看见门外那抹熟悉的身影走进后,谭秋龄的眼泪从酸涩的眼里流出,止也止不住。 真的是他。 一时间,谭秋龄悲喜交加。 喜的是,若是自己今日死在了刀下,这是见到他的最后一面了。 悲的是他回来了,回来了就意味着死,这是他见她的最后一面。 梅边进门,好似没看见谭秋龄坐在屋里,他径直走进屋,跪在了庄夫人的面前,掌心向下,双手伏地,未说话之前,就先向庄夫人磕了三个头。 庄夫人都知道梅边会说什么了,左不过是他求饶,求着放过谭秋龄一马之类的话了。 待梅边磕完了三个头,一双清眸对上庄夫人毒辣的眼神。 “夫人,我贩卖府里丫头有罪,特回到府中,甘愿领罚。” 贩卖府里丫头?不是该说一些求饶的话?庄夫人不知道他在耍什么花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嘴角一抽,问道:“你何曾贩卖过丫头?” “奴才梅边这次带着秋姑娘逃出府,实则是奴才好赌,欠了诸多赌债,畏怕被债主逼上门讨债,与其被赶出庄府,不如先逃,但奴才身无分文,就把同院子的秋姑娘,以接到我爹身边过日子为由,许诺与她拜堂成亲,给骗了出来, 分卷阅读159 欲要把她发卖,换得银两,逍遥过活。” 谭秋龄如遭雷击,梅边除了爱逛春香楼喝花酒,没有恶赌的习惯,怎么会说起了好赌,欠了赌债?还要卖了自己? 冷意从谭秋龄的脚底向上升起,她全身发凉,喉咙咕哝了两声,沙哑道:“梅边……” 梅边权当没有听到谭秋龄的呼唤,他双手抱拳,对庄夫人说道:“夫人若不信,可以把几位债主与专做人口买卖的吴伢子叫上来,为了我的清白,我专门叫他们与我一起来了。” “你有什么清白可言!”庄夫人呸了一口。 梅边望着庄夫人,眼神坚定不移:“夫人说的好,奴才不黑不白,是与清白沾不上关系,但夫人把秋姑娘肚子里的孩子赖在我头上,我白当了爹,这事就说不通了,我梅边是下贱,长在阴沟里,可不至于贱到把一个小小的丫头的肚子搞大了。” 谭秋龄听到这儿,放下心。 他只有想尽办法不承认孩子是他的,才有活路,承认了,那他们都要一块儿死。 梅边口中的债主和吴伢子被庄夫人叫进屋子,那几个债主,拿着梅边盖有红手印的欠条,总共是连本带息,一共白银三百两。 吴伢子出具了与梅边的往来书信,信上写着梅边将如何把谭秋龄骗出府,又带去哪里进行交易的话。 肚子里的孩子加谭秋龄一起卖掉,一共三十两银子。 这是一个极其低的价格。 吴伢子说道:“大人没有怀着孩子,身价可能会高一些,梅公子本是打算等秋姑娘生下孩子后再卖,又担心养育孩子要花更多的银子,于是就打算用三十两银子,贱价卖给我。” 谭秋龄心中怆动,那些欠条、书信,还有吴伢子说的话,无一不让她发起了冷汗,他真的欠了人家银两吗?他真的要卖掉自己和孩子?自己被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天真地以为他是要带自己逃离庄府这个苦海,过上好日子。 这一切…… 难道他对自己说过的话,都是编织的谎言? “梅边,就算你是把那贱人带出府卖了,都消除不了你与那贱人的关系,抹灭不了她肚里孩子是你的种。”庄夫人拍了拍手,头上裹着白色纱布的庄无意掀开布帘,走了出来。 谭秋龄坐在椅子上,死死抓紧了椅子的扶把手。 庄无意没死! 她以为那夜,把他用花瓶砸死了。 原来他还活得好好的,就是头上受了些伤。 谢天谢地,谭秋龄庆幸,她以为自己杀了人,日日处于被良心折磨的痛苦中。 庄无意从身后拉出哑巴刘,介绍起了这个缩着手脚抬不起头的哑巴刘。 “娘,这个哑巴是在他们院子修补被雨水冲断围墙的刘德中,他虽是个哑巴,但眼神好着的,呆在他们院子期间,他多次看到梅边与谭秋龄那贱人明目张胆地亲热。” 庄无意提脚就往哑巴刘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问道:“是不是啊?” 哑巴刘攥着手,垂着一双眼睛没个反应。 “我问你话,是不是啊?”庄无意又往哑巴刘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梅边不动声色,谭秋龄的指尖掐进了手心。 哑巴刘没有抬头,他都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其中包括她。 他从没有想过,她能看自己这么久。 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他都觉得自己像沐浴在春日骄阳下那般快乐。 这样快乐的时间维持不长,因为庄无意第三次踢他屁股了,这次踢的很重。 庄无意下狠手了。 他在提醒着他,快点做个了断。 哑巴刘犹豫后,抬起了头,对上谭秋龄的目光。 她的目光里,有着乞求,带着可怜,她在求着他不要点头。 但他点头了,印证了庄无意的话是真。 本就是真,他不可能为了梅边去撒谎,他没有义务,也不想去救梅边。 他嫉妒梅边嫉妒到发狂。 梅边谋得了谭秋龄的身,日日夜夜可以见着谭秋龄,照顾谭秋龄的起居,自己呢? 自己在饥寒交迫中想起谭秋龄的脸,嘴里都泛苦。 他们的话,哑巴刘全听见了,梅边这个不识好歹的人,敢辜负她,竟要把她拿去卖了! 他是想要她都不成,梅边却推开她,把她卖了。 就冲着这一点,哑巴刘都要梅边死。 庄无意说道:“街上裁缝铺每日都要送一条裙子来府上,是梅边为这贱人购得的,裁缝铺里的小裁缝说,两人来裁缝铺时,关系非同寻常,牵手搂腰。” 庄无意同样对梅边恨之入骨,梅边敢带谭秋龄逃,谭秋龄敢跟梅边走。 甭管梅边是真要把她卖了,还是假的要把她卖了,这足以说明两人定下了心意,彼此真心。 庄无意见不得谭秋龄这样爱着梅边,她这样卑贱的丫头,不应该去爱,也不配被别人这么爱。 至于谭秋龄,庄无意同样是恨她,但远没有憎恶梅边来得深。 他恨她与梅边跑之前,把自己的脑袋敲破了,若不是小厮及时发现,今日他就成亡魂飘在空中了。 这个女人真狠心,不顺从自己 分卷阅读160 ,但又顺着自己,他以为她是无邪的,但突然展现了她狠毒的一面,让他措手不及。 “除了裁缝铺,府里丫鬟和家丁们都可以证明他们是珠胎暗结,互生情愫。”庄无意恨得牙痒痒,对庄夫人说道,“娘,他们不能留。” 庄十越叫喊:“不,秋是无辜的,秋要留着。” “她无辜?弟弟。”庄无意的这声弟弟,夹着嘲讽,“你细细想想,你在那院子里,有没有见过梅边和那贱人做过什么?你能保证她肚里的孩子,一定是你的?” 哑巴刘听闻,抑制着身体深处的兴奋,他感到后悔,也不后悔奸污了谭秋龄。 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会是他的。 只要梅边死,哑巴刘抱着梅边必死这种信念,谭秋龄和孩子活下来,他就能取代梅边,陪伴在她身边了。 “我……我……”庄十越当真是回想了起来,说道,“我看见梅边把秋的裙子撩起来,把他的小鸡鸡往秋的洞洞里塞,我还看见过秋坐在梅边身上颤抖,说好舒服……” 谭秋龄立刻就去捂庄十越的嘴,否认道:“我没有,梅边也没有这样做过。” 他们都要梅边死,他们联合起来了。 就谭秋龄一个人想梅边活,好好的活下去。 “你大胆,敢捂我儿的嘴了!”庄夫人喊来家丁,说道,“把贱妇和梅边这个狗东西拉出去活埋了!” 庄十越和哑巴刘的身体皆一震,欲要求饶,被家丁押着的梅边喊道:“庄夫人——” 几双目光看过去—— “庄夫人,你说的没错,谭秋龄她的确是贱妇,她初进院子的那晚,被二爷开了苞,她的淫性就显现了,二爷玩累了,当晚就把她赏给了我玩,她知道了我的好,经常勾着我,求着我肏她,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拒绝她。” 梅边有意停顿,庄夫人说道:“继续说。” “我没有爱过谭秋龄,不然也不会要把她转手卖了,我就是觉得她身子耐肏,水多,便背着二爷与她淫乱,我对她没有情,哪知她对我动了情……” 听着梅边的话,谭秋龄哭着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一派胡言! 全是一派胡言! 他是爱自己的,是对自己动了情,谭秋龄能感受到。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些伤人的话,说这些话的时候还不敢看自己,但谭秋龄坚信,他的爱,直到此时,都是没有消失的。 “梅边……”谭秋龄挣开押着自己的家丁们,想向梅边跑去,扑进他怀里。 死就死罢,好歹他们一家三口死在一起,葬在同一个坑里。 “秋姑娘。”吴茵在她背后出现,拖住了她,“秋姑娘切勿情绪太过激动,身子要紧。” 都是要死的人,还在乎什么身子要不要紧。 谭秋龄哭喊着,吴茵从背后抱住她,捂住了她的嘴,让她用一双泪眼,眼睁睁地看着梅边向庄夫人说着不是事实的话。 “……庄夫人,我梅边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贪恋美色,对谭秋龄没有情,您院子里的丫头,我实话告诉您,我都一一睡了个遍,春香楼里的姑娘们也都知道我梅边好色,但我好色归好色,可从不会给自己埋下祸患,我次次行云雨之事,都是射在了外面,您院子里的丫头,一个都没中,我与谭秋龄也是同样,所以我才会这么肯定,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我的,一定是二爷的。” 梅边面不改色地说道:“庄夫人您对我恩重如山,当初没庄府收留,我一定都饿死了,二爷也待我极好,为了这份恩情,我求夫人为了二爷的后代子嗣着想,留谭秋龄一条活路,为二爷留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我愿意一死,以死谢罪。” 不……不要…… 吴茵快要拖不住拼命挣扎的谭秋龄了,唤来一个丫鬟一起抱着谭秋龄,想把她拖回屋。 庄夫人捻动手上的一串佛珠。 “你也晓得说为了二爷的子嗣着想,你卖她时,怎么就没想过,这二爷的孩子要认他人当爹,孩子生出来是个女儿就罢了,要是意外生出来是个儿子,我们庄家就永远都不知道,庄家的子孙要管他人叫爹,叫爷了。” “夫人说的对,是我该死,我这次回来就是一心求死,良心难安,愧对庄家对我的恩情。” “拉下去。”庄夫人捻动佛珠的手倏然停下,“打死。” 一切尘埃落定,梅边像得到了超度,如释重负地闭上眼。 谭秋龄不肯他死,不要他死,他怎么能死呢? 当家丁押着梅边从谭秋龄的面前经过,被吴茵堵了嘴拉着往后拽的谭秋龄,想伸手去触碰不肯看自己一眼的梅边。 她什么都没抓到,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泪眼一片朦胧中,她看见了梅边在哭。 他在低头哭着,垂泪不已。 梅边能忆起自己哭泣的次数,屈指可数。 姐姐梅落的尸体中从河水中打捞起来时,他没有哭。 亲自葬下花婶婶的时候,他没有哭。 在这一刻经历与谭秋龄分别的时候,他开始害怕,开始流泪…… 但他不后悔。 分卷阅读161 如果非要死,他宁愿自己死。 她希望他好好活,他同样希望她好好活着,保护好他给她留下的那个孩子。 身后,谭秋龄跌倒。 梅边很想回头去看她,看她与孩子最后一眼。 但梅边忍着,放缓的步子忽然加快,向死亡一步步走去。 他怕自己看了,就没有勇气告别这个世界,告别她了。 0104第104章:秋风起 悲痛击垮了谭秋龄,身与心皆成一盘散沙。 她趴在地上,腹部传来的疼痛与她的悲伤融为一体,逆着血流,从脚到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昏厥闭上眼睛看到最后的一幕,就是梅边背对她离去的身影。 那身影越来越远,谭秋龄无比盼望他能回头看看自己,但这种盼望随着睁眼醒来而破碎。 谭秋龄是在一个堆满了稻草的屋子里醒来,屋内干燥,屋外小雪纷飞,雪飘落在地,发出细细的簌簌声。 她躺在禾人的稻草上,脸上全是泪水。 她的右脚腕拴上了一条铁链,铁链的那头是被钉在屋里打下的一根铁桩上。 “梅边。”谭秋龄从稻草上惊坐起来,手碰在高耸的肚子上。 肚子轻微动了下,似是在回应她的话。 “小辣椒乖。”谭秋龄抹开脸上的泪,“娘带你去找你爹,你爹不会这样狠心抛下我们母女倆。” 谭秋龄艰难站了起来,拖在地上的铁链声异常刺耳。 她出不去的了。 她现在就是庄家的一条狗,被铁链拴在这里了,等待着诞下小狗崽,无论怎么挣扎,她都徒劳无功。 门从外面被推开,露出了一隙白光,随着人走进,门关上,那道白光被合上,消失不见。 吴茵走进,端着一盘吃食,上面有粥有菜。 “秋姑娘该是饿了,吃些东西填饱肚子。” 谭秋龄脚上拖着又重又凉的铁链,铁链的长度把她限制于半米之内,连门边她都到不了。 “二少奶奶,我要见梅边。” 声音沙沙的,暗暗的,藏着无尽的悲怆。 吴茵何尝不想再见梅边一面…… “秋姑娘,你活下来了。”吴茵蹲在地上,把食盘上的食物一盘盘摆在地上,“活下来了,那就好好活,现在这种情形,你想出去,难,想见梅边,容易。” 得知见梅边有望,谭秋龄捧着肚子,跪在了吴茵面前:“二少奶奶,我想见梅边。” 拿出了食盘里的所有食物,吴茵抬起眼眸,看着谭秋龄那张憔悴的脸,说道:“往那柱子上一撞,就见到了。” 布满泪痕的脸在刹那间枯萎,失了水色。 谭秋龄跌坐在稻草上,好半晌才哇的一声,张嘴大哭了起来。 吴茵由着她哭,这是他们两个人一同作的孽,他该死,她该祭奠。 吴茵唯一能做的,就是半路拦下了庄夫人派人要把丢去大江喂鱼的梅边尸首,让人用了一张破草席卷了起来,葬在了城郊,再托人捎了两叠印花金纸钱,在他的破坟前烧了,告祭他黄泉路上,一路好走。 “你哭,该你哭,但你悠着点哭,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吴茵拿着手绢为谭秋龄拭着泪,眼圈跟着红了起来。 吴茵见梅边的最后一面,是他倒在血泊中,血把地缝都染尽了。 血腥味直往吴茵鼻子里钻,她捂嘴干呕。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被打死了,还咬断了舌头,死前没有哼出一声,不知是不是担心谭秋龄会听见,所以才咬断了舌头都不出声。 但他被打之时,谭秋龄已经晕了过去,什么都听不见了。 直哭到没了眼泪,谭秋龄顶着红肿的眼睛,打嗝抽噎道:“二少奶奶,他真的不在了吗?” 吴茵就没打算瞒。 瞒能瞒多久?还不如一早让她知道,趁早接受人不在的事实。 两人若不私奔,好好留在庄府,现在都好好活着的。 吴茵现在去怨谭秋龄,梅边也不能起死回生,她拿过替谭秋龄拭眼泪的手绢,掖在了胸间。 “嗯。”吴茵的泪悬在眼角,端过一碗已经半冷的粥,舀了一勺送去谭秋龄的嘴角。 她们身份互换了。 以前是谭秋龄伺候吴茵,现在是吴茵伺候谭秋龄。 “好好吃饭,不要浪费了他让你活下来的机会。” 谭秋龄不张嘴,揪着身下一根根稻草杆,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他这样把自己抛弃了,留在了世上,不等于已经杀掉了自己吗? 不,这样的生不如死,比死了还要让人难熬。 以为谭秋龄是气伤着了,吴茵开导起她:“梅边没有要卖你,也没有欠人家的债,在你被带回庄府的一日前,他骑坏了两匹马,快赶回来,知道你被捉住了,他筹划好了一切,找了赌坊的人做假欠条,还央求我,找来我那专做买卖人口的舅家姥爷,若他不回来送死,你就会死,他用一命,换你两命,你再要忧思下去,他为你做的,就白费了。” 她就知道……就知道梅边不是真的要卖掉自己。 谭秋龄嘴唇颤抖,腿脚如陷入了泥中,难以自拔而又无力。 哪怕 分卷阅读162 他是真的欠了债,要卖了自己,谭秋龄都不恨他。 她欠他的,那是用银子无法偿还的。 “他在我这里存了半箱的银子,交代留给你和孩子用……” 吴茵吃掉了谭秋龄不吃的那勺粥,又新添了一勺粥,喂到了谭秋龄嘴边。 “生下孩子后,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被拴着,永远都不能出这个屋子,孩子我会为你养,你无需担心。” 得知梅边不在的消息,又接连得知孩子会离开自己,谭秋龄无暇顾及悲伤。 失去了梅边,不能再失去孩子了。 谭秋龄张开嘴,混合着滚下的热泪,吃下了吴茵送到嘴边的那勺粥。 她逼着自己咽下去,虽然她没有胃口去装这些尝来无味的食物。 吴茵喂完谭秋龄粥,从胸间抽下手绢,擦掉她嘴角沾上的汤汤水水。 把空碗重叠成一摞,放在了食盘上,吴茵欲走,谭秋龄拉上吴茵的手臂,哑着嗓子问道:“二少奶奶,你明日还会为我送饭吗?” “会。” 会就好。 吴茵离去,谭秋龄躺在稻草上,平复着情绪,她安慰自己,对肚子里的小辣椒说道:“二少奶奶骗咱们的,你爹没有死,一定在外面活得好好的,娘会带你出去,出去找你爹……” 谭秋龄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哭又笑,从头发上扯下了铃铛发绳。 这是梅边亲自为她做的。 谭秋龄捧着那条铃铛发绳,闭眼放在额头上,痛哭起来。 一夜过去,外面的雪大了些。 谭秋龄隐约觉得有人在屋外徘徊。 窗户被庄夫人找人用木板钉死了,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无光无色。 谭秋龄拖着铁链,走不到窗户的位置,但她就知道外面有人。 一定不是梅边。 她想道,如果是梅边,他会破门而进,把自己救出去,完成之前未完成的承诺,带自己投靠他爹,或是去其他地方,反正不会在庄府呆着。 第二日,吴茵如约前来送饭。 还是吴茵一人,打开了门上的锁,挂锁推门走了进来。 奶白色的鲫鱼汤漂浮着葱末,撇去了鱼刺的腹肉一口咬下去,嫩如豆腐,口感柔滑,来不及咬几口,就滑进了喉咙。 谭秋龄的手就像那块鱼肉,柔嫩纤细,滑进了吴茵的裙底,找到她腿间最嫩的一块肉。 学着梅边挑弄自己那样,谭秋龄以同样的方法挑弄吴茵。 双手捧着碗的吴茵闭上眼,鼻孔一张一合,呼吸频率加快。 吴茵吸着气,感受着,仿佛觉得梅边回来了,梅边在肏自己。 到最后,捧不住那碗了,吴茵就扔了它,被谭秋龄推在了稻草上躺着。 两人都不说话,默契到像是提前商量好了,吴茵的腿扣在谭秋龄的腿上,铁链搭在吴茵的脚腕。 谭秋龄的左手在吴茵的身下进出,发出滋滋的水声,吴茵揪着谭秋龄的衣领,张着嘴想要更多。 谭秋龄能用的,就只有手。 除了手,还有嘴。 那张嘴舔着吴茵冒水的小穴,舌苔掠过肉壁,试探性往肉缝里钻去,这熟悉的感觉让吴茵恍如是梅边在舔着自己。 吴茵的脸部变狰狞,揪着谭秋龄埋在腿间的头发,发着浪地叫:“进来,快插进来……” 带着湿润腥味的唇堵住了吴茵的嘴,许多看不清的画面片段在吴茵脑子里快速闪过。 两个软舌纠缠,吴茵扒着谭秋龄的衣服,扯开她胸前的一片,捧上她带奶香的乳房,衔着乳头大口舔着。 三个手指头并列进入吴茵的下身。 吴茵被脱至腰间的衣,随着谭秋龄的动作摆动着。 谭秋龄咬唇,脸部微微抽搐,带着粗暴,像极了高潮前要射出的梅边。 啊—— 天色大白。 喷了谭秋龄一手水的吴茵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 男人的那玩意儿大了,吴茵受不住,那玩意小了,她不满足。 谭秋龄的手就正好。 吴茵下身一片湿,躺在稻草上,侧头向躺在身旁的谭秋龄看去,说道:“我小看你了。” 曾经是吴茵弄谭秋龄,如今换过来了,变成了谭秋龄弄吴茵。 谭秋龄那一大半的手上功夫,全得了梅边的真传。 吴茵欣慰谭秋龄的主动与想得通,在梅边死的第二日,尸体里的血水都没凝固,谭秋龄就能豁得出来了。 这样的女子,梅边救对了,也救错了。 “说,你想求我什么?” 谭秋龄这样做,不可能没有目的,吴茵都知道,还知道谭秋龄将会说什么。 “我想一辈子侍奉在二少奶奶的身边。”谭秋龄把沾有吴茵淫液的手,放在了肚子上,说道,“我想自己养育孩子。” 0105第105章:秋风起 五日后,脚上解下铁链的谭秋龄从那间堆着稻草的屋子走了出来。 吴茵撑伞,伞越过了谭秋龄的头,替她挡去了大半的风雪。 谭秋龄抬头看这白茫茫的天,终于知道这世上凶险黑暗。 雪,只是暂时把肮脏遮盖了。 分卷阅读163 在污秽露出来之前,她想先要清洗了那些污秽。 在这五日內,谭秋龄与吴茵不仅在身体上有了默契,在心理上都有了默契。 梅边不在了,谭秋龄的精神就寄托在了吴茵的身上,吴茵的精神也寄托在了谭秋龄身上。 只有谭秋龄,能让吴茵片刻感受到梅边的存在。 她们两人都明白,唯有彼此可以依靠和信赖了。 谭秋龄回去的地方,还是庄十越的院子。 庄十越还是老样子,一见到谭秋龄,一只手欢喜地牵起了谭秋龄的手,另一只手欢喜地牵起吴茵的手,他握着那两只手,说道:“真好,我们又在一起了!” 好是好,就是缺了一个人,吴茵不免难过地想道,所以梅边带谭秋龄跑什么呢?大家住在一起多好啊。 谭秋龄眉目冷淡,看着庄十越的笑脸就恶心,她不会忘记那日,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每一言每一语都把梅边推向了万劫不复之地,推着梅边,抵达死亡。 梅边本是可以逃脱一死的,是他们,咬着他不放,铁了心要他死。 庄十越把手放在谭秋龄的肚子上,谭秋龄不再听梅边的话,在庄十越面前装温顺了。 她用力打开了他的手后,扶着腰,脚步蹒跚,慢慢往自己住的小屋走去。 “茵姐儿。”庄十越难受,也不笑了,抬起被谭秋龄打的手,展示给吴茵看,“茵姐儿,她打我。” 那日当着庄夫人的面,她就打了他。 这次,她又打了他。 吴茵摸着庄十越的手,吹了吹,说道:“二爷,这剩下来的日子,秋姑娘估计都会是这个坏脸色了,你不要去招惹她,见她就躲远些,待她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或许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又会和二爷你好了。” 庄十越点头答应。 可转眼到了夜里,庄十越忙忙的,偷跑去了谭秋龄住的小屋里,谭秋龄刚从一场噩梦里醒来,哭着叫出了梅边的名字。 庄十越立在门边。 她恍惚,那身影是梅边吗?梅边回来了吗? 自从梅边离去,一次都没到过自己的梦里,或许,他去了那个世界,知道了自己是有多恶心,连入她的梦,他都不肯。 他会不会后悔?后悔为了这样一个不配,不值得的人,舍弃了命。 “秋。”庄十越走去床边,坐下来抱过哭泣的谭秋龄,“梅边不在了,我还在,我会好好对你,好好对我们的孩子。” 连这个傻子都知道他不在了,谭秋龄想自己还会天真幻想,梅边可能是在的,在府外活得好好的。 谭秋龄厌恶地推开抱着自己的庄十越。 “二少爷,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就和你说一句实话,这孩子是我和梅边的,不是你的,我和梅边做的次数远比你多,你和二少奶奶成亲一年,二少奶奶都没怀上孩子,我入府两月,梅边就和我缠绵多次,我就有了身孕,你不想想,你子孙袋里的那些东西,有可能都是一堆死物。” 庄十越摇起了头:“不不不,是我的,那孩子是我的,你在娘面前说是我的……” “那是我想救梅边,我才那样说的,你这个傻子!”谭秋龄吼道。 无论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种,现在都被谭秋龄一口认定是梅边的了。 毫无征兆,庄十越一耳光就甩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原来傻子生气了,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样的会打人。 谭秋龄不羁地抬起头,直视庄十越的眼,紧接着,心口就遭了庄十越的一拳毒打。 庄十越发怒,嘶吼着,一拳想要打在谭秋龄的肚子上,杀死这个杂种,谭秋龄从床上滚了下去,护着肚子往门边爬去,让庄十越落了一个空。 这幅场景落在庄十越的眼里,她就是一只蚂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捏死她。 庄十越的确那样做了。 他一脚踩在了谭秋龄的腰上,想把腹中的孽种踩死,甚而,都有把谭秋龄踢死、打死的念头了。 枉费为了她,出了两次院子,遭受了来自庄夫人钻心疼的鞭子笞打,她没有感激,没有报答,还亲口说孩子不是自己的。 作为一个男人,庄十越可以放任谭秋龄和梅边在眼底下厮混,但不能容忍谭秋龄说孩子是梅边的,这是庄十越最后的底线。 谭秋龄趴在地上,发出痛叫,捏紧了手的同时,转头蓄力,一嘴狠咬上庄十越的腿。 被咬疼的庄十越踢开她,去看脚上的伤势。 谭秋龄身子重,爬不起来,混乱中,抓过不知是谁放在角落的木棒,向着庄十越的腿就横扫过去,打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 不能让庄十越杀掉孩子。 今日,要么她们母女俩就此去见了梅边,要么就让庄十越去向梅边赎罪。 他对她动了杀心,她亦同样。 从谭秋龄谋划吴茵把自己带出那间稻草屋时,她就决定要为梅边报仇了。 那日在堂上的人,她都记着。 庄十越、庄无意、哑巴刘,还有下了命令把梅边打死的庄夫人。 木棒的每一下都精准打在了庄十越的小腿或者脚腕上,直到把他打在了地上趴着,谭秋龄停 分卷阅读164 了下来。 她捏着木棒,虎视摔在地上捧着腿哭喊叫娘的庄十越。 他疼,他还有娘可以叫。 那梅边呢?梅边喊不了,梅边自小就没了娘,疼了累了,他就自己憋着,好不容易遇见了自己,他们这群人,就残忍的把他和自己分开了,连喊个痛,心疼的人都没有了。 谭秋龄疯魔,等缓过了那阵劲,她手撑着木棒,站了起来。 “秋,秋……”庄十越看着起身走到面前的谭秋龄,开始惧怕她。 她手无寸铁,大着肚子在地上爬行,庄十越不曾怕。 现在看见她脸上那绝不轻饶自己的神情,庄十越就怕了。 庄十越好怕,他怕谭秋龄那一木棒打下来,会把他的脑袋砸开花,一木棒砸不开他的脑袋,还会有第二棒、第三棒…… 但,庄十越没有等来谭秋龄挥棒在自己的头上。 谭秋龄找出了粗麻绳,花了很久的时间,把庄十越的手脚绑好,堵住了庄十越的嘴,将庄十越推出了门外。 躺在雪地里的庄十越就知道,她是那样的善良,她不会对自己下狠手,她到底是心软了。 随着庄十越身体越来越冷,躺在飘起小雪的地上,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求生本能让他想逃,想让他喊娘。 可他逃不了,也喊不出娘,嘴巴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他蠕动在雪地里,身体的热在逐渐消失。 庄十越在雪地里爬出了一条沟壑,慢慢爬到了手拿招魂幡的牛头马面跟前。 谭秋龄坐在火盆前,烤着身体,眼神痴痴地望着门前那串挂在树枝上的冰柱。 光秃秃的树枝上,结满了大大小小的冰柱,尾巴尖尖的,像锥子。 庄十越最后停留的地方是没有树的,没有欣赏到晶莹剔透的美丽冰柱,他的脸朝下,头深埋在了雪里,被绑的四肢蜷缩成一团,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停止了呼吸。 谭秋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曾胆小的连条鱼都不敢杀,现在却敢杀死一个人了。 无非就是仇恨改变了她。 她抬手擦掉脸上沾的污迹,换掉在地上爬行弄脏了的衣服,那脏衣服的腰上,还遗留有庄十越踩上的一个脚印。 身穿隆重的一件红色冬衣,谭秋龄打扮的就像个新娘子,双手揣在兜里,哼着儿时记忆里的一首曲子,踩上发出咯吱声的厚雪,走过被冻僵的庄十越身旁,向着庄十越和吴茵住的屋子走去。 她敲开了吴茵的门。 吴茵掌灯披着一件外衣,隔着一道门槛,看见了身上落满雪,笑得恣意的谭秋龄。 0106第106章:秋风起 红衣配白雪,一幅很美的场景。 就是谭秋龄的红衣小了些,穿在身上,肚子那块儿都要撑破了。 “睡不着?”吴茵让步,请她进屋,“进来,外面冷。” 谭秋龄不觉得冷,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热,那种热,源于庄十越的死。 她兴奋地告诉吴茵:“我杀人了。” 吴茵看着她,以为她因为梅边的死,精神失常了。 “我把庄十越杀了,啰,就在那里。”谭秋龄指向自己来时的路,“他都硬了,他从没有这样硬过,这是他最硬的时候了。” 吴茵眉头一皱,在谭秋龄近乎疯狂的脸,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心里出现了一个声音:糟了。 拨开站在面前的谭秋龄,吴茵从屋里冲出去,雪出乎的大,吴茵脚一深一浅地踩在雪上,朝谭秋龄来时的方向跑去。 终在谭秋龄住的小屋前,看见被雪掩埋了半个身体的庄十越。 “二爷!”吴茵大叫,扑腾着跑去。 雪软,跑起来困难。 吴茵栽在雪地里也觉得不要紧,倒下去不疼,就是冻得刺骨,她穿得少,里面一件肚兜,外面披了一件外套。 跌倒再爬起来,爬到了庄十越的面前,吴茵十指在雪里抠着,挖出了被雪埋了大半个头的庄十越。 庄十越的脸和周围的雪一样白,黑色的头发和眉毛上,挂着雪花。 身体如谭秋龄所说,硬到都掰不动了,任吴茵如何把庄十越抱在怀里温暖,庄十越都不会再睁开眼,叫她一声茵姐儿了。 身后,一双脚步临近。 绣着虞美人花图案的蓝色厚斗篷,披在了吴茵的身上。 漫天大雪下,被套上绳索的庄十越被两个穿着一红一蓝的女人,一步步,慢慢地拖走。 雪地里,留下长长的拖痕,飘落的雪很快就把那些拖痕掩埋了,再没有第三双眼睛看见这里发生的事。 庄十越的归宿是他最爱去的水塘。 哪儿都结冰了,就是院子里的那处水塘没有结冰,谭秋龄和吴茵合伙把发硬的庄十越推下了水塘,溅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 水塘里的那条金色锦鲤带着鱼子鱼孙四处逃窜。 做完这一切,谭秋龄扶着发酸的腰,感觉到了累。 吴茵的嘴里哈出一口口成团白雾,说道:“你身子怎么样了?说了我一个人来,你歇着,你非要搭一把手。” 面对庄十越的死亡,吴茵冷漠到谭秋龄都替庄十越 分卷阅读165 感到心寒,以至于谭秋龄在袖子里藏的那把匕首都没有派上用场。 谭秋龄都想好了,若是吴茵叫人,或伤害自己,她就打算用那把刀了结吴茵。 可吴茵不但没有伤害她,还提出搬运尸体,制造出庄十越跌入水塘淹死的假象。 女人狠起来,男人到底是想不到的。 谭秋龄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很深,原来不过如此。 吹了烛,谭秋龄与吴茵面对面跪在床上,大肚子撞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谭秋龄拿出了系在一起的两个白玉球,一个白玉球塞入了吴茵的嘴里,一个白玉球被谭秋龄拿在了手里。 谭秋龄摸起了吴茵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的脸,说道:“二少奶奶,你真讨人喜爱。” 吴茵含着白玉球,手摸过谭秋龄的胸,摸过谭秋龄的大肚,往谭秋龄下身长了毛的隐秘地带摸去。 谭秋龄哼哼了两声,咬唇吸气,眼里迷离朦胧,趴在吴茵的肩上说道:“再深点。” 如她所愿。 她又轻喊道:“轻一些,碰着我孩子了。” 真难伺候。 吴茵从嘴里取出白玉球,谭秋龄眼快夺过,往吴茵的下身塞去。 有了唾液的滋润,白玉球不费力就推了进去,另一个球该是塞进谭秋龄的身子,她怕撑得痛,只与吴茵磨胸,脸颊与脸颊厮磨,咬着吴茵的耳朵问道:“二少奶奶,梅边肏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吴茵被那球搞得直哼哼,回答不了谭秋龄的话,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是不是这样的?” 谭秋龄扯着球在吴茵体内转动。 吴茵脚背绷直。 像,太像了,只是没有像梅边那样有温度。 还好谭秋龄是有温度的。 谭秋龄抱着吴茵,大肚子抵在吴茵的身上,两人在梅边和庄十越睡过的大床上交媾、缠绵、啃咬…… 从窗外望去,漂浮有庄十越尸体的水塘,在雪色中显得诡异凄凉。 吴茵爽了,就换谭秋龄,她们都是被梅边碰过的女人,她们都模仿着梅边,重温昔日美好。 不用乔装,不用被问爽不爽,不用答大不大。 热汗淋漓后,谭秋龄睡在吴茵的身边,缠着吴茵给她讲故事,讲梅边是用什么姿势把吴茵弄高潮的。 冬日的天,亮得很迟。 动物有冬眠,人类因为有冬日,也会跟着犯懒,睡觉的时间比平日长了许多。 庄夫人趴在一个胸口长了黑毛的男人身上,正处于熟睡中,一下子就被屋外小凤的敲门声吵醒。 “夫人,不好了,您快起床去二少爷的院子看看。” 一声把庄夫人叫不出门,小凤就连续喊了好几声。 还是床上的哑巴刘醒来了,要庄夫人起来看看。 在梅边回府审问的那一日,阅男无数的庄夫人一眼相中了出来作证的哑巴刘,当晚梅边的血气还弥漫在庄府上空,哑巴刘就用身体,与庄夫人换取了留在庄府的机会。 庄夫人就喜欢哑巴刘这种男人。 不说话,力气大,粗鲁,几日时间,就把结实的床摇坏了,床架多出几条裂缝。 哑巴刘用钉锤,把那有缝的地方补好,没出一夜,床架上新的裂缝就出现了。 庄夫人的娘亲是窑姐,被男人们睡。 庄夫人则是睡男人们,她不满足于一个男人,除了死去的姜家两个兄弟,她还有好几个相好的男人,最爱的是与她最久的画师刘子安。 有了哑巴刘这个新欢,庄夫人就不叫那些相好的男人们来了,甚至冷落抛弃了刘子安,日日夜夜与哑巴刘缠在一起,对他近乎痴狂的宠爱。 他用身体把她收服了。 或是说,她被他征服了。 “夫人!夫人!” 外面喊的急,恨不得冲进来立刻把庄夫人从床上抓起来。 都是什么关头了,自家儿子落水都淹死了,她还在床上与一个哑巴颠鸾倒凤。 拖了顷刻,庄夫人开门走了出来。 一出来,庄夫人就抡起手,打了一耳光在小凤的脸上。 “鬼喊鬼叫什么,存心吵我是不是!” 这一打,小凤哭出声,跪在了庄夫人的面前。 “夫……夫人,二少爷没了。” 庄夫人唾骂道:“你这个贱婢,大早上的,胡说什么!” 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庄夫人是不信的,庄十越在院子里都是不能出去的,如何会没了? “二少爷他……他跌进水塘里没了。” 庄夫人仍是不信,她不是一个别人说什么,她就信的人,她天生就有着强大的信念力。 庄夫人提过裙摆,在大雪天里一路跑去庄十越住的院子,门口挂上的白花,屋內没有合上的棺盖,还有吴茵与谭秋龄头戴白花哭花的脸…… 亲眼目睹后,在那一刻,庄夫人的信念就崩塌了。 “十越——” 庄夫人扑去棺材前,看着棺內躺着的庄十越,泣不成声。 “十……十越……” 这个傻儿子,该是最享乐享福的一个,活得最为安逸,为什么就这样没了。 难 分卷阅读166 不成,他的福禄用尽了…… 一时间,庄夫人心里浮上万千思绪,挡也挡不住,黑云滚滚,压着她而来,她哭倒在棺木前,吴茵从燃烧纸钱的火盆前起身,去扶抓着棺木的庄夫人。 未语先哭。 吴茵发红的泪框里掉下一颗颗大泪珠子,悲伤的情绪比自已的儿子死掉还要来得猛烈。 虽然吴茵从未有过自己的孩子。 “婆婆……“ 本是要把庄夫人拉起来,可最后吴茵与庄夫人哭作成一团。 在旁跪到膝盖发麻的谭秋龄没有吴茵这么会哭,也没有吴茵那么会演。 谭秋龄不做这场哭戏,免得哭过头,把小辣椒赔进去了。 谭秋龄往烧纸钱的铜盆里丢掉手里仅剩的几张纸钱,就想站起来了。 身子重,她不太容易站起来,正犯难时,一双手扶上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 谭秋龄侧头一看,差一点就没认出他了。 他不穿褴褛的衣袍,他换了行头。 他穿着庄夫人为他置办的锦衣,衣领围着一圈厚厚棕色狐狸毛,不再挨冷受冻。 总是黑黑的,脏脏的脸白净了不少,增胖了不少,只有那双眼睛依然保持着,看向谭秋龄时会生出的自卑与怯意。 哑巴刘低头,盯着谭秋龄挺起的肚子。 在这四处挂满黑奠白花临时搭建起来的灵堂,哑巴刘忍不住无声一笑。 孩子快要出生了。 这样甚好,这样可以留在庄府,守护她,看着孩子出生,再一步步见证孩子长大。 现在可能是孩子的两个爹都没了,他可以顺理成章当孩子的爹了。 在庄夫人与吴茵不间歇的痛哭声中,谭秋龄打开哑巴刘扶着自己胳膊的手,踉跄的后退两步。 他们果然是一伙! 果然是! 谭秋龄看了看哭得死去活来的庄夫人,又看了看穿得华丽的哑巴刘,他们是一对,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蛇鼠一窝,合伙起来害死了梅边。 看到谭秋龄厌弃自己的眼神,哑巴刘想解释,可是说不出话。 他用眼神表达着,但谭秋龄不看,背过身,用手背抹起了泪,不知是为梅边而哭,还是假惺惺的在为庄十越悲泣。 哑巴刘明白了,她知道自己与庄夫人在一起了,她开始厌恶,恶心自己了。 在奸污她之后,两人再次见面,她挺着大肚子与他重逢,她都没有流露过这种眼神和情绪。 哑巴刘苦恼地垂下头,像一个犯错悔过的孩子,耳朵发红,两只手抓在了一起。 他……他也不想这样的。 梅边不在了,哑巴刘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无论以哪种方式见到她,只要能留在庄府,他都可以的。 哪怕身下躺着的是他不爱,还是一个比他长十几岁的女人,他都是可以的。 0107第107章:秋风起 庄十越的灵堂就设在他住的院子里。 前来吊唁的人都是一些远亲。 一拨拨来往的人脸色冷淡,前来凭吊活着时没见过一面,死后还要在灵前撒几滴泪的庄十越。 庄夫人写信寄去在白忧山出家当和尚的庄老爷,盼他回来主持丧仪,但始终没一个准信捎回来,说他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许是他出家当了和尚,早忘记山下的镇子上,还有妻有子。 灵堂之上,庄夫人为庄十越的死,滴米未沾,面色难看地斜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刚止住泪的眼睛望着装有庄十越的棺材,那双红眼,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了。 身旁跪着披麻戴白花的吴茵与谭秋龄,两人脸色伤悲,往黄铜盆里丢着纸钱,烧给去了阴间的庄十越。 庄夫人不吃饭,她们就跟着不吃饭,以此表达出悲伤之情。 其实不吃饭,只是不在庄夫人的面前吃,暗地里,谭秋龄胡吃海喝,手里抱着泛有油光的整只烧鸡啃,吃的比任何时候都要香。 她要活下去,把小辣椒平安生出来,出府带着孩子和梅边团聚。 庄十越的死让全府上下都笼罩着一层阴影,本就被大树遮了光的庄府,白昼如暮夜,人人手里都提着一个印着‘庄’字的白灯笼照亮路。 唯一没被悲伤渲染的庄无意计划着远赴西洋去找朱里,他要偷渡去西洋,还要带着谭秋龄一起走。 写给朱里的信,拍给朱里的电报,统统都没有音信。 庄无意疑心朱里回了西洋后,背叛自己,有了新的爱人,庄无意等不到谭秋龄生下孩子,抱走孩子去找朱里了,他要把谭秋龄连孩子一块儿带走,一起去找朱里。 庄十越下葬的前一夜,庄夫人多日未进食,体力不支晕倒了,送去了屋內休息,哑巴刘在旁伺候,留下吴茵和谭秋龄两人守灵。 谭秋龄坐在庄夫人坐过的椅子上,吃着充饥的糕点,为跪在蒲团上的吴茵递去了一块。 “二少奶奶,先起来吃口点心,夫人都去休息了,你要成全你自个儿,起来歇一歇。” 吴茵俨然是一个戏台上,入了戏的戏子,沉浸于自己所演戏曲的悲伤当中。 “二爷明日就要下葬了,就让我诚心地送他最后 分卷阅读167 一程。” 谭秋龄挡不住倦意,说道:“二少奶奶,我身子好沉,好累,我想去休息了。” “那你等一等,我去方便一下,婆婆在,我憋很久了,等我回来,就换你去休息。” “嗯。”谭秋龄同意。 吴茵出门,谭秋龄又拿起一块糕点吃。 吃到一半,嘴里发苦,谭秋龄取过茶杯,抿了一口清水下肚,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门外,庄无意的身影出现。 他穿着一套新式黑色西装,过短的头发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发油,全往左边梳去,头上被谭秋龄打破的伤口快要好了,用了一块小纺布包扎。 西装外套扣子未扣,一手插了裤兜,一手夹着燃了半支的香烟。 这么晚了,不会有吊唁的人来灵堂。 来了,也不是真心想来吊唁的人。 见到庄无意进来,谭秋龄扶着腰站了起来,低头唤道:“大少爷。” 这几日,庄无意频频来灵堂,看见穿着白色丧服的谭秋龄比起平时,让他更有欲望了。 不知道是她穿着丧服令他意乱情迷,还是她相公死了,变成了寡妇让庄无意心痒难耐,如果庄十越或梅边算作是她相公的话…… 她的那身丧服,不管是为庄十越穿,还是为梅边而穿,无论是为他们谁穿,他们都看不到这么惹人垂爱的小可怜了,也没办法把这小可怜欺负在身下了。 谭秋龄的眼底带着一圈淡淡的红,鬓角斜插一朵白花,那低头垂眸的醉人姿态把庄无意的心弦一拨。 谭秋龄转身为庄无意点好香,递给了庄无意,以便祭奠庄十越。 三支并拢点燃的香,庄无意接是接了,接了后,假装失手把香掉在地上,一脚踩了上去,把冒着烟的香踩断。 香灰飘在了庄无意的衣袖上,烫出一个小洞,空洞寂寥。 “大少爷,你……” 庄无意拖过谭秋龄的手,摸了起来。 谭秋龄受惊,忙要抽出手,但被庄无意死死握住了。 “跪下,给我含出来。” “大少爷。”谭秋龄仍是那副害羞胆小的模样,双颊染上红晕,颤巍巍地说道,“这是在灵堂。” 灵堂又如何?傻子弟弟一死,她就是自己的了,别说在灵堂前了,就是让她在傻子的坟前张开双腿让自己肏,她都得乖乖张开腿。 庄无意抓着谭秋龄的手,防止她逃了,弹开烟头,一手拉下裤子拉链,露出那尖尖小小的鸡头。 “不要让我把耐心耗费完了,让你吃上苦头。” “大少爷,夫人还在隔壁,让夫人知道……” “那傻子一死,我娘就我一个儿子了,我要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哪儿会有不答应的道理。” 庄无意拖着谭秋龄来到棺木前。 那副棺材半开,露出庄十越发青死寂的脸。 生前没能让这傻子弟弟看见他的女人如何被自己侮辱的,庄无意就要在这傻子弟弟死后,在他的棺材前,当面欺辱他的女人。 庄十越活着的时候,庄无意不放过他,死后,同样不会放过他。 庄无意把谭秋龄强按下来跪着,抓着她脑袋,把自己仅有大拇指长的阴茎塞进了谭秋龄的嘴里。 谭秋龄含进软趴趴的阴茎,舌头卷着阴茎表面,前后用力吸舔着。 庄无意的手撑在棺材上,不去看躺在棺材里那令他恶心的庄十越,他低头看着伸缩起脖子,大口吃着自己宝贝的谭秋龄。 “你这不,吃得挺卖力满足的吗?那怎么每次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小贱人。” 谭秋龄舔的的确是卖力,她打算把庄无意舔到最硬的时候,一口咬断庄无意畸形的阴茎。 太软的话,她一口咬不断,第二口就咬不成,让庄无意逃了。 这个性格扭曲被男人肏的死变态,谭秋龄不会忘了他是如何贬损梅边,带来了哑巴刘作证,不留一条生路给梅边。 这个变态还用最屈辱的方式奸污了自己,谭秋龄想咬断他的祸根,让庄夫人今日送走庄十越,明日就送走庄无意这个不孝子孙! 庄无意下身硬挺,被舔的爽感让他忆起留洋时,见到同胞们吸食鸦片后,脸上神魂颠倒的表情。 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那表情仿若是见到了发着金光的耶稣,被圣光幸福地照耀着,等待被救赎。 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庄无意见到了那片圣光。 谭秋龄的舌头抵过,打算就趁这个时机,用牙齿咬下去—— “贱人。”庄无意哑着声音,大腿内侧抖动着,“明日那傻子下葬后,你来我的院子,我让你见一眼梅边。” 牙齿停留在带有腥味的水滑皮肤,稍一愣神的功夫,谭秋龄的嘴里就被射进了发腥的液体。 庄无意在她嘴里抖动了两下,抽出来,拉好了裤链。 他拍拍棺盖,又拍拍跪在面前不知道吐出精液的谭秋龄。 “记得明天来,明天你不来,你就没有机会看见他了。” 那双黑色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咯咯声,随谭秋龄远去。 梅边…… 梅边没死吗? 谭秋龄眼里噙满眼泪。 分卷阅读168 可,可二少奶奶告诉自己,是她找人把本要被庄夫人丢去喂鱼的梅边埋了。 梅边的尸体,二少奶奶说亲自看到了。 但在这种情形下,谭秋龄更愿意相信庄无意说的话。 是吴茵说谎了吧?是大家骗了自己吧?是做了一个噩梦了吧…… 所以……梅边没死,他是被庄无意藏起来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谭秋龄哭着笑了起来:“太好了。” 吴茵方便完回到灵堂,就看见谭秋龄一个人在灵堂上来回踱步,脸上的喜色与这灵堂呈现出了极大的反差。 “秋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被二爷的魂附身了,还是哪儿不舒服?让婆婆看见你这样高兴,你不就是在找死吗?” 吴茵的手臂挽上谭秋龄,制止住了荒唐的她。 谭秋龄绝口不提庄无意来灵堂,让自己明天去他屋里见梅边的事。 她压下深深的兴奋,捧着肚子,在心中发出激动的感慨:我就知道,他没死! 他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的死掉? 他可是梅边啊,这个被她视作为天的男人,是不能死的。 0108第108章:秋风起 白色圆形纸钱往天上一撒,狼嚎人泣。 腰间绑着一条白色丧布的庄无意穿上了中式麻衣粗裤,他手捧庄十越的灵牌,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 发沉的棺材由四个壮汉所抬,扶棺人吴茵一路走一路哭,满天的纸钱从天下抛下,撒落在钉死的棺材盖上。 庄夫人被两个女眷左右搀扶,走在最后面,她捶胸痛哭,时而倒地停滞不起,呜呼叫天。 短短几日,庄夫人的发就白了一半。 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心力交瘁,依稀可见的老了。 谭秋龄没有被允许来给庄十越送葬,风水师说怀着孩子的女人来墓地,会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就留在了庄府。 送葬队伍一离开庄府,谭秋龄就去了庄无意住的院子。 之前朱里同庄无意居住在这个院子里,朱里的身份不宜暴露,庄无意就遣散了院子里的仆人。 庄无意的院子里,是没有仆人的。 谭秋龄没有经过任何人的阻拦,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进了院子的第一件事,谭秋龄就在庄无意的院子里搜索起了梅边。 “梅边,梅边……” 她呼喊着他的名字。 室外的大坛缸,室内的床底下……谭秋龄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就是没找到梅边。 棺材停在挖好的土坑里,北边的天空响起一声闷雷。 风水师不用掐指一算,都知道这是不详的预兆。 北边是庄府的方向,这边庄十越下葬,那边就起雷,不妙,不妙啊! “快快埋了,在落雨之前,赶快埋了!” 挖了几抔土,风水师嫌那些人干活慢,干脆自己抢过了一把铁锹,帮着掩埋起装有庄十越尸体的棺材。 “儿啊——十越啊——”庄夫人向着搭了半边土的棺材哭喊。 吴茵抓着庄夫人,防着庄夫人情绪激动,跳下坟坑里。 前几日守灵,耗了吴茵太多精力,捱到庄十越下葬的这日,她知道,自己总算是解脱了。 墓碑立上,雨就掉下来了。 一队人拖拖拉拉,冒雨返回,庄无意与谭秋龄有约,不想在这雨里与他们浪费时间,趁庄夫人忙于伤心,无法行走,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庄府。 一回去,看见屋里乱糟糟的,被翻得杂乱,进了窃贼都比不上这样的光景。 谭秋龄坐在床上,抬头看向进了屋的庄无意,眼眸发冷:“他呢?你说来你这儿,就能见到他的。” “我是这样说了。”庄无意不慌不乱地解开绑在腰间的孝布,捡起丢在地上的西装,掸了掸灰尘,又嫌它脏了,随手丢在地上。 “那他人呢?” 谭秋龄自从踏入庄无意的院子后,她就感到无比急躁,想把庄无意这个畜牲杀了的心,被她压下去,又不断冒起来。 不能杀,现在还不行。 谭秋龄想要见到梅边,想知道梅边的下落。 无论梅边被庄无意折磨成什么鬼样子,她都接受,只要人活着就好。 庄无意就喜欢看谭秋龄愤怒,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的样子,还要不得不为了梅边,卑微求着自己。 “你过来。”庄无意站在一面柜子前,得意地看着谭秋龄听话的从床上走下来,来到了自己面前。 他让她转过身,背对自己,面对柜子,再把屁股撅起来。 谭秋龄没动。 庄无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抓揉起她的屁股。 “不撅就见不到他。” 谭秋龄只好忍辱,撅起了屁股。 “说你想要,求我肏你。” “我……我……”谭秋龄双手扶在那面柜子上,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难不成柜子的那面墙后,有个暗门?梅边被庄无意关在了那道暗门里? 谭秋龄大喊:“梅边!梅边!” 哪怕能得到梅边一丁点的回应,谭秋龄都满意了,可是她喊完,墙那头什么 分卷阅读169 声音都没有。 “你喊他的名字,是喊不应他的。” 庄无意脱下谭秋龄穿的厚裙,掰着她的两个雪白臀瓣,用那又小又短的阴茎在她臀缝里摩擦。 他压在她的背上,双手交叉抱住她,舌尖勾着她的耳廊,说道:“你说你想要,求我肏你,这样才能见到他。” 明知是被庄无意玩弄在手心,但谭秋龄还是怀着一丝残存的希望,说出了庄无意想听的话。 “大少爷,我想要,求你肏我,快肏我。” 庄无意进去时,谭秋龄没有任何感觉,她讨好着他,把屁股撅高了。 “大少爷,求你进来。” 庄无意掐在她宽腰上的双手,移动到了她的肩上,掰过她半个头,要她看后面,语气发狠道:“妈的!你仔细看,老子已经进来了,要不是考虑你肚子里有一个,我早把你撞在柜子上肏了。” “你这逼,到底是被谁肏的这么松,还没有你的嘴紧。”庄无意恼羞成怒,拔出来,又插了进去,动了两下,再次拔了出来。 谭秋龄摸索着,手绕到身后,握过了他的阴茎,在手中摩擦着,引导着那短小阴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庄无意这才微微找到了些感觉,双手叉在谭秋龄的腰上,撞着她的身子,抽插着。 为庄无意助了兴,帮他找到了感觉,谭秋龄邀功般地问道:“大少爷,那梅边呢?” “梅边嘛,不就在这儿。” 柜子上放了一个被红布遮住的玻璃瓶子,庄无意把那块红布扯下来,谭秋龄就看见,不大的玻璃瓶子里,泡着一个发白变胀的阴茎。 来自身后的撞击迫使谭秋龄扶着柜子。 在一摇一颤中,她睁大眼睛看着瓶子,那里面泡的是男人的阴茎。 即使阴茎泡大变了形,谭秋龄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阴茎是梅边的。 庄无意摁着谭秋龄的头,让她的脸逼近了瓶子,好让她看清楚那阴茎的细节。 “认得吗?” 眼泪夺眶而出。 谭秋龄张开嘴,发了疯地叫喊着,她颤抖着手,想去触摸那瓶子,庄无意就握上了她的手,不准她碰。 来自身后猛烈一撞,肚子里的孩子都颤动了一下,不安分地扭动。 “你应该是认得的。”庄无意掰过谭秋龄痛苦的脸庞,舌尖舔舐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强迫她与自己舌吻。 尝到她咸湿的泪水,庄无意笑了。 “梅边求我,求我直接杀了他,我就不,我在他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把他的这个东西割了下来。”庄无意欣赏起瓶子里的阴茎,说道,“我把它洗干净,本来打算切成一片片,拿来泡酒,但我突然间就想到了你,我想,我请你来看它,你一定会应允,所以我就保留了形状,拿来泡酒。” 庄无意的头埋在了谭秋龄的背上,猛嗅她身上的体味。 柜子颤动的厉害。 庄无意颤抖,激动。 “你感觉到我的阴茎变大了吗?我喝了用梅边阴茎泡的酒,以形补形,我的阴茎就长大长粗了,告诉我,它顶到你的最深处了吗?” 谭秋龄埋头抽泣,无法回答。 泡着梅边阴茎的玻璃瓶子在摇晃中,几次都要快被摇下来了,但都被庄无意及时推回去了。 现在,它是庄无意珍重的宝贝。 庄无意深信不疑地认为,喝了由梅边阴茎泡制的酒,他的阴茎是会长大的,‘吃什么补什么’这种说法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 “回答我。”得不到谭秋龄的答案,庄无意恼怒,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大肚子上,威胁着她,“不说话,我就弄死她。” 感觉到危险,孩子本能寻求当娘的庇护。 谭秋龄被小辣椒踢着肚子,她从痛苦的沼泽中苏醒。 “深,很深,大少爷顶得我很疼。” 庄无意就知道她不会说出伤害自己的话,她赞美自己,说出一切自己爱听的话。 她不是一个下贱的丫鬟就好了,生来像吴茵那样,是个千金小姐,他可以考虑娶她,让她做庄家的大少奶奶。 她很适合做自己的夫人。 可惜出身卑贱,是一个下贱的身子,还和梅边这种烂人搅在了一起。 庄无意短嚎,射进了谭秋龄的身体里,然后一脸厌恶地抽离她身体,走去了一旁。 谭秋龄裸着下身,腿间流下黏腻的液体。 她双手发抖,欲要去抱那个泡着阴茎的玻璃瓶子,在快碰到玻璃瓶子时,她又把手收回来,低下了头,双手捧着脸,站在柜子前哭了起来。 这样脏的自己,去碰他,会弄脏了他。 转眼间,庄无意换下中式的粗布麻衣,穿上了西装西裤,手里拿着一块帕子,擦拭着眼镜,时不时往镜片上哈一口气。 “回去洗一下,明日傍晚,码头有一艘轮船,你和我走,我带你去西洋。” 庄无意戴上眼镜,把早写好的辞别信放在了桌上,拖出两箱藏起来的行李。 谭秋龄站在柜子前,垂头呜呜哭着。 庄无意特地绕去她的身前,看起了她的大肚。 那肚子里的孩子,等生下来后,就会是他和朱里的孩子了。b 分卷阅读170 r 而谭秋龄到了异国,他会物尽其用,把她送进著名的脱衣舞俱乐部,让她去当脱衣服女郎,给他挣花花绿绿的钞票花。 庄无意拿过泡着梅边阴茎的玻璃瓶子,他知道,谭秋龄即使不愿跟着自己走,但有了这个,也会跟着自己走。 “我会带着它一起到西洋,你现在回答我,你是愿意跟我走,还是不愿意?” 谭秋龄松开捧着脸哭泣的手,没有哪一次能像这一次,发出肺腑地说道:“我愿意,请带我走,我要和他在一起。” “真是一个贱女人,男人的一个屌就能把你带走了。”庄无意扇了扇她的臀。 有了梅边带着她逃跑未成功的前车之鉴,庄无意不打算带着她一起出府,这样容易引人注目。 他们分开行动,他带着行李赶赴码头,她找理由出府,来码头与他见面。 第二日,到了约定的时间,庄无意与码头上轮船奔流的人群逆向,注视着她将会出现的方向。 庄无意产生了不安,她迟迟未来,是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不跟着自己走了? 可一想到那瓶随身携带的阴茎泡酒,庄无意能肯定,她会为了梅边,去任何地方。 轮船鸣笛三声后,庄无意等到了谭秋龄。 那辆马车迟缓地停在了庄无意的面前,谭秋龄探出一个头,露出一笑。 “大少爷,久等了。” 庄无意没时间对她破口大骂,他要把骂她的话,留在上了轮船后,留在离开这片土地后。 他说道:“快走,轮船就要开了。” 马车中,谭秋龄的身后,钻出了另一个人。 “庄无意,我也想走,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精心打扮后的吴茵媚眼撩人,从谭秋龄的身后走出,走下了马车。 0109第109章:秋风起 庄无意不可能带走吴茵,他不会忘记,吴茵说自己小,取笑自己。 对吴茵的痛恨,庄无意深入膏肓。 “谭秋龄,走。”庄无意去抓谭秋龄的手,不理在旁的吴茵。 谭秋龄躲开庄无意的手,往后退去。 “带我走吧,庄无意。”吴茵主动朝他伸手,表现出想跟他走的急切。 庄无意绕开吴茵的手,还是执意去抓谭秋龄的手,让谭秋龄跟自己走。 “船要开了,谭秋龄,跟我走。” “庄无意,我跟你走。”吴茵握上了庄无意的手,双手拉住他。 一碰上吴茵的手,庄无意感觉比沾上了屎,还要令他恶心生厌,急速摆脱了吴茵的手。 “吴茵,你这个贱人,给我滚远一些。” “我就不,我要缠着你,二爷没了,我就成寡妇了,我没有男人了,我和婆婆说,我要改嫁给你,婆婆都同意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吴茵往庄无意身前凑去,庄无意后退。 二人纠缠之时,船开走了。 庄无意看见远走的船,连行李都不管了,向码头跑去,双手向那艘巨轮挥手:“喂,等一等,还有人没上船——” 等来的就只有船越开越远。 庄无意没有赶上那艘船,全怪在了吴茵的缠,谭秋龄的慢,他怀着怒气返回,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贱女人,却发现放在地上的行李已经被搬到了马车上。 吴茵朝马屁股一扬鞭子,驾着马车走了。 刚才还缠着要与他一起走的吴茵,挥着鞭子说道:“庄无意,想要拿回行李,就来追我啊!” 那两箱行李里,有能把谭秋龄带走的阴茎泡酒,还有换好的外币,以供去了西洋流通使用,庄无意无法舍弃掉那些行李,跟着马车追了起来。 他大骂:“吴茵你这个贱人,给我停下!” 马车越跑越快,把追在马车屁股后的庄无意甩得远远的,庄无意快跑不动时,马车放慢了速度,给了庄无意喘息的时间 ,让他能恢复体力,重新追起马车。 这样追追停停,连到了哪儿,庄无意都不知道。 等马车停下,庄无意过度劳累,顾不得地上的脏,一屁股坐在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前。 破烂的庙门上,结着密集的蜘蛛网,两只蜘蛛停在蛛网上,静待猎物送上门。 土地庙没有香火供奉,早破烂凋零了,人烟渺渺。 脚踏虞美人绣花鞋的吴茵从马车走下,她挎在手臂的圆竹篮里,放着敬土地神的香烛。 什么都齐了,就是缺少供品。 见了坐在地上直喘气的庄无意,吴茵故作惊讶:“呀,这不是庄大少爷吗?怎么来了这荒郊野岭的土地庙门前啊?大少爷也是来给土地爷爷添香火的吗?” 庄无意锤着左胸,大骂吴茵贱人。 他不知道吴茵在玩什么把戏,他在等,等自己喘过这口气,一定要让她好看。 还有谭秋龄那个贱妇,他一样不会放过。 对了,谭秋龄那个贱妇呢? 正想着,来自背后的一股力量,击中了庄无意的后脑勺。 庄无意被击打在地,趴在了地上。 待他摸着后脑勺扭头向后看去,最先令他吃惊的是他摸着后脑勺的手,淌了一片湿润的血迹。b 分卷阅读171 r 他脑袋被打出血了。 谭秋龄站在庄无意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钉着长钉子的木棍,那棍子是从桌上拆下的一条桌腿,被人为镶入了钉子。 钉子上,沾着庄无意的血。 庄无意说不清谭秋龄脸上是什么表情,或是连她的表情都没看清,她就举起了钉着长钉子的木棍,向他的正面挥了过来。 “啊——” 庄无意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叫。 在这个荒废的土地庙前,就只有吴茵和谭秋龄能听见了他那一声接一声的叫唤。 他的眼睛被木棍上的钉子刺瞎。 与庄十越不同,面临巨大痛苦的时候,庄无意没有喊娘,他捧着眼睛,流着血泪在地上爬行,骂道:“谭秋龄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曾那么不屑于尘土,要把低于自己的一切都踩在脚下,如今翻滚在泥土中,浑身弄得脏乱,犹如蚯蚓于泥中挣扎,寻找着自己的庇身之所。 吴茵提着竹蓝,往潮湿发霉的土地庙里去了。 “谭秋龄,谭秋龄……”庄无意不知她在何处,叫起了她的名字。 这个贱女人只配跪下来,含着男人的屌,对她灌溉沉重的痛苦,逼迫她做出享受的表情,她只是一个发泄完就丢的东西,可以把她当成人,也可以不把她当成人。 庄无意知道谭秋龄变得这样凶狠的原因,但他不承认,那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女人是为了一个下贱的男人在进行报复。 她的反抗可真是幼稚。 庄无意捧着被刺破的眼球发笑,他绝不会把高贵的头颅低下,绝不会向那个贱人求饶。 “谭秋龄,你有种一刀杀了我!” 谭秋龄杵着长木棍在大口喘息,肚子里的小辣椒长大了,快撑破她肚皮了,她穿着紧缚的冬衣,在打了庄无意几棍子后,已经感到劳累。 土地庙里飘出香烛气。 吴茵跪在空神龛前,双眼紧闭,双手合十。 庙里没有土地神,吴茵向神仙许不了愿,她就向天地许愿,嘴唇动了动,把祈福的话留在了心里。 说出来就不灵了。 祭拜了不存在的神仙,吴茵出来后,看见平时那风光堂堂的庄无意,不让衣服、鞋子沾上一点灰尘的庄无意,正在地上打滚,在土里翻涌。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没有变,他还是在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谭秋龄所站的相反方向,骂着难听的话语,想刺激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 “秋姑娘,庄无意对梅边做了什么,你再重复一遍。” 谭秋龄丢下手中的木棍,说道:“庄无意说,梅边被他折磨到还剩一口气时,梅边求他给一个痛快,他不仅没有给梅边痛快,他还把梅边的阴茎切下来泡酒喝。” 这些话,在谭秋龄从庄无意那里回去后,就与吴茵说了。 谭秋龄把从山里出来时,随身带着的那把剪子带上了,她决定跟庄无意走,她要让庄无意尝一遍梅边死前的痛苦。 吴茵劝谭秋龄留下,与谭秋龄布署了这个计划,把庄无意剿杀在她们的网中。 “哈哈哈哈……”庄无意忽然不动了,大笑起来,“你们两个被梅边那个烂人到底肏到有多爽,没了他,你们就发了狂不成,跑来朝我撒气,要杀了我?来啊,杀了我!” 庄无意叫嚣着,脖子吼到粗红。 吴茵捡起被谭秋龄扔在地上的木棍,举双手之力,插入了庄无意的嘴中,一如他当初抓着自己的头发,把那短小疲软的小雀儿插进了自己的嘴。 木棍比他的小雀儿大多了。 带铁钉的木棍撑破了庄无意的整张嘴,划开了他的脸,鲜血把他的整张脸染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庄无意留洋后戴的那副眼镜早碎掉了,一部分的镜片落在了地上,一部分镜片遗留在了他的眼里,与他融成了一体。 “秋姑娘,动手吧,这几天阴晴不定的,大冬天的,都要下雨了,奇了怪了。”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气让谭秋龄感到不适。 是所有人的血味闻着都是这般难受,还是只有庄无意这个畜生的血,闻着是这样的恶心? 谭秋龄摸出了那把剪子。 吴茵按住她的手:“不要用剪子,一刀剪下去,岂不是给了他痛快?” 吴茵把带着小齿轮的锯子拿了出来。 “用这个,把他的小屌子锯下来。” 那带着钉子的长木棍从庄无意的嘴里插入,贯穿至他整个喉部,咽不了气,又发不出声。 若是吴茵的力气足够,她是可以用这木棍捅穿庄无意的整个头颅,让木棍上的钉子钉在这片大地上,把庄无意钉在这白茫茫的惨淡大地上。 要说痛觉,庄无意只觉得谭秋龄锯下的第一刀最疼,剩下的疼,都被身体其他的疼痛取代。 庄无意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因为他看到了梅边,那个下贱的烂人,他就站在谭秋龄的身边,正用悲悯的神色看着谭秋龄。 庄无意希望死亡可以来的快一些,但死亡就像谭秋龄手中的锯子那样钝,缓慢冗长。 她笨拙地用着那把迟钝的锯子,一刀一刀拉扯着他的肉。 庄 分卷阅读172 无意数着,一共被锯了二十七刀,那拇指大小的阴茎才彻底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那东西被吴茵拿在手里,在庄无意眼前刻意摇晃,血珠滴落在庄无意的脸上。 他已经看不见了,所幸,也是不幸,还能听到吴茵的声音。 “今天来拜土地爷,我忘了带供品,就用庄大少爷你的这一小坨肉来当土地爷的供品,虽是小了点,拿不出手,说不定还会被土地爷嫌我吝啬,可是没办法啊,谁叫我忘了带供品。” 吴茵拎着鲜血淋淋的阴茎,再次走进了土地庙。 刚把那东西放在空神龛前盛满了灰尘的盘子里,闻到腥味的一只黑猫就窜出,冷不丁地吓了吴茵一跳。 黑猫敏捷地叼走了那坨小肉,藏在墙后吃了起来。 冲天的血腥味不仅招引了黑猫,还在这冬日里,把成群的乌鸦招惹来了。 庄无意还未死透,那些乌鸦们就不惧谭秋龄这个活人,在庄无意身上降落下来,啃食起了他的血肉。 “二少奶奶——”谭秋龄呼喊起在土地庙里未出的吴茵,瞅着这阴沉的天,护着肚子,竟有些害怕了。 吴茵从庙里走出,看见那成群的乌鸦密密麻麻站在庄无意的身上,就从地上拾起一把碎石子,砸向了那群乌鸦。 鸦群一哄而散,但并没有离开,而是盘旋停留在周边光秃秃的树桠上,伺机再次俯冲而下,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那群黑乌鸦们,观察着那两名女子要如何处理尸首。 它们盼着她们离开,好能饱餐一顿。 她们如它们所愿,离开了,但把它们的餐食带走了。 吴茵用力拔出庄无意嘴里的木棍,丢弃在一旁。 她脱掉碍事的厚外套,只穿着一件红肚兜,在雪地里赤着胳膊,以一人之力把庄无意装入了麻袋中,扛上了马车。 动作行事,根本不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马车缓缓前行,乌鸦们盘旋在车顶,送她们走了一程,最终还是放弃了,绕着马车飞了三圈,飞回了原处,同其他未走的乌鸦,饮起了庄无意留下的血水。 天擦黑的时候,码头上的人不多。 一辆马车经过码头,稍作停留。 马车里的人朝水中抛入一个装了石头的麻袋,水中冒出一连串的泡泡,发出扎入水中的闷响。 不多停留,马车里的人给这片水域留下东西就离开了,往着庄府驶去。 0110第110章:秋风起 庄无意的消失,不是马上被发现的,都是等了两日,吴茵拿着庄无意留下的信件,去见了庄夫人。 “婆婆,不好,大哥不见了,家丁去打扫大哥的院子,发现了这封大哥留下的信件,同时还发现大哥爱穿的衣服和贵重物品都不见了。” 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庄夫人从吴茵手中夺过那封信。 撕开信头,抽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信上用羽毛钢笔写出的凌厉黑字,确实是庄无意的字。 信上说,他走了,去西洋和朱里会面,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让庄夫人勿挂,勿念。 落款日期正是葬下庄十越的日子。 庄夫人把那封信按在了胸口上,红肿未复原的双眼,流出了两行泪。 如何能做到不挂,不念? 庄十越不在了,庄无意走了,让她一个人可怎么活啊!去西洋见什么朱里?朱里那变态,早被她叫人捆了打晕,塞入石头,沉入江水中了。 人在江里,哪儿在世界的另一端等着他?他孤身一人去西洋,见得到个屁的朱里! 哑巴刘默默端上一杯热茶给庄夫人,拍着她的肩,作宽慰状。 一下失去两个儿子,一个不在了,一个不回来了,庄夫人顿觉无依无靠,扑在哑巴刘的怀里痛哭。 吴茵看着哭得悲惨的庄夫人,见她头上的黑发已被巨大的悲痛覆盖,悄悄染上了白。 风华绝代的庄夫人已死,她在被苦痛吞噬的时候,悄然变成了一个老妇人,变得垂垂老矣。 被哑巴刘拥在怀里,两张一老一少的脸,似是儿子抱着失明的娘亲。 吴茵坐在一旁,陪伴安慰起庄夫人,说还有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不必绝望,等孩子长大了,会供养她这个祖母。 不知是不是吴茵看错了,一提到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哑巴刘的眼神里有着不可琢磨的东西在流动。 在庄夫人的屋子里呆久了,吴茵都觉压抑,借口推辞还有事要忙,起身出了门。 回到庄十越的院子,院子里一切都没变,只是祭奠的白花被谭秋龄嫌碍眼,统统扯了下来。 谭秋龄倚在楼阁,拿着一把剪子在剪布。 “秋姑娘。”吴茵唤道。 谭秋龄的注意力全在手中。 她正把篮子里的布,剪成一块块的小布,好给即将出世的小辣椒缝制衣服和开裆裤。 吴茵瞧着谭秋龄认真的模样,她脸上原有的悲色都消失了,不知是不是杀死了庄十越和庄无意,冲淡了她对梅边之死的悲伤。 “秋姑娘,院里没人给我们做饭,我们要去婆婆的院子用饭。” 谭秋龄依然专注剪着布,答道:“好。” 庄十越 分卷阅读173 头七没过,谭秋龄就穿着红褂子红裙子了,打扮的像个才过门的新娘子,仿佛这院子不是死了人在办丧事,而是迎新妇过门在办喜事。 剪好布,缝了一半小孩子的衣裳,在吴茵的催促下,谭秋龄放下布头和针线。 去庄夫人的院子,穿着这身红衣裳肯定不合适。 谭秋龄换下这套鲜艳如火的衣裳,穿上了在服丧期穿的白衣黑裙,麻花辫盘在脑袋后,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可红润的脸色,看不出她是一个在服丧的人。 与吴茵进了庄夫人的院子,一到屋里,谭秋龄就看见了哑巴刘。 他穿着白衣,背对谭秋龄在摆放碗筷,让谭秋龄恍然以为是见到了梅边。 当他转过头,看见她们到了,热情地比着手势,招呼她们坐下,谭秋龄就清醒了。 现在的哑巴刘,爬上了庄夫人的床,摆脱了寒酸气,堂堂正正地坐在庄夫人的身边,与她们一桌吃饭,关心的往庄夫人碗里夹着菜。 他虽然说不出话,但看向庄夫人的眼神是带着暖意的,无时不摇尾讨着主子的喜爱。 庄夫人放下筷子,心事重重道:“九一,我吃不下,心里堵着的,压了块石头,我去躺会儿。” 九一是庄夫人给哑巴刘取的小名,她对她睡过的男人标了数,而哑巴刘是她睡的第九十一个男人。 吴茵在桌下轻踢谭秋龄的脚,让她站起来,恭送庄夫人。 吴茵先后与谭秋龄站起来,庄夫人示意她们坐下:“你们吃你们的饭,不用管我。” 谭秋龄最先坐了下来,吴茵看着庄夫人转角进了屏风,去了內室的床躺下,才坐了下来。 桌上有谭秋龄爱吃的辣椒炒鸡块,肚子里的小辣椒也爱吃。 谭秋龄吃饭吃的香,连夹了两个鸡块吃,当想夹第三块时,一双筷子夹着鸡块,已经放在了她的碗里。 谭秋龄与吴茵同时抬头,看见坐在桌上的哑巴刘收回筷子,紧张地扒着自己碗里的饭吃。 吴茵看向谭秋龄,没看出来啊,这臭哑巴,居然对谭秋龄有意思。 是什么时候喜欢的?是这臭哑巴来他们院子里修墙的时候,喜欢的吗? 早就说让她离那臭哑巴远一些,这下倒好,庄夫人养的男人,瞧上了她。 谭秋龄盯着碗里哑巴刘夹的鸡块,然后把那个鸡块毫不留情地夹出来,丢在了桌上,吃起了别的菜,再不碰桌上的那盘辣椒炒鸡块了。 哑巴刘低着头,把谭秋龄丢在桌上的鸡块夹进了他自己的碗里,吃了起来。 丢在桌上又如何,她就是丢在了地上,哑巴刘都会捡起来吃了,比扔在这地上还脏的东西,他都吃过。 他是饿过肚子,过着苦日子熬过来的,视食物为珍宝,虽现在跟了庄夫人,衣食无忧,但看见谭秋龄不吃他夹的菜,还丢在了桌上,这让他伤心。 一顿饭,吃的了无生气,低压沉闷,谁都没说话。 饭后,谭秋龄把碗一推,离了桌。 哑巴刘想追不敢追,吴茵拿筷子敲了下碗,说道:“臭哑巴,看什么看!坐好,吃你的饭,不要以为你跟了婆婆就飞黄腾达,男人何其多,没了你,太阳照常出,等婆婆哪日厌烦腻了你,就会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哑巴刘听了,继续扒着碗里没吃完的饭。 他不想离开庄府,哪怕不能伺候庄夫人了,在这庄府当个杂役,做些粗活什么的,他都愿意。 知道哑巴刘在庄夫人院子里,要与她们一同吃饭后,到该吃下一顿饭的点,谭秋龄就不来了,单是吴茵一个人来的。 “秋丫头呢?”庄夫人问。 吴茵说道:“婆婆,估计她是快要生了,胃口不佳,说吃几颗酸果子就饱了,不来吃饭了。” “这就要生了?”庄夫人掐了掐日子,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这才怀了几个月啊?” 吴茵也记不清了。 “不记得了,大约怀了七或八个月?或是,早产也说不定。” 庄夫人想到谭秋龄的那对大胸脯,问道:“她有奶水了吗?” “没有吧……”吴茵没有留心,她摸着谭秋龄的奶子时,没有捏出奶水,“生了孩子,估计才有奶水。” “需要开奶,叫她一会儿来我这里一趟,我给她开奶。”庄夫人说的郑重,吴茵不得不答应下来。 吴茵没有生养过孩子,这妇人是生下孩子有奶,还是生下孩子前就有奶了,她一知半解。 她把话带给了谭秋龄。 谭秋龄穿着白衣黑裙而来,脱了上衣后,让庄夫人瞧见她穿了一件大红色肚兜,连着两个耳刮子就扇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打了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打散,头发上别的小白花挂在发丝上。 “十越不在了,你还敢穿红色的,他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谭秋龄一言不发,任庄夫人打骂。 “小贱妇,当初就不该选你入府,说你的八字和十越配?我呸!就是你克死了十越!” 庄夫人对于庄十越的死,无处纾解,全都发泄在了谭秋龄的身上。 那水塘并不深,庄十越夜里怎么就不在床上睡着,滚入了水塘淹死呢? 求救 分卷阅读174 声都没有一句吗?叫不醒离得远的谭秋龄,那近处的吴茵,怎么都没个警醒? 打骂了一阵,庄夫人就埋在谭秋龄的胸前,吮吸起了奶头。 没有奶她都要拼命吸,用牙咬破乳头,喝起了她的血。 谭秋龄在庄夫人咬破乳头的刹那,眉头微皱,吭都不吭一声。 屏风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床上发生的这一切。 谭秋龄发现了那双眼睛,她没有遮挡胸前,也无法遮挡,因为庄夫人在吃她的奶子。 她看着那双眼睛,那双眼睛也看着她。 对视良久,庄夫人喝饱,推开她道:“明日你还是在这个时候来,以后日日都要来,来给我请安,你克死了十越,你就要血债血偿。” 谭秋龄没有违抗,只请求道:“求夫人给我保留另一个乳头的完好,他日孩子降生,孩子要靠着我的乳汁过活。” “你没资格说这些,用你的乳汁喂养孩子,那是脏了孩子,我自会找身子干净的乳娘来喂养孩子,无需你操心这事。” “是。” 谭秋龄安静离去。 她在前面走,一双脚步打着灯笼跟在后面,她快,他就跟着快,她慢,他就跟着慢。 快送到庄十越的院子,谭秋龄停步回了头,哑巴刘提着灯笼,往后退了一步,害怕地看了看她,转身就要跑。 “站住!” 她叫自己站住,她和自己说话了。 哑巴刘心里窃喜,停下了步子。 “转过来。” 哑巴刘犹豫着,转过了身,但没有勇气去看谭秋龄。 谭秋龄双手搭在肚子上,朝哑巴刘走了过去,直到站在了哑巴刘面前,就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一层层的衣服扣子解掉,露出冒着血珠的乳房。 那件红肚兜,被庄夫人撕了,她里面没有穿,展开就是带着血的胸。 “你不是一直躲在屏风后偷看吗?我现在就让你看个够。” 哑巴刘低着头,不敢去看。 谭秋龄怒吼:“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装得一副无辜纯良的相,可奸污自己,手上揉着那一对胸的劲,与那些臭男人都是一个样。 谭秋龄倒要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我叫你抬头!” 被谭秋龄一吼,哑巴刘立刻就抬起了头,眼神触及到她流着血的胸,哑巴刘不忍,把头偏开了。 谭秋龄冷冷地看他抬起手,伸手向自己的胸摸来。 她就知道会这样,他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但当哑巴刘伸过来的手,把谭秋龄解开的衣服拉拢捂住,谭秋龄就愣住了。 0111第111章:秋风起 天气凉,他怕她受寒。 敞着风,露着胸,肚子重到走路都吃力,站在这外面,很容易染上风寒。 哑巴刘一手按着谭秋龄的衣服,一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早早备好涂伤口的药,塞到她手里后,示意她快回去了。 谭秋龄握着哑巴刘给的药,忆起梅边给自己上药的场景,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就要离开的哑巴刘。 “跟我进来。” 谭秋龄拉着哑巴刘进了庄十越的院子,带哑巴刘回了自己的小屋。 小小的屋子里,点了一盏蜡烛,流下的白色蜡油就像一堆堆泪,重叠累积在残破的烛台上。 谭秋龄上身不着一衣,坐在哑巴刘的面前。 她要他给自己上药。 他被这突然降临的好事砸得有些懵,只呆呆地看着她圆润的脸庞。 她这是明白自己的真心了? “你到底上不上?”脱了衣服有些时候,谭秋龄看哑巴刘傻坐着,没个动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哑巴刘回过神,傻憨憨一笑,往双手涂满了药,往她的胸摸去。 两只手轻抚过被庄夫人咬破的伤口。 伤口沾上了药,有些疼,谭秋龄看着哑巴刘,看他专注地揉着自己的胸。 伤口在乳头上,他还是免不了地占起便宜,揉起了胸,并且越坐越近,凸起的喉结频繁滚动着。 “我来这院子的第一天,不懂顺着二少爷,就被二少爷咬破了胸,下面也被二少爷弄伤出血了。”谭秋龄忆道,“就是在这间小屋,梅边给我上药,我那时刚破身,我害羞,我害羞地想,想梅边要我……” 哑巴刘听着,手上动作减慢。 “梅边说二少爷立下了规矩,他不能单独要我,于是我就在心里盼着二少爷要我,这样梅边就可以要我了,但二少爷再次要我的时候,就不叫梅边上床了,可二少爷要二少奶奶的时候,就叫上梅边一起了。” “知道吗?越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梅边对我充满渴望,我对梅边亦是,他可以为我坏了规矩,我也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我们错就错在,不该在庄府遇见,我不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他不是二少爷的小厮,我们平平常常遇见,平平凡凡相爱,不至于走到这般田地。” 哑巴刘为谭秋龄揉胸的手,放了下来。 她的最爱,她最念念不忘之人,除了梅边,不可能会是其他人了。 “哑巴刘,你若是为了我,留在庄府,我劝你,还是趁 分卷阅读175 早离开,庄府是一个不祥之地,这里不适合你,你好手好脚,有修墙讨生活的本事,在庄府以外的地方,你是饿不死的,但你若是为了荣华富贵,贪图享乐留在庄府,那我祝你……岁岁有今朝。” 离开庄府可以,哑巴刘想带谭秋龄一起走。 他已经从庄夫人那里得到了许多银子,全都攒起来的,为的就是某一日能够用上。 哑巴刘拉过谭秋龄的手握着。 谭秋龄误解了哑巴刘的意思。 “你和他们一样,也是想要我的身子吗?” 是的,不仅是图人,图身子,还图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都说了这庄府是不详之地,哑巴刘就想带她远离这不详之地,就像梅边带她走那样,远走高飞。 他决不会像那变了心的梅边,把她拿去卖了换钱用,真有山穷水尽的一日,他卖他自己,都不会卖掉她和孩子。 即便孩子可能是庄十越的、可能是梅边的、或是其他人的,他都不会卖。 但他还是卑微地希望着,老天爷能可怜可怜他,保佑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种。 哑巴刘摇头,想着自己能说话就好了,把心中所想,全表达出来,说给她听。 “你不图我的身子,难道还图我这个人?”谭秋龄的两只手搭上他的肩,分开腿,起身跪在了他的面前,凑近了他的脸。 止了血的胸,抵在他的胸膛上。 哑巴刘向下看去,谭秋龄的大肚子就在咫尺。 他从未摸过她的肚子,他也想隔着肚子,去摸摸那未出世的孩子。 他的手向她的肚子伸去,她阻止道:“别摸,脏。” 哑巴刘缩回手,想道,是的,自己的确脏,不配去碰她。 不忍看见哑巴刘受伤的眼神,谭秋龄说道:“我说是我脏,不是说你脏。” 哑巴刘眼里露出怯弱的光,对她连连摇头,不脏,一点儿都不脏,他愿意当孩子爹,只要她愿意跟着自己走。 他捧过她的脸,激动地呜呜叫着。 谭秋龄用着平静的语气叙述道:“二少爷,他不是失足落入水塘淹死,他是遭我打伤,捆了双手双脚冻死在雪天里,然后被我丢进了水塘,大少爷,不是去西洋了,他是被我杀死,装麻袋沉尸江中了。” 谭秋龄向哑巴刘坦白一切,只因他是个哑巴,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毫不怕他对别人说起。 散发着最后的善心,她想用这种方式恐吓他,离开庄府。 哑巴刘确实是吓着了,捧着她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不愿相信那样弱小天真的她,挺着那么大一个肚子,能把两个男人杀掉。 仇恨是可怕的东西,能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谭秋龄闭眼,吻了吻,像个木桩立着的哑巴刘。 睁眼后,她的眼神在哑巴刘看来,还是那样纯洁美好。 “原本我是想杀你的,但看在你和梅边一样,都为我治过伤的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赶快离开庄府,迟了,不要怪我反悔。” 原来是沾了梅边的光。 哑巴刘苦笑,她能狠到把庄十越和庄无意杀了,还想杀了自己,想必都是为着梅边了。 他们那日没有商量,每个人怀着的目的都不一致,但结果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想要梅边死,想要梅边永远消失。 哑巴刘伸手,想求得谭秋龄一个拥抱,但她往后一仰,远离了他,拿衣服盖好了身体。 以为是快得到她了,离她最近的距离,殊不知,她已离了自己八千里,随一个死人同去了。 哑巴刘失魂落魄地回到庄夫人住的院子,庄夫人问他去哪儿了,他咿咿呀呀比划了一阵,庄夫人不明白,没再深究下去。 是个哑巴就这点好,被人逼问,无法说出一言一句,对方只得败兴作罢。 然而,也有不好,想说出口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闷在心里只有自己知道,其他人,永远都不知道。 谭秋龄的话让哑巴刘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思考再三后,哑巴刘还是决定留在庄府。 能把谭秋龄抢走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哑巴刘要赌上一赌。 赢了,他一人抱得美人归,输了…… 不,不会输的。 吹熄了烛,哑巴刘抱过身下的庄夫人,胯下硬物抵在那温暖的巢穴里。 他进时,想她,出时,也想她。 眼前的黑暗,出现了谭秋龄的脸,想着她闭眼吻过来的画面,哑巴刘舔着庄夫人的脖子,像只小狗,发甜地哼哼叫着。 “用点力,九一,你今天没有劲。” 终日沉浸在悲伤中的庄夫人只有在哑巴刘的身上能得到片刻慰藉。 这个安静的男人身上,有着生命中最强盛的力量,在她这片快要贫脊的土地里灿烂盛放。 小狗变成狼狗,没有技巧,单凭着力量与速度。 他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 他去了她身体的深处,深到庄夫人仿佛觉得身上这强有力的男人是一把矛,要把她刺穿了。 她的喉咙里发出快窒息的叫声,如被一块巨浪打进了海水中,她起起伏伏,嘴里尝到了海水的咸味。 她恐惧被吞噬,她抓 分卷阅读176 着哑巴刘的背,挠出长长的痕印。 哑巴刘吻着庄夫人,努力想要回忆起谭秋龄吻自己的感觉,可是那感觉,他抓不住。 她吻他时,时间很短,他什么都没有尝到。 那个吻代表什么?哑巴刘不懂。 就如他吻庄夫人,这代表着什么?不过是刺激身体释放出更多的情欲,好足够能讨得庄夫人的欢心,让她对自己上瘾,离不开自己。 哑巴刘假想,自己这身子能勾住庄夫人不弃,那是否能同样留住谭秋龄不离? 岁月那么长,他陪着她,总该有一天,她会忘记那个人。 缠绵至极处,庄夫人浑身颤栗。 她死死按着停下后在耳边喘息不止的哑巴刘。 余烬中,庄夫人夸他:“九一,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不过……” 庄夫人满意是满意,但经历了那么多男人,她知晓,男人有十句话说出来,有十一句都是谎话。 但男人的身体是永远都不会说谎。 “……不过九一你今日心不在焉,心里藏着事,我不希望下次你和我在一起时,还想着其他人。” 哑巴刘庆幸吹了烛,自己的脸是埋在庄夫人铺散的头发里,让庄夫人瞧不见自己被相思折磨的脸庞。 0112第112章:秋风起 拖着沉重的步伐,谭秋龄推开了院门。 大地一片白雪皑皑,寒意逼人。 院门外堆了一个巴掌大的雪人,两个眼睛是冰糖葫芦做的,鼻子是枯枝做的,嘴巴是块黑炭。 雪人堆的歪歪扭扭,丑态尽显。 “是谁把雪人堆到这里了?”吴茵从谭秋龄的身后走出,四处张望有无可疑的人,对那小雪人评价道,“怪难看的。” 谭秋龄知道是谁堆的雪人。 这诺大的庄府,除了哑巴刘,没有人会这么无聊,跑这里来堆雪人。 那双用来补墙修墙的手,第一次用在堆雪人上,稍显笨拙青涩了。 “这雪人堆在这里,有些煞风景了……”吴茵说着,一脚想把雪人踩坏。 “等等。”谭秋龄制止道,“就让它留在这里好了。” 吴茵收了脚,疑惑地看着谭秋龄。 “你喜欢这丑雪人?” “不喜欢。” “不喜欢为什么要留着?” “为了让堆雪人的人以为我喜欢。” 吴茵更疑惑了。 谭秋龄望天感叹:“二少奶奶,我要去夫人的院子里了,让夫人给我开奶,夫人真能干啊,硬是能从我的奶子里,吸出东西。” 吸出的是奶,还是吸出的是血,谭秋龄没有告诉吴茵,吴茵也不知道。 谭秋龄现在不让吴茵碰了。 庄十越和庄无意已死,对吴茵的利用,已经结束。 庄夫人的屋子里很暖和,谭秋龄脱光了衣服和裙子,温柔轻拍着躺在怀里吸着血的庄夫人,好像这怀里躺着的不是仇敌,而是一个几十岁还没长大的巨婴。 那双眼睛还是在屏风后,偷窥着她。 谭秋龄故意张开了腿让哑巴刘看,抛去廉耻,揉着另一个胸,双眼放荡,勾引地看着他。 喂完了庄夫人,谭秋龄从院子里走出来,哑巴刘还是提着灯笼走在谭秋龄的后面,一路护送着她。 回了院子,谭秋龄故意没关院门,等着哑巴刘上钩,等待哑巴刘跟着自己进来。 谭秋龄拿着剪刀坐在小屋中,等了半宿,都没能等来哑巴刘跟着自己进屋。 枕着剪刀不安地睡去,次日醒来,谭秋龄发现昨夜故意未关的院门已被关上了。 院门外,多了两个雪人和一瓶愈合伤口的药。 两个雪人相互依靠,稍小的雪人依偎在稍大的雪人怀里,稍大的雪人抱着稍小的雪人,相亲又相爱。 堆的雪人还是丑丑的。 第三日,谭秋龄不与哑巴刘说一句话,照常变着法,背对庄夫人,勾引着哑巴刘。 哑巴刘躲在那面屏风后,窥视着谭秋龄的风骚。 从庄夫人的院子里出来,两人保持着一段距离,谭秋龄回庄十越住的院子,还是没有关院门。 哑巴刘在等谭秋龄进去后,把院门拉来关上了。 翌日,谭秋龄照常能在院门外见到堆起的雪人,以及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有时候是插在雪地里的簪子,有时候是插在雪地里小孩子爱玩的风车。 哑巴刘送的东西,除了会融化的雪人搬不进屋,其他的零碎玩意儿,谭秋龄都一一收下。 就这样过了七日。 还是哑巴刘跟在后面送着她,一直送到了院门口,她回头,对哑巴刘说道:“你送了那么多东西,没一件是我真正想要的,庄夫人屋里有个大红箱子,藏在床底的,里面放着刘子安给庄夫人画的画像,你全拿了来,送给我。” 这些不是她想要的东西,但是他真心想送的东西。 哑巴刘呆看着谭秋龄,不点头,不摇头。 “你明日送了来,明夜我就和你好。” 看哑巴刘还是怔怔地看着自己,谭秋龄心一横,说道:“要不,你今夜进来和我欢好也行,你不要看我大着肚子,我大着肚子, 分卷阅读177 也能让你爽,你……” 没说完,这次不等她先进去,哑巴刘转头就跑开了。 谭秋龄垫着脚,看哑巴刘远去的背影,想道,或许,他和他们不一样? 怎么可能?谭秋龄自嘲地笑笑,都是男人,他怎么会和他们不一样。 第二日的院门外,雪人没有了,哑巴刘平常送的东西也没有了。 地上干干净净的一片,谭秋龄有些不大习惯。 吴茵也不大习惯,说道:“那臭哑巴,今日为何没堆雪人,没送东西了?” 谭秋龄惊讶地回头去看倚在身后的吴茵,说道:“二少奶奶都知道了吗?” 怎能不知道?这院门外天天都要出现雪人,从一个,到两个,变成一堆堆的雪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雪人是成精了,雪人都会生雪宝宝了,上演雪人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 吴茵夜里披着厚厚的斗篷,趴在墙头专门去看,就看见哑巴刘大半夜的不睡,在院外堆着雪人,脸和手都冻红了。 吴茵一个石子扔过去,打在他身上:“嘿!庄夫人来了。” 哑巴刘吓破了胆,丢了雪就跑,绕了一圈,发现没有异样,他就重新回到院门外,继续蹲下来,堆起了雪人。 “臭哑巴这是喜欢你,你要喜欢他吗?” 谭秋龄关了院门往回走,吴茵走在她身后说道:“人的模样不大俊,可对你,算是一片痴心,难得有痴心的人,不妨……” 后面的话,谭秋龄没大听清了。 什么痴心不痴心,他们这些男人,不都是冲着自己这身子来的吗? 就连梅边,一开始也是冲着自己这身子而来,才对自己好。 哑巴刘难道不是吗?他不图的是这个,他图的又是什么呢? 照样去了庄夫人的院子里,谭秋龄得知庄夫人病了,不见人,让她改日再来。 谭秋龄就打听起庄夫人的病情,病得如何,怎么病的,但院子里的丫鬟都不与她说。 梅边死后,庄夫人院里的丫鬟们都视谭秋龄为祸水,没有她,梅边还活得好好的,与她们寻欢作乐,快意人生。 大家纷纷在背地里咒起谭秋龄肚子里的孩子。 咒她,但诅咒,从未有灵验过的时候。 还是吴茵去看望了庄夫人后,回来和谭秋龄说道:“婆婆早起后,吐了一口黑血,就变得病病殃殃了,郎中来看了,号了脉,没找出病因,开了些调养身子,温补的药让服用着。” 病因,郎中自然是诊不出了。 那病因,惟有谭秋龄知道。 临睡前,谭秋龄专门去了一趟院门,一开院门,就看见用蓝布包裹起来的画纸放在院门边。 打开了一层布,还有一层油布包裹着那些画纸,丝毫没有受到风雪的浸染。 画像码得整整齐齐,上面画的都是庄夫人与男子交合的画,或是抬腿自露私处,或是撅着后臀,让男子舔其菊心。 一幅幅看完,谭秋龄钦佩庄夫人的大胆无谓,在刘子安的笔下,男子们都是她的床上客。 男人沦为了她的玩物,费心伺候讨好她,将她捧成了神。 但,这能代表什么呢? 那些男子看中的不过是庄夫人的钱财,从没有付出真心爱她。 她庄夫人要是一个春香楼的姑娘,这画就会反着来了,变成她舔着男子的脚指丫,撅屁股被肏到不成人形。 仅过一夜,雨后春笋长出来的速度都没这快,城镇的大街小巷上,贴满了庄夫人与各种男子的交合图,春宫图都比这逊色多了。 小姑娘们见了街边的画像,红着脸逃开了。 小孩们好奇去看,被大人捏着尺棍追赶,往往男人们追到一半,停下来,倒回去,细细看起了画像。 有的人,甚而撕下画像,偷藏在袖子里。 这些都是谭秋龄花了十两银子起到的作用。 她尝到了钱财带来的甜头,仅仅是花了十两银子,就让街边乞丐连夜把庄夫人闺房行乐的画像,贴满在了墙上。 那银子是梅边留给她的,她用梅边的银子,完成了对庄夫人的报复。 知道自己画像被贴到大街小巷的庄夫人,气到呕出一口带着痰的黑血,吴茵伺候在侧,为她端茶送水,舒着她的背。 “婆婆莫气,我已让人去打听消息了,究竟到底是何人所为,居然把您的画像偷了出去……” “不用打听了,这事是我做的。”门外,一个臃肿的身影被一人搀扶,走进屋子。 走进来的人是捧着肚子的谭秋龄,搀扶谭秋龄的人是唯唯诺诺的哑巴刘。 哑巴刘小心地扶着谭秋龄坐了下来,谄媚地指指桌上的糕点,无声地询问起她吃不吃。 这糕点可好吃了,庄府的东西样样都是好的。 谭秋龄没有理会哑巴刘,对睡在床上的庄夫人说道:“是我把你画像拿出去贴着的,你一人独自欣赏,多寂寞啊,让大家都来瞧瞧你放荡的模样,让世人都来看看夫人你的玉体……” “你这个小贱人!咳……”庄夫人抓着心口,胸腔里疼痛难忍。 庄夫人忍着那股钻心的疼痛,说道:“我与不同的男人在床上如何,那是 分卷阅读178 我的本事,那是关着房门做的私事,子安给我画下,是我自己拿来回忆的,我不觉羞耻,哪怕你现在满大街贴着,我也不羞耻,羞耻的该是你,小贱人。” 谭秋龄捂嘴一笑:“夫人既觉得不羞耻,脸上无光,又如何气到吐血了?夫人做错了事,觉不觉得自己像那拔掉了毛的雀,绑了起来架在火上活活地烤啊?” “我没觉得,我无错,错的是你这个小贱人!你拿去张贴,传了出去,让大伙儿看了,有辱我庄家的门脸……”庄夫人扼着吴茵的手,气绝到呼吸都难,“去,茵儿,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拖下去打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不要了。” 吴茵未动,转头看向谭秋龄,说道:“秋姑娘,婆婆时日无多,你说话能不能挑重点说,不要等她死了,在地府见到了庄无意,才知道,庄无意是死了,而不是去西洋找朱里这个死变态。” 0113第113章:秋风起 庄…… 庄无意他死了? 庄无意不是留下书信,远渡西洋去找那永远都找不到的朱里了吗? 庄夫人想,他找不到那朱里,会有一天回来的。 怎么就……死了呢? “茵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庄夫人伸手就要去抓坐在身旁的吴茵。 吴茵袖子一甩,避开了庄夫人,她起身,高高地抬起了下巴。 “婆婆,是我没说清楚吗,庄无意,他死了,被我和秋姑娘杀死了,弃尸在江中,这会儿早就腐烂发胀,面目不堪了。” 为了刺激庄夫人,谭秋龄接着说道:“我还割了他的小屌,免得他去了阴间,去祸害其他女子。” “你们!”庄夫人手指发抖,话语都被恐惧与愤怒所掩埋,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了。 这两个蛇蝎妇人! 谭秋龄做这些事,庄夫人尚能明白几分缘由,可吴茵她为什么要与谭秋龄合污,变成了这样。 “茵儿,枉我对你这般好,你居然……居然……” “婆婆,您是对我好吗?您那是一开始就把我往火坑里推!” 吴茵一刻都在屋里站不住,她在庄夫人面前来回焦躁地走动,说道:“是你看上我,非我不可,一定要我嫁到这庄家来,强娶不成,就去胁迫我爹娘,到了这庄家,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心里没有数,我还没有数?” “纵容庄无意欺辱我,即便你亲眼所见,你也当作一个屁给放了,我算什么?说的好听,是庄家的二少奶奶,我呸!屁的二少奶奶,庄十越那傻子不懂春夏秋冬,不分轻重与场合就要发情,那庄无意也是一个无能之辈,天阉怪物,与男人厮混一堆,变态之至,他还叫五个乞丐轮着来奸污我,呵,现在他叫啊,命都没了,我看他还怎么叫。” 吴茵越来越激动,攥着手,手上开始比划起动作了。 压抑良久的情绪,终在这一日爆发。 在庄家委屈求全,挖空了心思讨好庄夫人,顺着庄十越,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庄家人快要死绝时,吴茵撕破了伪装的面具,她不受控制,失常的情绪快要迸发出来时,谭秋龄柔柔地喊了一声二少奶奶。 吴茵就停止了控诉。 这恨意来得浓烈,在与吴茵相处的岁月里,庄夫人是一点儿都没察觉。 庄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谭秋龄冰冷的双眸,她扬手,想抓起身边的一块枕头去打谭秋龄这小贱人。 她浑身乏力,抓个绣花枕头都疲累。 “我劝夫人还是别费劲了,好好歇着,夫人已经中了我下的毒,活不成的了,趁你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我就只是想告诉你,画像是我传出去的,不能让你不明不白地死去,还有你的这个男人……” 谭秋龄说的这个男人,正是一直站在谭秋龄旁边,不肯挪一步到庄夫人面前的哑巴刘。 哑巴刘以为谭秋龄会对庄夫人说,自己是她的了。 便觉得期待万分。 但从谭秋龄口中说出的话是:“……还有你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你的了。” 哑巴刘期待落空,自己不是庄夫人的,也不是谭秋龄的,那自己是谁的? 都这种时候了,哑巴刘暗暗想道,自己都帮她把庄夫人的裸画偷了出来,表了忠心,还不能当她的男人吗? “我应该早些发觉,你们这对狗男女串通在一起了。”庄夫人冷冷地笑道,“不过,这男人我先享用到了,你这个小贱人就算要他,也是排在我的后面,用我用过的。” 庄夫人在看见哑巴刘扶着谭秋龄进屋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这不能说话的哑巴,心里藏着的人原来是谭秋龄这个小贱人。 若不是悲痛庄十越的离世,伤心庄无意的离开,这事早该想到的。 她被这哑巴淳朴的外表欺骗了,断定他有二心,都是不敢逃出她的手掌心。 “夫人,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谭秋龄一笑。 那一笑,让人想到志怪小说的蛇女。 冷血、美艳、还毒辣。 谭秋龄牵过哑巴刘的手,让愁绪上了心头的哑巴刘豁然开朗,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她将他的手盖在肚子上,令不安的小辣椒平静下来。 分卷阅读179 “他在二少爷院子里修补墙头的时候,就与我好上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或是梅边的,或是二少爷的,或是大少爷的,也或是他的,夫人说我用你用过的男人,这话不对,是夫人你用了,我用过的男人。” 这话抖落出来后,吴茵诧异,她以为谭秋龄就只有两个男人,梅边不敢,也不能射进去,孩子他爹只能是庄十越。 但没想到,这一下钻出了四个孩子的爹,谁是孩子亲爹都乱了套。 庄夫人在男人这方面上,好胜心一向很强,被谭秋龄比了下去,她急火攻心,抓着床单嘶叫。 哑巴刘的手放在谭秋龄的肚子上没多久,就被谭秋龄推开了。 她在利用他而已,利用完了,就没有他的事了。 哑巴刘还是被这短暂的惊喜搅得心池荡漾,在触碰上她肚子时,他感觉到肚子里的动静了,像一只手,隔着肚子在与他牵手。 哑巴刘私心想再去摸谭秋龄的肚子,手刚伸去,就被谭秋龄无情打开了。 没有能用到他的时候,她是不会用他的。 谭秋龄拿出一条白绫,丢在了庄夫人的面前。 “外面风言风语,把夫人你的淫史传得到处都是,夫人身上的毒,也已扩散到心,治不回来的了,你当初命人用棍棒打死梅边,我本想同样这样对待夫人,但念及我快生产了,一闻血腥味就作呕,我就放夫人一马,给夫人留个活尸,夫人悬梁自尽,就是保留了庄家的脸面。” 庄十越和庄无意都没了,庄家都没人了,还保什么脸面? 庄夫人枯黄的脸蛋,被霜雪打了似的,皱巴巴的。 她浑身颤栗,打了一个抖。 庄无意是她们杀的,那庄十越也…… 这歹毒的小贱人! 谭秋龄被哑巴刘搀扶起身,走向门外,可以想到的是,她走出这门外,这庄家就要变了天日,改姓谭,或是姓吴了。 比起问庄十越是不是被她们杀了的话,庄夫人更想知道,谭秋龄到底是怎么给自己下的毒? 平日饮食吃饭,谭秋龄不爱来,吴茵、哑巴刘都是和自己坐一桌吃饭,吴茵与哑巴刘毫发无损,为何自己毒发? “小贱人,你把毒下在哪儿的?如何下的?” 谭秋龄背对庄夫人走出门外,嘴角抽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 房门关上,这一关,三日过去了。 吴茵派去的人,天天都去庄夫人屋里探明情况,回回说的都是白绫丢在一旁,庄夫人弃之不用,大口吃着喝着送来的饭菜,一种誓要活下去的架势,等到从屋里走出来的一天。 吴茵略有担心,对谭秋龄说道:“秋姑娘,她这样顽固不化,不如就往饭菜里拌上毒药,早日送她归西好了,千万不要等到她痊愈,出来向我俩索命。” 庄夫人痊愈不了的。 日子活过一天,那毒就折磨她一天,她内心与身体就煎熬一天。 比起生,死对她来说最痛快,但她偏不选痛快,要去找罪受,那也是她自己承受苦痛,与旁人无关。 “二少奶奶无需担心,到了阎王召她的时候,她就是想留在人间,那都是留不住的。” 话是这样说,可吴茵见庄夫人那么强的求生意志,还是稍有担心。 “秋姑娘,你那毒是下在哪儿的?不如再给她下一些。” 毒,是谭秋龄下在自己胸上的。 两种毒药,一种快毒,一种慢毒,遇唾液起效。 快毒快死,少受折磨,慢毒慢死,折磨至死。 谭秋龄选了慢毒,每每在庄夫人吸咬自己乳头吸取血汁前,就把毒药抹上去,等到庄夫人吸咬完毕,毒就全吸入庄夫人的身体了。 纵使被庄夫人吸干净了毒,谭秋龄每日回了屋子,还是会打一盆热水,把两个咬破的乳头清洗干净,再抹上哑巴刘送来的止血愈合的药。 谭秋龄没有告诉吴茵,自己把药下在胸上的。 她说道:“毒已经下够了,蔓延至她的全身,无需再多下了,二少奶奶就安心等着为她收尸好了。” “那等她死了,臭哑巴怎么办,要搬来这个院子,与我们同住?” 哑巴刘背叛庄夫人后,仍是住在庄夫人的院子里。 谭秋龄没叫哑巴刘来庄十越的院子,他就一步都没迈进过这院子,只会守在院外,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谭秋龄。 吴茵想着臭哑巴恋着谭秋龄,等到庄夫人咽气后,指不定就登堂入室,做了谭秋龄肚里孩子的便宜老爹,和她们生活在一起。 谭秋龄说道:“不,他不会与我们同住,我要把他赶出庄家,我不想见到他。” 一见到哑巴刘,谭秋龄就控制不了不去想,他也是害死梅边的人之一。 她无法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狠心下不了手杀他,那就把他赶出去。 吴茵只道可惜,能被庄夫人圈养起来的汉子,床上功夫不会差,假使来了她们这院子,供她们玩乐,这日子过的肯定舒坦。 只是谭秋龄打定了主意,吴茵劝不动她,天底下的男子多了去,放走了哑巴刘,下一个不好,再换下下个就是,总归会有一个好的。 庄夫人已无力回天。 分卷阅读180 在庄府,吴茵这二少奶奶和对外宣称怀了二少爷孩子的谭秋龄,就是这家里的女主子了。 今后,就该轮到她们逍遥快活了。 0114第114章:秋风起 庄夫人烂在屋子里发霉,管不了事,吴茵肆无忌惮,不再偷藏着,一天领一个男子回院子,有时会连着领两个男子回院子淫乐。 谭秋龄从自己住的小屋,搬去了梅边住的屋子,夜里防着吴茵领回来的男人往她屋里跑,她在门内堵了一个半人高的木柜,窗户从里面都锁死了。 如此这样过了几日,冬日里传来了一声雷,人们从睡梦中惊醒。 打的是春雷?不,是冬雷,冬天打雷了。 地上的雪没有融化,万物尚未复苏,风中还是夹杂着刺骨的寒。 一道闪电劈过,点亮了哑巴刘的脸,他骑坐在墙头上,正往庄十越住的院子往下翻去。 伴着天上的滚滚闷雷声,哑巴刘潜行,从吴茵的屋子经过。 几个身影投射在窗户纸上,吴茵推杯换盏,揽着男子划拳喝酒的声音盖过了外面的雷声。 哑巴刘对这院子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回廊上点的灯笼,曾经是红色的,现在成了白色,微弱地照亮着这个暗淡的院子。 他从门缝中窥见,与吴茵喝酒的那堆人中,没有谭秋龄。 他转身往谭秋龄住的小屋走去,小心试探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没听见里面传来的制止声,他才把门全部打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谭秋龄不在里面。 哑巴刘抠着脑袋想了想,她不在她自己的屋子,那她会去哪儿。 庄十越的院子就这么小一点,她不在这间屋子睡觉,那就只能是在梅边那间较远的屋子了。 哑巴刘向梅边的屋子走去,果然,隔着老远,就看见梅边的那间屋子亮着烛光。 哑巴刘去推门,门一响,谭秋龄立刻就吹熄了蜡烛。 被柜子堵住的门从外面推不开,哑巴刘就去推窗户。 谭秋龄从枕头下摸出剪刀,看着窗外那团拍打着窗户的黑影,她身体贴紧墙边,移去了屋角藏匿。 打不开窗户,哑巴刘就改为用胳膊肘去撞窗户。 砰—— 砰砰—— 砰砰砰—— 连撞了十几下,脆弱不堪的窗户从外面被哑巴刘撞开了,他踩着雪水从窗户翻了进来,睁大了眼去寻找谭秋龄在何处。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 哑巴刘看见谭秋龄从床后的角落走出来。 谭秋龄看清了来人是哑巴刘,她还以为是吴茵带回来的那些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闯进了屋子里。 结果是哑巴刘。 哑巴刘一见到谭秋龄,双眼比天上的闪电还明亮,欢喜向她走来,展开手就向她扑去。 一步,两步,三步…… 走了一共三大步,哑巴刘还没有抱上谭秋龄,谭秋龄藏在身后的剪刀就拿了出来。 几乎不带犹豫,剪刀就往哑巴刘的脖子上插去。 留他一条活路,他不活。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谭秋龄无愧。 哑巴刘的脖子被刺,他没有逃,没有推开谭秋龄,双手紧抱上谭秋龄,头搁在了谭秋龄的肩上。 大口的血从他嘴里呕出,染红了谭秋龄的衣服。 想不到吧,这些男人们都想不到吧,这样弱小的她,有一天会被逼到反抗,用温柔锋利的刀,刺进他们的身体。 痛吗? 那他们用着强迫的方式,用着男女悬殊的力量,把身下的阴茎插进她身体的时候,有想过她会痛吗? 谭秋龄冷漠的脸朝着被撞开的窗户,雷声滚滚,响彻云扉,望不到边的黑夜里,有一阵风吹来,吹开了谭秋龄耳畔垂下的发丝。 哑巴刘抱着谭秋龄,张着嘴,蠕动嘴唇,想在她耳边说出话来。 谭秋龄没有推开哑巴刘,一直等到哑巴刘身体发冷,尸体变硬,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了,用了一根食指,推开了死在她身上的哑巴刘。 雷声持续了一夜,天明后,又是一个好天气,曦光从云层里射出,地上的雪,渐渐融化了。 吴茵踩着雪融后发滑的地,前来找谭秋龄,要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秋姑娘,秋姑娘!”吴茵推不开门,拍打起门,“快开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谭秋龄一夜未眠,坐在床边。 听到吴茵叫自己,她绕过哑巴刘的尸体,吃力地推开了堵在门后的柜子。 门一开,吴茵亢奋的脸就出现在谭秋龄的眼前。 “秋姑娘,我和你说啊,婆婆她——” 话卡在了嗓子眼。 吴茵看见了屋里的哑巴刘。 吴茵想过某日来叫谭秋龄的门,会看见哑巴刘在谭秋龄房内的情形。 哑巴刘赤身躺在谭秋龄床上的画面在吴茵梦里出现过好几次了。 但哑巴刘脖子上插着一把剪刀倒在血泊中的场景,是吴茵想都没想过的。 她不知道,谭秋龄的恨意能这么深。 谭秋龄平静,问道:“庄夫人怎么了?” “婆婆……她昨夜死了。” 庄夫人一早被 分卷阅读181 人发现蓬头垢面倒在地上,生前吃过的饭,在死前痛到吐满了地。 在一个死人面前,说起另一个人死了的话,吴茵不寒而栗。 “嗯。” 对于庄夫人的死亡,谭秋龄没有过多的惊喜。 庄夫人迟早都是要死的,无需大惊小怪。 谭秋龄从屋子里走出,吴茵侧身给她让了一条路,探头看起了地上死得僵硬的哑巴刘。 奇怪,被谭秋龄一剪刀插在了脖子上,死时该是惨痛的,可是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吴茵看见这哑巴刘神态安详,闭着双眼,没有不瞑目。 “秋姑娘,你去哪儿?”吴茵的视线从哑巴刘身上挪开,去看步子蹒跚,拖着身子离开的谭秋龄。 谭秋龄没有回答吴茵。更多popo小说加裙4809¥40 她就这样走着。 院门外堆的雪人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早融化消失了。 谭秋龄走出院门,向庄府的大门走去。 她要出去。 恍惚间,她就觉得梅边在那扇门的后面等着自己,只要走出去了,就可以与他团聚了。 一股水流从谭秋龄的双腿间冲了出来。 阵痛袭来,她扶着墙忍痛继续走,快到了,快要走出这扇门了…… 在离大门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谭秋龄不敌那疼痛,跪了下来。 她抬起满是汗水的脸,看向前方,咬牙想要站起来,但每到快要站起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袭来的疼痛将她打趴下。 她十六年,不到十七年的人生,从未经过这样的巨痛,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撕天裂地的疼痛摧毁了她的意志。 云层里钻出一束光,那光有蓝的、有紫的、有红的……组成的彩光照在了谭秋龄发疼的脸庞上。 她疼到颤抖,肌肉与骨头都咯咯作响。 在疼到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看见梅边从门后走了出来。 他走进庄府,向她走来。 眼泪决堤的刹那,谭秋龄庆幸,终于见到了那朝思夜慕的人。 【全文完】 0115番外·庄十越 从庄十越记事以来,他就在这四方院子里了,奴仆两三,亭台溪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由。 他傻,他生来就是个傻子。 在庄府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是庄夫人怀庄十越的时候,嘴馋非要吃牛杂汤,看中的是集市上贩卖的一头老黄牛。 宰杀那头黄牛前,黄牛眼泪泛滥,跪地求饶,庄夫人不依,还是要吃它。 黄牛被杀,剖开肚子一看,里面有一头已经成形的小牛了。 庄夫人得知后,不吃牛杂汤了,改吃蒸牛羹,把那未出世的小牛剁碎,放入蒸笼蒸上了两个时辰,蒸到入口化渣成泥。 大家都说庄夫人就是吃了这头未出世的小牛,犯了口忌,生下的庄十越才会是一个傻子。 庄夫人不信自己生出的儿子是傻的,她亲自教他说话、认字、写字,到了上私塾的年纪,找了先生教他。 一共前前后后换了有十位先生,那十位先生都说他们愚昧,教不好公子,另请高明。 庄夫人还是不信,自己这养得白白胖胖的儿子是傻的。 直到一日,稍没看住庄十越,庄十越就跑出了府,等找到庄十越时,他已经掉在茅坑里多时了。 是庄夫人这个当娘的,不顾恶臭,为他从嘴里吸粪,按压他的胸膛,让昏死过去的他苏醒。 庄十越开口第一句就是:“娘,屎真好吃。” 庄夫人气得抬起手,想打在庄十越身上,可最终,那一巴掌打在了庄夫人自己的脸上。 作孽呀! 庄十越就这样被关在了院子里,禁止出去,刚开始他不懂,会溜出院子,被庄夫人知道后,庄夫人就打他,把他按在长凳上,脱了他裤子,朝他屁股上打。 “娘,我错了,我不跑出院子了……” 一开始庄十越是没有记性的,这次被打疼求饶说错了,不跑出院子,可半大的孩子,哪能在那小小的院子里呆得住。 正是玩性最大的年纪,又不上私塾,他被打,下次照样溜出院子,庄夫人就照样打他。 打的一次比一次狠,把他倒挂在树上,拿割人的铁片打他的屁股。 屁股那块是死肉,打起来疼,还不伤筋动骨。 “你还出不出院子了?”庄夫人抽着哭到脸都红了的庄十越,心里恨死了。 怎么生出这样一个愚儿!打了一次又一次,都不长记性。 “不出了,不出了,娘饶命……” 庄十越记不得被打了多少次,他满身伤痕,想出院子都出不了。 等到伤一好,他还是想出去,门一开,守在门口的家丁奉庄夫人之令,拿着棍棒把庄十越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打,渐渐的,庄十越就不敢出院子了。 后来,守院门的家丁们都撤走了,庄十越还是不敢迈出院门一步。 出不去院子,庄十越就以打院子里伺候他的奴仆为乐。 他被别人打过,他就施以同样的暴行在别人身上。 院子里的家丁丫鬟们被打 分卷阅读182 来没了,无声的消失,没人知道仆人们去哪儿了。 那段时间,大伙儿都害怕靠近那个院子,一到夜里,阴气环绕着庄十越住的院子。 有一段时间,庄十越独自居住在那恐怖鬼气的院子,又过一段时间,新入府的一个丫鬟和两个家丁进了庄十越的院子。 不出半月,新进的三人不见了,院子里,又剩庄十越一人了。 曾有人看见裹着竹席的三具尸体从庄十越住的院子里抬出来,消息亦真亦假。 院子里的水塘养了一条金色锦鲤,庄十越独自居住的时候,把心里的话全讲给了那条金色锦鲤听。 锦鲤不会说人话,不怕泄露他的秘密。 他把那些人的去向,说给了锦鲤听。 “那些人啊,全被我打死了,埋在了院子里,有了他们,院里的花花草草长得多好啊。” “我好孤单,还好有大鱼你陪我说会儿话。” …… 庄十越的脑子不完全是傻的,他时而清醒,时而憨傻,像活在梦里,不真切。 他羡慕庄无意,他的那个聪明哥哥。 庄无意能走好远的地方,不仅可以出院子出府,还可以远到坐船去这世界的另一端上学堂。 而他的活动场所,就是在这埋了十几具尸体的院子里,与尸体为伍。 直到梅边来了。 那个坚毅的穷小子,拥有一身的无畏,被庄夫人挑中,送进了庄十越的院子。 老虎吃掉稚鸡的戏码没有再次上演,梅边逃过了庄十越的毒手,还在府里套麻袋捆来一个落单的丫鬟。 庄十越见了丫鬟,残暴的本性显露,他去掐丫鬟的脖子,梅边却说这样不对,手不应该掐她的脖子,而是该掐她的奶子。 他教他怎么玩女人,教他用阳具插入女人的粉穴里,教他享受性爱。 在梅边的见证下,庄十越破掉了处男之身。 梅边没有进院子之前,庄十越从不知道女子还可以这样玩,能带来这样的快乐。 两人常常分享一个女子,不仅分享女子,庄十越还与梅边分享食物,分享衣物,分享金银财宝…… 独不分享秘密。 秘密只和金色锦鲤说。 梅边剪掉庄十越嗜血的尖牙,打磨庄十越残虐的性格,等到庄十越从老虎变成大猫,变得憨态可掬,千挑万选的新娘子吴茵就进了庄十越的院子,嫁给了庄十越。 洞房花烛夜,吴茵面对他们两个男人,没有怕。 庄十越给吴茵破身,从吴茵身体反应和没有落红来看,梅边就知道此女子已不是黄花闺女。 吴茵在婚前失了贞。 “你知道你这样糊弄二爷,欺负二爷是傻子,让夫人知道了,你是会被退回娘家,让你娘家人蒙羞丢脸的。” 梅边在吴茵身上耸动,抓着她的两个臀瓣,呵叱地呼着气。 身下相连的地方撞击着,撞在吴茵的身上与心上,让她抱紧了这个比傻子庄十越强百倍的男人。 “你以为我想嫁给这傻子?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我不肯,庄家肯吗?我爹娘肯吗?” 吴茵紧搂着梅边的脖子,一到可以说话的时候,她就说道:“冤家,你轻点,有本事,你就向庄夫人说了去,让她把我送回娘家,我倒看看,你这个小厮,爬上主子的床,再去干主子的女人,是有什么后果……” 梅边添净吴茵脖子上流的汗,捂着她的脑袋,最后一击是颤抖的,射向了她满脸是汗的脸。 梅边闷声闷气地说道:“你这样好,我舍不得送你走,你就留在这院子,好好伴着二爷。” 吴茵表情回味着,央求梅边再来一次。 “二爷来吧,二爷还不大熟练,你好好配合二爷。”梅边让出位置,手把手,不辞辛劳地教起了庄十越。 庄十越莫名就喜欢这个顺着自己的吴茵。 他叫她茵姐儿,院子就这么大,她上哪儿,他都跟着她。 吴茵是能出院子的,她出了院子,庄十越就跟不了她,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大鱼啊大鱼,茵姐儿为什么不喜欢在这院子里呆着,为什么和我好时,没有和梅边好时高兴?” 水塘里的金色锦鲤在长有青苔的池底游曳,听着庄十越的话。 “我告诉梅边,私下不能和我院子里的女子好,梅边答应了我。” 院子里,就吴茵这一个女子,也就是说,他们三人可以一起好,但梅边不能背着庄十越和吴茵一起好,大家要一起好。 虽然有了吴茵,梅边还是换着花样给庄十越送来各种女子,院子里未经人事的丫鬟、春香楼的青楼女子、府外的美娇妾等等…… 但庄十越还是最喜欢吴茵。 吴茵进门后的半年,庄十越生了一场大病,病病歪歪有了半年,庄夫人替他做主迎回一个无名无分的乡野丫头,名为冲喜,实则为其诞育子嗣。 山野丫头,哪能有他的茵姐儿好。 但在那丫头进府的头一夜,庄十越就发现了,梅边对那丫头有意,他痴缠那丫头的身子,比任何女子都要久。 那丫头,好像对梅边也有意。 再不喜欢那从山里出来的野丫头,那丫头 分卷阅读183 都是娘给自己的,不是给梅边的,茵姐儿对梅边有意就罢了,因为梅边对茵姐儿就只有敷衍。 那丫头对梅边有意,梅边就没有对她像茵姐儿那样敷衍了,梅边会认认真真对那丫头好。 大家都往梅边身上凑,院子虽然多了三个人,但庄十越仿佛回到了独自居住在院子里的时光。 庄十越面对水塘里的金色锦鲤,决定不把谭秋龄拿出来和梅边分享了。 他要梅边慌,他要看谭秋龄急,他要听茵姐儿的话,让谭秋龄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梅边打破了约定,私下和谭秋龄好起来了。 这些,庄十越都知道,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把心里的话说给了金色锦鲤听。 “大鱼啊大鱼,我还是让步好了,由着他们两个好,他们好,不妨碍我与茵姐儿、秋好,等我把秋的肚子搞大,他们就好不了了。” 得知谭秋龄有喜的那天,庄十越高兴的是他们终于好不了。 可庄十越很快就没那么高兴了。 他费解,谭秋龄明明怀着自己的孩子,梅边还是对谭秋龄呵护有加,茵姐儿居然也认为自己性格莽撞,同意让梅边照顾谭秋龄,夜里让梅边和谭秋龄睡一处。 “算了,大鱼,我不难过了,就让梅边去照顾秋,他自从和秋好了,对茵姐儿连敷衍都没有了,茵姐儿都成我一个人的了。” 水塘里的金色锦鲤冒出头,向蹲在岸边的庄十越吐起泡泡。 庄十越也好想让吴茵怀孩子,可任凭无论他怎么努力,按照梅边教的法子对付吴茵,把自己的长棍都捣疼了,都捣不出一个孩子在吴茵的肚子里。 “二爷,秋姑娘怀着二爷的孩子咧,二爷急什么。”吴茵的手揉着庄十越捣疼的阴茎,说道,“秋姑娘从山里来,从小就跑来跑去,吃的是野菜,喝的是泉水,体魄强壮,我幼时得过病,没那么容易怀上孩子,二爷,再等我几年,等我调养好身子,我一定会为二爷你生个大胖小子。” 几年是多久,调养好身子又是多久?庄十越没个概念。 谭秋龄被接去庄夫人的院子里住,受辱于庄夫人相好的男人们胯下,是吴茵求庄十越出院子向庄夫人求情。 “二爷,你不出院子,秋姑娘的孩子就没了!” 孩子没了意味着什么?在庄十越的理解里,孩子没了,就意味着谭秋龄会和梅边重新好了。 孩子不能没,他们不能好。 时隔多年,在吴茵的带领下,庄十越走出了院子,虽然是夜里,但庄十越觉得院外有光,真是好灿烂。 庄十越第二次出院子,是梅边带着谭秋龄从庄府逃了。 吴茵哭求:“二爷,快去求求婆婆,不要让婆婆杀了秋姑娘,秋姑娘怀着二爷的孩子,那是二爷你的孩子,二爷你要保护好她们娘俩儿啊!” 庄十越照做了,只要吴茵说,他就做。 事先吴茵交代让磕头,他就磕头,该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他都一一照做。 唯独梅边,他不愿救。 不但不救,还要把这个跟了自己八年的小厮置之于死地。 要不是念在谭秋龄怀着自己孩子的份上,庄十越会让他们两个抛弃了自己的人,一起死。 雪从夜空中落下,飘在庄十越的身上。 庄十越趴在雪地里,至死那一刻都不明白,为什么谭秋龄一定嘴硬说孩子是梅边的。 她能像茵姐儿那样对自己好,她能像茵姐儿那样欺骗自己,庄十越想,自己都不会想杀了她,这样,她也不会狠心杀了自己。 好冷。 庄十越缩紧了身子,下巴杵在雪里,寒气浸入骨头。 好想出去啊,不是为谭秋龄求情出院子,而是为着玩,为着出府吃糖葫芦想出去。 庄十越的思维清晰起来,他深深的知道,自己是出不去的了。 他将与这埋了十几具尸体的院子,长眠黄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