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恋》 分卷阅读1 ?禁?恋(短篇合集,NPH) 作者 larrene 內容簡介 这是一本偷尝禁果的短篇合集。 这是一本三观不正,人物扭曲,回路清奇,逻辑失调的禁忌恋合集。 记录一些奇奇怪怪的脑洞 短篇一:《锦欲记》(婶婶X小侄子,NP) 一个话本道出一段情 一个话本写尽了锦娘贪欲的一生 青梅竹马的侄子,年长十五岁的夫君,身强力壮的僧人,肮脏粗俗的车夫 难舍,纠缠,共坠不伦 (女处,男全非处) 短篇二:《玉宫孽》(小姨子X姐夫) 宇文山一直以为他与妻子是天生一对,他深爱她,独宠她,却到头来一腔痴情错付。 陶潞蓁一直以为她与宇文山是有缘人,她爱慕他,他却成了她的姐夫,她甘心为其所用,到头来却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一场阴差阳错,他们之间不清不白,是情欲?还是爱意?还是另有所谋? 后面还有,陆续更新。 高HNPHNP古代肉文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一话 画舫情夜(H) 《锦欲记》 【第一回 锦娘深夜会情郎 画舫品穴不思归 竹鸣湖 画舫 “啊~不要~,二郎,别弄啦~”细细碎碎的吟声自赤裸身子的娇娘口中发出。 娇娘,苏家锦娘,乃湖州一带富贾之千金,年芳二八,已是生得一副天姿国色的模样,鹅蛋脸春杏眼樱桃嘴,一如那盛开的牡丹,明艳而大气。 此时此刻,她正不着一缕地躺在圆桌上,双腿大开,被一男子埋首腿间,舔吃肉穴。 “啊~会~~会被看到~~啊啊啊~~~”锦娘双腿踩在男子肩上,娇怯怯地求饶,一张大唇正覆在穴瓣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唧唧吧吧地吸吮声在幽静的画舫厢房中尤为响亮,“二郎~”锦娘害怕,成亲前夜偷跑出来会情郎,还做出此等羞秘之事。由不得她多想,男子伸出厚舌在粉嫩的小穴上一舔,锦娘随之一颤,高耸的香乳几度晃荡。 “放心,画舫停在湖中,无人打扰。”埋首品穴的男子正是锦娘的青梅竹马,同是湖州一带富商的公子哥,王家二郎,王栩。年十九,一表人才,风流倜傥。 王二郎的舌头嵌入肉缝中,自缝尾细细地舔到缝头,还在阴核上不怀好意地用舌尖轻扫两下。他十四岁那年便被家中叔父们带去青楼开了斋,院子里也有几个通房丫鬟,男女之事早已通晓,更是有自己一番体会。今日他约锦娘来画舫,本要与他断情绝爱的她,不也在他一番巧舌功下,瘫软任舔,娇喘求饶。 用手指掰开穴瓣,瓣中花洞一张一合地蠕动,凑近轻嗅,传来的淡淡的少女香,伸出舌头对准阴核一顿横扫,绕圈,横扫又绕圈。 “啊!!我~~啊~~~我们~~~不可以~~~啊~~~”尽管锦娘句句皆说不可,可那处早已泥泞,连串的酥痒从被舔处迸发,在身子里上窜下跳地又麻又痒,腰肢不住地扭呀扭地想摆脱他,摆脱那种让她无从适应的淫巧舌技。“二郎,我明日便要成亲了,不可以这样~~啊~~~不要~~~”十六的花娇娘哪受得了他这番折腾,小手推着他脑袋,身子左摇右摆地,发髻松散,雪白肌肤浮上一层香汗,王二郎长臂绕过她双腿,往乱晃的香乳上一抓,俩拇指寻到了乳尖的小红莓,极快地拨弄,同时唇覆在阴核上吸吮。 “啊!受不了……快停下”锦娘双腿撑在圆桌上,丰腴的臀儿抬起,往他的嘴里送,小穴被他舔得晶晶发亮,花洞渗出一层又一层的阴露,一如晨间盛开的牡丹上的薄露,娇艳夺目,诱人犯恶。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回,自从她十三岁那次被他在树下舔了穴后,身子就越发地敏感,夜深人静之时脑海里还会浮现一些羞人的画面,幻想着。。。 王二郎一下起身,把她双腿搭自己肩上,锦娘只能双手抓住桌沿借力抬起腰肢,大嘴对准花洞就是一吸,舌头时而扫洞口,而是如水蛇一般钻进花洞,舔弄骚肉,将花洞里涌出的甜水香露狂吞猛吸,一嘴的芬芳。 “啊~我明日~~便是~啊嗯~~你婶婶了~” 他的锦娘已经熟了,可为何采摘之人却不是他! 他不过随父去了趟京城做生意,左右不过半年时间, 分卷阅读2 回来他的锦娘却成了别人的新娘子!那个别人还是他的九叔! 九叔王閏乃王家老太爷幺子,排行第九,人称九爷,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此前一直在外做生意,近半年才回来湖州本家,与妻子苏氏相敬如宾育有一子。他回来没多久苏氏便病故了,走前让九爷收自己的侄女锦娘为继室,让儿子冲哥有个依靠,九爷答应了。 婶婶? 越想真是越气!她的锦娘还当着他的面提别的男人!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他?”王二郎愤怒,吸穴的力道更重了,似乎要把里面的骚肉吸出穴外,花洞就在他嘴上蠕动,一缩一缩地喷着香汁,“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会坏的~~”明知有违伦常,可她还是忍不住想与他共沉沦,她心中又怎会对他毫无爱意,美目含泪欲泣未泣,吟声里多了几分委屈,“嗯啊~~此事~~此事父母之命~啊哈啊~~由不得我~~”。 在花洞再次狠嘬一口,把她扯起来,“跪着。” 锦娘知道争不过他,也就照做了,双腿分开跪坐在圆桌上正面对着他,俏脸羞红,一双手也不知放哪,是该遮住香乳,还是该遮住小穴。 “遮什么,吃都吃过了,趴下,屁股翘起。”王二郎不容抗拒地说这,两指还在美乳上摸了一把。 嗯地一声轻吟,锦娘双手撑前,腰肢往前一伸俯下,双乳贴在桌帔上,香乳上两颗小红莓蹭上了半滑半粗的料子更是涨立,锦娘以为王二郎是要换个姿势吃穴,谁知他把自己的衣裳全脱了。 “啊~”锦娘双手遮脸不敢看,尽管她被舔了好几回,可看到赤身男子还是头一回,他胯间雄赳赳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眼前,又粗又长,暗红色上面布满了茎纹,锦娘咽了一口唾沫,这根东西也太狰狞了。 “别怕,锦娘,舔舔它。” 锦娘摇头,她太害怕了,连看都不敢看,更莫说舔了。 “莲红,进来。”王二郎不耐烦地朝门外大声一喊。莲红,是王二郎的贴身丫鬟,也是他的通房之一。 “是。”莲红应声而入,“公子。” “过来吃屌。” “是,谢公子赏赐。”莲红乖巧地走到王二郎身前,跪地双手如碰圣物般捧起他的肉棒。 锦娘愕然,不解地看着莲红伸出小嫩舌一下一下地把肉棒舔湿,用舌尖挑拨,再张开小嘴把肉棒含住,头儿一上一下地一边吟一边吞吐,吟声妩媚神情快活,如在吃珍馐百味。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嫁九叔,那爷便教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王二郎站立在那,大掌摁住莲红的脑袋,腰身快速地一前一后,莲红抱住他的大腿,脸色涨红,呜呜地承受他猛烈的攻击,忽的,王二郎拔出肉棒,转个身又对着锦娘。 肉棒还挂着从莲红口中扯出的银丝,晶莹剔透,“张嘴,伸出你的舌头,好好舔。”王二郎一把提住肉棒往她的小嘴怼。 锦娘缓缓地伸出鲜红的小舌,用舌尖试探性地在龟头上舔了一下,浓重的男子气息熏得她几欲作呕。 她这如那猫儿一般小舔,对于他来说就是隔衣饶痒不得尽兴,看一眼莲红,莲红当即凑近从旁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精袋,嘴里还发出嗯嗯的骚吟,锦娘见她舔得这般起劲,便起了醋意,不甘落后地也伸出小舌,学着莲红刚才的模样,从龟头一路细细地舔到根底。 “直接含住。”王二郎摸着锦娘的小头吩咐到,锦娘张开樱桃小嘴把龟头含住,男子气息更加浓郁,可含住后有些不知所措,下一步该怎么做。 “吮它,锦娘。” 锦娘小嘴一吮再吮,好像小时候嘬奶一般,马眼渗出来的腥咸汁水被吸到喉咙里,锦娘一下呛到了,吐出肉棒咳了好几声,娇唇嘟嘟地屁股扭扭地望着王二郎,“二郎~” “莲红,让苏小姐见识一下什么叫舌功。” “是。”莲红应声站起,她声细音脆,话语间的调调带着一股勾人的妩媚,腰肢一扭一摆地走到锦娘身后,跪地抓住她的双腿,小嘴直接往锦娘的花洞上凑,舌头就在花洞口上下舔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准备的锦娘一声惊呼,于此同时,王二郎把大屌塞入她口中,也不需要她动,自己摁住他的头腰肢前后摆动,在她嘴里抽插。 “好好吃,锦娘,吸不出来,今晚就把你破瓜。”王二郎发狠地在她嘴里抽插,享受她满嘴的温热湿润,软肉紧裹,即便她涨红了俏脸也没软下心来。 一边是肉棒在肏她的小嘴,一边是舌头在肏她的花洞,两边齐攻,她的神智已混乱得不知该去那边 分卷阅读3 ,上下都不好受,可是又莫名地觉得很酥爽,慢慢地她适应了他们的节奏,开始一前一后地迎合,在王二郎肏入时,身子向前吃屌,在他抽出时吮棒,身子往后让莲红的舌头挤入花洞舔肉。 小嘴被塞满,呜呜呜地说不出一个字,可谁听了都知道她情动不已,快活似神仙,王二郎被吸得爽极了,粗吼着说一些“肏死你,骚蹄子”之类不堪入耳的浪语,谁都不曾想这个平日里风流倜傥的男子,在此时会是如此孟浪。 “呜呜呜~~呜呜呜~~~”唇含舌卷,锦娘不安地扭动身子,她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想要尿出来,可她躲不开舔穴的那张嘴,又吐不出肏嘴的那根肉棒,死命忍着,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王二郎大喊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瞬间,一注白精喷出,直射到她娇红的脸上,“啊~~~!”锦娘娇啼,身子颤了又颤,花洞一抖一抖地喷出一股骚精。 第一回.完】 玉笔先生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二话 洞房花烛夜 壹(微H) 《锦欲记》 【第二话 洞房花烛夜 新房内 大红床上铺满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桌上摆着几盘吉庆糕点,一壶酒,两只酒杯。 苏锦娘头戴喜冠,团扇遮脸,一身青绿喜服端坐在床。 今日是她的大喜日子,她是又紧张,又哀戚。 过了今晚,她便真真正正为人妇,为人婶了。 房门被推开,有人轻手轻脚地进来回身便把房门关了,锦娘以为是夫君来了,小手紧张地抓紧扇柄,透过半透的扇面偷看,朦朦胧胧的身影像极了二郎。 “锦娘。”王二郎快步地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手腕。 “二郎!”锦娘吓得团扇都掉地上了,忙站起来紧张地看向房门和窗户,深怕有人会发现,“你疯了!被发现了你我都活不了!”要是被人发现他们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锦娘不住地把他往外推,让他快走。 “我是疯了!我绝不会让你和九叔洞房的!”锦娘的力气哪抵得过王二郎,被他抱了个满怀,一张嘴就覆了上来,含住艳红的唇瓣,用力一吸再吸。 “唔…”唇肉被吸住,麻麻刺刺,浓重的酒味熏人,锦娘使劲推开他,可力气比不上,只能胡乱的捶打王二郎的胸膛,可王二郎只用单手便能把她揽紧,空出另一手往饱满的香乳上一抓,“啊~~” 大舌趁墟而入,灵巧如蛇,在她嘴里肆意掠夺,大掌隔着喜服把乳肉捏成各种形状,锦娘终究抵不过爱欲的诱惑,抗拒了几下便含住他的舌头吸吮他口中的津液,乳头痒痒的想要被他吸咬拨弄。 锦娘被亲得发晕,软软地倒在了王二郎的怀里,等他吮嘬个尽兴才缓缓放开她,此时锦娘已是晕得七荤八素,本就上了红妆的小脸更红了,如桃花满天飞,小嘴上的口脂被王二郎吃了个干净,红红肿肿的,无脂胜有脂。 王二郎晓得时辰差不多了,适才他吩咐几个好哥们把九叔缠住敬酒,定要把九叔灌醉不可,而他偷偷摸摸地摸入新房可不单单是为了一亲芳泽,他拿出一颗药丸塞到锦娘嘴里,“快吞下。” 锦娘听话的咬了两下便吞下,还来不及多问,已听到外面传来吵吵闹 分卷阅读4 闹的声音,怕是大伙要闹洞房了,锦娘惊慌失措,扯住王二郎的手四处张望,可房间里也无处可藏人。 倒是王二郎机灵,一步跨到床边趴下就地一滚钻入床底。 锦娘也顾不得这么多,赶紧坐回床上,理了理微微有些乱的喜服头冠,捡起地上的团扇遮脸。 房门再次被推开,新郎入洞房,九爷回身把看热闹的???兄弟都堵在房外,关门落闩,步伐不稳地走向喜床前找新娘子。 锦娘透过团扇看九爷走向自己更紧张了,抓住扇柄的手指都有些发白,王二郎可是藏在床下,他究竟想做甚。 “锦儿。”九爷的声音了满是醉意,在前厅宴宾客的时候喝了不少,现在酒劲上来了,满脸通红,伸手把团扇从锦娘手中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如花少女的脸。 他见过几回,是先妻的侄女。 “姑父。”锦娘怯生生地抬头望九爷,杏目含春。 “以后该唤夫君了。”九爷转身走到案前,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拿起酒杯回到床前,坐到了锦娘身边。 举杯,交饮。 九爷伸手为锦娘取下喜冠,碰住嫣红的小脸,“今日你我便是夫妻了。”,凑近轻吻,一样是带着浓重酒味的吻,可他温和轻柔,如鹅毛轻抚,却撩起锦娘的心弦,锦娘张开小嘴让他的舌头深入翻卷,“嗯~”,当她沉迷其中时,九爷忽然停下动作退开她,晕倒在床。 “夫…夫君…”,锦娘轻轻地推了推九爷,见他没反应忙将手指探到他鼻前,还有气息,这是晕了?还是醉了? “别喊了,会让外面听见的。”这时,王二郎从床底爬出,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开始解腰带。 “你究竟想干什么!”见他竟然在脱衣,锦娘压低声道。 “干你。”把衣袍脱得只剩亵裤,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洞房花烛夜,怎能让娘子独守空房。” “你真是疯了,你不要过来!”锦娘吓得花容失色,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我已经是你婶婶,这有违伦常!” “嘘~,锦娘,最好低声些,外面可还有人。”王二郎说得没错,一般闹洞房的兄弟都会听一耳墙根,看到窗上有他脱衣的剪影,都会以为是新郎官在脱衣度春宵,大概也就开始散了。 王二郎也爬上了床,“爷代叔叔行夫君之责,好好疼爱娘子。”,一下扑倒锦娘就去扯喜服,抹胸青裙只系在半乳处,露出半个如蜜桃般的丰润香乳,一扯动间丰乳挣脱束缚弹了出来,锦娘忙用手制止他,可此时王二郎淫兴已起,一把抓住锦娘的手摁在床上,大嘴含住一边诱人的红梅,狠狠嘬吸。 “啊~~”锦娘还在挣扎,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没被嘬的那边的乳肉不住晃荡,“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锦娘心里是又害怕又紧张,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又怕九爷突然就醒了,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办? “二郎~~求你了~~不要啊~~”锦娘苦苦低声哀求,眸中盈盈泪珠,楚楚可怜,却让王二郎淫兴更盛,双手抓乳用力搓捏,滑腻莹白的乳肉被他捏出一个个红印来,“不要?爷是你夫君,要肏你,由不得你不要!”,王二郎压住锦娘,一边揉乳一边用胯间的巨物顶她,他已被精虫占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肏死这骚娘们。 “不要。。。 啊。。。不。。。嗯。。。嗯啊。。。”抵在她双腿间那物硬烫灼人,顶得她心肝儿发颤,乳肉又痛又痒,特别是乳头,痒得直想让他舔吸以解痒,可她怎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一遍遍地说不。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他可见多了,大手捏住乳肉,乳尖红梅高高立起,王二郎用唇含梅果往外扯一把,“啊~”好爽,爽得锦娘仰头挺胸,翻了个白眼。 未完待续】 b 分卷阅读5 r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二话 洞房花烛夜 贰 (高H) 【前文再续 锦娘乳尖的莓果被他嘬着拉起又放下,一时扯一时松,另一边的莓果被他用手指捏住不停搓捻,“啊~啊~~要被扯掉了~~啊~~轻点~~~”,敏感的乳头被粗鲁地揉吸,疼痛与酥麻相随,淫水已不知不觉间濡湿腿间,在快感的作祟下,锦娘已忘了什么是伦理常纲,什么是羞耻,只想要被他狠吸猛搓,一解乳痒之苦。 王二郎见状,把她身上碍事的喜服都扯开,一把拽起她扔到王闰身旁,一巴掌拍在雪白滑腻的臀肉上,“婶婶,好好看看你的夫君”,咬牙切齿地低语,明知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他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他的锦娘亲别的男人。 嫉妒使人发狂,对她也没了怜惜,不等锦娘回答便把人翻过来,往手指吐了口唾沫,抹在娇嫩的穴瓣上,大掌啪啪啪地拍打阴户,力道不重却也不轻。 “二郎~啊啊~~别打了~~”锦娘哆嗦着咬住小唇也不敢高声呻吟,怕叫人听见,小手抓住身下的被褥,小穴被拍得生痛,可痛中又生出一股酥酥,直饶她心底,花洞又渗出一股香汁,含着少女独有的幽香,“别打了~~要坏了~~呜呜~~” 王二郎停下拍打,把她双腿往两边大得更开,“自己抓好腿。”拉过锦娘的白玉小手让她托在大腿根,娇嫩的穴户随之打开一条鲜红的缝隙,王二郎用手指摸一把她的淫水,手举到唇边,伸舌一舔,满口香甜。“啊~~二郎~~”锦娘羞死了,别过头不敢看他一脸淫相。 “你唤我什么?”王二郎解开裤头脱下亵裤,硕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一下弹到了小嫩穴上,两人都为之一颤。 “嗯~~二郎。。。”锦娘颤巍巍娇怯怯地答到,俏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错了,该罚。”王二郎握住赤红的大肉棒对准肉缝,啪啪啪地快速拍打起来,一时间满屋子都是肉棒拍穴的啪啪声,“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拍了~~~~啊唔唔啊~~~”王二郎的肉棒硬邦邦还很烫如同火热的铁杵重重地打在她的小嫩穴上,火辣辣的痛中并生快感,“受不了了~~嗯呐嗯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该唤我什么?”小嫩穴已被他拍得水淋淋,可他依然没缓下攻势,密集的啪啪声里带着淫糜的水声,她一声声的二郎已经满足不了他,两根手指拨开穴肉让阴核展露,龟头往花洞撩了两下沾上甜腻的香汁,唤夫君,骚蹄子。,龟头对着阴核又是一顿猛打。 “哦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锦娘倒吸一口气,吟声已经变了个调子,阴核被连续的刺激,酥爽从尾龙骨一下传到颅顶,下意识地夹腿可他的人他的手指就嵌在中间,过度的刺激衍生出一股尿意,“哦,额,戳到了~~要~~要尿的~~啊啊啊啊~~”,纤细的腰身翻滚出了波浪,小嘴浪叫个不停,花洞里喷出的淫水溅湿了王二郎胯间黑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二郎粗暴地以屌拍穴,“淫娃,看你喷的水,爽不爽嗯?”,脸上满是狰狞,动作粗鲁,小嫩穴被他打得通红。 “爽~爽呜呜呜~~夫君的肉棒最爽~呜呜呜”锦娘紧绷着身子不敢放松,可他不知疲倦地一直冲击她的阴核,快感接二连三地袭来,锦娘一下憋不住,浪啼着挺起腰花洞一松,一柱骚黄的液体喷涌而出,以完美的弧度直喷在王二郎胸膛,“啊啊啊啊~~嗯啊~~啊哈~~”锦娘爽得连五官都皱在一起了,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脸的高潮过后的淫态。 “啧,你也太骚了,这就喷尿了?”王二郎随手拿起一件衣衫,擦擦身上的尿。 “夫君~”从高潮中回神的锦娘也意识到了自个的失态,咬着青葱白指,一脸羞愧。 “莫羞,更爽的在后头呢。”王二郎说着,用龟头蹭蹭花洞口,上面沾满了淫液和尿,湿润得很,“记住了,谁是破你瓜的男人。”,挺身冲刺。 “啊~!”紧致的穴道被强行撑破,下体如被撕裂一般,痛得锦娘连呼不要,哭着推开他,这龟头卡在洞口已紧得王二郎满头大汗,抓住玉腿往她头上折,臀部被带起,王二郎再度一个深挺,铁杵直捅进嫩穴最深处,捅破薄膜整根没入,“啊啊啊!”锦娘尖叫,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体好痛,那根铁杵插在她身体里,一点都不舒服,可浑身都使不上劲,无法把铁杵赶走,“好疼~~好疼~~不要了~~” “放松些,锦娘~”,小姑娘的穴道本就紧窄,里面的骚肉还拼命地吸住他的肉棒,绞得他差点丢了魂,他试着抽出肉棒,只扯动一下,锦娘就啊啊地叫疼,嫩穴缩得更紧,“嘶,啊!夹得为夫好爽~锦娘~”说着再次扯出肉棒卡在花洞 分卷阅读6 口又是一挺全根没入,锦娘只能抓着被褥摇头哭喊,紧致的小穴生生地承受着铁杵的捣插。 “别哭,锦娘~一会你求着为夫肏你~”王二郎跪在床上,抓住她一双腿往上高举,臀部快速地前后摇摆,啪啪啪啪啪,肉棒快速地摩擦穴里的嫩肉,扯得她生痛,哭着求饶,可慢慢的,疼痛中生出一丝快感,哭声慢慢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啊~…啊~~夫君~~”,整个身子又痒了起来,不停地蹭被褥解痒,含泪的眸子荡上一层妩媚,小嘴嘟嘟地想要亲王二郎。 “小淫娃~”王二郎放开她双腿,覆在她身上,含住嘟嘟的小嘴一边吮着一边肏穴,锦娘双腿夹住他腰身借力,臀儿微微悬空迎合他肏穴的节奏,“啊~~唔~~夫君好猛~~要肏死锦娘了~…”被肏爽了的锦娘主动环上他的脖子吃他伸出来的舌头,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胸前,一上一下地蹭,两颗红梅又痒了起来。 “夫君~~好痒~~快捏捏锦娘~~”锦娘在他肏进来时主动抬臀迎他,骚穴里的媚肉一圈圈地缠绕绞紧,吐着水而来滋浇。 啪啪啪啪,咕咕秋秋。 花洞里仿佛溢满了水,王二郎一抽出肉棒就带出了一摊汁水,混着丝丝血色,王二郎两手握住锦娘腰身一翻,让她背对自个,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肉上,“翘起屁股,爷要肏死你这个淫娃~”又是一巴掌。 锦娘跪趴着,胸贴被褥,臀翘老高,她面前正是九爷不省人事的脸。 “啊~~好羞~~”她竟然在自己夫君面前被别的男人肏得淫叫连连,这男人还是夫君的小侄子,她的竹马。“啊~~~”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兴奋,花洞一张一合又吐出一股香露,摇摆着屁股似乎在催王二郎快些。 “你就是个天生的淫娃,一操就喷水了~嗯?”王二郎把着肉棒对准花洞缓缓刺入,不同于刚才的快肏猛拍,这回插得深也插得慢,缓缓得用龟头擦过她穴内的每一寸每一分,这显然不能满足于锦娘,她主动地前后摇摆腰肢,穴瓣翻飞着吞吐硕根,“啊~~好大~啊~嗯~好爽~~快肏我~~肏死我~~啊啊~~” “淫娃~”,啪 “啊~~” “骚蹄子~”,啪 “啊~~” “臭婊子~”,啪 “啊~~夫君~~”龟头擦过一处,锦娘浑身一个激灵,美目翻起白眼,穴肉紧缩又是一股春汁。 王二郎认准那一处,双臂从后绕前捏住丰润的双乳,一边抓乳一边奋然发力直肏那处,又重又快不间断地磨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才被肏了十几下,锦娘忘情尖叫,穴道又是一阵紧缩,王二郎赶紧双手拉住她手臂带她直起身来,肉棒一抽,花洞里又射出一注黄液喷在了九爷身上,还没等锦娘回神,肉棒再次肏入,啪啪啪啪啪,对着刚才那处骚肉又是十来下的猛肏重插,“啊啊啊~~又要来了~~啊啊啊~~~” 锦娘腰身又是前又是后翻滚如浪,穴道一紧,在快要尿时被肏,真的爽如灭顶,“唔呜呜呜呜~~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王二郎感受到穴道极致收缩,猛往里一插再一抽,锦娘挺着腰屁股扭扭地又射出一股黄液,水溅四方。 “啊哈啊哈~不行了~~”连泄三次,锦娘有些虚脱了,无力地倒趴在床上,被褥间全是尿骚味。 “爷还没爽呢!”王二郎摁住她的屁股,肉棒再次捣穴,锦娘又再次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晃悠,只有骚穴本能地夹住肉棒绞吮。 王二郎趴下将她整个压住,肉棒这下肏得更深,锦娘只能翘起屁股承受他猛烈粗鲁的撞击,啪啪咕秋地床都被摇得咿呀咿呀地响,“啊~~要死了~~啊啊啊~~唔~~~”王二郎捂住锦娘的嘴,一顿胯贴臀的三十来下猛肏再高抬臀狠下臀的十来下重肏交替两回,终于两腿蹬直重重向前一顶胯,浊精全数浇在了花洞深处。 锦娘此时已翻起白眼被肏晕过去了,待她第二日悠悠转醒已是日上三竿,正一身赤裸地趴在九爷怀里,而九爷也是刚醒不久,头痛欲裂,正好对上杏眸。 锦娘忙低头不敢看九爷,昨夜仿佛就像一场梦,可下身的肿痛却告诉她,一切都是事实,她在洞房之夜就偷了汉子,还是在自己的夫君身旁偷汉子。 九爷以为她少女怀春,害羞不敢看自己,他昨夜喝醉了还没办正事,便想不如趁现在把事办了,也好交差,一翻身把锦娘压在身下。 “啊~”锦娘一下吃痛,昨夜王二郎那混账东西肏太狠了,现在她如同散架了一般,一动就痛得钻心,“夫君,昨夜太猛了,锦娘… 分卷阅读7 锦娘受不住…” 九爷蹙起眉头,他肏了她?他怎么不记得,可当看了她满身被宠爱过后的痕迹,白帕子上的血痕,一床爱欲过后的痕迹,种种迹象都似乎在告诉他,他们昨夜洞房了。 可他怎么不记得,昨夜至于醉成这般? 敬茶后,他拉了个小厮旁敲侧击昨夜的情况,小厮也不好意思地说,“爷生猛得很,床都摇得嘎嘎响。” 第二回.完】 玉笔先生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三话 云雾寺求子夜 壹 《锦欲记》 【第三话 云雾寺求子夜 不知不觉间,锦娘嫁进王家近一年了,自洞房那日后,王二郎也来纠缠过她好几回,后来被他爹抓去了京城做生意,锦娘才安安稳稳地过上了小日子。 相处的日子久了,锦娘发现九爷是个温和的人,总会很照顾她,不似那没良心的二郎,欢爱时说爱她疼她,一到了京城就养了个舞姬外室,还闹着要纳进门为妾,真是个混账东西。 仔细想来,九爷如今二十有八,成熟稳重,品行端正,既不好花天酒地,也无乱七八糟的妾侍通房,虽年长她十二岁,倒也是个如意郎君。就是在房事上有些冷,不似王二郎那般激烈,非缠她个不死不休,难怪与姑姑成亲多年后才有了冲哥。 有时她想伺候他,九爷只会摸摸她的头说她还小,生儿育女之事过几年也不迟,只是此事九爷不急,王家老太太可急啊! 每回锦娘去请安,老太太总要提点她好好伺候九爷,快快地为九爷开枝散叶,为了让锦娘尽快生个一男半女,冲哥也暂时养在老太太的院中。 这不,今日锦娘来请安,老太太又提及此事,九爷最近到越州进货,明日便回府,提醒锦娘要趁此机会开枝散叶,还道邬山的云雾寺求子十分灵,当年王二郎的娘王二夫人汪春瑶头两胎皆是女儿,到寺里上香祈福一晚后,回来便得了王栩,话到此处,王二夫人玉脸微微一红点点头。 锦娘想着不过是去寺里上香祈福,也就遂了老太太的愿,当即动身前往云雾寺,临出门时王二夫人还提醒她,山里露水重,要备多些衣裳。 邬山 终年云雾缠绕,山路崎岖,马车只能停在半山腰,得踏过千阶梯才能到云雾寺。 心诚则灵,锦娘便带着丫鬟阿黛和马夫,踏上阶梯前往云雾寺,等到了地,已近傍晚。 锦娘对出来迎接的和尚言明来意,和尚便领她到禅房休憩,禅房干净整洁,焚着檀香,“阿弥陀佛,施主,求子需诚心,沐浴、上香、祈祷,晚些???方丈大师会来诵经点化,请稍坐片刻,若有何需要吩咐贫僧便可,贫僧法号空无。” “有劳空无大师~”锦娘微微俯身道谢,胸前的深沟显露在空无眼前,空无眼底闪过一瞬的饥渴。 “阿弥陀佛,贫僧告退。” 空无走后,很快便有年轻僧人端来斋菜与沐浴所用之物,说来也奇怪,刚一路走来,见到的僧人皆孔武有力,精壮无比,难不成都是武僧,精壮的肉体对于锦娘来说总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僧衣下隐约可见的粗壮手臂,下蹲起身时胯间鼓起的一坨肉,若是脱下裤子这坨肉得是多粗多长,锦娘端起茶杯喝一口来掩饰她的想入非非。 “夫人可是觉得闷,我打开窗户透透气。”阿黛见苏锦娘进禅房后,这白净的小脸越发地潮红,以为她是觉得闷。 “咳,不必了。”现下入了冬,在山上就更冷了,“不过是刚上山走兴了,坐一坐便好。” 待锦娘用过斋菜沐浴过后,换上了僧人所备禅服,与其说禅服,倒不如说是一件薄如轻纱的长袍。 “夫人,这禅服也忒薄了,还是穿多件衣服,莫要染了风寒。”阿 分卷阅读8 黛见苏锦娘身上的禅衣如纱,肚兜亵裤隐约可见,觉着有些不妥,虽说寺庙里都是和尚,可和尚也是男人。 “不怕,二夫人说了,定要按大师吩咐,求子才能灵验,再说这还有碳盘呢,不冷,你先下去吧。”锦娘想着一会得念一宿的佛经便让阿黛先下去休息,自己在禅房里等方丈过来。 不一会,方丈慈明大师便带着四名弟子空无,空元,空慧,空夕来到禅房。慈明方丈若莫四十,正值壮年,而四名弟子更是二三十的孔武男子,锦娘见了俏脸一红,“有劳方丈和几位大师了~”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开始吧。”锦娘跪坐在蒲团上,五个和尚盘腿而坐,把锦娘围在中间。 拨佛珠,敲木鱼,诵佛经。 这一时半会还好,时间久了,锦娘脚也跪麻了,耳边全是啦啦啦么咪的诵经声,如在催眠,她头一歪一倒地打着瞌睡,不久便昏昏入睡,渐入春梦。 梦里,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环绕她,暖暖的很是舒服,如同被人从后环抱,炽热的胸膛贴在她后背,一双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抚摸,从腰侧摸到乳尖,从深沟摸到玉颈,从小腿摸到大腿,从小腹摸到腿间,轻柔如羽毛拂过,锦娘极是享受此种爱抚,樱桃小嘴弯弯如月,“唔~~呵呵~~”轻笑如低喃,妩媚而慵懒。 那双大掌潜入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白袍,一把扯掉她的肚兜,扯下她的亵裤,只觉身子顿时凉飕飕的,下意识地往热源上靠,“啊~~好冷~~”,梦中呓语,娇媚万分,手掌抓着她胸间丰满的乳肉,揉搓再揉搓,一时向外一时向内,“啊哈,好舒服~~乳头~~快弄弄乳头~~”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乳尖周围,忽然乳尖被一个湿腻的东西舔住,那是舌头,湿漉漉又粗糙,舔磨着细嫩敏感乳头,一下感觉便起了,“啊~~舔我~~快舔~~好痒~~用力舔~~”,乳头被撩拨得肿胀耸立,只用舌舔已经解不了痒了,于是大掌一下捏紧乳肉,用手指快速拨乳头,如同快弹琵琶,手指极快之势拨弹乳尖莓果,乳肉与之共鸣,一时间碧波荡乳,淫叫连连。 “弹!用力弹!啊啊啊~!!快弹~~!!”许是久未行房,她的身子禁不起一点撩拨,腿间瞬间涌出一波香汁,乳还在被弹时,又一双大掌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又是一条湿淋淋粗舌舔向她的阴户,忽然又一条粗舌在撬开她的小嘴深入口里。 “唔~~啊唔~~~”又是被亲嘴,又是被弹乳,还被吃穴,爽得锦娘嗯嗯呜呜地浪声吟叫,那股男子的气息,那粗糙湿漉的舌头,那炙热撩人的大掌,一切都太真实了,难道是她真是饥渴许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未完待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三话 云雾寺求子夜 贰 (高H无节操慎入) 【前文再续 几乎是同时,粗糙的舌头钻进肉缝找到阴核,舌尖围其绕圈,左右香乳上各有一条舌头在舔她丰凝的乳肉,还有一条舌头伸入嘴里,舌头绕着舌头转,锦娘爱极了这种感觉,三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爱抚,亲吻,也许只有在梦里,才能被如此对待,“啊哈~用力舔~~啊嗯嗯~~舔~~啊哈快舔~~别走啊~~” 锦娘兴致正浓,摆腰荡乳地让舌头肆意舔吃,可舌头却突然消失,嗯~~好痒~~快来嘛~~”,身上骚痒难耐,她只好自己动手,掰开穴瓣,玉指摁住突出的阴核,快搓快擦 ,另一手捏住另一边的乳头拉扯,可自己动手快感达不到极致,“快来嘛~~受不了了~~好痒~~”,锦娘发骚发浪地自摸,突然来了两道力量,把她的手扯开摁在冰冷的地上,她感觉自己躺成一个大字状,一个滚烫又硬挺的东西抵住阴户。 是肉棒,又热又硬的肉棒! “喔~~”锦娘发出一声骚啼,主动扭起腰肢用小穴蹭肉棒,“嗯~~好热~~好烫~~”,下体的酥痒越发寂寞难耐,发出阵阵寂空的痛鸣,“我要~~快肏我~~大肉棒快来肏小穴~”,因着在梦里,锦娘抛却了矜持,放逐内心深处强烈的欲望,她可是个怀春女子,尝过了男女间的欢爱,身子有了渴望,可在九爷身上得不到满足,二郎那厮又不在湖州,欲望得不到疏解,只有在梦里,她放 分卷阅读9 任自己贪恋这片刻的欢愉。 龟头把她花洞里溢出的香汁涂抹在阴户的每一寸肌肤上,腻腻滑滑,泛起糜光,最后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一个冲刺,直捣穴底。 “啊~~!”肉棒太粗了,把紧窄的甬道生生地撑开,这根肉棒比二郎与九爷的还要粗长,把骚穴填得一丝缝都没有,只是,痛感实在太强烈,锦娘猛得睁开眼。 耳边还是听不懂的经文吟唱,两手臂分别被人摁在两边,下体传来实实在在的痛意,她感觉到一根肉棒在她穴里擦动,它退到穴口然后再刺入,再退到穴口在刺入,穴壁上的媚肉争相地吸附龟头,吸取上面的精华。 双手被固定,锦娘只能起头看自己下体,“啊!”一声尖叫惊飞了栖息在寺院周围大树里的鸟儿,她简直难以置信,她正被慈明方丈,被一个和尚在肏穴,慈明赤身裸体,身强精壮,腹上八块肉肌分明,腹下胯间茂盛的黑毛下,黝黑的巨根正在她的骚穴里缓缓插送,他的四个徒弟则一样赤身盘坐在她周围诵唱经文,一个个都精壮男子,胯间巨物紫红硕长,一柱擎天,其中有两人还摁住她的手臂。 而她正被他们围在中间,肚兜与亵裤被剥了,只有一件薄纱把曼妙的胴体半遮,豪乳与阴户早已暴露在他们眼里。 她,被奸了?!! “啊~!救命啊~啊啊啊啊~~阿黛!救我!救命啊!救——”锦娘扭身摆首挣扎大喊救命,被一个大手捂住她的嘴,“阿弥陀佛,施主请勿慌张,施主与佛祖有缘,佛祖是以方丈大师之身为施主送子。”出声的正是空无和尚。 什么求子送子!这分明就是强奸! “阿弥陀佛。”慈明一本正经地念一句,俯伏在她身上,双手撑于她胸脯两侧,屁股一沉巨物肏进直达宫口,“啊~唔。。”,这一下爽得锦娘眼泪都落了,然而他的肉棒还有小半节露在外面,未完全肏入骚穴,他的肉棒也未免太长太大了吧。 慈明开始抽送,八浅二深,左往右往,深插顶到宫口,顶得锦娘直打哆嗦,“唔…唔…~~唔~~”大腿尾椎麻了一片,只十来个来回抽送,本就泥泞的花洞又喷出一股蜜泉,被硕长的肉棒堵在穴道里,抽插间咕咕啾啾地作响。 锦娘俏脸上逐渐浮上刚才的淫态,空无和尚松开手坐正继续诵唱经文,而摁住她手臂的那两个和尚,正用大掌揉摸她高耸的乳肉,“啊~~唔~~嗯啊~啊啊啊~不要~~”,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她的身子又确确实实地告诉她,在慈明的奸淫中享得了丝丝快意,他硕长的肉棒在左右摩擦她的壁肉,擦得她生疼也擦得她发酥,那酥那麻在她身子里一圈圈地散开至四肢,渗透入骨子里去,诱发出内心深处的肉欲渴求。 “嗯啊~好大~~好大的肉棒~~啊~”锦娘放弃了抵抗沉沦爱欲,伸舌妩吟,粉嫩的丁香小舌诱人深吻。慈明伏下身,全身重量压在锦娘身上,肉棒一下插得更深,全根肏进,耻间,小腹,胸膛完全贴合。慈明张嘴含住那根伸在外的小舌头,往外轻轻一扯,锦娘跟着小头仰起,一幅被吸得满足的神情,继续伸出小舌,慈明再次含住小舌,嗦嗦鲁鲁地吮吸个不停,同时臀部再次发力,狠肏猛捣,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如龙腾飞翻舞,一双豪乳随他的抽插又荡又晃地摩擦着他的胸膛,更刺激起他的征服欲,肉棒的攻势更为猛烈,快感直升,“啊~啊!好棒~肏死了~要被打肉棒肏死了~~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锦娘搂紧慈明的脖子一边放声浪语,一边勾引他玩舌头,花洞间早已是黏雨密下,白沫横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无~啵~伽~发~帝~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南~无~啵~伽~发~帝~阿~ 禅房内诵经声不断,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也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用力~~这里~~用力肏~~肏烂它~~用力肏!”慈明每一下猛肏,精袋都重重地打在她会阴处,打得是又痛又痒,锦娘美目迷蒙,春情荡漾,嘴里全是有别于她富贾千金大户夫人作派的浪语淫词,这都是她从王二郎那学来的,王二郎每回肏她时,总要逼她说一些浪荡至极的淫话。 分卷阅读10 未完待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三回 云雾寺求子夜 叁(无节操H慎入) 【前文再续 “啊~啊~哦哦哦~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锦娘在慈明方丈的猛肏狠插中到达了高潮,娇啼着扭屁股喷出阴精,慈明停下动作享受她高潮所带来的极致收缩,璧肉紧裹如有嘴儿在吸他的肉棒,绞吸得差点便让他交了精。 慈明还未射精便把肉棒拔出,盘腿而坐又开始诵经,苏锦娘此时还沉醉在高潮余韵里,只觉肉棒拔走了,骚穴又开始泛空,难受死了。“嗯~~嗯~~~想要肉棒~~快肏我~~” 空无和尚来到锦娘身边,把她翻个身,跪在中间的蒲团上,玉臀高翘,面向慈明方丈打坐的方向,空无像猛虎蹲踞一样,虎视眈眈地饱览锦娘细肩、雪背、柳腰、圆臀,“施主,请受精。”,空无一手搂住锦娘的腰身,另一手握住巨硕的肉棒,龟头对穴口,狠肏到深处。 “啊哈~~好棒~~”肉棒再度把空虚的花洞塞满,里面的骚肉立刻裹住棒身一吸一缩地感受上面的茎纹,锦娘满足地呻吟,双手撑地身子往后推,空无还没动,她便一前一后地摇摆吞吐肉棒,“啊~啊~啊~啊~啊~~啊啊~~”,胸前一对玉乳如小球般被甩来甩去。 “嘶!施主可真会夹!”空无扶住她的腰身开始啪啪啪啪啪地速抽速送,男子主动发力可比她要来得凶猛,肥大的龟头磨得她心花怒放,身子酥软,忘情喊叫,“用力!啊~~用力肏~~!!肏死我~~”,空无受不了她又骚又媚的叫声,俯下身单手撑地,另一手从后绕到她胸前蹂躏她乱甩的荡乳,如野兽一般狠厉抽送巨根,左摆右摆灵活进攻,粗猛的如野兽间的交合让两人都兴奋无比,抽插几十下,空无吼叫一声,整个人用力向前把锦娘压在地上,紧紧贴住她屁股,肉棒一下插到最深处,噗一声轻响,浓精喷射。 “啊~~!”浓精灼烫骚肉,爽得锦娘抖着激灵又泄一回,无力地趴在地上,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黝黑的肉棒,正是慈明方丈,他坐在锦娘头前方,双腿张开,粗长的肉棒暴露在她的眼前,上面还挂着刚刚肏穴时的淫水,散发着骚腥味,“唔~”锦娘忍不住伸舌一舔,再舔,收回舌头回味舌尖上的腥咸,再伸出小舌在龟头舔绕一圈,一路向下舔到根底,嫣红的小嘴张开含住一边的精袋,吧唧地吮一口,如获至宝地用滑嫩的脸颊蹭蹭肉棒,贪婪地嗅闻情欲气息。 而她花洞里的肉棒早已换了一根,和尚撑在她背后如蝉附,硕大的龟头缓插缓抽擦过一处骚肉,锦娘瞬间吐出肉棒,啊啊啊地媚叫着左右摆臀去蹭龟头,“这里~~好舒服~~肏这里~~”,和尚调整好姿势用龟头对准那处快磨狠擦,“施主的小洞如莲泉,真是贫僧所见过最骚的。”有了空无的一炮浓精与泉水一般的淫精滋润,和尚的龟头又涨大了几分,把锦娘肏得嗷嗷叫,小嘴连津液都收不住,一边吃屌一边流口水,“唔!唔!唔唔~~唔~~~” 南南么啦的诵经声、啪啪啪啪的肏穴声,啧啧吧唧的吃屌声在禅房内互相交融,马夫在外面听了都受不了,脱下裤子用手撸动肉棒,从窗缝中偷窥这位年轻貌美的九夫人被五个和尚轮流操穴,观音坐莲、鲤鱼反挺、老汉推车、双龙入洞各种花样,肏了整整一晚上,浓精射了慢慢一肚子。 五个和尚都肏满足后,帮锦娘换了干净的衣裳,抱她回床上,清理了房间里的痕迹,等她丫鬟阿黛第二日来侍候时,全然没发现异样,不过锦娘可是被肏得连腿都合不拢,双腿更是无力,阿黛以为她跪了一夜祈福,身子受不了,便找来马夫把锦娘背下山。 第三回?完 玉笔先生】 合上话本,宇文山剑眉一挑,饶有兴致地看向坐于案几对面一脸正经的大理寺卿曹浚,扬扬手中话本,“慕折,你如今好上这一口?” “陛下!若只是本淫书,臣又怎敢呈于陛下!”曹浚见宇文山不以为意,眉头皱得更紧,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话本,翻开其中一页某段,读了起来“二郎,一到了京城就养了个舞姬外室,还闹着要纳进门为妾。陛下不觉这王二郎意有所指吗?” “慕折不妨直说。”宇文山 分卷阅读11 端起茶盏抿上一口,熄一熄心中的燥热。 曹浚放下话本,手指在案几上点了点,“王二郎刚到京城便找舞姬作外室,咱们的燕王殿下,刚大婚便在金屋阁养了头牌娘子,而且成亲当夜便是宿在这位头牌娘子的屋里,此事还闹到了皇后娘娘那,陛下难不成忘了?” “慕折,你这看风便是雨的本事又见长了,不过是一句话,你也未免想得太多。”二弟燕王宇文毅那些混账事着实不假,不过曹浚所指也未免是有些生搬硬套。 曹浚见宇文山脸色神情不变,可他知道宇文山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曹浚与宇文山相识于微时,跟随他去封地,也跟随他回京,跟随他绊倒先皇后家族外戚势力,也跟随他夺权助他荣登极位,这位皇帝陛下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不甚在意,心底便是越在意。 “燕王殿下成婚不过月余,纳了两房妾,养头牌,为此燕王妃还大闹了好几回,后院搞得鸡飞蛋跳。臣十分怀疑此话本便是在含沙射影燕王之事。”曹浚十分语气十分肯定。 “此等艳情话本,个中所说大同小异,若王二郎真指代燕王的话,那苏锦娘暗指何人?朕的几位王叔可都年近半百,皆无新婚,若慕折凭此便说影射燕王,未免过于捕风捉影。” 宇文山所言,有时得反着听。 “陛下,此话本在市井之中极受欢迎,而燕王府风波也闹得沸沸扬扬,难免有人以此做文章,若背后真有人刻意以淫秽之物玷污燕王名声,攀扯燕王妃,燕王妃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啊,到头来折损的是皇家颜面,请陛下允臣彻查此事。”曹浚起身跪地一拜。 “看来大理寺近来是闲得能让你四处打探风声,你若如此得空便查查这玉笔先生是谁吧。” “臣遵命。” 待曹浚走后,宇文山才陷入沉思。 此话本,着实有蹊跷,可并不在于曹浚所指之处,而是在第二话洞房花烛夜中,九爷被迷晕当了糊涂新郎官。交杯酒、酒醉不醒、事后清晨,竟与他大婚之夜情形不谋而合? 是该把这位玉笔先生找出来,好好问问。 玉宫孽之秋猎 壹 玉宫孽之秋猎 壹 按大兴朝祖制,每年十月时分,圣驾率领王公大臣前往宣林围场举行为期三日的秋猎。 今年适逢新帝登基第一年,王公重臣都携家眷出席,场面盛大。 今夜,皇帝在大帐外设秋猎宴,生篝火,分猎物,豪饮一番。 而此时此刻,皇后营帐中,传来一阵高一阵低的哭泣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燕王妃陶潞蓁在皇后的营帐里,哭得断断续续。 “好了~,别哭了,看你,哭得眼都肿了。”皇后陶潞虹拿帕子给妹妹陶潞蓁抹眼泪,细声地哄着,“你呀,就是倔脾气,燕王虽然桀骜不驯,但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你好好对他,他也定会好好对你。” “娘娘~他大婚当夜便去流连青楼,与头牌娘子大战三百回合,成亲到现在不过月余,他就和臣妾身边的沐梅、沐桂私通,还纳为妾!抬侧妃!”陶潞蓁委屈,真的很委屈,难不成还要她堂堂相府千金、皇后亲妹妹,跪着求燕王恩宠吗? “小声些,这些话传出去好听吗?”皇后忙让陶潞蓁闭嘴,幸好这离大帐那边还有段距离,“郎君们都在大帐那边饮酒。” “他都做得出来了!怕什么被人说?!”陶潞蓁负气地头转向大帐那边大喊一句。 “放肆!”皇后喝住她,“你别闹了。”本来温柔慈善面目转而为严厉,陶潞蓁看长姐变脸也不敢再闹,敛眸不语,刚止住的眼泪又如珍珠般落下,“是臣妾失礼,请娘娘责罚。” “傻丫头。”皇后叹气,“你在本宫帐中大吵大闹,传出去有损你名声,你是本宫妹妹,本宫又怎舍得你难过,来喝口茶顺顺气。” 陶潞蓁用帕子擦擦眼泪,拿起茶杯喝上一口,心情也平复了些。 “夫妻之间啊,你哄哄我,我哄哄你,你回去跟燕王说两句软化,他也自然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皇后见她平复了,便开始宽慰。 陶潞蓁看看自家姐姐,乖巧地点点头,可她心里却不认为,燕王能好好跟她过日子,除了陛下,王公大臣哪一个敢把妾带来秋猎,都是带正室娘子和子女而已,只怕是过不了多久,她这个王妃都要给人挪位置了。 分卷阅读12 “你放心,燕王与你是陛下赐的婚,他再敢乱来,陛下也不会饶过他。”皇后捧起陶潞蓁的小脸,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九分相似的脸,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在她眼底闪过,“你看你,眼睛哭得像个核桃似的,都不好看了。” “啊?”陶潞蓁一听这话,忙起身去妆台那拿去镜子一照,“唔…姐姐~”泄气地放下镜子,坐回去皇后身边,抱住她软声软气地撒娇,“怎么办~” “银杏,你去燕王那边说一声,王妃今夜就宿在本宫这了。”皇后无奈又宠溺地笑笑,拍拍怀里的陶潞蓁,吩咐贴身宫女银杏,“让春杏把鹿汤端来。” “姐姐,这不好吧,晚些陛下要过来了。”陶潞蓁说道。 “你眼肿成这样,出去被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话,再说今日丽妃刚诊出有了身子,陛下今夜定是要宿在她帐里,不会过来的。” 这时春杏端着两盅炖汤和一些糕点进来。 “来,喝口汤,多少吃些。”皇后忙招呼陶潞蓁喝汤吃糕,“你今日可有口福了,这是今日才猎的花鹿,新鲜着呢,多吃些。” “是呢,陛下一猎到,便让青奎给娘娘送来。”春杏一脸得意,就算那丽妃有了身子,陛下心里惦着的还是皇后。 “多嘴。”斥一句春杏,可皇后玉脸悄悄升起了红晕,白里透红,与她一身朱孔阳色骑装互相映衬,娇丽动人。 “陛下对娘娘之心,天地可鉴。”陶潞蓁羡慕,落幕,百感交集,只能用笑脸掩饰,嘴里的汤也变了味,苦得呛了喉咙,“咳咳~咳咳~~”。 “慢些,又没人跟你抢。”皇后拍拍陶潞蓁的背给她顺顺气,“都四年了,怎么还和刚到京那会似的,笨手笨脚。” “咳,臣妾自小在老家长大,那时刚到京城,既不知规矩又不懂人情世故,多得姐姐的照顾与提点,若无姐姐,便不会有今日的潞蓁。”陶潞蓁突然正色,拉过皇后的手,双手握着,眸子里全是感激,“姐姐这份恩情,潞蓁铭记一生,无以为报。” “你我都是爹爹的女儿,阿娘去得早,长姐为母,姐姐不照顾你,谁照顾你。”皇后轻轻抱住陶潞蓁,“看你这回来就带了沐莲过来,没个贴心人照顾你,姐姐不放心,回去给你指派两个过去。” “谢谢~姐姐~~”,许是真的累了,陶潞蓁眼皮在打架,说出的话都带着困意。 “时候也不早了,歇息吧,春杏,沐莲。”皇后唤来春杏沐莲,把昏昏欲睡的陶潞蓁扶到床塌上,为其宽衣解带,这时银杏也回来了,手里捧着陶潞蓁明日更换的衣裳。 “蓁儿~蓁儿~”皇后摇了陶潞蓁两下,见其睡得死死毫无反应,得意一笑,“更衣。”换上陶潞蓁刚刚穿的套木槿色骑装,银杏为其梳妆,不一会皇后变成了【燕王妃】。 陶潞虹对镜摸脸,真像,若陶潞蓁不是长着跟她九分相似的脸蛋,就以她这种乡野丫头,连侧妃都混不到,如今做了燕王妃还多多怨言。 “春杏,你守在帐外,若有什么情况速来报信。” “婢子遵命。”春杏答到。 “银杏、沐莲,咱们回帐。”陶潞虹领着银杏与陶潞蓁的贴身丫鬟沐心,走向燕王妃的营帐。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后营帐内一片昏暗,陶潞蓁缓缓睁开眸子,小唇颤抖,无声落泪。 想必此时此刻,她的姐姐与她的夫君,正在她的营帐里颠鸳倒凤,飘飘欲仙。 端庄大体温柔贤良深受龙恩的皇后,勾搭陛下的二弟,自己亲妹妹的夫君,淫贱! 她的好姐姐整天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嘴脸劝她夫妻和睦,好生伺候夫君,转头便扮成她的样子去和宇文毅暗渡陈仓。 还在这跟她扯什么姐妹情深,若是真心,又怎会指派两个模样长得跟她陶潞虹有两分相似的丫鬟过来,果不其然宇文毅一见便起色心。 陶潞蓁知道宇文毅与姐姐是青梅竹马,她没奢想过宇文毅会爱上自己,可至少也能相互尊重,相敬如宾,也许正因是陛下赐的婚,宇文毅从接到圣旨那日起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深吸一口气,收起悲伤抹去眼泪,陶潞蓁从怀里掏出一瓶香膏,默默地在耳旁、颈部、手腕抹上香膏,这是合欢香。 她要赌一把,赌她的这位皇帝姐夫,对姐姐的爱到底有多少。 玉宫孽之秋猎 贰 (勾引 分卷阅读13 姐夫,初H) 玉宫孽之秋猎 (勾引姐夫初H ) 宇文山今夜着实喝多了,头晕脑胀,眼前所见时而重影时而飘忽,由内侍官李慎扶着才勉强稳住脚步,不至于东歪西倒,来到皇后陶潞虹的营帐外,里面已经熄灯了,守在外的春杏头一歪一歪地打盹偷懒,李慎正想呵斥,宇文山拍拍他示意噤声,不要吵醒里头的皇后,宇文山掀开帐帘入内,留李慎在外守着。 “虹儿~虹儿~”唤声里是浓浓的柔情蜜意,宇文山卸下刚才硬撑的力气,摇摇头适应眼前的昏暗,“虹儿~~” 陶潞蓁侧卧在床榻上,榻上以黑熊皮毛为垫,柔软暖和,她刚才就被脱得只剩平抹胸衣与亵裤了,现在身上仅披一袭黑狐皮,上只能勉强盖到胸前,下露出了小腿,宽阔的亵裤脚被她蹭到了黑狐皮下,远看似乎她不着一缕,只用黑狐皮裹住玲珑胴体。 听到宇文山的脚步声,一下下地向她这边靠近,陶潞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虹儿~还在生朕的气么~”宇文山没点灯,摸黑着撞了好几下,才摸到床榻边,只见床上的娇儿侧卧,只留光洁莹润的美背给他,双眸紧闭,玉乳在狐狸毛下若隐若现,高挺而饱满,肌肤白滑凝润如羊脂玉,只一张狐狸皮怎盖得住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宇文山坐在床沿,“虹儿~”,唤而不应,也不知是真睡熟了还是在恼他。 宇文山也不生气,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不是道士和尚,自然淫兴渐起,喉结一滚,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触眼前的粉藕玉臂,时触时离,缓缓地越过肩上的系带,摸到耳后,转而用指腹轻轻摸她耳朵。 他的手指,好烫。 触不到之时,也能感觉到手指传来的灼热,所到之处,所触之肤,无不泛起一阵疙瘩,陶潞蓁极力地忍耐不断浮现的酥痒,平缓呼吸,可接连的触碰,她无法控制自己不住颤抖的身子,他的手指摸入耳洞时,“哈~啊。。” “虹儿~”得到回应的宇文山,俯下身凑到她耳旁,轻唤一声,混着浓浓的酒味的气息钻入她的皮子里。 好痒~ 她的呼吸无法平缓,身子的异样让她萌生退意,可惜宇文山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温热的舌头舔上耳垂,用舌尖细细描绘耳朵的轮廓,大掌顺着腰身一路摸到攀上玉峰,隔着狐狸皮在两峰间轻抚,感受掌中的层峦叠起,一声声地唤虹儿,他声音低哑醇厚中有着化不开的依恋,几分醉几分醒,听得陶潞蓁陶醉又心堵。 她一直仰慕于他,陶潞蓁自到京城那天在五仙观遇上他,一眼万年,她认定宇文山是她此生命定之人,只可惜,命定之人成了她姐夫。 如此深情动听的“虹儿”,她心堵。羡慕,嫉妒,恨,一起堵在她心里,凭什么!凭什么陶潞虹总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一切。 既然她做初一,就莫要怪她做十五了。 “啊~唔~”似慵似懒似在呻吟,陶潞蓁动动身子,半趴睡在榻上,转动见身上的狐狸皮滑至腰间,玉背毕露。 宇文山了然一笑,解开腰带,脱下外袍,一层层把身上衣裳卸下,只着亵裤上榻,虚伏在陶潞蓁身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撩起她背上的系带,轻轻一挑便松,胸衣滑落,玉峰显露,也不知是醉得眼花还是怎的,这对乳儿比之以往更饱满挺立,乳型圆润坚挺侧看如峰,乳尖尖上红果涨立被挤压在兽毯之中,若隐若现。 “虹儿,你瘦了,朕心疼。”摸上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朕那晚气糊涂了,才…”一边说着,大掌从她腋下穿过,饱握她一边的乳肉,坚实的胸膛贴上莹润玉背,埋首于她颈侧,贪婪地闻嗅她身上幽幽传来的香气。 “啊~~”他的大掌覆在她圆润的乳肉上,五指大张地捏紧放松,时轻时重地捏玩她的乳儿,乳尖的小果被弄得不断磨蹭兽毛,“啊~唔~”,陶潞蓁被困在他怀中无法自抑地颤抖,呻吟,大掌如同一团火,在她身上到处烧,她第一次被男子这般触摸,无所适从,尽管她平日里也偷看过春宫图,也偷窥过姐姐与宇文毅的激烈活春宫,也有自己抚摸过那对肥硕的乳儿,可从未如他大掌所触摸来得强烈,似乎有什么从小穴里涌出,陶潞蓁下意识地夹腿,只一动,便有一硬物抵在她双股间,巨硕而炽热。 “虹儿今夜怎叫得如此好听~”宇文山埋首在她颈侧,讨好一般从耳旁吻到肩头,又伸出厚舌从肩膀舔回耳垂,大掌越揉越上瘾,乳肉滑腻软嫩而有弹性,手感妙极了,掌上力道不断加重,从一开始的轻柔爱抚变成了重抓狠揉,每揉一下,身下之人便会吟出酥酥的嗲音。 “唔…”他定是在打趣她!上身被宇文山压得动掸不得,只能扭屁股以示 分卷阅读14 不满,如此一来,翘弹的臀肉蹭上宇文山胯间巨物,如在勾引。 “乖。”宇文山半撑起身跨跪在她股下,握住细腰把她身子趴平,俯趴的姿???势使她胸脯被压,呼吸不顺,陶潞蓁也不装睡了,用手肘微微撑起塌腰翘臀挺胸往前送,盈盈回眸,似娇还羞细声嗲气,“怎么~?夫君~” 夫君? 陶潞虹也只有在大婚那会喊过他夫君,此后都是唤王爷,登基后唤他陛下,此般娇嗲的唤他夫君,也还是头一回,宇文山心头泛上一层蜜,甜得欣喜。 “娘子。”伏下身,胯顶股,胸贴背,掌握乳,唇落在她后颈上,厚舌伸出,沿脊椎骨一路往下舔。 “啊~~啊~~!” 痒!好痒!陶潞蓁娇喘着颤抖身子,湿滑的舌头在她背上作乱,时而是舌舔,时而是轻吻,时而是重吮,乳尖的小果还被他用两根长指拨弄拉扯,扯得又刺又麻,“啊~~会扯坏的~~”。 只是她越喊,身上的男人越是兴奋地扯她乳尖,在莹润玉背上种下一朵朵盛开的月季。 玉宫孽之秋猎 叁 (被姐夫舔穴潮喷,H) 玉宫孽之秋猎 叁 “呵呵~啊~唔~”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落在她侧腰上,呼吸间洒出的热气烫得她浑身酸软,奇痒无比,“好痒~呵呵~别弄~~”他一吻她忍不住又笑又躲。 “痒?哪?”宇文山使坏地在她侧腰的雪肤上一舔,怀中人儿娇颤颤,别弄~~”侧腰一感知到湿润的舌头,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舔过之处,如同星火待燃。 “这吗?还是这?”宇文山哪能轻易放过她,用舌头持续地舔扫侧腰的二寸玉肌,舔完左侧吮右侧,大掌攀在玉峰顶,长指捏住充血胀立的小果不断磨蹭,另一手摸过平坦小腹,一路下摸,覆在花穴之上隔衣揉抓。 “啊~不要~啊~唔~~”陶潞蓁扭动身子也不知该躲哪一处,酥痒犹如烟花,在她皮子下逐渐绽放,一时是手臂,一时是腿侧,一时在乳尖,一时在心尖。 发髻早已在她摆首间散落披散在玉背,“夫君~受不了了~”,陶潞蓁娇喘着回首寻他,剪水秋眸含情脉脉,昏暗中更显明亮,若含星辰,几丝碎发缠玉颊,为她明艳动人的面容更添几分朦胧的媚感,宇文山呼吸一滞,胯间硬物胀得生疼,如此媚态,真想立刻压住她猛肏。 可他还是忍耐住了,他今夜可是要细细地享用她。 陶潞蓁的小穴已被大掌揉得泥泞不堪,喷出的蜜汁渐渐濡湿裤裆,滑滑腻腻。宇文山的唇不舍地从她侧腰离开,双掌轻抚着玉肌来到盆骨处,抓住裤头的两边,慢慢下拉,浑圆翘立的的玉臀,纤细匀称的大腿一一显露,“娘子,臀抬高。” 陶潞蓁心中忐忑,还是依他所言,如猫儿伸懒腰之姿趴在榻上,肥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只是帐内昏暗,宇文山看不真切,只凭着感觉,头往她双腿间伸出,鼻尖碰上软润湿滑又多汁之处,才停下来,伸出厚舌往上面一舔。 “啊~!”陶潞蓁下意识地往前躲,可被他钳住逃不掉躲不了。 与陶潞虹成亲已有四年,房事无数回,她的小骚穴也不知肏过多少回,可他从未放下过身段给她舔穴,许是酒劲上头,脑子里一直闪现出王二郎吃锦娘骚穴的画面,他不禁想一试。而他的舌头更比脑子快,已经舔上嫩肉,一舌黏腻,舌尖传来丝丝清甜,如晨间清露,宇文山抓住玉腿往两旁掰开。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啊—唔—”陶潞蓁忙用手捂住嘴,被舔上的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花穴口极力地收缩,原来被吃穴是这样的感觉,羞人,紧张,不安又隐隐有些期待。 宇文山的舌头胡乱地舔,毫无章法,只觉此处的肉细滑香嫩,甜腻诱人,遂含住 分卷阅读15 唇瓣轻轻嘬一口,如同陷入热吻,再嘬吮一口,用舌尖沿着一缩一缩的穴口画圈,挤入,嘬吻,又画圈,再挤入,是轻时重。 “啊哈!啊啊啊啊~~”快感正节节攀升,玉脸透红,香汗淋漓,小腹颤抖着臀部几扭,高潮将至,春潮欲涌之际,舌头又忽然退出她的骚穴。要到不到,她难受地皱眉,“唔~~”扭着屁股,将花穴往他嘴送,“夫君~~”,唤声夹在娇吟中,更是淫媚入骨,宇文山把她翻个身仰躺在榻,掰开双腿,低头用舌尖在小穴上探寻,穴瓣,瓣肉,厚舌陷入穴缝中,舔滑至穴缝顶,大嘴含住那颗敏感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花核被含住嘬吮陶潞蓁一下受不住刺激,穴口一紧一松,晶莹春露涌出,大舌一卷舔走蜜汁又继续玩弄她的花核,舌尖环绕画圈,大唇含住吮吸,“啊~~别吸~不…啊啊啊…”,花核敏感纤弱怎经得起男人的猛吸,小腹又是一抖再抖,蜜汁再涌,可他并未停下继续用舌尖蛮横地摩擦充血的花核,又嘬又舔,双手托住玉臀抬高,让花穴与他的嘴无缝连接,变着花样来吃穴。 “啊~~啊唔~~别…”陶潞蓁被舔得意识都开始变得飘忽,犹如在海里漂浮,情潮一浪接一浪,被冲击得无法思考,只能娇喘媚吟,只是她一声声媚入骨子的吟声如在助兴,她越喊他越上劲,用舌头与嘴变着法子折磨她,弄得她泄了一回又一回,对着他的脸喷潮,连兽毛毯上都濡湿一片。 终于,宇文山从她双腿间抬首离开,目光如猛兽捕猎,欺身向前一步一步地向她爬去,高大的身躯虚压在她身上,陶潞蓁早被他嘬得瘫软成泥,心肝怦怦怦地乱跳,青丝凌乱,双眸微合,嫣红的小嘴一张一张地娇喘,他要是再吸,她喷出来的怕不止是黏滑蜜露了。 宇文山哪见过陶潞虹这般意乱情迷,媚态横生的模样,在小嘴上亲一口,胯间巨物使坏地顶住水淋淋的花穴,“娘子春潮似海,喷了为夫一脸。”说着伸舌在唇角一舔,意犹未尽地品尝她的春露,“香甜如蜜,娘子何不尝尝?” 羞,太羞了! 他平日里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她从未想过宇文山也会说出此等浪语。 她不敢睁眼看他,伸出鲜红的丁香小舌,在他下巴生涩地一下一下地舔,闻着全是骚味,忍不住又嗯啊一声媚叫。 太骚了,她的吟声酥得人骨头都软了,满脑子都是污秽。不知为何,她今夜有种特别的脆弱破碎感,引发他心底一直掩藏的最原始的兽欲,拿起床沿上的腰带,抓住玉手绑起来。 “夫君~唔…作甚…”宇文山突然把她手腕绑起来压过头顶,双乳高挺直蹭他胸膛,他用吻把她嗯嗯叫的小嘴封住,含住粉嫩的唇瓣,粗蛮地伸舌入内,卷舌舔颚,逼她吞入他的口液她的骚水,强取豪夺,激烈得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生吞活剥。 陶潞蓁被他攻占得无法反抗,口中的空气被他吮走又渡入,满嘴满鼻都是酒味骚气。 “肏你。” “唔……”意料之中,可从他口说出,还是让她心头一颤,紧张又兴奋。 玉宫孽之秋猎 肆 (被姐夫破瓜,H) 玉宫孽之秋猎 肆 被姐夫破瓜 宇文山高大的身躯覆在她之上,双眸灼热地凝视她艳丽的脸颊,健硕的胸膛挤压高耸的玉峰,单手扯下亵裤,硕热的龙根一下弹出,硬邦邦地顶住陶潞蓁的泥泞花穴上,“啊~”黛眉轻蹙,小唇紧咬,心扑通扑通地猛跳,那根硕物硬如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花穴上轻轻地上下蹭动。 “怎么了?”宇文山用龙根磨蹭滑嫩的穴瓣,把她涌出的蜜汁蹭到龙根上,咬住小巧的耳垂,轻声问道。顶胯间,胸膛挤着润乳一下下地蹭,柔软丰硕的触感实是美妙,蹭乳越发地猛,顶穴的力道便越发重,肥大的龟头时而顶到穴口,时而又戳到花核,似乎一个不留神,那根硕物便会一捅到底,肏翻花穴。 她紧张,害怕…… “夫君…我怕…”这根东西足有她三指粗,怎么塞得进去? “别怕,不疼。”宇文山扶住龙根抵在窄小的穴口,如往常一样,挺腰缓缓推进,龟头挤开穴口,边上的皱褶被迫张开变平,穴肉紧紧裹住龟头,如在对抗阻碍他继续前进。 “啊!好痛!”异物顶入的不适感使她身子僵硬,紧致的窄穴被无情地撑开,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占据她心头,痛得她无法呼吸,可龟头还在继续深入,宇文山用力一挺,龙根似乎冲破了某些东西,一下肏到最深处。 “啊啊啊!宇 分卷阅读16 文毅!” 宇文毅? 一声吃痛地惊呼,让营帐外的李慎吓了个激灵,也吓醒了打盹偷懒的春杏,春杏揉揉眼,忽然看清了眼前的李慎,“啊!李内侍!”,李慎在此,陛下定在帐中,这下可真把她吓得小脸一阵青一阵白,“陛下…帐内…陛下…” “你慌甚?” “里面的,是燕王妃。”春杏小声在李慎耳旁说道,里面的是燕王妃陶潞蓁。 “嘘!别到处声张。”里面那位若是燕王妃,怪不得刚刚在喊燕王的名讳,那皇上岂不是睡了自己弟弟的妻子吗,这事可大了!我问你,皇后娘娘呢? “娘娘…娘娘说想去河边散散步…”春杏说这话时,神情左右闪烁,她得想个办法给皇后娘娘通风报信,“我…我去找皇后娘娘…”,春杏转身就想跑,李慎先她一步把人打晕,对远处的侍卫示意皇后营帐附近五百米不许任何人进出。 营帐内 “宇文毅…你个混蛋…”窄穴被强行撑开便,强烈的胀痛迅速蔓延,刚刚被舔穴揉胸的酥麻快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钻心裂穴的痛,疼得她动也不敢动,只稍微一动扯到花穴又是火辣辣的痛。水雾迷蒙了双眸,“好疼…”可她知道戏还得继续演,不然则是杀头之罪。 而龙根插在她穴内的宇文山也同样僵住了。 这,莫非是处子? 宇文毅? 她难道是陶潞蓁? 清峻的龙颜笼上一层阴郁,他竟然肏了妻妹,弟弟的妻子。 可更致命的是,他不想停下。 她这处太紧了,内璧上的肉儿层层叠叠地绞裹他的欲根,幽道虽紧却多汁,湿润暖滑,颤栗着一缩一缩地绞吸得他背脊僵麻。 这穴,太销魂了。 明知不可为,明知有违人伦,可他还是被情欲所战胜,双眸闪烁骇人光芒,插在花穴里的龙根不曾退半分,抓过胸衣扔在她脸上,盖住那双多情水眸。 “放松。”低哑的声音里少了几分浓情蜜意,多了几分冷漠,大掌抓住纤腿上抬搭在他肩上,陶潞蓁的屁股与背脊被迫微微抬起,花穴升高而凸出,与他紧紧相贴,“放松!” “啊……”她哪里还晓得怎么放松,只觉得好疼,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小穴,“……好疼……”泪水划过脸颊没入青丝,痛吟里带着泣声,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只想结束这场糟心的情事,“不要了……你走……” 听出了她话里的泣声,宇文山心头一软,只插不动,大掌摸上玉乳,揉面团似的,逐渐加重力道,掌上的茧摩擦着乳上凝肌,渐渐地,被破处的撕裂感所消磨的酥麻再次浮现,“嗯…啊……” 此时,龙根开始缓缓磨动,酥痛交加,扯出时,稍微适应巨根塞满的穴道又被扯得痛中生麻,“啊…别动……嗯…不要……”,手欲收回把他推开,可宇文山先一步把她双手摁回头顶,龙根以直插之姿再度肏入,“啊!”,窄穴再次被一寸一寸地撑开塞满,欲龙强势地挺进最深处。 “宇文…毅……好难受…”他的这根东西太粗了,她承受不住,双手被他禁锢,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揉胸肏穴。 “喊夫君。”一记重插,力道比之刚才要重上几分,似在惩罚她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夫~君~嗯…啊轻些~~啊。。。好胀…”陶潞蓁被他撞得身子一上一下的,那双高耸的玉乳也随之一上一下地晃,他的龙根散发着热气,在重重的摩擦中生出一团火,灼烧着紧裹在上的媚肉,一丝丝酥痒开始在疼痛中萌芽,喘息一声比一声娇媚,蜜汁潺潺溢出,如雨下滴,把刚萌芽的酥意麻感不断滋养。 吟声断断续续,小嘴张张似在索吻,胸前丰乳不住弹晃,宇文山双眸发红,奋力地用龙根碾压嫩穴,双手揉捏玉乳上小果,身下娇儿开始扭动腰肢,疼痛渐渐下去,酥麻节节攀升,小穴里痒痒的,龙根狠擦满塞才能缓解,可一抽离,骚痒再生。 窄穴勾魂,宇文山粗喘着直身跪在她股后,抬着她双腿,重插贯穿,“啊~~嗯哈~~啊~~夫…嗯~~啊~~~”他每一次撞击,她都无意识地娇吟,吟声绵软婉转,如歌如泣,交合之处濡湿一片,啪啪的肏穴声里水声渐长,初次交欢的陶潞蓁哪受得住这等刺激,娇喊着,身子紧抖,媚肉紧缩如痉挛,绞咬住龙根,花穴深处蜜露几涌。 宇文山停下撞击,享受她高潮所带来的极致紧缩,涌出的蜜露被龙根堵在穴里,放开她双腿,一记抽离,汁水黏液被带出,滴落毛毯。 “唔。。。”尽管她被遮盖双眸,可也感觉到骚穴 分卷阅读17 里不断涌出的东西,羞得她只想找个洞躲进去。 “水儿真多,小淫娃。”宇文山打趣她,抓住双腿往两边打开,欲龙再次顶入骚穴,俯下身抱住她腰背,把她带起来,“啊~~!”突然被抱起,陶潞蓁下意识地用被绑的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插在体内的欲龙随她坐起之势而顶得更深,耻骨贴胯,交合之处密不可分,脸上的胸衣缓缓滑落,朦胧中逐渐看清对方的脸。 “你!” 玉宫孽之秋猎 伍 (被姐夫肏到喷尿虚脱,高H) 玉宫孽之秋猎 伍 被姐夫肏到喷尿虚脱 “你!” 这是她第一次,离他如此近地看他,慌张,害怕,羞耻又有几丝欣喜,还不忘了要惊讶。这张俊郎刚毅的脸离她只分毫间,剑眉星目,墨发整齐地束于脑后,眼角因淫兴正浓而微微泛红,平日里不知深浅的面容上多了几许狂魅。 “你!……”含水杏眸明暗交织,骚穴因紧张而蠕动,似在吮他的欲龙,玉峰起伏,小嘴抖抖,欲想叫喊,刚喉咙发出个啊音,就被宇文山用吻封住丹唇,厚舌伸进小嘴里舔蹭的同时胯部向上用力一顶,“唔…啊…”,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他的龙根又开始摩擦媚肉,顶得她又酸又胀,身子发软地依在他怀中。 宇文山坐于床榻之上,一手撑榻一手摁住她的玉臀,上下起胯,“唔……唔……嗯……”陶潞蓁两腿分开骑跨在他身上,玉臂环在他脖间,小嘴被封住只能唔唔地低吟,胸前的玉乳随着被顶弄而乳波荡漾,一晃一荡地蹭他胸口,诱惑着他去吸咬,舌头几番搅弄把她吻得无力反抗才放开她,哑声低语,“自己动。” 陶潞蓁玉脸羞红,怯生生地小臀用力抬起又落下,身子的重力让欲龙顶入从未被开拓过的深处,“啊!”,痛得她混身颤抖,下意识地双腿紧收,把龙根紧紧吸住,眼泪又不经意地流落,宇文山吻去滑落的泪珠,轻笑,“轻起轻落。”,看着眼前这张与妻子陶潞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她的羞涩,她的生疏,反倒让他生出几分掌控的乐趣。 陶潞蓁再次抬起小臀轻轻蠕动,缓上缓下,如鹤交颈,小头落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小穴紧紧吸住棒身不肯松口,热烫的欲根磨得她浑身酥软,黏液如泉,“啊~!唔!!~~好粗~~啊啊嗯~~”娇媚的吟声再起。他看着她,却又不似在看她,也不知哪生出的勇气,陶潞蓁抱紧宇文山的头,玉臀上翘,挺胸向前,用力把他摁入丰润的双乳中。 真是个小淫娃。 宇文山张唇含住送上口的嫩粉小果,吮一把,滑嫩如豆腐,口感香妙,另一边的乳儿也被他不停揉搓,大掌抓了又松,松了又抓,舌尖上下左右地逗弄着小果,让上面沾满他的口液。 两个乳儿被他轮番吸捏,身下的小穴插着棒儿都觉着痒,陶潞蓁上下摆臀间扭腰,画着圈儿地用他粗硬的龙根碾磨肉璧上的骚肉,淫水滴滴答答地溅湿两人交合之处,他乌黑的耻毛上都挂着她晶莹的蜜露。 “嗯哈~~!嗯~~~啊~~~~陛下~~~痒~好痒~~”,声声魅音如醉,刺激着宇文山的神经,他坐直身双手抓住肥翘的臀肉,身下的龙根上下快速地刺插她的肉穴,每一次顶入都全根没进,似乎想把精袋也一并塞入她身下这张贪婪小嘴,扯出时带出蜜汁翻飞,啪啪啪啪地发出淫糜的响声,骚穴里的媚肉紧紧贴住滚烫的棒身,吮吸紧咬,仿佛要逼他交出浓精,“吸这么紧啊?这么迫不及待想吃朕的精?” “啊~啊啊哈~~不…啊~~”陶潞蓁收回圈在他脖间的小手,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榻,双手摁在坚实腹肌之上,快起快落,仰头把如瀑青丝甩到脑后,随着起落荡出波纹,一双高挺玉乳被双臂向中夹出巨峰深壑,随她起落的动作间,上下颤动左右摇摆。 宇文山平躺在榻,任由她骑跨摇摆,快感亢进如腾云驾雾,品味乳波荡漾,她白皙玉脸开满淫潮媚花,比盛开的牡丹还要艳丽夺目,这小淫娃每次起落都在用力地吸他,里面的骚肉吮得他是头皮发麻,还喷着汁来浇他的龟头。 啪啪啪啪,噗呲噗呲。 “啊~~呵~~啊啊啊~~~”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太深了~~啊啊~~~唔唔唔~陛下~~” 噗嗤噗嗤噗嗤~ “要肏穿了~~~啊啊啊啊啊啊~~~~”花穴疯狂收缩,指甲在他腹上抓出几道红痕,放声娇喊,宇文山被她夹得如要升天,大掌握住她纤细腰身,再次 分卷阅读18 顶胯之时重重地往下摁,粗胀的欲龙以欲把骚穴刺穿之势直顶宫口,喉间发出低嚎,精关大开,一股子浑浊的热精直喷媚肉,“啊~~嗯哈~~好烫~~~”陶潞蓁被热精烫得抖激灵,仰头眉眼紧皱,张嘴却喊不出声,穴儿缩缩地喷出一大波春汁,身子一软无力地跌趴在他胸前,颤抖,喘息。 “燕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胸膛与玉乳此起彼伏,半硬的龙根还深埋穴中被春汁一淋,又抖抖地精神起来,单臂禁锢住纤细的腰身,两指托起她下巴,星目寒光,凛气逼人。 “妾身…”陶潞蓁见他清峻的面容情欲半退,怒火似在酝酿,她抬起小臀想吐出龙根,可刚一抬,就被他的大掌用力摁回去,“嗯~~陛下…请恕罪…”,青丝半湿黏在身上,有几缕落在他胸前腰侧,白皙玉肌透着欲潮的醉红,媚眼如丝的杏眸里映出他的面容,小嘴晶润红肿,这副被狠狠地宠爱过后虚软无力的模样让他欲火再燃。 “燕王妃刚刚骑朕玩得高兴了,现在提穴就想走?”埋在她体内的半硬龙根昂然挺立,生生地卡在紧窄的穴道之中,“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巨硕的龙根热气灼肉,高潮过后的小穴不堪一击,即使他只埋不动,她已开始泛酥生痒,陶潞蓁杏眸圆睁,“陛下!”,她也不知过去多久了,皇后也该回来了,“皇后娘娘她要回来了……” 宇文山倏地抱住她坐起,曲腿撑地,股坐榻沿,“刚好,让她看看自己的好妹妹是如何勾引她的夫君。”,两指捏住她胸前的红肿小果左捻右搓的,“转身,坐上来。” 陶潞蓁被绑的双手扶着他厚实火热的胸膛,小臀收紧用力,吮着已胀硬无比的龙根慢慢起身,“唔~~嗯~~~”,骚穴吐出龟头,浊精蜜汁随即从腿心流出,沿着大腿内侧下滑,更有几滴不安分的溅落在龟头上,宇文山食指沾起龟头上的浊珠,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含住。 她张唇把他的长指含入口中,又咸又甜又腥又骚,眉眼皱皱,吐出长指,红唇嘟嘟,一点都不好吃,也不知姐姐为何总爱吃精。 “自己的汁还嫌骚。”,她如孩童般好奇地舔舐指上的浊珠,还在嘴里蹭舌品味再三,末了还蹙眉嘟嘴地嫌弃,宇文山不禁好笑,那处泌出之物哪有不骚腥的,还品得如此认真,可也正是如此,更勾得他生出欺弄她的劣兴。 宇文山大掌握住细腰扶她起身,轻轻一用力就她身子扳过来背对他,陶潞蓁双腿一踮地便颤抖无力,被他一转更是顿时觉着天旋地转,踉跄一下跌入他怀里。 “分开你的腿。”宇文山冷声吩咐道,她娇羞地把双腿打开与胯同宽,“再大些,把腿搭朕腿上。”,陶潞蓁紧咬红唇,玉背抵住他厚实火热的胸膛,股压着他胯间那团肉,抬起一条玉腿搭在他腿b?d上,膝盖内侧蹭贴他大腿外侧,另一腿也如是,小穴随双腿大开如花苞初绽,展蕊露珠。 宇文山用两根长摁开湿漉鲜红的唇瓣,扶着滚烫坚硬龙根对准一张一缩的穴口,一下顶入直捣黄龙,“啊~!唔~~”,被肉棒两度开拓的窄穴依旧紧致,可这回的插入已不像之前那般痛,酸胀依旧,酥骚更甚。 “唔~~陛下~~好胀~~小穴被填满了~~”小骚穴吃进肉棒就开始夹吮,扭着腰吮,摇着屁股吮,还没蹭两下,泥泞的小穴再溢蜜汁,滋滋地润濡狰狞的欲龙,“骚水丰沛的女子多淫荡,知道么?”宇文山揽住她腰身,胯股发力,由下往上贯穿,势缓而力重,用肥大的龟头重重地刮蹭甬道里每一分每一寸的媚肉。 “唔~~~”被滚烫粗硕龙根重插而生的满足感,在他缓缓抽离时被空寂取代,他插入抽出,她一爽又消,抽抽插插,快感瞬起转而消逝,总是达不到极点,最是折磨人。 “皇后去哪了?”宇文山把她汗湿的青丝拨到一边,张嘴含住她发红的耳垂,温声低语地问,龙根探穴间一手摁住敏感的花核飞速摩擦,一手捏住乳尖外扯,把她欺弄得娇喘连连,快意横生却无法完全释放。 “不…不知…啊…唔…妾身不知………啊~~那~~唔不要~~”龟头刮过一处媚肉,骚穴瞬间轻颤痉挛,快意随血液蔓延全身,疙瘩四起,陶潞蓁躬起身子想躲避那处被刮,可男人怎会放过她,龟头就对准那处,势头迅猛地小范围摩擦,“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双腿被他的腿架起无法触地,双手被绑无法借力,身子如浮萍依附在他身上,被顶得一抛一飘,骚穴早已泥泞不堪,汁如雨下,可这时更是一股尿意骤生。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会…………呜呜呜呜……”拼命摇头,忍住想要一泄千里的欲望,可他的龙根却不断折磨她,死命地磨她,“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陶潞蓁尖叫着抵紧他的胸膛,蹭腿借力抬起身子吐出肉棒,当即一注热液自紧缩的穴口喷飞而出,她双手遮脸羞耻而泣。b 分卷阅读19 r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龙根再插穴,又是一阵凶猛的抽插,还没插个三十回,宇文山拔出龙根,热汁再飞。 “不行了……会死的……”被插喷两次的陶潞蓁意识飘散,大口喘着气,连喊也没力气喊了,满身大汗一如美人出浴。 “告诉朕,皇后在哪?”还未得到疏解的龙根再次无情地插入湿软的窄穴,在媚肉紧绞中猛进猛出,沉实的精袋啪啪啪地把她会阴屁股处打得通红。 “……不知…我不知…”陶潞蓁艰难地保持最后一丝清明摇头,杏眸被水雾迷蒙,小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高潮中的媚肉禁不起肏擦,还不到肏不到十下又生喷意。“姐夫~~”侧首寻觅,撞进他黑如深潭的眸中,心头一颤,“……姐夫~~姐夫~~姐夫~~”,一声声姐夫婉转妩媚,柔情蜜意如在唤心爱之人。 “你为何在此?”宇文山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娇唇,忍住疯狂射精的欲望,不知疲倦地对着她那处快插快抽,龟头碾磨,棒身灼肉,骚穴疯狂地一再痉挛,一大股热液直冲龙根。 “啊啊啊啊~啊~我找姐姐~~说体己话~~啊啊啊啊啊………”一边肏一边喷,龙根抽离,穴口如泄洪,龙根插入与热汁碰撞,水花激荡喷溅。 “姐夫……”,连续高潮,陶潞蓁意识陷入混沌飘无,本能地寻他,宇文山在她的极致收缩中越肏越爽,性欲高涨,几近疯狂地吻住喃喃红唇,不知餍足地捣插数十回,终于奋力一顶,铃口大开,灼精浓浆尽数射入子宫。 玉宫孽之秋猎 陆 宇文毅驭二女,淫荡3p 玉宫孽之秋猎 陆 宇文毅驭二女,淫荡三人行 皇后营帐内,一片凌乱。 宇文山身穿玄色窄袖圆袍负手而立,情欲消退后俊容冷漠,一如往常的清冷自持,薄唇微抿不发一言地端详着跪于他身前的燕王妃陶潞蓁。她已换上夕岚色骑装,半湿的青丝简绾成髻,干净利落,低头敛眸强忍泪水,“陛下,妾身久未见皇后娘娘,本想与娘娘说说体己话,后来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就……陛下已经……”,说到此处,眼泪没忍住,一个泪珠嗒地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接下来的话她没说,也说不出口。 端正饱满的鹅蛋脸,五官浓密明艳,芙蓉如面柳如眉,体态丰满而不肥硕,虽然是相似的脸,可眉眼中的风采大相庭径,陶潞虹自小养在京城,乃京中久负盛名的第一才女美人,骨子里自有一派占尽风华却云淡风轻的清高自傲,平日里他一眼便能认出两人,可今夜…… 醉酒误事! 冷静下来,只觉晴天霹雳。 若是个侍女也就罢了,偏偏还是妻妹,弟媳。 尽管内心千回百转,宇文山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帐内一时无声。 无声得让人窒息。 陶璐蓁跪在那,膝盖跪的生痛,刚刚被他折腾过后,身子疲软下处酸胀,他的沉默不语更是让她心里一上一下,急促不安,“今日之事…今日之事妾身绝外泄一字一句,对娘娘只字不提,求陛下…” “起来吧。” 陶璐蓁盈盈起身,缓缓抬首,灿若星辰的水杏眸里满满的无辜与羞涩,她的艳与陶潞虹不同,浓烈明艳而又清澈纯粹,有孩童稚嫩顺从,却也能在顾盼中勾人魂魄。 “李慎,进来。”宇文山对外吩咐道。 李慎应声而进,手里捧着黑漆木盘,盘中乃一碗乌黑如墨的药汁,“陛下”,“燕王妃”,分别对两人行礼。 “处理好,朕不许有第四个人知道今夜之事。还有, 皇后,让她立刻来见朕。”话落,宇文山先一步离去。 “燕王妃,此乃” 还未等李慎说完,陶潞蓁已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有劳李内侍。”,说完,陶潞蓁掀帘离去,直直往自己的营帐走去,双腿在发软打颤,行走间红肿的唇肉互磨,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却又心急想回营帐,好好躺睡一番,她已经累极了,可还是挺直腰板,保持仪态,不让人瞧出一丝异样。 终于,在她觉着快要晕倒之时,看见了银杏,站在她营帐外,银杏远远望见陶潞蓁,略略惊讶,现下才半夜,汤里有蒙汗药,喝了该晕睡到东方露白才会醒,怎么会? 来不及细想,银杏丽容堆起客套的微笑,忙走向陶潞蓁,拦住其去路,“王妃,请王妃留步,皇后娘娘在……” “那正好, 分卷阅读20 本王妃也该谢谢娘娘的一番美意。”拨开拦路的手,大步地走到帐前掀帘而入,随有心里准备,可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到了。 “啊!!啊!~~毅郎好勇猛~~肏死人家了~~~” 啊~!啊啊~~嗯嗯~~~啊唔~~~要死了~~王爷~~” 一男驭二女。 端庄的皇后陶潞虹正被一男一女夹在中间,此男正是她陶潞蓁的夫君燕王宇文毅,此女正是她陶潞蓁的侍女沐莲。 只见陶潞虹压住沐莲,两对丰满的香乳互叠,身下骚穴相碰,一根玉柱让穴与穴相连,燕王宇文毅跪于皇后白皙肥圆的屁股后,紫红粗硬的肉棒插在她后穴中进进出出,三人前后起伏,互相蹭擦交吻,淫水飞溅,两个女人满身潮红,香汗淋漓,沉醉在欲海翻腾之中,丝毫没注意到,帐内多了一人。 宇文毅在一片淫声浪语中奋身肏穴,把身下两人肏得啊啊连叫,喷水喷汁,转过头来对着杏目圆睁的陶潞蓁邪魅一笑,“爱妃,想要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两女娇躯如波浪翻腾,放声媚叫,淫态尽显。 “王爷可得快些,陛下的人也快到了。”不愿再看淫靡活春宫,陶潞蓁转身走出营帐,果然,出来就督见在远处躲躲缩缩的大理寺卿曹浚与内侍官沈谨,定是宇文山派来跟踪她的。 “银杏,还不跟我去找皇后娘娘。”陶潞蓁故意把话说得极大声,语气里尽是火药味,似在提醒帐内之人,又似在告诉远处的两人,说完一脸不快怒意满满地往牧林方向走去。 “陛下?”听到陛下二字,陶潞虹终于在忘我的淫浪中找回一丝清明,“快拔出来!”扭腰,玉手推开宇文毅黝黑结实的胸膛,“快些!” 高潮将至却被连翻打断,宇文毅不情不愿地拔出肉棒,倒坐一旁,腿间紫屌高举,神情不耐地看陶潞虹用白皙纤指抓住玉柱狠力拔出体内,还骚媚淫叫,被玉柱堵在穴的汁水如洪,奔泻而下,还没等她完全泄出,帐外便传来尖锐的男声。 “内侍沈谨拜见燕王殿下。” 陶潞虹慌了 ,没想到陛下身边的内侍会来此,陶潞蓁刚刚才从这走出去,她此时无法扮作燕王妃,怎么办? 倒是沐莲先反应过来,抓起榻上的锦被让陶璐虹钻进去,几层棉被把她盖得严严实实的,沐莲也顾不上穴里还插着玉柱,起身艰难地走到椅子前,把皇后的衣饰收齐扔进衣箱中。 “内侍沈谨拜见燕王殿下。”,帐外的沈谨不见宇文毅回应,又说了一遍,“燕王殿下?” “进来。”帐内传来懒懒一声 “小的失礼了。”应声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燕王宇文毅赤裸身躯斜倚在榻,一腿曲立,一腿外张踮地,一派慵懒邪魅不可一世,而跪在他腿间女子湿穴插玉柱,以虔诚奉献之姿舔吃粗屌,沈谨认得此女,正是燕王妃身边的侍女沐莲。画面之不堪,让沈谨忙低下头,心底暗叹,怪不得燕王妃刚才负气而去,燕王还真太放荡不羁了。 “沈内侍不必多礼,有事直说。”宇文毅丝毫不避讳有人在,依旧享受着美人舔根。 “燕王殿下,陛下请您到大帐议事。” 宇文毅浓眉一挑,摁住沐莲的小头顶胯猛插,“…劳沈内侍回报陛下,臣随后即到。” “谢燕王殿下,小的告退。”沈谨也不想多呆一秒,行礼便离开。 等沈谨走后,陶潞虹忙拨开棉被大口,玉脸通红,气喘吁吁,差点就闷得无法呼吸了。 “娘子,为夫可还未尽兴呢。”一把抓住陶潞虹的玉臂,把她扯出锦被,沐莲随即仰躺,让陶潞虹趴在她身上,这回口对穴,穴对口。 “不行,定是陛下寻我了。”陶潞虹低声喝道,娇嗔地督宇文毅一眼,眼波流转间妩媚勾人。宇文毅拍一下她屁股,“很快的。”,说着紫红的肉棒用力一顶,肏入她泥泞的骚穴,快抽快插,凶猛狠烈,沐莲面朝两人的交合之处,伸出舌头舔弄陶潞虹涨凸的花核,啪啪飞溅的骚水喷在她脸上,而陶潞虹也伸出舌头,一边被巨棒操得啊啊叫,一边用舌头舔沐莲的淫穴。 玉宫孽之秋猎 柒 姐妹相争b 分卷阅读21 r 玉宫孽之秋猎 柒 姐妹相争 牧林小溪边 陶潞蓁独自一人来到牧场内的小溪边,东方露白,叶落秋黄,鸟鸣嘤嘤,溪流淙淙,草木秋死的寂寥之息弥漫在心头,她蹲下来,双手捧水贴面而饮,冷冷溪水触面,得几分清醒,拿出帕子在溪里濯洗拧干,擦脸净手,此时此刻,她才正真地放松下来。 银杏早已被她打发走了,现下只她一人,面东席地而坐,玉腿曲起双臂抱膝,紧紧地环抱自己,驱赶晨间露重的寒意,远看金轮升起,阳晖闪耀,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平静安详。 有时,她不禁会想,若是四年前没来京城,如今的一切是否就不会遭遇。 若一直在越州老家没来京城。 就不会在京郊的五仙观拜神求签,不会求得那支上上签,也不会遇上宇文山,更不会卷入宇文兄弟与姐姐的情局之中。 【天开地辟结良缘,日吉时良万事全,若得此签非小可,人行中正帝王宣】 当日求得此签后,在庙中遇险,幸得宇文山相救,她以为,他便是她此生的良缘。 “潞蓁。”苏媚婉转之音从她身后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起身对来人规矩地行礼,“皇后娘娘。” “妹妹不必多礼。”皇后陶潞虹快步走来,玉手托住她手臂,扶她起来,“适才,还好有你,不然…”,见陶潞虹神色哀伤,似有愧于她,看来还不知她与宇文山一夜风流之事。 陶璐虹见她神色不明,又继续说道,“你不要怪燕王,都是姐姐的错。”,款步姗姗地走到溪边,目向远方,“我与他,自幼便相识,那时陛下还流落民间,你还未回京,我们青梅竹马,本以为他便是我此生归宿,只可惜世事多磨,我……”,猛然回首,一汪水眸自含情,棠梨叶赤秋如血的红装,神色凄凄我见犹怜,如在风中贵艳牡丹,迎风绽放随风凋零。 男人看了,或许会立泛怜香惜玉之情,可在她陶潞蓁看来,只有虚伪。 “娘娘,假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吗?”陶潞蓁哂笑,“娘娘平日里叮嘱妾身对燕王要恭顺,温柔体贴,切勿意气用事,可转身就与妾身夫君鬼混?” “潞蓁!你要相信姐姐,姐姐昨晚一时意乱情迷,才会……”,陶潞虹着急地解释道。 “娘娘情深不能自抑可不止昨夜,要妾身,一一数与娘娘吗?”她看陶潞虹的眼神,不屑与讥讽,更多的是失望,她已看够了姐姐的假仁假义,张口仁义道德,闭口情深意切。 “妾身与燕王成婚后进宫谢恩那日。” “娘娘大婚前在如宝斋选头钗那日。” 陶潞蓁话说得很轻,声音细软冷淡,轻飘飘地飘入陶潞虹耳里,每说一句便向她走进一步,欣赏这朵华贵美艳的牡丹,花容凄色渐收,一阵青一阵白,瞳珠颤动,满眼的不可置信。 “还有,您大婚那一夜。” 够了!陶潞虹收起凄然之色,端出皇后的架子,举起玉手,一巴掌落在陶潞蓁白皙细嫩的娇脸上,怒目呵斥,“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我不懂姐姐一边和陛下浓情意蜜,一边又能和燕王情根深种,是不是再来一个男子,姐姐看上眼了,也能道不尽相思意?”陶潞蓁手捂脸颊,杏目含泪,口不择言。 “你别无中生有!若不是你,我何须如此,我也能与心爱的郎君日日相守共度余生!是你!是你害死了娘亲!相府无男嗣,我作为长女,就当为相府的前程着想,为爹的前途着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相府为了爹,你懂什么!”提及伤心之处,陶潞虹潸然泪下,转身抹泪不愿再看陶潞蓁。 娘亲。 一直是陶潞蓁心中过不去的坎,又或是整个相府都不愿提及的往事。 无声落泪。 娘,是因生她,难产而亡。 所以爹爹不愿意见到她,一直把她放在越州老家,由祖母抚养。 直到她十四岁那年,才接回府中。 爹爹对娘亲一往情深,在娘亲仙逝后,既无续弦,也无纳妾。 说起来,都怪她。 陶潞蓁抖抖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娘娘与燕王之事,妾身不会告诉任何人。” 闻言,拿帕子擦干眼泪,陶潞虹回身,轻抚上刚刚被她打过的那张脸问道,“疼不疼。” 陶潞蓁摇摇头,不在说话。 远处传来马踏声。 “虹儿。”,宇文山下马,大步流星地走到陶潞虹身边,轻轻抱住娇妻,轻抚莹润的脸颊,“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心有不安,刚刚策马而来之时,远见两人情绪激动,一向端庄贤淑的皇后竟动手打陶潞蓁一巴掌,莫不是陶潞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宇文山思及昨夜之事,心中对陶潞虹的愧疚更甚。 督一眼陶潞蓁, 分卷阅读22 只见她行礼后,低头不语,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失了光彩,木木的杵在那。 “陛下,皇后娘娘。”燕王宇文毅驱马赶至,下马行礼后,走向陶潞蓁,不由分说地,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男子的力气不似女子,即便手下已留情,也把陶潞蓁打得头歪一边,玉脸上五指大印清晰可见,腥红的血从她唇角流出,“还不快跪下!”,陶潞蓁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宇文毅重力摁跪在地,撞得她膝盖生痛。 “燕王!你作甚?”宇文山不明他此举意图。??? 这时,大理寺卿曹浚与内侍官李慎及众护卫也赶至,看到这一幕纷纷低头,装聋作哑。 “请陛下赐罪,是贱内不懂规矩,冒犯陛下,与皇后娘娘无干。”宇文毅亦单膝跪下,他刚去找皇帝之时,正看见皇后营帐那边尸首一片,连春杏亦难幸免,思及陶潞蓁此前在皇后帐中惹得陛下不快,才出此大祸。 “起来吧,此事与燕王妃无关。”宇文山下令。 陶潞虹自从燕王妃营帐出来后,便来到小溪边找陶潞蓁,还不知自己营帐所发生之事,现在是一脸疑惑。 “陛下!”宇文毅紧张地喊道。 “朕让你起来!李慎,扶燕王妃起来。”宇文山不耐,轻哼一声,与皇后同骑一马先行离去。 “哼!”皇帝走后,宇文毅也起身,拍拍身上的尘,狠厉一眼被李慎扶起的陶潞蓁,扬长而去。 玉宫孽之秋猎 捌 山洞避雨 玉宫孽之秋猎 捌 山洞避雨 陶潞蓁并未随他们回营帐,而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她知道牧场里有一山洞,里面是一处热池。 山洞被藤蔓所盖,若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此处还有一山洞,陶潞蓁拨开藤蔓入内,山洞空无一人,穿过几处窄细的甬道后别有洞天,偌大的山洞中,一汪热池,袅袅轻烟,暖和舒适,热池顶上是一洞口,缕缕阳辉直照而下。 陶潞蓁走到热池边,解下衣袍,在热池中清理身子,泡了好一会才上岸穿衣,待回到洞口时,已是晌午,天色昏暗电闪雷鸣,看样子暂时只能留在洞中,手捂住胃,柳眉紧蹙,昨夜就没吃多少东西,空腹饮药,又折腾了许久,现在胃里空荡荡,烧得厉害。 淅淅沥沥,雨点如黄豆大,洒落在大地,丝丝秋风入骨寒,不一会儿,雨如倾盘而下,洞外的景色都迷蒙一片,迷蒙中听到一阵马踏声,烟墨色的身影由远而近,待来人入洞躲雨时,陶潞蓁微微一惊。 “曹大人?”来人正是大理寺卿,曹浚。 “下官见过燕王妃。”曹浚把手上的猎物布袋放一旁,拍拍身上的雨水,向陶潞蓁行礼。 “大人不必多礼。”陶潞蓁看到地上的野鸡,“曹大人才情横溢,想不骑射也是一等一的好。” “王妃过奖了,与陛下比起来,九牛一毫。”曹浚弯腰拿起地上的野鸡,“想必燕王妃也饿了吧,若不见弃,尝尝下官的手艺?”说着撸起袖子就干,杀鸡拔毛取脏洗净,捡枯枝生火堆,动作麻利纯熟,不一会功夫,火星噼里,油汁滋滋,香味飘出,陶潞蓁的肚子,顿时与洞外的雷声发出共鸣,“想不到曹大人,如此心灵手巧。” “都是让那家伙练出来的,他每回回京,总要拉下官去打猎。”终于忙活完,席地而坐,转动手里的木条让鸡身均匀受炽,不知想起何人,他轻薄的嘴唇浅浅上翘,在火光忽明忽暗的映衬下,似笑非笑,柔美清秀,一时间,陶潞蓁看呆了,大兴朝女子以雍容华贵为美,男子以健硕张扬为俊,但她还是第一次在一男子身上看出柔美而不违和,瘦削而不瘦弱。“对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小瓷盒递于陶潞蓁,“此药涂上,两天便可消肿。” “这…”陶潞蓁接过小瓷盒,心中诧异,她与这位大理寺卿素无来往,印象中业不过是数面之缘,他此番举动不像是打猎途中突遇暴雨前来暂避,倒像是特意来找她,“谢谢…”,她欲言又止。 “下官是特意来找王妃的。”曹浚说得真诚,见她明艳的容颜上露出一丝疑惑,他又接着说道,“虽然牧林周围有重兵把守,可王妃独自一人在林子里,终归是危险。”,从布袋里翻出了一小盒盐巴,用手捻起一些洒在鸡肉上,“出门准备得仓促,也没多带调料,只能委屈王妃将就一番。” “谢谢你,曹大人。”陶潞蓁心里有一丝丝温暖,虽不知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此时此刻,她还是衷心地感谢他。 “王妃莫怪下官多事就好,燕王的传闻,下官或多或少还是听了一耳。”曹浚望向洞外,黄叶被风雨冲刷,时而左摆时而右摇,飘忽不定。 陶潞蓁起身走到洞口,望着远处飘摇欲落的黄叶,“此处风向多变, 分卷阅读23 声随风送,京城这个眼见都不一定为实的地方,传闻,大人何须太认真。” “确实,如今看来,外界对于王妃的传闻,颇有偏差,王妃知书达礼,又怎会如传闻一般,是个乡野泼妇。” 闻言,陶潞蓁敛眸莞尔,扯动脸上的伤口,“嘶~”,她的左脸颊被连甩两巴掌,红肿一片,不知不觉间曹浚已站在她身旁,向她递来一枚小银镜,“王妃,还是先上药为好,王妃的姿容绝色,若有折损实在可惜。” 陶潞蓁不禁疑惑,接过银镜,“怎么,曹大人备得如此齐全?” .....……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曹浚左思右想之后,不情不愿地憋了一句。 “呵呵。”冁然一笑,扯得脸颊火辣辣的痛,柳眉紧蹙,眸如半月,檀口一咧一咧,想笑又怕疼,陶潞蓁捂着脸颊,走回石头边坐下,打开小瓷盒,对镜上药,药膏冰冰凉凉,抹上之后,脸颊痛意渐消,“此药,真乃上品,多谢大人了。”,眉眼弯弯,笑靥如花,她的唇上薄下润,精致得刚刚好,多一分显钝厚,少一分又会显薄情,微启唇时诱人深吻,笑起来,如沐春风。 “这才对嘛,姑娘家就该多笑笑。”见陶潞蓁脸上露出开怀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鸡还要一会才烤好,王妃先吃个桃子垫垫肚子。”说着,他又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大桃子。 玉露桃。 果大体圆,外皮粉樱,肉嫩多汁,香浓味醇,此乃御前之物。 看到此果,她明白了。 为何大理寺卿会冒雨来寻她。 为何能如此忙前忙后照顾她。 为何会备伤药,镜子。 她接过玉露桃,甜甜一笑,随意用袖子擦擦,娇唇微张,小咬一口随即仰头,香甜果汁从裂口处流出,杏眸微眯红唇吮吮,玉颈凝肌起伏,香汁入喉,甜入心扉。 “王妃?”如此仰起头来咬桃吮汁的人,在她之前,曹浚还见过一人,只是他做起这般举动,可没她来得.....媚欲诱人! “啊!失礼了,这样吃桃子很丑是不是。”用帕子擦擦嘴角,陶潞蓁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请随意。”曹浚不敢再看她,低头专心炙烤野鸡。 期间,也闲聊几句,曹浚还答应,过些日子给她送些书籍,聊以解闷。 秋猎过后月余,曹浚果然差人前来给她送了好几本书籍,陶潞蓁随意翻了翻,翻到了一本书,满脸疑惑。 《锦欲记》?第四话? 他送此书,意欲何为? 小剧场 曹浚:陛下既然在意,何不自己去,非要遣臣去。 宇文山:........(装不在意) 曹浚:不过,燕王妃,还真是个美人,笑起来,真是犹如春回大地,百花绽放,扣人心弦。 宇文山:.........(眉头深蹙) 曹浚:她吃桃子之时,微微仰头,娇唇吮吮....陛下饶命....别打了.....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四话 王二郎勇战二娇 壹(H,舔穴)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四话 王二郎勇战二娇 话说锦娘自云雾寺求子归来已有两月,可肚子毫无动静,这下连锦娘也急了,那回被整整灌了一夜的精,回府还与九爷共赴巫山,可竟一丝动静都没有,难不成,还需再上山求子不成? 锦娘心事重重,沁园雪景也无心欣赏,忽然,一不小心撞入一堵坚实的肉墙。 “九婶,别来无恙。”王二郎抱住撞入怀中的娇儿,“侄儿可想婶婶了。”,时隔近一年,再见她,思念之情满溢心头。 “快放手~会被下人瞧见~”锦娘紧张地左望右看,粉嫩柔荑捶他胸口,沁园可是王府的花园,他怎能如此明目张胆,也不怕被人瞧见。 “跟我来。”王二郎左右张望一番,拉锦娘躲到一处隐秘的假山后,把她抵在假山石上,用双臂阻挡她的退路,“锦娘,可有想爷。” “才没有!”一想到王二郎此次归来是要娶亲,她心揪得难受,眼眶瞬间就泛酸,别过脸不愿看他。 她话里的醋意,他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小巧的下巴,日思夜想的容颜就在他眼前,墨黑的长眸蒙上一层情欲,“无论是谁,不过是你的替代品而已,爷心里最爱的,都只有锦娘。”,听得他的情 分卷阅读24 话,如花容颜浮上一层艳色,俏丽若三春之桃。 王二郎的眸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唇上,她浑身散发着果实成熟,诱人采摘的气息。 他看着她的唇,她也在看着他的嘴。 情欲的暧昧不知不觉间笼罩在交错的气息中,也不知谁先主动,相拥而吻,四瓣暖湿的嘴唇相贴,如同天雷勾地火,思念爱意化为干材烈火。 她张唇,他伸舌,粗糙的舌头一寸寸地在她的小嘴里摸索,卷曲,缠绕,把口中的津液源源不断地渡入她嘴里,大掌一边摸在玉臀,一边攀上玉乳,打着圈地抚摸。 “唔~”锦娘被他舌头搅得无法吞咽,口津从嘴角流落,小心肝揪得发抖,害怕被发现又舍不得放开,一双白嫩的柔荑一时间不知该抓住他肆意妄为的爪子,还是该搂住他脖子。 王二郎微微放开她,让她喘口气,又再次夺占她的小嘴,胯间的一团肉早已发硬,直勾勾地抵在她小腹,两根舌头,一鲜嫩一粗厚,在唇外交汇,互相碾磨, “啊~~唔~~”,锦娘双腿打颤,杏眸含春,收回小舌,嘟哝哝道,“要回”,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已追上来,在喃喃低语的红唇上嘬一口香汁,把人翻过身来背对他,从后把锦娘圈在怀中,咬住精巧的耳垂嫩肉低语,“小淫娃,提起裙摆,让爷摸摸。” 就这么一句话,骚穴一缩,春汁细细溢出,锦娘夹紧双腿,回望身后之人,“二郎,别在此,会被看见的。” “这不是更刺激吗?被人看着,你这个小淫娃还会喷更多汁。”,锦娘今日身着粉米蝶采花齐胸襦裙,雪胸半掩,及地长裙只用一条细细的系带绑于乳尖以上,他很好奇,如此长的一条裙子是怎么能稳当当地挂在她胸前,大掌从雪胸前的裙沿潜入,两指捏住精巧的红梅,“快提起来。” 锦娘仰头躲开在她耳朵软骨处乱舔得巧舌,双乳不禁高挺,左手捂住想要呻吟的小嘴,右手胡乱地抓起裙摆往上收,及地长裙被她往上提出一个前露后掩两侧斜落的弧度,随即感到他长指拉系带,亵裤顺纤细的玉腿滑落,堆叠在脚裸,泛着水光的小穴完全暴露。 锦娘害羞地夹紧腿,想用手挡住推荐的春光,被他先一步用大掌包覆轻揉,耳洞吹入一阵热息,“唔~~……”,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酥~好痒~她骚穴又一下收紧,吐出一小股春汁。 “才摸一下就喷汁,小淫娃可越来越骚了。”手指捏起一边的阴唇瓣开始搓玩,指间全是黏滑嫩腻的触感,让他爱不惜手,“想不想被爷的大舌头吃穴,嗯?” “想~~二郎~~快舔我~~”身子里的淫骚被撩起,锦娘也顾不得矜持,只想把身子深处的欲望疏解,九爷自那日回府与她云雨后,可两个月都没碰过她,身子空虚寂寞难受得彻夜难眠。 只见他背靠假山而蹲,锦娘会意,双手提住裙摆,两腿一张跨在他身侧,一手扶着假山缓缓下蹲,腿间的小嘴因兴奋而张开,露出里处鲜嫩的骚肉和充血胀立的阴核,感到一双炽热的大掌托在她后臀,瞬间两唇交会,“唔~~”,感觉到一张大唇贴住她骚穴蠕动,这下爽得她翘起脚趾,赶紧用另一手捂住嘴巴,如此一来,裙摆顺势而落,把王二郎笼盖在裙底。 粗厚的舌头蛮横地舔弄她下面的娇唇,舌尖胡乱地描绘唇瓣的形状,舔绕穴口,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挤入甬道,唏吸鲁鲁,舔穴声响。 啊~~好爽~~啊~~~他的舌头好粗,舔得好爽~~~ 锦娘翘高臀轻摆腰,沉醉在穴与舌的厮磨中,一想到随时会有人来发现他们的秘密情事,她更兴奋了,骚穴里的春汁不断外流,糊他一鼻一嘴。 那根舌头如灵蛇一般,一下钻到最深处,用粗粝的舌面刮蹭,碾磨,忽左忽右,时而画圈,把她舔得春心荡漾,红唇微启,无声哈气,香汗淋漓。 可这男人越发放肆,不知疲倦地舔肉,顶穴,吮汁,连冬日厚实的长裙都掩盖不住他的吃穴声,她雪白的玉臀被他大掌捏出五指红印,浑圆的臀肉被他抓得变形。 “唔……唔………啊哈……”锦娘双腿夹紧又松,松了又夹,臀儿轻轻发颤,一下失衡,腰身下凹前倾,骚穴骑压在王二郎脸上,“啊~~~” 好爽~~ 穴与脸紧贴。 锦娘迷失在欲海中,疯狂地扭腰摆臀,骑在他脸上画圆写字,好像他的粗舌是一根坚硬的肉棒,在填满她深处的空虚,疏解她满身的骚痒。 分卷阅读25 未完待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四话 王二郎勇战二娇 贰(H,3p) 【前文再续 当夜 锦娘如约来到如意楼,如意楼是越州城最近新开张的酒楼,地处十三巷与青楼楚馆遍布的十五巷只隔一暗街,许多人会把花娘小倌带到此处行云乐之事。乔装过的锦娘随小二来到三楼的包厢,厢房中间置有一长几,上面摆酒菜果子,窗边是软榻,左侧四美人屏风,右侧是琴案,用的皆是上等的花梨木,很是雅致。 厢房是别致,可房中此景,却不是她乐于见着的。 她一进门,便见王二郎那厮慵懒地斜倚在塌,身上只披一件短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腿边跪着一曼妙女子,胭脂水大罗衫披身,里处不着一缕,肤白胜雪,骨架纤匀,腰细臀肥,质地轻薄的罗衫把她曼妙的曲线半藏,若隐若现。锦娘从她半张侧脸也能看出其姿容艳丽,明眸皓齿面若桃花,红唇大张,一高一低地吞吐他那紫红色的肉棒。 难不成,他约她来此,就为了欣赏他与别的女人活春宫? “婶婶可算来了,可让侄儿好等。”王二郎轻轻推开腿间之人,下榻走向锦娘,行走间大肉棒一甩一甩的,黏在棒身的银丝莹露被他甩飞,“来让侄儿好好抱抱~~白日里冲忙,侄儿可没尽兴呢。” 白日里在沁园,王二郎正兴致勃勃地品穴,莲红便来寻他说王老太爷让他过去。 “二郎既然美人在怀,约我来此作甚。”,锦娘别过脸,嘴上虽这么说,可半点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任由王二郎抱住她,再说了,就算要走,也该是那女子走。 “自然是来快活,侄儿可想死婶婶了。”,说着,他手脚麻利地把她身上的衫裙脱个干净,屋子里置有炭盆,就算不着一缕也不会觉着冷。 “哎呀,你个死鬼~~”,王二郎连她的亵裤都脱了,肥穴毫无遮拦地暴露,厢房内的木窗还大开着呢,更别说厢房里还有个人,她忙用手挡住骚穴,又娇又羞地瞪他一眼。 “怕什么,玫桂,还不赶紧来侍候夫人。”王二郎吩咐着,从后紧贴锦娘,双臂由后绕前摸到她双腿间,双掌插入各摁一边,用力把她的腿分开。 厚热的胸膛让锦娘迷恋,转头吻住他唇,“就你坏主意最多~”,刚才女子转过头来时,她看仔细了其容貌,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她,走路时臀摇腰妞,婀娜妖娆,风尘做派,若不是他今晚点的花娘子,就是他在京城养的那歌姬,不由心中暗暗自傲,不过是个玩物,不足为惧。 好胜心作祟,她含住王二郎的下唇,向外扯得他微微发麻再松开,眸睑微抬,唇角轻微上扬,似笑非笑,勾引之意尽在其中。王二郎心领神会,大掌潜入肚兜,五指大张地蹂躏香嫩的乳肉,叼着小舌碾磨,“玫桂的舌功可好了,夫人定会喜欢。” 这时,被唤作玫桂的女子来到锦娘身前跪下,青葱五指摸向她腿,抬脸伸舌舔她大腿内侧,有别于男子粗糙的舌头,玫桂的舌头嫩滑湿润,如羽毛一样轻抚过她大腿内侧私密敏感的肌肤,由外至内一下一下地舔,舌尖在雪肤上一下一下地描绘出蝴蝶翅膀,滑过之处泛起一片绯红,密肉极力收紧,微微分开的穴缝一张一合地蠕动,晶莹的露珠慢慢地从穴口渗出,被偶尔滑过的嫩舌舔走。 “啊~唔~~”可这只在外围转悠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锦娘,她想要更多,更深,更猛烈,与王二郎舌战中,抬起一条腿搭在玫瑰肩上,用穴寻嘴,“快舔~唔~” “婶婶可是越来越骚了,都学会用骚穴找舌儿了。”王????二郎贴住娇唇低语,沙哑的嗓子如魔域之音,勾她共沉沦,“看来九叔满足不了你这小淫娃。” 王二郎弯腰,手臂从锦娘臀下穿双腿间而过,大掌分别托在她两膝盖窝上方,将她整个人如小儿兜尿一样抱起来,吓得锦娘立马两手向后紧扣他脖子借力稳住身子,双腿大开,骚穴如同无掩鸡笼,原本就饱满高挺的玉乳因挺胸而顶得肚兜绷紧,勒出两颗莓果的形状。 “啊~~你作甚~~!”,王二郎就这么抱着她往窗户走去,岂不是让街上的人都看见她这副淫荡的身子?“啊~~”,羞耻而兴奋,大张的穴口一缩一放,一股子骚水喷薄而下。 “啧啧,老实交待,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还被哪些野男人操了,骚洞变得如此敏感,不碰都能喷汁?要不要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你这淫娃怎么喷汁的?”说着,他人已走到窗前,上榻,把她身子对着窗口,窗外人来人往,若是此时有人抬头,那必定能看得她裸露身子,骚穴大开 分卷阅读26 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二郎~~~”,锦娘扭身挣扎,花洞里的骚汁如泉,不住下流,乳儿都在他眼前荡出花来,这时,玫桂也过来爬上软塌,王二郎身子一侧半躺在榻上,怀中的人儿正对玫桂。 “郎君可真坏,都把锦姐姐吓坏了,这可如何是好。”,玫桂的声音妩媚姣嗲,故作拖长的尾音绵转惑人,她挺腰向前,用白皙的手儿托住丰满雪乳,以胸压胸,以乳压乳,上左下右地画圈,“啊~~锦姐姐的乳儿好软~~好舒服~~”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啊~~嗯啊~~”锦娘可是第一回,被女子用乳挤压,眸光落在互挤的四乳中,玫桂的丰乳被压扁,乳肉以乳晕为中心向外堆挤成一扁球,心中竟升起一丝有趣,也如玫桂一般用胸画圆,只是她的胸没玫桂来得灵活,竟画得不得劲。 王二郎端起软塌旁的茶几上的暖酒喝上一口,锦娘就窝在他怀里与玫桂以乳相搏,他趁机双手扒开湿腻的穴瓣,把高举的肉棒嵌入穴缝中,任其摇胸扭臀,穴儿就一前一后忽左忽右地磨肉棒,骚水不断喷落,把肉棒浸润的锃亮。 “啊~~好烫~~好棒~~快肏我~~~”,锦娘放声淫叫,动作越发大胆放纵,也不顾窗户大开,自己把身上仅有的肚兜一把扯掉,抱住玫桂,蹭乳互舔。 玫桂也不落下风,张开腿,蹲在锦娘身上,用湿淋淋的骚穴去蹭锦娘同样湿漉漉的骚穴,两穴相贴,中间还夹这一根热棍,滚烫的肉棒被两穴流出来的汁水滋润得又大了几圈。 “唔~~痒死了~~”,锦娘嘟哝着,一把推开压她身上的玫桂,玉手扶着粗硬的肉棒,缓缓下坐,莲花瓣开,“啊…好爽嗯……”,空寂的骚穴终于被大肉棒填满,以蹲姿上下起伏,肥臀晃荡,淫态横生地沉浸在肉棒填穴的满足中。 未完待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四话 王二郎勇战二娇 叁(H,3p) 【前文再续 王二郎的肉棒粗硬,把骚穴填得满满的,起落间贪婪的媚肉吸住肉棒,被翻扯又被塞入,摩擦间的舒爽麻酥由交合处向四肢漫延,零零碎碎的呻吟从她喉间发出,起落的动作越发激烈,莹润如雪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打在他小腹下,啪啪啪地,臀肉震荡,雪肤泛红。 玫桂眼看锦娘这双眼翻白,唇启液流的媚荡劲,心里头发酥,花洞骚痒,“嗯啊……嗯……好痒,玫儿也想要郎君的大肉棒插插~~穴儿好痒~~,嗯啊……”发出母猫发春一样的淫媚吟声,唔唔嗯啊地爬到王二郎身边,小嘴凑上含住他的唇,小舌伸入他嘴里旋舞,舔荡,抓起他的一只手往她香乳上摸,“郎君~~~快疼疼玫儿~~”。 听到玫桂消魂蚀骨的吟声,锦娘可不愿意了,穴肉用力收紧抓握,“二郎~~~~快用力~~快肏我~~~啊啊啊~~~~用力~~~”,一个明艳动人一个风情万种,俩娇儿为他争风吃醋,摇臀求欢实在刺激,王二郎粗大的肉棒青筋暴涨,抱住锦娘腰往前一压,换以虎步式后入,肉棒直插花洞深处,狠力速抽插数十回,锦娘被他密集的抽插肏得飘飘若仙,爽不可言,只余连声媚叫,一个激挺,花洞一紧一缩,春汁对着龟头当头一喷,王二郎被她这么一喷,差点儿交了精。 “唔~~~”,高潮余韵未散,她意犹未尽地左右摆臀舍不得吐出肉棒。 王二郎只好大掌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轻轻一推,锦娘应声倒在榻,他刚拔出肉棒,另一个浑圆的屁股就凑到他身侧,玫桂双手扶在窗沿,凹腰翘臀跪在软塌上,“郎君快来~~~穴儿要痒死了~~~”,娇儿回眸风情流转,勾得他欺身向前由后紧覆她,龟头紧抵泥泞的花洞口,一下势如破竹,猛刺入洞,“啊~~~郎君好棒~~肉棒好粗好长~~~”,大掌由她 分卷阅读27 的腰侧游走到胸前,抓住一边的乳肉用力揉搓,胸膛贴背,另一个大掌同撑窗沿,与她十指交叠,四目相视情意绵绵。身下肉棒缓缓抽插,不似刚刚肏锦娘那般蛮狠求快,一下一下极为缓慢,一下一下似在寻觅。 “郎君~~~”玫桂很是喜欢这般调情似的抽送,小穴迎合他抽插的频率紧收吸吮,在他肉棒插入时,以媚肉挤兑瞬加擦力,在他抽出时,媚肉紧缩,如有嘴吮,“嗯~~啊~~~郎君的肉棒.....啊~~~嗯...好好吃~~~”,玫桂几乎是紧贴他唇而呻吟,“郎君~~嗯啊~~郎君~~~....啊~~...”,如歌如泣的低吟,似有道不尽的情意,惹人怜惜。 “你就爱吃大肉棒,小骚货。”,王二郎被她那骚肉夹得满脸涨红,一身大汗,玫桂是京城的歌姬,自小养在歌舞坊长大,学的是一身取悦郎君的本事,与锦娘这等大家闺秀的滋味自然不同。 “玫儿....就爱郎君....的大肉棒~~...郎君~~~啊啊啊啊~~~~”一处媚肉被龟头狠擦,身抖,穴缩,娇喘,王二郎猛地一挺,把她直贴窗前,一对香乳露在窗口,供过往行人观望,“啊~~郎君~~被看了~~~会被看到的~~~”,被窥望的刺激让她身子更敏感,淫汁连喷,滴滴答答地从交合之处落到榻上,王二郎用身子逼紧她,小幅快速地对准那处媚肉碾压,两人就在窗前起起伏伏地上演活春宫。 “唔~~二郎~~”,锦娘看着两人交媾,大肉棒在骚洞里进进出出,不由得想起他的勇猛,顿时脸色涨红,热流翻滚,刚刚才高潮过的骚穴又是一阵空虚发痒,她扭着身姿,唔唔啊啊地从后抱住王二郎,用双乳摩擦他的后背,小手掰过他的脸,伸舌舔吻。 王二郎肏穴的速度慢了下来,身下的娇儿自然不满,缩穴发功拉回他被锦娘勾去的神智,“郎君~~~用力肏玫儿~~用大肉棒...肏烂玫儿~~~” “骚货!”王二郎收回舌头,把玫桂的身子翻过来,抬起纤腿奋力肏穴,这时,锦娘也站起身子,揽过他的头颅往自己腿间塞,“二郎,快来舔舔,受不了了~~”,她听着玫桂的诱人呻吟,已心驰神往,玉手掰穴要他来舔。 王二郎伸舌往前一勾,粗糙的舌尖滑过娇嫩花洞口,双唇贴在上面用力吸一把,唔吧地发出响声。 “唔~~~好爽~~~”,花洞口处的吸力似乎要把里面的汁水全吸收,媚肉争相往外挤,扯得花洞深处发出一丝丝的痛意,锦娘不知是被吸得痛,还是骚洞空寂得生疼。 “唔~~郎君~~”,玫桂看到王二郎津津有味地吃穴,大舌头在锦娘那个满是水迹的穴上舔弄时,心痒难耐,她也好喜欢被他的舌头舔,当即扭腰摆臀地撒娇,“郎君~~玫儿也要吃舌头~”,双腿在他腰上互绕,单手撑起身子,另一手搂住他脖子,“啊~~郎君~~~” 王二郎听见骚媚唤声,又从锦娘的腿间抬首,大掌托臀扶背,让玫桂可双臂搂他,身子悬空,摁住玉臀又深又快地一阵狂送,“啊~~啊~~郎君插得好深~~要插穿了~~”。 玫桂挂在他身上,被顶得上下抛动,肥大的龟头在紧致的甬道内勇猛非常,每一记顶撞都直插骚芯,“啊啊啊啊~~~好爽~~~肏死玫儿了~~啊啊啊啊~~~”,玫桂用力地夹紧他劲腰,骚汁顺肉棒而流,濡满他的黑毛,只觉她的甬道不断收缩,媚肉狂吸龟头,王二郎晓得她要到了,又加重几分力劲,啪啪啪地,肉棒捣穴,啧唧乱响。约二十来下抽送,王二郎死死摁住她玉臀,腰挺深顶,粗热的肉棒一下直插进子宫的小口,“啊!!………”,她哆嗦着骚穴收紧,媚肉抽搐,瞬间,一股股热浆自深出喷涌,直冲龟头。 龟头受到热浆冲淋,终于忍不住,铃口大开,浊白的精液灌满她子宫。 未完待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四话 王二郎勇战二娇 肆(H,3p) 【前文再续 “唔………”,王二郎就着高潮深插的姿势,抱着她坐回榻上,一举一动,半硬的肉棒都在磨她的骚肉,才泄完身的媚肉一被蹭又开始发骚,一吮一吮地绞棒,“郎君~~~”,迷迷糊糊地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小骚货,自己玩给小爷看。”王二郎一下拔出肉棒,随手拿过一条玉柱往玫桂身上扔,这是条玉柱足有她手臂长,两头都是男子阴茎的形状,玫 分卷阅读28 桂拿起玉柱到唇边,张唇把龟头含住吮吻,妖娆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哼哼两声,失了肉棒堵塞的骚穴流出一股白浊的精水。 王二郎把锦娘揽在怀中,抚摸白滑娇嫩的乳儿,欣赏玫桂用玉指把流落的浊精涂在玉柱上,柳眉紧蹙,咬住小唇,喉间唔嗯发嗲地把玉柱一点一点地塞入骚穴,“啊~~啊~~~好硬啊~~”玉柱微凉,甬道里的媚肉被凉气惊退,下一瞬又覆上绞吸玉柱,把棒身濡热,玫桂紧蹙的眉头开始舒展,抓住玉柱的另一头,缓缓抽送,“嗯~~啊~~嗯~~~”。 锦娘见此画面,不禁咽一口唾沫,被这根玉柱要是插在小穴里,会是怎样的触感? “小淫娃,是不是也想被假屌插,恩?”王二郎见她这好奇的小模样,不禁邪魅一笑,五指插入她青丝间,摁住后脑往自己胯间带,“来吃屌。” “才...我才不想...”锦娘口是心扉地说不想被玉柱插穴,爬到他腿间,塌着腰小臀高翘,双手握住硕大的肉棒上下套弄,才喷完精的肉棒在她的手里逐渐地发涨变硬,张开小唇含住龟头吸吮汁水,这上面还有这玫桂的骚味。 锦娘的舌尖来回地舔拨铃口,青葱的手指揉着精袋,一阵阵的快感侵袭,莹露一般的液水从铃口渗出,“啊!这么会舔~!”,王二郎挺着胯在温热的小嘴里抽插起来,肉棒无情在凌虐小嘴,每一下都深戳她喉咙。 口间的腥膻越发浓郁,熏得她几欲作呕,连口津都无法下咽,顺着他的肉棒流落到黑毛上,与玫桂的骚汁融合,“唔...唔...唔....唔...”,王二郎的动作太迅猛,她艰难地张大嘴含住肉棒,什么吸啊,吮啊,舌挑啊的功夫,此时此刻都无法施展,头脑充血,白皙的小脸上是窒息的涨红,可王二郎并未停下,疯狂地在她嘴里抽插数十下,硕大的肉棒膨胀勃动,铃口忽然张开,炽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唔~~~~~”,锦娘摇着头,可怜巴巴地抬眸看他,快吃,此物大补。,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快又喷精,还喷在她嘴里,喉间一动,吞咽一半精液,另一半在唇角流出,这时玫桂突然凑近,用舌尖把她唇角的浊精舔走,一脸回味,“郎君的精好美味。”说着,抱住王二郎,小唇嘟嘟索吻。 “骚货。”王二郎笑笑,吻住这小妖精,把塞在骚穴里的玉柱拔出,人儿放倒在榻上,再让锦娘趴在她身上,两个水淋淋的花洞一上一下对准王二郎,手握住半硬的肉棒去蹭穴瓣,一会蹭蹭这个一会蹭蹭那个,两娇儿身躯交叠,耻骨蹭耻骨,香乳磨香乳,争先恐后地用骚穴对他发出邀请,王二郎把再次涨硬的肉棒先插入锦娘的花洞,啪啪啪地连连抽送数十回,噗嗤噗嗤地春汁飞喷,溅到玫桂的骚穴上,如媚药一般,让玫桂失声媚喊,求君疼爱。 王二郎使劲往锦娘又热又软的小穴里捣,恨不得把精袋都撞进她骚穴里,狠狠顶开里处层层叠叠的娇嫩媚肉,肥大坚硬的龟头胡乱地捣弄娇嫩的骚芯,“啊~!啊~!啊~!不行了~~!!啊~~!!!”,锦娘觉着每一下都要被撞飞似得,精神恍恍惚惚浑身酥软,本能地夹紧骚穴里的肉棒媚叫淫啼,吸紧,吸紧,用力地吸紧,骚穴里如有千千万万的虫子在咬她,只有他的大肉棒才能把虫子碾死,为她解痒。 感受到锦娘的花洞极致的紧缩,晓得她要到了,立刻拔出肉棒连带成丝的淫水插入玫桂的骚穴里,又是一阵迅猛的抽插捣腾。 啊啊~~二郎~~~ “郎君~~~” 一个终得肉棒满足发嗲,一个失了肉棒发骚求欢,媚音浪啼此起彼伏,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一边肏着玫桂,一边用两指插进锦娘的骚穴里抠挖,俩娇儿被弄得一前一后翻腾,乳肉磨蹭快感俱增,没肏几回,就哭喊着泄出阴精。 可王二郎的肉棒依然精神抖擞的,他把锦娘的身子换个方向,穴对口,口对穴,肉棒插入玫桂的骚穴里,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骚穴湿软敏感至极,滚烫的肉棒一捅进甬道,媚肉便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吮吸,甜骚酥腻的淫声再现,“啊啊……好舒服啊……”,锦娘看着大肉棒在红肿的骚洞里进进出出,身子又生酥痒,用泥泞的穴儿封住玫桂不停媚叫的嘴,同时用五指把被肉棒撑开的穴瓣掰得更大,伸舌舔吮那个涨立的阴核,不时又抬头舔吃王二郎胯间的黑毛。 身下泥泞不堪的湿穴被巨硕的肉棒一次次毫无保留地刺入,玫桂沉没在欲潮中无心他想,只伸出舌头贴住眼前水晶晶的穴瓣,借着他顶撞的冲力,一前一后地磨舔穴肉,身下最敏感的阴核被锦娘用手指摁住快速拨擦 ,“啊~~~不要~~要泄了~~啊啊啊啊啊~~”,玫桂尖叫着,身子猛烈地颤抖,再度情潮高涨到极处 ,尿关一下没收住,热液喷出,王二郎被滋得赶紧拔出肉棒,热液立刻高喷,滋了锦娘一脸。 “啊!”,锦娘赶紧躲开,可还是被滋了一脸,太有冲击力了,骚穴一缩一抖,一股春泉涌流,这时,王二郎已来到她身后,摁住她的腰一个猛力刺入, 分卷阅读29 “啊~~”,锦娘闷哼一声,翘高迎合他的屁股被他重压而下,直贴玫桂的脸儿,只觉贴在她穴缝头的唇而开始一吮一吮地蠕动,舌头挤入缝头挑逗她敏感的花核,“啊~~好爽~~舔得好爽~~啊啊啊啊”。 王二郎以蝉俯之姿重压肏穴,不同于玫桂的夹功了得,锦娘的穴儿未被千人睡万人枕,虽破了身子被九叔肏松了些,可依然紧致,龟头棒身都被媚肉完完全全地紧缚绞勒,其滋味无法言喻,王二郎只想高呼狂叫,双眸发红抽插的动作越发猛烈,把她的身子撞得狂浪,低头贴住她耳,“爽不爽,嗯?我操的舒服还是九叔的舒服?” “啊~~你~~你~~~啊啊啊啊啊~~~要死了~~~~”,锦娘舒爽得双腿绷直,阴户前端用力地压玫桂,穴口大开承受王二郎疯狂的抽插,媚肉连连抽搐,完全迷失在淫海欲潮,放声媚吟,那明艳的五官因亢奋而皱在一起,尿意逐渐聚集,骚肉抖动,箍得王二郎爽飞升天,猛然抽出肉棒,一股热液直喷到玫桂的脸上,不等热液喷完,肉棒再入,热液遇上龟头溅出万丈水花,一抽一插间,如激浪翻涌,终于在她二度喷液之际,王二郎最后冲刺,开关射精,双双高潮。 最后,三人都精疲力尽,满身污秽地倒在软塌上。 第四回.完 玉笔先生】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壹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壹 淫乱至极 不堪入目 宇文山把最新一话的《锦欲记》扔在御案上。 “陛下,此话本如今在京城风靡一时,尤其在花街柳巷,更有青楼开座说书,更甚者,以此排艳戏揽客。”大理寺卿曹浚说道。 大兴朝民风开放,城西更是声色犬马之地,青楼楚馆遍布,为了招揽生意各用奇招,最开始将话本以皮影戏展现来招揽客人寻欢作乐,后来渐渐发展到让新来的花娘子与青楼打手壮汉上演艳戏,花娘子衣衫单薄,打手壮汉赤裸上身,虽不脱衣,可以夸张的肢体动作上演话本上的内容,香艳淫靡,勾得台下看客欲火焚身,若是被相中了,还可买下初夜。京中不少达官贵人,纨绔子弟都好这一口。 此等艳戏,宇文山在民间时也见识过,而他的二弟更是个中好手,那位头牌娘子,便是他在金屋阁看戏时相中的。 “那宇文毅与王二郎,有何关联?” “玫,桂。”此话,曹浚答得是掷地有声,“秋猎后不久,燕王妃先先后后为燕王纳了三媵妾,正是她的陪嫁婢子,沐梅,沐桂与沐莲,更赐名为玫娘、桂娘、莲娘,话本中的玫桂,玫与玫,桂与桂呀,陛下。” “照慕折此番推测,玉笔先生是燕王府中人?”燕王纳妾一事,宇文山自然晓得,他的爱妻陶潞虹还为此事愁眉苦脸好几日,一脸担忧地说燕王与胞妹陶潞蓁成亲还未到半年,已三妾一外室,陶潞蓁又是个傲脾气的,只怕是会夫妻不和,最终宠妾灭妻。 “臣还在追查当中,不过关于燕王府的流言,在京城是传得沸沸扬扬,这玉笔先生也不一定就是王府中人。”曹浚答道。 “你倒是对此事格外上心。”宇文山对于此话本是否在讽刺映射宇文毅不甚在意,倒是里面所提及的云雨之姿或可一试。 “陛下,并非臣闲得无事,四处打听,而是如今燕王府的一举一动皆是城里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臣就是走在大街上也能听到有人谈及此事,比如月中之时,燕王妃为那位头牌娘子赎了身安置在城南别院。两日前,燕王府的玫媵妾有身孕一事,不足一天传遍大街小巷,就连昨日燕王夫妇不过是去恒顺楼吃个酒,都传了好几个版本,还有说书先生以此开座说书呢。”曹浚本说得有声有色,忽然似乎想到什么,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而燕王的媵妾怀了身孕一事,燕王妃前日已上报宫中,皇后一听更是对他发了好一顿脾气,又是生气又是悲泣地把宇文毅的风流债硬算在他头上,对此宇文山也是无奈,见她如此担心胞妹,只好下旨宣燕王妃陶潞蓁进宫 分卷阅读30 小住一段日子陪陪她。 “陛下,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慕折有话直说便是。” “臣初来京城之时,曾闻燕王与皇后娘娘乃青梅竹马一事。”曹浚点到为止,不再深论。 曹浚此话中之所指,宇文山深知,若王二郎是宇文毅,与王二郎青梅竹马年纪相仿的锦娘,极有可能暗指与宇文毅青梅竹马又已为人妻的皇后陶潞虹。 只是,他的爱妻乃是相府之女,知书达礼,贤良淑德,端庄大气,与那人尽可夫的锦娘大相庭径。 “好了,关于皇后的流言蜚语,朕不想再听到。” “是,臣先行告退。” 宇文山扬扬手让曹浚退下,转身对李慎吩咐道,“若是有谁在宫里嚼舌根,传皇后与燕王的流言蜚语,或是谈此话本的,格杀勿论。” “喏。” “皇后此时可在凤栖殿?” “回陛下,皇后娘娘与燕王妃在沁怡苑赏菊。” 沁怡苑 沁怡苑乃皇家园林,依湖而建,亭台水榭,奇珍异草,春日百花齐放,夏日莲荷绽放,秋日名菊争艳,冬日飘雪嬉冰。 正值深秋,皇后陶潞虹与其胞妹燕王妃陶潞蓁,来此赏菊品茶。 湖心亭中,陶潞蓁斜倚坐在亭栏上,左手端着一小盘鱼食,右手母食两指捏起一颗鱼食,递到栏外,手指一松,鱼食落水,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大小小的鲤鱼为一食而争跃。 她身着紫霞锦绶芙蓉银纹罗裳,梳云髻,以两朵小拳大的紫边白瓣木芙蓉绢花饰于髻前,配以珍珠簪点缀,肌骨莹润,乌鬓雪腮,婀娜丰腴,明艳瑰丽。 她是一派悠然自得,可亭中另一位绯裳端艳美人可没有她这般好心情,连眼前的精美茶点也无心品尝。 “妹妹倒是还有心思在此赏花逗鱼。”陶潞虹玉容笼罩着一股淡淡惆怅,本来因丽妃先一步怀龙嗣一事,她已够烦心了,刚过不久,宇文毅的姬妾也怀了,可她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娘娘何不先尝尝桂花糯米糕和菊花酥,这是玫娘特意做的,对娘娘的一片孝心。”陶潞蓁盈盈回眸对上皇后,“要说起来,她是得好好谢谢娘娘,若不是娘娘指派她做妾身的陪嫁婢,她也无法得到王爷的宠爱。”,她知道陶潞虹在愁什么,她偏偏就是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往陶潞虹的心窝里戳。 “不过是个陪嫁婢子,做个通房就好了,何必抬为媵妾,还让她怀了燕王的子嗣。”,话里的醋意话外的责备,陶潞蓁了然于心,嫣然浅笑,继续逗池中鱼群。 “本宫并非责怪你,只是…只是担心你罢了。”陶潞虹略为尴尬,自上次在宣林牧场,她和宇文毅的事被陶潞蓁撞破后,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若非此次陛下旨宣陶潞蓁进宫,她也没打算要见她。 不过,如此也好,陶潞蓁进宫小住,宇文毅也有借口能进入后宫,如此也能多见上几面。 陶潞蓁柳眉一挑,不觉有些好笑,她的姐姐又开始装腔作势,以她姐姐对宇文毅那三分真心七分利用的情谊,说担心她是假,说吃玫娘的醋,虽有但也不大,真正让她如此心烦气躁的是丽妃与玫娘先后有孕,而她还没怀上。 偌大的后宫里,只有一后一妃,丽妃入宫也不过半年,承受君恩也不过两回,可就是比她这个受尽宠爱,夜夜承恩露的皇后先怀龙嗣。 而玫娘,不过侍候宇文毅两个月,也怀上了。 偏偏她陶潞虹,被两个男人轮番授精,那个肚子半点反应都没有。 怎会不急。 这点心思,陶潞蓁早已了然于心,所以她把玫、桂、莲三娘们抬做媵妾,好吃好喝供着,挑选容貌俏丽的婢女去侍候她们,让她们争,让她们斗,还专门挑选容貌与陶潞虹相似的婢女去侍候宇文毅,就是要让她们这些莺莺燕燕缠得宇文毅夜夜笙歌,缠得他外强中干,就算她陶潞虹想借种,也无种可借。 “娘娘~”,陶潞蓁回到茶几前坐下,在沐兰端来的翡翠盆里净了手,拿起一块桂花糯米糕吃上一小口,看向陶潞虹的神情无辜又委屈,“娘娘又不是不知,燕王他……”,话到此处,白玉般的小脸浮上一层绯色,轻轻别眸,“燕王他神勇无比,精力无穷,每夜都……妾身也拦不住呀。” 这话说的似是而非,听得陶潞虹很是膈应,心里头更堵 分卷阅读31 了,这些赝品一个个都爬到她头上来了! 她摸在茶盏上的玉指发白,杏眸微微有些酸涩,她从小到大都是爹爹的掌上明珠,何时受过此等委屈。 好你个二郎! 说好的绝不会碰陶潞蓁,可这回见她,眉宇间氤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这是介于少女稚嫩与少妇成熟间的一种媚,一看就是已经尝过男人滋味了。 宇文毅,竟敢夜夜与此等俗艳妖媚之色鬼混! “不过娘娘倒不必担心妾身,玫娘虽是媵妾,可毕竟是婢女出身,即便是娘娘恩赐的婢女,终究身份低微 ,所出子女,皆由正室来扶养,以后都是燕王与妾身的子女,妾身自当视如己出。” 端庄艳丽的花颜映出五颜六色,时而白时而青时而红,衬得陶潞虹更是艳丽四射,比满苑的珍花异草更夺目。 “可丽妃娘娘就不同了,娘娘,丽妃娘娘 可是平原侯的掌上千金,她若是生出个公主倒也没什么,若是个小皇子,便是长子贵子,可娘娘至今…”,陶潞蓁情真意切地看向皇后的小腹,“娘娘,可得多为自己打算才是,妾身府中之事便不劳娘娘费心了。” 她是在讽刺她! 竟然还敢跟她来这一套! “行了,陛下也差不多到了,你先回凤栖殿歇息。” 陶潞蓁丹唇浅笑,起身盈盈福身,“妾身告退。”,转身离去。 刚走到回廊的转角处,突然有什么拉她手腕,重力一扯,眼前之景飞速而过,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温热濡湿的触感覆于丹唇之上。 待看清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不免一惊。 是他?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贰 苦涩的吻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贰 苦涩的吻 是他? 待看清压制她的人不禁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来处,转头间,他的唇擦过凝润的肌肤,停落在耳旁,呼吸时的热息洒落在她耳间脸旁,如在洁白无瑕的玉石上,晕染上一层莲红。 幸好,此为转角处,一堵侧墙把湖心亭与此处相阻。 只是。。。 他,此举何意。 “燕王妃,别来无恙。” !!! 他低声耳语,嗓音清冷中带着一丝低哑,语气里似无情似恐吓,陶潞蓁小唇紧咬,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推两下,推不动,只好恭顺地低头,“妾身拜见陛下。” 两人本就在咫尺之间,她一低头,髻上的木芙蓉直往他脸上撞,宇文山抬手,用两指抵住她精巧的下巴,轻轻掰正抬起,“抬头。” 陶潞蓁就着他指中力缓缓回首抬眸,对上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唔……,他的手指不断地抬高她的下巴,直到她呼吸微窒而促,无法再躲开他的目光。 她心中有些紧张。 此处虽看不见湖心亭,可难保不会有人经过,不知为何,《锦欲记》中王二郎与锦娘在沁园隐秘偷欢的一幕,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凝润的脸颊顿时烧得厉害,朵朵红晕叠彩,让眉宇间那丝若隐若现的娇媚越发浓烈,宇文山情不自禁地慢慢靠近。 他这张清峻的脸再次在她眼前放大,他的气息他的唇逐渐靠近,就在两人要亲上的瞬间,一个白嫩的玉手挡在两唇间。 “陛下,皇后娘娘已在湖心亭等候多时。”陶潞蓁以玉掌挡他唇,轻声提醒道。 “随朕来。”连拉带推地把人带进旁边的憩息小居。 一进门,宇文山便把人反压门上,从后把她圈在怀里,两大掌一只在她腰腹处作乱,另一只肆无忌惮地,攀上她傲人的玉峰。 “陛下可是又认错人了?”,陶潞蓁被他压得双手抵住门,玉臀翘后,想要避开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掌,可又一下撞到他胯间,清晰的硕感,熟悉的灼热与坚硬从臀后传来,她忙又向前落入大掌之中,进退两难。 宇文山并未答话,而是侧首咬住她精巧圆润的耳垂,“啊~~”,耳垂太过敏感,一被触碰,她就不由地颤抖,转头躲避,如此,又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小嘴被他的唇擒获,那根湿湿的热热的 分卷阅读32 大舌头霸道地撬开细嫩的唇瓣潜入,塞满她的小嘴,舔过齿贝,磨蹭上颚,不容抗拒地霸占她,纠缠她,翻搅她,翻搅她的舌头同时也翻搅着她的思绪。 苦涩 这个吻,又苦又酸。 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酸,他吻得越深,这股酸就越满,满得溢出心头,散入血水之中,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骨头。 猎场那一回,她意气用事,偷得一场欢愉,可她心里清楚,他,宇文山心里爱的是陶潞虹。那一夜,是错认也好,是剑已出鞘无法停下也罢,她从未想过再来第二回。 可现在这样,他是把她当成什么????? 锦娘吗? 一个人尽可夫,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荡妇吗? 还是又一个,把她当成陶潞虹替身的人。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叁 (被姐夫压在墙上强吻)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叁 不知为何。 见到她的瞬间,心里生出了不安份的邪念。 竟想把《锦欲记》中所描述的云雨欢爱之姿式,悉数施展在她身上。 想听她娇娇嗲嗲的呻吟,想听她甜甜腻腻地唤他姐夫。 想要,竭斯底里地占有她。 她的唇是如此美妙,绵润香甜,有着淡淡的桂花香,小舌细嫩湿滑,无所适从地被他纠缠,被他勾进嘴里磨蹭,吸吮,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唔声,他愈发缠绕,怀中的她,愈发的颤抖,挣扎。 宇文山一手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把她胸前衣裙往下一拉,丰硕凝乳顿时失了束缚,傲然雄立。 “唔!”陶潞蓁的心一下漏了半拍,惊慌失措地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怀抱,反手一巴掌甩在清峻的龙颜上。 “啪!” 清脆,响亮。 陶潞蓁微微一窒,下意识选择夺门而且,一手捂住下落的衣裙遮胸,一手欲打开门。 可她的动作比不得宇文山快,力气也比不得他大,被他钳住胳膊往小居里处的白墙一带,再次被强压在墙,双手高举被他的大掌用力摁在墙上,玉腿被他用膝盖顶开,一条大长腿嵌在她两腿间,胸前的裙裳因激烈的动作再次滑下,幸亏她今日穿的款式,腰带系于胸线以下,裙裳不至于完全脱落,可一双饱满的双峰就被他一览无遗。 衣衫凌乱,玉乳裸露,似乎更能勾起他心底的兽性,邪火越烧越旺。 他的星眸里满含侵略,平日里的冷静沉稳不见一丝踪影,活像一只红了眼的猛兽。 “那夜,可是你先勾引朕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没有……”陶潞蓁想起那夜,心虚而又羞怯,“那夜…陛下……”,明明是他进去之后,晓得她不是陶潞虹还把她玩出水来。 “没有?你衣衫尽脱,身涂情香,躺在皇后的床上,难不成等的是宇文毅?”,大掌粗鲁地抓起一边的乳儿,她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掌中乳肉滑如羊脂,莹润如玉,乳尖上粉红的小果在他掌心的磨蹭中慢慢变硬,他的声音被欲望烧得沙哑低沉,听得她耳朵发痒。 “……唔啊……”,他手掌上的茧磨得她好痒,她极力忍耐,可媚声还是从她紧抿的红唇里吟出。 他…… 还是瞒不过他…… “唔~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陛下宽恕……”,灿若星辰的杏眸瞬间溢满泪光,眼泪像珠子般一滴一滴滑落,无辜又可怜,这双眸子太清澈,就算她是在撒谎,他从这双纯粹的眸子里也找不出半点破绽。 “既然敢勾引朕,你就得受着。” 再次擒获小嘴,霸道地吸嘬她的口津,搅弄她的舌头,一压再压,大舌塞满她的小嘴胡乱横扫,没有巧技奇功,只有本能的掠夺。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才退开,继而大唇滑到白皙的玉颈上,吮吻,啃咬。 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脑子里像被灌入了浆糊一般。 分卷阅读33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肆 (淫汁喷姐夫脸上)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肆 难言的情愫在混沌的脑子里涌现,不断地放大,滋长。 他的肆无忌惮,不过是仗着她对他的倾慕。 仗着她贪念他从指缝间偶尔流露那么一点点爱屋及乌的温柔。 他们从不在乎她想不想要。 只自以为是地把他们所想强加于她。 心里无端生出一丝狂躁。 杏眸里的水雾半退,眼睑半敛,浓密的睫毛把她眸中阴戾狠绝遮藏,微微上翘的眼尾延伸出几丝媚意。 “陛下~~”温顺婉转地唤他,玉腿夹住他嵌在她腿间的大腿轻轻磨蹭,有意无意地触碰他胯间,头歪向一边,纤细白滑的玉颈,深窝的锁骨毫无保留地展露,让他尽情享用,“~~嗯啊~~姐夫~~啊~” 听得她柔声细语地唤他姐夫,钳制她双手的大掌松开了力道,不再粗鲁地啃咬,而是用双唇轻轻爱抚细颈上的雪肤,暧昧的热息随着他的呼吸撩拂她,夹着丝丝缕缕的酥痒,并不强烈,却很舒服。 嫣红的小嘴嗯嗯啊啊地低吟,声声姐夫极尽缠绵,听得他耳酥心软,大掌游走在她大腿处,从大腿摸到臀后,几番打转,托住臀部把她抱起抵墙。 “啊~~姐夫~~姐夫~~嗯啊~~”,双腿盘上他的劲腰,在他臀后互勾,重获自由的小手搭在他肩上,沿肩线一路摸到脖颈,他的呼吸沉重中透着几分紊乱,她忍不住用指尖抚摸颈脉的起伏,小唇吻上他的耳廓,“姐夫~~”,轻浅而旖旎,如魔音灌耳,她越喊他兴致越蓬勃,胯间龙根已在不知不觉间硬胀高挺,直勾勾地顶她的穴儿,隔着几层衣裳也能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潮。 柔软的小手摸在他后颈,随着声声娇媚的低吟,青葱白指插入他梳得一丝不苟的乌发中,猛然一用力收紧,把他的头颅从她颈间扯开,低头在他颈上动脉之处,张口就咬,用尽力气地咬! “嘶!”宇文山倒吸一口凉气,任由她蛮横地拉扯发咬颈,“燕王妃,气性可真大。” 咬不动! 他皮太硬太厚了! 陶潞蓁惺惺地松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有她刚刚留下的五指大印,既然龙体也损了,龙颜也犯了,索性一干到底,丹唇贴上他的嘴,齿贝用力咬住他的下唇瓣,啊~~!,臀肉被他狠狠地一捏,松开了他的唇瓣,双腿下意识地收紧夹在劲腰的腿,不服气地厉他,一张白皙的脸蛋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娇羞而涨红。 “可消气了?”,他并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把没被打的那边脸对着她,“要不要把这边也打了。” 陶潞蓁举起手,可看着他的脸,忽而又下不去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摁,主动用乳尖的红果去蹭他的唇。 宇文山把红果含入嘴里,猛地用力一嘬,然后舌尖肆无忌惮地在肿肿的果实上快扫,舌尖不住地拍打那颗硬立的果实,口津来不及下咽,落在小果上如莹露,又被他嘬一口,吸回到嘴里,啧啧吧吧之声回荡在静谧的小居。 “唔~~啊~~~”,幸好小居的窗户都紧闭,把这淫糜的声响困于室内,被他舔着左乳,右乳也开始痒痒的,想要他的舌头舔弄,当他舔到了右乳,左边又叫嚣着要舌头,“好痒~~~”,手臂缠绕在他脖颈,杏眼迷蒙。 宇文山抱住她走到椅子前,弯腰把她放在椅中,跪地卡在玉腿间,上躯前倾几乎趴在她身,双掌抓住肥硕的玉乳往中间挤压,让两颗被他舔得晶亮肿立的红果碰在一起,伸出舌头来回扫荡,又是咬又是扯。 “啊~~啊~~~”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一圈一圈地荡开,她仰头挺胸,把玉乳不住地往他嘴里送,一边抑制地呻吟,一边享受他的舔弄。 “拉起你的裙子,让朕摸摸。”,宇文山从玉乳中抬首,抚上雪腮,在嫣红的小唇上嘬一口香甜,他眸光泛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暧昧旖旎。 “不…不要~”,陶潞蓁记得这是王二郎的话,在王府花园里要舔锦娘的穴,他这光天化日的…羞不羞… 容不得她拒绝,宇文山的大掌抓起紫裙堆叠到她腰间,十指抓起亵裤裆部往两边用力一扯,嘶啦地扯出个洞来。 “啊!!—”,陶潞蓁的惊呼被他吞入腹中,“嘘,你姐姐在湖心亭呢。” 分卷阅读34 此处离到湖心亭说不上近,可也说不上远,若是把小居的窗户大开,湖心亭中人的一举一动清晰可见,可从这儿走到亭中,便要穿过几处弯弯绕绕的回廊。 “……”,她一时无语 他明知陶潞虹在湖心亭,却依然如此,此刻仿佛他才是玉笔先生笔下的王二郎,偷人娘子。 宇文山脸凑近花穴儿细细地打量,唇瓣肥大,粉粉嫩嫩,看上去十分可口,穴口在他的打量下一缩一缩地颤抖。 “唔………”她窝坐在椅子上,大罗衫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肩乳裸露,双腿大开地对着宇文山,玉指虚握成拳轻抵住小嘴,“别……别看了………” 太羞了,被他这么细细打量着,比那夜被他舔穴儿还羞人。 宇文山的脸慢慢靠近小穴,热息打在娇嫩的细肉上,还未伸舌舔,花穴忽而一缩一放,一股子春汁喷在龙颜上。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伍 (被姐夫吃穴,H) 玉宫孽之沁怡苑偷香 伍 “姐夫~” 宇文山用长指把脸上的春汁抹去,递到她唇边,不由分说地把长指塞入嫣红的小嘴,“尝尝自己的骚味。” “唔……唔~~”,陶潞蓁抓住他的手腕,湿润的小滑舌一下一下地舔,舌尖从指腹扫到指茧,指上的骚咸混入口津中被她吞咽。 宇文山抬起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肩上,低头埋首在腿间私密之处,肥嫩的两瓣花唇如苞蕾初绽,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缝隙里的肉儿更嫩更红更湿润,他双唇覆在穴户上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一下一下地用温热的唇瓣细细磨蹭她的花唇。 她没由来地紧张,他的动作明明很轻,可他呼出来的气息直直地洒在那处嫩肉上,嫩肉被他这么一熏格外敏感,她猜不着他下一瞬想做什么,猜不着他下一个吻会落在穴户上的哪一处,猜不着他什么时候会伸出舌头。 一切的未知无法掌控,这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每一下的轻触都能引发身子底处隐藏的酥痒,一会浮现在脚趾,一会浮现在手肘,一会又浮现在腰侧,很难受。 上面这张小嘴被他两根手指玩得只能仰起小头,嘴里的口津才不至于流落,花穴里涓涓地渗出汁露,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唔....姐...夫~~~” “腿再张开些。”宇文山收回玩弄小舌的两根长指,抓住玉腿往两边打开,伸出舌头在穴户上一舔,从缝底会阴处一路舔到掩藏在缝头的小珠核,滑滑嫩嫩,又甜又骚,那触感就好像杏仁豆腐上浇了一勺桂花甜浆,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 他这是第二回吃女子的花穴,有些生疏,不过男子对于这种事,是一通万通,怎么舔弄她的香乳,便怎么舔弄她的花穴,大嘴一张,含住一边的唇瓣细细地吮,吮完左边再吮另一边,手指轻轻扒开两瓣被他啜肿的花唇,舌头一下钻入穴口,舌尖在甬道里刮蹭媚肉。 “啊~~唔~~唔.....”陶潞蓁手捂住小嘴,另一手按住他的头,不知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摁进花穴,她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根舌头明明把她的小穴口都塞满了,可她一夹就溜走,一松又钻入,根本抓不住那作恶的舌头,只能被他用舌头比作肉棒,进进出出地肏弄小穴,“恩~~不要~~~啊~~~”,源源不断渗出的蜜汁被他刮入口中吞食。 她娇嗲的吟声如在助兴,他猛然从腿间抬首撞上她的视线,嘴唇,下巴全是晶亮黏腻的水迹,翻滚着兴奋与兽欲紧紧地看着她,猝不及防地一口含住娇嫩的花核一啜。 “啊!~~”她惊喘一声,穴儿颤颤地泄出一大口蜜汁,可他并未急着吸取蜜汁,而是继续用舌尖快而有力地拍打那个可怜的小珠,把小珠拍得红肿突起,快感骤然腾升,接二连三地冲击她迷糊的脑子,“唔唔唔~~~唔~~~~”,她双手紧紧地捂住嘴,本能地向后躲,可臀后是椅面,双腿被他大掌硬掰向两侧又挣脱不开,敏感的花核被连续不间断地撩拨拍打。 “啊……太快了……受不住……”,玉指紧紧地抵住他的头扯住乌黑的发丝,玉脸绯红,杏眸里盈满水汽,“要死了~~啊啊啊~~~”,紧咬着小唇忍住那越攀越高的情潮,扭动细腰,不知是在躲,还是在迎合。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要升天之时,舌头停下,花穴是早已泥泞不堪,木椅上一滩水迹,他在花穴上舔两下,又用嘴唇含住花核,发起新一轮攻击,她还未喘过气来,敏感处又被他舌头拍弄,没几下便挺着腰肢,小嘴大张,一股阴精自花穴喷涌,冲淋在他下巴处。 分卷阅读35 宇文山起身,把她从椅中捞起,走到旁边干净的椅子坐下,让她坐在他大腿上,陶潞蓁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中,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迷迷糊糊,抓着他的袍子,嗲嗲地喊姐夫,伸出小舌头舔吃龙颜上的淫汁。 “小淫娃,” “啊~!!!” “来人啊~!!!” 他还未说完,外面突然传来呼喊声。 “陛下,丽妃娘娘落水了。”守在小居外的李慎站在门外禀告。 两人忙起身,陶潞蓁从宽大的罗袖中掏出手帕,为他拭擦脸上的淫汁,踮起脚根为他整理被她抓乱的发丝,外面响声越发杂乱,嘈得她心里也乱糟糟的。 “你先回凤栖殿。”,大掌抚在她雪白的脸庞上,“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参合。” 陶潞蓁乖顺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去。 宇文山离开后,沐兰紧张兮兮地进来小居,“小姐~~,你没事吧!”,刚刚小姐被拐的时候她想大呼救命,可被李慎那厮给捂住嘴巴拖一边去了。 “快过来帮我穿衣。”,陶潞蓁身上的衣裙被他一通折腾,早已松散,“丽妃为何落水,你可见着了。” 沐兰忙走过来为她整理衣裙,摇摇头说道,婢子刚刚被李内侍拖到一边去了,什么都看不见。 “我们赶紧回凤栖殿,当什么都不知道。”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壹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壹 长奉殿,乃玉宫内供奉观音娘娘的宫殿。 皇后在长奉殿抄经伺香三天,陶潞蓁就在长奉殿陪了三天,期间燕王宇文毅也来过一回,借故是来看她,实则是来慰籍皇后。 自从猎场被她撞破他们的情事后,宇文毅更加明目张胆,丝毫不掩饰。 话说那日陶潞蓁急急忙忙回到凤栖殿沐浴更衣,等了一个时辰,都未见陶潞虹回宫,遂遣沐兰前去打听得知,皇后娘娘在湖心亭品茶时,被一宫女冲撞了,气的玉掌拍案,这一拍,手腕上的那串东珠手串突然就断了,珠子散落一地。 此东珠手串,乃定亲之时,宇文山赠她的定情之物。 这下,皇后更怒了,责罚小宫女五十手板子,才打了十板子,丽妃赶至湖心亭,原来这小宫女乃临春殿的宫人。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 如今丽妃身怀龙瑞,身娇肉贵,就连皇后都要让她三分,虽然心里不高兴,气也未全消,皇后还是让丽妃把宫人领回去好生管教。 说来也凑巧,本来散一地的珍珠,本已被宫人捡回,可偏偏遗漏了一颗,而这一颗偏偏被转身欲离去的丽妃踩个正着。 扑通一声,丽妃落入水中,连皇后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命人下水救人,丽妃不会水,宫女太监也不会水,跳下去都不知是自救还是救人,场面一度混乱。 幸好此时陛下和李内侍赶来,李内侍下水把差点淹死的丽妃救上岸。 这丽妃也是命大,这么一番惊险,腹中胎儿依然安稳,只是受了惊吓,虚弱了不少。 接连三夜,陛下都是宿在临春殿陪她。 而落水一事,陛下责杀了宫人,对皇后也呵斥了两句。 陶潞虹回到凤栖宫之时,脸色难看,在寝殿哭了一晚上,翌日便去长奉殿抄经伺香。 也正因如此,宫中传出了帝后不和的流言。 他在临春殿宿了三夜。 他陪了丽妃三夜。 陶潞蓁心里不是滋味。 可她又是什么身份,既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妾,心里不是个滋味什么劲。 不过是逢场做戏罢了。 她在乎个什么劲。??z? 放下毛笔,拿起割纸刀,把刚抄的经文割下。 “王妃,您抄错第三回了。”沐兰接过她割下的宣纸,提醒道。 陶潞蓁立刻厉她一眼,要她闭嘴。 “妹妹其实不用在这陪本宫,秋色正浓,沁怡苑的菊花正茂,若无人欣赏,太可惜了。”,皇后陶潞虹端坐于她对面,也在抄经,抄得认真,字体娟秀。 分卷阅读36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娘娘哪里话,妾身承蒙圣恩进宫陪侍,自然娘娘在哪,妾身也在哪。” 虽说她与丽妃落水一事无关联,可那会儿,她正与宇文山在小居里鬼混,这让她良心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陪陶潞虹在长奉殿抄经伺香,也算是为那肚子里无辜的孩子祈福了。 可她实在心里堵得难受,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一页经文抄错三回。 陶潞蓁心里闷闷不乐,陶潞虹心里同样也闷闷不乐。 那日的事明明只是一场意外,宇文山却责怪她没好好照顾丽妃,可那日她看见了他脖子上鲜红的牙印,他不也是在和不知哪个贱蹄子鬼混么。 男人都是没个好东西。 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贰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贰 “宫里的日子其实很难熬。” 这是她们在长奉殿的第五日。 秋风瑟瑟,其寂寥寥。 最是容易悲秋。 “在这里,春,夏,秋,冬都没有什么差别。”,皇后看着茶几上的杏仁豆腐,无半点兴致,“在他身边,今日,明日,后日,都一个样,就好似没有了灵魂一般。” 若是前两日,她还会对一向骄傲高贵的皇后作出这般凄凄惨惨戚戚的落幕样,感到又些许惊讶,可两天过去了,她已习以为常。 长奉殿的日子,不是抄经就是伺香,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无趣,为了消磨时日,她做了个杏仁宴。 吃一口杏仁豆腐,清甜不腻口,顺滑香嫩,本是夏日之吃,在秋日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皇后的伤怀,她也并非全然不知,陛下近来夜夜宿在临春殿,好似在和皇后怄气一般。 上一回怄气,丽妃有了身孕,这一回怄气,连宿临春殿。 丽妃倒是坐收渔翁之利。 换作以前,陶潞蓁尽管倾慕于宇文山,他后宫之事,她却不甚在意,帝王嘛,后宫佳丽必然三千。 可当他们之间有了这么一层隐秘的关系,有些事有些人,在她心里就变了质。 为了不让自己总是胡思乱想,她才找些消磨时日的事来做做。 皇后走到窗边,玉指抚上一朵黄菊,喃喃道,“昨日黄花。”,那日丽妃在湖心亭以调零的牡丹讽刺她人老珠黄。 男子,总是喜新厌旧,青葱少年喜爱年华二八的少女,青年才俊也喜二八少女,就是人到壮年老年的男子一样好青春少艾。 当年,她陶潞虹可是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才情八斗,艳若牡丹,那些男子谁不把她放心尖上捧在手心里,如今她嫁为人妇不过四年,他们便把崔映灵那般平庸姿色捧为新的京城第一美,怎教她甘心。 崔映灵,正是临春殿之主,丽妃,平原侯之嫡女。 抚菊的手一下收紧,灿烂黄菊在一瞬间被她捏得花残瓣碎。 “娘娘乃后宫之首,深得圣宠,又怎会是昨日黄花。”,陶潞蓁抿上一口清茶,继续道,“宫里日子难熬这等话可莫要再说,传出去了,惹圣心不悦。” 日子难熬? 若是宇文毅日日陪在她左右,这日子就好过了吗? 既得了君王的怜爱,又对青梅竹马难以忘情。 吃着碗里的,盯着盘里的,就连窝边的也不放过。 陶潞蓁看一眼伺候在旁的小内侍,模样清秀乖巧,涂脂抹粉,这是皇后最近的新宠 分卷阅读37 ,一个假太监。 白日里清心寡欲抄经伺香,夜里与假太监颠鸾倒凤,这般日子,便是皇后口中的,难熬。 “陛下性子稳重冷静,彬彬有礼,房事上更是如此,兴致不高,平淡如水。”,皇后说的暗晦,宇文山虽多宿于凤栖殿,房事却不多,甚至可谓是器大活不好,不及宇文毅来得有趣。 兴致不高? 平淡如水? 她怎不觉得宇文山是如此斯文之人,每每想起做那事时,他眸中兽光,她心里就一阵发紧,不自觉地想夹腿。 皇后走回座上,抿一口清茶,若有所思,“近来,还有件事让本宫烦心,妹妹可要多帮帮本宫。” “娘娘请明示?” 这时,沐兰领宫人端上刚做好的杏仁露进来,摆到茶几上,一个不小心把杏仁露洒在陶潞蓁的衣裙上。 “婢子该死,婢子该死。”沐兰立刻下跪求饶。 “没事吧,有没有烫着?”皇后急切地问道。 “无碍,只洒了些许,脏了衣裙,换一身就好。”陶潞蓁起身行礼,“娘娘,妾身先回房中更衣。”,走了两步,让沐兰跟上。 房中 陶潞蓁换上一套窃蓝银丝蝶绣襦裙,外披凝色大罗衫,对镜配耳环,“说吧,何事。” “禀小姐,李内侍求见。”,刚李慎偷偷摸摸来找她,说想见燕王妃,求她传达。 “可有说何事?”,挑了一对珍珠耳环戴上,云髻只以一朵黄牡丹点缀。 沐兰摇摇头。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叁 (姐夫夜潜深闺)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叁 (姐夫夜潜深闺) “拜见燕王妃。”,李慎见陶潞蓁走来,恭敬地向她行礼。 “李内侍有何事?” “陛下最近口欲不好,想吃杏仁豆腐,可宫中御厨做的皆不合圣心,奴只好斗胆,来请王妃帮忙。” 陶潞蓁默不作声打量李慎的神情,他说此话时真恳无比,可若只为了一甜食,何至偷偷摸摸。 “刚好,今日做了杏仁豆腐,沐兰,你去端些来让李内侍带回去,希望能入陛下的眼。”,扬扬手让沐兰去小厨房。 “…额…不若王妃亲自献上。”,李内侍讨好地说道,眼巴巴地又略带可怜地看着她。 陶潞蓁脸上得体的笑容半凝,“陛下国事繁忙,妾身就不叨扰了,有劳李内侍回禀。” 当她是什么? 他想见,她就得巴巴地跑去献殷勤,他不想见,就安安静静,如若透明呆一边吗? 陶潞蓁并没有给李慎再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 当夜。 明月高照。 陶潞蓁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总是想着宇文山。 他想见她。 可他却没来见她。 他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她。 可他是九五之尊,又怎会在意无足轻重的她。 刚升起的一丝丝欣喜,又被落寞所掩盖,反反复复地折磨她。 情窦初开的年华,遇上情爱总会想入非非,一点点欢愉也甜如蜜糖,细微细处也能纠结万分。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在此时,安静的房里忽然响起违和的开关门声,只听得那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冲她来的吗? 陶潞蓁悄悄地把手摸入枕底摸出银钗,藏与棉被中,手紧抓银钗防备,闭眼佯装熟睡,耳朵仔细听着来人的动向。 一步 两步 脚步声已经离她很近。 她感 分卷阅读38 觉到来人已到床榻边,撩起床幔。 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当她感觉到有暖热的东西落在她脸庞上时,立刻睁开眼用手中的银钗刺向来人。 “燕王妃,好大的胆子。”,宇文山轻而易举就把她刺来的手抓住,从中取走银钗扔到一边,用力一扯,把人拉坐起来。 “陛下夜闯深闺,莫不是采花贼。”,平白无故被吓一大跳,她愤恨地扯回自己的手,扯了两下也没挣脱他的大掌,“放手~~”。 “朕想吃口杏仁豆腐,可有些人偏不如朕所愿。”,他坐下来,抓住玉腕的手偏不松,还加重几分力道。 “不是让李内侍带回去了么。” 宇文山又凑近些许,眸光暧昧不明,另一手掌摸上她白嫩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红唇,“你该知道,朕想吃的是哪一种。”,他说的很轻,可此话入耳却很淫靡,莫名地让她想起那日在小居。 想来还是陶潞虹长居京城见识广,他这副色中饿鬼之相,竟被她认为是平淡如水。 房内没点灯,可他也能看见她又羞又恨的模样,有趣得紧。 陶潞蓁扁扁嘴,推开他轻薄她小唇的手,“别碰我。” “为何?”,宇文山挑眉轻笑。 “皇后娘娘在隔壁。” “那燕王妃一会,可得喊得小声些。” ? ? ? ? ?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肆 (被姐夫轻薄,微H) 玉宫孽之长奉殿艳事 肆 “那燕王妃一会,可得喊得小声些。”,他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上轻薄却不显寡情,下丰润却不显敦厚,扁嘴嘟嘟时,比起平日多了几分娇憨,宇文山忽然一阵口干舌燥,呼吸逐渐不稳,脑子里想的全是怎样把这两瓣红润唇肉狠狠蹂躏的污秽,“燕王妃,朕想要。” 两人的距离在一分一厘间缩短,鼻尖相触,一呼一吸间的气息互融,暧昧不清。 宇文山微启唇含住她的上唇瓣轻吮一下,触感柔软,有着淡淡的清香,浅尝可解不了馋。遂伸出舌头加深这个吻,舌头挤入双唇间。 她躲,他追。 陶潞蓁扭头避开,“不要~”,被他一下摁倒在床,咣当一声闷响,她只觉眼前雪花满布,宇文山翻身上床,把她压在身下,双掌在如粉藕的手臂上游离,直到手掌相对十指紧扣。 她越是反抗,只会越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让他淫性兽性齐升。 “唔……”,好一会她眼中才恢复清明,他的厚舌早已趁机挤入她的小嘴作乱,双手无法反抗,她只能用牙咬,用舌顶。 可被咬的星星点点痛意只徒增淫兴,他更疯狂地用舌头席卷她的小嘴,直把她嘬吻得舌根发软,耳根通红,无法呼吸才罢休。 陶潞蓁大口地喘气,心里又是甜又是苦,不服输地张嘴咬住他的下唇,用尽全力咬,直到口中吮入了血的腥味,才松开。 “燕王妃,谁给你的胆子,三番四次损害龙体。”,他不在意唇上的痛,胯间的那根东西更亟待解决。 “那是陛下三番四次轻薄在先。”,欢爱的时候柔情蜜意,欢爱过后置之不理,回回如此,陶潞蓁猛地一挣扎,膝盖直撞他腹下,趁他吃痛的间隙,把人推开,连滚带爬地下榻,跑向门边,没两步就被他抓住,甩回床上。 “啊~”,她本来就只着胸衣与亵裤,一番挣扎过后青丝散乱,在青丝的映衬下,肌肤更显雪白,“陛下还想强迫不成。”,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胸前的薄衣被他一扯便离她而去,陶潞蓁忙用双臂环抱,挡于胸前。 “你当真这般不愿意的话...”,他俯下身,凑近她耳边沉声道,“那不如到你姐姐跟前肏你,让她好好看看她的亲妹妹如何勾引姐夫。”,他的语气平常而冷淡,“又或是,让燕王来欣赏一番,比比谁更为神勇,能把你这个小淫娃肏哭肏得液汁飞喷。” “呵.....呵呵....”,他的一字一句说得平淡却充满威胁,可对于她来说却很可笑,“妾身倒是无所谓,只怕陛下您吃不消。”,若得知他爱若珍宝的娇妻与自己弟弟的淫糜乱事,他还有什么心思肏她? 可笑!b 分卷阅读39 r “妹妹~睡了吗?” 屋外传来陶潞虹的声音,宇文山从她身上起来,理了理仪容,从房间另一边的窗子翻出去了。 陶潞蓁起身,穿衣,点灯,开门。 “娘娘,这么晚了,可是有事?” “本宫睡不着,想与妹妹说说体己话。”,陶潞虹走进她房间,四处打量,长奉殿本是供奉观音之殿宇,厢房不多,陶潞虹就住在她隔壁的厢房,听得了这边传来异样的动响,她便过来看看。 看看她是不是在偷人。 玉宫孽之小潞子 壹(假扮太监会姐夫) 玉宫孽之小潞子 壹(假扮太监会姐夫) 陶潞蓁坐于湖心亭中,把手中鱼食一颗一颗地掷到湖中,兴致缺缺地看鱼群争食。 一侍女站于亭中,向她禀报王府中事,三房妾之间的争风吃醋。此侍女正是她特意买来时候宇文毅的“自己人”,容貌标致,特别是那一双含春杏眼,像极了她,也像极了陶潞虹。 “王爷可有去别院?”沐兰站在陶潞蓁身侧,向侍女询问。 “王妃进宫这几日,王爷去了别院三回。” 陶潞蓁点点头,向沐兰递了个眼色,沐兰从袖中掏出一满鼓鼓的荷包递给侍女,“这是王妃赏你的。” “谢王妃赏赐,婢子定当尽心侍候王爷。”侍女接过赏赐,谢恩退下。 待侍女走后,沐兰看向心情明显不悦的陶潞蓁欲言又止。 今日,燕王又打着探望小姐的名号入后宫,而皇后本要去临春殿探望静养多时的丽妃,可今早又突然说身子不适,让小姐代她前去,给丽妃送些补品。 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待她们从临春殿回来,只见银杏守在长奉殿门口,谁都不让进。 小姐才来沁宜苑赏花逗鱼。 小姐心事重重,定因此事不快。 “拜见王妃。”,内侍李慎急冲冲地赶来,一见陶潞蓁便跪下行礼。 “李内侍请起。” “王妃,求您救救奴才吧,陛下要吃的杏仁豆腐,宫内除了您,无人能做啊~”,李慎声泪俱下,陛下昨夜从长奉殿归来,一脸冰冷,逮着谁就骂,连大理寺卿都无法幸免。 陶潞蓁无语。 他哪里是想吃杏仁豆腐,他不过是想行苟且之事罢了。 “求您了王妃,大理寺卿大人都跪了半个时辰了。” “我随你去便是。” “谢王妃~王妃心善如菩萨,定会有福报。” 元政殿 元政殿乃圣上面见朝臣,处理政务之所,后宫女子无召不得入,当然,皇后陶潞虹除外。 今日的元政殿分外安静,每个宫人都低头默默干活,步子轻,动作细,噤声不语,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做错了什么惹得圣心不悦,招来杀身之祸,连大理寺卿都跪在殿外半个时辰了,他们若犯错,岂不是要杀头。 李慎走进元政殿,身后跟着一俊俏的小内侍,手捧一盘玉露桃。进入正殿,他向原在殿内侍候的宫人摆摆手,示意他们无声退下,毕恭毕敬地走到御案前,让身后的小内侍把玉露桃呈给陛下。 “朕,何时说过要此物。”宇文山不悦地从奏折中抬头,顺着银盘的方向看去,待看到小内侍的容貌时,眸中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愣神,“谁出的主意?” 李慎早已跪地伏下,叩头认罪,“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大理寺卿,有违宫规,罚十大板,让他滚回去。”,这种事,也只有曹浚那厮能想得出来。 待李慎退下后,殿内只剩陛下与小内侍两人。 “成何体统!” “姐夫若不想见我,我走便是。” 玉宫孽之小潞子 贰(被姐夫用桃子蹭穴,H) 玉宫孽之小潞子 贰(被姐夫用桃子蹭穴,H) 一身内侍服可裹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条乌黑的青丝绾成男子发髻,用一木簪子固 分卷阅读40 定,除去过多的装饰,反而让人的目光不由地流连在那双宝光溢彩的水杏眸与花瓣一般娇嫩的丹唇上。 明艳夺目。 “成何体统!” 这容颜着实让人动心,口干舌燥,浴火腾升,可无视宫规乃是犯忌。他不悦,故低头看奏折无视她。 “姐夫~若不想见我,我走便是~”,抬眸眼巴巴地看他,无辜又懵懂的眼神,故意拖长的尾音,看似委屈恭顺实则恃宠生娇,吃定他不会重罚,才如了曹浚之计,偷偷乔装成小内侍混入元政殿见他。 宇文山俊朗的面容上尽是冷然与视若无睹。 昨晚若不是皇后突然出现打断,两人多半也会是不欢而散,他因此而生闷气,那她服一下软,给个台阶他好了。 “小潞子告退。”,柔声里夹杂着可怜,失落,委屈与满满的不舍,福身一礼,跺着莲步缓缓向殿门走去,一步一回头。 直到行至殿门,后头才传来冷冷的一句,“过来。” 丹唇微抿偷笑,杏眼闪过一丝狡黠,回首望向远处的他,对上那双冷静自持的黑眸,丹唇逐笑开,自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明媚娇太。 陶潞蓁小跑着回到他身边,咬唇娇娇道,“姐夫~”,见他身子微微向后,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他大腿上,吧唧一下,在他脸颊上亲一口。 仔细想了一夜,他在宫里,她在宫外,能见上一面的机会寥寥可数,更莫说如现在这般能单独处之。 何必拘泥于那些乱七八糟患得患失的心思呢? 是想报复陶潞虹也好,是贪恋他一时的温暖也罢,只得一场欢爱,她也认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宇文山冷冷道,不过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与他自个儿都没察觉的宠溺。 “我想姐夫~”,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软软地挨着,玉臂圈上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锁骨处,温声喃喃似在撒娇。 “燕王妃与昨夜还真是判若两人。”,宇文山左手大掌揽上细腰,右手拿起一个玉露桃把玩。 “那是姐夫…”,她猛地从他怀中直起身子,对上黑眸,“那是姐夫在临春殿都好几晚了!”,娇嫩的红唇扁起,嘟嘟的,似嗔似怒,玉脸涨红,眉头深皱,杏眸里浓浓的雾气散不开。 她是在吃醋。 他心里生出一丝得意。 陶潞虹一直端庄贤淑,还有几分高傲,怎会作出她这般小女儿家醋意大发的姿态。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却别有一番风情。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好不自在,伸手想夺过眼前的桃子,指间刚一碰上,桃子忽而被他挪高了些,再伸手碰上,他又挪高。 就是在逗她。 “姐夫~” “衣裳脱了。” 陶潞蓁羞红着脸,坐在他怀里,在他露骨的目光下,把腰带解开,缓缓脱下内侍服,再脱下中衣。 “小潞子,你怎敢连亵裤都不穿。” 脱下两层袍子,她身上只剩薄薄一件亵衣,里面的胸衣纹样几乎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下身光溜溜露出两条纤细匀称的美腿。 “…我…”,陶潞蓁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就是想着要勾引他,可被他揭穿了,又羞得想就地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小潞子可知,勾引主上,是要受罚的。”,宇文山放下手中桃子,拨开御案上的奏折,把她抱到案上,大掌摸上她大腿内侧,掌上的薄茧一下重一下轻地摩擦她滑嫩的肌肤,慢慢地摸到双腿间,一撮耻毛下,湿润滑腻。 “这就湿了?”,他还什么都没做,这小淫娃已经花穴淋漓,宇文山把她身上的衣裳都脱了,又给她穿上内侍服的外袍,内侍服是临时借用的,不合身,此时没有腰带,更像是松松垮垮披在她身上,随时都会滑落。 “张腿。”,宇文山拿起小匕首和桃子,“张大些。”,桃子的皮很好削,只稍有缺口,便可撕下一大块皮。 “主上~~要做什么………”,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小心肝一上一下地,总觉着他此时削桃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 “喂你桃子。”,他只动了几下到,手中的桃子已被他削去外皮,粉嫩的果肉渗着甜汁,流满他一手,“张嘴。” “啊……”,陶潞蓁乖巧地微启丹唇, 分卷阅读41 可他却一脸不满,“下面这张小嘴。” “……吞不下的……”,杏眼里盈上水雾,比拳头还大的桃子怎塞得入小穴里!她身子不住地往后挪。 宇文山抓住她一条腿,把人扯回来,用手肘把她双腿往两边顶开,穴户大开,把手中微凉的果肉贴上穴户,一上一下从右至左地蹭磨,手中的力道让果肉挤压穴户,甜汁一波又一波地涌落穴户,瓣肉,缝隙,穴口皆被蹭的水光晶亮,女子馨香混入香甜的桃子味。 “唔~~啊啊~~啊~~”,她嘤咛着想要夹腿,可双腿被他手肘顶着,她比不上他力气大,夹得大腿内侧发酸,双腿都没合拢一丝,“主上~~不要~~~” 宇文山把玩坏的桃子递到唇边,张嘴一咬,果汁又甜又骚,“小潞子可想尝?” 她双手蹭在案上,拒绝地别过脸,可宇文山不给她拒绝的余地,撑起身子,凑近她吻住那张红润的小嘴,用舌头撬开齿贝,把绵软的果肉渡进她嘴里,逼迫她与他共食。 “唔~唔~~啊………” 这个吻,吻得两人都心猿意马,喘息微促。 玉宫孽之小潞子 叁(穴榨桃汁,H) 玉宫孽之小潞子 叁(穴榨桃汁,H) 宇文山用小匕首切下一块拇指大小的果肉,捏住果肉往缝里轻轻一推,微凉的桃肉撑开粉嫩的肉缝。 桃肉贴上穴口的那瞬间,陶潞蓁浑身一颤,穴口本能地紧缩,抗拒来物,骚甜的春汁无意间翻涌,黏黏腻腻。 “张嘴。”,绵软多汁的桃肉被他轻柔地送入三份之一,她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小穴受外物入侵无意识地收紧,肉璧挤压桃肉,榨出一波香汁来,桃肉又滑进几分,又是一波桃汁被榨,宇文山用拇指轻轻一推,穴口一缩,桃肉彻底被小嘴吞没,“好吃么?”,他得了趣,又切了一块,如法炮制,直把花穴都塞满了,他才罢休。 “主上~~难受~~”,桃肉虽软,可被塞得鼓鼓当当的,她一动又是挤肉又是喷汁,好不羞耻。 “小潞子,错了就得受罚。”,黑眸中欲色正浓,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抓起她刚脱下的中指,猛地一扯,嘶啦几声,手中便多了几条碎绢条。 他又想作甚! 真该让陶潞虹来看看,她所认为的兴致不高,平淡如水,是不是这副模样。 他,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乖~!”宇文山选了一条长碎绢,捆绑她的小穴,绢条深陷在穴缝与臀缝中,勒紧,再有两条分别绑在大腿根,一条绑在她腰间,几条绢带交错互勒。 “…主上~~~”,绢条勒穴,封住穴口,她想把桃肉挤出来也无计可施,只见他凑过来,两指一勾,挑起勒在她穴缝中的那条绢带,“若是小潞子能忍住不喷,朕便放过你。”,说着勾住绢带的手往她小腹的位置一扯,绢带节节相扣,一根动根根动,一根勒根根勒。 “啊啊啊~~~不要~~~不要勒那~~”,陶潞蓁抱紧他,指Juzi间在他背上刮出一道道红痕,那绢带勒穴她也能忍一忍,可勒住敏感娇嫩的圆珠,强烈的无法忽视无法逃脱的酥麻在身子各处涌现。 他一扯再扯,她的吟声便一高再高,脂玉般的肌肤布上一层蜜汗,半眯的杏眸凝出泪珠,扯了几下,绢条都被桃汁春水给濡湿了,他再这么扯下去,花核都要被他玩烂了。 “姐~~唔…姐夫~~”,娇喘着寻他的嘴,主动地吻上,用小舌讨好地舔他的唇,宇文山猛地用粗厚的舌头把她小舌卷入,又吮又嘬,吃得啧啧作响,他果然放过了她的小穴,不再勒压可怜的花核,转而贪婪地搅弄她的小嘴,陶潞蓁被他搅得意乱情迷,同样吮着他的口津,与他缠绕,两条舌头不依不饶地在互磨,交叠,纠缠不清。 他确实如她所想,不再欺压她的小花核,可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种花式。 唇舌纠缠间,宇文山把她摁倒在案上,两条腿被他往两边打得更开,“小潞子,喷了如此多水,那就得再罚。”,在软糯的娇唇上不舍地啄一口,撩起袍子脱下亵裤,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在她穴户上。 “啊~~”,他的肉棒硬梆梆又烫人,细嫩的娇肉受不住刺激,噗呲地又涌出一股春水滴落在案上,那处早已是水迹成滩。 宇文山想起了《锦欲记》里的一幕,王二郎用肉棒打穴,当下便握住肉棒,对准她的花穴,啪啪啪啪地,紫红粗涨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打在她泥泞不堪的 分卷阅读42 穴户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拍穴之声在偌大的殿内回响,让人无法忽视,单单是这密集的频率听着就淫秽不堪。 “姐夫~~姐夫~~~啊啊啊啊~~~要死了~~~”,本来穴户被勒,已经让她泄了一回,穴肉还处于敏感之中,被勒的痛被拍的疼,火火辣辣,快感伴随痛意而来,“不要拍了……小潞子知错了~~” 可他却不停歇,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拍穴,水光晶莹的穴户上布满了他肉棒的红印,黑眸底处的兽欲不加掩藏,一边拍穴一边解开勒在肉缝中的绢条,鲜嫩的穴口紧缩,里面溢满了桃汁春水,如玉露琼浆。 宇文山终于停下,低头伏在她腿间,把嘴贴上穴口一吸,“啊唔~~”,她亢奋地娇啼一声,穴口一松,玉露琼浆夹着熟烂的桃肉顿时喷入他嘴里,大口大口地被他吸吮,粗厚的舌头贪婪地深入甬道内,把剩余的桃肉刮出来。 “啊~~唔~~好舒服~~”,陶潞蓁双手寻得他的头颅抚摸,抬起玉臀迎合他,吟喘一声比一声骚媚。 桃汁本是清甜,花穴如炉鼎把桃汁温热,让香味更浓郁香甜,混入她的春汁,更是馥郁。 花穴里的软烂果肉被他用舌和长指抠挖出来,挖得她汁液连喷,泄了好几回,“啊……唔…啊哈~~啊啊~~…”,她沉浸在情波浪潮之中,丝毫没发现一根硕热的东西已抵在穴口处。 玉宫孽之小潞子 肆(被姐夫肏死也愿意,H) 玉宫孽之小潞子 肆(被姐夫肏死也愿意,H) 宇文山胯间那根硕物早已肿胀得生疼,身子里的血肉澎湃,叫嚣着要狠狠地肏烂眼前这个骚水淋漓的小穴。 过度的淫欲,压制不住的凌虐欲,日渐攀升的兽欲,让他心生畏惧,这本不该有的欲望,本被他一直压制屏弃的欲望,碰上她,一切都变得无法掌控 。 并不是因为她容颜有多艳丽,身姿有多妖娆。 也不是因为她长得像陶潞虹。 而是熟悉。 肉体上,一种与生俱来的熟悉。 被她那张贪婪的包裹的炸裂感,被她软绵的媚肉绞吸的窒息感。 就好像,他们之间有过无数次极致的云雨之乐。 他弯下腰前倾,高大的身躯把她笼罩,厚热胸膛隔衣挤压高耸的乳儿,肉棒硬胀滚烫,贴住小穴一前一后地律动,小穴里源源不断外渗的春汁沾在龙根上,低头吻住她那张嗯嗯啊啊淫叫的小嘴,用舌头激烈地纠缠她。 “啊………唔……呵呵~~啊啊~~~”,她人躺在案桌上,双腿曲起夹住他劲腰,双手摸着他的头颅,享受唇舌间激烈的缠绵,他火炉一般的热掌在她身上乱摸,摸到哪,哪就烧起一阵红晕,口干舌燥的她更是贪嘴地吮入他的口津,身子颤栗地又吐出一口春汁,“~~主上~~” “想要什么?”,宇文山用散发着热气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处戳了戳,只是身下娇儿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毫无察觉,他只好低声再问,“小潞子,想要什么?” “想……想………”,水润的双眸含情脉脉地看他,“想要主上的大肉棒……啊……”,太羞人了,太不知廉耻了,她自己都受不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头撞进他锁骨处,不肯出来。 “想要就张嘴,张大些,好好吃朕的大肉棒。”,他对准穴口猛然挺入,然而肉棒只入得半根,便卡在紧窄的甬道内。 “啊!好疼!~~好疼~~”,明明刚才已被他用舌头和手指玩了许久,可当他的肉棒顶入时,小穴还是十分地抗拒,猛地一下紧缩,把龟头死死咬住抗衡,不让其继续深入。 “嘶~放松~”,她里处又湿又热,那媚肉如小嘴一般吸绞他的肉棒,差点就被她吸得忍不住射了,单肘撑在她头侧,另一手摸到高高耸起的乳球上,大力抓起软嫩的乳肉摁玩,拉扯上面敏感的小果。 “……太大了……”陶潞蓁只觉他那根东西粗大无比可怕至极,根本无法塞入小穴里,还哪知怎么放松,只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裳,臀儿扭扭地想吐出他的肉棒。 淫兴在头的宇文山怎由得她这般胡来,直起身双掌托住玉臀,肉棒轻轻蠕动两下,倏地一发力,直撞入深处。 “啊~~!!!”,紧窄之处被猛然破开,强行撕裂的痛却未如她所想的那般强烈,反而在他撞进最深处时,小 分卷阅读43 穴传来一股被填满的满足,顿时让她心酥酥的,扯住他胸前的衣服,单手撑起身子,寻得他的嘴咬住吸吮,身上的内侍袍因她起身而滑落,香肩半露。 相比之下,宇文山衣冠楚楚,只脱下了亵裤,下身衣袍撩至一边,站于案前,身躯微微前倾,双掌撑在案上,臀胯一前一后摆动,由慢而快地插弄小穴。 “唔~啊唔~啊啊啊~~”,小穴在一下下地摩擦中,变软变湿,麻痒四起,她吐出吮得正兴起的舌头,忘情地用双腿盘扣在他臀后,让两人耻骨间无缝的贴合。 可他身上的衣裳太碍事了,横梗在两人间小,陶潞蓁小手摸到圆袍的领扣处,他忽然停下肏弄摁住她的手。 “小潞子可想好了,这衣袍脱了,你可别想下床。”,他的眼神晦暗不明,这明明是警告,她却听得像勾引。 他若衣袍完整,这场情事或许只一发了事,可若衣袍褪去,有些事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微微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睫毛颤动,“我愿意~被姐夫肏死了,也愿意~~”,细声细气,温柔婉转,她凝视他的眼神如痴如醉,这话里几分淫浪几分意切,触动了他心里那根柔软的情丝。 剑眉一蹙,稍缓的呼吸转而急促,吻住她这张让他心动的小唇,不用她动手,自己便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干净,抱着她的腰肢,插在小穴的肉棒再次快速地抽插。 啪啪啪啪地,一阵皮肉间的碰撞拍打。 “啊啊啊啊啊啊~~慢些~~啊啊~~~”,她单手撑在案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承受他大开大合的速抽速送,痛与酥并存,一对雪白玉峰如皮球挂身一般,在他的冲击下乱甩乱飞,上下晃荡,碧波荡漾。 “啊啊~~不行了~~啊啊!”,他还没插几下,她就一抖一抖地挺胸直腰喷出一股子春水,滋滋地淋在他龟头上,爽得他铃口几开,射意高涨。 可他只稍停片刻享受小穴高潮时所带来的极致收缩,又开始动腰摆脱媚肉的绞吸快速抽送。 “啊啊啊~~姐夫~~”刚舒爽过的媚肉一被摩擦,快意又再次腾升,身子酥软无力地挺着胸往后倒,宇文山当即大掌扶住她后背,给她支撑,腰背高挺微微后弯,玉峰因猛烈的顶弄而乱甩,他忍不住微伏身低头,将那乱晃的红果一口含之。 这姿势让她欲落未落地卡在半处,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手脚并用地紧紧抱住他,“啊~~不要~~~”, 脑子里所以思绪都汇集在交合之处,每一下快而狠的摩擦都如此鲜明强烈,无法忽视,既麻又痒,单单是小穴被他肏顶着已是让她欲火难消,乳尖被含,快意更是迅猛,浑身颤栗,淋漓的小穴又是一阵紧缩,“啊啊啊~~要~~啊啊~~要~~~” 宇文山此时却忽而停下,只含住滑嫩硬立的乳尖细细吸吮,她欲将喷发的快感顿时消散,“唔~~” “肏几下就喷汁,可怎行。” 玉宫孽之小潞子 伍(被姐夫肏得下不了床,H) 玉宫孽之小潞子 伍(被姐夫肏得下不了床,H) “肏几下就喷汁,可怎行?”,他故意不让她攀上快意的顶端,低头细细品尝乳尖上的红果,包裹他的那销魂洞吮呀吮地,摇着臀儿向他求欢,“姐夫~~~想要姐夫~~”,一边被宠爱,另一边定受到冷待,痒得不行,她耐不住这等骚痒,自个儿把备受冷落的那边乳尖推到他嘴边,“这边~~这也要~~”,媚吟又嗲又酥,还用力夹穴催促他动。 “小淫娃,抱紧了。”宇文山把她双腿挂在肩上,厚掌托住玉臀,把她从案上抱起,马步一扎,稳稳抱住。 “啊~~嗯~~”,她几乎整个身子对折,双腿滑落到他手臂上,找不到着力点,玉臂更用力地搂住他脖子,突如其来的坠空感让身子本能地紧绷,那处媚肉更是对他紧咬不放。 宇文山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用滚烫的龟头辗磨里处每一寸温软的嫩肉,乳波荡漾,春情翻滚,檀口微启,酥媚的淫啼从中而出,白玉般的脸颊晕染一层赩炽,给她明艳的容颜添了几分惑人的魅色,“姐夫的肉棒好大~~好舒服~~~” 那处酸酸胀胀的,肉棒顶入把泥泞的花穴塞满填足,可一抽离,骚痒骤升,媚肉吸附住龙根被翻扯,如此的缓抽缓送已然解不了深处的寂空难耐,她想要更多,更猛,“小穴好痒~~啊哈~~姐夫……帮帮 分卷阅读44 我~~啊啊~~” 臀腿用力蹭他以借力摆动身子迎合肉棒的抽送,想把肉棒完全吞没,穴儿深处像长满了无数张小嘴小牙来绞吸他的龙根,如咬骨吸髓,使人窒息,头皮发麻。大掌狠狠地捏住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把抽出龙根才清醒几分,下一瞬又对准穴口狠狠顶入,猛抽重插好几个来回,怀中的娇儿才软下身子,可小穴已然不断地挤压龙根,尤其是最为敏感的铃口之处,包裹,嘬吸,被夹吸的快感自尾椎一路攀升,使人疯狂。 他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放下来夹住劲腰盘交在臀后,上身依靠在他怀里,如此一来她身子的重量全落在交合之处上,龙根随之顶入更深。 陶潞蓁心满意足地嘤咛,双腿夹腰能更好地借力绞压龙根,不等他抽送,自个儿抬起翘臀轻上轻下地吮吃肉棒,“唔!!好深~~姐夫插得好深~~”,她一脸的迷醉沉浸在爱欲当中,身上还挂着一件外袍,他也不去脱,只空出一手把她头上的发簪拔下,一头青丝垂落,遂把人稳稳抱紧向内殿走去。 一步一插,抽出时她被轻抛,顶插时她坠落,热杵般的龙根狠狠将她贯穿,他还坏心眼地把她一抛一甩的。玉臂圈紧,一口咬上他肩膀的肉,又硬又咸,汗珠满布,“轻些……唔……” “刚刚是哪个小淫娃要朕用力肏的,嗯?”,宇文山腰胯疯狂挺动,迅而猛的抽插不断碾磨娇嫩的花穴,啪啪啪的拍打声因春水泛滥而混入水声,淫靡不已。 “不是我………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明晃晃地撒谎,只因他的插弄越发狂乱,她承受不住,没几回便尖叫着身穴俱挛,又喷出一股子春汁。 可他却并未停下,顶着她高潮的紧致,奋力抽送,发了狂一样,任她哭喊求饶也不肯停下。 高潮之中被持续磨穴,快感密聚,被肏弄不过二十下又泄一回,春汁淋上龙根,一半被拍打成白沫飞溅,一半顺其流落在地,积聚成滩。 宇文山大掌啪啪地打上一边的玉臀,紧接又是一下狠抓,狂插狠顶,终于在她一次次间须越短的高潮喷汐中登上高潮,铃口一松,龙精喷射而出,灌溉花心。 “啊。。。。。!!!!”,陶潞蓁被他的热精射得淫啼着再攀高峰,爽得脚指头都曲起。 宇文山抱着她坐到美人榻上,怀中娇儿瘫软地趴在他身上,彼此喘息交错,下身那张小嘴一缩一松地吞吮他半软的龙根,一副还未吃饱的架势。 “小嘴儿太贪。”,宇文山今年才二十有八,正是精力旺盛之年,被这销魂穴吮得舒爽,龙根又抖抖地昂首。 感受到他那根东西在自己体内聚热膨胀,也不是没试过,猎场那回他也是连肏她两回,之前偷窥宇文毅与陶潞虹欢爱,宇文毅也经常如此,可到后来他被那三个妾夜夜纠缠,可就不似从前勇猛了。 “主上太勇猛了,小潞子受不住~~”,灿若星辰的杏眸向他求饶,可怜又无辜的小眼神夹着丝丝入口的媚态,宇文山怎可能放过她。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又开始操弄起来。 正如他所说,要肏得她下不了床,变着各种花样来弄她,待她再醒来时,他已经在李慎的侍候下,穿戴整齐,衣冠楚楚。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而她则是侧趴在榻,身子疲惫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喉咙干得烧疼,眼巴巴地看向他。 宇文山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用小银叉叉起一块切好的桃肉喂给她,桃汁一解口渴,桃肉填腹,吃下整颗桃子总算恢复了些力气。 “陛下,燕王求见。”,一小内侍低头走入内殿,向宇文山禀报。 糟了!她都忘了这茬。 宇文毅今天进宫了! 玉宫孽之流言 玉宫孽之流言 分卷阅读45 “陛下,燕王求见。” 让他在殿外候着。 “只是......”小内侍面露难色,半个时辰前陛下就让燕王在殿外候着,燕王又是个难侍候的主。 “陛下,妾身...”,陶潞蓁半撑起身子,本欲下床穿衣先行告退,可一动,下身那处就扯出一丝丝的疼,柳眉轻蹙,一个大掌抚上她的背,把她按回去,“他若不想等,让他滚。” 宇文山向一旁清秀的宫女招招手,宫女手捧托盘轻步走来,托盘之上是一纹样精致的锦盒,他拿过锦盒递给陶潞蓁,“看看,可喜欢?” 陶潞蓁结果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名贵的赤金缠花珍珠坠子,做工精细,镶嵌的两颗水滴状珍珠尤为珍贵。 玉指摸上珍珠,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喜欢?”,她的反应多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世间哪有女子不喜欢钗环珠宝,可她看起来却不太欣喜。 “很喜欢,谢陛下赏赐。”,陶潞蓁收起思绪,挤出几分笑容谢恩。 宇文山也不再多说,从宫女手上接过一碗药汤,递给她。 她了然,接过药汤,无言饮下。 一碗药汤换一对珍贵的坠子,也不知是值还是不值。 “星兰,以后好好侍候夫人。”,待她把碗中药汁饮尽,宇文山向宫女吩咐道,再看向她,“好好歇着。”,说完便动身走向外殿。 陶潞蓁打量了一下眼前清秀的宫女,皮肤白净姿容婉约,低头恭顺地站在榻边,好不容易处理了陶潞虹派过来的婢女,宇文山又安插一个过来,“你叫星兰?” “回夫人,陛下把婢子赏给夫人,请夫人赐名。”,星兰向她恭敬地行礼,头一直安分地低着。 “你虽是陛下的人,可以后到了王府便要守王府的规矩,在人前需唤我王妃。”陶潞蓁又想了想,“我身边的丫鬟都以沐字命名,便叫沐星吧” “谢夫人赐名。” “扶我起来穿衣。” 陶潞蓁在沐星的搀扶下起身穿衣,待她梳完妆,外殿那边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也不是她故意想听,只是宇文毅在暴躁气愤之时声音过于洪亮。 外殿 “陛下!此番对皇后娘娘是何意?丽妃落水之事与皇后无关,为何要罚皇后娘娘于长奉殿抄经伺香。”,宇文毅今日借着陶潞蓁的名义进宫,本想一会思念多日的佳人,可陶潞虹却是满满的忧愁。 忧愁! 这世间独一无二的陶潞虹,本该享有无尽荣光的陶潞虹,他宇文山怎能让她娇美的容颜上露出忧愁! 他与她情深缘浅,今生无法娶她为妻,可也容不得她被欺负。 “燕王,对于皇后的事何故如此上心?”相比于宇文毅的暴躁激动,宇文山端坐在龙椅上,冷静地凝视他,墨瞳幽深,让人猜不着他的心思。 皇后自请前去长奉殿,而非被罚,也不知宇文毅从何听来皇后被罚。 “陛下,帝后不和的传闻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臣只是不希望陛下后宫不宁。”宇文毅顾左右而言他,词不达意。 “朕倒听闻,如今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燕王府啊,新婚外宿,月纳三娇。”宇文山摇摇头,“全是这些风流韵事,开枝散叶是好,可别弄得太难堪。” 犹记得当年的宇文毅,意气风发,耀眼明亮,如今却成纨绔子弟,被一桩桩风流债缠身,是当真如此,还是故意为之,掩人耳目?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壹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壹 都说帝王心思,深不可测。 前些日子陛下还夜夜留宿临春殿,对皇后娘娘不理不顾的,今日又亲自去长奉殿把皇后娘娘接回凤栖殿。 对燕王宇文毅痛斥责罚,却让燕王妃陶潞蓁长住宫里,陪侍皇后娘娘。 凤栖殿 宇文山把陶潞虹接回凤栖殿,当夜留下来陪她用膳。 “来,多吃些,朕看虹儿这几日清瘦了不少。”,宇文山心疼地为她布菜。 “哪有~陛下可别吃太饱,臣妾刚和妹妹学做了杏仁豆腐,陛下可得尝尝。”,陶潞虹珠唇弯弯,甜蜜又娇羞。 分卷阅读46 一个唇角含笑,温柔体贴。 一个眉目含羞,浓情蜜意。 与他们同桌而食的陶潞蓁,极不自在,特别是陶潞虹那矫揉造作的姿态让她几欲作呕。 还学做杏仁豆腐?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陶潞虹怎会去做汤羹,还不是她来代劳。 听到杏仁豆腐,宇文山看了坐在皇后身侧的陶潞蓁一眼,她正规矩地埋头静食。 “说起来,今日二郎来向朕抱怨,虹儿可抢了他的王妃许久。”,宇文山口中的二郎,正是他二弟燕王宇文毅。 陶潞虹的唇角一瞬的僵硬,“哦,是吗?今日燕王来到长奉殿之时,刚好妹妹去了临春殿看丽妃,后来在宫里可有遇上?”,杏眸看向陶潞蓁,婉约的笑颜里半分探究半分警告。 陶潞蓁抬眸看了看她,又看看宇文山,煞有其事地寻思一回,“唔…妾身从临春殿出来,见秋菊正艳,便去沁怡苑赏花了,并未见到王爷。”,她说的也是实话,她在沁怡苑没呆上多久,就被李慎带去元政殿,被宇文山折腾了许久。 “都怪臣妾任意妄为,想让妹妹多陪陪,反而忘了他们夫妻俩新婚燕尔。”,说着,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美人落泪。 “别哭了,虹儿。”,宇文山又是为她顺背又是抹眼泪,“怪朕怪朕,是朕思虑不周。” 他们这般恩爱,陶潞蓁心里越发难受。 他对陶潞虹处处维护,温柔体贴,爱如珍宝。 他和宇文毅都这般爱她。 一个甘愿沦为借种之具。 一个就算知晓她与宇文毅是青梅竹马,也从不怀疑。 回看白日里在元政殿的那场欢愉,她算什么? 不过是用以泄欲的代替品。 欢爱过后,赏赐个金银珠宝就能打发。 陶潞蓁看着杯中酒,杯中倒影出她的眼眸,有些什么在她眸中流逝,她抓不住,也不再想抓住。 有些事,总是要变的。 “这旁边的金枫殿空着也是空着,就让燕王妃住过去,就在旁边,离得近,随时都能来陪你,燕王若进宫,也能宿在金枫殿,虹儿觉得如何?”,宇文山一边安抚陶潞虹,一边说道。 “此法甚好。” “燕王妃,意下如何?”,得了陶潞虹回应,他又转向低头不语的陶潞蓁,询问道。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他意在何处,陶潞蓁了然于心,宇文毅今日刚被他斥责齐家无道,罚其在府思过,无召不得进宫,现下又安排她另宿殿宇,不过是为了方便他好偷香罢了。 她缓缓抬头,对他嫣然一笑。 “谢陛下恩典。” 宝光流动的杏眸褪去了稚嫩,余下妩媚。 顾盼生辉。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贰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贰 金枫殿 陶潞蓁当夜便搬进金枫殿。 当今圣上后宫只有两位主,一个是凤栖殿的皇后,另一个是临春殿的丽妃,其余无主宫殿,宫人也没有功夫去打理,金枫殿是临时收拾出来的宫殿,自然比不上凤栖殿的富丽堂皇,也比不上临春殿的瑰丽华美,不过听闻金枫殿乃先皇一位爱妃的宫殿,整体布局清雅含蓄、端庄丰华,倒是有几分江南秀美之感。 宇文山今夜多半留宿凤栖殿,陶潞蓁也乐得清净,早早梳洗了,坐在榻上看书,看得饶有兴致,咬着自个儿食指节,小脸红红的。 而沐兰坐在她对面绣花,“小姐,帕子这回是绣石榴花好还是并蒂莲好?” “随你。”,她头也不抬敷衍道,突然灵机一动,从书中抬头向沐兰招招手,沐兰赶紧凑上去侧耳恭听,“【她身上如竹如露的气息依旧,清而冷。】,就绣竹叶吧。” “小姐!”,沐兰翻了白眼,小姐铁定又在看不正经的书,还用什么茶经,香约的书皮伪装。说起来,小姐的刺绣在越州城可是赫赫有名,可来了京城,小姐便不爱刺绣了,帕子荷包什么的都让她来绣,大概也只有皇后娘娘能请得动小姐再拿针线。 分卷阅读47 陶潞蓁反倒不在意地贼贼一笑,她最近新得的话本实在是她的心头好,里面的女主人公,英姿飒爽,潇洒飘逸,她可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回,“赶明儿,你试着做个香栗饺来尝尝。” “怎么做啊?”沐兰还未看过此话本,哪知道什么香栗饺。 正当此时,本以为不会出现的人却突然出现在金枫殿,静悄悄地,连个通报也没有。 也对,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还通什么报。 “陛下?怎么过来了?”,陶潞蓁一看是宇文山过来了,忙把手中话本合上,递给沐兰,摆摆手让她下去,丝毫没有要下榻迎接他的意思。 沐兰在见到宇文山进殿那一瞬就忙地下榻行礼,接过陶潞蓁递过来的书后抱着针线蓝子退出殿外,换了沐星进来侍候。 “朕饿了,来讨顿夜宵。”,此话几分暧昧几分真,宇文山着实是饿了,可进来是见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榻上,身穿一袭月白色绣木槿花罗裙,乌黑青丝垂散,不施粉黛,不加修饰更显得她姿容绝艳,娇柔婉约,本只想吃夜宵的他又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陶潞蓁一脸不信地看他走到跟前,上榻,把她楼进怀里。夜宵?哪种夜宵? 本来因话本中内容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又烧上两分,不过一瞬昇起的欲念当即被她无情地打压,“没有,妾身这没有夜宵,皇后娘娘那有杏仁豆腐呢,陛下可得好好尝尝。” 她说的可是实话,她今夜才过来这边的,小厨房能有什么可以招待他的,不过这话说出口,就是酸酸的。 她这拈酸吃醋的样子颇为有趣,“唔~这太酸了,朕这胃啊~”,他单手捂腹,剑眉深蹙,疼痛难忍。 “哎…”,看着就是装的,可她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转头紧张地吩咐沐星,“沐星,快去随便弄点吃得来。” 沐星应声赶紧往外走,没两步又被她叫住。 “刚带了些杏仁酥过来的,先把那个拿来,还有让沐兰去那边借点食材做碗面条,就说是我饿了。” 明知他并不是真的胃痛,可她还是会一脸紧张地为他张罗。 宇文山心头不禁一暖,刚刚在凤栖殿的不快,也散去大半。他忽而一用力,把她压倒在榻,用吻封住惊呼的小嘴。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叁 玉宫孽之禁宫偷欢 叁 他! 陶潞蓁的心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们白日里才云雨了好一番,今晚他不会……又想…… 宇文山含住她水嫩嫣红的下唇瓣,轻轻一扯拉回她的思绪,“想什么?” 仿佛所想的淫情靡事被洞察,她不自在地别过头,“没什么…”,说着一把推开他坐起来理理有些凌乱的衣裳。 只是下一瞬,宇文山又从后把她圈在怀里,骨节分明的长指把她的脸掰向他,伸出舌头轻舔唇瓣,轻舔着轻啄着,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然而得一就想二,轻舔轻吮已然满足不了他,厚舌长驱直入勾住小舌共舞,时而重吮,时而互舔,啧啧唧唧的吻嘬声不断。 待这个长吻结束后,陶潞蓁已是软若无骨地瘫在他怀中,娇声喃喃,“唔唔~~陛下~~”。 宇文山从怀中掏出一根珠钗,递给她。 “嗯?这珠钗那日送去司珍房修补了,怎会在陛下这?”,她接过珠钗一脸疑惑,那日进宫,陶潞虹见她珠钗上的珍珠有些松了,便让宫女帮她送去司珍局修补。 珠钗,用金线累出牡丹花瓣层叠纷繁,雍容华贵,中心花蕊以一颗珍珠点缀,这颗珍珠与陶潞虹的那串珍珠手串都是极为珍贵的东珠,是当年宇文山来陶府纳征之日所赠,她每每进宫都会戴着。 “那日滑倒丽妃的那颗珍珠便是出自你这根头钗。”,宇文山说道,“有个宫女指认是你收买她,欲害丽妃小产。” 丽妃落水尽管母子平安,但事情还是需要查个清楚,陶潞虹姐妹在长奉殿五天,这案子也就查了五天,当时在场的宫人全都抓起来,由内侍沈谨审问,当审到第二天,便有宫女指认是陶潞蓁收买她,在丽妃来时把珍珠扔地上,趁机滑到丽妃致其小产。 “陛下!冤枉啊,且不说簪子是送去司珍局修补,我又怎么能预料丽妃娘娘会去湖心亭。”,陶潞蓁只是辩驳一句,甚至连起身跪地的动作都没有,“那日我.....” 那日她被强拉着与他在小居厮 分卷阅读48 混。 他自然晓得,此等胡乱攀扯栽桩嫁祸的粗劣伎俩,经不起任何细查,陶潞蓁当日才进宫,又怎会预料到会有宫人在湖心亭冲撞皇后,皇后的手串会突然崩散,而丽妃会因区区一个宫人而来湖心亭。 此事若真有意为之,策划者也不会是陶潞蓁。 “朕晓得,事已了,朕看这珠钗淡了些,不如”,那日涉事的宫人都被他下令处决了,加之猎场那一回,凤栖殿宫人在短短一两个月内换了一批,刚刚陶潞虹也正因此而跟他闹得不愉快。 “不要,我就喜欢这个~~”,陶潞蓁把珠钗宝贝似的捂在胸口,深怕他抢走,“若皇后娘娘和丽妃娘娘不想再见此珠钗,妾收起来便是。”,她大概也猜到他的用意,丽妃落水险些小产这么大一件事,他只处理了宫人,明保陶潞虹,丽妃心里自会不悦,若往后她再戴此钗,只怕会再惹风波。 “改日,命人给你打支更精美的。”,此事她无辜受牵连,宇文山想着怎么也得给些补偿。 可陶潞蓁却摇摇头,紧紧地抱住他,“只要姐夫信我,便就足够了。”。 他摸摸她的头,也没再说什么,刚好此时沐星端着杏仁酥进来了,不多时,沐兰也端着一碗面条进来,他吃完面条便离去。 还真是,来吃个夜宵。???? 陶潞蓁站在走廊中目送他离去,望着他的背影,有些不舍。 “小姐,夜里风大,咱们进去吧。”,直等宇文山的背影消失后,沐兰才说话,劝她回去。 陶潞蓁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拇指在珠钗的珍珠上轻轻摩挲,这么大一件事,只处理了宫人,他为了陶潞虹,是不是连自己的子嗣都不在乎?就算知道陶潞虹险致丽妃流产,还嫁祸于她,他也还是选择保全陶潞虹。 看来这祸事,还需更大些。 她把珠钗递给沐兰,冷冷地说一句。 “好好收着。” 玉宫孽之夜潜金枫殿 壹 玉宫孽之夜潜金枫殿 壹 丽妃落水一事,经查明乃凤栖殿的宫人护主心切而为之。 燕王妃入宫当日,皇后见其珠钗上的珍珠又有脱落之相,命宫人将珠钗送往司珍局修补,不料此宫人偷偷将珠钗上的珍珠窃取,想伺机用珍珠让丽妃滑到落胎,再嫁祸于燕王妃,经一番查探,此事乃宫人一人为之,皇后并不知情。 此事了结后,皇后也向陶潞蓁赔礼,宫人胡乱攀扯陶潞蓁非她所指使,可约束下人不力,是她的过错,希望此事莫要损了姐妹间的情分。 也因此事,凤栖殿除了皇后的陪嫁银杏和几个老妈子外,其余的都是新人,如此也造成了诸多不便。 而最大的不便,是宇文毅被宇文山下旨呵斥,命其在府静修,无召不得入后宫。 本想着陛下过一两天便会气消,没想到这一气便是半月。 不知不觉地陶潞蓁已在宫里住了有半月,这段时日宇文山偶尔会在夜里偷潜金枫殿,但更多侍候都会宿在皇后那边,起初陶潞蓁也会闹闹小情绪,发发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到后来从皇后的口风里得知,宇文山夜宿凤栖殿,是真的去睡觉。 又或者,是抱着陶潞虹睡觉。 一天两天只睡不肏,那是正常。 三天四天只睡不肏,那陶潞虹也能理解。 可在凤栖殿连宿十日他都对她毫无欲念,甚至是她羞着脸撩拨,他也只是亲一下便让她睡觉,这可就太奇怪了。 以前就是再不重欲,偶尔也是会行房的。 可渐渐的,陶潞虹发现他脖颈上偶尔会有些莫名的红痕,这种细细的红痕就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可宇文山竟毫不自知,若不是他撞了邪被鬼抓出来的,那便是他在元政殿养了个小贱胚子。 这小贱胚子日日纠缠他,把他的精力都缠没了! 可陶潞虹也借着送汤为由去过元政殿两回,元政殿的宫人清一色是内侍,也没见着有什么狐狸精。 真是可恨! “虹儿,怎不吃了。”,宇文山与往常一样,来凤栖殿陪她用晚膳,却见她想事儿想得出神。 “臣妾在想……”,陶潞虹脑子转着,要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今日潞蓁来说,许久未见着燕王了。”,她也许久未见宇 分卷阅读49 文毅了。 “哦?”,宇文山不以为然。 “不如,让燕王进宫一趟,好让他们夫妻俩见见。”, “虹儿,此言差矣,这玉庆宫的大门又没锁,燕王妃又不是犯了事囚禁在宫里,她若想见,回府就是了。”,宇文山优雅自若地吃着鸡丝羹,语气平常无甚波澜,可内心却烦躁不已。 陶潞蓁进宫也就半月,提出想见宇文毅提了四回,还每回都是让陶潞虹来跟他说。 还每每他问陶潞蓁时,她还承认了,她想见宇文毅! “可…可……话虽如此,可潞蓁毕竟是奉旨入宫陪侍臣妾的,怎么说也因着臣妾才让他们同在一城,却如隔两地。”,他们两不两地分隔她倒是无所谓,她只是想见宇文毅,再说把陶潞蓁留在宫里,在她眼皮子底下,才更好,省得这浪蹄子又去勾引宇文毅。 “虹儿,朕只下令燕王无召不得入后宫,可没下令燕王妃无召不得入后宫,她若这般想念她夫君,且让她出宫回府,你想她了,再传她进宫便是。”,他捏着瓷勺的长指一松,瓷勺“当”一声,掉落在还剩半碗鸡丝羹的瓷碗里,本还想求恩典的陶潞虹顿时噤声,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再提。 “朕用好了,虹儿吃多些。”,宇文山在李慎的侍候下漱口净手。 “陛下,今日怎吃这般少。”,今日他只食得半碗鸡丝羹,“是今日菜肴不合胃口吗?”,虽凤栖殿的宫人换了一番,可小厨房的掌厨妈子可没有换,口味没变,可他今日怎食这般少。 “最近肃关频生乱事,朕也没什么口欲,虹儿多用些,朕先回元政殿。”,他说着就动身离去,也不管陶潞虹的再三呼唤,临走到殿门他又回身说道,“二郎最近多去军营练兵以备出战,无谓让他为了些小事入宫,燕王妃若要见二郎,让她回府吧。”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贰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贰 宇文山坐在金銮内,星眸紧闭,唇角抿一,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脑海里重重复复都是陶潞蓁央求想见宇文毅。 她就对宇文毅如此日思夜想吗? 在他面前情意绵绵地说心悦于他,转头又向皇后诉说对宇文毅的思念之情! 宇文山抬手示意停下金銮,向李慎轻声叮嘱两句,人就在消失金枫殿所在的方向。 星辰似海,晚风萧萧。 陶潞蓁在庭院的千秋上坐着,轻摇微荡。 头微微扬起,凝望夜空。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她哼着祖母教的小调,哼着哼着,从秋千上轻跃而下。 扭腰,缓步,回首,抬臂,旋转,哼着断断续续的小调,依着心中的旋律翩翩起舞。 小姐,是想老夫人了吧。 沐兰在一旁看着她曼妙的舞姿,不由想起在越州的日子。 老夫人平日里总喜欢哼此小调,高兴时还会舞上一曲,自小耳濡目染,她和小姐也跟着学了,老太太哼曲,她们起舞,那时候啥都不懂,只觉随性又尽兴,玩得开心。 如今再看小姐跳这舞,竟觉有几分伤感。 漫天星河之下,清而素雅的月白色绣木槿花罗裙在一圈接一圈的旋转中仿佛落英芳菲,不施粉黛的玉脸更显五官精致浓艳,眉眼间宝光璀璨,看似多情又似无情。 青丝随风而动,她变换着舞姿,衣袖飘飘,若仙若灵,唇间一抹轻灵浅笑,沉醉其中丝毫没发现院子里何时潜入了一抹高大的身影,离她不过十步之遥。 “陛下。”,沐兰与沐星看到他突然出现,赶紧跪下行礼。 正忘我起舞的陶潞蓁听到这一声陛下,忙停下差点崴了脚,“姐夫~~”,笑颜逐开地提起裙摆向他奔去,在还差一步时直扑他身,宇文山双臂张开把她稳稳接住。 “姐夫~~”,踮起脚主动地在他的唇上轻嘬一口,但见他深潭似的墨黑眸里不起一丝波澜,唇抿一线,眉眼冷冷,难不成又在陶潞虹那边受气了吗? 他凝视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想从笑意盈盈里探究出几分掩藏在妩媚之下的纯粹。 她被他盯 分卷阅读50 得发怵。 宇文山容貌周正英俊,虽不是绝丽容颜雌雄难辨的美男子,也不是宇文毅那种丹凤眼自带的几分张扬邪魅,诱惑十足。他阳刚而不粗矿,俊朗而不柔懦,沉着稳重,贵气天成,偶尔流露的一抹浅浅笑意,和煦温润,如春风拂过大地,可若唇角抿起,不怒自威,冷肃得让人畏惧。 如同现在。 “听闻,燕王妃极为思念燕王。”,良久,他才开口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此话,当真?” “……”,不用想,也是陶潞虹再次以她名义,求他让宇文毅那厮进宫。 她本想应不是,可她若应不是,岂不是在暗指陶潞虹说谎,是陶潞虹自己想见宇文毅,在还未抓到他们私通证据的情况下,他会信吗? 也许,他还会认为是她谎话连篇,攀污他贤淑大度的心上人。 如此一来,倒不如应下了,让宇文毅能进宫来,给机会他们私通,还有一丝希望能揭发他们的丑事。 只是如此一来未免会殃及至丞相府。 而且,她若如之前应了,他会不会真以为她心里念着宇文毅。 只是一瞬,太多思绪在她眼底翻动。 她犹豫了。 他只是想来听她回个否。 她竟然还犹豫了! 宇文山不再等她回答,把人横抱起来,走入正殿。 沐兰沐星等一众宫人跪地不敢抬头更不敢言语。 过了一会,殿内传出羞人的叫痛声,哭喊声,呻吟声。沐兰用袖子抹眼泪,沐星瞧见了只能拍拍她的背无声安慰。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叁(H,吃姐夫的肉棒)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叁(H,吃姐夫的肉棒) “我只是想问问有没有越州来的家书,姐夫~~”,陶潞蓁玉臂圈紧他脖子,娇糯糯地解释,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只是话说得太晚了,她现在说什么在他听来都是借口。 宇文山走到床榻边,把她往榻上一扔,“啊~~!”,陶潞蓁吃痛一声,没想到他竟如此粗蛮。 腰带,圆袍,中衣,亵衣,明暗交错的烛光下,沟壑分明的肌理线条,厚实胸膛,狼腰,目光逐渐往下,她也不是头一回见到了,可还是不由地舔了舔唇。 他还在继续脱。 鞋,袜。 陶潞蓁轻轻咬住食指节,一脸的期待。 他的手指触碰在亵裤边缘,从两侧沿裤头往中间靠拢,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系带。 然后… 然后 竟然停了,她还脑补着亵裤慢慢滑下,黑黝黝的耻毛,尺寸硕大的龙根,一一呈现。 可他竟然停下了。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下处看,一张小脸明摆着沉迷在他的美色之中,欲望顿时蹭蹭蹭地腾升,如藤蔓从下腹处开始顺着血液肆意生长,蔓延全身。 他向前一步,上躯前倾,一手摁住松坠的裤头,一手抓过她的手臂扯回到自个儿身前,大掌托起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想吃吗?小淫娃。”,话刚落,手一松,亵裤滑落,紫红的肉棒一下挺到她嫣红的花瓣唇上。 “唔~~”,只轻轻一嗅,他男子的气息便充斥在她鼻间,肥硕滑润的龟头直抵在她的唇上,只稍一动,就是唇屌之间的摩擦。 “好好吃,吃得朕舒爽了,就让你见见你的’小情郎’”,小情郎这三字,他极近咬牙切齿地说出,看似冷静凛然的眼波下暗藏着猛兽捕猎的眼神,原始的兽欲,危险与诱惑并存。 小情郎? 要论起来,宇文毅才是她正儿八经的夫君吧。 他是醋了吗? 因充血而紫红的肉棒,微微跳动似在催促她感觉动嘴。 如何吃男人的肉棒,陶潞蓁在话本里看过,看的时候觉着懂了,可真当有一颗冒着热气的肉棒在她眼前时,她又不知如何下嘴。 小嘴嘟起,在铃口处上一吻。 滑滑润润的,没有想象中的硬 分卷阅读51 。 她两手抓在他大腿,伸出丁香小舌,舌尖触在龟头不慢不紧地滑了一圈后,慢慢地,舌尖顺着龙根上的茎纹,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慢慢地舔弄。 宇文山倒吸几口凉气,半硬的龙根被她舔得一柱擎天,激流运走全身。他本是个节欲之人,在与陶潞虹或丽妃行房时,他也没有太强烈的欲望,更莫谈与她们含屌吃穴。 唯独对她。 陶潞蓁双手慢慢地向中靠拢,指尖在子孙袋上轻轻一刮,明显地感受到他身躯一震,她用手把子孙袋轻轻拨出,张开小唇如含鸡蛋,含住又缓缓吐出,温软的唇肉不愿与圆袋分离,依依不舍,复又将起含住,生涩地用舌尖挑逗,另一只空着的小手握住肉棒轻轻撸动。 这东西的触感竟是这般……软弹。 她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个形容来,每回这根东西顶入她小穴时,总觉其硬如铁杵,可握在手中时竟是这般软弹,这下,棒身引走了她的注意力,她吐出子孙袋,用手指一寸一寸地去感受手中热棍。 她若用力捏住肉棒,包裹在软肉之下的硬便会显现,有趣得很,她饶有兴致地把玩,时而握住龙根上下撸动,时而用指腹轻擦铃口处,时而捏紧棒身,时而又用舌尖舔舔。 宇文山被她这副模样给逗笑了,她细细地探究把玩他的龙根,一如孩童得了什么宝贝,他渐渐放松享受她的侍候,只是这快感起起落落,实在是说不上舒服。 “它这般有趣吗?小淫娃。” “唔~~”,这下,陶潞蓁意识到自己竟是在痴迷他的肉根,玉脸刷得一下红个透顶,当即放开他,往榻的另一边爬去,“没有…不是…”,抵死不认。 宇文山上榻把她拉回身前,低头吻住红润的小嘴,舌头翻搅间,全是他肉棒的气息,大掌急躁地扯下她胸衣,捏住硕乳肆意捏玩,没一会她便咦咦啊啊地嗲叫连连,都说唇瓣天生红润的人,欲念旺盛,果真如此。 收舌离唇,银丝晶线互扯,淫靡得想让人一吻在吻。 “含住它,小淫娃。” 宇文山索性坐在榻上,让她趴在他腿间,张开红唇含住龟头,舌面碰上铃口,沾上一滴莹露,咸咸的,“唔~~~”,她抬眸望着他,把小舌长长伸出,绕着龟头一圈一圈地舔,舌尖抵住铃口稍稍用力地蹭,想要挤入这个小洞似得,莹露不断地渗出,污了她一嘴,混着口津吞入喉咙,忽然呛了一下,遂吐出肉棒,“姐夫~~~”,杏眸水润水润的,她爬起来吻住他的嘴,把小嘴里混着屌水的口津全渡给他,真是胆大妄为。 待他把她小嘴里的口津吮吸干净了,她才又趴回他腿间,继续檀口大张,含入硕根,一点一点地深含再吮着吐出,小头一高一低越发纯熟地吞吐他的龙根,吃得嗽嗽鲁鲁的。 宇文山摸着她的头,舒服到了极点,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她的小嘴又软又暖,被里面的软肉包裹住肉棒的滋味一点都不比肏穴差,大掌忍不住用力地按住她的头,腰间发力肏她的小嘴,一下下地深挺到喉咙。 “唔唔~~~呜呜呜~~~~”,她哪试过这般,龟头一下下地顶到喉咙,让她呛了好几下,可被他的大肉棒封住小嘴,又叫不出咳不出,被动地接受他猛烈的肏弄,她觉着自己都快要窒息了,白皙的小脸充血涨红,“的呜呜呜呜~~~~”,她受不了了,用两根手指的指尖,捏起他大腿内侧一小块用,使劲捏,用力地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令人发麻的尖锐痛意从腿间传来,他如她所愿地放过她的小嘴,却一个翻身,骑在她臀后,抓起裙摆翻到细腰间扯下亵裤,大掌在小穴上摸了两下,已是有些湿润,“小淫娃,吃个屌都能喷水。” “咳咳~~咳咳咳~~~唔~~不是~~~”,她才缓过劲来,亵裤都被他脱了,下身光溜溜地被他压着,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正抵在她穴口,“不~!!”,她半转身想把他推开时,他一个挺身硬生生地把肉棒顶入还不够湿润的窄道中。 “啊~~~!!!”,她虽然已被被他肏过好几回,小穴也逐渐适应了他的尺寸,可那都是在小穴得到充分滋润开阔的时候,被他肏入的,这回硬生生的肏进来,真是好痛!!! 然而,宇文山再一个挺身,把巨硕的肉棒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混蛋~~~!!!”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肆(H,你就是禽兽!)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肆(H,你就是禽兽!) “啊啊啊 分卷阅读52 啊~~!!混蛋~~~!!!”,陶潞蓁被他一撞,无力地跌趴在榻,撕裂的痛感把之前的一丝暧昧情愫全然打消,她痛得咬住手腕低鸣。 “嘶~!太紧了。”,宇文山皱眉,她的小穴太紧了,媚肉挤得他又爽又疼,不顾她的低鸣暗骂,一下把龙根外抽,龟头卡在穴口时又一个深挺,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贯穿。 她感觉不到一丝快意。 她只觉得痛。 小穴痛,身子痛,心痛。 他每撞一下连带小腹都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她揪紧锦褥,咬住手腕,无助绝望的泪光滑落眼角,小脸一时青一时白,璀璨的双眸失去了光彩。 可他在她背后,看不见她脸上凝聚的恐惧失魄,因着心里的一丝说不清的不快而粗暴,一丝道不明的嫉妒而失控。 “…禽兽…”,她把手腕上细嫩的肌肤几乎咬出血来,却不肯露出一声呻吟,只有低骂,不止在心里骂,还骂出了声。 “什么?”,宇文山一下顿住了猛顶的动作,不可置信地俯身凑近她,热唇贴着她耳根吹气,“你骂朕是什么?”,低沉的声音染上几丝情欲,沙哑而微愠。 “…禽兽…”,陶潞蓁咬咬牙,索性来个鱼死网破,转身用尽全力推开他,宇文山本就对她无防备,被这么一推,瞬间倒向一旁,龙根也随之被抽离小穴。 她趁着他一瞬的怔然,连滚带爬地下榻,大骂一声,“你就是个禽!兽!”,随手抄起一样东西就往他身上扔过去。 碰~ “禽兽!” 咣当~~ “混账东西!” 呯嗙~~ “你…!你就是个混蛋!” 陶的,木的,银的,铜的,只要是能砸伤砸死人的她都一边骂着一边往他身上扔,却也被他一一轻松躲过,三五步之内就来到她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夺过玉手里的侍女陶俑,一把扔到三十步开外之地。 乓的一声重响,瓦碎一地。 陶潞蓁在他怀里扭动挣扎,只是这回的挣扎得到的是被他双臂环腰的禁锢,她不服气地双拳齐上,用力捶打他坚实的胸膛,“你走开!不要碰我!” “你不让朕碰你,你还想让谁碰你?宇文毅吗?”,他低嚎一声,竭力压制心中的怒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时变得如此浮躁。 “你明知,我与他无夫妻之实,你明知,他不会碰我!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你还这般羞辱我!”,牡丹花般明艳的容颜失了血色略显苍白挂满泪痕,水雾缭绕的杏眸倔强地盯着他,看似脆弱委屈,内心却疏离。 潭水似的黑眸微起波澜,绽开圈圈涟漪,听了她的话,心软了几分,大掌覆上她的后脑,把人摁在怀中,“好了,别哭了。” 她在他怀里哭了许久,才抬头狠狠厉他,“若以后再这般欺负我,我…我就把你先阉后杀,再自尽!” 他开怀大笑,佯装害怕地笑道,“好一个凶狠的小娘子。”,在娇唇上嘬一口,意犹未尽,再嘬一口。 情绪平稳了才发现满室的凌乱,而她是袒胸露乳,他则是一丝不挂,胯间的那根热杵有意无意间戳她小腹,血色再次涌上牡丹花般的玉脸,涨成了猪肝色。 惨了!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她刚刚……在弑君…… “姐夫~”,嗲嗲地喊唤他一声。D R J “嗯?”,宇文山把她横抱起,走向唯一没被殃及的净地,美人榻。 “我……”,人静下来了,才开始后怕。 “小娘子好大的胆子,辱骂圣上,弑君,乃是大罪。”,把她抱坐在大腿上,打趣道,“可是得要受罚。” “…那,那陛下欺奸妇人该 分卷阅读53 当何罪?”,她也毫不理让。 “啧啧,真是愈发胆大无天。”,她本是侧坐于他怀中,揽在腰肢上的大掌悄悄地摸上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那小娘子来说说,该如何罚。” “嗯~”,她舒服地嘤咛一声,一手圈住他脖子,一手覆上大掌,被他捏的舒爽,娇娇媚媚半似撒娇半似正经地说道,“罚陛下……十日之内不许与其他人行房。” 他思索一番,点点头,“那燕王妃又该如何自罚?”,侧头凝视杏眸,只见她思索再三,小脸羞红,“罚这十日都侍候陛下。”,主动凑上,在他温热的嘴唇印上一吻。 “莫要后悔。”,乌黑瞳色又深郁几分,肿胀的龙根叫嚣着要疏解,他一下把月白色罗裙翻到细腰,两根手指抵在娇唇上,“舔湿,张嘴。” 陶潞蓁乖巧地伸出小舌,舌尖由上往下又从下往上舔舐长指,含入口中,用舌尖挤入双指缝,舔得湿润无比,身下张开两腿,两瓣花唇随之裂出一条细缝。 他抽出被舔湿的两根长指,在微干的花瓣上来回摸捏抚弄,时而重时而轻,摸到缝顶,覆上凸起的圆珠揉了揉。 “啊~!”,敏感的花核被揉按带来一瞬的快感太强烈,她仰头挺胸,大口大口地喘气,穴儿一涌,春汁渗渗。 他低头含住鲜嫩的花蕾,中指打着圈轻搓肿起的圆珠,滑滑腻腻的触感像她的小耳垂一般细嫩。 “啊~~别摁~~那~~唔唔~~”,上面的小果被他吸咬,拉扯,下面小核被他快速蹭搓,重按,快意的激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姐夫~~”,嗲叫着腿往旁张得更开,小手顺着他有力的手臂滑倒手腕,不知是想把大手扯开还是摁下,连声娇喊之际,身子又是一阵抽搐,穴口一再收缩,又一泡春汁涌渗。 他把穴口渗出的蜜露涂抹在阴户上,中指在穴口环绕一圈,就着蜜露一下捅入,“啊~~啊~~!”,小穴刚被他强行破开,容纳一根手指是绰绰有余,虽不痛,可身含外物的异样感无法忽视,还没登她适应,长指已动起来。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伍(H,又被姐夫肏到喷汐) 玉宫孽之偷潜金枫殿 伍(H,又被姐夫肏到喷汐) “吸得这般紧,嗯?”,她的花穴紧窄湿润,长指挤入的瞬间,媚肉裹上,随着她的娇喘而吮指蠕动,他又往深处戳了戳,半曲抠肉,缓慢地往敏感的骚处探寻。 指腹上的薄茧磨得她发软,纤指不由地紧抓他的脖颈,抓出一条条红痕。 抠刮旋抽一下又一下,寻到了一处微凸,用力一抠,霎时杏眸凝珠,“嗯啊~!不要~~”,春露渗渗,娇吟浮荡,她下意识地夹腿。 可宇文山怎由得她不要,吐出被吮肿的花蕾,捏乳的大掌顺势而下,摸到大腿内侧用力往旁摁去,大唇寻得小嘴,用舌撬开,以吻封住一声声淫媚的娇吟,中指极快地抽插,进时擦,退时抠,快爽连串,没几下,水声连连,蜜露顺着他手指往外流。 “唔~~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她的神智意识已被那泼天的欲潮所淹没,爽得吐出小舌,任他吸吮,人如在云端。 他拇指重摁圆珠,中指快抽快插肏出啧啧水浪声,娇嫩的穴儿一波接一波地紧缩,娇吟急喘,“不行………要……啊啊啊啊啊!!”,突然小腰儿一躬,热液喷冲,宇文山赶紧把手抽出,一注热液以高弧度溅落远处。 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龙根硬胀得发疼,再也无法忍耐,把她放平在榻,跪于股下,抓起两细腿,龟头对准泥泞的穴口缓缓推入。 处于高潮的迷蒙中,她感受到一粗硬的肉棍往小穴里推顶,媚肉本能挤压,有了淫汁的润滑与此前的开拓,龙根只遇轻塞便全根没入,填满她那贪吃爱喷水的小穴。 “啊~~唔~~姐夫~~”,因满足而发嗲,曲起一条腿撑榻,另一腿也曲起踩他心口处,水雾弥漫的杏眸媚眼如丝,明送秋波,“姐夫~~”,玉臀扭扭,催他快动,可他却忍住只是摸着她的腿儿,“该唤朕为何?” 陶潞蓁迷惑,玉臀夹紧微抬又落,微抬又落,眸中含泪地用他的大肉棒解痒,吟声里带着丝丝哭怜,“陛下~~姐夫~~”,可他听了摇摇头,作势要抽出肉棒。 穴儿深处的寂痒难消,怎由得他抽离,陶潞蓁当即用力夹紧花穴,媚肉密密实实地环裹棒身,挤压硕大的龟头,“不许走~~!”,娇娇嗔嗔,小穴似有无尽的吸力,差些就把他吸得要交精。 分卷阅读54 宇文山一沉身,手肘撑在她身侧,肉根一下没至最深,随即前后摆臀。 捣入,抽离,捣入,抽离,周而复始,力猛势凶。 “啊~~~啊哈~~啊~~啊嗯~~~”,双腿曲起撑榻,微抬起小臀左摆右扭地迎合他,娇嫩的媚肉被热杵狠狠摩擦,酥麻与酸慰混交于一处,‘‘啊~~姐夫~~插得太深了~~啊啊啊~~~慢些~~~’,被他快而猛的攻势顶撞得浑身酥软,红唇喃喃地说着淫词浪语。 他抓过她的玉手,摁在她脸侧,十指相扣,一口咬住通红的耳朵,轻声喃语,“谁是你的夫君?” “啊!!!”她高亢地媚叫一声,浑身不住地颤抖,耳边,脖颈一片潮红,泛起红点,花穴一阵痉挛,再次喷出春露,“不要舔~~~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倒吸着凉气,经不起他舌头一再地撩拨,只觉小穴又涌出一股汁,“不知……”,被情欲所侵蚀,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 显然,她的回应,他不满意。 用力狠狠一撞,“你夫君是谁?” “………”,柳眉深皱,双眸紧闭,摇头不知该回什么。 “说!”,一阵猛烈的抽插,狰狞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内大出大进,唇肉被肏得翻飞,不断溢出淫汁春露,巨硕的肉根也无法堵住,在一下下的肉体交媾中,如同木棍激捣水莲洞,噗呲噗呲地水溢四处,汁沫乱溅。 肥硕的双乳随顶撞的冲力,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摇晃,不断地蹭着他炙热的胸膛,“啊啊啊啊~~是你是你~~~~”。 “我是谁?” “啊啊啊~~呃呃呃~~~陛下~~啊啊啊~~陛下是我的夫君~~”,她紧绷着身子,体内情潮似浪,无情地啪打她,身子哪一处都在发痒,这痒似浮于皮子,又似深入骨髓,脑子一片空白,身子随快感而走。 “夫君~~要死了~啊啊啊啊~~要被夫君~~~肏似了~~唔唔唔唔唔~~!!!”她亢奋地淫叫,尿意再次在交合之处凝聚,她拼命忍耐,可他用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微凸的骚肉,一顿疯狂的碾压,温热的嘴唇不依不饶地吮她敏感的耳垂,“啊啊啊啊~~~不要~~~”,哭喊,尖叫。 他有多疯狂抽送,她的媚肉就有多疯狂挤吸。 两人交合之处水渍一片,纤细的双腿交扣在劲腰后,交抵撞击,意乱情迷,只听又一声淫魅的啼叫,热液再喷,浇淋龟头,不断涌出 ,被肉棒撞飞,如激起千尺浪花,可他仍在重顶深插,不曾停下,任热液溅腹。 高潮穴缩,喷汐肉绵,快感再起,吮吸狂挤,“不……啊哈~~”,高潮中被碾磨,快感未消而又起,“啊啊啊~~太爽了~~要死了~~夫君~~~”,侧头用小舌舔上他的唇,感受到捣弄骚穴的那根粗棒儿在一抖一抖。她晓得,他也快到达快爽的巅峰,小穴死命的紧缩,绞吸,逼他交精。 肉棒被挤压而生痛,痛中激爽万分,贪吃的小穴绞得他头皮俱裂,猛操十来下,最后一个冲刺,龙根贯穿至最深处,精喷汐浇。 身躯交叠,密无细缝。 良久,他才从她身子里退出,下榻,深吸一口缓平微喘的呼吸,垂眸对上她,杏眸中是掩藏不住的依依不舍。 “来人。”,他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捡起地上的圆袍盖在她身。 很快,殿门被推开,宫女内侍捧着银盆,衣袍,帛巾鱼贯而入,为他拭身穿衣。 他一如既往,欢爱过后,抽身离去。 他一走,沐兰便跑进来扑倒在她身上哭,随后,沐星也进来了,手里端着木漆托盘,上面是药汤和锦盒。 泪痕未干的沐兰接过药,用银匙勺起一匙,轻轻吹吹,喂到她唇边。 陶潞蓁笑笑,手捂在胸口半撑起身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想苦死你家小姐啊?”,她接过药碗,三口饮尽,用沐星递来的茶水漱口,吃上一块杏干,吩咐道,“备水,我想沐浴。”,说完又躺回去。 沐星应是,出去张罗,沐兰留下陪她。 “小姐,我讨厌陛下,他老欺负小姐。”,沐兰狠狠地说道,每回陛下来过之后,小姐都要喝避子汤,而且今夜他还弄得小姐这般疼,她在外面听得动静都觉着痛,“那避子汤多伤身啊,小姐三天两头喝一回,以后无法怀胎怎办?小姐,咱们回王府吧。” “傻丫头。”,知道沐兰是在心疼她,陶潞蓁也没责怪她乱说话,“他是陛下,若他想与我欢爱,就算我身在王府,他也有法 分卷阅读55 子。再说了,若不喝这避子汤,真怀上了岂不是更糟糕。” 走,是要走的,但走之前,也得把今晚的礼还给陶潞虹。 “那锦盒,与之前的一并收好。” 他每回与她欢爱过后,都会赐下金银珠宝,这次也不例外。 玉宫孽之抓奸 壹 玉宫孽之抓奸 壹 也不用十日,只需两日,陶潞虹便如她所料到长奉殿拜神祈福。 陶潞虹拜神如闭关,一两个时辰才会出来,讲究的是虔诚。 她是跟不得进去的,索性去沁怡苑赏花逗鱼,刚走到湖边便见丽妃崔映灵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赏景,着一身鹅黄色彩丝蝴蝶罗裙衬得人比花娇。 “丽妃娘娘。”,陶潞蓁上前一福身行礼,刚在远处看觉着她精神不错,可一走近才发现,华妆之下难掩的苍白倦容,“娘娘身怀龙子,还请多保重身子。” 崔映灵今二八年华,比陶潞蓁还小上两岁,肤白如雪,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身姿娇小玲珑,举止是京城贵女作派,尽管她心中不喜陶氏姐妹,面上还保持得体且高傲的浅笑,她把手从侍女手臂上挪开,递向陶潞蓁,“燕王妃,如此好雅兴来赏花,不如陪本宫走一程吧。” 这是把她当宫女使了? 可陶潞蓁不计较,不卑不亢地走到她身边,扶上纤白玉手,“是潞蓁的荣幸。” “本宫记得,燕王妃是从越州来的吧,”,陶潞蓁这张脸几乎和皇后一样,若是一样的打扮,崔映灵还真辨认不出来。在她入宫之前,大大小小的宴会雅集里也见过她几回,京城的贵女们自成一圈子,很是排挤外来人,在她们眼里,陶潞蓁即便是相府嫡女,可自小的越州长大,不识大体,粗鄙浅漏,身无贵气。 “那时她们都说你不识大体,捻酸刻薄,小气野蛮,可本宫觉着你比起她们更多了几分真。”,在陶潞蓁的搀扶下缓步而行,“只是没想到,你和皇后一丘之貉,帮着她来害本宫。” “娘娘此言差矣,上回湖心亭之事陛下已查明与皇后娘娘无关。”,陶潞蓁莞尔,“皇后娘娘可从无害娘娘之心,不然也不会常到观音座前伺香祈福。” 假仁假义假慈悲,丽妃心中不屑,“不是拜得观音多,就能有一副菩萨心肠,你嫡姐是什么人,想必燕王妃比本宫更清楚。”,丽妃面含笑意,说得声细,好似在跟她说哪朵花娇丽。 “娘娘想必是误会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菩萨心肠,对宫人也极好,时常赏赐长奉殿的宫女内侍,还天天念叨着要为娘娘您腹中皇嗣祈福。”,陶潞蓁摘了一朵开得正灿烂的黄菊,帮丽妃别在发髻上,“菊花灿烂,正好与娘娘今日的罗裙相配。” “内侍李慎,拜见丽妃娘娘,拜见燕王妃”,李慎跑了好一圈,终于在沁怡苑找到了燕王妃陶潞蓁,“王妃,皇后娘娘想吃栗子糕,陛下请王妃前去凤栖宫。” “都说燕王妃做糕点的手艺精湛,这不,皇后娘娘啊,不是王妃做的糕点还不肯吃呢~”,明褒实贬,崔映灵心中是瞧不起陶潞蓁,把她比作凤栖殿的厨娘,“何时,也让本宫饱饱口福。” “丽妃娘娘夸奖了,若做好了让沐星送些到临春殿去。”,见李慎来找她了,陶潞蓁也不想和崔映灵一争长短,随口敷衍。 “那本宫便等着,好了,本宫也乏了,椿儿,回宫。”,崔映灵扶着宫女的手,转身离去。 “恭送丽妃娘娘。” 刚才听了陶潞蓁一番话,崔映灵心中咯噔一下,难怪她最近总觉心神不宁,定是皇后在诅咒她! 于是乎,回到临春殿,便让陪嫁婢苳儿去长奉殿打听打听。 一个晚上过去了,也不见苳儿回来。 莫不是,长奉殿之中真有玄虚。 玉宫孽之抓奸 贰 (在凤栖殿偷吻) 玉宫孽之抓奸 贰 而另一边,凤栖殿。 陶潞蓁来到时,陶潞虹还未回来,可宇文山已经在殿内端坐。 看见她来了,便开口,“虹儿想吃栗子糕,有劳燕王妃了。”,他淡淡道。 四目相对。 从他那深邃得不知深 分卷阅读56 浅的黑眸里,陶潞蓁竟看出一丝暧昧。 这一丝的暧昧,便在她心底激起千尺浪潮,疯狂翻滚,滚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微微福身行一礼,避开他的目光走向小厨房。 可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瞬,玉臂被大掌一抓一拉,一阵目眩,她就被压在木柱上,大嘴吻上微启的娇唇,堵住她的惊呼,嘬一口芬芳。 身贴身,胸抵胸,唇吻唇。 彼此的心跳,彼此的身温,彼此的气息,互传,交融。 气氛一下暧昧到了淫靡。 他在娇唇上吮了两下,才伸入舌头勾玩纠缠,滋滋嘬嘬,把她搅得舌根发麻才退开,额头抵住她,“燕王妃今日,怎没来侍候早膳。” 呼吸急促,玉脸绯红,手掌推着他胸膛,欲拒还迎,“姐夫~~唔~~这~唔滋~这是凤栖殿~”,他难道不怕被他心爱的陶潞虹瞧见吗?再说,在这里伺候的宫女内侍……,余光扫向一旁,还哪有宫女内侍,主殿内就只剩他们。 他大掌一掏,一边的玉乳被掏出,暴露无遗,勒紧的裙带在乳下把乳肉托得更高挺,乳儿尖尖如山峰,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京城流行的这些罗裙款式,就是为了男子方便行苟且之事吧。 “姐~唔~滋滋~”,他的唇再次贴上来,舌头互相纠缠,吸吮,唾液在舌尖处交汇,陶潞蓁只觉得腿儿发软,趁着换息的空隙娇喘,怎料这吻得太激烈,唇与唇之间扯出的银丝太过淫靡,他的唇再次覆上,吸吮,搅翻,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外面传来李慎极为响亮的请安声,陶潞蓁用力推开他,他却不肯放开,只退出小嘴,不慌不忙地为她理好胸前的衣裙,她也注意到了他的唇上有她的口脂,忙用手帕为他擦干净。 皇后在院子里问了李慎几句闲话才进入主殿,进来时,宇文山已端坐在茶几前,陶潞蓁坐于他左下侧。 “皇后娘娘。”,陶潞蓁见着了她忙起身行礼。 “免了免了。”,陶潞虹摆摆手,直往宇文山身边走去,“拜见陛下,今日怎这时候过来?”,才是晌午,他该在元政殿才是。 “朕来讨顿饭吃。”,宇文山向她伸出手,让陶潞虹坐到自己身旁,“燕王妃也留下用膳吧。” “谢陛下。” 很快,银杏便领着宫女把五菜一汤摆好。 “不知陛下要来,午膳备得简单。”,陶潞虹一边为他布菜一边说道。 “无妨,虹儿之前说起,燕王妃想见二郎。”,他向陶潞蓁投去个暧昧不明的目光,“正好,二郎向朕请战出征平乱肃关,朕允了,让他明日进宫,与燕王妃好好道别。” 出征? 陶潞蓁与陶潞虹皆是一怔。 玉宫孽之抓奸 叁 (当着姐姐的面桌下撩姐夫) 玉宫孽之抓奸 叁 陶潞蓁与陶潞虹皆是一怔。 一个欢喜,一个忧愁。 前线凶险,九死一生,就算战事顺利,一来一往也没个一年半载也回不来。 宇文山再说着什么,陶潞虹也听不入耳了,脑子里飞速地想着对策,心里揪成一团乱麻。 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陶潞蓁看得舒爽极了,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若宇文毅死在战场之上,那可就是便宜他了,陶潞蓁可是给她这位夫君准备了一份大礼,一个最为世人所不耻的死法。 “能为朝廷分忧是燕王府的荣幸,妾身敬陛下,望肃关之乱,早日平息,百姓安定。”,陶潞蓁拿起酒盏微微侧身面向他举杯,规矩得体而温婉,若她的小脚丫不在桌下撩拨他的话。 圆桌之下,她脱下绣鞋,小脚尖大胆地钻入衣袍下隔靴触上他的脚腕,随着一杯饮尽,脚尖缓缓往上蹭,小腿,膝盖,又缓缓回落,如此来回。 宇文山太阳穴一凸,喉结滚动,仿佛一串激流涌至全身,燥热无比。 这小淫娃,真是越发胆大。 他也举起酒盏回敬一杯,被她蹭磨的长腿往旁边一伸,膝盖蹭住膝盖,两腿互相交缠。 陶潞蓁玉臀往前挪了挪,微微张开 分卷阅读57 腿,让他的长腿伸进裙摆之中,脚掌顺着大腿一路滑到双腿间,那脚趾一下戳入穴口,爽得她差点叫出来。 就在陶潞虹面前,勾引她的夫君,还被他用脚蹭穴儿,报复的兴奋感与随时被发现刺激感,花穴变得更为敏感。 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何陶潞虹会热衷于与汉子偷情。 她夹住他的长腿,享受着被脚趾磨穴的快慰,想吃松花卷的小嘴,张张合合三回都没吃上,反倒像是无声地呻吟,白皙的玉脸上泛着不寻常的潮红。 在陶潞虹左侧布菜的银杏觉着有些奇怪,想走到另一侧看看,却被李慎挡住了,李慎什么话都没说,可眸子里尽是寒意,银杏不由打了个冷颤,低头不敢多事。 “燕王妃的脸怎么这般红。”,他明知故问,他的脚在磨她的穴,还一脸正经语带关切地问她。 脚趾挤入唇缝,顶着花核,一顶一摁毫不留情,花穴开始一阵一阵地紧缩,淫液渗渗,拿箸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妾身…不胜…酒力~…”,她忽然长哈一口气,眸光湿润,睫毛几颤,显然是爽到喷汁了,他收回腿,吩咐道,“银杏,去给王妃弄碗醒酒汤来。” “是。”,银杏福身退出主殿,临到殿门时她还回首特意看向圆桌,她所站的位置刚好对上陶潞蓁所坐的位置,只见一切如常。 她复又摇摇头,准备醒酒汤去了。 而陶潞虹沉浸在宇文毅要出征的担忧与不舍中,全然不觉夫君与妹妹之间的不寻常。 “姐姐,怎么不吃呢~今儿的菜品不合口吗?” 陶潞虹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直午膳后,宇文山在时她还收敛几分,宇文山一走,她连陶潞蓁都不想搭理。 玉宫孽之抓奸 肆 (燕王进宫) 玉宫孽之抓奸 肆 (燕王进宫) 燕王今日进宫,先去元政殿拜见了宇文山,而后被内侍沈谨领去金枫殿。 进入金枫殿之时,陶潞蓁已在院子里候着,见他来了便福身行礼。 一身紫霞锦绶木芙蓉银纹罗裳,青丝绾成坠马髻,两朵小拳大的紫边白瓣木芙蓉绢花饰于髻前,配以精致的金钗点缀,乌鬓雪腮,婀娜丰腴,肌骨莹润,一抹似有若无的妩媚绕在眉梢间。 她,似乎一下子长大了。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像个小妹妹跟在陶潞虹身后。 “看来,王妃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不错。”,一隔多日再相见,陶潞蓁脸色红润,光采照人。 “陛下与皇后娘娘待妾身极好。”,陶潞蓁淡淡道,在院中的石凳坐下,石桌上摆着精致的茶点。 宇文毅也坐了下来,“本王明日便随大军出发。”,他端起茶盏喝一口又继续道,“玫娘怀着胎,你多照顾些。” 她点点头,忽然,他盯着她看,是在看她,又似乎不是在看她。 陶潞蓁别眸,避开了他的目光,徐徐道,“皇后娘娘,很担心王爷,一早便去了长奉殿拜观音菩萨。”,话里暗示他,要找陶潞虹,去长奉殿。 “潞蓁。”,他沉声细语,“你是锦锦的小妹,我也把你当做妹子,嫁给我委屈你了。”,锦锦是陶潞虹的小名,每当他谈及她之时,都是无尽的温柔,一脸的痴情眷恋,情深不能自抑,“她毕竟是你姐姐,陛下现在冷落她,你以后多进宫陪陪她。” 陶潞蓁不解地眯眯眼,陛下盛宠皇后,人尽皆知,宇文毅为何要说宇文山冷落陶潞虹呢? 连陶潞虹险害他子嗣,他也能包庇维护,这叫不宠吗?每日都去陪着她用膳,这也叫冷落吗? 难道要每日每夜把陶潞虹那淫骚贱穴肏肿肏烂才是宠,才叫爱吗? 能与之共赴巫山也未必就深爱,不与之云雨也未必就无爱。 宇文山如此,宇文毅亦如此。 心与身子,不能同论。 宇文毅见她敛眸沉思,以为自己刚一番话伤到她了,一时有些尴尬。战场上刀剑无眼,或许就一去不归,他虽不爱她,可她毕竟是他的正妻,王府中一应事务都得交托于她。 “本王,去拜别皇嫂。”,他也不想在此多留,更想去见那位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陶潞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心里生出一种怜惜与悲悯,他是否也如她一般,因心上人停留在自己身上一 分卷阅读58 瞬的目光而欣喜万分,因为心上人的一个眼神而自感堕落,因为一丝的温柔而不顾一切。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同病相怜之情,“王爷。”,她忽然大声地喊住他,提起裙子向他奔去,一把抱住,“王爷,你就如此肯定她心中有你?”,她小声说着,只有他俩可闻,“她把你当成什么,难道你真不知吗?” “情爱之事,只讲由心,是不是利用,我不在乎,就算是,我也心甘情愿。”,他轻轻推开她,看着她眸光中的关怜与不可置信,轻声说,“你还小,你不懂。” “不止你一个,这宫里不止你一个!”,他只是陶潞虹借种的其中一个而已,或许对陶潞虹来说,只是一根能发热发胀能喷精能让她舒爽快活的男根而已,“长奉殿中还有一个,王爷见过了吗?他长得很清秀,犹如阉人。” 爱?或许真如宇文毅所说,她不懂,宇文毅爱陶潞虹,却能三妻四妾风花雪月,宇文山也爱陶潞虹,却能与她偷欢作乐,共赴巫山。 这到底,何为之爱? 玉宫孽之抓奸 伍 (牛鞭汤) 玉宫孽之抓奸 伍 (牛鞭汤) 宇文毅离去不久后,李慎过来了。 “李内侍稍后,我炖了补汤给陛下,沐兰。”,她唤来沐兰,一起去小厨房。 说也奇怪,宇文山明知宇文毅进宫了,还要传她过去侍候,安的什么心? 她刚刚抱宇文毅那一下,也不知会不会有人传到他耳中,他不会要兴师问罪吧? 上次就是一句想见宇文毅,他就像个疯狗一样待她。 “沐兰。”,她想了想,“你一会不用跟着我过去,你到临春殿那边………”,她凑到沐兰耳边小声吩咐。 元政殿 陶潞蓁乔装成内侍小潞子,一来到元政殿,就被宇文山强拉,玩了好一通小穴,把她直玩喷了两回。 还不许她的春汁流落,要用大肉棒把春汁堵在骚穴里,于是乎,她现在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水嫩的小穴含住他的大肉根,上半身得体合衬的内侍服,玲珑有致,下半身空空被插穴,幸得外袍遮挡,却又无法全挡,欲露未露,很是勾人。 “陛下,补汤要趁热喝。”,她娇红着小脸端起玉碗,把玉匙放小嘴边吹吹,抬眸眉间含羞地喂给他,而他低头凝视她,黑眸欲色正浓,一口饮下,两人之间相隔不过一个拳头大小,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愿挪开目光,让这喂汤平生几分暧昧之意。 “今天炖的是什么?”,饮下一口汤,又再饮下她喂来的第二口,第三口,舌尖味蕾传来枸杞、香叶、桂皮、人参等配料融合的味道,似鸡汤又似乎不单纯是鸡汤,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只饮个两三口,身子里燥热之势越发旺盛,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再喂他一口,汤汁从唇角流下一滴,色欲迷人眼,陶潞蓁心一痒,小穴不由地夹紧,用媚肉狂挤穴中肉根。 “嘶..别夹....”夹字还未说完,她的小舌已舔上他的唇角,把那滴汤汁舔去,如猫儿讨巧一舔再舔,红唇喃喃,“牛鞭汤...”,忽而他一低头把小舌含入嘴里,用唇舌摩擦小舌,“唔~~”,陶潞蓁被他磨得小嘴生津漫汁而无法吞咽,小舌又麻又痒,想收回又不愿与他分离,追着他,闯入大嘴里作乱,小舌弹呀弹毫无章法地扫动他的上颚。 宇文山的大掌潜入衣摆之中,一把捏住她翘弹的臀肉,她身子一抖,端碗的手差点就松了力气,打翻汤汁,“陛下..唔唔~~..”,小嘴嘟嘟哝哝地话都说不清,下面那张小嘴更是含根蠕动,紧紧吮住硕大的龟头,欲逼他未肏先交精,“汤要喝完~~啊哈~~娘娘说~~”,小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开始小幅度地绕圈,用他的肉根解深处的骚痒,“陛下国事繁忙~~房事不振~~~嗯啊~~~~” 宇文山从她手中接过玉碗,仰头一饮而尽,“还牛鞭汤,小潞子,只怕你受不住。”,把玉碗放在案上,托着玉臀站起,一步一肏地走向后殿。 “啊啊~~~姐夫~~~嗯啊~~~主上~~插得好深~~~啊啊啊~~~插到了~~~呜呜呜~~~”,手脚并用地圈紧他,享受站肏走插中的颠簸抛坠,“夫君~~夫君的大肉棒好舒服~~”,柔柔地在他耳旁细语,说着淫媚之语。 淫语激起补汤中的药性,还等不及走至美人榻,她便被宇文山抵在殿柱之上狠操狂肉,换以各种姿势花招,殿柱,美人椅,圆桌,书架,地毯上都布满了他们 分卷阅读59 欢爱的液汁,足足射精三回,他才肯罢休。 欢愉过后,交缠在美人椅上,喘息此起彼伏,许久才平缓。 宇文山欲起身穿衣,被她紧紧抱住,“夫君~~今夜宿在金枫殿可好~~”,她柔情似水地凝视他,他从不曾留在金枫殿过夜,他从来都是欢爱后便抽身离去,可她不满足,她已经不满足于此,她想要他能陪她过夜,与之共眠,能像夫妻一般同榻而眠,而不是只有激情之时才是【夫妻】,哪怕只有一夜也好。 他的大掌在她的脑后,只差一分,想摸却又收回手,“燕王妃,要懂得适可而止。”,语气清冷,仿佛刚才的欢爱都是过往云烟,又或是从未有过。 果然,是她太贪心了。 陶潞蓁放开了他,起身捡起散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陛下,金枫殿的宫人刚来传,燕王妃请陛下去长奉殿。”李慎入殿,一边侍候宇文山穿衣,一边禀报,而后又看了看一旁的燕王妃,只见她冷笑一声,端起桌上的汤药一饮而尽,“小潞子告退。”,神色冷冷不曾看陛下一眼,便自行离去。 显然,燕王妃是在生气了,刚刚不是还很激烈吗,怎么转个头又互不搭理。 他又偷偷瞄陛下,陛下目光深深地望着燕王妃离去的背影,陛下? “把箱子里那对白玉禁步,送去给燕王妃。” “是。” 玉宫孽之抓奸 陆 (出宫) 玉宫孽之抓奸 陆 (出宫) 长奉殿 当陶潞蓁换回装束来到长奉殿时,殿内已是一片混乱。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脸无血色的丽妃,洋妃色披帛缠绕在她脖间,被活生生勒死的,一尸两命。 眼前此景,她一下头晕目眩,无力地倒向一边,幸好沐兰及时把她扶住。 再看另一边,是那个长相清秀的假太监,胸口被刺出一血洞,血流满地,是被一刀致命。 两俱尸体相距十步远,中间便是衣衫不整的陶潞虹,她跌坐在地被宇文山护在怀里,他的手里正执一柄长剑。 “陛下……陛下~~~”,陶潞虹在他怀里哭吟,揪住他胸前的衣裳不停地蹭,身子布满了不寻常的潮红,玉脸泪痕未干情潮又起,“陛下~~好热~~” “太医来了没?”,宇文山怒吼,抱起一脸媚态的陶潞虹进了厢房放于床榻。 陶潞蓁并没有跟进去,只站在庭院里,此时太医赶至,为皇后把脉。 “禀陛下,皇后是中了……”, “说!” “皇后娘娘是中了催情之药,此媚药若不及时疏解,怕会经脉溃散,暴病而亡。” “陛下~~啊嗯~~陛下~~~”,春情满溢于脸,淫太渐盛,宇文山只好挥退众人,不一会儿厢房传出令人脸红的声响与高亢的淫叫。 再下去会发生什么,陶潞蓁已经不想知道了,她看着厢房的木门,眼泪止不住,一滴一滴,任是沐兰拭走,又会再有。 “走吧。”,她不想再留在这,在沐兰的搀扶下急步走出长奉殿,她不想看到宇文山与陶潞虹欢爱之后出来的样子,他刚刚才在元政殿与她一番云雨之乐,现在又与陶潞虹共赴巫山,他那根粗长的肉根才捣腾完她的小穴,现在又去捣陶潞虹的! *——*——*——*——水香团队*——*——*——*——*——*— 本作品来自水香团队整理獨家互联网资料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同行请勿转载效仿,如果侵犯到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将立即删除 每天更新当月po文,稳定更新,每日分享2540本各类肉文连载及完结。需要了解的可加接待群:591894641 接待群:591894641 *——*——*——*—水香团队*——*——*——*——*——*—— 呕…… 思及此,她忙走到一旁干呕,胃里不断地翻腾,可什么都呕不出来。 “你怎么了?”,本在长奉殿逃出来的宇文毅穿戴好急冲冲地想回去救心上人,在路上却见陶潞蓁扶墙干呕。 听见声音,陶潞蓁猛地抬头,对了,忘了他!“人,是不是你杀的?” 分卷阅读60 ,她低声问到。 她没头没尾的一句,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说谁,“人?谁?”,心里咯噔一下,“锦锦?”,他二话不说就要往长奉殿奔去。 “王爷,丽妃娘娘薨了。”,沐兰先一步挡住他去路,赶紧说道,那个是非之地,再去就是一身臊。 “丽妃?她怎会在哪?那锦锦呢?”,当听到不是陶潞虹有事,他停下脚步,可很快俊脸浮上疑惑之色,他来长奉殿与陶潞虹拜别,观音像座下共登云雨极乐之时,突然听到守在外面的银杏喊陛下来了,他们都吓了一跳,情急之下,陶潞虹让他赶紧走,她来拖住陛下。 所以他现在才要赶回去想办法救她。 “皇后娘娘……无碍,就算王爷现在去了,所见的未必是你想见的,却是皇后娘娘心中所愿。”,陶潞蓁看了他良久,才说道,“王爷,咱们回府吧。” 于是,陶潞蓁先回到金枫殿让沐兰收拾行装,宇文毅去安排马车。 沐星本想把陛下赏赐的白玉禁步交给陶潞蓁,却见她要出宫且不打算带上自己,顿时不知所措,跪下苦苦哀求,可陶潞蓁铁了心,让沐星带着陛下这段日子赏赐的钗环首饰回去元政殿。 一个时辰后,长奉殿。 宇文山从厢房出来,长指袖袍上满是污渍,手臂微微颤抖,李慎赶紧让宫人打盆水来为他净手。 “燕王妃可是回金枫殿了?”,他平静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急切。 李慎帮他清洗二指的手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回道,“禀陛下,王妃与燕王,出宫了。” 意料之中,意料之中,可很难受,心像是被捅了一刀,痛得窒息,可面上却不能露出半分。 他的孩儿还未来此人世已死于娘胎中,他明知害得丽妃一尸两命之人是谁,却不得不为其掩饰。 他心头在滴血,可她,却不在。 压下心头万般思绪,现下有更重要的事需得处理,丽妃乃平原侯府之嫡女,在宫里死得不明不白,得有一个交待。 “丽妃,为救皇后而亡,以贵妃之礼厚葬之。” “是。” “皇后禁足于凤栖殿,宫人全撤走,只留银杏,任何人都不许见。” “是。” “在长奉殿的宫人一个不留,宫里不许有一丝流言,谁敢再嚼舌根,把舌头割了。” “遵命。” 玉宫孽 之 马车争吵(你这是弑夫!) 玉宫孽 之 马车争吵(你这是弑夫!) 马车上 陶潞蓁与宇文毅都把自己在长奉殿所见如盘托出。 据他所说,上回入宫之时,陶潞虹除了对他一诉衷肠之外,还托他寻有助于房事之媚药,他今日入宫便把寻来的媚药交付于她。 显然,此事陶潞虹早有预谋。 或许,在沁怡苑她与丽妃的一番话传入了陶潞虹耳中,又或许临春殿内有陶潞虹安插的眼线,又或许,丽妃安排去长奉殿打探消息的宫女惊动了陶潞虹,宫女整夜未归怕是凶多吉少。 连起她在长奉殿所见,此事也猜着七七八八了。 “此事大概如此,银杏来通风报信的时候,并非是陛下来了,而是丽妃来了,皇后让王爷先走,她留下来拖延时间。来到长奉殿的丽妃定然看见皇后衣衫不整,不论是言语相向,还是想去找陛下告一状,必然都会吵起来,那这是会出现三种情形,一,争吵之时皇后用披帛把丽妃勒死。”陶潞蓁轻声说出心中猜测。 “不可能。”,宇文毅斩钉截铁地说道,“她是你亲姐姐,你怎能诬蔑她做出杀人此等阴损之事。”,怒目,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可陶潞蓁看着他的怒容,扯扯嘴角轻蔑一笑,“王爷又怎知她不会,人心难测,王爷真正了解过她吗?难不成王爷以为,只有一个假太监?” 她好笑地摇摇头,眯起眼来看他,仿佛他是只无知的可怜虫,“王爷,你心中最爱的女子,你以为她是世间最美丽,高贵,骄傲,圣洁的女子而独独钟情于你吗?到底有多少个奸夫你晓得吗?”,柳眉一挑,轻蔑而挑衅,“你可知她的骚洞被多少男根肏过?你或许是第一个,但绝不是唯一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蠢货!” 宇文毅气急败坏地向她扑来,“住口!”,身为女子的她根本比不得身 分卷阅读61 形高大的他,被他一下压倒,他举起手就是要赏她一巴掌,可这回他的手掌并不是落在白皙的小脸上,他以极快之势一巴掌向她呼去,她也孤注一掷,拔出发簪向他手掌刺去,丝毫不在乎,锋利的簪子会不会刮伤娇颜,簪与掌相撞,冲力之下,刺入掌中,鲜血喷溅在她白皙的脸蛋上,“啊!”,他一声低嚎。 “拿开你的臭手,别碰我,你不配。”,许是这段日子,被宇文山纵出了脾气来,又或许她本性如此,野蛮,偏激,善妒。“你若还想你的手能舞刀弄枪的话,别再轻举妄动。” “你!”,手掌一阵痛与麻,抽回手细看,幸好头簪只刺入半分,未完全刺穿,“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弑夫,大不敬!本王可以休了你。” “王爷,当初为何要娶我,陛下为何要赐婚,你以为是我求来的吗?这是你心爱的女人求来的,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和她通奸,拿我作掩饰,是你们毁我姻缘在先,如今反过来说我无力?大不敬?你配吗?”,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脚把覆在她身上的宇文毅踹得几个翻滚,从马车上翻下去了,吓得车夫忙停下,仆人们围成一团。 而陶潞蓁则慢悠悠地坐起来拢了拢散落的罗衫,掀开车帘看了他几眼无甚大碍,继而吩咐道,“王爷要去军营,咱们先回府,走吧。” 玉宫孽 之 沐星进府 玉宫孽 之 沐星进府 燕王府 “如此说来,丽妃是被皇后娘娘与那假太监杀害的?可我们去到之后,假太监也死了。”,沐兰帮陶潞蓁梳理青丝,听她推测长奉殿之事。 “多半是陛下此时真的来了,皇后吞下媚药,哭哭啼啼发骚发浪装成是被那假太监胁迫奸污,陛下见着了便一剑杀了假太监。”,她涂上滋润的香膏,在手背手掌互相轻擦,轻叹一声。 本想借丽妃之手,揭开陶潞虹淫荡的真面目,没想到竟害了丽妃一尸两命,还让陶潞虹占尽便宜,她不甘! “禀王妃,府外有位宫里来的女官求见。”,婢女来禀报。 “小姐,我去看看。” “不用去,让她滚。”,不用见也猜到是何人,“哪来的,滚回哪。” “小姐……沐星人挺好……”,沐兰小声说道,在宫里这段日子,沐星也尽心侍候小姐,人也好说话。 可半个时辰过去后,沐星还在燕王府外跪着,在沐兰的乞求下,陶潞蓁才肯点头,让人把沐星领进来。 “夫人~~求您留奴婢在身边,做牛做马奴婢都愿意~~若您不肯收留,陛下会杀了奴婢的~!夫人~~救命啊~~”,沐星一进屋便小跑至她脚下,跪抱她小腿哭求,哭了整整一盏茶的功夫,沐兰见沐星可怜,也跪下帮着求她,哭声此起彼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哭丧。 “收声!”陶潞蓁忍无可忍,喝止她们的哭求,“我从不喜吃两家茶礼之人,这里是王府,不是宫里,庙小供不起大佛。”,言下之意,还是让她滚。 “夫人,这是奴婢的契籍,奴婢是夫人的人,只忠于夫人。”,沐星递上自己的契籍,她只有留在陶潞蓁身边,陛下才不杀她。 “小姐,你就留下沐星吧。”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事办好了,我就留你,事若办不好,你自行了结。” “谢夫人!谢夫人!”,沐星猛叩头谢恩。 “说了,要唤我王妃,这不是宫里头。”,她向沐星招招手,沐星向她凑近,“我要你去寻找患有花柳病的汉子,有多少,找多少,若此事被第四个人知道了,用不着陛下动手,我就先把你杀了。” “奴婢定不负王妃所托。” 宇文毅直到出征那一日都没来过找过陶潞蓁,她也不在意,府里那三个娘们,仗着自己受宠,来她院子里显摆,都被她找了个由头,罚了一顿禁足在各自院子里,府里的爷不在,她们也找不着人告状,只能乖乖地待在自己院子里。 不久后,皇宫也传来了消息,假太监混入长奉殿,欲对皇后行不轨,丽妃崔氏为救皇后命丧于歹徒之手,皇后受惊过度,病卧在榻,不接见任何人,至于内侍监更是迎来大清血。 而皇后这一受惊,可病得许久,连一个月后的中秋宴上也见不着皇后的踪影,宴会后陶潞蓁正准备上马车出宫,却见李慎在隐秘之处候着她,李慎向她行礼,大概也是想请她过去,可陶潞蓁只是微微点个头,上马车出宫去了。 分卷阅读62 玉宫孽 之 入宫探望 玉宫孽 之 入宫探望 眼看将要入冬了,皇后一直称病不出,陶相担心不已,让陶潞蓁进宫探望皇后,于是,她只好给宇文山递帖,他同意了。 这天,陶潞蓁带着沐兰与沐星进宫,快到凤栖殿之时,却见宇文山从凤栖殿出来。 她脚步顿了顿,心中竟有一种欲转身离去的冲动,她不想与他单独相处。 可即便现在回头,宽阔的宫道一眼望到头,她又能躲哪去。 宇文山站在那头,似乎在等着她过去,可她也站在这头,原地不动。 按规矩,该是她过去行礼,可她就是……不愿过去…… 两人就这么遥遥相望了好一会,还是宇文山先主动,走近她。 “妾身拜见陛下。”,当宇文山来到她跟前时,陶潞蓁恭敬地行礼,“妾身先去探望皇后娘娘。” 礼毕,正准备绕过他向凤栖殿走去,可宇文山却一把拉过她,三两大步就把人抵在石墙上,趁她还眼冒雪花之时,抓住玉腕摁墙,膝盖顶入纤腿间,低头寻到娇红得小唇霸道地吻住,惊得她紧抿唇扭头躲开。 “可是燕王妃自己说的,要侍候朕十日,才不过三日功夫便出宫。”,清冷语气里透着隐隐的不满,她的头扭去哪,他的头也跟着侧向哪,逼迫她看他。 他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她气得脸颊生红,含情水眸恶狠狠地厉着他,仿佛要把他刮一千刀似的,却用着冰冷至极的语气说,“是陛下先不遵守约定,与他人行房。” 她生气的模样,娇得像极了盛开的蔷薇,媚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那日,你逼着朕交了三回精,如此短时间内,还要朕第四回,你是不是想让朕精尽人亡。” “那……” “朕只用了手。”,他解释。 “用了手,那也是行房。”,语气不知不觉地就放柔了,可她还是不高兴,她承认,她就是小鸡肠子,善妒爱吃醋。 宇文山放开了她的手腕,双掌捧起鹅蛋小脸,“那夫人,罚朕独守空房这么些日子,还不够吗?” “哼!”,玉手用尽全力,推他坚厚的胸膛,反压他在墙,一顿玉拳乱垂之后,还啪!啪!呼了两巴掌,李慎和沐兰沐星都惊出一身的冷汗。 可身为九五至尊的宇文山却一脸享受,由着她在龙颜上留下两个红辣辣的巴掌印,只用双臂环住细腰,任她撒泼怒捶。 打完一巴掌,就想打第二个,打完两巴掌,就想再打一个。 啪! 当第三个巴掌落在他同一边脸时,陶潞蓁揪住他衣襟扯向自己,逼他低头一下吻住他,齿贝瞬间咬住温热的下唇瓣用力咬,嵌入润滑的唇肉中,一点一点的深入,上下齿贝一点一点地靠拢,咬压唇? ? ?肉,直到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丝丝血腥混入口津吞入她腹时,她才松口退开。 “嘶…燕王妃真是越来越凶。”,他不在意唇肉的伤,只想与她纠缠,舌头霸道地探入小嘴,四处撩拨,舔舐,血腥在唇舌交缠之间弥漫,为香泽增添几分芳香,吻着吻着,两人的身子都不安分起来。 身躯紧抱互蹭,双手在对方的身子上四处游走,喘息微促渐媚,颇有以天为被,以地为榻,就地翻滚的架势。 “咳咳…”,李慎咳两声提醒,可两人沉浸在情欲里,充耳不闻,他只好再用力咳两声,“陛下,大理寺卿曹大人在元政殿候着呢。” 听见此话,他才微微放开她,银丝从两人发麻的唇舌间拉扯,藕断丝连。 “今日留在宫里可好?” 见她不回答,只当是默认了。 玉宫孽 之 遥遥相望 玉宫孽 之 遥遥相望 元政殿 宇文山入殿时,大理寺卿曹浚已等候多时。 “陛下,您的脸?” 宇文山一边的脸明晃晃的五指大印,红肿无比,他的唇角还带血,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 分卷阅读63 ,皇后是不可能,燕王妃倒是…… “燕王妃弄的?” 宇文山接过李慎递来的冰包敷脸,对于曹浚所问,轻轻点一下头。 “哎哟,竟然真如传闻,是个悍妇,听说上回,她还把燕王踹下马车,这回胆敢对陛下动手,下回岂不是要弑君。”,曹浚也想不到,看起来文静娴柔的燕王妃,竟如此凶猛狠辣,连陛下都敢打,打的还是脸。 “也不是没试过。”,宇文山挥退欲给他嘴唇上药的李慎,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龙颜被伤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上回她在金枫殿还向他砸东西。 闻言,曹浚一惊,转而若有所思,“燕王妃容貌美艳,可性子太烈,若日后中宫由她掌权,怕是此后陛下的后宫不得安宁。” “她撒娇而已。”,宇文山用手帕擦擦唇角的血迹,对于曹浚之言不甚在意,“朕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凤栖殿 凤栖殿院子里布满落叶,偌大的宫殿只有银杏一个宫女,在曾经的辉煌华丽映衬下,如今显得有些破败。 她着实没想到,陶潞虹的一病不起竟然是被软禁。 看着眼前依然妩媚美艳的容颜,涂脂抹粉欲掩憔悴,身着盛红宫装,头戴牡丹金凤簪,华贵依旧,只是落寞难掩。 “你来了?陛下竟然让你进来。”,陶潞虹看一眼她,不屑地挪开了眼。 陶潞蓁今日身着玉色绣木兰花抹胸长裙,紫苑色大罗衫,青丝绾成云髻,别蓝芙蓉绢花和与衣裙相配的金镶珠石兰花蜻蜓步摇,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瑰丽妩媚而又端庄。 这是被滋润的美,被男人宠爱出来的美! 这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时此刻就像在讽刺她,讽刺她深宫寂寥,讽刺她夜夜独守空房。 心中惆恨难解,如今连陶潞蓁都能来看她笑话! “父亲担心娘娘,让妾身进宫来看看,如今见着娘娘身子无碍,容色妍丽,妾身也安心了。”,陶潞蓁起身行礼,“妾身告退。”,她一刻也不想多留。 “大胆!本宫话还未说完呢。”陶潞虹怒斥,她端起皇后的架子,“燕王妃何时变得如此不懂规矩。” “娘娘有何吩咐。” “你回去转告父亲,请他务必进宫一趟。”,现在只有爹爹才能救她出这个鬼地方。 可陶潞蓁听了这话并未作任何回应,只冷冷地看着她,这眼神让她瞬间汗毛倒立,她从未在这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见过这样冰冷的眼神,一如千尺寒潭。 “娘娘,陛下已是给您留着情面了,莫要太贪。” 元政殿 半个时辰过去了,本想着陶潞蓁也该来元政殿,没想到只等来内侍沈谨。 “禀陛下,燕王妃自凤栖殿出来后便出宫了。” “活该!”,曹浚看着棋盘对面的陛下浑身散发着冰冷,龙颜肉眼可见地变黑,暗自叫好!“喜欢人又不说,谁知道?” 宇文山厉他一眼,“胡说。”,在棋盘下一子,落入了曹浚的圈套。 “陛下心中若无燕王妃,又怎会把素姨的遗物送予王妃,”曹浚口中的素姨正是宇文山之母,“臣晓得陛下从来对心喜之物都表现不甚在意,不露出半分喜爱之情,可王妃不知道啊,陛下!” 宇文山狠瞪他一眼,被人戳中心事,连棋都无心下了。 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别再见便是半年后。 陶潞蓁出宫后不久,便接到了越州的来信,祖母病重,她立刻吩咐沐兰收拾行装回越州,翌日便启程。 曹浚收到风时已经是翌日清晨,赶紧进宫禀报,当宇文山追到码头之时,船已经开走了,他站在码头上看着远去的船只,心中一阵绞痛。 “王妃~是陛下。”,沐星看到岸上那高大的身影,立刻跑进船厢拉着陶潞蓁出来看,“他怎会在此?”,她见着了宇文山出现在码头心中讶然,他怎会追过来?他来想作甚? 他们就这么一个在岸上一个在船上遥遥相望,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五话 寺庙五日 淫欲盛宴之首夜 壹(佛哟,请用您的肉棒渡我) 玉宫孽之《锦欲记》 第五话 寺庙五日 淫欲盛宴之 分卷阅读64 首夜 壹(佛哟,请用您的肉棒渡我) 前言提示:锦娘就是荡妇,纯肉,无道德,无三观,走肾无心,不喜的勿喷,请跳过。 以下为正文。 ——————————————————— 转眼间,锦娘嫁入王府已有四年,肚子是一次没怀上过,九爷倒是不在意,一心意在栽培冲哥,而王老夫人因着锦娘多年无子,对她也越发冷淡,四处张罗着给九爷纳妾,只是都被九爷拒了。 锦娘也因此而郁郁寡欢,连王二郎的姬妾都接二连三地怀胎生子,而她却一无所出,王夫人见她日日愁容,只好陪她再度上山求子。 邬山 云雾寺 当来到云雾寺已近傍晚,锦娘与王夫人汪氏被领至相邻的两间禅房。 稍作休息后,吃斋,沐浴,上香祈祷,与上回无异。 历经四年,锦娘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少女,如今她深谙房中之道,花洞蜜水横流,丰腴雪乳诱人万分。沐浴过后,她屏退婢女,换上僧人所备禅服。 禅服之下不着一缕,肥硕雪乳,深红樱桃,细腰肥臀,腿间一撮阴毛在薄如蝉翼的长袍下若隐若现。 她跪坐在蒲团之上,双掌合于胸前,合眸诚心向佛祖祈愿,这回一定要怀子。 很快,方丈慈明大师领着四位弟子来到禅房,方丈慈明正值壮年,四位弟子也是精壮无比,宽袍僧服也难掩胯间鼓当当的一团肉。 就在此时,隔壁禅房传来一阵令人的呻吟,说是陪她来求子,只怕汪氏是想老蚌生珠吧。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开始吧。”,五个和尚已分别盘坐于锦娘周围,呈五角之势将她围在其中。 “有劳方丈与各位大师了。”,锦娘唇角弯弯,妩媚一笑,杏眸已含春。 拨佛珠,敲木鱼,诵佛经。 南无~喝啰~恒那~哆啰夜耶~ 南无~阿哩耶~婆卢羯帝~索钵啰夜~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锦娘被五个精壮男子包围,刚猛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侵蚀她,小穴空虚得刺痛,可五个和尚都正襟危坐地念经,看不出半分淫靡之色。 南无~阿哩耶~婆卢羯帝~索钵啰夜~ 啊啊~~来插我吧大师~~我喜欢被奸~~快来奸我的小穴~~嗯啊~~痒死了~~ 啊啊啊~~舔这~~这也要~~嗯啊~~ 隔壁的浪声不尽,听得她是欲火焚身,顾不得廉耻,挪动身子缓缓地向慈明爬去,饱满的圆乳如山峰倒立,一步一摇,一步一晃。慈明在她挪动的一霎那已微睁双眸,口中念佛经,眸中赏荡乳。 锦娘爬到方丈的腿边,五指微捏如兰花,触上慈明的膝盖一路往上,轻撩微抚,拂过僧衣深入双腿间,那鼓起的一团热肉,软中带硬,硬而有弹的一个根硕大的热棍。 娇脸凑近,深嗅一下,浓重的男子气息中混杂淡淡檀香,让她心生荡漾,如是上瘾,一闻再闻。高撅起屁股,以趴跪之姿,双乳落在慈明交盘的小腿上,伸出鲜红的小舌在僧衣上描绘肉根的形状,五六下功夫,流落的口津濡湿他的裤裆。 “佛哟,请用您的大屌普度我。”,又娇又软,细音如咒,她扒下方丈的裤头,茂密毛丛,黝黑巨根半翘着指天,她不禁吞咽一口唾沫,一只手猛地握住肉棒,撸动两下,檀口大张含住肉棒,双颊内收用力吸住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龟头上画圈扫动,用口津滋润肉棒,啧啧叽叽响声不断,肉棒在她的撩拨下涨大好几圈。 慈明半垂眼眸,以怜悯众生的姿态欣赏她淫痴地舔吃男根,如捧圣物如品佳肴,嫣红的小嘴含入吐出含入吐出,反反复复,啧啧有声,舌头偶尔还顶在马眼处狂撩。 肤白如雪,玉背以妖娆之弧度顺着细腰一路至高翘的肥臀,相连成脊 ,雪白腿间一朵娇艳的红蕾在禅服之下,艳红与血白相辉映出靡丽之色。 如此画面旖旎,诵经之音一滞,难以坐怀不乱。 正当她舔屌舔得起劲,一年轻的和尚常心先沉不住气,来到她身后把禅袍撩到细腰上,雪白的屁股,艳红的肉缝落入他眼前,用双指掰开唇瓣,濡湿的舌头舔入肉缝,舌尖随意地一舔一勾,满嘴骚香蜜露。 “啊~~快舔~~小穴痒死了~~快来舔我~~”,她如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小触小碰已经解不了骚穴里的空寂刺痛,她需要更多,更深入。b 分卷阅读65 r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