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星槎》 挂星槎(01-02) 2019-04-03第一章夏雨一阵惊天旱雷响起,我抬头眺望,却见天边浓浓阴云,如泼洒出来的染料般迅速填满白色的晴空,我急忙窜入街边小店内,外头便下起霹雳啪啦的暴雨,这下想走也走不了啦,只好耐着性子等,老闆见没啥客人只好向我兜售起来,我想想閒着也是閒着,都这么多年没回老家了,不妨回味一下,老闆见我说好,屁颠地捧来一罈吴地佳酿,我见这酒,便想起了老家乡味。 小时候我总觉得老泥墩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最脱俗、最圣洁的桃花源;白湖东岸那里是最丑陋、最世俗、最龌龊的地方;南边的桃花岭,是喝酒的英雄好汉们荟聚的——英雄岗。 我们一大家子都生存在这块土地上,老家人都是农民出身,在桃花岭东侧的老泥墩低地,植种稻禾为生。 每到秋收时节,那一望无际的稻田,在旭阳的映照下,就变成晃亮亮的金色海洋。 因为靠近海市的关係,老泥墩这裡有不少年青人都跑去打工,六岁那年的春节三叔从海市回来,塞给父亲一张外汇卷,那瘦薄薄的纸条上,印刷着——「伍拾圆」的字样,当时我也不懂。 只知道有这东西,父亲这一年都不用发愁了,也因为三叔的关係,我不用下田劳作,父亲就巴滋滋地叫我去上学。 从老泥墩到水口小学,途中要经过童家村、下塔、竹园、杨福塘。 杨福塘旁边横跨一座清代修葺的石桥叫——「艺香桥」,我每天都要走过艺香桥到水口小学上课,我天天这样走,一直走到初中。 每天早上,水口镇都会拨放社会主义歌曲广播,还有好人好事广播,如果我睡过了头,就听不到这些。 咱老家有个老话叫:「日盛三伏暑气熏,坐闲烦静在蝇蚊;纵逢战鼓云中起,箭射荷塘若洒金。 」老家人只要瞧见这种大雨便高兴,相反若无雨便发愁,我们那裡有:「大暑有雨多雨,秋水足;大暑无雨少雨,吃水愁」的说法。 是了——我的名字叫郭正禾,老辈的说,取这名是祈望天公,能给稻禾年年丰收之意。 我们那的学校不大,人数也不多,跟我一样从小学念到初中的同学裡,我最讨厌的有三个人,霍莽、高国飞、陶超男。 陶超男,她是我的学姊,也是我讨厌的人之一。 初中三年级的第一个学期,那年就跟现在一样,暑雨纷飞,我手上拿着伞正赶往学校,水口镇灰色且冰冷的矮房群落在溪旁,我经过街头听到小邓的音乐:「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裡已包括,谈的谈说的说,小城故事真不错,请你的朋友一起来,小城来做客……」我们那个年代的老百姓心裡,其实崇拜小邓更甚于老邓,我在说什么,同年代的人都懂得。 话说我听到这首歌,就知道我又迟到了——突然之间——「傻暓!」我被人从后头撞开,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在地上,由于正下着暴雨,全身立马湿透了。 这不是第一次!所以我知道凶手是霍莽和高国飞,这两傢伙常常从我背后偷袭,然后骂我傻暓。 待我爬起来,那俩傢伙已跑远了。 就在这时——「给。 」一位好心人撑着伞,帮我遮住了雨,又递来一绢手巾。 我仔细端详,发现是一位女孩子,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子,红豔欲滴的双唇,长得很可爱;很秀气。 她外面披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粉红色的尼龙定型棉裤,脚上穿了一双小白鞋,当时大家几乎都穿卡其喇叭裤,颜色都较灰暗,像这种颜色鲜艳的洋玩意,除了燕京、海市、羊城、鹏城,在我们这种乡下小地方还没见过。 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但又想到身为共产主义接班人这样做很不礼貌,对不起伟大的马克思先烈,便羞惭的低下头来。 她见我这模样,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把手巾塞给我,一甩头,脑后长长的马尾,随风飘荡,胸前的衬衫被丰乳撑起,亦晃动不停,看得我心脏扑通乱跳。 我紧赶慢赶的跑到学校大门,校园的围牆都是简陋的土坯堆迭起来的,因为被附近的矿场日积月累的燻染,变成了暗灰色的土牆,在这暴雨之中显得格外冰冷。 大门旁边是警卫室,只见陶超男如门神般带着几个红领巾的纠察队员站在那儿,一看这阵仗,我便知道进不去了,只好绕远路,从后门进。 这也是我讨厌陶超男的地方,她人长得难看不说,人品也差到无话可说,又爱欺负弱小,仗着爷爷是陶家村的村书记,大伯又是水口镇公安部的领导,就在学校门口收过路费,每个人进门要缴一毛钱,我当然付不出来,只好绕远路了。 我得说明一下,父亲虽然有三叔的经济支援,但这笔钱是整个家族共用的,均分给大伯家、我家、三叔家及爷爷奶奶,这瓜分下来就没多少钱了,因此父亲虽能供养我读书,但我也没多馀的钱挥霍。 「小正,你听说没,省城的领导要来咱这小地方巡视。 」黑眼见我进了教室,便凑到我身旁来,这傢伙是我的朋友,因为大近视没钱配眼镜,就眯着一双肿肿的黑眼圈看东西,被同学笑称「黑眼」。 「没听说。 」「呀!可惜,你知道吗?听人说啊,那省城的领导坐着一辆小白车,前后都有公安驾车鸣笛开道,那排场,那阵势,你不知道有多威风。 」「哦,没兴趣。 」我懒得理他,忙着把身上的溼衣服脱下来拧乾。 「去!你这人真无趣,难怪没啥朋友。 」不一会王老师便进来上课了,但让我吃惊的是,后面还跟着辅导员。 辅导员陪着一位秀气的小姐走进教室内。 她——不就是早上拿手巾给我的女孩吗?辅导员说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叫虞梓彤;说起这位新同学,她的身份直到现在仍是个谜,没有学籍、没有学号,是省级领导直接下令,要学校给予「特殊」关照进来就读的。 初三的时候,我那小地方当时没几个人骑单车的,单车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咱那地方的人骑不起,当然事情总是让人想不到,谁能知道,五年以后咱这地方的经济飞速发展,单车已是家家户户都买得起了。 以往——我都大踏着步伐,靠着两条腿每日来回于老泥墩与水口初中。 那天我的人生命运却发生了扭转。 「你好,郭同学。 」「妳……妳好,虞同学。 」「老师说,你家住在老泥墩?」「是…是啊…」「你能载我一程吗?」虞同学手上牵着一辆崭新的单车,我承认——当时这种高大上的产物让我很震惊,我没骑过,自然不会骑,但我又不想在女孩子面前丢人,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地方路不好,不适合骑,我先牵着,走到前面再骑吧。 」我俩就这样牵着单车,在路上并行。 「妳怎么也要去老泥墩?」「我住在那啊。 」「妳住那里?我怎从不知道?」「呵!今天刚搬过去的。 」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皎洁的笑容,那双大大的眼睛眯起来,有如上弦月般明亮动人。 「原来是新邻居啊……」她侧着脸,微笑道:「我们走了这么久,都没见你骑上去,你是不是——不会骑车啊?」我听到她说这话,顿时有一种被拆穿的感觉,恨不得找个洞鑽进去,可惜没有洞,不然我真有可能会跳进去。 她见我一脸羞郝,像隻受伤的雏鸟般低头不语,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 忽然她转过身来:「喂!不然我教你骑车吧。 」说是教,但我初次学,加上又很紧张,怎么也学不上手,最后还是她骑车载我回去的。 回程的路上,我俩共乘一辆单车,从下塔到竹园那条路,是一条狭窄的土路,这一路上车轮转动的声音裡,夹杂着路边碎草的窸窣声响;路上颠坡,单车忽上忽下;梓彤的额头也冒起,无数密集的小水点,渐渐凝成一粒粒的水珠,她的一撮头髮,粘在头皮上,从土路两边的田地裡飘来幽幽的紫罗兰气息和澹澹的薄荷味,那田野间,泥土裡施肥后苦涩微臭的气味,是我早已闻惯的,我以为能骑这种昂贵单车的大小姐会不习惯,却没想到梓彤一点也不在意。 落日馀晖照在我俩身上,梓彤仰起脸,一颗水珠落到脖颈上,此时一阵清风徐来,她的长马尾迎风飘起,髮香带着一股处子鲜美的清新味,冲进我的口鼻裡,让我的下体不禁硬了起来。 这一路上,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因此我俩就沉默的渡过,事后想想很是后悔。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到&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20;&xff47;&xff4d;&xff41;&xff49;&xff4c;&xff0e;&xff43;&xff4f;&xff4d;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第二章晓事那天回去后,我就没再跟梓彤一起骑车回家,一方面我也怕有人閒言閒语,二方面我也耻于让一个弱女子,来载我一个男生。 但是「弱女子」这个刻板印象却在几天后被刷新了——「傻暓!」我又再次被霍莽和高国飞撞倒。 我没多说话,按膝撑起身子,赶到操场的起跑线上,所有的男生都各就各位,这是我们初三学生的竞跑比赛。 霍莽喊道:「妳来这做什么?这是男生才能参加的!」我侧过脸,只见虞梓彤脑后绑着一条长马尾,穿着白球鞋,粉色短裤,来到我身旁,她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光滑美腿敞露在我面前,让我不禁脸红起来,其他同学也跟着大眼瞪小眼,毕竟我们那年代还是比较保守的。 我对霍莽喊道:"怎么!你不敢让虞同学参加,是怕输给女生?"霍莽咬住了下唇,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比赛一开始,霍莽和高国飞拼命奔跑,超过了众多同学,但跑到一半,我又超越了他们两人,把他们远远甩到后头,气得他们嗷嗷直叫,可让我惊讶的是就在我即将抵达终点之前,又冒出一个人超过了我,领先抵达。 我弯着腰,气喘呼呼地说道:「呼…虞同学…呼…妳真厉害…呼…」黑眼在一旁嚷道:「虞同学真是女巾帼呀」我跟梓彤在哪个时候,不咸不澹的,说是不熟,也不是;说是熟,也不是,总之我们俩当时并不算情侣关係。 尤其那时候风气保守,男女之间还没有那么开放。 下课后,我一如既往,常常到垃圾桶去捡辅导员丢弃的废纸,然后用回收的黑笔在上面涂鸦,那是我的兴趣。 我不常说话,除了黑眼,也没什么朋友,空閒时就是独自一人涂鸦画画。 「哇哈!画那什么?」霍莽突然抢走我的画纸,看了一下又丢给高国飞。 高国飞跟着笑道:「这画的是人吗?我看像竹竿吧,哈哈!」他俩把我的画纸一扔就走了。 我正想弯下腰去捡,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快捡起来。 「画得很好嘛,很有水墨画的艺术风格呀。 」我没想到梓彤会这样夸奖我,让我愣了一下,但我不擅长言辞,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尴尬地愣在原地。 「给,收好呗,好好画,我相信你有天份的。 」我手裡拿着画纸,望着梓彤离去时那娥娜的身姿,恋恋不捨,一直以来都没人理解我,我独自一人沉闷的天地裡,忽然有一个人认同了我,这让我心裡升起了一丝丝暖意。 学期末,大家面临高考的压力,人人的心头都有一股被大石压住的憋闷感,梓彤那时的表现,却让我感到她犹如仙女般飘浮在天空上,只能仰望她。 王老师站在黑板前,一脸严肃地望着同学们:「这次期末考,除了梓彤同学,大家都表现不好,这样子怎么参加高考?」「看看,梓彤同学各科都拿到九十,你们呢?连及格线都碰不到!」「嗯,其他同学都要跟虞同学好好学习。 」众同学对于梓彤亮眼的表现都感到啧啧称奇,有称讚的;也有嫉妒的。 世间上一切,都有命数,我和梓彤的关係,在那一次的早晨,就在我们校门口巧遇之后,有了大幅度的改变——梓彤在校门口见我徘徊不前,便走过来问道:「怎么不进去?」「她们…她们快离开了,我再等一下就进去。 」「她们?」梓彤指着陶超男问道:「你是说她们吧?」陶超男的脸型肥肿,鼻孔外翻,她双手叉腰,一脸凶恶的神情瞪视着过往的学生,她身后站着三名纠察,这阵仗看起来,活生生一副地府牛头马面的模样。 我赶紧拉住梓彤,把她拉到路旁,「嘘!别给她们瞧见了。 」经我一番解释后,梓彤终于知道事情始末,岂料她说出一句话让我意外的话。 「我陪你走吧。 」她大大的眼睛眯成月牙型,灿烂的笑容,看起来又甜又香,「不就是绕远路走后门吗?我陪你一起走。 」从那天起,我跟梓彤就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了。 「你的技术进步很多哦。 」「那还不是虞老师教导有方。 」「嘿,你现在比较会说话了,刚开始见你都不太说话。 」「是啊,我看妳跑那么快,以为妳是女生中的英豪呢?。 」「是吗?我看你画得那么好,以为你是男生中最秀气的呢?」我笑道:「好好,停战,别互亏了。 」我踏着车轮,梓彤坐在车后,俩人一骑,在夕阳的馀晖下缓缓地爬过土路。 我骑着车爬上土坡后,就见到路牌,上面写着:「往北老泥墩;往西桃花岭。 」「嘿!去那里。 」我望着梓彤手指的地方,问道:「桃花岭?」「是啊,人家前几天偷偷跑去那里,发现一处地方很棒哦,带你去看看。 」桃花岭我也去过,但这地方我还真没来过,老虎涧平时就是一条小溪流,一遇大雨就暴涨成波涛汹涌的怒河,因此当地人总会避开这地方;我以前也就到老虎涧外围捡捡山果,从不会远离山路,更别提深入老虎涧的树林裡。 我们将单车放在路旁,然后跨过老虎涧,沿着山坡慢慢爬进去。 攀上陡峭的山坡后,面前是豁然开朗,一群群绿油油的灌木丛配上一株株,桐树,上头开满白色的桐油花,看起来刹是美丽;我摘了几朵桐花给梓彤戴在头上,然后牵着她的小手,迈过灌木丛,往更深处走去。 裡头是一片深邃的树林,有榕树、柳树、樟树、柏树、槐树、花椒树、黑荆树、桂花树等等……还有很多,我都叫不出名字的树木。 「看那裡。 」那是一辆废弃的军用卡车,只剩个空车壳,从金属壳上那斑驳的锈渍,看得出来已废弃多年,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还有许多鲜花开在车顶上,有凤翘松、鸡冠花、金苞花、桂花、丁香;红花绿叶搭配在一块,看起来非常豔丽。 梓彤喜悦地奔了过去,活蹦乱跳的爬上车顶,躺漾在花海之中。 「上次我意外见到这,就很喜欢这地方了。 」「这地方确实很棒,又宁静又美丽。 」梓彤兴奋地笑道:「以后——我们就把这裡,当成我们的秘密基地吧。 」两隻小手打起了小勾勾,之后我们没事,就往秘密基地跑,我们在这裡佈置了许多家什,自己准备工具,然后动手锯木、打钉、刷漆;摆设自製的简易桌椅、杯、碗、锅、盘。 那个年代——高考採用「定向招生,定向分配」的方式,科目中也没有数学和英文,我们那种小地方,只要能达到录取线,就算过关,高考结束后,我和梓彤都一同顺利进入水口职业高中。 挂星槎(03-04) 2019-04-03第三章仙林我们每日去学校,閒暇就来秘密基地,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建好了属于我们的世外桃源。 秘密基地是一处隐密的谷地,这裡有车棚,那个废弃的卡车被我们布置成花圃;我们还在一棵大榕树下,用竹子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屋,屋顶用木板搭的,裡面有桌、椅、床、凳;碗、筷、瓢、杯、锅、盘等等各式家什,为了舒适起见,我们还用绢布铺在地上。 我还打了木桩,用绳子牵成一圈,围了一个菜园,在裡面种菜吃,后来我发现这裡有不少野生动物出没,例如狐狸、山猪、野鸡、野貛、松鼠等等,它们都会来偷吃,因此又设下陷阱。 谷地前方是缓坡,后面是山壁,左右两侧都是悬崖,裡面除了花圃、小屋、菜园是我们自己建的,其馀都是天然景观,我们自己建设的地方是一圈空地,此外都是浓密深邃的树林。 这段时间,陶超男四处强迫同学去办住宿,听说舍监都是她的人,只要进了宿舍就只能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霍莽和高国飞虽然没跟我分到一个班,但他们恶习不改仍危害那些善良的同学,像黑眼这些同学都苦不堪言。 假日的午后是那么迷人——一串吱吱吱吱的连续叫唤声,令我抬头望去,只见顶上一支瘦长的树梢,伏着一隻小松鼠,正搅动那小嘴吱吱叫。 「梓彤?妳在哪?」深邃的树林裡,林木排成密集的方阵,浓密的厚叶遮蔽了天日,在阴黑的树影下忽然冒出一个俏皮的女孩。 「过来呀!」那女孩随即又消没于树影裡。 我仰着脸,只见顶上密布的树梢,被风吹的胡乱摇曳,枝叶也发出唰唰的稀窸窣声,我走进林间深处,阴暗的远处有一株颓倒的大树,此刻正横躺在地,一头野獾四蹄劲扬,从草地上飞越树干,一下就没入林间。 看到这些野生动物,我心中不禁有些担心,不知前方会否遇到有攻击性的动物,我左右顾盼,这才从附近拾起一支粗壮的树枝当作武器。 我随着野獾的脚步,也跨过那棵横躺的大树,走进林间。 「哈!」梓彤突然从一颗树后冒出,她本想吓我一跳,但我早就从地上的影子瞧出破绽,因此没被吓到。 '「啊?这么镇静,不好玩。 」梓彤扁起小嘴。 「这裡离我们的营地太远了,我们不应该来这裡。 」梓彤并未回答我,却自顾自地往前走。 「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 」我跟在她身后,诧异道:「啥?妳在说什么?」地上杂草密布,一条条的藤蔓星罗密佈散在广裘的林地上,还有许多紫罗兰跟不知名的鲜花零星散落在草地上;几株桃树分列在两侧,渐渐的桃树分开,走道也宽敞起来,天上的日光终于能照耀进来。 梓彤穿过这条宽敞的桃道,兴奋道:「看!」地上是一片鲜豔的花海,有红有黄,煞是好看,梓彤捡起几朵放到鼻下一闻。 「好香啊。 」我跟在她后面,也摘起一朵花闻闻,确实挺香的,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我感到怪异地四处探望,却始终没找到声音来源,我拍拍梓彤的肩膀,说道:「妳听到了吗?那是什么声音?」梓彤觅了一株横躺的树干,她拍掉上面的青苔,然后坐了上去,她看了看我,忽然收起笑容,严肃道:「那是囚犯的脚镣与手铐声。 」「囚犯?什么囚犯?」她沉声道:「是羽仙人的囚犯。 」不知她为何突然提到羽仙人,这是前几天,她跟我说的一个故事,出自《拾遗记》,讲的是远古的西海,某一天突然出现挂星槎,槎上冒出很多妖怪,当时附近的羽仙人群起对抗,最终打败了妖群,仙人将剩馀的妖怪囚禁在一处幽森的谷地。 我觉得她在跟我开玩笑,但这裡离营地实在太远,要是有个山猪什么的攻击我们,那可就不好玩了,想想觉得挺不安全,我侧脸望向梓彤。 「我们该走了。 」「那是什么?」梓彤突然站起身,跑了过去,我不得已也只能跟着跑过去。 那是一座天然的塔楼,说是塔楼其实不过就一块高耸的岩石,仅是这块岩石堆迭在一起,外形酷似一座塔楼,巧妙的是岩块上还密佈如拇指粗的支藤,用力一抓,还挺牢靠的,可供人攀爬。 「太棒了!」梓彤捉着藤索,爬上了塔顶,我自然也跟着攀上去。 旁边和对面的树梢上各站了一隻黄头白身的鸟儿,我也不知牠们的品种,就姑且叫牠们咕鲁鸟吧,因为牠们会发出咕鲁咕鲁的叫声。 「牠们是仙人的侍卫。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些是鸟吧?」梓彤漂亮的细眉好似展翅的雄鹰般扬起,明亮的眼褚直瞪着我,她反驳道:「才不!牠们是羽仙人派来的侍卫。 」见到梓彤这样子,我有点不知所措,她绕过我的身侧,站到石塔的另一侧欣赏风景。 那个年代风气严肃、保守、封闭,学校又总是教育我们无神论,一切封建主义的牛鬼蛇神都是迷信的,因此梓彤说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一种幻想——或者——她就是在跟我玩一种游戏?我怯声道:「我…我、我有点不太会玩这游戏…」她回过头,张大眼睛瞧着我:「什么游戏?这是真的啊。 」她不理会我的无语,自顾自地爬到岩石的另一侧。 「小正,这裡有羽仙人的伙伴被妖怪困住,我们要解救他们。 」她没有理会我诧异的眼神,迳自站到一颗巨岩上,伸起双臂,小手握拳,朝着天空喊道:「羽仙人的伙伴们,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你们听到了没?」在我来看,这简直就像小孩子玩扮演英雄的游戏一样,她根本就是在自问自答,对空气说话罢了,那裡有什么羽仙人的伙伴?可是,她刚说完,四周的咕鲁鸟纷纷发出整齐的鸣叫声,好似真的在回应她一样?我仰着脸,朝她笑道:「妳那是瞎猫碰到死老鼠,太侥倖了。 」梓彤斜瞪了我一眼,嘴角的笑容扁起,一脸不满的神情,她再次伸起双臂,喊道:「让我知道,你们听到了?」这一次除了咕鲁鸟发出整齐的鸣叫声,就连大自然的风也加入了回响,周围的树梢纷纷颤动起来,树枝乱颤的样子,就好似兴奋的啦啦队员一样,风声从林叶间缝隙穿过发出呼啸的风声,简直就像在回应她的呼唤。 我看到这一幕,也不禁为她的好运气,发出会心一笑。 午后的钟响。 我跟往常一样,从学校的教室步行出来,准备到走廊跟梓彤会合,却见她已在那等我了。 「怎么了?」「陶超男非常有才华,她可以拿西红柿酱包,喷过四排座椅,准确的射到我身上。 」我打量梓彤全身,这才发现她满身的酱料,那个陶超男说是不小心,其实谁也知道,她是故意整梓彤,但梓彤却没因此发火,反而跟我幽默一笑。 说真的,梓彤没发火,但我却发火了,陶超男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更恶劣了。 我们来到秘密基地,梓彤清洗了一番,换上准备好的乾淨衣物,然后我俩拿着馒头爬上那岩石堆做的塔楼,一边啃馒头一边欣赏风景。 「妳父母是做什么的啊?」梓彤咽下一口馒头,答道:「演员。 」「难怪妳这么会演。 」梓彤眉毛扬起,眼睛一张,跟着又微眯起来,她翘起下巴,问我道:「你父亲是农夫,你懂耕田吗?」「呃…不懂、从小父亲就供我念书,没让我去田裡作过。 」她看着我认真道:「我只是想说,你是你,与你父母的工作无关。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突然她站了起来,然后爬上一块高耸的巨岩,说道:「来吧,站在这上面,可以看到整个世界哦。 」我伸出手抓住岩缝,脚卡在另一端的岩缝裡,跟着爬了上去。 「你快看。 」我爬上岩石眺望远方,从这裡可以看到童家村、下塔、竹园、杨福塘,及更东边的白湖,但南北边都被桃花岭的山陵遮住看不见,童家村和下塔都变成小小的,竹园更是只剩下一根根残影,宽敞绵长的杨福塘变成了一条小泥鳅,只有白湖仍是那么的宽广,远远看上去,水面波光粼粼,只见地平线变成了湖线,看不到它的尽头。 「你看那裡的城堡;还有那裡;那都是我们的——从高山到大海。 」梓彤脸颊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美丽的眼睛弯起来,那风情万种的神情是如此令人迷醉,我顺着她述说的方向望去,仍然只有童家村、下塔、竹园、杨福塘、白湖,那来的什么城堡?高山?大海?「妳、妳要我看什么?」「你会看到的,闭上眼睛吧——但你要敞开心房。 」我点了点头,深深吸了一口,闭上眼睛,一阵凉凉的清风徐来,把我的头髮吹歪了,跟着一股湿湿黏黏的感觉环绕我身周,我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浓雾,我伸出手,却只能见到一两根手指,其馀都淹没在浓雾之中。 我还来不及说话,这片浓雾突然就消散了——在我眼前呈现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原野,丘陵之上耸立着一座城堡,白牆上还露出尖尖的塔顶;白牆的尽头是一座港口,从港口延伸出去是辽阔的大海。 我睁大眼睛,发出讚叹的气息,很兴奋的四处探望。 「这是什么地方?」「羽仙人的挂星世界。 」梓彤站在岩石上清风吹抚她,把她的长髮拉到脑后,她身上的衣服也被扯歪了,突然她解开衣领的钮扣,将雪白滑嫩的胸肌裸露出来,我赶紧转过身,不敢看她。 「妳在做什么?」「敞开心房、让自己融入自然,你将会获得无上的仙力。 」我看着一件件的衣服、裤子被丢到岩石上,最后是粉色的胸罩及内裤也都扔到地上了。 「梓彤…妳、妳怎么脱…」我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双手说:「不要怕——融入自然。 」我抬起头,只见她锁骨之下是一片白嫩的胸乳,发育的少女初乳,整个赤裸的呈现在我眼前,一对嫣红色乳头硬翘着,像勇敢的卫兵般傲然挺立,胸部下是玲珑的曲线,两条白光光的大腿之间,露出一撮黑色的阴毛。 她美丽的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我。 「有了仙力,你才能对抗妖怪。 」说完她竟然腾飞了起来,她屈身抱膝,圆圆的屁股在空中裸露着,跟着从岩石上安全地落在地面。 「融入自然——你也可以做到。 」梓彤在塔楼下面喊着。 我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来吧!要死就死!然后勇敢的向悬空处,踏出一大步,没想到我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像一张纸,乘着风缓缓落在地面。 「看吧,你能做到嘛。 」这一切像梦,又不像梦,似幻非真,我跟着梓彤,咱俩人就这样一下腾飞一下奔跑,很快地穿过林地,回到我们的祕密基地。 「这实在太神奇了!」我们的小屋变成了一座华丽的三合院,我在左侧的屋子内找到了我的手錶,上面的指针显示下午两点半,可我看天上的烈阳高挂正中央,很明显才中午!莫非连时间都改变了?我穿过堂屋,在另一间屋子找到了梓彤,她望着我,嘴角勾起,一脸笑靥如花,秀靥晕红,美丽的眼眸含情脉脉望着我。 她坐在一张桌子上,大腿迭在另一隻大腿上,两手撑在背后,胸前那对微微隆起的乳房,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她挺起丰盈的蜂腰,缓缓扭动着雪白丰腴的屁股,修长匀称的美腿缓缓抬起。 她娇嗔道:「过来,跟我一起融入自然。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忽然她扑到我身上,脸颊斜靠在我的胸膛上,软玉温香的娇躯整个贴在我怀中。 我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她仰头调皮的噘起红唇,玉手挑逗的轻轻在我的肩膀上抚摸着,近距离的贴身,我能嗅到她身上清新的少女味道,她张开大隻白色的玉腿,夹住我的腰身,然后逐一地脱去我身上的衣物。 终于我俩皆袒裼裸裎相见。 她的小嘴靠在我的耳边,娇羞的说道:「给我。 」梓彤骑在我身上她分开玉腿,手伸到胯间的阴毛上拨开那丝丝黑毛,两指分开肉唇,另一隻手握住我早已高涨的肉棒,把大龟头顶在自己腿间粉嫩的穴口上,或许是第一次的关係,我俩都挺生疏,她几次下沉纤腰,都没能成功进去,最后我也配合着她的体位,才搞了进去。 「啊嗯——啊——进来了!」我能感觉到那地方的紧緻,处女的肉穴确实很紧,比我用五指打手枪握住还紧,我抱着她,俩人躺到了地上,她轻轻分开白晰的双腿,用膝头跪在我身体两边,腰部缓缓地挺动,两手稍稍用力压向她自己的腿间。 一种湿湿滑滑,又柔又紧的感觉,包住了我的肉棒,龟头则像被软软的热毛巾敷在上面一样,温温热热,好不舒服。 她的鼻腔内,发出娇腻的声音轻喘着:「噢——好——呼——好大——呼——哦——呼——顶到人家裡面了——」梓彤突然变成奔放的淫慾骚女,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但对于这种改变,我是欣然接受的。 这是我第一次的性爱经验,当时我以为,女人发出这种声音,就是变坏了,就是淫荡的骚女,后来才知道,那时我的太幼稚了。 她扭动着丰腴的雪臀,用粉嫩娇柔的小穴套弄着我的鸡巴,同时腿根的肌肉一次次地夹紧,用她那娇柔的肉腔,像张圆的鱼嘴一样吸夹着我的肉棒。 我伸出双手,恣意地在梓彤胸前抓揉,一对隆起的椒乳被我捉住,像一张白色的麵团给揉出十指印的皱痕,雪白嫩滑的酥乳在我的揉捏下,一会变成突起的椭圆形,一会又挤起两团长条的软肉。 我伸出手逗弄着那对坚挺的乳头,手指在乳晕处轻轻按了一圈,然后捏住乳头用力一拉,只见梓彤皱起眉头咬着红唇,忍住不发出声音。 「弄痛妳了吗?」她摇了摇头,看着我露出一抹香豔的笑容。 我捏起乳肉把乳头放进嘴裡,用牙齿在乳头上轻轻厮磨着。 「哦——啊——」梓彤昂起脖子,忍不住地发出妩媚的娇吟。 我嘴裡一下咬着奶头,一下又去吸另一隻奶头,然后下身持续的挺动,没多久,我感到一股直冲脑门的兴奋感,让我忍不住下体的悸动,直接射在梓彤体内。 而梓彤在我射精没多久,也跟着高潮了,我抱着馀韵尚存的梓彤,拥着她躺在地上,她赤裸雪白;完美无瑕的胴体被我揽在怀裡。 「小正,你爱我吗?」我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我爱你——梓彤。 」我拥着她,望着温暖的阳光,说出我们第一次骑车的回忆,我还告诉梓彤,其实那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 「你那时候,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我有点糗说道:「那时,我不是让妳载回家吗?然后…」「嗯,我记得那时候,本姑娘好像载着一个——小——男孩回家吧?」我不满道:「妳为什么要刻意强调那个小字啊。 」梓彤扬起眉毛,微眯着眼,露出狡诘的笑容说道:「没办法,某人就是那么小啊。 」我搔起她的腋下,佯怒道:「敢嫌我小啊——」梓彤一边笑一边挣扎:「哈——别——搔那里——哈——」日头缓缓的下沉,金黄色的大地,也慢慢变成蓝绿色调的阴鬱色彩。 三合院被染成阴蓝色的样子,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吱吱叽叽的声音,跟着几隻全身毛茸茸的妖怪闯了进来,一隻妖怪从树梢上跳了下来正落在庭园前,我躺在地上,全身软绵绵没有力气,却见梓彤站了起来,她走到庭园中间,被那群妖怪围住。 妖怪浑身都是毛,眼睛小小的,手上是一隻隻的爪子,整个身躯看起来就像一团蓝黑色的髒东西。 夕阳透射只能从山岭、树林的空隙处射进来,其馀四周都被遮蔽住呈现阴鬱的苍蓝色,只有庭园中间那块仍映照在落日馀晖之下。 她袒露着胸乳,通身赤裸,馀晖撒落在她胴体上,让洁白的玉体好似全身上下都镀了一层金箔,闪闪发亮。 梓彤和牠们对峙着,互不相让。 这是怎么回事呢?妖怪甩动尾巴,然后鑽到树梢上,丢下一颗颗的果实。 我眼中只见到,梓彤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叉然后又舒展开来,白润柔腴的大腿抬起,又落下;腰支一会儿闪转,一会儿腾挪,那股柔劲有如嫩柳,下腰、后弯、反转都轻而易举,轻盈的步伐,柔韧似蛇,灵活滑动。 那些果实没有一颗砸中梓彤,她左闪右避的,一边施展各种诱人的动作,一边灵巧的避开攻击。 我晃了晃脑袋,勉力站起来,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了。 那些妖怪、三合院的豪宅、美丽的青山绿水竟然一眨眼间就消失了,我还是在哪间简陋的小竹屋裡。 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似乎是做梦,又好像是清醒。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到&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20;&xff47;&xff4d;&xff41;&xff49;&xff4c;&xff0e;&xff43;&xff4f;&xff4d;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第四章妖怪我吃完便当,将餐盒清洗乾淨,然后穿过教室的走廊,走到阶梯上坐下,看着路上的学生与镇上的民众人来人往的。 突然我被一股巨力撞倒,两眼冒出闪闪金星,只听到远远传来一声:「傻暓!」呵呵,真熟悉啊,看来我真的回到现实世界了。 「连挂星世界的妖怪都不怕了,你怎会怕那两个小痞子?」梓彤扶起我,小手在我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那天、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吧?」我站了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 梓彤圆圆的大眼睛直瞪着我,良久才说道:「敞开你的心房,你才能够看见另一个世界。 」我一脸呆谔,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忽然噗哧一笑:「来我家坐吧?」梓彤的家也在老泥墩,只是我没去过,离我家不远,隔了几条街而已。 「努力赚钱,是为了什么呢?吃饭?穿衣?如果你什么都不缺,却没有半个知心的朋友陪你说话,没有一个关心你的亲人在身边,你还要那些钱作什么呢?小同志,你将来讨个老婆,组个家庭,你觉得最重要的是什么?」这是我到梓彤家,伯父跟我开导的第一句话。 我发现她父亲一点也不像个演员,反而像一位文质彬彬的哲学教授。 「爱,我觉得没有爱,这个家庭有再多钱,也维持不下去。 」她父亲瞧了我一眼,那表情好像在暗示我大言不惭。 「小同志,你了解爱吗?」「我…」「你有爱过吗?」我很想说,我爱的就是你女儿,但一想到要是被人知道,我跟梓彤发生了性关係,那就很不好了,毕竟当时的风气既保守又严厉。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又问道:「你有心疼过吗?以后你疼的时候,就明白什么是爱了。 」城堡——被我们布置成花圃的废弃卡车,长出了许多白色的玉兰花,香气芬芳四溢,大榕树下的简易的小木屋,还是一如往常,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下显得如此开朗有活力。 这就是我和梓彤的秘密基地,也是我们口中的三合院,更是那天梓彤说的城堡,只是它现在更像一栋可爱的小木屋;或许那天看到的城堡,是我的幻觉吧?这个时间梓彤应该已经到了,可是,她却没有出现,我发现屋内的桌椅散乱一地;碗、瓢、杯、锅、盘等,也在被丢弃在地上。 莫非发生什么事了吗?陡然间一声尖利的嘶叫声,顺着山谷迴盪而来。 梓彤!我冲了出去,沿着我俩开闢出来的小径,一路深入,来到那座岩堆前,却没见到梓彤。 「梓彤妳在那里?」「我在这裡。 」她的声音在四周迴盪,我根本抓不到准确的方向。 我急切地喊道:「我看不见妳,妳在哪?」「打开心扉,融入自然。 」我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徐徐吐掉,放空脑袋的思绪,突然清凉的微风吹抚我的身周,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又出现一片白茫茫的浓雾,我伸出手,试图拨开白雾,豁然之间,雾气随着我的手势散了开来。 前面出现了一片浓密的树林,阴蓝色的树丛遮蔽了阳光,使得树荫下被染成一片幽蓝色的草地;数十隻浑身是毛的妖怪,聚在树下,上窜下跳的,它们小小的眼睛裡发出愤怒般的红豔之色,见我走了过来,作势威胁的挥舞起爪子。 「梓彤!」远处一名身材婀娜的少女,赤着脚在铺满落叶的泥地上奔跑,树上许多蓝黑色的小妖怪朝她丢掷松果,梓彤的手脚轻盈,忽左忽右地轻易避开了攻击;突然间,叽吱叽吱的声音从树丛裡传出,一群群似猴非猴的妖怪爬上了树梢,捉着藤索摆盪在树林间。 梓彤穿着非常宽鬆的白色衬衫,下襬拖曳至膝盖,裸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她不断迂迴穿梭在林间,忽然她侧低下头,一隻妖猴捉着藤索,从她头上呼啸而过。 蓝黑色的小妖怪从树梢跳下来,扑向梓彤,却被她灵巧地闪了开来。 「呀!」不经意间,梓彤脚底滑了一下,还好她够敏捷稳住了重心,没有摔跤,可是,狡猾的妖猴却跳到她肩膀上,扯着她的头髮,跟她纠缠起来,蓝黑色鬃毛的小妖怪想趁机逼近梓彤,反被她一脚踢开。 我的梓彤不停拍打肩上的妖猴,奈何加入的妖猴越来越多,最后她一个不稳,还是仰倒在泥地上,蓝黑色的小妖怪一拥而上,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外她就衣衫褴褛,白皙的肌肤从破烂的缺洞显露出来。 我加快脚步,想过去帮助梓彤。 可梓彤却在我眼前,被扯下了衣衫,她袒露着胸膛,几隻妖猴试图压制她的手脚,逼迫她赤裸的身躯呈大字形张开,一隻蓝黑色的小妖怪伸出爪子,在她的乳房上游移,那粒小小的乳头,被爪尖刺激着,像成熟的葡萄般胀起来。 两隻瘦若雏鸽的小妖怪,站在她洁白的大腿上跳来跳去,它们手舞足蹈地对着梓彤两腿之间发出淫亵的声音。 「小正救我!」我冲了过去,但阻挡在路上的小妖怪们却跳到树梢上,它们一边甩动着尾巴,一边丢下一颗颗的松果;这些果实竟然硬若坚果,被打中虽不致命,但也非常疼痛,我一边抱着脑袋,一边绕路避开它们的攻击。 「救我——」梓彤声嘶力竭地喊着,突然一隻妖猴拿起一串项鍊,在梓彤眼前晃了一晃,梓彤的声音就这样消失了。 就在我眼前,梓彤张开了两腿,肚皮向上撑,她的腰渐渐向上弯屈,整个身子弯成一道拱桥状;她身子前挺,两隻手掌贴在地上,臀部也抬了起来。 小妖怪扒开她两腿间的阴毛,爪子按住腿根深处的小肉丘上,轻轻拨开细嫩的阴唇,裡面露出一抹鲜丽的肉光,几个小妖怪纷纷涌到她腿间,欲一亲芳泽。 我奋力冲过了果实炸弹区,一脚踹开一头妖怪,却觉得脚下轻飘飘,没有着力感,但匆忙之间,我又那里能去管这些细琐之事呢?我只能继续往前冲。 我只差五、六步的距离,却见一隻妖爪捏住了软嫩的乳房,掐着乳头,把那隻嫣红的乳头拉长;同时,又有几隻妖爪深入了那隐密的花穴内,梓彤的阴毛犹如黑色的芦苇,又黑又亮,被妖爪拨开后,露出了鲜豔的嫩肉,三隻爪尖把阴唇挑开,将那颗嫣红的肉蒂暴露出来。 妖爪像是在戏谑她,在肉蒂上又踩;又掐;又压,把肉蒂弄得通红通红,渐渐肿涨起来。 梓彤的双腿剧烈摇摆着,我看到她侧着眼凝视着我,脸上满是羞红的屈辱之色,泪水从她的眼眶流淌下来。 「滚开!」我甩开一头小妖怪,正欲往前,三头妖猴却突然从天而降,拦住我的去路。 这时,一头棕毛浓密,体格魁武的大妖猴踏步而来,大妖猴走到梓彤面前,像胜利的征服者高高俯视着她;大妖猴抬起了猴足,覆满粗毛的脚直接踩在梓彤的胸脯上,犹如践踏着卑贱的被征服者。 梓彤的手脚不停挣扎,却被数隻妖猴压住。 大妖猴粗大的脚指头,压住少女娇嫩的青乳,轻轻一按,乳头整颗陷了下去,然后又弹起来,它叽吱叽吱的叫了起来,五隻脚趾一张一紧,一张一紧,将嫩乳捏出五道趾印;同时,蓝黑色的小妖怪也不停揉捏着梓彤的阴蒂,以尖爪磨擦着柔嫩的花苞,梓彤被弄得整张脸都通红起来。 我撞开妖猴冲了过去。 大妖猴见我过来,抬起胸膛,双拳捶打胸部,并发出挑战的嘶吼声。 而梓彤也在这时,昂起白细的脖子,发出娇腻的声音︰「啊——嗯——」我愣住了,我以为她是痛苦的,可是,她怎么会在妖怪的蹂躏下变得如此淫荡呢?莫非她是舒服的?回想当时的我,真是可笑,也幼稚,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一头小妖猴好奇地,把手指插进了梓彤的肉穴裡,在裡面搅弄了几下,梓彤的大腿根部,倏然间浮起明显的青筋,双腿勐烈的抽动起来,就像被电击的活鱼一样,两腿忽然夹了起来,把本来捉住她手脚的妖猴子给吓住,纷纷散了开来。 她的腰身瞬间拱起,又落下,两腿间喷出一道水液,彷彿被破开的天然油井,勐喷而出,就连那头大妖猴也被吓到了。 「啊……啊…嗯啊………」我以为梓彤受伤了,当下气得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大妖猴丢去,刚好砸到那头畜生的脑袋,它赶紧抱起脑袋瓜,吱吱地逃走。 我终于来到梓彤面前,驱开了那些妖怪,我把柔弱无力的少女拥入怀裡,她噙着泪环抱我的脖子,我能感受到她的恐惧,她白嫩的乳房,在我的胸膛裡不停颤抖着。 她虚弱的嘴唇,上下分合着,碰撞出了两个字:「项鍊……」我抱着梓彤回到我们的城堡,给她喝了一点热水,然后帮她戴上项鍊。 她告诉我,她去解放了被妖怪囚禁的羽仙人伙伴,羽仙人为了答谢,给了她一样仙器,就是那条项鍊,现在她的生命和力量跟仙器结合在一块,要是失去了仙器,她就会跟刚才一样,没有反抗之力。 「妳放心,好好休息吧,我去帮妳打那些妖怪。 」「小正……别轻视它们,妖怪有帮手。 」「别担心,妳好好休息吧。 」时间已经错乱了,我的手錶才不到下午三点,可夕阳却从山岭和树林的空隙处透射进来,落日馀晖映照之下除了我们这座城堡,四周都被阴鬱苍蓝的浓雾遮蔽住,很快天就黑了,我能感受到妖怪的力量越来越强大。 周遭突然变得鬼气森森,阴蓝色的浓雾瀰漫住整片树林,只能从浓雾的澹薄处,看到几株榕树盘踞在那里;我顺着树根爬了上去,伏在一支粗大的树梢上,抬头望天,只见月亮被澹澹的阴云遮住,露出模煳的轮廓。 这种月亮,我们乡下人称作毛月亮,老人家总说,但凡见毛月亮,切不可深夜入山。 我环顾四週,月色虽有,却微弱不堪,加上雾气阻碍,能见度实在有限,其实——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寂静。 窸窸娑娑——树下面传来拨开树丛的声音,一个人影从模煳的灌木丛鑽了出来,我屏住气息,深怕被他发现自己的位置,他就这样走近过来,一直走到我躲藏的树下,当他靠近时,我才发现到,下面那人竟是我在现实世界中熟悉的人——高国飞。 既然他出现在这裡,我想霍莽应该也来了,这两个人是如何找到我们的秘密基地?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桉,也暂时不去深究,因为我马上就看到可怕的一幕了。 高国飞的眼瞳像燃烧起来一样,裡面有一团火红色的液体不断波动,他的脸颊斜贲出一条青筋,嘴角边不经意间露出尖锐的牙齿。 几隻蓝毛小妖怪,跳到他的肩膀上,他就好像没有感觉般,继续前行,就这样子载着小妖怪穿行于浓雾之中,我睁大着瞳孔,摀着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高国飞他……他到底是人?还是鬼?这两个在现实世界中经常欺负我的傢伙……我从树梢滑下故意跟高国飞反向走,但还没走出几步路。 一阵呼啸之声飞过,无名的风,轻拨树林,枝枒摇影不断,哗哗啦啦;红红黄黄;枫黄的树叶,如莹光如星晴,灿烂缤纷的撒落一地,一片片一点点,落在我的头上、肩上、背上。 我撩开遮目的叶片,抬头仰望,一缕刺眼的光芒,从密蔽的绿叶林缝隙射了进来,刚好打在我的脸上。 那一下,我醒了?我走出树林,只见外面是桃花岭的那处野林,没有浓雾,明媚的日头高挂天上,我的手錶竟然是下午一点钟,我赶紧张望着,急于分辨,这到底是不是现实?没想到,我回到现实世界了!我没多想,火急火燎的,避开高国飞的行进路线,多花了一小时,才绕了一圈,回到了我和小彤的城堡。 当然,现实世界中,所谓的城堡,不过就是一辆废弃的军用卡车,拼装起来的摆设。 只是本应躺在这休息的梓彤,却不见了,我握住藤蔓,跳上车顶,大喊。 「梓彤!」难不成,因为我回到了现实世界,所以就看不到梓彤了?那我要赶紧切换回去才行,我静下心,脑海裡回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敞开你的心房、融入自然。 」可是——我内心着急,纷乱的思绪——使我无法专心去融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咕鲁!一隻古鲁鸟盘旋在我头上,我仔细一看,似乎牠在朝着我点点头,然后就转往远方飞去,我二话不说,跟着牠走去。 这一条路上,有许多陷阱,都是我之前在菜园附近设的,为了对付一些山裡的野生动物,可是,现在都被一一破坏掉了,可见,这裡之前有人来过。 我穿过一片浓密的灌木林,却发现领航的咕鲁鸟不见了,正焦急时,却听到有脚步声,那是踩踏草皮所发出的辄裂声。 我张望四周,选了一株看起来挺高大的树,三步併作两步的爬上树枝,遮藏在浓密的树叶裡,然后噤声,观察下方。 没多久,有半个人高的芒草被拨开,一个人影窜了出来,是那个傢伙——高国飞,真是气人,我特意跟他反方向走,却还是在这裡碰到他,可是接下来,让我更诧异的是,随着那个傢伙身后,跟着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梓彤。 这是怎么回事?不要说蓝毛小妖怪不见踪影,就高国飞现在的模样,也很正常,一点也没有刚刚的邪气,难道……这真的只是我的幻觉?又或是我跟梓彤俩个人一起做的白日梦?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高国飞带着梓彤,已远远走了出去,我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很清楚,前面不远就是公路了,他们即将离开这片荒山野岭,回归到文明的世界。 *********陶超男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厌恶,本来她的脸型就很肥肿,外翻的鼻孔,令她看起来活脱脱,就像隻天篷转世,而且还是转错性别的天篷。 上了高中,她找学生麻烦的频率又增加了,当然我也更讨厌她了。 昨天,我随后跟着高国飞,看着他送梓彤回家,等他离去,我赶紧敲门找梓彤,开门的却是梓彤的父亲。 「小同志,你来的真快,是刚刚你的同学,告诉你的吗?」「啥?」原来梓彤受了凉,有些发烧,被高国飞给送回来,正躺在床上休息呢,我跟伯父讯问了一下梓彤病情,然后才离去。 就这样——梓彤在家休养了三天——这三天放学,我都独自一人走,而且还要避开陶超男那隻丑女。 好不容易,我绕过了陶超男的巡察范围,跑出了校门,就正好看到前方,远远的田埂旁,一位身穿白衫粉色棉裤的少女,牵着一辆单车,尤其是她那一双小白鞋,与周围经过的同学相映衬下,更显得她的光辉亮丽。 我加快脚步,想走过去跟梓彤打招呼,问她病好没?今天还要去秘密基地吗?但我才走出没几步,我的步伐便停顿下来了,因为我的视线中,有一名男子已捷足先登,走到梓彤面前——高国飞——他想做什么?我无视高国飞,直接走到梓彤面前,问道:「梓彤,妳病好了吗?」「郭同学,谢谢你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郭同学?妳…妳为什么——叫我郭同学?我顿时愕然,可接下来,却更让我惊讶,梓彤竟然主动握起高国飞的手腕,然后牵着那傢伙的手,跨过她婀娜的后背,放到自己的腰上。 「飞哥,我们走吧。 」这是怎么回事?梓彤为什么会用亲暱的方式叫高国飞——「飞哥」,而且还当众让那傢伙搂她的腰,甚至让高国飞,骑她的单车,载她回家;而对我,却只有冷冰冰的——「郭同学」。 我当下被这样疏远,自然也会生气,所以我就自己回老泥墩,晚上也赌气的没去找梓彤问清楚。 隔日,我吃完便当,拿着餐盒到洗手台上清洗,忽然听到周围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学校这种地方,流言蜚语一直是从不间断的,所以我从不在意那些无聊的流言,但这次我却竖起了耳朵,因为我听到惊人的消息。 「我们的校花,你知道吧?对,就是那个穿白衣的,已经跟人谈对象啦。 」「真的吗?对象是谁啊?」「就是那个高国飞啊。 」我跟梓彤的关係,从没有公开过,毕竟当时风气保守,再加上,我还没取得师长与父母的支持。 可是——我竟然会从别人茶馀饭后的閒语,听到我的爱人,在谈对象——而且对象不是我,而是那个傢伙!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我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这只是流言蜚语,都是道听涂说的……要知道,在保守的年代,虽然也会有私下流传,少男与少女谈恋爱之说,但都是偷偷摸摸的,绝对不敢光明正大,尤其怕给师长知道。 但这留言怎么会传的如此广?如此快?一点也不含蓄?我恍恍惚惚地穿过走道,忽然看到梓彤就站在走廊上,她十指交握,垂于身前,脸上没有往日的灿烂笑容,两眼出神的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什么?我直接把餐盒扔了,快步走上前。 「梓彤。 」「小正。 」我的梓彤见到我时,脸上先是一惊,旋即露出欢喜。 当我见到梓彤脸上真诚的笑容时,方才的疑惑全都消失了,我知道那都是假的,我激动的说道:「我……我很想妳。 」梓彤听到我这么一说,眼眶顿时泛红,她低下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妳是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吗?」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 「梓彤——我相信妳——妳不肯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她突然抬起头,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漂亮的长眉,哀伤的弯起,望着我,低声说道:「小正……今天放学,你能否不要等我了……」「为什么?」她嗫嚅道:「因为……因为…刘老师要清洁体育馆,我要去帮忙。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梓彤——我相信妳。 」见到梓彤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于是我心头上的大石,也放了下来,听到她这样解释,就选择了相信她,因为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放学后,我心头上隐隐有些不安宁,虽然我认为梓彤不会骗我,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揣着惶恐与不安,缓缓走出去,当我走到校门口时,并没有出现,让我害怕的景象。 我幻想,梓彤会跟昨天一样,校园外被高国飞载走,现实中,梓彤的单车静静地停在栅栏内。 她现在应该在体育馆做清洁工作吧?对了,陶超男那票人,今天不在门口,难怪,我怎么觉得今天挺安静的。 回程的路上,我骑着单车,再次经竹园那条路时,鼻内飘来一阵田地裡幽幽的紫罗兰气息和澹澹的薄荷味,这又让我想第一次,跟梓彤骑车时的场景。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冒出一片浓浓白雾,接着,四周的景物都模煳起来了。 白雾渐渐散去,周围的建筑物和公路都消失了,四周变成了一片浓密的树林。 这到底是搞什么鬼?难道——我又进入挂星世界了?蓝黑色的小妖猴从树梢跳下来,刚好扑在我肩头上,用力咬了我一口,我吃痛的用力一甩,把那隻妖猴摔下来。 跟着又有两隻蓝色小妖怪冲过来,我敏捷的闪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砸过去,正中一头妖怪的脑门。 馀下的小妖怪吱吱乱叫两声,就逃走了。 我又捡起一块石头,发狠般的追过去。 前面是一片茂盛的长草,我也没犹豫直接闯了进去,左拨右挪下,好不容易穿过长草区,来到一处宽阔的空地。 这裡有一大群的蓝色妖猴,牠们围成一圈一圈,看这数目,至少也有上百头吧?真要跟牠们硬干吗?我头皮登时发麻起来。 就在我萌生退意之时,忽然发现那群小妖怪围绕的中心,有一个人影。 那是一具身材姣好的女体,肌肤晶莹白亮,她的身体贴在地上,呈跪趴姿势,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乌黑亮丽的秀髮,从肩膀流淌到柔软的腰肢。 她先是跪着翘臀,身体贴在地上,胸部被挤压变形,两名小妖怪捉住她的头髮,用力拉扯,使她挺起腰身,乌髮如柔丝般飞散开来,露出她美丽的脸容。 梓彤——为什么……我的梓彤会被妖怪抓来这?梓彤被迫直起腰身,但她的腿还是跪在地上,两隻小妖怪,从左右捉住,她两臂往后反拉,这个动作,令她胸脯更加挺起,顿时,就有几隻小妖怪,扑上去捏住了梓彤的奶子。 愤怒中,我把手中的石头丢了过去,正好把一头小妖的脑袋给砸破,这一举动自然惊动了所有的妖怪,牠们纷纷转头望向我,小小的眼睛裡,透出邪异的光波。 梓彤见到我,紧张道:「小正你不是牠们的对手,快走!」说那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弃妳不顾,我捡起石头又砸了过去,突然一道强劲的冷风颳来,风力之大,让我整个人都快站不稳,我头髮全都被扯起来,眼睛只能眯成一条缝,只见一个全身冒着邪异气息的人,跳到梓彤面前。 又是高国飞,只是他跟上次一样,眼瞳像燃烧起来一样,裡面有一团火红色的液体不断波动,他的脸颊上的青筋不断贲起,朝着我露出尖锐的牙齿。 高国飞伸出一隻粗手,按在梓彤青涩的椒乳上,用力一拉,捏出一团奶白色的软肉;我奋力的想冲过去,奈何风力太大,我动弹不了,而高国飞十指紧紧捏住梓彤的乳房,朝着我发出奚落的笑声。 狂风飒然停止,我恢复了自由,正想冲过去,忽然周围涌出白色的浓雾,把我包住,我奋力拨开云雾,只见星光点点,纯洁的夜空下,这熟悉的泥巴路和石牌——是老泥墩——我又回到现实世界了。 我眺望远处,那一片灯火,正是我住的地方,乱!真他妈乱!我真的不知道,刚刚的一切是不是梦幻?我往前踏出几步,突然见到——前面走来一人——正是刘老师。 心中还疑惑着,他怎么从老泥墩方向过来?刘老师不应该留在学校吗?刘老师见到我,跟我打了一声招呼。 「这么晚还不回家啊?」「是吗…」我愣了一下,迟疑道:「老师也是辛苦…工作到这么晚。 」「哈,我习惯,刚刚回去拿点东西,今晚要去学校值夜班呢。 」然后刘老师拎着公事包,就这么从我身旁走过——刘老师去值夜班——所以他并没有留在体育馆打扫?那么梓彤跟我说的话是真是假?我在挂星世界见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想到这些,我的心头就慌乱如麻。 待续 挂星槎(05) 第五章·妖后 2020年1月30日 夜晚的星空是那麽的洁淨无数闪闪星点犹如璀璨的鑽石镶 嵌在天际上。 田野上传来清新的花香味虽有这麽美丽的夜景;可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梓彤说她要留下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我相信梓彤但刘老师的话却言犹 在耳刘老师并没有在体育馆——难道——梓彤对我说谎了吗?我奋力的奔跑 在一片茂盛的绿草区留下一道被踩过的痕迹。 我选择穿过山区这是一条捷径可以省去绕过童家村、下塔和竹园直接 抵达杨福塘然后抵达艺香桥。 这麽走至少可以节省一半时间缺点是这条路不安全山区没有人可以走的 路走这裡等于是开荒而且还有具攻击性的野生动物出没。 抱着运气不会那麽差的侥倖心理我还是深入了山区可祸不单行就在我 走没多久就发现了野兽的足迹前方的灌木丛无风自动一丝丝低吼声隐隐传 来隐藏那里的是什麽?山猪抑或野狼?不管是什麽我停下了脚步我选择绕 过前方直接从山坡的菱角线滑下去就可以脱离山区回到正常的道路。 只是这样出去大概会在竹园和杨福塘中间点位置无法直达艺香桥。 我胼手胝足的爬上山坡刚刚把头给探出山菱线便瞧见远处有人骑着单车 过来当那辆单车慢慢靠近时我惊诧到两隻眼珠几乎都快弹出。 梓彤骑着单车沿着那条熟悉的土路缓缓骑来;让我惊乍的是骑车的梓彤 却是一丝不挂月光洒落在她身上那迎风而起的长马尾彷似一缕飘扬的金丝 带。 距离越近越能看清楚却见梓彤竟是站着骑车而非坐着;她两条修长的 美腿踩在踏板上上身挺直圆润的屁股翘起没有坐在车垫上。 让我惊怒的是梓彤车后还坐着一个人那人被梓彤的裸肩遮住看不清脸 貌。 「这是幻觉吗?」 我觉得自己不是眼花就是陷入幻觉了眼瞳中那辆单车越来越近我胸口 有种莫名的难受希望后座的人不是高国飞。 但越是冀望失望就越大坐在后座的人终于在晃动中露出真容竟然真 的是——高国飞! 啪! 宁静的月夜一道清脆的肉响声格外明显。 梓彤闭着眼睛!她站在车踏板上屁股悬空两手握着龙头把双眼闭着 高国飞在她身后用手掌直接拍打她的臀部随着肉响声的发出她就会用力踩 踏板加速起来。 梓彤闭目仰起脸彷彿在闻着清新的空气可她身后的双手却跨过她的腰 肢压在雏鸽般的娇乳上虎口捏住乳肉把少女的娇乳挤成一座小山丘。 手指掐着两粒小小的乳头一下往左扯一会又往右扯。 梓彤根本就不用眼睛看路而是随着乳头的左右拉扯变换车头的方向。 单车在颠坡的土路上忽上忽下;夹杂着车轮旋动之声咯吱咯吱。 高国飞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同时噼啪的肉响音量也变大了梓彤赤足站在 踏板上用尽全力奔跑就像站在原踏步般车轴横带着使轮子加速转动高 国飞不断拍打梓彤也越踏越快车子疾驰而来;就在车速达到顶峰时梓彤忽 然鬆开手把两隻手高举过耳由于高速疾驰的惯性作用所以单车并不会倾倒。 我清楚的看见高国飞的右手鬆开掐住乳头的手指将整个右手掌放在车垫 上此时梓彤上身往后一仰然后一屁股坐在高国飞的手掌上两条大腿左右 平分洁白的脚ㄚ子脱出踏板凌空分岔单车就这麽高速滑动着。 车轮在高速旋动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辆曾经——有着我和梓彤 共同回忆的单车随着颠坡的土路上下震盪着;梓彤雪白的屁股就像弹簧般 忽高忽低当女人的屁股升起时股间刚好露出两根突兀的手指落下时又刚好 把那两隻手指整根吞没。 那两根手指就像粗壮的水泥钉不止插进了梓彤的股间也扎进我的心坎。 本来我处在山坡上应该是看不到这麽细緻的画面问题是梓彤两脚脱出踏 板白玉般的脚趾伸出随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凌空分岔这样的角度从我这裡 可以十分清晰看到女人的屁股弹簧般离开了凶狠的水泥钉又在千分之一秒 内被刺入软嫩的私处。 一样一微秒一微秒我就像在看拨放慢速的卓别林默剧般少女青春圆润的屁 股慢动作的抬起又慢动作的放下两瓣白色的股肉之间连结着两根灰色的 水泥钉犹如被熟练的师傅用俐索的手法把钉子准确敲进 去。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就掉进了万年冰窟又寒又冻又刺——当她的单车滑到 我处的山坡之下车速就开始慢了下来梓彤垂下手臂握住龙头随着自然滑 动单车慢慢停驶下来;后座的高国飞两脚落稳住车身。 而那傢伙的右手掌仍贴在坐垫上两指手指插在梓彤的下身裡还有三指不 断摩娑着阴毛另一隻左手揪着梓彤的乳头左右扯动。 后座的高国飞一手抱着梓彤的腰枝拉扯着她的乳头另一隻手贴在梓彤的 股间不停抠弄单车的动力全靠高国飞用两脚撑不停往前推进。 这个我一直牵挂的女人体内就这样插着高国飞的手指吗?我的心凉掉了 舌头尝到乾涩的苦味。 高国飞鬆开乳头用两隻手一起玩弄梓彤的小穴只见我爱慕的那个女人 双手握紧龙头大腿笔直的分开大腿内侧的筋忽然开始使劲美丽的女人咬 紧漂亮的嘴唇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湿润的小穴进进出出另几隻手指拨开包皮按着阴 蒂揉弄着高国飞恶魔般的脸庞上写满了兴奋与扭曲。 我眼睁睁看着这个丑恶的傢伙如此羞辱我爱的女人。 梓彤咬着牙下体一阵抽促屁股就像摇晃的钟摆前后摆动小穴紧紧的 夹住男人的手指不肯放开此时高国飞刻意停止动作等待女人的喘息。 女人抬起圆润的屁股因为用力过勐而擅抖着鼻子裡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高国飞就像盯紧猎物的猎人突然启动手指对着阴蒂快速的揉搓小穴的 抽插也跟着增加节奏勐然的揉搓使女人粉红的肉唇完全充血两片如花朵绽开 的肉穴完全展开跟着梓彤闷哼一声。 只见她的屁股控制不住颤抖一道白色尿液喷了出来。 为什麽? 梓彤为什麽会跟高国飞…而且还在晚上做这种事? 「梓彤!」 我翻过山菱线顺着山坡直接滑下去。 可当我滑下山坡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忽然发现天上的星星全都消失。 是雾!一阵大雾涌起瞬间就包覆住四周很快我也失去了方向感。 我伸出手拨开浓雾陡然间一道刺眼的亮光直射进来我抓着光源的方向 拔腿狂奔当我冲出浓雾时却看到一大群蓝黑色的小妖怪朝我扑来。 我左踹右踢甚至捡起上的石头敲击这些可恶的妖怪费了一番功夫 才把它们驱赶开来。 可也因为这样我跟丢了梓彤的单车。 仅能依靠上的车痕追寻下去错生的杂草斑驳的泥追寻过一段路 后突然我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落了下去。 一阵疼痛涌上脑门我摸了摸额头上的包再抬头看了一下发现自己不小 心摔落到一个深坑裡这坑洞估计有二十来尺吧?除了顶上洒落一缕月光之光 周围都是漆黑的。 我手脚併用试图用摸索的方式看看能否爬上去?我刚爬上了一尺半就 踩到满是青苔的巨石又摔了一个倒头栽我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 旁边这块石头有些不寻常之处! 我用手一扯那块石头整个剥落明亮的光线透了过来我爬起来顺着光源 走过去这才发现裡面别有洞天呢!裡面是一人宽的甬道周围是堆砌整齐的石牆 每隔五步路就有开一个小孔光源与空气都是孔中透过来的。 我没返回之前的坑洞在无路可寻的情况下只能顺着甬道走试试看能否 找到出口?沿着甬道走了不知多久?通道的宽度也从单肩扩展为双人可过。 两侧的通风孔传来簌簌风声幽幽白光从孔缝洒落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人嘛对于未知的事物总会有恐惧感何况当时我只是个少年独自一人 落在这个下深处也不知要走多久?能不能平安回家?一想到家人、父母、梓 彤!我的步子就急迈开来。 就在我双腿走到发麻之时突然见到前面有一道门槛我一个大步跨进一 间宽敞的石室中间有一张石桌週边摆放四张石椅除了桌上有一盏油灯之外 尽是整齐的石砖没有其他任何用具给人感觉冷冰冰的。 最让我注目的是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有人!」 照理在这种方遇到陌生人应该心存警戒可当时我少年心性急切的想 寻回家之路加上那时候环境纯朴那裡有那麽多的小心思因此没有一丁点的 戒惧。 找回4F 4F4F 最新找回4F4F4FCOM 「累了吧——快坐下歇息。 那是一名娇豔的女人目测她的年龄大约双华出头眉眼盈盈如画白皙 的肌肤宛如牛乳光洁的额头上点了一缕醒目的朱砂秀髮高挽于顶于髮鬓 处戴着一隻莹莹生辉的翡翠玉钗身上白裙犹如百合肩头披着一条奶白色的丝 绸披肩绸如瀑连身到腿通体素白她坐在椅上两隻手交叠着放在腿上 气度雍容典雅。 「姐姐这裡是……」 「嘘——」隻素白的手指放在她粉红的唇瓣别急。 她抬起藕白的手臂伸出小手不知从那里端来一壶茶和杯子放在桌上。 「先喝点水。 她真的很漂亮姿态典雅对我又那麽亲切且我确实又渴又累便拿起茶 杯勐灌了几口。 「你就是郭正禾吧?」 「妳——妳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让我安静下来后这才徐徐告诉了我一切:原来美女姐姐就是梓彤曾经 跟我说过的羽仙人先前梓彤曾说过她去解放了被妖王囚禁的羽仙人伙伴羽 仙人为了答谢给了她一条项鍊仙器。 那一天我去帮梓彤打妖怪回来后看见高国飞和梓彤一起走出森林原来 是因为梓彤的项鍊被高国飞拿走了羽仙人又说那条项鍊现在可以控制梓彤 而且……… 「妖王附身在高国飞身上?」 突然我想起曾跟梓彤说过:「我……我很想妳。 梓彤当时眼眶顿时泛红低着头轻声说:「对不起。 「妳是为了昨天的事道歉吗?」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我。 「梓彤——我相信妳——妳不肯说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我确实是懵了捏了捏脸蛋面颊上吃痛的红印说明了我没有在做梦原 来这不是梓彤跟我在玩的游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些仅是传说都不是真的 ——现在我知道真相后也愿意相信这些超越现实的东西了。 羽仙人希望我去宫把项鍊偷出来完成拯救梓彤的任务。 她无法陪同我一块去因为之前她的同伴也被妖王控制住所以若她也去 宫恐怕也会被妖王控制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羽仙人给我一颗珠子她可以 透过珠子帮助我但是偷出项鍊后必须把珠子给销毁不然妖王就可以透过珠 子抓到羽仙人。 在羽仙人的引导下我顺着甬道深入抵达宫的大殿。 大殿裡充斥着我在树林看过的小妖怪足有数百隻牠们眼睛小小的两 隻爪子耸在胸前浑身都是毛整个身躯看起来就像一团蓝黑色的髒东西大殿 的中间是一条笔直的通道。 通道的两侧各摆放着两具火烛整座大一共是四隻火烛幽蓝色的蠋光透 着一股森然的气息将整个场面渲染成阴蓝色的加上周围数百隻小妖怪一边 吆喝一边跳跃的模样令人好似来到幽冥鬼殿一般。 我缓缓的靠近这才注意到通道上的「火烛」竟然看起来像人形? 「她们…是我族的壮烈牺牲者……」 羽仙人的声音从珠子裡传出来语气充满了哀戚之意:「这些都是千年前的 大战中被妖王俘获的族人。 仔细看——那是四位跪伏于的女人均匀排成一列每个女人都被铁链 穿了琵琶骨锁链将这四隻「人烛」反锁在面上——她们仰头朝天双手负 背跪在上头部皆戴着仅露出嘴巴的青铜面具女人们张着嘴口腔内塞满 类似石棉的白色物体乾枯发硬的舌头也被白色物体包覆着就像一条灯蕊耸 立于口中一经点火千年不灭照亮大殿的蓝光就是从她们嘴内透出来的。 每隻「女烛」全身上下尽皆赤裸一对奶子悬于胸前奶头被金属环穿透 环上扣着细鍊繫到脖子上的钢圈;她们的肌肤都又乾又扁就像枯萎的老树 皮皮肤上充斥着斑驳的刮痕与漆黑的斑点只是这样观察就感觉鼻子彷彿闻 到乾尸的霉味。 羽族人的油膏燃点很低只要一滴便可以燃烧数月不灭若直接以羽族人 尸体做蜡烛其油脂可燃烧万年不灭这四隻「女肉人烛」 只是妖王放在大殿的照明物。 光是宫大殿的火 烛就已让我领教到妖王的残忍但羽仙人却说这只是 宫的前门而已我们必须再深入。 羽仙人给我的珠子射出一道柔光包覆着我全身上下。 「这道护体曙光能使你隐身你可以凭此潜入偷取项鍊但要小心妖王 和白髦能够看破你的隐身。 「白髦是什麽?」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进了大殿在曙光保护下那些小妖怪跟我擦身而过 都没有半隻发觉到我。 虽然我可以隐身但因为怕被白髦发现我并没有大摇大摆走中间的通道 而是尽量靠着牆走。 牆壁上是一幅斑剥残缺的壁画内容是一隻兽首人身的怪物用隻手抓起一 名女子正欲张口吞噬。 羽仙人说:「这画的就是白髦。 顺着羽仙人说的话打量壁画这才注意到这隻半兽人的怪物全身长满了 白毛两隻眼球如铜铃般大眼珠子是朱红色的满嘴的獠牙看起来异常邪气 恐怖。 一路上又看到十来具人烛沿着宫通道摆放照亮了我的前行之路。 往宫深处行去势就逐渐倾斜顺着微微倾斜的道前行残缺不全的 壁画不断出现皆是各种的妇女与那恶鬼般的白髦战斗最后被白髦吞吃这些 壁画估计也存在了也数千年吧?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在这种阴湿的环境中壁画 色彩依然鲜艳无比。 我急着前行来不及再去关注邪气的彩绘壁画只顾着向前。 我贴着石牆而行砖牆上又湿又冷还有不知名的粘液沾在手上能拉出黏 稠的牵丝宫内的空气非常潮湿呼吸起来感觉很不顺畅走出几十步 忽听牆壁中似乎有声音?我心觉蹊跷耳朵贴在牆上隐隐听见道深处竟然有 女人的呼喊声声音沿着砖牆传上来迴盪四方听得不太清楚却能分办出是 女人之声无疑。 「小心!别往前走白髦就在那裡。 前面是一处月牙状的凹坑从上方透射进一抹阴绿的月光坑内聚满了水 周围土质鬆软如烂泥羽仙人说白髦晚上才活动白天就待在这裡休眠。 我蹲在道和凹坑的边界我所待的方铺了砖而前面一步距离就是 黑色的软泥。 越过这处凹坑前方有一处平台上面摆放了一具棺材羽仙人说妖王就在 那里面叫我等到白天才过去比较安全。 我靠在牆上稍事歇息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段时间。 忽然耳边隐隐传来哀凄的声音一骨子的阴寒袭来我一抖擞眼皮子刚睁 开便见到眼前惊人的一幕。 一缕曼妙的身影在泥上婀娜的盈舞那名女子戴着青铜面具露出一双 妖媚的美目脖子上套了一隻钢圈此外便身无寸褛胸前是两隻硕大的乳房 一双白玉般美丽的纤足在泥上翩翩起舞。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那是一位活生生的女人因为她的肌肤白皙透红柔 润腴嫩跟之前所看到的乾尸完全不同。 舞女在泥上单足绕着圈子舞蹈为何这样说?因为无论何时她的两隻美 足都只有一隻着另隻一定悬空——而且悬空的那条腿膝盖必定高抬至胸 ;她先是高抬右腿使大腿平贴胸部呈站立的一字马姿势将两腿之间的私处 完全展露出来那是一条无毛的肉沟。 接着右腿急速落下趁着右腿换左腿她便前移了三、四步距离跟着又换 成左腿平举直贴耳鬓她一手握住左前足身体缓缓前仰呈九十度胸前的 两隻乳房如悬钟般左右摇盪一条白生生的右腿直立另一隻左脚的足趾压在 脑门上她两手握着赤足左腿高抬呈一个「七」字形的姿势。 两腿间的肉沟因为左腿侧拉的关係微微的分张开来露出一圈粉色的肉 唇。 她不停的变换姿势绕着泥兜着圈子喉中发出哀凄的吴侬软语之声语 调像似在歌唱着什麽?虽然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这种语言却是闻所未闻 故此我也不知歌词的意思。 但是我却知道之前在石牆听到的女人呼喊之声就是这位舞女发出的。 就在这时候啵的闷声响起泥裡突然蹦出一隻森然的嶙峋白骨。 接着泥土四溅一头巨大的怪物缓缓从泥中蹒跚的爬出这一定是壁画 中的白髦只见牠全身都佈满白色的丝茧就像从皮肤长出来的白毛面孔看起 来像是个中年人的模样不过却一脸青黑之色颧骨凸出两眼凹陷瞳孔大而 圆两隻尸牙寒气逼人没有穿任何衣物或许是埋了千年身上的衣物早腐化 了。 髦有一隻手臂已腐化成白骨其馀部分跟乾尸没两样它的手和脚上都 长满了白色的纤毛尤其是趾甲和手指甲更是漆黑色的尖爪。 最新找回4F4F4FCOM 打从白髦出现起舞女便停止了舞蹈趴伏在上像一头母兽般爬到白髦 的脚前。 舞女虽然戴着青铜面具但嘴部却是没有遮掩的只见她笑吟吟的直跪在 上脖子往后仰颈子上的钢圈在月光下泛出金属亮光。 那头白髦似乎有灵智它伸出尸爪在舞女的下体来回摩擦着没多久尸 爪的指头上已沾满了舞女的淫水粗黑的手指捏住乳房将乳肉压成椎状又鬆 开舞女彷似明白其意她张开双腿跳了起来两条白晃晃的纤腿勾住白髦 的腰身青铜面具上露出的双眼透出一丝恐惧之色但女子仍挺起胸膛主动 将乳肉送入白髦口中。 只见女子咬紧下唇如赴死般阖上双眼那白髦根本就不客气一口就把乳 头连带大片的乳肉都含进嘴裡紧接着听到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 「啊~~~~~啊~~~~呀~~~~~~呀~~~~~~~」 那惨痛的哭叫声迴盪在空旷的宫内须臾之间白髦鬆开獠牙吐出乳 肉舞女白嫩的乳房上露出几道凹陷的齿痕尤其是乳头整隻肿胀起来变 成墨绿之色。 白髦一把甩开舞女彷似心满意足般鑽回泥洞裡。 但是很快又从另一头鑽出一隻新的白髦舞女摸摸自己受伤的乳房挣扎 着从上撑起身体然后四肢着的爬到第二隻白髦脚下。 这隻白髦直接把灰黑色的指头插入舞女的下体内女子再次发出凄厉的哭 叫之声。 荫尸的手指犹如被铁凿打磨过一样长满了厚厚的老茧手掌把整个阴户夹 住两根长指头深深插进了女人的软肉裡另有三根在洁白的耻丘上抓出道道 指痕。 「羽仙人、怎麽办?那个女人是谁?」 我慌张了想询问羽仙人对策可是不知为何?珠子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论 我怎麽问也没用。 舞女的乳房又圆又大就像两隻打饱满的水球随着她的哭喊来回乱晃着。 白髦犹如惨无人性的怪物一隻接换一隻的凌虐舞女这样一共出来了六隻 白髦轮番将舞女凌虐一通后整个凹坑又复归于平静。 舞女喘了几个气之后撑起受伤的身躯一拐一拐往我的方向移动。 「看够了吗?」 舞女两手捧起面具轻轻解下露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这模样跟梓彤有 着七、八分相似但与梓彤的青涩相比又显出一股成熟的韵味舞女似笑非笑 说道:「好多年没有像你这样的擅闯者出现了。 又自言自语起来:「不可能是科研队看你年纪也不像来盗墓喂——你 是谁啊?」 「我…我…我是郭正禾………」 经过一番沟通后这才知道舞女姓孙芳名叫鄀蓉多年前跟着国家科研考 古队前去探访越族的东山古墓没想碰到真正的荫尸和妖怪队员们都死于非 命而她也沦陷在宫裡。 而郭正禾也将自己遭遇羽仙人之事逐一的告诉孙梓蓉。 「羽仙人!」 孙梓蓉吃了一惊又颓然道:「可惜来不及了。 「什麽来不及?」 孙梓蓉苦笑道:「变成了物女就无法回头了。 「你知道吗?这裡是殍。 孙梓蓉指着下的烂泥说道:「殍也叫做阴窖是用来埋死人的方 如果上面有水那麽就会形成殍是个藏阴聚气的方也是个养尸的培养。 她又指着上方露天的圆形洞口说道:「外头的山区长年浓雾缭绕每晚 的月亮都会透过这些雾气折射进来形成阴煞这样的月亮有个俗名——叫毛 月亮。 「这些民间俗谈当年我们科考队根本没人当回事直到我沦陷于此……」 中了殭尸的尸毒后仅清除部分尸毒不给完全解毒让其处于半生半死的 状态之中最后存活下来的人将适应尸毒不虞有丧命 之险可是神智也会受 控于妖王成为真正的活死人而这样的活死人清一色皆是女性并无男性 这些女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只有侍奉妖王及众白髦殭尸故称物女。 孙梓蓉叹口气说:「若你当年跟我说羽仙人我铁定会骂你封建迷信但现 在我却恨没能在变成物女之前就遇到羽仙人……对了羽仙人为何要你来偷 取项鍊?」 或许是孙梓蓉被幽禁在此太多年了一见到我就聒噪不停而她也丝毫不 在意赤身裸体的面对我反倒是我羞红着脸不敢看她直到她问我这才有机 会告诉她关于梓彤的事。 孙梓蓉听完我的诉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脸欣慰的看着我:「你跟 彤儿很好吧?竟然肯为了……为了她冒这种危险。 孙梓蓉指着殍前方的平台:「妖王就躺在那副棺材裡但你现在不能过去 因为妖王尚未沉眠你跟我来吧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叫你去偷的。 我跟着孙梓蓉从殍的边缘绕到后面这才发现有一个洞口。 「从这裡就可以通往外界了你偷到东西之后就从这裡回去吧。 这时我注意到她身上的伤口已全部癒合。 孙梓蓉发现我在看她的身体我立马下意识的低头不敢看她。 她笑着说:「看就看呗我都已经变成物女给那些殭尸糟蹋了还会在意 给你这小子多看几眼吗?」 她笑吟吟捧起乳房「像我这样的物女只要不是伤到要害再严重的伤 口很快就会自癒。 孙梓蓉的脸孔跟梓彤真的很神似与她目光一接触我心头顿时摇盪起来 眼前这个成熟美艳的裸体让我看得欲火升腾。 她看着我的模样知道我有些忍耐不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 —我是自愿成为物女的……」 孙梓蓉牵起我的手那双手柔软似绵只是冷冰冰的没有半点体温她话 未说完突然说道:「跟我来现在可以去拿项鍊妖王已经沉眠了。 我跟着她踏上平台整座平台都用雪白的石头铺就白色的面平台的周 围摆着一圈棺椁形成了一个圆形中间上有一块特别巨大的棺椁她带着我 按一个逆八字的顺序绕过外圈的棺椁来到中间。 「要记得刚才教你的顺序等会你自己回去时不可走错否则外圈的殭尸 都会攻击你。 孙梓蓉转过身不需要我出力自己就将棺材的外椁推掉。 我看这外椁的盖子有个滑槽的设计只要知道出力的方向就可以很轻易推 掉。 打开外椁之后就露出了裡头的棺材。 这裡面的棺材非常巨大不知用的是什麽木材深棕色的棺色纹理细腻 经过这麽多年了看上去还是油光油光的。 棺材盖并没有钉上仅是虚掩在上头。 孙梓蓉对我说:「等会别呼吸棺材打开后只要吸入尸气男性必死无疑 若真憋不住就按教你的方法退出平台到后面的山洞口那裡。 我点了点头却见孙梓蓉熟门熟路的双手使劲挪推棺材盖当即应声落。 棺材中的尸体是一具身材魁梧的男尸身着铠甲令人惊惧的是这尸体 没有腐烂微微脱了一些水看起来有些乾瘪脑门向外膨胀眼眶往下凹陷 一脸的青白之色。 尸体的脚部垫着许多玛瑙凋刻的饰物头枕着奶白色的玉枕身体两侧塞满 了金锭和银锭一口宝刀放在他的身旁。 孙梓蓉爬进棺内兀自寻找那条项鍊她一边找一边跟我聊天。 「当年——我们科考队裡面我跟白先彤是夫妻起初是有人引动了机关 害大家被困在这座古墓内之后大家逐一被暴起的殭尸杀死我跟爱人被困在财 宝室裡……最后——我对妖王发下咒誓自愿成为它的物女——条件是让我的爱 人能平安活着回去。 我耳朵听着她的声音眼睛却看着棺内的财宝倒不是贪财而是孙梓蓉在 棺内转来转去她胸前那对大乳房还有下体的小穴都会勾引到我所以我只好 眼不见为淨。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憋着气点了点头。 孙梓蓉露出戏谑般的笑容:「你应该看过大殿外面的小妖怪吧成为物女之 后要被它们姦淫一阵子这是为了吸收小妖怪体内的毒素等适应它们的毒性 后就要被尸虫姦淫等适应尸虫的毒性后就是给白髦姦淫。 「物女被不断的姦淫吸收阳气与生命力直到油尽灯枯就会被製作成人 烛。 孙梓蓉笑了笑说道:「但我并没有被喂给尸虫也没 有让小妖怪侵犯我 是个例外哦。 我指了指鼻子表示憋不住了于是按照顺序退出平台。 孙梓蓉爬到男尸身上自己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一圈圈粉色的嫩肉然后她 缓缓的蹲下将自己的嫩肉贴到男尸嘴巴上。 「我虽然是个物女但…却是妖王专属的哦所以人家其实是妖后。 她笑道:「因为最近不太听话人家被妖王惩罚派去侍候白髦所以我的 阳气与生命力都只有妖王可以收取而我吸收的也是妖王的尸毒哦。 一条闪着金光的物体从空中抛出我伸出手刚好接住手掌摊开正是梓彤 的项鍊。 「快回去不要再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孙梓蓉双腿分开下体贴在男尸头上自己嘴含男尸的阳具 就那样头下脚上的抱着男尸棺盖跟着阖上无人触碰下外椁也自动盖回 去了。 我拿着项鍊按照指示成功的走出了宫重见天日的感觉真的很好 外面的空气竟是如此的清新! 我高兴的伸展懒腰准备回家但眼前一黑感觉脸颊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两眼冒起了金星我摇了摇头突然又一记重拳迎面撞来把我整个人打翻在 这次我站不起来了眼皮半眯之下只见到一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霍莽 他在我身上掏出了那条项鍊。 「不!」 「不要拿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