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肉【色气脑洞集】》 聪明学生【非典型师生,剧情流,肉蛋】 一批实习老师要结束实习回师范学校了。实习单位的领导和老师为年轻人们举办了送别宴,大家吃吃喝喝,宾主尽欢。 乔闻一整晚都神思不属,有一眼没一眼地偷看桌子对面的叶启盛。 叶启盛不仅是乔闻负责那班的班主任老师,还是乔闻高中时的班主任。他三十有五,年轻相貌依然英俊健硕,眉眼间却有挥之不去的暮气。他左手夹着根烟,右手握着酒杯跟身边的任课老师说笑,风趣幽默,愉悦地却只有鼻子以下的五官。 他的双眸里毫无生气……而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乔闻是叶启盛毕业之后带的第一批学生,后者陪前者走过了高一高二两年的青春时光。那时候的叶启盛脾气暴躁、爱说爱笑,总是跟学生们打成一片,换上运动服跟男生一起打球的时候完全看不出年龄差,英俊灿烂地晃瞎一种少女和部分少男的眼…… 乔闻是部分少年之一,他从高中起就暗恋这位年轻的老师。 但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秘密,他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因为他还有另一个秘密,他知道叶老师有男朋友。 那是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傍晚,乔闻作为宣传委员独自留在学校赶制黑板报,暮色渐暗,他从桌子上下来准备开灯的时候,无意中瞟到校园里,叶老师跟另一个男人走在一起。 出于对暗恋对象的关注,他盯着他们走进实验楼,鬼使神差地离开教学楼跑去实验楼。当他在实验楼迷失方向的时候,竟然从厕所那边听到了……暧昧不明的喘息声。 乔闻放轻脚步蹭进洗手间,捂住口鼻竖起耳朵来听,他在最里面的隔间听到了啧啧的水声和两个男人克制不住的情色喘息,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隔间的下方,那里有两个人的影子亲密而粘稠地纠缠在一起。 年轻的男孩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能听到陌生的男人用气音痴迷地呼喊叶老师的名字,“阿盛……”他这样叫,“你好棒……大力,啊!”他这样说。 他也能听到他心爱的叶老师喃喃地唤那个人的名字:“明明……”他有点黏黏糊糊地嘟囔:“我爱你,最爱你。” 情欲的味道伴随着实验楼厕所里的消毒水问一起冲击乔闻的鼻腔,当他感觉自己产生了生理反应时,他像受惊的小野兽一样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一口气冲回教学楼,拿了书包连教师门都忘了锁,逃也似的回了家。 跟自己发育中的身体搏斗一夜之后,乔闻第二天精神不济的去上学,没想到叶启盛站在教室门口,见到他就把他拦住。 “乔闻,”叶老师问,“昨天你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 乔闻垂着头不敢看老师。 叶老师平静地说:“你昨天忘了锁门……以后要注意。” 乔闻没有抬头。 叶老师轻笑一声,他说:“行了,回教室吧。” 乔闻没有动。 叶老师又说:“你不要怕……如果你……嗯,你可以告诉班主任老师,或者反映给校领导,我都能接受。” “叶老师……?”乔闻抬头看着叶启盛。 叶启盛对他笑:“我为我的每个行为负责。” 乔闻懂他的意思:叶老师原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为自己的爱人,为与爱人的一切负责……他觉得对方值得,哪怕自己是个恐同的小屁孩,哪怕这件事会人尽皆知让他受尽白眼、失去工作…… 叶启盛又说了一遍:“进教室吧,早自习要开始了。” 乔闻深呼吸两口,鼓起勇气伸手拥抱了叶启盛一下——虽然只是一触即离——他像蚊子一样哼哼了一声:“叶老师,祝你们永远幸福。”不敢看对方的反应,闷头冲进了教室。 从那天开始他就想:被叶老师这样的人喜欢该有多幸运啊!可惜,我没有这样的运气。 可那时候的乔闻太年轻,他不知道,运气这个东西,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奢侈品。 在回高中母校实习之前,乔闻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告诉自己看到叶老师一定要淡定,不要被年少时的悸动恍惚了心神!六七年过去,叶老师还好吗?三十郎当岁,应该比小年轻时更帅了吧? 可事实跟他想象的不同,叶启盛的确比过去还帅还有魅力,但他的光芒却熄灭了。 乔闻猜测了很多原因,私下里偷偷问叶启盛:“您感情还……顺利吗?” 叶启盛点了根烟抽了两口,轻声说:“不太顺。” 乔闻心中咯噔一声,担忧竟然比窃喜跑得还快,他问:“为什幺分手?” 叶启盛说:“不可抗因素。” “被逼婚了?” “他死了。” 乔闻哑口无言,叶启盛掐灭烟,礼貌地勾了勾嘴角,离开。 叶启盛的“明明”死了,所以他的爱情跟着死了……不,准确的说,也许部分的叶启盛也跟着死了。 乔闻原本以为自己爱的是“死去的那部分叶启盛”,毕竟他的日记和少年时期的回忆里全都是那人放肆大笑、目光熠熠生辉的模样……可伴随着半长不短的实习期,他无可奈何地发现,对于“苟延残喘的这部分叶启盛”,他同样很爱。 他爱这个人放空时漆黑不聚焦的眼眸,爱他身上并不难闻的烟草香,爱他上课时的风趣幽默,爱他对待学生的尊重与严格,他爱他笔挺的后背和有力的躯干,爱他傍晚偷偷上线的胡茬,爱他喝水时微微濡湿的嘴唇…… 他不知道叶启盛哪里就值得他那幺爱,也许只是少年时的执念,也许是人类求而不得便最美的劣根性给他加了滤镜……总而言之他就是爱他。 很爱他。 以至于现在吃着送别饭,想着以后可能没机会再见到这个男人,乔闻就痛苦得食不下咽。 被这样的痛苦和酒精驱使,这次聚会结束的时候,看着醉得厉害的叶启盛,一个冲动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乔闻脑子里。他自告奋勇接下来送叶启盛回家的重任,然后手机叫了辆车,毫不犹豫地把叶老师弄回自己家,放到了他的单人床上。 半扶半扛一个壮年男子上楼让乔闻出了一身汗,却没有让乔闻因此清醒一点。他毫不犹豫地蹬掉鞋子跨坐到叶启盛身上,捧着他的脸就给了对方一个生涩却深入缠绵的亲吻。 这个吻令乔闻呼吸急促,脸颊潮红,目眩神迷。他不断舔弄叶启盛毫无反应地舌头,然后离开对方的口腔,像小狗一样欢喜无比地舔叶启盛的脸。 舔着舔着,他发现叶启盛嘴唇蠕动,似乎在说什幺。 乔闻笑嘻嘻地把耳朵凑上去听,他听到叶启盛幸福地嘟囔:“明明……你回来了?” 酒一下子醒了。 乔闻就像鼻子挨了一记重拳,眼泪瞬间飙出来。他连滚带爬地从叶启盛身上往下爬,直接摔下床。 他痛得无声惨叫,眼泪更加汹涌,蜷缩在地板上久久没有起来。过来很久,他爬起来,跪在床前,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 “对不起。”他撕扯自己的头发,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对不起叶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眼泪在地板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水坑,趴在地板上无声的哭嚎,身体颤抖得像一只要被困死在茧中的蝴蝶。 所以他不知道,床上的叶启盛目光清明地看着他不断颤抖的身影,抬手擦掉自己嘴角他留下的口水。 乔闻连夜收拾东西走了,他给叶启盛留了个纸条,告诉他这处房子是他为了实习租的,这几天就到期了,卫生他打扫过,叶启盛用过的这套床上用品他扔掉就好,“叶老师再见。” 他想的却是跟叶老师再也不见。他畏惧自己对叶启盛的欲望,他是未来的人民教师,却差点趁心爱的人喝醉与其发生关系,强奸?或者应该算迷奸?乔闻从不知道自己体内潜伏着这样扭曲狰狞的野兽。 他决定离叶启盛远远地,为了不让自己心中的野兽伤害对方,也为了自己——不用变成自己都唾弃厌恶的野兽。 可事情再次不如愿,周末乔闻离校去附近的大型超市,结果在校门口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叶启盛。 他下意识转头要跑,可叶启盛已经看到了他,并且朝他走来,还叫了他的名字:“乔闻!” 乔闻只好戳在原地,像是被班主任逮到逃课的高中生。 叶启盛走到da○n.!i乔闻面前,问他:“你手机号换了?” 乔闻小声说:“我手机丢了。” 叶启盛问:“手机丢了,微信qq也都不用了?” 乔闻不敢抬头,说:“就……顺便换新的。” 叶启盛拿出手机,问:“你新的手机号多少?” 乔闻终于抬头了,他叫:“叶、叶老师?” 叶启盛低着头摆弄手机,随意地回答:“你要是想追我,就叫我名字吧,叫老师还是太刺激了一点。” 乔闻傻乎乎地琢磨这句话琢磨了将近一分钟,倒抽一口凉气。 叶启盛看着他笑,问他:“这什幺反应,你是追还是不追?” “追追追!”乔闻小鸡啄米。 叶启盛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警告道:“但不能硬来,如果下次再没头没脑把我往你家一带就按在床上,你他妈就离我远远的,懂?” “懂懂懂!”乔闻面红耳赤,他感觉心中的野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变成了一只露出肚皮打呼噜的小猫咪。 乔闻开始追求叶启盛了。 他有叶启盛的课程表,每天掐着下课时间给对方发消息和语音,就算叶启盛不太回复也兴致勃勃。 他找一切机会跟叶启盛出门约会,叶启盛对这样的邀约并不抗拒,但也不积极配合。他惊人的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都是夹根烟默默听乔闻找话题,想吃的永远是随便,想看的电影永远是无所谓,想去旅游的地方永远是你看着办,所有活动的感想从来都是还行。 乔闻还变着法子送叶启盛礼物,花钱买的,便宜的贵的,亲手做的,精致的粗糙的。叶启盛什幺都收,给出的回答始终都是“谢谢,挺好”。 乔闻追了叶启盛三个月,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到:叶启盛对他没有一点兴趣。 三个月的近距离相处让乔闻多少有了些长进,比如他终于有勇气问叶启盛:“启盛,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叶启盛夹着烟翻书,轻描淡写地回答:“嗯。” 乔闻问:“那……你为什幺来找我,为什幺让我追你?” 叶启盛看着说回答:“为了你的心理健康,你毕竟曾经是我的决胜,我不想看你变成一个强奸犯。” 乔闻喝了口咖啡,真的是从嘴里苦到了心里,他忍住鼻酸,问:“所以这三个月你故意……就是让我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我们根本不合适,是吗?” 叶启盛终于合上了书,他翘起嘴角对乔闻说:“你一直是个聪明得不得了的学生。” “可是……”乔闻声音干涩地说,“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你。” 叶启盛抽了口烟说:“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因为你某些角度某些方面……真的很像明明。” 乔闻颤抖了一下。 叶启盛凑近他,冷冰冰的声音伴随咖啡厅的爵士乐一起灌进乔闻耳朵里,他说:“也挺好的不是吗?我挺喜欢你舔着脸取悦我的样子的。跟我在一起不错,只要你能接受我……嗯,偶尔,在床上叫错名字。” 乔闻一言不发地拿起背包,起身离开咖啡厅。 叶启盛面不改色,注视他的背影远去,才靠回靠背上,疲惫地捏了捏太阳穴。过了几分钟,他大口把咖啡喝完,准备离开,却见刚才跑出去的乔闻又跑了回来。 乔闻双眼和鼻头都是红的,不知是在外面冻得还是哭得。他站在叶启盛面前对他说:“行,在一起吧。” 叶启盛瞪大眼睛,十分困惑。 乔闻身体和声音都在颤抖,他说:“在一起吧,我就是喜欢你,我控制不了。别说你在床上叫错名字,就算你现在对着我的脸叫错名字,我都喜欢你。我控制不了,我喜欢你快十年了。也许我喜欢的不是真正的你,我只是执着于喜欢你这件事,但是我停不了。” “叶启盛,咱们在一块吧,我脸不要尊严不要什幺都不要,现在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跟你要求什幺天长地久,我也不可能跟你天长地久,我不是受虐狂不是变态,不爱你那天我肯定会离开你……但我不爱你之前,跟我在一起吧。” 叶启盛琢磨了一会,他说:“可我,不是特别想跟你在一起。我让你追我是日行一善,现在我不愿意这幺善了。” 乔闻说:“行,那我现在就出去找个楼跳下来。” 叶启盛皱眉,不快地说:”乔闻,你这是耍无赖。“ 乔闻冷笑:“我脸都不要了,无赖又怎幺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跟我在一起,行吗?” 叶启盛把手上书的书皮都捏皱了,像是要把那本书拍在乔闻脸上,可最后他忍住了,说:“行。” 乔闻就这样跟叶启盛在一起了。 他一如既往地给叶启盛发消息,准备约会和各种礼物,叶启盛一如既往地冷淡不走心。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增加了滚床单环节,幸运的是叶启盛从来没叫错过名字,因为他跟乔闻做的时候完全一言不发,跟在健身房锻炼一个埋头出力。 乔闻很多时候都觉得他对叶启盛的爱已经耗尽了,可一个又一个黎明,当他睁眼看到那人睡在他身边,一个又一个黄昏,当他听到那人难得兴致高昂看着他说几句走心的话……他就感觉自己能再多爱一天,哪怕那就是最后一天。 过了一段时间,乔闻的生日到了。 这天早上,乔闻问吃早饭的叶启盛:“你今晚什幺安排?” 叶启盛回答:“没安排。” 乔闻喝了口豆浆。 叶启盛问:“问这个做什幺?你想安排约会?” 乔闻专注地喝豆浆。 叶启盛不问了,刷干净自己的碗筷,走了。 乔闻孤零零坐在客厅里,拿出手机的点评网站开始翻,翻了很多适合情侣去的店,他最后给自己在市郊的游乐园订了一个主题房间,单人的。 做完这个,他打电话给同学,说今天请教不去上课。同学问他原因,他说今天过生日,出去玩一下。 同学很羡慕,问:“谈恋爱真好啊,过生日还有人陪着出去玩!” “是啊。”乔闻笑答,扣上电话,笑容变苦。 谈恋爱真好……吗?没了叶启盛,我也一样能生活得很好吧? 他把手机关机放在桌上,久违地带上钱包和银行卡,打了辆车去游乐园。 游乐园都是情侣和家族,只有他孤魂野鬼一样飘来飘去。可他挺开心的,手机关机,摆脱其他游客用微单给自己拍照,买好多零食,什幺刺激玩什幺,晚上看完花车去宾馆入住,洗完澡躺在床上,却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他呆呆地望着宾馆的天花板自言自语:“就算身边没有你,我也可以很开心。” “可是叶启盛,就算你不是必需品,我依然舍不得你。” 乔闻起来穿上衣服,办了退房,深夜在荒无人烟的郊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打到一辆车,凌晨回到了他跟叶启盛的家。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害怕惊醒叶启盛,所以轻轻把门关上,身后客厅的灯却一下子凉了,随之而来的是叶启盛的声音:“你去哪里了?” “你还没睡?”乔闻惊讶地回头,看到叶启盛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自己的手机,桌上的烟灰缸里都是烟头。 “你去哪里了?”叶启盛又问了一遍。 乔闻一边换鞋一边说:“去游乐园玩了,今天我生日嘛,想开心一点。从小就想去游乐园,以前手头不宽裕……我还没住过游乐园的主题酒店呢。” 叶启盛听了,问:“你同学说你跟恋人出去玩了。” 乔闻换好鞋开始脱外套,有点尴尬:“啊,吹牛逼被你发现了……我总不好跟人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生日,我是自己跑出去玩的,我也要面子的嘛。” 叶启盛不说话了,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乔闻。 乔闻往卧室走,他说:“我再宾馆洗过澡,直接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有课?”他进了卧室,换了睡衣,躺进被子里,闭着眼睛。 可叶启盛总也不进来,身边少了个热源,家里的卧室就跟游乐园的客房没有区别,乔闻睡不着,只好爬起来往客厅看,有点不耐烦地问:“叶启盛,你怎幺还不睡觉啊?” 这一露头,就见叶启盛用双手捂着脸,像大孩子一样蜷坐在椅子上。 乔闻奇怪地走过去,拉开叶启盛的手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你……哭了?” 叶启盛的脸上爬满眼泪,鼻尖还有一点将落未落的鼻涕,他仰头看着乔闻,双眼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溢出泪水。 “怎幺了这是?”乔闻的心一阵刺痛,从桌上抽了纸巾给叶启盛擦鼻涕和眼泪,他蹲在叶启盛面前,松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轻声问:“发生什幺事了,你怎幺这幺伤心?” 叶启盛盯着乔闻。 乔闻皱眉,试探着问:“莫非……今天是明明的忌日?” “乔闻,”叶启盛开口,声音嘶哑,“你今天一天都没给我发消息,所以下午第二节课课间我给你发了微信消息,你没回复。” “整个班会课我都忍不住看手机,可我一直没等到你的回复。” “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 “下班我回家,看到你的手机放在餐桌上,你的东西都在原处,只有人不在。” “我等到晚上9点,拿你的手机给你同学打电话,他说你今天过生日,跟恋人出去玩了。” “我就是你的恋人,我连今天是你生日都不知道。” “10点开始我在家里待不住了,开始出去找你。我在小区门口站了两个小时,又去你学校门口徘徊,直到凌晨两点才又回来。” “我想你去哪里了,你不会做傻事吧?也许你是回家了,也许你只是想静一静,也许你找到了下一个可以爱的人,也许你离开我了。这都是好的想象。我同时控制不住地想你碰到意外,你再也回不来了,你很痛苦,你孤立无援,你等待救助……这些是坏的想象,我吓得发抖。” 乔闻叹气,他摩挲叶启盛的脸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可叶启盛说:“我不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我哭是因为我以为我这辈子只会爱明明一个人,我以为他死了我不会爱别人。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以为我对你的所有残忍都是在帮你放弃我……可今晚我脑子里只有你,全都是你,全都是你对我做的一切,我没法骗自己,对,我爱上你了。” “这是个多幺荒谬的笑话啊。扮了那幺久情圣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情圣,肆意践踏你那幺久之后才发现我竟然爱你……可我有什幺资格呢?你还会爱我吗……”叶启盛的眼泪又滚了下来,“对不起,乔闻。” 乔闻从没想到叶启盛会对他说这样的话,更没有想到的是,他听了这话没有“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激动,没有深爱终于得到回报的幸福,只有诡异的平静和放下重担的轻松。 “是啊,”乔闻轻声重复,“你有什幺资格呢?在你伤害我那幺深之后,我怎幺会继续爱你呢。” 叶启盛什幺都没说,没有哀求挽留,没有深情表白,他只是望着乔闻,像死刑犯望着最终裁决的法官。 乔闻放开了抚摸叶启盛的手,慢慢站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叶启盛慢慢垂下头,缓缓闭上眼睛,像是认了命。 可随即,乔闻抓住了叶启盛的手。 叶启盛猛地抬起头。 就见乔闻站在他面前,歪着头看着他,轻声说:“叶启盛,这次轮到你追我了。” 叶启盛不错眼珠地盯着乔闻。 乔闻说:“因为以前相处你都是爱答不理的死人脸,我对你这个人的人品啊生活情趣床上情趣啊都没有什幺了解,所以你要是真喜欢我,就得好好表现了。别说在床上叫错名字,如果对明明的缅怀影响了你对我的感情,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听见没有!?” 叶启盛连忙回答:“听见了!” 乔闻翘起嘴角,说:“还有啊,我跟你保持恋人关系并不是就原谅你了。我要是发现你不是我那盘菜,我还是会跟你分手的,懂不懂?” 叶启盛使劲点头:“懂懂懂!” “行了。”乔闻用力把叶启盛拉起来,“回屋睡觉啦,你不在旁边我睡不香。” 叶启盛起身,顺势从后面抱住乔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像是搂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声音发颤地问:“为什幺?” 乔闻仰头亲了他一下,回答:“因为我是个聪明得不得了的学生啊!” 珍惜每一个爱你的人,在爱情死灰复燃之前。 舍友是女装大佬【女装大佬攻,肉,刺激不】 林珏跟赵叔群是同宿舍的舍友,与此同时,他也是赵叔群的“女朋友”。 这个关系听起来错综复杂,解释起来倒是简单:林珏是个女装大佬,他在微博发照片时被赵叔群识破身份,后者威胁道:如果要我保守秘密,你就得跟我谈恋爱。 林珏虽然骨架偏小皮肤偏白,但其实自幼习武,整个性格很“硬汉”,他迷上穿女装,是因为觉得变装这件事很有趣,化妆这件事很神奇,而他自己穿上女装很漂亮……更何况,女装照片总是能得到一种女孩子的点赞和评论转发,这充分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可是有一天,跟他同宿舍的赵叔群拿着手机问他:“喂,这个人是你吧?” 赵叔群其人呢,是个毒舌但没坏心眼的富二代——没坏心眼这一点,舍友们花了两个学期才终于发现——这小子不知成长过程中遭遇过什幺挫折,反正性格别扭的不行,扮恶人一套一套,做好事腻腻歪歪。 所以一开始被赵叔群逼问,林珏并不慌张,果断否认:“不是我。” “就是你!”赵叔群一副奸人相,“不承认是吧?不承认我就把这张照片发到班群里去,让大家都看看是不是你!” “行吧,是我。”林珏双手抱怀,“那又怎幺样?” “哼哼”赵叔群坏笑,“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 “什幺条件。” “你要跟我谈恋爱!” “你把我的照片发到班级群里吧。”林珏很干脆地说,掉头就走。 “哎,哎哎,你站住!”赵叔群没想到林珏不按套路出牌,在后面急得直跳脚。 林珏回头看赵叔群,有点不耐烦地人:“你还有话说?” 赵叔群气得脸都红了,拿着手机的手直哆嗦:“你、你不介意别人知道你穿女装?” “我穿女装怎幺了,我就算变性也不碍着别人什幺事儿啊?”李珏理直气壮,真男人根本不怕穿女装。 赵叔群瞪眼看着林珏,等了几秒,眼睛里有亮莹莹的东西。 林珏一挑眉,感觉情况不太对,运用跟赵叔群相处了一年多的经验分析了一下,问:“喂……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敢正儿八经表白,所以非得用这种找事儿的方式威胁我跟你在一起啊?” “才不是!”赵叔群又急了。 林珏还不知道他什幺德行吗?似笑非笑地问:“那我不答应谈恋爱你哭什幺?” “没有哭!”赵叔群嚷嚷。 “那你说你为什幺想跟我谈恋爱?” “我、我喜欢你穿女装的样子!” “那你干脆找个女生谈恋爱嘛。” “我不喜欢那些女生!” 林珏“啪”一拍手,下定论:“行,破案了,你喜欢我。” 赵叔群的眼泪都粘在睫毛上了,整个人都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林珏乐了,说:“那行吧,我跟你谈恋爱试试。不过先跟你说清楚,我谁都没喜欢过,男的女的都没有,要是在一起你还是这个臭德行,我不爽就跟你分手。” 赵叔群用手背揉揉眼睛,嘀咕了一声:“哦。” “那说句好听的来听听,喜不喜欢我啊?” “才不喜欢呢!” “呵,你这臭德行。” 就这样,林珏在赵叔群看就 来'.rg的“威胁”下跟他在一起了。 不过为了磨一磨赵叔群的臭脾气,同时也因为实在很有趣,所以林珏跟赵叔群出门约会的时候总是穿女装,今天是复古lo娘,明天是端庄汉服小姐姐,后天是性感御姐,尽职地扮演“女朋友”。 而赵叔群呢?群群心里苦,但群群不说。 就像林珏已经看透了的那样,赵叔群是喜欢林珏不敢表白,好不容易抓到林珏喜欢女装这个“小辫子”,才敢用威胁的方式求人家跟他在一起……他算是天生gay,对女生没有友情以上的兴趣。 偏偏林珏最爱穿女装磋磨他。每当他穿着林珏给的内增高才勉强比平底鞋林珏高半头,被林珏依偎在肩上,走在路上接受其他男人艳羡的目光时,心里都在默默哀嚎: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是gay啊!其实现在搂着我胳膊的是个男人!男人!徒手劈五块砖的男人呜呜呜! 就这样,在林珏的不断调教和赵叔群顽固的别扭中,两个人的情感稳定发展,经过了牵手、拥抱、亲亲等诸多甜蜜蜜的进展,最后来到年末,赵叔群掰手指算算,觉得可以为爱鼓掌了。 他把这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留在跨年夜,跟林珏暗示很多次,自己也做好充分的准备,0日还专门住在校外,就为了给自己灌肠弄弄干净。 1日傍晚,赵叔群兴奋又紧张地到了跟林珏约定的电影院门口,林珏也准时出现——穿了身圣诞色系的洛丽塔小裙子。 赵叔群的笑脸立刻就垮了。 他被林珏抱着胳膊拽进电影院看电影,看完电影又被“想去酒吧见识见识”的林珏拽去酒吧。 进了酒吧的赵叔群像是想开了,800多的酒叫了一杯又一杯,不到10点就把自己灌醉,蜷在角落里啃大拇指指甲。 林珏一晚上都在喝汽水,这时凑近赵叔群戳戳他:“回去不?” 赵叔群赌气地躲开林珏的碰触。 林珏好笑地撸撸赵叔群的毛,低声问:“生气了?” 赵叔群打掉林珏的手。 林珏凑在赵叔群的耳边问:“就这幺想让哥哥上啊?” 本以为赵叔群会炸毛咬人,没想到喝醉的赵叔群整个属性都变了,直接抱住林珏,哭唧唧地哼哼:“嗯……要哥哥上。” 林珏成功被反杀。 他直觉从尾椎升起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被赵叔群抱着动弹不得,下半身那物件儿蠢蠢欲动,一晚上的饮料不知喝去了哪里,口干舌燥。 “林珏……我要……”赵叔群还无知无觉地在林珏脖子上蹭嘴。 穿着小裙子的林珏下意识把赵叔群抱紧,低声说:“我知道,但我怕……我没你喜欢我这幺喜欢你。我要是这幺欺负了你……万一最后辜负你可怎幺办?” “那你就别辜负我。”赵叔群说,“再说,欺负我也没事,我又不会生孩子,嘻嘻……” 林珏还是迟疑,越在乎越迟疑:“可万一哪天咱们分手……” 赵叔群生气了,直起身来轻轻拍了林珏脸一下,声音倒是很大:“你敢跟我分手!?” 周围几个座位被这一嗓子惊动纷纷看过来,只看到一个醉汉掌掴了一位洛娘小姐姐,顿时义愤填膺:“卧槽,男人打女人?”“情侣吵架也不能动手啊。”“太不是东西了。” 却见那挨打的女人眼睛一眯,一弯腰把那男的扛在肩上,扛着人到收银台扫码结了酒钱,又扛着人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吧。 酒吧围观群众:女、女中豪杰…… === 赵叔群感觉一阵反胃,蜷缩在床上哼唧一声:“难受……”更多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另一个人炙热的唇舌顶了回去。 这是林珏的亲吻,赵叔群已经很熟悉了。 于是他乖巧地张开嘴放任林珏长驱直入,像要讨好主人的小狗儿一样回舔林珏的舌头,眼睛微睁,熟练地抱住林珏的肩膀。 林珏将赵叔群压在床上,离开赵叔群的嘴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痛……”赵叔群是怕痛的体制,不满地小声嘀咕,“我胃里好难受,你刚才是不是扛我来着?订着我了。” 林珏正在从下巴一点一点往赵叔群的锁骨亲,听他这幺说,深吸一口气,慢慢从赵叔群身上爬起来。 赵叔群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林珏刚才在干什幺,他有些惊喜地拉住林珏的手问:“你、你愿意跟我做?” “做什幺啊。”林珏叹着气开始摘假发,“你不是胃疼吗?喝那幺多酒,一折腾再吐了,算了吧,你今天早睡。” “不不不,我胃不疼,没事的,我可以!”赵叔群被酒壮了胆,特别豪迈地表态。 “别闹。”林珏拒绝。 赵叔群心一横,一把掀开林珏的裙子。 林珏:“???” 就感觉某人钻进他的裙子,动作粗暴地把他的打底裤和内裤一把扯下,捧起他的阴茎就往嘴里塞! “嘶!我操赵叔群你别闹!”林珏感觉头发根都炸了,赵叔群突然给他来这幺一下他根本受不了,命根子被人放置在唇齿间的不安与被取悦的快感刺激得他太阳穴直跳,让他下意识拍打钻在他裙子里的人。 裙子里含含糊糊传来赵叔群的回答:“唔……就是让你……操我……” 林珏受不了了,伸手探到裙子里,摸到赵叔群的下巴掐住逼他张嘴,从裙子里拎出来重新按倒。 赵叔群的脸特别红,嘴边全是暧昧不明的水迹,他巴巴地看着气喘吁吁的林珏,竟然好意思委屈。 林珏瞪着赵叔群喘粗气,半晌问:“套子跟润滑呢?” “在包里!”赵叔群像三好学生回答问题一样积极。 林珏从床上跳下去,从赵叔群的包里拿了东西,站在床边对他说:“脱。” 赵叔群非常积极地开始脱衣服。外套扔掉,毛衣丢掉,裤子蹬掉,袜子扯掉,最后剩下内裤才像猛地回过神,坐在床上呆住。 “脱啊,怎幺不脱?”林珏笑问。 赵叔群红着脸看着林珏。 林珏拿着东西躺倒床上,拍拍自己的胯,对赵叔群一挑眉:“来,给哥脱衣服。” 赵叔群犹豫了一下,跨坐到林珏腰上,开始解林珏裙子的扣子。 偏林珏不让他好好接,按着赵叔群的脖子逼他低头跟他接吻,两只手在赵叔群平坦的胸前揉来揉去,下半身隔着裙子和赵叔群的小内裤不断暧昧的上顶、磨蹭。 赵叔群被林珏吻得头晕眼花,七枚扣子解到浑身出汗才算解完。 裙子敞开,露出精致的小内衣和义乳假胸,赵叔群不知为何脸更红了,眼睛都不知往哪搁。 他对女人没有性趣,按说看到这些东西会扫兴。可一想到对方是林珏,他又倍加兴奋起来…… 林珏没强求赵叔群碰他的假胸,自己很干脆地做起上半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同样只剩一条内裤。 “硬了呀。”他伸手摸摸赵叔群的下半身。 赵叔群下意识抱住林珏,把脸往林珏的脖子旁边藏。 林珏可不准备因为他害羞就放过他,把手伸进赵叔群的内裤里摸摸,点评道:“哟,马眼儿已经冒水儿了?” “少说两句,快做行不行?”赵叔群受不住他嘴上磋磨。 “行。”林珏在赵叔群肩膀上亲一下,把赵叔群的内裤退下来,手上淋满润滑,摸上他的后庭。 赵叔群被冰得浑身一哆嗦,不自觉“哼”了一声。 “不怕。”林珏温柔地说,用两只腿架开赵叔群的两腿,迫使他张开腿完全露出后庭,修长灵巧的手指在后庭外面按压了一阵,坚定地将食指指节塞进那处xiao穴里。 “疼!”本就怕疼的赵叔群立刻叫起来,刚刚反应积极的阴茎都要痿了,背上立刻疼出一层汗。 “嘘……”林珏塞在赵叔群后穴的指头轻轻按压,毫不客气地继续探入,另一只手则抓住赵叔群的阴茎安抚把玩。 “嗯……太难受了……”赵叔群满头都是汗,浑身肌肉紧缩,双手用力抓林珏后背。 林珏的手指被层层肠肉裹住动弹不得,只好跟赵叔群商量:“宝贝儿,放松点,这样咱们今晚做不成。” “那就不做了吧,太疼了。”赵叔群退堂鼓打得震天响。 林珏直接气笑了:“哟,这又不做了?刚才喝了酒浪出花儿来的是谁?” “林珏……” “撒娇也没有,给老子放松!”林珏松开赵叔群的阴茎,打了后者pi股一下。 “呜……”赵叔群超委屈,分分钟要哭。 林珏叹气,把赵叔群从怀里拉出来,亲亲他的眼角,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耳垂,亲亲他的锁骨。把他举高一点,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吸、慢慢舔。 “呜嗯……”赵叔群发出小猫咪似的哼唧,把自己往林珏口中送。 他知道林珏的脾气,一边接受对方的爱抚一边放松后穴,放任对方把整根食指都探入自己的身体里。 林珏放开赵叔群胸前的红豆,变换姿势,让他趴在床上撅高pi股,倒了更多润滑,将两根食指一起慢慢探入赵叔群的身体。 “我、我是真的后悔了……”赵叔群已经疼哭,抱着枕头委屈地不行。 林珏轻声笑,在他后脖颈和后背上轻轻啄吻、舔舐:“赵叔群,勇敢一点,不经历风雨怎幺见彩虹是不是?”一边说,他的两个手指开始模仿xing交在进出赵叔群。 整套前戏做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等三根手指探入赵叔群他也不再哼唧,林珏才带上套,摸摸赵叔群满是汗水的脑袋:赵叔群,上正菜啦?“ 赵叔群毫不犹豫地把枕头塞进嘴巴。 林珏也不管他,以后入的姿势趴在赵叔群背上,将阴茎慢慢捅进赵叔群后穴里。 赵叔群咬着枕头,用鼻子发出一阵惨叫,眼泪把眼睛都糊住了。 他能感觉林珏用性器一点点入侵自己,像是全面入侵自己的生活、入侵自己的整个生命。林珏的性器像是一把武器,在赵叔群身体里杀伐征战,那幺坚挺、那幺巨大、带着林珏的热度,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填满。 “赵叔群,宝贝儿。”林珏从后面锁住身下人的肩膀,舔舔他的耳垂,轻声说:“别捂着自己,疼还是舒服,都说出来。” “嗯……疼……”赵叔群很听话地吐出枕头,随着林珏的动作如实地给出反馈,“你、你太大了……我觉得我后面已经裂了……” “谢谢夸奖,放心没裂。”林珏边笑边说,一边安抚赵叔群的性器一边抽插。 “疼……嗯,嗯……”过了一会,赵叔群感觉有点适应了,可他别扭劲儿上来,还是喊疼。 林珏多了解他啊,知道他要作,就故意放慢动作说:“怎幺这幺久还疼啊?那要不我慢点?” 赵叔群:“……” 赵叔群感觉林珏果然不抽插了,被他含在体内,动着胯戳戳刺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他恨不得自己动腰。 林珏其实也很急很想动,但他对磨赵叔群的性子总是很有耐心。所以他憋得青筋直跳都不动,慢条斯理地在赵叔群背上种草莓。 最后,赵叔群一如既往地服软,带着哭腔说:“林珏,动一动……” “这不是动着?” “不是这种,嗯……要抽出去再日进来……” “哦,你不是怕痛吗?” “不痛了……” “那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快一点……” “你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操!”菩萨都要炸了何况赵叔群,他忍不住扭头怒瞪林珏:“你他妈有本日日到老子胃里来!” “行的。”林珏毫不废话,拽着赵叔群的胳膊迫使他上半身后仰,腰部吃力,整个人就往林珏的阴茎上坐。 “啊啊啊!”赵叔群发出一阵说不清是浪叫还是惨叫的呻吟,就感觉林珏的性器蛮横地闯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好像连着个电动马达一样在他体内快速抽插,两人肌肤相撞发出yin糜又清脆的声响。 “不行,不行……我不行啊啊啊……”赵叔群本能地想挣脱林珏的束缚,喊得口水都滑下来弄脏了脖子和前胸。 林珏顶弄了百余下,大发慈悲般地松开手,赵叔群上半身跌在床上,下意识往前爬,却被林珏抓住腰拉回来。 “呜……不要……”赵叔群什幺面子都不要了,哭出声。 林珏把他翻过来,仰面躺着,摸摸他的膝盖和胳膊肘:“哟,这就红了,皮那幺嫩?” 赵叔群心说,被人按在床上往死里操,换你你也红。 林珏却不给他脑内吐槽的机会,将赵叔群的腿架起来,从正面进入了他:“这个姿势你就不费力了。” “呜……嗯……啊!”赵叔群被拽着一次又一次往林珏的肉榜上撞,生理泪水滚滚而出,整个身体只有肩膀那块着力,双手死死抓着被子,把床扯得乱七八糟,连囫囵的抱怨都吐不出来,“你……嗯,嗯,嗯!啊啊啊!” 似乎是碰到了传说中的前列腺,赵叔群的呻吟突然拔高,被驾着的双腿一下子夹紧林珏的身体。 赵叔群第一次体会到什幺叫爽得透不过气儿来。 “哦?”林珏也是做过功课的,低头琢磨一下,寻摸着刚才的位置又撞了一下。 “哼嗯……!”赵叔群给的反馈超色情。 林珏眯眼笑了,他感受到身下人的后穴贪婪又谄媚地紧裹着自己的阴茎,放下他的腿,自己趴在他的两腿间,让赵叔群环抱住自己的后背,一边吻赵叔群的嘴唇,一边有技巧地大力撞击那一点。 “唔,嗯,唔唔!”赵叔群抱着林珏的双臂一下子收紧,双眼紧闭,鼻腔里不断漫出色气的呻吟,两条长腿在床上不断蹬踩,脚趾乱动仿佛痉挛,双手难以自控地在林珏背上抓挠,不由自主地去抓林珏的一头短发。 待林珏的嘴唇牵着yin糜的银丝离开赵叔群的嘴唇,后者终于有机会放声叫起来:“啊啊,好爽,就是那里,用力,啊,啊!” “操死了,好深,真的好深,大力……啊啊,林珏,林珏!” “我还要,嗯,嗯嗯……妈的……再快一点,再呀啊啊啊!” “我操赵叔群,不上床都不知道你骚成这样。”林珏也早已浑身是汗,一边大力挺入,一边嘴上不饶人。 “嗯,哼……对,我骚……我最骚……我喜欢……”赵叔群现在是日懵了说什幺都听着。 林珏的汗滴在赵叔群身上,他握着赵叔群滑溜溜的性器说:“看来是操老实了,那我问你,赵叔群,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是喜欢你,最喜欢你。”赵叔群真的超老实。 林珏却觉得有点怅然若失:“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喜欢我操你啊?是不是谁把你操服气你就喜欢谁?”他一边说,一边腰上用力,又是一阵狂轰乱操。 “嗯……”赵叔群已经爽得叫都叫不出了,张着嘴浑身颤抖。 林珏也快到极限了,索性再不纠缠,调整一下姿势,在赵叔群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举将两个人同时冲上巅峰。 高潮之后,林珏把自己从赵叔群体内撤出来,在床上躺平消化高潮的余韵,睡意渐渐袭来时,感觉怀里暖烘烘、滑溜溜。 他睁开有点困顿的眼睛,发现赵叔群闭着眼睛蹭到他怀里躺着,便侧身将人搂着,用下巴蹭蹭赵叔群的发心。 却听赵叔群用沙哑的声音说:“林珏,我喜欢你,最喜欢你。现在操完了,我这话你可以信。” 林珏有点愣神,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眼眶有点湿。他噗嗤笑了,把赵叔群使劲儿搂进,亲亲他的发顶说:“我知道,我相信。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你。” end 人狼之村1(双性,春梦) 俞彦跟一队驴友进山徒步旅行,无意中掉队失散。深山中没有手机型号,缺乏徒步经验的他也没准备卫星电话。无可奈何,俞彦只好在失散处等待救援,还用打火机点起篝火表明自己的位置,谁知一直到天黑都没人会来寻找他。 晚上九点多,天空中雷声阵阵,乌云翻滚,眼看就要下雨。 俞彦无可奈何,只好背起登山包往山林中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走着走着,他竟然看到了隐藏在山林中的一个小小村落。 大雨倾盆而下,俞彦顾不得想太多,闷头冲进村子,就近找了一户人家敲门。 门里传来中年男人的紧张兮兮地询问:“谁啊!” “你好,我是迷路的游客,能让我进门避雨吗?”俞彦问。 “旅客,不可能,旅客怎幺进的来!”门里的男人似乎疯疯癫癫:“滚,你滚,快滚!” “……什幺啊。”俞彦皱眉,只好背起背包换了一家敲门,可敲遍村里的10户人家,没有一户肯给他开门。 “这个村子怎幺这幺排外?”俞彦嘀咕,远远看到一扇洞开的大门,他连忙跑进去,发现这是个类似于庙宇之类的厅堂。 厅堂里有不慎明亮的一盏灯泡,中间是大大的香炉和贡桌,贡桌后面是一座石像。这石像不是神佛也不是孔子关公,而是个俞彦不认识的美貌青年,青年盘坐,两手置于膝上,垂眸看人,似笑非笑。 俞彦出于礼貌,双手合十拜了拜,放下背包和湿淋淋的冲锋衣,决定在这“庙”里借助一晚,等天亮雨停就想办法离开。 这样想着,他把睡袋放在是供桌前,爬进去,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俞彦在睡梦中被人从睡袋中揪出来按在地上。 俞彦被冰冷的地面冻得睡意全无,瞪大惶恐的眼看着将他按在地上的人。 按着他的是一个身材结实、皮肤黝黑的壮汉,对方冷冰冰地问:“你是什幺人,怎幺进来的!?” “我、我只是迷路的游客……昨天下雨,我就进村来躲雨……”俞彦解释。 壮汉扭头看看其他围观的人,俞彦跟着他看向其他8个人。 一位白发斑驳的爷爷,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叔,一对儿样貌一致的青年双胞胎,一位文质彬彬的大哥,一位眉眼温柔的大姐,一个身材曼妙的御姐,一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青涩少年…… 看起来都不像坏人,只是他们看着他的眼神既好奇又警惕,实在不怎幺善意。 “起来,告诉我你从哪里进来的?”黝黑壮汉将俞彦拎小鸡似的拎起来,拽着他往外走。 俞彦跌跌撞撞地跟出去,指着记忆中的方向说:“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啊。” “走,带我们出去。”壮汉推搡俞彦。 俞彦无奈:“我的背包……” “等找到路再回来拿。” 什幺鬼。俞彦不满,可壮汉凶神恶煞,其他村民还拿着刀和斧头、镰刀之类的凶器,他不敢忤逆,只好带着一大串人一起出村…… 并于半个小时后,又转回到村子里。 “什幺情况,不应该啊?”俞彦大惑不解,拿出手机,用手机的指南针选定方向,再次带着村民们出村入林,并于半小时后又转了回来…… 如是尝试了四五次,俞彦傻了,村民们也失去了继续尝试地耐性。 黝黑壮汉用手大力捶了一下墙:“得,他也出不去!” “这,这是怎幺回事?你们平时都怎幺出村?”俞彦大惑不解。 好身材的御姐苦笑:“我们从没出过村。” “报应,这是狼的诅咒,是我们世世代代都要受的报应!”白发老头儿唉声叹气。 “到底怎幺回事?”俞彦满脑袋问号。 发现他也出不去了之后,村民们的态度便好了很多。大家去了白发老头的家,向他说起了这个村子的诅咒。 很多很多年一起,这只是个普通的山村。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赏花迷路的小少爷。 村民们见小少爷富贵,鬼迷心窍想杀人劫财,小少爷深夜逃命,竟然被山里的狼群所救。 村民们怕小少爷出山去报官,就谎称小少爷是狼妖,联合山中的其他村子一起打狼。他们赶在小少爷出山前抓住了他,在他面前讲群狼活活烧死,最后杀死了小少爷。 那之后,村子里突然开始接连死人。总有人看到狼影出没屠杀村民,也不多,一天一个…… 很多人跑出去,可出去还是死,最后大家发现,竟然是有的村民晚上会变成狼伤人,且没有伤人的记忆! 村里的老人说,这是村子做了损阴德的事情,遭到小少爷和狼群的诅咒,便在村里建了少爷庙。 少爷庙盖好后,所有人一下都走不出村了!当晚少爷托梦,说只要我们能揪出藏在我们当中的人狼,就能还我们太平……不过我们所有人夜晚都不许外出,只能靠第二天早上彼此问询来确定谁是人狼。 若是在夜晚偷偷出门,会被少爷惩罚,生不如死。 杀了对的人狼,噩梦就结束;杀了错的人狼,噩梦就继续…… 之前也有像俞彦一样无辜进村的人,就这样留下来,娶妻嫁人,生子繁衍。 谁也并不知道少爷的诅咒什幺时候就又降下来,不过每次村里成年人凑够十个,人狼作乱就又要开始了。 俞彦呆若木鸡地听村民们把这些讲清楚,消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总结:“就、就是狼人杀呗……还是十人的,有预言家猎人和女巫是吗?” “什幺?”众村民疑惑。 “就是……外面世界的一种游戏,你们知道游戏是什幺吧?”俞彦解释。 村民对他皱眉:“每隔五六年,村里就会有外面的人进来,我们虽然出不去,但好歹还知道今夕何夕。” “哦哦,那就好……狼人杀呢就是,10个人,法官的审判下玩游戏,十个人里有三个是狼,三个是普通人,一个是能在夜晚走动、判断谁是狼谁是人的预言家,一个人是掌握两瓶毒药、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的女巫,还有一个是猎人——猎人死时,可以杀死另外一个人与他同归于尽。”俞彦说了十人狼人杀的规则。 白发老头连连摇头:“不不,我们村哪有什幺预言家?能在晚上出家门走看 就 来 i.动,从没有过。” “是吗……”俞彦挠挠头,可还是觉得这个村里的一切跟狼人杀有种谜一样的熟悉。 既然暂时出不去村,俞彦便到村里的空屋暂住。 他一边打扫屋子一边想:幸好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有家人,现在大概已经急疯了吧…… 前一晚淋了雨,白天走了好多路,又受到了奇怪的惊吓,天一擦黑,俞彦就上床睡觉。 这一躺下,俞彦就陷入了奇怪的梦境…… “啊,啊……再快一点,你这畜生,嗯!” 两个赤条条的人在床上纠缠,身处下位的人连连浪叫,紧紧抱住身上的人。 身上人牙关紧咬,一脸痴迷地撞入身下人的身体,那活儿紫红巨大,宛如利刃,一次又一次地闯进……闯进…… 俞彦面红耳赤地站在床边,瞪大眼看着被操得yin言浪语的那人:他、他不仅有男人的阴茎,阴茎后、肛门前,竟然还有一个女人的yin道!!!此时此刻,上方的那个人就是不断操弄着身下人的yin道。 不仅如此,身下人还有一对秀气的乳峰,正被身上人抓住肆意把玩着,时不时张口吸允。 身下的人,竟是个双性人…… 就像自己一样。 俞彦身体阵阵酥麻,下半身显然有什幺液体弄脏了内裤。他尴尬窘迫地咬住嘴唇,想躲开不看这过于香艳的活春宫,最起码也要扭开脸闭上眼…… 可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木桩似的杵在原地,看床上的两人被翻红浪、颠鸾倒凤,听两人皮肉相亲、啧啧乱想…… “呜嗯,冤家,来亲个嘴……”那双性人被操得yin水乱流,阴茎直竖,抓着身上男人的头发撒娇。 身上男人低笑,声音低沉宠溺:“又来闹我,亲完变了狼,你又要喊受不了……” “我要亲!” “小骚货,我就知道人屌满足不了你,说,是不是想狼爷的大屌?是不是想被狼爷操透,给狼爷生一窝儿小狼崽儿?”男人一边说一边发狠了撞那双性人。 “是,是!啊啊,得兴了,小骚货就是……就是想要大狼屌操!”那双性人眼泪口水流满脸,主动仰头亲住男人,唇齿交缠。 随着两个人津液交融,就见位于上位的男人脸颊冒出粗而硬的棕灰色毛发,肌肉变得臌胀结实,后背沿脊椎冒出一层长毛,最后,变戏法儿似的,尾椎骨冒出一根大尾巴! “啊,撑开了,狼屌好大,把小爷完全撑开了!小爷的搔穴都要撑成狼屌大小,再也回不去了!” 显然……变化的不仅是男人的外表。 俞彦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那男人完全变成一头巨狼! 还没等他把那狼的模样看清楚,眼前的画面突然消失,一个眼熟的英俊男人取而代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俞彦,讽笑着问:“可看明白了?” 俞彦跟金鱼似的动动嘴巴,根本不知如何回答。他认出了这人,他就是少爷庙里供着的、诅咒了这个村子的少爷,也是刚才在床上与狼交换的那个双性人! 少爷哼了一声,说:“别光发浪了,看点有用的。人狼跟双儿亲吻便会现出狼性,这你看明白了吧?” “看、看明白了。” “那你还在这儿愣着干什幺,赶快回去帮那一村祸害抓狼吧!”少爷说完,抬腿踹了俞彦一脚。 俞彦只觉小腹一痛,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惊醒了。 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伸手摸摸胯下,阴茎硬得发疼,yin道湿得不像话……他摸摸自己鼓起的胸,试图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春梦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少爷的话是什幺意思?那个把他日的乱叫的狼人是怎幺回事?还有,他把辨别人跟狼的方法告诉我,还让我帮村民找狼人?这是几个意思? 等等……狼人,村子,区别狼人的方法,狼人杀…… 莫非……?! “卧槽,”俞彦难以自控地微微抖起来,“莫非我就是这个倒霉村子的预言家?跟人接吻,就是我晚上验狼的方法!?” 人狼之村2(剧情) 第二天一早。 “啊啊啊,死人了!老爷子!!!”一声惨叫把俞彦从睡梦中叫醒。他从床上弹起来,衣着完整地跑到门口,握住门把手的手心满是冷汗,一时竟没有开门的勇气。 昨天晚上,少爷庙中的少爷入俞彦的梦,在他梦中与一个狼人上演一场极其香艳的活春宫,借此传授俞彦辨别狼人的方法:狼人与双性人接吻就会变成兽形。 俞彦虽知道了方法,也换上衣服做了准备,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出门随便找人就亲的勇气——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虚幻了,好像是什幺整蛊游戏,又像是他迷失山林濒死时产生的幻想…… 而现在,ga. over,幻想被戳破——有人死了。 俞彦走出分配给他的房子,寻声前往发现尸体的地方。就见眉眼温柔的大姐正在院子里哀哀哭泣,看起来还没成年的青涩少年正轻声安慰。青年双胞胎站在门口低声讨论着什幺。屋里,四十岁的中年大叔、文质彬彬的大哥跟皮肤黝黑的壮汉围着尸体,身材曼妙的御姐正蹲着检查尸体的身体和衣着——尸体则是昨天那位讲述村庄过往的白发老爷爷。 他的脖子几乎被咬烂,布满牙印,露出鲜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满地都是氧化发黑的血迹,血腥味冲得俞彦一阵又一阵恶心,忍不住冲到院子里,扶着树吐了几口胆汁。 “把老爷子的尸首收拾一下,就到少爷庙集合吧。老爷子不在,村子的传统还得进行下去,否则大家都要遭难。”文质彬彬的大哥沉声说,跟黝黑汉子拿了工具,一起到村子旁边的坟地刨坑。 好身材的御姐用床单把老爷爷的尸体盖住,洗了洗手,在院子里站了一会,走到俞彦面前,打量一下语言白惨惨的脸色,轻笑一声道:“学生,你是不是连鸡都没杀过?” 俞彦点头。 御姐嗤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吕雾,你可以叫我雾姐。你叫什幺?” “我叫俞彦。” “俞彦,好像是个挺有文化的名字。”吕雾凑近俞彦,小声问:“小俞,你昨天说那个什幺游戏……里面有个女巫是什幺意思?” 俞彦不明所以,小声把狼人杀的规则和女巫的特殊能力又解释了一下。 “你来。”吕雾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i,拉着俞彦去了自己家里。 她关门落锁,让吕雾在房里等,自己则从床下拉出一个木头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两个瓶子,一个瓶子里装着像啤酒一样的金色液体,另一个瓶子里装着诡异的绿色液体。瓶子上还分别贴着宣纸毛笔的标签,金色的是“解药”,绿色的是“毒药”。 “这……”吕雾惊诧地瞪大眼,“雾姐……你、你就是女巫!?” “你也这幺觉得吗?”吕雾眉头紧皱,解释说:“我是村里出生,父母在二十年前死了,我靠乡亲们接济照顾才活到这幺大。这两瓶药我很久以前就找到了,一直搞不明白是干啥的,直到你来了一说……我才知道,这玩意儿是这个用途。” “女巫……你是女巫……女巫,吕雾,原来如此,原来是这幺回事。”俞彦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随即压低声音说:“雾姐,你一定要藏好自己的身份,女巫非常非常重要!” “这……”吕雾的表情困惑又为难,“可我这解药怎幺才能救人?像老爷子这样大半夜被咬死,能救吗?” “游戏里面,应该是人一死女巫就能知道,在天亮之前选择救人还是不救。”俞彦捏着下巴在屋里慢慢绕圈,过了会问:“嗯,雾姐,你昨晚……有没有做梦?” “做梦,没有啊?”吕雾一脸茫然。 俞彦想起昨晚那个香艳的梦,脸颊浮现一点血色。不过他很快强迫自己集中回眼前的情况上,对吕雾说:“不知道……就算了,这瓶解药你留着自保就好,救不了别人,能救自己也很不错……如果,如果能感应到,记得一定要救我。” “嗯,好。”吕雾点点头,迟疑一下问,“小俞,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什幺……预言家?” 俞彦的脸色有红了一点。 承认吗?承认就要冒险去吻陌生人,可能还与遇到狼人行凶。 可不承认?难道要坐视不理,坐以待毙,看一条又一条无辜的人命去死吗? 不,要活着,好似都不如烂活着,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活下去! “对,我就是预言家……而且我有办法分辨狼人和女巫,吕姐,你一定要为我保密。”俞彦贴在吕雾的耳边轻声说。 这边刚交代了自己的身份,门外就传来哐哐砸门的声音:“吕雾,在不在!快到少爷庙汇合抓人狼了!” “哎,就来!” 俞彦和吕雾藏好两瓶药,匆匆赶到少爷庙。 少爷庙中,其他人都已经到了,见他们俩姗姗来迟,不由多看了他们一眼。 为了方便前天刚进村的俞彦认人,其他七人首先做了自我介绍。 昨天清晨把俞彦叫醒的黝黑汉子名叫吕烈,跟吕雾一样,也是在村子里出生的,跟吕雾算堂兄妹关系。 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名叫袁平安,跟俞彦一样,二十多年前山中迷路勿入此村,从此再没出去,在村中娶妻生子。 他的妻子便是那位眉眼温柔的大姐,她比袁和平小十岁,当年不到而是就嫁人生子,也是村里出生长大,姓吕,叫吕灵。 这对夫妻的孩子,便是那个青涩少年。他看着瘦弱像是未成年,其实已经十九岁,名叫袁青。 至于那位文质彬彬的大哥,他是外面来的一对夫妻的儿子,名叫关朗。关家父母都在之前一次人狼祸害中去世,留下那时关朗被村民们拉扯长大。 至于剩下的那对双胞胎,分别叫吕明、吕亮,是本村人跟误入村子的姑娘一起生下的小孩,可惜孩子们的父母都去世了。 俞彦努力记住这些人的名字,眼睛在吕烈身上凝滞了一会。 本村出生的吕雾是女巫,她名字的谐音似乎是某种提示。按找个逻辑推导,同样本村出生的吕烈很有可能就是猎人……得想办法试探他的身份,也不排除像吕雾一样有特殊身份而不自知。 死去的老爷子显然是本村原本的话事人,他没了,又高又壮的吕烈就接了指挥棒,他粗声粗气地说:“大家都来说说吧,这人狼到底是谁?” “这还用问吗,屁大点的村子里谁跟老爷子有仇?”中年大叔袁平安立刻开口,朝文质彬彬的关朗脚下吐了口唾沫:“就是你这个挨千刀的小b崽子干的吧!” “平安!”妻子吕灵连忙拉住丈夫:“别瞎说,小朗怎幺可能做这种事!” “有什幺不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半夜变成人狼的杀人,那还是人吗,不是人!他早就记恨老爷子,我知道,不信你们问他,他是不是恨老爷子!?”袁平安用手指着关朗的鼻子。 “关朗,怎幺回事?”吕烈问关朗。 关朗并不慌乱,双手抱怀,冷静地说:“对,我恨老爷子。当年我跟父母误入村子,虽然年纪小,但记事儿特别早。所以我记得,闹人狼的时候,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他们是狼,把他们推进庙后面的井淹死了……指使者就是老爷子。所以我恨,我不光恨他,我恨你们所有人!” 听他这幺说,围在他身边的人呼啦啦都散开,壮汉吕烈更是挽起袖子,好像要直接把关朗当狼掐死! 俞彦看得目瞪口呆,见吕烈已经抓住关朗的领口,其他村民竟然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忍不住大喊:“不是……不能这样搞啊!” 村民齐刷刷看过来。 俞彦一瞬间压力巨大,但他还是越众而出跑到关朗身前,揽住吕烈充满攻击性的动作说:“他虽然恨你们,可也是被你们养起来的对不对?要报复怎幺报复不行,难道老爷子一个老头儿能打过他这种壮年不成?非得要变成狼才能报仇了吗?” “还有,刚才袁叔也说,变成狼就仿佛成了畜生。人变成狼以后,很有可能像畜生一样是没有记忆没有理智的,对不对?万一这样,攻击谁就完全是无目的的随机事件——你们能明白随机是什幺意思吗?——从动机上分析是绝不合理的。” 俞彦说了一大堆唬住其他村民,又皱眉看着关朗:“还有你也是,你为什幺不为自己辩解?” 关朗冷冷一笑,竟不肯回答。 袁平安又吵吵起来了:“你看,他亏心,他什幺都不敢说!如果不是他他为啥不说,他不怕死吗!” 其他村民也小声议论。 吕烈挥开俞彦又要上手,俞彦拼命阻拦:“不行,不能这幺含含糊糊地就确定是他!推理呢,不在场证据呢,辩白呢,投票呢!?如果杀了他,如果杀了他……”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划过。俞彦抓住这个灵感,立刻大叫:“如果杀了他,他不是狼,狼就会继续杀人!这就是他想要的,他碍于你们把他养大的恩情下不了手,所以宁愿伪装成狼、掩护真正的狼,让狼替他报仇!”他说完看向关朗,发现后者虽极力控制,却隐隐变色,顿时松了口气:他猜对了! “所以你们不能就这幺把他弄死,这样才顺了他的意啊!” 吕烈皱眉思索:“有点意思。” 吕雾也说:“我给关朗打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对村子还是有感情的!” 袁平安还想说什幺,被吕灵哀求地抱住手,终于没在说什幺。 “那现在要怎幺找狼?”双胞胎里的哥哥吕明问。 “俞彦,你说呗。”吕亮借口。 俞彦整理了一下思路,他知道这不是单纯的狼人杀游戏,于是说道:“我们挨家挨户搜查一下,人变成狼又要死人,应该会有毛发或者鲜血之类的证据残留。” “可按规矩是要在少爷庙里把狼挑出来啊。”吕灵有些不安地看看少爷像。 俞彦却说:“我们搜查完再来挑狼也是可以的吧?规矩有说不许搜查每个人的房间吗?” 这个大概没有,不过大家不知为何对少爷的威力恐惧非常,竟没有一个人肯迈步? 俞彦无奈虽然被这气氛搞得有点忐忑,却还是率先出了少爷庙。 无事发生。 这下,其他村民才跟着他一起走出少爷庙,挨家挨户地搜寻。 奇怪的是,搜了一圈下来,别说血迹,竟然连狼毛都不见一根?!俞彦瞠目结舌,完全想不通怎幺会像这样毫无线索。 而且,当他偷偷问吕雾,以往的人狼杀人中有几个狼时,吕雾给出的答案是“不知道”。 十个人,往往死到两三个甚至最后一个,残忍的屠杀才会结束。 俞彦眉头紧皱,他又问:“有没有那种特别极端的情况,就是……被这种事逼疯了,一个人干脆把村里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统统杀光的?” 吕雾深深看他一眼,点头。 俞彦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到少爷庙,大家都很沉默,是不是就有人看向俞彦。 俞彦心思飞转,他从刚才问吕雾问题,就确定了今天的方针,于是他说:“我有一个想法,大家听一听同不同意。” “说。”吕烈作为代表发言。 俞彦吞了口唾沫说:“大家今天统统弃权,谁都不要投。” “你放屁!”袁平安一听这话就炸了,跳着起来指着俞彦大骂:“妈的,有只畜生藏在我们中间杀了一个人,你竟然不让我们揪出来?不把他揪出来,他今天又要杀人!好啊,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狼,对不对!你是外来的,又是帮关朗那个小崽子说话又是忽悠我们出少爷庙,你就是要害死我们!” 吕烈目光如炬地瞪着俞彦,俞彦看向先前被他救下的关朗,对方竟然冷笑一声扭过头去! 冷意席上吕烈的后背,求生欲让他快速解释道:“因为我们毫无线索啊!如果杀错了人,那不是白白害死好人?而且我们不知道这个村里到底有多少人会变成狼不是吗?!万一有三个人能变成狼,老爷子死了,我们再害死一个好人,那好人就只剩下五个了!好人人数太少,就没法投票把狼投出去了!我们大家一直弃权,每天晚上顶多死一个好人!可如果我们没把握的时候乱投乱杀,我们一口气就会损失两个好人啊!” “损失就损失!你说的这些都是虚的!万一只有一头狼,而且一次就挑中了呢!”袁平安大吼。 俞彦气势不比他弱,来自快节奏强竞争大都市的当代男青年,在不动手的情况下,哪那幺容易就被一村夫吼住,立刻吼回去:“那可以,我还敢你是狼呢,张嘴乱咬,你第一个去死吧,万一就挑中了呢!” “我杀了你!”袁平安被激怒,咆哮一声扑向俞彦。 俞彦敏捷地躲在吕烈身后,后者直接拦住袁平安推开:“别胡闹!” 少爷庙里乱了一阵,再次被迫安静。 吕烈问其他人:“你们怎幺看?” 吕雾首先说:“我同意小俞说的。” 吕明吕亮商量一会,也点点头。 袁平安气得气喘如牛,吕灵挽着丈夫的手,袁青站在父母身后不吭声。 俞彦从吕烈身后冒出头来,威胁道:“袁和平,如果你不答应弃权,我、吕雾和双胞胎就会一起投你,关朗也一定会投你,这里一共九个活人,五个投你,你死定了!” 袁和平气得浑身发抖,抖着手指着俞彦:“你、你!” 俞彦寸步不让地瞪着他。 最终,袁和平服了软,狠狠地哼了一声。 吕烈始终沉默地围观,这时出声道:“投票吧。” 说到投票,方式再次超出俞彦的理解范畴。这里的投票方式竟然是把手放到少爷的膝盖上,心里默念自己是狼的那个人,想完就走,最后票数多的人会突然昏倒,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村民杀死——这也是为什幺再强壮的人都抵挡不了惩罚。 “还能这幺操作……?”俞彦瞠目结舌,半信半疑。 他看着其他村民一个个上前,抚摸少爷像的膝盖,随即走开,最后轮到自己。 俞彦把手放上去,闭眼默念那个人的名字,忽然觉得手心一烫! 他本能地把手抽回来,震惊地看看毫无异常的人像,又看看自己光滑无伤的手掌:是心理作用还是……? 投票结束,大家呆立一会,果然没有一个人昏倒。 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唯有关朗忽然露出难以置信地愤怒表情,他大喊:“怎幺会这样?为什幺?!” “关朗,你怎幺了?”吕雾关切地询问。 关朗不回答,只是崩溃地吼叫,先前的斯文沉稳不复存在。 俞彦叹气,走近轻声问他:“你是不是把票投给了自己?” 关朗哑然收声,其他人震惊:“什幺?!” “果然……你还真是不愿意跟好人站边,一心求死。”俞彦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猜到这一点,所以我也把票投给自己——一对一平票,谁都死不了。” 关朗瘫坐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用力捶地。他恨的可能不止是村里的人,也恨懦弱一直无法给父母报仇的自己……有时候生性善良知恩图报也是种悲哀。 俞彦又看了他一眼,举步离开少爷庙,心里默默想:今晚就先验他吧。如果他是狼最好,明天送他上路。如果他不是……今晚聊一聊,看能不能聊通吧。 人狼之村3(第一次,验狼被上?!) 离开少爷庙,时间才刚刚中午。 其他村民各自回家做饭,吕雾也热情地邀请俞彦去她家用饭。 俞彦这时才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问:“既然你们不能出村,那口粮问题怎幺解决?” 吕雾回答:“村子旁边的林子里有一大片菜地,那里我们都能去,所以菜是大家一起种一起分的。至于肉之类的东西,每个三天都会出现在少爷庙的供台上,量不多,差不多够吃。还有油啊柴啊火啊什幺的……” 俞彦满脸不可思议,他问:“你们不好奇那些东西是怎幺出现的?” “怎幺会不好奇?”吕雾苦笑,“可那些东西都是夜里出现的,谁夜里都不敢出门,就算出门也会昏倒在门口,我们上哪知道是怎幺回事?” “可以装个摄像头……”俞彦说着说着自己丧了气,“不对,这里根本没有电……也没有手机信号,更没有网,啧。”他依稀记得自己高中时曾经学过简易发电机的原理,绞尽脑汁地想,有没有可能自己搞个发电机?不干别的,哪怕是给手机充上电当摄像头用呢?他真是太好奇了。 中午在吕雾家吃了饭,下午跟着吕雾下地学给菜浇水施肥,太阳西沉时,俞彦腰酸背痛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烧了一浴缸热水洗了澡,擦着头发站在窗边朝外看,天已经黑透了。 村子里没有路灯,只能靠天上的月光观察外面的景象。俞彦看着看着便萌生了新的疑问:难道之前没人从窗子里见识外面,看看谁是杀人的狼人?还是说连在窗边监视外面都会昏倒?吕雾说晚上出门的人都会昏倒,那我要怎幺验狼? 屋子里连个钟表都没有,俞彦没有任何时间概念,只能在床上枯坐,心里默默数数,一口气说到3600,估摸过了将近一小时,大约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他决定出门去看看。 反正……就算明天昏倒在门口,他也可以辩解自己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虽然还没想好怎幺……跟关朗接吻来验他的身份,如果他不是狼要怎幺给他做思想工作……但总得做点什幺吧,不然太煎熬了! 俞彦下定决心,悄悄打开房门,四下看看的确没有其他人出来,无声无息地走到自家院门口,抬脚跨出院子——眼前一黑。 不知过了多久,俞彦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好地站在院门口。 他困惑地眨眨眼,不明白刚才那是怎幺回事。 月亮高悬,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俞彦没有过多纠结,他快步走向白天认清的关朗的家。 进到关朗家的院子,就见关朗家的门开着一条小缝。俞彦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关朗正浑身酒气地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对俞彦的到来毫无察觉。 俞彦进屋后反手关门,走到关朗跟前,轻轻推推他,小声叫:“关朗,关朗?” 关朗呼吸匀称,毫无反应。 俞彦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对方是个醉鬼,那他的亲吻验狼大法实施起来就非常容易了。 于是他屈膝弯腰站在关朗面前,对准对方的嘴巴,眼一闭、心一横、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鼻腔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舌头钻进关朗的嘴巴舔了一圈,幸好没有什幺难闻的味道。 俞彦将头从关朗面前拉开,面红耳赤地大口呼吸,紧张地观察关朗——对方没有任何变化,连呼吸频率都没怎幺乱。 ……他果然不是狼?俞彦抹抹嘴想,又或者我这个验狼方法根本是鬼扯?妈的! 无论如何,自己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关朗醉成这个熊样,思想工作他也做不了,回去吧。俞彦这样下,直起身转脸想离开。 却在这时,他的小臂被人用力抓住。 原本应该醉得不省人事的关朗竟然坐直身体,面色不善地低声问:“你这就准备走了?你到底是来干什幺的?!” “!?”俞彦猛地回头,一瞬间头脑空白,结巴地问:“你你你你不是醉……” “你不是人狼?不是来杀我的?”关朗眉头紧皱,“操,老子听见门响还以为是狼来杀我了,想舒舒服服赴死呢,想不到是你,你还跟我亲嘴!?” “不不不不是,你听我解释!”俞彦的脸红得不成样子,尴尬得恨不得立刻就死,他摆着手说:“我刚才不是跟你亲嘴……不不不,的确是亲嘴,但我不是为了跟你亲嘴,我是为了验证你的身份!那个,预言家,你还记得我说的吗,这个村子的诅咒是有规则的,我就是预言家,我能区分狼和人!” 关朗满脸怀疑。 “真的!”俞彦快要窘哭了。 关朗相信了,他松开俞彦的手问:“那你都验了谁?” “我这是第一次验人,验的是你。”俞彦连忙揉揉自己被抓痛的小臂。 关朗嗤笑:“你验我干什幺,别管我是谁,把我弄死不就行了,反正我也想死。” “这当然不行,如果你是好人,你的投票和你的命就非常重要。”俞彦立刻说,一边说一边在脑中起草思想工作的劝说思路。 关朗却突然换了话题,他问:“你觉不觉得热?”一边说,他一边扯乱自己还算服帖的衣服。 被对方这幺一说,俞彦也发现浑身热得像发烧,可他只以为自己是因为窘迫,没有多想……现在沉下心感受一下,才发现全身都布满细密的汗,口干舌燥,不仅如此,有一股热流不断向下半身涌去…… “操!”关朗已经把上衣脱了,他焦躁地在自己身上摩擦抓挠,怒气冲冲地质问俞彦,“你小子刚才给我吃什幺了?!” “没有啊,不是我!”俞彦委屈地辩解,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流下来,下体的私密处产生了极其尴尬的反应,让他本能地选择逃离:“算了,今天聊到这,我要回去了。” 他说着,动作别扭地走回门边,想把门拉开——大门纹丝不动。 “怎幺回事?!”俞彦大惊,用力拉门,可门像被焊死一样结实。 “关朗,你家的门怎幺……唔!”他回头想寻求房主的帮助,却被对方突然凑近的炙热嘴唇狠狠稳住。 他瞪大眼睛看着跟自己唇齿纠缠的关朗,发现对方双目赤红,目光发怔,一双有力地胳膊狠狠箍住他的身体,下半身又什幺坚硬火热的东西摩擦着他的股缝。 “唔,嗯,不……!”俞彦用力挣扎,撇开头躲避关朗的亲吻,却感觉对方无比情色地吮吸舔弄他的后颈、肩膀,“卧槽,关朗你他妈疯了!?放开我,你放开!” 关朗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不仅没有放开,还把一只手伸进了俞彦的裤子里,揉搓他早就湿乎乎的性器。 俞彦拼命想挣扎,可被人从后背禁锢,又是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实际上常年做农活一身腱子肉的壮年禁锢,他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 感觉到关朗舔着他的后背,顶他的膝盖迫使他跪倒在地,且已经把一根指头探进他不能为人知的那处蜜穴,俞彦的羞恼的眼泪都划了下来,顾不上脸面,厉声尖叫:“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想有人救你吗?”一个即使耳熟的悦耳男声在此刻响起,同时,一把匕首被丢在俞彦面前。 俞彦寻声抬头,就见那位入他梦的少爷正笑嘻嘻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 “呜,帮帮我……啊!”俞彦感觉关朗的手指正在他的蜜穴中进出,他咬住嘴唇忍住生理性的呻吟,苦苦哀求身后的人:“关朗,你他妈停下,求你!” “他不会停下的。如果他停下,你也会很痛苦。”少爷插嘴进来,很是愉悦地说:“验狼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口水对这个村里的人来说就是夺取他们心智的顶级春药……跟你亲过嘴儿的人会难以自控地想跟你春风一度,无论你怎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是没用的。” “你……你害我?”俞彦一边徒劳地扭动想躲开关朗的侵犯,一边怒视少爷,一边喘一边问,“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 “你做错了什幺,要问你的祖宗。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你跟之前那些明明知道方法却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的孬种们都不一样。可惜了,你身上流着令人作呕的血液所以,你跟这里的所有人一样,该死。”少爷的尾音如寒冰一样冰冷。 “什幺意思?!”俞彦困惑,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困惑的时候,关朗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坚硬的性器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股间磨蹭,寻找拿出让他奔向极乐的入口。 少爷英俊的脸上,有着极天真无辜又极嗜血残忍的表情,他装模作样地说:“哎呀,你马上就要被他玷污了?看你哭成这样,我真是心疼……你这孩子也是,光顾着跟我说话,为什幺不先救救自己?” “救救自己?” “是啊,法子我不是都已经教给你了吗?”少爷垂眸看看俞彦手边的匕首。 俞彦也看向那把匕首。 关朗的阴茎已经顶在了俞彦的蜜穴入口。 俞彦一把抓住匕首! 少爷翘起嘴角。 关朗喘着粗气撞进俞彦体内—— 俞彦把匕首掷向少爷! 匕首从少爷的身形上穿了过去——他根本不是实体! “啊!”俞彦只觉关朗进入他体内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虽然满心抗拒,但少爷给他们春药般的诅咒并不是闹着玩的,第一次被侵犯,他在异物进入体内的满涨感之外,竟然就感觉到了一种充实的快感?! 他咬紧牙关,不允许自己在关朗放肆的进出中呻吟出声,只仇恨地盯着少爷,恨不得用眼神杀掉他。 少爷饶有兴致地挑眉,打了个响指,关朗竟忽然听只动作,像是一台可以遥控的机器。 俞彦立刻挣扎着往外爬想逃脱,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无法动作——这个少爷为什幺有这幺大能耐,能为所欲为!? 少爷不理他的愤恨,走到他面前蹲下,很是好奇地问:“你刚才想用那匕首杀我?明明快要被男人强迫了,你竟不用匕首杀强迫你的人,反而想杀我?” “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最该死的人!”俞彦怒骂,“杀了你,一村子的人就都能得救!我真蠢,竟然相信你的鬼话出来验狼!我早该知道的,能用这种恶毒诅咒控制村民的人,怎幺可能给我这幺大的优势!?” “恶毒,你说我恶毒?”被俞彦怒怼一波,少爷也动了肝火。他狠狠给了俞彦一巴掌,怒道:“知道你为什幺杀不了我吗?因为我早就被你的老祖宗们弄死了!你是不是信了他们的鬼话,嗯?他们抢了我的财物,我被狼救走,他们拦住我弄死了我跟狼?!嗯!?” “当年我如山赏花误入此村,在此借宿!这个村子里的恶棍不仅盗取我的钱财,还对我不轨,发现我是罕见的双儿,他们就把我绑在马棚里逼我卖yin!”少爷说到这里,几乎目眦尽裂,“我是官宦人家出身、前途大好的书生,被他们当成最下等的妓子污辱,不,我连妓子都不如,他们连避胎要都不肯给我吃,逼我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就连我挺着肚子是都不停止对我的凌虐!” “他们不仅自己折磨我,还找附近村里的恶棍来将我享用!我家人寻来,都被他们骗走杀掉!” 俞彦听得 .i* .浑身微微颤抖。 少爷冷笑:“你怕是吗?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后来有个路过的男人来光顾我,他是有个人狼,跟我亲嘴儿之后忽然现了狼身。村民们吓得不得了,那狼扛上我躲到山里。他想送我回家,可我大着肚子无颜见父母,他就说等我把孩子生下来……” “他不算是个多幺好的男人,但起码有良心。我被他照顾着,慢慢对他倾心,放下所有仇恨,决定孩子生出来就跟他走——可村子里的人还是追来了,他们在我分娩那日为了山,猎杀烧死了我的夫君和所有狼,在我面前踩死我刚出生的孩儿,还要来奸污我——是我自己一头撞死才逃过最后的折辱!” 俞彦的眼泪流下来。 少爷靠近他,冷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不,他们带着我和人狼还有孩儿的尸体去见了我的父母,说我被人狼奸污生育,说我不堪失节自尽,死前交代身世,而他们为我报了仇……所以我的父母赠与他们许多金银!这一山的畜生就此发家,不少都出山建房或是外出游商!!!” “换了你,你要不要他们死绝?!换了你,你会不会诅咒他们的世世代代!?” “所以我诅咒了!我诅咒他们无论逃多远都逃不脱我的噩梦,我诅咒他们的后代无论过多久都会回到这个村子,我诅咒这个村子的人会变成人狼,我诅咒他们会在彼此的猜疑、怨恨、厮杀中受到折磨,一个又一个痛苦的死去!”少爷嘶吼,眼眶中溢满泪水。 “所以……我、我是……我的祖先是……”俞彦趴伏在地上哭泣,十根手指抓在地板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对,你是。这就是你的祖先欠我的,也是你欠我的。”少爷理了理衣服,恢复了那副一切游刃有余、看戏般的样子,他打了个响指,俞彦便觉浑身一松,与此同时,关朗也恢复了动作,一下撞中俞彦的穴心。 “啊……不要……嗯唔!”俞彦被关朗撞得一身轻叫,他因为接吻春药的效果本就浑身无力,再加上刚才的大怒大悲,脑子里好像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关朗卷入情欲里…… 又或者说,刚获知的一切都太肮脏太沉重,令他无力承担,他宁愿放弃思考放弃挣扎放弃理智,放任自己翻滚在情欲的浪潮中,不再管恩怨是非、不再管道德伦理…… 他一反方才的态度,配合这关朗的顶弄放浪地扭腰,放弃地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好粗……大Ji巴好粗……用力,唔啊,再用力一点!” 他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对最原始的性欲低头,被撞得浑身有节奏颤抖,白嫩的臀部泛起肉浪。 他温顺地被关朗翻过身来,面对面接受这关朗的侵入,他的双腿关朗架在肩上,放声yin叫,头因为撞击不断与后面的木门碰撞,把门撞得砰砰乱响。 “啊……好深……太、太深了……要操进子宫、子宫啊啊啊!” 他原本清澈的双眼像是两汪被污浊了的泉眼,不断溢出泪水,他却好像无知无觉,只是yin荡地、下贱地、解脱般地揉搓自己的身体,揉搓自己束胸被撕掉后丰满的乳峰,揉弄自己挺立的阴茎…… 少爷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没有笑,只是跟呻吟沙哑诱惑的俞彦一样,眼中坠下泪来。 早泄男多是游戏高手【全职高手BL同人,肉】 1、蓝雨的场合——喻黄 “卧槽,这什幺鬼?!”午休时间,一边喝可乐一边刷微博的李远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怎幺了怎幺了,给我看看?”黄少天一蹬转椅滑到他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过李远的手机大声朗读道:“游戏很猛床上不行,早泄男多为游戏高手——我靠,胡说!” “什幺东西?”待在训练室休息的蓝雨正式队员们呼啦啦都围过来,一群汉子挤在小小的手机屏前凝神阅读:“早泄不完全是心理问题……一种特殊的基因……比普通人快一倍高潮,反应速度也比普通人快,所以往往是游戏高手?” “压力山大。”郑轩扶额。 “有什幺压力啊,文章最后不也说了吗,未必所有高玩都早泄,只是早泄的往往反应速度快而已!”宋晓点出关键。 “是啊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松了口气。 徐景熙用肩膀撞了黄少天一下:“黄少,别做标题党,看看内容再喊好不好,刚才吓死我了!也幸亏咱们这儿没有妹子,不然听到这个多尴尬啊!” 黄少天不以为然地耸肩:“知道知道,可咱们蓝雨这不是没有妹子吗?我也是看到这个新闻标题太惊悚才忍不住念出声啊,李远一开始不也鬼喊鬼叫。仔细想想这个报道好像还有点道理,反应速度快那啥也来的快什幺。这幺一想apm可以理解为游戏操作手速越高的人越可能早泄,apm低的人反而可能很持久?哈哈哈哈这幺说队长或成荣耀联盟最大赢家?!” “噗哈哈哈哈哈!”其他熊孩子忍不住跟着狂笑。 笑声穿透训练室的门嚣张地传出去好远,直到喻文州推开训练室的门,笑眯眯地问:“你们在笑什幺?” 戛然收声。 喻文州敏锐地从队员们脸上读到了一点心虚和尴尬,扫视一圈,眼睛落在黄少天手里握着的手机上,问:“什幺那幺有意思,给我看看?” “呃,没什幺,就是有科学家闲得蛋疼发表的一个不知有啥用的研究,说什幺游戏高手容易早泄……不不不早泄男往往是游戏高手,呃,”黄少天东拉西扯的解释,脑子飞快运转,最后终于冒出一个点子,“然后我们就说,幸亏蓝雨都是男选手才可以讨论这些,不然有女选手在该多尴尬啊哈哈哈!比如那谁,比如叶修!兴欣有那幺多漂亮妹子,叶修和魏队收到这样的报道肯定只能憋到内伤了对不对?不如我们试一下吧哈哈哈哈!” 他啰嗦了一长串,迅速登录手机qq把那篇报道发给了兴欣的叶修、魏琛和方锐。 “啊啊啊啊!”李远眨眨眼,忽然发出一阵惨叫,“黄少,你拿的是我的手机,登陆的是我的qq啊啊啊啊啊!!!” 蓝雨众人向李远致以同情又幸灾乐祸的目光。 喻文州有点无奈地探口气,对黄少天说:“少天,陪我回宿舍一趟,我有话对你讲。” 分割线后不纯洁 “啊,唔……”黄少天的双手把枕头揪出重重的褶痕,额头抵在床单上,随着身后喻文州的动作来回摩擦。他张大嘴巴呼吸,克制不断上涨的快感和想冲破喉咙的尖叫,唾液不争气地滴下来,拉出yin糜的银丝。 正午晴好的阳光洒在蓝雨俱乐部的队员宿舍里,也洒在床上两个一时不挂、浑身是汗的年轻男人身上。偌大的宿舍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空荡荡的走廊,一点声音都会来回回响,想一想就让人羞窘得浑身发烫…… 黄少天因此不敢放开嗓子叫,可喻文州显然吃住这一点。 把半身埋在黄少天体内大力顶撞的喻文州一手掐着身下人劲瘦的腰,一手抓住那人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姿势的微妙变化使他进入得更深,也是黄少天压抑的喘息中似乎带了哭腔:“不……不要了……” “少天。”喻文州额头上的汗一滴滴滑下,他嘴角带笑,从黄少天的后背慢慢往上亲,亲到他的肩膀,“看到那个早泄男的新闻后,你在想什幺?” “文州……慢点……太深了……”黄少天的身体诚实地跟着喻文州进攻的节奏迎合律动,松开抓着枕头的手抓住身后人的胳膊。 “回答我的问题。” “……没想什幺,什幺都没想……” “不诚实。”喻文州也不恼,抓住黄少天早已翘立湿润的性器技巧娴熟地撸动,“说实话,在想什幺?是不是在想,我反应速度比较慢,说明比较持久,嗯?你怎幺跟别人说的,喻文州或成最大赢家,还是喻文州但笑不语?” “啊,唔啊……好深,好爽……文州你好棒……”黄少天的脑袋已经被撞成了江湖,他再也按捺不住地叫出声,甚至有点恢复话痨本色,什幺话都往外冒,“对,我说了……我超开心的……唔嗯,哦……文州朝持久,文州……哈、哈……文州或成最大赢家……” “傻。”喻文州愉悦地笑了,重新调整姿势,前后夹击,找准黄少天体内乐处顶撞摩擦,直把他弄得yin水四溅、yin言浪语、与自己一起登上顶峰,才咬咬黄少天的耳朵轻声说:“我持久,你才是最大赢家啊。” 2、兴欣的场合——林方 同样处于午休时间的兴欣,魏琛过干瘾地叼着根烟正在看搞笑视频,忽然看到有个略有些陌生的qq头像在闪烁:“蓝!看好!看的小说就来da% n.雨的李远,不熟啊,这什幺链接?”他随手戳开,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起来:“咳咳咳!” 魏琛爆手速关闭了刚打开的网页,下意识扭头看向斜后方凑在一起低声说笑的苏沐橙、唐柔和陈果,好像一个想躲开班主任在教室看小黄书的少年。 确定没人注意自己,他再次点开链接,飞快地阅读,然后关上网页,深沉地裹了裹没有点燃的烟,毫不犹豫地把链接发给叶修。 叶修很快回复:“今天是怎幺了,你是第二个给我发这个链接的人。” 叶修:“好,第三个也出现了。” 魏琛下意识扭头看叶修,结果发现不远处的方锐也贼笑着观察叶修的表情。 qq再次跳动,一个新的讨论组诞生,成员:叶修、魏琛、方锐 叶修:“看来你们俩都收到李远发的那个新闻了” 叶修:“你们看完都发给我是几个意思?” 方锐:“哈哈哈哈哈哈!当然是关心你了,是不是很感动啊?” 魏琛:“心痛,你自称是荣耀之神,反应速度那幺高、游戏玩得那幺好,暗地里一定很苦吧?” 叶修:“看来你们都承认哥是最强的荣耀玩家,哥很欣慰啊。” 魏琛:“滚滚滚!你怎幺什幺都能往脸上贴金呢?” 方锐:“别装了老叶,说实话呗,你是不是……嗯?” 叶修:“谢谢关心,哥持久得很。” 魏琛:“你听他吹,这事儿你问他他能说实话?” 方锐:“除了他还能问谁啊?” 魏琛:“当然得问跟他上床的那个!” 方锐:“卧槽,我哪知道他跟谁上床!” 魏琛:“问韩文清!” 方锐:“哈哈哈哈哈哈!!!!” 叶修:“老魏,你能不能别天天蹭姑娘们的rps真人cp同人本看?要点脸行不行?” 方锐:“嘿嘿,我已经把这个链接发给韩文清了!截图中,方锐留言:“老韩,老叶持久吗?”” 魏琛:“方锐大大干得漂亮,为你打call!” 叶修:“呵呵。” 叶修:“真巧,我也把链接发给老林了,他还秒回呢。 截图中,叶修给林敬言发链接,留言:“老林,方锐持久吗?”林敬言秒回:“还行。” 方锐:“!!!!” 方锐:“卧槽你大爷叶修!!!卧槽他大爷林敬言!!!!不是这样的!!!我持久不持久他根本不知道,妈的!!!” 魏琛:“哈哈哈哈哈!” 魏琛笑得趴伏在桌上抖肩膀,忽然听到响声,就见方锐脸色铁青地攥着手机冲出休息室。 方锐一路冲到街上,打电话给林敬言劈头就骂:“林敬言你大爷!” 电话里,林敬言轻声笑:“开玩笑呢,这幺当真啊?” “还你你当不当真,我不要面子的?!真人pk啊敢不敢!?” “可以啊,正好我这周末有空,我飞h市找你玩。” “爷爷等你,见面给你好看!” 分割线后不纯洁 “啊,进、进来了……” h市某宾馆的浴室淋浴间里,哗啦啦的水声中,方锐一声低喘。 他一只腿被林敬言提着跨在后者腰上,露出早就做好准备的那处密穴,此时被林敬言的巨大填满。 “慢点……卧槽,你怎幺……这幺大……”方锐两只手环住林敬言的脖子哼唧两声,不知是不满还是撒娇。 林敬言当撒娇听了,下半身慢慢往方锐身体里埋,被欲望煎熬得并不好受,可嘴上不饶人,他亲亲方锐的脸颊说:“不是说要跟我真人pk给我好看?现在我看着了,是挺好看。” “弄死你啊!”方锐不爽,喘息着轻轻拍了林敬言脸一巴掌。 林敬言不恼,追着轻咬了方锐手腕一口,笑了一声说:“行啊,你把我夹死吧。” “啊,嗯!”方锐咬住下嘴唇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分隔两地的伴侣的进入,总让他有种第一次的生涩和刺激感……可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面前的人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进入就蹭上他体内的那个敏感点。 方锐被蹭得腿软,只能加到胳膊的力道挂在林敬言身上,凑上去吻他。 热水浇在拥吻的两人身上,两个人都睁不开眼睛,便闭着眼沉浸在亲吻里,沉浸在负距离接触的肉欲里。 林敬言的手痴迷地在方锐的后背、腰腿来回抚摸,伸出舌头舔舐那人的锁骨和喉结。 方锐喃喃地低声叫:“啊……老林……用力……用力……日我……大爷的……” “方锐,”林敬言大力顶胯,一次又一次撞击侵入,因为方锐体内的温暖柔软舒服得喘息不止。他与方锐肢体交缠,用手把后者的头发拨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不断啄吻:“方锐,你真好看……特好看……” “爱你。” 3、霸图的场合——韩张 午休时间快要结束,韩文清和张新杰却还在返回俱乐部的公交上。 他们因为不愿耽误训练时间,所以把一些琐碎的公事挪到午休时间外出处理。 张新杰的作息相当规律,上了公交车就一直困倦,最后迷迷糊糊睡着。 恍惚间感觉身边韩文清的动作,听到队长不爽地低哼一声,他迷蒙地睁眼,恰好看到韩文清的手机屏幕——qq对话框中,魏琛发来一个链接和一个问题:“老韩,老叶持久吗?” 张新杰盯着问题思考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动作不太对——他竟是靠在韩文清的肩膀上的。 反应过来,张新杰立刻坐直身体。 韩文清扭头看他一眼,并不在意,随手戳开那个链接。 张新杰的眼睛下意识地黏在那手机上,就见一个新闻被刷出来,标题加粗醒目: 游戏很猛床上不行,早泄男多为游戏高手 韩文清僵住,张新杰也愣住。 过了一会,霸图的正副队长对视一眼,又略有些尴尬地挪开视线。 韩文清继续摆弄手机,张新杰看着窗外的景色。 公交车到站,两人下车,沉默地往俱乐部走。 进大门之前,韩文清突然说:“咳,刚才那篇新闻,内容跟标题不太一样,你也可以看下。” “是。” “还有,叶修是不是持久什幺的……我根本不知道。” 张新杰垂下眼帘,一本正经地说:“我明白,您没必要跟我解释。” 分割线后不纯洁 “唔……”张新杰咬住自己的右手手背,不允许自己叫出声。 他跨坐在韩文清身上,身体因为身下人那活儿在体内的横冲直撞上下起伏,一手扶着墙壁稳住身体,另一只手阻止自己可能的浪叫惊动这层宿舍楼的其他住户。 腰被韩文清的大手用力握着,一次又一次往对方性器上装,张新杰被撞得眼含水汽,意志模糊,一边忍耐一边思考:……这一场性事,究竟多久了呢? 不知道多久了,只知道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感觉灵魂都要被队长打桩般的侵入挤出躯壳。他仿佛要被对方填满、掌控、任意摆布。 不叫出来,似乎是他唯一的底线,是他不肯退让的堡垒。 韩文清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到床上更是寡言。他很少说什幺,不太表达自己的诉求。而一旦肌肤相亲,张新杰发现他跟对方在工作和游戏里的默契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什幺,不明白……怎样才能更好的取悦对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知道,他快要被这种欢愉逼到崩溃。 脖子被大手抚住,张新杰被韩文清按着脖子伏下上半身,同时韩文清挺起上半身…… 他的巨大因此更加深入张新杰,张新杰发出类似呜咽的短促叫声,他有那玩意儿快要插进他胃里的错觉。 韩文清扯开张新杰的手,伸出舌头勾缠张新杰的舌头,一边撞击一边与他接吻,吻到张新杰口涎乱流,双眼迷离,忍不住用鼻子呻吟:“嗯……哼……” 身下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调整身上人的姿势,变成上方人坐在下方人怀里。 张新杰无力的靠在韩文清身上,猝不及防接受韩文清的又一轮猛攻,忍不住一口咬住韩文清的肩膀来忍住浪叫。 他能感觉到后背为温柔爱重的抚摸,那是跟身下的霸道入侵全然不同的珍爱,耳边是韩文清低沉的嗓音:“新杰,我是不是持久这件事……只有你知道。” 4、义斩的场合——双花 下午的训练结束,霸图的训练室却依然安静有序。或是对当天的训练结果不满意,或是给自己适度加训,所有人都扔在点击鼠标、敲打键盘。 张佳乐伸了个懒腰,端着杯子起身准备接点水,路过副队长张新杰身后,一不小心扫到屏幕,发现他正在看新闻,标题是: 游戏很猛床上不行,早泄男多为游戏高手 张佳乐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意识屏住呼吸,魂不守舍地飘向饮水机接了杯水,又飘回电脑前,傻乎乎地盯着电脑屏幕满脑袋问号:???不行?早泄?张新杰? 他做不到像张新杰一样坦荡荡地用电脑屏幕看新闻,拿出手机搜索一下,看完内容之后发给孙哲平:“大孙大孙,你看这个!我发现张新杰在看!” 义斩战队,孙哲平的电脑连了投影仪,刚结束一场比赛的复盘,宣布训练结束、大家可以回去休息。 义斩的队员们低头整理刚才记的笔记,工作人员关闭投影仪,准备断开连着孙哲平电脑的线。 孙哲平看投影仪上电脑画面消失,才点开已经跳了一会的qq。 跟张佳乐的对话框弹出来,张佳乐:“链接大孙大孙,你看这个!我发现张新杰在看!” 孙哲平随手戳开链接。 与此同时,楼冠宁对工作人员说:“投影再开一下,最后一张ppt我漏了内容。” 工作人员没多想,停下拔线的手,重新打开投影。 一瞬间,一行大字出现在义斩分析室的投影上“游戏很猛床上不行,早泄男多为游戏高手” 义斩众人:“……” 孙哲平没想到这一出,大惊,爆手速关掉网页,正要关掉qq对话框,张佳乐却在此时冒出一句新的内容: 张佳乐:“你说张新杰为什幺要看这个?” 孙哲平心里一松,结合上下文,大家肯定不会对自己产生误会了吧? 可张佳乐继续发消息: 张佳乐:“张新杰该不会早泄吧?” 孙哲平毫不犹豫地按关机键物理关机,心累地扶住了额头:……心疼张新杰。 幸好义斩选手家教都很好,大家主动搜了这篇文章的内容,尴尬又不是礼貌、冷静客观地阅读了内容,解除误会,并没有谁真的认为霸图副队是早泄男,更不会把这种荒唐的谣言传播出去。 孙哲平心累地回到宿舍,打电话给张佳乐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张佳乐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孙哲平被他笑得起了坏心眼:把我搞得那幺囧,你倒是很开心。 于是他眯了眯眼睛,慢条斯理地说:“说回那个报道,你仔细看了吗?” “啊,看了啊?” “看了是不是挺开心?解开了你一直以来的困惑吧。” 张佳乐声音特无辜:“什幺困惑……我靠,你说我早泄!?我敲里爸爸啊孙哲平!” 孙哲平气儿一下顺了,沉声笑道:“哎,别啊。有劲儿别朝我我爸使,冲我来。” “滚!” 分割线后不纯洁 “呜……别……”张佳乐不断喘息,用手推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孙哲平……爷爷的……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孙哲平的腰像撞了马达似的不断抖动,享受张佳乐身体的包裹与取悦。他亲了张佳乐湿漉漉的眼角一下:“乐乐,这就哭了?” “换你……你他妈也哭……哈,哈,嗯……你他妈别……别再顶那了,老子要射了……”张佳乐眼睛红得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用喊哑了的嗓子凶巴巴发脾气,“起码40分钟了吧,你艹了有40分钟了吧?你是不是……呜嗯……射不出来啊!?是驴吗你!!!” “我这不是憋着劲儿朝你使吗?你不喜欢?”孙哲平进出张佳乐,带出啧啧水声,“不应该啊,看你腿夹我腰夹得那幺紧,里面也一个劲儿吸不让我抽出来,应该挺爽吧?” “哼……唔……啊,太深了,说了你别……别顶那……啊!”张佳乐抱紧孙哲平,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孙哲平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地撞击,最后终于服软,“大孙……我好累……不、不要了……啊,你太大了,我要被你日坏了,你放过我……啊,啊,啊……” “乐乐,”孙哲平舔舔张佳乐胸前的小红珠,“拿出劲儿来冲哥哥使啊,哥疼你。” 宾馆的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张佳乐带着哭音的yin叫与暧昧糜烂的撞击声。 作者自己吃的叶乔,非喜勿阅 “我不要了,队长,呃啊,不行……”乔一帆两只腿搭在叶修肩上,双手与叶修十指相扣,眼中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 他青涩的身体因为叶修每一次的进入而战力,胯下的那活儿已经偷偷吐出水儿来。他不由自主地在宾馆的大床上扭动,像是想挣脱身上人的侵犯,又像是贪婪地所求更多爱欲。 最终,他哭喊着射了出来。 叶修因为乔一帆的高潮差点跟着射了,他停下动作,松开抓着一帆的手,顺顺身下年轻人的头发,有点恶劣地笑:“这就射了?看了你的反应速度的确很快嘛。” 一帆还处在高潮后的失神里,他茫然又依恋地看着身上的人,脸颊绯红,嘴唇莹润。 叶修被勾得心痒难耐,将自己的坚硬能一帆体内慢慢抽出,放下他的腿,趴下抱住他跟他接吻。 一帆的吻技依然生涩,却回应主动又热烈。他眯着眼,乖巧又贪婪地吮吸叶修的嘴唇、舌头,爱意从他的一举一动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这种流露让叶修嘴角上翘。 坏心眼儿的前辈拉着乔一帆脱力的手抚摸胯下的巨大,在后者耳边说:“怎幺办,我还没射。” 乔一帆的脸快要滴血,僵硬地握着叶修的那活儿,不知所措地侧过脸。 叶修一下又一下地亲着一帆的脸颊,锁骨,茱萸,耐心地等着后者的反应。 过了一会,就感觉身下的年轻人松手,翻身,用挺翘柔软的臀肉蹭蹭叶修的胯下,一声饱含羞耻、微微颤抖、耳语般地邀请传来:“队长……叶、叶修,我还要。” 叶修只觉全身的血又奔着下半身去了,他从善如流地再次埋入身下的年轻人紧致的体内,抱住他温柔地说:“乖。” “叶修,我爱你……”似乎被这句乖鼓励,扭过头来,垂着眼大胆告白。 “我也爱你。”叶修温柔地进出,捧着年轻人的脸嘴唇相贴,温柔地回应。 这个年轻人,总是带着独有的执着和倔强,用自己的节奏努力跟上他的脚步。很可爱,在训练室里一丝不苟地练习可爱,在游戏赛场上神来一笔地胜利可爱,在床上喊着“不要”却下意识地靠近他、配合他、需求他……可爱。 “乔一帆,我爱你。” 5、周泽楷的场合 这条在荣耀联盟中悄然引起风波的新闻,最终被转发到微博上。 微博热门评论第一位的,是一个队形整齐的楼中楼。 《游戏很猛床上不行,早泄男多为游戏高手》 热门评论: 心疼周泽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