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沦为玩物【末世】》 分卷阅读1 ?弱者沦为玩物【末世】 【作品编号:57422】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576)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暗黑 / 黑化受 末世来临,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纷纷沦为异能者的玩物。 无处可逃之下,宁远被迫带着傻子弟弟艰难求生,被迫向一众穷凶极恶之徒张开大腿…… 双性受,无三观可言。 1成为阶下囚的弱者 人高马大的两个壮汉拖着一个浑身狼狈的少年,仿佛用完就丢的垃圾一般,把人扔进了牢房里面。 他们也不管里面有什么反应,检查好门锁,施然离去。 这个临时充当牢房的房间面积不大,各个角落里人挤着人,或坐或躺着,即使光线不足,估摸着也有二三十人了。 房间里的气味不大好,每个人的神情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处处透着麻木和冷漠。即使有人被丢进来了,他们仍动也不动的,完全没有去看一眼那个人情况如何的想法。 阮蓝天在冰冷的地面上趴了一会儿,才缓过了劲,挣扎着一点点爬起身。 乌漆麻黑的房间里,多的是看不清面孔的人,他却跟头顶上装了个雷达似的,环视一圈后,准确无误地找到自己的目标——那是个躲在最角落里的身影。 阮蓝天忍着身上的疼,一点点地挪动,费了好大的功夫,总算挪到那个人身边。 黑暗里,他看不清对方有没有醒着,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哥哥……” 许是刚才叫的太厉害了,这会声音沙哑得可怕,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嘴。 只是,在这声叫唤之下,角落的身影没有丝毫反应。 阮蓝天干净的眼眸透出几分忧虑,从手指缝里漏出来的声音依旧沙哑,“……哥哥?” 仍旧没有反应。 阮蓝天有些失落,又往角落里挪了一点,他不敢靠在那人身上,只敢离着那人胳膊还有一指的安全距离,缓缓坐下。 他坐也坐不安稳,偶尔会发出两句吃痛的轻呼,时不时还要换下坐姿,等他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后,又开始悉悉索索地掏弄什么东西。 这时,阮蓝天没注意到,角落里的身影有些不耐似的动了一下,又好像是没有。 阮蓝天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包装纸是非常廉价的那种,不用撕就已经露出内里有些融化的褐色。裸露的部分在空气里,散发出能腻死人的工业甜味,勾得他连连咽了咽口水。 明明一副馋极了的模样,阮蓝天却没有上嘴,反而捏着巧克力,凑近角落那人,带着讨好地:“哥哥,你饿了吗?我有巧克力了……” 许是食物实在太过珍贵,加上这半个月来忍饥挨饿的原因,角落的人影在这波无法抗拒的攻势下,总算动了一动。 那人堪堪抬起头,眸光冷淡,毫无一丝情感。阮蓝天却高兴得不得了,像是幼稚园里受到了莫大鼓励的孩子,积极地把巧克力往对方嘴边递,边递还边说:“吃,哥哥吃。” 宁远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客气,低头干脆利落地咬了一大口,巧克力并不大,他这一口就去掉了四分之三,只剩在末尾一截包裹在糖衣里。 ??? d?r?j 阮蓝天见他吃了很是开心,捏着剩下一小块也想自己尝尝,刚拨开糖衣,便听见一声冷淡的声音,“拿来。” 阮蓝天一怔,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口水和胃里饥饿的灼烧感,都在催促他赶紧吃掉最后这点巧克力。 他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听话了,乖乖把巧克力交了出去,只眼巴巴地看着那人,“哥哥,好吃吗?” 宁远敷衍地嗯了一声,吃掉了最后一点巧克力。 阮蓝天咽了咽口水,想来想去,只能去舔舔残留着一点味道的糖纸,一边舔,一边生出些小心思,“哥哥,我可以靠着你坐吗?” 阮蓝天知道,每次吃完东西后,哥哥总是会比平时更好说话一点。 果然,哥哥没有反对,他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一点。 两人靠在一起后,他又得寸进尺地,把头倚在哥哥的肩膀上。 “哥哥,今天有四个人打我……”阮蓝天很累,也很困,可是难得地和哥哥亲密相处的机会,他不想就这么睡过去,便 分卷阅读2 有些没话找话,“他们力气好大,我根本推不开……” 宁远把头埋进胳膊里,声音有些沉闷:“闭嘴。” 这段日子里,这是宁远对阮蓝天说得最多的两个字。 2他笑得……实在刺眼 一块不到100克的巧克力,并不足以让一个正值生长发育阶段的年轻人感到饱腹。 只是宁远饿得很了,饿得麻木,没有吃的,他便用睡意来麻痹那处叫嚣着想要更多食物的器官。 半清醒半昏沉中,宁远隐约察觉到有人在往自己怀里挤。 他讨厌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若在平时,和相熟的人不小心手碰到手,他都会微微皱起眉头,在事后用洗手液至少清洗两遍碰触过的地方,才会作罢。 但是这会儿他又冷又困,竟生不出一丝力气去推开那个温暖的躯体。 睡意上涌,在一片无边际的黑暗中,他罕见地,梦到了那一天。 暗金色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豪华的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入庄园中。 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的透明车窗,映出了一个面无表情的冷峻少年,和正在兴头上指着四处介绍,喋喋不休、唾沫横飞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刚刚在三家医院做了DNA鉴定,是他相认不到两小时的亲生父亲。 ??? d?r?j 宁远坐在纯手工打造的真皮座椅上,侧头看着一路往后倒退的巨大喷水池,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园艺花木,和看见车辆后便停下手上工作,垂头伫立在一旁的园艺师和佣人们。 心中只觉得可笑。 宾利在一幢白色别墅前停下,一个穿着像是管家的男人替宁远打开了车门,他看了一眼男人的长相,大概是记忆太过深刻,下一秒,他便想起来了。 六年前,这位举止得体的管家跟在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身后,走进了简陋而破旧的筒子楼里,在一对走投无路的母子面前,砸光了他们家里仅有的几件电器和所有碗盆,然后再撒下漫天的钞票。 年幼的宁远被瘦弱的母亲护在怀里,却也瞧清了闯入家门的陌生男人脸上的鄙夷,和妇人临走之前那声充满怨恨的‘野种’…… “蓝天呢,去让他下来。”‘父亲’的声音让宁远骤然回神,才发觉自己已经走进了别墅一楼,眼前是长长的木质旋转楼梯和一派奢华别致的内部装饰。 管家领命去楼上找人,‘父亲’又转头开始对宁远嘘寒问暖,像是要把这十几年来的父爱在这一刻统统补齐。 聒噪的声音一刻不停地钻进耳里,宁远心中烦躁地冒出一簇火,想让对方闭嘴,别摆出一副假模假样,像要和他培养什么父子之情一样…… 可一想到正躺在医院里的母亲,他就无法这么任性行事。 宁远冷着脸,抿着唇,任凭心中那蔟火越烧越旺,无处发泄,只能把自己烧得遍体鳞伤。 “嘭!嘭!嘭!”木质旋转楼梯传来了沉闷的响声,像是有人在上面蹦蹦跳跳,声音自上而下,从三楼很快就来到了二楼。 “慢点!慢点下来,蓝天不急,小心摔着了!你这孩子……”‘父亲’听见响动,马上扭头朝楼梯上方喊道,一时顾不上和宁远培养感情,声音里的关怀倒是比方才情真意切多了。 “爹地!”随着略显稚嫩的一把少年音,从木质楼梯跑下来一个白色身影,还未让人看清面孔,便一下子扑进了男人怀里,还撒娇似的拱了两下。 “哎呦,我的宝贝蓝天,轻点轻点,爹地都要让你撞倒了……诶跟你说了多少次,别跑这么快,上次摔倒疼得哭了两天鼻子,你给忘记了?”男人搂着不断往怀里拱的少年,像哄三岁小孩似的轻声哄了半天,转头面对匆匆下来的一行保姆,立马沉了脸,“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少爷的,让他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保姆们一个个噤声不敢说话,等他训完了人,才想起自己把另一个儿子冷落在一旁了,扭头声音放柔:“小远啊,过来见见你弟弟。” “蓝天,这是你远哥哥,乖,别怕,叫哥哥……”男人又开始低声哄着,少年疑惑地抬起了头,飞快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陌生人,像只受惊小动物似的吓得连忙躲进男人身后,死活不肯出来。 宁远看着两人,不发一言,心中冷笑起来,看来传闻不假,他这便宜弟弟还真的是个傻子。 b 分卷阅读3 r   十五六岁的年纪,还像个不懂事的孩童一般吮着手指,躲在男人的背后偷偷看别人…… 宁远站着不动,任由那少年眨着好奇的大眼睛,自以为无人发觉地打量自己。他想了想,也是,若不是唯一的继承人是个傻子,怎么也轮不到一个野种认祖归宗。 男人见气氛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弟弟人比较单纯,性格腼腆了些,第一次见面这是害羞了,以后你俩多相处相处,兄弟感情自然而地会好起来的……” 宁远对兄友弟恭的戏码没有半点兴趣,只是人在屋檐下,总是要低一低头,他现在还没有底气和实力可以去碰个头破血流。 他扯了扯嘴角,想扯出一个笑容,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儿子形象,可他生来性格冷漠,整日冷脸抿唇的时候居多,难得笑上几回,实在欠缺经验,酝酿不出一点笑意,就连说话也毫无一丝情感,让人难以相信:“我会的。” “好,好,以后有你陪着一起玩,蓝天肯定高兴,你的房间我也安排在三楼了,就在蓝天房间隔壁,走,我带你上去看看,要是装修不喜欢,我让人给你换……”男人一边说一边牵着懵懵懂懂的少年,在前面带路。 “不用,我都可以。”宁远跟在后面。 他们刚踩上几节楼梯,前头正慢吞吞走着的少年毫无预兆一个转身,若不是宁远及时稳住,两人差点就要撞上。 ??? “给。”少年一脸怯生生地伸出一只手,手心躺着一块纸壳包装的巧克力,包装纸非常精美,写满了外文,看着很是高级。 宁远看着他,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哟,蓝天都知道分享好东西了,真是长大了啊……”男人回头看着这一幕,笑眯眯地朝宁远说,“小远拿着吧,这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蓝天最喜欢这个了,上次他表妹一群人来玩,嘴馋了想吃,他可是一块都不肯给,没想到……” 秋日下午的阳光有些懒洋洋的,穿过大片透明的玻璃橱窗,落在木质旋转楼梯上,也照在驻足于楼梯的少年身上。 橙黄的阳光将一头蓬松柔软的栗发照出了金色的光芒,在一双懵懂不谙世事的眼眸和纯真漂亮的脸蛋衬托下,仿佛一个降临人间的小天使。 小天使笑得灿烂而单纯,手朝下方又递了递,声音干净如泉水凌冽,“吃。” 宁远看着他,觉得这人笑得…… 实在刺眼。 3嫖资与丰满一点更耐艹 宁远醒来时,怀里空荡荡的,旁边也空无一人。 那一瞬间,仿佛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蜷缩在墙角里,睡梦中挤入怀里的那团温度,也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宁远喉咙干得有些发紧,起身想去房间另一侧的水龙头看看有没有水,才刚站起来,他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是饿久了,身体气血不足导致的。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扶着墙走向水龙头所在的位置,所幸,这幢大厦暂时还没有停水,输水管道仍在正常工作着,不然这一屋子的阶下囚,还没饿死前,便要先渴死了。 宁远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肚子的自来水,缓步走回去的时候,听见有人在低低抽泣着。 “呜呜……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你们在哪里……”学生模样的少女哭着诉说。 “为、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好可怕,我不要死在这里……”崩溃的上班族。 “那群王八蛋到底要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早知道当初就和他们拼了,也好过现在这样等死……”一脸后悔的男人。 “警察呢!军队呢!怎么还不来救我们!!他们这是绑架,是非法囚禁,是……” “别嚷了,现在有没有警察军队都难说,我逃到这边的时候,亲眼看见一整队军人被丧尸潮活活淹没,死得那个惨烈!幸亏我跑得快,本来打算去隔壁市的幸存者基地看看的,可惜半路上就被抓了……”胖男人一脸悻悻地说。 绝望的情绪开始传染,不少人跟着哭起来,有的嘴里念着自己在世或者可能已经不在世的亲人,有的人开始骂这个突然变异的世界,还有人歇斯底里地咒骂那群把他们抓起来囚禁在一起的罪魁祸首…… 宁远回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有想。 隔几天就重复上演的戏码,他不想白费力气发泄骂人,这世上 分卷阅读4 也没有需要担忧的亲人——宁远唯一的亲人,早在两年前,已经在医院撒手人寰。 而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另一个房间里面,空空如也的铁罐头、干瘪的薯片袋、撕开的泡面、扭成麻花状的矿泉水、破裂的啤酒瓶扔得满地都是,屋子里原先的家具都被清空了,只剩三两个沙发堆在墙角。 长沙发上,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正在激烈酣战着。 炖?肉 上方的男人一身腱子肉,强壮得像头公牛,皮肤黝黑又透着点异样,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泛着金属的颜色,竟是一个金系异能者。 下方的人明显瘦弱许多,一身皮肉莹白得近乎发光,被这座铁塔的大山压得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中,一条白嫩的长腿无力地垂落在地,偶尔随着男人几下强攻而脚趾紧缩,最终又失去所有力气似的松开。 铁塔男喘着粗气,浑身冒着热气腾腾的汗水,交战已到了紧要关头,他愈发使着狠劲死命往小洞里捅,把两只白腻肉臀撞得酥红如烂桃、啪啪作响。下面那人显然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猛干,只是不知为何,连叫喊都不会,只晓得将两只雪白小手抵在男人肌肉纠结的胸膛上,做着微弱的抵抗。 “到了,到了,马上要到了……”随着铁塔男爆发出一声低吼,再次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粗黑的大鸡巴疯狂地在窄洞里进进出出,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在一记蛮横的重击后,二十厘米长的鸡巴完全撞进销魂的紧致肉道里,连尾部两个肥厚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的程度,深处的龟棱也跳动着爆出一大股白浆。 下边那人摇着头呜呜哭泣,大着胆子去推男人,试图逃离体内深处那一下接一下的强有力内射,可他那点儿力气,别说面对的是一个力量和速度都大幅增强的异能者,就算是普通的壮年男人,也起不到一丁作用,只能被迫张开两腿,用稚嫩柔软的肉道承接大股大股的精液的灌溉。 铁塔男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干净最后一滴精水,正趴在少年身上一边喘气,一边回味着刚刚的极乐滋味…… 还舍不得起身呢,就被在一旁观战已久的红毛踢了一下。 “换人换人,别占着位置。”红毛上半身套着一件骷髅头T恤,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眼便能看见毛发浓密的胯间,一根足有儿臂粗的褐色鸡巴笔直地朝天举着,顶端的马眼正蓄势待发地淌着水。 铁塔男一让出位置,红毛一脚跨上沙发,手刚碰到少年的腰肢,那人便如同被烫伤了似的瑟缩起来,反应出乎意料地大。 沙发就这么窄,根本没有可以躲的余地,少年泪眼朦胧地小声说着不要,浑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反抗,只是下意识地求饶,看样子似乎红毛曾带给他极深的阴影。 红毛可不管这些,一把拦腰把人抱在怀里,两只大手来回抚摸着白嫩光滑的大腿内侧,所碰之处的肌肤,很快地浮现出一层不自然的薄红。 这红毛原是个火系异能者,变异后的躯体内部如同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体表温度虽略低些,但与常人相比,也高了至少30多度。 所以当他托着少年饱满的肉臀,将那口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儿,对准热度高到可怕的大鸡巴,手一松,湿红熟烂的肉道瞬间吃下了一整根不亚于烧火棍的鸡巴时,少年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都给哭花了…… “爽!”红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两手托着雪白肉臀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全然不顾少年的感受。 “还是老大够义气,这么极品的货色都肯让大家随便玩儿……”红毛一边向上挺胯,享受性器在敏感娇弱的肠道里肆意肏干的快感,一边冲铁塔男吐槽道:“没进去之前,我混的那一片街区,姿色好的都让头儿一个人收用了,我们底下这班小弟多看一眼,都要被训个狗血淋头!” 铁塔男笑笑不说话,从沙发底下摸出一盒香烟,里头刚好剩了两根,他抽了一根,点火,红星一明一灭,烟雾弥漫中,把仅剩的一根烟连盒抛给了红毛。 “老大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烟要没了,吃的喝的也撑不了多久了……”红毛单手接过烟,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猛操,两人屁股下的沙发都叫他整得咿呀咿呀地晃动不住。 “快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差不多了。”铁塔男答道,顺手又抛了个东西过去。 红毛这回抽不出手来,没接,挺腰猛操了几十抽后,才用余光去看,发现是块巧克力,顿时淫笑道:“ 分卷阅读5 哟,这玩意不是给我的吧?……他倒是爱吃这个,还是你会疼人,操完了不算,还给辛苦费!” “什么辛苦费,你怎么不说是嫖资。”铁塔男笑骂了一句,目光在被掰成高难度姿势的漂亮身段上扫了一圈,才幽幽道:“饿瘦了,抱起来硌手,要是丰满一点更耐操。” “也是,他浑身上下也就屁股有点肉了。”红毛说着,粗糙大手在布满红痕的臀丘上招呼了一下,顿时臀波荡漾、无比撩人。 少年屁股无辜挨了一抽,水汪汪的桃花眼啪嗒啪嗒地掉着泪珠子。 他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红毛和铁塔男强迫他做的是什么事,只知道每次被‘打’后,他的屁股都要疼上好长一段时间。 他心中又委屈又害怕,被打怕了也不知道反抗,趁着红毛和铁塔男在闲聊,一边掉眼泪挨操,一边努力伸手,将掉落在一旁的巧克力抓进手里,才感觉好过了一点点。 4老大与丧尸潮与逃亡 铁塔男和红毛口中的‘老大’,回来的时间比预定的足足晚了三天。 那几日,铁塔男和红毛明显心思躁动,这会儿一没网络二没手机信号,空有一身精力却无处施展,只能在阮蓝天身上狠狠发泄一通,几乎把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 到了第四天,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到了。 ‘老大’原名叫高锋,是个罕见的雷系异能者,也是这一群穷凶极恶之徒中唯一的二级异能者,不仅战力强悍惊人,同时头脑也比较睿智,在世界惊变以来,领着一群小弟遇丧尸杀丧尸,遇普通人抓普通人,遇异能者要么收为麾下要么格杀勿论,在末世中活得比大部分人还要滋润。 这次外出搜寻资源兼探听消息回来,他带回了一车珍贵的食物和饮水,也带回来一个坏消息,一个绝顶的坏消息。 一进门,高锋连冲锋衣都没有解开,便抛下一个重磅炸弹,“丧尸迁徙了,马上会有一波丧尸潮过来。” “立刻收拾东西走!”顾不上一脸惊愕、还反应不过来的红毛和铁塔男,高锋一脚踹开囚禁了二十几个普通人的房间,下巴一抬吩咐道:“把人都带上!” 他身后跟着一同外出回来的六名异能者,听到命令后便冲进房间,顿时如一群凶恶的野狼入了羊羔般,大声喝骂着开始赶人。 被关了半个月的倒霉蛋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们冲进来是要干脆把没饿死的都杀掉,哭叫声、吵闹声、绝望的尖叫混杂在一起,混乱中,还有几个人发疯般向门口冲去…… 还未踏出房间,其中一人便被一道足有碗口粗的闪电击中身体,刹那间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身上还有噼里啪啦到处乱窜的电弧。 空气中很快传出一股子焦臭的烤肉味,一屋子的人都被这个突发景象吓懵了,像按了静止键似的,全都僵立着不敢动弹。 在这一刻,背光站在门口的高锋,在这些普通人眼里,如同从地狱里爬上来,挥舞着镰刀收割性命的死神一样。 有了这个震慑后,剩下的人都不敢再造次,后续撤退变得迅速利落了起来,异能者在后头像赶羊一样赶着普通人下楼,他们藏匿的这幢大楼一层,已经停着一辆加装改造过的45座旅游大巴。 宁远也在人群里面,脸色有些苍白,阮蓝天像个小尾巴似的坠在他身后,小手紧紧攥着宁远的衣摆,一副生怕自己被丢下的样子。 大巴上所有的座位都拆除了,前面的空间连同上方的行李架堆满了各种物资和枪械武器,二十几个普通人则被赶到了后面,一群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高锋垫后,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一上车,充当司机的异能者便一个重踩油门,改装过的大巴轰鸣一声,喷出一道带着蓝焰的尾气,直接冲了出去。 车辆高速起步的震荡,让后厢一群没有防备的普通人摔得七荤八素,宁远后脑“嗵”的一声磕在车壁上,眼前有几秒都是黑的,他吸了一口冷气,视线缓缓清晰,才发觉自己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阮蓝天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望到底的瞳孔里干净得不染凡尘俗气,正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担忧地小声叫着:“哥哥?” ??? “起来。”宁远偏开了视线,伸手将他推开,扶着车壁晃悠着起身。 哥哥冷漠的神色让阮蓝天有些伤心,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垂头站在宁远身 分卷阅读6 边,只有手仍紧紧攥着对方的衣摆不放。 宁远没有注意他的异样,和后厢里重新站稳的其他人一样,被玻璃车窗外的景象完全吸引,他身侧的中年男人更是双目瞪圆,嘴巴张大,一副惊骇非常的表情。 只见充满硝烟和炮火的城市废墟里,不少藏匿在暗处的幸存者纷纷跑出地面,一地垃圾杂物的马路上有小轿车在胡乱冲撞,摩托车在缝隙里快速穿梭,还有一两辆跟宁远他们差不多的大巴车在飞奔,更多的人靠着两条腿逃命…… 而远处,在城市与天际的交界处,是密密麻麻如潮水般袭来的丧尸,铺天盖地,让人望而生畏。 “咔嚓!”玻璃碎裂的声音勾回了所有人的神志,一把生锈的撬棍从受损的窗户裂口猛地砸进了车内! 溅射的碎片玻璃,把一群本就是惊弓之鸟的普通人吓得抱头鼠窜,车外,有个拿着大砍刀的年轻人边跑边大声呼喊着:“让我上车!让我上去,不然我把你们的车窗都砸烂……” 宁远和阮蓝天躲在最后方,没有被碎片波及到,他下意识看向那群异能者的老大,想看看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高锋正指挥着两个队员从车顶天窗推上一挺53式7.62毫米重机枪,脚边是三四箱满满的弹药链,连向车外多望一眼都没有,似乎在他的眼中,那人已经是个死人。 滚动的撬棍正好停在红毛脚边,他阴沉着一张脸,冲司机打了眼色,对方了然地打开了前车门,外头那人一看还以为是车上的人害怕了,开门让他上车,原本有些慢下来的步伐猛地加速…… 就在他离车门几乎触手可及的时候,车门处突然出现一个满脸痞气的红毛青年,冲他露出一个灿烂得过于露骨的笑容。 男人心中一颤,生出不好的预感,可是他离大巴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扒上去了,这个时候放弃,他靠两条腿绝对跑不过丧尸潮,他不甘心…… 正当男人咬牙准备拼命的时候,站在车门口的红毛抬手打了响指,毫无预兆地,空中浮现出一团滚滚燃烧的大火球,飞速袭向目露恐惧的男人,在触碰的瞬间,燃烧的火焰将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燃烧起来。 车外不断传来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声音由近及远,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宁远感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周身像是浸在冬日寒冰的湖水里一样,从头冷到了脚。他不敢猜测,这班杀人不眨眼的异能者,为什么要把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抓起来关押至今,甚至在逃命的时候,也要把这些人一起带上。 他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些异能者一时善心大发,才带着他们一起逃命。如果坐以待毙,等待他的结局,不一定会比刚才那个男人好到哪里去…… 只是,宁远猛地握紧手掌,再松开,又一次握紧,不够,力量远远不够,跟他们的差距太悬殊了,为什么自己没有觉醒那种强大的异能,不是雷系,也可以是火系、风系、土系,就算是木系也好……炖肉d记 宁远想得有些出神,阮蓝天在一边偷偷望着他。他不知道哥哥在想着些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哥哥的脸色有些不好,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能呆呆地看着,一边努力地在颠簸的路途中稳住身形。 之后,沿路再没有出现敢招惹这辆恐怖大巴的人,除了中途加入的一个冰系异能者,他当着众人的面,以一支泛着森冷寒气的冰箭当场贯穿了三只拦路丧尸的表现,得到了高锋的首肯,顺利上车。 车身印着‘XX旅游团’的大巴很快冲上了高速公路,但是车速不仅没有变快,反而比在城市里还慢上几分。 举目望去,公路上到处都是颜色各异的残破车辆,将宽阔的沥青大道堵塞住了大半,幸好充当司机的异能者车技过人,凭借着改造过的高转速强大马力,一路穿插拐弯,能闯则闯,不能闯的就撞,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 即便如此,大巴身后的丧尸黑潮依旧越来越近,打前锋的是变异过的力量型丧尸,这种丧尸身高二米多,膀大腰圆,力大无穷,能徒手将一辆轿车像撕纸一般轻易撕成两半,破坏力非常可怕。 而最快接近大巴的,却是十几只变异过的速度型丧尸,它们身材矮小,四肢瘦长,唯有腿部肌肉极其发达,一个蹬地便能往前窜出七八米,手上宛如尖刀般的黑色长指甲,在坚硬的地面上一划而过,便能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高锋见那几个矮小的身影越逼越近,果断下令开火,早就严阵以待的异能者们纷纷使出各自的 分卷阅读7 能力,一时间,熊熊燃烧的火球猛地砸在一只躲避不及的丧尸身上,不到十几秒的时间便将它烧成了一团黑炭,还有无形无色的风刃,宛如切豆腐似的将另一只丧尸一分为二, 接踵而至的冰箭寒气四溢,瞬间把跳上车顶的丧尸冻成了冰雕,吭哧一声摔在地上摔成四分五裂…… 身为金系异能者的铁塔男将双手按在车壁上,从他掌心下面迅速蔓延出金属色的光芒,这股子诡异的光芒很快地将整个大巴内厢包裹起来,就连透明的玻璃车窗也显出铜皮铁骨的光泽。铁塔男加固完车厢,便和另一个土系异能者一起悍然跳出了大巴,直接对上了临近一只力量型丧尸,那家伙躲在车后的死角,火球风刃打不着,已经把加装在车尾的防护栏拆了下来,正抓在手里耀武耀威地挥舞着。 铁塔男虎背熊腰的身形甚至比一阶力量型丧尸还要高大几分,再加上土系异能者的掩护,两人全力以赴以二打一,几个回合便把这只丧尸打趴了,土系异能者时机抓得极准,一个凭空冒起的地刺瞬间穿透了丧尸的脑袋! 收拾完这只丧尸,面对后头源源不断的丧尸潮,两人也不敢托大,马上一个冲刺疾跑,奋力跳回了车门大开的大巴上。 若单以战力而言,高锋所领导的这支异能者小队足以横扫整个D市的散群丧尸和幸存者武装,但是面对黑压压的丧尸潮,还是只有边打边逃的命,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打完一只就有另一只补上,杀之不尽,灭之不绝,异能者又并非不灭之躯,一直打下去也是会筋疲力竭的。 现在不赶紧跑路,等到弹尽粮绝了,只有死路一条! 5激战下的弱者与炮灰 高锋一行人花了些时间对付跑得最快的速度型丧尸,和路上撞上来的力量型丧尸。 再后边,普通丧尸们也没停下步伐,一只只身体扭曲、姿势怪异地疾跑着,在爆炸现场一般的车辆残骸间不断跳跃,失去痛觉和各种感知能力的躯体仿佛蕴藏着无限的精力,一点一点地,拉近了与困在公路上无法马力全开的大巴之间的距离。 最先遭遇不幸的,是落在大巴后面的那些幸存者。 不断有普通人被撞翻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发出一声惨叫,躲在车子里的也不能幸免于难,铁皮车盖被力量型丧尸整个掀翻,鲜血溅满了挡风玻璃,人群里零星几个异能者一路奋战,也渐渐体力不支,惨死在尸海战术之下,远处依稀可见D市的高楼大厦,到处都是狼烟四起,宛如一派末日景象。 高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转过身,对趴在车顶上的队员说了一句话。 ??? d?r?j 机枪手在车上待命了半天,握住扳机的手指都开始僵硬,听到命令后,眼中嗜血的光芒一闪而过,对着近在眼前的丧尸和正拼命逃命的倒霉蛋们无差别开火,机枪高达300-350发/分的战斗射速,瞬间像割草机一样疯狂收割着人头。 三四十公斤重的53式重机枪对付速度型丧尸有着灵活不足的缺陷,对付普通丧尸却是手到擒来,即便机枪手只是一个实操都没打过几次的理论大师,但别忘了对面可是尸挤尸的丧尸潮,简直是闭着眼睛都能随便打,特别是在弹药充足的情况下,比一般异能者的火力输出还要猛上几分! 伴随着重机枪沉闷的嗒嗒嗒声,还有一颗颗弹壳不断掉落在车板上叮叮当当的声响中,谁也没有发现,一只狡猾的速度型丧尸不知何时扒在了大巴的车底盘下,呲着尖利的牙齿,口水横流…… 为了避开阻路的废弃车辆,大巴正拐弯抹角地在公路上横冲直闯,巨大的颠簸让后车厢里的人东倒西歪地挤成一团。 一次激烈的右拐弯,阮蓝天再一次载在宁远身上,额头不偏不倚地狠狠磕了一下对方的下巴,听到上面冷不丁的吸气声,阮蓝天一边疼得眼角不自觉冒出泪花,一边不忘小声道歉,慌乱地想要爬起身的时候…… 他看见宁远一向冷静自持的神色骤然失态,深色瞳孔里满是惧意,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怪物! 阮蓝天半直着身子,正想扭头看向身后,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下,扑倒在宁远胸膛上的一瞬间,雪白的后颈像是刮过了一阵厉风,凉飕飕的……同一时间,空中飘下几缕浅色栗发,晃悠悠地落在了宁远僵硬的脸上,发尾断口齐整。 蛰伏已久的速度型丧尸从被撬棍砸开的窗户钻进来,一击没有得手,便迅速转换了目标,宛如猿臂一般生有利甲的手掌一勾,猛地拖走了宁远右侧的中年男人,转瞬消失在破裂的窗口。 整个过程不到几秒,让一车的人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周围的 分卷阅读8 人都在尖叫,阮蓝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目露疑惑地看着宁远,没有得到回应,转而又盯着对方脸上,那几缕有些眼熟的发丝。 他鼓了鼓腮帮子,像只充气的小海豚,小口小口地吹气,意图把碍眼的东西吹走。 宁远心跳如擂鼓,砰砰砰地声音犹在耳边响起,因恐惧而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久久无法平缓,也无暇制止阮蓝天不合时宜的幼稚行径。 吹走了几缕断发后,阮蓝天嘴角悄悄上扬,露出了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有种天真孩童捍卫了最心爱的玩具后的小得意。 他心满意足地在宁远的胸膛上蹭了蹭,又想起方才哥哥望向自己身后时的反应,好奇心一起,想要再度回头去看,还未动作,眼前便突然一黑…… “别看。”宁远用手捂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有点颤意。 阮蓝天身后的车窗,像是被人泼油漆一样,泼上了大片大片的血迹,鲜红的血水不断顺着车壁淌下…… 阮蓝天一向是亲近宁远的,很是听他的话,闻言便乖巧地点头,长而翘的睫毛轻柔地扫过微凉的手心。 宁远感到些微的痒意,有点不自在的拿开了手,想了想,又拉着阮蓝天往后退了一些,离那个夺命的窗口越远越好。 他的预感是对的,那只食髓知味的速度型丧尸,带着满嘴的碎肉和鲜血,很快地又从车底盘爬了上来。 只是这一次,当丧尸的身影刚出现在众人眼里,一道直径半米粗的幽蓝色雷电从天而降,倏然劈向了丧尸所在的位置! 二阶变异丧尸有着天然的警觉性,察觉到上空轰隆的破空声后,当机立断放弃了进攻,想来躲开危险,可它再快又怎么快得过闪电! 轰地一声,雷霆万钧的滋味让它四肢剧烈抽搐起来,但还没完,半空中一道接着一道地落下雷电,挨到第四下的时候,丧尸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带着满身不断乱窜的电流,轰然倒下,在落地的一刹那,被大巴敦实的后轮碾爆了头颅。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一脸绝望的众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站在车前厢的,那名雷系异能者。 高锋连手都没有抬,只是站在那里,却散发出一股威慑人心的气势,让人从心底里对他感到畏惧和害怕。 这时,原先在车顶上替机枪手掩护,以及装填弹药的异能者跳了下来, “老大,弹药不够了!” 高峰看了一眼几个空空如也的弹药箱,微微皱了皱眉头。 时速高达每分钟300发射击的重机枪,在短短五六分钟内,就已经消耗了近1800发弹药。这个数量看着不少,但是面对数以十万计的丧尸潮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 大巴此时已经远离了城市,即将开出这段障碍最多的高速公路,只要再坚持一会,便能加足马力,彻底甩开丧尸潮。一直战斗到现在的异能者队员,面上也渐渐显出了疲力之色,这会儿再少了重机枪的火力压制,后边的丧尸潮恐怕又要开始拉近距离,这样下去,情况可不大乐观。 高峰扫了一眼后车厢二十几个俘虏,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按照计划办。” 围在他身边的几名异能者点头应道,红毛一马当先转身,面色冷酷地走向后方,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后头的情况,紧跟着打开了后车门。 阴冷的大风从车外面灌了进来,哆哆嗦嗦抱成一团的普通人抱得更紧了,红毛一头恣意张扬的红发在风中飘动,笑得痞里痞气,“就算我不杀你们,你们也没有能力在末世活下去,横竖都是要死,还是让我送你们一程吧!” 红毛随手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衣襟,甩手直接抛出了车外! 力量大幅度强化过的异能者,用力全力地一甩,让男人在空中至少飞行了十几米,才掉落在丧尸群中间,脆弱的人类躯体在落地的一瞬间,巨大的反震力就将内脏震碎了,男人睁大的双眼都是惊惧,似乎到死亡的那一刻,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男人尸体周围的丧尸们动作一滞,似乎也不敢相信还有这等飞来的好事,纷纷停下了脚步,趴伏在地上开始享受美味。后边的丧尸挤不进去,却也乱成了一团,因为这处阻碍而无法继续前进。 红毛在末世前是刀口舔血的黑帮打手,手上犯了三四条人命,到了末世更是恣意妄为,不在乎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下饺子似的将一个个哭嚎着哀求着的普通人丢出车外。 分卷阅读9 随着身前的人不断减少,从头彻尾看在眼里的宁远反而放开了握紧的拳头,连不断颤抖着的身体,也变得平静下来,甚至在衣领被拽住,大力往车门处拖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喊出一个字的求饶和哀嚎。 反正,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任何值得自己去牵挂的人和事,与其被别人当作牲畜一样对待,继续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末世里苟且偷生,死亡也不是那么可怕了,甚至也算是一种解脱…… 当寒风刮在宁远苍白的脸上时,他随之闭上了眼睛。 正当他要从容赴死时,一道黑影奋不顾身地从角落里扑了上来,不要命了似的牢牢抱住他的腰身,“不要!不要把哥哥丢下去……” 红毛已经将人推出了半个车门,差点连来人一起丢下去,只是在看清阮蓝天那张漂亮得如同瓷器一般精致的脸蛋时,堪堪住了手,“快放开,不然我连你一起丢下去!” 红毛的恐吓让阮蓝天瑟缩了一下,双手却依旧死死扒着不放,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他眼眶红红,像只在绝境中挣扎的兔子,卑微地向强壮的猎人不断哀求:“不要丢哥哥,不要这样,不要……” “别不知好歹,我本来还想留你一条命,再不放手,就和你哥哥一起到地下做对鬼兄弟吧!”红毛作势又往外推了一把,阮蓝天不明白什么是地下的鬼兄弟,他只知道不能放手,一旦放手,他会永远地失去哥哥。 宁远这时一只脚已经踩空,全靠着阮蓝天拼命拽着不放,才不至于跌出车厢。 红毛气得都笑了,要不是念在这半个月以来,这傻子把自己伺候得实在舒爽,真想一把统统推下去了事,真这么做,他又有点舍不得,“你不是最喜欢巧克力,放手,我给你一箱,管你吃到饱……” 阮蓝天用力地摇头,软硬不吃,哭哭噎噎地向红毛说:“我不要巧克力……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两人正僵持着,一只脚踩在死亡边缘的宁远却开口了,他只说了两个字: “放手。” 炖:肉—记 声音冷淡得仿佛要死不是他。 阮蓝天怔了一下,大大的眼睛迅速溢满了失控的泪花,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生平第一次,冲他最亲近最顺从的哥哥,说了一句颤得不成语调、却又异常决绝的话: “我不!” 6好东西自然要一起分享 颠簸的车厢里。 逃离了丧尸潮后,松懈下来的异能者小队一个个靠着车壁坐着,闭目养神休养精瑞。 后车厢原先有二十几个普通人,为了拖延丧尸的步伐,当成诱饵丢出去了大部分,如今只剩下了不到六个人。 阮蓝天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糊成了一团,小脸哭得脏兮兮的,在不安稳的睡梦中,双手仍紧紧地环着宁远的腰,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般,始终不肯松手。 宁远被他勒得有些胸闷,却也没有心思拉开阮蓝天的手。他侧着头,看着车窗外灰沉沉的天空,像是想了许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死里逃生并没有带给他一丝庆幸或者应有的激动。 他的目光依旧沉静如水,并非不畏惧死亡,他也怕痛,面对一身腐肉的丧尸也会害怕得身体发颤,也会冒出想拥有强大的力量,不再任人鱼肉的念头…… 他只是……单纯的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大巴行驶在乡间小路,路况很不好,时不时会遇到大的小的泥坑,一个剧烈的颠簸打断了宁远不知飘到哪里了的思绪,不得不抓紧车身稳住平衡。 阮蓝天虽然没有醒来,也在睡梦中皱了皱红红的小鼻头,发出不满的小声嘀咕。 宁远低头看向怀中人,像是第一天见到这人一样,第一次仔细地打量起阮蓝天。 海藻般柔软的黑色短发,白皮肤翘鼻梁尖下巴,即使闭着眼,宁远也能想象出一双星眸似的桃花眼。 大多数时候,那清澈如水的眸底总是映着同一个身影。阮蓝天总是动也不动地看着他,明目张胆地,自以为没有人发现,等他看过去了,便会做贼心虚地低下头颅,那色泽作浅的樱唇,说得最多的,也总是‘哥哥’这两个字…… 宁远突然有些烦躁,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弄醒阮蓝天,跟他讲明白,自己不是哥哥,他也不是弟弟,那一半的血缘关系,实际上让人恶心作呕,再告诫他不要再黏过来,不要把自己当成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 分卷阅读10 他什么都不是,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宁远觉得自己大概疯了,那人不过是个傻子,他懂些什么?自己竟然和一个傻子较真起来。 ??? 这么一想,他都忍不住笑了,笑容里有四分苦涩,三分无奈,还有一分认命。 天色开始深了,点点星光点缀在黑空中,宛如末世前每一个寻常的夜晚。 大巴行驶了一天一夜,终于在一栋乡野自建别墅前熄了火,高锋让两个队员先行进去排查,很幸运,别墅里既没有丧尸,也没有活人。 宁远拍着阮蓝天的脸蛋,将他叫醒。阮蓝天睡着正香,半张着眼睛茫然无措着,便先攥紧了哥哥的衣袖。 宁远看了一眼,没有甩开。 在异能者的驱赶下,两人跟最后几个俘虏一起,走进小别墅,阮蓝天被深夜的寒风冻醒了一些,缩着肩膀亦步亦趋跟在宁远身后,一双纯净无邪的大眼睛却圆碌碌地转着,对哪哪都好奇得不得了,一副再寻常不过的雏菊挂画,也能吸引他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不放,直到拐角瞧不着为止。宁远一路沉默,什么都没有映进他的眼底,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对他而言,这里不过是……一个新的牢笼。 这处乡间的小别墅早已断水断电,异能者里有人去拾了柴火,在窗户全部钉死又拉了黑布遮挡的大厅里生火,红毛和铁塔男从大巴上搬下两箱水,还有一些罐头泡面火腿肠之类的食物,大部分物资还是留在车上,以防有变时,可以迅速撤退。 高锋脖子上挂着车钥匙,等他检查完别墅上下三层,下楼时,大厅已经飘起煮熟的食物香气了。 红毛正在胡吃海塞,见他下楼,连忙放下手中的塑料碗,从大锅里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分给高锋:“老大,这碗给你。” 高锋点头接过,在特地留出来的沙发空位坐下,碗里的泡面煮得有些软烂,夹杂着块状的火腿肠,还有几片从别墅后头地里摘的小青菜,最底下还藏着一个卤蛋。在匆忙逃亡的途中,算得上一顿非常奢华的晚餐了。 一时间,大厅里也没有人说话,全都在大块朵颐。 风卷云残之后,红毛吃撑了瘫在沙发上,余光瞥见缩在角落里的几个俘虏,许是善心大发,也可能只是单纯地想要戏弄他们,他拆了一包火腿肠,随意往人堆里抛了一根,果然见人抢成一团后,嗤笑着又往另一个方向抛了一根,像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抢食一样。 宁远愣了一下神,就没有抢到,反倒是阮蓝天幸运极了,其中一根当头盖脸地砸在他的头上,也顾不上疼,立马欢欢喜喜地拿到了宁远面前,小表情邀功似的得意洋洋,“哥哥,你看,火腿肠。” 宁远看了会面前笑得傻气的人,才接过火腿肠,修长的手指捻着一角,在阮蓝天充满渴望的目光中,一点点剥下火红的肠衣。 “哥哥,我可以咬一口吗?”阮蓝天闻着空气里的咸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完怕宁远不同意,他又小声补充:“就一小口,我就尝尝味道。” 宁远没说话,直接把剥好的火腿肠递到他嘴边,阮蓝天立刻一脸开心,也确实如他所说的,只咬了小小的一口,那缺口小得跟幼猫啃的似的。 他含在嘴里,舍不得吞咽,可那一小块肉末,舌头一抿就几乎消失了,只能砸吧砸吧地回味那点儿味道,见宁远一直光看不吃,又忙推了推火腿肠,乖巧地说:“哥哥,你吃,好好吃的。”他的小脑袋瓜子想不出什么形容词,就知道是好吃的,也想让哥哥快尝一尝。 宁远也不推拒,低头咬了一口,火腿肠特有的香气在口腔弥漫开,淀粉和肉混合的口感是糯糯的,味道有些略咸,很符合小孩子的口味。他咽下后,没有继续咬第二口,而是把火腿肠又递了过去。 阮蓝天神情有些受宠若惊,看着近在咫尺的火腿肠,又看了看眼前的哥哥,确定真的是给自己的后,才小心翼翼地低头咬了一口。 超市里一块钱两根的廉价火腿肠,在两人无言的沉默中,被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 围成一圈的沙发间,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不时响起,众人吃饱喝足后,开始讨论起接下来的去向。 高锋把一张大地图铺在茶几上,花花绿绿的地图中有两道一红一黑的粗线十分显眼,他的手指在黑线的起点上扣了扣,“这里,是丧尸潮一开始汇集的地方,按照目前的走势,它们很可能会从D市开始,一路南下,穿过H省,到达G省,我们接下来要做,就是往相反的方向走 分卷阅读11 ,与丧尸潮的路线完全错开……” “原本我是想着按照红线的方向撤退,X省地大广阔,人烟稀少,很难形成大规模的丧尸潮,不过地域太大,也有物资稀少难以搜集的缺点,”高锋停了一下,看向对面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在车上我和何启文聊过,他提供了一个消息。S市目前有一个大势力正在召集各方异能者加入,希望组建一个拥有新秩序的钢铁城市,共同抵御丧尸潮的威胁……” 何启文,也就是在路上以一支冰箭秒杀三只丧尸,得到高锋的认可上了大巴的冰系异能者,他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咳了两声,接上道:“这个消息是我以前的同事告诉我的,他是从S市那边逃来的普通人,我可以保证消息的来源没有问题。” “如果消息属实,现在应该有不少像我们一样得到消息的异能者赶往S市了,这种初期势力建立,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加入的时机越早越好。”高锋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有吊儿郎当的红毛说道:“老大你的意思呢,我无所谓,反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的意思是,与其一路狼狈逃亡东躲西藏,不如博一把,S市曾是拥有二千四百万人口的经济发达区,粮食资源和弹药储备完全不用担心,以我们目前这支队伍的实力,到了那边,站稳跟脚也没有太大问题。 ”高锋这么说着,只是谁也不知道,他的野心绝不止‘站稳跟脚’这么简单。 红毛作为高锋的绝对拥护者,自然是第一个响应,铁塔男和旁边的土、风系异能者也没有异议,重机枪手无条件通过,新人何启文作为消息提供者直接被忽略,全票通过! “大家都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先在这儿休整两天,明天浩子和何启文辛苦一些,在附近搜寻一下可以补充的物资,特别是看看有没有加油站,任何一滴汽油和柴油都不能放过。”浩子就是红毛,高锋一说完,他和何启文齐声应承,表示没有问题。 商议完正事,众人挺直的背脊就都松懈了下来,土、风系异能者都是四五十的年纪,战斗了一天早已身心疲惫,两人上二楼分别找了个房间倒头就睡,剩下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留在大厅,红毛拿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扑克牌,开始拉着人一起玩。 高锋没有制止也没有参与,坐一旁看他们打,目光却没有放在牌面上,似乎仍在想着什么。 牌过三巡,何启文故意藏拙,输光了手上的筹码,却也逐渐了融入这个集体,红毛又赢了一把大的后,一边磕着充当赌资的花生米,一边哥俩好地揽着何启文的肩膀,“兄弟,我看你也蛮上道的,这么着我也得表示一下,好东西嘛,自然要大家一起分享!” “什么好东西?”何启文听得一头雾水,见对面铁塔男和机枪手突然笑得一脸暧昧,顿时就有点明了,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一处角落。 7老大,给你挑一个暖床的 宁远蜷缩在地上,冷汗如雨般顺着血色尽褪的脸颊滑落下来,极端的痛苦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红毛这一拳使了七八分的力气,几乎差点将人肋骨打断,他在大巴上就看宁远很不顺眼,要不是舍不得那个一身细皮嫩肉的傻子,早让他命丧黄泉了,因此出起手来十分不客气。 他伸手一拦,按住哭喊着哥哥想要扑上去的阮蓝天,阴恻恻地道:“你乖一点,你哥哥就不会有事,要不然明天就拿他去喂丧尸!” 阮蓝天害怕极了,他虽然不懂事,却也见过不少人被丧尸扑倒啃噬身体的惨状,“不要喂丧尸,不要那样……我、我很听话的,会很乖的……” 红毛满意地点点头,攥着他的衣领把人推进了何启文的怀里,阮蓝天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又不敢擅自乱动,只一双泪盈盈的桃花眼,偷偷透过男人身体间隙,紧盯着地上动也不动的哥哥。 “老何,今晚好好享受,这小傻子脑子不好,脸和身材却没得说,屁股又紧又翘,保管你快活似神仙!”红毛一边说着下流粗俗的话,一边还想替何启文把人的裤子先扒了。 如今在末世里存活下来的,谁没见过点世面,何启文也不是没尝过荤的,只是红毛实在热情得有点过头,弄得他有些小尴尬,也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那事儿,忙推脱道:“不用不用,让我一个新人加入已经感激不尽了,还是……还是老大先享用吧。” “这小傻子第一次就是老大要了的。”红毛一听,便笑了,打趣道:“这里的人哪个没操过他十次八次的,就一公共厕所,老大不会有意见的,你要是脸皮薄,楼上有房间,随便选一个办事!” 何启文让他说中心事,脸色 分卷阅读12 有些微红,只是怀里的温香软玉,也确实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低头看了看阮蓝天那张漂亮得跟电影明星似的脸蛋,又看了看没有出声反对的高锋,以及对面一脸悉听尊便的铁塔男等人。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何启文打横把人抱起,直接往楼上去了。 “别上三楼,那个房间是留给老大的,二楼走廊最里面还有个空的……”红毛不忘提醒。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房门碰地一声关上后,一直绷着脸的铁塔男等人‘噗嗤’一声,开口笑了起来,铁塔男长腿一伸,踢了红毛一脚,笑道:“这小子焉儿坏,作弄人家一个新人。” 红毛自然不承认,哼哼唧唧地说:“什么作弄,没证据可别乱说,信不信明天一早,他还要上赶着来谢我呢!” 这话说得,连高锋的唇角都忍不住带了点微微的笑意。 红毛见了,立马凑上去,狗腿地说:“老大,长夜漫漫,要不我给你也挑一个暖床?” 高锋不置可否。 炖《肉》记 红毛当他同意,便兴冲冲地往角落里去了,看也不看仍在地上起不来的宁远,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剩下的四个人。 这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留下来的,男的清秀俊俏,女的娇美可人,那种长得歪瓜裂枣的或者不合他审美的,早被丢下车喂了丧尸。 只是,他从左扫到右,从上扫到下,怎么也找不出一个身段样貌能跟阮蓝天比的,差不是差了一点,而是差了一大截。 这就让红毛犯了难,他深知老大的眼光,一贯高得很,连阮蓝天也是碰了一次,之后就没有再碰过了,对这项男人都爱的运动也不是很热衷的样子。他私下底猜测过,难道是连阮蓝天这种漂亮得能让人忽略他是个傻子的美人,老大也看不上眼? “这可就不好办了……”红毛抓了抓一头凌乱的头发,后退的一步恰好踩在一只手腕上,让手腕的主人发出一声闷哼。 哦,还有一个? 红毛蹲在宁远跟前,用力攥着他漆黑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看了一会后,他突然声音认真地说:“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也不错嘛……” 宁远后背已经被冷汗所浸透了,听到这句话,眼睛猛地睁开,正对上了红毛赤裸裸的目光。那目光里不言而喻的意思,让他周身寒毛乍起,一股凉意不可遏止的从尾锥骨一直向上冲至头顶。 红毛从腰间抽了一把匕首,用泛着寒光的尾刃在宁远脸上轻轻滑动,一路挑开那些被冷汗打湿的额发,他语气轻巧地说:“不要乱动哦,我可不想划伤你这张脸。” 宁远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利刃从自己脸颊边,滑过下巴、在喉结与锁骨之间流连徘徊了一阵,然后一路往下,利落地割开T恤。布料裂开的声音令他浑身一紧,红毛马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攥着头发的力气也加大了一些。 布料厚实的T恤被完全一分为二,露出了一直包裹隐藏起来的劲瘦肉体,连红毛都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身材挺不赖的。” 宁远的皮肤相当好,不同于阮蓝天奶油般细滑白皙的肌肤,他也白,是如纯色白底的大理石般,骨子里带着一丝冷艳感的白。只见那一片雪白的胸膛上,连两粒奶头都是粉的,乳晕也不大,颜色浅淡极为相衬,不甚宽阔的肩膀线条一路收窄束进了腰腹里,窄而柔韧的腹部,能隐约看出六块腹肌的雏形,虽然轮廓不甚明显,却也恰到好处,看着性感又迷人! 红毛有些懊恼,这么个尤物在眼皮底下晃了半个月,却还没让人上手染指过,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今晚你注定是老大的……等以后我非要好好玩玩你不可!” ??? d?r?j 舔舐过鲜血的匕首没有停歇,如条阴冷的银蛇般色情而缓慢地贴着赤裸的身体四处游移,在刀尖几乎要挑进裤子里面时,宁远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算了,这里还是留给老大亲自拆封吧。”红毛点到为止,抽回了匕首,攥着宁远头发的手一紧,直接将人强行拖至沙发处。 宁远头皮一阵锥心的刺痛,站都站不稳,便被他踹了一下膝盖窝,腿一软,猛地跪倒在高锋脚下。 “老大,你看这个如何?”红毛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攥紧了手中的头发,强迫宁远抬头,好让高锋看清楚他的长相。 宁远来不及收敛面上的屈辱之色,迎面就撞上了高锋毫 分卷阅读13 无温度的凉眸。 与男人行事狠辣、手段残忍的作风相比,他的长相并不够‘凶神恶煞’,如刀斧雕琢似的五官有棱有角,线条轮廓鲜明,反而称得上‘俊朗非凡’。只是隐藏在英挺的剑眉之下,那双狭长的眼眸里,不经意透出的那股久经锤炼的杀伐血腥之气,足以让每一个与之对视的人打心底里不寒而栗。 宁远浑身僵硬,他曾数次在角落里,远远观察过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正视这位异能者老大的面孔。 “还行。”高锋居高临下地睥睨,目光如实质落在宁远身上,仿佛猎人打量自己所看中的猎物那般。 还行?这评价可不咋高……红毛默默吐槽了下老大的眼光,只是这会儿他也找不到更高级的货了,便道:“长相是比不上那小傻子,不过身材挺极品的,肩宽腰窄屁股翘,腿看着也挺长的,也不是白斩鸡,摸起来还有点肌肉,上了床肯定够劲。 ” “你看,他两粒奶子都是粉的,这么嫩的颜色,肯定没让人玩过,保证干净,现在这年头想找个雏儿越来越不容易了,老大你再这么洁癖下去……”说着,他还怕高锋没看清楚,膝盖猛地一顶手中人背脊,强迫他向前挺起胸口,把一览无遗的上半身呈现在男人视线下。 高锋极具侵略感的视线让宁远有种下身也被扒光了,所有的秘密已经尽数被对方看穿的错觉,这让他无法抑制地浑身战栗,濒死挣扎地扭动起来,却因红毛的掣肘而无法逃脱,被强押着如同一件摆在货架上的商品,让人肆意打量评价他的身体。 宁远从未想过,半个月以来发生在阮蓝天身上,又被他每每刻意忽略的遭难,也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 8初夜,被老大羞辱成小处女艹破膜 曾经有人对宁远说过,当你犯了错误,神会让你受到惩罚,这个过程可能非常痛苦,但从某种意义而言,惩罚,也是神对你的一种馈赠。 看着站在床前,正在脱裤子的男人,宁远只想说,去他妈的馈赠,去他妈的神! 他被手铐铐住了一只手,牢牢锁在大床的栏杆上,在高锋进门前,他尝试过许多种方法,除了在自己手腕上添上数道血痕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宁远没有开口求饶,也做不出摇尾乞怜的姿态,他一路见证过这群凶徒的所作所为,不觉得只凭几句低三下四的哀求,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善心大发,放过自己一马。 可这也不代表他愿意乖乖躺在床上,岔开两条腿,像个娘们似的被人强奸。他盯着男人身后那扇已经闭合的门,仍在奋力挣动手铐,毫不在意手腕上的血迹沿着掌心,从没有血色的指尖,不断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高锋像是没有看见宁远的挣扎,又或是根本不把他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慢条斯理地脱光衣服,露出了肌肉线条分明,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精悍身体,若是仔细看,能发现赤裸的胸膛到厚实的后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是新添上去的,有些看着就是陈年旧伤,年头还不小。可见在末世来临前,在安稳和平的旧日时光里,他也拥有着不同寻常的惊险人生,如今留下的这些勋章,令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增添了几分森冷的恐怖气息。 高锋的体格没有像铁塔男宛若巨山般的身躯那么夸张,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更趋向于正常人的审美范畴。只不过,他胯下那玩意就跟正常人沾不上一点儿边,驴屌似的沉甸甸一坨,粗长黑硬,比之铁塔男还要略胜一筹。 男人跨上床时,宁远明显感受到床身下陷的程度,下意识就往后躲,妄图逃离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躲什么,你还能躲到哪里去?”高锋毫不留情地捉住一只清瘦的脚裸,从陷阱里掠取猎物般,用力一拽,便将人整个扯到了自己身下。 陌生而强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笼罩在宁远身上。他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另一条腿,慌乱中,有一下甚至踢在了男人脸上,虽然很快地便被压制住双腿。 “还会踢人?”高锋笑了下,捏着不安分的脚踝把玩几下,手掌顺着弧度漂亮的脚弓摸上去,找准了位置,喀嚓一下,关节便传出了脱臼的声音。 “啊……!”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宁远失声惨叫,他从未遭受过如此野蛮粗暴地对待,脊背猛地弓起,左手死死攥着床单,另一声同样残忍地‘喀嚓’响起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宁远额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用尽力气才咽下喉咙深处发出的哀鸣,他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无助地震颤着,两扇再也飞不起来的残翅。 “聪明点,别再自讨苦吃。”高锋俯下身,亲吻着这只蝴蝶冷汗涔涔的脖颈。 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肤很白很薄,不用多大力气,一吻下去便是一个浅红的印子,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淡桃粉梅,勾人而不自知。 高锋在他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一边不住抚摸着白皙结实的胸膛,他在床上不是只懂蛮干的角色,向来知道怎么让人在身下一边哭 分卷阅读14 泣,一边又无法自控地扭腰,迎合他的肏干,像个婊子一样发出最淫浪的骚叫。 所以在略施小惩后,他花了不短的时间,熟稔且技巧十足地爱抚和亲吻着宁远,感受到这具因疼痛而颤抖不止的身体逐渐平缓后,不断游移的大手捏起一侧的粉嫩奶头,在带着厚茧的指间反复搓揉。没多久,如红豆般小巧的奶头被搓得挺立起来,硬邦邦地像粒石榴籽,颜色也艳了两分。 “这不是有感觉了?”男人不知是调笑还是讥讽的话语,让宁远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屈辱的血色,对方的吻和抚摸明明让他恶心欲呕,可偏偏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某种可怕的揣测,令他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极端痛苦。 “不说话?……可以,先省点力气,一会有得你叫的时候。”高锋把另一侧的奶头也弄硬了,便低头含住一点嫩红,连同粉淡的奶晕一起,在嘴里细细咂弄,用滚热的舌尖来回拨弄,不时大力吸吮一回,或用牙齿边缘骚刮奶尖,动作温柔细致,仿佛与先前将宁远脚踝弄脱臼的不是同一人。 敏感之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轻柔的舔舐含弄,抑或是利齿擦过最柔嫩的尖儿所带来的威胁感,未曾体验过的刺激,陌生得让宁远一阵头皮发麻。他有些悲哀地想,明知一切都是假象,这幅下贱的身体,还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感到舒服。 初尝滋味的嫩奶头被人含了一阵,便恬不知耻地涨大了两倍,圆鼓鼓如艳粉色的樱桃,高锋用牙齿磨了两圈后,才不舍地放过了此处。一只手从前面抚摸下去,在略微明显的腹肌沟壑处流连忘返,来回揉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裤带边缘悄悄地探进了隐秘之处。 宁远眼皮一跳,意识到即将来临的噩梦,仿佛被人从头泼了一盆冷水,身体像是发冻又更像是害怕地打起摆子,抖得不成样子。 “知道害怕了?怕成这个……”高锋低沉的声音说到一半,骤然消失在空气里,感受手中传来异样的触感,他一贯冷漠的眼眸,竟也流露出些许的不敢置信,只一停顿,猛地开始扒宁远裤子。 宁远扭着下半身想要躲开,可惜两条受伤的腿没半分力气,根本不听指挥。高锋毫不费力制住他的挣扎,膝盖压在已经明显肿胀的右脚踝上,恶意地用力一碾,“还没有吃够苦头吗?” 宁远眼前霎时一片水雾,硬生生咬死牙关,没再发出一点声响,不向对方哀叫、求饶,是他最后能做的坚持。高锋接着扒他裤子,拽着裤带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又将两条结实修长的大白腿掰成左右大开的姿势。这下子,宁远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窒息般的静默持续了十几秒,宁远像是行刑前的犯人般闭紧了双眼,只有不断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内心有多么恐惧不安,高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盯着那微微鼓起的柔嫩肉阜看了一会儿,笑道:“原来如此,你是个双性人。” 只见那柔韧雪白的大腿间,垂着一根男人都有的阴茎,估摸主人平时连手淫都极少有,通体是浅淡的肉粉色,形状颇为漂亮,而在这根阴茎之下,却赫然裂开了一道极窄的肉缝,左右大花唇肥沃鼓满,挤挤挨挨地簇拥着小得几乎瞧不清的一点花心,分明是女人才生有的逼口! “你这口屄,长得倒比女人的还要嫩。”高锋声音较寻常沙哑了一分,他随手拨弄两片嫩得像果冻一样的小花瓣,生有茧子的指腹如同描绘艺术品似的,沿着花阜的走势边缘细细爱抚了一圈,见身下人被摸得腰腹和大腿都越绷越紧的样子,故意往花心处的软肉上骚了几下。 如羽毛扫过似的几下骚弄,却引得宁远猛地一颤,浑身抖得愈发厉害,高锋见人反应激烈,有些意外于他的敏感,手上动作也没停,时而专攻骚弄他的花心,时而用燥热的掌心罩住小小的女阜,手腕使了巧劲,时轻时重地按揉,几个来回反复,那青涩的小嫩屄禁不住收缩,冒出一点微弱的水光来。 高锋突然俯下身咬住宁远柔软的耳垂,用牙齿厮磨,说话时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子上,一字一句地:“你、湿、了。” 宁远脑子嗡的一声,长久以来在心中构建的高耸围墙轰然倒塌,他曾以为这辈子会心止如水,孤寡至终老,然后把这个肮脏而丑陋、绝不能见光的秘密,带进寂静无声的坟墓里,埋葬得干干净净,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人前,更加没有想到那处畸形的器官,只不过被人摸了两把,便淫荡地流出水来,甚至渴求更多…… 这一刻,他无比憎恨那位给予他这副畸形身体的‘父亲’,憎恨眼前这个羞辱自己的男人,更加痛恨不知廉耻的自己。 “睁眼。”高锋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宁远睁开双眼,去看在跟前晃动的手指。那小麦色的指节浸着亮晶晶的淫水,还带着一点身体内部煨热的余温,在宁远充满恼羞和愤恨的目光中,一下一下地揩在被吸得红肿的奶头上,莹莹的水光将奶头衬得如同一枚雨露樱果,鲜得让人想一口咬下。 高锋端详了会自己的力作,用点评一样的口吻说道:“真骚。” 宁远脸腾地烧了起来,牙齿紧紧咬住的嘴唇也无法抑制地颤动,被人肆意玩弄下体又把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奶头后点评身体,让他又是屈辱又是羞 分卷阅读15 耻,偏偏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反而被掰得更开了,将最隐私的部位完全落入他人手中。 “装什么,明明下面这张嘴很爽……”高锋抚摸着他绷得死紧的大腿根,一手挑开两瓣湿漉漉的小阴唇,揉压两下便找准了那一点敏感的软肉,忽然用力一摁,宁远便如条上岸的白鱼般蹦了一下,两腿间的小屄流出了更多的水。 “喜欢?被我这么玩,你知道这个小玩意是什么吗?”高锋把藏在肉花里的那一点挑出来,在指上搓圆捏扁,恣意把玩,“这是阴蒂,女人的性器官,像这样刺激它,能让包括你在内的女人产生性高潮,试试?” 宁远简直羞愤欲死,不单是因为高锋羞辱他是女人,还因为他能感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流,正随着男人揉弄的动作,不断往外淌向唯一的出口。 高锋听不到回答,也不计较,来回拨弄着充血肿大的阴蒂,时而轻柔地搓玩,时而凶狠地用力摁下,像是要把它摁回逼里一样。尽管宁远内心无比抗拒,身体却被欲望所控制,即使被粗暴地对待,下边反而淫水流得更欢了,穴口湿得不行,微微收缩翕张着,仿佛在渴望什么东西深入…… “刚才还要死要活地,现在又止不住地流水,倒是我小看你了。”高锋抹了一把淫水,借这点润滑,把手指捅进了湿软的小屄里。宁远闷哼一声,像是小动物被捕兽夹弄疼了发出的呜咽,他拼命夹紧大腿的动作,在男人眼里看来如同在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未经人事的小雌屄实在太紧了,仅仅吃进一根手指头,穴口就挤得一丝缝隙都没有,高锋有所准备也不免皱了眉头,勉强抽送十几个来回,才稍稍捅开一点空隙,硬是挤进去第二根手指。紧致湿热的小屄吃了痛,反而兴奋起来,像有意识般主动蠕动着包裹上去,饥渴地吮吸入侵的手指。 “别急,会喂饱你的。”高锋二指并拢,如灵蛇般在紧窄滑腻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把流淌的淫水捣得四处飞溅。宁远只觉下体被捅得酸涩万分,苦于无法避开,只能小幅度地扭摆着雪白的腰身,试图减轻那股无法言喻的酸胀感。那手指速度越插越快,越入越深,直到指尖戳到了一层薄薄屏障。 高锋眉头一挑,插在屄内的两指骤地用力张开,毫不客气地撑开这个处子穴,露出一腔被捅弄得汁水横流的腻红嫩肉。他凑近一窥,果然在那如娇花般绽放的艳色屄心里,看见一张嫩生生的薄红色肉膜,似乎是感受到了灼热的目光注视,湿漉漉地收缩蠕动起来,像是害羞似的。 “原来还是个小处女。”高锋嗤笑一声,嘴上不留情面地说着讥讽话,心情却莫名不错。宁远难堪地闭上眼睛,只恨之前在大巴上为什么不直接跳下去,就算是喂丧尸,也好过这样受辱于人。 “小处女,你这逼怎么饥渴成这样,是不是痒了啊……”高锋胯下那话早邦儿硬,不过一时见猎心喜,特意忍着先玩儿会他的处女膜,迟早要给肏破的东西,玩起来也懒得留手。手指探在剧烈收缩着的嫩逼里,一会专往处女膜边缘、神经分布最多的嫩肉处又抠又挖,一会又用最长的中指去捅弄娇嫩无比的肉膜,半透明的薄膜被捅得直往深处凹陷,好几次险些都要给插破了。 宁远被他玩得眼角洇出了润红色,不知是疼还是爽地浑身颤抖,可怜的下唇几乎咬破了皮。高锋碰过处女的不少,唯独眼前这个小逼最让他稀罕,非得玩了个尽兴,觉着时机差不多,才抽手出来,扶着胯下粗长勃发的黑紫色驴屌,对准湿红滑腻的窄小嫩逼。 “小处女,你第一个男人来操你的逼了。”高锋笑得邪性,未等人有所反应,猛地一个挺身而入! “啊啊……!”破身的剧痛让宁远失声尖叫,稚嫩青涩的窄道抽搐着绞紧了硬插进来的粗长驴屌,试图将它推挤出去。 高锋被夹得既痛又爽,只是操干处女处男这种事,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亢奋起来,他自然不例外。也不给喘息的机会,高锋抓着宁远两只肿胀扭曲的脚踝,左右压至胸口处,让他半个白嫩屁股都翘起来,紧接着,腰身一沉,将留在外头的半截鸡巴狠狠地干了进去! 这下,那层脆弱的处女膜绝对破得不能再破了! 宁远被顶得撞上了身后的床栏,连骂人的声音都是破碎,几乎凑不起来的,“……畜……畜牲……” 这也是他对高锋说的第一句话。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哦~ 9第一次被狠艹子宫,精液带电流 宁远的穴太紧了,才刚插进去,里头的嫩肉便剧烈痉挛着绞紧了,像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咬住龟头,差点把高锋当场夹射了。 “呵,我是畜牲?”高锋呼吸有些重,说话低沉而含混,发泄般抽了两下宁远结实饱满的屁股,腰身往后一退,又猛地往前贯入,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啪啪地打在雪臀上,恨不得挤进那团湿红缠绵的嫩肉里,“那正在被畜牲操逼的,又是什么?” “出去……滚、滚开……”宁远疼得连嘴唇连咬不住了,有气无力地骂着,那恶心的玩意生得极其粗长,一个劲往里顶,顶得他五脏六腑仿佛要移了位,下身不由得紧缩,试图阻止不断往小屄里肏的巨屌。 “放松,这么喜欢畜生的鸡巴吗,夹得这么紧……”高 分卷阅读16 锋低低骂了一声操,这逼夹得越厉害,他偏顶得越用力,后背乃至腰腹都绷出了明晰的肌肉线条,强有力的胯部撞得屁股啪啪作响,仿佛要生生把人肏死在这张床上,“……被畜生操破了处女膜的感觉怎么样啊?” “闭嘴……死、死变……态……”过快的操弄频率把宁远逼得直摇头,话都说不出完整,扭着腰身如条水蛇般小幅度挣扎着,只是被男人牢牢箍着脚踝,无论怎么扭都逃不开肏干,反而像是主动把小屄送上去给人操一样。 “怎么不骂了,继续骂啊,是不是被畜生操爽了?”高锋恶意地往深处顶了两下,尽根抽出时,青筋毕现的肉屌带出不少混着血丝的粘液,还未流出屄口,又重重顶了回去。双性人的身体实在是敏感了,宁远很快被他操得浑身颤抖不止,不管意志上如何抵抗,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女屄,像是被封印了十几年终于一朝挣脱,迫不及待地吞吃着男人一次次插进来的肉屌,用最柔嫩的腔道热情地服侍对方。 “艹,妓女都没你这么能吸会夹,”高锋胸腹都是大片大片的热汗,显然也已情热极了,他一边大力地抽动起来,一边低头去看两人身体连结处的风景。这小处女的嫩逼被操开了一些,大小花唇不再是粉嫩的颜色,被不断冲撞碾磨得充血肿胀,中间花蕊般的小嘴正拼命含吸着一根紫黑色的粗硕大鸡巴,两者尺寸极其不匹配,周围一圈嫩肉都撑成了半透明的颜色,一旦鸡巴操得狠了,那圈透明的嫩肉还会剧烈抽搐着,流出一小股温热的黏腻水液,主动给不断进出的鸡巴润滑一样,实在淫贱得厉害。 这种情色小电影刻意演绎才会出现的桥段,让高锋又硬了几分,鸡巴跟着涨大,把窄小的嫩逼撑得苦不堪言,每一下挺弄,都能从宁远强撑着的神色里,看出不堪承受的痛苦,以及拼命忍耐又无法掩饰住的情欲。这副模样落在高锋眼里,得到的当然不是怜惜,而是更加疯狂的施虐欲,他掐着宁远的腰肢,也不把鸡巴拔出来,直接将人反转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啊……”男人鸡巴在体内转了一圈的强烈刺激,逼得宁远几乎要崩溃,整个人抖得几乎跪不住,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高锋不得不扶住他的腰,毛发浓密的胯部和被撞得通红的屁股贴得死紧,连一丝缝隙都找不着,就着这个姿势,他开始新一轮的肏干,动作凶狠得像是要把人捅穿了一般,把才刚开苞的小嫩屄操得愈发熟红软烂,湿答答地不停吐水。 宁远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才能阻止喉咙里想要发出的呻吟,鸡巴摩擦过阴道产生的快感,令他不断地战栗,一身肌肤都变成了陷入情欲的潮红色。在如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的陌生快感中,他始终无法相信这具淫荡到可怕的身体,竟然是自己的…… “要不是亲自破了膜,我都不信你没被人玩过,一吃鸡巴就骚得很,水流个不停。”高锋相当满意这个进得更深的后入姿势,一边说着侮辱人的话,一边大力挺胯,猛地顶上了一团嫩生生的软肉,那软肉中间有道嫩红的小缝,像个紧紧闭合的小口。 宁远的反应出奇大,整个人忽地又挣扎起来,原本乖乖吞吐着鸡巴的小屄疯狂收缩不住,一腔嫩肉绞得死紧,像是被顶到了要害一样。高锋压着他的腰身,被夹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强压了几乎喷发的射精欲望。 “不仅生了个逼,连子宫也有吗,配套都是挺齐全的……来,让我操进去看看。”他说着,腰胯一沉,儿臂粗的鸡巴一路破开交缠在一起的媚肉,对准那个小口子使劲捣弄起来。 宁远颤着身体摇头,女屄被鸡巴一下接一下地大力贯穿,狠狠顶弄着全身最为敏感柔嫩的子宫口。那团嫩软青涩的肉腔哪里挨得住这般狠操,不堪淫辱地抽搐着张开个小口,露出了柔嫩至极的腔肉,将鹅卵大小的龟头含吞了进去。 高锋喘着粗气,只觉胯下那物进入了一处难以言喻的销魂窟,仿佛少女紧致热烫的喉口,无比熨帖地裹着龟头,嘬弄着顶端的马眼,刺激得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骚货,连子宫都这么淫浪。”高锋发了狠在他的嫩逼里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未曾被人涉及过的窄腔,把稚嫩的小子宫捅成了狰狞的鸡巴形状。 宁远用残存的力气把下唇咬破了,才不至于当场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他整个身体随着顶撞不住前后乱晃,被汗水湿濡的黑发粘在一起,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颈,在灯光下泛着轻薄莹润的水光,实在晃眼得紧。 高锋看得眯眼,低头张口叼住那点后颈肉,用牙齿厮磨着,又伸手去揉宁远的奶子,“明明连女人的逼和子宫都长了,怎么奶子就这么小?” 宁远低垂着头,不肯也不敢言语,他怕自己一张口便会控制不住地叫出来。高峰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一边捏着大小与普通男人无异、只是颜色漂亮手感极好的奶头,一边加快速度肏弄他的嫩屄,回回都使足了力气,原本不过一丁儿的子宫口被粗暴地彻底破开,不仅捅进了整个龟头,连带着一小截茎身硬是挤了进去,撑得子宫壁都完全变了形。整个女屄被操得如娇花般彻底绽放,无力地接受一次次肆意的淫虐。 “你说,要是射在子宫里,你会像女人一样怀孕吗?”高锋压着人持续抽 分卷阅读17 送了几百下,忽地一个重挺,大鸡巴整个贯穿了稚嫩的女屄,狠狠地撞进了子宫深处。宁远猛地瞪圆了眼睛,只觉一股酥麻至极的电流,伴随滚烫的浓浆骤然喷洒在自己体内,敏感之极的子宫先是被精水烫得一缩,紧接着便让四下散开的电流电得疯狂抽搐起来,被捅弄得糜红熟烂的肉腔也痉挛着绞紧了仍在吐精的鸡巴,濒死般的快感从子宫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很快地,整只女屄被强力地电击成了一滩红蜡般烂泥,从最深处涌出一大股湿热的水液,当头浇在刚射光了最后一滴精水的龟头上面。 宁远瞳孔有瞬间的失焦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快感让他张着嘴巴,无声地发出一下似乎非常悠长的呻吟,那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声音。 “忘了提醒你,”高锋射过精,心情颇为愉悦地揽着宁远的腰,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在失控的时候会控制不住异能,释放出一点电流是很正常的,电流越强,代表我越爽。” 宁远连抬眼看他都做不到,整个人软得像一滩烂泥,仍含着鸡巴的女屄还在微微痉挛着,大小花唇齐齐无力地翻开,连那一点儿阴蒂也在颤巍巍地挺立着,大腿根湿漉漉的糊满了流出的淫液。 “你刚刚就让我爽极了。”高锋抱着人回味刚才的快感,见宁远一副嘴唇微张、双目失神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被电得不轻吧,第一次是比较刺激,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宁远不知听没听见他的话,身体莫名瑟缩了一下,那被电得酸软不堪的女屄,也不知觉地夹紧了男人的鸡巴。 高锋被夹得闷哼一声,原本有些疲软下来的屌物又硬了,不禁暗骂一声骚货,两只手卡进宁远滑腻的大腿根,往上一托,让熟桃般熟烂的女屄微微悬空,自下而上地慢慢肏干起来。 下体再次传来被贯穿的酸胀感,让宁远不得不回过神来,刚刚被内射在子宫里的屈辱,还有伴随着那一波热液而来的电击,都让他心有余悸,哪里肯再给高锋来一次,当即虚弱地挣扎起来。 “老实点。”宁远的反抗让高锋顿时有些不悦,故意地把他两条大腿掰得更开,让含着紫黑鸡巴的女屄完全露出来,又捏住那点探头的嫩红阴蒂,用力一掐,果然人便疼得直哆嗦,再不敢动弹一下了。 “非要吃点苦头,才肯乖点。”高锋一边向上挺胯,一边继续揉那粒被掐疼了的阴蒂,直把这可怜的小玩意玩得火辣辣地发胀,再也缩不回去。 他这般肏干了百来回,又觉得不够尽兴,逼着宁远两腿折叠跪在床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他的右手仍铐在前面的床栏,左手被向后拉扯着,整个人随着撞击前后晃动。 高锋把他骑在胯下,拉缰绳一般拉着他的左手,用紫黑色的鸡巴不停鞭挞着这匹刚刚捕获、还不听话的母马。 “怎么不开口了,叫一声来听,叫得好了,以后我也不让别人碰你了,就伺候我一个,怎么样?”高锋看着胯下这匹近乎被驯服了的野马,心情很好。 宁远眼眶红了一圈,嘴唇颤抖着,发出微不可闻的几个字…… 留言/送礼/评论 10求求你,不要打我哥哥 宁远一睁眼,便看见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还有陌生的摆设。 他浑身酸软无力,像是病过一场或是前一天喝得酩酊大醉过后的状态,混沌杂乱的思绪让他一时想不起身处何处…… 思绪还未捋清楚,身体的记忆反应却是最快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火热硬物一次次贯穿,伴随着热液在体内深处炸开的电流,那股深入骨髓的酸涩酥麻以及尖锐到有些痛苦的快感,令他克制不住地战栗,恐惧地蜷起了身体。 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了上来,让他无法在这张床继续呆下去。 宁远挣扎起身,脚尖刚碰到地面,无力支撑的脚踝瞬间扭曲偏向另一侧,身体失去了平衡,嘭地一下摔倒在地。 “哥哥?”阮蓝天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声响,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抬头,见着摔在地上的宁远,吓得瞌睡虫全跑了,连忙跑去搀扶,“哥哥,你怎么掉下床了?” 炖~肉?记 宁远挣扎了两下却爬不起身,直到被阮蓝天搀扶回床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虚弱。 他先前穿的T恤被红毛割破,早就没办法再穿,庆幸地是,此时也没光着身子,身上套着一件不知从哪里来的衣服,两只脱臼的脚踝也被人接好了,包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叫手铐铐了一夜的手腕也处理过伤口,从那杂乱无章的包扎方法和系口的蝴蝶结,不难猜出是阮蓝天的杰作。 “哥哥,你受伤了,不能乱动。”阮蓝天脸上满是惊吓过后的担忧和害怕。 凌晨的时候,阮蓝天回去后发现宁远不见了,以为是红毛不守信用,明明他都乖乖听话了,那些坏人还是把哥哥丢去喂丧尸,吓得他当即哭闹起来,把大厅里的人都吵醒了,那些人说宁远去给老大暖床了,恶声恶气地让他不准再 分卷阅读18 闹,不然永远见不到对方了。 阮蓝天不明白为什么要哥哥去暖床,也不明白暖床是什么意思,但他害怕无法再见到宁远,一个人缩在角落捂着嘴偷偷掉眼泪,后来,过了很久,很久很久,才有人带着他上了三楼,说让他去照顾哥哥。 阮蓝天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宁远看。仿佛只要他偷一会儿懒,眼前的人儿就会不翼而飞,转眼消失在空气里一样。 宁远稍微动一动手指,他便要紧张起来,“哥哥,你要喝水吗?” 见宁远点头,阮蓝天几乎是跳了起来,急匆匆地转身去给他倒水。 宁远尝试着动了动双腿,这一动,不只是脚踝传来了尚未痊愈的疼痛,还有那处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也生出一股子火辣辣的灼痛。 他猛地晃了下脑袋,将再次涌上来的屈辱回忆赶出脑海,逼着自己去想些别的念头,譬如逃跑,譬如生存,譬如报仇,譬如别的什么都行…… “哥哥,水来了,”阮蓝天没有照顾过人,他从来只有被人照顾的份,这会儿把受伤的宁远当成了水晶搪瓷做的珍贵娃娃,连水都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想要亲自喂给他,“我、我喂你……” “我自己来。”宁远并不领情,径自接过杯子。他倚在床头慢慢喝,视线往空荡荡的房间扫了一圈,在被木板封死的窗户上停留了一下。 那窗户封得严严实实,一点光都透不进来,阴暗而压抑,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哥哥,”阮蓝天坐回椅子上,表情略显纠结,捏着手指小动作不断,像是在进行一番艰难的心理斗争。 “嗯?”宁远说。 阮蓝天张了张嘴,想问问:为什么哥哥消失了那么久?那些人说哥哥是去暖床了,可暖床又是什么意思呀……他还想问:哥哥受伤了,是不是那个人,给人感觉最可怕的那个人……打哥哥了? 他有一肚子的疑虑。 可一想到昨晚,哥哥可能也像自己一样,被别人欺负了,他就觉得有些胸闷,心里很难受,未出口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你想说什么?”宁远放下水杯,看着坐在椅上愁眉苦脸的阮蓝天,突然生出一点卑劣的庆幸:幸好他是个傻子。 真好啊,是个傻子。傻子什么都不明白,什么也不会懂,更不需要向他解释什么,他们可以继续……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上宁远投来的视线,阮蓝天忙打起了精神,献宝一样把藏着衣兜里的巧克力掏了出来,“哥哥,你饿不饿,我有巧克力……” 也许是因为阮蓝天是个傻子的事实,宁远莫名在心中松了口气。他把巧克力掰成两半,一半放进自己嘴里,一半放在阮蓝天手心里。 阮蓝天一下被巧克力吸引了注意力,忘记那点说不清的烦恼,他鼓着腮帮子,两条细腿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显得很是开心,“真好吃。” “哥哥,你说要是每天都、都能吃上一块巧克力,该有多好呀。”男孩天真无邪的神态,更显话语有几分认真。 阮蓝天是天生的,他在三岁进行的智力测试中,检查出患有先天性智力缺陷。但作为阮吴两大家族联姻的产物,以及唯一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他自小没有吃过一点苦、受过一点委屈。如今落难了,依旧心思单纯,连愿望也是如此的简单,容易满足。 宁远没有接话,神情很疲惫,在昏睡中积攒的那点儿力量撑了这么一会,已经消耗殆尽,他缩回床上,在阮蓝天絮絮叨叨的嘀咕声中,缓缓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哥哥……”阮蓝天自言自语了半天,见没人搭话,疑惑地叫了一声,才发现宁远已经睡过去,余音顿消。 他下了椅子,脚步也轻轻地,两只手捏着床尾堆叠的被单,小心翼翼地盖在宁远身上,又摁了摁翘起的被角,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和鼻子的部分。 宁远眉目生得好看,虽比不上阮蓝天五官精致,但自有一股淡淡的冷艳风情。 说起来,两人虽是同一个父亲,长相却都随了各自的母亲。 阮蓝天是那种第一眼便让人觉得惊艳的美人,纯真漂亮而不沾染一丝世俗,像是猝不及防闯入人间的精灵,能让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根本舍不得转开视线。 宁远则相反,他并非惊艳挂的长相,第一眼 分卷阅读19 看过去可能感觉还好,等移开视线,过了一阵,会不自觉回头再看他第二眼、第三眼,乃至第四眼,他身上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冷冽而又勾人。 阮蓝天小小的脑袋里,分不清什么是美丑,只偏执地认为,自己哥哥绝对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看的人。 他乖乖坐在椅子上,也不知看了有多久,直到瞌睡虫挡也挡不住地涌上来。 这时,沉重的步伐声从门外响起,接着扭转门把的声音随之传来,突兀地打破了一室静谧。 “谁……”阮蓝天迷迷糊糊地想着,待看清门口的人,像是被吓住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来人长相英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迷彩色冲锋衣,正是高锋。自从落入这群人手里,阮蓝天吃了不少苦头,论最爱折腾他的,当属红毛和铁塔男两人,但留给他阴影最深,最叫他害怕的人,却是高锋……即使这人只在最初的时候‘打’过他一次。 “出去。”高锋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自走到床沿。 阮蓝天像只受到极度惊吓的兔子,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几乎是摔下了椅子,不顾狼狈而逃…… “还没醒吗……”他刚逃到门口,听到这句话,猛地停住了脚步,目光惊惶、顺着高锋的视线看去,那是仍在睡梦中的宁远。 他在摸哥哥的脸……有那么一瞬间,阮蓝天只觉大脑“嗡”的一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断线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让他腾地冲回房间,用两只手抱住高锋大腿,意图将人往后拉走,远离床边。 “没听到吗,我让你出去……”高锋动也不动的,腿上传来的那点力气如同蚍蜉撼树,渺小得不值一提,只让他有些厌烦:“别让我说第三次。” 阮蓝天死死抱紧男人,抬起一张挂着泪花的漂亮脸蛋,小声哀求:“别这样……求、求你……不要,不要打我哥哥……” 11当着弟弟的面被人艹 五官还带着些许稚气的美少年,用尽全力牢牢抱紧男人的大腿,一张小脸仰头抬起,哭得泪眼婆娑,边抽噎着说出求饶的话。 这场面,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还能把持得住。 “哥哥他生病了,你别、别打他……”阮蓝天明明害怕极了,连声音都在发颤,攥着男人衣摆的手指却又异常固执,“我……我很健康,你不要打哥哥,好不好……” “你想替他?”床上睡得昏沉的青年似乎都为这句话而瑟动了一下,高锋收回视线,将目光移向阮蓝天。 “我、我不怕痛,我很乖的……”阮蓝天眼角发红,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挂着两行泪痕,坠在下巴处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看起来毫无信服力的模样。 “是吗?”带着粗茧的手指抚过白嫩的脸颊,似乎想为他擦拭泪珠。 阮蓝天下意识想躲,却又克制住了这个念头,两个月的囚犯生涯,让他那不甚灵光的脑袋瓜子也晓得了什么是忍耐,他努力点了点头,“真的,是真的,他们说过我很乖,还会奖励我巧克力……” “可是……”高锋停顿了一下,他的嗓音低沉有力,夹着一丝不近人情的残忍,“可是,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 阮蓝天疑惑地睁大眼睛,浓密的睫毛像只被打湿了翅膀的黑蝴蝶,还没有扑闪个明白,便被人揪起衣领,一路拖出房间。 “砰”地一声闷响,阮蓝天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合上的房门。 过了好几秒,他才反应过来,起身扑向了房门,一边大力拍打,一边大喊:“开门,开门!我哥哥生病了,你不要打他了!” 久无人住的别墅主卧门被拍得哐哐作响,连细小的灰尘也承受不住般纷纷落下,这么大的动静,木质的房门仍旧尽忠职守巍然不动,没有一丝松动的痕迹。 阮蓝天急得哭出声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笨拙地拍打房门。 忽然,在噪音般的砰砰声里,混入了一声细微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停下动作。 “哥哥?”阮蓝天目露疑惑,喃喃叫了一声,也不再拍打房门,反而附耳凑在房门上…… 下一秒,他骤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声音。 红毛憋着一肚子火上楼,正好看到阮蓝天贴在房门上偷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发什么疯呢,拍得这么大声,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想把外面的丧尸都引过来吗?” 阮蓝天愣愣地看着他,挨骂也不懂还嘴,一会儿回过神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红毛的手,一边指着房门,一边心急地说:“哥哥,救救哥哥……” “救什么救?”红毛耳朵动了动,别说,这房子隔音效果跟没有似的,忍不住乐了:“你哥哥正爽着呢,傻子。” 小傻子不懂他话里的下流意 分卷阅读20 思,只固执地摇头,眼尾噙着惶急的泪花,“求求你,我哥哥生病了,不要打他……” “谁说是在打他了?你求我也没用,老大正在兴头上呢,我这会儿进去不是找死么。”红毛见他扑簌地掉眼泪,哭成一副小可怜模样,不禁啧了下嘴。 虽是个傻子,可经不住长得漂亮,哭起来也是好看,要是换成别人在他跟前哭,他指不定有多厌烦。这傻子越哭,他下腹越热,那话儿能让他生生哭硬了! “可是、可是我哥哥生病了……”小傻子一心救哥哥,不知道危险马上要降临在自己身上。 “急什么,又死不了。”红毛随口敷衍,视线从阮蓝天耳朵根儿滑到领口,裸露的肌肤上布着点点暧昧红痕,是那个新加入的冰系异能者留下的,“傻子,姓何的下边东西大么,看你这一身痕迹,昨天把他伺候得够爽吧?” 阮蓝天缩了一下肩膀,眼睛仍粘在那扇房门上,执着得可怕:“哥哥……” “过来。”红毛心里那股邪火烧得旺盛,一个反手把人扯进角落,迫不及待地扯开裤链,直奔主题:“张嘴,好好舔,让老子爽了就去救你哥哥。” 丑陋粗长的肉物从裤裆里跳了出来,顶端已经渗出些透明的黏液,散发出滚烫的热意,抵在阮蓝天紧闭的粉唇上,胡乱戳顶起来,像在戏弄他一样。这根玩意他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几分熟悉,一想到曾经随之而来的痛苦,他害怕得想要退缩,可一想到房间里的宁远,他便不敢躲开对方了,含糊不清地说:“泥先救、哥哥……”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红毛恶声恶气地说,一只手掰正阮蓝天下巴,强迫他舔自己的性器,“别愣着不动,舌头伸出来,舔!” 阮蓝天蹭了一脸男人体液,一丁儿舌尖颤颤伸出来,便不可避免地尝到一股子腥味,胃里像是有什么在翻涌。他不懂得掩饰,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来,红毛见了,心中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越加兴奋起来,黑褐色的龟头往粉嫩的小舌上直蹭,“你躲什么,不想救你哥哥了?给我好好舔。” 阮蓝天皱得小脸,舔糖葫芦一般舔男人的性器,只是红毛身为火系异能者,体质异于常人,正常人体温在36度到37度左右,他体表温度足有55度上下,这会儿热血上涌,胯间那根玩意更是烫得夸张。比起甜滋滋的糖葫芦,阮蓝天更像是在舔一根烧得通红的火棍,水润娇嫩的舌尖被烫成殷红色,痛苦不堪,又不得不被迫舔舐上去,连好看的眉头也越蹙越紧。 红毛逼着人舔了半天,直到他舌根发酸口水也含不住,一路从白皙的脖颈淌落颈畔,浸湿了领口大半的布料,才捏着那张嫣红水亮的小嘴儿,用力肏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呜!”那鸡巴大得过分,噎得阮蓝天几乎喘不过气,下意识往后一躲,却被按着后脑勺强压下去,连窄嫩的喉道也被迫撑开,承受阴茎的贯穿。 红毛舒爽得喘了一声,扣着他的脸,滚热的鸡巴在喉头软肉里横冲直撞,把这张嫩红小嘴当成了飞机杯般,尽情享用且毫不怜惜。他边操阮蓝天的嘴,边兴起攀比之心:“怎么样,跟姓何的比起来,是不是大多了?” 阮蓝天半张脸埋在浓密的耻毛里,呼吸间全是男人体味,竭力张大的嘴巴也无法完全容纳下鸡巴,只能被深深顶入喉管,发出似干呕又似呜咽般的哀求,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红毛见他泪眼迷蒙地艰难含吞,两瓣薄唇都被操破了一点皮的模样,便不在乎回答了,用力抓起他的头发,腰胯前后摆动,重重地操进阮蓝天嘴里。 这一来一回足足操了百来下,红毛才猛地一个深顶,直直插进了喉道深处,爆出浓稠的白浆。阮蓝天瞬间涌出了眼泪,双手抵着男人粗壮的大腿,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按住了头颅,一动也动弹不得。 漫长而煎熬的射精过程,红毛抽出半软下来的鸡巴。大股黏滑腥臊的精水堵在阮蓝天喉口,让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捂着嗓子剧烈呛咳不住,失去红毛支撑的身子在地上呛成一团。 “真没用。”红毛在一旁嗤笑一声,蹲下来,拍了拍阮蓝天呛得通红的小脸,“不准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 红毛好好爽了一回,心情还算不错,又戏弄了阮蓝天一阵,正准备提裤子走人时,旁边,从方才一直紧紧闭合上的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老大!”红毛一见门口的人影,忙站起来,恭声叫道。 高锋点了下头,他此时衣衫齐整,只裤裆处拉链大开,探出一根驴货般硕大的粗黑鸡巴,肉茎周身青筋暴起,裹着一层湿亮黏腻的淫液,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一番激烈酣战的,仍蓄势待发地怒挺着。 红毛装作不经意般瞥了一眼,顿时收起来了与之相比的想法,暗自咋舌:老大就是老大,不止武力值高,连胯下资本也要傲视群雄。 这种大驴屌,莫说男人,一般女子都伺候不了,恐怕只有身经百战的风尘女人才吃得消。这么一想,他不免好奇地朝高锋身后看去。 透过身体间隙,隐约可见光线暗淡的房间里,有一名年轻男子横卧在大床上…… 那人浑身赤裸,双腿大开,面朝下躺着,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是从他白 分卷阅读21 皙沁汗的后颈,因未知痛苦而颤颤抖动的雪白双肩,绷成一道优美弓弦的背脊沟,乃至深凹下陷的两个小小腰窝,和下面明显高耸翘起的臀峰,无一不让红毛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可惜两腿之间阴影太深,看得不太真切,叫他不由得眯了眼,想要仔细一瞧…… 高锋并不在意红毛偷偷打量自己下身的目光,只是在对方视线往后越过时,不动声色地侧了下身。 就差一点,可惜。 视线被彻底挡住,红毛也不敢生恼,转眼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让他进来。”高峰看向地上仍在小咳中的阮蓝天。 阮蓝天捂着嘴巴,还在难受着,听见高锋的话,抬头看去,见房门不知何时竟然打开了,顿时露出欢喜的神色,连喉口那股怪味和残留的痒意都给忘了,扭身爬起来扑向房内。 高锋没有阻挡他,当着红毛的面合上房门。 红毛挠了挠头发,无奈地迈开腿下楼,边走还在边想着刚刚一眼见到的,那个结实挺翘的屁股。那个傻子的哥哥,上了床还挺极品的…… 另一边,当心心念念着哥哥的阮蓝天冲进房间,看清床上的景象时,骤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如遭雷殛,心脏一阵骤缩。 “你见过他下面的样子吗?”高锋见阮蓝天如失了魂似的神态,嘴角扬起了一抹哂笑,“看你的样子,是不知道的吧。” 高锋走近了那具横卧在床上的赤裸男体,注意到那人逐渐从他离开前留下的强烈电流刺激中回过神来,察觉到房间里的异动,似乎正准备转头看向后方。他按住那人的后脑,不准他回头,不想太快结束得这场好戏。 “想看清楚点吗?”当着阮蓝天的面,高锋故意抬高那人一条腿,掰开被玩成艳粉色的肥嫩肉臀,露出一个两指粗细的糜红肉洞。那地儿一看便知被狠狠操干过,屄口嫩肉外翻,合也合不拢,湿哒哒地淌着清亮淫水,不时猛地一个抽搐,吐出一团乳白色精团,混着淫水黏连在腿根处,迟钝地缓缓下坠,十分淫靡。 阮蓝天像中了定身术一般,浑身颤栗,所有力气如同消失,眼睁睁看着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以两指分开花瓣似的嫩红唇肉,噗嗤一声,手指齐根捅进了看起来就很软很热的小洞里,只稍稍搅弄两下,那朵艳丽至极的花蕊便不堪受辱般强烈痉挛起来,喷出一大股清透水亮的花蜜,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 “知道这是什么吗?”高锋被淋了一手的湿液,也不生气,反倒安抚般揉弄着高潮过后不断收缩的屄口。他说完,也不等人有没有回答,自顾解释道:“这是屄,女人的屄。” 阮蓝天不解,乌黑的瞳仁是不曾受到污染的清澈明亮,他像复读机一样重复了对方的话,“……屄。” “好看吗?”高锋始终压制着那人微弱的挣扎,见时机差不多,他把人抱进怀里,让那人背对阮蓝天分开两腿,屁股悬空,底下正竖着一根硬得隐隐发疼的粗黑肉刃。摆好姿势后,高锋又箍紧了那人窄瘦的腰肢,才低声缓言:“这屄很漂亮吧,毕竟……” “毕竟,这可是你哥哥的屄。” “……不!”宁远像是从一场漫长久远的梦中惊醒过来,意识到背后的人可能是阮蓝天后,发疯般扭动起来。高锋早有准备,一边死死箍着他的身体,一边坚定地向下压去,硬得要爆炸的龟棱刚接触到湿软滑腻的屄口,便吓得宁远不顾形象地拼命向上抬高屁股,试图避过即将到来的耻辱之刑。 “不要,不要这样……”一想到阮蓝天就在身后,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知晓了自己最为不堪的隐秘,看见自己方才淫态毕现的模样,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破碎,坍塌成一片灰烬。 在这一刻,宁远知道自己败得彻底,再无法维持住那点摇摇欲坠的坚持,他泪流满脸,一点自尊也没有了:“不、不要这样做……求你……” “太晚了,我给过你机会了。”高锋看着他,眼中的冷酷不言而喻,握着腰肢的手用力一压,彻底贯穿了对方。 阮蓝天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后退几步,背脊撞在了冰冷的墙上,他想喊哥哥,嘴巴一张,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很久以后,阮蓝天仍会在睡梦中梦见这一幕。 梦中,浑身赤裸的哥哥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笔直的长腿左右大张,白皙深邃的臀沟里夹着男人黑紫色的粗大鸡巴。极致的白与黑,太过鲜明的对比,留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 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挺进的动作,哥哥崩溃地哭泣着,一直喊着让自己闭上眼睛…… 【作家想说的话:】 刺激吗 我觉得好刺激鸭! 另外评论在问的结局,放心,我只写he 12那就用下面那张嘴吃 高峰率领的异能者小队,在废弃的乡间别墅里休整了两日。 第二日上午,外出搜寻物资的红毛和何启文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幸存者,七男两女,都是普通人,没有一个能力者。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缴获了对方所有物资,包括一辆改装过的悍马车,以及若干泡面、饮用水。至于那九个幸存者,只留下了其中 分卷阅读22 一个颇为漂亮的女人,长得挺像一个二线明星赵箐箐。 末世前,红毛很喜欢的一部古惑仔黑帮电影,里面有一个小头目的马子就是赵箐箐演的,演技只能说不怎么样,但是看着赏心悦目,算是花瓶美人那挂。 可怜的女人刚出虎穴又进了狼窝,一开始也不肯承认,后来见到其余八个人的下场,再一逼问,才哭哭啼啼地承认是赵箐箐本人。 红毛见猎心喜,当场让她脱衣服,她也乖乖照做了。 红毛男女不忌,见到长得好看的,就管不住下半身。何启文独爱美少年,对赵箐箐并不感兴趣,拒绝了红毛的邀请,提着一杆长枪出去守门了。 到了傍晚,两人开着悍马车,带着一车厢的物资以及赵箐箐,回到了别墅。 第三天早上,所有人整装待发,新收获的悍马车和原先的旅游大巴一前一后地开驶,此次计划是先去距离本市不远的一个县城,再经由县城转至跨海大桥,前往最终的目的地——S市。 宁远被关在主卧整整两日,一步也没有下过床。 出发前一晚半夜,他发起了高烧。这病来得汹涌,失去意识前他甚至痴心妄想着,这支队伍会抛下这个累赘吧,他们会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毕竟药品和枪支都是如今最为珍贵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浪费在一个俘虏身上……对他而言,能这样死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宁远烧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后来,高锋当着一众手下的面,亲自把他抱进了悍马车。 一路无惊无险,这支队伍实力强大,罕见地集齐了雷、火、冰、土、风、金属六种属性异能者,外加一个精通枪械的普通人机枪手,除非遇上大规格丧尸潮或者二级以上变异丧尸,需要小心一些应对外,零散丧尸根本不是对手,更别说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普通幸存者,几乎能称得上人挡杀人、丧尸挡杀丧尸。 路上,也有遇到一些结伴而行的异能者小队,大多数一见高锋一行人,就会一脸警惕地远远避开,也有少数犹豫着,上前递了投名状,结果全被高锋拒绝了。他似乎有着什么考虑,不止对新人的战斗能力要求很高,宁缺毋滥,也怕队伍扩充太快,会对他目前居于团队金字塔顶端的权力和地位,造成任何一点不可预见的破坏。 炖肉…记 唯一让他看得上眼的,是在临近县城的小镇里,发现的一个治疗系异能者。可惜,那人周围同伴也不少,被当成珍惜动物一样保护在最后方,周围防范得严严实实,若是真想抢过来,依那伙人一副拼命的样子,恐怕也要死战一番。 对方也不想真打起来,派了一个不怕死的过来传话,说那个治疗系异能者其实能力不高,只能治疗一些轻伤和常见疾病,对濒临死亡的重伤和丧尸病毒没有作用。 虽然不排除对方是故意贬低那人的能力,但高锋还是放弃了想法,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前往S市。临走之前,他默默记下了这伙人的藏身之处。 到达小镇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清晨。 这个处于交通连接中心点的小镇周围没有太多丧尸,一路车行,只见到零星一两只,能看出有什么势力组织定时清理的痕迹。 果不其然,在小镇入口标志性建筑‘欢迎来到XX镇’的广告牌下,横立着一排排的木桩,木桩顶端削了尖,浸着干涸的黑褐血色。尖刺状的拒马桩后面,还有五、六个男人手持冲锋枪在来回巡逻着。 这个局面,尚在高锋意料之中。 车队开不进去小镇,他便下令在距离小镇口三百米的地方扎营,点了铁塔男和何启文两个人去交涉,剩下的人赶了一晚夜路,留在原地休息、恢复精力。 除宁远阮蓝天外,包含新加入的赵箐箐在内的五个俘虏,被当成奴隶一样使唤,正围着铁锅给异能者们准备午餐,红毛和机枪手站在一旁闲聊,一边监督他们。 铁锅里煮的是粥,加了腊肉火腿还有冻干玉米粒,大火一烧,咕滋咕滋地冒着白泡,香气四溢,能把人的馋虫都勾起来了。 奴隶们饥肠辘辘的咽着口水,一口也不敢偷吃,最多肖想一下,等众人吃完后,刮一刮锅底剩余的汤水,填一填肚子。 铁锅熄火后,红毛脸一侧,吐掉嘴里的香烟,踢了下蹲着脚边的一团身影,“愣着干嘛,跟上来。” 阮蓝天摸了下被踢的屁股,连忙拿着地上一个塑料碗,跟在红毛后头。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铁锅,等红毛拿起长勺 分卷阅读23 在粥水里搅了搅,一勺起来,晃了晃,掉了半勺,最终落在碗里的,只盛了个半满。 见阮蓝天的手还伸在那里,红毛眉头一挑,“嫌少啊?” 阮蓝天被他盯得背脊僵硬,嗫嚅着小声说:“哥哥生病了,要吃饱,才能好起来……” “哥哥前哥哥后,你除了这两个字,还会说什么!”红毛不耐烦地挥了下勺子,两滴还冒着热气的粥汁飞向半空,溅在阮蓝天白嫩的手腕上,烫得他眼里泛起水雾,却还是不肯收回手,可怜兮兮地看着红毛。 “行了行了,给你盛满可以了吧。”红毛也不是小气,就是性格恶劣,逮着一点小事就想欺负一下别人。 雪白饱满的大米,泛着油滋的酱红腊肠,黄澄澄的玉米粒,一碗满得几乎溢出的香粥,让阮蓝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不及擦掉眼角的泪珠,便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走向停在一颗大树下的悍马车。 宁远路上被喂了药,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已经可以下地,正倚着大树而坐,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哥哥,你醒一醒,”粥水滚烫,阮蓝天皱着小脸捧了一路,放下时,手心已经烫得通红,“快看,我要粥了哦,今天可以吃饱了!” 宁远轻轻皱了下眉头,睁开眼睛。 “哥哥别动,我来喂你。”以前玩过家家的时候,阮蓝天很喜欢妈妈的角色,对喂饭什么的自认很有经验,也有信心可以做好。 他把粥放在地上,用汤勺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吹吹气,确认不烫嘴后,一脸期待地递到宁远的唇边:“哥哥,你……” 啪! 手被无情地打开了,汤勺顺势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滚了一路,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 “别碰我。”宁远面无表情地说。 阮蓝天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刚刚那一下打得不轻,手背隐隐有些发疼,胸口也有一点点疼,真是奇怪,那里明明没有挨打,却似乎痛得更厉害一些。 “离我远一些,现在,”宁远冷冷地说,声音不大,却异常决绝:“以后也是。” 阮蓝天垂着头,手心手背红得有点发痒。他忍住鼻间的酸意,像是没有听到宁远的话一般,伸手捡回了地上的汤勺,用干净的袖口擦拭,认认真真地擦掉上面沾着的沙砾。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宁远提高了音量。 啪嗒,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阮蓝天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让他几乎无法看清勺子上的污渍,真的太糟糕了。 “为什么呢?”宁远像是没有看见他的眼泪,他稍稍仰起脖子,看着上方遮天蔽日的树干和叶子,带着自嘲地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那个时候,明明让你闭上眼睛了,为什么不听呢,为什么非得要看下去呢…… 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个傻子,可他没办法,没有办法不对他释放恶意。他逃不了,死不掉,只能把怒气发泄在这个没有一点反抗之力的小傻子身上。他无能为力。 “……我会听话的,”阮蓝天还在努力地擦拭汤勺,他一边擦,一边掉眼泪,哽咽着小声说:“我以后、以后都会听话的,会一直一直听哥哥的话……” “真、真的,”阮蓝天抬起哭得像是小花猫一样的脸蛋,鼻头通红,吸着气说:“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 宁远心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手紧握住,有种令人窒息的错觉。他避开阮蓝天的视线,不敢与之对视,怕被发现眼里浮现的那一点悔意。 空气静了下来,只有微风轻轻吹拂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 沉默之间,谁也都没有发现,有个高大的身影正从树的另一边绕了过来。 “在闹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那人的声音,让宁远脸色一变,像是只应激反应的猫般瞬间绷紧了身体,骨子里血液都在发冷,打颤不止。 阮蓝天一动也不动,眼里只有哥哥,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对方的存在,一点也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他定定看着宁远,手里紧紧捏着勺子,期待又害怕着那个还没听见的答案。 分卷阅读24 高锋踩着军靴,绕过树后,看见地上残留的粥水痕迹,和阮蓝天手里的汤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闹脾气不肯吃饭?”高锋俯下身,在宁远耳边问。 宁远被他炙热的气息一烘,颈侧肌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僵硬地侧开了脸,不发一言,抗拒得十分明显。 阮蓝天还未回过神来,手上攥紧的汤勺就被人轻易地抽走。 “我给你两个选择。”高锋宽容地笑了笑,用汤勺舀了一口粥,放在宁远眼前,“第一个,你现在乖乖吃了。” 宁远薄唇紧抿,垂下的手按在地上,指甲几乎抠进了树根里。 “第二个选择,如果你这么不愿意张开上面的这张嘴,那就用下面的嘴儿来吃……”高锋不紧不慢地说,余光撇了一眼阮蓝天,“……在你弟弟面前。” 宁远呼吸一窒,屈辱的回忆又开始涌上来,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那个昏沉又悲惨的房间。他知道对方做得出来。 “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快点决定用哪张嘴来吃,不然,我会帮你选。”高锋轻轻晃了一下汤勺。 宁远重重闭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黑色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什么情绪。 他轻轻俯身,线条美好的薄唇凑上去,颤抖着张开,含住盛着粥水的勺子。 “早这样乖不好吗。”高锋见他一脸痛苦地下咽,又舀了一勺过去,也没强迫他吞咽的速度,按照适中的频率,一勺喂完,接着一下勺。 身后,阮蓝天看着高锋的背影,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指。 13在敌人手下面前被玩奶子 机枪手孙涛端着碗,嗦了一大口粥后,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老大对他,好像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啊。” 隔壁,红毛正指挥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奴隶在他面前表演自慰,那是个年纪很轻的男孩,战战兢兢地褪了裤子,下面青涩得连根毛都没有。 听见孙涛的话,红毛转头问道:“老大对谁?” “你看那边。”孙涛朝某个方向努了努嘴。 红毛朝那个方向望去,看到不远处树下,自家老大居然屈尊降贵在给一个奴隶喂粥,不由得吹了声口哨。 他视力不佳,眯了眯眼,才看清楚那个奴隶的长相,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想法是:果然是那傻子哥哥。 “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老大怎么就看上他了?”孙涛以前是个富二代,明星也玩过不少,算是阅人无数。在他眼里,阮蓝天那一档的能被称之为惊艳,可就是阮蓝天,老大好像也不怎么感兴趣。 红毛点点头,正要应承,想起曾经一瞥而过那具香艳刺激的肉体,突然有些心痒痒的,“要是操起来跟条死鱼一样,脸再好看的也没用,在床上把老大伺候爽了,才是本事。” 孙涛意外地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红毛笑了,是那种下流的笑法,“我见过他被老大操过的样子,高潮后的反应很赞,屁股也够翘,看起来就很好操。” “是吗。”孙涛被勾起了兴趣,若有所思地舔了舔下唇。 傍晚的时候,铁塔男和何启文才从小镇回来。 两人带回一个好消息,初步交涉成功,掌控小镇的那股势力同意他们入驻,且有意向帮助他们前往跨海大桥,至于代价,因为两人表明自己不是主事的人,对方也不急,邀请他们所有人参加今晚举行的宴会,到时再详谈。 “怎么有点鸿门宴的味道?”众人围在一起听完,孙涛摸着下巴说道。 “胆子肥了敢搞事情,凭我们这些人,还怕他不成!”红毛不屑地说。 “我观察过了,那边只有四个异能者,剩下十几个都是普通人,不过人手挎着一把枪,看起来储存的弹药有不少,听说以前附近有驻扎过一支军队,后来突然就消失了,留下一个弹药库全便宜了这群人,不知道有没有高杀伤性的武器落在他们手里。”何启文看向坐在中间的高峰,意有所指地说。 “晚上别松懈,多盯着点周围的情况,要是发现有异常,不用手软。”高峰不太把这个镇子势力放在眼里,不过现在情况未明,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接着下令:“收拾下准备进镇。” 众人得了吩咐一齐应道,各自忙活起来。 半个小时后,小镇口原先设置的几排拒马桩被人全部移开,悍马车打头阵,旅游大巴跟在后头,一行缓缓驶进了小镇里。 悍马车里,孙涛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瞅一眼后视镜。从后镜里,能看到自家老大正抱着一个面容俊秀的青年说话。 那人上衣被高高撩到锁骨处,胸脯微鼓,肤色很白,两粒奶头是粉红色的,像刚探出枝头还未盛开的樱花苞。随着车辆颠簸,两只微鼓的小奶子还会小幅度地左右摆动,是男人看了,就想好好疼爱一番。 高 分卷阅读25 峰也不例外,他把玩了一会宁远的奶子,便低下头,用舌头卷着一粒微肿的奶头用力嘬着,另一侧也没有放过,被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夹在中间肆意搓揉,硬生生搓大了几分。 宁远垂着睫毛,被他吸得胸口又胀又麻,有种隐秘而奇异的快感在缓缓扩散,他痛恨这副身体,却在无法自控的生理反应下,忍不住并紧了双腿。 他薄唇越抿越紧,被麻绳反剪在背后的双手让他无法做出更多的抵抗,只能侧过脸,试图通过窗外的景色分散下注意力。 透过玻璃窗的小镇,看起来比一路经过的那些混乱城区要好上许多,至少表面看起来是如此,街上也有不少行人,路边摆着各种摊位,井然有序地进行各种干粮、饮用水、或者药品的交易。 宁远若有所思地想着,未料这时,埋在他胸口上的人将舌尖卷成细细一条,用力顶弄着微不可见的奶孔,像是要把这个紧紧闭合的小孔给撬开一般,未曾体验过的刺激让宁远浑身发麻地半弓起身子,从喉里闷出一声轻哼。 这个反应,显然极大地取悦了高峰。 “很刺激?”高峰含住那枚被玩肿了的奶头,连同奶晕也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一番滋味。另一边,大手向下探进宁远双腿间,用力按了按,那里很明显,已是半硬的状态,“被人舔奶子就这么有感觉吗?” 宁远咬紧了牙齿,在敌人玩弄下起了身体反应,还被发现了的屈辱感,令他手指都在发颤,被舔过的胸口肌肤也染上了羞愤的粉色。 高峰没有听到回应,抬起头,发现宁远正死死盯着窗外掠过的建筑,看得异常专注,即使知道对方只是在强自镇定,他也依然有点不爽。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他往上舔去,在宁远雪白细颈上吮出一个个红痕,抽空瞟了一眼窗外。 车子正好行驶到了小镇中央的广场,中央的巨型喷泉早已干涸,周围七零八落地搭建了不少灰色的帐篷,每一个帐篷外,或多或少站着三两男人,排着队把手里的干粮交给守在帐篷门口的人,得到对方点头后,便迫不及待地走进帐篷。 车子经过时,能隐隐听到从某个帐篷里传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声音。 “这地方的头领,搞得还有点意思。”高峰哼笑了一声,这让宁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车队最后停在了一个联排别墅区,周围警卫森严,高处有人影在瞭望。 “老板,晚上要安排人手吗?”别墅楼上,拿着望远镜观察车队的男人问道。 “蠢货!”被称为老板的中年男人怒踹了那人一脚,骂道:“安排什么人手,你没看到他们至少有五个以上的异能者吗?花大力气做掉这些人,打成两败俱伤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要是不小心跑了一个,估计也是后患无穷!” 那人被踹了也不生气,笑得憨厚,“还是老板想得周到。” 被称为老板的男人名叫陈立东,本地人,汽修公司老板出身,末世后幸运地拥有了土系异能,领着原先一群员工占镇为王,靠着附近那支莫名消失的军队留下的武器库,和优异的地理位置资源,陆陆续续招揽了几个异能者当打手,如今在这片土地上俨然一个土皇帝,过得甚至比末世前还要滋润。 陈老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一脸憨笑的手下,算了,如果不是这人脑子不太好使,也不会死心塌地给自己当打手,他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不想多一个敌人,那就多一个朋友,他们想去S市,跨海大桥那事也许还能跟他们谈下合作……” “晚上让人把狗都牵出来。”陈老板转身要回房间,刚一迈步,原先安静跪在他脚边的裸体少女和少年,连忙垂头挺臀,如同宠物般一左一右跪爬在他的身侧。 晚上,别墅区一栋占地最宽广的房子里。 高锋一众人被领进了房子,才发现内部装饰比从外面看到的还要气派奢华,巨大璀璨的水晶吊灯,墙面挂着的各种末世前价值不菲的艺术品,铺着干净白布的长桌上摆着各色佳肴,中式、西式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只金黄焦香的烤乳猪,来来往往的都是衣着暴露的侍从。 “这他妈的也过得太好了吧。”红毛眼睛粘在从身边走过的侍从屁股上,一边满脸嫉妒、很是不忿地嚷道。 说起来,也是他们倒霉。当初高锋才刚招揽够人手,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就遇到了数以万计的丧尸潮,不得不放弃根据地,一路奔逃,虽说他们这群异能者也没有少吃缺穿过,但跟陈老板这种占尽天时地利的人一比,活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何启文倒是释怀,想得也更远,“不急,等到S市,你又会觉得眼前这些也不算什么了。” 在他们身前,还押着包含宁远在内的七个奴隶,进镇之前,红毛怕他们万一乘乱逃跑,也为了方便管理,干脆全绑了他们的手,像赶鸭子一样赶着人。 “哥哥……”陌生的环境让阮蓝天有些畏惧,双手被反绑得结结实实,让他无法拉着哥哥的袖子寻求安慰,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宁远身边。 宁远看了他一眼,这小傻子记吃不记打,已经浑然忘记在树下发生的事,像只刚出生的雏鸟儿认妈妈般,认准了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亲近之人。 前头, 分卷阅读26 陈老板架子摆得不高,亲自将高锋迎上桌,两方头领惺惺作态,客气地互相寒暄起来,底下一干手下就没那么虚伪了,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一副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吃肉喝酒。 宁远他们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能跪在地上,闻着食物的香味咽口水。 “好香啊……”阮蓝天心性松散,老老实实跪了一会,便忍不住抬头去看那一桌子的食物。 宁远垂着眼睫,眸子里一丝波纹也没有,声音轻得像是消失在空气里,“头低下。” 阮蓝天正痴痴地看大盘子里的烤乳猪,小嘴还一咂一咂地,几乎要流下了口水,被这么轻轻一喊,他懵懵地看向身边人,见宁远神色冷淡,才突然清醒一般连忙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阮蓝天扭扭捏捏地小声说:“哥哥,我有听话的。” 【作家想说的话:】 想求投票_(:з」∠)_ 觉得这篇文还行的话,点下小心心鼓励下我吧 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鸭 这两章码完突然有点小迷茫= 14像狗一样跪爬的奴隶们 “你们竟然是从D市出来的……”餐桌上,陈老板听闻高峰一行人的来处,一直挂着和煦笑容的脸庞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 “陈老板也是D市人?”高锋慢条斯理地吃掉叉尖上一块肉,姿态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战场上刀口舔血的模样。他相貌英俊,用起刀叉的样子,仿佛身上不是迷彩作战服,而是昂贵的定制西装,正在高级餐厅里用餐。 即使是陈老板这种久经风浪的老油条,也难以看出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呵呵,我是本地人。前些日子我听人说,D市那边过去了一波规模很大的丧尸潮,一路跟绞肉机似的,死了不少人啊!老弟能领着人活着闯出来,当真身手不凡,佩服佩服!”陈老板说完,朝高峰举起盛着红酒的杯子,一饮而尽。 “运气好而已,”高峰客气地回敬他一杯,“比不上陈老板的本事,能把一个镇子管理得井井有条。” “哪里,哪里。”陈老板借着喝酒,掩饰了神色上的异样,放下杯后,面上已恢复如常,打算继续探一下对方的根底。 这时,他余光瞥见高峰身后,一群跪在地上的奴隶里,有个奴隶少年不安分地抬起头,瞅着桌上的食物咽口水。 那少年看起来年纪很小,一张脸蛋生得顶尖漂亮,五官精致,挑不出一丝瑕疵,难得的是,明明像个可以被人随意享用的性奴一般跪在地上,四处张望的眼眸却纯净得没有一丁杂质,带着不解世事的天真,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想要污染他、彻底毁灭掉他的暴虐欲望。 陈老板素来有收集美人的癖好,从未遇到过如此极品的货色,要是落在自己手里,他会把所有想到的能用的、不能用的道具,一一塞进他的小屁股里,让他一遍遍地尖叫求饶,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他会温声安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但绝不会就此停手…… 单单肖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陈老板觉得有些心潮澎湃,可一想到小美人再漂亮,那也是别人的,又让他痛惜不已。要是寻常的异能者,他也不是没干过强抢的勾当,偏偏高锋一伙人看起来点子颇硬,不好下手…… 思绪间,不知是不是他的目光太过炙热,那少年忽然匆匆低下头去,打断了他的注视。 “那老弟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老板略带不舍地收回视线,嘴上接回刚才的话题,一边暗自揣测高峰这群人的实力,一边压下心中燥动的欲望。他能从一个区区汽修公司的老板,一步步坐上掌控整个小镇的宝座,虽好色了些,也绝不是会被美色冲昏头脑之人,审时度势、小心谨慎是他的行动准则。 “我们准备去S市,听说那边现在动静不小,打算去搏一搏。”高锋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神态自若地倾听着稍显热情的问话,偶尔回上一两句,好似一点也没发现对方话里话外的探究和隐隐的拉拢之意。 他一边跟陈老板虚与委蛇,一边慢慢将盘子里的猪排切割成小块,整整齐齐的小正方形,刚好一口的大小,然后把盘子轻轻放在了脚边。 炖{肉}记 突然出现在眼皮底下的盘子,让宁远长睫颤动了一下,他没有抬头,因为只有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情。 但他也没有动,白瓷盘里切好的猪排,只让他感到一种被羞辱了似的恼意,此时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想要吃盘子里的东西,势必要弯腰低头,用嘴去叼肉,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宠物,用极其下贱的姿势进食。 阮蓝天小心翼翼地靠近宁远,跪在他的身旁,黑亮亮的眼珠子带着一丝期翼,在哥哥和盘里的肉之间来回转悠,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哥哥,我想吃肉。” 分卷阅读27 宁远转头看他,轻轻说了两个字:“听话。” 阮蓝天懵懂地点点头,虽然盘子里的肉看起来很好吃,自己肚子也很饿,但哥哥这么说了,他自然是要听哥哥话的…… 不能再惹哥哥生气了……阮蓝天鼓着腮帮子想道,他年纪小,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双颊鼓鼓的,看着就多了几分可爱,冲淡了些许眉眼间的精致感。 高锋是在喝完了第二杯酒,侍从上前给他斟酒的时候,才察觉脚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盘子里切成小块的猪排摆放齐整,明显一动也没动过。 对宁远来说,这盘食物不过是高锋羞辱他的一种方式,所以宁愿挨饿,也不愿意屈服,但对高锋来说,这无疑于在打他的脸。 当着陈老板的面,高锋脸色不改,只低声跟侍从说了几句。 侍从边听边讶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宁远,在他心里,已经认定宁远是个颇受主人宠爱的奴隶,毕竟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在这里,他见过不少比宁远还好看的奴隶,在陈老板脚下使尽浑身解数,丑态毕现,才能得到一丁儿食物。 侍从一脸恭顺地应是,然后走过去帮宁远松绑,一旁的阮蓝天好奇地凑上来,侍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也帮他松了绑。 宁远捏了捏酸涩的手腕,正不解着,冷不丁对上高锋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人无声地做了个口型,看得出是一个‘吃’字,宁远身体不自觉紧紧地绷了起来,想起大树下发生过的事情,以及对方那句下流无比的威胁…… “哥哥?”阮蓝天一获得自由,便悄悄地来拉宁远的衣袖,像是热闹大街上生怕跟丢了大人的小孩子。 “肚子饿吗?”宁远微微偏头问他。 阮蓝天点头,点了一半又猛地摇头,捂着小肚子说得十分认真:“不饿不饿,一点都不饿,我才一点都不想吃肉呢!” 宁远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拿过地上那个盘子,放在阮蓝天身前,“吃吧。” 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阮蓝天脑子转不过来,还以为哥哥是在考验自己,连忙否认:“我、我真的不饿……” 宁远不再说话,捡了一小块肉放进嘴里,说实话,即使有些冷掉了,但味道依旧非常好,那是一种相当久远的香味和口感,他也说不清到底有多久没吃过这种精心烹饪过的肉食。 阮蓝天眼巴巴地看着宁远吃了一块,又从盘子捡了一块稍大的,喂到自己嘴边,“张口。” 这回,他顺从地张开口,才尝到一点滋味,便笑得眼睛弯弯如同月牙儿,“哥哥,这肉好好吃哦!” 宁远神色复杂,又喂了他一块。 一盘份量不大的猪排,逐渐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掉了。 炖+肉?记 那边,餐桌上的人酒足饭饱之后,陈老板便把众人请到了沙发区。 豪华的沙发间摆着小茶几,上面放着早备好的软包香烟和果盘——别说红毛,这回何启文也不禁暗骂一句万恶的地主阶级,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撕开一包,没等人找火呢,跪在沙发边的清秀少年捧着打火机,膝行两步上前,乖巧地给何启文点火。 而红毛身为火系异能者,不等人过来点火,自己一抖手,指尖凭空冒出一簇小火苗。其他人见了,不禁感叹这异能还真贼他妈方便好用。 陈老板微笑着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轻轻地拍了拍手。 大厅角落里一个小门应声打开,从里头爬出了一个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女。 他们四肢着地,头低低垂下,屁股却高高翘起,一边爬一边摇着屁股,似乎在向所有人展示,白嫩臀肉间的洞眼里塞着的尺寸夸张的性玩具。 这些被训练成狗一样的性奴们,以相同的淫荡姿势一路爬到高锋等人面前,一字排开时,场面可谓十分壮观! ??? “都抬起头。”陈老板靠在舒服的沙发上,开口道。 性奴们闻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张稚嫩的、年轻的、长相各异的漂亮脸蛋,他们身上装饰着各种性虐用品,有的嘴里戴着一个口枷,有的胸前两点夹着金属色的乳夹,有的胯间性器套着一个尺寸明显小了一圈的束缚环,屁股和阴道里插着还在嗡嗡嗡震动的假阳具…… 分卷阅读28 唯一相同的是,是他们的眼眸里,全是一片死气沉沉。 “呵呵,招待不周,这些都是我的收藏品,已经调教得非常听话,大伙儿看看有没有看上的,晚上带回去随便玩玩。”陈老板大方地说道。 这些收藏品个个姿色可人,听陈老板这样说,红毛等人自然有些心动,不过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不敢轻举妄动,便一个个看向老大。 BE? 第一次见面,高锋也不想驳了陈老板的面子,便点了点头。 漂亮的性奴们跪在地上,像商品架上的货物一样,被涌上来的男人们围在中间,一会被捏着下巴看长相的,又被掐着奶子试手感大小的,还有被人命令掰腿看肉屄的颜色是不是干净的。 挑挑拣拣的,很快被瓜分了个干净。 15高潮控制/射精禁止/精液逆流 高锋坐在沙发上,见一众手下都抱得美人归,自己却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 陈老板见他兴致不高,以为是看不上这些被人玩儿烂的货色,斟酌两下,抓起脚边一个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老弟看这个如何?” 高锋闻声看去,那是个长相出色的俊美青年,五官深邃,鼻梁挺直,眉眼带着一点儿混血感,若在末世前,这样的人走在大街上,能引得一大片花痴少女发出尖叫,可在末世后,这种没有自保能力又生得好看的人,落在陈老板这样的人手里,只会活得连狗都不如。 “长得还不错吧,听说以前是个大明星呢,演过好几部卖座的电影,上个月从S市里逃出来,正好撞在我手上了,”陈老板手上用了点力,那奴隶灰蓝色的眼眸便浮出一片水雾,“一开始还傲得很,被我狠狠收拾了几次,现在乖得跟条狗一样,口活尤其不错,老弟要是看得上眼,这人就送你了。” 高锋摇摇头,“既然是陈老板的爱宠,我就不夺人之美了。” 以这个奴隶的长相和末世前的身份,能在黑市上卖出一个不菲的价格,毕竟这年头,有不少靠着异能翻身做主的变态,非常享受把曾经的天之骄子踩在脚下的戏码。在明确陈老板的目的之前,高锋并不想白白接受这个好处。 “呵呵,就是一件消遣的玩意,哪有什么夺来夺去的……”陈老板笑的十分和蔼,像个热衷于劝导后辈的长辈,“要是老弟实在过意不去,我送你一个,你也送我一个,不就成了!” 高锋眉头微动,顺着对方意味深长的视线,看见正缩在宁远身旁——一脸天真无邪的阮蓝天。 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这就有些难办了,他想。 宁远一直注意着两人的谈话,见他们目光突然投向自己身侧,立刻明白了其中意味——这个变态的陈老板,他竟然看上阮蓝天了…… 宁远下意识往前踏出一步,挡在无知无觉的小傻子身前,一下把两道视线都阻断了,他没有多想,这反应就像是纯粹的本能一样。 高峰正琢磨着怎么委婉点回绝,看见这一幕,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是的,他不会同意拿阮蓝天去交换的。仅凭那一张脸,阮蓝天的价值就不止如此,以后会有更用得着的地方,不值得浪费在陈老板身上。 某种意义上,高峰将阮蓝天视作队伍里的重要财产,并不愿意让别人随意染指自己的东西。 但是,他不会拿阮蓝天去交换,不代表有人可以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小动作,这也是他面色不好的最大原因。 高峰阴森森地看了宁远一眼,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陈老板说笑了,是我无功不受禄,没办法接受你的好意……”高峰压下心中不快,面上朝陈老板笑道:“初来乍到的,说起来还是我不懂礼数,陈老板若是看上我的哪个奴隶,尽管带走,说一声就成。” 不等陈老板开口,他话锋一转,“对了,我这边有个新收的女奴,听说以前也是个明星,好像叫什么赵箐箐,长得也有几分姿色,要是陈老板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收用了,当做我的一点心意。” 陈老板自然不想要什么赵箐箐,但高峰都这么说了,他反倒不好开口再要别人,只能应承下去:“呵呵,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突然变成话题中心的赵箐箐猛地抬头,当得知自己要被转送给陈老板时,瞬间脸都白了,落在高峰等人手里,也就是受些屈辱罢了,但落在这个变态中年男人手里,怕是要生不如死! 只是在场的,可没人会管一个奴隶的意见,陈老板一招手,便有手下上前拖走了赵箐箐,一边麻利地堵了她的嘴巴,一边绑了手脚,送进一间调教室里面,等着晚上陈老板亲自调教。 解决完这件事,高锋转头看向宁远一笑,笑得没有一点温度,“过来。” 宁远静静地看了一眼陈老板身后伫立的手下,正在寻欢作乐的异能者们,以及眼神冷冰的高锋,慢慢地攥紧了手。 他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儿,周围都是铜墙铁壁,哪儿也飞不出去,而笼子外的人,想怎么戏弄鸟儿就怎么戏弄,绝不容许它产生一 分卷阅读29 点反抗的意思,如果有,就会马上给予它严厉的惩罚。 他往前迈了一步,衣袖就被扯紧了。 “哥哥?”阮蓝天正抱着他的衣袖玩,玩具却突然从手中消失,不解地抬了头,一边重新去拉哥哥的袖子。 宁远从他手中抽出衣袖,轻轻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阮蓝天一愣,接着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马上闭紧了眼睛,小脸紧张兮兮的,“哥哥,我没有在看了哦……可是要闭多久眼睛呀?” 宁远没有听到阮蓝天的话,他已经站在了高锋身前。 高锋看着这个寡言少语、气质清冷的奴隶,比现在这副样子,他更喜欢对方在床上隐忍含泪,被逼到绝境后崩溃哭泣的模样,也爱极了他那因情欲而不断扭动的腰肢,被肏到高潮后浑身上下透出淡粉色,勾着人狠狠贯穿他的情态。 高峰抚摸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玩弄过他每一处敏感点,但一旦下了床,这个奴隶马上又会恢复成一幅冷淡疏离的模样,简直像是在说……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于是,高峰一次比一次恶劣地折腾他,让这人在身下彻底崩溃,一遍遍无休止地高潮,甚至是难堪地失禁…… 久违地,他被挑起了征服欲。 “坐下来。”高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宁远迟疑了一下,便被一股大力拉扯过去,猝不及防撞进了男人怀里。 “别惹我生气,乖一点。”高锋环抱着他挣动起来的窄腰,动作坚定地把怀里人掰成面朝陈老板的方向,然后用膝盖有力地隔开两条长腿,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宁远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开身体,还未反应过来,两腿间突然一凉,冷空气飕飕地灌进了大腿根处。这一瞬间,他几乎停止了呼吸,整个世界仿佛就此停在了这一刻,只有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他最不堪的那个地方,彻底暴露了…… “吓呆了?”高锋咬着宁远的耳珠,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放心,你的‘秘密’还好好藏着,只有我……好吧,还有你那个傻弟弟知道。” 宁远的胸膛突如其来地起伏了一下,目光艰难地向下看去,才发现裤子原来只褪到鼠蹊部,露出一截白皙的腹股沟,以及软软垂着的男性性器…… 而裤头的松紧带,正好卡在这根性器之下,恰恰遮住那道被人细细淫弄过,如今还微微泛肿的嫩红肉缝。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暴露在空气里的性器便被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从根部,一把捋到顶端处。 宁远深吸了一口气,大腿内侧柔韧的肌肉都绷紧了,忍不住试图挣脱对方的掌控。 “别动,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高锋用惯了枪支,掌心、拇指和食指的夹缝衔接处都长着厚厚的茧子,青涩的阴茎被他拘在手心,上下一捋,跟被颗粒感大的砂纸磨过一样,刺激得垂软的肉茎一下抬头,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仅仅被男人碰了一下,那里就有感觉了……太过于明显的反应,让宁远流露出难堪的神色,他不敢移动视线,生怕和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对上目光,怕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到轻蔑和嘲弄。 高锋恶劣而轻慢地把玩着他的性器,动作轻柔地捏揉根部,像是把玩什么精雕玉琢的瓷器般,仔细研究着每一处纹路和构造,手指一点点地捋到顶端,剥下那层嫩皮,露出鲜嫩的浅红色龟头,粗糙的指腹重重一抹,便如愿地听到一声被压抑得几乎发颤的呻吟。 宁远的睫毛抖得十分厉害,像是被折了翅膀还在扑腾的黑蝴蝶,他能感受到四周有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却怎么也无法合拢双腿。 高锋搂着人,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恣意亵玩宁远的私处,一边又朝陈老板道:“一时兴起,不介意吧?”说着这样的话,修长的手指却没有丝毫停顿,箍弄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没事,你自便。”陈老板一脸随意,大大方方地看高锋怎么弄他的奴隶。 这会儿,别说高锋,沙发区里的异能者们,一个个搂着刚刚挑选好的漂亮性奴,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上,但也没少动手动脚的。 陈老板点了一支烟眯起眼睛,透过缓缓消散的烟雾,看见那个奴隶眼睫湿漉漉地低垂着,脸蛋染上一抹情欲的潮红色,眼角也是红的,像是涂了女人的胭脂,随着男人手指的捋弄,他上身控制不住似的弓起暧昧的弧度,连屁股也在微微摇晃着,简直像在发出邀请一样。 他徐徐吐出一口烟雾,视线往下一划,停留在那个奴隶露出来的双腿间,那根色泽干净、形状长度都十分秀气的男根已经翘得压不住了,嫩红顶端开始渗出清透的水液,正被肤色略深的手掌紧紧圈在手心,时轻时重地捋弄着,在修长的手指往龟棱上微张的玲口重重摁下去的时候,整根性器便会受不住般猛地跳动几下,像极了濒死鱼儿的最后挣扎。 以陈老板老辣的眼光来看,这个奴隶还真是生了根漂亮的性器,竟然叫他也看得口干舌燥起来。难怪之前高锋拒绝他送的人,拒绝得那么干脆。 陈老板换了个坐姿,指头在茶几上扣了两下,脚边那个曾是大明星的俊美奴隶如梦初醒般哆嗦一下,反应过来马上跪爬至他的胯间,雪白的牙齿 分卷阅读30 咬住拉链小心扯开,红唇一张,熟练而技巧地开始吞吐男人丑陋的性器。 陈老板一边看得兴起,一边享受明星的深喉服侍,只不过……有一件事,他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奴隶漂亮的男性性器之下,还藏着一个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抚慰、正空虚瘙痒得收缩不止的柔嫩女屄。 “好像快到极限了。”高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宁远已经被他玩得浑身发抖,白玉似的手指攥紧了座下的沙发,指甲几乎刺进了皮革里面,燥热的欲望模糊了他的神志,根本没有发觉自己竟在微微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力道愈重的亵玩。 高锋一手搂紧了他的腰肢,一手握住嫩红的男根快速捋动,眼见宁远的双腿越颤越厉害,几乎就要攀上了欲望之巅时……男人勾出抹恶劣的笑,突然用力箍死了正处于喷发边缘的阴茎根部,被彻底截断通道的同时,龟棱上的精口猛地一张,却始终喷不出任何一滴白液。 宁远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光洁的额上瞬间沁出了细密的汗水,身体拼命像后弓起来,像一把被人拉到了极限的弓弦,莫名有种绮丽的美感。 他挣动得很厉害,可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开高锋的压制,只能被迫一点点地承受精液逆流回体内的痛楚,到了最后,他像是一条将体力消耗殆尽,不得不浮出水面就擒的鱼儿,完全瘫软了下来。 “真可怜。”高锋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爱怜地亲了一下。 留言/送礼/评论 16干高潮/憋精责罚/驯化调教 宁远呼吸絮乱,薄薄衣衫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失去所有力气似的向左右敞开,腿心间却骤地一抖,小洞翕张,失禁般淌出一股热液。 他在高峰手里,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干高潮的滋味…… “这么说,现在起码有两百个以上的异能者汇聚在S市了。”高峰一边抚摸着宁远还在抽搐的大腿内侧肌肉,一边和陈老板聊到一些关于S市的事情,互相交换了各自的情报,好似对宁远的玩弄,不过是谈话间一点小小的……调剂品。 “那边发了‘召集令’,有点能耐的都想去大干一场,你们是第四波经过我这地方的人。”而前三波人的尸骨,已经被他喂给了丧尸,连渣都没剩。陈老板想起其中有个水系异能者,在床上非常带劲,可惜才玩了三天就自杀了,他一边回味那人在床上的表现,一边攥紧了明星的头发,猛地冲刺几下,在紧致湿热的喉道里爆了白浆。 “陈老板不想去S市吗?”高锋问。 “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身子骨不比你们年轻人能打,就想过点舒舒服服的日子。”陈老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明星一脸讨好地咽下腥臭的精液,一边殷勤地用小舌来回扫荡紫黑的肉屌,清理掉上面的污物。 高锋不置可否,交谈间,拉着宁远两条腿又扯开了些,让他胯间的景象完全暴露在陈老板连同他身后几名手下的视线之下。 一根嫩红色的男根颤抖着翘在半空,样子稍有些萎靡,但因为得不到完全射精所以没有全软下去,还处在假射精亢奋期,顶端的铃口犹不知足地大张着,能看到一腔湿润滑腻的红肉,还在疯狂地绞缩着。 宁远男性性器生得完整,连两颗囊袋都有,只是有点发育不良,比一般男性要小上许多。许是精液逆流回囊袋的原因,这处酸胀肿烫得紧,表皮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异常地圆润饱满,像是一对初熟的肉樱桃。 高峰搂着他腻白的窄腰,一手兜住两颗肿胀的小肉球,在生着厚茧的掌心里磨了一圈,宁远立刻哆嗦了一下,连带着男根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又有感觉了?可真快。”高峰嗤笑一声,灵活的五指一拢,继续套弄他的性器,时不时抚慰般搓揉两下囊袋,囊袋里蓄满了精水,有些弹性,捏起来像两颗手感极好的水球。 宁远羞愤地闭上眼睛,腰窝处一阵阵发酸,卷土重来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即使再不愿意,身体还是违背了他的意志,这一回,高潮来得更快,一股急于宣泄的酸涩胀意由下腹逐渐蔓延至全身,酥酥麻麻地,如同被电流打穿了一样。 他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发颤,漂亮的性器高高地昂着头,一抖一抖地,龟棱上的小口酸到不行,再度猛地张开,就要喷发出积攒的液体时…… 男人粗糙的大拇指突然摁住小口,重重压下去,堵死了这个通道口! 宁远仰着头发出一声哀叫,如同一只被人扼颈的天鹅,兜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从两颊滚滚而落,上挑的眼尾红得厉害,像是被打湿了的桃花瓣。一兜滚热的精水还未来得及泄出,便被堵了出口,不得不一路逆流回蓄精袋里,两颗囊袋肥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跳动着,有种轻轻一碰便会爆开甜腻汁水的错觉。 憋成了紫红色的男根,重复经历着——勃起、硬生生掐软、又勃起、射精前堵住精口、再次勃起的酷刑。宁远一连干高潮了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大腿根痉挛般颤抖起来,连小腿腹柔韧的肌肉都在抽搐着。 高锋见他哭得厉害,手上放柔了力道,用掌心裹着软下来的肉茎,连同两颗鼓胀的囊袋一起搓揉,动作极其温柔, 分卷阅读31 全然看不出上一刻施手的狠厉。只是这一回,任他细细揉弄了好一会儿,接连数次生生中断了高潮的阴茎还是蔫了吧唧的,始终无法再抬起头来。 多次干高潮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宁远意识都浑浑噩噩的,雾气迷蒙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所有东西都产生了多重幻影,叫人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当男人停下无用的套弄,往性器之下的隐秘地方摸去时,一股凉气自尾椎骨直窜上头顶,身体反应甚至比理智还要快,让他猛地脱离了那种混沌的状态,意识到对方即将要做的…… “不……”他虚弱地攥住高锋的手腕,脸颊上尽是湿漉漉的泪痕。 “求我。”高锋冷淡地说。 宁远睫毛微微一颤,挂着上面的泪珠便如枝头上的雪花般抖落,一双薄唇被咬得发红,残留着明显的齿痕,颤颤地张开,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见他不肯就范,高锋也不生气,径自将手伸进了最隐秘的腿心。 因为姿势的问题,那地儿被半褪的裤子紧紧勒出了骆驼趾形状,两边肉峰饱满,中间一道深深的沟渠,一直延伸到了股沟处,浅色布料上还印着一大滩可疑的湿濡水迹。 高锋两指并拢,抵在滚热湿烫的肉缝上,轻轻一搔,那屄儿登时像活了过来,两瓣滑腻的花唇夹着薄薄的布料,如同一张会呼吸的鱼嘴儿,一翕一张地吐出水来。 高锋一手在前揉弄他肿胀的囊袋,顺势挡住陈老板往后探的视线,一手在后托着结实的肉臀,修长两指几乎埋没在肥腴的唇肉里,从指头到指根都被溢出的淫水完全濡湿了。他屈起手指,粗大的骨节抵在凸起的肉蒂上,用力一旋,前头那根萎靡的男根瞬间抖擞地抬起了头。 宁远喉中闷出了一声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下腹越来越燥热,那种酸胀的快意太过熟悉,以至于他都想象出自己即将在对方手里达到第六次干高潮的场景。 他垂眼看着腿间再次勃起的男根,心中一片悲凉,战栗般的快感却越积越高,性器涨到近乎发痛,有种逼人的尖锐感。 恍惚间,宁远克制不住地抽泣了一下,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呜咽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他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在快感临近顶峰的时候,终究,还会说出了那两个字:“……求你。” 高锋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两指隔着布料,擒住充血肿起的阴蒂,炫耀胜利一般摇了两下,感受到嫩屄口顿时涌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水后,才抽出来,在发颤的白嫩腿根上擦了两下手,撇掉沾上的水渍。 他从茶几上抽了一根烟,一边拒绝凑上前准备点烟的性奴,一边朝怀里抖得不行的人说道:“点烟。” 那人抬起头,满面泪痕的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深色的瞳孔里没有一点焦距,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 在高锋承诺让他射精的蛊惑下,他大敞着两条白皙笔直的大腿,一根紫红色的男根直挺挺地翘着,几乎贴在了小腹上,下面还坠着两颗异常鼓胀的囊袋。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差点连打火机都拿不住,仿佛随时会从手中掉落,颤抖的指头滑了好几次,才总算打上了火。 那火焰离着烟还有段距离,高锋也不介意,亲自凑上去,点燃了一点星火。呼吸间,一口白雾喷洒在宁远的脸上,让那双完全失神的眼眸溢出了最后的泪花。 粗糙的手掌再次抚上硬胀的性器,这一次,高潮来得畅通无阻,快感像是罂粟花的提取物,甘美又浓烈,充满了致命的毒性,让宁远有种直上云端的晕眩感。 “哥哥?” 阮蓝天闭着眼睛,茫然地站在原地,始终得不到宁远的回应。 他有些委屈地瘪下嘴,明明已经闭上眼睛了,为什么哥哥还是不肯理自己……他不敢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也让他不敢大声叫唤,声音小小的,却又无比固执,像极了雨夜路边纸箱里呜呜叫着请求人收留的幼猫。 “在干嘛呢?”何启文没有看上那些性奴,窝在沙发里抽烟,见阮蓝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便生出些别的心思。 不是哥哥……阮蓝天像只兔子般动了动耳朵,认出不是宁远的声音,皱着小脸说:“你看见我哥哥了吗?” 何启文挑了下眉,看着不远处被高峰搂在怀里裤子都脱了一半的人,说:“你哥哥啊……他好像去别的地方了呢。” 阮蓝天不解地歪了歪头,“去了别的地方?” “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何启文说。 阮蓝天这些天被‘欺负’怕了,虽然没有想通其中的蹊跷,但下意识也不愿意跟对方走,摇了摇头说:“不要……” 何启文见他如此诚实,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长相斯文,穿着衬衫黑裤,单看外表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这样吗,见不到你哥哥也没关系吗?” “那……”阮蓝天顿时犹豫起来,圆溜溜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了转,“……你会打我吗?” 何启文险些笑出了声,原先他不过是贪恋这傻子一张脸和他的屁股,这会儿,突然觉得这小傻子倒也傻得有点可爱,心情愉悦地说:“不会,我保证。” 阮蓝天听到他的保证,就真的以为对方不会 分卷阅读32 ‘欺负’自己了,点了点头说:“那你带我去找哥哥吧……但是我不能睁开眼睛,看不到路怎么办呀?” “哦,你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呢?”何启文问。 阮蓝天皱了皱鼻子,一时竟不想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在他心里,那是自己和哥哥的约定,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反、反正就是不能睁开。” 何启文没有深究,以为不过是这傻子犯了傻气罢了,“不睁就不睁,我牵着你走就行了。” 阮蓝天有点犹豫,只是想见哥哥的心情还是战胜了那点隐约的不安,乖乖跟着人走了。 两人没有走远,何启文把人拐进距离最近的一间洗手间,当即撕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十分禽兽地扒了阮蓝天的裤子,让他光着一个白嫩的小屁股,双手按在洗漱台上,摆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 男人双手掐着两瓣腻白的臀肉,用力一掰,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屁眼,颜色干净得仿若处子一样,若不是何启文亲眼见过其他人是怎么操这小傻子,自己也亲身操了几次,怕不是要以为这人还是个雏儿。 阮蓝天被撞得往前磕在大理石台上,只觉屁股里嵌进了一根又硬又粗的柱状物,凉飕飕的像块冰疙瘩,捅得他屁股很痛。 他忍不住睁开眼睛,看清镜子里映出身后男人的模样,认出对方是欺负过自己的其中一人,顿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留言/送礼/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