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之外》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界限以外的情欲迷宫,唯有愉悦,才是最高法则 在世俗人意见里,姜盼一直是令人羡慕的对象:端庄美丽,家世优越,同时还有一个英俊温柔、门当户对的丈夫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下的真实自我,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看点(或雷点) 女主出轨多人,三观不正;老公绿云罩顶,却多年不知 走肾也走心,雄竞修罗场 女主对性伴侣要求高,因此出场男主都是帅哥,洁身自好,素质较高,全处 无凌虐,无强迫play,女主爽是最重要的 女主略(hen)渣,多情又无情 HNPHNP都會女性向 一 泳池 “收购Y企的事情明天再说。”姜盼挂掉电话,打开门,室内游泳池周围的环境极其温凉,携着水汽的微风缓缓吹过她的面颊。她略微定了定心神,没再想工作那些事,将身上披着的外套脱下,放到一旁。 还没有下水,水面上的波浪忽然翻卷开来,另一个在水中游泳的人掀开波浪翻滚的水面,抓着栏杆攀上岸。 水滴流过他挺拔修长的颈项,又渐渐淌过他漂亮结实的躯干。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身材往往不是健身房刻意训练出来的壮硕,而是得天独厚的颀长和劲拔,美与力量的融合。 她丈夫的弟弟,项棠。 他看见她,打了一个招呼。 姜盼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淡淡回应一声,语气礼貌而矜持。 丈夫离开快有一个月,通常情况下,她工作到很晚才回家,而项棠住在学校,也是偶尔回来几次,他们基本不会见面。这一次是因为他暑期实践完了,还差几天就开学,所以住在家里。 她很早就认识项棠,他小时候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但可能是因为长大了,两人之间越来越疏远。 男孩拾起放在长椅上的白色毛巾,背对着她,开始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随着擦拭的动作,他背上结实的肌肉被牵动,她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在那一片诱人的背肌上缠绵,又挪移到他精悍有力的腰肢。 这腰,天生就是为了满足女人的。 都十九岁了,应该做过爱吧? 无意之间,她舔舔嘴唇,荒唐地意淫着,她的指尖划过男孩美丽的身躯的景象。 “不下水吗?”项棠转过身,微微笑着,气质清爽怡人,令人如海风扑面。 “不太会游泳,教练刚才同我说有事不来。”她弯了弯眉眼,和婉微笑:“你在这里的话,不如先教我?” 项棠不可能拒绝她的请求,他将擦水的毛巾放回原处,又回到水中。 姜盼小心翼翼从台阶步入泳池内,水温温凉,缓解了她因为暑热产生的烦躁感。项棠担心她在泳池中摔倒,于是扶着她下来。男孩修长的手掌在接触她手臂的一瞬间,稍高的体温,按压的力度,都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最近忙于工作,太久没和男性接触了,尤其是这么具有吸引力的男性。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或许是因为没见过项棠脱了衣服的样子。 学习换气时,先要将头埋入水中,再在恰当的时候探出水面呼吸。 姜盼闭上眼,潜入水下,尽管项棠已经抓住她一只手,但是忽如其来的窒息感和身子漂浮时无依靠的孤独让她下意识攀附住他宽阔的胸膛,探出水面。 素白纤细的双手紧紧贴着他湿漉漉的胸口,美丽的女人正面靠在俊朗的青年怀中,微微地,喘着气。她的泳衣款式保守,但也露出了白皙细腻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而且在水中贴附在她的身子上,勾勒出胸前一道圆润饱满的曲线。 项棠眉眼低敛,不去看他不该看的景色,他的手移到她的手腕处,往后退了退。他低声询问道:“要不要再试一试?” 她真的完全不会游。 她以前在他认知中一直是端庄而优雅的形象,和项棣可谓是一对璧人,一直对待他是彬彬有礼的亲和,暗藏着疏离。他从未看见过她这般狼狈的模样。 姜盼温和,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麻烦你了。” 她再次潜入水中,换气的节奏勉强把控住了,但在她最后一次尝试时,节奏过快导致她呛到了水。一如大部分恐慌水的人,她下意识像抱着一根浮木一样牢牢抱住他,温热的肉体紧贴,无数颗晶莹水珠顺着柔润漆黑的发丝流下。 项棠耐心地拍着她的脊背让她缓气,她平复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小腹正靠着他胯间,男孩厚实的一大团充满了他的泳裤,触感饱实,还没有苏醒过来的尺寸已经能够满足一个渴欲的女人。她装作不经意间上下磨蹭,充分感受到他的尺寸之傲人。 小腹向前挤压、轻撞。隔着单薄的布料,女人柔软平坦的小腹挑逗着男孩的性器。 状若无意。 项棠平稳的呼吸乱了几分,鼻息轻颤。 被压抑住的低喘变成一声闷哼,十足诱人。 年轻男孩总是浑身充斥着急切的渴望,被女人馨香而柔软的肉身一靠,情欲、灼热在未经大脑 分卷阅读2 思考的情况下迅速在他身上蔓延,姜盼满意地觉察到他的下体变大、变硬了几分。 项棠毫无和女人的性爱体验,不知道是她故意为之,只觉得是自己莽撞无礼。他稍微拱了拱脊背,与她的身体拉开距离。姜盼也知不能逼得太紧,松开抱住他的手,再次温声道歉:“我过分紧张了。” 青年原本清亮的双眸已变幽深,他晦暗的视线徘徊在远处水面,睫毛低俯,为他的俊美平添了几分青涩的风情。 “没关系。” “那今天就学到这里吧,等会见。”她轻松说道,攀着栏杆沿着台阶上岸,走得远远的,回头看见项棠也上了岸,他拿起毛巾,却不用来擦,而是放在自己的腰边,任由它垂下来。 只一眼她便识破了他的掩饰,转过身,她轻轻勾起嘴角。 那里恐怕胀痛得有些厉害吧? 临近饭点,二人坐在桌畔,沉默地等待食物被端上来。 项棠似乎有些不悦,他用手指抚过自己微皱的眉头,想要将其平展开来。 “怎么了?”姜盼问他。 他望着她,勉强挤出笑意:“团队刚刚有通知,说是某个项目数据出了点问题,需要重建数据库。” 姜盼作为他的长辈,自然出言关心他:“安排好时间,可以很快做完的。” “不要有太多负担。” “好。” 食物上桌,项棠心不在焉地切割牛肉,一块一块吃下。 他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真正烦躁的另有其事。 在姜盼与自己兄长成婚之后,他刻意疏远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消除心中早有的,那种不伦的、隐秘的爱恋。但刚才偶然的肢体接触让他情动了,他没有忍耐住,在房间内想着她手淫。发泄过后,对项棣和她的愧疚一下子笼罩住了他,令他苦闷良久。 “项棠,吃完饭去外面吗?我带你兜风。”她微笑,仪态大方。“开心一点。” 她一直是个观察入微,体贴人心的女人,从来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项棠想起他十岁的时候,父母带他去参加宴会,与姜盼和她的父亲坐在一个席位。他那天本来就有些轻微的感冒,在嘈杂声中更加头晕脑胀。他不想给在场的宾客扫兴,去盥洗室洗了洗脸,一出门便碰到了姜盼。 十六岁的少女,出落得如白水仙一般清丽。看见他双颊通红,她垂头,轻轻用手背试探自己额头的温度,然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去看陪同出席的家庭医生。 四年后,姜盼与他的兄长订婚。 他没有出席他们的订婚仪式,装病躺在床上。微风吹进他的窗口,他听到窗外欢乐的奏乐和宾客们的喧哗,忍不住起身,有气无力地靠在窗前,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 真可悲。他想。就因为我比她迟生了六年。 坐在车上,姜盼一手搭着方向盘,一边偶尔看几眼坐在副驾上的项棠。 视线掠过他锋利的眉毛,明亮的双眸,薄而优美的嘴唇。 他的面部轮廓像她前几年在罗马城墙上看到的浮雕,深刻,又充满青春的朝气。 她喜欢观察各种各样的男人,观察他们不同的美:肉体之美,气质之美,也希望能够拥有他们,拥有全部,尽管她或许并不爱他们,只是爱着他们背后的“美”本身。 听起来似乎惊世骇俗,但她毫不在意,若能给她枯燥无味的秩序生活带来活泼的快乐,她才不管什么道德戒律、伦理规范。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占有项棠呢? —————— 第一个男主就是小叔子,当然,他不是女主第一个男人 二 挑逗 姜盼坐到办公椅上,打开电脑,看见待办里记了一大堆事务。 清晨未处理的工作,格外令人烦躁。 苏惠煮好咖啡放到她桌畔:“姜总,W企刚才来电话,说今天下午会派一个董事来商洽。” “好。”姜盼轻啜一口咖啡,苦涩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令她稍微静心了几分。“让严洵准备一下。” CBD商业大厦顶层,姜盼站在落地窗前,远眺整个城市。 有人敲门,苏惠拉开门,W企派来的代表是一个年轻男人。来者西装笔挺,高大英俊,头发谨严地往后梳,尽数露出他出众的相貌。 姜盼曾在某个酒宴上遥遥见过他一眼,对他出挑的气质印象深刻。同她一样,他是W企的继承人,因为办事能力强而被他的父亲十分看重,他的父亲已经把掌控W企的大部分权柄都转交给他。 “付总好。” 她颔首微笑,伸手,二人握手。在碰触到女人细腻的手背后,他收回手,表情冷淡,说话也是硬质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姜总,关于收购Y企的事情,我希望能够与您谈谈。” Y企虽然经营不当,但是由于其新颖的战略方向和所拥有的一批专利都有巨大的商业价值,因此众多公司虎视眈眈,想要以低价吞下这一口肥肉,其中开价最高的还是W企和姜氏所有的S企。二者争夺不下 分卷阅读3 ,现在都想寻求一个最佳的解决办法来处理问题。 二人谈论半天,交流互相提出的解决方案,姜盼心中赞叹于他干练老道,毫不拖泥带水的处事风格。到末尾,大部分事宜已经全部商洽完毕,只剩下一些利益关系复杂的小细节悬搁着难以解决。 “先按现在定好的做,之后若有什么其他枝节再来解决,如何?”姜盼问。 事情已经解决了重点部分,也没有什么可再谈的了。付攸答允,并在协议上签好字。 姜盼看他茶杯空了,站起身,弓着腰,提起茶壶为他倒茶,一下子离得很近。付攸正坐她对面,察觉到了她的靠近,女人身上的香气传来,并不熏人,而是杳杳的,清淡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更近一点,清晰地闻到那一缕若有似无。 他并不太习惯和陌生异性接触,下意识皱眉。 姜盼感觉到他微妙的情绪,已经直起身来。 她姿态得体地坐下,身姿袅娜,神色从容。 付攸并未喝茶,只道:“不叨扰姜总了。”他站起来,扯了扯领结,排遣心头一抹焦躁。 姜盼起身:“回见。” 他一走,姜盼回到办公室,靠在柔软的办公椅上,抬头望天花板。 敲门声又响起,门推开,不是更为清亮的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她揉了揉眉心,偏头望去,原是严洵。 严洵早年是她父亲的助理,父亲死后,他顺理成章地成为她的人。 各种意义上的,“她的人”。 “小姐,司机请假了,我送您回去。” “你过来一下。” 他走来,见她不说话,他也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姜盼抬眼看他。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眉眼漆黑,薄唇微抿,总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已是傍晚,窗外余晖照在他身上,他的影子像山的阴影一样落下来,将她罩住。 她伸出一只手,漂亮的指尖纤纤并拢,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腰腹。严洵是军校出身,一直保持着运动的习惯,即使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衫,她也能察觉到手指下的肌肉线条清晰,手感坚实。 向下.....向下,她的指尖滑入他的皮带之后,还没移动几寸便被男人的手按住。 严洵的喉结察不可闻地轻颤了一下,眉眼有些松动,几分无奈:“小姐......” 她疑惑地眨眨眼:“怎么?” 他的手心压着她的手背,略微几分粗糙。她将手扭转过来,指尖轻轻挠动他的手掌,像用羽毛在撩拨。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僵硬地站着。 姜盼不再撩拨他,站起身,揽过他的手臂往外走:“走吧,你送我回去。” 项家楼下。 昏暗的车内,仅有几缕黯淡的日光微微照亮车内的场景。女人坐在男人腿上,靠在他怀里,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激烈地拥吻。嘴唇与嘴唇,舌尖与舌尖交缠发出来的水声啧啧不止,灼热的、令人飘飘然的梦幻般的感觉令姜盼陶醉得半阖了眼,手轻轻在男人胸口蹭动,爱抚着身下男人的肉体,激得严洵将她搂得更紧,两具身体紧紧重叠,相互刺激。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热度。 男人的闷喘和女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是一场即将奏响的性爱交响曲的前奏。 姜盼直起腰,二人唇瓣相分,她垂眼望着身下克制着喘息的男人。他向来隐忍,只有实在忍不下去了才稍微主动一点,即使是现在,他的手依然规规矩矩地横在她的腰身,不往其他地方触碰。 她抑制不住地双腿交叠,并拢,颤栗着夹了夹腿。 小腹酸胀不已,下体布料湿腻地黏着她的私处。 最近工作的事情实在太过繁忙,只要在公司,她就不停地在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 真的很想要,很想做爱。 但是项棠还在家里,已近饭点,她不能让他等太久。 二人平复了一下激情,严洵用手帮她整理好微皱的上衣,她忍不住吻他深邃的眉眼,安抚道:“等忙完了这一阵,我们再做。” 他修长的手指正从她的肩头滑到腰际,将布料整平。听她这么说,他低声回道:“好。” —————— 第一次写现代背景的文也是第一次写np文,求轻拍 喜欢的话卑微求珠珠和留言~ 三 自慰 蔚蓝的泳池浅水区,姜盼两只手抓着泳池边上的横栏,身子浮起,两条腿拍击着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是这样做么?” “上身要再浮上来一些。”项棠回答道。 他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姜盼就在他眼前。 她纤细的腰身下塌,饱满挺翘的臀部淹了一半在水下,另一半浮现出来的峰峦看起来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感。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不断起落,在波浪间迷幻不定,更生出几分情色的诱惑。 他身上越发燥热起来,仿佛周身流淌的不是水,而是连绵不绝的欲火。 她终于停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但尚未持续 分卷阅读4 多久,他看见她面色苍白,额前冷汗涔涔,即刻游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应该是抽筋了。” 项棠靠近她,把她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肩头,然后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探,捏住她绷紧僵硬的小腿,用力按揉,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脚掌,往上压。半晌,她终于缓解过来,松弛着身子靠在他的颈侧。 她听见他的心跳得极快,如鼓声。 项棠又帮她按揉了一会儿,女人的肌肤触感柔软滑腻,沁凉如同一匹真丝绸缎,令他心生几分眷恋,但理智迫使他松开了。 他开口说话,因为过分压制情欲而嗓音沙哑:“姐姐,我们上岸吧?” 获得她的首肯,他环住她的肩膀,一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上岸。她湿漉漉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贴在他的脖颈处,暧昧地缠绵着。 项棠把她放在长椅上,用干净的浴巾罩住她,她蜷着身子裹着浴巾,哆嗦着擦拭自己。他耐心等她擦拭完,半跪在地上,手掌托起她的脚,轻轻按摩。她的脚背雪白,上面沾了几滴水珠,皮肤白到接近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一样,妖艳地曲绕。 他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稳。 项棠灼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脚背上,姜盼了然,她低眸看着垂头为她按摩的青年,看见几滴水珠顺着他光裸的脊背,微凹的背沟流到腰际,那凸起的背肌连绵起伏,闪烁着明亮的水光,色情又性感。 好想用指尖拈一下那几滴水珠。 她联想到如果她和他做爱,被送上高潮的话,恐怕她的指尖会忍不住在他的背肌上掐下去吧? 两人都有些躁动,幻想着同样的事情。 “现在舒服了一些么?” “好多了,谢谢。” “好。”项棠起身,用浴巾环住自己的腰身,垂头道:“姐姐,我先去洗澡了。” 房间浴室内,项棠打开淋浴器,头顶喷头喷射出的水流像大雨一样落下,瞬间淋湿了他全身。 喘息着,将身上系着的浴巾丢在一边,露出来的泳裤被勃起的性器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有什么好像快要冲破布料的屏障。 水雾缭绕,水流不断洒落在青年光裸的身体上,他锋利的剑眉因为烦躁而皱起,抿着唇,下颌紧绷,显出一道利落干净的线条。 结实有力的窄臀不断发力,带着傲然挺立的阳具不断向前冲撞,抽插着手掌握成的甬道。 力度凶猛得像不受限的野兽,疯狂又可怖。 他缓缓吐出一口长气,闭上眼,沾满水珠的浓睫轻颤,胸膛上下起伏。 眼前浮现的是他和姜盼在泳池里做爱的场景。她的双手紧握住泳池边上的栏杆,柔软的臀在他的小腹上轻蹭。 挑逗他,勾引他。 他忍不住捏紧那两瓣臀,用力插入臀间饱满的耻丘,腰胯快速在她臀上击打。 女人的呻吟辗转又缠绵,像带了钩子,勾着他狠狠入她。 姜盼的卧室在他的楼下。 她泡在一池散发着香气的热水之中,同样也是闭着眼的。圆润的双肩平缓起伏,露出水面,还有两只洁白丰腴的半球,随着她的呼吸颤出迷人的乳波。 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分得很开,好像有个男人身处此处,摆动腰身,用力向她的深处入侵。 她难耐地扭动着臀部,放纵地迎合,他肆无忌惮的冲撞。 “哈......嗯......”她娇媚地喘息着。 水面被荡出一圈圈波纹,她腿根痉挛不止,终于泄了。 与此同时,楼上的青年性器胀大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盘旋其上的青筋突兀地绽出,他快速撸动粗壮的茎身,然后捏着淌着水的马眼,闷哼一声,喷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 体内所有的激情和爱欲,好像都通过这个口子,一瞬间迸射而出。 “项棠。” 项棠回过神来,姜盼正看着他,问:“你们假期什么时候结束?” 他们又同桌吃饭。 刚洗完澡,她的发梢带着湿气,乖顺地落在肩膀,温暖的灯光撒在她的身上,只见灯下的人脸上未施粉黛,眉眼清透又温柔。 一点欲望也不沾,美好得像假象。 只一眼,他便移开视线,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却是轻轻颤着,无法掩饰一瞬间的心动。 “还有四天。” “到时候我开车送你去,我正好也要回T大,找个老朋友。” “老朋友?” “是我以前的老师。他叫舒亭远。” 项棠略微一顿。 姜盼问他:“你认识?” 项棠答:“我只是去蹭过他的课,叫西方美学史。他很好,很多人喜欢他。” 姜盼思绪有些游离,然后才缓缓道:“是的,我当时在上学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人爱敬他。” 四 装醉 “这条裙子如何?” 姜盼后退一步,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她的黑发短而卷,眼睛长而媚,唇色红艳,是 分卷阅读5 那种魅力外放,艳光四射的女子,这条红色吊带长裙正好可以做个陪衬。 她点头道:“很好。” 尹婕买下这条裙子后,继续拉着她逛。 “你不买衣服吗?” “没有合适的。” 她们二人皆是身量高挑的美人,在人群中极为显眼,一个浓艳一个清婉,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尹婕不屑道:“你好不容易能出来逛一次,什么也不买对得起挤出来的时间吗?”她眼尖瞅见一条裙子,拿出来给姜盼:“你试试这条。” 是条暗绿色的丝质裹身裙,非常修身,贴切地勾勒出风流婉转的曲线。说暴露也并不暴露,它只露出了女人纤细洁白的足踝,但深v的领子里露出一道白腻深陷的乳沟 “太适合你了吧。”尹婕上上下下打量她。 姜盼换下,本来打算放回去,但尹婕又阻止她:“你可以穿着去钓男人呀。” 姜盼给她展示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却冷笑:“结了婚就不能有别的人吗?项棣这样的人,如果是我,我养十个情人。” 姜盼忍不住唇边笑意:“可以看出来,你很不喜欢他。” “他这样的工作,一出差就是去全球各地,一年能有一个月在家就不错了。把你这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他不愧疚么?” 她拿过那条裙子,直接付了钱,完全不顾姜盼的意愿把袋子塞她手里:“送你了。” 她们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尹婕道:“不如我给你介绍几个可靠的帅哥。” 姜盼拒绝道:“不用了。” 她思索了半晌,还是决定告诉尹婕:“我其实已经有了情人….” 尹婕目瞪口呆。她缓了一缓,问:“是不是严洵,他平常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姜盼笑:“他平常不会看我。” 尹婕摇摇头:“你不知道,每次你不注意他的时候,他的眼里只有你。” 姜盼心头一跳,她垂眸,眼波流转,柔白的指尖点着咖啡杯:“嗯。” 尹婕恶劣地咧咧嘴:“一个怎么够。”她打开手机,翻到某个页面,递过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我都睡过,挺好的。随便挑。” 姜盼知道她行事开放大胆,不过乍一闻还是有些震撼。 她瞥了一眼,大多是眉眼风流,或者痞气张扬的美男子,于是拒绝道:“我喜欢正经的。” “正经男人太难征服。” “太容易征服的我反而不喜欢。” 比起像子弹发射一样正中目标,她更喜欢迂回地布置陷阱,引诱,迷惑,让美丽的猎物在她安排的每一个环节中慢慢步入陷阱,并且同时享受着过程的暧昧和渴望。 走出咖啡厅,尹婕拉着她,向她示意不远处一个男人,悄声道:“你瞧,那是不是你喜欢的正经帅哥?” 姜盼顺着她目光瞧去,恰好和付攸视线相对,他身边倚靠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正挽着他的手昂头与他说话。 姜盼问好道:“付总,又见面了。” “姜总。” 二人客套性地打招呼后,牵着各自同伴的手离开了。 边走着,姜盼道:“有伴侣的人我不想去招惹,会伤害到无关的人。” 尹婕耸耸肩:“那好吧。” 她们二人喝酒喝到晚上九点,尹婕开车送她到项家楼下。 姜盼喝得并不多,仅是微醺而已,但她喝酒容易上脸,等项棠打开门时,看见她目含春水,从脖颈到脸庞都染上了一抹粉,像笼了一层烟霞。 她装醉,一头撞进了项棠怀里。 项棠几分讶异,但还是把她抱到了客厅沙发上。 在抱去的路途中,她微热的脸蹭着他裸露的脖颈,红唇微启,对着他吐着气。 女人身上的气息,掺着酒香,她呼吸温热,呼在他脸上的气息让他身体微微发热,下体又有抬头的迹象了。 她的手也不规矩地放好,而是顺着青年平直的肩膀,轻轻地抚摸,指尖滑过他的皮肤,他埋藏在皮肤之下跳动的动脉血管。 他的血管中该流淌着怎样强烈的激情,怎样浓厚的爱欲? 男孩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的柠檬气息让她着迷,清爽又干净,带着夏日的活力。 比酒还要醉人。 她又把鼻子放到他的胸口处,细嗅。 好想睡他。 好想被他的温度、味道笼罩。 项棠把她放稳在沙发上,直起身,明明没有喝酒,但脸也渐渐红了:“我去叫杜嫂煮醒酒汤。” 他快步离开,怕多待一秒便理智全无,一头栽入叔嫂乱伦的禁区之中。 姜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从沙发起来,眼底醉意一扫而光。 她看得出来他对她有欲望,年轻的男孩子根本藏不住自己青涩的反应,上道的人一望即知。 今晚,或许就能吃下他? —————— 没人看吗 感觉都没啥评论和珠珠555 五 缠绵(H) 姜盼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已经洗完了澡 分卷阅读6 。 身上,换上了那件尹婕送她的裙子,那条裙子质地柔软,完全能够当睡裙穿。 项棠端来醒酒汤,看到她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脸,细腰曲成一个柔软的弧度,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交叠。衣领开得很大,露出胸口那一大片耀眼的肌肤,被绸裙的绿衬得格外白腻。 原本平凡的客厅环境,被这充斥着诱惑力的肉体一衬,都似乎变得暧昧起来。 他有些口干舌燥,嗓眼发紧:“我把醒酒汤放桌上了。” 她开口了,像是在责怪:“没有力气拿。” 他几分恍惚,根本没有想到一个都能去洗澡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力气去喝醒酒汤。 像是被她的丝线操控的傀儡,他坐在她身旁,给她喂了几口。 即使靠着沙发,她犹嫌坐不安稳,稍微直起身来,又仿佛毫无力气似的,往项棠所在的方向倒去。 “砰”清脆一声,碗砸在地上,剩余的醒酒汤泼了一地。 沙发上的两个人却一无所觉,女人的上半身倒在青年温暖的怀抱里,纤薄的背贴在年轻人炽热宽阔的胸膛上。他担忧地低头看她,正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那衣领里两团毫无遮挡的丰盈洁白,像形状漂亮的水滴,晃晃颤颤。 她没穿内衣。 项棠脑中忽然出现一瞬间的断片,等到清醒时,他的一只手正在女人腰上游走,细腻柔滑的丝绸,她柔韧的腰部曲线,都令人如此爱不释手。 她好像在挣扎着躲避他的手,又像是在勾引,越挣扎,身体接触得越多。那柔软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安地扭动,反而使衣领往一边落下去,更多白腻的肌肤露出,在灯下散发着莹莹的光泽。两个人呼吸加重,温热的呼吸交错,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项棠的手忽然收紧,一下子锁住了姜盼的腰,两人上半身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姜盼闭着眼睛,有些轻喘。 下一秒,她的下颌被抬起,睁开眼,迎上了一双压抑着情欲的眼眸。 “姜盼,我是谁?”他怕她只是喝醉,把他认作了自己的兄长。 “项棠。” 她话音方落,湿润的嘴唇被覆上他的薄唇。项棠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抱,舌尖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口中,缠住了她柔软的小舌。两人的舌尖瞬间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唔......”项棠的吻青涩且毫无章法,只是霸道地在她口中扫揽,攫取她的津液。 酝酿了、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吻中忽然像日常平静的休眠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二人边吻,边急切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项棠抚过她的腰、她的背,又到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肩膀,几乎分不清楚哪里是柔软的丝绸,哪里是女人柔软的皮肤,只是闭目沉沦在这迷人的情欲之中。 两人唇齿分离,她偎着他,身子快要软成水,眼眸水光潋滟,嘴唇被吮得嫣红,美艳得不可方物。 抬起头,看到项棠只是垂头看着她,手上没有再动作。 她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自己领口里探。 青年宽大有力的手掌触碰到了她敏感的胸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却看到他眼中划过一丝震动。 “没有碰过女人这里?”她问。 他摇摇头,脸上竭力保持平静,耳尖却发红。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英俊好看的男孩子,被众多女孩爱慕着,早早该享受过鱼水之欢。 心里难得生出几分温情和宠溺,她向前挺身,将胸乳全部送到他的手里,温柔地说:“没关系,我教你。” 手中雪白的乳弹软丰盈,手感极佳,他终是被引诱得揉弄起来,手掌按压,手心研磨,手指捏揉,洁白的乳肉溢了满手。女人被他揉得不断发出轻轻的呻吟,柔若无骨的手也探入他的T恤下,抚上了青年肌理分明的小腹,再往下滑,隔着裤子揉捏着他已经鼓起的一大包。 指尖从根部,缓缓地挪移,到粗壮的茎身,最后是硕大的龟头。 勃起的性器在裤子上已经显露出了鲜明的粗长轮廓。 很大。 她的穴即将要吞下的东西。 还没有别的女人触碰过。 姜盼从自己的嘴里觉出几分干渴,嘴唇越发干燥,她偏过头去够项棠的嘴唇,二人嘴唇相触,舌尖勾连,又开始连绵不绝地湿吻。 吻到兴头,她扭过腰,两只手攀着项棠的肩膀,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从上往下坐,两人私处隔着衣物完全贴合,她最为柔软的地方,抵上他的坚硬,轻轻碾压。 腰肢摇摆,她用那根粗硬的东西刮蹭她的花蒂,酸涩刺痛的感觉沿着脊椎骨扩散到她的脑中,转化为逼仄的快意。 项棠呼吸陡然加重,他一手抓住女人的腰身,凭着雄性最原始的本能,顶胯用自己的阳物向上撞击着她的私处。 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在拿一根粗绳往她的私处抽打。 不止是花蒂,就连微微开阖的穴,在某一刹那她感觉他快要把顶端插进去了,被撑开的快感只存在了短短几秒,又被碍事的布料阻碍。 原来快乐和空虚的痛苦可以在同一时刻存在。b 分卷阅读7 r 项棠紧紧抱住她,手在她的腰臀上四处揉捏,圆润挺翘的臀,纤纤一握的腰,她的腰臀线条美得恰当好处,既不过分夸张,也不平板无味,而是纤秾合度的玲珑曲线。 随着动作越发大胆狂热,两人越吻越激烈,唇舌相互吮吸,发出色情又淫靡的啧啧水声。 他把手伸入她的裙底,享受过大腿的滑腻紧致后,又摸到她的内裤底部,那里已经被女人流出来的丰沛爱液给浸得湿透,摸去一片湿滑的触感。 他知道女性在动情时会流水,但是没有想到会流这么多,透过布料在他的指尖上也沾染了几缕水液,粘稠、滑溜。 她偏头,靠在他的颈侧,用湿濡的唇瓣一点点蹭,轻声道:“项棠,我们去床上吧。” 项棠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爱惜地吻吻她的鼻尖,然后将她勾腿抱起,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 —————— 姜姐终于要吃掉小叔子了 下一章继续 感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更有动力写下去了! 六 饕餮(H) 两人往房间走,时不时停下来亲吻一番,平常所花的短暂时间一下子变得无比漫长。 项棠推开门,将门关上,上锁,怕有不明情况的佣人经过。 他把姜盼放到他的床上,她坐起身,一手捏住他的T恤下摆,往上掀,他也便顺势脱了。 游泳时经常瞧见的漂亮肉体又呈现在她面前。 她一边以情欲和欣赏的视线打量他,一边撩开自己的裙摆,用恰当好处的时间和动作褪去衣衫。一寸寸,裙摆滑动,在女人如象牙般洁白的胴体上。从纤细的小腿到腰肢,最后到高耸的乳房,引导着他的视线。 她把裙子丢到一旁,朝还站在床边的项棠勾了勾手指。 项棠迎上来,跪坐在床上,而后俯下身,两只修长的手臂撑在她的两边,垂头看着身下的女人。 黑眸阴沉,酿着化不开的情欲,像一只食肉的猛兽,眼神将她锁定。 他屈身向前,忍不住靠近她。她却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挡住摇晃的雪乳,步步后退,咬着丰润的红唇,眼中水涟涟的。像是拒绝,但是眼神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上挪开过。 她姿态欲迎还拒,反而更撩得从未涉足过情事的男孩情急似火。 项棠捉住她一边脚踝,将她拉回来,随后急不可耐地压在她的身上,二人赤裸的身躯第一次如此严丝合缝地贴合,女人身体柔和的曲线蓄满弹力,在青年坚韧的身躯靠来时温柔地抚爱着他,光是拥抱便令人销魂。 肉体的温度,肌肤的触碰,摩擦出欲望的火星,像点燃干草一样点燃两人的身体,欲望炽热的火焰亢奋燃烧起来。 这是他体验过最强烈、最甜美、又最痛苦的感觉。 她雪白漂亮的两只乳推挤着他靠过来的胸膛,他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修长的颈项,圆润的香肩。两人互相拥抱亲吻的时候,他粗壮的性器难以控制地向上勃起,坚定地抬升,正好嵌入她腿间潮湿又温软的地方。 姜盼伸出手,指尖深入他裤子里的内裤边沿,再向下拉,终于从内裤的阻挡中释放出他的昂扬。 男孩十九岁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十分健全,他腰腹上优美自然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没入下方黑色的草丛,笔直粗长的肉枪劈开茂盛草丛,挺直而立,彰显着雄浑的男性力量。 她没有见过这里,只隔着内裤掂量过那里的硬度和烫度,哪怕是一个最挑剔的女人也能从这根性器中收获满足。 她感到自己的阴户饥渴地收缩了一下,更多的淫液从穴里流淌而出,渴望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渴望被它填满,渴望被它狠狠插入。 虽然她还想慢慢来,但身体似乎已经空虚得等不及了。 姜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自己的内裤也脱下,她的私处毛发浅淡稀疏,阴阜粉嫩,两片花唇像洁白丰腴的小丘,紧夹着中间嫩红的缝隙。 湿黏的爱液沾在上面到处都是,反射出晶莹的水光。 已经湿到、软到可以完全插进来。 她见项棠只是怔怔盯着她的私处,才想起他以前从未见过这里,于是引着他的手往自己的私处探。 他的手指刮过花唇间脆弱的阴蒂,引起女人下身一阵颤抖。 再深入,某个看不到的汩汩流水的泉眼,两根手指用力插了进去,重峦叠嶂的软肉细细密密吸附上来,让他顷刻间有些恍惚。 如果是自己的下身插入的话,不知道该有多舒服。 “嗯……”姜盼半阖着眼,嘴唇紧闭,发出一声声甜腻的鼻音,她的下身被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进进出出,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可最深处的瘙痒和空虚反而更加强烈地传来。 她嘴唇微微张着,靠着他呢喃道:“进来吧。” 项棠抽出被绞得水意淋漓的手指,一手分开两片蜜唇,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体对准她的娇穴,正欲进去,但忽然想起什么:“没有套。” 他了解一些生理卫生知识,知道做 分卷阅读8 好安全措施是对女性最基本的保护。 姜盼摸了摸他的脸,轻笑:“没关系,我为了调理生理期,每天吃短效避孕药的。” 他的手握住她放在他脸上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绷紧腰肌,向前挺枪,缓缓陷入那道娇嫩的缝隙当中。 “哦......”女人娇媚地低吟。 她的阴道有一段时间没有接纳男人的阴茎,被撑开穴口的一瞬间传来隐隐的痛意,然后是性器厮磨间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随着他缓慢推进、开垦,逐渐从私处沿着尾椎骨向上攀爬。 他们二人侧对躺着,项棠握住她一条腿,对折往胸部压,让她的腿心打得更开,方便雄伟的阳具徐徐没入女人泥泞不堪的秘处。 他抿唇,下颌绷紧,腰腹和臀部僵着,绷出一道刚劲有力的弧线。 他在忍耐着喷薄而出的射意。 第一次进入女人湿滑的甬道,比他手淫舒爽百倍,紧致湿黏的粉穴将他进入的部分紧紧裹着,密不透风。插得越深,顶开的层层软肉越多,缠得越紧。 突起的青筋和龟棱伴随着阳具没入,刮蹭着她内里娇嫩的细肉,舒爽至极。 等到全根插入时,两人身上都起了一身汗。 最隐秘的地方正交缠在一起,彼此渴望。 女人,真的,全身上下都是甜美而柔软的。 她的唇瓣,她的乳房,她紧紧包裹着他的穴。 都像是一踏入便沦陷的陷阱。 最初只是小频率的抽插,她穴里的软肉饥渴又贪婪地攀附着他,好像本就属于一体似的,难以施展动作。等被刺激分泌而出的爱液越淌越多,他才越动越快,劲腰挺动,带着前面粗大的肉茎不断没入她雪白的肥丘,插捣流水的逼穴。 年轻人特有的热情和活力此时方才慢慢显露出来,他没有性爱老手的循序渐进的招数,只会用自己全身力气抽插。犹嫌动作无法舒展开,他抽出向下滴着淫水的性器,把姜盼掀过身,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踝,向外折叠,露出腿间一线湿红,然后压住身下莹白娇柔的女体,性器交合,凶猛顶胯。 动物一般的,无休止的交媾。 原始又野蛮。 飞速进出的阳具带出女人阴道中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把床单浸得湿透。 男孩粗长的肉枪搅动着蜜汁四溢的花穴,抽出时青筋缠绕的棒身上裹上一圈又一圈粘稠的淫水,更加狰狞。 好久没有经受过这么猛烈的性交,她的双手紧抓着项棠汗湿紧致的肩背,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双眸生理性覆上一层泪水,因陷入情欲而恍惚。 “哈......啊,啊......”他每重插一下,她就发出急促的娇喘。 太爽了。 男孩好像又发现她体内的某个契机,两手抓住她颤抖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拉,她的臀部贴着他坚硬的胯部,饱满的臀肉被压得陷下去。 他腿间粗硬浓密的阴毛抵着她娇嫩的阴阜,不断厮磨、刮擦,将那里磨得微微泛红。 湿滑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出,将二人的毛发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散发着交欢特有的腥甜的气息。 项棠低喘着,下身迅猛地律动,对着她甬道内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凸起的G区,砥砺,刮蹭,女人被他激烈的插捣动作带得全身战栗,娇滴滴的喘息和呻吟转为难以忍耐的尖叫:“嗯......啊.......啊!” 她快要被推向高潮了。 他拧着眉,眼中浓重的情欲不断翻卷,不知疲倦地提臀大干,肆意快捣,不断攻击着她的G区。裹着他的穴越来越紧,忽然泄洪一般流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淋在他的前端。 强烈的G区刺激像潮水一样推着她,不断将她推往高潮,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头晕目眩,没有缓过神来,就感觉到青年热烈的吻不断落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上。 他被那紧绞的穴弄得头皮发麻,更凶猛的欲火熊熊燃烧,皮肤、嘴唇、下身都燥热饥渴得不可思议。 就好像在干涸的沙漠。 只想要拼命掠夺,深扎在湿润如大地的女体深处。 他一把托住已经被干得瘫软的女人的背,垂头尽情深吻着她,发干的舌在她口中搅动,不断汲取甘甜的津液。他疯狂摆动腰身,撞击着女人雪白丰满的阴户,在女人两条洁白柔嫩的大腿之间驰骋冲刺。 又抽插了数十下,等到最终有了射精的冲动,项棠紧抱住她的臀,抵在他的胯部,摆出最宜受精的姿势,然后精囊紧缩,重喘一声,突突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到她的体内。 ————— 终于破了小叔子的处 有的地方解释一下 doi最好还是戴套,可以防一些性病妇科病什么的,不过写小h文为了图爽我就写了无套内射,希望大家不要介意555 这篇文女主不会怀孕,而且和女主do过的男人不会再和别人do(身体和灵魂都属于女主),包括被绿的老公 求珠珠求留言~ 七 醉意 激情消散,夜晚显得格外静 分卷阅读9 谧。 她躺在他的怀里,散乱的黑发落在他的肩侧,洁白的乳房亲昵地靠着他的手臂。 他捧着她的脸,不停地亲吻她,即使刚刚才从她的身上获得巨大的愉悦和激情。 不管是她垂落的眼睫,秀美的鼻尖,还是她玫瑰色的嘴唇,在多年来,他只能隔着一段距离,不着痕迹地注视,如今能够靠近,就想与之肌肤相亲。 姜盼却有些困倦,她想起明天还有工作,现在已近深夜,于是温言安抚他:“先睡觉吧。” 项棠点点头,但依然入迷地凝视她,毫不掩饰眼中的倾心迷恋。 她忍不住叹气。 年轻的男孩,什么也要不够。 哪怕做完爱,他还有一身的精力和欲望,需要拉着她反复满足。 第二天清晨,项棠是被洒满他卧室的阳光所晒醒的。 醒来后下意识望向自己的身侧,姜盼坐在床头背对着他穿衣服,她两只纤长的手臂已经纳入袖口,正把衣服往身下扯,露出来的一小截雪白细腰轻微晃动。 他坐起身,上前去,手臂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一下便把女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姜盼没想到他忽然醒来了,她的背靠近青年温热宽阔的胸膛,垂头看,他精瘦的小臂搂着自己的腰身,皮肤相触。 “起这么早?”他的声音因为晨起而沙哑喑沉。 “要上班。” 她感到臀部顶了一根硬物,连忙挣开他的手,站起身,转过头看着他,又不意愣住了。 项棠仰着头,懒洋洋看着她,他的脸沐浴在阳光里,原本漆黑的发变成金色,皮肤也变成淡淡的金色,笼罩着光晕。 他的俊美正散发出光芒。 她到底还是个容易被美色所惑的凡人,本来想直接走,现在又忍不住站在床边,俯下身,手指穿过他蓬松的头发,撩起来,吻了吻他的额头。 然后才起身,笑着说:“晚上等我回来。” 办公室。 姜盼拉开座椅,准备坐下去,看到苏惠朝她走来。 苏惠一直是冰山美人的典范,喜怒从不形于色,但她却喜欢苏惠身上那种有些冷硬的态度,完美的执行者。 “什么事?”姜盼问。 苏惠道:“姜总,这是Y企发来的合同,您过目一下。另外,今晚有一个Y企办的酒会。” 姜盼接过她手中那张纸,满意地看见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签下字,把合同递给苏惠,看到她正盯着自己的脖颈处,于是问:“怎么了?” 苏惠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面镜子,以及一张丝巾,递给她:“要不要遮一下。” 姜盼接过镜子,照了一照,在她的颈后赫然几处吻痕。 公司里,只有苏惠和严洵知道项棣出差了,其实不遮也没有什么大事。 但为了美观,她还是系上了苏惠给她的黑色丝巾。 临近傍晚,姜盼来到京城郊外某个庄园。 她和公司里几个人穿过走廊,走到餐厅,桌上已经摆满单人份的蓝莓蛋糕和各色佳酿。 她不喜欢这种和利益交涉的商业酒会,这意味着又要戴着面具去逢迎各种并不熟识的人,但从小,她的父亲为了让她更好地继承家业,更好地融入到上流社会当中,请来严苛的老师监视、规训她的社交举动。 他因为普通家庭出身而遭人背后非议,所以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女儿培养成所谓的名媛。这种争口气的观念在她看来不过是自取烦恼,她并不认为出身有多重要。 但她已经习惯服从他的命令,已经被塑造成他想要的“女儿”形象。以至于现在他去世,她也没有办法再改变自己了。 每一个环节都如此完美无缺:握手、敬酒、喝酒。 连微笑的弧度、站或坐时,身体应当呈现出怎样的姿态,都被精心设计过,但又要自然地展现,毫不费力的优雅。 酒喝下来,隐约有些醉意,她看见有个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小口抿着酒。微暗的烛火落在他的脸上,看不分明。 从他挺拔的身形和身上散发出来的疏离严肃气质看,应该是严洵。 她走到他的身边去,坐下,醉意越发强烈,她有些头疼,于是微微侧着头,靠在了他的肩头。 被她靠着的人动作一僵,她也正巧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慵懒深沉的乌木香。 不是严洵。 她抬起头,毫无防备地,落入一双锐利的漆黑眼眸之中。 “抱歉,付总,我有些喝醉了,不小心认错了人。” 付攸向沙发另一边挪了几寸,用手抹平被她靠皱的肩头布料,摇头道:“没关系。” 二人坐了半晌,并不言语。他看到她靠在沙发上,头稍微偏着,闭目小憩,脖颈上系着的黑丝巾衬托出她颀长精致的咽喉轮廓线。 她很美,而且身上有某种莫名的吸引力,或许来源于她独特的气质风情。但他平常并不喜欢像她这样的人,太过圆滑,以至于显得有些虚伪。尽管,只有这种人才是最适合生意场的。 不过现在的她,比一开始他所认识到的,多了几分脆弱感,也更为 分卷阅读10 真实。 付攸离开沙发,倒了一杯柠檬水送过去:“喝一点水可以醒醒酒。” 姜盼接过,喝了一小口,回道:“谢谢。” “我以为姜总是喝不醉的。” “怎么可能有喝不醉的人呢?”她失笑。 “那为什么不拒绝?” “职业要求。” 她又变回了原来那副模样,采取的话术无懈可击,用体面的礼仪作为盾牌将自己挡在身后。 他没再多说,只觉得这种对话有些无趣,于是坐回去,拿走桌上摆的某本商业杂志,意兴阑珊地翻阅。 “姜总,您能否赏光喝一杯。”又有人来敬酒。 姜盼正准备接过,付攸却径直将那杯酒拿去,一口喝下,对那人道:“姜总身体有些不适,我帮她喝吧。” 她有些诧异,等那人走后,付攸才道:“有些口渴,抢了姜总的酒,不介意吧?” 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姜盼忍不住想,可惜身边已经有人了。 八 车震(H) 等到散场,姜盼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出门时,夜晚的凉风吹来,令人倍感舒适。她往停车坪走,步履迟缓,走了没多远,就被一个男人扶住。 这才是真的严洵。 他在多人的场合,为了避嫌不会离她太近。 但无论何时、何地,若是她一个人,总是他陪在她的身边。 靠着男人,身子更为轻软了一些,严洵怕她滑下去摔着,干脆将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面抬头吻他的脖颈,一面有些恋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这才是他的味道。 冷的、冽的,像高山上永远不会融化的冰雪。 严洵把她抱到车上,坐到她身边,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回项家。 司机一直都是姜家的人,她似乎没注意还有另一个人在场,手放在他的掌心里,身子紧贴,痴缠着他。严洵握住她的手,垂头,克制地吻着她的额头。她晕晕沉沉,在他温柔的吻中昏昏睡去了。 见她睡着了,他不再动作,眼睛望向窗外。 蓦地,想起来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也是在车上。 她二十岁的时候。 那天正是她和项棣的订婚仪式,整个仪式过程中,她一直得体地微笑,没有出现一丝疏漏。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姜家,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忍耐着不从后视镜看她。 等到了的时候,该下车了,身后的人却纹丝未动,他才转过身去看。 看到她把鞋脱了,露出纤细的脚腕,然后抱着双膝坐在车边上,蜷缩着,悄无声息地流泪。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泣的样子,也是唯一一次,她从来是个坚强的人。 严洵沉默半晌,给她递去了一张纸,她没有接,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小姐,如果你不想嫁给项棣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离开。” “去哪里?”她问。 “可以去另外的城市,再找一个你爱的人。” “我不想再爱了。况且嫁给他是我的责任,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现在有些难受,你不用担心。” 他陪着她坐了一会儿,看到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终于放下心来。 但忽地,她俯身上前,两只手绕过汽车座椅,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抚摸。 严洵内心大震,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拨往一边,她却贴近他的耳边,轻道:“严洵,不要拒绝我。” 姜盼察觉到了他的妥协,于是爬到了驾驶员座位上,坐在他的膝上。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慢慢地将自己的袜子脱下,裙边露出来的脚像掩映在花瓣中的白蕊,纤软美秀。她的睫毛在眼泪中浸润,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得不堪一击。 再然后,她将自己订婚时穿着的露肩白色纱裙褪下,身上只着内衣和内裤。在车内明亮的天光照耀下,她的身体在他的目光中竟然显得有些朦胧。 她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两只纤细的手臂慢慢环过他的脖颈,一边吻,舌尖顶入他的口中,轻柔地舔弄,一边用细腻的手臂皮肤在他的脸和脖子上摩挲,似触非触,带着几分羞涩的挑逗。 一阵阵酥麻从她触碰过的地方起来,他也有些动情了,忍不住回吻她,品尝她唇中的甜美。 一吻既罢,她慢慢后退,纤手上前,解开他的衬衣衣扣。 严洵一般衬衫连最上面的纽扣也要扣上,只保守地露出一截脖颈。他看着她渐次解开他的衣扣,因为情欲渐起而朱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严洵,让我快乐好不好?” 他从来就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此时,他按照她的指令,轻抚少女被布料半遮的酥胸,手指探入她的内衣中,将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托出来。 一圈又一圈,揉按,手指触碰到细腻的乳肉,每一寸都销魂蚀骨。 她软着细腰,呻吟着倒在他的怀里,又伸出柔滑的舌尖,舔舐他裸露的上身。 “再往下面一点..... 分卷阅读11 .摸这里......啊......” “好舒服。” 他的手顺着她的委婉起伏的身体曲线往下,抚过她绸子一般绵密的肌肤,摸向她最为渴望的那个地方。 柔软、肉感、湿滑,手掌所触碰之处。她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手掌和她腿心相贴的那么一小片面积上,他的手握过枪,干过粗活,粗糙的掌心上掌纹微凸,刺激着女孩最娇嫩的花蕊。 一股股爱液缓缓流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沾湿。 少女眉头微蹙,搭在他肩头上的手指收紧,咬唇吐出一声声甜软的呻吟。 他的嘴唇干涩,仿佛被火烤灼,欲望在裤中逐渐膨胀。 两人相对喘息,呼吸和皮肤逐渐相融,缠绵成一体。 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男人硬胀的下体被内裤严实地包裹。 将内裤向下扯,性器像一只猛兽一样从丛林中一跃而出。 他的行为举止、面容都是静而隐忍的,整个过程都很被动,但充血胀大的男根毫无疑问出卖了他内心深处埋藏的欲望,对她的欲望。 她脱下内裤,袒露出覆满晶莹爱液的柔白阴阜,然后掰开两片蜜唇,滴水的小穴对准他的龟头,缓缓向下坐。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相贴、相互占有、交融,最终连成一体的时候,她不堪重负地贴近他,浑身上下雪白肌肤微颤,脸靠在他的肩头,交颈。更多泼泼小说Q群6`35,48/0久40 她偏头在他耳边道:“干我。” 随着时间流逝,日光倾斜,树叶明亮的光影打在摇晃震动的车体上,又透过窗落在车内男人精壮的脊背处。他的脊背像连绵不绝的山脉一样起伏,弓起、又舒展。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搭在那性感的脊背上,伴随着那脊背上下的起伏,手掌摊开,又缩紧。 少女粉艳的小脸时不时在男人的肩上冒出,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柔软的粉舌。 “呜……” 临近高潮时,她呜咽着,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声声尖叫。严洵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移开,又把自己的手背放在她嘴边,让她咬着。 他腰部发力,摆动得越来越快,啧啧缠绵的抽插水声不断响起,粗壮深紫的茎身在两片已被摩擦得湿红肿大的娇唇中来回进出,被染上了一层晶亮亮的水光。 两人媾和的性器正下方,车座上已经积聚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黏液,还在继续增加着。 “啊……” 男人大而硬的龟头温柔又快速地顶弄她的花心,酸软感瞬间漫布全身,让她身子一阵又一阵地酥麻。她无力的双手抓紧了他汗湿的脊背,双腿剧烈抖动,被男人深深插入的花蕊疯狂收缩,喷出一股清透的淫液出来。 他抽出仍然硬胀的阴茎,抱着少女散发着香气的颤抖娇躯,随便撸了几下射出来。 他不在乎自己有没有满足,只要能够让她舒服就好。 —————— 严助是处,只不过doi风格比较耐心、服务型 大家的留言我都认真看了,真的非常感谢你们的鼓励!我会加油码字的 其实这一章也写了一些女主的过去,之前的事情会在后文中慢慢写出来 虽然我的本意是写一篇解压的np肉文,但是还是想把每个重要人物的性格还有经历都写清楚 还有好几个男主没出场,但我可以保证都属于素质涵养比较好的帅哥 最后再求求珠珠和留言~ 九 晨间运动 清晨。 姜盼悠悠转醒,昨日醉后的记忆断片还残余一些在她的脑中,依稀记得是严洵送她回来的。 她坐起身,发现身上换上了睡裙,洗漱间里传来水声。 ——然后,她好像被项棠抱进了他的房间里。什么也没做,就睡了一晚。 她从床上起来,也去洗漱间洗漱。 她低着头冲掉脸上的泡沫,忽然感觉背部传来一阵暖意,抬头一看,原来是项棠从背后拥抱她,两只手环住她的腰身,脸伏在她的肩上。 镜子里映出他的眼睛,邃然至极。 “不是九点上班吗?起这么早?” “早一点去可以提前做一些事情。” 他没有理会她的理由,两只修长的手将她的手拢住,眼眸闪闪发亮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她偏过头去,端详了他一会儿,吻他的嘴唇。 横在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他反客为主地把舌尖探入她嘴里,舔舐她敏感的上颚。吻得越发用力,她被搂在他的怀里,被吻得双颊泛粉,娇喘吁吁。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游走,顺流而下,从她销魂的腰臀曲线抚下,揉捏她圆润的臀。 他想要她。 从他拥有她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想和她不断缠绵。 “不行了......”她的手搭在他在她腰臀上作乱的手上,没有用多大力气,但他还是停住了。 姜盼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走到房间里看 分卷阅读12 手机,发现还不到七点。 回头去看跟过来的项棠,只见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某种没喂饱的大型犬类。 她瞬间心软了:“我多留十分钟。” 她怕忘记时间,于是设了个十分钟后的闹钟,才一设完,项棠又靠过来,她制止道:“不要动。” “我来吧。你躺在床上去。” 姜盼一直喜欢掌控主动权的感觉,她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见男人的脸一点一点陷入情欲,被欲火灼烧得干渴难耐。同时,她也享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愉悦和饥渴。 “把衣服脱了。” 项棠听她的话,躺在床上,把衣服全部脱了。 “把肩膀再往右边侧一点,迎着光线。” 他的肩膀向右偏的那一刹那,明亮的晨光驱逐了他胸口的阴影。金色的光,把他优美的肌肉轮廓线染成金色,但在向内紧收的腰上又投下一片黯淡神秘的领域,延伸到他诱人的三角地带。 她一直觉得他的美和阳光很般配,明亮、热烈,因为充盈而肆无忌惮地流溢出生命。 青春和肉欲。 隔得很远,她依然能够感受到青年的身体已经点燃了她的欲望。 她爬上床,跪在他身畔,她的手从他的脸开始抚摸,又直到他一望平坦宽广的胸膛,指尖像羽毛尖儿一样轻轻滑过他沟壑分明的小腹。 最后,她捧着他的脸,嘴唇蹭着他俊美的面庞,唇际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的皮肤之温暖,又品尝男孩柔软的嘴唇。 两人的舌尖像枯渴了许久的藤蔓,一碰触到水源就忍不住贪婪地吸吮、缠绕、吞噬。项棠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凝视了她一会儿,又吻上去。两人忘情拥吻着,相互用自己的身体和对方摩擦,把周遭的一切全然遗忘。 他的手探入她的领口,一只手轻轻包住她一团饱满的乳,软嫩的乳尖因为她的呼吸而上下蹭动着他干燥的手心,撩拨着他的手,扰乱他的心境。 “啊......哈......”他松开她的唇,女人娇吟出声,胸前的红樱被他用食指中指夹着、碾着,那种酥麻之感细细密密传上来,深入骨头处发痒的地方。 他灼热的男性欲望在她的腿上抵着,那种发烫感和厚重感令她的身体下意识分泌了更多便于交合的爱液。 他将她的睡裙领口往下扯,正准备好好用唇舌爱抚她的乳房时,一阵恼人的叮叮叮声忽然响起。 姜盼如梦初醒,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机,闹铃响了。 她推开他,把衣领往上扯,下床把闹铃关了。 背后传来两道灼热的视线,姜盼无奈回头,歉疚道:“最近事情真的比较多,也有很多突发情况要处理......” 项棠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又把头埋在她枕过的枕头里,嗅着上头女人头发留下来的清雅香气,闷声道:“好,你先走吧。” —————— 弱弱地问大家,会不会觉得剧情发展有点儿慢,之后我会有意识地加快叙事速度的 求珠珠投喂~ 十 咖啡 “什么时候开学?” 中午休息时,姜盼给项棠发了这么一条微信。 “后天。”项棠很快回复。 她一个人坐在公司咖啡厅一个角落,半晌,她看见不远处,严洵也是一个人坐在一边。 她站起身来,端着咖啡,坐到他的身边。 “小姐。”他的声线平静。 她不喜欢严洵喊她小姐,显得他们二人有尊卑之分,但他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地执着,坚持要这么喊,让她十分困惑。 姜盼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闲聊的其他人,又看回严洵,眼带笑意:“严助今天累吗?” 口气一如所有关心下属的老板。 “不累。” 旁边两个女生相对而坐,刻意望着窗外,不往姜盼和严洵所在的地方看。 小张最近才被调到公司总部,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现坐在她对面的黎组长了,虽然黎组长平常看起来威严,但实际上没有什么架子,她基本上什么问题都问她。瞥见镜子里旁边坐在一张桌后的男女,她忍不住道:“我发现啊,姜总经常和严助坐一起。” 黎玟回答:“因为严助能力很强,而且是公司的老人,姜总一开始不熟悉公司业务的时候,是他负责教她的。所以说,姜总很看重他。” 小张口无遮拦:“但严助很帅啊,如果我是老板的话,我会想潜。” 黎玟听她这话,不禁笑:“你看他俩像是会发生办公室恋情的人吗?” 小张偷偷一瞥,坐在外面的女人身上随便穿了一件白衬衫,最上一颗纽扣未扣,妆容典雅,气质大方,长发全都挽起来,身上不带一丝一毫轻浮的媚气。坐在她旁边的男人则穿黑,眉眼冷凝,唇线也是笔直干净,通身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看起来都像是没有性生活的人。小张想。 她视线被遮挡的地方,就在桌面下,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揉捏、抚弄。 分卷阅读13 西裤深黑,越发衬出她手的素白。 姜盼左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右手翻过来,用手背在他的腿上来回轻蹭。 隔着高级西服柔顺的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大腿上结实而平展的肌肉。 这里、和他的臀部、腰部,在干她的时候都会发力,她知道他在床上有多厉害。 “我这一杯咖啡口感不是很好。”姜盼道:“你试一口,看看是不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她看旁边两个人没有往这边看,趁机把自己的咖啡杯推到了他那边,又把他那杯拿过来。 严洵端起她的咖啡,垂眸,看到杯壁上印着一圈女人的口红印。颜色娇艳欲滴,隐隐传来甜丝丝的香气。 她嘴唇的形状。 他喝了一口,身体瞬间绷紧。 姜盼一只手撑着脸,唇角微弯,神秘莫测望着他。 她的手插入了他的大腿之间,用指甲搔刮着他的大腿内侧,这里离他的私处很近。 用指甲轻轻挠动了一下,又用指腹在上头画圈、按压。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在吞咽咖啡,又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他的下颌收紧,流畅凌厉的下颌线更加清晰。 随着他身体越发僵硬,他身上那条黑色的衬衫渐渐紧贴着他的胸口,勾勒出分明的胸肌轮廓。 像他这种规矩端正的男人,他越拉开距离、越冷静,她就越想挑逗他。 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能会被看到的地方。 在她沿着他的腿部线条滑向更里面的私密处时,严洵终于忍不住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的大手包裹着的热度让她脸部微微发红,她偏头,一对含着水汽的眼眸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悄悄地勾人。 他哑着嗓子,开口道:“确实和之前味道不太一样。” “姜总是不是有老公?我几次看到她戴婚戒,到底怎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小张又问。 她虽然只是个新来的小员工,但已经对这个最顶头的上司钦慕无比。在公司里曾几次遇到姜盼,她都是温柔亲切,不摆任何的领导架子。 黎玟打开手机,用搜索引擎搜了一下,指着一个人道:“这个就是。” 小张接过去看了一下,标题是“检察院举办发布会”。 最显眼的一个男人,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好,英俊逼人,斯文优雅。 但隐隐透露几分慑人的压迫感,想必是个十分强势的人。 小张失神道:“姜总的老公也好看,应该人也很好吧。” 黎玟恨铁不成钢道:“你啊,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看男人不能只盯着皮相。” 咖啡喝到一半,手机来电铃声忽然响起。 姜盼站起来,对严洵道:“我先走了。”话毕,她拿着手机,走出咖啡厅,到走廊窗边上。 窗外正午的阳光照进来,灼热刺眼。 她接通电话:“喂?” “姜盼。”男人的声音响起,清淡的声线,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我过几天回来。” “嗯。”她回应一声,和对方交谈了几句,然后挂断电话。 她冷冷望着窗外,任由火烫的日光落在她的脸上,灼烧,刺痛。 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 老公终于快出场了,一直想挑战着写一个没有绿帽癖也没出轨且深爱女主但被绿得很惨的丈夫……他的第一次也是女主的,女主的第一次不是他的 女主绿他是有原因的 十一 健身房(50珠加更) 夜晚,灯并没有开,月光如水倾泻下来,几乎铺满整个房间。 男孩修长劲拔的腿被女人一双柔如丝绸的长腿纠缠,上半身也几乎完全靠在一起,他的手放在她绵软无力的腰肢上轻轻揉着,时而在她被汗水微微沾湿的长发上留下几个吻。 女人的身体如果被充分刺激的话,将会产生比男人更为绵长和层次丰富的愉悦,姜盼舒服地享受事后的激情和情人殷勤的抚慰,把头靠在他肩膀,轻声说:“明天下午你要不要去我的公司?我可能会提前下班,这样可以多陪你。” 他后天就要走了,几夜的云雨缠绵,到底让她心中生出几分不舍。 他应下。 姜盼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抚着他的肩膀,然后在他的肩头轻轻吻了一下。 她以前一直以为他不待见她,只是因为良好的家教没有表现得过于明显。她和项棣结婚后,他从来没喊过她嫂子,而是和她结婚以前一样喊她姐姐。而且只要她在项家,他基本上都在房间闭门不出,或者和朋友在外面。 现在比谁都听话,像一只被她驯服的野兽,收起爪牙,乖乖躺在她身侧。 次日下午,苏惠和严洵往姜盼办公室去,正好碰见从姜盼办公室里出来的黎玟和小张。 黎玟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苏惠见小张满脸通红,于是问:“小张发烧了?” 小张很可爱,有种乍入成人社会的 分卷阅读14 年轻人的天真,在她身上,能够看到刚入公司的自己,她们都很喜欢她。 黎玟闻此言,捂嘴笑道:“你不懂她那副德性?刚刚我们进去姜总办公室,正好碰见她的小叔子来了。那小帅哥看了一眼我和小张,还笑了笑,我觉得没什么,小张倒害羞了。” 小张为自己辩解:“他笑起来很好看,苏姐你去看了就知道。” 黎玟悠悠道:“你昨天不是还夸严助好看吗?现在又觉得别人好看了?” 小张瞥了一眼严洵,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生怕得罪上司:“都好看。”顺口又奉承他:“不过还是严助更帅。” 苏惠还有事,懒得再和黎玟一起逗她,于是道:“我和严助先过去找姜总了,等会再聊。” 他们二人到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苏惠轻轻一推,悄无声息拉开一角,骤然看到令人惊诧的景象。 他们姜总正坐在办公桌上,那英俊的男孩子站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弓下身来吻她。 她整个人几乎被抱在他的怀里,想必全身上下都在被男孩子身上的气味和热度包围吧?倒也奇怪,明明平常是看起来端庄自持的女人,现在被吻得稍微情动,面若桃花,是平日从未见过的妩媚风情。 动作能这么亲密,不难想象他们已经上过床。 苏惠立马阖上门,下意识看了严洵一眼,见他怔怔盯着已合上的门,面容平静,不发一言。 她试探着问:“我们等下再来?” 回了办公室,苏惠泡茶,顺便给严洵泡了一杯,递给他。 她没忍住问:“你不在意?” 严洵翻着桌上的书,作为他多年的搭档,她知道他一定没看进去一个字,翻的速度这么快,越发显出他心绪之烦乱。 半晌,他才回道:“我没有资格。” 她喝了一口茶,没有再问,她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 她心道,那些成功自律的人,大部分都以对他们身上人的本性进行压抑为代价,因此需要在其他的地方释放,比如说聚会、玩乐,刺激点的就是赌博、犯罪、麻醉品。 或者,性爱。 在越轨的快乐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但性和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为了取乐而已,若要当真去爱,代价太高昂,得不偿失。 因此,把他们的感情当真的人,往往是最可怜的,有情皆孽。 都是孽。 项棠吻够了唇,又想埋在她的肩上蹭她的颈窝,姜盼把他推开,身子后倾,毫无威慑力地命令:“不许胡闹,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怕真惹恼了她,松开紧抱住她的手,后退一步,但手又忍不住握上女人柔若无骨的纤手。 姜盼毫无留恋地抽回手,然后温柔地下了逐客令:“你先去楼下健身房打发一下时间,我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来找你,好吗?” 他到底还是压抑住了身上少年人经常躁动的情欲,两只手放在她的身侧,弯腰,脸靠近她的脸:“再亲一下就走,好不好?” 她被他的孩子气逗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微笑着吻了一下男孩柔软的嘴唇:“你啊......” 下午三点,大部分上班族尚未下班,健身房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 项棠从龙门架上下来,汗不住往下滴,上衣已经湿透。 胸口隐隐约约的肌肉轮廓,和他俊美的外貌吸引了几个正在休息的女孩,他习惯性忽略经常落在自己身上的异性目光,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瓶喝了几口水。 视线从平地往窗外移,几秒钟,他的视线停滞在一个背影上。 跑步机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女人,紧身运动服恰当好处地展现了她的身材,胸大腰细,臀翘腿长,曲线勾人至极,难得的尤物。 可微微显露的侧脸矜持高贵,让人生不起亵渎之意。 姜盼瞥了一眼眼前玻璃中倒映出来的项棠身影。 他正在看着她,在背后。 她才跑了不到五分钟吧?身上一点汗也没有,但是又装作身上出了汗,把上衣下摆往上掀,用来擦脸。 一瞬间露出了身后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轻细的腰肢,正随着她跑步的动作而前后扭动。 项棠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挪开了眼。 脸上和小腹中心,都渐渐起了热意。 姜盼又跑了几分钟,不再装作没看见他,从跑步机上走下来。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你还在锻炼,所以先跑了一会儿步。” “那要不要再锻炼一下?”项棠问。 姜盼将垂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捋到耳后,摇摇头:“不用了,先去洗澡吧?” 淋浴间男女分开,在这个点空无一人。 姜盼拿着换洗的衣物,毫无顾忌地走进男淋浴间,走到已经打开花洒的那一间门口,敲门。 已经出轨多次的人,欲望的阈值是会不断提高的。 起初单纯的出轨带来的打破禁忌的快感已经足够,但随着越界的性爱越来越频繁,还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有的人,甚至会因此作出罪恶滔 分卷阅读15 天的事情来。 欲海难填。 但姜盼有自己的底线。 底线以上,只要没人知道,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是不是为了补偿她以前从来没有得到过的自由?她也不知道。 “谁?”里面的项棠问。 “是我。”她回答。 门打开,她走进去,水流落到项棠身上弹起来的水珠溅到她的身上。 她的眼波在他身上柔婉地流转。 他浑身赤裸,脸上沾了一点尚未洗去的泡沫,给他的美色添了几分野性的纯真。 但身体已然成熟,水流顺着他平坦的宽肩分开,流淌过这副美妙而洁净的胴体,从宽广的胸膛再到忽然收紧的结实腰肢,她注意到一根尚未勃起的粗大阴茎在他腿间轻微晃动。 姜盼闻见他身上的柠檬香气,还有一点点运动后汗水的咸味,男孩青涩的荷尔蒙,清淡的、诱人的。 更像夏季沙滩上迎面吹来的海风的味道了,沙滩盐粒,香水柠檬。 暗地里咽了咽唾沫,腿不自知夹紧了一下,她仰起头看他:“女淋浴间没水了。” 项棠并不傻,闻言问:“真的吗?” 姜盼不答。 项棠从善如流,低头,靠在她的肩上,对她耳语道:“那我帮你洗。” 他的嗓音带着润湿的沙哑,性感无比,让她被内裤包裹的花阜紧紧一收,她感到那里已经开始出水。 ——未经人事的男孩终于也学坏了。 ———————— 小叔子这场肉戏后基本上都是别人的肉戏了(当然他还是会有) 封面这个小帅哥大概就是我想象中的小叔子吧(虽然我不认识他),阳光、俊朗的大男孩 喜欢的话请投喂珠珠~感恩! 十二 淋浴间(H) 狭小的淋浴间内,两个人无论怎么站都不可避免发生肢体接触。 在雾气升腾中,水流哗哗而下,冲在一对正激烈亲吻的偷情男女身上,顺着两人赤裸的身躯流到地上。 一吻既罢,姜盼双目紧闭,低头靠在男孩的胸膛,任由他的手从她的背沟滑过,揉捏挤压两只浑圆丰弹的雪臀。她轻微挣扎着,柔滑的臀肉却无法摆脱他火烫的掌心,反而被他越捏越紧,亵玩没多久,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就留下好几道淡红色的指痕。 “唔......哈......”她发出猫儿般的吟哦,腰肢晃动,不断用平坦柔软的小腹挤压着夹在两人中间的已经高高竖起的粗壮肉刃。那赤红的一大根被她细嫩的肌肤蹭着,越发胀大,青筋暴凸,马眼微张,兴奋地淌出几滴粘稠的腺液。 项棠被她引诱得眼神发暗发狠,他把水给关了,将人翻过来推到墙边。 姜盼两手撑着墙,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贴在她的背后,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感。 两只大手仍然抓揉着两瓣密臀,男孩低下头,湿润柔软的嘴唇蹭过她的后颈,又往下蹲,嘴唇也跟着缓缓往下移,吸吮舔舐着她后背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一阵又一阵酥麻发烫的感觉从他吻过的地方传来,她忍不住腰肢发颤。 花穴里的爱液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和冲下来的水流混在一起,在大腿内侧染上一片晶亮亮的水光。 忽然,他的唇在她腰臀交际处停住,那里有道纹身,纹着三个字母:L,Y,Z。 黑色的字母纹身衬着她雪白莹润的肌肤,尤其是在腰臀这样隐秘的部位,简直是说不出来的色气。 项棠半跪在地上,眼睛直直盯着那纹身,灼热的视线像是要把那里烧出洞来。 这是一个人名字的英文缩写吗?还是有别的寓意? 他隐隐约约猜想着,没有问她,只是带着占有欲把那一片肌肤用力地又吸又吮,盖上独属于他的吻痕。 他的手顺着她湿润的臀沟往前摸到她湿滑的腿心,剥开两片密合的花唇,手指拨弄她因为兴奋而充血突起的花蒂,时而摩擦,时而挑逗。姜盼咬唇哑忍,敏感的私密处被他反复逗弄带来的快感。两条站着的腿酸胀到都快站不稳了,蜜穴也饥渴地一开一合,吐出连绵不绝的水液到他的手上。 “好多水。”他一开口说话,热气便扑到她的臀上,带来另外一种缠绵的刺激。 姜盼再也忍耐不住了,她抖着身子,柔柔地软语道:“项棠,好想要……想要你进来。” 项棠站起身,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两手揉了揉两只软腻丰盈的雪乳后,一手提起女人小腰,迫使她翘起臀,然后把硬胀得发疼的下身对准汁水横流的穴口,直直怼进去。 被粗大的男根瞬间填满的快感让她昂起头,眼中生理性涌出几滴眼泪,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把往自己身上按。一寸一寸地按下去,勃发的阳物陷在软肉里,顺着湿滑的淫水越入越深。等到尽根没入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声。 和她做之前,他不知道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这么令人上瘾。 那种身体完美契合的感觉,她娇软的臀密不透风地与他的鼠蹊处贴 分卷阅读16 合,还有他们的性器,不分你我地厮磨在一起。 项棠垂下头,两只手在她的腰肢处交叉,合拢,把她整个人搂在自己怀里,然后侧头亲亲她微红的脸,问:“我开始动了?” 姜盼轻轻喘着气,放松身体适应体内那根阳具。那里实在是太大了,她的小穴太紧窄,被撑得有些许不适,等到那种不适感褪去,她缓缓道:“好......” 他绷紧臀部,前后挺动,带着粗壮的肉茎在她的湿润的花蕊里一进一出,随着阴道里的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他摆胯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开始疯狂而激烈地撞击着她的臀。 “啊......哈......”女人的呻吟声酥媚入骨。 他的性爱技巧日益熟练,一上来就直奔女人的敏感区去,用龟头顶弄,冠状沟摩擦,雨点一般密集的攻击让她小穴酸麻,收合裹紧在其中快速抽插的肉茎。 他捣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酥麻带电的感觉从下体处扩散蔓延,她的手指无力地攀附墙面,指尖处都在发麻。 淋浴室内,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连绵不绝,由于二人交合处流了一大片淋漓的爱液,因此抽插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亦是啧啧不止,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一声比一声婉转的低吟。 她浑身发软,若不是项棠的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她早就失力软倒在地上了。 他不断击打着她的G区,翻江倒海,肆意挺动,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把两只雪臀撞得起伏颠颠。她唇瓣微分,舌尖半吐,露出一副沉沦其中的放浪之态来。 强烈的快感逐渐堆积着,推着她往上接近极乐之巅。 再多来几下她就要达到一个小高潮了。 但是项棠忽然停住了,不断累积的快意戛然而止,她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落到地底,一阵强烈的空虚袭来。 淋浴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响。” “好像有,应该是水落到地上的声音吧。” 有人进来了。 项棠拔出被阴道绞缠得水淋淋的阳具,上面沾满了女人的阴道分泌物,不住往下滴。转过身,打开开关,从顶上瞬间喷洒出激越的水流,淋到二人身上。 回过头,却发现姜盼整个人脱力靠在墙上,水眸湿滟滟的,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微微。 向下看,她两条雪白长腿分开,大大方方地敞出粉嫩流水的蜜穴,一只手在花唇间探出的熟红阴蒂上打转、揉捏。 旁若无人地自淫。 他没想到她这么欲求不满,这淫靡的画面让他的欲焰更炽了。 项棠将她半抱起来,一只手放到她的腰臀处支撑着她,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花户处,整只手掌包住她的饱满的花户挤压,捏揉,然后食指伸到翕合的花穴,稍微用力,手指整根挤了进去。 “今天来公司的是姜总的男朋友吗?太年轻了,看起来还在上学。”一个男人问。 修长的、骨节粗大的手指在黏湿的甬道里灵巧地翻搅、捣弄,刮蹭她的G区敏感点,他的指尖仿佛带电,刺激阴道内壁,让她脑海里噼里啪啦一连串白光。 小穴喷着水,用力紧缩,吮着他的手指,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搐。 “不是,是姜总的小叔子。”另一个男人回答。 “他们叔嫂之间不会有什么......” “怎么可能,姜总这样的女人才会出轨。” 二人怎能想到,仅仅一墙之隔,他们姜总的逼已经被小叔子的手指奸了个透。 项棠抽出手指,眸色暗沉,握住她一边脚踝,抬起来,随后对准嫩红的逼缝,挺身而入,粗红的肉杵噗嗤一声挤出爱液,干进媚穴,一根到底。 男孩结实有力的臀部快速摆动,粗大的茎身不断出没于穴口,速度快得像幻影。 水声掩盖了黏腻的抽插声,淫水被阴茎挤压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太刺激了......她很想叫出声来,但碍于有人,只能一口咬上项棠的肩膀。 肩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抽插得更加猛烈,他耸动腰臀,不知疲倦地杀进杀出,把女人操得大腿痉挛,淫液喷溅,咬着他的肩膀泄了身。 ———————— 为了让大家阅读更连贯,今天早点发 再看自己写的肉真的脸红,其实本人很纯情的(这话放在这里有些令人难以置信) 求珠珠求留言,宝贝们! 十三 嫉妒 风从车窗外灌入车内,吹拂起她披散的长发,姜盼将头发扎起,目光直视前方。 边开车,她瞥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项棠,问:“肩膀上的伤不要紧吧?” 刚刚在淋浴间做完爱,她发现他肩膀上的牙印渗出了一点点血。 他干得太深,太狠,她一下子没掌控好力度,咬得太用力了。 “不疼。”项棠毫不在意。 “回去我帮你上药。” 到了项宅,二人下车,姜盼和项棠走进客厅。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客厅里的一个人。 分卷阅读17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转过头来看他们,他的轮廓和项棠相仿,都是精致中隐隐含着锋利,只不过眉眼更为柔和,冲淡了轮廓中的凌厉,比项棠明亮的俊美更为含蓄些。 从某一方面来说,他的样貌和姜盼更为般配,优雅、清贵。 他站起身,忙过来抱住了姜盼,把她搂到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回来了?” 姜盼未想到项棣会提前回来。 项棠也是,他在这几日几乎完全忘记了项棣的存在,此时一见他,各种各样的感情混杂在一起,有愧疚,有羞惭,但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还有嫉妒和敌意。 三人同时落座吃饭,项棠坐在他们二人对面的另一边。 项棣吃了几口,忽然想起什么,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姜盼:“出差的时候买的。” 姜盼打开,是两只鸽子血耳坠,瑰丽浓艳,像鲜活的血液。 “你皮肤白,红色正好衬你。” 姜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起身,“我帮你戴上。”他捏住她小巧晶莹的耳垂,还只戴上一只,项棠蓦地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吃饱了。” 在这里再多待一秒,自己可能就会嫉妒得发疯。 她可以如此冷静,如此若无其事,可以如此与他的哥哥光明正大地亲密,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笑话。 等到项棠走后,项棣道:“这几天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 姜盼继续吃饭:“没有的事,他可能因为要开学而心情不好。” 项棣垂着眼帘,若有所思:“他很少看起来这么烦躁。” 姜盼没有接话,她感到确实有必要与项棠谈谈,于是道:“我把饭端过去,劝他吃一点。” 她看了看项棠吃饭的碗,他粒米未进,菜也没吃,于是她夹了一些他喜欢吃的放在饭上面,端起。 她走进项棠的房间,看见他坐在床上,见她过来,几分惊诧。 她背对着他,把饭放到桌上,正准备说话,忽然,他走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她。 只有在拥抱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确实是他的,不是她丈夫的。 “我不可能和项棣离婚的。”她轻声说。 “为什么?”他问。 “我们本来就不是因为感情而结婚,而是因为共同的利益。” “同样,现在,为了共同的利益,我不会和他离婚。” 她偏过头来看项棠,看到他一贯明亮的眼眸突然黯淡下来。 他喃喃地说:“那我呢?我算什么?” 她差点忘了项棠是一个骄傲的人,他从小就是父母和兄长都看重的那一个,而且他耀眼,美丽,基本上所有认识的人都会喜欢他。他不可能委身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想要的只是偷情的刺激,而他想要的却是一份专一的感情,她没有办法能够给他。 就这么结束吧。她想。她虽然喜欢他,但并不想勉强。 “我以为这几天你也是快乐的,抱歉。我们分开,你把这几天的事情全部都忘掉。” “一切照旧。” 他松开抱住她的手,她没有多看他一眼,拉开门把手,想要离开。 项棠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拉到面对他的方向,“啪”一声,他把门关上了。她靠在门上,而他就站在她的对面,靠得很近。 “姜盼,你明明知道......”他握住她的双手颤抖,望着她的眼神带着失落和不甘。 明明知道什么,他也不继续说,而是倾下身来,把她重新又搂回他的怀抱,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在她说出分开,要离去的那一刹那,失去她的恐惧让他瞬间将一切抛到脑后。 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离开她。 他的骄傲和自尊不能够,什么伦理道德不能够,对他的兄长的愧疚也不能够。 他喜欢她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这几天她给他的吻、拥抱和身体上的愉悦,都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得到盼望已久的玩具,惶恐某天会忽然失去。 她温柔地回吻着,两只手抱住他的脊背。 等亲完,他垂下头望着她,她抚摸他的脸,“快去吃饭,不要饿着。” 他坐在桌边吃饭,她也坐在一旁陪他,因为无聊,她的视线环顾房间四周,又看他的书架。 她注意到书架上有一本磨损很严重的书,想必是时常翻看,于是问项棠:“能不能看一下你的书?” 他同意,她站起来,从书架上抽出那本书,是希罗多德的《历史》。 她翻了翻,然后问:“为什么喜欢这本书?” 他实在没什么胃口,把筷子搁下,回道:“这本书写了很多希罗多德从希腊到波斯,再到埃及还有意大利一些地方探险游历的所见所闻,我也很喜欢去那些未知的地方。” “我记得,你去年冬天去了南极。” “是学校组织的。去那里的测绘中心跟着做一些项目。” 他差点死在那里。 但关于这些,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道:“南极的白夜,太阳一整天都不会落山,到了晚上,天空的颜色是金色混杂着粉红色,非常透明、 分卷阅读18 纯净。” 她很耐心地听着,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他带着仪器和同伴一同登上一座冰架上采集数据,结果雪崩了,他用厚厚的大衣裹住自己,被埋在雪下,雪的清冷气息此时已经不再让他着迷,闻起来更像是死亡的味道,冰冷刺骨。 在雪中,等候救援的时候,他一直看家人的照片来使得自己清醒,或许,他也是在向他们道别。 他反复看他们的脸。 父亲、母亲、哥哥...... 还有姐姐。 那个一直藏在心里的人。 “项棠,你是很好的旅伴。”姜盼道。 “那么,下次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 “好。”她微笑着答应下来。 —————— 小叔子要么是学地理科学的要么是学测绘工程的,还没想好 女主属于那种分手比较决绝的人,虽然也有不舍,但是她的理智远大于情感 日常求珠珠留言嘿嘿 十四 烟 房间内只开着床头灯,光线惨淡。 在光暗交界处,男人坐在床头,女人侧坐在他的腿上,臀贴着他的大腿,细腰软软凹着,被他一只手搂住。项棣含住那两片柔润馨香的唇瓣,温柔地吮吸。 两人唇瓣相离,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准备拉下她的睡裙肩带,抚摸那洁白的香肩,却有一只纤细素白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阻止他进一步行动。 “我今天有点累了。” 婚后,他一向尊重她的想法,闻言收回手,“好,你今晚好好休息。” 他们二人躺在一张床上,她睡在床的边缘,男人从身后抱住她,她有些抗拒,轻声道:“好热,抱着不舒服。” 项棣收回手,默默躺着,二人无话。 他的妻子各方面都是完美的,就是有些性冷淡,不太喜欢他的接近。结婚三年,他们一个月最多做个两三次,当然,他工作在外太久也是原因之一。 保持节制的性生活也是好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姜盼一直生活十分规律,她九点上的床,翻来覆去到了十一点还没睡着。 三年时间,她逐渐习惯和项棣做爱,但是睡在他的旁边,还是会失眠。 人的睡眠是如此的敏感和奇妙,认床,认心情,也认躺在身边的人。 她见项棣已经睡熟,呼吸逐渐变得均匀,于是拿根烟,打开通往阳台的门,关门,点火,在阳台上抽了起来。 但逐渐遮蔽视野的烟雾,和烟雾中一闪一闪的火星,让她觉得越发孤独。 严洵应该还没有睡吧? 她想了想,拨通了他的电话。 另一边接通了,但是他没有说话,只传来玻璃瓶相互碰撞、跌落、摔碎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道:“小姐。”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带着些微醉意。 他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烟酒从来不沾,只有应酬的时候才会喝一点。她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没什么,撞倒了几个酒瓶,收拾了一下。” 她没有回话,沉默良久,严洵也不把电话挂断,仿佛她的沉默也是一种言说,需要他认真倾听。 半晌,她轻声问:“现在,你在想什么?” 他又是静默了一会儿,直到她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时,他忽然低语出声:“在想你。” 她揿灭烟头,往房间里面走,边走边道:“先挂了。” 她把烟头丢到烟灰缸里,轻悄悄地拿了裙子和内衣准备去客厅换上。 她决定去找严洵。 至于项棣那边,明天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她有时候确实半夜需要处理事情。 她大半夜驱车前往严洵所住的公寓。她有他家的钥匙,打开门,看到他卧在沙发上,只有沙发边上的灯开着,地上摆了几个酒瓶。 昏黄的灯影里,他望着天花板抽烟,吐出一缕灰白色的烟雾。卧躺着的半侧面十分之英挺、深邃,眼窝里有些黯淡的阴影,目光空茫。 看起来颓唐,又落寞。 她走上前去,发现他的手指被划伤了,也没有包扎,出了不少血。 可能是刚刚收拾玻璃碎片的时候划伤的。 幸亏她来了。 她把地上残余的碎片打扫干净,找出绷带,坐在沙发边沿,俯下身给他包扎伤口,心里想,这么可靠的男人还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严洵恍然未觉,默默由她包扎,直到她夺走他手里的烟,他才注意到她。 他眼神迷茫:“姜盼?” 姜盼愣怔片刻。 她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喊小姐。 应该是真的喝醉了。 她抽了一口他那根烟,烟草淡淡的苦涩从嘴里传开,似乎还掺了一些他身上冷冽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又抽了几口,才熄灭。 他静静看着她动作,然后伸出一只手,轻抚她的面庞,“为什么又会梦见你?” 她明白了,他以为现 分卷阅读19 在是在做梦,难怪行为举止和平常差异这么大。 他的手从她的脸摸到脑后,手指穿入她披下来的长发,滑下,然后摸到她的脊背,宽大的手干燥温暖,动作缱绻又温柔。 他在梦里对待自己......是这样的么? 姜盼这么想着,下一秒,严洵的手忽然抱住她的背,手臂向内收拢,她猝不及防,回神时已经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唇离不到一寸。 他有力的手臂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二人对视,一个是眉心蹙聚,目带惊悸,一个是黑眸灼灼,目光焚人。 带着噬人的热度。 被这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身上开始发热。 她闭上眼睛,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并不似平常在外面浅尝辄止,而是撬开齿列,将柔软的舌探入她口中,如狂风烈雨一般,肆意舔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吻得炽热又缠绵。 他们保持肉体关系长达五年,做爱次数数不胜数。和项棣也就三年,他比她的丈夫更熟悉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 二人左右转头,变换角度吻着,他尽可能深地吸吮着她的舌尖,喉头滚动,不断吞咽从她口中汲取的甜津。 嘴里唾液分泌越来越多,小腹也开始发酸、发胀。她全身发软,毫无抗拒能力地趴在他身上,被他深深吻着,感觉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原来他还可以这么强势,这么主动。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她缓缓从他身上撑起,两人唇瓣之间连着一条淫靡的银丝。 他定定看着身上的女人,她被吻得面染桃花,双目朦胧,缓了一会儿,然后又伸出一对素手,放在他被她弄皱的衬衫上,为他解衣。 虽然下午才和项棠做过,但她现在又想要了。 想和身下这个男人,相互占有,抵死缠绵。 —————— 姜姐会抽烟,但是抽得不多,烦躁的时候会抽一下 写这一章的时候想,每一个np文女主,都是时间管理大师 期末考试月摸鱼写文真的好开心,在图书馆写的时候还有人问我怎么能做到一直专心学习的……没敢告诉他我在写h文(还是nph文) 日常求珠珠留言~谢谢 十五 沙发play(H) 平日冷肃的男人衣衫不整,躺在她的身下,敞开的衬衫中雕刻般的肌肉若隐若现,淡黑色的衣影下,涌动着男性独有的魅力。 她嘴唇有些发干,把他敞开的衬衫分得更开,垂头,伸出粉嫩的小舌,肆意轻舔、吮吸,把那一片坚实胸肌每一寸都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严洵呼吸越发粗重,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从柔腻的大腿根摸到内裤,隔着布料揉捏女人柔嫩的花户,然后极其准确地按住她的花蒂,从上往下按、揉、压,以适中的力度、舒缓的节奏,充分地刺激。 酥麻和酸疼的感觉在她的下体四处流窜,她抬起头看着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唇。一张清丽的脸泛着红潮,欲火如焚。 严洵死死盯着她,搂着她的腰肢起身,又含住了女人丰润的红唇,手上的动作仍然不停,一下又一下地抚慰她的花珠。 两人紧紧相拥,激情拥吻。 两只舌头勾缠在一起,互相推拉、磨抵、纠缠,发出黏腻的水声。 他边吻着,收回手,提起她的裙边,从下往上掀,把她的裙子脱掉。她上半身只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将两只雪乳下部裹着,上部一片丰盈呼之欲出,乳沟深陷雪白。 他忽然发力,把她往下推,将两条腿从她身下收回,跪在她两腿之间,然后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将女人莹白柔软的娇躯覆盖。 随后低头,把脸埋入那一对酥乳之中,嗅着她身上清淡诱人的体香,感受着软腻香白的乳肉推挤着他的脸。 “唔......”姜盼仰头低吟,柔软的手伸到男人宽阔的肩背上,用指甲轻轻搔刮、刺激着他。 严洵被她挠得一颤,背肌绷得紧紧的,开始大口大口吮吸她柔腻的乳肉,啃咬那一片雪白皮肤。另一只乳则被他从内衣里托出来,他的手揉捏过乳根到乳首,反复挤按,又轻轻握着一只浑圆,不紧不慢地打转。 他口中的热度和吸吮啃咬的力度让她乳尖挺立,双乳发胀,一股股热流从胸口扩散到全身。 他吸得重一些,她呻吟的声调便高亢一些,吸得轻了,又吟哦得低哑柔媚。寂静的客厅中,女人娇喘声起起伏伏,交织点缀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满室春意盎然。 他忽然用力地吸了一下她胸乳上翘立的红樱,她搭在他肩上的两只手忽然收紧,狠狠抓了他一把。 她全身上下都酥软无力,身上的热流尽化成水,从穴里汩汩流出。 严洵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人轻咬红唇,眼中水汽氤氲,含情含欲望着他,她两只莹白丰满的乳房满布吻痕,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轻晃。 谁也想不到床上的她是这样一副情态。 她实在想要得紧,伸出手,放到他的皮带处,“嗒”的一声解开金属搭扣,拉下拉链,上下爱抚、揉弄他内裤上凸起的硕大柱状物,感受着那 分卷阅读20 里炙热的温度。 然后手,从内裤里缓缓地伸进去,摸到的性器又硬,又烫,灼烧着她的手。 她把他的内裤脱下,一根狰狞粗硕的大阴茎急急蹦跳而出,颜色浅紫,囊袋黝黑,龟头赤红,张牙舞爪地对着她。 成熟,骇人,又让人饥渴难耐。 她联想起这根大东西给她之前带来过的快感,小穴生理性怒涌出一股爱液,将内裤底部中心浸成深色。 她伸出手,一只手握上那根粗壮的性器,从根部往顶端套弄,磨蹭轻抚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蓄满精水的精囊。女人的手多情、软绵如水,怒涨的性器很快胀得越来越粗,越来越大,马眼处吐出透明的前精,把龟头逐渐变得湿润。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放到她的内裤上,手指勾着她的内裤边沿,把它从她身上扯下,随后爱抚挑逗着女人敏感充血的花蒂。 “哈......啊。”她从口中溢出一丝娇滴滴的吟叫。 严洵忽然起来,把她两条腿分开,再次俯身而下,两人的性器相贴,女人的软,男人的硬,他的男根在两片湿润的花唇间轻轻弹跳,前后蹭动,被爱液沾得一片湿滑。 等整根阴茎都充分被液体润滑后,他握住茎身,对着娇柔的蜜穴,感受到穴口传来的吸力,一下子插了进去。 女人舒服地低吟一声,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立即像致命的毒蛇一样攀缠上男人的窄腰,随着他前后挺身,在他的腰间轻蹭。 严洵并不是那种急切的人,相反,他十足耐心、细致,而且积累了足够多的性爱技巧来取悦女人。他首先只是在最为敏感的阴道口处浅浅抽插,厮磨着,并不急着全部挤进去。然后再一点一点开拓紧窄幽深的阴道,推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软嫩媚肉。 他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销魂快感,缓插轻送,深色的阴茎一次次送入蜜穴之中,刺激着娇嫩的花蕊。女人柔软的花穴逐步适应他的尺寸,含吮吞吐着他缓慢进出的阴茎,从深处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浸泡着棒身。 粗大的男根堵不住她体内流出的水,粘稠晶莹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流到她的腿根,又顺着臀部圆润的曲线淌在沙发上。 她两只无力的手臂拥紧他的肩膀,双眸半阖,微微吐气。感觉整个身体都像被放置在烈日下的冰,被男人灼热的体温烘烤着,慢慢地融化。 他开始用力耸动腰臀,男根激烈抽送,一下一下捅入湿滑的媚穴,精囊拍打在她的臀部,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短促黏腻的啪啪声。女人难耐地扭着雪白的腰肢,抬起臀,迎合着他的撞击。两人性器磨合在一起、纠缠不休,腿间的毛发都被交合处涌出来的蜜液打湿,交缠黏连在一起。 他强而有力地一次次贯穿身下软嫩的阴道,火热而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引发身下人一阵阵的战栗。 他真的撞得很深,很重,她被入得双眸紧闭,半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泪水模糊了她的视野,只能依稀看清楚男人陷入情欲的面庞,他面颊微红,眉睫被汗水浸湿,眼眸漆黑如墨,像笼罩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之中。 英俊得不可思议。 强烈的快感让她神思恍惚,不知身处何世,不知坠落在何处。 沙发被两人激烈的交媾震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剧烈抖动,不堪重负,沾了两人性交产生的一滩滩淫液。 她将手放到沾满汗水的额上,急促地呼吸,头昏脑涨。 ......快不行了,她快要丢了。 坚硬粗硕的男根再次插入湿滑收缩的花蕊,捣弄她的花心。严洵感到包裹着他的蜜道不断收紧,穴道每一寸软肉都死死缠着阴茎,又用力一撞,女人的足尖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畅快至极的呻吟,从脚尖到膝盖连成一条纤细精致的直线。 他体会着高潮后的阴道绞缠着自己,如春潮般的阴精冲淋着自己的快意,却没有射,而是轻轻抽插蜜穴,揉着花蒂,延长她的高潮。 —————— 严助的车搞定,过几章就是老公的车了! 谢谢大家的珠珠!!好感动,原来我写的文还是有很多人看的 十六 往事 十六年前的姜家大宅并不是空无一人,红瓦粉墙,修剪整齐的草坪上种了各色鲜花,栅栏上刻着兰草图案。 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才十岁,当时以为自己进入的是一个童话世界。没有多看几眼,又被姜家的一个佣人带到一栋房屋之外。 佣人提醒他:“我进去一下,你站在这里等我,这里的东西不准碰。” 他点点头,余光正好瞥见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追逐在草坪上滚动的球,她追到球,抱着球站起,微微笑开来,明亮的笑容一下子晃花了他的眼。 也是童话里的女孩子。 佣人注意到他的视线,嗤笑道:“看什么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姜总还不一定资助你上学呢。” 男孩眼睫一颤,没有说话,只是垂眼望着地面。 佣人走后,他拘谨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捏着被洗到发白的 分卷阅读21 衣服下摆,目光不敢斜视。 他整个人都与这华丽的宅邸格格不入。 “你好。”他忽然听到轻轻一声唤,抬起头来,那小女孩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面前,她的眼睛大而饱满,纯净若水晶,美丽得像插画里的小公主。 他望着她,有些窘迫,却听她说道:“我的球卡在那根树枝上了,你能帮我捡一下吗?” 他比她高半个头,手长腿长,跳起来一下子就把挂在树上的球拍到了树下。 小女孩欢欢喜喜地捡起地上的球,对他笑,声音甜净:“谢谢你,哥哥。” 他觉得她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一声哥哥让他怔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他才低低回应一句:“不用谢。” “哥哥,你想玩球吗?” 她一个人玩球玩了一下午,觉得没什么意思,看到来了一个和她年岁相仿,又生得好看的男孩子,便想和他一起玩耍。 严洵想起那个佣人的叮嘱告诫,摇头道:“对不起。” 小女孩失落道:“没关系。”她忽然想起什么,和他笑道:“你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 她拿着一个盒子跑回来,跑的时候,盒子里的东西配合她一颠一颠的脚步咚咚咚响着,让他觉得十分可爱,他忍不住笑了。 “给你。”她从里面拿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严洵没有接,他低头看她:“我不能碰你们这里的东西。” 她看着他,满眼天真期待:“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想给你,可以吗?” 他不想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于是接过去,是一颗用锡纸包装着的糖,放到手心里冰冰凉凉的。 小女孩说:“这个巧克力很好吃,但是你得快点吃掉。” 她话音方落,那佣人办完事出来,正好看到严洵和她交谈,快步上前,把他推到一边,对那小女孩道:“小姐,别和这种低三下四的人说话,你看他衣服旧成什么样了,多脏。” 十岁的小孩也是有自尊心的,何况他因为贫困而早熟。他默不作声,耳边一阵嗡嗡地响,羞惭难堪到眼圈发红。只能努力睁大眼睛,才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小女孩轻轻反驳:“他不脏......” 严洵忽然从梦中清醒过来,这是一个关于过去回忆的梦。 窗外晨光熹微,照在他怀里的女人脸上,她眉头微蹙,晃了晃头,好像快要醒来。他抬起手给她遮着光,起身把窗帘拉上了。 回到床上时,她往前挪了挪,无意识地投入他的怀抱,细白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口,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然后把头埋在他的颈边,微微歪着头,又沉沉睡过去。 他垂下头,慢慢地靠近她,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难掩的温柔。 不知怎么,心里几分惘然,酸胀难言。 姜盼醒来后,洗漱后到餐厅,发现严洵已经做好了早饭。 他煮的粥口感绵密浓稠,鱼鲜肉嫩,香气逼人,她向来早饭吃得不多,却也忍不住添了一碗。 她吃完后,严洵问:“小姐,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昨晚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好。” 他送她到公寓下,夏末,种在楼底下的茉莉早已开出了白色的花朵,香气袭人。她没有上车,只是握住他的手,仰头问他:“昨晚为什么喝酒?” 他道:“晚上有些失眠。” 她站在树荫底,他站在阳光下,早晨的阳光并不灼人,她很清晰地看见他的睫毛落在脸上那一根一根的影子。她托起他那一只包扎过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喃喃道:“你清醒时和喝醉酒的时候简直两样。” 他清醒的时候,她永远无法触碰到他真实的自我,或许这正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姿态。 他沉默地望着她。 她上了车。 “再见。” 十七 生死之轮 飞速倒退的树影在她的身上变迭,车行进到一条没有行道树的路上,刺目的阳光让姜盼眯了眯眼,往车内靠了靠。 项棠坐在靠着另一边窗的位置,他始终用余光注意着她,于是道:“姐姐,那边晒的话,要不要我和你换个位置?” “不用了,太麻烦。”姜盼摇摇头:“我往中间坐一点。” 她往旁边挪了几寸,离他更近了。 项棠收回视线。 在刚刚同她说话的那一小段时间,他的视线迅速地攫取着她今日的形象: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衬衫裙,裙摆及膝,再然后,是一截纤细白润的小腿。 他的哥哥坐在她前面,开着车,听到他们交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爱妻:“快到了。” “嗯。”她微笑回应:“晚上记得来接我。” 她随随便便和项棣说一句话,都让他心中火烧火燎,名为嫉妒和愤恨的情绪再次像毒素一样在他的血管中蔓延。 而且一想到这种情绪是针对他亲生哥哥的,他越发感到痛苦、不安。 但在她的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他的手的 分卷阅读22 时候,痛苦转瞬间消失。 她的手指纤长白皙,但毕竟是女人的手,比他略微短了一个指节。 项棠张开手,五指插入女人柔嫩的指缝间,十指相扣。她自然不会安于这种只能称得上亲昵的动作,反而上下挪动手,蹭过男孩修长的指骨,轻轻撩拨,动作堪称色情。 项棠看了一眼前方开车的兄长,又看了一眼她,女人优雅地端坐,脸上一丝波澜也没有。 她忽然道:“我的口红好像掉地上去了。” 项棠低声道:“我帮姐姐找。” 他收回手,腰背弯下,在车内地上仔细搜寻,但目光下意识瞥向了她,她的小腿修长停匀,线条优美地延伸至细白纤巧的足踝。 那只小腿轻抬,凑近他,贴到了他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蹭。 姜盼原以为他的反应会很青涩,没想到项棠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温热的指腹在上面擦过,然后揉捏。 握着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她薄薄的皮肤下,骨骼之精巧、脆弱,仿佛一击就碎的瓷,让他又怜又爱。 唇,反复落在她的足踝上,再往上延伸,又伸出舌,轻轻舔舐。 舌尖传来的触感令他沉沦,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在这种一不小心就可能秘密泄露的环境下,他仿佛把她的腿当做是嘴唇的替代品,接了一个甜蜜又绵长的湿吻。 她闭上眼,享受着男孩滚烫的唇舌侍奉的滋味。 酥麻,蚀骨。 “到学校了。”项棣回头看,看到项棠抬起头,手上拿了一只口红,递给姜盼。 “谢谢。麻烦你了,项棠。”他的妻子用一个温柔的笑作为答谢。 他们一同走入学校,等到摆脱了他哥哥可能看到的视野之后,她道:“项棠,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会影响到我们各自的生活。” “嗯,知道了。”他说。 他忽然认识到她是一个理智到可怕、又疯狂到可怕的人,又能当着他的哥哥、她的丈夫的面勾引他,又能在勾引之后,若无其事地说他们应当保持合适的距离。 他们道别,她往另外一条道上走,却被他扣住了手腕。 “姜盼,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你也觉得没有什么关系,是吗?” 她回过头,选择诚实地回答:“是,而且我希望你也一样,我们在一起是为了快乐,如果让你感觉到痛苦的话,我们就分开。” “你是不是认为,人的感情单纯靠快乐和痛苦,就能简单地判别?” “简单一点对我们都好。复杂的人活的是最痛苦的。”她顿了顿,继续说:“爱这种感情是最复杂的,因此也是最痛苦的。” 就像希罗多德记录下来的大部分爱情故事,都伴随着嫉妒、不忠和暴力。 可是迟了。他想。 等他意识到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爱的沼泽中,越陷越深。 姜盼推开学校画室的门。 外面涌进来的光潮瞬间将画室点亮,坐在里面作画的男人下意识用手掌遮住了眼。 她马上关上门,抱歉道:“老师,我没有打搅到您吧?” “没事。”一天久未与人言,他的嗓音像掺了灰尘一样,柔和沙哑。 他的手上都是脏兮兮的颜料,姜盼自己拿了一个椅子坐在他的身边。 “最近还好吗?”舒亭远问。 “比较忙,但也算充实。” 他一边和她谈话,一边作画,姜盼见到他苍白的小臂皮肤上,纹着一个奇异的图案,于是道:“老师也去纹身了?” 舒亭远瞥一眼手上的图案,回道:“是用人体彩绘颜料画上的,用水即可洗去。” “画的是什么?” “这是阿兹特克日历石的微缩图,象征着被创造过五次的宇宙。” “创造五次?” “创造,然后摧毁,经历四次后,最后创造出来的是现在这个世界。” 她仔细端详着他手上的图案,有些欷歔:“人被摧毁的话,再难重建。” 他知道她或许是在感叹自身,心一乱,手下画着的女子眼睛向外歪去,像一个黑黑的洞窟一样镶在皮肤上,从里面射出诡异的目光。 他垂下眼睫,用小刀刮去多余的颜料。 “老师,我是不是打扰您了?” “不。”他偏头望向她,目光像潮水,将她温柔地淹没:“姜盼,我很喜欢听你说。” 她笑了,几分苦涩:“自从我的某些想法被摧毁后,我做了许多不堪的事情。。” “或许只是你认为的不堪。” “我引诱了我丈夫的弟弟。”她忽然直白地说,而在泄露出这个秘密之后,她的心坦然不少。 他一怔,“你爱他吗?” 她摇了摇头:“不爱,但我很喜欢他。”在她看来,喜欢,是一种浅薄的情感。 “有些问题的答案,在之后可能自己会慢慢显现出来。或许你做的是对的。” 姜盼忍不住笑。 他总是无条件地宽宥她。 她伸出手,放在他的膝上:“老师,帮我也画一个图案在手上吧?随便什么都行。” 他起身,把手上的颜 分卷阅读23 料冲洗干净,拿了一盘人体彩绘颜料放在一旁,半跪下来,持起她的手:“画在手背上?” 这是一双可称为艺术品的手,没有一点茧子,细腻洁白,指骨优雅。他用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把手背上一片晶莹的皮肤正对着自己,另一只手在上面画出图案。 她垂着头看着他画,视线扫过他低垂的眼帘,高挺的鼻,清隽的眉目。 令人过目难忘的长相。 明明他的外祖母是法国人,他也在法国长大,但他身上却有一种少有的中式古典美。 他画好了,她将手翻转过来,看那繁复的花纹,仿佛在旋转的圆形构图,奇道:“这是?” “生死之轮。暗示着人最终能够摆脱一切烦恼和痛苦,达到自在。” “姜盼,你是个不会被束缚住的人。” 她莫名地感动,将手揽住他的肩膀,俯身,低头吻上他的眉心。 再逐步,一点点地往下移,从眉心吻到鼻尖,最后到唇,唇瓣触碰,她感受到了他温暖的气息,和嘴唇湿濡的触感。 两人吻着对方,带着脉脉的温情,都有些难以自拔。最终还是他克制住了,往后退,“姜盼,学校有个会议,我等下要过去。” 二人同时站起身,她拎着包站在门口:“老师,那我下次再过来。” “好。” ———————— 老师比女主大六七岁吧,年龄差太大我也不能接受……他和女主更倾向于精神恋爱,没什么肉欲的那种(大家想看他的h吗?想看我倒是也能写) 这一章后,马上就是老公的剧情了(万万没想到原配的剧情居然最受期待哈哈哈) 求珠珠和留言~ 十八 利剑 项棣本想在学校门口一直等姜盼出来,但检察长忽然找他有事,他不得不去。 到了某个私密的高级会所,推开门,麻将桌旁坐着章法官、他的上司李检察长、某个负责经济的正部级官员,宋主任。 以及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眼神却隐隐透露着谄媚之意。 他擅长察言观色,一看就知这个人有求于人。 牌桌上暗藏玄机,不过几局,中年男人欠了宋主任一套京城房产。 宋主任捏起一只“中”字,云淡风轻打出去:“我也觉得这个企业归付董更有发展潜力,新兴产业还是要交给可靠的人才能保证稳妥发展,李检察长,你怎么看?” 李检察长点了一支烟,缓缓地喷出烟雾:“付董一直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项棣百无聊赖在一旁听着,闻着满室的烟味,压抑住心中的厌恶。 李检察长瞟到他站在一旁,然后道:“小项,你把章法官的干女儿送回去吧?” 项棣一怔,这里也就他们五个人,哪里来的干女儿。 麻将桌下的帘子忽然一掀开,桌上麻将打得热火朝天,桌下干得也是热火朝天。 浑身赤裸的女孩,塌腰翘臀,摆出极致诱惑的姿势,一手在脑后抓着垂下来的长发,露出艳丽的雪白面庞,一手捧着李检察长已经射过精的疲软生殖器,从上往下舔。 有时候整根吞入,吐出,把黑丑的阴茎舔得一片晶莹,沾满了她的口水和浊白的精液。 他的上司伸出腿轻轻踢了一下女孩的小腹:“可以了文露,舔干净就走吧。” 文露如蒙大赦,把他性器上剩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全部吃下,然后从桌底慢慢爬出来。 麻将桌旁的男人们皆穿着一身深色衣服,看起来像一片惨淡阴冷的影子,女孩洁白的身躯在中间凸显,格格不入。 她一件件穿上衣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项棣,尽管他早已经别过脸去,但仍能感受到那直白的眼神在他身上游走。 项棣拧着眉开车,眼眸又黑又沉。 文露坐在副驾驶上,对镜补了补妆容,满意地看见镜中少女姣好的容颜后,又把领口拉得更下一些,沟壑露出一半。 她也不系好安全带,一手抓着把手靠在车门上,凹凸有致的身躯直对着项棣,大胆地引诱目不斜视的男人。 她不能离开章法官,但睡多了老男人,可以发现他们身上那股子衰朽的皮肤臭气都腌入味儿了,骨子里都散发着恶臭,有时候就会去找年轻帅哥睡觉。 毫无疑问,眼前这位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侧面每寸线条都精致完美得挑不出一丝毛病,气质疏离矜贵,反而更让人垂涎欲滴,让人想扒光他的衣服,看他满脸情欲的模样。 没有机遇,根本睡不到。 不过自她上车起,这人身上就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场,装什么正经样子,他的上司官威这么大还不是被她睡了。 她决定尝试一下,腻着嗓子:“项检察官......” “什么事。”男人面无表情地回复。 “加个微信吧,我有很多法律问题想要咨询您。” “文小姐既然是章法官的干女儿,有问题可以直接去问章法官。” “爸爸有时候太忙了,不理我......”她 分卷阅读24 一只纤手搭上他的手臂,媚眼如丝。 手下结实精壮的手臂肌肉让她忍不住惊叹,这个男人在床上一定很猛吧,不知道鸡巴大不大。 她又把手伸到他的胯下,想要摸摸他的性器。 项棣捉住她的手腕,没使多大力气,连人带手推到一边,女孩被他推回车座,装模作样娇娇地呼痛:“我要告诉爸爸!” 项棣抓紧方向盘,平衡好车,看也不看她一眼:“文小姐放心,你上车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录像了,到时候可以给章法官,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文露脸色煞白,悻悻坐稳不动了。 心里暗骂,他们这些做法律工作的,一个比一个谨慎,也一个比一个心黑。 枯坐了一会儿,她又不安定起来,拿着手机拍项棣的侧影,准备和小姐妹们分享。 项棣用余光注意到,正欲提醒,但忽然想起什么,于是道:“可以加微信。” 女孩不可思议,几分兴奋,“好呀,你告诉我微信号吧。” 他趁等红灯,通过了她的验证,之后一路上只听她扯东扯西,再未搭理过她一句。 等终于到了一个高档公寓小区,文露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锁死了,暗自嘀咕着项棣不会又想睡她了吧,男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转过身,笑颜如花望着他:“车上做?” 谁料男人只是偏过头看她,满脸冷漠不耐,眼神带着砭人的寒气,不可逼视:“文小姐,请把手机给我。” 她怂了:“为什么呀。” “删你刚刚拍的那几张图。” 她乖乖交出去,项棣打开相册,手指因为过于兴奋而微微颤抖。 果然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把几个视频和照片全都用微信发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删除记录,不留任何痕迹。 文露催促了一下:“好了没啊,这么慢。” 他把手机还给她:“下车吧。” 文露一脸不高兴,下了车,重重关上车门,呸了一声。 谁稀罕哪,脸臭的男人,再帅她也瞧不上。 项棣洗完澡后,穿着睡袍坐在桌边,听着妻子在浴室淋浴的水声,用电脑打开那几个保存下来的视频。 男人畅快的呻吟声和女孩被干的浪叫声瞬间充斥整个房间,他把音量调小,仔细观察。 这些人还玩过群p,可真够恶心的。 他强忍胃部涌上来的反胃之感,耐心看一群中年男人被年轻女孩包围着,挺着啤酒肚,享用了一个又一个青春的肉体,随后截了几张清晰可辨的图片,把女孩们的脸打上码,剩下的皆全彩高清打印下来,图片上的人连毛孔都清晰可见。最后,他把视频传到指纹加密的U盘上。 做完这些,他把手机上的视频删得干干净净,随后把U盘和打印出来的照片全都锁到保险柜里。 连姜盼都不知道这柜子里装的都是一些什么要命的东西,他并不想让她作为知情者被迫趟入这摊浑水。 和这些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他已经留下了件件事情都要留证的习惯。 有朝一日,它们会作为一把雪亮的利剑,刺穿看似光明的假象。 魑魅魍魉,无所遁形,一个都逃不过。 —————— 文露不是坏人,之后还有剧情,此文无恶毒女配 下一章就是老公的车了(项棣恐怕是po站最惨的女主配偶……写了快三万字了还没和老婆睡觉) 卑微求珠珠和留言,感觉这文都没有人看了555 十九 燕好(H) 姜盼在浴室里听到了房间里发出来的淫靡声响,以为项棣在看A片,心想晚上要不要和他做一次。 她并不在意项棣会不会去找别人,但是她了解他,他的意志力极为强大,理智到冷酷,根本不会在外面找别人发泄欲望,因为这些桃色传闻一旦产生,对他的前途产生的将会是摧毁性的影响。 况且,他外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床技也不错,和他做爱她并不吃亏。 她早已学会将性与爱分离,单纯的性,同样也是能够让人得到愉悦的。 她没穿睡裙,只裹一条白色浴巾,长发半湿,自浴室而出。 妆容卸去,露出原本清丽的样貌,但因为浴室温热的水汽,女人的面孔浮上红晕,恍若深夜花瓣缓缓绽开的睡莲,洁净,梦幻。 项棣本来还想看一些材料,一看见她出来,视线便凝注难移。 喉结无意识上下移动,他从书桌畔的椅子上起来,牵着她的手,到床边坐下。“我帮你吹下头发,湿着不太好。” 她低低嗯了一声,坐在床边,等他拿吹风机过来,靠近,男人稍高的体温隔着布料也依然能够感觉到。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身上,手指穿过她乌浓浓的长发,将其分作一绺绺拨开,认真地细致地吹。 发香随着热风扩散,闻之令人迷醉。 她长而顺滑的发丝披在肩背上,漆黑馨香的发瀑间,肩上象牙色的皮肤若隐若现。 等头发 分卷阅读25 吹得差不多了,他把吹风机放到床头柜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身,紧挨着她坐,脸埋在她如云的鬓发间,呼吸,轻嗅。压抑着狂热情绪的吻一次次落在她颈后、肩膀的细白皮肤上。 他在她身后边吻着,空闲的手放到她身前,轻巧地解开裹住她身子的浴巾,雪白的浴巾微分,男人的手从缝隙间探入,指尖划过女人精致玲珑的锁骨,再用手掌覆盖柔滑圆润的乳,向下推挤着,感受那里抵抗他掌心的弹力,揉捏打转。 她虽未迎合,只是沉默着,喘息,但微微靠在他身上的柔软娇躯已暗示着她的默许。 他没有继续向下摸,而是把手往上挪移,抚摸到了她的侧脸。 她下意识偏了偏头,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眼色带欲,又含着几分柔情。 常言道,眼是情媒,尽管她不爱他,甚至是恨着的,但撞上他眼神的那一个瞬间,她无法否认自己心动了。 不过对于她这种贪色重欲的女人来说,心动非常廉价。 对视了几秒钟,他靠上前来,吻住了她的唇。 线条精致的薄唇靠着她饱满的嘴唇厮磨片刻,又轻轻地含住了她的下唇,辗转,吸吮。 舌尖长驱直入,贴上女人娇嫩的口腔粘膜,擦蹭而过,她被这种若有似无的痒意抓挠着身心,恨不得他吻得更深一些,更重一些。 不用她催促,他的舌头卷住女人甜软的小舌,攻城略地,掠夺她的呼吸,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每个月就做那么几次,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完全不够。 因此每一次,他都恨不得把她身上每一个角落都占有,染上他的气息,卷入吞噬到他的身体里。 她几乎被他吻到窒息,等他嘴唇离开后,她胸口一起一伏地大口呼吸,面色绯红。 两只纤长的素手放到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推挤,却推不开,反而被他压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在和她做过爱的男人里面,她的丈夫反而是侵略性最强的那个。 严洵隐忍,舒亭远温柔。 项棠虽然热情,但毕竟才开荤,有些生涩。 男人宽阔的肩膀压在女人圆润的香肩上,她的身子陷入到柔软的床褥之中,青丝披散开,浴巾半遮半掩,露出的春光撩人,而遮掩的地方,却是另外一种引人遐思的神秘。 他把手插到她的身后,指尖爱抚着柔腻的薄背,上下流连。 莹白的丰乳贴在他精壮紧实的胸膛,被挤得变形,乳肉四溢。 男人骨架高大,像一座山一样沉沉罩着她,她有些难以承受,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将他轻轻推开。 项棣起身,不再亲密贴合,离她远了几寸,手却仍然在两只乳上抓揉、疼爱,那里有一种像奶油蛋糕一样绵密的手感,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她软着声音低吟,眼神迷离、妩媚,放在他肩上的手逐渐向后,抚摸条理清晰的背肌,和他因为微弓着背而突起的漂亮蝴蝶骨。 她今天比平常主动,他想,轻易地就让他方寸大失。 他从她身上起来,在床边把睡袍脱下,露出一副成年男人精健的赤裸身躯,肩宽腰窄,阳物粗长。然后将女人连带着她身下那条浴巾抱起,放到书桌上。 姜盼感到自己的臀下垫了一张纸,不知道是不是项棣工作要用的重要文件,正想起来,她两条腿被他牢牢按住,无处可逃。 下一秒,一件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项棣掰开她两只丰润雪白的大腿,将头埋入她潮湿的腿心之中。 她不是没有被男人口过,只是,她的丈夫却是第一次帮她口。 他们平常都是用传统和保守的姿势满足性欲,原因很简单,虽然是夫妻,二人却维系着一种彬彬有礼的伴侣关系。他也知道她不爱他。 她胡思乱想着,纷乱的思绪忽然被身下传来的湿漉漉的快感打断。 男人粗糙的舌面扫过两片肥美白润的贝肉,舌尖又往柔嫩的缝隙中探去,一下一下舔着敏感胀红的花蒂。 她眉头半蹙,闭眸承受下体接连涌来的轻柔快感。 和被阳具插入的强烈刺激完全不同,口交产生的愉悦是绵软的、轻盈的,温热的柔软舌尖轻轻抵着她娇嫩的花蒂,转圈,划拨,像温柔的海潮一波又一波地漫上她的腰肢,舒服到骨子里。 她柔柔地低吟几声,抖颤着的柔媚声线令他迷乱不已,神魂颠倒。 她平常是太端庄的女人,与男人交合时也带着几分矜持和冷淡,他只想逼她露出更为活色生香的一面出来。 “嗯......哈......哈......”她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声又一声甜腻的呻吟。被他一只手握着的腰肢款摆,绵软如柳。 伏在她腿间的男人依旧用力舔舐,腹下深粉色的阴茎直挺挺地翘起,形状漂亮,雄伟昂扬,叫嚣着要进入女人的温柔乡,缓解难熬的胀痛。他却哑忍着,碰也不碰一下,略微皱着眉,控制住心中即将破笼而出的欲兽。 闻着女人下体散发的甜腻媚香,他的舌尖一下子挤入了鲜嫩多汁的花穴,有节奏地抽插,房内渐次响起搅动的缠绵水声,她伴随着搅弄的频率呻吟,快感的潮水逐步 分卷阅读26 冲向她的身体,拍打,汹涌。 忽然,她搭在他背上的玉白脚趾向内蜷起,腰肢紧绷,神色掺杂着极度的痛苦,以及极度的愉悦。一股晶莹的潮水从她腿间喷射而出,洒了他满脸都是。 项棣自她腿间把头抬起,眉眼间欲色浓郁,哑着嗓子问她:“还好吗?” 坐在桌上的女人已是答不出话来,她周身一阵阵绵软无力,只能用一只手撑在桌上支着,满头青丝倾泻,酥胸雪白。 她神色迷离望着他,想到之前她在法庭上旁听过,作为公诉人的项棣坐在台上,冷静清晰地阐述指控,看起来清正优雅,高不可攀。 未曾想到某天,能看到他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不断往下滴着女人的体液,狼狈,又淫靡色气的模样。 仿佛已全然被她征服,变成她的裙下之臣,任由她摆布、享用。 ———————— 一百珠加更 下一章接着开车,老公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肉 发现存稿快用完了,但是最近又在准备期末考试没有写文 不过这周六考完最后一门,一考完我就马上写 日常求珠珠和留言~如果大家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让我知道吗 二十 宝石(H) 项棣用垫在她身下的浴巾擦了擦脸上的水,唇边的淫液干脆用舌舔净。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蜜唇,轻轻碾压了一下突出的蒂珠,才高潮过的女人,身形又微微一颤。 敏感得过分。 他早就发现,她生了一副天生适合享受云雨欢爱的身体,却总是拒绝同他交欢。个中缘由,令他想不通,猜不透。 他自欺欺人地不敢深思。 或许只是简单的因为,她不爱他。 思及此,他心一沉,苦涩顿生,拨弄着花蒂的手指往下一滑,插入了湿软的蜜穴。 已高潮过的阴道放松下来,湿滑无比,绵软无比,什么都能容纳得下,像女人软嫩的香口,又窄又小,柔柔地吮吸着他的手指,流出丰沛的花液。 “想不想要我进来?”仍然残余一丝理智,他充分尊重她的意见。 她眼中水汽氤氲,咬了咬唇,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抱着她的臀挪到桌边,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两只手托住纤细修长的腿,让它们缠住自己的腰身。 而后向前一步,逼近她,尺寸骇人的性器,坚硬无比地紧贴在她柔嫩的花户上,上下磋磨,沾满穴口淋漓的爱液润湿。 她低头瞥了一眼那根阴茎,心想着,他和项棠一样,外貌精致出挑,气质也不粗俗下流,下体怎么就野蛮得和牲畜一样。 饱胀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男人结实有力的臀部发力,深粉色的肉杵自下而上,一寸寸闯入靡靡湿湿的软肉里。他看着她的穴被他撑开到极致,发白、紧缩,艰难又贪婪地一口口吞下粗长的巨物,心里那个每天都在溃烂发痛的空洞终于得到一丝丝弥补,虽然还是不够。 不管怎么样,她是他的妻。 尽根没入后,她早已是香汗涔涔,玉肌泛粉,被他抱在怀中,柔顺的黑发全散乱落在背后他搂住她的精瘦小臂上。 他一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托着臀,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时,都把怀中温香娇软的女体往自己身上按,她几乎不要费多大力气迎合,只需享受。 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碾过内里弯弯绕绕,重重褶皱,进犯到她的最深处。柔嫩含水的花穴一下一下紧嘬着他胀痛的下身,他的腰送得更快了,高频而快速地捣穴,交合处发出叽咕叽咕的黏稠水声,花阜上流出的一片淫水被快速的搅弄摩擦出白沫,粘在两人交缠的私处、毛发上。 淋漓的爱液在男人的腿上,桌上积了一大滩,并且不断蔓延,流到地上,隐隐发散着情欲的馥郁。 在一下狠狠的深插之后,她抱紧他的脖子,细白的小腿往回收,紧紧压着他摆动的劲腰,让他入得更深。小穴阵阵收缩,泄出水液到桌面,淅淅沥沥地响。 又丢了一回。 他抽出阴茎,轻抚着她颤栗的雪背,吻着她柔嫩的红唇,柔声问:“还要吗?” 尽管他才是动的那个,但是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姜盼接连经历过两次高潮,欲仙欲死,任由自己在情欲之海上被浪水翻来覆去地带到极乐之境。 怎可戛然而止,任其溜走? 男欢女爱,雨魄云魂,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她并不觉得性欲过强有什么可羞耻的,于是懒懒地回道:“还要。” 他没有半分犹豫,两只手扣在她的乳房上,大掌揉着两只雪乳,又将肉刃重重插入怀中人馨香的身体,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地与她不断重合,纠缠不休,共同享受性爱的愉悦。 云雨次日,醒来后分外神清气爽。 项棣穿检察制服时,姜盼正好化完妆进卧室,她从桌上拿起检徽给他佩戴好,又为他系领带。 动作慢条斯理,神情细致又专注,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垂下头来盯着她的 分卷阅读27 眼神。 黑得像寂静的夜,像深渊,浓缩着深沉的颜色,燃烧着微暗的火焰。 ——她今天戴了他送给她的那对红宝石耳坠。 耳坠一晃一晃,红得鲜浓,闪着流丽的光,衬得她乌发雪肤,清艳动人。 她才是他的宝石。 后腰忽然被一只手抚上,她一怔,微仰着头望着他,唇瓣微启:“项棣......” 话还没说完,嘴唇一下子被他的薄唇霸道覆盖,极尽缠绵地吮吻,把她嘴上的口红吃了大半。 搭在他肩上的几根玉白手指一扣,她收回手,又被他轻握着皓腕,放在胸口。 等到吻完,女人在他的怀里发出轻轻的喘息,她别过眼,没有迎上他灼灼的黑眸。 一不小心看到了桌面,似乎是昨日被她垫在身下的纸。 这张纸被她体内的爱液浸湿,直到第二天,仍然保持着湿润的微皱的状态。她伸出手,把那张纸拿起来,看到标题是《关于办理贪污贿赂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 庄严的司法解释,见证了疯狂的情色之夜。 ———————— 老公的车搞定 日常求珠珠~ 二一 婚姻 项棣八岁的时候,家里忽然来了一个客人。尽管年过四十,客人的脸上依然能够看出年轻时英俊的外貌,他同项章讨论某个自己想要开展的项目,礼貌地问是否应当避开孩子的面讨论。 “没关系,他迟早要懂这些的,就让他在一边听吧。”他的父亲说。 过了几年,他了解了一些法律知识以后,才知道原来父亲是在借助职务之便,帮助那个客人开展有关工程项目,来获取利益。 他的父亲收获了礼金,那个客人在官场上有了人脉,打开了方便之门。 “公平”的交易。 那个客人,是姜盼的父亲,姜宏声。 在此以后姜宏声来到项家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得知姜家的产业越做越大,与此同时,他父亲的仕途亦是一片光明,扶摇直上,从地方被调到了中央。最终,他以正部级的身份功成身退。 他一直记得父亲起初只是个小文员的时候,教育他应当做个正直的人,做不平等的反抗者,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特权,是被诅咒的宝物。它诱人、罕有,令人趋之若鹜。但是,与它打交道的人往往会变成畸形丑恶的魔鬼,从反抗者变成谄媚者、掌权者,从自由的人变成服从的奴隶。 罪孽是它的仆人,与它相伴而行。 后来某一天,父亲告诉他姜宏声的女儿是他必然要娶的人。 他虽惊讶却毫不意外,他们都是父辈布下的庞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婚姻,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由利益所决定的。 十六岁某天傍晚,宴会开始前,父亲让他站在大门外的路边等候。 车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雪白的衣裙,像一朵轻盈的云。然后是她的侧面,从额角到下颌那条纤细的线条,在夕阳溶溶的光晕中流淌着,像一道美丽的溪流。 她转过脸,礼貌而矜持地对他点了点头、微笑,然后将一只洁白秀美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 这就是我以后的妻子吗?他怔怔地想。和他认识的一些世家子女并没有什么区别:或恃宠而骄,或得体大方。无论是哪种,都安于父母所给予的优越家境,甘愿做他们的傀儡,出卖自己的自由。 他已经预见到他们的婚姻将会是举案齐眉,夫妻和睦。 但绝不幸福。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爱上她。 晚春天气,姜家林木茂盛的花园里。他四处寻找一番才找到她,看见她正在一棵树上,攀着树枝,缓缓下来。 她瞧见他,显然是吓了一跳,手一滑,从树上跌落。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两只手接住了她,幸好她所在的地方不高,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强的冲击力,只感受到她温热而柔软的身躯,在他的怀里。反应过来时,少女靠在他的臂弯,轻蹙秀眉,仰着头满眼惊讶地望着他。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声。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又或许是,四周花丛的香气。 他将她放下,等她站稳后,后退一步,颇为意外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少女低垂眼睫,落下的深青色影子遮掩了她的眼神,几分意味难明:“我爸把我反锁在二楼房间里,我想出去,只能从阳台边上的树上爬下来。” “项棣,可以别跟我爸说吗?” 他温和地说:“我当然不会告诉他。” “谢谢。”她笑了,但笑容中带着美丽的哀愁,与众不同。 这个笑容深深地刻入了他的记忆,很多年后他依然能够想起。 她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后来的相处中,他逐渐发现她毫不妥协的一面,她在彬彬有礼的外壳下昂昂然的生命力,以及与他相似的,对于特权的 分卷阅读28 蔑视。他们共同成长于一个特权阶级家庭中,却同样渴望着将之付之一炬,从肮脏的泥污中将自己拖拽出来,没有服从,只有反抗。在一片阴森的死水中,她像白色的火焰一样猎猎燃烧。 最终她叛逆的烈火焚烧到了他们的婚约。 她爱上了别人。 她忤逆她的父亲,从二楼阳台跳到树上,就是为了投入这个人的怀抱。 她对她的父亲说:“我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自己,我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他想。 项家每个人的脸上都盘旋着无法消散的贪欲之气,这是宿命,是这个家族为换取荣耀而必须付出的代价。他的祖父好色,生出来的私生子女组成了一个庞大而混乱的家族。而他的父亲从这么多兄弟姐妹中依凭能力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却执迷于金钱与权力。 他曾以为他能够摆脱这样的家族罪恶,但在某一天,镜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的眼中,徘徊着和其他项家人如出一辙的贪欲。 对她的贪欲。 悲剧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始的:我爱上她,是因为她自由的灵魂,而我最终借助强权得到她,占有她。 他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问:“项棣,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你。”他如是说。 她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神气,“这很容易,不是吗?” 订婚宴开始前,她换好了衣服,又是一身洁净的白裙。 她倾身向前,主动吻了他。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嘴唇,她的唇是新鲜玫瑰的触感,带着清晨的露水。 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唇含新蔷。 按捺住欣喜,他搂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她被他亲得脸微微发红,靠在他的怀里,但仍然以一种平静坚定的语调说:“项棣,我可以和你接吻、拥抱,甚至做爱。” “但是,我永远不会爱上你。” “永远不会。” 很久以后,在念检察官誓词“恪守检察职业道德,维护公平正义”的时候,在他疯狂搜寻窃权罔利的人贪赃犯法的证据的时候,在他被所有人都视作清廉正直的检察官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有罪的,他已经将某一部分出卖给了权力的魔鬼,为换得他心爱的人。 就像一根微小却尖利的毒刺扎进心里,尽管心的表面看起来仍旧完好,但深处,溃烂的空洞已经成为魔鬼的洞穴。 他终日以严苛的道德要求自己,但每一天,那个空洞都在纠缠着他,痉挛,剧痛。 可他不会后悔。 至少,她现在只是他的。 是他一个人的。 ———————— 老公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狠人,智商很高很清醒,不算纯粹的渣或坏 之后当然有一大堆被虐情节,他一开始的观念也会慢慢改变 目前还是男主之一,如果大家不喜欢他可以让他出局 另外我的存稿已经发完了……这几天都在背书码不了字,周日再更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我屡次想放弃的时候看到还有人期待这篇文就接着爬回来继续干,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 二二 雨水 “什么?”姜盼开车前往公司时接到苏惠的紧急来电:“政府开发委员会的人把Y企直接划归给付家了?” 真是荒唐,合同都签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委员会横插一脚。 她冷静下来:“我马上就到,你先准备好组织一个高层会议吧。” “姜总,公司法务部已经准备好起诉W企了。”会议上,副总率先道。 姜盼摇摇头:“没有用的,付家既然能够找上开发委员会的人,法院那边一定也提前打过交道了。” 这些套路她在她爸那里都见过,无足称奇。 某个董事踌躇着说:“不如接着用以前和项家合作时用过的人脉?虽然项部长退休了,但他出面说话一定是有效的。” “不可能。”姜盼斩钉截铁说:“我们花了几年时间才摆脱掉以前和项家合作过的痕迹,从头开始做起,难道又要把公司置于一个违法边缘的危险境地吗?” 在座的人平日听她讲话都温柔随和,头一回听到她语气如此强硬,都大气不敢出,噤声良久。 最终还是严洵开口:“小姐,W企的付总来电话了。” 她解散了会议,接起电话,沉默地听对方道歉,然后道:“我们已经投了一大笔钱来开启收购Y企后的工作,付总觉得应该怎么办?” “晚上姜总有没有空?我希望能够诚恳地和您聊一聊。” 从夏入秋往往是经过一霎秋雨。姜盼从车上下来,打开伞,但沁凉的雨水还是飞溅到她赤裸的小腿上。她推开饭店包厢的门,发现这里装饰古朴,半面临水,可以赏秋后一池残荷,夹着水汽的风吹拂过她的面颊,本来杂乱的心境随之平和不少 分卷阅读29 。 这里环境幽静、清凉,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好地方。 付攸坐在窗边等她,见她过来,站起身斟茶。姜盼看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在提壶握杯时穿梭来穿梭去,指骨清瘦如竹枝,颇为赏心悦目。 “付总好雅兴。”美人美景一点都没有减损她心中的怒气,她开门见山道:“只不过,约我过来只是看风景喝喝茶么?” 付攸一顿,回道:“不,除开道歉,我还有别的事情想要和姜总谈。” “是我爸做出推翻之前和姜总签的合同这项决定的,他用了什么手段,姜总想必猜得到。” 她点了点头,选择相信他这句话。 “我知道,姜家只有姜总您一个独生女,但付家不一样,我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 “姜总应该对我的妹妹有印象吧?上次在商场遇见过。” 她原本轻叩着桌面的指尖一停。原来那是他的妹妹,这意味着...... 她随意接了句:“做付总的母亲可真辛苦。” 付攸摇了摇头:“不,我和那两个哥哥并非一母所出。” 她喝了一口茶,已经做好准备听一出豪门恩怨的大戏了,不料付攸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决定的,所以希望姜总能体谅。” “但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付总应该为自己的未来做好打算。” “是,所以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这一边。” 她愣了片刻,放下茶杯,直视他。 可能因为吹了一会儿湖风,他的眼睫湿浓,像一层黑纱,半掩了漆黑的双目。 她猜那里一定正闪烁着野心家的光。 他忽然抬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神态庄重真诚。 收回视线,姜盼淡笑着摇了摇头:“你有什么理由让我这么做,或者说,有什么好处?” “付家将会成为姜总长久的合作伙伴,至于Y企,全部归你。” 很诱人、很丰厚的报酬,没有任何一丝坏处。 她道:“付总应该能够体谅,明面上我不能站在你这边,毕竟我不想得罪付家其他人。” “那是自然。” 菜端上来,皆精致摆放在绘了粉彩花枝的精致瓷盘上。姜盼尝了一口蟹黄豆腐煲,蟹黄鲜浓,豆腐软而弹嫩,她连吃了几口,搁下勺子,含笑看着他:“付总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有求于人,必然投其所好。” 他倒是熨帖。 外面的雨下得越发大了,一丝一丝的雨水飘进窗口,付攸关上窗,看见她一边长发微微湿润,于是递过一张纸给她:“实在抱歉,我没想到雨会下这么大。” “没关系。”她将一侧浓黑的乌发掠到耳后,收回纤指,眼边一小片肌肤沾了些微雨水,显得颜色越发透白,人像沾满露水的栀子花。 仿佛看着一幅含蓄悠远的古画,意境的美。 怔忡地,他多看了一眼,又礼貌地问:“等下我送姜总回去?” 本来司机会来接她回去,但电光石火间,她又有了新的念头,于是欣然应下:“好。” 他来的时候并未下雨,是以未带伞,他准备冒雨前行,却被站在身后的她拉住:“我带了伞。”她撑开伞,举得高了一些,无数滴雨水从他头上隔开,又顺着伞沿像瀑布一样飞落。付攸接过伞道:“我来打吧。” 物理上的空间相近似乎也能增进心灵上的距离,她紧挨着他,湿润的长发也贴到了他的衬衫上,微凉的水意浸透了单薄的布料,瞬间让他觉察到。 那是一种,暧昧的、沁凉的触觉,缠绕在皮肤上,又往里深入,无法摆脱。 他把伞偏向她那一边,自己半边肩膀淋得湿透。等终于到了车旁,他拉开车门,一旁撑伞,小心扶着她上了车。 在车上,她坐在后座,柔软的纸巾擦过长发、脸、还有腿和脚踝,看到正开车的他衣衫湿透,贴在身上,美好线条尽显。 逼仄的空间内,放大了身体的诱惑。 她把湿透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到车上装垃圾的纸袋上,随后缓缓道:“除开之后才能得到的好处,付总有没有能提前给我的?” 付攸凝神想了想,“姜总想要什么?” “陪我一晚。”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仔细揣摩她这句话,好像也有别的意思,于是问:“陪聊?” 她摇摇头,语气变得轻缓:“陪睡。” 他心头一震,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后视镜,她的眉目间似乎带着虚无缥缈的情意,眼神汪汪地浇着他。 “如果不行,我不会强人所难,这件事情也不会妨碍我们的合作。” “姜总不是已经结了婚么?” “结婚?”她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的婚姻都是什么性质的。” “你怕我纠缠你?” 付攸摇头答:“怎么可能。”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一时无言,静默地开车。 车内遂无声响,唯二人呼吸声可闻。 “好。”他忽然开口打断这沉默:“什么时候?” “我们都有空的时候吧。”她并不着急。 b 分卷阅读30 r 车到了,她却不下车,付攸转头看她,问:“怎么了?” “付总不介意我验验货吧?” 验货?从她开始说陪睡这两个字起他就有些听不太懂她的话,等到女人带着雨水气息的唇碰到了他的的时候,他才明白验货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一碰就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嘴唇冰凉,但撬开两片唇后,温暖深沉的气息便徐徐传来,让本来身上发凉的她忍不住更深入几分,含吮他的舌尖。 琥珀的甘苦,安息香的醇厚,他身上的气味像一支韵味深远的大提琴曲,沉淀着过往年月。 她退后一步,撤回到原处。 他定定望着她:“你是不是......很早就发现我对你有好感?” 不过三面之缘,他就发现自己总时不时想起她,也没有到情根深种的地步,因为他知道她结了婚。 “不,今天才察觉到,我不觉得单凭我们几次简短的见面,就能让你把自己的家庭情况全盘托出。” 她回味了一下他的吻的滋味,想起他回应时几分生涩,随口问道:“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他没有回答。 见他尴尬的神情,她没想到自己随便一猜就猜中了,但实属不应该,他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也该有过女朋友吧。 “我在国外读的大学,想快一点回国,所以说用三年快速完成了学业,中间没有时间找女朋友。”看出她眼中的疑虑,他回答道。 “那你工作后......” “我毕业不到半年,今年二十一。” 比她小四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她的脸上掠过讶色:“可能你的气质太沉稳了,办事也很老练。”用的香水也不是一般的小年轻能驾驭住的。 “嗯,比较显老。”他幽幽道。 听他这话,显然不止一个人这么说过他。她乐得不知说什么,只道:“我先下车了。” “再见。” “再见。”她回道,又带着戏谑的笑意补了一句:“弟弟。” —————————— 登上po的时候简直吓尿了,居然多了这么多留言,好开心!!!!看到有百分之七十的留言都是关于老公的,放心吧最后所有人都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虽然会有很多虐他的情节(坚决不虐女主)。 女主睡过的男人全处,主要是因为我太懒了,不想写什么前任剧情,只想专心开车和搞狗血修罗场,保持良好的女性向爽文应有的操守。请大家务必默认他们天赋异禀生来会doi 二三 湖 不过几日,姜盼收到了付家的餐会邀请,前往付家所住的京郊庄园。 “我爸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在你面前炫耀,应该没有别的事。”付攸打电话跟她说。 果不其然,姜盼走进举办野餐会的林间草地中,付平从桌畔连忙起来,热切招呼道:“姜总过来了。” 姜盼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盒子,双手递给他:“我听说付董夫人章璘女士喜欢粉钻,之前正好在拍卖会上买了一颗,所以做成项链送给她,希望付董能替我转交一下。” 他紧紧握着姜盼的手:“这次Y企的事情多亏了姜总宽宏大量,怎么好意思收姜总带来的礼物。” 姜盼微笑:“付董和家父是旧识,按理来说应该是我的长辈,不必如此客气。” 两人推让许久,他终于收下她送的东西,姜盼收回手,发现手腕都被他捏得发红发烫,不知道付平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 付平又一一给她介绍自己的子女,她注意到付攸两个哥哥都生得苍白俊美,眼神漂浮不定,一看就难担大任,倒是付攸和他的妹妹付思比较有精神气。等到他叫来自己的侄女时,她瞧清楚那女人的面貌,不由惊讶。 她试探着问:“你是......彭京?” 彭京上前一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姜盼,好久不见。” 初秋新雨后,天气转凉,餐后姜盼骑着一匹马,一口气奔到湖畔。 已近黄昏,湖水染上山云之色,像燃烧的原野。 远远见到一人立在湖边,平视波光粼粼的湖面,若有所思,满腹算计。 她下了马,付攸闻见声响,转头看她。 “在想什么?”她朝他走去。 “家里面的事。” “嗳。”她低低叹了口气:“才二十一岁,别总这么深沉。” “情势所迫。” 她走到他身边,远眺湖面以及更远处的山川,提醒道:“你的堂姐,彭京,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如果能拉拢她就尽量拉拢她。” 学生时代,彭京在她们经管院是最耀眼的存在,聪明、果敢、富有胆魄。 她一直很欣赏彭京,不欲与她为敌。 付攸轻声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 “她是我爸的亲生女儿,和我那两个哥哥是同一个母亲,只不过我爸把她送给了我叔叔 分卷阅读31 。” “她恨我爸,所以把姓改成她母亲的姓。” 姜盼理清楚他们家复杂又混乱的关系,感慨道:“付平这人可真是......” “令人作呕。”他冷冷地点评他的父亲,仿佛把他当成一个仇人。 “那么,你和彭京至少有共同的敌人。” 付攸想到彭京平日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只好道:“我尽力。” 他静静望着她的侧面,她纤长的眼睫正承了夕阳的颜色,金光点点,让他心里生出几分悸动。他想说话,但是却有些发不出声,平复了一下心情,终于道:“我什么时候......” 又卡住了。 想要说出的两个字让他的脸略微红了红,姜盼疑惑地偏头看他:“做什么?” “陪你?”陪睡两个字他还是说不出来。 姜盼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看着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又想到他刚刚心思深重的模样,心里道,这才是个二十一岁年轻人的样子。 “你准备好了吗?” “看了一些视频。” 他还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油、舒缓身心的香薰蜡烛,可谓是郑重之至。 她莞尔一笑:“我这几天晚上都有空,不过,我们只做爱,不谈爱,知道吗?” “我不会对你负责。”完了她又补充一句:“你想什么时候结束就结束。” 先把话挑明白了,她怕又碰到和项棠在一起时遇到的情况。 付攸知道她只是喜欢他的皮相,他也很清楚对于现在的自己而言,爱情并不是排在第一位的,他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做。 他无奈道:“听你的。你定一个时间吧。” “那就后天晚上。随便找家酒店吧,你家里也不方便。” “好。” 付攸带着她沿小路回去,她牵着马与他并肩同行,顺便欣赏沿途风景。 经过一丛树林,她听到有人的声音,拉着付攸的手后退一步,打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近处斑驳的树影下,赫然是付攸的两个哥哥。 “已经有人盯上我们这里了,你近日收敛一点。” “知道,我已经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他们二人交谈许久,话题皆用隐晦的暗语掩饰,影影绰绰。 等他们二人走了,姜盼偏头问他:“你爸把什么产业交给他们打理了吗?” “我最近也在调查,应该是一些并不是特别重要的茶楼、酒楼,或者会所。”她握住他的手还没有松开,付攸曲起指节,轻握回去。“据说常年入不敷出,但我爸还是继续投资。” “一个商人不会平白无故把钱随意浪费掉。”姜盼道,她直盯着他眼中黑魆魆的瞳仁,嘴角微弯,露出一丝笑意:“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 —————— 下一章开车! 二四 情热(H) 付攸推开浴室的门,带着满身水汽走出,心里几分忐忑。 走过走廊,转身一看,她在那里,坐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垂头看书,身披一袭宽松的黑色长袍,从衣底下伸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并叠在一起。 黑与白之间强烈的色差,让他有些目眩。 她一定知道自己过来了,但是毫不在意,连头也不抬一下。 他缓缓走近,半跪着,一只手托住她的侧脸,让她扭转过来,仰头望着他。 骨感漂亮的手指在女人丰润的红唇上轻轻摩挲,她红唇微张,一下子把他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舐。 指尖传来的柔润触感让他有些脸热。 她吐出他的指尖,手指扯着他的衣角,柔声命令:“过来。亲我。” 付攸倾身上前,轻蹭了一下她的嘴唇。 “不,不是这样。” 这样太纯情了,只适合青涩的少男少女。 她拉住他的衣领,往外扯,迫使他的头靠近她,加深了这个吻。 灵巧的舌尖像狡黠的蛇一样探入他的口中,在捕捉到猎物后,缠绕住,困锁,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力度。 两只手从他的肩头滑到颈后,她搂住他的脖子,他一只手顺势抱住她的腰,舌头紧紧勾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嘴唇、舌尖敏感的神经末梢皆被强烈刺激,仿佛有滋滋响的电流窜过全身,他开始燥热不安,室内空气亦随之升温。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头,他退开,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试图回味她唇舌甘美甜蜜的滋味。 光是和她接吻就让自己如此迷恋。 他感觉自己正一步步靠近一个黑暗神秘的深渊,无法控制自己往下坠落沉沦。 姜盼埋首于他的肩头,鼻尖在男人敏感的颈侧皮肤上擦蹭而过。 她凝神细嗅。 他动情的气味可真好闻。 像在香料上添了一枚火星,香气被火焰催逼出来,带着烈火的温度,燥热、馥郁,热与情欲交织碰撞,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惑人的男香。 分卷阅读32 恐怕在他们真正做爱的时候,将会猎猎燃烧,成燎原之势。 她一手捞住他那只漂亮的手,往自己怀中带。付攸立刻感受到满手的柔腻,才惊觉她这件长袍下什么也没穿,真空上阵。 尽管被衣服遮着,他大致能猜出自己碰到的是女人的乳房,再往下摸去,是她纤软的腰肢,他大胆地再往下探,怀里人轻吟一声,声调软而媚。 他的手已经陷入到她滑腻的腿心中,被两条柔软的大腿夹着,紧贴软嫩的私处。 脑中轰然一声,有什么东西好像断裂崩塌了。 而男性的本能在顷刻间被唤醒。 付攸一只手从她膝下穿过,把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顺带拿走了套和润滑油,不过刚刚摸她的私处,似乎已经很湿了。 他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坐在她身边褪去自己的衣物。 姜盼一手撑起脸,肆无忌惮地在他逐步展露的身体上扫视。 他肤色偏白,肌肉却仍然明晰可辨。腹肌块垒分明,尤为好看,简直像是用白玉细细雕刻而成。 付攸正准备脱下内裤,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看见她从床上坐起,长袍顺势而落,缓缓地,从洁白的肩头到修长的手臂,滑到她的身下,女人曲线曼妙的身体尽数露出,终于看真切。她逼近他,手腕搭在他的肩上,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他垂眸下看,她细白的脊背就像铺开的绸缎一样流淌着温柔的光泽,令他心跳加速。 姜盼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边沿,轻轻道:“我帮你脱。” 私处第一次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手心触碰,他全身僵住,小腹绷紧,身下传来不可思议的快感。 姜盼掂量着那根沉甸甸的物事,粗度、硬度和长度都很优秀。她把碍事的内裤扯下,看清楚那里的面貌后,有些诧异。 他的阳具虽然筋肉分明,却是意想不到的粉,颜色漂亮又干净,显然连手淫都很少。 如果不是她从来没有、也不喜欢给男人口交的话,她倒愿意给他舔一舔。 他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性器,怕她觉得不好,于是低声问:“还......可以吧?” 岂止可以,她十分满意。 “不错。”她道。“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 他把她的手拉过来,吻吻她的指尖:“你再验验货。” “好。” 手臂向前伸,她挪动臀部,将自己的花阜贴到那根硬挺的性器上,柔软湿滑的花蕊靠近男人热烫的欲根,将其包裹,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而出,全浇在上面。 又湿,又热,又软。 他呼吸微乱,沉沉喘了一口气,两手托住她的臀,上下摆动腰身,硬胀的阳具不断摩擦着她的腿心,重重抵擦着她的花蒂。 性器贴性器的、最原始的碰撞。 她把头靠在他的颈侧,贪婪地嗅闻他的气息,任由他动作,双腿颤栗不止。 他难以忍耐下体传来的越来越胀痛的感觉,于是揽住她的背,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撕开避孕套的包装,有些笨拙地套弄到自己的阴茎上。 结果又尴尬地发现套小了,勒得他发疼。 姜盼忍着笑,起身帮他把套弄下来:“别戴了,我吃过短效避孕药的。” 他平常看起来稳重成熟、心思缜密,床上却清纯得像个高中生。 需要她慢慢调教。 温凉的玉手抚过他微烫的面颊,女人低笑着问:“还做不做,弟弟?” 那声弟弟让付攸一瞬间有些气闷,他一直有一种完美主义的倾向,什么事情都要做到妥帖、恰当,像准备敬神仪式一样庄重。然而为这次性爱所做的准备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他也没有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的态度,他急切地伸出手,手指在女人娇软而脆弱的私处上下滑动,四处寻找,牵扯出她一声声娇吟,等他终于摸索到隐秘的小口,姜盼已经急不可耐地用足尖在他赤裸的紧实胸膛上划拨,催促道:“快进来。” 他抱住她的腰臀,把娇软的女体往自己身上抵,阴茎一寸寸埋进去。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紧、还要舒服,湿滑软嫩的甬道似有生命,不断推挤着、绞缠着,他一进去就从前往后被裹得严严实实。 见她眉心蹙聚,他忍着抽插的冲动,抚摸着她的脸问:“是不舒服么?” “还好。” 他垂头看两人的交合处,粗壮的棒身已经入了一半,两片蜜唇被撑开,软软地贴在上面,看起来柔弱极了。 但是不断吸吮着他的蜜穴又在催促他深入。 付攸拨挑出她的花蒂,一下接着一下轻按,身下人被他勾得纤腰款摆,一前一后间又将阳具吞入了些许。 春水逐渐潺潺,他一口气将整根深埋在温热湿滑的阴道之中。 额上起了一层细汗,汇聚成珠,一滴滴顺着他高挺的眉骨淌下,滴在了女人洁白的胸乳上。望着那圆润的雪乳,他喉头上下滑动,终于托起一只,从乳根到乳首细细密密地亲吻起来。 一边吃着乳,一边摆动腰身,时轻时重地插穴。 情到深处,他身上的气味果然越发浓炽 分卷阅读33 ,大概这就是欲望的味道,让人身体不断升温、融化,释放出灵魂底层的渴望。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腰,带动她的身体与自己相撞,一下子捣入深深处,啪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亮。女人搭在他背上的手指伴随着冲撞次次向下按,留下一道道象征着爱欲的红痕。 他咬紧嘴唇,起身,漂亮的腹肌一紧一驰,压着她两条丰润的大腿分开,狠厉地撞击。 被褥软得像云,她被入得不断陷入这轻柔的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快要窒息。床榻摆摇,一下一下的强烈撞击震得柔软的床垫吱吱呀呀响。 两人嘴唇又碰触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呼吸、气味与温度,身体交叠起伏,几乎融为密不可分的一体。 明明没有爱,却也能倚靠身体体会到一种圆融之感。 这,或许就是她喜欢做爱的原因。 ———————— 终于吃掉小付了! 求珠珠~ 二五 怀疑 欢爱过后,激情消退,由于欲望已经不再成为干扰因素,人的理智会变得极为清晰。 姜盼拖着疲乏的身子起来,问:“能不能抽根烟?” “可以。” 她靠在枕边,直视前方,指尖处升腾起一缕苍白的烟雾,眼里带着意兴阑珊的神气。她的脸陷落在背光的阴影里,美丽,又忧郁。 拥有了这么多的情人,总该收心满足吧,结果她又睡了一个。 肉欲就是这样,喜新厌旧,永远叫嚣着、骚动着,哪怕抑制住,也会在耳边发出嘈杂混乱的魔音。短暂的肉体交合带来的圆满感只持续一刹,欢情总是薄。 但爱则令人安宁,只是在经历过爱的痛苦、折磨和失败后,她已经丧失了爱人的勇气。 她的神情令人不安,付攸见有些不对劲,拉住她细白的手腕,问:“怎么了?” “没事。” 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所幸爱并非生活的必需品,于她而言,过好自己的生活更为重要。 “你去你哥的会所看过了吗?” 她之前让人去调查,发现付家两兄弟开的会所基本上都是邀请制,若非获得邀请函,只能被拒之门外。 “还没有,我打算过几天再去。” “你弄到邀请函给我一张。”破破Qqun63+54809*40 付攸的办事效率一直很高,第三天她就收到了他寄来的邀请函。由于他工作繁忙,她决定自行前往。 付平之前总是明里暗里给她下绊子,如果是正当竞争她不会在意,令她无法容忍的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损招数 她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项棣和同事录完法制节目,从电视台大楼里出来,坐上检察院警车。 上车后,他坐在车窗旁,两只修长削瘦的手交叠,放在膝上的发言稿上,乌睫低垂,轮廓清冷。 看起来温煦平和,无甚悲喜。 只不过时不时向腕表上投去的一瞥出卖了他内心的焦灼。 和他一起录节目的方瑶注意到了,笑着问:“主任着急回家见老婆啊?” “对,快到我们家吃饭的时间了。”项棣回道。 他正想打个电话和姜盼说,没想到对方先来电。他接通电话,另一边隔着遥远的距离,女人柔美的声音掺着一点点电流的滋滋声:“项棣,我今晚要加班,先睡公司里了。” “好,别太过劳累。” “我先下班回家了。”他道。 她的声音含着笑:“嗯,好好休息。”不多说几句,她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下,神色有一瞬间的迷惘,很快又恢复为平静。 方瑶性格活泼外向,她坐在一旁闲着没事干,而且平常项棣虽然并不多话,但涵养很好会听她说。于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说:“刘厅长最近出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他尽管兴趣缺缺,但依然做出聆听的姿态。 “他老婆在外面找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孩,要和他离婚。” 倒也是寻常事。 方瑶神情沮丧:“我们每天加班看卷宗,又得和公安去侦查现场,根本没时间看顾家庭,老婆可不就去找别人么?我来这里一年了都没有时间谈恋爱!”她见项棣坐在一旁,双眸冷如寒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为是上司不喜欢听别人抱怨,于是识相默默缄口。 项棣本不做他想,听闻此言,心里难以抑制地生出了几分疑。 他一直觉得信任是夫妻关系的基础,从来没有对姜盼生出疑心过,尽管她一周有好几夜待在公司里,他也经常有事不回家。但方瑶无心说出来的话忽然让他警醒起来。 怀疑就像一粒种子,一旦生长,就能在顷刻间生成枝繁叶茂的树。 终于到了检察院,他下车,准备开车去找姜盼,但在检察院门口碰到一个熟识的人。 是个风流俊俏的男人,倚在拉风的限量版兰博基尼畔,目无下尘,不过偶尔会瞟一瞟经过的美貌女 分卷阅读34 孩。 一看便知是个不学无术的膏粱纨绔。 他一看到项棣就快步走来,脸上挂着笑容:“项哥,好久不见,我在这儿等你半小时了呢。” 项棣礼貌敷衍:“抱歉,季礼。我去录节目了。” 他认识王季礼还是因为以前项章还在任时,每次有客人来访,如果他在家,项章就会让他迎客端茶,坐在一旁学习所谓的为官之道。王季礼的叔叔也是受项章提携的官员之一。 所以他少年时期和这些二代都认识,维持表面上良好的关系。但工作后基本上不来往。 王季礼一见跟在他身后的方瑶,立马眼放精光,出言调戏道:“哎,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等下一起去喝酒吗?” 方瑶被他这话油腻得全身发颤,又拿这些背景深厚的二代没有办法,项棣挡在她身前,转头用眼神示意她快走,她马上一路小跑奔回了检察院。 “找我有什么事?” 王季礼自讨没趣,又来缠他:“没什么事,我找的是李检察长办事,想起项哥你也在这里工作,所以来看看你。” “我等下去‘越界’玩,一起去吗?” 越界?这个名字异常熟悉,他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于是问:“这是?” “就那个很有名的会所,付家开的。” 又是付家?他想起那个和他的上司一起打牌的“付董”,还有之前一直在调查的某些案子,最终线索都指向‘越界’这一会所,却都因证据不足而被撤销。 迷雾中分叉的小路不断迂回、再分支,最后拨云见雾,重归一条大路,豁然开朗。 “稍等,我先去换件衣服。”他身上还穿着检察官制服。 王季礼在外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过了一会儿,他抬头望去:项棣从检察院大门出来,一袭黑风衣,气质斯文矜贵,挺拔如竹。凛冽的秋风忽地吹过他身上的风衣,一时间衣摆飞扬,猎猎作响。 是他怎么拙劣模仿也学不到的气质。 也是他怎么也够不着的家世。 他暗中磨磨牙,脸上又用笑容掩盖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嫉妒。 项棣走到他身前。 “走吧。”项棣道。 —————— 我回来了! 老公还不会这么早发现女主出轨的,请放心 下一章开老公和女主的车 求珠珠~以及谢谢大家投喂的珠珠! 二六 万神殿 “越界”开放时间从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姜盼推开门,便见一道光线幽暗的长廊通往里面,看不见尽头,长廊边上是一个个房间依次排开。 年轻帅气的服务生迎上前来,她从手袋里拿出邀请函,递给他。 他接过邀请函,微微躬身,微笑道:“请随我来。” 姜盼跟随他,走入那道长廊,借着昏暗的壁灯的光,她发现墙上是颜色鲜艳的壁画,仔细辨认。画上频繁出现一个容颜秀丽的美少年,穿着古希腊服饰CHITON(基同),右手持长杖,左手捧着一串葡萄。 这应该是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奥尼索斯,象征着界限之模糊、狂欢、僭越。 其他壁画上的人,有的人光裸着身体跳舞,摆出撩人的身体姿态;有的人则直接在人群之中和狗性交;还有人站着,用长鞭抽打被捆起来的裸体奴隶。最显眼的是一群男男女女,跪在地上对着祭台膜拜,而祭台上是几对正在交合的神。 在这色情的神秘仪式中,神圣和淫秽一瞬间结合,邪恶,又令人心生向往。 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地,都呈现出正沉浸于情欲之中的痴狂和迷醉。 服务生在临近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停住,对她道:“您是客人,必须戴面具进入大厅。” “那就戴吧。”她淡淡道。 房间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她挑了一张恶鬼面具戴在脸上,只露出嘴唇和下巴。戴完后转过身,姜盼看到一队穿着CHITON的男女从门外经过,男人皆是肌肉分明,容貌端正,女人妩媚美艳,体态绰约。 “他们怎么不戴面具?”姜盼问那个服务生。 服务生嘴边牵扯出一个温和的笑,眼睛里却是轻蔑漠然的神气:“他们没有资格。” 羞耻和遮掩只属于人,不属于兽,只属于主人,不属于奴隶。 她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大厅中将是一副何等糜烂的画面。 戴上面具后,还要通过电子设备检测门,以防有人偷拍偷录,姜盼把手机寄存在储物柜里,服务生这才领着她往走廊尽头走去。 走廊尽头是一道大门,他敲了敲门,门应声打开,炫目的光芒涌出、淹没了她,她用一只手遮了遮眼,白光却仍能穿过人的皮肉,狠狠地击打在她的视网膜上。她仿佛正处于天堂的入口。 又或许是地狱的入口。 适应了大厅内的光线,她走进,身后的服务生将门合上。 视线扫过大厅每一处,这里是仿罗马万神殿的结构,圆形 分卷阅读35 庞大的大厅被环形墙体包围着,明亮的光线来源于穹顶上巨大的顶灯,像太阳一样放射光芒,整个大厅被照得壮丽恢弘,犹如沐浴在圣光之下。 只不过万神殿的雕塑和壁画上画的是诸神,这里则是一具又一具癫狂做爱的男女躯体,还有一首奇异的法文诗,翻译成中文是: “威严的揽桩的万神殿, 屁股分开,对着大街的圣洁。 我的大腿的像舌头的爱, 一座精液的万神殿。” 她正站在悬空的观众看台上,俯视着宽敞的表演区,表演区此时空无一人。 身边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这位小姐是新客吗?” 她转过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姜盼上下打量着他,这是一个头发染成茶色的美少年,皮肤白皙,没有戴面具,穿着和酒神相似的宽大长袍,露出洁白的胸肌和肩膀。 少年笑起来,颊边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看起来纯真又可爱:“我叫恩底弥翁,我来给小姐做介绍好吗?” 恩底弥翁,希腊神话中著名的美少年,与月亮女神相恋。 没想到付攸两个哥哥看起来不学无术,在这方面还挺有创意的,她想。 “好。”她唇角微弯,回应道。 少年一边领着她在环形看台上走,一边娓娓道来。 原来戴面具的都是主人,而不戴面具的都是奴隶,奴隶必须服从于主人提出来的任意一条性爱要求。 提到奴隶的时候,少年十分坦然,并没有掩盖他的身份。 他并不贫穷,但只是短暂地当四个小时性奴,他就能收获几年都赚不到的钱,何乐而不为? “再等十分钟,表演区会有精彩的情色表演,主人能够在看台上观看或者做爱,也能到表演区挑选性奴做爱。” 看台十分宽敞,妥帖地布置了沙发、桌椅,以便人们能够随时随地宣泄情欲。 走了一段路程,姜盼便瞧见一个戴着面具、身材娇小的女人坐在桌上,裤子卸到膝盖,两腿分开,私处在丰满的大腿间若隐若现。 一个浑身赤裸、健美壮硕的男人靠着她的私处,舌尖挑逗花蒂,疯狂地吸吮着她花穴中流出的汁液,女人两条腿因为快感而剧烈抖颤,面具下未遮掩的唇微微张着,高亢地呻吟,眼见就要高潮了。 忽然,她原本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插入了他的发间,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抬起来。男人俊朗的面容露出,她毫不怜惜,狠狠往他的脸上抽了一耳光,怒骂道:“会不会舔?” 女人的长指甲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了几道醒目的血痕。尽管二人体型差异巨大,他拥有着轻而易举制服她、伤害她的力量,他仍然垂下头,低声下气哀求道:“贱狗知错了,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女人一脚踢开他,穿上裤子站起身,低低吐出一个“滚”字,扬长而去。 用肉体换取金钱并非易事。奴隶不是这么好当的,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挣的,姜盼如是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转过身,看到少年低垂着眉眼望着她,他舔了舔嘴唇,眼中流露出卑微与讨好:“小姐,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位小姐看起来温柔可亲,应该不会虐待他。而且衣服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结束后或许她还能够包养他。 不料女人甩开他的手,温和的声线转冷:“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同意碰我的?” 她最讨厌自作多情的男人。 他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歉小姐,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请您看在我为您介绍的份上,原谅我好吗?” 越界有个规定,主人不满意的奴隶以后不会再被聘用,他并不想失去这个工作。 隔着面具,他能觉察到女人冷淡的眼神在他的脸上逡巡,一颗心吊在嗓子眼,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拥有无限支配他的权力。 姜盼不欲多作纠缠,“嗯”一声,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来这里有别的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 答应了大家今天更的,为了不言而无信于是只好熬夜写 我以为放假回家会有很多时间写文,没想到我的初中同学约我玩后,我的高中同学又来约我,在外面玩到十一点SOS 但是之后我不会出门了,所以会保持比较稳定的更新频率,真的很抱歉!!! 这一章的故事构想来自巴塔耶、电影《大开眼戒》和《梦之安魂曲》,引用的那首诗出自《大天使昂热丽克及其他诗》 下一章应该就是老公肉了吧5555 求珠珠~ 二七 裸体之舞(H)(一百珠加更) 夜晚七点半,灯光尽熄,万籁俱寂,所有人都在耐心等待即将上演的情色表演。 首先是钢琴的声响,在黑暗中,澄净如水晶相互碰撞。 她听出是萨蒂的《裸体之舞》第一曲。空灵 分卷阅读36 的钢琴声中,一束温柔的光线打下,照亮了表演区上的长方形状的舞台。那座舞台从平地缓缓升起,到达比看台还要更往上的高度。 舞台上有个舞者一身长袍,翩翩起舞。 光线变得更为微弱,像柔凉的丝绸,在青年舞动的身躯上滑动。空气中漂浮着灿金色的粉末,跳跃在他敞开的衣领中。 所有人的视线都跟随着光线聚集在他的身体上,漫不经心地扫过他衣领中掩映的精致锁骨。 他慢慢下腰,上半身扭动,如波浪一般起伏,昂起脖颈时犹如天鹅,优美的脖颈线条被光镶上一条金边。 然后,他脱去腰带,在轻柔的钢琴声和观众们的呼喊中,分开的长袍顺着他肌肉麇集的赤裸身躯缓缓落下,在他已然勃起的私处那里停滞几秒钟,又往下坠,终于展现出他腿间淫靡诱人的图景。他腿间毛发被刮得干干净净,粗壮的阴茎仿佛一座宏伟的宝塔拔地而起。 姜盼听到了不远处女人们的抽气声。 “这个男人我等一下想睡。”一个女人道。 “我排你后面。”在她身边的女人道。 “不如一起?他的嘴归你,下半身归我。” 另一人欣然同意,二人达成共识后便不再出声。 青年对看台上观众的声音恍若未闻,继续裸身舞蹈。不一会儿,钢琴声中加入了优雅的小提琴声,与此同时,从屋顶另一边忽然落下来一条宽大的长丝带,青年抓住那条丝带,一个美貌的少女坐在上面滑下来,像一只蹁跹的蝴蝶,飞入了他的怀抱。 她脸上戴着一张红色的面纱,眼上铺开一层细密的红色眼影,全身上下也只覆了一层图案繁复、嵌满宝石的红纱,随着她的舞动像一阵炽热的风,在她周身涌动、流淌。 她丰腴的乳房、圆润的臀部,皆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颤悠悠地摇晃。 钢琴和提琴转而演奏施特劳斯的《莎乐美:七重纱舞》,长笛和单簧管汇入乐曲声中。奇诡而混乱的曲调中,她按照急促的节拍摆动手臂,耳下的宝石耳坠上下跳荡,手脚上的银铃反复振响,舞姿婀娜曼妙。 和青年优雅灵性的舞蹈截然不同,这充满着神秘气息的异域女郎带来的是一支撩拨人心的撒旦之舞。她纤细的双手在舞蹈的同时,摸过他敞露的精壮胸膛,爱抚着他的身体,诱惑他、勾搭他。青年却始终保持一定距离舞蹈。最终她扯下轻纱,两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足轻巧跳起,盘在他的腰身,雪白的胴体和青年健壮的身体紧靠,私处紧贴。 他们二人身后的墙体忽然亮起,姜盼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巨大的屏幕,清晰度极高,纤毫无损地展现出二人贴在一起的下体:青年粗壮的性器正一点一点地楔入少女光洁无毛的肥美花阜,叽咕叽咕的插入水泽声也被放大到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晰听见。 《莎乐美》演奏到圆舞曲部分,乐声缠绵似梦,风情摇曳。两人牵着对方的手,分开,在提琴的一个回旋音中旋转后又拥抱在一起,颤栗着交合。 又是独属于人类的舞蹈,又是动物也能分享的性交。 狄奥尼索斯的魔力在此刻打破了人兽之间、卑下与崇高之间的界限。 究竟是人?还是动物? 空荡的圆形大厅中回荡着他低沉的呻吟,她娇媚的喘息,人声的混入更为这首《莎乐美》抹上了一层暧昧的色调。 穹顶的灯陡然亮起,将原本躲藏于黑暗的男女们全部驱逐到光明之中,隐秘的交合,疯狂的欲望,在雪亮的光线中无所遁形。 表演区不止是舞台那一对舞者,舞台下全是交缠的躯体,不乏一女多男,一男多女。巨幕一个接着一个放出表演区每一个奴隶脸上的淫态、嵌合在一起的性器。《莎乐美》也快接近尾声,嘈杂的乐曲和人群的喧哗声交织,长笛发出不间歇的、无序的尖叫,低音提琴轰鸣,圆号怒吼高嚎,所有这些声音涌入、交汇,融成一片沸腾喧嚣的情欲之海。 姜盼拒绝了几个男人的邀约,绕过一对直接在地上性交的男女,往正对着巨幕的看台走去。 她性欲确实很强,但她的理智和意志远远胜于躁动的欲望,随随便便和陌生人做爱于她而言是不可能接受的。 况且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付家两兄弟想在这里隐瞒的东西是什么,聚众淫乱在他们这个阶层并不罕见。 她一手撑着栏杆,仔细盯着巨幕上呈现出来的每一个细节。 这些人是怎么做到像性爱机器一样无休止地做抽插运动的?她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身边又来了一对拥吻的男女,打断了她的思路,姜盼往别的方向走去,打算换一个不容易被打搅的地方。 边走着,她远远瞧见一个身量高挑的男人,靠着看台栏杆,以一种超然冷漠的姿态看着巨幕中被情欲操控的众人。离他不远处,有两个跃跃欲试、想要上前的女人,眼睛直盯着他不放,却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男人的衣袖向上掀了一截,露出精致优美的腕骨,修长的手指扣在栏杆上。 他身上有一种格格不入的优雅,使他被隔绝于这烟火红尘之外。 尽管他戴着面具,只露出完美的唇线和下颌骨,但凭借她对男人的 分卷阅读37 经验,面具下一定是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庞。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方察觉到她的视线,回看了她一眼。不知怎么,她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她经过他。 没有多走几步,手腕蓦地被人捏住,一股强力将她向后拖拽,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了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的身边。他从身后靠近她的脊背,带着令人悚栗的威压,步步逼近。 姜盼挣扎起来,“放开我!” 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由于男女之间体格差异,他轻而易举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男人垂下头,呼吸落在她细腻雪白的后颈上。 他终于开口,声音压抑着怒火:“姜盼。” 像一桶冷水从头浇下,她汗毛竖起,脑中一片空白。 居然是项棣。 是因为怀疑她出轨所以跟踪她到这里来吗?还是他自己想要来这样的地方?她冷静思索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觉得最首要的事情就是:不能让自己在这场对峙中占据下风,于是她冷冷回应:“你怎么在这里?” 项棣一言不发,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的风衣口袋里。 姜盼摸到了一个又冷又硬的管状物,冰凉的金属外壳让她手指微颤。 是枪。 他靠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这里和之前几个贩毒案有点瓜葛,所以我过来调查。”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收紧,声音是从所未有的冷漠:“你怎么解释?” ——原来不是因为她出轨。她一颗心放松下来,回道:“我是来查付家的。” 腕上的力度减弱,她从他的手中挣出来,转过身对他冷笑:“你不信任我,如果我真做了什么......”她指着表演区上做爱的一群人:“我应该在他们那里。” 那句“你不信任我”正好刺痛了他,的确,今天下午在车上的时候,他就一直忍不住怀疑她,甚至想要去求证。方才认出她来后,疑心被验证,他一瞬间丧失了理智,怒火中烧,一贯有的冷静被抛之脑后。 说到底是因为他本就对她先产生猜忌。 他望着她,她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视线渺无定处。两只纤细的手紧握,骨节因为用劲而微微泛白。 这是一种抗拒的肢体语言,像是有道无法跨越的天堑将二人隔开。 明明是亲密的夫妻,却永远隔得这么远。 他攥紧手,口中漫开苦涩之感,想去触碰她,可终究只是看着,仿佛魔怔。 她正欲再用话刺他几句,没想到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一样轻轻拢住她的脊背,又伸手握住她的手,动作坚定又怜惜。 他的声音温柔到近乎软弱:“对不起。” 他十分内疚,轻声道:“我不应该怀疑你,再也不会这样了。” 她靠在他怀里,双眸紧闭,欲言又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爱的是她?如果他爱的是另一个也爱着他的人,他们两人都能得到解脱。 怎会像现在,泥足深陷,罪孽难赎。 ———————— 我错了,我以为这一章可以开女主和老公的车,结果没想到还没有开到 下一章肯定可以开了,前面的铺垫这章基本已经做完了!! 谢谢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