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从军记》 木兰轮值被柔然可汗偷袭 花木兰静静地看着不远处那对正在解手的兄弟,在夜色下解手的两个士兵正在比赛着谁射得更远。真是无聊,可她却也看得津津有味。 两个士兵先后一个哆嗦中尿毕,利索地穿起裤子。回头见着花木兰淡褐色的眼珠无神地看着他们,不由问道:“木兰,你解手不?!” “我出来前上了茅房了。”花木兰面色平静,“拉完了赶紧走。” 今天轮他们三出来值守于前线,这大冬天的荒郊野林里,没个娘们儿抱团取暖真是艰辛。 李林砸巴着嘴搓着手烤着火说道:“再过两天商妓是不是要到了?” 郑成点头:“嫖一次一两银子呢。最近她们涨价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一年的响银全嫖进去了。还不如直接嫖军妓划算呢!” “军妓那群老娘们逼都操烂了,脱了衣服都硬不起来了。” 花木兰在旁冷笑一声,李林炮火转移:“花木兰,你那弟弟都勃不起来的,你知道女人啥滋味儿么?!” “老子爹在家乡给老子讨了门童养媳。就算老子勃不起来,摸摸她奶子也能过干瘾!”花木兰故意气他们。 “哈哈哈——所以说你虽然看着当小倌儿的,但还是个男人呢!”二人笑话她。 “哼。”花木兰又添了根柴火,让碳火烧得更旺些。“今晚那些蛮子怕是不得出来了吧?” “说不准。听说他们河儿谟部在闹荒灾,好些个夜晚全跑我们这边来抓羊吃了!” “咋没见他们被狼叼了呢!”花木兰拿着木棒去挑火芯。 “狼把你叼了都不会叼他们的!” “那可说不准的事!”对被伙伴如此看轻自己并未生气的花木兰,一股尿意来袭之时,正欲起身去解手,忽见李林倏地神色紧张地伸手作嘘声:“安静!” 花木兰和郑成立即屏住呼吸。 随后也不过数个呼吸后,李林变脸一声低叫:“不好!有敌袭来临!兵分三路!” 话落三人瞬间往三个不同方向逃窜! 那速度之快,可见也是身经百战的。 数十米外,悄悄冒出脑袋的一拨人头上戴着杂草编织的草帽,由其中一位格外强健的男人一声低喝:“分成三队人去追!一定要捉活口!北魏的粮响可比咱们柔然的富足多了!” ** 花木兰一路埋头苦奔,她知道如果被柔然人逮到了兴许不可怕,可怕的是若是被发现自己为女儿身,那结果可就凄惨无比了! 可是不知是今晚运气不好,那群平时很少主动追击的柔然士兵今夜却穷追不舍! 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条腿的?! 该死! 花木兰在心头怒骂,都怪平时值守一直无事反而松了戒心,若不是李林耳尖,他们许是被敌军包围了才恍然大悟! 狂奔于草原上的少年因身上的衣着实在过于笨重生生拖了后腿,越来越乏力之时,她咬牙坚持,那个隐密之地马上就要到了!只要到了那里,她可以成功甩掉他们! 加油! 终于,拼着最后一口气的花木兰一猫腰地拔开一堆杂草,然后从那个只能供矮小身材的人可钻入的洞中爬进去! 那是一棵千年枯木树,随时月而树干中空,早有一些动物打洞留下的痕迹。后在一年前被花木兰发现,到她轮值有空时便过来进一步挖掘,倒也是成功挖掘出容两人藏身之大小。 进到枯木里躲藏的花木兰并未就此躲过敌军的追击,只听得一阵吵杂声,柔然士兵叫嚣:“就看着这小子跟只兔子似的窜进了这里!肯定在这附近!仔细搜搜!” 花木兰心跳如鼓,双手紧握宝剑。若是他们不从这里离开,时间一长这洞还是会被发现。虽说他们初时进不来,但若用火攻她也势必会被薰出去—— 该死! 花森兰咬紧唇瓣。 随后,她往后再退了退,思量再三决定从土里把那身柔然衣服给换上! 托她身上有些鲜卑血统,若是换了装在这夜晚被认成同类应能暂时应付过去…… 一个柔然士兵劝道:“可汗,我们已入敌军深腹,唯恐有埋伏,不如还是先回去为好?” 那骑在马背上身形魁梧的柔然男人目光如鹰,死死盯着这黑夜丛林中的动静,“那个小崽子确实是躲在这附近的。把他找出来也不耽搁这一番时辰!” 花木兰披头散发将柔然饰物戴到头上,黑暗中实在看不清是否配戴正确了,也更别说拿个铜镜照照了! 也不知是她幸运还是那群柔然人没找到这个洞穴,总之待她彻底换好衣服后那拨柔然士兵似乎已经离去了。 密林里一片寂静,花木兰只听得自己的心跳声。可她不会断然就此时跑出去,如若他们发现这洞穴而并未声张,选择守株待兔,她出去也是非死即残。 于是决定再稍等片刻,如若能顺利等到援军倒也是安全了! 虽然她觉得那希望如此渺芒。 混成商妓平安回军营 几辆载着商妓的旅团正于寒风中连夜赶路。受河儿谟部荒灾影响,商妓们的生意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定于两天后才到北魏军营的商旅团不得不提早抵达,在那军营里可是有富足的粮草和银两足够她们吃饱穿暖的。 商旅团往密林里行来时,那埋伏在暗处的柔然士兵不得不劝解:“可汗,有人来了!我们必须得撤退了!” 大檀沉目,本已发现那兔子洞只待那兔子离窝,偏生遇到了商旅团!此夜行事极为隐密他是断不可以被人发现,于是不得不含恨离开!“算那小崽子走运!我们撤!” 当商旅团驶入密林腹地之中时,那领头的旅社老板便吩咐众人在此扎营:“再过十五里地以后就抵达北魏军营了!我们在这里休息,明儿一早过去!” 花木兰听到了那阵吵杂声,女人的嬉笑声中夹杂着吆喝声,还有丝丝乐器弹奏声,她熟知音律瞬间便听出那是胡琴所奏! 若是胡琴,那便是商旅妓人来了?! 可不是离原定抵达时间还有两日?! 心头有疑狐之际,倒也是悄悄地爬出了洞。拔开杂草堆一看,果真在数十米外那数辆熟悉的马车真是商旅妓人的营生工具! 妓女们晚上的精神头儿最是好,如此夜半连日奔波也不嫌累,升了柴火后开始围坐一团弹琴喝歌的好不热闹。 花木兰静观片刻,确定没了危险后悄悄地爬了出来。 不成想人刚钻洞直起身,便见身后一个妇人伫在那,惊得她面色一白! 以卖肉为生的女人们来自四海八荒,其中不乏游牧民族部落。 当一身柔然服饰的花木兰被那妇人撞见的时候,妇人并未起疑,只过来拉着她往人群中走,嘴里还说着:“你一人到偏僻处解手小心被狼给叼走了!赶紧回车队里去!” “我——”花木兰震惊中刚出一个字,妇人力气极大她饶是受过训练的将士也没能扎稳脚步给拽拖了去! 随后一入了那篝火处,花木兰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女装,若是此时开口说自己是北魏士兵,恐怕…… 前途黑暗,于是她识时务地沉默了下来! 因着黑夜里穿戴衣裳首饰的,真是戴得一头的歪,左右胳膊都分不清,总之一个乞丐形象。 倒也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就这样熬过了下半夜。 当天刚泛白之时,车队再次启程,火速赶往十五里地以外的北魏军营。 北魏安排的侦探守值地为二十里地路程,每三人一组各守东西南北。昨夜柔然从西而攻入,西面本是离柔然最远的一处,因此镇守此地的士兵一贯懒散松懈。 当换班士兵前去交接时,却发现了李林的尸体。面色一骇,火速赶回营里传报敌情! 而与此同时,花木兰也随车队混进了北魏军营里。 一路上竟不曾有一人质疑她身份,若是凭空出现的妇人毫无起眼也就罢了,令花木兰心生感慨的是,若如敌军就混进这拨商妓里,就这样闯进了北魏若是去刺杀将军拓拔焘,嗯……理论上来说肯定行刺不成功,但定然会让将军愤怒无比,然后进而加重对他们的操练—— 花木兰又一次感慨,累死累活的都是手下人。 入了军营里后,专门负责商妓的士兵前来把人引进澡堂间子清洗。 要知道连月赶路这群商妓有多脏,那是脸上的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恶臭。 花木兰被推着如下饺子一般下了澡堂子里,这些商妓的一身行头全被士兵给统一收走,有专人清洗后烘晒干再还给她们。 看着自己衣裳被拿走时,花木兰不由紧张叮嘱:“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唯一一套衣裳千万别给我洗坏了——”口气很是心疼。 那收衣裳的大娘满脸嫌弃:“破破烂烂的我们才不要!” 再破烂也是她忍着恶心从死人身上扒下来洗晒干的呀! 噗通—— 有人推了她一把,花木兰给摔进了澡堂子里。 没人会对她道歉,待她从水里爬起来时,一群女人赤裸着或瘦或肥或大或小的身子,倒也真是各有一番美景可见…… 花木兰安安静静地往角落里缩去,她记得很快就会有一群饥不择食的士兵跑过来光明正大偷看了…… 纵然她有些发育不全到底还是个女儿身—— ** 北魏将军拓跋焘面色严肃地看着担架上士兵的尸体,一共发现了两具。“这两人已查明身份是昨夜值守西面的士兵,其中还剩一位花木南并未找到。不知是被抓去了活口还是已逃脱,将军,属下会加派人手找到人的!” “西面?为何要从西面而来?!”拔跋焘紧皱眉头,一脸严肃。他不过二十岁上下却全身一股威严出众。 “据柔然汗宫传来的消息,昨夜疑似大檀出了宫,好像率了一众士兵向西而行……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马副将猜测着。 “查一下大檀出宫的动机!以及看下他是否身边有出现可疑人士!” “是!” 这段令人揪心的死亡案件暂时被放置一边。 马副将欲言又止样惹来拓跋焘追问:“你还有事要说?!” 听将军这口气显然是还不知情的,倒也是,他还没通知嘛!于是赶紧回答:“受河儿谟部荒灾影响,原本该两日后抵达军营的商妓们已于今晨抵达了。现已经在澡堂子里清洗了。营外将士们无心操练了,将军……您看,给你挑哪个姑娘来?!” 拓跋焘的眼睛一瞪。 夜闯营帐遇将军 花木兰很快洗净了身子,平时也不脏的,将一身素衣裹在身上,随后坐到妆奁前。她原是女儿家自会化妆的,望着铜镜里那个清秀漂亮的小姑娘,生了一双大剑眉,鼻梁挺直,唇边略有明显小胡须。拿起小眉夹赶紧拔细了眉毛和唇须。 随后又描眉画妆,一番打扮下来倒也是个清秀小佳人。 许久不曾见过自己化妆后的容颜,木兰眼中不由一丝感伤。离开父亲已有两年,十五岁入了军营如今已过十七,再熬个两年便是连出阁之日也耽搁了,待回去后也就自然是无人要的老姑娘了…… 想到伤心处,一番感伤之余,便有一位洗好的姑娘过来一瞧,语气还小有惊艳:“看你生得瘦瘦弱弱的,不想还长得挺俊俏的呢!” 木兰抬头瞟了那丰满的姑娘一眼,看似羞涩地低垂了头,把位置让给了姑娘。 趁着众多姑娘在收拾打扮,木兰一直缩在角落里蜷抱着自己。渐渐的便有按捺不住的士兵闯进了澡堂间子里,那可都是些中级士兵,开始在姑娘堆里挑挑捡捡的准备马上脱裤提枪。 花木兰便将自己缩到更角落里。 军营替商妓们备有各自的小帐篷方便行事,姑娘们推推桑桑间出了澡堂子各自随便选了帐篷钻了进去。 只待入了夜,让那群士兵们一解饥渴。 花木兰挑了距离军营外围最远的帐篷,也方便她入夜后偷溜出来。 与她共用帐篷的还有几位姑娘,入住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尚且年幼的,花木兰长得瘦瘦小小的,捡到她的妇人便将她当成了未成年的小姑娘给安排进了这里。不过走之前还是说了句:“若是要眼红那些姐姐们挣的银子,这里,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是能卖的!有好你们这一口的!咯,去那边那顶黑色帐篷呆着,晚上自然有士兵来找你们!” 三位小姑娘都缩成一团儿,眼里全是惧意。妇人见状摇摇头:“若是不愿意,晚上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许踏出一步!若是给白嫖了失了清白那莫怪任何人了!” 妇人一离去,安静的木兰便迫不及待地掀了帘子,这还是大白日的,士兵们不敢明目张胆但也压抑不住兽欲在商妓们的帐篷外走来走去的了。 她赶紧下了帘子,然后独自走到角落里,开始拔营帐一角! 便有小姑娘好奇问:“你这是在做啥呀?” “先挖个洞儿出来。若是晚上有醉酒不懂事的士兵强行闯进来,还能从这里逃出去!” “可嬷嬷不说了呆在这里很安全么?!”小姑娘天真不解人事。 唯有木兰深知释放兽性时的士兵有多可怕,于是道:“莫要忘记了,嬷嬷也说了,若真是被士兵强了去也是拿了银子自认倒霉!没地儿说理去!” 小姑娘们面面相觑,好像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后便有按捺不住的小丫头前来试探:“姐姐,我们也同你一起挖洞可好?” “这东西拔一个角落便行了,你们身子小好钻。人多了闹出动静会被外面的士兵发现的!最好你们派两个人去门口守着,有士兵来了提前知会一声!” “好勒姐姐!” 一众丫头隐约以花木兰马首是瞻。 ** 入夜。 比起白日更为严厉的巡逻工作展开了。 花木兰悄悄地从帐篷里钻出来,那群年幼的丫头们早早就困乏入睡了。而在她们不远处的数十顶帐篷里也是淫声秽语好不热闹,哪里有人注意得到偏僻的角落。 花木兰钻出来后就左右四顾着张望着想往自己原先的营帐里钻去,只要入了自己的营,然后将换洗衣服偷出来穿上,再当作是逃过一劫回营复命…… 这边商旅团也发现不了少一个小姑娘的! 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只是怎样也没想到,在她营地附近会遇到将军拓跋焘! 人未至声先至,“何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一声威严喝斥惊得刚入了营帐的木兰好大一跳!她下意识的就是往床下躲去,可是刚钻了个头但那后腰背上的衣裳便被大力一抓,来人轻轻一拖将她从床底拖了出来! 木兰惊恐,回头间与将军打个正面! 将军表情一怔,不曾想这瘦瘦弱弱的背影竟是一个相貌极为清俊的姑娘家! 一双浅褐色眼眸与深邃五官,是有胡人血统的女子! “大胆!你是何人?!深夜跑这营帐里是想做什么事?!” 他头一低,但见这女孩手里抓着一件男子内衫,紧咬唇瓣楚楚可人的眼神,那表情倒很别有一番魅力。 “将、将军——”花木兰一出声就暗叫了声糟糕! 果真长相清俊身形魁梧的拓跋焘面色一沉,“你可是认识我?!” 木兰酥胸坦露勾引将军 将军可不该是这群朝不保夕的商妓们能轻易认识的! “今、今晨进军营时无意瞄到了将军骑马出营的风姿……” “你倒是生了一双好眼力!”隔了数十米都能一眼认出来,他能信?! 面对充满怀疑的将军,木兰只得硬着头皮圆下去:“我阿爹也说我目力惊人的……” 倏地她一双手又被他大力一提,那将军一双利眼紧盯她手中圆圆的厚茧子:“你这手心内的茧子可不像干农活的妇人所拥有的!” 那每个指腹间独有的圆形厚茧那可是只有舞刀弄剑的人才专属的! 她定然经常握刀弄剑的! 心头怀疑更甚,他也更是威严加重:“说!你是否是柔然派来的奸细混过我北魏军营想刺探敌情的?!” 他声如闷雷震得她耳膜生疼,木兰不禁皱眉一脸愁苦:“将军大人,您冤枉小的……小的有胡人血统在这边境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呀!本就是游牧民族,时常舞刀弄枪的也是很正常呀!” “你借口倒是合情合理的!” 这小丫头表面看似惧他,但每每话却是条理通顺,如此这般聪明他断定她身上藏有秘密! 便将她紧握在手中的那件内衫给扯了下来,花木兰眼中一丝心疼,她就只得这一套衣裳了,营中一年才发一套新的,到时如何叫她有衣换?! “你为何要心疼?”她目中异色他看得清楚,不由抖了那衣衫一眼,这衣形倒是与她相衬的。不想被精明的将军给发现端倪,她不得不回答:“我是一时心生了偷窃之心……我的衣裳已经破破烂烂的无法再穿了,所以见着床上这套衣裳大小合适便想顺走……将军!请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只是想取件衣裳而已!” 她身上穿的是军营里暂发的衣裳,大小极不合身,对商妓而言倒另有一番风情。可等待六日后离营也得还给军营的。所以若是见衣起了贼心也说得过去。 似乎这说词也是圆得过去…… 男子视线下移,因着姑娘心口起伏太大,两人拉扯间也将她领口给敞了开来,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分外的诱惑男人。 本就是个任将士们放纵的夜晚,即便在营地偏静处也仍能听得那些淫靡不断的呻吟声,如此景色,男人本色也令将军的身子不由燥热了几分! 他呼吸一沉,胯间隐有小龙渐抬头,这女子眉眼间自带几分英气和干净,不似那些个风尘的商妓。所以他断她心中有诡,又生了三分胡人血统,若是个奸细也决计说得过去! 不想一番逼问下来她没做什么他反而被逼得兽性渐起! 真该死! 将军手一松,任女子双腿疲软地滑倒在地。她后背一片冰凉,莫看木兰表现镇定,却是心跳如雷,唯恐将军识了她真实身份! 挣扎着起身之时,腰间系带竟也松散了下来,待她直起身子那刻衣袍前襟大开,胸前一片白花花暴露之时她虽然眼明手快伸手拢衣遮掩,可也全被居高临下的男人瞧了去! “你可是在勾引我?”将军忽如其来的轻柔语气。 木兰头一抬,满眼惊恐波光闪动地凝望将军,他表情极冷极淡,全身气息散发着一股危险,自然垂握于身侧的两手都悄然地紧握成了拳! 看着是极力在压抑的! 她慌张摇头:“没、没有的!是系带它自己松了的!”真是天大的委屈,这营里的士兵就不给商妓们好衣穿,这些衣裳还是中级将士们扔弃的旧衣呢!自然的,有些衣裳破了烂了系带短了缝线处裂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你可是商妓?”他又再问。 她唇瓣一咬,不是商妓出现在商旅团里又该是什么?!自然得颤巍巍回答:“是、是……” “那即是商妓,我若付银钱,你便卖了这身子,是否?” 木兰眼瞳一瞪,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将军可是要我身子?!” “要了你身子又如何?”他说着便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到她身前,“一两足够要你一夜了。” 木兰却不是恐失清白,而是瞪着细银锭想着,将军过去历年不碰商妓,他有独属于他的军妓青伶和朵花服侍。 那是对长相极为清俊的罪人之女,是皇帝陛下特意给他送过来的侍妾。所以,将军大人如此尊贵之躯怎会去宠幸一个肮脏的商妓—— 实在是想不通呀! 到底将军还是怀疑她是奸细?! 木兰目中带惧,惊疑不定,她不会想到拓拔焘只是出于男人单纯的兽性,更多的却是误会这是他设的局! 将军生性聪明又多疑,是皇帝陛下诸多皇子中最杰出的长子…… 可是如今如何是好?! 可惜现状已由不得木兰胡思乱想,她便只觉自己右手臂被男人大力一拽,提拉间竟是被双腿虚空地举高,胸前那断裂的系带自然掩藏不住她胸前的春光,一对独属于少女发育中的细小饱满乳房颤巍巍地裸露于男人瞳仁之中! 木兰痛失女儿身 他既然已付了银钱,那她便得献出自己的身子,也因此这对饱满细嫩的小奶子也应由他光明正大的窥视。于是面上并不扭捏的将军眯眼细细端详一番,是初初发育的小奶,看着也就仅十二三岁的程度。 实在是小,也是侧面说明她的伙食并不好,倒是符合贫女的身份。 “这具身子透着干净的气息,我甚是喜欢。”他夸一句。 木兰是不知能得拓跋焘将军如此一夸已是她的荣幸,她只是着急于:“将军,虽然我是商妓可老板也不会强求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接客的!我尚且还是清白的身子!”她虽被吊得难受还是得扭动着来抗挣。只是憋足了力气也挣脱不了分毫。 “清白身子?”他更是不信了,她年岁看着是小,可心智也像足一个姑娘家了,再则女子十二便能嫁人,她又生得这般漂亮,那些士兵岂会放过她? “这次的借口不足以采信。”他再松手时将她往榻上一抛,那十人大通铺味道不好是其次,只是就怕有士兵突然闯进来若是撞破她的模样…… 木兰心中升寒,拢着衣襟卑微跪在榻上乞求大人怜悯:“将军,小的身子肮脏无比,也不知是否染了性病,若是传染给您可怎么办?!”只得再换一计! 真是个机伶的丫头,他就此断定她嘴里没一句真话的!才不过一句话便逼得她由头改了口供,他自然是理由十足:“那批巡逻的士兵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若再磨叽他们可就撞枪口上了!是否染了病我一验便知!” 有得性病那小穴是藏不了的。他一说着便单腿跪了上去,伸手一拽她一条长腿儿,隔着那白袜儿一握她小腿竟觉弹性惊人。这游民的肌肉就是比娇生惯养的姑娘家摸得更有弹性些! 素袍一扯,连条亵裤都没有的下体赤裸暴露间,那长着浅短阴毛的阴阜曝光于男人眼中。 白嫩嫩的一朵小花苞被他撕扯的角度绽放出粉嫩的鲜红色。小穴儿肉瓣确实生得小巧精致,顶端一颗小红豆儿结得饱满俏丽。 很干净的阴部。 木兰眼中噙着泪,又惊又羞又怕地挣扎两条腿儿,最终还是无奈被将军大人看了个彻底!她羞叫:“将军求求你放过民女吧——我不要我不卖身的!即便您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也不能强逼民女的啊!” 他看得满意,移眼盯着她面色冷肃宣布:“可我怀疑你是奸细,你若抵死不从,我便逮你入狱重审!”虽说小龙早已抬头,可若她真是奸细,他自不会为逞兽欲而坏事的。 她读懂他眼中的冷光,他果真是怀疑她是奸细的!于是急急摇头,头上廉价小珠花儿被甩得清脆作响,那雪白的小珍珠配她一张抹了粉的白面皮肤,倒真真是我见犹怜的小美人儿! 他呼吸再一窒,她真是个迷人的女子。 “我不是奸细!我真的只是来这里偷东西而已!不信的话旅团的嬷嬷和姐姐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是吗?那就请她们过来吧。” 她压下心头心虚,“求将军放过我。” 不料他却转而道:“可即便在请她们来之前,我即已交付了银钱,胯间小龙也已昂扬,你若不替我消了火让我带着这副模样去审问,又如何面对世人?” 木兰瞬间一愣,有一种被将军戏耍的念头一闪而过!他其实从未想过要放过她么?! 趁她发呆之际,他一条腿压住她一条腿,单手拽住她两只细手臂儿,她没抹粉的手掌是黝黑粗糙难看的,但平日裹在衣裳下的身子却是雪白的。 这个平民女子身子幼细洁白,称得上是相当不错的小尤物了。 黑袍一撩,他单手解了裤绳提出了小龙,那硕物烫得惊人,只把着它的头便要往小女子的腿心钻去! 木兰惊哭,“将军大人求求你饶了我,我真的还是个清白的姑娘——” “莫太吱声,你是要让旁人都来偷听你我的床事么?”他压低声音提醒。 木兰一惊,她深知若是士兵回营听着营帐里的动静也不会进来打扰,更有可能会偷窥,她可真不愿被夺了清白身子的同时还被昔日同僚撞见这羞辱的场面! 不由因心惧而咬紧唇瓣,竟是害怕得配合着不再大声声张。 满意这女子的忌惮,男人自是不再怜惜地一挺腰身,龙头瞬间往小花苞里撞去! 疼! 钻心刺骨的疼痛又让木兰仿佛回到初次上阵杀敌被敌人刺中大腿的场景! 那剑入肉钻心的疼,她当时能活下来真是侥幸! .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将、将军——”宛如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木兰神情痛苦柳眉紧张,把那唇瓣都咬得泛了白。 见女孩疼痛不堪,他自是温柔了两分,安抚道:“张开嘴来深呼吸,这样会减少些疼痛。” 她依言松口张嘴,几个深呼吸间倒也是渐感疼痛淡去。不由紧绷的身子一柔,也使得男人渐感那龙头不再被小肉壁紧夹,令他不能再往里钻入分毫。 待到姑娘缓了劲,男人便一鼓作气一捅到底!少女尖叫的瞬间他抬头来捂了她嘴,耳朵一动,早已听到营账外有人声走动。“莫再吱声,有士兵来了。” 疼痛令木兰眼泪猛淌,又听得有士兵来了,更是惊吓得嗓子眼都提了出来。 终究那士兵往营账门口而来,拓拔焘全身紧绷,一身肃杀之气喝斥一声:“出去!本将军暂时征用此顶营帐,尔等半个时辰后回来!” 那声声低吼宛如老虎低咆,顿时惊得营帐外的脚步声凌乱片刻后,终于反应营帐里是将军,哪里还敢跑进来,赶紧得令纷纷跑远了。并还体贴给后来进营的士兵警告:“将军似乎在里头宠幸女子呢!千万别过去!” 那士兵莫名:“将军大人不是不喜欢商妓么?!” “幸许是和青伶姑娘朵花姑娘换个地方来点情趣呢!” “屁!肯定是被哪个妖娆商妓给勾得性起!两姑娘还在前方营帐里候着呢!” “唉哟,将军大人看上的商妓,好想也尝尝她的味儿……” “别罗嗦了,若是被将军大人耳尖听了去你准有板子吃……赶紧走走走——” 一阵兵荒马乱结束,营帐外再恢复了宁静。 木兰羞得双手捂脸,她可听得真切那些士兵的大嗓门,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了,倒也是情理之中。这军营里吼来吼去习惯了,要不听不清楚。 被他们这番打断,她倒是不再专注于疼痛上,直到压在身上的男人轻抽了那欲龙,痛意再袭来时,才惊得木兰发出哀叫:“好疼呀……将军……求您停下来——” 他捅进来时并未见有膜,但小姑娘的生涩和那惨白的脸一看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于是不由信了她是稚儿几分。动作间也不由自主带了几分柔情,腰间轻耸也自然是能缓就缓,“我这物什儿是有些难以伺候,若弄伤了你,你可得担待些许。” 他话说得漂亮但腰身不曾有丝毫缓下来,而是轻抽出后又轻撞进,疼得木兰钻心窝子的疼,两条腿儿必须敞得更开,恨不能自己的穴儿再大些,使他进来时不会让欲龙摩擦得她肉壁火辣得疼! 女子配合本意只是为自己减少皮肉之疼,可却是不知她这样大敞双腿儿自然是使阴道肉壁松缓,也更令男人抽送来得轻松许多。他借着那充沛的水意逐渐地加重了抽送力道,噗噗噗地轻耸声撞得这身下的商妓哼啊啊浪叫个不停。 声音甚是清美。 他倒极是喜欢的。 不由赞许与鼓励:“你且再叫大声些给我听。”配合地腰身再施了重力,使这女子不愿意也得配合地哀哀惨叫,一声且比一声大。 女子素袍下裸露的白花花胴体被雄壮的男人撞得那是不停前后的耸动,一美梳得柔顺的秀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头上两朵珠花儿也都散落在了榻上。 他注意到她小小耳垂间那两颗小珠儿耳环摇来摇去的,衬得她清秀小脸更是清美。 可真是个小尤物儿,这嫩穴儿操起来又紧又湿的,越操越紧还越湿,吸功一流! 男人逐渐意乱情迷沉醉于肉体之欢中,女子举止生涩,全无半点主动取悦男人之意,更是进一步证明她是稚儿的表现! 若是个稚儿,男人自然会在床间多几分耐心与怜惜…… 木兰被男人的欲龙捅得声音从痛苦中渐渐转为悦耳的动听,男人欲龙带给女子的疼痛结束后便欢愉。若是她心中百般悲泣,可若是清白身能换来身份不被揭发……即便也是值了! 只是心头甚是难过,悲中从来之时泣声也更甚,理智一回笼发现自己哭得万分令人听得面红耳赤之时,又不由得赶紧抓来衣裳往嘴里一塞! 被强迫失了处子之身已非她情愿,可若还在男人身下纵情享乐便与那些商妓又有何区别了?! 见女子咬了衣裳止了那甜美的泣音,将军心头顿感两分失了兴致,于是故意重重一挺腰身,肥长欲龙撞到她深处痛得她哀叫,瞧她白净脸儿上两抹酡红与虚汗猛冒,他方才觉心头爽快些。且不由加大撞击力道,一掌松了她手腕儿,一掌松了她大腿,两只生满浓茧的虎手箍上她小腰儿,真是小得可怜,堪被他两手圈住。 这厢位置调整好后,他停顿了一下,猛地以极快的速度挺耸腰身不喘气地数十几深撞浅出!刚得了性事的女孩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孟浪地撞击,一瞬间那口齿是连衣裳也咬不住了,双手紧揪身下棉被张嘴哀哀惨叫数十声:“啊啊啊啊啊啊——” .将军一操迷了心智 此女子甚美! 将军虎眼微眯,汉人男子独有的俊柔五官生在他身上也没失了该有的英气。厚唇一抿,呼吸喘如牛,他喜操弄这女子,不曾想商妓中也有这般好容颜青稚身段的尤物儿。此女子定然也是初入这行,若真是被他开了苞儿,又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日后留在身边随侍也并无不妥…… 木兰是不知将军碰了她身后有了负责之心,只边哭叫着欢愉与难过。失了女儿身从此不再清白连个嫁人的资格也没了,本就已经女儿乔装打扮化为男儿身耽搁了原有的婚事,如今还把这最珍贵的清白身给弄丢了! 只怕日后有幸活命返乡,留给她的余生也不过就是孤独终老了…… 何以自己这般命苦? 木兰心头万般悲泣也是放任自己纵声哭泣。 而拓跋焘却是误会她被自己小龙操弄得愈发受不了才那般难受,不由缓下动作,虎手改移轻捧她颊面,拭去她眼泪,真是哭得梨花带泪的可人儿,令他心头百般怜惜。“莫哭了,知你是个稚儿,我且对你再温柔些。” “你能拔出来么……”木兰边哭边求。 “我这雄物没能让你满意?” “它捅我太疼了!”纵然有些许的快感,可他一动作稍快点便只有火辣的疼,她如何消受得住? “倒是为难你这般年数受我这根雄物了。”言语间少不得自豪,他每夜小龙御两女方才满足,纵是身经百战的两侍婢也时常被弄得小穴红肿破裂,由她这般青稚的丫头来受确实是苦了她。 将军心头豪气渐生,“我若查明你不是奸细,便把你留在营中可好?”他自以为许下女子决计不会拒绝的诱惑,“若是日后服侍得我好了,便许你一个妾可行?” 这般恩宠,即便是服侍他数年的青伶朵花也没得这般赏赐的! 不想木兰一听,含泪的眼中惧意大起,“将、将军——啊呀呀呀——”本是理应拒绝,可男人仗着她断不可能拒绝他竟自顾自地又卖力挺耸了腰身,那小龙撞得她肉壁丝丝泛疼之际,酥酥麻麻的快慰感也是窜了出来! 将军意乱情迷之时,不由俯耳在她耳边低语:“小女子,你是何许人家的女儿……” 木兰心头再惧,何许人家…… 不由目中含泪眼神飘渺…… 忆往昔。 花氏木兰生为贫女,家中五十岁高龄老父,十三岁幼龄长弟。一日朝廷征兵,将她幼弟征为童兵。老父不忍幼子丧命毅然奔赴战场,木兰先斩后奏呈了折子乔装为男儿身代弟出征…… “侄女,这欺军之罪,断不可被任何人发现,否则便是灭门之灾啊!”叔父苦口警示。 “木兰死也会以男儿身死在战场上!”她割血发誓。 就此远离故土来到了这血腥艰苦的军营…… “将、将军……”木兰喘气渐弱,莫大的快感袭上她全身,她有一种仿若要死去的感觉,不由伸了手去抓了将军那粗壮的胳膊,指腹深深地陷入纠结的肌肉里。 “你可是要美到了?”他自是明白女子高潮的容颜与反应。她额上香汗大颗滴落,晕染了那面上的白粉,透出那小麦色的肌底来。左右都在证明着她生活饱经风霜之苦。 男人匀速保持撞击,腰身健壮得令女人惊叹地好腰力,“你可是叫什么名字?” 木兰意乱情迷之际低低地吐讷:“木……木兰……” “木兰?可是叫木兰?”他听得不甚清楚,再三询问确认,表情一柔再柔,“再说一次你的闺名?” 花木兰却是突然醒神,不敢再声张自己闺名,但又见将军纠缠不休,只得应付地说:“兰儿……小的叫兰儿……” “兰儿?”他终于知晓她闺名,面上喜色一现,腰间再发用力一沉,数十个抽送将小女子送入仙境之中,“我日后便叫你兰儿了!嗯!哼……”也是精关不再严守浓精狂射。 木兰入了仙境只觉大脑空白,十数个呼吸后渐渐醒神又觉全身绵软肌肉毫无劲力,就仿佛是被下了迷药般抓不着支撑点。 所幸也仅仅只是片刻,精气神注四四肢,她重新获得了气力。 将军喷射一回,丝毫不见疲软地直起身子,胯间小龙并未有疲软之势。他还能再战三五回也不在话下。 只是榻上那被操弄得绵软如水的女子此刻面色苍白眼神虚弱,好似他若再操她一回定然会断了性命。 舍不得。 他摘了袍子往她身上一裹,抱她起来说道:“我带你回营帐。” 听得他要带她走,木兰惊惧更甚,只是那双腿间小穴隐隐生疼,着实是被将军的小龙捅过伤得不轻,她无力反抗…… 随后将军把她从头捂得严实抱回了自己的营帐。 将军欢喜欲留她在营 木兰幽然醒来,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耳际听得那争议声。 木兰想撑起身子,却是觉得下体宛如被剑割伤了般疼痛难忍,让她不敢移动分毫。只是安静地趴伏于床上偷听着。 那一帘之外是外帐,将军议事办公所在。 似乎聚了好些人。 “将军,属下认为您若喜欢她,多宠她几日倒是无妨。二来也便于监视,留在身边有个什么举动倒是能及早发现。” 木兰听出那是庞副将领的声音。 她不由轻咬唇瓣,这群人是在商议她的去向么? 朵花很是不快跺脚气道:“明明就是将军被那小狐媚子迷了心智!故意一套说词,什么奸细,我看是将军找的借口!” 庞副将领假装轻咳,将军一瞪,沉声一句:“朵花,放肆了!” 朵花才惊觉自己又心直口快说错话了!可她也是真真恼极的:“我和姐姐服侍您身边多年,自然是知您性子的!您昨晚大半夜的回来亲自替她上药的,可不就是怜香惜玉么!” “朵花!”将军终于恼了。“好了,此时休要再提了。就此决议,将她先暂且留下来严加看管。” 木兰在内堂听得不知怎地心头生了百般滋味。她昨晚被将军要了清白身子,虽说这辈子嫁人是无望的,但若将军要负起责任,于她一介贫民又这等身份已经是天大的恩宠……就此顺水推舟嫁了将军那也是女人万般的荣耀…… 木兰自然也是小女儿家,虽说过去不曾对将军有过非分之想,但昨夜之后,再到今时听了这席话……她也会心生一丝奢侈……将军待她似乎有情意,若就此跟着将军落个名分也好过孤老终生吧……?! 可惜不待木兰心头美滋几分,那外帐里还有一人,“妹妹,你且莫再多说惹恼将军了。将军的意思青伶听出来了。将军是一石二鸟之策。倘若那女子真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倒正好留身侧监视。倘若不是,她若得将军欢喜,也多个人来一同服侍将军。自是美事一桩。” “青伶夫人说得极是。属下也是听出来了的。”庞副将惯会拍马屁,转头又道:“那么将军,倘若到时这女子真是奸细,属下斗胆一问要个您的承诺。” “我便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铿锵有力的宣示。 内堂里还沉浸于面臊的木兰,被这句话给敲碎了美梦,一夕间便惨白了面颊!瞳中波光闪动,唇瓣紧咬,粗糙双手不由紧紧拽住衣裳…… 五马分尸…… 别人许是没见过,这在军营中却是极为严酷的刑法。倘若她是奸细,以五马分尸为死法—— 将军郎心如铁啊! 木兰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心头酸涩,她才堪堪作了个美梦,不成想梦还未过半晌,便已梦碎。 她这声呼吸自然是引得屋外耳聪目明的将军注意,面色一肃,向青伶下了吩咐:“且进去看看她是否是醒了。” “青伶这就去。”那青伶立即扯了妹妹的手朝内帐走去。 木兰假意刚醒,一脸惨白和眼中泛泪,她轻嘶着:“好疼……我那里疼有……”借以来掩饰她刚才听了他们的谈话。 青伶走过来,那是个温柔贤美的女子。人刚一看,便笑容浮现:“妹妹自然是疼的。这下体伤口撕裂了,数个时辰前给你上了药。现在该是药力消失又泛疼的时辰了。” 身后一位俏丽姑娘臭着一张脸子,正眼也不给一个地抬着下巴:“娇气!看她身上那么多伤,也不是个有钱千金的命,浪什么浪呀!” 木兰闻得这番难堪的话,再联想着将军先前的绝情,一时低头咬紧唇瓣不敢吭声。那模样儿真真像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 将军悄无声息掀了内帐进来,瞧得榻上新宠那模样儿,自然是心头怜惜,随后也对朵花有些恼:“朵花,去拿些药来。” 将军一来,青伶马上拉过争风吃醋的妹妹,机伶地福身:“我这就去给兰儿妹妹端药来!”拽了妹子又出了帐。 朵花一出帐便甩开了姐姐的手,纵然生得俏丽可为个男人争风吃醋的面目也是格外可怕的。“将军果真是被那小浪蹄子给迷上了!昔日我们姐妹侍宠伤得再重将军可曾给我们亲自擦药的!” 青伶闻得也是眼神一黯,可她不若妹妹心直口快爱得罪人,性情温婉中劝道:“莫吃味了。将军喜欢谁那是他的事儿。我们尽着本分就好了!再说,即便是流民也比我们这种罪女有身份得多了。” “姐姐你日日把‘罪女’挂在嘴上提醒着我们要恪守本份!”朵花愤愤不平:“凭什么?!本就是罪女在军中也不得人尊敬了,难道一个商妓出生的死丫头也要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服!千百个不服气!” “那又能如何?”青伶认命的语气:“我们一日为罪女,终身便不能再荣华富贵。纵然再得将军怜惜,也落不到个妾的名份……将军昨夜还说了,若这女子乖顺,他夺了她清白身便负责娶她为妾……你瞧,这是多大的荣耀!” 说完也是心头苦涩。 朵花咬唇眼神凶狠,“所以我说将军大人偏心!” “那不是将军偏心,只是他欢喜上那小姑娘而已。” “哼!将军也说欢喜我们的!”朵花傲慢:“只因我们是罪女再欢喜也落不得一个妾位!但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风光成为贵族的夫人!” 青伶却是心头叹息,想成为贵族的夫人,除非她们不再是北魏的子民! 若跟了将军,是四人同眠? 将军待人离开后,开门见山问道:“刚才的话,你且是听到了?” “什么话?”木兰因羞愤而装傻充愣,他一句“五马分尸”伤了这心情刚硬之女的心!又不是她故意去勾引他的,明明便是他强要了她身子,所有人却都指责她是心怀不诡的奸细—— 木兰太冤,冤得心头百般委屈,她不是那般不要脸的女子,将军即便是皇帝之子她也从没那个非分之想的!她们莫要再看轻她了! “你不知道?”他沉目细察她面色,见她委屈地抿唇低首,身子骨一缩一缩的,便换了话题问:“你是冷么?” “不是的。是疼,那里疼。”她声音低低细细的,透着压抑的疼。 “且先再忍忍,青伶很快会拿药过来。” 他撩袍往旁一坐,挨着她坐。 木兰面色苍白抬头,她因常年军旅生涯,卸了妆的面容腊黄皮肤裂口,实在是减了一半那清丽之姿。 不过他知这副容貌只需好吃好喝供养一段时日待那腊黄干裂褪去,自然会一如她大衣内那雪玉肌肤一样完美。 “将军大人,我可能回自己的帐篷里呆着?这里我呆不习惯……” “我说过要留你在身边的,倘若我查明你不是奸细。” “那您可查出真相了?” “商旅团的老板和嬷嬷都说你是在军营外十五里捡到的。你且告诉我,你出现在那里干什么?” 二十里地都是军营的监守重地范围,周围早无人烟,一个带有胡人血统的女子突然出现在那深夜,不是奸细又是什么?! 木兰自然垂眸:“河儿谟部荒灾,我是从那里逃难而来的。” 最近确实是有好些流民扎营在二十里地外,她说词并无不妥。“那你家人呢?” “流散了……”她轻咬唇瓣,面色透着凄楚,“将军是不知对贫民而言,灾荒让他们妻离子散是多么凄惨之事……” “我替你寻找家人。” 她头一抬,目露震惊:“您为何待我这样好?!”很是不解,她仅是一个“商妓”身份而已。 “商旅团的人证实你不是商妓,我自然是夺了你清白之身,对你负责也是理应之事。”他昨夜抱她回来之后,便见她下体血流不止,起初以为是他小龙捅伤了她。后发现还极有可能是她初夜的处子之血导致。 她双手轻揪棉被,将军大人的床具那真是营中最好之物,她躺着绵软摸着也跟踩着云朵似的,虽说她也没摸过云朵。 他目光深沉,将她手中小动作尽收眼帘。她看似心情复杂,想也是,他夺了她清白身子。不过,他负了责,一个游牧之女若能成为他妾那是天大的恩宠,未来他又极可能成为北魏之王,她若一直讨他欢心那便是位高极重的权贵…… 将军心思长远,想到此处竟不免有些傲然,他许给她天大的好处她理应好好珍惜的! 青伶将消肿止疼药端了上来,这营中男儿日日操练身子,憋得一身的好精力,时常弄得营中军妓吃不消。这种专治女子下阴之药可是最寻常之物了。 “将军,药我且端上来了。我这便替妹妹擦药。”青伶乖巧伏过来。 拓跋焘阻止了,伸手拿了那药,“我替她擦便是了。” 且不说木兰一惊,就是青伶眼中也掩饰不了的波光闪动! 都知道将军对一个游牧之女一眼欢喜上了,可竟欢喜至此!青伶想着心中又是酸楚……她们两姐妹确实一如朵花所言,连个平民也比不过了—— 将军不知青伶心思,木兰是女儿身怎不知,她生性本就聪慧,平日在营中哪不知青伶和朵花两位小夫人对将军的情深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容不进的!如今看一眼青伶的黯然神伤,她便又咬了唇,都说女子争风吃醋的较量可是凶残无比的……将军许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她这种下等兵岂看得少了的—— 于是急急道:“我不要你替我上药!你手上全是厚茧,会再次弄伤我的!” 她不看下体也知伤得惨裂,怎愿他那双手粗糙的手弄她?! 将军闻言,倒是举了自己双手,一看每根指关节处的厚茧那真是亮黄得吓人……确实容易伤了她娇嫩的身子骨。 于是心头一柔,把药递还了青伶,“那你替她上药吧。” 话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待将军离开,青伶魂不守舍地端了药坐了过来,“姑娘,我替你擦药吧。” 木兰瞧她那失魂落魄,唯恐她整她,于是自行伸手接了那药,“姐姐,我自己来就是了!” 青伶竟也没有强求,她把药给了她后,便继续魂不守舍坐在鞋榻前,美目幽幽望着那帐布。将军是真喜欢上这女子了…… 心口憋得疼痛着实难受! 木兰倒是不再理会青伶的反应,她把药揭了熟练地往自己伤口上抹去,真是疼得她哭爹叫娘的,“明明昨夜没那般疼的……”嘶!她好生奇怪呀。 青伶幽幽来句:“你被将军弄得舒爽的劲头上自然注意不到疼痛了,有何奇怪的。日后伺候将军了,他那物什儿极大,又需求惊人,怕是你一人有得罪受了!”平日里都是她两姐妹伺候着将军,同胞血缘自然是没得争风吃醋的。可日后加个新宠木兰进来…… 是她一人伺候着将军呢?还是四人同榻而眠? 将军护她,却是郎心如铁 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令青伶揪心之事。 而木兰也是心神一震,手中擦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眼中噙了泪。倒是给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将军平日都是同时夜御两女此事在营中从不是密事,她付出身子的男人已有侍婢,那倘若她成了他妾,晚上这漫长的夜又是如何相处? 是四人大被同眠——还是她一人先服侍将军?又或之后让两姐妹再服侍他?! 仅是想着那淫靡的画面,便足以让木兰揪心不已—— 她此生曾说过只嫁只娶一人的丈夫呀! 手中药瓶滚落,木兰软软地瘫在榻上,任泪水横流…… 原以为顺水推舟失了清白身就从了将军便是,可不想将军是注定不会只娶她一人的男人,她怎能一时鬼迷了心智没看清现实呢—— 木兰哭泣引来了青伶回头凝视,瞧她哭成了泪人儿,那般伤心,遂冷声问道:“你哭什么?” 都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可哭的?! 木兰泪眼模糊看着青伶。 她哭什么? 哭她被玷污的身子,哭她为了能嫁人欲顺水推舟从了对方!再哭自己曾发下毒誓只嫁不娶妾室的夫君,命运却让她即将违背誓言…… 所幸悬崖勒马!她醒悟尚且不迟! 她哭后便痛抹了泪,敢女扮男装入这营中还两年未被发现真相,木兰骨子里就有着平女的韧性所在!她撑起身子,轻唇唇瓣深吸气,对青伶说道:“我也不愿委身于将军的!我此生只嫁一人!而那人定不能三妻四妾!纵然将军毁了我清白,就这样让我从了我也不乐意!如有可能,待到商旅团离去之时我也会跟着离开!” 青伶闻言嗤笑,压根不当她话为真,只想她是强撑面子在炫耀。随后撑着床榻站起来,“你若自己上好了药,我便出去了。我事儿忙得很,也不想一直耽搁在你身上。” 那冰冷语气与之前的温婉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所幸木兰一点也不吃惊,把泪水擦干了,又抓了药去抹伤口!她得养好伤,趁早离开! 原本是计划着昨夜找个机会回了营中,可却被将军污了身子不说,还伤了下体无法行走。即便养好伤再回军营,但自己女儿身已与将军打了个照面,即便她乔装也容易一眼会被认出来了!且还会质问为何那么些时日不回营—— 木兰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她日后未来该如何是好—— 就在花木兰对未来百般迷茫之时,这日头也是过了午,营中飘远的香喷喷米饭与羊肉让众将士饥渴难忍。 朵花怒气冲冲端了羊肉汤和白米饭进来,故作粗鲁地往那小桌上一扔,随后端过来:“起来莫装死了,吃饭了!” 木兰盯着那碗份量十足的羊肉汤和洁白的米饭。她在营中吃的是大白馒头和发黄的老米,一日一餐羊肉再加两个鸡蛋。 伙食倒不算太差了,但也比不得将军营里的精致。 朵花见那木兰一副要死不活的脸,那般粗糙腊黄的脸还身子骨发育得瘦小,到底是哪里入了将军的眼呢?! 她气不过,恨不能在汤里吐口水。 倒是木兰安静地撑起身子去吃午饭,朵花便往旁边的椅上一座,惯有的冷嘲热讽出来:“你能给我说说昨晚你是怎样使计勾引的将军?是不是学了你们那些商妓的手段?一看着男人便先脱了衣裳然后张口去给男人含那物什儿的?将军的物什儿臭还是不臭?他当时可是尚未清洁的呢!肯定有尿味儿吧?你吃着会恶心吗?啊!也不可能会吧!毕竟你这张嘴也不知尝过多少男人没洗过的阳物了!” 朵花的声声嘲讽若是换了养在闺中的女子肯定是泪眼汪汪败下阵来,可早在男人堆里混过的木兰,偶尔连她自己都能学着调戏娘们儿,哪里会怕这些污言秽语的? 只是她不吭声,安静着大口咀嚼食物的模样也是粗鲁的,看着让朵花这些贵族出生的小姐很是不耻。不由又想嘲讽时,却不想适时将军掀了帘子。 那瞬间空气凝置,朵花先侮辱在先自然是作贼心虚的,又知将军惯来耳目清明,远远的都能听到他人交流,一瞬间便吓得起身绞着双手站立难安。 将军冷眼扫了眼朵花,这丫头性格他哪能不知,只淡淡说道:“日后你若不能与她和平共处,我便送你回军妓营去吧。” 朵花瞬间面无血色,双眼泛泪大受震惊地跑了出去! 仅是一晚上认识的一个商妓出生的游女,就不念多年服侍的交情—— 果真是如姐姐所言,因着不是自己欢喜的女子方能如此狠心! 朵花一走,木兰眼中神色黯淡。她想的不是被男人保护的得意,反而是朵花照顾将军也有六年了,足足六年,就为一个相处不到十二个时辰的女子而不顾颜面喝斥—— 将军真的是郎心如铁之人! 拓跋焘却是不知自己自以为的维护这个女子,本该惹来她的惊天欢喜之心,结果不想换来的更是她眼神清冷看清他本性狠心。真是……只能说这女子心思与一般寻常女子差异太大! “营中伙食可对你胃口?”他坐了朵花先前坐的那张椅子。可以与她正面相望,对她的一言一行看得清清楚楚。 木兰已吃完,营中士兵半刻钟必须吃完饭的规矩让她把白米饭和羊肉汤那是消灭得干干净净,碗里找不到一点残渣。 他倒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常年在军营条件艰苦,他不允许有任何浪费奢侈之风。 将军误会她欢喜为妾 “自然是极好的。对小的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食物。” “你是游牧之女,这等食物本该是寻常之心。” “可这碗大白米饭却是难能吃上一回。且灾荒我也好久不曾吃过肉食了……”木兰敛眸轻叹。 将军只觉今时再与这兰儿相处,她更是条理分明,不像个寻常的游牧之女。许是她那小小的内心里装着令男子也得佩服的智慧? 不由更是对她满意,“你虽说卸了妆面色不好,不及昨夜清俊的一半,不过脑子仍旧是灵光的。” “倘若昨夜小的没有化妆,将军是否还会心动小的脸?” “许是不会。”他答得自然,“男子自然更喜浓妆艳抹的女子,你这张脸与那黑夜一般黑,又生得那般瘦小前不凸后不翘的,只会当你是小童兵。” “早知如此……我昨夜便不该化妆了……”木兰幽幽低叹。昨日她之所以化妆就是怕这原脸会被营中同胞认出,特意修好了眉上了白面,唇涂了红脂,任自己妆点得百般美丽寻不得原样。 却不想将军便看上了妆后的自己…… 心头一抹苦涩,怪谁?只是怪老天捉弄人,只怪将军竟出现在她营帐附近! “你在后悔?我剥了你身子看皮肤白皙,即便你不上妆待这颜面养白了也是极美的。你不必对自己容颜感到失望。” 他当她是自卑素容么?! 木兰轻咬唇瓣,不欲辩解,他若误会便误会吧。只是不想和他再说什么,便要把小桌给搬走,想着自己拢了被子裹成一团睡一觉养养伤。 将军见她吃力自然是起身替她把小桌给腾开来,她道了个谢字,便又自然的拢了被褥欲裹成球,令他不免好奇:“你平日睡觉都爱团缩么?” “不爱。只是夜里危险,团缩着安心些。”她是女儿身,整日与那些男子睡一起,虽说都是半大不小的童兵,可到底也是男女有别。有些士兵夜里手脚不干净,爱乱摸他人,若她被摸到胯下没个小弟弟,不得引人疑心了? 他许她一个安心:“到了我这里,你无须再团成球了。” 木兰心神一怔,随后才幽然问道:“我听将军与那两位姐姐的意思,将军是要留我在营中么?” “我不留你,你要去何方?随商旅团当商妓么?然后有一日死在这大漠里或男儿胯下?” 她声音充满苦涩与认命。“自然是……留在将军身边最妥。” 男儿身的花木南回不得军营,女儿身的花木兰又不能从了商妓的身份,唯一的出路除了跟着将军还能去哪?! “那便是了。”他瞧出她眼中的凄楚,只当她是感伤,还再承诺道:“跟着我,我给你许个妾,然后替你寻找亲人。” 她再次一怔,“将军要纳我为妾?!”她只当他是许的一个未来不一定能成功的诺言,不想他现下便已经起意了! “你可开心?”他喜欢她,这女子昨夜一见,拽她起身她回头那刻目中的惊恐与面上的清俊就像一把刀一样扎进他心脏处—— 何为一见钟情? 拓拔焘活了二十三年,这是头次对个女子有这样的心跳失常! 昨夜像个急色鬼一样侵了她身子心里头存的竟是先占有她,男人占有了女子,便能让她一心一意服侍着他。他打的一手好算盘。 后她昏厥带回来,他盯着她看了半宿没睡。 那时她仍带着妆,他便细盯她妆后精致的眉眼,发现她是难得的美人儿,年数尚幼,若待几年她花开成熟又该是如何惊艳众生?! 此等清丽之女子,眉眼间有汉人的柔又有胡人的大气血统! “你是鲜卑族与汉人的混血?”他由她口音来断。 “是。与将军也是同族。” “那便能成为我的妾。”只要不是柔然,一切皆好说。 木兰垂眼,不想在自己的事上多过交流,“将军,小的想睡了。” “你要赶我走么?”他看出她浑身带刺儿,对昨夜辱了她身子一事还并未释然。 “没有。只是小的睡觉了,没人与将军聊天,将军也是枯燥得很。” “你若睡了,我便在外帐办公,并不枯燥。”他也知她眼下有困乏之意,并不强留,“好好养伤,你下体有些许的撕裂,是我鲁莽没能给你更多柔情,以这伤口没得三四天好不了的。”早知她这般穴小,他该温柔些,操伤了她憋的反而是他了。 女子初经人事还想不到男人那物什的好来,她只是见他仍未动,于是便把自己裹进被窝里,那被子是被她四角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半点都进不去。这样裹成一个球只露一颗脑袋后,如此别扭的睡觉姿式她竟还能睡着—— 拓跋焘想的却是,这女子受难的这几月里来该是如何的艰苦才养成的习惯——不由心头再升怜惜。 木兰说睡便睡,闭上眼不过数个呼吸后便沉沉睡去。 拓跋焘身形未移,静坐于榻前再次凝望女子。他决议纳她为妾,就在刚才与她交谈后他下了决定。此女甚好,值得他妾一位。 他眼下也没有丝毫的悔意,可见是欢喜极了她…… 见女子睡颜恬静,他不由伸出手去抚摸她脸颊,摸到那刚修剪过的眉毛,许是才进了营中才精心打扮的痕迹。 女子鼻眼一皱,脸蛋扭了扭来排斥。 .侍婢含龙身,将军狎玩木兰胸前小乳 他方才想起,他手中浓茧太多,纵然她一脸饱经风霜也仍旧是个少女,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莫伤了她。 拓拔焘收回了手。 他是武将,这一手的茧留着使利器才挥得顺手,若是剥了,便不是好事。 “虽说是粗糙,可你也只能受着了。”他淡淡宣告,然后把她的棉被再一次扯动,却见女子睡熟了也有本能反应死死压着。 一如昨夜。 他要给她上药或清洗身子只能上点儿迷药…… 拓拔焘熟练掏出药往女子鼻间一放,任她呼吸进那迷药,片刻后她神色看着一柔就知效力起了作用。 拓拔焘此时再扯她棉被,便十足地轻松自在。 随后女子裹素衣的瘦小身子渐渐显露,但他怕冷着她了,便只先掀了她胸口一角,扯了那系带剥露出那胸前的肌肤。一对娇小俏嫩的小肉包子袒露,肉包子顶点一粒鲜红的樱桃甚是诱人。 拓拔焘看得呼吸一窒,胯间小龙再抬头。 他喜欢极了这种滋味儿,近在眼前却得不到只能苦苦压抑的疼痛是前所未有过的,因此反而格外的珍惜这种感觉。 习武之人尤其是这军营中日夜操练的将士哪个不是欲望惊人,枯燥的高强度演习让他们积攒比普通男儿数倍的欲望! 将军不是第一个重欲的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夜御两女的本领到底营中还没几个人比得过。 “青伶。” 帐外脚步声随将军下令,青伶掀了帘子进来。很容易便瞧出将军大人欲望上了头。“你过来替我消消火。” 青伶立即眉眼乖顺过去。她伏跪于将军膝前,掀了他将袍,扯了那裤绳儿,露出那雄伟的小龙。 于昨夜黑看不清的小龙不同,白日里的龙身简直是恐怖的女子儿臂粗大小!怪不得能伤了那木兰在床上养伤数天! 那小龙在女子白嫩手心里受着温柔爱抚,青伶是张嘴便从龙头上含下去,她口技甚好,妹妹穴紧,两姐妹配合得天衣无缝。 被含了小龙的将军此刻眼也不眨地盯着木兰,他极喜这女子,手心不时用厚茧拨弄女子乳头,不曾几个搓揉间便已让那乳儿硬挺充血。 他日后会教她他手中这浓茧在床事上能带给她别样的快慰。 “兰儿……”被含得小龙要喷浊精之时,将军忍不住低语,他仅是玩弄着她一对小乳儿便快活得要死,他想若再操她小穴又是怎样地销魂……他如此迫不及待想调教她如青伶一般主动含弄他小龙。 青伶乖巧吞下将军喷射的浊精后,又替他将小龙舔得干干净净的,正欲提裙坐上来,知将军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 可人刚有动作,便被将军抬手阻了,他替床上的人儿拢好了衣襟穿好系带,“我要享受这疼痛的滋味儿。” 青伶一怔。 将军要主动憋欲?! 不及她多想,他已起身,“好好照顾她。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会把你们姐妹一道送回军妓营里。” 青伶目光凄楚,将军这真的是负心汉啊!有了新欢半点不念旧情人的好来! “是,青伶会把她如主子一样伺候着的。” 她一说,他倒是想起了,“你确实要待她如主子一般。因为我决议纳她为妾室了。” 青伶这下真的是身子一软,全身无力! 妾啊! 她们姐妹俩多年尽心服侍也奢求不到的东西,这样一个女子不到十二个时辰便已经轻易得到了—— 恨啊!怨呐—— 将军——将军好狠的心呀! 可将军已不顾她百般委屈,断然离去了。 青伶原是双面人 将军的衣裳都是由青伶朵花清洗的,这厢朵花恶恨恨地在那搓着将军的衣裳。青伶手里捧着一套女子装束过来,“将军让我给姑娘送一套新衣去。” “这哪里有什么新衣裳?!”朵花皱眉,“你手上捧的莫不是我上月买的那套吧?!” 青伶轻点了个头:“总不能用我们的旧衣,将军会不满的。” “那是我花了三两银子才买的!商旅团三个月才来一次,我就这么宝贵的一套,不行!决计不给她穿!”不顾手上的皂液,一把夺过自己的衣裳。 朵花像护崽子一样护在心口。她们姐妹俩先后被将军警告惹不得那瘟神,又不想看着她生闷气,只得先暂时躲了!不想朵花自认如此委屈求全了连自己舍不得的新衣都要给她夺了去,哪里能不恨!“她现在也下不得床来,拉屎拉尿都在床上用不着新衣!去那些军妓里买一套旧衣给她便行!” “朵花。”青伶叹气。 “不洗了!”朵花使了性子抱了衣往营帐里去,看她着实气得不轻。 青伶幽幽一叹,但面上却并无苦恼,反而有丝丝满意。由着任性的朵花去怨恨那女子,这样一来她自己也出了气,二来将军也只当是妹妹不识大体…… 青伶嘴角一勾,冷笑一声,转身去了军妓营。 ** 军妓营里这几天冷清了不少,不过军妓们倒是开心极了,毕竟不用日日服侍着那些臭士兵,小穴得以休养几日,那些姑娘们可是个个脸上都开了花儿的。 青伶是将军的侍婢,平时整个营里谁不私下尊一声“夫人”的,如今来了军妓营,自然是板起了脸端了夫人的架子。 那些肮脏的军妓们个个灰头土脸的,不说受到非人折磨,但也好不了哪儿去了。 “你们谁有新衣的,将军大人那位新宠兰儿需得两身新衣裳,我拿钱给你们买。” 军妓们相视一眼,便有一位姑娘冷笑:“怕是我们这些军妓的衣裳会污了那位姑娘的身子吧!” “你们有是没有?!”青伶从腰间取下了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甩,清丽的面容一厉:“少跟我抬杠!今天我就憋了一肚子气没处使的,你们想挨鞭子直说!” “自然是有的!”军妓们马上乖乖地赶紧去柜里翻新衣来。 营中军妓是免费伺候士兵的苦命活,连外头的娼妓和商妓都比不得。姑娘们能得些体己物一是军中统一发放,二则便是哄得一些将士掏银钱给她们买。 所以两身衣裳对这些军妓们而言那也是极为珍贵的。 青伶挑了两身精致漂亮些的,付了钱,警告她们一声:“莫说出去这位夫人身上的衣裳是从你们这来的!否则若给将军知晓了怎么死的可就怨不得我了!” 待得青伶一走,那群军妓们且围了过来,不屑地你一言我一语:“这平日里青伶和朵花作威作福惯了!如今将军有了新宠,且看她们两姐妹那争风吃醋的嘴脸就大快人心的!你们说那新宠斗得过她们么?!” 这青伶和朵花表面待将军温顺,可私底下却是个心狠手辣的!表面看朵花性格更为暴躁为人不易相处,但青伶私下里也与妹妹相差无二,只是比妹妹手段更高明些罢了。 军妓们经常被两姐妹欺负得苦不堪言,她们若落难自然是头一个落井下石的! “将军昨儿个不宣布了纳了那姑娘为了妾么!这两死丫头气得两日都食不下饭了!你们说胜率有多大?!” “依我看啊,肯定是那小妾得赢!人不过才被将军操了一回就纳为妾了!想也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妙人儿了!” “对对对!说得极是!” “最好啊!是把这两姐妹弄回军妓营里,且让她们以后再作威作福!” ** 青伶温顺地把两套新衣给送了来时,木兰还缩在床榻上。青伶便略有些疑惑了,这女子这两日来一直躺着养伤也就罢了,可看着很怕见人似的。外帐多少将领想一睹将军唯一的妾室风范,那是望眼欲穿的! 这般殊荣榻上女子是不知,青伶和朵花却是极其憎恨。可青伶面上不显山露水才让将军由她来服侍新上任的夫人。 “夫人,奴婢拿了两身新衣裳来,您来瞧上一眼是否欢喜的?若是不喜欢,过阵子新的商旅团来了,就上他们那挑几身好的来。” 有商妓的商旅团和单纯衣食的商旅团是分开来营的。 短则一月,长则数月,端看路途环境如何。 木兰看着那两身衣裳,她对新衣并无渴求。但也还算客气,“姐姐你放那吧,只要能穿就好。” 青伶把衣裳放下了。 随后木兰又请求:“能替我上上妆么?” 上报木南已成亡人 青伶面上微笑:“夫人还担心这般病容不讨将军欢喜呀?不用呢,将军才不会介意的!” 她不管将军是否欢喜,只是不想万一被她营中的队长给发现了! “女子总归是爱美的。” “那行。我这就去拿妆盒来。”青伶转身离去。 木兰躺在床上坐得屁股都发霉,躺了两日她那阴户的伤口倒是好得极快,到底是身子骨格外健壮,康健得出人意料。想是再到明日她就能下床活动了。若是第四日彻底好了……听青伶说了她已被正式宣为了侧夫人,现在身份是极为风光的。可是从此留在营中…… 木兰拿不定主意。 若是在平时,能嫁给将军这样的男人那真是尊荣无比,只是她一不想破誓二又不喜欢将军的…… 若在和平年代,大不了她一走了之回家种地! 可在这荒蛮动乱的年代,在这战事常起的边境,她能去哪儿?! 唉…… 木兰再次幽然叹息之时,闲来无事去拿了那两身衣裳。竟是发现其中一件甚为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此时又遇青伶端了妆盒进来,她心思也就移了开去,由着青伶替她上好粉面。 不出半个时辰,一位清丽柔美小佳人又现。 “夫人,这妆容可是满意了?”青伶抿嘴偷笑,看着就是个贴心贴肺的好人。 木兰眸色中透着一丝释然,表情却并见一丝笑意,说了声谢。 两人又一番交谈后,逢将军与士官们回营了。 将军往那座上一坐:“可追查到花木南的动向了?!” 内屋里的木兰不由竖耳倾听。 “未曾见到那士兵的动向。死活也没个尸体的!莫不是柔然派来潜伏的奸细?!” “不可能!查明了花木南的祖籍断不可能是奸细的。” “那怕就是死了!尸首给狼叼来吞了!” “大檀那边呢?” “没带可疑的人回宫。不过大檀的侧室伙同了他胞弟趁他外出时欲发动政变,现在那家伙正忙着解决内乱呢!” “怪不得最近那柔然士兵不找我们挑衅了!老子都说最近身子骨都快颓了也没个人练手的!” “柔然不偷袭倒算好事,这几天士兵哪有心思上战场的?” “嘿嘿,军师,您老是不是也快活了好几回啊?!” “放肆!老夫都年事已高了还开玩笑到我头上来了!” 听到后头便是一片打浑之音,待到笑闹得差不多时,将军才出了声:“如若再七日寻不得那花木南便正式报为已亡人吧。给他家中捎封白信去。” 内堂木兰面色一白,白信即是丧信,军营中有为国捐躯将士皆会送返一封白信与体恤金一笔…… 若她被报为亡人——想着老父与幼弟的悲伤,她便不忍地眼中含泪! 真是对不住父亲啊! 又过了些许时辰外帐也清静了,将军才起身回内帐,此时木兰已暗自把眼泪擦干,装得若无其事样。 只是她忘却了她上了妆,这一哭,面上粉脂便糊成一团,将军便直接问了:“你为何又哭了?” 木兰还误以为是自己表情没到位,只得低声寻了个借口:“想家中父亲了……” “我且说要替你寻亲人,但一直没空问你家中亲人姓甚名谁的,今日得空了你可能告诉我了?” 木兰低头时,将军伸手捏了她下巴,抬头抹她颊面:“既然是上了妆的那便不应该哭了,可惜了这脸弄得比不上妆还丑陋了。” 她才醒悟是妆容出卖了她。 便回:“兰儿爹叫阿科齐勃儿。是位四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请将军代为替小的留心。”她随口编了个人名,这空口来的名字若真寻了也可以说不是的,总之注定找不得这人。 将军暗暗记在心底:“我会替你寻到的,若老丈人还活着。” 木兰忽听那声“老丈人”,便猛地红了颊面!一时目中透着羞涩。 老丈人! 他竟说得如此坦荡荡! 将军居高临下瞧着木兰面颊生红双眸迷离的羞涩,自是一番美景引得他心神一荡,略有些情不自禁低下头便擒了她红唇一吞! 惊得木兰全身僵硬时,拓跋焘已是情难控制地张嘴便吞吃那樱桃小口,并把自己的舌头给喂入她吃惊而微张的小口中! 将军吻法孟浪又如此渴求! 他从不曾如此迷恋一位姑娘,也如此饥渴一位小女子!近在眼前却碰不得的苦触害得他纵然夜里寻了那姐妹花解馋,可也只觉索然无味!以致如今是就算有了性瘾有旁的美人在侧也不想泄了身了事,只盼着压着这小女子狠操猛操一顿! .将军喜大奶乳交,替姑娘揉小奶儿 木兰全身僵硬唇舌木讷被动,将军如何吞吃她口舌她全程呆若木鸡没得半点配合了无情趣。如此青涩却反而更是撩人万分。 待将军张嘴猛吸她舌子令她舌根发疼时,她才终于醒悟一伸手欲推开他! 他那夜便知她虽生得瘦小但力气极大,于是她一推时他亦没轻敌,直接伸手一握她手腕给反绑至身后,令她胸膛前凸,头颅微仰。 将军吐出她舌头,点评道:“你过于生涩了,这口活得好好练一番了。日后我让青伶好生调教你。” 她心神一震! 他这话暗示是要大被同眠的最坏结果么?! 可来不及她想太多,她胸前素袍已被他单手扯开,露出那未穿肚兜儿的小奶子来! 真真是因着主人挺胸而俏生生挺立的姿态十分地撩人,男人不由一手摄住一只! “疼!”木兰低叫,是被将军手中厚茧给刮疼的! “是因着犹在发育中么?我摸着有些硬团儿。”幼女初发育的奶子硬团极多,他方才断她年岁不过十三四岁。 实际她早已到婚嫁的十六,只是这两年乳儿都被厚铠压着白布裹着,哪里有发育的机会! “你别揉了!”木兰都快疼哭了!他一边说一边揉她硬团儿的,简直疼得她要命! “我若不替你揉散了,你这对奶儿未来便长不大了。我到底是个喜欢大奶的男人,自然得趁着你年数还小时让它们多多成长一番。现今是苦下你,可未来有福的便是咱们俩!我可是喜乳交的玩法。” 他真是大胆又极色,这般闺房淫话说来是面不红气不顺的理直气壮!可却是羞得木兰实在毫无脸面,面皮薄得快要溢出血儿来了! “我才不会给你乳交!”她羞极硬嘴顶了一句。 他纵然放轻了手法还是揉得她疼痛,不一会儿那雪白的两团小乳便被搓揉得皮上泛了红,真是脆弱的嫩肤。将军不由轻叹,她这样的贫女自是没机会保养身子的,却还能得天独厚的细嫩,可见若真保养得当了那肌肤该是怎样的上等…… 将军很是期待!也说了:“不给我乳交,你生这对奶子便是没用了。” 话说完便低头张嘴就叼了一颗乳儿吸入口腔内! 如此孟浪的吃奶法木兰是见过可也没亲身经历过,那夜初开苞他只顾着泄身子也没这般柔情与细腻,反而臊得木兰紧闭双眸! 实在不愿看着男人如此淫荡地狎弄自己! 男人吮吸声中把那小乳头连同整个乳球全给吞入肚,木兰惊恐,疼痛中尖叫:“好疼呀!” 他且吐出乳头随后埋怨:“我竟一口吞了下去,可见你的小乳是怎样的小!今晚便给你多炖些长奶的食物多补补!” 他是被养叼的胃,哪里会长时间接受这样一对小奶。 木兰羞得眼泪都来了,“你别再说了呀!” 他看她如此羞涩,倒是欢愉到了,“兰儿你这般放不开日后怎样把我留在你房中?你可得学着浪荡些,好歹也是混在商妓里的姑娘家,看也看多了怎样取悦男人的手段才是。” 可她不想他当她夫君,又怎能心甘情愿地取悦他?! 此话木兰没能说出口,只是扭过头去用沉默来反对。 将军见她这般倔强,倒是觉得很新鲜,也不急于一时,待她穴好好好操弄她一回,送她多几回到仙境去,她尝了他胯间小龙的滋味儿,自然会主动求着他喂食她的! 将军信心满满,又是低首含弄了一番她的另一只小乳,一边揉的一边吸的。随后也是松了她手双手齐上,又倾身把她压到了那榻上,愈发扒开她衣裳尽情地舔弄那洁白的上身。 木兰无力反抗,只得任他为所欲为。最初小乳被揉得疼痛,不想片刻钟后那硬团儿揉散了,竟是绵软得让她舒服地叹口气! 往日一对小奶又硬又胀的压得她心口沉闷气不顺,如今被揉散了反觉一身轻松! .她穴间小豆儿便是生给他舔吮的 见着小姑娘此时温顺如小猫,便知她被自己玩弄得身心都快活了,更是心头得意,愈发地将唇舌往她肚腹之下而移去。 木兰待得上身冷风抚肤之时方才警醒低叫:“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极喜她称他一声“将军”,那是权力的极致。他是将军他高高在上,她是平民之女卑贱尘埃。此生他想要她做什么她都得听从,便盼着在这张榻上,他要将她双腿盘在他虎腰上,胯间小龙狠撞她柔嫩绵穴儿,操得她又哭又叫地再叫一声将军来听着! 实属快慰至极地虚荣! “我自是要舔舔你的小穴儿,瞧上一眼那被我小龙撕裂的肌肉是否长圆了。”他那日撕裂了她穴间一点小肉使她卧榻两日,按说也不可能今日就能长好了,只是实在忍不住,想舔舔那穴过过干瘾。即便是不插入,也能让两人都有另外的快慰…… 木兰再度羞愤,可一则她已被他纳为妾,二则也早送了清白,如今扭捏着不让他看的也说不过去了。只是心头百般难受,却还是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那身上素袍是被彻底地剥落大敞,胯下也没着个小裤儿的,一瞬间便露出那白嫩嫩长着浅草毛儿的阴阜来。 她小嫩穴是如大白馒头一样饱满可人,让将军情不自禁便低头狠狠地往高山包上一亲,也瞬间把那高山包上的一颗小小红豆儿给嗫到了口内! 木兰痛苦又不知是否欢愉,那阴道上一颗小豆子平日里不知为何用,如今给男人这么一吸的,一股古怪至极的感觉那是言语和文字也无法描绘出来的,只能说难受,让她屁股一抖,乱摇摆着只想先逃过为好! 将军正嗫得满意,这小豆儿吃在嘴里弹性又可爱,舌尖一勾它便疯狂逃命的,甚是可人。可姑娘家这屁股一乱摇摆的,小豆便溜出了他口内,他不甚满意,虎掌一往她小腰上使力。那一双厚茧的手一碰这细皮嫩肉的便刮得她肌肤生疼,她更是不喜欢,只求饶道:“将军,你莫要吃我那里,怎么碰那里呀!” 她虽才破了身,可性事上早耳濡目染的知道步骤。都是男人,一堆子大小老新兵聚到一块儿就聊哪家姑娘奶大哪家姑娘逼紧的,哪个颜色黑哪个颜色粉的,还有狐臭体香等等。她是姑娘家,私下里虽说对性事不感兴趣的,可也免不得自然会多细究下自己身子对比,且才发现自己前不凸后不翘的肯定不能称为男人们口中的“销魂窟”。 不免的将军要看她身子,她内心是害臊又自卑的,生怕令他不满意了!如今到底他也是她名副其实的夫君了! “有药味儿。”将军离了嘴,“比不得那日我闻得清甜。” 她面儿再一臊:“你何时又闻过了?!” “抱你回来上药之时,仔细端详了这小嫩逼儿,精致可人的,颜色又是如此干干净净的,当真是诱人。若不是淌着血儿撕出了口子定然会忍不住再操弄你两回的。” 所以说除了那胸前一对奶儿过小,他对她都是极为满意的。 木兰羞得快泪水又含在眼中,可又听出他对自己是满意的,心头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自信也足了四分。 将军轻叹:“你可是水做的姑娘么?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的?哭我却是不阻止的,只是要哭应在我疼爱你之时,你要哭得多惨我都欢喜的。” 她哭相极美,梨花落泪便描述的是她。她如此爱哭却是不知配上这等凄美哭相反而更惹来男人兽欲。 胯间小龙疼痛抽搐,它盼着想进洞儿疼惜一番这女子。便伸手替她拭泪又道:“虽说这穴儿暂不能用,可若你愿意替我口一番,我也是极欢喜的,可是好?” 木兰摇头甩泪:“你想都不要想!” “我自是会想的。”他怎能由着她说了算,眼下由着她且嘴硬一番,“待到日后多喂你几次小龙的味儿,你吮了这肉棒的劲道,自然会主动求着替我口活一番的。” “做梦!” 拓拔焘不再多说,替她把衣裳给拢好,“再弄下去便忍不住开了你后庭,恐又伤了肛洞不好大解,只得再隐忍一两日。” 他每夜都会来细瞧她穴儿伤情,盼星星盼月亮的数着她伤好。如此饥渴仿似他还似当年未满十四岁的毛头小子不曾尝过女子味儿般难受。 木兰眼神东张西望,瞟到他胯间顶了个高高的小帐篷起来,不由又是又一羞。 他自是目睹她反应,不由说道:“我这小龙且未消火,你可能用手替我套弄一番?” 木兰抿嘴沉默,百般不情愿。她纵然要自己接受他成为她夫君,可那般下作的手段她只觉没得颜面! 将军应允只碰她一人 见她羞臊,他便主动抓了她手儿来往他袍上一搁,她宛如摸到火碳般直缩手!他却使了力不让她挣脱:“你若不替我消火,我便让青伶进来服侍了!” 木兰听闻双目一震,两眼波光闪动之际,脱口而出:“日后将军且还是会让她二人侍寝么?!” “怎的?”他目一闪,瞧她那一脸悲愤:“你若有不便之时,我自是需她二人服侍的。好比,你若不愿替我口活一番,而这小乳又不能乳交之时。” 她是他妾,自然是身份尊重的,不干这些肮脏的活儿他倒也不会强求,也能退而求其次由着其他女子凑合着的。 将军自认体贴疼惜周到了。 却是不想木兰眼泪涮地淌下:“倘若我只要你从此只与我一人同床共枕可行?!”竟是不免有两分撒娇与请求在其间。 拓跋焘很是不解,略皱眉,“从此只与你一人?你可吃得消我这小龙?且你只是妾室,未来我定要纳正妃,你如此胡话可是从何而说起?” 果真是她痴心妄想呀! 木兰再捂嘴哭泣,她余下话不敢再多说。这世间哪有女子要求丈夫只能娶她一人的誓言,便只有那样的傻子才会逼着答应她—— 本该让自己忘记的容颜,如今刹那再想起,竟是令她痛彻心扉的难受—— 一场战事让她原该早已嫁人生子从此过着幸福安定的小日子,却不想被迫上了战场还成了位高权重的将军之妾室——纵然是妾又如何!他今日也是说了定然不会只由她一个侍寝的! 木兰悲愤心口疼痛,自己的痴心妄想哪能一而再的实现呢?! 见她兀自哭得难受,将军且有些束手无措,她可是怎么了?他怜惜她才让那些个女子侍寝的,莫不是她不乐意?! 既然如此的话……他便赶紧哄道:“莫哭了,你若不乐意我碰她们,我不碰便是了!” 她本哭得凄惨,不想他如此一言,瞬间她泪水一哽,眼巴巴地仰望着他。 见她真是因吃味而哭泣,拓跋焘自是内心欢喜,又多了两分柔情,搂她入怀,替她拭泪,“你为何总在上了妆后哭泣,弄得一张脸糊成一团儿。若是不愿我碰她们,我不碰也行。可也有条件,那便是你这小嘴儿和这乳儿都得服侍着我小龙舒坦。” 这便是条件?! 木兰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想明白!这将军竟是许诺她了! 纵然没说日后纳正室之事,可眼下也不会让她与那对姐妹花共侍他了! 心头瞬间好受些许,木兰悲伤缓下来,哭泣也渐止了,然后许了承诺:“你若答应我不碰她们,我便依你心意便是了!” “我且答应你即是。”反正那对姐妹花也不过只是单纯泄欲的工具,如今他一心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只盼着她如他意,她是说什么都会应允的! 木兰终于心头顿安,方感觉未来人生尚且算是有了个安妥之所了!但愿夫郎从此待她真心如意。 ** “大汗,哈依扎克夫人眼下势利实属过大,整个王宫且都被她把持着!汗王遗失了木龙宝刀,实属英雄气短!属下想着还是先藏一段时日为好!”忠心耿耿的下属。 大檀双目一沉,木龙宝刀遗失之事本该隐藏甚好,却被心爱的汗妃哈依扎克透露给王弟,趁他去刺探北魏粮草所在地时,伙同王弟寻了机会来逼宫!他可真是恨死这对狗男女! “走!眼下虽回不得这汗宫,可这汗宫终究是属于我的!定然会夺回来的!”于是连夜,内乱大败的大檀带领心腹趁夜潜逃。 “我那王兄终于逃了?!那便给我追!一定要他死!”搂抱着王嫂的大檀之弟萨纳尔得意非凡。 身旁的美人哈依扎克小鸟依人,高挺鼻梁大眼睛樱桃小口,即便是汉族女子也比不上的美貌惊人。“萨纳尔,待到我丈夫死之日便是你迎娶我之时。” “那是自然的,迎娶已亡王兄的遗霜可是我萨纳尔的责任。” 在他们眼中,大汗大檀早已注定是死人。 ** 商旅团一呆军营便是六日,毕竟营中将士近万民,六日里没日没夜地待客,那些个商妓们离开之时个个都是只剩半条命。可用命换来的银钱最少的也有数百,最多的过千,足够这些商妓们回乡吃十年了。 如果她们还有幸不死在回程的大漠之中。 待到第四日拓跋焘便顾不上妾夫人的小穴,只因柔然汗国的大汗大檀在宫斗中败北,眼下是潜逃在外,这等好机会,他自然是会落井下石的。 连日来派了数千民士兵或乔装或光明正大地去柔然边境伏击,只待大檀一出来便当场格杀。 “不过萨纳尔也是虎视眈眈的,怕是这个功劳不会让将军给抢了去。” 将军要挣一个夺柔然可汗头颅的大功劳,自然不想给萨纳尔取了其王兄的头颅。 “柔然的规定,遗失木龙宝刀的王有权被推翻政权。(作者虚构的,请历史党莫考究)那大檀也是太不小心了。”军师开口。 庞副统领也是直点头:“真是天大的喜讯!先前将军派了好些美人去盗取他的木龙宝刀,却是一直了无声息,不想这家伙老早就遗失掉了!也不知何时弄了把假的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朵花有意栽赃 “汗宫的探子回报是他前几月醉酒不慎对侧王妃说漏嘴,可见这贪杯真是误事!” “是啊是啊!” 将军仍旧高坐于上位,闻着他的将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许久才说道:“这大檀一身好武艺,我恐普通士兵是抓不到的。倒是很想会上一会。” 一众将领皆变脸:“将军你要是出营给柔软士兵抓到了,我们可是玩完了啊!” 将军轻瞪一眼,“且让我说说也不行?”自是深知自己坐镇军营的重要性。他身为将军可不是亲自上阵杀敌的,若能亲自上阵之时,也唯有对手是大檀才行。 “唉呀,说说也是不行的。”军师一贯幽默,话锋一转:“说完了可汗,再说说我们的粮草问题……之前将士们种植开垦水稻,可今年已有半年不曾下过雨,今年田里的水稻勉强只能收个四成米……但已经不够军中食用了。可得请将军亲笔一封回朝搬粮了。” “搬粮么……”将军神色一敛,目中有难色。 庞副将自是知道缘由:“师爷,那不得被三殿下他们寻到把柄来弹阂将军了?!” “将军是大皇子,现皇帝未下遗诏之前他可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十六岁来了这边境手中掌数十万兵权,数年来军营也是只报喜不报忧,本就令众多皇子忌惮!早不知有多少皇子想将军下台!可若是这次借机报忧,反而会让那群养尊处优的皇子们觉得将军终于从神坛上下来了,也有他不能搞定的事!反而能借以松懈他们对将军日益旺盛的仇视之心!” “军师一番分析有道理,那我便书信一封回朝吧。最近军中也再度缩减粮食,并大量从商旅团上采购土豆!如果干旱,改种些耐旱粮食!” “这倒还好说,只是说这天不下雨,河源也快枯竭了……” 一众将领商谈要紧事那便没人再顾上女眷了。 一晃眼六日便过。 木兰早已能从榻下出来,此刻一直窝着是怕被人见,可也不能一直窝着。待到第五日她便出了营帐在附近转悠。 身侧青伶和朵花随侍,很是有将军侧夫人的架式。 “夫人,可感觉您对这营中还很是熟悉的呢。”青伶心细如发。 木兰敛眸,她身子骨好了,将军许了她安稳承诺,她心不再惶恐倒也能恢复往日的谨小慎微。“那日来了军中就四处走动了一番,我脑子记忆又好,多少能记着一点。”她本已表现得很谨慎了,可这青伶着实擅观察人心,令她时刻心神紧绷着。 “原是如此。”青伶似是接受了。 一旁朵花面透冷色,她就往死里认定了木兰是个奸细,想想不过仅一个招面便让将军失了疯般的疼宠,若说她身上没点巫术谁信呀?!这寻常人家谁会巫术?不是柔然派来的内奸又是何物?! 朵花心里的恨透露在明面上,平日里就待木兰不够尊敬,木兰倒没说些什么,看似隐忍的劲儿反而更让朵花骄纵:“夫人,这天都暗下来了,还是回去吧!” “我想去商旅团那里走动下,她们那群姑娘明日就得回程了,虽说相处不过数时辰,可多少也有了些感情。” “有什么可瞧的?!若给旁人知晓你一个高高在上的侧夫人却是商妓出身的,准得笑话死将军了!”朵花伫在原地不动。 “那么,你们姐妹俩也是军妓出身的,可也没见你们对谁低声下气过的。”木兰淡淡一句,她虽然对将军表现得柔弱,但那也是因为将军位高权重。 不代表军妓出身的两个侍婢还能欺压她头上来! 被木兰这么一刺,朵花瞬间面色铁青,紧咬唇瓣目中透着恨意!最恨别人说她们是军妓出身的!纵然为罪臣之女贬为军妓,可她们父亲昔日老友搭她们一手,直接让她们一进营便入了将军的帐内,在此之前也是个清白身子的! 一旁青伶及时拦了妹妹,扮着白面人,面上劝慰道:“夫人要去那便去吧,只是我家妹妹也是一心为夫人的信誉着想。但若夫人不怕那些风言风语,自然是能坦荡行事的。” 木兰深深看了一眼青伶,她若是个女子,准是会觉得青伶识大体是个好姑娘。可她是小兵,平日里青伶与朵花对军妓们的欺侮她也是见得多了,心中自是明镜提防的。 “我还有衣服要洗的,我不去了!”朵花转身便跑了。 青伶拉都拉不住,叹气着:“朵花呀,你这德行若给将军看了去准得送你回军妓营里。所幸夫人心胸宽阔不与你计较……”她声音不小,旁侧的木兰自然听得清楚。 明面上是在夸着她呢。 木兰不吱声,她不想与她们姐妹二人结仇,若眼下就把她们弄走,免不得被传她没容人之心。 兀自迈步往商旅团而去。 朵花看似被气跑了,实侧半道上便绕了好大一个圈儿,跑出了营外一树林里与商旅团的一个小伙子接触。 她将一包物什交给那小伙,“你可说好了替我卖命的!” 将军四颗土豆只为夜间活动量增多 那小伙常年来往这军营,对朵花心生爱慕长达数年之久,一把接了那物什儿,面色透着视死如归,“朵花姑娘,我自是愿替你付出性命的。那么,看在我这样卖命的份上,可能让我得偿所愿?” 小伙目中透着垂涎。他知他明日拿这包药出去陷害那姑娘便也意味着自己必死无疑,所以临死前一定要抱上美人,才不枉他傻傻地付出这条性命! 朵花目中暗藏不屑,这么个精瘦的男子干巴巴的全身没半两肉,在床上也是个不中用的,哪里有将军的伟岸。 不过看在他确实是要死的份上,她便允了他便是!统共也耽搁不小半刻钟的时辰! “当然。可你得记牢了,如果事后你抖出了我,我也得跟着你没了性命!你说爱我的话,到时就见分晓了!” “我发誓只爱朵花姑娘一人!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朵花便提起了裙摆,任这男子摆弄。 用身体换所需,她暗地里背着将军做过不少,早已毫无愧疚之心。 ** 这厢朵花在行那龌龊之事,那厢木兰却是没有接近,远远地站在帐篷外瞧着。 她不是来和她们道别的,毕竟这群姑娘们也不认识她。她只是来看看她们,看她们那般风霜为了吃上一口饭任无数男人碰她们身子的悲伤之事,她是想自己谨记在心。 如若没了这军营,如若没了将军,她恐也容易混为她们一般…… 断然不可以如此,纵是死,也不能当商妓! 有了这样的决心,她才敢真正鼓起勇气待在将军身边,并与他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青伶站在旁侧静静观察着木兰,她原也同妹妹一般认为木兰是想借机接触这里的某人,然后传递什么信息。可她却这般只站在帐外,一点也不接触人的,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她想干什么? 难道是来显摆的?! 青伶心思剔透兀自盘算间,木兰已转身走人了,她只得赶紧跟上去。 出去逛了一圈儿回来,木兰时刻盯着自己的妆容,见面上粉面有些脱落,一入了营就叫青伶来替她上妆的。 青伶内心很是不屑,这女子素容又黑又暗沉的,自然只能化了妆才留得将军的心! “眼下时辰不早了,夫人我去厨房替你端吃食来。” “好。” 青伶去厨房时,厨兵正把白米饭和牛肉干递过去。青伶无意瞧到一旁的几颗大土豆儿,遂问:“怎么煮土豆来了?”军中人一见土豆便知饥荒来临了。 厨兵回:“青伶姑娘心思玲珑自是知道缘由的。” “我是不解,若我们都吃这土豆,那么这白米饭和牛肉干是怎么回事?!” “将军大人疼惜小夫人,让我把他的伙食端给了小夫人的。”厨兵也是很是稀奇将军那位心尖上的夫人究竟生得何等祸国殃民的,自己的伙食都要让渡出来! 是真男人啊! 青伶气得面皮都快崩不住,但还是强忍着控制着,“那夫人平日不爱见人,十天半月怕你也见不着了!” “也是奇怪,怎么就这么不爱见人呢?” “许是心头有鬼,不想被谁给撞见呗!”青伶端起晚膳,半真半假地说完就走了。 端来熟食时不想将军竟也在,随口问句:“朵花呢?” “妹妹出外洗衣裳还未归来。”青伶假意自然地将这饭食端给了将军。 将军竟又随意地将米饭和牛肉干推给了木兰,木兰瞧着那牛肉干只觉欢喜。牛肉平时一天一根,毕竟士兵消耗体能强,再加一个鸡鸭蛋,一月一次鸡鸭鱼肉也是以数块论。 但这伙食却算得上极好了。 如今顿顿鸡鸭鱼肉的给补着吃,她自是吃得欢喜,这般年数又长身体,哪能经得住美食诱惑,一待将军推给她,便二话不说提了筷开吃。 一旁的青伶恨在心里面上却不动声色:“将军可要一同用膳?” “我稍晚些时辰再吃。”他回。 青伶的手都拽握成了拳,指尖快要戳进肉里了! 木兰不解:“你为何不与我一道吃?”平时他都来与她一起吃的。虽然伙食没得她精致,她碗中的肉块数量比他多。 不过他总说:“你在长身子,多吃点才能抽条儿。” 她心想也是,从不怀疑别的。 眼下一问,他便也回答:“稍晚些要议事,我与将士们一道儿吃。” “哦。” ** “这么快就吃土豆了?!”庞副将领握着手里的大土豆,撒了盐的,倒是能入味儿。可晚间一人三颗大土豆的,简直作孽! 将军面前是四颗,他身子魁梧晚上要有些消耗的。“明日商妓们便启程了,我瞧着你们一个二个有些乐不思蜀的,少吃些莫半夜饿了。” 那么你碗里为何有四颗?! 一众将领心照不宣,算算日子那位夫人的身子骨也好得差不多了…… 果真将军也是面皮厚实的,拿起土豆边啃边说:“晚上没有要紧事不要来打扰我。” 完全不介意让属下们知晓他要夜间活动一番了! 众将士们纷纷默契地抱拳,随后低头吃土豆。 拿军师的话,作戏要作全。最近各大荒都紧衣缺食的,如果他们营中伙食再不改,恐怕来抢粮而发起的战争便会日益频繁起来了…… 将军迫不及待要行房事了 朵花迟迟归来,青伶宿在帐里给她摸出一颗冷掉的土豆,“吃吧。日后我们的晚膳便是这个了。” 朵花倒也没恼,拿了席地而坐时略有几分怪异。 青伶留了个心眼,妹妹走动怪异,“你这是怎么了一瘸一拐的?”她眼神闪烁。 朵花回:“路上伤到脚了!我们军中也缺粮了?”实则是因那瘦小伙子行事太粗鲁了,妈的,看着弱不禁风的在床上体力却是极好!生生折腾了她一个时辰,若不是催着他还得再来! 青伶点点头,“该是过几天士兵们就要出外打野味了。”面上仿佛是信了她说词,“那可伤到哪里了?要上药么?” “不用!将军怎不修书回朝搬粮来?我们北魏可没得其他部族那么贫穷的!” “即便搬粮,这一来二去也得二月有余。将军总要赶在新的粮草到前让将士们平安渡过吧。” 姐姐分析得有道理,朵花吃着那冷硬的土豆。每年至夏季天气干燥不下雨他们军中晚膳便是土豆,夜里消耗体力小,不用吃多。 “总有一天待将军回朝了,我们也要吃上好的!”朵花暗暗发誓。 青伶见妹妹吃得皱眉苦脸的,生怕她还嫌不够闹心,说句:“今日人人都吃的土豆,可那夫人的伙食还是一碗白米饭加数根牛肉干的!我听厨兵说,明日还有一碗蒸蛋羹和土豆稀饭的。” 朵花听得目瞪口呆,啃了一半的土豆紧捏在手里,纵然冷了变硬了还是被她捏了个稀烂:“那么将军吃什么?!” “这不同我们一般待遇。” “他何其偏心!”她恨恨地把土豆砸到地上,一脸的冷。 青伶假意心疼:“你不吃那土豆好歹也给我呀!我也才吃一颗土豆饿得慌呢!还特意给你留了颗大的!” 朵花闻言,恶声凶脸地瞪着她:“你就不曾向将军抱怨过?!” “抱怨作甚?平白惹来将军的嫌弃?他现在在兴头上,把那女子捧在心尖尖上的。我们若是去闹,指不定将军就把咱们扔弃了。到底是没名没份的侍婢,顶着罪臣之女的军妓身份,一辈子能不被男人抛弃便要知足了!” “你!”朵花怨极,也憎恨着姐姐这副息事宁人的模样。不过她到底不是傻的,怒骂道:“你其实就想让我去闹是吧?!我作黑脸你当白脸的?!你既然都不生气,那我也不会去!” 她气得一屁股坐在褥子上。 青伶假意整理着被摔在地上的土豆,实则偷偷拿眼偷瞟妹妹。她了解这位胞妹的脾性,她这几日往营外跑动多,呆的时日久,指不定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只需她静静等待即可。 整理好土豆,将它们用脏布包起来,“你可莫给将军看了去,浪费粮食的行为只会让他责罚你饿肚子一番的!” 朵花扭脸还在生气中。 青伶叹气摇头。 ** 将军去远处河边清洁了身子,这些个士兵们平日都靠那一条河取水所用。回来时因着天热还赤着上身的,那一身纠结的肌肉在这只有爷们儿的军营里自然是惹不得羡慕的。只是进了帐到木兰眼前,她还是羞涩地垂下了头颅来。 稍早晚膳间将军便随口问了句她伤可好了的,木兰又不是个傻姑娘,一瞬间明了将军是想行那事儿了,脸红脖子粗的答了句:“还没好透……” 将军便不再言语了,可看他那模样儿却是自有一番计量的。 待他搭着块毛帕回营帐里时,木兰也才刚洗完身子的。 “这条河也快要干了,我们再不蓄些水的,恐是吃喝都成问题了。”将军进营见着那一小盆清水说道。 木兰心揪,她来军营两年多了,自是知道这地儿旱了的危害,一时嘴快:“可将军不是打了那么多水井的,全都旱了么?!”话落惊觉自己说错话,一时低头掩去目中的惊慌。 将军眯目深深看着他侧夫人的发顶,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两日闲逛,无意中看到的。” “可那些地方都不该是无意中能让你知晓的。” 木兰不由抿嘴,军中士兵口风甚言,可也架不住消息走漏,于是她也咬死了不松口,“可我就是发现了能怎么办?” 自然不能怎么办的,只是惊叹她消息来得快,不过数日就知晓了这些。以寻常人家来说,若不是有心留意哪里知道这些? 不过若她真的只是无意中撞见,这也并无可能的,毕竟也不是大秘密…… 将军心头一番琢磨后,往那榻前一坐,“你且过来,既然清洗了身子,就让我瞧瞧你伤好了没。” 木兰小脸再燥,他果真是迫不及待要行那事了…… 实在是羞,可是又有少许期待,到底成了她夫君,他要行房事她也必须满足他的。 扭捏了一下走过去,往那榻前一坐,随后说道:“这夜还没深,等下还得有人进来……” “今晚开始军中晚上吃的是土豆,没人想乱活动半夜饿肚子的。”三颗土豆的份量对壮年的士兵而言只能保证饿不到但也饱不了,这种情况下除了值夜的那班士兵吃得饱些,其他的士兵是能早睡便早睡的。 倒也是不用担心有敌军来袭,人人都旱了饿了的时候谁有空来上阵杀敌的? .抱她入怀揉奶吃嘴 没得借口了。 木兰别扭极了,这几日时不时地被将军扒了衣服东揉西摸的按说也不该如此羞臊的,可到底是姑娘家生性保守些,在床事上还是要稍被动些。 将军倒是个床事老手,他的小妾保守他也不着急,还是那句老话,多日个几次她便大胆了。 拉了木兰到榻前,他便迫不及待剥她素衣来,军中服饰简单,纵是女子的也不复杂,几个拉扯就剥了外衣露出里兜儿来。那红色的小兜儿衬她肤色甚美,自然挺俏的小乳房顶了两个小尖尖儿出来,甚是青涩美丽。 将军体贴道:“来去就两身肚兜儿,待过些时日商旅团再来了,便多买几身给你穿。” 木兰心里头甜滋滋,将军平日是个不多话又性格冷漠之人,他待帐中的两个军妓朵花青伶也从来不眷宠的。 原以为是个不解风情的糙汉子,不想竟是个心细的。 见她面露欢喜,知自己讨到了她的好,便又说:“再给你添些珠花儿可好?” “这些身外物便不要了。”木兰却是拒绝了,“军中打扮太好看惹人注意。” 将军取笑她,“你倒是个脸皮厚的,还自夸自己好看的。” 木兰倒是小脸认真:“我本就生得漂亮的!”花家村十里范围内她可是村花一枝的!这等傲人战绩怎能不让她自豪来着? 他抬了她小脸子,捏着她圆润精致的下巴,左右端详着她颊面回:“上了妆是个小美人儿来着的。” 她被夸得自是一喜。 将军突然就趁机凑了厚唇上来亲了她小嘴儿一口,那一口惊得木兰一呆,也顺便刺激得将军淫心大起! 他喜她木讷又不解人事的表情! 这军营里除了军妓就没别的良家妇女了,军妓们一张朱唇万人尝的浑身一股子淫荡样儿,像一块腐掉的肉引不起他兴致。 可这突然出现的兰儿,清纯又柔柔弱弱瘦瘦小小的,一张清俊脸儿生得那样的好看,正是将军心头好啊! 趁她发呆一把搂了她小腰一扯入怀,将她怀抱于他膝上,便是捏抬着她下巴低头含上那樱桃小口! 孟浪地吃吮间又将腰间的那只手往上移到她小奶子下缘,然后轻车熟道从下缘处开始揉搓起! 小姑娘家的奶儿那真真是每日都有硬块儿的,他总得反复地揉反复地搓,如此麻烦倒也效果惊人,她的奶儿这几日得了油水都涨大了些许。喜得将军更是每日不厌其烦地继续按摩着。 日后一定要让她有一双大奶儿,他喜大奶的姑娘,待到她三十岁熟妇左右,便是那丰腰硕乳的,操起来才最是得劲儿! “唔——将、将军——”木兰一张小口被男人吞吃得难受又舒坦,得空隙间叫他一声中又被他给堵了嘴儿。随后胸前小乳被揉得疼痛又发痒时,木兰更是快慰地低叫着:“啊嗯……将军、疼呀——” 将军被怀中小女子撩拨得胯间小龙发肿发胀的欲逞凶一番了。今日这女子小穴定然是养好了的,昨夜他便检查过了,伤口都落痂了。他今夜温柔些,多给她许些前戏引得她淫水儿横流后再入那穴便能弹性大开,吞他小龙毫不费力了。 “真是个会叫的丫头……我且要你日后夜夜都在我身下这般叫唤着……”疼就得给他受着!都是他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宠爱呢! 将军情动难耐地离了她嘴儿,用青胡渣的粗糙大脸去磨蹭她的小脸儿。比得稍早前细腻得多了,不由得再三流连着愈发使劲去蹭。 木兰只觉面皮都要被磨破时他方才放过她,随后便见他一只手儿探入了肚兜内五指并拢一抓,又好一番放肆地揉搓。 木兰乳中硬块儿且被搓散后,就只觉一股挠心窝子的痒意从乳中扩散,那便是期许着将军继续替她揉小奶儿了! 这几日里拓拔焘得空便揉她奶子弄出的疼痒木兰自是不再陌生。且在将军揉得痒意大升后,她略略放开了些,小小地挺了胸由他更方便地揉。 细心留意她主动的行为,拓拔焘暗喜在心,这就是个小荡妇儿,只要一得了男人的好就会情不自禁地追随,且今晚入了她小洞儿让她好生尝一番小龙滋味儿后,指不定明晚她便能主动求着他喂小龙了! 将军心里头美着,面上不动声色地往她相对细白一些的颈子上吮去,真是个漂亮的细脖儿,像孔雀一样的美丽。 一手儿移到她脖间也是再用青渣的下巴去扎她,直扎得木兰开始缩脖子,受不了得又笑又求饶的:“将军痒呀——莫这样扎我脖子——哈——” 她痒得直在他腿间扭来扭去的。 .手中自是要见真功夫的 这女子一乱动,那腿儿便摩擦到他胯间小龙上,磨得将军心火蹭蹭直上。一时憋不住直接把肚兜儿脱了,让那白雪的小乳袒露出来的瞬间就是低头一口叼住小奶头狠狠地往上一扯。 木兰吃疼,伸手去推他脑袋,“不要扯人家的奶儿!” 结果这一推他又不松口,反而拉扯得她乳头离了她奶子好长一段距离!真真是旁人看得都以为那奶头儿要掉下来了似的! 苦得木兰眼泪都出来了,“疼呀!” 那厢将军闻得立即松了嘴,反怪她:“谁让你要推我脑袋的?”他正叼得起劲儿,她这样一推他,他到嘴的肉哪能让它飞了?自然是二话不说咬得更紧!这样结果下她乳头都给他差点儿咬破了! 木兰疼得目中含泪,一张清俊小脸子好不可怜兮兮的,又是惹得将军心头一番怜爱。低头捧她脸儿的吮她眼角泪花儿,“我的小乖乖儿,莫哭了,下次我若再这样咬你可千万莫再推我脑袋了,若真把这奶头给扯下来了,你日后拿什么喂我们的娃儿?” 木兰闻得又是气又是羞的,他竟提到他们的娃儿了!实在是脸皮子厚极了! 哄得怀中女子高兴了,拓拔焘便是手移到她臀上,细细揉搓了一番她的小屁股后,然后伸手往她腿缝间儿撩拨去。 骇得木兰一惊,“将军你的手在干什么呀?!” 他竟伸了手指隔着那布料便往缝里塞去!如此地急切可吓死她了! 将军缩回了手,面上并无歉意回:“一时手滑了。” 手滑! 木兰真想捶他,如此谎言她才不信他的! 将军闷声调侃:“谁家的小娘子这般诱人的害本将军连个衣裳都来不急脱的就要入穴了?” 木兰真的再也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你可真是坏死了!” 女子手劲不小,那一拳捶下来使了些内劲,姑娘家习过武的打起人来就是手重! 不过将军的胸膛也不是白操练的,那胸前肌肉又厚又硬的,她捶起来竟也如同捶到了岩石上! 木兰瞬间一惊:“好厉害的身子!” 将军听着她夸他呢,更是捉了她手往他胯间一放:“这里才是真功夫。” 木兰吓得手一缩,面上一臊,却是被将军捉手压在那小龙上纹丝不动的。木兰平日里就爱犯倔有爱胜之心,如今将军这手劲之大,一瞬间她抽不动就心生了较量,想着手一拽使出了真力气就不信拔不出来! 这女子手劲突然变大,将军也是一惊,敛目见她咬牙目带坚定,那一脸的计较也真是可人儿。便猜出她有了较量之心,便问道:“你可是要与本将军比一番手劲儿?” “是的!”木兰也不掩饰好胜,点头之际便深吸一口气往上一抬。 将军握着她手背并得紧紧拢拢的,手动都不动一下的,表面看似轻松,暗则手臂青筋也是鼓起来了的。内心也是暗惊,早知道兰儿手劲大,不曾想她瘦瘦弱弱力气大到如此出奇! 将军暗喜在心,虽说瘦弱女子得男人保护,但若是有自保的女子也不会成为男人的负担。可若是瘦弱又同时能自保的女子那简直是捡到宝。 木兰使力再使力,憋足了一口气,她是童兵中力气的佼佼者,身手也是相当的厉害,否则定不会成为前哨兵。 平日操练将军在台上以一抵十的劲儿很是令她羡慕又心存较量,盼着何时才能与将军这等厉害的人物比划一番。如今是巧合有了机会,她自是不愿放过,一心想让将军对她刮目相看。至于是否能赢过将军的野心那自是没有的。 最终木兰力乏之时松了劲,手上功夫一泄,整个人也是软软的面色泛点白。将军手臂青筋收回,硬如岩石的肌肉也褪去,接着赞赏:“好重的力气!你若是男儿好生操练一番这蛮力也是会令军中将领如获至宝的。” 木兰面上一喜,得将军一句夸是多大的荣耀,日后在军中都能平步青云直上。“可我再厉害也没将军厉害,连将军的手都没能撼动的!”说着也面露一丝遗憾。 将军哄她:“我若连你这种瘦弱的娃都给轻易赢了何以服众何以当将军?!”言语间不免一番自傲。 .洞房夜再让她疼 木兰自是心知肚明的,面上略略一喜,又提出:“将军且日后愿与我经常砌磋一番武艺?” 他突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日日夜夜都与你‘砌磋’一番!” “日夜我会有些吃不消的……”她没听出他的意外意,还在那皱着脸子很是认真,营中每日操练倒成为习惯,只是高强度与将军比武她恐怕会肌肉酸疼…… 将军且见女子一脸认真全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由疼她入骨子里地低头又吮了那樱桃小口! 这女子唇中带一点降珠那真是口齿清楚,看着言谈便是个聪慧无比的,可她偏在床事上慢半拍,倒也是愚钝得令他更是怜爱! 木兰被将军这突然吃嘴又弄得莫名其妙之余,且见他手又在身上胡乱地摸呀揉的,终于是把那衣裳全给褪下,连个短裤衩儿也不留的赤身裸体了! 木兰羞涩,将军却是霸道地粗掌扳开她一条腿儿,将之屈起脚底抵在那床褥上。 木兰更羞,这脚一抬起了那小花穴就是大敞的,将军穿着大裤衩儿的抵在她腿间,这初夏气温逐渐升高身上衣着也薄,那男人胯间小龙雄纠纠地抵在她穴前,那般清晰霸道! 木兰心脏儿扑通直跳的,即将入洞房那心境的忐忑与期待,将军是将是她一生的良人…… 拓跋焘解了自己裤衩,双目炯亮有神地凝视着木兰,“兰儿,且仔细看着你的夫君,不算上次的粗鲁,今晚是正式与你入洞房。” 木兰不由脱口一句:“可将军并未明媒正娶。”两人行那事也不过是苟且。 “若要明媒正娶也是容易,待明日我便宴请这军中将领,给你一个正名?”他拓跋焘好歹也是个大皇子,所纳妾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妾,那也是侧皇妃之名。 木兰听得心惊胆颤:“将、将军……您可知你这一番言语意味着什么?!”她从未奢望他能名媒正娶,能私下从他嘴里讨一个妾身份那已经是贫女的极大富贵了! 如今纳正妾,那就是侧皇妃呀! 将军目中一柔:“我就怕我的兰儿不知你男人的身份尊贵,而今若是知晓了便应是知进退,日后也会更加珍惜本将军吧。” 木兰眼儿波光闪动,眼中终于是对将军泛出了些许的真情,“若将军一辈子怜兰儿,兰儿一辈子也自会珍惜将军的……” “真是不吃亏的丫头。”他解了裤被骗,倏地一挺身,木兰便吃疼:“疼呀!” 一颗蛋大的龙头卡入她那初愈的小穴内!疼痛感顿升让木兰十指轻抓将军的虎背! 将军深吸气,他本该再给她些许的情趣,可刚才美景实在太好,他隐忍不住就这般直接赤裸挺了进去!如今这龙头是卡在女子穴中被夹吸得不上不下的实属难过! “我家兰儿这穴儿百般紧实的,不知道待被我捅过千百次后会不会稍松驰些许……”将军失神呢喃,叹息间又是低头吮上木兰的红唇,直接她那些痛唤给吮入肚中。 待木兰被将军的口舌给搅合得分神柔了身子之时,将军且再沉腰使力往里一耸,木兰旋即又疼得皱眉,这下可不是将军几个亲吻就能哄好的,她直接移了唇扭了头颅来,趁将军脸颊子贴着她时,她抗拒地推他肩头,“将军,好疼呀!你且出去行么?兰儿疼的!” .将军亲用口舌舔那美穴儿 那龙头到底生得大,再加上木兰心头万般紧张双臀紧绷着更使得小穴万般地紧,将军小龙一探入又腰力过猛,诸多情况下放大了那疼痛感。 “只是因我这小龙生得过于雄壮了,你再次吞吃都这般难受……不过你这小穴实属过小,跟个河蚌似地的一闭口就死死不放的!夹得我也是难受——又难耐!哼!”伴随最后一个单音字将军腰力再沉,她穴中有淫水流淌再加上他给了她休息时辰,间断式地尽根入了底! 便只觉龙头被一股漩涡般猛吸绞,吸得他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地动起来! 抽身离去之际木兰是松口气,但男人欲龙仅离寸许,后又再捅入花心底部!那撞击虽已经弱小太多可木兰还是略吃不消,“疼——流血了,将军,兰儿流血了——” 惊得将军猛地拔出小龙抬了她腿分开一看,哪里流血了!不过是淫水直吐误当成了鲜血而已!将军提着的心归了原位,不由轻恼道:“你糊弄我,哪里有血了!” 木兰小脸羞红,她只觉得疼然后有体液流出便误以为自己又受伤了,如今这检查后没得事她自然也就松口劲了。 见女子双颊生汗粉面潮红,将军心头一荡,情不自禁低头往女子小穴上凑去,张嘴伸舌便是又舔又吸的! 木兰惊道:“将军那里脏呀!哈!”如此这般舔她那羞人处简直是惊得她心脏猛跳! 将军不回,只一心伺候着兰儿舒服,这女子身上带盅,他是左看右看都中意。而这小穴生得饱满粉嫩穴肉花瓣儿晶莹剔透如晨间初生的荷花,诱得他实在忍不住不嫌脏地下了嘴。 往日里他也没受住诱惑对着这穴肉品玩的,今日这伤好穴间也没了药味儿,闻起来透着干净女子特有的幽香,伸舌尖一舔那淫液更是宛如山水般清甜可口的。 将军便张嘴大口地吸,喉咙一滚咽入那些个香津。 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儿,木兰是面色潮红十指轻揪床褥子,脚趾头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地蜷紧着。 不过半晌将军吮到她穴肉儿把她痒意给勾了出来,还间或用齿轻啃那穴上红珍珠,直折磨得木兰香汗淋漓快要哭出来了般低泣:“将、将军——莫、莫这样玩弄多……呜呜……”她眼下不知是欢愉还是难受,总之浑身不对劲地摇摆着脑袋。 女子叫床声甚甜,将军听在耳里更是欢喜地卖力钻舌,吸噜得那水声简直震天地响! 忽得营帐外一群士兵齐步走来,猛地惊醒眼神渐迷醉的木兰! 与巡夜的士兵们隔得如此之近,木兰羞得抬头便捂了自己的嘴巴!双眼惊恐地圆瞪着,她刚竟不知不觉沉迷欲事而连有人接近都不曾发现! 若是明日这群士兵们给传出去,她与将军的床事情事便成了人尽皆知的饭后笑谈…… 木兰羞愤之时伸手拽了自己的肚兜儿便塞到嘴子里去了! 将军自是早便闻得了那阵脚步声,只是他今夜要与兰儿行房事也是众所周知,自是不用特意遮遮掩掩的。 抬头间见兰儿往嘴里塞了那肚兜来止声,不由低声一笑,“我的兰儿怎么如此可爱?你这甜美的声音早晚也会被他们听了去的!” 木兰取了肚兜闷声回:“我才不愿自己的闺中之事被他们饭间取笑的!” “谁人敢?”将军眉一挑颇是威严。 木兰不吭声,他平日里与那对姐妹花玩得疯狂之事她一个前哨小兵怎能知道?自然是巡夜的士兵偷听到了嘴碎给传了出去! .欲龙勾得那小逼儿yin水横流 木兰不说话了,可也再度塞了肚兜,那么乖巧模样儿反倒让将军看着欢喜,她可真真是个宝儿! 不再舔她穴儿,即已塞了嘴子那他怎样弄她即便是疼她也叫唤不出了,他可早憋得一身的火了! 于是重新俯到女子身上,抬了她一条腿儿搁他熊腰上,那腰厚实得木兰腿儿都勾不住,她还算女子中身量长的呢。 “勾牢了,你的夫君可是要重新进来了!”将军话一落,嘴一抿,腰杆子一沉!噗!咕! 龙头尽数沉入,立即惹来女子尖叫闷哼,只可惜她自己塞了自己的嘴子,那呻吟声变得格外沉闷,却又是一番的情趣。 拓跋焘喜极爱极,最大的龙头送入后,再将龙身钻入那自是轻松无比了。待得身下女子重新适应了那龙头后,将军再一鼓作气将硕长的龙身探到底,直接撞到女子子宫颈口! 舒坦! 将军眉头舒展,浑身肌肉却是紧绷的,他可不能马上操弄这夫人的,她身娇肉贵的一不小心再把穴给撕裂了又得养好些天不说,既疼她也害苦了他,得不偿失。 木兰眼瞳瞪大,呜咽声着眼泪都快淌出来了,到底是吃得男子巨龙困难,即便他已如此温柔。所幸他怜香惜玉到底,龙身尽根埋入到底后倒也没急着抽送,静置穴肉里享受着那绵软潮湿地煨烫裹夹的快感。 也得以使女子喘口气。 随后待那被硕物突然撑大后的恐惧渐渐消失适应后,木兰也不如之前的紧张,反而开始分心来感受那小龙的模样儿。 它生得极大极硬又极长,霸道地挤在她小穴里,将肉穴儿撑得圆圆薄薄的。在那龙身尽头有两颗同样热烫的丸袋儿正服贴于她臀下,随着男人轻磨中轻轻地撞击着她的臀下,撞得她小臀儿那部分的肌肤痒痒的。 木兰心头一时幻想出将军那两丸袋的模样儿,说来她这些天里也是羞于见他小龙,哪怕无意匆匆一眼也是立即移了视线,生怕自己真成了荡妇。可在这军营里遍地全男儿身之所,木兰自是早已见过无数男子的小弟弟。 那些个被他们称为鸡巴的物什儿生得真是千奇百怪,有很翘的有很直的有细小的有短粗的还有颜色也是或多或少的不统一。 寻常女子哪能见着这么多鸡巴儿的,也就是那些以皮肉为生的妓方才有所对比。可如今闺女身的木兰能知晓男人物什的大小长短强弱厉害的,哪里还清白单纯得了?自是心头暗惊将军这一根物什儿的恐怖,他每日夜御两女白日里还能精神抖擞操练便知其人是何等地威武雄壮了! 将军那物什儿……生得好生的令女子面臊呀! 木兰越想越是面儿羞红,身子火热,穴中淫水那是一波又一波地淌出,彻底把将军小龙从头淋到尾的舒爽!他本是耐着性子极小弧度地轻耸,却是因着这些个淫水儿渐渐地得劲腰力也愈发大力起来,抽送声也是啪啪地作响,噗嗤噗嗤地愈发地轻松起来! .将军呀,兰儿受不住 木兰被将军的大肉棒儿捣得是淫水渐起,一股股酥麻快慰的痒从花心处窜至全身,令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想呻吟,也顺势叫了出来,只是却被那肚兜儿堵了嘴,只闻得一声声沉闷的“唔唔”声,真是比直接叫床还令人舒畅无比! 将军快慰得眼儿都眯了起来,俯下身去不住地吮兰儿那嘴角,并用青胡渣的脸扎她细嫩许些的脸颊儿,一脸爱怜地呢喃:“兰儿……我的小兰儿……小骚货……你这逼怎么这么会夹男人的肉棒?!” 将军在床上被木兰夹吸得发浪,也顾不得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了,嘴里吐出粗言淫语的,声声刺激得木兰满脸羞红更是情不自禁地绷着身子,肌肉一紧绷之下愈发地清晰品尝男人的大肉棒捅进来的销魂滋味儿! 将军贴够了那粉嫩的小脸蛋儿,又耸弄着腰身让胯间阳物吃着她穴儿,此刻美得一脸迷醉,忽然的又觉得少了些什么味儿来,疑惑间眼儿一瞟,忽然地就醒悟了!伸手便是把她口中的肚兜儿给抽了出来,随后腰身重重一挺,立时就听到女子口中娇滴滴的呻吟难受声! 就是少了这个味儿! 这下将军心头万般畅快,操弄女子不听女子的叫床声还有什么味儿呀?! 木兰不想将军竟又取了她肚兜,这声音瞬间又飘了出去,还是因为突如其来被撞得老大一声的,待回过神来立时吓得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儿! “将、将军……嗯嗯呀啊——莫、莫撞——啊啊啊——”莫要撞她那样凶呀!可怜的是木兰被将军撞得一句话都说不齐全的,给撞得瘦弱的身子在那床褥间荡来荡去的,胸前一对小乳儿是甩得生疼,令她受不住地又取了一只手来捧了两乳儿止疼。 “兰儿……真骚!再叫大声些——”将军腰力惊人,大开大合数百下抽送也不见丝毫疲软或是喷精的前兆。 木兰很快被捣得浑身发烫雪白的身子跟煮熟的虾似的通红,她本是黝黑的颊面此刻也是薄汗和红霞满布,说是有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又因她总要顾虑着不敢痛快地叫出声儿来,那股憋着的劲儿更是诱得男人恨不能再折磨狠些,非得让她失控尖叫顾不得什么现实的理智来! 这心里头虽是三申五令让自己温柔些,她到底还是初经人事不久,可这绵穴儿操起来是越来越软又不失惊人的弹性与吸蚀力,将军为着抵抗那绞吸的功力自然是一次比一次重地捅撞。一时失神顾不得怜香惜玉下,太过强大的撞击力便变得粗鲁起来了,这自然是令木兰吃不消地皱紧眉,一脸疼痛地低声乞求:“将、将军——啊啊疼——兰儿疼呀……” 可眼下闭眼只顾享受那绵穴儿的将军哪里听得到身下小女人的呼叫,他只觉得每次阳具捅进去就如捅进说不出滋味儿的仙境来,这小妾的穴比常年服侍他的姐妹花强太多了,怕是日后都不用再碰那对姐妹了…… 若是朵花与青伶二姐妹知道自己就此失宠了,怕是恨得牙都将给咬碎掉了。 木兰叫唤一阵却是没得到回应,便只得被迫承受着将军的凶猛,可也因痛而失去了将军疼爱她的快慰,后半程时辰里全是咬牙承受直到将军泄了身才松了大劲。 拓跋焘喷了子孙液方才清醒,低头问木兰:“可有舒服到了?” 这定睛一看才发觉女子面色不复潮红而是一阵惨白的,那眉宇间凄楚神色哪里是被男人爽到过的,只有说不出来的折磨而已。不由心下大惊,立马抽出不见疲软的阳具,抬了她腿儿眯眼一番细查,这夜间帐篷里烛灯实在太暗的缘故。不多时后,他一声暗骂:“操tnnd!” 一时情急失控,又把这美穴儿给操得流出些血来了! 可真是气得将军欲火又有怒火,好不容易精心细养回来,又给他粗鲁弄伤,这又得几日不能碰了?! 将军委实气得不轻翻身下床,也不着衣裳,就挺着那么个巨鸟儿在帐篷里溜哒的。 木兰虽疼但也眼快这下看得那阳物清清楚楚的!那可真是比她的手腕儿还要粗的尺长,长可堪比筷子,怪不得伤得她那么惨的! .兰儿善妒不让将军出帐 拓跋焘很快去翻了箱子,拿出一瓶止血伤药来,他这帐里倒是伤药齐全,往日他夜御二女玩得略疯时也每每要弄伤她们,所以这些个治女子阴穴伤的药物很是全面的。 这番木兰穴内出血定然是肉壁肌里被他给用蛮力拉扯撕裂了,需得用手指挖一团膏药给塞进去先把血止了,如若顺利不出血,那肉便伤得轻,只需休养个两三天倒也好全了。 将军心内悲叹,本想今晚玩个痛快些,不想就这么一回,瘾儿才刚勾起来就熄鼓了…… 下半夜可怎么睡得着?! 木兰身子虽难受但见将军温柔体贴替她上了药后,那心里头对他的粗鲁抱怨倒马上消失了,只默默道:不想将军如此柔情好儿郎。 拓跋焘上完药观察一阵没再出血这心里头倒也算是松口气,轻声细语关怀:“夫人,为夫粗鲁惯了,这胯间物什又生得过于庞大。而你这美穴又是太过舒坦却不耐操的,因此又弄伤你了。你日后可莫以为夫妻床事回回都是这般疼痛的。” 他可真怕极了这小丫头心里给落下阴影,阻碍了日后夫妻的长久交融之情。 木兰再次羞极,声音极小道:“我连连叫唤将军你都不回,像入了魔似的疯狂,怪吓人的……日后每回都是如此么?” 拓跋焘神色一愧,“平日里自然不是这样的!全是夫人穴儿生得太过狭小,我忙于征服它而忘了外间的事……下回这种事是决不会再犯了!” 木兰还能说什么,将军认错态度如此良好,她哪里还能再计较过多?只得羞答答地点头,“日后自然还是理解将军的。” 将军面上彻底松口气,随后低头瞟一眼胯间仍旧威武的物什儿,它可半点不见疲软的,可他的小夫人又受了伤…… “你且在这里歇着,我去那姐妹二人处很快回来。” 木兰心思透亮,目光随将军瞟了它那物什儿,如今听得将军这番道,心头一惊,一股悲凉下她撑起身子脱口而出,“将军可是要去那两姐妹处消火气的?!” “自然。”拓跋焘很是自然点头。 木兰虽说自幼便是受着男人三妻四妾长大的,可她爹与早逝的娘亲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爹在壮年当了鳏夫任再多媒人上门也不曾改变对娘亲的忠心。这令木兰十分向往,她也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如今将军纳她为妾,她是知道将军断不会此生只有她一人,可眼下刚与自己上过床便又要去找别的女人…… 这亲耳所听也实在令她深受打击,不由面色苦楚,瞬间目中含泪低头下泪珠儿已如断线的珍珠掉落…… 将军一惊,“你这是还太疼了?!” 木兰深吸口气抬头,目中含泪更见楚楚可怜,她问道:“倘若兰儿不让将军出去呢?” 将军面上一呆,随后醒悟是这丫头吃醋了,旋即眉梢都透了些喜色,语气也缓和着:“原是兰儿不喜我去别的姑娘那里?”他去找那对姐妹花只是想让她们用嘴替他把火压下来,至于要操弄她们之前他便丧失了兴致的。 “是。”木兰诚实说完,怕将军骂她善妒,不忍见他失望的神色,于是逃避地低下头来。 到底成为将军夫人得了荣华富贵可也得注定要将她从小的骄傲向往抛弃了…… 终究对她未来是福还是祸?木兰此刻内心惶恐不安着。 .将军应她不找别人 “那我便不去了。” 将军转身一回,说出的话令木兰大吃一惊抬头:“将军?!” “夫人很惊讶?”拓跋焘往木兰身边一坐,赤身裸体的倒也很是自在的,胯间阳具高高叫嚣着,胀得他难受,令他伸手捉了兰儿的手来放到他阳物上,“既然我的夫人不高兴我找别的女人,我自然要听夫人的话了!” 木兰打蛇随棍上:“那此生将军可会娶几个妾室的?!” “怎么的?”将军不解。 “兰儿此生只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在这乱事里是奢求。如今阴差阳错成了将军的人,也不敢奢盼着能独占将军,只是心头仍不免奢盼着将军若少娶些女子……”她说着说着便眼中神采黯淡了起来,只觉得自己说这番话简直是在强人所难,将军那样的人怎能学那些平凡男儿一生只有一妻的…… 可是……可是—— “那我便允你,这辈子,虽不能给你正妻身份,但是所有妾室中,你是第一夫人的头衔。” 木兰心头震惊。“将军……” 拓跋焘见眼前女子柔情似水,目光楚楚动人,心头也是百般柔情,不由轻叹一口气:“我倘若只是将军,便能马上应允此生只纳你一个妾室。可我还是这北魏的第一皇子,日后继承皇位之人。总会因政治我的后宫里不能只纳你一个女人。但我拓跋焘愿向你许下誓言,所有妾室中你的身份绝对是仅次于皇后的!” “将军——”木兰听得心潮澎湃,,一时情动难忍眼泪再度淌出,红着眼睛哑了音,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将军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皇子,也是会为区区一个贫女而真心对待—— 这一刻木兰那颗冰封许多年的心终于松动,她对将军彻底动情了—— 木装一颗痴心付出之时,将军也是立时感受到,他满意地面上都坦露着得意。 不枉他许下重诺强掳来的女子,果真是聪慧的妙人儿。 这与夫人一番交谈舒坦后,便马上握着兰儿小手来覆上他阳具,然后让她套住上下耸弄,等木兰回神之际可羞死了。 “将军……”木兰羞答答的叫唤了声,语气中已经多了浓浓情意了。这先前才刚一番你浓我浓情意交流,转眼间就往这闺房事儿去了,这话题转得太快她有些不适应的。 “兰儿既然得了满意,那也该轮到我满意了,且替我套弄一番阳物,就用这手。” “这……”木兰面上不忍心,用手到底不比用穴儿,她有些犹豫着自己也不怎么疼了,如果能让将军舒坦……她也可以勉强再让他进去的…… 木兰暗想着面上又不由得一丝羞红,她可真是不害臊。可转念她又想道,将军也是她夫君呀,满足夫君的需求是做妻妾的本份事! 将军见她犹豫,以为她是不乐意,便急道:“我粗鲁弄伤了你,这穴儿是万般不能再用的,只能凑合着先用你的手儿了。”主动邀功自己的体贴。 然后这眼神又不由自主往她面上看去,瞟到那张樱桃小嘴时,他目中情欲更浓,说道:“倘若你还愿用这张小嘴儿服侍……我也是开心的。” 木兰眼睛一眨,将军是否好生贪心呢?“虽说将军一片真心听得兰儿倾心,可谁知道是否是男人的甜言蜜语的?我呀,就先用这双手替将军解决了便是。” 将军面上失望,不能用嘴儿呀,也是,他也是怕自己等下情欲失控的弄伤她嘴儿了,就凑合着用先用吧! 木兰羞得全身都滚烫了,为了取悦自己的丈夫,她竟也真如那些个商妓一般主动大胆,本是害怕将军不喜她这般豪放了。 “好兰儿,现下替你的夫君好生撸一番这小兄弟。” 将军意气风发长腿一迈坐上榻前,如老僧盘定般稳稳当当的耸着个阳物儿只等她来主动服待。 木兰强自压下羞涩,壮了胆儿撑起身子挪到他面前,并腿跪坐着低下头,她是知道女子该如何服侍男人的,她见识可多了。 伸出两条细白的手臂儿时,将军且赞道:“你若生在户内也不用日日忍受这风吹雨晒的了。”晒得那张秀美小脸一片黄黑的。 木兰心头一柔:“只盼日后将军怜兰儿就好。” 将军面色郑重再次许下承诺,“我自是会一辈子怜你的!” .搓面条儿般玩那物什 木兰的一双手儿经年累月因着操练缘故,长满了厚重的茧子与裂口。本该是女儿家发育的最关键时刻,却生得关节骨略突出,真是美中不足之处。 那双粗糙比同龄在室女子略大些的手有些颤抖地覆上将军胯间的阳具,将军大人的阳具那是又粗又长的,龟头生得十分肥大,她拿眼估量着比划了自己握起来的拳头,真是差不多一般大小呢。 木兰粗糙小手抚摸上将军的物什时,将军心头便叹,平日里被那对姐妹花细嫩小手摸惯了没了感觉,如今这手虽糙但是摸起来却极是刺激。 后又想着,这一双小手是吃了多大的苦头儿才弄成这样难看的,待他日后精心细养,定要把她手养得又细又长不输给那些个贵族女子的! “兰儿这双手儿的茧子刮得我的小兄弟可真是舒服……”将军眯眼双手放在腿上专心享受着。 木兰得了夸后小手握着那根大物什儿开始又揉又搓的像弄面条儿似的弄着,她在后厨看过兵厨子搓面条儿,便想着将军的物什也同那物什差不多,于是搓揉得不亦乐乎的,将军起初被她搓一阵子还觉得很新鲜的,片刻后就觉得这丫头并不是在真心替他撸,而是当成面条儿玩了! 于是伸了一只手来捉住她的手儿,只见这女子还满面喜色的,眉梢眼儿间全是悦色,哪里是那些情欲难耐的女子饥渴模样的? 便问道:“你莫不是在拿我的小兄弟当面条玩?” 木兰不想将军如此聪明,怎么的就猜中了呢?果真是将军呀!“不喜欢这样搓揉么?”遂温柔问道。 将军摇头,“没个章法的怕是要被你搓到疲软了。”是生生被她搓到没了欲望而失了性致软掉。 木兰噗嗤一笑,心里头想着将军被她搓软的样儿便只觉好笑,又道:“那是要上下搓弄的么?” 平日里没少见那些个士兵或在被子里或在角落里掏着那阳物上下快速抖动的。 将军点点头,认真教导,“自是要这样搓的。” 木兰面上好奇:“难道男子只能这样上下搓才有快慰的?”说着她便上下搓动,搓得将军面色一拧,两眉微皱,一声轻哼逸出。 木兰很是惊奇。 将军叹道:“只有这般搓才是模仿性交的动作儿得出快慰的。” 木兰面上一阵恍然大悟,先前被将军用这物什捅自己穴儿时,那上下撞击的力道撑得她难受又舒坦的!原理竟是如此!多年来的疑惑顿时茅塞顿开了。 将军见她走神,捏她手示意:“兰儿莫光顾走神手上不使力了。” 木兰听得将军埋怨,赶紧正了神色,认认真真埋头挺动双手来撸小兄弟。 只见这两只不甚美丽的手快速在那一根直长的肉柱体上耸动的,时不时手心把那肥大的龟头也给撸到其中的。 手中动着也没忘抬头关注自己的夫君,但见将军轻眯着眼睛微仰着头单手撑在背后床褥间,一张不苟言笑的脸蛋布满浓浓的情欲,少了平日里的威严与高贵,多了些平民百姓的香火气味。 .莫怕,我保证不会捅进来 从前只觉那些个陷入情欲中的男子嘴脸特别丑陋不堪,如今因心生对将军的欢喜,反而只觉这张情欲的脸看得自己满心的自豪,只觉心头一片自傲,略透些得意。 将军这般情欲难耐全是因着自己的缘故呢。 木兰抿嘴眼中害涩又小小的自得着。 将军由着兰儿撸了一阵,听得她嘴里嘀咕抱怨道:“将军怎么还不射呀……” 她平时见那些个士兵没几阵子就喷了精的。 “你这般没个章法撸的,我怎么射得出来?”将军睁眼,轻叹:“终究是手上功夫还差些。” 木兰听得略不开心了,嘀咕道:“人家已经很努力了……”但那阳物又不生在她身上,她怎知道什么节奏下能令他喷出来的? “不累夫人用手了。”将军伸手抬了她小手,他这根阳物就是服侍惯了的青伶和朵花都难让它喷精,更莫说手法生涩的兰儿了。 见将军不让自己用手撸,木兰心头失落,她可是满心想服侍好将军的,可他若不让自己撸了,她该如何再让他快乐的? 就在担忧之时,已见将军将她搂抱入怀,她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便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全身。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密实在让她局促不安,不由轻轻一唤:“将军……” “兰儿莫乱动,如今我只能借你腿间这张小穴儿磨磨了。” “?”木兰很是不解,却发现将军搂着她就侧躺在榻上,一只手插进了她腿间,将她一条腿儿轻抬。 她脑袋沾到枕头后仍是不明白,便静由将军摆弄她的身子。只看着将军将她一条腿抬起后置了自己的一条大粗腿,那腿上汗毛极其浓密,搁她双腿间扎着她皮肤好生难受。这还不打紧,令她面色赤红的是将军屈了腿儿用那膝盖往她腿间密处一顶,那股子怪异刺激得她难受又红脸,羞得直叫:“将军呀——嗯嗯……”将军竟用膝盖来抵磨她的私处,那粉嫩小穴被磨撞得很快生出奇异快慰来,丝丝麻痒钻心窝子似的从蜜穴深处弥漫。 将军膝盖磨得很是缓慢,就怕一个粗鲁下撞疼了兰儿的蜜穴,这女子小穴最经不得折腾,他若是一个没轻重这膝盖顶上去撞得她耻骨生疼这晚上便什么乐趣都没得了。 于是小心再小心着,膝盖是磨着她小穴儿感受到那淫水儿流出打湿了他皮肤后方才松口气,想来是取悦到夫人了。这边取悦好了夫人,便又得注意到自己的阳物高高叫嚣的难受,于是撤了膝盖时听得夫人松了口气的叹息,他便挺着那杆子金枪往那穴口一擦,立时听到兰儿哀声尖叫:“啊呀!” 她只觉那金枪头擦着她蜜穴口的花瓣儿滑过,好生的硬实好生的滚烫好生的刺激! “兰儿可是喜欢?”将军在女子耳后轻声询问。 木兰又惊又怕,刚刚将军好似要捅进来的强悍吓到她了。只听她回:“你吓到我了呀。” “莫怕,我不会捅进来的。”将军安慰完小女子,便腰杆一后退,金枪头对准那蜜穴洞口又是一挺! “啊呀!”木兰尖叫,只感觉那肥烫的龟头抵着自己的蜜洞儿擦了出去,随后她蜜穴口紧紧卡着根滚烫的肉柱体。 .将军怜惜不磨她小肉珠儿 将军便是借着兰儿的小穴口来反复摩擦自己的小分身,这可比用手撸还来得舒服些。“兰儿自己把腿儿抬起来,把这小穴儿再敞开些,我要以这姿势磨到喷精为止。” 木兰马上懂了,乖乖地抬起一条腿儿后,将军也顺势捏着她腿高抬着模拟着性交的前进后退在她这阴穴间来来回回地摩擦起来。 这摩擦间那龙头每每擦过木兰小穴前那颗小肉粒儿时,便惊得她腰身扭动挣扎着,只觉那被将军物什摩擦的小肉粒再次变得极为古怪不适,她很不适应的每每逃跑不让将军碰着了。上回就被将军用嘴舔得难受极了,不想如今又要遭受折磨。 起初拓跋焘一心享受着兰儿的花穴儿那小小的柔软与潮湿,并未过多在意。后挺耸一阵后只觉兰儿时不时地便要躲开,心里略疑可是弄得她不舒服了,便留了心眼细细观察。不多时就瞧出了端倪,每当他将龙头送得过去些了便会摩擦到女子穴肉上方生的一颗粉嫩小肉珠儿。 如今瞧得这兰儿一缩一缩的声音难受,便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 木兰面色潮红,她被将军磨得小阴穴渐渐发麻发痒不说,那穴肉顶端的肉珠儿更是被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只能喘着粗气回道:“将军莫要顶着兰儿这里……难受呀……” 兰儿语气羞答答的很是秀气,将军得凝神才听得出她的请求。但见她面颊儿潮红之余连那耳根子也红透了。这细细一看,她的耳垂圆润饱满的,不由着迷低头去吮上那耳珠一口,然后含着耳珠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的?兰儿不细说我也糊涂的呢。” 他说完便故意重重将龟头往那穴前肉粒上一擦,弄得女子一声低叫:“哎呀!难受!” 将军明知故问。“是这里难受么?” 木兰羞答答地轻应了声,她不喜将军擦到她那粒小肉珠儿,摩擦间产生的感觉很是令她不舒服。 将军怜香惜玉,既然兰儿现在不喜欢,他便不撞她那肉珠了。 这木兰肉珠儿没被压迫到了倒也令她舒坦了,人一舒坦自然是集中精神享受着小龙摩擦肉穴儿洞口肉的些许快慰来。 “将、将军……”低低柔柔地叫唤着。 “怎么了?”将军渐渐阳物得了快慰隐有喷精的冲动了,语气和眼神不自觉的愈发沉浸于肉欲之欢中,“兰儿……我的兰儿……真是个可人儿呀——” 木兰也是愈发地意乱情迷,樱桃小嘴里胡乱地叫嚷着:“啊……嗯……将……将军……” 拓跋焘察觉出是兰儿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彻底投入了,知晓了男人能带给女子的欢愉,不由内心一股自豪间,激荡之心让他无法再把持自己,他眼儿一扫抓来自己的裤衩往两人下体交合处一盖,不多时他便把满满两丸袋里储存的子孙液全数射到了那布料上。 木兰一身的香汗淋漓,将军可是射了,可她却被心头那股无名火烧得浑身难受,被吊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全身都不是滋味儿。 可她又不能言明,方才体会这便是情欲未能彻底渲泄带来的难受劲儿。 .贴己物自己洗 那男子便是如此罢?没能发泄情欲也自是憋得难受? “兰儿,可是弄得你难受了?”将军将兰儿给搂进怀里,静待气息匀顺间,时不时贴脸亲吻着她,很是一番怜爱表露。 木兰被将军这热乎的身子给搂进怀里,那小女儿的内心自是涌现百般的柔情蜜语,嘴角挂着甜笑摇头,“将军可是舒服了?”全然不顾自己难受以夫君为优先。 拓跋焘点头,“舒服了。”他且伸手将那短裤衩给裹成一团儿塞到角落,“困了么?” 木兰轻点头,打了个哈欠,“将军要睡了么?” “睡了,还不睡又憋得难受。”将军撑起身来去把那床头烛灯给灭了,抓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被下将夫人搂得紧紧的,“明儿个起早些。” 木兰没明白他说的这句话,但也没多问,她确实是乏了,于是这眼儿一闭,心头万般甜蜜偎依进将军怀中困觉了。 拓跋焘是待怀中的夫人睡着后方才跟着睡去的,临睡前他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得好生忙碌一番了。 ** 木兰醒得早,卯时三刻(一时辰八刻钟,一刻钟十五分钟。5点45分钟)醒的,醒的时候帐外操练声不大。 她撑起身子穿着衣裳,这逐渐闷热的夏季天都亮得早,卯时三刻已经算她贪睡了。平时操练是卯时一到立马得整军集合,操练到辰时方才轮流用早食。 “夫人今儿起得早呢。”青伶端着热水刚走到帐篷处,迎头便撞上出来的木兰。 木兰又是一番精心修饰的脸颊,看似是为取悦将军,实则是为掩饰童兵的模样。“青伶,将军呢?”木兰见青伶端来热水,也折道往帐里去了。 青伶温柔回应:“今儿个将军起得早,刚到卯时就把庞将领给逮起来练兵去了,惹得庞将领直抱怨呢,说这都饥荒时期还练什么兵呀。” 虽说天灾人祸的很是吓人,可对他们这些小兵来说,能不练兵一日那真是神仙也快活的日子,可以跑去偷些小懒睡些晚觉什么的了。于是木兰面色木然的,语气轻应了声:“哦。”瞧不出心思的。 青伶见她没什么表情的,内心倒也不生气。将军昨夜早早便回了帐宠幸他的如夫人一事全军营皆知。理论上今晨没得卯时七刻时是见不得将军的影儿的,不想将军卯时都没到便醒了,所以昨晚上没怎么用功了? 再则巡夜的士兵也议论着将军营帐里没什么声音透出来的,青伶便猜想着莫不是昨夜还没能圆到房的? 她为印证自己猜测,便去找将军激情遗留的痕迹,昨夜有搞多少次看床褥子和贴身衣物就知道。借着整理床褥,不想这夫人倒是个勤快的,已经自己收拾好被子。后又去寻那些昨夜穿的脏衣,找来找去在木盆里看到放置好的衣物,便主动走过去端起来。 木兰见青伶要替她洗和将军的衣裳,想到将军把那些个精液全射在他裤衩上的,不免有些羞涩,不想让青伶给看了昨夜他们的闺房秘事,便急急说道:“那衣服放着我自己来洗吧!你莫动了!” 青伶手一顿,面上惊讶回过头来:“夫人来动手洗衣裳太不妥当了吧?!” “我历来就自己动手惯了,你放在那里吧。”她强调。 青伶面上犹豫:“将军会责怪奴婢的。” “他若责怪下来我替你担着。之前我是伤没好不便行动,如今伤好往后的衣物都我自己来就是了。” .将军要成亲了呢! 青伶是过来人,哪里不知道木兰这话主要是针对贴身衣物,不想让她们这些下人知道那些个淫荡的事儿,便主动退一步说道:“那夫人不如这样,贴己的衣物呢奴婢就不洗,这些个外衣的奴婢洗了吧?这样将军那里也说得过去。” “这……”木兰咬唇犹豫了一阵,应了:“行。” 青伶柔柔一笑,把外衣给翻捡出来放到另一个木盆里。 “我本想着夫人应该还没起来所以这热水也没给送过来。不想夫人早起了还自己梳妆好了,奴婢倒是失职了。” “没事,是我自己起早了。” “看来明儿个奴婢还得起早些了,可不能累夫人自己去担水来洗脸。” 木兰没说话,见青伶兀自在屋里头忙上忙下间已经有一刻钟时辰了,而那妹妹朵花却没个人影的,应是还是在贪睡。 “夫人,我且去替你端早食来。想厨房那边也没料到您醒得早,这早食可能还得再等一段时辰。” “好。你也莫催厨房那边,我把这些衣物拿去洗了。”木兰想着也没事,就去端了那贴身衣物。 而青伶也是眼疾手快,把那些脏外衣给端出去。 和青伶分道扬镳后,木兰一路行来,每每路过的士兵都停下来问礼,令她颇为不习惯,可内心又有些小得意。他们这些当小兵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升迁,当个统领百人士兵的百夫长都已是耀武扬威的爽快了。 如今一朝成了将军的妾室,走哪士兵都点头行礼问好的可更比百夫人还威风百倍呢。 真是越想越乐,一路上都挂着个笑脸的。 ** 将军在与庞副将对练武艺到结束时,二人拿了汉巾在摸一身的汗水间,将军回道:“上一批商旅团走时可留有一些成亲用的红绸类的布料?” 庞副将起初一愣,随后醒悟,“将军准备成亲了?!” “是啊,总得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的。”在说到心仪的姑娘兰儿时,将军严肃的脸都融化了。 “成亲用的物什恐怕是找不到的,呆在营中的商妓团人家是做皮肉生意的不兴婚嫁一类事,恐怕十有八九也没得的。这偏远地方要特意弄这东西只能修书给城里的采买官办理的,但一来二去的恐怕也要耗月余时间,将军能等么?” “等什么等?!”将军一个虎目瞪过来,“就一点做红事用的东西都没有的?!” “呃……”庞副将好生为难,“大人,你知道这是偏远军营又不是繁华城镇的……这些个百姓寻常物什到我们这里确实是稀有货啊!” 将军气得把长樱枪往石头里一插,那虎虎生风的力气可是让枪头都入了石头半寸余,令庞副将好生佩服!于是他道:“将军也莫气,要不嫌弃,我去找那些个军妓,她们平时总有些红衣裳什么的,把那衣服拆了弄成红绸先凑合着用呗?!” “……” ** 青伶去厨房时,只见今日的厨房里忙得鸡飞狗跳的,鸡鸭鱼肉的大白馒头鸡鸭蛋的很是奇怪,令她问兵厨:“不是饥荒么?怎么今天这般丰盛的?!” 那总兵厨回:“青伶夫人,这不天还没亮将军就差人来厨房交代,今日是将军迎亲纳妾的大喜日,让我们把一年的存货给拿出来庆贺一番呢!” 青伶瞬间呆若木鸡! .杀鸡宰牛的铺张浪费 木兰端着木盆子回来准备在将军的营帐后面晒贴己衣物,远远就瞧见那营帐外面挂了一段成亲所用的红绸,帐布上还贴几张剪纸的囍字。 她端着木盆子伫在原地一呆,看着庞副将一脸得意地拍着手道:“就是这一段绸子还是一个小兵珍藏着只为回家娶亲用的呢!瞧我多会办事了吧?!” 一旁的将军也很是满意地点头,“多给那小兵几两银子。” “不用!”庞副将伸手一勾将军的厚膀:“那小兵说了,这绸子用完再还给他,说是将军成亲用过的,自己用也是沾光得很,回去吹牛都神气着咧!” “银钱是要给的,绸子也会还回去的。”将军还是坚持不占人家便宜,又追问:“那一对大红蜡烛呢?!” 庞副将赶紧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两只喜庆的大红烛,“给你给你,连合卺酒杯一对都有!” “赏!”将军快慰一声叹。 这两个大男人在那乐呵乐呵的,木兰过去时站了片刻他俩才反应到。 “夫人!”将军眼尖终于发现了。 木兰略神色古怪地望着将军,一旁的庞副将赶紧拿着那些成亲之物跑进了营帐内,不打扰这对新婚夫妇了。 “将军这是在干什么……”木兰抬头问将军,面上好像明悟但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将军自觉接过兰儿手中的木盆,“怎么是你端着盆子回来的?青伶呢?”他瞄见她一双手有刚入过水的痕迹。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贴己衣物的,这便自己动手了。”木兰解释。 将军懂了,内心一乐面上也跟着柔和不少:“那打今儿以后为夫的贴己物全交给夫人了。” 木兰听得面儿一臊,这平日里很是冷若冰霜的男人,愈相处下来愈觉得亲善可人的。 “人家问你话还没回呢!” “昨晚夫人不是说过差个名媒正娶么!今儿一早为夫就兑现诺言,宴请军中上万将士一同见证这婚事!”将军豪气一回。 木兰心头咯噔一声,果真是如她猜测那般! 瞬间再看将军的眼色那是更加的柔情似水了…… 将军可真是用行动来证明他不打诓语的—— 庞副将领躲在帐内掀帘偷看了好一阵子,只见到这对年轻男女你浓我浓,眼中只有你我二人的痴情委实是让人眼红!又看得人不由跟着一乐,这彼此有情的男女结合真是令人祝福与向往的大喜事啊! ** “将军要娶那女人?!凭什么呀?!” 青伶从厨房那里回来就把消息给刚睡醒的朵花,气得朵花柳眉倒竖眼睛圆瞪,银牙咬紧唇瓣,“她是个巫女,定是给将军下了什么盅让将军不过短短六日就迷恋上她了!” 从商妓进营到眼下也就六日光景的,这短短几天将军便要娶她,能不令人大吃一惊么?! “只怕是!”平日里惯会装温柔娴静的青伶眼下也是装不了了,她面色同样惨白毫无血色,“我虽是知道将军待她极好,可也没想到能好到不顾天灾人祸也要杀鸡宰牛的铺张浪费……庞副将为什么不阻止呢?!今日一餐可是吃掉我们营中三月的伙食呀!” .姐妹二人诱计木兰 “我不会让将军娶到她的!”朵花神色一冷,心中万庆自己提前做了准备,不然以这兰儿得宠的速度,再过几日怕她们姐妹俩就得被遣回军妓营去了! 青伶心思剔透:“妹妹可有什么主意了?” “我可不像姐姐那样胆小怕事的!”朵花嘲她。 青伶便明白这妹子确实是有了主意。 “等着瞧吧!那女的很快就会完蛋了。” ** 朵花端了丰盛的早食来,木兰一颗心却是一仅沉浸于即将婚嫁的喜悦中。将军说了在眼下时节替她大操大办是不能的,只能简略走个过场,婚事虽草率但待她一颗心也望她明鉴。 木兰被将军一番深情给哄得怎么都行了。 朵花见兰儿走神,把那些个食物端到她眼前,少有轻声细语的说道:“夫人,今日晌午商旅团就要走了,你可要再去看看么?” 木兰醒神,去看看么?呆在这营中也怪无聊的,不若去送一程好了。便点头,“也好,反正也无聊。” “那我们赶紧吃饭,吃完了就过去。” 木兰便收敛了心思专心于早食了。 待到食过早膳,那碗交给了青伶,朵花给姐姐递了个眼色,“姐姐,夫人闷得慌,我且带她去送送商旅团。” 青伶目中精光一闪,柔顺应着:“我且把碗筷端回厨房就来寻你们。” 木兰全然不察这对姐妹花的毒计,只是在朵花的陪同下前往商妓团。 今日晌午过后商旅团便要启程离去了,待到她们下次来许是两三月后,而再归来的妓女们中怕有很多都不再是同样的面孔。 做的都是皮肉生意,拔屌就是无情的,又有谁会来送她们这些个商妓的? 木兰也只是远远地站着没过去,令朵花不明白:“夫人怎么不过去?” 木兰摇头,她也不过只是借这些商妓们的身份一用,哪里与她们有什么情义的?如此过去只怕会令这些商妓们以为她是来炫耀的。 朵花见木兰不过去,又使了计谋:“那我们出营走走吧?” 这营帐外二十里范围内白日里都是将士们可以随意活动的范围,也不会有守门的士兵拦着。 木兰想想倒也点了个头,“走吧。” 朵花敛下冷笑,按原定计划由她诱出兰儿到营帐外与那商旅团的伙计私会…… 然后由青伶前去引诱庞副将到树林中捉奸…… 一切计划完美无缺! ** 青伶把饭碗送回厨房后马上就去找庞副将,说是请他陪自己去找前几日遗失的珠花。 这么点小事本就不该请得动庞副将的,可庞副将这人对青伶有所欢喜,平日碍着将军的面子不敢坦露,但私下里还是或多或少献过不少殷勤。这女人嘛多收几次礼物哪里能不晓得情况的? 只是拿庞副将不当回事,但若是有个什么难处也会马上去找对方。 庞副将弄完了将军的喜事也是闲了,昨日开始军中传令暂停操练,以待平安渡过旱情的,这白日里有的是大把的事情陪心仪的姑娘去寻珠花。 二话不说答应着与青伶边说边笑地往营外走去了。 .木兰危险机灵自救 话再说到另一头,军师一早起来得知将军要杀鸡宰牛的操办喜事,马上就去营帐里堵了将军欲好生说教让他改主意,这人刚到营内,将军便客气有礼请他入座。 “军师是为这伙食而来的吧?”一脸严肃精明的看着就不是外头传的被美色所惑的样子。 军师准备好的说词突然的就觉得暂时不能提出来了,“大人既然知道,想必也有一番理由吧?” 拓跋焘自然而然地点头,“军师也知我虽是皇位第一继承人,但这诏书一日未下我便名不言正的。这些年在边关镇守也是战功赫赫惹得朝中皇弟们忌惮。我也是日夜难安,恐枪打出头鸟,便顺了军师说的旱荒一事。二则,我想着做戏要做全,既然报了旱灾回朝廷应了我一个无能之罪,不若再报一个‘被美色所惑的庸君’一罪?军师以为如何?” 军师听得瞬间眼睛一亮,拍案而起:“大人果真是将相良材啊!” 将军面无表情的仿若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淡然,实则心里乐开了花,论背公徇私的妙用之法。 ** 木兰被朵花带着,为了表现出自己对此地的不熟悉,她并未透露出朵花为何越带她越偏僻的疑惑来。 只是这雪亮的心头瞬间对朵花有了提防,在朵花还欲深入时,她知道再过去一里地那处有个悬崖,危害的地方还是少去为好。她停下了脚步,“我累了,就在这附近坐坐吧。” 朵花停下来,心头暗骂这女人装什么柔弱,但面上不显,“那夫人可是渴了?” “没有。”木兰找了处木头蹲儿一坐,这附近已经有被将军开垦出来的土地,种了些当季蔬果类的。可惜今年受旱灾影响,连月未见半颗雨这田里的蔬菜瓜果早旱死了。 “夫人,奴婢有些想解手了,我去去那边,你独自一人坐在这等着可好?” “你去吧。”木兰点了个头。 朵花装得来势汹汹倒也没让木兰怀疑。 她在朵花离开之际左张右望的,这一片广旷的田地也曾留下她作为童兵的功劳。不是每月都有战事发生的,白日的五个时辰也不尽在操练。没有操练的时辰他们就被分派到田地里轮流劳作。尤其是他们这些年纪在十四以下的童兵因没有战斗力更多的是分派到后勤。 木兰能在名面上的“十四岁”得了个侦察前哨兵的职务那也是同龄士兵中的佼佼者了。 于是当林子数米远处有人影的走动声,木兰即刻全副武装,伸手自然而然地往自己腰侧一探,这才后知后觉她已是女儿身,而非时刻带刀的侦查兵了! 身上没了利器,远处又有人影来,敌暗不明的情况下,木兰第一反应自然不是坐以待毙,她起身便相中某一处能藏身之处极快地跑过去潜伏起来! 一双眼睛时刻盯着那动静处,果不多时辰便有一个商货伙计装束的小伙子左张右望地跑出来。 这小伙子自然就是与朵花欢好愿自送人头的痴情郎,他本该在一里远处的悬崖处等着兰儿上勾。不想朵花跑来找他时,说换了地儿让他回来这附近寻人。 “你别掉以轻心了,我看那兰儿有几分武艺的,而且人也精明,你自己惦量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