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总是被睡服》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永嘉長公主司马莞平生只有两个烦恼。 一是怎么找到合心意的男宠。 二是怎么让自己的那两个侄子对自己服服帖帖。 后来这两个问题一起解决了。 太子司马琰多年来对自己的姑母永嘉长公主就只有一个想法。 怎么才能睡了她? 怎么才能一直睡她? 怎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被他睡? 后来多年夙愿一朝得成,他将司马莞压在身下时。 才发现自己想要的,其实是让她喜欢上他。 “那你倒是出去啊!” 司马莞气结,要他把那根在自己身子里作怪的玩意儿拿出去。 “孤偏不。” 五皇子司马玦知道太子恋慕亲自教养自己长大的姑母。 太子又如何? 姑母总是要喜欢他多一点。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视若天边明月的姑母被太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口中呻吟销魂蚀骨时。 他坐不住了。 “姑母偏心,凭什么他能的我不能?” 1V2 : 论病娇和狼狗如何睡服他们的姑母。 清俊病娇阴郁太子 桀骜蛮横混血皇子 女非男处 宫廷乱伦真血缘,含强制梗。 目前日更。 剧情和肉五五开。 我的目标是炖出红烧肉,天天搞黄不肾亏。 珠珠和评论满百加更。 有存稿,放心冲。 100珠加更 get 100评论加更ge?t 点击“加入书柜”收藏本书。 点击“我要评分”送出珠珠。 NPHBG古代年下 第一章 选面首 “殿下,玉真公主又送了帖子过来。” 绿衣女官和秀敛袖低眉,冲着正在读书的永嘉长公主司马莞道。 “那孩子现在还没死心?这个月她是第几次送帖子过来了?” 司马莞头也不抬,随手翻过一页,淡淡道。 “第五次·。” 和秀偷偷瞥了司马莞一眼,见她仍旧安然读书,当下也忍不住开口劝起来。 “殿下,既然玉真公主这么想请您去参加宴席,您不如就去一趟吧。” “你不是不知道她想要我过去干什么。” 司马莞放下手中的书。 和秀自小在司马莞身边伺候,早已知晓她的习惯。 见她闭目养神,就上前为她揉捏太阳穴。 “不是和秀多嘴。陛下前些日子要给您赐婚,您推拒了。如今玉真公主想给您送个人解闷,您也不愿意。” 司马莞依旧闭目养神,没有打断和秀的意思。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您心里头还没有放下吗?前几年还好,您还教养着五皇子。身边好歹有个可以给您解闷的。可现在五皇子也长大了。您还是一个人。我这做奴婢的看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司马莞听着和秀絮絮叨叨,就是想要她到玉真公主的宴席上去挑一个面首。 她忍不住想要将话题岔开。 “是啊,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彘奴长大了。我也老了。” “殿下说的是什么话?您不过才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和秀叹了口气,继续劝她。 “玉真公主的驸马前年也去了,那时候她多伤心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不也左拥右抱快活的很?一辈子不过三万六千五百日,您又何必为了赌气就这么对自己呢。” “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你可别再唠叨了,小心还不到三十岁成了老婆婆。” 司马莞起身,她实在受不了了。 不过是选个面首,有什么难的? 只要能堵住和秀的嘴,就是十个面首她也养得起。 司马莞说走就是真走,从来不拖泥带水。 她在和秀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衣衫,又坐上和秀早就命人备好的车驾,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玉真公主的敛秀园。 “姑母。” 司马莞的车驾一出上阳别院,就有下人通告了玉真公主。 此时她早已经在敛秀园门口等着自己这位小姑母。 “持盈。” 司马莞在和秀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玉真公主闺名持盈,是她皇兄的长女。 “姑母今日可算想通了,不枉我递了这么多次帖子。” 玉真上前抱住司马莞的右臂,和秀见状退后了几步,跟在她们身后缓缓而行。 “你真是调皮。怪不得皇兄这么疼你。” 司马莞无奈刮了刮玉真的鼻子。 “我哪里调皮,只是心里一直挂念姑母罢了。” 玉真公主冲她撒娇一笑。 “我可是特意为姑母挑了三个小郎君,姑母不妨看上一眼,选一个合心意的。要是全部看上了,那就全部带走。” “你倒是大方。” 司马莞被她逗乐了。 “几个男人罢了,姑母喜欢就尽管带走。” 玉真公主笑得娇媚洒脱。 倒叫司马莞生了几分感慨。 难怪皇兄这么宠爱她,把敛秀园都赏给了她。 敛秀园是司马家开朝以来举办鹿鸣宴的场地。 经过数代修葺,园中珍禽异兽数不胜数。 玉真公主拿到敛秀园后就在此地夜夜举办宴席,来参加宴席的除了京中世家子弟,还有不少是自诩风流的贫寒士子。 两人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内堂。 堂中端坐着三位郎君。 自右至左,分别身着白衫,青衫,黑衣。 白衫的玉雪可爱,看着有少年意气。想来是年纪还小。 青衫的艳丽端庄,皮相是一等一的好。 黑衣的俊俏英武,洒脱慷然。 司马莞大略扫了他们一眼,便居中落座,随手翻开那三人的名册。 一旁的侍女忙将满盘的青 分卷阅读2 蔬珍果美酒摆上来。 “崔丰瑞?” 她看向堂中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果然抬起头。 “回殿下,正是臣。” “你今年十六岁?” 司马莞看着名册中的记载忍不住摇头。 博陵崔氏,年十六,擅诗书。 “正是。” 堂中的崔丰瑞心中揣揣不安,不知为何公主只问了他的年纪。 “他倒是和彘奴一般年岁。” 司马莞忍不住看向坐在下首的玉真公主。 “是和五皇弟一般大。” 玉真公主笑道,并未如司马莞一样喊她那位皇弟。 彘奴是五皇子司马玦的小字。 他打小脾气就古怪,性子执拗的很。 打从会读书写字起,除了这位亲自教养过他的姑母,便再也不让别人喊他的小字。 就连陛下都不例外。 “也不知他如今在北营过得如何,吃不吃得了苦。” 司马莞叹息。 去年秋天司马玦向陛下请命,说是要效仿陛下少年时,在军中建功立业。 陛下竟然也准了,直接将他送到了驻守北地的威武军营下。 “五弟天赋异禀,必然能适应得了。再说,少年人是该好好锻炼一番,磨一磨性子。” 玉真公主想起司马玦平时张狂蛮横的样子,婉言劝慰道。 “彘奴他真是······” 司马青莞无奈,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忽然有女官匆匆闯进内堂。 “慌慌张张成什么体统。还不快向长公主请罪。” 玉真公主皱眉,朝着突然闯进来的女官呵斥道。看来这女官是她身边的人。 “长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只是事出突然,奴婢一时情急。” 那女官焦灼不安,忙伏地告罪,只是还不住看向玉真公主。 “无事,起来吧。” 司马青莞浑不在意道,随手拿起酒盏慢慢品。 她也想知道这女官急匆匆闯进来究竟所为何事。 第二章 带一个回去读书 那女官犹豫再三,看了几眼堂中的三位郎君。还是低声禀告道。 “东宫的那位白龙鱼服,扮作士子到敛秀园参加夜宴,身边服侍的人说是他多喝了几杯酒,现下正醉地连路都走不了,求您给那位安排个住处,等到明日酒醒再回东宫。免得陛下责罚起来。” 司马莞正慢慢喝酒,听到那女官的话差点呛住。 “太子也在敛秀园?”甜q品q小q站6039;35.48o9/4o 她转头去问玉真公主,却见玉真公主也是一脸惊讶。 想来她也是刚刚才知道。 “你去把太子带到客室,安置好后就不要再去打扰他。” 玉真公主虽然惊讶,但还是三言两语就将一切安排妥当。 太子性喜僻静,最不喜欢有人在他休息时打搅他。 去年东宫的一个女官在太子午休时进了他的寝殿,也不知是如何惊扰到了他。 惹得太子罚那女官在东宫正殿前跪了半天。 女官得了命令匆匆离去。 “姑母赎罪。持盈也不知太子究竟今日怎么回事。” 玉真公主一脸忐忑,毕竟太子与永嘉长公主不睦,是全建康都知道的事情。 “无事,又不是我来了敛秀园,太子就不能来了。” 司马莞笑着安抚道。 玉真公主忙令堂下的三个郎君展示起自己的才艺来。 司马莞在堂上看着堂下那些鲜妍的面孔,却有些神思不瞩起来。 太子司马琰是皇兄与元后的孩子,自小颖悟绝伦,就是小时候身体有些病弱,还到她的上阳别院来修养过。 在别院身体倒是慢慢养好了,就是不知怎地,竟然开始疏远起她来。 前些年太子生辰,司马莞往东宫送的礼物都被他给退回来了。 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司马琰被罚在长明殿跪了半天。 从那以后司马琰就看她这个姑母哪里都不顺眼。 司马莞也想法子避开他,凡有司马琰在的宴席她都自觉推拒掉。 虽然她一年也不见得出几次门····· 是以,京中传闻太子与永嘉长公主不睦,确有其实。 只是司马莞到了今日还是不知道为何太子就突然厌恶起自己来。 一想起从前,司马莞不免又多喝了几杯。 “姑母,您看您中意哪个?” 玉真公主看着司马莞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堂下三人的才艺早已表演完。 白衣的崔丰瑞念了一段诗经,想来是出生南地的原因,他的雅言带着一股软侬的味道,听起来别有几分趣味。 青衣的郎君弹了一曲《幽兰》,琴声悠然高远,有几分洒脱味道。 黑衣的郎君耍了一段剑舞,英气逼人。 “不如······” 司马莞放下酒杯,想起自己来敛秀园的目的。 她有些头痛,这三个郎君自然都极为出色,不然玉真公主也不会将他们举荐给自己。 不过她实在是不缺一个暖床的。 “不如就那个崔丰瑞吧。” 这个少年即然擅长诗书,雅言又说得好听。就让他回去给她读书听好了。 司马莞点了白衣郎君的名字,酒意翻涌上来,当下就有些坐不住了。 案上的酒是梅花纯露,入口绵软,喝起来有梅花的清香。 连司马莞这样酒量不佳的人也难免贪杯。 只是它的后劲儿也不小,酒意上头,司马莞起身的动作都有些踉跄起来。 一旁的和秀连忙上前搀扶她。 “不然先在玉真这儿休息一会?等姑母酒醒了再走。” 玉真公主担忧司马莞路上吹风受寒。 “也好。” 司马皱眉,她这会儿确实醉得狠了,要不是和秀搀扶着,怕是就要倒在地上了。 “带长公主到客 分卷阅读3 室去。” 玉真公主吩咐自己身旁的女官。 那女官忙不迭引路。 玉真公主得了敛秀园后,就在园中建起了几座屋舍。 虽然不及公主府华贵富丽,但也算清幽淡雅,雅致的很。 司马莞被安置在一间客室中。 和秀为她摘去珠钗环饰,脱去外衫后就从屋中退出去。 司马莞刚想到床榻上歇息,就见那个白衣崔丰瑞从门外进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司马莞半倚着床榻问他。 “回长公主殿下,和秀姑姑让臣进来伺候您。” 崔丰瑞终究是年纪还小,他不敢抬头,跪在地上答道。 “和秀还真是······” 司马莞醉得不轻,当下无心再把和秀叫进来斥责。 “那你坐到那边去。” 司马莞指了指窗边的小榻,随后踉踉跄跄起身,到书桌后的红木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书,掀开一页就扔给崔丰瑞。 “你不是会读书?就读这段给我听。” 她说罢就又踉跄着回到床榻上。 崔丰瑞听了吩咐,捡着那一页就开始读起来。 少年声音清朗,读的正是诗经中的卫风篇。 司马青莞耐着性子。 原本她是很乐意听这带着吴侬之音的郎君读书的,只是此时喝醉了酒,燥热之气翻涌上来, 眼皮子越来越沉,意识也逐渐模糊。 连那郎君什么时候停下来也没有注意到。 崔丰瑞早在念到《有狐》时就被迫停了下来。 此刻他正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突然闯入房中,拿剑指着他的白衣男子。 男子长相极为清俊,气质更是不俗,一身贵气胜过他所见过的任何王侯子弟。 崔丰瑞不认识他,却知道这男子一定是地位尊贵,不然也不可能在玉真公主的客舍出入。 男子剑尖指了指屋门,示意他出门。 崔丰瑞看了看床榻上的醉的人事不知的长公主,又看了看男子忽然凛冽起来的眼神,忙不迭从屋中退了出去。 他跑出了屋门就想去禀报玉真公主,然而未等走出三步,转角处就有一位布衣男子似笑非笑地拦住了他。 “崔小郎君,和咱家走一趟吧。” 第三章 公主是想要臣的(H) 床榻上的司马莞不知道屋外发生的一切,事实上她连身边早换了一个人都没察觉出来。 她埋头在被褥中,正昏沉着。就忽觉有人抚上了自己的脊背。 “你干什么?不是让你读书吗?” 司马莞在被褥中闷闷地呵斥,然而她醉得连眼都睁不开了。 没想到这少年看着年纪小,胆子倒是大。 “孤······臣想服侍公主休息。” 床榻边上的司马琰轻轻抚上司马莞的脊背。 他看着眼前自己思慕了许多年的姑母,眼神炽热。 十四岁上阳别院夜游读书,无意窥见姑母醉后沐浴,他就懂得了什么才是人间真绝色。 至于世间其他女子,不过都是她脚下的尘泥。 司马琰挣扎过,也因此唾弃厌恶过自己,可是她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 从十四岁到如今,司马琰不知道自己多少个夜里想着她入睡。 可惜姑母她不喜欢他,就算是司马玦都比他更讨她欢心。 何况他心中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不必了,你退下去吧。” 司马莞翻了个身,想要离那少年远一些。 那少年摸的她也太痒了些。 “服侍殿下是臣的本分。” 司马琰看着因司马莞陡然翻身而露出来的半抹香肩,呼吸一窒,声音都不免颤抖了几分。 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眼前,他怎么能够退下去? “本宫说不必就不必······” 司马莞皱眉,这孩子是听不懂话吗? “公主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需要臣?” 司马琰将手指放在司马莞颈间摩挲,手下肌肤的润滑让他屏住了呼吸。 他手指一路向下。 司马莞本就松散的衣襟被他一下子扯开,包裹着胸前一对高耸的绿色肚兜露在了外面。 司马琰伸手便按在了那对高耸上。 细绸手感上佳,然而细绸覆盖下的那对乳儿手感却更好。 “嗯···” 司马莞没想到少年动作这样大胆,被他摸的酒热上头,一时间就哼唧出声。 “公主还不肯让臣服侍?” 司马琰听到那一声呻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思慕。 他随手将自己的外衫扔在床下,就俯身跨坐在司马莞腰上,信手掀开那层细绸,低头含住了两颗挺翘的茱萸。 司马莞只觉胸乳被身上人握在掌中,一边被他吸吮着乳尖,一边被揉捏着乳儿。 酒意上头,浑身的燥热让她不知道自己是觉得羞耻多些,还是觉得舒适多些。 “你轻一点。” 她被他用牙齿咬了一下胸口,吃痛出声。 然而那痛中又带了点酥酥麻麻,从乳尖传遍全身,和酒意一起,让司马莞沉迷在身上男子的抚弄和吸吮中。 司马莞舒服的哼哼唧唧,不由自主将手放在男子头上,摸着他柔柔的乌发。 司马琰因她主动的动作而高兴起来,更是卖力地讨她欢心。 修长的手指一路下滑,摸进了她的衣裙里,在司马莞已经湿润的花穴外打滑。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手指在那片湿滑中继续挑逗着身下女子的情欲。 它轻轻捻动了那颗已经兴奋起来的肉蒂。 “嗯···” 司马莞身子一颤,想要夹紧腿,无奈司马琰的手在夹在她的双腿中。 “公主想要臣吗?” 司马琰停下动作,痴迷地看着身下女子因为自己而情动的娇媚模样。 此时他满 分卷阅读4 足又嫉妒。 满足是因为此时司马莞的情动只是因为他的挑逗。 嫉妒则是因为任何一个挑逗她的男子似乎都能看到她这副样子。 “嗯······” 司马莞没了撩拨,反而觉得难受。 这少年竟然敢出声邀宠,看来他真的是胆大包天。 “公主是想要臣的。” 司马琰看着身下的姑母迷迷糊糊地呻吟,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他赤着瘦削而精壮的身子,身下的性器早已是狼狈不堪的模样。 司马莞模糊中觉得自己的衣裙被身上人掀开,然后有硕大而炽热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啊···你····好大的胆子···” 那东西进来就狠狠顶了她一下,湿润娇媚的肉壁在那东西进来时就缠了上去。 司马莞呻吟出声,她抓住了他的肩膀。 然而身上人被她这一声呻吟刺激地立刻狠狠又顶弄了几下。 好像她越斥责他,他就越兴奋。 他自己的兴奋都宣泄到了动作中。 “哈···你慢点···太快了····” 司马莞在他的动作中忍不住出声。 他太快了,快到她都喘不上气,只能在断断续续地呻吟中宣泄着对他的不满。 “公主要臣慢下来?” 身上人沙哑而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故意舔了舔她的颈侧。 说话间慢悠悠地抽出去,又插进来。 “唔···你···你····” 司马莞被他的动作折腾的不上不下。 身体中汹涌而起的情欲在他慢下来的动作中却像是潮水一般涌来,将她的理智彻底侵吞。 “公主还是要臣快一点,对不对?” 那人便抽弄便揉捏着她刚刚被冷落的乳儿,诱惑着她接纳他。 “嗯···。” 司马莞迷迷糊糊点头。 身上人的抽弄不出意料地又快了起来。 快到她受不住,直接在他的抽弄中泄了出来。 那人被她猝然抽搐起来的穴儿狠狠一夹,也立刻缴械投降。 司马莞夹弄着那人还在她穴中跳动着的东西。 就听见那人情难自抑,在她耳边低低唤了一声。 “姑母。” —— 求收藏求评论求猪猪 日更选手在线更新 第四章 他又硬起来了(H) 这一声“姑母”在司马莞听来不亚于平地惊雷。 她睁眼。 多年来据说疏远厌恶她,独居东宫的太子司马琰面色潮红,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带着某种疯狂的情绪,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跳动着,灼热的液体刚刚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身体。 她还在他的抽弄下泄了身子。 “怎么···怎么是你?” 司马莞哆哆嗦嗦,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她闭了眼又睁开,司马琰俊烈深刻的面目带着浓浓的情欲之色,依旧在她眼前。 “姑母······” 男子这一声唤得低沉沙哑。 司马莞此时才听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和那读书的少年根本一点都不一样。 “你出去,滚出去。” 司马莞回过神来,一字一句牙咬切齿。 她去推司马琰,想要让他从自己身体中把那东西拿出来。 然而从两人身体交接处传来的丝丝缕缕酥麻感让她的声音低哑起来,带着一丝媚意而不自知。 “孤偏不。” 司马琰还是被她意料之中的动作伤了心。 虽然身下女子的动作并不能真正将他推开,虽然他早就想到要是她知晓自己身上的男子是他后一定会斥责自己。 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又觉得伤心委屈。 “姑母明明喜欢,为何拒绝孤?” 司马琰说得理所当然又不甘。 他制住司马莞的手,将其按在床榻上。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动情脸红的样子。 心中好像烧起了一把火。把他的不甘委屈自厌挣扎烧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对她的恋慕。 他又硬起来了。 “无耻。” 司马莞发觉了他的变化,偏偏她挣扎不开,只能动动嘴皮子骂骂她他——可那骂声也在司马琰复又抽弄起来的动作里变了调。 “姑母骂得真好听,再骂几声孤也愿意听。” 司马琰不管不顾,将身下肉刃狠狠扎进女子湿润的穴中。 “你···啊···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司马莞气结。 身上司马琰一颠一颠,戳弄着刚刚高潮后敏感又柔软的肉穴。 叫她将短短几个字说得千回百转,就连自己也意识到这么骂不过简直在给他助兴。 司马莞醉后昏沉,此时终于算是醒了过来。 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司马琰摆弄着自己的身子。 这是她皇兄的嫡子啊。 多年来俊秀清雅,多次被皇帝盛赞为“吾家之东阿”,寄托了殷切期望的太子啊。 他还是那个初次见到时清俊安远的少年郎吗? ————— 不考虑投个猪猪留个言庆祝太子吃肉吗? 第五章 姑母刚刚夹了孤一下(H) 司马莞闭上眼,不忍去看他陷在情欲中的样子。 脑中不期然想起自己从北地被迎回宫中时,这少年太子在太极殿前对自己作揖一笑。 那时他几岁? 只记得少年瘦削修长的身姿,好像建康城中的一株春柳。 玄色冠服上的玉带将他劲瘦的腰勾勒出来。 他是那年沉闷肃穆威武庄严的皇宫大殿上唯一的一抹亮色。 “阿琰,你听我说。” 司马莞哆哆嗦嗦,忍住那一下一下捣弄带来的酥麻感。 “你···放开姑母,姑母半个字···都不会跟你父皇说。” 她说的断断 分卷阅读5 续续,不长的一句话间几次中断,只是为了忍住不小心就要溢出来的呻吟。 司马莞睁开了眼。 好像要醉在她身子里的司马琰抬眼看着她,眼中依旧是她怎么看也看不懂的东西。 剑眉丹唇的年轻太子就那么一边看着终于肯睁眼看他的姑母,一边一下一下得在她柔软的身子里冲撞。 他不说话。 司马莞只觉得羞耻又努力想要忍住呻吟。 于是一方床帐上只有他的低喘······ 和身下那噗嗤噗嗤的水声。 “孤不怕。姑母尽可以告诉父皇。” 在一个深入后,司马琰将自己还坚硬如铁的肉刃埋在女子身体中。 他终于开口,但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情欲。 “你凭什么?” 司马莞手指不由自住地蜷缩一下,觉得那潮水般的快感再次席卷了自己。 她恍惚了一下子,身下充实又粗砺的感觉让她差点泄了出来。 “姑母刚刚夹了孤一下···” 司马琰没有回答,反而舔了舔唇。 低喘着在她耳边笑道。 “是不是姑母也要到了?” 未及弱冠的男子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疏朗,只是沾染了情欲的味道,难免低沉暗哑。 司马莞在他的操干中尚且能忍住不呻吟出声。 可是身体的感觉她却做不了主。 “你胡说···” 司马莞慌忙别开眼不看他。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在司马琰眼中有多么的动人。 “孤好喜欢姑母,不如全都射给姑母······” 司马琰看迷了心神,喃喃间就又是一下大力抽弄。 司马莞泥泞不堪的肉穴此时再难承受男子的戳弄,一下子就抽搐起来,将那深深埋进她身体中的东西夹的死死的。 “哈···” 她此时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 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司马琰在不断收缩的肉穴中横冲直撞,然后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射了进来。 “会怀孕的啊······” 司马莞被好像跌入了云端,又一路落到了尘泥。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这么说。 身上的司马琰似乎也回答了她梦呓般的话。 “那就生下来。” 第六章 难道床上还有别人? 司马莞是被和秀开门进屋的声音吵醒的。 她身子酸软的厉害,两腿之间更是有难以言明的酸楚。 想起了昨夜醉后的噩梦,司马莞脸色白了白。 太子竟然对她有那种心思,竟然敢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那罪魁祸首现在竟然还敢睡在她旁边! 司马莞看着司马琰安然恬淡的睡颜,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公主,您昨夜歇息的可好?那小郎君侍候得如何?” 床帐外是和秀行至堂下中,带着笑意揶揄。 不能让人知道太子对她做了这样的事······ 司马莞慌忙拉上了锦被,盖住了司马琰的脸。 “还好,难为持盈,费了这么多心思。” 她神思不属地回答,生怕和秀发现躺在她床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小郎君,而是当朝太子。 “那和秀伺候您更衣。” 透过朦胧的绣金纱帘,司马莞看到和秀就要上前来。 “不要!” 她情急之下喊出了声。 可与此同时还有一道声音从床帐内响起。 司马琰一手掀开那层纱帐,含笑唤道:“和秀姑姑。” 他的声音沙哑,赤裸着的胸膛上还有昨夜司马莞情动时留下的指痕。 这样暧昧的痕迹。 就算和秀未经人事,也在瞬息之间就明白了床榻上两个身份尊贵的男女之间发生了何种禁忌不伦的事情。 “奴婢······公主恕罪。” 和秀慌忙跪下,狠狠嗑在了地上。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房门忽然被人开了又关。 “请和秀姑姑跟咱家走一趟。” 来人声音低柔,雌雄莫辨。 “崔公公,不必了。和秀姑姑一直在姑母身边侍奉,要是没了她,姑母会不习惯的。” 司马琰淡淡道。 “那奴才先退下了。” 崔公公闻言,也不吃惊,只低头作揖,缓步退出了屋子。 “司马琰···你···” 司马莞恨恨出声。 他是疯了吗,竟然敢叫人知道他做过这样崩毁人伦的事情。 “姑母不必担心,崔文裁在东宫侍奉很多年了,不会将咱们的事情说出去的。” 司马琰像是看穿了司马莞的想法,笑着开口解释。 “孤相信和秀姑姑也是一样的,对吧?” “谁跟你是咱们?” 司马莞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了。 “当然是孤和姑母了?难不成这床上还有别人?” 司马琰从容开口,半点没有羞愧难堪的样子。 “你······你无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司马莞一把将司马琰推开,裹了一件中衣就下了床榻,站在离司马琰远远的地上。 她搜肝刮肠,也只想出这么一句话来骂司马琰。 “圣贤之书和您起来,孤当然是要您了。” 司马琰不紧不慢,抓起自己昨日匆匆褪下的衣衫套上。 “那太子之位呢!你是不是疯了?就不怕我去告诉皇兄?” 司马莞看不惯他表现得如此冷静,好像丝毫没有将此事放在眼里。 然而司马琰穿好了衣衫,就大步冲她而来。 逼得司马莞不得不慌忙后退。 他一把将她捞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又抱回昨夜他们缠绵的床上。 “姑母还是到床上说话吧。地上可凉得很,小心受寒。” 和秀还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至于父皇,如今他只 分卷阅读6 有孤和五弟两个儿子。难道姑母真的以为,父皇会把太子之位给阿玦?” “你······” 司马莞语塞。 司马玦有胡人血脉。 皇帝自然不会将太子之位给他,更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这就是你的依仗?” 司马莞咬唇,看着坐在床榻边上,一脸温柔,又势在必得的司马琰。 “不是。孤的依仗是,孤能替姑母实现心中所愿。” 司马琰伸手理了理司马莞略微散乱的鬓发。 “姑母想要保住的人,孤帮您保住。姑母想要杀的人,孤帮您杀。” 第七章 孤知道如何讨您欢心 司马莞坐在雨榭轩窗边读书。 窗边是从天侵泄而下的大雨,几株芭蕉在雨水中震颤不绝。声音既烦且乱,吵得司马莞 心神不宁。 和秀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殿下······您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和秀斟酌着,那日从敛秀园回来后,殿下就未曾笑过,整日里不是拿着书发愣,就是倒头大睡。 “第三天了。” 司马莞望着窗外的大雨喃喃道。 司马琰那日临走时,一边替她拢好衣衫,一边告诉她会给三天时间让她考虑一下他的条件。 要是她同意了,他定然言出必行。 要是她不同意······ 司马琰没有说,司马莞也没有问。 有紫衣婢女从院外急匆匆来通报。 “禾秀姑姑,太子来访。人已经到了前院。” “殿下······” 和秀望向司马莞。 “去请他进来。” 和秀应声而去。 司马莞深深呼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心中的愤郁就能纾解两三分。 手边的书被她随手扔在了桌上。 她起身到屋中,隔着雨幕就远远看到司马琰撑伞而来。 今日他换上了一身青衫,鬓发似鸦羽,如同雨中墨柳。天然一股风流意态,难怪世家子弟皆效法太子形容。 可惜是个黑心肝的。 司马琰在雨榭轩檐下将伞给了跟着他寸步不离的崔文裁,又吩咐他和秀一起留在外头。 随后他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姑母。” 司马莞皱眉看他这么叫她。 “姑母考虑的怎么样了?” 司马琰伸手拂去肩上的雨水。 “你的意思,我仔细想过了。” 司马莞垂眼,搅弄着腰上的玉带。 “只要我守口如瓶,你就答应帮我?” 她的确有事要借他人之力,太子除了对她的肮脏心思外,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姑母明明知道孤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琰行至她身前,伸手抓住她搅弄玉带的手指。 他的手修长温暖,可司马莞一下子挣开,又退后半步。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眼前笑弯了眼的年轻太子。 “孤的意思是,孤要您甘愿与孤同床共枕。” 司马琰又逼近,附在她耳边轻轻道。 “您也太小气了,一次怎么能打发得了孤?” “你!” 岂止一次?那晚他明明弄了好几次······ 司马莞被他的无耻气得语塞。 想不出什么话来骂这个罔顾人伦的无耻之徒。 “姑母总是这样,对着孤就不肯露出几分好脸色。可是现在孤长大了,学会如何让您喜欢我了,姑母要不要再试一试?” 第八章 太子很大 司马琰低头嗅着司马莞颈间的香气,原本白皙如玉的脸上竟然就飞起红晕。 “再者说,您好好想想,除了孤,还有谁能帮您扳倒李相?他如今在朝中可是如日中天呐······就 凭您笼络的那几个新科进士,要到什么时候您才能实现心中所愿呢?” “要是我愿意,你就会帮我对付李伯禽?” 司马莞皱眉看着在自己颈间东嗅西闻的太子。 难怪他小字阿戌。这副作态,不是阿狗是什么? “只要姑母愿意。” 司马琰似乎是因自己的想象而满足的叹息起来。 “······” 司马莞瞥了一眼司马琰那副神色,垂眼不语。 她心中早就有了决断,只是此刻要让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自己开不了这个口。 窗外雨势越发得大了。 司马莞到窗边,望着这场好像将屋内屋外割裂成两个世界的大雨。 那一年的雨也是这么大,大到它侵吞了司马莞关于那一年的其他记忆。 只剩下白草原上的倾天大雨,和她于马上回头,远处那人立在茫茫白草上的身影。 雨打芭蕉声还在。 那雨水顺着芭蕉叶溅进屋内,溅到了司马莞的身上。 她打了个冷颤,从往事中回过神来。 “我答应你。” 司马莞转身对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眼神的司马琰道。 “姑母······孤就知道。” 司马琰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但他还是欢喜得不能自抑,只因为这话是他一直藏在心里,深深爱慕的姑母亲口说出来的。 这不是他在梦中描摹的幻像,而是真的。 司马琰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 “这雨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停不了,不然你先回东宫吧。” 司马莞又转过身去看雨。 “早走晚走,都难免被淋湿······” 司马琰笑容淡下去,复又扬起来。 他竟真的转身去开门。 “崔文裁,你跟和秀姑姑一起下去吧。” 原本静静候在雨榭轩廊下的崔文裁淡淡应诺。 一旁的和秀皱眉。 “长公主身边要是少了侍奉的······” “姑母那里有孤,和秀姑姑不必担心。” 司马琰就差没明明白白告诉和秀,他会把司马莞“侍奉”的舒 分卷阅读7 舒服服。 “是······” 和秀看着太子神色,自然也明白他到底如了意。 就算心里再担心,她也只能顺从。 司马琰再次将门关上。 门内司马莞转身,看向去而复返的司马琰。 “你怎么不走?” “姑母既然答应了,就不能把孤当成小孩子来糊弄了。还有······” 司马琰步步逼近。 “孤想让您知道,孤如今长大了。” 司马莞被他牵着手,按在他那处已经昂然而立的东西上。 “······” 那晚她在司马琰身下欲坠云端的记忆闪过。 他确实,很大······ 第九章 姑母身上好软啊(H) “您不想要孤吗······” 司马琰凑上来,在司马莞耳边喃喃道。 司马莞闻言不知是该脸红还是该如何。 她挣开司马琰的手,离他远了些。 雨榭轩原本是她读书的地方。 她身旁就是窗边小榻,屋中还有专供她午睡的床榻。 司马琰现在就向她求欢,让司马莞觉得自己在哪里站着都不舒服。 “姑母答应了的,是心甘情愿······” 司马琰提醒。 可他转身就将原本敞开的窗户给关上了。 “你在东宫也是如此,白日纵欲?” 司马莞知道他现在是势在必行。 何况他已经那么大那么硬了······ “阿戌可以发誓,心中只有姑母一人。自从发觉心中对您的爱慕后,孤便不曾看其他女子一眼,更别说······” 司马琰信誓旦旦,神情郑重。 司马莞不去深究他话的真假。 “姑母,您唤一唤我的小字,好不好?” 司马琰又凑过来。 “阿戌。” 司马莞遂了他的意。 这样叫他,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司马琰察言观色,见司马莞神色软了些。 他半是试探半是强迫,就伸手去解她的衣襟。 司马莞不语,也没有动作。 所谓心甘情愿,她暂时做不到。 不过不拒绝和心甘情愿之间,差别并不大。 司马琰的动作急切起来,他的耐性已经全花在了说服司马莞身上。 此时他心中剩下的除了高兴,还有就是对她深深的渴望。 因为太过于想要,太过于思慕,司马莞身上的衣衫几乎是被他给撕扯下来的。 “姑母···阿戌想要您。” 司马莞被司马琰按在榻上。 他面色潮红,一边揉着她的乳儿,一边发问。 “愿意让孤亲您吗?” 司马莞咬唇,别过脸,手指抓起身下的布帛又松开,方才轻轻点头。 司马琰就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急,像是怕司马莞又反悔。 那吻里有他的牙齿,汗水,和在她唇间挑弄的舌头。 那天在敛秀园,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吻过,因此司马莞不知道司马琰对她索求的这么急切。 像是要把她剥皮拆骨给吞下去那么吻她。 司马莞呼吸不畅,被困在司马琰怀中气喘吁吁。 司马琰指尖捻动着她乳尖涨起来肉粒,又不时用整个手掌揉弄她莹润紧致的乳儿。 “姑母身上好软啊···” 司马琰笑道。 他看着身下闭目不言的司马莞,和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乳。 眼神暗了下去。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味道的,不如他尝一尝? 司马琰想着就附身凑上去,将那颤巍巍的胸乳含进口中。 “阿戌,你···哈···” 司马莞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睁眼就看到太子凑在自己胸前,卖力地吸吮。 乳首传来的酥麻之意让她抱住司马琰的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推拒,还是在把胸乳凑向他。 “孤··要喘不过气了···姑母。” 司马琰笑眼弯弯,对她难得的主动很满意。 司马莞瞪了他一眼。 司马琰没有在意她的那一眼,事实上他觉得女子含羞带薄怒时的眼神才最动人心弦。 尤其是在床上——她那一眼就看得他差点射出来。 第十章 可这明明是您的水(H) 司马莞手还搭在司马琰肩上。 他把手指滑进她腿间已经湿润的肉穴。层层叠叠的肉褶在那些液体的润滑下包裹上他的手指,主动对他献媚讨好。 “您想要孤了。” 司马琰肯定。 他把手指抽出来,在司马莞面前展示。 修长白皙的指尖挂着的液体,是从她身下来的。 “你可真是不知羞。” 司马莞斥责道,声音中已经带着媚意。 “可这明明是您的水啊。” 司马琰将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凑到司马莞腿间的小嘴上,忍着那处对他的勾引,继续道: “您真是嘴硬,明明自己已经想要得不得了,还坚持说是孤的错······” 司马莞听着太子的控诉,正要反驳,就被他狠狠塞进来的性器给捣弄得呻吟出声。 “唔,阿戌,你轻一些···嗯” 司马琰狠狠撞击了一下,将自己埋在司马莞身体的最深处。 “孤对着您···哈···可一点也轻不了。” 说话间他抽出来又埋进去,宛如张弓搭箭般用上了全部的力气。 司马莞被他撞得没法子,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只是她还在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要忍着,不要变得太奇怪了······· 司马莞在身上男子一颠一颠的动作中迷乱的想。 “姑母不想···对孤说点什么吗?” 操弄中司马琰还不满足于沉默又压抑的性事,偏偏要一边研弄着穴壁,一边听司马莞给他回应。 司马莞已经沉浸在肉欲中,只剩下一份理智用来 分卷阅读8 抑制住自己的呻吟。 她没有回答,只有在司马琰狠狠动作时从鼻间露出的短短哼声,显露出她的情动。 “您不愿意对我说话?” 司马琰眯起眼,一个深深的冲刺。 “那为什么您······对着阿玦就总是那么温柔?” “你提他做什么?” 司马莞慌乱,骤然在床榻之间听到自己另外一个侄子的名讳,让她觉得怪羞耻的。 “啊,姑母又偏心。我提到了阿玦,您就这么紧张吗?” 司马琰不笑了。 “连下面也更紧了呢。” 他俯身紧紧盯着司马莞,感受着身下骤然裹上来的肉褶。 司马琰不笑得时候其实一点也不温柔,与当今皇帝如出一辙的清隽面容上显出储君应有的威慑力。 这份威慑力即使在床上也管用的很。 司马莞身体中还含着他的性器。被年轻肉体撩拨起来的欲望在她身子里烧着。 可司马琰就是不动了。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 那根埋在她身体的性器还硬着,涨得司马莞想要开口讨饶。 “阿戌···你动起来好不好?” 司马琰还是没有动,即使司马莞感受到他的性器在她肉穴中狠狠一跳。 自小就被当作储君养大的司马琰,身上有的不仅仅作为太子必不可少的威慑力,还有绝佳的耐心。 这份耐心也被他用到了床上。 他还在等着,等着姑母求他狠狠操她。 司马莞不愿意开口,因为她开不了口求侄子干她。 即使是已经下定决心与司马琰媾和,可真要如此直白,她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不过幸好她还有下面的那张嘴,能替她说出自己不想说的话。 她收紧了自己身下的穴儿。 司马琰闷哼。 “啊···姑母真是狡猾。” 司马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下裹得差点缴械。 耐力败给了司马莞的身体。 他架起她的腿,一下一下狠狠撞向她的那处。 胯骨和臀部撞在一起,发出了淫靡暧昧的啪啪声。 两人身下的交连处也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第十一章 下面的嘴真可爱(H) 屋外是哗啦哗啦的雨声,屋内是男子低沉的粗喘和女子压抑在喉间的哼声。 “姑母,孤又要射了······” 司马琰看着早就在他身下瘫软成一团烂泥的司马莞,气喘吁吁道。 他的性器开始在司马莞体内跳动。 “不要,阿戌···嗯啊···你出去···” 被他做得几乎迷乱了神志的司马莞慌忙推他。 绝不能再让他射在里头了······ “不行······” 司马琰狠狠一抽弄,在司马莞耳边喃喃道。 “来不及了······姑母,全都···给你了。” 那灼热黏稠的液体激射在司马莞体内。 “不要···好烫···你又射进来了···呜” 这就是司马琰的精水····· 它满满当当,被司马琰又硬起来的性器堵在她的肚子里······ “姑母下面的那张嘴,一直在吸啊···明明就很想要···” 司马琰看着失神的司马莞,喘息道。 他又开始抽弄了,借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还有她肉穴里不断涌出来的淫水的润滑,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司马莞的身体。 “呜···呀···快饶了我吧,阿戌,姑母真的受不住了···” 司马莞数不清自己被他作弄得泄了多少次。 再做下去,真的就要晕过去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窗外的雨似乎已经停了。天色也昏暗下来,她究竟和司马琰做了多久? “最后一次了···姑母···这次弄完···” 司马琰手中揉捏着司马莞的乳儿,说道。 “你刚刚也是这么说···根本就是···啊,别戳那里···” 司马莞在他的抽弄下连话都说不全。 “根本就是在骗人···啊···” 随着司马琰的一个冲刺,司马莞被那一下的颠簸带上了巅峰。 她赤裸地躺在自己侄子身下,又被他干得泄了出来。 “姑母下面又紧又滑,吸的又那么厉害······” 司马琰眯眼感受着司马莞的吸吮,再一次射了。 “孤真想永远在里面不出来···” 最后一点也给她了······ —————————————————— “姑母?” 司马迷迷糊糊间醒过来,就听见身旁有人这么叫她。 是司马琰。 “你还没走?” 她皱眉问。 然后她发现他不仅还没走,那根东西也还塞在她身子里,弄得她身下又胀又酸。 “孤想看您醒过来再走。” 司马琰伸手抬起司马莞的腿,示意司马莞,自己要从她的身子里退出来。 “嗯···” 他那性器磨过肉穴中的一处,司马莞没忍住,夹了一下。 “姑母,别这样···” 司马琰抬头,无奈看着她。 “您要再这样,孤会误会您还想要的。” 他说话间身下的性器又慢慢恢复过来,又开始发胀。 “你无耻···我哪有?” 明明一直在发情的是他! 司马莞气得推开司马琰,自己向后挪,把他又快硬起来的性器吐出去。 那东西一离开她的身体,原本被堵在她穴中的液体就开始往外流。 司马莞腿间的布帛很快就被沾湿了一大半。 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正想找东西擦拭,抬头就看见司马琰正目光灼灼,紧盯着她腿间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穴。 被司马琰操干得红肿的穴肉翻在外面,白色的精水混杂着她的 分卷阅读9 淫液从那条细缝里流出来······· “不许看!” 司马莞难为情。 “姑母下面的那张嘴真可爱···” 司马琰遵照她的话移开眼睛,人却又凑了过来。 “孤好喜欢···” 他把手指塞进刚刚被他夸赞过的地方,在里面扣弄着。 “你又耍···耍无赖···” 司马莞被司马琰吻住。 “孤是想帮您弄出来,不然这么多水,要流到什么时候?” 第十二章 他像她的一条狗 司马琰话说得冠冕堂皇。 手指却沿着穴壁打转,专捡司马莞最敏感的地方抠弄。 “好了,不用你······” 在情欲再次被他撩拨起来之前,司马莞推开他起身换了衣衫。 司马琰安然自得,躺在榻上看被他又亲又揉作出一身淫靡痕迹的司马莞穿衣。 平日都是和秀或者身边的女官伺候司马莞更衣。 她此时浑身上下又酸又软,自己不过穿了个囫囵。 勉强扣好衣衫上的玉带,转身就看见司马琰赤裸着倚在榻上,正笑着看她。 他腿间那根紫色肉棒硬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朝她挺立着。 “······” 司马莞决定无视它。 “你说要帮我对付李伯禽,就不怕被朝中大臣知道是你这个太子要扳倒他,对你寒心?” 司马莞将地上的衣袍扔给司马琰,继续试探。 “毕竟怎么说,他也算你半个老师。” 司马琰笑了。 “姑母放心,孤既然敢提这个条件,就一定不会食言。” 他随意披上那件外袍,眉眼清高气傲,看起来十分有把握。 “好。既然如此,那你准备怎么动手?可是已经有了他的把柄?” 司马莞赤脚走到铜镜前,坐下来开始梳理头发。 镜中美人微微蹙眉,脸上显出欢好后的餍足与羞涩。 她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不忍再看。 司马琰凑过来,掐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颈窝。 “李相处事向来谨慎,只是拿到一点把柄,就想让他倒台。姑母想得也太天真了。” 镜中人已然成双。 司马莞借着镜子打量司马琰的神色。 “那你想怎么做?” 司马琰笑得明净清爽,他用欢愉过后微微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亲孤一下,孤就告诉您。” 司马莞忍了。 她扭头准备亲在司马琰脸颊上,意思意思。 却不料他忽然转头,扣着她就亲上她的唇。 刚刚他在床榻之上,欢好之时也是这么猴急······ 司马莞瞪了镜中的司马琰一眼。 她面颊要比刚才更红。 “只要告诉孤,您想要让他下场如何,孤就能为姑母办到。” 司马琰还是在笑着。 “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你也做得到?” 司马莞挑眉,斜觑着司马琰的神色。 “那孤想问问,为什么姑母这么恨李相?” 司马莞抚弄手下乌发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也你要问?” 她不想说。 “姑母不想说就不说。但只要您想,孤一定为您做到。” 司马琰叹气。 他看着镜子里抱着司马莞的自己。 恨她之所恨,爱她之所爱。 视她厌恶之人为仇敌······ 他简直是她的一条狗。 对着她摇尾乞怜,奴颜媚骨,殷勤摇尾只为讨她对他的一点欢心。 ——— 觉得我更新太慢?今天又加更一次。 看在持久待机的太子面子上,偷点珠? 第十三章 时时刻刻想着他 “对了,上次那个崔家小郎君呢?你把人给弄哪去了?” 司马莞想起在敛秀园被司马琰给顶替了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雅言说怪好听,她当时还想让他来别院给她读书。 只是后来自己被司马琰做得混蛋事给牵住了心神,一时也没有想起他来。 现在心头一直纠结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她才想起这一茬儿来。 “姑母,您有了孤还不够吗?” 司马琰眼神暗下来,掐着司马莞腰的手骤然锁紧。 “玉真问起来怎么办?难道我要说那天伺候我的是你?” 司马莞瞧他神色不对,怕自己不过随口的话把他惹生气了,又赶紧补救一句。 “再说那孩子和彘奴一般大,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只是想让他来给我读书罢了。那孩子声音不错,听起来舒心。” “那天要是孤没去,您和他······” 司马琰起身,将手按在司马莞肩头。 镜中的他面无表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司马莞心知不妙,放下那柄翠玉梳,握住了司马琰的手。 “不会,我本来就没这个心思,是玉真找我找的勤,我才去了她那儿。” “姑母对别人没这个心思,不代表别人对您也没有······” 司马琰又趴回司马莞肩上,在她旁阴测测道。 “不过,既然您喜欢听人读书,不如孤来给您读?” “我倒是想。可你毕竟是东宫太子,老往我这里跑是个什么意思?御史台的腐儒们可盯你盯得紧。” 司马莞委婉拒绝他。 笑话,让太子给她读书? 要是读到了床上怎么办? “既然姑母想要,又这么关心孤···” 司马琰反手握住司马莞的手。想要两字说得意味深长。 “那就这么说定了。权当孤为您尽孝心。那些言官···您不用担心。姑母只管告诉我您近来看什么书,后日我再来看您。” 司马莞咬牙,不想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父皇可跟你提起过,什么时候把彘奴给召回来?” 她换了个话题,想起自己担心了很久的 分卷阅读10 司马玦,忍不住从太子这里探探口风。 “约莫就是最近的事儿,阿玦在北营待得不错,还跟着卫将军,与那些骚扰牧民的胡人打了几场仗,立了功。” 司马琰听她说起司马玦,刚刚的好心情又没了。 “姑母可真偏心,刚刚跟孤从床上下来,就又想起阿玦。” 他边说边在司马莞面前的那堆玉盒锦瓶中翻弄,捻了一指的胭脂,对着镜子就开始在自己的唇上涂抹。 “你在我身边,我看得到你,自然不用想你。” 司马莞瞧着他手下动作,不知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那孤得让您时时刻刻看到孤,一心一意想着孤。” 司马琰眯眼打量镜中的自己,忽而含住了司马莞的耳垂,轻轻撕咬。 他一路向下吻。 唇上的胭脂膏也在动作间全留在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起于耳垂,止于颈上。 第十四章 为何而恨? 是夜东宫。 太子司马琰坐在屋室中央的书桌前,手持一卷据说是司马莞最近正在读的《法华经》。 “人怎么样了?” 他看着经书,对站在下首的崔文裁淡淡道。 “已经绞了舌头,送往陈难驿去了。” “那就好···” 司马琰翻过一页,又道。 “老崔,你说孤是不是太过了些?” “殿下赏那郎君千金,又将他送回故乡。他不过少了条舌头,往后日子可是轻快了。总好过在这京中奴颜婢膝,被人砾磨。” 崔文裁神色依旧淡淡。 “遇上殿下,是他的福分。” “孤也这么觉得,好歹还留了他的性命” 司马琰放下手中经书,继续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孤以后还是要多做些善事,好为姑母积福。” 崔文裁看着自己自小追随的太子又犯了病,只能低头附和。 司马琰放着经书闭眼养神,想起今日上阳别院中的事情。 “孤交代给你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青州舞弊案中的涉案士子,奴才都已经将他们安置妥帖。只待您下令,就能让他们去京兆尹那儿告裴度一状。” 青州太守裴度,是当朝宰相李伯禽的得意门生。 前年青州闹出了一桩舞弊案,被裴度给压了下去。 原本这事儿不闹到皇帝面前,便可大可小。 可巧,前年的状元郎就出身青州,如今也拜入了李相门下。 要是这个舞弊案和状元郎扯上了关系,这里面能做得文章可就大的很。 司马琰便打算从李伯禽的门生下手,一步一步,翦其党羽,毁其巢穴,再将其置于死地。 “依着父皇和李相的关系,你说,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和李相脱不了关系,他会不会责罚李相?” 司马琰睁开眼,瞧着自己衣衫上的上的四爪文绣金蟒。 崔文裁低头道:“依奴才看,不会。” “哦,你说说为什么?” 司马琰也不吃惊。 “李相自九王之乱时就跟在了皇上身边。勤王道借兵献良策,太古山,北仓山大大小小多少次战役,都是他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 崔文裁顿了顿:“还有,诛杀小鹘王,迎回永嘉长公主,夺回江北土地······前些年连京中稚童都把这些事儿都编成歌谣来唱。” “依奴才看,陛下不会轻易对他动手。” 司马琰又把佛经举到面前,继续道: “你说得也是。李相智计卓越,和父皇又有出生入死的袍泽之情,想要扳倒他···孤还得好好想一想。” 他撇一眼低头肃立的崔文裁,又道。 “你说姑母她深恨李相,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是因为当年勤王道借兵,李相向父皇献计,让父皇用姑母跟小鹘王换来十万铁骑?” 司马琰顿了顿,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还是因为李相杀了小鹘王?” 崔文裁装糊涂道:“奴才是个阉人,又十分愚笨,想不明白。” 他话里说自己想不明白,其实是不敢妄自揣测这些贵人们的心事。 “孤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 司马琰叹口气。 好在如今他得了甜头,姑母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这些事,这些人。 他大可以一件一件弄清楚,再一个一个除去。 第十五章 一边揉着乳尖儿,一边睡过去 窗外月明千里。 一如千万万年来那样,俯瞰着人世间的悲欢。 下至贩夫走卒,囚徒妓子,上至皇帝太子,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有放不下的事,一样有求不得的人。 司马莞散发披衣,倚靠在雨榭轩的窗边,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 雨后的空气中有泥土的腥味。 因着数年前白草原的那场大雨,她从此再也不喜欢雨天。 但此时她无暇再顾及这些。 晚间司马琰走后,她就这么呆呆坐在窗前,思量着自己的选择。 原本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可能不会到来的机会。 等着将李伯禽踩在脚下,拉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可惜一个有名无权的长公主,和一个权倾朝野的宰相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李伯禽太聪明,又太理智。 昔年皇帝帐下谋臣,惟他得了一个智乎近妖的称谓。 如今连那些钟鸣鼎食,眼高于顶的世家都要高看他一眼。 自古昏君养权相。而名相辅明皇,正是本朝的怪象。 司马莞知道普通的法子根本动不了他,而能为她所用的不过是诺大棋盘中的几颗小小棋子。 如今她将错就错, 将自己换给了司马琰,也不知是错是对······ 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分卷阅读11 早就跌到了泥里,再脏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琰肯帮助她,那离她手刃李伯禽日子就近了些······ 她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为什么自己这么恨他了。 好在建康城多雨,永远都提醒着她。 “殿下,时候已经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和秀提灯进来,就瞧见司马莞怔怔看着窗外。 “和秀,你还记得那年,上元节的满建康城的花灯吗?” 司马莞回头,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和秀却先拿了一件薄锦披风过来,为她系好。 “那一年,月亮也是这么圆。” 和秀踌躇道。 不知是该换个话题还是应该顺着司马莞的话说下去。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亮的好像能照见所有人的心事。那时候柳姐姐还跟在皇兄身边·······只是如今她也不在了。” 观月思故人。 所谓故人,就是已经或离她远去,或与她背道而驰,或已经离开人世的人。 “昭贤皇后端庄淑敏,来世必有福报,殿下无需忧心。” 和秀低眉。 昭贤皇后柳氏,乃是陛下元后,太子司马琰生母。 “要是柳姐姐知道我和阿戌···她一定会恨我。” 司马莞拢拢披风,外头起风了。 “既然您已经想好如何做,奴婢便不会再说什么。假若昭贤皇后在世,她虽然不愿意看到您和太子······但也绝不会叫您白白郁恨这么多年。” 和秀宽慰她。 司马莞却沉默了。 会吗? 若是柳姐姐在世,司马琰不至于养成这样的性子。 她或许也不必无人倚靠,自己一个人谋划。 “时候不早了。” 司马莞起身,兀自瘫倒在床榻上。 和秀早亲自为她清理过,司马莞却总觉得在那方床帐间还能闻到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有他衣衫上熏染的青檀香,还有他情动时身上淡淡的汗味。 司马莞想起今日与他在这儿纠缠,被他压在身下做的不知道泄了几次······ ······ 睡不着了。 可翻动时身下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让她忍不住皱眉。 今日司马琰要的太狠了。 她许久未和男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情动时更是毫无顾忌,在她胸前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捏出来的。 她伸手揉揉被司马琰吮得胀痛的乳尖。只想着后日要如何打发了他。 虽然答应了他,却不能由着他这般索求无度。日日与他在榻上厮混,不然迟早有漏馅的时候······ 一边想着,一边揉着乳尖,司马莞沉沉睡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司马琰早了一日登门,说要来为司马莞“读书”。 第十六章 孤可是把自己的精水都给您了 “你去告诉他,我不见他。” 宫人来通报时,司马莞正在和秀的伺候下描眉梳妆。 那名传话女官闻言一愣,却没有动作。 司马莞皱眉道:“怎么了?” 那女官低头道:“太子吩咐奴婢,说若是您不愿意听他读书,就让奴婢告诉您,他今日是为了五皇子的事而来。” “彘奴?” 司马莞偏过头,看向堂下的紫衣女官。 她改口:“那你去把太子请进来。” 女官应诺退出去。 司马莞示意和秀继续为她梳妆。 不过一刻,和秀刚刚放下手中脂膏,司马琰就踏入了凝月堂。 他今日照旧穿了一身玉白衣衫。 跟随着他的崔文裁,被他留在凝月堂外面守着。 和秀又被他遣了出去。 于是堂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司马琰行礼后便细细看了司马莞一会儿。 “姑母今日气色瞧着可好。不知可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话说的极为古怪。 近日她吃了什么? 除了他的精水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 但凡女子,对自己的容颜就没有不看重的。 司马莞闻言还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马琰的话,她也觉得自己看上去有些不同。 瞧上去,似乎更柔媚了些。 “姑母在阿戌眼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司马琰瞧见她看镜子,徐步行至她身后,奉承道。 司马莞起身,不想听他口头花花。 “彘奴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司马莞有些担心。 难道是司马玦在北地出了什么事?可昨日还说得好好的······ “一说到他,姑母就急了。” 司马琰叹气,似是无可奈何,却分明带着无可掩藏的嫉妒。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书。 正是司马莞昨日胡邹出来搪塞他的《法华经》。 司马莞特意挑了一卷经书,意在让司马琰能多看看书,节欲清心,少起旖旎淫思。 司马琰拿着书就坐到了凝月堂中的矮桌前。 他摊开那本书,示意司马莞过来。 “姑母若是能与我一起读这本书,孤就告诉您。”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司马莞才不相信他单单只是要与她一起读书。 “孤真的只想和姑母一起读书罢了。您喜欢看书,孤就为您读书。况且书是您选的,您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孤总不至于在此······” 司马琰皱眉端坐在案前,一幅君子如兰似柳的端肃模样。 司马莞犹豫一下,还是坐在了司马琰对面。 不过是一本经书,能有什么花样? 她不按他说得做,想来他一定不肯说。 “姑母,这本书中的东西晦涩难懂,您不 分卷阅读12 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宫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色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精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 “好,那就听姑母的,昨夜孤可是连夜挑灯,将这本书研究了个透彻,要是姑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孤。” 司马琰自信满满。 司马莞将信将疑。 《法华经》全篇二十八品共八万余字。 司马琰一个晚上就能读明白? 若是如此,他要是没生在帝王家,就应该去做个和尚,说不定还要被人认为是佛陀转世。 司马琰对她的怀疑视而不见。 他手指一翻打开那素青封面上写着《法华经》的书册。 这一下于司马琰只是寻常。 可司马莞的脸却登时烫起来了。 那第一页上赫然就是春宫戏图——一对少年夫妇白日在纱帐中野合。 “姑母看得可仔细?可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第十七章 春宫与淫诗(H)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紧贴着她的身躯突然就变得火热起来,腰间那一双手,也变成了辖制住她的锁链。 此时她呼吸之间全是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阿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马莞别开头,不敢再看那戏图。 “姑母······孤要是不大,怎么能好好侍奉您呢?” 司马琰笑出声,胸腔震动起来,弄得跟他紧贴着的司马莞喉咙也痒起来。 他咬住了那个“大”字。 说得不是胆子,而是······ “你别胡闹的,快点告诉我,彘奴究竟怎么了?” 司马莞清清嗓子,想把话题牵回正途。 “阿戌就在您的眼前,您却还要想着彘奴,您不是说,只要孤在您眼前,您就会一直想着孤吗?” 司马琰拿她昨日搪塞他的话把她给堵回来了。 “你究竟要怎样?” 司马莞色厉内敛。 “孤说了,要您陪孤读一会儿书,怎么,姑母反悔了?” 司马琰一只手扶住了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不住摩挲。 “要是姑母不愿意了,那孤这个消息,您也就别想听了。这可是今早下朝后,父皇独独说给孤听的......” 司马琰的拇指伸进了司马莞的唇中,轻轻扫过她口中软肉。 “要是您想听,接下来就不能拒绝我。” 他将手指拿出来,侧头看司马莞。 司马莞蹙眉,无可奈何地点头。 早知道他不安好心,只是没料想到他简直无法无天。 得了她的点头,司马琰继续环住她。 他念出了那画册旁的题诗。 “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低首望巫阳······” 司马琰一边念,一边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拖住她的乳儿。 “姑母觉得这首如何?” 他问道,手指捻了捻她的乳尖。 一阵酥麻传遍了全身,司马莞抑制住将要出口的呻吟。 “可是不好?” 司马琰继续笑着开口,又翻开一页。 他念那淫诗念得不紧不慢,一只手将她胸前软肉,揉面团似的托在掌中玩弄。 司马莞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自处。 “双莲齐捧,一枝轻拨牡丹阴。牡丹含露涓涓滴,湿透话茵······孤觉得这句很好,您觉得呢?” 司马琰另外一只手沿着她的衣衫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昨日才与他好好纠缠了一番的地方。 “姑母是不是不知道这‘牡丹’意指何物?” 他指尖挑弄着她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捻起那探出头来的肉蒂,捏在指尖轻轻把玩。 “这牡丹···” 手指伸了进去,尚有些肿胀的肉褶们吸裹了上来,缠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的就是这里。” 司马琰在她穴中抠弄。 示意自己所说的“牡丹”,就是含着他手指吸吮的肉穴。 “唔···” 司马莞忍不住呻吟起来。昨日两人缠绵的感觉似乎今日又回来了。 现在在她下身抠弄的手,昨天也这么托起她的腿弯,然后······ “姑母怎么了?不过看了几首诗,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司马琰掐住乳尖那一点,重重捻弄。 “不要······你轻一点。” 她吃痛,喊了出声。 “阿戌可什么都没干。姑母就叫起来了?您可真是娇气······” 他口口声声什么都没干,可明明手指就塞在她的穴中,搅弄着她流出来的水。 另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胸乳,一边揉一边捻。 “姑母 分卷阅读13 ···” 司马琰含住了她的耳垂。 司马莞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摸得不像话,双腿又酸又软,连离他远些都做不到。 那身后抵着她的东西也已经硬了起来,就隔着两人的衣衫,抵在她臀间缝处,烫得她心里发慌。 第十八章 孤要吃您的乳儿(H) “阿戌想要您了···” 司马琰揉着手中的乳儿,埋头在司马莞的脖颈中,半是请求,半是叹息。 “姑母肯不肯给孤?” 司马琰宛如美人蛇般,捏住司马莞的肩膀,侧过脸来看她的神色。 可她只是咬唇,隐忍地喘息着,并没有对司马琰的话做出回应。 司马琰眼中神色莫测。 可那在她身体中抠弄的那手指报复般的捻弄了一下,让司马莞身下一阵抽搐,险些就泄出来。 “别胡闹了,阿戌···” 司马莞抓住他伸进自己衣裙中的那只手,带着喘息哀求他。 “不行,姑母要听,就要陪孤玩一玩。” 司马琰又笑起来,可司马莞只觉得他面色冷了许多。 “不如现在,换成姑母念诗,好不好?” 他想着法儿的折辱司马莞,可手中依旧不疾不徐,将那乳儿和吸裹着他手指的穴儿当成宝贝般玩弄。 “你······” 司马莞咬唇,起了一丝怒意。 这样淫秽的诗,她怎么说的出口······ “今早下朝,父皇召我过去,说北朝胡虏纠结了一队人马,袭击北营······” 司马琰凑到她耳边,调情般地说道。 可他就是不肯再说下去。 司马莞明白了,他这是在撒饵。 但她不得不吃下去··· 胡人袭击北营,彘奴可还安好? “我念···” 司马莞瞪了一眼他,才去看那简直不堪入目的春宫戏图。 司马琰替她翻过一页。 “······” 司马莞脸烫了,那一页上男子将女子置于案几之上,埋首在她股间······ “姑母?” 司马琰出声催促,还不忘捻弄她的乳尖。 “你轻点···我念就是了···” 司马莞被他那一下捏的回了神。 然而那诗句更让她脸热。 “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郎肩······” 司马莞忍着他在她身上做怪的手,喘息着念了几句,就再也念不下去。 一来这淫词秽语,说起来简直要她羞愤。 二来那司马琰,竟然就听着她的声音,在她身后挺胯戳弄起来。虽然是隔着衣衫顶在她臀间, 可那感觉,就好像他已经戳进了她身子一般······ “玉腕枕郎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摩颠,颠摩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 司马琰接着她的话,将那淫词的上半阙给念完, 他声音低哑,显然也是动了真火。 “姑母没念完,要受罚。” 他将手从司马莞身下抽出来,托着她起身。 “阿戌···你····”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 司马莞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着坐在了桌上,面朝司马琰。 她胸前一凉,衣衫就被撕开,两只刚刚在司马琰手中受尽揉捏的乳儿巍巍颤颤,暴露在空气 中,也赤裸裸呈现在他眼前。 “孤要吃您的乳儿···” 司马琰瞧着那上面还留着他指痕的软腻胸乳,捏住一只,才询问般得看向司马莞。 “嗯·····” 司马莞没说话。 骤然空虚下来的穴儿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空虚,还有心理上的。 她已经情动了。司马琰手指上的汁液就是最好的证据。 可是,他要吃便吃,为什么还要问她······ 司马莞眉目含羞带怒,看了司马琰一眼。 “您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司马琰被她这一眼瞧得心头火热,想要她主动求欢的心思歇了一歇。 他忍不住了。 他俯身便将那等着他采摘品尝的乳尖含在了嘴里。 “嗯······” 司马莞忍不住出声。 含着她乳儿的青年吃得忘情,简直像个小孩子般,又吸又吮。 他吃了一只还不够,还要揉着另外一只。 口水将她的乳肉沾得黏腻湿润。 乳尖也被他吸的红肿起来。 软腻的胸乳上现在不仅有他的指痕,还有了他的齿痕和口水。 简直像个没吃过奶的小孩子嘛······ 司马莞眼神迷蒙地想。 第十九章 看着孤是怎么干您的(H) 司马琰说的是“吃”,却不是真的吃。 他吃得要色情的多,尖翘的乳尖被他吮得胀起来,旁边的乳肉也被他舔的红了一片。 两只乳儿,一张嘴。 司马琰简直忙的不亦乐乎。 司马莞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原本好端端穿在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披在肩头。 她赤裸裸的胸乳现在成了年轻太子的玩物——就好像他才是这胸乳的主人,可以对其肆意得 玩弄。 “哈···嗯···” 舌尖扫过乳尖一点时,司马莞忍不住喘息出声。 她身下已经湿淋淋了。 刚刚被司马琰抱着抠弄了那么久,现在又被他玩着胸。 司马莞也想要了。 以两腿间那一点为中心向全身传来的空虚感,加上胸前被司马琰吮吸舔弄的酥麻感,汇聚成的情欲简直要让她发疯了。 她发疯地想要司马琰把他的性器送进她的身体,狠狠地帮她止住下面流出来水。 可是她不能说,她也不敢说。 被自己的侄儿吃奶抠穴,还浪的要他操进来,她不是如此天性淫乱的女子。 可 分卷阅读14 是,好想要啊······ 司马莞的手已经不再撑在桌子上。 她抱住了司马琰的头,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如何。 手下是他黑柔柔,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胸前被他舔弄的又麻又痒,身下也已经一塌糊涂。 “阿戌···” 司马莞迷蒙着眼开口,暗示般地用腿蹭了蹭司马琰的腰。 他跪伏在她身前,全然不顾了自己太子的威严。 “姑母忍不住了?” 司马琰从她丰沛的胸前抬起头,眼中带笑,唇瓣微红。 “你······” 他明明知道她什么意思。 司马莞还是羞恼,不愿意真正开口。 “真拿您没办法···” 司马琰低笑出声。 桌上女子胸前大好风光他尽收眼底。 那还带着口水,指痕和齿痕的乳儿,在他的视线下,随着女子的呼吸一起一伏······ 全是因为他啊。 那口水是他的,指痕是他的,齿痕也是他的。 现在,连她也是他的。 司马琰一直焦灼的心暂时得到了满足,他揉了揉自己硬挺的性器,暂时安慰了它一下。 他不急着解开自己的衣衫,而是继续俯身,掀开司马莞的裙子,钻了进去。 “啊······别······” 骤然闯入穴中的舌头像一尾鱼,扫过她穴中的敏感地方,轰然打开了那股被她压制已久的情潮······ “呜······” 司马莞身下被司马琰舔舐着的肉穴开始抽搐起来。 她泄出来了。 在司马琰的唇舌下,完完全全地泄出来了。 她沉沦在司马琰带给她的肉欲中。 除了他在她身下肉穴中的舌头,和随着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穴上的热气,其他一概不知。 司马琰从她身下起身,唇上亮晶晶。 原本俊秀如青柳的青年,染上了情欲,看起来总显得更淫靡些。 “姑母,您舒服了?现在换阿戌了。” 司马琰挺腰,就着那还在抽搐的穴儿冲撞了进去。 “阿戌······啊” 司马莞环上了他的颈。 那粗糙的,灼热的东西在她身体里,带来的刺激要比舌头更为强烈。 司马琰揽起她的腿弯,狠狠进出了一番,等司马莞又要攀上巅峰时,他忽然喘息着开口。 “姑母,低头。” 被他操得如坠梦中的司马莞依言低头。 两人被她淫水打湿的交合处,穴肉被粗大的性器给带出来,紧紧贴在那粗糙的肉柱尾部。 她小腹上甚至都微微鼓起——那是司马琰的形状。 “姑母,看孤是怎么干您的。” 好像被司马琰蛊惑了一般,司马莞没能从那个地方移开眼睛。 她的穴儿一下一下,把那根粗糙的东西给吃进去,在它抽离时还依依不舍地吸裹。 她的小腹一起一伏,起来时被他的性器撑起来,伏下去是因为他抽了出去...... 穴儿不舍得司马琰,其实她现在也是了。 她和司马琰一样,变成了彼此身体的俘虏。 第二十章 下面吸得真紧 “姑母下面吸得真紧啊······” 司马琰又一次在司马莞的身体中射出来,他紧紧抱着司马莞,等着搏动的性器一股一股,将全部的东西都喂给司马莞,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中抽离。 司马莞脸涨红了。 刚刚在她身体中射精的性器退出去,还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 应当是她的淫水和司马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方才铺天盖地的情潮退去,理智又回笼。 可司马莞还是不想动弹,她懒懒倚靠在司马琰身上。 “现在你能说了吧,彘奴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受伤了?” 司马莞气息还未平稳,尚带着喘息。 司马琰没急着回她。 他拿起那本被两人在情动时蹂躏地不堪的春宫图册,将那流在上面的液体抖搂下来,才好整以暇道。 “既然姑母如此心急,孤也不卖关子了。胡虏袭营,阿玦他率兵擒住了主将,父皇很高兴,早已经下旨召他押解那胡人主将回京。” 司马琰将那书页摊开,仍在一旁的桌上,看司马莞满面惊喜的样子,神色莫测道。 “算起来他们早已经动身,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你没骗我?” 司马莞手还搭在司马琰汗津津的肩膀上。她甚至都还没拢上自己的衣衫。 “阿戌怎么舍得骗您呢?” 司马琰在她耳旁的鬓发上一吻。 “只是既然有阿戌在您面前,还请姑母多看看我······” 司马莞被他握着手起身,将衣衫虚虚拢上。 “我对你还不够好,我都已经听你的话······” 司马莞半个身子还靠在司马琰身上。 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念了淫词,褪了衣衫,在案上供他淫乐,他还想如何······· “姑母,可是这些不够啊。” 司马琰将她抱起,一边走向床榻,一边懒懒道。 他要的不只是这些,次次交欢,都是他威逼利诱,有哪一次是她主动向他索求? “您心里还是没有孤···” 司马琰俯身将她放在榻上,坐在她的旁边,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男子手指带着一层薄茧,划过司马莞侧脸。 “姑母是不是不知道孤在说什么?” 司马琰继续道。 “我······” 司马莞的脸还热着,没有心思回答司马琰,她也还不想回答。 “不过阿戌愿意等,等您心里有了阿戌,姑母就明白了。” 司马莞看着司马琰。 已经有了储君威仪的年轻太子,即便是赤裸着上半身也气定神闲,仿佛 分卷阅读15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他确信将来她心里一定会有他。 “我觉得很奇怪。” 司马莞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是要说些话。 “自从你来别院修养,此后便一直疏远我,为什么突然又动了心思?” 若不是前几日在敛秀园,她可从来没有发觉司马琰对她有这种心思。 “孤······” 司马琰罕见地踌躇了一下,他别过头去,又忍不住看她。 “其实那年在上阳别院,孤就······恋慕您了。” 第二十一章 难以启齿的东西 司马莞的手被他牵住,捏在手中把玩。 “可是那时候您忙着照顾阿玦,其余时候又一直待在房里,都没怎么见过孤······” “那年,你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怎么就会喜欢上我?” 司马莞不解,又觉得尴尬。她没想到司马琰动心思动得这么早。 “您不过比孤大了四岁,装什么长辈······” 司马琰翻身上榻,揽住了她。 他没敢说出来,自己曾经窥见她沐浴。 司马莞挣脱不开,也就不再动作。 她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刚刚从北朝回来,心中哀愤,日日就待在上阳别院。 当时太后还在,常常派了几个孩子来别院和她说话逗乐。 彘奴那个时候年纪小,母亲又和她颇有渊源。 见他一个人在宫中没人护佑,她便忍不住去求了太后,让她亲自教养他。 至于司马琰,她只记得他当时便已经是很俊秀清朗的少年了。 至于其他的,她还真没什么印象了。 “那个时候您眼里就只有阿玦一个人,现在也还是这样,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司马琰不无嫉妒得继续道。 “论起来,我母后也去世的早,和您关系也很好,为何您独独喜欢阿玦?” 他紧紧盯着司马莞的眼睛。 “难道就因为他的母亲是个胡姬?” 司马莞避开他的眼神。 “不是这样的·······” 不单单是这样。其中,还有某些她难以启齿的东西。 “唉···” 司马琰见她躲避自己的眼神,心知自己大半是说对了。 他心下一沉,不再追问下去。 再问下去,难保她现在就翻脸。 更何况他有耐心。 只要她身边现在是他就好。 他可以等···可以慢慢等··· 就算她心里永远都没有他,他也不怕的。 只是···他会很不甘心··· 司马琰伸手在身旁人纤细的脖颈上摩挲了几下。 手下肌肤细腻柔滑,犹胜上好绸缎。 他舍不得放开手,将来也不会放手。 他是太子,是天下的储君,是未来的皇帝。 她只能待在他身边,哪也不能去。 司马莞被他手指摸的心里发毛,忍不住将他的手拍开。 “好了,书也读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回东宫了,别让人问起。” 司马莞歇得差不得,当下就要将司马琰赶走。 而司马琰也已经习惯了她用完就扔的作风,他只是颇为遗憾地看了一眼两人叠在一起的乌发。 那乌发交叠,不分彼此。 正如一直以来他心中所想。 “孤还没说完呢,被阿玦擒住的主将是北朝将军忽敢,听父皇说,北朝有意割地,将忽敢换回去。这几天孤要筹备议和的事,没有时间再来看姑母了。” 司马琰披衣而起,当着她的面穿上衣服。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你自去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离了你就不能活?” 司马莞求之不得。她也拢好衣衫起身,想去将和秀唤进来收拾残局。 “姑母就不肯说几句话哄孤开心。” 司马琰垂眼,将司马莞拦住,在她颊上落下一吻,才施施然出门。 司马莞奈何不得,也习惯了他动手动脚,就倚着扶栏,看他远去。 回东宫的路上,天清气朗,已近薄暮。马车声碾青石路。 司马琰掀开车帘,望着天边那一缕被染成金色的云霞,对侯在身边的崔文裁道:“老崔,帮孤查一查,阿玦的生母究竟是什么来头。” 多年来司马玦养在上阳别院,宫中对他的生母讳莫如深,甚少提及。 可司马玦自小就长得与汉人孩子不大一样。 他眉目锋利,一双眼眸透出几分碧色。分明是只有北地胡人才有的样貌。 司马琰只是大略猜出来,他这个皇弟的生母,应该是个胡姬。 可若司马玦的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胡姬,何以令司马莞对他百般维护?不惜亲自教养在身边? 他就是好奇,论起来他母亲是元后,又与司马莞有多年的交情。 为何她却对一个胡姬的孩子那样上心? 第二十二章 恨不得一天操她三次 司马莞不知道司马琰心中的弯弯绕绕。 即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对他解释。 虽然两个都是她的侄子,如今司马琰又与她有了这层关系,可她私心里还是偏爱司马玦更多一些的。 如今司马玦要回来了,她全副心神自然放在了他身上。 司马莞沐浴,头发都顾不上晾干,就吩咐别院的厨房,开始准备司马玦喜欢的荔枝酱包鸭。 司马玦从小就喜欢这道菜,只是这荔枝酱包鸭耗时久,准备食材又要花上几天功夫。 司马莞料想他在北营定然没有机会再吃。 现在她早早准备好,等他回到建康,无需再等,立刻就能尝到。 “殿下也太心急了。” 和秀看着司马莞忙里忙外,又是吩咐厨房又是让人打扫司马玦住处的样子,忍不住打趣她。 长廊上晚风徐来,满园的落花被风 分卷阅读16 卷起,有几枚飘到司马莞面前来。 她伸手握住一片,面上忍不住微笑起来。 “我实在高兴。快一年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是什么模样。是瘦了?还是高了?也不知道他在战场上受伤没有······” 司马莞想到司马玦可能会受伤,心中的喜悦淡了些。 “五皇子这次回来,肯定懂事了。要是他知道您这么挂念他,一定会开心的。” 和秀看她面上笑容淡了,又劝慰道。 司马莞轻轻将头靠在栏杆上。 “你说他也真怪,就为了一桩小事,跟我闹了那么久的别扭。” 她想起司马玦走之前那段时间。 他日日跟着建康城的浪荡子弟,在勾栏瓦舍,青楼妓馆喝酒游荡,就是不肯回别院。 连皇帝斥责他都没用,最后他更是请命要去北营。 走之前还跟她赌气,连回别院见她一面都不肯。 “五皇子他从小就主意正,性子独。等他再大一些,肯定会明白的。” 和秀继续宽慰她。 “不过就是给他安排个开蒙女官······” 司马莞揉碎手中的花瓣,随手扔在廊下的泥土中,喃喃道。 自古宫中惯例,皇子十五岁时要由女官开蒙,教授房事。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就说司马家上一代,皇帝的兄弟们,在司马玦这个年纪早就已经不知道在府中养了几房的姬妾。 等到了司马琰那个年纪,做了父亲的大有人在。 这一代就只有司马琰和司马玦两个皇子。 司马琰幼时身体病弱,皇帝特地嘱咐其修身养性,因此东宫少有姬妾。 近年来倒是有大臣动了心思,想把女儿或者侄女塞进东宫的,可都被司马琰用各种理由给拒绝了。 有段时间闹得还挺凶,司马莞在别院都有所耳闻。 说是有个御史家的闺秀爱慕太子成疾,在上元夜爬上了城中最高的望月亭,要司马琰纳她进东宫,就算是做个奴婢也使得。 要是司马琰不愿意,她就要从望月亭上跳下去。 本朝风气开放。女儿家拦车掷果示爱的例子一向被士子们视作美谈。 围观的百姓对此事倒没有什么苛责,都称赞那闺秀贞烈痴情,起哄要让太子纳了她。 姑娘刚爬上去,就有好事者将消息传到了东宫。 司马莞也是听别院的女官们说的,她们说司马琰当时在致远堂读书,连头都没抬,就让人将那传消息的人给赶了出去。 司马琰还说,她跳便跳,无论是丧命还是摔断了腿都与他无关。 若是今日他受她胁迫将她纳进东宫,那日后天下女子纷纷效仿,做不了宫妃就要跳楼投湖,那这宫里还塞得下人吗。 那闺秀丢了脸面,还真的跳下来摔断了腿。 后来御史台攻讦太子寡情薄义,便是自此事起。 司马莞当时听完,还赞叹太子决绝果断,清心寡欲,有一国储君的样子。 现在想想,自己简直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司马琰恨不得一天操她三次,哪里是个清心寡欲的主。 第二十三章 他想要的是...... 司马莞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心思从司马琰那儿拉回来。 司马琰的事情她做不了主,可司马玦养在她身边,她自然要尽到自己的责任。 司马莞自以为还算开明。 去年在司马玦生辰之前,她还特意问了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是丰腴的还是清瘦的,稳重的还是跳脱的。 结果那孩子一改往日的傲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一双碧色眼眸直勾勾瞧着她,脸涨得通红,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司马莞没法子,只当司马玦是害臊了。 于是她把各样的美人都预备了一个。 在司马玦的生辰之夜,为了显得正式些,她还亲手蒙了司马玦的眼睛,牵着他走进屋子,让他从那队美人中挑一个出来带走。 谁知道司马玦非但没有领情,竟然还当着一众美人的面,推开她跑了出去。 这次他一走就再没回过别院,直接求着陛下跑到了北营。 十五岁的少年,长得都比她高一个头了,脾气却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也不乖顺。 各家儿各家愁。 司马莞觉得自己简直是把这个大外甥当儿子养了,可他就是不听话啊。 “唉,和秀,你说今年彘奴生辰,该送什么东西给他?他才会喜欢?” 司马玦在北地待了差不多一年,下个月的初三便是他十六岁的生辰。 司马莞叹了口气,本来她就摸不清他的喜好,如今他在北地待了一年,只怕变化更大。 一屋子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他不稀罕,奇珍异宝她从来都是有了就赏给他。 她也没听说过这孩子喜欢哪家的姑娘。 如今司马玦还没回来,就让她开始发愁了。 “不如等五殿下回来,您亲自问问他。看他喜欢什么,直接给他就是了。” 和秀有些好笑地看着司马莞。 “说得也是,还不如直接问他。省的我费力准备,最后反而落不得好。” 司马莞摇头,自己思量半天,还不如和秀一句话。 “五皇子这么得您宠爱。他就是要月亮,只怕您也要想法子摘下来给他了。” 和秀打趣道。 “谁让我欠他呢······” 司马莞看着天边变幻的流云。 她们在长廊上坐地有点儿久了。 夜色早已经侵吞了天边最后一丝霞光。 院子里点了灯,远处湖畔,有长风渡水,柳枝轻曳。 灯光在碧色的水影中颤抖着。 和秀不说话了。 司马莞知道和秀不敢对她提起那个人。 她自己更是不敢想他。 可越是不敢想, 分卷阅读17 偏偏越是想。 她看建康城柳絮漫天之时,就如同北地芦苇飞絮蒙蒙。 她看夏日上阳别院碧草如茵,想起他带着她骑马走过的草原。 她看雪落建康城时,想到的是他曾经为她折下一只红梅扔在案头。 司马莞最怕的是在梦里看到他。 梦里他驰马疾行,拦腰将她抱上马。 猎猎北方中,他抱着她在草原上纵马狂奔,他的笑声顺着风,在一片茫无边际的草原上传了很远很远。 而那双带着笑意的碧色眼睛里,满是她。 “彘奴越长大,越像他了。” 司马莞叹息道。 不只是眼睛像。鼻子,眉毛,嘴唇,连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强神态都像极了他。 “五皇子生母,毕竟是小鹘王的同胞妹妹······” 和秀低眉道。 自古外甥肖舅。 五皇子司马玦,和他舅舅小鹘王,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第二十四章 我本来就是大人了 照着司马琰的意思,司马玦押送北朝俘将忽敢回京,是暗地里的事。 事情没有谈稳妥之前,双方都不想声张。 北朝想要割地议和,将忽敢这位成名已久的将军换回去。 他们要割的那块地,从前是北朝从西羯那儿夺来的,现在要让给南边,中间的弯弯绕绕还大的很。 稍有不慎,就会惹得三方扯皮,哪一方都不满意。 皇帝将此事交给司马琰处理,看来是对他信任有加,隐隐有将国事托付的意思。 皇帝这几年来身体每况愈下,早年间在沙场上受的伤现在显出了厉害。在处理国事,与大臣朝议时常常力不从心。后宫也甚少踏足,只顾着交代各种各样的事情给司马琰处理。 事毕再慢慢指出他行事的不足之处。 得益于此,司马琰论衡国是,笼络人心的本事是越来越大。 皇帝看他,也是越看越满意。 司马莞算是与太子结盟,自然不会告诉皇帝,他眼中颖悟绝伦的太子是个对自家姑母起了心思的畜牲。 最近几天司马琰要忙着去准备议和谈判相关的事宜,他倒是没有亲自来烦司马莞。 可那桃花笺倒是一片又一片,由崔文裁带到别院,转交给和秀,再由和秀呈给司马莞。 司马莞倒是不想看。可司马琰在那桃花笺上除了写一些他自己的酸诗外,还常常跟她商量利用青州士子舞弊案来对付李伯禽的事宜。 每日她只能捏着鼻子读完据说是写满了司马琰思慕之情的桃花笺,才能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说正事。 夏日天长。 除了必看的桃花笺外,司马莞就待在别院消暑乘凉,掰着指头算司马玦回来的时间。 午后屋子里闷热,她命人在别院后湖的水堂上支起了美人榻。 长风渡水,水汽清凉,她恹恹地躺在榻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知趣的女官们都退了下去,和秀被她派去东宫,将她回给司马琰的信交给他。 那信里当然没有什么好话。 司马莞恨不得把“少操闲心”写个五十遍给司马琰。 可她还是顾忌自己的身份,端着长辈的架子好好训导了他一番——让他少看春宫,好好想想该怎么替皇帝办事。 后湖周围除了水声鸟鸣,就只有她身旁矮案上书页被风吹响的哗哗声。 司马莞欲睡未睡,迷迷糊糊间便听到一阵的脚步声。 脚步声略带些急切,行至榻后方停下来。 她欲睁眼,却被人轻轻捂住了眼睛。 那双手温暖干燥,轻轻搭在她眼皮上,指腹的薄茧擦得她有些痒。 “阿戌?” 司马莞以为是司马琰看了信,又动了心思跑来找她。 她不耐伸手,想将那手扒拉下来。 可那手的主人主动将她放开了。 “什么阿戌,姑母您怎么叫起太子的小字了,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他常常来这里?” 来人竟然是她盼了几日等了几日的司马玦。 少年比一年前高大结实了不少,皮肤黑了些,从白皙变成了蜜色,看着倒比以前更添了几分桀骜野性。 那双碧色眼眸天然含波带水,带着笑意不羁地瞧着她。 司马莞恍惚着,以为面前的是梦中之人。 “彘奴······” 她反应来后便惊喜道。 “你怎么回来了?姑母还以为你还要等上几天才能到······黑了,也瘦了,不过瞧着倒有几分大人模样了。” 司马莞比划着自己和他的身高,如今自己堪堪到他胸口。 她还想摸一摸少年的发顶,却被他一边抱怨一边躲了过去。 “我本来就是大人了,姑母怎么还拿我当孩子看。” 第二十五章 我以后就这样跪伏在您面前 司马玦不高兴地避开她的手。 司马莞面上失望,现在都不肯给她碰了。 谁料司马玦直接凑过来,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他一边抱着她穿过长廊,一边神采飞扬地炫耀。墨色发梢一颠一颠,好像跟主人一样高兴。 “如今我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卫将军都称赞我天赋过人。姑母,你都不知道,我在北营,可是日日都拿三百斤的石柱来练臂力。今天我就把您抱回凝月堂,让您瞧瞧我的厉害。” 少年胸膛坚实,体温透过衣衫传过来,司马莞觉得他搂着自己腿弯和后背的手尤其灼热,让她额上出了一层汗。 “别···彘奴···别让人看见了,你都多大了,还跟我挨挨黏黏,这样不好。” 司马莞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抱着大步向前,可她心里还是担心有人看到,拿来闲话。 “怎么了?我长大了,就不是姑母的彘奴了吗?” 司马玦不 分卷阅读18 满地垂头看她。 他眉间打成一个结,锋利的眼角上扬,执拗的模样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看得司马莞心下一软。 “姑母不是那个意思。也罢···你愿意抱就抱着吧。你跟我说说,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路上走的还平安吗?” “路上倒是一切都好。只是姑母,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回来的,父皇密诏,北营只有我和卫将军知道我提前回来。” 司马玦心里打了个突突。 “难不成,是有人告诉您的?” 朝中知道此事的人不超过五个,姑母从来不过问政事,也少有交好的官员,轻易更不出上阳别院。 是谁,知道此事,又能够随意进出别院? “是不是太子告诉您的?” 司马玦心里对那声“阿戌”耿耿于怀,他有此一问,虽然是猜测,却盲发直中。 司马莞被他这么一问,愣了一愣,没想到他竟然一口道破。 “您还没告诉我呢,太子是常常来别院?怎么他如今连这种事也跟您说,您现在又和他亲近起来了?” 司马玦心想自己不过出去一年,姑母便开始叫司马琰“阿戌”。 要是他回来的再晚一点,是不是她都要忘记他,只记得司马琰一个侄子了。 “怎么这么说,你是姑母的侄子,他自然也是。什么亲近不亲近的。只是太子他也是挂念你,见我一直担心,才私下里告诉了我。” 司马莞想起几日来司马琰给她送来的桃花笺,他们间的“亲近”,已经非同一般。 “我才不信,他肯定没安好心。” 司马玦还是别扭,别人不了解司马琰,他可是知道自己那位兄长,是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说他也是你兄长,还是太子,你说话客气些。” 司马莞忍不住教训他。 若是司马玦一直这样口无遮拦,将来司马琰即位,他容易落人口实。 “姑母,彘奴才见到您。就听您说了大半天的“太子殿下”,您倒是关心关心我啊,怎么不问问我在军中立了什么功,学了什么本事?” 司马玦听到司马莞为太子说话,本来又想顶回去,可怀中女子依靠在他的身上,那股清香就飘在他鼻端,让他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 “好啊,你跟我说说,你都会了什么本事?” 司马莞被他抱着,听着司马玦炫耀自己在军中的经历。 一路上穿过长廊,遇到的几个女官都低眉行礼,不敢直视这位刚刚回来的皇子和长公主“胡闹”。 凝月堂中熏了香,和司马莞身上的香气是一个味道。 她一路上被司马玦抱了回来,此时终于安稳落地。 瞧见司马玦出了一头的汗,当下也顾不得唤女官进来,直接自己拿着帕子上手,叫他低头。 “长得这么高了,姑母以后都得仰头看你了。” 她坐在榻上,司马玦跪伏在她膝上。 他眉毛一扬,笑的眼睛快眯了起来,又露出来那颗虎牙。 “不用您仰头看我,我只低头看您便是,要是您觉得不够,那我就像这样跪伏在您面前。” 司马玦说得坚决,样子还很有些傲气。 可司马莞只当他还是在说些不着边际的孩子话。 第二十六章 难道姑母也养面首了? “还说自己不是个小孩子?净说些傻话,我看等到你娶了妻,还怎么胡闹。” 司马伸手点在司马玦的额头。 她的袍袖宽大,随着动作抚在司马玦脸上,布帛上的香气一如她身上的香气。 司马玦脸红了。不知是羞是恼。 他站起来退一步。双手背在身后,眉头又打了结,看起来既别扭又不情愿。 “我不爱听您说这个,再说我可就恼了。” “好了好了。那我不说了。你回来得这么急,一定累了,住处我早就命人收拾好了,你快去休息一会儿。再来跟姑母说说外面有什么好玩的。”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面前少年看上去神采奕奕,但眼下青黑也叫人忽略不得。 司马莞料想他必定是长途奔袭,说不定路上都没时间休息。 “先不了,我还得去跟太子交接。等我先去东宫一趟,回来再陪您说话。” 司马玦转身欲离开,却又返回。 他摸了摸胸口,小心翼翼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 油纸包被他摊开,里面是一枚精巧的银质发簪。 工艺瞧着很粗糙,但胜在制样很精巧,又几分素雅的味道在里面。 “这是北地的首饰。我瞧着跟京里的样式很不一样,想着您戴上一定好看,就买了带回来给您。” 其实这是他亲手做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说。 怕司马莞笑话他。 司马玦伸手,想把那发簪插在司马莞发髻上,但他忽然又觉得自己这动作很不合礼法。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发簪递到司马莞手中。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担心弄坏了,就贴身小心保存着。 司马莞握着那枚发簪,上面犹自留着司马玦的体温。 “彘奴有心了,姑母很喜欢。” 司马莞将那枚银钗插在自己发髻上。 “好看吗?” 她笑着侧过头,示意司马玦看她的发髻。 “当然好看,这可是我······” 眼前女子如云的鬓发间点缀着他亲自挑选的发簪,司马玦想也不想出口称赞。 可他眼神向下,不经意间瞧见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的点点红斑。 她脖颈白皙如玉,更衬的那片红斑旖旎暧昧。 是蚊虫叮咬出来的,还是姑母? 司马玦眼神沉了一沉。他想起司马家公主好养面守的传统。 难道姑母她如今也······ “是什么?” 分卷阅读19 司马莞还等着听他说完。转过头却见他眼不眨,瞧着她的颈子。 不会吧······ 司马莞一瞬间就想到了前几日司马琰抱着她在书桌上抵弄,对她又亲又啃。 司马琰留下来的痕迹,这几天应该已经消了啊。 难道彘奴瞧出来了? 司马莞心虚地捂住自己的脖颈。 司马玦眼神黯下去,复又抱胸仰头勉强笑道:“是我亲自选的。” 他撂下话就转身离去。 “不跟您说了,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司马玦走得匆匆忙忙。 司马莞心中却还不自在,她坐到铜镜前,瞧见了脖颈上那点红痕。 “总不至于让彘奴给看出来了···该死的司马琰,死性不改。逮着哪里咬哪里······” 司马莞瞧着镜中红斑,心中暗骂司马琰。 她只能寄希望于司马玦没看出来。 不过他真的没看出来吗?都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年郎了······ 司马莞趴在了案上,苦恼得简直想要狠狠咬那属狗的的司马琰几口泄愤了。 第二十七章 该得意的是他才对 司马玦一路上骑马疾行。 午后长街烈日炎炎,行人稀少。 刚刚见到司马莞的欣喜被她脖颈上的暧昧痕迹给冲散了。 他在心里描摹着那片红斑。 也许只是蚊虫咬出来的···姑母一向洁身自好,她怎么会去养男宠呢? 虽然心里这么劝慰自己,可司马玦还是高兴不起来。 他越想越气。 要是姑母真的养了,他该怎么办? 该去劝她不要这么做吗?可是他凭什么去指责她的事? 她一个人这么久,就算养个面首解解闷,也不算什么大错。 可是··· 司马玦自己都觉得自己别扭的很。 直到进了东宫,下马后将马鞭扔给殷勤来接引他的侍者,他都没个好脸色。 侍者小心翼翼服饰司马玦净手,生怕自己出错,惹得他生气。 司马玦草草净手,就被侍者引至太子午后理事的书房。 他进书房时正碰到崔文裁从书房中退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笺,匆匆向他行礼后就向院外走去。 司马玦皱眉进屋。 崔文裁与司马琰几乎是寸步不离,什么信笺需要他亲自去送? “阿玦来了?” 司马琰站在堂上檀木书桌后,正下笔描画着什么。 他抬头冲刚进屋的司马玦微笑,下笔不停。 “见过太子殿下。” 司马玦在堂下行礼。 “都是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做什么?” 司马琰看起来心情很好,声音中都带着笑意。 司马玦见司马琰冲他笑,心下提防起来。 他可清楚司马琰是什么性子,表面上清俊朗阔,肚子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坏水儿。 他以前可从来没给他好脸色看,今天这么一反常态,肯定有蹊跷。 司马琰向来跟他不对付,司马琰一高兴,那就一定是要算计戏弄他了。 “不敢,太子殿下尊贵,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尽到,免得有人说我不知礼数。” “诏狱那边说,北营一个姓秦的校尉刚刚把人送了过去。孤以为,父皇是让你亲自押送忽敢?” 司马琰笑道。 “卫将军的意思是让我和秦校尉一同押送。” 司马玦摸摸袖口,不知道为什么司马琰单单揪着这一点。 “虽然是让你和别人一起押送,可你不等人送到,就跑回上阳别院,这也说不过去啊。” 司马琰随手抚了抚手下的画卷。画卷上的墨已经半干了。 “太子教训的是,只是我以为,进了建康城,就算是忽敢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这才放心回了别院。” 司马玦知道他要发难,当下直截了当地认错。 此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本来也可大可小,太子偏偏要挑错,那他还不如直接就认了。 只是太子怎么就知道他回了别院? 司马玦想起司马莞似是而非的那声“阿戌”。 “姑母今日心情如何?” 司马琰没了找茬的借口,转而问起司马莞来。 他故意在司马玦面前提起司马莞,因为他实在按耐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思。 算起来,他已经有数日没看到她。只能靠每天给她写信缓解心里的焦灼。 要是他没尝过她的味道,他还不会如此焦灼难耐,期待着每天能见到她,能将她压在身下,操得她流水儿。 可偏偏他已经吃过了。 看不见她的时候,真是难熬······ 如今司马玦又回来了,她的心思肯定全在这小子身上了······ 真是不甘心啊。 “知道我回来,姑母自然开心得很。” 司马玦忍不住微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要是让外头的姑娘或者司马莞看到,必然会觉得他不笑时轻矫狂傲,一笑时却有几分憨态,瞧着便让人心里欢喜。 可惜司马琰只觉得他这副样子碍眼。 明明他现在已经上了司马莞的床,可他看到司马玦这副作态就忍不住嫉妒。 该得意的是他才对,司马玦高兴什么? 他真想直接告诉司马玦。 他早就把司马莞给压在身下,操得合不拢腿,只知道叫“阿戌”,而忘了还有他这个“彘奴”。 第二十八章 在床上与她很合契 可惜司马琰现在还真的不敢。 他好不容易才在司马莞那儿靠死皮赖脸,插科打诨攒了一点好感。 要是因为司马玦,此时轻举妄动,再招了她厌恶,那就太可惜了。 这好感是司马琰自以为的,毕竟司马莞已经开始唤他的小字,毕竟他们在床榻上可是合契的很。 “你一回来就去看姑母,她自然开心得很 分卷阅读20 。” 司马琰淡淡扬眉,将手中画卷搁在一旁。 那画卷上是一位宫装美人倚栏读书的背影。 不见容颜,只见那如云的鬓发压着一截雪白的颈子,和她懒懒倚榻的腰身。 司马琰伸手点在那美人的乌发上。 “只是以后不要耍性子,耽误了正事。再惹得父皇责罚。北朝秘使不日将抵京,孤还要忙活一会儿,就不跟你闲聊了。” “臣弟告退。” 司马玦巴不得不用对着司马琰。 忽敢的卷宗早就由秦校尉带到了诏狱,他只是来东宫报个到。 能早点回别院,不用看司马琰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可求之不得。 出了东宫,门前玄阳道阔朗干净。夏日午后炎炎,道旁杨柳垂头,也被烈日骄阳烤的垂头丧气。枝头的蝉声一会儿长一会儿短。 司马玦不耐烦地掀了掀汗湿的玄色衣襟,衣衫上的银色配饰一垂到底,也被揪得动了动。 他抚了抚那配饰便翻身上马,绷紧脊背一如往常那般倨傲。 司马玦微微仰起脸,他的眸子在日光下犹如一谭泉水,日光下彻,仿佛心事都一览无余。 这样轻矫俊俏的郎君,正当最好的年华。只消一眼,就教人移不开眼睛。 道旁宫人见他驰马而过,都纷纷低头避让,不敢直视。 “阿玦!” 忽有人喊他。 司马玦于马上回头。 拐道过来的一架马车上,探出一张笑得极为灿烂的脸。 那少年看到司马玦回头,便立刻下了马车。 他一身紫衣,在夏日还裹得严严实实,清瘦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只是那双眼睛极亮,一团笑意荡漾在那双眸子里,轻易就让人忽略了他的病弱。 紫衣少年再开口说话,就要先咳嗽一声。 “我说是谁,果然是你,怎么回来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齐岭?你怎么在这儿?” 司马玦驱马走近他,翻身下马。 紫衣少年便是成王世子齐岭,是他在京中为数不多的挚友之一。 和他一样,是个打小没娘的可怜鬼。 不过他走运一点,有姑母小心看护着他。 齐岭只有一个嗜好寻仙问道,游山问水的叔叔。 “这不是赶巧了?刚刚才从宫里出来,远远就瞧你出了东宫。” 齐岭眯眼看了看日头,喘咳几声。 “没想到一年没见,你倒又长高了。” “得了吧你,你去宫里干嘛?又去找我大姐?” 司马玦甩甩马鞭。 齐岭喜欢他大姐玉真公主,是全建康城都知道的事儿。 “你瞎说什么,小心给人听到了,是陛下召我我才进宫的。” 齐岭脸涨红,差点又喘咳起来。 司马玦扬眉,看着他那副就差没把心思写在脸上的荡漾模样。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这找她的闲工夫,你还不如想办法把身板练得结实一点儿。” 毕竟他大姐喜欢的是那种能弯弓盘马,上阵杀敌的俊俏儿郎。 就齐岭这病秧秧的小身板,在她眼里恐怕还不够一盘菜的。 第二十九章 多了一个“姑父”? “你还没完了。” 齐岭沮丧耸耸肩,又不是他不想,谁让他先天体虚,能磕磕绊绊活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 “行了,我还有点事,先不跟你说了,改日请你喝酒。” 司马玦心里还藏着事,没空在这儿跟齐岭闲聊。他上马就又要离去,齐岭却扯住他的缰绳不撒手。 “别别别,择日不如撞日,你都欠我几次了,就今天,去清音阁,我听说那又来了几位漂亮姐姐,唱的曲儿都是北边的,可新鲜了。趁着我叔叔还没回来,咱们赶紧去一次,不然等他回来可就没机会了。” 齐岭被那马儿拽的拖着走了好几步,就是不放手。 成王齐景虽然人常常不在京中,可管齐岭管的严,就怕他跟着那些世家浪荡子弟学坏了,平日连酒都不给他喝,更遑论京中的瓦舍勾栏, 要是让齐景知道齐岭到那种地方厮混,齐景非得打断齐岭的腿,再到姑母那儿告他一状不可。 “我真没功夫搭理你。等过几天我一定去,好不好?” 司马玦被齐岭拉着缰绳,又不敢真的硬拖着他走。 “去吧去吧去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京里发生多少有意思的事儿。急着回去干什么啊。” 齐岭还在磨着司马玦。 他身体不好,可一说到这些风闻趣事,整个人就像吃了药一样支棱起来。 大到哪个言官在酒楼骂了李相,小到城门楼子下面的老黄狗下了几只崽儿。 齐岭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马玦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说的。 “张御史家的小妾跟着一个游侠儿跑了。 梅侍郎前些日子跟李相闹的不可开交,听说他登门把李相给打了,隔天就被贬黜到岭南去。 还有咱们常去的那家酒肆,主人家嫁了女儿,高兴地送了我好几瓶酒,我可都藏着,就等你回来呢。” “你放手,再不放手弄伤了你我可不管啊。” 司马玦不耐烦听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跟他屁大的关系没有,听了也是白听。 有这点功夫,他还不如早点回去见姑母。 “还有还有,持盈姐姐前几天在敛秀园大办宴席,连永嘉长公主都去了······据说第二天崔家的一个庶子就被人领走了。你这趟回去,就没发现上阳别院多了人?” 齐岭越说越来劲。 司马玦要挥鞭的手一顿。 女子白皙修长脖颈上的那片暧昧红斑又浮现在他眼前。 “你说什么?” 他听见自己问出声。 胸腔中猛然积蓄起怒气,那颗心被那些 分卷阅读21 怒气压得沉下去。 他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什么叫玉真公主在敛秀园大办宴席,长公主也去了? 什么叫长公主去了敛秀园,崔家的庶子就被人领走了? 什么叫别院里多了人? 难道不过一年时间,他就多了一个“姑父”? 第三十章 是不是养了别的男人 司马玦狠狠咬牙,磨了磨腮帮子的那块软肉。 齐岭的话在他心上砸了一个窟窿。 他想立刻挥鞭纵马,赶回上阳别院,找司马莞问个清楚。 可是还不行。 谋而后动——这是他在北营学到的东西之一。 不能鲁莽,不能冲动。 他已经不是个小孩子,怎么还能因为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跑到她怀里求安慰呢? 闲暇时他也听过那些士兵说,懦弱愚蠢的男子最不讨人喜欢。 他不想让姑母不喜欢他。 “你上车,我跟你去清音阁。你好好跟我说说,敛秀园的宴席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玦耐下性子道。 “好嘞。咱们快点,可别等没了好位子” 齐岭立马回了马车上。 他心眼实,说起话自己根本就是自己说自己的,没留意到司马玦因他这一番话而起的心思。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话打动了司马玦。 车夫得了主人令。忙驱车出宫。 司马玦御马与那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的马车并驾,压着自己想要在那马屁股上抽一鞭子的想法。 齐岭一路上跟他打岔,一会儿问他在北营做了些什么,一会感慨自己要是能和他一块去就好。 生生把本就心烦意乱的司马玦烦的想拿鞭子抽在齐岭身上。 清音阁的装饰与一年前没什么分别,只是台上的舞姬多了很多生面孔。 司马玦带着齐岭上了二楼雅座,落座后便直截了当。 “你说啊,那个崔家的庶子是我姑母带走了?你真听说是上阳别院的人把他带走了?” “先让我喝一杯啊···诶诶诶” 齐岭刚刚拿起的酒杯被司马玦夺走,他没法子,只能一边拖着腮,一边瞧着楼下堂中起舞的几个女子。 “这倒是没听说,我也是猜得啊。不过之前,持盈姐姐她在敛芳园筹备宴席时,我以为她又要选面首,就跑去问她···” 齐岭脸红了红。 其实那日他是去自荐枕席。 反正她要选面首,为什么他不能先去试一试?万一她这次就同意了呢? 那日司马持盈倚在敛秀园的柳树上,一面看着园中湖水碧波万顷,一面听他说着话。 风吹起她的额发,齐岭看着她含笑的眉眼,突然连话都说不出了。 虽然最后她还是拒绝了他···可是持盈姐姐那天可真好看啊······ “她说,她是给永嘉长公主挑的人···” 齐岭鼓起了腮,将那天自己的糗态抛之脑后。 “给我姑母挑得人······” 司马玦别过头去,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我姑母要什么人,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些的······” 司马玦喃喃自语,端起酒盏又是一杯下肚。 “长公主都孀居多少年了,要我说,你可一点都不心疼她,找个面首怎么了···” 齐岭满不在乎,拿起了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上,小小抿了一口。 “我看你就应该主动孝敬她。既然她不愿意再嫁,那你就挑几个人送给她,省的你要是又到北营去,她一个人在别院寂寞。” “主动给她找面首?” 司马玦磨牙,想一想姑母被别的男子抱着,眼睛里只有别人,再看不见他的情景。他的心就开始揪着疼。 “不可能!” 司马玦灌下一杯,狠狠将酒盏掷在桌上。 他酒量一向很好,此时喝又快又猛,一时站起来,竟然有些头昏眼花。 司马玦东倒西歪就要下楼。 齐岭在后面叫也叫不住他,眼看他跌跌撞撞下楼上马。 风吹酒热,三两杯黄酒下肚。 司马玦面上生了红晕。少年人本就俊俏风流的脸上更添了一种情态。 他不管不顾纵马疾驰,今日他还就忍不住了。 他就要亲口问问她,她到底是不是在别院养了男人。 —— 下章狼狗吃点肉沫吧... 蹲蹲评论,是我最近搞出来的东西懈怠了吗?:) 第三十一章压在了她身上 司马玦一路跑得飞快。不管不顾自己惊倒了多少路上的行人。 他由来便是如此,行事全凭自己心意,从来不管旁人的感受。司马莞揪着他这个毛病骂过他很多次。 可这孩子每次都是闷头认错,照旧不改。一次闹得比一次大。 怨不得旁人不喜欢他。 就是司马莞想起他这个毛病也常常觉得头痛,生怕他哪天叛逆起来把天给戳破,到时候她 就是再想补救也是无济于事。 她躺在凝月轩的榻上,一边想着司马玦这次回来应当长进了些,一边拿了颗荔枝吃。 浴后贪凉,她只穿了一件小褂躺在凝月轩的榻上,没有遮掩的臂膀莹润修长,连着大半的乳儿都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肤衬的脖颈上那片红痕越加明显。 想不出来怎么解释身上的红印,她就不去想。 少年人忘性大。司马玦没当面跟她说起,她就不去管。 能将此事含糊过去就好。再说他一个半大小子,怎么会管她床帐中的事儿呢? 偏偏司马玦就这么匆匆闯了进来,连给她披件衣服的机会都没有。 房门被人用力推开,“砰”地撞在门框上又弹回来。 分卷阅读22 玄衣少年大步冲进屋里,腰上银白佩饰被他步伐卷的飞起来。 他颊上生了火一样红,嘴角紧紧抿起一个倔强的弧度。 那双司马莞最喜欢的碧色眸子里既有怒火又有委屈。 “彘奴——” 司马莞慌得连手中书册都扔在了榻上。 她忙捡起一旁的纱衣披上。 却还是晚了片刻——女子不堪一握的腰身和胸前的高耸被司马玦尽收眼底。 司马玦从未想到屋内会是这样的景象。酒意登时醒了大半,慌忙转过身去。 “殿下,五皇子他跑得太快,奴婢没拦得住他······” 得了司马莞吩咐,负责守门的紫衣追着司马玦进来,看清屋中情景就跪地认错。 好在司马莞已经穿好了外衫。 “没事,你先下去吧。” 司马莞头疼。还不是斥责宫女的时候。 紫衣低头应诺退出去,不敢看闯进来的司马玦和衣衫犹见凌乱的司马莞。 “你这又是怎么了?” 司马莞叹息,她今天算是在小辈面前丢大人了。 又是被他发觉脖颈上的痕迹,又是被他看见了半裸的身子。 真是······欠了他的。 “我···我···” 司马玦磕磕巴巴,他还没从刚刚的场面里缓过神来。 他没少见过美人。 宫中的妃子高贵者有之,娇媚者有之。清丽婉约的建康闺秀更是一大把接着一大把,北边的胡姬在建康城里也不算少见,是另外一种野性妩媚。 可是姑母不一样。 她对他来说从来都不一样。陪着他长大的是他,在他被欺负时护着他的是她。 小时候在宫里和太子伴读打架,是她亲自给他上药。 每次给他度量身高后,她总会一脸惊喜地摸摸他的头称赞他。 十叁四岁开窍后司马玦就知道她是个美人,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想起刚刚司马莞胸前那一抹弧度,司马玦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酒气越发上了头,脸越发烫,他脑子又不清楚了。 “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 司马莞尴尬又无奈,急匆匆跑进来却又支支吾吾,真是让人急死了。 “我,我听说您养了面首,是不是真的?” 清音阁里齐岭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司马玦委屈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委屈。 他转过来,却不敢抬头看司马莞,只垂头看着地毯上的墨色石纹。 “你听谁说的?” 司马莞心里打了一个战,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 谁这么传的话?难道是有人知道了司马琰和她? “是不是真的?” 司马玦听出不对,忍不住抬头,大步逼近司马莞。 他生的高,离得又进,站在司马莞面前压迫感十足。 司马莞忍不住被他逼得退一步,一步就被绊倒在榻上。 司马玦下意识伸手去捞她。 却没想到自己被酒意冲昏了脑袋,也迟缓了神志。 他不但没捞到人,反而一步踩在了司马莞的衣裙上,又被绊倒在了司马莞身上。 司马莞原本还只是坐着,现在却被他一下压在了榻上——这情景和从前司马琰将她压在榻上操弄何其相像。 “姑母——” 司马玦慌忙喊她。 他也这么叫她! 第三十二章只喜欢我一个 司马玦鼻尖就埋在她胸上。 少年人酒后略高的体温透过那一层薄薄的丝绸烫在她胸前。 就好像他用手按在她胸前。 司马莞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却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一头。 为什么她会对着彘奴也会想到这个? 一定是该死的司马琰天天给她看那种东西。 “你还不快起来?” 司马莞脸烫起来,推也推不开身上压着的司马玦。 “我···我···” 司马玦还在那儿磕磕巴巴,他颊上红晕染上了耳尖,成了整个一红脸关公。 话说的磕磕巴巴,好在没彻底醉倒。 他手脚乱地起身,不忘将司马莞扶起来。 “那姑母你到底有没有···养面首?” 司马玦手软脚软,他又重新窝回司马莞脚边,仰头看着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没有。” 司马莞咬唇,斩钉截铁。 她确实没养面首啊,司马琰···他不算。 “真的,没骗我?” 他眼里亮晶晶,被酒气熏红的脸上满是欣喜。 “骗你做什么?” 司马莞理了理自己被他压皱的裙角,清了清嗓子。 “你怎么又跑到外面去喝酒?” “是齐岭叫我去的,我本来想直接回来的。可他非要拉我······” 司马玦得了满意的答复,垂下头靠在司马莞的膝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倚着她说话。 “那您颈子上?是怎么回事?” 他脑子里成了 分卷阅读23 一片浆糊,却又想起这一茬儿来。刚刚垂下的头又扬起来,带着些质问和委屈道。 “蚊虫咬的···” 司马莞心虚地抚了抚,先把他对付过去得了。 “哦···” 司马玦又趴回去。 他附在司马莞膝上,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肌肤上,又痒又麻。 偏偏始作俑者还埋头说话。 “姑母,彘奴真喜欢您。” “姑母也喜欢你,快点起来去洗漱,别在我这儿腻着了。” 司马莞摸了摸他的发顶。那瞧着如绸缎般柔亮顺滑的头发竟还有些扎手。 “那您能答应我,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司马玦又抬起头,执拗地问道。 “姑母答应你,只喜欢彘奴一个人。” 司马莞看着他此时乖乖趴在她膝上的样子,就忍不住点了点他的鼻子。 他这样看着她,让她忍不住想把他要的东西都给他。 “现在能去洗漱了吧,一身的酒味,要熏着我了。” “那您说话算话?” 司马玦起身,摇摇晃晃间不忘继续朝她要保证。 “说话算话。” 眼见他终于起来,司马莞扶着他走了几步,就到屋外叫了女官,吩咐女官带他去别院汤泉沐浴洗漱。 上阳别院的汤池连了一处天然的地穴。 泉水涌出来就是温热的,活水每日流更,既有天然意趣,又能省了宫人不少的功夫。 司马玦喝了酒,去那池子里泡一泡再好不过。 一路上司马玦走路七晃八拐,上个台阶差点没把自己给撞到柱子上。 他还犯了轴,一把将那想来扶他的女官推到一边,硬是扶着柱子站起来。 被吩咐带他去汤泉的女官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他磕着碰着,自己最后被长公主责罚。 好在司马玦除了那一遭,没再出旁的岔子。 女官送到了汤泉口,就被司马玦留在了外头。 他一个人走得踉踉跄跄,勉强除去衣衫下了水,还要靠着池壁闭眼歇息了一会儿。 “姑母······” 司马玦喃喃自语道。 他把一只手臂搁在池边石沿上,一边却伸向了水下自己早就昂然的性器上。 “真是看你一眼,就硬了呢·······” 司马玦睁开了眼睛,刚刚还充斥着酒意的碧眼中,此时是一片清明。 第三十三章永远不会让人弄脏她 想到刚刚在屋中看到的场景,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肖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十五岁生辰前被她明里暗里询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时? 是他十五岁生辰被她蒙着眼睛拉到屋里说要给他一个惊喜时? 抑或是更早一些时候,她突然出现在他的人生中,牵起他的手,将她带到了上阳别院,说这里就是他的家的时候? 司马玦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思是永远见不得光,注定要被人咒骂诟病,永远都无法出现在人前的。 这种心思不会被她接受的。 她那样美,那样温柔,那样高贵。 简直是建康城中一朵幽然绽放的兰草,任谁也配不上她。 司马琰配不上她,他也配不上——他们都一样的肮脏恶心,对着自己的姑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司马玦无声地笑了,怪不得他跟司马琰是兄弟呢,他们的身体里是一样下流肮脏的血。 可是好想要她······ 想要她的眼里只有自己,只关心他的喜怒哀乐,只为他一个人而动容。 就算是以这样的身份。 再过分一点的话,就是司马玦只在梦里妄想过的。 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满满脱去的她的衣衫,一边揉着她的乳儿,一边将自己送进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和她深深地,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司马玦身下已经硬的发疼了。 他又想着她刚刚在自己刚刚闯进房间时的样子。 酥胸半裸着,纤细的腰身被那件碧色小褂裹着。 纤长雪白的颈子露在外面,像是极易被人攀折的模样。 他好想摸一摸啊··· 姑母······ 司马玦又闭上了眼,好像这样能看她看得更清楚些。 他揉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回忆着她的种种情态,一边又怀念起自己刚刚趴在她胸前的触感。 她身上好香······ 司马玦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 这味道他闻了太多年了。但却从来没腻过。 好喜欢您··· 身下撸动的动作越发快,司马玦想着司马莞。 想着她对他笑时的模样,想着她瞧着他脸红时的模样,想着她说永远只喜欢彘奴一个人时的模样。 “哈······” 大股浓稠的液体喷射在水中,性器在他手中搏动,将这温暖的水当作她的身子,把精水全部射了出去。 司马玦静静等着自己的性器平复下来。 他换到汤泉上边,拿起一旁的布巾 分卷阅读24 擦了擦身子。 他是肮脏恶心的可怜虫,自他第一次肖想着她自己撸出来时就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是她那么干净,怎么能被他染脏? “彘奴永远喜欢姑母” 司马玦将布巾丢在一旁。 他永远不会让人弄脏她。 第三十四章 不如他一张脸有用 司马莞不知晓司马玦心中还有这样一番思量。 她现在只为身在东宫还不安分的司马琰头疼。 “殿下,崔公公递过话来。太子殿下说,过几日皇上到东山游猎,让您一定要到场。” 和秀将刚刚从崔文裁那拿来的桃花笺递上来,又将崔文裁的话传达给司马莞知晓。 “他没说为什么?” 司马莞接过那一封薄薄的信笺,实在不想拆开看,可是又不能不看。 那信笺上还被司马琰撒上了香粉,是他惯常用的那种。 司马莞嗅得直皱眉。为什么一个男子也会有这么多的心思? “崔公公说太子信中都写了。” 和秀想起崔文裁交给她桃花笺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下三分恼怒此时还未消去。 “真是不看都不行······” 司马莞无奈,将信笺拆开, 来来去去司马琰也就那几句话。 不是说他晨起时想到了她,又不能与她亲近,所以憋得很幸苦。 就是夜里他想着她才能安睡,梦里她都要来打搅自己,所以扰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一定来别院好好质询她一番。 司马莞看得直摇头。 关她什么事? 割地换俘那么多的事儿,还不够他忙活的。他倒还有闲工夫来想她? 她看着司马琰絮絮叨叨,拿了两页的纸诉完衷肠,才在信的末尾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东山游猎,事关李相。 他筹谋已久,请她看一场好戏。 司马莞淡淡挑眉。 司马琰这是终于要兑现承诺,开始对付李伯禽了? 不知道他想的什么法子···能动李伯禽几分? 这样看来,她还不能不去。一场好戏的开端,要是缺了,日后想起来,怎么都不够过瘾。 “崔文裁已经走了?”破破Qqun63+54809*40 司马莞将那信笺搁在一旁桌案上,问道。 “是的,交给奴婢信笺后就离开了。” 和秀不明白为何司马莞有此一问。 看来司马琰是肯定自己一定会去了······ 司马莞凝神望向窗外。 事关李伯禽······ 说起来,她也很久没有见过李伯禽了。 不知那昔日风流天下闻的青衫宰相,如今是什么模样? 司马莞凝眉微笑起来。 不管成不成,终于要开始动手了。 “和秀,把它烧了吧。” 她指了指那桃花信笺。 “是。” 和秀一如往常那般,将那被司马琰亲手撒上香粉,细细琢磨过如何下笔的信笺撕得粉碎,又扔在屋中冷熏炉中,看着它化成了一堆烟灰,才作罢。 “彘奴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司马莞又想起今天才过来胡闹了一番的司马玦。 今日看来他也没多长进,还是个小孩子脾气要人哄着。 “五殿下在汤泉沐浴后就回院中休息了。” 和秀也听紫衣说了今天下午的事。 五皇子太不像话了,若不是殿下宠着他,谁能由着他这么胡来?醉后闯入殿下的屋子,也不见受什么责罚,反而还能得殿下关心。 殿下宠他,也太过了些。 “他那边的东西你都预备好,一切紧着他来,别让他缺了什么。” 司马莞将自己早就交代过数次的话又重复一遍。 惹得和秀忍不住暗暗摇头。 统共两个侄子,一个被殿下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呵护着,唯恐受了一点儿委屈。 就算犯了错也不忍心责斥,反而要小心翼翼地哄着。 另一位呢? 就算再怎么讨好,也不见殿下心里有他一点位置······ 桃花笺送得再勤,稀罕玩意儿送的再多,都不如五皇子一张脸来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