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丘比特》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创造时间:2020 4月——6月: “我”和里苏特·涅罗比邻而居的深夜故事 1. 本子剧情,切勿带入现实生活 2. 学业压力过大宣泄产物,夜里猛文学 3. 含有强迫行为,预警,慎入 4. 别把我当成生理老师 高HBG同人喜劇女性向 Chapter 1:雨夜 天气预报里播报着关于晚间雷雨的黄色警报,阵阵湿漉漉的风裹着凉意钻进我的衬衣里。我把不牢固的百叶窗关紧,金属插销有些生锈,座机在单调的响着,客厅里的电风扇一圈一圈的转着,作业纸被哗哗吹响,翻到了还没写完的那一页。 里苏特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跑进来,“晚饭煮好了,快来吃吧。” 我拿出冰箱里剩的半个冰西瓜,出门前对着梳妆镜调整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笑的太没规矩,可惜没什么效果,咧开的嘴角看起来像是要去见男友的年轻女孩会展露的,一点点果肉般的牙龈藏不住,长年不晒太阳的皮肤涌起了一片积雨云般的红晕。 我被出远门的父母拜托给里苏特照料已经一月有余了,他父母是医生,常常值夜班。按理说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和地理位置,怎么说我也能和竹马来上一段微醺又迷人的早恋。 可惜那是里苏特,他早熟,在学校人气又旺,穿着棉质卫衣肌肉线条都能像工笔画那样透出来。我爱慕他,又依赖他,有人说七岁以前的异性若是长期相处,出于人类规避乱伦的机制,长大后的两人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生理抵触,可惜似乎对我没什么效果,我病态,叫我离开又舍不得,更进一步怕看到里苏特失望的眼神。 “一起长大的妹妹怎么能对哥哥产生欲望呢?即使没有血缘关系。” 里苏特把肉酱千层面从烤箱里端出来,厚手套上有小鸡崽的花纹,浓厚的热气揉着香味朝我的鼻腔里冲来。 我的身体开始感觉到饥肠辘辘,眼睛也饿,心脏也饿,耳朵也饿,胃囊也饿,牙齿被欲望冲刷的打颤,最终却只是咽下了切好的水润的果肉。那小块西瓜被我一口咬到根部,只留下青白色的瓤。 窗外的第一个闷雷仿佛无形的欲望炸响在头顶,是外星人的宇宙飞船穿破大气层,来揭发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屋内的灯光因为那阵雷声,短暂的恍惚了一下,里苏特的脸在黑暗和暖色的灯光里交织中快速的闪现。他抬起脑袋看了看忽明忽暗的电灯,转身去取应急灯,留我一人在餐桌旁。 肉酱千层面散发着浓厚的酱汁味,但我突然没了胃口,他热乎乎的身体远离了我,忽明忽暗的灯彻底灭了。 他把应急灯打开,有些惨白的灯照在食碟上,捏造出了和瓜瓤一样寡淡的食欲。 “功课怎么样?”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肌肉饱满暖呼呼的小腿就在我的小腿旁,我却鼓不起勇气去触碰他的身体,去引诱他。 “还好,数学有些跟不上…” 我扒拉着盘子里的块状意面,听他继续不紧不慢的问我的学校日常。 里苏特的颧骨在应急灯难看的灯光里像是欲望的一只手,我的眼睛离不开他面部乖张的线条,有磁力,我是想说,他身上像是有磁力。 咀嚼完食物后,温和张开的唇部吐着距离适中的语言,不外乎是问我和朋友们相处怎么样,关心我作为他妹妹的日常生活幸不幸福。 我倒是希望他问我的是,“舒不舒服”,“今晚可以留下来和我一起吗”,“那天撞见和你一起走的男生是谁。” 可惜这些话我从没听过,连梦里也没。 “哥哥,那个金发的男生是谁,就是和你一起练搏击的,”偶然想起朋友托我打听的事情,我放下刀叉随口问他。 “哦,一个朋友,”他似乎是不大情愿讲身边的事情给我听,“你对他感兴趣?” “倒也不是,朋友托我问联系号码…”我又拿起了一块西瓜,像昆虫那样细密的啃噬起来。 “他有恋人了,就这么告诉你朋友吧,”他起身把食物残渣倒进厨房角落的垃圾桶里,我的胃好像也被丢进去了。 “哦,好,”我慢慢挪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从那椅子上拽下来,告诉自己该回家了。 “哥哥我走了,谢谢你的晚饭,明天我就自己煮了,不打扰你啦!” 我把碟子放进洗碗池里,看他往海绵里挤着洗涤剂,一米九的身高拉下的影子够罩住整个我,我又往他的影子里挪了挪。 他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我,“真的是你朋友想问吗?” 我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的回答此刻倒是不能脱口而出了,眼神闪烁着思量怎么回答比较好,是撒谎说我想知道,引起他的注意,还是,明说是友人。 分卷阅读2 里苏特见我眼神躲闪,又耐心的告诫我读书阶段最好不要早恋。 按理说这话我没听千遍也有万遍,可最不想听他同我说,或许是受雷雨的影响,我的情绪变得湿漉漉起来,一串塞着情绪的语句脱口而出,也不敢看他反应,转身就跑走了。 “里苏特哥哥为什么要管这么多啊,我要是谈恋爱了绝对会瞒着哥哥的。” 屋外头的天已经昏沉下来了,屋内的墙壁上凝结着一些水汽,我开始检查一扇扇窗户,顺便锁上几扇门。 回到卧室里,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后,对着里苏特的卧室窗户,他正在脱睡衣,似乎准备去洗漱。 柔软的衣物划过他蜜色的脊背,层层筋肉上匍匐着一道疤痕,那是我们八岁时爬树造成的,我的错,哦,我多想赎罪。 我把窗帘嗖的拉上,躲在那一条缝隙之后,嫉妒又难受的看着他的背影,我嫉妒那盏灯,嫉妒他的床单,嫉妒他的睡衣,我嫉妒,我嫉妒一切。 我多想藏在他的床上,变成一条床单,哦,我要赎罪。 窗外的黑夜里砸下一道亮光,将我从阴暗的沼泽地思绪里拽出来,狠戾的雨拍打着我的窗户,消除不了肉体上的渴望,我宁愿站在屋外淋雨。 这下一切都变得湿漉漉了,我打开室内的台灯,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文献,写着框架,脑子里都是那个宽阔的背影,雷声闷闷的传导到我的脑海里,似乎欲念就是光,先暴露无遗,之后的情绪紧随其后,就是夏日的雷。 我在床上就着雷声呻吟了一阵子,怕里苏特听见,只敢附和着雷声,蜷缩的双腿绞着他送给我的那个章鱼玩偶,实在是有够丑,不过长长柔软的章鱼足倒是可以满足我每夜的需要,一道道雷声降落,我脑子里喊着里苏特,嘴巴里也不停唤着,那章鱼的足不再是被棉花填充的死物,变成了他饱满有力的大腿,我定是夹着他的大腿,我那么想着,在雷声里哆嗦着,头发和情欲都湿漉漉的。 就着湿漉漉的雷声和里苏特房间留有余热的灯光,我疲惫的入睡了,餍足的舌尖还耷拉在嘴角,靠着被子就像靠着里苏特的肩膀。 午夜十分,雨还在下,我是被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捏醒的,有谁的手探进了我的嘴巴,压住了舌根,唾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所有声音都被牢牢堵在了喉咙里。 有位陌生人,像是梦魇,高大的身躯在黑夜里若隐若现,远处的雷声让我惊恐万分,他不规矩的手也是。 黑暗里的男人空出的手在我肚皮上写着字,我哆哆嗦嗦的眼泪直往下淌,直觉着该向里苏特呼救。他见我没反应,又再写了一次,我努力感受了一下,只明白了一个“脱”的动词,一种窒息和绝望砸中了我的脑袋,扑朔掉下的眼泪黏在床单上。 他把手从我口腔里抽离出来,在我耳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随后拿起那个章鱼玩偶,将章鱼的足塞进了我的口腔,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的声音。 陌生的躯体触碰了我,我想要呼唤就在隔壁的那人,管他见到我这副狼狈样子也好,谁都好,先救救我。 动物遇到危险时的僵硬反应传达到了我的四肢,陌生的手掌覆盖住我下体时,我想起了今晚被自己甩到桌角的藕粉色内裤,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干涸,那些液体是排出体外的欲念,现在反而献宝一般为他人行了方便。 我被翻了个身子,对方拿结实的大腿撑开我不住颤抖的两条腿,他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逼迫着我的脸和床单紧密接触,另一只手臂捞住了我两条手肘。 我那毫无遮挡的下体像是翘起的船支,陌生又粘稠的柱体蹭着那条缝,在外围打转着。 鼻腔里倒流出一点绝望的声音,我的恐惧甚至抵抗不了被刺激的快感,黑夜里的陌生人用阴茎在肉缝内浅浅的戳着,像是试探,划过我的阴蒂,划过那些已经冰冷的体液,毫不留情的进入了我的下体。 因为是初次,还未扩张,体内那根陌生的东西不仅让我恶心,还让我下体酸胀,几声呜咽落在床单上,雷声把痛苦掩盖下去,雷声真是帮凶。 背后陌生又健壮的躯体覆盖在了我的脊背上,先是腹腔那处的筋肉,再是饱满的胸膛,他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头发,就着姿势进入了更深。那根东西还在我体内弹动了一下,害怕的我收紧了下体,被他扇了一下臀肉,像是闪电击打在树木上那样疼痛。 在我适应了以后,那人开始压着我的肩膀,抵着我的下体毫不知足的碾压,一只手伸进了我的睡袍,抓住了我的胸,不加吝啬的揉捏了起来。 我鼻子里发出了抗拒的哼哼声,被他的撞击拍散,像是海浪撞碎在礁石上。 那可怜的章鱼玩偶,触角还在我口中,因此我控制不住的开始遐想。 如果压住我的这人 分卷阅读3 是里苏特,是他的话,该多好。 我不仅毫不抗拒,还会任由他侵犯我,他顶弄我时,我就把呻吟塞到他耳朵里。 可卑的是,这种想象仿佛是止疼药,我的下体分泌出了润滑的液体,推着那根东西越入越深,对方的撞击愈发的兴奋。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了,此刻压着我的背后的,那个陌生男人,变成了里苏特,他热乎乎的肉体强压着我,宽阔的掌心揉捏着我的乳房,蹭着我后颈肉的舌头也变成了他的,那饱满的唇,缄默的吐息,全部变成了他的,在这种想象里,第一波高潮像是一阵雨浇透了我全身,我听见自己无意识的尖叫了起来,在那短暂的失神里,祈祷隔壁的他能听见,快来救救这个被压在床上操弄的妹妹。 对方没有因为被我绞住而交代在我体内,他太聪明了,似乎抽身换了一个套子,没多久又将我的双手压在枕头上,凶狠的进入了湿漉漉的肉缝。摩擦着我背部的狠戾又凶猛,和他咬着我的耳后根的牙齿相似,我被他研磨的湿透了,在他抽出我口中的章鱼足时,舌头也跟着耷拉出来,被他捏着下巴舔舐了一会儿。 我安慰自己,没事,就当做是和里苏特接吻,因此回应的热烈又殷切,被舌头抚摸的口腔微微发麻,下体跟着不断的收缩,那双手举着我的肋骨,像是钉子钉住了蝴蝶的翅膀。 第三回合时,我已经发出了得趣的呻吟了,嘴巴拱着他的锁骨,被撞出一些零星的话语,像是黑夜的流星一闪而过,双手勾着他的肩膀,假装自己攀附的是里苏特的身躯,一双腿狠狠的绞住他的腰。 我想象,此刻定是里苏特在狠狠的用腹部的肌肉摩擦我的下体,因此快感来的短促又满足,眼泪带着快乐打湿覆盖着我的人的肩窝,伴随着我嘴巴里大声叫着的“里苏特”,那人在我身上一顿,却又更凶恶的顶撞起来,我没空理他,闯入了自我满足的境地,身体晃荡的自得其乐,再也憋不住的喊着里苏特的名字,求他狠狠的进入我,和我结合,满足我,压迫我。 我的肉体疲惫又餍足,像是堕落在马路上的一束草,对方拽起我,让我手扶着窗棂时,我渴望着对面紧闭的窗户和窗帘,嘴巴吐出新的快乐叫声来,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对面。 冰冷的玻璃挤压着我的胸,我盯着那扇安静的窗子,欲望像是燃烧的火焰,身后热乎乎的躯体不再变得那么讨厌,体液溢出来,落在地面,我扬起了脑袋,在荒唐的强迫里用想象缓解着痛苦,让自己泡在快乐里。 几回迷乱的性爱结束后,我趴在对方怀里,悄悄问他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我想着,既然得不到里苏特,找人替代他也好。 对方没回答我,伸手在我肚皮上写着什么。 我回味了好久,才发觉那是一个单词,love。 不管怎么说,天亮的时候,就该找里苏特扮演一个可怜的受害者了,在黑夜里,没人看见我上扬的嘴角。 Chapter 2:示弱 雷雨过去的早晨,空气里挤满了鸟雀的新鲜歌声。 窗外的日光刺眼的过头,我几乎觉得昨夜只是一场梦境了。 可惜当我直起身,下体随之传导而来的麻痹和撕扯感,让人控制不住的骂了几句脏话。 我掀开自己的睡袍,查看有些红肿的下体,一夜过去,它像是得偿所愿似的,连疼痛和麻痹也显得格外骄傲。 肉缝那像是一张凌乱热吻后的嘴,昨晚的得趣,倒像是让它逐渐上瘾,可惜我的身体着实不允许。干涸了的体液黏在我的大腿根上,一片怪异的苔藓,水草丰美。 扶着床沿,我磨蹭的起身,一步步挪去浴室。 浴室里的全身镜,照出了白皙肌肤上的指印,像是不连贯的画作。 肋骨上的也好,大腿根上的也好,手肘上的也好,连着肌肤表层和内里的脂肪都被人抓紧了,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淤紫。再搭着膝盖上两团因久跪而产生的红晕,背部小团小团的吻痕,我猜这些足够讨里苏特怜悯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忍不住扬起,又露出了一点点肉感的牙龈。 我冲了个澡,把大腿上那层体液冲进下水道,水珠流过我的鼻梁,嘴唇,锁骨,汇聚到身体的凹槽,空空如也的胃囊竟然是充盈的。 是跃跃欲试的,我吐了吐舌头,水珠在上面刮过,带来一阵颓废的快感 。 昨夜被打开的门,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门栓完好无损,门板也没有被暴力损毁,让人不得而知,他到底是怎么进入屋子的。 我还是穿着昨晚的睡袍,在镜子前调整了自己的表情,露出一副颤颤巍巍的表情来,谁来对我抬手,我的躯体立马就能打颤。 右手迫不及待的扣响了里苏特家白色的大门,嘴角的笑要涌出来,又被我压下去,在等待他的时候,我的眼里酝酿着泪水 分卷阅读4 。下体还在发麻,昨晚的触感还残留着,我下意识的双腿并拢,夹紧了那处,残留的疼痛倒是真的把我的眼泪顶出来了。 里苏特打开门,睡得有些乱的灰发,扑朔的如同树丛,他显然在洗漱,一条肩膀上还搭着软乎乎的毛巾。单薄的睡衣罩着他早熟的肉体,我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往下下移,把一眼闪过的起伏弧线藏到了唾液里,咽了下去。 在我还未开口前,他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脖子,那侧边残留的一点点痕迹显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里苏特的手指上一点点的体温擦到了我的脖颈肉上,皮肤甚至能感受到因为受力而微微下陷的肌肉发出的愉悦嚎叫。 在恍惚里,他抢先一步把我推进了房子,因为踉跄而有些抽筋的腿根,摆出了古怪的姿势,我双手环绕着小腹,低头不敢看他。 “你怎么了?” 他蹲下来,脑袋贴近我的睡袍,掀开裙底观察我大腿上的掐痕,喷出的呼吸烫到了我的眼底,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裙摆被扯的更开了,露出几处情色的掐痕。 “谁做的?” “我,我不知道,太黑了没看清,半夜的时候……” 里苏特看起来近乎于愤怒了,宽大的手掌压在我那无辜的小腿后,双眼紧紧盯着我腿根的淤紫,往日宽厚包容的眼睛,如今因为愤怒而滴出了蜡烛油一般的目光。 那目光撒在我腿间的伤痕上,倒是刺激的我又要就着他的手臂丢一波。 “去我房间,我帮你检查一下。” 他转身去拿药箱,一只手把毛巾甩在了椅背上,看起来烦躁极了,一阵东西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响彻在房子里,我心里快活极了。 近乎于感恩昨晚那位陌生人了。 里苏特的房间我并不陌生,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只是我们上中学后,他就不再让我进入了。 我甚至没有礼貌性的敲门,直接推开了他的房间,满脸通红的坐到他的床单上。 他房间大开的窗子正对着我房间的窗子,如今那窗子紧锁着,冰冷的玻璃倒是有助于我回味昨晚被压在那遐想的体验,那玻璃上似乎还黏着一点暧昧的印子。 里苏特把药箱拿进来,转身关上了门,我注意到他一只手里还捏着一根水果味的棒棒糖。 他拉了把椅子,坐在了我面前,两只手利落的剥开糖纸,把那根葡萄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口腔里。 我的舌头舔舐着那根棒棒糖,葡萄味化在口腔里,身体顺遂的往后躺倒。 里苏特的手掌托起我的脚后跟,轻柔的把我的双脚打开,我盯着他天花板上的灯,嘴里无意识的玩弄着那颗糖,糖果和口腔发出碰撞的声音。 他的手是那么的热,褪下我内裤时,光是手指表皮的触碰都让人小腹微微抽搐,我近乎于怀疑昨晚在我身上的是他了。 可里苏特低头注视我那处的眼神又不带着欲望,沉默的视线恍若一条皮带在抽打我的下体,当那微热的指腹轻轻擦过底下那红肿的阴唇时,我的小腹不可抑制的抖了一抖,下体收缩了一会儿。 里苏特没有安抚我,取出了一副医用手套,一只手按在我的小腹上,一只手在往下探去。 下体的腔道里挤进来一根手指,他手指的温度隔着手套清晰的摩挲在腔道的内壁上。 实在是有些不舒服,被使用过度的腔道胀痛,挤兑着那根手指,我抓住了他的床单,脚趾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却怎么也不肯喊疼,事实上,我的愉悦又盖住了疼痛。 里苏特的食指往外抽拔时,我的腔道下意识的紧紧黏着他,似乎是无意,他的拇指不小心按在了我敏感的阴蒂上,刺激的我立马呜咽出声,下体绞着那根食指剧烈收缩了一次,仰躺在他的床上丢了一次。 下体随之排出一股清液,他抽出手指,液体黏连在那层薄薄的橡胶手套上,仿佛罪证。饥肠辘辘的红晕又爬上了我的肌肤,我捂住眼睛,没敢看他,愉悦过后,一种恐惧和羞耻钻进了我的脑袋。 里苏特见我羞愤,只能倾身,两只手撑在我身侧。 单人床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压力微微下陷,他的视线叫我不得不微微挪开双手,隔着眼泪去和他对视。 十四岁过后就再没触碰过的掌心一下下抚摸在我的脑袋上,我感到自己被原谅了,情不自禁的闭眼感受他关切的视线和抚慰,满意又得意。 哦,又一次,我近乎于感谢昨晚的那个男人了。 里苏特从药物箱里拿出一管软膏,轻轻的涂抹起来,我有些想喘气,叼着糖果忍住了,那颗糖果在我牙齿的碾压下咔咔作响,离被嚼碎就差一点了。 他把药品收拾起来时,我还没缓过来,软在他床上,背对着他抓着床单微微抽搐,那颗糖果已经彻底化了,黏在后槽牙 分卷阅读5 那儿,感觉不能再好了。 “去报警吗?” 他打开衣柜,取出一件薄外套,盖在我身上。 我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回忆起黑夜里男人一次次摘下的condom,和早晨一丝痕迹都没留下的卧室,吐出了拒绝的话来。 里苏特似乎以为我是因为不想再去警察局接受一次盘问,而拒绝的。又劝说了我一会儿,见没有效果,就强硬的要求我今晚暂住他家。 “我的房间你随意使用,晚上我住在隔壁的客房,有问题随时喊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吗?” 他见我不答话,特意摸了摸我的脑袋,却不知道我只是被暂住他房间这件美好的事情冲昏了脑袋,大脑横切面里已经全是他的床单,枕头,沾着他气味的被子。 好在是双休日,我们不用上学,里苏特揭下了冰箱上贴着的购物电话单,在客厅里拨电话给超市送货上门,转身问我想要吃什么,我点了西瓜,外加啤酒。 可惜后面的那项被他自动无视了。 他的双亲在收拾行李,似乎要出门进行学术交流,见到我,分别和我拥抱了一下。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安安静静的坐到书房玩拼图,窗外的树影随着微风摇晃,风扇在安静的转动。 我想这甚至算不上什么糟糕的经历,本身我就不认可贞操在阴道的说法,最多反感强迫行为。 下体还有些发麻,拼图的框刚刚搭好,我躺在地毯上,回味了一遍假想自己被里苏特侵犯的体验,实在是不错。 只不过,大约以后这种事情都不会再有了,想到这里,我遗憾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打了个滚。 晚间,我从家里翻出换洗的睡衣和内衣,塞进了衣物袋里,扶着梯子慢慢的下楼。 里苏特在门口等我,他手里捏着一罐喝了一半的黑啤,见我下来,主动提走了衣物袋。 我假意帮他拿酒,乘他不注意喝了两口,待他转头来看我时,又假装什么都没做,把嘴巴里的酒液缓缓往下咽。 许是因为雷雨过境的关系,夜晚凉爽了一些,我把他卧室的窗户打开,正对着我那紧闭的卧室窗户。 里苏特的被子有种充满安全感的香气,我从底下钻进去,在里面滚作一团,把脑袋埋在枕头上痴痴的笑。他在门外敲了敲门,惊得我立马翻身躺好,佯装斯文。 “早点睡,别熬夜,我就在隔壁。” 我应和着,心里在不停的懊恼,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能在他床上撒野。不然他的床也好,外套也好,都会变成我的配菜。 怀着那种满足感和遗憾感,我埋进他的被窝里睡着了。 后半夜,我醒来时,里苏特房间的窗子已经关上了,月光照不进来。我的心里有些害怕,就想下床去隔壁喊他。 两只脚刚触地,就被人压回床上,黑暗里,一双陌生温热的手从发梢触摸到发尾,这种诡异的触摸让我的心脏狂跳,急促的呼吸堵在胸口。 黑暗里的人的喘息吐在我头顶上方,我看不清他的脸,小声的喊了句“里苏特,”换来的是一只探进睡袍的手。那只鲁莽又体温略高于我的手,捏住了我的胸脯,拉扯着那一小粒因为受刺激而挺立的乳尖。 我有些不情愿,但他身上似乎沾上了里苏特卧室里的味道,那种味道让人神志不清,分不清谁是谁。又开始了,一厢情愿的我又把黑暗里的男人当成了里苏特。文文由群635.48/09,40整理 既然我当他是里苏特,又何须客气。 我拉过他的另一只手,将手指顶端先放进口腔里,有节奏的用舌头和口腔吮吸舔舐着,意有所指的拿脚背触碰那人裆部。 沉甸甸的东西坠在脚背上,烫的我缩回了脚,想要退缩到床的另一侧。那人却压着我不放行,按住了我的胳膊,一把脱下了我身上已经半开的睡裙,将它揉成一小块胡乱的砸在墙角。 睡裙砸在墙角发出一点点闷声,我还在想着隔壁的里苏特会不会因此被惊醒,两只乳却已经被人拿捏在手里。 随着他的揉捏,我的喉咙里冒出一点点柔软的叫声,很快就被对方用唇舌吞下,陌生的酒气过渡到我的嘴里,又让我想起了里苏特。 情不自禁的,我张开了嘴巴,由对方舔舐我的嘴角和口腔,黑暗里半张的眼睛因为体会到了快感而分泌出一点液体。 我主动伸手进入对方的衣物之中,摩挲着腹部的肌肉,抓住了那一管昨晚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鲁莽东西。 真正抚摸上那管阴茎,我的脑袋才有些发热起来,身体顺着床沿往下溜,把脑袋凑到了那管物体前,隔着衣物舔舐,它的形状在衣物里越来越清晰,舌尖都能感 分卷阅读6 受到它的轮廓变深了。 里苏特的卧室还留有他的味道,我跪在地上,脑袋正对着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的下体,由来的感到兴奋。 一种肉欲的芬芳塞进了我的口腔里,或许是担心我乘机使坏,对方掐着我的后脑勺,还捏住了我的腮帮子。 我两只手搭在他的大腿肌上,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在衣物下起伏。嘴巴里被塞进的阴茎恶意的顶弄舌根,被掐紧的下颚最大程度的张开着,酸麻感蔓延在我的口中。 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我的舌头,大脑的想象力又像麻药一样涌了出来。 我假想他穿着黑白条纹的裤子,那只正在抚摸我后脑勺的手属于里苏特,下体情动的淌出了新的液体,舌头弓成一面旗帜,不断刮蹭着他的柱体,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吼声。 “里苏特”又深入了一些,我这才意识到那柱体只是被塞进了一个前端,后来的部分结结实实堵在了嘴唇之外,一时之间对方不敢再进入,只剩我的舌头在不停的黏着阴茎蹭动,唾液滴在了地板上,和对方的掌心里。 他把那唾液抹在了我胸上,一下一下,乳尖被捏的出现了麻麻的快感,哦,里苏特,我那么想着,努力将那东西吞的更深,双手抱住了对方的腰。 口腔里的咽喉已经被顶到了,条件反射的吞咽了几下,滚烫的柱体在我口腔内跳动了几下,被“里苏特”快速的带出,抵着我口腔的侧壁泄了出来。 我的腮帮子被阴茎顶的鼓起了一小块,摸起来滑稽极了,他慢慢把那东西抽走,连带着唾液和温度。 舌头尝到了一些液体的味道,反胃极了,我想呕,“里苏特”立马捏住了那两瓣无辜的唇瓣,另一只手威胁的摸了摸我的下体,惊吓的我立马把液体吞了下去。 结束后,我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闻着里苏特的味道,心脏阵阵快速跳动着。 黑暗里的男人用指间梳理了一会儿我的头发,捏了捏我的唇瓣,又在我小腹上轻轻写着什么。 里苏特的床随着他的起身发出了轻微的吱呀声,我和这张床一样疲惫。 他在我小腹上划过得痕迹微微发烫,一点点月光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月亮也烫。 我总算回味过来他写的是数字,鼻腔里滚烫的气味还没散去,发麻的下颚倒是让我脑子里还想着里苏特。 或许有晚我会夜袭里苏特也说不准,脱下他的睡裤,撒娇的拿双乳摩挲着他的腹肌,求他把液体射进我的小腹里。 第二天起床,我什么也没说,先去洗了个澡,冲去了一点体液的味道。 这件事情正在变成我的消遣,不知道普绪克享不享受,对着镜子我又在调整表情,但我真的很享受。 Chapter 3:女高中生 无论什么时候,一些事情都能成为女高中生的谈资,比如恋爱、比如约会,比如…… 女子游泳部的周三下午茶话会,女孩们选了一家墨西哥餐馆,嚼着微辣的塔可,一点点馅料顺着唇沿掉落在餐盘里,女孩们的话题也像掉落的馅料那样,沾染着特有的跃跃欲试和自信。 “昨天,和数学课代表做了,”部长将长发挽起,露出雪白的脖子,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雪地上几枚花瓣。 “那个福葛啊,脾气也臭,技术也一般,整天在我面前拽的像是宇宙之王,弄得我很萎啊,就稍微强迫了一下,结果证明经不起我的深蹲几回合,普通货色~十足的普通货色~” 部员们咬着嘴边的吸管,慢悠悠的喝着汽水,边听边发出一些羡慕的声音。 事实真的如此吗? 部长喝着西柚味的汽水,吸管在贝齿的碾压下变形,还红肿的臀部摇摆不定的在椅子上调整着舒适的位置。 她又想起了昨天被福葛揉捏的变形的胸部,杂物间封闭的环境里,掉落在脚下的数学试卷,塞在她嘴巴里的内裤还是自己的。 福葛拿膝盖恶狠狠的吻着她下面,边顶边摩擦问她为什么不交数学作业,是不是当他死了。 “死人怎么会膝跳反射啊?”,她一开口,内裤就掉在了地上,心里想的最后的一句是:“美女能不能穿掉在地上的内裤上课啊?” 她的想法在无前戏的插入行为中变成了受刺激而掉落的泪水,数学课代表还叼着她的脖子,像是仇人似的撞她,把她撞在门板上发出一阵钝痛的声响,最后的胡思乱想也飘走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红了,不自然的大口咽下了饮料。 下一个换谁分享? 部员中的高一学妹举起了手,新做的美甲闪着水润的光泽,看起来像是布丁,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玫瑰色的唇瓣里露出两颗单纯的兔牙。 “上周人家认识了一个帅气的上班族哥哥,后来陪我去了五星级宾馆,还准备了玫瑰花,双人浴,技术的话,值得人家回味,但是声音实在不好听,所 分卷阅读7 以以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大概85分?” “玫瑰花,真好啊!我也想要!” “有时候还是觉得找技术比较好的男人比较让人安心。” “我懂我懂,有的男生就喜欢瞎嚎,嚎叫的女孩从汪洋变沙漠,一嚎我马上就想送他们去泰国回来down to the sea啦!” 事实真的如此吗? 十六岁的女孩在夜晚喜欢把裙子提到大腿根,在街头寻找喝醉的上班族,新做的美甲水润润的,如同年轻女孩的欲望一样润泽。 吉良吉影就是那个时候暴露在她的视网膜里,一个穿着高级西装的男人,醉的不省人事,躺倒在居酒屋附近,一看就是公司聚会喝断片了,等着人捡尸呢。 女孩常年练游泳的胳膊拖着他往黑漆漆的小巷子里拐,熟练的像是蜘蛛用丝线包裹猎物。 吉良吉影的裤子被褪下,女孩熟练地撕开用具,不停扇着男人巴掌让他清醒,继而一下又一下的吞着猎物,看着对方从混沌到半清醒,抬起无力反抗的手又被她钳制,兔牙顺着咧开的唇瓣外露,露出里面藏得好好的两颗小虎牙。 上班族想要呼救,张开的嘴巴被她塞入了一只可回收的玻璃灯泡,因此挤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鱼闷在水里吐泡泡。 黑漆漆的巷子里散落着各种垃圾,难闻的食物,只有她快活的声音撞击着墙壁。 吉良吉影胸前挂着的小小金属牌子,印着他烫金的姓名,如今还装在她的铅笔袋里呢,和其他男人的堆一起。 真是个动人的纯爱故事。 其他人或许没注意,我却早已注意到部长如坐针毡的体态,和学妹舔嘴唇的餍足样子。 脑子里情不自禁的闪过一句,“装变态的都清纯,装清纯的都变态”。 不知道为何,一时之间大家玩起了“情爱故事分享大冒险”,突然出现了的空酒瓶,是从全队中最乖的学霸包里取出来的,她淡定的推了推眼镜。 酒瓶上的高浓度酒精含量让所有人沉默。 她打了个酒嗝,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中央,恶狠狠的转动了起来。 根据酒瓶转动的速度和流畅程度,很明显她施加了物理学知识。 很不幸的,那东西的脑袋对准了我,瓶口像个话筒,众人的目光和镁光灯一样闪亮。大家都在逼着我讲私事,一时之间我竟然编出了一个天大的谎言。 “不久前,emmmmmm……雷雨过境的那晚吧,脑子一热半夜跑去青梅竹马家强…强行发生了那种关系,然后…现在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跑过去见他,还蛮舒服的…那种事….”。 我的脸因为扯谎而微微发烫,视线一会儿看天花板上的图案装饰,一会儿看地面。 其他人听了以后哧哧的笑出了声,像是汽水摇晃后拧开的瓶盖那样喷洒而出。 “我怎么觉得应该是反过来呢?你看起来不像是推得动壮汉的样子?你竹马好像是隔壁大学的?前几天我去大学游泳馆运动时有见过,他的背肌啊!你们知道吗!我的天!简直是上好的石膏像,还夹杂着一点抓痕……原来是你挠的啊,难怪抓痕位置在背部中间呢!” 周围的女生发出点点实在的羡慕声,传到我耳朵里变成了一种绝望的冲击,刺激的我脑子一片空白。 “是啊,是我抓的,哈哈哈哈。”我那么回答着,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肥皂泡一样碎了,“啵”的一声,渣滓也没留,只留下煞白的一张脸。 对,就是和小美人鱼跳进海里,变成泡沫一个样。 “啵”的一声。 假的,里苏特有女友了,或者床伴。 我那么想着,咽了一大口塔可。 辣椒刺激的我眼泪直流,我微微啜泣着说“被看到太丢人了”,周围的女孩们都笑了起来,店内充满着欢乐又辛辣的空气。 可怜我得看着下一个人分享故事,嘴角拉扯的勉强又辛苦,上扬再上扬,不能表现出对他人的嫉妒。 夜晚我躺在床上抹眼泪,热热的眼泪顺着眼角往耳廓上流,路过耳后侧,枕头慢慢把它们吃掉。 肚子里又闷,四肢无力,觉得全世界没有一个人爱我,那群臭女人,一个两个都过得那么幸福,只有我一个是全世界最不幸的女人,被人在雷雨夜这样那样了,还失恋了,最气人的是里苏特还不告诉我他有对象了。 “可恶!都有女友了为什么还要关心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啦呜呜呜!”我反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哭的撕心裂肺,一时之间把自己往那苦情的人身上使劲套,还特别希望窗外能应景下起一点点雨,配合一下我。 可惜,直到每周固定三次降临我房间的猛男于夜半摸到我床上的时候,我眼睛还睁着,甚至没好气的踹了他小腿一脚,眼里的泪还没干。 分卷阅读8 “走开啦!今天没兴致!人家失恋了啦!” 我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宛如一只穿山甲,哭泣后的抽搐让那抽噎声无法停歇。 那人从后面把我环抱住,有力的臂膀蹭过肋骨,一个热乎乎的胸膛向我抱过来。 “哼!” 我没抵抗得住那具类似里苏特的躯体,转身抱住了对方的腰,抬起脑袋看他隐藏在黑暗里的鼻梁,脸部的轮廓,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算了,我想着,至少还有男人可以消愁,虽然对方不一定爱我,我作为青春期女孩一定要早点从失恋中走出来,这一定只是雏鸟情节,没错,完全没错! 这么一想着,眼前就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对方的有弹性的胸肌被我枕着,我拿食指来回刮着那一粒乳尖,嘴巴舔着另一粒,小腿毫不含糊的开始撩拨着对方的下体,等着那东西起立,沉沉的堆在我小腿上。 我一面吮吸他前胸,一面暧昧的同他讲道理,一只手响亮的拍在他屁股上,准备劝他从良。他被我拍那一下,肌肉僵硬了一会儿,很快就抓回了那只手,凑到唇前轻轻蹭着。 我掌心的肉被他厚厚的唇瓣摩擦着,热乎乎的气息顺着掌心吐进了心脏,有一种陌生的情绪渗透了进来,大着胆子问他,“你要不要做我男朋友?我决定不喜欢里苏特了。” 对方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他猛地起身,枕头边上放着一大把大号避孕套,还是他每次都会带来的,一下子被碰掉了,洒落在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下雨。 我感到他似乎在大喘气,重重的呼气声带着一点怒意。 但我又没懂他在气什么,想抬头问他,又被对方用食指划了一个大大的“?”塞在我胸口。 那手指还有些发烫呢,我两乳之间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贴着他的手臂讨好的磨蹭。 “好不好嘛?不好的话以后不给你留门了!我晚上住到别的男生家去!我告诉你,有可多人追……” 他还是画一个问号在我心头,这一次还特意点了点心脏,两下敲击敲得我少女心又是一阵晃动。 我想了想,大概是他想问我怎么不继续里苏特角色扮演了,毕竟人都有点特殊癖好,万一他就是喜欢扮演别人呢? “哼!你问我为什么不喜欢那个混蛋了是不是?” 我又把自己裹起来,露出光滑的背脊对着他,自顾自的碎碎念着。 “他肯定是有女友却瞒着我!我同学说看到他背上抓痕了啦!而且都有女友了 还关心我干什么,要他装好人!亏我暗恋他这么久,情书也撕过,女生也威胁过!” 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愤恨,得不到的恨意在我心头环绕着,遂拿着被子泄愤,把那条薄被又啃又咬的,还甩来甩去,发泄过后,心头又下起一阵酸雨,强忍着眼泪不往外冒。 “最多不过是雏鸟情节,我过段时间就会好,你不愿意做我男友也罢,今天我就喊你‘普罗修特’怎么样?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想着….” 他健壮高大的身躯又盖上来,手背抹去了我的眼泪,我这才发现自己又哭了。 粗糙结实的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拉扯出了我的舌头,有规律的夹动着,我挣扎了一会儿,没用,自觉的掰开了下体,两只手最大限度的拉开那张小嘴,请这难猜测真容和想法的男人快点进来。 没前戏也好,干涩也罢,今日总要有点什么在体内作伴才舒服。 他心情也不好,我猜测是要适用新的角色扮演的关系。肉茎抵着入口探了许久,还在等我分泌一下情动的液体。 可惜我等不及了,一下子勾住他的腰,直勾勾的套住他,那感觉并不好受,进去后才发觉他还没带避孕套,又气又急,一张嘴“里苏特”三个字又出来了。 可惜他还没给我反悔的机会,一听到那名字又在我里面跳动了起来,揽着我的腰肢开始动起来 我每回想喊“普罗修特”也好,“汤姆克鲁斯”也罢,还没喊出嘴,就被顶散开了,肉刃在大力的进出,他似乎也在我身上发泄,几乎有些钝钝的发疼了。 没多久我又放弃抵抗,双手扒着他臂膀,黏着他要,“里苏特,里苏特,好哥哥,和我私奔吧,好哥哥,我们到斯里兰卡生五个孩子,肏我吧,让我永远离不开你,你那女友哪里能有我好…” 那男人几乎是以第一次强暴我的力度在肏我,下体发麻,脊椎那带着一点悲哀的电流感,酥麻如同午后日光。只是一切都让我清晰认知到,我的爱和暗恋是一场回声,比之纳西索斯和可怜仙女的故事却烂了好几百倍,吟游诗人把我的故事写了拿出去传唱会直接饿死。 到了最后,我几乎不喊里苏特的名字了,只是双腿如同落水的 分卷阅读9 人,绞紧了他的腰,他的手掌恶狠狠的按着我的臀,倒真的如同深爱我那样,高潮时又咬住了我的头发,什么呻吟都传到我的神经末梢里去了。 我在他背上挠了几下,脑海一阵阵闲适的空白,因为躯体被压着,而有一点迟缓的压迫感。 陌生的液体在下体腔内着陆,还没我心脏温度高呢,我微微喘息着,舌尖露在外面,又被人勾去接吻,一遍遍探进我口腔。就着那液体,他微微往外拔出,一种失控感袭击了我。 那股液体往外流时,我的小腹在他掌心的按摩里不停的抽搐着,心里难受又空虚。 他的肉茎刚刚出去,又对着润滑的穴口摩擦起来,没多久又试图用这一次的液体做润滑,顺顺利利的快活下一场。 我忍不住问他,“爱怎么能是,勿看形,勿问名呢?” 他的肉茎顺着那液体进来,上面的青筋刮过我的内壁,我身体的血管都跟着舒服的收缩。 如此这般,便也不再计较有没有人爱我了。 疲惫的躺在床单上,湿漉漉的液体滚了一床,我的胸膛还在上下剧烈起伏着,没喘匀的气像颠簸的船。 黑漆漆的夜里,已经逐渐熟悉的躯体拥着我,我问他能否陪着我等到天明,在夜里,他的影子还是像沙子那样从我掌心间溜走了。 Chapter 4:計劃 暑期一临近,各式各样的卷子压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掐指算着各个大学的分,深感无望,计划着去荒木大学当个清洁工,最好每天负责运动社团的打扫,就有机会潜入男子更衣室进行一些不雅的行为,比如把里苏特的卫衣取出来闻闻味道之类的。 同桌一卷子拍到我脑门上,把我从半眯眼的状态里敲醒了,我从数学书里抬起头,擦了擦口水,一扭头就看到她和男友山治的亲密合影,贴在水杯上。 嫉妒的我往嘴里塞着小饼干,咀嚼的咔咔响,她拿出一张数学卷子开始写,边写边抹眼泪,吓得我以为她已经得知山治先生不是水手,而是本地通缉的有名海盗了。 毕竟除了她大家都知道山治先生是干嘛的。 我也拿出那张卷子,边看眼泪边往外滚,太难了,写上一个“解”,是我最后的倔强和对老师的尊敬。 晚间的学习进行到十一二点,我含泪把计划表上的作业一个个勾完,踮着脚尖跑去窗台那偷看隔壁的卧室熄灯了没,显而易见的,里苏特已经就寝了,毕竟大学生,哪像我们这种疾苦的高中生。 我叹息了一口气,去洗漱了一会儿,盯着自己的黑眼圈发呆,这样下去不仅搞不到里苏特,学业也进步不了,还越学越丑了,面对如此的凄风苦雨,我的内心想起了那句校训,“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人类的伟大是勇气的伟大。” 我刚关了盥洗室的灯出去时,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为何已经暗了,仅仅是一瞬间,身体有点踌躇着想要回到盥洗室。 刚转身,一双手从黑暗里快速的捞住了我的腰,把我带离了地面,我的脚踩在那人的脚上,被带着一步步走向床。 黑暗里的那人低头咬着我的耳廓,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夏季睡袍,熟练的捏住了我的乳摩挲起来。 我想要反抗,捂着自己的耳朵不许对方啃咬,他干脆把我抛到了床里,砸的我一阵恍惚,难以应付接下来的舔吻。 他的舌头自如的探进我的口腔,像是回领地巡视一圈,对夏季来说有些燥热的掌心揭着我那条睡袍,如同撕开酸奶盖那样轻松,不一会儿我就赤条条的躲在他身下了。 那讨人厌的膝盖又来磨我的腿心,我被他压得出汗,嘴巴里的话语都被那根舌头搅乱,一时只能随着身上这人摆弄,尽量夹紧自己的双腿不让他的大腿得逞。 今日是周五,我才想起,和这人约好的一周三次,随着学业繁忙变为了一周一次,今晚大约是每周的“例行公事”。 可我实在是又困又累,便主动圈住他的脖子,费力的找他的脸,讨好的在他脸上亲了两口,“我好累哦,今天睡觉好不好,真的很困,求求你了啦!” 他愣了一会儿,慢慢把我放开,似乎有些泄气,在我边上平躺着。 我的手还搭在他胸膛上,一颗心脏和刚开的花朵似的,有些激烈的跳动着。 他又抓过我的手腕,有意无意的贴在自己的腹部上刮蹭,没多久一个熟悉的东西贴着我的大腿起来了。 我急急的想收回腿,他没有阻止,只是气息有些喘,似乎准备放过我了。 黑暗里的男人把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一只宽厚的手慢慢拍着我的后背,似乎在等我入睡。 窝在他的胸膛里,有些热,不知怎么的,我越来越睡不着了,意识逐渐清醒,他缓缓拍打我后背的手越来越轻,但是他的下体置于我的腿心,倒是越来越挺。 b 分卷阅读10 r 我反手摸上了那根日夜进出我的坏东西,隔着他的内裤轻轻抚摸它,换来了头顶几声轻微的喘息,带着一丝熟悉。 “我猜猜,你挺高的,和里苏特差不多高,荒木学校又有很多高大的学长,我认识的就那么几个,你不会是迪奥学长吧?” 黑暗里的男人突然大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疼得我拼命躲到了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胸膛求饶。 “别生气嘛!我被你闹的又睡不着了,不如来聊聊天嘛,陪陪我嘛!” 熟悉的掌心托住了我的臀,轻轻抚摸了起来,似乎是同意了,我被他摸得不自在,有些颤抖,赶紧伸手按住了他的小臂,可惜不巧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手上,那大手揉捏着我的指骨和指腹,似乎是觉得有趣,时不时用一些力气。 “我最近有了一个计划,”故作神秘的,我凑近他说道,“我决定去夜袭里苏特!就在这周末!” 似乎是被我惊到了,对方一瞬间停止了搓揉我的掌心,等反应过来时,气息有些乱,又压到我的身上,压得我胸口一窒,忙推开他。 “你先听我说完吗!不是说好今天不做吗?”我两条腿在空中乱踩,被他抓着分开,熟悉的东西在薄薄的夏季内裤外顶弄着穴口,他似乎没想着进来,只是想和我黏着。 “里苏特从来不关厨房的窗户,半夜,我就从他们家厨房溜进去,摸到他房间,”我兴奋的搭着对方的肩膀,一词一句的模拟着,“他是男生,在夏天肯定裸着上身睡觉,我就把睡衣一脱,钻进他被褥里…啊!” 黑暗里,男人的阴茎捣开已经湿润的穴口,缓缓的刺入,我有些难受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但脑海里想象着更多的画面,身体抑制不住的兴奋。 可那东西刺入后,故意磨着不动,似乎在等我继续说下去,我等了一会儿,拿腿勾他也无用,这男人就是想听我继续说怎么夜袭里苏特。 “我要掀开他的被子,从一角钻进去,去找他的肉棒,一摸到就慢慢舔起来,他踹我我也不放……!” 跟随着我的话语,黑暗里的男人直起身,双臂托住了我的大腿,他在黑暗里看着我蜷曲的上半身,微微发红的肌肤隐藏在黑暗里,还有我微张的嘴角,咬在嘴巴里的手指。 他的下半身,一如既往的进入那条缝隙,羞辱我也给我快感,我被刺激的一时忘记了说话,被他拍了下屁股作为提醒。 “然后…然后我就…我等他的肉棒硬起来,就自己坐下去,里苏特哥哥一醒来,就会看到我在强暴他!啊!” 黑暗里的男人突然大力的抽插起来,倒是提醒了我什么是强暴,一阵酥麻顺着我的脊椎乱窜,他又突然停止,等着我的下言,弄得人一会儿在天堂一会儿在地狱。 “然后我就和他说,我喜欢他很久了,每天晚上都在用他送我的玩偶自慰…” 随着我的讲述,他又快速的撞击着,粗壮的阴茎冲进肉腔里有些胀痛,弄得我的讲述声断断续续的,好像是信号不好。 “我还要,我还要抱着他面对面做一次,我要和他无套做爱嘛,我就要!嗯….” 黑暗里的男人拖着我的腰,将我拉起来,坐到了他的身上,就着姿势肏弄着我,我感到一阵相似的恍惚,似乎自己此刻已经成功强暴了里苏特,正坐在他身上耀武扬威呢,情不自禁的更用力的坐了下去,湿漉漉的分泌物在交合处滴落着,我口中喃喃自语个不停。 “里苏特哥哥,你到底做不做我男朋友嘛?不做的话!人家每晚来强暴你!” 随着我的话语,男人不再压抑的呼吸声打在头顶,像是雨珠拍打芭蕉叶,我的身体有些受不住,微微发抖,想要抽离,“不要了,等一下,你太快了,弄慢一点…” 对方没有听我的指示,反而就势拉高了我的大腿,下体随之用力的撞击着我 那已经发麻的小穴。我只能瘫软在床上,随他抬高我的下肢,一阵阵酥麻随着撞击涌进我的四肢百骸,如果真的去夜袭里苏特,最后我也会被这样按着肏弄吗? 两条腿在对方身侧颤抖着,脚趾无力的在空中抓挠了一会儿,在一种无法抗衡的快感里,我微张的嘴巴迎接着对方挑弄的舌头,男人的情热如同热铁,带来的余波醺得人晕乎乎的。 第二天我醒来时,一如既往的去盥洗室清理自己下体,昨夜用过的套子还丢在垃圾桶里。我捡起来看了一会儿,白色的浊液睡在那东西的前端。 有些湿漉漉的床单,散发凌乱的味道,我把床单塞进洗衣机,蹲下来时,下体有些麻胀,不知道明晚承受的住承受不住。 周六和周日我苦心经营,为了让自己学业和爱情总有一个结果,苦心劝里苏特夏天要开窗通风。 他 分卷阅读11 一脸不解的问我,“进小偷了怎么办?” 我一脸严肃,“你就把他打跑吧!” 周日晚上有些闷,没有风,我洗了个热水澡,把皮肤搓揉的软乎乎的,特意用了蜜瓜味的沐浴乳,牙齿刷了三遍,还给自己手上抹好了护手霜,保证掌心柔软。 一切就绪,凌晨一点,我穿着性感内裤,裹着浴袍,真空的往里苏特家摸。果然,经过我的劝说,他把客厅的窗子也留了一条缝。摸着那条缝我悄悄的推开窗子,像是鲁邦三世那样溜进里苏特的家。 黑暗里,我咀嚼着脑袋里关于里苏特家的记忆,一步步迈上了楼梯。 来到他房间前,我又有些苦恼,咬着指头蹲在他门口,思索着这么做到底好不好,反复的纠结后,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压着把手,轻轻推开了他的门。 里苏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正在熟睡,明日要穿的衣物叠好放在床头。月光从窗户里微微洒进来,照着他的一绺头发闪闪发光,和镀了银子似的。我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意识到以前,身体就自然而然把浴袍给脱了。 钻着那条被子进去时,他发热的躯体,就在我身旁,明明没有触碰到,却让人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我鼓起勇气,默念着校训,一只手缓缓摸向他的臀部。 和我想象的不同,本以为会触摸到一层布料的我,摸到了浑圆有力的臀肌,他有些热的肌肤烫的我立马收回了手,连滚带爬的滚到了地面上。 里苏特他,怎么全裸着睡觉啊! 我裹着浴袍,又索索瑟瑟的冲出了他的卧室,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做贼一样的溜回了自己家。 盥洗室里,我满脸通红,羞愤的想把自己直接淹死,摸都摸到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可我就下不去那个手,害羞的要命。 我在盥洗室呜咽了半天,一关灯,刚出去就撞在一具火热的肉体上,对方又热又烫的阴茎还贴着我的小腹。 我刚想告诉他我的计划失败了,对方就扯开了我的浴袍,划拉着那条半遮不遮的内裤顶弄了起来,在他进入的时候,我小声的说了句,“里苏特哥哥,我来强暴你了。” 如此这般,我也当自己任务成功了。 Chapter 5: 寒冷的夏季 在夏季,人的肌肤会渐渐发烫,季节性成熟的果实表皮在这个季节,也会被太阳舔舐到微微变色。 水泳部的女生换上了泳衣,去年合身的泳衣今年裹得我胸闷,泡在泳池里有些难受,沉在水下时,肌肤感受到液体包裹全身的凉意,似乎能从日常那阵心悸和心不在焉中缓解过来。 在水里,我短暂的忘记有些晚上出现的紧实有力的躯体,他比我高的体温,略低沉的呼吸声,已经熟悉了的那双手,大腿上还记忆着触感。 艾梅斯·罗斯提罗学姐穿着贴身的三点式泳衣,手里拿着训练计划,坐在泳池旁的躺椅上喝冰可乐。 我们从泳池里爬起来时,水珠从大腿上滚落,和那瓶身上的水珠一模一样,这样的天气,不久水珠就随着烦闷的心情蒸发了个干净。 “下周去合宿旅行了,小朋友们,”她的泳衣上印着几个红唇印花,我不由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被她看出来了。 “怎么?这么喜欢我的泳衣?需要我现脱下来送给你吗?” 我扭头狂奔,满脸通红,真是的!水泳部全是一些讲话口无遮拦的女孩。 休息室里,特里休正在擦拭背部的水珠,我撒着娇朝她要抱抱,被她拿大浴巾裹住,“撒娇前先去洗个澡吧,不要像盖多·米斯达一样不讲卫生,吃三明治都不洗手。” “这群坏女人!”边冲着脑袋,我边抱怨着,把马鞭草的味道揉进头发里。 “所以说,明明是夏天,为什么要选择温泉旅行啊?” 暑期开始的那个周末,我提着旅行袋,搭了徐伦的车去学校乘旅行巴士,校内的好几个运动部都响应了这次号召。 我的同桌冬冬明明是网球部的主将,这次却没有出现。用她的话来说,夏季是和男友升温的好时机,不知道她还想和艾斯先生升温到哪里去,去往婚姻的殿堂吗? 越发嫉妒的我显得面目狰狞。 部长给我发来了短信,提醒我高中的大巴已经满员了,可以搭乘右手边第二辆大学运动社团的旅游大巴。 隔壁大学运动社团的旅游大巴?竟然有这种好事? 后知后觉的我突然想起昨晚里苏特发来的短信,问我是不是要出去合宿旅游,要带好防晒,为此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整晚,嘴角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踏上那辆大巴时,我和坐在车门附近的普罗修特对 分卷阅读12 上了眼,吓得我一口气没喘上来。 记忆回到了和同桌冬冬下课聊天时的那一刻,我们正讲到里苏特修车的性感往事,故事里还穿插着一位面色不善的男性。 “害!”冬冬当时舔着糖果,“你别说你那里苏特哥哥是机械专业的,他是修车的都有人扒着他不放,你想想工装裤,脏掉的背心,紧绷绷的肌肉,机油。” 上次去找里苏特,他在修车,赖在车底下不出来,我只能盯着他露出来的屁股看,真好看,一抬头和普罗修特对上眼了,他039;啧039;我,臭男人。 一想到那男人把我边流口水边咬着手指,双脚还在地上扭捏的样子看了下来,我就心惊胆战,生怕他和里苏特告状。 路过普罗修特时,我才发现,这辆大巴上,都是男人,壮硕的陌生男性,在喝酒的男性,在占卜的男性,在画画的男性,还有,留着瀑布般黑色长发的男性… 我的部长,她是个好人来着的吗? 这个氛围,猛男巴士里洋溢着领地被入侵后随时爆发战争的氛围…… 里苏特坐在前排,戴着耳机,没有回头。 他灰色的头发一下就抓住了我的眼球,我盯了他一眼,默默拎包往后走,身旁两侧入座的美男们看起来都不是很好惹的主。 一瞬间我想念坑我午饭钱的乔鲁诺,他不仅没这么高大威猛,脑袋上还有三个解压的漩涡,每回数学课他站起来时,那三个漩涡都会发出睿智的光芒。 路过那位留长发的男性身旁时,思考了一会儿,我认为他一定是个感性的人,留长发的男人没有坏人,如此坚信着,我询问他能否坐他边上。 他盯了我一会儿,看得我头皮发麻,如同被蜘蛛八只眼睛盯着那样,不过他还是起身挪了个位子,把朝外的位置让给我。 我见到他的旅行袋上写着“卡兹”的名字,姑且认为他的名字就是卡兹,他看起来不太想自我介绍。 我入座后,紧张的捏着手里的旅行袋,放在地上也不是,行李架上也没了位置,周围一圈的男性盯着我,有的人在悄悄说着什么,有的人在打量我,我就该在车底。 一路上卡兹没怎么说话,开始看起了一本研究昆虫的书籍,我敬佩他在高速移动的车里看书的勇气,在冷气的吹拂下缓缓入睡。 我是被捏着脸蛋叫醒的。车上的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睡在座椅上。 里苏特无奈的掐着我的脸蛋,把我弄醒。 “你也太能睡了,睡太香别人对你动手都不知道。” 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下车,理了理乱掉的头发,本想让双眼紧盯户外的绿色美景,但可惜它们不争气,只想盯着里苏特运动短裤包裹着的,不停运动中凸显弧线的臀。 我隐约又听到一声“啧”,普罗修特是不是你! 入住后,我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成功扰乱了一行人整理行李的进程,部长诚挚的让我晚上去壁橱睡觉。 在我不间断的“日式壁橱不能睡人的吧?你们不要骗我啊!”的疑惑里,部长把我的被褥丢进了壁橱,意外的,还挺宽敞的。 “我们晚上,有点事情,可能不回来睡觉了,你一个人要保护好自己,僧多粥少,这里那么多大学男生,指不定晚上就来看看你睡着没。” 副部长摸着我的脑袋,口袋里的一连串condom和香囊一样挂在外面,我眼睛发直,她见我发现了,又将那东西塞回去。 徐伦兴致冲冲的推开我们房间的门,还在换衣服的几个人把枕头丢向她,被她灵敏的躲过。 “来玩抓鬼游戏吧!人越多越好,快点快点!” 她抓起我的小臂把我拖走了,剩下的那群女人边念叨着好麻烦,也跟上了。 毕竟,是和男生or男人们一起参与抓鬼游戏,每个女孩脸上都藏着淡淡的兴奋。 偌大的客厅里站着几十人,成年男性高高的身躯挡住了女生们的视线,我下意识找里苏特在哪儿,无视身后拉我的一群女人,向他那边挤去。 里苏特在喝啤酒,和伙伴交谈时他的嘴角总是微微抿着的,见我来了,推着我向他的伙伴介绍我。 有几人我很熟悉,比如现在看着我不停冷笑的普罗修特,和气打招呼的贝西,高中放学时能看到他来接女生走的霍尔马吉欧,还有同高中的加丘和梅洛尼,梅洛尼又想来勾我的肩,被里苏特抓住了手。 伊鲁索低头打量我,时不时点评一两句。 我躲到里苏特背后,不想面对这群男人,里苏特向后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避免一会儿我被挤得没影。 游戏规则意外 分卷阅读13 的简单,十个人当鬼,其余人藏到整栋小旅馆的任意一个地方,一定要确保自己安全,不可以躲在高处,被找到的人,要回到客厅接受惩罚。 至于惩罚,我看到安纳苏从角落拖出了一个衣篓,他说输的人要裸奔旅馆一圈,除非找到其他人当替死鬼。 我的汗毛倒立,想举手退出游戏,但一想到万一能看到里苏特被抓的画面,他裸奔的画面…… 在被抽出的十个人开始倒计时后,我下意识的跟在了里苏特身后,跟着他上楼梯。 里苏特不喘气的接连爬了三层,才意识到我在跟着他,一把拉过气喘吁吁的我,推着我往上走。 我们随手进了一间客房,似乎是杂物室,里苏特只能侧身进入,到处放置蒙着白布的家具。墙角有个高高的橱柜,他率先进入了里面,试了试高度,似乎有些窄小了,因此选择了半倚靠在橱柜里,长腿无处安放,只能抵着另一侧。 里苏特下意识带上橱柜门,示意我去找个地方躲藏。 我呆呆的站在壁橱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藏在哪,附近又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一瞬间脑袋发热,面皮发红,挤进即将关闭的橱柜门,扑到了里苏特身上。 他在我头顶吐着热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撞在密闭的门板上。 柜门关上了,橱柜里黑漆漆的,我似乎坐到了他不能伸展的大腿上,臀部擦着里苏特的大腿肌肉,两只脚尖勉强勾到地面。 他大腿上饱满结实的肌肉嵌进了我大腿根中间那块黄金三角区,触感极好的肌肤直接接触了夏季薄薄的女士内裤,我才记起来,里苏特穿的是短裤。 夏天的闷热此刻倒是显现出来了,明明没有一个人说话,还是呼吸困难。 我试着在壁橱里站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身体上试图让自己脚点地。 里苏特闷哼了一声,壁橱的空间比我们想象还小,若是我站起来,他的腿就塞不下了。 闷热的空间让我紧张,里苏特扶住了我的腰,让我不要乱动。 黑暗里我们身躯紧贴,密集的呼吸喷吐在彼此身上,我几乎要晕厥,双手搭着他的臂膀,尽量忽视臀部下微热的肌肤。 里苏特微微活动了一下大腿,饱满的大腿肌肉碾着最底层的衣物蹭过软肉,我坐在他腿上颤抖了一下,脚尖在橱柜地面打滑。 身体在发烫,用来保持距离的双手蜷缩在他臂膀上,里苏特的手掌靠着我的肋骨,肉体像是一捧水,我快蒸发了。 客房门被推开,又被快速关上,一男一女似乎相拥着,脚步凌乱,肉体交缠时碰撞在家具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女生似乎被按在地面上侵犯,神志不清的叫唤着,我下意识捂住嘴。 外面的肉体交媾声黏腻又清晰,男生游刃有余的压制着女生,在说着一些让人不好意思倾听的话语。 黏腻的水声钻进橱柜,我绝望的闭上了眼,感觉到自己蹭在里苏特大腿上的下体微微湿润了。 某个时刻,外面的女孩高声叫着男孩的名字,我终于明白了外面那一对添堵的野鸳鸯是谁。 “福葛….福葛….好厉害!” 部长的声音黏黏腻腻,和化了的糖果一样,和那日炫耀的游刃有余并不相同,此刻她被按在某处狠狠撞击求饶的样子,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福葛没说话,似乎又拉着她换了一个位置,部长发出了短促又难耐的尖叫声,史莱姆的asmr声音无处不在。 我的腿心已经开始发抖了,长久的脚尖点地让大腿根部发酸。 里苏特握着我的腰将我往上提了一提,想让我轻松一些,可惜被带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后,我就没轻松过。 外面的粘稠战争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各种乱来的称谓和话语炮弹一样击打着柜门,我把脑袋埋到里苏特胸膛里,他摸索了一会儿,厚实的双手捂到了我的耳朵上,似乎是为了隔绝外面那暴力的交媾声。 密闭的空间里,一切带着热源的躯体都变得隐晦的刺激。 我的大腿贴着里苏特的腹部,在紧闭着眼等待外面平静的同时,发觉到里苏特的下体贴着我的腿根在缓慢的膨胀和舒展。 气急败坏的我小力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里苏特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扭了扭我的脸颊肉。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他居然对着部长的叫春声起反应了,心里顿时又酸又涩,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怕咬疼他,结果又变成半含。里苏特的食指压着我的舌头,示意我松口,见我不听话, 分卷阅读14 大腿向上抬起颠了颠,蹭的那块敏感的臀肉也跟着他发抖。 我用舌头把他的手指送出去,口腔张开时发出了小小的黏稠的水声,里苏特捂住了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再出什么乱子。 大腿旁蹭到的东西越发烫,我伸手想捂住他的耳朵,好让他不要再听部长的声音了,我一点也不想他对着别人起反应,要知道,我对他褪下裤子请他检查时,他也没这么有感觉过。 可惜只勾到了他肩膀上的肌肉,反而带着我更往他怀里栽,柔软的胸脯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被挤压的变形。里苏特被我贴的呼吸一顿,捂在我脸上的手被我嘴唇的吐息熏得发烫,唇部贴着他的掌心仿佛能听到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两人终于推搡着离开了。 几乎是他们一离开,我就推开柜子门,像是快渴死的人那样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抬起一条腿缓缓的挪到外面去。 从里苏特腿上下来时,我看到了自己留在他裤子上的一点印记,小小的一团,印在他的短裤上。 里苏特被封闭的环境热出了汗,他推着我的背让我先出去,继而跟着出来。 我的视线瞥到他肿胀的下体,隔着短裤印出一大团具体的形状,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 只是脑海里控制不住地重新播放那一团膨胀的物体,遂又把手指塞进嘴巴里咬着。 里苏特背对着我,在慢慢的喘气,他也实在是热坏了,我转头,看到他背部的衣服已经湿了,背肌在那层衣物的包裹里浮现出来,随着主人的喘息,让人口干舌燥。 徐伦喝着啤酒,躺在被褥上又问了一次。 “你们两个人真的没有狠狠的干一场吗?多浪费啊!” 我从零食袋里取出小饼干来堵她的嘴,小声的说,“都说了没有了,要是得手了我大概一辈子不会洗澡吧。” “不过没差啦!”她又往啤酒罐上扎了一刀,往自己嘴里滋啤酒,“路上见到你们的人,都说里苏特和你看起来像是刚从‘情人旅馆’出来,尤其是你们都湿漉漉的,说什么也没发生,不可能吧!” 我回忆了一会儿当时乱糟糟的形象,被蹭乱的头发,因为缺氧害羞而涨红的脸,湿漉漉的衣服,本能不想离里苏特太远而紧紧跟着他。 “太好了!既然大家都觉得我和他有一腿,就没人敢打里苏特主意了!” 部长在梳妆镜前化妆,细腻的唇蜜裹在被咬的红肿的嘴唇上,她不耐烦的盯着自己镜子里的俏脸,咒骂了一会儿,“讨厌死了,童贞就是童贞,再好的工具也会浪费,我再也不要吃童贞男了。” 一旁的女生们羡慕的叫着,知道一切真相的我沉默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滚进了壁橱,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副部长路过壁橱时,往我枕头旁塞了几个东西,那东西和枕头摩擦时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 我伸手一摸,摸出几个最大号的condom,裹在四方型的塑料壳里。 副部长摸了摸我的脑袋,叫我记得锁门,如果被人暴力闯入了,就随遇而安吧,记得享受。 随后她转身继续分发着一个个condom,为部员的身体健康操碎了心。 我随手把那几个东西塞在枕头底下,大腿根还留有里苏特肌肉的触感,咬了一会儿手指,没忍住,开始发短信问安纳苏,里苏特住哪间房。 安纳苏毫不含糊,开始套徐伦今日穿搭内幕,我嘴角的“啧”声不断,感叹有人比我还痴汉,顺利出卖完友人的底裤以后换来了里苏特的房间情报。 “不过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徐伦说你上回只敢摸里苏特的屁股,或许这次你可以尝试下直奔主题。” 我眉毛倒转360°,羞愤之余丝毫不意外徐伦把我的秘密和男友说了,把被子盖过头顶生自己的闷气。 女孩们在身体柔软的部位涂好香膏,唇蜜染过的嘴唇打扮的柔软又饱满,系上了不堪拉扯的衣物,裹着夜风出门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羡慕又辛酸,恨不得也化身猫头鹰,半夜去把里苏特囫囵吞枣的吃了,吃一回能消化好久。 最后一位离开的学妹特地帮我把门锁上了,我在外面的榻榻米上滚了一会儿,索然无味,又看了一会儿“森林里的阶梯”之类的都市传说,把自己吓得不行钻回壁橱就寝了。 我做了一个香甜无比的梦。 明明身体还困在橱柜里, 分卷阅读15 部长和福葛在外面交缠的昏天黑地,各种浪荡的词汇不绝于耳。 不同于白天的是,橱柜里亮起了灯,里苏特和我四目相对着,我们不说一句话,开始缓慢的接吻,清晰到能看到他缓缓颤动的睫毛,甚至能听到里苏特的心跳声。 我吻得认真又讨好,在梦里,软乎乎的黏在他身上问他爱不爱我,他当然回答我说爱。 于是我知道这一切是假的了,一下就醒来了。 壁橱里的空气不算闷热,我像做了噩梦那样喘息,摸了一下眼角流出了眼泪,滴滴答答滚落在枕头里。 一只不算熟悉的大手搭在我的小腿肚,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见我醒了,那人推开壁橱门探身进来吻我,却摸到一手泪。 不知怎么的,今晚总觉得来者很陌生,我拿手反复摸了摸他的指骨,又确认了一会儿他的身形,起了一点疑心,想到部员说的男大学生夜袭,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见我有些发抖,开始在我肚皮上慢慢写字,我才冷静下来,认出是“他”,那个夜夜被我认作“里苏特”的人。 一双温热的手开始来褪不算紧实的衣物,我拿脚推了推他胸膛,表示反抗。 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他抱住了我的两条腿,把我的下半身拖出了壁橱外,牢牢的架在他的小臂上,有些发热的硬物直接对准了我的臀肉,我想往后退,脑袋撞到橱柜墙壁上,逃脱无门,只能维持一个打开双腿的姿势半躺在壁橱里。 那人在黑暗里慢慢用手指挑开了轻薄的夏季女士内裤,我支吾了几声,在他将手指顺着腔道进入时,颤颤巍巍的开口,“我不想和你做爱了,你能别来了吗?” 对方的手指慢慢抽离,我感到体内一阵湿漉漉的液体被连带着出去,意识到那些液体是睡梦中产生的。 “我以后只想和里苏特在一起,和你的每一晚都让我感觉到自己离他越来越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要当面告诉他我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到辗转反侧,如果他有女友了,那我就考个远远的学校,把他好好忘掉……” 黑暗里的人把高大的身躯探进来,在我湿漉漉的脸上落下一个吻,起初只是落在脸颊上,而后他用唇瓣磨蹭着我紧闭的唇瓣,不算宽敞的壁橱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想拿双腿蹬他,可惜什么也踩不到,就算屈起腿,也只能让下体和那团已经勃起的物体接触的更加紧密。 他的手解开我松松垮垮的浴袍,把它丢了出去,我只能看到它在空中划过一个不算圆的弧度,当他彻底覆盖着我时,壁橱带来的黑暗都在帮助他,我什么也看不到,视线里一片黑色,他的唇舌在耳廓上舔吻带来一阵阵让人头疼的噪音。 我扭着头不愿意和他接吻,他倒也没难为我,用牙齿磨了磨我的耳垂肉,慢慢退出壁橱,转而抓着我那两条露在外面的腿弯,将它们开到最大,用一根我肉体已经熟悉的肉刃擦拭着湿漉漉的花穴。 我咬着牙齿,发誓绝对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取悦他,可惜当他的阴茎慢慢顺着已经润滑的腔道进入时,闭的紧紧的嘴角还是因为缓慢的开拓而泄露情绪。 一点点呻吟声撞在壁橱门板上又撞回我自己耳朵里,黑暗里的人拿手指骨节细细顶弄着外露的阴蒂,我的呻吟被一点点勾出,四处逃窜着,吵闹的让我忍不住拿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去拍打他作乱的手。 可惜他抓住了我的左手,把我更用力的拉向了他,下体被撞出了泡沫碾碎的声音,熟悉的肉刃和其上的青筋碾过腔道内每一寸,幻觉里我看到一只蜗牛慢慢的在叶面上爬行,留下了湿漉漉又闪闪发光的液体。 潮水是一波一波拍打海岸的,快感和天然的肉体在侵入和撞击中将细碎的呻吟挤出来,我不敢相信自己能喊出那些甜腻腻的呻吟来,想要抽回手堵住自己的嘴巴,倒是整个人被拖出壁橱外了,如同鹤啄食蚌肉,留下了一具湿漉漉又颤抖随人摆布的肉体。 榻榻米上留有一点香薰的味道,我被扶住腰,嵌在腰侧的手掌已经掌握好力度,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弄伤我。 背靠着木制的壁橱门,带来一点凉意,一只腿高高的挂在他小臂上,蹭着紧实又温热的肌肉,他的下体狠狠的进入。 这场难耐的入侵总让人想要抓住点什么,一伸手就摸到了一把副部长留下的condom,那些东西掉落在地面发出了一点点响声,却被彼此下体撞击的声音掩盖,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水声和研磨的咕哝声。 我不堪这场体力差距过于悬殊的性爱,疲惫的靠在门板上到了一会儿,发抖的小腿几乎撑不住上半身,他还在顶 分卷阅读16 弄,紧实的肌肉贴过来,带了些汗水和热度,恍惚里听到一些液体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他也压在我身上泄了一次,掐着我的臀低头来讨吻,因为高潮失神而落在口腔外的舌头被他卷走,他的口腔和毛烘烘的野兽一样温暖。 没多久,他掐着我的臀部缓缓拔出了那根东西,粘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双脚发软,慢慢跪坐在地上,又侧躺下,疲惫的大脑泛空,听见他在捡拾地上的东西,继而又是塑料薄膜被撕开的声音。 他把我的枕头拿到了榻榻米上,抱着毫无反抗力的我顺势让那东西垫高我的腰,好方便他进入。 腔道被再次进入时,难耐的抽搐了一会儿,还没消肿的乳尖又迎来了逗弄的手指,即使我将双腿并拢,他也能拉住两只脚腕,抬高了肏弄花穴,没多久就让我投降。 我不知道这场性事又要持续多久,副部长留下的避孕套一个又一个,体内分泌出的液体让我怀疑肉体已经记住了他的躯体,在被撞击的时候,我断断续续的咒骂他,又被狠狠顶散。 “你…这…变态…我…要….喊….里苏特….” 最后没来得及从断断续续的呻吟中传出的“打你”二字,被他饱满的唇堵进口腔里,酥麻感顺着脊椎和后脑勺流窜,我脑袋里又忍不住在想里苏特,我们挤在橱柜里,靠的那么近,他热乎乎的气息,膨胀的下体…… 这一次的高潮明显比上一次要猛烈快速,他被我绞的发出几声低吟,顺着胸膛那些男性的热乎乎的声音贴在我耳旁,显得亲密又无间。 我咬了一口他胸膛上的肌肉,什么印子也没留下来,砸吧砸吧嘴,觉得索然无味。 他倒是很起劲,侧身进入我时,故意在我脖子那吮吸,又麻又痒,我躲着拒绝,说明天还要泡温泉,想要穿比基尼。 他倒是假意答应了,没过一会儿把还硬着的肉刃抽出来,把脑袋埋进我的大腿根那,咬了一大口。 起初是惊呼的疼痛,而后是被他细密的叼着磨,那股疼痛不知道是快感还是痛楚。 但我确定比基尼是泡汤了。 结束了以后,我们身上都是汗和体液,他拿出我的浴袍,当成毛巾慢慢擦拭我的躯体,被我推搡着,“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最后在我这讨了一个吻,走出门前,我注意到他停下来,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离开了。 我在地上躺了一阵子,抹了把眼泪,身体慢慢冷下来,身上黏着的体液变得令人难受,于是去冲了个澡。那件浴衣被丢进了脏衣篓,还有那几个用完了的避孕套,我盯着顶端的液体,把它们丢进垃圾桶,又拿纸巾盖住藏好。 一切收拾妥当后,换上了运动短裤和上衣,悄悄推开门出去了。夜晚的旅馆安安静静的,我和黑暗里的男人的情事在黑暗里也进行的静悄悄的,路过大厅时,我被卡兹学长吓了一跳。 卡兹沐浴在月光下,或许是天气炎热的关系,他没穿上衣,露出紧实的肌肉,月光正在他身上流淌,结实的大腿肉裹在睡裤里,他抬头瞥了我一眼,又当我是空气那样低下脑袋看kindle。 我很想问问他是否见到过谁路过这里,又怕他给出一个确切的陌生的名字,因此飞快的踩着楼梯上楼,去找里苏特的卧室。 里苏特没锁门,我暗自生闷气,怀疑他是给谁留门,一口气打开了门,生怕看到他和谁躺在床上。 他不在床上,正在浴室洗漱,一点点暖色的灯光和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我闻到了好闻的沐浴乳的气味,带一点古龙水的香气,暖呼呼的冲进人的胃里。 里苏特从浴室里出来时,我已经趴在他床上看他了,背对灯光的里苏特,肌肉轮廓隐藏在暖色和暗色交界处,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着地板,小声喊他。 “怎么了?”他把浴室的灯熄灭,在黑暗里带着沐浴的香气,抬起一只手抚摸我的头顶,新鲜的水汽让人舒适的眯起眼睛。 “我做噩梦了。” 我拿脸颊蹭蹭他的手心,撒娇要留下来一起睡。 他叹了一口气,去壁橱里又拿出了新的被褥,铺在地面上,叮嘱我在床上好好睡觉,他就在那里,哪也不去。 我说好,钻进被窝,侧着脑袋盯着他就寝的背影。 里苏特背对着我,呼吸均匀又平缓,我咬着食指,纠结了一阵,按了按自己发麻的下体,心里酸涩的不行。 分卷阅读17 待他睡熟了,我顺着被窝溜出去,贴到了里苏特的背后,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鼻尖闻到好闻的气味,满足的不行,脸颊蹭到了他热乎乎的背肌。 里苏特翻了个身,我趁机埋进他怀里,小心翼翼亲了亲他的下巴,上面的胡茬刺在嘴唇上,又痒又麻。 里苏特的心跳声有力又强壮,在他怀里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深深的爱着他,不是雏鸟情节,那种欲念和爱火只有爱人的亲吻和怀抱能够消解,别无他法。 Chapter 6: 留白 暂时未更新完成 暑假,对学生来说意味着短暂的解放,各种各样的试卷堆积在桌角,我只穿着运动短裤,趴在床上享受冷气,把全球变暖抛在脑后,窜进游戏机里享受刺激紧张的爱情。 同桌在一旁毫无节制的喝着酒,地上洒满了易拉罐,作为恋爱军师她还得时刻紧盯着选项,观察人物攻略程度。 “我说你,青梅竹马的男性给你做饭并且叮嘱你,这绝对算是暗恋的提示了吧!你选个C选项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做,‘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你看到这个人物立绘脸上的表情了吗?他看起来很开心吗?” “不不不,你仔细想,要是青梅竹马的哥哥喜欢妹妹的话,看到有男生告白,早该拦下来了不是吗?但是为什么选择的是转身?说明他内心把女主人公当作妹妹,我这招叫以退为进,假意拒绝,逼迫他展现真心,成败在此一举。” “是嘛是嘛,你再仔细看看,”她伸手一戳,“你的青梅竹马正难过的时候学妹主动跑去安慰,安慰一下就成一对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屏幕里那对“狗男女”你侬我侬的戏码,捂着心脏说赶紧把电视屏幕关一关,我要找找游戏攻略看看能不能拆散他们。 冬冬后知后觉,问我和里苏特告白了没,进展如何。 “感觉自己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好几次想要冲出去抱住他告白,最后还是缩回了阴暗的角落。” 冬冬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质问我每次给别人恋爱出主意都有理有据,怎么到了自己就畏手畏脚。 我正打算向她撒娇要个抱抱,听见楼下传来里苏特和陌生人交谈的声音,间或夹杂一点女性轻柔的笑声,冬冬瞪圆了眼,推我去窗边看。 我们埋伏在窗户边,露出眼睛盯着楼下交谈着的两人,看不清正脸的长发女生,将手里的便当盒子交给里苏特,他们有说有笑的交谈了一会儿,里苏特给她叫了车,看得我牙齿根泛酸。 我揪住冬冬的衣领,质问她如果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我和那个长发生物,她选哪一个。 她不假思索,“我选你,你胸比较大!” 虽然很诧异她是怎么一瞬间看清别人胸围的,但这般奉承确实给我泛酸的心灵带来一丝救赎。 脑袋里胡思乱想了一阵,那女生到底长什么样,我打开电脑在里苏特的社交网络上四处寻觅了起来,宛如森林里追寻猎物的狼。 “找到了,是茶道社的部长,”我点开那个女孩的社交网站页面,冬冬凑近看得啧啧有声。 “哇,这个侧脸,哇,这个五官轮廓,喂喂你不要迁怒我,不要打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连你也背叛我,她就那么好看!我再让你选一次,如果圣诞节只能收到一个女生的巧克力,你选她还是我!” “为什么只能收到一个女生,多来几份我也能消化…不是吗?”她的眼神游弋着,像是被鱼钩扯走的一条大鱼。 我赌气盯着那女生的脸,从额头盯到脚趾间,想要吐出点什么恶毒的话来,却什么也讲不出来,心里知道她就是比我好看。一瞬间,一群蝴蝶冲出躯体,鳞粉扑朔着进入心脏,我捂着胸口⑥③⑤④⑧0⑨④0阴暗的掉眼泪,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他们结婚我送香槟酒”,“他们生孩子我当干妈”,“他们出去旅游我带孩子”,一系列舔而不得的爱情故事了。 “我就该往婚礼上的香槟酒里下毒…..”我哭的不能自已,像是要把这些晚上的委屈都哭完,冬冬在旁边无奈的看着,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提出潜入里苏特家拿走便当盒的好主意。 “虽然很对不起那位美女姐姐,但是便当里面的东西我能吃掉……也挺好?” 分卷阅读18 嘴角扯开恶毒的笑容,我们谋划了一阵子,她下楼按着里苏特家的门铃,负责向里苏特推销保险,我从厨房窗户潜入,偷走那个便当盒。 冬冬密集的按着门铃,我蹲在里苏特家墙角,等他一走就翻入捞走那个密封着的便当盒,有些沉重,边掂边猜测里面是一些健身人群食用的营养餐,嘴巴里碎碎念着,“不就是营养餐吗?我也会做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那头里苏特拒绝了可疑的贩卖保险的JK,我绕过房子摸回自己家后门,看到冬冬满怀期待的在搓手。 “快点让我看看便当盒里有什么!美女姐姐我来了……诶诶诶,别打我,要打去练舞室打!” 厚重的便当盒里,塞着一些JK想象不到的东西。 厚厚的一沓无码重口味日本爱情动作片,封面即内容,简单又粗暴,上面浮出的女体形象似乎在高呼。几张被捆得四叉八仰的美少女明信片,塞在盒子角落的几条轻薄女士内裤,还有一封信。 “哇,啧啧啧,这是什么,《触手和邻家妹妹不得不说的夜晚故事》、《女澡堂的邪神》、《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 我颤抖着拿起那封信,上面工工整整写着“梅洛尼亲启”几个字,末尾还留着一个爱心。 “等下,这好像不是爱心符号,这是倒过来的爱心加一个柱体……呀!脏东西!” 我把信摔回盒子里,示意看得津津有味的冬冬把碟片放回便当盒。 “好了,得想办法送回里苏特家,这次我去敲门,你去放,我们必须保证那位学姐的心意能顺利送到梅洛尼那,保证他们婚前生俩,婚后抱三,子孙绕膝。” “我们不看完再还吗?等下等下,别打别打!我放回去就是了!!” Notes: 边写文章的同时在边学心理学,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一些行为,包括这篇夜半丘比特,可以将其视为,生活中压抑的攻击性,在文章中得以发泄。 虽然文章中主动进攻的是男主人公,但是作为承受方,也在享受这一份攻击性。 因此我难以给文章以合理的结局,它只是我压力最大的时候的一种发泄,当我真正凝视这些文字时,我清楚的知道这种强暴的故事里没有爱情,就像普绪克和丘比特之间不是平等的关系。 如果未来有一天,我突然有了完结它的灵感,那时我一定会帮它画上句号。 文末的留白,你们当然可以在脑海中构思属于自己的结局,对我来说,有一个平台记录保存过去的文字就足够满足了。 谢谢喜欢,best wish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