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的禁脔》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传闻琅琊王三谦谦君子,生有玉山之美,性情温和端方。 庶女王嫄为了逃避被家族送予崔家老叟做妾的命运,便对这位身份显贵的嫡兄起了心思。 溶溶月光下,王嫄跪在白衣青年跟前,巨乳半露,圆眸澄澈。 她说:“阿嫄愿以身做容器,替兄长纾解欲望,只求兄长庇护。” …… 一夜贪欢,本以为两清,王嫄打算骗个末流世家小郎君去做正妻。 谁知,这位嫡兄却使出层层手段,竟想将她圈作禁脔。 …… 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斯文败类伪君子vs童颜巨乳心机婊,嫡兄vs庶妹 1v1骨科,甜虐风,男主追妻火葬场。 架空魏晋南北朝,男主是历史上的琅琊王氏,女主背景人设都是虚构,勿考究勿代入。 1、 划重点: 男女主都不是传统正经好人,看清楚本文人设。 双处,男洁。肉有些会涉及sm,微重口。剧情和肉各一半。 2、日更一,每晚八点。加更不定时。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 ??????新文需要珠珠养肥,请大家多多支持,给点动力写下去。 (剧情40/肉50po币每千字) 3、推作者1v1完结古言,戳主页可看到 同架空魏晋系列《皎皎》,清冷傲娇世家子追妻路漫漫(本文男女主,是皎皎副cp) 仿唐古言《长安春》,骚浪坏公主强娶豪夺真君子 高H1V1SM古代女性向 哥哥,我……挺大的 又是一年中秋夜。 不出意外,这是王氏阿嫄在琅琊王氏过得最后一个中秋了。 再过几日,她就要被家族作为礼品,送予清河崔氏年方五十六的老郎君做妾。 庶女的命运向来如此,或嫁于世家庶子,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如她一般,被送于当朝达官显贵以便家族拉拢权势。 整个王氏家族嫡支并旁支的庶女加起来有上百,王嫄也不过是家族用来谋利的其中一颗棋子。 崔氏老郎君今年五十六,而她,不过刚及笄一年,才满十六岁。 用这副巨乳丰臀的身子去伺候白发苍苍、满身褶皱的老叟,王嫄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 知好色则慕少艾,哪个女郎不想嫁给年轻英俊的翩翩公子。 王嫄也想的,她勾引了陈郡谢氏有名的嫡出二公子,可惜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卑微庶女。 离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嫄焦心如焚。 但今晚在家宴上,她见着了一人,心中亦是大胆地作出了一个决定。 一路偷偷跟随那人来到芙蕖小亭,王嫄躲在暗处,打量亭中的白衣郎君。 四位美婢持灯盏候在小亭四角,青年郎君在月下长身玉立。 雪白的衣,墨黑的发,眉如远山辽阔,溶溶月光倾下,隐约可见他鼻高唇薄的侧面轮廓。 沉沉夜色里,那袭白衣如明珠生晕,郎然照人。 世人传闻琅琊王叁生有玉山之美,乃神仙之姿。每每出行,引得建康无数贵女掷果盈车,争相追随。 王嫄心叹,此言不虚。 她是王氏旁支庶女,平日里无缘接触嫡脉郎君,哪怕名义上她还称他一声兄长。 王家叁郎王珣身份贵重,是王氏家主精心培养的嫡孙,听说还是王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业精六艺,才备九能,谦谦君子少年扬名。 关键是性情温和端方,与他相处过的女郎,都称其言行得体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家嫡支有四位郎君,只王珣生母早逝,性子随和,王嫄觉得,这应当是个好拿捏的嫡兄。 用力眨了眨眼睫,王嫄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碎步行了过去。 “何人?”离小亭还有数十步远,有一美婢走过来轻喝。 这婢女王嫄识得,是王珣身边“风花雪月”四大美婢中的风怜,受看重也得宠,打理公子院中事务,王家庶女们见了也要叫一声“风怜姐姐”。 王嫄瞪大了清而圆的眸子,怯生生地说:“风怜姐姐,我有事……想向叁哥哥回禀。” 身为随侍婢女,风怜见多了打着各种由头,借机攀附嫡公子的心机庶女,何况观这小女郎面生,风怜只想速速将人随意打发了。 正要开口,只见白衣郎君走到阶下,温声吩咐:“风怜,让她过来。” 声音清越温润,隐含一丝淡淡笑意。 风怜闻言,惊诧地看了王嫄一眼,随后做了 分卷阅读2 个请的手势。王嫄若无事状,乖巧移步过去。 王珣摒退几婢女,在石桌前坐下,看着她,眉目似笑非笑:“说说,你有什么事?” 他眸中神色略带戏谑,王嫄迟疑,试探问道:“兄长认识阿嫄?” “听谢二提起过你。”王珣淡淡笑了下,语气听不出是夸是贬:“没想,我们王家还出了个胆大不怕死的女郎。” 王嫄佯作羞愧地低下头。 当朝寒门皇权式微,世家大族操纵朝政,其中以琅琊王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龙亢桓氏作为世家代表,率领天下世家士族。 王谢两家更是并列世家之首,是士族中最高贵的顶级门阀。 王谢的嫡出公子,地位身份那是比皇族里的皇子公主还要贵重。 连齐明帝嫁公主于陈郡谢氏,还要陪嫁江东兵权,女儿才能入得谢家门。 她一小小庶女,私自勾引谢氏嫡子,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王家都不会说二话。 还好谢二郎面冷心善,并未与她斤斤计较。 王嫄上前曲膝跪在王珣跟前,作诚恳之态,小声道:“冒犯谢二公子,诚非阿嫄所愿。” 垂首低眉,乌黑细柔的秀发半掩面容,她纤睫微颤,香腮如雪,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只是家族要将阿嫄送给崔家五十多岁的老郎君做妾,我一妙龄女郎心中不愿,百般无奈,才想去求谢二公子庇护。” 见王珣不惊不动,不出一言。 王嫄暗自狠掐手心,疼得眸中泛泪,方才抬头,泪眼盈盈地望着眼前人,“阿嫄什么都没有,母亲早逝,又是庶女不受看重,唯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还能用……” 说着身子前倾,一对沉甸甸的雪乳想往他腿上蹭。 王珣不动声色地移开腿,淡声问:“多大了?” 王嫄抽噎一下,可怜巴巴:“及笄一年,刚满十六。” “看着还小。”王珣勾唇,露出一点笑。 王嫄知他说的是自己长相幼嫩,启唇轻轻反驳:“阿嫄不小。” 大着胆子将胸前的巨乳又贴了上去,抵在他膝头,她冲王珣眨了眨眼睛,佯装羞怯:“哥哥,我、我挺……大的!” —— 开新文了,喜欢的请多投珠支持,能不能日更速度写完,看大家对文的热情了。呜呜,没人看,真的没动力写下去。 钻到他胯下,口交吞精(h) 王珣的视线从她的脸游移到胸上。 女郎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娇憨纯净的模样,看似只有十二叁岁。 面若童女,偏一对乳生得宛如巨峰,在薄薄秋衫下波涛汹涌。 极致的反差,天真又妩媚,柔美又风骚。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 王嫄见他的目光汇在她胸前,柔柔一笑,慢慢扯下衣领,倾泄出更多春光。 雪白乳肉挤出一道深深勾壑,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一点嫣粉奶尖在夜风中颤颤挺立,待人采撷。 她俯身在王珣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腰腹下,待触到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转瞬收手,柔声轻笑:“阿嫄愿以身作容器,替兄长纾解欲望。” 王珣神态自若,端起石桌上的茶浅浅呷了一口,随意道:“我有洁癖。” 这是怕她不干净了。 当今世道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看对眼的郎君娘子,一时情动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王嫄与一些中低等世家的小郎君也有来往。 但她态度大大方方,如实回:“阿嫄还是处子之身。” 王珣挑了挑眉毛,故作好奇地问:“何所求?” 眼波微转,如丝一般地缠在人身上,王嫄姿态楚楚动人。 她掀起他下身的衣摆,头钻到他胯下,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郎君的亵裤,直到那根粗长的阳物“啪”地一下打在脸上。 王嫄出声,声软如水:“崔氏老郎君求娶阿嫄做妾,还请兄长庇佑。” 说完,向他献出诚意,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王珣任她动作,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握住茶盏的指节泛了白。 唇舌湿软,阳具滚烫,王嫄不敢含进去太多,粉嫩小舌只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弄,待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很克制,即便情动的厉害,也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比往时急促,难抑的喘息声是一点没发出来。 这样隐忍又理智的嫡兄。 王嫄双手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生理的欲呕反应,将他 分卷阅读3 嘬吸得越来越深,喉间柔嫩的软肉紧紧缠住硕大圆头,不过一会儿,肉棒就被激得在她口中乱跳。 应该是快射了,王嫄抽身,想要吐出口中的物什,用手帮他泄出来。 却没想,她刚抬头,便被人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套弄。 毫不怜惜的抽插,毫无章法的进出,王嫄只觉得脖子都要被王珣掐断了。 他每次进的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她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起初她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王嫄放弃抵抗随他抽送,不过几十下,他低喘一声,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 粘稠的精水顺着喉腔流到肚子里,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 王珣推开了她,拿出一方白帕细细擦干净身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王嫄累得软软伏在地上,酥胸半露,娇喘吁吁。 一张粉面糊满泪和汗,小小的唇被肏得红肿,一缕白浊沿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乳沟里。 有种勾搭不成、反被玩弄的感觉。 王珣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拉她一把,或者递方帕子的意思。 传闻王家叁郎温和端方,对待女郎言行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嫄觉得,自己似乎被传闻欺骗了。 可戏都开场了,断没有中途停下来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唱。 她稳住心神,下巴微扬,笑盈盈:“我的诚意,兄长还满意吗?” 王珣含笑反问:“阿嫄觉得呢?” 王嫄用指尖勾起乳沟里的那滴白浊,伸舌尖舔了舔,意有所指道:“你的,我都吃干净了。” “还不够。”王珣笑意渐浓。 王嫄大着胆子又贴上去,趴在他膝上,噘嘴撒娇:“哥哥,我嘴巴疼。” 王珣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温和地笑:“待会儿不用你上面这张嘴。” 那就是还要破她身子了,王嫄目露迟疑,“哥哥,那我的事?” “你可以放心。”一番推拉下来,王珣终于表态。 “我相信哥哥。”王嫄仰脸,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娇声娇气道:“我怕疼,哥哥要轻点呀。” 王珣“嗯”了一声,低头,轻柔的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让你疼。” 后入,你趴好(100珠) 王珣的寝房布置得极为简单,一床一案一卷书,一灯一香一插花。这样寡淡的物欲,倒让王嫄惊讶良久。 世家士族奢靡成风,衣食住行极其讲究,无一不精细,无一不精致。 哪怕如王嫄一介庶女,寝房里该有的琳琅宝器一件不少。 他这整得不像显贵嫡子,倒像个贫寒书生。 身处繁华,不为浮华所动,细细品来,还有那么点名士风流的意思。 两人洗沐过后,王嫄坐在窗下用巾帕慢慢绞着发,只听王珣忽然开口问:“阿嫄以前帮人口过吗?” 王嫄愣了一下,摇头,“没有。” 见王珣疑惑的目光转了过来,她微微一笑,略带娇羞:“我拿玉势练过。” “你倒有心。”王珣挑眉,不置可否地笑笑。 管他是夸是贬,王嫄厚着脸皮,不紧不慢回:“哥哥谬赞。” 王珣不再作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目中隐有欲色。 王嫄了然。这院里的婢女对主子实在贴心,伺候她洗沐干净后不给寝衣,只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衣裙。 穿在身上,恍若没穿,灯火摇曳,女郎的曼妙身姿,郎君可尽收眼底。 王嫄放下巾帕,将长发撩到身后,露出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巨乳,眸荡春水,万般娇媚地唤了声:“哥哥。” 她不仅生得面若童女,连声音也带着童女的稚气奶腔。 可那副丰乳巨臀的身子,却比久经风月的妇人还要妖娆风骚。 看得人眼馋心馋,恨不得放在胯下,抵死研磨。 王珣走过去丢给她一个锦盒,淡声吩咐:“自己放进去。” 王嫄打开,见盒子里是颗黑色圆丸,隐隐猜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故作惊讶:“这是?” 王珣瞥过去一眼,对她这惺惺作态有些不耐烦,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药。” 王嫄见他沉了脸色,乖巧地解开衣裙,当着他的面两腿大开,拈住那颗药丸往肉穴里塞。 青涩的小穴没吃过手指,没吃过阳物,头一回破处,居然要先吃颗媚药。 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不会让她疼。 王嫄还以为他会温温柔柔地给她做场前戏,等她湿透了,再轻轻插进去。b 分卷阅读4 r 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粗暴。 给他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 现在看来,女郎于他,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这样熟门熟路,怕是肏过不少女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大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磨蹭,若有所思地问道。 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擦拭干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 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好。” 射在紧缩的花心(高h) 王嫄掀起裙摆,规规矩矩地爬上案几,翘起雪白屁股等他来肏。 媚药在嫩穴中融化了,既热又烫,勾得花心一阵阵骚痒。 有淫水从小如细孔的穴口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哥哥……”王嫄两腿打颤,咬着唇含糊地唤着。 往日里她有自渎过,偷偷摸摸看一些风月禁书,看得腿心濡湿,手指揉弄阴蒂,也能得到片刻欢愉。 却不曾像此刻这般,难耐、空虚到了极致,细细密密的痒直往骨子里钻,只想要粗长的硬物捅进来。 王珣耐着性子晾了她一会儿,见流下的淫水将案几都泅湿一小片,才上前压住那纤细的腰肢。 昂扬的欲望顶开两片粉嫩阴唇,龟头对准穴口,就着淫荡的水液,一下操进去。 待触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他眼都不眨,挺腰直接贯穿。 “啊!” 王嫄倏然仰颈发出柔弱的惨叫,但只有半声,剩下的死死卡在喉咙里。 纵使用了媚药,她还是疼得粉颊泛白,冷汗淋漓。 王珣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王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出声还是讨好的呻吟和求饶。 “哥哥太大了……啊轻点……阿嫄受不了,呜呜我疼……” 王珣低头,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薄薄透明一圈,一抽一抽地咬着茎身,似是想含紧,又似想吐出,沁出的透明淫液里,掺着几缕殷红血丝。 他并不动容,只是轻笑:“没有疼,哪有爽,忍着。” 说完拔出一些,又用力地捅了进去,捞起她两条腿,狠狠地操到底。 花心被顶得凹陷下去,体内的骚痒得到满足,肉棒摩擦着内壁的柔软嫩肉,漫天的快慰一瞬间盖过破身的疼痛,一股淫液淋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 王嫄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顶住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往外冒,顶一下,爽一下,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开始拱着双臀,主动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被撞得花心酥麻,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嗯啊……哥哥,别插了……我、我要……” 在她颤不成声的语调中,王珣重重几记猛烈深顶,胯下人身体连连抽搐,哭叫着攀上了高潮。 清亮的水液从穴中喷涌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王珣精关一松,射在紧缩的花心。 射完后的阳物没有疲软,依然硬挺地抵着痉挛的媚肉,高潮的余韵过去,王嫄只觉得穴中火辣辣的疼。 她挣着身子向前爬,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口中柔柔哀求:“哥哥,不要了……” 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将阳物深深填进去,低笑道:“阿嫄这样骚,怎么能不要。” 顿了一下,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初次就喷水,多玩几次,怕不是会爽到喷尿。” 王嫄:“……”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他口味这样重。 王嫄还在想怎么哄他结束这场情事,尚在思索,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腾空抱起。 她身量娇小,被王珣举着双腿抱在怀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硬挺的阴茎,直直地串在她体内。 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小穴极速收缩,却将他吸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到微微凸起。 梨花带雨,娇怯求饶:“哥哥,我怕……呜呜,嗯啊不要……” 王珣低头贴在她耳畔,轻声:“再泄两次就放过你,嗯?” 他说话字正腔圆,音色动听,是温温润润的公子音,听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 可这会儿偏偏与她咬耳朵,说着这样的下流话,末尾的“嗯”字腔调上扬,温柔又轻佻,听得王嫄心都酥了,穴 分卷阅读5 中绞得更紧。 王珣感受花心的吞咬,低笑几声,不再多话。 只是抱着怀中人在房中悠闲漫步,时而慢慢磨,时而深深捣,小女郎被干得一会儿娇泣,一会儿尖叫,双腿乱蹬,淫水横流。 到了后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泄了几次,只知道含着肉棒,被他顶得泪糊满面,泄身不止。 他没有别人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淫水掺着精渍,一片狼藉。 几个婢女进来收拾,王嫄光着身子蜷缩在案几上,鬓发湿透,粉面潮红,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王珣一身雪白寝衣也湿透了,立在窗下,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欲,眼尾泛红。 闻声他抬眼,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觉都被他肏坏了,连续的高潮过后,人都虚脱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身沐发。 双腿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进小穴,抠挖内壁的精水。 王嫄稍稍睁开一点眼,看到面容清丽的美婢,微弱地叫:“风怜姐姐,我疼……” 娇娇女郎容若幼女,声带奶腔,丰乳肥臀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风怜垂眼,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风怜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眼,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 他肏得狠,但小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 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做罢。 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着是王珣许了崔家老叟别的好处,老叟这才放过了她。 但身为庶女,嫡母当家,婚事身不由己,始终都是个问题。 还没过两天清闲日子,就又有麻烦找上门。 秋夜,月明风寒,一位华服女郎带着一众仆婢,浩浩荡荡冲到王嫄的院子里。 房门还没开,就听得蛮横的女声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么法子,叁哥哥竟替你个庶女说话?” 王嫄开门,只见嫡妹王萱双手抱胸站在院中,艳丽的眉目尽带轻蔑和挑衅之意。 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王萱撇嘴又道:“崔家老头不要你了,本还有一个庶子接手,叁哥哥居然代表王家出面给拒了。” 王嫄杏眸含一泓清水,干净澄澈,看起来极为坦荡,“兄长自有考量,我也不知情。” 王萱挑眉,好奇道:“叁哥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诋毁嫡支是要跪祠堂受过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色:“妹妹要实在想不通,大可去清澜院问个明白。” 王萱自是没胆量去问王珣,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说说闲话,你这么正经干嘛。” 王嫄淡然:“就事论事而已。” 王萱上前,围着王嫄打量一圈,满意地笑问:“阿嫄你想不想做我的陪嫁滕妾?” 王萱与颍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约,将于今年冬至成婚。 世家贵女出嫁,多会带自家庶出姐妹做陪嫁,以便将来放在夫家做帮手和耳目之用。 对男方来说,滕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头,也代表岳丈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两家欢喜,王嫄却不想再作为礼品被人送来送去。 她摇头推脱:“妹妹与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适合掺和其中。” 王萱扬唇一笑:“我是看中你的身段好生养,生子凶险,我想年岁大些再要孩子。” 话锋一转,她双目璨璨地盯着王嫄,“可若庚家催得急,你做滕妾,可以先帮我生个试试。” 王嫄抬头,她身量娇小,才到王萱下巴,年岁也只比王萱大两叁个月。 她也是个小女郎啊。 心中酸酸涩涩,再不想和王萱搭话,王嫄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转身回房,声调竭力放平缓:“这事以后再说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身后笑盈盈 分卷阅读6 道:“我准备今晚就去和母亲说。” 王嫄爬上床榻,恨恨地扯落纱帐,只想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于耳。 求一桩婚事(200珠)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嫄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王珣的清澜院。 风怜见来人,并不阻拦,通禀郎君后,引路带王嫄去了书舍。 王珣倚在书案前的椅背上,闲闲地翻着一本书卷。烛影摇曳,在他身上渡下一层浅色绯红,更衬人如美玉,宁静优雅。 王嫄做出了妥贴的模样,走过去甜甜地唤:“哥哥。” “阿嫄来了。”王珣温和地微笑。 王嫄曲膝,乖巧地跪在王珣跟前,柔软的身子贴过去,趴在他膝头哝哝撒娇:“几日没见,想哥哥想得紧。” 王珣勾唇,修长的手指抚摸她脸颊,游移到两片粉润唇瓣上摩挲,“是嘛?哪里想?” “哪里都想。”王嫄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指尖,在唇舌间吸吮舔舐。 她舔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还要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只觉兴味索然,在她口中搅弄几下,就要抽出。 王嫄却含住手指不放,含含糊糊道:“想吃哥哥。” 边说,手就要往他腰腹下探。 王珣正色,戳穿她的来意,“有什么事,阿嫄先说说看。” 王嫄闻言,也不好再继续作戏,吐出手指,整了整衣容,慢声道:“听说哥哥帮我拒了崔家庶子的请婚。” “酒囊饭袋,不堪良配。”王珣言简意明。 崔家庶子是不是酒囊饭袋,王嫄并不关心,她本也不想嫁庶子,再受男方嫡母磋磨。 倒是王珣没打招呼,直接帮她拒亲的这种态度,令人值得深思。 王嫄试探问道:“哥哥对阿嫄的婚事,可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王珣不惊不动,反问:“阿嫄你的想法呢?” “阿嫄哪里有什么想法。”王嫄自嘲地笑笑,坦明心里话:“卑贱庶女,婚事只能由嫡母安排,不是嫁给庶子,就是与人做妾。” 末了,声调愈低,细听有两叁分哽咽:“萱妹妹说,她年底出嫁,欲将阿嫄当陪嫁赠予庚家。” “你想吗?”王珣仍是很沉静。 王嫄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若是想,就不会来找哥哥了。” 仰起莹白的小脸,圆眸中泛着晶莹水光,渴求道:“求哥哥怜惜,许阿嫄一桩好婚事。” 王珣目露深意,低头轻声询问:“阿嫄觉得,什么样的才算好婚事?” 王嫄面上掠过一丝漠然,照实回:“我对夫君没有要求,只要无大恶,能许我做嫡妻即可。” “有点难。”王珣思忖片刻,慢条斯理地道:“哪怕是中低等世家,也讲究门当户对,嫡子不会轻易求取庶女为妻。” “除非有利益加持。”王嫄顺势接话,细声细气:“哥哥如今在王家风头正盛,多的是末流世家子弟献媚趋附,从中帮阿嫄挑一个也未尝不可。” 见王珣不应声,王嫄又慢慢述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虽讲究门当户对,可为了利益,什么门槛都能放一放。” “多少中低等世家为了攀附高等世家,把嫡女送过去做妾,我们王家也不是没有收过。” “再说陈郡谢氏,百年公卿世家,世代联姻从不行差踏错,这回还不是为了江东的兵权,叫谢二公子娶了个乡野出身的寒门公主。” 她盈盈一笑,直言道:“只要哥哥许以好处,自会有小世家郎君上门求娶阿嫄。” 王珣听完她这一通长篇大论,面上波澜不惊,只与她挑明了说。 “阿嫄,为了说服崔老郎君退亲,我赔了双倍聘礼,还折了两个美婢。若许别人好处求娶你,恐怕我还得付出更多的东西。” “我不会让哥哥白白帮忙。”王嫄拉住他的手,就要往胸前衣领里塞,信誓旦旦地保证:“无论婚前婚后,只要哥哥想,阿嫄任你予取予求,绝无二话。” 给你也能给别人 王珣捏住她一点奶尖,在指腹重重揉搓,直到那颗樱豆挺立、涨大。 他低笑,调侃说:“这么骚的阿嫄,不怕以后的夫君知道你被人破过处?一操进去,就浪的喷水。” 人自贱,而后人贱之,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女郎,本就没什么脸面和尊严可讲。 王嫄装作听不到他话里的戏谑,顾自柔声细语,认真道:“贞洁一事,哥哥不用担心,只要哥哥能帮我办妥,新婚之夜我自有办法应对。” 王珣抽手推开了她,好笑地、点名带姓地问:“王嫄,你觉得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分卷阅读7 嘴角噙笑,他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不屑嗤一声:“你觉得你被别人肏过之后,我还会再要你吗?” 王嫄伏在地上,衣襟半敞,发髻松散,乳尖被捏得红肿,还残留他手指清凉的温度。 方才那一阵酥麻快感,这会儿尽化为羞耻和难堪。 她咬牙强忍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挣起身子,平静地复述道:“阿嫄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能用……” “行了。”王珣不耐烦地打断,侧过脸,不想再看她一眼。 王嫄扬起下巴,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扯出一抹娇俏的笑:“买卖不成仁义在,兄长既然不愿,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再见面,就是嫡兄庶妹。” 她起身整理衣裳,笑容愈甜了,如月下昙花,清极、艳极,妖妖娆娆地扎在人心里。 “哥哥既要了我的清白,想必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之人。兄妹相奸,本就是乱伦,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你情我愿的事,兄长觉得为难,那阿嫄就去找别人。” “这副身子能给你用,自然也能给别人用。我能被你干到高潮,也能跪在别人胯下求饶。” “男欢女爱,左右不过这些事,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如何我王嫄并不在乎。” 字字戳心,句句入骨,在书舍内掷地有声,将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王珣怒目而视,拾起案上那本书卷狠狠摔在她身上,斥骂道:“王嫄你就是欠干,给脸不要脸!” 王嫄被砸得肌肤生疼,疼得眼泪一下掉下来,夹着哭腔大声愤愤。 “你给了我什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我王嫄才不是贞洁烈妇,谁能助我达成目的,我就脱光了给谁干!” 王珣压下怒气,缓声意带威胁:“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试试。” 王嫄轻巧挑眉,不甘示弱地嗤笑:“怎么,你还想把我囚作禁脔?” 王珣正要开口,只听朱檀木门上有人轻叩两声,风怜引着奉茶的婢女走进来。 他敛了周身戾气,斜坐在书案前,眉头仍紧皱,下颌微抬,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冽又凌厉。 持壶的婢女怯怯的,不敢上前,风怜接过茶水,倒了一盏碧螺春,双手奉予王珣,柔声:“郎君,喝茶。” 王珣接过,轻抿了一口,算是给了个面子。 风怜转身拾起王嫄脚下的书卷,规规矩矩放在书案上,恭谨劝慰:“郎君,夜深了,嫄娘子该回去歇息了。” 王珣深深地看了王嫄一眼,没有应声。 王嫄闻言,顺着风怜的话浅浅向他施一礼,恢复如常的温顺乖巧,“阿嫄叨扰兄长清净,这就退下。” 王珣望过去,冷笑讽道:“你刚刚不是很有胆气吗?” 王嫄低头,小声道:“方才是阿嫄一时冲动,顶撞兄长,实属不该,请兄长见谅。” “你招惹了我,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揭过的。”王珣不依不饶。 王嫄不想再和他争执,与风怜说:“风怜姐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送女郎。”风怜嘴上回应王嫄,眼神却往王珣那边瞟,见他面无殊色,应是默认,才放心送人出去。 冤家路窄 夜笼烟,月如水,秋风寒凉。 王嫄衣衫单薄,出门后打了个寒颤,但顿觉脑子清醒不少。 男女身体一旦有了牵扯,作为小娘子,总会不自觉恃宠生娇,渴求郎君怜惜。 她本意是色诱不行,就冷言冷语激他帮忙,赌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可后来被他又骂又砸,气糊涂了,竟与人撕破脸面。 若不是风怜及时进来解围,怕是会闹得难以收场。 这样想着,王嫄出声:“今晚谢谢风怜姐姐。” 风怜轻轻叹了口气:“公子脾气不大好,娘子多顺着他点。” 王嫄瞪大了眼睛,佯作好奇地问:“哥哥平常是不是很凶呀?看你们院里的婢女都很怕他。” 风怜干巴巴笑一声,似有难言之隐,只隐晦地提醒:“娘子记着,相处时多依他就好了。” 王嫄不以为然,这清澜院,往后没什么事她是不会再来了。 —— 王珣这边行不通,王嫄决定另寻他法。 时值八月,雁字南飞,菊蕊飘香。龙亢桓氏、桓九郎邀王嫄一同去建康南山游玩赏菊。 桓九郎是桓家嫡子,生得肥头大耳,憨憨傻傻,人倒有颗赤子之心。 王嫄虽得他爱慕,可无奈身份低微,除了能为妾室,也没其他法子能光明正大入得龙亢桓氏的府门。 本打算婉拒,但想想桓九怎么说也是高等世家子,身边趋附的末流士子应也 分卷阅读8 是有的,打听打听,说不定碰到合心意的,还能勾上一两个。 心仪女郎能如约而至,桓九自是欢喜不已,一路上命仆人带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与王嫄分享。 对于桓九的殷勤,王嫄不主动,不拒绝,话题聊到欢畅处,也会倚在桓九身侧,含羞带涩,掩唇轻笑。 女郎容貌童稚天真,行走、娇笑时衣衫下一对巨乳摇摇晃晃,散发无限诱媚风情。 桓九郎暗戳戳看得,每当王嫄澄澈的眼波转过来,他又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 偶有行人路过,观这二人容貌体格虽不相配,但面上情态,却是像极了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和一众好友来到南山赏菊的王家叁郎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王嫄抬眼,瞧见白衣郎君,一抹娇娇的笑容僵在脸上。 要哥哥插进来(微h) 王嫄的身子不由自主软下来,王珣抱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在外人多眼杂,没多久两人便一同回去清澜院。 坐在马车里、偎在王珣怀里的王嫄,被他满身清冽的兰花香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瞪瞪地想,既然逃不过,那就索性张开腿享受……反正他活好像还挺好的不是。 可没想,这却是王珣在情事上变态的开始。 马车直接行进了院子,王珣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女郎回到寝房。 婢女们伺候王嫄沐身洗发,收拾干净了,才扶她上榻休息。 白色纱帐半掩,青色流苏低垂,床笫之间,颇有些风流高雅的味道。 风怜拿来一条芙蓉薄绡垫在她身下,王嫄望着从浴室洗沐出来的王珣,一时觉得别扭,又忍不住心生雀跃。 王珣瞧见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好笑道:“嫄嫄这么着急?” 王嫄慌忙挪开了眼,面若桃红,小声反驳:“我、我才没有。” 王珣笑笑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拿出王嫄熟悉的锦盒,倒出几颗黑色药丸放在手心。 王嫄微颦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道:“怎么又要用药?” “我喜欢。”王珣神态自若。 王嫄往床里边缩了缩,羽睫低垂,噘嘴拒绝:“我不想。” 略微抬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慢吞吞地说一句:“不用药,我也会湿的呀。” 王珣目容沉静,不为她这小女儿情态所动,捞起她的双腿,扯下亵裤,手就要往腿心摸。 指尖撑开粉嫩的细缝,穴口小得微不可见,王珣拈起一颗药丸,往细孔里面塞。 足足塞了五六颗方才停手,一根修长的手指挺进小穴,将媚药尽数推进紧窒的花心。 王嫄用腿夹住他的手,娇软抱怨:“涨死了,你怎么放这么多。” 王珣抽手,眉清目明,温雅一笑:“待会就融化了。” 媚药遇热遇水,化作一阵阵骚痒游荡在阴穴深处,内壁的软肉不住收缩,花心饥渴空虚,吐出一波波淫荡的水液,顺着翕动的穴口往下流。 身下的芙蓉薄绡晕湿一小片。 王嫄抓住了王珣的手,放在双乳上胡乱地揉搓,幼嫩小脸上满是渴求,“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王珣眼中含笑,明知故问。 王嫄只觉得浑身热得要命,光裸着一身雪肌就往他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摸过奶尖,抵在穴处,喃喃:“我痒……上面,还有下面都难受……想要。” 王珣存着心思调弄她,慢悠悠地问:“要哥哥干嘛?” “要哥哥插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臀,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穴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诱:“要哥哥轻轻插进去,还是一下操到底,把嫄嫄干高潮。”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骚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穴馋得又淌出一股淫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潮,要操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乱扭的腰肢,眼神清明,正色问:“今日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操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屁股给他操?” 王嫄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潮红,小穴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骚,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流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爽坏。” 泄出一 分卷阅读9 汪清亮水流(h)(300珠)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么多水,不是骚,是什么。”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就怕你会吃到撑 翌日一早,风怜带婢女进房伺候时,王嫄还在昏睡。 昨晚被媚药催生的欲望折磨了大半宿,一个人在房间眼睛哭肿,声音叫哑,都没人来理一下。 太累了,太倦了,天色胧明时分,带着满身的燥热,就那么沉沉睡下。 风怜掀开衾被,解开女郎两手被缚的白绸,又探到她腿心,拔出那根被淫液浸透的细白玉势。 王嫄软软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风怜,眼泪哗地流下来,颤声:“呜呜……风怜姐姐……” “女郎,别哭。”风怜拿丝帕替王嫄拭去腮边泪珠,柔声安慰:“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泪眼汪汪,心里既委屈又心酸,耸拉着脑袋,任由风怜为她穿衣整发。 铜镜里,照见妙龄少女容色苍白,杏眸红肿,风怜拿起了胭脂水粉,劝解道:“女郎脸色不大好看,上些脂粉再出门,郎君在等你用早膳 分卷阅读10 。”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压根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 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根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 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 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性了吗?” 王嫄趴在他胸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 抬眼,面上有几分正色,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 “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只望将来哥哥有了贤妻美妾,腻了阿嫄后,能给阿嫄许一户好人家,不叫我下半生凄苦寥落就是了。” 言罢,怅然垂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平日里粉润的樱唇,今儿也黯淡得失了颜色。 无论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这副楚楚之态,总归是让郎君心生怜惜。 王珣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似笑非笑:“嫄嫄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王嫄乖巧地应一声,作出了欢喜的模样贴上去:“阿嫄相信哥哥。” 饱满的胸脯蹭在精瘦的胸膛,王珣隔着衣衫揉了揉她的乳,挪揄道:“一大清早,嫄嫄就想要?” 想是肯定想的,都想了一夜。媚药的药效虽强忍着捱过去了,但小穴的空虚和空旷却是再真实不过的。 王嫄被他揉得身子又软又酥,倚在郎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只嘴上还倔着:“没、没有。” “没有?”王珣好笑地反问,捏住一点柔嫩的奶尖用力搓了两下,樱豆颤颤在指尖挺立,他调侃:“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王嫄腮颊红了红,双目亮晶晶,不说话,只挺起胸乳往他手中送得更多。 王珣却抽开了手,慢声道:“不急,先用膳。”冲她眨了眨眼睛,他笑得温雅又轻佻:“以后迟早会喂饱嫄嫄。” 抱住他的腰不肯松手,王嫄仰脸,哝哝撒娇:“我这会儿就饿得很。” 王珣假意讶然,戏谑说:“昨晚上不是给了你一次?” 王嫄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回味着在他指尖绽放的致命愉悦,索性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求,直白了当道:“不够啊。” 美人求欢,王珣不为所动,慢悠悠地拿起筷箸,夹了个酥皮虾饺塞进王嫄嘴里,边喂、边意味深长地笑:“好事多磨,都是你的,就怕你会吃到撑。” 通房美婢…… 王珣在朝中任职,近来特别得忙。 听说齐顺帝薨逝了,帝无子,只一女嫁入陈郡谢氏。宰相欲要上位,世家权贵们忙着商议处理旧帝身后事,另扶新帝名正言顺地登基。 九月里王珣也只找了王嫄两回,搂抱亲吻,调情抚弄,他硬得狠了,就按着她跪在他胯下,要她口出来。 口就罢了,射出来的白浊精液还不准她吐出,哄着她、逼着她全部咽下。 好在看她可怜,他也会用手给她几次,勉强算解了点馋。 慢慢地,王嫄的胆子也大了些,偶尔在清澜院,也会去王珣的书房、后院到处转转。 但没想,这日竟碰上两个他放在后院的通房美婢。 清澜院的婢女统一着浅色素衣,那两位却是华服金钗,妆容美艳,远远地见着人,不过来行礼,转身躲开了。 王嫄好奇地跟上去,摸索着走到一处地段偏僻的厢房。 站在门外,依稀听得房内有窸窣声响,在门上轻叩两声,无人回应。王嫄使了点力,推门进去。 门未反锁,“吱呀”一声就开了,房中两人疑被惊到,一下蹿到山水屏风后面,纤弱的影子微微颤动。 看房内华美旖旎的陈设布置,想必也是锦衣玉食俸养的贵婢。 风怜说,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王珣衣食住行的婢女。 却没说过,他还私藏两个美貌的通房。 王嫄顿觉委屈,胸口如同被一团莫名的东西堵住,闷闷的,透 分卷阅读11 不过气。 转身欲走,又不甘心,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绕了进去。 两个美婢蹲在地上缩成一坨,见到生人,头低低地垂下,身子蜷紧瑟瑟发抖。 王嫄弯腰,努力作出天真懵懂的表情,轻声询问:“你们俩是贴身服侍哥哥的婢女吗?” 半晌,才有一婢女抬头,怯怯地看了眼王嫄,轻轻摇了摇头。 清澜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子近来独宠庶妹,这俩该不会以为她是过来找事的吧…… 思及此,王嫄眼中漾起了柔和的神采,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起来:“两位都是哥哥身旁的枕边人,日后说不准阿嫄还要叫你们一声小嫂嫂,姐姐不必如此紧张。” 两个婢女闻言抬头,用一种惊异而古怪的眼神盯着王嫄,双手都齐齐背在身后,不叫人碰。 王嫄心中大为不解,双手强拽着其中一婢女的肩袖,想要拉她起来问个明白。 那婢女挣扎推拒,无意中张开了嘴,只听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 嘴巴里空洞洞的,两排牙齿中间,露出半截猩红的舌头。 王嫄惊地一下松开手,仓皇退后两步。 再低头看婢女垂下的袖摆,飘飘荡荡,她大着胆子上前,掀开后,瞄眼去看。 衣袖中只有残破的断腕。 王嫄骇然,一下瘫坐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及爬起来,逃命般地跑开。 一路上磕磕绊绊,衣衫乱了,发髻散了,她浑然不觉,胸腔那颗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行到前院时勉强按捺住心神,一如往常缓步走出清澜院。 只是惨白的面色,虚浮的步伐,无声无息出卖了她。 —— 当晚,王嫄就浑浑噩噩地做起了交错混乱的梦。 梦中,是郎君温柔的亲吻,身下狠狠地撞着她,她被他不停歇的操弄带上云端。 在最极致的甜蜜颤栗中,他却从枕下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说要割掉她的舌头,剁下她的双手…… 想着他,在春梦中泄出一股股阴精。醒来后,摸着湿哒哒的亵裤,又后怕到浑身颤抖。 更喜欢下面那张嘴 大概是有心结,王嫄没事不愿再往清澜院去,王珣召过她两次,她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了。 王珣自是不会屈尊降贵过来找她,第叁回的时候,命风怜带几个婢女,将她“请”去了满春楼。 满春楼,又有美人如云、春色满楼一说,是当朝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场所。 王嫄恹恹地坐在马车上,任由两个婢女给她描眉画黛,涂抹脂粉。 身上裹着件敞领薄纱红裙,恰好遮住两点樱尖,上方雪白半乳随呼吸起伏,摇摇晃晃,呼之欲出。 如此诱惑的装扮,正适合向郎君邀宠献媚。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叫人剔干净鳞片,辅以佐料,蒸熟后,请主人大饱口福。 没有人管,这条鱼想不想、愿不愿,总归是任人宰割,没有话语权。 直到进了满春楼的雅阁,王嫄仍是神色淡淡。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9:40 见人来,王珣挥退婢女,上前拥过她的肩,目光汇在胸前那道雪白沟壑,似赞赏、似感叹:“嫄嫄真好看。” 王嫄木无表情,只是默然。 王珣无视她的冷淡,搂着人在酒案前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口,轻笑一声:“怎么了,还跟我闹脾气?” 王嫄的肩膀往后缩了缩。 “我还碰不得你了?”王珣搂得更紧,故意在她胸前嘬了一道红痕,而后箍住细细的腰,抬手倒了盏山阴甜酒喂到她嘴边。 澄净的白瓷沿边沾了一抹绯红的胭脂印,酒水却纹丝未动,王嫄抿紧了唇,竟是不肯喝。 王珣目露深意,将手中酒盏随意掷在案几上,“酒里没下药,嫄嫄在怕什么?” “没有。”王嫄低头,细若蚊声。 王珣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噙笑,若有所思道:“怕我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 娇小的身子不由抖动了下,王嫄稳了稳心神,迎上他打量的眼神,强作笑颜说:“阿嫄没有做错,哥哥不会滥伤无辜。” “这话是真心的吗?”王珣继续审视,缓缓陈述一个事实:“这些天你躲我躲得厉害。” 王嫄心虚地别开眼,小声解释:“我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是同情她们,还是怕以后自己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同为女郎,心生同情在所难免。”王嫄如实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过去,柔柔弱弱的:“我相信哥哥不会这么对我。” 分卷阅读12 王珣亲昵地贴了下她的脸,微笑道:“只要你听话,自然不会。”话锋一转,言辞模糊,语气温柔,却令人脊背生寒:“若是不听话,嫄嫄,背叛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嫄面色微僵,转瞬柔柔一笑:“哥哥说笑了,我这段时日,就是被吓到了。” 王珣好笑地盯着她转变迅速的表情,悠悠开口:“你确定不是后悔了?发现我没你想象中的好拿捏,就想避开我?” 被他一语中的戳穿心事,王嫄干巴巴笑了声:“哥哥没有。” 她硬着头皮,作一脸诚恳之态,必恭必敬道:“兄妹乱伦,有悖人伦常理,若将来因此影响了哥哥声誉,阿嫄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看就是满口胡诌,王珣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提醒道:“嫄嫄,你这会儿说得冠冕堂皇,你勾引我时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你缠着我给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兄妹,高潮爽得吱哇乱叫的不是你,闹着哥哥还要的不是你。” 他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勾了哥哥就别满口道德伦常。嘴不对心,既可笑,也没什么意思。” 说着一只手探入她裙衫下,抚上腿心那道粉嫩缝隙,并起两指戳进紧窒的穴口。 王嫄被顶得双乳颤颤,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在慌乱中攀住了他的颈颈,在模糊中听到了他清越的笑声。 粗砺的指尖抵入柔嫩的花心,用力在深处搅了几下,唧咕唧咕,一股淫水沿着指骨往外淌。 他低低地笑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嫄嫄下面这张嘴,更诚实、也更可爱。” 骑木马……不许高潮 身子被媚药浸淫过几回,对外物的入侵格外敏感,不过抽插几十下,穴肉抽搐,花心吐水。 偏他还刻意作弄她,修长的手指在嫩穴内微微屈起,寻到阴壁上方那块半硬的骚肉,放在指腹不紧不慢地抠挖。 抠得王嫄从咬唇不愿泄出呻吟,到夹着他的手臂,收缩小穴,颤抖着哀求他给她致命一击。 王珣总是在她挺腰快到极致的那一瞬将手指抽出,等她的欲潮平缓,又探进去,研磨几下娇嫩的花心,抵在那块骚肉上辗转流连。 骚肉被玩到膨大涨起,满身的欲求凝结其中,可是他却不肯给个痛快,硬生生堵在临界点,不让人泄出来。 王嫄饱受情欲折磨,双颊潮红,香汗涔涔,仰着颈、挺着腰,颤不成声地求:“呜呜……哥哥,快到了……嗯啊……啊求你,给我!” 她想得厉害,拱臀往他手上送,王珣却将手完全抽出,好整以暇地看她婉转求欢的妍妍媚态。 白净的长指裹了层晶亮的淫液,在她脸上划拉,味道腥甜,水渍粘腻。 他雪白的衣袖被她沁出的淫水泅湿一片,湿哒哒地垂在腕边。 王珣微微一笑,笑若熏风:“嫄嫄,都是你的水。” 王嫄委屈地睁着双眸看他,眼波迷离下的心思,只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一屁股坐死他。 长了根好东西,吊着不给人用,真真可恶至极! 看怀中人一脸纠结难抑,王珣了然,抱着她走进雅阁的内间。 纱幔低垂,珠帘曳地,熏炉里红檀掺着豆蔻,散开一室甜媚缱绻。 这是间满春楼上好的寝舍,只供贵人专用,不止有锦帐芙蓉榻,还有专为调教女郎而置的各式淫具。 目巡一圈,王珣抱着王嫄来到一匹做工精巧的木马跟前,放下人,轻柔地哄:“嫄嫄,自己骑上去。” 木马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正在抬蹄疾驰,昂首嘶鸣,马背上一根粗硕的假阳具高高矗立。 假阳具打磨光滑,纹路清晰,圆硕的龟头勃勃怒张。 王嫄娇怯怯看过去一眼,一下钻进王珣怀里,圈紧他的腰,软声求饶:“哥哥,我怕……不要……” 王珣并不动容,只是俯眼含笑:“嫄嫄是要我抱你坐上去,还是自己乖乖去骑?” 这就是逼着她非骑不可了。 木马就是畜生,让她骑在一头畜生上,任其奸淫。 王嫄眼中掠过一丝耻辱之色,但面上不显难堪,仰脸柔弱地笑笑:“那哥哥不要太折磨阿嫄,我怕受不住。” 王珣在她微蹙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浅的吻,“妹妹……放心。” 语声温柔,语意缠绵,一句“妹妹”叫得人心酥腿软。 可惜是个黑心肝的郎君。 王嫄不愿再与他作戏,左右逃不过,早骑早完事。方才经他一番撩拨,穴中这会儿还在出水,空虚难耐得很。 既然温香软玉他不消受,那就便宜了这木马吧。 王嫄大大方方爬上马背,两腿分跨,脚踩在马蹬踏板上,身体摇摇晃晃就要往下坐。 分卷阅读13 假阳具的龟头刚触到柔嫩穴口,就被浇下一股温热的淫水,淋在柱身上。顺滑的汁液方便了巨物入穴,穴肉吞吃着那根粗壮,将其纳进体内。 终归是木制的,磨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饥渴的花心咬住坚硬的龟头,一口一口贪婪地吮着,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王嫄的脚踩了踩踏板,假阳具在穴内猛力抽动,捣得穴心媚肉痉挛,眼前白光闪现。 “啊”地一声尖叫,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上渴望已久的极乐高潮。 快感使人如登仙境,王嫄伏在马鬓上弱弱喘息,身下如失禁般一泄如注,涌出大片水液。 王珣衣发齐整,优雅地站在她面前,眼角微弯,浮起轻佻的神色:“骑木马,也能把自个骑到潮喷,嫄嫄真骚。” 长发遮容,王嫄暗自咬牙,薄薄的指甲嵌入掌心,她忍下尖锐的疼痛,强作嫣然巧笑:“都是哥哥调教得好。” 说完,又脚踩踏板,让假阳具使力抽动,将自己肏得神魂尽销。 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媚叫,一声比一声高亢,巨硕的乳波晃晃荡荡,女郎爽得不能自己,娇泣连连。 王珣看着她迷醉木马的模样,脸色无端越来越沉。 可王嫄若无视无觉,抱着马鬓摆动腰肢,入得爽快且痛快。 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几下,她的声腔变了调,穴内开始有规律的缩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灭顶高潮。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却被人攥住双腿,往上一拔,木马的柱物“噗”地一声抽离娇穴。 极致的欢愉被强迫中断,王嫄在王珣怀里挣扎乱叫:“啊啊啊……不要、不要拔走!呜呜……我要到了!” 王珣低头,一下咬住她的后颈,咬得小女郎肌肤颤栗,淫水直淌,他在她身后命令:“不许高潮!” 玉棍破宫口……骑……射尿 迷乱的情潮从高处跌落到低谷,王嫄又气又难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挣着身子还要往木马上爬。 王珣用手箍紧她的腰身,在她白嫩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女郎稍稍恢复清明,可还是难抑得两腿打颤,腰臀乱扭。 他按住她,柔声安抚:“嫄嫄别闹,待会儿给你更好的。” 说着用胯下勃起的硬物,示意般地撞了撞她腿心。 王嫄满脑子都是只想高潮,听闻他要给她,乖顺地缩在王珣怀里,屁股翘起,等他插入。 身后人却是一把将她丢在了地上。 地板铺有一层茵褥地毯,摔得倒也不疼,可还没等回神,只见王珣不知从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玉棍,款款朝她走来。 俯身,他捞起她莹白的双腿搭在肩上,手持玉棍就要往花穴里捅。 玉棍有一指粗细,棍头凸起,比平常见到的玉势要长上一截。 王嫄不知他又要如何作弄,腿足乱蹬想要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掐住花瓣中间的柔嫩阴核,不敢再动。 王珣送玉棍入穴,穿过花心,直直地往宫口戳弄,一边戳、一边说:“嫄嫄的穴太浅,要都肏开了,才会更舒服。” 王嫄不知道什么叫“都肏开”,单单他这样用冰冷棍头捣着穴中最深处的那圈软肉,人就已经受不住了。 方才退落的欲浪再次一波波袭来,宫口被插得酸软,酥麻的快感漫延至四肢百骸,托着她一点一点往云端飞起。 王珣抽插的力道不重,速度也缓,只是每次攻击的那一点位置不变,是她紧窒的宫颈小口。 他想把玉棍插进去,王嫄能感觉得到,又怕,又无法自控,穴心颤栗,宫口痉挛,她的身子微微发颤,熟稔的高潮将要来临。 手指无力地在毯上抓挠,她仰起细颈,瞪大迷蒙的双眼,“哥哥……嫄嫄……要、要泄了!” “高潮吧,我看着你。”王珣猛力几记深顶,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 有水哗啦啦地从身下喷涌,全部倾泄在他衣上,王嫄高高抬起的双腿绷紧,足尖微弯,勾住了王珣的脖子,他却趁这间隙,将棍头狠狠操入细细的宫颈。 纤细的腰肢在一刹那弓起,转瞬被压下,她痛苦地缩紧,他强行地深入。 棍头摩擦着脆弱的宫壁,疼爽交加,这是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想要他立马抽出,又舍不得他给的噬骨销魂。 都要死在他手上了。 王嫄双眸翻白,口涎乱流,娇喘一声比一声急促,仿佛要透不过气。 王珣手腕转动,玉棍在穴内连连旋转,小女郎被刺激得啊啊媚叫,穴口抽搐,又被棍子干到了高潮。 他抽出棍物,任由她淫水肆流,放下她的双腿,将人翻了个,从亵裤中掏出阳物,一下将她深深贯穿。b 分卷阅读14 r 王嫄跪伏在地,他骑在她身后,粗大的肉棒捅穿花心,大刀阔斧地往撞击柔弱的宫口。 不过几下,宫口微开,颤巍巍衔住丰硕的龟头顶端,王珣腰部发力,将整个圆头都送进去。 胯下人哆哆嗦嗦泄出一股热流,浇在他的龟头。 始作俑者低头吻在她的纤白后腰,呼吸滚烫,声带喘息,说:“终于把嫄嫄肏开了。” 王嫄泪落如珠,嫩穴绞紧肉棒,似是痛苦、似是欢喜地哭叫:“啊我……要死了……呜呜……快被哥哥插死了……” 王珣掐住她的细腰,在阳物向前抽送的同时,拖着人用力往胯下套,次次尽根没入,两坨阴囊打得花唇“啪啪”作响。 穴口被撑得发薄,红肿的媚肉外翻,他丝毫不怜惜,只将阳物抽出、捣入,一下一下嵌地越来越深,灵活的龟头直往肉穴深处钻磨。 接连的潮吹喷水,王嫄神智都昏昏了,只知被他控着身子,讨好地吸吮凶悍的入侵者。 满脸滚泪,微弱哀求,她声音都嘶哑了:“哥哥……射给嫄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中用。”王珣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连甩几巴掌,却是一下又将人打喷了,望着汩汩涌水的穴,他好气且好笑:“想你来伺候我,你倒自己先爽晕了。” “呜呜……哥哥……求你……”她咬着他,呜咽求饶。 王珣按住她,使力抽送上百下,抵着痉挛的宫壁,射了她满腹白浊。 王嫄以为就此结束,却没想他肉棒还在她穴中一跳一跳,她不解,“哥哥?” 王珣意犹未尽,声色慵懒:“这次没尽兴,嫄嫄要补偿我。” 听到补偿,王嫄就头大,弱弱地问出了声:“怎、怎么补偿?” 王珣在她臀上又拍了一掌,“屁股撅起来,接着。” 王嫄还在迷糊中,正想开口询问,体内忽然有一股股温烫的水液,强力有劲地打在脆弱的宫壁上。 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涨得都快失去知觉,忘了哭喊,忘了挣扎,她神魂茫然,目光涣散。 她想过他会用各种手段折辱她、折磨她,可没想到他会这样大大方方地尿在她的穴中,将污秽的体液灌满她小腹。 事毕,王珣抽身而出,顾自去浴室洗沐。 王嫄眼角的余光瞟过,那袭白衣背影在华灯明烛下,恍恍然,高洁如雪。 世人都说,琅琊王叁,谦谦君子神仙郎。 王嫄软软地躺在神仙郎射的一地白浊精水、淡黄尿液中,漠然一笑。 他的宝贝 风怜伺候王嫄沐浴时,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谈起清澜院里那两个残废美婢。 只听风怜娓娓叙道:“人是王夫人送来的,说是放在郎君房里伺候。长者赐,不可辞,郎君碍于情面不好拒绝,只能将就收下。可惜那俩儿不识时务,进了清澜院,还念着旧主的情分,院里的风吹草动都要汇报过去。” “若放在寻常世家,这种婢女早就被主子找个由头拖出去打杀了。郎君处境不同,生母早逝,王夫人是崔氏女出身的继室,膝下亦有二子。” “女郎尚知庶女在嫡母手下过活不易,而嫡子在继母这里,又能讨着什么好,都是夹缝中生存,自保的手段罢了。” 王嫄懒懒地泡在桂花浴汤里,任由风怜给她揉捏后颈肩背,微微垂眼,嘴唇动了动,却是没回话。 世家里夫人给小辈送婢女,这不足为奇,教导人事也好,安插人手也罢,反正没几个是心思纯善的。 正因王珣生母早逝,继母不管,她才有胆子来勾他,求他庇佑。同是母亲早逝,她赌他会动容那种孤苦无依、求助无门的伶仃。 见王嫄不应声,风怜轻叹了口气,委婉规劝:“女郎莫要因此事与郎君生了隔阂,这些天,女郎一直借故不来清澜院,郎君嘴上不说,可心里天天盼着女郎来。” 王嫄撇了撇嘴,想到王珣视人如草芥蝼蚁的高贵姿态,不由嗤笑:“他还能盼着我来?” 风怜眉间浮现一抹温婉的笑意,“打发的婢女去女郎院里请不过来人,郎君总会摆一张冷脸生好久的气。估计实在坐不住了,今日才强迫女郎来满春楼。” “风怜姐姐。”王嫄蹙起了眉头,忍下心头的难堪,冷声反驳:“姐姐不用为他说好话,我听不进去。何况你方才进门也看到了,他是如何羞辱我,青楼里的花娘都比我清爽干净。” 风怜敛首默然。华美寝舍里那一室狼藉确实令人不忍直视。 木马上粘腻的淫汁,地面丢的那根细长玉棍,茵褥地毯湿漉漉漫延开的一大片水渍。 小女郎泪眼汪汪地躺在其中,腰身青紫,花穴红肿,翕动的口子流出白浊和淡黄的液体。 都快被 分卷阅读15 人给玩坏了。 风怜幽幽一声叹:“郎君脾气不大好,女郎要多顺着他点,才不会吃亏。” 王嫄眸中掠过一丝不耐,敷衍道:“姐姐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说完,肩头往下一缩,娇小的身子埋在幽香甜腻的汤池里。 风怜还想说什么,回想起给王嫄按摩肩颈时,她雪白后颈那一口深深的吻痕,眸光暗了暗,终是什么也没说。 —— 旧帝新朝,这一年的天总归不安生,待齐顺帝殡天后的百日,建康朝堂掀开新的篇章。 寒门宰相在世家的扶持下荣登帝位,改国号梁,为梁武帝,史称南梁。 新帝仁善,赦免旧帝发妻和幼女,皇后陈氏贬为庶人,返回母族,公主晋陵没收封地,位份降为乡君。 满建康传得沸沸扬扬,只道是陈郡谢家看不上草包出身的晋陵公主,公主性情洒脱,落落大方与谢二公子和离。 公主风流,在府中蓄养美貌少年,日夜服侍榻间。倒是谢二,拒婚家族意欲联姻的清河崔氏,对公主旧情难忘。 腊月里,王家设赏梅小宴,邀世家郎君贵女一同赏玩,王珣暗自嘱咐下人,给晋陵府上也送上一份帖子。 谢二郎欣喜而来,却听闻公主托辞身体抱恙,婉拒参宴。 风姿如玉的清冷贵公子,在雪中,在梅下,周身倏然覆上一层淡淡寒霜。 龙亢桓氏、桓家五郎是个大大咧咧,爱逗弄人的性子,见状上前,长吁一声:“谢二,不是我说你,你就太守着晋陵了,一点不知道其他女郎的妙处。” 谢暄波澜不惊,只作充耳不闻。 桓五郎顾自感叹道:“若论玩,还是王叁会玩,收了个容幼乳大的小婢女,放在身边调教伺候,日子过得好不恣意快活。” 谢暄眼皮微抬,目露讶色:“哪个,我怎么没见过?” “就前几日我们仨儿在满春楼喝酒那晚。”桓五郎提醒道,转而一拍脑袋,“忘了,那会儿你回房休息了,没见着。” 他语气颇为不满:“那小婢女一副身子真是少见的极品,王叁宝贝得很,我多看两眼他都不高兴。” 见桓五这般忿忿,谢暄开口打趣:“你难道还缺婢女,偏偏惦记他的宝贝?” “也不是惦记。”桓五郎咂了咂嘴,继续道:“就是王叁这厮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样,谁知道他私下里还好幼女这一口,说出去都惊煞众人。” 谢暄思忖片刻,面含正色说:“清澜院里美婢众多,肯定也是此婢身上有过人之处。王叁从不轻易碰手下婢女。” “谁知道呢。”桓五郎一脸无谓,又与谢暄惋惜长叹:“前些天崔家女和庚家女还为了这个伪君子争风吃醋,差点撕破脸面。若是知道王叁芙蓉暖帐,夜夜春宵,只怕两女芳心都得破碎一地啊。” 琅琊王叁生有玉山之美,言行谦谦有礼,使人如沐春风,惹得多少建康女郎心生爱慕,恨嫁春闺。 闻言,谢暄只是神情淡然,“妻是妻,婢是婢,王叁做事有分寸。” 桓五郎哈哈一笑,戏谑道:“但愿王叁别和你谢二一样,猪油蒙了心,死守着一人。” 谢暄皱眉,肃容说:“皎皎和别人不一样。” “行。”桓五郎应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最好,谁也说不得。” 四处留情的淫妇 细雪若絮因风起,袅袅飘于天际,风过,花摇,梅香沁人心脾。 既是赏梅小宴,有梅、有雪,也有爱好风雅的郎君贵女吟诗作伴,信手挑弦。 谢暄喜好雅颂清音,在席间倒也能坐得住。而桓五郎心性粗旷,对这吟风弄月之举提不起兴致,只呆一炷香的时间,便拽了谢暄大步往外走。 两人闲闲地在王家梅园里漫步,聊些建康城中的轶闻趣事。 有粉衣轻裘的纤纤女郎,娉娉婷婷从梅林间过。 只看到个侧面轮廓,五官童稚,胸臀丰盈。 桓五郎顿步,驻目,用胳膊肘捣了捣谢暄,示意道:“谢二,快看,那个就是王叁私藏的小婢女。” 谢暄抬眸看了一眼,不解地问:“你没认错?这女郎是王家的庶女,王嫄。” “你见过?”桓五郎惊讶。 谢暄眉目淡然,“她就是之前找我的那个王家庶女。” 王家有个庶女向谢二自荐枕席,这事桓五是听说过的,他神色凝重,小声嘀咕:“王嫄,这名字听起来好耳熟。” 眼珠子转了转,桓五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这不是我九弟常挂在嘴边,想纳为妾室的小庶女嘛!” 谢暄也疑惑了,“她和王叁?” 桓五直截了当道:“ 分卷阅读16 我去寻她问个清楚。” —— 王嫄碎步缓行,桓五郎很快追上,在人身后开门见山就问:“你叫王嫄?” 闻声熟稔,王嫄好奇回头,见来人,心里只觉尬然无比。 谢二她没勾到手,桓五在满春楼见过她佯装婢女,和王珣黏黏糊糊搞在一起。 王嫄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澄澈的眸子怯怯地眨了眨,规规矩矩见礼,“两位郎君好。” 桓五郎不与她客套,直白问:“你和王叁怎么回事?” 桓五这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嫄怔了一下,柔柔一笑,推脱道:“这个……阿嫄不好说,桓郎君还是有空问叁哥哥吧。” 桓五郎轻蔑地笑笑,眸光如刃,语气笃定:“王叁可做不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情,定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庶女爬了兄长的床!” 被桓五劈头盖脸上来一顿质问指责,王嫄也羞恼了,面上的笑意敛去,抬头直视桓五锐利的目光,细声细气道:“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叁哥哥都没说什么,桓郎君一个外人在这儿急什么眼。” 当今世道士庶之别,嫡庶之分,桓五郎平日所见庶子庶女,哪个不是低眉顺眼,低声下气,任打任骂也得向嫡支赔着笑脸,鲜少有见王嫄这般身份低微,还牙尖嘴利、锋芒显露的女郎。 桓五郎气急,指着王嫄破口大骂:“勾不成谢二,你就攀附我九弟,身为世家女郎,水性杨花,放荡无耻。如今勾搭兄长还振振有词,你这种淫妇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五郎,别太过了。”谢暄见形势愈演愈烈,拉住桓五,劝解道:“还是问问王叁怎么回事。” “问什么!”桓五郎没好声气怼谢暄一句,恨恨地瞪着王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九弟个大傻子,还当你是冰清玉洁、无瑕之璧,心心念念想纳你为贵妾,谁知道却是个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王嫄还没来得及应声,只听一道温润的声音遥遥传来:“五郎,你说谁是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几人回头,绕过几株梅花老树,王珣白衣款款,踏雪而来。 桓五郎走过去,愤愤道:“王叁,你来得正好。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好妹妹厉害得很,一边跟你勾勾搭搭,一边还和我九弟私下传情!” 怕王珣不信,桓五又补了句:“她前几日还和我九弟传信。” 王珣闻言不恼,只是含笑看着粉衣女郎,“嫄嫄?” 这是要个解释的说法了。 王嫄低头,不敢看王珣的眼睛,小小声地说:“我和桓九只是平常的书信往来。” 如此心虚,桓五郎望着王嫄冷笑:“你嘴上说得清白,你心里清白吗?你敢说你不知道我九弟对你的心思。” 有王珣在,王嫄不敢和桓五狡辩桓九之事,只好低头不语,默默装死。 桓五郎又瞪向王珣,直呼其名,忿忿不平地骂:“王珣,你是缺女人缺疯了吗,上哪个不好,偏偏睡自家庶妹!兄妹乱伦,乃家族奇耻大辱,你仕途前程不要了吗?谢二猪油蒙了心,我看你也差不离了!” 都是多年至交好友,王珣被骂也不在意,心平气和地微笑点头:“五郎言之有理,但我行事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桓五郎嗤笑反问,讥诮道:“我看你是嫌头上太干净,等着被人绿。你这个妹妹,就是个四处留情的淫妇!” 听到“淫妇”二字,王珣皱眉,目容微沉,正色诘问:“桓五,古人尚说,朋友妻不可欺,王嫄现在不止是我的庶妹,还是我房中的女郎,你这样说,置我的颜面于何地?” 桓五郎没想到王珣会替王嫄开口驳话,一时楞在原地。 空气中都凝结着沉默。 谢暄轻咳一声出来圆场,拍了拍王珣的肩膀,温声说:“桓五也是心直口快,阿珣你心里有数就行。” 眼看雪越下越大,梅花簌簌而落,几人衣发上都覆上一层红和白。 谢暄本是风雅郎君,笑着与桓五、王叁提议:“此际天寒,正宜红泥小火炉,梅雪煮温酒。走吧,不争执了,一起去喝上几杯。” 咬得好紧 入夜刮起了风,呼呼作响,吹乱一院飞雪,冬寒凛冽。寝房铜炉里燃着暖炭,熏得室内温暖如春。 两人都已洗沐干净,床榻间萦绕一股淡淡的清香。 王嫄乖顺地伏在郎君膝头,由他质问,任他训话。 “为什么还和桓九纠缠不清?嫄嫄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我没有,哥哥。”王嫄摇头,她穿一身轻薄的桃粉浴衣,领口半敞,丰满的胸乳蹭在王珣腿边。 她低声:“没有纠缠不清,我都很久没有和他见面了。” “没有,为什么还会 分卷阅读17 传信?”王珣含笑注视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若桓五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我?” 他眉毛挺秀,此刻微微上挑,不经意流露出一点上位者的高傲和讥诮,“还是你根本就如桓五所说,是个四处留情的淫妇,谁有权有势给你点好,你就能张开腿给谁肏。” 王嫄粉唇翕动,嗫嚅着:“我不是……” 王珣抚上她的小巧小巴,挑起,捏紧,“是我满足不了你,你才这么饥渴?” 他手指修长有力,腮颊的肌肤被捏得生疼。 王嫄圆眸中蓄满了泪,娇声饱含无限委屈:“哥哥,我不想做禁脔,我想嫁人,我总不能这样跟你一辈子……” 温热的泪珠滚下,落在他指尖,王珣松了手,撇开眼不看她,淡声:“你想嫁给谁?桓九?” 柔软的身子贴了过去,雪白的乳肉堆在他膝上。 王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哥哥,我近来结识了个末等世家的郎君,来自交州郑氏。那郑郎君有龙阳之好,与其门当户对的嫡女都不愿嫁,郑家寻思着求娶个高等世家的庶女做儿媳。” 王珣不动声色,语调平缓:“你有想法?” “这样的人家……”王嫄说得很慢、很慢,扯开腰间的衣带,贴他贴得更紧了,“嫄嫄就算嫁过去了,也只是占个嫡妻名头,清白身子还是留给哥哥的。” 说着,拉他手探入衣领,一团白雪在他掌心摩擦。 王珣并起双指,夹住她一点嫣粉乳尖,看到王嫄吃痛蹙眉的表情,他笑得温和大方:“容我考虑考虑。” 没想到王珣这么好说话,王嫄一怔,又唯恐有诈,但面上还是做出了欢喜的神色,手摸到他胯下,“哥哥……” 王珣会意一笑,抱起人扔到榻上,欺身压了上去,温柔体贴地褪下她的薄衣,“你躺好,我来。” 他衣衫齐整,头伏在她颈间,细细碎碎的吻一直下移,落在锁骨、肩头,在乳沟里舔舐。 乌黑的发丝蹭过嫩白雪乳,激得红豆颤颤挺立,埋在胸前的人低笑一声,张口含住一侧的乳珠。 他第一次这样吃她。 以前会摸会揉,会捏会掐,但从来没有这样放在唇舌之间,深深地吸吮。 舌头绕着红豆打转,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待感到刺痛,他又用力嗫吸顶端的奶孔,一阵酥麻快感从乳尖直窜穴心。 明明没有奶水,还吸得这么狠、这么深,王嫄柔声嘤咛,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夹住他精瘦的腰。 小穴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是难耐,是空虚,是想要被他满足的渴望。 身下人香腮晕红,唇瓣轻咬,身子不安地扭动,王珣见状,换了另一只乳继续吃,用指腹揉压方才那粒被吮得涨大一圈的奶尖,抚慰着她的不满。 王嫄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湿,沁出来的淫水都将他腹下的衣裤打湿了。 “哥哥,要……”拱起臀,她向他撒娇求欢。 王珣吐出口中那点,嘴角噙笑:“要什么?” 明知故问,王嫄讨好地凑在他湿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要哥哥进来。” 王珣挑眉:“想我干你?” “别折磨我呀。”她娇软软的抱怨。 白皙的手指探到她腿心滚了一圈,粘腻的液体裹住两根修长,王珣晃着那抹晶莹给她看,好笑地问:“嫄嫄,这是什么?” 王嫄羽睫轻颤,羞涩不答。 “快说。” “水……” “什么水?” 催促着,她应了一句,再追问,小女郎又不吭声了。 王珣俯在她耳鬓边呵了口气,轻笑道:“这是嫄嫄的淫水,嫄嫄发骚了,想挨操,就会流出这样的水。” “呜啊……不要说……”王嫄柔弱地呻吟。 王珣握住她的手,一同摸到他亵裤下被淫水泅湿的那块布料,笑吟吟:“你的水都把我弄湿了,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你欺负我。”王嫄噘嘴,盈水的眸子瞪过去。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王珣故作无辜,两指顶入柔嫩的穴口,肆意在深处搅了搅,花心被刺激得连连收缩,将指尖一下吮得更深。 他笑着在她耳边嘶了声:“发骚的嫄嫄,咬得好紧。” 限制高潮……(h) 他对她穴内的构造了如指掌,指尖打着圈儿的在花心搅弄,搅得春水潺潺,王嫄挺腰扭臀,胡乱呻吟。 细白的两腿夹住他的手,越来越紧。 王珣掰开她的腿,一手举起她的臀,一手在她穴中翻了个转,掌心向上,指尖微曲,抠住阴穴上壁那块布满褶皱的骚肉。 不过用指 分卷阅读18 甲划拉几下,那块骚肉膨胀起来,半硬不软地抵在他指腹。 他边抠挖、边轻笑告知:“这是嫄嫄的骚点,刺激这里嫄嫄很容易喷水。” 王嫄被他抠得魂都没了,粉面含春,咬着手指呜呜媚叫:“呜啊……哥哥……啊啊啊……” 他不止抠,还用指甲在嫩肉上摩擦,轻微的刺痛,只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快感,她拱着屁股往他手上送。 王珣停手,笑问:“嫄嫄,舒不舒服?” 快感不断向上攀升,王嫄被这突然的中断弄得急红了眼,可穴在他手上,她不敢造次,只如实地表达身体的愉悦:“舒服、舒服死了……呜呜……哥哥好会呀……” 王珣满意,在骚肉上用力戳了几下,“嫄嫄想不想喷出来?” 累积的情欲能得到释放,那真再好不过了。 王嫄咬唇呜咽:“呜呜,想、想喷……” 尾椎处猛地窜起一股热流,冲上头脑是一片空白,往下是要排泄的冲动。 她瞪大圆眸,仰颈发出急促的尖叫:“嫄嫄快到了……啊啊啊……哥哥插我,用力!” 娇柔的求欢,没有等来深入的抽插,王珣却将手抽了出去,硬生生看她从高处跌落,欲求不满地在他手上挣扎。 难抑的呻吟,迷乱的喘息,王嫄的耳边传来郎君温柔又无情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高潮。” 下体渴望地流出爱液,沿着穴口淌到股间,糊了他满满一手。 花心缩动,穴内滚烫,是想要被撑开、被顶穿的饥渴和骚痒。 闭了眼,王嫄弱弱地哀求:“哥哥,给我呀……呜呜,嫄嫄想要……” 王珣的手探进去一点,小穴刚要咬住指头,他又拔走了,在花唇、贝肉间游走。 分开遮掩的贝肉,他近乎凌虐地,掐住了那颗小小的阴核。 感觉不到痛,更多的是爽,王嫄小腹抽搐了两下,穴口“啪嗒”流出一股粘稠的淫液。 “真骚。”王珣笑笑松手,在阴核头部弹了弹,手指入穴,再次将她狠狠贯穿。 捅过花心,灵活的指尖钻进身体最深处,在宫口一圈嫩肉处停下。 小女郎花穴生得浅,他手指修长,轻易就将她肏了个穿,旋转着还要往宫颈里插进。 说不出是疼还是爽,或许都有,她浑身发颤,娇泣不成声:“哥哥,呜呜……啊不要……” 王珣托着她的臀,使力往前一送,一截指节操进了宫颈。 指甲划过柔嫩的宫壁,她收缩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的手指绞断。 王珣强制地在紧缩的宫口里进出,抠住孪动的嫩肉重重碾磨,坚硬的指头在脆弱的宫腔里翻搅,快感肆虐,令人窒息。 王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他搅死在这榻上。 方才被迫停歇的高潮,以更迅猛的速度,铺天盖地袭来。 快到了,要高潮了,她收缩小穴,只等他这最后一击。 …… 却是又被人耍弄了,他在致命时刻,把手指抽出去了。 王嫄委屈地一下哭出来,双腿乱蹬,在他胸膛踹了几脚,“呜呜……滚,你滚……” 她足小,力道也小,不像踹人、像调情。 王珣低头,在她莹白的足尖亲了一口,压着她的腿,手指又送了进去。 只捅进去一点点,隔靴挠痒般,摩擦着阴壁的软肉,待花心的颤栗渐渐平缓,他又连续十几下深插,干得她哭叫痉挛。 就是不给高潮,每次都送到情欲的边缘让她尝尝滋味,再强拉硬拽将她拖走。 反复几次,王嫄都被折磨到身心奔溃了,穴中的水不断往下流,身体敏感到了极致,轻轻一碰就是入骨骚痒。 可他不给,怎么都不给! 她拼命挣扎,摇头哭泣:“哥哥,我不要高潮了……受不了了……呜呜不要……不要高潮了!” 下一刻,王珣拖着她的腿,腰腹一挺,猛烈将她贯穿到底,红艳的嫩穴死死地套在粗壮的阳具上。 王珣挺身疾速抽动,满足她渴望到极致的欲望,哄她也诱她:“好了,嫄嫄,准你高潮。” “啊不要……我不要了……”她还在失神地叫着,身下却被他硕大的龟头顶出了一大瘫的淫水,哗啦啦地沿着交合处往下淌。 强制高潮,哄她泄尿 阴茎抽动一下,小穴就“噗呲”涌出一汪水流,抽送越快,她泄的越多,不过十几下,王嫄被干得纤腰上挺,啊啊哭叫着喷了他一身淫液。 渴望了太久,高潮降临的感觉美妙而绚烂,她含着他的肉棒哭得一抽一抽,满脸的泪,“呜啊啊……高潮了……被哥哥肏到高潮了……” 上面 分卷阅读19 也哭,下面也哭,王珣低笑:“骚嫄嫄,爽成这样?” 他攥紧她的腿,龟头抵在宫口,腰部发力,猛地撞进去,“还有更爽的。” 狭窄的宫腔含住整个圆硕的龟头,想缩紧,却被他强硬地撑开,每一下将柔嫩的宫壁顶到颤栗,退出半截,再肏穿花心,冲进深处开疆拓土。 王嫄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晃晃,拽着纱帐的手指,握紧又松开,极力承受着他横冲直撞的欲。 阴壁的软肉快被肉棒的抽插磨坏了,花心受惊缩紧,被他捣进去硬生生捅开,捅得媚肉凹陷,咬着他不断痉挛。 坏,他太坏了,摸到她小腹下方,龟头上翘抵住她前壁的那块骚肉,重重顶一下,手指就在同样位置使劲按一下,直到把她又顶又按,操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再次泄身。 她扯着纱帐屁股往上拱,想逃离他的禁锢,“哥哥……呜呜,不、不要了……啊快坏了……” 阴茎从穴口滑出来一点,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尽根塞回去,花唇连着穴口都被撑得开开的,紧贴在他胯下。 他漫不经心地拨弄她的阴蒂,“嫄嫄爽了就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着箍住她的腰,大开大合深插猛干,次次直捣宫腔,体内隐秘的小口再也合不上,由着龟头来回摩擦,肆意进出。 高潮过的肉穴湿软滑腻,插不了多久,淫水就一股一股直往外冒,全都流在他腿上。 王嫄哭得声都哑了,平坦的小腹被顶到微微凸起,他还在往里撞,试探着她能承受的力度和深度。 郎君雪白上衣未褪,乌发半垂,目清唇红,笑得一脸风雅,宛若不在尘世里。 可偏偏话说得恶劣且淫秽:“我不想看嫄嫄喷水,想看嫄嫄泄尿。” 他放下她的腿,俯身压上去,轻声与她絮语:“嫄嫄,尿给我看,好不好?” 又用这样清柔动听的腔调哄骗她,王嫄摇头,呜咽拒绝:“我不……” “你想的,尿出来会很舒服,我帮你。”王珣神色坦然,手摸到她阴蒂下方,探索着寻到女郎排泄的尿孔。 小指伸出,缓缓扎进细窄的孔眼,感觉到王嫄身体绷紧,他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开始一同抽送。 根本就不能容纳异物的小孔,被强硬地塞进一点点指头,她哆嗦了一下,沁出几滴尿液。 王珣在她腮颊香了一口,提醒说:“嫄嫄开始尿了。” 新奇的刺激,王嫄控制不住的舒爽,又羞得难以启齿,埋在他颈下不敢抬头。 起初只是淌出了一缕涓涓细流,他越干越狠,她穴中收得越来越紧,身下人四肢挣扎,吱哇乱叫:“啊……哥哥……要尿……啊啊啊我要尿了!” 王珣塞入的一点小指从她尿孔抽出,手按在她小腹,语气中含着命令的意思:“尿出来。” 他阴茎插进深处,手往下用力一按,王嫄“啊”地一声尖叫,两眼翻白,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身下如泄洪般地倾涌出大股体液,久久方停。 王珣在她尿的时候已经射进宫腔,许是排泄的快感太刺激,精液射进去她都没什么反应了。 泪湿鬓发,眸光涣散,小腹还在他掌心微微地发颤。 他的吻落在她眼睛,小声夸:“嫄嫄好棒。” 良久,王嫄缓过神来,抱着他的脖子,张嘴,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听到他吃痛的吸气声,她牙齿更用力戳进他皮肉里,直到唇齿间漫上淡淡的血腥气。 松了口也骂他:“王珣,你是要把我折腾死吗?” 王珣不在意她的小动作,言语也是答非所问,慢吞吞地道:“嫄嫄,你说得好听,郑郎君有龙阳之好,你嫁郑家能为我守着清白。可以你的心思,不在乎郎君,但会在乎嫡子,你会想尽办法和他生个孩子,稳固你嫡妻的地位,对不对?” 见王嫄侧目不答,他浅浅地笑了下:“你就是在骗我。” 王嫄幽幽出声:“我不想这样跟着你。” “跟着我不好吗?”王珣反问,阳物疲软了又硬挺了,填进她湿软嫩滑的小穴,抵着她的花心,他承诺:“嫄嫄,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兄长真是好福气 这一年的除夕夜王嫄是和王珣一起过的,在王家的宴席散后,被他偷偷拉去清澜院一起守岁。 婢女们手巧,做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挂在院中,影影绰绰,流光四溢。 其中一盏影纱灯做工极为精致漂亮,浅色纱布上,绘有十二幅美人小像,或坐或立,或动或静,一颦一笑,惟妙惟肖。 待走近,灯上美人粉面桃腮,酥胸细腰,既天真可爱,又丰盈妩媚。 王嫄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矜持:“你干嘛画我呀?” “不好看吗?”王珣自然而然地 分卷阅读20 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白皙的手掌摊开在她眼前,指骨上有握笔太久磨下的红痕。 他低声:“嫄嫄,我熬了好几个晚上画的。” 向她邀功不说,低沉的声音中,还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王嫄在他掌心拍了一下,俏皮一笑:“好看。” 望着灯上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明媚少女,她艳羡而叹:“我可不会骑马射箭。” 时下贵族女郎多擅骑射,但王嫄庶出,姐妹众多,嫡母苛刻,年少时并未跟过教习师傅学过。 王珣俯在她耳鬓边,温声细语:“以后我教你,你肯定会喜欢。” 王嫄歪了歪头,不习惯他这样的温情和亲昵。 想到方才宴席上长辈谈起王珣的婚事,说是过完年正月里就着手给他相看贵女,王嫄看着这灯,听着这话,只觉满院都是镜花水月,虚无缥缈。 本想说句扫兴的话败他兴致,可他好像喝了不少酒,缠她还缠得紧,刻薄的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地改了口,敷衍地回了个“嗯”。 王珣浑然不觉,也是醉了,醉眼看美人,美人如花万种风情,回房后压着她亲了又亲。 月上中天时分,烟火正盛,他埋在她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许是除夕的月色烟火太迷人,许是都饮了屠苏烈酒吃得迷醉,这一晚,两人都情动得厉害,被翻红浪,娇啼婉转,闹了大半宿才肯分开。 —— 自古以来,世家大族里的嫡子和后母,总有几分面和心不和的意思。 王氏家主是个通透人,嫡孙王珣的婚事,王家主叫了嫁出去的嫡女、谢王氏来操持。 谢王氏嫁于陈郡谢氏,育有一子谢暄,娶晋陵公主。 正月里谢家也是不安生,谢二公子拒婚不娶世家贵女就罢,还不知何故,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谢夫人病急乱投医,特意登门请了传闻中已经和离的公主儿妇去照料。 没出几日,二公子苏醒,伤势渐渐转好,惹得坊间有人笑谈谢家,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心病还须心药医。 谢夫人到二月才有空到王家办迎春宴,请了谢、崔、桓、庚四大家族的适龄贵女来做客,帖子上说是迎新辞旧,赏花饮酒,实则是给王家叁郎选个符合心意的嫡妻。 琅琊王叁虽生母早逝,但美姿仪,性端方,文韬武略兼备,清美声誉名扬建康,且是王氏家族最受看重的天骄之子。 不少世家贵女对其芳心暗许。 崔氏女与庚氏女本对王珣有意,参宴这日,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 王珣面对席间一众姹紫嫣红,神色淡然,抬手给谢夫人斟了一盏梨花碧螺春,态度恭谨,“姑母,请用茶。” 谢夫人端起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口,客气道:“叁郎你自小懂事识大体,不像如晦,都被我宠坏了,如今为个破落公主要死要活,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如晦是谢暄的字,王珣与他同年而生,只是月份稍大些。 闻言,王珣温文而笑:“二表弟性情中人,晋陵公主直爽率性,两情相悦,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佳偶。” 这话说得妥帖,谢夫人笑叹一声:“还是叁郎你会说话,我只愿他俩可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来。” 乐师在一旁奏起笙箫丝竹之乐,席间众女赋诗填词,咏颂春意,一时之间娇声软语,言笑晏晏。 有青衣婢女入席添茶,行至主座前,谢夫人驻目打量,讶然笑道:“这是阿嫄吧。” 王珣的目光倏地转过来,王嫄视若无睹,恭敬地向谢夫人行礼,“谢夫人好。” 谢夫人颔首点头。 王珣眉头皱起,沉下脸问道:“怎么不是婢女过来?风怜呢?” 风怜是清澜院的掌事婢女,理应早就安排好奉茶婢女侍奉于宴席两侧。 王嫄复又向他施一礼,低声解释:“是阿嫄擅作主张过来,想沾沾今日迎春宴的喜气,兄长勿怪。” 春暖乍寒,薄薄的日光下,青衣少女肤如莹雪,眉眼娇怯,让谢夫人想起早晨出门时,在新柳梢上看到的那只颤颤啼语的黄莺。 叫人不由自主心生怜爱。 王珣面上仍有淡淡不悦,谢夫人揣测,许是生气庶女不请自来,坏了宴会规矩,遂移了话题打趣道:“今儿来了不少贵女,叁郎有没有挑花了眼。” 王嫄接话接得极快,杏眼含笑,若水盈盈:“兄长真是好福气。” 王珣的脸色更难看了,声音平平两个字:“下去。” 王嫄看他一眼,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谢夫人倒没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波汹涌,她还在顾自凝目打量王嫄,以过来人的语气惋叹道:“阿嫄的身段是个好生养的,可惜如晦是个榆木脑袋,只想守着晋陵一个。” 分卷阅读21 她顿了一下,笑了笑:“不然,我还真想讨阿嫄给如晦做个美妾。” 王珣和王嫄俱是一怔,王嫄佯作惶恐之态,低头说:“谢夫人抬爱了,阿嫄卑贱之躯,不敢污二公子的眼。” 王嫄为了躲避崔家老叟的婚事,向谢二自荐过枕席,这事谢夫人听说过。 若是放在从前,谢夫人定是看不上庶女狐媚郎君的这种下作行为,只是经过晋陵这一遭,她对少年人执迷不悟的情事也看开了。 谢夫人对王嫄道:“你也是个胆大的,是我儿太守规矩了。” 不待人回话,王珣这边微微一笑,若不经意状流露出叁分高傲的意态。 他说:“有晋陵公主珠玉在前,二表弟哪能看得上鱼目俗物,姑母说笑了。” “我倒忘了,叁郎美婢众多,也是个眼光高的。”谢夫人乐呵一笑,似想起了什么,正色询问:“崔家和桓家都给我通了口信,想送几个美貌庶女予你为妾,待正妻进门,妾室再过明路,叁郎你意下如何?” 王珣缓声:“此事不急。” “也是。”谢夫人点头,目巡席下一众贵女,又问:“那嫡妻之位,你可有人选?” 王珣声色不动,笑着反问:“依姑母看呢?” “王谢两家到你们这一辈也该联姻了。”谢夫人肃容,盯着席下静坐娴雅的素衣女郎,以目示意道:“我看阿婉就不错,端庄淑女,贤雅大方,与你相配正好。” 谢夫人口中的阿婉是谢婉,谢家嫡脉叁房的女郎,谢暄的堂妹,是建康有名的才女。 谢婉出身高贵,喜梅兰竹菊,性情高雅,精琴棋书画,才貌双绝。 王嫄不愿再听,手持瓷壶,敛首退下。 乐声悠扬,人声喧哗,她还是一下就听到了王珣温润如玉的声音。 他回答:“一切听姑母安排。” 脚步顿了一下,王嫄迎着初春薄凉的日光,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去。 挑逗和挑衅 二月莺时,花开满枝。 谢夫人挑了个春光正好的日子,安排王珣和谢婉一同去建康灵台寺赏杏花。 灵台寺倚山而建,山上一片葱郁杏林,每到初春,香飘满寺。 马车在寺庙山门口停下,谢婉由婢女搀扶下车,王珣在一旁静候。 一路上,他话并不多,也只与她聊些琴棋书画上的心得体会,要么就是诗酒茶花,君子言行有礼,落落风雅。 谢婉悄悄红了脸颊。 两人拾阶而上,郎君白衣风流,女郎眉目温婉,惹得不少行人伫足而视。 在灵台寺,同样惹人注目的还有王嫄和桓九,娇小玲珑伴着体硕腰圆,偶有大胆张狂的少年,瞧见王嫄胸前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向桓九投来促狭的目光。 桓九与王嫄搭话时,根本不敢看她的身子,视线只落在她娇俏可亲的脸上。 王嫄今日穿得衣裳莫名勾人,青纱衣裙裹不住丰乳圆臀,行走之间身姿艳媚,竟比成了婚的妇人还要风骚几分。 桓九偶尔瞥见一眼,便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燥热。 但想想,女为悦己者容,心里又不由冒出一丝甜,默念几句佛经,告诫自己对待心仪女郎不可生出污浊妄念。 王嫄却有点心不在焉。 桓九约了她数次,她偏偏在今日应约了,还选了王珣和谢婉一同出游的地点。 不知是想膈应王珣,还是来恶心自己。 王珣和谢婉并肩踏进杏林入口,桓九一眼就看到王珣,拉着王嫄就要往别处走。 王嫄拉住桓九的衣袖,柔声问:“怎么了?那可是我嫡兄和未来嫂嫂。” 言外之意就是两人理应过去打个招呼。 桓九面色踌躇,想起上次在南山王珣打量他的眼神,感觉有点怪,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异。 想了半晌,他支支吾吾道:“阿嫄,你那个兄长……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哪有的事,九郎,你想多了。”王嫄怔了下,柔和地笑笑,信口胡诌起来面不改色:“上回在南山,你走后兄长就是教训了我几句,叫我与郎君相交掌握分寸,莫辱了王氏的家风门第。”本书由甜品小站qun⑥.3$5!④.8/0+94.0整理 话锋一转,她嫣然一笑,宛然情真意切:“可九郎你对我,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无逾矩之处,既是清白坦荡,又何惧旁人眼光。” 桓九思量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说完与王嫄一起走到王珣和谢婉面前,客套地见礼寒暄。 谢婉神态无殊色,只作平常偶遇。王珣漫不经意扫了眼王嫄,对桓九淡淡一笑:“今日还真是赶巧。” 分卷阅读22 不待桓九开口,王嫄娉娉婷婷,掩唇娇笑:“谁说不是呢,兄长,无巧不成书。” 王珣眸色微微发沉。 谢婉看着桓九的视线丝毫不离王嫄,又羡慕、又羞涩,偷偷瞄了眼王珣淡然无波的神色,与二人客气说:“既然有缘碰面,不如一道走。” 桓九见王珣并无异议,大着胆子点头应下。 若将来求娶王嫄做贵妾,保不准还要过王珣这关,毕竟他现在是王家的半个主事人。 既要成为姻亲,理所应当在兄长面前好好表现。 故以,这一路上桓九对王嫄极尽温柔小意,王嫄不主动,不拒绝,偶尔用眼波斜斜地横过王珣,如绵里藏针,针针是刺到人心里的挑逗和挑衅。 行到一株杏花树下,桓九摘下一朵淡粉杏花,叫住王嫄,“阿嫄,给你簪花。” 说着就伸手,欲将那朵杏花插在王嫄鸦色的鬓发。 王嫄乖巧低头,桓九的嘴唇擦过她的额发。 “谢娘子,桓公子。”王珣突地出声,惊地桓九一个不稳,手中的杏花掉在王嫄肩头。 王珣眼里掠过一丝阴沉,转瞬即逝,他朝谢婉、桓九歉意地笑笑:“珣想起与灵台寺的空觉大师还有副棋盘残局未解,这会儿一时技痒,今日先失陪了。” 从头到尾没有叫过王嫄一声,视线也很少落在这个庶妹身上,仿佛兄妹之间不曾熟稔。 谢婉见惯嫡庶之别,只得体微笑:“郎君请便。” 人走远了,王嫄推拒了桓九的簪花美意,将杏花拈在手里,藏在袖中,无声无息地,捏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