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关系》 分卷阅读1 ?情敌关系 【作品编号:63854】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70)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腹黑攻 / 腹黑攻 季知舟是杜河的情敌,后来变成了他的爱人。 天之骄子富家攻×卑微打工人双性受 季知舟×杜河 weibo:鲤鱼要喝水 欢迎大家来一起交流一起玩呀! 01 情敌 杜河骑着小摩托到餐厅的时候岳舒已经到了,坐在窗边向他招手,杜河赶忙把头盔放下过去。 “杜河!”散发淡妆的岳舒比起大学时又成熟美丽了许多,穿着条黑色收腰连衣裙显得优雅又从容。 杜河反而有些不敢过去了,他现在一身加起来怕还没有岳舒一条裙子贵,再加上一路太阳晒过来半个背心都是湿的,脸上还晒得烂红,看起来狼狈极了。 “你愣着干嘛!快过来!”岳舒踩着小高跟过来把他拉过去坐着。 杜河憨憨地笑了笑:“你变得好漂亮呀!” 岳舒一边嚼牛肉一边不满地说:“这什么话啊,我以前不漂亮吗?” 杜河连忙说:“漂亮漂亮,以前也漂亮,现在更漂亮!” 岳舒傲娇地哼了一声又开始吃:“你脸上的婴儿肥也没变,现在成中年肥了,诶筷子在那儿,快吃快吃,为我接风洗尘!” 杜河拿起筷子涮起了牛肉。 “诶我跟你说,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暗恋对象吗?”岳舒贼兮兮地看着他。 杜河愣了愣,装作不在意地涮牛肉:“知道啊,季知舟嘛,他怎么了?同意你的表白了?” “没。”岳舒烦躁地挥了挥筷子,“人家季大公子哪看得上我啊,人身边女友炮友多着呢,不过吧······” 岳舒颇为娇羞地遮了遮脸:“我还是很喜欢他的。” “你怎么了,你很好啊,你那么优秀,拿着奖学金出国的,他看不上你说明他眼瞎。”杜河心里闷闷的,但还是安慰岳舒,给她夹了一筷子毛肚。 “还是你贴心!”岳舒喜滋滋地吃着毛肚。 贴心你怎么不选我。杜河看着大口吃肉的岳舒捏着筷子闷闷地低下了头。 岳舒是杜河青梅竹马的玩伴,杜河从小就瘦瘦矮矮的,小时候镇上有些小孩欺负杜河,岳舒直接给人打得哭着叫姐,从此传开了个女霸王的名声,倒是没人来欺负杜河了。两人一直到高中都在一所学校,岳舒成绩好,考上了B市的A大,杜河跟着她,也填了B市的一所二流大学,和A大就隔一条街,本来想着找个时间向岳舒表白,哪想他约岳舒出来那天岳舒拉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过来。 “你好,我叫季知舟。”男生清冷的声线带着些疏离,明明伸出了手,却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你、你好,我叫杜河。”杜河硬着头皮伸手自己粗糙的手去握住那只骨节分明、洁白纤长的手。 刚握上男生就放开了。 他们吃饭的时候岳舒还是叽叽喳喳的,不过话题都被引到季知舟身上,季知舟面上没有不耐烦,但回答的敷衍可见一斑。 杜河在一边缩着肩拘束地坐着,时不时顺着岳舒的话傻笑一下,剩下的时间都沉默地坐着。 他开始有点厌恶自己了。 他早知道自己不应该想着向岳舒表白的。他学习又差,学的专业也差,头脑也笨,嘴也笨,个子也不高,岳舒167的身高蹬双10cm高跟鞋就能比他高,长得也不好看,明明也不胖,可就是脸上总带着些婴儿肥,让他看起来还像个高中生,连岳舒也经常说把他当儿子看待。 可他不想当岳舒的儿子,他想当岳舒的男朋友。 男朋友,呵,男朋友,岳舒要是知道自己的秘密会他当怪物看避得远远的吧。 杜河抿了抿嘴,听见岳舒的声音又抬起头来傻笑,傻笑完了又埋下头,夹紧了腿。 杜河是个双性人,出生的时候家里请了村里的医生,医生没见过,又请人做了次法事,说是哪个亡灵附在了孩子身上,让孩子变成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把它请走。 最后那神婆摇着头对杜河的父母说:“这孩子命格不好,肯定救不了,再生一个吧。” 杜河就这么被丢着养了5年,直到他弟弟出生,全家人如获至宝。 5岁的杜河扒着门缝,想看看弟弟,他大姨见了把他手扒开,说了句:“去去去,别犯着你妈和弟弟。” 然后就把门关了。 后来他们一家人为了弟弟能上幼儿园搬去了镇上,杜河才开始读小学,开始遇见岳舒。 他喜欢岳舒,岳舒就是他混沌的生活中照进来的一束光,知道他早餐吃得不好就给他带鸡蛋,路上遇见小孩欺负他会还手,看见他衣服破了会从家里偷拿出针线来给他缝个歪歪扭扭的疤。 她伸出手对他说:“杜河,你是个男孩子,你要保护好自己!” 8岁的杜河刚刚摆脱在乡下被亲戚们嫌弃的眼神,摆脱夜间自己装睡时他们闲谈间说的“怪物”。 7岁的小岳舒对他伸出了手,带来了光。 杜 分卷阅读2 河把手放进岳舒手中那一刻就想,他要在岳舒这里,做一个真正的男孩。 杜河甚至有些嫉妒季知舟,季知舟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穿着件黑白的连帽外套,上面的英文logo杜河见都没见过,长相清冷俊秀,从骨子里散发着一股贵气,仿佛天生就是坐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俯视他们这些普通人的。 有时他也很矛盾。 为什么偏偏这么优秀呢?但岳舒值得更好的。 “诶你还记得我投的那家公司吗?”他们吃完火锅打算转战岳舒租的房子。 “嗯,过了?”杜河转头看着岳舒。 “嗯!过了!”岳舒做出了个击掌的姿势,杜河无奈地跟她击了个掌。 “真好,以后我就能天天看见季知舟了!”岳舒笑眯眯地看着手机上的录取通知。 杜河的眼神暗了暗,还是扬起笑容说:“嗯,真好。” ??? 02 醉酒 日子恍恍惚惚过去一个月,杜河还是在超市里当售货员,偶尔和岳舒出去聚一聚,听岳舒讲他们公司的事情,讲工作上的不顺。杜河帮不上忙,但也努力地去安慰岳舒,每次聊完岳舒都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歹是有你在呢,不然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我跟你说,季知舟真的超级牛,反应超级快······” “季知舟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衬衫,妈呀,太帅了!” “季知舟是推了投行的offer回来的,继承家产嘛······” “季知舟······” “季知舟······” 他们的话题总是会扯到季知舟,季知舟的优秀,季知舟的帅气,季知舟在公司里的琐事,杜河甚至都知道季知舟一些经过岳舒观察后发现的小习惯。每次岳舒神采飞扬地讲季知舟的时候杜河都只能在心里苦笑,他和季知舟差得太远了,远到他这辈子都赶不上。 杜河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想起岳舒可能没带伞,打了招呼先走骑着电瓶车去给岳舒送伞。到那儿的时候岳舒刚从公司大门出来,穿着黑色的小西装,带着得体的笑容,和季知舟相谈甚欢。 季知舟。 杜河准备好的笑容僵在脸上,想要挥出的手刚举起来便停留在胸前,杜河穿着雨衣,大雨拍打在他的脸上,从雨衣的缝隙流进衣服里,衣服大概被打湿了一些,他看着季知舟戴着名贵的手表,撑着伞和岳舒握手道别,坐进了一辆跑车。岳舒一路小跑着回了公司,肉眼可见的高兴。 杜河收起了笑容,把伞放回后座,骑上小电瓶折回了超市。他不知道坐在跑车里的那位在看他。 “怎么了老季?看哪个小妹妹呢?”坐在驾驶座上的陈铭看着季知舟一直盯着倒车镜好奇地问。 “没什么。”季知舟收回眼神,“一个熟人。 杜河一身湿漉漉地回了超市,旁边零食区的大妈看了还给他塞了一包纸,杜河勉强笑着应下,把雨水、汗水和没能流下的眼泪一溜地擦掉。 “怎么了杜哥?伞没送出去?”小刘见他这狼狈的样子遛过来安慰他,“没事,今儿晚上我带你去放松放松昂,把烦恼都甩开!” 杜河抬起头来看他,勉强地笑了笑说:”“不用,谢谢你小刘。” 小刘挥了挥手爽快地说:“害,说这些干什么,说定了啊,今晚上我就带你去放松放松,保证让你找回自信!” 迪厅里的灯光可以说是五彩斑斓,照在舞动的人群中,把气氛渲染得狂热又暧昧,杜河拿着酒杯站在边上不知所措地让着来来往往的人,小刘拿着酒杯靠过来对他大声说:”“杜哥!去玩呀!去呀!” 杜河被吵得受不了:”“我不去,太闹了,我要走了!” 小刘一把拉住杜河:“别呀杜哥,来,把这杯酒喝了!壮壮胆!” 杜河推拒着小刘手上的酒,刚好楼梯口那儿下来了几个人,引起了一阵骚动。 小刘下巴扬了扬:“喏,那边儿那几个,B市几个家里撑得起商圈牌面的贵公子,人家那有钱,二楼包间里的。” 好巧不巧,杜河看见了季知舟,人群中长得和这个迪厅最不符的。 还真是无论到哪儿都一副贵公子的做派。 杜河酸溜溜地想。 季知舟和岳舒。 季知舟和岳舒。 他季知舟一点也配不上岳舒! 杜河越想越愤懑,拿起手中的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诶哥、哥!这杯酒不是你的!这、这里面加了东西!”小刘焦急的喊声淹没在喧闹的人群中,没有把气势汹汹的杜河唤回来。 季知舟这边刚打算走,杜河就来堵他了。 “季知舟!”杜河在季知舟面前站定,对着他吼。 季知舟挑了挑眉,他身后那些纨绔也停下了脚步。 杜河喊完就怂了,季知舟比他高了大半个头,还站在楼梯上,他得仰视才能看见季知舟的眼睛,气势立马短了一截,再加上他后面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也很不善,杜河更是从心 分卷阅读3 底生出了些害怕。 “我、我找你有点事······” 杜河的声音越说越小,明明显显地露了怯。 “吁—”那些纨绔发出调笑的声音。 季知舟走下楼梯拉住杜河的手腕:“跟我来。” “老季,什么时候欠的风流债啊?” “就是,搞上男人了?” 后面的调笑渐渐远离,杜河被季知舟拉进了车库。 “说吧,什么事?”季知舟很挺拔,站在杜河面前从容不迫,反倒像是杜河做错了事情,他在等杜河交代。 刚刚那杯酒的后劲有点大,杜河开始有点迷迷糊糊的,胃里也有点翻滚,更重要的是——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他的阴茎开始抬头,下身感觉黏糊糊的。杜河立刻明白过来自己喝的那杯酒加料了,他有些惊慌,强装镇定对季知舟说:“我不想说了,先走了。” 杜河拔腿就想走,季知舟从他脸上的红晕和有些鼓起的裤裆看出来杜河喝药了,一把抓住杜河的手说:“你跑什么,我挺想听的,说出来我听听。” 杜河去掰季知舟的手,着急地说:“我不想说了,你快放开!” 季知舟看着瘦,力气很大,杜河掰不开,想拿脚去踹季知舟,结果被季知舟快一步反手压在墙上。 季知舟把腿顶进杜河的双腿之间,看着不断挣扎的杜河压上去说:“你怎么湿的像个女人似的,嗯?” 03 揉花 杜河被锢着没法逃脱,季知舟的膝盖正顶着他的女性器官,药物作用下那流的水把牛仔裤都浸湿了,他的力气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丧失,杜河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软下声来哀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没有话想说,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季知舟感觉到膝盖上的湿意有些惊讶,按理来讲就算是阴茎那儿流的水也不应该湿成这样,季知舟用膝盖往上顶了顶,杜河猝不及防地被挤了女穴,那地方受了刺激,开了条小缝,又被挤得变了形,肉蒂被磨得更甚,那小穴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杜河被快感弄得僵着身子抽搐,踮着的脚尖蜷缩起来,小腿开始抽筋。 杜河哽着声音说:”“腿、嗯腿,腿抽筋了,疼、疼,求你,求你,对不起,对不起,放了我,求你。” 季知舟皱着眉看着眼前被压在墙壁上抽搐的、裤裆湿透的男人,空气中半遮半掩的一股骚味儿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把腿放下来,握着杜河的肩膀让人翻了个身,看着杜河手捏着衣角缩着肩膀喊疼。季知舟一只手抓着杜河的手,另一只手去解杜河裤子上的皮带,药物已经将杜河的力气全部抽离,杜河甚至没有力气挣扎,也站不住了,被迫跪了下去,喘着气看季知舟用皮带把他的手绑起来——然后蹲下去脱他的裤子。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是男的,没什么好看的!求求你!”杜河含着眼泪拼尽全力摇着头往后缩,他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这个地方是不是有摄像头,他怕季知舟发现他的秘密,他怕季知舟告诉岳舒,他怕岳舒知道,岳舒会鄙弃他的,岳舒一定会—— “不要——!” 杜河绝望地看着季知舟扒下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 饶是冷静如季知舟在看见杜河阴茎下面那半合半开的肉户时也愣了片刻,一股邪火从下身直烧进大脑,季知舟觉得自己的眼睛可能有点问题,无视杜河微弱的挣扎伸出手去摸那沾着汁水的饱满肉户。 湿的。 软的。 带着点儿骚味儿。 “你滚,你滚啊!” 杜河绝望又声嘶力竭的吼叫萦绕在耳边,季知舟面无表情地将修长的手指塞进那两瓣跟着主人颤抖的肉瓣里,温热潮湿的肉瓣被两根手指撑得饱饱的却还是尽职尽职地努力去含住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季知舟按揉了一阵,找到了那被包的好好的小肉蒂,两个手指夹住那软软小小的肉团快速抖动,时不时左右上下拉扯。杜河绝望的吼叫一下子变了味,变成尾音上调的呻吟,杜河死死地咬住嘴唇,他的手被皮带捆着,药物作用下手上的皮带变得十分沉重,沉得杜河抬不起手,只能用自己湿透了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季知舟,急促地喘息着。 季知舟觉得自己快硬爆了,杜河那个地方又软又湿,很难想象进去里面后会是怎样的天堂,杜河还用他那双圆鼓鼓的含满水分的眼睛瞪着自己,在本就烧得旺盛的大火上又浇了一盆油。 他在找操。 季知舟看着被情欲侵蚀的杜河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季知舟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他开始觉得气氛有点让人窒息了。 季知舟加快了手的速度,逼得杜河放开咬的死紧的嘴,被皮带缚着的手颤颤巍巍地握住季知舟快速抖动的那只手,语气几近崩溃:“别来啊、别、尿······要尿呃!” 杜河高潮了。 肉穴里的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滑过季知舟的手指,滴滴答答地在地上积起一个小水洼。 杜河颤抖着喘息, 分卷阅读4 这种陌生的快感蔓延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叫嚣着索取更多。皮肤热得染上红色,但一股寒气却从杜河的心底渗出,和带着热气的快感相互抵抗。 完了。 全完了。 他在情敌的面前高潮了。 他满身是汗,脸上是泪痕,被咬得红肿的嘴,褪到腿弯的牛仔裤上沾满了地上的灰尘,下身夹着一个成年男人的手,地上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积的水洼。 季知舟穿着整齐,一看就知道质量上乘的西装,低调奢华的手表,清冷俊秀的脸。 让岳舒为之沉迷的一切。 他在拥有让岳舒沉迷一切的男人——季知舟的手里高潮了。 一切都完了。 季知舟抽出手,抬头就看见杜河一脸绝望,咬着嘴唇,眼神空洞地盯着地板抽泣,季知舟用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摸上杜河的脸,把杜河的脸扳过来看着自己,拉过杜河被缚着的双手,按到自己鼓起的裤裆上,对着杜河说:“没完呢,宝贝儿。” 季知舟帮杜河拉上裤子,拉着人站起来,强制拉着他进了车的后座。 车门刚关上杜河就用双手推拒着季知舟,连连往后退,直到退到另一边的车门。杜河绝望地看着越压越近的季知舟,心知是躲不过了,心一横汇聚起力气打算给季知舟的裤裆来一脚,结果被人握住了脚腕,直接一拉,他就大敞着腿躺在了季知舟面前。 杜河捂着脸抽泣,心知自己逃不过了,结果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季知舟帮他抽出手机,来电显示“岳舒”。 季知舟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铃声就这么一直响着,直到最后一声铃声响尽。 杜河一直不敢出声,他给岳舒设置的来电铃声是特别的,所以他知道这是岳舒打来的,他一直紧绷着,生怕季知舟接了电话逼他做出什么举动。 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季知舟把手机关机,塞回杜河的口袋里,把人拉起来,从后面抽了几张纸,再一次脱下了杜河的裤子。 杜河紧张地挣扎,季知舟轻轻拍了他厚实的臀肉说了句:“老实点,给你擦干净。” 杜河顿时不敢挣扎了。 完事了季知舟解开他的皮带重新给他系上,又把他拉到副驾驶上坐好。 季知舟掌着方向盘问:“你家在哪儿,我送你。”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04 逗弄 到杜河家楼下的时候季知舟停了车,靠着车身站着看着杜河急匆匆地跑进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堪称“危房”的建筑,就像生怕他跟过去一样。季知舟在车旁沉默地站着,直到三楼的一户灯光亮起,一个熟悉的人影猛地拉上窗帘。 季知舟坐进车里拿起电话:“帮我查个东西。”BE? “您好,这款产品呢也是很多人都买的,对,很推荐您用的。”杜河微笑着给顾客推荐东西,在顾客表示不需要后自觉地退到一边站定。 那天季知舟把他送回来以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他了,这一个月杜河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怕季知舟来找他,连工作上的注意力都被分散了许多,被经理扣了几百块钱,后来一想——季知舟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找不着他,杜河担惊受怕的内容又变成了另一个——季知舟有没有告诉岳舒。 那天过后岳舒反常的没有一天给他打一个电话,杜河一直惴惴不安怕岳舒知道了,过了一个周岳舒才给他打电话,言语间全是抱怨:“季知舟太讨厌了,我不喜欢他了,真是的,每天布置这么多工作,怎么做的完。” 杜河接到这个电话的第一反应是还好,还好她不知道,还好她不知道自己的龌龊。 今天岳舒约杜河晚上出来吃饭,说是要庆祝她结束一个阶段的加班,杜河满心欢喜又带着忐忑地应了,地点还是在离他家不远的火锅店。 下了班杜河在超市门口的蛋糕店买了一个小蛋糕,骑着小电瓶去了火锅店,刚坐下岳舒就踩着小高跟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累死我了,不知道季知舟什么毛病,一天天的把我们当机器人一样。”岳舒刚坐下就开始抱怨。 杜河现在听到季知舟下面的小嘴就抽了两下,他僵硬地并了并腿,把下体的不适压下去,默默地开始点菜。 上菜的时候岳舒还在滔滔不绝地抱怨,杜河一边努力扯出笑容,一边安慰岳舒:“没事的,没事的,现在不是可以休息了嘛。” 岳舒瞪大了她的杏眼:“杜河,你怎么能与压榨我们的资本家为伍呢,这是很不对的思想,要立刻、马上予以改正知不知道!” 杜河只能无奈地答应自己一定会改正。 “话说,”岳舒咬着筷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 杜河今年27了,年纪确实也不算小了。 杜河的动作僵了僵,随即低声说:“不用了,人家哪看得上我呀······” “怎么看不上了?!”岳舒一下子拔高了嗓门,“杜河同志,你得对自己有一个正确的认知,你这可爱的小脸蛋那多受我们公司那些黄金单身妹的欢迎 分卷阅读5 啊!” 杜河调动嘴角扯出了个笑,低着头吃自己的菜。 好在岳舒也只是顺口提了一下,没有过多的深究,两个人默默地把火锅吃完,撑得走不了路。 杜河陪着岳舒打完车自己就骑着小摩托回了家,刚打开灯就看见季知舟翘着二郎腿坐在小沙发上看着自己,一身装扮和这间简陋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杜河的心如坠冰窟,他甚至来不及去想季知舟是怎么弄到自己家的钥匙的,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跑,但他的腿却像是被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过来。”季知舟向他招手。 杜河动不了,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他。 季知舟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他,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扣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杜河看见季知舟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向他,握住他的手腕 把他拉向沙发。 季知舟拉着杜河坐下,手从杜河的手腕滑下去抓住杜河肉肉的手指揉捏,一下又一下,一句话也不说。 杜河心里害怕极了,他怕季知舟又对他做出那些举动,他的另一只手揣在兜里握紧电话,如果季知舟做出什么举动他就立刻报警。 但是季知舟没有,只是捏他的手,从手腕捏到指肚。 “你今天去吃火锅了?”季知舟突然开口。 杜河小心地瞥了他一眼,忐忑地回答:“······嗯。” 季知舟抬起头来看他,轻笑了一下:“一股火锅味儿。”杜河才发现季知舟的脸边有两条疤,不过很淡,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 杜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被季知舟拉了一下,杜河鼓起勇气开口说:“季先生,像我这样的人和您也不是能相提并论的,那天的事我希望您可以忘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您不要来打扰我,我也不会去打扰您。” 季知舟闻言放开了他的手,往后仰了仰靠在沙发靠垫上,笑了一下:“要是忘不掉呢?” 杜河抖着手捏住自己的衣摆,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那你想怎样?” 季知舟看着面前这个像兔子一样被惹急了眼眶都开始红的男人眼光闪了闪。 真像啊。 尤其是眼睛,真像啊。 季知舟靠近杜河:“你陪我做一件事,我保证帮你保密,怎么样?” 杜河伸出去的拳头在快触到季知舟的颧骨时被季知舟一下子握住,拉到嘴唇面前亲了一口,杜河抖着嘴唇看着季知舟说:“我是男的。” “没说你不是。”季知舟坐得离杜河又近了一点。 杜河含着眼泪狠狠地瞪着季知舟,季知舟突然笑了出来,笑得杜河莫名其妙,含着的眼泪都要干了。 季知舟把杜河捞到怀里坐着话语还带着些笑意:“你好可爱。” 杜河懵逼地坐在季知舟怀里想,这个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05 小狗 8岁的季知舟回乡下玩的时候看上了一只小狗。 是一只黑嘴黄毛的小土狗,没有地方躲雨,坐在屋脚被淋得一抖一抖的,季知舟趁着家里人在收拾卫生悄悄地把小土狗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小土狗太脏了,毛被灰尘扭得一绺一绺的,季知舟的白T恤和手也被蹭得脏脏的——但是它好乖,缩着四只脚看用圆溜溜的眼睛看他,不叫也不咬。季知舟好喜欢这只小狗,可是妈妈不会让他养的,这是只小土狗,而且这是“无关的事”。 季知舟把小土狗藏在花篮里,用一根绳子拴在小狗的脖子上,自己迅速地去洗澡换了件衣服,提着花篮背着画板告诉妈妈他要去写生。 “早点回来!” 妈妈的叮嘱被抛在脑后,季知舟拎着花篮气喘吁吁地跑出父母的视线,转头一看房子已经不见了才敢把小狗放出来。 小狗好像恢复了力气,季知舟刚把它放下地就开跑,季知舟牵着绳子跟在后面:“你要去哪里呀,快停下来!” 小狗带着季知舟跑进了镇子里,季知舟还没吃午饭,饿得不行,看见一家小卖部,连忙拉着小狗过去买东西。 “吐司多少钱?”季知舟指着单独包装的一片吐司。 “2块钱一个。”回应他的是一个青涩的带着点沙哑的男声。 季知舟看见一个有点黑黑瘦瘦的男生踩到凳子上,去拿柜子顶层的面包,反过脸来问他:“你要吗?” ??? d?r?j 季知舟被中药味熏得难受,说了一句:“要。你生病了吗,这个药闻着好苦啊。” 男生把面包递给他,说:“我弟弟生病了,我在给他熬药。”男生看见了季知舟身后的小狗说:“你不能用这个绳子拴它,会勒着它的脖子。” 季知舟打开面包说:“那我只有这个。” 男生神情犹豫了一会儿对他说:“我家里有一个项圈,你要吗?” 季知舟飞快地回答:“要。” 男孩转身去里面翻了一会儿,出来递给季知舟一个项圈:“给,我家狗死了剩的。” 季知舟拿过项圈问:“多少钱?” 分卷阅读6 “送你。” 男生摆摆手,又盯着季知舟牵的狗看了好一会儿。 季知舟看他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把绳子递给他说:“你要看看吗?” 男孩连忙摇了摇头,又犹豫了一下,说:”“这只狗,好像有一点脏诶。” “······可能它本来就长这样。” 男孩噗嗤地笑了出来,但又迅速收敛了笑容,变得有点害怕,像是怕季知舟会打他。 季知舟觉得奇怪,但回头看了看小狗确实很脏,于是问男孩:“你知道哪里有宠物店吗?” 男孩摇了摇头。 季知舟失望地看着被拴着趴坐在地上的小狗。 男孩或许是看见了他失望的神情,拉了拉他的袖子说:“要不我帮你洗吧。” 这回轮到季知舟犹豫了:“不会太麻烦你了吧?” 男孩摇了摇头。 季知舟带着狗跟着男孩进了屋子,到了一处后院,男孩找来一个盆,从水缸和温瓶里倒了些水,让季知舟把狗放进去。 男孩钳着狗的脖子给它洗澡,季知舟在一旁看小狗挣扎看得津津有味。 完事的时候男孩给它套上了项圈,擦干递给了季知舟,季知舟满眼的崇拜:“你好厉害!” 男孩盯着他憨笑:“我家狗都是我洗的。” 季知舟这才发现男孩的眼睛黑幽幽圆鼓鼓的,意外地清澈透亮,情不自禁地说:”“你的眼睛好像小狗哦。” 男孩愣了愣,刚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尖利的叫声打断了,男孩突然发起抖,让他快走,季知舟不明所以地往院后的小路走,回头的时候看见男孩被一个女人揪着耳朵拖回了屋里,随后是凄惨的哭声和求饶。 季知舟走不动了,站在道中央,愣愣地听着那个哭声渐渐微弱。 他想,原来他的妈妈也病了。 季知舟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屋里面传来争吵,门被大力打开,爸爸看着门外站着的他愣了愣,随即头也不回的走向车库开车走了,妈妈冲出大门对着汽车吼叫:“你去了就别回来,这辈子都别回来!” 妈妈转身看见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他,对他吼道:“你又去哪儿撒欢了?这么晚不回来。” 季知舟呆呆地回答:“镇上······” 妈妈把他拖进家里,花篮掉在地上,小狗受惊地跑出来乱吠,季知舟吓得脸色发白。 完了。 妈妈看见小狗以后的脸色就变了,咬着牙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急喘着骂他:“你说你去写生,你去干了什么?!” “你这么不上进,你浪费我对你的教导!” “季知舟,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要继承集团,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 “你现在不努力,你拿什么跟季洋争!拿什么和那个小贱人争!” 妈妈说到后面开始掉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地上,和他的混在一起,明明都是眼泪,哭得却不一样。 妈妈抹掉泪水,看着躲在墙角的小狗,恨恨地说:”“明天,明天,我就把它送去屠宰场,让他们用刀割它的肉,敲碎它的头,把它的肠子都挖出来!” 妈妈转过头去看他:“给我滚上去睡。” 季知舟麻木地挪动自己的双腿,他甚至不敢去看那只躲在墙角的小狗。 他知道妈妈又发病了。 爸爸告诉过他妈妈生病了。 妈妈只是病了。 明天,等妈妈恢复过来了又会很爱他的,不会把小狗送走的。 季知舟关上房门,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季知舟滑坐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季知舟满怀希望,下楼去看小狗。 妈妈坐在沙发上看他,眼里带着些他看不懂的情绪。 “我把狗送去屠宰场了。”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 季知舟的眼泪一下子绷不住了,放声大哭:”“我的小狗,我的小狗······” 然而妈妈这时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季知舟害怕。 “回房间弹琴吧。”他听见她说。 06 插花 杜河被迫坐在季知舟怀里听故事,他力气没有季知舟大,季知舟把他掐得死死的,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呼一吸间热气吐在他的脖子上,把整个脖子连带耳垂蒸得通红。 “季先生,季知舟,你、你先冷静一下······”杜河不敢真的坐下去,虚虚地跪着,用手去推季知舟的肩膀。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他一直努力地忽视自己的女性器官,如果不是季知舟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人生计划,这个秘密只会被自己知道。 杜河的推拒换来的是季知舟更紧的拥抱,季知舟故意把他往下压,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杜河挣扎着要起来,他的手机被扔到了床底下,他现在连呼救都没办法,季知舟紧紧地抱着他,掐的他腰疼,他听见季知舟说:“我当时就站在那里,我没有动,我听见了。” 杜河的心颤了颤,没说话,只是明显挣扎微弱了些。 炖/肉う记 分卷阅读7 其实他也一直记得季知舟,季知舟在那个镇上对杜河来讲是个新人,季知舟长得好看,白白俊俊的,不像那些男孩一样欺负他,季知舟像岳舒一样,和他平等地交流,甚至还夸他厉害。季知舟离开以后杜河每天守店的时候都在想季知舟还会不会来。 但也不是这么个想法。 季知舟闷闷地笑,震得杜河脸红。 “我妈把我关进房间以后我想去找你,可是我妈不让我出来,我一个暑假都没出来。”季知舟在杜河的肩头蹭了蹭,语气颇有些委屈:“你都没来找过我······” 杜河无奈又无语,他们就见过一次面,如果不是因为岳舒,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他连季知舟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杜河没说话,季知舟自顾自地说下去:“当时你抬头看我,我觉得你的眼睛好可爱。” 季知舟像是被自己逗笑了,又说:”好可爱,和那条小狗一样,好可爱。” 季知舟稍稍撤离,抬起脸来看他,对着他笑:“像不像?” 杜河下意识揪了揪季知舟肩上的衬衫,季知舟突然放大的俊脸弄得他不知所措,他没见过季知舟笑,他见到季知舟的那几次季知舟都是一脸生人勿近,再加上他本就长相清冷贵气,杜河甚至都不敢和他搭话,这时候笑起来倒是让杜河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只能把眼神瞥向别处,嗫喏着说:“······不像。” 季知舟把头埋下来,头发挠得杜河下巴发痒,季知舟一口咬住杜河小巧的喉结,杜河猝不及防地抓紧季知舟肩头的衬衫,也不敢推拒,怕季知舟把自己咬死,只能仰着头仍由季知舟对着那一小块又嘬又咬,时不时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季知舟在那儿落了个吻,随着杜河伸长的脖子一路向上延伸,咬住了杜河的下巴舔舐,双手也不安分地伸进杜河宽松的T恤,左手从杜河的脊柱一节一节地摸上去,右手钻进杜河的运动裤里,沿着内裤边一路往下包住杜河的臀瓣揉捏。 杜河连忙去推季知舟,却被季知舟摸到后颈的手扼住,季知舟放开杜河的下巴,左手把杜河的脑袋往下按,迫使杜河和他接吻,杜河闭着嘴不开口,季知舟的右手长驱直入包住杜河肉鼓鼓的小肉户,惊得杜河吸了口气,季知舟乘机想去吻,又被杜河躲开了。 “你乖一点。”季知舟的嗓子又低又哑,手指剥开那两片热乎乎的小肉瓣,准确地夹住藏着的小肉珠,带着些胁迫的意味:“我亲亲你。” 杜河现在下面的小肉户被人握在手里,后颈被扼住,活脱脱是砧板上的鱼肉。他也不敢惹怒季知舟,怕季知舟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是双性人的事说出去,那就完了。这样想着,杜河心里的委屈更甚。 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是正常的男人,只有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只有他需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生活。 凭什么他一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撑到现在,他那么胆小怕事,那么懦弱,为什么还要招来这样的对待。 杜河包着眼泪,颤巍巍地张开嘴,放任季知舟贴上他的嘴唇,放任季知舟加深这个吻,他现在T恤被掀开大半,裤子被褪下卡着露出圆滚滚的屁股,被迫用他那畸形的、不该存在的器官坐在季知舟骨节分明、白皙细腻的手上,被夹着肉蒂揉搓,偏偏身体还不听使唤地随着流出淫液,饥渴地一缩一缩的,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雏妓,明明身体的反应已经显示出主人的淫荡,主人本人却还在青涩地配合客人的入侵。 季知舟明显地感觉到手心的湿润,一边加快按揉的速度一边勾着杜河的舌头,逼着杜河回应他,杜河明显生涩的吻技让他感到心情大好,把人往下又压了压让那颗小肉珠被手指压得变形。杜河呜咽着往上逃,却忘了自己的小肉蒂还在季知舟手里,季知舟忽的一滑——“呜哈——” 杜河蹬着腿靠着季知舟的肩膀达到了高潮,那只不知餍足的小肉嘴悄咪咪地开了个小口一收一缩地渴求着什么东西进去填一填,那快感过了最尖锐的那阵隐隐H还有些余留,逼得那口小嘴痒意更甚,酥酥麻麻地甚至爬上尾椎。 季知舟伸出沾满淫液的手把杜河的裤子彻底扒下扔到地上,拉开自己的裤子拉着杜河的手摸上自己鼓鼓的裤裆,杜河被迫坐了起来,双手被季知舟握住探进季知舟的内裤里,去摸那根尺寸傲人的、布满青筋的阴茎。杜河无措地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跳动,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看着季知舟,颇有些求饶的意味。 季知舟的手指在小逼口打转,看见杜河求饶的眼神后笑了出来:“宝贝儿,这可没法停了。” 季知舟直起身去吻他,杜河忙不迭地张开嘴,乖巧地像是希望借此躲过这一劫。 季知舟闷笑,一只手在杜河的后背安抚,下面那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戳进去一根手指。 杜河被疼得差点跳起来,嘴里一下没了轻重,咬到了季知舟的舌头。 “嘶——”季知舟皱着眉退出杜河的口腔,看见杜河咬着嘴唇憋哭时一下子心软了,把人脑袋按下来点,轻轻地亲吻杜河热乎乎的眼皮:”“没事,没事啊,我轻点,我轻点,想 分卷阅读8 哭就哭,我们宝还是第一次呢,血都是热乎乎的。” 杜河瞪了季知舟一眼,又被拉着亲嘴,嘴都亲肿了。 等下面的小洞终于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季知舟才拉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那根粗壮的阴茎,把杜河抱到床上对着小口慢慢地插了进去,杜河发出带着抽泣的哀鸣,抓着季知舟的肩膀疼得全身紧绷。 “放松点宝贝,放松点就不疼了。”季知舟清冷的声线染上了情欲带着些沙哑,听得杜河不自觉地信任他的话,放松了身体。 趁着杜河放松了身体季知舟一举挤进了小逼,甬道里温暖潮湿的软肉就像一张嘴一样急促地吸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头皮发麻,就着淫液和血液就开始抽插。杜河痛得不行,用力地去推他的肩膀哭着责怪他:”“骗子,骗子,疼啊、好疼,你轻一点、轻一点,疼······” 季知舟一边抽插一边亲吻杜河红彤彤的脸颊,安慰道:“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不疼了,放松。” 杜河也没办法,只能一边哭一边努力呼气放松身体,以此来减轻些痛苦。 季知舟换了个侧卧的姿势,抬起杜河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伸手去揉杜河前面那颗开始发硬的小肉珠,一边轻轻地啃咬杜河的后颈。 杜河被弄得头脑发昏,开始的痛感慢慢转化为了快感从甬道内渗出,散布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甬道内的淫液越来越多,杜河从一开始的抽泣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细细碎碎的,挠的季知舟的阴茎更涨了。 杜河被涨得没法,捂着肚子抽气:“涨啊、好涨、呃轻点······” 季知舟翻身压到杜河身上,俯下身去咬杜河小小的乳头——或许因为是双性,杜河的奶子鼓鼓的膨出一个微小的幅度,奶头也比一般男性大一点,直挺挺地立在奶肉上,勾引季知舟过去吸它。 杜河挺着腰射精,下面也流出一大滩淫水,让季知舟的阴茎又进得深了些,季知舟没管杜河的不应期,压着操得更猛,杜河弓着腰揪着枕头压抑地哭叫:”“不要、不要,好深啊好深唔!” 杜河又挺着腰到达了一个高潮,哆哆嗦嗦地用无力的手去推季知舟,却被季知舟抓去揉自己的奶子,奶头和乳晕早已被季知舟吸得红肿发亮,杜河的手指划过都能引起一阵细微的刺痛,和快感一起麻痹着杜河的神经。 季知舟不知道干了多久,接连的小高潮让杜河只觉得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季知舟射精的时候杜河也跟着哆哆嗦嗦地又达到了一个高潮。杜河感觉季知舟抽离了自己的身体,过了一会儿用木板搭成的床发出咯吱的一声,清凉的水被渡到了他嘴里,杜河以为结束了,结果猝不及防又被贯穿了个彻彻底底,他甚至连哭叫都发不出来,因为季知舟用吻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发出些不成调的哀鸣,身体和大脑都被麻痹在这由季知舟主导的快感之中。 季知舟最后一次射进杜河身体里的时候杜河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眼睛也哭肿了,脸上全是斑驳的泪痕,嘴唇也被咬得红肿破皮,身上更是青青紫紫的没法看,下面的小肉户也肿的高高的,阴唇外翻着露出被揉掐得肿大的阴蒂,下面的小嘴还尽职尽责地努力吞咽着季知舟的精液,大腿还在一抽一抽的。季知舟把精液灌进去的时候杜河只能无助地捂着肚子发出沙哑的呢喃:”“满呃满了,装不下了······” 季知舟当场又硬了。 07 纠缠 “小杜,你最近精神怎么不太好啊?是不是生病了呀?”隔壁零食区的大妈一边整理货架一边问他。 杜河震了震,理了理衣领,尴尬地回应:“没,就是,最近,可能太累了。” 旁边的大妈非常善解人意,连忙点头:“哦哦,年轻人,累点拼搏点好。” 杜河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转身去搬货物了。 怎么能不累,那天过后这两个周除了季知舟加班的时候他和季知舟几乎每晚都见面,他们会一起吃个简单的晚餐,有时候是季知舟点的,有时候是杜河做的,季知舟会帮他洗碗,虽然洗的稀碎——他们可能在厨房做一场,开始于季知舟随手能拿到的除了刀以外的柱状物以及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消毒工具,结束于他围着围裙下半身赤裸地坐在料理台上小逼菇滋菇滋地冒精。 杜河从来不知道季知舟清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泛黄的心,他们在浴室的时候就能玩起来——单方面的,季知舟玩他。杜河坐在可以称得上宽广的浴缸里被迫分开双腿,敞着小逼任由浴缸里喷射的水柱打在他的阴蒂上,为季知舟表演一出“游龙戏珠”。季知舟通常会在乘机摸进下面那个张合的小口,捏着杜河的G点摩擦。最后他通常会脱力地被搂进季知舟怀里,猝不及防地吃下那根粗大的勃发的肉茎,然后被季知舟插着穴抱回床上。 回到床上玩法就更多了,杜河每次最怕的就是回床上,如果他不把床单喷湿季知舟几乎不会插进去。有一次季知舟把他抱在怀里从脸摸到脚踝,乳头上和肉穴里不规律振动的跳蛋逼得他一阵一阵地高潮,在季知舟的抚摸下几近痉挛,他怎么求季知舟都没用,他甚至主动去亲季知舟,但季知舟也只是把他吻上了又一个高潮, 分卷阅读9 杜河最后哭声都要沙哑了,季知舟才一把拉出肉穴里的跳蛋插进两根手指抵在G点上,同时一口咬上鼓鼓的乳肉——那是杜河第一次学会潮吹,他攀着季知舟的肩膀,翻着白眼喉咙里发出些干涩的单音,蜷缩着脚趾潮吹了。 那天晚上杜河被季知舟插吹了三次,甚至边吹边被渡水,渡进去的水又化成下一次潮吹。最后结束的时候杜河想上厕所,季知舟把软成一滩水的他从床上捞起来,放在坐便器面前站着,杜河刚想尿就被季知舟堵住了阴茎的尿道口,他用仅剩的力气费劲地抬头去看季知舟,那张红艳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宝贝儿,你用过下面吗?” 杜河瞬间明白了季知舟想要自己用女穴尿尿,挣扎着要拿开季知舟堵在他阴茎上的手,季知舟把嘴凑到他耳边吹起了口哨,一边用手按压他的腹部。 “呃别、别哈你走开呃走开······”杜河的嗓子已经哑到只能用气声说话,也没有力气去推季知舟了,季知舟闻言低低地笑了一下,手上忽的一使劲。 “呃——” 杜河感觉到热流冲破下面那个从没用过的小口,沉甸甸的,带着些刺痛,季知舟在他耳边高兴地说:“宝贝儿,你得学会蹲着尿尿了。” 杜河闻言眼睛酸胀地流出他仅剩的一点泪水,掐着季知舟的手哽咽着说:“你走开,你走开······” 季知舟连忙把他翻过来,尿液顺着杜河的大腿流了一地,季知舟也不嫌脏,拖着杜河沾满两人体液的屁股把人举了起来,放到盥洗台上坐着,轻柔地亲吻杜河肿胀的眼睛,轻声安慰:”“没事,没事宝儿,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杜河闻言哽咽得更厉害了,不清不楚地说:“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不是怪物,不是······” 季知舟闻言顿了顿,旋即抵着杜河的额头轻声细语地说:“我们宝贝才不是怪物,我们宝贝是天使,是带着圣光的天使。” 杜河的哽咽声小了,季知舟退后一点看着杜河怔怔地望着他,季知舟莞尔一笑,又凑近去亲杜河的眼睫毛:“真的,我知道的。” 他去亲他的鼻尖。 “我能看见,宝贝是带着光的。” 脸颊。 “是上帝派下来救人的。” 最后停留在嘴唇。 季知舟从喉咙里飘出一声轻笑。 “是来救我的。” 季知舟咬着杜河红肿的嘴唇,两人在橙黄色的灯光下赤裸着接吻,杜河小心翼翼地搂紧季知舟。 阴影藏在光之后,情欲站在了爱意的门口。赤裸的身体从冲动中脱离,包裹紧实的灵魂却在理智中沦陷。 杜河带着羞愧,害怕,担忧,怀疑,暂时承接了季知舟的花言巧语。 岳舒来电话的时候他们正在接吻,杜河跨坐在季知舟的腿上,被迫的学习换气。他们快要进行到下一步了,季知舟能感受到杜河的腿微微夹紧,掩耳盗铃般地隐藏湿透的内裤。 所以他很不高兴,在杜河拉开两人的距离去够扔在沙发另一边的手机时。 杜河拿到电话时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征求意见。 他当然要立个好人的标签,于是微微颔首以示批准。 杜河这才接起了电话。 “杜河!你去哪儿了!这几天都没接我电话,也不主动和我联系!我以为你失踪了呢!”岳舒愤怒的声音堪比开了扬声器。 季知舟不满地隔着衣服咬住了杜河的乳珠。 “没,没有呃。”杜河稍微推了一下季知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胡闹。 季知舟更不爽了,用手掐住了杜河右边的乳珠,把粗糙的衣物按在杜河红肿破皮的乳珠上揉擦。 “我嗯我最近,最近有时间嘶!”杜河刚应完就被季知舟狠狠地咬了一口乳肉。 告诉她没时间。季知舟用口型对杜河说。 杜河微微地摇了摇头,继续和岳舒打电话。 “都、都可呃以嗯!” 岳舒像是听出了不对劲,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杜河连忙轻轻拍打季知舟钻进自己衣服里吸奶肉的头,引来了季知舟极富技巧的逗弄。 “没有,没有。那就这样、定吧。行,嗯再见。” 杜河挂了电话气呼呼地推季知舟的肩膀:“都说了不啊!” 季知舟狠狠地咬了另一边的乳肉。 怎么能脚踏两条船呢。 这可让他有点委屈了。 08 家人 杜河去接岳舒的时候岳舒已经在楼下等他了,杜河连忙过去,岳舒拍了拍他的肩膀:“出息,带你姐我兜兜风。” 杜河原本还怕岳舒嫌弃自己的小电驴,岳舒这么一说杜河顿时笑开了来:“快上来!”还不忘吐槽一句:“你比我小,哪能称姐姐。” 杜河开着小电驴带岳舒穿梭在街道上,接近盛夏的城市到了黄昏仍然吹着带着热度的风,杜河的脸一路被晒得通红,还不忘提醒岳舒:“你遮一遮,太阳大。” 岳舒答非所问:“太阳再大也没小姑娘的火大。” 分卷阅读10 杜河被弄得莫名其妙:“啊?” “没事儿!好好骑,到了说。”岳舒扯着嗓子在他耳边喊。 ??? 到湖边的时候太阳下去了四分之三,岳舒拉着杜河去湖边拍照。 “快来快来,这个角度显我腿长。”岳舒兴致勃勃地摆着各种姿势,杜河任劳任怨地帮她背包拍照。 折腾了一番两人才去一旁买了杯奶茶,坐在长椅上休息。 岳舒咬着吸管戳了戳杜河的脖子:“交代交代。” 杜河缩了缩脖子,一头雾水:“交代什么?” “还装呢,人家小姑娘都给你种草莓了,还装不知道,你可别做渣男。”岳舒斜着眼睛看他。 杜河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岳舒看他这样更要逗他:“呦呦呦,还脸红啦,看来令人回味啊。” 杜河忙打断她:“不、不是,你别乱说,哪、哪有什么小姑娘。”是个大男人。 岳舒仰望天空作伤心状:“唉,儿子大了,管不住了,都背着娘有小姑娘了。” 杜河脸红着去推她:“你别胡说!” 岳舒嘻嘻哈哈地笑。 闹了一阵岳舒突然说:“其实吧,我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季知舟。” 杜河僵了一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 这阵子和季知舟胡闹是胡闹,他没忘岳舒一直暗恋季知舟。 岳舒拢了拢自己的小西装继续说:“仔细想想,那时候喜欢季知舟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崇拜。我们这种小地方里出来的人,刚见到大世面,看见季知舟这样的人巴不得当成神供着,觉得他哪哪儿都好,完美无缺。” 岳舒对着杜河笑了笑:“其实哪有完美无缺的人,十全十美反而很假。”顿了顿,又说:“杜河,你对我,也可以这样说。” 杜河愣了愣,抬起头来和岳舒对视。 岳舒杏眼鼓鼓的盯着他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些话,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十几年我们相互扶持着走过来,我把你当我的家人看。” “杜河,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对我,不是那样的喜欢。” 杜河进门的时候季知舟正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头也不抬地说:“回来了?” 杜河没应他。 季知舟眉毛挑了挑,抬头来看杜河,看见他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关了电脑对杜河招手:“过来。” 杜河看了他一眼,放下车钥匙走到了沙发面前。 季知舟把人拉进怀里坐着,杜河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微微抬手抱他,只是埋着头不说话。 季知舟微微抬了抬眉毛,今天杜河背着他跑去跟那个女人约会,下属来报告的时候他气得不行,打翻了两个咖啡杯,本来想着今天晚上到杜河家里来给这个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一点教训,让他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的人,没想到这个负心汉是耷拉着耳朵回来的。 感情受挫?季知舟立刻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季知舟又拢了拢杜河,让他坐得离他近点,按着杜河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像哄小孩轻轻拍着杜河的背,轻声问:“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 杜河还是没有说话,季知舟也陪着他就这么坐着,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杜河的背。 “季知舟。”他听见杜河闷闷的声音。 “在。”季知舟侧过头亲了亲杜河的脖子。 “我们做吧。” 季知舟都要被气笑了,把杜河的头扳起来盯着杜河黑黝黝的眼睛说:“你把我当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发泄的按摩棒吗?” 季知舟顿了顿,看见杜河微红的眼眶又心软了,叹了口气把人重新按进怀里:“不想做就不做,又不是一定要做。” 他们哪次见面没做,每次他都不想做,还不是被逼着做了。 杜河在心里腹诽。 季知舟抱着杜河,他们之间难得的形成了一种温馨的氛围,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恋人,季知舟的肚子难得响了一下。杜河本来沉浸在自己的困扰里,结果被季知舟这一下弄得清醒过来,两人尴尬地对望许久,季知舟移开眼神:“······我还没吃晚饭。” 杜河心下无奈:“放我起来,我给你做饭。” 09 弄花炖÷肉!记 然而最后他们还是滚到了一起。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从空气中蔓延出一股湿气,缠绕在两人的身上,放在角落的风扇也没来及开,连呼吸都变得炙热。 季知舟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露出整整齐齐的腹肌,裤子的拉链也拉了下来,阴茎直冲冲的对着杜河的脸,领带扔在地上和杜河的白短袖和运动裤混在一起,看起来怪异又色情。 “宝,含住。”季知舟按着杜河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摸。 “我、我不、不会······”杜河求饶地看向季知舟,双手颤颤巍巍地握住那根勃发的粗壮阴茎,勉强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我用手,用手好不好?” 季知舟自上而下地看着杜河可怜巴巴的讨好的样子一瞬间又想起了 分卷阅读11 那条在屋檐下面被淋得湿透的小狗,当时也是这样,可怜巴巴地,讨好地,看着他。季知舟眼睑沉了沉,绽开了一个带着邪气的笑容,将杜河的头不由分说地往下按,直到杜河湿软的嘴唇碰到带着前液的顶端才开口说:“多做做就会了,来,先张嘴。” 杜河见反抗无效,垂下头满含委屈地张嘴含住龟头,一点一点的把季知舟的阴茎往下吞,才吞了三分之一就吞不下了,龟头顶着他的软腭和小舌,挤得他呼吸困难。杜河再次抬眼看向季知舟求饶,却猝不及防地被抓住后脑抽插。 “唔唔嗯唔······” 杜河被插得喘不过气,又不敢去抓季知舟的裤子,只能把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他现在狼狈极了,内裤被粗暴地褪下彻底失去弹性像一块破布一样挂在自己的腿弯,可以说是全身赤裸。 全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张着嘴含男人的鸡巴,然而他下面那张嘴还在不知廉耻地张合,一口一口地吞着无物的空气。 杜河羞耻又绝望地闭上眼睛,抓紧自己的大腿麻木地用嘴套弄男人的阴茎。 阴茎在温热的口腔内进出,杜河软软的舌头时不时下意识的勾起就像是在给阴茎按摩,季知舟爽得扣住杜河的手又更大力了些,低喘着加快了带动杜河套弄的速度。 杜河被插得眼球上翻,口水直流,唾液顺着嘴唇流到颔下,一直流到胸口,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的,一些唾液被挤进喉咙里,呛得他含着阴茎咳嗽,然而这样做也只是更加刺激了那根肆虐的肉柱,杜河能明显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嘴里变得更粗更硬,杜河连忙往后撤,却被脑后的手掌按住把那根肉柱含得更深,几乎要顶住他的喉口。 “嘶——收好你的牙齿宝贝儿。”季知舟性感清冷的声音在杜河头顶环绕,一声一声的喘息让杜河对自己的处境更加羞耻。 “唔唔咕!” 杜河呼吸更加困难,胀大的阴茎让原本就稀薄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杜河的嘴角快要裂开了,嘴唇被磨得麻木,下颔酸痛得像是要脱臼了。杜河忍不住伸手去推季知舟的大腿,他快受不了了。 会被插死的。 怎么办。 没法呼吸了。 好累,好累。 为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凭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 就因为他是个畸形吗? “唔咕唔呜呜······” 杜河忍不住抽泣,喉口一阵收缩,季知舟被刺激得大脑发昏,太阳穴直跳,喘息着压紧了杜河的头。 “唔咕咕唔——”杜河猝不及防地被季知舟压紧了头,一股股黏稠的、带着些微微的咸腥味的浓精涌进了他的喉管和食道,灌到他的小舌,杜河下意识地吞咽,意识到那是什么以后僵了身子张着嘴不再动弹。 “咳呃咳咕咳咳——”杜河憋红了脸坐在地上吐精,然而季知舟射得太深,好多已经被吞了进去,也吐不出什么来。 嘴里鼻间全是精液的味道,连呼吸都带上了一丝咸腥,杜河一边用手背擦着嘴边的唾液一边咬着嘴唇压抑自己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季知舟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大脑里那股激流迅速褪去,地上的人突然没有声音了,季知舟忙把杜河从地上拉起来,锢在怀里坐着,一手抬着杜河光滑的屁股一手在杜河的背上轻拍:”“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们宝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下次轻轻的,轻轻的。” 他越是这样说杜河的眼泪流得越是厉害,甚至抑制不了自己的抽泣声,咬着拳头打哭嗝。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季知舟说着就把手挪到了软软鼓鼓的肉户那,剥开那两片软软的肥厚的肉户准确地找到那颗肉乎乎软趴趴的小肉珠,两指夹住按揉。 “呜呜嗝你、你放开呜······”杜河哭着去推季知舟的手,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他都这样了季知舟还想着弄他,简直禽兽。 外表斯文,内心禽兽,俗称衣冠禽兽。 “不放。”季知舟残忍地笑了笑,又像是呢喃,“都出水了······”说着狠狠地掐了一把那颗肉珠。 “呃啊!”杜河痛得往上缩,又被残忍地逮着肉珠坐了回去。 季知舟对着他露出一个不太正常的笑容,手下的按揉越来越重,杜河看在眼里,怕在心里,连忙去亲季知舟的嘴角:“季知舟,季知舟呜嗝,求你,求你,呜求你。” 这是这半个多月来他在疯狂情事中学会的唯一一项技能——及时地示弱,季知舟喜欢他主动去亲他,一开始他是不想的,后来被干得狠了不得不去做,不然季知舟会让他吹到尿失禁。 季知舟看到怀里被自己吓得畏畏缩缩的杜河叹了口气,把人贴进怀里,靠在肩头上安抚,一边亲杜河厚厚的耳垂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 杜河哭得一抽一抽的,也没说话,只是哭声渐渐小了,只剩下一抽一抽的身体。 季知舟摸着杜河的脖子给人顺毛,让怀里的人慢慢平息下来。 小狗被吓到了。 在杜河看不 分卷阅读12 到的地方季知舟的眼神阴冷又狠厉。 怎么办呢。 季知舟亲了亲杜河的脖子。 “宝,我们继续吧。” 10 吓花 “嗯哈嗯呃别、别弄了呃别舔······” 杜河无力地躺在床上呻吟。 季知舟在床上就是一个独裁者,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杜河再反抗也没有用,就像现在,季知舟说要舔他的逼,他也只能抠着床单呻吟。 季知舟的半张脸都埋在他的逼上,鼻尖抵着那颗被掐揉得肿大的阴蒂,舌头探入下面那个湿乎乎的小洞侵袭温顺的软肉。 像是玩够了杜河的肉道,季知舟抽出舌头,顺着那个小洞一路舔上藏匿在肿大的阴蒂下的那个小肉口。 “呃等、等等,别弄、求你别弄!” 杜河瞪大了眼睛突然开始猛烈地挣扎,伸手去推季知舟的脑袋。 他,他那儿才好呢······ 季知舟当然是不听的,移上去一口咬住肥嘟嘟的阴蒂,凶狠地用唇齿旋转研磨,杜河的腰几乎要弯成一把弓,一边咬着嘴唇流眼泪一边加大了推季知舟的力度。 “呜、呜哈呃哈啊······” 杜河想让季知舟放嘴,但是一开口就是不堪入耳的呻吟,淫荡到他难以相信,于是又只能闭紧了嘴巴,只剩下些如同小兽般地呜咽。 那颗肉珠实在是被玩得不像话,季知舟从根部一路啮咬到顶端,甚至揪住拉扯,又忽的放开看那颗饱满的肉珠弹回肉唇——这足以让杜河高潮一阵,没人比他更了解杜河的身体了。 季知舟看着双眼迷蒙爽得吐出一小截红唇的杜河低沉地笑了。 你看吧,他是知道的。 杜河是一个荡妇。 杜河是季知舟的荡妇。 季知舟撑上去仔细地端详杜河的脸。 杜河不是那种特别突出的长相,但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再加上眼睛也是圆嘟嘟的,鼻子也长得小巧,看起来就是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 好可爱。 季知舟忍不住笑了起来,用鼻尖去蹭杜河的鼻尖。 好可爱。 季知舟满怀柔情:“宝,张嘴。” 杜河还在高潮的余韵,身子时不时细微地颤抖,听见他的话又半睁着眼看他,乖乖地张嘴伸出红艳的舌头。 季知舟立刻吻了上去。 杜河也乖乖地任亲任啃,时不时勾着回应一下——这是季知舟手把手、嘴对嘴教的,教学成果很成功,季知舟很满意。 于是他准备给小狗一个奖励。 于是他直接捅了进去,把杜河的惊呼和呻吟都吞进嘴里。 几块木板一刻不停地发出扰人的吱呀声,像是随时都会被毁灭,肉体的拍打声被揉进空气里,连带着黏腻的水声一起灌进杜河的耳朵,嘴里所剩不多的空气憋得他满脸通红。 也说不定是被操的。 总之他的大脑一片浆糊,所有的感知都涌向了身下那处肉嘴,贪婪地吞吐属于季知舟的阴茎。 季知舟伸下去弄他的尿道,杜河沉迷情欲根本分不出季知舟在玩他哪儿,他畸形的女性器官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的淫窍,只要是季知舟碰上去就可以湿的一塌糊涂。 季知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杜河清醒的时候弄他的尿道挣扎得厉害,稍不留神就容易弄伤——其实弄伤了他也可以接受,想想杜河一脸羞耻地哭着漏尿他的阴茎就快爆了。 “嗯、嗯哈,好大啊又、又变大了嗯······”结束亲吻后杜河的嘴终于恢复了自由,然而也不过是呻吟罢了。 那个小口被挤得变形,季知舟根本没法好好地玩它,抓了几次都抓不住,季知舟急躁地弹了一下肿出阴唇的阴蒂,引来了杜河急促的尖叫—— “呃啊——” 肉道猛烈地收缩,从深处流出一大股淫液,浇在季知舟的龟头上,爽得季知舟骂了一句脏话,迅速地抽送了十几下射在了杜河的肉穴里。 杜河脱力地躺在床上喘气,双腿大张将腿间的风景展现得干干净净,季知舟坐在床边上看手机,提上了裤子起身。 杜河以为他要走了,结果季知舟只是开门拿了个东西,又迅速地把门关上了。 看着那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纸盒杜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季知舟拆开以后开心地拿到他面前炫耀,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和他本人的气场极度不符。 “宝,我们来玩这个吧!” 杜河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那是一个羊眼圈,上面的毛让杜河的逼又蠕动着吐出一口淫水。 季知舟拿着羊眼圈跪上床,杜河吓得费力撑起来往后退。 “求你,求你,别用那个,别用呜······”杜河说到一半又掉下眼泪。 用那个他会死的,那个毛太密了,扎进穴里一定会爽得不像话,到时候又是丑态百出,不要,他一点也不想用那个······ “没事的宝,轻轻的,我轻轻的。”季知舟拿着羊眼圈靠近杜河,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 分卷阅读13 地痞。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也确实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季知舟把羊眼圈套上阴茎,炫耀似的凑到杜河的面前,扶着阴茎让杜河看得清清楚楚:“宝,你看,合不合适。” 杜河不敢说话,只能拿那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他。 季知舟的阴茎又涨了涨,季知舟精致的眉眼间染上一层艳红,他舔了舔嘴唇,抓住杜河的手:“宝,你摸摸它,摸摸。” 杜河被迫感受着手心里麻痒的刺痛吓得又掉了几滴眼泪。 然而季知舟还在说话,声音低哑又性感:“想不想它干你?” “想不想它插进去,插到你的逼里,扎进你的逼肉。” 杜河呜咽着夹紧了腿。 “扎进去,刺在你的逼里,从逼口干到子宫,一寸一寸地划过去。” BE? “它们会扎得死死的,就像有几百上千只虫子在咬你,啃你,吃你的逼肉,喝你的逼水。” 杜河不住地喘息,两腿间渗出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 “呵。”季知舟轻笑了一声,”“感受到了吗宝贝儿?”他俯下身去凑近杜河的耳朵:“它们会死在你的逼里,你的逼太紧了,它们会被挤死在里面,噗嗤。”季知舟笑得起劲:“但在这之前,它们会在你的逼里产卵,你的逼又紧又热,它们肯定喜欢在你的逼里产卵,然后呢,啊对了,它们会死在你的逼里,成为成百上千个尸体,变硬,变肿,被你的淫水泡到发胀,然后像小石头一样粘在你的逼肉上,磨得你又痛又痒,让你每走一步都要潮吹。” 季知舟狠狠地说:“吹湿你的裤子,荡妇。” 杜河狠狠地抖了一下。 “那些虫卵会在你的逼里孵化,然后又产出新的虫子,让我想想,这时候你的逼里有多少只虫子呢?噗。” 季知舟对着不知是吓得还是夹腿爽得发抖的杜河说:“数不清了宝。” “你的逼太小了,含不下它们,这时候它们会去哪呢?啊对了,还有你的子宫,它们会钻进你的子宫里,哦不,你的子宫口太紧了,它们会先把它咬开,对,咬开,爬满你的宫颈,钻进去,去啃你子宫里的逼肉。” 季知舟在杜河耳边吐气:“到时候你就得用子宫来养它们了,宝贝。它们会在你的子宫里长大,长出翅膀,在子宫里乱撞、交配、产卵,你的肚子会鼓起来,像个孕妇,用你的逼水,养活数不清的虫子。哈哈,它们还会钻进你的尿道,这里。”季知舟用手按了按杜河的女性尿道口。 “它们会把你的尿道咬烂,让你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尿,在大街上漏尿,潮吹,吐你的逼水。然后呢?你身上的骚味儿会引来一群流浪狗,他们会撕扯你的衣服,舔你身上的尿水和逼水,你会被狗操的,被狗按着,在肮脏的巷子里,撅着屁股敞着逼被狗操。” 杜河的腿开始绷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它们会射进去,射满这里,灌进去。”季知舟狠狠地按了按杜河的下腹。 “你会变成它们的母狗吗?” “会欲求不满地天天被去找艹,让他们的狗屌戳穿你的子宫,把它戳烂、戳透,你的逼就再也合不上了,变成一个敞着逼的烂货。” 季知舟突然发狠,表情狰狞又凶恶,猛地捞起杜河对着他的阴茎直直坐下:“荡妇!干死你!” 杜河被干得眼仁上翻,舌头伸出半截露在空气里,蹬着腿发出痛苦又愉悦的气哼。 “哈、哈呃哈——” 他潮吹了,在季知舟操进来的一瞬间,潮吹了。 11 哄花 起初是季知舟说要休息,但是床被两人蹂躏得一塌糊涂,杜河趴在床上勉强地半睁着眼睛,绵长的潮吹让他使不上劲儿,连季知舟说了什么都很模糊,直到季知舟把他捞起来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才勉强清醒了一些,他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挂在身上,季知舟连内裤都没有给他穿上,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一言不发地走进黑暗的巷子。 杜河想要发问,可是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他比季知舟瘦弱不少,可到底是男人的骨架,他怕季知舟抱不住他,但又疑惑季知舟怎么走得这么平稳,迷迷糊糊间小逼里含不住的浓精顺着肉缝往外溢,他的下身很快湿的一塌糊涂。 可能流到了季知舟的手上。 杜河坐在副驾驶上听见季知舟抽纸擦手的声音。 街边明亮的路灯好歹是让他清醒了大半,过度性爱和缺觉让他的头痛,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现在肯定是半夜了,杜河坐在副驾驶上胡思乱想。 一路畅通地回了季知舟的公寓,杜河勉强自己下地走路,可总还是要季知舟扶着,电梯里进来人的时候杜河正在和季知舟接吻,勉强地被季知舟拖着踮起脚和他唇齿交融。电梯开门的时候季知舟一下把杜河按进怀里,只留给外人一个背影。季知舟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传到杜河的脸上,让杜河莫名的安心。 于是他往季知舟的怀里蹭了蹭。 回应他的是季知舟的收紧的拥抱和落在头顶的亲吻。 他们倒在季知舟的大床上,季知舟隔着衣服啃咬杜 分卷阅读14 河的奶头,双手伸进杜河的运动裤里去摸杜河光裸的屁股,杜河无力地勾着季知舟的脖子,羊眼圈带来的刺痒还残留在体内,他的小逼一缩就能溢出一些水,裤裆那儿湿了一大片,跟尿了似的,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用力压了压季知舟的脖子,感受到季知舟抬起头来看他,杜河才微微睁开眼,朦胧地看着季知舟模糊的脸,抬头去亲季知舟的嘴唇。 “别来了······受不了了,下面疼······肚子也疼······”撒娇似的,勾得季知舟心痒痒,但还是顾及杜河的身体,用湿巾擦了擦两人的身体,脱得光裸地钻进了被子里相拥入眠。 杜河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没有关紧的窗帘透出一道光映在床尾,显示已经是早上的事实。季知舟难得没有去上班,而是裸着上半身在床上坐着看书,看见杜河动了动埋下头去亲杜河的额头揉他软软的脸颊。 杜河忍着一身的酸痛坐起来下床去捡自己的衣服,被季知舟一把捞了回来。 “待会儿再起床,你不累吗?”季知舟亲昵地蹭了蹭杜河的头顶。 杜河全身上下都酸痛得不得了,嗓子干得几乎要冒烟,靠着季知舟的胸口咳嗽,季知舟好歹是有点良心,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杯水喂他。 喝完水杜河才能清晰地说话,然而嗓音仍然是沙哑的:“我得回去了。” “不行。”季知舟把杜河捞进怀里,抬眼看他:“你陪陪我。” 杜河无奈地撑在季知舟的腹肌上,他的下身赤裸,和季知舟的性器隔着一层内裤贴在一起,热乎乎的,那层内裤一会儿就被杜河逼里的精水和淫液浸湿了,杜河感到下面湿哒哒的,埋着头不敢看季知舟,脸红到耳根,偏偏那根阴茎渐渐抬头,鼓鼓的抵在他的逼口,下面不舒服,杜河小心地挪了挪,哪想刚好将两片阴唇分开,正正好好地隔着内裤夹住季知舟的阴茎。杜河慌忙要挪开,却被季知舟抓着腰按在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上,阴蒂都被按扁了。 “别、别闹,我要去上班。”杜河脸红得不像话,瞪着他那圆溜溜的眼睛装凶地看着季知舟。 “都10点了上什么班,过来我亲会儿。”季知舟不要脸地把杜河拉下来趴在自己身上掐着杜河的下巴和他接吻。 杜河被迫张着嘴和季知舟亲,舌头和口腔被舔得麻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换气都困难。 “嗯我嗯唔放嗯唔哈······”杜河完全找不到说话的机会,被季知舟拉着沉迷在永无止境的亲吻中,指尖微缩,闭着眼享受这一段不带情欲的时光。 才怪。 季知舟一只手掐着杜河的下巴,另一只手已经伸向了杜河的屁股,抓住那个白面团似的肉瓣揉捏,杜河上面被亲的喘不了气,下面被揉的流水,上下夹击,情动得不行。 最后是季知舟的一通电话把两人从情欲中带出,杜河喘着气趴在季知舟的胸肌上,听着季知舟有条不紊地打着电话,一只手还在揉捏他的臀瓣,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他的女穴口戳,杜河的穴口被戳的一缩一缩的,淫水咕叽咕叽地冒。 没个正行。 杜河微微喘息,心里这样想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季知舟把电话扔在一边,手握住杜河的腿弯向下压,杜河为了保持平衡勾住季知舟的脖子,胯和阴部被拉开,季知舟的手穿过杜河的腿弯捧着杜河的屁股把人一下子抱起来,杜河被吓得往上一缩,把季知舟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两人一路进了浴室,杜河被放在盥洗台上正对着镜子——季知舟家里的盥洗台也宽的不像话,尤其是那面镜子,把杜河的淫态显了个一干二净。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杜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挣扎着要下来。 “嘘嘘,乖,我们洗洗小逼。”季知舟打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按下塞子积好水,把杜河放进了池子里,水刚刚好没过耻骨,季知舟开始认真地清洗起杜河的小逼。 杜河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睁开,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小孩子才会被放进盥洗台里洗屁股,他现在被季知舟像洗小孩子一样洗着那个含着精还在不满足地冒淫水的逼,羞耻地快要落泪。 BE? “季知舟,你别、别洗了。”杜河开口都带着哭腔。 然而季知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手指在里面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浓精和淫液,H还凑在杜河的耳边说:“不行,得把宝贝的逼洗干净,你看,水都脏了。”顿了一下,又低笑着说:“全是宝贝逼里的东西。” 杜河实在是被羞得没办法,想合腿又合不上,季知舟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弹力带挂在放浴巾的杆子上,把他的小腿绑的紧紧的,另一条腿又被季知舟扳着,整个人都是门户大开的样子。 “别洗了······” “快洗完了。” “别洗了······” “我们需要换一下水了。” “你别洗了呜嗯······” 季知舟听到杜河的哭声关水龙头的手一顿,解了弹力带把杜河翻过来,杜河用手遮着眼睛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然而鼻子却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像条可怜的小狗。 分卷阅读15 “好了,好了,我们不这样洗了好不好,不哭了宝,不哭了。”季知舟把杜河抱进怀里,轻轻地拍着杜河的背安抚他。 还是早了点。季知舟抱着抽泣的杜河垂下眼眸。 小狗太害羞了,会被吓跑的。 季知舟把杜河的屁股抬起来,按开塞子,拿了浴巾抱着杜河回了卧室。 杜河的抽泣声小了些,但还是不肯看他,季知舟把浴巾铺在床上把杜河放上去,跪在地上准备用浴巾擦拭杜河的下身。 杜河猛然夹紧腿,警惕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季知舟无奈地起身去亲他,温柔地说:“不做不做,我们擦干,湿着会生病的。” 杜河抽了抽鼻子,倒是没推开他,只是说:“我自己擦。” 季知舟顿了顿,指尖动了动,温柔地说:“好。” 杜河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下体,时不时偷偷地看背过去的季知舟。 “······好了。”杜河转过身,用浴巾遮住下体。 季知舟转过身看见杜河欲盖弥彰的遮掩笑得嘴角弯弯,杜河被他笑得脸红,别过头去不看他。 “好了······”季知舟坐回床上揽过杜河,亲吻他的脸颊,“宝贝还生气吗?” 杜河睫毛动了动,脸更红了,这叫他怎么说······ 倒是季知舟给了他台阶下。 “不气了?那亲一个好不好?” 季知舟轻轻地蹭着杜河的嘴唇。 杜河紧了紧喉咙,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上了季知舟的嘴唇,很快又被季知舟含进嘴里。 季知舟愉悦的低笑被两人吞进吻里。 12 坦诚 岳舒要调到分部去了。 杜河戳着碗里的牛肉不知该说些什么。 岳舒抿了一口果汁,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没事,我就是过去几年,用不了多久就调回来了。” 炖?肉?记 杜河想着岳舒都要走了,不能让她走前都过得不开心,于是又打起精神来,给她夹菜:“什么时候走呀?” “快了,这个周吧。”岳舒咬了口海带,沉默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他,表情纠结,像是要说些什么,顿了一会儿又开口:“你和······季知舟的事,我知道。” 杜河夹菜的手一顿,错愕地看向岳舒,又急匆匆想要解释:“我、不是我和······” 岳舒看他着急成这样挥了挥手,打断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早和你说了,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杜河收回手把筷子放回盘子上,两手握着放在膝盖上揉搓,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和季知舟,似乎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想要否认两人的关系,可是他一个周基本上有3天都住在季知舟那儿,季知舟的衣柜里挂着他的衣服,生活用品都是两份,床头柜里塞着各式各样的保险套,尽管他们很少做措施。 他根本没有底气说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们像恋人一样亲密,有时候几乎杜河都会错以为两人是恋人。 可是他们怎么能是恋人呢? 岳舒坐到了他身边。 杜河思绪混杂,不敢看她。 岳舒叹了口气,说:“老实说,知道你和季知舟交往的时候我挺震惊的。但是我第一反应不是生气。” 杜河抬起头来看她。 岳舒依旧明艳美丽,深棕色的眼睛漂亮又动人,神情就像当初杜河遇到她的时候一样,温和又坚定:“我第一反应是担心你,杜河。” 杜河愣愣地看着岳舒。 岳舒绽出了一个浅笑:“我就想,你胆子那么小,脑袋也愣愣的,会不会是他强迫你的,或者他骗你的。” “我怕你被他欺负,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季知舟家里有权有钱,自己也很聪明,我怕他只是玩玩,玩完了就把你丢掉。” “之前我去找你,看见他的车停在你家楼下,我上楼,隔着门听见了······” 岳舒说到这里轻咳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啊,门的隔音太差了。” 杜河手指绞紧,脸红得不知道说些什么。 岳舒看他这样,又叹了口气:“你看,你就是这样,我才怕你被他欺负。” 杜河脑子一片混乱,脱口而出:“也、也没有被——” 说了几个字才发现自己在说些什么,立马闭紧了嘴。 岳舒脸也红了,掩饰性地说:“没有最好,要是,要是他欺负你,你要和我说。” 杜河依旧过不去心里的坎,嗫喏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店员过来给火锅加了水,眼神奇怪地看了看他们。 岳舒被看得不自在,耸了耸肩。 杜河才开口:“岳舒,其实,我小时候就很喜欢你。” 杜河埋着头,说话的声音却一字不落地传进岳舒的耳朵:“小时候只有你愿意和我玩,只有你站出来保护我。” “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杜河顿了顿,抿了抿嘴唇说话间带着些凄凉的笑意,“姑且这么说 分卷阅读16 吧,作为一个男人,我不够好。” “我没钱,学习也不好,又没什么能力,我只能跟着你,没法赶上你。我知道其实我不配,你的身边值得更好的人,所以我一直没有和你表白。” 岳舒连忙打断他:“你别这么说······” “我知道的,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杜河抿了抿嘴唇,眼泪像玻璃珠一样掉下来。 岳舒连忙给他递了几张纸。 “抱歉······”杜河接过纸,想要抬头笑一笑,但眼里含着泪,看起来怪异又可怜。 横竖岳舒都要走了,摊开了说也没什么,大不了岳舒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 杜河这样想着,颤着声开口:“我生下来就是,怪物,是畸形的,不男不女的怪物,家里人不喜欢我,学校里也没人喜欢我,我······” 杜河已经泣不成声了。 服务员再次看向了他们,然而岳舒没有心思去理会,她被杜河的话震惊到了,一时间连安慰的话都忘了说。 杜河默默地抽泣,想要说话又被一个哭嗝噎了回去。 岳舒拍了拍杜河的背,想了想说:“如果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讨厌你那就没有意思了,没有意思了,杜河。” 杜河抬起头来看她。 岳舒认真地说:“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你居然不信任我。我不会讨厌你,也不会当你是怪物,你就是你,不是畸形的怪物,除了我爸妈以外,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杜河泣不成声:“谢呜谢谢,岳舒······” 岳舒被感染得也开始掉眼泪,拿手擦了擦眼角:“说什么谢谢,真是,本来就是这样的。” 服务员看他们的眼光更奇怪了。 “对了杜河。”岳舒边擦眼泪边带着哭腔说:“虽嗝虽然很破坏氛围,但是,你们那样,呜你不会那什么吧······” “啊?”杜河还哭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怀孕哪!”岳舒感情充沛地吼了出来。 整个火锅店都安静了。 杜河和岳舒尴尬地对望,立马拿上东西开溜。 “艹,这是爷这辈子最尴尬的时候。”岳舒站在大马路上气喘吁吁地说。 “噗······”杜河破涕为笑,岳舒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才沿着马路散步。 “所以呢。”岳舒偏过头去问杜河,“你到底会不会那什么哪?” 杜河脸通红,眼神闪躲:“不知道。” “你们没做措施?”岳舒瞪着眼看他。 杜河嗫喏着说:“没、没,有时候也、也做。” 岳舒眼睛瞪得更大了:“那、那你现在不会······” “怎么可能!”杜河立马否认,手指紧张地捏着口袋,“以前检查过,说是,不太容易怀的。” 岳舒看他的眼神更复杂了。 杜河连忙转移话题:“你、你不是要走了吗,有什么要带的吗?我们一起去买吧。” 岳舒一拍大腿:“我把这事儿忘了!走走走,去商场。” 杜河和岳舒逛了一大圈,提了有三四袋东西,正愁怎么带走呢,季知舟就打电话来了。 “你在哪儿呢?”季知舟干净清冷的声线从电话筒里传来。 “在正和商场,和······岳舒在一块儿。”杜河本来以为季知舟会生气,没想到季知舟轻描淡写地来了句:“站那儿别动,我来接你。” “哦哦,行。”杜河在岳舒玩味的眼神下挂了电话。 “嘿哟,嘿哟,有男朋友就是不一样啊~” “你别乱说。”杜河红着脸瞪她。 岳舒不以为意地眨了眨眼睛。 商场离公司很近,季知舟一会儿就赶来了,下车帮岳舒把大包小包的提上了后备箱,看着杜河还没消肿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说:“哭过了。” 岳舒还站在旁边,杜河也不好说什么,眼神躲闪地说:“没事。” 季知舟倒是没说什么,揽着杜河的肩把他带进了副驾驶,还不忘让岳舒坐进后座。 岳舒坐在后座看着季知舟帮杜河系安全带艳羡地给杜河发了条微信。 “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别胡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杜河藏着给岳舒回复。 季知舟看了一眼杜河的手机,抿着嘴发动了汽车。 拐了几个口终于到了岳舒租的公寓,杜河和季知舟帮着把东西提进了屋里——杜河也没想到季知舟会帮忙,意外之余又觉得季知舟其实人很好。 “谢谢谢谢,太晚了就不留你俩喝茶了啊。”岳舒双手合十对着两人鞠了个躬。 “你过去要照顾好自己啊。”杜河忍不住唠叨,“不适应可以和我打电话,还有······” “停!”岳舒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知道了,别说了,快回去过你的夜生活吧。” 杜河红着脸走出了门外。 “等等!” 岳舒从后面 分卷阅读17 伸出一只手扔了个东西到杜河手上:“送给你俩!夜生活快乐!” “砰——” 杜河愣了一下,看向了手里的东西,脸色爆红。 一个中号的冈本超薄安全套。 杜河不知所措,季知舟伸手拿了过来投进了楼梯间的垃圾桶。 “你干什么?!”杜河刚想责怪季知舟乱扔别人给的东西就被季知舟打断了。 “买小了,带不上去。” 13 重省 岳舒走的那天刚好是星期日,杜河和季知舟去机场送她,帮她把行李托运了,才挥手告别,走之前岳舒神神秘秘地拉着杜河远离季知舟,悄悄地说:“我先预定一个干妈的位置啊,你俩看着办。” 杜河哭笑不得:“你一个姑娘家净想着这些事情。”随即低下头:“我俩,还没谈呢······” “没说开?不会真是他强迫你的吧?”岳舒皱着眉看向季知舟。 杜河抿了下唇,给了个模糊的回答:“没。” 他对季知舟,现在也说不清是什么感情,起初是季知舟强迫的,后来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炮友,再后来像是什么他也有些说不清了,他们一周三天以上住在一起,做爱,接吻,吃饭,收拾卫生,在一起半年多,除开刚开始的强迫,季知舟对他好到他都不好意思,想想这么多年,除了季知舟,也就只有岳舒对他这么好了。 他对季知舟,可能是有一些喜欢的。 岳舒看他这样,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叹了口气说:“这事儿只有你自己才能弄明白,要是你对他没感觉,那趁早走,别拖到后面对你对他都不好。” 杜河点了点头。 “那再见了!”岳舒拍上杜河的肩膀,笑着说:“祝我们都好运吧!” 杜河看着岳舒穿着风衣踩着小高跟潇洒地走远。 “走吧。”季知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杜河身边,低头亲了亲杜河的额头,“总能见到的。” 杜河擦了擦眼泪,跟着季知舟走进电梯。 他8岁的时候遇到岳舒,岳舒那时在换牙,门牙漏风,说话都说不清楚,她告诉他:“杜河,你是男孩子,你要保护好自己。” 14岁的时候小学毕业,家里人碍于面子不得不送他上初中,他满心欢喜地和岳舒走进同一所学校,从此每天等着岳舒放学,夕阳总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看不清四肢。 17岁的时候中学毕业,家里不同意他上学了,他自己打工,攒够了钱去交高中的学费,岳舒每天中午都把自己菜里的肉分给他一半。 “我减肥!”杜河永远记得岳舒背着阳光的笑容。 后来他们上了大学,后来他们一直在联系,后来岳舒喜欢上季知舟,后来岳舒出国留学,截止到他和季知舟上床,岳舒一直在他的生活中,像神一样,亲近又遥远。直到神告诉他错了,他才想起来,神和他是不一样的,岳舒永远值得更好的东西,于是他尽量的,抑制了对神的眷恋,甚至思考,或许神是对的。 既然神是对的,那就是他错了吧。 那他对季知舟呢? 季知舟看见过岳舒没看见过的东西,岳舒在他心中被供上神坛,可望而不可即,季知舟却偏要将他拉上神坛,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他被迫待在季知舟的神坛上,被迫沾染季知舟的气息,甚至渐渐食髓知味,视之平常。 岳舒告诉他不对时,他在迷惘难过之余甚至有些侥幸,或许他对岳舒真的不是那样的感情,他对季知舟那一些动摇,或许可以合理地存在。 “没有谁是对的,杜河。”季知舟低沉的喘息在耳边响起,下身的抽送让杜河头晕眼花。 “我爱你。” 神要他献出一切,他只能剖开胸膛,把心连带着身体一同送出去。 杜河搂紧了季知舟,在细细密密的吻中抬起腰臀。 “唔,起床了······” 杜河按掉手机的闹钟,拍了拍季知舟横在自己胸前的胳膊。 “嗯。”季知舟应了一声,搂紧了杜河,两个人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 8:00的时候窗帘自动拉开了,外面的亮光照进卧室里,两人才悠悠转醒。 杜河在厨房里一边准备早饭,一边听岳舒抱怨自己累得要死。 “那你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呀。”杜河搅弄着锅里的热粥——季知舟胃不好嘴还挑,倒是喜欢喝他熬的蔬菜粥。 “我哪有时间休息啊。”听筒里传来岳舒咀嚼的声音,“我就是上赶着来受压榨的——这话你别告诉季知舟啊!” “不会。” 说着呢,季知舟就走进厨房里来了,从背后抱着杜河在杜河颈间磨蹭,撒娇一样。 “要迟到了啊,我挂了。” 岳舒那边传来一阵碰撞的声音,大概是不小心撞倒了什么,杜河无奈地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 “唔嗯······”季知舟一只手关掉火,一只手扳过杜河的下巴和他接吻,季知舟下面那根东西抵在杜河的屁股上,隔着薄薄的居家裤热切地朝着那个肉嘟嘟 分卷阅读18 的小逼顶弄,杜河垫着脚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费力地扭过头和季知舟接吻,整个人被顶得一颠一颠的,杜河几乎都以为季知舟要隔着裤子和他做爱了。 但季知舟只是把他亲得气息不稳,涎水直流,就结束了这个情欲的吻。季知舟的唇舌在杜河耳边摩挲,呼吸喷洒在鬓边,杜河几乎要站不住了,季知舟的手从杜河的家居服里摸进去,揉弄软软微鼓的乳肉 。 “粥要凉了。”季知舟把手抽出来,在杜河的鬓间留下一个吻,看着杜河迷离的双眼轻笑,抬了奶锅:“在外面等你。” 季知舟抽身离开的时候杜河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蛊惑,拿着碗筷出了厨房。 14 戏花 洗碗的时候被压在料理台上操,杜河想起来季知舟下午要去参加聚会,他的腿环住季知舟精瘦的腰,内裤挂在脚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杜河曲肘撑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咬着嘴唇仰着头承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 季知舟要他亲他,可杜河撑在料理台上都费劲,哪有力气撑起来亲他,季知舟不满地狠狠一顶,龟头碾过阴蒂撞上宫口,逼出杜河急促的淫叫。 “呜啊!你呃你轻唔嗯······”杜河的话被迫中断,季知舟掐着他的脖子抬起他的头把吻印在唇上,舌尖向里探索,一如杜河穴里含着的那根又粗又热的阴茎,试探着戳进他的宫口。 穴里的水像流不完一样,顺着大理石的边缘向下流去,肉体的拍打声充斥着偌大的厨房,杜河缩着屁股往后退,却又被季知舟握着腰抓回来狠狠地按在阴茎上,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杜河蜷缩着脚尖翻着白眼达到了无声的高潮,滑腻的淫液喷在季知舟的龟头上,泡得那根东西又大了一圈。 l 季知舟的龟头顶进宫颈,紧致温滑的宫腔挤压着硕大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腰抽送起来,杜河受不了的呜咽近在咫尺,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划痕,些微的刺痛促进了他的兴奋,季知舟顺着杜河的下巴吻到锁骨,舌尖在杜河紧绷的脖子流连,下身却毫不犹豫地快速抽插,感受逼肉和宫腔的挤压带来的绝顶的快感。 杜河被顶得头晕眼花,他觉得季知舟那根东西快把他戳穿了,季知舟抽送的力气太大,大到他快要抓不住季知舟的衣服,可他又没有办法逃离,季知舟掐着他的阴蒂,威胁要给他打药,让阴蒂肿得像核桃,从此他站着都要高潮。 “我们给这儿打一针好不好?”季知舟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一针,让它长大,它现在太小了,我们把它变成红枣那么大,一针不够再打两针,让它胀得像核桃,到时候宝贝就只能张开腿在地上爬了,你说是不是?” 杜河摇着头哭着说不要,季知舟掐着他的阴蒂揉捏,快感从阴蒂迅速延伸到四肢,他不得不挺起胸承受这过载的快感,乳头早已直挺挺地立起来,隔着居家服顶起两个小凸点,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大脑,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的阴蒂已经被打了针,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呢? “到时候,宝贝就没办法穿裤子了,毕竟夹夹腿就会高潮,那宝贝就只能在地上爬了,撅着屁股,流着精,可怜巴巴地去蹭桌腿,然后夹着它高潮。” “不要······”杜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不要变成那样,他不要变成一个怎样都可以高潮的荡妇······ “当然要,到时候给宝贝穿个环,在环上刻我的名字好不好?要是宝贝在街上走丢了,就去警察局张开腿给他们看,揪着你的大阴蒂,告诉他们,老公很快就来接你了,对不对?”季知舟额角的青筋暴起,白皙精致的脸上露出几近邪恶的笑容,“是不是,告诉他们,你是老公的小荡妇,是站着都能高潮的荡妇,是不是?” “不是,呜我不呀轻!轻!”杜河否认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季知舟激烈的抽插打断了,季知舟发狠了一般掐揉他的阴蒂,杜河甚至顾不上抓住季知舟,慌慌忙忙就要伸手来捂他的逼。 “坏了啊啊啊被呃咳咳被掐坏了咳咳!” “季知舟啊季、季知舟咳哈轻点呜轻点······” 杜河被掐得又痛又爽,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开宫口,出来的时候仿佛要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这样的错觉让他又惊又怕,紧张地夹紧了逼肉,却只能一次次地被粗长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破开,落得个哪都守不住的下场。 “哪坏了,嗯?哪坏了,分明是宝贝不想让老公进去,是不是?”季知舟像发疯了一样,狠狠地咬上杜河挺立的乳珠,“既然不想老公进去,那就把这个烂逼操坏!操到漏风,把子宫拉出来!” “呜······” 季知舟感觉腹部一阵温热,低头才发现是杜河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从被操得烂熟的逼口上面的小口涌出,偏偏尿口的主人还被操到了混乱,分不清高潮和失禁的感觉,抽泣着伸手扒开被操的越来越肥厚的两瓣阴唇,还凑上去亲他:“给操的呜呜给操的,别操坏呜给操给——” 季知舟眼看着尿液流过杜河带着肉感的手指,杜河愣了会儿,不敢相信地往下看了一眼,抬起头来 分卷阅读19 盯着他一下就哭得更大声了:“尿呜呜呜尿了呜都怪呜都怪你都操尿了······” 季知舟看得眼红气热,杜河这副被操傻了的样子着实可爱,人还哭着呢,就又抽送了起来,一边抽送还一边不以为意地说:“之前都被操尿过几回了,还这么伤心,来,多操操,多操操就不尿了。” 杜河还伤心着呢,又被顶得难受,穴里又湿又热,季知舟那根东西还总顶进他的宫口,顶得他胃里都跟着翻滚,尿液被操得断断续续,内裤也掉在了地上,被淌着的尿液弄脏,杜河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季知舟:“走开呃嗯走开,不给呜不给你操了,不给呜啊啊啊啊——季知啊啊啊啊季知舟!” 季知舟大力的抽送撞的他耻骨发麻,季知舟咬着牙恶狠狠地抽插:“不给我操给谁操?嗯?你想给谁操?!” 季知舟用力抓着杜河的肉乎乎屁股,把杜河的屁股揉得红肿发紫,心中的怒气都快转化成实体了,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给操那就直接操漏得了,到时候精尿都含不住,干脆拴上项圈当条小母狗抬着腿撒尿算了!” “不要,不要不要!”杜河吓得忙主动迎上肉棒,呻吟着抱紧季知舟:“给、给操,我错呜我错了,对、对不起,不要,不要······” “不想当小母狗?”季知舟看着吓得眼泪就没停过的杜河,杜河连忙点了点头。 “那你想当什么?嗯?”季知舟嘴角上挑,“你要叫我什么?” 杜河颤颤巍巍地收回可怜巴巴的眼神,他知道季知舟想要他说什么,可是,太羞耻了,而且,要是真的说了,那、那······ “不想叫,那就算了,还是操烂算了!”季知舟握着他的腰准备开始下一轮,杜河连忙按住,在季知舟期待的眼神中,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视死如归地小声喊了句:“老公······” 喊完杜河就把头埋进了季知舟的怀里,全然忘了是谁逼着他这么喊的。季知舟的笑震得他, 不一会儿,又听见季知舟问:“那要不要同居?” 杜河犹豫了会儿,刚想说不,季知舟就抽插了起来,杜河连忙搂住季知舟的脖子:“要,要。” “乖。”季知舟心满意足地抱着杜河慢慢地抽插,几十下后射进了杜河的子宫。 弄完杜河已经没有力气了,厨房一片狼藉,他还没从性爱的余韵中缓过来,季知舟抱着他下体相连着走出厨房,到卧室的距离他就又高潮了一次,淫水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流,他抱紧季知舟,迷迷糊糊地想起他们今天又没用套。 应该不会怀的。杜河闭了闭眼,应该不会。 他们这么一折腾,早就到了吃午饭的点,季知舟点了外卖,送过来还要一个小时,趁此机会季知舟又把杜河放在浴室的地板上,强迫杜河趴着撅起屁股给他洗精。 杜河手软的撑不住自己,这个姿势羞耻得他脚趾蜷缩,腰又向下塌了些,倒是像他自己在求欢。 “不要,不要洗了好不好。”杜河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询问,水流打在他被操得外翻的阴唇上,又是一阵刺激,他快撑不住了,“我撑不住了······” 杜河委屈的声音倒是起了点效果,季知舟关了水把他拉起来跪着:“那没洗干净怎么办?” “含着······”杜河自暴自弃地抱住季知舟。 “含着什么?”季知舟坏心眼的明知故问。 杜河是真的怕他再来一场,脸红得冒气却还是乖乖地回答:“含老公的精······” 季知舟这才笑着抱他出了浴室。 15 成效 他们共度了一个中午,季知舟在书房里打电话,杜河帮他熨好了衣服。下午的时候季知舟穿着黑色的西服出门,走前给了杜河一个吻,他们确实像是在谈恋爱,或许他们正在谈恋爱。杜河回自己的出租屋去收拾东西,又去采购了一些食物,到家时就已经是傍晚了,客厅里的落地窗昨天才让阿姨收拾过,干净地透出漂亮的江景。岳舒照例给他打了个电话,语气还是遮掩不住的疲惫。 “不过,你家季知舟确实很厉害啊。”岳舒在那边啃苹果。 杜河暂时忽略掉岳舒这个不当的称呼,问:“怎么了?” “老季总之前把一个公司给他了,他接手就是一桩收购案,结果啊,没想到人还真成功了,前天刚签的合同,今天晚上那边不是在准备庆功宴呢嘛。”岳舒咔吧咔吧地咬着苹果,口齿不清:“听说老季总可高兴了。” 杜河听着脸上倒也带了些笑,他知道季知舟一直聪慧稳重,完成这样的事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他从来不过问季知舟工作上的事,没想到季知舟已经这么厉害了。 炖(肉)记 想想也是,季知舟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杜河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中间,提着食材进了厨房门。 季知舟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门的时候杜河开着一盏小台灯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季知舟过去抱他,可能是酒味儿太重了,杜河睁开了眼:“唔——你回来了?” “嗯。怎么不去床 分卷阅读20 上睡。”季知舟亲了亲杜河的额头。 “等你。”杜河从季知舟的怀里站起来,“我给你拿醒酒汤。” 他们现在倒是有些过日子的感觉了。季知舟靠在沙发上看着杜河的身影取下了眼镜。 季知舟上床的时候挂钟已经指到1:00了,深秋的夜晚凉快不少,杜河靠在季知舟怀里倒也不觉得热,季知舟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没有因为收购的成功而显出些别的情绪,仍然是眉间些微地皱着,薄唇紧抿,手臂将他勒得死死的,像是在做什么噩梦一样,但只要杜河伸手稍稍一碰,季知舟的眉头又会放松下来,沉寂的,像在黑暗中憩息的,暂时卸下防备的猛兽。杜河微微张开腿,感受着腿根处的抚摸无奈地闭眼——季知舟睡觉手不老实,喜欢摸摸搜搜的,一晚上能把他摸个遍,有时候杜河都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的。睡了不知道多久杜河被胸前异样的麻痒唤醒,想要缩身却被季知舟的手扣住后背扣得死死的,睡衣堆在脖子那儿,大腿中间被季知舟卡进了一条腿,胖乎乎的小逼被挤得变形,底下的小口一张一缩地将主人沉睡的身体唤醒。 “呃、呃呼呃啊······”杜河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双手搭在季知舟的肩膀上,也不用力,任由季知舟含着他小小的乳肉吸吮舔舐,将他所有的神经挑逗得紧绷。 季知舟或许是还没过口欲期,杜河昏昏沉沉地想,季知舟喜欢亲他、含他、咬他、舔他,只要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杜河时不时地都会被莫名其妙地含软了身体,开始的时候他总想着反抗,后来倒也是半推半就甚至时时配合,只是偶尔责怪一两句,都被季知舟当成调情的话语,尽数吞进吻里。 他纵容季知舟对他放荡的行径,一如纵容自己对季知舟愈来愈深的感情,这是他一直想要的,完完全全的爱意,尽管不知真假。 季知舟玩够了杜河的乳肉又撑上去亲杜河的嘴唇,杜河乖乖地挽上他的脖子,嘟嘟囔囔地抗议:“你唔这样,唔啧都、不困吗?”季知舟看了眼挂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是有些早了。季知舟停顿了会儿,睡在枕头上将杜河压进怀里,又怕太紧了,松了松手臂,安抚着杜河入睡,杜河有些疑惑,但又确实很困,这几天超市清点快把他累瘫了,倒是也没问什么,闭上眼睛乖乖地睡了。 季知舟等杜河睡熟了才小心地起床,出了房门到书房里,拉开药柜倒了几粒药丸合着水吞下去。 他昨天没参加庆功会,绕到西山去见了母亲,说起来倒也好笑,在家里的时候她像个疯子,到了精神病院却又像个正常人了,还是她端庄的做派,在病服外套着一件高奢的外套,头发整齐,知道要见他甚至抹了些口红,对他嘘寒问暖,问着些十几岁时的事。 只是还不离继承那套。 “那个贱人算什么,我至死都是季成山的太太。”她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骄矜的一如30年前和季成山的合照上的少女,只是时过境迁,心境大抵是不同了。 父亲的身体其实大不如前,去年在山上摔了一跤以后更是急转直下,所以急着叫他回国,急着让他和季洋见面,甚至精心准备了遗嘱,对除了律师外的任何人保密。 搞得那么神秘,有什么必要。 季知舟开车回家的路上想起杜河,想起杜河亮晶晶的圆眼,软软的嘴唇,毫无保留的笑,小小声的喘息。 他在一个畸形的环境里长大,生来带有的疯血一步步让内心的阴暗疯长,又被理智的藤蔓勒成畸形的模样,他习惯去占有喜欢的,喜欢占有的,所以他恰到好处地抓住杜河对他的纵容,一点一点引发杜河的爱意,在杜河见不到的地方,他贪婪又自私地计划着将杜河划入领地,从身到心,当然成效卓越。 他和杜河是一路人,又是两路人,杜河因为缺爱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而他从来喜欢主动上前,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和杜河,天生一对。 “季知舟?”杜河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季知舟关上柜子,开门把杜河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不睡觉呀?”杜河光着腿赤着脚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 季知舟上前捉住杜河的手落下一个吻:“睡不着,起来走走。” 他知道杜河在试探些什么,他需要给予一个明确的答复,让杜河迈出这一步。 “那,你,你能陪我睡吗?”杜河鼓起勇气反握住季知舟的手,眼中的期待和惶然显露得一清二楚。 “当然。”季知舟捧着杜河的脸,杜河踮起脚尖,两人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吻。 天快要亮了,清醒的两个人闭着眼睛在床上相拥,往后或许是不一样的天了。 16 看花 立冬的时候杜河突然想起来季知舟的生日快到了,这段时间他和季知舟都很忙,忙到两人共处的时间只有床上,季知舟比他还忙,往往是他睡下了,季知舟才回来,而他醒的时候,季知舟已经去上班了。之前又说要去出差,这三天一个电话也没有,每天回家都冷冷清清的。 季知舟说忙过这阵了就有几天休息了,可是再过一个周就是季知舟的生日了,也不知 分卷阅读21 道什么时候能忙完。杜河一边整理货架一边叹息。 关键是,送什么东西好呢? 季知舟好像什么也不缺,而且,季知舟用的,他未必送得起。 中午换班吃饭的时候季知舟打来了电话,声音低哑,听起来累坏了。 “嗯······准备吃了······我带了饭的,哪有,可以热的······不冷,超市里都有空调的······你怎么样啊?”杜河开了饭盒,坐在他对面的小哥听着他说话的内容对他笑了一下,笑得他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好,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季知舟那边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季知舟细微的呼吸声。 杜河知道事情肯定比季知舟说的麻烦得多,听见季知舟低哑的声音也有些心疼:“你有时间就好好休息一下嘛,声音都哑了······” 季知舟那边没答话,杜河以为信号不好,正打算挂掉,季知舟突然说:“宝,我想干你。” 杜河当即就被水呛到了,咳得脸红耳赤,心虚地回应对面的小哥关切的眼神。 杜河盖上饭碗,溜进堆废物的杂货间,红着脸责怪季知舟:“你,你,我旁边有人,你能不能——” “想干你的嘴。”杜河还说完就被季知舟打断了,季知舟的声音低哑又色情:“你吃饭的时候,我听见你的声音都快硬爆了。” “想你用舌头舔我,想把阴茎插进你的口腔,想你吸它,然后抽出来,射到你的脸上——我们试过的宝贝,还记得吗?” 杜河下意识夹着腿,抵着门口是心非地回答:“······不记得了。”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口交带来的窒息感他现在都心有余悸,季知舟浓稠的精液射到他脸上时他被糊得睁不开眼睛,闭着眼带着满脸的精液被季知舟操到了失禁。 “我们还用了夹子呢?宝贝不记得了?”季知舟的喘息穿过耳膜传进杜河的大脑,逼肉反射性地蠕动挤出一股股淫水,杜河仰着头下意识夹紧腿让逼肉摩擦追逐那零星的快感。 “当时宝贝的阴蒂都肿出来了,宝贝真的不记得了吗?” “呃哈,才、才不记得······” 杜河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已经不由地回想起了那次激烈的性爱。 季知舟把他的手脚缠在一起,拿了几个夹子,夹着他肥厚的阴唇上,把夹子后面跟着的长长的绳子一齐绑在他的手脚上,阴唇被迫拉开,露出红肿的阴蒂和不断张合的小口,他的阴道被扩阴器扩开,事前塞进去的三个跳蛋在里面活蹦乱跳,他的阴蒂被贴上电极片,每次他高潮的时候阴蒂就会被狠狠地电一下,导致高潮被迫绵延成潮吹,一股股喷在正对着肉逼的手机上。 他扭着头给季知舟口交,做得好就能稍微舒缓一会儿,要是做得不好就要承受阴蒂上持续的放电和肉逼里猛然加速的撞击,潮吹到尿液喷涌。 那场放荡的性爱从早上持续到下午,杜河在狂乱的高潮中一阵阵地抽搐,几乎把水全都喷干,床单上全是他的淫水和季知舟的精液,混杂着淡淡的尿骚味,他都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尿了,只知道那场性爱的第二天季知舟就叫人来换了一个床垫。 换床垫的时候他被季知舟抱在怀里,躲在卫生间里被季知舟吸奶揉逼——他的逼唇因为过度性爱和长时间的拉扯变得肥大而宽松,季知舟刚好能捏在手里把玩,甚至在他没法恢复的那一个星期里,季知舟时不时就伸手摸进他的裤裆,随时随地捏着他的阴唇把玩,随时随地让他尖叫潮吹。 “宝,开视频,让我看看你。”杜河听话地照着季知舟说的做,这几天没见,他确实也想他了,季知舟接起来,杜河看到的确实一根粗大勃发的肉棒。 杜河一下子就软了身体,靠在门上脸红的滴血,但眼神却没从那根鸡巴上移开。 “宝,给我看看逼,看看逼好不好?这几天没见,它都快硬爆了。”季知舟的喘息从手机里传来,杜河鬼迷心窍地拉下裤子,把手机对着鼓鼓的下体,手指绕开翘起的阴茎,颤抖着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岔开腿让娇艳欲滴的私处完完全全展露在男人眼前。 杜河听见季知舟的喘息一下子就加重了,杜河呜咽着撑开阴唇,捏住肿胀的阴蒂揉搓——他知道季知舟喜欢看这个。 “呜、呜哈好爽呜呜······” 一时间,杂货间里充满了季知舟的低喘和杜河小声的淫叫。 “杜哥?” 杂货间的门被拍打了几下,杜河吓得把手机按在了逼上,又被发热的手机屏磨上了高潮。 “杜哥?你在里面吗?” 杜河小声地喘息,他的腿间还夹着手机,扶在手机背后的手让他看起来仿佛在用手机自慰,平复了会儿呼吸,门外的人好像也走了,杜河才把手机从逼上拿开,忍着羞耻擦干手机上的骚水,却看见季知舟已经衣冠整洁,笑盈盈地看着他。 “宝贝真乖。” 季知舟赞赏的话却让杜河羞耻不已,他一手拉起裤子,躲开季知舟的眼神,嗫喏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明天。” 分卷阅读22 季知舟那边有人敲门,季知舟皱了下眉,又舒展开低头对着杜河说:“明天宝贝来机场接老公好不好?”季知舟笑盈盈地看着他,杜河偏偏抵挡不住季知舟的脸,红着脸说:“好。” “宝贝最乖了。”季知舟带着笑意的话被杜河装进口袋里。 17 礼花 本章涉及隔衣啃奶、揉穴,阴蒂蹭肚脐,坐脸,放置等内容,不喜慎入 --------------------------------------------------------------------------------------------------------------------------------- 季知舟出差回来以后也只是和杜河吃了个晚餐就匆匆赶去了公司开会,走之前把杜河抱起来抵在玄关的墙上亲了好久——就像在车里没有亲够一样。杜河抓着季知舟的肩尽力地回应,甚至在季知舟说要吃他的奶的时候只犹豫了一瞬间就掀起衣服把那两颗在车上就被亲得红肿的奶头露了出来,掐着自己微鼓的奶子放进季知舟的嘴里。 季知舟走后杜河瘫坐在地上喘气,上衣被扔在了地上,裤子褪下来卡着露出肥软的屁股,上面清晰可见几个牙印。 自己大概是疯了。 杜河一边穿衣服一边这样想。 去卫生间里洗自己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时看着上面的湿印杜河脸红得没法看。季知舟出差了这么久,自然是忍不住要搞他,于是车上的挡板一拉,把司机隔在前面,在后座隔着衣服就开始搞他。 先是亲嘴,后来把他厚厚的外套拉开,露出里面的薄保暖衣,隔着保暖衣啃他的乳头,直啃得他的胸前顶起两个小凸起,外带一滩水印。他穿着宽松柔软的运动裤,倒正好方便了季知舟隔着衣服搞他,又是把内裤狠狠地往上提勒他的逼,又是隔着两层裤子去描绘他的逼的形状,可阴茎遮住了一部分的阴唇,又被隔着裤子搓逼,说是逼唇不够肥才显不出来,要帮他催肥,大手一握捏着他的两片唇肉就开始挤压,说是喷得水不够显出逼的样子就要打逼,吓得杜河夹着季知舟的手一阵一阵地喷水,最后倒是把整个裤裆都喷湿了,才堪堪显出逼的形状出来。 之后几天季知舟也很忙,所幸只是忙了三四天就得了休息,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了一阵。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季知舟的生日。 今天一早的时候杜河就起来给季知舟送上了祝福——他定着时间,比季知舟还早起,穿得整整齐齐,从自己藏得隐蔽的地方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做好早饭在季知舟来吃早饭的时候郑重又紧张地拿出那个小盒子,在季知舟惊喜的眼神中满足又不知所措地祝季知舟生日快乐,季知舟打开了那个黑色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简单又大气的领带夹,不会太贵,但对杜河来讲也不便宜。 季知舟的眼神暗了暗,杜河没有察觉。 他很惊喜,但这和他以为的有些不一样,不过他很满足。 于是他们在饭后顺理成章地滚在了一起,季知舟一边操他一边亲他,嘴里说着爱他,下身硬胀着表示同意,一下一下地肏进他的子宫,逼杜河回应他也爱他。 杜河对季知舟过于纵容,在季知舟把手指伸向身后时稍稍抗拒就随他去了,灌完肠后杜河接近虚脱,后穴湿软,季知舟一寸寸顶进他后面的穴,抵着他的前列腺操,陌生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想逃离,对季知舟的纵容让他乖乖地待在原地,撑着季知舟的腹肌哽咽着说喜欢,喜欢他,爱他。 季知舟的精液射进了杜河的肠道。季知舟撑起身来吻他。 从眼睛吻到阴蒂,吻到膝盖,吻到脚踝,最后落在脚背上。 杜河伸手去搂季知舟的脖子,膝盖挂在季知舟的臂弯,湿乎乎的小逼大张着贴上季知舟的肚脐,他们吻得纯情,但怎么看都色情。 杜河把季知舟压下去,季知舟小臂撑在床上,头发垂了一些在光洁的额头上,汗水从眼角滴下,歪着头把脸放在杜河虚虚捧着的手上,看着杜河,笑得野性又邪气。 杜河第一次在季知舟的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凑下去亲他,一只手捧着季知舟的脸,一只手顺着季知舟的脖子往下摸,他第一次在床上表现得这么主动,季知舟撑在床单上的手臂青筋暴起,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阴茎耀武扬威地挺着,显示主人的情动。杜河的手停在自己的逼和季知舟的腹肌紧贴的地方,一边和季知舟迷乱地接吻,一边略微抬臀将自己的阴唇分得更开,在季知舟的肚脐眼周围铺平,阴蒂无意间嵌进季知舟的肚脐,杜河把手撤开,把季知舟彻底压在床上,双手捧着季知舟的脸啃咬季知舟的嘴唇,季知舟的手大力地揉捏杜河柔软挺翘的臀肉,无意间带动杜河的阴蒂在肚脐里摩擦,杜河喘得不行,臀肉也时不时紧绷,颤着手捂住季知舟的嘴,在季知舟野兽般的眼神中坐起来,蹭着床单往前挪,湿软温热的外逼肉蹭着季知舟的腹肌一路蹭到上腹,杜河俯下身来用乳头挑逗季知舟的嘴唇,被季知舟毫不留情地含进嘴里吸吮啃咬,杜河抓住床头的手抖得不像话 分卷阅读23 ,呻吟轻软柔媚,完全不似平时。 自己大概是疯了。 杜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埋头去吻季知舟的头发。 “唔嗯都、都给你啊轻点咬唔都给啊——!”季知舟抓住杜河的腿弯狠狠地往上一推,杜河被迫坐起来,上半身抵在床头,下半身坐在季知舟的脸上,季知舟狠狠地咬住他肿大的阴蒂,杜河被逼出几声淫媚的尖叫,缩动逼肉喷在了季知舟的下巴上。他的阴唇和阴蒂仿佛成了季知舟发泄口欲的玩具,被季知舟含了又含,嚼了又嚼,淫水喷了季知舟一脸。季知舟甚至抓着他的屁股让他用逼给自己按摩,逼肉在季知舟的下巴和脖子上摩擦,擦过季知舟的喉结时总能让杜河喷上好一会儿。 以致季知舟操进杜河的逼里的时候杜河直接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女性的尿口奔涌而出,在主人意乱情迷分不清情欲与排泄的情况下把膀胱里的存液泄的一干二净。 然而此时的杜河只知道扭着头和季知舟接吻,在不知不觉间,在季知舟有意无意的推动下,把失禁变成了床上的必经程序,把快感糅杂进了普通的生理反应中。 ??? “唔哈——” 杜河隐忍地喘气,房间里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和振动棒嗡嗡的声音。 好难受······ 杜河咬住嘴唇试图避免发出色情的喘息声,但又憋得难受,只能张开嘴带着泣音喘息。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了?他的脑子一团乱麻,眼睛被眼罩蒙住,偶尔吹来的一阵风掠过他赤裸的身体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季知舟没有关窗吗? 他现在冷热交加,下面的两个嘴都被塞了按摩棒,情欲蒸得他体内热潮翻滚,可初冬的风带着凉意,体表的感温又是冷的。 他被季知舟缚在这张凳子上有多久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季知舟过来抱他,把他下面的两个按摩棒拿走,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撤开,好好地抱抱他,他们一起把剩下的这一点时间过完。 可季知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的下半身被震得麻木,阴茎被绑着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整个房间安静地不像话,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呜咽了一下。 他不想一个人,他要季知舟抱他,他要季知舟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季知舟的名字,生怕喊大声了被拒绝一样,像小兽的呜咽,一遍又一遍重复季知舟的名字。 没人回应他。 一个人也没有。 季知舟也不在这儿,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蜷缩着脚趾,闭紧了嘴巴,身体微微颤抖。 没有人来抱他,没有人······ “宝······” 他听见了季知舟的声音。 “在这儿,我在这儿。” 季知舟抱住了他。 杜河拼命地往季知舟身上蹭,在季知舟的怀里颤抖着呜咽,一声一声,委屈至极。 “在呢。”季知舟清润的声音不复做爱时的低哑,“我去给宝准备了礼物。” 杜河有些不明白,今天是季知舟的生日,为什么要给他备礼物? 季知舟把杜河身上的束缚解开,取出两根按摩棒,拿帕子擦干杜河腿间的水痕,却独独没有取下杜河的眼罩。 “宝······”季知舟把杜河的手捧进自己的手里,轻柔地亲吻,“你会接受的对不对?” 杜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要是季知舟给的,他全盘接受。 季知舟悉悉索索地响动了会儿,终于揭开杜河的眼罩。杜河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在模糊间看见季知舟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单膝下跪。 视线越来越清晰,季知舟穿着整齐,笔挺的西装,拿着装着戒指的红色小盒子,单膝下跪,对他。 杜河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知舟笑盈盈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点头。 他没有想过结婚,在他以畸形的身体在世上存活以后,他从没有想过和谁组建家庭,包括岳舒。那天他要对岳舒表白,季知舟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但要是季知舟不出现,他知道自己也是很难说出口的。以他畸形的、不祥的身体,他又配得上谁呢? 但季知舟出现了。季知舟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出现,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他的生活中,一点一点地,小心地用最柔软的情意将他包裹住,他不得不敞开心扉,将身心共同献上。 杜河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郑重地点了头。 他不会后悔,也不要给季知舟后悔的机会,他愿意,也希望,和季知舟共度余生。 番外 玩具1 ABO 季知舟最近得到了一个小玩具,别人送的。 玩具胆子很小,但是很乖很听话,像一只被欺辱怕了的流浪小狗,畏畏缩缩的,生怕再被丢掉。 毕竟,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第四性,如果被扔掉,就得被关进改造所里了。 季知舟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脑子却不由自主地想到现在应该在上班的小玩具。 分卷阅读24 昨天晚上还在床上哭得惨兮兮的,连腿都合不拢,逼肿的像个发面馒头,今天早上还是早早地起来给他做早餐,浑身赤裸地缩在他怀里像个小松鼠一样珍惜地啃着自己手里的松饼。 季知舟想着杜河吃东西的样子又忍不住拨通了电话,响了三声以后对面就接通了,听筒里传来玩具小心翼翼的声音:“喂,先生?” 季知舟点开电脑上的一个软件应了一声:“嗯。在干什么?” “在上班。”那边的声音小小软软的,勾的季知舟心痒。 季知舟看着电脑屏幕上藏在货架中间生怕被人发现的小玩具起了坏心眼,又问:“有乖乖的戴着吗?” 那边很明显顿了一会,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害怕:“······戴、戴着的。” 季知舟当然知道他在怕什么。 杜河来这两个月早就被玩得只能靠女性尿道排泄了,今天早上杜河去上班之前他在杜河下面那个小尿口那儿上了个尿道堵,这让他可以轻易地控制杜河的排泄。 杜河在害怕他会把尿道堵突然打开,可是如果他要这样做杜河也没法拒绝不是吗? 季知舟一直没说话,欣赏了会儿屏幕里杜河攥紧了衣角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决定放过又自卑又没安全感的小玩具。 虽然本来他就不打算打开的,逗逗就好了,待会儿要是真打开了小玩具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呢,杜河狼狈不堪的样子只能让他看见。 季知舟关上了文件,用轻快的声音说:“那就好好上班吧,下班了过来找我。” 屏幕里的小玩具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都开心了不少:“好的。” 季知舟挂了电话,关上监控又翻看起下一本文件。 杜河是两个月前被送到季知舟面前的。 送礼的这个人是季知舟的发小,关系说不上亲近,正巧有合作,就给他送了个玩具过来。 “刚离婚的,他老婆是个beta,两个人形婚,结果被人甩了。” 季知舟看见杜河听见最后一句话明显眼睛红了,但是又不敢哭,低着头攥着衣角沉默地站着。 发小喝了口啤酒:“他老婆办了手续之后扔给了我,我家里那个管得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敢玩这个,你要你拿去。” 说完又神神秘秘地凑到季知舟的耳边说:“是个第四性。就是年龄大了点,27、8了。” 季知舟看见杜河明显颤了颤。 第四性? 季知舟打量了杜河一会儿,才开口:“留下吧。” 季知舟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提着水果的身影,站得离车很远,套上套保安服估计都能被当成保安。 炖?肉ぅ记 季知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那个身影招了招手,看见杜河姿势别扭地小跑过来,毫不忌讳地伸手探进杜河的胯间,掂了掂那个肿乎乎的肉逼,不悦地说:“怎么站这么远?” 杜河僵硬地岔着腿让季知舟摸,听到季知舟不悦地语气睫毛颤了颤,抬起头看季知舟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嗫喏着说:“对、对不起。” 季知舟也只是逗逗,抽回手揽着杜河回了车里。 坐进车里的时候杜河把那几个苹果放到腿上,季知舟瞥了一眼发现没几个,又说:“想吃就让管家买。” 杜河也不敢看他,就埋头看着自己的苹果,小声地说:“没事,谢谢您。” 杜河很少花季知舟的钱,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再要回来。之前他带小玩具去买衣服的时候杜河怕得衣服都穿反了,那天他们在试衣间里来了一发,杜河一直小心翼翼地拎着衣服生怕弄脏了,结完账回家的路上杜河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说会把买衣服的钱还给他。 季知舟想起当时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和小玩具之间再加一层债务的绑定也不错,于是答应了。 红绿灯的时候季知舟才发现杜河睡着了,睡得安安静静,手还好好地抱着他的苹果。 季知舟皱着眉看了看那袋打了蜡的小苹果又看了看杜河肉嘟嘟的睡脸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他以往的炮友都没有像这样的,他们大多家世比他稍差,但也还算不错,讨好也是大胆肆意,与杜河这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完全不同。 但他好像更偏爱杜河一点。 进车库的时候季知舟感到明显的不对,打电话安排好东西以后一把将刚刚睁眼的杜河拉过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杜河被吓得一缩,车里明显浓郁起来的信息素的味道把他蒸得晕乎乎的,但他还是知道季知舟的发情期到了,于是退了退,拉开季知舟西装裤的拉链握住那根硕大的阴茎上下套弄,季知舟的粗喘让他脸红。 季知舟发情期的时候操得特别狠,杜河经历过一次,前后都被灌满了不说,阴蒂还被用裹了春药的细线套住,季知舟牵着那根细线逼着他晃动自己无力的腰以取悦处于发情期的alpha。 “嗯慢、慢一点先生!” 杜河被发情期的alpha对准逼口猛地按下去,肉道里摩擦的痛感让他痛呼。 季知舟 分卷阅读25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见他的小玩具努力地上下摆动,即使肉道里只有一点湿润——这样会痛的。 季知舟伸手掐住杜河被打了药以后胀大的阴蒂,感受到肉道一阵抽搐,一股淫液从肉穴深处喷了出来,杜河捂着嘴发出轻轻的呜咽。季知舟把小玩具抱进怀里,借着淫液的润滑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肉道里的紧致和温暖爽得他头皮发麻,小玩具在自己耳边喘着气呻吟——他知道他喜欢听这个。 季知舟啃咬着杜河后颈发育并不完善的腺体,引来杜河轻微的颤抖。 “乳头都立起来了。”季知舟揭下杜河胸口的乳贴狠狠地掐住胸口的两个小葡萄一般大的乳头,如愿以偿地听见了杜河压抑的尖叫,肉道里又喷水了——这儿原本不是这样的,季知舟喜欢弄这儿,又不知道去哪儿拿了一管药膏,天天往杜河胸口涂,绕着乳晕绕到乳尖每一处都照料到,甚至恶趣味地开发乳孔,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杜河的乳房明明不大,不顾比普通男性鼓了些,但乳晕和乳头却较omega女性还要大上一些,完完全全一副哺过乳的样子,敏感得穿着衣服都能被摩擦到高潮,只能贴着乳贴上班。 短短十几分钟杜河已经用小逼高潮了两次,靠在车窗上气息不稳地喘气。 季知舟埋下头去啃咬杜河肿胀的乳头,两只手包住杜河刚被养起一些肉的屁股像捏面团一样揉搓,像是要把未发泄的性欲洒在两瓣臀肉上,喘着粗气对杜河说:“还没完呢宝。” 杜河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不敢用手撑车窗,也不敢碰季知舟,只能小心地撑在靠背上抽泣着上下扭动,一边收缩肉壁一边努力地将那根硕大的阴茎往深处撞,他的G点又生得浅,每次进去都会狠狠地摩擦到那个地方,逼肉酸软得他几乎要丧失力气,但他也没忘了抽搭着为了他的懈怠道歉:“对、呜对不起呃,对不起呜先生。” 季知舟看着小玩具在自己身上一边道歉一边动作忍耐地青筋都爆出来了,小玩具的动作太慢了,太小心了,他的肉棒只能进去一半,另一半被冷落在肉穴之外,发情期的情潮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抓住杜河的腰,力气大得杜河痛呼,狠狠地往下按! “呃啊——!” 杜河仰着头蜷缩起脚趾尖叫。 破、破开了······ 他的生殖腔被破开了······ 好爽、好爽······ 吹了、吹了······ 季知舟捞着杜河在生殖腔中快速地抽插,比肉道更温暖紧致的生殖腔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肉棒,爽得他低叹,这两个月来几乎每一场情事都被破开的生殖腔早已习惯了阴茎的进出,阴茎一进入便兴奋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季知舟的龟头上,刺激得季知舟青筋暴起,抽插更加卖力。 “呜、呜酸呃好酸啊好舒服······”杜河被插得说不出话,可又还记着季知舟教他那些淫声浪语,正犹豫着呢,季知舟便将他提起让阴茎完全离开肉道,然后松手,重力让杜河一坐到底,夹着季知舟的阴茎腔口大开一股股地往外喷淫水。 “好啊好爽、小逼、小逼坏了、坏了呜······” 季知舟被生殖腔和肉道里的媚肉夹得头皮发麻,alpha发情时的暴虐让他全身血液沸腾,扯着杜河肿出阴唇的阴蒂咬牙说:“骚逼,自己动!” 杜河被扯得又痛又爽,腰已经酸得没了力气,但又不敢不动,勉强地撑着小幅度地动动又被嫌不够,被掐着阴蒂狠狠地拧了一圈! 翻着白眼把腰拱得像一张弓:“啊啊!不要、不要、吹了、吹了!” 生殖腔里发了大水,季知舟被泡得更兴奋,也不管杜河还在潮吹,捞着人狠狠地抽插,又快又猛,杜河双手抓住扶手拼命往上跑,却被抓回去更狠地操弄生殖腔,于是潮吹又延成了更漫长的潮吹,杜河整个身体都被这没有尽头的绵延的快感俘虏,膀胱里积了一天的水液随着晃动,尿眼酸胀,杜河痛苦地皱着眉求饶:“求哈啊!求您、尿、要啊轻轻、轻轻,尿呜又吹、又啊吹了!” 杜河狠狠地抽动了几下,随即脱力地倒在季知舟的身上,季知舟在肉穴里狠狠抽插了一下也射在了杜河的生殖腔里,alpha成的结让生殖腔里的淫水和精液都被堵住,杜河的小腹微微鼓起,跟怀孕了似的。 情潮过去,季知舟平复了一下呼吸,抱着身上汗湿的昏过去的小玩具无奈地笑了笑。 第四性的承受能力远没有omega那么强,杜河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今晚还没算完呢。 季知舟从旁边打开了一瓶营养药丸,喂给了杜河,方便他恢复体力,又打开车门散了散车里浓重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打开手机点了点,将杜河的双腿捞起对着车外打开。 炖?肉?记 “尿吧,宝贝。”季知舟在杜河耳畔轻说。 杜河仍是昏睡,但尿口却听话地放起了尿液,杜河被这释放的感觉弄得舒服地呜咽,整个身体微微地颤抖到最后竟狠狠抽了一下。 一股淫水浇在季知舟的龟头上。 季知舟愣了愣,旋即绽开一个笑容, 分卷阅读26 轻轻地亲在了杜河的额头上。 “看来是憋坏了呀······” 番外 玩具2 ABO 玩具是最听话的。 季知舟摸着杜河柔顺的头发想。 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杜河的肚子被射得鼓鼓的,上下都吃了不少,葡萄大的乳头因为吸奶器的缘故又更大了些,直挺挺地立在不足一握的乳肉上,看起来违和又色情。可能是因为玩太狠了,玩具还在颤抖,带着些隐隐的啜泣,不敢哭得大声,也不敢流眼泪,缩着肩膀背对着他不让他看见。 玩具太听话了,听话得让人心疼。 季知舟心中的恶劣因素又被勾起,靠近玩具的耳边说:“宝,还能再来吗?” 他看见玩具明显呼吸一滞,怕得更抖了,勉强翻过身来,颤着手去握他蛰伏在腿间的阴茎,明明手上都没有力气了,却还在艰难地抽动自己的双手。 今天是季知舟发情期的最后一天,这三天里杜河已经被情事折磨得不行了,季知舟一抱住他,他下面的小逼就反射性地抽动,菇滋菇滋地溢出精水和淫液,营养剂只能支持他在情事中保持清醒,身体的疲惫却是实打实的,高强度的情事让他吃不消,甚至没法好好说话,全身上下都无法动弹。 季知舟看玩具怕成这个样子,逗人的心思也收了些,拨开杜河无力的手抱着人去浴室洗澡,被塞子堵得完完全全的两个穴冒不出精,走动间小逼和肚子里的精液晃动,难受得杜河皱起了眉。 这次情事让杜河足足养了一个周才能成功地从床上下来,但还是不能上班,只能在家里待着。 “呃、嗯哈······” 杜河趴在床边把带着凸起的按摩棒往自己的屁眼里塞。 “宝,用力些,顶深点。”季知舟的声音从身后手机里传来,杜河不得不更岔开些腿,用力地将按摩棒顶到深处,按在那块地方,可是按摩棒还有一段没进去,于是杜河狠狠心往下一坐! “呃啊啊啊!” 带着凸起的按摩棒从那块地方碾过去,狠狠地刮过肠道,让他一瞬间头皮发麻达到了高潮。 “乖宝,转过来,转过来我看看。”季知舟的呼吸加重,杜河只能扶着床翻身,岔着腿给季知舟展示绷得紧紧的屁眼和滴滴答答淌水的女穴,小巧的阴茎耷拉在女穴上方,明明显显是无用的样子。 “先、先生呜,太涨了······”杜河抠着床边深呼吸,试图缓解异物的不适感。 季知舟看着屏幕里的杜河低喘着撸动起自己的阴茎。 杜河的阴蒂上被套了个环,打了东西以后肿得像个小葡萄,套上环以后更是肿出了两瓣肥厚的阴唇,下面那张小口张着一指宽的小洞露出里面烂熟的穴肉,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坠在腿间,一眼便让人看出是被玩烂了的,平时在家的时候杜河下半身只能套个内裤,拉得高高的,紧紧贴在肉逼上描绘出骆驼趾的形状。 季知舟按下手里的遥控器,杜河屁股里的按摩棒迅速地转动,狠狠地碾压过前列腺,杜河揪着床单浪叫。 “快啊啊啊啊太快了!”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啊别电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别电啊!” 套在肉粒上的阴蒂环开始放电,像针扎一样连通杜河所有的神经,杜河只能抠着床单流着口水浪叫,眼仁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脚趾蜷缩着死死抠着地板,挺着腰一股一股地冒水。 地板上积了一个小水洼,季知舟粗喘着射在了手上,关掉了遥控,杜河微微吐着舌头还缓不过神来就听见季知舟说:“过来,把舌头伸出来。” 于是杜河又只能趴下去,撅着屁股荡着奶头凑到架在地上的手机面前,伸出舌头和季知舟隔着屏幕接吻。 “穿好衣服,到公司来见我。” 杜河瘫软在地上,眨了眨眼睛,算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