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乙女】Salome》 分卷阅读1 ?【jojo乙女】Salome 作者 柠檬烩饭 內容簡介 【普罗修特x我x里苏特】 汉尼拔迷妹 高HBG同人暗黑女性向 上 他怀里的牛皮纸袋鼓囊囊,袋子边缘露出几颗饱满的果实,我斜靠着公寓门,套着玛丽珍鞋的脚尖因心情雀跃而不停碾着地面,浮起少许尘土。 光滑的果实表面像是上了一层漆,上面清清楚楚倒映着我不加掩盖的欲望。 我清楚自己的内心如同干燥的河床,需要打开他的胸腔来填满,他的血,他滚烫的如同日光的血,足够浇筑雕像的新鲜血液。 苹果涂着内脏的红,贴着他的肌肤,引得人五脏六腑微微下坠。 里苏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往衣服上随意擦了擦,递到我面前时又犹豫着收回,转身去厨房清洗。 我陷在沙发里,廉价的弹簧埋在坐垫下方,缓缓发出老旧的呻吟,左手边有一块看不出成分的污渍。不算整洁的沙发角落里还藏着几粒粘稠的爆米花,似乎是哪场比赛落下的零嘴。 “这是沙发床吗?” 我问他,却不看他的双眼,慢慢舔了一口苹果上的水珠,把牙齿压入果皮,留下一圈小小的痕迹。双脚在沙发前交叠着,露出连衣裙包裹下的小腿,尝试渗进他的眼里。 “我们该去我的公寓来上一次,一定很不错。” 普罗修特漫不经心地摸着我的头发,如此慷慨的提议道,他的手指灵活的像是活物,猫的尾巴,毛茸茸的蒲公英。 手指蹭过柔软的脸颊,不太温柔的向下摸索着,像是骆驼队在沙漠中寻找适合扎营的地点。 “里苏特有张不错的沙发床,如果你愿意,我们挑个他不在的时间去。” 地板上趴着他那条价值不菲的外套,皱巴巴的空降兵,刚在雨林着落,布满了大自然湿漉漉的体液。 我把脑袋贴到他胸前,皮肉之下的时钟像是夜莺一样啼叫,他的肌肤覆盖着一层浅色的体毛,百叶窗逃逸而出的日光把他的脑袋漆成金色的雕像。 普罗修特的脸蛋具有迷惑性,和小腹的伤疤,手指间的茧不太相称。微微翘起的嘴唇总是喜欢吐出点不着边际含糊的话。 我懒得听也懒得信,嘲讽他的牙齿是匹诺曹的鼻子,他每撒一次谎,牙齿就往外蹿。 “很好,再试着多夸夸吧。” 他揽着我翻了一个身,唇肉相接如同融化的水银,月亮和海水紧紧交融处,是徐徐展开的一把东方扇子。 “绅士进门前应该敲门。”· 我在黏糊糊的亲热间隙里发表几句高见,他拿手倾听,毛茸茸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那一管东西没有询问女主人就捣了进来。 “我已经进来了,你没法把我赶走。” 他那管东西蹭着内壁缓慢的磨蹭着,颇有折磨人的嫌疑,我拿嘴唇吻他掌心,表示服软,那东西得意的全数进来,身体像是被熨斗加热过一般舒展了开来。 我把手从靠垫上挪开,思考拿伍德氏灯照一照这张沙发床会发现怎样的痕迹。 想必,在灯光里,沙发会显现一个背部的轮廓,他结实如同绳结的背压在这张沙发床上,汗渍和肉体的气味渗透进布料。体重使沙发床下陷,直到这张廉价沙发被他的躯体压至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凹陷。 里苏特伸出手臂,他的身躯包围着我这安稳坐在沙发上的客人,一只手伸进沙发底下掏着什么。他喷洒出的呼吸有刻意的压制,我盯着他凑在我面前的胸膛,如同沙漠中蜜色的沙丘,一晃神将自己的掌心覆盖了上去。 里苏特反应极快的按住了那只手,在皮肉之下,那颗心脏是糖果,我望眼欲穿。在微张开的嘴巴说出合理解释之前,沙发床在短暂的噪音中舒展开了,沙发背随之往后倒,我也跟着倒在沙发床上,布料容纳了我的躯体,形成了小小的凹陷,连带着里苏特一同坠落进床铺,我的视野里只看见他注视我的眼神。 那是一种轻度饥渴。 他的重量不容小觑,我有些呼吸困难,仿佛被太阳凝视。 里苏特浑身的肌肉在微微发烫,他的腰带挂住了我的连衣裙,弄巧成拙的把我们的腿贴到了一起,有些硬的腹肌压着我的小腹,脆弱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我的唇因此印在那上面,如同植物生长一样轻柔。 胸膛面对胸膛,胸腔对着胸腔打开,终于透过层层肌肉瞧见了跳动着的太阳,我感到一种宁静的满足,是求而不得最终又回到手心的珠宝。 b 分卷阅读2 r 他的肉体有一种引力,第一次遇见他时,手包里的肉块还没干涸,胃袋再一次空虚,涌出一堆蝴蝶,那种空虚和抑制让我费了很大劲缓解自己贴近他的本能。 人要如何抑制本能? 我向新邻居们问好,逃避了和他的视线接触。 一刻也不能停止,我匆忙逃回家,在厨房切割新鲜的肺,用香料腌制好,预热着煎锅。 打散的肉泥在掌心之中沉睡,又从缝隙中钻出成为新鲜的肉丸,思绪抑制不住的想他的脊背,想象刀刃是我的嘴唇,刺入他的肋骨,离心脏只剩几毫米,感受最深处的他,舌尖尝到他的血味,饮进体内,昼夜再也没法将我们分离。 他看着我,像是在犹豫什么,呼吸是海浪拍打柔软的沙滩,我目不转睛。 我享受我们的彼此凝视,一种本能让我审视他的脸,他的颧骨,和他的唇,比喻句撬开骨头的缝隙,钻入我的大脑。 这下我知道,完蛋了,我爱他,我爱这个邻居,我爱这个男人,我甚至不了解他。但是完了,当我情不自禁用比喻句去形容和他有关的一切,我已经被驯服。 任何音符没有从嘴唇中逃出,他的嘴唇狠狠撞了过来,有限的亲吻热烈的如同两辆飞奔的车相撞,人们再也不能从残骸中找到幸存者。 他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躯体之上,像云朵路过大地那样自然,所有的鲜花对他褪去刺,一层层花瓣蜷缩着绽开,吸引着雨水。 我对他说尽好话,和普罗修特上床时恍若两人。 那一层黏膜缓慢的扩张着,他不急着进入我,西西里人的鼻梁蹭着我柔软的耳朵,用亲吻来做讨好的礼金。 普罗修特在床上解决我们彼此的欲望时,半开玩笑的说过里苏特的生殖器有多望而生畏,问我想不想试试。 我想男人多半是慕强的,也许他是不愿意承认的,即使不需要比生殖器,里苏特也更加吸引女性,或者男性的目光。 “和女人上床时幻想里苏特的生殖器,是不是让你更加兴奋了?如果你有那样的生殖器….这种幻想是否会给你无所不能征服的错觉?” 他还是捂住我的嘴巴,用力扇了一下我的乳肉,换来我咬在他掌心肉上,他却不放,血顺着嘴角淌到锁骨里,他进入得更起劲,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笑容。 那是普罗修特为了报复我嘲笑他,妄想用一根输精管和尿管同道的可笑玩意征服女人,他为了这场白日梦得以实现,多次闯入我的私人空间,不断交欢。 思绪回到眼前人的身上,我有些滚烫着想着,好东西,他长了根好东西,我巴不得那东西和我融为一体,我和他是彼此的骨中骨,肉中肉,快感和占有欲同时得到满足,什么普罗修特都变成角落发霉的面包。 他的指节轻轻顶弄着阴蒂,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它也不再属于我了。 里苏特在进行一场谋杀。 “我”就快要失去我,肌肤因为他的侍弄而主动贴合他的身躯,四肢融合在他的怀抱里,就连脑袋也忍不住想着,他若是认真凝视我,他总该爱上我的。 树林里男人的残骸,里苏特递来的红苹果,百叶窗逃出的日光,古龙水的气味,沙发床的触感,弹簧的呻吟,躯体碰撞的起伏,血液,心脏,和新鲜的肉块,他撞了进来,以亲吻作为信号,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深深的把我们彼此埋入同一条河流。 在那瞬间我流泪了。 腔道在最大限度的包容他,里苏特缓缓的动着,我张着嘴,接受他的呼吸和保护,沙发床变成鲜花包裹的花床,他的肌肉有力的鼓起,一层层海浪,由远及近,弹簧的声音在客厅里不断碰撞,亲吻的声音像是含着糖果在品尝。 我的躯体在打开,这种接纳的讯号让我意识到,普罗修特是对的,里苏特的身体对我而言无所不能,我愿意日日夜夜和他纠缠,一经品尝就再也不想品尝其他果实。 他胸前的乳粒猛地擦过我的,沙发床在我们的身躯交缠中发出死前的哀嚎,我好像在死人背上做爱,那样想着,我在他的顶弄里丧失了注意力,脑袋空白着暴露全身脆弱的地方,红着脸蛋像是奴隶。 “还要,”我撑起有些过度欢愉的身体,坐在他身上,像条蛇逐渐盘旋苹果树。 “普罗修特一会要回来了。” “为什么要在意他,我和他不是恋人。”我贴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拿手背蹭着他的肉棒,上面沾着我湿漉漉的液体,随时都能继续。 “去我家吗?” 我问他,嘴巴将那颗红苹果用来堵自己的嘴,下身将他吞进,鼻音和呻吟被苹果堵着,摇摇曳曳的影子投射到墙上。 分卷阅读3 他扶着腰来回摆动我,下体分泌的液体,和果汁,顺着肌肤缓缓交汇。 “好,去你家。” 他抱着我,拿外套裹在我身后,走路带来的颠簸让交合的声音泄露出来,我扶着他们公寓的门框到了一次,液体湿漉漉的留在地面。 他没有关公寓门,径直推开我家的房门。 枕头上还有几根金发,更强壮的雄性抢走了他的地盘,更强烈的气息掩盖了他的痕迹。我坐在里苏特身上,将那苹果咬了软烂,这场交合如同衔尾蛇永无终点。 中 那把钥匙在门锁里慢慢转动,停在窗台上的蝴蝶被这响动惊动,振翅飞远了。 我正把一汤匙糖缓慢洒进汤汁里,片成块的牛肺在滚烫的汤汁里轻轻起伏,洋葱和香料混合的气味被酸奶油裹住,砧板上留着两个柠檬。 “今晚有客人来?” 普罗修特从背后靠近,说话时气息抹在我耳后,后颈因为他人的近距离接触微微颤抖。 他一只手掌顺着睡裙的缝隙伸进来,握住了乳房,有些用力,小腹和下体撞在我的后腰上,隔着裙子蹭了起来。 我挠他另一只撑在料理台上的手,想要从挟持中逃跑,睡裙被普罗修特扯开,露出脆弱的肉体。 “这一周有没有想我?” 他将我压在料理台上,尖锐锋利的刀面就立在我脸庞,映出一双厌烦的琥珀色眼珠子,睫毛在微微颤抖,脸颊贴在砧板上挤压得生疼。 “这里怎么肿了,你自己玩得吗?” 他拿毛茸茸的手指揉着还没消肿的阴蒂,我没有回答。 炖锅里的汤汁小声的沸腾,我望着红色的珐琅铸铁锅,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外壳透出一些漆黑来,黏着在平静的红色釉面上,舌尖捕捉到肉的香气,沸腾的声响在耳旁如同交响乐一样奏响。 普罗修特把那管东西慢慢顶进来,我感到内心干涸如同沙漠,下体腔道分泌不出任何东西,他的东西在里面就像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所有来客一齐凝视着他,羞辱他,叫他羞愧难当离开教堂。 普罗修特把东西抽出来,不耐烦的揉着我身上的其他部位,好像那些是电器开关,随时可以听从指令重新启动。 我小声的笑了一声,藏在沸腾的声音里,嘴角轻蔑的抿起来。 “邻居先生,我的阴道需要预约,您不能任性的向房东要我公寓的钥匙,那是非法入侵,也不能自作主张的在厨房和我上演男性向AV电影里的戏码,要知道女人想起善后的家务活,会直接枯萎。” 普罗修特的下体肿着,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我,青筋遍布的柱体在肉缝外轻轻蹭着,没有放弃的意思,我的下体有点干涸的发麻。 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一只手尝试来按我的脑袋。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忍不住想,他就是在街边随时排泄的稚童,缺乏母亲的关爱。 “您不怕我把那东西咬掉,尽管可以试试掌控我的头颅,看我愿不愿意为一个还没洗澡的男人舔舐。” 他咒骂两声,踹开自己丢在地上的行李袋,往我的浴室里闯。我起身将炖锅下的火关了,凝视着那片渗入黑色的红,行李袋像是死去的灰兔子,一动不动。 冰箱里还有不少塑封肉,我将还没处理的好的小牛腿绑好,放进深处,冰箱吐出寒气,将肉块深深的接收。 普罗修特只用毛巾裹着下体,坐在餐桌旁等我乘汤给他享用,手指敲着餐桌,好看的眼睛微微眯着,显然舒坦极了。 银勺子挖起炖煮的入味的牛肺,他的牙齿碾压在肉块上,汤汁顺着喉咙往下淌,浓稠的汤汁滚入胃袋。 “挺不错,但没有餐厅的水平好,”他伸出手掌掐住了我的臀肉,“现在,去帮我把睡袍取来。” 发完号令又低头撕着柔软的餐包,面包蘸取汤汁,被他的牙齿撕扯成碎片。 “肉的口感如何?吃得习惯吗?”我没有马上离开,绕到他身后吻着他的脖子,替他揉肩。 “最平常的牛肺,有什么吃不习惯的?” 他嘲笑,似乎认为是女性的小题大做,转头拿嘴唇贴了贴我的脸颊,推了推我的背。 “去吧,里苏特在家,去把我的睡袍取来,不然你亲爱的情人就会冻死在餐桌旁。” 我轻轻扣着门,电铃已经坏了。 胸前的肌肤有些刺痛,拉开睡裙,有一些红色的手指印如同诅咒刻在上面。 里苏特将门打开,低头询问我,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袭击了我。 我侧着身子溜进去,撞到他的怀里,把脑袋埋进 分卷阅读4 热乎乎的胸膛,佯装着痛哭起来,边演边给他看肌肤上的手印,蹭着他祈求怜爱。 我们倒在沙发上,他掀开我的睡袍注视了一会儿胸上蛮横的痕迹,饱满的嘴唇一下一下吻着那两团乳肉,唇贴着皮肉,轻轻滑过乳肉的下端。 脚趾慢慢蜷缩,他含住乳尖慢慢咬着,我向后垂着脑袋,享受被他掠夺,甚至将柔软的手背去贴他的脸颊。 “里苏特,你迟早得带我走,你的好室友三天两头发疯。” 我埋进他的双腿,舌尖舔着肉茎上的青筋,用脸颊去蹭那根蜜色的东西,里苏特没忍住低吟,将手掌放在我的脸颊边,意有所指的用大拇指揉我的唇肉。 “我得走了,他还在等我,”舔了两下顶端,我恋恋不舍的含住顶部,吮吸了一会儿,又拔出来,可怜兮兮的看着里苏特,嘴角的唾液丝还粘在那东西上。 摸了摸他刚刚除毛的下体,有些扎手,我心里得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小腹,一路往上咬到喉结,咬不动他硬邦邦的肉,只剩些唾液在他身上。 他抓着我的小臂,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研磨着软肉。 下身感觉到液体从深处涌出来,一片新生的沼泽地。 我低头看小臂上的淡淡的牙印,感到口渴。 “你喜欢我对吗?我喜欢你的,你若是给我一点喜欢,我就能全心全意爱你,我愿意为了你死去,你相信我吗?” 他的心脏在我的耳旁激烈的跳动,海水的气味慢慢从他的怀抱里渗透出来,我看向他的双眼,一种短暂的漫长在我们之间蔓延,时间被双眸吞噬,灼热的气息包裹着我的脑袋,晕眩的饥渴和干涸。 我能一直注视着他,无数个日升日落,无数个潮涨潮消,他的眉骨,他的鼻梁,他的嘴唇,他的下颚,他的头发,他的耳朵,直到我们融为一体。 里苏特的脉搏在剧烈的跳动,我捏着自己的手臂,从沙发床上起来,拉着要他领我去普罗修特的房间。 普罗修特的房间和我想象的相同,散着些我记不住的奢侈品,抽屉里两把上膛的枪,阳光照出屋内堆着的浓厚灰尘,床旁的男性杂志开膛破肚的打开着,好像男人张开的两条腿。 床只是普普通通的床,被子随意的掀在一旁,好像主人一直没有离开。我趴在枕头旁,那食指和拇指挑起普罗修特的金色头发。 那件睡袍就挂在衣柜里,里苏特帮我取下来,浅浅的兜里掉出两三个未开封的避孕套。 里苏特将那些东西掏出来,当着我的面丢进橱柜深处,抖了抖那件睡袍,直到确认里面没有多余的东西。 离开他们家之前,我攥着普罗修特的袍子,仰头和里苏特接了个吻,意犹未尽的看他两眼。 “周末要陪我去公园散步,你要记得,不然我会哭上一天一夜,然后拿着手枪来找你。”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后脑勺,又用力吻了一次,热量透过双唇碾压过我的唇肉,像他那日对我的所作所为。 普罗修特在餐桌旁撕扯开无花果,软软的果肉被他用牙齿刮下,见我拿着睡袍回来,起身来取,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马鞭草沐浴露的气味,暖烘烘,和尾巴抚摸过脸颊一样舒适。 “现在,我们总可以开始了吧?” 他的手探进睡袍,捏住臀肉,大力的拍了拍,我嫌弃他粗俗,有些不情愿同他接吻。 “你最好趁我情绪还好时乖乖听话,不然下次就不是我来你家,而是你待在我的卧室等我回家。” 普罗修特推着我进房间,小腿踹上房门发出一阵响声,一只手伸进腔道刺探着,低声笑起来。 “怎么只矜持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又湿漉漉的了,看我不肏软你,叫你日日夜夜想我。” 枕头上还有一点里苏特的气味。 我埋在枕头里,感受下体冲进普罗修特的性器,没有什么别致的快感。因此兴致寥寥,半配合的呻吟几声,其余时间盯着他因为发情而变得庸俗的脸蛋和身躯,脑海里不断评价着。 “普罗修特,一个没有性爱品味的男人,如果可以,一年365天他都要用男性向AV情节去做爱,彰显自己的男性气质,像一只公猴,如果遇上母猴,那自然是干柴烈火,若是遇见女人,那野兽的蠢样暴露无遗。” 那管东西少了他放在睡袍兜里的避孕套,触感更强烈些,只是让人担心会因此得病。普罗修特的金发散在肩头,横冲直撞的压着我,嘴巴里吐着一些毫无逻辑的形容词,颇倒胃口。我就像餐桌上被撕开的餐包,他向吃饭喝水一样享受他人的躯体,最基础的代谢和摄入。 “普罗修特,他对他的室友又敬重又嫉 分卷阅读5 妒,我难以猜测他们是什么关系,或许是受制于对方,他需要一个追随者或者女人释放他的欲望,接受他全部的命令。” 普罗修特将我的双腿摆出一个难堪的姿势,这也不能冲散我的思绪,他慢慢靠近我的脸颊,似乎想要一个吻,最终还是把脑袋扭开,咬着牙狠狠冲进腔道。 他在享受掌控和压制,这比做爱的滋味好多了。 带着一种怜悯,我在他嘴唇上轻轻亲吻了一下,安安静静的躺好,享受他疑神疑鬼的目光和骤然紧绷的肌肉。 普罗修特把嘴唇压过来,有些笃定我不会反抗他,或是迷恋他,我们接吻,下体交缠就像热带的暴风雨,他的舌头像一条蛇,牙齿贪婪的吻着猎物,好叫别人被他征服。 他闭着眼睛,难得看不出什么想法,大约是快要高潮了,脸上出现一种无措的失控。 我转头,盯着自己挂在墙上的手袋,那里面的新鲜肉块还没来得及取出,鼻尖嗅到一点血味,无名的饥饿感被释放。 普罗修特在喘气,他的性器在跳动,像是新生的野兽幼崽。 我的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部,学着雨林里的蟒蛇,一圈圈将他缠紧。在缠绕中,有一瞬,他会以为这是爱,直到死亡的蜘蛛网将他全身覆盖,最终他会安静的待在我的胃袋里。 普罗修特餍足的躺在床上,毛茸茸的手掌抚摸我的背部,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下睫毛像是夜晚的天幕一样浓密,我轻轻吹他的睫毛。 他闭着眼睛,喉结滚动,金发散在枕头上,因为长时间的工作而疲惫的躯体格外沉重。 普罗修特的呼吸慢慢放缓,终于,滑入了梦境。 下 “公主脸色多么苍白呀!我从未见过她这般苍白。她就像是白色玫瑰花的影子,映着银白的容貌。” “看那月亮!月色多么怪异呀!她就像是从坟墓里复活的女人。她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你能想象她的外表居然充满了死亡的意味吗?” “瑞典肉丸,新鲜的,5万美元,买一份赠送20平方牛皮,”冷冻冰柜里跑出的水汽湿润了我的嘴唇,“亚支竹煮墨鱼10万美元,不能还价,都是B套餐,还有其他想要的可以报价给您。” 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对方的声音沙哑的像是刀子在砧板上刮蹭,想要再看看便宜货,挑挑拣拣选中海鲈鱼和冰淇淋球,我的舌根压着一团火,望着手边的起泡酒止渴。 “明晚满月攀至纪念公园墓碑最顶端时,林荫道的杨树下见,只能你一人来,拿现金,否则交易作废。” 挂掉电话,涂在天幕上的白色浪花还没褪散,阿尔弥特斯拉着弓,冰冷地盯着凝视她的人们。 月亮是纯洁的处子,又像是银币,她从未受到人间的俗世苦恼,地球一切涌动的水流都被它吸引。 我体内的血,暗沉和鲜艳的血,我新鲜的情绪,我按捺不住的牙齿,人的食欲,人的爱情,月亮是弧状的钩子。 月亮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弧度,我低头凝视涂成粉色的脚指甲,有一些水珠粘在它们身上,在冰柜门上闪着哀悼的泪。我的脚尖踩在冰柜门上,将它缓慢的推向床底,它在卧室隐秘的角落发出轻微的电器运转噪音。 掀起的床单被复原,我躺在那堆冷冻金币上,敛财的恶龙枕着公主的尸骨逐渐感到一种难以诉说的宁静。 我睁眼看向月亮,月光吻我的肌肤,让它变得柔软又白皙,好似大理石雕像,血液里缓慢被这光晕注入镇静剂。 圆状型的走廊,一面旗在风中前后翻卷,仿佛永不停歇。 我想象自己站在但丁的身后,地狱的河水湍急,无数亡灵的肉体托举着渡船,维吉尔被月光亲吻,他侧身为我让开路。 旗后尾随着一队赤身裸体的幽灵,硕大的黄蜂将刺蜇入他们的身体,他们从头到脚挂满一道道血和泪的痕迹,可怕的蛆虫又在不断蚕食着所剩不多的肉体。 我还是月亮,我依然是满月,地狱深处传来永恒的嚎哭声。 亚开龙河涌起气泡和腥臭,褐色的水面无法被月光洗涤,米诺斯蹲守在尽头,它张开嘴巴,热浪和唾液变成湿热的沼泽地,“罪人,悉数告知你的罪行!” 我闭着嘴唇,微笑着看他,月亮还没被驱逐出地狱,他的尾巴摇晃着在身上缠绕,一圈接着一圈,我拿指尖去数自己的罪行,他的尾巴伸向我的衣摆,试图羞辱地狱的客人,我还是微笑着。 地狱中翻滚的狂风向月亮嚎叫,一只爪子捏住了那枚银币,米诺斯的尾巴忽然刺入了我的下体,月亮被吞噬的不成形状,一阵挤压后我被吐出梦境。 b 分卷阅读6 r 普罗修特正伏在我身上,下肢交缠的起劲,晨光洒在他的金发上,让发丝像鱼钩那样闪耀,下体被钩子深深的钩住,渔夫恶狠狠的抓着塞壬的两条小腿,在干涸前尽情捂住她的嘴,倾听她躯体的绝望哭嚎声。 一股酒味染在了床单上,他的嘴唇粗糙不堪,汗水像是岩浆混合着污水淌进我新换的睡袍,贴在月亮般的肌肤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询问时间,只换来毫无快感可言的顶弄,阴道是沉默的通道,是教堂的告解室。他压在我身上以近乎虐杀的姿态侵犯我,以求到达他的天堂,远处街道传来唱诗班的声音,安魂曲的调子在安静的街道中碰撞。 普罗修特鼻孔微微张开,肌肤染上红色,污水渗入我的下体。 他的手粗鲁的捏着我的乳尖,像极了摔坏我娃娃的那个男孩,我得仔细想想,那个男孩去了哪里,他们真该从小学会如何玩漂亮玩偶,真该懂得珍惜玩偶。 “呼,舒服吗?” 普罗修特躺在我身边,软掉的阳具湿哒哒搭在我的大腿上,我近乎以为他在同我逗趣,极度的荒谬拉开了我的嘴角,促使我发出嘲笑的声音。 “您真幽默,我以为您热爱性暴力,天生适合血淋淋的性爱,进入女性神经纤维稀少的阴道胡搅蛮缠,竟妄想着给对方带来快感?” 没等他回答,我又笑了起来。 “您最适合和那样的人做爱,把虐待当作爱情的人,在性压抑里成长的扭曲一代,不管是撕裂还是侮辱,她们都会悉数收下,即便子宫和阴道鲜血淋漓,她们也坚信着,宫颈口是能为阴茎打开的。” 普罗修特掐住了我的乳房,兔牙折磨着乳尖,依旧是只有疼痛。 他突然醒悟,像是掌握了某种话语下的暗示。 “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是不是?你这个肮脏的婊子!让我猜猜,总是这栋楼的男人。” 他的掌心按着我的脑袋,将我压向枕头,天鹅绒枕头磨蹭着我的脸颊肉,好不快活。 “您这话说的,从您第一次闯入私宅侵犯我算起,一共三十七次,我从未收取一欧元,我们之间可不是生意。” “你没反抗不是吗?你大可以反抗,你可以拿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你可以跑向窗台……” “您说笑了,”我伸腿蹭了蹭他软掉的阴茎,“这管东西威胁不了任何人,没有人会为了不受这玩意威胁而去自尽的。” 他将我放开,压在我的小腹上审视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得意的笑起来,蓝眼睛里竟然有着讥笑。 “也好,以后我们可以一同取乐,你真是最傻的亚洲女孩,你的小穴受得了吗?被两个男人?” 说着一根粗糙的指头伸进了阴道,像是一把锄头。 “有了里苏特,要您这管不贴心的东西有何用?用来比较男性强弱吗?” 那根手指逐渐僵硬在阴道里,像是一条僵死的蛇。 普罗修特的身体僵硬了,脸上逐渐现出怒意,发红的肌肤让脸上微小的晒斑都变得显眼,额头上浮现出根根青筋,上槽牙狠狠的扣着下端,发出怪异的“嘎达”声。 我毫不怀疑他要将我掐死。 可这实在是好笑极了,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得了吧,您早有预感,您一次次和我提起他时,早该想到这事迟早会发生。” 我总不至于一厢情愿的认为普罗修特钟情于我才恼怒成羞,他有许多理由可以生气。 我将他与里苏特比较使他自尊心受损,在床上暗自审视他的身体让他自我怀疑。 我对他评头论足,看似顺从其实从未屈服,他的魅力没有得到认可,遂如同孩子那般撒气了。 普罗修特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像我常说的,他是个毛茸茸的男人,有一双毛茸茸的手。 我的喉管被紧紧压迫着,他似乎想杀死我泄愤,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放开。 “这世界上有人对老太婆有兴趣吗?” “乳房垂到肚皮,浑身都是皱纹的老太婆,这最适合你这古怪婊子了。” (女主后来把他吃了,然后还烧了给里苏特吃差不多是这样,爱情就是食欲,汉尼拔迷妹产物,拖太久就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