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破戒》 分卷阅读1 ?美人破戒 【作品编号:41206】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6928)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宫廷 端钰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在江湖世家端家长大,备受冷落,成年后第一次出远门,便是到世交薛家做客,谁知道竟被发现了身子的秘密,囚禁、调教、羞辱,谦谦公子的世家大哥,温文而雅的世家家主成了他难以逃离的囚笼,谁知道好不容易回到了端家,备受调教的身子竟被人知道了...... 1、美人端钰,薛家兄弟 端钰平生第一次出远门,便是随着弟弟端绪一起到薛家做客。 说起来端钰是不想来的,薛家地处西南,比起他们中原端家要炎热一些,且他又不识的薛家的人,来了也是无趣,但是弟弟非要他一起,母亲便准了,这也就没了端钰反驳的余地。 所幸薛家哥哥是个好相处的人,一言一行端的君子风度,为人也和善,知道端钰不善剑法,还主动要求教导他。 只端钰知道自己的斤两,说是不善剑法,怕是连江湖的三流都未能入列,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 然而薛琛哥哥却有个顽心甚重的妹妹薛谦,能说会道,性格娇蛮,逼得端钰只能答应跟着薛谦习武,让薛琛哥哥指导。 “薛琛兄,让你费心了!”端绪临时有事,需快马赶回家中,时间急迫,这一路上必定只能骑马,也带不了多少护卫,最重要的是母亲在信中交代只让他一人回去,言下之意便是叫他避开端钰的。 端绪虽不清楚母亲为何这样不喜端钰,但也不想端钰因此受什么委屈,便让端钰先在薛家住一段时日,又让温和稳重的薛家哥哥帮忙照顾一二。 “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和为兄说道。”薛琛微笑着摆手,示意端绪不必客气。 端绪看了眼不自在的被薛谦拉着蹲马步的端钰,眼神都不自觉的缓和了几分,道:“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是家母的意思,只不能让人多等就是。” 薛琛颔首,明白了端绪的言下之意。 端家主母想要给嫡次子找一门亲事的事情,在世家之中也流传开了,只薛琛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拿这件事情说笑与端绪。 至于为何越过已到弱冠之年的嫡长子,薛琛看了眼在太阳底下蹲马步,半个时辰不到,便下盘虚浮,脸泛红晕的端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端钰却是烦躁的很,至那日起,他便不得不跟着端谦日日蹲马步,练习剑术。 在家中时,父亲与母亲对他向来不重视,母亲甚至还会斥责他打扰端绪习武,练武场的教习师父便更不用心了,而端钰自身也没什么练武的天赋,再加之性格惫懒,武功自是高不到哪儿去,便是基础也练的马虎。 而这些天惯爱逗弄美人的薛谦甚至觉得,自家刚入门的新弟子,内力都比端钰强上几分。 这样平凡的近乎平庸的人如果是平日里,薛谦估计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只端钰长得实在出挑,精致白腻的脸在日光下仿佛会发光一样,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水润润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那委屈可怜的模样,倒是让薛谦心里生出了更多恶劣的念头,就想着欺负欺负这人,最好把他弄哭。 端钰不知道薛谦内心种种恶劣的想法,但他这些天却着实被人欺负的够呛,心里转了一百零八个念头,想着如何拒绝掉薛谦的“好意”,只这些借口每每说出来,便被薛家大哥哥关切而游刃有余的挡了回去。 端钰一开始也是没想到这薛家二小姐的武功那样好,招式利落内力强劲不说,力气还大的不似女儿家,只几招便打的端钰虎口生疼,剑都拿不住了,更不说接下那犀利的剑招,索性便缴械投降了。 如若只是这样便算了,端钰也并不是心眼小嫉妒心强的人,他最多也就是暗暗羡慕诧异一番,哪曾想这薛家二小姐总时不时找他麻烦,性子还很有几分蛮横不讲理,让端钰心里烦闷不已。 端钰面上喃喃,心里却是复杂的很,这薛家大哥哥温和沉稳,翩翩公子样的人物,为何这薛家的二小姐却是这样的娇蛮。 因为不喜这娇蛮任性的薛家二小姐,端钰平时见了人都会躲的远远的,只有躲不过去时,才会不情不愿的与人嘘寒几句,但薛谦又岂是那样好打发的人,奚落几句都是好的,时不时还爱拿着一柄长剑,也不出鞘,只说与人切磋,便逼着端钰与他对打。 “你怎么还是这么弱啊?”薛谦一手拿着未出鞘的剑,一手握着端钰的手腕,只觉得被他抓着的细白手腕如玉般莹润,肌肤滑嫩,仿佛力道再大一些,便会折断,精致小巧的女孩子都比不过,难怪连剑都握不稳。 分卷阅读2 该不会真是女扮男装吧? 薛谦狐疑的视线在端钰精致漂亮的脸蛋上转了一圈,心中越发怀疑起来:“你该不会是个女孩儿吧?” “什、什么?”端钰闻言登时没好气的瞪了薛谦,心中腹诽,虽我的武功是差了些,但你也没必要如此编排!再开口时,端钰的语气便冷了几分:“我当然是男子,只是武功不如薛小姐好罢了。” “哦。”薛谦挑眉,似是不经意间扫过那被练功服勒出的一截细韧的仿若盈盈一握的腰肢,脑子里不由回想起刚刚舞剑时,那弯起的勾人弧度,纤腰长腿,如弱柳扶风般,撩的人心痒痒的,薛谦低咳了一声,只觉的有些舌干口燥起来。 “练了这么些天,你的武功还是没什么长进,许是招式练的不对,这次,我亲自来教你。” 端钰闻言立刻退后了两步,直觉薛谦又想捉弄于他,心里又是戒备又是烦躁,也没了和人分辨的耐心,冷言冷语的拒绝了。 薛谦却是笑了:“端钰前几日不还亲热的唤我薛谦妹妹么?怎的一日比一日冷淡了?”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朝那站在树下,温润如玉般的公子走过去,只每接近一步,那端妍俊秀的公子脸色便难看几分,肃着一张白嫩的小脸蛋,水润润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紧张的桃红色的小嘴抿起,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似的,可爱又可怜的。 端钰心里却气的很:“是端钰僭越了,还望薛小姐自重!”这算是他对小姐姑娘家的,说过的最重的话了,端钰虽在家中不受重视,但该念的书却是没少念的,礼仪风范也是不差,自小便是个知书懂礼的世家公子,甚少与人红过脸,无论是对下人还是朋友家人都是客气有礼的,如今他这样冷淡的态度,也实在是被薛谦逼得没法了。 薛谦不仅武功好,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寻常客气的话,被他抓到了话柄,他便要人真去实现,真真是让端钰吃了不知多少次暗亏。 薛谦被端钰这样拒绝也不恼,照样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纨绔子弟调戏人的风流,左一句又一句的逗着人说话,直把端钰逗的玉脸泛红了,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倒是比那新开的花儿都要娇艳。 偏偏端钰气不过也打不过,想要甩袖离去,那薛谦还拦着,简直是欺人太甚! 薛谦欣赏了一番美人风情,方才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不舍的放人离开了。 2、薛谦,你这是要做什么? 端钰从未遇到这样难缠,厚脸皮之人,尤其这人还是个世家小姐,却毫无女儿家的样子,有时简直堪比那些纨绔流氓,让端钰实在难以招架。 尤其是端绪离开的这段时间,薛谦是越发过分了。 冷着一张小脸,端钰气恼的在房中来回走了好几圈,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找薛琛哥哥说说。 端钰第二日一早便到了风停阁,只昨晚为了早起,他原本就睡得不踏实,又怕那薛谦会一大早过来堵他,误了和薛琛哥哥约好的时间,便早早的醒了,这会儿坐在风停阁的大厅里,喝着暖融融的茶水等人,倒是有些犯困了。 索性还未等端钰把这杯茶饮尽,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端钰抬头看去,正见一个穿着白色丝锦蜀绣袍,紫金冠束发,面如冠玉,气质斐然的公子快步走来。 端钰连忙起身,行了个平辈礼,恭敬道:“薛琛哥哥。” 薛琛轻笑,亲自向前扶起端钰,语调温柔:“端钰弟弟无需多礼,就把这儿当成自己家里便可。”说着,单手轻轻的揽住端钰尚还带着少年稚嫩的单薄肩膀,把人带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端钰在家中不受父母重视,与兄弟姐妹也不亲近,不算那年幼时的玩闹,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同龄人如此接近,加上对方还是风光霁月的薛家大哥哥,端钰不由的生出了几分亲近与不善交际的羞涩。 薛琛在端钰他们这一辈世家子弟里便是最为出色的人物之一,端钰原本以为他会像弟弟那样冷漠自持,却不曾想他的性格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只有时候却是太平易近人了,端钰的拒绝往往在对方三言两语间便化解的一丁点儿也不剩。 薛琛看着面前带着几分局促不安的小青年,唇边带着一抹温雅的笑容:“端钰弟弟,那便从明日开始,由我亲自教导你剑法如何?” 端钰:“......唔......”想拒绝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只当日下午,薛谦却直接跑到了端钰的院子里。 端钰此时正躺在一个摇椅里,躲着午后火热阳光,昏昏欲睡。 “端钰!”仿佛平地一声雷的巨响吓得端钰一个猛子醒了过来,还险些没从躺椅里滚下去。 分卷阅读3 薛谦却已经怒气冲冲的跑到了端钰面前,身材高挑的薛家二小姐,比站起身来的端钰还要高一些,气场则是压倒性的,眼神咄咄逼人,看着仿佛随时都要跳起来给端钰一剑。 端钰:“......”大公子到底是怎么跟他妹妹说的啊?怎么薛谦看起来那么不好惹,该不会直接把人骂了一顿吧? 端钰想到当时薛琛那难得威严的模样,心底有些七上八下的,他虽然是非常希望这个薛谦被人骂一顿,但是他更不愿意看到被人骂完之后的薛谦,追着他打。 这不仅很丢脸,而且也非常疼! 端钰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薛谦按在手底下的长剑,低声道:“......薛小姐。” 薛谦冷笑:“怎么?有胆子告状!没胆子承认么?” 端钰一边说一边往后退:“我,我没......” 薛谦逼视着端钰,脸上充斥着愤怒与不甘,近乎恶狠狠的道:“你没什么?嗯?多的是人想要小爷指点,小爷还不愿意呢!你可别不知好歹!” 端钰听着这薛家二小姐一口一个小爷的,只觉得这薛家二小姐不是一般的刁蛮,虽说江湖儿女不屈小姐,但这薛谦未免太过了一些,还说他是个女人,他还觉得这薛家二小姐是个男人呢! 而且谁还稀罕这人教,怕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气死吧! 只是端钰的拒绝在薛谦这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薛谦这人性格的确是骄纵,府里除了他爹和他大哥外,地位最高的就数他,这薛家,可不是任他闹腾么! 端钰心里是又怕又气,在薛谦过来拿他时,没忍住和人动起手来。 锋利的长剑在空中交错,铿锵作响,端钰咬牙,拿剑的手被内劲振的微微发麻,只他哪肯轻易认输,提剑硬是接了薛谦挥过来的剑招,只这一下,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硬撑着那口气,这下,端钰手里的剑恐怕就要落到地上了,但即便勉强握住手中的武器,面对游刃有余的薛谦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薛谦瞄了眼端钰颤抖的手腕,笑道:“端钰又何必勉强呢?” 端钰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给气得脸都红了,也不说话,只睁圆了眼睛瞪着薛谦,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薛谦。 只端钰自以为恶狠狠的蹬视,在外人眼中,倒有几分似怒非怒的娇艳,看的人移不开眼。 薛谦只觉的掌心都是痒的,只恨不的把人搂在怀里,好好亲近厮磨一番。 实力远不如薛谦的端钰便是如何生气,还是在几招之后落败了。只赢了的薛谦却拦在人面前不给走,还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薛谦把人圈在了自己的身,拥着一截细韧的腰肢,握着白嫩滑腻的小手,心神都不由的荡漾了一下。 端钰是如何也想不到,有一日,他竟会被一个女子这样的,这样的做些轻薄的举动。 薛谦到底是没想着直接就把人办了,他眼珠一转,顿时又委婉了几分,只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高傲:“你不是要学剑法么?我可以手把手教你!保证比大哥那些敷衍的教法要有用多了!” 流畅的剑招被薛谦握着端钰的手使了出来,这并不是薛家特有的剑招,不过是普通的剑术而已,端钰的基础薄弱,最重要的还是从基础练起,只这剑练着练着,就变了味道。 薛谦摩擦着手里那细韧的腰,感受着每一剑招变化时,那柔韧的腰肢变化的线条,温热而柔软,让他不自觉的想要摸索更多。 被怀中的温香软玉弄的颇有几分意乱情迷的薛谦,这下子是再也淡定不住了。 呼吸乱了,剑招也没了那凌厉的气势,端钰敏感的察觉到不对,正想趁薛谦不注意时挣脱,却还是晚了一步。 白色的腰带被一只大手抽了出来,挥剑的手被反制在身后。只不一会儿,一只手伸进了那洁白的衣襟里,暧昧的抚摸着衣服底下那莹润如玉的肌肤。 端钰大惊,不可置信的挣扎着:“薛谦,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3、风度翩翩的世家哥哥 抚弄着手下那嫩滑肌肤,薛谦只觉得一股热气至身下升起,心间滚烫,如何会听他的。反倒是低头含住了那圆润白嫩的耳垂,舔舐着,发出低低的声音:“钰儿别急啊!待我为钰儿验明正身才是。” 薛谦的手在平坦细腻的胸脯上拂过,随后抓住那粉嫩小巧的乳珠,轻佻的捏揉着,只是这样,他却并不满足,端钰的一再拒绝惹怒了他,只这些怒火在这时候,却化作了另一种更为火热的东西,在他身体里燃烧着。 分卷阅读4 半裸的美人被压在了地上,薛谦整个人压在端钰身上,生生让他差点踹不上气:“你,你干什么?”身上突然一凉,端钰心惊恐的扑通狂跳,他拼命挣扎着,试图抓住对方拉扯自己裤子的手。 “住手,快住手,男女授受不亲,薛小姐,你要干什么?”端钰拼命抓住自己的裤子。 可惜,两人的武功和力气都相差太远,薛谦很轻易的就用一只手抓住了端钰挣扎不休的双手,另一手用力,破烂的练功服连着内里亵裤一起,被扯了下来。 “不要。”端钰拼命的想要阻拦,却如何也无法挣脱。 ??? d?r?j 薛谦一手抓住两只细瘦漂亮的手腕,另一手扣住那修长白嫩的大腿,因为端钰的拼命挣扎,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又白腻的过分,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在那白腻上留下了红色的掐痕。 薛谦本就不是那会怜香惜玉的人,只对着端钰可怜的模样,他不知怎么的,倒是生出了那几许怜惜来。 扣着那截细瘦漂亮手腕的大手稍稍松了些,随即,扯断的腰带被薛谦拿起,牢牢的绑在了那上面,他还仔细着注意没有弄伤美人那细腻的肌肤。 白腻修长的一双大腿被男人握着手里,缓缓向两边掰开,薛谦压着端钰,一面说着那无耻的劝说,一面扫过那两腿间粉嫩幽秘之处。 只这一看,却让他发现了端钰的秘密。 “这是什么?”薛谦看的惊奇,不顾端钰的求饶挣扎,伸手拨动着端钰身上多出来的女性柔软,指尖捻动,更是柔软滑嫩,他把手插入那柔软中,瞬间感受到一种滑软和紧致。 “不要,薛谦,放开我,放开我!”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异样,端钰挣扎的更为激烈,袒露出来的白腻肌肤因为这样剧烈的动作,在地上摩擦出道道血痕。 “原来,端钰是双性之身么,难怪这么”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薛谦,你们在做什么?” 薛琛从远处缓步而来,玉冠束发,外罩一件银丝锦袍,腰间挂着一枚玉佩,身量颀长、玉树临风,端的是优雅清贵。 “哥,快过来。”说着,不等端钰抗拒,薛谦便起身让了开来,把那双莹白匀称的大腿往两边分开,露出两腿间那两处漂亮粉润的地方。 端钰挣脱不开薛谦的桎梏,又被这样毫无保留的展露最为私密的地方,又羞又气又急的恨不得杀了薛谦或是找个地洞钻进去。 眼泪至眼尾扑簌簌的落下,端钰挣扎无果,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泪汪汪的看着缓步走来的薛琛。 黑色的绣云纹靴停在端钰的面前,薛琛居高不下的看着披散着一身碎衣,被人捆缚住双手,黑发散落,袒露出白腻胸膛与腿间风情的美人,黑眸越发深邃,他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薛谦:“阿谦,你这是在做什么?”温和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面对眼前堪称荒唐的事情,薛琛那张俊秀的脸上神色却未见多大的变化。 “大哥,你瞧瞧,多新鲜,你要不要尝尝?”薛谦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向来刁蛮任性的他,最怕的便是他的父兄两人。 “呵。”一声低笑传来,薛琛蹲下身:“这样的美人儿,该好好疼惜才对。”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着那白皙漂亮的脸蛋儿。 端钰泪眼朦胧,眼尾泛着粉,眼中含着乞求与恐惧,可怜的看着薛琛,乞怜的开口:“薛哥哥。”那桃花眼里的风华却是胜过满堂春色。 薛琛微愣,随即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半晌,却是笑了:“钰儿莫怕,薛哥哥疼你。” “什?”只不待端钰反应过来,薛琛便直接把他从薛谦手里抱了过来。 薛琛把端钰从薛谦那里要走了,对此,薛谦自是十二分的不满,便是对平日里尊敬有加的哥哥,也忍不住红了脸。 只薛琛到底是薛琛,薛谦在他这里,是完全讨不到好处的,而端钰则被抱到了风停阁里。 因此,端钰从心底感激并不自觉的开始亲近这个风度翩翩的世家哥哥。 4、掠夺的天性 端钰觉得薛琛真是一个风光霁月的君子,在知道了他是双性之身后,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温和亲切的从不以武力或势力压人,在他手底下练武与被薛谦撵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当然,如果能让他偷个懒就更好了,只每当端钰心中升起这样的念头时,薛琛的笑容便会深几分,端钰也不知怎么的,每每面对那样的薛琛,便会起寒毛直竖,那些偷懒的想法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了。 就这样,端钰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扎马步,等天亮之后,便开始练习剑法,薛琛会亲自演示一遍, 分卷阅读5 然后让端钰流畅的练二十遍,然而端钰原本基础便不好,也没什么学武的天赋,薛琛特意放慢速度的剑法他也没记全,往往三十剑招只记下了前面二十招,后面十招连蒙带猜的,怎么也拼凑不全,加上早起的困倦,总之,端钰就像每个面对严师的差生那样,不知所措极了。 尤其是在下午验收时,面对薛琛诧异的眼神,端钰恨不得地上有个逢能给他钻进去。 几日充实而辛苦的日子过去,说实话,端钰还真是身心疲惫,薛琛哥哥不愧为薛家大公子,风光霁月的同时,要求也严格,他真是练的,一回寝居便倒头便睡,全然没有其他力气,心也累的不行,毕竟每天都要在薛琛哥哥似笑非笑的眼神下,丢一次脸。 这天,薛琛有事外出,出门前,他特意给端钰拿了一本剑法口诀,让端钰背了,第二天他回来抽查。 端钰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强颜欢笑的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薛琛,拼命的暗示,可惜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俊美依旧,却半点也没有动摇,还强调了一遍,他明天会回来检查这件事情。 端钰:”......” 一个负责任又非常严格的老师真是和他这个天性惫懒的学生丝毫不搭。 原以为能放一天假的端钰长吁短叹的回了书房,埋头苦读起来。 说起来,薛琛是一个要求严格的老师,却并非是一个严厉的老师,起码端钰从来没有在他这个受过皮肉之苦,他只会静静地看着你,身上带着冰冷的压迫感,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矜贵又无情,却能让人心惊肉跳,忐忑不安。 端钰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总之,他是很怕的。 热闹的蝉鸣在远处响起,尽管每天都有下人会把那些恼人的蝉抓起来,只时不时也会有漏网之鱼。 风轻轻的拂过莲池里的莲叶,摇曳间,一丝丝清淡的荷花香被微风带进了书房,书桌后,正撑着一只雪白胳膊,吊着眼皮翻书的端钰顿时精神了几分,他打了一个呵欠,抬眸看向不远处的莲池,随即叹了一口气。 这样闲适的午后,原该缩在软塌上,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才是,偏偏他却要顶着睡意苦读。 端钰想到这里,嘴巴便不由的发苦,翻着翻着,最后也实在撑不过去了,便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呼呼呼~ 傍晚的书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薛谦身着夜行衣,站在睡着的美人身边,近乎贪婪的窥看着美人的睡颜。 端钰是在一片燥热中醒来的,一睁眼,却看到了薛谦的脸。他愣了一下,暗道自己难不成还在做梦么?面前人却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钰儿,怎么,几日不见,便不记得我了?” “薛,薛小姐?”端钰反射性的想要后退,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衣衫不整的被绑在了椅子上。 ”你,你放开我!“端钰大惊失色,尤其是今日薛琛可并不在府上。 薛谦用手指拂过那白腻的脸蛋,一路下滑到精致的锁骨:“不放。”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端钰的脸被羞怒气的通红。 薛谦却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端钰的腰带已经被脱下,敞开的外衫露出内里洁白的亵衣,只那亵衣在薛谦的手里,正一寸寸的敞开来,露出底下白腻胜雪的肌肤。 端钰平日里虽惫懒,但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上肌肉不显,却是匀称劲瘦,平坦的胸膛白腻一片,只有两点嫣红的乳珠,仿若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极是惹眼,极是艳丽。 被扯松的亵衣散了开来,露出了一截细细的蜂腰,那紧实诱人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把手放上去,竟是一手可丈量。 薛谦忍不住在那截细腰上摩擦了一会儿,听着端钰的咒骂轻笑一声,随即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入了那私密之地。 端家夫人对端钰想来毫不重视,直到如今,他也没有一个通房或侍妾,加之他本身对男女之事也没兴趣,如今便还是那完璧之身。 薛谦手里握着那粉嫩精致之物,也不由挑了挑眉,他本也不是好男风之人,只捏着手里粉嫩嫩的一物,只觉得端钰身上无一处不精致漂亮,捏在手里便忍不住把玩了一番,弄的端钰气喘吁吁,眼尾飞红,难耐的扭动那白腻身子方才作罢。 只那作怪的手却并未停歇,径直朝着下方粉润秘处而去。 “唔~”作怪的手指在那繁复似花苞一般的秘处勾动碾压,引起一阵阵难言的酸涩与刺激,粉色的指尖用力的抓住座椅扶手,指节泛白, 分卷阅读6 被束缚的脚踝挣动,饱满漂亮的足背用力的拱起,如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只因那手指正一下一下戳弄着花道内的薄膜。 薛谦低头吮着不断落下泪珠,含着微微吐露的艳红舌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侵略。 “乖,你总是要有那么一遭的,别哭,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薛谦瞧着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的美人儿,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只天性中的掠夺与独占欲却是火热一片,只待把美人儿彻底驯服。 5、兄弟之争,美人端钰 端钰瞪着面前薛谦,觉得这人真是无耻至极! 薛谦皱了皱眉,下一瞬,却是想到什么般与端钰说道了一番,原他是个男儿身,只幼年时发生了些事情,才做女儿打扮,等再过几个月,他便可恢复男儿之身了。 端钰听着这话懵了一下,连挣扎都慢了半拍,方才眼神古怪的看了眼薛谦,难怪这薛家小姐做事这样出格。 薛谦却是难耐的俯身吻住了端钰的唇瓣,他的手往下移去,释放出自己火热硬挺的那物。 薛谦自小丧母,加之性格霸道,武学天赋十分出众,便是出去游历江湖,也少有败绩,因此性格里的肆意妄为是半点也不掩藏的。 他之所以忍到今日,顾及的便是他的大哥,薛少爷嚣张跋扈,却是很明白哪些人是他不能惹的。 只现在,他却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薛谦抚弄着掌下光洁滑嫩的大腿,盯着端钰泛着泪花的惊惧眼神,眼底闪过一丝怜惜,更多的则是升腾的占有欲。 这些天他一静下来就会想到端钰,反倒是让他想明白了自己对端钰的感情。 “乖,你会很舒服的。”薛谦埋首在那顺滑浓密的黑发间,含着白嫩圆润的耳垂低声喃喃。 “我不要。”端钰想要转头,却被薛谦用手固定住了后脑勺。 被迫大张的腿间,有一滚烫坚硬的物体在不断的入侵,然而下一秒,端钰只觉得身上一轻,薛谦整个人猛的摔在了对面墙上。 紧接着,一道略显熟悉的冰冷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薛琛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儒雅温和,垂下来的眼神里带着恍若那日的高高再上,抿直的唇角仿佛蕴含着深沉的怒火。 那边薛谦却是站了起来,他抬手随意抹去唇边流出的血,眼里的不驯带着雄性之间的挑衅,嗤笑道:“哥哥,我当然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薛琛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神已经冷的像冰一般,他冷笑了一声:“你的东西?翅膀都还没长硬,就想飞了?” 薛琛的话说的不紧不慢,却仿佛带着某种压力,房间内顿时充满了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场,只薛谦全身紧绷,如临大敌,薛琛却不见半点动摇,只站在那儿,便给在场之人极大的威慑力。 薛谦抿唇,牙关紧咬,眼睛死死的盯着薛琛,仿佛野性十足的雪狼,倔强而凶狠:“我要他,其他东西都好说,我就要他!” “哦。”薛琛不置可否的扫了一眼身后,端钰正满身狼狈的,好不容易挣脱了一只手出来,此时正急忙慌乱的想要解开其余束缚。 “他看起来并不想跟着你啊。”薛琛这话里带着点嘲讽的意味,显然,他是看不上薛谦那点手段的。 端钰拼命拉扯手里的绳子,同时也分了点注意力在两人身上,只他想着把自己的存在感缩的越小越好,也不敢抬头看他们。 薛谦显然也看出了端钰的打算,心里火气更甚,但现在并不是和他算账的时候,能阻止他的只有薛琛。 “哥哥,你要如何?”薛谦握着拳,沉声问道。 薛琛:“滚回你的清心阁去。” 薛谦的眸子沉了沉,薛琛了解他,他又岂会对薛琛一无所知,外人口中的谦谦君子,皎皎明月不过是薛琛披上的一层虚伪的皮,内里不定比他更肆意妄为,只这世上,鲜少有东西需要薛大公子撕开那层虚伪的皮,露出真面目罢了。 但端钰,他这次绝不会放手! 薛谦猛的冲薛琛挥剑而去。 薛琛挑了挑眉,对持剑刺来的弟弟并未出剑阻挡,而是迅速的侧身,随即迅捷出手,两指捏住那削铁如泥的剑刃,指尖内力如奔流的水极速灌入,长剑寸寸而断,薛谦却看也为看,直接弃了剑柄,朝身旁的端钰极速越去。 端钰只觉得身后一凉,紧接着脚上的束缚便松了开来,然后便是一声巨响。 端钰忍不住循声望去,只见对面的墙破了一个大洞,薛谦倒在那青砖尘土里, 分卷阅读7 静默了几瞬,方才狼狈的站起身来。 然而这一次,薛谦已经没机会再挑衅薛琛了,他直接被不知从何处出来的两个黑衣人架了出去。 房子里突然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沉静,端钰腿软的半跪在地上,双手拢着散开的衣服,心里忐忑不安,突然,一双白色的云锦靴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只如玉般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端钰被迫抬起了头。 薛琛的脸近在咫尺。 “你的本事真不小啊,阿谦还是第一次如此违逆。”往日温和的语调里掺杂着冰冷与嘲讽,薛琛面上的神色却是恢复了那谦谦君子的温和与矜贵。 端钰:“我......” 然而不等端钰的话说完,薛琛已经出手扯掉了那匆匆拢好的衣裳。 遍布痕迹的白腻身躯再次袒露了出来,笔直修长的大腿被分开,那处隐秘之处被肆意抚弄,端钰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如往常般风度翩翩的薛家哥哥。 下一瞬,薛琛已经俯身而来,紧接着,两腿间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让端钰觉得自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薛琛却是毫不怜惜的动了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箍着那截柔韧细腰,丝毫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端钰的眼泪扑簌簌落下,顺滑的黑发早已经挣扎间披散下来,衬的那本就白腻的身躯更是白玉无瑕。 激烈的占有冲撞的求饶声破碎凌乱,端钰受不住的抓着薛琛衣襟,发出唔咽的哭声,淡粉如花苞般娇嫩指尖用力到泛白,却在下一次更猛烈的占有下,无力的攀附。 修长笔直的大腿无力的环在结实有力的腰肢上,随着每一次激烈的撞击,晃动着,精致小巧的嫩足绷的笔直,微弓的饱满足背到粉珍珠般的脚趾形成了一道极为漂亮的弧线,时不时划过男人的外衫,翘起的足尖偶尔还会夹着一点顺滑的绸缎,仿若浪尖无助的小舟,随着汹涌的波涛沉沦。 激烈的云雨一直持续到了深夜,书房内地板上,软塌上乃至于桌案上都流淌着淫靡的水渍,而端钰已经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6、新鲜劲儿 端钰浑身无力的躺在床褥上,整个人都奄奄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薛琛是这样衣冠禽兽的人,外表装的跟个谦谦君子那样,内里却是那样卑鄙!这一天天的,薛琛几乎每隔一两天就要来偏园一次,每次都非得把他弄的下不了床,更可恶的是,就算是这样,薛琛那禽兽还要检查的他的武功! 说话也再没了之前的委婉温和,反是毒舌的狠,弄的端钰简直身心俱疲。每日只要有空闲就在琢磨着如何从这处偏园出去,最好能直接离开薛府。 端钰每日被困在这雅致的偏园,虽则吃穿不愁,但却是半点自由也没有,连想踏出院门都要有薛琛的同意方可出去。 只可惜端钰自身的武功并不太济事,家里的那些护卫具都是母亲给端绪配置的,平日里便对他爱答不理,这时候更是指望不上,剩下两个伺候的,那点功夫,可能还比过上几个护院。 现今唯有寄望于薛琛新鲜劲过去或是端绪那边肯不肯帮忙了。 端钰叹了口气,也不知寄去端家的信到了没有。 到了晚间时分,薛琛再次踏进了端钰的卧房内。 端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发现今天他来的比往日要晚些,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窃喜,莫不是对这事情的新鲜劲儿过去了? 然而当晚薛琛的表现却告诉他,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红床摇曳,气息喘喘,落下的透明纱幔下,探出了两只匀称修长,白皙漂亮的手,粉色如花苞般的指尖正死死的抓着床塌边缘,企图用力向外爬去,只下一瞬,那双手却是被硬生生的拖了回去。 激烈的水声此起彼伏,床上那趴伏在被褥上的美人儿黑发散乱,娇嫩雪肤上印着点点暧昧的痕迹,从凸起的蝴蝶骨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下滑,一直到被撞击的泛着桃红的翘臀。 薛琛就像是那不知怜惜的莽汉一般,动作粗暴的占有着身下的美人,一下一下的,在端钰的身体内留下自己的痕迹。 端钰却是早已受不住的哭了出来,他只觉得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的火热像是要把自己顶穿一般,他流着泪,颤抖着身子想要逃,却被重重的拉了回来,入的比上一次更深。 “薛,薛琛,我,我受,受,不住了,饶,饶了我,啊......”端钰颤抖着身子,被迫接受了薛琛的爆发,不一会儿,他突觉自己的小腹鼓鼓的,费力的伸手摸去,却是摸到那物的在小腹凸起的头部和晃荡的液体,小腹微微也鼓的微微突出。 炖? 分卷阅读8 肉?记 下一瞬,那火热之物却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又动了起来,薛琛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肚子都这般大了,还不满足么?” 稍作停歇的软床,再次摇晃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咽声时不时从里传出来,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方才缓缓停歇。 几日后,端家的回信到了,是端家的一个护卫队亲自送信过来的,一共是两封信,一封是给端钰的,一封是给薛琛的。 端家和薛家两家是世交,端钰虽是第一次来薛家,端绪却是与薛琛有些交情,倒不是对薛琛有多深的了解,但世家子之间的客套与性情却比端钰清楚的多,由此,端绪信中言谈间密不透风的,全然没有给薛琛拒绝留人在家中做客的机会。 正如端绪对薛琛的那点了解,薛琛自然也不会对端绪一无所知,端绪这人虽然沉默寡言,作风刚正,但在世家长大的,说话做事总也会留一线,端绪也并非不会转圜之人,这信中字里行间的强硬,显然有别的原因。 坐在偏园里看信的端钰对此一无所知,他此刻正因为端绪给的准信而喜滋滋的乐着。 7、惩罚的占有 夜幕低垂,薛家庄园一处院落,低低的饮泣声从某间屋子里传出,只是在这盛夏时节,如此压抑的声响,很多时候都被虫鸣鸟叫声掩盖了,只有武功尚佳者,方能分辨一二,只是,这处院落里的护院门,并无此功力。 昏暗的灯光下,端钰赤裸着身子,被一袭红稠从手腕绕过胸腹,缠住了大腿与脚腕,红艳艳的绸缎顺滑无比,却并无丝毫弹性,在白腻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清浅的痕迹,留下暧昧的红痕,红的绸缎,白的肌肤,乌黑的发。 美人赤裸着被以一种双腿屈起,彻底袒露腿间私密的姿态束缚在床榻间,黑发雪肤,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盈满了惊惧的眼泪,让人无限遐想的腿间被迫大张着,连日来,被调教的越发乖巧柔顺的小嘴吞吐着淫液,插着的那片柔软里的黑色玉势更显得格外狰狞,一丝丝淫液顺着白腻的腿根缓缓滑落,润湿了桃臀下方一片床褥。 纯洁的眼神与骚浪的身子,矛盾而撩人至极,简直让人兽欲沸腾,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疼爱一番。 ”薛公子,薛公子,绕了我吧!”端钰害怕的盯着微微打开的窗棂,只树影摇晃,都能让此时赤身裸体的他心惊胆战,哀泣求饶的话语已经不知说了多少,只这显然无法打动冷酷无情的薛琛。 薛琛此时坐在那床榻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杯沏好的茶,慢慢的品着,在他旁边,是一镂空的圆窗,此时正值盛夏,为了散暑期,这窗户,大多数人都会不会关上的。 虽然这窗也不对着床,只是屋里亮着灯,如果外面有人走动的话,远远的走过来,便可窥见一些艳丽的景色。 加之房门并未上锁,晚上动静大了,如果有人来查看,便会一眼就能见双腿大张,被人捆在床榻上的美人。 端钰心中害怕至极,便是外边并无人声,一点动静也能让他颤抖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只是红绸完全限制了他的动作,端钰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 “饶了你?”薛琛冷笑了一声,他的神态冷漠的可怕,对眼前的种种媚态容姿像是半点也无动于衷。 端钰见薛琛好不容易开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先认错:“端钰知错了,薛公子,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知错?你错在哪儿了?”薛琛转着姆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端钰一听,却是被噎住了,他哪知道错到哪里了,这些求饶的话都是他随便糊粥的,他一时间全然想不出来,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薛琛,妄想从他那张面如冠玉,衣冠禽兽的脸上看出什么答案来。 薛琛却主动掠过了这个问题,接着道:”既然你已经认错了,那就该领罚,你说对吧?钰儿?” 端钰听着犹豫了一小会儿,窗外却刮起了一阵风,床边的纱幔顿时被从窗外进来的风吹的扬起,不轻不重的,拂过腿间,其中一片纱幔沾上了那黏腻的液体,随着涌起的风滑到了腿根处,那若隐若现的刺激与强烈的羞耻感让端钰脸越发嫣红。 这下子,端钰也顾不得其他了,忙不迭的便认了错,领了罚,反正他愿不愿意,薛琛想要做什么,他也无法阻止,倒不如让他先给自己松绑。 薛琛听了端钰的认错,便起身关了窗户,却并未给他松绑,反倒是隔着半遮半掩的纱幔,抚摸那片柔软润泽之处。 纱幔被手指抵着,越发深入了那骚红的花道中,端钰被那粗糙的质感弄的,受不住的轻轻摇晃起臀部来,只两下,就被薛琛警告般的打了一巴掌,白嫩而弹性十足的臀肉瞬时荡出了一个 分卷阅读9 诱人的波浪,那一片白腻也泛起了桃粉色,像是糅着甜汁的桃瓣一般,白里透红的,让薛琛忍不住把人翻转过来,完整的露出整个饱满臀部,随即又拍了两记。 嫩滑而弹性绝佳的手感十分不错。 端钰却被一掌接一掌,‘啪啪啪’的打了整个人都懵了,他不敢置信,又分外羞耻,反倒是那臀肉被打的火辣辣的痛感被稍微压了下去。 薛琛感受到掌下人拼命的挣扎,倒也没有继续,而是缓缓拉开被弄湿的纱幔,解了端钰手腕、大腿和脚踝的束缚,把人捞到了自己怀里坐着。 薛琛低头含住端钰泛红的耳垂,轻声道:“这次就让钰儿自己动好不好,这样钰儿才能长记性。” 端钰的腿被人托起,分开,湿润柔软的腿间对准了那英姿勃发的火热,坐了下去。 “唔~”乘骑的姿势让火热的硬挺进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端钰想挣扎起来,却被按在肩膀上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压了下去,一直到完全容纳那勃发之物。 只不等端钰缓过劲来,他便被掐着下头刺激的探出头来的蒂珠,逼得颤抖着上下摇晃起来。 端钰体力不行,又被那深深侵入的火热弄的浑身发软,只没几下就受不住喘着粗气停下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至耳边响起:“钰儿,又想偷懒。”话落,端钰的大腿便被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抓握住,下一瞬,端钰整个人便被托着,一下一下,迎合着身下那硬挺之物,起起伏伏。 端钰哭泣着被男人变换着各种姿态侵占,为了防止他过多的泄出元精,一条白色的丝帕缠绕着精致的玉柱,阻止了端钰发泄的出口。 软塌摇曳,一直到清晨方才停歇。 8、宴会 翌日午后,端家的护卫向端钰说明了来意。 ??? 这队由端绪亲自派来的护卫队与端府寻常的护卫队不同,这是端凌海在他成年之后,给他组建的护卫队,成员皆有端家内门弟子组成,平时除了看护端绪的院子外,还会跟着端绪外出历练,武功和经验都比普通的护卫队要强许多。 端钰全身虚软的靠坐在软椅上,听着护卫长的各种安排,频频点头,事实上他也不太懂这些,唯一的要求便是,越快越好。 护卫长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长得高大挺拔,当年在内门弟子中有过赫赫威名,平日里在端府出入自由,对这位端府的二少爷也有所耳闻。 只第一眼看到时,他还是忍不住有片刻的愣神,实在是这端府的二少爷,长得太过好看了些,竟是比当今的武林第一美人还要好看几分。 护卫队直接在端钰所在的偏园住了下来,而原本留在这里的端家护卫,则被护卫长重新编制了一番,也是在这时,他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让他们亲自来接人,二少爷长得那般好看,留下来的这些人却都武功不济的狠,还各个懒散毫无纪律,换做是他,也不放心把二少爷交给他们保护。 第二日傍晚,薛家家主薛翰亲自给端钰办了个小宴,算是给他辞别。 端钰原本并不想去,只薛家家主毕竟是世家长辈,而且还是武林中声誉与威望极高的长辈,他实在拒绝不了,只能去赴宴了,所幸这两天薛琛并未来找他,端钰养了两日身子,总算是缓过来一些。 说是小宴,但来的人也不少,除了一些在薛家有名有姓的人,就是直系亲属,前者端钰多少有所耳闻,后者他只认识薛琛和薛谦两兄弟,当然,他是如何也不会跟这两人亲近的。 薛家家主薛翰坐在主位上,端钰坐在下手,抬头看去,发现薛翰长相与薛琛看起来至少有六分相似,皆是面如冠玉,看起来也非常年轻,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与坐他右下手的薛琛相比,比父子更像兄弟多些,只薛翰要比薛琛要深沉许多,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就算脸上带着亲和有度的笑容,也让人不敢有半点放肆。 “听说贤侄前些日染了风寒,不知如何可好了?”薛翰摩擦着手中的白玉杯,笑问。 端钰连忙说自己已经安好了,并谢过薛叔叔关心。 之后薛翰又过问了几句,端钰坐在下手,也算是有惊无险的答完了。 端钰在心里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颗四喜丸子吃,只是还没吃两个,他就发现有股视线在盯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徒然对上了薛琛那宛若寒潭般深邃冰冷的眼睛,顿时心下一惊,忙不迭的又低下了脑袋,之后就是感受到有什么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他也不敢贸贸然的与人对视了。 端钰却是不知道,在他入场到现在,有多少惊艳、嫉妒的眼光落在他身上,只在场之人大多都是人精,并不如何明目 分卷阅读10 张胆。 薛琛如此,一个是情难自禁,一个却是想要提醒端钰他的存在罢了。 小宴上除了各种精美的布置与吃食外,还有歌舞助兴,几个薛家的小辈逐渐没了一开始因为薛翰在场的拘束后,纷纷与旁人畅饮交谈,其中不乏有找上端钰的。 端钰被几个长袖善舞的灌了几杯酒下肚,便不由的开始醺醺然起来,白腻精致的脸蛋被酒气熏出了淡粉色,小嘴饱满水润,红若丹脂,看的台下众人都不由的生出几分醉意来。 薛琛眸光一闪,正要向前,薛谦却立刻站起了身,举着酒杯要敬他。 薛琛几人坐的位置原本就高,加上他的身份,宴席上大多数人都会有意无意的注视着这边,如今薛谦站起身敬酒,这下几乎把所有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薛琛面无表情的看了薛谦一眼,眼神凌厉,随后才拿起那白玉杯,与人不轻不重的碰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然而再看向对面时,端钰却不知所踪了。 站立在身后的侍从被薛琛唤了过来,他才知道就在刚刚,父亲让人把端钰带下去休息了。 薛琛顿了一下,按耐着又坐了回去,人是父亲叫人带走的,他自然不好跟上去。 此时宴会进行了一半,虽则践行的主人已经离场,有部分人心中颇觉遗憾,但薛翰那几个侧室与子女却是半点也不可惜的,她们巴不得抓住任何一个机会,好好的向家主表现自己。 有人献了琴,有人则舞了一段剑,还有侧室顺势递上了自己酿制的酒,江湖儿女与自小长在闺中的女儿家毕竟有些不同,尤其是为了讨好薛琛,她们可都是使上了浑身解数。 只没过多久,薛家家主便起身离席了。 难耐的燥热从心底升起,烈酒的后劲让端钰不适的想起身,下一瞬,却有一具强壮结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端钰微微张开唇瓣,吐出一口带着果味的酒气:“走、走开,唔~”下巴被迫抬起,炙热的唇舌舔吻着敏感而并不明显的喉结,顺着扬起的弧线下滑,带着嫣红暧昧的痕迹,遍布精致的锁骨,平坦的胸脯、嫩红的乳珠。 9、醉酒 端钰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用手推着身上的人,却在下一秒被人单手握住了双手手腕,固定在头顶,紧接着,炙热的唇舌堵住了他的惊呼声,男人的舌头长驱而入,勾着绵软的小舌便用力吮吻起来,带着浓烈的霸道,不放过任何角落。 银丝顺着朱红的唇角滑落,在男人微微退开时,勾连在薄唇与朱唇之间。 端钰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整个人都晕晕然的,直到下身传来一阵胀痛感,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火热的硬挺激烈的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强烈的刺激感叫端钰微微颤抖。 他仿佛回到了两日前的那一晚,灼人的热度烧的他忍不住想逃,男人却握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入的深,就连最隐秘的小口都被完全侵占。 “不,不要了!”端钰摇着头,浑身颤抖着,一边哭一边求饶:”太,深了,呜呜呜~,薛,薛琛,停,停一下。“ 话落,压着端钰的男人却猛然加大了几分力道,‘啪啪啪’的击打声越发大起来,端钰这下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翌日清晨,端钰在宿醉后的疼痛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竟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最可怕的是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感,他颤抖着伸手,撩开身上盖着的床褥,熟悉而陌生的痕迹遍布全身,甚至隐秘处还传来濡湿之感。 端钰握紧了被褥,是薛琛,不,好像有哪里不对? 但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此时节外生枝,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端钰咬牙,硬撑着洗漱了一番,回到了自己暂住的院子。 院子里,已经有打包好的行李箱,端钰也没注意看,急匆匆的准备了热水,简单清洗了一番,便通知赶过来的护卫长,即刻出发。 护卫长愣了一下,欲言又止的看了端钰一眼,遂又低头应下了。 虽然耽误了一些时间,但这时辰也不算晚,几人抬着行李走出薛府大门,门外却已经站了一行人,为首的正是薛琛和薛谦两兄弟。 端钰皱眉,心中顿时生出几分紧张来。 所幸两人到底是顾及大庭广众又是在大门口的,笑着说了些好听的话,端钰遵照礼仪,与两人客套了一番,才转身离去,薛琛却在他转身而过时,开口道了一句:“钰儿,我们很快就会相见的。” 端钰停顿了一下,随即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几分。 在端钰的催促下,马车很快便出了城门,到傍晚的时候,几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分卷阅读11 端钰来的时候没怎么注意沿途的风景,他们是骑马过来的,他的马术平平,光是赶上他们的速度便已经用尽了全力,实在没办法分出多少心思在他物上。 现在出了薛府,又离得远了些,端钰倒也并不如何着急了,在小镇上住了一宿后,白天还逛了会儿街,买了些点心吃食、肉干果脯和一些话本,打算无聊的时候,在马车里打法时间用。 护卫长跟在端钰左右,手里给人提着各种吃食,心中微晒,二公子这还是少年天性,喜欢这些甜腻吃食。 回程路上,端钰有意拖延,加之想到处看看,尝尝各地方的美味小吃,护卫长也没催促,路上耽搁的时日是一日比一日多,只包括护卫长在内的十数个护卫都没有意见。 数十日后,端钰在护卫长等人的护送下,回到了端府。 10、端府 端绪带着几个人站在端府外。 远远的,端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仿若离开了许久一般,发生在薛府里的荒唐事就像昨日云烟。 他握了握手,缓步走下了马车,而原本站在端府外的端绪,已经走到了马车旁:“二哥。”线条冷硬的脸上,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干净而爽朗。 端钰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这次回来,真是多亏了端绪。 两人站在马车旁说了会儿话,便一起朝正堂走。 按规矩,端钰出远门归来,需要他先去 给爹娘请安。 端钰的爹是端家的家主端凌海,与薛家家主薛翰一般在武林中享有赫赫威名,尤其在当年打败了魔教教主之后,堪称武林第一人。 只是与温文儒雅的薛翰不同,端凌海性子是出了名的冷漠,那张棱角分明,面如冠玉的脸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气质除了冷之外,还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煞气。 端钰记得很小的时候,他曾经渴望过父亲的疼爱,只见过端凌海之后,这种渴望便消散的一干二净,之后再见,无不是战战兢兢的,就连小时候他晚上害怕哭的睡不着的时候,冬雪姐姐只要一提父亲的名字,他便不敢哭了。 直到长大成年,端钰心里对父亲的敬畏也是半点不少的。 两人没走多久便到了正堂,只是正堂上除了爹娘外,还坐着他们的先生方子瑜方大人。 端钰一见这人也在,几乎下意识的把腰肢挺得更直,神色紧绷,心中不由的多了几分忐忑。 BE? 原因无他,这位方子瑜方大人曾是端府请来教导他们的先生,同样是江湖世家出身,只这位却像读书人那般考取了功名,还一考就考了个状元回来,入了庙堂,在京三年后外放,刚好就到了离端府不远的省府里当官,之后没多久就让端凌海请来当先生了。 当然,方大人做为一府高官,自然是不可能有太多闲暇时间的,端府子弟不可能人人都有被教导的机会,而端钰却是其中的‘幸运儿’,他一连上了方子瑜八年的课,期间的辛酸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总之,在得知对方高升回京这消息后,端钰睡梦里都差点乐醒。 想想方子瑜回京也快六年了,看起来倒是没什么改变,只是看起来更深不可测了。 端钰和端绪向三人行了礼,便坐到了下手,他虽然紧张,但也并没有太过害怕,父亲为人冷漠,对他更是一年都难得说上几句话,这会儿也不太可能说什么,他只要乖乖坐下来陪着吃端饭便可。 只谁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却全然不是端钰所想的那样。 宴席开始没多久,端凌海突然开口过问端钰的课业。 端钰:“......尚可。” 坐在上首的端凌海闻言并未移开视线,而是接着问道:“尚可?钰儿是打算参加今年的会试么?” 端钰愣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父亲会过问这件事,毕竟他们是江湖三大世家之一,与方子瑜所在的那个原本已经半只脚踏入朝堂的世家全然不同,端家一百多年间可没人入过朝堂,便是数百年前王朝刚立,端家为天下海晏河清出人出力,得过一个将军的头衔,也在战乱结束后,便卸下了这个职位,更是一日朝堂也未入。 更何况是如今的端家,怕是也没什么人愿意去分崩离析的朝廷当官,当然,没什么武学天赋也出不了头的庶子和分支不算。 端钰虽然不是庶子,但是他在端家不受重视,过的完全不比那些不受宠的庶子好到哪儿去,也是想过外出单过的,只不过并非做官一途,他不过是想考个秀才,以后在外面行事方便一些罢了,只是这个原因当然不能拿出来说。 就在端 分卷阅读12 钰绞尽脑汁想借口的时候,方子瑜却笑了一声:“会试?” 端钰抬头,方子瑜还是那副高深大儒的模样,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只笑意却不达眼底。 方子瑜没给端钰继续编排借口的时间,直接考校了端钰几句。 本来就没打算参加会试的端钰答的断断续续,好些地方都未说的清楚,这下不说方子瑜,便是端家其他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揶揄甚至是嘲弄。 方子瑜神色平静,淡淡道:“几年不见,钰儿倒是一点也没变。”端钰顶着众人的目光,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课堂上,心中暗道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 但端钰也说不上多在乎,毕竟他志不在此,更可况方子瑜如今贵为左相,如果他真的去当了官,那岂不是要一直看方子瑜的脸色过活,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晚宴结束,端钰与端绪说了声告辞,便顺着人潮退了下去。 11、林渊 端钰的浅云阁位于端院的西南角,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连通往这里的小路都鲜有人打扫,路上枝叶横生,拿着一盏灯笼的端钰踩着地上的落叶,‘咯吱’作响,夏日的晚风呼呼的吹过,树影摇曳。 一刻钟后,端钰到了,浅云阁在主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变化不大,悠闲而冷清,在这里伺候的下人不多,除了一直照料他长大的婢女冬雪之外,只有两个贴身小厮,其余都是粗使丫鬟,三两个的,听到声响后便跑了出来。 冬雪看着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二少爷,忍不住摸了摸端钰的头,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出去了那许久,总算是回来了。” 端钰乖巧的点头:“嗯。” 冬雪瞧着人,嘴里不住的说着瘦了,说完又忙着劝人去洗个热水澡,端钰也乏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让贴身小厮侍书侍候着擦干头发后,就滚进了柔软干净的被窝里,不一会儿,便放松的睡了过去,一直到外面天光大亮,方才起身。 侍书是端钰六岁那年来到他身边的,上学堂之后就成了他的书童,与端钰的感情颇深,这次出行,他本也求着少爷带他一起去,好歹有人能在路上侍候,只带什么人却不是端钰能决定的,侍书也只能无奈的留下,这些天他在浅云阁里,可谓是成日里提心吊胆了,没有一日睡过一个安稳觉,尤其是端绪少爷早早回来了,却留了他们少爷在那人生地不熟的薛家。 今日侍书给端钰拿来了一件常穿的绣云纹锦袍,端钰自小不受宠,夫人管着端家的琐事,管事也明着克扣少爷应得的份例,端钰每年能得的新衣都少的可怜,其中还有些以次充好的,侍书都给截了下来,他的少爷那身皮肤嫩的,那些个粗糙的布料可万万不得上身,不然非得磨出印子来。 因此,端钰常穿的那些件衣服,不少都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这件绣云纹锦袍却是今年新制的,款式新料子也好,侍书想着少爷离开了好些天,今天可不得穿的鲜妍一些,只是给端钰系腰带时,侍书却愣了一下,少爷的腰本就比寻常男子纤细,怎么出了趟门,又细了一寸,那宽宽的腰带一系,腰身美妙的线条,盈盈一握的纤细。 侍书的心猛地一颤,表面上,却是一派平静,仿佛只是不经意间,碰触到端钰的腰臀。 端钰却浑身不自在起来,前段时间的经历,让他有些不习惯其他人的触碰,低咳一声,端钰摆了摆手,示意侍书可以了,随即按了按宽大的袖摆,抬步走了出去。 身后,侍书的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在那截细腰与饱满浑圆的臀部间游移,好一会儿才移开了视线。 大厅里,冬雪摆好了简单的早膳,都是些清粥馒头,端钰的份例总会被克扣,他也习惯了,所幸他现在能自由出入端家,在家中没吃饱可以到外面加加餐。 只是还没等他出去,便有人来寻他了。 “小钰儿。”一个玉观束发,风流倜傥的公子不紧不慢的从院外走了进来,见到站在院中的端钰,手中折扇‘刷’的一下便打了开来,伴随着一声轻浅的笑,来人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端钰皱眉:“......林渊。” 炖【肉】记 来人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林家,家主的嫡亲弟弟林渊,这人小时候被上任林家家主,就是林渊他爹送到端家来生活了一段时间,期间,便也与端家的主系一脉相承的子弟一同上学习武。 端钰便是那时候认识的林渊,此人性格恶劣,嘴上不饶人,是他最讨厌的人之一。 林渊嘴角带笑,看起来一副随性的样子:“多日不见,小钰儿可有想我?” 端钰抿唇,不预与这人多做纠缠,冷冷道:“林公子,不知屈尊前来,所谓何事?” 分卷阅读13 林渊笑了一声,手中折扇抵着美人的下巴,轻抬:“小钰儿,何必与我这般生分呢?为兄可是日夜思念着你啊!” 端钰不悦的推开那折扇,听着林渊这堪称轻佻的话语无甚反应,林渊这人,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越来越轻佻讨人厌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端钰心中的不耐更多了几分。 只是还没等他把心中的不悦表现出来,林渊却是先沉下了脸:“怎么?小钰儿这么迫不及待的,是想要去见什么情郎不成?” 端钰不知林渊在发什么疯,但他多少还是比林渊话里的意思给气到了,只看着林渊阴沉的脸色, 他不由的心中发颤,怂的忍气吞声道:“没有的事,我今日就是想外出走走,没什么事情的话,恕不奉陪了。” 只端钰到底还是没走成,林渊听了他的话后,便表示要带他一同出去走,顺便邀请他去他新买院子瞧瞧,当然,后面的那个提议端钰自然是不同意的,前者却是他难以拒绝的。 所幸林渊这人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却是个有钱大方的主,端钰随着这人外出,虽然被挤兑的够呛,吃食上却是不亏的。 多少也算个安慰吧。 12、美人 端钰虽已到弱冠之年,但毕竟还未成家,在外也没有能让人称道的名声,回到端家后,便要跟着同样未成家立业的兄弟们一同读书习武。 每日天还未亮时,就要到习武场,无论是练基础功还是剑招,都需得练足一个半时辰,之后才是习文读书。 端家是武林世家,自然也不要求门下子弟个个去考取什么功名利禄,当然,如果有此志向的,端家也并不会拦着,武林世家虽然与朝庭井水不犯河水,却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只端家对门下弟子,尤其是内门弟子的要求甚严,虽不要求人人出口成章,但君子六艺却是必不可少,因此,每日习武练书的时间就能占大半,剩下的,如果遇到诸如方左相那样的严师,那基本是没什么玩乐时间。 端钰在来练武场和学堂待了十几年,倒也习惯了,何况就是他如今没有成家立业,学堂里的考核过了,最迟今年也可离开家族学堂了。 “二哥。” 正走神的端钰愣了一会儿才回神看去,端坐在他不远处的端绪,脸带笑意的轻声道:“今日天气颇好,等下堂了,二哥与我一同去游湖可好?” 端钰闻言也不好拒绝,毕竟这次薛家的事情还是多亏了端绪,于是便点头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堂上的老师便离开了,端钰则跟着端绪出了端府。 端绪是来邀请端钰一同游湖的,一同来的还有几个与端绪相熟的内门弟子和几个世家子弟。 向来深居简出的端钰只认得几个一同习武的内门弟子,那几个同龄的在武林中已经闯出些名堂的世家子弟他多少有所耳闻,却是和人对不上的。 那几个世家子弟却是各个都早已在端绪这里听说过端家二公子的名头,只一见到真人,不少人竟都纷纷呆楞了一瞬,直到被端绪那不善的眼神扫过,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端绪嘴角不自觉的抿起,但到底还是秉持着多年的好教养,为几人互相引见了一番。 当今武林以三大世家势力最为强横,其下还有一个武林盟,然后便是各大武林世家,其中数的上名号的就有数百个,剩下一些门派凋零或是小门小户的,便更难以计数了。 端绪做为端家这一代中最为出色的弟子,相交的自然也是各大世家中做为佼佼者的那些人,只世家间的差距大小各异,这些人里有眉宇间满是骄傲的人中龙凤,也有从旁支里挣扎爬上来的骄子,便是寥寥数人,也分成了两派,只他们都是有真才实学的,有分歧却也惺惺相惜。 端钰对这些不了解,坐在旁边听他们分析武林形势、说魔教、说武林盟,渐渐的便觉的有些无聊起来,偏偏这些人里,总有人时不时要过问他的意见,弄的他有些尴尬,所幸端绪时不时给他解围,几次过后,倒也越来越少人和他说这些了。 江湖人大多好酒,这样的宴席自然也是少不了酒的,端钰只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让人劝了好几杯酒,他酒量很一般,又不怎么会推辞人,几杯桃花酿下肚,人都有些醉熏熏的。 就在这时,有数十个打扮的十分妖艳的舞女身姿婀娜的走了进来,伴随着鼓曲声,跳起了妖娆的舞步。 席上,有些人被这歌舞吸引,有些人却时不时的偷偷窥看着坐在主位旁的端钰,那醉酒的芙蓉面,弄的人。 “这端钰公子的颜色,便是这些来自 分卷阅读14 秦淮两岸的美人都比不了啊!”有人晃着杯中的酒感叹道。 “可不是么?”有人轻笑。 只除了这些顾忌着端家而干看着的人外,还有胆子大的,主动请求照顾醉酒的端家二公子,当然,这些人都让端绪给推拒了,但来和他说话的人实在是多,端绪一时间也脱不开身。 端钰虽然喝的有些迷糊了,但到底是记着这里是外面,即便是迷迷糊糊的,也没跟着别人走。 倒是有些人趁着美人醉酒,悄悄地抚弄着那细腻瓷白的肌肤,甚至还有更过分的,想把手指伸到那嫣红娇嫩的红唇里,被端绪回首发现,顿时沉下了脸。 酒宴最后倒有些不欢而散了,期间不满的人却少之又少,倒是在那之后,不断的有人邀请端绪一同外出吃酒。 端绪如何会不知道他们的那些打算,全都拒绝了不算,还黑了脸。 ??? d?r?j 端家毕竟是武林三大世家,便是那些持材傲物的成年少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唐突人,更何况,端钰还有端绪这个端家年轻一辈代表的弟弟护着,这些人被拒绝了之后,除了书信外,也不敢多做纠缠。 只这些送到端府的书信,皆被端绪截了去,根本就不会到端钰手里,端钰也就不知道外面那些少侠是如何的孟浪。 当然,就算端钰想这会儿想出去玩,也没那空闲时间了,方子瑜来端府做客,还顺便过问了他从前教导过的学生的课业,这其中,自然就包括了端钰。 13、废柴儿子 这日,端钰被传唤到正院。 正院是家主处理事务与休憩的居所,同时也是整个端家最为机密与重要的地方,这里每日都有巡卫队不间断巡护,戒备森严,无令不得随意出入。 从端钰有记忆以来,他踏入这座象征着权利的庭院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也都是重大节日时,被接来赴家宴的,在他的记忆里,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都带着某种威严与冰冷,叫走进来的人紧张而压抑,对他来说,唯一的好处,便是宴席上那些样式丰富,精致美味的吃食,那是他童年时期最为期待的一餐,虽然吃的时候难免有些战战兢兢的。 踏过宽大威严的正门,走过一条平整的石子路,端钰来到了端凌海的书房前,有人向里面禀报了一声,随即过了没多久,便有人过来打开了门让他进去。 “爹。”端钰进了门,便对着端凌海恭敬的行了个礼,修长白皙的手指收在宽阔的衣袍里,有些紧张的握紧。 “嗯。”坐在书桌后面的端凌海应了一声,示意他坐下。 “阿绪说你有意考科举,方左相听后,让你这两天到他的院子里听课,他的空闲时间不多,你要跟着他好好学习,切勿懒惰,知道么?”端凌海见到这个儿子,也未有什么嘘寒问暖,直接便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了。 端钰听着这熟悉的冰冷声音,虽然语调和缓,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不由的心下一紧,随即才意识到那话里的意思。 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那是前几天端绪问他时,他随口敷衍的话,没想到却传到了父亲这里,更糟糕的是,方子瑜竟然还要他到院子里听课! 当然,端钰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是什么天赋好到让惊才绝艳的方左相忍不住主动教导的学生,对方必定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会这样做的,只他被对方教导了好些年,也实在是怕了,便是要被人说不识好歹,他也不想再次经历那些日子。 说到底,还是方子瑜的可怕战胜了端钰内心的怯弱,他抿了抿唇,鼓起勇气,低声道:“父,父亲,方左相日理万机,还,还是不用麻烦他了。” 端凌海看着面前低眉顺眼,模样很是乖巧的二儿子,挑了挑眉:“方左相来端府住一段时日,身上没有皇差,而且他既然答应了,必定是有时间的,这你倒是不用担心。” 端钰闻言,知道这个说法推脱不了,顿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中越发着急起来,他本就害怕冷厉威严的父亲,现在顶着对方压迫感十足的眼神,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半晌,他仿若灵光一现,想到了另一个说辞。 端钰小心翼翼的抬眼瞄了下端凌海,却被对方几乎是瞬间便抓住了视线,顿时吓得头都低了下去,万幸的是,他还没被吓得忘了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那些推脱之辞。 端钰的推脱之辞,其实就是自贬,他低头,细声细气的对着父亲说自己悟性差、念书念的不好,字写的也不好,那前几日与端绪说的要参加科举的事情也是他随口说的,其实他并不打算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 端钰的一番话说完后, 分卷阅读15 书房里顿时陷入了一种冰冷的沉寂中,半晌,就在端钰以为父亲会生气的把他这块不可雕的朽木扔出书房门口的时候,端凌海终于开口了。 “噢,看来你对自己很了解啊!”端凌海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更要请方左相好好调教一番才行,否则,端家以后莫不是就要出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 至此,端钰所有的反抗宣告无效,端临海的态度强硬,显然没有他拒绝的余地。 关于上课的事情已经盖棺定论,端钰满心悲凉,他原以为,父亲他说完科举的事情,就会把他打发出去,毕竟估计谁也不想面对一个废柴儿子,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让他留下来一同用膳,难不成是想吃完饭后,还要继续教训他这不成气候的儿子? 想到这里,端钰越发紧张起来,他从小到大本就没和父亲单独相处过几回,更何况是这样接近的一同用膳,最要命的是,膳后可能还要挨一顿训,顿时便如坐针毡。 这时候,端凌海却突然开口说道:“最近阿绪每日都去你那儿?” 端钰听着不是训斥他的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想着也许父亲只是单纯的留下自己吃饭,毕竟已经到午时了,他勉强稳下了心神,带着几分莫名心虚的道:“是,是端绪在教我武功。”只是他武功差,教了几日也就还是那样。 “你自小惫懒,武功已经落下了太多,向端绪多学学也好,”端凌海冷冷的道。 端钰弱弱的应了声是。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了,随即响起了一个下人的声音:“老爷,午膳备好了,是否先用膳?” “用吧。”话落,端凌海便从书桌后站了起来,随口道:“你也过来。” AC 端钰愣了一下,随即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了端临海身后。 前院已经摆好了饭菜,数十个丫鬟分立在两旁,动作轻快,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端凌海走过时,躬身行礼,随即便有六个丫鬟无声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四个丫鬟站在两侧,伺候着。 端家是武林世家,规矩较严,端凌海日理万机,又是个极冷的性子,平日里就算是主母想要与端凌海一同用膳,也并不是常有的。 14、父亲 端钰紧张的坐下,腰背挺得笔直,目光低垂,双手规矩的摆放着,看起来很是有几分拘谨,事实上,他嗅着空气中那丰富而鲜香的味道,已经暗暗吞咽了好几次口水,负责准备正院膳食的厨子是整个端府最好的,做出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弄的他都有些被馋到了,就怕等会儿失了礼数,直接被父亲丢出去。 哎...... 端钰内心叹气,面上却强装镇定,就在这时,端凌海却开口了:“你脚步虚浮,连常人也不如,这些天,便是如此与端绪习武的?”清冷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迫人的严厉。 端钰心中顿时一紧,后背拔凉,忐忑不安的道:“这两天有些累,所以才会如此的。” “累?”端凌海比常人颜色更浅一些的瞳孔里带着冷意,他看着端钰,脸上神色不变,接着道:“练什么这样累?” 端钰心中的窘迫与紧张更甚:“剑术。” “呵,你下盘不稳,腰腹无力,便是只去了几年演武堂的弟子,也比你强上几分。”端凌海声冷如冰,训斥的话语叫人听着羞愧难当,如果是换做对父亲十分崇拜的四子端辞这会儿可能已经跪在地上忏悔了。 只端钰从小便在方子瑜那儿听了好几年训,就是怂的不行,心中害怕却也并不比端辞那样的生出一种被否定的恐惧与羞愧,只低头认错便是。 午膳前被训斥了一顿,端钰坐在父亲身边吃饭的时候,就更为拘谨了几分,菜也只敢夹面前的,只自从他回到家以来,便没吃上几顿好饭菜,更何况能摆到端凌海桌上的饭菜自然是端家最好的,不说他小院里那些粗制的饭菜,便是外面酒楼里的招牌菜也未必能比得上。 端钰吃了几样,渐渐就被美食俘虏了身心,尽管他还是害怕的,但筷子却是越伸越长,除了端凌海面前那些他是绝对不敢碰的,其他离他较远的几道菜肴,他都一一尝过了,其中最为喜爱的,就是一道红烧狮子头,味道比起他在淮扬酒楼吃到的,还要美味。 不知不觉间,那道红烧狮子头已经叫他吃了大半,等端钰回过神来,玉白的盘子里,便只剩下了一颗,端钰默默的收起了筷子,不好意思的低头吃了口饭。 而端凌海已不知何时放下了筷子,端钰看了一眼,心里想着爹爹不吃了,放着也是浪费,便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把那最后一颗红烧狮子头夹进了碗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 分卷阅读16 待端钰放下了筷子,丫鬟们便无声的向前,收拾了碗筷,清理了桌子,随即送上了漱口的茶水。 端钰用了,又坐了一会儿,便忍不住的向父亲告退了。 端凌海看了他一眼,随即才道:“下去吧!” 端钰顿时如释重负,忙不迭的走了。 午膳吃的有些撑,加上坐在端凌海对面,端钰有些消化不良,他也就没有急着回自己的小院,而是慢悠悠的在端府里散步消食。 端府占地面积极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花塘鱼池遍布在府内各处,端钰走了一会儿,转了个弯,便刚好路过一个荷花池,这儿的风景不错,他打算到亭子里去打个盹儿,午后的阳光照射着亭下的池水,波波粼粼之下,红色的锦鲤摆着尾巴游动着,偶尔碰触到浮在水面的荷花茎,那洁白无暇的荷花便微微的晃动一下,连带着水面泛起了微微的波纹。 端钰倚着栏杆,枕着手臂,在午后微风的吹拂下,有些昏昏欲睡。 “小钰儿?”一道熟悉的声音唤醒了端钰昏沉的意识,他寻着声音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林渊仿佛没感受到端钰身上散发出的抗拒的意味,笑着坐到了端钰的身边,手里的折扇轻扇,问道:“怎么坐在这儿?” 端钰:“我就随便走走,等会儿回去。” 林渊笑道:“回去做什么,晚上哥哥做东,请你到醉香楼用膳,如何?” 醉香楼是他们这儿饭菜做的最好的酒楼,当然,也是最奢侈的酒楼,吃一顿饭,可以供普通人家两三个月开销的那种,去的也都是些世家子弟或是富豪人家。 总之就是端钰这种被克扣了月例份额的人,去不起的地方。 因此端钰有些心动了,他以前跟着林渊、端绪他们去了几次,端绪月例比他要多,而且也没有哪个管事的敢去克扣他的月例份额,就是送过去的,也是挑好的,而林渊,林家是三大世家中最有钱的,堪称富可敌国,林渊压根不差钱。 端钰被迫跟着林渊蹭吃蹭喝,虽然对他这人的霸道不讲理很是不喜,但对醉香楼饭菜和点心却是喜爱的,只因为囊中羞涩,他平日里不会去,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又可以借此躲开端绪,一举两得,虽然林渊这人很是讨厌,但美食是无罪的! 端钰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林渊轻笑了一声:“那下午便陪哥哥去个地方,你会喜欢的!” 端钰吃人嘴软,加上他也是怂林渊的,推辞不过,便跟着人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坐着马车,便到了一处别致的庄园里,端钰一走进去,便觉得一阵清风拂来,透着一股甜甜的花香。 “这儿是我置办的一个园子,叫人挖了好几条水道,中间还挖了个池子,等到了盛夏,便会比别处要凉快一些,小钰儿,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过来长住。”林渊扬起唇角,话语里仿佛给了端钰一个多大的恩典。 端钰却只当对方表面客气,当然,就算不是客气,他也不可能去林渊的院子住,林渊爱欺负人,吃个饭就算了,长时间的相处实在是叫端钰吃不消。 一个时辰半后,两人离开了庄园,此时已到傍晚,天边的云霞带着即将落日的昏黄,只繁华的街道依然人来人往,有些小摊贩和店铺已经挂上了各色的彩灯笼,吸引着街道上的客人。 端钰也有段时间没逛这儿的夜市了,感觉依然那样热闹,路过一个买糖葫芦的小贩时,还买了两根。 端钰递出其中一根:“给你!” 林渊挑眉接过,他只有很小的时候才吃过这种小孩儿的零嘴,接过后也没吃,而是拿在了手中。 端钰也不管他,剥开了糖纸,便小口的吃了起来,只他不一会儿,又瞧上了街边买的糖炒栗子,买了一袋拿在手里。 这样走了一路,等两人走到醉香楼的时候,不仅端钰手上拿了不少吃食,便是林渊手里也拿了些零嘴儿。 15、先生 醉香楼在中原颇负盛名,往来进出的皆是世家子弟、名流富商,不说富丽堂皇的装饰,便是跑堂的伙计也比别处的酒楼看起来更为俊俏些。 端钰两人一踏入楼里,便有机灵的伙计迎了上来,林渊在端家的这几年里,没少关顾醉香楼,这楼里都有他的专属雅间了,平日里除了达官贵人或是江湖中派的上号的世家子弟,一律不招待旁人,在林渊来端家小住的这段日子里,更是每日都给人专门留着,让林渊随时都可以到醉香楼里用膳。 端钰知道这人豪奢的做派,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蹭吃蹭 分卷阅读17 喝,一点也跟林渊客气,上来便点了好几样自己喜爱的菜品。 林渊姿态优雅的坐在桌边品韵,瞧着端钰这副带着几分骄纵的小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小二很快便把饭菜端了上来,霎时间,一股饭菜的香味便充斥了整个雅间,端钰这一路上被各种小零嘴儿填了肚子,本来是并不饿的,但也被这桌美食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拿起筷子便夹起了一块小酥肉‘啊呜’一口吃进了嘴里。 林渊并未动筷,他看着对面吃的白软双颊鼓鼓的端钰,轻笑:“有这么好吃么?” 端钰咽下嘴里包着的菜,点头:“好吃。”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午饭后,端钰两人起身打算离开醉香楼,一开门,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 紫冠束发,面如冠玉,面前的男人端的是一副矜贵孤傲的模样,熟悉的让端钰恨不得把门关上,缩回雅间里。 但他到底是没那胆子。 端钰低头小声:“先,先生。” 方子瑜神情冷淡的看着面前的学生,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听的端钰心下踹踹。 站在端钰身边的林渊像是没感觉到一般,笑道:“学生是过来吃饭的。” 林渊小时候到端家小住过一段时间,和端家直系子弟一同上学,负责教导他们的先生便是方子瑜。 AjC 方子瑜的眼神在林渊脸上划过,不置可否,只声冷如冰的道了一句:“明日切勿迟到。”随即,便带着人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这句话显然是单单对端钰一人说的。 站着一动不敢动的端钰忙不迭的低头应是,直到对方的背影走远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外出偶遇先生的端钰也没兴致继续和人闲逛了,不多时便打道回府。 傍晚时分,端钰洗漱完毕,穿着一身半旧的宽松细棉袍,坐在屋子的圈椅里品茶看书,手边还摆放了好些今日外出买来的零嘴儿。 侍书正在不远处,弯着腰给他收拾明日去学堂要用的文房四宝以及其他琐碎的物品。 端钰在端家不受宠,大多用品都比较拮据,只文房四宝,却具是名贵之物,尤其是其中的宣笔,乃是最正宗稀有的紫毫,来自林家二少林渊的赠予。 可惜端钰志不在此,平日里虽然用的比较仔细,但对这些也说不上多喜爱,毕竟也不能直接拿去换银子。 侍书摆弄着那被书画大家称之为’掌上明珠‘的紫毫,眼底却闪过了一丝厌恶,他握了握拳,又看向坐在圈椅里怡然自得的端钰,轻声道:“少爷,奴才收拾好了,可要歇息了?” 端钰正一手拿点心一手拿话本,闲适着呢,更何况现在天都还没黑,自然是不可能这么早歇息的。 侍书也没劝,而是走到了端钰身后,双手轻轻的放在端钰的肩头,柔声问:“可要奴才给少爷按按肩膀?” 这几天重新熟悉起来的气息靠近,并未引起端钰的不适,再加上侍书的手艺十分不错,他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 侍书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双手依然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按揉着,良久,他微微俯身,贴近睡梦中安详漂亮的脸,眼神仔细的自上而下的描摹着,最终停在了那两片丰润粉嫩的唇瓣上,嘴唇忍不住轻轻的,凑上去舔了一下。 甜的。 隐约间带着点果脯的香味。 侍书无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舔舐着那两瓣唇,直到端钰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方才回过神来。 第二日,端钰起了个大早,困意都被即将要在方子瑜手底下讨生活的事实给吓没了。 侍书比端钰醒的更早,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后,他便拿着洗漱物品推门而入。 端钰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却也并非骄纵之人,在薛家的时候,因为薛家兄弟的缘故,他很是排斥薛家的人,这些琐事都是他一人做的,只是回了端家后,有侍书这个熟悉的人在身边,他逐渐的变回了原来那衣来伸手的模样,尤其是每日早起,他都懒得自己动手束发,只坐着享受侍书轻柔的服侍。 侍书顺着手中如锻般光滑柔亮的黑发,动作快而轻,仿佛握着什么珍宝一般,布满薄茧的手轻的就像一阵风拂过,能让平时困意上涌的端钰不小心睡着。 只今日他是没那份闲心了,吃过早点后,端钰便快步来到了方子瑜暂住在端府的留客居 分卷阅读18 里。 端府的留客居面积很大,内里假山流水、亭台楼阁、花园景观无一不足,是端府用来招待身份贵重的客人的居园。 16、几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 端钰武学无甚天赋,读书这上面也并没有出类拔萃的本事,跟着方子瑜读的那些年,不过是做到尽量不做到垫底摆了,只和他一同念书的都经过了一轮挑选,方子瑜从不教导愚钝之辈,加上还有方子瑜这样学识渊博的先生教导,端钰能不垫底,恰恰也是说明了他书念的还是不错的。 不然也不会在十五岁那年一举考中秀才。 只这些在十五岁便当了状元郎,才名甚至远播北朝庭方子瑜面前,就显得完全不够看了。 方子瑜对学生的礼仪要求同样严苛,端钰坐在方子瑜的眼皮子底下,下意识的便绷紧腰背,表面装出一副乖巧无比的模样,心里忐忑不安。 再次成为方子瑜先生的学生后,端钰开始无比怀念之前的日子。 尽管学堂先生的学问与见识远远比不上方子瑜,只这些人惯会看人下菜碟,端钰这样不受宠的端家弟子,没人会花心思在他身上,只要不太过,先生们平日里都懒得理他,端钰自然也就过的自在逍遥。 可方子瑜就全然不同了,他向来对学生要求严苛,读书、写字、做文章从来不敷衍,端钰在方子瑜的手底下生活了这么些年,最拿的出手的便是一手字,这可以说是在端钰身上最为有悟性及天赋的方面了,便是和林渊那些个天之骄子比起来,也并无逊色,只端钰的字如其人,笔锋是不如林渊与端绪那样凌厉而霸道。 只端钰这一手字能练的这样好,其中也多是因为方子瑜,端钰被先生罚抄多了,字当然是练的多。 方子瑜站在端钰的身后,审视着端钰正苦思冥想的文章。 原本方子瑜给端钰带来的压迫感便很强,此时对方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端钰几乎紧张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拿着毛笔的手停在半空,好半晌也未能落下,笔尖晕染的墨水啪嗒一声落到了宣纸上,顿时化作了一团墨渍,把原本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文章也弄的一塌糊涂..... 端钰的脸顿时更僵了几分。 身后的凉意瞬间变得凛冽冻人,端钰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一阵手忙脚乱的收拾后,端钰重新在铺好的宣纸上落笔。 就这样,端钰顶着巨大的压力,搜肠刮肚、苦思冥想,总算是东拼西凑出了一篇勉强能入眼的策论。 此时,方子瑜已经移步走到了书房外,似乎正在吩咐手下人某些事情,端钰没心思想那么多,他抓紧时间,迅速的誊抄了一份,顺便修改了一下措词,努力的把卷面整理的更为干净一些,试图给阅卷先生一个好印象。 不一会儿,方子瑜负手走了进来,低头便在自己的书桌上瞧见了底下学生努力了一上午的成果。 方子瑜瞥了眼下手坐姿端方,一脸乖巧的端钰,随后在对方讨好的眼神中,拿起了那篇策论。 方子瑜对学生要求严格,同时也是个认真负责的先生,端钰写的策论,他不仅会看,还会做出批注。 端钰乖巧的走到方子瑜桌案边,拿起墨锭,一脸听话乖顺的给先生磨着墨汁。 坐在桌案后的方子瑜扫了眼端钰,面上神色不变,只偶尔拿笔蘸墨写下一道道批注。 都说字如其人,与方子瑜表面惯常的冷淡矜贵相比,他的字倒是更能显现出几分本性,笔锋锐利而霸道,力透纸背。 半盏茶过后,方子瑜冷着脸放下了手中用朱笔批改的近乎面目全非的策论。 端钰勉强撑起一抹笑容,后背冷汗直冒,磨墨的手已经停了下来,眼睫低垂,不敢与先生凌厉的眼神对视。 “几年不见,你倒是长进了。”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在端钰身边响起,方子瑜冷笑了一声嘲讽:”这策论,你是等着为师给你写呢?“ 端钰低声:“学生不敢。” “不敢?”方子瑜扬了扬手中的策论,冷声:“那你这是在敷衍为师?” 端钰顿感委屈,他哪敢敷衍方子瑜啊!这策论虽然写的不好,那也是他绞尽脑汁写出来的啊! 方子瑜却是没给端钰认错的机会,他直接拿出了一尺多长的戒尺:”伸手。“ 端钰犹犹豫豫的看了眼方子瑜,弱弱的似乎反抗:“先,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认真学,我保证!” 方子瑜不为所动,黑眸看着不听话的学生,声音冷的吓人:”伸手,不 分卷阅读19 要让为师说第三次。“ 端钰:”......”羞耻的想哭,但还是不得不颤颤巍巍的伸出左手。 明明他已经长大了,为什么先生还要打他。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皮肉拍打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端钰只觉得被抽打过的掌心火辣辣疼的厉害,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炖j肉?记 桃花眼眨巴眨巴了几下,纤长浓密的睫毛染上了泪珠,粉色的唇瓣抿起,青年人的自尊心和羞耻心让他勉强忍了下来。 呜呜呜...... 好痛!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食指和拇指捏住了还带着几分少年奶气圆润下颌,微微用力抬起。 端钰被人捏着下颌,含着泪水的桃花眼冷不防的对上了方子瑜清冷的黑眸。 方子瑜的脸色依然冷淡,视线却仿若实质,从端钰的眉眼扫到被大拇指压住边缘的唇瓣,那娇嫩粉润的唇,在指腹下比花瓣更柔软也更饱满。 端钰的桃花眼瞪的溜圆,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知为何,面前的方子瑜让他觉得,比平时的先生更为吓人。 无声压抑的空气被屋外的来人打破,方子瑜的下属似有要事,正跪在外面求见。 沉默半晌,方子瑜深深的看了端钰一眼,随即寻常一般拂袖转身离开,出门前,只让端钰好好学,等他回来再一一抽查。 17、先生 方子瑜这一出门,便离开了数日,而且归期不定,端钰是每日战战兢兢的来,脚步松快的离开,心中暗暗祈祷着先生能晚些回来,最好处理完公务便回皇城,放过他这个朽木不可雕也的学生。 当然,这并不太可能。 时间又过了两日,端钰这心里是越来越放松了,虽然每日都要学习永无止境的功课,但少了压迫感十足的先生在,他可不是松快许多么?就连下学时路上遇到林渊,也并未打消他的好心情。 林渊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穿着一声藏青色的外衫,手里提着一把长剑,整个人看起来比往常要多了几分肃杀之意,只是当他看向端钰时,眼神却不由的放柔了几分。 “小钰儿。” 端钰站的远远的,眼神在林渊身上扫了一遍,问:”什么事?“ 林渊也没在意端钰站的远,只眼睛在端钰身上来回打转,半晌才笑道:”上次不是说要请你吃遍天下美食么?如何,今晚与哥哥一同去临江楼?“ 临江楼?江湖中出了名的美食第一楼! 端钰心动了! 可临江楼离端府有些远,一个来回都需要一日的时间,他明日可还有上学呢! 林渊似是看出了端钰的迟疑,他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他身后的留客居,开口道:“你不用担心,方左相公务缠身,可没那么快回来。” 端钰闻言一喜,好奇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渊勾唇:”林家与方家是世交。“ 端钰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起来,端家与方家也是世交,但是除了方子瑜外,他并不认识方家的其他人,这些年似乎也没怎么见着方家年轻一辈到家中做客,也可能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端钰也不再纠结这些,他埋头苦读的几天,正是读的满心苦闷的时候,能出去走走,还能吃到天下第一楼的美食,那自然是好。 于是当晚,端钰换好衣服,便与林渊连夜出了城。 临江楼之所以叫临江楼,自然是因为它在江边建,推开窗户便能看到一条蜿蜒的江河。 美食配美景,是人间一大享受。 端钰的心情不知不觉间便好了起来,对着平时不太喜欢的林渊也少了几分排斥,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这话,时间过的很快。 大老远的跑一趟临江楼,当然不止除了吃饭,端钰在临江城里玩了半天,带了一堆东西回到马车里,游玩的兴奋久久不散。 翌日,昨日的游玩带来的疲惫感显露在课业上,端钰坐在方子瑜的书房里,盯着面前的书页,眼睛半睁不睁。 好困~ 但是端钰并不能睡,虽然先生外出了,但先生留下来监督他的人却非常尽职尽责,每日都要检查他的进度,昨日还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他今日需把昨日的功课也给补上才行,不然别想有下次。 想到此处,端钰便觉得更困 分卷阅读20 了。 当日,为了补功课,端钰差点睡在了先生的书房里,所幸侍书过来寻他,不然端钰恐怕也没力气回去了。 第二日早上,端钰赖在床上,如何也不想起来,他实在是太困了,昨晚写了一晚上的课业,一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勉强把课业补完,回来都已经丑时了。 端钰赖在床上不肯动,侍书也没办法,更何况他哪里狠的下心来对端钰,只是谁也没想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 端钰被人从被子里提起是整个人都是懵的,对上来人的脸后,他直接吓傻了。 “先,先生。” 18、臀部受罚 端钰被人领着后衣领,提了起来。 端钰原本就比方子瑜矮了一个头,这会儿又是半跪着,被方子瑜轻轻松松的提在手里,仿佛提着一个幼童一般轻松。 事实上,端钰的这点重量,对于内功深厚的方子瑜来说,的确并不比幼童重多少,他提溜着人,把人带下了床。 早晨的地板是有些凉意的,端钰赤脚站在上面,冷的哆嗦了一下,两只白嫩嫩的脚紧挨着,如珍珠般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绻起。 方子瑜的视线仿若不经意般扫过学生的脚丫,神色不变,食指与拇指摩擦了下,冷声道:“站好,端钰,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如今辰时已过,你却衣衫不整的赖在房中,简直不成体统!” 话落,方子瑜一甩袖子:“还不快整理好仪容,那不成还要为师帮你么?” 端钰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也没心思管方子瑜还站在房间里,手忙脚乱的便开始穿衣洗漱,只是他自小便被人侍候惯了,穿衣还行,束发却是有些困难的,至少梳出来不如侍书给他弄的整齐,只是他这会儿哪敢叫人进来伺候,匆匆梳顺束好戴上发冠便默默的站到方子瑜面前认错。 方子瑜冷笑:“哦,你还知道错了?” 端钰羞愧低头。 方子瑜:“看来,我上次是罚轻了,钰儿不长记性。” 端钰看方子瑜在气头上,不敢答话。 方子瑜冷笑一声,道:“把下摆撩起来! 端钰抖了一下,桃花眼小心翼翼的的瞅了方子瑜一眼,不明白先生让他把下摆撩起来是要做什么,只是在他的冷脸之下,可怜兮兮的把衣裳下摆撩了起来,露出了底下的长裤。 紧接着随着一道破空之声的响起,端钰只觉得臀部一片火辣辣的疼,疼的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他被打了,还是打在那样羞耻的地方。 端钰顿时不愿意了,他拔腿就想跑,然后就被人抓住双手压在了头部上方,上半身被人按在了床塌上。 ”还敢躲?“ 端钰又疼又羞,颤声道:”先生,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绕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子瑜手下动作不停,戒尺在那圆润饱满的臀瓣抽出了一道波浪:”还有下次?“ 端钰呜呜咽咽,没有扎好的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如瀑一般滑落在他的背部,就连白皙的脸蛋边也散落了好几撮,勾勾缠缠的,就像他此时的模样,羞红的白嫩脸蛋诱人至极,就像个惯会勾引人的小妖精。 “没有,没有了。” 方子瑜没说话,只是按着身下的学生,打完了剩下的五下,手轻轻的那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方抚过,随后极克制一般,收回了手。 端钰那日被打了臀部之后,还被罚抄了礼记三遍,可以说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最凄惨的是,当日下午,他还要撅着滚烫肿痛的屁股,坐在那书房里听课。 总之,自那日后,端钰整个人都安分了下来,白日上课,晚上回去还要抄礼记,整日里都神色奄奄的,晚上睡觉还睡不好,他皮肉嫩,臀部的肿痛上药之后至少要三日才能消肿。 而经过此时,方子瑜在端钰心目中的严师形象已经大大提升,他严厉的简直不像个人!呜呜呜...... 读书的时日过的慢也快,转眼间,便到了深秋。 端钰这日难得的放了一天假,便打算外出走走,顺便买些零食点心。 19、外出游历 端钰今日出门,把侍书也带上了,因为先生昨日与他说了,过两日会带他出去游历一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是时候出去多走走了。 端钰闻言既兴奋又有些焦虑,能出去游玩当然好,只是跟着先生出去玩, 分卷阅读21 怕不是要边走边做功课,想想便累的慌 但事情已成定局,端钰就算是想拒绝也没用,他便想着趁今日放假,多买些零食点心和干粮衣裳备着,路上比较方便。 侍书自从知道端钰要再次出远门,这次是说什么都要跟着了,端钰心里想着要与先生独处的话,心里也在打鼓,便向先生提了带书童的要求,方子瑜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这厢,端钰在东街买了零食点心,西街买了些干粮与衣裳,侍书还机敏的给端钰整理了好些实用的物品,一同堆到了马车里,满满当当的。 远在百里外的端绪却是一面加紧完成父亲派发的任务一面想念着家中的哥哥,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端府,飞到哥哥的身边。 端绪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思念自己的二哥,大概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吧,自从上次他先回到端府,留哥哥一个人远在西南薛府,便有了担忧与念想,总想着早日把哥哥接回来,只是却因为府中之事,一直耽搁了。 但这次很快了,再过几日,他便能回到端府,等下次再出来的时候,他就向父亲提议,把哥哥一同带出来历练,以他的武功,在江湖中护哥哥周全并非难事。 两日后,端钰在侍书的服侍下,穿戴洗漱好,便上了停在端府外的方府马车里,‘踢踏踢踏’,四匹骏马拉着马车,在周围护卫的保护下,不紧不慢的出了城。 端钰单独坐在后面的马车里,颇有些兴致的看着马车外的景致,这次出远门与上次去西南薛家方向不同,是往西北而去,出城之后,沿途的景致便显出不同来,更为旷阔也更多了寂寥,恰逢深秋,枯黄的落叶被北风席卷着,飞到了天边。 翌日下午,一队风尘仆仆的人马停在了端府巍峨的大门外,刚刚接到消息,匆忙出来迎接的管家与端敏、端睿姐弟满面笑容的迎接着为首的端绪。 端绪动作还未来得及下马,视线便忍不住在人群中搜索,只期盼中的人并未出现,端绪微微压下心中涌起的失落感,动作利落的下马,把马鞭随意的丢给迎上来的侍剑,带起身后众人踏入了端府大门。 端敏自小见惯了端绪的冷脸,也不害怕,只不远不近的凑着,时不时说几句好话,端睿也不落下,两姐弟围着端绪,一直跟到了正堂里。 小林氏已经坐在了正堂里,看到端绪后,立刻喜笑颜开的拉着人上上下下的打量,嘴里不住的说着,瘦了,受累了这样的话,只片刻,小林氏催促着端绪先去洗漱换身衣服,她已经派人去请端父了,莫要失礼。 端绪的神色依然不冷不淡的,只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了句身后跟着的侍剑:“二少爷最近好么?” 侍剑闻言一顿,头低低的垂着,小声道:”二少爷昨日跟着方左相出去游历里,归期不定。“ 端绪的神色不由一疆,心中涌上许多复杂难辨的情绪,半晌才道了句:“可有说是去往何处么?“ 侍剑声音更低了:”这,奴才不知。“ 数百里外的官道上,端钰正无聊的靠在马车里,无所事事,刚刚出远门的兴奋褪去后,除了无聊,也只有上涌的睡意了,但又怕先生突然停下,然后发现他竟如此荒废,然后就不敢睡了。 只是睡意那是那么好抵抗的,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幔,影影绰绰的落在马车里,秋乏的倦意渐渐笼罩着打着呵欠的人,柔软舒适又宽敞的马车在骏马的带动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摇篮一般,催人入眠,不多一会儿,端钰便渐渐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因为心里装着事情,害怕被先生发现偷懒睡觉,端钰警觉的在侍书推开车门后,醒了过来。 20、端钰;我要豁出去了! 方子瑜给端钰订了一间上房,就在他隔壁,吃过晚膳后,还给端钰布置了课业,把沿途所看所想写下来,他过两日抽查。 端钰恭敬应是,心中哀叹,果然如此,他就知道先生肯定会布置课业的,所幸沿途方子瑜似乎要做什么事,并非日日都有时间监督他。 端钰于是便在每日早上在马车里酣睡,吃过午膳后,便掀开窗幔,看看沿途的风景,顺便发表一些感慨,等顶不住困意后,便一拉窗幔,悄悄裹着薄毯睡了过去,等到晚上时,才在沿途的客栈或驿站打草稿,写上一些东西。 A?C 一连两日,皆是如此。 这日午后,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方子瑜从马车上下来,向远处观望了一番,随后径直往后面端钰所在的那辆马车走去。 守在马车外的侍书顿时被吓了一跳,二公子可还在马车里睡着呢!可不等侍书作出预警,一眼便 分卷阅读22 看出这侍从声色不对的方子瑜便快步走了上前,没有理会挡在马车一侧行礼的侍书,直接推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裹着薄毯,睡了一脸香甜的端钰浑然不觉。 “端钰。”冷冷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熟睡中的端钰若有所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睡的泛红的脸蛋在困意中挣扎,散落的黑色长发把那白中透粉的脸衬得更是娇艳动人。 “端钰,起来。”清冷的声音里更多了几分威严与怒火。 睡的不安稳的端钰仿佛在噩梦中挣扎一般,猛然惊醒了过来,随后便见到了比噩梦更可怕的人。 “先,先生。”端钰的桃花眼瞪的溜圆,一连惊恐与心虚。 “呵。”方子瑜冷笑了一声:“为师带你出来,便是让你在这儿躲懒睡觉的么?” 端钰低头,无地自容:“先生,对不起,我,我错了。“ 方子瑜:“既然错了,那便要罚,转过去,把下摆撩起来。” 端钰心里一紧,脸蛋一下子就羞的通红,眼神下意识的看向车门处,发现车门已经被方子瑜关上了。 端钰,我要豁出去了! 端钰没有转过身,而是冲过去抱住了先生的腰,散落的乌黑长发披散了一身,抬头,桃花眼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求饶:“先生,绕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方子瑜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学生,面上不动神色,心底却在端钰扑上来时狠狠的震动了一下,视线不由得在端钰白皙嫩粉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垂着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几分。 端钰还在可怜巴巴的求着铁石心肠的先生,在端府书房里被罚打屁股已经很丢脸了,他不能在这里再被打屁股! 半晌,方子瑜在学生乞求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端钰劫后余生,突然觉得先生也不是那么的铁石心肠。 只这样的错觉在傍晚住进一间客栈后,彻底的消散了。 端钰被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揍了一顿屁股,这次先生连戒尺也没用,只用手揍,噼叭的皮肉拍击声在耳边响起,端钰羞的把头埋进了薄毯里,呜呜呜......先生实在太可怕了,这比上次还疼,也比上次更羞耻。 晚上,端钰哭哭唧唧的侧身躺在被褥里,臀部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沐浴时他摸了,又肿又烫,明天定是连马车也坐不了了。 侍书站在床边,手里拿着药膏要给端钰涂,可端钰哪肯让他人瞧那羞耻的地方,而且他身子的秘密便是连侍书也不曾告诉,如何能让侍书给他上药,遂把人撵出去,自己委委屈屈的上药。 翌日,端钰抿唇侧身靠在马车里,神色尴尬而痛苦,昨日上了药后,那红肿散了一些,但到底是疼的,这会儿果然连马车也坐不了,就是侍书给他垫了厚厚的毯子,只要马车一颠簸,那红肿娇嫩的臀便要疼上一次。 因此,端钰是不可能睡着的了。 当日下午,方子瑜过来问询他的沿途见闻与心得,端钰坐姿别扭的恭敬回答着问题,因为今日他一直没睡,害怕方子瑜突然抽查,还在心中打了好些腹稿,这次,端钰勉强把先生的考校应付了过去。 21、你便是这样读书的 六日后,方子瑜这次的目的地终于到了。 风卷残云、黄沙漫漫,远处是地广人稀的荒芜之地,近处是一座历经风雨厚重沧桑的古城。 车夫赶着马车沿着碎石遍布的官道,摇摇晃晃的走到城门处,站在城门两边的士兵接过侍从递去的谕令,顿时神色一凛。 不一会儿,马车在两列跪倒的士兵中,缓缓进了城。 端钰这几日坐在先生的马车里,成日对着方子瑜,每日过的战战兢兢的,正襟危坐的,心里又烦又闷,这会儿马车进了城,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便掀开车窗纱幔一角,瞅着马车外的街景。 这座矗立在西北边境的古城有些及其朴素却大气的外表, 路上的行人穿着极为朴素,不少人身上的衣服都带着不少于三处的补丁,时不时还会有披着破布麻衣的人在街道上行走,荒凉的街道两旁除了零星的米粮铺子和五金铺子外,只有一间布匹铺子,看起来也是灰扑扑的。 带着黄沙的风呼啸着刮过,带起一地的尘埃。 端钰忙不迭的放下纱幔,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单薄斗篷坐好。 边城靠北,盛夏已过,秋日将至,天气开始渐渐转凉了。 b 分卷阅读23 r  先生昨日与他说过,此城坐落边境已有三百余年,前朝时曾经是朝廷用来抵御西北蛮夷进犯的守城,后来前朝的常胜将军打下了西北一大片领地,这里也就成了西北的一处内城,经过数百年的发展,一度繁华。 端钰的视线透过半透明的车窗纱幔旷阔平坦的街道以及两旁耸立的二层小楼,依稀能看出昔日的繁华盛景,与如今的荒凉相比,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造成如今这光景的便是如今南北分朝,这处西北内城再次成了西北的守城。 端钰看了眼尚算平静的西北守城,他知道几个月前,更往北一点的城池相继被北朝庭攻陷了:“先生,这里会打仗么?” 方子瑜看了眼自己的学生,点头:“会。”北朝庭迟早会跨过这座西北守城,以那位皇帝的野心与能力,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 端钰心中突然多了几分沉重,如今的时节本就不好,若是打起战时,这处的光景怕会更不好,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但朝廷要打仗,哪能没有钱,不说减轻赋税徭役,怕是还要再加。 心中几分怅然,但他也不过是一介平民,这样的大事,他便是有心也无力。 不多时,端钰等人进了城,在一间客栈里住了下来,之后一连数日,端钰发现方子瑜每日都早出晚归的,不知是在忙什么公务。 端钰成日呆在客栈里,虽然不自由,还有一堆课业等着他写,但到底是比被先生盯着强,虽然很是无聊。 ??? 端钰是个自制力很一般的人,他虽然并不排斥读书,但是与勤奋却不沾边,没人在一旁监督的时候,他每每都要睡到辰时过才起,起来后也比不马上温书,而是坐着醒一会儿神后,才慢悠悠的吃早膳,磨磨蹭蹭上半个时辰,方才拿起书本。 所幸端钰专注力还不错,书读进去后,中途甚少开小差,只是每过一个时辰,他便要休息一下,吃块糕点靠上几刻,这样一日很快就过了,用了晚膳后,端钰是不会再功读书了,便是看书也多看些坊间画本,待时辰差不多便睡觉了。 而鉴于之前几次的教训,端钰也谨慎了许多,除了辰时后便会挣扎起身外,侍书被他派到了院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能让他第一时间知道。 只准备的再齐全,方子瑜却不是那等按套路走的人。 方子瑜从外面的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跟在他身后的侍从原本打算服侍大人更衣,却不想方子瑜连外衫也没换,转身就朝着端钰屋里去。 端钰这时候正一手拿着话本,一手拿着零嘴儿,桌面上还摆着几个鲁班锁,七巧板,和几个精巧的不倒翁,此时还在一摇一摆的,显然,端钰看话本的空档,还有游戏一番,可谓是闲适舒畅,房门却毫无预兆的打开了,方子瑜那张面无表情却显得很是严厉的脸吓得端钰手一抖,手里的糯米糕掉在了地上,还弹了弹,好巧不巧落到了先生鞋边。 空气霎那间极静默。 须臾,方子瑜打破了这片被冰冻住的沉寂:你便是这样读书的? 端钰面色惨淡的站起来,头低低:先生,我......,端钰一下子没想到什么好借口,支支吾吾,又抬眼悄悄偷觑先生的脸色。 却见方子瑜脸冷冰冰的,站在这里,气势压的人呼吸不过来,面上倒也没有明显的怒气,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编理由。 实际上除了怒意之外,方子瑜看到那个不倒翁还想起了小小一团时的奶娃娃端钰,端钰在端家不受宠,小时候过的挺不易,他从前在端家教导学生时,还暗地里帮过小端钰,只是那毕竟是端家的后宅,于情于理,他都不可插手太过。 小端钰的童年也因为没有得到父母的宠爱与重视,与旁的小孩不同,也不知是否因为如此,长成少年的端钰,对一些小孩儿夫人喜爱的小玩意终是有几分喜爱,平时方子瑜瞧他除了看除了闲适时看话本外就是把玩那些小玩意儿,尤其是坐在马车里的时候,车厢上还藏了好些端钰命那小厮去买来的民间小玩意。 但便是这样,冷酷无情的方左相也没有丝毫的心软。 22、戒尺惩罚 端钰觉得自己屁股可能又要遭殃了,但是他心里认为这也不能全怪他,先生来之前,他虽然也在学堂上课,但是家学的学堂哪有那么严厉啊,况且他是江湖人,又不是奔着做官去的,再说,以他的资质想要考取举人不是一般的困难,他在家中也不受人重视,若是要去拼那三年一次的科举,倒远不如经商来的实在。 虽说士农工商,但从小到大的生活经历告诉端钰,银子是最实在的,哪样也缺不了它,不说吃穿用度,便是读书也要银子,不然哪来的笔墨纸砚,束修书本呢? 分卷阅读24 但这些话,端钰显然没胆子和先生说,反正最多也就是这一两个月,先生是当朝左相,不可能离开朝堂太久的,而且就算先生不说,他跟过来的这段时间自然也看出了,先生表面上没有皇差在身,实际上隔一段时日就会有数日不归,又或者是早出晚归的,不太能管的到他,端钰只要认真的敷衍一番,等过去了就是。 虽然被人揍屁股,实在又丢脸又难捱。 方子瑜看着怯怯的偷觑着自己的学生,冷声道:“没话说了是么?” 端钰听着这包含冷意的质问,忍不住抖了抖,他怕自己一开口说了什么不讨先生喜欢的话,然后被罚的更重,反正求饶是没用过的了,他也得死心认命的领这一顿罚。 秉持着多说多错,坦白从狂,抗拒从严的心里安慰,端钰乖乖巧巧的认下了错。 方子瑜瞧着端钰那上刑的模样,都快要被气笑了,他该高兴么?教导多日的学生,养成了知错认罚的好性子! 方子瑜冷笑了一声,从书桌旁抽出了一把戒尺:“既是已经认错,那还等什么,把下摆撩起来。” 端钰自觉又羞耻的撩起了下摆,露出穿着寝衣长裤,滚圆挺翘的臀部。 方子瑜:“裤子也脱了。” 端钰的手顿住了,这,这被打屁股就够羞耻了,如何,如何能脱下裤子,而且,他身子的秘密是万万不能再被他人知道了。 方子瑜见端钰这般磨叽,隐隐还有挣脱的打算,心中不耐,直接动了手,‘撕拉’一声,单薄的寝裤被撕开了了个大口子,露出了被底裤包裹着的翘臀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腻大腿,那白腻腻的颜色在黑夜中仿佛会发光一般,比雪还白。 方子瑜是个面冷心也冷的,一点面子也没给学生留,他显然是被端钰屡教不改的惫懒性子气的不轻,一代大儒名师这下子是彻底的奉行了棍棒教育,待撕了寝裤后,接着便脱去了端钰的底裤。 AシC 方子瑜的动作非常快,端钰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就抵住了他臀部,端钰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开始拼命的挣扎,手脚并用的想要脱离方子瑜的怀抱,却被人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 端钰快哭了:“先,先生不要,我听话,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睡懒觉了,不玩七巧板了,呜呜呜,连零嘴也不吃了,我知道错了,先生,放过我吧!” 方子瑜听到这里,面不改色的直接挥下了戒尺。 显然是没心情继续听端钰的‘废话’。 端钰哭了,他完全没想到方子瑜还有这样的手段,但他是怎么也不能放弃的。 端钰边哭边求,挣扎着往前爬。 炖?肉?记 方子瑜下一戒尺便挥到了下臀处,他皱了皱眉,用手掐着那一截细细的腰肢,把人半搂半抱的拖了回来:“听话一点。” 端钰的发带在挣扎中直接散了,一头及臀的青丝铺满了上半身,柔顺丝滑沁着凉意,脸颊边的发丝却因为泪水的湿润而贴在了脸上,其中几缕被艳红色的朱唇无意间含了进去,惊恐看过来的桃花眼里蓄满了泪水,似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扑簌簌的落下,只那上挑的眼尾,仿似染了胭脂的绯色,叫那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中更多了几分风情。 方子瑜的看着端钰哭的惨兮兮的,抬手轻轻的给少年拭去眼泪,冷淡道:“这就哭了?还有十九下没打呢。” 端钰呼吸一窒,忍不住呜呜的哭,并在心里祈祷,方子瑜千万不要发现他的秘密。 方子瑜的用一手强硬的制住端钰的动作,另一手继续挥动戒尺,只是端钰因不安与被戒尺直接抽打皮肉的痛苦总是挣动不休,使得戒尺时不时就会落到下臀处。 端钰感觉到有好几下都差点抽到腿间那柔软润泽之处,叫他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心里砰砰直跳,然而下一瞬,一阵猛烈的痛感袭来,端钰禁不住的痛吟一声,双腿紧绷,上身忍不住向上抬起,霎那间,及臀的黑色发丝随着主人的动作甩动,仿佛黑色的瀑布一般,流动荡漾,也隐隐遮住了微微颤抖的细腰。 方子瑜眉头轻皱,刚刚那一下的触感与声音有些不对,他把戒尺放下,不顾端钰的挣扎与颤抖,用一手托起了端钰的一条大腿,向旁边分开。 下一瞬,方子瑜顿住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端钰腿间那处润泽柔软的地方,两片肥厚的花瓣上还有一颗鼓囊囊红艳艳的蒂珠。 方子瑜很快回过神来,他把端钰翻了个面,钳着少年的下巴抬起,逼近:“这就是你藏起来的秘密?” 端钰唔咽:“先,先生都知道了,能不能不要 分卷阅读25 告诉其他人,我,我以后一定会听先生的话,再也不偷懒了!” 方子瑜眼神幽深,他用手指磨了磨指腹下滑腻细嫩的肌肤,冷冷的笑了一声:“可以,钰儿,你要记住,以后乖乖听为师的话。” 端钰自觉的后背发凉,但他又哪敢出尔反尔的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那好,你乖乖的不要动,这戒尺还没打完。” 端钰闻言着急了:“先生,能不能让我先穿裤子。” 方子瑜断然拒绝:“不可。” 接下里的抽打方子瑜并未留情,而且也没有避开端钰的那处,好几次在端钰受不住扭动身子躲避时,那戒尺便会直直的落在那柔软之处,抽的端钰疼的浑身发抖。 只是那处本就敏感,再加上薛琛的调教,几次抽打之后,那粉嫩柔软的小口竟渐渐流出水来,不仅弄湿了端钰的腿根,连带着连戒尺都沾满了浓稠的晶莹液体。 方子瑜把那戒尺递到了端钰面前,冷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端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半晌才小声道:“我,我太疼了,呜呜呜,先生,不要打了,好疼,呜呜呜。“ 方子瑜:“疼?钰儿是受伤了么?” 端钰为了能躲避惩罚,胡乱的点了点头。 方子瑜却用戒尺轻拍了拍那柔软的小口:“是这儿疼么?嗯?怎么都流这么多水了?” 端钰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先,先生,我,不,不要打了。” 方子瑜哦了一声,尾音拖长,受中的戒尺却顺着那滑腻的液体往里插了进去,他低声道:“不是说疼么?可是这处受了伤?”漆黑的戒尺在那粉嫩柔软的小口里不轻不重的抽插了几次,引的更多粘稠的液体汩汩流出,待戒尺抽出时,内里依依不舍的红肉纠纠缠缠,待那坚硬冰冷的戒尺很是热情,戒尺一转,便能看到内里的媚肉红艳艳的滴着水儿,仿佛熟透的果肉,柔嫩多汁。 方子瑜冷笑一声:“钰儿这处倒是热情的很。” 方子瑜随即握住端钰颤抖的大腿,把人翻了过来,平躺在地上,两脚被迫大大的张开着,彻底的露出腿间那粉嫩柔软的小口。 随即,坚硬的戒尺挑起了小口顶上那颗肥嘟嘟红透湿润的红肉果实:“钰儿这处怎么肿的这般大?莫不是伤在了这处?”那硬邦邦的戒尺像是翻捡伤口一般,挑着那敏感红肿如豆的红果左右翻弄着。 红艳艳的小红果软软嫩嫩的搭在漆黑的戒尺上,被不断的翻搅逗弄着,仿佛就像是一个男人手中的小玩意,又硬又凉的触感和大力的翻动叫原本就饥渴难耐的小口不住的喷出更多的黏腻的液体,弄湿了端钰的腿根,黏糊糊的,流的多了落到地上时还发出滴答的水声。 端钰被刺激的全身泛起淡粉色,他拼命的压住喉间随时要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道:“不,不要看了,先,先生,那,那儿没有受伤的,先生,求你了!” 方子瑜漫不经心的戳玩着那颗饱满红肿的小红果,低垂的眼帘叫人看不出他的神情,只高高在上的方左相看起来依然是那般的不近人情,便是这样淫靡的举动,也像是在作画一般,也让人无法和下流等词汇联想到一起。 “钰儿,你可知道,今日你犯了多少错?”方子瑜伸出两指,揉了揉那颗饱满而肉感十足的小红果,黏腻的淫液瞬间沾满了手指,湿软嫩滑而软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的用力捏了捏,随后又揉了揉,把端钰玩的浑身发抖,玉面含情,红艳艳的舌头都忍不住从唇瓣里吐出一个小舌尖,挂着丝丝缕缕的银丝,一点一点的落在上身的衣物上。 23、‘勾引’先生 他捏着那肉乎乎的小红果,两指用力,把那红肉拉长,弄得端钰再也受不住的的哭了出来,白皙而骨节匀称的手伸过来想要阻止这无情的玩弄,却叫不耐的方子瑜用端钰的腰带,把两只玉白的手腕绑了起来,放在了头顶。 待端钰哭求了好一阵儿,方子瑜才终于放开了手,被两指捏住的红肉倏忽间弹了回去,瞬间,又痛又爽的感觉席卷了端钰全身,端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婉转的惊呼,随即便有水液从那粉润的小口汩汩流出,把腿根与臀部都弄的湿乎乎一片,便是底下的白玉砖,也叫那流出来的水濡湿了一大块。 “啊啊啊啊~”高潮叫端钰受不了的吟哦出声,平日里清脆的少年音在此刻带上了无尽的柔媚,仿佛勾人的妖精一般。 “为师都还没说出钰儿的错处呢,钰儿已经这样胆大包天,恬不知耻的勾引先生了?” 端钰听着方子瑜的话,心中不由一震,湿漉漉的桃花眼无措的看过去,软绵绵的道:“ 分卷阅读26 没有,我没有,先生,呜呜呜,我知错了,以后都不敢了,呜呜呜。” 端钰哭的伤心,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哭的眼眶和眼尾红红的,梨花带雨却有别样的风情。 方子瑜眸色深深的看着端钰,手指轻轻的抹去端钰落下的泪珠,声音低沉而暗哑:”往日是我太纵容你了,钰儿,今日为师便亲自教训你一番!“话落,一个坚硬火热而的巨大便顶开了湿润的入口,狠狠的冲了进去。 “唔。”端钰被那蛮横的入侵所带来的疼痛与刺激弄的呼吸一窒。 方子瑜的声音很冷:“你不是处子?是谁?” 方子瑜这话虽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冷淡的声音里蕴含着炙热的怒火。 端钰被这话问住了:“我......”与薛琛的事情是他的秘密,这秘密,他是如何都不想与其他人说的。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端钰的下颌,强势的抬起,方子瑜散发着冰冷怒火的脸在端钰面前放大:“不说?” 端钰下意识的摇头:“先,先生,你放过我吧,不要这样。” 方子瑜冷笑了一声,低头在端钰耳边沉声道:“你会求着我说的。” 端钰被方子瑜的巾帕堵住了嘴,腿间却被火热的巨大狠狠的贯穿着,一下比一下重,即便是内里的红肉抵死缠绵,也未能阻止那硬挺的巨物抵到深处的那个入口。 “唔......”端钰仰着头,无声的唔咽,上半身在巨大的冲击下微微抬起,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绷紧,夹着男人劲瘦的腰身,圆润可爱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仿佛虾米一般,受到了激烈的侵占。 硕大的火热进入了那娇嫩的小口,一直深入进去,直到彻底的占有。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蛮横的抽插交织着激烈的水声,男人再次把少年翻转过来,臀部高高的翘起,腰部深深的塌陷,细细的一截,被男人掌控手中,握着不让少年逃走。 后背位的姿势像是野兽间的交配,能让火热的巨物更好的入侵娇嫩的深处,留下更彻底的痕迹,散落的黑发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着,地面上的液体越积越多。 端钰受不住的呜呜咽咽的哭,嘴里含着的巾帕已经被津液濡湿了,但他并没有力气把团好的巾帕吐出来。 再有一次滚烫的发泄后,方子瑜把少年抱了起来,只是还未等端钰稍稍松一口气,火热的巨物已经由下往上的,凶悍的插到了少年从未有过的深处。 “唔。”端钰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尖叫,睁大的桃花眼水雾弥漫,眼泪似珠串一般滑落,修长白皙的脖颈仿似濒死的天鹅,带着凄美的颤抖。 少年被男人整个挂在臂弯上,两条白腻修长的腿弯曲着,腿间大大张开,被男人用硬挺的巨大狠狠的入侵着,激烈的抽插,却也是少年唯二的支撑,叫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了,求求...... 少年用手臂攀附着男人坚实旷阔的肩膀,无力的把头靠在男人的颈侧,无声的示弱与哀求。 只是即便这样,也未能得到男人的怜惜,那滚烫的巨大在少年体内凶猛的进出,每一次都像是要狠狠的贯穿他一般,激烈的拍打声持续不断,少年的小腹一片红肿,滴滴答答的液体之两人相交处不断落下。 良久,直到身体深处被滚烫的液体再次充盈,端钰口中的巾帕才被取出来。 方子瑜的声音低沉暗哑,轻柔的可怕:“想说了么?” 端钰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我说,是薛琛。” 少年讨好的轻轻吻了吻男人线条坚硬的下颌,软声道:“先生,饶了钰儿吧,要坏了,呜呜呜,不能,不能再做了。” 方子瑜的笑容冰冷:“薛琛!”这两字出口时,尤为冷冽。 端钰用手扶着方子瑜的肩膀:“先,先生。” 方子瑜微微低头,与端钰亲昵的碰了碰脸颊,随后在那泛着薄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会坏的,钰儿乖,我们再做一次。“ 端钰哭着摇头:“先生,真的不要了,呜呜呜,我好疼啊。” 方子瑜抱着人走到床榻旁:”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呜......”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少年的哭求声几乎响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色将明,才叫渐渐停歇。 24、坐着不舒服的话,就过来,我抱着你 第二日,端钰中午时分才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下 分卷阅读27 半身,更是疼的厉害,就是坐起来动一动也能叫他眼冒泪花。 而一晚过去,方子瑜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冷淡矜贵,神色间不见半点霸道邪肆。 端钰鸵鸟似的,也就当昨晚不存在了。 想来堂堂的方左相,也不会把那些私密事情说出去的。 只是原定于今日启程的计划,因为端钰身子不适,只能推迟到傍晚。 端钰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傍晚,他是被饿醒的,中午时没有胃口再加上身体不舒服,他吃的很少,这下子是饿的肚子咕咕叫。 背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的方子瑜缓缓睁眼,催眸看向不好意识的捂着肚子的少年,淡声道:“饿了么?” 端钰小心翼翼的观察对方的神色,谨慎道:“还,还行。” 谁知方子瑜竟从车厢边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份食盒,递给了他。 端钰闻着从食盒里透出的独属于食物的香气,不由咽了咽口水,只心中的震惊半点不少,天啊,原来先生也会在车厢里藏零嘴儿! 许是端钰的眼神太过震惊,方子瑜挑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神幽深锐利,声音冷淡中透着威仪:“怎么?” 端钰忙不迭的摇头:“没,没什么。”他收起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小心的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微笑,水润润的桃花眼弯起,小声道:“谢谢先生。” 方子瑜不置可否,低沉的声音里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吃吧,今晚要赶路,最快也要明早才能到驿站。” 端钰点头:“哦。” 食盒有两个隔层,其中一边放着几样炖的酥烂的浓稠汤品,另一边则是桃酥、杏仁酥、板栗糕等各色点心。 那汤闻起来香气四溢,熬的非常浓稠,几乎是半凝固的状态,端钰还没吃过这样的汤,他有些好奇的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一股鲜香浓郁的味道瞬间便弥漫开来,汤汁浓稠,却是入口即化。 端钰不知道的是,这汤是方子瑜今早亲自命人去做的,里面加了大量珍贵的食材,被大厨细细熬煮了大半天,最终才得了这么一盅,就这一盅汤品,可抵得上他大半年的份例了。 端钰慢慢的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喝了大半盅便饱了,他虽然爱吃零嘴小食,但胃口并不大,这样一盅汤品寻常男人可能只得个八分饱,他却是吃不下那许多的。 端钰轻轻的放下了汤盅,正打算把食盒收好,一只白色的巾帕却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落到了唇瓣上,端钰反射性的向后仰头,却被人用手撑住了后脑勺,避无可避。 白色的巾帕轻柔的给端钰擦去了嘴边沾上的一点汤汁,动作轻柔而自然。 但端钰一看到方子瑜手上的巾帕就想起了昨晚的种种,想推开对方的手却又不敢,所幸方子瑜很快便把帕子收了回去,淡淡道:“坐着不舒服的话,就过来,我抱着你。” 端钰听完差点没跳起来,他连忙摇头拒绝了方子瑜的好意,并表示自己并没有不舒服,完全可以在这里坐到第二天。 方子瑜听后不置可否,不一会儿,便像端钰醒来看到的那样闭目养神了。 虽然知道对方极有可能没有睡着,但端钰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减轻下面的酸痛感,昨日的情事太过激烈,两腿间的小口都肿了,即便是上了要,估计也要几天才能恢复。 而事实上,他不仅坐着不舒服,就连靠着车厢睡觉,也被颠簸的像是要混身散架一般,难受的紧,只是即便这样,撑到下半夜的时候,端钰还是忍不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端钰是在方子瑜怀里醒来的,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先生俊美冷淡的侧脸,吓得端钰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只是他一动,便被方子瑜发现了,对方低头看过来,幽深的黑眸平静而冷淡,端钰也不敢与先生对视,挣扎着就想起身,却被方子瑜用一手拦住了:“还没那么快到驿站,再睡会儿吧。” 声音平淡,不容拒绝。 端钰经过昨晚的教训,心里对方子瑜更多了几分畏惧,只是他实在不想和对方保持任何亲密关系,便小声推拒道:“不,不敢劳烦先生,我”话音未落,就被对方低沉中带着一丝尾音的‘嗯’打断了。 端钰有些心惊肉跳的看着对方冷下来的一张脸,顿时怂唧唧的很识相:”没,我,我定会谨记先生对我的爱护之情,他日定当回报。 方子瑜闻言冷哼了一声,但也没继续说什么,只是继续抱着端钰闭目养神。 端钰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分卷阅读28 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老虎圈在身边的猎物,等什么时候老虎睡醒了,有兴致了,就可以随时吃掉他。 端钰撑着眼皮胡思乱想了两刻钟,最终还是抵挡不住睡意,枕着方子瑜的肩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醒来时,已经到了驿站。 到了驿站后,方子瑜似乎打算留下来一段时间,护卫们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每日都有人在周围巡查。 25、那钰儿该怎么求我? 在驿站的方子瑜也很忙,白天基本看不到人,只有晚上才会回来。 只是端钰的寝室被安排在了方子瑜的房间里,每晚对方回来的后,都会睡在端钰身边,只是端钰晚上睡的比较沉,方子瑜又是早出晚归的,除了几次被对方的肏醒外,其他时间,端钰也不知道方子瑜有没有回来。 至于白天的时候,虽然方子瑜不在,但他想来学生要求甚严,绝不会放任学生无所事事,出门前便给端钰布置了不少的课业,严明等他回去后会检查。 端钰被方子瑜几次突检吓怕了,白天基本都老老实实的念书。 方子瑜虽是严师,但他却不是那些不知变通的先生,叫人死读书,所布置的功课虽不轻松,却是因材施教,张弛有度,端钰学进去之后倒也逐渐适应了。 这日傍晚时分,方子瑜却突然提前回来了。 端钰正巧沐浴完,盛夏已过,西北边境更是早早便入秋了,只是这秋老虎依然凶猛,端钰吃完晚膳后就出了一层薄汗,黏着衣服很是不舒服,休息片刻后去沐浴了。 用热水沐浴后身体便有些燥热,索性这屋子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侯在外面的侍书,方子瑜每日皆是早出晚归,偶尔还会彻夜不归,端钰也就把胆子放大了一些,穿了件半旧宽松,能盖住一小半大腿的寝衣和底裤,手里拿了把折扇,靠在美人塌上,漫不经心的摇着。 然而就在端钰最为放松的时刻,方子瑜却推门进来了。 端钰本来还以为是侍书,这些天侍书越来越啰嗦,时不时就要管这管那的,弄的端钰有些不厌其烦,但侍书跟了他不少时间了,又是他身边唯一的小厮,平时干活又勤快,端钰便忍了。 正慢悠悠的转头去看,却被迎面而来的方子瑜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微微晃动着折扇的手一僵,不稳的折扇就要落到地上,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接住了。 端钰反应过来,就要去拿放在旁边的亵裤,却被方子瑜按住了肩膀。 方子瑜眼眸低垂,视线居高临下的在坐着的少年身上一一扫过,端钰穿的半旧寝衣料子用的都是好的,只是因为浣洗多次,又是用做睡觉时穿的,很是宽松舒适,领口也就开的比较大,加上浣洗多次,便越发宽松了起来,如今套在身上,能叫人居高不下的把他从凸起的锁骨看到平坦的小腹,简直是一览无遗,仿佛无声的露出勾人的味道。 尤其是两条修长笔直,白腻的几乎在发光的两条大腿,垂下来的那一小截寝衣非但未起到任何遮挡作用,反而是在紧闭的大推间,留下来一片叫人遐想的阴影,叫人恨不得撕碎了那碍事的寝衣,狠狠的掰开少年的双腿,让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环着自己的腰身,求着自己彻底的占有他。 方子瑜哑声道:“很热么?” 端钰察觉到对方视线的,他不敢和先生对视,微低着头胡乱的点了点,他想要站起来,方子瑜的手却压着他,那手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寝衣传来,有些人烫人,力道更是大的很。 方子瑜轻笑了一声,声音堪称轻柔:”那为师给钰儿宽衣。“ 端钰这些天被肏了不少次,哪还不知道方子瑜的意思,只是撕破这层脸皮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好处,端钰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双手轻轻抵在方子瑜越发靠近的胸膛,绵软的讨好道:”不敢劳烦先生,我,我现在一点也不热了,还,还有点冷,先生,我......“ 未等端钰把借口说完,就被方子瑜一声包含不耐的”嗯“打断了。 端钰的手抖了一下,默默的把话咽了下去。 宽松单薄的寝衣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了扣子,不一会儿,白皙平坦的胸脯便被迫显露了出来,两颗被水滋润过的肥嫩奶头就像是饱满水润的果实一般,挺立在上面,被带着薄茧的手指似不经意的刮过,顿时更硬挺肿大了几分。 “肿了。”男人炽热的吐息喷洒在端钰的脸庞,下一瞬,他便被抱到了方子瑜的膝上,紧闭的双腿被强势的分开。 端钰被方子瑜的摆弄吓得心惊肉跳,这些日子不说其他的,他已经被方子瑜弄怕了,尤其是那几个被入的最深 分卷阅读29 姿势,更是叫他头皮发麻,只他吃够了教训,不敢反抗男人的掠夺。只低声哀求:“先生,我,我那儿还没好,不行的。” “还没好?”男人已经脱下了端钰的底裤,露出少年腿间娇嫩红肿的入口,肥厚的花瓣上是一颗肉嘟嘟的小红果。男人有手指揉捏了几下,引的少年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随后用两指微微撑开红肿的小口,里面湿软发烫,比昨日还要紧致狭窄,确是红肿未消。 男人微皱眉头,垂眸看向怀中羞囊乖巧的少年,手指抚过少年白皙嫩滑的脸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手感绵软的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腮帮。 端钰被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弄的脸颊发麻,却又不敢阻止对方的动作,直到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以,那钰儿该怎么求我?“ 端钰:“......”怎么求? 半刻钟后,被端钰绞尽脑汁恳求夸奖了一番的方左相表示不满意。 端钰有求人的经验,但是成功的实在不多,眼见着所有讨好的话语都不管用,方子瑜身上的不耐与侵略感却是越发深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端钰看着对方的脸,试探的慢慢凑近,在触及对方幽深晦暗的眼神后连忙垂下眼帘,小心翼翼的,吻住了男人的唇瓣。 ??? 端钰原本是打算一处即离的,可下一瞬,他便被男人按住头,抵开唇瓣,交出粉嫩的舌尖,被男人纠缠着共舞,一丝丝晶莹的津液随着两人想接的唇瓣缓缓滑落,濡湿了小巧的下颌。 端钰的主动求吻似乎安抚了一丝男人的躁动,只是最后端钰还是被迫张开腿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起伏,哭的浑身发抖,男人虽然放过了他前面的小口,却把后面的小口肏的红肿嘟起,泛滥的肠液把端钰的臀部与男人的小腹都弄的湿漉漉的。 26、作画 端钰发现,至从那日早归后,方子瑜似乎没那么忙了,虽然仍旧每日外出,时不时早出外归,但每晚都会回来过夜,最可怕的是,这人兴致实在是好,每隔一两日就要拉着他弄几次,简直是天赋异禀,呸,是衣冠禽兽才对。 被这样搞了好些天后,端钰暗地里叫苦不迭,他原本打的主意是忍到方子瑜带他会端府,等一进了家门,他就是拼着被他爹打的风险,也要推掉这个老师。 但前提是,方子瑜像之前那样,每日早出晚归,偶尔会彻夜不归,对他的课业虽然严厉,但没时间拉着他做那些事情,当然,如果有那么一两次的话,端钰也就当作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但是现在的发展明显与端钰期望的不符,方子瑜那些总也忙不完的事情,好像是处理的差不多,有时关起房门,外面的天色都还亮着,方子瑜就非常禽兽的拉着他在书房搞,弄的宽大的书桌上留着一滩水,有些甚至还沿着桌角,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水声。 这日端钰正坐在书桌后,埋首写一篇策论,他有些困乏,昨晚方子瑜回得有些晚了,端钰都已熟睡,结果却被按着肏醒,弄了小半晚才让他睡觉。 端钰这人虽然也没什么洁癖,但也不能让他含着一肚子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下面湿漉漉的睡觉,因此除了被肏晕过去的那几次,他都会缓一缓然后爬起来去清理,有时则是方子瑜抱着他去沐浴,虽然热水早已备上,但这一来一回的,也要好些时间,等到入睡时便更晚了。 他今日起来时便觉得精神不振,这会儿看着自己写出来的策论,眼神呆滞,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拿着的笔已经放下了,端钰想着稍微打个盹儿也好,他太困了。 然而就在端钰打个盹儿的功夫,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书房的桌案侧对着门,只要转头去看,就能看到来者是谁,进门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端钰从打盹儿到被吓醒不过是一瞬的事情,就在他抬头对上来者冷淡的眼神后,什么困意都没剩了。 “先,先生。” 唯一让值得端钰庆幸的是,这次他没睡着,只是眯着眼打盹儿,方子瑜要罚他,他就说是在想怎么写这篇策论。 方子瑜却没有如端钰料想的那般,责问他打盹儿的事情,他抽走了端钰压在镇纸下的策论,眼神平淡的扫视了一遍,而后皱眉看向端钰:“你已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写出来的东西进益怎如此小?” 学习能力很一般,完全不能和方子瑜这些天之骄子相提并论的端钰闻言有些羞愧,但他很清楚,自己读书的天赋真不高,当年能考上秀才也是因为名师教导加上自己那次运气好碰巧过的,说实话,现在就是再要他考一次,他也未必能考的上。 哎,说实话,像方子瑜这样大儒的,花时 分卷阅读30 间教导他,其实有些浪费精力,他没那个实力做到光耀门楣,甚至可能考很久都考不中举人,给先生丢人。 炖シ肉、记 但显然,方子瑜并不这样认为。 他又考了端钰画作。 端钰的画还是跟方子瑜学的,只是这些年他不在方子瑜手底下讨生活了,人也惫懒了一些,练的少便生疏了,因此画出来的东西在行家看来,颇有些惨不忍睹。 方子瑜是个六艺俱全的大家,画作在南朝与他的墨宝一般,名声在外,一作难求, 从端钰运笔开始,方子瑜的眉头便再次皱了起来,待他见到了端钰画出来的一副画后,不仅是眉头皱起来了,就连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端钰低头,悄悄往后移动了几步,不敢与先生对视。 方子瑜一手撑着桌面,冷冷道:“看来你这些年可真是懈怠,画的框架没做好,就连运笔也快丢了。” 端钰羞愧低头,无言以对。 方子瑜冰冷的视线盯在端钰,薄唇紧抿,一语不发,书房里寂静的落针可闻,冰冷的压迫感却仿佛凝结了空气,压的端钰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良久,方子瑜慢条斯理的从书案上抽出了一只毛笔。 “过来。” 27、毛笔 端钰悄悄抹了把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提着心,踱着比闺阁女子还要小的步伐,一点一点的挪到了距离方子瑜一人远的距离,站定。 方子瑜:“再过来些,不要让我说第三次!”冰冷的语气里藏着一丝不耐。 端钰不敢再惹方子瑜生气了,他怕方子瑜生气了,就要拿自己出气,现在的方子瑜可不是从前的先生,不仅脾气越来越难琢磨,而且惩罚人的手段也越来越多了。 端钰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迈着小碎步,靠近再靠近,最终停在了半个手臂远的地方,非常守礼。 方子瑜被气笑了。 “呵。” 方子瑜手臂一伸,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拿好。” 端钰跌进了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紧接着一条结实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端钰下意识的撑住伸手撑住面前的书桌,随后一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上,男人的气息几乎在一瞬间就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端钰身体有些僵硬,外面的天色非常明亮,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棂投射进来,点着熏香的书房里一片暖光,面前是摆着笔墨纸砚的书案,周围是散发着墨香的书本,他却被先生抱着。 这,这...... 端钰的脸色涨的通红:“先,先生,现在是白天,不可......”白日宣淫,更不该对着我动手动脚,只是后面那句话,他没胆子说。 只是还未等端钰把话说出来,手心里就被塞了只毛笔,紧接着一只如玉般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他的手,带着薄茧的温暖大手让他反射性的抖了一下,那只大手很快握着他的手控制毛笔,缓缓作画。 “不可什么?”方子瑜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端钰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还好自己没来得及说,不然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方子瑜:“专心。” う炖?肉?记 端钰连忙收敛自己的心情,注意方子瑜的运笔走势。 但人有时候就是越想要专心,越不能专心的,尤其是身后还站着一个让自己非常忌惮畏惧的。 端钰试图把心思放在书画上,但紧贴在他背后,高大修长的身躯却实在 让他无法把注意力都放在运笔和作画上,端钰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然后悄悄的,往前挪,稍微远离后面怀抱。 端钰感觉到自己手心湿了,他把心思一分为二,一边学习运笔手势,一边小心的往前挪动,直到小腹碰到了书案边缘。 下一瞬,端钰就被环在腰间的手臂猛的拉了回去。 单薄的脊背撞上结实的胸膛,端钰发出了一声闷哼。 握着小手的大手顿住:“你在想什么?” 端钰:“我......” 方子瑜:“嗯?” 端钰的脸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对上男人墨黑幽深的眼睛。 方子瑜的脸上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这么心不在焉?在想薛琛?“ 端钰被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弄的头皮发麻,一时间完全没想明白怎么就突然提 分卷阅读31 起了薛琛,但难得的自觉告诉他,最好回答没有。 听到答案的方子瑜不置可否,脸上却似缓和了几分,随后,他放开了端钰的手,转而拿起了另一只润好的毛笔,慢条斯理道:“既然钰儿用手学不会运笔的方法,那便用其他地方好好体会。”话落,端钰便被抱上了桌案,飘逸单薄的裤子被利落的脱了下来,然后便是底裤。 方子瑜轻松的制住了端钰的反抗,两腿白腻修长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分开曲起,那只被润好的毛笔抵住腿间的粉嫩的入口。 端钰只觉得那处突然被毛绒绒软软的东西抵着,随后刷了刷,顿时,一股浓烈的痒意与渴求席卷了他全身。 “先,啊,先生,不要,我,我一定专心学,不要,不要,唔~。”不多一会儿,那根强行插入甬道内的狼毫笔,已经开始不疾不徐的抽插,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没入大半,直接顶到了内里更隐秘的入口,丝丝分明的狼毫在每一次的摩擦中都会带来无法抑制的刺激感。 方子瑜握着狼毫笔的手更多了几分力,逆着汩汩流出的液体,无视甬道内急切的吮吸绞紧,粗长的狼毫笔越近越深,直接顶入了粉嫩嫩肉嘟嘟的小口,进入到了内里,随后,那笔就像是在纸上写字一般,在主人的控制下,挥洒自如,力透纸背,几个运笔的手势把小小的子宫刷了个便,巨大的刺激下,紧闭的娇嫩小口受不住的微微张开,更是方便了主人的动作。 “啊啊啊啊~“敏感娇嫩的子宫叫男人当作画纸一般挥毫玩弄,端钰被刺激的哭了出来,他撑着手,蹬着脚,向后退去,试图逃离这难耐的痒意与刺激,下一瞬,却叫男人握着一截细腰狠狠的拖了回去,那粗长的狼毫笔瞬间插的更深了几分。 ”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太深了,笔肏的太深了,不要了,轻一点,啊啊啊......”端钰抚着自己的肚子,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仿佛连眼尾的绯红,也要晕染开了一般。 那日,端钰叫那狼毫笔肏了一回子宫,从未有过的痒意与刺激叫他差点受不住的晕过去,只下一秒,却叫男人捏红肿的小红果上,被痛感与刺激唤醒,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的嗓子沙哑,求饶的话颠三倒四的说了许多,最后,才好不容易求的男人肏了他,还要肏入子宫,留下满满的精液,才算是作罢了。 翌日,端钰浑身酸疼的醒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要离开方子瑜,不然迟早会被这人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