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金刀》 分卷阅读1 ?贺金刀 【作品编号:51774】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05) 原创 / 男男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一个倒霉黑皮小美人的故事 壹纠葛 信王府内,灯影重重,轻纱幔帐后传来一声闷哼。 信王顾崇安衣冠楚楚的,看着白狐裘上躺着的美人,面色阴沉。 雪白的裘衣上,蜜色皮肤的少年赤身裸体。少年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眼尾上挑,年岁不大却透着一股魅色。微卷的栗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汗津津的躯体上。长期习武的腰部是漂亮的肌肉,不停扭动的时候,格外地催人欲折。可惜的是,少年锁骨之下,有一道深深的疤痕,似乎才刚刚结痂。 少年面容秀美,双唇微张,却吐出一连串不符合他相貌的咒骂来,“顾崇安你这个贱畜!我要杀了你!我操你老子娘!下不了种的小杂种!!!” 他看起来昏昏沉沉地,蝶翼似的长睫挣扎着想要睁大双眼,可惜已经身处蛛网深处,无所遁形。细细的金丝红绳勒着他的身躯,将细瘦的手脚腕间勒出一道道红痕。两只缀着银铃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的红缨,再往下,是少年被珠钗堵住的性器,以及隐秘又淫靡的雌穴。那处被涂抹了药膏,如今水淋淋地,嫣红的肉蒂正泛着水光。 顾崇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内侍的伺候下解了外裳,撩起袍子,露出早已雄起的——小小阳具。是了,这位信王殿下天生不够雄健,因此也子嗣不丰。少年刚要借此骂人,就被身侧的婢女堵住了嘴。若不然,他骂骂咧咧,只怕还要说些更难听的。 内侍取了一枚羊石球套在信王的身下,低垂着头,同所有内侍婢女一同退下了。顾崇安扯开少年的双腿,恶狼般地捅了进去。他一面操弄少年,一面低低地咒骂道:“小贱人倒是看看是谁在操你,天生挨操的贱货。”少年胸前的肉珠被他肆意揉弄,柔软的长发也被顾崇安扯住。 冰冷的器具骤然捅入狭窄的肉壁,在顾崇安粗暴地动作下,没多久便撕裂开来,胭脂色的血涌了出来,滴在白狐裘上,分外鲜明。 顾崇安这才有几分快意,森冷的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道:“我的好弟弟,怎么还如开苞一般,落了红了?怎么?大哥往日还没操够你么?紧成这样,装什么贞洁烈妇!”言罢,捧起少年的肉臀,深深地插入,仿佛要将少年的那处捅穿才肯罢休。 正如信王所言,他是丽贵妃的长子,而少年则是当年丽贵妃同她的异族兄长所生。被亲生儿子窥见私情的丽贵妃羞愤之下,产下幼子后血崩而亡,留下信王顾崇安与十三皇子顾琼。少年正是顾琼。先皇不知丽贵妃的私事,还以为丽贵妃是难产而亡,对十三皇子便颇为不喜。他将信王交由皇后抚养,十三皇子却给了惠妃。惠妃的亲生女儿早夭,惠妃日日垂泪,抚养顾琼十分随性。顾琼十五岁那边惠妃过世后,彼时的东宫太子怜爱顾琼,劝说皇后抚养年幼的十三皇子。人人都道太子殿下厚爱顾琼。毕竟,在世人眼中,东宫的太子殿下清俊温雅,且又不失雷霆手段,实在是位不得多的的明君。 可惜,顾琼并不领情。他恨顾崇安,更恨东宫。 信王一提到太子,顾琼便开始更加剧烈的挣扎。少年满是水光的眼眸中尽是恨意,与这副神情相反的,是他充斥着情欲的躯体。信王捏着他滑腻的臀部,用指甲刮擦腿内的软肉。他无法用短小的阳具完美品味顾琼的身体,只能靠这种恶趣味满足自己。每每这种时候,他就对那位虚伪的大哥生出一丝艳羡,又对这个亲弟弟生出更多的厌恶。 “明明他们才是骨肉相连的亲兄弟,为何能够完全占有顾琼不是他?” 每思及此,顾崇安就会十分怨怼,对着顾琼也会愈发粗暴。他将顾琼的身体弯折起来,从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雌穴中抽出,转而将带着羊石球的性器挤进顾琼的两瓣臀肉之中。沾满淫液与血丝的羊石球黏黏腻腻的,被挤压的红肿成樱桃大的珠蒂颤颤巍巍的,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呜呜呜,”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浑身痉挛颤抖。顾崇安是太子的走狗,而他呢?他连走狗都算不上。他只是太子肆意玩弄的宠物。 他恨顾崇安,恨不得杀之后快。可太子,他想挫骨扬灰。可惜,他什么势力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折磨他的人登上宝座,从此更加随意又放肆的折辱他。顾琼杀不了他,绝望之下,索性打算了杀了自己。却不想,被盯着他的禁卫军察觉,救了下来。他被迫休养了半个月,便迎来了顾崇安的这场凌辱。他很清楚,这是太子默许的。他对他的自尽感到不满,于是用信王来折磨他。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当年的太子,如今的皇帝正悠然坐在嫔妃的宫中,品着今年的新茶。皇帝现下二十又七,相貌清俊,眉目温柔,唇角总是微微含笑。鹅黄的便服更衬得他人如美玉,不像一位雷霆君王,更像一位谦谦君子。 庭中正在跳新舞的,是新进宫的“掌中雀”胡美人。皇帝很是宠爱这位美人,常常为她奏乐。一舞终了,胡美人面颊微红,施施然走了过来。皇帝眉目含情,伸手替她拢了拢碎发,思绪却早已飘远。 胡美人总算察觉不对,细声细气地问道:“陛下,您在想什么?” 皇帝握着她的手,把玩着玉似的手指,轻飘飘地笑道:“在想一只不听 分卷阅读2 话的,母猫。” 留言/送礼/评论 贰宠物 信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顾琼完全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途中昏死过去,醒来浑身都疼。他下意识的起身,却被人拦住。对他来说,宛如恶鬼修罗般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好好躺着歇息吧。” 顾琼被这温柔的语气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毫不顾忌伤口的往床榻里缩。坐在龙榻边缘的,正是从前的太子,如今的皇帝。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轻声笑道:“怎么,缩在我这榻上不肯出来做什么?” 顾琼像只弓起的猫,一身戒备。宝石珠子似的眼珠清凌凌的,看的皇帝心里腾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忍不住出声继续吓唬道:“寻死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顾琼脑中警铃大作,每次皇帝用这种调笑又吓唬的语气。他就没有好下场。顾琼用被褥将自己裹住,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仿佛下一刻就要穿墙而出。 皇帝冷笑一声,道:“遮什么遮,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多脏,多少人上过你的床了。民间的花楼妓子也比不得你。” 闻言,顾琼如今已不会被这种浑话气到,恨恨地盯着他,道:“不错,明日我便去花楼挂牌,想必能赚个大宅子来!” 皇帝听了这话也是一噎,眸中透出点笑意,道:“怎么,想要大宅子了?” 顾琼嗤笑一声。他如今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什么都不怕,说话也愈发浑不吝,道:“哼,我还想要你项上人头,你给吗?” 这是真心话,顾琼知道,皇帝更知道。远在信王府的顾崇安也知道。可顾琼算什么,一个空有名头、连封号都没有的所谓皇子。他杀不了任何人。就像拔了牙的毒蛇,没什么可怕的,张牙舞爪的样子反而惹人发笑。 皇帝随时可以找人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囚在后宫之中,由他宠幸。 可这有什么趣味? 在皇帝陛下顺风顺水的人生当中,变数才是最有趣的事情。而顾琼的挣扎,在他看来,便是一出活生生的好戏。有趣的身体、有趣的身份。他高高在上,看顾琼在他掌心越来越疯狂。偶尔,他也会怀念小时候那个沙哑嗓音的乖顺小男孩。 更多的时候,他乐于在龙榻上折腾顾琼,身怀武艺的顾琼玩起来更是毫无顾忌,肆意由心。唯一可惜的是,顾琼实在牙尖嘴利,曾生生咬下一位内侍的手指。不然,皇帝很乐于磨练磨练顾琼的嘴上功夫。 对于爱宠的出言不逊,皇帝并不生气,避开这个话题,语气平稳,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要我‘请’你出来。” 顾琼没有回话。他发现皇帝又给他喂了莫名其妙的药了。少年手脚发软,心里却清如明镜。他无数次地痛恨自己的身体,厌恶异样的器官。可身体反应是那么的诚实。顾琼陷入了被褥中,眼睁睁地看着内侍鱼贯而入,将他从锦被中赤条条地拎出来。 与厌恶他男性性器的顾崇安相反,皇帝很乐于满足他的发泄。一名年轻的内侍跪在床榻边,伸出舌头舔弄他的阳具。皇帝从后背搂着他,亲吻他的脖颈与肩胛骨,享受少年发颤的惧意。修长的手指沾着膏脂一点点的往后穴送去,皇帝的水磨工夫极为到家。他探出一根手指,细细地拓张,而他自己已经勃发的肉棒则蹭着顾琼的皮肉,仿佛无声的恐吓。 此时此刻的顾琼身体软作一滩烂泥。漂亮的眼睛空洞洞的,像一具极美的尸首。内侍含着他的性器,慢吞吞地吮吸,将泄出的精水吞的干干净净。 而空虚的雌穴则无人照应,正羞答答的淌着汁水。绵密的水液浸透了布料,构成丝丝缕缕垂至地面。细密的瘙痒感不停歇的折磨他的感官,即便他奋力咬紧牙关,喉头依旧泄出一点暧昧的呻吟。 皇帝揉弄着他贫瘠的双乳,在浅色的乳晕上用手指不停的打转。后穴总算被拓宽到可以进入三根手指,皇帝也没有了那最初的耐心。他朝内侍挑眉,道:“是时候了。” 顾琼还在竭力维持清醒,可恐惧却占据了他脑海的全部。他几乎不可抑制的想起最初的那一夜。他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却没想到是年年夜夜的噩梦。 阳具被吮吸得干净极了,顾琼大汗淋漓,早已高潮了几个来回。可他的雌花发育不全,总是羞羞答答的,吐露淫液也颇为缓慢磨人。顾崇安向来不耐烦,直接命人涂抹大量的药物催弄。可皇帝不然,他喜欢看到顾琼用女穴高潮的样子,格外的恶趣味。 顾琼的肉棒疲软下来,被内侍用绸缎裹住,绑在腰肢上。皇帝总算肯挺一挺胯下,却是将粗壮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后穴。那处虽开拓了片刻,却依旧紧致,被皇帝的巨物一顶,被塞得鼓鼓胀胀。融化的膏脂顺着缝隙滴落。顾琼一个吃痛,下意识的要向前挣扎,却不想内侍十分眼明手快的拖了一枚软枕垫在他的腹部。 皇帝的手掌扣着他的腰肢,半跪着在被填满的肉穴里抽插。满是青筋虬结的肉棍在被迫撑开的嫣红肉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点嫩色的软肉,与润滑用的淫水。汗液从皇帝俊秀的面孔淌下,滴在顾琼漂亮的脊背上,向颈间滑落。 顾琼的臀部高高翘起,被皇帝顶得头部不停地撞向床沿的幔帐。他能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饱胀感,仿佛被炽热的粗物捅穿了那块地方。肆意粗暴的动作不断的横冲直撞,后穴内里约莫出了血,顾琼能感到熟悉的疼痛。可雌穴似乎不听话的发浪,淫水浸透了腹部的软枕。 皇帝快意地折腾顾琼,临到紧要关头却反而将凶器抽了出来,射在了顾 分卷阅读3 琼的背部。乳白色的精水与少年蜜蜡色的肌肤十分相得益彰,少许精液滴落在红肿的后穴口,显得格外淫荡。皇帝眸光微暗,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取笑道:“真是天生的荡货。” 顾琼正在大口的喘气,听着了这话也只是轻哼了一声。被软枕垫高的肉臀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精水从臀上抖落,皇帝见状,狠狠地拍了一掌,嗤笑道:“娼妇!”下身愣是硬了。 他扯过顾琼的小腿,将人翻了过来,随后仿佛是为了刻意让顾琼看清楚。皇帝弯折起顾琼的腰部,拨弄他已经满是汁液的肥腻肉花。 已经泄过一次的皇帝此刻慢慢悠悠,将肉棒在滑腻的雌穴口打转,淫水粘腻,看上去仿佛是花穴在抢食性器。皇帝大笑起来,随意地戳弄敏感的两瓣肉花。这样面对面,皇帝能清楚的看到顾琼紧抿的唇。征服不听话的宠物令他快意十足。 他刻意贴近顾琼,肉棒也被花穴自然而然的吞入一个头。被药物浸淫透了的顾琼此刻忍不住发出畅快的呻吟,转瞬便听到皇帝亲昵的语气,“真是会吃的淫穴,我们小顾琼像只发情的母猫呢。” 这话犹如冬日里的雪水,一盆浇下来,叫顾琼耻感更重。他瞪着皇帝,却不敢轻易辱骂。因为此时他出口的绝不能被面前的这个人听到。皇帝从他第一次便开始有意调教,比任何人都清楚顾琼这时不说话的缘由。 他微微一笑,道:“瞪着我做什么,下面还不是吸着我的玩意。”言罢,一寸一寸的破开肉腔,朝深处顶去。层层叠叠的肉道仿佛无数张软口,舔弄吮吸着皇帝的肉刃。噗呲的水声仿佛为皇帝助兴,整根粗大的肉棒完整的扎入软烂的花穴内里。他恨不得将两丸也挤入少年的雌花。毕竟,那口异样的女穴是那么的贪食又淫荡。 顾琼的下唇被他咬出血来。他打定主意,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他也确实始终做到了,与这无用的意志相反的是他顺从又软糯的下身。皇帝爱极了他这固执的反差,对拓开他的羞耻下限乐此不疲。 不过皇帝不怎么射在顾琼的体内。即便偶有为之,也要赐下避子汤。他是尊贵的帝王,如顾琼这般畸形又无用的存在,诞下子嗣也不过徒增烦恼。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顾琼达成了奇妙的共识。 顾琼的长发贴在薄薄的胸肌上,本就光洁的皮肤上仿佛摸了一层滑腻的膏脂,如今融化成水液。整个人像从池子里捞出来的。也不知抽插操弄了顾琼多久,皇帝才在少年的腿根处泄了出来。 他被内侍用被褥裹着送回了寝宫。因着十三皇子不喜欢下人碰他,且情药过后,半清醒的顾琼尤为可怕,也无人敢擅自替他清洗。 他就这样带着腥臭的精水与淫靡的淫液睡到了次日正午,下身又麻又疼。他草草查看了一眼,畸形的肉花肿的不成样子,鼓胀的像一只熟透的果子。顾琼披了件袍子,冷着脸去了浴池。整床的被褥也在他的惯性授意下烧成了灰烬。 皇帝似乎对那夜十分满意,隔了几日,命人将京郊的一处宅院钥匙送了过来。他自然欣然接受,然后转手便将宅子卖了出去,换了银钱。 皇帝送的宅子他可不敢住。他自己的寝殿,皇帝都能来去自如。那宅子在顾琼看来无比危险,还是卖了为好。皇帝听了这消息也不怎么生气,在他看来,顾琼的小脾气都无妨,还能跟他闹,倒也是趣事一桩,皇帝也就随他去了。 留言/送礼/评论 叁骗局 一整日,顾琼都龟缩在寝殿内昏睡。他自尽未遂,原本意志颇为消沉。被顾崇安和皇帝拖上床的时候,他就想好了,折腾完这一遭,便继续寻死。皇帝和顾崇安没那么有空,能时时刻刻的盯梢。只要他够努力,总能成功。 可惜,皇帝仿佛算准了他的心思。在他修养了几日后,下了一道旨意。 贴身内侍用细长的嗓音念道:“命十三皇子同天机道长一并前往苍鸠山查明天水教逆党一案。” 顾琼阴沉沉的眼睛一下了亮了起来。说起来,他曾待过军营,那是先皇还活着的时候,他那时刚被太子破了身,急切的想要离开皇宫,极力恳求先帝求来的机会。军营里的三年也是他最为快乐的日子,他尽情的忽略畸形的身体、扭曲的初夜。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壮,太子就不会再把他当作女子。可惜,他并不了解如今的皇帝。 他的武艺同他的身躯一样,都像是一张白纸,清晰明了的袒露在皇帝面前。皇帝当然知晓他的恨意,他甚至打算给顾琼一点机会,然后再亲手掐灭,这样才足够有趣。AC 可惜顾琼看不明白。他正捧着那卷圣旨,不停的傻笑。 勤政殿内,皇帝听了贴身内侍的回话,毫不意外对座下的青年笑道:“此番,便要辛苦道长了。” 一名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手持雪白拂尘,颔首答道:“愿为陛下效劳。” 此人正是天机道长,为白雪观观主,先帝最为宠信的道士。如今的皇帝对这位天机道长也是颇为佩服。只是,他到底是个男子,皇帝盯着青年那张脸看了又看,踟蹰着开口问道:“我那个弟弟,向来不成器,只怕要劳烦道长费心。” 天机道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值得皇帝特意提点,只平静的答道:“陛下言重了。” 皇帝实在从他那张冷若霜雪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想了想,道:“说起来,道长身边似无女婢伺候。朕已命皇后从此次新入宫的宫人中选了数人,此刻,想必已抵达白雪观了。” 天机道长皱起眉,俯身行礼,有些为难地说道:“草民实难受 分卷阅读4 此恩典,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青年的莲花冠后缀着的发带也垂落在地,皇帝静静地盯着他的发冠,好半晌才浮上笑,道:“道长还是如此......不近人情,罢了,朕也就不勉强了。” 这样一个古板老头子的性子,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皇帝暗自嗤笑自己一声,也就将自己有些荒诞的念头抛掷脑后了。 天机道长从勤政殿出来,顶着面具般表情的清丽面容上了出宫的马车。马车上,道童阿满脆生生的唤道:“观主!” 天机道长点点头,阿满笑盈盈地斟茶倒水,面团似的圆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观主,皇帝陛下真的让您和十三皇子去查案?” 天机道长啜了一口茶水,这才缓缓答道:“是十三皇子查案。我一个平民百姓,查什么查。”说完,翻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他生得清雅,翻起白眼来也十分赏心悦目。 道童对天机道长这副样子见惯不怪,笑嘻嘻的扯着他的袖子,问道:“那皇帝是要我们白雪观捐银钱吗?” 天机道长扯回袖子,捏捏阿满的脸颊肉,咬牙切齿的说:“狗皇帝小气得不行。明日,不,今夜便叫肃阳那臭小子开炉炼丹!” 道童脆生生的应道:“是!”观主如此回答,想必是被皇帝狠狠敲了一笔,阿满暗自思忖。 白雪观虽取了个阳春白雪的名字,如今上下可有百余人要养。天机道长身为观主,赚取银钱的重担也就义不容辞的落到了他的肩上。 他是个孤儿,被老观主捡回来,收做了弟子,取名岑雪歌。他从小便十分聪颖,可因着沉迷飞升的老观主。岑雪歌不得不将他的聪明才智都点在如何忽悠权贵头上。京城中五两黄金一匣的玉露丹便是出自他的手笔,朝臣女眷们趋之若鹜,只因这丹药服用后肌肤能白上几分。白雪观渐渐从原本不过十几人的小道观,逐渐扩大。观中现下也有颇多人对他不满。毕竟,他早已卷入朝堂争斗,游走于皇帝与世家之间。先帝阴晴不定,晚年更是对长生之道十分执着。岑雪歌难以应付,只好将目光转向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 兄弟厮杀,血流成河。如今的皇帝可比他看起来残忍的多。岑雪歌总疑虑自己那一日会被笑吟吟的皇帝送上断头台。可惜,占卦之人不能算自己的命数。他能算到世家兴衰,却算不出自己的未来。 忧心忡忡之下,岑雪歌自新帝登基后就开始转移财物。北国冰封,岑雪歌存下的黄金白银大都藏在了北边的繁华小镇,由同岑雪歌一同长大的道人负责看管。 思及此,岑雪歌揉了揉道童的脸颊,自老观主与诸多年长故人过世后,除却贴身的小弟子阿满,他在白雪观中已没什么牵挂了。 “这倒是个好机会,”岑雪歌喃喃自语道。身旁的阿满见他陷入思绪,赶忙将雪团似的脸颊从岑雪歌的手掌中解放出来,取了一柄银梳去梳理他的拂尘。 这夜,信王急匆匆地进宫,进了皇帝的寝宫。他最晚收到顾琼要离京的消息,打探后便极为不安。 皇帝看着他那副着急的样子,十分欢愉,施施然道:“崇安这都急出汗来了。” 顾崇安在皇帝面前勉力遏制脾气,不情不愿地说:“皇兄为何如此安排?” “他想要机会,”皇帝理了理衣袖,笑道:“我便给就是了。” 顾崇安搞不明白,说出口的话便有些冲了,“他不过是花拳绣腿,能做什么?!您,您要他死,还不如将他赐给臣弟。” 信王如此说,却是另有一番缘故。北境天水教十分邪门,朝廷派去的重臣将士,几乎无人生还。皇帝此次让一个毫无威信的皇子去查案,这不是送死是什么。至于那名白雪观的道长,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般的道士,有同没有都是一样的。至此,信王便递了折子进宫,他只当顾琼彻底惹恼了皇帝,那倒不如赐给他。 若是岑雪歌在此,只会感慨皇帝不愧是食民膏的恶狼,敲了他一笔还要他去送死。 皇帝冷眼看着顾崇安,面色沉了下来,道:“我倒是没想到小十三将你这个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么晚了,还来替他求情。” “只是,”皇帝站了起身,朝跪着的顾崇安走了几步,道:“也不晓得小十三领不领你的情。”皇帝面上笑容尽褪,冷冷地看着顾崇安。 北国边境的事情,朝中还有没有人知道。皇帝满腹疑心,却又碍于自登基前便是有名的贤德太子、如今的仁德皇帝,且在这世家把控大半的朝堂理,他根本无法随心所欲。 顾崇安还以为皇帝嫌他讨要顾琼,咬咬牙,露出嫌恶之色,道:“皇兄说的这是什么话。臣弟可不会被娼妓所迷惑。” 皇帝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露出笑来,拍拍信王的肩,笑道:“朕知道崇安眼光高,不过玩性也大。既如此,那便再加派些人手,命尹琢光也一同前去罢。”尹琢光乃是皇帝的心腹之一。此人武功高强又极为忠心。 信王面上一怔,想不通皇帝为何一开始随意指派,现在又突然如此重视。既然有尹琢光在,那他倒也安心了。 只是信王不知道,当年在昏暗阁楼中,给顾琼破身的除了皇帝,还有彼时的太子伴读——尹琢光。 留言/送礼/评论 肆噩梦(修) 尹琢光此人同顾琼算得上青梅竹马。他为人风流,相貌妖冶,之所以同顾琼交好,或许,也不过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可惜,从前的顾琼不明白,他觉得尹琢光有趣,也喜此人武艺高强,能同他切磋。 却不想,当尹琢光发现他的秘密的时候,毫无隐瞒的将此事告知了太子。他二人在藏书阁设局, 分卷阅读5 将他灌醉后奸淫,直到天明。此事之后,尹琢光从不见他,两人即便出现在同一场宴席上,也从未交谈。 顾琼是在临行前,才知道尹琢光也同行的消息的。他总算是明白皇帝为何非要给他塞一辆马车了。 出行那日,顾琼一身莹白素服,端坐在马车内。他对尹琢光视而不见,心里却慌极了。扭曲的回忆如同梦魇缠绕着他。 那名容貌妖艳的天子近侍却始终将眸光锁定在顾琼的马车上,他内心五味杂陈,却不知从何说起。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被允许单独接近顾琼。天水教的事情变数太大,皇帝想必也是无法安心,这才允许他随行的罢。 当年,他自以为比皇帝更早发现顾琼身体的秘密,却不想皇帝早就从御医的札记中知晓了消息。他将迷药混在酒水中哄骗顾琼饮下,却没想到太子早就端坐藏书阁的暗室之内。 散发着书卷陈腐气味的藏书阁里,东宫太子悠然问道:“怎么?琢光不邀本宫一起么?那可是本宫的亲弟弟。” 尹琢光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在邀请太子一同赏玩。毕竟,尹家完全依附于太子,他不敢有半点违背。 昏睡的顾琼无知无觉,漂亮的身躯露出半边胸脯。牝户光洁柔软,像花蕾初绽。太子肆意的摆弄顾琼,粗暴又疯狂。尹琢光在花楼之中对待妓子也未曾有如此粗暴,更可恨的是,他的身体比他的理智更为诚实。 织金的水蓝色长袍被尹琢光的贴身匕首一寸一寸地隔开。白绫的里衣柔软的贴在少年浅栗色的肌肤上,淡色的小小乳粒因暴露出来而凸起。再往下,是还算细瘦的腰肢与垂软的肉红色性器。他用刀背将肉茎微微抬起,在毛绒绒的双丸之下,埋藏着青涩的雌花。那处看上去柔软又怯懦,因着突如其来的曝露,而微微瑟缩。 尹琢光早已初识人事。他几乎能畅想那扭曲又奇异身体的妙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了,身下的那处也略微抬头。微有空气中浅淡的檀香表露了太子仍在此处。尹琢光有些无措地僵在原地,抬眸去看正握住顾琼小腿的太子。东宫衣冠楚楚,面色如常,仿佛丝毫不为眼前的景色所撼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子哂笑一声,道:“真是天生的娼妓,不是么?” 他没有答话,对方也不需要他的任何回答。 顾琼被他抱了起来。男人的手托住他的腿根,将双腿掰开。手指则滑至肉穴的外埠,轻轻地抚摸。 “嗯......,”少年发出一点含糊的声音,睡梦之中的他眉头皱起,胸脯起起伏伏,看上去既惹人怜爱又十分魅惑。手指渐渐地探了进去,细窄的腔道只能容纳一根手指,肉道初次被异物侵入,呈现出剧烈的排斥反应。粘腻的水液顺着尹琢光的手指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滴溅在他朱红色的衣摆上。 尹琢光渐渐陷入一种光怪陆离的幻想之中。他定定地看着太子神态自若地观赏着顾琼,涌出一股冲动来,一股想要推开太子,将顾琼压在这间昏暗的暗室内反复肏弄,直到将那处青涩稚嫩的雌穴肏烂,肏成深浓的艳红。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将顾琼碍眼的衣物统统撕烂丢弃在一旁,柔嫩的肉穴也已经被他把玩得潮湿,太子微笑地看着他,捉住顾琼得双腿,将早已炽热的肉棒粗暴地捅进了小小的肉壶口中。 那处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撕裂开来,血与黏液混杂在一起,太子却不管不顾地肏着顾琼,或者说是凿开那口甜蜜又细小得肉壶壶口。药物作用之下的少年依旧没有苏醒,只是痛楚令他发出浅浅地呻吟。 可尹琢光只觉得那咿咿呀呀的呻吟仿佛是在给这场情事助兴。他的性器早已挺立,此刻擦着顾琼的肉臀,随着太子抽插的动作正在臀缝之间磨蹭。他一只手揉捏着顾琼的乳头,一只手则去把玩少年的小舌。顾琼也因此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涎水顺着下巴往胸膛处流淌,将他整个人涂抹得更加淫靡。 等到太子略略尽兴,顾琼的下身已是靡烂不堪。两瓣软肉肿胀起来,含着的肉蒂更是艳的像枚刚熟的红果。原本犹如闭合花苞般的肉穴像是被硬生生劈开,露出脂红色的肉道口。絮状的浓稠白精混着血丝一点一点地被往外吐出。 直到此时,太子才透出一点魇足的笑意,腾出手来抚着顾琼不知何时略微睁开的双眸。 尹琢光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背对顾琼,手正往顾琼的下体伸去。原本干涩的那处如今已是一片湿漉,软糯的穴口已经能轻松地吞下他的手指。他的目光凝在顾琼的脊背上,光洁的背部渗出汗水,顺着脊线往腰部堆积。 “醒了?”太子的一句问话瞬间将他的旖旎思绪击得魂飞魄散。下一刻,就见对方将顾琼扯入自己怀中,面对着尹琢光。 药性有几许消退,他不过有些许清醒。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虚假极了。 太子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漂浮了许久,才缓缓传入耳中。 “怎么?琢光你不动么?” 身后臀下悠远地传来一阵剧痛。至于眼前,尹琢光朝他走来,将头颅埋在他的颈间,毫不留情地将阳具插进了他的密穴之中。 顾琼的那处实在太过销魂,尹琢光初入之时便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男人的肉棒完整地插进了狭小的肉道里,层叠的褶皱像是嘴唇一般,推挤着异物。他甚至都不需要太大的动作,便能借着太子的力道,顺遂地肏弄这只今日才开苞的肉壶。 炖【肉】记 顾琼的手指不断 分卷阅读6 地颤动,却始终无法握成拳。两人一前一后,将他当作一只承受精水的死物一般肏弄,直到次日清晨。 少年虚弱地站起,股间的红白之物便淅淅沥沥的顺着腿部滑了下来。他的衣物破碎不堪,上面也满是鞋印与尘土。 留言/送礼/评论 伍妖道 涿州是为北境的门关,自古以来都人烟稀少。都城如今春色溶溶,可这边永远是一片死寂的白雪。天水教便隐藏在这皑皑白雪之中,唯一为朝廷知晓的便是天水教的祭祀始终都在层影山。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每每祭祀之时,只能远远听到悠远绵长的碎碎金铃声。 风雪漫天的季节里,涿州城内一间破败的客栈中,身着粗布麻衣的顾琼正坐在前厅喝茶。至于他为何突兀在此,却是一桩迷魂官司。 顾琼一行人刚至延洲,县府在城郊数十里遥遥相迎。当夜,县丞便设下酒宴为都城来的使者接风,酒醉皆酣。谁曾想,当夜,延洲的驿站燃起了熊熊大火。顾琼翻窗逃脱,还遇上了数十名黑衣行者,手持利刃欲夺性命。 尹琢光作为天子近侍,自然比顾琼这个徒有名头的皇子要受重视得多。顾琼逃离时,尹琢光正与不知来头的刺客斗的难舍难分。至于那位县丞,翌日就被割断头颅,尸首悬挂在了延洲的城门上。天水教比他们想的还要猖狂。 突然,客栈的门被一名彪形大汉踹开,雨雪顺着阵阵阴风呼啸而来。那大汉身披蓑衣,手中提着一只厚实的棉布袋,脏污的鞋履一踩一个印迹。他看了一眼顾琼,状似随意的移开了目光,挑了一张角落里的矮桌坐下。 小二嬉笑着上前,提了一壶温热的酒水送上。 顾琼带的衣物不多,此刻被风雪冷得打了个寒颤,引来从楼上走下一名中年人的哂笑。他身形高大,面容平庸,语气却是十分森冷,道:“十三皇子可是冷着了?” 此话一出,顾琼只得浑身的骨血都被寒意浸透。 他大意了。 虽说如此,他依旧端坐着没有说话,手却往腰际边的匕首探去。这时,一枚突入而来的石子擦过他的手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擦痕。 顾琼甩开茶盏,拍掌将木桌翻起,正好挡住迎面而来的数枚薄刃飞刀。他正欲抽刀,没曾想一只从地里飞扑而出的手将他的匕首夺去,顺道还抓住了他的小腿。 那是一只满是青筋的手,一个巨大头颅的矮小男子破土钻出,嬉笑道:“京城来的金尊玉贵的客人没见过我们这些把戏人罢。” 顾琼没来得及惊讶,从布靴中抽出一枚藏着的细刃短剑,将男子的手利落的砍下。污血飞溅,淋了那小矮子一头。顾琼也乘机脱身,抓了一只长凳权当木盾来用。 中年人这时才慢悠悠地下了楼,在最近的桌椅前站定,斜睨了矮小男人一眼。他捋着长须道:“想不到十三皇子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 角落里的大汉冷笑两声,道:“遁地公素来无用。只是,陈堂主,此处尽是我教人手,还怕降伏不了他一个人么?”话毕,他将手中包袱丢出,那黑乎乎的布料中滚出一枚人头,正是尹琢光。 顾琼心头一阵想不到的快意。他在天水教诸人诧异的目光中将那枚头颅横刀劈开,脑浆爆裂,血水崩流。一点艳色滴在顾琼眉心,犹如精心装饰的花钿,衬得他愈发容色妖冶,恍若食人精怪。 那矮小男子惊得退后两步,心道这位难道不应该是娇娇贵客么,怎么比之教众也差不离了。中年人面色微僵,旋即缓缓问道:“只是不知,这位尹大人同皇子殿下有何仇怨?” 这时,顾琼只觉一阵花香袭来,内心涌起一股甜腻的气味。他并不答话,只是维持着防御的姿势,心下却顿时雪亮。他怕是着了什么暗道,此类香气,托皇帝恶趣味的福,他大概能猜出那是什么药物。 不能再拖了,顾琼想。他要在药效发作之前,将这三人全部杀死。听那汉子称呼,此处三人,最大的也不过是个堂主,纵然有些诡秘武道,也未必不能击溃。 顾琼踢开破败的头颅,将木盾往矮小男子头上摔去,猛的跳起往陈堂主面前冲去。霎时,那名大汉动了,他伸出手掌,以双掌握住顾琼的剑刃。刀锋刺骨,却削不下大汉一点油皮,只堪堪留下两道红痕。 大汉得意叫嚷道:“正要教娇客长长见识!” 顾琼连忙翻身向后退去。这时,遁地公握了一枚短枪朝他击去。那短枪自他身下隐秘之处擦身而过,险些要将那处衣物割裂。顾琼心慌之余更生恼怒,面色愈沉,足尖轻点,却是依旧朝大汉攻去。两人斗得难舍难分,一时间,倒也分不了胜负。 遁地公打算故技重施,躲在地下,瞅准了两人过招之时探头。却不想,顾琼始终将余光留在身侧,见他有冒头之势,即刻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那枚短枪,硬生生将他捅穿了遁地公的喉咙。登时,遁地公仿佛一只满是脓疮的水泡,喷射出诸多浓黄的血水来。 顾琼侧身避开大汉的掌风,将遁地公的头颅踢往中年人,朗声回道:“也还你一个脑袋!” 那花香越来越浓厚了,顾琼觉得双眸仿佛被浅雾蒙住,脚步也虚浮起来。 一个故作娇柔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好没用的遁地公!”紧接着是一阵环佩叮当,一名穿着红绿绸缎的男子从后厨走出,他生得十分高大,满面胡须,却又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显得十分滑稽。一双刻意束缚的小鞋箍着他的大脚,上头的鸳鸯绣花被挤得变了形,看上去过分狰狞。 顾琼心下 分卷阅读7 越来越不妙,可事到如今,他已难以逃脱,只能杀一个算一个了。他打定主意,握着软剑,招式愈发凌厉,且仗着身形娇小灵活,已在大汉面上留下七八道伤痕。 那穿红着绿的男子看了,忍不住也抽出一把长刀,吼道:“我来助你!”说罢,闷头向顾琼砍去。 两相交战之下,顾琼渐露颓势,肩头也被砍了一道,血水直流,衣襟大敞,露出蜜色的肌肤。 中年人这时才缓缓移动,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身法,竟然一瞬便移动到了顾琼身前,将他制住。男子伸出手指捏了捏顾琼胸口两点红珠,微微一笑,道:“我还道穿花蝶的药失了效,却不想是这位贵人着实能忍。” 顾琼只觉胸前那处敏感至极,被男人轻捏就硬挺起来,在药物催使下挺了挺胸膛,仿佛要将自己送到对方手上淫玩。男人轻蔑一笑,顺手将顾琼的衣物撕烂。 只听“哐当”一声,软剑落地。顾琼也半跪了下来,他试图合拢双腿,却适得其反,教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他的腿间。 男人粗暴的扯开他的腿,将那隐秘之处暴露出来。 柔软的阴户,两瓣肉唇温顺的紧闭着,唯有耐不住的肉珠探头出来,淌着一点薄红。再往上,是一根男子的阳茎,此刻半勃的状态,昭示着这具身体的诚实。 大汉与穿花蝶一阵淫笑。大汉将武器别在后背,缓步走来,道:“我还道是个对头,却不想是个小娼妇!” 中年人也笑了,伸手却捏那可怜的肉蒂,软嫩的感触传来,教他露出一阵喟叹。粗粝的手指挤压,激起顾琼一阵战栗,花蒂也抖了抖,淌出几滴蜜液来,落在男人指尖。 “想不到这一行,竟然能肏个皇子,真是难得,”男人一阵大笑,片刻后却戛然而止了。缘是顾琼最后一击,拔下发簪,刺中了男人的眉心。尖利的金簪没入皮肉,将男人的笑凝固在那一刻。 顾琼杀了陈堂主后再无气力,心知今日必然受辱。心下凄惶极了,面上却依旧狠戾异常,他淫靡的身躯半面血污,犹如恶鬼修罗。竟教对面二人一时间不敢上前。 徒然,风雪纷飞。 破败客栈的门口,站着一名突然来访的客人。那人身穿银线织就的道袍,上头被火烧出几个大洞,透出厚实的里衣,头戴的莲花冠摇摇欲坠。唯有那张清丽的面容干干净净,毫无损伤。他看了一眼半跪在地赤裸着的顾琼,又看了看正毛发竖起的暴怒大汉,与诧异呆愣的穿花蝶,皱眉道:“我这是来的,不是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小琼已经很倒霉了,所以拒绝丑人,拒绝路人,嘻嘻(●,?,●) 陆自戕 外头风雪依旧,顾琼近乎被药效吞噬,只觉下身发痒,恨不得立刻有人捅弄进来。这一念头略微冒头,便教他惊起一身寒颤,但觉自己为何如此无用,屈服于药效之下。 他瘫软在竹床之上,倚靠着渚黄的墙壁。一身蜜蜡似的肌肤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池子里捞出来。他身上的血污已经被人擦拭干净,胸腔的乳珠鼓起,鲜红欲滴的模样。细腻的腰肢紧绷出肌肉的线条。双腿在药力催动下大张开来,阳具微微翘起,饱满的雌穴嫩肉也含苞待放,中间鼓起的小块肉珠充血发红,凝脂的小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股淫液。 岑雪歌搜刮了衣物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副恨不得教人拉开腿奸肏的样子。他面色寻常,行至顾琼身侧站定,摸了摸顾琼的额头。他浑身上下都烫的厉害,犹如滚刀肉下油锅似的。 一股香火的气味就传了过来。顾琼是不用香料的。他神智涣散,偏偏五感被迫放大了数十倍,敏感极了。当即避开岑雪歌的手,竭力咬牙威胁道:“别碰我!再碰剁了你的手!” 十三皇子气势不错,可惜这威胁配上他这副春情荡漾的姿态,不过是让人更想折腾他了。他在当今陛下那里吃了这许多年的亏,依旧不知悔改,只会缩起脊背,佯装成一只愤怒的幼猫,“喵喵”的叫唤以示防范。若是皇帝或是信王在此,定会取笑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虚张声势。 幸运的是,岑雪歌自记事起就是个道士,讲究道法自然、清静无为。 他择了有些距离的椅子将衣物放下就退出门去,处理楼下那几具尸首去了。他可不想缠上什么风流官司。岑观主是这世间一顶一怕麻烦的人了。 活人可比死人麻烦多了。 他不打算去动天水教众的武器,顺手捡了顾琼藏的软剑,认认真真地将几具尸首切开检查,以防残留了什么奇诡后手。末了,又自后厨酒窖取来几瓶劣质酒水,往尸体上一浇后点火。熊熊烈火,将这四处漏风的客栈里燃出些许暖意。 等到火势消退,尸体焦黑一片。岑雪歌才满意的点点头,上楼挑了间里顾琼最远的房间倒头大睡。他在京中养尊处优惯了,这一路折腾,早就累极了。 等到他一觉睡醒,风雪俱停。 岑雪歌来到顾琼的房间门口,十分犹豫。他不确定对方状况如何,又并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末了,他长叹口气,小声抱怨道:“若是阿满在就好了。” 老旧的房门摇摇欲坠的发出“吱呀”的声音,顾琼跪趴在床沿,精瘦的脊骨弧线完美,臀部翘起,贴着粗粝土壁。若不是黄泥地面上半个脚印也无,岑雪歌都要误以为昨夜进了什么人。 及至他走近了,才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顾琼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挣扎着想要动作,一个匍匐往床下摔去。岑雪歌内心哀叹一声,向前大跨两步,接住了他。十三皇子 分卷阅读8 彻底脱力,摔进了他的怀里。 一枚灰白相间的碎瓷片从他手中滑落,尖利的那头点点血迹,犹如红梅花蕾。 岑雪歌都不用特意去看,就能瞧见顾琼双腿之间的惨烈景状。那处被瓷片割得满是血痕,丝丝血珠混杂着透明的汁液半凝在肉壶口处,既淫靡又冷冽。 他取了床薄被裹住顾琼,将他带到一层的后厨角落。木桶中是烧开后又凉了一小会的热水。岑雪歌本想直接将人丢进去,可顾琼此刻浑身都软绵无力,一进水中便滑了下去。他总不能在此处淹死个皇子。不得不以身作则,也下了水将顾琼扶住。 暖水令顾琼眉间略有舒展,岑雪歌替他擦拭身体。旁的地方倒也好办,只是那处被他自己弄伤的女穴实在尴尬。 顾琼早在下水的时候就醒了。他手脚酸软,只能贴着岑雪歌的胸膛半躺着。常年烟熏火燎的香火气息萦绕在顾琼鼻息之间,他心想:若是岑雪歌胆敢做什么不该做的,即便是他救了自己,也要让他吃些苦头。 毛糙的布巾擦过肌肤,惹得顾琼轻微扭动,正巧挪到了对方双腿之间。岑雪歌轻“嘶”一声,十分不愉的伸手将顾琼的臀部托起,移出更多距离来。对方慢理斯条的擦弄,在情药过后的身躯上仿佛挑逗,激的顾琼肌肉绷紧,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声音。 偏偏对方肆无忌惮,将手往最敏感的肉缝那里伸去。粗布上的麻结蹭过红肿的唇肉,手指又隔着布料往里略微顶了顶。木桶狭窄,顾琼又一点气力都使不上,简直避无可避,只能任由青年这样略带狎昵的擦洗。 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他极为不安,而腰后渐渐感到顶着的物什加深了他的惧意。就在他以为岑雪歌要进一步深入下去的时候,对方似乎这才注意到了他的清醒,连忙从木桶中站起。顾琼脱离倚靠,用尽气力抓住了木桶的边缘,将自己撑起来。水声沥沥,青年同他四目相对,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慌张,面孔也渐渐涌上一层薄红。 唯有神色依旧如常,惯是那副清高冷淡、悲天悯人的白雪观观主姿态。 他明显强作镇定,嗓音透着慌乱,道:“既然殿下已恢复如初,那草民便不打扰了。”说完,也不等顾琼答话,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顾琼眼见着他溜的飞快,一时间竟呆住了。 留言/送礼/评论 柒枯镇 顾琼穿好衣物出来,便见岑雪歌端坐堂前,正在用枯枝拨弄他切开的那枚头颅。或许是昨日情急之下,那中年人又颇会装样;今日日头正好,光照之下,顾琼也看出那只脑袋的不对来。 那当然不是尹琢光的头颅,不过是个陌生男子的脑袋。岑雪歌在那脑浆之中拨来拨去,总算是用枝头勾出了一根沾着黄色符箓的长发。 青年轻蔑一笑,朗声问道:“昨日殿下可是将这当作了谁?” 顾琼不肯说出自己对尹琢光的恨意,随口说了一个名字,内心腾起一股怪异感。说起来,两人方才共浴之时,他就应该察觉到,这位白雪观主身上似乎半点内力也无。他手臂纤长,腰肢挺拔,步履微沉。虽说算不得瘦弱,却也实在不像是武力高强之人。顾琼在宫中祭天大典的时候曾远望过这位观主,那时只觉得他翩然若仙,同宫人口中的蛊人妖道形象并不相符。后来皇帝似乎也对他颇为重用,顾琼常常能在宫中看到他身着道袍缓步走过。彼时,他就觉得对方生得太像文弱书生,武人之中也对他印象平常。 炖?肉!记 顾琼满腹疑虑,却对岑雪歌生不出警惕。毕竟,他若要折磨自己,昨夜便是最好的机会。少年来到堂前站定,看了看桌上的脑袋,禁不住问道:“道长昨日是如何杀了那天水教二人的?” “贫道自有保命法宝,殿下就不必深究了,”岑雪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旋即面带谦恭,继续说道:“殿下孤身在此,尹大人此刻定然十分忧心。事前,尹大人曾言,若是有什么意外,分散后在枯镇里的西麓佛堂汇合。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呢?” 尹琢光可能没死。少年心下万般不满,面上却是不显,瞥了岑雪歌一眼,点头答应了。 两人随意收拾一番,离开这处,踩着化开的碎雪,往更北方走去。 北面的枯镇乃是这方圆百里唯一的城镇。依山而建,半面建筑都在山腰上。那西麓佛堂则在最西面的山阴处,据说前朝最为出名的高僧普恩曾云游至此,同弟子讲经三日。当朝开国皇帝不信神佛,毁损了大半佛堂,勒令佛门弟子还俗。因此这偏远城镇的佛堂早就荒废了。 看守城门的是个瞎了一只眼的瘸子。他对顾琼与岑雪歌视若无睹,坐在城门边,定定的瞅着石缝中探头的一株白色藤蔓。 枯镇里头冷清极了,偶有的一两个行人都面色匆匆,看见生人就往羊肠小道里逃窜。他二人走了大半日,连个问路的都寻不到。不过那地方倒也好找,两人一路向西,便在零星的茅草棚中窥见一条被打扫干净的上山石阶,再往上看,即是曾经描金漆朱的西麓佛堂了。 青石长阶两侧是挺拔的红斑竹,一路上零零散散有些无字碑石、残断刀剑。 行至半途,一阵爆竹声噼里啪啦的传来,顾琼猛然回首,旦见山下城镇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时不时还能传来食物热腾腾的香咸气息。他正想下山去辩一辩真假,就被人拉住手腕。 青年的面孔犹如霜雪凝结,对他轻轻摇头,道:“殿下此行,是为同尹大人汇合。” “岑雪歌,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顾琼嗓音渐高,想起了宫 分卷阅读9 廷之中的诸多传闻。其中一条,便是说这位岑道长是精怪化身,夜里食人,白日装仙。 这时,一名还算年轻的男子穿红着绿的从两人身侧经过,那面容分明便是客栈中惯会使媚药的穿花蝶。 顾琼一时大骇,提剑冲上前去就要将此人斩杀。岑雪歌连忙拦腰抱着他,把人往两侧竹林间挟带。顾琼并不想伤他,失手落下软剑,心中却是十分恼怒。等到他挣脱开岑雪歌时,眼前景象又焕然一新。 竹林间白骨累累,哪里有什么石碑断刀,唯有破碎的血肉与尸体。 顾琼被这无边的血骨震撼,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岑雪歌将软剑捡起,重新放在他掌中,轻声道:“此间密事,岑某自会解释,还望殿下稍安勿躁。” 顾琼木然的点点头。跟着岑雪歌走回了青石台阶,这回,他再回头望去,那片尸山血海已经消失不见了。年轻的穿花蝶从台阶上缓步走来,眉目亲切,问道:“你二人可是来投奔我教?” 岑雪歌仰头,朗声笑道:“正是,我兄弟二人听闻祭司大人法力无边,特来入教。”他顺手揽着顾琼的肩膀,示意他附和自己。 石阶的最顶端便是一处拱形石门,上头一块金灿灿的牌匾,写着“西麓佛堂”四个大字。这里与其说是教派,倒更像一处庄院。穿花蝶将他二人带到一间小佛堂,只说让他兄弟二人先安顿好,祭司大人也不是那么好见的。 岑雪歌见他走远,这才将门关严实,从袖中取出一枚线香将它点燃。烟雾袅袅,很快围绕着这间小佛堂飘作一股烟圈。 顾琼好奇的想去戳那烟雾,被岑雪歌眼明手快的捉住手指,不免讪讪的收回,道:“你不是说会解释的么?” 岑雪歌这才坐了下来,理了理衣角,道:“此处乃是须弥境内一处小世界。想必是天水教那位祭司设下,就是不知设了几重。这些年,道法衰落,我也只是耳闻,不曾眼见。” 顾琼十分聪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枚“尹琢光”的头颅,道:“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设了几重,我们便要经历几重?还是别有破解之法?” 岑雪歌看了他一眼,目露赞赏之意,笑道:“这景象到底是假的,只要我们从假象中找出破绽,这芥子自然也就破了。” “若是强行胡来呢?”顾琼想到那片白骨竹林,继续问道。 “最坏便是困在此处,永远出不来,”岑雪歌指尖抚了抚桌上的白瓷瓶,道:“此处并无食物,一切皆虚妄。” 话至于此,顾琼略一思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所看到的商贩买的食物并不真切,但是这里到底也是真实存在的地界。若是有些野兔,也不奇怪吧。” 岑雪歌笑意愈浓,道:“正是。这真假之中,便要自行分辨了。” 两人话毕,那烟雾也突然随风散去,消失不见了。 留言/送礼/评论 捌繁华 这时,外头的喧闹声才传了进来,熙熙攘攘,热闹极了。 岑雪歌同顾琼慢悠悠地四处游荡,打算找寻破绽之处。顾琼难得有此闲情逸致,兴致极好,渐渐显出写少年心性,这也瞧瞧,那也看看。 短短的青石街道上,满是摊贩,连糖葫芦的香气也格外真切。顾琼渐渐想起他幼年之时,倒也曾同尹琢光四处闲逛。那时,他对兄长一般的尹琢光格外孺慕,连剑法也刻意模仿。后来,尹琢光大约是渐渐知晓了他妖异双身,也就对他毫无耐性,格外恶劣。直到书阁那次,两人再无交集。 顾琼唇边浮现一点自嘲的笑意,仔细想想,太子与信王在知晓这件事之前,待他不过平常。他届时想要亲近兄长,最终倒是落得个这般下场。手肘被人碰了碰,却是岑雪歌指了指不远处的馄饨铺子,道:“这下可麻烦了,尹大人犯了忌讳。” 少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尹琢光提剑站在一具尸首前,神色冷峻,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十分不屑一顾,道:“异教妖术!” “什么忌讳?”顾琼轻声问道。尹琢光一贯自负骄傲,似乎也无人指点就贸然闯入。顾琼恨不得他永远困在此处,不得自由,自然也不会上前施救。况且,这道法构筑之地,简直就是岑雪歌一人的专属戏台。他本也只能倚靠岑雪歌的人品德行。 “尹大人想必认定此处是须弥境地,便随意杀人,却不知境地构筑,缺一不可,”岑雪歌暗叹,“他要被境地驱逐出去了。” 顾琼这才抬眸看了一眼岑雪歌,见他似乎真心有些担忧,不免奇道:“怎么?岑观主要去救人?” 岑雪歌摇摇头,无奈道:“我也是初见此类须弥境地,实在无力施救。驱逐他出去后,境地大抵会自行恢复。尹大人如此鲁莽,怕是要转去妙山之类的苦境了。” 若是他要施救尹琢光,自己也必是要想尽办法阻拦他的,顾琼心中这么一想,嘴上却是继续问道:“妙山是什么地方?” “烈日灼灼、雪山冰峰,大抵不过如此。”顾琼觉得岑雪歌这话十分熨帖,总之,尹琢光受折磨,他便高兴。 不远那处,尹琢光的身形已消失不见。那名被他杀死的馄饨摊主死而复生,胸口没半点伤痕,正高声叫卖。人流来来往往,谁也不记得此处曾发生一桩命案。 两人寻来寻去,也不见什么破绽,倒是越走越饿。岑雪歌叹了口气,道:“岑某本事有限,还望殿下见谅。”只见他咬破指尖,以血在地面上画了一枚手掌大小的符箓。顾琼只觉眼前一阵光影晃过,顿时原本春意融融的须弥境地里突兀的现了一小块残冬景象, 分卷阅读10 岑雪歌竟是硬生生将真相拉扯出来。 只不过,还来不及顾琼感叹,四周空间开始扭曲撕扯,仿佛须弥境在同那枚符箓较量。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一切就恢复原样了。岑雪歌举目望去,也没找到什么能入口的东西,正要认命的再画一个。 顾琼拦住了他,有些得色的笑道:“岑观主本事了得,其余的琐事就交给我吧。” 他往那满是梅花的林间奔驰而去,不过屏息之间,就将两只瘦小的野兔捉住。少年面上一派春风得意。梅花花瓣散落在他栗色的卷发之中,春日明媚,顾琼笑意盈盈,朗声问道:“如何?”岑雪歌能懒便懒,从善如流的夸赞了他一番。 两人生起一堆柴火,将野兔拨了皮,架在树枝上灼烤。火光烁烁,烤熟的肉香与虚假的馄饨香气混杂,顾琼看着岑雪歌被熏得发红的面容,觉得一切真假混杂,犹如幻境一般。 皇帝与信王的面容都在这里消退,旧日恩怨仿佛尘烟薄雾。顾琼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被困在这里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顾琼的想法,又或许只是善意的提醒,岑雪歌突然出声,道:“小殿下可千万不要以为这须弥幻境是什么好地方。此处由人的念想所设,须得境地中得真人以血肉之躯构筑。误入者若是不慎,也化作须弥境的一部分,则脑中所想自然幻化为真。误入之人也就成为幻境的养分了。” 岑雪歌嗓音犹如潺潺流水,温和平稳。顾琼定定的看着他那张端丽面容,心也渐渐跟着平静下来。他轻轻应了一声,算作是听明白了的回答。 顾琼大口的撕咬兔肉。他饿了大半日,不过转瞬便将兔肉吃尽,正打算起身熄灭灰屑中的一点余火,突然说道:“我知道梅花花期长的,会拖延至三月。可此处分明是春日盛景,又为何还有残雪冰凌?” 他这话一出,须弥境就仿佛听明白了一般,扭曲不止。街灯景色时有时无,唯有两人吃尽的兔子骨头毫无变化。 最终,灯火熄灭,人声消失,一切都归于寂静。 BE? 瑟瑟寒风之中,飞来几枚鲜红枫叶。 岑雪歌朝他点点头,笑道:“如今,已是二重境地了。” 【作家想说的话:】 写剧情写的很萎缩,这剧情现在写着写着怎么这么修真了咧QAQ 玖御敌 秋风瑟瑟,山间却并不安静。四周长长的茅草之中,人影憧憧,又有兵戈敲击的金石之声。 顾琼同岑雪歌略一走动,就被一群各色人流围住,领头之人,正是陈堂主。他快步夺出,对面前二人声色狠戾,道:“此二人必是朝堂派来的奸细!” 这时,已有些年岁的穿花蝶擦着嘴角的血,眸光阴毒,道:“我竟想不到自己会引狼入室。” 顾琼盯着眼前人,仔仔细细的观察他们,不禁感叹这须弥境造的如此精巧。若非岑雪歌事先告知,他只怕要以为眼前人真是活人了。 为避免惊扰须弥境,他同岑雪歌束手就擒,被关押在后山的一处洞穴之中。两人背部贴着,用粗粝的麻绳捆住。岑雪歌的发冠被守门的大汉顺走,长发垂落在地面上,间或贴着顾琼的脖颈,激起一点酥麻痒意。 他无从闪避,只好开始想着方才的场景,渐渐回味出些线索来。顾琼捏了捏岑雪歌的手指,侧着脸问道:“那穿花蝶言语之中怎么好像同我们认识?他说的引狼入室,难道是指第一从境中他替我们引荐祭司?” 岑雪歌微微一笑,道:“殿下倒也不必将此处想的这般玄妙。这须弥境若是互相之间藕断丝连,只怕我们这一世都休想出去了。” 不远处传来看守嬉笑叫骂的声音,一股烈酒的香气传来。 顾琼一点就通,扭了扭身躯,道:“那,难道是这些景象皆是昨日重现。你我二人不过是恰好入了境,被当成了这故事中的贼子?” “大抵如此了,”岑雪歌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见那名酒醉的汉子摇摇晃晃的走来,一脸痴醉的盯着眼前二人。他口中污言秽语,走近了伸手去捏顾琼的下颚,醉醺醺地说道:“这小模样倒是生得不错。” 顾琼万万没想到会有这般展开,内心暴怒,轻易挣开麻绳,便给了那汉子一拳。岑雪歌仰头查看,旦见须弥境纹丝不变,心中便有了些成算。他掌中突现数枚碧绿长针,直往那汉字双眼扎去。登时鲜血淋漓,一阵狂乱吼叫。 顾琼松了松手腕,正想再来上一拳,被岑雪歌拦下。他总算略微冷静,歉然道:“是我鲁莽了。”话音未落,那汉子抽出腰间长刀,一面胡乱挥舞,一面朝二人踉跄奔来。少年看这情况紧急,一个转身绕至大汉身后,飞翻而上,对着男人厚实的后颈狠狠一踹。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男人颈骨碎裂,颓然倒地。 他自己也有些诧异,忍不住往鞋履上看了看,就见一些细碎长针,通体翠绿,扑簌簌地往下跌落,最终化作寻常草屑。而那男人后颈点点针孔,涌现汩汩血水。 顾琼看了看正在大汉尸首上翻找的青年,生出点同仇敌忾的快意来。他在军营之中也因着难以启齿的缘故,并不结伴。最终也只得几个说得上话的浅薄交情,可都在西北荒漠的一次御敌中战死了。马革裹尸,沙场上的血泪始终萦绕不绝。 他打了胜仗。皇帝却并不奖赏,反而在听闻了他的举止后,彻底的断绝了他重回军中的机会。那位帝王对他早已心生轻蔑,不肯教他有任何展翅翱翔的可能。 远处涌来的点点火光打断了顾琼的思绪。岑雪歌将大汉的长刀递给他,咬破了指尖,在一 分卷阅读11 柄枯枝上涂抹。不消多时,那柄枯枝便化作一把黑黢黢的短刀,瞧上去锋利尖锐。 顾琼忍不住说道:“我算是知道,你是如何杀了穿花蝶那几人的了。” 或许是他那眼神透着一点渴望,岑雪歌笑了笑,道:“那殿下可猜错了。须弥境中幻化百变,我这点障眼法,也算同源本宗,自然能显得更真。若是在寻常坊间,不出多时便要露馅的。殿下武艺高强,就不必在意这点雕虫小技了。” 同源本宗,少年握紧了长刀,反复咀嚼这几个字,忍不住多想。可此刻人潮已涌至面前,天水教众中,有的面容清晰、有的糊作一团,俱抓了各式各样的武器,击杀二人。 杀声震天,恨意汹涌。 一名面容模糊的男子手持长枪捅了过来。顾琼握住枪身,飞脚一踢,将头颅踢下,滚落远处。那尸身陨落草木之中,化作滚滚浓烟。 这几番击杀之下,顾琼也总算磨出了些规律出来。面目模糊的击杀得更为轻松,且死后化作烟雾,很快就消退不见。而那脸孔清晰的,则纠缠不休。少年以长刀杀死后,竟然还能纠缠于他二人。 很快,这杀场之中,便只见一张张眉目清晰的脸了。 顾琼大口大口的喘息,热汗滚滚。他腿脚酸软,身上诸多刀伤,血珠点点,已是强弩之末。岑雪歌也不逞多让,一副力竭气尽的模样。长发被割断了几许,被他胡乱的扯了发冠的装饰绑住。两人互相倚靠,脊背紧紧相贴,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岑雪歌心中涌过诸多道法,思绪万千,不知从何理起。顾琼见他不说话,心中只觉怕是已到穷途末路了。想不到他要同岑雪歌死在这荒郊野岭。可转念一想,少年又觉得死在此处也没什么不好,到底酣畅淋漓的杀了一场。 这厢顾琼刚做好赴死准备,岑雪歌总算是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一个暂时逃脱的法子。他转过身来,正撞上顾琼懵懂的双眸,忍不住捏一捏他的面颊,再将人搂紧了。 少年突然被抱了满怀,鼻息间尽是岑雪歌身上的线香气息,一时也不知抗拒,茫然地将手搭在他的腰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万籁俱静。顾琼才被岑雪歌从怀中放下。他看了看周遭,下意识的又去搂抱岑雪歌。 他初来之时,只是粗略一看。今日躲避至此,细瞧之下,便见那青竹上满是被人血飞溅的深色斑痕,骷髅作堆,骸骨累累,更有干瘪细肠悬挂于竹叶之上,人皮毛发如杂草毡片。尸山血海,腥气却仿佛被什么刻意掩盖,丝丝缕缕也十分难闻。 顾琼只觉自己起初想要留在须弥境的念头十分可笑,不禁微微发抖。岑雪歌轻抚他的栗色长发,温热的气息喷在少年耳窝处,轻轻地哄道:“殿下不必担忧。你我二人必能平安离开。” 血色蜿蜒,这竹林漫漫,一眼望去竟是不见尽头,也不知多少人曾命丧于此,留下这虚妄的须弥境地,重重叠叠。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那段化用狮驼岭啦。我终于快写到两人的车车啦!快乐!剧情使我萎,车使我快乐 拾乱相(上) 尹琢光运道奇差无比,一路厮杀而来,提着一柄破损长剑,在山门处的石阶上昏睡过去。他迷蒙之间,好似瞧见了一个穿红着绿的丑陋男子。 待他再次醒来,自己已是被绑在了一间厢房内,口中塞了一团蕨麻草,刺得口腔生疼。这里四处设有喜乐木佛,脸孔描金漆红,拙劣笔法中透着森然。 穿花蝶领着一名青年男子缓步走来。尹琢光定睛看去,正是岑雪歌,不禁剧烈挣扎起来,喉头发出一阵呜咽。 那红衣男子姿态扭捏,道:“你既说此人是叛徒,可有证据?” 尹琢光原本不明所以,听了这话,对岑雪歌怒目而视,只恨不得立刻挣脱锁链,责问他为何同异教搅合在一起。 岑雪歌点点头,道:“你若不信,可以搜他的身。他原是朝廷派来的,自然有能辨明身份的东西。” 穿花蝶在尹琢光身上四处摸索,岑雪歌也协助于他,将尹琢光身上搜刮干净,一些簇新银两、一小罐仅比指甲盖大些的描金盒与两瓶白瓷装的药物,一瓶已空了大半。青年打开嗅了嗅,面露笑意地问道:“这可是伤药?” 尹琢光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穿花蝶对此视而不见,从尹琢光身上摸出一块玉质令牌,上头纹路繁复,显然不是寻常百姓能有的。他愤然踹了尹琢光一脚,道:“我好心为你二人引荐祭司,却不想你竟如此待我!” 他这一脚带了极大力道,虎虎生风,正踹在尹琢光伤处,惹来一阵剧痛。那双眸子望向岑雪歌,更是狠戾中带着杀意。 岑雪歌赶忙拦住男子,劝慰道:“他二人此番必有接应,我们姑且留他们在此,也好引蛇出洞。” 穿花蝶这才骂骂咧咧的不再动作,同岑雪歌一同离去。 尹琢光听得一头雾水,却也听清楚了他们反复提及的“二人”。他诧异万分,心说此处就他一人,哪里来的第二个人。 这时,他身后一阵窸窣,一名面部血肉模糊的矮小男子瘫倒在地,吐出一大滩秽物来。 却说岑雪歌同顾琼在尸骸竹林中躲避了许久,重新进入须弥境中,层叠的须弥境已然生变,显现出来的乃是天水教的颓败子势。皑皑白雪之中,零零星星几个教众,虬髯大汉同陈堂主端坐佛堂,正在商讨叛徒一事。 岑雪歌同顾琼混在喽啰之中。顾琼倚靠着岑雪歌,听那陈堂主慷慨激昂痛斥叛徒,心中略有放松,身体也开始烧了起来。等到厅堂中的人 分卷阅读12 注意到他二人时,顾琼已经烧得头昏脑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岑雪歌不得不抱着顾琼,独自面对这一堂人的怪异目光。他略微思索,便开始现编谎话,“启禀堂主,小人猜想或许叛徒正是当年穿花使者引荐而来的那二人。” 一句话对于在场诸人犹如平地炸雷,震得穿花蝶惊愕万分。岑雪歌祸水东引,似乎正中了此境的心意,那些人不再注意他们,转而热切的开始谈论起叛徒的事来。 岑雪歌寻了个时机,将顾琼带了出去,将他安置在一间偏僻的厢房内。这里没有草药,顾琼这发热只能硬熬。岑雪歌搜刮了各处的褥子堆在他身上,却也无济于事。 恰巧尹琢光乱撞在此,他便猜测或许这位尹近侍身上会有药。 他二人蜷缩在厢房内,顾琼赤裸着上身,浑身滚烫,毫无气力的任由对方将褐色膏药涂抹在伤口处。他倚靠着青年,心想:算上之前,这已是岑雪歌第二次救他了。 修长的手指涂抹过蜜蜡色的胸膛,又在腰肢上的一道刮擦血痕上划过。亵裤也被解开,往大腿上的伤口涂抹,此前被他自己割伤的肉花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皮,在这清冷的空气中微微抖动。岑雪歌犹豫了片刻,看了看顾琼紧闭的双眸,决定忽视那处。 顾琼绷紧的神经随着衣物的覆盖而渐渐放松。他想,岑雪歌一个道士,自然不会对他这幅残破畸形的身躯有兴趣。顾琼贴着对方的胸口,慢慢昏睡过去。这一觉绵长安稳,竟是说不出的黑甜梦境。 留言/送礼/评论 拾乱相(下) 幻境之中,天地颠倒,时光流逝也格外不同寻常。 顾琼出发之际,京城杨柳抽枝。待到皇帝突然命信王前去接应时,城郊的柳树依旧是鲜嫩的黄绿芽苞。 可此时此刻,须弥境中却依旧厚厚霜雪,长长的冰凌从屋檐垂落,在石砖上又再次凝结。顾琼在须弥境中睡了两天两夜,才餍足地睡饱。 岑雪歌却不知去了何处。 顾琼独自一人在这须弥境四处闲逛,竟然不见任何一人。无论是此前的穿花蝶,还是陈堂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西麓佛堂一派冷清寂静之像,及至顾琼走近,才发现堂里坐了一人,正是尹琢光。 他面色难看极了,见了顾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顾琼离他颇远,也不靠近,冷着脸问道:“你见着岑观主了么?” 尹琢光不予回答,起身往外走去。顾琼注意到,佛堂里的那张圆桌上摆了一只仅比指甲盖大些的描金盒,在这冷雪之中散发着甜腻的香气。他对此类药物格外熟稔,登时怒道:“你为何带着这种药?!” 他这话简直无需回应,尹琢光停住脚步,侧身看他,也不说话。他挣脱绳索后,便将堂中诸人杀遍了。谁知突然天狗噬日,待到再次重见光明之时,此处已是一片孤寂。岑雪歌不知从何处拎了一卷竹简,朝他走来。 纵然岑雪歌娓娓道来,将此处异相一一解释。他还是觉得对方在戏耍自己,起码在借着此处的秘密捉弄他。尹琢光身份高贵,几乎从未吃过这等亏,且又对白雪观颇为轻视,因此那厌感更添三分。 当他言及要岑雪歌将搜刮之物归还之时,对方一副才想起这回事的样子更是令他讨厌。至于之后,岑雪歌自作自受,开了那匣子后,嗅到其中的东西,不用他说便逃之夭夭了。 顾琼恨极了此等药剂,先生三分薄怒,带他想清楚尹琢光要做什么的时候,已是无法抑制的愤恨,捡了根木棍便要朝他袭来。 “你,你!”顾琼同他拆招数十下,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只恨不能即刻将他击杀,面色发红,又急又气。 这一路上,尹琢光直到今日才同他如此贴近,却是因着那隐秘的心思被戳穿。他一时间只来得及抵挡住顾琼的攻击,心中酸楚之余,也激起些怒火来。 待到顾琼眼见两人纠缠打斗,难舍难分。这才分出思绪,略一思索,他便忍不住问道:“嗅了那香的是岑雪歌?” 尹琢光听得他问起那讨人厌的道士,言语也变得尖酸起来,冷笑道:“他自己非要开那匣子,怨的了谁。”话未说完,就见顾琼收起武器,拔腿就走,一副担忧的样子,不禁心中愤懑,嚷声说道:“你去做什么?” 顾琼停了脚步,似乎也想明白了,朝他转过身来,面露难色。 尹琢光见他这番姿态,更是格外刻薄,气道:“怎么?我们十三殿下还想要以身相许,替他解这药性不成?” 顾琼并不说话,任由飞雪落在他的发际、衣襟,只是沉默的皱着眉。 尹琢光见他此番神情,不禁心慌起来,讥讽道:“且不说白雪观的观主和那慈恩寺的普恩大师都差不离了。就说殿下如今这残花败柳,送进窑子里都只能做街边的露水娼妓。除了我,谁会要你!”他面容妖冶,神情轻蔑,仿佛顾琼是什么贱奴草芥,碍眼极了。 顾琼却并不生气,反而冷静下来,定定的望着尹琢光。他漂亮的脸孔上,露出一个颇为扭曲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说得对。我这下贱娼妓自然要多接恩客,不然怎么对得起尹大人这番提点呢?”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壹媾合 紧闭的佛堂一角,散乱的细纱幔帐后,是岑雪歌蜷作一团的身影。 顾琼掩上房门,只觉心跳如擂。他当然知道岑雪歌中了什么药,也知道后果如何。按他往日的做法,是决计不会来看对方的。那催情药霸道至极,他又是双身之体,会发生什么,简直无需多言。 分卷阅读13 他掀开幔帐,只能看到岑雪歌散乱长发的头顶。青年抱臂蹲坐,时不时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咽声。他的头发相当柔软顺滑,像是南蜀的进贡绸缎。 顾琼半跪了下来,双手去扯岑雪歌的手臂,嗓音温柔地问道:“岑道长,你怎么啦?”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檀香一并幽幽漫开,青年抬起头,定定的望着顾琼的脸。他明显神志不清,根本认不出对方是谁。唯有欲念驱使,让他握住了顾琼的手腕。 他是个清心寡欲的道士,即便到了这般时刻,也不过是用面颊去磨蹭顾琼的手背。岑雪歌的举动教顾琼愈发心中柔软,他面露无奈地看着青年秀丽的面容,凑近了去亲吻他长长的羽睫。 亲吻落在岑雪歌的眼角、鼻尖,最终游移到了他的嘴唇。 顾琼探出舌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舔。 岑雪歌的肌肤滚烫,被着突然一吻刺激得淌下一行清泪。落在顾琼眼中,便是一双蓄满泪水的眸子,少年被他看得心折,近乎引诱似的问道:“你难受吗?” 青年驯顺地点头,轻轻应了一声,继而将顾琼拥入怀中亲吻。少年的身体是凉的,带着微风的清甜。他在顾琼颈间落下吻痕,轻咬他的锁骨,将那处舔弄得水光潋滟,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顾琼想到尹琢光那句“白雪观的观主和那慈恩寺的普恩大师都差不离了”,不禁微微一笑,问道:“岑观主,你是不是不会?” 青年自然不会回答,他将头颅埋在顾琼的肩部,手贴着他的脊背衣物,并无其他动作。 顾琼想:或许,尹琢光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一个没有男人肏插就空虚寂寞的娼妓。 可那又如何,自他的身体被人发现为止,总是由不得自己作主。皇帝与尹琢光淫玩他,信王羞辱他。他们都斥责他浪荡。他听了这番话语这些年,如今打定主意要当真不要脸一回。 少年面色发烫,浮上潮红。他微抖的手将衣襟缓缓解开,坦露出蜜蜡色的肌肤。最终亵裤鞋袜都脱了干净,那枚女性的蜜穴曝露无疑,肉蒂在干冷的环境中瑟缩了一下。顾琼反握住岑雪歌,将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挪移,触到了那个软嫩又淫靡的女器。 岑雪歌茫然的看着他,面露无措。 顾琼生怕自己不够明示,咬咬牙,将捉住的那根指头往里捅,生嫩的肉唇瞬间吮住了岑雪歌的指尖。 顾琼此刻过分清醒,他从没有一刻这么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淫贱下作又有何妨,他内心同时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意。随后,顾琼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到极开。那淫艳肉口一段时间未曾使用,怯怯的点点含露,吃力的反复开合,磨蹭青年的指腹。 临到紧要关头,顾琼生出一股抽身而逃的怯意。可尹琢光的恶言恶语言犹在耳,他强压住这股情绪,缓缓地用指头把肉唇拨开,敞出那只针眼大的窍洞,用格外生硬的语气邀请对方奸淫自己。 “岑雪歌,你很难受的话,可以发泄给我。” 尹琢光眼睁睁的看着顾琼往佛堂走去,心中涌起一缕悔意。而当他走近了,听见顾琼这番自甘下贱的话语,不禁生出无穷无尽的懊恼来。直觉告诉他,应该冲进去阻止顾琼。可顾琼方才将话说的太死,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许他为此后悔。 索性顾琼也不是什么尚未破身的贞妇烈女,就算让岑雪歌玩弄一番又有何妨。不过是在他原本就淫贱的身躯上增添一名恩客罢了。尹琢光反复自我安慰,仿佛这样便能压抑住内心止不住的酸楚。 他无法停止的臆想与假设,顾琼从未在他面前这般邀约,又或许,他已经彻底堕落。任意一个男人都能爬上他的床,奸插他怪异的女屄。他不应该为这样的娼妇上心,不过是个人人皆可折辱亵弄的玩意罢了。 他内心天人交战,脚下却仿佛被钉死在原地一般,不肯挪动一步。 他倒要看看,顾琼如今淫贱成何模样,将来好在卧榻之上耻笑一番。抱着这样的想法,尹琢光在紧闭的门扉上戳破了一点轻纱纸,窥探起里面的场景来。 顾琼被岑雪歌推倒在一张案几上。两人几近疯狂的拥吻,唇舌交缠。少年嘴角淌出缕缕银丝,他弓起身形,将胸膛上的两点蕾豆送至青年指尖亵玩。双腿大张,勃起的肉茎乱泄一滩,溅在两人的肌肤上,更显淫靡。 岑雪歌近乎无意识的粗暴捅杵,白瓷般的性器在艳红的腔口进进出出。顾琼的腹部时不时隆起一点阳具的形状,可想而知那物的粗大。层叠的肉壁被完全破开,连带着内里深处原本紧闭的小肉口也在连续的撞击下有了松动的趋势。下身的撞击令他动不动向案几前方滑动,末了,又被岑雪歌往自己身边捉来,导致肏弄得更加深重。 顾琼被肏的目光涣散,分不清是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他无措地轻声哀吟,嗓音细小软绵犹如小兽哀求的呜咽,岑雪歌也毫无反应,他紧紧扣着少年的细瘦腰肢,将肉刃插得极深,两侧的软肉也被磨蹭,在数个来回的碾磨下红肿发胀。 顾琼样貌美丽,一双桃花眸现下水雾蒙蒙,双唇微微张开,涎水顺着唇角流淌。一身细腻的、蜜蜡似的肌肤上满是齿痕。乳豆一边被把玩得发硬,另一边却孤零零的软趴下去。 两人双腿之间紧密的交合,女屄里的淫液在着磨蹭之中被打出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顾琼腰间一阵酸软,他感觉到粗硬的阳具头部撞开了宫胞口,身躯一阵痉挛,女屄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仿佛失禁 分卷阅读14 了一般,淋在肉棒上。顶端的肉眼口被这淫汁浇灌,登时喷射出一团团絮状的白精,将顾琼的肉屄填满。 这时,岑雪歌似乎才恢复了一些,双手抵在桌沿轻轻喘息。身下的肉刃也暂时鸣金收兵,从雌花中抽了出来。饱受凌虐的阴户泥泞不堪,争先恐后的涌出汁水浆液。 顾琼这才腾出空隙,伸出胳膊钩住岑雪歌的肩膀,睁大眼睛同他亲吻,仿佛在确认什么。青年生得白皙,肩头圆润,好似雪玉堆砌。同少年生来就蜜蜡色的肌肤对比鲜明。 岑雪歌对顾琼的索吻自然欣然接受,少年于此刻的他而言好比玉液琼浆,再如何交缠尤嫌不足。他被这亲吻激起新一轮的药力,含住顾琼的耳垂不放;双臂则自膝弯下方将少年抱起。 那女屄紧贴着他松垮的腰带,饰物凸起磨蹭着被肏肿了的屄唇。每走一步便吐出一点混杂着精水的汁液。 顾琼搂着他的脖颈,将胸前还软趴着的乳珠送入对方口中。樱桃般的茱萸被他轻轻啃咬,引来顾琼下身一阵绞紧。可他越是收缩,那被奸干过度的女穴越是敏感,犹如河蚌生珠,吐出大片大片的白白汁水粘液。 少年这才分出一点心思担忧,那处别是插坏了罢。他略微清醒,从情欲之中分了些神,便瞧见了门扉外一个男人的轮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 顾琼心中阵阵冷笑,从岑雪歌的发髻中取出那枚粗糙的木簪,瀑布似的长发顿时齐齐垂下。这个动作令青年停了脚步,抬眸疑惑的看着少年。他手臂略微放松,阴屄被饰物按擦后,恰巧贴在阳具的顶端。顾琼不知自己仍处于潮吹的余韵之中,肉花敏感得很,只待再操弄一次,恐怕就又要高潮。少年只觉得腰肌酸软酥麻,不得不将半张脸埋在岑雪歌的乱发之间,防止自己发出呻吟。 他将力道具凝聚在手上,臂肌绷紧,将那枚木簪掷了出去。被削得细长的簪子穿透过那个被戳破的窗格,擦过尹琢光的耳际,钉在柱子上。那个身影似乎顿了顿,移到了顾琼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少年懒得再理会他,甫一放松,身下便再度吃进肉棒。半腾空的姿势教他用双腿箍住岑雪歌的腰,行走之间,性器在腔道内小幅度的抽插。充血的女蒂似乎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肉棒碾磨着,喷出一股清液。 尹琢光目力极好,素来为此得意。可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皇帝曾经在他面前取笑顾琼的挣扎,而少年也确实骨子里十分执拗。他如今这般柔若无骨的缠绕在男人身上,绵绵献媚。既叫尹琢光不耻,又教他忍不住起了反应。木簪飞来之时,他险些来不及躲避。那簪子从耳畔擦身而过,仿佛昭示着顾琼对他的取笑。 顾琼被抱至一旁的矮塌上,垂头看了一眼摧残过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对方蓄势待发的粗大器物,犹犹豫豫地商讨道:“岑雪歌,这里、这里好像插、插坏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说着,好似生怕对方反驳,连忙面色通红地背过身去,将两瓣结实的臀肉翘起,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后穴。 那处看上去干净又小巧。这个姿势之下,还能看到已经被奸玩红肿肥厚的女屄。那处一片红肿,又饱胀的被浆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红果,轻轻捏开,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艳艳的小肉口,抽搐似的淌着红白浆液,银丝一般的水线滴滴沥沥,直往岑雪歌的脚面滴落。这姿势对顾琼来说实在过分放浪了,他羞得闭上了眼,身躯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顾琼想,他从未主动求欢、更未如此恬不知耻,露出穴眼来教男人抽插。可对象是岑雪歌的话,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话语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幸好他此刻神智全无,不然哪一日他想起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放荡,只怕也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岑雪歌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哀求,将再次勃起的肉刃往下头更加湿滑的肉花里捅。顾琼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操得发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欢那女器,插坏了就插坏了吧,也算好事一桩。 高潮前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顾琼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盖被磕得通红。这个姿势逼迫他收紧双腿的肌肉,却不想把肉棒绞的更紧,吃的更深。 岑雪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开始无师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痒的珠蒂。顾琼被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唤他的名字,自身的肉棒也颤巍巍的再次射了淅淅沥沥的精水。 哪知道,青年下一次插入却是换了后穴,初初被肉刃造访的后庭剧烈收缩。雌花却是空虚的喷出水来,再次潮吹了。 这一次,顾琼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也发软。栗色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背部,腰窝下陷,他越性瘫在榻上。岑雪歌贴了过去,肉棒也顺势破开后穴肠壁,往更敏感的、未曾开拓过的地方杵去。肉沟壁壑被翻扯开来,肉刃搅进得顾琼频频作呕,眼前一阵阵得发黑。他心里涌现过去被皇帝折磨的错觉,凄惶地叫唤道:“岑雪歌,你怎么不亲亲我了?” 回应他的是肠壁内微凉的精水,岑雪歌贴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在他后颈处的骨节啃咬舔弄。这亲密的举动令顾琼略感安心,无法抑制的喘息出声。绵软的叫唤像是摄魂的钩子,激起人一阵淫火。不过,岑雪歌不怎么受影响。他专心致志的开拓顾琼的身体,箍着精瘦的腰杆,肆无忌惮的操肏。两瓣肉花自顾自的敞开收缩,不断的往外滴着淫汁。 分卷阅读15 岑雪歌捉着顾琼的手指去揉捏,那处被蹂躏的温顺极了,乖巧地含住了两人的指头,往里吸吮,稠汁淌了两人一手,端的是可怜又淫秽。 顾琼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半昏着伏在矮塌上,手指无力的抓着岑雪歌墨色的长发。那长发时而委顿于四周,时而又只垂下发丝缕缕。女屄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后穴被磨的久了,仿佛也如肏坏了似的,酥烂似软泥一般,燥热无比。顾琼彻底失掉了气力了。一整夜,他都岔开双腿任由对方淫玩插弄那两口肉穴,乳白的精水灌满又被挤出,滴滴沥沥的将他漂亮的胸膛沾染得一片濡湿。 等到药效将尽,顾琼已是昏厥过去,后又硬生生被肏醒。他被插得颠簸不已,只觉自己如同一叶小舟,在茫茫欲海之中浮浮沉沉,分不清方向。女屄好像又被插得高潮了,又或许只是他的错觉。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顾琼搂着岑雪歌,摸了摸他的额头,虚弱地问道:“你好些了吗?”他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手掌温度过高,还是岑雪歌依旧烫得厉害。身下女花被奸淫得软烂,后穴也被肏弄成一副可怜模样。顾琼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奸干过度的淫靡气息,乳粒肿的像枚刚成熟的深色葡萄,肉皮破损,沾着白色浊液。水液黏了他满身。稚嫩的宫胞内已经吃满了精液,小腹微微鼓起,饱胀异常。 岑雪歌总算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体上移开,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搂着他睡了过去。两人长长的发丝混乱的纠缠在一处,犹如鸳鸯交颈。 原本森然的佛堂内尽是交合后留下的淫乱气息,而门外的圆头木柱上,那枚木簪早已不见踪迹。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贰余韵 顾琼醒来的时候恰逢黄昏,他身上早已被擦洗干净,换了一件不和尺寸的亵衣,裹得倒是仔细。只是昨夜肏得太狠,他略一挪动,就觉得腿间一阵剧痛。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连忙盖好被褥,佯装昏睡。破败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又轻轻合上,仿佛生怕惊醒了睡梦中人。顾琼已猜到来人,缩起的肩颈放松下来,呼吸匀亭,看上去仿佛还在眠梦之中。 岑雪歌是来给顾琼换药的。对方睡了一天一夜,尹琢光一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样子,无论他做点什么都要出言讥讽。当然,岑观主自觉睡的又不是他尹琢光,自然而然的反唇相讥,每每把尹琢光气的拔剑相向。 只是面对顾琼时,免不了心虚气短。岑雪歌看他双眸紧闭,一副依旧熟睡的样子,不禁放松的长叹口气。他确实不知该如何面对清醒的顾琼。 岑雪歌细细的解开顾琼的衣物。这衣服是他从旁的厢房处搜刮而来,勉强给顾琼穿上御寒的,不合身也实在没办法。他拉下床边破洞的幔帐权作挡风用,顾琼的身体上尽是欢好的齿痕淤青,两处乳晕被折腾的格外凄惨。腰线下的阳具软趴趴的贴着腿根,内侧的腿肉满是磨蹭后留下的深色血迦。那处女屄肿的像个小巧的肉馒头,楚楚可怜又淫靡异常。 栗色的长发尾端卷曲,凌乱的散落在这具身躯上。岑雪歌拨开他的头发拢作一团,将小罐中褐色的膏药涂抹在伤痕处。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配合着脂膏,游走于顾琼的身体各处。秘屄的两瓣唇肉也被涂抹上膏脂,肉蒂轻轻带过,手指往内里腔壁伸去,与其说是上药,倒不如说更像淫玩奸弄。肿胀的肉花顺遂的吞下药物与指头,那日高潮的余韵仿佛依旧残存,开始颤抖着细微的蠕动起来。 指腹传来温软的触觉,艳丽的花穴正如小鱼的嘴唇一般吞弄他的手指。少年的身体僵硬极了,双眸不自然的闭着。那日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岑雪歌依稀记得少年矫健又柔软的胴体,驯顺又柔媚。 他幽幽叹了口气,只觉自己如今沾染红尘,变得不那么清心寡欲多了。手指从穴口拔出,发出一点水声,肉屄依依不舍地吐了点水珠,含在蒂珠上。双身本就敏感,再加上这多年的媚药浇灌,一夜欢愉仿佛将内里的淫性都诱了出来。 顾琼并不反抗,双眸紧闭,心绪不宁。身下的感触引得他咬紧下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他不知缘由,只是格外唾弃自己,怎会如此敏感。才被肏玩了一整夜,竟然不足几日,那肉花又一副不知魇足的样子,张口吞咽的邀约姿态。一行清泪从他眼角滑落,没入发间。 岑雪歌心乱如麻,也未曾察觉顾琼早已清醒。他将撕扯好的布条绑在顾琼腿间,俯下身去将人抱起,又去抚摸后穴。那处亦是嫣红水色,小口微张。指头在附近轻轻转圈,将大块膏脂送了进去。 酥酥麻麻的痒意比痛楚更教顾琼难以忍受,泪水滴落在青年的衣襟上。岑雪歌被惊得一怔,结结巴巴地问道:“殿下醒了?我,我弄疼殿下了?”这话一出,顾琼泪水愈发汹涌,发狠地抓着他的襟前,一面哭泣一面摇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面对着清醒的岑雪歌,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又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只好贴着青年的胸膛不肯挪动。岑雪歌于任何场面上那都是素来摆足了高傲的架子。他固然模样不错,因着那副姿态做足,加之嘴下实在损人,也没有不识趣的家伙往他跟前凑。白雪观主人如其名,居所亦是雪洞一般,玉器银饰堆满,仙人府邸似的,就是不晓风月。 按理说,顾琼这番柔弱姿态,他该轻言软语,多做安抚。可岑雪歌此刻看上去比顾琼还要恍然,伸出上药的手僵硬的拍了拍顾琼,无措极了。 顾琼这一哭,仿佛要将数年 分卷阅读16 的积恨与委屈都哭出来,眼泪竟是擦了又流,没完没了。岑雪歌尴尬之余,总算是开了点窍,将被褥拢过来,用哄座下童子的口吻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少年抬起哭红的双眼看他,鼻尖也透着不明显浅红,面上一副倔极了的样子,像极了道观里抓花他的狸猫。大约是岑雪歌天生带了一张讥诮脸,顾琼抿了抿唇,张口就是威胁,“你不许说出去!”宝石似的瞳仁瞪着他,没半点气势,眼波流转之间,透着无边媚色。 岑观主到底是道士,面上十分稳得住,从善如流地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殿下哭鼻子这回事,贫道自然守口如瓶,绝不与旁人嚼口舌。”一边说,一边腾出一只干净的手来擦他的眼泪。 他抚摸着顾琼满是泪痕的脸颊,只觉这位十三皇子到底是年幼,脸颊也是十分趁手的好捏,忍不住掐了掐。顾琼被他这般亲昵的掐脸,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挣脱开他的手掌,恶狠狠地说道:“旁的事也不许说!” 岑雪歌暗唾自己手欠,连连颔首称是。他将顾琼埋在被褥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垂首道:“既然已经上完药了,草民便不叨扰殿下了。”说完,本预备一溜烟快步逃离。却不想被少年扯着衣襟不肯松手,顾琼听了这话心下生气,勾着对方的脖颈往裸露的锁骨肌肤上啃咬。那是实实在在的啃咬,下了点气力,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岑雪歌内心暗叹:“师傅说的果然不错,这风月债欠不得。” 顾琼见他分神,更加气恼,张口又在另一侧肩颈处印了枚齿痕。他这动作像极了幼虎刻印,仿佛要朝人昭示岑雪歌是他的所有物。青年心中有愧,索性由着他折腾。小殿下觉得在岑雪歌面前丢尽了脸面,见他这副任人施为的样子,总算心气略顺,强梗着脖子,小声解释道:“你既救过我,我略微报答一番,也算尽了绵薄之力。”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已是说不下去了。 岑雪歌觉得这理由十分牵强,免不了随口堵他一句,“殿下难道每次为人施救,都要以身相许不成?” 顾琼气的去瞪他,一句“只有你”脱口而出,在看到岑雪歌揶揄的目光后涨红了脸,不肯再说一句话了。 炖/肉/记 尹琢光推门而入,就见顾琼背对着他,倚靠在岑雪歌怀中,一副软趴趴的病猫模样。岑雪歌双臂搂着对方,面色似乎十分冷淡,仿佛对一切都不甚在意。昏暗的佛堂内,干冷的空气与一丝浅淡又甜腻的香气,青年的背部靠着暗黄的布料,尹琢光恍惚之间,感觉见到了当年东宫太子。 他平静的坐了下来,语气温和的说:“也不知,岑观主是否知晓宫中秘闻?” 岑雪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随意道:“既然是秘闻,岑某怎会知道。” 尹琢光的心狂跳起来。他看着岑雪歌怀中好似昏睡的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岑观主想必也不知道,十三皇子不过是宫中贵人们的隐秘流莺。只要谁想,都能同他做一夜露水夫妻。”他的口吻相当温柔,若不是字句诛心,听起来仿佛情人耳语。 顾琼整个人都僵住了,皇帝于他好似心上永远好不了的伤疤。尹琢光随便一句话,就能将辛苦凝固的血迦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来,教他痛苦绝望。 尹琢光接下来的邀请,仿佛昨日重现一般,“尹某只是想邀岑观主一起罢了,毕竟十三皇子可是尹某替他开的苞。” 顾琼只觉得浑身的骨血都冷了下来,多年噩梦告诉他应该即刻将岑雪歌同尹琢光一同杀死,残存的一点理智却教他倚在青年怀里,等待一个回答。他的身躯轻轻发抖,头顶短小的碎发竖了起来。 岑雪歌将下巴贴在少年柔软的发旋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冷淡,道:“怪道我观尹大人眉宇之间似有紫黑之气,原来是纵欲过度、精气不足,您该修身养性了。”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叁诺言 须弥境地依旧是白雪纷飞,三人四处搜寻,始终寻不到突破口,不得不放下成见,互相询问起了境中隐秘之地。可即便如此,他几人再度寻访,依旧毫无所获。尹琢光不免心焦,他强压怒火,有些急切地问道:“说来此处难道不是岑观主的老本行,怎么?事到如今,也不必藏私了罢。” 他这话说中了岑雪歌的心思,青年面上神色依旧,安抚式的笑道:“尹大人不必着急,岑某也想尽快出去。” 他确实不想在此处久留,只是尹琢光分明一副恨极了的模样。他需得为自己的身家性命做些打算。况且,他还未在这秘境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顾琼并不加入二人对话。他沉默极了,远远的抱臂坐在一旁。他昨日已经打探到了一处奇诡之地,只带今夜同岑雪歌一同前往。 这夜黄昏时分,须弥境中的东南角突兀的生出一块为白雪藤蔓遮掩的偏僻洞穴。里头竟然无半点霜雪,昏暗阴沉,间或有泛着荧光的小虫从两人身侧飞过,勉强照亮了一瞬。崎岖的石块拼凑成一条小道。脚下是清浅的流水,潺潺不断。 顾琼身下那处还未复原,走上一步便牵拉得生疼。他不肯示弱,只沉默的走着,不一会便双腿打抖,根本走不动路了。 岑雪歌这才察觉少年异状,略弯下腰,道:“上来吧。” 顾琼迟疑片刻,抿着唇,不得不攀身而上。胸膛紧贴着岑雪歌的脊背,他步履缓慢,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稳妥。青年身上似乎永远散发着一股浅淡的香气 分卷阅读17 ,让他想起人声鼎沸的道观内,法相森严、悲天悯人的铜像。少年渐渐放松,垂着脑袋,希望这条路永远也不要走完。 可他运道不好,常常事与愿违。 岑雪歌背着他,突然道:“殿下可有什么心愿?” 顾琼贴着他的后颈,眉目温柔,轻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两人来到一处开阔处,岑雪歌将他放了下来,定定的望着他,道:“我既为殿下所救,自然要做些报答。” “岑某不才,略通道法。今日愿为殿下驱使,替您完成三个心愿。” 顾琼骤然脱离他的温热怀抱,有些不适应的问道:“无论什么心愿?” “自然,”岑雪歌点点头,肯定答道。 少年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追问:“很难的事情也可以?” 岑雪歌微微欠身,言辞恳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琼盯着他。岑雪歌的话语之中,仿佛暗含一个意思。他替顾琼做完这三件事,从此便两不相欠,互不干涉。 他心中生出一阵酸水,一时忍不住快言快语道:“既然如此,那我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岑道长——”顾琼将话语拖长,换来岑雪歌不错目的盯着他。少年双唇微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着继续说道:“亲一亲我。” 这话一出,岑雪歌哑然。他本意是想斩断这场风月债,也好恢复自己原定的计划。可如今他食髓知味,听了顾琼这挑拨的话语,脸上就开始发起热来。他强迫自己退后两步,道:“小殿下莫要同岑某说笑了。” 顾琼见他退步,愈发不高兴,上前几步,凑近了说道:“岑道长方才还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你便不肯。可见是说假话!” 少年一双桃花眸盯着他,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边,唇珠圆润,吐着逗弄他的气话。 岑雪歌内心不禁哀叹一声,手臂却是上前,搂住了顾琼,俯下身去在他唇上亲亲一贴。他本意不过蜻蜓点水、点到为止。 顾琼却执意不肯,抓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下扯。他张开嘴唇,伸出软舌,执拗地将这个吻加深。水声绵绵,顾琼感觉到岑雪歌的喘息越来越重,对方的指尖也开始不安分的顺着他的脊背滑动,最终拨下了他的腰带。 他的衣服是岑雪歌上药之时亲手套上的,如今脱下更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儿,便将顾琼剥得精光。少年也不甘示弱,将岑雪歌的衣襟敞开,手掌滑入内里,攀在他的宽肩上。 两人依旧唇舌交缠,仿佛都忘了顾琼方才不过索吻。少年被按倒在杂草丛生的地面上,草屑摩擦着他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 d?r?j 岑雪歌略略松开顾琼,两人唇间黏连着长长的银线,四目相对,腾起浓烈的情欲。顾琼有意引诱,弓起身躯,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再度同他接吻。岑雪歌被他吻得面色潮红,羽睫发颤,手下轻而易举的将少年的双腿分开,在他绷紧的大腿内侧肌肉处停留。 顾琼身上还依稀残留着淤青红痕,女屄红肿未消,端的一副糜烂模样。岑雪歌略略冷静下来,腾出一指将少年的亲吻拦下,轻声道:“再折腾下去,小殿下明日只怕腿都要迈不开了。”说着,胡乱将顾琼的衣物拢上,搂着他不肯再往下一步了。 顾琼难得任由自己沉溺于欲望之中,被贸然中止,气急了扯着岑雪歌的发去咬他。岑雪歌躲避不及,被少年咬破了下唇,渗出点点血珠。顾琼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探出小舌,轻轻舔舐他的伤口。 他能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腿根的那处又开始涨大了,不禁扬起脸,眉飞色舞地笑道:“岑道长,这债可不是那么好还清的。”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肆索求 苍鸠山是北境极处的一座绵延雪山,传闻先帝剿灭前朝余孽后,乱臣贼子便潜逃入此地。而后天水教发迹于此,渐渐势力蔓延至枯镇一代。数十年前,年轻的护国大将军尹家长子曾深入苍鸠山,釜底抽薪,将天水教众人剿灭。可这些年来,不知为何,总有断断续续的贼人自称教徒,四处为祸。 那位护国将军早已深埋苍鸠山的雪水之中,不见骸骨了。而据他唯一的亲信以命相搏传出来的消息看,天水教之所以生生不灭,除却那位已故的妖异祭司之外,还潜藏了前朝宝库与长生之法。先帝数次派出精锐军队,然而大都葬身此山,唯有白雪观的老观主道法精妙,倒是堪堪摸到了窍门,为先帝寻到了埋在山岭深处的宝藏。只是可惜,最为珍贵的宝物似乎已教天水教众毁损大半。余下金银固然数量可观,也令人扼腕。先帝临终之际,将此幸秘细细说与东宫太子,还喟叹遍寻山峦,不见长生之术,实在可惜。 皇帝年纪尚轻,对长生之术并不如先帝那般渴望。他派遣毫无实力的顾琼,与依附于他的尹家尹琢光,亦或只是试探一番。结果如何,他不慎在意。 顾琼对此毫不知情。他此刻正被岑雪歌紧紧箍在怀中磨蹭,青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他的肉唇,将本就淫浪的女屄拨弄得开合不断,淌出涓涓汁浆。少年话说的狠厉,事到临头,却软了腰身,瘫作一团烂泥似的。长腿虚虚的挂在岑雪歌的腰背之上,脚背绷紧、脚趾蜷起,昭示着主人的羞赧。 “岑..... 分卷阅读18 .岑雪......歌,”顾琼感觉到耳垂传来细密的痒意,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你不是一副......要......要同我算清一切的架势么?”这话艰难的说完,肉穴便被一个深挺顶入阳具,刺激得顾琼短暂的失声,直抓着岑雪歌的衣袖,不肯松手。 柔顺贪食的女屄软糯的吞咽巨大的肉棒,或许是揉弄得当,相当顺遂的整根吞下,紧紧的贴着阳茎茎身,挤进了宫胞的柔嫩小口处。 顾琼只觉得身下发涨,好似身体被得填极满。青年的手指依旧在抚摸软嫩的肉唇与珠蒂,顾琼被这揉捏激得一阵战栗,酸酸麻麻的触感涌上了脊柱,一股极大的快感前潮疯狂的朝他涌来。 岑雪歌放开他的柔软耳垂,顺着他的下颚,一路朝下亲吻。那药物浸淫的夜晚回忆碎片不断地反复交叠,最终化作淫靡又诱人的回想。他含住了顾琼肿大的乳头,轻轻地说:“小殿下这般挽留,岑某也只好却之不恭了。”说完在那可怜的乳珠上浅浅一咬,留下一道洇洇水痕。 顾琼本就情潮汹涌,被这轻轻一咬,甬道深处顿时喷溅出潺潺水液,被肉棒堵在穴肉里。岑雪歌略一肏弄,就是一片水声绵绵。 他到底留了几分理智,在意顾琼那处伤的厉害,慢条斯理的浅浅抽送。可对此刻的顾琼来说,这水磨的功夫却格外折磨。他仰起脖颈,喉头怯怯呜咽,腿根处尽是流淌的淫水。 顾琼有意引诱。他挺起腰肢,将女屄往那孽根上撞去。他这副颠倒淫乱的娇柔姿态令人欲火大炽,那深埋在体内的肉刃不免又涨大几分,撑开本就窄小的肉道口,几乎再难以出入。岑雪歌面色一片潮红,耐不住贴着顾琼的耳畔,低声道:“咬得这般紧,到头来还是殿下自己吃苦头。” 顾琼瞪了他一眼,端的是眸光潋滟、容色诱人。岑雪歌无奈,索性将人抱紧了,往怀里按住。勃发的肉茎重重的擦过嫩肉,教顾琼更加软作一团,烂泥似的任人享用。那只饱胀的女屄吃了满满的精水,反射性的不断作吞咽状,将茎身上沾着的粘液精水也舔弄了大半。 少年维持着岔开双腿的姿势,瘫倒在杂草之中,轻轻喘息。岑雪歌半撑着手臂,下身贴着他的大腿内侧,依旧是半硬的状态。 顾琼此刻却不再敢去蹭他,身下的肉穴已是又胀又痛,肉茎因着痛楚软趴趴的贴在女屄的唇肉上,两股之间也在战栗不止。他略一挪动想要将腿合上,下身便是一阵抽痛。 少年看了看还在轻轻喘息的岑雪歌,哑着嗓音哼道:“你背我。” 此地干燥,蔓草丛生。 岑雪歌取了打火石将一捧杂草点燃,幽幽火光映出洞穴墙壁上的浅淡刻痕。顾琼穿着他的外袍缩成一团,透支过度的发力模样。他极为随意的看了一眼刻痕,尽是自己看不明白的古怪梵文。岑雪歌却目光灼灼,热切极了。 顾琼免不了有些好奇,问道:“写的什么?” “殿下可听过苍鸠山?”岑雪歌目不斜视的抛出了一个问话来。顾琼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想要凑过来,略走了两步,腿间就摩擦得生疼。岑雪歌见他挪动,急急走来将人抱起,道:“陛下的圣旨中不是说了,遣小殿下您同我一道前往苍鸠山剿匪么?” 顾琼那时只知道自己能够离开皇宫、离开都城,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他本就身处朝堂之外,能获得的消息极少。岑雪歌看他一副懵懂神态,不免内心暗叹一声,转而细细同他说明起因果来。 顾琼听得清楚,这才知道皇帝遣他来,却什么也不告诉他,也不过是将他当作自己的脔宠戏弄,心中阵阵冷笑。他对皇帝又厌又惧,倚靠着岑雪歌的胸膛磨蹭,仿佛这样便能摄取一点暖意。 “那这洞中梵文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长生术不成?”顾琼抬眸,清凌凌的目光看着岑雪歌,软声问道。 “这,”岑雪歌略略微笑,犹疑道:“也可以算是,也可以不算。” 顾琼听得模糊,还待再问,却听得一阵轰鸣通天,脚下剧烈震动,好似地动山摇,铺天盖地的石块土灰纷乱不断。 岑雪歌抱紧了顾琼,石块断断续续地砸在他的背部,逼得匆忙往洞穴出口逃去。 西麓佛堂所处的山脚下,是一名鹤发的年迈宦官。他的身侧,立着一名黑衣道士,一手持拂尘,一手持了一名年幼道童的头颅,正定定的望着山腰的建筑。 良久,那名宦官似乎等的不太耐烦,躬身问道:“肃阳道长,也不知十三皇子同尹大人何时能从这须弥境里出来呢?” “贺公公不必着急,”肃阳纹丝不动,悠然笑道:“依我看,他三人已在归途了。”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伍淫辱 从枯镇回都城的官道上,几辆马车陆陆续续的缓慢前行,身后跟着一行轻骑。旌旗飘飘,赫然是信王的标志。 却说那日,须弥境中骤然地动山摇,岑雪歌抱着顾琼,被一块巨石砸中,头破血流,几近昏厥。顾琼急急唤他,声嘶力竭。青年朝他虚弱一笑,腾出手朝后摸了一手的血,开始在虚空之中画下符箓。 顾琼不懂道法,只觉自己没用极了,嗓音带着哭腔,伸手去搂岑雪歌的脑袋。 泛着血光的符箓从他指尖溢出,游走在两人周围,光芒愈盛。符箓之外碎石、尘土、风雪齐齐乱舞。顾琼彻底昏厥之时,隐隐约约看到尹琢光仿佛被人牵引一般,被推入这血符箓的光环之中。 马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顿的人难受极了。狭窄的内里烧了足够的银丝炭, 分卷阅读19 热意蒸腾,简直要沁出汗意。 顾琼躺在为首的马车之中,手边是皇帝身侧最为宠信的宦官贺文。那老者一头银发,满面皱纹,细小的眼睛时刻透着笑意,嘴唇血红,对着顾琼满怀恶意的说道:“十三皇子此番,没少被阳精浇灌吧。” 少年乍然听闻这熟悉的声音,只觉被一盆雪水浇醒。那秘境之中同岑雪歌的种种亲密,都好像春梦一场,已经离他远去了。他想要起来,却手脚无力,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浑身赤裸。臀部被软枕垫高,肉茎上绑着布条红绳,裹紧了箍在腰际。 那老者走上前来,将干瘪的手指戳进顾琼的女屄,粗暴的搅弄,道:“啧啧,十三皇子这处比之当年,倒不见松。只是颜色深了些。” 顾琼骤然被个阉人这般折辱,内心作呕,又十分焦灼。他身处此地,那岑雪歌呢? 贺文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尹大人被陛下提前召回了。至于那位岑道长么,他可就要吃苦头啦。” 顾琼想要开口询问,女屄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舌头的触感。花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原是贺文正在舔弄他的肉花,老者口中舔得啧啧作响,口舌生津,一枚灵舌时不时舔进甬道,只恨不能生出孽根肏弄少年。 肉壶淫乱颠倒,被个阉党舔弄也叽叽咕咕的冒出水液,淌得贺文衣襟尽是淫汁。他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肉臀,哂道:“哪来的小娼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了。这要如何教陛下赏玩。” 他满怀恼意的在肉珠上吸了两口,取出一枚涂满膏药的玉势,将它缓缓推入少年雌穴,道:“好生含着。”言罢,看了看少年赤裸的躯体,满脸可惜的离开了。 此后,每隔几日,便有内侍前来,有的替他涂抹膏药,有的将他玉势换了换,或用粗糙的绢布堵住,或用棉绳束住那红肿肉蒂。贺文时不时潜进来,舔弄他出水的雌屄。 顾琼心知这必然是皇帝的手段。他想找个机会逃离,却被日日灌下软筋散,根本动弹不得。 马车中,时不时传来少年猫抓似的浅淡呻吟,若隐若现。 肃阳偶尔从旁经过,清风将锦缎布帘的一角掀起,年迈的老阉党正在啜吮一名少年的身下。他看不真切,却看清楚了少年那张布满情潮的精巧脸孔。只那一眼,他便心生淫欲,久久无法忘怀。 至于岑雪歌,他被陈旧的符箓封在最后一辆马车之中。那符箓是老观主当年留下给旁系弟子保命之用,其中便有数张,可将人困在原地一月之久。 岑雪歌万万想不到,竟然被肃阳用到了自己身上。与他同行的是阿满血泪满面的头颅。他心中肺腑腾起滔天恨意,暗唾自己太过自傲,轻视了观中诸人,竟教阿满无端失了性命。 青年背部被幻境石块重创,脊背处阵阵吃痛。昏沉之中,肃阳掀开帘帐坐了进来,平素刻意板正的脸满是淫邪,笑着问道:“小师弟,你同那位陛下脔宠在秘境中待了这么久,可有眠得一夜风流啊?” 肃阳原本是老观主收养而来得第一个孩子,后来频频失德。老观主对他渐渐失望,这才将注意力转到了岑雪歌身上,最终将观主的位置交给他。岑雪歌清楚自己这位师兄的德行,观中逐渐人多口杂,他便将炼丹一事交给肃阳,省的徒惹事端。 青年垂下眼眸,淡淡问道:“那位乃是十三皇子,虽说并不封号,可师兄也应该以礼相待。” 肃阳一阵哄笑,道:“哪有给个阉人训诫淫辱的皇子呢?小师弟,你太古板啦!”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陆陈醋 京郊五百里的行宫外,信王正骑着西域进贡的高大宝马,缓缓行进。他刚因围剿异教有功,而被加封亲王,又得诸多封赏,此刻十二万分的春风得意。 他不过听从皇帝的吩咐,跟着车马往北境溜了一圈,便得了这许多功劳,实在是叫人畅快。究其缘由,自然是顾琼这个十三皇子,陛下不想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权柄。至于那位岑观主,他已被皇帝以谋害御前近侍的罪名,打入天牢,留后待审。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或许也可以勉强称之为“鸟尽弓藏”。 信王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兴致勃勃,打算找准机会,肏一回顾琼。他们许久未见,信王对他的滋味十分想念。他也曾找男子来试,可惜床笫之间似乎都过于柔顺了。 尹琢光归来之时,皇帝正在行宫同新来的月池国奴隶淫玩。那名奴隶据悉是月池国君的弟弟,进宫前被好好的调教了一番,如今正撅着肉臀朝皇帝讨要精水。他模样算不上绝色,身体倒是格外淫乱有趣。 肉乎乎的雪臀轻轻抖动,内里那个小口糜烂极了,正是被皇帝干透了的样子。此人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双丸阳具齐全,却软趴趴的垂软下去。皇帝几次干他,也不见他勃起。 青年的君王面带轻蔑,看他扭腰摆臀了好一会儿,伸脚去踩他的菊穴,换来一阵吟哦不止。他惯会媚叫。数月前刚进宫的时候,皇帝曾问过他,是什么人如此手段,将他调教成这副母畜模样。月池奴隶听得这句问话便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却依旧乖顺的将那人名字说了出来。却原来是白雪观的肃阳道长。皇帝对此人无甚印象,提到白雪观便想起岑雪歌,最终只有倒胃口。 不过既然这位肃阳道长如此上道,皇帝也就召见了他一回。只这一次,他便决定将岑雪歌找个由头处死,另择肃阳为白雪观观主。毕竟,这位肃阳道长将从前老观主的秘密悉数抖落,实在教他大开眼界。 皇帝想了想那描述中 分卷阅读20 奇异的须弥幻境,半信半疑,一时不免觉得或许岑雪歌真能求得长生之法,一时又觉得是肃阳为了获得重用,夸大其词。这时,一阵细密铃声打算了皇帝的思绪。眼前的月池奴媚态十足的在乳尖穿刺,戴上银铃,铃铛清脆,十分有趣。皇帝听得那铃声,不免多了几分兴致,索性去肏玩他的嘴。那处也是难得鲜嫩柔软,且又能含。皇帝常常能顶到他的喉咙,然后把精水射在里面,叫他吞咽下去。 说起来,他生了一副书生模样,闭目含精之时,更显奇特。皇帝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肏一只被教听话的牝马,反而像是在朝廷之上奸弄某位世家公子。他手中权柄不足,每每想做什么,都捉襟见肘、格外艰辛。也因此,在情欲上就变得趣味恶劣起来。越是地位地下的身躯,他越是可以任性的凌虐对方。 即便月池奴这般乖顺,更教皇帝跃跃欲试。皇帝命他穿上世家公子的紫金纱衣,绷直了腰杆肏奸对方。可惜此人被教的太过,不到半刻,便软了腰身,趴在地面,任由皇帝淫肏。实在是过分淫乱了。 月池奴的媚叫听得多了,他有些意兴阑珊的射了出来。皇帝有时会想,若是顾琼也这般听话,倒也不必将他交给顾崇安那个阉竖。想象顾琼乖顺的掰开那枚异样的女穴然后任他奸弄,光是这样一想,皇帝便觉得十分快慰得意。 可他转念又想,自己不过玩了这月池奴几日就开始有些腻味,顾琼那般温顺也很无趣。这样一来二去,皇帝命人将化功散给顾琼灌下去,好教他今夜肏玩。 想起顾琼,皇帝便面露得色。顾琼的初次是他的。将青涩少年稚嫩的女屄奸成如今饱满熟透的淫乱成色,是他极为得意的事情。顾琼的强烈抗拒也在他意料之中,要熬一只鹰,自然要有耐心。他要让顾琼在这奸弄之中,渐渐对自己既畏惧又不敢反抗,最终化作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爱宠。 顾琼的高潮也大都源自他的调教,少年执拗的模样与发浪的身下是他沉迷的淫器。他离开时,女屄已经被他操熟,如今过了这许久,虽说这一路上尹琢光未必不会偷食。可他被送来行宫这段日子,他刻意将信王调遣开,命心腹宦官一路将他护送至行宫。那名器必定早已恢复如初,想必会有几分开苞的滋味了。 他拍了拍月池奴的屁股,示意他退下。对方似乎生怕皇帝不满,伸出舌头去舔弄皇帝疲软的肉棒。他口技绝佳,皇帝不过一会儿便被他舔的有些硬了。可尹琢光似乎有些着急,他挥挥手,示意月池奴到屏风后的塌上躺着。 尹琢光急匆匆的半跪下来,道:“微臣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颔首示意他起来回话。尹琢光似乎十分愤怒,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朗声道:“此行,此行,微臣无能,教那妖道摆弄了一回。” 皇帝似乎并不意外,挑眉道:“仔细说来。” 尹琢光便从天水教火烧驿站说起。提到西麓佛堂之时,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将那些阵法说出口。可他毫无凭据,只怕皇帝不信。至于那夜的暧昧私情,顾琼在岑雪歌身下婉转求欢的叫声仿佛依稀在耳,令他妒意横生。一番说辞在口舌间滚了滚,顿时隐去了阵法之变,只将佛堂那事说了出来。 “十三皇子自甘下贱,同那妖道搅合在一处。他二人、他二人日日在佛堂淫行无端,比之野合的牲畜还要不如,”尹琢光面容扭曲,愤慨之处,面色涨红,对少年直呼其名,道:“顾琼那娼妇被操干得淫叫连连,女屄只怕都要给人奸坏了。” 他这番话说完,皇帝也没什么表情。他心中大定,觉得肃阳不过是信口胡诌。至于旁的,在顾崇安将顾琼逮住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猜测。不过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尹琢光自己监守自盗。皇帝并不打算阻拦他,或者说,他派出尹琢光除了看中他的能力,还是想着有尹侍卫在,顾琼至多同他有些首尾。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想,尹琢光怕是过分夸张了,顾琼这辈子会对那个男子张开腿让肏,那实在让他难以想象。天水教本就诡秘,岑雪歌一时淫心发作,奸了顾琼也不奇怪。他身侧的肃阳道长能调教出月池这般艳奴来,他本人想必也不像装的那般清心寡欲。 他平静地问道:“尹卿说的这般详实,可是听了这一路的墙角?” 还不待尹琢光继续说下去,一名内侍缓步而来,跪下道:“启禀陛下,十三皇子不知为何干呕不止。齐公公遣小人来,不知可否召御医?” 皇帝沉默许久,挥挥手道:“去请。”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柒流产 偏殿龙床之上,顾琼伸出一截手腕让御医把脉。皇帝在不远处站着,神情莫测。 只听那老御医摸了摸胡须,缓缓道:“殿下这是,这是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啊。” 顾琼听得御医那句话,不吝于晴日一声闷雷。他虽是双身之体,却从未有过月信,又怎会怀孕呢。再听得那句“一月有余”,顾琼甚至都不必去算日子。手掌抚上了平扁的腹部,面上的诧异与一缕惊喜都在皇帝突然将布帘拉开后,化作惊惧。 年轻的君王面色阴沉,怒极反笑,道:“想不到我不过将小十三派出去数月,就奸了个孽种出来,真是出息了。”顾琼面色发白,对皇帝的恐惧如蛆附骨,头一回怯怯的往后缩。这动作犹如火上浇油,更教皇帝恼火,他扯过顾琼的长发,吐露出可怖的话语:“早知道你如此下贱,不若当初也不必去军中做普通将士,做了 分卷阅读21 张开腿给肏的营妓不是正好。教那些兵痞子奸透了你,届时也不必去勾搭个牛鼻子老道了!” ??? 皇帝的怒火这般直白,顾琼直觉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保住。他心中凄惶无助,乱作一团,一时间不知该是祈求帝王垂怜,还是索性一犟到底。 行宫偏殿内,一名十分有颜色的御医小步上前,温声道:“陛下不必忧心。这孩子月份尚浅,并不稳固,一碗汤药下去也就流干净了。” “你住口!”顾琼脱口而出的尖利话语彻底暴露了他的想法。 皇帝根本不看他,颔首吩咐道:“去熬药罢。” 顾琼掀开被褥想要下床,却被皇帝带着掌风的一个耳光狠狠打来。脸颊立刻高高肿起,耳边嗡鸣不断,暂时竟似聋了一般。 皇帝看着他这副可怜相,心中也生不出一丝怜悯。他对顾琼的贞洁并不在意,否则当初也不会频频让他人调教折辱。 他总算赞同了尹琢光的说法。顾琼自己太过淫贱,竟然放荡至此,被人肏出了个野孩子来。 事情如此脱出掌控实在惹他恼怒。当年,是他同尹琢光一同破了顾琼的身,除却军中那几年,他又同顾崇安时常淫玩肏弄对方,却根本不见顾琼有孕。他原本并不希望顾琼有孩子,毕竟这样异样的身躯生出来的子嗣,想必也不怎么样。可他不愿是一回事,顾琼抛开他同人有孕又是另一回事。他十分不愉,却又生出一点念头,既然他同女子一般亦能生养,倒不必流落在外,捉进宫中做个妃嫔倒也有趣。 皇帝越想越觉得不错,面上又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嫌恶地掐着顾琼的脖颈,道:“既然你能够生养,那便给朕生个孩子罢。”说完,又厌恶的看了一眼他的小腹,掰开他的双腿,狠狠的掐弄软嫩的肉蒂。 “至于这个,”皇帝撩开衣袍,将青筋虬结的肉棍捅了进去,“就不需要了。” 顾琼想要推开他,可化功散的威力教他没什么气力。皇帝生了折磨的心思,肏弄起来格外狠戾,胯下力道之大,恨不能将顾琼的雌屄插烂。 他既不用淫药也不用膏脂,便是要顾琼记住这痛楚,这是背叛他的代价。 那女花起初因一月未有肏弄,谷道干涩,不免瞬间撕裂出血。之后却又淫性大法,吐出许多水液来润滑。深处的肉胞被这粗长的阳物撞得发麻,为了护着胎儿,不得不紧闭肉口。皇帝奸弄之余,刻意挤压他的腹部,试图将那孽种弄死。 顾琼心知结局已定,索性破罐子破摔。漂亮的瞳孔恨恨地盯着皇帝,他嘴上肆意极了,咬牙切齿道:“是你和顾崇安废物!不能将我奸得怀孕!这能怪——啊!” 皇帝一个深顶,将他后续的话语截断,只发出一声呜咽。他被顾琼这话气的失了理智,抓着对方的臀肉往身下挤压,软乎乎的肉屄被肏的变了形,凄楚的吐着水珠。 “你那位岑道长厉害又如何,”皇帝贴着他的耳际,森然笑道:“还不是被朕关在了地牢。” 顾琼惊得发颤,猫儿似的瞳仁里盛满了担忧。却听得皇帝接着冷笑一声,道:“那位牢头手段颇为了得,朕听得琢光来报,已是打碎了他的膝盖骨呢。” 泪水从顾琼面上滑落,流了满面。他知道向皇帝求饶根本无用,双腿无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皇帝的肏弄,却被对方插得更深,仿佛钉在了龙床上。女穴里一阵剧痛,旋即仿佛失禁了一般,开始争先恐后的淌出灰败的液体。血腥味变得浓厚起来。 皇帝嗅到了这股血腥气,缓缓退了出来,将白浆射在了顾琼身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顾琼。少年浅棕色的肌肤上,白精点点,淫靡的花穴不断的涌出恶露。顾琼面露痛楚,冷汗连连,口中喃喃低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少年这可怜模样总算教皇帝生出一丝快意。顾琼是他养的宠物,生死都该掌握在他手上。即便有孕,也只能是他的孩子。这个孽种根本不该出现。皇帝在那处柔软的腹部狠狠的踹了两脚,这才彻底出了这口恶气,召来御医同内侍,替顾琼清理。 等到顾崇安得信来看,顾琼已经沉沉昏睡过去。信王自尹琢光处听得西麓佛堂之事,对岑雪歌恨得咬牙切齿,也想来教训顾琼。若不是一旁愁眉苦脸的白胡子老御医告诉他,顾琼刚流了胎,此刻虚弱得很,禁不住半点折腾。 他只怕即刻便能将顾琼从被子里揪出来操弄,操到怀孕为之。当然,信王自然没想过,以他那萎顿之物,再如何折磨顾琼,对方也根本无法怀孕。 信王看着顾琼被打肿的脸颊,心中一阵阴沉的快慰。顾琼在睡梦之中也惊惧连连,犹如惊弓之鸟,小嘴一张一合,像在说着什么。顾崇安看着他花瓣似的嘴唇,心中淫欲大炽。顾琼性子烈,他兄弟二人谁也不敢将那物什伸进他的口中,生怕他一个发疯就把那玩意咬断了。可此刻,少年可怜兮兮的躺着,一副任人泄欲的样子。信王心中跃跃欲试,索性凑近了用手指去玩弄他的唇瓣。 顾琼被那句“打碎了膝盖骨”骇得噩梦连连,不停地小声叫唤岑雪歌的名字。他那细小嗓音情真意切,声声婉转。顾崇安贴到近处甫得听清,登时就一阵暴怒,掀开被褥就要强行奸弄。一旁正在磨着鱼骨的老御医吓得放下磨盘,拦住顾崇安,急切地说道:“信王殿下!十三皇子这番本就.......本就伤了根本,若是不好生将养,只怕再难有孕了!” 信王斜睨他一眼,只抓着后半句话不放,道:“好好养着,他便还能生?” 老御医冷汗连连 分卷阅读22 ,为着病人着想,不得不肯定的答道:“正是如此。” 事实上是,在他看来,顾琼身体异样,原本就不易有孕。皇帝同信王皆不好养生之道,不肯固本培元,自然更难教人怀孕。宫中子嗣稀少也与此有关。十三皇子这番有孕实属意外,流胎又流得如此......狠毒。今后就算是金尊玉贵的养着,也是没甚可能了。这话他自然不能说,说出来陛下要怪责他不说,十三皇子就怕也没命在了。 信王听了这话,不情不愿的放开顾琼,冷哼一声,离开了。既然来日方长,顾琼那个臭脾气,惹怒皇兄也是时常会有的事情,到时候,他自然有的是机会。 少年昏沉沉的,全然不知自己刚刚躲过一场粗暴奸插,小腹依旧一阵阵的抽痛,仿佛有利刃割剜。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捌酷刑 皇帝那日在顾琼处泄完了火,思虑了许久,这才屈尊去了一趟天牢。事实上,他并没有将岑雪歌交给尹琢光处置。原因无他,尹琢光那话太过牙酸,除了他自己,旁人自然能听出他的心思。皇帝更是深知他觊觎顾琼久矣。说起来,当年他原本同顾琼青梅竹马,少年幼时可是把尹大哥挂在嘴边的,如今早已绝口不提了。 不过他倒是信了尹琢光并未对顾琼做些什么。少年那副样子分明被那道士蛊得头脑发昏,被奸出了孩子都不知道。顾琼的性子他早已摸透,恨上一个人,是决计不肯雌伏身下的。尹琢光越是陈醋横流,越说明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皇帝想起自己近侍那副模样就觉得可笑。他后宫虽说没有三千,也有数百,男女俱有,将心思挂在一个畸身男子身上,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只是对岑雪歌,他这半生以来,却生出了一丝深埋的惧意。 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前任观主便深得父皇宠信。那时,岑雪歌不过同他一般大小的少年,却不知为何,总透着一股鬼魅之气。父皇病逝的那晚,太子侍奉于病床之前,听得自己那垂垂老矣的父亲一声告诫:“永远不要让白雪观观主近你的身,我儿切记、切记。妖道可以驱使,亦要远离。” 皇帝哂笑一声,往刑房走去。 那牢头是他的心腹,揣测他的旨意之下,正在将一块手掌大的烙铁烧红。 岑雪歌左手被黑铁钉在石壁之上,洞穿手掌,正鲜血淋漓的。身上俱是血红鞭痕,道道割肉一般,深可见骨。左腿膝盖骨被剜了一半出来,倒是没敲碎,上头筋线依旧连结,已是血糊作一团,只看一眼,便觉生疼。 他并不流泪,亦未求饶,反而笑吟吟地看着牢头,轻快地说道:“你这眉心生黑,只怕不日便有大难啊。” 牢头这几日被岑雪歌算了几卦,俱是横尸荒野的命脉,下手倒是更狠了。他看也不看岑雪歌,将烙铁戳他的左脚趾头,皮肉发出焦黑的烟气。岑雪歌轻“嘶”一声,总算是不再说话了。 皇帝定定的看了这一会,自嘲似的笑了笑,心道:这岑雪歌此刻就在他掌心,若他当真本事滔天,怎会被凌虐成这副模样。长生之术的说法或许不过是道士们互相危言耸听,来骗取他的重用。尹琢光的密报中根本未曾提及那些诡秘阵法。更何况,自己麾下已有那名淫邪的肃阳道长,九五至尊,难道还要怕一个已经快死了的道士不成。 那牢头在皇帝的默认之下,将十八般刑具在岑雪歌身上用尽了,最终他睁着眼睛断了气。头颅被割了下来,装在匣子里。皇帝打算将这礼物赠予顾琼,作为他背叛自己的礼物,当然,亦是惩罚。 狱卒将无头尸首用草席随意卷起,看也不看就丢到了城外的乱葬岗上。谁也没去注意,那具尸首原本白皙的小腿渐渐风化了似的,上面黄斑点点,竟似老者一般。 顾琼被灌了数十日的滋补汤药,早已能下床走路。可皇帝将他困在行宫,被日日灌的汤药都暗含化功散,且谁也不准来看。他焦躁不安,一会儿觉得岑雪歌已经被皇帝处死,一会儿又想他那般多本事指不定已经逃出生天。 这天夜里,尹琢光提了个包袱走了进来。他在看到这枚头颅的时候便心中大快,也不去在意皇帝做了杀人诛心的勾当,反而教他去做这个差事。 他将那包袱放在桌子上,从袖中掏出一截发带出来。顾琼呆愣了一会,急急抢来。那正是岑雪歌发冠上的装饰,当初在西麓佛堂,割了一半给他作发带用。他的发带大约早被皇帝扔了,这一半是岑雪歌自己拿来用的。他连忙问道:“他人呢?你怎么会有这个?” 尹琢光指了指那方方正正的布包,笑道:“他不就在这儿么?” 顾琼面上血色尽失,只盯着那只包袱,不再说话了。尹琢光却不肯放过他。他将少年拖了出来,扯着头发摔在檀木桌子上,急切的撕扯他的亵裤。将丝绸的衣物撕了个粉碎,露出软塌的肉臀。 少年要去抓那布包,尹琢光恶劣地将上头的系带抽开,随手挥了挥。包袱滚落,一层层的布条散乱出来,血色渐深,到最后,滚出一枚人头来。墨色长发凌乱散开,铺洒在墙角边。顾琼心头大恸,双手凌空抓了抓,便无力的垂下了。 尹琢光随意扯开下裤,探出的阳具蓄势勃发。他掰开顾琼的肉臀,往未曾润滑的后穴插去。性器甫一插入,顾琼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人奸淫,剧烈的挣扎起来。 青年近侍不快的拍了拍臀肉,笑道:“怎么?这处他岑观主奸得,我奸不得?” 肠壁因着顾琼的挣扎微微蠕动,将肉棒吃了进去。尹琢光十分 分卷阅读23 得色,手指深下去玩弄那枚女屄。他从御医处得知了顾琼有孕又被皇帝生生肏没了的消息,此刻语气恶劣的说道:“陛下将你那孽种奸没了,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少年目眦欲裂,恨毒了尹琢光,话语间都淬着恶意,道:“你那日听了我们一夜的墙角,想必十分难受罢。真可惜。” 尹琢光大怒,搂着他的腰身,将那处柔软的肉穴撞向粗钝的桌角,愤愤道:“你都是流了身子的烂货了,到了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胯下动作愈发粗暴,只撞得顾琼感觉肠穿肚烂。女屄被桌角撞出一片血红,哀求般开始吞咽硬生生的木头角。它的主人却不如它温顺。顾琼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烂货,那你是什么?爱奸烂货的狗东西!” 尹琢光抽打着那两瓣肉臀,干得肠壁一阵抽搐。顾琼的愤恨言语被这猛烈动作击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低低哀吟,即像恳求又像叫骂。尹琢光一个吃力,女屄便被捅烂,点点血珠往下淌。顾琼腰肢乱扭,去反而将肉棒吃得更深。烙铁般的阳具仿佛捅入了他的五脏六腑,疼得他皱紧了眉头。肠壁不断的扩张,只将那玩意吃得更深。 他心满意足的泄了一道,直将那肉臀打得满是红痕。他不再生气,心想顾琼嘴上再如何,还不是在他身下挨肏。当即随口答道:“你若是喜欢狗,改日我替你求个恩典,叫陛下找两只公狗,奸一奸我们十三皇子的烂屄。” 顾琼被他一个深挺,顶的头皮发麻,只觉自己竟在那个人的头颅面前被帮凶如此淫玩,不禁悲从中来,生出无尽绝望。 尹琢光却不理会顾琼这许多思绪。他如今扬眉吐气,恨不能即刻将顾琼肏出孕身,于是插了百来下也不肯在后穴再随意射精,非要将顾琼两腿架起抬高,想去抽插射满他的女屄。他摸了摸濡湿的那处,心下喟叹不愧是淫乱的名器。 顾琼却伸出小腿往回缩,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他力道不足,尹琢光根本纹丝不动。女屄因着撞击且又未曾抚慰,淅淅沥沥的流淌出许多汁水。尹琢光几次妄图插入竟然都被滑了出去。他伸手摸了摸那处,忍不住叹道:“当真是淫荡,竟然如此会流汁。” 他将顾琼翻身过来,伸手给了他一耳光,道:“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奸进你的烂屄里的!” 粗大黑紫的肉筋破开指头大小的肉穴,将那处捅得汁液飞溅。女屄似乎深怕撕裂出血,张开口子裹住肉棒,软糯的吮吸着上头的虬结。可尹琢光执意让他疼痛,毫不怜惜的掐着肉珠,恨不得将那红果给掐烂了。肉道发疯似乎的抽搐,被捅出血水来。 尹琢光拔出肉棒,只见那女屄上一片血雾般的黏液,更为得意,道:“还以为这怀过胎的会松些,却不想竟如开苞一般。” 顾琼在被肏进女花的那一刻就仿佛死了一般,不再动作了。他仰躺着任由尹琢光奸插,不发出一点声音。 尹琢光看着他这副样子,快慰之余又生更多不快,厉声道:“摆出这幅样子作甚,下面还不是给我操。出点声,谁有兴致奸尸。”他狠狠地拍着顾琼的臀部,极度用力地奸弄了百余下,始终没能肏进顾琼的宫胞口。那处似乎还在更深处,且因流了孩子而紧闭门扉,不肯轻易被撬开。他有些可惜,精关已经憋不住了,看来只能下此再试了。 就在他射精的那一刻,顾琼突然奋起,右手两指直直地戳入尹琢光的左眼。他闪避不及,竟然被顾琼硬生生将眼球抠挖出来。血意弥漫,方才的淫靡气息被着残忍行径驱散开来。 尹琢光防御一掌,将顾琼自桌上打下。他如今再无气力,软绵绵的撞上了一旁摆着花瓶的矮脚桌,登时昏了过去。 徒留尹琢光捂着左眼,在殿中凄厉叫喊。 留言/送礼/评论 壹拾玖自渎 皇帝也想不到顾琼伤心至极竟然如此狠戾,一面觉得有趣,一面又庆幸自己遣了尹琢光去吃这个苦头。他还真是一点也不了解顾琼。照着皇帝的想法,将那脑袋丢给他便是了。再刺激他,不是硬逼着顾琼发疯么。 进而又想,他倒是不知道这前往天水教的一路到底还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故事。那道士使了什么手段,竟教顾琼这样一副贞烈模样。皇帝不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只好认定岑雪歌惯用伎俩蛊惑人心。 顾琼原本小花猫似的,恨到极致不过自尽。如今却是野极了。皇帝扣了扣桌角,对一旁垂首的内侍宦官吩咐道:“不用化功散了。叫人废了他的功夫,着那位肃阳道长调教一番罢。” 说完,转念一想,岑雪歌如此邪门,若是肃阳也使些手段,岂不麻烦。思及此处,皇帝叫住那宦官,想了想,道:“贺文,你去看着,不许太过。小十三到底是朕的玩意。” 一旁闭目的鹤皮白发宦官细声细气地回道:“谨遵陛下旨意。” 顾琼昏睡之间就被废了功夫,足足躺了三日。如今,他的手腕处,两道长长的伤疤赫然醒目,上头敷了厚厚的膏药,竟然不怎么疼痛。他的手足俱被红线绑住。顾琼不怎么意外,内心止不住的冷笑。只是皇帝竟然派了白雪观的道士前来,却不知所谓何事了。 那名叫做肃阳的道长身着玄服,姿容勉强称得上俊秀,只是不知为何,眉宇间透着一股淫邪之气。他端坐在蒲团上,命两名内侍将顾琼脱得赤裸。他头部被撞,裹了一圈白色纱布,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内侍拿出一只银盒,一打开就是一股花香。他们将那膏药涂满顾琼全身。他肌肤细 分卷阅读24 腻,触之温软,白色的药物涂抹上去显得格外淫靡。肃阳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乳粒,又用指头去奸弄那只肉穴。那处手感极好,且又湿又软。他简直迫不及待要肏上一肏了。凝固的白色膏脂被塞进他的女屄里,随后内侍取了一枚细长玉势,将它缓缓推了进去。后穴则被塞了更大的角先生,同样涂满了油膏。 做完这些,内侍便鱼贯而出。肃阳道长站起身来,露出一个恶意的笑。他丢下了一件银色的长袍与一柄拂尘,道:“岑雪歌在世时用的东西,殿下应该也见过吧。” 还来不及顾琼说话,他便起身离开了。 殿堂内安静极了,唯有铜炉袅袅,燃着浅香。 一名见识过肃阳手段的内侍有些好奇的问道:“道长怎么如此厚待十三皇子?”他依稀记得月池奴隶被调教的惨状,忍不住这样问。 肃阳道长悠然答道:“谁让他同我们假模假样的岑观主有染,我看在过去观主的份上,也要对他厚待几分。”况且,这不过是个开始罢了。肃阳将这话藏在心里,内心对这几日跃跃欲试。 在白雪观,岑雪歌稳稳压他一头。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抑或是容貌,只要他在场,世人便只看得到他一人。肃阳恨极了岑雪歌高傲的模样,如今他虽不是自己亲手所杀,却被陛下虐杀后弃尸荒野,着实教他心头大畅。而与他有露水之欢的十三皇子,总也会成为自己胯下母马,认他作主,将来任他奸弄淫玩。听说这位皇子还能如同女子一般怀孕,那便更好了。 那许多淫药多灌上几日,再如何烈性的人也要不停的发浪。 ??? d?r?j 姑且教这位小殿下先用岑雪歌的旧物将就半宿罢。等到药效发作,他再来奸插这名器尤物,届时小殿下必然摇着臀部朝他发浪。肃阳舔了舔嘴唇,自从枯镇归来,便心驰神往已久。肃阳这副模样映在一名小内侍眼中,那小内侍朝身侧人努了努嘴。一名矮小宫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顾琼当然知道他们涂的是淫药。皇帝看了尹琢光那般惨状,今后只怕再也不敢在他清醒的时候近身。只好拼命给他灌药,逼着他发浪。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做完一切准备,竟然丢下了岑雪歌的衣袍。 他的手根本挣脱不开绑着的丝线。那不是普通丝线,似乎是什么奇诡异物,绑住了便越是挣脱越是收紧。 那件织银的衣袍满是线香气息,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顾琼很想摸了摸那件衣服,可惜他做不到。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膏脂被热意蒸腾融化,也将衣袍浸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柔软的织物陷落在他堵了玉势的女屄上。昏暗的室内,顾琼觉得自己仿佛被岑雪歌抱了满怀。 他的眼角微微湿润,竭力挣扎着半坐了起来。束缚的双手将玉势吃力的拨弄出来,内里一阵暖水涌流,早已是春情泛滥了。 他哆嗦着将衣物裹住玉势,慢吞吞地往里插。织物表面的银线仿佛细密的刺,扎进他的软烂肉穴中,激得他一阵抽搐。香溢绵绵,顾琼越来越热,脑中也越来越迷幻。明明是自己拿着玉势,却仿佛有人搂着他,温软的肏弄。 他这个姿势之下,角先生入得越深,后穴也开始空虚泛滥,恨不得有人操上一操止痒。他眼中渐渐一片雾蒙蒙的,喘息声也变得粗了起来。那玉势太细长了,半天不得力。顾琼丢开它,摸到了那只银制的拂尘。 他摸了摸硬硬的柄头,往穴里插了进去。顾琼隔着衣袍揉搓自己敏感的肉唇,呆愣愣地说着淫声浪语:“好大,再大一点就好了。” 他已然将拂尘插得极深,穴口不断吞吐,将被褥上洇出大片的湿痕。顾琼从未自渎过,毕竟他恨不得自己没有身下那个地方,看见了就讨厌。此番恍恍惚惚之间,也不知何时将自己给插硬了,肉茎吐出一水白精,溅在碧绿色的幔帐上。 女屄早就高潮了,被捣出一股股浆液。室内烟气蒸腾,顾琼不免想到岑雪歌那个热切的亲吻,他舔了舔嘴唇,艰难的想要翻身,却不想被插肏的拂尘顶到肉壶口,身下酸软,跪趴这一动也不动了。臀部高高翘起,融化的膏脂混杂着汗水泛着莹光,角先生自然而然的滑落。空虚的后穴饥渴的吞吐着,想要被插入。 门外听到响动,有内侍想要进去看看,被肃阳拦住。他独自推门而入,便见少年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挺,肉穴一收一缩的,犹如桃源洞般涌出涓涓水液。肃阳大喜过望,上前揭开绳结,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捡起那角先生肏弄那处后穴。 顾琼此时此刻确实十分渴求,可他也知道能够进来的不是肃阳便是皇帝。他不肯示弱,索性咬紧了牙关不出声。前头花穴的水液越来越多,打湿了肃阳的衣袍。他伸出手指略微拨弄,那处便一阵的发浪高潮,余韵不绝。 就在肃阳撩袍想要下手的时候,皇帝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一身鹅黄便服,冷冷的看着肃阳道长,道:“我只请道长略微训诫,却不想道长这是要凌辱皇子啊。” 他一个罪名扣下来,肃阳简直百口莫辩,不得不跪地求饶,哀声不绝。皇帝对他这副小人行径十分不耻。他走上前去,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臀肉,把人抱了起来,往自己还半软的性器上蹭。 顾琼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他毫无气力,也懒得挣扎,仰头望着顶端的金色流苏发愣。他那女花肉乎乎的敞开,正对着肃阳的脸,淌着蜜汁。 皇帝将手指奸弄了一会儿,掐着果蒂,对肃阳命令道:“舔 分卷阅读25 。” 肃阳赶忙将唇舌凑上去,含住了那枚肉蒂。他有心淫玩顾琼,将珠果吸得啧啧作响,又探舌舔弄甬道。那副急切样子看得皇帝喉头发笑,对顾琼贴着耳朵说道:“如何,白雪观如今的观主舔的我们小十三可舒服?可比的了岑道长?” 顾琼被舔得溢出一点呻吟,也顾不上回答对方。这反应教皇帝欲念大炽,扯开衣物,直挺挺的将总算蹭硬的肉棒插入。水声噗呲,后穴不断吞咽,几乎要瞬间就教皇帝精关失守。他有心让顾琼怀孕,迟迟不肯射在后穴,只让肃阳将前头那口女屄舔开了,舔的汁水横流。这才慢慢悠悠的抱起顾琼,换了花穴射精。 一阵凉意从肉穴传来,顾琼心知皇帝意图,只觉格外恶心。可他浑身酸软,根本奈何不了皇帝。花穴被灌了精水,肃阳讨好的抓起半濡湿的白袍替他堵住,道:“陛下雄武,小殿下被您肏的失禁了呢。” 皇帝听了这话,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堵住肉屄口的衣物上。他目光扫过床榻上的物件,轻笑两声,道:“小十三还真是母狗一般。岑观主即便身死道消,也能用这拂尘肏一肏你。” 少年心中恨意滔天,定定的望了一眼肃阳,眼波流转,笑道:“肃阳道长也想操我呢,都硬的不成样子了。” 跪在地上的肃阳被这话激得毛骨悚然,还来不及他磕头谢罪。皇帝顿时笑了出来,捏着顾琼的乳肉把玩,道:“自然,小十三太淫荡了。不止是两位道长,朕养的雪毛狮子狗大约也想奸上一奸呢。” 皇帝看着肃阳那身道士袍,不知为何,心中腾起一股得意。 “既然肃阳道长还要替朕侍奉内宫,”他将顾琼安置在床榻上,难得这般温柔,连声音也放轻了,道:“那便阉了吧。省得日后诸多麻烦。”说完,他亲了亲顾琼被玩破皮的乳粒,含糊问道:“满意了?” 肃阳道长没功夫再管皇帝与自己亲弟弟的风月之事了。他还未叫出声,就被内侍拖了出去,即刻行刑。割掉的东西给他装在木匣子里,老宦官笑吟吟的看着他,用细长细长的嗓音说道:“以后,肃阳道长便可自由出入内宫啦。” 肃阳龟缩在一间偏殿内,恨恨的想着顾琼。他今日就该一开始就把那位皇子给肏了,肏得他哭爹喊娘才好。可他现在成了内宦,什么也做不了了。下身割裂的剧痛折磨着他的神经。 这时,一名小道士急匆匆的闯进来,仓惶道:“肃阳观主!” 肃阳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如何匆忙?” 那小道士将一枚头颅捧上,浑身都在发抖,道:“这脑袋,这脑袋昨日还是岑观主,如今竟变成个老翁了!” 留言/送礼/评论 贰拾移魂 天牢之中,那处刑房的鲜血早已凝固,四处散落着烫焦的皮肉碎屑,空荡荡的锁链上残留着一截指骨,昭示着不久前的那场酷刑。可皇帝明明从始至终都在场观赏,竟能教岑雪歌逃脱。他心中涌现出先帝垂死嘱托,不禁心中撼动,久久无话。 半晌,他才低声轻喃:“诸位爱卿,可要给朕一个说法。” 身侧跪了一地的牢头侍卫,肃阳也吃力的跪在其中,双腿发颤。他不学无术,并不知岑雪歌手段,又兼之受了宫刑,此刻心中愤恨,不肯思索缘由,垂着头并不解释。 倒是他身侧一名年轻道人突然跪步向前,朗声道:“回禀陛下,此人道术之高超,我观中无人能及。草民观察此处,猜想他用的或许不过是障眼法术。”肃阳突然被人抢了话头,恨恨的瞪着那名道人。 皇帝此刻却也顾不上底下这些道士的小动作,强作镇定,问道:“哦?你且详细说来听听。” 那道人面露欣喜,跪拜数下,道:“障眼法术,不过是借助相似之物,移换之法。想来,若是狱中无人进出,岑观主必然还身在此处。”他顺口而出,仍唤岑雪歌作“观主”,赶忙停下,不禁冷汗涔涔。 皇帝此刻心急如焚,挥手道:“你继续说。” “谢陛下隆恩,”那道人语速减慢,缓缓说道:“既然岑雪歌换做那老翁头颅,那么敢问陛下,那头颅是狱中何人呢?” 一旁俯首的牢头忙答道:“是从前的老御吏,惯爱写些大逆不道之书。” 道人微微一笑,道:“那老者此刻可是还在狱中。”他这话一出,众人皆想明白了由头,赶忙去寻那名老翁。 皇帝匆忙仓促之际,却从身后嗅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线香气息。他心中灵犀一动,在右手侧边的刑房门口停了下来。那里头关押了一名大汉,身长八尺,一身血红鞭痕,脚趾碎裂,血骨糊作一团。他这刑房位置正对着岑雪歌逃离的那间,说起来,倒是位置极佳。 年轻道人窥探皇帝脸色,急表忠心,道:“也或许岑雪歌在这牢狱之中许久,早已换了几道。陛下不若——”他话音未落,那牢头急急嚷道:“陛下不若将这狱中之人杀尽了。那妖道再如何,也插翅难飞!” 皇帝斜睨了牢头一眼,正要说话,就见那大汉突然飞驰而出,朝皇帝奔来。他本身处暗处,看上去漆黑一团,颇为威猛。可火光渐近,竟显出高挑细瘦的身形出来。那人面容端丽,正是岑雪歌。 皇帝大骇之下,也不知为何竟然纹丝未动,手腕被岑雪歌破碎的指骨箍住。他眼前一阵发黑,陡然仿佛天旋地转。耳畔各色杂音,混乱不堪。其中最为清晰的,便是眼前妖异道人的浅浅低语。 “陛下怎么如此大意,草民可是妖道啊。” 皇帝听到一阵哀切呼喊,哭声震天,自 分卷阅读26 己的腹部却传来阵阵剧痛。他吃力的睁开眼,却看到原本俯首恭敬的牢头狠狠的踹他的小腹,又将他揪起殴打不止。十指连心,左手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唯有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名狱卒上前用力的踹了他的脑袋,怒道:“卑贱妖道,你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 皇帝浑身剧痛,心中有了一个极为惶恐的揣测。他吃力的想要抬头,却被牢头掐住脖颈,喉头一片腥甜,血水从唇角涌落。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印证了他的猜想。 “不必打了。”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面容清雅的年轻君王坐在简陋的椅子上,脸色苍白,神态却是极为悠闲自若。他挥挥手,对众人吩咐道:“岑观主这般以下犯上,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伤痕累累的青年观主跪趴在地,张口便吐出大块鲜血。他艰难的想要起身,却被牢头踹倒在地,凄楚的呜咽不止。可惜,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皇帝高高在上,眸光清亮,脸色却是不好,他笑着说道:“不过朕素来仁德,今日姑且恕你无罪。” 一旁的中年道人犹疑的上前劝慰道:“陛下,此人手段多端,依草民看,还是处以极刑,以绝后患的好。” 皇帝并不看他,定定的望着地上那人,沉声道:“敢问白雪观中可有人有此手段?” 诸位道人一时间目光交错,沉默不语了。肃阳看了一眼皇帝,又略微扭头去瞧身后青年,心中觉得怪异极了。可来不及他思索这其中微妙之处,皇帝就自侍卫腰间抽出一柄长剑,挥剑将他头颅斩下,血水四溅,沾在了簇新的龙袍之上。 皇帝环视四周,冷笑一声,道:“肃阳道长实在不堪观主之职。”他手中仍握长剑,缓缓移动到了指出障眼法的那名道人颈间,似乎就要移任此人。 可谁知,皇帝手腕一动,在那人脖颈处浅浅割了一刀,嫌弃道:“一点粗浅学识还待卖弄。竟然连岑雪歌近了朕身都察觉不了,还是免了。” 牢头这时才觉陛下方才不过暂压火气,俱在此刻发泄。他安静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喘。 只听得皇帝丢了长剑,从内侍手中接过白帕擦拭双手,看了看跪下的中年道人,悠然道:“你虽眼光不如何,行事倒是狠戾,就你罢。” 皇帝起身离去之时,远远便能听见那名中年道人喜极而泣,连连磕头。至于被发现的岑雪歌,则被内侍用草席卷了起来,皇帝似乎留着他有大用,被安置进了偏僻的行宫一角,姑且留了一命。 留言/送礼/评论 贰拾壹梵天 顾琼那日被迫将穴口堵了一夜,第二日便发起高热来,本就被药物浸淫的躯体烫得厉害。内侍召了御医来开了方子,可惜顾琼心里恶心得厉害,一点药汁也喝不下去,都吐了出来。内侍急得厉害,他听得贺文吩咐,道是陛下去天牢前,还吩咐他调教好顾琼,只待夜里临幸,这可如何是好。那老御医无奈,几针下去,强行灌了几口药,又以温水擦拭,勉强退了几分热度。 小内侍赶忙去同贺文禀报,却看那老者面露一个淫邪的笑容,道:“无妨。陛下从前也好这口,且让十三皇子先病着吧。”话毕,皇帝从外头踱步而入,小内侍再是满腹疑虑,也不敢吱声了。 贺文并不知道牢狱之中的变故,只上前躬身道:“陛下,十三皇子正等着您呢。”他拖长了嗓音,语调暧昧,说完便伸出右手,示意陛下往角门后的寝殿去。 皇帝却并无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身上犹带几分血腥气,显得格外阴沉。 贺文不解其意,凑近了同皇帝轻声低语:“老奴已安排好了,还请陛下移步。” “安排好什么?”皇帝依旧岿然不动,遥遥看了一眼那透着暖光的角门,沉声问道。 贺文窃窃一笑,鸡皮皱起,小声道:“那淫奴烧得厉害,只需稍稍用药。那穴也必然温软极了,旦请陛下享用。” 皇帝听了他这话,步履加速,急急的朝寝殿走去。贺文垂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只嗤嗤发笑,将左右宫人摈退。 白烛照出一片昏黄的暖光,明黄的幔帐之内,少年在床榻反复翻滚。他温吞的烧着,下身两根一细一粗的金杵将两口肉壶堵住,上头摸了少许药物,激得他胃里烧灼作呕。那金杵用细细的金丝链接,一直连到少年的脖颈处,箍了枚薄薄的金线绞作的环。少年发丝微卷,身上尽是浅淡淤青,看上去既可怜又淫靡。 他废了武功,连皇帝沉重的脚步声也不曾听见,直到熟悉的身形掀起幔帘,他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青年俯身上前,手掌被被褥间的硬物硌住。那是一柄银质拂尘,大约是被少年抚摸久了,柄身温热,还缠绕了缕缕发丝。顾琼弓起身形,虚弱的想往里爬,一手又去抓那床薄被试图遮住胴体。 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转眼便被人扣在怀里。顾琼想要挣扎,可手教绵软,那动作也好似猫抓,嗓音无力的抗拒道:“别......别碰我,别碰......别......” 男人的手指箍住了那两枚金杵,慢吞吞的往外拔。顾琼顿时痛苦的呻吟起来,惊出一阵一阵的虚汗。那杵虽细,却捅的太深,对于少年的尿道口依旧太过折磨。即便缓缓拔出,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液。他憋久了那口,徒然脱离堵塞,竟然无可奈何的失禁了。 顾琼面上涌出泪水,编贝似的牙齿咬着唇瓣企图阻止自己的呻吟。可他这番情态落在旁人眼中,依旧格外销魂蚀骨。顾琼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 分卷阅读27 呼吸声重了。 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的女屄口拨弄,那处早已春情泛滥,流水潺潺。粗大的金杵刚一拔出,肉屄便小鱼嘴似的一开一合,吐出的大股淫水。顾琼哆哆嗦嗦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淫窍不知廉耻的吸住了青年的手指,一副想要被肏插的淫乱模样。 顾琼既恨淫药,又恨这具已经敏感不堪的身体。他怒火攻心,扭动身躯,反而教欲火烧得愈炽。身后青年搂抱着他,总算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小殿下既然不想我碰,就别再动了。” 顾琼听了这熟悉的称谓,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不信皇帝会知道这般私密的称谓,却也当真乖顺的不再动弹。两根手指撑开柔软滚烫的肉穴,模仿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插弄。 少年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并不想从这个梦境之中醒来,于是任由男人用手指同他纾解。软乎乎的肉穴难得如此温软拨弄,驯顺的泄了出来,沾得青年一手滑腻。顾琼不敢往后看,泄身后便无力支撑,昏厥了过去。 顾琼是在翌日清晨醒来的。他看了看干爽的身下,有些茫然的抓起帘幔,便瞧见了端坐美人塌上的青年。他手握一柄拂尘,似乎正在赏玩上头的纹路。 少年难得有些了气力,急急下床朝他走来,命令式的说道:“还给我。” 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光清凉,教顾琼心中腾起一股怪异感。他还未细想,便听到对方关切的问话:“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说着,翻身而下,有些吃力的将他拦腰抱起。 顾琼睁圆了眼睛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烧坏了脑子,还是皇帝撞坏了头。 一股苦烈的中药味传来,那名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在床沿坐下,准备给顾琼探脉。他一时不敢大声喘息,惊疑不定的由着老御医细致的把脉。 那是皇帝的脸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老头早便想给这位十三皇子仔细查探一番,苦于陛下实在待他太过恶劣。他得了此间机会,看得十分仔细,良久才缓缓说道:“十三皇子......损耗过多,须得精细的养上一年半载,且禁行房事。或许,堪可妊娠。”他斟酌用词,又记得皇帝曾经的目的,特意添上一句。 那名青年却是一怔,皱起了眉。老御医慢吞吞的说话,思路也是慢了半截,他没察觉皇帝有什么不对,见对方这般好说话,不禁点点头继续交待了许多事项。他越说越多,最后竟是将顾琼的病册誊写了出来交给皇帝,这才满意退去。 顾琼垂着脑袋,并不言语。他道皇帝今日这般缱绻姿态,原来不过是为了这个目的,想起此前那场可怕的奸辱,不禁悲从中来,只筹划着如何将这异样下身毁去,以免被皇帝胁迫生产。他越想越扭曲,双拳握紧,直勾勾的盯着一处。 青年却是拿起了那本病册读了起来。他在那“麝香五钱、红花十五钱”处停留颇久,垂下眼帘,竟是久久沉默不语。 他这副态势看在顾琼眼中,只觉惺惺作态、令人厌恶。少年扯过那本病册,哂笑一声,道:“怎么这副模样?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青年抬眸,眼中竟有些微水光,哑着嗓音叹道:“却是不知此时此刻,殿下那剩下的两个心愿,是什么呢?” 顾琼听了这话,顿觉耳侧一阵嗡鸣,死死的盯着眼前人,手臂微颤,不自觉的朝他倾斜,道:“你?!你说什么?!!” 他还要再度复述,就被顾琼迎面扑来,少年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脸,不可置信却又暗含惊喜的说道:“果真是你?!”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摸摸伸出手覆在他的手掌之上,静静的看着他。顾琼既惊又喜,略一思索,便觉自己被尹琢光诓吓住了,竟然忘了风雪客栈之中,那枚虚假的头颅。他捧着青年脸颊,嘴唇发颤,口中喃喃低语:“我就知道。我早该想到的。” 可他想了一会,伸手去扯皇帝面皮,那触感真实,又令他奇道:“那,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岑雪歌将他搂抱在怀中,温声解释道:“小殿下还记得那刻满梵文的洞窟么?” 顾琼听了这话,心中大定,乖顺的伏在他怀抱之中,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的下颚,小声答道:“记得。不是说那须弥境中是长生术?那梵文写了什么?” “那确实是长生术,”岑雪歌轻轻一笑,道:“魂魄移转,可不是能延续寿命么?” “那你回不去了么?”顾琼听得此言,脑袋动了动,发丝磨蹭他的肌肤,惹起一阵痒意。语气中满是失落。 “那倒不是,”岑雪歌摇摇头,继续说道:“延寿也是有代价的。若是三日内回魂,倒是无甚妨碍。可若是久久未归,大约是要折寿的。不过若是本就濒死之人得了此法,自然也算长生之法了。只可惜那洞穴之中梵文有些残缺,若非情况紧急,我也是不想用的。” 当日正午,一名少年身穿靛色长袍,骑一匹白驹自都城南门疾驰而过。他正是持有皇帝御令的顾琼,他甫一出城门,便将那枚令牌掷入草丛之间,从山南官道而下,一路赶往江南。 信王得知此事之时,已是黄昏时节了。 他气势汹汹的来找皇帝讨要说法,叫嚷道:“皇兄怎么自己快活完了,又将人派了出去,难道还真要重用他一个废人不成?” ??? 这时,一旁的尹琢光沉声应道:“微臣也很是好奇。陛下到底要废了武功的十三皇子去行什么秘事,竟然这般匆忙。”他被顾琼戳瞎了一只眼,半张脸都被纱布绑 分卷阅读28 住,未免有碍瞻观,戴了一枚铜质面具,瞧上去死气沉沉、森然可怖。 皇帝悠闲极了,正在摆弄手下的雪白狮子狗,看也不看眼前二人,道:“贺文。” 信王同尹琢光不见其人,只觉光线一暗,竟是被贺文关在了内殿之中。他二人面面相觑,不知皇帝弄什么把戏。 这时,信王才察觉皇帝的身后卧榻之上,躺了一人。他正要好奇上前,就发现自己脚下触碰到了极细的金色丝线。待得他定睛看去,那长长丝线遍布整间内殿,将这里缠绕得犹如蜘蛛洞穴一般。 一股浓郁的线香袅袅而来,将他包裹,渐渐盈满整间内殿。 远远望去,只见内里一阵金光四溢,四面八方而来的诵经之声,恍若梵天秘境。 一人白衣轻裘,自卧榻起身,翩然离去,在这戒备森然的宫廷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作家想说的话:】 总之就是皇帝和狮子狗换了,尹琢光和信王换了,大家都很不快乐。 岑观主表示:你们不快乐,那我就爽了XDDD 还有一章就完啦hhhh 贰拾野舟(完结) 那日官司唯有岑雪歌一人清楚。他自皇帝躯壳中归位,可阵法仍在施行,那三人一狗魂魄如何颠倒,却不是他愿意管的事情了。他同顾琼一路南下,这日正在一只乌篷船中休憩。 江南水乡,烟雨蒙蒙。 路上行人撑着油纸伞闲庭信步,偶有几位老翁在湖边垂钓。闲谈之中,几人倒是说起了京城这一年来的风云变幻,只说那年轻帝王突然暴病而亡,其后宗室各个蠢蠢欲动。先是那素来名声不显的信王妄图逼宫,后是尹家破釜沉舟之举,如此种种,最终扶持了位不过十五岁的先王之孙。新皇甫一登位,便大赦天下。原先四处张贴的追捕令已是破碎不堪,上头文字也无人关心。 顾琼正热汗涔涔,羞得面颊发烫。他自同岑雪歌在山南官道汇合,便十分热切欣喜。对方手掌伤得厉害,身上鞭痕为愈,每每需要躲过追兵搜查。顾琼甫失又得,心中软作一团,对着岑雪歌格外乖觉,什么混话都肯说,什么胡乱姿势都答应。只岑雪歌观他病册上种种,十分谨遵医嘱,他原本就清心寡欲,忍个大半年倒也不是难事。 只不过如今骤然开蒙,格外有些怪癖好。顾琼大抵都会答应,纵然有时觉得羞赧,最终也会照做。 此时此刻,岑雪歌半搂着他,诱哄他去揉自己那对小乳。少年将养了这接近一年,身形抽条,连带着那对原本只是一手可握的肉乳也涨了几分。顾琼自己未曾察觉,倒是同他日夜相对的岑雪歌发觉了,不免又是好奇又是惊讶。 顾琼这大半年忍着不发,已识情欲的躯体泛着春潮汹涌的潮红。岑雪歌的手贴在他的小手上,同他一块轻轻按压那处小乳,乳珠挺起尖尖一角,被手指掐住揉捏把玩。胸口一阵酥麻软意,顾琼仰着脑袋倚在对方胸膛处,口舌张开,唇角淌下一丝水线。 女屄空旷已久,早已恢复成原本小巧模样,只含裹的肉唇色泽微深,透着无边艳情。此刻识得主人情动,羞涩的绽开一点小口,吐露出嫩生生的蒂珠一半。 修长的指节顺遂的伸了进去,揉插敏感的肉壁,指甲刮擦,蹭得顾琼猫儿似的发抖,他双目迷茫,胡乱的哀吟求饶道:“岑雪歌,你别折腾我了,快些。” 岑雪歌咬着他的肩膀,听了这话,四平八稳的说道:“小殿下您要如何快些?这快也有许多种的。”他在床榻之间反而格外恭谦,惯爱这般称谓,说些混话也字正腔圆、一板一眼,教顾琼腾起更多羞耻感,不免绷紧了腰肢,蜷起脚趾。 这副情态让人格外爱逗弄他,岑雪歌将被爱液沾的湿漉漉的手指在顾琼眼前晃了晃,顺着喉结向下划线,将胸膛腹部黏出一条长长淫靡水线,最终停在顾琼勃发的肉茎上略微搓弄。 顾琼气的想要咬人,却发觉这个姿势只能任人鱼肉,不免气结。他喘着气,小声抱怨:“就知道欺负我。” 岑雪歌抵着他的脊背,轻轻发笑,却是总算顺了他的心意,将胯下肉刃缓缓送进了花屄之中。顾琼半是跪趴,垂着脑袋,将那淫靡的交合之处看得清楚。窄小的靡乱肉花将茎身完整吃下又吞吐,被撑大了一倍,紧紧的箍在肉刃身上,捣出一圈白沫。 少年看得两颊发烧,却不肯闭眼,被岑雪歌捉住手指往那处摸去。他倒是极为淡然,仿佛平日里坊间教导稚童,道:“殿下看了这许久,您这般好奇,不若摸一摸就是了。” “我不要!”顾琼本想掐他一把。可那只手上长长的疤痕难以消褪,指骨弯折略有畸形,却是狱中刑罚所致。少年抿着嘴唇,最终还是只捏了捏他的手指。 这时,船舱附近出来一点响动。顾琼一个紧张,下腹收缩,湿滑的腔道顿时绞紧了肉根。青年被他骤然夹的头皮发麻,一个深顶。肉壶怒张,激起更多淫水汁浆,扑簌簌的往交合处流淌喷涌。顾琼被这突然到来的高潮折腾得双腿哆嗦,半边腰身塌软下去,肉蒂被他这动作摩擦,内里艳红嫩肉也被拉扯出几许,含裹着肉棒,颤颤巍巍的滴着蜜液。 顾琼彻底趴在床榻上,软绵绵的叫唤,想让岑雪歌去外头查看。可他身下女屄十分痴缠,咬着肉棒不肯松口,软肉温顺又殷勤的舔吸献媚。 岑雪歌捞起瘫软的顾琼,将他抱紧了往身下坐。那肉壶再度含入茎身,内里褶皱被尽数抹平,熨帖的任由肉棒碾磨抽插。顾琼的腰肢似乎都被顶麻了,他只觉得肉穴微凉,精水泄了进 分卷阅读29 来,湿淋淋一片。 窗外传来一阵野鸥鸣叫,顾琼这才放下心来,泥似的倒在岑雪歌怀里。他面上犹蕴高潮未褪,小声喘息着,幼猫舔乳似的含着岑雪歌的长发,手指轻抚他的白皙的肌肤。 岑雪歌顾忌他身体,大都缠绵一次便不再动作。这反而给了顾琼撩拨他的机会,逮着这个时机,可劲儿的痴缠引诱。少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小舌尖尖,正在吮吸他的喉结。岑雪歌由着他这般焉坏动作,太过头了亦不过蹭蹭顾琼的鼻尖。 船舱之内,一派静谧、针落有声。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撒花*★,°*:.☆( ̄▽ ̄)/$:*.°★* 。,以后番外车车有空再补,我肾虚中_(:з)∠)_ 番外·被暗恋的人看到性爱录像带了要怎么办? 现代pro,受囚禁攻 * * * * * 烈日炎炎,一名少年拖着行李箱慢悠悠的从机场走出来。这么炎热的天气,他依旧裹的严实,长袖长裤,从头包到脚,再加上墨镜口罩,有一种小明星的错觉。他当然不是什么娱乐圈人士,而是顾氏集团董事长最小的儿子——顾琼。 他在几年前出国念书,如今老爷子病逝。他也被召了回来充作门面。至于为什么只是充作门面,自然是因为他并不是原配出生的孩子,是不知道那个犄角旮的里出来的私生子。老爷子原本并不十分在意他,他儿子多,多一个人也不过多一份无所谓的开销。更何况,顾琼成绩不错,在一堆纨绔里也算能给他长脸。 事情坏就坏在顾琼的体质上,这孩子身体异样,是个双性。而他的管家呢,又好死不死的,将他的体检报告随意摆放,被他那色中饿鬼的老二顾信给看见了。顾信是个天生的阳痿,虽然说出去很丢人,但这确实是事实。他从出生开始,就被老爷子放弃了。 可他很不服输,尤其是在床上这档子事上,更加的不服输。于是在得知自家私生子的身体后,联合他那也不怎么正经的大哥顾斐和发小尹琢光,来了一出3P迷奸案,顺便为了以后能够更加尽兴,还把过程录了下来。 他们都以为那时候刚满十六岁的顾琼会忍气吞声。谁也没想到,他完全舍弃脸皮,直接把警察叫到了家里来。顾琼必然是有高人指点,找了当时市里最不好说话的岑局手下来处理这桩事。那是,集团正被人盯着,这事一出,几乎立刻闹得沸沸扬扬。即便大家都是匿名,可面上也不好看。 顾信当即被扣走,在拘留所蹲了一个星期。至于完全依附于顾家的尹家,自然也光荣下狱,由于他只上手没实干,判了一年。 老爷子则和顾琼在老宅的书房里,谈了整整三个钟头。他们谈完结束,顾信就为了给他哥顶罪,直接判了五年的刑。顾斐到底是老爷子中意的继承人,被安排去了南非的子公司历练,据说已经晒成了黑炭头,目前正在疯狂打美白针中。 他在国外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失眠症仿佛黏上了他,安眠药也一度达到依赖的地步。他在各处医院反复检查,想要做手术。结果却得到了妊娠的报告。他当然不要生小孩。之后又是长久的康复期。他没怎么康复,反而患上了焦躁症和抑郁。 顾琼努力当自己不小心被两只狗咬了一口,可想来想去还是恨得牙痒痒的。他恨顾信、也恨顾斐,当然还恨老爷子。 这回,他不是来奔丧的,他是来庆祝的。 他当年给了顾斐这么一份大礼,对方自然也不叫他好过。这不,他刚到预定的宾馆,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巨大的投屏上赫然是当年还算青涩的少年胴体,赤裸的下身,窄小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入,浓密的耻毛将私处蹭得赤红。 顾琼一路上努力建设的高傲心防顿时被击得七零八落。他只恨这里没有枪,不然一定要给顾斐、顾信打出十七八个血窟窿来。 这厢,顾琼心里正翻搅倒海。那边,尹琢光同顾斐二人西装革履,正坐在办公室欣赏顾琼气疯了的小脸。 顾斐喝了一口香槟,笑着说:“当初应该多装几个摄像头。你看看,他这副生气的样子多好看。” 尹琢光面上带疤,神色冷冷的,也不说话。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怎么好过,一开始狱警听说他强奸了未成年,对他鄙夷得很,连最凶煞的毒贩也很看不起他。尹琢光的人生顺风顺水,原本好好的名牌大学,被这件事搅得一团糟。如果不是他对顾斐实在狗腿,只怕现在比岑家人还要惨。 是的,岑局当初搅合进这些事,纯粹是为了向上头表忠心。可惜,他站队失败,现在换了天,一家人如同落水狗一般。连带着远房亲戚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最糟糕的一个,据说从体制内脱身出来,跑街头算命去了。 不过,尹琢光不知道的是,岑雪歌他本来就是算命起家的。他是岑局表哥的孩子。那位表哥是市里有名的算命瞎子,一算一个准,当然你说他有没有算到自己儿子会继承衣钵,那就不知道了。 总之,岑雪歌现在算命算的很开心。但是算命不赚钱,他不得不做些卖力气的活。你问他为什么不去坐办公室?当然是因为他在这个行业已经被顾斐拉了黑名单了,再好的学校也进不了什么好单位。累死累活从白天干到黑夜,还要心惊胆战,那还是随意活着的好。 所以,岑雪歌现在正在送快递。他生的好看,收快递的阿姨见了这张面孔也要忍不住送他点小零食。他再略略一忽悠,不,应该说略微算上一算,一天的饭钱也就来了。 他手上正拿着一个笔记本大小的黑箱子。按 分卷阅读30 照今天出门的卦象看,他运道会很不好。可是这一单很轻松,又是加急同城。同事老婆生孩子,他被紧急抓了上路,走进了这家高档宾馆。 楼道的空调让他很放松,他认认真真的看了看上面的收件地址和收件人,在一间半开着门的房间门口停下,敲了敲,说:“您好,请问是顾先生吗?” 他来的很不是时候,反过来说,他的卦很准。巨大的投屏上正播放着少儿不宜的画面,而对象正好是他当年的小学弟。 长大了一点的小学弟也刚好站在投屏面前,惊异的看着他。 这可真是太尴尬了。 现在这个状况对顾琼来说也很尴尬。摄像头前的尹琢光也觉得想要脚趾扣地。他在学生时代,是和顾琼告过白的。那是他在得知迷奸之前,决定给顾琼的一个机会。当然,顾琼并不打算抓住他这个机会,他很干脆的告诉尹琢光:“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岑学长。” 顾琼当然也记得自己这句话。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可能岑雪歌对他没什么印象了,但是在幼年时代,岑局和顾家集团还算缓和的时候,他就对岑雪歌印象很深了。 顾琼看了看他手上的快递盒,主动走过来,说:“是给我的吗?” 岑雪歌犹如被大赦天下一般,赶紧将纸盒和笔递给他,亲切又营业式的笑容挂在脸上,说:“请在这里签字。” 顾琼接过了东西,却没有签字,反而仔仔细细的查看起了快递单上的信息。这么近的距离,他能闻到岑雪歌沐浴露的香气。顾琼想:他可能早上冲了个澡。 顾琼慢吞吞的签着自己的名字,只恨自己笔画还不够多,一面笑着邀请他:“这么热的天,还要送快递啊?”岑家的事情,他是知道一点的,可他也知道岑雪歌和岑局关系其实并不算密切。看来,是他低估尹琢光了。 顾琼这些年也没和岑雪歌联系。他自从那桩案子之后,就断绝了正常恋爱的想法。可如今突然遇见,那点子未熄灭的火苗又蹭的一下冒了出来。 岑雪歌心中着急逃离,随口答道:“嗯,加急件。” 顾琼把收件信息看了又看,心中想到了一个扭曲的办法。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说:“外头这么高温,我请学长喝奶茶吧!” *   *   *   *   * 他不应该被冰饮蛊惑的。 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被锁在床上的地步。岑雪歌被蒙住了眼睛,但是还勉勉强强看得清。他能看到落地窗,能看到外头渺小的高楼大厦,还能看到顾琼朦朦胧胧的赤裸身体。 他的小学弟刚洗好澡,衣服也不穿就走出来,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他不敢再往下看了。凭心而论,顾琼样貌很不错,这副姿态也格外香艳。 可岑雪歌笃信自己算命的结果,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顾琼觉得他看了那盒性爱录像带,要杀他灭口。 他脑子里乱作一团,等了许久,也不见顾琼动作。对方似乎只是在慢慢端详他。 岑雪歌略略安心,清了清嗓子,说:“顾琼,散播他人隐私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顾琼偏了偏脑袋,似乎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他像蛇一样贴了过来,湿漉漉的短发还在滴水。岑雪歌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格外柔软。他是知道顾琼的特殊体质的,知道归知道,他也曾很笃定又理所当然的对顾琼说过,“反正你以后是要做手术的。” 那个柔软又怪异的地方此时此刻正贴着他的下身。岑雪歌完全想不到顾琼要做什么,他只想算一算卦冷静一下,于是,他说:“现在几点了?” 顾琼看了看手机,总算给了一句回答:“十点。”说完,他又半坐起来,调出摄像头来,将两人贴着的身躯拍了又拍。 岑家家教保守,岑雪歌一阵慌张的问顾琼:“为什么拍照?” 顾琼笑了笑,将手机摄像头放在一旁,用小剪刀剪开了他的衬衫扣子,说:“你看了我的,那我只好也拍一拍你的。” 衣物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腰线圆润,肌肉只薄薄一层。金色的日光照在他的躯体上,浅薄的热度与室内空调的冷气混杂,激起一阵战栗。 顾琼的手指慢悠悠的往上移动,轻轻掐了一把艳红的乳头,笑着说:“岑学长不要这么害怕嘛。”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微微一滑,就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还不到两分钟,一个急匆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琼随手点了接听,专注于岑雪歌的嘴唇上,嗤嗤的笑着问:“岑学长吻技好差。”说完,碰着岑雪歌的脸颊,将舌头伸了进去。水声啧啧,电话那头有气急败坏的叫嚷。 只是岑雪歌已经听不清了,他被顾琼这个亲吻折腾的晕头转向,心中算法也一片凌乱。直到顾琼转而去折腾他的耳垂,岑雪歌才腾出一点理智,赶忙辩解说:“我们家很......很传统的。而且我,我也没看到什么。” 顾琼听了这话,轻轻笑了笑。他现在燥热无比,眼神也透着狂乱,用十分不在意的口吻说:“那可不行,已经箭在弦上了。” 他解开了岑雪歌的皮带,比他本人诚实的肉棒弹了出来,早已勃起,顶端湿漉漉一片。顾琼用双手握住了那根东西,伸出舌间舔了舔顶端,没什么很难闻的气味。他张开嘴,将湿润的头部含了进去。可惜,这动作太过生涩,牙齿磕到了肉棒。 “嘶!” 一股精液喷了出来,直接怼了顾琼满嘴。 “咳咳,”顾琼咳嗽了一会儿,不得不下床去用水漱口。 卫生间的镜面里,照应出少年艳丽的面容。唇边一点白浊,显得格外淫靡。 少年整理好出来的时候,岑 分卷阅读31 雪歌刚刚摸到手机的边缘。床单被他往上扯了大半,乱七八糟的。顾琼夺回自己的手机,看着始终保持接听的电话,轻声说:“别费劲了,我正在找乐子呢。少来烦我!” “要...要做也不是不行,”岑雪歌行动失败,开始转而顺应顾琼,说:“只是这样锁着我,你也不好动作不是吗?” 青年的肉棒泄了一道,如今软塌塌的。顾琼将他看得透透的,很不高兴的戳戳他,反驳说:“我很好操作啊,我要在上位。” 他舔了舔软趴趴的肉棒,还算轻松的含住了半根,吃力的吸吮吞吐着。顾琼大概真的从来没试过口交,他自觉费劲的折腾了许久,那根肉棒才颤颤巍巍的半勃起来。 岑雪歌觉得今日出门不利,索性闭了眼睛不看。他倒是很想压抑欲望,可惜他那玩意太不争气,挣扎一会就硬了。 顾琼半跪着直起上半身,将双腿间那处花穴对准了半勃的肉棒,咬着牙往下坐。在这国外数年都不曾使用过的小穴被撑得发白。 岑雪歌自然感到那柔软的器官正在吸吮他的玩意,可顾琼时不时发出的抽气声他也难以无视,不得不出声阻止,“你不要那么急,直接进去会撕裂的吧?” 顾琼下腹非常酸胀,可他一向不怎么在意自己,听到岑雪歌这样说,反而执拗劲头上来,摸了摸交合的地方,说:“不会的,我可以的。” 顾琼狠狠心,扭动腰臀,竟然将那根东西完完整整得吃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极深,早已顶入了宫口的窄小嫩肉中。他双手撑在床面上,腰部着力,吃力的吞吐着那根肉棒。可顾琼还没动两下,就发出一抽一吸的声音。腿间肌肉紧绷,竟是卡在半中央动不了了。 岑雪歌瞅准时机,劝慰他:“你松开我,让我来,好不好?”他语气温柔极了,仿佛在诱哄顾琼。 “不好!松开你就跑了,”顾琼这话隐约带了哭腔。他抬起臀部,将花穴往上拉扯,内里一点红肉黏在肉棒上,颤颤巍巍的抖动。 岑雪歌听出了他的哭腔,再接再厉的哄他,“你只松开我的手,不就好了?” “不要,”顾琼自己骑着又插了几下,大口大口的喘息,不大情愿的开口说:“我松开你的手,你不准乱动!” “当然,当然,”岑雪歌求之不得,连忙答应他。他的手腕被手铐勒出几圈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 顾琼软了身体,趴着休息。岑雪歌游移不定,最终双手箍住顾琼的腰身,也不敢动作。顾琼瞪了他一眼,自己缓过劲来,这才慢慢的坐起,将肉花拔出一截,淌着湿漉漉的汁液。不一会儿,他又缓缓坐下去,让那根肉棒肏干自己。 顾琼胸前那点鼓胀的鸽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格外诱人。岑雪歌目光移开又瞥过来,最终无奈的闭上了眼。 顾琼察觉到这一点,倒是恶意起来。他殷勤的凑近了岑雪歌,用乳尖贴着他的肌肤,轻轻地说:“你刚刚在看哪里?” 岑雪歌不想回答,索性抓着他的腰往下压,一个深顶教顾琼顿时失声。他这来回折腾,要不了多久就大汗淋漓,肉花给干的肿大无比,灌了两道精液进去。 顾琼脱力的贴着岑雪歌,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对方十分无奈的自言自语:“不盖被子会感冒的。” 【作家想说的话:】 边写边觉得自己恶趣味k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