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刺》 分卷阅读1 ?夜莺的刺 【作品编号:64990】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94)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虐爱 / 年下受 真骨科 ”我在想,如果我在我哥床上操他操过人,他会不会生气?” ”我死前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操我哥。” 本故事围绕”祁乐明死前想操他哥”展开。 大概是精神病和疯子的故事。 攻受道德观念薄弱,受极度颜控,有少许疯批属性,精神不正常,全员不洁。 祁修明×祁乐明(整个念yue,哥哥叫的时候是乐乐,lele) 1v1、致郁向,结局HE。 第一人称,无大纲。 那个傻逼医生说,我要死了 那个傻逼医生说,我要死了。 他简直是个智障,鼻梁上架的眼镜老气横秋,丑得要命。 同样是戴眼镜,他但凡能有我哥十万分之一好看,我一定多看他两眼。 我讨厌听丑八怪讲话,那张嘴一开一合,像条咸鱼,干瘪得快断气似的,要死不死,比我还像绝症患者。 他说我还能活三五个月,也可能是三五十天,具体我没听清楚。 结果都是死,毕竟也不重要,我只在考虑一件事,我死前绝对不能留遗憾。 这件事我惦记了好些年,它是我的梦想,与别人想当警察、当科学家、发横财暴富的梦想一样高贵伟大。 我想上我哥,做梦都想,我在梦里演习过无数遍,但一直没敢实践,因为我怕他知道了会打死我,毕竟我俩是一个爸妈生的,公序良俗不允许一个爸妈生的搞在一起。 我不爱祁修明,我只想操他,尤其是他穿着西装革履打我过身边过去,浑身散发着斯文败类的香水味儿,看我仿佛看垃圾一样不屑的时候我最想操他。 他腿好长,走路时裹在西裤里的屁股特别带劲,不知道他公司里的人认不认为那是勾引,反正我早想把他压在办公桌上,撕烂他的裤子,掰开屁眼,直接插进去。 我才不要脱衣服,那样没情趣,我更喜欢他因为我变得破破烂烂,比如眼镜上沾着我的精液,白衬衫里露出被我吸肿的奶头,屁眼里插着我的东西,前面也被我操射…… 但我不敢,我也就想想,我打不过他。 他整个就一衣冠禽兽,在公司里看着人五人六,背地里就是个虐待狂。 他经常操他的秘书小柯,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偷偷在他办公室里装了几个摄像头,俩人干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什么时间干的,用什么姿势干的,我能从不同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他经常发情,尤其是我跟他吵架以后,他到公司就让小柯把裤子扒到脚踝,趴在桌子上撅好白嫩的屁股。 小柯这秘书好像招来就是给祁修明操的,每回屁眼都湿漉漉,早做好了润滑,方便他直接掰开屁股操进去。每次他都把人操得人腿软,穴里流着白沫,跪在地上站不起来,自己却抽张纸擦干净,冷冰冰提起裤子走人,站在阳台抽烟,败类得很,地板上的脏东西还得小柯弄干净。 他操人的时候不喜欢脱裤子,只是解开皮带,拉下一点裤腰,掏出鸡巴就好,图省事似的,射完提好裤子又变成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 真他妈虚伪。 他不做人的视频我电脑里有好多,随便放出去一条就能让他声名狼藉,但我不会这么干,一是我不想让别人看我哥的鸡巴,打码的也不行,二是我还要用它打飞机。 但有一点很不爽,我经常看到某些情节就软了,因为他有个恶心的怪癖,射精的时候喜欢听人叫他哥。 我只管他一个人叫哥,他却能被所有人叫。 从医院里出来,我觉得我解放了,我马上就要死了,没什么事不能做,也没什么事好顾忌,现在我不怕他打死我,死在他床上可比死医院里美得多,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操他? 可人都该死了,多少得有点不一样的行为才正常,所以还没走出医院的大门,我的手指头就犯贱似地拨了他的电话。 声音嘟到最后一秒才通。 “什么事?” 他跟我说话惯是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又冷又烦躁,那感觉听起来好像我是个恶心人的臭虫,偏偏又是他亲弟弟。 “没钱了。”我总不能说我要死了,听起来像讨人可怜,矫情又恶心。 “我很忙。”他好像在抽烟,很忙还有空抽烟?估计刚操完小柯。 他说:“这事 分卷阅读2 不必要给我打电话,要钱联系柯雨。” 我一嗤:“我恶心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那边有翻纸页的擦擦声,忽然停了一秒,他问我:“要多少?” “随便。”我又不是真的想要钱。 这时候大门口进来一辆急救车,喇叭响得像号丧,一帮子白衣服的家伙推着担架车下来。我扫了一眼,妈的,上头躺着个女人,半边脸都是血,跟我妈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晦气,我最恶心血,差点吐出来。 “别吐我耳朵里。”我哥又说话了。 我才意识他还没挂电话,往常早该挂了,果然人快死的话老天会给发糖吃。 我捂着肚子大笑,“哥,你这个态度我很不喜欢,你说你这么恶心我图什么,要是有天我比你先死,你成了孤家寡人不会后悔没对我好?” “死了再说。”他扔给我四个字,然后挂了。 过来给我操,现在 他又挂了。 向来如此,跟我多说一句话都很恶心似的。 我有点记不清了,他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我的? 好像从他上高中疏远我开始,我俩关系变得越来越差,我就是搞不明白,他以前经常抱着我睡觉,给我讲睡前故事,为什么莫名其妙忽然就不睬我了? 我没做错事,他凭什么? 原因后来我找到了,他好像忙着谈恋爱。高三的时候,带了个小男生回家搞,也是太不凑巧,我刚好那天逃学回家早,撞了个正着。 那男生在房里嗯嗯啊啊叫得比女人还放荡。我踢开书包,坐在门口听完全程,一边录音,最后就把这事捅了出去。 老爸老妈头顶的火气差点冲塌房顶,我反正是无所谓,我一个道德败坏的渣子,录我哥上床的黄色音频,行径再恶劣也没什么好奇怪。 反倒是祁修明,他向来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是我爸妈引以为傲的教育实验生产出的优秀成品,他从头发丝到脚底板,从微笑的幅度到走路的姿势,从笔下规矩的标点符号,到满分的试卷……每一处都与我爸妈理想的模板分毫不差。 那件事之前,他是个完美傀儡。 这么完美的家伙居然会操男人?我都不敢相信,更不要说我爸妈是什么反应。 就这样,他最后被我爸穿着皮鞋踢成胃出血,出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到他。 我本意只是想让他跟我说句话,发着火说也行,我没想见不到他。 最后他好像被送到了什么中心?同性恋戒断之类的,应该是这样。 我爸妈在饭桌上甚至不愿意提我哥的名字,他们觉得丢人,两个光荣的人民教师,竟然生出来这种货色。 跟他一比,我再吊儿郎当都显得不值一提。 同性恋治疗好像需要电击,不知道我哥有没有被电击过,我后来在网上买了那种电击的玩意儿,拿自己试过几次,那感觉确实让人想死。 可我不打算同情他,他自找的,但凡他能对我好一点儿,我绝对不会告发他。 我想他哄我睡觉而已,随便讲两句童话故事就行,这要求很高吗? 他竟然不愿意,甚至叫我滚。 不过现在我滚不了了,我爸妈没我走运,他们死得太早,那次车祸就活下我一个。 祁修明现在就我一个亲弟弟,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血浓于水,他再恶心也扔不掉。 我从初三就跟他住,现在上大学了也不准备滚蛋,不死的话,一辈子都不准备滚蛋。 现在离祁修明工作完回家还有三个小时,房子那么空,我一个人总得做点什么,除了打飞机实在想不出别的娱乐项目。 有时候我失眠,睡不着就靠自慰催眠,最近越来越频繁,我甚至怀疑自己有性瘾。 我抱着电脑,躺在祁修明床上,找了几段他操屁眼的视频手冲,没两分钟忽然觉得很没劲。我一个快死的人,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打飞机?真是病得不轻。 起码得找个活人吧。 又不是没有。 我进大学的第一天,遇见一个男人,长得还不错,我就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人瘦腰细,屁股翘,走路格外骚,一看就是被人操的,走近前了,我才发现他鼻梁 分卷阅读3 上有颗痣…… 竟然是周文轩?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周文轩比我哥还小两岁,怎么当上辅导员的? 刚见面那会儿,我抱着书装成三好学生,跑去跟他打招呼,他一开始竟然没认出我。 这不公平,他当年被我哥操得浪叫的录音我现在还经常翻出来听,他居然能忘了我。 健忘是人的天性,我不怪他,失忆的人需要一点刺激。 那天下课,我呆在他办公室不走,给他听自己当年的作品,效果挺显著,没半分钟他就记起我是谁了,小脸煞白,泪眼汪汪,他问我想干嘛。 ??? “不干嘛。”我把手伸到他屁股上,隔着裤子,把他柔软的臀肉捏出各种色情的形状。我很直白告诉他:“我想操你,感受一下你究竟哪里好,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会叫。” 平心而论,他叫床的本事不减当年,舌头特别会舔,屁股也会扭,洞又紧又会夹,操开了又热又软,吸着我的鸡巴不放,自己动的时候老练得很,别提有多浪。 他这些年一定没少被人插。 我总被他吸得头皮发麻,那时候我就在想,我哥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我给周文轩打电话,瞬间就接通了。 他见我仿佛老鼠看见猫,说话细声细气,畏畏缩缩,叫我乐明。 “过来给我操,现在。” 他小声回答:“我一会儿还要上课。” “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如果你不想你被人操到高潮的声音明天在校广播站放给大家听,那现在就过来。”我问他:“你想听吗?” “别,别……乐明,我请假,我现在就过去,”他说完又有点为难,可怜兮兮地同我商量,”今天能不能……不要在外面了,上次差点给同学看到,你知道我……我是个老师。” 他好像快哭了,声音湿湿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就是上回在学校林园里操了一回吗,当时他扣着树皮紧张得屁眼一直缩,差点把我夹射,明明自己也爽得要死,哭着叫我再插深一点。 “不在外面,这次来我家。”我扔了手机,躺在我哥床上,扯出一条我哥的内裤套在头上,自己的裤子褪到腿弯,手握着鸡巴套弄……那里硬得发涨。 在我哥房里操他操过的人,他知道了肯定气炸,我最喜欢看他冲我发火,那张禁欲的脸一点一点破碎,他生气皱眉的表情都好性感,不知道被人操会是什么销魂模样。 遭了,我光想想就要射出来,这也太快了,真的,我平时不这样。 没一会儿,周轩打来电话,声音听起来怯生又躲闪,搞得我俩像在偷情,“我在你家楼下,会不会撞见你哥……” “他忙着呢,没在,大门密码我生日,直接进来。”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 刚射过一次,现在都快软了。我靠在我哥床上,看着周文轩的小嘴,招招手。 “过来,先给我舔。” 他很听话,也很好用,赤着脚爬上床,跪在我腿中间,先扶着我的鸡巴嗅了嗅,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柱身,舌尖在马眼上打几圈转,才缓缓张口吃下去。 那张嘴太小,吞咽都很艰难,但很卖力,腮帮子都被撑出形状,眼里含着水,看上去色情又可怜。他高高撅着屁股,腰凹得很低,嘴套我的鸡巴时,扭得特别饥渴,两条腿不停地夹蹭。 他居然硬了,在用那玩意儿蹭床单解痒。 “真是个贱货,给人舔一下就骚成这样?”我把脚伸到他翘起来的东西那搓弄,没两下就被淫水沾得黏糊糊的。 “唔……”他浑身一抖,似乎爽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勾着我,似乎还想要我的脚碰他那里。 骚货,我还没爽。 我压着他的后脑勺,用力摁下去,鸡巴捅进喉咙深处。他口腔里发出叽叽咕咕湿腻的声音,听起来像操穴,口水也盛不下似的,顺着鸡巴与嘴唇贴合的地方流出来,他抓着我的腿,呜呜地叫出不成型的音节,眼泪都要被我操出来。 “屁股转过来,”我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白嫩的屁股拍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红印子,“自己掰开。” 他潮红着脸,很期待似的,转身背对着我趴下来,掰开屁股,露出藏在臀缝里的小穴。 他后面这张嘴也是湿的,一张一合地收紧,像在 分卷阅读4 等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见我不动作,他还扭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水光的嘴唇。 “乐明……”他又掰得开了些,伸出两根手指进去扣挖,“进来好不好?” 当着我的面,他丝毫记不起来自己是个老师,手指在自己小穴里搅,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出声。 这绝对不是要挟强迫,周文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荡货,表面上是我揪住他的把柄操他,实际上是他欲求不满想要被我操。 洞口很湿软了,他的手指抽出来,指尖拉出一根银丝,挂在红艳艳的正微微收缩的穴口,看来他自己用了不少润滑液。 “进来好不好?”他眼神越来越饥渴,抓着我的手,要我插进去。 我才捅没两下,他就开始吸着我的手指浪叫。 我有点好奇,不知道祁修明看见自己操过的周文轩当着弟弟的面是这种骚样,会不会还能硬起来。 我忽然有个想法,把周文轩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子扯掉,命令他把衣服全脱掉。 “啊……”我把手指抽出来,他又空虚地叫了一声,继而迷惑地看着我。毕竟我以前搞的时候不喜欢扒光。 我跳下床从祁修明衣柜里挑出他最贵的那件衬衫,剪出好多漂亮的洞,尤其是奶头哪里,必须得漏出来,之后又挑了一条他喜欢的领带。 那领带我哥戴,衬得他是衣冠楚楚的禽兽,系在周文轩脖子上,好像狗绳。 他像条发情的母狗,身上挂着我哥的破烂衬衫,被我牵在手里。 我忍不了了,鸡巴硬得爆炸。 还没等他趴好,我就对准屁眼插了进去。 “啊……”后穴被毫无防备地被填满,周文轩的屁股猛然一缩,手紧张地抓住床单,“好涨……好大……” 我开始动,并且没有耐心,没几下,缓慢的抽插就得大开大合,我不停地往那个紧致的洞里撞,肠壁又湿又热。 “当年我哥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说?” 囊袋在臀肉上拍打出淫靡的啪啪声,我压在他背上,手伸到他前胸,拉扯他露在衬衫外的奶头,那两点红硬起来,揉在掌心里像搔痒。 他配合着抽插,把屁股往我鸡巴上送,腰在扭,嘴上一直叫个不停,“好深……好爽……” “说啊。”我捞起他的腰,这腰太他妈细了,被撞的时候跟要断了似的,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人操的时候抓的。 我在他敏感点上不停地顶弄,搞得他快要崩溃,前面的东西黏答答流了好多汁水,沾得会阴一片泥泞。 “太快了……”他肩膀被顶得不停往前耸,浑身快要散架似的,软趴趴地直不起腰杆,“求求你,别一直操那里……” 我拉着那根领带,抽插得频率越来越激烈,现在特别想弄清楚一件事。 炖?肉j记 “当年在我哥床上……他用什么姿势操的你,”我忍着喘息,勒着他脖子,“我不知道的,他还操了你几次……嗯?” 我把鸡巴抽出来,洞口“啵”地一声,露出红艳艳的肠肉,可怜地张着小嘴。没等周文轩喘息,我又狠狠一插到底,比刚才更深更快。 “说给我听,细节。” “太深了……”他蜷着脚趾,无力地抓着床单,脸下的灰色床单湿了几个深色斑块,居然又哭了? “就一次……”他哭着说,“就一次……” “从后面……啊……从后面操的,”他被我插得话都说不完整,还要回忆当年怎么被我哥操的,“他喜欢看我的后颈,要我躺在他怀里,我把腿……分开到他腿上……给他插下面……” “继续……”我鸡巴涨得发痛,捅在他洞里,插得汁水四溅,快要射了。 “你哥……掐着我的腰,下面插着我,一边捏我前面……一边舔我的脖子,最开始他要我叫他哥哥,啊……后面不让了,开始咬我的脖子,咬到流血,嗯啊……要到了,要射了……”他大叫起来,浑身痉挛,射出的精液溅到我哥枕头上。 我抓着他的屁股,不停往鸡巴上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急,他已经射过了,哭着喊不要了。 “要死了,乐明,我要烂了……” “你该死,你本来就是个烂人!”我把他的脖子摁进床单里,最后在他肠道里狠狠插了几下, 分卷阅读5 想象着我哥操他的样子,把精液全射进最深处,“可现在要死的是我。” 他像条砧板上的鱼,没死彻底,被精液烫得又开始抖,撅着屁股呻吟,红肿的穴口一张一缩,合不拢似的,像在吐奶,精液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滴在床单上。 我去解那根领带,发现这家伙后脖颈中央有颗痣。 所以我哥舔过它? 我好累,没工夫细想。 快死的人好像不能做激烈的体力运动,我躺在床上休息,让周文轩赶紧滚。 他在屁眼里扣了半天才软着腿去穿衣服,推开房门走的时候好像惊叫了一声,但很快闭嘴了。 我困得很,懒得搭理他。 之后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头昏脑涨,外头天都快黑了,房间里没开灯,陈设都变成灰影。 ??? 该洗个澡,其实我想在我哥浴缸里泡,但时间好像来不及,他一回家就先洗澡的臭毛病永远改不了,好像外头的世界多肮脏,沾了他一身腌臜似的。 我总不好让他光着屁股进浴室的时候看见我硬着鸡巴坐在他浴缸里,虽然想想就刺激,可那样的话,我的下场未免太惨,还没操到他就会先被他打死。 还是暂时回自己那洗比较保险。 从他房里出来,我才发现客厅里也黑乎乎,窗帘是拉住的,我拉的吗?我忘了。 我没管,准备提着裤子上楼回自己房间。可还没迈上阶梯,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虽然路过了,可我的余光还是提醒我,沙发上有个高大的人形阴影,指头上夹着一点橘红。 烟味,是了,确实不对劲,还有烟味…… 我扭过头,在昏暗中撞上一双闪着冷光的眼睛。 那道视线早就横在那了,似乎要活刮了我,估计从我出门那一刻,在另一个空间,我已经被劈成两段,鲜血横流。 他摁了一下桌上的笔记本,亮起来的屏幕映了他半张脸,轮廓硬挺,线条凌厉。 桌上摆着半杯红酒,我开始怀疑他早就回来了,他在躺着十来根烟蒂的烟灰缸里点点烟灰,之后把视频画面转向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往家里带人?” 你亲我一下,我还是你的狗。 说实在的,他这个样子跟我说话,搞得我很怂。 但现在有个问题比害怕更紧急——他手里为什么会有我操周文轩的视频?难道他刚刚一直坐在这里看现场直播? 我在他卧室里也装了摄像头,原来他一早就知道,浴室里的也知道吗? 我穿他的内裤在他床上自慰,用鸡巴蹭他的漱口杯,射在他漱口水、洗发水、沐浴液里……他是不是也都知道? 不对,应该不全知道,不然我怎么还能进他的房间。 还有办公室里的,他跟人搞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在看,还是故意要操给我看? 跟他比起变态我永远差火候。 我以前经常学他,到最后都是东施效颦,不伦不类。 他笑的时候人面兽心,说话不疾不徐,走路时脚下踩着全世界……牛逼的人好像都这样,不会暴怒,不会低三下四,除了在我死去的爸妈面前,他永远游刃有余有风度,他连操别人都冷静,我有时候纳闷,他一定没真的爽到。 我被他盯得发毛,但看上去得硬气。 他不准我带人回家,我以前竟然很听话,简直毫无道理。 “你自己没带过?还是同一个人,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他嗤了一声,嘴角的线条极细微地上挑,居然笑了,好像我讲的是笑话。 “乐乐,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我不是你的狗,现在不想听话。” 他的脸被视频画面映得光影分明,有种让人捉摸不定的神秘。他一直在拖动我操周文轩视频,画面操干的频率快了好几倍。 “可你小时候很乖,像只狗崽。”他掀起眼皮斜扫着我,似乎要从我身上找到以前乖顺时候的影子。 “我现在也可以做你的狗,”我点点我的嘴唇,“你亲我一下,我还是你的狗。” 他眸子暗了暗,随手把烟熄灭。 “过来。”他冲我勾勾手,真的像在 分卷阅读6 叫一只狗。 我跪在他两腿中间的沙发垫上,抓着他的肩膀,他身上永远有股让我着迷的香味,没有任何具体的名字能形容,我没在别的地方闻到过,我用他的香水,沐浴露,洗发水,可从来都沾染不上…… 他胸膛很宽很硬很热,有成年男人美好肉体该有的一切,我埋头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像瘾君子续命。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平齐:“张嘴。” 主人对自己的狗,可以发号施令。只要他亲我,我立马摇尾巴听话。 我凑近他,张开嘴,带着即将得逞的笑。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口腔,指腹在黏膜上刮,又去搅我的舌头,我也不被动,顺势去舔他的指头,吮出声音,像周文轩舔我鸡巴时发出的啾啾声。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去,洇湿他胸膛的衬衫,好可惜,离乳晕还差点距离。 他把手抽出来,换成自己的嘴。我伸出舌头,让他吃,也吃他的。他舌头好软,好热,强势又娴熟地钻进我口腔里不停搅弄。 我被他吻得没法呼吸,有点头晕,腿也软,没跪稳倒在他怀里。 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一定经常跟人接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他舌头一直往我口腔深处钻,好像要勾走的我心脏,再一口一口嚼碎,吃进肚子里。 我又勃起了,鸡巴顶在他腹肌上,追寻本能地在他小腹上蹭。 “这就发情了?”他掐着我的后颈,往后提,没情绪地看着我,眼睛像幽深的海底,惊涛骇浪都翻不起风雨。 “哥……我想操你,”呼吸毫无章法,我像条快渴死的鱼,得从他嘴里找水源,不然下一秒就没命。我捧着他的脸,又追上去吃他的嘴,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边粗暴地勾缠他的舌头,边急切地解他的扣子,“我想操你,特别想。” 他竟然没说话,索性靠在沙发上由着我解他扣子。 他轻而易举就能挫败我。 我体面全无,他面不改色,又是这种表情,永远心不在焉,永远缺乏兴趣,我恨透了他这种表情。 但没关系,哪怕他是尸体我也能硬起来,谁让他是我哥,是祁修明。 客厅越来越黑,什么都看不真切,扯到最后一个扣子时,我腕上一紧,双手被他攥住。 他手里银光闪动,传来金属锁链碰撞的声音,我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下一秒就被被冰凉的触感浇透。 咔嚓一声,手铐上了锁。 “你想干什么?!”我愤怒地扭着腕子,却发现手铐上还连着两条链子,两个环。 不只是手铐。 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跑了,他会散打,也总健身,身材像美术用石膏雕塑,看上去不是壮硕的肌肉男,但挥拳疼得很,他把我初中体育老师打骨折的时候我也在场,如果他水平不再进步,我得再练个七八年才能打过他。 “我操你妈!祁修明!” 我被他揪着领子掼到沙发上,他拽起手铐下的链子,用膝盖压制着我,粗暴地弯起我两条腿,把另外两只脚铐也落实。 “你放开我!” 我的手被铐着,连着脚,双腿怎么也合不拢,还好没开灯,不然这姿势肯定很羞耻。 “不是说好了?亲一口,就听话。”他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说话声音很低,带着男人声带震动的磁性,粘却不腻,像湿软的舌头舔进我耳道里,激得我头皮发麻。 “谁他妈说的是这种听话。” 他打开灯,我从两腿间的空隙里看见他拉开抽屉,提出一个黑色小箱子。 回到我身边,他打开箱子,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刀刃闪着锋利的光,贴近我的脸。 “在我眼皮子底下,今天是第一次,犯错可以理解,但不值得原谅。”他用剪刀在我唇角划,拇指腹擦过我的嘴唇,忽然笑了,问我有没有亲过周文轩。 “谁他妈要亲他!” ”没有最好。”他把刀尖悬空,在我嘴角两侧虚虚地划出两道向下的弧线,如果我回答亲过,下场肯定跟电影里的小丑形象相反,小丑是笑脸,我是哭脸。 “死变态,给我解开,快点!” 他好像没听见,好像我是他的布娃娃,他开始剪我的衣服,从胸脯、小腹,到屁股,大腿…… 分卷阅读7 他把我内裤也剪碎了,剪刀离我鸡巴没两公分,真的,我怕得要死,汗毛竖立,全身都在抖,脚铐上的链子放大了我抖动的幅度。 破布碎屑簇拥着我,我身上的布料被剪光,尤其是屁股和鸡巴那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 d?r?j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划到那个从没被人碰过的褶皱上。 我猛一激灵,意识到他不是吓我,我开始求饶:“哥,我错了,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人得吃点苦头,才能学会长记性。” 没有润滑,他的手指直接破开干涩的褶皱挤了进去。 “啊……”我疼得叫出声,咬着嘴唇,后穴忍不住想把异物挤出去,却只能紧紧收缩,夹得更深,他的指头一弯,扣到某个奇怪的地方,“祁修明!啊……你个死变态,我操你妈!你快放开我。” “你再骂?多骂两句。”他的手指在那块奇怪的点上扣挖,搞得我快要崩溃,又疼又爽。 他又在笑,手指开始抽插着操我的穴:“每回你这么骂,都好像咱俩不是一个妈生的,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不骂了,哥……”我扭着腰,想逃开,但合不拢腿,“哥……我好疼,把手指拿出去好不好?” “啊,我忘了,乐乐怕疼,那换点别的。” 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他抽出手指,把我拉到沙发边缘露出一半屁股,又在手上挤了点润滑液,送到我穴口打转。 润滑扩张都草草了事,完了之后他解开西裤,掏出自己的鸡巴,很粗暴地撸了两下便抵在我屁眼处往里挤。 他玩意儿大得吓人,鼓着青色的血管,又硬又烫,每挺进一点都疼得我像被刀劈。 被强奸的人叫得越惨,强奸犯的鸡巴就越兴奋。他那玩意儿在我屁眼里又大了一圈,把每一道褶子都撑到极致,临近撕裂的边缘。 我在崩溃的神经里发疯,每一寸肠肉都紧贴着他的鸡巴,他操我的时候没有一丝怜悯,他要我疼,要我爽,要我烂,要我流血,要我破口大骂。 我羞辱气愤,但不难过,这好像是我这辈子离他最近最亲密的一次,他插在我身体里,龟头把我捣成一滩烂泥。 也许没人会信,甚至认为离谱,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觊觎我哥了,电视里的人会搂在一起接吻,我也会拿我哥练习。 每次我说爱他,他就眯起眼睛笑,轻飘飘地说他知道。 那感觉让人很烦躁,像是我把心挖出来做礼物,鲜血淋漓地送给了一个瞎子、哑巴,他看不见,没舌头,还说好漂亮。 我骑到他身上,把他肩膀咬出血,掐着他脖子,满口殷红地告诉他:你不知道,那不一样! 他还是笑,眼睛弯得很温柔,闪着光。我被封进他的瞳孔里,再也跑不出去了。 他把我搂在怀里,也不管自己肩膀上的疼,刮我的鼻子,笑我小屁孩儿、幼稚鬼,说我不懂大人的世界。 我怎么不懂? 全世界的男人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都会偷瞥喜欢的姑娘,为什么他们长大以后,却认为别人五年级的喜欢很幼稚,他们又老又世故,哪来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优越感? 以前说我幼稚的祁修明死掉了,那个好哥哥、好儿子、好学生……从我把他跟人搞在一起的录音捅出去的时候就死掉了。 或者他本来就是两幅面孔,以前温良恭俭都是装出来的,他是扎根在腐烂国度里的荆棘,纯洁的花开到阳光里,让人误以为是个天使,只有我顺着花枝扒到烂根,戳穿了他的虚伪,才有了现在的他。 他把我操射,也射在我身体里。他高潮的时候眼睛很红,像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这家伙太可怜了,全世界的快乐都锁在外头,离他好远,他操别人不会快乐,操亲弟弟更不会快乐。 我没有哭,只是眼睛会流水。 “祁修明……啊……你他妈就是个烂货!垃圾!插亲弟弟屁眼的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死是诅咒吗?”他盯着我的脸,目光把我的五官刮碎,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掐着我的脖子笑,“死是礼物、是恩赐。” 我骂他是个疯子,给所有脏话系上祁修明的名字,最后词用光了,声音也哑掉,除了叫床,除了屁眼里的鸡巴,什么也想不到。 他拿出手机,录我被他操的声音,他一 分卷阅读8 定是想报复我,羞辱我,做我当年做过的事。 “你不是喜欢听吗?叫大声一点,录给你听,以后别听周文轩叫,听自己叫,比他好听多了……” 我算不清楚他搞了多久,他像个畜生一样把我操射了四次。 “祁修明……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跟我一起……我不会放过你。” 我连咬牙切齿都有气无力,最后只能在他身下哼哼唧唧,精液溅得满身都是,鸡巴再也硬不起来,龟头的小口上滴滴拉拉像挤眼泪一样吐不出像样的东西。 他把手铐脚链解开,侧身抱着我,勾起我一条腿,鸡巴仍插在我后面的肉洞里,把我塞得很满,他跟我接吻,又舔我的耳朵,把热气呼在我的耳侧,他说:“我等着你。”然后沾了一点精液,涂在我乳头上掐弄,他的鸡巴还硬着,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插得又深又重。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我肠道里,我颤栗着被这股滚烫浇透。 他把我肚皮上的精液抹开,闪着晶亮淫靡的光,掌心一圈一圈地揉,对我吹气耳语:“乐乐,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个女人,会不会怀孕?” 我眯着眼,浑身瘫软,“乱伦生的东西,该被剁碎喂狗。” 隔了很久他才他把鸡巴抽出去,“噗”的一声。 我感觉我漏了,虚脱地躺着,后穴流着热液,股缝里很黏,穴口火辣辣地疼,不止肿,肯定还流血了。 全拜祁修明所赐,我以后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操得他也哭也叫,向我求饶,给他拴上狗绳,要他叫我主人。 眼前一片黑,我像是做了个混乱糟糕真实感十足的梦,还没彻底清醒。我白天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立志操我哥,晚上却被我哥操了。 现实未免太悲惨太草率。 我正想着,忽然感到鸡巴一阵冰凉。 我仰起脖子,惊恐地看着腿间的阳具锁。 “祁修明!你他妈又干什么?” 他早已经塞回鸡巴,提好裤子,从从容容地把钥匙锁进那个黑色密码箱里,我怀疑那箱子里没装一件正经玩意儿。 他点点我的鸡巴,说:“没收擅自使用权。” 那个垃圾竟然顶着我的名字约炮 因为祁修明那个贱货,我被迫禁欲,现在尿尿都成困难,如果对着小便池,别人一定会像参观大熊猫一样参观我上锁的鸡巴。 祁修明操完我,又装了几分钟好哥哥给我抹药。我现在原谅他了,可后面还是疼。 他让我发情就去找他开锁。 我说找你个鸡巴。 他说可以。 我还像小时候那样,冲他的脸抡拳头,手骨节撞到他嘴角,被他牙磕得生疼,他不反抗,笑得特别享受,最后坐起身舔舔牙,吐了口血,让我再狠一点。 但我没舍得继续,他那张脸,像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该被揭下来做成标本摆在画框里,不该有任何瑕疵,弄出伤来是我的错。 我记得他有凝血障碍,不是大毛病,但多少要吃苦头,伤口总是不太容易愈合。 如果我要让他死,一定不能用刀子,不好看,也不体面,他应该穿着白色礼服,被玫瑰簇拥着死在我身边。 被祁修明操了以后,我在家里歇了两天,室友韩昊打了四个电话给我道歉。 他以为我还在生他的气,其实不至于,我作为一个道德比较败坏的垃圾,对一般男垃圾其实没有多少脾气。 韩昊家里估计有几个臭钱,喜欢撩骚约炮,操过的妹子名字加起来比他写过的作业都要丰富。 我有时候不理解那些漂亮妹子的审美,但凡她们眼光高一点也不至于张开腿要韩昊那种屌丝男操。 ??? d?r?j 前阵子他把隔壁职专的一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 他以前那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是怎么修炼出来的我不清楚,但这次竟然失手了。 那女生找到学校,守在各个男寝楼下,像苦命的秦香莲一样找自己的陈世美,可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逢人就问我的名字。 她说她找祁乐明,顶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拉个人一问,对方肯定同情她遇人不淑,再给叫祁乐明的我扣一个死渣男的帽子。 虽然我人格不够高尚,管不住自己下半身,但有一点我很有操守,就是我从没打算欺负妹子 分卷阅读9 。 直到我被人当做陈世美拉到这女生面前时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妈的,韩昊那垃圾顶着我的名字出去约炮,还把人肚子搞大了! 这怂货知道我要发火,没等我上去揍他就提前脚底抹油溜了,他打电话说他是第一次用我的名字,保证没有下次。 他该庆幸自己搞的女生不是难缠货色,如果那女生在学校里拉横幅,贴大字报说要找祁乐明负责,再撒泼上吊、跳个楼什么的,我绝对废了他那根黄瓜。 不得不说,韩昊人长得不行,挑妹子的眼光还说得过去。 那天我在寝室楼底下被一帮子不明真相的正义群众围观,那女生穿着条宽松的白裙子,皮肤白净,头发是原生态的直黑,脸蛋儿粉扑扑的,一双大眼睛噙着泪,每开口说一个字,眼珠子断线似得往下掉,拽着我胳膊,像寻到救世主似的,问我她该怎么办啊,家里人知道了会打死她。 其实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我没操过她,孩子死活也不跟我姓。 可我有个毛病,我见不得女生哭,尤其是漂亮女生哭。 出于人道主义,我帮了个忙,陪她去医院做了个人流,这破事儿也就那么过去了。 现在韩昊跑了半个月没敢回来,可好好的学总是要上,于是回宿舍前探了探我的口风,知道我没准备弄死他,才千恩万谢地准备滚回来。 前两日天阴着脸,我睡得头疼,今天拉开窗帘忽然被涌进来的晴光击中。我好像浑身长着霉斑,被猝不及防的阳光灼掉一层皮。 活不了多久了,那个医生说到后期,我视力可能会越来越差。 趁来得及,我要好好看一看太阳,其实我不倒霉,至少能死在春天。 阳光在青绿的树上闪烁,叶子片片都通透。春意和生机在城市里翻涌,我揣着兜,被鸣笛的汽车和行人路过,踢着小石子回到学校时,忽然发现致远楼前的泡桐花正开得轰轰烈烈,像天边燃烧的浓云降落在人间。 那样炽烈的生命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站在远处看了很久,忽然想折几枝送给我哥。 其实这花很丑,他估计不会喜欢。 我往前走了两步,才瞥见树底下站着一个女生,短皮裙,大波浪,涂着热烈的口红,深色的眼影……她在盯着我看。 我觉得那张脸很熟悉,但又不太认识。 她冲我笑,满身香味地走过来,说想请我吃顿饭,感谢上次我带她去医院。 是她?这才多长时间,她像中了魔法,从栀子花变成了红妖姬。 “用不着,”我摆摆手,“你想报复渣男我倒是可以告密,韩昊马上回学校,想算账就去找他。” “我不找他,”那女生笑得很明艳,她拉拉我的手臂,说,“我找你,找祁乐明。” 我顿下脚步,感觉莫名其妙,“你等等,我头有点疼,脑子不怎么好使,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发情找我,懂不懂 “这算重新认识吗?我叫邱琳琳。” 她向我伸出手,背后是灿烂春日的阳光,搞得气氛莫名隆重,好像在进行某种她以为的浪漫仪式。 其实俗套得很。 她笑得两颊绯红,似乎我刚刚在跟她调情,然后极其自然地挎住我的胳膊,软软的胸脯贴着我,仿佛我俩是确认了关系的男女朋友。 我不太明白她这些举动的原因以及背后的逻辑。我不反感女生,甚至乐于欣赏一切脸蛋儿美身材好的女孩子,但这不代表我想被吃豆腐。 我把胳膊抽出来,告诉她我们没关系,反而被她靠得更紧,一男一女在路上你拉我扯,行为极其古怪,没走两步就收获了不少打探的眼光。 她状似羞赧地把卷发别到耳后,红唇贴着我说:“现在是没有关系,我单方面喜欢你,我想追你。” 我意识到自己惹了个麻烦。 “我喜欢男的,对女人硬不起来。”考虑到她的接受度,我还没打算说我的理想是操我哥。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也没必要用同性恋当借口搪塞我,而且就算是同性恋我们也可以做朋友吧?” 我真不明白是她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我表达不准确。 她要是个男的我可以让他滚蛋,可对女孩子就得温柔绅士。 分卷阅读10 不知道祁修明那贱人顶着张命犯桃花的脸对女人温柔绅士的时候给自己惹过多少麻烦,他又是怎么解决的? “你到底想干嘛?”我有点不耐烦了。 “请你吃饭。” “吃饭可以,用不着你请,只此一回,吃完别缠着我。” 从家里出来前,我顺了张祁修明的贵宾卡,是那种很骚包的拉着小提琴的音乐餐厅的卡。他去那种地方吃饭很合乎身份,我去像装逼,但带着妹子,多少不能丢脸面。 进餐厅时,邱琳琳挎着我胳膊,脖子仰得像只白天鹅,好像比一旁站着的侍应生高贵几个阶级似的,其实我俩一看就没品没身份,全靠别人蹭吃蹭喝,我蹭我哥,她借着我蹭我哥,竟然也能蹭出来优越感。 我有点烦她了。 捧菜单的服务员穿着女仆装,我一开始没仔细看,他开口时我才发现是个男人,脖子很细,喉结突出,脸上化着妆,小脸修饰得很精致,往下看,两条白腿藏在裙子里,还套着丝袜,要是再添条尾巴,活脱脱一狐狸精。 这打扮如果不躺在床上张开腿给人操简直是暴殄天物。 可现在我鸡巴上套着锁。 点菜的时候,他弯腰贴着我,像在示意,我就顺势把手伸进他裙子里抓了一把,小屁股又翘又软,操的时候一定很好捏。 我捏他屁股的动作被邱琳琳看到了。 ??? d?r?j 她脸上登时浮现出一种吃了臭鱼似的表情,那张漂亮的五官难堪得像摊在地上给人踩了一遭,她估计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于是忍着恶心吃完饭,躲变态似的提着包走了。 皆大欢喜。 我发现把自己的寡廉鲜耻摆在台面上能杜绝很多麻烦,不出意外,她这辈子不会再过来烦我。 闲得无聊,我挑了个安静的卡座喝气泡水,那男服务生开始对我抛媚眼,递来的纸巾上沾着口红印子,我接过来,像交换暗号,他直接坐到我腿上,手也不老实地往我衣服里摸。 “认识我?” 我摁住他的手,总不好让他摸到我鸡巴上的锁,那未免太丢人,想吃不能吃的感觉糟糕透了。 “也认识祁哥,”他伸出舌尖舔舔我的嘴缝,细着嗓子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我哥没操够你?”我把手伸进他裙子里,顺着股缝摸进去。 他在我脖子上印了个唇印,委屈着脸诉苦:“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面都没见,就说以后用不着我了,好弟弟,你说嘛,我一直很听话,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让你滚就滚,哪那么多废话。”我推开他,下身燥得很,想去躺洗手间,可还没站起身,迎面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逆着光,神情隐没在阴影里,目光的落点不好判断,不知道他是不是来找这个小鸭子。 炖?肉?记 祁修明在我面前停下,一个烦躁的眼神就把我身边的人吓走了,忒没劲。 “有事?”我瞥了他一眼。 他长腿一翘在我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我的脖子,脸色瞬间阴了几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顺着他的视线,我摸摸脖子,蹭了一手不检点的口红。 “你出门应该跟我打招呼。”祁修明面无表情地说。 “呵……凭什么?”我保证这是他第一次讲这种无聊话,像个深闺里婆妈又缺爱的老怨妇。 “这几年,你除去给我钱,好像也没管过我吧,怎么?是操完了以后觉得良心不安,现在想管了?晚了祁修明,不需要了,我以后是死是活都不需要给你报备。” 他好像聋了,没听到我说话。 一直盯着桌上花,目光灼灼像要把它们烧成灰,认真到极致甚至显出一种呆滞,我觉得没趣,撇下他去卫生间。 撒个尿都得好半天,硬了也撸不着,两颗蛋蛋都被扣着,我急得满头汗都他妈卸不掉。 “操!”我骂了一声,放弃挣扎,提好裤子推开隔间的门,刚打开一条缝,裹着怒气的人影就撞了进来。 祁修明很少这么失态。 他摁着我的脖子,把我压在隔间的后墙上,像条发疯的狗,在我后脖颈上狠咬了一口。“我说了,你那玩意不能用,发情找我,懂不懂?” 我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 分卷阅读11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鸡巴捅进我嘴里,逼我把那硕大的玩意儿舔湿,又把我提起来摁在墙上,扯掉我的裤子踩在脚底下,把湿淋淋的沾着口水的鸡巴操进我屁股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没感觉多少疼,那一下插得好深,我“嗯”了一声,被撑满,差点爽得叫出来,前面被锁着的东西涨得发痛。 “祁修明,你个贱货!把锁给我打开。” “叫我什么?”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跟他接吻,虎牙锋利得几乎要刺穿我的唇肉。 我咬着牙不开口,他就掐着我的腰撞,完全抽出来,狠狠捅进去,囊袋撞在臀肉上的声音在随时要进人的洗手间里一下比一下清晰。 “哥……疼,哥……叫哥!” ”你给我打开,以后给你操,打开吧……” ”哥……” 你跟着她,人生应该不会出大差错 从卫生间里出来,祁修明一路把我提溜上车,我开始怀疑他来这一趟的动机,难道只是因为回家没看见我? 这完全不像他风格。 以前我走半年他都不会问一句。 我被他搞得腿软,原本想躺后边睡觉,他偏不要我如愿,把我摁在副驾,等红绿灯时,我迷迷糊糊间觉得有只手在摸我的脖子。 我被这种久违的触感勾起了回忆,恍惚记起小时候的夏天。 我藏在祁修明的衣柜里看漫画,更多时候什么也不做,我只是单纯喜欢呆在那个隐秘而安全的空间里。 他午睡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柜门,伸手摸我的脖子,像在确认我是不是真的存在。 指腹滑过脖子后的绒毛,有点痒,但很舒服,我像只被他撸顺毛的狗,只要那只手离开,立刻成瘾似的贴上去求他再摸一摸。 他好像永远不会烦,我可以趴在他身上睡完整个漫长而无事发生的夏天。 那种呆在斑斓肥皂泡里的生活好像被我用糖葫芦串的尖尖戳破了。 当年祁修明从戒同所回来时,离高考还剩一个月,我发现他瘦了一圈,带着帽子,长袖长裤遮住那个季节应该裸露的皮肤。 ??? d?r?j 好像没事儿人一样,他在所有人鄙夷、失望、不祝福的冷眼里完成考试,然后像单细胞一样从家里分裂出去,跟我们再也没有联系。 我急切想从我爸妈那里看到一丝挽回的希望,可他们竟然真的不要他了。尽管我知道实质上是祁修明遗弃我们,可我爸妈也太过干脆,血缘那种难缠的东西,他们甚至没动刀子,连咔嚓一下都没有,就断了。 没过多久,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安稳世界原来是围绕着祁修明搭建的。 没了祁修明,爸妈只会吵架,因为一种我没见过的叫小三的生物。 我发现小三是全世界最迷人最顽强的物种,女人用所有淫词贱语羞辱却消灭不掉,男人被老婆围追堵截打得头破血流仍旧心心念念。 不被爱的人总乐意把自己放在低端又可怜的位置,我妈成功把自己演绎成世界上最悲情的角色,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谴责一切男人,包括我和我哥。 她披头散发好似无常遗漏在阳间的女鬼,捏着水果刀指着我骂:如果不是你们两个贱种拖累,我怎么会活成这副模样,祁修明不是想死吗?你怎么不跟他一块儿死! 我没好意思拆穿她作为受害者的虚伪。 她对我爸、我哥、我的爱,更多是一种变态掌控欲的满足。我在家里各个角落装摄像头的好习惯就是从我妈那里学来的。 而我爸的恶心,则更富有人性化一点,他不跟我妈离婚,九成以上的原因在于这行为有失他们光荣教授、恩爱模范夫妻的体面,而不是因为爱和愧疚。 亲情经常被吹嘘得伟大,竟然没人觉得离谱。 有个秘密我一直没跟人讲,我爸妈的死应该算是场谋杀,车祸是我妈抢方向盘弄出来的,她原话是:大家一起死,谁也跑不了。 但我不幸成了漏网之鱼。 不得不说,先走的我哥十分明智。 我再一次见到祁修明,是在爸妈的灵堂上,那时候亲朋好友都在哭,那些我没见过的,不知沾亲带故与否的陌生脸孔也在哭,嗡嗡的声音吵得我脑袋疼。 为了不被骂不孝子,我也勉强挤出眼泪,其中可能有悲伤的成分。 分卷阅读12 那时候我已经上初中,知道父母双亡是件值得同情的事,我总不能辜负大家的同情,所以必须悲伤。 我哥就比较正直,他从头到尾没掉一滴眼泪,我听见不少人骂他白眼狼、没良心、死同性恋…… 我有个为人还不错的姑姑,她拉着我安慰说:以后跟着姑姑生活,姑姑供你上学。 这话其实很动听,可惜没从祁修明嘴里说出来。 我被姑姑捧着脸,视线死死盯着看过来的祁修明,那一刻我才察觉到我被迟来的巨大的难过包裹住了,眼泪砸到姑姑手背上。 她把我脸上的泪痕抹干净,温柔地哄我:“乐明不哭,姑姑不会让他带你走,放心,跟着他学不来好,迟早会废掉,他养不了你,也带不走你。” 吊唁的人走光了,祁修明蹲在路边抽烟,像退潮后留下的礁石。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 他勾勾手把我招过去,我跟他并排蹲着,他是礁石,我是游客剩在礁石脚边的易拉罐,他抬起夹着烟的手,揉了揉我的脖子,问我:”怕不怕?“ 我不知道他具体在问什么,那场车祸?还是眼下,或者更久的以后? 我摇摇头,说不怕。 我以为他会带我走。 可他松开我的脖子,弯着眼睛对我笑:“姑姑人不错,可能有点唠叨,有点市侩,你多忍一忍,别讨厌她,人能活得普通又正常就应该被表扬了,她以后会对你好,你跟着她,人生应该不会出大差错。” “什么是大差错?”我可能又哭了,为我过于差劲的理解能力。 “这你不用知道。”说完,他最后一次揉揉我的头发。 天是灰的,夜灯还没亮,公交车是绿色的,停在他面前,像头瞎了眼的怪物,肚子里空空如也,一定是老天特意安排这玩意儿把祁修明叼走的。 我英语一直很糟糕,但祁修明上车那一刻我冷不丁学会了一个单词,像被上帝的手指眷顾——abandon。 我在后头拼命喊,拼命追,下巴和手心在在柏油路上擦出血痕,爬起来又继续,我这辈子最狼狈最像丧家犬的时刻,祁修明没回头看一眼。 你生下来就应该只给我一个人看 我好像在车上睡了很久,睁开眼时,发现祁修明正盯着我看,距离靠得很近,甚至能感到扫在脸上的呼吸。 他扯扯领口,坐正身体,说:“醒了就下车。” 我舔舔嘴唇,总觉得那里湿得很古怪,“我睡多久了?” “不清楚。” “你不会叫我?” “不会。” “毛病!” 我懒得理他,甩开车门进家,在玄关踩掉鞋袜,赤着脚上楼去。 如果他再不给我开锁,我保证以后买个按摩棒自己插自己也不要再让他操。 刚才在卫生间里,他像条发情的疯狗,隔间进来人的时候还掐着我的腰撞,丝毫不懂收敛,叫声差点给人听见。 虽然我没看到,但我打赌那人提裤子出去的时候,一定往地上啐了一口,翻着白眼骂门里面的我俩是狗娘养的死变态。 “祁乐明。” 我脚丫子才迈了两节阶梯,就被他低声呵止住。 每次他喊我全名我就被慑得像奴才一样挪不动脚,不管我怎么反叛,他的权威永远不能在我身上失效,他是祁修明,是我哥。 我转过头,看见他脖子上的领带解了。 “睡楼下。”他蹙着眉头看我。 我没懂,这是命令,还是赏赐? “我不想睡沙发,书房也不。” 他说:“以后跟我睡。” 听到这话时,我表情一定像被雷劈过,从我上初中开始,他就明令禁止我爬他的床。 我没动作是因为震惊,而不是不愿意,迟疑的片刻惹得他不耐烦,他走了两步,将我从台阶上拽下来,扳着我的肩膀,把我钳到他怀里。 等我晃过神来,手腕已经被领带缠了好几圈。 “祁修明,你又发什么神经?” “叫哥。” 他把领带系了个死结,扯着一端 分卷阅读13 ,牵着我往他卧室去,根本像在遛狗。 他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抬臂时肩部的肌肉被动作牵引,像峰峦一样起伏,我的视线顺着他脊柱往下舔,舔过紧致的腰身和饱满的臀线,他好像在勾引我,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在我面前不停晃,我看见内裤从他脚踝滑落。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我的人生理想在这一瞬间又膨胀了几倍。 我咽咽口水,下意识并拢双腿,又硬了,但蹭不着。 “哥,”我叫他,坐在他床上,用被领带绑着的手点点腿中间,“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把这玩意儿打开?你要是真的不打算开就打个招呼,我去买按摩棒,或者找开锁师傅……再不济我还可以给别人操。” 大约是最后一句太刺耳。 祁修明动作一顿,扯了件浴袍裹在身上,转身时指头上多了个小钥匙,可我注意力全在他露出的一半胸口,胸肌微微鼓起来,白得想让人抓在手心里揉,然后埋头吸出好多沾着口水的红草莓。 “乐乐,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但也别总挑我不爱听的讲。”他蹲下来把我裤子扯掉,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锁套掉在地上,我的鸡巴瞬间轻松地抬起头。 “我本意不是要锁你这里。”他抓住我的鸡巴,拇指在马眼上揉,几下就搞得我流出许多水。 领带系得太紧,我吃痛地挣挣手腕,发现上头已经勒出几道红痕。 他“啧”了一声,又小心地给我解领带。 “其实我花大价钱给你做了个笼子,很漂亮的,小时候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你生下来就应该被锁在笼子里只给我一个人看,太可惜了,我到现在都没实践。” “这世界烂透了,人不应该怕死,活着才是煎熬,要讨好家庭,要融入集体,要网织社会关系,要在条条框框里打上正常的标签才能继续存在,像流水线质检一样,被审视,被合格。你说,他们要我类似,又要我出类拔萃,这不矛盾吗?我不想让你也这样的,你应该永远呆在笼子里被我养着,可我又怕你太寂寞……如果你不想以后见不到太阳,就不要再说这种话,懂了吗?” 领带解开了,我的手垂下来。 我被他盯得发毛,恐惧又愤恨,他这张嘴那么漂亮,除了爱我,不应该说任何我听不懂的废话。 一句都不行。 我揪起他的头发,掐住他的下颌,把发硬的鸡巴捅进他嘴里,想到他是第一次被人操嘴巴我就前所未有地兴奋,我往他喉咙深处顶,比操任何人都要用力。 最后射在他嘴里,白浊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竟然还笑,伸出手指狠狠抹了一下,又送进嘴里舔掉。 他把我拽到怀里接吻,其实不算吻,是撕咬,两个不懂温情的玩意儿,满口都是精液的腥膻味儿。 我们滚到地毯上撕扯,剩下的衣服很快扒干净。我好像想起小时候那种隐秘的快乐,他睡觉,醒来摸我的脖子,偶尔我赏我一个吻。 如果能回去以前,我那时候就要跟他做爱,每天每晚都要做爱,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哥……我们做爱好不好?” “操我,你我把锁起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永远给你一个人操。” 他眼睛充血,像匹饿了几辈子的狼,面前摆着送上门的羔羊,他把我提起来,掐着脖子啃,手上的力道几乎要碾碎我的骨头。 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我觉得他一定也跟我有相同的念头——在心脏开一道口子,把对方撕碎,缝进去,谁也跑不掉。 我俩一路磕撞,吻到浴室。 蓬头的水浇下来,有两只水里爬出来的饿鬼,湿漉漉地接吻,在热气充盈的空间里喘息。 他用手揉捏我的屁股,把臀肉挤压出指缝,他说我真该看看自己屁股有多翘,保证会遗憾操不到自己。 他操不到自己才真是可惜。 我没看清他从哪抓了一瓶润滑液,挤在指头上,往我臀缝里送。 后穴被他插了三根手指,搅出黏糊糊的水声,我趴在他胸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叫声,又饥渴地吮他的脖子,用鸡巴去蹭他的鸡巴,两个都硬热得像烙铁。 他说我太敏感,单用手指就爽得不像样。 其实还差得远,这点快感根本就不够,我身上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漏了,必须得被他的鸡巴撑开、填满,严丝合缝堵住那个不 分卷阅读14 停流水的缺口才能感到一丝安全。 我把他推倒在浴缸里,热水顺着浴缸边缘溢出来,然后掰开屁股,露出湿软的穴口,把他整个吃下去,他那玩意儿烫得我快要融化。 “哥……操我……”我搂着他的脖子,套坐在他鸡巴上,抬起,坐下,配合他每一下又深又重的抽插,“你操死我……我是你的了……” 他粗重地喘息,咬着我耳朵问我:“怕不怕?”像当年把我丢下。 我摇头:“不怕。” 只要这一秒快乐,别的狗屁不通的东西全都不用想。 我要被他捅坏了,被破破烂烂的快乐填满,四肢瘫软成水,承受不起就趴在他胸口吮,可男人怎么就是吸不出奶水来,我感到沮丧,气恼地上头啃出牙印,吸出亮晶晶的吻痕,像白雪原上的红罂粟,美得勾人。 他身上终于有我的印子了。 我忘了高潮过几次,反正最后屁眼被他操得合不拢,里面装得全是他的东西,一抬腿,热液就汩汩往下流。 ??? 他要给我弄干净,婆妈又矫情。 我不要他拔出来,好像插进去也不单是为了做爱似的,我得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才能意识到自己的的确确还活着。 “祁修明,就算是你操我,当婊子的也还是你。”我躺在他怀里,被他环着腰揉肚子。 他竟然不反驳,吻着我的头顶,说:“是。” “你以后再敢搞别人,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 他说好,然后像狗一样舔我的脖子。 我好像就这么躺在他怀里睡过去了,最后的记忆濡湿而麻痒,他一直在舔我的脖子。 我不应该这么迟钝,有件事迫切需要确认,不然我死都不会安心。 你每回操别人都在想谁啊 第二天,我约了柯雨。 他应该是被我哥操得最久的那个,其实我一丁点儿都不想跟这个贱人有交集。 我还没瞎,早看得出来他对祁修明动了心思,他不光听话,而且体贴得过分,每次给祁修明倒水都要自己试水温那种。祁修明又不是四体不勤的废物,领带也不需要他帮忙系。 柯雨在我面前畏畏缩缩,好像我会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我还没问他话,他就白着脸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有被迫害妄想的神经病。 “转过去。”我点点他的肩膀。 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打着哆嗦,紧张兮兮地盯着我,“乐明,不能这样……祁哥知道了会生气的。” “你以为你是谁?谁他妈要操你!”我把他翻过去摁到桌上,一把扯下衬衫领子,后颈中央果然有一颗痣,跟周文轩一模一样,我看视频的时候竟然完全没注意过。 绝不可能是巧合,如果我没猜错,那个女仆装的小鸭子脖子后头应该也有一颗。 “滚吧。”我点了根烟坐下来抽,到底是没把烟头摁在柯雨脖子上,其实该烫掉他那颗痣。 我挨个确认了一遍,每一个,祁修明操过的人,每一个脖子后头都有痣,他花了多少功夫寻来的?我感觉自己快要疯掉,心脏狂跳的声音震到耳朵里,有团纸包的火烧起来。 秘密是烂的脏的,像掩了多年的尸体,我终于摸到裹尸布的一角,马上就能揭开,马上就能看到。 祁修明舔我脖子的触感越来越鲜明。 回到宿舍时,只有韩昊一个人在,我的心仍在跳,得找个人确认、见证,哪怕韩昊这个蠢货永远不可能懂我在兴奋什么,我也要让他看到。 “有痣吗?”我冲韩昊点点后脖子。 “怎……怎么了?”韩昊看我的眼神好像很飘忽,一副心虚的小人模样。 “我问你有没有?” “有!有!一直都有……我以为你知道。” 太可惜了,我好像一辈子都没能看清别人眼里的自己,从来没谁会指着我的脖子说,祁乐明,你这里有颗痣。 我让韩昊给我的脖子拍了张照片,本来想发给祁修明,但想想还是不好,这种事得当面来,我倒是要亲眼看看他那张一惯会装的冷脸能发什么奇妙的变化。 我研究照片的时候,韩昊狗腿子似的给我点了根烟,问我是不是没睡好,叫我别下楼乱转了,最好呆在宿舍休息休息。 他目的不明 分卷阅读15 的殷勤让人恶心,我问他,人死了会怎么样? 他竟然说死就死了,活着的人可能比较难过。 我得承认,他这话有道理。怎么办?我不舍得让祁修明难过了。必须得想个办法,我可以死,我哥却不能难过。 从宿舍楼下来,我又路过致远楼,发现那棵翻涌着花簇的泡桐树大半都已经枯谢了,花离开枝,叶子还没长出来,树冠光秃秃地交错着,丑得要命。 底下一朵残花也没有,死掉的垃圾永远有人清理。 我点开相机,不是为了自拍,我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比昨天更丑了,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自拍臭美的毛病,以至于现在连个对比的参照物都没有。 病会让人变丑,最后丑陋又不体面地死掉,先丑和先死,我选后者。 有个穿灰色工装衣的男人一直盯着我看,眼神古怪又愤恨,像在看一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 我摸摸脸,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趁我还没瘦到脱相,丑到不堪入目,我要见祁修明,多看一秒是一秒。 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贱人!怂货!蠢蛋! 可我还是好想抱他,和他上床,做爱,现在就想。 “祁乐明!” 我的急切被人打断了,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刹住脚步回头看,是那个穿工装衣的男人,可我完全不认识他。 我甚至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他就已经像条疯狗似的冲过来攥住我的领子,好像我杀了他全家。 “果然是你!你就是祁乐明!” “撒手。”我很烦别人扯我领子,除了祁修明,挨着我脖子的地方谁也不能动。 可这家伙得寸进尺,双手狠狠掐住我,我感觉喉管都要断了,他龇着牙,嘴巴靠我很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口水都要喷到我脸上,恶心得人想吐。 他骂我是个渣子!凭什么欺负她妹妹!? 我快要窒息,头很涨,费了很大力才掰住他一根手指头,在他吃痛松劲的瞬间,一脚踹出去。 我是不如祁修明能打,但也不是谁动动手都掐死的弱鸡。 “别他妈再跟着我!”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 我想见祁修明,懒得跟他纠缠,走到下坡的台阶处,没料到这男人这么执着,已经捂着肚子追了上来。 原来从台阶上滚下去这种感觉,天翻地转,骨头跟石阶磕在一起,疼得咯嘣作响,像在弹钢琴。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看见祁修明惊恐的脸,又听见那句很大声的“乐乐”,他的脸色跟着我的滚落变得纷繁复杂,先是白的,又是红的……最后我看不清了。 腿好疼,可脑袋似乎更紧要,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挡住我眼睛,我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是血,我想吐。 不是幻觉,确实是活生生的祁修明。 那个男人慌张地冲到我身边,应该是怕我伤势太重死了,他就要背上一条人命,可他还没碰到我,肩上就挨了一脚。 “滚!” 我听见祁修明在吼,尾音都发紧。这一脚比我刚才踹得狠多了,那男人疼得在地上打滚。 “哥……你来了呀?” 我想见我哥,还没去找,他就亲自过来了,这是不是应该开心。顶着满头血,我冲他笑,路过的人当我是神经病,都躲着走,可我是真的开心,他们不会懂。 祁修明的嘴唇绷成一道缝,颜色发白,他把我抱起来,还是公主抱,这画面想想就矫情,我好歹是个男人。 “哥……” AC 他一直盯着前路,都不看我,躺在他怀里,我只能看到他收紧的下颌线。他脚步也太快了,颠得我手都举不稳当,我想摸摸他,却不小心沾了他一脸血,他竟然也没感到恶心。 我问他。 “你爱死我了是不是?” “你每回操别人都在想谁啊?” “哥,你竟然喜欢亲弟弟,你真是个变态,永远都是……” 人被戳中了才会生气,他叫我闭嘴。 要背还是要抱炖/肉?记 也许因为我时日无多了,又或者是从台阶上滚下来那一遭摔得脑子灵光乍现,我竟然做了好长一个梦,记起许多事来,细枝末节也都愈 分卷阅读16 发清晰。 祁修明第一次打人发生在我初二那年。 我当时的体育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五五分,长相毫无特点,至多发起笑来会被女老师们夸敦厚老实,这种褒奖,简直比骂他是猪还刺耳,类似于漂亮女生送给毫无自知之明的丑男那句“你是个好人”。 如果这位体育老师不是变态,那张脸除非回炉重造我才能有机会记住。 第一节体育课,他把全班男女生分开,脸上挂着令人费解的笑,目光扫过男生队伍里的每一张脸,最后点点我的方向,说:“你来做体育委员吧。” 一开始,他只频繁地叫我去器械室送钥匙、送水杯,后来熟络起来,他开始摸我的脸,夸我漂亮,避开所有人,把手放在我腰上,用浸了几十年地沟油似的声音说老师喜欢你。他也这么摸过其他男生,我见过的有四个,但他们不都愿意承认,竟然骂我是神经病,说被摸的只有我一个。 那就我一个好了。 我知道体育老师说的是哪种喜欢,他想睡我,从第一节上课我就看出来了。 他一直拿我当小白兔,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也乐意配合,只是后来每天会在袖筒里塞一把美工刀,一下能划开猪肉的那种?我用姑姑买的猪肉试过很多次,从没失手。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会死在我手里,血从开口的脖子里流干,或许他下面那玩意儿也该被割掉。 十四岁故意杀人如果情节恶劣的话,应该够得着坐牢了,杀人毁尸估计算恶劣。 我还蛮期待,如果我真的被判刑,祁修明会不会去监狱看我?他说我跟着姑姑过,以后人生不会出大差错,所以我未成年就变成杀人犯算不算是大差错? 他应该后悔,我开始盼望祁修明后悔。 本来是有机会的。 某个星期天,学校的人差不多走光了。体育老师把我叫到武术室,先是舔舔我的脸,我忍着恶心坐在垫子上看他解裤腰带。他那圈打着白色对勾的内裤边露出来时,美工刀已经从我袖筒里划出一公分。 我决定了,必须割掉他的作案工具,让他下辈子投胎都别想做男人。 可我没来得及。 武术室早就欠整饬的大门轰然一声巨响,被砸开了,锁孔四周全是乍起的木刺。 室外的光线刺进来,将地上的人影一直拉到我脚边,我坐在垫子上,像只黑夜过马路时忽然被强光照射的青蛙,木呆呆看着门框里立着的轮廓——我哥的。 体育老师硬起来的鸡巴估计都给吓萎了,连忙往回提裤子,裤腰带勒紧以后似乎又记起来自己还顶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头衔,于是中气不足地指着祁修明问:你想干什么?破坏学校公物,必须赔钱。问完,他准备跑,却被祁修明揪着头发掼到地上。 响声很闷,地上的灰尘被掀到空气中,配合着体育老师惨叫的节拍跳舞,我看见他捂着头皮,那里竟然缺了一块头发,正密密麻麻渗着血珠。 祁修明往他腿中间那玩意儿上补了一脚,他嘴里的叫声一下子又生动鲜活了好几倍。 隔了好一会儿,祁修明才施舍给我一点关注,阴森着脸,目光从我脸上一路刮到我的袖口,他冲我伸出手,说:“拿过来。” 其实从他踹门那一刻,我袖口的刀尖已经缩了回去,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怀疑我在他眼里就是个透明的玻璃罐子,只一瞥就能被看穿所有心思,恶劣的,卑鄙的,见不得光的……我竟然没有秘密。 我老老实实把刀给他,告诉他杀人会被判刑,我不喜欢管杀人犯叫哥。 他叫我滚出去把门带上。 我照做了,然后蹲在门口听动静。 因为我又没听过被刽子手凌迟的犯人怎么求饶,所以缺少参照物。 最后祁修明推门出来,我偷偷往里头瞥了一眼,那场景让我意识到屁滚尿流这词儿有多精妙。那把美工刀正插在体育老师的裤裆里,地上湿漉漉一片,没有血,就只是吓尿而已,他在自己尿泊里打腿战,冷汗糊了一脸,丑得恶形恶状。 祁修明做事永远比我有分寸。 后来我听说体育老师阳痿了。我们班那个爸爸是男科医生的同学成了大课间茶话会的焦点人物,体育老师找他爸爸治阳痿的故事从他嘴里广泛流传,还有人附和,说自己去医院割包皮的时候也遇见过体育老师看男科。女生们对男人下半身的八卦秘辛竟然比男生还感兴趣,这让 分卷阅读17 我十分惊讶,我开始为各科老师的无聊课堂感到忧虑,如果他们能在上课时讲讲这些,绝不会再有人睡觉。 那天从学校里出来时,我没敢抬头看祁修明的脸,所以至今回忆不起他当时的表情,他找了个水龙头一直洗手,每根手指都搓到发白发皱才罢休。他说,我得记住,不应该的事一件也不准做,做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我很烦听祁修明讲道理,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回答:“路过。” 我该相信吗?“那可真巧,我以为我们这辈子不用再见面了。” 他当着我的面抽烟,动作行云流水,指尖和烟形成的夹角像是精确计算过的,我学他抽烟像流氓硬装逼,可他随便抽两口就像在拍电影。 他说:“如果你不出问题,确实不用再见。” “多管闲事,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我是你哥。” “所以呢?你已经不要我了。”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 从追车那天我就恨上他了。我不想看他甩下我,于是自己先上车,我许愿以后每一次分手都要我先走。我站在公交车上看他,走到最后一排坐下,像是胜利者的示威。这回是我不要他,我没回头。可离祁修明越远,我越发觉失败的是自己,原来他是悬崖边,我只是迭出悬崖往下坠。 没有粉身碎骨,我睁眼时,看见医院的天花板。祁修明正低头削苹果,骨节分明的手指看起来比苹果更好吃。阳光筛过窗帘漏进来,金粉似的洒在他脸上,美得像假象,像蝴蝶在太阳底下扑扇翅膀时一闪而过的光,好像我看得太用力了就会破碎。 我还是太用力了,他察觉到我在看,把苹果送到我嘴边,问我吃不吃,很甜。 我莫名地烦躁,抬手把苹果打掉,“我最烦来医院你不知道吗?” 那苹果在他脚边滚了几圈才停住,他把它捡起来扔进垃圾桶,说:“还有几项检查没做。” “我不做检查,什么也不做。”我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自己穿了一身病号服,右脚才着地,腿一软,人整个摔到地上。我忘了,我进来医院前,在台阶上滚了一圈。现在脚踝肿得像馒头,脑门上还顶着纱布,我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狼狈得像条瘸腿狗,再过一段时间我估计是条只能躺在床上又病又丑又瞎的瘸腿狗。 领子上的扣子怎么也弄不开,我急得大叫:“我不住院,也不检查,我不呆在这儿,马上走,快点!” 祁修明掐着我两腋窝,把我抱回床沿上坐好,一颗一颗替我解上衣扣子,换病号服的裤子,最后蹲在我脚前给我穿鞋。 小时候我总赖床不想上学,他就拽着我胳膊,把我从被窝里剥出来,有时候会象征性地打我屁股,反正不疼,他打完还会替我揉,我只需要眯着眼睛等着他给我套衣服。我最喜欢他蹲下来给我穿袜子穿鞋系鞋带,因为他比我高很多,而我能看清他头顶的机会很少。 ??? d?r?j 现在也是。 他系好鞋带,仰头问我:“要背还是要抱?” 我说:“背。”然后趴在他背上,出了病房门竟然有许多人盯着我俩看。 原来亲哥哥背亲弟弟这么正常合理的事情也会被围观,祁修明没走电梯,我觉得他有病,这里是八层。 下了两层,他说:“给你办了休学。” “可我在学校还有账没算。” “算过了。”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账?” “知道。” “嗷……”又下了几层,我才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还是那句话:“我是你哥。” 最后一层,我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圈,吸出一个草莓印,“说你爱我。” 楼梯口挨着电梯,等着上楼的人拥在一起,所有视线都转过来赤裸裸地盯着我们看。奇怪的是他们,被打成异类的却是我们。 祁修明扣在我腿上的手紧了紧,他说:“回家再说。” 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我现在行动不便,洗澡都成困难,只能被祁修明服侍。他给我换内裤的时候,我就硬得不行,鸡巴翘了半天,他居然都不管我,连碰都不碰一下。 我去摸他的头发,说想做。 他叫我省省,腿都瘸了,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分卷阅读18 那我只好自己动手,当着他的面岔开一条腿自慰,我平时自慰不怎么叫,今天估计很淫荡。 他问我有这么舒服吗?然后拍开我的手,把我的耳垂衔在嘴里,吮得像吃奶头一样色情,啾啾的声音直往我耳朵眼里钻。最后把手滑到我鸡巴上,五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住龟头,入口越收越窄,干涩缓慢地往下套。 每一下都爽得我浑身线条绷起来,这回是真的想叫,但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把叫声全吃进肚子里。 没几下,我就撑不住了,精液像是被他用手挤出来的,射到镜子上,黏糊糊往下淌。 他擦干净手,把我塞进被子里,要我睡觉。 “哥……”我从被子里伸出没受伤那只脚,勾下他的内裤边,把鼓着青筋的鸡巴放出来,用脚搓了几下,“做,好不好?” 其实从祁修明说爱我那一刻,我就已经死了,往后的每一下呼吸,每一下心跳,每一次接吻做爱,全是老天奖赏。 他把我抱起来操,悬空很缺乏安全感,我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当他是唯一的依靠。他托着我屁股,借着体重,把鸡巴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得我要散架。 我要射的时候他却停了。 他把我翻过面来,坐在镜子面前插。让我靠着他的胸膛,坐到他腿上。对着落地的穿衣镜,我两腿耷拉在两边,分得很开,这姿势有点像大人给小孩子把尿。 “乐乐,看镜子,”他牵着我的手摸到鸡巴插着的地方,穴口被撑得很薄,绷成一个圆圈,微微地抖。那么小的嘴,竟然能吃下那么大的东西,我每次都担心会被他撑烂。被捅成白沫的润滑液顺着股缝滴到他大腿上,他又捏着我的指头顺着穴口边缘挤进去。 “感觉到了吗?是不是很紧?想不想看你被操射的表情?”说着,他重重顶了一下,接着又撞起来。 我看见镜子里的我张开嘴巴叫,羞耻是双倍的,我被祁修明插着,看我被祁修明插,我成了个只会张开腿求我哥操的浪货。 镜子里的鸡巴被撞得上下颠动,最后射出来时我竟然哭了,眼底湿淋淋地泛着红。他替我抹干眼泪,又把鸡巴抽出来。我从镜子里看到底下那张小嘴比我还可怜,靡红地张着口,吐出来的精液流到地板上。 祁修明吻了吻我的眼睛,给我清理干净了抱我回床上睡觉。 我要他讲故事哄我睡。 他问:“讲什么?” “讲以前那个。“ “还不腻?” “再讲一遍。” 这是个什么故事,我到现在也没记清楚,我怀疑我从我哥嘴里听到的,和大家知道的,根本是两个版本,经常有人用它讽刺爱情,我只知道里头有死掉的夜莺和被车轮碾成烂泥的玫瑰。 其实小孩子不会喜欢这种故事,以前每次他一讲我就犯困,我大约是被驯化了,像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就流口水,这回也一样,他抱紧我,像从前无数次夜晚那样,在我耳边说:“小夜莺,靠紧那根刺,黎明要来了。” 我还是没听完整结局就睡了。 脚走不了路这段时间,每天傍晚时分,祁修明会把我背到房顶的露台上吹风。 这时候,太阳是脆弱的橘红色,车流从立交桥上泼下来,穿进城市的晚风和绿树里,抱作一团的花树,嵌在街区的边边角角。 我发现我们小区住着一对老人,每天会路过我家楼下,老太太坐轮椅,头发花白,好像是偏瘫,嘴巴有点斜,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老头每天准时推着她出门散步,回来时她耳边总别着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着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脚很快消肿了,走路也没问题,但我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起来,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脑浆,疼到下午会好受一点。那医生的话应验了,我视力确实不如以前好,有时看东西重影,恢复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来时总看不见他,他请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但被我每天多加两百块打发走了。 我在网上搜索有没有能让人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着了那样。 可他们的回答实在无聊,全是劝人好生活着,说要想开些,还有家人爱你,父母爱你,甚至时常有“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这么死了对得起谁?”的字眼出现,这是屁话,我没抑郁症都快被他们自以为是的好 分卷阅读19 心劝死。我有个疑问,难道不是更多人为了对得起父母才被迫活着吗? 祁修明就从来不会跟我讲这些,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要自杀,他根本不会拦我。他爱我,跟要我死,从来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反之也一样,我要不要拉他陪我一起死?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搞得我一个人很闷。 我以前讨厌学校,现在真的无所事事了才发现那里其实不算太糟糕。 我在学校论坛上划了一圈,发现韩昊成了明星。祁修明替我算账的事我都快忘记了。 论坛上最火爆的帖子是韩昊的,楼层多到十几米都拉不完,还有人放了视频和音频,是校广播站的循环插播,画面里不少人驻足倾听,连食堂大妈的手都忘了抖。 “我……我叫韩昊,”开始气不足,好像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才提上劲儿来继续念,“来自xx级xx学院xx专业xx班,宿舍xx栋xx号,据不完全统计,我大概约过三十七次炮,勾搭女生时,用过以下……以下同学的名字……” …… “在此,我要向这些同学道歉,恳求你们能放过我,尤其是我的舍友祁乐明同学,这个名字清清白白,与怀孕女生无任何关系,当事人系本人韩昊,希望大家知道真相后一一转告,不要再让无关人等受到牵连。” 不知道韩昊背地里把这份声明稿改了多少遍才能拿出手,人生能有一次这样受人瞩目的时刻实属难得。 我去祁修明公司时他不在,柯雨已经不是秘书了,顶着怨妇似的苦瓜脸说祁哥跟人约会去了,有个老总的女儿最近一直在追他。 追他我信,约会我不信。 我找到地方,发现餐厅楼下确实停着我哥的车,后座全是玫瑰花,中间还躺着个银色的小盒子,看着像首饰。 我有点生气了。 餐厅在顶楼,能看这个城市最好的夜景,据说一顿饭得花普通人几个月工资,没有祁修明,我这辈子都进不去这种地方。 如果我穿件体面衣裳过来,服务生或许就不会把我拦在门口。最后我报了祁修明的名字才被放进去。 有人在弹钢琴,音乐像夜晚的潮水携着浪花涌进我的耳朵,我不懂欣赏,只会赞叹好听,像个土老帽。我顺着声音找到钢琴的演奏者,发现暖黄色的光晕下坐着祁修明。 我忘了,我哥原来是会弹钢琴的,我妈年轻时的遗憾全强迫他学会了。 琴声结束,他朝一个女人走过去,光看背影就能脑补出款款深情,所有人都在鼓掌。 我的位置看不到祁修明,却能看清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打扮很精心,长发,大波浪,妆容不算浓艳,身材十分可人,是个挑不出毛病的美女。我不喜欢她,但审美不能说谎,漂亮就是漂亮。 期间我哥出去接了个电话,那女人的眼睛仍追着他,我看出来了,她快要爱上祁修明。 为了防止这女人犯错,我得做点什么。 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操 祁修明回来时,对面的女人换成了我。我以为他至少会惊讶,但是没有,这让背后使坏的我很受挫败,我的理想情况是,那女人没走,最后泼祁修明一脸红酒。 结果失策了。 祁修明坐下来,问我人呢? 我说走了。 桌上的菜全是刚才那女人点的,摆盘个个精致,我瞧着碍眼,拿刀叉把它们搅得稀巴烂。我告诉祁修明:“她知道你是个喜欢操男人的变态了,美女人不错,蛮有爱心,看见我身上的印子心疼坏了,替我骂你是衣冠禽兽。” ??? “你应该在家里呆着,”祁修明低头看了会儿手机,抬眼时嘴角勾起一道线,分寸介于生气和微笑之间,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随便,反正想吃的在这也吃不到。 祁修明招来服务员,把菜撤掉,给我要了份甜品,可那玩意儿黑得像碳,我尝了一口,一分甜都没有。 他明知道我讨厌苦东西。 “吃完,不准剩。” 隔着桌纱,祁修明把脚伸过来,挤进我腿缝里,皮鞋跟踩在我鸡巴上碾。 “哥……”我夹紧腿,差点叫出声来。 “吃你的。” 祁修明盯着我,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一秒一下,像在计时, 分卷阅读20 也像无聊时的随意为之。 “硬……吃不下。” “那就等软了再吃。” 他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隔着裤子,磨得我有点疼。看着我吃完了,他才舍得松开脚。 电梯是透明的,从餐厅一路通向下去,呆在里头能看清城市绵延的灯火和外滩泊着船只的码头,以及各处匍匐在地上的人群,一撮一撮,像谁一脚下去就能踩死的蚂蚁。 离地面越来越接近,祁修明的手一直捏在我脖子上。我祈盼这电梯没有终点,就这么落下去,或者到底就是末日,世界开始坍塌、爆炸,变成熊熊烈焰的海,把我和我哥烧成灰,跟着风随便往哪里飘都好,反正最后不分彼此。 回到车上,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后排座椅上那些碍眼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连带那个银色的小盒子,里头应该是戒指,具体我没看清。 祁修明没拦我,他皱着眉,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丑,看着碍眼。 他坐在车里,盯着开满玫瑰花的垃圾桶,停了两秒才想起给车打火。 我坐回副驾,问他:“我死了,你是不是准备找个女人结婚?” 他不看我,冷着脸说:“可以考虑。” “想得美,你会跟我一起死。” 我这话不是随便说说,他当不当是玩笑我不清楚。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背后追着祁修明,他平日做什么事都从从容容,很少显出急躁,今天却一反常态,一路只顾着开车,理都没理我,等我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了。 他没下车,点了根烟,不做声地抽。烟灰积攒在一起,摇摇欲坠,他忘记掸掉,我怕灰落到他裤腿上,于是伸出手接住,没散尽的余温有些灼手心。 “求人办点事而已,吃个饭就能成,原本很简单,”他掐掉烟,腾出一只手,捏过我的下巴,卷着烟草味的舌头钻进我嘴里勾了一会儿,他说,“现在被你搞砸了。” 祁修明竟然会求人?他当年被我爸踢成胃出血都没喊过一句疼,现在什么事能委屈他求人?好不容易求回人,竟然还被我搞砸了? 我舔舔嘴角的口水,问:“现在怎么办?” 祁修明笑笑:“再想办法,无非是多花点钱,再欠几个人情,主要是浪费时间。” “哥,你要办什么事?” “你问题太多了。”说着,他猛地把我的脑袋摁在车窗上。 我的脸贴着车玻璃被挤得变形,屁股也被他捞起来,撅得高高的,后面一凉,裤子被扒掉一半。一根手指顺着我股缝往下划,摸到穴口时,他在褶皱上猛一用力,指头跟着就挤了进去,没有润滑,又干又涩,很快加到两根,搅动着在我屁眼里扣挖。 “哥……轻点,好疼。” 我猜我的表情和姿势一定很糗很难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抽出手指,咬着我脖子问:“不想要?” “要……想要,不要手指,要鸡巴插进来。” 他解开皮带,裤腰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和挺立的鸡巴,接着竟然从车里摸出一盒套子,他操我从来没用过套子。 “我不想你戴套。” “乖,听话,”他拍拍我屁股,把座椅调得很低,示意我用骑乘的姿势,“坐上来,我待会要赶飞机,今天不射里面,清理太麻烦。” 虽然套子上有润滑,我还是怕他把我操出血。我骑在他身上,把手指头舔湿了,往屁眼里搅了几下才扶着他的鸡巴缓缓往下坐。 穴口一点点把他的鸡巴吃进去,被撑开的感觉让我着迷,我扭着腰才吞吐几下,祁修明就嫌我慢,托着我屁股往他鸡巴上套弄,每一下都直接捣在那团软肉上,爽得我叫出声,说话都不完整。 “哥……我死了以后……你没得操了……怎么办?” 他掐着我的腰,操得更深更快,鸡巴打到臀肉上,车厢里全是啪啪啪的声音,他说:“你跑不了,做鬼也得给我操。” “给你操……哥……我好爱你。”我骑在他身上,跟着他抽插的频率晃,每次都把鸡巴吐到龟头,再整个吃进去,我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得坐不稳当,只能趴在他身上,我把他衬衫推到胸口上面,舔他的奶头,被操得流水的鸡巴也贴在他腹肌上,蹭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分卷阅读21 “以后……不准送别人花。” “没送过,都是你的。” “戒……啊……戒指呢?” “我们的。” 车身都在晃,我的腰好像快断掉,最后几下射出来时,他插得我浑身痉挛,瘫在他怀里抖了好一会儿,奶头都含不住了。 他掐着我屁股,噗的一声,把鸡巴抽出来,又摘了射满精液的套子,擦干净被我的鸡巴沾湿的小腹。 “戒指……”我问他,“你怎么不早说?” “扔就扔了,不喜欢再换。” 不知道是被祁修明操的,还是我又犯病了,射完精,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门儿上全是汗。他把我抱回房间,明明说赶时间,竟然还有心思给我换丁字裤,还他妈是粉红色的,就鸡巴上包一块布,其余全是布条,屁股缝里一道线,扯到一边就能插进去那种。 我骂他是狗日的禽兽。 他却拨开我刘海吻了吻,一点也不像禽兽了。 他说:“看不清了就睡会儿,药在柜子里,头疼可以吃,饿了给阿姨打电话,这两天你加多少钱也打发不走她,我后天会回来。” 我问他去干嘛。 他说回来再讲。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视力还算正常,立马在丁字裤外面蹬了条裤子,跑回去找扔玫瑰花的垃圾桶。 玫瑰我可以不要,戒指必须得找回来。 幸好捡垃圾的流浪汉和收垃圾的清洁车还没动手,我把桶里的垃圾翻倒了一遍,总算没白忙活。我又被路过的人当神经病看了,不过不重要,戒指我找到了,是一对,小的那个我戴刚刚好。 大的应该是祁修明的,我举到光底下看了看,发现内侧刻着字母“Y”。 我的是“X”。 我把戒指摘了,装回盒子里头摆好,应该等祁修明回来亲自给我戴上,交换定情信物必须要庄重,他还要吻我的手。 我想得太过美好,这时候手机响了,来的是条不期然的短信,备注“安眠药”。 ——有货,风头紧,你要多少? 我握着戒指盒,想了想,回复:不多,两个人的量。 我第一次跟人上床是在高中 我第一次跟人上床是在高中。 对象是大我一届的学长,他是那种穿着篮球鞋白袜子在操场上惹得众人尖叫的角色。他每次打球我都去看,而我看他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他身上有祁修明的影子。 有些人被盯得久了会盲目自恋,他以为我喜欢他,有次我逃课看他打球,他居然给我送水喝。 我问他是不是同性恋,他说是。 我说我不是。 他说不是也可以做,做完说不定就是了。 我看出来了,他需要一个炮友,我刚好也需要。 他带我去开房,想上我,但被我上了。 我们说好只上床,不讲别的,但他不守约定,操过几次之后竟然想亲我。 有时候我想我哥,想到发疯,就找人上床,我不接吻,射精的时候会抱紧某个人,闭上眼睛,装作那是祁修明。在黑暗和眩晕中看到我想见的那张脸,五官好浓重,离我很近,这是我解救自己的方式。 那个学长疯了,可能我真的有错,他见不得我跟别人在一块,威胁我说要把视频发出去,把大家都搞臭,谁也别想好过。 炖?肉?记? 他这种做法,很蠢,他让我想起我死掉的老妈。 我忽然有点怀念一开始的他了。其实大家眼里的男神背地里很可能是别人的狗,他想当我的狗,我拼命想当祁修明的狗,谁比谁下贱不好说。 学校对同性恋的容忍度很低,偏偏不被允许的东西最能引起好奇,我被学长渲染成了骗炮骗感情的未成年渣男,与他的”爱恨情仇“成了大家课后睡前的谈资。 其实大家怎么谈论都无所谓,有一点我不能忍受,我没喜欢过,也没跟任何人产生过恋爱,何况喜欢和爱统统不是上床的前提,我想纠正,但没人关心。 事发以后,学校请了我姑姑,那些认识我的人又搬出了我死去的爸妈,他们最擅长的话就是高知家庭怎么会养出来我这种玩意儿,连带骂一嘴我哥。 分卷阅读22 其实认为教授的儿女矜贵与认为乡野村夫的儿女粗鄙是一样的偏见。我被品德高尚正义感十足的人划归到与祁修明一样的垃圾队伍里。 我离祁修明近了一步。 我发现很多人的喜欢和怜悯都不堪一击,学长拍拍屁股转学了,姑姑不要我了,但她还是为我着想,替我联系了戒同所。 这是报应,我把祁修明搞得声名狼藉,然后重走他的老路。我其实很想去戒同所体验一下祁修明体验过的生活。 可我被送去戒同所之前,祁修明找来了,这次姑姑没拦他,敞开大门欢迎他带我走。 他问我操了几个人? 我说忘了。 他问我给人操了? 我回答没有。 他没再说话,也没有表情,冷冷地抽烟,看我把行李收拾好,上车以前全给我扔了。 那时候他公司刚起步,工作室租了几间房,地方又小又乱,办公桌就一张,合同摊得到处都是,装修还没完,裸露的电线交错在一起,旁边还有隔夜没扔掉的泡面盒,几个人胡子拉碴红着眼睛没日没夜咔咔咔敲键盘。 头几天,他让我睡杂物间的小床,叫饭时会想到我的存在,其余时间当我是空气。 我忍不了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根本不搭理我,我只好问别人,他们说:你现在住的就是祁哥房间。 后来祁修明给我办了入学手续,他要我继续读书,象征性地上学。再后来我们有了现在的房子,除了给生活费,他基本不管我,我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组成一个叫家的东西,我成了被他放养的狗。 我那时候没预见到自己会这么早死,现在很后悔听他的话一直睡楼上。 祁修明回来之前,我收到了药,足够我们两个像睡着了似的安稳死掉。 如果有轮回,下辈子我不要他当我哥,当同学就好,一块儿上学,方便我追他。 我知道他要回来,特意买了一大束玫瑰,跑去机场接他,兜里装着戒指,为的是给他惊喜。可他带回一个男人,身材笔挺,五官深邃,眼瞳有些发蓝,好像是个混血,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和祁修明谈笑风生的样子很登对,显得我多余,像捧花的小丑、不长眼的跟屁虫。 祁修明开车送这男人,我一向坐副驾,但今天赌气,偏偏要跟这混血帅哥一块坐后排。我发现祁修明在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然后冷着脸继续开车。我好像还没当着我哥的面勾搭过人。 “哥哥……”我不是叫祁修明,我盯着那混血帅哥的脸,夸他眼睛漂亮。 混血帅哥笑了,问我:“哥哥只有眼睛漂亮吗?” “哥哥哪里都漂亮,我喜欢好看的人,长得好看的人是宝石,是天上的星星。” 混血帅哥捏捏我的脸,转头同祁修明说:“弟弟很可爱。” 我知道我不可爱,我哥也从来没夸过我可爱,我扒着座椅问祁修明:“哥,这位漂亮哥哥说我可爱,你说我可爱吗?” 祁修明也笑,他笑起来远比我旁边这位好看几百倍,但很虚伪,下颌线在收紧,嘴角却能扬起弧度,原来人是能咬着牙微笑的,一定忍得很辛苦。 他说:“祝医生开玩笑而已,怎么还当真了?” ??? “你是医生?!”我转头盯住这位混血。 “不像吗?”他伸出手指,装作指甲很锋利,在我脑门上划了一道,咧着嘴,“嘶——怕不怕?” 我忽然不想搭理他了。 到地方时,下楼接这位医生的是前几天和祁修明约会的美女,这位祝医生指着那美女说是他妹妹。可他们根本不像一个妈生的,那美女是纯种,他是杂交,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又隐约搞清了。 我问祁修明:“你求人办的事就是这个?” 就剩我一个人,他也懒得再虚伪,撕掉脸上的假笑,拖着我的领子把我塞进副驾:“回家!” 我们刚进家门,就在玄关吻到一起,他掐我屁股,扒了我裤子踩到地板上。我今天去接他之前,特意洗干净了,往屁眼里挤了好多润滑液,一路戴着肛塞,我把什么都准备好了,穿的是他给我的粉色丁字裤,好让他一回家就能脱了裤子操进来。 我了解他,他走之前一定想好了回来要操我。 分卷阅读23 我趴在柜子上撅起塞着肛塞的屁股等他操,没料想他扯掉领带把我两手捆到背后,将我拖到沙发上跪好了才去拔肛塞。 我被他手指头搅得腿软,想叫,他停下来,抽出手,没打招呼就插进来一根玻璃棒,没有体温,冰得我打激灵。 “啊……我不要这个。” 他根本不理我,握着玻璃棒捅得更深更快,屁眼被插出噗噗的声音,挤出来好多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我想被他的鸡巴操射,不想被玻璃棒操射。 “哥……”我夹着腿想往前爬,又被他拖回来摁到靠背前跪着,再也爬不了,后面插玻璃棒的动作越来越刺激,“不要这个,哥……我不要这个。” “不要这个,你要什么?”他钳着我脖子,逼我跟他接吻。 “唔……要……要你的。” 他解裤子,把粗硬的鸡巴掏出来,蹭进我臀缝里摩擦,可那根玻璃棒还没拔出来,他把手指顺着玻璃棒塞进去,扣挖了一会儿,竟然摁着龟头抵住玻璃棒的边缘。 我头皮一麻,意识到他想把两根都插进来。 勾引完了,就一个人走 电视剧里演的绝症都能治愈,我不可能有那样的运气。 其实祁修明给我找医生,并不是为了救我的命,他只是给我选择,让我挑一种死的方式。我开始能明白他了,就像他看我是透明的,我看他也变得透明。 祝医生说,我脑子里还有淤血,需要开颅。 这一听着很疼,而且成功率极低,就算有微乎其微的机会,也会发生各种状况,比如变成瞎子、傻子、半身不遂或者植物人。 最重要的是,手术要在国外做,我不想死在那里。 我没慌,祁修明也冷静。他坐在藤椅上抽烟,肩膀上晃动着细碎的阳光,我盯着他一边脸看得入迷,他连耳廓都好看得要命。 “要不要试?”他忽然开口,把自己嘴里的烟递到我唇边,眼神扫过我时,让我莫名想起当年他被我爸踢成胃出血时的样子。 当时他捂着肚子,嘴角淌着血,弓在地上像只被开膛剖腹已经奄奄一息的狼,仍掀起眼皮盯着我这个刽子手看。我怕那眼神太凶狠,但回看时,发现里头其实没有任何恨意与难过,就像现在。 “不试。”我在烟上吸了一口。 他又收回去继续抽,抽完了摁熄在铁扶手上,然后捏着我的脖子起身,掸掸裤腿,说:“那就不试。” 从医院回来,我们又做了,现在每天睡觉前都要做。 我吻他的嘴,浑身汗淋淋地去勾他的舌头,问他:“我比你先死的话,你会哭吗?” 他沉默了两秒,好像在设想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之后回答我说:“不会。” 我猜他也不会,毕竟我爸妈死他都没掉眼泪。不过他就算想为我哭也没机会,我不舍得,也不允许,他得陪着我,永远陪着我。哪怕乱伦的人死后必须进十八层地狱被各种小鬼嚼成齑粉他也得陪着我受苦。 爱谁就要为谁好吗?我没有那样的觉悟跟美德。 从决定不去试那个成功率不到万分之一的狗屁手术那一刻,我就在给自己挑死期了。 我发现我其实蛮幸运,从我知道自己要死到现在,大概过去两个多月了,居然还有机会过生日。 那就生日那天。 祁修明现在不工作了,整天呆家里陪我,好像我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大肚子孕妇。他被我嘲笑了以后又问我想去哪儿,我怎么听都觉得自己在被咨询遗愿。 遗愿就遗愿吧,我说想回老家看看。 他同意了。 我在飞机上希望一场坠毁的事故,但是没有。安全降落时,天下着小雨,导致春季多了一种雾蒙蒙的湿冷,我对这里的记忆通通不太美好。除了祁修明。 很多人管老家叫故乡。我的理解是——故去的乡,我的老家死掉了。城市变了样,街道越来越宽,灯火不熄,老房子越来越少,剩下的横在街角像剜不净的疮。每天车水马龙,你只管往前走,没有谁会等你。 祁修明没带我回家,他订了套房,如果我不说走,大概能住到死。 我想喝冷饮,他不让,现在只能喝白开水,白水也就算了,我洗完澡敞开腿在沙发上躺好他都不看我一眼。 他好像比不工作还忙,穿着正经的 分卷阅读24 西装,在视频会议前交代各种事,说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大概是准备撒手不干的意思。 我居然看硬了。 外头雨在窗玻璃上爬,弯弯曲曲像谁在哭,但听不见声音。 我钻到桌子底下,掏出他的鸡巴舔,他那玩意儿很快就硬了,塞得我嘴好涨。但他开会的语调还是很正常,他甚至脱了鞋把脚压在我鸡巴上搓,搞得我很快跪在地上射出来。他又掐着我下巴把我提到怀里亲了一口,叫我乖,他说他现在有点忙。 我以为会议结束了,扭头看屏幕才发现他只是关了画面。单听声音,那头的人估计认为他在跟宠物狗说话。 我有些受冷落的丧气,老实缩回沙发上,趁他忙的功夫,一个人偷偷出了门,去了以前的家。 关于爸妈,我从来不觉得怀念,我爸该死,我妈是神经病,我只是想念我哥,那个房子里有他对我好的记忆。 该打个伞的,我只是忘了。大家都打伞,只有我淋雨,像在演苦情剧里的蹩脚戏码,又显得格格不入了,我讨厌被人注目。 我家那栋楼快要荒废了,糊着小广告的白墙上印着大红的拆字,楼上还剩寥寥几家住户。我明明才离开没几年,这里已经像是上个世纪的遗物了。 家在六层,我坐在堆着灰的楼梯口抽了一根烟,到底是没进去,因为我握到门把手时才发现自己早没钥匙了。 姑姑家离得不远,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竟然溜达到了她家楼下。我到时,刚好碰到她女儿正在小区的便利店买牛奶,她其实该叫我表哥,但从来没叫过。 “你怎么回来了?”看见我,她脸上显出惊讶以及一闪而过的恶心,很快又客气地问,“来看我妈?上家坐坐吧。” 我跟在她身后上楼,思考着姑姑是不是身体不好,直到进家门看见姑姑一脸病气地靠在床头。 她看见我没惊讶多久,指了指心脏的位置,脸上掬起虚弱的笑,说:“做了个微创手术,刚出院,养养就好,不打紧。” 我不会关心人,只能搓着手指,没话找话,告诉她:“多注意休息,要长命百岁。” “你哥呢,对你怎么样?” “很好。” 爱不爱的,我不敢说,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贴大字报告诉全世界——我爱祁修明,上床做爱那种爱。 她跟我聊了好多,关于我家的,关于我哥的。走之前她还给了我一个盒子,很轻。她说里头是我哥小时候的东西。 其实我一早知道,我姑姑是个好人,祁修明要我别讨厌她,我真的没讨厌过她。 她比我爸妈要善良许多,讨厌不检点的同性恋不算缺点,我可以理解,她当年被请去开丢脸的家长会那件事,我现在依然觉得抱歉。 可我不太擅长道歉。我该抱抱她,最后也没有。 盒子我下楼才打开,里头是几张诡异的涂鸦,画上的人眼睛很圆,脸是蓝色的,手、脚、脖子都很细,好像被无数根麻绳勒住的结果,有血红的河,惨白的树,一堆着火的房子,窗户里关着一群嘴巴张得好大的人。 我看不懂,我又错了,只有我是透明的,我从我姑嘴里又拼凑出几片祁修明。他是碎成无数片的,我到现在都没集齐。 姑姑说,我们家没一个正常人,我哥从小就是个怪小孩儿,爸妈都怕他。 为人父母怎么会怕自己不到十岁的儿子? 她说祁修明从八岁就开始研究自杀,有时候会开煤气罐,有时候拿碎碗割手腕,他还掐死了笼子里的鸟,一连掐死好几只。后来被我妈装的监控逮到,他被关小黑屋狠揍了一顿,他笃定地解释,说他听到了,那只鸟求他这么做的,他只是帮帮忙。 我姑认为这是神经病行为,从小不正常,长大就是反社会的变态,该看心理医生。 可心理医生说他很正常,不知道是这些医生集体误诊还是水平不够,甚至夸他比同龄孩子聪明,根本不需要治疗。 小时候的记忆太久远,像是上辈子的事,我隐约记起以前家里的窗台上是有过鸟的,后来不见了,只剩笼子,再后来,连笼子也没有了。 这些画让看的人十分不舒服,原来祁修明曾经也是个会在纸上涂涂画画的小男生,他被我妈强迫着学了那么多东西,却从来没学过画画。我也总是会忘记,无论如何我都会比他幸福一点的,他不像我,他没有哥哥。 我捧着 分卷阅读25 盒子出来时,看见祁修明正撑着伞站在马路对面等我。街上没几个行人,树叶湿透了,滴着水,闪着光。 我跑过去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问他:“这些是你的作品?” 他翻开画看了两眼,随手把它们塞进垃圾桶,说:“忘记了。”又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勾着我一路往回走。 一关上门,他就变成了发情的疯狗,把我摁在沙发上啃,搞得我后脖颈那里火辣辣的像掉了一块皮。他咬着我耳朵问:“勾引完了,就一个人走?”裤子里的硬东西正抵着我的屁股。 “你说你忙。” “忙就不等?” “不等!”我猛地翻过身,把他掀翻压在沙发上,“不想让你操了,我本来也不是想要回家。” 他一怔,嘴角微微勾起来,笑得活像只狐狸精,捏捏我的脸,然后把双臂枕到脖子后头,语调戏谑又散漫:“想操我啊?” “特别想。”我在他身上蹭,把手伸进他后腰,顺着皮肤摸进裤子里揉他的两瓣屁股,“想好多年了,快想疯了。” 下辈子,你叫我哥。 祁修明盯着我笑,顺带解开皮带,卡扣“咔嗒”一声响,我看见他把裤腰褪下去,长腿从裤子里抽出来,婊子似的搭在我肩膀上,他用脚踝勾了勾我的脖子,“那你来?” “真愿意被我操?”我没料想会这么顺利,竟然没有预期里的狂喜,反倒是错愕多一些。祁修明怎么可能会允许我干这种事,心里肯定揣着什么腌臜念想。 他摸着我的脸,问我:“怎么舍得啊?会流很多血,止不住的。” 我忽然犹豫了。 他嗤了一声,表情很嘲讽,手指顺着我的胸口往下滑,钻进我裤子里捏,“啧……怎么软了啊。“ 男人对朝思暮想要操的人硬不起来根本是奇耻大辱,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冲到脑袋上,脸肯定羞得红透了。我在他奶头上啃了一圈牙印:“笑个屁,你他妈娇贵得像个小姐,操流血了肯定要我照顾!” “给你机会了。”他猛地把我扣到身上,三两下就把我身上剩的衣服剥干净,指头沾了点冰凉凉的东西粗略扩几下就把滚烫的玩意儿往我里面挤。 我觉得好不公平,我不舍得他流血,他怎么就不怕我流血? 外头风雨大作,暴雨在玻璃上刷,狂风要扭断树的脖子,我骑在祁修明鸡巴上上下颠荡,也被他顶得摇晃,一边掉眼泪,一边放声浪叫,爽过头的感觉到有点可怕,好像人在海上漂,水已经漫到脖子,他是载我的船。 ??? d?r?j “下辈子……啊……你叫我哥……肯定干死你。” 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堵住我要射精的小口,问我打算什么时候下辈子?好像我的命由我说了算似的。 我告诉他:“不会太久。” 隔天,我裸着身子从他怀里醒过来,外头雨已经停了,可天还阴着脸,贴着地的城市被浇得很狼狈。 平流层却晴得耀眼,回程的飞机悬在云海上空,像飞往天堂的航班,光束穿过一层云又刺向下一层。我靠在祁修明肩膀上睡觉,醒来时发现他肩头湿了一片。 他笑我为什么这么多水?嘴巴、鸡巴、屁眼都能流好多水,现在轮到眼睛了。 贱人,他又笑我。 我好像做了场难过透顶的梦,临醒前很用力地记住要告诉他的内容,一睁眼全忘光了。 我侧头看见他的脸,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皮肤上附着的绒毛也映得分明,他太美了,离我好近,又遥不可及,像斑斓肥皂泡上的幻影,我不敢用力碰,怕最后“啵”地一声连碎片都不剩。 我的眼睛又湿了,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大串大串的,我最近总是很容易矫情。 倘若真有天堂,我和祁修明也只配下地狱。 我们到家时天气很好,风里掺着这个季节该有的香,绿意越来越疯狂,快要逼近盛夏的光景,生机强烈到让我这种霉烂的人感到羞愧。 病了这段时间,我以为除了我,全世界的人都能长命百岁,可今天小区门口停着辆救护车,人员的动作都不紧急,白布底下露出一团花白的头发。 像是有人在我脑子里哐当踹了一脚,我意识到,老太太死了。 老头儿有些木讷,攥着一朵花,今天不是海棠。他站在远处观望,看那些人走流程怎么把他的爱人装车带走。 分卷阅读26 一个人死了,剩下的那个要靠什么活下去?我定在原地,忽然迈不动脚,我和祁修明是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药我早就准备好了,混在祁修明酒柜里的某瓶,骗他喝下去根本不困难,也怪我办事不利落,总贪心再多活一天,才找借口拖到生日。 “又哭了?”祁修明挑着嘴角笑,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我又想起来他小时候嫌我是小屁孩儿时的样子。 他撇下我一个人哭,自己去跟老头讲话,老头儿一见他就咧着嘴笑,好像两人是相熟的忘年交。那些了解祁修一点又不怎么深入的人,无论什么年纪什么身份,总会很喜欢他,而我从来只擅长被人讨厌。 我蹲在路边,看见掉在地上的烟把儿挡住了搬运同类尸体的蚂蚁的去路,它拖着跟自己相同块头儿的东西挪不动脚的样子很搞笑。 “还好先走的不是我,还好不是我,不然剩秀秀一个人肯定要怕的,她没我,不行的,那么笨,什么都不行……” 我听不清他们两个聊了什么,最后老头儿攥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花,冲祁修明摆摆手,嘴里喃喃:“不行的,秀秀没我不行的……” 我看见老头儿爬上车,掀开一点白布,把花别在秀秀耳朵上,捧起死掉的干枯的手,撅着嘴唇,样子很笨,在爬满老年斑的皮肤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车开远了,剩下一帮子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在叹息。 “回家?”祁修明走回来,踢踢我的脚,示意我站起来,我没动,拉他陪我一起蹲马路边。 “哥,”我盯着他,“我想亲你。” 他还是退潮后的礁石,我还是易拉罐,当年他把我丢给姑姑的时候我就该勒着他脖子狠狠啃上一口,后来见不到他的日子连念想都没有,好难生活。 他不看我,微微眯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一群好人。 这是默许吧?我拽着他的衣领,扣着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嘴,吻得很深很拼命,舌根搅得有点疼。 他捏捏我肩膀,用了点儿力,推不开就放弃了,由着我亲。 我察觉到路过的人躲瘟神似的加快脚步,听见不远处那群人嘴里蹦出来的恶心,他们顶着一副踩到狗屎的表情骂我和祁修明不要脸和不知羞耻。这不重要,我要死了,祁修明也要死,死人不需要好名声。临死的爱人在光天化日底下亲个嘴而已,他们总大惊小怪显得很没见识。 今天还是我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亲祁修明,他都不训我,没人比他有资格。 那些伦理道德的卫兵的脸皮不如我们厚,很快就骂骂咧咧地撤退了。 祁修明掐着我后脖颈把我从他嘴上分开,拍拍我脸说:“可以了,再亲就断气了。“然后抻抻裤腿站起身,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牵着手回家。 阿姨没再请回来,饭都是祁修明给我做,他根本就没这天赋,做饭不怎么好吃,可他每次系上围裙翻菜谱的样子特别像我老婆,这让我能多些胃口。 吃完饭,我再躺在房顶上吹风时,再看不见老头儿推老太太遛弯了。 城市的傍晚还是一如既往,亮着红色尾灯的车流涌过立交桥,有空隙很快被补上,少了谁都照样。 祁修明在露台上摆了几盆花,带着土的东西就是活的久一些,我一睡醒就能看见他在捯饬着给花浇水,有时候会错觉是不是已经到了下辈子。 也许是止痛药吃多的缘故,我最近总是犯困,脑袋昏昏沉沉,整天除了被祁修明照顾就是在睡觉,这两天有点不敢睡了,怕睡过去就醒不过来。 不能再等了,好在我生日也到了。 祁修明向来不喜欢过生日,这我理解,那天大概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受难日。他也从来不会为我庆祝。 这天其实很平常,无非是多了一床厚厚的玫瑰花瓣和一瓶红酒,酒是祁修明自己挑的,刚好是我下药那瓶。 他给我准备了一套白色西装,做工很精致,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看样子价格不菲,跟他身上的是一套,他穿上去像影视剧里的主角,搞得我很怕自己配不上。 “哥,”我把衣服穿妥,问他,“我好不好看?” 他扒开我头发亲了一下,夸我最好看。我觉得他说谎,没有哪个得绝症的人临死会好看的。 我把垃圾箱里扒回来的戒指掏出来,一人一只,他都不惊讶,伸出无名指要我给他戴上。 看吧,我做什么想做什么他都知道。酒呢, 分卷阅读27 那瓶肯定是他故意拿的,我喝了一口,捧着他的脸亲上去喂他。 炖d肉?记 饭没吃,蛋糕也没有,喝完了酒,他搂着我坐在地上摁遥控器,面前的屏幕上播放着我从小到大的照片,全是我不知情的时候祁修明的偷拍,他给我讲每张照片的来历。 “这是六岁,你第一天上学,被送进学校大门找不到我了就开始哭,小朋友都找爸妈,只有你喊哥哥,确实很可怜。可我不怎么想管你,我没走远,坐在对面冷饮店里看你扒着栏杆哭,像谁落在笼子里的小狗。” “这张,你十岁,被邻居妹妹亲了一口,居然一整天都不开心。她是个小美女,很多大人想被他亲都没机会,你还不乐意,回来告诉我,亲嘴这件事要长大了跟哥哥做,只跟哥哥做。” “这个,十一岁,你看你这副糗样,脸都肿了,第一次跟人打架居然挑大你两级的胖子,不自量力,照理说那家伙该打断你的腿。你跑回来叫我去修理他,又不告诉我要修理到哪种程度才解气。” “这张满脸口水的是你十三岁,梦遗了,睡醒要我给你洗内裤,你知不知道你晚上缠在我腿上蹭,做春梦的时候念的是我的名字?也就是这一年,你开始不听话了,我不该惯着你,亲也让你亲,玩玩没什么,全当过家家,可你很烦,再这么下去会出事。” …… “十七岁,你第一次跟人去开房,样子不熟练,偷偷摸摸像做贼,那男生操起来怎么样?第一次操的人你是不是会记一辈子?当时我在你隔壁房间,你把人搞流血了吧,叫得那么惨,技术忒差。那时候我在想把你留给老姑应该是错了,你跟男人鬼混的时候,拽到让人想狠揍你一顿……” …… 今天是我第一次听祁修明讲这么多话,还句句是关于我的。我捞起他的手,在套着戒指的无名指上亲了一口,“哥,你是个变态、偷窥狂……” 他笑笑,又去捏我的后脖颈,“你用鸡巴蹭我的漱口杯,往我沐浴露里射精的时候不记得自己是变态?” “闭嘴,”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他再揭我短,告诉他,“我困了。” 可能是药效上来了,我感觉浑身没力气,身子软绵绵的,估计这时候他要操我我会硬不起来。 他抱我去了楼上的房间。 今天难得躺在床上不做爱,我窝在他怀里,枕着满床的玫瑰花瓣,听他讲那个老掉牙的故事。天是黑的,感觉像回到小时候,我仍呆在那个我还没意识到有问题的家,明天醒来一推门,还没有太神经病的爸妈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等着我俩贪睡的混蛋下楼吃饭。 不知道下辈子会不会好一点。 我听见故事里的声音说:“靠紧一些,小夜莺,让刺插进你的心脏,不然,玫瑰还没盛开,黎明就要来了……” 于是我被祁修明的怀抱越勒越紧,我感到安全,好像身体化成一根刺,正一点一点插进他的心脏,被鲜血滋养,再也分不开。我在想,我们合在一起,是不是能染红一朵玫瑰? 还有,过了今夜,谁来给我们收尸? 不对,不对……这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我哥会处理好。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了,再见,朋友们。 番外一 又是这颗痣,一模一样的痣。 老师在台上讲课,鬼知道他讲的是什么,祁修明手头的笔在转,他走神了,盯着周文轩的后颈,眼前的痣轻而易举就跟家里那位不听话的狗崽脖子上的重叠。 事态的发展快要脱离掌控。 跟祁乐明接吻是从一年前开始的,祁修明怀疑他有孤僻症而且性早熟,总喜欢猫在自己衣柜里看电影,略微少儿不宜的情节常有,他见了新鲜就要拿自己试手,竟然不管对象是男是女,不顺他意他就要哭,很麻烦。 亲就亲吧,也没什么。 本来拿他当个小狗宠着,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祁修明察觉到危险,有什么东西在偏离正轨。他向来认为很多事都在把控中,诸如学习,诸如别人眼中的自己,诸如随时要撕破脸皮的爸妈,以及人生未来平稳的走向,还有小崽子是我弟弟。 祁乐明大概是长大了,前阵子晚上睡觉,像个发情泰迪一样抱着自己大腿蹭了一夜,嘴里哼哼唧唧含混不清地叫哥,说什么好爱你,想要你。 祁修明不耐烦,把他从自己身上拎下去,没两分钟又被缠上了,甩不掉。 硬了,怎么能硬了呢,于是失眠了一整夜,他在考虑对自己亲弟弟勃起这件 分卷阅读28 事在普通人看来有没有可能正常。 最近好像没怎么给祁乐明好脸色,想到这,他手上一顿,笔掉了,滚到周文轩脚边。 “呀,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周文轩弯腰捡起来,冲他腼腆地笑。 “哥哥?”祁修明莫名被这个称呼叫得心情好,这几天家里那位都喊他祁修明,还是拐着弯对着别人喊的。 “我比你小嘛,自然叫哥哥。”周文轩把笔递过来,交接的时候装作不小心似的摸了下祁修明的手背。 勾引。祁修明心里一嗤,笔在手指上流畅地绕了一圈,温柔地回笑,“谢谢。” 周文轩抿抿嘴,转过身去,那个痣又占领了祁修明的视线,太像了,跟小崽子的一模一样。 这一步,他本来不想的。 但昨天差点出事,祁修明包里不知道被谁塞了封情书,往日都是清理干净了才回家,但昨天没注意有封信塞在夹层里,回来被祁乐明扒出来扇到他脸上。那家伙气得跳脚,把情书撕得粉碎,又砸了他一脸,“你谈恋爱了!祁修明你个贱货,你他妈敢背着我谈恋爱?!” 祁修明懒得解释,误会蛮好,能让祁乐明少说两句不应该的我爱你。 可祁乐明疯了,从桌上抓了根钢笔,直接把笔尖扎到祁修明脖子上。祁修明很白,皮肤下的血管一目了然,照祁乐明那个咬牙切齿的劲头,如果用全力,会死人。 他把祁修明戳破了皮,见血时他就慌了,他怕祁修明受伤,怕祁修明消失,怕祁修明真的不理他,说白了还是胆子小,手忙脚乱,捂着祁修明的脖子给他止血。 其实伤口也就那么一点,怎么就流个不停?满手红,祁乐明捧着他哥的脸,压着他接吻,亲两下发现血还是没止住。 “哥……”祁乐明把血抹到自己衣服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谈恋爱,你怎么能跟别人谈恋爱,你是我的啊?” 有点荒唐,祁修明脖子疼,但又被他亲到勃起了。“滚!”他把这家伙踹下床,提着衣领甩出房门,“以后别进我房间!” 房门被拍得砰砰响,祁乐明在外头嚎叫:“你不能谈恋爱!你敢谈恋爱我绝对不会要你好过!你等等我,你等我长大了咱们两个谈恋爱好不好?“ 等不了,祁修明忍得要炸了,根本没那一天。 快下课了,他伸手碰了碰周文轩的脖子。 周文轩一激灵,微微侧头,避着讲课的老师,嗔怪地问,“哥……你摸我干嘛?吓我一跳,上课呢。” 祁修明整个身子懒散下来,一条腿伸到周文轩的凳子杠上,“没忍住,你脖子很漂亮。” 周文轩忍着笑转过身去,表面上在听课,手却向后伸到祁修明腿上,指甲贴着布料轻轻搔划,是笔画,三个字——要不要? 祁修明笑笑,把腿收回来,在周文轩脖子后头吹了口气,“下课,去我家。” 如果没猜错,祁乐明今天上不到最后一节课,昨天搞成那样,他今天逃课是必然,回家第一件事肯定是不听话要进自己房间。 那……应该刚刚好撞见。 祁乐明会怎么闹?管他呢,接下来事情大体的走向可以预判,反正不能再这么下去,再不走的话,自己估计早晚要强奸弟弟,可祁乐明肯定把两情相悦渲染得人尽皆知,这事要是被那对要脸如要命的爹妈知道了大家谁都不要活了。 以他对老爸老妈的了解,或许要打一顿,再送去戒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