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大人》 分卷阅读1 ?《妻主大人》作者:朝歌子 1V1 原创 / 男女 / 现代 / 微H / 正剧 / 美人受 / 虐身 人设:孤僻的女大学生×被调教好的专属性奴 BG,现代女尊。 简介: 高中毕业后,安和柠通过快递收到了一个半裸的红衣银发美人,美人手脚被沉重锁链圈住,卑顺跪着叫她妻主,要尊她为天,还要她调教自己,而且他好像还能怀孕……所以说,她素未谋面的母亲到底为她准备了一件什么样的成人礼物啊…… 其他设定: 1.男女主皆是女尊种族后人,双方地位极不平等,男主是教导女主房事的工具人,如果不是女主后来爱上了男主,先正夫怀上了孩子,以男主的身份会被处死。 2.男主双性,能怀孕,产乳,女主为正常女性体型,并没有那啥。 3.1v1,双c,he,微h有肉,偏剧情。 引 这是一本有些年岁的线装书,它就那样静静躺在放香烛的柜子里。 “小柠,要三支香。” “哦,知道了。”安和柠从柜子里拿出三支香来,老实说,这种香她只在自己家里 见过,不管是形貌,还是香气,都十分独特。 她正要关了柜子,可终究开始抵不过好奇心,把古书从柜子一并里拿了出来。 她只打开了第一页,就看见这样一段话:吾族之女,为天为尊,吾族之子,为奴为侍。妻为云,夫为泥,祖祖辈辈不可更废。……夫育女生子…… “这什么?”安和柠忍不住开始吐槽,接着就开始翻下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古代小说,这本书更像是一本准则,像极了所谓《女则》,只是,三从四德的变成了男子。 安和柠的成长经历和普通女孩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一个不知所踪的母亲,一个抽烟喝酒的父亲,而且父亲似乎有意给她灌输些男尊女卑的思想,对她多多少少也有些影响。 现在看到这本古书,安和柠有些震惊。 “小柠,在干什么呢?” “哦,好的,我刚找到。”她把线装书按照原位置放好,拿着父亲要的三支香就出去了。 父亲平日里不拘小节,每年此刻却是异常恭敬,顺从谦卑地上好香,一言不发神情严肃。每每安和柠都不去打扰。 “小柠,你平时看女尊小说吗?”父亲突然这样问,安和柠被吓了一跳,她没敢应话,其实,她一直从内心里面反对着父亲的教育。 “不看。”安和柠确实是这样,一直都很听话。 “那么小柠,答应爸爸。做个好女人,不必太过优秀,到了年纪,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然后安心的做个家庭主妇。” “可是爸爸,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父亲突然愣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这不就是女人应该走的路吗?小柠,你千万不要学那些‘女权主义者’,做一些违抗天命的事情。” 平时父亲都是这样说的。和所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样,父亲从来都不在意她的看法,她的所有的事情,全是由父亲来决定的。高考报志愿时,父亲给她填了舞蹈专业,可是她根本不喜欢跳舞——他从来都是这样,独断专行。 安和柠知道,父亲一个人养大她不容易,所以总是忍让着他,可是他真的是太过分了,从他擅自给她填志愿时,她就想要爆发了,不过后来,她还是选择了自己去找老师改过来,并请老师务必要瞒着父亲。 “父亲,我不能认同您的观点,我要向你宣战。”平时在自己面前说话连大气都不喘的女儿,突然就说要和他宣战,父亲的神情有些错愕。 “我想,最后胜的一定是我,您不能左右我的生活。” (一)只为你喜悲的红衣少年 快递员好不容易把这个大箱子送到了这个颇有些年岁的出租楼底下,看了看那狭窄的楼道,犹豫再三,还是拨打了发件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 “安小姐吗?您的快递到了。” “快递?哦好好,我马上就下去了。”这才八点多呢,放假了的时候,她总是起的很晚,不过今天因为要去参加补办的毕业聚会,她才勉强起的早了些。 一边往楼下走,一边寻思,是什么快递到了呢?她不怎么网购的,最近的一笔消费,就是前天给父亲买的剃须刀了。 想起前天她与父亲宣战时的场景,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快递员看到一个穿着白裙子的长发女孩子下了楼,然后向他走了过来,一时间竟然楞楞的忘了开口。 “诶?这是谁的快递吗?”安和柠的目光投向了她面前的大箱子。 “是安小姐吗?”她点了点头。 “这是您的快递。” 一直到快递员帮她把箱子抬到楼上去,她还有点恍惚。除了父亲,她几乎就没什么亲人了,而且她和同学的关系并不十分好。 父亲是不可能了,毕竟她自己昨天才来租了房子,都没有告诉他地址,那么是谁会给她送这么个东西来呢? 她反复问快递员是不是送错了地方,可是他斩钉截铁说绝对不会错,清清 分卷阅读2 楚楚说是送给她的。 犹豫再三,她还是拿了剪刀来,拆开了这个外包装上没有任何信息的箱子。这架势,像是某某娃娃? 她直接从侧面划开了纸箱,接着就看见一头银色长发垂泄开来,大红的纱衣下,莹白的皮肤若隐若现。这具身体整体跪缩在箱子里面,隔层里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还真是,某某娃娃……?!貌似还是个,个头挺高的男娃? 安和柠哪里见过这东西?脸色突然爆红起来,正犹豫着要拿这个东西怎么办呢,就看见那个几乎可以算是没穿衣服的娃娃,动了…… “妻,妻主,奴可以爬出来吗?”安和柠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半是吓的,一半是被这声音给搞得有些晕乎乎的。 许是在箱子里待久了,他的声音还有些哑哑的,他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地说着话,她却觉得这声音千娇百媚,百转千回。 刚住进来,又说要办聚会,她忙着准备去了,她还没来得及打扫房间。 说着,他真的是从箱子里爬了出来,恐怕是跪了太久,也只能用这样的姿势出来了。他爬出来时,她听见铁链敲打在不算干净的地板上,叮铃作响。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铁环,铁环间用沉重的铁链连接起来,看了看他那纤细的腰身,他想要站起来,怕都是有些吃力的吧。 接着,他双掌向下,平摊在地上,几乎是把身体全都贴在地上,用额头触及手背,接着开始说话:“奴名华裳,年纪有些大了,已有十七岁。” 他又往前爬了一步,重复同样的动作,然后又开口:“奴自幼承蒙安大人教导,得幸能侍奉妻主。” “奴日后定当全心侍奉妻主,不哭不闹,不哀不怨。” “奴年纪大了些,虽是没了娇柔,但奴可以做妻主的出气筒。” “奴生性愚笨,但日后会努力相妻教女,料理家事,不让妻主担心忧虑。” “华裳何其有幸,能侍奉您。” “妻主大人,奴可否能入妻主门中。”安和柠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到了她的脚边了,他抬起头来,一双眉目巧如画,泪痣半点挂眼角,柔情似水道不尽,千种风情万种柔。 安和柠看着这个柔美的少年,他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看这身体又柔弱得很,方才他说“安大人”,那么安大人是…… 安和柠许久也未应答,华裳就保持跪姿一动也不动,安静耐心地继续等待着她的答复。 “少年,是谁送你来的?”安和柠确认了眼前的少年毫无攻击力和危险性之后,才安下心来问他。 “回妻主的话,是安大人派人送奴过来的。” “安大人是谁?”安和柠这样问着,心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计较,父亲并不姓安,她也从来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幼年时曾问起父亲,他只说自己与母亲不和,分开了。 那么,这个安大人极有可能,是与母亲有关的人,或者……她倒是很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不过,如果是非要以这种方式…… 安和柠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年,感觉有点头大。而且似乎她不开口,他就会一只跪在原地,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的。 “少年,非要,额,非要娶你不可吗?” “妻主……若是厌弃奴,奴自然全凭妻主吩咐。”他的声音里带了颤音,像是极度悲伤和恐惧的样子。不是吧?会不会她今天不娶他,他就要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了此残生了吧? 安和柠突然想起来,那本古书里似乎写着,男子若在新婚之夜不得妻主喜爱,便是不贞不洁大逆不道,是要被打入最下等的勾栏院,生生折磨而死。 这也太惨了吧?或许那个部落的女人可以狠的下心来,只因为成婚的男人不合眼,可安和柠实在不能接受,一条鲜活的生命因自己一句话,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个瘦弱的少年身体颤抖着,心里也是害怕的吧? “妻主,不必顾及奴,奴不过是个卑贱男子,不值得妻主如此费心。夫郎不能为妻主解忧也就罢了,怎能教妻主为奴烦忧。” 安和柠听着少年卑顺的话语,心下更是不忍,看来,今天这突然冒出来的红衣少年,她是非娶不可了? “你可以留下。”安和柠最终还是说了句似可非可的话,脚边的少年却是惊喜得话也说不完整“多谢妻主大人,奴,奴很欢喜。” 安和柠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有魅力的人,她性格有些冷淡,几乎都不怎么与男性同学讲话,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却因为她的一句话,或喜或悲。这感觉,倒真是有趣。 (二)洞房花烛夜(贤淑受辛勤家务,学霸攻酒后失态,锁链强制,捏乳,抽臀)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安和柠重新整了整头发,想了一下,对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少年交代了几句,就直接出去了,然后把门从外面锁上。 出租房住过不知多少房客,锁芯和门已经不是配套的了,上锁的话,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门。她可不希望这少年因为好奇跑了出去,被人看到的话事情就难办了。 安和柠去的有些迟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唱歌了,见到安和柠过来,几 分卷阅读3 个男同学给安和柠让出了个位置。 “学霸还真是难请啊。”有个女生嘀咕了一句,被旁边的女生拉了拉,停下了话头。 安和柠没多在意。人嘛,就是这样,对自己不了解的人和事情强加因果。尽管她从来没有惹到过一些人,可是总是会有人看不惯她。如果不是为了不驳了江鑫安的面子,她是断不会来的。 江鑫安是安和柠的班长,青春期的女孩子,难免会对优秀的男孩子产生一些特殊的感觉,安和柠就是这样。不过,过了今天,她就不再是个孩子了吧。 没有人记得,甚至是她的父亲。今天是农历七月七日,也是,她的生日。 别人都陆陆续续疯闹起来,只剩安和柠一个人还坐在原处,缥缈的白裙子,在或蓝或紫的幽暗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安和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把空了的酒瓶放到矮几上。刚要入口,却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挡住了酒杯“安同学,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安和柠没有搭理手的主人,把酒杯向旁边撤了撤,身子也避开了些。江鑫安的手还有些尴尬地留在原处,半晌才收回手,然后,安安静静的在她身边坐着。 安和柠的酒杯空了,又满上,再空,再满上。而江鑫安一直都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再说别的话。 安和柠是个很要面子的人,都被他清清楚楚地拒绝了,那还要再和他说些什么呢?来这里,不过是做个了断罢了。 安和柠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很明确地推开了江鑫安的搀扶,就着没照完散尽的灯光,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还在喧闹中的人群。 他太清楚自己将来要走的路,也太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么。在这个女孩推开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明白了,她的固执和强硬。 未曾开始,便再不相干。她已拿青春祭酒,好聚好散。 安和柠推开房门,一身酒气二目空空。 “欢迎回家,妻主大人。”少年跪在清洗地干干净净的地板上,给她行了个跪礼就开始给她换鞋。 安和柠穿着高跟鞋去的,她穿不惯这种教人走的变形的鞋子,脚踝处被磨出了血痕。 华裳低下头来,轻轻地吹着她脚上的血痕“奴去拿毛巾过来。” “站住。”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了浓浓的醉意。 “奴未经妻主允许就擅作主张,请妻主不必怜惜,尽管责罚。”华裳扣了个头,便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等着她发话。 他的柔顺银发被红色丝带低低束起,只有少许的几缕垂到胸前来,透明的红色纱衣根本无法遮住他白皙匀称的身体。 她弯下腰来,勾起了他的下巴,他的头也就顺着她的手指仰起。一双美目勾转,两片红唇起伏,屋内已被打扫清洁,他带着这样沉重的铁链,额间还有因清洁的辛劳而留下的汗珠。 她靠近了些,想看看这样美丽的人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稍微往后退了退,带动铁链叮铃作响。 银发,纱衣,美目,红唇,甚至是紧紧束缚着他的铁链,都让她莫名兴奋起来。这么美丽的人,应该立刻占有。 她一口咬住了他的红唇,伸手抱住了他的纤腰,用脚勾住门,把这具赤着的身体压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嘤,妻主……”想要说话,可是她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让他息了声音。这样一个柔媚的狐媚子,身体却居然这样青涩。 他几乎是僵硬地一动也不能动,只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把手伸进他的纱衣,时轻时重地揉搓着他胸前的红色小粒,惹得他又呻吟起来。她突然觉得这层纱衣太过碍眼,便急着褪去,寻了一会儿没见到扣子,便抱着他翻了个身。 可身后似乎也没有扣子,但她却看见了他隐现在透明纱衣下的挺翘鼓瓣。她隔着纱衣捏了一把,“嘤,妻,妻主大人……”这声哀求并没有惹得她怜惜,反教她更加兴奋起来。 他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似乎想要爬到一边,好挣脱她的束缚,可这个动作,只惹得他身上的铁链敲打撩拨,那丰润的鼓瓣也随着他的扭动微微颤动起来。 “刺啦”一声,她直接撕开了这碍眼的纱衣,他莹白的身体瞬间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她抬起手来,狠狠地抽打着他莹润的双臀“真是不乖,妻主赏你洞房花烛,你难道还敢有什么不满吗?” (三)守宫砂(美人受合不拢腿,撕衣,初交,地板压操) “奴不敢……”因为后臀处传来的羞耻疼痛,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有了一次经验,再撕起旁的纱衣就心理压力就小多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那件大红的纱衣尽数撕去。 这时候她才算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全貌,纤柔的细腰,修长的双腿,再配上他此刻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突然让她生出阵阵的满足感来。 连带着在聚会上的不愉快,也消散殆尽了,她忍不住在他莹白色的皮肤上啃咬着。她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含住了少年滚动的喉结,结果却教它滚动得更加惑人起来。 “嗯,妻主……求您,怜惜华裳……” 她弃了那喉珠,又去啃咬他分明的锁骨,在他颈窝里吹着热气 分卷阅读4 ,让少年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被锁链束缚住的双手,轻轻地缠上她的腰身。 他不敢再有所动作,男子在房事上只要顺从和迎合便好。他自幼长在风月所里,浑身带了风尘气,他带了这样的风尘气,日后少不得要被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他从前虽未曾见过安和柠,却是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日后的妻主,她叫做什么名字,虽然这是他唤不得的名讳,但他已经在心里念了无数遍。 他知道她的口味,清楚她的爱好,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当作她的夫郎培出来的人。 学舞时伤了腰背,绣花时把手扎的满是针孔,做饭时累的浑身乏力……那些所有的过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也就都值得了,也就都成了美好的过往。 她以为他身体娇弱,受不的太过折腾,他却是突然吻上了她的唇角,那正是她方才特意避过去的地方。 “妻主,请别,别怜惜奴……”男子初次疼痛难忍,他眼里生生疼出了满满的眼泪,安和柠却是没太大感觉,只有从心里升腾起来的满足和兴奋。她便知道,她是不同的。 一个从小被养在男尊女卑观念里的,陌桑部落后人。 安和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宿醉的头还有些疼痛。 昨晚,昨晚她从聚会上回来,打开门看见跪在地上的华裳,然后呢?然后就是…… “妻主,您醒了。”他此时站在她的旁侧,银色长发披散开来,一直垂到膝盖处。他似乎有些疲倦,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啊?他的那件红纱衣哪里去了? 他端着热水走了过来,沉重的铁链使他步伐笨拙,而且,他走路的样子,似乎还有些合不拢腿? 他在床前跪定,又是扣了个头“奴侍给妻主大人请安。”然后,他抬起头来,嘴角带了温柔的笑意,又轻声说了句“早安,妻主。” “昨晚……” “妻主昨晚,很温柔……”他低下了头,耳根处发红。 她明明记得,他的胸口有个红痣,今早怎么没了?“你胸口那个……嗯……” “回妻主,那是奴的守宫砂。” …… 所以事情就是,她酒后乱性,看上了他姿色卓绝,把未成年给睡了? 坐实了夫妻之实?而且,美少年被他的强烈攻势折磨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她一脸震惊,而他眼神无辜,她只好扶了扶有点发疼的额角,这能怎么办。她本来只是想留他在身边,好歹不让他被卖到勾栏院去,没想到自己酒品那样差,竟然真把人给睡了。 “少年,你多大来着?十七?” “妻主不必担心,在陌桑,奴这个年纪,孩子都该很大了。” “哦哦,那你不就是大龄未嫁了?” 这话却吓得他赶紧伏跪下来“妻主大人,奴侍有罪。”昨晚他便知道,自己的妻主大人活了十八岁,居然还没有过风流韵事。 这在陌桑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他,一个失了颜色的男子,又是何德何能。这样美丽又这样温柔的妻主,就算吃再多的苦,也都是值得的。 昨晚她以为他身体娇弱,见他因破处身痛苦难忍,竟询问他是否要停下。这绝对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事情,况且,他能熬过那么多艰险,成为她的夫侍,又哪里会娇弱呢? 安和柠想的有些头痛,突然,一个影像就撞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把华裳压在身下,他的后背是坚硬的地板。他的双腿被她大大掰开,眼里不停地流出热烫的眼泪“……啊嗯……求,求,求妻主……可否略微,怜惜华裳……嗯啊,奴……啊奴快要受不住了……妻主大人……嗯呵……呃……啊啊……”而她根本不听他的哀求,狠狠啃咬着他胸前的小粒,还用力揉捏着他丰润的双臀。 安和柠接毛巾的手突然垂下来,好在华裳及时接住了快要掉下的毛巾,还惶恐不安地说着:“都怪奴侍蠢笨……” 安和柠一捂脸,昨晚上那个,真的是她安和柠吗,那分明是个禽兽吧? (四)我会教你的(华裳的身世,一点前戏) 安和柠偷瞄了他一眼,再次接过毛巾,他总这么不穿衣服也不是个事儿啊。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总得给他找件衣服穿才行。 安和柠从柜子里翻出一件无袖睡裙来,虽然这是她的衣服吧,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华裳的双手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见她把睡裙递过去,屈着身子伸出双手来,恭顺地接了过去。 不知怎的,她竟然忘了转过身子去,甚至连眼睛都没想着要闭上,就那样大刺刺地看他抬起纤瘦的双臂,显现出美好曼妙的身姿。那样纤细的腰肢,不知道抱起来会是个什么滋味。 安和柠刚有了这个想法,就被自己的理智扼杀在了摇篮里。她摇了摇头,所谓蓝颜祸水,大概就是如此这般了吧。 “对了,那个箱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她是真的没看明白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似乎,有圆的有长的,大大小小粗细不均,而且,好像还有……蜡烛? “妻主……要试试吗? 分卷阅读5 奴侍会乖巧配合,配合妻主大人……”他说着,竟然还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银色的长发落下一缕,遮住了他长长的睫毛,被银发遮住的半边脸竟有些发烫。 他这么个反应,倒是叫她提起兴趣来了“那你拿过来吧,我想要看看。” 华裳真是个乖巧的男人。压下心头的情绪,乖乖地走到客厅去了,刚走了两步,又觉得脚下铁链的声音太过,就又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屈身爬了过去。 安和柠恰好瞥见他白皙圆润的臀瓣,立马又别过眼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把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时的感觉实在太美好,她尤其喜欢听他隐忍又浪荡的呻吟。 就像是一头野兽,即使它从未见过厮杀血腥的场面,到了野外还是能很快激发出自己深藏在内心的本性。 安和柠喜欢自己的班长,整整三年了,他和华裳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如果她能早一点遇见华裳,或许根本不会对班长有一点点的心思。 女孩子总会对优秀的男孩子青眼有加,但那种带了些卑微和仰慕的感情并不是安和柠需要的。她看起来温顺乖巧,可骨子里其实不是个甘愿低头逆来顺受的女孩子。 华裳很快就回来了,看见安和柠沉默的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柔婉的嗓音轻轻响起“妻主,奴拿过来了。” 他的声音沙沙的,轻柔的像是柔软的柳絮,撩拨得人心里难以压抑。 “要,要怎么做?”安和柠开口,心里竟有些打鼓,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 华裳轻轻地笑了笑,声音柔软得像是天上的云朵,偏又自然得很,没让人感到半分矫揉做作。“妻主,奴虽然比不得大家公子温柔体贴,但闺房之事,还是略知一二,妻主只管,” 他停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说不下去,不过他很快就又平静了过来,继续对着安和柠温柔的笑“只管蹂躏,奴身份低贱卑微身体粗糙,不必,不必怜惜。” 他拿来的那些东西,安和柠一样都没见过,虽然很多形状古怪的不得了,但还是让人一眼就看出它们的功用,不过,有些东西她还是看不太明白。 她随手拿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冰冷铁架子,伸手摆了摆,看向温顺地跪在她脚边的银发少年“华裳,这是什么?” 地上的少年听了她的话,心里简直跟蜜糖一样。虽然知道妻主大人是因为常年居住族外,所以不明白族里的规矩,但听到自己从小就仰慕的妻主叫出自己的名字,华裳觉得,就算是让他死后进那十八层修罗狱,也一点也不畏惧了。 但他不想要现在就死了。安和柠是安大人唯一的女儿,日后就算不回族里执掌政权,也是尊贵非凡的。而他一个低贱的烟花男子,被安大人派来照料安和柠,他生下孩子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这一切也都没什么可以畏惧的,如若没见过她,没被她这样温柔地对待过,那他就是苟延残喘至百岁,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终究只能是她漫长生命里的过客,在她生命里甚至泛不起一起涟漪来,可她就是他短短十几年生命里的全部,幸福的全部。 华裳温顺的张开了手脚,乖乖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声音柔软得让人心疼,可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银发红唇,鲜艳妖娆得惹人犯罪。 “妻主,就这样把奴关进去,紧紧的锁在里面,叫奴动弹不得,只能,在您身下呻吟求饶。”明明是露骨至极的话,从这妖媚的人儿嘴里说出来竟也不让人觉得厌恶。 他自己先躺进去了半个身子,却被卡住“妻主,您帮帮奴好吗?”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胸前娇嫩的红果鲜艳欲滴,安和柠顺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圆润的后臀,用若有若无的力道揉了揉,惹得他轻柔的娇笑起来。 她一松手,特质的锁扣就自动合上。 就这样,他整个人完完全全被锁在四方的铁架里,嫩白的肤肉被挤压着,全身的灯光一览无遗。他胸前的两只红果已经完全僵硬,戳一戳就惹得他隐忍着发出破碎的浪荡音节。 而他双腿被铁架限制,暴露出少年最私密的每一寸肌肤,安和柠看了看那物的尺寸,试着往自己身下比划了一下,着实被吓了一跳。这要是塞进去,不得满满当当的? 他已经没了只属于少年的守宫砂,他昨晚已经被她吃得一干二净。全身上下白净无暇,摸上去像上好的丝绸,舒服的很。 安和柠拿起了一根前端带软毛的长棍子,在华裳的示意下,用了软毛在他身上一寸寸拂过。 “嗯……哈,妻主,这是在……” 安和柠把那拂过了他的胸口,他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发出污秽不堪的呻吟。 “是在做什么?”安和柠见他闭口不言,凑上去问他。 “奴……啊呵……妻主,您……您稍微停……先听奴说……呵啊,奴……”他被安和柠撩拨得连咬唇都攒不住了,而且,妻主似乎笑的很欢喜?他也就放任自己不再忍耐,罢了,过后再与她讲来。 (五)开产穴(铁架强制,绒球插穴,产口撕裂) 看着他这幅娇弱样,安和柠真是喜欢的不行,她稍稍收手,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衣袖,手的主人面带泪光,声音哽 分卷阅读6 咽“妻主,别,别走。怎样对奴都好,只求妻主别厌弃了奴。” 她试着摸了摸他的发顶,银发柔软顺滑,甚是舒适“华裳别怕,我们还有很多日子呢,这么心急作甚。” “妻主,奴……”华裳低垂了眸子,不是的,他没有那么多日子,最多一年,他就要离开她了。陌桑部落的男子初夜时定会受孕,只要不太折腾,也不会至于落胎。而他又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比一般男子更能忍受自己公.众.号.梦.中.星.推.文妻主的蹂躏,满足她的任何要求, 其实说起来,他就是个会说话的结实的玩具罢了。他此番前来,便是担了教她习得陌桑女男床笫之欢,凡是有点气性的男子都不会愿意做这个。但是他本就是最肮脏下流的男子生下的玩意儿,根本不配有什么气性。 “妻主,您可以把那毛球,伸到奴此处。”他手脚都没法动弹,只能用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下身私密之处。他的身体构造和安和柠认识中的男性是有所不同的,但刚才安和柠还是有些羞涩,故意避过了那处,根本没细看。 安和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马上移开了视线,然后轻轻咳了两声,试探着问道:“这,这不好吧?”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个赞同的温柔浅笑,这让本就正直意志不坚定的安和柠彻底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先是试探着把柔软的毛球伸到了华裳的小腹,少年呻吟起来,隐忍的笑声也渐渐传入她的耳朵“妻主,奴……很痒,那里,啊哈……受不住,不,不是,妻主继续往下……奴很喜欢,喜欢被妻主这样对待……奴很,欢喜。” 在做这事时听到来自伴侣的夸赞,简直是件特别美好而又有成就感的事情,这也让安和柠更加兴奋起来,把那毛球渐渐往下移动。 安和柠挑拨着少年身体上最坚挺也最脆弱的那处,看着它慢慢变了颜色,也变了形状。他那里也是白皙嫩滑的,光洁少有杂草。 她到这里就要停住了,可被蹂躏得流出了眼泪的少年并不打算让她就此罢手,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苦苦哀求着“请再往下,奴,见到妻主就合不上双腿,就想要被,被妻主狠狠地压在身下,索取……索取到走不动路。” 安和柠果真继续往下,直到她戳到一个柔软的小窝,让这个可怜的少年哀嚎出来“啊~妻主,别再,不,妻主再往里……往里面插……” 后来的便不用他再教给她,而他也被折磨得实在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除了呻吟和急促的喘气声,他再也不能说出别的话来。 她戳的那里是一个内陷的小窝,似乎是和身体内连通的,紧实得很,她用了力,才把柔软得毛球整个塞了进去,整个干燥蓬松的毛球立刻被乳液濡湿。 她这才知道这四方架子的功用,因为乖巧的华裳此刻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一个劲儿地哀求着,哭泣着,急促的喘气声清清楚楚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他的身体上居然还有这么个有趣的部位。她干脆弃了那湿透的毛球,抽出自己纤细的手来,慢慢伸向他那处。 安和柠试探着把自己的小指伸到了少年身上的特殊部位,到了位置,她试着往里伸了伸。没想到这刚才还濡湿了整个毛球的小窝竟是如此紧实,竟一时难以伸入。 华裳柔媚的声音此刻更带了几分虚弱,沙哑得不行,看得出他已经十分疲累,他的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晶莹汗珠来。 “妻主,请,请满足一个卑贱男人的污秽请求吧,奴想要妻主,把手伸进去,奴早已经……”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如果是平时清醒睿智的安和柠,定能听出他话语里的涩意。 其实她的老师也不过是个青嫩羞涩的少年,却要故意说出这等有伤风化的话来,一边要承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又忍不住沉溺于她的温柔。 她的手指插了进去,这个刚成为男人不久的男人的产道口随即被涨开。这代价是悲惨疼痛的,少年的产道口都是紧实的,只留了一个小口供信期污血流出,而一旦受孕,便是要由自己的妻主帮忙扩开产道。 《文包由小说分享群;群 号—78~609~98~95整理;如失联加管理QQ353~59~59~677;更多popo/言情小说等你来》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那紧实的小口撕裂,这少不得一番疼痛,但华裳咬住了嘴唇,生生忍住了,没让自己发出惨叫来,怕吓到了她。 但安和柠还是被他下体流出的血给吓了一跳,忙抽回手来,可这刚被撕裂的产道口又猛地脱离了支撑,只叫那隐忍的男人疼痛更加重了几分,几乎就要发出声音来。 “华裳,你还好吗?”她看见他痛苦的神色,脑袋清醒了大半,说着就要动手把他从铁架里拉出来。 “别……”华裳试图笑出来,想要安慰她,但是实在连一个假笑都扯不出来。但这是每个少年要成长为男人的必经之路,况且他有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妻主陪着,实在是太幸福不过。 “妻主,是在帮奴呢,这样,华裳才能给妻主生孩子呀……”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声音轻的发酥。 安 分卷阅读7 和柠没想过要孩子,她才十八岁呢。但听到华裳如此向往的样子,连带着她也开始觉得若是华裳的话,现在要个孩子应该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你很,很爱我吗?”安和柠忍不住问他,除了这个原因,似乎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他用这样温柔又眷恋的眼神看着她。他真是个太会魅惑人心的妖精,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脸红。 可是,安和柠没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像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似的,又用更轻柔的声音哄诱着她“妻主再往里些可好?奴还是很想要呢。” 他从没想过爱这样奢侈的事情。 (六)生如蝼蚁(指入女穴,淫水直流,玉势塞穴) 安和柠听了他柔媚的话语,顿时觉得心里邪火一涌,便没继续问下去,又把手指伸向他温暖湿润的穴口。 她先是慢慢伸了自己的小指进去,这男人竟一个字也没吭,就那样生生忍了下来。 “咦,不痛了吗?”她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的穴口往里吮吸,嫩滑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 感觉到又一股乳液涌出来,她试着按了按柔软的内壁,这触感着实不错,使她忍不住揉搓起来,她灵巧的指尖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扭动着,却又听见沉默了许久的男人呻吟出声来“嗯……” “华裳,你还好吗?”她的声音也多了几分迷乱,华裳还没来得及发声,她就把小指又往里伸了伸。又一次刺激使他忘记了要说的话,只剩下身体的本能,顺从而又浪荡的把她的手指往里吮吸。 她的手指纤细而又修长,小指这么全部伸进去竟也没有触到底。带着些探究的意味,她又把无名指也凑到了早已经软成一滩水的穴口处。 华裳只感觉下体被充实得满满的,疼痛和公.众.号.梦.中.星.推.文满足交织,让他简直要落下泪来。她的无名指也渐渐伸了进去,他的柔软穴口第一次被撕扯开来,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原本细小的小口慢慢被涨大,拉伸,直到把她的两根手指完全吞吃进去。 华裳已经累的喘不上气来,可她似乎尝到了甜头,又试图把她的中指也伸进去!他又开始呻吟起来,但因为脱力,他的呻吟听起来弱弱的,有些无力,又莫名的惹人生怜。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无法收拾。白浊的乳液顺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这白浊里还混了许多的血丝,他明明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可淫荡的身体还在试图把她的手指往里吸引,她的手指每进入一寸,他的身体就仿佛充实一寸,而那难言的痛楚又多了一寸。 终于,他喘息着把脸贴上她的耳畔,轻柔破碎的语调鼓励着这个初尝男人滋味女孩儿“妻主很棒……做的很好……” 一番折腾下来,华裳早已虚弱脱力,但他还是没忘了告诉安和柠要帮他把玉势放进他的身体里。安和柠有些犹豫,放进去?就这样卡着,不是会很不舒服的吗? 但她还是照做了,那个头发几乎湿透的男人,似乎用了被死死束缚住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包裹住了他早已经炽热的物体,呻吟中夹杂着哭腔,他的声音如此柔媚,却又像是在虔诚地祷告,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妻主,妻主”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刻进血肉里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次真的是把华裳给折腾坏了,竟虚弱地连跪行都是腿软。 这实在不能怪华裳身体不中用,而是陌桑族男子皆柔弱,尤其是在房事上,更是……经不起玩弄。被活活玩弄死的男子比比皆是,所以,大家族为了保全自己的儿子,就培养出了像他这样的,这样的玩具。 这样的男子,他们的职责就是教给青涩少女床笫之事,供妻主蹂躏玩弄。就算能有命活下来,生了头胎,为了正君侧君的地位,也会被活活打死。这样就算妻主对他这样的卑贱东西抱有留恋,也会慢慢忘却。 生如浮萍,死如蝼蚁。 初夜尤其疼痛难忍,而且起码要将养一周才能恢复得当,可华裳昨夜刚刚成人,又得了今日这份折腾,饶是他从小就经历了残酷的训练,也实在不能再支撑下去。 安和柠把他从铁架里拉出来时,他顺势软软地靠在了她的身上“妻主,都怪奴无用……”他是想试着自己爬起来,然后清理一下残局,但是他却是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因为长时间被束缚压迫成一个姿势,酸麻疼痛得厉害。尤其是下体那处柔软,被玉势塞的满满的,稍微摩擦下,就扯得肿胀的肉壁生疼。 又因为他已经被安和柠折腾得没了精力,连润滑的液体都渗不出来,只能任由那粗糙玉势磨的他刚被撕裂的下体又痛又痒。 “华裳,我今日很尽兴。”她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但是她感觉到华裳似乎勇敢了一些,往她怀里靠了靠。他比她想象的要轻很多,明明比她高了一个头,靠在她身上也还是没什么重量似的。 安和柠试着抱他起来,吓得华裳抓了抓她的衣角。他没什么力气,即使是抓衣角也是轻轻地。 “妻主,不要,奴……奴很重的。”作为男子,华裳确实是太高了些,若不是他的表现实在很突出,又天生媚骨,安大人定然不会愿意送他来教 分卷阅读8 养自己的女儿。 这几年族里对他这样身量过高的男子,也不再是一味厌恶了,相反的,有很多女子也很推崇,喜好这种口味。 安和柠试着抱他,这让他惶恐起来。可他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弱弱相劝。好在安和柠总算是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去试着抱他,而是扶着他,一边走一边所思,甚至还使他碰到了浴室的门槛。 她帮他揉了揉额角,然后问他:“华裳,在你们族里,我这样的,”她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柔顺长发和飘逸的白纱裙,“我这样的,会不会显得很娘……哦不,我的意思是……” “不会的妻主,妻主很漂亮。族里……妻主到了族里,定然是最好的。” “哦。”安和柠随口应了,明显不信,只当他是安慰她。父亲总说女子要柔顺些软弱些,不需要太强健,所以她认为,陌桑的女子大概都是强健壮硕的。 华裳看着她的表情,又添了一句“陌桑,不似刀耕火种的原始部落,妻主莫要担忧。” 为了不让自己再生出旖旎的心思,她飞快给华裳冲了澡。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倒是华裳似乎被淋浴的热气蒸红了脸? (七)试图开锁(剧情,华裳的另一面,千字彩蛋) 安和柠看着手机上的招聘信息,有点头脑发昏。 安和柠这次离家出走真的是头脑发热,什么准备也没做,就像所有被宠坏了的孩子,她这是第一次了解到独立后的事情。如果你选择享受独立的自由,也必须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虽然她屋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人,但是华裳大多时候都是不惹眼的,每天在家里做好饭等她回家,一点也不让她操心。 现在她不仅要照顾自己,嗯……按照陌桑的看法,她应该是要养家的。好歹她睡了人家,当然是要对他负起责任的。 虽然这和她以往的认知不太相同,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其实从内心来说,她倒是更喜欢这种被依附的状态,而不是像父亲所说,仰仗自己的伴偶生存。 她觉得华裳手脚上的铁链还是很碍事的,连穿衣服都不方便,所以只能给他穿了裹胸的裙子。因为只有女款,所以胸口处有些大,华裳用了绳子松松的绕了一圈,又轻轻地打了个活结。 她试图打开铁链,但是这铁链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不仅沉重而且坚不可摧。 仔细看来,这两套铁链分别连接着他的手脚,刚好是能够容许他活动,连伸展手脚都有些费力。而且这种锁安和柠从未见过,先不说开锁公司根本打不开这锁,单就是想到开锁时不得不让别人看到华裳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就觉得不舒服。 这两件事让她有些抓狂。 安和柠郁闷的把手里的手机摔到沙发上,正在拖地的华裳停了下来,侧过头来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妻主,奴是个……最下贱的……床奴,所以,是没有……钥匙的。” 安和柠猛地坐起来“没有钥匙?” 华裳轻轻点点头,对她轻轻笑了笑。他的头发被低低的束起,精致的红唇微微上扬“像奴这样的东西,是没有必要出门的,妻主把奴当作件器具就好,莫要为奴费心。” 安和柠把华裳拉到了沙发上,扯得他手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华裳被这么一拉,就要倒到她的身上去,但他费力一转避了过去,生怕自己压到她。 她重重的揉了揉他的头发,把他束好的头发弄得一团糟。华裳不明白妻主是怎么了,好像是生气了,又好像不是。从小生活在花楼里,最会察言观色的华裳竟一时搞不懂她的想法,只能顺从地任她蹂躏自己的柔软银发,低着头也不敢发话。 安和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很不满。 “你搞错了,我才不是在为你的事发愁呢。”她忍不住就想故意这样说,华裳的头更低了一些,依旧是温柔的问她:“那么,妻主是为何事发愁呢,可否告与贱奴?” 安和柠随手把手机捞回来,然后递给了华裳。 华裳看着漆黑的屏幕沉默了半晌,然后试着按了下开关,安和柠的手机没有设密码,他直接划开了锁屏。 他这个人,除了做那事时,说话文绉绉的,举止也很文雅,简直像是个古代人,现在看他拿着手机的样子,竟有些莫名的萌。 安和柠忍不住往他那边蹭了蹭,然后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华裳似乎是僵了一僵,然后很快又放松下来,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这些大多是营销行业,以妻主的性格来讲,是不大合适的,而且,面试的话,也很容易碰壁的吧?” “啊?哦,是,是这样。”安和柠听他讲这个,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她确实碰壁了不少次,就照实回答了,言语中透露出些许挫败与尴尬。 “妻主一直是很优秀的女孩子。”他对她笑了笑,这让还在把玩他头发的安和柠有些不知所措,尴尬的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好。 “只是,妻主年纪还太小,没有对自己有更清楚的认识。” 他说这些的时候和以往不太一样,好像完全是另一副样子,他竟然还对几家上市公司进行了很客观的评价。 分卷阅读9 安和柠慢慢也认真起来了,时不时提出一些自己的疑惑,而他居然都能够解答,甚至言语间还对她进行了引导。 其实陌桑的男子只需习侍妻之术,大户人家的公子习琴棋书画也不过是为了讨乐妻主,而华裳这样的男子,更是连字也不需认得。 残酷的训练结束后连站都站不稳,却还是自己去学了看来多余的事情。 但是,现在华裳看着安和柠对他赞许的目光,只觉得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八)温柔的华裳(孕初期,椅上捆绑,玉势扩穴) 流火的八月,安和柠租的房子里没有空调,只靠一台略旧的电扇摇头晃脑没日没夜地扇着。 华裳好像也不怕热似的,也没怎么见他出汗,安和柠靠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子温温凉凉,皮肤跟缎子一样,摸起来舒服的很。 到了夏天安和柠的胃口总是不好,不怎么吃得下饭,而且每当吃饭时就燥热非常,只惹得食欲全无。和父亲住时家里也没有空调,那时她也生生熬了过来,如今她食欲不佳已是常事,她自己都没太在意。 可是华裳似乎很为此事苦恼,媚骨天成的华裳平时是不爱笑的,但她若是多吃了一口饭,他的凤眼便会往上扬几分。 安和柠真是没见过这么内敛的男孩子,明明他在做那事时那般放的开,让她听了每每都脸红,可其实他连让她多喝些水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大多时候都是她发问,然后他恭恭敬敬地回答了,有时答得还会略有些磕巴。 比如这时,安和柠像没骨头一样歪在男人温凉的怀里,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刷着微博。他拿了广告公司送的映了花花绿绿图案的塑料扇子给她扇着风,竟是扇出了些古雅闺秀的韵味。 慢慢的,安和柠就不看手机了,她把手机摔在沙发上。华裳就用了另一只手覆住了她的眼睛,然后那带了凉意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她的穴位,只舒服得让她捏紧了他的纤细腰肢。 他的身体总是十分敏感,随便逗弄就会颤抖僵硬。他裹着薄薄的睡裙,她只要随手一拉,他大片白皙柔嫩的胸膛就暴露出来,随后整个裙子也随之往下掉,直褪到腰间。 她忍不住翻身压住了他,把他被逗弄的僵硬不已的可怜身体紧紧的压在下面,身下的男人顺从的张开双腿,任由她剥去身上最后一点遮掩。 他的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今天该换大一号的了吧?”她这样说着,男人只顺从地应声,因为有孕而愈发敏感的身体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呜咽“是。” 她显然还嫌他不够配合,可他脚上的铁链束缚了他的行动,这使她有些不满。她用力将男人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可昨夜他被索取太过,双腿酸软根本无法满足她的要求,无法按照她的喜好固定起来。 “是奴身子没用,奴对不起妻主。”他在她身下软软的开口,似乎是在哀求她放过他,但一个年轻的初尝男人滋味的女孩显然不能就此罢休,于是,她从他身上支撑了起来,打算去拿些东西来。 华裳恨死了自己这敏感又没用的身体,他竟然被妻主抱了起来,他挣扎起来“别,妻主,奴自己走好吗?”他和那些娇小的男子不同,他个子太高又很重,妻主抱着他会很累的。 不过他真是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自己的妻主,他太过纤瘦,以至于她抱起来并不算费力。 安和柠将他放在了椅子上,按照他教的方式把他绑了起来。这时候,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了身后,白皙的肌肤被紧紧捆住他的绳索挤成暧昧的形状,尤其是胸口的两团更是被压迫得不轻,那两只红果涨硬红肿起来,红的有些迫不及待,似乎是在向面前的女孩发出什么迫切的信号。 被这样绑住,他两腿间的部分突兀得鼓出来,那处小穴又开始潮湿起来,原本紧紧塞在里面的玉势渐渐滑落下来。男人被绑的紧紧的,只能时不时用下肢的力量把那玉势往里缩,而这一缩带动小穴处淫动起来,湿润的颤动的穴口仿佛在对女孩发出邀请。 女孩也没再刻意折磨这具敏感的身体,伸出手来涌进男人湿润的穴口。她每往外扯一寸,那处就往里缩半寸,粗糙的玉势磨的男人柔嫩的肉壁生疼,可身体的本能不断的致使他呻吟起来,想要她继续下去又实在疼痛难耐,只折磨得他流出眼泪来。 这是他第一次换玉势,由一根拇指粗的换成两指并拢粗细,安和柠迅速把玉势推了进去,又流了些血不过总算是少了太长太磨人的过程。 华裳还醒着,安和柠给他松了绑拉着他走了两步,他只觉下面横了块石头,沉重的玉势走着似乎就要垂下去,可粗糙的外壁又磨着他的软肉不肯放它出去。 华裳虚虚一跪,伏在地上给她拜了一拜“多谢妻主大人为奴尽心。”这一拜,竟是花了好些力气才慢慢支起身来。 这次的伤,怕是又要将养几天。这是男人都要经历的过程,华裳抚了抚自己依旧扁平的肚子。他想给妻主生一个漂亮的女儿,长得要像她,像她好看。 他想着,苍白的嘴唇上扬,勾了一抹温柔的浅笑。 (九)喜欢你(剧情,小柠撒娇,表白) 安和柠这次真的是和父亲完全 分卷阅读10 闹掰了。 她不仅没有报父亲为她选的学校和专业,还和他吵了一架就离家出走了。他们在这里没有亲戚,所以安和柠从小除了父亲,根本就没有别的亲人。 乖巧的外表下有一颗躁动的心,突如其来的自由让这个刚离家的女孩满是兴奋,与独自面对现实的迷惘想比,这份自由似乎更加令人向往些。 以往父亲总是忙于工作,她回家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点着一盏孤零零的灯,靠着电视里不停喧闹的情景剧来弥补内心的失落与孤独。 这个早早懂事的女孩很少和父亲提出什么要求,她知道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但是她还是会感到失落和难过,这些总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她离家不久,安大人就把华裳送了过来,这或许就代表着她不是一直孤独的,或许在她一个人默默流泪时,在她害怕黑暗时,有那么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这听起来有些惊悚,可是这明显是事实。 或许那位安大人比她自己还要更了解她,不然她给她送来的这个少年为什么这么合她的心意,明明他和她以往崇拜和喜欢的类型完全不搭边。 和许多看童话书长大的女孩一样,安和柠以前最喜欢的是征服世界的英雄,他有无尽的财富和非凡的力量,全世界的女生都拜倒在他的脚下。 不过安和柠现在觉得比起拜倒在男人的脚下,她还是更喜欢安静平和一些的感情。其实华裳也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就是他似乎太过于恭谨和顺从,温顺的不像是她的爱人,而更像是她的奴隶。 她总觉得他像是被迫的,或许他的内心是不情愿的?如果他有选择的机会,他会不会选择留在她的身边? 患得患失实在不是她的风格,不过她此刻居然也开始思考这些问题来。看过了太多失败的婚姻,安和柠觉得爱情是一种很没保障的东西,它会让人沉溺,但是你绝不能放任自己沉溺。爱的不算深沉,抽的简单彻底。 就算是孤独终老,也绝不将就屈从。 但是现在又算是怎么回事呢? 他大概就是个漂亮的玩意儿,美得心惊,柔软又顺从,娇媚得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安和柠不是个傻的,她看得出来,安大人送他过来绝不是要给她做丈夫的,他叫自己妻主,给自己做饭洗衣,却从来不敢主动碰她一下。 或许那个安大人在考验她,但是她不太明白,要拿个柔弱的男人来考验她什么。难道是考验她的内心是否坚定,是否能抵得住男色的诱惑?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么安和柠不得不承认,她从看到他从箱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起,就输了这场博弈。 她或许已经病入膏肓,真到了抉择的那一刻,她就算认输也要放弃治疗。 她从上学起每年都拿标兵学生奖,人人都夸她聪明睿智,但她自己知道,她不过是个柔软又好骗的女孩子。 二年级时有个老爷爷给了她一串糖葫芦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四年级时有个好心的阿姨给她指了路她感念了快十年,初一时她给一个慈祥的老奶奶让座,那位老人的笑容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其实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样好,孤僻又脾性古怪的女孩子心性极高其实傻得很,她没见过世面,就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 她跑到了狭小燥热的厨房里,抱住了被油烟呛得眼睛发红的男人,听他绝带无奈而不带责备的话语“妻主跟个小孩子一样……奴身上都是烟味,稍等一会儿可好?” 她把脸在他背后蹭了蹭“喜欢你,华裳,喜欢你。”末了,又加了一句“我不走,就要在这里。” 华裳哪里敢动,动都动不了了,脑子里全是她的那句“喜欢你”,只能故作镇定得翻炒着菜,想张口却被咬住了舌头,脑子里打不过转儿来。 最后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个“是。”柔软得恨不得把心都掏了出来,摆出来给她看看。 他爱上了一个值得爱的女孩儿,只是此时他不敢想,她也不甚明了。 (十)华裳的心思(剧情,孕腹微凸) 华裳从她的身边醒来时,天还没亮。 她的眉头舒展,嘴角似乎还有点微笑。华裳很早就见过她,或者说他几乎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从一个爱笑的小女孩,一天一天,越来越漂亮,眉目越来越清明,只是,笑容也越来越少。 她似乎总是被太多事困扰,从幼稚园起就争强好胜,如果不拿第一就会一个人坐在屋后的秋千上哭上一下午。她的父亲不在乎她有多优秀,不能体会她的痛苦,也无法分享她的快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愈发沉默,也愈发不爱笑。 那时候,他也不过是小小的孩子,却比她要懂得许多,也比她经历过更多。如果没有见过星星,那么再痛苦的黑暗也不是不能够忍受。 可是你一旦见过了光明,就会心生贪恋。准确来说,他在五岁时就见过她了,虽然只是摆在安大人家里的一张照片。 她笑起来有两颗尖尖的虎牙,眼睛弯起来// Q,群:7,395,4,3,0,54///来的时候,黑色的瞳孔里仿佛有星星,直照进人的心里去。他原以为谁都不会发现他的小动作,可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分卷阅读11 因为安大人直接走到了在人群最末尾处的他面前“这是我的小女儿,愿意做我女儿的私侍吗?” 她喜欢银白色,现在和她乌黑的及腰长发缠绕,是他头发的颜色。 她喜欢用砂壶慢慢煮开的老普洱,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慢慢散开,是他眼睛的颜色。 她喜欢浓烈得透出血红的黑夜,诡异的光泽惹出一抹勾人的浅笑,是他眼角泪痣的颜色。 他瘦长的手指掩住自己上扬的唇角,却泄出了眼角的弯月牙。真好真好,他完完全全长成了她喜欢的模样。 他的凤眼眯了起来,缓缓地一点点扯出自己银白色的头发。真是遗憾,她的头发那样柔顺,他轻轻一扯就把头发收到自己手里。扯到发尖时,他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点的缠绕,她的发尖仿佛顿了一瞬,试图挽留与它纠缠了一夜的异性发丝。 下一秒,无声无息,黑白分明。 茶色瞳仁的不舍,显得苍白无力。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背,用纤瘦的手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怎么懒散成了这个样子,连起个床都要拖沓至此? 他一边揉着自己酸软的腰肢,一边按着这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卑贱身份的铁链,不让它们发出声响惊醒了熟睡中的她。 他的眼底一片青灰,转过头时眼里是藏不住的疲惫。他不像她熟知的男性一样,陌桑男子房事消耗极大,实在难以承受妻主过多的索取。 他的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腹部的微微凸起,按压的动作稍微重了些,惹得他发出一声虚弱又满足的喟叹来。和她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她为了他放弃了住校,每天要早起半个时辰坐地铁。南城属于一线城市,每一天,她要和那么一大群人一起挤地铁,也不能和别人一样睡懒觉,都是因为他。为了他这么个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样辛苦她自己,他怎么可能不满足? 他又看了看自己日渐加粗的腰身,眼里是抑制不住的自卑和恐惧。他会一天天臃肿下去,再也没有纤细的腰身。他会一天天虚弱下去,再也没法满足妻主的需求。他还会一天天迟钝下去,拖着畸形臃肿的身子,怎么能给妻主最好的照顾呢。 华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初为人父的喜悦和即将面临的折磨。是死去还是活着,是痛苦还是快乐,全都不重要,也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没法想象,她对他厌弃的目光。 他想过要陪她久一点点,却没想过要陪她一生一世。一辈子太长了,他这样的东西,她不会对他永远停留目光。 他知道自己是个世故又卑鄙的东西,也知道自己是个还算漂亮的玩意儿,那么,和她在一起的一年里,她应该还不至于会厌弃了他吧? 可惜,从前计划好的一切,在看到她时,全都毁了。她那样好的人呢,和他相处哪怕只一夜,都是他玷污了她。就像在上好的素色丝绸上泼了碗狗血,肮脏,腥臭。 真绝望,他注定只能是她的污点。 (十一)您的男人(孕吐,华裳担忧身材走形) 他撑着身子,俯下身去,轻轻地,慢慢地,吻了她还带着玫瑰香气的乌丝。然后,撑着不适的腰身把自己抽离了温暖的被窝,迅速套上睡裙,踩着一双不大的男士拖鞋离开了房间。不能,他不能久待,他得去给妻主做饭。 他的脚虽然比她的大了一圈,但和普通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小巧地可爱。但是华裳自己自卑得很,每每看着她那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拖鞋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路过客厅时,他顺带给空了的饮水机换了一桶水,这一抬手,惹得他的腰更疼起来,小小埋怨了句自己没用,就扯着脚上的铁链进了厨房。 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又关好了厨房的门,不关好的话油烟会飘满整间屋子。 也不知道安和柠什么时候起来的,他做好饭后她就已经洗漱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了。她抱着沙发上的hellokity,眼睛红红的,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打招呼,她就先他一步开了口“华裳,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他惊慌地看了看她,很快又垂下眼来“妻主,很丑吧?对不起,奴会努力……” “你还要努力怎么样?!”她突然拔高了一个调,吓得他赶紧闭了口。 但他觉得妻主生气了自己不能不作为,但是又不知该讲什么好,只能垂下眼来,弱弱的说了句“对不起。” 安和柠压下心中的烦闷,又问了句“你为什么夜里会去卫生间吐?” 华裳心里全是怎么办,吵到妻主了,他真是太没用了,居然会打扰到妻主休息。他只好跪了下来,慢慢爬到她的脚边,他纤细的手捏的围裙边有些皱。 因为突然跪下,他下体里的东西受了刺激,突突地往下掉,他扭了扭身子才把那东西稳住,而安和柠看到的是他冲自己诱惑地扭了扭他的雪白翘臀。 她闷闷的把他拉到沙发上来,让他歪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此时沉默着,连大气都没出,任由她把臀部上的布料掀开。他的臀又圆又翘,这段时间因为怀孕,似乎又圆润饱满了些,娇嫩得一捏仿佛就能出水。 分卷阅读12 她粗鲁地剥去了这个刚为她忍着腰疼做了一桌丰盛早餐的男人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完完全全在她眼前呈现,他扭了扭下体,似乎在引诱她。 他是她的,他的红唇,他的胸口,他的腰肢,他的丰臀,还有他留着淫水的穴口,他肿胀凸起的玩意儿,全是她的。 她摸着他挺翘的丰臀,惹得他咬牙轻呼起来。这个时候,如果她说想要,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自己依旧酸痛的大腿,把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前。 他可以不知羞耻地索要她的安抚,被她压在身体下面,被她捆在椅子上面,被她挂在绳索里面,被她吸进身体里面。 只要她想要,他全给她。 “把屁股挺起来,对,再高一点。” 他忍着羞耻和酸痛,照着她的要求把自己鲜嫩的丰臀高高地撅起。她本来是想单纯的教训他呢,没想到却看见了他紧致的菊花。 它的颜色和它的主人一样,鲜嫩白皙。 她先是轻轻拍了拍他的丰臀,他就没出息地跟着扭动起来,更有趣的是,那紧致的两团肉,也跟着他晃动起来。她又坏心思戳了戳,像两团鲜嫩的果冻。 他轻嘤出声,弱弱的喊她“妻主……”她又拍了下他的丰臀,惹得他的声音更加绵软“哈啊……妻主别,您……” 什么呀,她还没做什么呢。她眯了眯眼,拿小指在他菊花处探了探。他立马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顺从的趴在她的腿上,一动也不动。 她不知道的,男人的那处,即使是成了亲,也是不让碰的。也只有勾栏院里的,才会被女人压虐那处。而且,但凡真喜欢那男人的,绝不会碰了那里。 可华裳,他一点委屈的心思都没有,他甚至还换了个姿势让她更顺手一些。他是她的,全是她的,外面的,里面的,还有骨头里藏着的,那颗不止息的心,每一次的起起伏伏,全都是她的。 “奴,奴是……”可惜,他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全被淹没在了自己动情的呻吟中,她一点儿也没听见。 她伸出手来,沾了点温水,然后一点一点,进入他,紧致的他,润滑的他,她尽情享受着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 最后,安和柠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她可不是要来把人家吞吃入肚的。 “我本来不是要和你玩闹。”她和华裳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华裳光着身子冲澡,而安和柠站在镜子前洗手。她还能从镜子里看到赤条条的华裳,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她留下的痕迹。 他的腰身不再像几个月前那样纤细,粗了不少,从侧面看还有些微微凸起,他尽力遮掩,但只是徒劳。 她一边搓着手,一看似无心地问他:“华裳,你真的长胖了。” 华裳只恨不得钻进地底去。被自己的妻主说长胖了,实在是太令一个男人绝望了。他的声音都带了些悲伤,柔柔顺顺地回答她“对不起妻主,都是奴的错,请妻主责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哽咽。他的身体,还会越来越丑陋的,臃肿起来,或许连走路都要挺着凸起的大肚子。他能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怀了我们的孩子,还要我责罚你?那我还算个什么东西!”她抱住了刚刚擦干身体的他,轻轻地在他胸前啃咬着“真奇怪,这种事情还要我来说。” “听着,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你是我的男人。” 他愣了愣,才接了她的话,没察觉口里已经一片酸涩,心里又甜又胀,满足的快要溢出来。他紧紧捂着没被她啃咬的左边心口,生怕那些美好全都跑掉,僵硬地点点头,生涩地应了她“奴是您的,男人。” (十二)甜的 她的手指修长,素白的手指尖端,鲜红的指尖内勾,弯成一道凌厉的弧。她的声音还和十八年前一般冰冷“姐夫,你是想违背约定吗?” 如果安和柠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跪在黑子女子脚边的男人。他闭了眼睛,故意不去看座上的女子,可她偏不叫他如愿,用了那锋利的指尖勾起他白皙的下巴“郎君,你还想躲哪里去?” 他往后一步,避开她的触碰“安大人,我是尚秋的正君。” 她闻言俯身下来,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眼睛里全是疯狂“但小柠檬可是我的亲女儿,而且,你是我的男人。安尚秋?她已经死了,她还能和我争什么?我已经给了你十八年的自由,这次,你还想往哪里躲!” 她的黑裙肃穆,她的妆容端庄,可是她的眼睛里全是癫狂。她是陌桑最尊贵的人,也是最疯狂最偏执的人。 她把苍白的手放在他的脸上,笑声渗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把这个一直抗拒她的人压在身下,一点点除去了他身上的束缚,看他骄傲全无,看他一丝不挂。 他在她的身下任她为所欲为,看她的笑容愈发阴暗诡异起来。 “姐姐,你看,你没来得及碰过的男人,在我的身体下面。”她的声音像是毒酒,让人甘愿沉沦在无边际的黑暗中。 什么时候,你会爱我,不是因为占有了她的东西,而是单单因为,我就是我。他垂下了眸子,掩住所有的情动与缠绵。 . 安和柠路过 分卷阅读13 小吃街的时候,站在卖糯米滋的摊位面前很久。 那个时候,父亲工作极其辛苦,赚的也不是很多,他们住在简陋的出租屋里。 她是个极懂事的姑娘。不爱撒娇,不会主动索要。但她当时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虽然极力抑制,还是忍不住把眼神往那一团团糯米滋上瞟。 父亲很快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笑吟吟地给她买了最漂亮的一团。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味道呢,软软的,甜甜的。 她拿出手机,看着父亲的电话号码,又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拨出去。她还是生气的,还是怪他的,她不想就这么打过去,这是在示弱。 “小姑娘,没带钱吗?阿姨送你点儿吧。”卖糯米滋的阿姨冲她笑了笑,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在这里站了很久了,一直盯着糯米滋也不买,所以阿姨猜测她是囊中羞涩。 “不,阿姨,不用……”她推拒了一下,卖糯米滋的阿姨笑的更灿烂了,眼角的笑纹在阳光下,暖暖的。安和柠看着伸到她面前的这只手,粗糙红肿。 生活在困苦中的人,也不忘记给予这个世界温暖和爱意,这让她更加羞愧起来,可她是个执拗的孩子,她不愿意就此服软。于是,她放下了手机,关掉了屏幕,不再让自己看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接过那串糯米滋,她今天确实没带钱,而且她也不用微信支付宝之类的,确实没办法支付一份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但是善意,又怎么能是可以用一串冰冷的数字来支付的呢? 迎着阳光,半透明的糯米糍溺出琥珀的光泽。她微微叹了口气,她不是小孩子了呢,早就不爱这软软甜甜的味道了。 离着出租屋还有不到一公里的路,安和柠决定走回去。事实上,她已经走了一路了。看着被塑料薄膜包裹着的小团子,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晃花了路人的眼。 突然想到什么,她扶着书包跑了起来。 十月的阳光还有暖意,她一路跑上楼,然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我回来啦华裳!”她顺势往屋里扑,果然,不偏不倚,落入一个温香柔软的怀抱。 他被她抱住,腰间还围着围裙,束着铁链的手高高地举起来——他连锅铲都没来得及放下,听见声音就赶过来了。她比平时里早回来半个钟头,但他听出了她的脚步声。 “妻主怎么这么着急呢?瞧瞧脸上都是汗,奴去给您拿毛巾来。” 她抱着他不肯松,他也就不动。 “闭眼,张口。” 他乖乖听了,闭上眼来,乖乖地开启自己的双唇。 她把软软的糯米滋整个塞进他的嘴里,一瞬间,他的口腔被甜腻充斥。这是……什么? “好了,睁眼。”《整文管理QQ3535959677》 他睁开双眼,一包五彩的糯米滋这么出现在他眼前。他听话嚼了几下,甜的发腻,充斥着他的味蕾。 她戳了戳他鼓鼓的脸颊,惹得男人轻轻地唔了一声。没等她问,她就听见他因为被塞了糯米滋而不太清晰的声音“唔,妻主,甜,甜的。” 她把他手里的锅铲放到一边,然后踮脚摸了摸他的头发,他乖乖地弯下腰不动。直到女孩儿温软的嘴唇覆上来,他突然表现得慌乱起来“妻主,奴做的菜要,要……”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她才不管他说什么呢。“不许吵,菜糊了你就再做一遍。” 他乖乖地应了。直到她把灵巧的舌头伸进他的口里,卷走了一半的米糕。此时外面的糖霜已经化了,她却若有所思地道了句“嗯,是甜的。” 华裳:妻主说得都对。 (十三)真心 安和柠看着依旧带着不正常潮红脸色的华裳,他说自己完完全全都是她的,每一分,每一寸,但是,他终究还是有秘密的。 安和柠的占有欲并不十分强,就像人生的追求也不算确定一样。她只说自己要怎样,不要怎样,却完完全全没个确定的目标。华裳告诉她她还小,不急着这些。但是她心里明白,这样浑浑噩噩的总归是不好的。 她相信,如果有天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对抗全世界。 但她喜欢的男人不该是这样的。 这或许与她接触的人和事有关。她在此之前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姑娘,是个庸俗到不敢与世界对抗的人。可是,非要与这世界对抗才算得上是特别吗? 要怎么与世界对抗?对抗它的全部吗? 当然不是,我们要对抗的是世界的黑暗和不公,而不是这世界的美好和纯真。 她本身是个不够世故的人,偏偏喜欢的却是那种世故而又深沉的人。因为他们见过黑暗,所以更加珍惜光明。而华裳,他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光明的人。 如果人非要分个温度的话,华裳大概就是个冷血的人吧。毕竟他是那个有能力监视了她半辈子的安大人送过来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小角色。 他虽然温顺懂事,但偶然间还是会漏出锋芒。当然这或许和他对她不留退路的态度有关,他对她没什么隐瞒的,但又处处看不透。 她问他安大人是谁,他却解开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她问他 分卷阅读14 能不能解开铁链,他只柔柔的说着他是床奴,没有钥匙。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他就是在瞒着她,他对她说的事情是真的,可他没有说的事情呢?这又算不算一种隐瞒? 她沉溺于他的温柔,又不得不与自己的理智抗争。 他相信她,拼了命的对她好。可他又不相信她,从不暴露出他自己一丝一毫的脆弱。 这算是什么?她最丢脸最脆弱的一面都给他看到了,而他却只会温柔的笑四两拨千斤。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姑娘,怎么能斗得过像妖精一样的他啊? 她的手伸进领口,漫不经心地摸着他微凸的腹部,孕期的男子本就敏感,被她这么折腾,倒是一句话也不肯说。说一句他身体受不住,让她不要动手动脚,就这么难吗? 她看着男人温润的眉眼,戳了戳他眼角的泪痣“我听乡里的老人说,有痣长在这里是最坏的。” 他闻言凑近了她,似乎是要听她怎么解释。他不知道她口中的乡里人怎么说,倒是清楚陌桑的人怎么说他。无非就是,狐媚本性,祸害人间罢了。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嗯,眼角有痣的人儿,要吃一辈子苦,有流不完的泪。”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眉眼,被这个女孩认真且带着怜惜的神情看得有些头晕,不知道该应个什么来回她,只能顺着她的手点了点头。 “不过我不信那个,我信真心。” “你知道什么是真心吗?” “真心就是,用心换心。” “如果有了真心,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是阻隔呢?” “什么都不算阻隔的话,又怎么能叫苦呢?” 华裳没有回答她,他随口就能说出一大堆的话来反驳她,能把这个单纯女孩儿用了十八年对这世界建立起来的信任全都打破,变成一个和他一样所谓成熟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但他可以说,他没流过泪,也不觉得自己苦。但她一定会穷追不舍,追问下去,怎么叫没流过泪,怎么叫不苦。 流了泪,没有谁会心疼,只会招来厌烦和毒打。她大概会心疼大概会厌恶,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舍得叫她尝。 他不苦,闭眼睁眼都是她的面容,他肖想,他痴恋,他恨不得日日夜夜抱着她才能入睡。她大概会害怕会生气的吧,他是个疯子,他痴心妄想。 所以他什么都没说,他轻轻地抱着他的小妻主,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她的头发。 他是她的心肝儿,他啊,他只能是她的污点。 他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的泪痣,闭上了自己眼睛。早点结束吧,多和她在一起一天,他就多一重罪孽。 这么低贱的东西,为什么不自己放手呢?他这么卑鄙的东西,他怎么舍得自己放手呢?她是他肖想了十二年的。 快点结束吧,多一天都是折磨。 (十四)迁怒(h) 同寝那位眼高于顶的娇小姐高琪丢了项链,不由分说怀疑到了安和柠和周丽娟的身上。 虽说她是不住寝室,但也会被周丽娟偶尔拉着去寝室坐坐。其实安和柠也不是不爱与人交往,所以周丽娟对她示好,她也就对她有所回应。两人又是同乡,相处起来倒也相和。 高琪向来看不惯周丽娟傻乎乎的样子,心下里对着安和柠也存起了偏见,于是,当发现自己的项链丢失后,将矛头直指安和柠和周丽娟。 安和柠恶极了高琪吵吵闹闹的泼样,更是不喜与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而周丽娟就是个性子软的,试着和高琪争辩了几句,却被高琪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闹的挺大,把管理员都惊动了,非要安和柠和周丽娟给出个说法来。 周丽娟性子软,但却是个重义的,她看着平时安和柠生活简朴,就默默凑钱,打算一个人凑够钱赔给高琪,说什么也先了了这场风波。 安和柠发现了平时大手大脚周丽娟偷偷攒钱的事情,却没拆穿。 她只觉得心里烦闷,一股子无名火涌上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冷静,至少应该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可是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的烦闷,痛快的发泄出来。 华裳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这会儿正是一月份,一路上冷的很。狭小但干净整洁的厨房,小腹挺起的男人衣着单薄,正忙着给她做饭。 他纤细的手指持着刀具,切出的土豆丝整齐漂亮。因为怜惜他怀孕辛苦,她至少有一个月没碰过他了,这会儿却突然褪去了他下身裹着的棉布长裙,惊得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妻主……”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被安和柠呵斥了一声:“继续做饭!不许动!” 低眉顺眼的男人忍住了下身突然受凉带来的不适,土豆丝已经切好,这会儿他又安安静静地低头洗青菜。 “把大腿分开点。”女孩儿冰冷的发令,一点儿没有往日的温柔。男人只能顺从地岔开双腿,她却还嫌不够,重重拍了拍他圆润的双臀。 臀上的软肉随着她的巴掌晃动起来,他的小穴里还塞着三指粗的玉势,他双腿岔开,臀瓣又被她打得晃动起来,这会儿那粗糙的玉势磨挲着他小穴里娇嫩的肉壁,却是 分卷阅读15 慢慢在下移。 妻主发了令,为奴的只能顺从。他腰间愈发沉重,小穴里有含着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困难。 族内男子体弱,越是成熟知事懂滋味的女人,就喜欢看男人体力不支,又要不得不强撑服侍的柔弱模样。华裳从小在风月楼里长大,自是懂得自家妻主是要长大了。女人做起那事来和平时温柔的模样截然不同,她平时怜惜着他,都多少压抑着自己。 这一回,她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所以华裳只能表现得更加柔顺些,只求她过会儿能够多少怜惜着他,让他能撑着这破落身子早起,她不爱吃早饭,偏偏脾胃又不好,也只有他做的早饭她才会勉强吃上两口。 她已经用热水洗过手,但是她急着来找华裳,热水只捂热了手表一层皮,皮里面的骨肉却还是冰凉凉。 冰凉的手指伸到他的小穴里,她皱了眉头,越来越嫌弃他动作的笨拙,于是报复性地把那玉势狠狠扯出。他被这么一抽,最要命的不是小穴里早已习以为常的疼痛,而是整个腰都软软的没了力气,径直往身后靠了一下。 她冷笑了一声,把正在洗菜的男人往怀里带了带“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不专心做饭,是想把你的妻主饿死吗?” 怀里的男人微微一颤,忍不住开口解释“不是,妻主,贱奴……”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柔媚的声音就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她冷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他身前挺起的肚子,没让自己冰凉的手摸上去。 她把他扶了起来,不由分说,让他把腿岔开更大些,并继续洗菜。她拿起灶台上洗好的有碗口粗的大白萝卜,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用白萝卜的根须对着他敏感的小穴试探着。 就算心理上早就接受也已经习惯,可男人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风骚,越来越有味道起来了。 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子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淫荡的身体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身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粗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为了配合她,他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孕不过六个月,可是身前就像顶了个九个月的肚子。他不懂医,但自己能感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嗣。 男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一样,他希望自己能生出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爱的。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皇子还是妓子,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操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何况这种日子,又还能有多长呢? 那个碗口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穴口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他擦干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捅进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乱跳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物,也甚有乐趣。”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瞬间,脸色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套上裙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对不起。” 对着那样一双眼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孕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泄,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他和她做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泄,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欢爱,奴心里也是高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口就出了,根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深沉,再思却是一团乱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但她不知道,她不懂的, 分卷阅读16 还有很多。 (十五)胶带(h) 同寝那位眼高于顶的娇小姐高琪丢了项链,不由分说怀疑到了安和柠和周丽娟的身上。 虽说她是不住寝室,但也会被周丽娟偶尔拉着去寝室坐坐。其实安和柠也不是不爱与人交往,所以周丽娟对她示好,她也就对她有所回应。两人又是同乡,相处起来倒也相和。 高琪向来看不惯周丽娟傻乎乎的样子,心下里对着安和柠也存起了偏见,于是,当发现自己的项链丢失后,将矛头直指安和柠和周丽娟。 安和柠恶极了高琪吵吵闹闹的泼样,更是不喜与人争吵得面红耳赤,平白让人看了笑话。而周丽娟就是个性子软的,试着和高琪争辩了几句,却被高琪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急的眼眶都红了。 这事儿闹的挺大,把管理员都惊动了,非要安和柠和周丽娟给出个说法来。 周丽娟性子软,但却是个重义的,她看着平时安和柠生活简朴,就默默凑钱,打算一个人凑够钱赔给高琪,说什么也先了了这场风波。 安和柠发现了平时大手大脚周丽娟偷偷攒钱的事情,却没拆穿。 她只觉得心里烦闷,一股子无名火涌上她的心头,她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冷静,至少应该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可是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来发泄她的烦闷,痛快的发泄出来。 华裳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这会儿正是一月份,一路上冷的很。狭小但干净整洁的厨房,小腹挺起的男人衣着单薄,正忙着给她做饭。 他纤细的手指持着刀具,切出的土豆丝整齐漂亮。因为怜惜他怀孕辛苦,她至少有一个月没碰过他了,这会儿却突然褪去了他下身裹着的棉布长裙,惊得他差点切到自己的手。 “妻主……”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声,就被安和柠呵斥了一声:“继续做饭!不许动!” 低眉顺眼的男人忍住了下身突然受凉带来的不适,土豆丝已经切好,这会儿他又安安静静地低头洗青菜。 “把大腿分开点。”女孩儿冰冷的发令,一点儿没有往日的温柔。男人只能顺从地岔开双腿,她却还嫌不够,重重拍了拍他圆润的双臀。 臀上的软肉随着她的巴掌晃动起来,他的小穴里还塞着三指粗的玉势,他双腿岔开,臀瓣又被她打得晃动起来,这会儿那粗糙的玉势磨挲着他小穴里娇嫩的肉壁,却是慢慢在下移。 妻主发了令,为奴的只能顺从。他腰间愈发沉重,小穴里有含着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东西,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困难。 族内男子体弱,越是成熟知事懂滋味的女人,就喜欢看男人体力不支,又要不得不强撑服侍的柔弱模样。华裳从小在风月楼里长大,自是懂得自家妻主是要长大了。女人做起那事来和平时温柔的模样截然不同,她平时怜惜着他,都多少压抑着自己。 这一回,她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所以华裳只能表现得更加柔顺些,只求她过会儿能够多少怜惜着他,让他能撑着这破落身子早起,她不爱吃早饭,偏偏脾胃又不好,也只有他做的早饭她才会勉强吃上两口。 她已经用热水洗过手,但是她急着来找华裳,热水只捂热了手表一层皮,皮里面的骨肉却还是冰凉凉。 冰凉的手指伸到他的小穴里,她皱了眉头,越来越嫌弃他动作的笨拙,于是报复性地把那玉势狠狠扯出。他被这么一抽,最要命的不是小穴里早已习以为常的疼痛,而是整个腰都软软的没了力气,径直往身后靠了一下。 她冷笑了一声,把正在洗菜的男人往怀里带了带“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不专心做饭,是想把你的妻主饿死吗?” 怀里的男人微微一颤,忍不住开口解释“不是// Q,群:7,395,4,3,0,54///,妻主,贱奴……”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柔媚的声音就直往她的耳朵里钻,她冷哼了一声,又看了看他身前挺起的肚子,没让自己冰凉的手摸上去。 她把他扶了起来,不由分说,让他把腿岔开更大些,并继续洗菜。她拿起灶台上洗好的有碗口粗的大白萝卜,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她看见他的脸刷一下变白了。她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并开始用白萝卜的根须对着他敏感的小穴试探着。 就算心理上早就接受也已经习惯,可男人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敏感,而且,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风骚,越来越有味道起来了。 开始时他还会拘谨和羞涩,现在因为肚子慢慢大了,他的动作笨拙起来,可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这幅淫荡的身体不自控得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还在忙着给新买的泥鳅去内脏,而他遮身的廉价半裙却被一个女孩儿粗暴得扯去,那是他最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都没有看过,却被她看的明明白白,玩的心满意足的地方。 为了配合她,他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其实他才怀孕不过六个月,可是身前就像顶了个九个月的肚子。他不懂医,但自己能感觉到大概是怀了双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女嗣。 男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个能怜惜自己的妻主,然后再生个女儿,华裳也是一样,他希望自 分卷阅读17 己能生出个女儿来。族里的女人对女人是宽容的,男人对女人更是偏爱的。 男人么,无非就是些玩意儿,这世间最苦最痛的事就该玩意儿来受着。就像一个女人如果有了个男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皇子还是妓子,外面的事男人蠢笨没能耐为妻主分忧,如果家里的事还要女人来操心,那这个男人就是要被神明降罪的。 何况,就算没那些礼法制约,也不存在神明降罪,他也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在她的身下。何况这种日子,又还能有多长呢? 那个碗口粗的白萝卜卡在了他的穴口处,她不得要领,恼羞成怒。 他擦干净手,突然握住她的手“妻主,应该是这样,先转几下,再猛的用力,就能捅进去。还有,”他看了看盆里活蹦乱跳的泥鳅,向她示意“这般活物,也甚有乐趣。” 安和柠不甚清明的眼睛抬起来,正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瞬间,脸色爆红。她伸手扔了那只白萝卜,然后给他套上裙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对不起。” 对着那样一双眼睛,她无法放任自己继续施暴,如果今天她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忍不住对一个怀了孕的人动手了。那么,她和那些她见过的喝醉了酒就动手打老婆孩子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呢? 自己受了委屈,不想着自己解决,却回家对顺从自己的男人发泄,然后睡醒了再和受了她折磨的他说抱歉吗? 他和她做得那些事,应当是发自内心的想要,而不应该是其中一个人单方面想要发泄,而另一个人委屈求全得选择顺从。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裳裳,对不起。” 她愧疚得要死,他却突然笑了“妻主,不必的。和妻主欢爱,奴心里也是高兴的,妻主不必总觉得华裳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这种事情,哪里来的委不委屈么?” 她果然是斗不过他,她平时能欺负他原来全都是他在让着他的。他一句话刚好砸到她的心坎儿里,叫她又羞又愧无地自容。 正悔着,却听见他似乎是试探着说了一句“没关系的,柠柠。” 是在回答她那句话。她的那句“裳裳”脱口就出了,根本就比不得他的那句“柠柠”百转千回,像是陈述,像是呢喃,像是倾诉,又像是告别。 听来平淡,思来深沉,再思却是一团乱线,复杂至极,她不懂怎么形容。 但她不知道,她不懂的,还有很多。 (十五)胶带(h) 吃过饭后,华裳就被安和柠催着去洗澡。 冬日白昼本就稍短,而这会儿天还亮着,趁着自来水管的水还没有被冻住,他还可以用水先把妻主换下的衣服洗了。在一个传统的陌桑男子的眼中,能上床便是做那事,尤其是他这样身份低贱的,所以所谓休息是不存在的。 他仔仔细细把自己清洗干净,没由来却红了眼眶。 他本就是个玩意儿,被日夜操弄就是他的宿命,她怜惜他,甘愿委屈了自己。他已经知道了那位明公子的事,明公子本该是妻主的正夫,却因为一个外族的女子断了与家族的关系。 听说那外族女子木得很,怕是有些痴傻,她又没有亲朋帮扶,日后家里家外怕都是要明公子操持。而明公子又是陌桑出了名的闺中娇子,身体孱弱得紧,平时连风明大人都舍不得怎样要他吹。 因为这事儿,明大人彻底失去了争夺族长之位的机会,能与安大人抗衡的,也就只剩东城墨家了。 华裳是见过明家大公子的,他秀雅文弱,举动得宜,并无傲气,却不该多了一身傲骨。不过作为正夫,自然是要有些脾气和能耐,才能打理好后宅,管束侍奴们。 也幸亏她还没能见过那位,不然又要给她添了烦恼。不过这正夫之位却是不能空着的,也就是今年除夕吧,她就该回族里了,届时必定要迎娶正夫,是谓好事成双。明公子被赶出陌桑,自然还有别的良人,女才郎貌。 至于他……也就该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了。陌桑族里那些娇小可人的男子可是比他要有趣得多,何况他这一头银发,是不祥之意,她会,会很快忘记他的。忘得没有痛楚,掀不起一丝涟漪。 华裳擦干净身子,没再穿衣服,任由自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白皙瘦长的手指托着圆润的腹底,有些局促地站在床前。到他拖着沉重的铁链走近了,才发现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一只手托着腹底,一只手撑着腰,艰难的双膝跪在了床前。然后,他抽出那只原本扶着他因怀孕而变粗的腰上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指。安和柠的手不算小巧,他刚好能把它握在手里,他把脸轻轻地贴在她的手背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安静的睡颜。 茶色的瞳仁里溢满了温柔,有几缕银发垂落到她的手腕上,他没忍住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今天叫了她“柠柠”,但他其实还是更喜欢“妻主”这个称呼,一方面这个称呼显示了他与她亲密的关系,一方面又在时刻提醒他,他是她卑贱肮脏的床奴,他不能逾矩,要乖巧,要温顺,不要有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 “妻主大人……” 他对上 分卷阅读18 了一双漆黑但灵动的眸子,糟了,被她发现了。华裳松开了她的手,低着头顺从地跪在床前,等候发落。男人,只能顺从和忍受,是不可以觍着脸去向妻主邀宠的,更不能主动碰妻主。 他明明比谁都清楚《男则》上的内容,却一次次犯戒,他以为他动作很轻,不会被发现的,没想到,她还是醒了过来。光是魅主这一条,就够他受尽刑房里千百种刑罚了。 但是床上的女孩显然不这么想,她面色僵硬完全是被吓得。华裳刚才一句话说到她的心窝子里去,就是因为他一直都是温顺的,她一句话,他就要被迫做出各种羞耻的事情来。 而且做的时候他总是掉眼泪,看得出来,做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很痛的。要是换了她,让她这么疼,她一定不会觉得快乐。 而且他从来都只会顺从和屈服,好像从来没有点自己的意见,她说什么他都说好,然后不论再难他都努力做到。 她以为他顶多是不讨厌她,然后迫于安大人淫威和受制于三从四德的教条,但是她真没想过他对她…… 她一醒过来就看见他柔媚的眉眼,和从中透出的藏不住的温柔,那一刻,她的心是突然被触动了的。一个人的爱竟然能卑微到这个程度,只敢在漆黑的夜里把她凝视。 “裳裳,你怎么跪着呢?地下凉你快起来。”她想起身扶他,他却按了她一下,自己托着肚子站了起来。 然后他才开口“外面凉,不要起来。” 安和柠应了一句“哦。”然后把脸埋进了被子里,被子里的脸颊通红。因为她好像看见了华裳胸前那里肿肿胀胀的,难道是发育了?他能怀孕生子,不会还能产乳吧? 华裳自己躺进了另外一床被子里,然后拉灭了床头的灯。 安和柠试着闭着眼睛,好一会儿也没能睡着,从黄昏折腾到了太阳下山,她还是醒着,而且脑子里清清楚楚全是华裳那两朵变得饱满的芙蓉花。 终于,她挪到了华裳的被窝里。他肚子沉重,只能侧躺,此时是背对着她的。她进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早就把华裳吵醒了,他的声音依旧柔柔的,这会儿还有些沙哑。 “妻主?”他想翻身,却被她从后面抱住了规模可观的孕肚。 “裳裳,你身体撑得住吗?我想……” 她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慢慢上移,移动到了她好奇的地方,他能感受到他的身体轻微一颤,然后声音也变得更加沙哑起来“妻主大人,请不要揉奴那里好吗?” 她听了这话反倒大胆起来,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那里硬硬的,像是两团肿块。她又坏心捏了捏两只小巧的果实,果然,面前的男人开始哀求起来“啊呵,嗯……不要妻主,很痒……” 她加重了力气,然后把男人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上。男人痛呼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揉了揉酸痛的腰。 如今他的腰身粗壮,再不是六个月前那副纤弱样子,但是四肢还是纤细,只不过容易堆积脂肪的地方,如臀部和腹部,变得更加丰满了些。成了人父的男人没有变得无趣,反而更加有魅力,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风情。 安和柠重新点了灯,为防他痛呼出来扰了其他住户,用特质胶带粘住了他的嘴。她拉开被子,男人白皙的肌肤就完全暴露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反倒是肿胀了的胸前那两只果实,为这惨白的风景做了点缀。 她在男人的注视下戳了戳那两团敏感的芙蓉花,然后跟他说…… (十六)心肝儿 一直睡到中午,华裳也没能起身来。安和柠第一次比他先起身,她一睁眼就看到被自己折磨得狼狈不堪的美人,疲倦的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嘴角有笑意,眉头却微微皱着。 “别打华裳……”他突然惊呼了一声,把安和柠吓了一跳,再去看时,他的双眼紧闭着,却是在说梦话。 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又觉得不够,用胳膊揽过他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可他似乎并没有被安抚,反而是愈加惶恐起来,最后,竟落下泪来。 她把耳朵凑过去,才听见他在轻声呢喃,像是哀求,又像是在示弱。 “疼…...” 他一直这样说着,他说他很疼。 她本来以为他是在说昨晚与今晨她把他弄得很疼,听到最后她自觉不像。 他在惶恐不安,他在苦苦挣扎。 她一直知道他来到她身边,定然是带了目的的。他是那位素未谋面的安大人派来的,再对她好,心里定然也是更向着安大人的。 陌桑对于男子的自由是有很大限制的,既然能放他出族外来,那他定然不像她所看到的这样柔弱。再加上他对自己的能力毫不掩饰,几乎是不加遮掩得展露在她面前,他的不凡自然不言而喻。 不过,即使是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即使他有不能说的秘密和遮掩,也并不能妨碍她喜欢他。当然她自认她的感情不算浓烈,或许只能算是有好感,或许这其中更多的是对他身体的眷恋和责任上的牵制。 六个月前他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她占有了他的身体,她喜欢看他在她身下辗转求欢,喜欢抚弄他敏感的身体,喜欢看他哭着求她再深刻一些。 可是,现在这个不过 分卷阅读19 十七岁的少年,他的倦容里写满了苦难,他一定是痛苦的。她看到他的倦容,觉得自己的心里酸酸胀胀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痛苦,是身体的疼痛,还是心灵上的折磨。 他曾经的苦难不是他能够选择,也是她不能够插手的无奈。但是,他现在就这样,活生生的在她的眼前。从那一刻起,她就完全进入了他的生活,她不是个旁观者,也不该是个旁观者。 她把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些。你的过去我不清楚,你不想说给我听,我便不过问。你的现在和我紧紧相连,只有你努力,我们又怎么会有未来。所以,我会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华裳也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么时辰,只看见半遮光窗帘后的亮光,又见自己身边已经空了,当下便是慌了,揉了揉自己依旧酸痛的腰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可他很努力试着起身,却一次次失败了,反而让肚子里的小孩子不安分起来,加上饿着肚子躺了这么久,胃里也像火灼过似的难受。 他没办法,只能任由自己侧躺着,使安定下来,这才发觉身上已经没了早晨醒来时的黏膩感觉,脸面也清爽了不少。 是她做的吗? 因为屋子里藏着他这么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收快递时只能让人送到楼下,客厅里常年都要拉着窗帘,她的朋友想来家里时她婉言谢绝了。他是她的负担,除了会伺候人之外没什么别的作用,而她是个自己都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女孩儿,很多时候根本也用不着他。 而且,初次见面就步步紧逼,让她娶他,引诱她陷入他的温软怀抱里,他的妻主那样通明,当然是知道他是怀着别的目的来的。安大人表面上是送自己的女儿一个男奴,其实不过是派个心腹监视和控制她。 华裳是晓得的,安大人那样的女人,偏执可怕,步步为营。安大人说爱安和柠的父亲,爱他们的女儿,但是,她最终爱的,还是权势,还是她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妻主会不会也喜好权势,他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活不了那么长的。人死灯灭,她以后的日子,和他也没了关联,她那么好的人,总会有后来人愿意为她愁虑,为她分忧。 可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炽热,开始时只是欲望与快乐,后来便生出了怜惜。要不得的,她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怪他,怪他看到喜欢了大半生的女孩儿站在自己面前,就忍不住,忍不住想低伏在她的身下,把自己最美好的的一切都给她。 怪他,怪他历经磨难后经不得一点温柔以待,总用了他那带着风尘气的眼睛,挑逗这颗可爱的少女心。 怪他,怪他不该那么急切地把心肝都掏出来给她看,恨不得一片片切给她下酒。 怪他怪他,全都怪他。 (十七)想他 眼看着快放寒假了,周丽娟自己存了一些钱,又找人借了一部分,找了个由头支走了安和柠,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还高琪金项链的钱。 周丽娟比谁都清楚,她们是被因嫌隙被泼了脏水的人,而且心里也不甘得很,可是她们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能堵住高琪得嘴让她不要再侮辱诋毁她和小柠。 她性子软,小柠又不爱搭理人,她们根本连吵架都吵不过高琪。 安和柠看着不擅撒谎的周丽娟支支吾吾说话,只点了点头示意她知晓了。周丽娟却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走了一半就又转回来,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小柠,我很快就回来了。” 安和柠冲她笑了笑“好的,我等你回来。”周丽娟看见安和柠的笑容,突然就不害怕了,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安和柠目送她出门,然后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也收拾一下随周丽娟出了门。 她当然不会就这么甘愿受高琪的诋毁,她不爱像个泼妇一样骂来骂去,她喜欢直接做给别人看。 她不告诉周丽娟,不是故意害她担惊受怕,她只是怕周丽娟藏不住话的脾气,在她找到证据前说漏了嘴,那她们就真的是有口难言了。 她与周丽娟不同,也不代表着她就会与周丽娟有什么嫌隙,别人自有别人的活法,非要把自己的观念强加到别人身上,让别人也同自己一样,如果别人与自己不同,就是别人愚蠢、犯贱、世故。 周丽娟这样对人掏心掏肺的女孩子,会有人愿意宠着她,护着她,这不足为怪。有些人,把对人好叫做犯贱,把诚心意踩在脚下,认为全世界就属他们最聪明。实际不过是算计过头,自私自利。 比如高琪,口口声声说看不惯周丽娟白莲花圣母一样脾性,看不惯安和柠一副被欠八百万的脸色,如此愤世嫉俗一般的人,还不是只找了软糯的周丽娟和看似无甚背景的安和柠来拿捏。 安和柠已经打听到,高琪故意诋毁她与周丽娟,是因为高琪一直喜欢的篮球队队草,若有若无对周丽娟示好。 而牵扯进安和柠,完全就是因为高琪看了安和柠不卑不亢不悲不喜的样子就心里不舒坦。 安和柠没想过校园小说里的狗血剧情会安插在她身上,她看过一些类似小说,只感觉学校被捣鼓成后宫,一群少男少女明枪暗箭,为争宠耍尽手段。 她感觉这实在无趣的很,这辈 分卷阅读20 子都不想涉足其中。 男主角眼睁睁看着女主角以及女配们为他争风吃醋,口上说维护她实则不管不问,让女主角吃尽苦头。 如果那个篮球队队草也是这么个货色,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周丽娟去趟这道浑水。不过,她现下还是要先解决了被泼一个多月脏水的问题再说。 她一边跟着周丽娟走,一边又想到了华裳的脸来。果然是男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渐渐对她变了态度。 更顺从,更卑微,现在他见她,都是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开始明明还会主动抱抱她的,现在他就像是个乏味的玩具,和他说话他也少言起来,他漂亮的眼睛里也没了温柔绚烂的神采。 对此,安和柠曾经旁敲侧击问过周丽娟,问她如果一个人的伴侣怀孕期间突然性情大变,那个人觉得自己的伴侣不再如以往般可人儿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时先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说:“要么就是怀孕的伴侣得了产前综合症,抑郁寡欢,要么就是这个人看到伴侣日渐臃肿的身体,对伴侣产生了厌倦的情绪,” 她歪了歪头想了会儿,继续说道:“所以嘛,在妻子怀孕期间,丈夫出轨的几率最高了。你说的这个人,要么不够体贴自己的妻子,要么就是个渣男!” 安和柠可不敢说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个“渣男”,更不敢说怀孕的其实是她的男人。但是听到周丽娟对她故事里那个人声泪俱下的控诉,她面上没说话,实则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没错,华裳每天那么辛苦那么体贴的为她洗衣做饭,她居然会有华裳在刻意疏远她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安和柠看着周丽娟进了转角咖啡厅,就止住了脚步。她心里还想着华裳真是太辛苦了,她这个做妻主的以后要多关心疼爱他一些才是,而眼睛盯着趾高气昂迈进同一家咖啡厅的高琪。 安和柠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刚刚找全证据,好在赶上了,赶上了,就不算晚。现在她只要等着结果就行了,安和柠搓了搓冻的冰凉的手, 嘶,外面可真冷。 安和柠快要冻成冰棍时,苦着脸的高琪和一脸雀跃的周丽娟先后走了出来,她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只等着高琪给她们公开道歉了。 安和柠现在对这并没有什么兴趣,她更感兴趣的是回家去,都怪跟踪尾随太无聊,害的她不得不想了他一路,越想越难挨,只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去。只恨不得,把他的骨肉分拆开来,假作佳肴,吞吃入腹。 (十八)质问(微h) 项链风波在寒假前被解决,安琪也向安和柠与周丽娟道了歉,周丽娟不想再追究,安和柠也没什么意见,此事就此揭过,只是周丽娟提出想和安和柠合租,被安和柠婉拒。 “我告诉她,我和男朋友一起住的。”安和柠一回家就想窝在华裳怀里,他现在肚子大了不能抱她,就让她靠着他的肩膀,挨着他坐。 “妻主,这样说不好的,别人会误会。”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怎么不好,误会什么,我本来还想说和老公住的,但是我想起来男生的法定婚龄是二十二岁,我算算,唉,起码得五年,我们才可以去领证。” “妻主……想和华裳结婚吗?”华裳下意识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脑袋,中途又停顿,想要收回手去。 安和柠一把把他的手抓住,按在了自己的头上“想摸就摸嘛,你总和我这样拘谨。”看着想动又不敢动的华裳,安和柠伸手轻轻揉了揉他因怀孕而有些浮肿的脸,略过了他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那几句话直接就蹦出来了。 她其实还没想过这么远的问题,也没有仔细思考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刚才说的话绝对都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安和柠摸了摸华裳隆起的肚子,圆圆的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而连接他双手的铁链,又冷又硬,沉重厚实。 按照时间算起来,他怀孕也就将将七个月,肚子却已经高高隆起,现在他走路都不得不岔开腿,一只手托着腹底,坐下时更是要把大肚子往前挺,另一只手扶着后腰,岔开大腿慢慢的坐下去。 大大的肚子挂在他的腰上,像是随身带了个大西瓜。他的腿有了水肿,脸更是浮肿得厉害,几乎把尖脸变成了圆脸。安和柠寒假出去找了两份兼职,回来的晚,他总是尽量避着她,生怕她多看他这副浮肿变形的模样。 今早天气冷,安和柠走的晚了半个小时,去刷牙时刚好撞见华裳一手托着腰,一手撑着拖把站在玻璃窗前,安和柠以为他是累了想要歇一会儿,所以她就打算再晚些走,起码先帮他把家务做完再走,没想到看见他直直的盯着玻璃窗上自己浮肿的身体掉眼泪。 于是,安和柠把人拉到了沙发上,和他聊了很久。她在学校里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给他讲了高琪和周丽娟的事情。他全程都没有说话,只安安静静的听着,但几乎她每说一句,他都会点头表示回应。 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是告诉她,让人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这不好。他想摸摸她的头,伸出手了又缩回去,她揉他浮肿了的脸,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惶。 “ 分卷阅读21 裳裳,你后悔怀了这个孩子吗?”安和柠捏着华裳肿胀的手指,她记得前几个月它们还纤细修长,好看的很。 华裳摇了摇头,即使这个孩子让他身材走形,行动不便,他还是很爱这个孩子,虽然他没有办法亲身参与孩子的成长,但至少他能够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这本身就是很奇妙又很幸福的事情。 “裳裳,那你在怕什么呢?” 华裳看着自己被安和柠的漂亮小手抓住的肿胀的手指,又眼睁睁看着她用另一只手拨开他特意挡在脸前的银发,把它们都拨到了耳后,让他浮肿的脸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涩着嗓子问:“妻主,男人生完孩子之后很久一段时间,肚子不会很快就复原的,尤其是生多了孩子,后来锻炼也很难再有肌肉,那里也没那么紧实了,到那个时候,您还会喜欢华裳的身体吗?”[Q/群/号:7/8.609~9.8/95 ] “您先别急着回答。年轻稚嫩的男孩胸口是平的,可生完孩子之后,男人是要哺乳的,您也看到了,奴的胸部慢慢涨大,这是不会复原的,在外人面前尚且能穿着裹胸遮盖一二,可在您面前呢,脱了衣服,您的床上躺着一个身材丑陋的男人,您又怎么能有感觉呢?” 华裳说着拉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一对鼓起的雪白胸脯来,他用肿胀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一只胸脯,轻轻的抖了抖。他又抓着安和柠的手摸了上去,按着她的手捏了捏那团软软的肉。孕夫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只是这样的动作和摩擦,就让他的ru头挺立起来。 这使他更加难过,他看着自己挺立的鲜红色ru头,继续说道:“妻主,您看,就是这样一具丑陋又yin荡的身体,它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您的安抚,可是这样的身体,又怎么能让女人快乐起来呢?” (十九)在车里(h,车震,踩穴高潮) 他把她有些冰凉的手完全放进他的胸口里,不可抑制的扭动身体,用鲜红的坚硬.果实蹭了蹭她的指尖,他的胸口里温暖柔软,把她的手捂得暖和起来。 他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放进来,她的手掌里全是软绵绵的触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妻主,知道了事情将会是这样,您还有和奴结婚的念头吗?”他的声音完全哽咽了,低着头不愿抬头看她。 她从未见过华裳如此失态的模样,虽然他经常凌.乱而狼.狈的在她身.下.呻.吟.喘.息,但他总是从容不迫的,这样的步步紧逼,句句追问,还是头一次。 她慢慢的把已经被捂热的手从他的胸口里拿出来,又帮他把领口整好。她从前面抱住了他的脊背,让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不明白你说的那些对我而言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我知道你是怕的。不过我听了这些,并没有动摇我想要和你结婚的念头,反而更加坚定的想要和你共度一生。” 圆润的大肚子抵在他们之间,从肚子处传来生命的跳动和她的体温,华裳声音哽咽“妻主,若是华裳有幸能和您共度一生,自然是求之不得,可如今奴这幅身子又能给您什么呢?只会平添厌烦罢了,奴只想为您解忧,但是奴这个样子,甚至都不能好好照顾您。” 安和柠不敢想象他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的,他在自己虚弱不便的情况下,最困扰的想法不是自己的伴侣不帮自己分担也不懂得体谅自己,而是怕会因不能讨得欢心而被厌恶抛弃。 在这之前,他一直没把自己的惶恐表现出来,如果她不问,或许他以后也不会说。 或温和或柔媚的与她说笑,默默承受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然后背着她偷偷一个人发呆掉眼泪。 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还怕别人嫌弃它血淋淋的真实,要亲手洗净擦干才敢送到她的手上。 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别人告诉他要顺从,要贤惠,要温柔,还要柔媚可人,还告诉他要如何做一个懂事的男宠,要爱自己的主人,又不能爱上自己的主人。 可惜的是,他做到了前面的所有事情,却做不到最后一点。 他没亲眼见到她时,把她当做支撑着活下去的动力,逐渐就把她当成了一种信仰,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现在与未来生命的全部内容。 他真正接近了她,发现自己心中的神邸也有喜怒哀乐,也会嬉笑怒骂,但正是这样,她的形象才越来越完整,越来越生动,越来越令他难以割舍。 “我一个月前就收到了那位安大人的邀请,让我和你一起回去,但她没告诉我该怎么去。我之前一直在犹豫,到现在,我想要去了。华裳,你是知道路的,对吧?” “是,奴知道。” 安和柠看到他的茶色眼睛中透出几分惶恐与绝望,她倒是想看看,那里有什么,能让他这样紧张害怕。 安和柠终于带着华裳出了门,即使带着口罩帽子遮住了脸和头发,他的身高和装束也依旧引人注目,他们选了半夜出门,除了两位醉了酒的路人,他们并没有遇到别的人。 来接他们的是一辆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黑色商务车,等真正坐进去,才发现内里别有洞天。司机是个看着年纪不大的青年女子,她看着安和柠想要扶着华裳坐下,一脸的疑惑和不可置信。b 分卷阅读22 r 虽然后来华裳坚持撑着腰跪在了座椅中间的缝隙中,温顺的低头垂眸,司机姐姐的眼神依旧没能缓过来。 安和柠把疑惑转给了华裳,他示意她把手机递给他,她顺手摸兜把手机交到了他的手里,华裳接过去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了指纹解锁,手机屏幕立刻就亮了起来,并显示了应用页面。 她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姐姐的目光更加复杂起来,但没有太在意,她更在意的是华裳盯着解锁的手机屏幕,一脸的茫然与震惊。其实她很早就趁他睡着时偷偷保存了他的指纹,看起来他还不知道。 华裳点开了便签开始打字,他打字的速度很快,安和柠看他飞快点了几下,就把写满字的便签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一位是安大人的专属司机,她的反应并非有恶意,只是您扶着奴,又在手机上存了奴的指纹这事,在她看来很不可思议,毕竟奴的身份是很低贱的,是没资格在女子面前坐下或者出声的。 安和柠曾经看过家中那本古书,对陌桑族内男子的地位大概有了解一些。平民男子虽要三从四德,相妻教女,操持家务,事事以女子为先,却不至于大着肚子还只能跪在自己妻主的脚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安和柠看着安安静静托着肚子跪着的华裳,猜测他可能是贱籍出身,陌桑族规对贱籍男子尤为苛刻,她也不敢拉他,怕出什么岔子,只能偷偷给他揉腰和大腿。 她想让华裳跪在她的脚上,可他怕压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拉扯间竟然让这个身体敏感的孕夫有了反应,他羞涩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裙底扯到大腿根部。 他的大腿之间已经湿了,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托着沉重的肚子,努力收紧大腿夹住她的手指,然后前后扭.动双.臀/左.右.摩.擦。她动用手指在他大.腿.间/轻.轻.搅.动,他双腿瘫.软差点前倾倒下“哈啊……” 这声音太过浪.荡,而且他的身体不停地蹭着她,还有继续呻.吟的趋.势,渐渐不可自控起来,她从包里找出毛巾塞进他的嘴里。可他的身体并不满足于这简单的摩.擦/碰.触,他托着孕肚慢慢压低身子,把脸贴在地上,用.嘴.脱.掉了她的鞋子。 他嘴里塞着毛巾,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她一眼,她先帮着他托着肚子,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看着他把背靠倒在车门上,他轻轻捧起她的脚,往自己的两腿之间送。 安和柠伸出脚,一下一下踩.压着他的私.密.部位,他两手只顾得上抱着肚子,后腰酸痛却没空去管。他想要呻/吟出声,可他知道驾驶位上还有安大人的司机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却堵不住他的喉.咙,安和柠每踩他一下,他就无法克.制的呜.咽一声。 被铁链捆绑的手脚,厚实裙子下湿.透的大腿,酸.痛的后腰,被口水沾湿的毛巾,粗重的呼吸,年轻孕夫克.制又舒.畅的呻.吟和漂亮眼睛里流出来的眼泪。 在狭窄黑暗的轿车后座地垫上,这个男人还在继续引人犯罪,他双腿夹着她的脚,不肯松开,甚至还扭动着身体,想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想让自己完完全全被她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二十)解锁链(甜) “小柠儿来找我,就是想要解开他的锁链?”华座上的女人一身繁复黑袍,她单手托腮,狭长的凤眼轻弯,嘴角上挑,似笑非笑。 “是。” “怎么,难道你是真受了祯儿的影响,觉得该放他自由不成?” “并不是受爸爸的影响。我是有私心的,我希望他是属于我的,而不是属于规则与制度的,是否锁着他,什么时候锁着他,这个决定权,我希望是我的。” 黑袍女人看着安和柠,突然笑了起来,即使是放声大笑,她保养极好的脸上也没有笑纹“你竟对他这样上心?莫非这辈子还非他不娶了不成?” 安和柠不说话,她的笑意收敛三分,从塌上起身,走到安和柠面前来。她比安和柠高了半个头,从高往下看着安和柠“那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你认为的那样情比金坚了。” “如果你们两个都能通过我给你们的考验,那我就不插手,随你们去好了。要是通过不了嘛……就要听我的喽。” “你只能接受这个安排啦,没办法,现在你只能听我的。那么,接下来,游戏开始了。别紧张,你是我的小女儿,我心疼还来不及,肯定是不会委屈了你的。” 安阅骐伸手摸了摸安和柠的脸,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安和柠往后退躲开了她的手,她也不见生气,只是眯着眼睛笑“祝你好运,小柠檬。” 安和柠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一直藏在帘幕后的司机姐姐白秋站了出来,然后乖顺的跪在安阅骐的旁边。 白秋是安阅骐养大的,当时收养她并给她取名白秋,是因为她和安尚秋长得很像,一个和姐姐一模一样的女人,仰望顺服着自己,想想就令人兴奋得睡不着觉呢。不过白秋真的很优秀,本来捡回她是为了消遣,她却努力成为了最得安阅骐心意的下属。 “大人,属下不明白,小姐如此忤逆于您,您为何还这么高兴?” “不高兴吗?我自然是希望我的女儿更胜我一筹,而 分卷阅读23 不是像下属一样顺从我,她若连反抗我的勇气都没有,又怎能做成大事。这一点,她还挺像我的,所以我一定不会和安晨雨那样,处处要压姐姐和我一头,才觉得心满意足。” “如她所愿,我这辈子和她一样没办法快乐了。 我心爱的男人嫁给了我敬爱的姐姐,我的姐姐为了我拒绝治疗,过早死去,我接替了本该属于姐姐的位子,我心爱的男人怀着我的孩子离开了我,因为那一夜,他的身份还是我的姐夫。 我是个追名逐利的疯子,毒如蛇蝎的小人,但我的女儿想做一个堂堂正正明明白白的君子,那便让她去做。 亮堂堂的天,谁又不愿意看到呢?” ————————分割线———————— 他被关在墙角的铁笼里,笼子是长方形的,只有两米高,只有四五平米大小,笼门被两把大锁锁住,笼中的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笼子顶部的红绳绑住,双腿被铁质支架强行分开,两只膝盖跪在地上,圆润的孕肚夹在两腿之间,随着他的挣扎而不停地晃动。 他的身体上布满伤,清一色的都是新伤,也没做过多处理,只随意抹了些药膏,甚至都没包扎。 他的嘴上带着一个椭圆形的口枷,迫使他张开嘴巴,刚才有人往他的嘴里灌了一碗保胎药,因为手段太暴力,以至于现在他白嫩的胸口以及圆润的肚子上还残留着苦涩黏腻的中药汤汁。 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却仍旧不放弃挣扎。他喘息着,试图摆脱这些束缚,可是除了出了一身汗,没有任何成效。他的膀胱现在涨的厉害,可下身出口被特质的贞/操/锁死死锁住,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种胀痛。 终于,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她的声音!可他现在只想把脸埋进长长的头发里,她怎么过来了,她怎么在这时候过来了?他现在的模样,该多让她厌恶啊。 就像管事说的,下贱的花奴孕育贵人的孩子,活该要受尽屈辱。他被关进笼子里,被牵着出去游行,被辱骂和诅咒,他忍下这一切,只想生下她的孩子,也算是不枉此生。 她一言不发的开了锁,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锁链,又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她扶着他走出了囚室,忍着泪告诉他“华裳,我做到了,我来接你回家。” 这个满身伤痕的临产孕夫艰难的弯腰,用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肩膀,声音嘶哑但是温柔“好啊,妻主大人。” (廿一)贞操锁(h) 她带他回到了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多月的出租屋,她是个整洁干净的姑娘,即使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把自己照顾好。明净的窗户,整齐的书柜,只有厨房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巡视了一番,低头看去,垃圾桶里只有孤零零的一个餐盒,是今天中午没来得及送下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她就把他扶到了沙发边上,托着他的肚子让他坐下。 “奴……” “不,华裳,你别说话。”他的声音干哑枯涩,她不觉得难听,就是觉得心疼。她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想了一想,又去厨房拿了把瓷勺,搬了个凳子,坐到他的对面。 她刚才已经把他的贞/操/锁解开,扶着他去马桶边解决,在自己心爱的妻主面前方便,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虽然他的身体的早就是她的了,包括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但是让他在她的面前做这样丑陋的事情,他还是羞红了脸。 可是她的表情很坦然,倒显得是他矫情做作了。她扶着他的分身,它莫名的就立了起来,以至于他站在马桶前许久,都没能发泄成功。到最后,还是妻主大人扶着他坐下,才成功解决。 回想刚才的事情,华裳脸红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到自家妻主递过来的盛满水的瓷勺,他的脸色瞬间白了,随即调整表情,含住了她递过来的瓷勺。他的下身被束缚,经常好几天不得发泄,那些人又以给他灌水为乐,以至于他对喝水产生了阴影。 不过这水是她喂的,他当然要开开心心的喝下去,而且,她为了得到他的钥匙,已经做了很多事,她很累了,他不想让她再因为这点小事让她烦心。 看着他的小嘴含着瓷白的勺子,安和柠有些嫉妒手中的勺子了,又喂了他几勺后,就没了再用勺子喂水的兴趣。她用食指沾了水,伸到他的面前,懂事的孕夫立刻会意,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温柔的吮/吸着她手指上沾染的水珠。 他每舔完一根手指,她就换一根手指放进他的嘴里,直到她的十根手指都被他舔/舐一遍,她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手。 华裳看她似乎不够尽兴,示意她把温水倒在手掌心里,然后,他低下头来,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手掌。他的动作轻柔又撩人,搞得她的手心痒痒的,明明是下/贱又卑/微的动作,被他做/的优雅又迷人。 最后,他把下巴搁在了她的手掌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睛。临近生产,他脸上的浮肿愈发明显,甚至把漂亮的眼睛挤占了一部分位置,但独属于准爸爸的温柔使他愈发动人。 他用布满伤痕的手抚摸着自己硕大的孕肚,他没办法合/起/双/腿 分卷阅读24 ,腰腹酸/软/坠/痛,为了坐的舒适些,他只好把双腿/开/到/最/大。因为孕肚的遮挡,他就算低头也看不见自己的私/处,但是坐在他对面的安和柠把他看了个干净。 包括他为她而挺/立的分/身,和躁动不安流/着/水的穴/口,他不敢再坐在沙发上,怕弄脏了她平时坐着的地方,但是她把他牢牢的按在了原地,不让他动弹。 “妻主,对不起,奴……好下/贱,好肮/脏……”他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他见到她,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想要挺立,他想要流/水,他想要被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呻/吟/喘/息。 “您也,把奴关在……笼/子里面……好不好?锁/住奴下/贱的身体,让奴动弹不得,奴好喜欢……” “不,华裳,我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她双手捧起他的下巴,让他自然的挺/起身子来,然后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我要带着你出去,我已经知道了,你肚子里有两个小生命,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他们都是我们的小宝贝。” “华裳,你也不喜欢被关在笼/子里。你喜欢的是和我一起,带着我们的孩子出去,我们一起去超市,去逛街。你喜欢的是和我一起,去见我的邻居,我的朋友。当然,你还可以有别的爱好,但是我在这里只提与我有关的,毕竟我没法想象未来你是与我分离的。” “现在,让我给你处理伤口好吗?” 她很久也没等到一个回答,等到最后,她想要直接起身去找医药箱,终于等到了他的回应,那是一颗滚烫的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脊背,滑过腰际时,已经变得冰凉。 再然后,是他变了调的哭声,是失控的,嘶哑的,尖锐的,破了音的哭声。他第一次这样用这样的力度抱住她,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的肋骨和肩膀被勒得生疼,而且根本没办法挣脱开,虽然她并未想过要挣脱。 她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真是好看,银白泛灰,顺滑而又柔软,但是很难扯断,像他这个人,柔软而又坚韧。她咬着牙没有说痛,因为她知道他现在很脆弱,他需要怀抱,需要安抚。 他慢慢放轻了力度,试探着用嘴唇挨上她的唇角,她把头往他那边移了移表示赞同。他得到了鼓励,一点点接上她的唇,用舌头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然后被她先一步攻进了唇舌。 他的舌头乖巧的顺着她的挑逗,或是逃离或是纠缠。他的妻主是个小坏蛋,先把他的舌头堵的没有了退路,又用整齐洁白的牙齿啃咬他苍白的下唇,把下唇啃的红肿狼狈后,又夹住他的上唇,把它也染成带着露水的鲜花一般颜色。 他的妻主真的是个小坏蛋,把他的眼睛染上痴/迷与情/欲后,又一本正经的说要给他处理伤口,然后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客厅的柜子边,拿出了医药箱。 (廿二)生产(h) 洁白的浴缸里卧着一朵盛放的曼珠沙华,鲜血沾染了他的银丝,新生与怒放,夹杂着血腥味的哭喊和酸涩的眼泪。小小的浴缸不足以盛放那修长的身子,张开的大腿无处安放,只好搭在边沿上。 硕大的孕肚卡浴缸在两端,正好让他没法乱动。漂亮的人儿用力的喘息,忍着剧痛揉着自己的孕肚。疼痛随着时间递增,下身被涨/大/撕/裂的感觉让他流出了更多生理泪水。 再用力一些,再坚持一会儿,他这样告诉自己。经历了漫长的两个小时,小小的婴儿从他的身体中脱离,他伸手托住小小的婴儿,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他的第一个孩子平安出世。没过多久,肚子里的另一个婴儿也落进了自己父亲瘦弱但温暖安稳的臂弯。 他用热水消毒过的剪子剪断了脐带,排出了胎盘,他刚生完孩子,用尽了力气,看着怀里湿漉漉皱巴巴的两个小婴儿,又不敢睡着,只能强撑着不闭上眼睛。 安和柠接到电话就赶紧坐车往回赶了,然而两个市的距离,又遇上堵车,虽然她当机立断换了共享单车,回来时也还是没能赶上他生产。 她看见的是脸色苍白如纸的男友和浴缸上沾染的未干的血迹,即使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血水与羊水混合,他看起来狼狈不堪,但他依旧美得像一株盛放的曼珠沙华,妖冶而又惊艳。 他的怀里护着两个皱巴巴红彤彤的小婴儿,看见她走过来,他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艰难但温柔的微笑,然后如释重负的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和孩子放心的交给她。 安和柠早就和华裳一起了解过该如何应对新生婴儿,所以面对这个场面表现得并不算太惊慌。她先擦干两个小婴儿,推来准备好的婴儿床,把他们安稳的放了进去。 刚出生的婴儿软软的,好像连骨头都是软软的,她虽然已经有了了解,但真正做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手重了,就会伤害到幼小的新生儿。 两小只都还算懂事,虽然眼睛还闭着,但是都在她给华裳擦身子的这段时间里哭得很小声。刚才她给他们擦身子的时候看见了,两个婴儿都是小男孩,好像是同卵双胞胎。安和柠是无所谓,但是华裳可能会失望,因为他很想要两个可爱的女儿。 华裳的预产期是在五天后,一切都没什么异常,所以她就去 分卷阅读25 参加了省会高校的交流会,算着时间肯定是能赶上的,没想到他早上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可能要生了,她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生产时间。 她给华裳买了手机,但他很少使用,这是华裳第一次给她打电话。他总是这个样子,认为自己不配得到关怀与理解,今天如果不是疼到实在难以忍受了,他根本不会给她打电话的。他真的是个傻子,他不想她操心,却没想到她也是会担心的。 安和柠试着给小婴儿喂奶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方法的问题,他们死活吃不下去,闹腾了一会儿她只好放弃,打算等华裳醒来后再做打算。她处理好后续事物,再加上一路奔波过来,连早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实在有些累,就趴在华裳床边睡着了。 华裳是被一阵哭声吵醒的,婴儿的啼哭撕心裂肺的,软软的糯糯的和小猫一样,让人听了心都碎了。他着急想要起床,却带动身下一阵恶/露/翻/涌,好在细心的妻主给他身下垫了亲肤吸水的厚毛巾,让他不至于太过尴尬。 他想动却牵动了涨裂的盆骨,身体酸软疼痛,根本无法起身。好在安和柠这时也醒了过来,她眯着睡眼看得模模糊糊,干的第一件事是帮华裳掖好被角。 华裳的心熨帖一片,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睡乱了的头发“妻主,奴想要看看孩子。” 安和柠一边还被他摸着脑袋,一边重重点了点头,直起腰打了个哈欠,又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清醒清醒,才伸手去抱婴儿床里的小婴儿。 她把左边的婴儿抱出来,放到华裳怀里“这个本来是在你左边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哥哥还是弟弟。” “是弟弟呢,妻主。”华裳轻轻的拍了拍小婴儿,刚才还哭泣不止的婴儿顿时熄了哭声,听了她的话,知道自己生了两个男孩,他的语气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温柔的抱着这个孩子,让他吮吸自己的鼓/胀/饱/满的ru头。 小孩子贪/婪的吮/吸着,他饿得太狠了,吸得华裳下胸处一抽一紧。婴儿车里的哥哥也想分一分自己父亲胸膛里的甘/霖,哭得更加撕心裂肺,安和柠只好把哥哥也放进了华裳怀里,让他吮/吸华裳的另一个ru头。 华裳看安和柠一直盯着他胸口看,把头往里侧了侧,没有再看她,然后,她听见他温柔沙哑的声音“妻主,您也想要试试味道吗?” “啊,不是不是。”安和柠摆了摆手,落荒而逃。她是有这个想法,但是他现在身体虚弱成这样,她怎么还能有什么旖/旎的小心思。 可是他抱着小孩子的样子好温柔好贤淑,他眼睛里全都是温和幸福的笑意,看得她喉头都发干了。老天,快打住吧! 他的身材还没有恢复,大半身子都埋在被子里,被孕育双胎折腾的疲倦浮肿的脸上,但是她却觉得,他比初见时那魅惑勾人的模样更美了。他的眼睛褪去了青涩与魅惑,化成了满满的温柔,不用勾人,就有人甘愿沉溺其中。 “妻主,能帮奴把哥哥和弟弟放回去吗,奴现在动不了。” “啊,好的。” 安和柠把小婴儿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之后,发现华裳居然侧过头来偷偷看她,被她抓住了也不躲闪,而是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妻主,奴身子没用,可能还要将养两天。这两天,就麻烦您了。” “不行,你起码要乖乖的在床上躺够一个月的吧,”安和柠不知道陌桑族的男子是不是要坐月子,但是她真的被刚才他的样子吓坏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才行“还有,这怎么能是你没用呢,应该是怪我回来的晚了。而且,华裳才不麻烦呢,华裳最可爱了。” “可爱什么呀……”嘴上说不相信,脸上却染上了红霞,年轻爸爸低下头,藏起自己不自然的神情,眼睛却偷偷瞟着自己的妻主,被她抓住视线后,他的脸被一双漂亮的小手捧起来,然后又被加上了鲜红的口红印。 “华裳好可爱呀~”她把嘴凑近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这样说着。 (廿三)终章(甜) “妻主,奴这样子……好看吗?”华裳站在镜子前,看着身着陌生装束的自己,他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到那句“好看吗”时,几乎都要听不见了。他头一次穿得这么整齐体面,而且这套衣服还是安和柠特地叫人在族里定做的,本来依他的身份,是一辈子不能穿这种款式的。 他的银发被编起来,并用黑色发带收束,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头发是安和柠花了两小时给他打理的。她是个细心的姑娘,生怕扯痛他的头皮,动作轻柔的很,到最后,他都快要睡着了。 “你怎么问个这么傻的问题?”安和柠听到他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起来,华裳一向稳重自持,少有如此情态,只是要带他出去,他怎么就这么开心。 “奴觉得这样挺好看,妻主可不要笑奴顾影自怜,也允奴放肆一回。”见她取笑他,他也跟着笑,只是他笑的时候,眼神时刻不忘松开她,转也不转。他是真恃宠生娇了,再不似初见时束手束脚,一边笑一边还要把她抓到怀里,用下巴蹭她的发顶。 “完了,这个人越来越傻了,你还我聪明可人的华裳来。”她反身把他抵在镜子上,他是顺着她的,她没用什么力气,就完成了这个动作。 分卷阅读26 而且他好像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自己弯腰低头,把红润的嘴唇凑了上来,等着她一亲芳泽。 安和柠假意推开他,像模像样的叹起气来“唉,果然是男人心易变,你之前羞答答的小郎君模样都哪儿去了,瞧瞧现在,像饿狼扑食似的。” “华裳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哪儿能还比得上少男娇羞。妻主莫要嫌弃,似奴这般成熟男子,才更有一番滋味呢。”他巴巴的凑了过来,把她揽进怀里,低头用脸蹭她的脸颊。 安和柠故意耍脾气不肯搭理他,他左蹭右抱都没有作用,最后,他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安和柠动了。 华裳把衣服褪了半边,又把裹紧的小衣解开,露出半边白嫩的胸膛,圆润的ru峰像是一朵花蕾,安静的绽放着。她并不着急,先是用手揉搓着那团柔软,揉到这成熟有滋味男人面红耳赤,一口咬在他的饱满白嫩上,听见男人一声痛呼,她这才抱住他的脊背,用嘴包裹住那团花蕾。 灵巧的舌尖不断推拨着花蕾中心的小粒,浓郁的奶香味顿时充斥鼻腔,温热的乳汁涌入口中,而白团的主人还在拨拉着另一边的衣领“安大人昨天把孩子们接走了,奴没有喂奶,自己挤不干净,奴那里好涨,妻主帮奴,这一边也要。” “那么,两个孩子的爹爹,说清楚是哪里涨,我才好帮你。” “胸口,嗯……” 安和柠重重捏了捏他的另一朵花蕾,并不满意这个回答。v啵啵酸奶兔兔v “奶子,奴的奶子好涨,妻主帮奴。” “这不就对了,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拘谨矜持,要害羞给谁看?” “呜……”明明刚才还嫌他不够羞涩(╥﹏╥)。 “妻主这便来帮你。”又是一番挑逗玩弄,她才终于帮小夫郎完成了要求,最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帮他裹上小衣,又套上了外衫。 最终,安和柠心满意足的拉着羞答答低头无话言的华裳出了门,刚开始华裳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后来他平静下来,渐渐的放开了,抬头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条路有些眼熟。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安和柠的衣服,是和他差不多的款式,只不过他的是长袍,她的是裙子。还有这个配色,墨黑伴朱红,怎么像是……应该是凑巧吧,这两种刚好是她喜欢的颜色。 …… “今入妻门,恭谦礼顺,尊妻敬长……无氏华裳,冠妻之姓,以大君之位,入安氏族谱。” …… “吉时已到,新人策礼。” …… “礼成,新郎奉茶。” 直到安大人与礼司大人接过了他的茶,他还没缓过来,仍跪在地上发愣,最后还是礼司大人提醒了他,他才从地上站起来,跟着喜公往外走。 安和柠正站在门口,见了他没多说话,笑眯眯的抓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就往新房去。她遣散了随众,只余二人同行。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我以大君之位娶你,所以就把你给骗了过来。你只管听我的安排,别管我让族内同意花了多少心思,也别管你过去的身份,总之,你只管嫁给我,我万不会亏待了你。” 能言善辩的华裳这时突然失了声,哽咽着半天,才回了一个清晰的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