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诗》 分卷阅读1 ?《月吟诗(武侠)》作者:月吟诗 NP 內容簡介 侠女苏吟诗在除魔卫道时不慎失手被擒,被那粗壮野蛮的山贼头头下药玩了个熟透,三个月后再次出现时,已成了秦香楼最下等的妓女月娘。 凭着那一对好乳和一身曼妙的剑舞,苏吟诗在品花大赛上荣登了花魁的宝座,无数公子王孙趋之若鹜,千金只为一笑,有人赞道:“灯下捻花解语,床畔弄月吟诗”。 原以为做了花魁能多些自由,却又被人强行包下,让几个男人玩弄的死去活来,从白日操到晚上,从床上操到花园,穴儿里半刻也不得停歇。 这样的日子苏吟诗只觉得生不如死,他们却偏偏还要说爱她?! *高H,NP,虐身虐心。 重口,微调教,射尿兽交丑男老头路人奸抹布肉,女主会被除了男主外的很多人上,介意慎入。 女主走肾,男主走肾走心,男主全员狗男人。 以肉为主,剧情为辅,就是个过瘾用的肉文,不用对剧情太过期待。 边写边更,速度缓慢,看心情收费,但价格不会贵,只是给自己点激励。 高HNPH古代肉文暗黑 (1)秦香楼的下等娼妓 (1)秦香楼的下等娼妓 秦香楼的暖阁里,苏吟诗赤裸着白皙的身子倒在地上,四肢时不时抽搐着,穴儿里还插着支粗大的玉势。 衣着华贵的英俊男人用靴子碾着她乳尖两粒肿大的乳头,朝一旁的鸨母嗤笑:“这就是你们花街今年选出的花魁?看这双肥大的乳儿,也不知被多少人玩过。” 鸨母赔笑:“我的主子爷,咱们花街选花魁从来就不是选处子,选的那都是有本事在身的美人儿。” “本事没看出来,水倒是挺多。”男人用脚踢了踢玉势,苏吟诗发出一声惊呼,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喷出一股淫液。 “这月娘可是习过舞的,那一身骨肉最是柔韧有力,什么样的动作都摆的出来,玩过她的客人都是赞不绝口呢。” 男人哈哈大笑:“宋小王爷要是知道他一掷千金都没能操到的女人其实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苏吟诗手指抓住身下地毯,将脸藏在黑发中,默默听着两人对她评头论足。她天生一张娇美动人的小脸,杏眼丹唇,白皙灵动,虽比不得江湖第一美人朱蔲娘,却也是出了名的小美人,更是生的丰乳细腰,四肢纤长,腾空舞剑时当真是翩若惊鸿。 凭着这副容貌,她在花街中甫一露面,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将她送来此处的那人更是说了,贱卖此穴,给钱就能玩,然后将她丢给秦香楼的老鸨就扬长而去。 鸨母琴姨是个见惯风月的人精,一看苏吟诗那眼神就知道这女子身体虽被人操熟了,心却没被操服,叫来几名壮妇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苏吟诗武功虽被人废了,身手却还在,趁着壮妇不注意将人一脚踹翻,也顾不得衣不蔽体就要往外逃。 琴姨气个半死,指挥着护院去捉人,苏吟诗被人下药玩了几个月,四肢绵软无力,对付几个仆妇还使得,面对强壮高大的护院却只能束手就擒,连院门都没跑出去就被人捉住,绑回了秦香楼。 琴姨骂道:“我看你有几分天资,想好好培养你,偏你非要找死,那就去做那千人骑万人压的下等娼妓去吧!” 遂命人将苏吟诗绑在了一把形状奇特的椅子上,双手反剪缚于身后,将那对大奶子高高顶了出来,双腿架开搭在椅子扶手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大张开的腿心间,红润的穴口一览无余。 苏吟诗虽在山贼窝里被奸淫玩弄了三个月,但那群汉子只会一味顶弄,玩不来许多花样,见鸨母这做法,不由得又羞又耻,心下也有些害怕起来,挣扎着求道:“求求您,我再不逃了,求您放过我。” 琴姨呵呵一笑:“晚了,你这样的女子我见的多了,口里称服,心里却算计着逃跑,不叫人将你那自尊的脸皮全给剥了,你是老实不下来的。”说罢命人将苏吟诗抬到秦香楼大门口的石台上,将草标牌子竖起,上书“一文摸奶,五文灌精,一人一次,不限乞丐。” 这处石台是秦香楼出了名的渎香台,若来了不服管的美人儿,都要上台让人当众玩个三日,凡从这台子上下去的女子,就没有不老实服帖的。 琴姨对苏吟诗还算留了情,只让她坐了逍遥椅,有那资质一般还偏要装贞洁烈女的女子,便让她们钻鸡笼、吊红绸,钻鸡笼就是将女子关进木制的鸡笼里,屁股撅在笼外,上下穴皆可让人玩弄,这样下来的女子基本前后两穴都会被玩松玩废了,若遇到嗜好变态的嫖客,可能连尿道都要被人玩烂;吊红绸则是搬来一座木架子,将女子双手连着一条腿儿高高吊起,剩下一条腿儿垂下,只足尖堪堪点地,将肉穴大张开送往迎来,如此吊个三日,许多人手脚便废了。 苏吟诗就这么赤身裸体双腿大张的坐在石台上,光天化日的,台下围了乌泱泱一圈男人,全都目光淫邪的盯着她的穴儿,让她耻辱的几乎要昏过去。 按惯例这受罚的姐儿第一次要赏给护院头子,秦香楼有日子没有让人上渎香台了,这次一来便是这么个天 分卷阅读2 姿国色的美人,台下的男人不由起哄嚷道:“这规矩就不能改改吗!又让王头先来,那后面岂不是只能玩个大松货!” 护院王头解开裤腰带,得意的甩了甩身下的东西:“规矩就是规矩,不先给姐儿们来点狠的,光靠着你们那几根腊肠顶个卵用!”他那根驴鞭又黑又粗,还长中带勾,被他操过的女人往往好几日穴口才合的拢。 (2)渎香台上受辱的美人(h) 苏吟诗看着那肉棒心中惊怕,被人玩熟了的身体却不自觉的泌出淫水来,王头用手指剥开她穴口嫩肉,见里面红艳艳湿漉漉,煞是诱人:“瞧这小淫娃,被人看着都流水了。” 那穴儿又白又软,牝肉肥嫩,往里紧紧包起,这在风月地里是有说法的,叫做“收口荷包”,能将男人那物层层叠叠完美包住,若是抽出来,穴口又能紧密合拢,将淫水精液全部锁在里头,如今被人剥开,一缕透明粘液沿着肉缝流出,才知道里面早已泛滥成灾。 苏吟诗的耻毛稀疏细嫩,淫水流出挂在毛上,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王头将肉棒就着淫水抹了一下,对准穴口就挺腰往里钻去,偌大龟头破开层层穴肉,一股脑捅到了底,直接就撞在了花心上。 苏吟诗穴道紧小,穴心不算深,叫这驴鞭一撞,不由四肢直颤,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惨叫:“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 那粗野护院哪里管她痛不痛,当着众人的面就大开大合的奸淫起来,肉棒狠狠深插,带着勾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花心,要不是鸨母说了不准给她开花心,他真恨不得直接捅破那宫口,钻进子宫中灌精:“啊、啊……爽,太紧了,这小淫妇,生的好穴!” 在男人的大力肏弄下,逍遥椅前后晃动,将苏吟诗一对大奶晃出耀眼的乳波,苏吟诗双眸紧闭,口中止不住的泄出痛呼 :“好痛……唔、啊……轻一点,求你了……” 男人用力极狠,让她痛感多过快感,不由回想起了在匪窝中被人轮奸的阴影,那匪首的肉棒比面前此人只大不小,也是最爱蛮干,若是旁的女人早就被玩松了,偏她生了一副名器,不论怎么被操也能恢复如初,下次再操仍是紧如处子,这便宜了男人们的好物,却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粗长乌黑的肉柱在女子白嫩紧窄的小穴里抽插得噗噗作响,苏吟诗摇着头想要躲开那驴鞭的捅弄,两条腿儿却被捆在扶手上无法动弹,挣扎之下穴肉层层蠕动,爽的她身上的男人头皮发麻,双手抓住那对丰满大乳用力揉弄,喉中“嚯嚯”有声。 苏吟诗从小就生的一对饱乳,习武之时多有不便,这让她很是烦恼,出门在外都要用布条缠过。落入匪窝之中时,那匪首道一对好乳怎么能这么暴殄天物,不但丢了她的布条,还让她每日挺着乳儿让人摸,几个月下来,乳头虽还是少女的嫩粉色,乳珠却被人玩的大了,像俩颗硕大的珍珠缀在尖端,时时都肿胀发硬。 王头揪住那两颗珠圆玉润的乳珠用力一拧,苏吟诗挺起腰肢发出了一声哭叫,穴肉不由紧紧一绞,将那护院头子吸的狂吼着射了精:“操,太爽了,真会嚼!射死你,射烂你这小淫妇的穴儿。” 护院头子精壮高大,性欲旺盛,顶着胯将一股股浓精喷进穴心深处,射的苏吟诗穴中又酸又涨,小腹里被灌得满满当当,待那肉棒缓缓拔出,被操的大开穴口又立刻合拢成小小的一个,将精水全都牢牢锁在了其中。 苏吟诗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她并未达到高潮,只能喘息着缓解穴心那一阵一阵的疼痛。 台下围观的嫖客们早就忍不住了,有人已经将鸡巴握在手里套弄了起来,见王头拔出肉棒,都大声起哄道:“该轮到我们了吧!” 王头提着裤子,朝台下道:“急什么,听清楚了,琴姨说了,这个姐儿你们玩可以,但不能玩坏了,不能入后穴,也不能入花心,谁若是不听,就直接丢出去,以后再不准上渎香台。” 这一说,众人就都懂了,这美人是入了琴姨的眼了,不过只是不能下狠手,又不是不能玩,几文钱能玩个这样的美人,值得! 王头跳下石台,众人一拥而上,往箱子里丢了铜钱就排在了苏吟诗面前,强壮有力的抢了前排,老的弱的就排在后面,一个个轮流将肉棒往苏吟诗穴里塞。 苏吟诗虽被一群山匪操过,但那群男人们各个英俊强壮,哪里像现在这样,什么丑的肥的,脏的老的,各个都挺着个臭哄哄的鸡巴想插她,再是心性坚定也不由得害怕的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你们走开……不要!啊……” 在她的哭求声中,已有男人将肉棒捅了进去,肥嫩的阴唇立刻牢牢含住肉根,先头射进去的精水还没被挤出来,又被灌入了新的浓精。 白婕的校花生活(高H甜文)被奸杀犯尾随 被奸杀犯尾随 白婕赶到教室,上课铃刚响,她在温筱筱身边坐下,看了看周围:“钟落英呢?!她不是说来上课吗?死哪儿去了?” 温筱筱被她此刻凶狠的表情吓了一大跳,弱声道:“我也联系不上她,听朋友说,看到她在酒吧吸笑气,还不止一次。” 笑气是一种无色有甜味的气体,吸入体内会让人 分卷阅读3 感到一时的兴奋放松,副作用就是对神经系统产生不可逆的伤害,严重的甚至会死亡,而且吸食笑气,费用很高,普通大学生根本支付不起,不幸上瘾,大概率会毁掉一生。 陈星忽悠过白婕吸笑气,被她拒绝了。 隐约中,白婕觉得钟落英沾上恶习和陈星脱不了关系,想着想着,白婕没那么生气了,她开始有些后怕,回顾起陈星往日举止,他实在不像普通的大学生。 下午的课程结束,白婕和温筱筱吃完晚餐,赶去上晚上的课,白婕太困,趴在课桌最后一排睡着了,直到课程结束,已经八点。 温筱筱约了男朋友,白婕很有自知之明,打算留下来玩两盘手游,发泄一下这两天的郁闷。 临走前,温筱筱叮嘱她回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走文华路,理由是上两周失踪的大一学妹已经找到了,被抛尸在池塘里,死状恐怖,被人先奸后杀,凶手至今没找到,最近学校在修建新的教学楼,不少人怀疑是民工干的,而民工们都住在文华路临时搭建的民工楼里。 白婕正和朋友开黑,示意知道了,挥挥手,让温筱筱快去约会。 她游戏玩的正起劲,手机屏幕弹出一个电话,来电显示——钟落英。 作为闺蜜兼舍友,睡了我男友,你他妈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白婕想都没想,直接挂了,继续沉迷游戏不可自拔。 真正回过神来,已经快十点十五分了,还差十五分钟女生宿舍就要关门。 她赶紧收拾东西,本想抄近道通过文华路回去,脑海里想起温筱筱蜜汁认真的神情,她打消了这个念头,选择走大路。 如果赶不上,那就……睡旅馆吧。 小命要紧。 尤其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白婕格外惜命。 然而,这人要是倒霉了,是真倒霉啊。 有一小段路的路灯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两边又都是树林,白婕打开手机闪光灯,借助微弱的灯光,一路小跑。 在拐角处,蓦地,有个男人出现在她身后,死死地捂住她嘴巴,不给她一丝呼救的机会,白婕瞠大瞳孔,双手双脚并用,不停地挣扎,奈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强行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但是他的手掌很粗糙,有一股浓浓的土腥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农民工奸杀犯吗? 想要自己要被抛尸在池塘里,白婕挣扎得更厉害。 她在男人手背留下深深的划痕,抓痛了他,他揪住她脑袋,往树干上用力撞了两下,撞得白婕的脑袋嗡嗡作响,头晕脑胀,疼得失去思考能力。 在她失去意识的几秒,男人用力地推倒她,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裙,细细的吊带裙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两三下就被他撕开了,露出雪白高耸的绵乳。 月吟诗(高h、NP、武侠)(3)被山匪玩坏的淫核(h) (3)被山匪玩坏的淫核(h) 后面这些嫖客的肉棒都不如第一个护院头子的粗大,插进去时苏吟诗不觉得疼痛,反而渐渐升起一股酥麻。 这让苏吟诗心中更是害怕起来,疼痛会让她保持理智,快感却会侵蚀她的思维,让她彻底沦为淫欲的玩物,更有些不过手指粗细的短小鸡巴,捅进她穴里浅抽慢插,挠的她穴壁一阵麻痒,忍不住挺腰想让对方更用力些。 “快看这小淫娃,装的三贞九烈的,还会挺着腰求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有、我不想的…… “看她那大奶子就不是个检点的,怕是从小就被家里男人们玩过了。” 没有,师父和师兄们都对我极好…… “啧啧啧,灌了这么多精都流不出来,小嘴儿是有多能吃,不会被操怀孕吧?” 不要……我不要怀孕…… “哈哈哈哈哈哈怀孕不更好,有大奶孕妇可以吸乳,光想想老子都要射了,呃……啊……!射了,全射进这婊子的宫腔里去!” 啊,不要……不要再射了,装不下了…… 苏吟诗又羞又愧,心里的难受比身体的难受还要让她煎熬,这正是渎香台的用意,专要整治这些将自尊看的比天还重的女子,让她们明白自己入了此地,终生就只能做男人们的玩物。 待被几个人轮番灌精后,一个耷拉着眼皮瘦小干瘪的老嫖客压在了苏吟诗身上,他玩惯了女人,一根老鸡巴又瘦又黑,很难让女人高潮,便专学会了些弄人的手段,见苏吟诗闭着眼咬着唇不肯出声,冷哼道:“不给你些厉害瞧瞧,到堕了我风五爷的名声。” 当下便伸出两只枯瘦的手指往下去摸苏吟诗的淫核,这一摸才发觉她那花蒂又鼓又大,早已被男人玩的熟透了,只是因为苏吟诗天生名器,平日里收入包皮中看不出来。 还以为操了身子鲜嫩的美人,这肉核一剥开才原形毕露,暴露了这美人儿早已是破鞋的事实,风五爷骂道:“还没出嫁就被人玩大了阴蒂和奶子,这种烂货除了卖逼还有什么用,不守妇道的小淫妇,老夫这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罢两指夹住那圆鼓鼓的淫核,反复揉捏拧弄,刺激的苏吟诗身体弹跳不止,哭吟出声:“嗯,啊……不 分卷阅读4 要碰那里、啊……不要……不要揉了……” 原来在那山寨中时,匪首的肉棒又粗又长,却又喜欢蛮干猛操,遇上苏吟诗这样花径窄小的女子,往往两个人都不得快活,他懒得多做些前戏,便直接找人拿了烈性春药,用手指沾了去涂苏吟诗的花核,边涂边揉,片刻后药性入体,苏吟诗的淫水便会止不住的流出来,淌满白嫩细腻的屁股。 后来每日里若是他没有回来,便让其他几个管事的匪徒守着她,或一人或几人,除了每日必须的揉乳,便是要给她淫核抹药,抹完了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轮奸灌精。 久而久之,苏吟诗的花核肿胀鼓大,变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通红果实,平时在寨中没穿衣服还没发现,后来偷了身衣裤穿上,粗麻的裤子摩擦着花核,才跑了几步就让苏吟诗软了双腿。 这样根本没法逃跑,苏吟诗只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自己捏着花核一点点往包皮里塞,待好容易塞回去,苏吟诗已被自己弄的泄了好几次身,鬓发散乱,娇吟喘息,抖着双腿喷了一地淫液。 也因此错过了逃跑的时机,被山匪们抓住扛了回去,那生的魁梧英挺的匪首屠锋对她冷冷说道:“爷好吃好喝养着你,让你做压寨夫人,你还不知好歹的要逃。” 苏吟诗恨恨看着他:“我便是死了,也不做你的夫人。”而且哪有这样让兄弟们一同睡的夫人。 “好,”屠锋冷笑一声,“不愿做夫人,那就去做婊子吧。”说罢便将她捆了,一路纵马送来了秦香楼。 来的路上,男人握着苏吟诗的纤腰,将她的小穴套在自己肉棒上,随着马匹的颠簸顶着小小花心,操的苏吟诗又痛又麻,然后附在她耳边说:“苏女侠,想清楚没?是做我们寨里兄弟的夫人,还是做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苏吟诗咬着牙,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啊……死也、不做……你的夫人……啊!” 男人恨的牙根痒,苏吟诗花心细小,花径又短,他怕她受不住自己的肉根,才专门找了药想帮她改造身体,至于寨中那几个碰了她的男人,那都是他过命的兄弟,身为他的夫人,伺候一下兄弟们怎么了,更何况他不在的时候,有几个兄弟罩着才能护得住她,偏这小女人根本不领情,日日都想着要逃。 若是苏吟诗知道他这番心思,定会唾他一脸:谁要你这样的情! (4)被老嫖客玩到泄身(h) 屠锋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匹加快速度奔跑起来,坚硬的肉棒凶狠的撞上苏吟诗子宫口,几乎要将它顶开,苏吟诗害怕的发出哭声:“不要……痛……” 屠锋心软一瞬,原本怜惜她身子娇嫩,又是被自己破的瓜,才一直没舍得开她花心,也不准别人动她后庭,倒让她拿起乔来,她也不想想,落入歹人手中的女子,被玩死完残的不计其数,被双穴全开那更是必然的,哪像她这样每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多少手段都没舍得往她身上用。 想到此处,屠锋又冷下心肠,握住苏吟诗的臀瓣,借着马跑动的冲劲猛撞她花心,每撞一下苏吟诗就发出一声哭吟。 几次之后,屠锋感觉到穴心已经湿软松动,便用力往上一顶,将龟头直接顶入了宫腔,苏吟诗惨呼一声,蹬着腿儿软着身子倒在男人怀中。 屠锋肉棒粗长,苏吟诗又花径细浅,每次操她的时候屠锋都尽力控制了力度,但对苏吟诗来说仍是十分蛮力,如今终于一插到底,整根肉柱都裹在温暖湿润的穴肉中,让屠锋舒爽的叹了口气,立刻加大力度抽插起来,将苏吟诗的身子上下颠弄,仿佛成了个自渎用的肉棒套子。 一次次被强行顶开的宫口痛的战栗,让苏吟诗几乎怀疑自己要被玩坏,待屠锋终于操了个爽,将热精直接冲进她娇嫩的子宫时,她已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吟诗已被送进了秦香楼,屠锋将她丢在地上,对那花枝招展的老鸨道:“这女人我交给你,任你处置,就是贱卖了那穴也没事,但有一条,不准让人入她后穴和花心,一年后我再来要人。” 老鸨为难道:“这入后穴花心的,客人若是要,奴家哪里阻止的了呢。” 屠锋想了一下,也觉得如此,只好道:“反正你尽力盯着些,若真让人给操进了子宫,”他瞥了一眼苏吟诗,“那也是这淫妇不知检点勾引人,你多找些人给她洗刷干净就是。”不把她操服了,以后怎么老实做压寨夫人,怎么心甘情愿帮兄弟们生娃娃。 苏吟诗蜷缩着身子,手捂着小腹,从外面看一点也看不出异样,其实腹中还存着屠锋的精水,一点也没能排出去。 如今被架在渎香台上,让人一股股往穴中喷洒浓精热浆,众人听她叫着肚子要破了,还以为她在装,其实她是真的腹中鼓胀难受至极。 风五爷揉着苏吟诗的肉核,见她身躯扭动,口中吟叫,眼神迷离不知在回想什么,骂道:“小贱货,被老夫插着还在想别的野男人?”手指掐住那硬挺的淫核就是用力一扯,苏吟诗只觉得一股可怕的快感直冲大脑,双腿绷紧,哭叫着泄了身。 那老嫖客却还不放过她,拿指甲不停的刮蹭着花核,指尖直往那肉根里捅,想要强迫她再次高潮。一波快感还未平息,另一波快 分卷阅读5 感又蜂拥而至,哪怕是之前山匪们给她淫核上抹药,也没人这般残忍的蹂躏过那颗小小的肉珠,苏吟诗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脚趾蜷缩又张开,仰头大张着双唇,身体抽搐,喘不过气来。 “啊!啊!不要抠了……不要再碰那里了,受不住了……恩、啊,要尿了、要尿了、啊——” 伴随着一波一波袭来的高潮,苏吟诗腰身乱扭,小腹紧缩,尖叫着将宫腔内储存的精液和淫水一股脑喷了出去,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喷洒在龟头上,老头爽的屁股都在发抖,精关大开,将一摊陈年老精尽数洒进了穴中。 风五爷射的爽了,整个人脱了力一般压在苏吟诗身上,一张干瘪老嘴含住鲜红肿大的乳尖又吸又咬,后面排着的人抗议道:“完事儿了就快让啊!”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老头从苏吟诗身上扯下来,那根老鸡巴一被抽出,里面再也包不住的精浆就涌了出来,后面的人捏住苏吟诗的两瓣阴唇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软烂湿红的穴肉,白浊浓浆挂在上面,画面极其淫糜惑人。 苏吟诗双目失神,身体一抽一抽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这样强烈的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沉迷,只觉得灵魂和肉体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5)被乞丐当成了尿壶(射尿h,重口慎,2000字) (5)被乞丐当成了尿壶(射尿h,重口慎,2000字) 后面的人见识到了老嫖客玩弄美人的手段,各个都学了去,苏吟诗的花核彻底遭了殃,每个插她的嫖客都一定要去玩弄那小肉珠一番,好见识美人在自己身下哭吟扭动的媚态。 苏吟诗哭叫着求饶,高潮的停不下来,淫水喷溅,汗出如浆,一身嫩白的皮肉都透出了美艳的粉红色。 待众人轮番奸淫过,已过去了三四个时辰,苏吟诗气若游丝,瘫软如泥,胸乳上全是牙印指痕,手脚被缚住的地方因为挣扎的太过用力,也都勒出了红痕。 最后围上来的是几个脏臭的乞丐,一人交了几个铜板,求着护院让他们也操一操那鲜嫩的美人儿。护院瞧着脸上身上都挂着浓精的苏吟诗,掂了掂手里的铜板道:“罢了,也就剩你们几个了,去吧。” 待那为首的乞丐脱下裤子,将巨大硬挺的臭鸡巴捅进苏吟诗的小穴时,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竟然,竟然连乞丐也能奸污自己…… 这些乞丐常年在花街乞讨,就是为了能在每次渎香台赏美的时候也上去分一杯羹,过一过嫖客的瘾,但一般轮到他们时,台上的姐儿早都被玩烂玩坏了,穴也松了人也痴了,操起来十分不带劲儿,像苏吟诗这样被轮奸了几个时辰,穴口也只是红肿鼓胀,而花唇仍紧紧闭合着的美人当真少见。 既然给了钱,那自然是要玩个够本的,反正也只剩下了他们几个,当下也就不管顺序,一拥而上,吸乳的吸乳,插穴的插穴,将臭烘烘的舌头伸进苏吟诗口中舔她的丁香小舌。 苏吟诗全身上下都落在了几个乞丐手里,每个敏感点都被人玩弄着,刚刚平息一些的快感再次汹涌而来,她无力的摇着头,带着哭音含糊不清的求饶:“恩、啊,不要了……求求你们……啊……我快死了……” 操着她的那个乞丐爽的要升了天,闭眼狂吼乱叫,抽插的动作粗鲁野蛮,两颗沉甸甸脏兮兮的卵蛋拍在苏吟诗水嫩的阴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苏吟诗仿佛狂浪中的一艘小船,被这残暴的奸淫折腾的几欲散架。 在狂轰乱炸般抽了百余下后,那乞丐将坚硬巨屌死命顶住苏吟诗的花心,往里灌入了又浓又臭的精浆,苏吟诗也被这狂野的操弄送上了高潮,面色潮红,双眼迷蒙,抖着腿根喷出了股股淫汁。 等其他人轮番在苏吟诗穴中射过,最后剩下的是个猥琐丑陋的赖头乞丐,他那物又瘦又小,一插进苏吟诗湿滑温暖的穴腔中就没忍住射了出来,只是他挺腰的动作一直未停,竟没有被人发觉。 想到另外几人都把身下这美人奸淫的死去活来,赖头觉得有些丢脸,一边抽插着肉棒,一边生起个邪恶的念头,片刻之后,众人就见到两人几乎同时颤抖了起来,苏吟诗更是睁大美眸尖叫出声,疯狂的扭动起屁股,想将身上的男人甩开。 赖头抓着苏吟诗的臀瓣,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上,马眼里喷出来的东西一滴没漏,全都灌了进去,苏吟诗本已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有些昏昏沉沉,此时骤然被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入花径,激的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不要——好烫——是什么灌进来了——” 等众人眼瞧着苏吟诗又叫又哭,晃着大乳挣扎个不停,肚子跟吹气似的鼓胀起来时,才觉出了不对,赶紧将赖头拖开,却也已经晚了,苏吟诗已被那丑陋肮脏的乞丐尿了满满一肚子。 肉棒一被拔出,大股腥臭浓黄的尿水就混合着白精涌了出来,溅的苏吟诗下身一片脏污。苏吟诗哭吟出声,眼泪流满了娇美的小脸,想她一个名门出身的侠女,被再多让人淫辱也撑了下来,如今竟然被个乞丐尿在了身体里,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喷了一地,要她以后如何再回去面对师门。 旁边守着的护院皱眉将赖头踹了个跟头,骂道:“臭小子,弄的这么脏,想找死吗!” 赖头鸡巴 分卷阅读6 还挺在风里,缩着脖子赔笑道:“大人赎罪,大人赎罪,不是小人的错,都怪这小婊子的逼太骚了,夹得小人实在忍不住啊,要不然,大人您也试试?保管回味无穷!” 剩下的两个护院都是一开始就操过了苏吟诗的人,如今守了这么久,确实有了尿意,不免就有些心动,只是看了看苏吟诗肮脏泥泞的小穴,实在有些下不了屌,一人回身去厨房取了几块抹布,扔给赖头道:“去,你们去给她擦干净。” 几个乞丐点头哈腰的应了一声,分工合作,两人按压苏吟诗的肚子,帮她挤出腹中剩余的精水尿液,两人拿抹布帮苏吟诗细细擦拭双腿,最后赖头用手指裹了抹布,捅进苏吟诗细小的肉穴中去帮她擦拭内部的腔肉。 那抹布是麻布裁成,质地又粗又硬,擦在苏吟诗已经被人操的十分敏感红肿的穴肉上,刺激不可谓不大,赖头更是在将花径中的污秽擦干净后,又就着抹布摸上了苏吟诗的阴蒂,苏吟诗被这轮番奸淫玩弄的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扭着屁股,断断续续的哀声求饶。 等将苏吟诗的下身大致擦洗干净,几个乞丐便倾斜了逍遥椅,让苏吟诗屁股抬高,穴口朝上展露出来。 两个护院笑骂了一句:“挺会玩啊。”然后解了裤子,将硬挺的肉棒插进那湿软娇嫩的穴中,直入没根,顶上宫口,稍微酝酿了一下,就将大股滚烫的尿液射了进去。 尿液不比精液,冲劲极强,又滚烫灼人,直直喷射在苏吟诗的肉壁和花心上,激的她尖叫出声,扬起细白的脖颈浑身颤抖,本就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一阵抽搐,再次潮吹泄了身。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这骚货,被射尿都能高潮,真是个淫贱的婊子。”护院大笑着抽出鸡巴抖了抖,对几个乞丐道:“去,赏你们了。” 乞丐们大喜过望,没想到灌了精还能再射一回尿,这样的好事平时哪里能遇得到,当下便前赴后继的扑到了苏吟诗的身上。 “不……不要……不要尿进来……求你们……呀————”苏吟诗哀羞耻辱的求着饶,却丝毫不能阻止乞丐们将粗黑鸡巴捅进去,在她小穴里酣畅淋漓的尿了个够,水声“噗滋滋哗啦啦”,直将一个鲜嫩娇柔的美人儿灌成了个装尿的肉袋。 等几人全部尿完拔出肉棒,让苏吟诗保持着穴口朝天的姿势,数根手指扒住她的阴唇往四周拉开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口,能清楚看到在那淫糜湿红的花径里,满满当当盛着的都是男人们腥黄的尿液。 自己竟R被一群肮脏的乞丐当成了排泄用的尿壶,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苏吟诗再也撑不下去,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新来的娼姐儿月娘,让一群乞丐尿在了肚子里,此事不过半日就传遍了秦香楼上下。 这也是琴姨刻意为之,让苏吟诗以后在妓女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才能放下她那身娇贵的自尊。 苏吟诗被几个粗手粗脚的嬷嬷抬回去清理,昏沉中被毛刷子捅醒,才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双腿大张的吊在一架木床上。 给她擦身的老婆子见她醒了,怪腔怪调的说:“哎哟,姑娘醒了。” 正拿着柄毛刷给她清洗下身的婆子道:“什么姑娘,被山大王玩烂的婊子罢了。”毛刷子刷洗着层层叠叠的穴肉中残留的精水尿液,娇嫩的穴肉受了刺激,一下一下收缩着往外流水,弄得婆子满手都是。 婆子骂道:“不要脸的小婊子,被刷子捅都能流水儿,活该被千人睡万人操。”说着将手里的毛刷重重碾过苏吟诗的花核,强烈的快感瞬间直冲后脑,刺激的她惊叫一声,绷直了双腿喷出一股淫液。 要说苏吟诗果然不愧是名器,潮吹时喷出的水又多又暖,温润清透,让男人们操了整整一日,泄身无数次也没有流尽。 那婆子躲闪不及,被喷湿了衣裙,气得她将刷子扔回水盆,左右开弓的抽打起苏吟诗的双乳。 “臭婊子,烂贱货,让你不要脸,让你生这么大的奶勾男人。” 这几个嬷嬷年轻时也是秦香楼的下等娼妓,因姿色本领都一般,既没有找到人从良,也没能攒够钱自赎,只能在楼里做个粗使婆子,打杂倒夜香做最低贱的活儿。偶尔也要负责给被玩脏玩坏的姐儿洗身子,有些姿色好看些的女子落在了她们手里,没被男人操坏,也要被她们玩个半死。 像苏吟诗这样鲜嫩貌美,丰乳细腰的女子,自然更是让她们又妒又恨,当下便一拥而上,打奶子,掐阴蒂,弄的苏吟诗又羞又疼,一边扭身逃躲,一边带着泣声骂道:“沦落风尘非我本意……大家都是女子,何苦这般作践我……啊、不要拧那里……啊呀!” “呸,别拿我们和你相比,一个连叫花子都能尿进去的贱穴。”那婆子手上不停,将苏吟诗一对肥大饱满的乳儿扇的左摇右晃弹跳不止,白嫩里透出诱人的粉色,仿若两团滑腻颤动的奶糕。 这种奶子最得嫖客们的喜爱,几个老婆子就是年轻时也没这样形状美好又肥硕的奶子,看在眼里更是心生嫉恨,另一个婆子道:“年纪轻轻就长了这么大的奶,该不会早就被山贼弄大了肚子,生过娃娃了吧。” “没有……我没有……” 《文包由小说 分卷阅读7 分享群;群 号—78~609~98~95整理;如失联加管理QQ353~59~59~677;更多popo/言情小说等你来》 先前给她擦身那婆子道:“有没有又有什么打紧,被灌了这么多精水,这肚子里怕是已经有了叫花子的野种了。” 苏吟诗听得心中一凉,先前在匪寨时,屠锋就不给她喝避子汤,幸而三月下来也没有怀上,仍是按时来了葵水,如今叫一群人射了那么多进去,万一中了怎么办。 她不由得软了声音求道:“老妈妈,请您给我一碗避子汤,我不能,我不能……”不能怀上嫖客的种…… 婆子幸灾乐祸道:“姑娘,这事儿老身可做不了主,要看琴妈妈的意思,万一她要送您去做孕妓,老身可不能坏了事儿不是。” 秦香楼的西楼养着一群孕妓,专门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享用,有些是想有个依靠自己要生的,这一类孕妓生下来的孩子可以带在身边自己养,有些是不听话被送去受罚的,这一类孕妓孩子一出生,男婴就要被卖掉,女婴则留下来养大,女承母业。待孩子出世后,孕妓又会转为奶妓,每日里供达官贵人吸乳养生。 “奶子这么大,做奶妓定能招揽不少客人。”婆子们哈哈大笑,一开始拿刷子的那个道:“反正迟早是要产乳的,不如老身现在就帮姑娘通一通。” 苏吟诗还沉浸在对怀孕的担忧里,一时没反应过来那婆子在说什么,只见她反身从木匣子里取出个极细小的鬃毛刷子,毛尖只有簪花小楷用的毛笔那么粗,但更为坚硬有弹性。 像给姑娘们洗身子这种事,也是有门道的,有些不听话的姐儿,就用粗硬的毛刷直接捅,将花径和宫口刷的伤痕累累,让她们疼痛难忍,资质好有用处的姐儿,则要用软毛刷子细细慢慢的刷洗,半点不能伤到穴肉。 苏吟诗就被琴姨特地关照过,不可伤了她的花穴,但青楼里的老嬷嬷们要整人,有的是伤人不见血的法子,那老婆子捏住苏吟诗一个乳尖,将毛刷尖儿一点一点的往那细小孔道里插。 苏吟诗又惊又怕,她一个尚未生产的女子,乳头虽已被玩的红肿胀大,乳孔却仍细小如发丝,几乎看不出来,她惊恐的往后缩着身子,乳尖却被婆子捏在手里扯得老长。 “老身这是为了姑娘好,先把乳孔通一通,等到时候怀了野种,就不会涨奶了。”婆子一边道,一边掐着苏吟诗的乳珠,发了狠的将毛刷往里捅去。 一阵剧烈的刺痛从乳尖传来,片刻之后,更是传来一种难耐的麻痒,从乳尖到乳根,再到脊梁,隔着肉儿痒进了骨子里,这种抓不着挠不到的酥痒,让苏吟诗乳尖充血硬胀,如两颗珊瑚珠子,鲜艳欲滴。 “啊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另一个婆子看的兴起,也道:“上面都捅了,把下面也捅捅吧。”说着便伸手去剥苏吟诗的阴核,将她藏在皮肉里的核珠直接剥出来露在了空气里,红艳艳硬挺挺的一大颗,一看就不是好人家女子该有的东西。 “不要、不可以碰那里,我会死的……呀————!” 粗硬的毛刷直接戳在了敏感的花核上,苏吟诗发出了一声尖叫般的泣鸣,控制不住的失了禁。 (7)张开双腿接恩客 (7)张开双腿接恩客 待婆子们将苏吟诗洗刷干净,她已被整治的彻底失了神,双眼翻白,躺在木床上身体抽搐个不停。 她的两个乳孔都被通过了,淫核也刷洗了,花穴宫口也洗了,连尿道口都用毛刷子捅了几下,这短短一日,她反复经历了人间炼狱般的折磨,几乎要放弃思考,只想在肉欲里沉沦。 琴姨进房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对她道:“如何,想通了吗?一般人我可是不会给第二次机会。”也是她太欣赏苏吟诗的资质,觉得这样的名器能将世间男人都收罗到裙下,就这么沦为下等娼妓太过可惜。 苏吟诗闭眼默默流泪,她不愿做青楼的妓女,但却实在怕了这样的轮奸和折磨,最终低声道:“我……我知道了。” 琴姨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着手安排苏吟诗之后的一系列调教,她打算将苏吟诗捧上今年的花魁宝座,靠着她的姿色将秦香楼的名声彻底打响,但她不打算这么早就将此事告诉苏吟诗,不然她知道了拿起乔来,反而不好管教。 要选花魁,是需要有特殊本事的,琴姨问苏吟诗会什么,吓唬她若没有本事,便只能去做三等的妓女,虽比下等娼妓好一些,却也需要每日接够五个客人。 苏吟诗不会琴棋书画舞蹈弹唱,只能表演了一套剑法,那是师父专门为她寻来的剑谱,女子使来翩然如飞,仿佛瑶池仙子,对月吟诗,直将琴姨和一众妓女们都看入了迷。 琴姨给苏吟诗的这套剑法做了一些改动,把剑换成了梅花枝,又将一些太过凌厉的地方改的妩媚妖娆,某些动作要弯腰挺露双乳,某些动作要分开双腿将花穴彻底展开,于是这支剑舞时而清雅如仙,时而淫媚如妖,变得勾人至极,这套连武林中人都赞不绝口的剑法,竟是沦为了供嫖客赏玩的艳舞。 苏吟诗对镜看 分卷阅读8 着自己舞出这支淫糜的剑舞,只觉得对不起师父,心下痛苦万分,咬着唇暗自流泪,她始终没有放弃逃跑,但如今武功尽失,四肢无力,只能借着练舞的机会偷偷锻炼身体。 秦香楼的妓女们各个都貌美如花,又依着每个人的本事,被分为了五个等级,从上往下分别是上等、一等、二等、三等、下等。 其中上等是秦香楼挑梁的花魁,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华美,对客人有很大的挑选权利,有时候保持矜持也是她们吸引嫖客的法宝;一等是长相美丽本事高超的花娘,每日只需接一位客人,客人也多为名门权贵;二等是虽貌美但本领一般的女子,每日需接二到三位客人,多是些富商书生;三等是容貌资质都稍逊一筹的女子,每日需接满五位客人,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只要客人想要她们,就必须张开双腿去伺候;下等则是那些不服管教不听话的女子,什么贩夫走卒农夫地痞都要接,每日不定数,多的甚至一日接了二三十位,有些还要被安排去做穴墙,光着屁股将花穴露在墙外,供路人赏玩灌精,这一类里有时候会有极其貌美的落魄小姐,那些没钱的嫖客们听闻了都会蜂拥而至,将美人们轮奸的死去活来。 如今苏吟诗还未竞选花魁,按身份仍是下等娼妓,但这样便没有时间习舞,琴姨将她提了起来安排在二等,这也就意味着她每日仍需接二到三位嫖客。 听到这个消息,苏吟诗惨白了脸,咬紧双唇,琴姨见她这副神情,挑眉道:“你不愿?可还记得你欠着两日的渎香台?” 苏吟诗低下头,手中紧紧握拳,半晌之后才答道:“一切听琴妈妈吩咐。” 琴姨满意的挥了挥绢帕:“今日我安排你首次亮相,先前我替你在剑舞中选了段惊艳些的,你就跳那个,把名声先打出去。”竞选花街花魁不是只有本事就行的,前期的人气积攒也极为重要,有了固定的恩客,才能得到更多的投票。 当晚,雕阑玉砌,彩灯高悬。 苏吟诗穿着一身轻薄透明的纱裙,在秦香楼的楼心水榭上一舞惊人,看呆了台下所有的嫖客。 一舞完毕,琴姨拉着苏吟诗走到台中,提起她的裙摆,露出下面未着寸缕的修长双腿,在此之前琴姨已经用密药替苏吟诗除了私处的毛发,如今那里白净光滑,鲜嫩可人,她微微分开双腿,琴姨手往下探,竟从苏吟诗的穴中抽出根粗长的角先生来。 众人惊叹出声,原来刚才那支舞是苏吟诗夹着根粗棒子跳的,动作之间行云流水,竟然未见一丝滞涩,角先生也未往外掉落,这便是向众人透露了两个信息,其一此女非处子,已是破过身的,其二虽然不是处子,花穴却仍是极为紧致,乃是绝佳的名器。 当下一众嫖客便争相竞价起来,最后一个南来的肥胖富商拔了头筹,整整出到五百两银子,得了苏吟诗一整晚,要知道普通人家一年花销不过二十两,苏吟诗又非处子,如此高价已是十分让人惊讶了。 一进客房,富商便迫不及待的将苏吟诗按到了床上,臃肿的身子压着她,肥硕的嘴唇在她脸上亲的啧啧有声。 苏吟诗双目紧闭,任由男人吸吮舔咬她的香唇,心中却痛的滴血,先前被无数男人淫辱,还可以说是身不由己,如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主动躺在床上让嫖客操自己…… “好美人,快分开双腿,老爷我都要胀死了!”富商扯了裤腰带,将苏吟诗的长腿架在腰上,挺着鸡巴就往穴里捅去,他肉根短小,普通妓女那些被操松了的穴儿是含不稳的,但苏吟诗是收口荷包的体质,穴口花瓣将肉棒包的严严实实,穴肉蠕动挤压,淫水温暖滑腻,当真是爽到了极致,舒服到了极致。 (8)接客被师兄发现了 富商在苏吟诗穴中连射了两次,就有些硬不起来了,但他南来北往见多识广,身边常备着许多淫具,从随身的包裹中连掏出好几样,准备都用在苏吟诗的身上,他可是花了整整五百两,不玩个够本怎么行。 苏吟诗叫富商那些淫具玩弄了整整一夜,但好在这富商不是个变态的,多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二则苏吟诗之前已经经历过更为残酷的轮奸折磨,如今这番道具玩弄下来,让她快感连连,比起之前痛苦的高潮,更多了一分身体的愉悦。 “嗯,啊……不要,不要了……我不要再高潮了……呀、又要去了、要去了——啊!” 一股股清透的液体从苏吟诗被淫具撑开的花穴中喷出,淌满了两人身下的床单,待到了第二日,厚厚的丝绸床褥上一大片深色水渍,已是被彻底浸了个透湿。 “这么多水又会夹的美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富商赞叹道,临走前又掏出个银锭子塞进了苏吟诗的穴口,“老爷我很满意,下次再来疼你!” 之后的一个月,苏吟诗都过着每日接两个恩客的日子,琴姨没再给她安排要过夜的客人,所以每当她接完了客,还要含着满满的浓精去教习室练舞,为了不让精水流出来,她不得不死命锁紧穴肉,琴姨说这也是在锻炼她花穴的收缩能力,即便是名器,也是要好好保养的。 这期间每五日她需上台表演一次,每当轮到她表演的日子,宾客都会格外多,许多人专程赶来就为了一睹仙子跳舞的风 分卷阅读9 采。 这一日,又轮到苏吟诗表演,她在台上舞了剑舞中最后的一段,一下舞台,就被熟人恩客富商搂着回了房。 水榭台下的角落里,清逸俊朗的青年脸色苍白中透着绯红,一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一年前,师妹苏吟诗下山闯荡江湖,每隔七日都会飞鸽传书一封以报平安,信中时常会写近日又惩罚了哪些恶人地痞,师父看了十分欣慰,于是放心去了后山石洞闭关练剑。 然而没过多久,小师妹就断了音信,自己师兄弟三人都急的不行,最后商议之下,大师兄莫痕往南,他往北,师弟白子卿留守门中。 他从师妹最后留下讯息的地方找起,一路往北,寻寻觅觅,最终到了京城,京城十分繁华,他已多年未曾下过山,便随着人群四处游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这处灯红酒绿的水榭花台。 台上一位红色纱衣的女子正手持梅花枝翩翩起舞,身姿曼妙轻盈,灵动飘逸,待她转过脸来,秦照整个人都如遭雷击,愣在了当场。 竟然是师妹,难怪会觉得那舞蹈有些眼熟! 师妹身上的衣裳十分轻薄,红纱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原本就十分饱满的双乳一年不见似乎变得更为硕大,双脚赤裸,只在脚踝挂了条金色珠链,脸上画着明艳的妆容,眉心一点红色梅花,让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显得更加姝艳动人。 秦照看着看着脸色就发了红,他本就一直倾心于师妹,只是师兄也同样恋慕着苏吟诗,自己便将这份感情压在了心底,如今看到师妹这副打扮,他不由得心潮血涌起来。 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传说中的花街,师妹竟然在这处跳舞,秦照的脸色又发了白,他握紧手中长剑,隐进阴暗的角落里,几个纵身尾随者苏吟诗和富商而去。 今夜是苏吟诗剑舞的最后一场,之后不久就是花魁大赛,是以这一场舞她做了全然不同的打扮,穿了一身绣金红衣,点了梅花妆,将整个人妆点的美艳而绝烈,仿若盛放到极致,即将凋谢的红梅。 富商看着苏吟诗这不同往日的明艳,兴奋的肉根肿胀,迫不及待的搂着苏吟诗上了楼,她这一身红衣仿佛新嫁娘的喜服,让富商有了种今晚就是洞房花烛的错觉。 秦照立在墙外的窗沿上,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正好看到苏吟诗跪俯在床榻上,后面肥胖的男人扶着她的细腰,挺动胯部将肉棒“噗滋”一声插了进去。 男人的鸡巴上围着一圈密密匝匝的粗短黑毛,每次插入都全数钻进了穴中,只是几个抽插,苏吟诗就哭叫着软倒下去,抽动着腿根泄了身。 “呀啊——要死了、嗯呀……要坏掉了,啊、啊、小穴要坏掉了……求求你别插了……呜……” 苏吟诗的哭求哀戚婉转,媚意入骨,隔着薄薄一堵墙全数钻入了秦照耳中,听得青年脸上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身下那物瞬间挺立起来,将前摆硬邦邦的顶起了老大一个包。 (9)被羊眼圈套子操了(h) (9)被羊眼圈套子操了(h) 屋子里,苏吟诗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脑中发白,纤腰挺立不住,上半身整个都趴在了床上,一对肥大的巨乳压在身下,似乎要被挤爆,射出奶浆。 原来那富商从别处高价定做了一套特制的羊眼圈,与那种只套在根部和龟头冠沟处的羊眼圈不同,这个做成了一整个套子的形状,上面密密麻麻缝满了羊睫毛,在龟头马眼处更是点缀了一丛粗长的硬毛,若是撞上女子穴心,那丛长毛便可钻进宫口,直骚宫腔。 这设计放弃了男子的快感,专用来刺激女子的花穴,富商对苏吟诗爱的不行,甘愿牺牲自己的性福也要给她带来灭顶的高潮。 看到富商套上那羊眼圈套子时,苏吟诗就挣扎着想逃,却被富商握住了腰部,毛扎扎的肉棒对准了湿淋淋的小穴,一个猛的挺身,破开层层媚肉捅了进去,粗硬细密的毛发一根一根刮过花径嫩肉,然后顶上子宫口,将长毛钻入了宫腔深处。 “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呀!!——” 苏吟诗大声的哭叫起来,拼命的想往外爬,却在挣扎中让羊眼圈更为全面的照顾到了穴壁上的嫩肉。 刺痛麻痒遍布整个阴道,使花穴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红肿充血的媚肉绞上肉棒,被外面粗硬的羊眼圈毛尽数扎进了肉中,越是刺激肉壁越是收缩,越是收缩粗毛越是刺激,苏吟诗很快便失去了逃跑力气,只能摇着头哭泣求饶。 “美人别怕,一会儿你就能觉出这东西的好来了。” 富商箍着苏吟诗白嫩纤细的小腰,黑毛尾巴似的肉棒在滑腻敏感的穴径中大力进出抽插,粗毛不断刮蹭骚弄着穴肉,又痛又麻的快感让苏吟诗绷紧了身子,不过几个回合,她白皙肥嫩的臀肉就疯狂的颤抖抽搐起来,穴心小嘴微启,往外喷出大量温暖湿滑的淫水,将那羊眼圈的毛都打湿粘在了一起。 “呜……嗯啊……呜呜……要去了、我要高潮了……” 一开始的麻痛过后,数不尽的快感便涌了上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苏吟诗失去了意志,什么自尊,什么逃跑,全忘到了脑后,只觉得仿佛有只大狼狗压在自己背上,在用尾巴操自己的小穴,小穴被操的好痛, 分卷阅读10 又被操的好爽,又红肿又敏感,只要稍微碰一碰就能泄身潮吹。 方才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苏吟诗,此时已失去了求饶的力气,只能发出呜咽的泣鸣,随着身后肥胖男人的抽送一下一下的摇晃着身体。 华丽奢靡的花楼客房里,烛光暧昧,纱帐朦胧,雪白纤细的美人身上半挂着艳红的纱裙,翘着美臀趴在巨大的雕花木床上,黑发垂散铺洒,娇乳颤动如浪,双眸含泪,口中吟哦,整个人美的如同媚惑人间的妖女。她身后肥胖的男人正将她一条长腿高高架起,肉穴儿被分开,能清楚的看到粗黑毛棒正在那白嫩无毛的小穴中残忍进出,带出一股股晶莹的黏液。 这样对比鲜明又淫乱不堪的画面,深深的印在了秦照的脑海里,他知道自己此时该冲进去救下师妹,却神使鬼差的无法动弹。 男人将苏吟诗玩弄了一夜,秦照就在外面站了一夜,直到天色破晓,他才惊醒过来,慌忙离开。 回了客栈,秦照和衣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回神,一闭眼,脑海里就浮现出苏吟诗颤动的雪乳和失神的娇颜。 他从未想过,平日里说话温柔清越的师妹竟然能发出那么多种不同的声音,妩媚的娇喘,婉转的浪叫,哀声的哭吟,高亢的悲鸣…… 秦照身下的欲根硬了一整夜,胀的难受至极,他将手伸进裤中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情不自禁的想到,若让师妹发出那种声音的人是他……光只是这么想着,秦照就射了出来。 看着自己手心浓稠的白浊,他又想起了师妹那湿红滑腻的花穴,那胖男人后来取了毛套子,往师妹穴中射了两波精水,然后就掏出一件又一件狰狞可怕的器具,任师妹怎么哭求,都在她身上用了个遍,还用个银钳子撑开师妹的花瓣,让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穴中流出来的白色浊液。 回忆着昨晚看到的种种画面,秦照撸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尽,仍觉得不够快意。 (10)师兄也想做她的恩客(狗男人一号) 到了晚上,秦照换了身衣服,又去了秦香楼。 今晚没有看到师妹,秦照招手叫来了老鸨,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昨日你们表演剑舞的那个娘子,是谁?” 老鸨见秦照一张生面孔,又出手阔绰,不露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他今日穿着一身内敛华贵的箭袖长袍,五官俊朗,气质清雅,随身带着把宝剑,看着像是名门大派出来的子弟。 玄剑门虽是隐于山中,弟子稀少,却不是什么山野小派,在武林中十分有名望,门下弟子也往往出身不凡,师父据说是皇室中人,大师兄的家族在被灭之前是江湖上的名门世家,自己出身官宦豪门,三师弟则是平宁侯府的幺子,就连师妹在父母双亡被姨母赶出家之前,也是书香门第的千金。 是以秦照虽多年未下过山,举手投足间却不显瑟缩胆怯,平日里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身上也带了不少钱财,如今拿出锭银子打赏再平常不过。 琴姨将银子收进怀中,媚笑着道:“公子好眼光,那位是我们秦香楼最近风头正盛的二等妓女月娘,可是一舞名动京城的美人呢。” “今晚怎么不见她出来?” “公子不知道,月娘平时都是下午接客,晚上要回去习舞的。” 花街虽是晚上最为热闹,但其实中午就开门迎客了,不然很多三等下等的妓女很难接够规定的人数,二等妓女虽可晚上再接,但苏吟诗因为还需要留出时间练舞,琴姨便帮她把时间挪到了下午。 “那昨晚怎么……” “每隔五日是月娘上台表演的日子,只有这一晚,出价最高的客人可以独占月娘一整夜。” 见秦照陷入了沉思,琴姨吩咐丫头好生招呼着,自己扭着身子走了。 秦照又独自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拦住一个路过的妓女,问道:“这位姑娘,打听个事。” 那妓女见秦照一个英俊贵气的公子拦住自己,立刻挺着双乳贴了上去:“好俊的公子,可要让烟儿伺候你?烟儿的穴儿又紧又甜,保管让公子流连忘返。” 秦照红着一张脸躲开妓女的动作,一手抵在她肩上,让她远离自己:“姑娘自重,在下只是想问点事。” 妓女挣扎了几下都无法动弹,知道这公子是没看上自己了,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公子问吧。” “你们这里,二等妓女是个什么品级?” “二等啊,就是普通的妓女,每日需接二到三个恩客。” “每日都……二到三个?”秦照愣住了,“那那个有名的月娘,也要接?” “她呀——”妓女拖长了声音,脸上露出了不屑,“接的岂止二三个呀。” 旁边几个别的妓女耳尖听到了,也凑了上来插嘴道:“公子不知道,那月娘在升上二等前,可是最下等的娼妓呢。” “是呀是呀,那身子又脏又低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 “什么卖苦力的脚夫呀,倒夜香的老头呀,都往她那烂穴里灌过精呢。” “这些算什么,我听说她还被乞丐尿进过肚子里呢!” 几个妓女嘻嘻哈哈的笑起来,虽然她们也同是二三等,但苏吟诗如今名噪一时,以后定是能 分卷阅读11 做花魁的,让她们又妒又羡,忍不住就要在客人面前诋毁她,最好将她那些过往宣扬的人尽皆知。 秦照听的脸色又青又白,手指死死握住长剑,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想要往门外冲又站住,心中无限挣扎,痛苦,烦闷,最后下定了决心一般,转身去找到了老鸨。 “我出银子,今夜包下月娘。” 琴姨为难道:“这……这不和规矩呀,月娘下午刚接过两位……” “三百两。” 琴姨不说话了,她想帮苏吟诗拒绝的,她昨日下午接了两位,晚上又伺候富商,今日下午又接了两位,已是累的不行,但秦照实在给的太多了,要知道大部分二等妓女的过夜费也才不过五两银子呀,哪怕是苏吟诗,也只有第一日亮相时拍到了五百两,之后每次拍卖过夜权也不过一二百两罢了。 苏吟诗听说今晚还有个客人时,有些吃惊,她昨夜花穴被玩的太狠,还没恢复过来,下午又被两个客人的肉棒摩擦了好几个时辰,现下穴肉红肿疼痛,十分难受。 她不由求道:“琴妈妈,我今日实在受不住了,让我歇一晚吧。” “哎,可是妈妈我已经收了银子了,再说那位客人来头不小,妈妈我也得罪不起呀。”琴姨哪里知道秦照的身份,只是说的严重些好吓唬住苏吟诗。 苏吟诗求了几句都没用,只能放弃,她身体和心中都十分难受,更坚定了要尽快逃离这个魔窟的决心。 (11)师兄的肉棒好粗大 (11)师兄的肉棒好粗大 那客人的要求十分奇怪,要苏吟诗蒙住双眼缚住双手,说是身份特殊,不愿让人知道。 苏吟诗第一次蒙着双眼接客,心中又害怕又忐忑,无法视物让身体上的感觉更为敏感清晰,她察觉到有人慢慢走到了床边,却不动不说话,只默默的看着自己。 秦照沉默的看着雕花大床上的苏吟诗,她双手被红绸缚住吊在床栏上,眼睛上蒙了块厚厚的黑布,一丝光也透不过。 身上按秦照的要求仍穿了一身红衣,雪白的肌肤在纱衣下半露半裸,双乳上穿着薄薄的丝绸肚兜,被肥硕饱满的乳肉撑得紧绷,秦照记得苏吟诗很小的时候双乳就发育的很好,大家一起练武时那两团绵软就会晃动不停,将衣襟微微撑开。 苏吟诗下身没有穿亵裤,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的合拢在一起,脚趾有些紧张的微微卷起,看到她这副羞涩矜持的样子,秦照莫名就升起了一股怒气,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贞洁! 秦照喜欢苏吟诗很多年,但大师兄也喜欢她,不出意外,苏吟诗以后是要嫁给大师兄,夫妻二人一同接手门派的,秦照尊重敬仰师兄,不愿为一己私欲破坏师兄弟之间的感情,便将所有感情深深压抑在了心底。 谁知道这个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师妹,竟然已经被无数男人给操过了,还是自己打开双腿接的客,她这样对得起大师兄,对得起自己吗! 秦照被怒火冲红了双眼,抬起苏吟诗的一条长腿用力往上压去,让她双腿打开形成了个“一”字,苏吟诗常年练武,身体柔韧度极好,秦照知道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大张开的双腿间,一朵水嫩无毛的花穴直白的袒露了出来,秦照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摸了摸粉嫩的肉缝,然后顺着那小洞一下捅了进去,苏吟诗猝不及防,挺起腰肢发出了一声轻吟:“呀……” 秦照只觉得那肉穴里温暖滑腻,层层叠叠,像是无数张小嘴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咬动。他转动手指,抠摸着苏吟诗肉壁上的褶皱,就是这里吗?就是这么个小洞吞吃了无数男人的肉棒吗?有老头,还有乞丐?那些人的精液是不是灌满了这些淫肉,是不是射进了师妹用来孕育子嗣的子宫? 苏吟诗被这毫无章法的抠挖弄的穴中瘙痒,不由得扭着身子求饶道:“嗯、啊……不要……不要再抠我的小穴了……啊……我好难受……” 秦照默不作声,手上动作不停,苏吟诗只觉得一阵阵空虚难耐的麻痒漫上了穴心,骚不到,挠不着,真真不如直接被肉棒捅好些,她见求了几次客人都没反应,只好红着脸低声道:“客人……月娘、月娘不想要手指,月娘想要肉棒……求客人将大肉棒捅进、捅进月娘的小穴……” 这样的话不管说多少次,苏吟诗都觉得十分羞耻,但在无数次的接客和轮奸下,她已懂得了如何用话语换得一丝轻松。 听到苏吟诗的话,秦照的动作就是一滞,这样淫荡不要脸的句子竟然从师妹美丽的双唇中吐出,让男人的理智瞬间崩塌。 师妹是不是也是这样求着那些恩客操她?那些男人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秦照抽出手指,将指尖的淫水抹上苏吟诗半裸的酥胸,然后解下腰带,掏出坚硬滚烫的肉棒,将苏吟诗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龟头对准了穴口往里钻去。 不是想要肉棒吗?好啊,那就满足你。 硕大坚硬的龟头初初顶开花瓣时,苏吟诗就觉出了不妙,身上这神秘客人的肉棒好粗好大,几乎与那操过她的巨屌乞丐一样粗壮,她花径浅短,最怕这样巨大的肉棒,当下心里害怕起来,挣扎着腿儿往后躲:“好大……客人的肉棒 分卷阅读12 好大……会捅死我的……不要……啊……” 刚才还求着我操,现在又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师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秦照怒火攻心,捏住苏吟诗的臀肉狠狠按向自己的胯部,他虽然是个没上过女人的雏儿,但昨日观摩了一夜,已经知道怎么样会让苏吟诗哭吟,龟头艰难的穿过紧致花唇后,便用力一挺腰部,将肉棒一插到底,狠狠撞上了苏吟诗的花心。 秦照人长的高大,那肉棒也天赋异禀,不但粗,还又直又长,前面龟头已经抵达了宫口,后面的肉棒仍有近三分之一在花穴之外,苏吟诗叫他这么用力一撞,穴心一阵发麻,绷直双腿哭泣起来:“好痛……呜……宫口被撞得好痛……” (12)小穴里射进了师兄的处男精液(h) 操进去了,自己的肉棒操进师妹私密的小穴了,自己还要给师妹授精,让师妹怀上自己的孩子,二人一同生儿育女,繁衍后代…… 强烈的快感让秦照理智溃散,不止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身下的美丽女子本是他暗恋多年的师妹,是师兄的心上人,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是玄剑门珍贵的高岭之花,如今却变成了个谁都能睡的妓女,正打开双腿含着自己的肉棒哭吟挣扎…… 苏吟诗无法自控的收缩着小穴,子宫口的小嘴儿一下一下的吮吸着秦照的马眼,让他爽的头皮发麻,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自己想将那处小口捅穿,好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塞进师妹的花穴里。 于是他开始了疯狂凶狠的抽插,硕大的龟头在花穴里大力进出,每一下插入都狠狠的撞上苏吟诗的宫口,撞得她身子往后一跳,双乳晃出一阵白浪。 “啊、啊、啊……嗯呀……不要、不要撞了、啊、啊……慢、慢一些……” 苏吟诗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顶撞的语不成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性器相交处,淫糜水声“噗滋”作响,硕大沉重的卵囊重重拍击在苏吟诗的臀肉上,将她白嫩的牝肉都撞的鲜红充血。 数百下猛插狠顶后,苏吟诗的宫口被撞的湿软松动,张开了个小口儿,往外小股小股的吐着水儿,秦照发现后,更是加大了力度,将龟头死命往里顶去。 苏吟诗虽已被不少男人操过逼,但里面天赋异禀者还是极少数,大部分男人都是正常尺寸,且插进她穴里没多久就抖着鸡巴射了,用巨屌将她操哭过的满打满算也就屠锋、护院头子、脏乞丐三人而已,如今来了这么个神秘的客人,不但长了个堪比驴鞭的肉棒,还一副誓要捅进她娇嫩子宫的样子,让苏吟诗心中惧怕,摇着头哭叫起来: “不要,不要了……太深了,啊、啊……不要进去……嗯啊……不要顶进我的子宫……那里不能进去的……” 苏吟诗的雪躯被秦照的动作顶的上下颠簸,肥大的双乳弹跳晃动着,从窄片儿似的肚兜里甩了出来,沉甸甸的挂在她胸前。 秦照被那两团雪白肥硕的乳肉晃花了眼,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其中一只饱乳,想让它别再这么晃个不停,然后便清晰的看到了苏吟诗硬挺的乳尖,他记得师妹下山前他曾不小心撞到过她在山泉里洗澡,那时候那里还是粉粉嫩嫩的一小颗,如今却已经变成了樱桃似的肿胀红珠,乳晕也扩了一圈,一看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咬过玩过。 秦照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别的男人玩弄苏吟诗的画面,强烈的快感涌上小腹,让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肉棒一跳一跳,滚烫浓稠的处男精液尽数喷上了苏吟诗被撞得痛麻不已的花心。 还未将宫口顶开,秦照就射了,苏吟诗松了口气,秦照却黑了脸,他咬咬牙,将肉棒埋在苏吟诗嫩滑紧致的花径里,又开始缓慢的抽插。 苏吟诗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发现身上的男人似乎不打算拔出去,就着射进去的精液又开始摩擦起来,插着插着,肉棒又重新肿胀硬挺,撑满她整个花径。 苏吟诗的穴肉本就没恢复完,又被秦照抽送了一二百抽,现下又红肿又敏感,实在难受的紧,哀声求道:“客人……求求客人让月娘歇一歇吧,月娘的穴儿好痛……” 被那胖富商弄了一整晚都没事,怎么自己插了这么一小会儿就闹着痛了?秦照疑惑的看着苏吟诗的脸,觉出了不对,他明明记得苏吟诗在别的男人手里时一脸媚态口角流涎,在自己身下却不是痛就是难受,明显是没有得到快感的。 秦照对苏吟诗有再多怒气,也仍然是喜欢她的,繁衍后代这种事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爽到,师妹也应该和自己一样攀至巅峰,水乳交融才对。 他回忆起那富商每次用道具顶住深处,旋转顶弄,师妹就会抖着腿儿喷出水来,于是也学着他的动作用龟头去研磨苏吟诗的穴心。 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子宫口,时而磨转,时而戳弄,痛感退去,汹涌的情潮渐渐漫了上来,苏吟诗张着丰润甜美的双唇,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吟叫:“嗯呀……不要磨那里……啊、啊……穴心好酸,好麻……会高潮的……呜呜……” 已经被操熟了的小口儿一张一吐,喷出一股股淫液,尽数淋在了秦照的马眼上,刚开荤的雏儿哪里忍得住,他见苏吟诗已经软了身 分卷阅读13 子放松下来,便将肉棒退出到穴口,然后撞钟一样猛的推了进去。 (13)被师兄操进了子宫(h) (13)被师兄操进了子宫(h) 拳头大小的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终于顶开了那娇嫩小口,整个塞进了苏吟诗的宫腔,苏吟诗尖叫一声,浑身绷紧,挺着腰肢双腿直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下捅的又深又重,秦照力度没掌握好, 直接将整个龟头都塞了进去,这一进去后,便觉豁然开朗,宫口嫩肉紧紧箍住龟头下的冠沟,肉棒的后半截也被花径包裹了进去,这么长一根粗大巨屌,让师妹的紧窄小穴吃的严严实实。 原来,原来全部操进去这么爽,难怪那么多男人来都光顾师妹,师妹的小穴当真是男人的销魂乡…… 秦照意识不清的想着,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再也顾及不了苏吟诗的感受,大力抽插起来,苏吟诗拼命摇头,又哭又叫,眼泪将蒙眼的黑布都打湿了。 苏吟诗被无数男人操过,但真正顶开过她宫口的除了屠锋,便只有秦照,秦照又是个初尝情事的处男,手法力度全然掌握不好,只会在苏吟诗的胞宫里胡搅乱戳,少女的子宫又鲜又嫩,怎么经得住这般顶弄,苏吟诗叫他操干的白眼直翻,淫水横流,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感多一些。 花心的嫩肉又紧又滑,秦照不过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射了精,大龟头深深埋在苏吟诗的宫腔里,将滚烫浓精直接喷在了宫壁上,苏吟诗被他射的几欲死过去,只能张着唇大口喘气,涎水都从口角流了出来。 秦照这一次射的极多,一股一股的往里喷,待好不容易停下来,苏吟诗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胀起来,秦照摸着那白嫩滑腻的肚皮,心中无比满足。 自己在师妹的子宫里射了,师妹的肚子里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的子孙,说不定已经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她就没办法嫁给大师兄,只能嫁给自己了,自己可以每晚都抱着师妹,就这么捅进她的花心,给她灌满精水,然后将肉棒堵在她的花穴里一觉睡到天明。 哦对了,要给师妹做个贞操锁,就像父亲给小妾们做的那样,将师妹的穴儿锁起来,不然她这么能勾人,让别的野男人操了怎么办,之前是自己不知道没办法阻止,之后便只有他才可以插师妹的小穴,往里灌精了。 秦照想着想着,肉棒再一次恢复了硬挺,他才射了两次,还远远不够,师妹少说也接了百位恩客,他总要把数量讨回来才是。 秦照又发狠的抽插起来,将苏吟诗的宫口一次次凿开,捅的她汗出如浆,泣不成声,架在男人肩头的长腿抖个不停,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死掉了,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一声声悲戚的哀鸣。 整整一夜,秦照在苏吟诗宫腔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捅开花心插到了深处,射完了也不拔出来,堵着精液继续抽插。 苏吟诗觉得腹中又满又涨,小穴也红肿疼痛,偏偏还没办法昏睡过去,只要她一有神色涣散的迹象,身上的男人便会给她渡入内力,让她保持清醒。 苏吟诗以为秦照是在故意折磨她,但秦照却是真的想为了她好,他怕自己操的太狠操坏了师妹,才想渡些内力给她护住心脉,却没想到这样一来,苏吟诗只能清醒的感受着自己是怎么被男人一次次捅开子宫,往里灌入滚烫浓精,更加觉得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到了后面,麻木掩盖了疼痛,苏吟诗甚至也被秦照送上了两次高潮,淫水和精液一起被堵在肚子里流不出去,鼓胀如怀胎三月,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操坏了,怎么这样粗鲁暴力的交媾也能产生快感,自己这副身体怎么变得这样羞耻淫乱。 等到了第二日,婆子来收拾打扫的时候都吃了一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道,苏吟诗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肚腹高高鼓起,双腿无力的分在两边止不住的抽搐,腿心处的花穴开了个小口儿,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精浆。 瞧着苏吟诗被婆子们架着去洗浴室排精,妓女们议论纷纷。 “听说来了个驴屌的恩客,将楼上那小婊子的穴儿给操的合不拢了?” “就是松了个小口,将肚里的精水挤出来后又合上了,该说人家不亏是名器呢。” “呸,怎么就没叫人给操坏了呢,要我看啊下次该给她安排两个鸡巴一起捅捅,把那肉穴捅松捅烂了才好呢。” “嘻嘻,你这小妮子就是心毒,上次柔姐儿不是接了两个北蛮来的客商,叫两个粗肉棒把穴儿捅破了么,流了好些血呢,后来好了穴也松了,如今只能去做穴墙,真真是可怜。” “哎呀,这个好,下次那两个蛮子来的时候就让月娘去伺候好了,她不是名器么,两根鸡巴想必吃下去没问题吧~” 苏吟诗听着众人的羞辱嘲笑,咬着唇默默将眼泪咽进了肚子。 (14)曾经的恩客是师兄的爹 之后几日,秦照每日都会去包下苏吟诗,因他给的银子多,琴姨也就好心没再让苏吟诗接别的客人,但也没再同意秦照过夜,花魁大赛只有不到一个月,还是要给苏吟诗留下些时间练舞的。 但对于苏吟诗而言,却不见得更轻松,只因秦 分卷阅读14 照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还每次都喜欢顶进子宫口灌精,苏吟诗又是个恢复很强的体质,被秦照顶穿了这么多次,子宫口还是又小又紧,是以每次与秦照交媾都痛苦无比。 下午刚被秦照捅穿了宫口灌精,晚上又得含着这精水去练舞,苏吟诗只觉得日子极为辛苦难熬,但有一个好处是,秦照每次都会给她渡些内力,渐渐的她竟然也能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丝功力。 秦照知道自己该将师妹赎救出去,却莫名对这种隐晦禁忌的嫖娼关系上了瘾,在这里,师妹不是师妹,而是可以任他随意玩弄淫辱的妓女。他甚至在想,先隐瞒身份让苏吟诗怀上他的子嗣,等师妹以为自己怀上了陌生男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哭着求人打掉,却不得不挺着大肚子继续接客? 正直大好的青年在这样的环境里,竟然逐渐生出了许多扭曲的心思。 琴姨有些为难,除非是犯了错受罚,妓女要不要生子是全看自己意愿的,苏吟诗若是不同意,她也不能逼她,秦照便又拿出了一千两银子,说若生了孩子,是儿是女他都会抱走,再另给两千两辛苦费。 琴姨立马就同意了,反正屠锋要一年后才会来领人,到时候苏吟诗生都生了,也发现不了,就算真发现了,就说是她自愿的,便着人偷偷换了苏吟诗的避子汤,苏吟诗还以为自己仍在避孕,却不知道喝的药早就没了效。 这一日,秦照又按着苏吟诗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正想着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自己的种,却听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 “大人专程来看月娘,月娘却挪不出时间,琴妈妈莫不是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是月娘确实有客人在呢,哎呀,奴家哪里敢不听大人的话……” 秦照皱了皱眉头,拔出肉棒,整理好衣衫,往门外走去,他一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的人,脸色就瞬间变得苍白。 衣着华贵脸色冷峻的中年男人看着秦照的脸,先是咦了一下,然后刷的沉了下去。 “孽子!几年不下山回家,一回来就逛青楼?!” 秦照白着一张脸垂下头,面前这带着仆从的中年男人正是他爹,东暮国的户部尚书秦鹤年。 东暮国民风开放,并不禁止官员狎妓,秦鹤年家中不但娇妻美妾如云,对花娘妓女也十分喜爱,早在之前苏吟诗刚出名时就已经被他操过了,后来朝中有事暂时没时间来,这终于忙完,想着可以好好插插月娘的小穴了,却被告知月娘已有了客人。 秦鹤年算是秦香楼的半个主子,当下便摆出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这个跟自己抢女人的居然是早些年送上山学武的次子。 “让你去学武,什么都没学出来,倒是学会了狎妓?” 秦照不敢高声说话,怕让苏吟诗听到,压低了嗓子道:“儿子、儿子打算回家的,只是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女人肚皮上的事?”秦鹤年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苏吟诗的房门,“倒是出手阔绰,一包就是几天,也不想想你的银子都是谁给你的。” 秦照不敢回嘴,只能老实低头挨训。 秦鹤年正是欲火高涨得不到纾解的时候,儿子又花着他的钱跟他抢女人,当下怒火冲天,一把推开了房门,往苏吟诗床边走去。 秦照想拦,却又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爹一把拉开了苏吟诗的床帐。 宽敞豪华的房间正中,一张垂着轻纱的雕花大床,美艳动人的少女衣衫半褪,双手被缚在身后,正仰面躺在丝绸床褥上。她肌肤雪白,小腰纤细,饱满浑圆的双乳被手臂高高顶起,双腿不安的绞在一起,眼睛上蒙了块厚厚的黑布,脸上露出种又害怕又羞怯的神情。 秦鹤年拉开苏吟诗的双腿,见她穴儿紧闭,从外面看不出什么,但他是操过苏吟诗的,知道她小穴里最会装东西,伸手去分开她的花唇,果然见里面缓缓流出了白色精浆。 苏吟诗被人拨弄着阴唇,冷冷的空气往热烫的花径里灌,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吟。 她被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却是能感觉到进来了一群人的,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让她躲无可躲。 旁边的男人开口道:“逆子,滚回家去,不准再来。”声音有些耳熟,像是之前操过她的恩客,原来之前的神秘客人与这位恩客是父子么,自己竟然被一对父子淫弄过了? (15)当着师兄的面被他爹插了(h) (15)当着师兄的面被他爹插了(h) 秦照白着脸握着拳头,不敢出声,也不愿离去,秦鹤年见他这样子就来气:“不愿走是吧,好,来人,将他抓住了,让他好好看着。” 旁边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刻上前抓住了秦照,这两人是秦鹤年重金请回的江湖高手,若是平常,秦照一个玄剑门的弟子还是能拼一拼的,但他从小在秦鹤年的威压下长大,对自己爹有种天生的臣服与惧怕,而且自己娘还要看着秦鹤年的脸色过日子,再加上他连日纵欲,内力亏空,不过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被点了穴道卸了剑。 秦鹤年撩开衣摆坐在床边,将苏吟诗拖过来,让她面对着秦照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粉嫩无毛的美妙花穴被对面的人一览无 分卷阅读15 余,旁边两个江湖高手都看的咽了口唾沫。 秦鹤年掏出紫红粗大的鸡巴顶在了苏吟诗的花穴上,分开细嫩的花唇浅浅含住他的龟头,他的肉棒也很大,秦照能有那样天赋异禀的巨屌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得了秦鹤年的遗传。 “看好了,这女人就是个妓子,千人骑万人睡过的,别对妓女动心,懂吗?” 说着,握住苏吟诗的纤腰往下用力一按,胯部同时往上顶起,整根肉棒就挤开了层层媚肉,尽根没入了进去,甚至因为苏吟诗之前已经被秦照捅开了宫口,这一下带着重力的顶撞,让秦鹤年的龟头也直接插入了苏吟诗的宫腔。 苏吟诗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尖叫,双腿绷直,疯狂的颤抖起来。 “啊、啊……要破了,子宫要被顶破了……” 秦鹤年入的这么顺畅,也是吃了一惊,他是试过捅苏吟诗宫口的,却没能顶进去,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儿子给操开了。 “逆子好本事啊,连这婊子的宫口都给操开了,你在她身上使了多少功夫,嗯?” 琴姨在旁边听着,吃了一惊,屠锋不让人开苏吟诗宫口的,这下如何是好……但转念又想,反正儿子都要让她生了,这宫口迟早也是要开的,而且秦大人和主子关系匪浅,同有秦香楼的份额,自己确实是没有能力阻止的,不如干脆再卖个好。 她走过去俯到秦鹤年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笑着扭身退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将房门关上。 秦鹤年初时惊讶了一下,然后冷笑出声:“好好好,真是长本事了,竟然还买通人换避子汤,莫不是想要这妓女给你生下孩子,然后拿回来让秦家养吧。” 苏吟诗蒙在黑布下的双眸猛然睁大,什么,避子汤、避子汤被换过了?那自己这几日被灌了这么多精,会不会,会不会…… 身后男人的肉棒还插在自己子宫里,将秦照射进去的精液深深堵在了里面,苏吟诗扭身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怀孕……快拔出去……” “老实些!”秦鹤年皱眉,手绕到前面分开苏吟诗的花唇,摸上里面深藏的淫核掐了一把,苏吟诗猛的一震,发出一身短促的哭叫,瘫软下来。 秦照愣愣的看着自己爹只是用一个动作就驯服了苏吟诗,想起那晚偷看到的胖男人也曾用道具玩过师妹的那个位置,弄的师妹娇喘连连不断泄身,自己却没找着那处,如今近距离的看到,才知道在师妹的私处竟然还藏着这么个晶莹可爱的红珠。 秦鹤年低头在苏吟诗耳边道:“不想怀孕?” “不、不想……我不能怀孕……” “想要避子汤?本大人有一味药方,事后几日喝也有效。” 苏吟诗仿佛听到了希望:“求大人……求大人给我一碗……”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一会儿本大人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 “明白……” 秦鹤年将肉棒埋在苏吟诗的穴里不动,只用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她的肉核,弄的她颤抖连连:“现在说,你是谁?” “我是……我是月娘。” “不对,”秦鹤年手指弹了一下小核,激的苏吟诗又是一抖,“要说,奴是秦香楼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精的妓女月娘。” 苏吟诗只觉得羞耻万分,但脆弱之处在男人手里,稍不听话就要受罚,只能干涩着嗓子开口:“奴是……奴是秦香楼最……最下贱的,被无数男人灌过精的……妓女月娘……” “现在是谁插在你的骚穴里?” “是大人……” “嗯?” “是大人插在月娘的、月娘的骚穴里……” “本大人的肉棒插的深不深,插到你哪里了?” “好深,大人插的好深,呜呜……大人的肉棒插进月娘的子宫里了……”苏吟诗忍不住哭泣起来,这些羞耻又违心的话句句如刀,凌迟着她的自尊。 秦照傻傻的看着苏吟诗,这样淫糜的话若从旁的女人口里说出来只会让他恶心,但从师妹的口中说出来,带给了他巨大的刺激,才射过好几次的肉棒又高高的耸立了起来。 (16)被师兄的爹和手下轮流玩弄灌精(h,1500字) (16)被师兄的Z己儿子的反应,冷哼一声,又问:“听说你上过渎香台,被很多人轮过?他们是怎么操你的,射进去了吗?” “呜……是的……射进去了,都射进去了……” “那几个乞丐呢,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秦鹤年消息灵通,当然知道这小丫头过去的经历。 苏吟诗咬着唇不说话,秦鹤年见她又不听话了,两指捏住她的淫核往外一扯,残忍的扭转了半圈。 苏吟诗立刻便尖叫起来:“啊啊——我说,我说,他们往月娘的肚子里尿尿,尿了好多好多——呀啊!!” “晚了,给了你机会还不听话,该让你受些惩罚。”秦鹤年也是没见过这种怎么弄都不顺服的女人,心里也有火,手指用力的捏弄起那颗红珠,快速搓揉反复按压。 苏吟诗像案板上的白鱼一样疯狂的扭动起来,双腿挣个不停,却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控,只能摇着头哭叫求饶。 “嗯呀——不行了,月娘 分卷阅读16 不行了……啊、啊,饶了、饶了我吧……不要在揉月娘的小核了……要去了,要尿出来了,啊!” 苏吟诗身子猛的一挺,颤抖着双腿泄了身,花径中满满的精液淫水再也包不住,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去。 喷出数股淫水后,苏吟诗抽搐着软倒在了秦鹤年怀中,穴中嫩肉控制不住的收缩,咬的秦鹤年也快到了理智的极限。 “听清楚了吗,孽子,这妓女身子脏得很,连乞丐的尿都能吃进去,不配给我秦家生儿育女。” 秦鹤年捧着苏吟诗的屁股,当着儿子的面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借着重力的作用次次顶入苏吟诗的子宫,将她操的哭叫悲泣,淫水四溅,扑哧声不绝于耳。 秦鹤年久经花丛,耐力不是秦照一个雏儿能比的,操了几百下也仍锁着精关不射,手里还继续玩弄着苏吟诗的阴核,苏吟诗叫他这老道的手法弄得死去活来,泄了数次,脚下的地毯都被她流出的水儿打湿了。 “大人……求大人饶过月娘吧,月娘受不住了……要死了……”下午她本就被秦照操了好几回,尚未缓过劲又被秦鹤年一番凌辱操干,精神已是十分疲惫。 秦鹤年又捅着她的花心操了一小会儿,才顶进宫口,抖着鸡巴射出了粘稠精浆,边射还边在想,这婊子身子虽脏,穴儿却着实美妙,让她怀孕也不错,到时候做个孕妓奶妓供自己赏玩岂不美哉。只是这生出来的野种是决计不能认到秦家的,到时候是儿子就卖了,是女儿就留在家里当个雏妓养着,等个七八年就能收获了。 秦鹤年的精水又浓又多,射了好一阵才射尽,最后几下还用力往上一顶一顶,将余精都喷在苏吟诗的宫壁上。苏吟诗被这浓稠精液烫的身体发抖,低声抽泣哭吟,但想着好在秦鹤年已射了一回,自己总算熬了过去。 谁知还没松口气,秦鹤年就对秦照身边两个江湖高手道:“两位先生辛苦了,这个小婊子就送两位玩玩,穴有些脏,二位且将就用着,下次再去玩好的。” 两个江湖人惊喜的对望了一眼,秦鹤年给的酬劳很高,他们有的是钱嫖妓,但像苏吟诗这么美的妓女还是少见,而且东家赏人是一种褒奖,当下抱了个拳向秦鹤年道谢。 苏吟诗惊慌失措的扭动起来:“不要、不要了,月娘要被玩死了,真的受不了了……”无奈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一番扭动不但不能反抗,反而将硕大的饱乳甩个不停,像是在邀请人去品尝。 两个江湖人都十分高大,肌肉膨胀,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一左一右架起苏吟诗,将她从秦鹤年的肉棒上拔下来,苏吟诗穴口的嫩肉被操的红肿鼓胀,紧紧包住秦鹤年的大屌,被拔出时像是在挽留似的,发出了“啵”一声肉响。 两人玩一女,一般是要开菊穴的,但苏吟诗的后庭粉嫩,一开就还没被人碰过,东家没发话,两个江湖人也不能擅动,便将苏吟诗抬上床榻,摆出跪下的姿势,一人从身后捅入小穴,一人从前面捅进了苏吟诗的口中。 “唔唔……啊、唔……”苏吟诗被江湖人腥臭的鸡巴插入喉中,又羞又恶心,差点窒息,挣扎着想往外吐,但她双手在背后,只有双膝一个着力点,身子完全不受控制,往前倒时,鸡巴就深深插入喉中,往后仰时,穴儿又被肉棒捅上了花心。 一番残忍的深喉口交之后,江湖人将龟头抵上苏吟诗的咽喉深处,将大股腥臭浓精灌入了她的胃中,苏吟诗想吐,却被鸡巴狠狠堵住了口,只能全数咽了下去。 *因为字数只有1500所以本来想便宜些的,结果现在POPO的最低都要求30,抱歉呀。 月吟诗(高h、NP、武侠)(17)在师兄眼前被人射尿 (17)在师兄眼前被人射尿 两人都射过后,又对换了位置,仍是一人捅穴,一人插喉,换过来的那人突然道:“大哥,你看这妓女像不像个人?” “谁?” “玄剑门的瑶池月仙苏吟诗。” “是有些像,只是蒙着眼睛看不大清楚。” 苏吟诗一听到他们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浑身一僵,咽喉和小穴都猛然一缩。 “哦啊……小婊子真会夹,快给我吸出来了……管她是不是呢,就当月仙子操好了,江湖上不知多少人馋她那对奶子呢。” “将月仙子脱光了绑起来操,妈的,光是想想我就想射了,啊啊、射了射了,全都射进月仙子的骚穴里了!” 秦照无法动弹,在一旁看的脸色又白又红,只有他才知道,床上那女子正是玄剑门的瑶池月仙,他的师妹苏吟诗。 看到自己爹和两个江湖人轮奸师妹,他是觉得愤怒的,却又升起一种无法言喻的扭曲快感,就像是看到天上皎洁的月亮落进了臭水沟,被玷污,弄脏…… 两个江湖人一人射了两次后就停了手,毕竟不能让东家一直等,两人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对秦鹤年道了声谢。 秦鹤年慢条斯理的走过去,看着床上神色涣散的苏吟诗,突然想起她被乞丐尿在穴里的事,他玩了那么多年女人,还没试过这种滋味呢,毕竟好看的美人他舍不得尿,不好看的女人他又下不去屌,如今像苏吟诗这样已经被人尿脏了穴的美人,正好可以用来 分卷阅读17 做个尿壶。 “你们把她扶起来。”两个江湖人按着秦鹤年的指示,将苏吟诗弄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将灌满浓精的嫩穴展露在秦鹤年的面前。 秦鹤年掏出帕子,在苏吟诗的穴口擦了一圈,擦去溢出的精液,然后掏出肉棒对准穴口捅了进去,一直往里捅进了宫口。 苏吟诗以为他还要操自己,谁知却突然被一阵滚烫的水流冲进了子宫,有过经验的她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呀啊啊啊——又被尿了,又被尿进来了……穴儿里好涨,嗯啊……呜呜……” 苏吟诗哭叫挣扎着,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不比之前那乞丐,秦鹤年这次是插进了胞宫尿的,滚烫劲射的尿水直接冲刷在敏感娇嫩的宫壁上,烫的苏吟诗浑身发抖,张着嘴儿使劲哭吟,口里没咽完的浓精混合着唾液流了出来。 秦鹤年满意了,将肉棒抽出来用帕子细细擦干净,道:“两位先生可要一试?” “多谢大人。”能尿在月仙子的穴里,这机会怎么能错过,两人轮换着也将肉棒塞进苏吟诗的花穴里,顶开宫口,往宫腔里尿了一泡。 那弟弟边尿还边说:“大哥,这婊子的乳上有颗痣哩,回头咱们抓了月仙子,也把她脱光了衣服看看是不是有痣。” “尿你的吧,还真以为人家会到妓馆里卖逼不成。”那大哥先尿完了,将沾了精水尿液的肉棒在苏吟诗的巨乳上细细擦净,把白嫩的乳肉涂的一片狼藉。 “不卖又如何,我听说她最喜欢到处行侠仗义,如今玄剑门掌门又闭了关,武林大会都不打算来了,咱们找个机会将她擒了,关起来好好操弄一番,再让她给咱们生几个娃,等玩腻了还可以送去青楼卖穴,多好的买卖。” 秦照多年未下山行走江湖,两人不知道他就是玄剑门的弟子,是以讨论的肆无忌惮。 “哎,想的是好,只是你不知,万仞山那老鬼早已盯上月仙子了,明里暗里发了不少话,说迟早要将月仙子纳为美妾哩。” 那弟弟吃了一惊:“万老头不是已经收了第一美人朱蔲娘了吗,听说那女人很得他宠爱。” “朱蔲娘不知怎么惹了万老头厌弃,被丢进囚山让一群囚犯玩了,放出来时肚子都操大了,如今只能沦为供江湖宾客享用的穴娘子。” “那万老头盯上了月仙子,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是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没人敢去玄剑门提亲?万老头在筹备着要修个赏月宫,据说是专门给月仙子备下的,里面各种淫具应有尽有,保管将一个仙子调教成个荡妇。” “哎,你说说这些女人,不好好在家里生儿育女,撅着屁股等相公操,非要出去走什么江湖,这下好了吧,等落在老邪物的手里,那才是生不如死。” 苏吟诗一边呻吟着承接两人的尿水,一边暗自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越听心中越是悲凉,她也曾见过朱蔲娘,那当真是位天仙下凡般的美人,总是一身白衣,踏雪无痕,如今遭遇竟然与她一般凄惨。 还有那邪派大仙万仞山,竟早已盯上了自己,以前自己是玄剑门高洁的女弟子,他尚能垂涎,如今自己已沦为青楼娼妓,若是叫他知道了,岂会放过自己?就算自己能逃出这青楼,还要面对他的追捕,以后可要怎么办,难道只能回门派躲一辈子么。 她从未想过要扬名立万,只是想凭借自己的本事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在男人眼中却十分不自量力,难道女人想要闯出一番事业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