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这是一个现代童话。 夜莺爱上了国王,忘记自己是一只小鸟,飞到他的窗前整夜唱着人类的情歌。 可是,终有一天她会想起自己是一只小鸟,回到森林与田野中去。 ——国王爱夜莺吗? ——我想是的。 ——那为什么要放她走?造一座金笼子让她留在身边不好吗? ——……可金笼子不是爱。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非要我成全你们才算是爱?!” “你在惩罚我对不对……你在用爱情惩罚我……” “看我这个样子,你很高兴,很得意吧?” “告诉我,什么是爱……” 爱是…… 1v1, 女C男非C,he(永不写be!Flag立在这!) 本着你爽我爽大家爽的原则,本文全文免费。我基本不会根据留言改文,所以如果有小读者看得不爽的话,就不要花费力气来骂我啦,反正是免费的,直接弃文它不香吗?当然更欢迎弃文的小读者随时回坑~ 高H1V1現代校園H虐心 第一章 暗恋 夜莺(HarmlessJoy)| 8726941 第一章 暗恋 陈蓉蓉的心里藏有一个秘密。 每个周二下午,她从教学楼去到体育馆,顾惟从艺术楼回到教室,在横穿中庭的那一小段路上,她可以透过枝叶扶疏的槭树望见他。 对美的喜爱是人类共通的天性,陈蓉蓉自然也不例外。然而,她从未想过一个人的容貌会如此深切地刻印在脑海里—— 漆黑的发丝衬托着象牙色的肌肤,那样优雅、完美的五官,无论怎么描述都不觉得过分。最使她的心灵受到震撼的,当属那双围绕在一圈又长又密的睫毛下的双眼。眼睛的深处,摇曳着看似幽静,实则难以捉摸的神情。 几乎能让时间静止。 可是,不是每次都能碰巧遇见。有时候会下雨,而更多的时候,是顾惟根本就不到学校里来。出身显贵的少爷和小姐,上学是为了社交而不是读书,这和圆梦班的自己有本质上的区别。 圆梦班——这是一项由市政府发起的公益,准确地说,是一项政绩,让陈蓉蓉这类经济拮据,成绩优异的三好学生,在财政的资助下得以进入贵族高中就读。 出生贫苦的孩子,平等地接受来自上流社会的精英教育,实现自己的梦想,这是多么感人的励志故事啊!然而,来到学校以后他们才明白,所谓的上流社会对平民敞开胸怀,正如安置在富人区里的贫民窟。圆梦班有单独的课程、单独的教室、就连食堂和活动场地也统统都是单独的。他们就像传染病人一样被限制在这些区域里,生怕给这所学校的主人带去一丝不快。 他们,和他们,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要不是经常给行政老师打杂,整理学生的资料,她就连知道顾惟这个名字的机会都不会有。 也许,不知道要来得好。在这之前,顾惟就像一张静止的画,一处静止的风景,远远地伫立在那里,不会对她的期待做出任何反应。可一旦知道了名字,他就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会走会动,也会对异性产生出兴趣的男人。这给她的夜晚带来无数的梦。在梦中,他会用那双震撼心灵的眼睛望见她、注视她。 她所有难以言喻、难以自抑的情感,都在那一线注视中得到解放。 她从未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也不打算以任何方式记录下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梦境和现实的区别。梦里的秘密不该在现实中留下痕迹,更不该搅乱平静的生活。她的梦是激荡不安的,秘密却是安静而绝望的。尽管如此—— 尽管如此,她仍然怀抱一个愿望,在每个周一的夜晚,怀抱着谁也不知道的愿望: 明天请千万千万不要下雨。 因为只有晴天才能从中庭穿过,才有机会见到顾惟。 其实只要看看天气预报就能揭晓答案,她却固执地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虔诚的祈祷上。 然而,这个周二下雨了。 瓢泼大雨从清晨一直下到傍晚,彻底浇灭了少女的期盼。 失望是不言而喻的。对她来说,这个星期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卑微的,不可告人的愿望,从这一刻开始注入到下一个周二。 她撑着伞从行政楼出来,快步走向图书馆。雨点很大,噼里啪啦地敲打在伞面上。她整个早晨都在焦虑地盼望雨停——至少,请在中午之前停下来。可一个人的心愿怎么能改变上天的意志呢?这会儿她反倒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哪怕现在停雨也无济于事了。 浓云晦暗,天色昏沉,所有的建筑都在雨中沉默不语。这样的天气,恐怕不会还有人像她一样在校园里游来逛去。 她收起伞躲进图书馆的走廊底下,地砖有一半都被雨水打湿。屋檐外, 分卷阅读2 唯有雨丝斜划出一点亮光。冰冷的空气中飘溢着松树和杉树的气味,渗出一缕初秋的凄凉。 正是在这样有些忧郁的氛围中,她无意间扫见图书馆的门厅。那一瞬间,情感如洪流般倾覆,雨仿佛下到了心里—— 顾惟独自站在石阶上,静静注视着伸向校门的梧桐大道。刚刚她抬起头的时候,他同时也发现了她。当然,那是发现一个陌生人的眼神。他不认识她,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视线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出现在这个陌生女孩的梦中。 那视线只是在她的脸上稍作停留,然后又漫不经心地望向雨帘。 她几乎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停留在原地,仿佛坠入梦境。 然而,却又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同、同学……” 她又走近一点,声音细若蚊蚋。她听不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脏的悸动占据了全部的听觉。 “你没有带伞吗?” 顾惟再度把视线转了过来,又黑又深的眸子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她。他在观察这个向他搭话的女孩。她站在两米开外,样子显得很胆怯,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里藏着某种近乎于悲哀的情绪。 “那个,我有伞……如果你要去什么地方的话,我可以送你去……”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然而顾惟淡淡地说了一句: “不用了。”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顾惟说话,比她所能想象的一切声音都更好听。 他说,不用了。 正巧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驶入校门,顺着林荫道停在图书馆的石阶前。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男子,一人撑一把巨大的黑伞,其中一个小跑到石阶上,将顾惟接了下去,另外一个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让他坐进车厢里。 即使在阴雨天,轿车的车身也擦得十分锃亮。车头上立着一个字母样的标志,后头飞起一双小翅膀。 陈蓉蓉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只是直觉地,甚至是赤裸裸地从这个标志上感受到,自己和顾惟之间,岂止隔着云与泥的距离。 她更不知道的是,这个感受会在隔天加深到令她心碎的地步。 行政老师给了她学生会办公室的钥匙,让她顺道带点资料过去。她已经习惯了跑腿,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而且行政老师平时对她有诸多照顾,诸多关心,她是个懂事的学生,所以不论跑腿还是打杂,只要力所能及的回报她都愿意去做。只是…… 只是她不喜欢到学生会办公室,她不喜欢到这些少爷和小姐们的地盘上来。他们看到圆梦班的制服,就像看到闯入人群里的猴子一样。这让她感觉无地自容。她不喜欢,却又没办法拒绝。她想不出任何理由来拒绝这一次小小的帮忙。 所以她故意挑在自习课的时间,选了最僻静的走廊,好像做贼一样摸到办公室的门口,悄悄旋开门溜了进去。 室内空无一人。 她把资料拢好放在桌面上,终于长出一口气。 谁能想到,恰好也是在那一两分钟之内,又有两人来到门口,锁孔里传来钥匙旋扭的声响。 她吓得几乎灵魂出窍。 “怎么?打不开?” “门没锁。” 来人的对话只隔一道门板,其中一个声音使她的心脏颤动不已。 她慌忙钻进隔壁的茶水间里,把门轻轻掩住。若非太想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门锁死。然而此时此刻,她从门缝中窥视来人的身影,一前一后,都是高挑颀长。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顾惟坐到办公桌前的皮椅上,打开桌上的电脑,很熟悉地敲入密码。站在一旁的大概是他的朋友,相貌英俊,身材挺拔,可一身制服却穿得乱七八糟,脸上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他们显然没有意识到这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顾惟将U盘从电脑上取了下来,朋友伸手去够,他猝然把手抽了回来。 “别乱搞。” “那不能!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顾惟当然不信。他轻轻嗤笑,把东西抛到对方的怀里。朋友拿着U盘在戴满戒指的手指上转来转去,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姚家那个小妹妹到处在打听你的联系方式,都找到我这儿来了。你说我给不给她?” “哪个姚家?” “你还不记得人家?从美国回来那个,叫什么君的。” “你不是也不记得。” “名字不记得,脸可是印象深刻,听说还有点混血。那么漂亮你就没什么想法?” “你有想法?” 朋友笑了一两声,抬起两条长腿坐到办公桌上。 “我要是你就先让鸡巴爽了再说。送上门来的,不操白不操。” 顾惟嗤道: “你是脑子里长鸡巴还是鸡巴上长脑子?你以为操过就过了?那是个世家千金,又不是乐巢里的鸡。鸡都不会让你白操。” 被顾惟这样嘲讽,朋友也不恼,反倒兴致勃勃地问: “哎,既然说到乐巢,你今晚来不来?” “来干吗?” “操逼啊还能干吗!上周末来了四个新 分卷阅读3 妹妹,又乖又纯,都是雏。我、老徐、还有何靖一人开一个,后面又换着来,别提有多爽。” “四个?不是还有一个吗?” 朋友俯身勾住他的肩膀,俊美的笑容沾染上邪性。 “要不怎么说世上只有兄弟好,最漂亮最清纯的那个给你留着呢。” 第二章 共伞 夜莺(HarmlessJoy)| 8727090 第二章 共伞 这是陈蓉蓉完全不敢想象的顾惟。他那浓密的睫毛半掩,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斜乜着办公桌上的友人。 “你们会那么大方?” “啧,小人之心了不是?我跟他们俩说,顾总忙事业,来不了,我们做兄弟的得尽点心。是不是很感动?” “还行。” 顾惟拍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看就要往门外走。朋友顿时跳下桌子,一手撕住他不放。 “到底来不来,给个准话。” “看心情。” 朋友气不打一处来,嘴里头骂骂咧咧的: “真他妈倒了血霉摊上你这么个兄弟。凭哥几个这条件,乐巢里哪个姑娘不抢着伺候。就你个狗日的坏名声!扫兴得很!” 这话倒真没说错。他们一伙四个少爷,出身名门,皮相也是个顶个的好,年纪轻,欲望强,出手大方阔绰,在乐巢是一等一的好主子。别说给钱,就是不给钱都有姑娘倒贴上来。偏偏顾惟这个王八蛋,操逼也不肯好好操,破事一大堆。稍微有点不顺心,他能立刻拔屌走人。兄弟追上去问为什么,他淡淡甩你一句“没兴致了”,头都不回一个,扫兴得要死。本来大家正玩到兴头上,结果你那个屌样子,一脸风轻云淡,处变不惊的,好像就你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剩下哥几个都是发情的公狗。没兴致?没兴致你妈啊!你看看你下边那玩意肿得比驴鸡巴还大,拔出来还滴着小逼里的水,你他妈哪来的脸说你没兴致? 后来冯振霖,也就是办公桌上这个吊儿郎当的纨绔,伙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私底下嘀咕顾惟是不是有射精障碍。他还专门找了男科医生咨询,用大家都很熟悉的“我有一个朋友”作为开头。结果人家医生笑得慈眉善目,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显然已经默认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他自己,差点没把冯振霖给气死。 老子这朋友是他妈的真朋友! 徐礼熙笑他是傻逼,又搞不懂状况,净瞎鸡巴操心。冯少没好气,说就你懂,老子他妈的又没这方面的障碍,怎么可能知道你们这帮变态心里想什么。然后何靖就开始跟他分析,他说顾惟那不是射精障碍,是性癖。别人玩点SM,ntr,骨科乱伦,制服诱惑,那都属于正常情趣。可他不行,他要玩角色扮演,而且得有剧情,还要够真实。你穿一身JK在他面前两腿一岔,那肯定不行。但凡有一点出戏他就不爽了,就扫兴了,就拔屌走人了,也就你个二缺一直追着问个不停。 冯少大骂操,这孙子真他妈是个事儿逼。他确实没法理解。在他的观念里,操逼那是纯肉体的行为,玩点小情趣是锦上添花,可归根结底,只要女人够美逼够紧,那怎么操都爽。为了情趣委屈自己的鸡巴,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就因为顾惟太难伺候,性癖严苛,姑娘们对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总有点战战兢兢。一来二去的,连带把哥几个的名声都给败坏了。这事让他们仨很有些不顺气,不顺气,却又无可奈何。都是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发小,你还能为了这事跟他翻脸不成?最后还是冯振霖发挥团队黏合剂的作用,整天跟个老鸨似的怂恿顾惟去操逼,觉得操着操着就能把他的性癖纠正过来。 两人一言一语地出了门,留下一屋子静寂。 陈蓉蓉感觉心都已经不会再跳了。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的顾惟只是一个幻影,一个凭想象勾勒而出的,空洞的幻影。她对人家没有一丁点了解,单凭外貌和名字就产生出爱恋,真实的顾惟生活在她根本无法理解的世界——富家少爷们的花花世界——只不过露出小小的一角,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爱恋击了个粉碎。 然而,少女的心是很奇特的东西,她可以说喜欢就喜欢,却不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从那天起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顾惟。跟过去那些纯净哀伤的梦境大不相同,新的梦野蛮而淫乱。梦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交。有时候是自己跟顾惟,可多数情况却是顾惟和其他不认识的女人,有一个,也有两个,甚至有更多。那些女人身姿妖娆,像水蛇一样缠绕在顾惟的身体上。她们的面容模糊难辨,只有顾惟的脸异常清晰。那样优雅,美丽的面孔,不沾染一丝情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狠劲挞伐。粗大的性器湿漉漉的,没完没了地进出女人的小穴,操得肉声连连,汁液飞溅。 梦醒时床单湿了一大片,枕头也湿了一大片。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心痛到几乎撕裂。 大概老天也怜悯她破碎的单恋,雨每天都在不停不歇地下着。她坐在家里的书桌前,坐在教室的课桌前,透过窗子望见外头阴雨沉沉的天气,觉得自己的心也是阴沉沉的。b 分卷阅读4 r 这样最好,最好一直下雨,一直都不要见到顾惟。 她在祈祷中平安度过了周二下午的体育课。天还在下雨。她习惯性地感觉到失落,却也感觉到有些痛苦的安宁。她照例从行政楼撑着伞出来,然而,在前往图书馆的方向时,她产生出一丝犹豫。 真傻,同样的事怎么会发生两次呢?自己以前那样求着盼着都见不到的人,怎么可能留在同一个地方,等她遇到两次呢? 这种悲观的理智难免使她感觉到心痛。她故作轻松地迈上台阶,沿着长走廊走向古色古香的门厅。 结果,同样的情形真的再一次发生了。 顾惟也有一点意外,毕竟这情形就和一周前的录像回放似的——穿着圆梦班制服的女孩,手里拿着滴水的雨伞,站在两米开外定定地望着他。只是她的脸色比上一次还要苍白,甚至有些不自然。 他以为她想说些什么,可她只是努力挤出一个短暂的笑容,像是要缓解脸上不自然的神色,然后低头从他的身旁匆匆走过。 他对此视而不见,一昧盯望着如瀑的雨帘。然而,不知为何,他恍然想起刚才她微笑的时候,眼睛里依然藏着那种近乎于悲哀的情绪。 “等一下。” 她回过头来,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柔顺的眼睫下泛起一层隐隐的水光。顾惟不知道,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悸动,悸动得至于痛苦。听到他的声音,她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梦里的泪水。 “送我去教研三,可以吗?” 于是两人共撑一把伞,走进了茫茫大雨之中。 他们的身高差得太多,打伞根本打不到一块去。但是陈蓉蓉无暇顾及到这件事。她把伞全都挡在顾惟的身上,为了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大半个人都淋在雨下。这距离带有一点做贼心虚的味道,因为她无比渴望地,几乎是本能地从夹杂雨珠的秋风中汲取着顾惟的气息。她离他还不到一把伞的距离,这样的距离或许这辈子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她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狂喜的情绪裹挟着,直到顾惟只身走进了教研三的侧门。 其实他本可以让车开到图书馆门前,然后再送他来教研三。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那女孩认识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而且,对他抱有好感。 照理说,对顾惟抱有好感的女人数不胜数,他向来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最近他的情绪不是很好。就像冯振霖说的,姚家那个小女儿在到处打听他。他不想跟姚家扯上关系,但是又忙得抽不出空来处理这件事情。他很烦,烦得只想找个女人来泻火。问题是,上哪儿找?乐巢已经被排除在外,因为乐巢能给他的刺激远远达不到他的需求…… 种种因素交织在一起,使他竟然和一个圆梦班的女孩共撑一把伞,冒雨走了这样一段路。 真荒唐,难道自己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何况就算他想操,这会儿说不定人都已经走了—— 不,没走。 她还留在侧门那里,显然是在等他,身上的制服被雨水淋得湿透,就连发梢都在滴水。她就没想过万一自己不从这个门出去呢?现在他更加确定了,这女孩对自己抱有好感,而且不是初次见面的好感,是某种更深刻、更强烈的好感。当她抬起那双带有一点哀愁和寂寞的目光望向他的时候,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女孩爱慕着他。 陈蓉蓉本想问需不需要再送他回图书馆,这回倒是顾惟先开了口。 “你不冷吗?” 她好像没听懂似的,一双清透如水的眼眸呆呆地望着他。 于是他又问一遍: “你的衣服淋湿了,你不冷吗?” 陈蓉蓉低头,似乎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套,衬衣,还有百褶裙,无一不都浸透着雨水。本来就让她毫无自信的圆梦班的制服,现在更是软踏踏地贴在身体上,显得很不整洁。 她感到羞怯,自己在顾惟面前这样狼狈,没有一点体面可言。少女的心总是格外敏感,随便什么事都能轻易触痛。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和顾惟亲近了,只想快快逃离他的视线。 然而那视线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毫无顾忌地盯视着她,睫毛掩盖住黑沉沉的眼底,不知那里藏着怎样的念头。 他说了一句: “跟我来。” 第三章 欲望 夜莺(HarmlessJoy)| 8727805 第三章 欲望 顾惟走得很快,几乎全不在意她到底有没有跟来。 因为他确信她一定会来。 果然,陈蓉蓉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小跑,身上的雨水在这栋真正的贵族教学楼里拖下一条长长的水渍。她真的快要无地自容了。 “请问……我们去哪里?” “休息室。我还有一套校服,可以给你换。” 顾惟的校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脸颊一下变得滚烫。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学生会办公室听到的对话。或许顾惟只是在那方面比较开放而已,他其实待人很体贴,很温柔…… 少女的心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得到,这就忙着给初恋的男 分卷阅读5 人洗白了。 她追上去一点,声音也变大了一点。 “谢谢你。” 顾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很绅士地让她先走进去,然后静静地把门给反锁上。 休息室的装潢很豪华。有看着十分古老的,镶金包银的家具,绣着郁金香花纹的波斯地毯,皮沙发,茶几。墙壁上贴着厚实的壁纸,还挂着几副油画。顾惟从柜子里取出他的校服,是全新的,完整地封在袋子里,显然连一次都没有穿过。 陈蓉蓉稍微有一点失望。不过,那确实只是一点而已,不管怎么说,这是顾惟的校服。她很感激地把衣服捧到手心里,用最柔软的声音对他说: “我之后会洗干净送回给你。” “不用。” 别人穿过的衣服他怎么可能再碰,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像被一把推开了似的。刚才两人之间似乎缩短的距离,顷刻又变回了云泥之别。 “你可以到隔壁房间换。” 陈蓉蓉不敢再说话,默默点了点头,朝顾惟指向的房间走去。她不知道,在她掩上门以后,顾惟就站在门口。他能听到她脱下衣服时布料在肌肤上摩挲的声响。她对他全无戒心。 怎么可能有戒心?顾惟漫不经心地想,他要做的事说不定正合她意。她暗恋自己不是么? 只是他还在等,他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兴奋。 正如他的好兄弟们分析的那样,他有很严苛的性癖,严苛到连自己都觉得麻烦的程度。他们几个从十四岁就开始在一块胡天胡地,那时候他就已经发现,自己勃起和射精虽然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两样,但爽不爽完全是另一码事。像冯振霖说的女人漂亮小逼紧,他也有同样的要求。可这不够。他能不能爽很大程度取决于自己有多兴奋,要是他没兴致操,女人把逼夹得再紧都没用。 问题就在于,他并不确定什么情况下会兴奋。何靖说他喜欢角色扮演,其实不是,他喜欢的是情景扮演。情景一定要真实。像乐巢里那些女人穿着水手服护士服挨个叫老公叫哥哥的,他看了都觉得反胃。迄今为止最好的体验是玩SM。乐巢有专门的调教室,专门的性奴,这个情景非常真实,代入感非常强,所以他玩得非常尽兴。他甚至在家里专门建了一个地下调教室,谁知还没建到一半就彻底玩腻了。那些道具怎么用,用在什么部位,刺激出什么反应,他全部都一清二楚。性奴就像通了电自动爽的机器一样,让他腻味得连射都不想射。 徐礼熙看着他直摇头,说再这么下去他恐怕只能去飞叶子了。可他们几个玩归玩,到底都是大有前途的家族接班人,跟那些吸毒吸到报废的二流纨绔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飞叶子只是口嗨,这谁都知道。他的欲望就这么经年累月地积压着,压不住了才去发泄一次,就连这样都不一定能爽。 所以现在,他要看看这女孩到底能不能让他兴奋。 在窗外嘈杂的雨声下,他旋开了那扇门。 陈蓉蓉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闯进女孩的更衣室里,这怎么也不像是顾惟会做出的事情。可他实在是太完美了,一举一动都那么得体。幽深的眸子不带一丝邪念,睫毛有些下垂,在瓷白的肌肤上扫出一抹淡淡的阴影。他就这么安静地看着她。所以她也没有惊叫,甚至没有躲闪。 她只是害羞,极度地害羞。她刚刚把湿透的胸罩给脱下来,慌忙在他的视线下背过身,一双胳膊遮住青春饱满的乳儿。 她裸露出来的后背很白净,脸和脖颈带有一种天真的柔弱。他没想到她连叫都不叫一声,竟然柔顺到这种程度。她看起来是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当然,圆梦班的学生都很刻苦,只不过她显得尤其乖巧,尤其懂事。这样的女孩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 他倒不是真心想知道答案,他只关心久违的性欲正从体内某个地方涌现出来。说实话,他很喜欢眼下这个情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圆梦班的少女,对自己怀有莫名其妙的爱恋和莫名其妙的信任。她被雨水淋得湿透,跟他来到专属的休息室里换衣服。直到现在她都还信任着自己。她的面颊和耳廓羞得通红,濡湿的头发贴在脖颈的一侧,就连肌肤上的茸毛和小小的鸡皮疙瘩都看得一清二楚。然而,她连一句“你出去”都不会说,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全都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他兴奋。 当然,他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一分一毫,语气自然而又平淡: “裙子湿了,你不脱下来吗?” “脱、脱的。” 她像得到提醒一般,一只手抱住两只奶,另一只手去拉裙子上的拉链。吸饱了雨水的校服裙一下坠落到地面,露出洁白柔韧的大腿和紧紧夹住的腿心。棉布内裤湿得透明,紧紧贴在她圆润的屁股上,包裹的肌肤若隐若现。 呵,竟然开始当着他的面换衣服了。她到底是多相信还是多喜欢自己? 顾惟那精致的五官上浮现出某种很微妙的神情。他虽然没有笑,但是能看得出他很愉悦。 其实陈蓉蓉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顾惟走进来的那一刻起,情况就已经超脱了她的理解范围。她虽然吃惊,却 分卷阅读6 怎么也无法把他和那些偷窥女孩的流氓联系到一起。而且,就像顾惟想的那样,她很乖,很听话,尤其在喜欢的人面前,所以顾惟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甚至没有经过思考。 于是他又波澜不惊地指挥起她来,鞋子湿了,要脱掉,袜子湿了,也要脱掉。她全部一一照办,弯腰的中途没有抱住奶,两只粉尖尖的奶头跳脱出来,被他一览无遗。她慌里慌张地,终于开始有点退缩了。等顾惟说让她把内裤脱掉的时候,她的指尖停留在腰际,怎么也下不去手。强烈的羞耻心压倒了她的爱恋与乖顺,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然后,顾惟走过来了,贴得那么近,她的鼻尖都接触到他外套上刻着校徽的金属纽扣。刚才在雨中微弱模糊的气息,此时此刻占据了她的一切。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清淡的冷香,其实不是香,她却觉得比任何香气都更令她心醉神迷。 “怎么不脱了?” 他伸手触摸她的后背,沿着脊柱的线条一路滑落下去。她顺着他摸过的地方颤栗起来,冒出鸡皮疙瘩。肌肤变得滚烫,大片白腻中泛出一层暧昧的粉光,就连冰凉的雨水都开始渗入体温,变得比他的手指还要暖。 他把形状优美的薄唇贴到她红透的耳廓上,低声问道: “喜欢我?” 这句话是有温度的,几乎将她的耳朵烫伤。她一声不吭,拼命低着头,心房一阵接一阵地紧缩,就连夹在腿心里的地方也收缩个不停。 而顾惟接下来的那句话更是令她感到心都要整个跳将出来。 “喜欢就把内裤脱了,让我看。” 她叫那轻沉的声音给蛊惑了,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缝里,慢慢把内裤往下拉扯。她克服巨大的羞耻心,终于将少女最的贞洁,最隐秘的地方完整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看到顾惟垂着眸子,仔细打量着那里的样子,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小逼就跟她的人一样乖巧秀气。一层薄薄的浅色茸毛覆在阴阜上,整整齐齐,没有一点遮挡的作用。两瓣肉嘟嘟,粉嫩嫩的阴唇紧紧夹在大腿中间,然而阴蒂已经有些肿胀。 她也很兴奋,不是么? 顾惟伸手捏住这个可怜的小小的器官,引出她的一声嘤咛。然而他毫不怜惜,修长如象牙雕刻般的手指压进微红的肉缝里,一面摁住阴蒂揉弄,一面沿着已经湿润的肉缝上下抽动起来。 “不要……” 陈蓉蓉又惊又怕,纤弱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臂。她已经顾不得再去遮掩奶头,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要是不抓住什么东西,恐怕会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 “为什么不要?不是喜欢我吗?” 顾惟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还去搓揉她的奶。手指捏住奶头,时轻时重地拉扯。他的声音依然紧贴在耳边,只是不复方才蛊惑她时的轻柔,像撕破了伪装似的,变得残酷而冰冷。 她似乎开始感到害怕了,下眼睑蓄起一汪眼泪,肌肤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害怕又怎么样?既不反抗,也不躲闪,甚至舍不得将他推开。她软着身子想要向后倒,顾惟就势把她压到窗台边。她个子太矮,让他摸得不顺手,于是他将膝盖顶入她的大腿中间,捏着她的臀肉将她托到身上。在肉缝间肆虐的手指摸到小逼的入口,一指头捅了进去。 “呀啊啊啊啊!” 她惊颤,离地的脚尖绷得紧紧。从未有过的触感,侵入到她曾在梦中为他湿润过无数次的甬道之中。 第四章 性事 (h) 夜莺(HarmlessJoy)| 8727989 第四章 性事 (h) “没做过?” “没有……没有……” 陈蓉蓉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漫溢出来。她还在颤抖,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顾惟难得温柔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的睫毛颤动着,被泪水濡湿的目光乞求般地望着他。 刚才看她的反应就觉得是处,可偏偏她又一点都不反抗。被自己这样亵玩,也就只有一声轻飘飘的“不要”。要是再主动点,几乎就和投怀送抱没什么两样。 真这么喜欢他? 顾惟的手指摸到那层薄薄的肉膜,慢慢往外退出一点。小逼里头又湿又热,软肉羞答答地挤压着他的手指。 还好没有一捅到底,不然有点可惜。 短暂的温情过后,他的手指再度在小逼里抽插起来。指尖灵活有力,顶着湿漉漉的软肉肆意搅动。手指由一根变作两根,两根变作三根,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插得小逼淫水四溢,咕啾咕啾地叫个不停。拇指还在外头对着肿胀的阴蒂又搓又揉。 陈蓉蓉哪受过这个。她泪眼迷蒙,本能地抓住顾惟的前襟,哀叫声气若游丝。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从逼里涌上小腹,激得甬道连连收缩,软肉紧紧绞住他恣意妄为的手指。 顾惟干脆把她摁倒在窗台上,单手扯开大腿,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视着她。他一面指奸她的小逼,一面观赏她极度害羞与极度兴奋的反应。快感的浪潮将她整个吞没,她不知所措,口里轻声叫唤着,像刚破壳的雏鸟。小手遮住乳头,身子随着 分卷阅读7 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白皙的脸色透出潮红,又娇又媚,和先前文静幼嫩的样子判若两人。那双看着他有些哀愁的眼眸,此时盛满了欢愉难耐的泪水。 长相合格了。 他准备操她。 他的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弄,同时甬道里的手指对准阴蒂下方的位置快速狠顶,重重顶了几十下,甬道拼命缩紧,一股热流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直喷到他的手心里。陈蓉蓉细细地尖叫着,哭得满脸是泪。她高潮了。 “没做过还喷成这样?” 顾惟摸着她高潮后泛起胭霞的脸,刚才小逼喷出来的淫水顺着指尖流到她的脸颊上。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轻微颤动,像一尾搁浅的鱼儿般无力地呼吸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见顾惟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再脱去内裤,粗大的肉茎一下弹跳出来。 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然而那性器已然狰狞到使她觉得恐怖的地步。肿胀发紫的柱身上青筋缠绕,比梦里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硕大的龟头堪比鸡蛋,简直没法想象他那精致优雅的面容下怎么长得出这样的器官来。 他故意当着她的面这么做。她只看了他的鸡巴一眼,然后眼神就四处乱飘不知该看哪儿好,最后怯怯地望着他,身子也有点往后缩。 吓到了。 “冷吗?” 顾惟把制服外套脱了,盖一半在她的身上。其实是他觉得热。他脱掉领带,又解开两颗衬衫上的扣子,稍微低伏下去,坚实的胸膛压迫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揪着她翘挺挺的奶头反复摩挲,然而嘴里却说着与手上动作完全不相符的温柔话语: “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做。” 可能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就算硬来他也非操不可。他这么说,是笃定她不会拒绝。当然,他也想试试她到底有多喜欢他。 “可以做的……” 看。 他的脸凑得很近,细密的睫毛半垂下来,几乎扫到她的脸上。那双眸子是那么幽深,那么漆沉,沉得像要把她给吸进去。他的嘴唇边漾起一抹浅得难以觉察的微笑。这让她欣喜得快要不能自已。她立刻又像起初一样,对他充满了信赖,充满了依恋。 可如果她像顾惟那帮发小一样了解他的话,就会知道他只是嘴唇在笑,眼睛却没有笑。他这么笑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顾惟扯过她的小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鸡巴。她感到手心里原本就很大的东西逐渐胀得更粗、更长,又硬又烫。她的手根本包不住他。她又开始害怕了。这是生理性的害怕。她那么小,他那么大,硬插进去岂不是要生生裂开?可是她不想让顾惟失望,所以她尽量克制住恐惧,不要往后缩。 其实,就算她退缩,又能缩到哪儿去呢?顾惟已经将她整个人死死压住,即将交配的雄性本能使他绝不容许要操的小逼东躲西藏。他扶着龟头在小逼的入口缓缓打转,轻轻撞击,把那条流水的细缝磨得软化,随即一个硬挺,大如鸡蛋的圆龟头就挤了进去。 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使她本能地夹紧甬道,想把他往外推一点。可是怎么可能?粗大的鸡巴无视她的意愿,强硬地撑开层层包裹的穴肉,停也不停地往里捅。 她轻声哭叫起来。 “等一下,等一下……” “嗯。” 顾惟很好心地退了一点出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拼命想要适应这根本不可能适应的性器,柔白的奶子随着胸腔的起伏颤颤巍巍。他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五指挤压着乳肉捏出各种形状。然后身下猛一使劲,一次性捅破那层薄薄的肉膜直插到底。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确实等了一下,只有一下。 她惊颤颤地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青紫色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撑得穴口都变了形。那一圈细细的肉儿,紧紧地绷着绞着,就算是这样都还有好一截没能够操进去。两瓣大阴唇拉得宽宽的贴在鸡巴上,小阴唇直接被操进穴里,和穴肉一起接受鸡巴的蹂躏。顾惟根本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刻不停地就开始挺动。鸡巴胀满了小逼,近乎残酷地研磨着逼里的每一缕软肉。他放开力道,操得又快又重,把甬道里的皱褶全部撑平,黏在鸡巴上里外拉扯。龟头狠厉撞击她紧闭的宫口,一下下恨不得整个嵌进宫内。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慢呜、慢一点……轻、啊啊……啊啊啊啊!” 她被顶得上下摇晃,嘴里又娇又软地叫个不停。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欲望就如此暴烈,然而,心中却激荡着前所未有的欢喜—— 顾惟……遥不可及的,就连做梦也不敢靠近的顾惟,竟然在同自己交合……他和自己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她用最羞涩的地方接纳了同样是他最私密的器官,两个人紧紧嵌合,难舍难分…… 小逼被鸡巴凶狠地侵犯着,每一次进出都引发出剧烈的快感。她绷紧脚尖,从脚指头到头发梢都被操得发麻发懵。子宫和甬道疯狂地分泌出淫水,却被鸡巴堵得连条缝儿也不留。一穴的淫水流都流不出来,只能随着鸡巴的进出四处飞溅。 顾惟很爽。小逼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还不怎么会吸。不过里面又湿又紧,穴 分卷阅读8 肉软烫,加上他也很兴奋,所以确实很爽。他紧紧盯着被他操到失神的少女,柔软的小腹一下下顶起他鸡巴的形状。上一秒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温情中,对自己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定觉得他高贵得像王子一样,结果下一秒就被他把小逼操开了花。 顾惟很有洞察力,对人心尤其敏锐。对他来说,要看透一个花季少女的心事简直是轻而易举。圆梦班的制服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她的家庭条件不好,从小就勤奋刻苦,想要靠知识改变命运。所以她一定很乖,很懂事,在家听父母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文文静静的,除了读书什么都不敢想。成绩在学校名列前茅,是同学眼中的榜样,老师眼中的模板。可怎么上了高中就春心萌动,开始暗恋上自己了呢? 他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的生活——两点一线地上学放学,帮父母做家务,帮老师打下手,给同学讲习题。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敢偷偷想他,而且还做春梦,梦见自己操她的小逼,否则怎么一碰她就湿得一塌糊涂? 这推断精准得可怕。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如果顾惟愿意,他完全能够成为一个高情商的优质男神。可是他没兴趣,他甚至没兴趣在这个小逼里花费太多时间。他现在是很爽,但是还不够爽,再这么操下去就腻了。所以他决定用自己最爽的方式来操。刚才想象出她的生活情境时,他就已经感觉到隐隐的兴奋。他知道该怎么做,并且马上就要做。他完全不考虑这么做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就算考虑了,他也不在乎。 他挺动着精韧有力的腰身,将唇贴到她的耳边低语: “珍贵的第一次给了初恋,什么感觉?” “啊啊嗯……嗯嗯……嗯……” 她细细地呻吟,湿润的眼神里饱含眷恋。她的面颊染满了被他操出来的红潮,很羞怯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爽不爽?” 这声音低沉而轻柔。她终于还是克服羞耻点了点头,然后想凑过去亲他的脸,可是他一起身就避开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脸上除开性欲的微红再没有任何表情,深黑的眼睛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哪怕没有经验,她也本能地感觉到一丝异常,于是立马胆怯起来,有点想往后缩。可是她的小穴还吃着他的鸡巴,一口一口地吃,吃得啧啧有声。 他抓住她的奶子随意玩弄,下身挺动,一只手还去逗弄她的阴蒂。然而那张脸真的就像她在梦里看到的那样,简直不带一点情欲。 “爽就叫我啊。” “顾……顾同学……” 居然还真的认识他,顾同学? 他一下笑了出来,这回是真的笑,眼睛和嘴唇都沾染上笑意。可那笑容并不温柔,甚至有些阴郁,阴郁中混合着性欲,叫人害怕。 而她确实也很害怕。她不确定地望着他的脸,结果就听到他嘲弄的语气: “供你上学的父母要是知道你没有乖乖读书,而是躺在这儿给男人操小逼,他们会怎么想?” 第五章 恶质(h) 夜莺(HarmlessJoy)| 8728176 第五章 恶质(h) 陈蓉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惟的话像钢针一样刺心,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轻视。 他一边操,一边面带微笑地继续往下说: “听你讲习题的同学,知道你会这么浪叫么?” “让你帮忙的老师,知道你裙子下的小逼给我操得又红又肿,合都合不上么?” 她心惊胆寒地看着顾惟优雅的,完美的,略带愉悦的脸,嘴里说出和那副面孔完全不符的下流话语。那双围绕着一圈睫毛的眼眸盯视着她,完全把她看透。幽深的眼底闪动着可怕的磷光,简直就像露出本性的恶魔。 她再一次回想起学生会办公室里的对话,并且无比痛苦,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现在这个顾惟,才是真正的、真实的顾惟。 “在哪儿暗恋的我?才见了两面就让我这么操,嗯?” “不……啊!不要、不要……” 开始反抗了。 情欲在血液里涌动,他在加深兴奋,他很满意。 “不要?应该给你的老师和同学都看看你是怎么喷了我一手,你说好不好?” “不……呜呜……别说,别说了……” 她哭得伤心,真的不想做了。她伸出小手去推他,本来夹在腰上的双腿也缩到胸口,要蹬开他。 顾惟哪会给她乱动。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整个身体覆盖上来把她压实,鸡巴抽插的力道也开始变得残暴起来。只有声音依旧温柔,是玩弄人心的温柔。 “哭什么,操得你不爽了?那这样爽不爽?” 因为他的兴奋,鸡巴整个胀大了一圈。这下不只是穴口,整条甬道都撑得彻底变了形。他没有半点怜惜,肆无忌惮,腰腹带动下身大开大合地操着。囊袋啪啪撞击到她的小屁股上,把淫水撞得都溅湿她的小腹。原本长出的一截鸡巴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硬塞进小逼里,顶得最里头的宫口都歪斜着扭曲起来。 她叫着哭着,嗓子都哭哑了。她越是哭,越 分卷阅读9 是伤心,顾惟就越兴奋。他连根顶上来的时候,她觉得小腹都要被他顶穿,抽出去的时候,又觉得整个子宫和甬道都要被他连带着抽出穴口。偏偏身子给压得死死的,动也动不了。最可怕的是,即使被这么对待,被他羞辱,轻视,被他强奸似的狠操着小逼,她居然还是产生了强烈到目眩的快感。被他这么紧紧地压迫着,鸡巴撑开甬道,插开宫口,速度快到不容一丝喘息。被他暴戾地奸着、干着、研磨着、冲撞着,她舒爽得根本忘了刚才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有多难过。被插到洞开的宫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一撞上来整个人都完全被填满,连子宫都压得扁扁的。 “呀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咳……咳啊……!” 快感排山倒海,她忘情地收缩着小逼里的软肉,尽管软肉已经给他操到几乎拉平,却依然凭借本能拼尽全力地吮吸着他的鸡巴。顾惟爽得尾脊发麻,整个下腹绷紧到快要炸开一样。他的气息逐渐急促,肌肤也愈加滚烫,鸡巴更是跟烙铁一样磨砺着小逼里吮吸他的软肉。他享受着射精前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动作也一次比一次更暴虐。这个优雅的贵公子已经完全沦为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此刻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操死你,把你的逼肉全操烂,看你还拿什么来吸鸡巴。 鸡巴又胀大了,而且烫到她浑身发麻。陈蓉蓉觉得自己要发疯了,或者是已经疯了。她感到整个下体,包括小逼,包括腿根,包括屁股,全都成了顾惟泄欲的通道。她两眼大睁,却看不见一点东西,嘴唇微张,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顾惟低下头来跟她接吻,发狠地吮吸她的舌头,她也全无意识。因为他撞击的力量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凶猛,除了小逼里喷涌而出的快感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的心里甚至跟随顾惟那种疯狂的节奏不停地哭喊着: 好深,好深啊啊,好深好大,啊要被操死了,真的要死了。 终于在几百下濒临极限的抽插之后,子宫喷洒出热液,穴肉发疯似的痉挛。她像鸟儿般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啼鸣,浑身如过电般战栗着。她被他操上了高潮。 顾惟也不再压制。她高潮的时候他的鸡巴肿胀到极致,潮喷的热流猛浇到龟头上,又被抽搐的逼肉挤压个不住,爽到了极点。于是龟头上马眼一开,一股浓精喷射出来,黏稠滚烫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真过瘾。 射精结束后,他几乎一瞬间恢复到平常那种冷静的模样。情欲从他的脸上褪去,理性重新回归了身体。 这个女人虽然让他很爽,可一旦欲望得到宣泄,他就没有半分留恋。他把还未消肿的鸡巴抽出伺候过他的小逼,宫口还在痉挛,紧紧箍住龟头不放。于是他稍微一用力,龟头啵地一下强行抽出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她整个人再度痉挛起来。鸡巴依然那么粗大,研磨着甬道往外抽出,在撑开洞口脱离出去的瞬间,微张的洞口又猛地一阵抽搐,喷出一股混合着淫水的精液。 即便是如此刺激的画面也没有再在他的心中激起一丝波澜。他随手抓过盖在她身上的制服外套擦拭湿淋淋的鸡巴,然后撕开包装,取出新的外套穿在身上。衬衫扣好,领带一系,他又变回了那个冷静高雅的贵公子。激烈的性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陈蓉蓉浑身酸软,双目无神,好半天才重新看到那张精致冷淡的面容出现在头顶上方。顾惟整个人已经穿戴整齐,而她却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小逼里淌着精,躺在窗台上一丝不挂,毫无尊严。 看到她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把袋子里剩下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说: “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 她用他的外套遮住身体,艰难地踩下地面。幼嫩的大腿颤抖着,就连脚趾尖都冷得发抖。她甚至不敢看两腿间的小穴被摧残成了什么样。整个心脏都充斥着尖锐的疼痛。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所以只是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地换上衣服。 就像顾惟说的那样,她把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初恋。可是,只有性,没有爱。 好像落入无尽的深渊,除了空虚,什么也感受不到。 上车以后,顾惟再也不看她一眼,专注地摆弄着一部平板电脑。在她的体内肆虐过的修长的手指,此时在屏幕上流畅地滑动,为他寻找最新的资讯。陈蓉蓉坐在远离他的软皮坐垫上,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不属于这个地方。她的身上穿着顾惟的校服,松松垮垮的,显得有些滑稽。她拼命想把自己缩到一个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好同这格格不入的氛围分隔开来。然而,顾惟根本无所谓她会怎么做,他对她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她让他把自己送到附近的一条街道上,看着车子远去以后,咬着牙,颤颤巍巍地走回家中, 一关上门,整个人像脱力似的跌坐在地。泪珠很重,大颗大颗地滴落在手背上。她抬手将眼泪一抹,可是新的泪水立马泉涌而出,止也止不住。 不是眼睛,是她的心在哭。 于是她任凭泪水流淌,走进浴室,把顾惟的校服全部脱掉,打开热水从头淋到脚。 她一边默默地哭,一边将身体清洗干净——头发,乳房,大腿根,还有肉穴,不留下一丝顾惟的气息。然后她把湿 分卷阅读10 透的制服和顾惟的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框里,换上一套干净的便服走出家门。 她很痛苦,痛苦到几乎无法感知体外的世界。马路上的车流,倒映出黄昏天空的水洼,还有在微冷秋风中摇曳的枝梢,这些她都已经无力在意。唯独意识很清醒,清醒地明白生活还得照常继续下去。所以她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菜,回家时绕路到一家药店,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少女的幻梦结束了,以如此残酷,残酷到几乎有些不真实的方式。 从那天开始她产生出新的愿望——下雨——每天都下,每个周二都下。或者说,最好连课程安排都发生改变,再也不会有见到顾惟的机会。这愿望究竟由几分理性驱动,没人能说得清楚,然而夜晚的梦境却忠实地暴露出她最本真的愿望,没有任何理性可言。 她依然每晚做着性交的春梦。梦的主题也有了新的变化,不再有其他女人,只是顾惟和自己。他们在梦中不停地、不停地疯狂交合。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真实——抽插,研磨,冲撞,较之现实有过之而不及。毕竟她已经不再是懵懂的处子。她品尝过禁果的滋味,那滋味在身体某处生根发芽,紧紧缠绕住她直到窒息。 她不敢承认这件事,可她的确还留恋着顾惟在身体里的感觉,留恋他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自己,填满她寂寞的思念。哪怕明知道只有性,没有爱,明知道做完以后只会留下无尽的空虚,可是全力承受他的欲望的时候,她仍会产生出一种自己是被他爱着的错觉。 如果能忘掉他,她什么都愿意。 第六章 再会 夜莺(HarmlessJoy)| 8728846 第六章 再会 人倒霉的时候,连天气都要和自己作对。连续下了两周的雨,这个周二竟然放晴了。 圆梦班的学生们有说有笑,穿过中庭到体育馆去上课。晴朗的天气使他们惯于压抑的情绪也跟着明快起来。中庭里秋意渐浓,凉爽的空气里没有一点风丝。茵茵绿草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草尖泛出点点微黄。 湛蓝无云的天空下,只有陈蓉蓉极力掩盖住满腹心事。 顾惟……不是那么容易见到,他不会来学校…… 她自欺欺人地安慰着自己。然而,隔壁走廊上,一群学生的身影正透过半青渐红的槭树迎面而来。他们身着藏青羊毛呢的制服,是这所学校真正的主人。 她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顾惟。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身体僵硬得宛如石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因为在这个最不想见到他的节骨眼上,他也望向了她。那双眼睛,不知在深处摇曳着何种念头的双眼,夺取了她全部的思考能力。直到顾惟身边的朋友,花里胡哨的公子哥冯振霖,发现了他们隔着槭树间罅的对视。 顾惟在看着一个女孩,而且是一个不认识的,圆梦班的女孩。冯振霖觉得新奇不已,于是一胳膊搭在顾惟的肩头上,朝她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哟,圆梦班的好学生,还蛮漂亮的。” 她慌里慌张地回过神来,苍白的面容上浮起一朵红云,目光左右摇摆。接着,又听见对方取笑道: “你该不会动了什么歪心思吧?人家可是良家闺女。” 顾惟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抛下冯振霖继续往走廊深处走去。 “我又不是你,色坯。” 听到色坯两个字,冯振霖一下就来劲了,立马扑上去喋喋不休。 “今晚你也一起来怎么样,兄弟几个好久没聚了……” 不等他们的声音远去,陈蓉蓉就已经落荒而逃。她能想象出他们要说什么,所以她不敢听,一个字都不敢再听。 最后一节自习课,行政老师又给她发来消息,让她到行政楼去取这个月的班级考勤表,一张是圆梦班的,其余则要送到学生会办公室。 她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去跑腿。如今在整个校园里,她走到哪儿都害怕遇见顾惟。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她在梦里焦急地渴望着他,可在现实中又消极地逃避着他。因为梦里的顾惟,和现实中的顾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存在。 图书馆她不会再去。可是其他的地方,尤其是学生会办公室,是他们的地盘,她没法逃避。她把考勤表送到的时候,办公室里坐着两个新干事,是高一的新生,还不认识她。他们看到她圆梦班的制服,礼貌性地笑笑,知道她只是来跑腿,所以也没兴趣和她交谈。 她把考勤表放下,匆匆离开。 然而,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经过教研三外的走廊时,顾惟就站在走廊的拐角上,她低着头快步走,险些撞到他的身上。 她不知道,从她一开始来到这里,他就在教研三的某扇窗玻璃后注视着她。 “……” 又来了,又是那种寂寞的,近乎于悲哀的目光。比之前更多了一些痛苦,还有一些不信任。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爱恋,她仍爱恋着他。可是已经没有那么相信。 “你回去避孕了吗?” 分卷阅读11 啊,原来他不放心的是这件事啊。 当时把里面射得这么满,那时候怎么就不担心呢? 她有一点怨气。她从没想过要偷偷怀他的孩子,无论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都从没这么想过。 “我吃了药,你不用担心。” 她的语气很轻,因为她在尽力克制着。 “放学到图书馆来,我带你去医院。” 顾惟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而且不像她全力压抑住情绪,他是真的没什么顾虑。他看了她一会,没有等到肯定,也没有等到拒绝。她固执地沉默着,不做回应。 他也不多说。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自习课下课以后,她收拾书包回家,可不知怎么回事,双脚自动走到了图书馆的门厅前。顾惟的宾利已经停在那里,一个年轻的男人朝外拉开车门,她看到他坐在咖色内饰的车厢里。 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回看她,没有说话,他的眼神已经让她知道他的意思。 要不要上车你自己决定。 她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开进一座林木森森,矗立着几栋小楼的庭院里。要不是入口的穹门上挂着一个红十字,真没法想象这里其实是一座医院。陈蓉蓉好奇,又带有一丝不安地打量着窗外的景色。路肩上种着漂亮的花床,米白色的建筑在松柏的掩映下时隐时现。一座盖满蔷薇藤的凉亭里,几个穿着病号服的外国人正在闲聊。 “私立医院,效率比较高。” 其实他用不着对她解释,因为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私立医院。她只知道有私人诊所,却不知道医院还有公立和私立之分。 他们在其中一栋建筑前下了车,顾惟领着她上了二楼。二楼的厅堂窗明几净,一个齐肩发的女医生面带笑容地迎接了他们。 “顾惟少爷,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不是好事吗。” 顾惟似乎跟她很熟悉,难得也开了一次玩笑。 女医生笑了。 “从道德上讲,医院当然是越空越好。可那样的话我不就失业了吗?” 话音方落,她将目光移到顾惟身后,瞧见那里站着一个怯生生的女孩。 “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姑娘?” 她直接越过顾惟,向陈蓉蓉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苏凌霄,是这儿的医生。” 陈蓉蓉握住她放在面前的手,还是有些紧张和不安。 “我叫陈蓉蓉……” “好可爱的名字,能写在这里吗?” 女医生微笑着,把看诊用的平板电脑递过来给她。她拿着电子笔,很认真地在屏幕上写出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没有注意到顾惟也瞥过来一眼。 陈蓉蓉,是这三个字啊。 虽然发生过关系,不过直到现在才知道她的名字。这倒也不奇怪。很多他操过的女人他都不知道名字。 “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 说出这个数字,她显得更加不安了。才十六岁就和男人乱搞,这个温和的女医生该怎么看待自己啊。 可苏凌霄还是明朗地微笑着。她看着很年轻,也许刚过三十岁。声音清透,说话的方式亲切而随和。她觉得她不像医生,倒有点像学校里的音乐老师,待人谦和、耐心,从不跟别人吵嘴。做什么都是整齐仔细,有方有圆的。 这让她稍微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妹妹你别害怕。我们就是做一些常规检查,不打针也不吃药的。” 她像哄小孩子似的,故意冲她挤挤眼。陈蓉蓉顿时也腼腆地笑了。 顾惟突然发现,这还是今天第一次看到她笑。下午在走廊上见到他的时候,她的表情就跟撞上鬼一样。 苏凌霄把她领到诊室里,问了一些基本情况,例如月经周期,例如药物的过敏史,然后把能做的检查统统做了一遍。她抽了血,验了尿,做了阴超,还取了宫颈刮片。女医生很体贴,很细致,全程都在安慰她不用怕,还和她聊起学校的事情,问她最喜欢哪门课,平时作业多不多,期末考试难不难,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了,都结束啦。” 苏凌霄语气轻快。做完最后一项,她用酒精擦干净手,然后亲切地拍了拍陈蓉蓉的肩头。 “要是所有病人都像你这么乖巧听话就好啦。” 陈蓉蓉比刚才更多几分真心地笑了,她真诚地说了一句谢谢。 出到诊室外头,顾惟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她没想到他会坐在外面等。看见她们出来,他问了一句怎么样。 “陈妹妹的身体很健康,目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实验室那边还要过一会才出结果,你们可以先去吃个饭。” 她跟着顾惟下楼。回到车上时,他问: “想吃什么?” 她说: “都可以。” 确实是都可以。她几乎不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吃饭,既不知道有什么选项,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于是顾惟对前边的人吩咐道: “打电话给Alcyon,说我要过去。让他们把今天的菜单发过来。” 十分钟后他拿到菜单, 分卷阅读12 问她要不要看,她摇头。他选了其中一套晚餐,又问她喝不喝酒,还是摇头。 其实顾惟做这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只是纯粹地出于礼貌。不在床上暴露出本性的时候,他一贯表现得优雅有礼,风度翩翩,无论是对谁。 车子走的是环城高速,稍微绕了一点路,不过成功避开了晚饭时间的高峰期。在Alcyon的厨师们把准备工作都完成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包厢里落了座。 第七章 决定 夜莺(HarmlessJoy)| 8729139 第七章 决定 顾惟在手机上看了一眼时间,晚上19:03,然后拿起盘子里的热毛巾擦拭手指。 “不跟家里说一声?” 她坐在他的对面,隔着一方桌子,再一次摇了摇头。 连话都不说一句? 她今天对他的态度出奇地差。顾惟把毛巾扔回到盘子里,虽然没有表露得很明显,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已经有些不大愉快。 “为什么?你父母不担心吗?” “家里只有我跟我妈妈。妈妈要上夜班,我晚上都是一个人在家。” 她很简短地说明了原因。 其实,她不想跟他提到自己家里的情况。正如他们都知道的那样,她的家境并不好。虽然她拥有正直的尊严,知道富裕不代表美德,贫穷也不是犯罪,但这并不能使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免于自卑,尤其富裕的对象正坐在她的面前,并且盛满她的爱恋。 而且,她还记得他在休息室里说过的,羞辱她的话。 “你父母离婚了吗?” “不是,爸爸不在了。” 听到这个回答,顾惟有些意外。 他不过是在就餐前礼貌性地与她交谈几句,没想过会开启这么沉重的话题。然而,他没有做出太多表示。因为她说的时候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悲伤,甚至于很习惯别人问起这件事。 “去世很久了吗?” “嗯,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 她不小心接上他的视线,瞬间又移开了目光,转而投往房间一隅。 很奇妙地,顾惟在那一瞬间蓦地涌上某种怜悯——不单单是对她,而更是对于贫穷的怜悯。在这以前,他一直觉得贫穷是一种很正常的自然现象。既然有人赚钱,当然就会有人受穷,谁会觉得自然现象可怜呢?可是刚才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受穷是一件活生生的,很可悲的事。 不过,这种怜悯终究还是汇集到她的身上。如果换一个人对他说起这些事,他大约不会泛起什么情感上的波纹。 开始上菜以后,空气又再度陷入了沉默。前菜是鱼子酱鰤鱼刺身,奶油泡沫调味的北极贝,胡麻柑橘冻,再配以蘑菇茶。服务生简洁而亲切地把菜品都介绍了一遍,这是顾惟在订餐时特别要求的。 这要求对他来说也很难得。因为他熟悉Alcyon的食物,Alcyon也熟悉他的习惯。每次来除了吃饭,他不会浪费时间在其他琐事上。但是今天和平时稍有不同。 Alcyon这家新派的法式餐厅,主打法餐与亚洲口味的融合。口味融合得怎么样暂且不提,服务的本土化倒是做得非常出色。服务生提供中英法三语服务,任君选择。每道菜都配以专门的餐具,吃完以后餐具收走,下一道菜再送上新的,避免了把汤和甜品的勺子弄混之类的尴尬。然而在上到鹅肝和小羊排的时候,盘子边的刀叉还是让陈蓉蓉犯起了难。她对西餐的了解,仅限于从英语课文中学到的那一点点知识。左手叉,右手刀,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 顾惟看出她的为难,让人把后面所有的菜都切好再送上来。单从这一点来看,他是体贴的。然而,这种体贴又是带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绝不会委屈自己。在这种陌生而奢华的餐厅,她的局促和不安已经表现得再明显不过。紧张成这个样子,恐怕连吃进嘴里的食物是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可他依然不觉得有换地方的必要。难道她觉得吃路边的苍蝇小馆才轻松自在,他也陪她去不成? 在这样的气氛下,陈蓉蓉根本无法享受这顿晚餐。饭后再回到医院已经是晚上八点半。苏凌霄已经拿到实验室的报告,坐在诊室里等候他们。 “指标一切正常。你的身体很好。” 苏凌霄冲她笑,她也回笑,却不像先前那样腼腆而真挚,因为顾惟也在诊室里,手里拿着她的检查报告仔细浏览。 “如果要做皮下埋植的话,马上就可以做。” “什么?” 她不解。苏凌霄瞥了顾惟一眼,好像有些奇怪他没有提前知会她一声。 于是女医生开始向她介绍什么是皮下埋植避孕。简单地说,就是把一个硅胶囊管埋入手臂的皮肤底下,囊管中释放的孕激素可以持续有效地阻止她的身体受孕。期限为五年,避孕成功率超过99%,其间不需要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或者服用药物。囊管取出后,也不会影响日后的生育。 听到避孕这个词,她一开始觉得很窘迫,好像把自己的隐秘拉到大庭广众下展览似的,可苏凌霄那种医者仁心 分卷阅读13 的科学态度,终于使她慢慢接受了她的话。 “皮下埋植也有一些副作用,不过几率很小,而且症状也很轻微,比紧急避孕药要好太多,也不像短效避孕药那样需要每天服用。” “你觉得怎么样呢?” 陈蓉蓉默不吭声地听到这里,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顾惟一眼。她从那双深黑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坐在就诊椅上,一副无助又怯懦的模样。 她在向他求助呢。 “你自己决定。” 说罢,他伸手握住她的肩头,俯身到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对她低语: “你应该知道做了这个是什么意思。” 五年有效,期间不需要再采取任何避孕方式,目的是什么已经无需多说。这是一个标志,标志着她从此要成为他的玩物,只要他想,她就要敞开小小的肚子盛满他的精液。 她低下头,然后对苏凌霄小声地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 有那么一个时刻,连苏凌霄都产生出一丝感慨:好好一个小女孩,也不像爱慕虚荣的样子,怎么就跟这些花心大少搅和到一块去了呢? 可她毕竟只是个医生,她有自己的职业操守,绝不在工作中掺入个人情感。所以她非常麻利地为陈蓉蓉做好了皮埋,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五分钟。 五分钟,她正式成为了顾惟的玩物,一个专供他泄欲的性爱娃娃。 “这是我的电话,有任何不舒服都要随时联系我。” 苏凌霄给她留了电话,她只是沉默着,一个劲儿地点头,也不笑了。苏凌霄几乎都要发出一声叹息,这么老实内向的性子,还不得叫顾惟这个衣冠禽兽吃得死死的。客观地讲,病人和病人之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可主观上,她挺喜欢这个文静腼腆的小姑娘,不希望她以后会成为这里的常客。 “术后24小时才能进行性生活,三天内仍需要常规避孕,你可别乱来啊。” 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对顾惟叮嘱道。顾惟也不介意,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晚上九点,他们离开医院。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交通堵塞的顾虑,车子也不必再绕上环城高速,直接打市内横穿而过。经过中心城区宽阔的八向车道时,两岸灯火如梦似幻地流淌过车内人的面庞。 不知是因为夜景还是刚做完皮下埋植的缘故,她的脸比先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显得忧郁。 顾惟本来不曾注意到这件事。他把一整个晚上都花费在她的身上,所以一上车就拿起平板,专心致志地扫描起纳斯达克的股票。尽管她克制住不让目光落到他的身上,低垂着眼眸,可时不时地,还是会不自觉地盯着他的鞋子看。这多少影响了他的专注。 他瞥过去一眼,她便慌慌张张地把视线移到他脚下的地毯上,好像根本没看过他似的。她的手扶在埋入囊管的胳膊上,被灯火映亮的眸子忽闪忽灭,有些恍惚地出神。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她还在调整心绪,她的心还没有适应成为玩物的身体。 “手机给我。”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从书包里掏出手机递给他。然而顾惟没有马上去接,而是说了一句“解锁”,于是她又后知后觉地输入密码,再将解锁后的手机递了过去。 手机看着很新,大概用不到一年,但款式很老旧,是已经过时的机型。这个牌子他知道,以廉价机为主打,专门针对低端市场。即便是廉价机,她的家庭也只负担得起老旧款。 这种家庭养育出来的女儿,他竟然要跟她建立起联系。 他一面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感到有些荒诞,一面还是在她的拨号键盘上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拨通,直到自己的手机上传来震动。 “自己把号码存好。” 他把手机递回给她。 “有时间我会联系你。” 她不看他,默不吭声地点了点头。 要说她乖顺吧,这模样又明显带有一股消极和不满,好像被谁欺负了,很委屈似的。 当然,顾惟根本不觉得自己欺负了她。在他看来,从那个下雨的周二到今晚发生的一切,无一不是你情我愿。尽管她的情愿或许是出于软弱的性格,抑或是因为在情感上处于劣势,但不管怎么说,没人强迫她这么做。 所以他现在有点不大顺心,他不喜欢她这种用沉默来对抗自己的态度。但是今天太晚了,而且未来一段时间他会很忙,暂时顾不上性欲。等他空闲下来,他会好好教导她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第八章 服从 夜莺(HarmlessJoy)| 8729957 第八章 服从 顾惟十五岁那年,他的父亲顾臻为他创立了一个风投基金,初始规模六千万美金,一方面是让他练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进一步实现资产的全球化。 这件事曾在圈子里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倒不是因为六千万美金的缘故,而是因为顾惟的年纪—— 十五岁,初中都还没毕业。当然了,像顾惟这种独苗,高门大姓里不大常见,从生下来的那一刻 分卷阅读14 起就注定了接班人的身份。金钱,教育,人脉,无论顾臻有多少资源都会统统砸在他的身上。他底板又好,像何冯徐几个关系亲密的世交都看得出来,照这个路数培养下去,假以时日终成大器。可问题是,才十五岁,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个揠法吧? 不过毕竟是把钱不当钱的狗大户,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就当是赌场梭哈了一把。青少年嘛,快乐成长最重要,反正又不是赔不起。 可顾臻不这么想——六千万美金拿去梭哈?他的钱不可能那么花。不错,顾惟年纪轻,没经验,可他不觉得这是问题。正因为年轻才有野心,有胆量,对新鲜事物接受得快,接受度高。经验太多反而容易使人产生出惯性。数字化时代,每天都有全新的科技,全新的商业模式横空出世,等你慢慢刷上经验,有预见性的风投早把坑给占没了。就算有人退出来,那也是因为利润已经收割完毕,给你挤进去接盘的。还想着赚钱?吃尾气去吧。 况且又是一脉相承的父子,他了解顾惟。顾惟的眼光和反应绝非同龄人所能比拟。果不其然,失过两次手以后,他逐渐摸清楚门道,投资几乎是稳赚不赔。说几乎,是因为短期内个别项目还是会出现亏损,可长期来看,利润空间无不大到惊人。只要资金链不断,基本就是躺着收割。而且正如顾臻所料,顾惟喜欢刺激,喜欢冒险,专挑那些高风险、高回报的新兴产业投钱。当然不是每一个新产业都能生存下来,生存不好的,他捞够一票就走人。三年下来赚钱赚得跟印钞机似的,眼看还要做大做强。这下别说圈里的朋友,就连合作伙伴都给吓懵了—— 这小子是开挂了吧?要不就是生下来自带天赋点,不然怎么可能十六七岁就玩杠杆、玩股票、玩期权期货比玩女人还溜? 对此,顾臻很淡定地表示基操勿六。毕竟一个怪物看另一个怪物,怎么会觉得奇怪呢。 所以顾惟这几天就是在忙活这些事。他看中一个远程医疗公司,很有前途,要想办法把原始股拿到手。而且最近又增加了新的杠杆,风险有点大,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几支股票和债券抛售出去,不然资金链经不住他这么玩。等抛出去以后,顺便再买进新的期货……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臻准备从东京飞伦敦,中途会回国待上几天。他得在那之前做出一点成绩。 当初把基金交给他的时候顾臻就说得很明白,实力是需要证明的。证明出来,可以多给他一些自主选择的空间;证明不了,老老实实听从家里的安排。他和顾臻算不上一对温情脉脉的父子,但对父亲的尊重却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卷面还不够漂亮,至少在他看来,应该做得更好。 只是卷面这个词,使得他那在杠杆和股票中间连轴转动的头脑,乍然掠过了学校的风景,以及—— 陈蓉蓉的脸。 想到这里,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划开了手机屏幕,翻出她的号码。 距离上次见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他的神经绷得太紧了,去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劳逸要结合。 于是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放学到休息室等我。 这头,陈蓉蓉甚至来不及去看消息的内容,仅仅是“顾惟”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的胸口充满悸动。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盼望着顾惟的消息,每天都盼望着。有几次手机上显示出新的未读信息,她激动难耐地点开,结果发现是苏凌霄的问候。这位女医生真的非常尽责,哪怕病人不说,她也会主动询问对方的身体状况。对此,陈蓉蓉是感激的,然而不可避免地,也是失望的。 为了不整天想着顾惟,她每天都会暗示自己,今天也见不到他。她知道顾惟应该很忙,因为就连周二上课他也不到学校里来。只是今天…… 越是接近放学,她就越是坐立难安。老师在台上讲课,她在底下出神。最后半小时简直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顾惟。可放学铃打响以后,她又一直等到同学们挨个离开,这才收拾好书包去找他。那种既甜蜜,又有些畏缩不前的心情,就像好不容易得到一颗糖的小孩,既渴望着糖的甜味,又害怕吃掉以后不留下一丝痕迹。 结果顾惟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发现里头居然空无一人。 本来发消息是让她等他,现在反而颠倒过来。他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情绪不是太好,听到敲门声把门打开,眼神比平时还要阴郁。 陈蓉蓉看到他那张淡漠的,略带不快的脸,心中的雀跃顿时被浇了一桶冷水。她突然意识到,她的这颗并不是糖—— 是很苦很苦的药。 “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有点事……” 心事。 这个原因当然说不出口。她低着头,支支吾吾。 “你不想来可以直说,我不会勉强你。” 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怎么可能不想来?为了讨他欢心,只要一条消息就会张开大腿任他操不是么。 对顾惟来说,学校和乐巢,陈蓉蓉和乐巢里的鸡,其实都没什么两样。区别就在于乐巢里的鸡是散养的,他无所谓吃哪只,但陈蓉蓉是圈养的,来了就是为了吃她,而且要吃干抹净 分卷阅读15 。 “不是……没有不想来……” 她的声音更低了。她听到顾惟把门反锁上,再开口时,语气里的冷漠稍微消退了一些。 “我最近很忙,你要随叫随到。” 这是何等自我的要求啊。可她实在太思念他了,哪怕只是从冷漠,变得没有那么冷漠,她都能欢喜不已。 她抬头望他,清透的眸子里水波盈盈,盛满了哀愁又卑微的爱恋。她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叫他低头吻住。颀长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把柔软的嘴儿张大,舌头一下滑了进去。 “舌头伸出来。” 她被吻得心跳失常,迷迷糊糊地吐出舌头,感到顾惟的气息再度贴了上来。他舔弄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头,直到两人的津液流入口中,再有条不紊地吞下。他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如性交般在口腔里抽插起来。她感受着唇与舌湿滑细腻的缠绵,头脑逐渐缺氧,轻声嘤咛。于是顾惟把脸偏向一边,暂时放过了她。 不是真的放过,而是在调教她,让她适应他接吻的方式。既然是调教,自然有调也有教。 “照我刚才做的做一遍。” 她微红着脸,非常讨好地凑上去,唇瓣贴住他的唇瓣,像他做的那样轻轻地吮吸,用小小的舌尖仔细描摹。顾惟觉得还不错,张开嘴把她的舌头勾引进来。她用舌尖去描他的舌尖,绕着他的舌尖打转,再想往里伸,却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舌头还没有那么灵活,被他带动的时候,甚至会不小心刮到牙齿,有一点点疼。因此他又拿回了主动权,让她被动地承受自己,直到津液都盛不下,从被吮吸的口角一丝丝地往下流。 看她被吻得气喘,顾惟松开她,又将她推到沙发上。 “脱衣服。” 她照做。先是制服外套,然后是鞋子,袜子,衬衫,裙子——她很顺从,却依然免不了害羞,所以留下了胸罩和内裤没有脱,两只细细的胳膊也不自觉地遮掩住在他面前裸露的肌肤。 他也不急。虽然他没有太多空闲,不过目前还算得上耐心。说来也奇怪,他很少对女人有耐心,应该说,他对于用来满足性欲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这么耐心过。 她感到下巴被捏住,抬起,对上他居高临下的视线。黑色的眼睛掩在浓浓的睫毛下,捕捉住她的身影。 “从今天起,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我的要求你必须完全服从。只要我开口,不管什么事都要马上完成。不准犹豫,更不准抗拒。” 冷淡的声线,宛如金石敲击。因为顾惟的一个吻,她飘飘然犹如飞上云端,这会儿叫他的话给点醒,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她又重重地跌落下来。 就连刚才热起来的肌肤也忽然觉得冷了。 “听明白了?” “……明白了。” “称呼?” “主、主人……” 她害怕了,简直不敢再看他。可是下巴被捏住,左右都躲不开他的视线。她干脆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他松开了她,继续命令道: “脱我的衣服。” 她听话地半跪起来,指尖解开他制服外套上的纽扣,动作十分小心,因为她不敢直接触碰到顾惟的身体。上次自己想亲他,却被他避开,后来的事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想他应该不喜欢被人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 这推断没有错,所以顾惟觉得很受用。 她的胆子确实很小,只要挨过一次教训就不敢再犯。而且很聪明,记得他的习惯。外套和领带脱掉以后,没有继续脱掉衬衫,只是解开了上面几颗扣子。他的目光扫到腰上,她又解开他的皮带。 她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性,这样很好,可以省很多事。他今天没有准备道具,不过无所谓,道具本来就不是SM的意义, 绝对的服从才是。 第九章 玩物(h) 夜莺(HarmlessJoy)| 8730280 第九章 玩物(h) “鸡巴拿出来。” 她跪在他的胯间,有些畏葸地望了望他,然后颤颤地拉开裤子上的拉链。外裤脱掉以后,隔着内裤已经能看出里面胀鼓鼓的形状。 她虽然紧张到屏住呼吸,却依然不敢犹豫。因为顾惟说了不准犹豫。褪去内裤,那根巨物就这么毫无遮拦地闯入眼帘,冲击着她的神经。 他甚至还没有完全勃起。 十根纤巧的手指捧起他的鸡巴,很恭敬,很小心,宛如圣女捧起祭祀用的贡品。她抬头,惶惑不安地盯望着他。畏惧,但是乖顺。 这个动作和视角再一次使顾惟感觉到受用。这时再看,他那黑玉般的眼眸已经开始沉淀下欲望。 “口交会吗?” 她马上就不敢看他,摇了摇头。 “含进去,仔细舔。跟刚才接吻差不多,每个地方都要舔到。” 下颌再一次被掐住,嘴唇被迫贴上圆润而硕大的龟头。在他说话的期间,整个鸡巴又胀大几分。她根本没有一点逃脱的余地。 ……她照着接吻的动作,先吐出小舌细细地舔弄 分卷阅读16 龟头,如他要求的那样,每一寸肌理,每一条沟壑都认认真真地舔过。舔到龟头上的马眼分泌出液体,她就轻轻地吮吸,先把那些液体啜饮干净,再努力张大嘴把整个龟头都包裹进去。口腔一下被占满,舌头也没法动弹了。 见她不再动作,顾惟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一回。 “这样动,明白么?” 受到他的指令,她前后晃起小小的脑袋,把小嘴当做腿心间的小逼那样任他抽插,不,是主动送上去服侍他的鸡巴。她一开始把手撑在沙发上保持平衡,可顾惟又捉住她的手,教她怎么套弄含不进去的柱身,还要伸下去抚弄他的囊袋。 “再含深一点,牙齿别碰到。” 说话间他已然向她的口腔深处挺进,根本不管她接不接受,而且嫌她吞吐的速度不够快,自己主动抽插起来。她呼吸不畅,满眼泪花,软腭被顶弄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地想要干呕。她“呜呜”地哀叫着,小手扶在他的腰上,想求饶,但是顾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知道她还不适应,因此流露出身为主人的仁慈: “第一次口交,含到勃起就放过你。” 他停住腰身不动,看她有没有学会。她总算从几欲窒息的抽插中缓过神来,稍微退出来一点,但是又不敢把鸡巴完全吐出去。调整了一下呼吸,照他的速度和频率吞吐,小舌头努力地动作,绕着龟头打转,舔弄刺激马眼。 还是有点跟不上,技巧也没那么到位。不过态度很认真,不愧是圆梦班的好学生。 谁能想到,这双字迹秀丽的小手,此刻正淫秽地搓弄着男人的鸡巴,说话轻声细气的小嘴,正卖力而讨好地吃着他的龟头。心理上的刺激加强了生理上的快感。顾惟享受着她生涩的服务,微眯起眼睛。说实话,他玩SM向来不喜欢一点经验没有的性奴,他没那个闲空从头教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陈蓉蓉算是破例。 她舔到唇舌都有些发麻,吞不下的津液流得满下巴都是。顾惟终于肯从她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半跪到她两腿中间的沙发上,突然感到膝盖上一阵湿润,低头一看,淫水早就浸透了她的内裤,在沙发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轻轻笑了一声。 “舔个鸡巴都能爽成这样?” 他退开一些,从高处观赏她羞耻的模样。已经完全硬挺起来的鸡巴戳着她柔软的面颊,在她的脸上来回剐蹭。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其他人从沙发上闻出你的逼水味怎么办?他们肯定会想是哪个欠操的女学生偷偷躲在这儿自慰,爽到把沙发都喷湿了。” 顾惟整个人笼罩住她,青筋环绕的鸡巴贴在她的脸上。她闻到鸡巴上散发出一股情欲的味道,不自觉地又想去舔弄。这一下,小逼里登时吐出一股淫水。 她慌里慌张地想把大腿夹紧,可是顾惟的手早就卡住她的腿窝,不让她擅动分毫。见她反应这么大,当然要紧紧盯住都已经湿得勾勒出形状的内裤。两半肥嫩紧绷的阴唇中间夹着一条细细的小缝,眼看又洇开一块新的水渍。屁股底下的皮沙发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简直淫荡到了极点。 这样被他视奸,她羞得直想哭。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红了一圈,脸从鸡巴上撇开,小手遮住脸上的神情。顾惟也不管,继续向她命令道: “自己把内裤脱掉,大腿分开,让主人看看你的小逼湿成什么样子。” 说着已经上手拽去她的胸罩,两只柔白饱满的奶子滑落出来,布丁似的颤颤悠悠。他修长的五指抓住奶子,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她一面泪花泛动,一面褪下内裤,朝他张开了大腿。 可顾惟还是不满意。 “看不见。把里面翻出来。” 她强忍住想哭的冲动,手指分开两半滑腻腻的阴唇——微肿挺翘的小阴蒂,柔软娇媚的穴口,还有甬道里濡湿艳丽的软肉,这下统统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他盯着看了一会,嘴唇边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然而,那张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那样的淫秽。 “蓉蓉知道自己的小逼有多饥渴么?逼肉红成这样,一吸一吸地,流着口水想吃鸡巴。” “不……不要……别说……” 这会儿她已经哭了,但是又不敢伸手挡住小逼不让他看,只好挡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奶头上突然传来一缕尖锐的刺痛。她轻声尖叫,再睁眼,看到顾惟的指尖正掐着自己的奶头狠力向外拉扯,奶头连着乳晕被拉成一线,连乳肉都变了形。 “我刚才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敢对主人说不要?” 他的脸上看不出生气的表情。不,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还带着一点愉悦,阴郁的愉悦。似乎就等着她犯错,以便毫不留情地惩罚她。 “不是……不是,主人,这样好疼,好疼的,求求你,求求你……” 她哭,秀气的眉毛皱成一团,伸手去握他的手,可是又不敢碰他,只好捉住袖口,也不敢使劲反抗,就那么轻轻地拉扯,嘴里一个劲地求饶。 “求我什么?求我操你?” “不是……温柔一点……求你了,真的好疼……” “可是我不想温柔,怎么办?” 阴郁在他带笑的脸上染开,那笑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 分卷阅读17 可怕。长长的睫毛下眼眸深不见底。性欲已然使他暴露出本性。 她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挺着腰肢把娇柔的乳儿送进他的掌心。泪水沾湿的眼睛里充满乞求。 “蓉蓉错了,蓉蓉再也不说不要了……蓉蓉会很乖,会很听话的……蓉蓉一定好好侍奉主人,让主人舒服……求求主人疼疼蓉蓉吧……” “蓉蓉想讨我欢心吗?” “想的……想的……” 他的眸子扫过她分开的大腿。 “那蓉蓉把小逼翻开,对主人说蓉蓉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发了疯地想吃主人的大鸡巴。不仅要吃鸡巴,还要把鸡巴里的精一滴不剩地全吸出来,吞进又骚又淫的子宫里去。” 听到他略微压低的嗓音,她几乎神志不清地拨开阴唇,指尖揉弄起穴口外的小阴唇和软肉,简直像当着他的面自慰一般。 “主人看……蓉蓉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好想吃主人的大鸡巴,还想吞主人的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吞掉……想得都要发疯了……求求主人操蓉蓉,大鸡巴狠狠操蓉蓉的小逼,一直操到子宫里去……” 他托起她的屁股坐到身上,鸡蛋大的龟头撑开穴口,腰间狠狠一顶,龟头瞬间没了进去。甬道里的刺激使她两眼大睁,脖颈上扬,还来不及叫,顾惟抓着她的臀肉瞬间下压,同时腰腹上挺,粗大得几乎将她撑坏的鸡巴霎时间连根没入。 真的是连根没入,因为他根本不留余力,也不会再剩一截在外头给她适应。鸡巴有多长就插多深,子宫直接被顶到歪斜起来。 适应什么?湿成这样,连手指的前戏都省了。 “……哈啊……咳啊……” 她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声。上次操她的时候顾惟就发现了,刺激太强的话,她的嗓子就会像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这种濒死似的反应也使他感觉很兴奋。 他依然抓住她的臀肉,把她的屁股牢牢固定住,鸡巴开始恣意抽插。穴里层层叠叠的逼肉被鸡巴撑开,研出来磨进去。龟头顶住宫口上方那块最骚最腻的软肉凶猛撞击,一下又一下,爽得小逼连连喷水。陈蓉蓉被他操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在他的腰腹间起伏弹动,速度快得几乎昏死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说完那些话她明明羞得想死,现在却又感觉很轻松,很畅快,像是终于坦白出不敢承认的心声。此时此刻,她真切地感受到顾惟的体温,顾惟的气息,顾惟的挺动,不再是镜花水月般的春梦,而是真真切切地,被他侵占,被他填满,被他狠狠蹂躏。小逼给鸡巴胀得不留一丝缝隙,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全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就是不停的研磨,抽插,顶弄,撞击。 “哈啊……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呜,主人,主人……” 她睁着迷蒙的泪眼,像个小宠物似的对主人撒娇献媚。她半是有意,半是无意识地蠕动起甬道里的软肉。这一方面既有讨好顾惟的念头,另一方面则是追逐快感的本能。在他顶入的时候,她几乎将身体化作一滩春水,欲迎还拒,终究让他插到最深处。在他抽出的时候,濡湿软烂的逼肉又疯狂地吸附到鸡巴上,紧紧地绞着缠着不放他走。 真的好舒服……不要停下来,永远都不要停…… 第十章 规矩(h) 夜莺(HarmlessJoy)| 8730938 第十章 规矩(h) 真的太湿了,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屁股整个湿透。再这么下去她的臀瓣都要滑出他的手心。 顾惟操了几百下,逐渐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被男人入侵。每操一下逼里都会涌出新的淫水。甬道里的温度烫到惊人,逼肉也不像破处时那般生涩,而是谄媚地吮吸着他,迎合着他。破处时那么不知所措,不会取悦男人,操猛了还要抗拒他。现在操得再重再深都会有逼肉不顾一切地吸附上来,粘连上来,拉住扯住每一寸鸡巴。 很爽,真的很爽,比破处的时候还要紧,又湿又热又会吸。 “才操第二次就这么淫,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欲求不满,找了其他男人操你的小逼?” 顾惟本来是开玩笑地说出这句话,可是话一出口,原本没有的疑虑也从阴暗的心底滋长出来。 不是没有可能。自己两周没见她,她又已经破过处,就算偷吃也不会在身上留下痕迹。 这种疑虑当然是毫无根据的。何况只要稍微查一下她的活动轨迹,很容易就能得到答案。然而,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起某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她的小逼里进进出出,龟头撑开宫口,精液灌满子宫…… 他停下抽动,若有所思地盯住她临近高潮前春情荡漾的脸。不用说,陈蓉蓉那么小的胆子,当即给吓得浑身一激灵,肌肤也凉了,小逼也不吸鸡巴了,摇着头拼命否认。 “没有,没有……蓉蓉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只有主人操过蓉蓉的小逼……” “没人操也能淫成这样?” “……没有……呜……真的没有……呜呜……” 她呜呜咽咽地哭泣着,身子也开始往后缩。如果说刚才的泪水都是被顾惟操出来的欢愉,那么现在 分卷阅读18 的则是被他怀疑的痛苦。 “敢偷吃就千万别被我发现,不然我找一百个男人轮烂你的小逼,让你怀一个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波澜不惊的语气,优美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得她脸上血色褪尽。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就是为了讨他欢心,为了让他操得尽兴,她才放下一切廉耻变得如此淫荡。结果现在他反过头来,怀疑她这样淫荡是不是因为跟别人乱搞。 他轻视她,把她当玩物,当家畜,当泄欲工具,就是不当人。 偏偏她是自愿的。因为喜欢他,心就要翻来覆去地受折磨。 好痛苦……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哭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只是低垂着眼眸,任凭泪水流淌,好像根本不在乎外头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她在哭。她哭,只是因为伤心,伤心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所以只能这样哭。 看她这么哭,顾惟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说归说,他还不至于真心怀疑她,否则早一个电话让人去查了。只不过话正好说到这,想顺便给她立个规矩。陈蓉蓉毕竟是自己圈养的女人,不是野鸡,不能跟乐巢里的女人一样见谁都岔开大腿。 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回过头来想,倒也用不着非得在这时候立规矩。操逼操到一半突然说起这种事,当然很扫兴。 她的热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像淋湿羽毛的鸟儿,停驻着,飞也飞不动。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小逼也瞬间变得又干又涩,卡着他的鸡巴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她的逼本来就窄,长度也不够,只有兴奋的时候才稍微提起来一点,不然根本不可能吃得下他的鸡巴。这下他已经有一截被她给推拒出来了。 确实是自己的做法出了问题,所以他放下身段去哄她。先是吮吻她的眼角,啜去泪水,然后是嘴唇,轻柔地,缠绵地,如情人般地吻。然而依然得不到回应。 于是他把唇贴到她的耳畔,一边吻她的耳朵一边柔声低语: “蓉蓉的小逼把主人吸得很爽,主人要给你奖励。” 他伸手抚上绵软的奶,与之前为了让自己爽的搓揉不同,现在是为了让她爽。所以他的手指是轻柔的,细致的,张弛有度的。他捏着她的乳头细细摩挲,又低下头,张口吮吸,舌尖逗弄,一圈一圈地绕着乳晕,吸着乳头,还不时用牙齿刮蹭一下,吃得啧啧有声。 她有感觉了,轻轻地颤动身子,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却依然瞒不过他。怎么可能瞒得过?她只要舒服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小逼,他的鸡巴这会儿可还埋在逼肉里,一分一毫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他一手捏住一只乳头,嘴里吃着另外一只,剩下那只手朝她的腰腹上探去。手指在腰侧打转,感到她发痒地颤抖,想躲,他浅笑,继续往下探,直到摸到有些畏缩的阴蒂。他绕着阴蒂轻轻打转,剩下的手指压进两瓣大阴唇里,上下搓揉,摩擦着小阴唇和被鸡巴绷胀的穴口。他的手指匀称修长,强硬时如同金属,温柔时如同羽毛,最重要的是,灵活得简直难以置信。陈蓉蓉不知道,这双漂亮的手长年在琴键上游走,飞跃,力道收放自如。而她的身体比起沉重的琴键,实在是柔软太多,也轻盈太多了。 她开始喘息,呼吸是湿热的。他又贴上去吻她,把她的小舌勾住,慢慢地舔弄。下面的手指依然不停。阴蒂周围摸着绕着,是最轻柔的力道。到了大阴唇上就开始揉捏按压,扯住唇瓣轻轻晃动。最后来到阴唇内侧,向内摁,摸到埋在逼肉里的鸡巴,就着这个力道开始摩擦起来。手指在外头顺畅有力地摩擦,鸡巴在里头应和地顶着手指的位置,里外里快感交织在一起,爽得陈蓉蓉绷紧脚尖,腰脊都挺直了。逼肉马上分泌出新的淫水,甬道也开始重新发热,并且越变越热。 她嘤嘤叫唤,小嘴还给顾惟堵着,呼吸有点跟不上来。顾惟感受到她的性唤起,自己也跟着变得兴奋,吐息间开始渗入情欲的味道。她睁开眼,看到顾惟也半睁着眼睛看她,黑色的眼睛欲望沉积,掩盖在浓密的睫毛下,没有阴郁。 她伸手捉住他的袖子,顾惟拉着她的手臂直接环到自己的脖颈上。 “抱着。” 她当然紧紧抱住他,她渴望他的温情,渴望了很久很久。她一边闭着眼睛,沉溺在他的吻里,一边收缩甬道,感受穴里温和的顶弄,穴外柔滑的摩擦。快感温情脉脉地涌上心头,涌上大脑—— 好暖和。 其实顾惟没哄过女人。温柔倒是有,不过那是为了和残暴配套的前戏,就像第一次操她那样。但是这么持续地哄着逗着,只为了让对方舒服,的确没有。像他这样的风月老手,硬件又完美,要认真起来挑逗一个女人,任谁也招架不住。等他开始轻轻抽插的时候,陈蓉蓉那乖巧的面容已经再度泛起红潮。 “蓉蓉,舒服吗?” “哈啊……嗯,舒服,嗯……” “告诉我哪里最舒服?阴蒂?阴唇?还是吃鸡巴的逼肉?” 太羞耻了。为什么每次他说这种下流话都能那么坦然?偏偏脸又那么完美,连笑都笑得那么高雅,这种反差真的让她从头麻到脚。 “全部,全部都 分卷阅读19 好舒服……” “喜欢主人的奖励吗?” 抽插开始变快了,不过还是克制着,没有往里顶,只是深入到目前自然能深入的位置。他不急,要等她彻底丢掉戒心,彻底敞开子宫以后,操起来才爽。 “喜欢……好喜欢。主人,呜嗯,主人……哈啊啊……好舒服……” “喜欢就多叫一点。” 手指弹动,摩擦,挤压,碾转,变着花样地玩弄她的阴蒂阴唇。逼里的鸡巴快速而轻重适中地抽插着,主要配合外头手指牵引出的快感。逼水汩汩地往外流,湿软的逼肉缩个不住。她搂着他的脖子,两腿高抬,整个人后仰到沙发的靠背上,浑身下都焕发出情欲的艳光。 差不多了。 顾惟同时加快手上和鸡巴的动作。快,但不是毫无节制地快,快得有条不紊,有条不紊地给她堆积起快感。手指集中在阴蒂周围肆虐,鸡巴顶住阴蒂下方的位置,研磨,撞击,一波接一波地把她推上高潮。 “哈啊……嗯……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哭泣尖叫,子宫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流至甬道中段,叫鸡巴堵住渗不出去,于是浸泡着龟头,柔情似水的像要将他泡化。 他虽然很想一插到底,狠力奸她干她直到叫不出声。然而,不是现在。现在放开了操,刚才构建起来的信任会再次坍塌。所以他低沉着声线,宛如淫梦中的恶魔引诱她迈向堕落。 “主人还有最顶级的奖励,蓉蓉想不想知道?”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气都喘不匀,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懵懵地点着头。 “最顶级的奖励,就是我的精液……” 他说着贴上她的耳畔,沾满情欲的气息吹进她敏感的耳道里。 “白色的,大量的,又浓又烫的精液。顶开宫口直接射进子宫,把你的骚子宫灌满都不停,还要接着灌小逼,让你欲求不满的小逼撑得鼓鼓的直到吐出来。” “想不想要?” 她叫他的污言秽语挑动,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呼吸愈加急促,肌肤愈加滚烫,就连刚刚高潮过的小逼都再度变得饥渴,一吮一吮地吸着还没插到底的鸡巴,主动引诱他往深处挺进。 明明已经高潮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满足呢? 因为想要鸡巴狠狠地插到底,狠狠地操小逼,再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统统灌进子宫,灌满小逼,把她的渴求喂得饱饱的。 “呜嗯……想要……蓉蓉想要主人的精,想要主人深深地插进来,满满地灌进来,把蓉蓉插坏撑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有点晚,不能再熬夜了...各位小读者也早点睡吧|?ω?`)。不出意外的话一天两更。看在这种勤劳的份上请把你们宝贵的珠珠砸过来~ 第十一章 灌精 (上)h 夜莺(HarmlessJoy)| 8731159 第十一章 灌精 (上)h 鸡巴再度撑开甬道直插到底。龟头撞上宫口顶那块最饥渴最难耐的软肉,一连冲撞了好几十下。莹白的小腹浮现出一条粗长骇人的形状,连宫口都叫他顶歪了。 陈蓉蓉爽得浑身打颤,微张的嘴唇颤抖不已。 她的欲望终于被填满。 “啊啊主人……那里嗯、嗯好喜欢……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 才刚哄好就变得那么骚,真够淫荡的。顾惟从她的耳畔退开,观察她整张春情泛滥的面孔。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就连吐息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被操得上下颠簸,要不是抱着他的脖子,恐怕身子都得软成一滩烂泥。听听那叫声,就跟母猫发了春似的,一叫就颤,从睫毛颤到唇瓣,从唇瓣颤到小小的舌尖。就这样都还不满足,还要扭着一拧就断的小腰,揪着肉都给磨平的小逼来吸他的鸡巴。她真的只被他操过两次而已。 无师自通。天生的淫物。 顾惟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扶在单薄的后背上,抱着她整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姿势的变化改变了鸡巴在小逼里的位置,淫水溢出他的五指滴落到地毯上。她整个人悬空在他的身上,吓得两腿夹住他的腰,小逼也不自觉地收紧,眼神迷蒙而疑惑。 “嗯……主人?” “换个地方。” 顾惟声音也变了,变得更低更沉,而且带有一点喑哑。 他一边走一边抱着她抽插,直到在壁橱边的一张靠椅上反向坐下。椅子没有扶手,陈蓉蓉两腿大张坐在他的鸡巴上,娇小的身躯夹在他的胸膛和椅背中间,几乎动弹不得。这个姿势让她全身有一半的重量都直接落在小逼上,逼里直抵宫口的鸡巴就是唯一的支点。 坐稳后,顾惟暂时停下抽插,龟头顶住宫口,鼓起的棱角照周围的软肉缓缓研磨,一圈又一圈。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她不自觉地仰起脖子,目光涣散地望进他深深的眼睛里。借助她身体的重量,他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最深。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慢慢地折磨她。 就是要这样。 分卷阅读20 刚才在沙发上角度不对,他半跪着斜插不方便用力。现在这个姿势,还没用力都顶到她受不了,待会他放开操起来—— 可以让她死。 顾惟就是要这么干。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她操到死,操到整个人灵魂出窍,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他开始感觉兴奋,兴奋和热——被性欲催生的热传遍肌肉,传遍肌肤,最后连呼吸都传遍。他跨坐在椅垫上挺身一顶,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马上就抽出鸡巴再顶,再抽再顶,也不管她哭叫成什么样,狠力地插,狠力地顶。没有研磨,也没有逗弄,就只是最纯粹,最能引发快感的性交动作。而且越插越快,越顶越深,操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会坏,会坏的……” 就是要插坏你,插穿你。 她的眼睛叫泪给模糊了,神智叫快感模糊了,却还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鸡巴粗粝的摩擦,一次又一次,带起惊涛骇浪般的刺激。比小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蛮不讲理地撑开穴口,把甬道都撑成鸡巴的形状。龟头和柱身暴戾地碾过层层逼肉,碾得每缕逼肉都颤抖着渗出淫水,然后直直撞在软腻的宫口上。并且伴随他加深兴奋,鸡巴越发肿胀,越发硬挺,把小逼都快要撑坏。然而越是撑到不能再撑,就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一棱一棱的,碾过来,磨过去,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强横得不容分说。她气若游丝地哭叫着,很快就被小逼咕咕唧唧吃鸡巴的声音给掩盖。叫声愈发地低弱下去,而操逼的淫声,黏唧唧的水花声,还有腿根及囊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愈发地不可收拾。 好爽,只要操她就能爽,一直操就一直爽。 顾惟操得肆无忌惮。他把她的奶子压在胸前,故意一边操一边倾身挤压两团丰盈的乳肉,时而后退一些,把奶子释放出来,在眼前弹着跳着简直浪出乳波。然后他再伸手捏住,恣意揉弄。下身更是发狠地冲撞着还未完全张开的宫口。龟头充血硬挺,凸起的棱边如施暴般蹂躏着宫口上那块能叫她发疯的软肉。 “哈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哈嗯……咳啊……啊……” 宫口还没张开。不张开就一直撞,再不开就强行撞烂,到时候鸡巴整个塞进去,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的呼吸变作喘息,喘息变作屏息,终于倾身上去吻住已几乎听不见叫声的小嘴。性器纠缠,唇舌也纠缠,紊乱的呼吸更是缠得难舍难分。津液顺着她的口角丝丝溢出,她开始逐渐缺氧,神志不清,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剧烈地晃动,只有顾惟那双睫毛半掩,情欲深沉的眼睛似乎一动不动地盯视着她。她不知道,其实是自己在止不住地摇晃着。顾惟压着她,椅背压着她,她在二者中间上下弹动,弹得最厉害的就是淫水流得一绺一绺的小屁股,又湿又软,给他压得都快挤出水来。椅背之后就是墙壁,再也无路可退。哪怕操得再狠,根本不用担心她会脱开他的掌控。 她哪儿也去不了。 快感肆虐,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再然后,就只是空张开嘴唇,两眼放空,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然而抽插依然毫不间断,残酷无情。鼓起弧棱的龟头如楔子般破开厚密软烂的逼肉,逐渐把宫口插开。她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起初还把两条大腿夹住顾惟,这会儿脚尖垫在椅垫上,绷紧了抽搐个不住。大腿根的肌肉和穴里快被操烂的逼肉连做一体,鸡巴越是狠力抽插,腿根和穴肉就越是痉挛紧绷。那种紧,无论流多少淫水都无法缓解。顾惟往外抽的时候就感到有些困难,再重新往里插,居然已经紧到障碍重重。 真有意思,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要命地夹,小逼不想要了? 陈蓉蓉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打死也不敢把小逼缩得那么紧。可身体的本能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住,越是被操得舒爽,反应也就越激烈,小逼自然也就跟着缩紧,发疯似的缩紧。 “挑衅我?” 她迷迷蒙蒙地看到顾惟忽然笑了一下,有一点淡淡的阴郁,以及非常强烈的性欲。 挑衅他?她怎么敢!想要求饶,可嘴已经给操得连声儿都出不来,说话就更别想。她的目光传递出惊颤,可她本身就已经从头颤到尾,也不是到了现在才泪水盈盈,顾惟又怎么会产生出怜悯? “嗯……蓉蓉不就是想让主人操烂你的小逼?你能这么想,主人也很高兴。” 到了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影响不了顾惟要操死她的欲望。何况她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顾惟倾身向前,压得她难以呼吸。他挺动腰身强行破开绞紧的逼肉,整个鸡巴狠碾进去,最后插进宫口肆意冲撞。刚才小逼紧得连插都插不动,分明是刺激过度。这时再用力可能真会把人操死。他知道这一点。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兴奋,才更爽。 顾惟强插进来的第一下就已经让她感受到濒死的快感,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以及后面的无数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强,不断打破她早已无力承受的极限。她都没法想象男人的鸡巴怎么能插得那么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还有那么深的地方,可以供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她整个人痉挛到发僵,觉得 分卷阅读21 自己是被鸡巴捅穿了,插破了。可那快感,那遭受摧残却更加源源不绝的快感,肆虐了整个子宫,统治了整条甬道。从子宫到甬道里的每一寸软肉,软肉下的每一根神经,神经里的每一粒细胞,全部都舒爽得高声尖叫。她自己也在无声地尖叫,泪水从被快感冲击到彻底放空的眼睛里溢出,流了满脸。她不知道顾惟此时也爽得不能自已,他伸出舌尖从她的嘴角舔到眼角,末了又去舔她无声张开的嘴唇。 她在身体最深处感到一股滚烫的炙热,那炙热坚硬、粗粝地钉入灵魂,而且不只一下,而是如铁锤钉钉般拼命地敲击她,嵌入她,直到灵魂四分五裂。热到顶峰的那一瞬间,快感灭顶而来,直击她跳得快要失控的心脏。她痉挛着,颤抖着,从腿根到小逼里的软肉都全部绷紧,子宫猛地喷吐出一股热流。 可圆大硬挺的龟头卡住了宫口,不让她潮喷的淫液渗出去一滴。她在高潮的极乐中感到小腹有一点鼓胀。 他竟然还没有射。 顾惟知道她在惊讶什么。毕竟还处在高潮的失控状态,但凡有一点想法马上就会表现在脸上。他还是淡笑,睫毛掩得更多,阴郁沉得更深,这是残酷的前兆。 “主人都还没射,你就敢自己先高潮?” 他稍微放缓了动作。倒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他还没射。要肆无忌惮地把她玩到死,那得在射过以后。 第十二章 灌精 (下)h 夜莺(HarmlessJoy)| 8731978 第十二章 灌精 (下)h 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惊回神来,终于有力气望着他。她很艰难地摇了摇头,从目光中乞求他的原谅。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被操过两次,不像顾惟那样可以随意支配快感。他能轻而易举地击溃她,使她沦陷,她只能任由快感支配自己。 “蓉蓉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不是想吃主人的精,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吸进子宫里吗?” “呜嗯……要吃……” 发出这几个音节就已经是她的极限。然而,她的眼神再度点亮了一丝光芒,是淫欲的光。哪怕刚才那么激烈的高潮,余韵过后也还是缺少了什么——她的小逼想吃他的精,滚烫的,大量的,能把她的饥渴一次性喂饱的精液。 “要吃就好好吸,吸爽了全都射给你。” 她发懵地看着他黑如深渊的眼睛,用尽全部力量点了点头。逼肉又开始蠕动了,细微地,柔媚地蠕动,带着高潮后的淫湿与炙热。这是交配中的雌性向雄性发出的信号—— 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新一轮的性交。 顾惟挺动腰身,全力全速地抽插起来。他操得比之前更凶狠,更暴戾。可即便这样都还不满足。他一手抓住她的屁股,湿淋淋的臀瓣滑得几乎拿捏不住,所以他抓得很用力,用力到能让他操纵小逼上下吞吐自己骇人的性器。节奏和深度当然是随他喜欢,又快又猛不说,而且每次必定要把半个龟头嵌入宫口才罢休。 她又哭又喘,满脸潮红,差点没给自己的口水呛着。顾惟操得她呼吸困难,像条被强行捉到岸上的鱼儿。即便如此,他还要掐着下颌骨强迫她张嘴与自己接吻。她的吐息很烫,推动着他的欲望逼近巅峰。现在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有条不紊,而是彻底解放本性,侵犯、索取、摧毁她的一切。因为热,所以连制服衬衫都整件拽掉,拽的那几秒钟都还操个没完,唇舌更是吸着她搅个没完。他的唇吸着她的舌,她的小逼吸着他的鸡巴。 顾惟的话给了她强烈的心理暗示。如此激烈的操干下,她已经混乱得仿佛坠入云雾,然而,小逼竟然还记得要吸鸡巴,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吸出来。她被迫承受着酷虐无情的研磨与冲撞,承受着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却还是缩紧宫口,蠕动逼肉,要黏住他,吮住他,用整个身体死死地往里吸,直到吸出乳白色的,黏稠浓郁的精液。她想要粗大的鸡巴喷出精液,灌满子宫灌甬道,最后让小逼胀得一口吐出来。 臆想带来的刺激使她更加疯狂地吮吸,心脏跳得都像要坏掉似的。顾惟这种极限的操法简直像给她上刑,过度的快感多到近乎于痛苦。偏偏她又一个劲地吸着鸡巴,所以不出三百下就开始筋挛,连脚指头都忍不住地抽搐。他越是操,她就越是绷紧,逼肉绷紧,宫口绷紧,分毫放松不得。小逼要吸鸡巴、吃精液,要不停地吸、不停地吃……这成了她此时此刻唯一剩下的本能。 顾惟操得力都收不住,他不断地驰骋,恨不能把囊袋都挤进滚烫紧窄的甬道里。这种关头他当然绝不可能收力。岂止不收力,根本就是恣意妄为。逼肉湿软黏腻,从小逼到宫口的每一寸都紧紧吮吸着鸡巴,把他吸得腰身发麻,难以自抑。他明知道她承欢的次数不多,身体还很幼嫩,经不住他这么玩。可她越是不要命地吸,他就越是不要命地操。高涨的性欲奔腾翻涌,沿着血液涌向全身。他的神经无不兴奋,最兴奋地当然还是埋在逼肉里来回穿插,插得整条甬道都扭曲变形,顶得子宫都快压扁的鸡巴。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都暴涨绽开,无止尽地掠夺她的一切,只为获取快感。这快感层层 分卷阅读22 叠叠,越积越多,终于把欲望从精囊里催生出来。 他不会忍,毕竟她就是用来泄欲的不是么。 陈蓉蓉根本不知道自己给操成了什么样。她浑身上下麻成一片,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到,小嘴更是叫不出。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顾惟拿来泄欲的那个地方。她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抽插、冲撞,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填满。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予求。即便沉浸在这种毫无节制的纵欲之中,她也依然本能地渴求着他的精液。 想要……好想要啊……射出来,全部射给我,把我灌得满满的…… 小逼吸着,吮着,逐渐感觉到鸡巴胀大,青筋暴涨。整条鸡巴大得就像刑具一样,对着她的逼肉和子宫不停地施暴。她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性交最极致的快感彻底击溃了她的精神。她突然呜咽般地轻啼一声,逼肉猛地收缩起来。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子宫深处都被快感主宰,失控地潮喷出一大股淫水。小逼随之痉挛不已。她陷入高潮中失了神智。 然而,顾惟反而变本加厉,真就如施暴一般用鸡巴冲撞她高潮下的肉穴。他已经彻底不考虑她还受不受得住。因为真的太爽了,高潮的小逼是最爽的。紧得发疼,烫得像是要融化。第二次操她比第一次还要爽上十倍。这个性奴确实有圈养的价值,他已经很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要是陈蓉蓉现在能说话,哪怕顾惟生气她也要哭着闹着叫不要,不要操了,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行……娇嫩的逼肉前所未有地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分不清到底是极乐还是痛苦。她甚至想对自己的身子求饶,不要再吸了,不能再这么吃他的鸡巴,会死的,真的会死……她在混乱与失神间竟然还能感觉到输精管的脉动,精液开始涌进尿道里,一点一点地积压上来,那么烫,激得穴里的鸡巴涨到极致,不把她彻底撑开展平就不罢休。 不……不要插……嗯要……要精液……不要……还要……还要…… 新的欲望再度涌起,与强到痛苦的快感争夺她迷乱的神智。她连脑浆都化进小逼里融成水了,当然想不出自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她已经无力思考任何问题。她的一切都沦陷在顾惟的性欲之中,只能任由他支配,连高潮的节奏都由他支配—— 嗯,鸡巴……鸡巴要胀坏了,啊啊要顶穿了……哈啊……哈啊啊啊是不是要射了……快点,要精液,嗯嗯都是她的……难受啊啊啊,想要灌满小逼的精液,射出来啊啊…… 她无声地哭叫,却不知道哪怕这时都还在本能地吮吸着鸡巴。这让连顾惟爽得都快要失控。射精前的最后关头,他竭尽全力深插狠顶,顶了百来下后,终于如她所愿地将龟头塞进宫口,浓精一股脑地全喷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被操上了高潮。虽然是连续高潮,可是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强烈。她连短促的啼鸣也发不出来了,只是两腿夹住他精韧的腰身,脚尖拼命蹬直,发软的身体也反射性地弓起,向他迎去。所有感官都被最极致的快感蒸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整个人在高潮中止不住地痉挛着。小逼里快意涌动,一抽一抽地挤压着射精后依然硬挺的鸡巴。 精液灌满子宫以后,多余的正要往外涌,却叫龟头给牢牢堵住。小逼想吃精液?难道鸡巴还不够你吃的?想吃就等他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韵再说。现在老老实实地给他含着鸡巴。 射精结束,顾惟照例恢复了清醒。快感比破处那次还延长了一些,所以他的心情很不错,温情地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脸。 这是主人的奖励。 她娇喘微微,目光失神,没有回应他鲜有的温柔。出窍的灵魂还没有回到身子里,这具娇躯仍旧被高潮的快感统治着。 看她这副失了魂的样子,他也无所谓。这原本就是残暴后的温情。温情过后,马上就要开始下一轮残暴。 没错,射一次不够。谁让她把他吸得那么爽,淫成这样,挨操也是自找的。 他把鸡巴往外抽,不像先前那样一次性抽出,而是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拔出宫口,撤出浅窄的甬道。精液随着还未软化的龟头和柱身渗透下来,充满甬道的同时,浸润着由紧绷恢复到柔软的逼肉。 “蓉蓉满足了吗?喜不喜欢主人给你的小逼喂精?” “喜欢……好喜欢主人……” 她轻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整条鸡巴彻底抽出,浓郁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她潮喷的淫液,把坐垫洇湿一片。子宫和甬道的撑胀感尚未消退,好像鸡巴还埋在小逼里似的。她总算恢复了一点意识,沉浸在顾惟的气息与怀抱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温存使她的爱恋油然而生。顾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这一点。 他抱起她,重新放回到沙发上,亲吻她的嘴唇。她浑身无力,连唇舌都像被操透了似的酥软。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回应他,不是性奴在取悦主人,而是少女对初恋发自内心的回应。 他轻轻笑了笑,淡淡的笑意染在唇边。 只是,深黑的眼睛里没有笑。 哪怕操得再过分,只要稍微给予一点温情,她马上就会恢复对他的爱恋。学 分卷阅读23 什么都很快的好学生,唯独在这件事上学不到教训。她盲目地把一切都奉献给初恋的男人,哪怕给他当性奴都在所不惜。 多真实。真实得让他兴奋。 顾惟的唇舌依然温柔,其实鸡巴早已重新硬挺起来。他捏住她的下颌,防止待会操她的时候她咬到自己,然后一手扶住鸡巴,对准小逼堪堪合拢的入口再次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呜!呜呜……” 又哭了。 她被迫承受他突然变得残酷的动作。小逼被抽插,小嘴被封堵。她泪眼迷蒙地看见他,却发现与嵌入体内的炙热相反,那双眸子的深处沉淀着一种漠然的冷淡。他并不在意她的泪水。 他的温情,从来只随自己高兴。 第十三章 惊弓 夜莺(HarmlessJoy)| 8732389 第十三章 惊弓 东京飞往伦敦的途中,顾臻在家里待了三天。 准确地说,是在国内待了三天。除去应酬与交际,他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就算跟顾惟也不过只见了三次面,落地后回家吃了顿饭,第二天去他的风投公司看了一眼,走之前再吃一顿饭。 顾惟早已习惯这种父子间的相处模式。实际上,他们与其说是有合作关系的父子,不如说是有父子关系的合作伙伴。谈论的话题永远只围绕学业规划,投资项目和行业发展。顾臻言而有信,很少过问其他的事情,只要公司运转良好,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也从不打探父亲的私事。他对父亲的情感生活没什么兴趣。说白了,他已经过了渴望陪伴的年纪。他尊重父亲,但不需要他的关心和爱护。 然而,尽管顾惟并不依赖父亲,他的身上毕竟流着和顾臻相同的血,所以他十分确信自己早晚也会过上同样生活。他会一年到头旅居世界各地,在愈发全球化的家族产业中往返周旋。到最后,只有一个地方变得索然无味——那栋装着妻儿的房子。家庭,这个词对他来说简直难以想象。岂止难以想象,甚至称得上厌烦透顶。哪管投资生意做得再风生水起,他到底只有十七岁。找个女人结婚?没有比这更令人作呕的念头了。 他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少爷玩起来有多疯,顾臻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也是这么玩过来的,知道正是怎么弄都发泄不够的年纪。再加上他了解顾惟的想法,因此从未对他提及婚姻的问题。与此相对,但凡在他的面前,顾惟也会做足继承人应有的态度。除开认真工作,健康生活,最重要的就是克己自律。这也是他表示尊敬的方式。 只是一把父亲送走,他立刻打心底涌上一股疲劳。他为这短短三次见面投入了相当多的时间与精力,是时候休息了。不过很奇怪,尽管他的心里没有一个明确的计划,可不知怎么回事,他下意识地忘记了几个精通享乐的狐朋狗友,而是顺手划开了手机屏幕。 结果正在教室里上自习的陈蓉蓉就收到了他发来的消息。 放学到图书馆等我。 看到这条消息,她顿时心乱如麻。 并不是不欢欣,然而,已经不再是那种单纯的欢欣。她甚至在欢欣下滋生出不安和畏葸的心绪。上次在休息室顾惟连着弄了两个小时,她实在承受不住,哭着求饶,可他反倒变本加厉地插,说既然还有力气求饶,那就说明操得还不够。她都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射出来的,那时她已经快昏死过去。即便如此,却依然刻骨地记得顾惟发泄过后抽身离开的样子,毫不犹豫,连一丝温存都不剩。看到他穿戴整齐,恢复如常的那一刻,她从心底涌起一股无可消解的绝望…… 虽然她很清楚,真的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可是在那一瞬间她才彻头彻尾地明白过来,自己永远、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 她是个聪明女孩,知道再这么纠缠下去只会产生越来越多的痛苦。可哪管想得再明白,让一个十六岁的怀春少女断绝思念,尤其那思念的对象也并非对自己全无兴趣,哪有那么容易呢?她甚至不敢直接面对这个两难的抉择,只能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下去。 所幸,这段时间顾惟也没有再找过她,倒是她主动向苏凌霄汇报了一些近况。女医生叮嘱过,皮下埋植有可能会引发性交疼痛,所以让她多留心术后的首次性交,不管有没有异常都要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对苏凌霄已经建立起良好的信任,尽管羞耻,却还是很老实地给她发了消息。她和顾惟做了,没有什么疼痛。 心里的痛苦当然不归医生管。她不想找任何人倾诉。 放学后,她没有耽搁,赶快收拾好书包来到图书馆门前等候。等了差不多十分钟,远远看到顾惟的车从正门开了进来,她的心跳开始加快。 爱恋是盲目的。 顾惟没有下车,只让人把另一侧车门打开,示意她坐进车里。 这个时间,学校里的人并不算少。而且不只是学生,更有下班后的老师穿梭在各个教学楼之间。朝那辆黑色宾利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也许会有人看见自己,看见她这个圆梦班的女孩坐进一辆与身份极不相称的豪车里。那想象中的目光好 分卷阅读24 像芒刺一样扎在后背上,使她刹那间产生出逃跑的念头。 她觉得自己和顾惟在一起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的老师,她的同学,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她和他是这种关系。如果被他们知道,一定会无比厌恶她,排斥她,觉得她出卖肉体,自甘堕落。 不是觉得,本来就是。 她沉默着上了车,脸色有些苍白,也不看他,一味地低着头。顾惟扔下平板,用鞋尖碰了碰她的脚。 “怎么,不想见到我?” “不是……” 她慌忙抬头,对上他睫毛浓密的眼睛后,又再次缩起身子,埋头不语。 想,连做梦都想见到你。只是,不是这样的你。 看她不想说,顾惟也不问。沉默没有持续太久,她很快感觉到车子已经停稳,然后跟随顾惟下了车。她稀里糊涂地被人迎入一扇镶嵌金边的玻璃门内,这才发觉自己走进了一座酒店。 大厅内金碧辉煌,随处可见像她一样身着制服的高中学生。这些人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喝着咖啡聊着天,要是眼尖一些,甚至能发现二楼的回廊上还站着几个初中生。这家酒店坐落在他们高中附近,就是为了给这群少爷和小姐提供某些特殊的服务。整个酒店有三分之一的客人都是未成年,而且大摇大摆地穿着校服游来逛去。至于房间里发生的事则更是不在法律的许可范围内。万一被查,连搜集证据这一环都省了。 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深厚的背景必不可少。这一点,单从顾惟他们几个都会不时光顾就能看得出来。 陈蓉蓉不了解这些。别说她自己没在酒店开过房间,她的生活里也接触不到这类事情。她甚至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入住酒店还需要登记身份证。可是她非常明白顾惟带自己来这是为了什么,而且,这是一种不言而喻的共识。所以她极其窘迫,尽可能地躲闪着一切可能掠过身上的目光。她害怕在这里遇到同校的学生。他们不会认识她,但一定认识她的制服。她这样的女孩跟着男人到酒店里来,多下贱。如果还是顾惟的朋友,就像上次对她吹口哨的那个,那她该多么难堪,多么无地自容啊…… 殊不知,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全落在了顾惟的眼里。起初他以为她只是没见过世面,畏惧陌生的环境。可在穿过大厅走入电梯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畏惧的不是环境,而是目光。她不愿意别人知道她和他来开房。 他觉得有点可笑。在这有谁会认识她?认识他的倒是不少。他都不觉得丢脸,她有什么可怕的? “你在怕什么?” 他没有回头,而是透过电梯门的镜面注视着她。真的很奇怪,不管他的视线从哪里传来,她都能第一时间感受到。她想抬头,但是又不敢,因为那样会直接迎上他的视线。所以她只盯着他的鞋尖看。 “没有怕……”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不说待会就操死你。” “这里有好多人……” 她把手紧紧捏住书包,头埋得更低了。 “又没人认识你。”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虽然他没有说出口,可是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这句话。 她跟着顾惟进到一个房间里。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进门是餐厅和起居室,中间隔着一个小型吧台,起居室外头还连着一个大阳台。三十五楼的高度把大半个城市都尽收眼底。天边刚刚亮起一点晚霞。无论宏伟的高楼广厦,还是老旧的巷道民房,此时都寂静地沉浸在暮色当中。 顾惟随手把围巾和风衣扔在起居室的沙发上。他今天没穿校服,脱掉外套以后,里头是一件黑色的薄毛衫,羊绒材质。他在餐厅里洗过手,擦干,看到她还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于是接了一杯水,自己喝下半杯,问她要不要喝。 她点头,走过去把书包放在餐厅的椅子上,也学顾惟的样子洗过手,擦干,去接他手里的杯子。然而他并没有把杯子递给她,而是又喝进一口水,捏开她的小嘴喂了进去。借着水的润滑,勾住她的小舌细细舔吮。就这样一口接一口,一边喂水,一边接吻,直到把半杯水全部喂完。 “还喝吗?” 她微微喘息,面色泛红地摇了摇头。他的手还擒在她的下巴上,让她无处躲闪。脸贴得很近,说话时睫毛扫过她的眉心。 “主人喂你喝水,你应该说什么?” 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主人”。 “现在轮到你喂主人喝水了。” 他把空杯子拿在手上,盯着她有些迷茫的脸,又低声说了一句: “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来喂。” 第十四章 渴求 夜莺(HarmlessJoy)| 8733082 第十四章 渴求 她一丝不挂地坐在床铺中央,两腿大张,很大方地露出比花瓣还要娇嫩的小逼供他玩赏。这么羞耻的动作她当然主动不来。可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 顾惟靠在沙发上,一手支住下颌,深黑的眸子凝视着她。 “做啊,不然怎么喂主人喝你的逼水。” 分卷阅读25 她满脸通红,小手颤颤巍巍地伸到大腿中间,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 不是没有做过。否则每个梦到他的夜晚,那些无处排遣的春情又该如何是好?然而当顾惟本人真真正正地坐在面前,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抚弄自己的小逼,她既紧张,又窘迫,心跳声近乎于耳鸣。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他的目光底下,她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纤巧的手指也变得笨拙。弄了半天,阴蒂既不挺翘,阴唇也没有张开,小逼里更是连一滴淫水都没能流出来。接在小逼下头的玻璃杯,依然是空荡荡的。 “不会做?” “会做……” 她老实得连谎都不会撒,这么羞人的私事居然也亲口承认了。 顾惟依然盯住她不放,只是睫毛半掩下令她紧张的眼神。 “自慰的时候会想谁?” “想、想主人……” 她更加不敢看他了,柔白的身子有点往后缩。即便如此,一双小手仍然放在小逼上揉弄。 主人不说停,她就不敢停。 “想主人怎么做?” 她咬住嘴唇不吭声。尽管沙发和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他的目光仍使她产生出一种莫名奇妙的紧迫感。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色彩。他在诱惑她,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偷吃禁果的蛇。 “说啊,你发春的时候是怎么想主人的?” “想主人……玩这里……” 她的小手剥开两瓣丰润饱满的阴唇,褪下阴蒂上的包皮,红艳艳的阴蒂头羞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里是哪里?” “阴蒂……” 她羞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声音小若蚊蚋。 “怎么玩的?做给我看。” 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于是她用手指夹住阴蒂外那层薄薄的包皮,轻轻搓揉。包皮将小小的阴蒂头吞入,吐出,不断反复,直到快感被一丝丝地牵引出来。 “主人玩得你舒服吗?” 顾惟的声音激得她一阵一阵地颤栗,快感逐渐加强到气息紊乱的地步。 “舒服……主人的手指,嗯……好舒服……” 她当然知道是自己的手指正在抚弄阴蒂。可是她难以自抑,哪怕当着他的面也难以自抑地幻想着,她渴望他颀长的手指肆意玩弄自己的小逼。然而,她的性幻想对象只是不为所动地注视着她,看她是怎么想着他发春,自己把自己摸到流水,然后露出一副欠操的浪样。 嗯……不够……如果是他的话,手指还要更加用力,更加毫不留情地蹂躏阴唇和穴口…… 淫乱的快感逐渐压过理智,开始在身体里占据上风。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探,翻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两条紧紧闭合的小阴唇。她细心搓揉,按压阴蒂周围丝绢般的软肉,指尖学着鸡巴的动作,顶撞包在小阴唇里的穴口。慢慢地,穴口涌出了湿意。 “主人……嗯主人……主人再多疼疼蓉蓉……那里好喜欢……好舒服……” 她娇弱地呻吟,动作却愈发地流畅自如。她用两只手的拇指摁住阴蒂,其余手指顺着小阴唇上下摩擦,指尖挤压穴口,还不时将里头的逼肉翻弄出来。红艳艳的逼肉已经濡湿,随着她的手指翻进翻出,映入顾惟的视线。 之所以她能克服羞耻,一半是出于追逐快感的本能,另一半,是因为她从那双睫毛半掩的眸子里看出了欲望。她不仅仅是在自慰,而更是在勾引他,用这副下流的姿态勾引他对她产生出兴趣……这个念头使她油然产生出一种堕落的快感。她想象他会因她的淫乱而勃起,兴奋,最后插进小逼里疯狂地掠夺她的一切…… 她被想象唤起了欲望,身体愈发地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他的爱抚。她感到逼肉开始出水,躁动不安地蠕动着,甬道也不停地收缩。她柔顺的星眸逐渐湿润,似恳求,又似邀请般地盯望着他。 顾惟玩过的女人并不比他买过的股票少,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当然一清二楚。然而,她的自慰表演并没有挑起他太多的兴趣,他虽然有欲望,却不算兴奋。尤其当她开始有意识地表现出淫态,以此勾引他,那就和乐巢里的女人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情景不再真实,这使得他兴致缺缺。 他如她所愿地走近床边,拿起玻璃杯对准她的小逼。那副平静的神情就像在咖啡机前接一杯咖啡。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可顾惟的反应却使她感觉到冷。手臂的肌肤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她渐渐做不下去了,阴蒂和阴唇都被搓得发红,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她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只用来展览的动物,既然是动物,哪怕光着身子自慰也没有任何性吸引力可言。小逼只吐出一绺淫水,立刻又重新闭合起来。就这么一点点,还是刚才被想象挑动的成果。 这样生硬地搓弄,再怎么做也是徒劳。 顾惟把杯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唯一的一缕逼水沿着杯壁往下流,还没流到底就彻底干涸,只余下一条透明的水渍。 “本来想让你把杯子装满,但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了。” 她惶恐地望进他的眼睛,她的倒影是那么渺小,孤零零地落在黑色的深渊里。羞耻和惊瑟再度占据了她的心灵。她本能地蜷缩起来 分卷阅读26 ,双腿并拢,一手抱住奶,一手紧张地抓住床单。情欲的红潮褪去,肌肤恢复成如雪的莹白。 这是错误的做法,一个合格的性奴应该随时随地地迎候主人,无条件地对主人敞开身体。顾惟刚给她弄巧成拙的表演败了兴致,这会儿她又不懂事,所以他的眼神立马幽沉下来。 “你就这么伺候我?” 他把手撑在她的背后,阴影笼罩住她。她还记得上次被拉扯乳头的惩罚。而且那一次顾惟没有真的生气,可是现在—— 记忆中的疼痛再度复苏,伴随着未知的恐惧使她惊慌失措。 “不是……蓉蓉、蓉蓉没有做好……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不要生气,不要……不是,不是不要,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蓉蓉知道错了……” 她吓到连话都不会说,刚才蓄积在眼角的泪珠这会儿已经滚落下来。可顾惟并不是看到眼泪就会心软的性格。他朝她逼近,手撑在身体两侧,她顿时软倒在枕头上,含泪的眼眸颤巍巍地望着他。 “我现在还很渴,你说怎么办?” “蓉蓉给主人接水,喂主人喝……” 她强忍住慌乱,全力地讨好这个支配着她的一切的男人。 然而,这也是错误答案。 浓密的睫毛又往下掩了一点,眼神比刚才更沉了。此时此刻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神情,象牙般的肌肤泛出冰冷的光泽。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顾惟,她打心底里害怕这样的他。 “最后一次机会,再说错的话,你知道后果。” 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她害怕,又不知道顾惟到底想干什么。他说要喝她的水,可是她…… 她倚在枕头上,细细的胳臂抱住两条大腿,手指摸到软弹的阴唇,剥开,像剥开一颗刚刚成熟的水果,把里面最娇美,最香甜多汁的果肉供奉给他。 “蓉蓉的小逼里有水……可是蓉蓉不会接到杯子里。主人……麻烦主人直接喝好不好……” 她抽抽噎噎地说完,看到顾惟弯唇笑了一下,漆黑的眼睛里磷光闪烁。 回答正确。 就是太乖了,连荤话都说得这么正经。 顾惟觉得有趣,于是低下头,嘴唇贴上她的小逼。他还没吃过女人的逼。从来只有女人伺候他,什么时候轮到他来伺候女人。 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他用手指就能把她玩到潮喷,换成嘴也照样玩。 他吮住阴蒂,舌尖挑开包皮,一圈一圈地绕着阴蒂头打转。这个小小的器官太过娇嫩,力道稍大一些就会疼,所以他的唇舌很温柔,直到感觉这颗肉珠慢慢地挺翘起来,他突然用力一吮—— 她哀叫一声,目光中充满了委屈。他抬起眼眸盯住她,抓起幼嫩的大腿往两边扯得更开。 “痛吗?” 当然是明知故问。他就是想看她痛又不敢明说的样子。 “不、不痛……”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捂住奶,这是畏惧的表现。他偏过脸,黑色的发丝压在柔白滑嫩的大腿上,嘴唇吮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那张高雅的脸配上如此色情的动作,引发出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显然受到他的诱惑,穴口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离得这么近,看也看得方便。 他忽然压到她的上方,颀长有力的手指包住她的小手。他要教她怎么亵玩自己的奶,待会吃起逼来他照顾不到这两团奶子。所以,要先用五指抓住,抓得丰盈的乳肉都从指缝中间满溢出来,然后还要拉扯乳头,用指尖摩擦。这么手把手地教着玩了一会,学得差不多了,他再度俯下身子舔弄她的小逼。 第十五章 食色 夜莺(HarmlessJoy)| 8733515 第十五章 食色 好舒服…… 她压抑着喘息,小手揉捏乳肉,下体被挑逗的感觉愈发清晰起来。顾惟的舌头沿着她的肉缝来回舔弄,手指不停揉捏阴蒂。她能感觉到他垂落的发丝,轻扫的睫毛,还有吹拂在阴唇上的温热的吐息。顾惟,高贵冷淡,不容亵渎的顾惟,正在吃着自己的小逼,就是现在,就是这一刻。根本不需要太多技巧,光凭这个事实就能唤起她难耐的春情。没过多久,淫水一丝接一丝地滑了出来。舌尖挑开两瓣细细的小阴唇,接二连三地刺探小逼的入口。入口还没有张开,不过已经相当湿润,张开只是时间问题。 “哈啊……哈啊……嗯……” 她被软中带硬的舌尖顶得舒爽,禁不住轻声叫唤。就在小逼软化,穴口张开的那一瞬,灵活的舌尖一卷,顷刻挤入到湿软的逼肉当中。 “呜嗯……” 真够软的。之前用手也觉得很软,可是现在用舌头才知道,比印象中的还要湿,还要软,软得像要化成一汪淫水把他完全浸泡在里头。他张嘴把整个穴口包住,舌头开始往逼肉里抽插。舌尖对准阴蒂下方的位置挑唆顶弄,嘴唇还要往外吸,把她的淫水一绺一绺地吮吸出来。 “哈啊啊……主人,哈啊主人……” 她的手一下松开两团乳肉,捂住因快感而扭曲的小脸。小逼被吮吸的感觉太过刺激,使 分卷阅读27 她本能地想要抽腰退缩。然而,顾惟死死掐住两条大腿,随你怎么扭腰蹬脚,小逼休想后退半分。他吸着舔着,从唇舌间感受到穴口的收缩与颤栗。 第一次喝女人的逼水,说实话,没什么味道。量多的时候有一点几不可察的咸味,闻着像植物的汁液,倒不算讨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了出来,再一口含住阴蒂和小阴唇,像接吻一样吞进嘴里搅动,吮吸。舌尖还不时滑进两瓣小阴唇中间,对准小逼的入口狠狠一挑。 “呜……嗯嗯……” 淫水越流越多,顾惟就着水把她的逼上上下下都舔过一遍,连阴阜上的茸毛都毫无顾忌地都舔湿了。他本来想用牙齿咬,扯到她叫疼。可那层茸毛实在太细太软,一经打湿就紧紧粘在阴阜上,怎么也挑不起来。他把下巴上的淫水擦到她软得有些凹陷的小腹上,抬头一看,这个小性奴满脸潮红,正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忍住叫声呢。 难怪一直没听到她叫。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对他来说都是刺激,他没理由放过这种享受。他拾起她脱在床边的内裤,抓住两只细弱的手腕穿进同一个裤洞里,也不管她吓到没有,直接把手压到头顶拉紧一绑—— 这下再没东西堵住小嘴了。 掌心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揉按,手指插进两瓣湿淋淋的大阴唇中间,夹住阴蒂和小阴唇上下摩擦。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失声尖叫。两片小阴唇本来就湿软,被他这么一抽动,穴口难以自抑地收缩,一下就给吸了进去。现在她的小逼又湿又热又软又滑,跟刚才干涩的自慰完全不同,不管他怎么玩都会舒服到发抖,然后就会出水,跟开了水阀似的根本止不住。 顾惟玩到一半,忽然从空气中嗅出一缕奇异的幽香。那香里带有一种淫荡的滑腻感,不用想,当然是从小逼里散发出来的。可是,刚才为什么没有?他本来不打算再吃她的逼,可这会儿被挑起疑惑,把鼻尖凑到她流水的穴口前仔细闻了闻。然而,除了淡淡的腥味什么也没有。 绝不可能是他的错觉。他皱了皱眉,后退少许,这时,那股淫荡的幽香再度漾入鼻间,若有似无,挑动他身体里的情欲。他无法描述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气味,无论拿什么香水作比都没有任何相似性。如果实在要比,也只能说出片段般的感觉—— 起初是一种甜味,甜得恰到好处,是最能激发出神经愉悦的甜度;接着很软,软得如有实感,简直像渴望被人蹂躏;而最重要的后调,滑腻粘黏,淫乱无比。 他循着诱惑再度贴上她的小逼,舌头插进逼肉里卷出一股淫水。是香味,就是那种香味。香得让人上瘾,欲罢不能。他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舌头模仿鸡巴的动作在甬道里来回抽插,口腔包住穴口,极具侵略性地吮吸。要说此前的舔弄有一半是在做前戏,那么现在则完全是为了掠夺这股香味。 陈蓉蓉被他吸得快要疯了。原本受大脑控制的身体,现在已经反过来支配起大脑。小逼里的快感如洪水奔腾,彻底淹没她的意识。逼肉根本不受控制,自动自发地颤抖,收缩,迎合他的唇舌。更过分的是连喉咙也不受控制,不断发出淫荡到让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叫声。她的反应使顾惟逐渐意识到,逼肉收缩得越厉害,香味就会越浓郁;而那股香味,其实就相当于发情的雌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她在渴求和雄性交配。 骚到家了。 他不再把她的小逼当成性器,而是当做食物,能榨出浆液的食物。他两手上下箍住阴阜和肥嫩的大阴唇,像挤奶似的用力挤压这些软肉,好像连阴蒂和阴唇都能直接挤出水来。嘴唇也跟吸奶似的使劲吮吸,同时舌头插在逼肉里抽插搅动,非把逼水搅浑不可。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陈蓉蓉连哭带叫,口水和眼泪混作一块。她从小腿到脚尖绷成一线,不管不顾地蹬着顾惟的肩膀。但凡还剩下一点意识,她都不可能叫不要,也不可能这样去蹬他。可她已然陷入情潮汹涌的欲海,被她唯一的主宰随心所欲地翻过来打过去。他的嘴唇吸得她发麻,舌头搅得她发酸,整个小逼都爽到发疼,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出来。被绑缚的小手把床单都揪成一团,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扭动。然而很快,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脱力,最后软成一滩烂肉,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不……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她弓起腰身,腿也不蹬了,大腿小腿折叠起来把他紧紧夹住,潮喷的淫水直接溅了他一脸。 最激烈的那波快感经过以后,顾惟分开她夹住的腿,抬起身子观看她高潮下的反应。她两眼放空,浑身打颤,脸上不是泪水就是口水。光裸的胴体上潮红漫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润在柔媚的色欲之中。 吃女人的逼是第一次,被女人对脸潮喷也是第一次。这两件荒唐的事居然接连发生了,而且还很兴奋。奇怪的尝试过后,他半是惊讶,半是好笑。 他把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扯过被褥擦拭她的脸。待会还要接着操,脸脏成这样很扫兴。至于他被她喷的一脸水,当然是留着她来伺候。 擦过脸,陈蓉蓉好歹恢复了一点意识,只是 分卷阅读28 神魂还有大半飞在天外。她眼神懵懵地望着他,看到他偏了偏脸,说: “把你的水舔干净。” 她听到顾惟的话,就跟小狗得到主人的命令一样,乖巧地凑到面前,伸出小舌尖舔弄他的脸。他真的被她喷了一脸,面颊湿透不算,额前的刘海,眼周的睫毛,甚至连脖颈和领口都沾上水渍。她仔细地帮他做着清洁,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湿漉漉的淫水。她的手还给他绑着,为了能够到主人的脸,只能四肢着地,腰肢很努力地直挺起来。要是屁股上有条小尾巴,肯定也是谄媚地摇个不停。 “真像只小母狗。” 顾惟淡淡地笑了,捏住她的奶子在手心里把玩。 “叫两声听听。” 她乖乖地汪汪两声,奶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抓得很用力,淡然的笑容不改。 “呜……疼……主人、主人好疼……” “狗怎么能说人话?” 他被她舔过的睫毛显得更加纤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神也更加幽深。她知道不能往后躲,又不能说话,所以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终于,奶上的疼痛缓解下来,他松开了手。 “听话的狗不该冲主人汪汪叫,记住没有?” 她瑟缩着肩膀,用眼神表达畏惧和服从。她要真是条小母狗,现在两只狗耳一定恐惧地贴在头顶,尾巴紧紧地夹在屁股底下。他伸出手指让她舔。她绕着指尖和指腹扫动小小的舌尖,来回地舔,讨好地舔。 真的像狗,逆来顺受,无条件地取悦主人。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盯望着他,充满乞求和依恋。让她给他脱衣服,她也不敢用手,只用小嘴叼住衣角轻轻地往上拉扯。这么扯当然脱不下来,所以顾惟也只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最后还是自己把羊绒衫脱掉。不过裤子的拉链仍然让她来拉,用嘴拉。她趴在他的胯间,牙齿咬住拉链往下使劲。他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肿胀的鸡巴挺在裤裆中间。她没有经验,拉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他一下。 顾惟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屁股上。堆雪似的臀瓣转眼便红肿起来。 “呜呜!” 她疼得满眼泪花,叫又不敢叫,只能把哭声咽在喉咙里。拉链卡鸡巴是所有男人的噩梦,就算顾惟再面不改色,鸡巴上受的罪也是货真价实的。他啪啪又打了两巴掌以后,抓起被扇肿的臀肉使劲揉捏。 疼,疼得发抖,她颤着抖着缩成一个小团,牙齿咬着手指忍住哭叫,哼哼唧唧地向他求饶。 “转过去。” 第十六章 犬鸣(h) 夜莺(HarmlessJoy)| 8734422 第十六章 犬鸣(h) 她背对顾惟趴在床上,只有小屁股朝他撅得高高的。他让她把两腿分开,直到小小的菊穴,被吃得红肿的阴唇,还有夹在阴唇中间那条滴水的细缝全都尽收眼底。 疼痛感尚未消退,她的喉咙里还是呜呜咽咽的,倒像是真正的狗叫。小母狗被他弄疼了,缩在角落里委屈得很。 顾惟虽然被卡了一下鸡巴,但不影响他兴奋。现在听到她这么叫,性欲愈发地高亢起来。他把手指压进两瓣阴唇中间,沿着细小的肉缝上下抽动。 快感很快就涌了出来。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可甬道和宫口直到最后也没吃上鸡巴,现在受了刺激,比一开始还要空虚难耐。她一半脸埋在软弹的床垫里,难以自抑地喘息出声。小逼不停地收缩,出水出得像口泉眼。不是刚才潮喷的水,是饥渴的逼肉新渗出来的淫水——透明、黏腻、带着春情荡漾的味道,顺着大腿一路淌到床单上。 说她像狗一点没错,而且还是从小养到大的狗,再怎么教训都死心塌地地绕着主人摇尾巴,只要一给机会就凑上来讨他的欢心。 他俯下身子贴到她的耳边,像情人耳语般低声呢喃: “小母狗的逼里湿得一塌糊涂。现在放你出门,是不是会去找外面的野公狗交配?狗鸡巴在你的小逼里抽抽插插,射到你受精,然后回家生一窝杂种狗出来?” 只要是顾惟的声音,再下流的荤话也能被他说得无比煽情。她颤栗喘息,脑子里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求。不知不觉间,竟然扭动腰肢用小逼去够他的手,就像发情的宠物狗蹭着主人自慰一样。口里的呜咽声愈发地妩媚,和刚才受疼的啼哭完全不同,这就是母狗发情的叫声。 “还敢用主人的手自慰?” 湿热的吐息,是情欲的象征。他的一切都让她迷乱,也正因如此,她对他性唤起的反应格外敏感。她主动伸出舌尖,小狗似的舔他的下巴,舔完下巴舔唇角,一边舔一边嘤嘤叫。湿漉漉的喘息轻轻拂过他的脸,对于性交的渴望快从眼角满溢出来。他的手指没插进去都能感觉到小逼在疯狂地吮吸。霎时间,那种需要被雄性狠狠贯穿的,淫荡到了极点的信息素,把他的生物本能整个唤起。 性欲被肾上腺素催动,随着血液流窜全身。他的下腹不受控制地紧绷成一块,鸡巴挺得直接打到腹肌上。一分钟前他还打算让她舔鸡巴,可眼下,这个念头已经彻底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他要操她,现在就操,往死里操—— 分卷阅读29 他抓住她的臀瓣,肿大的龟头顶住小逼的入口不由分说地往里捅。刚捅进去一半,入口猛地收缩一下,竟然自动把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两瓣阴唇彻底拉开,穴口的肉儿细细地绷成一圈,紧紧箍住柱身。 陈蓉蓉爽得直打颤,她怕呀呀啊啊地喊出来不像狗叫,所以两排贝齿咬住床单,小脸憋得通红。不等她把下一口气吸上来,整根鸡巴就一插到底,龟头连着柱身,把她饥渴的逼肉尽数研磨个遍。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操进去以后顾惟得到了瞬间的快感。他停也不停,挺身抽动,将快感变成一叠一叠的浪潮。下腹的肌肉啪啪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淫水都拍湿一片。插了百来下后觉得不够满足,于是抓住她的髋骨——抽的时候把她往前推,粗大的鸡巴硬拉猛扯地碾过逼肉,只留下龟头卡住湿淋淋的穴口;插的时候再使劲往回扯,鸡巴整根操入,顶得宫口歪斜都吃不完。 吃不完也得吃,宫口不肯吃就连着子宫一起顶烂。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哈啊啊……啊……嗯嗯……” 她给顾惟操得发懵,床单从嘴角滑脱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鸡巴大得都快把穴口撑坏,龟头和柱身在甬道里碾压拉扯,把逼肉都扯变了形。宫口才刚刚张开一点,根本吃不下大如鸡子的龟头,可他非要整根顶入,顶得龟头都在穴底打弯翘起,把子宫都压出水来。 快感汹涌,横扫神智。她本能性地收缩小逼,软烂的逼肉一圈一圈地把柱身绞住,发狠地绞,绞得顾惟又痛又爽。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交配中的雄性一旦受到抗拒,动作就会变本加厉。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垫在她的脖颈下头抓紧肩膀,坚实的胸膛压住柔嫩的后背,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像骑一匹小马一样操得她上下颠簸。不,不是小马,是小母狗,是主人在骑他发情流水的小母狗。 “爽不爽,小母狗?和主人交配爽不爽?” “咳啊……嘤嘤……哈啊、哈啊、哈啊、哈嗯嗯……嘤……嘤嘤……” 零零星星的娇吟夹杂在喘息之间,偶尔还发出几声小狗被弄疼的嘤嘤叫。顾惟被她这几声狗叫弄得亢奋至极,恨不得整个鸡巴带囊袋都冲进小母狗的逼里把她操烂,嘴里一边喘息一边荤话不断: “主人的鸡巴和外面野狗的鸡巴哪个好?小母狗喜欢被谁骑?” 她的面颊和脖颈都像被蒸熟了似的红,想回头看他,可摇晃的视线怎么也对不上焦。他这样压实她就是为了把她从里到外都操个通透,一次又一次地深插狠顶,顶到再也顶不进去。她被操得呼吸困难,连腰都曲弓起来,就这样他还要催着她要回应。 “说话。” “主人……哈啊小母狗最喜欢主人,只要主人呜嗯嗯……主人的大鸡巴……操小母狗的逼……哈啊啊啊操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声线都扭曲了,淫荡得要死。 “以后蓉蓉每次发情主人都跟你交配好不好?大鸡巴给你的小骚逼吃个够,再射满一肚子精给你,让你一窝一窝地生小狗。”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任何伦理可言。主人把自己的宠物狗操到怀孕?那生出来的他是当儿子养还是当狗养?可顾惟就是这种性癖,床下有多高格,床上就有多丧病。人狗交配,还交到生出一窝杂种,多疯狂,光是想到这副情景就让他兴奋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兴奋的当然不只他一个。陈蓉蓉被他的话激得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逼里烫得跟水开了似的,想收缩吃紧,却被鸡巴撑得死死的,摩着碾着冲着撞着,酸麻到不行。她痉挛了两秒,一小股淫水从穴口附近喷溅而出。 她小高潮了。 “主人啊啊啊……” 他故意操慢一点,俯到脸畔听她在说什么。她口里含含糊糊的,声音黏腻得也像给操透了似的。 “蓉蓉不要生小狗,只想发情……只想让主人一直操蓉蓉的小逼,一直给蓉蓉灌精……一直操,一直灌,永远都不要停……” 顾惟一下笑了出来,睫毛半掩,眸光泛动,从眉梢到唇角都染遍笑意。 陈蓉蓉的话对他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刺激。对于动物个体来说,生育的代价可以高到令它们丧命,所以在进化过程中才会衍生出发情期和性交快感作为繁殖的奖励。可他身下这条小母狗一心只想要快感,却不肯承担繁殖的重担,这是彻底被他给操上瘾了。 调教得真好,这个小性奴,小母狗,已经完全变成为他量身定做的泄欲玩具。 他把掐在髋骨上的手斜伸下来,一把抓住她的小逼,挤奶似的挤,逼里的鸡巴又开始驰骋,比先前还要快,还要疯。甬道里的鸡巴能感觉到外边挤压小逼的手,包住阴蒂阴唇的手掌也能感觉到抽插逼肉的鸡巴。他又抓揉,又冲撞,简直像隔着她的逼自慰似的。这还不算完,中指和无名指专门卡在穴口外那圈绞住鸡巴的软肉上,根本不管穴口已经被撑到扭曲。他一往里操,手指就在外头使力地抓,使力地夹。 陈蓉蓉一开始叫得跟悲鸣似的凄厉,操了两百来下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咳喘,再接着操,彻底叫不出声了。她两眼失神,微张的小嘴不受 分卷阅读30 控制地流出津液。顾惟这种玩法对她来说是完全无法承受的,何况她还没从刚才的小高潮中恢复过来。他给予的刺激过分残暴,残暴到近乎于虐待。鸡巴和手指全方位地蹂躏着小逼里外每一缕软肉,每一下冲撞都伴随着强制性的挤压,引发出剧烈到痛苦的快感。快感滚滚碾过子宫,碾得宫口和甬道都痉挛不已。脊椎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痛哭悲泣,整个感知系统都快要崩溃,可是她无能为力。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他不仅操纵着鸡巴如何侵犯她,更操纵着小逼如何承受他。 顾惟爽得血气上涌,面色泛红,浑身的性欲都沸腾起来。逼肉还在绞,里头被撑平的沟沟回回跟鸡巴挤得严丝合缝,他一抽一插,逼肉上那些细密的肉珠就跟舌苔似的剐蹭鸡巴,刺激得他连寒毛都倒竖起来。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射,可现在的感觉已经很接近巅峰,用不着再忍着累积快感。 反正他不可能只玩一次。 于是他对准宫口开始冲刺。陈蓉蓉都快奄奄一息,可射精前的鸡巴坚硬如铁,而且肿大到难以忍受,她再度被刺激起来。那种绝望的撑胀感从甬道里传来时,她立马就明白自己会挨操到死过去为止。这会儿鸡巴长得不用顶都能直接抵达宫口,何况顾惟一面全力挺动,一面还抓着小逼把她往自己的方向送。手掌和手指在外头抓揉,鸡巴在逼里抽插,插得又急又重,毫无间歇。青筋暴涨的柱身,弧棱鼓胀的龟头,残酷地研磨着敏感到发僵的逼肉。宫口张开的那一刻,龟头再没有任何阻碍,嵌入其中狠厉冲撞,力道重得跟施暴没什么两样。她两眼发花,无声哭叫,整个人在欲海的浪潮下浮浮沉沉,几乎快要窒息。快感和濒临极限的痛苦此起彼伏,一波接一波地将她拍碎。 ……救命……救命啊……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啊啊…… 她感到整条甬道都被摩擦得起火了一般滚烫,而且最烫的那条烙铁还在对她百般折磨,插着捅着,在两腿中间捅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洞,连最深的地方都插开捅穿,只有靠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堵,不停地插,直到快感突破极限。 霎时间,子宫,宫口,甬道,穴口,还有外头的阴蒂阴唇,每一处都疯狂地痉挛起来。阴道高潮加上阴蒂高潮,给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带去狂暴的快感。她从喉咙里泣诉一声,浑身绷紧,子宫深处喷洒出热流。然而,这都还不是极限。在随后的五分钟里,顾惟就着小逼高潮的紧迫感玩命地插,速度快到她连气都喘不上来。从理智上来说,他并不想把她操到昏厥。可问题就在于他已经全无理智。格调再高的男人,到了射精前的最后一刻也得被兽性支配,被下半身的欲望支配—— 他要射,他要插穿她,射爆她,鸡巴捅到最深的地方一次性射个够。 龟头整个嵌入宫口,马眼一开,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个不停,灌满子宫灌甬道。那一瞬间,她连大腿根都抽搐起来,再度被卷进濒死般的快感中。连续高潮,小逼忘情地吮吸挤压,不把鸡巴里残余的精液吸出来就誓不罢休。到最后,身体整个僵直,眼前阵阵发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得到了不少收藏、评论和珠珠。还有小读者每天都来投珠评论,感受到了你们深深的爱意。笔芯!?????ヾ(??`) 第十七章 骤冷 夜莺(HarmlessJoy)| 8734751 第十七章 骤冷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小会,醒来时,顾惟正压在身上,她从背后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 小腹底下垫了个枕头,大概也是他放的。她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两条腿被他骑到发麻,现在又被压住,压得都快要断掉。 她难受地挣动一下,背后的重量蓦地减轻了。 顾惟发现她醒来,支起半边身子和她接吻。她感受着他的唇舌,浓密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眼睑。情欲消退以后,那双眼睛再度恢复了幽静,眼底捉摸不透的东西凝视着她,将她攫住,使她沉沦。 他的鸡巴依然埋在小逼里,半硬不软的,没有刚才那么撑胀了。逼肉趁机缩紧,想把这种异物感彻底排除出去,可不管怎么挤,总还是剩下一小节卡在穴口,堵住涌出来的精液。她有点不太舒服,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帮助小逼把鸡巴吐出来。谁知这个动作立刻引来顾惟的不满。他挺身一顶,重新将鸡巴塞了回去。 “爽完了就翻脸?想挤我出去?” “嗯……没有……” 她本来想让半软的龟头滑出穴口,好叫精液都流出来,现在听他这么说,哪里还敢动,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身下。她感到他的手顺着锁骨滑了进来,又揉又捏地把玩起她压在床垫上的奶。 其实顾惟根本没资格说别人爽完就翻脸,因为他爽完以后翻脸翻得比谁都快。所谓拔屌无情指的就是他。经过前几次教训,陈蓉蓉也终于意识到他现在之所以还对自己抱有温存,只会有一个原因—— 他还没有操够。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更不可能拒绝,所以只能趁他还在不应期多休息一会。然而没过多久,鸡巴就开始恢复硬度,撑胀感越来越明显, 分卷阅读31 这是挨操的前兆。 甬道里逐渐传来浅浅的抽插。她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可他非但不停,一边插还一边让她学狗叫。她无可奈何,嘤嘤叫唤起来,带有一点抗议的味道。 顾惟刚才那一次射得很过瘾,所以心情还不错,这些委屈的抗议听在耳朵里甚至觉得有点情趣。他把她的头发捋到一侧,唇舌舔舐娇嫩的脖颈。鸡巴在逼肉的包裹和摩擦中逐渐硬挺起来。她性唤起的程度还不够,小逼还是不死心地想要合拢,推拒着鸡巴不要他插。 想把他推出去是不可能的,然而,他想要顺畅地进去也很困难。他已经接近完全勃起,可她还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穴口和甬道都被强制性地撑开,他就着精液的润滑往里挺,挺得越深,推拒的感觉就越明显。这种抵抗式的紧跟兴奋状态下的吮吸完全不同,有点干涩,并不好受。 小母狗比他还要不舒服,嘤嘤嘤嘤地,叫得愈发地可怜。 她扭过脸,眸光盈盈地望着他。 她不是抗拒,只是在乞求他的温柔。哪怕目的是为了给他泄欲,哪怕只是这样的温柔,她也需要。 顾惟没打算硬来,眼下这种情况,硬来只会撕裂她。玩的尺度大不代表他没有分寸。他把鸡巴退出来,只留下龟头在穴口轻插。 撑到发僵的逼肉总算在这一刻得到了喘息。她感激他的体贴,脸上难得透出一点笑容。明明小逼里还含着他的精液和鸡巴,然而眼中的情感却是那样无邪。 真挚的恋慕,像水面摇曳着波光。 霎时间,顾惟几乎忘了自己正在操着这个女孩。 她尽管喜欢他,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沉闷的,忧郁的,很少对他笑。他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在她笑的那一瞬间,他的确感受到某种震撼,仿佛被闪电击中。他几乎情不自禁地想要俯身下去亲吻她。 对,是亲吻,不是接吻。 好在理智先一步回归,他立马打断了这股冲动。 他很清楚她的爱恋。正因为清楚,所以不管肉体如何纠缠,他都不会在情感上有所回应。一旦回应,哪怕只是一时兴起,也会招来很多麻烦。她会变得贪婪,想要得更多,多到让他心烦。等他烦到再也不想操她的地步,她这个玩具就算彻底报废了。 所以当他意识到理智是被这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击溃的时候,尽管只有很短的一个瞬间,就感觉格外地不悦。 陈蓉蓉并不清楚顾惟内心的想法。她看他突然停下动作,于是讨好地去舔他的下巴。不,与其说是在讨好他,不如说是因为得到了他的温情,急着想要给他反馈,她很高兴。 只要他肯给,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很高兴。 这种意图太明显,也越线太多了。顾惟的目光骤然冷却下来。他拔出鸡巴,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涌出了穴口。 转眼间,甬道里只剩下空虚。她从云端跌落,呆呆地望着他,没有任何言语。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性器依然狰狞,然而顾惟脸上的神情俨然说明了他已经对她失去兴趣——高贵而冷淡,就和他每次发泄过后一模一样。 “去洗澡。” 她隐约感觉到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可在她想出答案以前,顾惟就已经走出了房间。外面还有一间浴室。她不知所措地注视着空荡荡的门口,直到从外面传来水流的冲刷声。 这种声音飘浮在空气中,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是她熟悉的痛苦。 尽管痛苦并不因她的熟悉而减轻,可是,她已经学会在这样的痛苦中生存。她没有呆坐太久,赤着脚下了床,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冲洗身体。 晚上七点半,服务生把晚餐送到房间里。这家酒店配有四个餐厅,中日法意。中餐是很清淡的粤菜,品类丰富,菜量不大。顾惟要了汤,几样海鲜,剔骨鸡肉和一些点心。她走进餐厅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餐桌旁,用眼神示意她坐下吃饭。 “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她沉默着坐下,点了点头。吃饭时也一声不吭,眼神低垂不看他。 这才是他熟悉的样子。 要是放在平时,他大概会觉得这副模样很不顺眼。可是现在,他觉得很好。 不用笑,不用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离开酒店以后,她照例让他把自己送到以往的那条街上。这个点还不算太晚,马路上依然有车流穿行。她穿过千家万户的灯火,登上属于自己的那条昏暗狭窄的楼梯间,最终回到家中。 现实,跟梦很像。 梦里有多缠绵,梦醒时就有多寂寞。唯一的区别就是做梦不知道会醒,可是在现实中缠绵,她会记着总有梦醒的那一刻。 不,有时候也会忘记。那种时候,现实会突然变得和梦一样虚幻,也会给她带来和梦醒时相同的痛苦…… 接下来的一周,她仿佛被写到了顾惟的日程安排上。他几乎每天都会把她带到酒店,在同一个房间里操她,操完以后吃饭,最后送她回家。她不知道他现在相当于休假,玩女人的时间非常充裕。除开中断的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两小时起步,要不是因为顾惟也不想在酒店里过夜,这个时长恐怕都不够他弄的。 这种频率越来越使她感到吃不消。她毕竟是个 分卷阅读32 活生生的女孩,不是只要充电就能无限次承受他的玩具。顾惟的日常娱乐,对她而言却是非常沉重的负担。且不说身体上的疲劳,她还有学业,也需要帮母亲分担家务。事实上,因为母亲在家里的时间很短,她不是分担,而是承担了几乎所有的家务。这些事情是养尊处优的顾惟所想象不到的。即便他能想得到,大概也不会对现状有所改变。他待人体贴的前提是绝不会委屈自己。 而她最害怕,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也已经显出了苗头。 她的家属于80年代的单位集资房,上下邻居都是父母曾经的工友。那代人,青春正茂的年华赶上了国企改革的浪潮。工厂很快破产,下岗工人纷纷自谋出路。然而,当年的邻里关系却没有因此而发生改变。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门和户之间几乎没有隐私可言。她那个在国道上被轧死的父亲,还有为了女儿不肯改嫁,起早贪黑的母亲,在邻里间都不是什么秘密。 她最害怕的,就是让辛苦养育自己的母亲难过。 所以她不能让熟人看到自己从顾惟的车上下来,然后,风言风语就会传进母亲的耳朵里。每次顾惟送她回家,她都只让车停在隔壁的街道上。即便如此,哪怕只是经过那一片区域,他的车也像往一件寒酸的衣服上别进一枚格格不入的胸针,引得过路人频频回首。她不止一次梦到这些路人戳着自己的脊梁骨指指点点,远处的母亲掩面哭泣。 这个噩梦附在身上,使她时常陷入莫名的焦虑之中。只因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拖到阳光底下暴晒,她比掏了包的扒手还要畏惧公众的视线。甚至于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她都会神经质地瞥过去一眼,怕他们是不是在议论自己。 今天在图书馆等待顾惟的时候,她同样也是战战兢兢。她远远望见他,还有一个并肩而行的朋友,身上穿着和他一样的制服。 她几乎想也不想地躲进了门厅里。 第十八章 名流 夜莺(HarmlessJoy)| 8735307 第十八章 名流 “姚文龙想通过市政给学校捐一笔钱,数目不小,学生会最近在协调这件事。” 何靖没打算去图书馆,他陪顾惟走这一段就是为了说捐款的事情。 顾惟冷淡地“嗯”了一声。 “嗯就完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在学生会还有职务了?” “闲职而已。你要是想炒我的鱿鱼,随时都可以炒。” 这不咸不淡的回应简直给何靖气笑了,心想干脆真把这家伙炒了得了。反正他除了一个名字也没做过其他的贡献,事务从来不管,开会从来不到。 可问题就在于,顾惟这个名字,贡献真的很大。他倒是想做一个有原则的会长,奈何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人家捐钱就是冲你来的,你连面都不露一个?” 顾惟继续不咸不淡: “又不是捐给我。” 他对姚家真的没有半点兴趣。可越是这样,何靖就越要抓住这件事情挤兑他,毕竟发小就是拿来损和出卖的。 “你要是点头,别说钱,人家连女儿都肯给你。” 话音未落就被顾惟睨了一眼。这人,心思本来就深,偏偏又长了这样一双眼睛,一圈睫毛阴森森的,一看就不安好心。 何靖一招致胜,笑而不语。 顾惟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 “你的五校联盟弄得怎么样了?” “托冯振霖那个搅屎棍的福,彻底流产了。”说起这件事,何靖的笑容里不由得掺进几分认真。“你至少要负一半的责任。你为什么把资料给他?” 顾惟想到那天冯振霖拿走资料以后,估计反手就把自己卖给了何靖。不过就算冯振霖不说,何靖肯定也猜得到是他。 “我跟他说过别乱搞。” 闻言,何靖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你当我傻逼吗”的表情。 “你会想不到他要乱搞?他拿了资料就是为了要去乱搞!” 何靖是五校联盟的发起人之一。这个提案谈了这么久,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倾注了很多的心血,最后没能促成,也是真心感到惋惜。所以当他知道自己的心血之所以付诸东流,背后一个始作俑者,一个幕后主使,都是他最亲最近的好兄弟,差点没给他俩气到心梗。当时他就抓起电话把冯振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把一切能想得到的脏字全都用上。这傻逼还觍着脸说坦白从宽,然后就把顾惟带他到学生会办公室拷资料的经过从头到尾交待了一遍。 你他妈个智障!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顾惟,除开他谁会帮你干这种混账事?!还用得着你交待?! 交待已知的犯罪事实就算不上自首,冯振霖当然不可能得到何靖的宽大处理。不过最叫他不痛快的还不是冯振霖这个坑货,而是顾惟明知道冯振霖打的什么算盘,却还是把资料给了他。这件事他尽量不当面说,以免伤了兄弟感情。可现在顾惟主动把话题挑起来,大概也是知道他心中还有股气在。 于是他干脆把话都说开,省得两人以后落下芥蒂。 “你就这么不看好这 分卷阅读33 个提案?大家一起把蛋糕做大不好吗?” “问题是切蛋糕的人是谁?蛋糕做大了,分到自己盘子里的反而越来越少,难道你希望事情变成这样?”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谈论这个问题。五校联盟这个概念最早提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曾经计划过,当时顾惟说如果他能坐上龙头,那自己全力支持,出钱不算,甚至连以后开会都保证到场。 可事情要真有那么简单,就用不着几十上百号人整天脚不沾地地忙里忙外了。五所百年名校,别说政治上的背景有多深厚,单是校友势力就错综复杂。他说来是发起人之一,大部分时候也只能叫各个利益集团裹挟着往前走。到最后,种种原因交织在一起,把龙头重任落在了余家长子余致诚的身上。 余家跟他们派系不同,不过余致诚在圈子里还算是个人物。何靖跟他打过交道,觉得大家完全可以摒弃前嫌,好好坐下来分摊利益。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顾惟应该比他更清楚这个道理。自己没坐上龙头不是不可惜,可只要五校联盟能在他的任职期内促成,这都是可以牺牲的代价。利益联盟本来就不可能一团和气,没有牺牲和妥协,那就什么事都办不成。 然而,顾惟的想法却和他完全相悖。龙头要是没选好,他宁可不成事。在他看来,余致诚就是没选好的结果。 这一点是两人的根本分歧。何靖也不再保留,直言他太过短视,一届龙头也不过就干个两三年,可一旦五校真的形成联盟,背后的利益关系却是切割不断的。 “再过两年我们就彻底变成局外人了。正式成员和校友成员,差个前缀就是天壤之别。” 顾惟知道何靖的想法——五校联盟的发起人之一,这个身份的诱惑力确实非同一般。可是,再大能大得过第一届龙头?况且对余家有意见的不只他一个,真选了余致诚,未来两年肯定会鸡飞狗跳。到时候大家彻底闹僵,联盟形同虚设,面子里子都不好过。 “有你们这个失败的先例在,未来十年都不会再有人来踢这块铁板。想联盟?等下一代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去争个对错已经毫无意义。所以两人把话说开以后,很默契地终止了这个话题。 跟自己人没必要老去翻旧账。何靖虽然被坑了一把,但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楚。加上顾惟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所以他现在想起冯振霖,反倒还觉得有点好笑。就为了跟余家那个扶不上墙的老二过不去,这个傻逼居然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智商和行动力,凭一己之力就让他前功尽弃。顾惟嘴上说他只是给了资料,后续的事情一概没掺和,他脑子进水了才会信。 穿过艺术楼的走廊,耸立在图书馆门前的八根石柱遥遥可见。 顾惟一眼就认出了石阶上那个单薄的身影,而且还看到她把目光撞向这头,立马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钻进门厅。 她在等他,所以肯定不是因为怕他。 她是在怕何靖。 她怕他的同类。 霎时间,顾惟猝然从她的身上觉察到某种东西,一种隐晦的,低贱的,却偏偏对他造成了挑衅的东西。刚才还十分平和的心情突然就不顺了起来。他往发小的身上乜去一眼,何靖接收到这个眼神,随口问道: “待会直接回家?” “去酒店。” “聚会还是见人?” “操逼。” 何靖惊讶地挑了挑眉。 两周前冯振霖还在乐巢喋喋不休地抱怨,说顾惟不是阳痿就是性冷淡,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是你看人家现在,性生活正常得很。而且会和女人约好在酒店,或者是他把女人带到酒店,本身就说明了一种相对稳定的关系,至少不像在乐巢,操过就忘。 何靖哪会知道他想象中的女人其实就藏在百米开外的图书馆里。不然顾惟的性伴侣,他还真有兴趣见一见。两人并肩走到艺术楼前,在那里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自己没有wb(夹总不让我用现在这个手机号注册),所以看到有小读者到wb上呼朋唤友,简直感动哭了(?﹏?`?)。爱你萌,真的,比蓉蓉爱顾总还要爱 ??(〃?ω?)??? 今天这章比较短,放送一个没什么营养的小剧场:《四大善人之冯振霖的自我剖析》 冯:“顾惟是性冷淡,何靖是伪君子,徐礼熙是女装大佬,只有我才是真男人。” 【可是他们都说你智阝——】 冯:“嗯?大家都这么觉得?你们真有眼光。” 第十九章 抵触 夜莺(HarmlessJoy)| 8735926 第十九章 抵触 透过高高的玻璃窗,顾惟的身影映入眼帘。 只有他一个人。 她总算敢朝门厅外头走去,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他堵了个正着。 “你躲在这干什么?” “我……我看到你和朋友一起……” 凝视她的双眼透出一股阴郁,她小声嗫嚅着,终于连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让他的朋友知道自己的存在,她 分卷阅读34 以为他也是那么想的…… 顾惟确实不那么想。他当然不会把她带到正式场合露面,但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何靖要来就让他来,看到她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是她觉得。 她觉得和他在一起见不得人。 她是陷入爱情的女人,把能给的一切都给了他——他一直都这么看她,同时也清楚地知道这类女人付出的时候有多狂热,索取的时候就会变本加厉。好在她目前还只知道付出,而不懂得索取。他想这大概是因为她拼命想要维持住和自己的关系,所以才不敢开口。但这并不代表她那柔弱可欺的外表下没有藏着欲望。当然,他还不至于对自己圈养的女人那么悭吝,如果她说要,但凡不是太过分,也没什么不能给的。刚才跟何靖过来的时候他就给了她一个机会,一个让她涉入他的生活的机会。 结果她逃开了,如同遇上洪水猛兽。这种意料之外的反应也让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她不仅拒绝涉入他的生活,而且更重要的是,也拒绝让他涉入她的生活。 每次送她回去,她都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下车。直到昨天为止他还以为她是出于自卑,不愿意让他知道真正的住址,所以也根本不放在心上。除了性,他对她没有任何兴趣。可实际上,这个被他当作泄欲工具的女孩,居然比他还要介意这份关系超出肉体的范围。哪怕他可能给她带来阶级跃迁的机会,她依然牢牢守住自己那捉襟见肘的生活,避免他的阴影投进任何一个角落。他毫不怀疑如果哪天关系结束了,她立马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照理说,这是性奴应当具备的品质。乐巢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听话,懂事,从来不找麻烦。可问题在于,他不给,她们也不要,和他给了,她却不要,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忽然涌上一股不快,说得夸张一点,简直像被一个向来瞧不起的人朝脸上扇了一记耳光。 陈蓉蓉坐得一动不动,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叫她透不过气来。她知道顾惟的心情不好,可她绝不会想到他心情不好的根源是出在自己身上。所以,她在最错误的时机做了最错误的事情。进到房间后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不麻烦他送她回家了,她自己认识回去的路。 “你那么忙,送我也耽误你的时间……” 他将盯视的目光投到她的身上,直盯到她浑身不自在。 还真会找借口。到底是担心耽误他的时间,还是担心他影响她的生活? 他心里已经不痛快到了极点,可是为了这种事情动怒,很没有格调。所以他掩下阴沉的眸色,语气依然如常。 “送你是顺路,你一个人不安全。” 她哑然张口,望着他,好像是要摆出一副感谢的神色,可实际上,满脸的不情愿。 她的眼神左右飘忽了一会,终于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还是不麻烦你了。这里离学校很近,我放学都是一个人回家的。” 连借口都不找了。 那一瞬间,他再也无法克制住心中的燥郁。 “那你自己回去吧。” 顾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甩门而去。这种突如其来的冷酷将她吓得手足无措,就这么呆呆地枯站在起居室里。 不知过去多久,外头下起了雨。房间里的光线在不知不觉间昏暗下来,餐桌,吧台,沙发,茶几,这些家具冷冰冰的轮廓似乎也都和黯淡的空气融为一体。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游离其上,直到不得不接受了痛苦而清晰的现实—— 她被扔掉了。 尽管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她却没有哭,因为比痛苦更加巨大的恐惧笼罩住她的心灵。天快黑了,外面暴雨如瀑。她一个人,被遗弃在一座陌生的酒店里,谁也不认识,谁也不会帮她。 她怕到不敢哭。 房间里昏暗得彷如地狱。顷刻间,她爆发出一股求生般的意志,抓起书包就往门外跑——跑出房间,跑过铺着地毯的走廊,再跑过挂着壁画的拐角,直到电梯口时才猛然发现,她没有卡,刷不开电梯。 陈蓉蓉又急又怕,绝望地环视四周。这时,对面的走廊上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不是顾惟,可她却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追了上去。 那是一个高中男生,相貌斯文白净,身上穿着不认识的制服。他看到一个女孩突然莫名其妙地冲自己跑来,差点吓了一跳,不过好歹还是维持住风度向她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她气都顾不上喘匀,跑到跟前,先是跟人家道歉,然后很诚恳地问他能不能借卡帮她刷一下电梯。 “你没有卡?那你是怎么上来的?” “我,我是跟别人来的……” 听她这么说,对方的目光顿时发生了变化,变得跟她穿着圆梦班的制服前往学生会办公室时,路上遭遇的那种目光一样。 她打心底里涌上一股羞耻,连忙把眼睛从这种目光底下移开。这副遮遮掩掩的神态在陌生人眼里则完全变了一个味道。这个被她求助的男生,几乎不假思索地认定—— 她是一只野鸡。 分卷阅读35 这倒也不难理解。一家装满了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的酒店,那得吸引多少野鸡野鸭成天在外头打转。所谓能刷电梯的卡,其实是这家酒店的会员卡。如果不是会员,别说电梯,连门都别想进。 这女孩能混进来就说明她还有点厉害,至少比一般的野鸡强。身上的校服不知是哪所学校——不,就连是不是校服都很难说,手里还拎着个书包,看着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今年几岁?” 怎么突然问这个?陈蓉蓉疑惑地抬起头,看到对方在冲她微笑,那笑容有点假模假式的,让她很不舒服。 可不管怎么说,她是在求别人帮忙,所以她实话回答道: “十六岁。” “这么小就出来做这个?” 话里的鄙薄已经再明显不过。她虽然没有完全听懂,却本能地觉察到一种不怀好意的刺探。畏葸从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她没有回答,只是疑惑而不安地望着这个男生。她不知道对方正在从头到脚地给她标上价码。 女人自己说的年龄,十有八九当不得真。不过她没有化妆,看着确实挺嫩。身材肯定比不上那些巨乳肥臀的辣妞,但是脸相当不赖,没有整过的痕迹。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标准的秋水剪瞳,半是信任,半是不安地望着你,是个男人看了都要起反应。 不管是真是假,送上门来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男生再一次微笑,显得比刚才温和了一些。 “我的卡在房间里,你过来我拿给你。” 这就算是邀请了,只是说得没有那么露骨而已。 然而,她一心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赶快回家,所以完全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对方的话,甚至还很感激地回以一笑。这一笑,引得男生燥动难耐,当即就要伸手过来揽她的肩膀。谁想下一刻,那只手仿佛定格似的停在了半空。 她感到对方的视线越过自己,投向了身后某个更高的位置。正要回头,肩膀上突然落下一只手,是她非常熟悉的,非常漂亮的,在身体里肆虐过无数次的手。 “我才出来十分钟,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话是对她说的,可顾惟的眼睛却盯视着她面前的人。 笑容僵固在男生的脸上。 妈的,这女的还真是跟人来的。只是打死他都想不到她说的那个人会是顾惟。 “顾大少,这么巧……” 顾惟毫无忌惮地打量对方。人家跟他打招呼,出于礼貌,他至少也应该说句什么。只是,跟这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野狗有什么可说的?唯一能说的大概就只有这条野狗身上的校服,是徐礼熙的学校。 “这是你的人啊?跟我问路来着,千万别误会……” 再没有比眼下更叫人难堪的境地了。男生当然知道顾惟不可能认识自己,他也只是在那种百来人的聚会上跟他打过一次照面,连正式的介绍都算不上。他们那个核心圈,自己家的家底翻上十倍都挤不进去。所以就算顾惟完全不说话,他也只能一个劲地打着哈哈。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看得他浑身发毛。还好没碰那女的,不然…… 再待下去,三魂都得吓掉两分半。于是他找了个显而易见的借口,赶快溜之大吉。 其实顾惟刚才一直都在走廊上。他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很幼稚,为了那么点琐事跟她置气,实在没必要。但凡她叫他一声,或者只是表现出想找他的样子,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已经晚了。他一出门她就要跑,不仅没想过找他,转眼还勾搭上别的男人。 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全都是错误选项。 “知道跟那个人走了以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她脸色苍白,瑟瑟地回过头,仰面对上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然而,顾惟的语气却很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他会把你拖进某个房间,强奸你,也可能是好几个人一起轮奸。他们会给你用违禁药物,或者往你的血管里打毒品……”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不自然地停顿了一瞬。尽管那一瞬短到几乎无法察觉,然而,他无比清晰,无比深切地感觉到,蛰伏在体内的欲望苏醒了。是比食欲和性欲都更加深层,也更加无法控制的—— 性癖。 这个情景,挑起了他的性癖。 彻底地。 第二十章 性癖 夜莺(HarmlessJoy)| 8736671 第二十章 性癖 被关进房间的刹那,她终于意识到顾惟身上的异样。 不,不只是异样。眼前的这个人—— 到底是谁? 他是顾惟,毫无疑问。那种幽深的眸色,冷郁的气质,除开他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 可是,这个顾惟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也不是她知道的那一个。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在打量一个陌生人。这使她的时光仿佛倒流回那个下雨的周二,她第一次在图书馆的门厅外碰见他,和他搭话…… 然而,比起当时的疏离,此时那双嵌在睫毛下的眼睛里 分卷阅读36 ,还涌动着一股黑色的暗潮。她不知道,那股暗潮意味着他即将对一个陌生却又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实施某种残酷的行为。 因为他很兴奋,而且不是一般的兴奋。走廊上的意外彻底挑起了他的性癖——那种在真实的情景中扮演某个角色的性癖。 这会儿,顾惟只剩下一半意识还记得现实世界中的自己,而另一半,则像是落入到一个平行世界。在那个世界,她求助的对象不是徐礼熙学校的那条野狗,而是他。当然,所谓的平行世界完全是他自己的构想,他构想着她是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直到刚才在走廊上把他截住,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想借他的卡刷开电梯。 于是他说,他的卡在房间里,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拿。 陈蓉蓉的嘴唇张了又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困惑与不安。她实在很害怕。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顾惟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想问,却又觉得无从问起,甚至不由得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他? 她怯怯地叫他的名字: “顾惟……?” 然而,那双眼睛里,冷漠的距离并没有缩短。他盯视着她,嘴唇边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认识我?就是冲我来的?” “你还挺有手段,知道我在这,故意过来堵我?还装着问我借卡,你想要的不是卡吧?” 他朝她逼近过来,她还在震惊,还在消化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抓住了她。他掰开她攥住书包的手,直接放到自己隔着外裤都能摸出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你想要的是不是这个?” 她像被烫到似的想缩回手,可顾惟的手指是何等有力。那脉动的感觉透过掌心传递到身体上,更是将她的思绪搅作一团乱麻。她满脸惊惶地盯望着他,拼命想从那张熟悉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的慰藉。可是没有,连一丝都没有。明明就是相同的脸,相同的神情,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这个顾惟却完全判若两人? “怕什么?你不就是想要这样?” “不、不是的……我没有……” 陈蓉蓉再傻也意识到顾惟打算对她做什么了。不,不是顾惟,是“顾惟”,是另一个既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的“顾惟”。虽然他们看上去一模一样,甚至连行事作风都完全相同。可是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俯下身子愈加逼近,直到睫毛扫过她的眼睑。不是不知道她害怕,可他依然不打算对她解释自己的性癖。吓到就吓到,觉得他人格分裂也好,灵魂转换也好,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拒绝的余地。那么,何必去费这个口舌? 不过,他还是留有一线仁慈,所以安慰性地去吻她的嘴唇。谁知唇瓣相接的刹那,她仿佛触电般地颤栗一下,继而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气将他一把推开。 “我想回家……求你,求你了……我真的想回家……” 她拼命想把手腕从顾惟的掌心里抽出来,一边说,一边扑簌簌地掉着眼泪。这句话既是对这个不认识的“顾惟”说的,也是对原本的那个顾惟说的。无论哪一个,她都希望能够获得同情,能够获得理解,理解她的恐惧和不安。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整个人都是乱的。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小小的房子里,所以,实在没法再和他做那种事,不管是哪个他。 顾惟沉下眼神,深黑的性欲从眼底透了出来。说实话,她这个样子确实挺可怜。假如是正常状态下,他十有八九就放她走了。他向来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 问题就在于,他现在并不正常。 觉得她可怜,还记着要保持风度,那只是残留在现实世界中的意识。并且这意识正在逐渐变得稀薄。没办法,代入感实在是太强了。他已经兴奋得几乎以为自己就只是那个平行世界中的顾惟,认定她借卡是假,勾引自己是真,满脑子想的都是操她,换着花样地操她。她这么哭,这么求,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会适得其反地挑起他的施虐欲。 陈蓉蓉既愕然,又惶恐,连心脏都彻底冻僵了似的,甚至都没能意识到他已经把她推到了餐桌上。等顾惟开始撕扯她的制服外套时,她才终于惊醒过来,哭着喊着,挣扎不休。 “不要!真的不要!走开……救命……救命啊!” 完全沉溺于性癖中的顾惟,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病态且充满侵略性的美。他脸上笑得极其雅致,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一手扯开衬衫拉起胸罩,一手掀起裙子拽去内裤,连袜子鞋子都懒得脱,就着暴露出来的小逼就开始挑逗起来。 “装得还挺像。还是你就喜欢这么玩?喜欢被强奸?” “不是的!没有装!我不喜欢这样!是真的……是真的……求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 两腿被他卡住,无法合拢。她只能使劲推拒他压上来的胸膛,娇小的身体竭尽全力地想要挣脱出他的阴影。然而不仅毫无效果,反倒还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扯下领带,把两只挡在胸前的手腕拉住一绑,然后捏开她的下颌强迫她跟自己接吻。一边唇舌交缠,一边试着把手指 分卷阅读37 插进尚未湿润的小逼里。 陈蓉蓉泣不成声,哭得心都要碎了。之前她也被他绑过,不止一次,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抗拒。其实如果是原本的顾惟,做出同样的事,她或许不会有一星半点的不情愿。哪怕那个顾惟也很过分,常常不顾她的意愿折磨她,蹂躏她,然而,她爱恋着他,所以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也毫无怨言,有时甚至喜欢他的侵犯和索取。可现在这个顾惟没有这样的爱恋。不,准确地说,是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爱恋他……虽然对她的记忆不一样,可毕竟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人格,要说完全没有好感只能是自欺欺人。可偏偏就是这种犹疑,使得她更加无法接受和这个顾惟发生关系。感觉就好像是背叛了原来的顾惟似的…… 顾惟才不管她怎么想,尤其是性欲勃发的时候,她越是不想他就越要做。这一点,无论哪个世界的顾惟都一样。毕竟就和她感受到的那样,他们只是记忆不一样,冷漠无情的人格却毫无二致。他把手指顶进去一半,感受到强烈的推拒,而且不止是小逼推拒他,她的屁股也在不安分地扭动躲闪。他朝雪白柔嫩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盯视她的眼睛里笑意全无。 “适可而止,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说话时他就已经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脱去内裤,动作一气呵成。他也不想那么急,奈何她又哭又叫还不老实,确实需要好好教训一下。 鸡巴顶在肉缝上缓缓研磨。陈蓉蓉下意识地瞥去一眼,连脚指尖都发起抖来。完全勃起的性器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粗长狰狞。肿大的龟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这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猝然意识到,在腿心中间,身体的最深处,竟然开始对这个器官,对这个男人产生出一股渴望。 不行……不能这样……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顾惟,他不是啊! “不行……我不要做……不要做……” 她呜呜咽咽地哭着,可与其说是在抗拒顾惟,不如说是在抗拒身体里那股淫乱的渴望。顾惟摸着她的奶揉了一会,捏住乳头摩挲,龟头沿着肉缝和阴蒂上下剐蹭,很快感觉到穴口一缩一缩地,开始吐水了。 “哼。” 他嗤笑一声。方才在走廊上没有听懂的嘲讽,这会儿透过这声嗤笑尖锐地刺伤她的心灵。她羞耻地闭紧双眼,流着泪,一声不吭,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立场。嘴上喊着不要,小逼却给他磨得流水,多么虚伪又淫乱啊! 龟头压着才软了一半的穴口,强行撑开塞了进去。霎时间,她感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喉咙里哀婉泣诉,穴口的肉儿绷紧勒紧,死死绞住停留在外的柱身,幼嫩的大腿颤抖不已。 顾惟感受到她的恐惧与紧张,于是附到她的耳畔,一反常态地轻柔地问: “没做过?”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望进那双深渊般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好像……但真的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 “不要做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求你了……” 她哭着哀求。她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顾惟说如果她不想,那他就不做。可是这个顾惟,这个顾惟…… 这个顾惟淡淡地笑了。那种笑容使她感到熟悉,令人恐惧的熟悉。 第二十一章 污染(h) 夜莺(HarmlessJoy)| 8737030 第二十一章 污染(h) 小嘴被封堵,嘴唇舌尖都被吮吸着。奶子被抓揉,阴蒂也被玩弄。才刚刚塞进来的龟头,就着那一点点润滑在穴口处浅抽浅插起来。 陈蓉蓉已经绝望了,她知道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顾惟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何况她的心只有一半在抗拒,而另一半,说不定是愿意的……要不然,原本胀得很难受的穴口,怎么会逐渐软化,不由自主地把鸡巴向内吸?甬道也逐渐濡湿,逼肉骚动不已,连子宫口愈发地空虚难捱,只想巨大坚挺的柱身猛地一插到底,好好地撑一撑,磨一磨…… 这个愿望当下就得到了满足。就和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一样,顾惟的温情只维持了短短两分钟,随即便暴露出残酷的本性。他一觉察到小逼的推拒开始减弱,立马毫不迟疑地挺身一顶。鸡巴没有一丝阻碍,顷刻贯穿整条甬道,在宫口上顶得打弯翘起。陈蓉蓉尖尖地哭叫一声,本能地弓起腰身,这一瞬间的贯穿与撑胀刺激得她浑身打颤。 “骚婊子,装得这么纯情,早被男人玩过了不是?” 顾惟毫无怜惜,嘴里羞辱着她,鸡巴插得又重又急。这会儿他已经彻底代入角色,早把现实中的人格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陈蓉蓉在走廊上装清纯,设计勾引自己,现在又在这儿装贞烈,跟他玩强奸游戏。 行啊,玩就玩。 龟头和柱身强横地撑开甬道,蛮不讲理地碾压研磨,把逼肉操得软烂出水,整条甬道收缩个不住。其实顾惟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处,反正都是拿来操的,何况又不是他的女人。不如说,不是处反而更好。操处女不过是心理上得到满足,生理上的享受远远比不上调教好的逼。她的小逼就让他觉得相当合用。这绝不是简单 分卷阅读38 玩过一两次的鲜货,也不是到处接客,什么鸡巴都吃过的应召女,而是被某个男人精心调教的成果。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这成果简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说是量身定做也不为过。软弹的逼肉绷到死紧,明明都快被鸡巴撑坏,居然还这么不要脸地吮他吸他。进去的时候一层层破开,出来的时候又一层层缩紧。穴口一股接一股地吐出淫水,唧唧咕咕叫个不停,就像在勾引他,挑衅他——你插呀,有本事就插死我。 那就插死你,你自找的。 陈蓉蓉被操得头晕眼花,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剧烈地摇晃,都在和她一样挨顾惟的操。而且这个顾惟的习惯,和原来那个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粗大的柱身把甬道撑到扭曲,残暴地穿插驰骋,来回摩擦,磨得逼肉痉挛颤栗,连柱身上的经络都感觉得一清二楚。龟头发狠地冲撞还未张开的宫口,每次都顶到打弯翘起…… 这些全都是顾惟的习惯,是她认识的那个顾惟……如果没有他接下来的话,她几乎都要丢下防备,彻底敞开身体迎合他—— “有金主还跑到酒店里钓男人?他对你不好?还是你想找个更有地位的?” 强烈的快感统治了身体,强烈的羞耻统治了精神,二者不相伯仲,左右撕扯着她小小的身躯。明明想哭想反抗,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淫荡。比起顾惟残酷的对待,她更加痛恨这副堕落的身体——心跳这样快,呼吸这样热,小逼里这样谄媚地流着水,饥渴地吞食吮吸,讨好着鸡巴……难道自己真的是只会追求肉欲的淫妇不成…… 这么想着,她愈加抗拒起被这个顾惟操出的快感。可越是抗拒,逼肉反而愈加敏感。每一次贯穿都仿佛比平时更加透彻,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比平时更粗粝。宫口上同样位置的软肉感受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冲撞,比平时还要激烈,还要暴戾。快感违背她的意志,在湿透了的甬道里肆无忌惮,到处开花。呻吟与哀叫混合在一块,不受控制地从微张的嘴唇间溢了出来。 “不要你……呜……不要,不是你……呜呜……” 顾惟正操到兴头上,这种口是心非的抗拒在他听来无异于调情——不是你?什么叫不是你?这句话牵引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激得他既想温柔又想残暴。 于是他上半身温柔,下半身残暴——唇舌沿着她的眼角唇角细细吮吻,然而鸡巴却越捅越凶,次次都把窄小娇嫩的甬道整个插透不说,龟头顶得几乎从小腹底下穿破出来。他这么放开操了数百下,就听到她半咳半喘地,逐渐叫不出声了。虽然换了一份记忆,但他的身体还保留着本能的反应,一旦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他就更加兴奋,更加受用。因为根本不知道这副淫荡的身体正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成果,所以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这样迎合他,每一分反应都恰好打在自己的点上。甚至就连有金主这一点都让他觉得异常刺激,就像既在ntr另一个男人,又在被那个男人ntr。 他稍微放慢了动作,吐息里浸透了情欲,轻呼到她遍染胭霞的面颊上。 “你的金主是谁?不然我射进去,跟他打个招呼?” 这句话将她瞬间拽离欲海,抛回到绝望的现实。她想万一顾惟恢复原状以后,却不记得自己操过她,到时看着她的小逼里精液横流,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惨白了一张脸,惊慌失措地拼命摇头。 “不能……不能射进去……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真的,真的求你了……” 顾惟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过分。既然认定了陈蓉蓉是给人圈养的玩物,那她出来钓男人无非就是为了钱,要么就是想找下家。如果他肯射进去,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结果她竟然这么不情不愿。 这要是装的还好办,可看她那副模样,完全就是打心底里抗拒被他内射。人的情绪中,喜怒哀乐都不难伪装,只有恐惧,就算装得出来也很容易被看穿。 不是装的,却比装的更让他不顺气。 顾惟一下支起身子,目光如审视般打量着她。尽管还留有一丝微笑残留在唇边,可笑意俨然从眼睛里褪去了。 “你今天能怀孕的话,就让你跟我。” 当然不是真的,这么说只是为了能操得尽兴。他操逼从来不搞大女人的肚子,不然这个年纪就弄出个私生子,像什么话。可一看到她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要死命地顽抗到底,腿又蹬腰又扭,他就开始有点认真了,刻在基因里的认真——这只弱小的雌性动物被自己操得浑身抽搐,连连喷水,就这样还不肯生他的后代呢。 于是他不再循序渐进,而是完全按照射精前的节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甬道适应不了瞬间胀大的鸡巴,加上又被他这样深插狠顶,对着宫口没命地冲刺,一下就痉挛地绞紧起来,绞到几乎要将他勒断似的。顾惟闷哼一声,下身更加马不停蹄,报复性地贯穿这条敢叫他吃痛的甬道,插透还不肯彻底敞开迎合他的宫口——太爽了,爽到简直要发狂。性交产生的快感成倍翻涌,如海啸,如飓风,摧枯拉朽,势如破竹。正常兴奋时,他从性交中得到快感有如爆炸,而性癖状态下,就是核爆。最痛快的是他既被这狂乱的快感所席卷,同时又强有力地操纵着 分卷阅读39 它。他的理智已经彻底被本能吞噬,却又感到自己无所不能。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充满了暴虐的欲望,所有的欲望又冲着这个最能彻底发泄的洞口汹涌贯彻。 陈蓉蓉给操得神智不清。这会儿已经由不得她想不想,要不要,无论是抽插冲撞的鸡巴,还是勒死绞紧的逼肉,都已经完全抛开了她的意愿。顾惟觉得被勒到发疼,她又何尝不是被撑到发僵,被捅到发疯。整条鸡巴粗长如刑具,不顾一切地对她强行施暴。龟头次次入底,塞满宫口狠戾冲撞,快极重极。连柱身上的青筋都强横地摩擦着逼肉。被撑到几乎拉平的逼肉本就敏感,现在受了这样的刺激,还要被龟头上的弧棱来回剐蹭,拼命收缩个没完。 小逼唧唧咕咕地吃着鸡巴,囊袋噼噼啪啪地拍打会阴。阴唇和穴口本来紧紧含住粗大的柱身,可被这么极速地插入抽出,逐渐红肿,甚至于外翻出来,穴口溢出的淫水都给插得泛起泡沫。她不知被插了几百下还是上千下,简直像要永远这么插下去似的……无穷无尽快感叫她死过去活过来。她两眼放空,张开嘴唇无声哭喊,早已无法计较强奸自己和亲吻自己的到底是哪个顾惟。尽管鸡巴插得这样残暴,可她还是感到极致的舒爽,甬道越来越酥麻,逼肉越来越紧绷,宫口越来越尝出被硕大的龟头嵌入顶穿的滋味……快感突破极限,高潮来势凶猛。宫口决堤般喷溅出一大股热流。她骤然弓起腰身,双腿绷直,从大腿根到逼里最深处的软肉尽数痉挛,死死绞住还在驰骋个不停的粗大肉棒。 第二十二章 餍足(h) 夜莺(HarmlessJoy)| 8737843 第二十二章 餍足(h) 顾惟猛地停下动作,一口咬在她叫不出声的喉咙上。若非如此恐怕要直接给她绞到射。顶过最刺激的这一阵,他再度挺动腰身,充分享受高潮下的小逼——又紧,又烫,简直跟熔炉一样,再硬的鸡巴都能给她融化。他全速全力地插,根本不顾她才刚因高潮而出窍的灵魂又给强行拽回到身子里,这会儿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下腹硬涨,腹肌绷到快要撕开,蓄势待发的精液把输精管胀得都要爆裂。他想射想得不得了,但又极度贪念这种核爆似的快感,所以在射精前的最后关头变本加厉地索取。顾惟从来没感觉这么疯狂,这么疯狂地想要摧毁一个女人。什么金主,价钱随便开,多少都无所谓。他今天就要把她操到烂透,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彻彻底底地玷污她,让她怀孕—— 她真的给他操得快死过去,两眼发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在颤。高潮未过,新的快感又暴烈地席卷而来。甬道连一秒钟都没能休息,立马又绷到死紧,被长得好像要顶到内脏的鸡巴来回贯穿。逼肉给狠命研磨,几乎错乱了似的不知该吸还是该推。 她又舒爽,又难受,高潮迫近之时,忽然感到被紧紧抱住,抱到呼吸困难,简直连骨头都快被压碎了。她并不清楚,此时意乱神迷的并不只有自己一个。顾惟对着她的脸和脖颈又舔又咬,就跟仅剩下野性的动物似的。最后激起意识的是一阵近乎暴虐的抽插,插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从头到脚都被捅穿,继而龟头嵌入宫口,马眼张开,热烫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到子宫壁上。巨大的快感穿透了她的整个身心。 她在如酷刑般的高潮下昂起脖颈,喷出淫液,把双腿紧紧夹住顾惟的腰身。小逼里的感觉极度清晰。甬道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鸡巴,鸡巴上的输精管脉动不已,精液一波接一波地射个不停,把子宫灌得都鼓胀起来,直到马眼闭合,龟头堵住疯狂收缩的宫口,不让子宫里的精液外流一滴。 顾惟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忘情地喘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灵魂出窍的感觉,除开高潮,除开给自己带来高潮的女人,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感觉不到。 满足,透彻骨髓的满足。 在这种满足的激励下,他非常温情地环抱着她,亲吻着她——脖颈上的齿痕,浸透泪水的面颊,还有颤动的眼睑,鬓边的碎发,逐一轻啄轻吻。之所以能这样温情,除开性欲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以外,此时的他并不记得她的爱恋,所以心理上毫无负担。 相比之下,陈蓉蓉的境况却大不一样。好不容易得到了顾惟的温情,可她却没有半分欢喜。意识恢复的瞬间,她率先看到的就是那双睫毛环绕,幽沉深黑的眼眸,盯视着她,是陌生人的眼神。尽管如此,他胸前刻着校徽的金属纽扣都还压在她的奶上,鸡巴还埋在她的小逼里。她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液,背叛了原来的顾惟,被另一个顾惟操上高潮。她心神恍惚,甚至弄不清自己刚才到底是被强奸还是自愿。 她低声抽泣起来,旋即感到龟头拔出了宫口,同整条鸡巴一起向外抽出。他不置一词,射完后就要离开她的身体。看来这个顾惟也和原来那个一样,他们的身上同样存在着短暂的温情与永恒的冷漠。这种冷漠曾经给她带来过无数次伤害,这一次也不例外。但是—— 但是,总算是结束了…… 鸡巴抽出穴口,精液和两次潮喷的淫液顿时喷溅而出,加上先前操出的逼水,从屁股流淌到餐桌上,又 分卷阅读40 从餐桌蜿蜒着滴落到地面。 她的手还给自己的领带绑着,别开脸不看他,咬着嘴唇掉眼泪。 其实,强奸这种事顾惟从来不做。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奸?所以刚才做了,大半也是出于游戏的性质。可是现在被她弄得,反倒有点假戏真做的味道。 他垂下睫毛,手指一面摩挲她的脸,一面温和地擦掉脸上的泪水。 “跟我,还是跟你原来的金主?” 原来的金主是谁,这个问题怎么可能解释得清楚?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顾惟,尽管并非全无好感,绝不是她爱恋的对象。还不等开口,从她的眼神已然反映出了答案。 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顾惟捉过她压在头顶的双手,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陈蓉蓉以为他终于肯放自己走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想到,解开领带是为了脱她本就已经半褪的衬衫和胸罩,剥光以后又重新把她绑了起来。她顿觉受到了欺骗,被他瞬间表现出的温和假象所欺骗。她呜咽着推拒他,结果反手就被他拎着摁到了吧台上。他从背后抓住她的腰,又把校服裙和鞋袜一起脱掉。她一丝不挂地撑在吧台上,腰捉在他的手里强行抬起,赤裸的双足甚至踩不到地面。 她感到龟头抵住穴口,挨操的预感已经再明显不过。她扭过脸,半哭半叫地控诉他: “不要!不要了!你都已经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 他很平淡地反问。方才那种核爆般的快感再度引发出欲望,他现在改主意了。 就算真的强奸她,那又怎么样? 重新勃起的鸡巴开始往里顶。她抓住吧台边缘,双腿向后蹬他,小逼更是拼命缩紧不让他插。然而,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于他的挑逗。即便是现在这个顾惟,这些习惯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刚顶进半个龟头,他便就着穴口残余的精液和淫液浅浅抽插起来。先完全抽出,又顶入少许,并不强横,倒像是有意戏弄一般。不仅如此,从阴蒂和阴唇上也传来了被手指玩弄的快感。没过多久,穴口的软肉就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又想吃这根熟悉的鸡巴了。 “他给你多少?我翻倍给你。” 冷静的声音,充满无尽的嘲讽。她不肯说话,连哭也不肯出声。顾惟全不在意。本来就没想过她会回答,就算刚才那样反抗他,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待会操透了,让她做什么可以。 肉穴愈加软化。他把鸡巴往里插的时候,两瓣红肿的阴唇给撑到不能再开,穴口红艳的媚肉一下就往外翻了出来,都看得到还沾在上头的精液。继续往里,逼肉甚至还没开始吸,就已经能感觉到上面的肉珠从龟头和柱身上粒粒刮过。好爽。看来刚才操得太猛,把她的穴给操肿了,所以甬道里的逼肉挤得更凶,肉珠的感觉也更明显。顾惟一边这么想,一边毫不怜惜地破开肿胀软烂的逼肉,一直往深处挺进。 她终于忍受不住,边哭边求饶: “呜好胀……里面、呜呜里面好难过……不……不行,不要插……呜……” “……求你了,真的求你,等一下……等一下给你插好不好……” 这并不是给操到神志不清的呓语,而是真心实意的求饶。她很清醒,所以很清楚如果一味拒绝的话,对方就绝不可能有半点妥协。所以她试着和他商量,在提出要求的同时也做出了前所未有的退让——现在不要插,等一下给你插。 顾惟当然感受到她态度的变化。他轻轻笑了笑,停止了挺进。倒不是真的接受她的商量,正如方才所说,等把她操透了,让她什么样就得什么样。她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筹码跟他谈条件。让他觉得顺心的是她的态度,她开始认清现实,开始有条件地接受他了。 所以很快,他会让她无条件地接受,无条件地顺从。 “吸住了。掉出来有什么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话音方落,箍在腰上的手臂骤然松开了。她慌乱地缩紧甬道,可双腿都悬空着,怎么也不可能仅凭两人嵌合的性器就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她只能靠两只细弱的胳膊支起上身,两条同样细弱的小腿勾住他的腿。最糟糕的是她刚刚给他操过一顿,腰肢酸软无力,总想往下塌,为了维持住这个姿势浑身都在打颤。顾惟欣赏着从后背到腰臀颤栗的曲线,不紧不慢地把制服外套和衬衫都脱掉,随手抛到稍远的沙发上。 他重新箍住她的腰,坚实的胸膛贴上娇柔的后背。瞬间,彼此亲和的肌肤上升起一股燥热而亲昵的温度。当他含住她的耳廓,舌尖扫过耳尖的软骨时,更是清楚地感觉到埋住鸡巴的逼肉收缩个不停。 毫无疑问,她喜欢这样,喜欢和他肌肤相亲。 怪事,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愿跟他? 他把舌尖伸进敏感的耳道里搅动,她立刻发出一声轻啼,酥软的,娇媚的,好像还渴望着被他侵犯似的。更怪的是,他原本以为把她操到叫不出声会让自己兴奋,现在看来,似乎不管叫不叫,怎么叫都会兴奋。 直到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始有点厌恶她的金主了。不是嫉妒,而是排斥性的厌恶。人当然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何况顾惟又是这种唯我独尊的 分卷阅读41 性格。因此一想到那个兴趣和他完全重合的男人,并且这些兴趣正从他操着的这个女人身上诚实地反映出来,他就不是很痛快。 而解决这种不痛快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打上新的烙印。 属于自己的烙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收藏数跟珠珠都蹭蹭蹭地往上涨,大家真的太给力了!鸡冻!撒花??ヽ(°▽°)ノ?因为我五一是正常上班,所以就没有办法加更啦(还是保持日双更)~说实话,我好羡慕你们堵在高速,堵在车站,堵在各个景区里啊!!!真的好羡慕好羡慕(我也好想出去玩,人山人海都开心啊!)(???Д??`) 接下来这几章,可能有小读者看完以后会想给我寄刀片(不、不、不要这样)。所以我打算萌混过关,祝大家假期开开心心~吃饱饱睡香香玩好好长高高*★,°*:.☆\( ̄▽ ̄)/$:*.°★* 第二十三章 酷刑 (上)h 夜莺(HarmlessJoy)| 8738206 第二十三章 酷刑 (上)h 顾惟开始抽插了。一开始甬道胀得麻木,没有一点快感。然后他退了出去,龟头顶住阴蒂下方的软肉轻轻撵转。手指沾上淫水,时而夹紧两瓣阴唇,包住阴蒂搓揉,时而沿着撑胀的穴口挑逗式地抚摸滑动。 她很舒服,而且很熟悉。顾惟每次哄她的时候都会这样。她细细地呻吟起来。主人的温情使她欢喜,她不由自主地,又想奉上自己的一切去讨他的欢心了。 “舒服吗?” 她感到情欲的吐息沿着耳道吹入,又感到他戏弄似的咬住耳尖,心中悸动难耐。待他的唇舌舔过耳廓,舔过眼角和面颊,终于来到嘴唇附近时,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吮住了那形状优美的薄唇。 尽管有些诧异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顾惟还是享受起她的主动来。他微眯起眼眸,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睑。她是如此积极地取悦自己,就像弱小的动物急于取悦强大的庇护者一样。他放松唇舌,任由她吮吸舔弄,下身规律地挺动。他故意不往深里插,好像甬道就只有那么一点长似的。这使她的深处愈发地空虚起来。从阴蒂下方到宫口上方,有好长一段都没有得到主人的宠幸。饥渴的逼肉吮吸蠕动,淫液不停地分泌,以至于在龟头周围积成一汪小水潭,浸润着他,渴求着他。 想吃……想吃鸡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一插到底,把整条甬道捅开,抽抽插插地捅成鸡巴的形状……她更加急促,更加热烈地呼吸,谄媚似的亲吻她的主宰。腰肢也扭动不已,收缩着逼肉想把他往深处吸。 “要我插吗?” 这句话里已经暗含了许可。她早已被他养出习惯,知道只要听话,只要乖顺,就能从主人那里得到一切想要的奖励。她忘记自己还被他绑着,像只撒娇的小宠物似的拼命往他身上蹭,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要……要主人,求求主人插进来,大鸡巴狠狠插到底。蓉蓉的骚宫口最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最喜欢主人……” 浅笑瞬间从脸上褪得无影无踪。刚才还很不错的心情这会儿直接降到了冰点。顾惟把鸡巴整根抽了出来,五指插进长发里紧紧抓住她。睫毛半掩的眼眸中沉下阴翳,像蛇盯住猎物似的盯视着她胭霞漫布的脸。 “你在叫谁?谁是主人?” 她猛地惊醒过来。自己刚才心神荡漾,竟不知不觉将他当成了原来的顾惟。换句话说,她刚才的主动,献媚,都不是冲着眼前这个顾惟,而是原来的那一个。 顾惟是何等敏锐。他立刻就觉察到这一点,觉察到她把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 假如他只有嘴唇在笑,那就是恐怖的前兆。可如果连嘴唇都不笑了,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并且等待着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陈蓉蓉那慌乱无措的头脑中甚至掠过一个拙劣的谎言:撒谎欺骗他,说主人就是在叫他。可是很明显,顾惟不可能上当。倘若不是熟悉的对象,哪可能脱口而出如此淫荡的荤话? “对不起,我,我叫错了……” “是叫错了,还是认错了?” 波澜不惊的语气。她怕得不得了,然而,却感到粗长的鸡巴撑开穴口,一瞬间把她插了个底透。 “啊啊啊啊啊啊——” 顾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所以他现在很不愉快,非常地不愉快。他尽管对别人的情感十分敏锐,自身的情感却不怎么丰富,既很少喜欢什么人,也难得认真地讨厌某个人。但此时此刻,他极度厌恶她口中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主人。这或许是因为,他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才是她的主人。 他急速挺动,脸上却一片漠然,丝毫不受情欲的侵扰。冷淡的目光在她被顶得起起伏伏的身体上来回扫动。逼肉拼命收缩,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板上,可他却像忘却了快感似的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驰骋,一味地贯穿,龟头狠劲撞击着宫口上颤栗不已的软肉。 犯了错,就要受罚。这一点早就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里,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分卷阅读42 所以这会儿她竟然没有什么委屈的感觉,加上先前被唤起的空虚得到了满足,甚至于……甚至于十分享受这场侵犯。粗大的鸡巴将甬道彻底撑开,不放过任何一寸软肉,充分地磨擦,冲撞,毫无保留情地捅向最深处,简直要把宫口上那块最骚最腻的软肉都要捅烂似的。 “嗯,嗯……哈啊,啊啊,舒服嗯……哈啊,啊好舒服……” 小逼忘情地吸着鸡巴,从腿根到脚尖都绷紧了。顾惟很大方地给予快感,而且不似以往那样暴虐,是她能跟得上的力道和节奏,所以很快,她的肌肤就泛起情欲的艳色,双眼迷蒙含泪,微张的嘴唇中只剩下娇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正当她沉浸于性交的快乐,一点一点地被推向高潮时,鸡巴忽然整根抽了出去。 小逼还想吃鸡巴呢,可再怎么吮吸,也只剩下空虚而已。好空,好难受,她本能地想夹起双腿缓解这股躁动难安的感觉,然而,一条腿被他的膝盖卡住,另一条掐在他的手心里,根本无法向内合拢。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起来,就在这时,外阴再度传来被抚弄的快感——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痛苦更加恰当。那抚弄不轻不重的,若即若离地游走在阴蒂周围。修长的手指压进湿淋淋的阴唇里,却并不像平时那样使力,而且也不快速,只是水过鸭背似的上下抽动,不仅无法满足她的渴求,反倒使她愈发骚动起来。就这么循序渐进的,使她对阴蒂高潮的渴求超过了阴道高潮,小逼里的空虚逐渐转移到了外阴上。 不行……她还要,还要更激烈,更粗暴的蹂躏…… 她扭动腰肢,本能地追逐起那只能带来更多快感的手。他也不苛刻,她要,他就给。五指骤然发力,沿着肉缝快速抽动,几乎把小阴唇都压进滴水的穴口里,而后又捏住肿胀的小阴蒂挑动揉捏。手指灵活有力,无所不用其极地催生出情欲。她面颊滚烫,比染了胭脂还要红艳,淫乱地呻吟个不住。 “哈啊啊……舒服,还要,还要……嗯要,要高潮……” 穴口翕动,小逼愈发快速地收缩起来。高潮濒临,仿佛箭在弦上,然而,当那只箭即将发射出去的时候,手指迅速地离开了。充血的阴蒂,鼓胀的阴唇,就这么无情地被他抛下。 “呜……不,为什么,为什么……?” 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从很高的地方漠然俯瞰着自己: “什么为什么?” 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要折磨她而已。他不爽,却让她爽得要死,这可能吗? 待她高涨的情潮稍微冷却以后,鸡巴又一次贯穿了小逼,而且比刚刚插得更加激烈,更加急促。她知道顾惟是故意的,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又会停下动作,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因此拼命抗拒着他施加的快感。可这又怎么抵抗得住?况且刚才一直没能高潮,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欲望早就将理智碾碎。不过,虽然失去了理智,好在还保有一点小聪明,她有意无意地缩紧逼肉,死命地吮吸鸡巴,想赶在他抽出去以前获得高潮。 但,这实在是大错特错。别说她原本就是顾惟一手调教出来的,就算不是,这点小聪明在他面前也根本不够看。有了之前的经验,他绝对精准地捕捉到她临近高潮前的反应。结果又是只差一线,就差那么一线,眼看就要被那灭顶的快感吞噬,当即又重重地跌落下来。 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热度,又被迫冷却下来。她无助地抽噎着,随即感到手指,恶魔的手指,又开始在外阴上游走了。他骤然剥夺了阴道的高潮,要把快感往阴蒂上引。等阴蒂快高潮的时候便乍然打住,等她的激情消退至半,鸡巴又接上,往小逼里插。就这样鸡巴接着手指,手指接着鸡巴,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与巅峰只差一步的距离,然后冷眼看她跌落。 陈蓉蓉被折磨得难受之至,偏偏意识又不像被狠操时那般模糊。她越是欲求不满,意识就越清醒,身体也越敏感。每次鸡巴与手指轮换,她都哭着闹着,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反抗。被领带绑住的小手跟猫抓似的,挠着大理石面的吧台想往前缩。顾惟也无所谓她反抗,反正马上又会乖乖听话,而且会不顾一切地挽留他,求他不要走。这不是,逼肉又开始吸了。 她真的快要崩溃……不要再折磨她了……受不住了……她宁愿敞开宫口给他肆意奸淫,也不想再受这种刑罚……她口里呢喃着,被鸡巴插的时候叫,被手指玩的时候也叫,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可是很快,鸡巴好像玩够了似的,这次也要抽出去。 她猛地绷紧身体,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绷紧,甬道更是绳索似的拴住他绞住他不让他往外抽。 “不要呜,别出去……别出去……呜呜还要插……大鸡巴插蓉蓉的小骚逼,蓉蓉还想挨鸡巴的操……呜呜……” 蓉蓉?听着还挺顺耳的。 顾惟停下动作,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盯视她噙满泪水的眼睛。 第二十四章 酷刑 (中)h 夜莺(HarmlessJoy)| 8738918 第二十四章 酷刑 (中)h 终于,终于,鸡巴不走了 分卷阅读43 ,还埋在她的小逼里,只是一动不动。她朦朦胧胧地看到顾惟,看到他那双熟悉的,漆黑幽沉的眼睛,差点把主人二字脱口而出。好在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她并不熟悉,所以只是惊颤颤地望着他,不知他还要怎么折磨自己。 “要挨谁的操?” “要你……要你……” “我是谁?” “顾惟……” 他掩下睫毛,心情稍微好转一些。 稍微而已。 “顾惟是你叫的吗?” 她瑟缩一下,慌忙改口叫“顾少爷”。然而顾惟还是不满意。顾少爷?只有那些不相干的猫猫狗狗才会这样叫他。 他凑近她的脸畔,低声说了一句她绝对想不到的话: “叫老公。” 她微微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凝望他。 和顾惟的关系永远只维持在肉体层面。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越界,所以从来不敢主动表示亲昵。别说张口叫他老公,就连想都没这么想过。 这个称呼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何况还是对着这个陌生的,不认识的顾惟。她叫不出口。 顾惟的心思那么重,看到她犹豫不决,瞬间就产生出怀疑——想到她也许这么叫过别人,尤其是这么叫过那个男人,于是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带有某种阴暗的攻击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 “不、不是的——” “他也让你叫老公?” 他是谁,不言而喻。 “没有……” 她怕这个顾惟抓住金主是谁的事情不放,所以只好克服心中的别扭,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老公”。 生疏的发音,像把两个音节生拉硬凑到一块,没有半点诱惑力可言。然而听到她叫,顾惟的耐心便出奇地好。他奖励性地亲亲她的脸,继续用轻沉的声音诱导她: “蓉蓉想吃老公的鸡巴?” 小逼颤栗地收缩了一下,不为别的,只为他叫了她的名字。 之所以会这么抗拒现在这个顾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和她之间隔着一段生疏的距离。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接纳他最私密的器官。尽管她无力抵抗汹涌的情欲,其实内心始终充满了纠葛,直到他叫了她—— 蓉蓉。 她感受到心脏的悸动,像牙牙学语的孩童一样跟随他的教引,不断重复对他的称呼。 “老公……想要老公……老公用鸡巴狠狠地操蓉蓉好不好……” “好。” 他缓缓抽动起来,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冷了。顾惟的奖赏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她的做法讨取了他的欢心。 “还想要什么?” “还要,要老公玩前面……玩蓉蓉的阴蒂和阴唇,老公嗯……老公的手指好舒服嗯……” 说话间,顾惟已然满足了她的要求。指尖绕着肿胀发疼的阴蒂头打转,隔着逼肉搓揉鸡巴,鸡巴一抽一插,手指也一上一下,里外里快感应和。这种做法她很熟悉,要是他放开力道能把她逼疯。好在现在是奖赏,温和的奖赏。此消彼长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她嗯嗯呀呀地叫唤起来,声音软软糯糯,像在撒娇。那张优雅的面容出现在视线的上方,离得并不远,漂亮的眼睛里嵌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她习惯性地扬起脖子,伸出小小的舌尖,讨好地舔舐他的喉结。 “老公把蓉蓉操得那么爽,蓉蓉要怎么报答我?” “蓉蓉……嗯蓉蓉吸老公的鸡巴,好好伺候老公……哈啊舒服……老公操得蓉蓉好舒服……” 说话间她已经蠕动起逼肉,跟随抽插的节奏吮吸起鸡巴来。逼肉红肿敏感,她能感到一颗一颗的肉珠压着柱身滚过,还有那些经络的凹凸感,划过来划过去,一道一道的,全都好清晰。他现在还没有真正发力,要是发力的话自己肯定又要死去活来……可是,她宁可承受他的冲撞,承受那种痛苦的快感,也不愿意再被循环往复的空虚折磨。所以她竭力绷紧穴口,缩紧甬道,生怕顾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 “给我生个孩子。” 她吓了一跳。以前顾惟说让她生孩子,从来都是操到兴起的荤话,当不得真。何况她还做了皮下埋植,所以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完全没有准备。 在那短短一秒钟的时间里,陈蓉蓉的脑海中掠过了无数念头——万一顾惟是认真的怎么办?万一他永远是现在这个状态,永远回不到原来怎么办? “不愿意?” “愿意……” 这是愿意的表情吗? 黑沉沉的目光盯视着她,她本能地产生出畏惧。 “蓉蓉愿意的……老公射到蓉蓉的肚子里,让蓉蓉怀孕,然后蓉蓉给老公生宝宝……” “这可是你说的。” 粗大的鸡巴重重撞进穴底,刺激得她瞬间挺起上身。顾惟本想加快节奏,可是往外抽的时候,鸡巴竟然给逼肉卡得死紧,抽都抽不出来。 她绝不是故意这么做,实在是因为小逼先前就给磨得红肿,再加上顾惟的一番折腾,本就比平时吃得困难。这会儿又受到如此强烈的冲撞,逼肉当然反射性地绞紧,动弹不得也情有可原。可不 分卷阅读44 管怎么说,这时已经没法再让顾惟放慢速度。他抓着她的小腰往前一推,同时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拔,瞬间感到狭窄的甬道收缩吃紧,数不清的肉珠剐过龟头,剐过柱身,爽得无与伦比。他追逐这份强烈的快感,马上又要把鸡巴往里插。 插比抽还要困难得多。刚才抽不出来,这会当然也插不进去。逼肉厚密紧实,明明都浸满淫水,甚至有精液残留,居然还使劲挤在一块不肯放行。 “放松一点。” 喑哑的声音浸透了情欲。她微微颤栗着,配合地软化穴口,尽力敞开身体,好歹是让龟头挤了进来。 她刚想喘口气,结果下一瞬间,整条鸡巴破开逼肉直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蓉蓉如惊悸般颤抖,身体都绷紧弓曲起来。逼肉本就肿得厉害,鸡巴没插进来都觉得挤,突然被破开,简直像在一块完整的肉里生生捅出一条鸡巴形状的通道来。而且直直撞上宫口都不算完,还要往顶着子宫往里压,把柔软的小腹都顶出一条粗长的形状。 仅这一下就足以使顾惟掌握操她的力道。他立刻就开始在强行破开的甬道中驰骋起来。逼肉比平时更加敏感,所以一开始还有点儿适应不了这种力道和节奏,排斥式地拼命缩紧。插了百来下,就开始发酸发软,一股接一股地吐淫水了。 小逼里挤得都快经受不住。陈蓉蓉整个人都是懵的,连自己嘴里叫的什么都全无意识。可越是挤,反而越叫鸡巴变本加厉地胀大。穴口和甬道早就给撑到变形。别说粗长硬挺的柱身,就连暴起的青筋都一棱一棱地嵌进逼肉里,碾过磨过去,叫人发疯。她既难受,又舒爽,不知道身体怎么会产生出如此剧烈的快感,同时又觉得怎么也不可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总之无论哪一样,在眼下这个时刻都变得无关紧要。鸡巴激烈地贯穿整条甬道,来来回回。坚硬如石的龟头捣在宫口的软肉上,那么暴戾,那么蛮横,捣得一圈软肉都熟烂岀浆,捣得子宫压扁还不算,好像都要从小腹里头整个顶穿出来似的。 因为她向上挺起身子,两团丰满的奶子给操得都晃出白花花的乳波。顾惟看到只觉得她骚得不行,顿时弯腰把她压回吧台上,两手抓住这对尽会勾引男人的骚奶子肆意揉捏。鸡巴插得有多猛,十指抓得就有多狠。就揉奶的这会工夫,下身也一刻都不舍得停。濡湿软烂的逼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明明是鸡巴硬,逼肉软,可他还是感觉简直要给她的小逼挤断似的。逼肉上肿起的肉珠有着极为明显的颗粒感,既会吸,又会磨,全方位全角度地服侍着鸡巴,甚至往马眼都嵌进去几粒。核爆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他越插越狠,越插越快,毫无节制地研磨甬道,狠捣宫口,简直像要把她答应给他生孩子的子宫都彻底撞烂。 “呜呜……哈啊……老公,哈啊啊……慢一点,慢啊啊!呜……呜呜呜……” 这几声哭叫,好像被他欺负得很委屈似的。可是那哭声中分明又透出一股沉溺于性交的欢愉。他的眼中浮现出情欲,那是一种将身心都完全浸透的欲望。他享受蹂躏她的过程,享受她从本能的哭叫到发不出声音的反应……看,现在已经开始咳喘了,待会儿就会连气都喘不上来。 “咳啊!……呜,咳…啊,呜,呜,呜嗯嗯,咳啊……” 逼肉愈发红肿,同时也愈发地敏感。肉珠给鸡巴研磨得都快涨破。每次进出都能看到拉扯出穴口的媚肉,又肿又湿,一层粘膜薄得几乎透明。连穴口都是这样,甬道里是什么状况就更加无法想象了。 陈蓉蓉早就出不了声。她的上身无力地瘫倒在吧台上,小逼被疯狂抽插,屁股被顾惟的腹肌噼噼啪啪地拍打着,几乎发麻。两条腿悬在半空,如风中藤蔓般飘摇无依。宫口已经被插开,鸡巴狠命顶弄,顶得子宫都挪位了。就像她被迫掐开下颌跟他接吻,吮吸他的舌头一样,宫口也被迫吃下圆大坚硬的龟头,咕咕唧唧地吸,连宫口外的软肉都给顶入进去。所有的摩擦和冲撞都仿佛直接刺激到神经末梢上。快感像锥子一样扎进四肢百骸,剧烈到让她彻底崩溃。 不行了……好难过,里面挤得快要爆开……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嗯好舒服……要死掉了…… 鸡巴插得那么深,简直无法想象到底插进了什么地方。柱身这样粗,把逼肉撑涨得几乎不属于自己。那快感恐怖如斯,始终狂暴地蹂躏着她,支配着她,一瞬也不停歇。 真的不行……不行……不要停……不停,不停地插……把她插穿,插死好了…… 高潮来得汹涌澎湃。她短促地哭啼一声,连头发丝都卷入濒死的快感之中。顷刻间穴口,逼肉,宫口同时痉挛,近乎旋转式地绞紧。顾惟根本就没想射,还打算接着操,结果给这么猛地一勒,好像差点要给勒断在里头似的。龟头也没来得及拔出宫口,又给潮喷的热流直直浇进马眼。那一瞬间的感觉说不出是爽是痛,只感到过分强烈的刺激攻破了精关,迫使他一股精射进了子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时间:可能已经有机智的小读者发现了我的更新规律,在这里确定一下,方便大家查看。我一般下午六点半更一章,晚上十一点半二更。有时候忙起来可能会有少许浮动, 分卷阅读45 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时间。 关于打赏章:因为承诺过全文免费,所以如果开打赏章的话,肯定是不影响正文的彩蛋,大家凭兴趣(爱)购买就好。只是我还没想好彩蛋放什么,小读者们可以提出你们宝贵的意见(虽然我也不一定会采纳,就是那么贱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酷刑 (下)h 夜莺(HarmlessJoy)| 8739249 第二十五章 酷刑 (下)h 陈蓉蓉也没想到会被突然射精。虽然刚才插得很激烈,可那不是射精前的节奏和力道,而且射出来的量……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她不知道是自己把顾惟给勒射了,只管浑身颤抖,宫口和甬道抽搐着吃下意料之外的精液。 顾惟当然不像她一样失神。说实话,没到巅峰就射,一点都不爽。虽然过去也常有射完不爽的体验,但那都是因为他不够兴奋。而这一次却是因为兴奋过度。说得再直白一点—— 就是早泄。 他从来没想过早泄这种事居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即便刚开荤的头几次——尽管不怎么持久——但也都是他想射才射。不想射却给女人勒到射,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早泄的感觉当然不好,但毕竟只有这么一次,所以他也不在意。不仅不在意,甚至还觉得有些稀奇。虽然鸡巴不够爽,可是玩她的兴致却愈发高涨起来。 陈蓉蓉到现在都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根本不可能知道顾惟心里想的什么。可是很快,她的身体就感受到危险的信号—— 他竟然又勃起了。 她气都还没喘匀,埋在逼肉里的鸡巴就重新打挺起来。恢复硬度的柱身,根本不管她接不接受,胀鼓鼓地撑开还在一缩一缩的逼肉。嵌在宫口里的龟头,射精后只是短暂地软化了一会,可眼下,竟然又和射精前的一样圆大。 她既疑惑,又畏葸,她甚至都没感觉到他的不应期。 其实不应期是有的,只不过非常短。因为顾惟射得不爽,所以现在比没射之前还要欲求不满。于是他马上就开始要求更多更强的快感来弥补早泄的不愉快。 鸡巴抵住尚未收合的宫口,一点一点地轻顶,催促她做好准备,准备接受新一轮性交。精液积在子宫里流不出来,马眼能感觉到里面的粘稠温热。 真方便。逼里这么肿,要是像刚才一样从穴口往里插肯定插不进来,而且她还会哭得死去活来,然后又要花时间做前戏。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就直接顶到底。冯振霖那个色坯说的住在女人的逼里,原来是这么回事。 等顾惟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她终于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他不是在戏弄她,而是真的勃起了,真的要操她,认真地操。 她的小逼还在轻微地痉挛,因为他没有拔出去,精液和淫液全堵在子宫里,胀得难受。这顿操肯定是躲不过的了,但,哪怕只是稍微减轻一些身体上的负担,那样也好。所以趁着还能说话,她哼哼唧唧地求起饶来: “呜,不……等一下……停一下……精液……精液还在里面……” 他一面挺动,一面把她的求饶歪曲成荤话: “嗯,精液还在里面,在你的骚子宫里晃来晃去。” “不是……嗯,哈啊!……出去,出去……精液……胀得好难受……嗯老公,求求你……啊啊!……呜……先出去好不好?老公,求你了……”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叫几声老公就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满足?他浅笑,一记挺腰反而把鸡巴顶得更深。宫口刚要闭合,这一下立刻被挤进去半个龟头。强烈的刺激使她瞬间昂起脖颈,口中轻声尖叫。 “蓉蓉不是说要给老公生宝宝吗?不把精液堵住怎么受精?” “哈啊啊啊啊……呜不……不要……涨呜,好涨啊啊……” 灌了精的子宫已经涨得够难受的了,现在鸡巴还要强行撑开甬道,从穴口到宫口都给撑开胀满。别说穴口,就连两片阴唇都给撑到发麻。里头逼肉肿胀拥挤,都不知给来来回回研磨了多少次,现在更是连撑带磨,连最微小的皱褶也全部被撑开展平。 算起来从顾惟开始折磨她直到现在,小逼没有得到过半刻休息,不是被手指玩就是被鸡巴操,始终被彻头彻尾地统占着。因为高潮结束的关系,甬道本来都已经要缩短收紧了,结果鸡巴又变得这样粗,这样长,一口气都不让她喘,又开始操个没完没了。逼肉好不容易不再痉挛了,这一下又给一层层地破开,来回拉扯磨砺,颤颤巍巍地哭着出水。青筋暴涨的柱身一次次碾过敏感至极的肉珠。圆大的龟头又开始暴戾地冲撞宫口,次次都把子宫顶歪压扁。 不……真的难受。甬道根本就不够长,鸡巴撞到底了还要狠劲往上顶。宫口外头被坚硬的龟头顶住碾压,里头又被浓稠黏腻的精液胀满。她还没有完全适应,撑胀的难受劲压过了性交产生的快感,不由得在心中哭诉起来: 要是这性器不那么可怕,不那么大,不那么长,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好受许多…… 她好像受到这个念头的驱使,收缩小逼,真的 分卷阅读46 想把鸡巴勒小挤细。结果小逼刚一缩紧,正巧赶上他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肥厚软烂的逼肉清晰地感受到整条鸡巴强力地摩擦和透彻地贯穿。逼肉瞬间反射性地绞紧,都不用受到大脑的指令,竭尽全力地勒—— 顾惟给勒得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发疼的刺激感直冲尾椎。 又来? 还想故技重施,再把他勒射一次? 他嗤笑一声,声音轻沉而残酷: “小淫妇,你以为我射过就不会操你了?” 射过?什么射过?陈蓉蓉微微颤栗,像小动物似的紧张不安,把一双濡湿的眼眸盯望着他。他的脸上染着一点笑意。笑意很淡。 可是性欲极度强烈。 顾惟并不等她回答,他问话不是为了让她回答的,而是要她记住这个教训。且不说她能不能把他勒射,就算能,只要他没操够,那她该挨的操一分钟都不会少。而且他会把精液全堵在她的骚子宫里,鸡巴一顶上去,一肚子的精液就在里头晃个不停。 他抓住她的髋骨固定好承受自己的小逼,然后彻底放开力道,操得肆无忌惮,恣意妄为。而且不仅自己操,还要抓住她的髋骨推送,拿她的小逼当飞机杯似的上下套弄鸡巴。每次鸡巴一抽一插,穴口附近的细肉都黏在柱身上,连带着外翻出来,又红又湿。表面一层粘膜肿得都有些透明,仿佛花瓣一样,而且还是正在遭受风暴摧残的可怜的娇花。 可怕的速度和力道刺激得小逼痉挛连连。顾惟一点柔情都不剩,酷虐地磨,暴戾地撞,速度快得叫小逼里外里麻成一片。随着鸡巴的进出,子宫里的精液逐渐流向甬道,把逼肉濡得湿淋淋,黏糊糊的,还没操到一百下就又肿又烫。强烈而残暴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拍打着她,她也一阵接一阵地缩紧本就胀到快要破开的甬道。两条在半空中晃荡的腿儿都绷得紧紧。后来,她彻底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任由源源不断的性交快感如灾难般地在体内肆虐,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条神经。她拼命想要尖叫,可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泪水和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脸庞下的吧台都沾湿一片。 顾惟听她哭得都呛到喉咙,病态的兴奋从骨髓里涌向全身。他十指抓紧她小小的髋骨拼命套弄,腰臀挺动得跟装了马达似的。刚才还感到逼肉一缩一缩地吸着鸡巴,吸得他腰间酥麻。现在就只觉得紧,要命的紧。逼肉痉挛得根本停不下来,勒紧龟头绞弄柱身,细细密密的肉珠摁在鸡巴上,一抽一插都螺旋似的磨。真的太爽了,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爽。快感侵入神经,侵入骨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本能,本能地俯下身体压紧她,本能地咬她的脖颈舔她的脸,荤话说得连不需要经过思考: “你就是个装鸡巴的套子,生来就是给男人插的。” “是不是就是为了给我插,为了吃我的鸡巴才生得出这么骚的逼,嗯?说是不是?” “呜啊……啊……咳……啊,呜,呜咳,呜呜呜……” 陈蓉蓉哪儿还说得出话。顾惟说得那么露骨,那么残酷,摆明了就是把她当性玩具。然而,她居然还是感觉舒爽,感觉畅快。无论她想或不想,小逼都在他的操控下疯狂而急速地套弄着鸡巴。甬道里头拥挤不堪,刚才明明胀得难受,可是现在就只剩下激荡的快感。她舒爽至极,不由自主地敞开身体,感到整个小腹都被这根最粗长,最契合的鸡巴彻底填满……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她就是想要这样,鸡巴不停不歇地插,形状一次次刻印进逼肉里,就连最深的地方都被插开捅穿,宫口张开来吮吸肿大硬挺的龟头。 她在恍惚中反复想到顾惟的话,她的小逼生来就不是闭合的,而是敞开的,一条甬道通进子宫里,就是他鸡巴的形状。她就是装鸡巴的套子,没有鸡巴吃的时候就空得难受,非要鸡巴一插到底才能彻底填满。就像现在这样,被他抓在手心里上上下下地套弄,每一缕逼肉都尽职尽责地摩擦鸡巴,宫口张开给他随心所欲地往里操,随心所欲地发泄他好像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欲望。 在这种醉生梦死的臆想中,她全身心地感受着最敏感的器官被侵犯摧残所产生出的快感。鸡巴越插越快,插得甬道好像都要起火,龟头撞进宫口的时候都能感觉满满的精液被挤压出来。她浑身上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给磨到发僵的逼肉也不顾一切地拼命吮吸起来。太强太多的快感排山倒海的涌来,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好准备,整个人就卷进了高潮的漩涡当中。 潮喷的反应太过激烈,再加上原本的精液和淫水,小逼里实在装不下那么多。清的浊的体液把被鸡巴封堵的穴口胀开一圈极细微的罅隙,花洒似的喷溅出来。她瘫在吧台上抽搐,意识完全脱离躯体,可偏偏顾惟不肯放过她。何止不肯放过,他刚开始产生射精的欲望,所以根本不可能放弃操高潮小逼的享受。 其实她高潮的紧很难插得顺畅,鸡巴甚至会有点疼痛感。但顾惟现在亢奋得要死,那么一点点疼简直就是在助兴。而且光他自己兴奋还不行,他暂时把手从髋骨上放开,只靠胳膊把她箍住,然后腾出一只手覆上她的阴阜,手抓住外阴配合穴里愈发暴戾的抽插,以强烈的刺激拽回她被高潮俘虏的灵魂。 她在高潮的峰顶上不过只 分卷阅读47 待了区区半分钟,连余韵都没能平稳渡过,马上就又给他强行拖回性欲的深渊里承受下一波刺激,简直整个人都要发疯。 顾惟觉察她恢复了意识,好似奖励性地对她微笑了一下,吻了吻她颤得气都喘不上来的嘴唇。当然那种微笑是非常可怕的,美丽的表象下沉满阴暗。给过奖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继续蹂躏她。 两瓣臀肉给他的腹肌拍得湿淋淋,红肿肿的,在他的眼前颤颤悠悠。他抬手朝上头扇了两下,又发现两条腿上淌着一绺一绺的水,既有淫水,也有精液。穴口被鸡巴不停进出,操得红肿外翻,满溢出泡沫似的白浆。这些白浆顺着大腿流到小腿,最后从脚指尖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毯上。这副景象在已经亢奋至极的顾惟看来,别提有多刺激。 这个女人真的太淫了——他没有说错,她生来就是该给他玩,给他操的,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让他兴奋,供他泄欲。 他咬住她的耳廓往耳道里呼气,声音沙哑到光是听他说话都差点叫她高潮。 “蓉蓉怎么把精液都挤出来了?” 她颤着喘着,费了半天劲才从哭腔和呻吟中拼凑出一句零零碎碎的“对不起”来。 然后就听到顾惟轻声笑了,非常愉快的笑。 “没关系,老公再给你射新的,马上就射。比刚才更多更浓,全部射给你。” 说罢,颀长有力的十指再度抓住髋骨,套弄和驰骋卷土重来。 她气若游丝地哭了两声,随即就被剥夺了发声的力量。被绑缚的小手无力地乱抓,双腿都不知该缩还是该伸,反正不管怎么样都缓解不了酷虐的磨砺与贯穿。高潮过后宫口也来不及缩合,龟头每次冲撞必定会完全嵌入进去。快感激烈到痛苦。如果说前一分钟的高潮是天堂,那么这后一分钟俨然就变成了地狱,处处燃烧着烈火的地狱。高潮的刺激犹在,甬道就被岩石般的柱身迫切地来回穿插研磨,被缠绕的经络一棱一棱地欺负着,磨得都快穿破了。一缕缕逼肉强烈地痉挛绞紧,然而射精前的柱身是那样粗大强硬,根本连挤都挤不动。 虽然已经操得重极快极,顾惟却还要加速加力,要么是全力把鸡巴往小逼里捅,要么就是使劲把小逼往鸡巴上送。性癖催生出的力量是毁灭性的。他甚至无心分辨哪里在给肉珠摩擦,哪里被逼肉勒紧,哪里叫宫口吮吸,总之就是极度地爽,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狂躁奔涌的血液尽数集中到下腹,把囊袋胀得跟石头一样硬。他已经全然忘却了她是个活生生的女孩,眼里只有这条专供泄欲的通道。腰腹动得肆无忌惮,鸡巴插得无法无天。这个门第高贵,教养良好的贵公子,此时此刻的行为完全称得上是施暴,对女人施暴。可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他只想地把这条通道插开捅穿,一次又一次,直到逼肉再也合不拢,永远都维持着鸡巴的形状。到那时就能随时随地地操她,想操多久就操多久。 这真的是酷刑,是可以用来逼供,用来屈打成招的酷刑。她张开小嘴无声地哭喊,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抽插,冲撞,辗轧,磨砺……无穷无尽。虐待式的性交将快感源源不绝地强加到身体上,暴烈的刺激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她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以为再也不行,再也没力气高潮,那可怕的刺激又裹挟着新的快感朝她袭击过来。快感全都化为痛苦,好像把神经都要压断,到最后都产生出恐惧—— 不要啊……不要再刺激她……不要了,她不要快感,不要高潮了,好可怕,好可怕……不……不行,又来了,又要高潮,要高潮……不啊啊啊啊啊…… 过度高潮消耗了太多体力。她逐渐缺氧,眼前浮现出许多黑色的斑点,却依然能清楚地,绝望地感觉到撑胀到极限的鸡巴在高潮下的小逼里冲刺,是射精前那种全速全力的冲刺。以往她哭是哭,可甬道和宫口还是强烈地舒爽。但这最后一次高潮,她所有的神经,所有的细胞都在哭泣尖叫,都在竭力抗拒。然而那灭顶的快感不由分说地铺盖而来,甬道瞬间痉挛,僵直到发麻的逼肉瞬间缩紧。宫口颤栗着把龟头死死勒住,喷出淫液。随即感到一股滚烫的浓精强有力地射到子宫壁上,鸡巴一跳一跳地脉动不已,一股射完还有一股。她甚至坚持不到灌精结束就昏厥过去。 第二十六章 动摇 夜莺(HarmlessJoy)| 8740008 第二十六章 动摇 陈蓉蓉最后的印象是落地窗外冲刷的雨瀑。 顾惟把她从吧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她根本毫无意识,之后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客厅的办公桌上。他抓着她的两只脚踝把腿高高地拎起,饶有兴致地欣赏嫣红的小逼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精。 她一醒他就再度压了上来。哪管她哭得再可怜,奄奄一息地求他都不罢手。 她中途晕过去好几次,可是睡不到五分钟马上又被操醒。在办公桌上挨完一顿操,又被压到沙发上接着操。到最后甚至都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又在对自己做什么。只记得夜色笼罩,窗外一点一点的灯火从雨水中倒映出来,朦胧似梦。 最后,她昏昏沉沉地坠入 分卷阅读48 黑暗的深渊,不管他怎么弄都不再有反应。后来的事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一直到凌晨五点,她再度从床上醒来。 醒来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翻过身,看见睡在另一个枕头上的顾惟。床很大,他睡得很远。这一幕使她立刻明白过来,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这也不是她的床。 当意识到自己还在酒店里的刹那,她猛地翻下床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还落在客厅里的书包,找书包里的手机—— 摁开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出 ? 05:06。 顷刻间,她绝望得如坠冰窖,不过,很快又清醒过来,并且手忙脚乱地编辑好一条信息,给刚下夜班的母亲发了过去。 信息是一条谎言,她谎称昨天晚上雨太大,所以自己在一个女同学的家里过的夜。 她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疑心。其实这个谎言在她自己看来都没有几分可信度。可是,就算母亲不相信,恐怕也想象不到她昨天一天是怎么度过的,更加想象不到她已经堕落到什么地步。 就这么几分钟的工夫,清晨已然降临。客厅的窗帘遮住半边落地窗,把屋内的空间分作明暗两半。就像一只眼睛已经醒来,另一只还在沉睡。 发完消息,她赤裸着身子坐在地毯上,透过那只醒来的眼睛茫然眺望着晨曦微薄的城市。一群羽毛上闪着银光的鸽子在高高的楼顶上打着旋,变幻多姿地飞过淡青色的天穹。 这时她才开始感觉到有一点冷,然后沉重的疲惫和酸痛也从体内涌了出来。小腹虚软,两条腿又僵又累,腿心间的小逼更是麻木到仿佛不属于自己。在这个悄无声息的房间里,一种异常孤独的虚无感攫住了她的心灵。这是她头一次,从维持这种关系以来的头一次,想到了放弃。 与其这样留在他的身边,还不如放弃。 只要狠下心来,忘掉一切,就能回归到从来没有遇见过他的生活…… 可,自己真的狠得下心吗? 该怎么开这个口,开了口以后,他又会说什么呢? 类似的念头始终在她晦暗的脑海中盘旋。她走进浴室冲洗身体,在感受到水流温暖的同时,又再次想起了母亲。她想到母亲对自己无私的爱与自己对母亲可耻的欺瞒。而靠这欺瞒所换来的,也不过是自己作践自己——她真的不想这样继续下去,真的想放弃了。 然而,等吹干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早已洗漱完毕的顾惟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她与他四目相对,那双熟悉的眼睛,是她很熟悉,也很熟悉她的眼睛。 他注视着她,无言的眼眸幽深静谧。 一瞬间,放弃的念头便化为乌有。 看到他,她好像想强打起精神,但还是掩盖不住肌肤底下透出的虚弱。他知道是因为纵欲过度。昨天连着操了将近五个小时,最后几次他已经从性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可那股兴奋还没消退下去,收不住,确实做得有点过。 顾惟当然不是头一次性癖发作,可是发作到完全代入角色,彻底忘记现实的地步,真的是前所未有。正因如此,所以才格外地酣畅、痛快。即便后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仍是毫无负罪感地侵犯着她,无休无止地从她的体内掠夺快感。 “更衣室有干净的衣服。” 听到顾惟的话,她只是一言不发地摇摇头。待会要上学,所以肯定还是穿校服。本来想把内衣内裤换掉,但是更衣室里的衣服她看过,要么是那种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要么就缀满碎钻和蕾丝花边。她不敢穿,也不喜欢。 沉默式的对抗,是意料之中的反应。毕竟昨天她又惊又怕,最后还给自己操到昏死过去,连晚饭都没力气吃,所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痛快,甚至还意外地发现她一眼就觉察出自己今天与昨天的不同来。这样很好,省得他去解释。 只是—— 只是稍微有点不太顺意。 明明欲望发泄得这么彻底,刚起床的心情也还算不错,可是一看到她的脸,就觉得好像又少了点什么。挨操成这样,满眼的委屈,却还是连一句牢骚都没有,对于昨天的事也没有一句疑问,逆来顺受得像个性爱娃娃。 那么,到底有什么好不顺意的?她又没有声泪俱下地哭诉昨天的遭遇,也没有缠着他发嗔发痴,要这要那,这不是很好吗? 然而越是这么想,不顺意的感觉就越发地明显起来。 “那就出来吃饭。” 餐厅里,早餐已经在桌上摆好。是广式的早茶,有粥也有面,还有许多精致的蒸笼装着精致的点心。 陈蓉蓉上次吃饭还是十八个小时以前,再加上昨天高强度的性事,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然而隔着餐桌面对顾惟,她又不由自主地拘谨起来。她端起青瓷小碗喝了两口粥,夹菜也只敢夹面前的几个小碟。偶尔抬头的时刻,顾惟也只是在专心吃饭,没打算与她交谈,睫毛环绕下的目光也一次都没有投向她。 她从早餐的沉默中感受到一种痛苦。放弃的想法再度涌现出来,如阴暗的云影徘徊在她的心头。然而,她已经失去了清晨独自坐在客厅里时那种决绝的勇气。她甚至懦弱地想道,一旦开了口,恐怕就再也无法挽回,然后—— 分卷阅读49 然后顾惟就会永远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这种想象使她恐惧。所以她从头至尾都沉默着,一直到离开餐桌,一直到他把她送到学校。 然而,尽管当时没有开口,那片云影却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总是在决心与非决心之间摇摆,只要一有时间就翻来覆去地想,自己能否承受得了下定决心的打击。如果能,如果能的话……能的话怎么样呢?她提不起勇气往下想。并且在连续一周都没有见到顾惟以后,这个如果渐渐落於下风,渐渐被一种凭空捏造的嫉妒所取代—— 顾惟平时都在做什么?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女人陪伴着他呢? 他不来找自己,是不是因为去了别的女人那里呢? 在怀疑和嫉妒的同时她又不由得痛恨起自己的浅薄来。她自己不也正在变成一个庸俗的,惹人厌烦的女人吗?而且,哪怕继续忍耐下去,这样的关系也不知能维持多久。应该说,迟早都有结束的那一天。她不可能一辈子给他当玩具,他更不可能一辈子都对她保持兴趣。 在这样的煎熬中,又一个礼拜过去了。 在那个礼拜,她常常产生出难以名状的孤寂,哪怕与同学面对面地开着玩笑,与老师面对面地亲切交谈,这样的孤寂也会陡然笼罩住她。唯一的慰藉就只有母亲的爱。母亲对她的谎言没有半分怀疑,仍然全心全意地为她付出,以她为荣。她虽然歉疚,可只有在母亲短暂的陪伴下,她才能享受片刻的安宁,才能忘却过去所承受的,与未来或许要承受的种种焦虑与痛苦。剩下的时间,就只有拼命地看书,学习,以此冲淡心中的孤寂。 直到后来,苏凌霄给她发来了消息。 尽管她一度想过放弃,可在收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喜悦却是怎么自欺欺人也无法掩饰的。当然,她以为那是顾惟发来的消息,因为除开母亲,没有什么人会在课后的时间联系她。所以发现是苏凌霄以后,则难免在意外中产生巨大的失落,甚至是绝望。 也许在她摇摆不定的这段时间,顾惟其实已经把她给忘了。 苏凌霄自然不清楚她内心的纠葛。女医生完全是一片好意。她简短地问候了她的近况后,便直切主题。她说,医院最近引进了一批HPV疫苗,陈蓉蓉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体状况都非常符合接种条件,让她找机会跟顾惟说一下,带她过去一趟。因为怕陈蓉蓉不了解什么是HPV,她还细心地附上了人乳头瘤病毒的中文简介,以及为什么要在适龄期间,尤其是已经开始性生活以后尽快地接种疫苗。 苏凌霄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和顾惟的关系的人,她的友善使她感到难过。她把女医生发来的消息一条条浏览下来,不知不觉间,眼中已然噙满了泪水。 “我和顾惟已经分开了。” 她无意识地打上这句话,又慌忙把字一个个删掉。有那么一个时刻,她无比渴望将心中的郁结统统倾诉出来。可是苏凌霄那么忙,能抽出时间来关心自己就已是不易,她怎么能厚着脸皮,再把这些负面的情绪传染到她的身上? 最终她任由泪珠滴落,给女医生回了一个很开朗的感谢的表情。 第二十七章 抑欲 夜莺(HarmlessJoy)| 8740356 第二十七章 抑欲 顾惟的休假结束了。 按照先前和父亲的规划,他从这个月开始进军实业界——医药,通讯,新能源,AI,自动化五个领域,任选三个着手。 他对实业的态度一直不算太积极,至少,不像做金融那么积极。金融玩的是机制,是时点,是资金流与群体效应……说白了,金融是聪明人的游戏。对大部分人来说,这个说法的重点在于“聪明人”,可对顾家父子来说,重点在于“游戏”。 没错,哪怕顾惟已经在金融领域展现出非凡的天赋,而且也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绩,可是在顾臻看来,本质上还是小孩过家家。相比起实业,做金融的一旦过了融资阶段,就不需要再没完没了地和人打交道,所以也就免去了冗杂的应酬、联络和协调。然而,这些人际活动恰恰是成人世界的标志。人不像机制那么理性,也不会和数字一样确定,只要涉及到人际,再微小的事情都不会轻易如你所愿。最糟糕的是明明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最后的收益可能连成本的一半都难以覆盖。 这就是实业界的常态,虽然累,但是没钱。 可话又说回来,没有好处的事顾臻绝不会让他去浪费时间。何况让顾惟去做实业还需要付出很大的机会成本——同样的时间内,他做金融能赚的钱是做实业的十倍不止。然而,实业再不赚钱,有一样却是金融怎么也比拟不了的: 行业话语权。 在金融领域掌握话语权是极其困难的事情。不是顾惟不够高明,实在是体量达不到。几亿美金分散到全球的证券市场上,也不过就溅起一点漂亮的水花罢了。相比之下,专注于某个实际产业则要容易得多。实业界的话语权,或者换一个资本家最喜闻乐见的词,垄断,是可以转化成政治资本的。这件事的重要性实在是毋庸赘 分卷阅读50 言。他当初那么坚持让何靖做五校联盟的龙头也是同样的道理—— 有话语权才能经久不衰,垄断才能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然而,金融和实业两手抓,而且有一边才刚开始上手,饶是顾惟那么强的体能和精力都感觉吃不消。通常情况下,世家大族从父辈开始就会有好几房兄弟,所以生孩子也是七八个打底,然后从中挑选三到四个作为继承人培养。几个继承人各有分工,从政的,参军的,做实业的,做金融的,就像一个企业,分则各自为政,合则互利共赢。像顾家这种双人作坊着实是例外中的例外。顾惟很小的时候听人说起过父亲似乎有几个庶出的兄弟。那时他的祖父还在世。可是过了几年,祖父病逝,这件事渐渐地不再有人提起。父亲的那几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兄弟也都销声匿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猜测父亲或许从这件事中吸取了某种教训,到了自己这一代干脆只生一个。最后导致没得选,长子次子都是他,整个家族的责任一肩挑。这要放到别人身上就是地狱模式。可顾臻就是这么过来的,既然他能通关,一脉相承的儿子自然也能。 所以这几个礼拜,顾惟的日程排得没有一丝空隙。他向上要应酬交际,拉拢潜在的合作伙伴,向下还要控制运营,操心员工的生计问题。一天四顿全是商务会餐,连睡觉做梦都能梦到自己像个工头似的到处跑实地,看现场。经常半夜一两点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扯开领带,累得连灯都不想打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做实业就意味着开始接受社会的毒打,而且这种毒打不分贫富,不分阶层。顾惟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心力交瘁,也大致理解了何靖被冯振霖坑害以后,那要种想手刃猪队友的心情。 忙成这样,他当然没时间去找陈蓉蓉。可是,没有时间不代表没有欲望。尤其在这种高强度,快节奏的生活当中,积压的欲火就更是旺盛。最麻烦的就是碰上虽然累,却又还没累到倒头就睡的夜晚。一旦自己独处,性欲就会从压力的罅隙间喷薄而出。有一次凌晨一点半,夜阑人静,他在浴室里洗澡,不知怎么就想起陈蓉蓉睡着的模样来。现在这个时间她大概已经睡沉了。随即,竟然臆想起来,假如她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他的家,正在某个房间里睡着—— 鸡巴瞬间硬挺,而且是胀到发疼的,直接打到腹肌上的那种硬。他的大脑比研究量化和风险时转得还要飞速,肌肉亢奋得可以直接跳进泳池里游上五十个来回。 对啊,之前怎么没想到,要是让她住在这,那他可以一回家就进到她的房间里。掀开被子,看到她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不知正做着什么样的梦。 然后他会卷起她的睡裙,露出两条白皙柔韧的大腿,细细的寒毛在空气中一根根地竖立起来。再脱掉内裤,让秀气干净的小逼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视线底下。 她依然毫无防备,两团柔软的奶子随呼吸轻轻起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马上要经受什么。 在睡梦中迷奸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多刺激。 顾惟从想象中得到快感,五指握住勃发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不用做前戏,反正做了她也感觉不到。直接一瓶润滑液灌进小逼里,手指插进去搅动两下,逼肉就醒了,就开始流着口水要吃鸡巴。她肯定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梦到挨他的操。他当然会满足她。鸡巴一挺挤进一缩一缩的穴口,然后用力地一插到底,对准宫口就开始冲刺。 他没有太多空闲,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把欲望发泄出来,所以,他会操得很重很快。那样她肯定就会惊醒。一睁眼就发现有人在揉自己的奶,小逼被鸡巴插得淫汁飞溅,不用说,肯定吓坏了,马上就细细地哭着叫着,可能还会反抗。那也没什么,把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抓住,叫就任她叫,反正叫不了多久就会发不出声,然后全身的肌肤都白里透红,眼睛里蒙着水,小逼里也淌着水,一副爽到坏掉的样子。他会操她,操她,操她,操得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两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还有小逼咕唧咕唧吃鸡巴的声音。 在手指娴熟的刺激下,柱身愈发粗大,龟头也逐渐肿硬,兴奋的体液溢出马眼,一丝丝地滑落下来。想象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操她,要把积压已久的精液一鼓作气地灌进她的子宫里。他记得上次性癖发作时说要让她生孩子,不过现在恢复了理智,暂时没那个打算。所以她的骚宫口还是只能用来吃他的龟头,骚子宫还是只能用来吞他的精。只要她一高潮,整条甬道就会拼命缩紧,逼肉绞到发疼,还有潮喷的淫液兜头浇下—— 呼吸加重,鸡巴抖动着,射精了。精液多到在水里都喷出一条浓稠的白线。 靠自慰来纾解性欲是常有的事,尤其现在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再花时间去操女人……射精结束后他瞬间恢复冷静,头脑中那些香艳的画面也像烟雾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起身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打开花洒冲洗身体。结果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鸡巴又硬了。那个睡在某个房间里的陈蓉蓉又从想象中冒了出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充满邪恶的诱惑,更加不怀好意地挑逗他—— 纯洁的丝绵睡衣变 分卷阅读51 成了镂空的情趣内衣,圆鼓鼓的奶上露出两只经过亵玩而挺翘嫣红的乳尖。双腿张开,还自己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给他看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怎么从小逼里流淌出来。 如此低级的勾引……可他现在偏偏就吃这一套。顾惟看着已经勃起到妨碍行走的性器,不快,却又无可奈何地再次做起传统手艺。假如她真的住在这里,恐怕自己也不会操一次就了事。一次过后很有可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操到连时间都忘记,把明天的安排抛诸脑后,然后就会变成玩物丧志…… 这种预想使他感到烦躁,可这会儿,他连玩物丧志的机会都没有。被她挑动的情欲只能靠自慰发泄。他非常不公平地把这些情绪都怪罪到在自家小床上睡正得香的陈蓉蓉的头上。当然,她或许也在做着同样旖旎的梦,在梦境中与他纠缠不休,抵死缠绵。 射出精液以后,顾惟决意要让全部人跟他加班加点,以最快的速度把手头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掉。他绝不再忍受这种夜晚。 第二十八章 拒绝 夜莺(HarmlessJoy)| 8741018 第二十八章 拒绝 下午第一节音乐课接近尾声,陈蓉蓉突然收到了顾惟发来的消息。 她激动得险些连手机都拿不住。这段时间里她度日如年,差点都要死心,而这一瞬间的心情,恰如死而复生一般。 只是这死而复生的喜悦中还掺杂了一丝痛苦。因为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她不能去。 不过,尽管今天无法见到顾惟,可单是他的消息就足以使她快乐。 片刻过后,她在课桌底下偷偷给他回复过去。 “对不起,我今天有点事情。改天可以吗?” 回完以后又觉得有点太正式,这样会不会显得客套,在敷衍他?可是,发表情太亲昵,她是不敢的。 过了一分钟,顾惟没有再回复。她难免有些失望,禁不住左右思忖起来。虽然他可能并不关心自己为什么不能去,但还是把原因解释清楚为好。于是她低下头,在输入框里打下一串文字,还没等发出去,顾惟居然就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要不是音乐老师正在台上放着柴可夫斯基的《花的圆舞曲》,恐怕全班都能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她惊慌失措地捂住手机跑出教室后门。 电话接通,她听到了思念已久的,优雅而冷淡的声音。 “你今天有什么事?” 她太过紧张,明明刚才已经把话用文字写过一遍,可是现在要亲口说出来,居然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那个、我妈妈今天休息……” 母亲一周只有一天休假,到了周末甚至要全天候轮班。因此,和母亲团聚的时光弥足珍贵。 每周的休息日,母亲必定会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做上一桌好菜等待自己回家。在收到顾惟的信息以前,她的心中对这天充满了单纯的期待。 所以,这也是她头一次拒绝顾惟。 顾惟那头听完,说了一句“随你吧”,旋即挂断了电话。 然而挂掉电话以后,他陡然产生出一种乏味的无趣,仿佛性交中途失去了兴致,准确地说,是忽然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空虚和倦怠。 他走到琴房的露台上,漫不经心地眺望后山的秋色。这时,他恍然想到自己已经连续五天睡眠不超过五个小时,要不是被她拒绝,估计这会还不知疲倦。 这种亢奋是基于满足性欲的需求,准确地说,是满足被陈蓉蓉挑起的性欲。在没有意识到的这段时间里,陈蓉蓉和他的性需求已经彻底绑在了一起,而且这种关联是双向的,只要想到性就会想到她,想到她同样也会激发出欲望。 很危险。 遇到陈蓉蓉完全是意料之外。最危险的是,他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遇到这样的女人——乐巢里的鸡,交际场上的名媛,酒店周围的外围女,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他漫不经心地思索着一切能够接触到的异性,甚至连女同学,女老师,公司里的女职员都粗略考虑过一遍,然而,越想却越觉得无趣。他从以前起就只对异性性行为有兴趣,对异性本身却没什么兴趣。这似乎注定了性唤起困难的问题。所以,才需要转换场景,扮演不同的角色来刺激兴奋。当发现陈蓉蓉能完美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自然要把她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可是,他不能完全依赖这一个女人。否则像今天这种情况,被她拒绝,他的心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做其他事情。 他走回琴房,在琴键上摁下几个单音。Steinway发出的声音莫名地刺耳。他不觉得是这架弹了十五年的钢琴出了问题,也不是他的听觉出了问题,而是接收声音的神经太过疲劳—— 他需要休息了。 吃过晚饭,陈蓉蓉和母亲沿着华灯初上的街道慢慢散步。 母亲不善言辞,往往只能用最朴实的方式表达对女儿的爱,偶尔问起一些学业上的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学校的事,她从来是报喜不报忧,免得母亲平白为她担心。然后,又问起她的生活费够不够花, 分卷阅读52 答案当然也是肯定的。事实上,因为经常陪顾惟吃饭,这两个月的生活费只花了一半不到。 风儿哗啦啦地吹响两岸路肩上的杨树叶,母女俩聆听着深秋的音乐,一时间谁也不说话。忽然,母亲的笑容似乎也染上了秋日的忧郁,对她说道: “妈妈的文化没有你高,也帮不上你什么。可是不管帮多帮少,路总是要自己走的。” 她认真地点点头,又听母亲接着话说:“虽然帮不上你,可你要遇上什么困难,不要自己忍着,一定要告诉妈妈。哪怕只是说出来,心里也会好受些。” 母亲很少说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她心里咯噔一下,莫名地有些害怕起来。她担心母亲是不是已经意识到某些事情。 然而,母亲却依然微笑着说: “我的女儿已经这么优秀了,你是妈妈的骄傲。妈妈不要求你上什么名牌大学,也不用你赚大钱,只要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不管你做什么妈妈都会支持你。” 那一瞬间,她几乎落下泪来。 隔天,她一整天都在等顾惟的消息。 昨天她问他改天,可是他既没有说改到哪一天,也没有说行不行。她有些忐忑地想道,要是他生气了不理自己,那下次见面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就这么心神不宁地度过了最后一节课,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她有些无奈,自己这样分神,连上课都不专心,大概就算是早恋了吧。而且,还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早恋。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成绩迟早会退步…… 她在低落的心情中收拾好书包。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不过,她不是最后一个,学习委员和课代表还留在数学老师的办公室。 正想着要回家,抬头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顾惟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睫毛浓密的黑眼睛正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她,不知道已经这么看了多久。 她一发现他,他就从教室后门走了进来,理所当然得像走进自己的班级一样。 陈蓉蓉既惊喜,又紧张,明媚的笑容点亮了方才有些沉暗的面孔。她从座位上腾地站起来,两只手拿到面前来绞做一块,感觉很不自然,又背回到身后。 “想我吗?” 优雅冷淡的五官,嘴里却说着撩动心弦的话语。若不是还记着在教室里,她几乎情不自禁地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想,当然想,无时不刻不在想你。 她尽力克制住激动的情绪,身体轻轻颤栗,微张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连回看他的眼眸都染上薄薄的雾气。 然而,顾惟显然没有她这样的柔情蜜意。他走近面前,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底下。 她吓得惊叫出声,却感觉他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在教室里就逗弄起被阴唇夹得紧紧的肉缝来。 “这、这里是教室……” 她的眼神左右飘忽,生怕这会儿走廊上经过什么人。就算没有其他人,学习委员和数学课代表随时可能回来。决不能在这和他…… 她使劲推开他,因为慌张还不小心踩了他的鞋。可她顾不上道歉,遽忙往旁侧一躲,那只手顿时从内裤里滑了出来。 “会有人来的!” 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冲动,推他踩他不算,甚至还想往远处跑。顾惟张臂就把她揽住,顺势压在课桌上。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往两腿中间挤。 陈蓉蓉吓坏了,抬腿朝他踢了过去。 这一脚是使了力的,她虽然很怕,但慌张中居然还知道要瞄准哪里。顾惟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幽深的眼神当即就蒙上了一层阴翳。 她在拒绝他,不假思索,极其坚定地拒绝。 他把她压着,任由她胡乱挣扎。她一边踢打一边哭,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们,他们去问问题,很快就会回来,会看到的……不能在教室,真的,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别在教室,别在教室……” 顾惟遮下眼睫俯瞰她,语气漠然得至于残酷: “可我就是想在教室操你,让你的同学都看看你的小逼怎么吸住鸡巴不放,淫水流得满课桌都是。” 她惊恐地睁大双眼,脸色惨白,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他描述的情景。 短暂的愕然过后,她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瞬间爆发出的力量让顾惟都有些意外,而且,居然还要咬他。顾惟当即松开手,她立马就从桌子的另一头翻了下去。 他本来以为她会逃走,都已经做好堵门的准备,可没想到她跳下桌子以后就只是定定地站着,泪水濡湿的眼睛盯望着他,整个人都哭到发抖,却还是一句话不说。 这使他乍然想起那个性癖发作结束后的早晨。 那时她也是这样,闷声不吭,满眼凄寂,好似有很多话,但就是不愿开口。实际上,不仅是那个早晨,几乎每次做完他都会有类似的感觉。 感觉缺少了某种必要的东西。 她爱恋他,毫无疑问。因为害怕失去这段关系,哪怕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吱声,再过分的要求都会一一照办。 可即便如此,这种爱,仍然是有所保留的爱。一旦他威胁到她的生活,她马上就会跟扎到触角的蜗牛一样缩进壳里。 分卷阅读53 如果理性地去想,这根本就没什么值得介怀的。她的爱是性的随赠品,有一些还不错,但如果太多,就会变得既无用,又麻烦。他一直都这么想,直到刚才终于明白过来—— 自己觉得缺少的那种东西,其实就是她所保留的,不肯给的东西。 意识到这件事的刹那,他陡然产生出一种心脏缩紧式的兴奋。那种兴奋比射精的快感还要强烈,几乎就是精神上的高潮。 对,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比自慰时想操她的欲望更甚。哪怕得到后可能会引来麻烦,可能会发现其实索然无味,这些都无所谓。 既然是有所保留的爱,那么,他要毫无保留的。 第二十九章 温情 夜莺(HarmlessJoy)| 8741433 第二十九章 温情 “是在这让我操,还是我永远都不操你,你自己选。” 牙齿死死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出一个血印子。 刚才见到他,她是那么地喜悦。可他只用这一句话就瞬间将她打入地狱。他总是这样,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办法折磨她,让她受苦…… 分开,干脆分开好了……!只要分开,顾惟就会消失,他带来的一切痛苦就会消失…… 她再也无法压抑,拔腿朝教室外头跑去。 顾惟早挡在她逃走的路线上。她惊慌失措地刹住身子,想绕过他,可是他的腿那么长,一步直接跨到面前,攥着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方向拖。 她一个趔趄扑到他的身上。有了先前的教训,顾惟连站都不让她站稳,免得她又想踢他咬他。不过,倒不至于真的在教室里操她。那么说只是为了看看她的底线在哪。她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走出教室,穿过走廊,最后关进了这一层的茶水间。 圆梦班的茶水间不常使用,沙发和茶几都不知去向。吧台很窄,椅子也不是软垫的。顾惟本来想把外套脱掉,扫了一眼,连放都没地方放。 不过进到茶水间以后,她倒是不再挣扎了,但是也绝对称不上顺从。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把她拉到身上,她还是不情愿,胳膊在他的胸前隔开一段距离,腿也不肯完全张开。 “这么不想让我碰?” 她既不肯定,也不否认,眼睛里泪汪汪的,死咬着嘴唇不看他。 哪怕曾经觉得她的反抗是种情趣,可是,今天他尤其不喜欢这种反抗。这不仅是因为他工作结束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她,而更是因为他改变了想法—— 他不仅要肉体,也要灵魂,所有的一切她都要给。 他会让她给。 他把她换个方向抱住,惊惶不安的心跳扑腾着,从薄薄的后背传进他的胸腔。手再度伸进裙子底下,指尖一碰到小逼,她就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想往后躲,可一往后就是往他的怀里送,往前,又是把小逼往他的手上送。手指不用动都能直接压进肥软的阴唇里。 她依然在哭。 她等了那么久,连分开的决心都下了好几次,一见到他,却好像把这一切都忘了似的,不求任何回报,心甘情愿地被他玩弄……可是,为什么非要折磨她不可?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她甚至想回过头去打他咬他,发泄出满腔的悲愤和痛楚。 然而,在众多纷繁激荡的情绪中,唯独找不到想要离开这个怀抱的情绪。 顾惟单手就解开了她衬衫上的扣子,然后把胸罩扯开,上面揉着奶,下面摸着逼。她心绪不宁,身体又受到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扭个不住。 他咬着她耳廓上的软骨,语气难得掺进了几分认真: “蓉蓉,你这么不乖我都不罚你,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她浑身僵硬,反射性地抓住在奶和小逼上肆虐的手。她在怕,怕他还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可是他说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她怕。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她的下巴让她面向自己。睫毛浓密的眼睑稍微低垂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喜欢自己这张脸,而且尤其喜欢自己这么凝视她。 “因为我很想你。” 她终于肯直视他,呆呆地把他望着,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因为她觉得顾惟不会说,哪怕是骗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甚至就顾惟的性格而言,可能根本不会把心思花在这方面上。 她一直都很清楚,他并不需要自己的柔情,而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性欲。以往对她的哄逗,从来都只是靠情欲,靠身体的反应让她软化。 “我连续三周没有休息,昨天连觉都没补就打算来找你,这不算想吗?” 虽然是哄她,但,没有一句是谎话。 霎时间,他察觉到她的眼神的变化。从抗拒的情绪下缓缓浮现出一种饱含忧郁的愿望。 她似乎想对自己倾诉什么。 他很耐心地等她开口。然而,那种愿望就像被蜻蜓点过的水面,仅仅泛起一圈涟漪,迅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说,却不敢说。 他轻轻啄了啄她的脖颈,她 分卷阅读54 并不反抗,又吮吻,甚至是带着情欲地舔舐起耳后的肌肤,感觉到微微的颤栗。 她的身体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他将她搂紧了一些,也没有激发出新的抗拒。 很奇怪,在性的方面她愿意信任他,哪怕每次都被操哭操晕,可下一次还是会乖乖敞开身体。但是,在心理上却又死死地防备着他。 连他的性癖都不怕,为什么连句话都不敢对他说? 他捉着她的手,让她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摸到鸡巴,拿出来放在两瓣阴唇中间,亲密无间地紧贴着。 他不算兴奋,鸡巴还是软的,而她经过刚才那番纠结,此时也还没开始出水。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尚未唤起的性器——柔和的触感,亲昵的体温,在这个短暂的时刻里,几乎称得上纯洁。 随即,唇舌交接。 虽然是接吻,却不如以往那样充满了侵略和被侵略的性意味。之所以缠绵,是为了要感知对方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吮吸,从近在咫尺的呼吸中汲取彼此的气息,直到彻底沉溺。 他低声耳语,就像她在梦中听到的那样: “蓉蓉,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眼泪扑簌簌地掉。她不由自主地倾诉出藏在心中的秘密,仿佛受到蛊惑。 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爱总是与悲伤共生,无法抑制悲伤的同时,同样也无法抑制爱。 “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 “梦里也梦见你……” 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还不是全部,但是,非常地愉快。 非常。 顾惟的眼睛里浮现出微笑,接着,用更加轻柔的声音继续蛊惑她: “梦见我什么?” “这样抱着……” 这时,她已经完全依偎进他的怀里,像只柔软暖和的小动物。 “还有?” “还有抚摸,每个地方都摸……” 于是,不再仅限于挑逗她的性器官,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大片肌肤上游走,他的声音,吐息,亲吻,充分地爱抚她的不安,满足她的寂寞。 真的就跟做梦一样。 “还有呢?” “还有……操我……” 这和她叫着主人求他操的意味不同。 那些时候,是肉欲击垮了理智,一切都被本能支配。 可是现在,是情感引出了渴望,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感到满意,并且兴奋。他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竟然这么好。 微笑从眸中浸染到嘴唇。顾惟重新开始揉弄起她的奶,手指尖捏住两只乳头细细地摩挲,绕圈,挑动,直到乳头翘挺挺地立起来,硬得像两粒圆珠子。 光是玩奶,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就能沾到他的鸡巴上。鸡巴受到淫水的濡湿,也开始勃起了。逐渐硬挺的柱身夹在两瓣阴唇中间,沿着出水的细缝抽动起来。龟头也愈发上翘,贴着入口都能感觉到里面在吮吸,抽动时摩擦过她的阴蒂头,就能听到她“嗯呀”一声细细地叫出来。 他顺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来回吮吻,偶尔也亲亲她的脸和嘴唇。不过不接吻,要把这张小嘴留着给她娇喘。 “做给我看,我在梦里是怎么操你的?” 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仿佛已经淡去了遥远的世界。她支起身体,有些害羞地握住鸡巴,龟头在小逼的入口滑动了两下,终于找准位置。她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可是分腿站立的姿势实在太过勉强,何况还背对着顾惟。弄了几下,次次都滑到一边。没办法,还是要回头望他求他。 他让她倚在身上,手握住大腿根把她整个抬起。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捉住他的手臂,听到他贴在耳畔的絮语: “不要怕,蓉蓉。靠着我,身体放松,腿张开。” 她听话地放软身体,感觉到他一点一点地把她往下放。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地向里压——不,应该说是穴口主动张开,吞入了龟头。他并没有挺腰,而是控制着她,让她被动地主动吃进自己的鸡巴。 “哈啊……嗯……” “是这样吗?” “嗯……还……再深……” 轻柔的吻落在面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将她压向自己。 “这样呢?” “还要深……” 粗长的柱身逐渐撑开甬道,持续深入。顾惟的动作很慢,一分分,一寸寸地推进,慢到使她能充分感受他的形状和硬度。膨大的柱身,环绕的筋络,一一刻印进敏感的身体里。虽然还是那么大,那么胀,可是他给了她时间适应,她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唤起了以往留下的感官记忆。 好舒服,好暖和啊……就是这种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还要……还要更多…… 深处没有得到疼爱的逼肉,开始寂寞地蠕动不安。 她的脖颈和面颊也随之泛起胭霞。接下来的话很羞人,她把脸埋得很低。 “……到最里面,插到底……” 以往被他教着,比这更淫荡下流的荤话都不知说过多少。然而今天两人都感觉到与往常不同,所以她也格外地害羞。 他确实与往常不同 分卷阅读55 ,鸡巴始终是慢慢地插,不,不对,是始终慢慢地将她往下放。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残暴,就这么温柔地填满她,直到宫口上那块充满渴望的软肉也吮吸到了圆大的龟头。她满足地发出一声轻吟。 “到底了吗?” “嗯……嗯到了……” 连宫口都顶到,当然是已经到底了。不过,这只是她的感受,对顾惟来说可远远没到。不然穴口外长出的一大截鸡巴该怎么办? 他不再动作。她刚想回头,却忽然感到顾惟把腰腹直挺起来。瞬间,穴口外的鸡巴连根没入。 柱身把湿软肥厚的逼肉悉数撑开,彻底充满整条甬道。刚才还让她觉得满足的龟头,此刻不由分说地顶了上来。可这块软肉已经是最深,宫口又没张开。龟头顶得打弯翘起,扭曲了穴底的形状,连子宫都一块歪斜起来。 “哈啊啊啊……嗯,嗯深,太深了……” 她眼角泛泪,却听顾惟的声音中似乎含有捉摸不定的微笑: “蓉蓉下次做梦要记得,这才叫到底了。” 第三十章 契合(h) 夜莺(HarmlessJoy)| 8742041 第三十章 契合(h) 顾惟没有挺动。他抓住她的髋骨上上下下地摆弄,让小逼起起伏伏地吞吐鸡巴。虽然吞得很深,可是没有顶到使她紧张的地步。逼肉也愈发适应起坚硬粗壮的柱身,变得滑腻软弹,跟随他的节奏小口小口吮吸起来。整条甬道充分地享受着鸡巴的摩擦,深处的空虚也被扎实地填满。渐渐地,她开始感觉到热,感觉到湿淋淋的滑,两个最敏感的器官相互占有、相互感受着彼此,这一切感受传导到神经上,持续不断地激发出快感。 好舒服……既舒服,又羞人…… 因为她技术不好,所以顾惟从来不让她主动。她能做的最多只到口交,要不就是自己张开双腿扒开小逼求他插。一旦开始操,她就只有被动承受他的份。尽管现在也不称不上是主动,可这样坐在顾惟的身上,用小逼摩擦鸡巴的做法,使她产生出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好像是在用他的鸡巴满足自己的欲望似的。 “嗯……哈啊……为……为什么嗯、为什么不动……嗯……” 他特意控制住力道和节奏,以便快感不会将她刺激到失神。即便如此,她说话的声音却异常地细小,再一看,脸颊,耳朵还有脖颈,全都红到发烫。 “不是在动吗?” “不是……啊……这样嗯、这样动……嗯嗯这样好羞……” 顾惟当然看得出她在害羞,只是不知道她在羞什么。他做得这么温和,鸡巴既没有用力地研磨逼肉,也没有顶上去插她的宫口,完全就是一动不动地任她享受。何况以前操得比现在激烈多了,也没见过她这么害羞过。 “为什么羞?” “像……像在自己弄自己……” 他明白过来,轻轻笑了一声。 “像自慰?” 一听到这个字眼,小逼瞬间颤栗,从穴口到宫口都缩得紧紧。 够兴奋的。 顾惟接收到这个反应,一边握着小腰上下不停,让小逼沉溺在鸡巴抽插的快感之中,一边继续拿荤话挑逗她。 “可以啊,蓉蓉把我的鸡巴当作按摩棒好了。” “知道什么是按摩棒吗?” 光听顾惟这么说她就能猜到按摩棒是做什么用的,然而强烈的羞耻心还是促使她毫不犹豫地摇头。 “就是鸡巴形状的电动棒,通了电会震动。如果蓉蓉的小逼想吃鸡巴了,就可以把按摩棒插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你饥渴的逼肉。” “照我的鸡巴给蓉蓉定做一个好不好?一个人做春梦的时候用来解馋。粗棒子通上电,插进流着口水要吃鸡巴的小逼里震个不停。蓉蓉握着棒子自己操自己,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这么下流的荤话却给顾惟说得一本正经,她没被他操哭都要给他羞哭了。不,按照顾惟的说法,现在不是他在操她,是她在用他的鸡巴自慰呢。 她拼命低着头,带着点哭腔地说不要。顾惟心情好得不得了,语气愈发轻沉。 既是在哄逗她,也是在引诱她。 “没什么羞的。我也会想着你自慰。” 这句话与之前的荤话并不相同。至少对她而言,有更深层的含义—— 三个礼拜的寂寞得到了回答。 她抬起羞红的脸,水波盈盈的眼睛凝望着他。 顷刻间,她的爱情超越了羞耻,仿佛在对他微笑。 就是在那一刻,顾惟感受到心魂的震撼。就像置身于某个无人搅扰的春日午后,随处都是好闻的空气,随处都是透明的阳光。她的爱情宛如鲜花盛放,对他嫣然一笑。 他停下动作,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嘴唇。第一次在酒店时他也感受过同样的震撼。然而,这一次的感觉比那时还要强烈。他曾经拒绝这么亲吻她。现在,唇舌纠缠,津液交换,不只是为了确认彼此,还包含着情感与欲望,以及许多难以言明的东西。 感觉好到想沉溺其中。 这一瞬间顾惟彻底意识到, 分卷阅读56 自己其实已经接受了她的感情。 他想要她毫无保留地爱。 他不再抬起她,而是挺动腰身抽插甬道。一手抓住摇晃的奶,另一只手伸下去抚弄阴蒂和被鸡巴撑得平宽的阴唇。这个姿势能抱得更紧,又软又小的身子整个嵌在怀里,任他搓磨。事实上他现在既想怜惜她,又很想恣意地蹂躏她,有些类似于可爱侵略性,但更多的,是出于雄性的攻击本能。 他在操她不是么。他要时时克制住这股本能才不会把她抓坏捏碎。 嗯……开始插了…… 逼肉从套弄鸡巴变成被鸡巴研磨,顾惟拿回了主导权,使她从享受他变成被他享用。她先是感觉穴内的刺激加强,他的动作强势,却不暴戾,一次次地深入,用饱胀的填充与摩擦中给予她快感。龟头也开始冲击宫口上的软肉,比刚才要重,要快,反复顶撞碾压着这个最敏感的地方,时刻提醒着她,他在侵入她最深处,要求她彻底敞开自己接纳他。 好舒服……好喜欢……比刚才还要舒服…… 她就是想要这样。比起主动从他的身上寻求快感,她更渴望这样被动地被他侵犯,被他不停地索取,索取她的一切,同时也将他的一切强势地施加于她,无论她是否承受得住。 鸡巴插得很快,很深。她完全陷入了顾惟的怀抱,被他紧紧抱住,两人晃动的节奏同步得如同一体。阴蒂阴唇给他玩弄挑逗,两团乳肉给他任意揉捏,从头到脚,好像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属于他。她既感受到生理的愉悦,又得到心理的满足,双唇轻启,忘情地溢出柔媚欢愉的呻吟。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舒服……嗯,嗯好舒服……嗯啊……喜欢……喜欢这样嗯……” “当然舒服。我们的身体是完美契合的,感觉到吗?” 鸡巴这么粗大,进进出出地,把穴口都操得翻出一圈媚肉。坚实的柱身撑开每一缕皱褶,连甬道的形状都彻底扭曲。甚至连顾惟这么说着的时候,她还感到龟头强有力地撞进堪堪开启的宫口,把宫口撞得凹陷进子宫里。 她必须把身体敞开到极致才能吃得下他,这样叫完美的契合吗……?可如果不叫,为什么每次他抽出去的瞬间,哪管先前甬道给撑得再满,宫口给插得再深,她依然会觉得空虚,觉得寂寞,焦躁不安地蠕动着逼肉渴望他回来。而当这种渴望得到满足时,她又会产生出无上的幸福。就是这样,就是要这样,把她完全撑开,充满,侵占,据为己有,连一丝残余都不剩,全部,不只是甬道,而是整个腹腔,整个下体,整个人,每一分每一毫都全部由他支配,每一分每一毫都彻底得到满足。 她已经彻底沦陷在快感中。顾惟将她的一切反应都看在眼里——呼吸愈发紊乱,呻吟也愈发微弱,微弱,却反而更加淫乱妖媚。泪雾朦胧的眼眸有些失神,但似乎还能看到他,追着他的目光不放,小小的舌尖从微张的嘴唇里吐露出来,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识地向他讨取亲吻。他扶住她的下颌,低头将她的舌尖吮住,饱含情欲的吐息立刻纠缠上来。她的兴奋与欢愉有如媚药般渗入他的呼吸,他清楚地感知到—— 她快高潮了。 于是,亲吻变作深吻,穴内的抽插也激烈得叫她喘不上气。偏偏小嘴还给顾惟的唇舌封堵着,连一丝缝隙都不给她留。她逐渐缺氧,轻微的窒息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浑身感官都集中到被鸡巴不断抽打冲撞的小逼里。淫水泛滥成灾,逼肉痉挛着,被柱身碾着压着急速摩擦,紧到每一粒肉珠都被摁进鸡巴里。龟头撞击穴底,饱满地填充过后强硬地嵌入宫口,一下,一下,一下,又快又重。 嗯……不,不要……喘不上气来……好难过,不……好刺激……不要……好深好深……太快……不要……喘不上气,喘不上气了,不啊啊啊啊啊啊—— 她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心跳快到几欲崩溃。高潮在窒息感的加强下汹涌澎湃,如浪潮般剧烈地拍打过来。潮喷的那一瞬间顾惟总算松开了她。她拼命地想要大口呼吸,然而吸气和吐气的节奏却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连咳嗽都呛着口水。娇小的身躯不受控制地痉挛不已,泛泪的双眼无神地盯住半空中的某个方向,透露出在高潮中失去理智的灵魂。 顾惟没有接着操。他很少见地停下动作,任由她享受高潮的余韵。等最强的那阵痉挛经过以后,他也只是非常温和地继续抽插起来,不是为了掠夺,而是在延长她的快感。因为,他今天不是为了拿她纾解性欲。 他要享受她的爱情。这种精神的快慰暂时胜过了身体的刺激。 高潮过后,陈蓉蓉无力地瘫软下来。她本以为顾惟会就着自己的高潮开始冲刺,都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蹂躏,结果迎来的却是从未料想过的温柔。她懵懵懂懂地歪过头,在朦胧的视线中寻找那双幽静的眼睛,随即,嘴唇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他今天……真的很不一样。 性欲的释放加上情感的满足,她浸润在难得的幸福之中,取悦着这个给她带来一切的男人。她伸出舌尖去描他的嘴唇,又张开小嘴主动含吮,都是他教过的技巧。他坦然地接受她的示好,偶尔从唇上移开,让她亲吻自己的脸,同时也轻啄她的脖颈,耳垂,眼角,鼻 分卷阅读57 尖,纤长的睫毛一一扫过,呼吸若即若离。 就这么耳鬓厮磨了一会,他似乎感到满意,又开始在她耳畔低声挑逗: “蓉蓉已经给我操熟、操透了,小逼彻底离不开我的鸡巴了。” “嗯……” 她发出一声软糯的鼻音,还轻微地点了点头。顾惟没想到她会回答,笑了一下,抽插开始加重。 “要是现在往你的小逼里灌凝胶,固化以后拔出来,你猜会是什么形状?”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区好热闹啊~有小读者担心我会受到评论的影响,不,完全不会,我看你们的评论超开心,但是绝对不会根据评论改文(贱人作者!)心态一级棒( ̄︶ ̄)所以大家畅所欲言~想说啥就说啥~ 还要小读者说肉吃饱了想看剧情,在po18真的很少见这样的要求2333。剧情会有的,肉也会有的。这两天顾总难得温柔一次,要珍惜眼前啊~爱你萌゜(??`)? 第三十一章 亵渎(h) 夜莺(HarmlessJoy)| 8742427 第三十一章 亵渎(h) 小逼猝然缩紧了。看她羞成这个样子,高潮的嫣红还未消退,脖颈上又蒸起一层新的血色。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敢看他。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话中含笑,循循善诱。 “说啊,好学生,你知道答案的。” 顾惟的语气好像老师上课点她回答问题一样。她感到既羞窘,又别扭。 在陈蓉蓉的心中,课堂应该是庄严肃穆的,学习则是纯洁神圣的,用这两件事来描述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一种对圣洁的亵渎。可是…… 可是顾惟的问题,她不能拒而不答,连说“不知道”也不行。 “是、是鸡巴的形状……” “谁的鸡巴?” “你的……” 顾惟咬了咬她的耳朵,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还不够准确。你应该说,宫口以内是龟头的形状,宫口外沿是冠状沟,从宫口到穴口是柱身的形状。小逼密闭紧致,逼肉上的每一点都和鸡巴连续且一一对应。” “所以,你的小逼和我的鸡巴是完全映射的关系。” 除开眼睛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顾惟的脸上没有半点淫秽的感觉。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用最优雅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荤话,态度自信且从容,简直就像优等生在给全班讲解最难的那道数学题。 陈蓉蓉目瞪口呆,而后又涨得满脸通红。 天哪……他在说什么……什么完全映射呀!这、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直视函数?! 可是,即便内容如此淫荡,假如认真地从理论的角度审视,这番话硬是严谨得挑不出一点错来。 就在这时,茶水间的门外传来一阵对话声。陈蓉蓉一听就知道,是从办公室回来的学习委员和数学课代表。两人本来是一路走一路讨论着什么问题,可不知怎么就在茶水间外停下脚步,你一言我一语,兴高采烈地说个没完。 她赶紧把手指咬在嘴里,怕叫出声来,随即又回过头,恳求地望着顾惟。顾惟也确实没有难为她。他均匀适度地挺动着,没有以往肉体拍打的动静,只有黏唧唧的水声,一缕一缕,由浅入深,搅动不已。 门外是同窗纯洁的讨论声,门内是性器淫靡的交合声。她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惟的怀里钻。 顾惟受用地抱紧她,嘴上却不肯留情。 “蓉蓉,同学们都在积极地讨论问题,你怎么一个人偷偷躲在这吃鸡巴?” “呜呜……嗯……”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呜咽着不敢出声,这番话又激起了新的羞耻——一门之隔,一边是光明的学术,一边是私密的性事。她打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亵渎之感,自己怎么能在距离同学这么近的地方,听着他们讨论学习,竟然还做着这样的事…… “蓉蓉上课的时候会不会走神,想被我操,想吃我的鸡巴?” 其实话一出口顾惟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因为甬道颤栗似的抽搐了一下,软弹的逼肉绞得淫水都像要渗进鸡巴里。再看她那拼命摇头,欲盖弥彰的模样,根本连问都用不着问。 “不……不会……” “嗯,不会啊——” 抽插瞬间暴戾起来。鸡巴贯穿整条甬道急速驰骋,龟头也凶狠地撞击起高潮后尚未关闭的宫口。她反射性地绷紧脚尖,连带着大腿根到穴里的逼肉全部绷紧。然而,这反而加重了撑胀的填充与粗粝的摩擦。迅疾而猛烈的刺激使她难以自持,一声尖啼溢出喉咙,好不容易再度咬住手指压下了呻吟,又听到穴口被拍打和小逼黏黏糊糊吞食鸡巴的淫声。 弄成这样,门口的同学说不定就会知道茶水间里正在发生什么事。她害怕极了,顾不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哭腔地向他求饶。 “还敢对我撒谎吗?” “不……嗯啊……蓉蓉说啊……嗯……蓉蓉说实话……不……嗯啊啊……不撒谎……” “那实话是什么?” “会想……啊啊,上 分卷阅读58 课,嗯会想……呜……呜嗯……” “老师在讲台上讲课,你装着听讲的样子,其实脑子里全是在想鸡巴?” 她臊得忍不住哭声,把整张脸都埋进手心里。但,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点头。 谁能想到这个乖巧斯文的好学生,在课堂上低着头,表面上看着像是在记笔记,其实裙子下盖住的内裤都被淫水给洇湿了。老师一边授课,她就一边想象自己在狠操她的小逼,粗大的鸡巴撑开甬道进进出出,充分摩擦饥渴的逼肉,龟头重重顶撞她发骚发浪的宫口。 顾惟觉得兴奋,比刚才纯粹的精神享受更加兴奋。象牙色的面颊上浮起性欲的微红。他要开始享用她的身体了,就在她的课堂,在她的座位——他要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小逼里紧紧含着鸡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自己插,插得她起起伏伏,满面含春,淫水流满整张椅子。就这样还要集中精神听老师在说什么,手里还要握着笔写下娟秀的字体。 鸡巴瞬间胀大。粗长硬挺的柱身强横地撑开甬道,把逼肉撑得勒紧,紧到发疼。想象中的场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刺激。还好现在是在茶水间里,这要真是在她的教室,在她的座位上,说不定连性癖都要被挑动起来。不过现在跟性癖发作的兴奋程度也差不太远了,惟一的区别就是还记得现实,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 小小的身子给他摁在怀里抓着揉着,先前的温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陈蓉蓉给他插得花枝乱颤,为了压抑住淫乱的哭叫,把嘴里的食指都咬出一个牙印。鸡巴一捅进来就会在小腹上顶出形状,都插进宫口了还要狠劲地往上捅,连子宫都快捅穿。 “……呜……轻、哈啊啊轻一点,呜呜……” 倒是真的轻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也不是因为她的恳求,而是为了让她能说得出话。 “除开上课,还有什么时候也想被我操?” “……呜呜……嗯……跟、跟同学……哈啊,跟同学说话……嗯……” “还有?” “……还有上学、哈啊、哈啊……上学的路上……哈啊啊啊……” 他知道女人会有性幻想,不过这样不分时间和地点,甚至不需要受到外界的刺激就能发情,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无论是面对老师,面对同学,抑或是面对无数素不相识的路人,她的心里想的都是他。在最日常的生活中幻想着最激烈的性爱。 既出乎意料,又合乎心意。 “如果别人看到你心里在想什么,那该多精彩。” “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张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鸡巴插开淫水横流的小逼,同学和老师都看着你撑到变形的穴口吞吞吐吐地吃我的鸡巴。” “不啊……咳……呜……咳啊……哈啊啊……” 开始咳喘了。知道陈蓉蓉再也说不出话,顾惟便纵情恣意地挺动起来。他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低头观赏两人激烈交合的性器。青筋暴绽的柱身急速抽插,穴口的一圈细肉绷到极致,被迫一次次吞进又一次次吐出。鸡巴操得两瓣肥厚的阴唇都外翻出来,原本清透的淫水也搅成一圈粘稠的白沫,咕叽咕叽地往外冒。 “看清楚了么?他们看到的就是这样。” 顾惟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情欲,这使她感觉到异样的刺激和羞耻,仿佛他描述的老师和同学正环绕在四周,惊异而错愕地注视着他们性交。那些本该聚焦于黑板和课本上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淫荡的神情和被鸡巴撑坏的小逼上。 不要……不要看……好羞人,真的好羞人…… 门外的谈话声不知何时已经远去,但这对两人来说早就无关紧要。不管有没有人都影响不了顾惟操她的欲望,不管有没有人都挽回不了她被快感吞没的理智。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淫荡,被人看着还这么舒服……强烈的羞耻心下,她反而比平时更加无法抵御欲望和快感。不用顾惟压着,她的视线就已经无法从互相占有的性器上移开。穴口撑得都扭曲了,还在贪婪地吮吸着硬邦邦的柱身。从外能看到莹白的小腹被顶起一整条鸡巴的形状。从内则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龟头和冠状沟的位置。一抽出去所有的逼肉都被龟头和柱身上的筋络彻底研磨过一遍,舒爽得抽搐,一缩一缩地吸着不让走。一插进来能插开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深处,从头到脚都充满了极乐的填充感。 哈啊……好舒服……哈啊啊…… 原谅她,她是个放荡堕落的坏学生,做出这种事来却没有一丝悔意,甚至现在还在津津有味地吸着鸡巴——宫口在吸,逼肉在吸,穴口也在吸—— 嗯啊……哈啊……哈啊……嗯啊啊……要高潮,要高潮了啊啊啊—— 她在微弱如汽笛般的啼哭声中喷溅出淫液,整条甬道痉挛收缩,逼肉螺旋式地绞紧仍在驰骋个不住的鸡巴。 热流兜头淋下,逼肉抽搐挤压,又紧又烫,爽得让人发疯。顾惟竭力抱紧怀里的娇躯,恨不得把她压碎碾碎了摁进骨头里。下身的冲刺更加高速,更加暴烈。小逼的高潮都还没过,这下又给他刺激出新一轮快感。逼肉拼命蠕动,连同宫口一块吸个没完。太爽了,怎么操都爽。他调教的这颗果实已经熟透,每一口都是完美的味道。 分卷阅读59 “要不要我射?” “射爆你的骚子宫,让所有人都看着你被我灌精,灌到精液从小逼里满溢出来。” “要不要?说要不要?” 这完全就是亢奋状态下的呓语,他根本不在乎她回不回答,甚至不在乎她还能不能听到。他就是想这么说,想这么做——当着所有认识她的人对她内射,把浓郁粘稠的精液灌满她欲求不满的子宫。没有比这更加直白,更加不容置疑的占有方式了。 鸡巴贯穿甬道插进宫口,全速全力地挞伐。他在宣誓他的主权:这个女人是他的胜果,她的一切都属于他。 从身到心。 把陈蓉蓉连续操上三次高潮以后,他终于在热烫紧窄的宫口内倾泻出挤压已久的欲望。 第三十二章 寡欢 夜莺(HarmlessJoy)| 8743221 第三十二章 寡欢 夜色刚刚沉淀下来。 教学楼里已是阒寂无声。顾惟系好领带走出茶水间,陈蓉蓉跟在身后,感觉他的脚步忽然停顿一下。 抬头望去,发现他正凝眸注视着自己。 她立刻变得有些拘谨,低下头,忧郁地沉默着,面对他的目光还没有沉溺于激情丧失理智时那样自然。这种沉默使他激荡的心境再度冷却下来。 不是理智回归的冷却,而是不怎么舒服的,空虚的冷却。 他淡淡地问: “不用我送?” “嗯。” 她轻轻点头,又生怕他不高兴似的补充道: “时间还早。我坐公交车回去,很方便的。” 这就是刚才在怀中娇喘颤栗,敞开身体迎合他的女人。 你以为她软弱可欺,任你捏扁搓圆,其实一捏才知道,她的心就像一颗膈手的果核。外表这么娇柔,性子却比谁都倔强,比谁都顽固。看似爱得一塌糊涂,但什么能给,什么不能给,她心里清楚得很。 善变的、狡猾的动物。 顾惟也不再坚持。他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不能硬来,越是勉强她就越是抵触。这是一团不驯顺的乱麻,需要一点一点地理,一点一点地获取她的信任。 他说: “送你到车站。” 她犹豫几秒,终于还是应承下来。 空气中吹拂着微寒的晚风。穿过走廊时他发现她在发抖,大概是觉得冷。倒是没有再去抱她,只是上车以后让人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而后,在扫描股票的间隙,偶尔也看看她在做什么。 每次她都会觉察到他的目光。起初她以为自己要开口说话,也回看过来,两三次过后,就知道自己只是在观察她而已。于是她马上又变得不自在起来,目光躲躲闪闪,明明想看他,却又不敢。这种目光追逐的游戏一直持续到车站为止。男仆从外头打开车门,路肩上的灯光一下倾泻进来,晕染着她的面颊。 她很文静地说了一声谢谢,不知是谢谢他送她到车站,还是谢谢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因为她的拒绝而产生出不愉快。她起身跨出车门,身影融入灯火朦胧的夜色之中——就在那一刹那,他的心中猝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寂寥。 顾惟很少见地跟着下了车。 事实上,以往送她他从来不会下车道别,尽管这一次也称不上是道别,而是有话要对她说,不过,在这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因素—— 只有他自己知道。 “周末你一个人过?” 她显出一些意外的神色,然后“嗯”了一声。她从没想过顾惟会问这个——过周末,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说法。因为她的周末只是待在家里看书学习,从来不曾到哪里去游玩。 “那过来陪我吧,周六早上我去接你。” 刹那间,她的眸中闪烁起期待的光芒——那样明亮、璀璨的光,仿佛燃烧着无上的喜悦与热切。然而,这种光芒就像擦亮的火柴,瞬间的燃烧过后很快归于熄灭。 顷刻间,眸子里又只倒映出黯淡的灯火,以及比秋夜更使人寂寞的悲哀。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总是这么不快乐? 从其他女人那里得到的经验无法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和他相处的女人,无论上不上床,都鲜少像她这么郁郁寡欢。最令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她的这种不快乐,又与渴望和他相处,渴望和他亲近的期盼同时存在着。今天在教室外看到他,以及对于刚才他的邀约,她不都是喜悦得不能自已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这种喜悦总是只能昙花一现? 之所以顾惟会开始在意她快不快乐的问题,是因为他在考虑是否要与她维持稳定且长期的关系。换句话说,他在考虑是不是要养她。 如果是长期的关系,当然就会比纯粹的交易行为更深一层。除开物质,也难免会带有一些感情。那么,他希望这种感情是相对正面的,积极的,至少肯定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他在外头受的负面影响已经够多了,不希望到了女人这里还要看她哭丧着一张脸。 周五的夜晚很快过去。实际上,因为期待和兴奋,陈蓉蓉还觉得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 分卷阅读60 到了周六,她早早地起了床,吃过早餐,把家里打扫干净,水电煤气都确认关好以后,拿起昨天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和作业出了门。 她提前等在约好的地方,心中忐忑,想到自己还没有穿着校服以外的衣服见过他。她没有什么漂亮衣服,所以只能尽量收拾得整洁一点。这些都是充满少女情调的想法。然而在此之外,同样也有现实的阴影不怀好意地笼罩住她。以她的年纪和见识其实已经足以明白这样一个事实: 衣装不会改变她的出身,更不会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 没过一会,顾惟的车来了,非常准时。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心房砰砰地跳着。结果,车上下来的却是一个形容整肃,瘦削修长的老人。老人告诉她自己是顾惟的管家,姓陆,受少爷的指派过来接她。 她怯生生地接受了老人的问候,由他领着坐进空无一人的车厢里。管家并不坐进主人家的车厢,所以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顾惟常坐的位子。不过,因为顾惟不在的缘故,她倒是没有以往那么拘谨了,目光也抬了起来,也头一次看清除开地毯以外的内饰。 车子开上了环城高速。有好一段时间,窗外掠过的都只是高速路上的风景——有山,有田野,还有落在小路边的民居。她一开始还觉得新奇,把脸贴到车窗上看个没完。可后来,随着车程越来越远,她都有点忍不住想打开手机看看自己在哪,是不是去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最后经过一个转弯,又绕着弯开了一段,似乎总算从高速路上下来了。再抬头,两边车窗外已是绿树成荫,而且是与城市风光大不相同的,不经修剪的自然的杂木林。 渐渐地,杂木林变成了整齐的松林。她感到车子在爬坡,沿着山道缓缓转弯——是在往山上开吗?她预计大约已经离目的地不远,所以也没有那么好奇了,甚至变得有些紧张和胆怯。这时,前方的松林豁然开朗,迎面展开一道刻花的大铁门。门是自动打开的,不过有人站在里头迎接。经过这道门后又往前开了一两公里,在那之后,修整的花园,气派的水池,以及坐落在花园中心的古雅的别墅这才从松枝的掩映下一一映入眼帘。 她和管家在别墅的正门前下了车。一个男仆从月季花坛围绕着的楼梯上小跑下来,对他们微微鞠了个躬。 “少爷刚刚结束晨练。” 这话是偏向管家说的,而接下来的话则是单独对她说的。 “请您跟我来。” 她跟随男仆进了宽敞明亮的正厅。正厅内部比外头看到的还要优美华贵:高大内嵌的窗户敞开着,能看到窗外簇拥着碗口大的月季花。宽楼梯上铺满精美厚实的地毯,两侧的黄铜扶手光滑锃亮。墙上挂着壁灯,墙角立有釉彩花瓶。一切都宛如画上的宫殿。 男仆一直将她领到二楼一个能望见后山秋色的房间里,安顿她在此住下。男仆离开以后,她好奇而畏缩地摸了摸紫檀木床头的雕花,又摸了摸床上柔软暖和的毛毯。隔间里有和床配套的立柜,墙角置有梳妆台,像是更衣室。她不敢乱翻乱动,最终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梳妆台的椅子上。 恰好在这个时候,顾惟推门进来了。 他刚洗过澡,头发和眼睫都沾着一点潮气。晨练的肾上腺素还堆积在血液里,一推开门,看到陈蓉蓉切切实实地站在这个房间里,这副情景瞬间激发出他以往那些刺激的想象。不过她现在还有点不太习惯,就像一只换了新笼子的小鸟,惊异而紧张地观察着陌生的环境。 所以他只往房内走进了一步,似乎只是为了方便同她说话: “吃过早餐了吗?” 她也很积极地向他走近两步,手有点不知该怎么放。 “吃过了,在家里吃的。” “陪我再吃一点。” 其实不管吃没吃过都是同样的结果,问她仅仅是出于礼貌。 她跟着顾惟重新下到一楼,穿过正厅边上放有沙发和落地钟的起居室,最后进到了餐厅。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吞拿鱼蔬菜沙拉,牛肉三明治,牛奶,煎蛋和燕麦粥之类的东西。尽管品类繁多,可看着实在不能说是让人食指大动的早餐。她勉强喝下一杯牛奶,吃了半块三明治和一点煎蛋,感觉肚子胀得连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把早餐吃完,顾惟说有东西要给她,于是两人又返回到楼上。从二楼走上三楼的途中,她发现走廊的尽头连着一小段台阶,台阶后的房门敞开着。从拐角处匆匆一瞥,里头似乎摆着一台很气派的三角钢琴。 不过要让她看的东西显然不在那个房间里。进入三楼以后,他们穿过好几道走廊,又上下了几次台阶,终于到了某扇与其他房间门都不大相同的推拉门前,顾惟拉开门,侧过身子对她说: “进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一个月会很忙,实在不能再熬夜了_(?ω??ゝ∠)_每天的双更只能变成单更啦( ? ??ω?)(要是我断更的话,请用爱包容我,嘤嘤嘤)。更新时间大概定在每天晚上九点半~ 第三十三章 金迷 夜莺(HarmlessJoy)| 8744277 分卷阅读61 第三十三章 金迷 陈蓉蓉被房中的景象惊呆了。 房间很大。窗户是半圆形的,虽然是白天,可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巨大的水晶灯和射灯散发出的暖光与墙壁上的挂毯、脚下的地毯相互辉映,使整个房间充满了奢华的香槟色光芒。说奢华,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灯光色调的问题,而更是因为环绕房间挂满了华丽纷呈的衣裙。绉绸泛出昂贵的波光,锦缎,毛呢,皮草,精纺棉……层层叠叠,数量多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一走进这个房间就彷如跌进了一片织物的海洋。那些刺绣、蕾丝、缎带,金线,更是如海上翻卷的波浪,裹挟着不计其数的碎钻、腰带卡和雕花纽扣扑面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喘不过气,至少,陈蓉蓉是这么想的。 顾惟以为她会自然而然地欣赏起这些女式衣物,毕竟,都是给她买的——尽管不是亲自挑选,当然也用不着他去操心这类琐事。他把她的身材尺寸交待给鹤姨,让她去安排。鹤姨有见识,懂体面,年纪也没有陆伯那么大,这方面她总是能安排得很合适。他第一眼看到这个房间的布置,哪怕用挑剔的眼光,也觉得还算满意。作为礼物完全拿得出手。然而—— 然而,她的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艳羡。即便在他告诉她,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属于她时,也没有从她的脸上得到一个微笑。岂止是微笑,就连半点高兴的神采也看不出来。 于是他领着她把整个房间转了一圈。除开衣裙,当然也少不了争奇斗艳的帽子、围巾、手套、鞋……不过数量最多的还是提包,大的小的,圆的方的,刻花的镂空的——不得不说鹤姨毕竟是女人,在这方面确实很专业,许多吊牌连他也不怎么熟识。要不是陪陈蓉蓉看这一圈,他甚至难得注意到衣服上还有吊牌这回事。 最后,他们在一个嵌有螺钿的五斗柜前停下脚步。顾惟随手拉开一个抽屉,里头整整齐齐地排满了成套的项链与耳坠,再接着拉开两个,有头饰,也有胸针,钻石的,宝石的,翡翠的,贵金属……琳琅满目。 面对满屋子的华服与珠宝,她只是有些茫然地望着他,仿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顾惟只当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个房间已经装满了一个女人所需要的一切装饰,哪怕不是全部喜欢,也不至于没有一样喜欢的。 然而,她仍是拒绝。 虽然很怯懦,但是却认认真真地告诉他,这些东西,她不要。房间里的任何一样——珍珠耳环,钻石发箍,丝绸锦缎棉麻皮草,她统统都不要。 “为什么?” “我……这些东西我也用不上……” 他不觉得这是理由。 “总有用得上的时候。给了你就是你的,是穿是送是卖,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穿?她的生活里根本没有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突然穿上一身奢侈的衣裙,任谁都要觉得奇怪。至于送和卖,她更是没有这样的胆子和途经——送给谁,又卖给谁呢?单单别人问起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她就解释不清。 何况顾惟送的东西,她根本不可能卖。到最后,穿又不敢穿,卖也不能卖,就连拿出来看看都得小心不叫别人发现,尤其是,不能叫母亲发现。与其这样糟践东西,还不如打一开始就不要收。 “谢谢你,真的谢谢……但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也真的用不上……就算拿回家也是在柜子里放着,那样太浪费了……” 她字斟句酌,想把拒绝表达得尽量委婉,容易接受一些。然而那双睫毛环绕的眸子只是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不是假矜持,也不是在掩盖自己的物欲,应该说,她几乎没有物欲。 准备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压根没想过被拒绝的可能。说实在地,他是真心想把这些衣裳首饰送给她,否则不会专门让鹤姨去操办。对顾惟来说,女人没有物欲并不是什么美德,因为那意味着她会更加难以满足。而他希望她从自己这里得到满足,如果情感上有所欠缺的话,就尽量通过物质弥补,这样关系才能长久地维持下去。 “你想要什么?车子房子,或者古董字画,什么都可以。” 尽管他的话里并没含有轻蔑的意思,然而在陈蓉蓉听来,这句话带有一种尤其残酷的弦外之音—— 如果是钱能买到的,他可以给。但如果是钱买不到的,不要想。 她感到一种剜心的痛楚。自己这样巴巴地盼望着,欢天喜地地来到这里,以为两个人的距离终于能够拉近一点。可是,顾惟让她进入自己的家,进入这个纸醉金迷的房间,其实是为了推开她。 因为她恬不知耻,没有自知之明,总是想往他的身边凑,所以,他推开了她。她从根本上就弄错了,他说的想她,和她说的想他,不是一回事。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要。” 因为唯一想要的东西注定无法得到,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管多么贵重——对她而言都毫无意义。 她低下头,眸光黯淡。这不仅是在拒绝他的提议,同样也是在拒绝他。这种怯懦而坚定的拒绝,他在她的身上感受过不止一次。 柔软的外表下 分卷阅读62 包藏着倔强到膈手的心。 被人拒绝的感觉当然不会太好,所以他不再掩盖自己的本性。 “什么都不要,只想要我操你?” 她再度抬头,眼睛直盯盯地望着他。也许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充满金钱味道的房间里,今天他的羞辱听起来格外地刺心。她赌气似的点了点头。尽管如此,眼睑泛出的红色已经泄露出她的脆弱,所以她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那就过来,过来让我操。”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过去。只是,她在身体上遭受的折磨远远比不过心灵所受的创伤。回想起过往的经历,觉得最可怕的无外乎在酒店里过夜的那一次。所以,用不着害怕—— 想到这里,她在胸中鼓起一股近乎于盲目的勇气,直到跟随顾惟走进一间奇怪的浴室。 一进门,浴室天花板上的轨道,以及从轨道间垂吊下来的钢环,皮绳,金属锁链,就以极其强硬的姿态闯入她的视线。最诡异的是,在这些酷似刑具的东西中央坐落着一个无盖的马桶,其后是一道屏风样式的拉门。 拉门一共四扇。门上用金箔、金粉还有铜绿描绘出几只绿孔雀在杜鹃花丛中嬉戏求偶的场景。雄孔雀打开灿若朝霞的尾屏,胸口布满鱼鳞状的翠羽,栩栩如生得像是要从画上飞出来一般。然而,在色彩如此艳丽的画面当中,那些钢环和皮绳就更使人感觉到诡异而强烈的紧张。 顾惟让她自己把衣服脱光的时候她就已经很害怕了,可心里还残留着刚才逞强的那股倔劲,所以哪怕指尖都颤抖着,也还是照他的话去做了。他淡淡地将她赤裸的身体打量一遍,然后打开了拉门。 只见雄鸟与雌鸟在繁茂艳美的杜鹃花从中分开,接着,从门后展露出一整面墙的玻璃置物柜。里头放有各式各样的皮鞭、手铐和绳索之类的东西。这些都还只是陈蓉蓉能认得出来的部分,还有许多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球状物——圆的、椭圆的、半圆的、扁宽的,不同长度不同粗细的针,空心的圆环,以及形状貌似阳具的棒子。她心想那大概就是所谓的按摩棒。可是除此之外,甚至还有更多不像阳具的——柱身弯弯扭扭,要么附有可怕的倒刺,要么串满滑动的圆珠子。 尽管不知道作用,她却本能地感到寒毛倒竖。 当听到顾惟说,让她分开双腿坐到马桶上,她望着这一面置物柜,又望望他那张冷淡的脸,连腿根都在发抖。待到他从柜子里取出皮带和一次性口枷,撕开包装,回过头,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要按照正常的流程,他肯定会鞭笞她,作为违背命令的惩戒。不过今天是第一次玩道具,他没打算用鞭子。 在众多类别的惩罚中,鞭笞的痛楚并不是最可怕的。但对于从没玩过道具的性奴来说,具有很强的精神威慑力。像她这种胆子,没被他操晕都要先被吓晕。 因此,他只是用平常的语气对她说道: “好久没给你立规矩了。听到主人的命令,你应该怎么做?” 对顾惟的顺从已经刻进了骨子里。都已经怕成这副模样,她却还是咬着牙,迫使自己活动起僵硬的双腿,走到马桶前,坐下,抛开所有廉耻将双腿分开到最大。 他把口枷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咬住,绳子绕过耳朵在脑后系好。然后将她的双手用皮绳绑实,固定在头顶其中一个钢环上。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做,这接二连三的动作已经足以将她淹没在恐惧之中。霎时间,她的脑海中划过那扇门背后无数奇形怪状的道具,由此衍生出的臆想激得浑身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颤栗如过电般传递到顾惟的掌心里。 在顾惟看来当然没什么好怕的,今天用到的都是些最寻常的小玩意,连疼痛刺激都没有,根本算不上SM。 不过,这个初次接触道具的小性奴确实应该得到一些安慰。 他从背后抚摸她的头发,又将声音贴在她的耳畔低语: “放心,今天是第一次,我不会做得太过分。” 第一次,什么事情的第一次? 陈蓉蓉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当然也就无法从中得到任何的安慰。甚至于当顾惟曲起她的双腿,把它们分别用皮带绑实以后,她看到自己这副完全敞开的淫荡模样,就更不觉得那是安慰,而是他惯有的,预示着残暴的温柔。 第三十四章 摧残(h) 夜莺(HarmlessJoy)| 8745540 第三十四章 摧残(h) 漆黑幽沉的目光游走于她赤裸的胴体,在饱满的奶上稍作停留,最终聚焦于红艳艳的肉缝。 他伸手捏住她尚未兴奋的阴蒂,唇边漾开一抹淡淡的微笑。只是,眸色却并无一丝波澜。 “你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厕所。” “用逼肉给男人按摩鸡巴,让男人在你的小逼里排泄,把尿射满你的骚子宫。”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仅是惶恐,而更是屈辱地,甚至是悲痛地盯望着他。 厕所……在他的眼里,她甚至不是玩具,而是厕 分卷阅读63 所。 随便对男人敞开,任由男人操弄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污秽。所以他总是那么残酷。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倒映出的也不是一个女孩,一个人类,而是像其他人一样,把她当畜生,当动物。 她不是他的同类,他们才是。所有因为她的制服、她的家境而鄙视她,把她看作动物的人,他们才是同类。 顾惟看到她脸色惨白,却也并不多想,只当她还是怕。他的指尖绕着阴蒂头打起圈,再顺着肉缝上下抽动。然而无论怎么挑逗,往日里只要轻轻碰一下就流水流个不住的肉缝,似乎总是固执地,死死地封闭着,把他拒之门外。 像这样温情脉脉地抚摸,留给她性唤起的时间,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玩道具他从来不做前戏。性奴应该时刻做好准备,做好被主人享用的准备。 于是他决定采取更加直接,也更加冷酷的方式刺激她的身体。 他选了一瓶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用球形注射器挤进她的甬道里。虽然带有催情效果,却也无非是促进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分泌,加快心跳和血液的流速,其本质还是润滑液。他不喜欢那种让性奴疯到丧失理智的违禁药,且不说安不安全的问题,首先他就不喜欢操发情发到只要是鸡巴都想吃的女人。 她始终要记得是谁在操她。 插管插进穴口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在抖,她不知道顾惟要把什么东西放入自己体内,这种未知加剧了惊恐。被口枷塞满的小嘴呜呜地叫着,瞳仁紧紧盯住捏在橡胶球上的手。那只手是那么地漂亮、优雅,却又是那么地不容置疑,每挤压出一部分液体,就抽动插管持续深入甬道,到最后,来到宫口上,把剩余的润滑液一股脑地全挤出来,就好像拿插管对她射精了似的。 没过多久,推入体内的液体就开始发挥出药效。她咬紧口枷颤栗着,清楚地感觉到逐渐升高的体温,愈发加速的心跳,就连眼睛都开始漫上一层朦胧的泪雾。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渴求一点一滴地,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满溢,似乎马上就会不受控制地流出她拼命缩紧的穴口。 其实不仅是润滑液的缘故,像这样两腿大张,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分,尤其是,暴露在顾惟的视线底下,这件事本身就足以从羞耻中唤醒她的性欲。 顾惟的目光还停留在阴蒂和阴唇上。与先前大不相同,小小的阴蒂头已经兴奋到立起,阴唇和肉缝也都泛出欲望的嫣红。她知道,他正在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堕落的过程。可是她不想这样,明知道他这么瞧不起自己,还要毫无尊严地贴上去和他交欢。在一次次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羞耻最私密的行为背后,所有的都是冷漠与无情罢了。 他只是在使用她——这个念头比一切虐待都更令她感觉痛苦。 皮带绑缚的双腿想要合拢,却被拉环结结实实地扯住。他碰也不碰她,就只是静静看着她淫荡下流的姿态。哪管心里再怎么抗拒,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了淫水,并且一绺接着一绺,一发不可收。 她多么痛恨这副只会追求快感,只会对男人献媚的身体!然而再怎么痛恨,这会也已经毫无办法。她甚至产生出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来了以后又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任他摆布。 泪水在眼中摇摇欲坠。然而,这才仅仅是个开始。看到她的身体已经苏醒过来,顾惟将一块吸附式的硅胶贴到胀鼓鼓的阴阜上,又在同样肥厚的阴唇上贴了两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突然打开了遥控,直接将震动调到最大—— 她瞬间扬起脖颈,从指尖到脚尖反射性地绷紧,哪怕嘴里塞着口枷都发出了一声尖锐似悲鸣般的哭叫。 “我的手不能满足你,这些震动片应该可以吧?” 她本能地绞紧双手,口中含混着尖叫与呜咽,一面摇头,一面在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寻找他的脸。旋即,听他话里含笑地说了一句: “这样还不够?” 话音未落,乳房下沿与乳头也感受到相同的吸附,她竭力摇头,发出“呜呜”的叫声,求他住手,结果下一秒,身体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同样剧烈的震动所掠夺。快感来得又凶又急,完全无视她的意愿,完全无视她的承受能力。她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舒爽还是痛苦,只能感受到过分尖锐的刺激犹如一头猛兽将她扑食,利齿撕开她的血肉,噬咬她的骨骼。 震动片对外阴的蹂躏迫使小逼不断地蠕动吮吸,以此缓解内部的空虚。顾惟掰开强震下愈发充血红肿的阴唇,盯着湿淋淋的穴口看了一会。穴口的媚肉几乎是绞动式地收缩着,流着口水渴求外物的侵犯。他刚把手指插进去就感到逼肉发了疯似的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手指灵活地搅动一圈,抵住阴蒂下方的敏感点狠顶了十来下,就感觉到甬道痉挛似的收缩起来。他加重力道,连续快速地又插又顶,还不到百下,就听到她尖尖地哭啼一声,整副胴体都泛出红潮。强烈收紧的小逼猝然喷出一大股淫水。 然而,哪怕已经高潮,可怕的震动也没有一刻停歇。尤其是刚刚经过高潮的阴蒂连续受到刺激,而且,强度不减,就更是敏感到疼痛难忍。可无论她如何扭动,忘却了尊严与屈辱,口中嘤嘤叫唤,眼泪汪汪地凝视他恳求他,他也没有 分卷阅读64 半点动容。甚至还故意掐着她的下颌,让她低头看自己刚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的,跃跃欲试的性器。 她惊恐万状。只插两根手指都已经难以承受,要是把整条鸡巴插进来,恐怕真的要给他操到坏掉。 甚至于,这个结果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即将经历从开始到结束的这整个过程。 她惊颤颤地,竭尽全力地摇头、抗拒,用尽一切办法往后缩。然而三只钢环牢牢地掌控住她,她的手腕被束缚,双腿被束缚,丝毫没有退缩的余地。他看到她害怕,反而十分愉悦,并且产生出极具攻击性的亢奋。他也很久没有玩道具了,那种久违的,对于支配和凌虐的期待感从骨髓中渗透出来,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的恐惧变为现实。 他要操她,操得她死去活来,用最顶级的性交快感将她彻底摧毁。 她看到他掩下睫毛,如大提琴般沉稳优雅的音色说出极具侮辱性的话语: “厕所冲洗干净,可以用了。” 奶和外阴上的强震激得她浑身发麻。她在绝望的情绪中感觉到鸡巴是如何侵入体内——粗大的形状完全扭曲了穴口,不由分说地撑开甬道。尽管如此,逼肉还是不知廉耻地自动把龟头往里吸,一旦吃进那种圆大饱满的填充感,整条甬道都会变得喜不自胜。 她真的太下贱……太下贱了……! 鸡巴从穴口一直捅上宫口。顾惟有意压抑住节奏和力道,不紧不慢地顶到宫口以后,放慢速度继续往里压,使她充分感受到龟头从顶压到打弯翘起的整个过程。 她在他的侵犯下颤栗不已,始终呜呜地哭泣着。不知怎么地,他隐约感到这哭声与往常不太一样,似乎不完全是因为刺激过度,难以承受的哀叫。往常他会哄她,但今天是玩道具,除非中断停止,否则没有主人哄性奴的道理。就算有,也很扫兴。 他并不打算停,也不打算扫兴。她哭得是挺可怜的,尽管可怜—— 却也是兴奋源泉。 于是他开始抽插,依然控制着速度,为了让她适应。她的外阴还贴着震动片,又经过了一次高潮,刚进去就放开了操很容易出事。就像在休息室的椅子上那样,她敞开身体跨坐在他的身上,唯一的支点就只有抵住宫口的鸡巴。粗大的鸡巴仿佛匀速运动的活塞,有条不紊地朝穴内推入,推到柱根都塞进扭曲的穴口以后,再整根向外拔出。每次都只留下龟头卡住穴口不让关合。濡湿的逼肉软腻厚实,一抽出去就恋恋不舍地吸住他不放,操开的时候又会撑开展平,跟鸡巴挤得严丝合缝。他既能感受到逼肉的吮吸与轻微的痉挛,也能感到从外阴传来的震动感。哪怕是这么慢节奏地操,也已经爽得心情舒畅。 他给了她反应的时间,所以每次插入,她都能清楚明白地感受到层层逼肉是如何被龟头破开,整条甬道被柱身强行拉长。捅进深处时,更是确切地体会到宫口被插穿,小腹被顶破的侵略感。 尽管鸡巴插得并不快,可一旦顶上宫口,就会重重碾压宫口外那一圈敏感的软肉,仿佛施虐般持续而缓慢地碾。这让她的神经末梢无法忽视任何一丝被圆大的龟头填充研磨的快感。接下来,还要不由分说地往上顶,顶得比刚才的速度更慢,力道却更重,用缓慢的动作和强硬的力道延长刺激。这使得她本能地绷紧神经,抵御入侵。每次龟头卡到穴口,有要挺入的趋势时,她就会反射性地缩紧逼肉。 第三十五章 倾泻(h) 夜莺(HarmlessJoy)| 8746534 第三十五章 倾泻(h) 逼肉强劲地吮吸和挤压着鸡巴,爽得顾惟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好心让她适应,她反而淫荡地挑逗自己,既然如此,适应的过程到此为止。 他要开始行使主人的权利了。 瞬间,龟头破开还在吮个不住的逼肉直捣穴底。再也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整条鸡巴在经受刺激而缩紧的甬道中疯狂驰骋起来。她也没有时间来慢慢消化他的侵略,所有的刺激和快感粗暴地纠结在一起,从四面八方向她猬集过来。粗长的柱身将逼肉的皱褶尽数撑开拉平,压着黏膜上的肉珠研磨碾转。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极快地穿插来回,又狠又重,磨得逼肉不停地吐出淫水。龟头暴烈地冲撞穴底,把宫口捣得都陷入宫内,简直连子宫都要给他撞烂。 “嗯呜……!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 泪水溢出眼角,哀鸣如泣如诉。被绑缚的小手在空中无助地乱抓,十根手指紧紧扭做一团。震动片停留在最强的档位上,没有一秒停歇,整个外阴都被刺激得充血肿大。阴蒂挺立得像一粒小小的圆珠子,阴唇和阴阜鲜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水来。不仅如此,强烈的震颤由外传导入内,刺激着本就敏感的逼肉。逼肉起初还谄媚地蠕动,小口小口地吮吸着鸡巴。可这样的谄媚没有换来一丝垂怜,反而叫鸡巴插得愈加凶狠残暴,渐渐地,在强震与穿插磨砺的双重刺激之下,也无法继续讨好这根粗壮可怕的雄性器官,只得反射性地死死勒住,紧紧绞弄。每当龟头重重撞击穴底,被顶得陷入子宫的宫口都会地 分卷阅读65 颤抖着吐出一小股淫水,不知到底是受到震动片的传导还是被鸡巴刺激过度。 顾惟愉悦地喘息着。鸡巴这样猛操,看似把小逼操开了,其实是越操越紧,越操越热。整条甬道又黏又烫,逼肉绞弄得他极度舒爽,肉珠带着震动片的颤栗,挤着鸡巴研来磨去,爽到连都后脊发麻。宫口才刚张开一点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整个插入又整个拔出,旋即感到从宫内喷出的小股淫水直接浇到马眼上。再插在拔,淫水接着喷出。这个动作往复循环,带来的刺激使他无比享受,享受,并且兴奋—— 这个天生的小性奴、小淫娃,简直就是为了伺候男人,不,是为了伺候他而生的。 “蓉蓉的小逼吸得这么欢,是不是饿了,想吃主人的精液?” 除开吊住手腕的皮绳,她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整个身体被插得摇来摆去,哀怨的哭叫也全被堵在喉咙里。听到他的话,那种射精前酷虐的力道与冲刺立马从骨髓中苏醒过来。尽管这个预想还未变作现实,她还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小逼。 顾惟得到这个信号,低垂下眼神,沾染些许微笑的脸上浮现出更深层次的欲望。 “主人现在还不想射。不过为了奖励你,先把尿射进去给你的骚子宫解解馋,好不好?” 她本来被操得神思恍惚,听到这番话,顿时惊恐地清醒过来,小小的脑袋拼命摇晃。尽管艰难,却竭尽全力地呜呜叫着。很明显,她是在抗拒。 顾惟只当她是没玩过射尿,觉得恶心,怕,根本没心思去管她抗拒的真实原因。当然,即便是SM,主人在开始前也有义务告知奴隶自己打算怎么玩,如果奴隶觉得无法接受,可以拒绝。可问题就在于,他向来只玩熟奴,而且是乐巢里的熟奴。熟奴对于SM的玩法了然于心,有时候哪怕接受不了,因为对象是客人,也不得不接受。所以用不着主人文质彬彬地交待这个,警示那个,他也没有这种习惯。 陈蓉蓉是第一次玩,的确有得到告知的权利。可是,正如先前所述,在玩道具的中途,主人不会停下来安慰性奴。何况顾惟又正在兴头上,遭到抗拒不仅毫无不悦,反而更激发出强烈的征服欲。 他是她的主人,对于他的任何要求她都应该无条件地服从。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敞开身体接纳他的一切—— “不想给我尿?那你这个厕所是摆设吗?” 嗜虐的欲望从眼眸里浮现出来,被睫毛衬得阴森森的,竟然还带着愉悦。她从没想过一个人的眼睛在笑的时候,竟然也会叫人遍体生寒。可怕的阴影笼罩住她的整个心灵,使她清楚明白地意识到—— 他要将她生吞活剥,蹂躏致死。 顾惟快速地挺腰冲撞,颀长有力的手指抓紧她的屁股迎合自己,力道比刚才有过之而不及。濡湿的拍打声,喘息和呜咽声,还有震动片低沉的嗡嗡声,交织不绝。手指还要压进雪白柔软的臀肉里,恣意揉捏出各种猥亵的形状。 陈蓉蓉仿佛一根暴风雨中孤苦伶仃的芦苇,被他操纵着翻过来打过去。鸡巴操得太凶太狠,两团贴着震动片的奶子激烈摇动,腰都快给他插断了。逼里的快感汹涌澎湃,暴烈得叫她发狂。甚至于刚才还倍感刺激的,外阴和奶上的震动片,这时都快感受不到。 “呜呜呜呜……嗯呜……咳……呜呜……咳咳……嗯……” 小嘴被口枷塞满,连咳都咳不出声。可是比起口枷,比起束缚她的皮绳,比起不停不歇的震动片,这条大得几乎将甬道撑裂,不停贯穿她的鸡巴才是真正的刑具。快感依旧源源不绝。哪怕人格遭受侮辱,哪怕尊严遭受践踏,哪怕羞耻的部位被他无情地亵玩、蹂躏…… 为什么还会舒服?为什么还会产生出想要被他填满的欲望?巨大的快感从两腿之间,从被鸡巴不断侵犯、不断穿透的甬道里蔓延到全身上下。不要……她不要这样,不要舒服……她明明不想在一个只会轻侮自己,只会践踏自己的男人身下感受高潮…… 可心中越是抗拒,身体的感受就越是清晰。从被撑到发白的穴口到被顶到歪曲的子宫,没有一处幸免。整条甬道已经彻底扭曲成鸡巴的形状。粗硬的柱身,缠绕的经络,嵌入逼肉中反复摩擦。她抽搐得几乎没有一刻放松。还有圆大的龟头,次次都要插开宫口嵌入最深,插入又拔出,一次比一次暴戾,一次比一次不容拒绝。 逼肉滚烫惊人,宫口和甬道都开始不间断地收缩。对顾惟而言这种反应早已熟稔于心——她要高潮了。射尿不像射精,射精还需要累积快感,可是射尿,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不过他就是要在她高潮的瞬间尿到洞开的子宫里,让她从内到外都浸透自己的尿液。他要让她记住这种快感,记住这种无条件接纳他,并在接纳中产生出无上欢愉的快感。 “主人要尿了,把你的厕所逼给我夹紧一点,吸干净。” 不……不要啊……!她不要这样,她不想当厕所……不要…… 实际上,与其说她抗拒的是被顾惟射尿这件事,不如说她更抗拒后续的羞辱。她很怕,很怕从他的嘴里听到肮脏,下贱之类的字眼……她最害怕的还不是自己被他怎么样,而是他认为自己怎么样。 穴外震动刺 分卷阅读66 激,穴内抽插不断,剧烈的快感不仅充满整条甬道,更是穿透她的整个身心。越是迫近高潮,鸡巴就插得越发暴戾无情,哪管逼肉如何抽搐,宫口如何战抖,磨着碾着捅着顶着,一分一毫都不肯放过,冲撞高速而猛烈,简直像把她绑架着强迫高潮似的。 高潮来临之际,甬道内的每一根感觉神经都在强烈地颤栗。又是阴蒂高潮加上阴道高潮。手指揪紧,脚趾绷紧,阴唇阴蒂都跟随着痉挛到不能自已的逼肉抖动起来。宫口在潮喷的瞬间,同时也感到一股热流朝子宫内倾泻而入—— 没有精液那样浓郁粘稠,也不是射精时一股接着一股,而是清透的水质感,蕴含着体温接连不断地灌入。子宫像一只注了水的气球,沉甸甸地鼓起成一个半球。 尿完以后顾惟没有接着操,而是饶有兴味地观察她高潮下神魂颠倒的脸。他伸出手摁了摁胀鼓鼓的小肚皮,子宫被水灌满的触感令他感到满意。等到甬道的痉挛稍微平复一些,他把龟头拔出宫口,整条鸡巴一次性地抽了出来。刚才射进去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进马桶里,再用力一摁,尿液和淫水混合成清淡浅黄的水流,一股脑地从合不拢的穴口中喷射出来。 “看到没有,你的小逼在尿尿。” 水流的冲刷声和顾惟愉快的声音混合在一起,使她感到万念俱灰。她闭着眼睛不愿看他,眼泪扑簌簌地掉。 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还是不肯,不肯接受他。哪怕刚从他这里得到如此强烈的高潮,也还是抗拒。 看来是不够爽。 笑意从脸上淡去,睫毛掩下幽暗的眸色。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让她爽,爽到猝死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寄刀片的几章,我觉得大家已经习惯忍受我了(*/ω\*) 最近多了不少新入坑的小读者,欢迎你们~还有好多忠实的小读者每天跋山涉水不辞辛苦地给我投珠,感动哭了(T▽T)超级爱你们,你们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第三十六章 强制(h) 夜莺(HarmlessJoy)| 8747507 第三十六章 强制(h) 她高潮的时候顾惟把震动片关停了一会,让她休息。过度刺激外阴会让感觉神经变得麻木,反应也会变迟钝。她应该在最敏感的状态下感受他。 好不容易经过高潮的激荡,鸡巴再度强横地插了进来。龟头撑开浸透尿液的逼肉一捅到底。她还不适应,难过地呜咽一声,本能地抓紧手腕上的皮绳想把屁股抬起来,不让他插。 顾惟也不急。他停下动作,深黑的眼眸中倒映出她徒劳挣扎的模样。 看来刚才那一次确实不够爽,居然还有力气把自己吊起来。他就看她能坚持多久。 不多时,手腕的力气逐渐用尽,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下滑。她一边咬着口枷掉眼泪,一边无可奈何地往鸡巴上坐,这个姿势,简直就像主动把鸡巴吞进肚子里似的。终于到了再也支撑不住的时刻,体重坠落下来,整个屁股顿时摔到他的腿上,鸡巴直接插进高潮后尚未关合的宫口,重重地顶穿子宫。 “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呜……” 她瞬间扬起脖颈,泪水溢出刺激到放空的双眼,浑身一阵接一阵地颤栗,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轻侮地笑了笑,朝她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你的厕所逼里都是尿骚味,不冲干净就想吃主人的精?” 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她艰难地呼吸,柔白的奶随着胸脯一起一伏。顾惟抓住两团乳肉把玩了一会,看她颤得差不多了,打开震动调到最强,同时双手抓住臀肉,挺腰开始抽插。 陈蓉蓉打一开始就叫不出一点声。连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刚把鸡巴吃进穴里顾惟就按照射精前的节奏操她。鸡巴全速全力地冲刺,手也抓着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弄。阴唇被鸡巴撑到最开,还要同时承受强烈的震动与疯狂的撞击,才插了百来下就麻成一片。甬道内部更是给搅得乱七八糟。强震加上磨砺,逼肉抽搐得连反射神经都紊乱了。宫口来不及闭合就再度被插开,龟头嵌入其中对着子宫无情冲撞,淫水几乎是溅射着喷出穴口。鸡巴一往里撞小逼就被他抓着往前迎,插得都要从她的体内穿破出来。外面的刺激渗入里面,里面的刺激也传到外头,简直像把整条甬道由内而外地翻了个个。 他纵情恣意地蹂躏她娇嫩的小逼,那种速度和力道都带有一种把她当做玩具似的残忍。没错,他在玩她,尽管插得很重很快,但并不是奔着射精去的。这种插法加上外阴和奶上的震动片,很快就会把她操上高潮—— 很快。 十来分钟后,陈蓉蓉浑身抽搐着被迫迎来又一次高潮。潮喷的反应极其剧烈,喷溅的淫水与还嵌在宫口的龟头相互冲击。逼肉竭力绞住粗硬的柱身,小穴烫得几乎融化。她的口中流出津液,空洞无物的眼中淌出泪水。倘若说刚才被射尿时的眼泪还带着一抹悲伤的色彩,那么现在就完全只剩下了生理反应。 顾惟照例把震动片关掉,让她休息。等高潮的余韵经过以后 分卷阅读67 ,她从恢复了一些清晰的视线中望见他的脸。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仿佛还有很多,很多摧残她的计划正待实施。 鸡巴依然粗大坚挺,而且,根本没有往外拔的迹象。当她意识到这个可怕的事实的同时,震动片又打开了,酷虐的抽插卷土重来。她绝望地看进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真的好像地狱一般。不管周围的景物再怎么摇晃,视线再怎么叫泪水模糊,这双眼睛总是能从痛苦的心底浮现出来,盯视着她,使她无处可逃。 快速地高潮,短暂的休息,再高潮,再休息……快感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无论多么不情愿,也依然被驱赶着,推动着,被迫攀上新一轮高潮。不需要任何刑具,光是被鸡巴操就好像在经受性虐待。强制高潮夺取了所有思考,耗尽了一切力气,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连摇头求饶都做不到。整个人就像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只有小逼被迫吞吐鸡巴时的收缩与颤栗。明明连呼吸都无力,可高潮席卷过来的时候,逼肉居然还有力气抽搐痉挛,甬道还是不顾一切地绞紧绷紧。灭顶的快感犹如石磨从身上滚滚碾过,连骨头都给碾成齑粉。 顾惟同时掌控着陈蓉蓉的身体反应与强制高潮的节奏,平均十二分钟就能让她高潮一次。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把她彻底操成了一个只剩下高潮反应的小玩物。她面色酡红,神色迷离,整个身体都像在蒸锅里蒸熟了似的又软又烫,简直能就地化成一滩水。 她是他的胜果,她只能感受他给予的感受。把那些多余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统统抹去。她的世界里只能有他,他是唯一的主宰。 又一次高潮过后,龟头猛地拔出抽搐着想要吞精的宫口。陈蓉蓉震颤一下,随即感到整条鸡巴毫不留情地磨过高潮刺激下的逼肉。不似先前那样深埋在逼肉里,这一次,他干脆地抽了出去。连续高潮六次的淫水瞬间冲刷着喷出穴口。 她大概晕厥了有一两分钟,之后醒来,也仍旧处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眩晕之中。身体上所能感受到的一切——无论是顾惟拿下口枷,把手指插进嘴里搅动,捏住她无力的舌头向外拉扯,还是一边玩她的奶,一边把龟头对准红肿收缩的穴口,她似乎都已经无法理解这些行为的含义。过度高潮让她丧失了对事物基本的认知能力,哪怕是最羞耻,最隐私的性行为,现在似乎也变得百无禁忌。 小逼已经被淫水冲洗干净。主人让她爽了那么多次,现在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大如鸡子的龟头重新撑开穴口,强迫小逼再度吞入鸡巴。顾惟把口枷拿掉就是为了听她半哭半喘地叫两声不要。她抗拒的反应很有趣——清醒的时候肯定没这个胆子,可操懵了以后就会本能地推他几下,哭得可怜兮兮的,气若游丝地叫不要。即便如此,即便再怎么蹂躏她,她在抗拒之下也依然对他怀抱感情,纯粹而执拗的感情,轻易不会熄灭。所以,对他的抗拒,是一种依依不舍的抗拒。身体承受不住,可灵魂却始终渴望。 他很享受,不,不只是享受,甚至是上瘾。他其实很喜欢看她一面忍受痛苦或是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一面又舍不得,放不下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爱恋是毫无保留的——胜过痛苦,胜过恐惧,胜过所有的一切。 然而,当他把鸡巴整根埋进她的小逼里,龟头顶歪好不容易关合的宫口时,她却只是微微张开嘴唇,目光空洞而无神地浮漾在空中。逼肉的缩紧,是排斥异物,而不是渴求侵入的紧。他甚至没有打开震动片。 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盯视着她失魂的脸看了一会,退至甬道的中段,轻轻抽插,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做过头了。 他又不是新手,在自己射精前就把性奴玩坏,这种失误真的很少见。一旦女人失去反应,他也不会再有心情继续操下去。他沉下声音叫她,没抱太多希望,甚至都已经做好中断扫兴的准备,然而,却有些意外地看到她轻轻颤了颤睫毛,仿佛从灵魂的深谷中苏醒。 都这样了还认得出他的声音? 形状优美的薄唇边漾开一点笑。 不过,还不够。既然还听得见声音,理当也能产生出对于他的意识。于是他缓缓抽动,将嘴唇附到她的耳边吐息,用声音持续不断地刺激她的精神。 “圆梦班应该考虑提供这项服务,用来抵你们的学费。” “一下课你们就在厕所里排成一排,坐在马桶上张开大腿。男学生进来用你们的小逼上厕所,想射尿就射尿,想射精就射精。” 她不知道口枷已经撤掉,只是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后,想要张开流满津液的小嘴呼吸,刹那间,竟然难以自抑地发出了一声悲哀的啼哭。 快感使身体变得麻木,然而心灵上的痛苦,永远尖锐。 对,就是这样。 被他伤害,为他痛苦,还有—— 爱他。 抽插极度暴虐。因为顾惟的侮辱,她连本该麻木的反应都再度被唤起。甬道里的温度是如此滚烫,粗粝的摩擦,深重的贯穿,永无止境。最娇弱最敏感的器官被他当做最肮脏最下贱的器皿,肆意地发泄性欲。他的性器从两腿中间刺穿她的身体,话语从耳畔 分卷阅读68 刺穿她的心灵。 “蓉蓉的小逼这么会吸,一定很受欢迎。那些饥渴的男学生会被你勾引得欲罢不能,天天着排队到你这来上厕所。” 是沾染着微笑的语气。他的语气越是轻柔优雅,操她的动作就越是疯狂残暴。她绝望地半睁着眼睛,哭不出声。然而泪水,生理刺激与心灵创伤的泪水,好像总是流不完似的。 顾惟把五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住,以便在挺动的时候她没法颠簸,就只能固定在这个点上被他狠操。哪怕甬道不够长,哪怕子宫被顶穿也还是要把整条鸡巴完整地吃进去。其实她这会的反应已经远远比不上开始那样敏感,小逼虽然紧,但是已经不懂得谄媚和讨好鸡巴,只是一被操入就神经质地夹,水也吐得没有那么多了。 还是做过头了。所以他射完这一次就会放过她。 他低头去吻她微张的嘴唇,满脸的泪水和口水,也不嫌弃,舌头勾出来又吸又咬,弄得她都快窒息,末了又去咬她的脸颊。在这些时候,腰腹的挺动也一刻不停,用最直白,最酷虐的性交动作在她的体内掠夺快感,并且,烙上印记。 “现在就受不了,在学校被这么多人轮,你的小逼岂不是会被轮坏?到时候厕所就不能用了。” 还敢爱我吗? “或者蓉蓉做我的私人厕所,嗯?” 我很挑剔,很严苛。 “找一间带卫浴的休息室,把你关在里面。不准穿衣服。我下课就去玩你,就像现在这样玩。” 如果你不肯把所有的爱都献给我,那我就会加倍地折磨你,让你痛苦,让你发疯。 “好不好,蓉蓉?只有我一个,尿和精灌满你的小逼,让你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到最后,你会付出一切。 “好不好?” 一定会。 鸡巴全速全力地深插狠顶,每次顶到尽头都能感受到宫口和子宫连在一起打颤。顾惟说话的时候陈蓉蓉还称得上是半死不活,到后来,别说哭叫,就连目光都完全呆滞了。她觉得,要是她还能“觉得”的话,下地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她,除开偶尔痉挛着动弹一下,其他时候就像那些硅胶做的仿真人偶。她仿佛一缕幽魂附在这个硅胶做的身体上。 即便如此,射精前最后的五分钟,刻印在骨髓深处的记忆还是复苏过来。真的很讽刺,这最凶狠,最酷虐的节奏和力道,恰恰也是她最熟悉的。而这种熟悉短暂地唤醒了知觉与意识,她知道他要射了—— 最后一记顶入,直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精液喷到子宫壁上,和刚才射尿不同的质感,黏稠浓厚,带着酝酿已久的热度和力量…… 这就是她最后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刀片章到此就告一段落了,但是我相信已经有小读者被我给劝退了,感觉好像我用文笔把你们给骗进来,白白虐了十万字,还骗你们的珠。。。能坚持下来的小读者,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包容。 我不会在小说以外的地方解释为什么某个人物是这样,为什么我要这么设计这段剧情,因为我觉得那样算是作品的失败,要么是作者笔力不精,没有准确传达出作品的意思;要么是作品没有激发出读者的共鸣。如果是因为前者,我会继续努力打磨技巧,也感谢对我恨铁不成钢的小读者的爱;如果是因为后者,那只能说非人力之所能及。毕竟读小说这件事是各有所爱。而且我写文,是为了给大家的生活增添调剂,带去乐趣,假如一部作品里每个角色都让你觉得很傻逼很无法理解,那肯定不能带去乐趣,对吧?所以只能说喜欢的继续看,讨厌的好聚好散。当然还是欢迎退坑的小读者随时回来,我永远爱你们~ 第三十七章 控诉 夜莺(HarmlessJoy)| 8748566 第三十七章 控诉 满眼皆是白雾。 她做了梦,梦见自己在图书馆的长走廊上徘徊。 走廊外大雨倾盆。松树和杉树在雨水的敲打下散发出一股凄清的苦味,墨绿色的顶梢尖剌剌地指向阴郁的天空。她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只有双脚在不受控制地往前走着,走到门厅前,看到顾惟伫立在那里,眼睛眺望着雨幕。 他突然回过头来看她,幽静的眼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影。她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被暴雨浇得湿透。不,不是雨,她的身上有一股腥膻的尿骚味,连头发梢都滴着尿珠,在那双黑眼睛冷漠的目光下,一滴一滴砸落在走廊的地砖上…… 她猝然惊醒过来。 醒来时,眼前的白雾仍未散去,并且带有一种与凄凉梦境大不相符的热量。随着视觉恢复,白雾的背后逐渐显露出米色瓷砖上的花草纹饰。她终于意识到这是浴室的装潢,并且发现自己正泡在一汪热水之中—— 她猛地扑腾一下,不想竟从顾惟的怀里挣脱出来。她也是直到挣脱的那一刻才发觉自己躺在他的怀中。她急遽扭过身子,整个人在热水中蜷缩成一个小团,满脸惊恐地盯望着他。 那是充满警惕的眼神,就像没有经过驯化,对人类并不信任,也不亲近的野生动物。 刚才 分卷阅读69 那一次,她到最后已经是全无反应,所以顾惟其实既没有操爽,也没有射爽。尽管如此,因为怕她淹水,他还是在浴缸里抱着她直到她清醒。他过去向来是操完就走,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洗过澡,更别说还抱着洗。 结果人一醒,对他就是这副态度。 顾惟平静无波地回看她,被水汽濡湿的黑发大片大片地跌落在额前和脸畔,肤色与发色的对比鲜明得好像画像一般。 他并不将情绪完全写在脸上,只有眼睛清楚明白地告诉她,他现在不太满意。那双嵌在一圈睫毛中间的黑眼睛,对她来说几乎就是永恒的忧郁。 她一言不发,就这么与他僵持着。说是僵持,其实这种状态持续了不过几秒钟。顾惟开口让她过去,语气还算温和,可她不仅不听,甚至还有退缩的倾向。于是他靠近一步,伸出手,她立马难以自抑地发起抖来。 她想逃,睁大了惊惶的眼神四处搜寻。浴室很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更不清楚应该怎么出去。何况这会还浑身湿透,一丝不挂,逃又能逃到哪去?然而此时此刻,她无暇再去想这些问题,她只是本能地抗拒顾惟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创伤—— 好痛苦……好痛苦……他只会让她痛苦,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就永远不会有安宁的那一刻。 就在她扒住浴缸的边缘想往上爬的时候,顾惟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给他操得两腿发软,浴缸又这么光滑,这一吓,脚没站稳,手也没抓稳,整个人哗啦一下摔进水中,连顾惟都吃了一惊。 他怕她摔到头,想都不想就把手垫在她的后脑。可是她拼命挣扎,根本不管他的意图如何,呛水也不顾,抓着他的手又挠又咬,简直跟发了疯似的,连手臂都被她抓出几道血印子。 顾惟蹙眉,果断捏紧她的手腕先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捞出来以后还想踢他打他,就直接压到浴缸边的置物台上,膝盖顶住两条胡乱蹬踹的腿,再怎么扭动也无可奈何。 她很快耗尽体力,发现自己被死死压着,霎时间以为他又要弄她。那双眼睛……那双冷淡的眼睛……不带一丝感情,看她像看一件物品。她放弃了,真的放弃了……再也不痴心妄想,再也不接近他了…… 陈蓉蓉哭得声泪俱下,完全是情绪崩溃式的哭法。哭还不算,还要含糊不清地嘟囔。顾惟听了好几次,好像听到她说什么放弃,放弃了,反反复复就是这句话。问她什么意思,也不回答。他以为她说的放弃是不再胡闹挣扎,刚想把手松开一点,结果她立马又扑腾起来。他干脆摁住四肢任她扭动,很快,又没力气了,两眼通红,眼泪扑簌簌地掉,嘴里一个劲地控诉他: “你只会糟蹋我……你只会作践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不找你了……” 要不是看她哭得这么伤心,顾惟都差点笑出来。 他知道她是想骂他,可是骂人骂得跟小孩绝交似的,反而就更好笑。他捏着她的两只手腕压到胸口,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大腿弓曲起来,精韧有力的手臂箍住腿窝。 这是一种控制动作,但是被他做得带有一些安抚的性质。她本来还想低头咬他的手,可是怎么也够不到,这回是真的放弃了,抽抽噎噎地,不停地说他是“坏人”,说他“糟蹋她”。 顾惟觉得好玩,也无所谓胳膊上的伤口泡在热水里,柔和了声音问她,问他怎么糟蹋她了。 她低着头,不肯吱声。 于是他又去亲吻她的额角、耳背,脸倒是没亲,他不希望亲到一半她突然发起疯来要咬他。不过这会她倒是老实了许多,大概是闹累了,而且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他一面吻她,一面诱导似的让她开口,告诉他他是怎么糟蹋她的。 “你……你尿到里面……” “那是一种玩法,蓉蓉。”他低声哄她,“你不知道射尿的玩法?” 她一言不发,头垂得低低的。 其实他看得出来,打从说要给她射尿她强烈抵抗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她没玩过,而且吓得不轻。只是他觉得射尿不像鞭笞穿刺之类,没有什么痛苦,所以没想到会给她留下这么强的后遗症。 “那只是玩游戏,不是糟蹋你。” “……” “……可是你说我脏……” 脏? 他什么时候说过她脏? “你说我是厕所……很脏……很恶心……” 她甚至无法把这句话说完,颤栗的抽泣噎住了她的喉咙。 “嗯,那就不说了。蓉蓉不是厕所,一点都不脏。” 他以为她是受不了厕所这个说法,所以顺着她的话哄她。今天真是奇遇。别说顾惟从没见过这样的陈蓉蓉,他甚至都没法想象这样的自己——为了安抚她,居然会用如此轻柔的声音对她说话,都用不着事后想起,哪怕在当时都觉得无比意外。 她泪水盈盈地回头看他一眼,一对上他的视线,马上又扁着嘴想哭。那副模样实在说不上好看,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马上又扭回脸。过了两分钟,好像终于把哭声给憋回去了,声音低得都快听不清: “我以为……我以为你在生气……” “生气?为什么? 分卷阅读70 ” “因为、因为我说什么都不要……” “……” “我以为……你生气……所以、说我是厕所……还、还要尿到里面……我以为你嫌我脏,讨厌我,觉得我下贱……” 她从哭腔中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可是,他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她哭,觉得痛苦,不是因为身体被他亵玩,子宫被他射尿,也不是因为强制高潮的刺激难以承受。 她是怕他觉得她脏。 那一瞬间,顾惟的心中涌上许多情绪。 刚才他还觉得她哭,觉得她骂人很好玩,但现在,这种玩乐的心态已经变得十分复杂—— 他不想看到她这样,心里不太舒服,但,又不是厌恶,反而很柔软,说不清楚。她在乎他,说了好几句讨厌他,但其实,都是怕被他讨厌。 “我没有生气,蓉蓉。” 她依然微微颤抖着。他从侧面看到她娇嫩而泛红的眼尾,新的泪水覆上旧的泪痕淌落下来。 “任何人遭到拒绝都会不高兴,但是我没生你的气。” “那……那你不觉得我脏吗……?” “如果我觉得脏就不可能碰你,你说呢?” 不仅是眼圈,她哭得连面颊都发红。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吻上这些泛出胭霞的,柔软的肌肤,尝到一点淡淡的咸味。当她微微扭过脸跟他接吻的时候,小嘴一张开,里头也全是眼泪的味道。 顾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个能挑起他性欲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坐在怀里跟他接吻,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生出欺负她、蹂躏她的念头。应该说比起女人,此时的陈蓉蓉更像一只柔软顺从的小生灵。即便知道他下一次还是会欺负她、还是会蹂躏她,她也依然没有逃走。 只要他没有厌恶她,她就会一直这么柔软,一直这么顺从地依偎着他。 亲过一阵,他说给她洗澡,把她松开放到置物台上,她也一直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就只有目光始终追寻着他——他起身去拿沐浴乳的时候望着,在手心里匀开沐浴乳的时候也望着。顾惟听到自己说给她洗澡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疯了。然而,她是如此地乖巧、驯顺,尤其刚刚哭完的眼睛还沾着泪水,尽管饱含委屈,却又充满信任地凝望着他,一句话不说,就这么追着他望来望去的。刚把泡沫涂到身上的时候还有一点紧张,却仍旧任由他动作。他能感受到她肌肤底下纤细的肌肉,手指一落上去就会绷紧,但,不管怎么摸都不反抗。 他真的疯了,为了让她放松下来,竟然前所未有地向她解释起什么是SM——包括基础的玩法,疼痛刺激,言语羞辱,其本质都是为了代入角色激发出快感。他也是第一次对性奴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过去是因为没这个必要,况且,这类事情剖开了说也会冲淡很多情趣。所以,这也算是对她的妥协。他甚至妥协到答应如果她接受不了,那他就不会再对她用道具。 “或者只有你同意才玩。”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好像絮叨得太多了,但是看到小读者们都很认真地给我写评论,真的超感动!今天珠珠和收藏都破500了,没什么能回报大家的,只有努力写文!明晚九点半,不见不散~ 第三十八章 转变 夜莺(HarmlessJoy)| 8749522 第三十八章 转变 很顺利地洗完了上身。顾惟把手探向柔软的小腹下方,本以为她会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腿,然而,她却一反先前的驯顺,小手捉住他的手指,细声细气地说要自己洗。 心神恢复正常,又开始知道害羞了。 “帮你洗不好吗?” 她红着脸,把头低下去,似乎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畏畏缩缩地对他敞开了身体。 她以为自己有什么想法?顾惟有些好笑,用沾染微笑的嘴唇亲了亲她的前额。 “放心,今天都不弄你了。” 她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看他,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让他把沐浴乳涂满身体,连脚指头都一个一个仔细地涂了。 太乖了,乖得让他又忍不住想欺负她。 而且刚才那一次确实不怎么爽,没有得到纾解的性欲很容易再次挑动起来。哪怕过去操女人操得不爽是家常便饭,他好像也没有这么容易兴奋。 归根结底,他的大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只有她能带来的快感,所以一旦得不到预期的奖励,激励机制就会疯狂地刺激他再次掠夺,直到满意为止。 不弄她——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可是,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么快就打脸未免也太难看了。所以他果断把她满是泡沫的身体浸回到热水之中,洗得差不多了就换水。换水的期间,为了阻止自己去摸那些不该摸的地方,还顺带帮她洗了头发。 陈蓉蓉根本想象不到顾惟内心的波澜,她只是顺从地任由他摆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头发也洗好以后,顾惟再度把浴缸里的水放掉,自己打开淋浴冲洗,让她出到外面等。 她打开拉门,惊讶地发现外头并不是那个挂满锁链与皮绳的房间,艳丽逼人的孔雀 分卷阅读71 与杜鹃花也已经不见踪影,门上的金箔画变成了幽雅的青绿山水。 房间里飘溢着淡淡的熏香。地上并排摆着两双精致的拖鞋,衣架上也挂着两套睡袍,一套男式,一套女式。她擦干身体后取下那条点缀着花边的高腰睡裙,发现后头原来还挂着内衣裤。她有些惦记起自己放在房间梳妆凳上的换洗衣服,但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终于还是把衣服全都穿好,连外袍都系得一丝不苟。 当她差不多把头发吹干的时候,顾惟走了出来。她从镜子里看到拉门打开,连忙回过头去,只见他把毛巾围在髋骨上,发梢上还滴着水珠。虽然连最羞耻的器官都不知交合过多少次,可是像这样一览无余地看到他的身体,好像还是第一次。从脖颈到肩膀,从手臂到指尖,他身上的一切线条都完美得无与伦比。项背坚实优雅,腰腹精韧如弓,修长笔直的双腿则更不必提。不只是脸,他整个人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她在看他,以雌性青睐雄性的目光。这样很危险,尤其对于性欲尚未消退的顾惟来说,几乎就是一种致命的勾引。因为她刚洗了澡,从头到脚都沾染着和他相同的沐浴乳与洗发露的味道。眼眸水灵灵的,肌肤也比平常更加娇美柔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他亲自挑选的睡裙。 没错,尽管那个有着半圆形窗户的房间里塞满了五光十色的衣装,但,没有一件是他选的,唯独这件睡裙,有特别的意味—— 他专门叮嘱过鹤姨,必须是纯白色,可以带有一点刺绣和花边,但不能过分,可以掺丝,但绝不能是真丝质地。他不喜欢那种贴肤的手感和滑溜溜的反光出现在那条想象中的睡裙上,过于庸俗和赤裸,显得很下流。 总而言之一句话,既要幽静含蓄,又要天真甜美,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那样玷污起来才够刺激。 鹤姨照顾了他很多年,对于他的很多想法,不必细说也能意会。首先一点,她很明白这套睡裙的重要程度远胜于其他。她按照要求,拿来三套不相上下的样板让他做决定,他最终选了这条高腰的长裙——袖口和裙摆缀有镂空的雏菊花边,样式纯洁而不死板,掩藏住性感的同时,用裁剪朦胧地透露出一点少女的身体曲线。 他只挑了这么一件,而她拒绝了那个房间里的一切,偏偏只穿了这么一件。尺寸极其合身,完美实现了他选这条睡裙时所有的预想。并且,在他做出了一个头脑发热,极其愚蠢的承诺以后,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毫无自觉,对那些预想背后的性意味一无所知,甚至在他穿好衣服以后,从未有过地主动凑到身边,问要不要帮他吹头发。 吹头发?她在想什么? 凑得这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她,裙子掀起来把刚才亲手洗过的部位全部蹂躏一遍,不,用吃的更痛快,摁死了不准反抗,然后尽情地捏她咬她,看她还敢不敢勾引自己。当然,那种味道一定会很香甜,让人上瘾的香甜。把两个奶头吃到尖尖地翘起以后,再用力地吸水流个不停的小逼,吸到她哭着叫痛也不停。然后逼肉就开始蠕动,在纯白的裙摆下焦灼地渴望被鸡巴填满,然后…… 短短几秒钟时间,顾惟几乎在脑海中拍完了一整部三级片。好在他的自制力及时打断了镜头,再多想一个画面恐怕就要变成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他拒绝了陈蓉蓉难得主动的服务。当然要拒绝。别说现在直接接触到她的肌肤,哪怕只是触摸她的衣裙,他都没法保证自己还能不能遵守诺言。 于是他摁铃叫来女仆,让女仆把她领回她自己的房间里。 那一瞬间,她的眼中闪过无法掩饰的落寞与哀愁。 她不怎么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似乎不想让他觉察到心事。他看得出来,她已经习惯了被自己使用过后直接丢弃的待遇,这就是她郁郁寡欢的原因。甚至于一些无心的话语也会被她用最消极的方式去理解,从而造成伤害。 他变得不那么兴奋了。那道跟随女仆的指引,无言走出浴室的单薄的背影,使他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理性和冷漠是两码事。 至少,不该这么对她。 后来的半个上午,顾惟一直在书房里工作。他吩咐过照看她的女仆,如果她想来找自己,可以让她来。不过直到午饭时间也没有任何动静。他让女仆去叫她,可是女仆回来说她像是睡熟了。 强制高潮加上情绪失控,她也应该累了。所以他没有叫醒她,一个人吃完午饭,吩咐鹤姨让厨房把菜留着,她起床了就让她吃。之后他又工作了一会,午睡,起来以后询问,知道她还在睡。 她休息的客房不算大。他让女仆拉开窗帘,叫阳光刺激她苏醒。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惊讶地看到他站在床头,旋即害羞地用被子蒙住脸。 女仆倒来了温水。他拿过水杯,打发女仆去把下午茶端过来,然后用杯底轻轻敲了敲被面。 “还睡?” 她总算探出头来,脸睡得红通通的,小孩似的。他把水递到她的面前,她喝了大半,杯子捧在手心里。 她本来想下床洗脸,恰巧这时女仆端着茶点进来了。顾惟让女仆在床上架起一个小桌子,直接把茶点都放在床上。 分卷阅读72 茶点与其说是丰富,不如说风格混乱,既有酥皮蛋挞、水果塔和泡芙之类的西式点心,也有伦教糕、腐皮春卷这样的广式点心,甚至还有日式的糯米丸子和冰菓。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厨房每样都做了一点。” 顾惟随口说完,发现她把目光从茶点移到了自己的脸上,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 但她最终还是沉默着,点点头,拿起勺子剜了一口枫叶形状的冰菓。好像并不是因为受到食物的吸引,而是因为他想让她吃,所以她就吃了。 顾惟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对女人这么有耐心。 “蓉蓉,你有话不用压在心里,可以直接对我说。” 她显露出一点诧异,后又胆怯地嗫嚅道: “没什么话……” “是吗?” 幽黑的眼睛盯视着她,直到她经受不住。 “不是重要的事情……” “不重要也可以说。” 他在她的床头坐下,语气温和: “还是你每次都要忍不住了才爆发,像今天这样?” 她很小声地说了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今天是我的问题。”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抚摸。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总是一声不吭。你有任何想法,问题,要求,都可以告诉我。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 过了好一会她都没有说话。他也不着急催促,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 “那个……点心不用做这么多的,吃不完会浪费……” 她说话的时候完全不敢看他的眼睛。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嗯,那你每样吃一点,然后告诉我最喜欢哪一种。” 她很听话地开始吃点心,小口小口地,嚼得很仔细,还用手接住可能落下来的点心屑。 怎么可以乖成这样?加之又是在床上,简直方便得让人头疼。他其实不怎么想吃,却也还是陪她吃了一点。食欲的过度满足可以稀释性欲。 第三十九章 沟通 夜莺(HarmlessJoy)| 8750463 第三十九章 沟通 “那些衣服,没有一件喜欢的吗?” 她点点头,过了一小会,又摇头。 “那些衣服都很漂亮,谢谢你。” “那为什么不要?” “太贵重了,我、我穿不上……” 还是同样的理由。一说到这件事她马上又变得胆怯,畏畏缩缩地瞟一眼他的脸色。顾惟神色平静,手指缓缓摩挲她的胳膊,示意自己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产生出不愉快。 “……而且,就算拿回去也没有地方放,是真的。” 她克服胆怯,总算把想说的话一鼓作气地说完了。 “衣服就放在这里,你来的时候穿,这样可以吗?” 这是一个折中的办法。在她看来,这样或许更像是“借”而不是“送”,心理负担不至于太沉重。或者说,没有持续拒绝他的心理负担那么沉重。 果然,她点了点头。 他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对主人还不够熟悉的小宠物。 “蓉蓉,接受男人的礼物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我送那些东西给你,不是因为它们昂贵,而是因为我觉得适合你,想让你开心。所以你不用去想价钱的问题。” “假如我摘一朵花送给你,你会接受吗?” 她看了看他,然后点头。顾惟淡淡地笑了,给他的小宠物一点鼓励。正确的行为应该得到积极的反馈。 “那个房间里的一切,衣服也好,珠宝也好,对我来说和一朵花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我想让你开心。” “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开心一点。” 她扭过脸来,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显现出惊讶。然而,那层惊讶只不过是春风吹皱的涟漪,在那之下,还有满满一池的深情。 他抚摸她头发的手停顿了一瞬。 她似乎也觉察到他的动容,忽然鼓起一股莫大的勇气,主动对他说道: “以后……以后你弄完了,可不可以抱抱我……” “抱你?” 顾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可她当即被他的反问吓到,觉得自己很不该说这话,又缩回脖子默不吭声。 “不是拒绝你。” 顾惟把她往怀里揽: “是这样抱吗?” “还是你想要更激烈的?” 她的脖颈和面颊都泛上嫣红,说这样就可以了。 放在以前,他可能会觉得这样的要求已经越线了。可如今,尤其当他决意要让她长期留在身边之后,当然可以容许她适当地向自己撒娇。 “为什么想要我抱呢?” “我……我有时候会觉得怕……” “像今天这样怕吗?” 点头。 “还有上次在酒店……我不会玩……不知道是玩的,会有点怕……” 说话的时候她将脸微微瞥向一边,眼角泛红。顾惟当然知道她说的 分卷阅读73 在酒店是哪一次,也知道不是有点怕,而是恐惧。 “你弄完以后抱抱我的话,我就知道是玩的,就没有那么怕了……” 有那么一两分钟,顾惟完全陷入沉默。 他确实给她留下了很多创伤。 也确实,不该继续这么对她。 “蓉蓉,我跟你说一件事,你要认真地听。如果听不懂,可以打断我,可以问我,但是要认真地听。” 于是他向她解释了自己的性癖。 一开始她显得很迷惑,仿佛他说的是一门外语,他当然也不指望她能一次性听懂所有。事实上,很多感觉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即便本人也未必能解释得那么清楚。 最常规的说法是一种诱导性的虚假记忆,尽管这种说法也不一定准确—— 首先,一旦某个情景激发出他的性癖,他便会构筑出一段虚假的记忆。当然,虚假记忆的内容取决于情景和性癖对象本身。其次,性癖发作的过程,现实记忆会暂时隐没到潜意识里,由虚假记忆主导他的行为。这种记忆替换的本质是一种过分入戏的角色扮演。上次在酒店,他所扮演的就是那个被她求助的陌生人的角色,只不过,是以“顾惟”的身份。 这种性癖听起来或许有些吓人,但迄今为止从未造成过严重的后果。因为以往发作的时候他不会忘记现实,尽管虚假记忆一时间占据主导,却依然受到来自现实的监督。简单来说,就像游戏里冒出一个支线副本,支线通关即结束,然而主线却始终存在。 唯独上一次在酒店,他兴奋过度,发生了完全将现实抛诸脑后的状况。 “所以那天在酒店……如果你没有忘,还记得现实,就不会那样对我,对不对?” 她的眼中闪动着近乎于天真的期待。 这是在为他开脱吗? 顾惟在心底笑了笑,他都没想过把自己洗得这么白。 “如果我说,会呢?” 不是在吓唬她,这是实话。说到底,不管哪段记忆主导,人都是同一个人,他又不是人格分裂。就算现实记忆还在,他大概率,不,是一定会做出同样的事。因为虚假记忆所反映出的就是最真实的欲望。他记得性癖发作时所做的一切,哪怕现在回想起来,也没有任何违心之处。那天在酒店里做的,和他第一次在休息室里做的,其实都毫无分别。说得再直白一点,假如他真的是在酒店,而不是在学校里认识的她,那么,该发生的照样会发生。 “那……你是故意的……” “对。” 他坦言: “蓉蓉,很多时候我是故意让你害怕,因为你害怕会让我兴奋。” 小小的身子陷落在幽深的眼眸中,她的脸上同时流露出疑惑与畏葸。 “不过我会掌握好分寸,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安全词。” “什么是安全词……?” “比如说,我们约定好‘我很害怕’这个短语是安全词。任何你觉得无法承受的情况,对我说‘我很害怕’,我就会停手。” 微笑停驻在他的唇边。原本她确实有些害怕,但此时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为了得到他的奖励,哪怕只是一个微笑,她就这样应承下一件其实相当危险的事情。 “安全词是为了告诉我你承受的极限,不要随便说,不然我不会当真。” 她很认真地“嗯”了一声,犹豫一会,如确认般小声问道: “那、那还可以抱抱我吗?” 他亲了亲她的头发。 “当然可以。” “我也可以抱你吗……?” 他笑进眼睛里。 “除了这个就不想要别的?” 我想要……你的爱。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给。 所以,这样就足够了。 晚餐过后,后山刮起了北风。正是秋冬交替的时节,整栋房子都在凛冽的北风中呜啸个没完,层层松涛也蕴藏着令人生寒的气息。顾惟本想饭后带她到院子里走走,不想天气突然变成这样,也只好作罢。 他们在起居室里吃餐后的水果和点心,又坐在沙发上闲聊了一会。顾惟问她平时在家里都做些什么,她老实地回答说做饭,打扫,写作业——那么,难道就没有任何娱乐?于是又说会看电视,或者用手机听音乐。有时就算做家务的时候也会听,因为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寂寞了。 只是,最后这一句她没有说。 “听什么样的音乐?” 她接连说出几个流行歌手的名字,不知怎么地,脑海中霎时划过了在二楼的走廊尽头看到的钢琴的影子,接着,说也会听音乐老师分享的西方古典乐。 “古典乐?你们音乐课教这个吗?” 她“嗯”了一声,细数起音乐课上学过的作曲家:有巴赫,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还有浪漫主义的舒曼,肖邦,李斯特,勃拉姆斯……顾惟听来觉得有趣,连数个人名都得按照年代顺序来,这课上得可够认真的。 “喜欢钢琴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眼中的期待点亮了整张面庞。 其实顾惟极少在外人面前演奏。他对琴和听众的要求都很高,对于公开表演更是毫无兴趣 分卷阅读74 。除开他的老师,最常听到他的琴声的,大概就只有家里的仆人们。他将陈蓉蓉领进琴房,用琴声取悦她,算是对过去伤害的补偿,也算今天她向自己敞开心扉的奖励。 琴房坐落于二三楼层的中间,由上下三个房间及左右两个阳台打通连成,并且在二楼的地基上垫高了半层,以满足声学设计的需求。进门后男仆打开灯,率先攫住视线的便是一台巨大的三角钢琴。扁宽纵深的房间内除开这台钢琴和一排书架就再没有其他杂物,空旷得仿佛一个小型的音乐厅。就连露台都宽敞得令人惊讶。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露台外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槲树正在与狂风互相撕扯。张牙舞爪的树影透过落地窗投映到略微倾斜的墙壁上,显得有些恐怖。 顾惟让男仆拉上窗帘,又让人搬来一把椅子给陈蓉蓉。在这个没有多余座位的琴房里,这把椅子是他特设的观众席,她是他唯一观众。 男仆将房门关闭以后,房间里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一般。陈蓉蓉从这种悄无声息的安静中感受到微妙的紧张,连呼吸都得轻拿轻放。 然而顾惟却十分习惯这样的安静。应该说,他习惯这个房间中的一切,尤其是手指下的Steinway。十五年他几乎只弹这一架琴,他熟悉它,它也熟悉他。他没有多说什么,随手弹奏起一首练习曲,一首接着一首,作为热身。 第四十章 热情 夜莺(HarmlessJoy)| 8751513 第四十章 热情 陈蓉蓉感受到震撼。 现场演奏与手机播放的音效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且不说琴的问题,房内的声学设计将一切强弱,延长,乃至最细微的处理都毫无保留地呈现与她。她头一次感觉到音乐并不是一条蜿蜒的曲线,也不是一幅扁平的画卷,而是层次丰富的汪洋——每一朵细浪都是那么地鲜活饱满,仿佛具有神妙的生命力。 当然,最扣人心弦的还是演奏者本身。 实际上,她也通过老师分享的视频欣赏过一些世界名家的演奏,所以,知道弹琴的手并不一定和琴音一样优雅——有些看上去显得很吃力,有些则很粗野,有些甚至像在琴键上乱摸一气。关于这一点,老师解释是由于乐曲的难度过高,所以演奏者不得不扭曲了手指的正常形态,否则无法达到作曲家规定的音阶跨度与弹奏速度。 可到了顾惟这里,乐曲的难度似乎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困扰。他的手原本就美得如牙雕一般,而当这双手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抚摸、飞跃,就连均匀优美的琴键都成了他的陪衬。面对这样一台体积数倍于人的庞然大物,他不仅不显得气弱,甚至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驾驭其上。他并不只是用手在弹奏——腰部,背部以及肩膀——精韧有力的肌肉好像压制住她一般自如地压制住整台钢琴。他的技巧已经纯熟到根本不需要考虑指法的问题,只需要把手放到琴键上,丝滑的音阶就会从指尖下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仿佛生来就该如此简单。 在这样一副完美的图卷中,那双手上的刮痕显得格外突兀,这是她今天在浴室里的杰作。 两首练习曲弹罢,顾惟回过头来,问她想听什么。她愣怔两秒,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她仔细思索了一会,说: “《热情奏鸣曲》可以吗?” “贝多芬?” 她颔首,莫名地有些害羞。热情……这是一个别具意味的词,她无法想象“热情”出现在他的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顾惟从鼻间轻哼一声,然而脸上却带着点浅笑。 “你还真不客气。”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从众多曲谱中抽出一本贝多芬的奏鸣曲集,翻到名目,转过头问她: “会翻谱吗?” 她摇摇头。 “音乐课没教识谱?” “教了。” 她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前挪出小半步,似乎想到他的身边一起翻看那本曲集。然而,那个有着钢琴和顾惟的高雅世界却忽然使她产生出犹豫,只因这一瞬间的犹豫,她失去了靠近他的勇气。 黑色的眼睛里少见地掠过一丝体谅。他走到她面前,把曲谱摊开,她只看了一眼就摇头说自己看不懂。 音乐课只教了最基本的识谱,像这样眼花缭乱的谱面她当然是看不懂的,何况钢琴谱还有两只手。 顾惟自己把谱子再看了一遍,放到钢琴的谱架上,就手弹奏起来。 原本在弹奏练习曲的时候,她还沉浸于琴音的华丽,陶醉于他在钢琴前的优雅。然而在接下来的二十余分钟里,她竟然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迷恋,不自觉地勾起许多思绪。 三个乐章的《热情奏鸣曲》,除却中间的行板,几乎每一拍都充满紧张的冲突与张力。谱面上纷繁的减七和弦到了顾惟的手中,似乎变作浑然天成的情感流露。热情,激情,这是一种充满矛盾与纠葛的情感——时而像冰,时而像火,时而亲昵,时而粗暴,既冷酷又狂热,既压抑又冲动。 然而,那并不是顾惟的热情。他只是在这二十分钟里如实地再现出二百五十年前作曲家的情感。如果说震撼她的琴 分卷阅读75 音是出自顾惟本身,那么那种讳莫如深的痛苦,烈如熔岩般的热情,则是出自贝多芬。激昂的音符使她回忆起曾经感受过的自我矛盾与种种挣扎,尤其从第三乐章开始,暴风雨般的情感在体内交织冲撞,直到精彩的尾声结束,眼中泛起的泪意也并未随之消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距离钢琴一米开外的她,甚至比亲手接触琴键的顾惟更加深有感触,更能产生出共鸣。琴声是如此铿锵有力,干脆利落,使她感到无论是痛苦本身,还是忍受痛苦的心灵,全都具有毋庸置疑的必然性。这是来自二百五十年前饱受痛苦折磨,却从未向其屈服的英雄的训导。 一曲奏罢,空气再度归于阒寂。 幽深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她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看了她好一会。 “怎么了?” 她眨眨眼,拭去眼角的泪水。为了答谢顾惟的演奏,也为了不将情绪泄露出去,她由衷地称赞起他的琴艺: “没有……弹得实在是太好了。” 说完,他的眼神却并无变化,那样的眼神,像要把她整个看透。 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弄伤你的手,真的对不起……” “没什么。” 这样金贵的一双手,他却连看都不看上一眼,始终将一双眼睛盯视在她的脸上。 “喜欢贝多芬?” 点头。 “为什么?” 为什么?那是很难用语言说得明白的感觉。 被喜欢的音乐打动,从中获得力量,激发出共鸣,这是大部分人都会拥有的体验。可这样的体验为何偏偏寄托于一个民族文化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外邦作曲家身上?尤其她又不是音乐专业,对西方古典乐的了解可谓粗浅,这就更使人感到难以理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跟贝多芬很合得来。” 话音方落,顾惟好像被她逗乐似的瞬间笑出声来。 她从脸到脖颈一下涨得通红,自己连琴谱都看不懂,这么说确实非常可笑。 不过,之所以顾惟会笑,倒没有半点瞧不起她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她有时候就像个孩童,或者说,她的用语就像孩童一样幼嫩。可就是那么一个幼嫩的,眼中时常流露出忧郁心事的少女,觉得自己跟以暴烈雄壮著称的路德维希·范·贝多芬合得来?说她跟体弱多病的肖邦合得来或许还比较协调。 不过,她那股倔劲倒挺像贝多芬的脾气。 他将脸转回到谱架上的奏鸣曲集,随手翻看几页,问: “《月光》喜欢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到了琴键上,做出准备弹奏的姿势。 她闪动着情感丰沛的星眸,望着他说喜欢。 于是他自如地演奏起德彪西的《月光》。 这首曲子并不复杂,他不需要看谱,甚至不需要看琴。指尖如爱抚般触动琴键,娓娓诉出幽美的主题旋律。弹过一段,他看看她意外的表情,笑了笑。 这是一个玩笑。她想必以为自己要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或者说,《升C小调14号钢琴奏鸣曲》,所以当听到和预期完全不符的旋律时,才会倍感惊讶。 因为贝多芬的《月光》太过浓厚和悲伤,他并不想往她的脸上再抹上更多的忧郁。 经过最初的惊讶,陈蓉蓉很快就沉浸在由乐曲描绘出的画面当中——晴夜,月光,平静而辽阔的大海……尽管她的音乐课没有涉及过印象主义,然而,这些物象并不需要任何知识储备,仅凭听觉便能油然而生。它们抚慰了她因“热情”而激荡不安的心境,使她从中获得安宁。 从琴房出来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 她本想在睡前再复习一下功课,但静谧幽美的琴音始终在心田上萦绕不散。看着书本和作业上的文字,眼前却不时浮现出深蓝色的夜空与银光闪耀的大海,又或者浮现出顾惟在琴键上优美的双手,弹琴时高贵的身姿。 很奇妙,她既从音乐的余韵中感受到恬静,又因此鼓动起不安分的心跳。那并非是紧张与刺激的不安,而是轻灵而幸福的悸动。 不过这种悸动也注定她今夜无法再专心致志。她想不如就带着这种美妙的心境入睡——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起学习,在别人家里起得太晚也不礼貌。 她在房间里的浴室洗漱完毕后,想了想,还是穿上原本的睡裙。她想接受他的好意……至少在这栋房子里的时候…… 刚把顶灯关掉,打开光线柔和的床头灯,准备钻进毛毯中时,忽然听到外头的敲门声。 她应了一句,随即,女仆从外头打开了房门,等顾惟走进来后,又从外头重新将门关上。 “睡得那么早?” “嗯……” 她刚刚掀起被子,半边身子已经坐到了床上。这会听到顾惟这么问,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得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回望他。 他看看床头的座钟,还有一小时零五分钟才到十二点。 禁欲了十二个小时—— 这么说听着像个急色鬼,可倘若没有欲望,哪怕连续十二个月不操女人也称不上禁欲。在他想做的时候,迟一秒都算耽搁。所以 分卷阅读76 ,真的忍了很久。 周末的夜晚,在午夜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