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荞 ( NP  伪乱 高H)》 顾晏南下,阮荞做客 明武六年的秋,中书舍人顾晏奉上谕南下监察百官,代天子巡视。 阮荞从睡梦里醒来,有些茫然地仰面看着床顶的米白色承尘,夫君已经南下叁个月了,归期未定,她已经开始思念他了呢。 前几日婆婆很体贴地特地让她回娘家去小住了几天,虽然在娘家住着确实更为自在,可也不能长久地住下去,况且,婆婆待她这么好,她也总得投桃报李才是。 “如音,什么时辰了?”阮荞撩起床帐唤自己的贴身大丫鬟。 如音面容清秀,她走到窗前声音清脆利落地回道:“叁少奶奶,辰正了,您要起了么?“ 阮荞“嗯”了一声,如音就转身到外间去将已经准备好的热水等物拿了进来布置好,阮荞着了中衣自顾起了床,用自制的香胰子净脸,青盐刷牙,然后敷上面脂,穿上问安的常服坐到梳妆台前让如音梳头。 “今天梳一个什么样的发式呢?您看小元宝怎么样?“如音一边问,一边轻柔地将阮荞的一头柔亮的青丝顺了顺。 阮荞点点头,如音梳发的手艺很好,她一向没有什么意见的。 顾家是武将之家,婆婆王氏是侯门出身,管家很有一套。顾晏上面有两位哥哥一位姐姐,皆已成家,大嫂现帮着婆婆管家。每日早晨请安之后,大嫂跟着婆婆分派事务,阮荞就和二嫂聊一会天便各自回屋,今天清晨下了一场雪,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阮荞和云氏一边慢慢走着一边闲聊。云氏娘家嫂嫂的手帕交有一处赏梅的庄子,正筹划着多下几场雪后请闺中的密友小聚一番,云氏见阮荞日日闷在家里,便有心邀她出去玩一玩发散发散。阮荞知道云氏的好意,便答应了。 过了没几天,这雪果不其然就堆起来了,主家选了个好日子,正巧下过叁场大雪,雪霁初晴,是个再好不过的日子了。 阮荞握着小巧的手炉,和云氏并肩进了庄子,在下人的引导下到了庄子里的梅园,主人家便在园中的一个水榭里设的宴。云氏的嫂嫂自是一早就来了,帮着主人家招待客人,见云氏二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哎呀呀,我说你家小叔怎么就把人藏得这么紧呢,多标致的人儿啊,要说我也舍不得给别人看了去呢。”云夫人热情地握了阮荞的手,一来就是一番打趣。 阮荞听着对方的语气热情大方,倒不是那种尖刻促狭的,便回握了对方的手,低头笑着蹲下身给云夫人见了个礼:“夫人过奖。” 云夫人又连呼见外,叫阮荞也唤她嫂子便是,叁人这般说着走进水榭宴客的正屋里,屋里烧了炭盆,倒也不是很冷,里面已经坐了一位身着杏黄色撒花锦袄的丽人。 阮荞最后一个进来的时候,那人抬眼看到她便是一笑,阮荞便回了一笑,然后坐到了云氏旁边。叁人絮絮地说着家常,不一会儿就又来了几人。 这个水榭是家住在梅园的腹地里专门引水造了一个潜湖修建的,檐角都精致非常,青石板上的青苔也都珊珊可爱。阮荞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便跟云氏交代了一声,带着如音走到了水榭面湖的平台上。 阮荞望着在日光下波光浩渺的湖面,心里不禁开始想念南下了3个月的顾晏:临行前还说尽量在下雪之前赶回来,可现在都已经下了叁场雪了,江南虽然没有北地冷,可他一个在北地呆惯了的人,去到那边一定会不适应的吧,阮荞默默地想着心事,连身旁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也不知道,陡一回神,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之前冲自己笑的那位女客。 阮荞正要开口说话,那人就语带抱歉地说道:“真是失礼了,没想到会吓到你。” 阮荞摆摆手赧然道:“是我一时失神,怪不得您。” “我叫骆青,家父乃定北侯,妹妹便是顾舍人的新婚妻子吧?” 阮荞闻言看了骆青一眼,对方目光里含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古怪兴味,阮荞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道:“原来是骆将军,阮氏这厢有礼了。” 骆青目光扫过阮荞素净却姣美的小脸,又是一笑:“我一见你就觉得我们挺投缘,可否陪我去游一游这梅园?” 虽是询问,阮荞却觉得对方的态度不是很好拒绝,只得答应了,只一路揣着疑惑小心应付。 没成想骆青却像是真个只为了请阮荞一起赏梅,沿路对各色梅树多有品评,阮荞并不精于此道,只认得常见的几个品种,倒也合了她少说少做多听多看的打算,倒是骆青似乎对赏梅一道见解不凡,一路行来,阮荞也没有觉得太无趣。 宴罢回家的路上,云氏在马车上有些好奇地问阮荞:“你何时与那女将军识得的,都传说她不好相处呢。” 阮荞心里虽然也不知骆青为何就对自己那么殷勤,但也没有头绪,因不好点评她人,只好含糊说道:“也许是她今天心情比较好吧,她好似真的爱梅,园子里的梅树她几乎都能认出来。” 云氏也想不出从来深居简出朋友圈子小的可怜的弟妹什么时候认识了骆青,也只是好奇而已,便没有再追问。 dáмěì.ìfò 妯娌归家,归途惊马 云氏闭了眼靠在车厢上养神,阮荞自掀了车帘往外瞧了一眼,官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扫过了,今日也晴了大半晌,道路有些泥泞,并不是很好走,好在车厢的内饰又厚又软,车夫也一直行的慢,倒也不是很难受。 阮荞放了帘子也靠在车厢上,心思不由又飘到了远处。如音见自家主子又走神了,心里了然地叹了口气,姑爷远行,自家小姐成日牵挂,好在小姐嫁的的幺子,夫人也宽宥和气,不然可怎么办唷。 阮荞此时却没像如音猜测一般在想顾晏,她这会儿的心思跑得有些远。阮荞幼时住在扬州,但3岁上上元节和家人观灯时被人潮冲散,落到后来的养父母家中一个家生子老嬷嬷手里,那老货家里有个痴傻的独苗苗孙儿,当下心生一计把玉雪可爱的小阮荞藏了起来准备跟随主家带到任上调教几年后给自己孙儿当媳妇儿。没想到主家夫人慧眼如炬,才两天就看出破绽来,才从这老货手中拯救了小阮荞,因身负皇命必须赶去商地上任,又因夫妇俩还未有子息,也喜爱阮荞乖巧可爱,便认下这个女儿,取名程淼,小名盼儿,从此就带在身边教养,直到后来阮家寻来,又适逢养父程远志回京任职,阮荞这才得以和家人相认。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养父程远志是一个叁流侯府的庶子,是一个能臣,精于农事,养母何慧芳乃刑部提刑司提点刑狱官,自小耳濡目染断案甄别之事,所以才这么快就拿住了嫡母派来的嬷嬷的破绽。 阮荞被养父母带去任上后,受到的教养也与普通的大家闺秀所学所见大不相同,农时农事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还随父亲去到农田堤坝上,亲眼见识了农人的生活是什么模样,因为程远志的生母便是农庄女子出身,所以阮荞也并没有看不起百姓的意思,反而觉得自己实在幸运能遇到程氏夫妇这样的人。 何慧芳也从来不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常规女子,她机敏聪慧,幼时常缠着父亲讲案子来听,因她是家中独女,父亲也并没有纳妾,便是只有一女也当做眼珠子来疼,常背着母亲教她一些甄别细节的技巧,说来也是一片爱女之心,由此早就了何慧芳聪敏善断的性格,阮荞在这样的父母的教养下,自然是成不了大家闺秀的,这也是她自回京后也并没有交到几个知心的闺蜜的原因之一。 婚前她的交友圈子就仅限于家中和安顺侯府程家的几位未出阁的小姐,但阮荞总是和那几个嫡出的小姐们谈不来,庶出的几位又常看嫡出的眼色,对她也不是很真心,阮荞也只是维持个面子情罢了,每次应付完那一堆姹紫嫣红回到何氏的院子里都松了一口大气。 至于婚后么,她也才和顾晏成亲9个月,顾晏对她是真的疼宠爱重,就连婆婆有时候都会吃醋打趣:“以前不开窍的时候愁人,现在开窍之后实在是气人”,想到顾晏,阮荞心里就暖融融地,差点就想不起自己一开始走神的主题,好在还剩一丝清明,将跑远了的思绪拉了回来。 骆青,在见到骆青以前,阮荞从不知女子也能做将军,征战沙场,即便是何氏那般不同寻常的教养,也教导的是女子最终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虽然阮荞现在嫁做人妇幻想过和顾晏的未来,但也不影响她对骆青心生羡慕,不过,阮荞隐隐还是对骆青向自己表达出来的浮于表面的善意怀着一丝警惕。 阮荞心中思量了一番,收回了心神,正想问如音到哪儿了,突然听得一声鹰唳,车厢突然一震,马儿毫无征兆地加起速来!外面车夫大喊了一声:“二奶奶叁奶奶快坐好,马儿受了猎鹰惊吓,有些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阮荞听得远远的又是传来一声鹰唳,马车奔得更快了,如音被马车陡然的加速晃得倒在了阮荞身上,阮荞赶紧抱紧了她趴伏在车厢地面上,又唤了云氏和她的贴身丫鬟趴伏下来,紧紧靠着车壁以免被晃倒。 车夫勉力控着缰绳,却无法让马平静下来,幸好此时官道上几乎没人,车夫只好打着让马自己跑累了停下来的主意,可不巧的是,前面快到一个叁岔路的地方,有一辆乌黑的马车正在缓慢行来,若是马再不停,一定会撞上去,车夫只好大声冲对方喊“马受惊了让开让开!” 对面那马车上控马的人闻言驱马避开,两车交错时车辕上那人一个纵身,竟然跃到了顾府的马上,也不知他用了何等手法,那马一个扭身就朝路边转了个弯,马车也被带到路边草丛里,草丛里并不平整,那马也受到了控制,马车在颠簸中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阮荞四人在马车里被颠得苦不堪言,但所幸马车没有翻,没有人受伤,四人害怕马会再度癫狂,稍作整理后便下了车来。 ®ōùЩêищù.Ⅾⓔ 故人相救,相见不识 阮荞和云氏下了车立在车前,见一劲装黑衣男子正在查看马匹的情况,两人对视一眼,云氏颔首,待那人查看完毕后让贴身丫鬟扶了自己上前几步,向那人行了一礼,谢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谢陵摆摆手,目光却快速地掠过低着头站在原地的阮荞,清咳了一声,道:“不妨事,顺手而已,当不得夫人谢。”心下却腹诽,主子今日巴巴地来这路上候着,故意放了那海东青出来惊扰人家马车,又特特嘱咐自己来救,怕还是放不下那段往事,以前山长水远的倒没什么,现如今进了京,免不了要见面,还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事来。 心思转过只一瞬间,谢陵眼角的余光就瞅见自家主子已经走过来了,于是向云氏拱手一礼,迎了上去。云氏的目光自然也转到了来人身上,不由就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好俊俏的儿郎!那人一身紫色深衣,身量颀长,五官如雕琢一般俊美,尤其一双眼湛湛如寒星,云氏只觉自己见过的人中怕也只有小叔顾晏能与之一比了,云氏这么一想,不由就看向了自家弟妹,却见她仍是垂首不语,心里有些好笑:小叔还是管得太过,弟妹连陌生男子都不敢瞧一眼呢,这么一比,还是觉得自家夫君善解人意。 殊不知阮荞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你道来人是谁,正是阮荞少时在商地的玩伴——安亲王世子,赵炽。虽然一别6年,但那时赵炽已经是16岁了,阮荞一见他和已故安亲王妃愈发相似的精致眉眼就认出他来了,只是赵炽一脸淡漠,好像并不记得自己的样子,所以阮荞也只好收回了目光低头不语了,反正她是小儿媳妇,那些场面上的事情自有嫂嫂来应付。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赵炽眼角余光看到阮荞低下头不再看这边,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深沉的暗色。 最终阮荞和云氏还是上了自家马车,不过马却换了一匹,谢陵所驾的乃双驾马车,赵炽让他借了一匹马给她们套上,言明过几日去取,那受惊的马自有赵炽的随邑牵了去,到时再送回顾府。 赵炽目视着阮荞跟在云氏身后向自己福了一礼,让云氏先上了马车后再被婢女扶上车,那姣美的侧脸在已经降下来的暮色里白得仿似在发光一般,然后被车帘一遮便看不见了。 枣红色的马车平稳地驶向京城,赵炽也转身回到自己车上,谢陵示意随邑骑着顾家的马先行一步,然后才回到车辕上打了个唿哨,只见已被晚霞染成橙色的天边飞来一只白色大鹰,自高空中尖声枭唳着朝这辆通体乌黑的马车俯冲,直到快有一丈高就要撞上车顶的瞬间那鹰一个扇翅在空中急停一刹那后,轻飘飘地降落在车顶上一个精铁制成的鸟架上,而拉车的那匹神骏非常的黑色大马并不见惊慌,仍平稳地行进着。 赵炽的骏马拉着顾家这辆马车显得很轻松,跑得又快又稳,不到一刻钟车夫就看到了京城的城门。 回到顾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阮荞和云氏一回来就去给顾夫人请安,云氏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没歇口气儿,顾家二少爷顾弦就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进来,把众人都唬了一跳,顾弦没顾得上自家母亲嗔怪的眼色,急急地就冲自家媳妇儿发问:“那匹宝马是怎么来的?神骏已极,神骏已极啊!” 云氏知道自己丈夫爱马成痴,她自己是相不来马的,但见丈夫的神色便可知那马是真真很好的了,只还是怪丈夫莽撞,便也不答他,只冲婆母努努嘴道:“母亲,好歹下午儿媳和弟妹才受了好大一通惊吓,您看这人,却只顾着宝马了!” 顾弦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跟母亲告了罪,然后在云氏身旁坐下了,眼神里却在催促妻子快些告诉他那宝马的来历。云氏便简单说了经过,又说自己完全不认识那家人,马车上也并没有任何家徽。 “那便只待那家人来取马的时候再结交了。”顾弦自语道,并决定这几日就不出门了,非要等到马的主人来不可。 阮荞虽知道马的主人是谁,却不好在此说些什么,便也没有多说,陪着婆母用了膳说了会话便各自散去了。 新友相约,欣然相应 日子倏忽而逝,自那日赏梅回来,阮荞的九九消寒图上又添了二十多笔,眼看着就要到小年了,顾晏却依旧归期无定。那日做客回来,阮荞就给顾晏去了信,信中直说了梅庄风景没有提到那场意外,又言及对对方的思念,阮荞第一次写这么情浓的信,下笔之时不禁粉面飞霞。 前几日才收到回信,阮荞是越发觉得顾晏管自己像管女儿一般了,信中微微泛酸地说她趁他不在独自去游玩,回来他可要补偿,又怕阮荞在家会闷,又怕她出门被别人看了去,最后才叹了叹气用你去玩吧但是玩的时候要想着为夫的语气准了她偶尔出门去。 阮荞看信的时候就乐了,如音有些好奇地看着她吃吃地笑,她连忙收了笑容把信收了起来。这样孩子气的顾晏,别人怕是难得见几回吧,以前众人赠给顾晏的称号便是“霜玉郎君”,从来都是生人勿进冷面一张的,这么一对比,阮荞越发觉得顾晏对自己好了。 恰比顾晏的回信晚了几天,骆青的帖子送到了阮荞的手上,骆青邀请阮荞到她的御赐别庄去做客,骆青的庄子上养了鹿,这番想要请阮荞去吃一吃炙鹿肉,阮荞颇为心动,去请示了婆婆得到准许后,便欢欢喜喜地回了信去准备了。 顾夫人看着这小儿媳欢快的背影,想起儿子在家书里还要特地向自己要求好好照顾这最小的儿媳,叹了口气,摇头笑了起来。 这是阮荞第一次被单独正式邀请,她打算给骆青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恰好想到出嫁时小叔叔陪送的一箱西洋奇珍里还有一只千里眼,便叫如音翻箱倒柜地找了出来,精心地装在一个檀木盒子里。 既开了箱子,阮荞免不了选了一些出来把玩,看着这些精巧的外洋玩意不禁就有些怅然。小叔叔最是疼自己不过了,虽然他和爹爹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对待自己和两个哥哥一向很好,当年还是多亏了他在商地的商会才能找回自己跟家人相认,这回他跟着夫君南下盘账,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 阮荞想到这里,心里一突,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翌日,骆青竟然亲自上门来接,她穿着一身赤色胡服,牵着一匹枣红骏马候在门前,好在马车已经在门口了,阮荞和如音出门时不由庆幸自己早就准备好了,到了门口见到骆青的装束阮荞眼睛一亮,骆青冲她爽朗一笑,翻身上马,身姿利落非凡,阮荞看得心里羡慕,随机摇摇头,被如音扶着上了马车。 听着喧嚣声渐渐变弱直至消失,阮荞不用掀开车帘便知已经出了城门,今天她情绪有些恹恹的,并没有心情看车外的景致,许是昨天思虑有些重了,竟梦见夫君和小叔叔在江南遇险跌入河中,不由就被吓得醒了过来,便是再也不能入睡,睁眼到了天亮。现在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困意反而涌上来了,靠在如音肩头就睡了过去。 一行人抵达庄子门口,骆青翻身下马掀开车帘,只见阮荞侧着脸靠在如音的肩头,青丝如瀑,垂委在地,一张莹白的小脸在如墨的发丝间显得愈发娇小白皙,纤眉微蹙,长睫如蝶翼轻颤,令人观之不忍。 如音守了睡着的阮荞一路,因她靠在肩头不好掀开车帘怕惊扰了她,此时见马车停了骆青掀开了帘子才发现到了,于是轻轻唤醒了阮荞。 骆青见阮荞眼睫一颤,星眸半睁,然后回过神来,直起身,有些赧然地冲自己颔首一笑,“失礼了。”姣美宁和,落落大方,没有一丝表妹私心里揣测的“下里巴人,上不得台盘”,骆青掩下思绪,一边笑说“不碍事”,一边伸手去扶阮荞,阮荞倒也不客气,拉了她的手就下了马车。 骆青私心,芥蒂全无 骆青发觉,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因缘际会真的很奇妙,譬如她、秦织萱、阮荞。 骆青和秦织萱是亲姨表姐妹,两家也是通家之好,骆青和几位表哥的关系也都不错,但和这个满腹诗书的小表妹从小感情就不怎么好,她觉得秦织萱太娇气做作,对方呢觉得她太粗鲁无礼,总之是没有半点共同话题,但是,性格这么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竟然在看男人的品味上有了共同点。 顾晏。秦织萱从小就喜欢顾晏,她从不掩饰她对顾晏文采、人品、相貌等各方面的仰慕,倒让骆青对她有点刮目相看,而自己却从不敢叫旁人看出一点点蛛丝马迹来。 其实,骆青觉得她对顾晏更多的是一种对才貌双全又能力卓越者的一种欣赏,顾晏少年成名之后就一直没有辜负别人对他的期待,也许除了他取了商户出身的阮荞这件事除外。骆青记得自己从知道这件婚事开始,就一心想着要见一见阮荞,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俘获了顾晏那般冷心冷情仿佛一心只装着家国大事的人,可惜顾晏藏得紧,据说洞房也是没有闹成的,也只有与顾家十分交好的几家女眷见过新娘子揭了盖头的样子,皆称新娘子长得很美,跟顾晏很是相称。 秦织萱闻言几乎揉碎了帕子:“新娘子上了妆都一个样,她们能看得出什么美丑来,再说了灯下看美人怎么看都会美上几分,我是不信的,那商户之女哪里配得上顾家哥哥!” 骆青虽然也怀疑传言的真实性,但也没有秦织萱这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反而隐隐希望阮荞确有传言中那般美,这样才不叫人心里太过惋惜。 前次的赏梅宴其实并不是她要去,而是秦织萱不知从哪儿得了阮荞要赴约的消息,偏偏她又不认识那家女主人,而骆青恰好是那女主人在军中任职的哥哥的上官,秦织萱就撺掇着她一定要来看一看阮荞的庐山真面目,而骆青鬼使神差一般,竟然真的去了。 那天赏梅回来,秦织萱一直等在骆青的家里,偏偏还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冲这一点骆青就觉得阮荞比秦织萱强多了,至少在自己看来,阮荞的性子就比秦织萱讨喜得多。再论外表,秦织萱确实有自傲的本钱,就连在京里的名媛圈子里也是能排得比较靠前的,但骆青觉得秦织萱美则美矣,却总带着一种很骄矜的感觉,不好接近。 而阮荞大概就是那种谁见了都会想要捧在手心里疼宠的人了。她的五官精致柔美,一双眸子形似桃花瓣,眼底总是带着柔软的笑意,让人看了就很舒心。大概像顾晏那种骄傲自矜的人,喜欢的便是这样的女子吧。 骆青带着自己的私心让阮荞陪着游了一趟园子之后,便把心里那点对顾晏尚未成长的思慕掐了个一干二净,反而想要真心地结交阮荞了,于是才邀她来逛自己的私园。 骆青迎了阮荞进了门,把她塞进一乘双人软轿后自己又挤了进来吩咐轿夫去马场。轿子两人乘着还很松快,骆青就转头跟阮荞笑道:“想不想骑马?我教你。” 阮荞心下明白骆青定是看出了自己对她骑着高头大马英姿飒爽姿态的艳羡,心里感动,便点点头道,“当然想啦,以前我在商地时常骑了小马陪义父义母出门,有时还骑驴儿,只是回了京之后就很少有机会骑,不过我从来没有骑过你早上骑的那种大马,夫君偶尔带我去骑马都是骑的小母马。” 骆青只知阮荞有义父义母,但不知她幼时住在商地,虽然心下好奇但也没有刻意打探,只顺着阮荞的话说道,“马场里大马小马都有,一会你尽可试试看,不过不可勉强自己。“ 阮荞闻言很是惊喜,忙点头答应了。 dáмěì.ìfò 终得骑马,宾主尽欢 因事先并没有安排来骑马,阮荞并没有准备骑装,好在如音手巧,不一会儿就把骆青少女时穿的一套骑装改了改给阮荞换上,阮荞在场边看着骆青跑马几圈在马上射固定草靶子已经看得心里痒痒的了,看到如音拿了衣服来赶紧去室内换了。 骆青看到如音和阮荞去换骑装,便打马回来,下了马去给阮荞选了一匹性情温顺的成年母马。阮荞换上精练的骑装,个子比骆青矮了一个头,骆青看着自己以前的骑装穿在阮荞身上,有些忍俊不禁,“这是我十二岁时穿的,你穿着还刚合适。” 阮荞对她的打趣毫不放在心上,一心想要骑大马,也不说话,只用一双水润的桃花眼巴巴地望着骆青。 骆青被她看得绷不住,赶紧去牵了马招呼阮荞过来,阮荞看着比自己还要高的大马心里既兴奋又害怕,在骆青鼓励的目光下轻抚了马儿的脑袋,喂它吃了几根胡萝卜熟悉了一下,见马儿还比较温顺,便像模像样地踩着脚蹬翻身上了马,稳了稳心神,握住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腹,马儿便轻轻地跑了几步,阮荞送了马腹轻轻一动缰绳,马儿就停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找对了感觉,便控着马儿小跑起来,骆青怕她出事,也没有再骑射,骑着马跟在了阮荞的旁边。 阮荞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毕竟本质上还是娇养出来的,骑了几圈之后就有些疲乏。骆青便和她一起下了马,也不换衣服,直接带了她去梅花园子里炙鹿肉吃。骆青烤肉一向喜欢自己动手,阮荞一向都是吃顾晏烤好装盘的,难得这次能自己动手,不管手艺好坏,总之是恣意地过了一把瘾,这时候就体现出骑装的好处来了,穿着精神不说,做事情也方便不少。 如音虽然担心自家主子亲自烤肉会烫伤自己,但见她兴致这么高,也不好阻止,只是全程都提着心。 此番阮荞是少有的开心,骆青送了她那匹挺合她心意的马儿,回去的路上也想要骑马,好歹被如音劝住了,又琢磨着要多做几身骑装,要在园子里请客之类的事,顾晏有名下有好几个庄子,还有一个温泉庄子,天气这么冷,泡泡温泉多舒坦,可是他不许自己和别人去,男子自不必说了,他连自己爹爹和哥哥的醋也吃的,女子他竟然也不让,说什么“你的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瞧”这样让人脸热的话,每每这种时候总要做些让阮荞更加的事儿,阮荞想到这里就心窝一热,小脸一红,不敢再想下去。 心思又转到临走前骆青给她说的私房话上。阮荞知道顾晏的爱慕者众多,常常被小叔叔拿来调侃,尤其是那位京城第一才才女秦织萱,原来她竟然是骆青姐姐的表妹,想到骆青当时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阮荞自然就理解了初见时骆青对自己不同寻常的关注来,原是为了表妹走了一遭,阮荞也并没有放在心上,骆青当时不能为外人道的私心便也揭过去了。 心生疑窦,盘问靖安 腊月二十六这天,阮荞带上婆婆分派的年礼回了一趟娘家,大嫂和二嫂也在这天回娘家送年礼,不过呢他们都有夫君陪伴,而阮荞却是只身一人。 乔氏看着女儿被如音扶着进了正房,盈盈向自己福了一礼,虽然女婿不在身边,女儿倒没有清减,越瞅越可心,乔氏冲女儿招招手,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上上下下打量了,才问道:“女婿去了这许久,可有信来?” 阮荞便答时有来信一切都好,乔氏又问她平时起居,也一一答了,又提到了自己新交的朋友骆青。乔氏是个有商业手腕的女人,见识不比一般闺阁儿女,听了女儿和那骆家的女将军往来后,点头道,“骆侯爷是有名的忠君爱国,虽和你公公有时政见不和,但也免了很多猜忌,你们女儿家的往来倒是不妨碍什么,我看骆青这姑娘心眼儿就挺正,倒是可以往来的。” 阮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和骆青交往的事情她也去了信问夫君的意见,只还没有回音,夫君常说有事可以和母亲商量,想来自己照着母亲说的行事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母女俩一番闲话后,有丫鬟来回话,阮父和阮荞的两位哥哥回来了,传话的丫鬟才下去片刻,阮荞就听见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囡囡!是囡囡家来了!”阮父的声音比人还要先到,不难听出他的好心情。 阮荞转头看到母亲面上促狭的笑意,也是一笑,离坐站起来走到门口,只见阮父大步流星地唤着“囡囡”急行走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步子同样急促的大哥和二哥。 阮荞笑着将叁人迎进屋子,又一一地奉了茶,这才坐到母亲乔氏身边笑盈盈地看着自家父亲和兄长们。 原是前段时间祖中长辈派了子侄进京给阮家送年礼,顺便为来年要参加春闱的几位子侄打打关系,原定了这天赶水路回扬州,阮父带了两个儿子把给族里还的礼押到了自家商船上又和几位族亲话了别才赶着回来的。 阮父问的话和乔氏差不多,阮荞也一一答了,说了几句话,就有下人回话说来了客人,阮父和乔氏便叫阮荞兄妹叁个自说话,换了身见客的衣裳便和阮父去了前头。 见父母都出了门,阮荞转头瞅着自家大哥,目光有些幽幽的,看得阮靖安后脖子发凉,“妹妹怎么这般看我,怪渗人的。” 阮荞幽幽叹了口气,“大哥,小叔叔有什么事总会跟你讲的罢,你老实跟我说,他这回和夫君南下究竟是去做什么了?” 阮靖安端起茶盏吟了一口,道:“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去巡铺子盘账么,小叔叔不是也跟你说过的么。” “就算是盘账吧,如何一封信都不给家里写?我也就罢了,母亲也说了,咱们家都没有收到小叔叔这段日子的消息,就连身边人也没有往家里传过只言片语,搞得不像是盘私账,更像是盘公账了吧?”阮荞慢条斯理地,一边说,一边看自家大哥的反应,大哥紧张的时候就老爱喝水,这不,一盏茶都快给他喝光了。 “这账目都是要入公中的,自然是公账啦,不是说了会赶回来过年么,你就不要多想了。”阮靖安含含糊糊地说。 “哼!此公账和彼公账可不一样,这个年估计也是回不来了。“ “大哥,囡囡,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阮靖和一脸茫然地瞅了瞅哥哥和妹妹,摇摇头,道:“这几天俗务太忙,吴先生上次布置的策论还没动笔,你们说话,我去温书。”说着,便走了。 阮荞对这个潜心学问的二哥从来都没脾气,倒是狐狸一样狡猾的大哥,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避重就轻大法,愣是没让她套出话来,不过他这样谨慎的态度,倒让阮荞心里确定得七七八八了,在和顾晏成婚之前,顾晏时常和小叔叔阮连城来往,他们谈事情多数也并不避着她,反而觉得女儿家并不必完完全全囿于后宅,对家国民生也当有所了解,便将她同阮靖安阮靖和两兄弟一样对待了,两年前阮荞就听小叔叔说江南商业发达,尤其盐茶两业,同样的,官场腐败也很严重,官商勾结牟取暴利,七年前新帝即位国库空虚,好在西边和北边的蛮族因先帝时期的全力镇压大伤元气,暂时不能带来很大的威胁,新帝是很有危机感的,对商人流通市场的作用很是看重,破格重用阮连城,并令他和顾晏牵头农事商事的改革,改革从小处着手,循序渐进润物无声,如今已过去四年。 国库的压力有所减轻,皇帝大概就有心腾出手来对付那些国之蠹虫了。世家权阀盘根错节根深叶茂不好动,那就只有动动最好下手的贪腐了。打击贪腐顺便充盈国库,史书上这样的例子多的是,皇帝得了银子又得民心,顺便敲山震虎,一举多得。 阮荞是这么猜的,夫君和小叔叔当是奉了密旨查江南的账,甚至他俩是两条线,顾晏在明打掩护,阮连城在暗悄悄查,但具体情况会是怎么样阮荞就不得而知了。 便是这般,也够阮荞为他俩提心吊胆的了,现在没有任何官方的消息传出来便是最好的消息。 造访义母,再遇故旧(一丢丢丢丢和夫君的H) 用了午饭,阮荞就随乔氏去义父义母分家别居后的居所探望。安顺侯去年去世后,义父程远志的嫡出大哥继承了爵位,嫡母从来就看这唯一的庶子不顺眼,找了个相克犯冲的理由将程远志一家单独分了出去。 义父义母分家时没有要一分家产,直把私人物品和义母何慧芳的嫁妆带了出来,两人在崇义坊赁了个两进的小院安置了下来,侯府的下人也没有要,就带了娘家两个丫鬟和一个管事妈妈,小日子过得虽是紧吧了点儿,但难得自在。 阮荞瞧着义母自从回京后就有些郁郁的神情没有了,笑容也多了起来,拉着阮荞直说想念。义弟程信阳也来见了礼,小小少年已有十岁,阮荞想到昔日在商地时一家人也是住在一套小小的院子里,每日都和乐自在,心底对夫君和小叔叔的担忧不免冲淡了很多。 乔氏和何氏坐在上首聊,何氏正愁着自家的钱财出息,乔氏也看出来了,便跟她谈开铺子的事情。阮荞则招手让坐在对面的义弟坐到自己旁边来,当年在商地之时阮荞就一直帮着何氏带弟弟,两人的感情当真是跟亲姊弟一样一样的,即便是回了家,阮荞得了好东西也总是不忘程信阳的,四时八节天冷天寒也要差人去问候,说来顾晏有时都会嫉妒阮荞对程信阳无微不至的关心,阮荞就啐他“我大哥二哥都没说什么呢,你怎的就和小孩子一般计较”,顾晏就说“我是你丈夫,你一辈子都得爱重的人,靖安靖和算什么,再说了,信阳总归是长子,你这般溺爱他可不等同于害他”,阮荞笑他,他就凑过来把她的笑声含进唇里,唇齿厮磨,手也不老实,这儿捏捏那儿摸摸,最后总归是腻到了床帏里去。 程信阳现在在书院里念书,阮荞就问他学了哪些书,书院里可有有趣的事情,可结交了知己好友,程信阳便兴致高昂地一一说给她听,阮荞就含笑看着清隽秀气的义弟,听着他说书院里的趣事。 赵炽走到门口便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副光景。在那些勾心斗角步步惊心的过去的岁月里,那个从垂髫稚女慢慢成长成豆蔻少女的小姑娘是他心底最柔软的慰藉,可惜他放开了她,在他鞭长莫及的时候。 所以她插了笄,绾了发,出落得这般姣美可人,最终绾起妇人发髻,为别人披上了嫁衣,也不过才堪堪十七岁的年华,花信之年,最是动人。 虽是提前得知阮荞今日会来程宅的消息,赵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目睹了阮荞和程信阳言笑晏晏仿如旧日的场景,还是让赵炽心底震动,心念转过的片刻,人已经踏入正厅。 这下屋子里的四人就都看着他了。何氏讶然,程信阳惊喜,阮荞略有疑惑,乔氏也大为不解:这男子俊美无俦气势尊贵,不知是哪家贵人,怎的进门也没见下人来回话,倒是有些无礼了。 “程夫人,冒昧来访,还请恕在下无礼。”赵炽拱手向何氏乔氏行了一礼,何氏赶紧起身避过,赵炽行礼太快,乔氏却有些反应不及,只好坐着受了全礼,还没等她拿眼神询问何氏,赵炽接下来的话又让她一惊。 “淼淼,多年不见,可还记得炽?”赵炽目光转向阮荞,和她墨玉一般闇黑却又透着淑润的眸子对上,他的心底突然就产生了强烈的掠夺欲望,一直以来压制在他头上的那柄利剑已除,为何就不能随着自己的心肆意一把呢,从那日在京郊有预谋的重逢开始,赵炽就一边压抑着想要将心底的人儿掠走的欲望一边问自己。 听到面前这人仿佛带着无限感怀唤着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听过的小名,阮荞的心跳空了一拍,她真的不懂赵炽,明明上次不是还一副素不相识的样子,为何今日又这般?心里这么腹诽着,还是起身福了一礼,道:“世子有礼,以前阮氏年纪小不懂事,还请世子多担待。”匆匆六七年过去,再亲密的儿童玩伴之间总会有些隔阂,更何况男女有别,她如今已是嫁作人妇,总之还是客气一些得好。 乔氏这才听明白,也大致知道了赵炽的身份,联想到干亲说过以前和安亲王妃家的来往,倒也没那么纳闷了,但是这赵世子跟自家女儿说话怎么感觉阴阳怪气的,不过这些宗室子弟总是有些怪脾气,乔氏这么自我解释一下,又觉得说过过去了。 赵炽被阮荞那客套的话一堵,反而笑了,他深深看了阮荞一眼,看着她微微低了头,如云的发垂在胸前,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后颈。赵炽磨了磨牙,到底按捺住了那股心火,向何氏和乔氏行了礼,伸手向早就看着他双眼发亮的程信阳一招,程信阳就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了。原是程信阳托了赵炽带他去参加闲云阁的文会,程远志事先也和何慧芳提过,所以何慧芳便交代了几句就他他们去了。 待赵炽带着程信阳出了门去,阮荞提着的一口气才松下来,几年不见,赵炽原本锐利朝气的气势仿佛都收进了鞘里,整个人沉稳大气,给人的压力却更加的大了,阮荞已经无法将现在的他和以前那个总是来欺负自己逗弄自己的锐气少年重合起来,更何况赵炽看她的目光隐隐含着一种她看不明白的意味,总让她觉得有些心惊肉跳,阮荞此时不由更加地想念自家夫君了,有他在身边,心里总能安定一点,就如那年她得知赵炽和别人订下婚约心神不定的时候。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候顾晏就对她动了心思,她还笑他“你跟我小叔叔可是一辈的,你羞是不羞”,顾晏就说“连城虽然是你叔叔,也才比你大六岁,你相公我么也只比连城大了两岁,你称我哥哥也是使得的,那些尚未及笄的小娘子私下都称我顾家哥哥的,你怎么就称不得了?” 阮荞就说:“好啊,你还去打探人家小娘子,想要别人唤你哥哥,那就找别人去呀。“ 顾晏昵着眸子冲妻子笑,半点没有在人前冷如冰霜的样子,顾盼神飞的样子晃得阮荞晕晕的,心道“不好!这厮又使美人计”,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自家夫君剥得光溜溜地丢进了被褥里。 “别人我可不稀罕,我就稀罕你,囡囡,唤声好哥哥来听,嗯?” 阮荞被他压制着,肉贴肉地磨蹭,羞得浑身都如着了火,她自是不肯喊,顾晏就百般手段地逗弄她却就是看着她难耐,她无法,只得轻声唤了一句,那柔柔弱弱的语调,如婉转莺声,撩得顾晏不管不顾地冲杀,晃得架子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偏那人还不住地逗弄她说些羞耻的话,叫她羞得掉泪,却还说自己是“被哥哥我弄得舒服得哭出来了”。 阮荞拥着被子想事情,不由就想到了这些羞怯的场面,脸有些烧得慌,赶紧收敛心神入睡。 ®ōùЩêищù.Ⅾⓔ 除夕守岁,天家传话 随着除夕夜的到来,阮荞也在婆婆那里领了一两件小差事,管了一些内院的人事,为大嫂和婆婆稍稍分担一些。 顾晏和阮连城果然没有赶回京里过年,阮荞约莫猜到公公婆婆应是知晓一些内情的,提都没提这茬,倒是两位嫂嫂有些隐晦地安慰了一下她,尽量给她安排一些事情做,免得无聊下来胡思乱想。 阮荞领了香烛油火和针线上的差事,事情比较琐碎,再加上心里有了底儿,倒也没有再去思虑,反正想再多也没用,不如就安安心心地盼着他们差事顺利早日平安归来。 除夕夜要守岁,也要开家宴,有些亲近的族人还要在顾府住下,客房的灯火茶水被褥都要安排,阮荞就负责内院的客房布置,外院自有大管事安排。其实说负责,也只是把事情交代下去,提前来抽查抽查罢了,只这次有两位辈分大的姑祖母要来,阮荞问了婆婆两位长辈的喜好后带着如音把专为两位姑祖母准备的两间屋子亲自布置了,又有从婆婆那儿要来的宫嬷嬷掌眼,倒也顺顺利利地把自己领的差事完成了。 守岁的时候一大家子女眷就围坐在一起,男子都在外院。除了要住下的女眷,别的用了家宴就回自己家里守岁去了,留下来的多是阮荞的长辈,这会儿就都围着阮荞婆母坐着聊天,多是说族中大小事,大嫂徐氏身为宗妇自是陪着说笑,二嫂云氏却没有并不爱听那些,便拉着阮荞去院子里透气。 好容易守到了时辰,外院那边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小孩子欢呼雀跃的声音。 阮荞看着院子里的树丛里没有打扫干净的残雪,听着耳边的嘈杂人声,拉着云氏的手转身进了屋。 除夕到初叁朝廷休廷,各部门休沐,不过还是安排了人手轮值的,公爹乃兵部尚书,自然不用值班儿,大哥二哥却是初一和初二要去点卯的。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而女眷们却是要过了初五才能出门走动,俗称破五。初四归朝,初五廷议,都是走走过场,谁一年到头不休息个几天呢,就算是再勤政的皇帝,也得放手下人松快松快不是。而初五还有一个重要的流程,便是皇后设宴请叁品及以上并上面特指的诰命夫人入宫,以显示对大臣家眷们的重视。另外,宫中的各宫主子每年在这时候多半能见见自己的家人,这是求也求不来的恩典,有些人每年也就指着这一回了。 以往顾府都只有顾夫人徐氏才有资格入宫觐见,今年初叁来传话的却与往常时候不一样,顾尚书隐隐觉得这个小太监像是皇帝身边伺候的人,态度很是和善,却是让顾府的叁位少夫人都进宫,与自家夫人说了,都觉得大概是因为单独宣小儿媳妇进宫太过打眼,于是才叁位都宣了,又琢磨了一下,于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果然有几家家中有不够品级媳妇儿的勋贵人家也是要求全部进宫觐见皇后。 “宴儿此行干系实在重大,还盼他不要太过自负才好。“顾尚书关了门和自家夫人说道。 “你的儿子你还不清楚,以前他呀就是一柄独剑,现在可不一样了,你瞧他疼媳妇儿疼得那个劲儿,怎么舍得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来,定会好好保重自己的。”徐氏虽然心里也担忧,但也只能往好的地方去想,并不想跟着加重丈夫的担心。 夫妻俩夜话片刻,吹灯安歇了。 初五一大早,徐氏便带着叁个儿媳妇按品大妆,早早地就乘车向着宫门去了。大嫂小徐氏是顾夫人的远房外侄女,平日在府里管事也是利落不过的人,此时听着安静的朱雀大街上来回响起的车轱辘声,不由就有些紧张。 阮荞坐在小徐氏的旁边,发现大嫂身子僵直,便伸手覆在她捏成了拳的手背上安抚地握了握。徐氏见阮荞脸上并无紧张之色,含笑的面庞看起来安适非常,竟也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而云氏却没有注意妯娌两个的互动,低着头在默着昨日婆母让宫嬷嬷来给她们妯娌叁个提点的一些礼数。 徐氏将阮荞安抚小徐氏的情态看在了眼里,阮荞抬头看到婆母的视线,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徐氏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她这个小儿媳妇,还真的是可人疼。 奉旨进宫,皇后看重(改了一下称呼,捉虫, 初五这日命妇觐见说白了更多只是一个仪式,一个过场。大部分的命妇只能在钟粹宫门外行了全礼便算,只有重臣家眷和帝后特别关照的极少数人能有幸被请进钟粹宫里觐见皇后。 辰正时乌泱泱的一片按品大妆的诰命夫人们在钟粹宫的丹墀下按照品级列队向着钟粹宫主位的方向拜服,然后就有宦官和宫女按照事先的安排将人流分散领走,一切都井然有序按部就班。有拜了这一拜就被领着出宫回家的,有家中有人在后宫要去探望的,都各有人领了去,阮荞则是和两位妯娌跟在婆婆徐氏身后,随着几位一品、超品的诰命夫人一起被钟粹宫的掌事姑姑领进了宫门。 家中的马车只能行到内城外,徐氏出门不早不晚,这种觐见不好拿捏时间,去早去晚都不好,徐氏时间算得准,下了马车就看见前面已经有宫人在维持秩序领着人一拨一拨地进,进了宫门之后再安排宫内的马车送至钟粹宫。 阮荞一行只在进宫的时候排了一会儿队便又转移到另外一架四驾的马车上了,上了马车阮荞才看见车里已经坐了四位正装夫人。有两位上了年纪大约六七十,着超品服饰,另外两个叁四十许的是一品诰命,见了阮荞一行都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一路无话。直到进钟粹宫时,阮荞偷眼一瞧才发现在宫门一同坐车过来的四位夫人都在觐见皇后的名单之列。 阮荞和两个妯娌的诰命跟着自家夫君的职位走,也才是四五品,但因徐氏一品,便将她们叁人的座位安在了徐氏身后,倒是比有两位一品诰命夫人更加接近正中间的主位。待所有人到齐后皇后才在女官的唱诺声中驾临,于是又是一番行礼。 阮荞小口抿着贡茶,侧耳听皇后和各家夫人说话,大多是问候长辈安康,问询小辈近况,也说一些居家趣事,调侃一些奇闻轶事。阮荞尖着耳朵听得正有趣,冷不防被旁边的二嫂云氏轻推了一下,才发现众人都盯着自己瞧,有一位的眼神特别尖锐,流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她有些困惑地眨眨眼,才听到左前方传来皇后含着笑意的声音:“瞧瞧你们一个个说得多好,顾舍人的小妻子都听住了。” 被皇后点了名,阮荞心里一凛,赶紧站了起来深深服了一礼:“各位夫人说的阮氏在闺中都不曾听过,实在是新奇又有趣,阮氏一时失神,让娘娘笑话了,还请恕失礼之罪。” 皇后掩袖一笑,看了身边的大姑姑云秀一眼,云秀会意,走上前来扶起阮荞,揶揄道:“夫人们讲的故事着实有趣,连我都差点听进去了,怪不得皇后娘娘喜欢找夫人们说话呢。”最后一句是打趣皇后了,也只有她这个心腹姑姑才敢这么说话。 阮荞赧然一笑,又见皇后对她招了招手,“你近前来。” 阮荞墩身应是,被云秀姑姑领到皇后桌案前,又拿了柔软的蒲团给她垫着跪坐下来。 “抬头给本宫看看。” 阮荞依眼抬头,目光落在皇后的右肩,又听得皇后说道:“真真是个标致的人儿,本宫瞧着也是很喜欢。”阮荞有些受宠若惊地抬眼对上了皇后的眼神,随机仿佛意识到此举失了礼数,赶紧敛眸,眼观鼻鼻观心。 好在这一出完了皇后就放她回去没有再说什么,阮荞跪坐在婆婆徐氏的身后,听着夫人们的谈话也没有之前那么津津有味。 这场大周地位最高的女性和一群地位超然的夫人们的会面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皇后留了自家的大嫂和外祖母——也就是阮荞入宫时同乘一车的四人其中之二——进内室说话,别的诰命夫人们就一一出宫了。 徐氏带着叁个儿媳妇正在钟粹宫的丹墀上等候马车的时候,有一位身着钟粹宫服饰的宫女匆匆走了过来行了一礼,道:“请顾叁少夫人留步,好叫夫人和几位少夫人知道,娘娘对顾少夫人一见如故,只方才人多不好说话,特请少夫人随奴婢移步,想多说几句话儿。” 阮荞和婆婆徐氏对视一眼,徐氏点头道:“既得皇后娘娘看重,是你的福气,便去吧。”阮荞颔首应“是”,便随了那宫女折返了。 徐氏看着阮荞纤瘦娇小的身影慢慢走远,不由叹了口气,带着脸上犹有惊讶和艳羡之色的两个儿媳转身上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会不会太慢?嫌慢么?马上就有转折了~看文的亲们冒个泡呗~~这种剧情>肉的文文你们喜欢咩?肉会有的肉会有的肉会有的。不要大意给用留言砸死我吧!! 茫茫迷梦,青梅竹马(一) 阮荞被那宫女带进钟粹宫的一间偏殿的暖阁里,那宫女将阮荞请到罗汉榻上稍坐,为阮荞奉了茶燃了一炉香后行了一礼,道:“娘娘和几位夫人还有话要说,请您稍后片刻。”说完便下去了。 阮荞看着那宫女后退着出了门,虽有些奇怪为何不留宫人服侍,但心知这宫里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便也安安分分地坐着不敢胡乱走动,以免落到有心人的眼中。这里是大周朝后宫的中心,多少人盯着那个凤位上的女人的一举一动,今日皇后待自己稍稍特别一丝丝儿,转眼怕就传遍整个后宫了罢。 皇后为何要再将她请回来,阮荞百思不得其解,要说是因为自家夫君还在江南为皇帝卖命而对自己示恩,刚才在大殿上便已经表示过了。阮荞想起自己故作惊喜地抬头看到皇后真容的那一眼,那双凤眸里虽然盛满了和善亲切,但她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后眉梢和唇边的一抹兴味,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引起皇后兴趣的地方,阮荞毫无头绪。 这些绝对的上位者们的心思着实不好去猜,阮荞干脆放到了一边,既来之,则安之,那便什么都不要再想了,等着皇后的召见便是。 阮荞放空了思绪,就盯了旁边高几上燃着袅袅青烟的博山炉看。这香味好熟悉,甜甜的,又带着一种清爽的香味,仿佛以前在商地的时候闻到过类似的味道。 商地,在大周版图的西南方向,那里崇山峻岭风景如画,物产丰饶,人杰地灵。那里是她成长的地方,也是她蒙昧情窦初开却最终夭折的地方。 阮荞摇摇头收回心神来,往事不可追,何必再忆。坐得久了有些腿酸,阮荞站起身来想在屋子里走走,却发现房间变了模样。 但具体变了哪些模样她又说不出来,因为这间房让她感觉十分的熟悉,但她明明刚才并不在这里,她是在——是在哪里来着?她记得她在等一个人,她在等谁? 她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混乱,我这是在哪,我在等谁呢? 但是,我是谁? “淼淼!” 少女抬头看向来人,是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子,十八九岁的年纪。他长得很好看,少女被他漂亮的凤目看得有些脸红,虽然羞涩,却移不开眼。 他的眉毛就像一抹青黛远山,英气又精致,凤眸仿佛带了漩涡一样要将她的全部心神吸进去,鼻梁如一管玉萧一般笔挺,嘴唇薄薄的,看起来好像她院子里早春盛放的桃花一般粉嫩柔软,好想咬一口呢。 见少女痴痴地望着自己,赵炽邪气一笑,把她捉进自己的怀里,修长的手指捏住少女白玉一般的小巧下巴轻轻抬起,低头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 少女被唇上的温濡触感摄住了神魂,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小手紧紧交握着放在胸前,颇有些不知所措,唇瓣被那好看至极的男子伸舍轻舔了一下,随机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 “淼淼,怎么看我都看得呆了,我好看么?”赵炽低醇的嗓音里满含戏谑和宠溺,一双漂亮的凤眸攫住少女清绝娇美的小脸,凤眸深处隐藏着想要将眼前人整个吞吃入腹骨血相溶的暴虐欲望。 啊,我怎么又看世子哥哥看呆了去,好丢人!淼淼脸儿发烧,有些掩耳盗铃地一头扎进赵炽的怀里,支支吾吾就是不回应他的调侃。 赵炽将这团软玉温香报了满怀,将少女一搂,一双大手托在她的臀儿下面,故意捏了捏,惹得她身子乍然一僵,差点从他身上摔了下去,赶紧又双手环抱了他的脖颈,这下可称了赵炽的意,少女自发送上来的酥胸抵在他的鼻尖,他抱紧了淼淼的腰臀,鼻尖拱了拱她胸口的衣襟,已然抵到了那柔嫩莹白的肌肤,鼻尖轻触着少女肌肤来回轻滑,赵炽深深嗅着淼淼身上的香味,心底的野兽几乎快要压制不住地逃出牢笼肆虐。 “世子哥哥,你抓疼我了。” 少女娇声的哼斥拉回了赵炽的理智,他松了松劲儿,像抱着一个小娃娃一般将少女抱到榻上,他坐在榻边,淼淼就被他侧放在自己腿上。他看着窝在在自己怀里的小小人儿,心里的酸涩和甜蜜裹成了一团,更多的,还是在心底叫嚣着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烙印的强烈欲念。 “哪儿抓疼了?世子哥哥给你看看。”赵炽宠溺地亲了亲她的侧脸,说着就要去撩淼淼的衣衫。 淼淼嘟着嘴拍开他的手,振振有词地道:“娘说姑娘家的身子可不能给别人看了去,不然以后就不好嫁人啦。” 赵炽闻言箍了她手扭到背后,少女的胸口就被迫挺了起来,空着的大手挑开本就被他刚才弄得松散的衣襟,隔着小衣覆上了一团柔软。 赵炽温热的鼻息扑在淼淼的耳尖,嗓音晦暗莫名:“我的淼淼长大了呢,想要嫁人,不如嫁给世子哥哥吧。” dáмěì.ìfò 茫茫迷梦,青梅竹马(二) 淼淼挣扎了一下,双手就从赵炽桎梏得很轻的手中挣脱出来,小脸绯红,桃花瓣形状的双眼润得快滴出水来,她神掌在赵炽的胸口推了一下,赵炽便顺着她轻轻的力道倒进了榻里,顺手还捏了她纤细的腕子一拉,少女就被带得扑倒在了他精壮结实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的健腰。 “淼淼这是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呀~那哥哥我就勉为其难受了你这美人恩罢。”赵炽一双凤眸懒懒地睨着撑着自己胸膛抬起上半身的少女,大手覆上她的纤腰,两人的下身便贴在了一起,少女只要一个动作,便贴着身体传到他的身上,实在是刺激得很。 “再胡说我就不理你啦。”淼淼伸手捂住赵炽的唇,赵炽就伸出舌头舔她掌心,叫她痒痒的不由动了动身子躲开他,偏两人下身紧紧贴着,这么厮磨一番,她就感觉有根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臀。她虽不完全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也觉得情况有些危险,便不敢再动。 赵炽有些可惜她的胆小,搂着她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让自己怒张的欲望抵在少女的腿心,就算暂时吃不到,也能缓解一下,不然他都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淼淼,再过几日你就及笄,等你及笄之后我就让我母亲来你家提亲可好?”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淼淼闻言,抬头看向赵炽,凤眸里饱含的热切情意几乎要将她融化,她抬手抚摸着赵炽的脸庞,低低地应了声:“好。” 赵炽闻言又亲了亲她,歪缠了一会儿才离开。 淼淼坐在窗边发呆,赵炽走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她不应该在这里,她早已经及笄了,好像,也早已嫁了别人,为什么现在她竟然答应了赵炽及笄后嫁给他?她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越想越是昏沉,索性和衣躺倒在床上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被人推醒,淼淼睁眼看到一个叁十上下的漂亮妇人,不由高兴地唤道:“义母!您来看我啦。” 何氏一愣,随即伸出食指戳了她额头一记,道:“又看些稀奇古怪的杂书,连亲娘都不认了!叫什么义母!” 淼淼被戳得又倒了回去,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才看清妇人的面孔,又爱娇地凑过去唤道:“娘~” “还不快快起来,都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还这般惫懒,嫁出去了可怎么办哟!” 淼淼一愣:“十五岁了?我不是过两天才及笄么?” “你这小妮子,又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来推拒婚期,这回可不成咯,安亲王世子等了你这么多年,眼看着都二十了,就算他再等得,安亲王妃也等不得啦!”何氏指着女儿一边笑一边揶揄道。 安亲王妃?她不是已经去世了么?淼淼疑惑地皱眉,却没有开口问。为什么眼前的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浑浑噩噩地被人伺候着穿了衣,淼淼随着何氏到了见客厅,就见赵炽穿着一身紫色深衣,见到自己来了,脸上就带了笑迎了过来。 淼淼毫无防备地被赵炽抱了满怀,忙有些慌张地去看何氏的脸色,见何氏只是含笑看着他们俩,心里的慌乱便平息下去,被赵炽抱在怀里,淼淼闻到一阵好闻的甜甜的又清爽的香味,不由放任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这样被一个人全身心疼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呢。淼淼这么想着,心底却不由掠过一抹苍蓝色的身影,心尖蓦然一疼,有些惶然地抬起头来,望进赵炽盈满爱意的凤眸。 “淼淼,怎么了?” 少女有些恍惚地摇摇头,说不出心底那抹疼痛从何而来,那脆弱的神情仿若一根锐刺,直直地扎进赵炽的心头! 淼淼,母妃为我们看好了日子了,十日后我就来娶你,等我。 少女身着大红嫁衣,坐在喜床上,心里既忐忑又高兴,她终于嫁给了自己一心喜欢的人,从此为他生儿育女,两人携手到老。想到出嫁前母亲给自己教导的那些羞人的事情,淼淼被屋里各色大红装饰映得红扑扑的小脸就有些发热。 赵炽同样一身正红,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小娇妻坐在床边,双手绞着喜帕,头低垂着,露出一段莹白的颈子,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他加重步子走过去,坐在了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捏了她的下巴转过头来。 淼淼,你是我的了。“随着一声宣告,赵炽重重吻上妻子,抱着她倒向柔软的被褥里。 迷梦无痕,又见赵炽 淼淼,你是我的了。“随着一声宣告,赵炽重重吻上妻子,抱着她倒向柔软的被褥里。 淼淼感觉自己的唇齿被他温热濡湿的舌顶开,哺了一粒丸状的东西进来,那丸子一入口就化了,带着一点儿酒香和甜味,随着唇齿的纠缠被淼淼吞吃入腹。 “你喂我吃了什么呀?”唇舌短暂分离的间隙,少女歪着头迷糊地问道。 赵炽粲然一笑,凤眸里氤氲着无尽的宠溺和欢喜,他含了一口酒,俯身衔着少女柔嫩的唇瓣,温柔地打开她的齿关,极尽耐心地诱哄着她伸出小舌舔舐自己,分吃了这一口清酿。 “是会让淼淼和世子哥哥永远在一起的好东西呢。” 似乎是不胜酒力,淼淼望着上方的昂藏俊逸的男子,脑子有些昏沉起来,听了他的话,她弯起嘴角笑:“是呢,淼淼答应了要和世子哥哥在一起的。” 钟粹宫,偏殿,暖阁。 赵炽搂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阮荞,指腹轻抚她凝脂一般的脸颊,端起茶杯含了一口,低头含住阮荞微微张开的樱粉色唇瓣,慢慢地将茶水哺喂进去,舌头勾缠着她的小舌,极尽温柔地舔舐吮吸,直到再尝不出她唇齿之间淡淡的酒味才作罢。 领着阮荞过来的那个宫女如一桩木头似得守在紧闭的门前,室内隐隐逸出一抹清甜香味,那宫女嗅了一口之后神情有些恍惚,仿佛看到入宫前和青梅竹马相会的那一幕,随即赶紧咬住舌尖定了定神。 雕花大门从里面打开,一身玄色深衣的赵炽跨步出来,并没有看守在旁边的宫女一眼,自顾走了。那宫女也仿佛并未看到任何人一般,低眉敛目地进了屋,见阮荞和衣躺在睡榻之上,清丽姣美的双颊上浮起浅粉色的红晕,柔嫩如桃的唇角还带着一抹痴然的笑,看起来既娇憨又纯美。 宫女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怜惜,极好的耳力听得有人正在进偏殿大门,便轻声叫醒了睡着的丽人。 “顾夫人,顾夫人。” 谁在叫我? 阮荞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意识在看到床边身着宫装的女婢时一下子就清醒了,赶紧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绣鞋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正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 那宫女见状赶紧蹲下身为她穿好了鞋子,然后站起来道:“刚才奴婢见您趴着桌几睡着了,便自作主张把您移到了榻上。” 阮荞心下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便被门口行来的人影打断,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身边的另一位大宫女,雨珊。看来是皇后与家人说完了话,派人来宣她了。 阮荞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疑问,检视了一下自身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这才跟着雨珊去了钟粹宫正殿的暖阁。 阮荞本就打定主意见了皇后少说少做,只听只看皇后怎么行事,小心应对便是了,但进了那屋里看到那怡然坐在皇后下首的玄衣男子时却有些发懵——赵炽怎会在这里? 见她进来,赵炽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就落在了她的身上。阮荞瞬时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惊讶之余,还有隐隐的愤怒,却只能死死地压在心底,面上却是面无表情的肃然。 阮荞几步上前就给皇后行了大礼,连给皇后让人拦住她的时间都没有。皇后不免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赵炽这个堂弟,这叫什么事儿,皇帝叫她要好好对这个既是堂弟又是姨表弟的安亲王世子,但凡他开口她无有不应的,可这私见朝臣家眷的事儿吧,皇后真真是觉得有些荒唐,但赵炽也说了,“皇嫂若不帮我约来人,我就自个儿去寻她。” 你自个儿去寻人家那还得了!被人发现了是叁败俱伤好吗!谁不知道顾舍人疼这个新婚妻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顾家祖上乃开国元勋,马上封侯,代代皆是忠君爱国的良才,这小妇人的亲小叔叔还是皇帝准备大开商路的御赐皇商,义父又是工部侍郎,一手工农技艺无人能越过他去,姨夫还是直隶总督一品大员。你这一冲动倒是自己爽了,你动的可是这几家人的台风眼。 被赵炽的要求气到的皇后不免想到阮荞,这姑娘还真是好命,小时候走丢了吧,偏遇上程侍郎夫妇那样的好人,教养得还是很不错的,这归家了吧,家里的亲戚都是在皇帝跟前排的上号的,嫁了个京城未嫁女郎都想嫁的夫君,还疼她疼得要命,公婆妯娌也都是讲理的人,怪不得方才自家嫂子语中还有些为自家外甥女艳羡。 可这世上总归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这小顾夫人看起来确实是事事都顺心,可赵炽这个青梅竹马杀将出来,皇后就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了,这个是个能狠下心来弑父的男人。 左思右想了半天,皇后还是拿着这事儿跟皇帝商量去了,皇帝就说了:“我这表弟啊,是个你越拦着他他就越要去的性子,既然他开口跟你求了,你就应了他,好歹你还在旁边,他也不至于做出多出格的事儿不是?” 得了皇帝的首肯,皇后终于定下心来。这也不怪皇后这么慎重,赵炽和皇帝是两重亲戚,安亲王乃先帝的亲弟弟,安亲王妃呢,是皇帝的亲姨母,偏偏两个孩子从小就不被他们亲爹待见,所以对于皇家给他们带来的这层亲戚关系他们是不屑的,皇帝更亲近自己的王妃姨母,私底下都互称表哥表弟的。而顾晏也是皇帝非常器重的臣子,在皇帝还不是皇帝甚至不是太子的时候,两人交情就铁磁铁磁的,更别说后来顾晏和阮连城交好,给皇帝揽了这么大个钱袋子,皇帝是见了顾晏和阮连城就跟见了金元宝似的。 现在好了,亲表弟明显心怀不轨要见好哥们的妻子,这都是个什么事儿! 总之,不管如何纠结,赵炽最后还是顺了意了。 小心应对,梦中回忆(一丢丢和世子哥哥的小 总之,不管如何纠结,赵炽最后还是顺了意了。 皇后有些嗔怪赵炽,这么个不省心的,这会儿就把小顾夫人的仇恨给她来过来了。 云秀是个知机的,见阮荞行大礼的样子就察觉到不妙,便是没有得皇后的眼色,还是赶紧去拉人,堪堪在阮荞额头刚碰到柔软的地衣上时打断了她的跪拜大礼,偷偷觑了眼皇后赞许的眼神,把人扶了起来。 皇后对上阮荞眼观鼻鼻观心的标准姿态,便知道她的态度了,但受人之托,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顾夫人,本宫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请了你来。”不管怎样,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一下,免得人真的怨上了自己,再说了皇后对阮荞的印象还是很好的,言语中还是比较偏向她,“听说你以前在商地和程侍郎夫妇常进出王府,不知你可还记得安亲王世子这位故人?” 阮荞收到皇后释放的善意,就不好对她端着脸子了,她放柔了神情对皇后回话道:“小妇人随义父义母曾在商地居住过七载,世子乃封地上最最尊贵的人,小妇人有幸见过。” 听到阮荞对赵炽这么生疏地撇清关系,皇后莫名地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她不由斜眼去瞧赵炽的脸色,却发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竟然没有了以往的阴蛰,光风霁月一般看着俏生生立在屋子中央的阮荞,凤眸里那熠熠的光彩像一把小钩子似的抓人。怪道皇帝这么喜爱这个表弟,他的长相肖似安亲王妃,昳丽无双,尤其一双凤眸,活脱脱和皇帝已故的生母及安亲王妃一模一样,怪不得皇帝总会对他心软,就连皇后自己也觉得,被这么一双眸子满含恳求地一望,说不得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得想法子去给他摘得了。 阮荞根本不敢看赵炽,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那个已经长成伟岸男子的少年的目光对她来讲有多大的杀伤力。 赵炽听到阮荞的话也不生气,他懒懒地起身,闲庭信步一般走到阮荞的身边,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她低垂的脸。 “淼淼,你答应过要等我的,我现在来找你了。” 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语,满意地看到那具柔弱娇小的身躯震动了一下,悠然地走了出去。 皇后有些怜惜地看着明显有些怔然的阮荞,末了还是摇了摇头,吩咐雨珊差人带了给阮荞的赏赐,免了阮荞的谢恩,派人把她送回了顾府。 阮荞回了府之后一直就有些恹恹的,若不是雨珊亲自送了她回来又说了许多好话,婆婆徐氏和两个嫂子就会误会她行事不当被皇后训斥了呢。 但是得了那么多赏,又得了皇后身边大宫女那么多好话,为什么精神还这么差呢?徐氏不免就想到了自家儿子身上,莫非是小儿在江南出了什么意外?徐氏不敢直接去问阮荞,赶紧去找顾尚书了。 小徐氏忙着管家,云氏又因年前发现有孕不好走动,阮荞才得以清静地窝在自己的园子里消化这一天里收到的惊吓。 如音见自家少奶奶精神如此靡靡,心里也是着急,忙为她更衣洁面,伺候她歇个午觉,又想起雨珊姑娘亲自交给自己的一堆赏赐,里面有一份安神的香,闻了闻还挺好,如音便取了一块儿燃上,便带了门在外间守着。 阮荞做梦了。 梦里的她刚满12岁,正是豆蔻之年。她幼时早慧,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程氏夫妇的亲生女儿,但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5岁的时候母亲何氏生了个弟弟,取名信阳,她很疼爱这个弟弟。有了弟弟后,她就不常去王府了,因为她想要陪弟弟玩,那以后世子哥哥有时候就常来程家了,他说他也想有个弟弟,可惜王妃身子弱生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就露出很哀伤的神色,看得小小的程淼心里抽抽地疼,她就用自己软软的手臂抱着他,跟他说她和阳阳可以做他的妹妹和弟弟。 小世子常带小程淼玩,待小信阳走得路了,两人又多了一个小尾巴。不管是去捣蛋还是去念书,都是叁个人一起,安亲王从来不管赵炽的事情,漠不关心的态度连小小的程淼都体会到了。以前还有安亲王妃为赵炽打算,可程淼十岁那年,安亲王妃终于还是去了。 程淼唯一一次见到赵炽哭泣,不是在安王妃的葬礼上,而是王妃下葬的那天夜晚,十四岁的少年偷偷翻进了少女程淼的闺房,程淼光着脚站在地上看着一身寒气的素服少年,她觉得他像一把出鞘的寒刀,冰冷而锐利,却莫名让她鼻酸。 她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向他伸出手,然后就落入了他坚硬的怀抱里。如她的想象,这个怀抱充满了冰雪。 然后她听到了他的哽咽,声声扎在她的心头。 那晚,少年抱着女孩裹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哭得猩红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帐幔,思绪不知落在了哪个远方。 他们都把这个充满悲伤的夜晚藏在心底,仿佛拥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每一次不经意的视线交会都生出一些莫以名状的情绪。 又过了两年,阮连城的人找上了程家。 再过叁日程家就要回京述职,而程淼也要回归阮家,她清点了箱笼后带着如音回房。 赵炽叁月前留了信出走,现在都没有音讯。程淼坐在床上抱着那只放满了生辰和节日是他送的各色奇珍和首饰的箱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窗棱突兀地想了一下,程淼却全没有听到,可见是想得入了神。蓦地,就被搂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淼淼,我回来了。”赵炽用鼻尖拂开程淼脑后的发,直到露出颈后洁白的肌肤,喉头一动,轻轻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世子哥哥,我要回京城了。”握着腰间有力的大手,喃喃地道。 赵炽这才发现这屋子里的摆设不一样了,大部分贵重物品都被收了起来,他给她寻得鲛绡帐子也收了。 “程大人不是还有两年任期的么?怎么这么突然?”赵炽心里有些着慌,他的计划才进展到一半,原是待两年后淼淼及笄了就向程家下聘的,没想到程远志竟然会被突然调走。 程淼心知肯定有阮家人出力的结果,但不好跟赵炽说,两人便一时沉默了下来。 赵炽一时间心里转了几个念头,他把程淼抱在怀里的盒子拿了放到一边,背靠着墙抱起少女转过来坐在他的腿上,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吻她。 这趟出门见了一些人事,以往那些不知如何宣泄的情绪突然就找到了一种途径,随着炽热的唇舌发散出来。他吻这着她的眉眼,流连在她的鼻梁和脸颊,最后捉住她柔软的唇瓣将舌头探了进去,吻得她身子发软,弱弱地靠着他的胸膛,赵炽支起双腿,程淼就不由自主地压在他的身上。 空闲的大手拨开她如水的发丝,捻起一束头发轻轻搔在她的颈间,她怕痒地轻笑着躲避。 这笑仿佛触发了赵炽某个危险的念头,他一个翻身将少女压在床上,疯狂地撕扯着她的中衣,没几下就把程淼给光溜溜地剥了出来。 程淼知道两人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不知为何,她有种这一去仿佛再也见不到赵炽的预感,这样的念头让她做了一个决定,不管今晚发生什么,她都由着他去。 赵炽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着寸缕的淼淼,他鼻息粗重地从少女洁白的肩膀往下轻吻,胸前含苞待放的柔软被他含住温柔舔舐,那种湿热麻痒的感觉令程淼忍不住战栗。他亲着她小小的胸房,一路啄吻,沿着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那洁白的没有毛发的少女腿间,那里有一条小小的细缝,却仿佛诱惑的深渊,勾引着他堕落。 赵炽喉咙有些发干,他吞吞口水,两手握住少女的腿根轻轻抬起,凑到那条粉红色的小缝前嗅了嗅,鼻尖盈满少女诱人的香气,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就看到眼前那条细缝仿佛回应一般蠕动了一下,渗出一抹晶莹。 仿若癫狂。赵炽猛地含住少女的下体,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偶尔会碰到一粒小肉珠,他发现当他舔到那里的时候,少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然后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梦忆消魂,旧物欲还(世子哥哥的初次) 仿若癫狂。赵炽猛地含住少女的下体,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舐,偶尔会碰到一粒小肉珠,他发现当他舔到那里的时候,少女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然后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舌头重重地碾过那有些凸起的小珠,赵炽感觉到少女细嫩的双腿有些使力地夹住自己的头,那条粉色的小缝里渗出了更多粘滑馥郁的液体,他如遇甘霖一般全数吞吃入腹,含着两瓣肉花仔细吸吮,将她下体分泌的汁液吃得干干净净。 赵炽从少女的腿间抬起身来,将自己脱得光裸,纵身覆上程淼粉嫩的身躯,肌肤初次裸裎相触,两人神魂都是一震。 “淼淼,我的淼淼!”赵炽仿佛无意识地呢喃着心爱的少女的名字,坚实的胸膛抵住还很青涩的柔软不住地磨蹭,两人双腿交缠,他已经充血坚挺的热烫欲根死死地抵在程淼幼嫩的腿心。赵炽挺动腹部来回撞击着程淼的腿窝,同时握住她小小的翘臀往自己下身顶撞,借由他留在她私处的唾液和她那处渗出来的香甜花液来回摩擦。 少年初次的欲望总是凶猛而迅速,百十个来回之后,赵炽低吼一声,捧着程淼幼嫩的臀儿将他胯下的硬挺紧紧夹住,小幅度地快速抽撤着,抖着身子释放在少女已被蘑得绯红的腿间。 “淼淼~”他搂紧了少女低低地唤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飘然把他和怀里的人儿裹着,仿佛一层厚厚的茧,让他感到踏实和安心。 “淼淼,你回了京中可不许忘了我。”赵炽拿了软布给程淼擦拭身体,穿好衣服后又把程淼抱在膝上,看着程淼水润的桃花瞳眸,认真地要求少女不许忘了他。 程淼捧着赵炽的脸,轻轻地吻在他的眼角,少女幼嫩的声音带了一丝异样的沙哑,“赵炽,我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你啦。” 第一次听到少女唤自己的全名,赵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他胸中充斥着一种暖意,那句本来在计划中并不该在此刻说出来的承诺就冲口而出:“淼淼,你等我两年!等你及笄我就来娶你!”说着,他摘了自己一直贴着胸口佩戴的一枚龙形翡翠玉佩,给少女打了个死扣系在胸前,凤眸里光彩熠熠,“这可是我皇后姨妈说给我以后儿媳妇儿的传家宝玉,我就交给你啦,可不许取下来。” 阮荞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撑着床柱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到了一杯冷茶一口灌了进去。 被强行驱逐出梦境的感觉让赵炽有些头晕想吐,谢陵递来一张冷水浸过的帕子,赵炽接了过去抹了抹脸,精神稍定。 “江南的情况怎么样了?顾叁和阮二怕是也没想到,表哥还用了我这一条线。” 谢陵回道:“扬州同知似是察觉到蛛丝马迹,近来联系了一些江湖人士,说不准顾阮两人回京的路上会遭袭。” 赵炽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那便派了人缀在最后头,见机行事,想必那些蠢人也猜不到我这步后手。” 谢陵领命退下,赵炽又倒回榻上回味刚才的梦境,以前虽也梦到过和淼淼行那欢好之事,可都是他单方面的臆想,总是不足,今次拉了她入梦,便是没有梦到进入她的身体,仅仅被她的双腿夹着,都让赵炽感到无比的满足。 “呵呵,淼淼,我的淼淼啊……”赵炽笑出了声。 以前我弄丢了你,现在我要把你找回来。 阮荞喝了两杯冷茶,冷了冷有些燥热的身体,在桌边呆坐片刻。如音听到她起床的动静已经捧了温水进来,绞了帕子给她净面。又重新上了一些润面的香脂。 阮荞被皇后派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了,她便也直说在皇后宫里用了点心,也没让小厨房另做,进了房倒头便睡了,没想到竟然梦见了年少时那场荒唐的事。 阮荞握紧双拳,指甲刺痛了掌心。那些记忆和承诺在她及笄前夜得了赵炽未婚妻子来信的时候便被她下定决心埋葬,这两年也从来都没有想起来过,她也以为她和他几乎不可能再有交集,没想到从他进京开始,两人就见了两次,初次马儿受惊他装作不认识她,后来在义母家里在母亲面前他唤她旧时的名,第叁次竟借了皇后的手,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但本身他的要求就极为唐突,旁人定会多想。 皇后又会作何想?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阮荞起身取了一只机关精巧的盒子,那盒子没有锁头,却是一个小机关锁,是小叔叔阮连城的朋友做的,一共叁只,他自己、顾晏夫妇叁人各一只,放些小东西。阮荞的盒子里放的是顾晏给自己写的信,还有一只冰种帝王绿的龙形翡翠。 这翡翠是已故皇太后赐给已故安亲王妃的,龙形合了赵炽的生肖,又是罕见的品种,可谓价值连城,赵炽从小佩到大。四年前赵炽把它送给还是程淼的阮荞,阮荞便一直贴身戴在胸前,直到得了赵炽订婚的消息那天才取下来收了起来。 “如音,去寻个顶好的匣子,把这玉装起来。” 待安亲王世子大婚之日,便是物归原主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是不是有种痴汉的感觉啊啊啊啊~~以后会有很多梦境Play哟~~ 你们喜欢吗? 这章有点短小,不要嫌弃~~ 江南春雨,意外之喜(小叔叔连城回来啦,虽 远在北方的京城还被锁在寒冬之时,江南已经下了第一场春雨。沿河的柳树柔嫩的枝条上冒出点点绿芽,被绵绵的春雨浸润着,绿意生发愈见浓艳起来。 扬州一会茶馆二楼雅间,两名男子正对坐品茗。 其中一人一身天青色直?,身材颀长劲瘦,姿容绝世,面若好女,迷魂摄魄,但一双眉直而黑,眉峰清晰凌厉,狭长双眸内蕴光华,让人不敢亵渎。 另一人着深紫,身形高大结实,五官深邃俊朗,肤色不是时下文人流行的白皙,而是蜜色,行动之间带着勃勃英气。 这两人正是明面上代天子巡视的顾晏和暗地里探查江南官账的御赐皇商阮连城。 “连城,明日你接到元辰便押着那人快马回京,我再盘桓几日引开那姓杨的注意。”顾晏并没有动桌上的茶水,视线穿透细密的雨雾自顾说道,眼神却落在虚无的远方。 “叁郎,元一得留给你,你听我说——”阮连城截下顾晏的话,接着说道:“我们出其不意地远赴流岛救下那人,姓杨的短时间内肯定得不了消息,我本在暗,有你掩护此行定然十分顺利,倒是你,纵然你有再大的把握,我也不能放任你冒丝毫的险,别忘了囡囡还在京里等你。”说到那个昵称的时候,阮连城闇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波光。 顾晏看着阮连城不容拒绝的神色,也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妻子,思虑了一番,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你回去了就给阮阮带个信,想必以她的聪慧,早已猜到我们隐瞒了她,好歹先让她消消气儿,她一向最听你话了。”想到妻子,顾晏脸上就带了笑,眉眼间的凌厉全无,真真当得大周第一美男子的美称。 “她才舍不得怪你,哪回不是跟你呕了气却冲我发作来着。”想到那个人,阮连城也笑了,本就俊朗无匹的面容因这和煦的笑意充满了男性魅力,令人为之心折。 “路上小心,一切以自身安危为上。” “你也是。” 因是春分了,虽然天气还有点儿冷,但阖府的女眷们都换上了春衣,毕竟色彩鲜艳轻灵许多,出门的时候再加一件罩衫或者披风也就是了。 阮荞刚去主院量了尺寸,又领着下人抱了几匹分到的好料子回来。 如音正在房里领着二等丫鬟整理房间,冬日里的东西现在不合用的全都要换了新的,帐幔也要换轻薄的了,门帘看得腻了也要换,桌布迎枕被褥这些也是要换。阮荞看着如音忙忙碌碌的样子,心里也高兴。 如音比自己还大着两岁呢,是时候给她看一门好亲事了。她手底下调教的小丫鬟和婆婆给的大丫鬟也都本分又得用,阮荞可不想误了这个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情分深厚的姑娘的佳期。只不过如音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方面的想法,每次她这个主子起了个头就被她岔了开去,也不知她想嫁个什么样的人。 见如音忙得脚不沾地的,房间里也摆了从库房里拿出来的各种摆设,阮荞干脆也不叫如音了,带了如琴去二嫂云氏的院子串门去。 云氏已过了叁个月的孕期,就没有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见了阮荞来看她,就拉着阮荞陪她出去走动走动。 阮荞从善如流,看了云氏的贴身丫鬟小心地扶了她之后,就走在云氏旁边,一边陪她慢慢走着一边听她着孕期的大小事。 两人走着走着就转到了正院,就打算顺便去陪婆母说说话,刚踏进院子就被人叫住了。 “叁少奶奶!您家里来人了,夫人请您去见一见。” 阮荞闻言下意识握紧了如琴的手,随即放开,向云氏欠身一礼,便随了那传话的丫头去了。 进了正院花厅阮荞就看见自家大哥阮靖安,她向主位上的婆婆行了一礼后,才喊了阮靖安一声“大哥”。 “小妹,母亲昨夜梦魇,醒来想要见你。”阮靖安走上前来跟阮荞解释了一句,然后向顾夫人稽首一礼,“多谢夫人体谅。” 徐氏笑着摆了摆手,让管事嬷嬷奉上刚去库房取的宁神养气的名贵药材,“我不能亲去看望亲家,就让叁儿媳妇代我走这一遭罢。” 阮荞领了婆母的话,行了一礼,便匆匆地和阮靖安出门了。 “大哥,母亲这是怎么了?还叫你专程来跑这一趟,叫个管事妈妈来便罢了,婆母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出了院门阮荞就低声问道。 “母亲挺好的,回家你便知了。”阮靖安却避而不答,一般这种时候,阮荞就知道绝对撬不开他的嘴,便也不再问了。 马车行了一刻钟到了阮府,阮荞下车就直奔父母的院子。 乔氏今日难得在家,见了阮荞就是一喜:“囡囡今日怎么来了?”明显不知阮靖安的行事。 阮荞也沉得住气,并没有提阮靖安,编了一套说辞和乔氏腻歪了一会儿,就出来寻自家大哥了。 阮靖安自然不会守在门口等着自家妹子的骂,早就溜回自己的院子里了,好歹留了个小厮给阮荞报了个信。 阮荞没好气地进了叁省斋,找了丫鬟闻到了阮靖安的去处,终于在书房逮到了人。 “囡囡。” 阮荞眨眨眼,阮靖安呢?怎么变成了小叔叔阮连城的模样了? “囡囡,半年不见,不认识小叔叔了?”阮连城含笑看着阮荞桃花瞳圆溜溜地瞪着的可爱模样,右手下意识地握了握。 “小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阮荞愣在原地,看着阮连城越走越近,那清晰的眉眼告诉她自己没有看错人。 “虞郎呢?他没有跟你一同回京吗?”阮荞拧了拧眉,问起了顾晏。 “叁郎和我是分开走的,估计才上船罢,他让我先行一步,特特嘱咐了我让你别生他的气呢。”阮连城牵住阮荞的衣袖,带她坐了下来,深邃的目光逡巡着她姣美的脸庞,眼底压抑着丝丝情愫。 阮荞对上阮连城的目光,小叔叔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可靠,让她感到这些日子里胡思乱想带来的忧虑还有赵炽难以捉摸的行事给她的压力一下子轻了许多。 沐浴在阮连城让她感到轻松惬意的目光里,阮荞不由就叹息了一声,这一叹里含着的落寞和忧虑把她自己都吓住了。 更何况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阮连城。 “囡囡,我和叁郎此行事关重大,便不敢跟你多说,免得你忧心,不成想还是让你担心了。”阮连城又解释道,目光灼灼地看着阮荞。 “我知,我知。我也不是那种小气人,你们自有你们的大事要做,再说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才不会整天都想着你们呢。”阮荞早就想通了,但还是调皮地刺了一句。 阮连城听到最后一句“整天都想着你们”时,心里一颤,熟悉的酥麻的感觉蔓延在他胸口,又见阮荞对此毫无所觉,仍像以前那般絮絮叨叨地跟自己分享自己新结交的一段友情,心底半是欢喜半是酸涩。 连城心思,臆梦虞郎(强烈的思念让软软梦见 阮连城听到最后一句“整天都想着你们”时,心里一颤,熟悉的酥麻的感觉蔓延在他胸口,又见阮荞对此毫无所觉,仍像以前那般絮絮叨叨地跟自己分享自己新结交的一段友情,心底半是欢喜半是酸涩。 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顺着咽喉滑落,苦涩而寒凉,稍稍冷却了他因和她坐得近闻到她身上淡淡香气引起的燥热。 “我想呢,骆家的家风不错,和顾家一样是纯臣,虽然政见时有不合,但免去多少猜忌,咱们女眷之间的往来想来也并没有什么,小叔叔你说呢。” 阮荞歪在圈椅上,左手撑着下巴,略带一些小得意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双眼对着阮连城眨了眨。 阮连城晓得她这是在要夸奖了,眼神扫过她因为支起来衣袖滑落而露出的一截莹白皓腕,屈指轻弹了她光洁的额头一记,“鬼灵精,跟叁郎讨过主意了,还来我这里显摆。” 阮荞嘻嘻一笑,撑起身也要去弹阮连城的额头,不防被他温热的大掌伸手一抓,一截白皙莹润的小臂就被桎梏住了,阮连城使了巧劲儿一带,再一手握住阮荞另一只手腕,交叉着迭在她胸前,她就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背靠着他整个儿落进了他的怀里,那娇软的身躯和淡淡的香气重重地在他左边的胸口撞了一下,一股激流闪电般往下急窜。 不待阮荞反应过来,阮连城凑在她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全是她诱人的香气,随即放了她一只手,将另一只举高带着她不得不转了一圈,屈指又往她脑门儿弹了一下:“看来你跟着骆将军交往却没有学到她好身手,还想偷袭我,实在是太弱了。” 阮荞悻悻地收回手,偷袭不成也就算了,虽然是被大哥骗过来的,但见了小叔叔,又得了顾晏的消息,阮荞便也不怪他了。 用了晚膳回到顾家,先去了正房给婆婆请安,徐氏关心了几句乔氏的情况,阮荞一一应对了,又坐了会儿才回房。 如音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洗浴更衣后进了卧房,阮荞看到冰丝一般光华清透的鲛绡帐子时有些怔愣,“怎么把这个翻出来了?” 如音正端了杏仁牛乳进来,将食盘放在桌上,走过来回话道,“是二少奶奶知道今儿奴婢收拾屋子,不知怎地就说起这匹帐子,非要奴婢找出来挂上,奶奶要是不喜欢,奴婢这就把它换下来。” 阮荞也只是一问,并没有怪罪如音的意思,便喊了如琴过来,“去库里挑一匹颜色鲜亮的的蜀锦给二奶奶送去,就说谢谢她今日指点如音收拾屋子。” 如琴领了吩咐去了,阮荞就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吃着杏仁牛乳。 这杏仁牛乳的方子还是刚回家那年顾晏给她寻的,那段时间她刚回阮家,并不是很习惯,夜里也休息不好,顾晏不知在哪儿得了这个方子,说是睡前一个时辰用一碗,既能养人又能舒眠。 这杏仁牛乳十分香浓,就算当做一道饭后甜点也是极好的,阮荞用完一盏后,净了齿,拿了一本志怪小说翻看,往日总要看个大半个时辰才睡,今日的困意却来得早,采桑女一篇刚翻了一半便觉得睡意上涌,便放了书,躺到床上去了。 阮荞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躺在一片树林里,身旁有人推了推她,“阿俏,醒醒,快醒醒!” 阮荞睁开眼,看到一名身着蓝布衣服的女子正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阿俏,你爹摔断了腿,你赶紧回家瞅瞅!” 这是在做梦吧?阮荞心想,但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那名女子走了,场景蓦然一换,她就站在了一个简陋的小院里。 果然是梦,阮荞心忖。进了屋,阮荞就看见一个面色沧桑的男子,头发花白了,一条腿上夹着夹板,坐在炕上,旁边是一个妇人搂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妇人一脸的愁苦。 阮荞在这小院呆了一刻钟,知晓自己被父母卖入了镇上的锦祥布庄的主家林家做了丫环,还是死契的。 阮荞身不由己地进了林家,却发现自己被直接带进了大少爷林岩的屋子,原来是林家太太念着儿子大了,想要给他寻个清白身家的通房丫环,阿俏本是林家桑园里的一名采桑女,长得俏丽,性子又好,便被林家太太看上了。 阮荞站在房里等着林岩的到来,她也想跑,但不知怎么就是动不了,直到林家大少爷出现在她面前,她瞠目看着他——隽秀清朗,如琢如磨,这,不是自家夫君顾晏的样子么? 阮荞既惊又喜地看着林岩,对方也在看到她的时候绽开了一抹笑,“阿俏,你终于是我的了,你欢喜么?”说着,一双有力的臂膀就环抱住了她,男子身上的热力透过薄薄的春衫传了过来,熏得阮荞小脸一红。 “你脸红啦,看来是很欢喜的。”男子轻笑,嘴唇贴着她粉白的耳朵低语。 阮荞抬头看着男子俊美无双的容颜,伸手触了触他的脸,情不自禁地柔声道,“虞郎,我好想你。” 男子握住脸侧的柔荑,呼吸沉了几分,他侧过脸舔了舔阮荞的掌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手心,混着湿热的触感,男子的眼底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那露骨的眼神仿佛穿透了薄薄的春衫,一直看进了阮荞的心里。 阮荞被这梦里和自家夫君一模一样的男子满含炽热欲望的眼神凝视着,心底生出了一种麻麻痒痒的骚动,她似乎闻到了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清甜香气,这香气闻着十分的舒服,伴随着香味,仿佛有种灼热骚动的气息在胸口滋生,渐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宝贝,我想要你。”林岩声音变得沙哑而隐忍,听得阮荞忍不住小小地颤栗了一下,那种熟悉的骚动来得更加剧烈,随着男子阳刚的气息吸入腹腔,往下,汇聚到小腹之下,双腿之间,那处私密之地一阵紧缩,变得潮湿而灼热。 阮荞被自己身上的反应秀的将脸埋进了男子的胸膛,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是因为太想念夫君了么,不仅在梦里臆想出一个和夫君一模一样的男子来,还梦到两人这般亲密,自己竟然还生出如此羞臊的反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男子埋首啄吻着她纤长的颈,一串湿热的吻从耳边沿着肩颈,最终停在阮荞左边的胸房,一口含住左边乳儿上方的乳肉,吮吸,舔咬,留下一个蝴蝶形状的深红色痕迹。 阮荞想说话,却发不出声来,她有些着急:难道真要在梦里和自己臆想出来的夫君行那夫妻之事吗?想想都觉得好羞人呀…… 不能动,也不能发声,该怎么办?或许,顺其自然?反正只是梦境而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自己也是愿意的吧。 反正,梦里是她只是阿俏,那个她刚刚才看过的志怪小说里面的采桑女,林岩也只是书中的人物,就当做是和她与夫君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的故事,也未尝不可。 男子打横抱起阮荞,一步步走向床榻,阮荞只能盯着那张她朝思暮想的面庞,静待梦境的发展。 春梦热欲,淫语羞煞(在梦里和夫君做羞羞的 阮荞被放在床上,男子翻身上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身侧,从上方凝视着她。 大手解开外衫的扣子,分开衣襟,视线所及,一对圆润的隆起被柔软的小衣覆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手指不停,解开小衣的系带,露出白皙的两只乳儿,尖尖上一抹粉红,娇娇俏俏,在他的目光下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囡囡,你这儿都翘起来了,好可爱。”戏谑的声音伴随着修长的两指夹住一只乳尖儿,轻轻捻蘑,男子暗沉的眼锁定阮荞的脸。 被那样赤裸裸的视线看着,左乳的微微刺痛和酥麻的触感让阮荞双眸渐渐泛起水气,她望着男子,求饶一般唤道:“虞郎!” 男子俊美的脸看不出表情,另一只手已经褪下了阮荞的亵裤,手指探到她的腿间,摸到一抹滑腻,他勾起薄唇,“囡囡,唤我一声哥哥来听听,嗯?” 话音刚落,就并起两指用力地插了进去! “呜——”阮荞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久违欢爱的身子在男人的目光下就软了半边,花穴儿里还渗出水来,便是这般粗暴地被手指插入,竟然没有一丝不适感,反而因这男子的强势,让她心里生出无穷的空虚。 两只轻插着花穴,被紧致濡湿的穴肉包裹的触感通过指尖传遍全身,男子双腿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乖,唤我哥哥。”又分出拇指沾了她滑腻的蜜液,精确地揉上了两瓣花唇间那粒小巧的花珠。 腿间被玩弄的快感让阮荞忍不住弓起了下体,仿佛在邀请男子的手指插得更深,被他低哑醇厚的声音诱惑,阮荞顺从地唤了一声:“哥哥——啊——” 那一声软糯又久违的呼唤点燃了男子眼底的火焰,他并起叁指,狠狠地插进滑腻紧实的女穴,转动轻搅,拇指不停地揉弄着硬起来的花珠,另一只手完全抓握住阮荞的左乳肆意揉捏,惹得阮荞一阵轻颤惊呼。 蓦地,他抽出长指,在女子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下体的空虚之前,他双手捧着女子圆润挺翘的臀,大力地将她的下体抬高,一口含住了腿间那湿滑泥泞又惹人怜爱的穴儿。 “啊——世子哥哥——”阮荞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被男子握紧了臀儿抬高下体,下身的淫魅花朵被湿热的嘴唇含住的那一刻,她的梦境仿佛跟那天的梦境重迭了,脑子里满是十二岁那年和赵炽偷尝禁果的场景,下意识地,她就不受控制地唤了出来,随即立刻意识到在下身舔舐着自己的是有着丈夫面容的男子,身下的唇舌本来还在温柔地舔舐着那湿淋淋的花瓣和紧闭的入口,突地阮荞下体被手指撑开,一条湿热的东西猛地戳刺进去,顶着她充血的内壁狂猛地舔舐吮吸,仿佛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来一般,有个硬挺的尖端找到了已经坚硬凸起被淫液打湿的小肉珠顶着肉珠揉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外翻的花唇上,阮荞这才意识到,是男子的鼻尖在抵着她敏感至极的阴珠。 “呜...啊啊...世子哥哥...呜嗯......”阮荞清楚地知道正在舔舐着自己,带给自己快感和骚动,让自己下身泥泞得不成样子的男子时她思念着的夫君顾晏,但口里却无法控制地喊出了记忆深处那个人,她这是怎么了?这么荒唐的梦境真的是她思维深处想过的吗? 雕花大床上,衣衫整齐的高大男子跪坐在女子的双腿间,女子衣衫半解,下体光裸,双臀被男子的大手托得高高的,腰部已经离了床榻,只有肩膀还抵在床上,外衫滑落在床上,女子的肩膀光裸着,胸口因为快感而挺起,两团丰盈翘立在空中,仿佛雪上一点红梅,腰腹高高地挺起,肚脐小巧凹陷,下腹没有一丝毛发,两腿间的耻骨光洁白皙,两条细长莹白的腿搭在男子肩膀上,腿间是男子发丝束得一丝不苟的头颅,那俊美仿若神祇的容颜正深埋在女子腿间,两片薄唇紧紧地吸含着粉嫩的穴口,唇瓣与淫花厮蘑,带给女子无上的快感。 男子手指掰开那粉色的肉缝,舌头长驱直入,来回抽插,粗糙的舌苔划过雪嫩的内壁,引起女子阵阵战栗,花底一酥,爱液分泌得更快更多,男子如遇甘霖,舌头卷着爱液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长指更深地插进淫穴儿,指腹来回揉动搓弄,直到找到一块平滑的肌理,对准了那一点疯狂地来回搓滑。 “啊啊——不要...那里——世子哥哥...停下......”阮荞猛地夹紧双腿拱起身子,如电的快感从腿间辐射全身,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涌起的渴望和空虚,连同身下的男子精心玩弄带来的灭顶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裹住她,将她推向最高点。 “啊啊...要到了——到了——啊——” 随着阮荞一声长吟,男子用唇舌堵住她淫穴儿里涌出的滑腻汁水,舌尖不住地弹动她敏感至极的阴珠,延长她的快感。 阮荞挺着小腹,感觉到自己下身被放到了床上,和夫君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眼眸闇黑,眸心处却燃着烈焰。阮荞愣愣地看着他扯下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身体,以及腿间尺寸惊人的欲望,他扯下束发的玉冠,长发如瀑倾泻在他的肩膀和胸膛。 男子将阮荞双腿区起压在胸前,臀部一挺,热气腾腾的那根就抵住那朵湿透了的可怜兮兮的淫花儿,轻摆着紧实有力的臀部揉弄起来。 “啊...虞郎...”阮荞看着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孔,身体的空虚感空前的汹涌,不由带着渴望的焦渴呼唤。 “叫我哥哥。囡囡,刚才你叫世子哥哥叫得可真淫荡呢。”男子口中吐出的话让阮荞心里一惊,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体更是紧紧地缩起来,带着让她心慌的疼痛和空虚的欲念。 男子冷漠而邪佞地勾起嘴角,下身猛然重重一刺,被他双手掰着腿根无法并拢的穴儿无法抵抗地被入了进去。 才入了一个头,就能感到极致柔滑的吸裹。 定睛看着阮荞惊惶失措的小脸,男子伏下身,坚硬灼热的肉根缓慢而坚定地,重重地入进了那紧致湿热得不像话的甬道里。 他抬手轻抚阮荞可怜的似乎快要哭出来的脸颊,腰腹一动,来回地重重抽插了几下,次次到底,直刺花心。 阮荞心中虽然惊惶,却抵不过下体充实勇猛且次次都入到自己花心的抽插,唇边不自禁地流泻出一声娇软呻吟。 “囡囡,你还忘不了赵炽,是吗?”男子一字一句,一字一插,肉棒被紧紧箍住,破开层层穴肉,搔过沿途嫩滑的肉壁,带给身下的女子和自己如电一般的快感,言语中,却是风雨欲来一般的压制。 “虞郎...我...啊——”阮荞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梦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只能下意识地呼唤着夫君的名字,却被一个深插截住了话语。 “叫哥哥,我还从来没听你唤我哥哥呢,你刚才叫赵炽不是叫得挺顺的?”男子脸上露出一抹轻笑,下身刻意对着刚才找到的那个点来回戳刺了几下。 “啊...哥哥...哥哥...那里——不要......”阮荞顺从地唤着,求饶一般地呻吟。 “那里怎么?囡囡,告诉哥哥,那里怎么了?”男子挺着下身持续地抽插着那一点,诱哄着身下的女子。 “那里好麻...好舒服...没办法控制...啊啊...哥哥...虞郎...不要了......”迅猛的快感急速地累积,阮荞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抵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囡囡,刚才你是想着赵炽到的么?赵炽舔过你下面是不是?那他像这样干过你吗?像这样肏你,让你淫水儿流个不停,让你连自己的夫君都忘记了吗?赵炽像我这样干得你欲仙欲死过吗?” “啊——赵炽——不——虞郎,啊啊——”阮荞下意识地重复着男子的话,脱口而出的名字让男子疯狂了一般死死抵着那一点抽插顶弄,赵炽那张冷漠而俊美的脸和自家夫君温柔清绝的脸交替在阮荞的脑海里出现,她眯着眼望着带给自己这般激烈快感的男子,竟然有那么一瞬间,那张脸变成了赵炽的样子! “世子哥哥——不——不要——啊啊——”阮荞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敢再去看自己身上的男子的脸,下身在他连续不断的肏弄下,高潮毫无预兆地到来,甬道紧紧绞住男子插在她淫穴儿里的肉棒,两人都能感觉到下体相连的部分的跳动和收缩。 男子感受到肉壁的挤压,知道阮荞到了,便不再刺激那个甬道浅处的点,直接用力整根肏了进去,大开大合次次尽根而入,在身下的女子紧紧的绞吸之下,快速地抽插着喷射在她的深处。 难耐欲求,软语蛊惑(高H依旧是梦境paly,喜 释放之后,男子还硬硬地插着怀里的女子,抱着她翻了个身,女子便坐在他的腰上,双腿夹着他的腰间,臀儿被他压着与他的下身相抵,那已经被他征伐过一次的小穴依旧紧致,他射进去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射了好多呢,全都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儿了。”男子调笑道,伸手抬起阮荞精致的下巴,她的眼睛视线往下,睫毛轻颤,一双含着雾气的桃花瞳不敢对上男子的眼,却因他轻佻放肆的淫话儿不知勾动了哪根心弦,只觉得胸口一热,还含着那根热棒的甬道下意识地一紧,绞住体内让她觉得饱胀充实的那根东西,竟然不受控制地蠕动了起来,她紧张地抬眸,对上了那双熟悉的含着欲念的眼睛,那是她的夫君在卧房的每个缱绻的夜晚或是清晨,有时却是不分时间地点就突然燃起来的让她灵魂都为之一颤的光芒。 “囡囡,真是个小淫娃,竟然喜欢听哥哥说下流话儿呢。”男子戏谑地道,缓缓挺动了下身,感受着被主动吸裹的快意,视线赤裸而放肆地游走在阮荞衣衫半褪的上半身。 轻薄的春衫大敞着,遮不住挺翘的乳儿,白皙平坦的腰腹,以及没有一丝毛发的耻骨。 阮荞感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胸前,仿佛有热流在往那处涌动,乳尖儿一麻,就在男子放肆的目光下挺立了起来,随着呼吸摩擦着春衫,春衫虽柔滑,却还是抵不过一对嫩乳,乳尖开始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更多的还是痒。 痒得阮荞差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一揉。 “淼淼,摸摸你自己的小奶尖儿。”男子抱着她坐起身,靠着背后的大迎枕,声音喑哑地要求。 阮荞娇躯一震,眼底又浮现出一种惊惶。 “淼淼。赵炽是这么唤你的对吧。”和顾晏一模一样的俊美清绝的脸庞,薄而柔软的嘴唇凑近她,亲了亲她微张的小嘴,极尽温柔地啄吻,大手撩开衣衫伸进去,抚摸着她僵直的裸背,“淼淼,我也想这么唤你呢,赵炽唤得,我也唤得。”语气带着一种小孩子般的任性。 阮荞不由软下了身子,一双藕臂绕到男子的颈后,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间,随着下身缓慢却深重的抽插不停地起伏,呼吸。 “虞郎...我好怕...这个梦好奇怪......”阮荞在男子温柔的爱抚和肏弄下,柔柔的话语带着微微的泣音。 “淼淼,乖,照哥哥跟你说的做,不要怕,这只是梦,我会让你快乐,你快乐了,我也会很快乐。” 男子将阮荞抱起来,两人下身分离,听到“啵”的一声,阮荞心尖颤了颤,下体的空虚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握着一团乳儿,男子张嘴将那顶端含了,裹着那嫩嫩的尖端吸吮拨弄。 嗯...好舒服...乳儿被他吃得好舒服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香味,还有被下体不住收缩挤出来的白浊淡淡的腥气,胸前被吮吸的快感丝丝分明地被阮荞感知着,她忍不住挺胸将乳儿送得更深,下体的空虚让她难耐地夹紧双腿贴着男子下腹的黝黑卷曲的毛发磨蹭。 好难受啊...想要...好想要...... “淼淼,自己玩乳儿给哥哥看。” 闻言,白皙柔嫩的小手自发攀上了没有被含住吸吮的另一边丰乳,掌心抵着硬如石子儿的奶头儿毫无章法地揉弄,却让阮荞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她忍不住张开小嘴,细细地呻吟。 男子已经吐出被他亵玩得红润濡湿的奶尖儿,凤眸紧紧盯着女子玩弄自己胸乳的画面,下身被淫水儿浸润得湿漉漉的紫红肉棒尺寸惊人,青筋毕露,蓄势待发地紧贴着女子背部上下磨蹭,顶部的小口已经渗出清澈的滑液。 再等等,还不够,还要再耐心一点。 “淼淼,赵炽玩过你的奶儿是不是。”男子声音低醇柔和,这般放肆的淫话儿说得像是情人的爱语。 是谁在说话,好温柔呢...啊,是虞郎,是她的夫君...可是...夫君为什么会这么叫自己,还问这样的问题...对了...这是在做梦...夫君说让她照着他说的做,会让她快乐...... “嗯。。。是呢。。。赵炽玩过淼淼的奶儿。”仿佛被蛊惑,阮荞眼底弥漫着薄薄的雾气,轻软的嗓音带着与年龄不符合的童真,这和她挺着丰满的乳儿坐在男子腰腹间,一手还捏着自己乳儿揉弄,背后还抵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的场景违和却又让男子血脉偾张。 纯真而又淫靡,这是令人上瘾的毒药。他中了她的毒,毒入骨髓,不能自拔。唯有得到她,占有她,永远地让她属于他,才能消解血脉骨髓里因为思念带来的疼痛。而得到她的第一步,就是将她一步步变成他的禁脔,让她离不开他。 “乖,告诉你的虞郎,赵炽是怎么玩你的奶儿的,他还玩了你哪些地方,全都告诉我。”男子的语气愈发温柔和缓,眼底跳动着疯狂执拗的火焰。 淼淼,我的宝贝,来吧,向你的夫君倾诉,告诉他在他之前赵炽就和你赤裸相对,用唇舌将你亵渎,在你身上泄了初精,让你沾染上男人淫靡的气味。告诉他,亲自告诉他。 “他...舔了这里。”阮荞茫茫然地低头看着自己握着的挺翘乳房,男子凤眸一闪,将阮荞放倒在床上,俯身亲吻下去,连同她纤长洁白的指尖一起,含在嘴里舔吸。 “呵呵,好痒...他没有亲我的手呢。”阮荞的目光从男子的肩上穿过,不知落在哪里,仿佛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他没有亲你的手,那他还亲了哪儿。”凤眸里漾满温柔和宠溺,男子执着她的手一一啄吻过葱白的指尖,另一只手的指尖滑过丰满的乳房下沿,沿着腰线,停在腿间光洁的耻骨,再往下便是被粉红的花唇保护着的肉缝儿。 那里刚刚被他激烈地肏弄过一回,一片泥泞。两片花唇淫靡地翻开,露出已经紧闭成蚌壳一般的肉缝儿,穴口有些红,他射得东西太多,那张小嘴儿现在都还在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看得男子恨不得立马提枪狠肏进去,再弄她一回。 “还亲了...那儿...”阮荞眨眨眼,有些羞涩地支支吾吾道。 “那儿是你的小穴儿。他是不是亲了你的小穴儿?他舔了吗?舌头伸进去了没?” “嗯,舔了,舌头伸进去舔的。”阮荞乖顺地说道。 “像刚才我舔你那样吗?”男子继续问。 “嗯...”阮荞抿抿嘴,脸上泛起红晕,好羞呢,夫君刚刚才那样弄过了,竟然要自己跟他描述赵炽做过的事情,夫君真的好坏。 “淼淼,真是个小淫娃,在夫君面前说别的男人舔过你的小穴儿,是不是很爽?他有没有用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儿,肏得你哭出来?有没有在你穴儿里面射,把你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男子狭长的凤眸凝住被自己手指拨开插进了一个指节的穴儿,就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扣弄着。 “啊...虞郎,好羞人啊...”那淫靡的描述让阮荞不由幻想出一些淫荡至极的画面,阮荞不禁用手掩住脸,低泣着,腿间的穴儿紧紧绞着长指,贪吃地蠕动着。 “淼淼很乖,小嘴儿都开始嘬哥哥的手指了,是不是很饿啊,想不想哥哥喂你吃粗粗的肉棒?”薄唇说出淫靡至极的话。 “嗯...要的...淼淼要,虞郎喂淼淼吃...” “乖女孩,世子哥哥这就喂你,把你喂得饱饱的可好。” 赵炽把阮荞从松散的春衫里剥出来,白花花的身子软软地任他摆弄,他也除去身上最后的外衫,面对面抬起阮荞细白的长腿,清静怒涨的紫红色性器就抵在不断渗出湿滑淫液的穴口,摆动着臀部轻轻插进了一个头。 “淼淼,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肏你。” 作者有话要说: H吗?够H吗?够不够H?重要的事情问叁遍......然而还没有完。下章H完走剧情哼唧。 我这么勤劳的炖肉,你们还不多留点儿言? 情欲之巅,蚀骨消魂(嗷嗷嗷顾叁变世子啦, “淼淼,睁开眼,看清楚肏你的是谁。” 赵炽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说,胯间用力,缓缓地挤开鲜嫩多汁又紧致非常的甬道,将自己全部埋进了那小小的热径。 阮荞的花径较短,赵炽又是粗长的尺寸,轻易地就插到了她的花心,他抵到那有别于甬道更为紧致几分的小口,也不住手,硕大的顶端就抵着那处研磨,揉弄,非要她将花心打开,深深地插进去,抵住她最深的内壁。 “是我粗一点还是顾叁郎粗一点?他插到过你这里吗?他的肉棒顶到过你的小子宫吗?” 无视身下的人儿瞬间僵硬的肢体,赵炽毫不费力地拉开她遮住眼睛的手,一手就握住她纤细的两只手腕,高高桎梏在她的头上。 阮荞不敢睁开眼睛,她已经从刚才那混沌的感觉中清醒过来了,这场梦境太过逼真,她怕她一睁眼就会万劫不复,只能蹙眉强忍着花道里传来的强烈快感,牙关紧咬着不敢出声。 “嗯...好紧,淼淼你吸得我好舒服,我顶到你的里面了,感觉到了吗?你的花心就像一张小嘴儿嘬着我不放,还会伸出舌头来舔我呢,呃啊——舔到我肉棒上的小眼儿了,好爽!” 阮荞知道那是男子的孽根入到自己花心里被里面的一根肉蕊搔到了,因为跟夫君顾晏欢好的时候他就说过,每每顾晏肏开她的花心入进去之后,就喜欢找着那肉蕊肏弄,非要用他欲根上的小眼儿含住那肉芽儿,然后就紧紧抱着她摆胯研磨,那种销魂入骨的快感跟激烈抽插带来的感觉不一样,仿佛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一般让她受不住地哭出声来,顾晏最爱她被他这样肏弄得哭泣求饶了。 “呃啊...我抓住它了,调皮的小东西,它刺到我的肉棒里了,淼淼,你感觉到了吗?嗯啊...好爽——淼淼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妖精!”赵炽感觉自己肉棒顶端的马眼儿里含住一粒凸起的肉蕊,肉蕊刺入马眼后就胀胀地卡住了,突破了花心的蘑菇头也被那圈软肉箍住了冠状沟,随着他摆臀换着角度地研磨,就像在阮荞体内长了一张小嘴儿似的把他肉棒的头部紧紧含住吞吐,小舌头还钻进他的马眼里顶弄抽插,这感觉简直让他魂都飞起来了。 这身子真是尤物,怪不得顾叁看得那么严,任哪个男人得了她,都会担心被别人得手。简直是吸精的女妖,让男人食髓知味,宁愿死在她身上也不想放开。 最最敏感的花心被这般顶弄,阮荞忍不住呻吟出声,男子突地挺住了动作,俯身吻上了她泛着清爽香气的唇瓣,舌头伸进去勾调舔吸,舔过她口内每一寸甜美,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淼淼,你花心里的小嘴儿就像我刚才吃你嘴儿那样吃我的肉棒呢。我好舒服,你呢?世子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语毕,赵炽缩臀,抽出被甬道分泌的淫液弄得湿透了的粗长性器,他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清甜的香味,弥散在不大的空间里,情欲随着这热腾腾的香气蒸腾,熏得阮荞脸颊粉红,喉咙干咳,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双眼终于不受控制地睁大,视线落在她上方漂亮冷峻的脸上。 赵炽。 赵炽牢牢锁住她的视线,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剑,而他高高昂起的性器也如一把利剑,劈开了阮荞的身体,穿透花径,直指花心。他用着最快速度和最重的力道在干着身下的女体,他们的肉体无比契合,禁忌的关系带着非同一般的刺激,他沉重地撞击着阮荞的下体,硕大的囊袋也被两人连接处渗出的液体打湿,“啪啪”地拍打在阮荞的臀部。 “淼淼,舒服吗?喜欢世子哥哥这么重地干你吗?” “啊...好深...不...虞郎,救我——救救我——“被越来越激越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拍打着,阮荞毫无抵抗的力气,赵炽精壮的身体,坚挺粗长的欲望和淫靡的话语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她即将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不是夫君的男子送上情欲的巅峰,这是让她最恐惧的事情,偏偏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他的肏弄流出更多羞耻的液体,那噗呲噗呲的抽插声是那么的淫靡放荡,而她心里却在隐隐地期待绚烂的最后时刻的到来。 “淼淼,要到了吗,我们一起——我要把你射得满满的,再把你的小嘴儿堵上,再也不能吃别的男人的精液!射给你!射了!呃啊——全部都射给你了!”赵炽在最后的几下快速而深猛的抽插后,沉重地喘息着,噗呲一声干进阮荞的花心,两手死死地箍着她纤细的腰肢,抵着她射了个痛快。 阮荞双腿无力地打开,高潮中的花径抽搐着颤动,紧紧吸附着正在射精的性器,在高潮中感觉自己的内壁被一股激流劲射,那是一种至深的快感,她的身体深处仿佛有张嘴儿,将赵炽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吃了进去,身体泛起一种饱足的眩晕感。 朦胧中,赵炽退出她的身体,把她温柔地拥在怀里,声音低沉而迷离。 “淼淼,我把我种在你身体里了,你再也逃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羞啊好羞啊~~~世子哥哥有没有很棒?有没有?有没有?感觉写了这篇H之后就H细胞枯竭了...... 顾叁:老子再给皇帝卖命,皇帝在纵容他弟弟上老子老婆?还上的这么高潮迭起,作者你是想死吗? 赵炽:本世子食素这么多年,终于开荤了,还只是在梦里浅尝了一回,还没有吃饱怎么就完了,作者你是想死吗? 阮荞:本来好好一个大家闺秀,被作者写成淫娃荡妇,夫君会怎么看我...我还要不要活了呜呜呜~~~ 顾叁:阮阮,别哭,不管怎么样夫君都爱你。作者这么欺负你,我让连城买凶杀了她。 连城:......十章之内不让我吃肉,作者你就等死吧。 顾叁/赵炽/阮荞:...... ®ōùЩêищù.Ⅾⓔ 赵炽求旨,夫君归来(顾叁 “淼淼,我把我种在你身体里了,你再也逃不了了。” 不要—— 阮荞蓦地睁开眼睛。身体在沉重的棉被覆盖下仿佛石化一般僵硬,深深地吐息了几次,才有所缓和。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坐起身来,松江细棉做成的小衣柔滑地贴在身上,却让她有种衣不蔽体的感觉。揉了揉双臂,靠着床柱,她曲起酸麻得不像样的双腿,腿心的酸胀得不像只经历了一场梦境,身体里还残留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的余韵。 天光还是黑漆漆的,阮荞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不想叫人进来服侍,也不敢睡觉,她害怕,万一又做梦。 京城里叁月的天气并没有很暖和,阮荞只着了中衣,背抵着墙,双手环绕着曲起的小腿,头靠在膝盖上,把自己抱作一团,心里念着顾晏的名字,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乔氏得知女儿伤寒发热的消息后立刻就来了顾府,进了女儿女婿的卧室,一打眼就能看到盖着厚厚的棉被只露出一张苍白小脸的女儿,忙不迭地坐到床边细细地打量她的气色。 “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你当那‘为谁风露立中宵’是好玩的么!”乔氏不由责怪了一句,小年轻不知爱惜身体,这风寒发热可不是说着玩的,这可是要人命的!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好在徐夫人第一时间就派人请了御医来看,两贴药下去好歹退了热。 “娘……”阮荞只弱弱地唤了一声,也不说别的,就用一双桃花潋滟的眼睛望着乔氏,望得她心都揪成了一团。 “罢罢罢,你好好养病,听连城说叁郎也快回来了,你就安心等着吧,真是个傻丫头。” 阮荞勉力勾了一抹笑容出来,他们都以为自己因为想念夫君病的,阮荞心中有些发涩,虽然确实是思念那个人,但今次这般盼望着他回到自己身边的原因却……那么的羞耻。 药效上来,阮荞昏昏沉沉地睡了,乔氏见她入睡,摸了摸她额头的体温,又掖了掖被角,轻声嘱咐了如音如琴几句,就去正院找亲家母去了。 钟粹宫中,帝后二人居上位,下手坐着赵炽,除此再无他人。 帝后二人的神情颇为凝重,赵炽脸上也是一片肃然。 “你身为亲王世子,觊觎朕得力臣子的爱妻,竟然还敢跟朕讨恩典,赵炽,你是要我与臣子离心,受天下人唾骂吗?”皇帝脸上一片寒霜,第一次在这个从小就很疼爱的表弟兼堂弟面前摆出天子的威严。 “表哥!我求你了,我只要她!”赵炽清冷俊美的脸上浮现恳求之色,语气极为坚定。 赵炽对皇帝一向都是尊称,此刻竟然唤出“表哥”二字,还用上了求字,原本只是以为赵炽只是一时意乱情迷的帝后二人,不由也对此事慎重起来。 皇后更是后悔当初给赵炽制造机会在宫里见了阮荞,还借自己的手给阮荞送了东西。 “表弟,你叫我一声表嫂,我也就以你嫂子自居了,”皇后开口,看了一眼皇帝,又转向赵炽,“咱们先不论顾叁郎和皇上的君臣之情,假设皇上给了你这个恩典,顾叁郎也拱手相让,但是,你能保证阮荞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你吗?你不是女人,你根本就不懂,顾叁郎为他妻子做的,令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就连我也眼红!你回忆里的淼淼是多么重情义的人,我所听说的顾叁少奶奶也如是,顾叁郎对她掏心掏肺的好,我要是她,决不会弃顾叁郎而去。” “便是她心里一辈子都装着顾叁,我也要她,只要她心里有我,母妃过世之后,我就只有她了。”赵炽仿佛着了魔,低低地说了一句,一向冷漠的脸上露出委屈混合着希冀的神情,仿佛一个脆弱的孩子,陷入凄凉的境地,却始终相信会有人来救赎。 听到他提到已经过世的姨母,皇帝心里一酸,抬手拦住了还要开口的皇后,“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管你了,只一句话,不能因了你这事儿让顾叁和阮二跟朕离了心。” “臣,遵旨!”赵炽凤眸一亮,单膝一跪,冲皇帝表哥抱拳道。 被“遵旨”的皇帝气得胸口提了一口气,怒瞪着赵炽,骂道,“你这遵的哪门子的旨!快滚吧!莫再惹我心烦!” 赵炽浑不在意,眉眼都带了笑,慢条斯理地行了一礼后甩袖走了。 “皇上,这真不是个事儿啊!”皇后难得动了气,皇帝一把揽了她在怀里。 “这孩子性子从小就拧巴,爱钻牛角尖,堵不如疏啊!他既保证了不影响我们君臣的关系,便由得他去,顾叁是什么人,你以为他就能轻易讨得了好?” 皇后闻言也无话可说,只能压下心里的想法,在心里为阮荞叹息了一场。被顾叁郎这样的男子全心全意地爱恋疼宠,定然是惹人羡慕,但若同时被赵炽这样的男子执着,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阮荞浑然不知在大周朝权利的中心上演了以她为话题的一幕,她昏昏然睡着时,眉心也是蹵起的,她的隐忧无人知晓,她的思念已经飞越了千山万水,缠绕在刚刚被人从水里救起送上马车的清绝男子身上。 一场昏睡到头,她全身乏力地醒来时,婆婆徐氏忧心忡忡坐在她的床边,犹豫了片刻,告诉了她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她的夫君,分别了大半年之久的顾家叁郎,终于回来了,此刻,因路上受袭,正昏迷不醒。 作者有话要说:顾叁回来啦~~~撒花~~~虽然只有最后一句点题了,但是也算点题了哼唧。那谁谁,你心心念念的顾叁终于出场啦!!!虽然还昏迷不醒,但是也算出场了咩~~ 中毒昏迷,天赐良机 阮荞喝了药,让如音如琴伺候着更衣,挑了顾晏用惯了的物品和几身换洗衣物,使人去正院报了消息,得了婆婆许可,便带着两个贴身丫鬟上了马车。 顾晏重伤,昏迷不醒,现安置在安亲王世子别院。 阮连城的人回来报的信,是安亲王世子的人救下了顾晏和元一一行。 这个消息让阮荞再也无心去想别的事情,梦魇这样的小事,赵炽意味不明的纠缠,跟顾晏的安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便是龙潭虎穴,她也非去不可。 马车摇摇晃晃地朝着别院行去,到了地方,阮荞下了马车就看到阮连城的得力手下元真候在别院的门口,见了她就要上前行礼。 阮荞抬手拦了:“不必多礼,带我去看叁爷。” 元真神色凌然,应了一声是,走在前面引路。 进了一座小院,阮荞无需指引,直奔门口守着两个小厮大门洞开的一间房而去。 阮连城正坐在床头,眉头深锁,一向俊朗爱笑的脸此刻被阴云覆盖,隐隐透出令人陌生的戾气和森然。 “小叔叔。” 阮连城顺着声音望向门口,起身几步迎上来,托住阮荞的手肘将摇摇欲坠的人儿轻轻圈进怀里,神色柔和,“囡囡来了啊。” “虞郎他——”只说出叁个字,阮荞就哽住了。 直到进了房间,远远看到躺在床榻上没有半分动静的人影,阮荞才惊觉自己双股发软无法站立,大病初愈的身体全凭着一股气撑着到了这里,却在见到从来最宠溺自己的小叔叔后,自觉有了依靠,这股气劲霎时就松懈了下来。 阮荞的声音绵软微颤,听得阮连城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叁郎中了南疆诡毒,御医已用药控制了毒素蔓延,但还需延请精通南疆毒术的名医才能保叁郎周全。”没有半分隐瞒,阮连城将顾晏的情况和盘托出。 阮荞的聪慧他一直都比任何人都明白,当初在南下时他就不赞成叁郎瞒着她,果然她最后还是猜到了,与其让她被蒙在鼓里暗自揣测,不如从一开始就让她明明白白。因为他再明白不过,自以为善意的隐瞒,有时是对他人莫大的伤害,所以,便是叁郎告诫了身边人不许让她知晓,他也不会帮着他瞒她。 阮连城将阮荞半扶半抱地移到床头坐了,又命如音如琴好生伺候,便转身出门寻刚会诊完的御医问询。 阮荞倚着床柱,垂首去看顾晏平和得仿佛只是睡着了的脸。 脸色有些苍白,听说毒是喂在袖箭上,那刺客本是瞄准了心窝,亏得顾晏反应及时避开了要害,袖箭射中右臂,脸色苍白应是失血之故。 阮荞将手伸进被褥握住顾晏宽厚的大掌。总是温热干燥的手掌触手冰凉。 阮荞心窝一痛,一口气哽在咽喉,泪水顷刻间就涌出眼眶,大颗大颗地打落在锦被之上。 如音见状正要上前去劝,却被如琴拉住,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了房间守在门口。 “你拉我干什么!小姐都哭了!”如音被拉到门口甩掉如琴的手,因为心里紧张阮荞,以前在家里的称呼都带出来了。 如琴戳了她额头一记,道:“你这个傻子!少奶奶想叁爷都想病了,叁爷这受伤卧床,少奶奶肯定心疼得要命,你哪里能劝得住的,再说了,先前大夫都说了,少奶奶心思过重,有郁结之症,须得发出来才好,少奶奶哭得正伤心呢,你一劝,这郁气拥滞,反而不好。” 如音被这么一说,恍然受教,这才对如琴赔了礼。 阮荞自是不知两个大丫头的动静,她看着顾晏昏迷中的脸垂了泪,心里的担忧心疼随着泪水流出来,思绪也逐渐清晰了许多,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惶恐不安了。 夫君的情况想必公公婆婆也是知晓的,他们心里也定然十分担忧,自己不能给他们添麻烦了。阮荞心里定了主意,起身给顾晏掖了掖被角,出得门来。 顾晏既在别院安置,那她也必然要陪在他身边,阮荞出来与如琴吩咐了暂时在别院住下,命她自己拿捏着回顾府回话,这边就带着如音将带来的一应物品收拾整理了一番。 阮连城进房时,阮荞正让如音打了热水,绞了帕子给顾晏擦脸和手。 见阮连城走近,阮荞将帕子放回盆中,如音自去收拾,她又坐回床头,痴痴地看着顾晏。 “我要在这里陪着虞郎,直到他醒过来。” 阮连城心底一软,走到她的身后,抚了抚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仿佛害怕惊扰到她,“叁郎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那些杂碎,定要揭下他们一层皮不可! “小叔叔,你去忙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我已命如琴去回话了,你们的正事儿不要耽搁了。”阮荞转身抬眼看向阮连城,桃花瞳眸幽深不见底,仿佛一片寒潭,内蕴坚冰,“那些人这么害怕虞郎回京,可千万不要辜负他们的一腔期待。” 别院主院。赵炽坐在主位听谢陵回话。 “顾舍人一行从扬州出发一直到济宁都一路平静,到了聊城,顾舍人大约是得了夫人生病的消息,换了陆路,才开始被扬州追来的人一路截杀,最厉害这一次是刚出天津之时,赵平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包了个圆,活捉了叁人正关在地牢里。” “引蛇出洞,顾叁郎也算是舍得用自己做诱饵。“赵炽翘起嘴角,把玩着手里的物件,眼神熠熠生光,“龙明子什么时候到?” “就在今夜。” “呵,生生送了本王一个天赐良机,顾叁啊顾叁,本王可不会跟你客气。” 生息蛊毒,刺骨熬心 毒医龙明子,在比商地更处于大周南端的版图上的南疆,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并不是多好的名声,据说他的名号可治小儿夜哭。皆因此人治病救人剑走偏锋,多以毒攻毒,或以蛊治人。他的方子多是虎狼之药,或是令人谈之色变的蛊。 赵炽找到他的时候,也才16岁,刚刚得知自己身上被种了长达五年的生息蛊。 五年前,正是出身南疆的安亲王侧妃夏茹进门那一年。 生息蛊,蛊虫生息不绝,可渐渐断人生息。 据龙明子所言,此蛊可算是要人命的蛊虫里面最温和的一种了,悄无声息地了结了你的性命,没有半点儿疼痛。但,此蛊阴狠的地方在于,母蛊中蛊后五年成年,会在宿主身体里分裂为两蛊,激发宿主与女子合欢的欲求,随着阴阳交合将子蛊渡给她人,被种上子蛊的女子不能有生育,子蛊离体之后,母蛊将再次分裂一只子蛊,直到宿主与人交合将子蛊种出。一直到母蛊的宿主的生息被母蛊蚕食殆尽,子蛊连同宿主也将心悸而亡。实在是内宅之中断人生息和绝人子嗣之首选。 龙明子此人专好疑难杂症,中毒中蛊之类的就更对他胃口。在他有生之年,还没有见过即将成年的生息蛊母蛊,赵炽的到来让他技痒。 那年,赵炽才真正明白他在安亲王府的处境有多艰难。而从得知安亲王默许夏氏给他种蛊的那一刻,父子之情已经碎为齑粉。 那晚,他不顾皇帝表哥派来的心腹暗卫的劝阻,甘冒奇险快马加鞭叁百余里,离别之际,因生息蛊的发作,情欲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但最终还是不忍心夺了少女的元红。 若是他此次斗不过那老畜生,他怎么忍心让他的淼淼为他承受漫长的岁月带来的寂寞和冷清,他不能毁了她的未来。 但若他能活下来,她终会成为他的。 而现在,他赢了。 龙明子深夜被谢陵领进书房,只见赵炽端坐在书案之后,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冷峻的面容低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主子,龙明子已到。”谢陵出言,拉回男子的思绪。 龙明子在赵炽面前向来没有什么礼数的,马不停蹄地赶了几天的路,他现在又渴又饿又累,进屋就瘫坐在一把圈椅上。龙明子好歹记得自己的任务,招了赵炽坐在旁边,从怀里取了一只琉璃小瓶儿,取了他指尖血叁滴放进去,又翻看了赵炽的下眼皮,摸了颈边和手腕的脉。 “子母蛊已经完全休眠,明日可设法取出。” 谢陵早令人准备了宵夜茶水和卧房,见状即刻命人请了龙明子去安置。 “主子,药房已经按照毒医的要求备好,明日即刻为主子取蛊。” “明日先让龙明子去瞧瞧顾叁的情况,这么多年都等了,不急于一时。” 谢陵正待要劝,却被赵炽抬手止住,躬身退了下去。 赵炽走出房门,站在院子中央一棵已经绿意浓绿的槐树下,清冷的凤眸望向客院方向。那里,有他不改初心倾注了所有情思的女子,也有他欲除之而后快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她的夫君。 顾叁郎,这回我要救你的命,也要剜你的心。 阮荞让下人把床边的罗汉榻搬到床头,这几日她就歇在榻上,好随时注意顾晏的动静。她几乎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就怕床上的人有任何醒来的迹象被自己错过,但让她失望的是,顾晏整夜都陷入昏迷中,没有半点动静。 翌日,阮荞早早地醒了,简单的梳洗之后,坐在床头,怔怔地看着顾晏出神。 她从未见过他睡得这么安静的面容,睡着了的虞郎还是那么好看。往日总是他比自己先醒来,他醒了就侧着身子看着她直到她睁开眼睛,成婚之后每日的晨光里她的第一眼总是他带笑的容颜,趁着她还迷糊着,他就凑过来亲吻她。 “虞郎。。。”手指轻触男子抿在一起的薄唇,阮荞下意识地喃喃低唤。 伤感也只是一时,阮荞去绞了帕子给顾晏擦拭。如琴问过御医,顾晏的外伤已经处理过,上药包扎好了,日常的擦洗是不碍的。顾晏爱洁,阮荞现在也只能做这些微末小事了。 阮连城昨日看着阮荞安顿好之后就进了宫,此次南下他和顾晏是第一经手人,他先行带回来的人和账本已经在审查核对,顾晏拼了命拿到的的证据,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将那些人连根拔起,才不白费好兄弟流的血受的苦。 谢陵带着龙明子过来的时候,阮荞刚给顾晏擦拭完身体。 谢陵拱手行了一礼,阮荞欠身还礼。 “夫人,这位龙明子,是南疆名医,请让他给顾舍人诊治。” 阮荞打量了一进门就冲着顾晏去的龙明子一眼,这人年约叁时许,衣着朴素干净,胸口挂了个布搭子,此时正从布袋里取了一只漆黑的瓶子出来,“随便拿个碗来。” 阮荞闻言取了一个茶盏递了过去:“请先生将就用着,还需何物,但请直言。” “哟,粉彩的,真是败家,拿好咯,”龙明子看了两眼,嘟囔了一句,拔开瓶塞,小心地倒了几滴翠绿色的液体在阮荞托着的瓷白杯子里。再塞好瓶塞放进布袋子里,左手接过杯子,右手取了一枚小刃,撩开顾晏的杯子就在他小臂上划了一道小口子。 阮荞心里一拧,忍住了没说话,一双眼紧盯着龙明子的动作。 龙明子将顾晏的血液接到茶杯里,接了一小半,掏了个小瓷瓶丢给阮荞,“好了,给他止血。” 阮荞拿干净的白棉帕子按住顾晏的伤口,不再流血之后又抹上龙明子给的药,然后轻柔地将他的手放回去,又给他盖上被子。 “生息蛊。”龙明子道,“这位顾大人中的是成熟子蛊,比当年赵世子中幼蛊的情况要厉害得多,所以立刻就发作了。” 顾晏中了生息蛊?赵炽也中过这蛊? “先生可有解法?”阮荞压下心底的疑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嘿,算你那小郎君运气好,我此行便是要给赵世子解了那生息蛊,多来一个人也是顺便。”龙明子道。 “那边有劳先生了。” 龙明子确诊之后随了谢陵去赵炽之处回话,阮荞吃了龙明子的定心丸,心下松快不少。 “这么说,夏家已经不安于南疆一隅了,夏氏给他们带来的短暂的风光,已经不能满足那些人日益膨胀的利益需求。”赵炽听了龙明子的回话,冷峻面色不改,语气却隐隐透着嗜杀的兴奋,“手伸得够长,竟然还掺杂在江南这一滩浑水里头。谢陵,派人告诉赵宏,我倒要看看,这回,夏家犯的事儿,还值不值得他为了夏氏去给我皇帝表哥哭求。” 以血引蛊,顾晏苏醒 龙明子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驱蛊,药房意境啊按照他的要求大致备好,但龙明子须得按照自己的习惯改动一些小布置。 夜间龙明子过来给取了一盅血,阮荞问他是做何用,龙明子道是需用宿主血液加入他秘制药液作为药引引出蛊虫。 “引蛊需要多少血液?费时几何?”阮荞忍不住问道。 “亏得他中蛊时间不长,又只是中了子蛊,叁日足矣。像世子那样中蛊十余年的,让那蛊虫休眠都花了近叁年,这回拔蛊那才叫受罪哟!”龙明子收好了顾晏的血,嘟嘟囔囔的,自顾走了。 阮荞给顾晏止了血,又抹了那天龙明子给的药,取了书在罗汉榻上坐了看,翻了几页却发现无法集中精神,复又坐到顾晏的床头发起了呆。 生息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龙明子说顾晏中的成年子蛊,尚且这么厉害,那。。。那人中蛊十余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过,既然龙明子说了此次能把蛊虫拔除,想来也并无大碍了吧。阮荞收回心思,从被褥里拉出顾晏冰凉的手,双手捧着抚在自己面上,呆看了半晌,一整夜没有休息好的困倦涌上来,她枕着他的手掌,趴在床边睡着了。 淼淼,淼淼。 啊!我怎么睡着了!夫君他——夫君?谁? “淼淼,怎么趴在这儿睡着了?” “嗯。。。头好晕。。。”女子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撑起身子来,发现手边放着一本翻开的书,桌子边上站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正含了笑看着自己。 “赵炽。。。你怎么会在——这是哪儿啊?”努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却越想越发头晕起来。 “这是母妃送给我们新婚的别院啊,怎么连这个都忘了。”赵炽捏了捏她的脸,伸手把打开的窗户关上,转头不赞同地看着她,“你又贪凉了,看书也不关窗户。” “这天儿越来越热啦,开着窗透透气还舒服些。”好奇怪,感觉刚刚才春分,应该比较凉的天气,怎么会觉得热呢,又不是在商州——商州,现在是在商州么?不是应该在京城么?总觉得应该在京城才对吧。。。 赵炽察觉到女子茫然的眼神聚了聚,心下一凛,立马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内室的床榻,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双手温柔又有力地揉捏着她的头部穴位,“你这般贪凉,很容易着了风寒的,为夫给你揉一揉。” 被揉得舒服了,女子不禁闭眼享受起来。风寒,是啊,才得过一场风寒,还发热了呢,把母亲都惊动了。 “母亲前日来看我,才说了我呢,你又来说我。”女子有些娇气地嗔了嗔,拉住赵炽的手,道:“我两位兄长马上就要春闱了,过两天我想回家去看看他们。”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赵炽拧了拧眉,还是顺着她的话答应了,大手轻拍着她的背哄道:“母妃这几日生病,你侍疾辛苦了,快睡会。” “嗯。。。记得跟小叔叔说一声我要回阮府,他答应了让顾家的探花郎来给兄长们指点学问的。。。”女子昏昏欲睡之际,还不忘加上一句。 赵炽闻言心下一沉——她与他们的羁绊如此之深,连他借助眠蛊编织的梦境都有些无力支撑了。 待那一线气息清甜的香燃完,一直守在旁边的谢陵见自家主子缓缓睁开眼睛,眼底的沉重艰涩十分明显。 “哎呦我的祖宗诶!生息蛊还没拔除你就急着横刀夺爱,我看你到时候命都没了还怎么去跟人抢!”龙明子一嗅到满屋子的香味就了了,毫不客气地说了赵炽一通。 “既然如此,明日就给我拔蛊吧。” “哎。。。女人啊。。。真是祸水。” 午后,龙明子着人来将顾晏带去了药房,进行初步诊治。顾晏的虚弱是子蛊在吸取他的生气造成的,拔蛊之前需设法让子蛊休眠,让宿主恢复生气,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拔除。 阮荞捧了一卷书静坐半晌,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脑子里仿佛一团乱线,空空茫茫,毫无头绪。 突然门口一声通传,阮荞回神,看到如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心里“咯噔”一跳,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少奶奶,叁爷醒了!” 阮荞睁大了双眸,疾步上前握紧了如音的手,一迭声地问,“人呢?还在药房吗?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 “是世子派人来传的话,说是一会儿就把叁爷送回来,您就等着好了,叁爷一回儿回来就能看见您,说不定病就好了一大半。”如音反握住自家主子的手,因男主子昏迷不醒盘旋的低气压散去,她才敢打趣起来。 阮荞笑着嗔了她一眼,但到底是有了笑模样。 绮梦有异,顾叁定计(100收藏加更) 作者有话说:收藏100的加更,窝竟然做到了!!!珍珠100加更平行世界的H章,第一个就给我家叁郎吃肉!哼唧!!!话不多说,小天使们看文吧,依旧是一章清水,下章有h(或许有)! 入夜后的大运河,幽深寂静,蜿蜒盘旋。顾晏立在船头,心底却有一股压不住的焦躁。 昨日从济宁出发时,京里安置的人快马加鞭送来了消息:叁少奶奶风寒高热,一度晕厥。 阮阮从小身体康健,极少生病,平日里也注重养生,便是伤风,也会尽快调养,从未严重至此。更何况自己和连城从来都注意从平日的饮食上调理,应该不易受寒才对。 顾晏想到前日那个梦境,眉心不由蹵了起来。 前日夜晚,他照旧在推演了一遍对手的思路和截杀路线后,推开舷窗凭栏对月,突然就想起阮阮在家中是否又开了窗在看话本子,她总是贪凉,贪那窗外的一抹花草香气,所以他和连城才不遗余力地为她调理身子,想到了她,顾晏一向清冷的脸上才有了柔和的笑意。 凭着记忆绘了一幅阮阮的小像,一个人对月思念了半刻,顾晏才和衣躺上床去休息。为了及时应对突发事件,这一路上都是和衣而卧,从扬州直到济宁,那些人都按兵不动隐而不发,应是上面的人吃不准他手上的证据到底有多少,既怕打草惊蛇,更怕他手上的东西对他们不利,所以一直坠在后头,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而跟在他后面的人,除了扬州那拨人,应该还有另一股势力。这股势力非敌非友,如果拿自己比作是蝉,扬州方面的人便是螳螂,而那第叁股势力,就是黄雀咯? 顾晏睡前习惯性地捋了一遍自己的思维,黄雀,怕是姓“皇”才对!今上的谨慎顾晏再明白不过,既然安排了他和连城一明一暗,再有第叁条看起来和江南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线,顾晏半点也不会意外。 再有叁日,到了聊城便换陆路快马回京,便是一潭死水,他顾叁郎也要给它搅出个波澜来,更何况,这是临近沸腾的热水,太多人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蠢蠢欲动,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阮阮,且再候上几日,为夫就要回来啦。京城人称霜玉郎君的顾家探花郎临睡前脸上挂着朦胧的笑意,沁了蜜一样的甜。 一如往常,在想念着妻子的时候睡着。顾晏进入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梦境,梦里他是桑园的大公子林岩,这日他的母亲为他买了一个叫做阿俏的通房丫头。 这不是连城给阮阮搜罗的话本里面的一篇志怪小说么!那时两人还未成亲,一日他随着连城去阮阮的别院品蟹,在书房歇中觉,顺手就从书架里抽了一本书翻看,正好翻到这篇小说,顾晏过目不忘,翻了两叁页就看到男女主人公的见面,而书中的描写竟然是直白而情色的,将那林岩和阿俏初次交欢的细节描写得十分清楚,顾晏看了两页就没了兴趣,转念一想到阮阮会不会也会看到这本有伤风化的话本,莫名其妙地,就把这本子藏起来了。 顾晏记得那日午休,许是受到小说的影响,自己竟然梦到和被自己视为妹妹疼爱的阮阮行了那夫妻之事。后来才发觉自己的一腔情思似乎在面对那娇娇软软的少女时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向,这才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栽在她手上了。 顾晏发现自己在梦境里面,倒不是很惊慌,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别胜新婚,想念妻子想念到在梦里和她欢好,在顾叁郎看来并不是可耻的事情。因为在她还没有成为自己妻子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很诚实地告诉自己——我想要这个姑娘。 顾晏在梦里走进一座小院,进了正方,就能看到卧室中央立着一抹倩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的模样。他正要向她走去,却发现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一个自己还留在原地,而另一个自己,一步步地向着那含羞带怯的人儿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轻扣着她的下巴亲吻,横抱起她走向床帏。 阮阮!我在这里!那个人不是我——顾晏想要叫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看向他的冷厉眼神。 然后他就醒了。 第二日,京里就传来妻子风寒高热至晕厥的消息。 顾晏凝视着涛涛河水,狭长深邃的双眸仿佛寒星一点,心绪莫名地有些浮躁。 “通知元一,到聊城来接应,到了聊城就换马快马进京。” “公子,未过天津,不能掉以轻心啊!元辰那边还未部署完全,还请公子叁思!”元祺劝道。 “到了天津他们必然会动手,与其让他们养精蓄锐到时候来个前后夹击,不如逼他们出手,先处理掉身后的尾巴,这群螳螂们大约没想到后面还有一只黄雀,皇上既然做了安排,那便不能浪费了,这次说不定有别的收获。”顾晏冷着声音,拿定了主意。 元辰的汇报中,直隶总督和扬州那拨人来往密切,账目都做得十分干净,但正因为太干净了反而有猫腻,今年常出入总督府的还有南疆一带的人,南疆诡异之术顾晏略有耳闻,早年南疆没落大族夏家有嫡女嫁入安亲王府为侧妃,据说受尽宠爱风光无两,连安亲王正妃和世子都要避其锋芒,那夏家也扬眉吐气了一阵。但后来今上登基,安亲王世子蛰伏多年一朝崛起,夺了亲爹的权,将亲爹和夏氏牢牢控制在自己手心,没了亲王府的支撑,夏家也再度衰败下去,说不得,便是得而复失的落差让某些人心怀不甘,便搅进了这趟浑水里。 若是抓出夏家这条尾巴,赵炽说不得还欠自己一个人情呢,顾晏心想。 此时的顾晏并不知道,不久后,他反而被赵炽救了一命,而为了救他这一命,他被迫付出的是令他剜心刻骨的代价。 而这一切,源于他对那个诡梦的不安而提前做下的决定,但究其源头,还是赵炽对阮荞终生无法释怀的执念。 但是,他不后悔。 dáмěì.ìfò 归途波折,相见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了一个小bug,前文也改了,不知道有没有细心的小天使看出来~本章借了匡匡大神的神句~ 不出顾晏所料,到了聊城,趁着夜色换了马奔出百十余里后,“螳螂”坐不住了,开始追击截杀顾晏一行。 “公子,看来元辰在天津的动作奏效了,天津那边的布置打乱了,所以这边才这么急躁。”元祺和顾晏并驾齐驱,见计谋奏效,心下不禁对顾晏更加佩服。 顾晏“嗯”了一声,控马飞奔,又吩咐道:“传令下去,到临清港之前,侥幸杀得一个是一个,莫与贼子多做纠缠,都给我养足了精神!” 元祺得令传了下去,一行十人的劲装队伍肃然有序,沿着官道全速奔袭,激起滚滚烟尘。 只一个时辰,顾晏便看到临清界碑,着装整齐的十人外骑马立在路边,为首之人正是本该在聊城接应的元一。 “公子,连城公子将元氏精锐全与了我,必叫贼人有来无回!”元一在马上抱拳道。 “善,记得留点活的去给他们主子带信,保存实力,天津还有一场恶战。”顾晏颔首,冷声发令。 如顾晏所言,江南那些人在临清折损了几十个人手,必然不肯善罢甘休。原本计划着在天津布置一出杀招,待顾晏一行一入天津界的河道便协同缀在他们后面的势力来个前后夹击,快速结束战斗并伪装江湖械斗将此事掩盖过去,没想到顾晏竟查到天津的暗线,搞了一些小动作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布置。顾晏既然发现了天津的关窍,江南那拨人更是留他不得,只好提前发动截杀,必不能让顾晏回到京中。 而事情的发展正中顾晏的下怀。 第一步,打乱天津的布置,趁乱改换路线快马回京,乱了敌人的阵脚,第二步,反截杀身后的截杀者,削减一半的威胁,第叁步,激怒他们背后的人,逼出他们绝杀自己的决心,天津的恶战必须打!他倒要看看,这趟浑水之下到底有多少鱼。 一切进展皆与顾晏在心里推演过的大致相同。 刚出了沧州的地界,顾晏一行就遭遇了敌人的猛烈扑杀。所幸元一带来了元氏最精锐的人马,这些精锐皆是杀人利器,手法干净利落,只付出了叁人轻伤四人重伤的代价,全歼五倍于己方的人数。顾晏将门出身,身手虽不比元氏专司暗杀的精锐,但以一敌叁也不在话下。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还没到天津就豁出去反扑,看来对方想要除掉自己的欲望十分强烈呢。 不知是因大部分势力都在沧州边境折损还是别的原因,进了天津境内,反而十分平静,但顾晏从来不会掉以轻心。 美人计,南疆夏家常用的桥段,已经栽了一个安亲王和直隶总督。其中前一个被他亲生儿子夺权软禁,后一个的下场也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顾晏怎么可能成为那第叁个。 却不曾想,美人算不得有多美,却淬了剧毒。袖箭激射而出时,元辰及时打偏了,箭头扎进右臂,箭头并没有喂剧毒,但以顾晏对南疆夏家所知,定是喂了蛊毒。看来,自己真的成功成为了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蛊毒发作得很快,顾晏只来得及交代元辰一声:“莫要告诉夫人。”便感觉身体发冷无力,陷入了昏迷。 而那一刹那,顾晏想着,阮阮,我心悦你,我渴望一生将你收藏,妥善安放,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此次若有幸得救,我再也不愿离你半步。 顾晏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元一守在一旁,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像是医者,却又不是普通医者。 “公子可有不适?是否要先洗漱更衣一番?”元一见顾晏醒来,殷切问道。 顾晏浑身酸软无力,想揉一揉眉心都抬不起手来,哑着嗓子问的第一句话却是:“夫人可知晓了?” 元一颔首,“连城公子第一时间就将夫人接来了,这两日都是夫人在守着公子。” “带我去见她,”顾晏闭上眼道—— 叁郎和阮阮即将胜利会师的分割线—— 阮荞立在院门,远远地就看到一乘软轿行来,心下紧张又忐忑。 来传话的人只说人醒了,精神好不好,状态怎么样却一字没提,连着昏迷了两天水米不进,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如琴去熬了粥,也不知刚刚醒来有没有胃口用一些,想必是饿的吧。 这么胡思乱想着,软轿就慢慢行至阮荞的面前。 在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时,所有的思绪和想法都化成一抹青烟散去,阮荞满心满眼只有坐在软轿上的男子,即便他因蛊毒的折磨清减许多,神色憔悴,衣衫也皱皱巴巴的,阮荞却依旧觉得他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男子,他是她是夫君,是她一生的心之所系。 “阮阮,我回来了。”顾晏牵了牵嘴角,露出一抹笑,声音哑然发涩。 阮荞眨眨眼,豆大的泪珠滚落,打湿了衣襟,嘴角却上扬着,“嗯,你回来啦。” 京城的春天来得虽晚了一些,却终是不辜负有心人苦苦的的等待。 ®ōùЩêищù.Ⅾⓔ 执手相依,两心缱绻 躺了这么两天,顾晏确实是饿了。 阮荞扶他坐了,自己坐到左手边,如音已经去传了膳,不一会儿就送了来。熬得软糯香浓的玉米粥,并几个爽口好克化的小菜,都是他平时爱吃的菜色,想来是特意准备的。 顾晏笑着转头和妻子对视一眼,松了从一见面就交握着的手,端起了已经放得温热不烫口的粥碗喝了一口,又夹了一筷鸡汤干丝吃了,两天叁夜未进食,他的身体还有有些虚弱,还是得慢慢调养回来。 阮荞看他有食欲,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一大半,陪着他用完叁天里的第一顿饭。 “刚刚用完饭,不宜立刻泡澡,我让如音打了热水来,帮你擦擦,换一身衣服吧。”顾晏放了筷子,阮荞就刘递了一盏绿茶给他净口。 顾晏点头,又让如琴去了青盐和温水细细洁了齿,躺了这两天,一向爱洁的自己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顾晏起身,阮荞正要去扶,却被他执了手,深邃的双眸含着笑意,“阮阮,为夫虽然躺了两天,还不至于路都走不动了。” 阮荞嗔了他一眼,反握了男子的大手,两人依偎着进了内室。 如音如琴都知道夫妻俩房内的事不喜欢假婢女之手,准备好了一应东西便退到门外守着了,还体贴的把门都带上了。 “你自个儿擦洗一下,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我给你拿换洗衣物。” 顾晏坐在临窗的小榻上,左手放在膝上,右手靠着榻上的小卓几,白皙修韧的长指下意识地轻轻敲打紫檀桌面,姿态闲适悠然,半点不见大病初醒之人的委顿。被京中无数闺秀视作不可高攀的“霜玉郎君”此刻哪里有半点人前的清冷,眼神黏在正在为自己忙碌的妻子身上,眼底的温柔浓郁得有如实质。 只是这么看着她在自己视线里走来走去,顾晏的心里就很安宁。 阮荞将找好的换洗衣物铺在了床上,转头看见顾晏呆坐着不动,直直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一笑:“看着我干嘛,还不快脱了衣裳。” “阮阮,过来这里。”顾晏看着她笑,伸手招了招。 阮荞本也是要为他擦洗身上的,便走了过去,被他握住手拉到面前。 顾晏张开双腿将妻子拉了站在自己腿间,执了她素白柔软的双手放到胸前,十分理直气壮,“我要你帮我脱。” “刚才都有力气自己走,现在脱衣服都没力气了?”阮荞笑着低头睨着他。 “手上中箭了,没力气。”顾晏抬眼看她,从阮荞的角度看上去,他眼尾微微上扬,星眸含笑,凭空生出一抹风情,任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阮荞戳了他胸口一记,依言帮他解了衣扣,褪下外衫,夹衣,以及最贴身的小衣。 顾晏光裸着上身坐在榻上,柔亮的长发只简单束在头顶,动作间就有几缕顺着脖颈贴在胸前,他的胸膛坚韧结实,白皙光滑,胸口两点殷红,全落在阮荞眼里。 然而,阮荞更在意的却是他肋下一道长约叁寸的伤疤,在一身光滑紧致的白皙皮肤上,那道伤疤明显得刺眼。 “这是怎么受的伤?”阮荞伸出手指沿着已经长出粉色新肉的伤痕,问道。 顾晏一看到妻子眼底迅速累积的潮气,心尖一疼,执了她的手拉她在自己腿上侧坐了,轻吻了一下她的鬓边,安抚道:“这是刚到扬州的时候,有一伙伪装的江湖人士,为了吓一吓我和连城,故意演了一出戏,我也是故意被他伤到的,看起来很长一条,其实不碍事。” “示之以弱。虞郎你真狡猾。”阮荞突然说了一句。 顾晏闻言,心潮蓦然激动,忍不住捏了怀中人的下巴转过头来重重地吻了上去。久违的唇舌纠缠,相互交换着呼吸和口里的津液,舌尖互相追逐,顾晏舔舐着妻子口腔里的每一寸,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了,才停下来,额角相抵,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阮阮,你怎么就这么懂我呢。”仿佛是自言自语,顾晏的声音低不可闻,却因他的嘴唇贴在阮荞的鬓边,这句话她听得很清楚。 明明是一句煽情的话,阮荞听了却不知为何心里委屈起来,“懂你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瞒得我死死的,要不是小叔叔给家里报信,你是不是连这次受伤中毒也要瞒着我?”前两句还稳着,一说到“受伤”两个字,声音都颤了,清澈的双眸满含泪水,一个眨眼,便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这惹人心怜的小人儿,香香软软,稚嫩柔弱,处事利落聪慧,对放在心上的人万般体贴,从来就学不会肆意任性,就连委屈得掉泪,也是默默地,安静地,隐忍地。 顾晏只觉得胸口被塞了一团棉花,气息凝滞得让他胸腔发疼,怀里的人儿低垂着小脸,泪珠顺着尖尖的下颌静静地往下淌,每一滴都仿佛滴在自己的心尖,方寸灵台,斜月叁星,氤氲着只为她一人升腾的绵密情思。 这样的剔透玲珑,叫他顾让虞如何不宠,怎能不爱。 “乖阮阮,莫哭,以后我再不离了你,可好?”万事处变不惊的顾叁郎,此刻有些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妻子的泪珠,小心翼翼地承诺。 半晌,阮荞才止住了泪水,靠在顾晏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虞郎,以后不管怎样,我总是要和你在一处的。” 微服私访,不负圣恩 顾晏小心地将熟睡的阮荞放在床上,视线描摹了几遍她秀致的眉眼,许是这两日太过紧张自己,一直没有休息好,刚才哭过之后情绪发泄了出来,靠着自己就睡着了。 俯身轻啄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顾晏才走到屏风后,就着已经有些凉了的水草草擦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衣物。 推门出去,轻声吩咐了如音如琴几句,顾晏就带了候在院外的元祺去了外院。 外院正厅,阮连城和白龙鱼服的皇帝赵宥正喝着茶,赵宥的秉笔太监吴全就进来通传可:“陛下,顾舍人来了。” 赵宥放了杯子,“快宣!” 顾晏跨进门,几步走到皇帝面前,一撩袍子正要跪下,就被赵宥亲自扶住:“爱卿不必多礼。” 顾晏退后一步弯腰行了礼谢道,“谢陛下体谅,陛下万安。” 赵宥让他坐了,屏退了下人,门窗大开,留了吴全守在屋外,这才问起了正事。 顾晏和阮连城江南一行的最主要目的,是查账。从古至今,江南一带土地肥沃,平原万里,港口便利,十分富庶。江南人对行商一事看得平常,对商人的歧视并不严重,所以江南一带的商业十分发达。尤其是盐茶贸易和布制品丝织品,更有大商人联合几家之力开辟航路进行海上贸易的。从理想状态来说,江南应该是整个大周国库最重要的钱袋子,可是,江南的税赋就与表面上能看见的繁华不成正比,不仅不能丰裕国库,国库反而每年要拨军费养着水师,且就今上登基这几年,年年国库入不敷出,江南几个省年年哭穷,军费拨下去之后也不见多打几个胜仗,反而时有接到沿海地区被海寇滋扰的奏折。 顾晏17岁少年中举,得了他爷爷顾老将军的准许后出门游历,从北向南一路看尽民生,认识了19岁的阮连城。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傍晚,黑云压城,风雨欲来,他在扬州城的辛夷港询问有没有船愿意载他出海看一看的时候,没有一家答应,台风季渔船都休息,要等半个多月才行。 那时的他不知大海的恐怖,只想看看更远的地方,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东西,他一家家地去问,一次次被拒绝,最后无功而返地坐在港口的码头上看着平静的海面出神。阮连城就是这个时候站到他的身后的。 “这个季节你为什么想出海?”19岁的男子身材修长坚韧,像一张饱满的弓,一张脸俊逸非凡,语气十分认真地问他。 “不知道,只是觉得该去看一看。”顾晏说。 后来阮连城用家里的海船带他在一个大风天出海了。那天是台风来临之前的第叁天,阮连城说,要是再多一天都行。“那真的是要命的,在自然的巨力之下,你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可是他还是带他去了,那天的风浪很大,亏得阮家的船又大又坚固,船员和舵手又手艺老道,顾晏才能在那么恶劣的天气里毫发无损地见识了一次大海的力量。 深远而磅礴。 “天地浩然如斯,吾将上下而求索。”顾晏站在回程的甲板上,情不自禁道。 “任重而道远哪。”阮连城接了一句,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畅快大笑。 “连城,你去过的最远的地方是哪里?” “是这片海的另一边,有一片狭长的岛屿,需要航行一个月才能到,那里的水果很美味,宝石也很漂亮,岛上的人没有世俗的观念,也很热情。”阮连城目视着远方的海平面,深邃的眸子带着怀念和怅惘,自言自语一般低低地呢喃,“我真想带囡囡也去看看。” 却被耳力过人的顾晏捕捉到了,顾晏顺口就戏问一句:“囡囡是谁?你的心上人吗?” 阮连城转过头来,看着顾晏,认真地说:“她是我的宝贝。” 那年夏天,顾晏和阮连城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后来,他们成为了一辈子的挚友。 顾晏第二年的时候回京考试,被当今圣上点了探花,同年,阮连城被今上封了御赐皇商,阮家也举家迁到京里来。 也是在那一年,阮连城铺陈到了商地和南疆的人手才探查到阮荞的下落。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她。那时顾晏才明白初见时连城的那一句“她是我的宝贝”,是多么的诚挚。 连城于经商一道的天赋惊人,在顾晏将他引荐给今上赵宥之后,连城俨然成为赵宥的财政专用大臣,国库的状况在赵宥亲手培植的势力的牵引下渐渐好转,登基7年,龙椅做得稳了,钱袋子宽裕了,赵宥才腾的出手来收拾那些早就该铲除的毒瘤了。 江南的账目,问题在于贸易金额和税金的差额太大,那差额去了哪儿?自然进了某些人的腰包,连城查到的私账里,几百个人名,各级的官员都有,赵宥第一次看到这个账本时就气得摔了杯子。 更有甚者,顾晏在断后的期间还查到江南这趟浑水的背后有赵宥一个去了偏远封地的皇叔北魏王的影子,另外就是南疆的夏家了。 而前者,无疑是赵宥的一块心病。分封出去的王爷将手伸到江南,想要打皇帝钱袋子的主意,简直等同于谋逆! “臣此次在沧州遭到的最激烈的一场截杀,连城的人认出有北地燕家堡的手笔。” 赵宥和顾晏、阮连城密谈了两个时辰后,在亲卫的保护悄悄地回宫了。 “叁郎,虽有燕家堡的痕迹,但也并不能证明就是北魏王干的,你是否太过冒进了?”连城重新倒了两杯热茶,一杯递给顾晏,自己饮了一口,说道。 “我考虑过,陛下现只有安南亲王和北魏王两个皇叔,安南王的势力已被世子接受,翻不起什么浪来,北魏王盘踞北方拥兵自重,总有一天是皇上的心腹大患,与其千日防贼,不如早作打算。”顾晏坦白说道,“待得这天下安宁海晏河清,我们才好去到更远的地方看看。” 沉吟了片刻,又道:“连城,我把你的宝贝气哭了呢,你说得对,我不该瞒着她,看着她为了我伤心,这滋味真的很难受哪。” 阮连城闻言,眼神里闪过一抹心疼,借着饮茶的动作掩饰了,才说:“囡囡还小,是该你多疼着她点儿,再说了,她是最最聪敏体贴不过,总不会咱们拖后腿的。” 顾晏看了他好半晌,眼中掠过复杂的情绪,了然、歉疚、庆幸,不一而足,“除了我,又谁才能让你安心把她交付呢。”从来深藏心底的一句话脱口而出,顾晏说完就有些怔忡。 阮连城抬眼,直直地对上挚友的目光,“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如此,我才不会后悔,将我的宝贝拱手让给你。 生息渐平,床帏情燃(顾叁H) 阮荞许久没有睡得这般沉了,一个梦都没有做,醒来的时候有些愣愣地望着床顶出神。 屏风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阮荞下了床,喊了一声:“虞郎?” “醒了?我马上就好。”顾晏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阮荞绕过屏风走过去,顾晏刚沐浴了一番,头发湿淋淋的披在脑后,只穿了一套中衣,正要在将夹衣往身上套,阮荞走上前将他的头发挽在手里,伸手从置物架上拿了一条干的大毛巾把头发裹了起来,免得打湿衣服。 顾晏草草地穿好衣服后,阮荞就拉了他坐下,站在他身后,用干燥的毛巾细细地吸尽水珠。 “怎么沐浴也不叫我。”阮荞一边擦拭,一边问。 感受着纤长洁白的手指轻柔地在发间穿梭,顾晏眯了眯眼,“阮阮睡得跟小猪一样,为夫可不忍心打扰你的好梦。” 阮荞好笑地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被他捉住了手,放在唇边轻吻一记,“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阮荞闻言心里又酸又甜,微微笑了一笑,“不辛苦。” 因还有公务要谈,连城就留下来和顾晏夫妻一起用了晚膳,膳后,连城和顾晏对弈,阮荞就给二人煮茶。 茶香袅袅,临窗的榻上,一秤楠木棋盘上,19根经纬线纵横交错,两名气质超凡的男子相对而坐,顾晏隽逸清绝,连城俊朗逸然,皆是人中龙凤,黑白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阮荞坐在顾晏旁边,带着笑看二人你来我往,偶尔插言,姣美柔婉的容颜为这赏心悦目的画面添上最明丽的一笔。 对弈了叁局,顾晏二胜一负,收了棋具,两人谈起了公务。阮荞本欲避开,却被顾晏握住了手,狭长星眸里流淌着熠熠波光,像古老的长河,温柔又悠远,“阮阮今天就委屈一下,充当我和连城的书记员,可好?” 阮荞愣了一刹那,浅浅地笑开,明丽不可方物。 待她去准备笔墨,顾晏才轻叹了一口气,朝连城道:“终究还是你最懂她,是我以前太着相了,总以为女子就该为男子保护,却不知她真正想要的却是想要与我并肩。” 连城饮了一口茶,是他最爱的六安瓜片,脸上就带了笑,“你年长她8岁,自然事事都将她看做孩子,却忘了你自己17岁的时候就已经中了举人,满心的家国天下了,囡囡可不是普通深闺女子,再说了,你喜欢她的不正是她有别于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的地方?” 阮荞备了笔墨回来,两人就打住了话头,谈起了正事。 眨眼就过去了叁日。 每日的清晨顾晏都会早起晨练,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龙明子的医嘱里也交代他多加锻炼,调养好身体,才有力气和体内的蛊虫做斗争。 这叁日来,顾晏自觉身体机能已经完全恢复,蛊虫已经休眠,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顾母在第二日才得知顾晏苏醒,便来看过,知道要留在安亲王世子别院调养和驱蛊,本欲向安亲王世子致谢,却因对方正在治疗,并未见到本人,只好将谢礼交给了谢陵。 儿子既然已经醒来,徐氏本也想就此带了小儿媳妇回府,奈何顾晏从中劝说,只好作罢。 此时,在外人面前总是无所不能清绝高傲的顾叁郎,正拿了这事儿跟自家媳妇儿邀功呢,”阮阮,为夫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很好?“ 阮荞心里高兴顾晏愿意让她留下来陪着他,清澈的桃花瞳眸里漾着柔柔的波光。 顾晏的心仿佛被热融融的山泉水包裹浸泡,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阮荞纤细娇软的腰,低头噙住了他思念已久的两片柔软唇瓣,轻轻地含,细细地吮。 阮荞正在迭两人的贴身衣物,手上还拿着自己的一件小衣,毫无防备地就被顾晏报了个满怀,尚未回神,唇齿间就已溢满了顾晏清冽的男人气息,灵活的长舌舔过自己的每一粒贝齿,顶着她的口腔顶上的肉壁轻轻搔刮,难耐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顾晏的软舌这才放过上颚敏感的皮肤,转而纠缠她香甜的粉舌。 顾晏修长的手指跳跃着在纤细柔美的背脊上抚摸,右手紧紧将她的纤腰箍在怀里,和他的腰腹紧贴,仿佛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左手顺着脊柱往上,轻轻地揉捏后颈的嫩肉,手指穿过柔滑细密的秀发,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让亲吻更加深入,唇舌纠缠间,唾液的交换发出靡靡的水泽之声,听得阮荞羞红了小脸。 “好甜。”顾晏结束了长吻,眸子攫住阮荞因缺氧和羞怯泛着粉色的脸,桃花瞳眸雾气氤氲,睫毛如蝶翼轻颤,潭口微张,可见粉色舌尖,一副懵懵懂懂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顾晏刚刚才攫取了妻子口中香甜津液稍稍缓和的咽喉又觉得干渴起来。 阮荞因他这句调笑嗔了他一眼,水眸里含着丝丝缕缕的情愫,自有一番风情,禁欲了大半年的男人本还想着忍一忍,却被这一眼直接撩着了火,层层迭迭的衣服下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 顾晏斜倚了床柱,双手还禁锢着阮荞的腰腹,挺动着下身朝她撞了几下,眉眼皆是惑人的笑意,“阮阮,虞小郎醒了呢。” 阮荞被腿心隔着衣服的撞击吓了一吓,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却被顾晏桎梏,不仅没躲开,反而身子失衡地朝倚着床半躺着的顾晏倒了下去。 “娘子这么着急投怀送抱,为夫实在是欢喜得紧!”顾晏捉了她抵在自己胸膛的小手轻啄一口,挑眉调笑,昳丽的眉眼因带了浅笑,更加生动起来,像是一幅活了的工笔画,一眉一眼皆是精心画作,少了人前的漠然冷傲,多了几分烟火气,却更加引人心之向往。 “别闹,你身子还未完全复原呢,虞小郎这般调皮,不能纵容他。”阮荞趴在顾晏身上,目光逡巡着这张她爱重的容颜,像是安抚任性的孩子一般,竟然还反调笑了顾晏,这可是头一遭。 顾晏笑而不语,翻身将阮荞压在身下,分腿跪在她身体的两侧,低头再次吻住了泛着香气的柔嫩唇瓣,双手灵活地解了她的外衫,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小衣,左手从衣裳的下摆伸进去,攀上浑圆的右乳,在柔软轻薄的布料下有技巧揉捏,几乎是立刻地,浑圆的乳儿顶端那抹粉嫩敏感的红缨,迅速地立了起来,在轻薄的小衣上现出一粒小巧的突起,毕竟是久未经欢爱的敏感身躯,阮荞在唇舌被心爱的夫君亲吻吮吸的同时,右乳被温暖干燥的手指抓揉捻弄,奶尖儿硬挺地抵着小衣,随着顾晏的揉搓摩擦着,渐渐泛起羞臊的痒意来。 “虞郎——停下——嗯啊......” 耳廓被含住,热烫的舌尖沿着耳朵内侧描画的感觉让阮荞有些受不了地夹紧双腿缩了缩肩膀,耳朵是她身上的敏感点之一,顾晏再清楚不过。 “好痒...不要这样...虞郎——” 舌尖舔到了她的耳孔,湿热的有些急促的鼻息打着旋儿地往里钻,阮荞战栗了一下,已经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右肩和右乳的一大片肌肤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又在顾晏温暖的大掌的来回抚摸下,渐渐平息。 好舒服啊...被虞郎这么抚摸着——阮荞在心里叹息,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将右乳更加送入顾晏的手中。 ”舒服么,乖囡?“顾晏深情地凝视着阮荞红润的小脸,低哑的嗓音吐出他在床笫间对妻子的爱称,那具有颗粒感的喑哑嗓音饱含着热切的欲望,听得阮荞白嫩得几乎透明的耳尖都烧了起来。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呢。阮荞最爱的便是被顾晏抱在怀里抚摸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干燥,抚摸着自己的时候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那样带着疼惜和恋爱的感情毫不保留地透过肌肤之间的抚触传递到她的心脏,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喜欢。 阮荞和顾晏的床笫生活是十分融洽的,顾晏很顾及她的感受,从来都是极尽所能地让她享受到欢爱带来的快乐,仿佛让她每次都享受到至高无上的快感是凌驾在他自己的欲望之上一般。但顾晏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几天,虽然看起来恢复的很好,但阮荞心中还是存了担忧。 顾晏如何看不出阮荞的心思,便也不再逗她,俯身在她耳边道:“我问过毒医了,他说不碍事儿的。” 阮荞闻言脸颊更红,咬着下唇狠狠瞪着顾晏——他!他竟然去问人家这种事儿!好丢人! “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有什么丢人的,“顾晏浑不在意地道,精致的五官因情欲的蒸腾显出一种慵懒的魅惑,他眯了眯眼,舔了舔阮荞粉嫩的耳垂,泠泠如清泉的嗓音直直撞进阮荞的心尖,直撞得她心酥骨软,无法抵抗顾晏即将带给她的爱欲狂潮。 ”乖囡,我想要你,给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周六有事儿没有更,今天送上肥肥的一章。叁郎的肉,有些不知道怎么写,怕写崩坏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后期叁郎可能会黑化一丢丢,唔,就在床笫之间黑化。 顾晏情缠,阮荞承欢(肥肥的一章H) 顾晏将阮荞放倒在床上,双手捉了她的压在两耳侧,他低垂了容颜直直地凝视她酡红的小脸,柔亮的黑发垂坠下来,形成两道密密的帘子,将两人的呼吸锁在方寸之间,视线胶着在一起,缠绵莫测。 左膝跪在她的身侧,右膝径自插进纤细的双腿间,膝盖轻而易举地顶开闭合的双腿,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密密实实地抵着她的腿心,坏心地绕着圈碾磨,不规律地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和深藏在花瓣里的敏感花珠。 “唔...”阮荞缩了缩身子想躲开腿间恶意的磨弄,却因为双手被制在头上,胸部不由自主地就挺了起来,正好送到了顾晏的嘴边,被毫不客气地隔着亵衣一口含住,舌头隔着一层薄软的衣料舔舐,立刻就打湿了奶尖儿,敏感的奶尖儿凸起得像一粒小珍珠,被潮湿粗糙的衣料摩擦得又疼又痒,身体深处泛起熟悉的热潮。 “呀——”阮荞尖促地叫了一声,却是奶尖儿连着乳晕的部分被大口含住,隔着湿透了的亵衣被用力地吮吸,敏感至极的乳头和乳肉被亵衣摩擦得又疼又痒,像电流一般急速地窜到全身,偏偏此时,顾晏的膝盖用足了力气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腿心,次次顶到被花瓣掩护着的敏感花珠,上下夹击的快感让阮荞的心尖都酥了一酥,腿心空虚又灼热。 “乖囡,给我还是不给?嗯?”顾晏松开双手,长指挑开她的衣襟,衣袖褪到她的小臂弯,露出香肩和两截莹润的手臂,胸脯光溜溜的,两团绵乳浑圆高耸,顶端是粉红的乳晕以及小巧的奶尖儿,左边已经被顾晏隔着亵衣舔吸摩擦得湿润红肿,右边没有被宠爱到,但仍然立了起来,此时顾晏正用手心包裹着她的右乳,掌心抵着硬挺的乳尖摩挲,嘴里还调笑道:“小奶尖儿硬硬的,好漂亮呢,这边要不要也舔一舔?” 阮荞双手得了自由,就攀上了顾晏的手臂,揪着他的衣袖,难耐地挺了挺胸,将右乳送进他温热的大掌,乳尖和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很是舒服。 顾晏懂得妻子无声的邀请,也不再逗弄她,张开唇舌含住右乳大口吮吸,舌头用力地刷过乳蕾,弹动,拨弄,右手也覆上另一边绵软,食中二指夹住玫红的奶尖儿,肆意地揉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让阮荞更加敏感,敏感的乳头被摩擦舔吸得十分麻痒,腿心也被死死顶住研磨,在顾晏耐心又直接的撩拨下,白嫩的胴体泛出粉红的色泽,腿间的甬道渐渐布满水泽,甚至连紧闭的小花瓣都关不住,香滑液体从那湿热的穴口渗出,打湿了阮荞的亵裤,同样,也濡湿了顾晏紧贴着她私处的膝盖。 “乖囡,你湿了,”顾晏狠狠地嘬了一口,吐出被他吮吸得绯红的奶头。 身体燥热而空虚,阮荞夹住腿间顾晏健壮的大腿,扭了扭小屁股顶住他的腿自发地摩擦,挺起了胸,双手各抓了顾晏垂下来的两缕发丝往下扯了扯,娇声道:“虞郎,还要...” 顾晏最爱的便是她在床笫间被自己一步步诱哄着,主动求欢的姿态,本能的求欢动作天真又淫靡,总能激起他最深重的欲望。 被阮荞娇声求欢刺激到,顾晏的鼻息更粗重几分,他握住阮荞的双腿抬高,伸手褪下她的亵裤扔到床下,解了自己的裤子褪到膝弯,早已勃起得又粗又硬的紫红色粗长肉棒,头部微微上翘,鸭蛋般大小的头部已经渗出几滴清液。 顾晏挺胯,拉了阮荞细软的左手覆在下身的坚挺上,大掌带着她绵软的掌心包裹住柔软丝滑的肉棒头部,搓揉、摩挲,下身也有节奏地挺动,撞击着她细嫩的掌心。 “呃...为夫好久没有肏弄乖囡的小手了,好嫩,好舒服...”顾晏耸动着胯骨,一心顶弄着阮荞的小手。 掌心包裹着灼热丝滑的顶端,那根坏东西的顶部还渗了好些滑液,阮荞只觉得掌心都快被他磨弄得起了火一般,延烧得她整个身子都火烫起来,腿间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儿因着掌心熟悉的节奏响应一般地收缩起来,却没有吃到让它饱涨舒爽的东西,不由有些焦躁起来。 “虞郎——”阮荞扯了扯丈夫的头发,左手突地握紧了掌下的东西,纤纤五指陷入柱头下的冠状沟,掌下的灼热和硬挺刺激得她腿间更加空虚焦渴,小穴儿不再满足抵着大腿摩擦,随着内壁收缩不断张合,吐出晶莹的花液,期待着男人的反哺。 “乖,想要我吗?”顾晏啄吻着阮荞因情欲煎熬而红扑扑的脸蛋儿,便是身下再怎么叫嚣着要冲锋陷阵,还是忍着要将他心尖尖上的软肉儿撩拨到极致! “想,想要你——”阮荞无助地拉扯着掌心的发丝,仿佛是她能抓到的唯一的浮木,已经被顾晏疼爱得成熟的身子因为禁欲已久,欲望来得快速而猛烈,让她急切地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合,被他穿刺、填满。 顾晏扶着自己粗壮坚硬的欲望,顶端挤开滑腻的两片花瓣,沾了她穴儿里渗出湿滑欲液打湿了整个头部,才缩紧了臀,握住她两瓣白嫩的小屁股,腰胯往前,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去整个头部。 然后浅浅地退一点儿,复又挤进去更深,如此来回叁次,才将大半的肉棒送进她紧窒湿滑的甬道,便是如此,已经顶住了她体内的第一重花心。 “呀...好涨...”久未承欢的穴儿被粗如儿臂的肉棒慢慢开拓,缓慢而坚定的抽插让阮荞下体的空虚得到填充,忍不住眯了眯眼儿,撒娇一般地呻吟。 “乖囡,为夫还没全部入进去呢,你这般称赞,我可会骄傲的。”顾晏舔了舔嘴角,双手将阮荞的大腿打得更开,下身浅抽浅插,搔刮着嫩穴浅处最为敏感的一点,偶尔稍重地撞一下,龟头就肏到第一重花心紧缩的环状入口。 “啊...真的很涨嘛...嗯...那里——呀......”穴径里的软肉被连连刺激,阮荞不由自主地抬起小屁股去迎合顾晏的撞击,小手无意识地抓握着身下的被褥,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下面的小嘴被顾晏深深浅浅的抽插刺激得爱液横流,粗硬的性器和紧窒的肉壁摩擦得咕叽咕叽地响。 “为夫插这里的时候,乖囡的穴儿都会一缩一缩的呢。”顾晏精准地撞击,龟头的软肉每每击中阮荞穴壁不深不浅地方的一块稍硬的滑肉,每次划过那一点,湿热的膛肉就像有意识一般紧紧地裹吸他的硬硕,阮荞的穴儿本就紧窒,又很会出水儿,这样的宝穴自然是越紧越好,龟头劈开软肉径直深入到第一重花心的握力不亚于手掌,却比手掌更软嫩柔滑,快感如电,叫顾晏这般冷静自持的人都甘心被欲望掌控,只为让她和他在水乳交融中享受到极致的高潮。 “别说...了...啊...好快...呜呜......要到了——”细致的描述总让阮荞觉得羞赧,下身就不由自主更加紧紧地咬住体内的大东西,她羞涩的模样总能刺激到顾晏的恶劣因子,引得他的肏弄更加快速有力,反复地刺激着她花心外最敏感的那点。 “呃...好紧,咬得真舒服,乖,你先到一次,为夫才好肏软了你里面那张小嘴儿,”顾晏渐渐加重力气,龟头次次都划过那一点最终肏击在她的花心上,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和花心被顶弄的酸软让她眼里布满了雾气,红润的小嘴微张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白嫩的双腿间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快速有力地进出,带出丰沛的汁液,噗嗤作响。 “呜...到了——到了——嗯啊——”阮荞星眸半睁,高声娇啼,穴径剧烈收缩,抓握着隐隐越肏越重的粗硬肉棒,绵长的快感并无间断,第一次高潮后变得绵软的花心被接连十几下大力抽插变得更加松软,隐隐地张开了小口,露出里面被保护着的肉蕊。 高潮中的穴径吸得顾晏舒爽无比,他屏着气快速大力抽插,将那紧紧闭合的花心撞得绵软,终于张开了小口,将他的整根性器完完全全地吸含了进去! “噢...乖囡的花心,好舒服,含得为夫紧紧的。”顾晏终于将自己完全埋入阮荞摄魂夺魄的穴径,感受着那圈绵软的穴肉放了自己的性器顶端进去后就箍住了敏感的冠状沟,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嘬着他的肉棒,他深埋进去后就抵着阮荞花心里的肉蕊旋弄,感受着小幅度抽弄中那圈穴肉含吮着最敏感的龟头下沿和冠状沟的快感。 在高潮中被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研磨顶弄,阮荞只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花心那圈软肉含得顾晏有多爽利,阮荞就就被撑开被摩擦得有多快活,穴径深处酸软快慰,平坦的小腹甚至被顾晏粗大的性器顶得微微鼓了起来。 顾晏牵着她的手覆在凸起的小肚子上,按着她的小手隔着肚子揉弄肉棒的感觉不能更爽,下身浅抽深插,顶得她的掌心一跳一跳的,“乖囡,为夫像不像是隔着肚子肏你的小手?” 阮荞脸一红,把手一抽,“臭不要脸。” 顾晏低低一笑,低头啃了她的脸蛋儿一记,嘴唇含住她敏感的耳朵尖,邪肆放荡的淫话儿不要钱似的一句接一句:“为夫哪儿不要脸了?是这根东西太粗太长了不要脸?还是把乖囡的淫穴儿干哭不要脸?还是——把乖囡的花心都肏软了,肏穿了淫穴儿,肏到乖囡的子宫口——不要脸?嗯?” 放荡的淫语是勾引人堕落的邪魔,每落下一句,顾晏身上的邪气仿佛就重了一分,清绝俊美的容貌仿佛被染上堕天的邪欲,浓艳昳丽似魔。 “虞郎...你真好看,”阮荞桃花瞳水汽氤氲,直愣愣地瞧着顾晏,粉红的小脸染上一层娇憨的痴态,精致漂亮的眉眼因快感的堆积媚态横生,含苞待放将开未开的风情丝毫不输给顾晏。 这是两只堕入情欲的妖,轻而易举就能蛊惑人心。 乖囡,你道我好看,殊不知我更想将你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见识到你的好。 顾晏俯身吻住她,将满溢的情意以吻传递,他将阮荞搂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性器因此插得更深,花心里的肉蕊搔刮着泄出了前精的马眼,极致的快感令顾晏低吼着重重含住怀里人儿颈侧肌肤狂乱地吮吸,双手握着阮荞的纤腰上下抬放抽插,次次到底,配合着下身的快速耸动,下下都直插最深最敏感的内壁。 “呜嗯...好深,好涨...啊...虞郎...那里——啊啊......”花心内的肉蕊被顾晏蛮横的抽插刺了一根进到他怒张的马眼里,膨胀的顶端卡在那敏感至极的小眼里,被他狂猛的抽插不住地摩擦刺激,两人都因这无上的快感呻吟出声。 “啊啊...乖囡,你真是个妖精,花心里的肉儿都那么淫荡,这么久没给你的小穴灌精儿,是不是饿得狠了?是也不是?说!”顾晏低吼着箍紧了阮荞的纤腰一下比一下凶悍地直插到底,还不忘用淫靡至极的话逗弄她。 “呀啊...是啊...啊啊...虞郎——唔嗯——到了——我到了——呀啊啊——”极致的快感袭来,阮荞紧紧抱着顾晏的肩膀,微微扬起头,全身都绷紧了,小屁股更是一抽一抽地紧缩着,花心深处潮涌一般喷射出一股热液,直楞楞地冲刷着顾晏怒涨的龟头,他低吼了一声,在穴壁和花心紧窒的绞弄下就着阮荞潮喷的花液重重地抽插了十数下,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暴涨了一圈的性器强势地破开花心揉过内壁,抵住了更深处因为潮喷而第一次翕开一条小缝儿的子宫口射了个痛快。 宫颈口第一次被热烫的精液冲刷,烫的阮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淫穴儿下意识收缩,仿佛要榨干顾晏粗长性器里的每一滴精华,阮荞被堆积得过多的快感湿润了眼眶,嘴唇下意识地张开,嘴角流出泛着清甜香味的清亮唾液,勾的顾晏还在射精就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上面吸着她的口水儿,下面浇灌着她的花心,仿佛一个循环。淫靡而完整。 将阮荞的香唾攫取干净了,顾晏就着插在她穴儿里的姿势,腿夹着腿,将她搂在胸前,心满意足地躺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细胞死了好多,下次再不熬夜码肉了我发誓TAT......顾叁的肉你们看得还满意么TAT 无法餍足,再次承欢(叁郎H吃肉吃到饱诶~) 久违的激烈交欢榨干了阮荞所有的力气,甚至打不起精神抗议顾晏始终塞在自己下体的粗硬,小腹里被他灌满了精水,混着她潮吹喷涌出的欲液,满满当当的,却并没有让她觉得酸胀,反而有种诡异的被填满的饱足感。 旷了大半年的男人怎么可能一次就能喂饱,虽然刚刚射得又多又浓,欲望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就又坚硬似铁地翘着,撑开那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穴,两片被之前的激爱摩擦得红肿的小花瓣挤开,紧紧地贴在他热腾腾的性器上,像是贪婪的小嘴儿,随着主人的呼吸无意识地微微翕动,内壁依旧湿滑软热,紧紧吸附在他青筋毕露的紫红色性器上,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寸膛肉贴合在虞小郎凹凸不平的柱身上的触感。紧致的穴口严丝合缝地含着棒身,一丝一毫的精水和淫液都没有泄出来,顾晏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泡在软融融,紧致致的湿滑热汤里,那滋味简直是无法言喻的销魂,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的浓精和乖囡潮吹的阴精融在一起,锁在她紧小的花心,涨满她的穴腔,这种让爱人里里外外都被自己的气味全部沾染了个透的感觉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顾晏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撤了几下,穴腔内的滑液被他的冲撞顶动得在晃动, 部分液体因为穴口的开合再也含不住,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涌了出来,穴腔和花心受到撞击,酸软过电的刺激立即引来阮荞求饶的低泣,“不要...虞郎,好涨呀...” 春潮吐露,梨花带雨不过如此。 顾晏深吸了口气稳住想要肆虐的欲望,想到怀里的人风寒初愈不久,又不眠不休地守了自己两天两夜,顾晏心里也舍不得再累着她,只得忍下了想要再次征伐的欲望,只把挺翘粗长的紫红色性器猛地贯穿了她还酥软着的娇嫩花心,抵到了开了一条软缝儿的肉能的宫颈口,轻缓地研磨。 “好好含住了为夫,便不再闹你。” 阮荞搂着他的肩膀将红扑扑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弱弱地“嗯”了一声,收紧了下腹,有意识地用自己的穴腔一缩一放地含吮着那柄又粗又长,前段还翘起一个幅度的紫红色肉棒,身体随着他的温柔研磨迎合着他的重抵和轻撤,绵长又柔和的快感席卷了她还泛着粉红的娇嫩身躯,香喷喷的小嘴儿也忍不住张开,细细地吐着气呻吟,“呜...虞郎你...你顶到哪儿啦...好舒服...” “乖囡,真真是个小妖女,小子宫的嘴儿都打开了呢,这样慢慢地磨,是不是很舒服?恩?”顾晏握住她细滑的小屁股,狠狠往自己身上压,腰胯配合着每一次下压凶猛地冲顶,顶到那条明显更有韧劲儿的小缝儿时就旋转着性器研磨搔刮,这么缓慢而深沉的肏弄,让阮荞舒服地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舒服...虞郎蘑得...呜呜...好舒服...呀...好深...要裂了...要坏了呀......”阮荞大开着双腿敞开自己任由爱人轻抽猛肏,绵绵不断的陌生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她如坠云端,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乖囡,你说为夫再努把力,会不会直接插进你的小子宫里面去呢,以后就插到你的小子宫里灌你吃精可好?要不要?要不要为夫插进你的小子宫射得你满满的?要不要!”顾晏越说手上的动作越大,性器抽插的幅度也慢慢变大,甚至开始整根抽出后再凶猛地贯穿阮荞的花心,次次都干到她子宫的小嘴儿,一腔滑嫩的穴肉被他抽插间快速地摩擦弄得酥麻爽利,麻麻痒痒的快感牵动着花腔里的花心和更深处的软韧小嘴儿,阮荞只觉得小腹深处随着一下下的深重顶弄升起麻酥酥的渴望,穴心深处的小嘴儿不停地流着水儿,张开小缝期待着更深更满的插入。 “要...虞郎...插进去啊...插进去呀啊——啊啊啊——”阮荞无意识地应声道,莹白娇小的身子随着顾晏的抛送抽撤像一叶风浪中的小舟跌宕起伏,仿佛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一般哭泣着呻吟。 顾晏被阮荞因自己的诱哄和刺激无意识中吐出的淫语彻底点燃,眸色浓的似墨,性器被妻子临近高潮的规律收缩夹得快要爆炸一般的爽快,他一手按住阮荞因自己深重的抽插一下下被顶得凸起的白嫩小腹,手掌配合着热烫性器穿刺的节奏下压,让阮荞被肏弄的感觉更加深重,快感也更直接汹涌。 “虞郎...要坏了...顶穿了呀...啊啊...要死了...呜呜呜——”花心被肏了个透,内壁的肉蕊随着主人的高潮根根凸起,搔刮着男人速度和力道丝毫不减的龟头和冠状沟,最敏感的部位被连连搔刮吞吐,顾晏哑着声音发出销魂至极的呻吟。 “噢噢——囡囡,我也要到了,全部都射给你!接住了!呃嗯——嗯啊——” 女子拔高的长吟和男子浑厚的低吼交织在一起,夜色中的床帏终于平静了下来。 经历了第二次欢爱,阮荞实在是连动都不想动了,由着顾晏下床拧了帕子给她草草清理了,还没等他清理了自己上床来,就已经睡着了。 顾晏钻进被窝,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汗湿的额角,抱着她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难得的一夜无梦,睡得尤其香甜。 早晨阮荞感觉到身边的人起床了,本也想起来的,奈何昨夜被索求得狠了,眼皮就是睁不开,顾晏宠溺地将她的被角掖好,软言哄了她再度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巳时了。阮荞拥被而坐,只觉的腰膝酸软,不想动弹半分。 顾晏晨练回来,大步走进卧房便看到妻子赤着双臂拥着被子,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洒在肩头,隐隐可以看到圆润赤裸的浑圆双肩,轻咬着下唇,神态颇为懊恼。 “怎么了,瞧这小嘴儿咬得。”顾晏走上前坐在她身边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个满怀,脸凑到她颈间的发丝里嗅着她纯然的香气,闻着闻着鼻尖就顶开头发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瞧瞧?” 阮荞只觉得全身无力,尤其是腿间的小穴儿,轻轻一夹腿都觉得酸涩,更别提被她的穴嘴儿和花心那圈软韧的嫩肉锁在穴腔和花心深处的满满的浓精和淫水儿了,本来是让她觉得舒服的饱胀感,却因隔了一夜愈见明显的尿意,压迫着小肚子,显得那么酸软和有些胀痛起来。 好想小解......可这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在床笫间被夫君侍弄到骨酥腿软下不来床,还要让夫君抱着去尿尿,别说让别人知道了,就是她自己这么一想,羞也羞死了。 顾晏眸子一转,看到妻子羞愤的神色,稍稍一想就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偏偏他也坏,嘴上也不说,长臂一伸一搂,就把衣衫不整的阮荞从被窝里捞了出来,拨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精壮的腰间,大手托着她饱满软弹的小屁股上下颠了颠。 阮荞双手忙不迭地拢住自己大开的衣襟,自己亵衣都还没穿呢,只披了中衣,两团浑圆绵乳被顾晏上下一颠,小兔子一般跳个不停,饱胀的小腹紧贴着顾晏的耻骨,摩擦之间,臀后一根迅速勃起的硬物抵着屁股沟儿,随着阮荞身不由己地上下颠弄,毫无规律地戳刺着她的腿心,大腿根儿,最后直直地抵着她的小腹。 “啊呀——别顶这儿——别——呀啊——”腹部饱胀酸软,阮荞被打开了双腿夹在顾晏的腰上,本就很努力地在收缩穴径,偏被他这么一顶,花心被饱胀的液体压迫,一个没稳住打开了一个小口儿,阮荞立刻感觉到一股濡湿的液体从腿心流了出来,急得她也顾不得捂着自己乱跳的乳儿了,只是一个劲抓着顾晏的肩膀颤声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一百啦~~撒花~~~原本打算留言100的话加更平行世界,不过平行世界的话也是顾叁的肉肉在第一个,因为顾叁已经吃到肉啦,并且作者准备再让他吃两顿,所以干脆就加更正文的顾叁的H吧,分两章投放。卡在这里是不是很销魂?我不是故意哒哈哈哈哈~~~下章叁郎的肉就吃完了,开始走剧情,世子和小叔叔的肉也不远了。珍珠满100的话再加更平行世界吧(或许),也许哪天心情好了也会更平行世界也说不定嗯哼~作者就是这么任性~ 懒起入浴,顾阮晨欢(大写的H叁郎你再不满足 “乖囡,小肚子怎么鼓鼓的?”顾晏忍着笑意将阮荞的小屁股往外挪,漂亮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有些凸起的白皙小腹,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 “呜呜...虞郎你坏死啦!快放我下来,要忍不住了...”阮荞用力地收缩着穴儿,颇有些咬牙切齿地埋在顾晏的肩头求道。 “什么忍不住呀?你不说为夫怎么知道呢?小肚子圆圆的,别是胀了气,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一本正经地说着,手就覆了上去。 “别揉——别...会出来的...你欺负我......”阮荞被他作势要揉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软软糯糯的声音明显带着哭腔,一字一句地指控着男人的恶劣。 “乖,不揉不揉,莫哭,我带你去弄出来好不好?”顾晏也不是真的要把她弄哭,赶紧收了手,软语在她耳边哄着,抱着她走到净房,放到了恭桶上。 “你出去。”阮荞瞪他。 “嗯嗯,我出去,好了叫我。”顾晏看着她防备的样子心里失笑,还是听话地转身出去了,刚走出屏风就听见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等了小半会儿才没了声响。 原是顾晏射了两次,又浓又多,顾晏是插进了她的花心射的,浓精和潮吹的阴精全被她紧致的花心嘴儿锁在花腔深处,没漏出多少来。经过一夜的吸收,虽然变得稀薄了,量却依然很大,所以排了好一会儿才排空。 “好了么?”顾晏转身进来,不待阮荞起身,径自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呀——还没擦呢!”阮荞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不碍事,我带你去洗洗。” 阮荞被抱着走进浴室,屏风合围,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只大浴桶,正蒸腾丝丝热气。 突然,阮荞“啊”地一声,小脸就红透了,“你这个时候要水,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这还是在别人家呢!”虽说夫妻小别重逢,但是客居他人的别院里,就这般痴缠,被人知道了总是不大好。 顾晏笑着点了点她的小鼻尖,道:“这是我晨练之后让她们备的水,别人只当是我要沐浴,不会知道的。” 阮荞这才放下心来,乖乖地被抱着转过屏风,坐到了木桶大约两掌宽的用来置物的边沿。顾晏一手扶着她的肩背,身体挤进她的腿间,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在她的唇上。 “乖囡,帮我把衣服解了。”一边舔咬着柔嫩的唇瓣,一边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双手轻易地穿过阮荞并没有系好的衣襟,精准地握住两团绵软,虎口掐着粉红的乳晕摩擦,中指按压着顶端,那粒珊瑚珠子似的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挺立起来,硬硬地抵着他的指腹。 刚刚排空了穴腔里的热液,又立刻被爱人情色地抚摸和邀请,阮荞只觉得腿心深处又翻卷着空虚的热潮,久旷之身就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顺从地张开小嘴任由他闯入,毫无章法地热切吮吸着她的小舌,纤纤十指麻利地解开男人的衣襟,双手反向一扯,白皙的精壮胸膛便和她赤城以对,结实的胸肌曲线优美有力,两点殷红点缀在上面,令她不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阮荞学着顾晏的动作,右手攀上他结实的胸膛,捏住了他左胸上那一个小点,指尖稍稍一用力捻蘑,就听见男人嘶哑的喘息,火烫急促地喷洒在她的鼻间。 虞郎的味道,清新爽朗,好好闻。原来看着爱人在自己手下失控的感觉真的很好,阮荞分了分心想到。 一吻方罢,顾晏拉开两人的距离,见阮荞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自己的胸口,低低笑了一声,“乖囡,想要吃一吃为夫这里吗?” 阮荞闻言愣愣地点了点头,眼瞅着丈夫胸前的深红色小点越来越近,最后抵在她的唇边,头顶传来顾晏低哑的催促:“含住它,用力一点吮吸,可以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咬——嘶——”阮荞第一次吃顾晏的乳头,技术生涩,见咬疼了他,连忙松了唇,嘟着嘴儿呼呼地朝着那儿吹气,想要安抚它的疼痛。 湿润的乳尖被稍冷的气流吹拂,温度的反差也是一种刺激,顾晏居高临下地看着妻子嘟着小嘴儿吹气,红润润的小嘴下方不远处便是他挺翘紫涨的性器,她嘟着嘴儿像是在给自己的肉棒吹气一般,被视线错位的画面一激,他的性器忍不住抖动了几下,顶端的小眼儿渗出一股清澈的水儿来——若是能被那香香软软的小嘴儿吸一吸,该有多舒服! 不过顾晏舍不得让阮荞用嘴给他吸,他的性器太粗太长了,顶端还翘起一个幅度,插进妻子那小小的嘴儿里面肯定会让她受不住的。 “对不起呀,弄痛你啦,虞郎~~”吹了会儿气,阮荞觉得嘴酸,抬头眨眨眼软糯着声音道。 顾晏心里那个酸软哟,这可怜可爱的小娇娃,咬疼你了吹个气都能给你撒娇,你还忍心让她为你品萧么? 反正顾晏是舍不得,他低头啄吻一下她扬起来的小脸,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脑后,自己则双手扶住她的后腰蹲了下去,一口含住了她刚才才排净净水还没来得及擦洗的红肿小穴儿! 阮荞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黑色头颅,下意识就抓紧了他脑后的长发往外拉扯——那里好脏,虞郎这么可以用嘴去舔她那儿呢! 顾晏却不觉得脏,在他看来,他的阮阮全身都是香的,尤其是腿间这吸精食髓的淫洞儿,总是散发着让他口干舌燥的诱人气息,头发被她扯着往外拉,他握着阮荞的腰往后虚晃一下,她就被差点掉入桶里的惊惧感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抱紧了他的头,双腿也夹得紧紧的,让他得逞地将舌头卷成一线,用力地插进了她已经濡湿的小穴。 顾晏一手扶着阮荞的腰,另一手食中二指并起来拨开脸颊边的一片私花,和舌头同时同频率地抽插着她的小穴,修长的手指总是能插到她穴径浅处的敏感点,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她很快就到了一个小高潮。 不知为何,高潮来临的瞬间,阮荞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梦境,梦里和顾晏一模一样的人也是用唇舌将她送上了云端,但最后那个人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 高潮中的失神虽然只维持了几个呼吸,但顾晏直起身看到阮荞茫然的表情,心里不禁一动,心有灵犀似的,也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境,但很快地,他就把它放到了一边,因为现在亟需抚慰的,并不是他突如其来的不安和好奇,而是他结实的、六块肌肉壁垒分明的小腹下,黑黝黝的丛林里一柱擎天的欲望。 “乖囡,舒服吗?”顾晏将阮荞抱下浴桶的宽沿,让她反身趴在捅边,自己站在她的身后,长腿大张,夹紧她被浴桶边沿硌出了两道红痕的小屁股,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用力往上一提,阮荞就踮起了脚尖,腿间湿淋淋的花瓣还在往下淌着刚才一波小高潮分泌出来的湿滑淫液,顾晏挺举着小腹将粗长热烫的紫红色性器顶着她的私花来回滑动,让整个棒身都沾满了她的爱液。 “舒服呢......”阮荞撑着浴桶,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夹紧了杀气腾腾的性器,白皙笔直的纤细双腿支撑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薄透的中衣沿着腰落在地上,纤腰下塌出一条漂亮的弧度,上身被衣服遮住,下身却光溜溜地摇着小屁股求欢,这淫靡至极的一幕让顾晏那条名为忍耐的神经绷至极限,无声地寸断。 双手掰开白嫩嫩的两瓣,顾晏将鸭蛋大小的性器顶部对准因为自己的摆弄连两片花瓣都张开了,露出里面紧紧夹成一条缝儿的绯红蜜穴,那里已经被阮荞的爱液弄得泥泞不堪,穴口还因为主人期待着身后男人的占有贯穿而收缩个不停,顾晏找准了位置,半点缓冲都没有,腰腹一沉,长驱直入,狠狠地擦过穴内的敏感点,破开被他昨晚就肏得熟透了的花心,直直地干到了底! “呜呜~~~”后入的姿势太深,骤然的深插太猛,阮荞在他尽根而入狠狠碾压过花心的瞬间就高潮了。 “刚刚插进去就到了,阮阮真淫荡!”顾晏享受着被吸绞的快感,双手握住阮荞的纤腰来回大力摆荡,腰胯和手上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次次都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阮荞被深重的快感搞得只能呻吟着迎合,脚尖尽力地踮起来,小屁股颤颤巍巍地往后坐,只为了重复地体验只有后入的姿势才能插到的隐秘的敏感点。 “从后面干你的感觉舒服吗?阮阮?”顾晏哑着声音问道,身下的征伐丝毫不见延缓,这般快速的抽插频率,他却连气儿都不喘一个,和阮荞的哀哀呻吟形成鲜明的对比。 “舒——嗯——舒服...好深...好快啊...呀啊...又要到了...要泄了啊啊......”密集的快感,第二次快速而深重的高潮,阮荞感觉自己似乎飘到了云端,从花心深处敷设至全身的舒爽感觉让她有些飘飘然,唯有腿间和男人相连的部位让她察觉到自己的存在。 “为夫也要射了!从后面干你真的太爽了,阮阮,你真是为夫的小淫妇,是我一个人的骚宝宝!射了!全部射到你的小子宫里!呃啊——” 顾晏站着射了阮荞一肚子的浓精,又抱着她进浴桶洗浴,在水里坐着又肏了她一次,直到把她的小肚子又射得满满的,确定她的花心将穴腔里的浓精和淫水儿含得紧紧的,才将她抱出来擦干了身体放到床上。 “这穴儿真是个宝贝,花心不深,又紧,为夫肏得爽不说,这次大半年不见,穴儿似乎更加骚浪了,射进去的精儿也漏不出来,好似这精水还能滋养你一般,这身子竟是越发滑嫩了。”顾晏搂着爱妻倚在榻上,轻抚着她被灌满了浓精的小肚子,饶有兴致地道。 “......”阮荞听了这话儿觉得羞,却又说不过他,只好乖顺地倚在他怀里红着脸沉默以对。 “这样也好,为夫日日将你喂饱了,让阮阮早日生个小娃娃!”顾晏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柔地给她理顺,一时间时光仿佛静止,缱绻万分。 阮荞伸手与他十指紧扣,水色迷蒙的双眸里满是温柔的憧憬。 OS小剧场: 世子:本世子在水深火热地拔蛊,顾叁竟然可以把淼淼这样吃那样吃,上床吃下床吃,吃了上面还吃下面!为毛本世子中了生息蛊就不能跟心爱的人儿吃吃吃,顾叁就可以?作者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脸! 作者:额,世子你中的是母蛊,母蛊会繁殖,要传染的,顾叁中的是子蛊,子蛊只祸害宿主不传染给别人,所以说啦,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运气好能中母蛊吗,母蛊也是有尊严的好吧!哎哎哎!好好说话,别动手啊!! 连城:说好的叁十章内给我吃肉呢?作者你出来我保证留你全尸! 作者:叁郎是正房嘛~~连城你就委屈一点点啦,等正房吃饱了肉,你还愁没有肉汤喝咩? 连城:那你给我个保证,啥时候让我喝口汤? 作者:呃呃呃,十章之内怎么样?别撸袖子!八章!别动手!五章! 顾晏:阮阮只要为夫一个就够啦,腰不酸气不喘照样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闲杂人等就不要出来现眼了。 世子:我比你粗。 连城:我比你长。 作者:咳咳。。。这个要谁不要谁。。。要问小天使们的意见诶。。。小天使们,你们说阮阮要不要把世子和连城都收了? 春光难留,世事难料(收藏200第一更) 折腾了半数的晨光,阮荞又迷迷糊糊被顾晏抱在怀里睡着了。 顾晏轻手轻脚地放了她在床上,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更了衣冠转身出去。 “公子,毒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说是宜早不宜迟。”元祺候在小院的外门,恭敬地行礼道。 顾晏抬头看向路旁。 春日的阳光明媚缠绵,已经开到极致开始凋零的高大花树在风中轻颤着枝叶,花瓣零零散散地洒落,如雪一般被微风卷着徐徐飘落,终归是春光难留,韶华无法常驻。 掸了掸落在肩头的柔嫩花瓣,顾晏两袖一振,在熹微的春光里,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到底是渐渐地走远了。 阮荞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小腹里酸酸涨涨的,被彻底征伐,含了太多汁液,始终有些不舒服,她也没好意思叫如音如琴进来服侍,自个儿撑着下床来,晃晃悠悠地进了净房。 如音和如琴听得主子唤人,进得房来,只见阮荞着了中衣坐在床上,秀发披散在肩头,粉面含春,容光致致,双瞳润得快滴出水来,看得身为女子的两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被服侍着梳洗更衣后,阮荞问起顾晏来,“可知叁爷在做什么?” 如琴便道:“叁爷走时交代了奴婢,说是去寻毒医先生了,让叁少奶奶不必挂心,会随时让元祺派人来传话的,若是叁少奶奶这里有事,也可差人去找元祺。” 阮荞点点头不再问,如音这边已经开始张罗早膳了。 “主子,这边小厨房竟然有荞面和米皮诶,奴婢拌了一点儿酸辣荞面,给您开开胃。” 阮荞一看,果然有一小碗凉拌鸡丝荞面,荞面是灰绿色的,汤汁里放了红油、葱花、白芝麻和几粒生红辣椒末,酸香扑鼻,很勾人食欲。另有炝炒藕丁、炒豌豆尖两个素菜,还有一小盘烧椒皮蛋、一小盘卤水拼盘,一迭酸萝卜丁,主食是一碗熬得散散的小米粥。 这配搭跟幼时她在商地时常用的朝食组合很像。 阮荞执了银箸,却一时没有动作。 “您尝尝这荞面,好些年没有调味,不知还有没有当年做的好吃。”如音并未注意到自家主子有些凝滞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道。 阮荞立刻回了神,夹了一箸到空碗里尝了尝,酸辣油滑,又分别尝了几道小菜,藕丁脆爽,豌豆尖鲜嫩,皮蛋滋味独特浓郁,卤水拼盘口齿留香,所有的味道都似曾相识,像是在很多年前,商地最富丽堂皇的府邸里,她常常能吃到记忆里高瘦精致的少年专门叫人给自己开小灶做的家常小菜,虽然家常,却总叫她念念不忘。后来才知道,让她念念不忘的其实并不是那些菜肴有多美味,而是陪在自己身边,看着她吃仿佛比他自己吃了还要满足的那个人而已。 而现在,已经离那些两小无猜的岁月那么远了,他们都在向前走,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阮荞垂眸笑了笑,美食当前,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好好吃了这顿饭才是正经的。 用了早膳,阮荞也无处可去,只能在屋里写写字看看书,或者绣绣花说说话,实在闷了,也就去小院里转转,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客居,还有求于人,只要顾晏能得到救治,她拘束一点儿又何妨。 日头渐渐升到了正中,阮荞提前打发了如音去厨房备膳,又叫如琴找了人去问顾晏能不能回来用午膳,正拿了闲书翻看着等消息呢,如琴就领了谢陵进来。 谢陵行了礼,目光扫过侧身不受还还了自己半礼的阮荞一眼,不由心下苦笑:自己看来并不受“夫人”待见啊,瞧这脸色,冷若冰霜诶。 但差事还是要办的,谢陵垂首长揖不起,道:“顾大人已经开始取蛊,怕是没个几日不算完,主子担心夫人担忧太过,请夫人移驾正院共用午膳,还请夫人赏光。” 阮荞虽然很想拒绝,却无奈人在屋檐下,想到自家给那人添了诸多麻烦,又要仰仗毒医为顾晏拔蛊,还是应了下来,带了两个贴身大丫头随谢陵去了。 谢陵带着叁人来到后园的一处水榭,水榭健在一顷碧湖上,从岸边修筑了九曲回廊连通,到了岸边便能看到湖心水榭上有人影穿梭。 “主子不喜人多,还请如音如琴两位姑娘留步。”到了回廊入口,谢陵又道。 阮荞凝眸深深看了他一眼,奈何谢陵铜皮铁骨水泼不进,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阮荞也没了脾气,只得交代了二婢在此等候,想来水面开阔辰光又清透,一眼就能望到那边的大概情况,水榭中还有下人伺候,光天化日的也不必太过害怕,省的叫人小看。 阮荞也不是喜欢迁怒的人,对着谢陵发火儿也没什么用,便也不为难他,几句话安抚了二婢,又当着谢陵的面交代了她俩应对的事宜,便先谢陵一步走上了回廊。 谢陵自是知道阮荞跟二婢交代的话是故意让他听见的,也明白阮荞敢独自赴约的把握在于对这朗朗乾坤天目昭昭还有一份底气在,殊不知,他家主子早就不是“夫人”记忆里的少年了,这一去,她便是真正地踏进了那名为“赵炽”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走一章纯剧情,世子出手了哦~~~下章或者下下章是世子真正的福利了~童子鸡终于要在现实里破身了!阮阮不要大意地用叁郎教你的技巧征服世子吧!!! 阮阮:什么技巧? 作者:就是你们脱光光之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技巧啊! 阮阮:可是夫君只需要人家躺着,一切他来就好了呀。 作者:阮阮你真是在“秀恩爱死的快”的路上越走越远了~~挥手绢~~ 世子:技巧是弱者才需要的,本世子不用技巧,照样能让淼淼欲仙欲死,欲死欲仙。 顾叁:你特么说谁是弱者!!! 作者/阮阮:。。。。。。 水榭约见,开门见山(收藏200加更~~我要放世 赵炽身着深紫服色深衣,高大的身影闲散地坐在软凳上,靠着椅背,手肘放在扶手上十指交叉着放在小腹处,凤眸微垂,眼底的波光稍纵即逝。 目光从阮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黏在了她的身上,女子身着鹅黄襦裙,纤腰高束,胸前两团丰盈被纤细的腰线衬托得十分分明,露出一截纤细的颈子和锁骨周围的大片白嫩肌肤,眉眼秾丽依旧,桃花瞳清澈见底,俏鼻之下的樱色双唇微微地抿着,可以看出她对这次约会的不乐意。 赵炽舔了舔嘴唇,缓慢而绵长地呼吸,压抑着自己想要立刻将人拥进怀里,让她里里外外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密密实实地藏起来,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强烈欲望。 阮荞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赵炽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天生的第六感让她察觉到危险,她抬眼快速地看了坐在大厅上座的男人,却发现他已经和自己记忆里的印象南辕北辙,如果说四年前的赵炽是一只脾气不大好会随时给你亮爪子的猫,而现在的他,已经成长为将利齿隐藏在尊贵而傲气的表象之下,择人而噬的豹。 大厅里穿梭着四五个布菜和服侍的下人,行步动步井然有序,似乎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室内多了一个人,眼神皆是专注于自己的本职工作,可见上位者威严之深重。 “小妇人见过世子,请世子安。” 阮荞隔着一丈的距离——这是让她下意识觉得较为安全的距离——向赵炽行礼问安,姿态典雅大方,福身的角度和幅度都无可挑剔,可堪教养嬷嬷作为教材的模板。 态度算是当年学规矩的时候也没有的认真和恭敬,阮荞不由自嘲。 赵炽嘴角轻扬,站起身来,足尖一点,一个纵身便跃到阮荞身前,并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右手执了她手,左臂穿过她的背后握住她的左肩,左手力劲微吐,将她环在怀里,右肩靠着自己的胸膛扶了起来。 “淼淼多礼了,你同我之间不用见外。”嗓音如磁石一般低醇,其音靡靡,颇有惑人心魄的效果。 温热的气息抚在裸露的肩颈,阮荞立刻伸手推了一把,后退着想要离开赵炽强势气息的笼罩,却反被他捉了双手禁锢在胸前,下巴被那人捏住,身不由己地抬起,对上那双有些阴蛰的漂亮凤眸,阮荞只觉得心里那股从她踏进这件屋子就在提醒着自己“危险”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 “世子殿下!请放开我,您这样很失礼!”出于对危险的自我保护,阮荞下意识提高了声音道。没想到周围的下人却像完全听不见自己说话一般,自顾自地摆盘,上菜,悄无声息地退得一个都不剩!这屋子里只有她和赵炽两个人!阮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很危险的境地,她不由侧头看向来处,寄希望于如音和如琴能够及时发现自己的处境,却赫然发现整个水榭被一层薄雾包裹,她根本就看不到岸边的人影! “淼淼,我只是想不被打扰地和你说说话而已,不用这么害怕。”赵炽轻笑,伸手捏了捏阮荞凉凉的脸颊,好久没有看到她这么生动的表情,真是令人怀念。 “既然想好好说话,那就请你先放开我,毕竟于礼不合。”阮荞冷着声音,莹白的一张小脸因为气愤泛起了潮红,却不知此情此景落在赵炽眼中着实是秀色可餐。 赵炽充耳不闻地低头去亲她的嘴儿,却被她偏头躲开,只亲到脸颊,索性沿着脸颊慢慢地亲吻,最终含住她粉白的耳垂,察觉到怀里人儿的颤抖,赵炽更加放肆地舔吸吮允出声,淫靡的舔吸声无法阻挡地灌进阮荞的耳朵里,让她羞愤至极,偏偏挣扎不开,不知从何而起的清甜香味钻入鼻尖,阮荞惊恐地发现赵炽的手指穿过自己的衣襟,握住了一边的丰盈乳肉放肆地揉捏,指尖随着耳畔的舔吸拨弄着乳尖,而自己的乳头竟然可耻地感受到一股如电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蹿入小腹,腿心处竟然可耻地潮湿了! “赵炽!住手!——呜呜。。。”呵斥的声音被男人吞吃,馥郁芬芳的唇舌被完全地占领,赵炽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甜美芬芳,吸尽了她的每一丝空气,狂热而热切地占有她的柔美和娇嫩,让她不堪承受地头晕目眩,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理智是愤怒和羞耻的,可身体却无法撼动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半分!阮荞从未像此刻一般如此痛恨自己的软弱和大意!如果她不来这一趟,就不会遇上这么糟糕的事了吧?可若是他存心为之,她又如何躲得过?不是他先转身离开的吗?明明那次惊马的时候都装作不认识自己,现在这样设计自己又算什么?赵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淼淼,我想要你回来我身边。”赵炽结束了长吻,薄唇印在阮荞的额头,磁石一般低醇诱人的嗓音说道。 “你说,什么?”缺氧的昏沉,让唇舌得到自由的阮荞不由深深呼吸,鼻腔肺腑都被令人舒畅的清甜香气充盈,她并没有听清赵炽刚才低低的絮语,下意识问了一句。 “我说,我要你。”赵炽捏了捏她柔嫩的耳垂,拦腰将她横抱起来,迈步走向内间。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章,字数略少不要嫌弃,世子的肉肉要来了~~~目测会有2个肥章~~然后就是连城的戏份啦~~~喜欢连城的亲们举举手,让我看到连城还是有人气的噗哈哈~~ 前尘已逝,今已非昨(还是剧情外加一点点阮 阮荞梦见了小时候。 那年她六岁,随着养父母上任商州刚刚大半年,就随了养母何慧芳去王府拜见这片封底上最为尊贵的女人。 安亲王妃见她乖巧懂事,倒是十分喜爱,因怕她们说话闷到了自己,就让侍女带她出去花园里玩。 阮荞当时年纪虽小,但早慧,跟家人走失,被婆子拐走恐吓,又得到养母救助教养,性子比一般同龄人甚至比十来岁的小姑娘都要通透沉静,那侍女本见她长得十分漂亮可爱,又得了王妃的吩咐,一路上都在逗她说话,偏她惜字如金,牢记了在外少说少做多看多想的八字箴言,那侍女想要逗她说话她没说多少,反而被她套了不少自己知道的王府内的事情出来。 她们坐在花园的八角亭里说话,凑巧了赵炽正好就在亭子外的一棵大槐树上睡觉,被那侍女的声音吵醒,本有些不耐,正要呵斥,却听到另一道软糯清甜的童声,轻言细语地顺着那鱼唇侍女的话题往下问,而那侍女半点没察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透了个底儿掉! 母妃身边的人也太单蠢了点吧。。。赵炽暗暗摇头。 不过,这小女童倒挺有些意思。 待她们说得差不多了要起身离开时,赵炽才悄悄溜下树,赶在她们前头在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 没想到,还真守来了一只乖乖巧巧的小兔子,赵炽当下就想着,我要跟这个聪明又可爱的妹妹玩。 阮荞被赵炽截了胡,当时还不知这个眉目精致如画身姿已经隐隐有少年人修长体态的小哥哥便是安亲王世子——因为赵炽给侍女使了眼色不准她说,但看到侍女对他的恭敬,还是多多少少猜到赵炽的身份尊贵,加上赵炽跟仙童一样的漂亮的脸以及待她算是和煦的态度,阮荞倒也并不排斥他。 初夏的季节,南风轻抚,熏人欲醉,身材修长的漂亮少年牵着跟兔子一般乖巧可爱的女童,一路言笑晏晏。 赵炽带她去他的院子,请她吃点心喝茶,知道她喜欢看书就带她去自己的书房找书看,他念声韵启蒙的声调干净清澈,书页上有很多字迹清秀的批注,跟侍女口中那个顽劣淘气的世子殿下一点都不像。 也许他顽劣淘气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父王多关注他一点罢,就如同自己偶尔也会故意做错事情让养父母注意一样。 那时的他们都干净剔透得像这世间最纯净的风,每天的烦恼无非是夫子的课业重了,穿了才半年的衣裳又短了,想吃的点心今天没有做,和小伙伴又闹了点不愉快,诸如此类。 阮荞看着梦里两小无猜的少年和女孩,他们谁也料不到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是那么喜怒无常,转眼风云变幻,已是物是人非,不禁潸然泪下,在迷梦中悲泣出声。 赵炽一直坐在床头看她睡着的乖巧模样,见她骤然抽泣,知是被引梦蛊勾起的梦境魇着了,不由心疼地擦拭她滚滚的泪珠,轻声唤她。 阮荞睁开泪眼,对上赵炽温柔絮语的容颜,一时心中百感交集,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淼淼,淼淼,淼淼。。。”赵炽轻吻她的眼睛,脸颊,最后停留在嘴唇上,含着那两片柔嫩芬芳万般怜惜地吮吻。 阮荞双手抵住赵炽勉力将他推离寸许,却还是被他无所不在的男子气息笼罩着,合着屋内弥漫的清甜香味,莫名让她觉得心慌。 “你先让我起来,不是要说话么,这样如何好说。”阮荞只与他对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那双凤眸里盛满的情感和欲望仿佛烈焰一般,灼得人发痛。 赵炽看着她垂着睫毛故作淡定的样子,右手捏了捏她粉白的耳垂,看她兔子一样瑟缩了一下,抬眼惊惶地瞪了他一下,仿佛往日的光景重现,忍不住笑了一笑,放她起身。 “我有些饿了,咱们去用膳吧?”阮荞见他软化了态度,便知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软不吃硬,只得耐下心来,示之以弱,脸上不由就带了一丝怯弱和期盼的神情。 赵炽凤眸深邃地凝视着女子乖巧可怜的小脸,眼底浮现出一丝缱绻的怀念,果然应了她的请求,过来牵了她手,仿若平常一般带她回到刚才的大厅。 “今天备的都是你从前一直爱吃的菜,尝尝合不合口味。” 阮荞被他拉着并肩坐下,乖巧地尝了几个他亲自送到嘴边的菜色,又道:“这水榭风光正好,何不临水用膳,也好赏玩一番,才不辜负了这美景。”却是阮荞见那之前不知从何而起的白雾散去,岸边二婢还在原地等候,心下计较了一番,才提议道。 赵炽轻抚她柔顺的发丝,点头应了。 只听他喊了一声,谢陵就不知从哪出来,按照他的吩咐,把一应东西都挪到了临水的平台上。 阮荞想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肩头。 “我抱你。”语音刚落,赵炽就将她轻巧地抱在怀里,踱步向外走去。 阮荞偷偷瞧了谢陵一眼,后者立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对眼前的一切恍如不见,阮荞却仍然觉得羞愤难当。不由咬紧下唇,紧握在胸口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我让他退下了,乖,松手。”赵炽见她不自在,目光示意谢陵退下,抱了她坐下,将她环在怀里,握了她的拳头,一一掰开她的五指,柔嫩的掌心被她自己掐出一两个血印,可见她握得有多用力。 赵炽将唇印在她掌心怜爱地亲了亲,抬起她的脸用拇指的指腹轻揉她的唇瓣,“淼淼,再咬我就亲你了?” 阮荞闻言立刻松开齿关,却被赵炽趁虚而入地将食指插进了口腔,指腹摁着她的舌头按压挑弄,阮荞气急,正要一口咬下去,却被他警觉地扣住了下巴,合不上牙关,只能任由他将手指轻佻放肆地在自己嘴里搅弄,口腔受到刺激分泌出晶莹的唾液,阮荞也无法吞咽,泛着银色光芒的涎液从嘴角溢出。 赵炽眸色加深,凑到她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抹莹润,舌头黏在她的嘴角反复吮吸着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发出黏腻的“啾啾”声,湿滑溽热的触觉让阮荞羞愤欲死,想要呵斥对方,却因为嘴里塞着他的手指,舌头因为着急说话毫无章法地舔舐到赵炽的指腹,直令他倒吸了一口气,抽出手指,捧了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呜呜。。。不嗯。。。”阮荞呜咽出声,双手死命地推抵着赵炽的胸膛,却如蚍蜉撼树般根本动不了他分毫,反而惹得男人征服的欲焰更加高炽,唇舌狂野地扫荡过她汁水甜嫩的嘴儿,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半晌,稍稍餍足的男人才将气虚体软的她放开,鼻尖抵着她的耳畔厮磨着。 赵炽稍一松懈,阮荞就挣扎起来,虽然没有实际上的效用,却在在表达出她不愿臣服的决心。 男人看着她被自己吻得虚软成这样的还要反抗,眼底不由染上一层阴翳——她就这么爱那顾叁,连他们俩青梅竹马的私许终身情义都完全不顾了! 怒火叫嚣着要强硬地占有她,不管不顾地进入她,将她绑起来肏干,在她体内射精,让她无法反抗地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拉着她坠入情欲的深渊。 可理智却要他怜惜她,因为粗暴的占有只能将她推得更远,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他已经落后了顾叁那么多,不能再失去任何一点点能让她回心转意的可能了! “淼淼,莫要再乱动了。”赵炽低哑着嗓音,伸手将阮荞的双手拉过,放到自己的胯间,甫一触到那处坚挺粗壮的灼热器物,阮荞就僵直了身子不敢再动了。 赵炽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发顶,大手操纵着她柔嫩的双手,伸进裤子里面,按在了他青筋怒张的阳物上,被她带着点儿凉意的柔嫩手指一触,赵炽就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噢...淼淼,你的小手儿摸得哥哥好舒服!” 阮荞的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偏偏双手被男人握着裹在他那比顾晏还要粗上一分的坚挺器物上,还被裹挟着上下搓动,男人喉间低哑粗嘎的呻吟随着他手上的力道和速度低吟浅唱一般响彻耳际,那声音如磁石一般低沉性感,仿佛带着一把小勾子,搔着人心里最痒的那处,阮荞恨不得将耳朵捂住什么也听不到,却身不由己,一双嫩手抚慰着男人又粗又长的阳物,上面青筋饱涨,热度烫的惊人,耳朵里被灌进他性感撩人的呻吟,连同灼热潮湿的呼吸扑打在敏感的耳廓,伴着不知从何而起的甜香,听得阮荞心跳莫名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更令她难以启齿的却是,腿间那处竟然不知羞耻地分泌出专门供男人征伐而流的粘滑液体! 久旷之身刚被顾晏安抚,却勾起了更为深重的欲望,仿佛之前与夫君的水乳交融只是打开了情欲的大门,而她的身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变得更加渴望男人的抚慰和浇灌。 察觉到自己脑海深处的想法,阮荞不禁一惊,身子打了个哆嗦,双手下意识地收紧,却正好捏住了赵炽敏感至极的硕大龟头,纤细柔嫩的食指指腹重重地擦过圆润怒涨的马眼,赵炽长吟一声,将她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阳物上急速套弄,次次都摸到他的龟头和马眼,终于在阮荞觉得自己的手都被摩擦得快着火了之前,她双手握住的那根粗长性器终于在膨胀中射出了几大股热液,而抱着她的男人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发出了性感至极的低吟。 磁性的男性嗓音伴随着炙热阳刚的男子气息直扑阮荞的鼻端,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男人的气味令她心慌,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本能控制住她的身体。 赵炽搂着她平复了呼吸,用自己的衣摆给阮荞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淼淼,我好舒服,第一次这么舒服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作者五一要回去看孩子,叁天应该都无更,正好好好思考一下剧情走向~~劳动节快乐小天使们,么么哒~~ dáмěì.ìfò 心绪不宁,一生追随 阮荞恍恍惚惚地回到客居的小院,一进房便躺倒在床上,将被子揉做一团抱在怀里,心里却惊涛骇浪一般翻涌个不停。 如音和如琴也被她吩咐了不用伺候,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掌心还残留着火热的触觉,阮荞捏紧了被子,急促地呼吸着,惊惶和愤怒交替着涌上心头,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稍稍平静下来。 放浪形骸!匪夷所思! 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两句,阮荞才想起叫如音打水来洗手,刚才一路回来情绪太过激动,竟然忘记了手上只是被那人拿帕子擦了擦,此刻一想起来,那种湿热粘滑的感觉立刻就回忆起来,叫阮荞觉得十分不自在。 如音有些纳闷地看着自家主子拿了香胰子洗了好几遍的手,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嗅了嗅,才擦净了手,又去换了一身衣裳。 “有点心么?”收拾完了才觉出饿来,阮荞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两口问道。 “有的,小厨房还有昨日剩下的黄豆猪手汤,要不要也送上来?”如琴收拾了换下来的衣服要去洗,听阮荞问话,便回道。 “嗯,看看还有什么小菜,也一并送来。”阮荞点点头吩咐道。 “主子刚才不是赴宴去了,怎么看起来像是没有吃饱一样?”如音一边走一边和如琴说道。 “主子心情不是很好,你仔细点儿,我去找人探探叁爷的情况,要是有好消息,主子也能开心一些。”如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二婢在院门口分开各自做事不提。 用了膳,阮荞就躺软塌上午休,迷迷糊糊感觉空气燥热而凝重,整个人在睡梦里昏昏沉沉,突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身体仿佛从高处往下坠落一般,阮荞抽搐了一下,赫然从梦中惊醒。”如音——“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在梢间做针线候着的如音听到声音立刻放了东西快步走进来,拿了大迎枕塞到她背后扶她坐了。 “给我倒杯水。”阮荞靠在迎枕上,抚着额头道,如音连忙倒了水来给她。 咽了两口水缓解了一些喉中的干渴,阮荞才想起没有看到如琴,一问才知如琴去打探消息去了,阮荞又让如音绞了冷水帕子来把脸擦了,整个人才从午后黑沉的睡眠里清醒过来,正想下床出去转转,就看见如琴进了房。 “少奶奶,元祺说叁爷取蛊要耗些时日,需留在医庐一段时间。“如琴行礼道。 得了那边的消息,阮荞却还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宁,还是得去医庐亲自看一眼才放心。 元祺看到阮荞出现在医庐里的时候,立时便上前行礼,“少夫人,公子刚睡下,睡前吩咐了小的给您带话,赶巧如琴姑娘就来了,小的便没有亲自给您回话。” 阮荞摆摆手让他起来,问:“我可以进去看看他么?” “当然可以,”元祺点头,“请少夫人随我来。” 阮荞被元祺引着进了一间厢房,房里只有一个小厮值守,并无多余的人,房间里很安静,宁神香袅袅地飘散在空中。 “公子刚进行了第一轮治疗,刚刚睡下。”元祺边走边轻声说道。 阮荞颔首,没有说话,进了房就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顾晏和早晨分别的时候气色差别不大,只是额发有些汗湿,呼吸十分平稳。 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顾晏的睡颜,阮荞便转身出去了。 一夜无话。 翌日,阮荞起床用膳之后又去看了顾晏一次,顾晏也用了膳正在准备去泡药浴,两人执手说了小半会儿话,龙明子就派人来请,便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阮荞便坐在厢房的书桌旁一边想事情一边等他回来。 过了一刻钟,如琴就进来回禀,“安亲王世子在医庐的书房,请少奶奶一叙。” 阮荞将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终是凝着一张小脸去了。 书房和顾晏居住的这个院子隔了一个小花园,阮荞心里含着气,走得飞快,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就站在了书房门口,一时竟没有发现如音和如琴在她踏进书房的小院门时就不见了踪影。 赵炽站在一个大书架前,听到阮荞急匆匆地脚步声,转身走到门口就将她抱在怀里,薄唇贴着她的鬓边暧昧地道:“淼淼,这么迫不及待地来赴约,我心甚悦。” 不待阮荞推他,赵炽就主动放开她,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绯红的玉面。 阮荞正想斥责他,不想他这么乖觉,一口气提上来就下不去,胸脯鼓鼓地挺起来,闷得她心肝疼! “淼淼,小胸脯挺这么高,是要我摸一摸么?”赵炽的视线挪到那两团绵软的高耸,言辞轻佻露骨。 阮荞一怔,对方带着邪气的表情衬着那张貌若好女的精致容颜,突然间让她生不出一丝的气来,仿佛像是一个顽劣的少年,想方设法地想要挑起你的火气,引起你的注意。 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呢,我生气才正中了他的下怀,生气会让人失去判断力,导致人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决定,处在愤怒中的人与平静的人谈判总是不利的一方,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怎么可以让他占了先机完全地控制我的情绪? 阮荞把思绪沉淀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和赵炽孤男寡女地在一处,但更为恶劣的状况她昨天已经经历过了,她也就忍下了孤身一人的慌张,镇定地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抬眸注视着赵炽。 赵炽见她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凤眸里掠过一丝愉悦——那是一种被取悦到的心满意足,他已经把阮荞视为自己的一部分,而阮荞的聪慧比他自己的优秀还要能取悦到他,这种滋味难以言说,不足为外人道也。 “世子殿下,妾身自认并未得罪过您,也从未给过您暧昧的暗示,昨天的种种妾身只当是一场梦,醒了便全部都忘了,您也都忘了可好?”阮荞看了赵炽一会儿,沉声说道。 赵炽坐到阮荞右手边,听了她的话,也不回答,只是执了她的手看,那只白嫩的手掌心有一道横贯掌纹的浅浅伤痕,和手背上的一条粉白的细纹相对,仿佛一道贯穿手掌的伤痕,看起来时日已久,赵炽目光有些狂热地盯着它,拇指轻轻地摩挲,声音悠远怀念,“淼淼,你还记得这道伤怎么来的么?” 阮荞闻言,用力想抽回手,无奈却被赵炽握得紧紧的,只好任他握着,却沉默着没有回答。 “那年母妃刚过世不到百日,我那好父王就将那夏氏迎进了正院,那贱人,不准宫姑姑收拾母妃的旧物,硬要占着,偏要生生地毁掉母妃所有的心爱之物。别的我都忍了,偏她不该动那玉佩的主意,那是母妃答应了要给你下定的聘礼!我推了她,让她跌掉了成了形的龙凤胎,我那好父王得知他心头肉给他怀的龙凤胎保不住了,举剑就要刺我的心窝子偿命,是你扑过来用手挡在我的心口,那剑刺穿了你的手,也刺进了我胸口。“ 赵炽扯开衣襟,露出左胸,那里的皮肤已经长好了,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他握着阮荞纤细的手腕,将掌心抵在他的胸口,“那天你的血和我的血都混在了一起,我就发誓,终有一日,我和你的人生是要交缠在一起的,任何种情况,也再不能分开我们。” 掌下的胸膛结实热烫,阮荞如摸到热碳一般抽回了手。 如何能忘,多少次少年音讯全无的夜里,她披着寝衣,将那枚温润的碧玉握在手心细细摩挲,怀念着那些年少的时光,两小无猜的点点滴滴,却终究抵不过世事无常。 “可是,我的人生已经和另一个人交缠在一起啦,你就把那些事都忘了吧,不要再记着了。”阮荞轻声说着,心底却涌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感伤,她让他把往事都忘却,眼睛却背叛了自己的心,蓄满了泪。 “我忘不掉啊,淼淼,除了你,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赵炽被她感染,声音也低沉哀婉了起来。 “你已经跟别人订了亲,郡主的孝期也快过了,不久你也会成亲了,成亲之后你就好好待她,你和她说不定会过的很快乐很幸福,到时候你就会发现,程淼其实也不算什么啦。”阮荞将眼里的泪水眨眨掉,稳了稳情绪慢慢说道。 “就像你和顾叁郎?” 阮荞怔然抬头,对上赵炽谑然的目光,一时忘记自己该说什么。 “淼淼,为何你会在念着我的时候仍然嫁给顾叁?你也是这么想的么?赵炽对你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吗?” 阮荞被他问住了,不由就想到叁年前,顾晏在雪地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阮阮,我从来没有这么喜爱过一个人,我想要未来的每一天都和你度过。人生苦短,过去的人事我无法改变,但你的未来,注定要和我纠缠。 心脏骤然紧缩,委屈和想念疯狂地滋长,阮荞无法抑制地想着顾晏,是这个人,在自己初到京城只觉得处处拘束处处和别人不一样感到惊慌失措的时候,告诉她世上有很多不同的人,他们有不一样的活法;是这个人,在自己和小叔叔学做生意打算盘甚至插科打诨斗嘴动手的时候,含着笑意在一旁看着,还帮她欺负自己的至交好友;是这个人在自己得知青梅竹马的恋人琵琶别抱夜不能寐的时候,不顾身份地位甚至不顾辈分地向自己剖白,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这一切,曾经她多么期盼是眼前这个男子做到的事情,都被顾晏做到了,她不知道如果是赵炽会不会做得更好,但时光不能重来,她已经甘心被他俘获,将身心完全付与,从此两心相牵,不离不弃。 “你是我曾经爱过的人,而他,是我一生都要追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走一章剧情,下章世子就要出大招了!!! 55555……小天使们肿么不给我留言了~~难道是我更新太自觉勤快了咩~~~打滚求爱抚嘤嘤嘤~~~感觉把肉肉删掉就能毫无PS痕迹地变成一部清水古言哼唧~还是虐恋情深的那种…… 机关算尽,步步紧逼(世子的H前戏╭(╯^╰) 你是我曾经爱过的人,而他,是我一生都要追随的人。 赵炽闻言,心底骤然生出一股想要肆无忌惮地毁掉一切的暴虐,面上却平静得诡异。 “若我说,我要你,来换顾叁的命呢。” 室内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阮荞不可置信地望着赵炽,仿佛在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淼淼,用你自己,换顾叁安然无恙。”赵炽舔舔嘴唇,声音低沉沙哑得像是引诱人堕落的邪魔,抛出她心底最强烈的愿望,达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他这么会说出这种寡廉鲜耻的话?不,更寡廉鲜耻的事情,昨天他就做过了,是她不该将他想象得那么简单。 阮荞愤然起身向门口走去,赵炽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钉在了原地。 “顾叁郎身中生息蛊子蛊,必须以母蛊宿主的心头血来引蛊,否则子蛊苏醒便会蚕食宿主生气令他渐渐衰弱而亡,其实他身体里的蛊虫已经被龙明子休眠了,若是不苏醒,倒也无碍,龙明子准备叁日后唤醒子蛊进行拔除,但前提是,我愿意用我的心头血来就顾叁。是任由子蛊休眠却担心会有一日夺去他性命,抑或是一劳永逸地拔除掉,淼淼,全在你一念之间。” 阮荞猛地转身,瞪着一双泪目望着赵炽,双手握拳扣在腿边,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揍他,他没有必要骗她,顾晏的命确实掌握在他的手上,而她不能去堵万分之一的蛊虫复苏的几率,纵然她明白顾晏必定不会愿意让她为了他交易自己的身体。 赵炽却看着她小刺猬一般的模样笑了,走过去将她不容拒绝地揽在胸前。 “别忍着,想咬就咬,嘶——”胸口传来的尖锐疼痛让赵炽倒吸一口气,手上却轻柔万分地抚着女子的肩背。 只要是她给予的,便是疼痛,我也甘之若饴。 不知谢陵是怎么处理的,总之阮荞和赵炽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如音和如琴守在门口并未对她和赵炽单独相处有什么疑义,想来赵炽手段非常,方方面面都处理妥当了,阮荞不禁嘲弄地勾起嘴角。 是夜,如往常一般,阮荞早早地就梳洗了,如音如琴也退了出去,阮荞换上了赵炽派人送来的深紫翟衣,在床上坐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赵炽便堂而皇之地推门进来了,门扉的声响也没有惊动二婢,阮荞丝毫不感觉到奇怪。这个人,从小就有法子达成自己的目的,那时情况那么艰险的时候亦然,现在没有了那些桎梏更是如虎添翼。 自虐般的,阮荞竟然为赵炽如今的强大和自由感到高兴,那是从小就被她根植在心底的夙愿,盼望着少年终有一天凤鸣悠悠翱翔九天,他终于做到了,却是对着自己用上了这般手段。 赵炽亦是一身深紫色的深衣,阮荞参加过一个宗室的婚礼,是一样的礼制,也就是说,赵炽把这个交易下的第一夜当成了他自己的婚礼,竟然还在床上铺了一块吸收处女元红的白巾,阮荞想想都觉得荒唐可笑。 “都不是雏男雏女了,何必搞这一套呢。”阮荞见他一脸的好气色,漂亮的凤眸上扬着,就忍不住要出言刺他一刺。 “淼淼此言差矣,为夫可是第一次,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人。”赵炽坐在她身边,凤眸里的笑意不减,声音里带着丝丝情意。 这话叫阮荞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那句“为夫”更是立刻就叫她想到了顾晏,心里一窒,就语塞了。 蓦地,她又想起一件其实无关紧要的事情:赵炽和她所穿礼服是亲王和亲王妃的服色,超过了亲王世子和世子妃的品级,按制也只得一套,那赵炽以后的妻子岂不是要穿自己穿过的衣服了? 赵炽见她出神,也不打扰,自去点了两根儿臂粗的龙凤红烛,吹熄了别的灯烛,室内依旧很明亮。想来那红烛也是内造的,照明效果稳定且明亮。 阮荞到底是紧张的,所以任由自己的思维乱跑,毫无边际地想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连赵炽什么时候端了一盘生饺子夹了一个凑到嘴边都没有察觉,下意识张嘴就咬了一口,然后忙不迭地吐了出来。 “生吗?” “生!” 阮荞话一出口就变了颜色,倒是赵炽笑的凤眸熠熠生光。 “淼淼,给我生一对儿女可好。”赵炽笑着搁了盘子,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她素来不爱抹脂敷粉,素净着一张小脸,娇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深紫的翟衣衬得她肤色更是嫩白莹润吹弹可破,眉梢笼着一抹轻愁。 他拿她最在意的人的性命胁迫她,即便她恨他,也抵不上能得到她的快意。得到她,占有她,让她诞下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这样他们就能永生永世地纠缠在一起了。 “不好。” 赵炽的遐想被阮荞淡淡地打断,明显的拒绝让他脸上的笑容凝了一凝。 赵炽的情绪不好总能让阮荞稍稍好过一些,于是她又道:“我只愿为虞郎生孩子。” 如果说刚才她的拒绝对赵炽来说只是一点不痛快的话,那这句话无疑一瓢冷水泼在赵炽的心上。 赵炽不怒反笑,凤眸暗沉地攫住阮荞故作镇定的脸,明明衣摆都要被她给揪破了,那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在他眼中别扭得可爱。 赵炽覆上她揪扯着衣摆的手,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边,伸舌轻舔她的指缝,麻痒的触觉让阮荞不自在地抽了抽手,赵炽却不放她,一根根伸展开她葱白的五指,舌头挨个儿舔了个遍,连所有的指缝儿都不放过。 羞耻和背德的感觉让阮荞涨红了脸,她不敢看一眼对方正在对她做的淫亵举动,眼睫低垂着,死死盯住自己的脚尖,如瀑青丝在她的脸侧形成两道密帘,倒是很好地隔绝了这羞耻的画面。 舔完她的手,赵炽又将她抱起放在膝上,把她脸侧的发别到她的耳后,露出莹白的耳朵,整个人将她拢在怀里,嘴唇凑过来舔了舔她的耳廓,她不由瑟缩,却只是将自己更深地送到他的怀里。 “淼淼,我做梦都梦见过我们穿着吉服洞房花烛,就跟现在一模一样,你梦见过么?”赵炽意有所指地道。 阮荞莫名地就想起自己在宫中等候皇后召见的时候,曾梦到的荒唐片段,梦里的她并没有回京,赵炽的母妃也好好地活着,亲眼看着他们俩成婚,一切完美得像那时的少年想象中的画面,阮荞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梦到那样的场景,醒来只是心下叹息,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可是,为什么赵炽的语气那么有深意? 赵炽好似也并不在意阮荞的回答,径自解开了她的前襟,将手探了进去,隔着小衣握住她一方绵乳,肆意地揉弄起来,“这里都长这么大了,软软的,跟淼淼一样呢。” 轻薄露骨的话语被男人贴着脸颊送进耳朵,一阵酥麻窜入被男人紧紧握住的心口,阮荞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开始发热了,不由攀上他横在自己胸前的健壮手臂,借力将自己从他怀里挪开了一点。 赵炽放任她脱离自己的胸口,两只大手灵活地解开了她里里外外的衣裳的扣子和绳结,双手各握一只凝乳用力地揉捏搓弄,没有了后背的支撑,阮荞只能攀着他的手臂,随着他玩弄自己胸乳的动作起伏颠簸,那随着他捏着乳儿摇晃个不停的背影看得赵炽刚才因着舔弄她手指而半硬起来的下身立刻膨胀起来,硬硬地抵着他的裤裆。 “呜嗯......”被温热的大掌揉捏和摩擦得硬起来的奶尖儿被男人恶意地捻住,稍稍用力揉捏旋转,就带给阮荞一股刺疼麻痒的感觉,她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条件反射地挺起胸脯,腰腹紧缩,身体深处隐隐产生了细微的反应,她赶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在赵炽的玩弄下出声。 赵炽架开她的手臂,双手拨开她的衣襟,从前面望过去,阮荞背对着赵炽双腿跨坐在他的膝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被解开,露出从锁骨中央到肚脐的一线白嫩肌肤,凌乱而诱人,因为失去了赵炽双臂的支撑,又不想靠进他的怀里,她只得双手撑住 他的膝头维持平衡。 女子衣衫凌乱无助地坐在男人膝头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赵炽收回双手落在她的肩上,手指伸进大开的领口,双手捏住衣领往两侧一拉,宽大的翟衣和宽松的小衣就被褪到阮荞的腰腹,袖子堆迭在她的小臂上,圆润的香肩直至小臂中部的优美线条显露无疑,华美的衣料在她后臀宽松地迭着,露出她一整片光洁莹润的裸背,纤腰楚楚,赵炽甚至能从背后看到她胸前高耸的两团因她略微往前倾的动作从腰线处露出的浑圆曲线。 肩胛仿佛蛰伏的蝶翼,随着膝上人儿的紧张呼吸扇动着,简直是,美不胜收。 “真美。”赵炽发自内心地赞叹,双手再次攻占了她胸前的敏感,唇舌膜拜一般地覆上她光裸的背脊。 阮荞的背很敏感,向来最受不得顾晏在床上压着她舔舐自己的背,每每都哀哀地求饶,顾晏见她呻吟得可怜,便也就放过她,将她楼在怀里用温热的手掌一下下地抚摸,是她最爱的温存,此刻自己敏感的背部肌肤却被不是顾晏的男人舔舐亵玩,羞耻的感觉让阮荞更加敏感了几分,肩胛被啃咬的时候,痒意和男人牙齿稍稍用力噬咬的轻微疼痛更是让她无法控制地松开牙关,勉力躲避着呻吟着求饶。 “不要了...不要...虞郎救我...呜呜...”下意识地,就唤出了心底的名字。 男人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被那个名字刺激到,唇舌更加狂乱地舔咬她的肩颈处,势必要逼的她承受自己的欲火和妒火。 不要...好麻...呜呜呜...虞郎...虞郎......阮荞不敢再喊出声,双手抓紧了男人膝上的衣料,闭着眼睛勉力承受着男人带来的敏感触碰,这般被强迫和欺凌的境地,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被巨浪拍打的小船,心跳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鼻端满是那人炽热的气息,那气息却莫名的好闻,仿佛一股暖流从鼻翼钻进了她的身体,随着肩颈传来的麻痒和男人淫靡的舔舐声音,勾动了她紧缩的小腹,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腿间竟然有情潮泛滥的征兆! “不——”她突然用尽了全力挣扎,竟然挣脱了男人的桎梏,跳下他的膝头。不过她还没能迈开步子,便被已经半褪的衣衫绊了一下,摇摇晃晃地倒向一旁的桌凳。 赵炽眼疾手快地一把捞住她的腰,将她再度抱进怀里,目光探究地逡巡着她褪去羞红的苍白小脸。 不能让他发现!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会觉得舒服?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阮荞已经被满心的惊惧笼罩住,她在赵炽怀里环抱着自己,为自己腿心的热潮感到极度的厌弃!她不明白,她的身体有多么的敏感多汁,只要手法得当,便能让她动情湿润,顾晏自然是知道的,但他没有和她说得很透彻,反而因为床帏的一些情趣,会说些调弄她的话儿,像是“阮阮湿了,是不是想男人了”,“水儿好多,乖囡真浪”,“再出点淫水儿来,让为夫吃一吃”之类的,阮荞便真心信了,所以她此刻真的以为自己很淫浪,却不明白这只是她自身很敏感且被顾晏调教得很好的缘故,再加上赵炽的手段,若是没有反应的话,便是石女了。 赵炽凝眸看她,心口微微一动,笑了笑,将她抱上桌子,分开她紧缩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胯挤了进去。 “淼淼,你在怕什么?”赵炽熟悉她的每一种神情,心里有所感应,手指拨开本就被褪得差不多了的衣衫,露出她无法闭合的大腿。那里因为他的吩咐未着寸缕,光洁的耻骨下是他只要一想象就会硬起来的私密洞穴,而他想要的答案,就在此处。 阮荞一个激灵,抬头惊惶地望着赵炽,心底突然涌出无限的委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是他先违背了承诺啊,她不想日日伤心绝望地等着他的婚讯给自己一个了断,所以决心忘记过去,她和虞郎好好的,他又凭什么非要来破坏这一切,她只想和虞郎好好的。 “世子哥哥,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求你。” 阮荞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唤着那个久违的亲昵称呼,试图唤回记忆中那个对她无所不应的少年,她看到男人的脸上露出怀恋的温情笑容,眼底的柔波让她的希望更加分明地来,却,终被他凤眸深处渐渐明晰的怜悯打碎。 他在怜悯她,因她所寄往的那个少年已经变了,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仿佛应和了阮荞的猜想,赵炽不容反抗地分开她的双腿,抚弄着她腿间的两片粉色私花,中指伸到穴口摸到一丝莹润,他勾起好看的薄唇,撕破了今晚他踏进房间以来的温柔平和的假象,现在这个邪肆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淼淼,世子哥哥想要干你这张可爱的小嘴儿想了好几年,你说,我会不会放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世子黑化~~~~打滚求留言~~留言啊留言啊小天使们~~这么肥肥的一张怎么可以不留言!!!!不留言我就叫世子儿子拿马鞭抽你们吼~~~ 顾叁:我也想黑化!!!!! 连城:小叔叔不会黑化的,囡囡,不要怕我。 阮阮:小叔叔~~嘤嘤嘤~~~ 赵炽调弄,阮荞承欢(世子初H器大活好持久耐 赵炽拨弄着指尖柔嫩滑腻的花瓣,凤眸上挑,将阮荞惊惶的神色尽收眼底,胸臆间腾起一丝快意。 双手绕到她的背后,将衣袖打了个结,阮荞的手腕就被缚在臀后,只有小屁股坐在桌子上着力,不免坐不稳,便张开十指撑住了桌面,胸口就顺势挺了起来。 赵炽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指腹找到隐藏在花瓣顶端的花珠,稍稍一揉捏,就感受到女人搭在他腰侧的双腿试图无效地夹紧。他轻呵一声,俯身含住一边的乳珠舔咬吸吮,右手食中二指将那已有些湿意的穴口按压得更加绵软湿滑,然后并起两指一寸寸地插了进去,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点。 轻轻搔刮几下,紧致湿滑的穴肉就仿佛有意识一般将他的手指裹住绞吸,穴道的深处也深处更多的滑液。 “找到了呢,”赵炽松口,看着被自己舔吸得殷红濡湿的奶尖儿,粗糙的舌苔重重地在那被他吸硬的小点上划过,引起阮荞一声闷哼。 不...不要......穴径里的敏感点被男人灵活的手指来回刺激,花心深处就已经不可自抑地分泌出香浓滑液,搔到痒处的快感激烈明快,阮荞忍不住仰起头大口呼吸着抵御快感的侵袭,紧致的穴肉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自动绞吸着带给这具身体快感的长指。 见她不出声,赵炽便停了手指的插弄,慢慢地抽出手来,穴肉留恋地裹吸也留不住。 赵炽将被淫液打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两指分开,有晶莹的银丝牵连。阮荞红着脸别过头去。 “水儿真多,不愧是淼淼。”赵炽一语双关地戏谑了一句,就顺手将指上已经凉下来的滑液涂抹到阮荞的奶头上!冰凉湿滑的触感激得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奶尖儿上被涂抹了自己淫穴儿里的水儿,阮荞从没被这么羞耻地对待过,脸色再度红润起来。 “这奶儿,没少被顾叁吃吧,嗯?”赵炽一边用手指夹住奶尖儿就着滑液摸弄,一边问,声音虽然低柔,却无端让阮荞觉得他在隐忍着怒气。 他怒什么?夫君对她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应当么。莫名的紧张感让她压下了想要刺激他自尊心的话语,阮荞选择咬紧牙关不吭声。 赵炽见状还就跟她拧上了,一手掐着她的乳尖,一手并拢食中二指,猛地刺进她泥泞的蜜穴!精准地找到穴径内那一小块平滑的肌理大力戳刺,掐着乳尖的手也夹、捻、扯、揉多般手段轮番伺候,阮荞被腿心里传来的酥麻快感和乳尖的麻痒刺痛逼的松开了齿关娇啼出声,男人变如受到鼓励一般又加了一指,叁指撑开了她嫩红的穴口,进出间带出体内的黏液,摩擦得噗嗤作响。 “呜呜...不要再弄了...不行了......” 阮荞那穴儿里的敏感点比较浅,若是男人专门次次都大力地摩擦那点,几百抽就能将她送上小高潮,顾晏总爱先让她小死一回,让那花心酥软湿透了再尽根肏进她花心里征伐,赵炽虽是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但也知道她的弱点,一出手就让她溃不成军。 赵炽大掌包住了她整个左乳,拇指指腹温柔而缓慢地打着圈儿摩挲她硬如石子的乳尖,被刚才的肆意揉弄弄得敏感至极的身体只感觉乳尖酥麻如电,绵密而磨人,阮荞忍不住夹紧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双手在臀后撑着身体,将左乳更深地送入男人的手掌,渴求更重、更快的爱抚。 赵炽如她所愿地加重拇指的摩挲力道,酥麻微疼的感觉让她轻声低吟,连带着腿心也变得奇痒难耐,每每被男人最长的中指摩擦过那一处之后,总会升腾起更多的渴望。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赵炽索性就插入一根中指,微翘着定在穴径上壁的那一点上来回用力磨蹭,大拇指也按住穴口的珍珠重重捻蘑,直磨的她穴径深处的小嘴儿一波波地往外吐着水儿,上面的小嘴也受不住连番的快感刺激,微张着呻吟。 “呜呜...那里...磨到了...好麻......”真的好淫荡...好舒服...阮荞仰头失神地望着房梁,仿佛上空有另一个自己在审视着这背德而淫乱的一幕,不由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起来,穴径仿佛要咬断在插在里面的手指一般紧缩着。赵炽对她的走神有些不快,重重地掐着她的乳尖将她拉到自己身前,低沉沙哑地嗓音直击阮荞的耳膜。 “淼淼,世子哥哥的手指干得你舒服么?”伴随着淫靡的话语,是赵炽手指飞快地急速抽撤,次次都重重摩擦到她的敏感点,摩擦得她感觉身体发烫,空气仿佛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令人口干舌燥。 “呜呜...不要——要到了——呀啊——”连续而深重的几十下指奸次次都摩擦过阮荞穴径浅处最敏感的那一点,迅猛的快感席卷了她的神智,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被赵炽的手指送上高潮是有多么的淫荡和羞耻,身体已经抢先一步反应过来,穴径绞紧让它高潮的手指规律地收缩跳动,花心也湿软得一塌糊涂,若是肉眼能见,就能看到花心那圈软肉打开了一条小缝,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期待着男人的哺喂。 阮荞微张着嘴,高潮的短暂失神让她忘记吞咽,晶莹的唾液溢出了嘴角,但立刻就被赵炽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去。赵炽顺势含住她的唇瓣,手指抽出来抚摸她的肩背,顺便将她被缚的双手解开。 双手得到了自由,阮荞的第一反应就是推拒,但当酸软的手指触摸到赵炽胸前的衣料时,她却犹豫了。 男人鬓发整齐,衣饰也丝毫不乱,反观自己,衣裳都被褪到腰臀,下身不着寸缕,除了身后的长发几乎无一遮挡,几近全裸。胸口和肩背都是男人肆虐过的痕迹,腿心泥泞不堪,还残留着刚才情潮决堤的酥麻感,而身体深处渴求被贯穿被填满的骚动都在提醒她—— “别挣扎了,你是逃不过的。”她仿佛听到另一个自己在对她说。 “淼淼,帮我宽衣。”赵炽忽视她原本要推拒的动作,顺水推舟地道。 是了,我现在是程淼。 何必非要当自己是阮荞,我本来也是程淼啊。我给他的也只是过去的那个程淼而已,他要,那给他就是了。可是,唯有阮荞却是永远都不会属于他的。 白嫩的十指依言解开了男人的衣服,露出一大片白皙精壮的胸膛。赵炽见她乖巧,亲了她的嘴巴一下,自己动手脱下了上衣,裸露出线条精壮,肌肉紧实的上身,依稀可见几道已经有些时日的伤痕。阮荞下意识地就去抚摸那些伤痕,赵炽耐心地任她都摸了一遍,才捉住她的手往下移,最终停在已经被他胯下的性器高高顶起的亵裤边上。 “帮我脱了,世子哥哥要干你的小淫穴。”赵炽声音低哑,如磁石一般诱人,微微诱哄的语调足以令绝大部分女性面红心跳。 阮荞亦然,尤其是那句话里透露出的直白而淫靡的信息,让她的心跳骤然加快,腿心深处的渴望因男人粗哑的声音和低俗的形容变得更加汹涌。 想要...好想要...为什么不能要呢?程淼本来就是属于赵炽的啊。给他吧,给他,都给他。 阮荞怔怔地解开男人的裤头,双手一拉,薄软的亵裤就堆在了赵炽的脚边,没有了布料的遮挡,那根杀气腾腾的物件直直地翘着闯进了她的视线。 好粗,好大。还是粉红色的。阮荞下意识地想。 “淼淼,喜欢吗?”赵炽挺了挺胯,将鹅蛋大的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小手上戳了戳,“我的大还是顾叁的大?” “......”阮荞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还问这样的话,一时无语,心里却不由想到了顾晏的性器,好像赵炽的要粗一点,但是夫君的要翘一些,长度好像都差不多,不过夫君的是紫红色的,上面总是青筋毕露的,赵炽的颜色很浅,也是青筋暴突,看着都很吓人。 赵炽只是随口调弄,却见阮荞竟然真心在心里比较,简直爱煞了她的这份痴劲儿,小腹一紧,怒涨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更添了几分狰狞。 赵炽将阮荞的手扣在自己脖子上,压低了她的头让她的视线直直对准两人的下身,双手捧着她白嫩的小屁股,缩着臀挺着胯骨往前顶弄,毫不费力地就顶住了她腿心湿透了的穴嘴儿,性器的头部光滑柔软,摩挲着分开那两片花瓣儿,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插进了一个头。 “淼淼,仔细看着,世子哥哥要开始干你了。”赵炽将额头和她相抵,每说一个字,粗大硬烫的性器就深入一分,在阮荞的视线之下缓缓地没入一大半,粗硕坚挺地撑开她早已被爱液打湿透了的花径,最终抵在她湿软的花心。 “啊...啊呀——”花心被男人的粗大灼热的性器抵住研磨、贯穿的感觉让阮荞快慰地呻吟一声,随后就被一个尽根的重捣插得尖叫失声—— 男人的重器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她微微张开了一道口子的花心,那圈软肉被重重地顶开,刮弄,带给她酸慰,酥麻,饱胀,舒服的快感。 “这穴儿真是极品,咬得这么紧!”赵炽也尝到了龟头和冠状沟被花心裹吸,马眼被肉蕊搔刮的极致快感,他重重抽撤了十几个来回就感觉有些忍不住要爆发了。 “呜呜...给我...要...世子哥哥...”阮荞被那十几下重捣插软了身子,花心深处对赵炽燃起莫名的渴望,想要他更深、更重、更快地插进去。 提气忍住了那波快感,赵炽便没有那么想射了,虽然是第一次,但也不能太快交待罢,这是男人的自尊问题,听到阮荞难耐的呻吟,赵炽便知自己给她种下的媚蛊在发挥作用了。 只要在真正地在她体内射过一次,她就再也没可能离得开自己了。 赵炽将她托起,抱离桌面,就这么站在地上举着她上下抽插,次次抽出大半再狠狠地插到底,撞击柔嫩的花心和内壁,带出不少黏液顺着两人相交的腿间滴落在地上。 “啊啊...好深...世子哥哥轻一些......”站立的体位让阮荞每次都随着自身的重量重重落下迎合着赵炽的挺举抽插,如电的快感席卷着她的全身,花心那圈软肉被男人强势的快速抽插反复被冲开、刮弄、缩回,还未来得及回复原装就再次被冲开、刮弄,酸慰得让她夹紧他精壮的腰卷起脚趾,双手更是无意识地抓在他的肩膀,眼眶里泛起薄雾,嘴里吐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赵炽的目光凝在阮荞胸口不断弹跳的两团凝乳,抱着她一路走一路肏干,直到走到一扇月亮窗旁边,将她抵在墙上,一口含住一只奶儿大口吮吸。 胸口被噬咬的疼痛让阮荞在迎接赵炽的肏弄的同时不由缩紧了穴径,连带着花心内部也紧窄起来,强大的握力和与之相辅的快感让赵炽低吼一声,性器更加有力地往她的花心深处钻弄,两粒饱满的囊袋大力地拍打在她的会阴,啪啪作响。 “噢——淼淼,你花心里面竟然还有一张小嘴儿!”赵炽对这个发现十分地惊喜,下体耸弄得更加得力,他本就受过严酷的武术训练,体力超出常人,对刁钻角度的把控更是精准非常,他发现的那处正是顾晏也只有很少数时候才能凑巧插到的宫颈口,也亏了顾晏的性器粗长挺翘才能找到,而赵炽的性器比顾晏还要粗上两分,又善于观察,自龟头被另一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软肉吸嘬过后只试探了几下便找到了那处入口,对准了猛肏个十几下,性器就被软肉吸嘬得激爽无比,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将他囊袋里储满的精浆全部吸食殆尽一般,赵炽虽然没有让阮荞用嘴帮他吸过,但这感觉怕也差不了多少了。 “呜呜——不要...太深了...不行了...会坏掉的...呀啊...”阮荞缩进了穴径想要将男人的性器挤出体内,却不知她越缩那宫颈口的小嘴儿越是将赵炽嘬得紧,赵炽肏的爽快,她也被过多的快感舒服得小嘴微张,连唾液都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溢出。 “啊啊——淼淼,真是哥哥的骚宝贝,好会吸——“赵炽深插几十下后一个狠插,将龟头送了一半到她花心里的那张小嘴里,性器随着呼吸颤抖着,被那小缝儿含咬得背脊都舒爽得发麻。 “呜呜——好涨...出去......”从未被人进入到如此深的地方,第一次体验到的酸胀让阮荞无所适从,带着哭腔拍打着赵炽的肩膀,纤长的双腿用力挣动,想要逃离这让她感到恐惧的快感 赵炽正被她吸得舒服,冷不防被她挣脱,肉棒啵地被迫从哪小口儿里拔出,冠状沟被花心的软肉快速地圈着刮过,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赵炽来不及将阮荞重新抱住,只能勉力拉着她贴着墙壁滑坐在地,濒临爆发的性器在她下滑时划过她嫩滑的脸庞,滑嫩的触感让赵炽心底一动,撤掉压制着精关的气劲,将性器抵在阮荞的唇边,一手握住自己滚烫的欲望快速抽撤。 “淼淼,舔一舔。”赵炽居高临下,握着性器抵磨着阮荞柔嫩的唇瓣,声音里饱含的欲望几乎另两人之间的空气灼烧起来。 阮荞下意识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根热气腾腾的东西,就听见赵炽一声低吼,随机将她抱起来翻过身撑着墙壁,上身弯成一个直角背对他站着,大手掰开她两片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腰胯一耸,“噗嗤”一声就直直插进了最深处。 “啊呀...好深...唔嗯...”阮荞仰头呻吟,比顾晏更粗上两分的性器虽然不能插到比较特殊的角度,但光是男人狠劲十足的撞击就令她足够舒服了,更何况赵炽的体力和劲道都那么的厉害,阮荞感觉到身体深处对赵炽的渴望随着快感的堆积前所未有的强烈,仿佛有一张饥渴的小口,在她的耳边叫嚣着,想要被身后的男人射精、灌满。 赵炽仿佛知道她的渴望一般,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又深又重地撞击她花心里的肉蕊,没几下就找到了宫颈口的小缝儿,像是饥渴至极了一般裹吸他的性器顶端,贪婪地卷走他渗出的清澈前精。 “淼淼,世子哥哥干得你爽吗?肏得你舒不舒服?回答我!”赵炽将她的手臂折在身后随着抽插的频率往自己的方向拉,一下比一下更深猛地肏干。 “啊啊...抱我...抱我啊...世子哥哥...呜呜...”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渴望更加强烈,阮荞觉得自己身体的肌肤仿佛都在渴望赵炽的碰触,渴望和他的肌肤赤裸着厮蘑,可是他并没有满足她,依旧用狂猛地力道和速度重重抽插她湿软不堪的花心和贪婪饥渴的子宫口,这淫乱的折磨让阮荞几乎哭出声来。 “淼淼,你说‘要世子哥哥给淼淼灌精水儿,把淼淼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世子哥哥就抱你。”赵炽充耳不闻她带着泣音的呻吟,凤眸里精光湛湛,好看的薄唇吐出粗俗淫浪的指令。 “呜呜...淼淼,要世子哥哥灌精水儿...把淼淼的小子宫灌满...呀啊啊——好麻——太深了——不行了......” 淫荡至极的话语被阮荞带着泣音的柔软嗓音复述,赵炽的身心几乎都快被她的声音引爆,耳朵里满是她哭求着要自己射给她、灌满她的声音,赵炽长吟一声,双手改握住她纤细的腰,腰腹死命抽顶,暴奸了阮荞几十下,终于狠肏进她的花心里抵着她凸起的肉蕊突突地射出几大股浓精。精液有力地冲刷在阮荞敏感至极的肉壁和饥渴的宫颈口,仿佛有意识一般,子宫嘬吸着男人浓稠的精浆,在极度的满足感和累积到了顶点的快感中颤抖着、收缩着,带给阮荞无比绚烂的高潮! 啊啊啊......被灌满了...好舒服...好满足...仿佛身在云端一般...... 将浓精一滴不剩地灌给了阮荞的小肚子,赵炽将她如小儿把尿一般托着膝弯抱了起来,半硬的粗长性器依旧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他就这么将她抱在怀里,胸膛抵着她的背,一步一步地抱着她走到床边。 赵炽抱着她跨上床,坐下将她就着抱着的姿势转了一圈儿,性器也在她体内转了一圈,隐隐有再度硬起来的倾向。 “...世子哥哥...抱我...”肌肤依旧对赵炽莫名地渴望,阮荞念念不忘地还要赵炽抱她。 赵炽爱煞了她这么乖巧主动的样子,如她所愿将她抱进怀里躺下。 “世子哥哥,你摸摸我的背...”阮荞迷蒙着双眼往赵炽的胸口蹭了蹭,撒娇一般地道。 赵炽依言,大掌轻抚她光洁的裸背,阮荞被摸的舒服极了,就眯着眼弯起嘴角笑。 “舒服么?”赵炽一边抚摸着她一边温柔地低语。 “嗯...世子哥哥,淼淼好想你...” 赵炽闻言心口一滞,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抓挠了一下,锐痛不已。 “淼淼——”低头一看,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淼淼,就算必须要和顾叁分享你,我也不会再放你走了。赵炽抚摸着女子的肩背,无声地对她说。 媚蛊的子蛊会催动子宫吸收射入宿主体内的精液,并反哺宿主,提高宿主的敏感度、柔韧度和紧致度,让宿主更加娇媚动人,以捕获更多的男人,获取更多的精液以供蛊虫吸收,而一旦吸收了母蛊宿主的精华,便每月至少需要母蛊宿主灌精一次,否则无法平息噬人的淫欲,便是顾晏给她喂精水也只能缓解一时,但下次反噬则会更加猛烈,届时就不是顾晏一个人能解决的了。 这便是赵炽最保底的打算。虽然答应了阮荞不能用任何手段让顾晏知晓他们的交易,但是,为了得到她,赵炽连种媚蛊这么卑鄙的手段都用了,又岂会遵守那样缥缈的承诺? 再说了,不让顾叁知晓,也可以让别人知晓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好~粗~长~的~一~段~H~啊~~~有没有喂饱你们这群肉食小妖精哼唧~~~~世子就是个腹黑啊~~各种手段都用尽了~~~拿顾小叁的命来胁迫阮阮不说,还暗戳戳地下了媚蛊这么没下限的玩意儿~~~~~~ 赵炽:媚蛊不是你给我的么? 作者:咦!!!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种破廉耻的东西? 赵炽:你确定这是破廉耻,不是你给我开的金手指? 作者:...... 顾叁:我也要金手指...... 作者:这文里就这么一个金手指啊......呸!这是破廉耻不是金手指!你们见过这么狗血俗套的金手指吗!!! ®ōùЩêищù.Ⅾⓔ 如梦初醒,游移不定 酸麻感逐渐唤醒了睡得黑沉的阮荞,她醒来时意识空茫,有些弄不清身在何处。 抬了抬手,才感觉到手臂酸胀无力,身体仿佛被拆开又组装了一遍。转过头,视线穿过床幔的缺口,有光线从窗外穿透进来,照得房中的八宝圆桌上的一支发钗反射出粼粼的光,晃的阮荞一阵眼花,本想起床的,却身体又涌上一阵酸疼,于是将手背搭在额上又躺了回去……好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既上一次后梦见了——那样羞于启齿的场景——男人赤裸着身体冲撞起伏的不堪画面,隐隐似乎能听到男女淫乱的喘息和呻吟回荡在耳边。 阮荞蓦地睁眼,两丸黑水晶似的眼珠有些慌乱地转动着,她咬着唇轻轻掀开被子,借着清晨熹微的阳光,看到了她原本应该白皙无瑕的胸脯上,烙上了不该出现的斑斑印记,和着腿间越来越分明的酸胀感,彻底打碎了她的自欺。 又躺了一会儿,她才强撑着起床,检视了一下全身,胸乳上和腰腹上有斑斑的吻痕和男人大力抓握留下的指痕,腿间虽然酸胀,却很干爽,显然是被清洁过了的,莫名地,阮荞就想像出赵炽跪在自己腿间为自己擦拭清洗的场景,呼吸一窒,赶紧将那画面赶出了脑海。 下地取了小衣穿了,阮荞环顾了一下房内,昨夜那件深紫翟衣和床上铺陈的白巾已经不见了踪影,桌上的两根喜烛也收走了,梳妆台上放着一支有十根尾羽的红宝赤金凤钗,亲王妃制,钗身有内造的印记,阮荞拿起来看了一下,便将它随意收进了妆盒。 推开花窗,正对着的院墙下立着一株粉桃,已是开到荼蘼,微风轻轻一吹就有花瓣纷纷扬扬雪一般地打着旋儿飘洒,绿草如茵的地面上已经覆盖了浅浅一层的花瓣,阮荞的视线就凝在瓣瓣飘落的花瓣上,从花瓣离枝直看到它被微风裹挟着飘出变幻莫测地曲线,最终落在地上。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阮荞看着落满了一地的桃粉,只觉得自己仿佛就像这些身不由己的花瓣一般,有风来吹,有雨来淋,阳光曝晒,虫鸟啃食,末了还有自诩爱花人的攀折。便是躲过了这一切,最终也逃不过天时变幻,黯然离枝,碾作尘泥的下场。 洽此时,一阵狂风平地起,整株桃树的枝条仿佛都在颤动,纷纷扬扬的花瓣被风吹得脱离了枝头,四处飘散,风向正对着阮荞大开的窗户,一阵寒凉的气流裹挟着粉色的花瓣直直地往房间里灌,呆立在窗前的阮荞自然是首当其冲被吹了一头一脸。 “囡囡!” 一道低醇好听的男声响起,伴随着急行的脚步声,一双宽袖如蝶翼一般展开,遮住了从窗口灌进来的凉风,不乏温柔和克制地,将只着了单薄小衣的阮荞严严实实地护在了怀里。 “怎么在这里吹冷风?也不叫人进来伺候?我听如音说你身子不舒服,下了朝就来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小叔叔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一迭声的询问,毫不掩饰的全是满满的关心和担忧。 “小叔叔……”熟悉的男性嗓音让阮荞回了神—— 是从来都最疼自己的小叔啊……被来人熟悉的气息和体温侵染,阮荞鼻子一酸,转身一把搂住了阮连城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失声大哭。 如琴:“……”这是怎么了?一夜醒来主子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阮连城探手试了试阮荞的额温,并没有发热,倒像是做了噩梦被吓着了,便给如琴使了个小心伺候的眼色,轻抚着怀中人儿的肩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 上一次这么抱着囡囡,还是她出嫁前的事了呢,阮连城的目光落在窗棂上,有些怀恋地想着。 阮荞“呜呜”地哭得累了,还打起了嗝,眼泪全抹在连城的朝服上,洇湿了一大块,打着嗝连哭都不能顺畅地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嗝的声音听着很好笑,她竟是哭着哭着又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 “小叔叔——呃——把你呃——朝服弄脏了呃——”看到自己的杰作,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傻囡囡,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真是个孩子样。”连城捏了捏她的后颈,见她平静下来,就拥着她将人带到桌边坐了,转身避到外间,如琴见状赶紧将早就准备好的外裳捧过来给她披上——虽是一直都亲密无间的叔侄,但今次少奶奶这般衣衫不整地抱着二爷哭还是头一遭呢。 如琴服侍了阮荞更衣净面,又把一头青丝绾了个清爽的发髻,阮荞便迫不及待地出去寻阮连城了。 “小叔叔。”阮荞寻到隔壁的书房,因刚才大哭了一场觉得有些丢人,破天荒地头一回在从来就没大没小的小叔叔面前不自在起来,就倚在门框边朝里面张望着,踟蹰不前。 “囡囡,过来。”阮连城提笔看到她娇怯的样子,心里先是酥软了一个角落,然后冲她招招手,她便乖巧地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瞧瞧,像不像你?” 阮荞顺着他的笔端看去,洁白的澄心纸上用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画风绘制了一套四个格子的小图,第一幅是一个女子立在窗前看庭前落花,第二幅是她被窗外灌进来的风吹地衣袂翻飞发丝飞扬,第叁幅却是她泪盈于睫地向来人扑过去,叁幅画虽是简笔勾勒,线条简单却十分传神,一眼就能看出是阮荞自己,可是第四幅—— “我哭的时候嘴巴有这么大吗?”阮荞指着最后那个画框里哭得嘴巴张开都占了半边脸的女子问道。 “还有,人家眼泪那里有这么多!这是眼睛里流了一条河的水出来吗?”纤指又移到画中女子睁着大眼脸上淌着的两指宽泪痕,旁边还有一个椭圆形的圈,带了一个指向性的尾巴,书写着叁排“哇呜!哇呜!哇呜!”的大字,明显指的是画中人嚎啕大哭的场景。 “小叔叔你也太过分了,人家哪有哭成这样……”阮荞戳着画纸哼声道,“还有啊,你去哪里学来的这种画技,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又挺好玩的诶。” 见她的注意力被自己成功转移,连城重新抽出一张画纸,横平竖直画了方方正正四个框,将阮荞拉到自己身前,取了一支描白用的笔吸了墨递给她,“试试看,想象一个连续的人物场景,依次画到纸上。” 阮荞想了想,提笔画了四格。 阮连城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撑在桌沿,像是在背后虚虚地抱着身前的女子,她那么的娇小,才到自己的心口,低头作画的样子认真又静美,若是他能——他定会捧在手心里宠爱一世,不让她掉半点泪。 可是他没有那个资格。 盯着她分神半晌,阮连城眼神的余光看到她快完成了,便去看她的画。 画上是叁年前的中秋在别院赏菊品蟹,顾晏和他都喝醉了的场景,他是发现自己对小侄女产生了不伦情愫为了喝醉而醉,而顾晏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但究其根本,也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而在阮荞的眼里,他们只是因为当时的景美,酒美,喝得多了自然就醉了。两个人各自抱着一个酒坛,歪在亭子护栏上靠着柱子,支起一条腿,全无人前的高不可攀,对酒当歌,肆意享乐,自有一番魏晋风流。 阮荞的笔法流畅圆润,并没有学会连城最后那一幅的夸张表现手法,一眼看去,便是一套连贯的二美男月夜赏菊醉酒图,噢,还是一个小丫头服侍周到的月夜赏菊醉酒图。 “我这接到如琴的消息就过来瞧你,倒忘了去看叁郎,他那边可还顺利?”看到画,阮连城就想起好友,便先向阮荞问了一句。 阮荞手指突然一颤,画笔就“帕”地一声掉在纸上,将还剩一笔的最后一幅染上一大团墨渍,生生破坏了唯美的画面。 阮荞看着被墨渍涂黑的那一块,正是记忆中顾晏摘了一朵白龙吐珠给自己簪到耳边的场景,那道墨痕像是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漆黑不见底的鸿沟,飞溅的墨点斑斑驳驳,仿佛预示了她和顾晏即将破碎并不可修复的感情。 我终究是做错了么?仿佛魔怔了一般,阮荞反复问自己这一句。 “囡囡,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阮连城眼看着阮荞盯着那点墨渍出神,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而惊怯,娇弱的身躯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楚一般摇摇欲坠,他赶紧扶住她,在她耳边关切地问道。 阮荞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一般,茫茫然地抬头看向连城,看着这个从来就纵容自己,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一样宠溺自己的男人,喃喃地道—— “小叔叔,我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dáмěì.ìfò 迷途知返,难度彼岸(剧情 “小叔叔,我梦见我做错了事,虞郎不要我啦。” 阮连城摸摸阮荞露在被子外的额头,又用手背碰了碰她微凉的脸颊,温声道:“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要想多了。再说了,你这么讨人喜欢,叁郎怎么会不要你,傻囡囡。” “可是,我梦见我做了很过分的错事,虞郎很生气——” “叁郎把你当眼珠子似的疼,你还不信他吗?他要是跟你生气,小叔叔就帮你揍他。”阮连城见她又要钻牛角尖,径自截了她的话,半是安慰半是保证地正色道。 “我信他,我当然是信他的……”阮荞别过眼喃喃地道。 “你睡会儿就起来用点儿点心,别胡思乱想了,我看着你睡,睡醒了就好了,乖。”看着她依旧有些惊惶无助的模样,阮连城有些心疼,却也只能温声安抚。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阮荞伸出右手握住他搁在床边的大手的尾指,在掌心里轻轻摩挲着,沐浴在阮连城温柔的视线下,她觉得安心了许多,迷迷蒙蒙地转过颇多思绪,渐渐地睡着了。 阮连城就坐在床边,俊朗立体的五官线条柔和,深凹的眼窝下是一双深邃至极的黑眸,此刻正毫不掩饰主人炽烈情愫地深深凝视着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小脸。 宝贝,如果叁郎真的不要你了,你还有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若有来生,无论如何我也不愿再把你让给任何人! 心底有一道贪婪卑劣的声音,诉说着他违背伦常的绮思,原谅我这么卑劣地盼望着,若是我没有把你带到他的面前,若是我抢先对他表明对你的背德情愫,我现在也不会这么庆幸并痛苦。 尾指微曲,轻轻搔了搔软嫩的手掌心,阮荞毫无反应,确实是睡得沉了。 阮连城收回手,给她掖了掖被角,示意侍立在门帘旁的如琴同他出去。 “昨夜囡囡是否梦魇了,你们都没有听到动静?”阮连城坐在花厅正位,浓眉拧起,声音平静沉稳,没有苛责的意味,却让如琴无端感到紧张。 没有在阮荞面前一向的沉稳,如琴有些恭敬的过了头,拉着被一同问话的如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一字一句地回禀:“婢子昨夜睡得熟,并未发现,是婢子失职,请二爷责罚。 如音也跟着磕头道:“婢子失职,请二爷责罚。” 阮连城知道二婢是阮荞在商地时就伺候着的,情分颇深,便是出嫁也只带了这两个丫头,且阮荞出嫁前不喜人守夜,嫁人后更不喜人伺候夫妻二人的床帏,此事说来也算不得全是二婢的错,便摆摆手让她们起身,沉着脸交待:“以后伺候精心点儿。” 出得院门,元一便迎了上来。 “主子,少主子前日受世子之邀赴水榭用了一场午膳,回来便好似有些神思不属。” “昨日少主子去医庐看望顾公子,两人见面后还好好的,后来少主子被世子请去了书房,二婢也是随身陪着的,出来时神色并无特别之处,属下也问过二婢并无异常。” 赵炽!阮连城听了元一的回禀,抿了抿唇,此人手段不凡,更与以前的程淼青梅竹马,便是他负了囡囡,让她初尝情殇魂不守舍,倒给了叁郎剖白自己表衷心的机会,怎么,现在是后悔了,想要重续前缘么?这般叁番两次地出现在囡囡的面前,当他阮连城是瞎的么! 囡囡的反常怕就是因为他了。如今叁郎要仰仗他的人救治,若是他对囡囡起了龌龊心思以叁郎威胁她就范,她怕也是无法反抗的!莫不是他已经—— 阮连城被自己的思路惊了一惊,却并不敢继续往深了去想。 也许没有他想得那么严重,不过囡囡是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带她来,明天就让伯母来把她接回顾府去吧,毒医为叁郎取蛊也是过了皇上的眼,赵炽总不能拦着他救人,不能再让他见到囡囡了。 “去吩咐少主子的婢女,如果世子再邀,就不必传话了,直接推掉。” 元一领命自去了,阮连城站在青石板铺就的幽深小径,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提步向医庐的方向走去。 阮荞睡了大半个时辰醒来,便觉得腹中饥饿,一问时辰,原已近午时,正要让如琴传膳,谢陵就直直冲了进来,身后跟着阻拦不及的如音。 谢陵先是给阮荞行了礼,才道:“我就说如音姑娘哄我,夫人气色红润,哪里像是卧病在床的样子。” “你所来何事?”人都进来了,阮荞也只得问道。 谢陵拱手一礼,道:“今儿得了御赐的上贡鲈鱼和鳜鱼,殿下特地请夫人尝尝鲜。” 阮荞看懂了如琴的疑虑和焦急,却也顾不得这许多,这约,她赴。 正好,把话给他说清楚。 “既是殿下邀请,无有不从,请谢大人稍后。” 阮荞进内室换了一身天青色湘裙,月白掐边,腰封鹅黄宽腰带,穿对襟月白云纹外裳,梳了牡丹髻,将一头青丝全部绾了上去,露出细长的脖颈,亭亭而立,比前几次谢陵见到她只觉的柔婉研丽的印象多了几分端庄和泠然,桃花瓣形状的一双水润双瞳神采熠熠,让人第一眼就被那双灵动的眸子吸引,根本无心去看其他,仿佛那一泓秋水是醉人的流波,只想深深地沉醉下去。 谢陵心头一凛,收回自己不合时宜的绮思,强自将视线移开,恭敬地迎了她出来。 阮荞捏紧手里那枚龙形暖玉,定了定心,迈步走了出去。 正院的正房里,赵炽安静地候着阮荞的到来。当那道天青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赵炽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急跳了几下,又被他压制了下去。 将所有人遣到了门外,赵炽亲自给阮荞布菜,好像是真的只是单纯地请她来吃一顿饭,品尝一下这个季节难得一见的河鲜似的。 既来之则安之,阮荞心中既然定了决心,便安之若素地用膳,对赵炽剔净鱼刺放进碗中的鲜嫩鱼肉来者不拒,所有的菜品都很合她的口味,再加上她一上午都只喝了点儿水,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了,民以食为天,吃饱了再说其他。 赵炽也没想到这一顿午膳会用得这么平和得近乎温馨和自然,算是喜出望外也不为过。 平平和和地用完一顿午膳,两人净手净口,阮荞提出要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赵炽乐见她如此好声气,自然答应。 正院的后院花木扶疏,正是万物生发的季节,花木抽条疯长,几乎快把原来的小道淹没,青石板小路在草木中蜿蜒,一个拐弯就没入一道浓绿的屏障。 阮荞和赵炽走在前头,谢陵和如音随侍在后。 阮荞一路行来无话,只因心底正在琢磨如何与赵炽划清关系,赵炽也不说话,仿佛半点没有发觉她的走神。 直到走到一座人工挖掘的溪水上的小桥,这里地势开阔,位置偏高,环顾四周可以看到整个后院的情形,谢陵和如音就在斜下方候着。阮荞扶着栏杆停下了步子。 “淼淼,怎么不走了?”赵炽转身看她。 “殿下,请不要再叫妾身以前的名字了,过往已逝,程淼早就不在了。”阮荞盯着缓缓流动的溪水,一字一句地道。 赵炽仿佛听不懂她话语里告别过去的意思,眯着凤眸神色轻佻。 “哦?那叫你什么?囡囡?还是,阮阮?像顾叁平时叫你那样?” 阮荞握了握小桥的围栏,鼓起勇气回视他,不去理会他语气里的轻慢,她是要来和他说清楚的,不能被他激怒。 “您可以叫我阮氏,或顾少夫人。” 赵炽凤眸危险的眯起,仿佛狩猎的野兽,褪去了刚才平和的假象,毫不掩饰他赤裸裸的掠夺欲望。 “淼淼,你后悔了。”男人高大的身影逼近她,将他笼罩在他的气息里,凤眸里充斥着掠夺和征服的渴望。 “是,我后悔了,我们那样是错的!我不能再错下去了!昨晚就当是从前的程淼欠你的,今后我再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你我桥归桥路归路,这是那年你给我的信物,王妃说过这是给你未来妻子的,如今我便还给你。”仿佛有莫大的压力在侵蚀她的心智,阮荞生怕自己后悔似的,从衣袖里拿出一个荷包塞到赵炽手里,一股脑儿把心里琢磨了许久的话都倒了出来。 赵炽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胸前,闇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研丽姣美的脸庞,他低头深嗅着她颈间的香味,惊得她低叫了一声四处张望—— 如音,如音去哪儿了?她难道没有看到他们么?这里竟然只剩下她和赵炽两个人了么? “来人啊!有没有人!”阮荞挣扎着高声唤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赵炽抬起脸,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来回磨蹭,潮湿灼热的鼻息和她如兰的气息交错相闻,仿佛瘾君子一般汲取着她的体息。 大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极富暗示意味地摩挲,那干燥的热度仿佛穿透了她的衣衫,烙在她的肌肤上,而像是回应他的抚摸一般,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小腹的深处,突然泛起一种难耐的潮湿和麻痒,鼓噪着迎合男人手掌的抚摸。 “赵炽,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阮荞涩声问道。 赵炽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面若好女的俊颜居高临下地看着阮荞,仿佛在看一只毫无威胁的小兔子—— “啊,我已经把我种在你身体里了。” 食髓知味,强制交欢(一)(世子强迫H) 男人俊美得惊人的脸因居高临下的角度,让阮荞觉得阴翳连连,狭长的凤眸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她吸到深渊底部再也不见天日一般。 危险的直觉让阮荞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不能撼动他半分。 赵炽紧紧地揽着少女娇小而柔软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的力道,男人的身体因为某种欲望的萌发渐渐渗出逼人的热意,隔着重重春衫都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体肤的热度,而这热度仿佛一只撩人的手,抚遍了两人隔着衣衫相贴的肌肤,热融融地让阮荞没来由地从身体内部生出想要和男人赤诚相对肌肤相触的渴望,仿佛她的身体里住着一只渴望对方的兽。 “淼淼,你是,我的。”赵炽伸出舌头舔上了少女白嫩的耳垂,卷住那一小团软肉放进嘴里咂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蜗和赤裸的颈部肌肤,低哑粗嘎的嗓音、濡湿潮热的吮吸和他占有欲极强的话语,令阮荞不由战栗,露在外的皮肤生出一粒粒小疙瘩。 赵炽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肩颈,微微用力地摩挲着,掌心仿佛带着雷电,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阮荞不由瑟缩了一下肩膀,双手由原来推拒对方的姿势不由自主地变成捏着男人的前襟攀附在他的胸口,呼吸变得清浅而急促。 “我会带你,领略这世间,最极致的快乐。”男人的大掌从她的肩颈移到脑后,在细嫩的后颈上不知使了什么手段,阮荞便觉得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远离,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到下去,陷入一片空茫的黑暗。 “唔...热......” 阮荞眯着双眼,将手臂伸到外面,犹觉得不足,双腿一蹬,将身上的遮盖物全部掀到一边,身体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凉沁沁的感觉让她不由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可是,还是不够...还不够...16岁的少女洁白而赤裸的身体横陈在大红的被面上,像是一块莹润的白玉,肌肤莹白滑腻,在透亮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 还是好热...好难受...少女将纤长的双臂高高举起在头顶,与凉丝丝的绸缎被面摩擦,身体也无意识地向着温度更低的地方磨蹭,两条笔直的长腿因为难耐而交迭,时而曲起时而伸直,摩擦带着凉意的被面。 赵炽也是同样的不着寸缕,漆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精壮的胸膛上,饱满坚实的胸肌上殷红的两粒小点正随着呼吸起伏,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线条优美的肌肉,连接着精壮大腿和腹部之间的两条腹股沟幽深而迷人,腿间那尺寸惊人的肉粉色硬物此时正高高翘起在他的小腹上,青筋怒涨,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地冲床上赤裸的阮荞点着头。 赵炽跨上床榻,跪坐在阮荞的身侧,伸手抚摸她泛着桃粉的脸,像是被一片沁凉的冷玉触摸一般,阮荞不由得闭上眼将脸庞埋进他的掌心,还爱娇地磨蹭着,莹白纤长的双臂也自发地缠了上来,抱着男人健硕的手臂磨蹭,这片凉意及时缓解了身体的燥热,让她浑沌的思绪也有了片刻的清醒。 可正是这片刻的清醒,让阮荞意识到此刻自己的情形是有多么的不堪!她就像一个淫荡的妓女一般赤裸着渴望赵炽的抚摸,甚至两条腿也想要背离她自主意志一般想要缠上眼前的男人精壮的腰,她知道它是多么的精悍有力,而这个印象却像是在她潮热得快要起火的腿心里浇了一瓢热油,她只有狠咬自己舌尖一口才能抑制住自己想要对这个邪恶的男人打开双腿的想法! 一只骨节分明指节修长的大手捏住少女紧咬的下颌,让她不得不放弃折磨自己已经被咬破了的舌尖,男人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那张被迫张开的小嘴,指腹按压她受伤的舌尖,眉间是不赞同的阴翳。 “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不允许你伤害它。” 尾音随着男人俯下身的动作消失在相交的四片唇瓣里,阮荞“呜呜”地发出声音表示抗拒,却无奈受制于人,齿关完全不能咬合,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赵炽灼热濡湿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舔过她每一颗牙齿,舌尖顶着上颚搔刮,磨人的痒意刺激得她的口腔不断分泌出晶莹的唾液,又顺着两人的嘴角淌下来,流到她的颈侧和肩窝。 赵炽激烈地舔舐着她的口腔,勾出她的舌头吮吸交缠,唇舌之间发出黏腻的水声,钻进阮荞的耳,让她羞愤不已,可身体却诡异的觉得兴奋,男人的身体仿佛整个成为了一块人形冷玉,肌肤相贴部分凉丝丝的舒服感诱惑着她叫她想要将整付身躯都贴上去,肉贴肉地摩擦,好解一解她身体里莫名的燥热,就连他的社头发仿佛也是沁凉的,唾液也是带着一股清凉的香甜。 不知不觉,少女已经从被迫承受着男人唇舌的施与变成主动追逐,丁香小舌在男人的教导下小心翼翼地去尝试着触碰对方的,并被对方且战且退地勾出了小嘴,两条舌头伸出口腔在空气里交缠吮吻,勾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 直到赵炽主动结束这一个绵长而激烈的亲吻。 阮荞先是有片刻的怔愣,随即为自己这么轻易地就摆在对方的控制和引诱之下而羞惭!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淫荡而下贱! 不顾自己全身尚且赤裸,阮荞强自挪到床边,双腿刚接触到地面,整个人就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一大片光洁的后背与男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那种直观的沁爽进入她身体的每个毛孔,比之更加让她惊惧的是,她的心,应和着背后那个男人与她重迭的位置的那颗心脏一般,竟然在感应到男人有力的心跳时发出一种由内而外满足而依恋的感觉!就像每次顾晏和她在欢好之后从背后将自己拥在怀里的时候一样!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阮荞张了张嘴,无声地唤了一声“虞郎”,脑海里拼命地回想自己和顾晏的点点滴滴,意图从这些回忆里面汲取抵抗身后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的力量,她努力回忆的场景和画面却被赵炽一个轻易的动作打破。 赵炽的唇落在她的后颈,随后一路星星点点地啄吻着,双手握住她一只软绵高耸的乳球,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顶端上嫣红的奶尖儿,他一边亲吻她的肩颈,时而用力吮吸,留下斑斑的红痕,一路舔吸,最终停留在她的耳畔,声音喑哑而邪恶地,慢腾腾地,充满不可抑制的淫欲地响起—— “淼淼,世子哥哥今天,要把你干到,喷出水来噢。”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好邪恶!世子好邪恶!世子好邪恶! 食髓知味,强制交欢(二)世子强H很满的一张 不要听,不要去在意,阮荞下意识警告自己,燥热的骚动就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地袭来,她只有紧紧握着双拳,将指尖深深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这些微的刺痛使自己保持清醒。 赵炽的右手屈指弹拨了她的乳尖一下,指背摩挲了一下乳球浑圆的下沿,指腹就顺着她的腰腹往下滑,粗粝的指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在柔滑细腻的皮肤上一路摩擦,最终停留在她紧闭的腿缝处,不顾指下的双腿夹得有多紧,男人修长的指尖强硬地挤入那道柔嫩的缝隙。 “乖,张开腿,让世子哥哥的手指好好操一操这张饥渴的小嘴,瞧她这可怜的,都哭出来了呢。” 并不等待她的回应,他也不需要她的回应,左手放开她已经被蹂躏得殷红的左乳,穿到她弯曲的左膝弯处,男人经年累月锻炼的强大劲力让女人在他的力量下显得柔弱不堪,毫不费力地,赵炽就提起了阮荞的左腿,趁着她的双腿分开之际,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噗嗤一声就刺穿两片湿哒哒的花瓣的防护,推挤开紧致非常又粘滑不堪的穴肉,尽根插了进去! “唔唔——不要...出去......”阮荞弓起了背往后缩着身体,想要逃离穿刺进入自己下体的男人的手指,却把自己更加紧密地送进赵炽的怀抱,腰腹和臀沟正中下怀地落进男人等待已久的怀里,硬挺硕大的性器迎合着她的躲避,紧紧地抵在她后腰处搏动着,顶端在主人的驱使下恶意地摩擦她滑腻的腰背肌肤,甚至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清亮滑液,涂抹在阮荞赤裸的臀沟和腰背。 少女无助地坐在床沿,左腿被男人擒在手里弯折起来贴着腰腹,腰后有灼热胸器暗示意味极为淫乱地顶弄,下体被男人修长的两指“噗嗤噗嗤——”地肏弄,双腿无法并拢,反而被男人恶意地打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男人的两指微微张开,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蜜穴里抽插,不时地摩擦着她穴壁浅处的敏感点,微凉的空气随着他两指之间的缝隙被多多少少灌入湿滑紧热的穴腔,她的下体在男人的摆弄下不仅发出淫液被搅弄的“噗叽噗叽”的声音,甚至因她不由自主收缩穴肉的反应,在排出空气的时候发出“噗噗”的响声。 “淼淼,你听,你的小嘴儿在叫呢,噗嗤噗嗤的,好可爱。”赵炽一边挺动着腰腹将自己粗大的充血至深红色的性器顶住阮荞的臀背摩擦,一边将嘴巴凑到她的右耳旁,伸出舌头顶弄着她的耳蜗,低哑的声音下流而淫靡地描述着他的恶意肏弄:“又紧又湿又热又滑的,一直在出水,真是个淫荡的小娃娃,世子哥哥的手指把你的淫穴儿搞得又哭又叫的,是不是很爽?喜不喜欢世子哥哥用手指这么干你?” “不要...呜呜...停下来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被男人虢夺,男人的恶劣玩弄和淫靡的调弄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违背她的意志,为男人的行为分泌出更多的滑液,因他下流的淫语缩紧了穴腔,附和一般地绞吸着他不断抽插的手指。 他怎么能这样...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太丢脸了......阮荞一张小脸羞愤地泛红,顾不得掐着自己让自己因痛楚而清醒了,她松开紧握的双拳,抱住了赵炽的右手。 “求你了,别这样...世子哥哥...”情急之下,旧日的称呼脱口而出。 男人闻言,果真停下了手指抽插的动作,两指插在她体内不动,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淼淼,再叫我一声,乖。” “世子哥哥...啊...放我下来...” 平和的假象只维持了一个呼吸,男人歪着嘴角笑了,蓦地抽出手指捉住阮荞右腿的膝弯,将她腾空抱了起来,令她双腿大张地悬在自己小腹的上方。 被托举的失衡感让阮荞一阵惊慌,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肩背完全陷入了赵炽坚实的胸膛,以肩膀为着力点,阮荞的腰因双腿被男人举高而弯曲,像是一张饱满的弓,而赵炽跪坐的姿态恰好将她弯曲的背脊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她后腰和他结实的小腹赤裸相接,臀缝紧贴着他的腹股沟,被迫张大的两条细白长腿的腿心处,紧紧地抵着男人贴着她湿滑的穴口和花瓣的性器,粗大而笔直地挺立着,充血至赤红的龟头直指她惊惶失措的小脸。 “啊,那我就放你下来咯。”赵炽轻声一叹,手上调整了角度,硕大的龟头对准潮湿紧缩的穴口,慢慢将手臂往下放。 穴口被撑开、挤入的感觉缓慢而清晰,阮荞像是一只慢慢被穿刺的美丽蝴蝶,她的煽动和挣扎不能撼动钳制着她的男人分毫,只能无力地任由赵炽将他的凶器一寸寸地,缓慢而折磨地,插进她的身体。 “呜呜...拿出去...”直到那根热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抵住她穴腔内的一个紧缩的小口,男人才停下了动作,小幅度地抬举着少女浅浅地抽插,享受性器被紧紧裹住摩擦的快感。 “呃啊...淼淼,吸得世子哥哥好紧,好爽!顶到花心了!要不要世子哥哥用力点将花心这张小嘴儿操透?要不要?” 男人粗硕的肉棒青筋毕露,摩擦着穴腔的内壁,激起如电的快感,阮荞的身体因为男人缓慢且清浅的抽插蜷缩起来,淫穴儿不停地往外吐着水,又滑又嫩,还自发地紧紧吸着让它舒服的肉棒,仿佛再欢迎他更快更深重的肏弄。 “不要...呀啊啊——疼——”花心毫无预兆地被男人惩罚性的大力贯穿,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疼痛让阮荞脆声尖叫,可怜地唤着疼。 赵炽将性器一个大力尽根插入,囊袋拍打着她的屁股,肉棒直接而粗暴地干开了阮荞还未准备好的花心小口,龟头直棱棱地钉在花心里的穴壁上,花心的软肉因为疼痛紧紧收缩着,箍着赵炽龟头下的冠状沟,这般紧吸深嘬,便只是最微小的摩擦和刮弄,都让他的性器被吸含得舒爽不已,也是心疼怀里的人儿,赵炽抱着她的小屁股快速而轻柔地抽撤,享受着冠状沟和龟头被花心软肉紧紧嘬吸的快感的同时,也给了阮荞适应疼痛的时间。 身体内部被贯穿后快而浅的抽插研磨让疼痛不再明显,甚至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酸慰和麻痒。花心箍着男人的肉棒,交相摩擦的酥爽快感让阮荞的身体渐渐松软下来,花心也更加酥软湿滑,嘬得男人低喝一声,将阮荞抱着跪坐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腰腹将她屁股高高地提起,健臀一缩,抽出整根被淫液浸泡得更显粗大的湿亮性器,下一瞬间,又重重地干进了跪趴着的少女肉嫩多汁的蜜穴!粗长性器径直肏开湿软地一塌糊涂的花瓣和淫穴,摩擦着穴腔内壁所有的敏感点,贯穿了已经被他开发得熟透了的花心小口,龟头直接撞上她紧紧闭合的子宫口。 “呀啊...好深...好涨...啊啊啊...不要...那里好奇怪,不要...呜啊......”屁股被男人高高地抬起迎合他粗暴狂野的抽插,阮荞双手无力地趴伏在脸颊边,失神地望着前方,花心被快速而深重的撞击劈开,留恋地裹吸男人那根粗硕的深红色肉棒,穴心的肉壁被龟头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着,深重的快感让阮荞脑海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本能承接男人给以的炽热情潮,身体内部被一波又一波的肉欲快感洗刷着,更上次一样让她恐慌却又莫名渴望的欲求渐渐生发。 “不要...停下...快停下...回去...“阮荞无意识地呢喃着,自言自语一般地想要喝止住身体对男人的渴望,肌肤生出想要和赵炽赤裸相贴着厮蘑的渴,她尚且还能抑制住不要去求他的拥抱,可被男人的肉棒贯穿的穴腔、花心甚至是子宫深处涌起的想要不顾一切嘬吸男人性器吞咽男人精液的欲望却像跗骨之蚁一般无法摆脱! 赵炽像是听懂了她的呢喃,意味深长地停下了抽插,将性器抽出来一点点,只将龟头的软肉陷在花心处,一边慢腾腾地用龟头研磨和亲吻花心,体味着花心饥渴的收缩,却再也不肯长驱直入地喂饱它。 “乖淼淼,世子哥哥刚才干得你舒不舒服?”他甚至松开托举着女人腹部的双手,让她仅凭着双膝跪着翘起自己圆润的小屁股,双手一只捞住她垂着的跟蜜桃一般的奶儿肆意揉捏,一手握住她右边的浑圆臀部,随着性器的浅入浅出揉捏起来。 难受...好难受...好空虚...好想要被填满......阮荞下意识抓着身下的被褥,脸庞无意识地在上面摩擦,乳尖随着下体被抽插的频率被男人一收一放地揉捏,麻痒不已,显得另一边的奶子备受冷落,竟盼望着男人的手也来玩弄玩弄才好,最难忍的还是尝过被男人次次尽根干到子宫口的淫腔浪穴,上瘾一般地渴望着男人粗暴的操弄,最好是次次都贯穿花心捅到子宫口的那种!花心就像一张饥渴到了极点的小嘴,不停地吐出淫浪的水液,随着男人的浅浅抽插“噗叽噗叽”地响,就像在求着男人干重一点干深一点一样。 “呜呜...好难受...虞郎...抱我......”无法抑制的渴望让阮荞口干舌燥起来,不想妥协的执拗让她硬是和男人作对地,喊出了顾晏的名字。 男人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嫉妒的情绪疯长,瞬间充溢了他的胸腔,他带着怒气将女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仰躺着,折起她的双腿弯曲地贴在她的腰腹上,顺势将她的臀部冲着自己抬起来,将那两片充血的嫩红花瓣和因为自己的填充而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蜜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被注视的刺激感让小穴不由收缩着吐出湿滑的口水,就像在赵炽的浴火上浇了一瓢油。 “顾叁少夫人,好好瞧着,现在在干你的人不是你的夫君,而是我赵炽!”男人一字一句地宣布着阮荞不愿承认的事实,将她湿软泥泞的穴口最大程度地打开,挺着昂扬的性器悍然尽根地钉进她的身体,如打桩一般急速地耸动抽插,次次干到了她最深的子宫口。 “呀啊啊啊啊——好满啊...虞郎...好舒服...啊啊啊——”似乎找到了刺激对方的新途径,阮荞的每一声呻吟都在呼喊让赵炽嫉妒到发狂的人名,激得他不管不顾地,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地抽捣,捅干,仿佛要带着怒气捅开她的子宫口,捅到她子宫里面去,将她灌满,让她从内到外都沾满自己的气息。 而回应他嫉妒而疯狂的占有的是,阮荞一声声的呼唤—— “虞郎...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快一点...我爱你...” 赵炽自发地忽略了她唤着的人名,想象着最后叁个字是对着自己在说,胯下的性器被刺激得更加粗长了一分,直操得阮荞浑身过电一般舒爽畅快,呻吟着要求更多的快感。 “噢!淼淼,世子哥哥也爱你,真想就这么干死你!花心又浪又紧,好会吸!”赵炽粗哑地低吼着,健腰不知疲倦地摇摆着大力抽插,不断累积的快感让他的两只囊袋都紧绷着,蓄势待发,龟头更是膨胀了一圈,蘑得阮荞哼哼地呻吟。 “呜呜...要到了...哈啊...快一点......”被濒临高潮的欲望引诱和折磨着,阮荞不由呻吟着求着男人给予她更多快感。 “淼淼,唤我的名字,唤我,我就更深一点干你,让你舒舒服服地丢出来!”赵炽屏息压抑着自己想要喷射的欲望,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诱哄着她。 “讨厌...我讨厌你...快给我啊......”和高潮的浪头擦肩而过,没有得到满足的阮荞不满地晃着头呻吟,小屁股也扭动着,差点将紧紧含住的肉棒滑脱出来,又被她自发凑上来含了进去。 “小淫娃,都会自己吃肉棒了!干穿你!世子哥哥的东西好不好吃!有没有把你喂饱!”赵炽被她主动的淫态取悦到,不再折磨她,抬高了她的腰腹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粗壮的性器在她的小腹上甚至顶出了印子,他牵起她的手抚摸被他肏得凸起的那里,带着她在小肚子上配合自己的性器操干她,酸慰的感觉和掌心被顶弄的触觉让她既觉得酸慰爽快,又觉得羞赧无比。 “啊,哈啊...好酸...好涨...到了...呀啊...”随着男人快速而专注地抽插,突破了临界点的快感终于让她控制不住地泄身,迎来绚烂的高潮,可这还不是结束。 “淼淼,你泄了好多淫水儿出来,世子哥哥全部给你堵在肚子里好不好?”赵炽还未喷射的肿胀性器紧紧地堵在她的穴腔里,花心的软肉因为高潮紧缩着嘬着他的头部,穴腔内部泄身分泌的大量淫水被堵在了花心以内,压迫着子宫口。 男人的肉棒将她的淫穴堵得严严实实的,几乎没有淫水穿破花心的禁锢漏出来,赵炽就着深插的姿势,将龟头泡在她的淫液里戳弄着宫颈口,借着淫液的润滑,子宫口的小缝儿渐渐变得滑腻,被龟头顶的张开了一条小口,并还在为他的钻弄敞开得更多! “啊啊...不要...好涨...真的好涨啊......”更深处的小口被肏弄的感觉陌生又熟悉,和顾晏交欢的时候会偶尔碰到这里,那快感和酸慰让她往往难以承受,稍稍一求饶,顾晏就不会故意捣弄她那儿了,不过偶尔他还是会坏心地连连插弄那里,弄得她要小解一般羞臊无措,连连哀求着夫君放过她,以前他总说要等她再长大一点儿再弄她那儿,没想到赵炽竟然先于自己夫君在开发自己身体更深处的敏感。 “呜呜...出去,会坏掉的啊...”赵炽一个深猛的插入让她收回了思绪,那道每次被戳到就会让她觉得想要小解的穴缝因为他锲而不舍的钻弄终于敞开了一半,将他的龟头整个紧紧吸住了,从未抵达过的深度和刺激让她小腹抽搐了几下,随即就被男人淫邪地顶弄抽插。 “别弄那儿...哈啊...好酸好涨...要小解了呜呜......”要被男人插到尿出来的恐惧让她失声求饶,双手胡乱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妄图阻止他。 “傻淼淼,那不是小解,让世子哥哥好好插一插,会比刚才高潮让你更加舒服的,让世子哥哥把你干得喷水儿好不好?”赵炽被夹得舒服极了,凤眸眯着,下身小幅度地快速抽插着子宫口,滑腻紧致更不同于花心的圈握,更加像一张小嘴在紧紧吸附着他,从尾椎升腾蔓延至全身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射了!他赶紧屏住呼吸稍稍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一下都妄图在那紧致销魂的小嘴儿里钻得更深,快感的火花攫住赤裸相交的男女,他们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像是一团无法理清的海藻,而欲望和快感的洋流裹挟着他们载沉载浮,终于,将他们抛向一个顶端—— “讨厌你...你欺负我...好丢脸...要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呀啊啊啊——尿出来了——呜呜——” “啊啊——淼淼,你被我肏得喷水儿了!全部都喷给我!呃啊——” 灭顶的高潮席卷了阮荞,她浑身激颤着哭出声来,赵炽在感到阮荞花心深处激射出高潮的阴精时双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提,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双腿圈在自己的腰后,趁着她被自己肏射,他抬着她的小屁股向上激烈地耸动着,龟头迎接着激射的阴精,在被冲刷的快感之下,再也忍耐不了射精的冲动,在她满腹的淫水儿和阴精混合物的浸泡下,大力地朝着子宫口冲刺十数下,终于将龟头塞进那道尚有一半以上紧紧闭合的小缝,低吼着射了个爽! “啊啊——射了!接好我的东西!世子哥哥要把你的小子宫射穿!把你灌满!” 被几大股灼热而浓稠的精液激射,子宫口一阵麻痒,紧紧地吸住赵炽因为喷发而膨胀搏动的龟头,被一涨一涨地刺激着冲刷着,又迎来一波高潮。 “啊啊...好多啊...好满...”阮荞被热精激射得呻吟连连,肌肤的渴望被男人的怀抱满足,下腹被两人的浆液混合着灌满,子宫深处那张饥饿的小嘴满足地吞咽着男人的精浆,她攀附这赵炽汗涔涔的胸膛,脑子里一片空白,却无法忽视身体和精神上前所未有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锅锅又成功喂饱了淼淼一次,你们要是也吃饱了的话,就给蠢作者投喂珍珠吧~~没有珍珠留个言也好啊哈哈哈哈~~至少让我看到你们对蠢作者的喜爱或者同情~~~欢迎讨论剧情和提出要求,蠢作者会尽量满足小天使们的~~ 咳咳,接下来,该轮到连城了~嘤嘤嘤~~我们连城眼睛都要饿绿了~~~~ 赵炽心计,连城惊闻 身体被彻底征伐的疲惫和叁次汹涌的高潮让阮荞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想动弹,任由赵炽将她捞在怀里一下下梳理着她凌乱的长发。 赵炽将她柔亮的黑发理顺,又把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涩着嗓子道:“明日午后我便取血为顾叁驱蛊,你放心,我定还你一个全须全尾的夫君。” 阮荞闻言心脏一缩,心底涌起莫可名状的感觉,既庆幸,又觉得可悲。 不过,好在他愿意履行对自己的承诺,彻底地为夫君除掉生息蛊的威胁,让她不至于白白地——交易出自己。 阮荞低垂着眼眸,在他的怀抱里动了动,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安静乖巧得像一只小兔子。 “虽说龙明子不喜旁人围观他施救,但你若是担心顾叁,我可以让你去看着他驱蛊。”赵炽轻抚着她赤裸的背脊道。 阮荞眼睫一颤,鼻腔突然酸涩得要命,强自忍住了眼眶的酸胀,将自己缩成一团,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信你。” 便是不信又能如何呢,主动权从来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倘若他不遵守承诺,虞郎要是有个万一,她——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赵炽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凤眸直直地凝视着她翦水桃花瞳,“就这么信我?你就不怕我万一心生不轨,害了顾叁性命么?” “若是那般,我便舍了这条命去陪他又何妨。”少女低垂着眼睫,姣美的小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声音也低低柔柔的,却无法让人质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赵炽心跳漏了一拍,说不清楚的嫉妒和酸涩同时涌上心头堵得他心口生疼! 男人的怀抱渐冷,最终他松开了她,转身下床,穿衣的时候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好了便先回屋”,便离去了。 阮荞维持着刚才缩成一团侧身躺着的姿势良久,直到感觉四肢快冷得开始颤抖,才慢慢地起身,穿衣。 踏出房门的时候,刺目的午后阳光让她别过眼去,视线所及,僵立在屋外的高大身影,猝不及防地让她像赤身裸体地被抛在太阳光下,耻辱、羞愧、惊惧、害怕同时袭向她已经备受折磨的良心和自尊,她有些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却被那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生生握断她的手腕。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手腕也痛,脑袋也痛,腿根也痛,小腹内也涨的发痛。。。然而最痛的,还是左边胸口里,那颗她已经感觉不到跳动的器官。 男人俊逸深邃的五官痛惜地看着她,他在说什么?意识渐渐的模糊,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逃避地晕了过去。 我是连城要开始刨根问底的分割线 如琴焦心地守在院门口,远远地看到阮荞被连城抱着疾步而来,提了大半天的心悬得更高了。 “主子,少主这是?”看到苍白着脸软软地晕在男人怀里的少女,如琴惊道。 “莫要声张,备水来。”连城径自抱着人穿过院子进了房,直奔内室。 将阮荞轻轻平放在床上,拉了薄被给她搭在身上,阮连城走到旁边的小桌边坐下,呼吸间带着少有的焦躁,目光在她苍白的脸色上逡巡片刻,又按捺不住站起来,斜飞入鬓的长眉紧蹙着,深眸里一片闇黑,风云诡谲地变幻。 如琴不敢叫别人,自己来回跑了好几趟才将水备好,正要上前查看阮荞的状况,却被阮连城喝止。 “你到外面守着,这里交给我。” “可是——”男女有别,这个字在男人冰寒的目光下被如琴硬生生吞了回去,她受命守护少主,几年的相处已经让她全然地将少主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尽心照顾和提点,但是,她怎么能忘记,尽管她心里对少主存了再多的担忧和心疼,也抵不过眼前这个人对她的半分。如琴思绪电转,收敛了心神行礼退下。 待室内只剩阮连城和阮荞两人,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床前,伏下身,揭开薄被。长指小心翼翼地解开沉睡着的少女的衣襟,在拨开她的春衫之时,那白皙的肩头、小巧的锁骨、以及丰盈的胸乳上,斑斑的红痕针扎一般刺痛了阮连城的双眼。 连城的手指轻颤了一下,还是坚定地将阮荞的衣衫尽数褪去,静静躺在床褥之间的少女,原本白璧无瑕的身躯上零零星星地散布着男人留下的痕迹,肩背、胸乳、腿根,无一不在昭示着阮连城,当他得了如琴的消息忧心忡忡地从商行赶到别院正房外时,他被谢陵那厮制住僵立在窗外听到的只言片语,完全正中他对赵炽会利用顾晏接近阮荞的揣测。 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赵炽竟然会寡廉鲜耻到如此地步! “畜生!”阮连城咬牙挤出两个字,手指在少女微微隆起的腹部上虚抚了一下,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腿间的黏液几乎已经凝结,腿心呈现出被征伐过度的殷红,两片花瓣被半干的黏液粘连在大腿内侧,随着大腿被拨开,自发地被打开,可怜兮兮地露出已经紧紧闭合的穴口。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却让他在极度的怜惜里也生出了不该有的欲念。 想起赵炽出门时对自己看过来的了然并且嘲弄的目光,连城狠狠地闭了闭眼,走到净室试了试水温,才回来将阮荞赤裸地剥出来,抱进了屏风后面。 轻的几乎没有重量的手感让男人心里的疼惜又重了叁分。 迅速为阮荞清洗了身上,连城拿浴巾将她裹了抱回床上,柔软的巾布吸干了水分后,他将她埋进柔软的被褥里,草草给自己收拾了,才坐到床头看着她,毫无睡意。 清洗过后,阮荞像是舒服许多,一直紧蹙着的眉心都松缓下来,白净的小脸宁静地沉睡,仿佛没有遭受过任何侵害的稚儿,毫无防备地展现出她最柔嫩的一面。 连城下意识地伸出手背抵在她的右脸上,愤怒的心仿佛被一丝沁凉的的水波缠绕,渐渐地、渐渐地,就缓和了下来。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只能概叹上天捉弄。 若不是叁郎为了一劳永逸地纠出江南一系的尾巴,甘冒奇险引蛇出洞,便也不至于被夏家那把火烧到,而那赵炽,竟然还对囡囡贼心不死,已经许婚他人还来纠缠! 终归是自己大意了,高看了那纸婚约对赵炽的约束,小瞧了赵炽的执念至深,才让囡囡陷入这般不堪的境地! 连城看着阮荞在安神香的效力下陷入无知无觉的沉睡,眉眼舒展,心中却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一世无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连城只是听到了最后世子跟阮阮保证治好叁郎的对话,并没有听到更多哦,要是赵炽真敢直播他怎么欺负淼淼,连城会立刻暴走的!!反而让他和囡囡独处,他才会更加自责和心疼。下章让连城告白吧,既然赵炽都那么没下限地出手了,好像让水再混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哈哈哈哈哈~~~其实我就是想让连城早点吃到心头肉!! 喁喁私语,脉脉温情(连城的H阮荞梦中主动求 这一觉睡得既沉且长。 阮荞被小腹里的涨意迫得绞紧双腿,却就是不愿从睡梦里醒来。 正强自忍耐着懒床,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柔地抱了起来,整个人被拥进一副宽厚坚实的怀抱。睡意昏沉地攀附着对方,阮荞感觉自己被带进了一个隔间,随后她被男人调整姿势,像给小儿把尿一般抱在怀里。 呜呜...好羞...可是小肚子也好涨...... 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始终紧紧粘在一起,此时男人温暖的大掌覆了上来,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小腹,阮荞不安地挣了挣,才隐隐发觉自己好像全身赤裸地被人抱在怀里,皮肤与外裳上刺绣的脉络摩擦,让她又痒又羞。 “囡囡,乖,尿完再睡,小叔叔在呢,别怕。” 男人温柔的语气和暖融融的气息仿佛温水一般包裹着她,潜意识里她觉得抱着自己的人是值得信任的,不论她做了什么,变成什么样子。 小腹的酸胀感被他这么一压更加明显,因为信任而松懈的防备有所松动,下体一热,生理性地排出了一小股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顺着她被男人掰开的股沟往下滴。 阮连城垂着头,将少女在自己怀中小解的过程尽数纳入眼中,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间的体息,那股洗浴后的清香,带着她自身淡淡的说不出的香味,仿佛一剂情药,一股天然的、野性的冲动一时压制了他的伦常和理性,让他胯间的凶器迅速充血抬头。 “呜呜,好涨......出不来了......”小解过后,小腹里花腔深处被花心死死锁住的欲液却无法排出,随着男人手掌的按压让她感觉更为酸胀,难耐的感觉让她闭着眼睛低泣,小手下意识地抓着男人的大掌往腿间伸。 “嘶——”手指触碰到被打湿的花瓣,微凉湿软的触觉让阮连城感觉自己触到一团火,而他是对她渴而不得的干柴,两相一触,即刻便噼里啪啦地燃了起来。而点火的人还不自知,径自握住一截修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的小口捅,想要捅开体内紧紧闭合的小嘴,释放出让她感到酸胀不已的一肚子欲液。 “囡囡,住手!”阮连城理智地将手抽了回来,却引来阮荞哀哀的低泣。 “呜呜...好难受,捅一捅嘛...小叔叔...囡囡难受......” 得不到想要的,索性反手攀附着男人的低垂的脖子,肩背在他怀里下意识地磨蹭着,撒娇一般的哭求起来。 “宝贝......”听到那声呼唤,阮连城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明知她被安神香的效力魇住,只是因为生理上的难受下意识向自己求助,但还是掩饰不了从心底涌来的狂喜!她的邀请就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将自己主动送到狮子的嘴边,请他温柔一点舔她,不要弄疼她一般,叫他如何能忍耐得住不去碰她? “宝贝...这是你自找的!”隐忍一般的低吼一声,长指滑到她双腿间柔嫩的入口,那里在他之前给她清洗的时候并未多做停留,只忍住了冲动清洗了外部,此刻,他却要破开她的防护,将手指插进去。 长指先是试探性地拨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按压着入口,然后伸进去一个指节。滑腻的穴腔肉壁争先恐后地将他的指腹吸住,察觉到有东西进入,阮荞下意识挺了挺腰腹,穴嘴微微颤动着,想要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噢!该死!宝贝你别动。”怀里的少女无意识的动作摩擦到他高挺的性器,他不由倒吸一口气,空着的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制止她的动作,可她的腹中满是赵炽留下的精浆和自己高潮喷射的阴精和淫液的混合物,被他用力的一按,热液压迫着花心,冲刷内部的穴腔肉壁,甚至在挤压着她被赵炽初次征伐打开了一半的子宫口。 “呜啊...好酸...”低低地呻吟一声,花心被刺激得酸软,穴径下意识地分泌出一波滑液,汩汩地顺着男人已经尽根插入正在浅浅抽插的中指流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指骨蜿蜒,滴滴答答地滴入她身下的恭桶里。 怀里抱着所爱之人赤裸的娇躯,手指在她的甬道里肆意抽插,耳边还能听到她为自己发出的细碎而撩人的呻吟,混合着她为自己分泌出的爱液滴落的淫靡响声,此情此景让阮连城腹下的硬物火灼一般胀痛地跳动! 他谨记着两人身份的桎梏,压制着心中想要肆意掠夺的野兽,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的罗汉榻边。 少女被他放在软塌上高高堆迭的迎枕上,无意识地面对着自己将双腿敞得开开的,因为垫着大迎枕,他站立的姿势就让自己的腰胯正对着她的腿心。 这个姿势,好像要克制自己不要她的可能更难一点了呢。阮连城双手撑在少女有些泛着粉红的脸颊旁边,爱怜地啄吻着让他爱到了骨子里的容颜,下腹的凸起随着他的下压,隔着衣服顶在她湿淋淋的腿间。 呜呜...好想要...好难受......想要排泄的欲望和想要被人贯穿的欲望同时折磨着阮荞,她的身体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淬炼,甚至脱离了赵炽原本的安排,即便得了他母蛊宿体的精液,却仍然叫嚣着要吞含正在啄吻她脸颊的男人的欲望。 “小叔叔...呜啊...给我...”顺着欲望抬起双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阮荞微微抬起小腹磨蹭着男人腹下的凸起,眼角渗出因小腹的酸胀始终得不到释放而备受折磨的生理泪水。 “别哭,宝贝,只要你要,小叔叔就都给你。”什么伦常,什么道德,全部融化在少女沿着眼角缓缓流下来的泪水里,只要她跟他开口,他没有什么是不能给的。 更何况,她的求欢是他心里渴盼已久却又始终不可得的执念,他本以为,有生之年他都不会等到那一天,只能怀抱着对她隐秘而又背德的情感终老,只叹天意无常!上一刻他还在心里痛骂赵炽的阴险和卑鄙,而此时,他却要对她做出更加禽兽不如的事! “给我,小叔叔,进来......”若即若离的碰触让阮荞揪住连城垂落在她胸口的发丝,拉扯着,让他更加地靠近自己。 阮连城动容地吻住她的唇瓣吮吸,而她却像久旱逢甘霖一般主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立刻就被他的舌头缠住,激烈地纠缠吮吸。 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连城站直身体快速地褪掉全身的衣物,拉起阮荞又长又白的两条腿环在腰间,他抹了一把她的滑液将自己的欲望润滑打湿,然后将粗长的赤红色肉刃抵在她的穴口,下身一沉,缓缓地插了进去。 只插到一半,便抵住了她紧紧闭合的花心。 “啊啊,碰到了,好满啊......”阮荞挺起腰迎合着他的插入,低喘起来。 并没有实战经验的男人被她紧致的裹吸着,只插入了一半的性器在她的穴腔里抽插了数十下,不知打开了她身体的哪处机关,花心深处颤了颤,花心他快速却温柔的抽插下酸软下来,便再也锁不住花腔内部的欲液,随着男人的抽插慢慢张开小口。 “啊啊...怎么这么紧!”无意中捅进了花心里面,粗长性器浸泡在热液里被花心软肉圈住绞吸的快然让阮连城呻吟出声,他弯腰,握着阮荞的肩膀将她搂抱起来,转身坐在榻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宝贝,你吸得太紧了,放松一点。” 温柔的男声抚慰着,性器插入后缓慢而温柔的抽撤,让阮荞生出一种被疼惜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男人赤裸的肩膀,将脸埋在那具有着熟悉气味的男性胸膛,轻轻抬着自己的臀部磨蹭着。 “噢...囡囡,别乱动!”被主动吸含的感觉像闪电一般集中了阮连城的心脏,这般拥有怀里的人儿一次,此生再也无憾! 双掌握住少女的纤腰一提,少女就搭着他的肩膀,下体被他托举着悬在了自己的上方,没了粗长性器的冲塞,已经酸软得开了口的花心再也兜不住那满腹的欲液,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而男人还恶意的用拇指按压她酸软的腹部,加速她泄出花腔里的液体。 “啊啊...别按,夹不住啦...出来了...呀啊......”排泄的快感刺激得少女通体的肌肤都泛着粉红,柔婉的嗓音下意识地吐出天真又淫靡的字眼。 “宝贝,泄给小叔叔看,全部泄出来!”粗长的赤红肉棒兴奋地抖了抖,直指阮荞张开的腿心,被她体内含了大半天的热液倾泻而下兜头浇了个透! “唔啊...小叔叔...好羞,好坏——呀啊——”下意识地低泣着,阮荞迷茫中感到一种既羞臊又兴奋的电流爬上自己的尾椎,迅速地往上急窜,下体被男人的放下,紧致的穴肉猛地被一根粗长灼热的性器贯穿,搔刮过穴径浅处的所有敏感,突破花心的嘬吸和阻挠,一举插入了因为泄身而松弛的子宫口! “呀啊!!到了——呜啊...好深呢...”快感如一道白光在她昏沉的脑海里炸开,整个人仿佛轻飘飘的,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托举着自下而上地捣弄、贯穿,她的身体舒服极了,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抱紧正在操干着自己的男人的脖颈,软绵的乳房与他结实而平坦的胸膛厮蘑,肌肤被另一个人紧贴着,热力源源不断地包围和浸润着她,让她不再害怕,面对醒来的世界。 “抱我,小叔叔...抱我......”阮荞颤动着眼睫,微微睁开眼,下意识地呢喃出身体最迫切的需要。 “嗯,小叔叔抱你,囡囡乖,别哭。” 舔去她眼角的泪珠,阮连城将她抱着站立起来,就着性器还插在她体内的姿势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不等她再次要求,立刻将高大健硕的男性身躯覆上去,结结实实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被男人的重量压着非但没有让阮荞觉得不适,反而生出安全而温暖的感觉。因为幼时被拐,她从来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很多很多的拥抱,很多很多的温暖,而这些,偏偏只有阮连城一个人瞧出来了。 所以他劝挚友对她坦诚,不要隐瞒,也正是知道她骨子里的不安。 而赵炽,只以为用媚蛊控制着让她离不开自己就算得到她,在她被不安和羞愧折磨的时候非但没有及时给与她安抚和拥抱,只一味地掠夺,最后只能将她越推越远。 “囡囡,看着我,小叔叔爱你,小叔叔永远都会陪着你,不要害怕,乖。” 叁郎,原谅我的趁虚而入,我对不起你,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任我的宝贝,会被你知道真相后可能将她抛弃的恐惧和不安折磨,她并没有错,她只是害怕失去,因为她可以失去的人不多。这也是因为,在她心里,完全属于她的人也不多,你是第一个,而我,从今天开始,会让她知道,我会永远,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温柔而缱绻,是她一向熟悉的声音。 阮荞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偷偷地睁眼看了压伏在自己身上的连城一眼,便移不开目光了。 她知道小叔叔长得好看,那是一种和父兄的清秀截然不同的好看,好像是遗传自他那位有异国血统的姨娘吧,他的五官轮廓很深,尤其一双眼窝深陷,每次他安静地凝视着她的时候都有种他在看着自己深爱的情人一般的错觉,但是,此时此刻,她才惊觉,那些似曾相识的片段里,男人宁静的注视中,也许隐含的正是她不敢深思的情愫。 她该感到羞愧和害怕的,可是此刻,她却着了魔似的,只想被他抱在怀里,更紧一点,再用力一点,将她融进他的身体也没有关系。 “囡囡,你知道的,我心悦你。”连城攫住她的目光,不容她逃避地低声呢喃,是的,他从未在她面前掩饰自己对她的一腔情思,只是她不敢深想,世俗也不容她去深想,因为那样的想法连想一想都是不道德的,而在她第一次看懂了自己的眼神却露出惊疑而不是欣然的表情时,他就告诫自己要收敛对她的感情,以免灼伤她幼嫩的心,可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阴差阳错到了这般境遇,他终于敢亲自对她承认。 男人突然的表白听得她红了红脸,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连城吻了吻的唇瓣,膝盖曲起分开她的双腿,胯下的凶器暗示性地抵住她的腿心研磨,那惊人的尺寸和灼人的热度,让阮荞生出莫名的渴望,想要被他紧紧拥抱,深深地占有。 “宝贝,要不要我进去?” 花心被圆润硕大的龟头顶住,男人明明就挺着胯将肉棒往里面送,却还故意问她要不要,阮荞不回答,双腿在男人精壮的腰后交迭,腰腹轻抬,主动而缓慢地将男人粗硕的赤红性器吸含进体内。 “囡囡这么主动,小叔叔奖励你吃大肉棒,好不好?” 话音刚落,男子健腰摆动着,快速而迅猛地直指子宫口开始了激烈的抽插,他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额头有微薄的汗珠渗出来,顺着太阳穴往下流,汇聚在刚毅的下巴上,随着撞击和抽插的动作,抛出一段弧线落在承接着他的女体上。 阮荞被他冲击得身躯在床上来回晃动,两团高耸的绵软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成不同的形状,男人灼热的掌心仿佛透过层层体肤渗到她的心里,她不由伸出细腻而柔软的双臂想要抱拥这一具温暖的肉体。 察觉到她的渴望,连城抽出自己,将她翻身侧卧,自己侧躺在她身后,双臂穿过她的腋下握住两团乳球,将她紧紧搂入怀中,汗湿而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滑腻的整片背部肌肤,男人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窝,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的耳畔和颈侧,一条粗壮的大腿挤开她的双腿,她刚到那根器物生气勃勃地被在夹在腿间,若即若离地顶弄着她已经为他盛开的花穴口,却因为她腿心的泥泞湿滑老是找不对入口。 “小叔叔,给我......”阮荞忍不住用双腿夹住那调皮的东西,却被它滑溜溜地躲开,小屁股难耐地往后翘着磨蹭着那硕大的圆头。 连城舍不得放开她滑嫩的乳肉,将性器顶入她的腿间蹭了蹭,嗓音低沉而性感:“宝贝,来,握着它对准你的小嘴儿,自己吃进去。“ 第一次主动去抓握男人的那根东西,阮荞的心跳得飞快,探下去的手心被他的器物塞满了,一只手还握不住,那根东西凶悍地在她的掌心跳动,引得她心跳也狠狠地跳了两下。 “乖,自己对准。”连城被她毫无章法的抓握刺激,性器自发地在她手掌里搏动,青筋毕露。 “好大,好长啊...怎么吃得进去......”这根东西被自己双腿夹住了还冒出一掌宽的长度,且自己一手还不能抓握,这么粗这么长,能进到很深的地方吧,这么一想,体内就生出一股莫名的痒,仿佛只有将这根东西全部吃进去,抵住最深的点肏弄研磨,才能一解那种让她骨头缝儿都痒起来的骚动。 “傻囡囡,快让小叔叔进去。”男人调笑一般的低语着含住她的耳朵,暧昧而淫靡地舔吸这她最敏感的耳后的肌肤,她被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蛊惑,引导着那根热气腾腾的棒子抵住自己的穴口,男人找准了方向,挺身尽根将自己埋了进去,一只长腿将她的右腿架的高高的,双手肆意揉捏着她绵软的乳肉,掐弄顶端的嫣红,弄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手肘配合腰腹的顶撞扣住她的腰胯迎合自己强力的插弄,将她的身体摆弄成最能迎合自己的姿势,以最刁钻地角度狂抽猛插,插得她身体里的小嘴儿不停地吐着水儿,两具赤裸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男人猩红的性器下两枚囊袋都被交合处流出的滑液打湿了。 “啊,哈啊,好深,好舒服......”阮荞喘息着仰头靠在男人的肩窝,小屁股配合着对方的抽插迎合地往后翘起压坐,侧后入的体位她是第一次体验,角度新奇又刁钻,阮连城的性器尤为粗长,每次都能顶到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深处,陌生的快感层层堆迭,随着男人大力的操干越积越多,越抛越高。 性器被紧紧吸附着摩擦的感觉让阮连城舒服的头皮发麻,他听着怀里的人儿越发急促的喘息和濒临临界点的呻吟,一口含住她粉红的耳垂重重吮吸,在她耳边灼热的吐息着,仿佛要将她一同卷入情欲的漩涡。 “哈啊,啊,那里...啊...”强烈的快感让阮荞张开小嘴细细地呼着气,濒临高潮的欲潮让她下意识地去追逐令她感到最为刺激的那一点,连城会意地试探着找到那一点,穴壁深处的肉芽和花心软肉联合在一起绞吸性器的顶端和最敏感的冠状沟,肉蕊更是因为强烈不断的刺激激凸起来,次次都陷入他顶部的小孔,带给两人莫大的感官刺激。 “呃啊...宝贝...好舒服...你的小嘴儿竟然会咬我!呃啊!是不是这里?小叔叔有没有顶到你舒服的地方?”初次领略她花腔里的妙处,阮连城连连惊叹,下身却毫不停歇地激烈耸弄,为两人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意。 “呜呜...顶到了...好舒服...要到了...呀啊...到了......”电击一般的快意在自己被男人故意连连顶到的敏感蕊心处达到了一个顶点,她尖叫着,双手扣在男人握住自己胸乳的手掌上,小屁股绷得紧紧地往后翘着,穴肉贪婪地有规律地吸绞着男人的性器,仿佛无数张小嘴同时在舔吸他的肉棒一般。 灭顶的高潮在阮连城的脑海中炸开一道绚烂的白光,他急速地肏干了十数下后,将自己紧紧地嵌入阮荞紧窒得不可思议的穴腔深处,龟头的马眼张开,吸住她敏感至极的肉蕊研磨,青筋怒张地含着那颤巍巍的小东西扑哧扑哧地射满了整个柔嫩的花腔。 啊啊...被填满了...好暖...好舒服......阮荞紧紧夹着双腿,依偎在身后的男人温暖坚实的怀抱里,失神地眯着双眼细细地喘息。 “囡囡,舒不舒服?”连城将翻她了一个身抱在怀里,抬起她一条腿,挺身又将自己还硬挺着的性器挤了进去,挤出一大波粘稠的透明液体,却没有一丝他射进去的白浊,不由有些惊奇。 “囡囡,你竟然将我的东西全部含住了,一丝儿都没泄出来,真是个馋宝贝,小叔叔的东西是不是很好吃?嗯?”悬胆一般高挺的鼻梁爱怜地摩挲着她小巧的琼鼻,连城戏谑地调笑道。 “你才馋呢,色中饿鬼!”对着他,阮荞斗嘴的本能就被激发了,身体还绵软着,嘴巴已经自发地反驳了。 “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馋,囡囡,你就是我的宝贝,小叔叔爱你。”表白了一次之后,阮连城仿佛打开了某处关窍,绵绵的情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一边说还一边啄吻她已经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阮荞被他情意绵绵的话说的满面绯红,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仿佛在思考这句话里的真心有几分。 看出了她心底的怀疑和不安,连城拉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心窝处,虔诚地道:“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你愿意么,让我陪着你?” 掌下的心脏跳动得极快,阮荞竟然在他从来都处变不惊的表情中看出一丝惶恐和紧张。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贴着他的肩窝,将自己更加地贴近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按照剧情发展不会这么快给连城吃肉,但是这次不给吃,下次得构造一个更巧合和迫不得已的偶然事件才能吃到,所以。。。还是偏心一次,先给他吃上肉肉吧。 绵绵爱意,孺慕难离 阮荞再次醒来已是暮色四和,万籁俱寂。下身很干爽,小腹里也没有被液体涨满的酸涩感,阮荞记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要小解,是小叔叔抱着她去的,他还将手指伸到里面将那些羞人的粘液导了出来,最后又给她清理了下身。 想到这里,阮荞的脸不由有些烧。 腹中空空,传来不可忽视的饥饿感。尽管用了午膳,但两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已经榨干了她所有的体力。 侍立在一旁的如琴看见动静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靠着一个大迎枕坐了,温言问道:“小厨房一直温着松花蛋瘦肉粥,少主您要不要用一点?” 阮荞因这个陌生的称呼稍稍凝了凝眸,抬眼望进如琴的目光里,如琴的目光通透坦然,倒让她失去了质问的兴趣,便垂了眸点点头,任她去安排。 填饱了肚子,又是一番洗漱,因为刚用了膳不能泡澡,便让如琴守在屏风外面自己草草地擦了一下身子,虽然已经大概知道如琴是小叔叔的人,但阮荞还是羞于让她看见自己身上那些斑驳的爱痕。 这么折腾一番,本来她就睡了小半夜,此时神思十分清明,一点睡意都无,又实在无事可做,便只好倚在罗汉榻上推开了圆圆的月亮窗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 阮荞只着了一袭中衣,在这仲春时节的深夜里却丝毫不觉得冷,倒是如琴看着她单薄柔婉的侧面轮廓,心里担忧,取了一件外裳给她披上,复又退了两步,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阮荞见她如此,双手握住衣襟拢了拢,坐直了身子,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上两岁的女子,是阮荞8岁那年从一户卖儿鬻女只为赌钱的不肖父亲手里买下来的,比家生子的如音年长,也要沉稳得多。阮荞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因为她从小生活悲苦所造就的,从未想过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少主,如琴本是犯官家眷,从小在教坊司长大,蒙主子搭救,才免了乐籍,被主子选中送到少主身边的这几年,奴婢不敢忘记主子的再造之恩,确有将少主的消息传递出去,但奴婢可以对天起誓,奴婢从未做过不利于少主的事情,奴婢不求少主能如以往一般待奴婢,但求您别赶了奴婢走。” 阮荞看着如琴静静地伏在地上,叁言两语,简洁又明了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最后她的语速也是平淡的,即使她跪在那里,那么诚挚和卑微地请求。 “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如琴依言起身,阮荞这才看到她已是流了满面的泪水,心下不由一叹,招手让她在脚踏上坐了,扯着袖子去给她拭泪。 “如琴姐姐,我怎么会赶你走呢,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你懂吗?” 如琴抱住少女单薄的膝,伏在她的腿上,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如音,可还好?” “少主请放心,如音陪您去了那边就被谢大人迷晕送回来了,现在还睡着呢。” “那便好,你帮我选个妥当的人,趁早将她嫁出去吧。”跟着她这样的主子,将来的日子必定如履薄冰提心吊胆的,不如趁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为她找个好归宿,也算全了如音陪着自己从小长大的情分。 “少主,如音怕是不会肯的,她...私下里跟奴婢说了,宁愿终身不嫁也不愿离了您的。”如琴止了泪,坐正了身子替如音说道。 “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如今我这样子的情况,她若贴身伺候定然瞒不了的,只是今后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你了,你可不要嫌累才好。”阮荞淡淡地开口,不留半点余地。 言语中明显的自弃让如琴的心脏缩成了一团,她的小姐,这么美好又灵慧的人儿,命运将她置于这般艰难的境地,何其残忍。 如琴忍了泪应了,阮荞便遣了她下去。 寂静回廊,新月如钩。 翌日,阮连城下了早朝就急急地赶来了别院,也才巳正,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如琴轻手轻脚地从正房退出来,见了他,行礼道:“少主昨夜在罗汉榻上看了一宿的月亮,好容易才睡着,奴婢不敢叫醒她,还请主子将少主移到床上去睡吧。”说完便蹲身退下了。 阮连城轻轻推开房门,走进去几步,就看到内室的月亮窗边,罗汉榻上,一抹纤细柔婉的身影静静地蜷缩在一件金红色的披风之下,巴掌大的小脸从如云的秀发中露出来,眉心若蹙,淡描了几许轻愁,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轻灵地覆盖,在她的脸上投下淡灰色的阴影,她紧紧蜷缩的姿势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从未有过的防备,且脆弱。 阮连城只觉得有一把刀子插进了自己的心脏猛地翻搅了一通。 他的思想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指责他不该不管不顾地要了她,在她被赵炽胁迫着占有的愧疚和不安上再给她套上乱伦的背德枷锁,而另一个却在怂恿他趁虚而入地将自己根植在她的心中,抢在赵炽甚至是挚友顾晏的前面给予她最想要的温暖和抚慰,将自己完全地交付给她,在她心里烙上永不磨灭的印记! 最终,还是后者占了上风,他被本能想要靠近她的欲望驱使,靠近她,沾染她,标记她的本能,是他压抑了这么多年终究一朝失控,从此再也无法关进心底的野兽。 不要骗自己了,你是如此地渴望着她,就像沙漠里的旅人渴望清泉,就像即将行刑的囚犯渴望着救赎,她就是你的救赎。 虽然他已经将动作尽可能地放轻了,少女还是在他将她扶起来的时候惊醒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呆愣愣地望着他,把他的心都要看化了一般。 “小叔叔...你怎么来了。”看到是他后,又变成了一只柔弱的小奶猫,就那么软下了身子趴伏在他的臂膀上,仿佛要将身心全部交付一般的全然信任,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阮连城的胸腔被缠绵的情思充满,被她爱娇地磨蹭着,饱满得快要溢来。 “宝贝...我好想你。”虽然才过了几个时辰,却已经像好几天没见一样地想念,阮连城将她紧紧地抱住,脸颊和她的贴在一起轻轻磨蹭。 被男人紧紧地箍在怀里,那般的用力,仿佛要被嵌入他的身体,耳畔是灼热的呼吸,还有直白露骨的情话,让阮荞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悸。 馥郁温软的身躯乖顺地被自己抱在怀里,昨日才品尝过她的美妙滋味,此刻,他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啊呀...小叔叔...你...唔...” 呼吸被掠夺,唇舌被侵占,男人的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小嘴里翻搅着,吞含着她的小舌和津液,咂吸的声音让阮荞羞红了脸,纤纤十指无力地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收效甚微。反而因她的扭动,惹得男人难耐地握住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下腹按去,那凸起的硬物隔着层层衣衫都能感觉到尺寸惊人。 好在阮连城还知道克制,在自己失去理智之前结束了长吻和厮蘑,却也将阮荞弄得眼含春水骨酥体软了。 “呵,真是个敏感的宝贝。”男人一个没忍住,又咬上了那一段纤长白嫩的脖颈,野兽一般地噬咬舔弄,男性气息的侵袭让阮荞浑身乏力,抓紧他的衣襟承受他的索取,身体也敏感地轻颤,两腿间甚至泛起了湿意。 阮连城察觉到她的动情,却遗憾不能再继续下去,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撞击了几下,紧紧抱着她喘着粗气,“囡囡,你简直比海妖都还要让我着迷!” “哈...海妖...是海上的妖精吗?是什么样子?”阮荞抱着他的脖子,手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跳跃,好奇地歪着头问。 “以后有机会带你出海去看,好了,你该039;起床039;了,小懒虫。”阮连城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的脸,“我叫你的丫头进来伺候,一会儿和小叔叔一起用早膳。” “你就在这里,别出去。”阮荞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莫名地不想叫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阮连城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浸泡在蜜罐子里一般,深邃的双眼攫住少女无意中流露出的依恋,那份她不自知的情感流露让他欣喜若狂,胸臆间既甜又酸,种种滋味难以描述,就像是他亲手种下一颗小苗,每日关心爱护,终有一天,开出一树绚烂的花朵,开始长出饱满的果实。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男人站在床边的伟岸的身躯将少女娇小的身形遮得严严实实,他捧起她的脸,弯下腰虔诚地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倾我一生,为你所求。 “好,我哪里都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叔叔对囡囡的心情大概就是养成啦,囡囡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也许只是怜爱,疼爱,所有的类似长辈的关怀,囡囡是阮家叁代人里唯一的女娃娃,所以是阮家所有男人的心头宝。失而复得之后,一种类似补偿的心理就让他更加疼宠囡囡了,然后就因为种种后面正文会插叙的原因演变成为男女之爱,可惜因为世俗的羁绊,不能出手,结果被叁郎截胡了...宽面条泪......小叔叔其实另有身世,书籍题目的伪乱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和囡囡生包子是完全没问题的,不过包子要在很远很远很远的章节去了,也许正文里面都不会出现。下章我要放叁郎出来刷存在感了!!!再不出来你们都忘记他啦!!!叁郎才是本文的男主!!!叁郎才是本文的男主!!!叁郎才是本文的男主!!!绝对的正宫!!! 赵炽践诺,生息蛊除 医庐里,顾晏从昨日龙明子唤醒生息子蛊时就开始陷入沉睡,肤白如玉,眉目如描如画,仿佛只是稀松平常地静静睡去。 赵炽赤着上身,任谢陵为他上药和包扎,凤眸低垂,面色冷肃。 失血的眩晕过后,赵炽穿好衣衫,推门而出,恰和守在门外的阮连城狭路相逢。 赵炽一双凤眸阴翳地对上连城深邃的黑色瞳眸,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片刻交锋,终是冷哼一声,擦肩而过。 阮连城转身目送着赵炽离去的背影,心神却因他刚才错身而过时的低语微微震动。 轩辕氏的圣子,果真天生带着淫乱的血统。 在原地呆站立片刻,阮连城转身进了院子。 顾晏依旧在沉睡,房间里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的皮肤因为失血显得更加苍白,整个人前所未有地给以阮连城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若是这副模样被那些京城闺女见了,怕是又要兴起一股病弱书生风气。 目不转睛地守了两个时辰,阮连城看到好友的手指动了动,便起身去喊了龙明子进屋。 回来时便看到顾晏撑着床柱坐了起来,看着虽然虚弱,但精神还算不错,,眉目间有种大病初愈的轻松和惬意,唇色因失血变得很浅淡,倒是更像水墨丹青里的人物。 “叁郎,你这模样往那南薰楼一站,便是活脱脱的金字招牌。”阮连城打趣。 好友拿他与那小倌作比,顾晏也不生气,掸了掸衣袖,道:“那我也只接囡囡一个人的客,唔,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阮连城别开眼,心中略沉了沉,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顾晏后续调养上来。 龙明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禁忌,亏得阮连城天生过目不忘,才将那一大段医嘱记下来,顾晏也听得认真,偶有问询,最后得了一句不用再带再这医庐里,便按捺不住地扶了连城的手就往外去了。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这一个两个叁个的,为了执念割个肉放个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为了情爱受了一天一夜刮骨之痛吭都不吭一声还着急忙慌地,真是作孽啊作孽!”龙明子摇头晃脑地哼哼,又敲了敲腰间响个不停的竹筒骂道:“你这坏东西,也算是蛊中色魔了,闻着了味儿就发情,早晚被那女王蛊吞得渣都不剩!” 顾晏回来的时候,阮荞正让如琴陪着她坐在院子里打双陆,因心里存着事儿,眼神儿就不住地往门口瞄,便是如琴让着,也总是输多赢少。 院门那儿天青色的衣角一晃,阮荞就站起来了,裙裾在脚边挽了个花儿,人便如燕投怀一般冲进了顾晏的怀里,直撞得他胸口发疼,却疼得他心甘情愿。 “乖,怎么哭了?看来是想为夫想得紧了。”便是在院门口,人来人往的也不顾了,搂着这一团娇娇软软就不想放手了。 阮荞扑哧一声又笑了,笑完才从他怀里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瘦了。” “嗯,想你想得。”顾晏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狭长的双眸里星光熠熠,逡巡在她的脸上,一点儿一点儿仔仔细细地描摹。 “你就不能先进去再说话?刚才还要我搀着,这会儿怎么就精神了?”阮连城轻推了顾晏肩膀一把。 “啊,快进屋吧,我扶着你。”阮荞闻言担忧地看着顾晏,挽着他的一只胳膊要扶他进屋。 “连城太不厚道了,竟然拆穿我,”顾晏索性一把捞过连城的肩膀,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一事不烦二主,那就劳你再扶一把。“ 进了房,连城扶着顾晏到榻上坐下,如琴自去张罗一应吃食和准备沐浴的事项,阮荞就去给他准备换洗衣物,不知怎地,就想起顾晏中蛊昏迷后第一次苏醒的那一天,她也是在这里为他折衣裳,然后就被抱进他滚烫的怀里,颠鸾倒凤,如有所感一般,她转身,目光在顾晏俊美清绝的脸上转了一转,脸便悄悄红了一红,不防又落入另一双深邃迷人的黑眸中,倏忽又想起他们俩人座下的罗汉榻恰恰是昨日她和连城忘我交缠之所在,她甚至在那里被他托举着恶意地按压,泄出锁在自己小腹中大半日的赵炽的精浆,不仅流了他一身,榻上和地面上都湿了一大片,不由心中狂跳,双颊发烧,下意识地就去瞧那地面上是否还有痕迹。 顾晏见她在床边,手上还握着给自己找出来的亵衣,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呆呆的样子,像只小兔子一般可爱,脸上不由就带了叁分笑意。 连城也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那慌乱羞涩的模样正中他心房,若不是想着叁郎也在,他怕是早就按捺不住去拥抱她了! 如琴脚步声打破了叁人微妙的寂静,阮荞像是突然惊醒一般,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放下手中的衣物去帮如琴摆盘布菜。 顾晏一边和连城闲聊,一边看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忙碌,这才感觉自己真正地从无休无止的疼痛与懊悔交织的黑暗中挣脱出来。 膳后,连城去书房默写龙明子交代的繁琐事项,阮荞正在净房,刚帮顾晏洗了头,此时给他擦身。 蛊虫是从最初中箭的旧伤口处取出来的,没有亲见那个场面,但阮荞想想都觉得心肝颤得发疼,擦好了背,顾晏就把帕子拿了过去自己擦,阮荞想要帮他,却被他哄着让她帮忙去监督连城默写医嘱,这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去。 听得她的脚步声渐远,顾晏才松了一口气,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难忍的痛意如跗骨之蛆一般从小腿的伤处沿着蛊虫曾经游走过的路径一路灼烧,额上的汗珠肉眼可见地一滴一滴渗了出来,打湿了他墨色的长眉,连眼睫上都挂满了水珠。 毒医说了,拔生息蛊蛊的后遗症便是头叁日里难忍的疼痛,不能用任何药物,只能硬抗,第一日每四个时辰发作一次,第二日六个时辰发作一次,第叁日以及以后只会在子时发作,疼痛渐渐减轻,过了八九日后就基本无碍了。 忍过了一波疼痛,顾晏感觉四肢的关节都因自己的用力而酸胀得发疼,但好歹还是忍过去了,拿掉嘴里紧紧咬住的毛巾,顾晏慢腾腾地开始擦洗自己的身体。 阮荞跨进书房,阮连城正在伏案书写,写了满满叁页纸,另附一张字迹潦草的药方子,是龙明子开来为顾晏调理的。 “怎么过来了,叁郎那边留人了么?”连城搁笔看着她。 阮荞摇摇头,“虞郎他,不想让我难过..一个人,也不知道有多疼。”她如何看不出来,只是不忍点破。 “你放心,他心里有数,不必太过忧心。”阮连城握了握她的手,开始誊抄那四页纸,多誊几份,有备无患。 阮荞待他誊写了一份后也拿了纸笔在一旁写了起来,笔划交错间,将一字一句全部都刻在了心里,也唯有这样,她才能忘记去想她心爱的人此刻在忍受着多么剧烈的痛楚。 如琴一直守在那边屋外,听得里面水声渐歇至没有了动静,立时便过来回话。 阮荞连忙搁笔起身,被桌脚绊了一跤,连城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阮荞站稳后就急急地回房去了,连城立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呆立了半晌,醒过神来,将誊抄好的医嘱和药方子一份一份放好,用镇纸压了,才披着夜色离去。 ®ōùЩêищù.Ⅾⓔ 休养生息,细水长流 阮荞回到正房门口,看到了一直跟在顾晏身边的元祺。 室内一片静谧,阮荞放轻了步子走到床前,顾晏已经呼吸平缓地睡着了。 阮荞轻抚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静静地看了片刻,才起身洗漱,脱衣上床,依偎在他的身边,静静睡去。 翌日天明,阮荞在一副温热的怀抱中醒来,一睁眼,就望进一片瑰丽的柔波之中,顾晏一手抱着她一手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的那段日子一样。 “虞郎”阮荞呢喃了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爱娇地蹭了蹭。 顾晏大力地回抱她,双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体温,感受着对方对自己的依恋,距离上一次这么轻松又甜蜜的清晨时光,已经过了大半年,所以这次阮荞在他怀里腻歪得尤其久。 “阮阮,太阳都快晒到你的小屁股了,还不起?”顾晏捏了捏枕在自己左肩的少女红扑扑的;脸蛋儿,打趣道。 阮荞也学他,小手在他脸上乱捏,却被他一口含住,叼在嘴里磨着牙齿轻咬,痒得她缩着脖子“咯咯”地笑,双腿也伸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住,脚趾调皮地去戳他小腿肚。 总之就是不想起。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小懒虫。”顾晏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伸手将她抱在自己胸前趴着,撩起她一缕青丝去搔刮她的脸颊。 “痒呢虞郎”阮荞将被他弄得痒痒的脸贴在他胸口,他又去搔她露在外面的另外一边,她又转头去躲。 真是个小傻瓜,顾晏眼底盛满宠溺,放下她的头发,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在下颌的软肉上轻挠,跟逗猫儿似的,阮荞也就趴在他身上任他逗玩。 “阮阮,趴上来点儿,再上来一点儿, 对,真乖。” 阮荞顺着他手指的引导一寸寸往上移,直到他勾住她的后颈将嘴唇印在她的上面。 这是一个无比温柔缱绻的吻。没有情欲,没有征伐,只有两个心心相印的人灵魂在交缠。 他先是轻轻地将唇印上她的,唇瓣贴着摩挲,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角,舌头从她粉嫩的唇瓣挤进去,她就乖乖地轻启小口,放他进来。 他逗引着她的舌头与自己交缠,舌头互相摩擦,交换彼此口腔里的汁液,滋味甜的心脏都发麻。 他轻柔地含着她的下唇吮吸,她是个很好的学生,学着他含住他的上唇吮吸,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难得的美食。 世间和空间在这个缠绵又温情的亲吻里变得静谧而悠长,他们紧紧相拥,呼吸相闻,心脏鼓噪地在胸腔内跳动,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在这个绵长的亲吻的最后,阮荞紧紧依偎在顾晏的胸口,手心握着他的一缕黑发和自己的头发交缠着打了一个结。 “虞郎。” 顾晏轻轻“嗯”了一声,将她的小手拢在自己掌心里,她的手掌纤细洁白,握在他的掌心小小的,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又一丝的怜爱。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可好?” 顾晏本就已经决定以后不管去哪儿都带着她,听到她仿佛带着无尽期盼的请求,心脏还是紧缩了一下,他将她搂得更紧,像逗弄小奶猫一般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后颈,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发顶。 “嗯,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除掉了蛊虫这个大患,顾晏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如龙明子所言,剧痛在前叁日如期而至,在熬过一波之后,下一波确实有所缓和。白日里,当疼痛袭来的时候,他总是忍着先将阮荞支开,但入了夜,子时之际,阮荞总是敏感地在疼痛发作之前就醒来,这时却是怎么也支不开她的了。 第一夜,他怀抱着她入睡,在睡梦中被剧痛唤醒,意识清醒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她就睁大了眼一声不吭地把他望着,双眼里满是迷蒙的水汽。而他的双臂,因为疼痛而收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她见他醒了,就凑过来吻他的脸,为他拭去滴到眼睫毛上的汗珠。第二日清晨他偷偷掀起她的衣角,那一截如玉的腰肢上一抹于痕十分刺目。 第二夜,他待她睡着之后就轻轻抽出手臂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可醒来时她又缩到了自己怀里。 “真是不想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呢” 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顾晏将她搂到身上,捏着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揉了揉。 阮荞伸手捏住他的耳珠揉了揉,桃花瞳眨了眨,欺身附到他耳边轻轻吹气道:“虞郎这么狼狈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好难得,霜玉郎君毫无缚鸡之力,玉体横陈真想好好欺负一下呢啊呀” 却是被顾晏反身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霜玉郎君冰雪初融,面带叁分笑意,漆黑的发丝披散在宽阔的胸膛,狭长双目里春意融融,视线顺着悬胆一般高挺的鼻梁斜斜地落在阮荞的脸上,带着一股热意,凝住她微张的小嘴,张开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那有如实质的眼神让阮荞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猩红的舌尖隔空舔了一下,心脏砰砰地跳,身体突然泛起熟悉的躁动。 唔虞郎的目光在看哪里好羞人。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往下移,落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时,阮荞不由羞红了脸,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呵呵傻囡囡,真是个宝器。”伏下身严严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的重量切切实实地传递给她,也将胯间那一处的蠢蠢欲动紧紧地贴在她的腿根。 “乖囡,再忍个几日,为夫一定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地任你宰割。” 第叁夜,疼痛已经没有那么难忍,但还是缠缠绵绵地,扰得顾晏不得好眠,他睁开眼,妻子正伏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这次他并没有像前两次那般失控地握疼她。 借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他凝视了她良久,静待疼痛褪去,嗅着她的香气入眠。 dáмěì.ìfò 登门致谢,暗潮涌动 第四日,顾晏去医庐复诊,阮荞在客院里接待自家母亲和婆婆,乔氏、徐氏。 二位夫人此番除了来看望顾晏,也是来感谢赵炽的。为了表示礼节,两位母亲先投了拜帖见了赵炽,正式地对他援救顾晏一行,又找到毒医来为顾晏救治表示感谢。 赵炽对她们带来的重礼坚辞不受,言谈举止都表达了一位后辈应有的恭敬,乔氏和徐氏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最后,赵炽还亲自将她们送到了阮荞的别院。 阮荞坐在乔氏身边,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赵炽那双凤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的表情。 “囡囡,发什么呆呢,这么魂不守舍的。” 乔氏拍了拍她的手,她恍然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掩饰道:“在想虞郎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徐氏闻言,遥指着她点了点,笑她,”这么心急,不如替我们俩老婆子去瞅瞅,看完了大夫就赶紧把他带回来。“ 阮荞便顺势告了罪出去了。如音前日被谢陵迷晕后又受了寒,这两天还在养病,如琴这厢随着她去医庐,乔氏和徐氏就全赖她们带来的大丫头伺候了。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想着速去速回,阮荞的步子就走得有些急,不防在一个转角就撞到一个人身上,还不曾抬头,阮荞就从那人身上如兰似麝的气味分辨出来人正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赵炽。 她抢先说了一句“失礼”,正待绕过他,却被擒住双臂,禁锢在一副男人温热的胸膛。 “见了我就跑,这么怕我?嗯?”赵炽揽住她,鼻尖轻触她的脸颊,毫不在意一旁的如琴如临大敌的模样。 阮荞挣扎不过,偏过头避开他的碰触,却被对方顺势抚着脸颊压在了胸口,耳边传来他胸腔里有规律的震动声音。 怦怦——怦怦——怦怦——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体验,阮荞听着他的心跳声,仿佛自己的心跳频率也与之相合,体温交织,就像天生就该相拥在一起一般。 契合得让她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关于赵炽在园中拦下自己的场景,阮荞的记忆模糊得很诡异,只耳畔还残留着他胸膛的震动,噢,还有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清爽香气,十分的好闻,每次闻到这抹香,总让她回想起年少时无忧无虑的天真时光。 若是时光能一直停留在那么美好的时候,该有多好。 阮荞摇摇头,莫名地叹了口气,有种说不出来的怅惘。 “少奶奶,您看谁来了!” 如琴略带惊喜的声音将她从惆怅中拉了出来,定睛一看,前方的青石小道上,衣带当风,翩翩行来的清绝男子,不是顾晏又是谁。 阮荞止住脚步,双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皎洁的脸庞上,桃花瞳里柔波荡漾,那双点漆黑瞳里倒映着顾晏渐行渐近的身影,如许专注,如许深情。 顾晏大步行来,宽袍大袖无风自扬,几个呼吸的间隙,行到阮荞面前,环着她的肩,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虞郎。”阮荞一手环在他的腰后一手轻抚在他胸口,乖顺地贴在他的怀抱里,任自己被他的气息包裹、浸润。 不管已经逝去的时光是多么美好无邪,可人活在当下,总不能抓着过去不放,现在和未来,才是她更应该去珍惜的。 因顾虑到两位母亲还在等候,两人便相携回到客院,徐氏见儿子全须全尾地站在自己面前,端庄平静的面子终于绷不住了,拉着他的手上上下下地看了几回,眼眶也红了大半圈。 阮荞陪生母乔氏坐了,乔氏也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连道了几声“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四人叙了话,两位母亲想着他们毕竟是客居,婉拒了他们留饭,又叮嘱了他们要亲自去谢过赵炽后,才一起回了。 阮荞和顾晏一同送了她们到大门外,看着马车渐渐行远,才回转。 两人并肩走在青砖路上,顾晏牵着她的手,因袍袖宽大,也不怕人看见,他就在袖子里轻轻抠了抠她的掌心,她察觉到痒,也反手挠了挠他,然后被他握住手指,十指相扣,紧紧地依偎在他身旁。 行至一处假山池塘,顾晏拥着阮荞凭栏而立,池边翠柳如绦随风摆荡,水中金红锦鲤摆着长尾悠然游动,宕开水面一波一波的涟漪,涟漪撞到水边又荡回来,形成了水面一圈圈杂乱的波纹,而现在他和连城就身处这复杂局面的中心。 “囡囡,待此间事了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顾晏将阮荞抱在胸前,低头与她额角相触,低低地道。 “嗯,”阮荞柔柔地应了一声,并不多问。 时局诡谲,平静的表面之下蛰伏着不知有多少蠢蠢欲动的势力,顾晏“代天子巡视”才堪堪将江南粉饰太平的面纱揭开一角,他们要面对的困难只会越来越多,明枪暗箭,猝不及防。 “你和一定要好好的。”阮荞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气息煦然的怀里,强压下心底闪过的一双深邃且深情的眼眸,几不可闻地呢喃。 阮荞只此一身,却累负情孽,浊浊不堪,得虞郎真心以待,如火灼心,宁焚尽此身,亦要相伴相随。 此间事毕,惟愿你与我,还能如此,缱绻相得,不离,不弃。 君臣相见,顾阮归家 两人还未回转到院子里,就有内侍来请顾晏,皇帝微服,前来探望。 因没有提到要宣阮荞觐见,阮荞便自行回房,却发现院子里早有意想不到的人在等候。 “妾身拜见皇后娘娘!” 帝后白龙鱼服折节探望,实在是让阮荞受宠若惊。 皇后未等她行完大礼便亲自扶她起来,上下打量一番,道:“前次初见便觉得少夫人貌比西子不可方物,如今再见,容色却更胜以前,可是有什么秘诀,也好传授我一番?” 阮荞见皇后一脸的打趣,心里对她的敬畏和生疏也淡去叁分,“您说笑了,您才真真是天姿国色,无需赘饰。” 皇后身着寻常华服,却也是气度不凡,不过少了几分天家的威严,更显得平易近人一些,她笑着拍拍阮荞的手,挽了她朝屋里走去。 “顾舍人这次化险为夷,不只你,连咱们爷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这不,巴巴儿地就来看了。”皇后一边走,一边说,言辞中无不透露出今上对顾晏的倚重。 “陛下恩泽,妾身与夫君受之有愧,夫君只盼鞠躬尽瘁,以报一二。”阮荞行礼道。 “我们俩说说私房话儿,不必如此多礼。”皇后拍拍她的手拉她起来。 阮荞在客院陪皇后说话,而主院里,皇帝正在召见顾晏和赵炽,为了促成他们俩的第一次合作。 作为皇帝叁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之一,赵炽比起北魏王赵喆一系,毋庸置疑是更受皇帝赵宥宠信的,这与赵宥的生母和赵炽的生母是亲姐妹的关系是分不开的,赵炽幼时在宫中住过一阵,他年纪比赵宥小了10岁,一直都被赵宥看护着长大,两人的感情非常好。 这次江南贪腐一案中隐隐露出的北魏王的马脚,让已经坐稳了帝位的赵宥隐隐不安起来,江南一案他已经交给阮连城带头负责,而北魏王这边儿,因为事关重大,他只能找自己最信得过的人来办。 赵炽是当仁不让的,而另一个,便是查出这件事的顾晏了。 顾家一门忠勇,赵宥还是信得过的,更何况顾晏的父亲有从龙之功,拥立了皇帝之后就马上交出了兵权,皇帝也从善如流地封了他一个兵部尚书,武职转文职,此举也安了顾家在军中一系的心。 顾晏少年成名,却不骄不躁,涉世游历,体察民生,当时还是太子的赵宥便很欣赏他,还有意为他和还是太子妃的皇后的嫡亲妹子牵线,可惜顾晏并无心儿女私情,对京中贵女们无一不假辞色,所以得了个“霜玉公子”的名头,不过后来才证明他并非冷心冷情,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命定的人而已,顾晏定亲的消息传出来,一时伤透不少京中少女的心,就连皇后也好奇是哪家的闺秀能将这块凉沁沁的绝世好玉给捂暖捂化咯,不想顾晏却对他这新婚的小娇妻宝贝得很,阮荞幼时长于商地,婚前阮荞也不活络于京中的名媛圈子,新婚期间更是鲜少出门,所以京中大半的女眷们也竟然没有见过其真容。 赵宥也曾调侃顾晏“爱妻如命”,顾晏坦然受之,倒让赵宥哭笑不得。 而如今这局面...赵宥也有些左右为难,自家亲表弟一门心思和心腹近臣抢女人,想想都头疼,但北魏王这事儿,还非得他俩去办不可。 皇帝与顾晏、赵炽会晤之后,并没有多做停留,就如他悄悄地来一般,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悄悄地又回宫了。 顾晏回房时,阮荞正和如琴如音打络子,如音休息了几天闲得发慌,好歹找了件事儿给她做,才不那么无聊。 阮荞见顾晏回来了,起身迎了上去,如琴如音便收拾了东西退下了。 顾晏喝了一口热茶,换了外衣,才揽着阮荞在榻上坐了。 “我既然已经大好了,明日咱们便家去吧。” 听到要回家,阮荞心里高兴,脸上便带了笑。 “这几日辛苦你了。”顾晏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指尖,一下又一下。 “哪里谈得上辛苦,只以后你受陛下倚重,事务怕是只多不少,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别太过操劳。”阮荞反握住他的手,看着他道。 顾晏闻言,狭长而幽深的双眸里涌起无限柔情,他倾身,越过两人中间隔着的小几,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为夫定会好好爱惜身体,绝不为了阮阮以外的人和事‘操劳’。”“操劳”二字被他加重了语气,听起来意味深长,阮荞不由瞪了他一眼。 是夜,两人用罢晚膳,阮荞带着如琴如音收拾了一应行李,顾晏则去跟赵炽道谢和辞行。顾晏回来后,两人洗漱歇息,静静相拥,一夜无话。 第二日,顾家的马车早早地就在别院门口候着,元祺带着小厮来搬箱笼,手脚利落,小半个时辰便归整完毕。阮荞和顾晏相携出门的时候,赵炽却出现在了院门口,阮荞被那双凤眸貌似不经意地扫过时心跳漏了一拍,但还是跟在顾晏身后向赵炽行了一礼,便立在顾晏身后垂首不言了。 顾晏又谢过赵炽一遍,便扶着阮荞上了马车。 车马粼粼,载着夫妻二人渐渐远去,赵炽立在原地,凤眸幽深,俊颜冷然,不辨喜怒。 作者:明日更新顾正宫甜H。 柔情蜜意,巫山云雨(一)(顾叁正宫H) 顾晏阮荞回到顾府,先去正院见了顾母徐氏,大嫂小徐氏和二嫂云氏也都在,两人问安见礼后,阮荞留下来陪婆母妯娌说话,顾晏去了外院书房,当天正值休沐,顾老爷和两位哥哥都在家等着见他。如音负责送箱笼回房归置,如琴就留下来贴身伺候。 两位嫂子都关心了一下小夫妻俩,阮荞带着笑一一答了,小徐氏就转而说起管家的事情来。 阮荞既然回来了,她原来管着的事务自然要交还给她,除了针线房和灯烛,又添了两个郊外的庄子,徐氏还将内院冰炭用度的管理交给了她。 冰炭采买从来都是大头,阮荞心里有些存疑,但徐氏这么吩咐了,她也只好接了,好在两位嫂子面上倒没有露出不满来。 “...前几日春衫已经做好了,我们院里的份儿也没有落下,还得找个时间去谢谢二嫂,郊外的庄子听娘说一个是产果木的一个是产花卉的,得抽个时间去瞧瞧,还有呢,冰炭也给我管啦,我瞧着两位嫂嫂都没有不高兴,但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呢...” 顾晏看着一边收拾房间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的小妻子,清隽的脸上扬起宠溺的笑意。 “既然母亲将差事交给你了,你就好好做,哥哥嫂嫂们都是明白人,不会跟你过不去的。” 阮荞将一块熏香换到床头的镂空赤金缠枝花卉熏香球里,转身看着坐在罗汉榻上的自家夫君,见他冲自己招了招手,便走到他面前,被他揽着坐到他的膝上,偎进他的胸膛。 “母亲和嫂嫂们对我总是好的,虞郎,我定是上辈子积很多很多的福,这辈子才能嫁给你。” 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蜜糖一般将人浸润,顾晏搂紧了她,埋头在她的肩颈嗅闻着她的馨香,柔软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挺翘丰润的小屁股就压在他的腿根,隔着衣衫传来她的体温,唤起了他心中蛰伏的欲望。 屁股下面逐渐灼热硬挺的物事阮荞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扭了扭身子想要跳下他的膝头,却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灼热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喷洒在她的脸上,呼吸之间全是他甘冽清爽的男性气息,熏得阮荞心尖儿颤了颤,腿都有点儿软了。 “人家要跟你说正事儿呢...”弱如蚊蚋的抗议声被男人堵在了唇边,阮荞被抬起了下巴,迎上他下压的薄唇。 男人的嘴巴印在她的嘴唇上,嘴角一湿,是他伸出舌尖舔了她的嘴角一下,随即就挤入她的嘴唇,舔吮起来。男人灵活有力的舌头舔过她每一粒雪白的牙齿,随后按住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力,唇舌交缠得更为深入,舌头引逗着她的舌尖互相碰触,交缠,吞咽着彼此的津液。 阮荞情不自禁地将自己更贴近顾晏的怀抱,双臂绕过他的颈后环住,比以前更加主动地迎合着他的亲吻,甚至在他的舌头退出自己口腔的时候还不舍地伸出小舌头去追逐。 顾晏一口叼住她被自己引出来的嫩红舌尖,含在嘴里吸吮,直吮得她舌尖麻痒,双手不由用力抱紧了他的脖子,身体发热发软,一种深切的渴望从身体的深处慢慢升腾起来。 “好甜...真想把你一口吃掉...”顾晏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唇舌,嘴唇从她白里透红的腮边滑到耳畔,一口含住她白嫩得几乎透明的耳珠,咂吸吮弄,舌头舔过耳廓,阮荞因那湿热麻痒的触觉缩起了脖子,却躲不过他炽烈的唇舌,只能难耐地绷紧了脚尖,微微地扭动着身子。 轻微的扭动却是在顾晏的身上点火,饱满的小屁股调皮地擦过他腿间硬挺的器官,若有似无的刺激着他勃发的欲望,他低吟一声,醇厚的声音贴着耳廓传到阮荞的耳朵里,让她直接就酥了半边的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 “啊啊,好痒...不要舔那里啦...”耳后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粗粝的舌头一一舔过,令阮荞战栗。 “唔,那换个地方舔。”顾晏从善如流地放过她的耳朵,将她换了个姿势,双腿张开,坏绕着他的劲腰,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下,喑哑着嗓子诱哄道:“囡囡,乖,帮为夫解开。” 顾晏腿间已经鼓起来一个大包,可以想象他的男性器官是有多么的狰狞怒涨,阮荞几乎瞬间就在脑子里勾勒出那物的形状,阮荞依着顾晏的要求解开他的亵裤,宽松的裤子褪下,露出了他那根东西——颜色紫红,青筋毕露,粗硕挺翘,正精神地翘起一个弧度对着阮荞呢。 “囡囡,帮我摸摸。”顾晏抱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解着她的衣带,一边挺了挺下身,那根粗硕紫涨的性器便跳了跳,碰到了阮荞的手。 阮荞乖顺地伸手握住了它,感受它的硬挺和热度,以及血脉的搏动。 以前欢好的时候总是规规矩矩地在床上,也总是顾晏占绝大多数的主动,她仅有的几次主动也只是翻身坐在他的腰腹上被他自下而上地贯穿,即便是她在上面,也总是顾晏在使力,不过那样的位子总是比她躺在下面进入得更深,她便是一动不动地坐着,也能让顾晏从下面就把她送上云端。 小别之后的重聚,让顾晏在欢好一事上变得狂放了一些,也不拘泥于床榻,先前在别院时让她趴在浴桶上从后面站着弄得她高潮迭起,这会儿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些令人的画面,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掌心蔓延开来。 “啊——”一声痛呼,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惩罚性地捏了一下。 “这种时候竟然还敢走神,为夫要惩罚你!” 顾晏抬起她的屁股褪掉她的下裳,露出了她光溜溜的两条长腿,两人皆是上身完好,下身光裸着。 说完,顾晏就将她抱起,放在榻上,让她跪着背对着自己,没有了下裳的遮掩,她挺翘的小屁股随着跪姿就正对着他,他弯下身,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屁股一下,又疼又痒,让她轻声叫了一声,就要歪倒身子去躲,顾晏哪里会让她躲掉,伸手固定住她的腰,将她双腿拉得更开了一点儿。 “把腿张开,屁股再翘高一点儿,把小淫穴儿露出来给为夫看看。”顾晏一边调整她的姿势一边吐出淫靡的要求。 “啊啊...不要...好羞...阮荞感到自己的双腿被迫张开更大的角度,腰腹被男人的手掌摆弄着,屁股撅得更高,整个下体不管是用来接受男人肏弄的小穴还是臀缝里面私密的小孔都被迫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顾晏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让阮荞紧张地僵硬了身子,但腿间的柔软穴缝以及深处的花腔,却在他的目光下软得一塌糊涂,被刺激渗出汩汩的湿意来。 “啪——”地一声,阮荞的右边屁股被打了一巴掌,不疼,却让她感觉到一种羞耻的臊意爬上了脸颊,随即右边小屁股又被打了一下。 掌下的弹润手感让顾晏有些爱不释手地“啪啪”拍打着阮荞白嫩的屁股,让她整张脸都羞得通红。 “唔...别打啦...虞郎...”阮荞将脸埋在手臂间,羞臊地求饶。 顾晏停手,抚摸上被他拍打得呈现粉红色泽的圆润软肉,揉捏了几下,道:“都被打红了呢,好可怜。” 阮荞刚放下心,想要转身,却被他手臂钳住腰腹,下一瞬间,右臀传来的濡湿麻痒的感觉就让她软下了腰——原是顾晏将嘴唇贴到她被自己掌击得粉红的白嫩臀肉上,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舐了起来! “啊,啊呀...好麻,痒啊...虞郎,我错啦...快住手...哈啊...”被人从身后看不见的角度含住臀肉噬咬舔吸还是头一次,阮荞既觉得羞耻又因为肌肤传来的麻痒快感感到兴奋,喘着气不住地求饶,而更令她羞臊的是,顾晏打的揉得舔的都是她右边的臀肉,左边却一直没有被“疼爱”过,这种反差,让她莫名地盼望着左边也被他亵玩一番,她有些难耐地翘起了屁股,与其说是在躲避顾晏的亵玩,不如说更像是摇着屁股在求欢。 顾晏狭长的双眸里欲潮翻涌,他舔完阮荞的右边臀肉,将湿热的唇舌滑到她两瓣白嫩的中间,那个敏感至极的小沟处,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麻痒至极的快意就从尾椎蔓延至阮荞的全身,被心爱的夫君舔咬了屁股之后又被舔到股沟的敏感处,在身体的刺激快感和心理上的羞臊兴奋双重刺激之下,阮荞感觉腿心间一阵骚动,深处的花腔不受控制地紧缩了几下,伴随着穴肉摩擦的骚痒和绞吸带来的轻微疼痛,她紧紧闭合的两片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濡湿,渗出了晶莹湿滑的水珠。 妻子双腿大张委委屈屈地跪在自己的眼前,右臀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绯红印记,腿间的私花和精致的后穴大喇喇地露在他的面前,那两片殷红的嫩瓣中间儿颤悠悠地渗出两滴蜜露,将落未落的,看得顾晏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好看的嘴唇,声音低哑而性感。 “小淫穴馋了,都流口水了。” 男人低下头,鼻尖凑到她大张的双腿间,几乎快顶到了她渗出了蜜露的花瓣,灼热的呼吸直直地喷洒在她穴儿的周围,他伸舍将两片花唇上的蜜液舔入口中,湿热和麻痒从阮荞的花唇上传来,虽然快速且短暂,却直接而有效地刺激到渴望男人填满的花腔,阮荞禁不住呜咽了一声,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厮蘑,以缓解身体里因为受到刺激收缩的花腔因为没有吞吃到男人性器而紧的有些发疼的感觉。 男人的头埋在她的腿间被她紧紧夹住,她的空虚和骚动得不到缓解,花腔的收缩缓慢却有力,顾晏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穴嘴儿带动着花唇在一抽一抽地动着,更多花蜜分泌了出来,他伸出手指分开两片花唇,就看到一条嫩红色的濡湿的小肉缝,闪着晶莹的水光,在他面前收缩着,就像一张贪吃至极的小嘴一般。 “腿张开一点,要喂小淫穴吃夫君的手指了。” 顾晏直起身,左手托起阮荞的腹部,居高临下地撩起她的裙衫,露出她纤细柔软的腰背,手指顺势伸进亵衣里面,握住一团绵软的雪乳,食指摩擦了乳尖几下,那里就硬挺起来,他便捻着硬如石子儿的乳尖磨弄着,时而拉扯,时而按压进软滑的乳肉里。 乳尖传来又疼又痒的感觉让阮荞不禁将胸口下压,更深地送入男人的手里,以供他肆意地亵玩,而腰腹随即撅得更高,那两片被顾晏掰开的花唇中间露出的穴缝因他手指的摆弄,露在空气中,甚至被他食中二指往两旁掰开,微微地张开了一条缝隙,如同真正的小嘴一般随着穴腔的收缩张合着,蠕动着吐出滑腻的淫液。 这一幕让顾晏本想喂她小穴吃自己手指的念头打消了。 手指改从两片花瓣中间穿过,沾满了她体内的滑液,按压在花唇中间的花珠上,来回搓弄着,花珠被滑腻的手指快速地摩擦,麻痒舒爽的快感让阮荞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手指,想要摩擦到更为舒服的地方,可是顾晏却每每避开她的迎合,逼得她难耐地呻吟。 “那里...啊哈...虞郎...摸摸那里嘛...”阮荞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完全趴伏在了榻上,扭过头,水眸里荡漾着难耐的渴求,小嘴微张着冲着顾晏呻吟,姿态委屈又淫魅。 顾晏收回手,没有了支撑,阮荞就如同棉花一般软到在榻上,胸前和腿间的抚慰被收回,令她吊在半空一般不上不下,她夹紧了双腿扭着身子摩擦着腿心,桃花瞳里弥漫着雾气,细细地喘息着,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哈啊...哈啊...虞郎...好难过...“阮荞迷蒙着眼睛,看到顾晏立在榻边,下体的性器从上裳下摆处露出来,粗硕狰狞地直指着自己,下体更加空虚起来,求救一般地朝着男人发出欢好的信号。 “乖,自己爬过来,对,帮我把衣服脱掉,嗯,自己脱衣服给我看,快一点!全部脱光!” 阮荞顺着指示爬到顾晏身前,攀附这他强健的身躯跪坐起来,又解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他光裸而结实的上半身,又被他命令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阮荞跪坐着的高度正对上他的胸口,两点红色的茱萸嵌在白皙结实的胸膛上,令阮荞莫名地想要去舔上一舔,就像那次一样... “在想什么,嗯?”顾晏轻抚着她如瀑的黑发,低声问道。 “呀...想要舔一舔夫君的这里...”阮荞下意识地回答,身体先于脑子行动,果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右边的茱萸,舔完了还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脸色,活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 “夫君的这里没什么好舔的,囡囡要是想舔,不妨帮为夫舔舔这儿。”顾晏捏捏她的脸,将她的视线引致自己的小腹处,那根粗长挺翘,硕大紫涨的性器。 上回在别院的时候就想让她帮他舔一舔了,只是地点不对,这回在自己家里,顾晏这才想要试试让她帮自己含一含的滋味,看着她那张樱粉色的小嘴儿,他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更加紧绷了。 虽然多次和那根大东西亲密接触过,还用手帮他摸了好几次,可要让阮荞用嘴,她还真是不会,以前顾晏给她看那些羞煞人的纯攻图册时也看到过图画上的女子帮男子含弄,看得她面红耳赤地,所幸顾晏从没让她帮他含过,但如今,既然他想要,她定然不会拒绝。 她眨着眼睛望着对方,虽然羞怯至极,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要怎么舔呢,虞郎教我。“ 阮荞天真而淫靡的模样让顾晏心头骚动不已,下腹紧绷着,性器搏动着跳了跳。他从侧面上床,跪坐在阮荞面前,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腿间,吐气如兰的小嘴儿就对着他紫红色的粗硕肉棒。 “乖,伏下身去,含住头部吮一吮,不要用牙齿咬到。” 阮荞听话地低头,张开小嘴努力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一股淡淡的膻腥气味充盈了整个口腔,有一点点咸,却并不难受。性器的顶端被的口腔紧紧包裹的感觉爽得顾晏忍不住挺了挺腰,轻轻在阮荞的嘴里抽撤了几下,就听见她“呜呜”地抗议,于是按捺下想要再她嘴里抽插的冲动,这才让她缓过劲儿来。 阮荞吐出嘴里的大东西,眼角含泪地控诉:“虞郎,你的这个好大呢,我都含不住啦。” “囡囡,那这回你不含进去,就帮我舔舔吧。”顾晏也知自己的尺寸太大,她的小嘴肯定受不住,便换了一种方法。 阮荞又伏下身去,这回不用将他含进嘴里,便握着那根比自己手掌还要长一半,一只手的握不住的男性阳物,小口小口地舔弄起来。 在顾晏的指导下,她将这根热气腾腾的性器从上到下都舔弄了一边,挂满了她晶莹的唾液,后来她还无师自通地小口含住了性器的顶端轻轻地嘬吸,吸得顾晏身子一颤,忍不住就要挺腰摆弄,她也乖乖地张嘴让他插了进来,好在他也有分寸,只插入了一小半,但就这一小半也让她嘴角酸疼,不能自已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顺着他的性器往下流。 顾晏眯着双眸从上往下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阮荞,小脸因为性器的插入而鼓胀起来,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嘴唇间来回抽撤,与她洁白莹润的皮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她努力地吞入他的粗硕的阳物,舌头也努力配合着顶弄绞吸着性器的头部。 淫靡的画面让他兴奋不已,却也心疼她辛苦地服侍着自己。 “好了,囡囡,够了。”顾晏抬起她的下巴,将自己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大量的唾液将他的性器染得晶莹发亮,紫红的色泽更为浸润,看起来淫靡不堪。 “虞郎,你舒服吗?”阮荞眨巴着眼睛问。 “乖,你舔得我很舒服,所以现在,我要奖励你,让你也舒服。”顾晏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把腿张开,用你的这张小嘴儿把我吃下去。” 她举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悬空,双腿张开,露出腿间已经湿透了的花穴,对准自己剑拔弩张的性器,一寸一寸地下沉,完完整整地将他吃了进去。 “啊,虞郎...好深...进到最里面了..” 性器挤开小口,分开饥渴得紧缩的穴肉,被层层迭迭地嫩肉含吮着,刮蹭过她穴腔里的每一点敏感,撑开紧缩的肌肉和皱褶,微翘的幅度直接破开她紧闭的花心,坚定地抵了进去。 “这次没有等你的花心自己打开,直接这么插进去,疼么?”省却了一段前戏,顾晏怕弄疼她,插进去之后就停住,感受着花心和穴肉的绞吸,贴在她的耳边问道。 “不疼...就是有点儿胀...”不仅胀,还有一丝丝儿痒呢,阮荞省了一句话没说,饥渴的穴肉被性器挤开的感觉舒爽又刺激,让她不禁想要再次体验被贯穿的感觉。 得了她这句话,顾晏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开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背部和腰臀的肌肉蓄力,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肌肉线条明显却不偾张,透着一种含蓄的美,却十分有力,每一次的抽插起伏都将她撞击得不住地晃动,性器尽出尽入,摩擦和撞击着她最敏感的穴肉和花心,只几百下有力的抽插,就让她嘤嘤地呻吟着,体内分泌出大量湿滑的淫液,被性器翻搅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呃啊...小妖精,咬得真紧!” 并没有经过高潮的花心紧致得很,每次冲撞摩擦都销魂蚀骨地紧紧箍着他的龟头和冠状沟磨蹭,爽得顾晏抬高了阮荞的下身,更加快速而用力地操干着她。 此时的顾晏哪里还有“霜玉公子”的高冷样子,他赤裸着和他的爱人交缠,两人的皮肤都很白,仿佛两尊玉雕的欢喜佛正在修欢喜禅一般,整个屋子里充斥着男女交合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哈...好深...好麻,好舒服呀...虞郎...虞郎...”花心被连续不断地冲开又闭合,深处的肉蕊第一次承受这么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顶弄,阮荞很快就感觉自己濒临高潮的边缘,她努力地抬着小腹迎合着顾晏的抽插,男人漆黑的发丝落在她的腿上,痒痒的,却还是不如花心深处痒。 “啊啊,囡囡,为夫干得你爽不爽!花心怎么肏了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紧!给你肏软一点好不好!”阮荞的花心不比她上面的小嘴儿差,花心里还有类似舌头的无数肉蕊的刮蹭,更是能带给操到花心里面去的性器直接而汹涌的刺激,让男人体验到无上的快感,顾晏尽根抽插了两千多下,次次都直击花心,干到肉壁上让肉蕊刮蹭和刺激到龟头和马眼,快感如海浪一般绵绵不断层层堆迭。 阮荞被顾晏直奔主题的肏弄干得快感连连,眼角因快感堆积得过多而渗出了泪水,穴心深处的酸软和酥麻让她满足地承受着男人的征伐,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体上方的清隽男子,心中被满满的爱意充满。 随着顾晏次次插入花心的捣弄,高潮很快就席卷了两人,在顾晏的低吼和阮荞的娇啼声中,两具赤条条的肉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颤抖着被抛向了云端。 柔情蜜意,巫山云雨(二)顾叁H “囡囡,你的小穴儿真馋,把我的精儿都吸光了了还含着我的肉棒不放不说,还在嘬我呢。” 高潮过后,顾晏半软的性器还埋在阮荞被他射满了精浆的体内,微微地抽动着,感受着她花心不住地收缩和嘬弄,还没有被彻底喂饱的男人,一边揉弄着女子丰满的奶子,一边在她体内轻轻抽插,不一会儿,就又膨胀坚挺起来了。 “我想从后面干你。” 顾晏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将阮荞翻了个身趴在榻上,俯身捞起她的腰腹贴近自己,下身挺着粗壮挺翘的性器,“噗嗤”一声就从后面贯穿了她的嫩穴。 阮荞趴在榻上弱弱地呻吟了一声,便任由他摆弄了。 后入的姿势是动物交媾的姿势,以前顾晏每次从背后进来阮荞都觉得有些羞臊,但从别院回来之后,这个姿势带给她更多的却是快感和兴奋了。 “啊啊,真紧!”顾晏挺腰抽插了几下,就感觉到穴肉有别于先前正面操弄的紧致,花心前次已经被他肏开,又因为高潮变得软滑无比,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几次抽插让花心无法完全闭合,就有部分白浊的精液顺着他肏弄的穴腔流了出来,沿着她光洁的大腿滴落在了榻上。 “呜呜...流出来了...”察觉到精液流出,阮荞有些着急地缩着花心和淫穴,想要将顾晏浓稠的精水含回去。 “骚妇!就这么喜欢含着夫君的精液吗?” 阮荞撅着小屁股收缩着花穴舍不得精液流出来的淫态彻底刺激到顾晏属于淫乱的那一根神经,他双掌重重地拍击她的屁股一下,随即握住她的两瓣臀肉,激烈地抽插起来,次次都尽根捣入她的花心,撞击子宫口那张闭合的小嘴儿,花心无法完全闭合,前次射入的浓精便随着男人疯狂的肏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骚囡囡!真是夫君的小淫妇!我顶到你的小子宫了,快张开小嘴儿让我进去!” 男人对子宫口连绵不断的顶弄让阮荞浑身酥软酸麻,舒服得她抓着迎枕哀哀地呻吟,“啊啊,好酸...好舒服...” “好深...夫君...顶到了...咿呀...啊啊...” 两人如同野兽一般趴伏着交合,男人粗长的性器呈现紫红的颜色,快速地进出在女人潮湿泥泞的腿间,女人趴在下方呈现出完全的被征服的姿态,让男人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 淫液和精液混合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淫靡的膻腥气味无疑更加催发了情欲的滋长。 “呃啊...骚囡囡的小子宫被我肏开嘴儿了!” 连续不断的肏弄让那条隐秘的小缝终于松动了一些,顾晏一个暴奸,将性器的龟头第一次插入了子宫口软滑的小缝里,他挺动着腹部抵着那儿研磨,一种操到妻子子宫的满足感甚至比他刚才在阮荞花心里痛快射精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 “呀啊...好深啊...”子宫口第叁次被造访的酸麻快感让阮荞尖声呻吟,激烈到暴烈的快感让她脑子里不由自主联想到被赵炽按在床上贯穿花心抵入子宫口的场景,以及被阮连城压在别院的罗汉榻上忘我媾和的那一幕,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同时攫住了她,却让她的身体涌起一股难言的酥麻! 她竟然在和夫君欢好的时候想着和别的男人交欢的滋味,并为此感到兴奋和渴望!花心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嘬吸这正在肏弄着她身体的性器,而在她想到和赵炽以及小叔叔交合的那一瞬间,身体里不可自已地涌起想要吞食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射精的渴望。 “啊啊啊...给我...虞郎...给我呀...啊啊——” 性器被绞吸得更紧,快感更加强烈地蹿满全身,顾晏清隽的眉眼染上情欲的浓艳,昳丽得令人不敢逼视,他抽出坚挺的性器,将阮荞翻了一个身,拿了一个迎枕垫在她的腰后,又倾身将自己买入她温暖紧致的花穴里。 几番试探和寻觅后,终于找到一个角度,从正面就干进了她的子宫口,性器重重地插入那个小口时,两人俱是舒服地呻吟出声。 “小淫妇,夫君有没有把你干舒服?”顾晏插入后改为小幅度地抽插,始终不离那个软滑的小嘴儿,次次都顶的她酸爽无比,昳丽的俊脸上,漆黑的长眸被欲望沾染,像是入了魔的仙人,一字一句地吐出引诱人堕落的淫邪话语。 “哈啊...舒服...夫君...好舒服...”阮荞抓着他撑在自己头部两侧的手,歪着头贴在他的手臂上爱娇地磨蹭着,回应和他淫靡的诱导。 顾晏闻言快速而深重地朝着子宫口捣弄了十数下,又坏心地放慢速度研磨,“是刚刚那样又快又重地干得你舒服些,还是这么慢慢地磨干得你舒服些呢?” “刚刚那样...”尝过了又快又重的操干,不疼不痒的研磨就像是一种折磨。 “刚刚那样是哪样?乖,跟夫君说,夫君才能好好地干你!”说完又是一记深重的操干,令阮荞“呀”地呻吟出声。 “啊啊...要又快又重的...给我嘛...呜呜...”阮荞难耐地挺着小肚子自发地去套弄男人粗大的性器,却始终得不到那样刺激的快感,不由有些委屈地挠了他的胸口一下,捉住他胸口的一粒茱萸掐了上去。 “嘶——”乳头被掐的疼了,顾晏捉住她的手腕子压到她的头顶,下身蛮横地捅了数十下,爽得他夹紧了臀部控制着自己才不至于又射了。 “咿呀...好舒服...虞郎...用力...给我...”阮荞被他蛮横的抽插干得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小腹深处那股想要得到高潮想要吞下男人精液的欲望愈发焦急。 “噢噢,宝贝!真会吸!竟然要夫君重一点干你!这么骚!夫君有没有把你干爽了!”顾晏不再逗她,开始深插猛干起来,次次都装在她敏感酥麻的子宫口上,带给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咿啊啊...好重,好麻!要到了...夫君...到了...啊啊——” 花心深处的隐秘小孔因子宫口高潮的刺激激射出一股清亮的阴精,直直地射在男人的马眼上,顾晏也在穴肉紧致的绞吸和阴精的冲刷下丢盔卸甲,一边撞击着她的子宫口一边射出了几大股浓精。 绚烂的高潮平息过后,顾晏性器还插在阮荞的身体里,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抚摸她光滑的背部肌肤,“囡囡,你竟然被我干得喷水了,夫君是不是把你干得很舒服,嗯?” “嗯...虞郎弄得我好舒服呢...” 从前从不接这种淫话儿的阮荞,依偎在顾晏精壮结实的胸口,破天荒地应了一句,顾晏不由心喜:囡囡不仅床帏间和自己更加契合,情潮平息之后还能回应,这么多次的调弄,终于见了一点儿成效。 躺了一会儿,顾晏抽出性器,抱着她去到净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了吧,这么胀着睡觉不舒服。” 她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我要含着夫君的精儿睡觉,我想给夫君早日生个孩子呢。” 顾晏闻言双眸闪过一丝意外,更多的还是被阮荞宁愿胀着小肚子也要含着自己的东西取悦到,便也不勉强她,给她擦了下身后把她抱回了干净的床上。 见她裹进了被子里,顾晏才收拾了一地的衣物扔到净房,自己梳洗了,掀被上床,将阮荞阮阮的身子搂进怀里,相拥着睡去。 闺房之趣,灌精堵穴(顾阮日常H) 休养了两日后,顾晏又恢复了上任。上任第一天就被升了官儿,连升几级,从正五品的中书舍人直升为郑二品中书侍郎,一时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却未有人谏言反对。 原因有二:今上乾纲独断,对顾晏信重有加,但从顾晏本身的学识和能力方面,完全能胜任此职,此其一。又因“南巡”一事牵连甚广,谁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小辫子被逮住,在这样的多事之秋,与其和皇帝作对,不如明哲保身,此其二。 如此,顾晏便轻松超越了两位兄长,品级与父亲比肩,成了顾家官职最高的天子近臣。 所以顾晏最近很忙,阮荞最近也很忙,忙着应付各种各样的邀约。 因为顾晏被提拔的同一天,皇后也给阮荞做脸,封了她叁品夫人诰命,这下,以往阮荞以自身没有品级而逃掉的许多官宦人家的宴席,可就不好推托了。 最开始还可以找借口不去,但次数多了,总是不好,不仅会给他人以傲慢不合群的印象,连带让顾家和顾晏也没有了脸面。 好在婆母徐氏知道她爱清静的性子,也因为她是小儿媳妇,便总对她娇惯一些,能不去的宴席都帮她推了,但必须露面的,也总会赶了她去。 一个月下来,阮荞陪着婆母和妯娌赴了四场“必须露面”的宴席。其中徐家和云家本就是顾家的亲家,一向都有往来的,阮荞也去做过几次客,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另外两场则是老牌勋贵家里的老太君的寿辰,人多,也热闹,阮荞就紧跟在婆母和嫂子们的身边,少说多看,也都顺顺利利地就过去了。 这日顾晏下了朝,应付完那些各怀心思的同僚们回到家里,去父母那里问了安,就和妻子回房,一同用过晚膳,梳洗过后,就抱着妻子坐在榻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听她用软糯娇甜的声音讲话。 “娘说后日是秦家老封君的八十大寿,让我跟她一同去呢,两位嫂嫂都有事务走不开,前两次多亏了嫂嫂们陪我,才没有那么无趣,这次单独陪娘赴宴,娘肯定要陪那些夫人们说话,我又没有交好的朋友,想想都很无聊呢...” 那细细软软的声音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地在他的心上刮啊刮的,听得他一阵心痒,鼻尖轻轻地蹭着她颈部的细嫩肌肤,嗅着她好闻的香气,左手从她宽松的衣摆伸了进去,捉住一只饱满的奶子揉捏起来。 “...呀——虞郎你好坏,人家跟你说正事呢!”阮荞在她怀里挣扎,却被他转过脸来,一口含住了两片嫩唇,卷住她的小舌肆意地吮吸,另一只手也往松松垮垮的亵裤里面伸。 左乳被肆意揉捏,乳尖硬起来,被他指腹摁压着陷入了乳肉里,反反复复地按压,就像在用手指插弄她的奶子似的,右手长指抵住了被花唇掩住的柔软花珠,几下按压磨弄后就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硬成了一粒小豆子。 顾晏屈指弹了花珠一下,阮荞如触电一般拱起身子,双腿夹紧那只作恶的手,腿间渗出滑腻的液体。 “囡囡,你好湿了呢。” 顾晏在她耳边吹着气,含住粉嫩的耳珠慢条斯理地吮,吮得她耳朵麻麻痒痒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耳朵往下,蔓延到紧紧合拢的腿心,已经被调弄得熟透的花穴里泛起麻痒的渴望,下意识地收缩着,渴望男人的占有。 “啊啊...” 腿心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拨开,按压着入口,沾满了湿滑的淫液,随即刺了进去,找到她穴壁浅处的光滑嫩肉来回快速地抽撤。 “咿啊啊...好麻,啊哈...”敏感点被连连戳弄,阮荞仰着头靠在顾晏肩膀上,张开小嘴轻喘, 嫩红的小舌在檀口中轻轻翘了起来,那一截红润粉嫩,让顾晏口渴地吞了吞唾液,蓦地抽出手指,将阮荞放倒在榻上,褪下两人的亵裤,举着已经完全硬挺的紫红色性器,猛地插入阮荞鲜嫩多汁的甬道里。 肉棒尽根而入,搔刮过她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刺激得快感连连的敏感点,阮荞夹紧男人的健腰呜咽一声,下体自由自主地收缩着,竟然被他刚刚插入就送上了高潮。 “囡囡,怎么这么浪,夫君才插了一下就高潮了,真是个骚宝贝。” 顾晏一字一句地重重地捣入她紧紧闭合的花心,强硬地破开花心的小口,将自己深深地埋入花腔的底部。自从那次蛮力插开她的花心后,两人的欢好增添了一种乐趣,偶尔顾晏也会先让她高潮之后再慢慢捅开她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花心,但更多的时候,他更喜欢稍稍刺激她浅处的敏感点,撩拨起她想要被自己大力操干的渴望后,一枪到底,蛮横地冲开花心,让她在微微的疼痛中体会到强势抽插的快感。 “呀啊...啊啊...好重,好酸啊......”阮荞被他插得奶子乱晃,淫穴深处被重重操干的快感让她的穴儿不停地吐出晶亮的滑液,让男人的抽插更加顺畅。 顾晏埋头苦干,次次深入花心,插得淫穴“噗嗤”作响,饱满的囊袋拍打在阮荞的会阴,被过多的淫水打湿得亮晶晶的。 “宝贝,腿再张开一点儿,夫君要插一插你子宫的小嘴儿,乖...”顾晏俯身压在阮荞身上,挺动着粗长挺翘的肉棒打着旋儿地浅浅抽插着,一边舔吻她的嘴角一边诱哄着。 阮荞伸出红嫩的舌尖与男人的舌头纠缠,牵连出一缕缕银丝,双腿打开得更大,好让顾晏找到那个隐秘的小缝。 “呀啊...入到了...好深呢...” 性器的顶端持之以恒地研磨终于让小子宫酸酸慰慰地软化了小口,乖巧地将鹅蛋大的光滑头部含进去裹吸舔舐,噬骨的快感从尾椎升起,顾晏低吼一声,对准了那里暴力地奸弄了百来下,才扣紧了阮荞已经酸软得不像话的纤腰,紧紧抵在那个小口里射出几大股浓精。 “啊啊...接住为夫的东西!全都射给你的小子宫!”性器死命地往子宫口里面钻,像是要完完全全捅开子宫口,插进阮荞的子宫内壁一般,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激射在子宫口更深的紧紧闭合的细缝里,让阮荞生出了自己的子宫快要被插开插破了的错觉。 那热烫的白浆仿佛已经突破了子宫口紧紧闭合的另一半细缝,一路流进子宫里面,暖暖热热的,让她舒服到了极点,忍不住呻吟道:“咿啊啊...好烫...好涨...” 在罗汉榻上欢好了一次,顾晏也不抽出来,等待体力回复,性器又硬挺起来之后,将阮荞抱在身上,面对自己坐着又要了她一次。 坐姿的深入触到的是和宫口不一样的敏感点,阮荞小肚子里灌满了顾晏刚刚射进去的浓浆,被粗长的肉棒堵在肚子里,涨涨地,挤压着她花腔里所有的敏感点,还尚在第一波高潮的余韵里,就被顾晏接着深重地操干了第二回,肉棒的捣弄和精液的挤压让她很快就到了第二次高潮,花心里一股强烈的排泄欲望让她紧紧抱住顾晏的手臂。 “呀啊啊...要泄了...呜呜...出来了...啊啊啊————” 花心底部的小口激射出的阴精和顾晏第二波射出的阳精融合在一起,大量的液体将顾晏的小肚子灌得满满当当的,微微地鼓了起来。 顾晏将性器浸泡在妻子灌满了自己精液和阴精的花腔里,只觉得性器的头部像是泡在暖融融的温泉里,说不出来的舒服。因为被妻子的阴精浸泡过,他甚至有种自己的性器被那阴精滋润得更加粗长的感觉,加上花心那么紧实地包裹着他,随着妻子的呼吸还会一紧一松地绞着他,就是不抽插,也让他得四肢百骸都很轻松,一点儿也不想拔出去。 “真想一辈子都这么插着你。”顾晏凑到她耳边道,喑哑的嗓音低沉性感,听得阮荞心肝儿一颤,下身不由紧缩了一下,夹得顾晏爽透了。 顾晏抱起被自己射得太满,小肚子看起来像是怀了孕的妻子,就这么插在她的花心里走到床边,一步一顶。 “虞郎——别顶呀...会出来的...”阮荞夹紧他的健腰紧缩着小腹求饶道。 “小骚妇,夫君的精儿就这么好吃么,一点儿都舍不得漏出来?”顾晏站定了身子将又恢复了硬度的性器抽了一半出来,另一半仍旧堵在她的穴腔里,他将她举高,清绝昳丽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让阮荞一个不留神就看呆了去。她呆呆的模样不知如何取悦到了顾晏,于是又将她放了下来,性器尽根干到了底,将一腔热液堵得严严实实的,才慢步走向拔步床。 上了床,他抽出湿亮粗长的紫红色性器,将阮荞翻了个身侧躺着,自己也上了床,从后面把她抱进怀里,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劲腰一挺,又将她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今晚夫君帮你堵着水,保证一滴都不会漏出来,可好?” 阮荞缩了缩肩膀,将自己紧紧嵌在顾晏的怀里,小屁股往后一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紧紧夹着深爱的夫君的肉棒,柔柔地道:“好。” 夜凉如水,窗外的月光皎洁,映照着紧紧嵌合在一起,相拥着入睡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个标题,好脸红啊!!!接下来有小叔叔的戏,小叔叔不努力就没肉吃,小狮子还有道具,小叔叔只能拜托神队友了!小叔叔的神队友明日上场,前文有出现过的,你们猜一猜是谁哼哼! ®ōùЩêищù.Ⅾⓔ 陪母赴宴,突遭算计 几日倏忽而过,到了秦学士的祖母80大寿这天。 唱了名送了贺礼,阮荞跟着婆婆和另外几家人一起被下人进了庭院里,在安排好的位置上坐了,阮荞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骆青从阮荞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了,眉目柔婉,气韵清浅,一袭撒花襦裙,纤腰不堪一握,袅袅娜娜地跟在一位雍容的中年妇人身边,想必那便是顾尚书的妇人了。 骆青远远地看着,却没有上前去打招呼,后来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防和她的视线对上,便不好再装没看到了,于是遥遥地点了点头。 这一幕却被秦织萱看在了眼里,她顺着骆青的视线看过去,先是看到一张如月下海棠一般柔婉明丽的脸庞,那女子的肤色极白,却不是苍白,而像是最顶级的南海珍珠那般,会发出莹润光彩的白,一双桃花瞳里柔波轻漾,欲语还休,琼鼻小巧俏丽,樱唇红润微翘,这么一张脸在整个京里的名媛圈里,也是不会泯然于众的。 再看她一身织金撒花襦裙,以及成套的翠羽头面,无一不是华美精致的,且看那式样,更像是自己设计之后找工匠定制的,连秦织萱都不得不赞叹她的眼光和品味,能来赴宴,也必定是排的上号的官家女眷,看在她于衣饰一道上的品味还不错,倒是可以结交一番,秦织萱沉吟,母光不由随着那只带着滴水翠镯的皓腕移到了那女子一旁的人身上,眼神蓦然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女子的笑靥。 阮荞正跟婆母说着话呢,莫名地感觉到一股带着敌意的视线,她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对面的女眷们围在主家夫人的身边,热热闹闹一派和乐,方才骆青还在那边,此时却不见了踪影,便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放到脑后了。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骆青被秦织萱拉到隔壁院子的偏僻处,因对方提出的要求微微讶异地睁大了双眼。 “你要我去帮你约顾叁少夫人?表妹,你在想些什么?你找她想做些什么?” “只是想和她聊聊天而已,表姐,你怎么如此啰嗦,上次你没帮到我也就算了,这次你到底帮不帮我?”秦织萱沉着脸不耐烦地道,“况且今天是曾祖母的寿宴,难道你还怕我对她做什么吗?我还没有那么蠢。” 秦织萱这么一说,骆青倒是放下了心,秦织萱虽然为人高傲了些,但还算是拎得清的,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殊不知,秦织萱在知道了阮荞的身份后,就想起自己那日去珍宝楼取头面时,看上的那一套翠羽首饰,一问之下,才知道时一位青年为自己妻子设计定制的,虽然当时很遗憾不能买到,此时哪里想不到那套头面正是出自她心心念念的顾叁哥之手。 凭什么!她秦织萱自问美貌并不输那个商户之女,才情就更不用说了,凭什么她就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还妯娌、婆媳都和睦相处,一想到那张狐狸精似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秦织萱心里就像被烈火烤炙了一般,满心想的都是要想办法让她倒霉、出丑,再也不能笑得那么得意! 骆青按照秦织萱的要求去请了阮荞到约好的小院,秦织萱见了阮荞果真没有做出如何过激的举动,只是如平常一般高傲冷淡地和阮荞交谈,她看到阮荞给自己使的小眼色,也心照不宣地冲她眨眨眼,这个表妹的脾气连她都受不了,怨不得脾气娇娇软软的阮荞连连用眼神向她求救。察觉到阮荞的尴尬,骆青想着人也见过了,便不要再为难阮荞应付秦织萱了,正要开口,就被秦织萱抢断了。 “我和阮妹妹一见如故,想请你游览一下家里花园,还请赏光呢。” 这般居高临下施舍一般的请求,阮荞还是头一回遇到,但身为客人,也只好客随主便了。 骆青无法,只好陪在一旁。只是走了一盏茶时间,就有姨母身边的大丫头来找,说是骆青的母亲找她,骆青只得去了。 阮荞本也想顺势也回去,却被秦织萱将手臂挽得紧紧的,只好放弃,继续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京城第一才女逛园子。 秦织萱拉着阮荞一路绕来绕去,阮荞的头都给绕晕了,全然记不得来路,不过好在如琴一直贴转身陪伴着,知道她是小叔叔的人,手上自然有几分功夫,心里也多了些底气。 行至一处幽静院落,秦织萱突然放开了阮荞,言道荷包不慎遗失,请阮荞和如琴帮她一起寻找,阮荞也没脾气地应了,两人跟在了秦织萱的身后往来路一边走一边找。 阮荞一开始因骆青的关系对秦织萱升起的一丝丝好感,也被她折腾得全无了。 秦织萱和她的贴身婢女走在前头,上了一座小桥,阮荞和如琴也跟了上去,秦织萱突然转身狠推了阮荞一把,这么猝不及防的一下,连一直都很警觉的如琴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就看着阮荞掉进了水里。 顾不得跟秦织萱争论,如琴立时就要跳下去拉阮荞上来,却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一个小厮抱住,如琴心头一凛,一个巧劲挣开,右手快如闪电地扣住那小厮的喉咙,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小厮就瘫软了下去,再无声气。 这般变故快得让另一个准备下水的小厮僵在了原地,秦织萱也愣住了,手指着如琴清秀无害的脸,摇晃着倒在了自家丫环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的贴身丫环也在微微地发抖。 如琴无心理会他们,越过桥面的栏杆将已经站起身的阮荞拉上了岸,又将自己的外衫脱了给她披上。 这池子并不深,阮荞也是会水的,所以落水之后很快就扶着池壁站了起来,而刚才那不知从那里窜出来的小厮的一举一动看在她的眼里,哪里还不清楚秦织萱的谋算! “秦小姐,您的待客之道,阮荞算是见识了。” 秦织萱呆愣地看着阮荞走进自己,一片白光闪过,脸上一疼,她的脸被阮荞一巴掌扇得偏了过去,这一巴掌像是把她从刚才的惊吓里打醒了,她怒目瞪视着阮荞,气急败坏地道:“你这商户之女!竟敢打我!” “啪——”地一耳光,阮荞将另一边也补齐了,点漆双瞳幽幽地注视着秦织萱,“既然你的父母不会管教你,我便代他们教训教训你,礼义廉耻为何物。” 秦织萱被阮荞幽深的目光看得怕了,不禁缩了缩身子,阮荞见她被吓到,一时恶作剧心起,又往前靠近一步,抬手假装要掌掴她,吓得秦织萱脑袋一缩,倒在了地上,那副惊怕的样子逗得阮荞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桃花瞳里的波光一漾一漾的,像是打碎了的阳光。 “好大的气性。” 一道男性嗓音从翠竹掩映的转角传出来,阮荞抬眸看去,便看到一身着胡装的高大男子露出了身影,容颜英挺浓眉深锁,言辞明晃晃地针对自己。 “秦家的人虽然不肖,但还不需要外人来教。” 男人的嗓音低沉浑厚,带着上位者习惯性的发号施令,令阮荞感到十分反感。 “小舅!”秦织萱看到来人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扶着丫环的手站起来,张嘴就要告状:“这贱婢竟敢打我,小舅你要为我做主!” “你给我闭嘴!秦家念你年幼丧父,多有娇惯,竟然惯出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待会儿再收拾你。” 男子喝住了秦织萱,转向阮荞抱拳一礼:“客人意外落水,总归是秦家照顾不周,还请移步暖阁更衣,以免受寒。” 一句意外就想把秦织萱摘出去,阮荞倒是听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小舅也是个护短的。虽不忿他护短的行径,但阮荞也不想搅了人家的寿宴,便客随主便地被领去了暖阁,她哪里想得到,暖阁那边秦织萱还给她留了一招后手。 骆承旸怕阮荞出尔反尔揭穿秦织萱的小手段,便亲自看着两女和两婢进入了暖阁,而秦织萱安排的另外一个小厮,已被他当场处置了,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骆阮荞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如琴去拿备用的衣物,一边在心里褒贬起秦织萱这个小舅来,护短、冷血、残忍、草菅人命。 秦织萱也没从她的亲小舅那里讨得了好,也被强行塞进了暖阁里,只是进屋之后就坐得离阮荞远远的,靠着窗望着外面,没再来找过茬。 阮荞理清了刚才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后,心思稍定,才发觉这屋子里燃的香甜甜腻腻,太过媚俗,闻着怪闷人的. 骆承旸守在门外等候阮荞的婢女回返,却突然听到秦织萱尖叫了一声,正想冲进去,却被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抢了先,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剑眉星目的俊朗男子怀抱着身着贴身婢女外衫的落水女子飞奔了出来,那女子皎洁的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心里一突,莫不是落水之后耽搁太久发了热? 那男子经过骆承旸的身边,沉沉的目光掠过他的身上,低沉的嗓音压抑而愤怒:“贵府的款待,在下记下了。” 说完,不等骆承旸说话,一个纵身,就抱着那昏睡的女子飞身出了院墙。 骆承旸来不及解释,只好进了暖阁,看到秦织萱和她的婢女昏倒在地,室内弥漫着甜腻的香味,莫名地那个女子衣衫湿透地站在水中的样子就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泠泠的清音仿佛在他耳畔响起一般,带着少女的骄傲和戾气,秦小姐,您的待客之道,阮荞算是见识了,原来她的名字叫阮荞,这名字真好听。 茫茫然中,一股熟悉的骚动在身上蔓延,骆承旸心头一跳,原来如此!不怪那人这么愤然。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如琴跟在骆承旸身后走进屋子,她取了香炉里还没有燃完的一截香掐灭了,包在手帕里,并没有看房间里昏迷的两人和骆承旸一眼,悄声无息地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连城H,甜宠H哦~~ 烈焰灼身,迷情乱欲(小叔叔的H) 骆承旸慢半拍反应过来时,如琴已经不见了踪影,地上晕着自家不成器的外甥女,浓眉都快打成了结,此处小院偏僻,今日又是老封君的80大寿,人手都被调派到前院了,所以他才敢将阮荞请到这里来,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今天这事儿就抹平了,没想到他的好外甥女,竟然还会使连环计! 想到这里,骆承阳心头一凛,刚才秦织萱那声尖叫怕是有意引自己进去,好在那人的夫君抢先破门而入,不然......一念至此,不由又有些暗恨秦织萱心思歹毒,两手毒计,想让小厮去救阮荞坏人清誉在先,下药迷晕阮荞哄骗自己进屋在后,真真是丢光了书香世家的脸! 分割线 阮连城抱着阮荞跃出院墙,一路拔足狂奔,提气向着顾府掠去,阮荞在他怀里被颠得不舒服,嘤咛了一声,连城赶紧停下脚步,将她放在地上站着,两手紧紧地揽着她,柔声问道:“囡囡,可是颠疼你了?小叔叔一时找不到马车,你忍着点儿,我送你回叁郎那儿。” “呜呜...小叔叔...难受...好难受啊......” 阮荞搂着连城的脖子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脑子昏昏沉沉,身体酥软无力,像是温泉泡过了头,浑身提不起劲儿,莫名的燥热和干渴交替折磨着她,让她难受地低泣出声。 “好热...呜呜呜...小叔叔救我...” 阮连城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掌下的肌肤不正常地发着烫,他手背上的凉意让阮荞忍不住捉了他手放到自己绯红的脸上,凉悠悠的感觉,让她舒服地眯着眼,低吟道:“好凉,好舒服,小叔叔,你再摸摸...” “囡囡!” 干燥微凉大手被一双柔荑牵引着抚上修长的颈项,一只白嫩的小手拨开领口,纤纤五指带领着他的手指沿着锁骨往下游走,紧紧地贴在她左边的胸脯上,他能感觉到掌下肌肤的柔滑细腻,带着灼人的热度,其下一颗七巧玲珑心“怦怦”地跳动着,让他想要将她掬在掌心,轻怜蜜爱,疼上一世都不够! 他的万般挣扎她全然不顾,只觉得他的手摸得自己凉凉的好舒服,便下意识地紧紧贴着他磨蹭,甚至将另一只手也拉着往更加炽热,并且隐隐开始感到麻痒的腿间送去。 “好热,好痒啊...小叔叔摸摸...摸一摸囡囡这儿...” 被小女人拉着手隔着衣服去摸她的下体,阮连城脑子里名为忍耐的那根弦霎时蹦到了极限,发出一声铿锵的悲鸣,彻底断裂! 他打横抱起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地的阮荞,一个纵身,掠过夜色中仍旧繁华的内城街道,往一处更为繁华热闹的巷子飞跃,这里灯红酒绿笑往迎来,并没有多少人对两人投去关注的目光,人人都忙着寻欢作乐,哪有时间管别人。 阮连城带着阮荞跃到一艘精致的画舫上,悄悄钻进一间舱房,将门别好,才将怀里的人儿放在了粉纱帐幔重重迭迭的柔软大床上。 “啊...好软...陷下去了...”阮荞一落床就叫起来。 连城目色一暗,原来这床是一张用羊皮缝制而成,内里注水的水床,躺在上面仿佛置身水波之间荡漾不已。 连城欺身上床跪在阮荞的腰身两侧,他的体重让阮荞被水床荡漾着抬高,惹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时倒忘记了身上的燥热和酥麻。 “小叔叔,这个床好好玩,以后我们也弄一个嘛。” 这一句无意识的“以后”让阮连城心如擂鼓,满心都被她不自觉暗示的未来填的满满的,心里反复地高喊着一句“囡囡心里有我”,这个发现让他浑身都像过了电一般的酥麻难耐,下腹本就已经半硬起来的性器发热发胀,直直地顶在腿间。 连城动情地低头含住了那两片可爱至极的柔嫩唇瓣,双手慢慢地剥开阮荞的衣襟,露出一对白嫩嫩、鼓胀胀的大奶子,指尖贴着粉色的一圈乳晕画着圈儿。 “囡囡,是不是想要小叔叔摸一摸你的奶儿,嗯?” 男人低头,鼻尖抵在她白嫩的肩颈磨蹭,低哑的声音磁性无比,带给阮荞一阵酥麻,刚刚才被暂时以往的难耐躁动又重新涌了上来,她环住连城的脖子,上身微抬,将一对儿白腻的奶子挺得高高的,一双桃花瞳水润润地望着他的深邃黑眸,眼底满满的全是他的影子,声音娇娇软软的。 “要...小叔叔摸一摸。” 连城顺应着她的邀请,大掌完全地拢住一只奶子的下沿,五指成爪,抓握得乳肉从指缝之间凸出,尤其是食中二指中间鼓胀胀的被一圈粉色乳晕拱卫住的奶头儿,红艳艳的一粒从指缝里立起来,看得连城口干舌燥,脑子里叫嚣着要去舔一舔、吸一吸! “囡囡,小叔叔想舔你的奶头儿,可以吗?”连城低头,腰臀下压,隔着衣物顶住阮荞的腿缝而轻轻摩擦,薄唇对着那粒奶尖儿吐出淫靡的请求。 奶子被大力抓握着,敏感的奶尖儿已经被他握得充血凸起,阮荞感觉到一股湿热的气流喷在自己的奶头上,敏感至极地感觉到一股麻痒从自己奶头传到小腹,小腹一紧,潮热的感觉更甚,麻痒渐起。 “舔...舔一下嘛...”她欲语还休地道,双腿不由自主分开,缠住男人的劲腰,将腿心更压向他的灼热,借着双腿的力气将乳头送到他的嘴唇边,立即就被他一口含住。 连城含住一只奶头,舌头有力地刷过,让它变得硬挺红润,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嘴唇不停地嘬吸,大口大口地,仿佛在吞咽并不存在的奶水一般饥渴,那黏腻的水声听得阮荞一阵害羞,不由收紧了双腿将男人的那根粗壮肉具夹得紧紧地,不住地摩擦着。 将那枚红果儿舔弄得又硬又红,湿亮诱人,阮连城吐出阮荞的奶头,轻轻吹了一口气,俯身含住她的耳珠,猩红舌尖舔过她的耳廓、软骨,钻进她的耳蜗子里搅弄,发出淫靡而诱人的声响,阮荞感到绵绵不断的酥麻从耳朵蔓延至全身,小腹深处淫水如潮,已经从花腔里流过长而热的甬道,渗出了花口,打湿了她的腿心。 “啊啊...流出来了...小叔叔,,,好热好多啊...”腿心又热又湿,阮荞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阮连城浑身一震,下腹更加挺翘,几乎能从她的描述里面感觉到她滑腻的淫水打湿了亵裤和自己的衣服,湿意蔓延到他的粗长性器上,淫靡得让他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就用力地冲撞起来! “呀啊...顶到了...好麻...”毫无预警的胡乱冲撞不经意撞到了她藏在两片花瓣中间的花珠,被亵裤擦过的粗糙麻痒感,让她又难受又舒服,竟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宝贝,想要吗?小叔叔的这根,可以把你喂得饱饱的哦?”阮连城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脱下两人的衣服,光溜溜地和她相对,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狰狞的紫涨顶在了她大开的双腿间,耐心地诱哄道。 “呜呜,,,要...我要...”阮荞扭动着小屁股主动抬臀摩擦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顶端,想要被贯穿的欲望支配了她的意识,让她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一般回应着阮连城的逗弄。 性器的顶端因为她的主动迎合被吞进了一个头,阮连城舒爽地倒吸了一口气,囡囡的小穴儿,好紧好湿啊...吸得他好舒服。 忍着想要一干到底的欲望,阮连城抬起她的一条腿,旋转着腰臀慢慢将性器插了一半,在阮荞已经被淫水泡的酥软的紧致穴腔里轻抽浅送了几十下,插得她又舒服又难受。 舒服的是他的肉棒找到了她穴径的那一点敏感点,次次都有照顾到那一点,让她浑身麻酥酥的,很是畅快,难受的是她已经被疼爱惯了的花心深处,渴望被大力贯穿抽插蹂躏,渴望被大肉棒挤开那条缝隙搔刮里面的痒处,渴望被龟头顶住研磨揉弄,渴望被男人大力地喷射精液! “呜呜...不够...还要...小叔叔进来,进到里面去...” “囡囡想要小叔叔进到哪里?这里吗?”阮连城听到这淫靡的请求,嘴角上扬了一下,深邃的黑眸里划过一道微光,依着阮荞更深地顶弄了十几下,却依然不足以突破她的花心,贯穿那圈软肉。 “咿呀...撞到了...还要...更用力一点嘛...”花心被捣弄的酸麻刺激让阮荞晃着小屁股咿咿呀呀地叫着,主动地抬臀去套弄男人的肉棒。 “囡囡,小叔叔先给你高潮一次,再干你的花心可好?不然你会痛的。”连城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嘴儿,肉棒依旧不紧不慢地浅插着她穴道浅处的敏感点,他哪里知道他的宝贝已经被叁郎强势操干花心之后已经习惯了那种暴烈的快感和微疼的感觉,他这般体贴,虽然也很舒服,但对于被下了情药挑起淫欲的阮荞来说只是隔靴搔痒,让她花心的麻痒更甚! “啊,啊哈...直接...呜嗯...干...花心好痒啊,小叔叔...”浓烈的欲望已经让阮荞无法满足,她努力地挺动着腰腹去迎合阮连城的撞击,想要性器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捅开闭合的小口,在深处的穴腔里尽情抽插,解一解她的痒。 “呃啊!宝贝!要小叔叔干你的花心,真是个小骚货!小叔叔这就来干你!干穿你的花心!”连城被这般直接淫靡的请求刺激,低吼一声,握住阮荞的纤腰往自己下身用力一拉,腰臀蛮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一干到底,搔刮过她已经被他肏干了不短时间的敏感点,重重地刺激让她累积的快感达到临界点,随着花心被龟头挤开,软肉圈着龟头和冠状沟套弄着他的性器,花心内壁的肉蕊被大张的马眼重重地撞击之后含住,阮荞直接被阮连城这么长驱直入直破花心的一操,小腹一紧,花心和穴腔紧紧绞吸着男人粗壮的青筋暴起的紫红性器,颤抖着身子先丢了一回。 “啊啊...囡囡,骚宝贝!小叔叔把你操到高潮了!” 自己一个深插就将宝贝送上了高潮,阮连城兴奋不已,就着她高潮分泌的大量淫液开始大操大干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阮荞身体敏感至极,阮连城压在她身上次次全部抽出又尽根插入,带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下体,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阮荞被男人插得“咿咿呀呀”地呻吟,两只白腻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样跳动着,与连城的胸膛互相摩擦,水床荡漾着反而不好使力,连城干脆将她抱起来,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站在床前就这么上下挺举着抽插起来。 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沿着男人粗壮的长腿蜿蜒着流到了地面上,洇出一圈又一圈的湿痕。 “宝贝,你的水儿好多,咕叽咕叽的,被小叔叔肏得好响!” “呜啊...哈啊...好深...好舒服...” 站着抽插了几百抽,阮荞被又深又重的连续操干弄得眼眶都湿润了,过多的快感化作了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她连小嘴儿都无法闭合,只能张着两片嫩红的唇细细地吐着气,无法吞咽的晶莹唾液连成长长的银丝往下坠落,就被连城张嘴吞入了肚腹。 “宝贝的香唾好甜,再多流点给小叔叔吃。” 说着,他就一口含住了阮荞的小嘴,伸舌进去搜刮舔吸起来,双手同时抱住她的小屁股一步一步在房里走动起来。 “唔唔...啊哈...亲吻的间隙,阮荞发出淫靡的呻吟,花心被男人走动颠簸着不规则地撞击到陌生的地方,带来阵阵激烈的快感。 吃够了她的小嘴儿,阮连城抱着她走到一扇舷窗,推窗一看,河边花红柳绿一片灯火辉煌。 “啊呀...不要...有人在看...” 阮荞看到河岸边人潮如织,就生出一种会被人看到的害怕和羞怯,下身不由自主地绞得更紧了。 “宝贝,不怕,他们看不到的。”享受着身上人儿的绞吸,阮连城又开始动作起来,阮荞被他 抱着骑在自己的腰腹上,就像骑着一匹马似得,颠簸起伏个不停。 “不行...呜呜...啊啊...太深了...不要...小叔叔...呜呜呜...”始终害怕会被人看到自己和男人淫乱的一幕,阮荞一边在欲海里起伏,一边害怕得低泣出声来,听得阮连城一阵心疼,赶紧关了窗。 “不哭不哭,我关了就是,囡囡乖,已经关了窗了,别人看不到的。” “小叔叔坏死了...呜呜...啊啊啊...好酸...好舒服...” 阮连城将她抵在墙上狂抽猛送了十几下,次次直捣花心,撞击出一片绵密的快感,撞得她淫水直流,内里的子宫小口都因为这迅猛的快感酥酥麻麻地张开了小口。 “小叔叔坏吗,嗯?小叔叔不坏,囡囡哪里来的这么爽快?”阮连城低低一笑,嗓音低哑磁性,酥麻了阮荞的半边身子,任由他肏干驰骋。 “小叔叔的这根东西最坏,每次都让囡囡的花心哭泣不已,是吗?”他说一句就顶一下,顶到她麻痒不堪的花心内壁,惹得她抽气呻吟,花心吐出湿滑淫液。 “说啊,小叔叔的坏东西有没有把宝贝搞得很爽?”一字一句,都羞得阮荞双眼湿漉漉地,小嘴一张一翕,欲语还休地瞪着他。 “宝贝,小叔叔的坏东西好像顶到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咯?” 紧致绵密的裹吸,和花心不一样的触觉,让阮连城知道,他顶到了宝贝的小子宫口了,他叹息着将性器的头部用力插进去,停驻在那里,抵着她研磨起来。 “伊呀呀呀......好深...好棒啊...”阮荞紧紧抱住阮连城的肩膀挺起了胸口,下身被快感支配者往下沉,渴盼这性器钻入更深的地方,子宫口被顶弄研磨的酸麻舒爽让她眼角的泪水汇聚着滴落下来。 “囡囡的小子宫好骚,紧紧地含着小叔叔不放呢,说!是不是想要小叔叔的精液!” 将那处研磨得绵滑松软之后,阮连城大开大合地冲着那个小口操干起来,每一下都仿佛捅得更深,几乎快打开了子宫口的一般,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咿呀...啊啊哈...哈...要被弄坏了...破了...要被弄破掉了呀...”子宫口仿佛要被贯穿一般的错觉让阮荞尖叫着呻吟,下体密密匝匝地含吮着男人粗长紫涨的肉棒,媚肉流连地舔吸着性器的每一寸,淫液水滑,咕叽作响,整个小小的舱房内弥漫着淫靡的男女交合的呻吟和气味。 “呃啊!干穿你!干破你的小子宫!射了!全部射进去!呃啊啊——” “啊啊...好烫...好麻...咿呀...到了...到了啊啊...” 男女高潮中呻吟着,抽插套弄着,将彼此紧紧地嵌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拥抵达情欲之巅。 药性初解,难舍难离(小叔叔H) 阮连城抵着阮荞的子宫口射了个痛快,几大股精液噗嗤噗嗤地冲刷着软滑的小口,烫的阮荞哆嗦着身子将他夹得更紧,他就着半硬的性器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着她走到水床边坐了下来,水床起伏荡漾,带动他在她体内轻轻地搅动着,搅出她一阵甜腻的娇吟。 “舒服一点儿了么,宝贝?” 大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滑动,温暖而干燥,摸得她眯着眼睛将脸贴在他汗湿的颈项旁边,体内满满胀胀地含着他射进来的精浆,还有那根眼看着又恢复硬挺粗壮的性器,随着水床一上一下的荡漾,抵着她敏感至极的花心瑟瑟地发抖,绵绵密密的快感让她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细细地喘着气。 “小嘴儿好热好紧,怎么把小叔叔的肉棒含得这么深这么紧,是不是还没吃饱?嗯?” 男人的大手抓握住她两瓣白皙滑嫩的小屁股用力地挤压搓揉,像是在揉面团一般,挤压着她的内部套弄裹吸他又硬挺起来的巨棒,让她在紧紧含弄着他的同时变幻着角度套弄着性器,旋转着摩擦过两人相连的每一个敏感点。 “啊啊...好麻呀...呜啊...” 阮荞就像一只栖息在浮木上的蝴蝶,被他抓握在手心里顺着自己的心意摆弄,揉捏,将她的双腿拉开成自己想要的幅度,张得大大的,脚尖因为快感而绷直,承受来自他下腹那根灼热肉棒的搅弄和研磨,男人挺起小腹,重而缓慢地控制着她的腰腹旋转着下压,像是有一对看不见的蝶翼扇动着,让她在他的身上轻盈地起落,内里的花心膛肉已经被他研磨得湿软酥烂得一插就会往外喷出甜腻的淫水来。 “小肚子里装满了小叔叔的精水儿,还能含得这般紧,真是个淫浪的宝贝!” 连城空出两手的大拇指,指腹揉捏着阮荞小腹的边缘,一点一点地按压着她满含着精液的腹部,下身几乎有阮荞小臂粗长的性器深深地杵进她的淫穴儿,配合着手指的按压,把小肚子顶得微微地凸起来。 小腹被这般淫乱地玩弄着,阮荞羞红了脸扭着身子躲,却将他的性器含到不可思议的角度,男人用力一顶,她就浑身酥软着任他摆弄了。 也不知连城将她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这么深重缓慢地磨了几百个来回,渐渐堆迭的绵长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在她的花心里汇聚,她只觉得这场欢爱缓慢而绵长,花心酥透了地舒服。直到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的吼声,腰腹被他死死地握住来回套弄,下体发狂一般地往上挺举,就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工具,被他用来抚慰他那根坏东西的工具,只是被他操纵着来回套弄他的性器,就能让她获得无上的快感,又好像他的那根粗长性器才是一个工具,一动不动地挺在那里,任由淫穴套弄舔舐。 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刺激到,阮荞不由花心紧缩,狠狠地嘬吸着体内的肉棒,在男人始终高挺着不动的性器的磨弄下,在男人快速而深重的套弄下,湿漉漉地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俊美至极的脸,在被高潮的巨浪卷入的同时,她情不自禁地,凑上自己的嘴唇,吻住了他。 我的宝贝...竟然主动亲吻我了...阮连城一怔,身体先于大脑开始行动,原本高挺着不动的性器发了狂一般拼命地自下往上贯穿了她的花心,次次都干进了半张的子宫口。 在阮荞高潮的绞吸下,阮连城再次抵着她的花心,扑哧扑哧地将几大股浓稠精液灌进了她的体内,将她的小腹射得微微的凸了起来。 “呜嗯...好涨...啊啊...” 被射得太满,阮荞下意识地收缩下体,呻吟出声来。 “宝贝,好好地含住了,小叔叔喂给你的东西。” 阮连城亲了亲她的脸,抽出半软但形状仍旧硕大可观的性器,上面湿漉漉的全是他们两人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看得阮荞小脸一热,别过了脸去,下体却很听话地紧紧地缩着,一滴精水都没有流出来。 阮连城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一口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口,恶作剧地含住花珠一吸,阮荞立即花心酸软地漏了一股混合着淫水的精液出来,滴滴答答从花口渗出来,沿着股缝往下流。 “呜呜...讨厌...”阮荞夹紧双腿扭了扭道。 “小叔叔把宝贝干得这么舒服还讨厌?”阮连城裸着身子将同样赤裸的阮荞整个儿抱进怀里,一手抚着她被精液涨得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一手来回抚摸她赤裸的背脊,她被摸得舒服了,像一只慵懒的小母猫一般乖顺地躺在他的怀里,还发出轻微的细细的呻吟。 “宝贝,含一会儿就弄出来吧,一会儿还得送你回去呢。”神色略显可惜地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几眼,阮连城还是冷静地说道。 “不要...我要含着...涨涨的好舒服呢...”被男人好闻的气息和温暖的体温包裹着,阮荞下意识就撒娇道。 阮连城听着这么淫荡的话语,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深吻了一记,还是狠下心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一手用力地按压她的小腹,另一手拇指按住花珠揉搓着,中指已经插入湿热紧致的穴嘴儿里,找着了那块软肉快速而剧烈地摩擦了起来。 “伊呀呀呀——不行...要出来了...唔啊啊啊——尿出来了——” 如电的快感让阮荞紧缩的花心痉挛了几下,再也含不住体内满涨的液体,她尖叫着抱着阮连城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他可恶的大手,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白浊的滑液,弄得两人的腿间一片湿淋淋的,地上全是两人交合的水液。 被男人强行用手指再次送上了高潮,还失了一肚子的热液,阮荞不开心的咬住他的肩膀磨了磨。 “乖,小叔叔给你洗漱一下,要是还没吃够,一会儿回家让叁郎再喂你可好?” 在与好兄弟的妻子,自己的侄女儿如此淫乱地交合,灌了她一肚子浓精之后,还如此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阮连城觉得自己竟然有些诡异地兴奋。他偷偷觑了阮荞的脸色,见她也是娇羞多于恼怒,于是心里想了多日的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竟然隐隐感觉有实现的可能,让他心潮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阮荞在听到阮连城这番话的时候,心底竟然也并没有第一时间觉得罪恶和背德,甚至开始想念夫君操干自己在自己体内灌精的滋味,这让她不禁脸颊发烫,不敢直视阮连城深邃的眼眸,但身体确确实实是留恋小叔叔的,她虽然觉得害羞,却下意识地更加贴近男人的怀抱。 简单的洗漱过后,连城给两人穿好衣裳,为阮荞重新挽了发髻插戴了首饰,趁人不注意,抱着她从暂借的画舫里,悄声无息地又掠上了岸,几个起落后,钻进一条静巷,巷口,一辆乌木马车正等候着,车辕上坐着的正是如琴和元辰。 如琴和元辰下车行礼:“请少主,主子安。” 阮荞羞于见人,将脸深深埋进阮连城的怀抱,男人宠溺地亲了一下她的侧脸,将她抱进了马车。 进马车坐定后,阮荞唤了如琴入内服侍,顺便问了几句秦府的情况,如琴一一回了。 原来如琴得了阮连城的吩咐收了那香后,先是回去找到骆青将秦织萱算计阮荞的事情经过说了,又编了一套说辞,隐去了秦织萱下情药的事情,只说阮荞有些受寒,为了不将事情闹大,自家主子已经把阮荞悄悄接出去看郎中了,让骆青帮忙遮掩一二,骆青答应了之后,如琴就领着她回到那个小院和骆承旸相见,也用的去看郎中的说辞,将此事算是圆过去了,如琴言谈之中只说了自家主子,所以骆承旸和骆青都以为是顾晏,并没有想到其他地方,骆承旸常年驻守边关并未见过顾晏,所以也不会穿帮。元辰是阮连城心腹,他一直都清楚自家主子对少主的感情,所以得知少主被人算计之后就紧随着主子一路潜入秦家,主子带了少主走了他就跟着善后,清理痕迹安排马车,如琴那边将骆承旸和骆青搞定了,就急急地寻着暗号前来会合,好在这大半个时辰里顾夫人徐氏忙着应酬各家的夫人,骆青又帮阮荞掩饰了几回,只说秦织萱和阮荞相谈甚欢遮掩过去了。 如琴和阮荞被悄无声息地接出去大半个时辰又回来,此事只有骆承旸和额骆青两人知道,但他们都理亏于秦织萱的行径,不会声张,阮荞的情药已被阮连城解了,如琴为她重新梳洗装饰之后已经恢复如常,这般悄悄地又送了回来,也没有人看出破绽来。 骆青在见到阮荞的时候,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庆幸,握住了她的手连声道歉。 阮荞心知错不在她,也很珍惜这位朋友,赶紧开解了她,将此事揭过了,才返回已经是花团锦簇的戏台子,徐氏正陪着老封君说话,看她和骆青一起走过来,就招手让她去自己身边。 徐氏见她换了一套衣服,问起,她只说和秦小姐作画染上了墨点子就混过去了,又陪着徐氏看了会儿戏,宴席才开,乌泱泱的人群又移步到开宴的地点。 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激烈欢爱让阮荞有些精神不振,欢爱过后没有男精的灌溉更是让她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似的茫然,身体仿佛受了饿一般绵软,骆青还以为是她落水受寒的缘故,心下又是一番自责,心里对秦家表妹更是不满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宴席,寿宴的重头戏也都上完了,有交好的人家来找徐氏去打叶子牌,阮荞本想着去陪婆母的,但徐氏看她精神不好,干脆吩咐如琴伺候她回府,阮荞又是惭愧又是感动,抱着徐氏的手臂摇了好几下,连叫了几声“母亲”,一众相熟的女性长辈们都指着她说她福气好,又笑闹了一阵,她才告罪请辞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如琴就赶紧安排了热水给阮荞泡身子,毕竟还是泡了冷水,又发了汗,说不得就会染上风寒,还是泡泡热水澡的好。 阮荞泡在大大的浴桶里,舒展了手臂,任由如琴为自己按压着穴位,舒服地睡了过去。 顾晏今日下朝之后又被几个想要来探听江南案的同僚围住,愣是把他拉去了一家宗室开的茶楼,本想着妻子陪母亲去赴寿宴,自己闲着没事,便去了,没想到自己一个不打眼,妻子竟然就被人欺负了去! 听了元祺的回话,他茶也不吃了,把那茶杯往茶几上一扔,站起身就往外走,把一众人晾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这是怎么回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连城的神助攻就是秦织萱...咳咳...下章之后的几场肉肉可能没有这么大章大章了,但是绝对短小精悍香艳刺激,因为蠢作者要转一下口味啦哈哈哈哈哈~~~肉吃太多也会难受的不是么~请容许我上一点儿清粥小菜佐餐,哼唧~~其实是想写各种没羞没臊的play啦~~这种时候怎么少的了饿了几大章的小狮子呢~~小天使们求脑洞,蠢作者所知道的play不是很多,欢迎你们来丰富~~~~ 小狮子:本世子想要在顾叁面前干淼淼,你们口中的NTR的play 连城:想要把宝贝绑起来,射遍她全身的play 顾叁:...想要他们俩只能看着我和阮阮欢好的各种play!!! 阮阮:......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小狮子/连城/顾叁:一切由我来,你躺着就好... dáмěì.ìfò 轻欢浅尝(微H) 如琴正手法娴熟地为已经睡着的阮荞捏着肩膀,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转头一看正是顾晏。 顾晏朝她摆摆手,她便会意地起身随他出去了,临走还试了试水温,还十分温热。 将秦家的事情捡了能说的说了,如琴就退下了。 顾晏回到房里,阮荞还靠在浴桶边上睡的沉,不过身子有些下滑,水都淹到下巴了,再过会儿估计就得呛水了。 顾晏勾起嘴角笑了,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儿,受了欺负立刻便找补了回来,那秦姓女子脸皮这么厚,他的阮阮也不知手打得疼不疼。 这么想着,他就执起她湿淋淋的手翻看了一番,因为泡了热水,嫩红嫩红的,看起来可口得很,顾晏轻嗅着水面上花瓣的香气,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纤纤手指,温柔地裹吸起来。 嗯手指痒痒的阮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自家夫君,粉扑扑的小脸就绽开一抹研丽的笑容,“虞郎,你回来啦。” 顾晏吐出她的指尖,倾身含住她温软的嘴唇长吻一记,将她拉起来坐正,她圆润的肩头破水而出,水面一路退到胸口,露出一片绵延起伏,他清润的目光逡巡着她露出水面的白腻肌肤,因为公务繁忙几日未曾欢好过的身体开始沸腾起来。 看到顾晏长眸深深,漾着自己熟悉的欲望波涛,被精液冲刷涨满后又被迫全数泄出来的花腔立刻收缩着吐出饥渴的口水,濡湿了整个淫穴甬道。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妻子在自己的注视下渐渐湿润了眼眶,身子也下意识地蹭着桶壁,搅得水波轻晃,水面起伏之间,不时露出两粒俏丽的粉尖尖,顾晏清隽至极的脸上扬起魅人的笑容,他的阮阮,被他看得动情了。 顾晏没有再迟疑,当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跨进了桶里,桶里的水因为他的进入渐渐满溢,借着水的浮力将阮荞抱坐在自己身上,已经抬头的欲望被她柔嫩的小屁股蹭了几下,便精神地直立起来,对准她的腿心不住地顶弄。 借着温水的润滑,还有阮荞体内分泌得又快又多的黏液,顾晏轻而易举地就挤开穴口的花瓣,将自己埋了进去。 第一次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欢好,阮荞的双腿紧紧夹住顾晏的腰,在水波中被他上下顶弄得摇曳起伏,不少温水也因此溢出了桶外,将地面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深进去了呀” 顾晏借着水的浮力抽插得十分轻松,几下抽撤就将粗壮挺翘的性器捣进了阮荞的花心,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花心本就渴求着男人的浇灌,性器一进入就被紧紧地含住,肉贴肉地撞击搅弄,激起剧烈如电的快感。 几日未尝销魂滋味,顾晏一抽一插甚是用力,把阮荞捣弄得骨酥体软,不住地吟哦。 性器顶端微翘,滑过寻常人不能撞击到的特殊角度,阮荞花心一片湿软,贪婪地裹着渗出了前精的阳物顶端吮吸,直吸得顾晏舒爽无比,性器越发膨胀。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波的荡漾声,在空旷的室内盘旋,顾晏闷声抽送,感觉到妻子的穴壁越发地绞紧了自己,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将阮荞送上了高潮。 害怕水凉了阮荞受凉,顾晏也松了精关,就着她高潮中紧致销魂的绞吸,抽插了数十下后,尽根捣入花心,马眼大张,“噗嗤——噗嗤——”地射了几大股精液。 几天没有欢好,顾晏射得又浓又多,劲射的水柱直把阮荞敏感的花心喷得战栗着又丢了一次。 “呜啊好烫好麻,,,” 阮荞反曲着身子,一对娇颤颤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战栗不住地抖动着,既淫靡又可爱。 因辰光还只是下午,顾晏就着水与阮荞洗浴更衣后,才叫人进屋收拾。 下午无事,顾晏也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在家读书写字,顺便陪陪妻子。 阮荞最近在给他做笔套,料子已经选好并裁好了,她想着给他做一套四君子的,自己画了梅、兰、菊的花样,还差一个竹的花样。 她的画风偏柔婉,画花草还行,画竹就总感觉欠缺了一些,正好今日顾晏得闲,就被她拉着在布料上描样。 顾晏自是无有不应的,阮荞便往砚台里添了水,执了墨锭缓缓磨了起来。 画好了样子,阮荞便去了针线坐到一旁穿针引线,顾晏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侧影,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顾晏嘴角微翘,清隽昳丽的面庞恍如冰雪初融,见之令人目眩神迷。 入夜时分婆母徐氏才自秦府回返,顾晏便携了阮荞前去问安。 两人也并未提咋秦府的遭遇,皆不想让徐氏担心,都默契地瞒了下来。 阮荞如此贴心,让顾晏心中对她愈发爱重,眉眼交错间那脉脉的温情,招来徐氏连连打趣。 是夜,阮荞夜半蓦然惊醒,她小心地坐起身环抱住自己的臂膀,静静地看着顾晏俊逸无双的睡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帧帧梦境,心中涌起阵阵的愧疚和恐慌。 半晌,才又躺了下去,紧紧贴在顾晏的身侧,汲取着他的体温,终于在天色隐隐泛白的时刻才疲惫地睡去。 风云诡谲(想不出八个字的题目了,偷一下懒 昭元9年,江南贪腐案爆发,上上下下几百名官员牵连其中,超过半数定罪时候被判抄家流放,有部分官员因为配合办案主动陈情将功抵过,被判虢夺官身,子孙叁代不得录用。江南官场被掀起滔天巨浪,京中也不平静。 有几家爵位快到期要被收回的没落勋贵搅进了这趟浑水里头,其中竟然有两家被查出暗中和北魏王通信,赵宥震怒。 若说先前顾晏查出江南案背后有北魏王手笔赵宥并不觉得意外,江南富庶,稍微有点儿野心的人都会动点儿脑筋在那上头,可由江南案牵扯出京城重地里的勋贵人家和北魏王也在暗通款曲,就让赵宥很有些不快了。 这几日顾晏明面上奉命主理江南一案,暗中却奉了皇帝的密旨与赵炽彻查北魏王在京中渗透的势力,见天儿往外跑,忙得脚不沾地。阮荞总是早晨睁眼不见人,夜里就寝了顾晏也还没有回来,细数下来竟是叁五天都没有见着他人了。 这日庄子上的管事的媳妇来回话,因已经入夏,产花木的庄子要购置新的花苗、器械,也有送了顶好的花卉来府上,要分派给各个院子,阮荞听着管事媳妇说,自己一边翻这一季的账册,指了几处错漏的,将管事的整理出来的账目勾选了便让她下去了。 庄子上送来了素心兰、栀子、月季叁种带香味的花各6盆,还有摇钱树、不老松等常绿盆栽,形状奇巧,另有没有香味的各种晚杜鹃和几色海棠,阮荞按照家里人的喜好分配了,着人送到各处院落,才喝了一口茶,来做夏装的裁缝又上门了。 凤祥布庄的女掌柜带了不少布料来,铺满了一张大桌子,阮荞粗粗看了一眼,今年的布纹花色好似多了几个样子,布料也有更为清透的款式。 阮荞看了一会儿,正想让如音去问问两位嫂嫂和大姑娘到哪儿了,就听见二嫂云氏的声音了。 “听说有新样式的好料子,我和大嫂啊,忙不迭地就赶过来了呢。“ 云氏手扶着腰走得不紧不慢,肚子已经出怀,却丝毫不见累赘,看过的大夫都说这胎怀的是儿子,阖府都为她高兴。 她怀孕之后过了头叁个月就不见半点儿不适,也不娇惯,不像有些孕妇拿腔拿调的,觉得谁都该让着,云氏心眼大,和妯娌少有攀比之心,阮荞因此也很愿意和她亲近,也带了点儿想沾沾她的喜气的意思在里头。 “叁婶婶。” 娇软稚嫩的女童音出自顾家嫡长孙女顾悦聆之口,小姑娘已经五岁了,粉妆玉琢一般,乖乖巧巧的给阮荞请安,像模像样地双手交迭置于左腰,屈膝行了一礼。 阮荞看着她玉雪可爱的样子爱的不得了,扶了她起来就抱在怀里不撒手。 “大嫂,你看叁郎媳妇和聆姐儿这亲热劲儿。”云氏在一旁捂着嘴打趣,瓜子脸因为怀孕的关系丰腴了一些,美人尖下一双妙目笑成了月牙儿。 小徐氏也笑了,她是典型的古典美人样,鹅蛋脸,柳叶眉,眼尾卫微上调,双眼皮很深,鼻梁挺拔嘴唇饱满红润,是宜室宜家的面相。 “我就是喜欢咱们聆姐儿,又乖又可爱,我也想要一个这么乖巧的女儿呢。”阮荞并不怵云氏的揶揄,她就是想和小孩子、孕妇子多亲近亲近,没准自己就沾了她们的福气也怀上了呢。 “你们俩啊...淘气!”小徐氏对云氏和阮荞的斗嘴已经见怪不怪了,笑着摇摇头,冲女儿招了招手:“快别粘着你叁婶婶了,你也不嫌抱着累得慌,聆姐儿还是挺沉的。” 阮荞抱着聆姐儿亲热过了,满足了,便顺势将她放下地,看着她走到自己母亲身边,才扶着云氏到桌前去挑布料。 云氏便是挺着肚子也是爱漂亮的,给自己和自家夫君选了不少料子,才坐在一边翻今年的衣裳款式册子。 等云氏选过了,阮荞和小徐氏才选了自己要的,小徐氏问到长辈,阮荞便答前几日已经定下了,小徐氏这才放心,不过看着看着又给婆母兼亲姑母徐氏又选了两匹布料。 “这两匹好像是新样子,我看给母亲做褙子挺合适。” 阮荞凑过去看了,是卍字不断头的杏色,掐着水红边,点点头道:“再过两月便是母亲生辰,到时候穿上倒也喜庆。” 选完了布料和衣服样子,妯娌叁人便分开了,云氏身子渐重,手上的事多是小徐氏在管,徐氏也不怎么掺和,小徐氏便很忙了。 下午,顾晏难得地回了顾府一趟,却是让阮荞为他收拾行装,说是要奉命出京一趟,也就五六日的晨光。 阮荞见他面色凝重,没有多问,很快就给他收拾好了,回头看到他坐在榻上看着自己,不由一笑,迎了上去,抚摸他光洁的侧脸,顾晏仰头看着她,狭长双目波光熠熠,柔波轻旋,直将她深深地吸了进去。 “西郊有北魏王势力出没的痕迹,我和赵世子必须立刻赶去查探,你在家无事就多去找嫂嫂们走动走动。” 顾晏抱着她的纤腰将脸贴上去,嗅着她清浅的体息,心中既有为君分忧的浩气,也有缠绵悱恻的依恋。 听到赵炽的名字,阮荞微不可察地凝了凝眸,但顾晏并未察觉。 阮荞回神,揽住顾晏的肩膀,两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顾晏就起身,牵着她一同去向父母辞行。 顾晏走的这天晚上,阮荞还是如同前几日一般在婆母徐氏房里用的晚膳,徐氏见她心不在焉,也不留她说话,稍微宽慰了几句就让她回了。 第二日阮荞起床,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发了会儿呆,才叫人进房服侍起床。 午后,阮家来人,阮荞请示了徐氏之后就回了阮府。 原是乔氏经营的商行从外洋载了一船货物回来,就让阮荞回家来瞅瞅,挑一些合用的东西回去。回府见过了父母之后,阮荞就在大哥阮靖安的陪同下去自家的铺子。 阮靖安也忙,送了妹妹之后就走了,只说到了时间再来接,阮荞下了马车在如琴的陪同下进了门,就有掌柜亲自领着两人去库房。 进库房要穿过一个小院,掌柜的将两人带到小院的月洞门,就有伙计来找,于是将钥匙交给了如琴请她们自便,告罪离去。 阮荞不疑有他,便带着如琴自去了,哪知进了库房只听门扉嘎吱一响,大门就沉沉地在身后关上了,如琴手上执的灯光也灭失了。 阮荞喊了几声如琴,不见应答,心里不禁慌乱起来,陡然听得一阵脚步声,她循声望去,稍稍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向自己走来,阮荞只觉得心脏怦怦地乱跳,紧张得不得了,正当那人走到自己面前朝她伸出手来时,她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却被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捂住了嘴。 于是尖叫声化作了闷闷的“唔唔”之声,娇软身躯也落入一副坚实高大的男人之手。 “囡囡,别怕,是我。” 男人抱着她,热乎乎地气息扑打在耳畔,让她不由战栗起来。 是熟悉的好听的男性嗓音,阮荞才放松了下来,没好气地拧住男人腰眼的软肉旋了一圈,疼得男人嘶嘶地抽了口气。 “宝贝,可出了气了?” 黑暗中,阮连城将她拥在怀里,双手抚摸着她紧绷的肩颈和背脊,低头亲吻她的发鬓,声音里的疼宠仿佛要将人溺毙一般毫不遮掩,听得阮荞身子一颤,手上不自觉地就松了劲儿,被男人知机地牵着攀附在他的胸口。 阮荞回神,待要挣扎,却被男人抱起来,龙行虎步地走了几步,随着重心的倾倒,她被他抱着倒在了一块绵软的物事上。 阮荞撑起身体要爬起来,阮连城就将她搂着翻了一个身,身体就沉沉往下陷,热烫的气息从上方喷洒在她的脸上,鼻间全是他好闻的阳刚的味道,又是这么暧昧的姿势,阮荞一下自己就红了脸,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在渴望着发生点儿什么,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纵然她和他之间已经发生过那般销魂蚀骨的交缠,可都是在她不甚清醒的情况下,像如今这般清醒着面对男人毫不掩饰的爱宠和抱拥,着着实实让她慌乱了心神。 深吸了一口气,阮荞坚将他推开一些,借助从天窗透进来的微光看向身上的男人。 阮连城也回望着她,天窗的光纤在她潋滟的双瞳里汇聚成两个小小的光点,她的眼睛仿佛会发光,亮堂堂地照着他心底潮湿柔软的角落,那里仿佛被温暖的阳光照耀,滋养,钻出了一棵小芽,顷刻间,被他满心滋长的爱意浇灌,抽枝发芽,开出芬芳的花朵,牢牢地紧缚住他的整个心脏。 婚礼做客,花宴邀约 库房门徐徐打开,如琴赶紧迎了上去。 阮荞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一味往外走,如琴知她误会了自己,当下也不好辩解,向阮连城告罪一声,便匆匆地跟了上去。 阮连城心知自己有些心急,得知叁郎奉命出京后,竟一时脑子发热,利用了兄嫂诓了她来,又将她吓了一吓,不得她好脸色也是该。 可是,坚守了十多年的底线,牢牢将自己缚在那个圈里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煎熬他真的受够了,若是从未得到过便罢了,可是命运无常,竟然对他有那么一丝垂青,一朝夙愿得偿,食髓知味,汹涌的爱欲决堤一般倾泻而出,将他的理智吞食得渣都不剩。 她对他也并不是全然无情罢,便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他也认了,总之这辈子,他是不会再放开她了。 阮连城抱着手里精挑细选的一匣子珠玉宝石,立在原地目送阮荞渐渐消失在月洞门处的背影,心里那个念头却越发地坚定。 一上了马车,如琴就跪在了车厢内。 “奴婢并不知主子安排,还请少主明鉴。” 阮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就跪在那里反复就是这么一句,说的她也没了脾气。 “你起来吧,我并不怪你,毕竟他才是你主子。” 这话就有些重了,如琴闻言脸都白了,偏偏这句话她无从反驳,就算她一心为了阮荞着想,但她的主子始终是阮连城,她低头伏在车厢上,找不出辩解的话,只能默默地跪着,希望阮荞能消了气。 “罢了罢了,我又何必迁怒你,我不怪你,你起来。” 这般复杂的局面归根到底是谁的错呢,阮荞想来想去也只能归咎于赵炽对她的偏执,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若不是他,挟恩图报,步步相逼,她怎么会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小叔叔又怎么会撞见她那般不堪的样子,她也是疯魔了,才甘受欲望的支配,沉沦在背德的乱伦快感里面...可是若不是他,虞郎也无法得救。 虞郎...若是有那么一天你终会得知这一切,我只盼那一天来得晚一些。 回到顾府,阮荞便推说身上有些不舒服,派人去跟婆母徐氏告罪不能陪她吃晚饭,她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点杏仁牛奶就躺倒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醒来才觉得四肢涩然,脑袋昏沉,浑身有些发热。 这次风寒耗了五六日阮荞才将养过来,由于病体初愈,一张小脸越发欺霜赛雪的白,一双大大的桃花瓣形状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沉静,笑或不笑都如一景,让人见之忘忧,腰身仿佛又细了一分,不盈一握,云氏每每扶着自己越发浑圆的肚子就看着她羡慕地叹气。 风寒刚刚痊愈的第二天,恰逢大嫂徐氏娘家最小的嫡出妹妹出嫁,她和这位新嫁娘还算熟识,便陪着大嫂徐氏带着聆姐儿和顾家的嫡长孙朴哥儿一同去徐家贺一贺。 养病才几日,阮荞却觉得自己仿佛好久没有经历过如此热闹的场面了,跟徐氏说起,才想起来,上一次这么喜庆热闹的场面,还是她出嫁的时候呢。 那时的她也像今天的主角一般,忐忑、激动,心里满溢着对虞郎的爱慕和对未来的憧憬,虞郎也确确实实对她千怜百艾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可是谁也没想到命运会这般残酷地拨乱他们的人生。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打断阮荞的思绪,恍然回神,她才心惊地吸了一口气,她这般耿耿于怀,竟是生生将自己魇住了。 “叁婶婶,你怎么啦?”聆姐儿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双眼,稚嫩的童音里含着一丝关切。 阮荞心里一暖,蹲下身将她紧紧地抱了一下。 “婶婶没事。” “我知道啦,婶婶是想叁叔了,娘亲每次想爹爹的时候都会这么抱着我和哥哥的。” 孩子的直觉有些时候令人害怕地准,阮荞因为聆姐儿提起顾晏心脏不由缩了缩,,面上却笑了笑,捏了捏;聆姐儿白嫩嫩的小脸蛋儿。 “鬼灵精,婶婶带你去看新娘子好不好?” 抱着聆姐儿去看了她亲小姨,聆姐儿看到自己母亲小徐氏和小姨抱着肩抹着泪,啪嗒啪嗒跑过去就抱住徐氏的膝盖也跟着哭了起来,闹得小徐氏两姐妹都哭不下去了,忙不迭地哄起她来。 阮荞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地,就笑了起来。 那晚,阮荞难得的做了一个好梦,她梦到了自己出嫁的那一天,她一生的良人将大红盖头挑开,灯下那张俊美清绝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她的夫君是那么的好看,他抱着她,他们躺在一条窄窄地小船里,互相倾诉着满心的爱意,身下柔波轻漾,小舟载着他们不知道漂向何处,可是她不怕,只要能在他的身边。 徐府的婚事之后第叁天,阮荞又受邀参加秦国夫人的赏花宴。 秦国夫人是已故兵马大元帅雷劲的遗孀,在先帝还在世时,西北战事频繁,夫妇俩成婚以来便聚少离多,膝下一直空虚,好不容易北方战事有了结果,北戎称臣,眼看着雷元帅就要班师回朝,不防那北戎却是诈降,夜里派人行刺雷元帅得手,虽大周最终得胜,将北戎赶至叁百里外的冰原荒漠,雷元帅却还是伤重不治,英年早逝,为此先帝辞了雷元帅遗孀秦氏一品国夫人的封号,还破例赏赐了田庄,免税赋。 不过,秦国夫人更令人八卦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与先帝以及现任卫国公之间的暧昧关系。 徐氏在得知秦国夫人指名邀请了阮荞的时候就有些诧异,但碍于她和大长公主私交甚笃不好拒绝,还是允了阮荞赴宴,于是便提了两句秦国夫人的阴私,阮荞闻言也并未失态,受教地询问了几句后,便回了。 倒是阮连城,不知从哪儿得知她要去赴秦国夫人的宴,通过如琴传了不少消息进来。 阮荞这才得知秦国夫人在大家流传的一些不痛不痒的八卦之下,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事实上,秦国夫人与先帝和卫国公的八卦只是世人以讹传讹,或者说,是她为自己造的势,以此来吸引一些猎奇者的关注而已,不过她跟先帝的亲姐姐,也就是今上的亲姑姑,嘉阳大长公主的情分,确实十分深厚,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秦国夫人和嘉阳大长公主,竟然是磨镜之好。 阮荞看到这行字的时候,忍不住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那些秦国夫人的风流韵事只是为了她和大长公主之间离经叛道的关系打掩护罢了。 阮荞匆匆看完阮连城的信,心里大概有了数,便将信纸收了起来,上床歇息,一夜无梦。 花月别院,横生枝节 花月别院,是秦国夫人花宴宴客的地点, 这花月别院处处遍植时令花卉,这时节,鸢尾、蔷薇、栀子、茉莉、素心兰、木槿、芍药、海棠等等各种花卉正是盛放的时候,一路行来,或是成片成片地遍植路边,或是和小叶女贞,翠竹等常绿植物间杂着开放,或是被人精心地移植在花盆里摆放在显眼的地方,或是多个品种姹紫嫣红地堆出漂亮的形状,假山迭石间,茂林修竹间,随处可见,就连院墙上,也爬满了蔷薇,竞相在枝头盛放,花月别院名副其实。 这场赏花宴有男有女,男女宾客分了两个主院分开接待,但亦有一处花海院落是供男宾女宾共赏的,男女宾客发乎情止乎礼,可在共用的院落赏花聊天,四处皆有侍女看守,并不会出什么乱子,所以秦国夫人的赏花宴又是有名的“相亲”宴,在大长公主的操持下,被宴请的单身男女有机会结识、交往,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更有可能发展一段佳缘。 阮荞一路行来,到了女宾的主院,选了一个位子坐下之后,便不愿再走动了,宴席上的果品琼浆也用得少,只偶尔和如琴说上两句话,其他时候就静静地观赏院子里的花卉和摆设。 “这位姐姐看着面善,宜娘这厢有礼了,敢问可否与姐姐同坐?” 阮荞看向自称“宜娘”的女子,瓜子脸,妙目盈盈地,脸上挂着叁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请便。”阮荞颔首,抿了抿嘴角,算是回应。 “你——”那宜娘的贴身婢女见她回应淡淡的,有些不愤自家主子被冷待,正想要说话,就被宜娘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小婢无礼,还请姐姐见谅。”说着袅袅娜娜蹲下身子,声音说不出的娇软可怜。 四周有人看到这边动静,阮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起身回了半礼,道:“姑娘请自便,都是来做客的,没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您慢坐,我出去逛逛。”言罢,便带着如琴转身走了。 “姑娘!看来传言没错,顾探花的妻子果真是商户女,小模小样的,就一张脸看得过去,半点气度都没!”那小婢见阮荞两人走得远了,不愤地拉着自家姑娘低声道。 宜娘目光沉沉地盯着阮荞纤秾合度地背影,手帕绞得紧紧的,心道:果真是颜色好,气性也大,不过这样才好对付呢,且等着,待本姑娘进了顾府,有你哭的时候! 这便是秦国夫人花宴的另一种用途,总有那些想要走偏门的,想来打探打探正房,这宜娘便是了,她父亲受了江南案牵连,虽没有虢夺官身,到底降了叁级,这不,病急乱投医,庶女仗着自己有几分颜色,毛遂自荐上赶着要去给新上任的中书侍郎顾晏做小,找了关系进得这花月别院,就是冲着阮荞来的。 不过阮荞对此毫无所知,她细细询问了女宾区的边界,确认了哪些地方是男宾绝对不会踏足的,便带着如琴朝人少的地方去了。 渐渐行至一片花圃,约有十丈方,遍植芍药,此时开得如火如荼,美不胜收。 花圃中间有一条小径,通向花圃中心的一间茅屋,想是主人家特意修建的,阮荞看了一会儿便待回转,却看到来路上站了叁名男子,笑容轻浮地朝着她和如琴身上打量。 这不是男宾进入的区域么?阮荞脑子里转过一丝疑惑,那叁人便走了过来。 “刘姑娘找的好地方,竟是如此漂亮的花海,相比在花海中行事更有一番乐趣,嘿嘿。”说着,一名男子就伸手朝阮荞抓来。 如琴机敏地打开那人的手,将阮荞护在了身后。 “这小娘皮,还故作矜持,不过这样还有几分情趣,这婢女也生得不错,不如一同收了,主仆——” 啪地一声,出言不逊的另一人就被如琴一巴掌打偏了头,另两人都还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正待还手,就被一支锋利的发簪顶住了咽喉,尖端锋利,顷刻刺入皮肉便见了血,吓得那人一动不敢动,生怕如琴一个用力,发簪就送进了他的咽喉。 “你——你——竟敢在花月别院持械行凶!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那自称严的男子色厉内荏地吼道。 “这里是女宾区,你们何以进入此地?刘姑娘又是哪位?若你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我这侍女下手没个轻重。” “我说!我说!”咽喉的刺痛和血液蜿蜒打湿了领口的男子慌乱地叫道。 可还不等他接着说话,破空之声平地而起,一枚不知从何而来的袖箭蓦地穿过他身后两个男子之间的缝隙,猛地扎入了他的左腕,生生将那只手腕扎了个对穿! 男子痛苦地嚎叫了一声,竟被剧烈的疼痛和惊吓弄得晕倒在地,另外两人面对这番变故更是吓得两股颤颤连连求饶。 “是我们鬼迷心窍,冲撞了贵人,请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阮荞也有些心惊,不知这叁人是凑巧出现还是有人刻意安排,且那隐匿在背后,一箭洞穿那登徒子手腕的人,到底是谁? 不管怎样,刚才那人的叫声应当会引来别人,此地不宜久留,阮荞没有理会那两人,带着如琴匆匆走了。 出到院门,阮荞便看到别院的掌院侍女带了两个人朝这边行来,她沉吟了一番,喊住掌院侍女,隐去了如琴暴起伤人一节,只说有男宾不知如何进入了女宾区,还有些出言不逊,那侍女听闻后为女宾区混进了男子向阮荞赔了礼,才带了人朝那边去了。 “少主,若是那几人以女婢伤人一事闹起来——”如琴有些担忧。 阮荞不甚在意地一笑:“此事先是那几人坏了别院的规矩在先,再有别院管理出了纰漏才让那几人混了过来,便是这两条,咱们自卫伤人也容不得人置喙。” 回到主院,那自来熟的宜娘见到她回来,倒也没有再贴上来了,阮荞便也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融进了人群里。 约莫一盏茶的时分,有侍女来请诸位客人移步,秦国夫人和大长公主终于姗姗来迟。 阮荞跟在人群身后,进入了一个开阔的建在水面上的大台子,四五十位女宾被侍女领着依次入座,阮荞坐在主位下方左手第叁席,还算是靠前,后面还有几层的座位,中间留出一个片大空地,想来是供来宾展示才艺用的,这么想着呢,身后就有人凑了上来。 “真是有缘呢,姐姐,我的竟就在你的身后。” 声音娇嗲,不是那宜娘又是谁。 阮荞转身看她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便转过头不再理会,哪知这人却不像刚才那般知情识趣,又凑到她旁边来。 “姐姐,这一会儿可要展示才艺,若是入了秦国夫人和大长公主的眼,拿了前叁,还可以请她们帮自己达成一个愿望呢。” 阮荞并不在意这些,但看这人如此热衷的要跟她说这些,想来也不是无的放矢,便顺着她的话问道:“想来您早有准备,定要拿个头名罢?” 宜娘谦虚地一笑,低头间不胜娇羞地道:“姐姐太过奖了,宜娘微末技艺,只是来献丑罢了。” 阮荞心道:谁是你姐姐啊,别乱认亲戚好吗?娇羞给我看我也怜香惜玉不起来啊。 见她拙劣地表演一副自谦不已却暗示着她人快来夸我快来问我要表演什么的样子,阮荞实在是不想和她周旋,便道了一句“那就好好表现吧”,将宜娘一肚子的话噎了回去。 宜娘再要跟她说话, 她也只是淡淡地回个“哦”,“啊”,“嗯”这样的单字,完全没有按照套路来,宜娘也没法了,只好闷着气坐回自己的座位,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怎样表现,不求前叁,但求入得了贵人的眼,才好行事。 没了宜娘扰人,宾客一一入了席,便有大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唱喏,女宾全体起身行礼,两位主人公终于在百来位女眷的注视下缓缓进场。 秦国夫人身着大红襦裙,裙摆绣了大朵大朵的粉白牡丹,抹胸粉白,将一团酥胸高束,半臂也是牡丹纹,其外再罩一层纱衣,华髻高束,缀饰珠玉,红唇高鼻,目似秋水,看起来明艳动人,而长公主却是一身男子装扮,但和秦国夫人的衣料色泽纹饰如出一辙,长发高束,带男子玉冠,手上还摇着一把折扇,端的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 “大长公主和秦国夫人的关系真好!” 身后又传来那娇嗲的惊叹,阮荞暗暗摇了摇头,并不去管她。 主人家按例讲了开场白,请客人坐下,举杯共饮。然后,果然是到了女宾们展示才艺的环节。 这个环节是这么安排的,分为琴棋书画舞五项,有侍女准备笔墨,有意展示的宾客按自己的意愿写下展示的项目,侍女收回后按照五个分类打乱顺序,由大长公主从五类里面随机抽出表演者和演示类别。 阮荞无意在众人面前献技,便婉辞了侍女的笔墨,倒是宜娘在后面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不知她会表演何种技艺。 第一轮为书画琴,长公主抽出一位擅琴的女宾,另抽出五位擅诗书画的女宾,由一人操琴,五人书画赋诗,曲罢落笔。 那操琴的女子弹了一首古曲《幽兰》,琴声古拙悠远,颇有几分火候,阮荞一手支颐,另一手放在桌案上下意识抚动纤纤五指,竟和正在奏乐的女子的指法相差无几。 一曲奏罢,全场寂静,当真是先声夺人。阮荞在心里叫了声好。 秦国夫人率先叫了声好,大长公主附和,命人赏赐了一支红宝凤钗。五位作画或作诗的女宾业已完成作品,秦国夫人和大长公主命人取到眼前看了,又命人妥善收好,着人捧了出去。 想必这就是小叔叔信中所说的,男女宾客的字画会互相传阅,不记名投票选出前叁,这个程序罢。 可是,琴曲一类,不能现场听闻,又当如何评判呢? 阮荞想了想这个问题,就把它丢开了,毕竟也和自己无关,她只需安心欣赏便够了。 接下来是一曲琴箫合奏,是两位私交甚好的女宾联合演出,一曲《闻说》,萧声呜咽,琴音缠绵,将这一曲前朝音律大家为了心上人而谱的琴箫合奏曲演绎得缠绵悱恻催人泪下。 此后又是音律和书画结合的两个表演,并没有前面两首曲子出彩,阮荞这才分神注意了一下,身后那叽叽喳喳的宜娘不见了踪影。 这么想着,最新的几轴书画被送去男宾主院,接下来的节目便解了阮荞的惑。 《绿腰》舞,表演者柳韵宜。阮荞定睛一看,那身着淡绿轻纱群的,可不正是那宜娘。阮荞看着她束得不盈一握的纤腰,摇曳生姿地走到中央盈盈拜服在秦国夫人和大长公主的眼前,不由蹙了蹙眉。 绿腰一曲为前朝楚王为善舞的爱妃所作,曲如其名,舞者身段须得极好,腰身也要柔软至极,才能跳出那种能魅惑君王的媚劲儿来,在这般场合跳这种舞,怕是有些不合适罢。 阮荞淡淡扫了在场的人一眼,果然为数不少的人都面露鄙夷,然柳韵宜却丝毫不察,她只觉得大长公主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带着一种欣赏的意味,让她激动地脸飞红霞。 她眼神一转,发现秦国夫人也在看她!大长公主和秦国夫人在说什么?是对自己有好印象了么?柳韵宜心中激动万分,随着音乐声起,莲步轻移,柔弱无骨地跳起了这一曲名动天下的舞蹈。 只要入了大长公主的眼,她就能入顾府!带着这样的憧憬,柳韵宜将水袖扬得高高的,腰身一扭,单脚着地开始转圈,淡绿的水袖仿佛两条轻纱,随着她的旋转在她周身形成两条漂亮的螺旋,她看到大长公主对自己笑了。 不得不说,柳韵宜的舞技确实出彩,尤其是在前面几个传统的书画琴箫的节目之后,更是抓人眼球,就连开始对她面有鄙夷的那些人,也不由被她的舞蹈吸引。 一舞之后,是大长公主先叫了好,赐了一枚蓝宝戒子,秦国夫人淡淡的没有表示,但柳韵宜已经很满足了,退场时,她不禁看向阮荞,只见那人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桃花瓣形状的双眸不知落在何处,柳韵宜心中暗道:哼,等我借了大长公主的势进了你家门,看你还冷静得下来。 阮荞被这晚的舞曲勾起了怀念,正支颐想着得空了去义母处请穆先生小聚一番,冷不防就听到大长公主点了自己的名。 “顾门阮氏,书画。” 阮荞闻言一凛,不动声色地起身,目光触到刚才为自己奉笔墨的侍女身上,那人见到她也是一愣,阮荞垂目,和另外四位被点到名的女宾走到侍女安放好的桌案前。 “你便是顾晏的妻子阮氏?”上方传来大长公主的问话,“抬起头来。” 阮荞垂目抬首,目光落在大长公主的右肩。 “果真是倾城姝色,不怪霜玉公子也动了凡心,本宫若是男子也会...呵呵。” “顾侍郎果真是好艳福,可是公主身为女子,真是可惜了呢。”秦国夫人睨了阮荞一眼,目光在那那张欺霜赛雪的小脸上掠过,淡淡地调侃道。 阮荞心头一凛,面上却只作羞怯拘谨的模样,装作听不懂大长公主明目张胆的挑逗和秦国夫人醋味十足的话,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清楚楚,上面这两位喜欢的不是男儿郎而是女娇娥! 若是柳韵宜那般人,或是稍微擅于人情世故的,肯定会自谦几句,阮荞却更擅长装作拙笨无趣的样子,她没有回应,大长公主便也不再说什么,让她回了位子。 阮荞写了一首往日作的诗,水平不低不高的,不至于失礼也不会太出彩,作完便立在原地等候。好在后面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顺顺利利地就回了坐席。 这一批书画送出去后,那边也返了一些男宾的作品来,便一一传阅了起来,好歹没有人表演也没有人点名,就连柳韵宜也认真地再看男宾的书画没有来烦人,阮荞正支颐休息,蓦地一股打量的视线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若有所感地,她坐直了身子,掩饰地偏头和如琴说话,眼角的余光里,长公主的目光不时地扫过她这一桌,让她很有些不自在起来。 而坐在阮荞身后的柳韵宜,也察觉到了长公主的目光总是忘这边看,她不敢直视回去,只在心底窃喜,看来自己给长公主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正要开始投票选出男宾的前叁名时,一位内侍模样的人匆匆地闯进了场地,跑到大长公主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大长公主突然掌击了一下桌案,发出一声突兀的响声,整场正在讨论着如何投票的女宾皆寂静下来,看向台上的人。 阮荞看到大长公主起身,目光里满含着上位者的威压,视线将全场扫视了一边,没来由的,她心里一突。 “别院里有人行凶,光天化日之下残害了鸿胪寺少卿的公子,本宫的人正在缉凶,为了诸位贵客的安全,请在场所有人不得擅自离席,直到查出凶手为止。” 阮荞和如琴对望一眼,按捺住心底的忧虑。 作者有话要说:炮灰女配一枚粗线~~另有推动剧情的大长公主秦国夫人两位女配粗线~~~用了几个老梗~~感觉自己写得快脑梗了~~~喜欢看剧情的小天使请举手~~~ 另外问一下,喜欢世子的小天使有么,世子也是男主之一啊!!! 有惊无险,故人归来 大长公主交待了众人不得离场后,就携着秦国夫人离开了,众女眷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不免有些窃窃私语起来,好在会场是露天的,天气也还算凉爽,并没有让人觉得烦闷难忍。 过了一刻钟之后,大长公主身边的掌事姑姑来请阮荞主仆单独问话,原本切切私语的人群突然寂静了半晌,许多目光落在站起来的阮荞身上,好奇、打量、鄙夷、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阮荞早有预料,倒并不十分惊慌,不紧不慢地跟在来人的身后去了。 这么一来,什么琴棋书画都抛到了一边,再没了游玩的乐趣,皆坐着私语起来。 唯有柳韵宜站起身,看着阮荞消失的方向,眼神一暗,下定了决心,喊住了一旁的一个侍女。 “这位姐姐,我有事禀报长公主殿下,是和刚才殿下所说的那件事有关。” 阮荞随着那侍女进了一处小院,进了一间轩敞的屋子,屋内有不少人,大长公主和秦国夫人坐在上首,下边站着两个男子,却是先前在芍药花圃遇到的两人,另有侍卫装束的人六名立在旁边。 大长公主正在和秦国夫人交谈,见阮荞来了,便请她坐下 阮荞倒也不客气,行了一礼后便坐了,如琴也站到了她的身侧。 大长公主见她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颇为欣赏,问话的语气也还算温和:“顾少夫人,本宫请你过来的目的想必你已清楚,这两位指认你与死者生前有过龃龉,纵容侍女行凶伤人,导致鸿胪寺少卿的公子不幸身亡,你可承认?” 阮荞闻言起身一礼,道:“殿下,妾身在回答之前,有话要问两位证人,不知可否?” 大长公主颔首。 阮荞问两人:“那芍药花圃是女宾游玩区域,按照长公主殿下的规矩,应该是对所有人都告知过的,你们也应当知道,是也不是?” 她问得直截了当,又拿长公主的规矩来压人,两人不敢说谎,答是。 “两位与死者生前进入芍药花圃时,遇到我与我的婢女,你们叁位对我出言不逊十分无礼,死者妄图轻薄于我,我的婢女拔了发簪刺伤死者咽喉令其不敢妄动,顷刻间从暗处飞来一支袖箭,穿过二位中间,扎穿了死者的左腕,死者痛极哭嚎晕倒过去,是也不是?“ 她一句一个死者,面色丝毫不见畏惧,在女子当中是少有的沉稳胆大。 两男子并未反驳,应了是。 阮荞转身面向大长公主,垂首一礼,道:“公主殿下,妾身当时自花圃回返时遇到女宾区的管事女史,曾向她提过有人受伤的事,当时还有另外两位侍女也在,殿下传她们来问话便知,因之后并无消息,妾身还以为此事已经处理了,没想到...“ 话音刚落,从门外疾步走来一位中年文士装扮的人,那人进屋后向长公主行礼,得了允准之后回话道:“死者身上有两处伤口,一处在咽喉,一处在左腕,咽喉伤浅,不足以致命,手腕处是一道贯穿的箭伤,也并不足以置人于死地,死者口鼻无呛水,并非溺亡,血液呈紫色,应是中毒而死,毒性几何还有待查证。” 阮荞在一旁听着,目光掠过那两个男子,那两人与她视线相接,随即目光闪烁地移开了视线。 原是那死者因剧痛和惊吓晕过去后,剩下的两人大受惊吓,本来是想来女宾区这边趁机调戏一下落单的女眷,没想到还遭受了血光之灾,这才反应过来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所以才连连求饶,阮荞离去之后,这二人见四下无人,便丢下昏倒的男子按原路翻墙回去了,他们做贼心虚不敢跟人提起这事,就没有想到阮荞会告知大长公主的人,直到后来有侍卫围住了院子说那人身亡,有人看到叁人一起出去却没有一起回来,两人才便攀扯到了阮荞的身上。 而连阮荞也没想到的是,那位掌院女史带人去到芍药花圃时并没有看到误入了的男宾,还以为对方被人发现自觉不妥已经回去了,由于事务繁杂,一时就忘记回禀此事了,此时被传来一问,正和阮荞所说的话对上。 这般一对质,大长公主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这么一来,那人的死因就有些扑朔迷离了起来。 “这两人违反本宫的规矩在先,抛弃友人不闻不问在后,又随意攀诬他人,且在死者遇害的时间段并无人证,仍有嫌疑,来人,押下去看关起来,再审。” 那两人呼号着被押了下去时,柳韵宜正好赶到门口,只见屋内大长公主和秦国夫人并坐着,阮荞站在下首垂首看不清神情,柳韵宜心道自己来得正好。 只见她双目不知如何涌出了一片泪意,速度并不慢地冲到了屋内袅袅娜娜地跪了下来,带着泣音道:“殿下容秉,小女从一开始一直都和阮家姐姐在一处,阮家姐姐绝对不可能害人,姐姐,你快跟殿下解释呀。” 屋内众人有些愕然地看着柳韵宜,还是阮荞先反应过来,伸手扶起她,笑着说道:“柳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殿下只是叫我来说说话,哪有什么害人不害人的?” 这下轮到柳韵宜愕然了,难道自己猜错了?眼前的女子笑语嫣然的并无半点惊惶失措,莫非长公主真的只是找她来聊天的? 柳韵宜直到被侍女请出去都还在琢磨,这怎么和她事先预料的不一样?按照她的预想,自己为阮氏作证,顺便在长公主面前博个好印象,两边都卖个好,可为什么长公主和秦国夫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淡漠呢? 大长公主终是没有查出凶手,这桩意外事件成了一件迷案,直到它终于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让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马车外渐渐传来热闹的人声,原是进了城门了。 “少主,主子说上次您去库房挑的东西忘记拿了,您看是不是现在顺路过去一趟?” 如琴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可那哪是她挑的呀,明明就是那人因为哄了她出去拿来做掩饰的,阮荞便说:“不去了,让他着人送过来便是。” 晚间,阮连城果然使了人将一匣子珠光宝气的原石和翡翠送了来,阮荞便将给婆母的命人送去,又叫上大嫂二嫂来挑,看上那样拿哪样,小徐氏和云氏知她娘家有路子,倒也不跟她客气,各选了几样喜欢的拿去打首饰。她们选好之后,阮荞就将剩下的交给如音,让她拿去银楼打首饰。 是夜,阮荞早早地睡下,不知怎地梦见自己回到那片芍药花圃,那叁名男子无礼的举止再一次重演,然而不同的是,那支袖箭射中的并不是那人的左腕,而是从他的左胸穿胸而过,箭尖从背后刺破了胸口钻了出来,带出一串血花。 梦里的她呆愣在原地,目光直直地望着箭射来的方向,和现实中并不一样的是,缤纷绚烂的芍药花海中,一名玄衣男子长身而立,高束的长发被风扬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唯有一双凤眸,阴翳地盯着她,像一只狩猎的兽。 “淼淼,这人如此无礼,当真该死,所以世子哥哥帮你杀了他,你欢喜么?” 虽然隔着几丈的距离,可阮荞却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 “这两人也着实可恶,竟敢攀诬于你,我帮你把他们也杀了,可好?” 阮荞看着赵炽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指向其中一人,忍不住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不,不要——” 不要! 怵然从梦中惊醒,阮荞坐起身来缩成一团,拥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因为噩梦而心悸着,额角甚至渗出一丝汗意。 大半晌后她才稳住心神,正准备躺下接着睡,却在侧身时发现,清亮的月色之下,一个人影正站在窗前,形容轮廓,在在都和她刚才梦里那个阴翳嗜血的男人重迭。 云开月明时,月光将那人的半边脸照亮,精致的轮廓在他的另一半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凤眸映着月光,说不出的熠熠发亮。 阮荞看着他,嗓子仿佛堵了一团棉花,将所有的声音都闷在了肚子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最终坐到床边,将她不容拒绝地,抱在了怀里。 “淼淼,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的。” 阮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商地小楼里的闺房,那一日,少年赵炽也是踏着月色出现在她的房间,他许了她一个关于未来的诺言,而六年后的今天,她再度被他抱在怀里,明明那么近,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d@мěì.ìfò 嫉妒如蛇(H) 阮荞被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赵炽坐在他的腿上,炽热而绵密的吻落了下来,她想要躲开,却被赵炽捏住下巴被迫仰起头张开小嘴,承受着他唇舌的侵占,他的大手紧紧地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紧紧抵在他迅速勃发起来的硬物上,察觉到那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心,阮荞忍不住身子一缩,想要避开,却被赵炽握住腰肢往里压,紧紧和他的勃发欲望贴在一起。 那硬物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腿心,幼嫩的口腔也被他的舌头侵入,翻搅舔吸,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的嘴里进出。 “唔啊嗯“ 舌根被他吸得发麻,然后是痒,触电一般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腿心被不断地隔着衣服冲顶着,两人相贴的部分生出一种绵密的灼热,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男人的大掌掀起亵衣的衣摆伸进去轻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背,干燥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叹息。 “啊啊哈”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背部大面积的温热触感让她有些迷乱地攀住男人宽阔的肩膀,浑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靠在赵炽的身上,眯起了眼睛。 赵炽也发现了她的反应,索性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嘴唇沿着她的下巴,重重吮在她的颈上,些微疼痛和麻痒让她反射性地扬起了头,将脆弱的颈项更加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感到有一双手伸入她的衣服里,在她光洁滑腻的背上游走,干燥而温暖的抚触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赵炽一边扣着阮荞的背温柔轻缓地抚摸着,一边将自己胯下的硬物有节奏地往前冲顶,唇舌在她的颈上微微用力地吮吸,留下一个瑰丽的印记,随即舌尖卷住她晶莹的耳珠子舔弄起来。 “哈啊好痒呀啊不” 耳朵被濡湿的舌尖性交一般地戳弄的同时,花心被男人一个大力冲顶撞到了隐藏在贝肉里的敏感小珠子,上下夹击的酸慰麻痒让阮荞娇吟了一声,花心收缩着吐出晶莹的淫露,身子彻底地软了下来。 赵炽察觉到她动了情,将她放到在床上,拨开她的双腿,目光紧紧盯住她腿心濡湿的那一块,那块布料已经被打湿,紧紧地贴在她被迫大开的花户上,半透明地勾勒着那朵私花的淫魅轮廓,看得赵炽喉头一干,性器勃发地挺动了几下。 “不不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啊,哈啊唔啊“ 男人掰开她的双腿,伏下身,鼻尖轻轻嗅了嗅她淫靡的味道,枉顾她的请求,竟隔着亵裤一口含住了那朵敏感多汁的嫩花,舌头隔着布料重重地抵在她的花底揉弄,阮荞娇吟一声,下体传来的舔吸声让她红着脸挣扎起来。 赵炽一边吸含她的贝肉一边用手按住她的小腹制止了她的挣扎,舌尖找到隐藏在贝肉中间的花珠,重重地碾压上去!尽管是上好的细棉裁制的小衣,也比不上花珠的柔嫩,更何况是被打湿了的布料,花珠被濡湿粗糙的布料重重地磨蹭,一阵尖锐的酸痛和麻痒袭来,叫阮荞不由软了双腿,尖声吟叫。 “啊啊哈啊,哈啊不要那里” 赵炽听到她淫魅难已的叫声,下腹不由又挺了挺,性器前端顶着裤子摩擦了两下,也渗出了几滴清液来,索性暂时放过了她,直起身脱了衣裳,赤条条地站在床前,精壮的身体被月光镀上一层白芒,肌肉线条饱满漂亮,面容俊逸无双,凤眸更是顾盼飞扬,端的一副浊世佳公子的翩翩样貌,却做着淫靡不堪的事儿。 之间那紧实的小腹之下,黝黑的草丛里,一支粗如儿臂长逾7寸的赤红色肉棒擎天而立,周身青筋暴突,龟头鹅蛋大小,下沿凹凸不平,马眼已经微微张开,吐出一大滴清液,将性器顶端弄得濡湿不堪。 阮荞已经跪坐起来,怔怔地看着他宽衣解带,精壮的身体再月光下展现着雄性魅力,漂亮的面孔被淫欲侵染,猩红舌尖舔了舔嘴角,整个人就像山岳一般向她压来。 赵炽将阮荞压到在床,双手蛮力地撕裂了她的亵裤,她就像穿了开裆裤一般,空荡着下体,将腿心濡湿的那处暴露在了冰蓝的月光之下,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又暴力地撕开了她的上衣,胸口的衣物被撕开了好大一个口子,两只奶子露了大半在外头。这样半遮半露的模样,倒显得比浑身赤裸着更淫靡了叁分。 阮荞虽抱紧双肩,可一对儿硕大的奶子还是不能完全遮住,乳头还调皮地从双臂之间露了出来,虽闭紧了双腿,可双腿之间并无衣物遮掩,甚至花心深处本能地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淫液又多又滑,她便是夹紧了淫穴儿也不管用,滴滴答答地从她紧闭的穴缝里流了出来,将穴口之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小块。 赵炽看着她徒劳的遮掩,眸色渐浓,他恶劣地捉住她的双腕往上拉,她根本无力反抗,双手被大掌握住提在空中,破碎的小衣根本遮不住两只绵软浑圆的奶子,赵炽俯身含住一边用力地吮吸,吸得阮荞乳尖胀痛不已后,又换一边吸,如此来回叁次后,阮荞竟觉得乳头在胀痛之中生出一种又热又痒的感觉,甚是希望男人能够更加用力地吸她舔她,花心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挤出更多的蜜液来。 偏偏赵炽这时候却停下了吸奶子的动作,转而用嘴对着她热痒难耐的地方吹着气,“淼淼,世子哥哥吃得你的奶子舒服么?” 阮荞咬了咬牙,别过脸去不应他,他也不恼,就着提着她双手的姿势将她压到在床上,另一手轻易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腰身一沉就挤进了她的腿间,勃发的粗长性器蓄势待发地抵在她已经湿透了的花心处。 “换一处地方不要在这里求你了” 赵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性器稍微松了松,嘴角一扬:“哦?那你先告诉我,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奶子?” “喜喜欢的” “喜欢什么?说清楚一点。” “呜呜喜欢你吃奶子”阮荞细细弱弱地呜咽出声,白玉一般的脸蛋儿被自己说出来的话羞得绯红,那瑰丽的色泽诱人至极。 “真乖,”赵炽眼睛一亮,笑意邪肆又俊美,手却握住阮荞的双腿拉得大开,下身毫无预警地重重地捣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疼”虽然花心已经湿润,但没有经过润滑的肉棒和它巨大的尺寸仍旧让阮荞吃了点儿苦,被强行撑开的内壁可怜巴巴地紧紧裹着那柄凶器颤抖着,好在他没有尽根插进去,只插了一半,却已经让阮荞疼得小脸都白了。 虽然已经做好可能会跟别人分享的准备,但是女人这么维护顾叁的样子还是让他心里很不痛快!花穴紧致的绞吸让赵炽也不怎么好受,看着女人煞白的小脸,心里那股郁气才稍稍消散一些。 赵炽抬起她的腰臀将她抱在怀里坐着,轻轻抽撤了几下,大掌游移在她的肩背上,安慰地抚摸着。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世子哥哥会把你干得舒舒服服的,在你和顾叁郎的婚床上,把淼淼肏得喷水好不好?” 爱欲如潮(H) 男人话里下流至极的形容让阮荞心脏一缩。 她的身体对赵炽的碰触控制不了地起反应,肉体的反馈太过直接诚实,让她无法否认——也许她在潜意识里还是没有忘记他。 他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她早慧,记得自己被拐的经历,虽然感念义父义母大恩,却心里始终觉得害怕,害怕哪一天被遗弃。他懂事早,因身处朱门,权利的漩涡将人心一层层筛选过滤,让他总是能早早看到人性里的恶,他甚至比她还要艰难,因为他的父王不爱他,他的母亲也病体孱弱,不能陪伴他更多的时间。 她曾经许过誓言,只要他不弃,她便不离,不管前路如何艰险,她也想要陪着他一起走过,可是他却提前放开了她的手,可即便这样,就算得了他定亲的消息,她午夜梦回里依旧是那些阳光透过枝桠洒下来的青葱岁月。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世子哥哥...呜呜...我好疼...好疼啊...” 说不清是心里的疼多一点,还是下体的疼多一点,阮荞哀哀地哭出声来,眼泪趟过眼角,顺着两鬓消失在如云的发间。 为什么?赵炽也问自己,为什么父王就是不喜自己,为什么母妃要早早地就离我而去?为什么...你不多等我两年呢?或者,为什么当时我要着急地和别人定下协议,只为了尽快将我那父王拉下马,早一天为母妃雪耻?为什么,我又不能多等两年?可惜逝去的时光永远无法回返,那些令人怅惘和后悔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所有人都必须承担自己的选择带来的后果。 赵炽自虐一般地想着,俯身舔干净阮荞面上的泪水,咸咸得液体进入口中,让他品尝到一种难言的苦涩,她不好过,他同样也不好过。 “淼淼,乖宝贝,世子哥哥不会再让你疼了,让我爱你,乖乖的,好不好?” 赵炽低醇的嗓音覆在她的耳边,爱语里满溢着柔情,他拂开她的衣襟,唇舌怜爱地覆上她红润的奶尖儿,大掌抓握着奶子的下沿揉捏起来,舌头顶弄着她硬挺的奶头往下压进她饱满的乳肉里,又松开,复又下压,如此往复,温柔地将她两枚红嫩的乳尖伺候得硬挺酥麻。 “嗯啊...唔...”酥麻的刺激让阮荞呻吟出声,刚才一时伤感,嗓子还有些沙哑,低低地叫出来,十分的婉转柔媚,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赵炽听得她呻吟,下身硬的发疼,又被花穴紧紧吸着,忍不住配合着吸吮玩弄奶子的双手浅浅抽送起来。 “噗叽噗叽”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响起,阮荞被他的浅抽浅送撑开了穴径,龟头愣子挤开紧缩的内壁,撑开所有皱褶,搔刮到她敏感的一点滑肉,那一点突然遭袭,阮荞“哎哟”闷哼一声,花穴自发地蠕动起来,犹如千张小嘴同时在舔吸他的性器,让他爽得顾不得再小心抽插,牙齿一个用力咬住了口中的乳肉拉扯着,下体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快速而深猛地捣弄起来,用力撞击了叁两下,就一个深插叩开了花心的大门,将性器尽根埋进了她紧致的穴径里面。 将自己完完全全楔进了所爱之人的身体,赵炽猛地将她抱起来走下床,站到床边举着她的腰大力地耸弄了几下,次次都操到敏感至极的花心,将阮荞插得腰酸腿软,用尽了力气夹住他的腰腹却还是止不住往下滑。 “啊啊...要掉下去了...”要掉落的恐惧让阮荞努力收紧了双腿,花心的穴径也条件反射地紧紧吸住他的性器,随着她的下滑,性器也脱落出一大半,赤红的颜色,粗壮的茎身青筋环绕,挂满了她体内的淫液,在月色下晶莹发亮。 阮荞的腰腹缓缓下坠,眼看着性器就要全部脱出,赵炽当即搂住她的小屁股,双手大力一握一提,下身往前猛地一撞,已经落出大半的粗硕阴茎又被他全部喂进了阮荞紧缩着的穴嘴儿,丰沛的淫液被肉棒挤得飞溅出来,本就夹得紧紧的穴径被大肉棒猛地肏得透透的,直入花心,将整个淫穴喂得鼓鼓胀胀饱饱满满的。阮荞被这一记几乎从龟头至阳根的深插弄得眼眶都湿润了,身体更是因为花心深处的酥麻快感而紧绷着,不可抑止地浪吟出声。 “呜啊...好深...好涨啊...” 赵炽被她的呻吟鼓励,举着她的腰臀就着站立的姿势由下而上地开始肏弄起来,次次都将自己几乎完全退出再猛地尽根贯穿花心,没几下就干得阮荞花心酥软,淫水直流,双腿无力地环在他的身后,被他颠得两只奶子不停地跳动起来,小嘴里还不停地溢出娇吟。 “呜啊...好重...好深...一记深插贯穿花心,肉棒全根没入。 “咿啊啊...顶到了...那里好酸...慢一点...呜呜...”龟头抵住花心里的肉粒研磨,浅浅的抽撤间,大量的淫水顺着青筋怒张的肉棒下滑,打湿男人的囊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哈啊啊...咿呀...太深了,不要...呜呜呜...”子宫口被顶开了,男人仿佛要将两粒饱满的子孙袋都要塞进穴嘴的力道暴奸着阮荞。 男人就着站立的姿势勇猛地挺举着身上的女体,下身高举的湿亮性器就像一柄利刃,轻易地操开女人的下体,将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深埋,挤开媚肉,抽出,再深埋,搅弄。 “淼淼,舒不舒服,世子哥哥把你的小嘴儿肏得在响!啊啊!!我要干穿你!” “啊啊...太深了...好酸...麻啊...” “噗啾噗啾”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男女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不断淌着淫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将这一场背德的交欢渲染的魅惑淫靡。 “呜啊......要被弄坏了...啊啊啊——” 随着一声拔高的女声,花穴剧烈地蠕动收缩起来,花心的软肉也握紧了性器的头部,仿佛嘬吸一般地蠕动,让男人本就累积到了顶点的高潮来得舒爽到了极点。 “呃啊——”赵炽一声低吼,将阮荞抵在了床柱上,双手扣住她的腰腹往下压,下体激烈地耸动着,在花心强力地箍弄下来回抽插了数十下,才抵着她射了一大泡浓精,噗嗤噗嗤地,烫的她的花心一阵痉挛。 “唔唔...好烫...” 无处可逃(世子H小叔叔加入) 阮荞记不清自己在赵炽的身下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他抱着她在房里各处激烈的交合,站在床前被他抱着悬空着抽插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后,他就抱着她靠在床柱上猛力贯穿,在她的花穴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又就着插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着她走到镜台前面,把她放在镜台上抬起一条腿变着角度地插她,穴里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被他插捣得涨满了她的穴心,涨的她酸慰难耐,他索性伸出左手的食指贴着粗壮的阴茎挤进了她的穴嘴,将已经被粗硕的性器撑开到极限的穴壁拨开,肉物依旧不停地抽送着,带出大量的精水,流到她的会阴,股沟,流到镜台上,随着他的动作蹭的到处都是。 这般还不够,他甚至一边用性器肏弄得她汁水淋漓不断呻吟,一边用手指去扣弄她那处敏感滑肉,触电一般的酸麻快感叫她浑身激颤地抱紧他的肩背哀哀地呻吟着求饶。 他却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荤话儿,羞得她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他还要怪她吸得太紧。 在镜台上被赵炽用手指和性器再次肏到花心激颤着喷射出水来,丢了阴精后,那人却像是转了性,温柔了起来,舔弄她的耳珠脖颈,肩膀上也被他种下一枚枚红印,偏那阴茎还硬得很,没见丝毫疲软地插在她的穴儿里面,将她自己分泌的淫水阴精和他射出的大泡浓精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偶尔轻轻地抽撤一番,搅动着里面的热液流转,涨得阮荞小肚子又酸又麻,每次抽顶都小心且温柔,次次都照顾到被热液泡得软滑的子宫口,不抽插的时候阮荞也不好过,那人就把个鹅蛋大的龟头全数埋进她的子宫口,紧紧地握着她的小屁股和他的腰胯连接在一起,然后不紧不慢地在屋子里走动起来,每一步都带动性器无声地顶弄着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顶的阮荞酥茫茫地,双臂无力地环着赵炽的肩膀任由他摆弄,偏她的身体不知怎地,被精水浸泡之后的花心和穴壁自发地颤抖着嘬吸男人的肉棒,舔弄他每一根青筋,滑过每一处皱褶,赵炽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将她放倒在床上疯狂地抽顶了百十下,激越的快感爽得阮荞眼角都湿了,小嘴张开呼着气,在赵炽的激射下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呜呜呜...不行了...好涨...让我泄...啊啊...” 男人恶质地用肉棒堵住阮荞已经被热液撑开的花心口,大掌覆上她凸起的小肚子微微使力,激得阮荞求饶地呻吟。 “淼淼乖,吸久一点,一会儿泄身的时候才更畅快。” 赵炽抽出肉棒将她翻身跪趴着,没有了堵塞的穴口缓缓地留下一波白浊的热液,赵炽看得心热,爬上床一个纵身又将微硬的性器插了进去,阮荞他这一插,穴心酸麻得腿都软了,眼看就要趴下去,赵炽连忙伸手捞住她的腰,大掌用力地按在了她的腹部,这压力让她几近疯狂地浪吟出声:“啊啊啊...世子哥哥,要泄了.....太满了...” 赵炽弯腰贴上她的背,一手撑着床板一手大力压迫她的小腹,在她的呻吟里蓦地出自己的性器。 “泄吧,全部泄出来!” “呀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好舒服啊啊...” 热液没了肉物的堵截,被大掌压迫着倾泻而出,泄身的快感让阮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眼角不自觉地淌下几滴眼泪,小嘴不能闭合,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也无力去管。 “淼淼真乖,泄得舒不舒服?” 还沉浸在泄身快感里的阮荞弱弱地“嗯”了一声,赵炽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对着床外,一手食中二指并起插进了她还在吐着余露的穴嘴,插得她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小穴竟然蠕动起来,像是想要吞食何物一般。 赵炽凤眸热切地盯着肉穴被手指抽插翻开的淫靡画面,嘴唇贴着阮荞的侧脸描画着,声音喑哑低沉地道:“阮连城,或许更应该叫你轩辕连城?” “...什么?”阮荞茫然地倒在赵炽的怀里,不解地问。 “你的好叔叔啊...在门外听了我们颠鸾倒凤好一会儿了,淼淼,你说他这会儿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想要从你这里狠狠操进去,将你操透,灌满精液,永远都想不了别的男人,嗯?” 赵炽一字一句,嗓音低沉迷人,可内容却让阮荞愣住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逃离身后人的亵玩,无奈过多的高潮让她失却了力气,只能无力地躺在赵炽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下体进出,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在心里祈祷赵炽说的并不是真的。 小叔叔真的就站在外面吗?就像上次那样,隔着一扇门听着她和赵炽淫乱地交合,上次在别院若说是情势所迫,那这次她又该如何解释?为什么赵炽出现在房里是她选择的是沉默而不是呼救?小叔叔会如何看她? 是了,他一定觉得她是个淫娃荡妇吧?也许她的本质真的就是那么淫荡,才能在别院时刚和赵炽交合之后又和小叔叔行了那事,还一而再再而叁地沉溺在肉体和欢愉和背德的刺激里,今晚的她,又是如此的放荡不堪,小叔叔一定会讨厌她的...一定会... 阮荞的心皱成了一团,在她看到门扉颤动了一下缓缓打开的时候,浑身都僵直了,却仍旧逼自己去看,她看到门扉洞开处,阮连城站在那里,浑身浸润在月色里,看不清表情,他一步步走近自己,每一步仿佛踏在她的心上,她的心跳随着他的接近越发跳得快了。 “淼淼真是个小淫娃,四处留情,还把轩辕氏的圣子都勾引到了呢。” 赵炽不满她对来人的过多关注,长指撤出水穴,带出一丝晶莹的蜜液,左手反向扣着她的手腕,齿关咬住她的颈项不住地噬咬,阮荞吃痛,“啊”地叫出声,下一瞬就被男人的手指占领了口腔,刚刚在她下体里肆虐过的长指按压着她的舌头,夹住她的舌尖亵玩,阮荞“呜呜”出声,为自己在小叔叔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而感到羞耻和害怕。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她有多怕他不要她。她自小早慧,记事很早,一直都记得有个小叔叔,对她很好,在她走失之后的7年岁月里,是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最终寻回了她,并且一如既往地疼她宠她,她敏感地察觉到他对自己超出一般的感情,她害怕,所以躲他,他便固守着那条底线,给予自己所能给的最多的关怀,在她的心里,对他的依赖比父兄还要多,甚至有时会超过虞郎,只因为她知道他深藏在世俗底线之后那不可告人的秘密爱恋,可是,如此不堪的自己,他还会喜欢吗? “啊啊......”阮荞被男人反扣着双腕,胸口被迫挺起来,烙满男人齿痕的嫩红乳尖俏生生地挺在空气里,无声地期待着男人的疼爱和采撷,赵炽抽出手指,又握住了她的一只奶子揉弄起来,奶尖儿被两指夹在中间捻蘑着,充血而红润。 “小叔叔...不要看...求求你别看...” 阮连城俊朗的轮廓因为他的走近而清晰起来,阮荞不敢看他的表情,索性别过头闭着眼睛哭求起来,胸口却被赵炽亵玩得肿胀疼痛,高高地挺着,柔弱的请求犹如邀请一般诱人。 阮连城墨色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被男人的手掌亵玩的那只肿胀乳头,下腹硬了好一会儿的肉棒此时剧烈地搏动着,叫嚣着想要贯穿他可爱的小侄女儿的身体,把精液射进去,冲刷掉别的男人的印记!他握紧了双拳,克制住心底的冲动,赵炽要了她太多次,他的孟浪会伤到她的,他俯身含住一只肿胀的奶尖,温柔地舔吸起来,像是要抚慰她被赵炽的激烈征伐带来的疼痛。 阮荞闭着眼,突然感觉一道温热的鼻息洒在自己的胸口,胸口的大手不知何时撤走了,她被反扣着的双手随着男人的牵引向后握住了一支勃起的坚硬性器,那上面水光淋漓,她立时便明白了自己握住了赵炽的那根东西,赵炽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控制着她来回搓动,她因为反手的姿势,胸口被动跟着一起一伏,蓦地,胀痛乳尖就撞上了一片柔软,随即就被温柔地含住,细细地舔吸起来。 是小叔叔!小叔叔在吸我!啊啊...小叔叔怎么会...不是应该厌弃我的么...可是,小叔叔吸得的好舒服,好温柔...奶尖儿被一团暖热包裹着,他的舌头...呀啊... 阮荞蓦地睁开眼,看到阮连城弓着身子,伏在她的胸前,好看而柔软的嘴唇落在她的乳房上面,她肿胀的乳尖被他的舌尖温柔地舔过,抚慰了之前被赵炽用力揉捏的痛,带来另一种难耐的麻痒,猩红舌尖点着她的奶头轻轻地刷过,带给她麻酥酥的快感。 “啊啊...小叔叔...”阮荞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推拒,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赵炽的手里,她一动,就被赵炽往后一拉,两团奶子就更往前送去,被阮连城顺势张开嘴,含了一大口进去。 “你小叔叔馋你馋了十多年,把奶子挺好了,让他好好吸吸。” 赵炽松开阮荞的手,牵着她手覆在奶子浑圆的下沿往上托着,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在邀请小叔叔来吃自己奶子的感觉,这样的动作让她羞涩不已,便是之前阴差阳错的两次交欢里她也没有这般主动的动作。 “呜呜...好羞人...”阮荞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男人埋头吸吮自己奶子的画面。 赵炽低低一笑,托着她的手捏了捏她另一边,道:“给她这边也吸一吸。” 阮连城抬头看了赵炽一眼,伸手夺过阮荞抱在自己怀里朝罗汉榻走去。 阮荞愣愣地被他抱在怀里,双手还呆呆地握着自己两团乳儿,直到被放到榻上跪坐下来还没记起来要松手。 阮连城蹲在榻边,嘴唇凑近她的胸口,用低沉迷人的嗓音说道:“囡囡,乖,给小叔叔吃一吃你左边的奶儿。” 阮荞视线垂下,看到他挺拔的鼻尖就陷在自己左乳的乳肉里,听到他的要求,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一团绵乳送到了他的嘴边,阮连城见她如此乖巧听话,低笑一声,灼热气息喷在她红嫩的奶尖儿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含住她,小儿吃奶一般大口地吮吸起来。 才被赵炽狠狠疼爱过一番的奶头有些禁不住,阮荞娇娇地道:“呜呜...疼...小叔叔轻一点。” “唔。”阮连城含糊地应了一声,放轻了力道,温柔地舔弄着她的奶儿,大手也没闲着,将她已经被赵炽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衫剥了个精光,大掌随即在她肩背安慰地抚摸起来。 小叔叔的手,大大的,热热的,好舒服... “哼...淼淼也太没心没肺,世子哥哥从小待你那般的好,转眼就忘,真是一只小白眼儿狼!” 赵炽站在一侧,见阮荞对阮连城百依百顺的样儿心底就来气,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另一边的乳头。 “啊呀...讨厌...小叔叔,他好坏...”被阮连城的态度治愈到,阮荞有了些许底气,忍不住控诉起赵炽来。 “小东西,有了靠山骨头就硬起来了?刚才是谁被哥哥肏得直叫唤的,哥哥干得你不舒服么?”赵炽凤眸一暗,视线攫住阮荞的小脸,仿佛是要看看她还会怎么吐出伤他的话语一般,这种心情有些自虐,却又让他无法控制。 阮荞待要说话,却被阮连城一口堵住,鼻间全溢满了他的气息,他耐心极好地诱哄着她回应,缠绵地吻着她,让她仿佛泡在温水里一般舒服,全然忘了还有一个赵炽在身侧,她紧紧地攀附在阮连城的身上,冷不防背后贴上来一副光裸的男性躯体,背后的大片肌肤被男人胸膛的温热烘着,让她既紧张又觉得舒服。 阮连城退开一步,就看到被他吻得玉颜酡红的娇娇人儿柔若无骨地跪坐着靠在同样赤裸的赵炽身上,见自己退开,还伸手来留,他脸上不由泛起了笑靥,深邃的目光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娇颜。 “囡囡,你刚才在害怕什么呢?就这么不想见到小叔叔么?” 阮连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循循善诱。 “怕...小叔叔不要我了...我这么...淫荡...小叔叔一定会不喜欢的。”被男人深邃而温柔的目光刚蛊惑,阮荞不由脱口说道,心脏也为之紧缩了起来。 “傻孩子,”阮连城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起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热气腾腾的暴露在她的视线里,一柱擎天。 “宝贝,你这么淫荡,你小叔叔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来,张开腿儿,让你小叔叔插进来。”赵炽低笑一声,抱起阮荞,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往外分开,将她湿淋淋的花户彻底暴露在阮连城的面前,凤眸掠过一丝暗沉的光,和阮连城闇黑的视线对上,空气中仿佛有一丝硝烟味在弥散。 阮连城接过她的腿弯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下体轻触她的穴嘴,赵炽便抬着她的屁股往上凑,“噗呲”,小儿拳头大的龟头碾过肉壁插了进来,赵炽拖着阮荞的屁股后撤,阮连城也往后退出一点点,随即又更深入地插了进来。 被两个赤裸的男人夹在中间,身后是才和她激烈交欢过好几次的赵炽,他竟然将自己抱在怀里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上,而另一个男人却是她的亲小叔叔,如此的背德,如此的淫乱,快感和羞耻感交替着涌来,让阮荞忍不住尖叫着呻吟。 “啊啊...世子哥哥...小叔叔...呀啊——进来了...插得好深啊啊...” 两个男人颇有默契地同时吐劲儿,一个抬着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往前送,一个举着她的长腿分得开开的,腰腹收缩使劲,将硬如铁石的巨棒尽根插入,轻松地挤入少女已经被赵炽开拓得湿软的甬道,叩开花心大门,碾压过花壁上的敏感肉粒,直插入被赵炽已经肏软了的宫口。 啊啊啊...插进来了...小叔叔的...啊哈...小叔叔在动,好深好满啊...呜啊...奶子被世子哥哥捏住了,疼...可是又好痒,好想谁来吸一吸呀...虞郎...要是虞郎在就好了...最喜欢虞郎了... 啊啊啊...好酸好麻...小叔叔好大...感觉子宫都要被干穿了...呜呜...世子哥哥在吃我的嘴,舌头都被他吸得发麻了,可是为什么感觉好舒服...小叔叔撞得花心好舒服,世子哥哥抱着我也好暖和好舒服...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吧...把我弄坏掉,不要再去想了...为什么...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只要舒服就好,呀啊...世子哥哥的肉棒好烫,一只手都握不下呢...顶端的颜色粉粉的,软软的...呜呜...好大...喘不了气了...啊啊啊...小叔叔为什么顶的那么凶,花心都要被顶穿了...可是好酸好麻,好想他一直顶......呜啊...要去了...好舒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肉,有没有吃饱?小叔叔的侧面描写了一下,正餐在后头哈,小狮子暂时吃饱,下次再吃点儿零食,然后估计就到叁郎被虐的时候了咳咳。下一章要给世子洗白一点点了,小狮子其实很可怜的唉... 旧事重提 ......好像梦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呢...小叔叔和赵炽...阮荞半梦半醒间,兀自想着,怎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事情...在和虞郎的新房里和另外两个男人做尽了羞耻的事情,赵炽以前也梦到过,可这回竟然连小叔叔也...... 阮荞迷迷瞪瞪的想着,身体隐隐燥热起来,仿佛还残留着梦中交合的错觉,突地,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昨晚那淫乱的画面走马灯似的闪过。 她竟然与小叔叔和赵炽两人同欢,小叔叔从背后使劲地肏弄着她,她趴伏在罗汉榻上,嘴里还含着半根赵炽的性器,那腥臊却又让人心跳不已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口中,让她无端脸颊燥热。他们一起在床上要了她一遍后,小叔叔又把她的小肚子填的满满的,赵炽却恶劣地将白浊的精浆喷了她一脸。小叔叔抱着她去净房打理了出来,赵炽才穿好衣裳凑过来亲她,她恼他不给他亲,却被小叔叔钳制住后脑将粉唇送了上去,赵炽亲了个心满意足才踏着月色离去,留她与小叔叔生闷气。小叔叔却不怵她跟他生气,直截了当地又把她抱到床上去肏了一遍,肏得她哀哀地求饶才开了精关将精液释放在她的穴心里面。床上一片混乱,她被他放在榻上,将床铺清理好了之后才把她抱回去, 又开始收拾屋子里别的地方,看得她羞得要命,因为那些镜台,床柱,罗汉榻,桌椅上面全是赵炽跟她留下的痕迹,让小叔叔来一一清理,总觉得好奇怪...最后,清理完了他才上床将自己抱在怀里,她被他抱着抱着,就疲惫地睡过去了。 记忆回笼,真的是...太淫乱了... “唔...”阮荞细弱地呻吟一声,想要揉一揉额头,却发现全身酸软无力,像是被碾过一般。 “少主,您醒了。”如琴听到动静忙过来扶了她坐起来。 “昨夜,你...”阮荞想问她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问了一半却语塞了。 “昨夜奴婢睡得极沉,并未听到什么动静,不过,主子卯时才从少主房间出来,正好撞见奴婢。” 阮荞微微一愣,小叔叔原是今早才走的么,想来自己一身狼藉也是他打理的呢,好险没让如琴看到。想到这里,阮荞的心微微一动,心中生出几分暖融融的感觉来。 在如琴服侍下喝了温水,阮荞才起身了。 更衣时如琴才发现她的脖颈处有两叁处红痕,便取了铜镜指了给她看,阮荞心中暗恼赵炽不知轻重,见如琴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阮荞也不好解释,想必如琴只会认为是她那好主子干的好事,怎么都想不到昨日小叔叔竟然和赵炽一起要了她...... 装扮完不多时就到了晌午,因如琴为她报了病,所以徐氏免了她的请安,经过昨夜,阮荞突然有些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带着,仿佛一空闲下来就会想起昨夜的情形,阮荞干脆带了如琴出门去散一散心,顺便去顾晏往日带她去过的酒楼用膳。 雅致的包厢里,桌子上放了几碟儿点心和冷盘。阮荞赏着窗外的一顷碧湖,心情似乎要轻松许多。用了一两块点心后,守在门口的如琴突然进来了,身后跟着的不是阮连城又是谁。 阮荞瞪了如琴一眼,如琴抿嘴笑了笑,无声地退了下去。 阮荞便别开脸去不看阮连城,天知道她现在见了他有多羞臊! 可她单方面的冷待却对阮连城造不成任何的伤害,男人深邃的双眼里满是要将人溺毙其中的温柔,俊朗的五官线条干净深刻,此时挂着一丝宠溺的笑容,任哪个妙龄少女见了都要春心萌动。 阮连城坐到了她的身边,她就往旁边移,直到移不动了,她整个人就落在了他的怀里,他无奈地刮了刮她的俏鼻,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容拒绝地在她耳畔低语:“宝贝囡囡,别不理我。” 一口一声的宝贝叫得她耳根子发烧,大手一时捏捏她的耳朵,一时揉揉她的肩膀,教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伏在他的胸口。 “哼...”阮荞傲娇地哼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算是回应了一句。 抱着她坐了半晌,阮连城才又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拨动着她的心弦:“一会儿小叔叔带你出城去骑马好不好?” 半个时辰后,阮荞带着幕离同阮连城从酒楼下来,门口正候着一辆乌木马车,黑沉沉的颜色,看起来肃穆稳重。 阮连城扶她上了车辕,她掀了帘子进去,却看到赵炽端坐在里面,见到她,就展颜笑了,那笑容明朗清润,像极了记忆中少年的模样,让她心口不禁一悸,正要反身出去,阮连城就进来了。 “囡囡,先坐下再说。”阮连城看着她怔忡的样子,揽着她坐下。 阮荞坐在两个男人中间,身体两侧传来男人炙热的体息,她下意识地就往阮连城身边靠,下一刻就被赵炽索性掐着腰肢抱在了怀里。 “乖乖坐着,一会儿就到了,不然,我也不介意在马车上试一回。”男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让她打消了挣扎的念头,她求救地转头看向阮连城,后者握住她的手对她笑了笑,并未制止赵炽。 马场在赵炽京郊的一处庄子。阮荞被赵炽抱着坐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的马车就到了,下车时阮连城率先出去,阮荞挣脱赵炽的怀抱,匆匆掀了车帘出去,阮连城正候在车辕边,长臂一伸就把她抱下车来。 一路上阮荞都很是疑惑,小叔叔和赵炽怎么会一起? 阮荞存着这样的心事,一路恍恍惚惚地被阮连城牵着走,直到进了一间屋子,阮连城吩咐如琴给她换骑装,她才恍然回神一般,拉着阮连城的手,有些可怜地看着他。 “囡囡乖,我就在隔壁,换好了就出来。”阮连城拍拍她的手安抚了一句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阮荞看着他映在窗棂上的影子,定了定神,还是乖乖去换衣服了,换好衣服出来果然就看到阮连城在门外候着。 阮连城打量了一下她身着骑装的模样,骑装精简,将她纤细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瘦削的双肩看起来十分单薄,让人不由生出一种保护欲,纤腰被贴身的布料束得不盈一握,胸前的丰盈也高挺浑圆,袖口紧束,更显得皓腕细瘦,十指纤纤,屁股圆润挺翘,长而笔直的双腿被贴身的裤装包裹着,阮连城对于那两团软肉的手感记忆犹新,昨晚他将那两团弹力十足的小屁股握在掌心肆意地抓握揉捏,现在那上面说不定还留着粉色的印子,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儿也是,夹在自己腰间,迎合着他的占有,纤腰款摆,乳波荡漾,穴儿紧致非常,花心又浅又会吸,是个无限销魂的所在,想到这里,阮连城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打住自己的联想,压下了有些澎湃的心潮。 阮荞也在瞧他,他穿着骑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位俊朗的将军,伟岸英挺,让人感觉无比的安心。 阮连城遣退了如琴,亲自牵着她将她引去了马场。广阔的跑马场除了两匹高头大马外,就只有赵炽一人,长身玉立,俊美无双,再无其余人等,就连和赵炽如影随形的谢陵也不见踪影。 两匹大马一枣红一黝黑,膘肥身壮,毛色油亮,看起来神骏非常。阮荞路过一匹马儿,猝不及防地被它偏头来嗅了一嗅,唬得她尖叫一声往旁边躲,恰好落进赵炽的怀里。 “我先带她跑一圈。”赵炽冲阮连城说着,便将阮荞抱上了马,随后利落地翻身上马,双腿轻轻一夹,搂着阮荞就慢慢小跑了起来。 大马颠儿颠儿地跑着,阮荞背靠着赵炽的胸膛,有微风习习拂过脸庞,紧张感消散了不少,仿佛再大的烦忧被风拂过都能带走一星半点的负面情绪,吹着吹着,思绪就化成了风。 “淼淼,还记得那年你陪我偷偷去塔纳山寨为母妃寻药吗?” 赵炽用怀念的语气说起往事,阮荞的思绪也不由跟着他的声音回到了7年前。 “那一年,母妃的心疾发作的很厉害,我听说塔纳族有灵药可治百病,就求着谢叔带我去寻药,可谢叔怎么也不肯,我便偷偷地溜了去...” 那一年,安亲王妃的心疾因安亲王的宠妃夏氏有了身孕,安亲王竟当众说出若是夏氏得产麟儿,便要传位于他的话来,将多年来修身养性波澜不惊的安亲王妃气得不轻,当时就犯了心疾晕倒过去,若不是念着儿子,说不定一口气撑不住就去了也是有可能。 赵炽其实对那个亲王位并没有多少贪恋,他从小只有母妃没有父王,那个象征着无上权势的安亲王位对他来说远远抵不过他母妃,母妃是他的逆鳞,触者必死!偏偏就有人,心思歹毒,非要将他们母子置于死地。 他从一个游方郎中那里得知塔纳族的万能灵药,当时的他关心则乱,全没想过这般及时的救命消息的来处是否可疑,听不进谢陵父亲的劝阻,趁夜偷跑出去,到了塔纳族的山林边境,却偶遇勘查地质的程家人。 那夜突降大雨,他与程家叁人一同避雨,满心的愤懑和担忧无处可诉,被尚才9岁的程淼看了出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雨夜里,小小的人儿端过来一碗热腾腾的酒酿,灿若星辰的桃花瞳清澈见底,少女用柔软的嗓音问:“世子哥哥,你还好吗?”那一瞬间,他故作坚强的心防就裂了一条缝,旋即在刹那间土崩瓦解。 “若是那天没有遇上你们,若是你没有陪着我走那一段山路让我冷静下来,世上便早就没了赵炽这个人了。” 谁能想到,游方郎中是夏氏安排的人,那山寨他若是去了定然是有去无回!偏偏正好那天适逢程远志带了从属到商地和塔纳边界勘查,那些人怕打草惊蛇,只在山寨附近布置了人手,偏天降大雨,赵炽又那么巧和程淼一家遇上,又被程淼看出端倪,才免了一场杀身之祸。 “那些...都过去了。”阮荞喃喃道。 赵炽深吸一口气,将她楼得更紧了一些,哑着嗓子道:“在我心里,那些事永远都不会过去。淼淼,我这一生直到现在最庆幸的就是遇到了你,而我最后悔的也是,当年急于复仇,答应了和淮南王的合作,但我可以解释的,我从来没有负你!” 阮荞闻言一僵,正要开口,却被赵炽截断:“淮南王的嫡长女华安郡主,人称淮南明珠,据传倾国倾城,才比文君,在淮南很有名气。当时淮南王提出联姻的条件时,我本以为他会选一个庶女,却没想到是有着淮南明珠之称的华安郡主。” 听着他娓娓道来,言辞中对华安郡主颇有赞赏之意,阮荞没来由地感觉一阵气闷,便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离开那副温暖的身躯,凉风乘隙从背后灌入,让她冷不丁打了一个伶仃。 “淼淼,怎么坐起来了,靠着我要舒服一些。”赵炽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扶着她的腰腹往自己贴,阮荞只觉得胸口一阵不知来处的郁气在盘旋,撑着她一意孤行地想要离身后的人远一点。 便是这微风再温柔,身后的人再体贴,她怎么能忘了,他终归是别人的夫君,那位淮南明珠才是他的良配,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消遣罢了,她已为人妇,却自甘下贱与他有了苟且,还和自己的亲叔叔有染,叁人同床淫乱不堪。她已经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纯洁无垢的淼淼了,比起如皎皎明月的华安郡主,她一个周旋在叁个男子中间的已婚妇人又算得了什么?别傻了。 “淼淼?怎么了?” 女子过分僵直的身子让赵炽感到疑惑,索性放了缰绳,双手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一看,赵炽才紧张道:“怎么哭了?是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昨天要得狠了?” 说着,便将她横抱起来翻身下马,抱着她走到草地上坐了下来,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带。 阮荞忙不迭地伸手去挡:“没有没有!我好好儿的,没事儿。” 见她死死抓着衣襟不放,像极了一直炸毛的奶猫,样子可爱极了,赵炽忍俊不禁,将她抱坐在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啄吻她的嘴角,脸颊,眉毛。 “那你哭什么呢,吓我一跳呢。” 他不同于前几次要将她时时剥光了拆骨入腹的急切,温柔拥着她,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耳畔,肩颈,竟是难得的缱绻,阮荞坐在他身上,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竟是过往居多,那些当时看来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现在想起来,竟然无一不充斥着少年和少女两小无猜心有灵犀的纯真和甜蜜。 “淼淼,我和华安郡主的婚约只是权宜之计,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解除,那时,你还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从新开始?” 赵炽与她十指相扣,定定地凝视着她。阮荞心头剧震,不敢置信地回视他。 “四年前你无法认可我的解释,那现在呢?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四年前的解释?阮荞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竟不知道那时他有来信解释过。 顾晏回家 “囡囡,那年赵炽来了很多信,你赌气说你不愿看,让我扔掉,我却都一一瞧了一遍。” 阮荞尚还在迷茫中,听到小叔叔的声音,机械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他深邃的眼眸里蕴含了太多情绪,阮荞无法一一辨认,但她唯一能笃定的是,他眼里不可错认的懊悔和感伤。 阮荞突然一阵心慌,她别开眼,站起身来,有些慌乱地说道:“我有点累,想回去了。” 阮连城闭了闭眼,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像是想要抚摸她的脸,却抬至半空又放下,坚毅的眉宇紧紧地拧着,眉心处有一道深刻的折痕。 “我从始至终都知道他和淮南王达成了协定,那个婚约只是为了掩饰华安郡主未婚先孕的幌子,但是我选择了隐瞒你,因为我嫉妒他。” 阮荞看着他的嘴唇张合,吐出的字句却让她如遭雷击一般僵立在原地。 “我原以为他不是你的良配,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你们就此断了,京中大好男儿多的是,哪知叁郎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竟是对你动了真情。我想着这般也好,叁郎如此人品,才配的上你,却哪里知道,赵炽对你执念至深,竟然不顾你已为人妇,仍旧执着于你...“ 阮荞不由转身看了赵炽一眼,他坐在草地上,背靠着一株枝叶繁茂的绿树,仰着头看着自己,凤眸清浅,空无一物,只是那么看着她。 “囡囡,是我错了,让你陷入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是我。” 阮荞回首望向阮连城,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 仿佛觉得情形还不够乱,赵炽突然轻声一笑,道:“淼淼,这些消息对你来说确实很突然,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小叔叔,并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可以摘掉乱伦的枷锁了。” 此话一出,不仅是阮荞,连阮连城也愣在了当场。 赵炽显然很明白自己的话造成的震撼,他站起身来,将阮荞抱起,重又上了马,对阮连城道:“日头有些晒了,回去再说。” 阮荞只觉得今天上午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唐的梦。犹如一个巨型投石机将她原本固守的城防炸得七零八落,随后又是烈焰又是惊雷的,将她的一颗心煎炸炒煮了个遍,直到阮连城送她回到顾府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接下来几天,阮荞做事都有点儿心不在焉,缝个荷包扎手,盛个汤砸碗的,大嫂二嫂都笑她犯了相思病,她只作羞涩的模样,心里却苦笑连连。 不过,她确实很想念顾晏。阮连城那日之后就没有来过,但是仍有帮她和顾晏传递消息,赵炽本和顾晏一同查探,却私自回京,被皇帝罚了一顿,好在没有出了大岔子,顾晏查探到了北魏王在菁蓉镇的暗桩据点,为防打草惊蛇,并没有深入查探,将消息传回京中后,便后撤到另一个小镇待命。 这天,阮荞为了静心宁神,开始抄写《心经》,抄到第叁遍,如音突然跑了进来,唬了如琴一跳,忙拉住了她:“咋咋呼呼的,好好回话。” “叁爷回来了!主子,叁爷回来啦!” 阮荞一听,面上也带了喜色,忙搁了笔净了手,朝正院方向走了几步又收回步子,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等他回来。 等了约莫叁炷香时间,顾晏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俊美的容颜因为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追查憔悴了几分,狭长的双眼里有几缕血丝,看得阮荞心里一酸,为他的辛苦而心疼起来。 “阮阮,我回来啦,哎哎——怎么哭了呢!” 顾晏看着扑进自己怀里抽着气垂泪的妻子,有些哭笑不得。最近总感觉妻子情绪有些不定,多半是前次自己重伤有中蛊将她吓狠了,顾晏这么一想,心底更软了几分。 阮荞哭了一小会儿就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站直了身子,又开始为了顾晏沐浴的事宜忙了起来。小别几日,顾晏只觉得妻子越发娇美,一双柔荑为他宽衣解带的时候,欲望就无法遏制地抬起了头。 阮荞心里对他觉得亏欠,不由更是纵容他几分,在这大白日的,也并不推拒,任由他将自己也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进了净房。 顾晏只觉得十来日未见,阮荞愈发的敏感多汁,只是抱着她压在墙上一通长吻,翘起来的粗硕性器抵着她的花穴稍稍揉弄了几下,就感觉她的穴口涌出了一大波湿滑的蜜液。 “真敏感,小浪妇,为夫好想你。”顾晏额头与她相抵,下身来回地下压抬起,直到小儿拳头一般大小的性器头部全部沾染她的淫液,光滑的头部湿亮一片,看得他心口一悸,下身顶着她的穴嘴自动地跳动了两下。 “嗯...夫君,我也好想你。”阮荞抱着顾晏的脖子,笑意盈盈看着他。 “只想夫君么?想不想它?”顾晏揶揄道,黑眸里如同铺洒了点点星光,薄唇含住阮荞一根锁骨轻轻地啃咬,下身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粗...也想的...呀啊...好深...全部进去了呀...” 十来天没有做过的男人精力十足地将性器尽根埋入她的身体,将她顶在墙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阮荞配合地收紧了小腹夹紧他的腰,性器次次都捣入她的要害,她的内壁溽热紧致,紧紧裹在他的紫红阳物上,随着尽根的抽出和插入互相大力摩擦。 “怎么这么紧!吸得我好舒服,啊啊——” “唔啊...哈啊...好深...好酸呢...夫君你入的我好舒服...”被顾晏密集又深重的肏弄着,阮荞不由得浪吟出声,竟主动说出了从来没有说过的浪话儿。 妻子的配合和淫浪的回应让顾晏更加兴奋,双掌捏着她弹润的屁股肆意揉捏,随着自己的抽送推挤她的大腿,让她将自己夹得更深,带给两人更多的酥麻快感:“呃啊!小淫娃!怎么这么浪!” 阮荞被顾晏头部上翘的性器戳到赵炽和阮连城都操不到的敏感,一阵强烈的酸麻让她呜咽出声:“啊啊...好麻...那里舒服...” 花穴被顾晏大力的插干捣得不停地吐着水儿,顺着两人交合性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将顾晏的小腹都打湿了一大片,知道自己插到了妻子的敏感点,顾晏性致满满地对着那一点狂抽猛送,几百下绵绵不断的强势操干将阮荞推上了浪尖。 “啊啊——到了...呜呜——” 在阮荞高潮的绝美绞吸下,顾晏也不再强忍,精关一松,就着她高潮涌出来的大量热液的润滑,性器来回地进出她比平时更加紧致的甬道,快感不断地堆迭,直至临界点。 顾晏低吼一声,将她顶的在墙上一颠一颠地,最后紧紧抱着她将存了十来天的浓精全数射进了她的花房。 浓精灌入的时候,阮荞的身体突然涌起一种仿佛很久都没有过的饱足感,身体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满足让她目光出奇的慵懒,看得顾晏忍不住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舒服吗,阮阮?” “好舒服,夫君的...好多,吃的好饱呢。”身体的反馈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阮荞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随即就被让她一句话就撩拨得眸色深沉的顾晏卷入了又一波情欲的漩涡。 小别后的夫妻俩在净房胡天胡地,弄得地上到处都是水渍。有两人分泌的体液,也有被洒出来的沐浴的热水。 阮荞躺在床上,手抚在自己被灌了叁次精浆的小腹上,紧紧夹着双腿,目光片刻不离顾晏。 顾晏心知妻子面皮薄,他对她的欲望又多又猛,回回都弄得一室狼藉,每次行房都要自己亲力亲为地先稍稍整理一番,将榻上、桌椅、春凳上的痕迹都遮掩了,妻子才没那么害臊。 不过总有一些长进,以往白日里她都是推拒居多的,现下倒是更加迁就自己了,他说荤话儿的时候虽然也有些羞窘,可也有些些回应,这般刺激的情趣让顾晏更是爱她唯恐不够。 “乖阮阮,涨不涨?”顾晏收拾了一番,赤着身子上床,将阮荞搂进怀里。 “有点儿,夫君今天出的好多...”阮荞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回道。 “不多怎么叫你舒服呢,乖乖,就这么想给夫君生孩子么。这几次都非要含着,涨得不舒服就去弄了出来,孩子不急,可别弄坏了身子。”顾晏抚着她的肩膀温声道。虽然高冷如他,但是心爱的女子喜欢含着自己的精液这种事情便是不能说出去心里也能暗自爽上天,可顾晏也怕她会因此身体不适。 “嗯呢...其实很舒服呢,暖暖的。”阮荞眨巴眨巴双眼,睫毛如蝶翼轻轻扫在顾晏的心上,那乖巧又淫荡的模样让他心痒难耐,却又顾虑她的身体不敢再要,只好惩罚性地重重亲了她一下,揽着她闭目养神。 阮荞静静地倚着他,小手不经意地按了按小腹,感觉热液在花房内鼓囊囊的流转着,身体和精神上都说不出的满足。 dáмěì.ìfò 奏谈商事 展眼就到了夏天,天气眼看着一天天的就升了起来,春衫早就换了夏裳,弃了那浓艳夭矫的颜色,夏季里大多都是选的浅紫淡蓝,鹅黄嫩绿,还有那银、灰、白,层层迭迭的冷色调,看在眼里也清爽许多。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今年钦天监出的万年历显示,今夏比前年要来的早半个月,各府采冰都趁了早,顾府阮府以及程府的用冰都早早地备好了,只天气还算不得太热,除了怀孕的云氏身体太过燥热稍稍地用了一点冰外,顾府诸人都没有用冰,顾家长孙朴哥儿贪凉,去云氏那里做客的时用了几个冰镇的瓜果就受了凉腹泻了,起初还以为不妨事,但入了夜却突然腹泻不止,这才遣了仆人去请了大夫来,服了一帖药材止住。 阮荞想起义弟程信阳也是个贪凉的,翌日便遣了人去程家递了话,让管着他一点,别贪凉坏了肚子。 其时程信阳正缠着来拜访程父的赵炽使枪给他看来着,一听下人传话说阮荞使人过来,就立马撒手跟人跑了。赵炽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落居多还是羡慕居多。 从程家出来,赵炽便入了宫,上书房里,顾晏、阮连城正在和赵宥提议以商养军的事宜,早在7年前他游历江南的时候就有了这个想法,在初始阮连城后,越发察觉到打开海路,发展商贸的重要性,只是那时皇帝登基不久,不好改革先人制度,一直忍到了今日,顾晏和阮连城才觉得时机已到,便拟好了章程,下朝之后呈了上去。 内侍通传时,皇帝赵宥正看了一半关于加强商业发展的条陈,听到赵炽来了,便忙宣了他进来。 赵炽陪着赵宥看完顾阮二人所陈,心里也不是不佩服的,顾晏少年英才名副其实,阮连城也不愧为商业奇才。 二人的章程里将商人互市对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性写得十分清楚,东西物产,南北佳品,若是能通过商人流转,让大周丰富的物产能有序的流通,甚至打开海上商路销往更多的地方,必然能将国库丰腴起来。 条陈里列了十八条目强商的手段,每一目又明确了职能部门的设立和相关管理方向,商人合法通商需具备的手续,分门别类的税金,皆有陈列。 而最令赵炽眼前一亮的是,两人将各大门阀势力的反应考虑在了其中,7年的时间他们一刻也没有忘记强国兴邦的责任,寻找同盟,收集数据,庞大的数据里他们分析了各种势力的反应,并象征性地提出应对措施,这可比历史上空谈变法的那些人脚踏实地多了。 当然,仅凭他们二人之力是无法面面俱到的,这细矩无靡的条法并不止他二人之力,还有许多与他们有着同样抱负的有志之士的参与,顾晏与奏疏一同递上去的还有一份名单。 “陈钊,李子明,阮靖安,卫无回”赵宥轻声念着这些人的名字,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舒畅,末了激动地拊掌笑道:“好啊!有此人才,有此志气,我大周何愁不强!” 赵炽视线看向顾晏,长身玉立,兰枝玉树亦不能形容他的风姿,无怪乎淼淼对他情深如此。 再看阮连城,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眉宇间是胸怀天下的大气疏朗。他们既是他的对手,也是他的同僚,或许,还会成为伙伴,谁又说得准呢? 端午时节,艳阳高照,龙舟竞渡,人声鼎沸,这一天,京里到处都挂着五彩丝绦和扎成一束的艾草、菖蒲,曲江附近人山人海的,挤满了来观看赛龙舟的老老少少。 阮荞坐在曲江楼临江的包厢里,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停在起始点被万众瞩目的彩色龙舟,顾晏就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精精气神儿十足的小奶猫,趴着窗户一个劲儿朝外瞅。 “阮阮,快下来,先吃点儿点心,咱们位置订的好,终点就在这廊桥下面,一会儿再看也不迟。” 阮荞闻言回转过身来坐下,就着顾晏的手咬了一口晶莹剔透的艾叶水晶糕,艾叶清新的香味霎时溢满口腔。 “这曲江楼的掌柜特地资助了此次龙舟竞渡的奖励,所以才将终点定在廊桥下,要不是连城和他有交情,咱们还订不到这么好的位置。” 这曲江楼原是健在曲江上的一个廊桥上,雅间均是在桥两面临河的,他们在四楼,看出去天高云阔,京城的建筑檐角飞翘,行人熙熙攘攘,白墙黛瓦,绿树成荫,尽收眼底。 阮连城闻言笑了笑,视线扫过阮荞专心吃着点心的脸庞,并没有说话。自上次马场一别,他已有半月没有见到她,原是想留给她一些空间,并且他也要去查证赵炽所说的关于自己身世的真实性,元一已经查到一些旧事,种种的迹象都表明赵炽所说很有可能是真的,让他心潮澎湃不已。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能够光明正大的去爱她,拥有她,甚至有可能让她为自己诞下健康的子嗣,就控制不住想要见她的欲望,可另一方面,对好友的愧疚也在折磨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幸好他和顾晏早就约好端午佳节出来游玩,雅间也是早早就定好了的,不然,他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去见她,此时此刻,只要能看着她,他的心里就生出无限的期待和希望来。 对面那道如影随形有如实质的目光让阮荞有些坐立难安,生怕顾晏察觉出什么不对来,她乘隙瞪了对方一眼,他却回她一笑,让她一个不留神就岔了气儿,呛得连连咳嗽,偏偏那人还关切地端了自己的暖茶凑了过来。 “囡囡,喝口水。” 顾晏也轻抚着阮荞的背,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地接过阮连城递来的杯子,喂了阮荞喝下几口茶水后她才缓过来,一张莹白的小脸因为咳嗽变得粉扑扑的,看起来比桌上的桃花糕还要可口几分,桃花瞳水水润润,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就像一只邀宠的小奶猫。顾晏只觉得窗外的阳光实在耀眼之极,脑子一热,着实忍不住,一口含住了她水润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竟然全忘了雅室里还有一个阮连城。 “呜嗯唔唔”阮荞可没忘记对面坐着的是和自己有过床笫之欢的小叔叔,连忙挣扎,双手推着顾晏的肩膀。 顾晏这才反应过来,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阮荞一张脸红透了,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人,还是顾晏先打趣了她一句:“阮阮羞什么,连城又不是外人,看到了也不会往外说的,是吧?” 阮荞一听,什么不是外人!你知道他已经变成你妻子的内人了么虞郎? 偏偏阮连城还适时地回了一句:“是。”戏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视着被亲得唇瓣殷红媚眼含春的阮荞。 顾晏只以为他的戏谑是针对刚才,阮荞却知道,他的应对更深一层的含义。 正当阮荞羞窘难捱时,门扉被敲响,阮连城收了笑意,道了一声“请进”,之间一位白面无须的清秀男子走了进来,顾晏和阮连城见了来人,两相对望,同时站了起来。 阮荞目送叁人出了门,门扉又被关上,雅间里便只剩下她一人了,她吃了两口搞点,又趴到窗台上去看那已经整装待发的龙舟船队,精壮的男子皆上身赤裸,头系与所属龙舟队一样颜色的布条,身上抹了桐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肌理分明,全然一派的男子气概,尤其是擂鼓的那位,身材高大魁梧,展露在阳光下的光裸上半身孔武有力肌肉坟起,随着比赛的临近展示着队伍的雄性力量,看得岸上的一众观众尖叫不已。 只见起点处,令官站在竹筏上高高举起一支五彩的小旗,四支队伍的参赛选手皆全神贯注地盯着令旗,鼓点声越来越密集,象征着出征开战的气氛渲染了整个围观比赛的人群,甚至有人跟着鼓点的节奏开始自发地有规律地发出“嘿”“嗨”的吼声来为选手们助威。 阮荞也一心关注着比赛开始的信号,半边身子都趴在了窗台上,丝毫没有发觉,本来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雅室里,竟然不知何时多出一位身材昂藏的玄衣男子。 令旗终于挥下的那一刻,两岸的人们沸反盈天地欢呼着,叫喊着,为自己支持的队伍加油鼓劲。在这嘈杂的喧嚣声中,一声属于女性娇弱呜咽完全被淹没在巨大的声潮里,随后就消散在胶着纠缠的炽热唇舌之间。 d@мěì.ìfò 虎狼环饲(赵炽,连城H高H哦 心脏仿佛要破开胸腔跳出来一般,阮荞紧紧攥着赵炽胸口的衣襟,紧张得想要尖叫,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肆无忌惮的将舌头伸进来舔吸。 这里不可以他疯了吗?虞郎和小叔叔就在隔壁! 阮荞不住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抱起来放到桌上,欺身挤入她的腿间将她困在怀里,若是此刻有人推门进来,那两人真的是立刻跳进曲江也洗不清了。 阮荞抓着他的肩膀低声斥道:“——你疯了吗,放开我!” 赵炽凤眸眨了眨,两手撑在阮荞身侧低头吻在她的颈侧,逼的她不由后仰着躲避,他便得寸进尺地将她整个压在了桌上。 “淼淼,你说要是顾叁这会儿进来看到我们俩,会有什么反应?” “你——” 阮荞一个你字刚出口,就听见门扉打开的声音,霎时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了个透心凉,从头到脚都被凉意渗透! 进来的人却只有阮连城一个,见到赵炽和阮荞这般情状,他表情倒是很平静,转身将包厢的门掩上,然后绕到窗边将纱帐拉紧,不赞同地看着赵炽。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你这般鲁莽,万一被有心之人瞧见了,囡囡可就麻烦了。” 赵炽撇撇嘴,认了这个错,手却半点不守礼地隔着薄薄的夏衫握住了阮荞一只饱满的左乳,阮荞被他动作惊得往后一缩,却忘记了自己坐着的只是一张小小的方桌,身后一空,随即往后坠去,却落进阮连城的怀抱。 “囡囡,小心些,别摔着了。”男人将她从身后环抱在怀,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托在她团润的屁股上,下巴轻轻地靠在她的右肩,灼灼的热气伴随着美酒一般香醇的声音,熏得她耳畔一片酥麻。 赵炽看着他俩一个温柔一个害羞的模样心底就燃起一股无名火,再加上天气本就燥热,纱帐根本就遮不住外面沸腾的人声,一个刺激的想法让他心脏急跳了两下,凤眸里燃起幽深的火焰——他想在这里,这个半封闭的包厢里,在外面这么多人的叫喊声里占有她!撕碎她的衣襟,听她求饶,重重地贯穿、填满,将他的种子全部洒在她温暖紧致的花房里!那种滋味,想必是极度畅快和刺激的。 阮连城与赵炽视线相接,后者眸中汹涌的欲望让他心头一凛,电光火石之间,领会了对方的想法,一些不堪入目的淫靡片段自发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在万民沸腾的喧嚣声中,行那最为亲密之事,便是稍稍想一想,就觉得淫靡不堪到性器自发就硬了起来!他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一些,掌心下意识地搓揉着阮荞浑圆的屁股将她贴向自己充血的部位,身体不可抑止地兴奋了起来,连呼吸都带着被欲望灼烧过后的热度。 “小叔叔,你怎么了唔——”阮荞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男人身体的紧绷和热度,粗重的呼吸扑打在她的颈侧,那种压抑而兴奋的感觉透过两人紧贴的地方传导过来,令她无端觉得危险,不禁转过头想要探明到底怎么了,却被男人粗暴地亲了下来。 赵炽靠在墙壁上看着坐在木桌上的女子被迫仰起头承受男人索吻的样子,她的双腿跪坐在桌面上微微张开,双手抱着男人横在他腰间的手臂,颈项因为男人抬着她的下巴而高高地扬起,细白的曲线看起来柔弱而漂亮,让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想要将狠狠吻下去,在细嫩的脖颈上留下斑驳红痕的欲望。 而面对阮荞,赵炽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掩饰自己欲望的人,相比于忍耐,他更愿意服从在自己内心的指示,他俯身,双手撑在阮荞的身侧,偏了偏头,先是在那纤长的颈项上舔了一口,阮荞被舔得呜咽了一声,随即就被连城的唇舌吞没,只能发出细微的鼻音,犹如一只初生的小猫一般细弱,让赵炽听得心脏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了一下,有些痒,也有些疼。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打消了狠狠噬咬那段纤长颈项的想法,转而温柔地吻了上去,唇舌灵活地游移,一会儿填一下她的脖子,下一瞬又将她的耳珠卷入口中咂吸,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至极的甜点,每一次的舔弄和吮吸都温柔得让阮荞忍不住颤动,心脏紧缩着,悸动着,身体诚实地因为两个男人的碰触而兴奋起来。 唇舌被小叔叔霸道地侵占,敏感的耳朵和脖子被赵炽温柔且细致地亵玩,身体被两幅强壮有力的男人身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阮荞感觉自己像是被他们两人的气息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呼吸里全是他们的气味,体肤所触也都是他们的体温,还有口腔里翻搅着的舌头,肩颈处游移的嘴唇,腰身处紧紧环绕的手臂,臀缝间镶嵌着的硬物,诱人的情欲气息在这个小小的雅室里蒸腾,她觉得热,薄薄的夏衫轻易地将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体温传递给她,可是还不够,这样的热度还不足以焚烧她心底那个一直在抗拒的念头。 “不住手”停下来,不能这样子虞郎就在隔壁,随时都可能会进来,要是被他看见的话—— 赵炽不满她的抗拒,伸手拉开她双腿,掀开裙子,直接将她的亵裤撕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长指一伸,就触摸到了她微微有些湿润的花唇,随即旋转着刺入食指的一根指节。 “呜嗯” 口中被阮连城伸入二指,压着舌头搅弄,拒绝被搅成了破碎的呜咽,再也无法表达她的抗拒。 “囡囡,我们二人一起伺候你,乖,放松,不要怕。”阮连城深邃的目光向下觑着她从亵裤裂缝间露出的白皙肌肤,眸子里里闪过一丝狂热。 被他这么一说,阮荞不由自主地就想起那夜叁人同欢的场景,心口一麻,花心一酸,不由自主地淌出情动的汁液来。 “看来淼淼很喜欢我们二人一起呢,小嘴儿都出水了。”赵炽抬眼,舌尖舔了舔嘴角,邪气地调笑道,“你来用手指先扩张一下。” 阮连城闻言,抽出了挂满了口水的两指,沿着阮荞被打开的双腿,精准地找到那个濡湿的入口,轻而易举地就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唔”嘴巴虽然得了自由,阮荞却不敢高声,连呻吟都不敢。 “你的敏感点手指都能干到,一碰就出水,浪的很。” 在赵炽的声音中,小叔叔摩擦到她穴壁浅处的那块敏感滑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如同赵炽描述的一般,穴壁酸痒难耐,穴心也涌出了一大波水液,阮连城的手指明显感觉到有热液的浸泡,旋即大力地插起她的穴壁来。 “我来看看淼淼的奶子硬了没。”赵炽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的衣襟,拨开衣裳,两颗浑圆绵软的奶子就露了出来,顶端一圈粉红的乳晕拱卫着中心一粒小点,赵炽一只手握上右乳,左乳则是低头含在了嘴里。 穴心的滑肉被小叔叔不断的插弄,敏感的乳尖被赵炽玩弄得酥麻硬挺,阮荞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的手段弄得全身都软了,她靠在阮连城的胸口,失神地望着透着亮光窗帘,脑子里转过好多念头。 身体被他们弄得很舒服,却又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是在和不是她夫君的男人做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事,并且还不只一个男人,她竟然诡异地感觉到兴奋和难以抑制的快感,这里甚至还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一间酒楼的雅室,外面那么多人在看龙舟竞渡,夫君就在隔壁和贵人会面,而她竟然在这里和小叔叔还有赵炽做这等淫艳之事。 啊啊小叔叔的手指好快!摩擦得那里好舒服,好麻胸口也好涨,好痒,啊啊赵炽含着乳头在吸,好舒服外面好吵好多人好热有风吹过来好舒服 “帘子被风吹起来了呢,淼淼,你说会不会有人,看见你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的样子?” 阮荞一愣,下意识想要转到窗边,却被赵炽遮住双眼不能视物,她焦急地想要拨开他的手,就被身后的男人抱住屁股推得跪趴在小小的桌面上。 “好像有人在朝这边看呢,淼淼,你翘着小屁股的样子真淫荡。” “呜呜不要不要被看到” “啪”的一记掌击落在她的屁股上,一阵带着凉意的风突然从阮荞记忆里窗口的方向吹来,她如遭电击一般颤抖着身子,莫大的委屈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顷刻间化为一串泪珠,迅速地涌出眼眶,打湿了赵炽的指缝。赵炽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被烫到一般移开,长指抚上她的眼睫,心疼地哄道:“莫哭,世子哥哥是骗你的,没有人看到。” “呜呜可是刚刚风都吹进来了”阮荞一边掉泪一边看向窗户,果然纱帐紧紧地闭合着,却还是心有余悸地哭道。 “那是气劲产生的掌风而已。”赵炽低头吻去她的泪水,“我怎么舍得让淼淼被别人看到呢。” 阮荞得了他的解释放下心来,这才发现自己的穴口处抵着一个硕大圆润的灼热物事,却是阮连城解了亵裤掏出他那根灼热的性器抵了上来。 赵炽见状握住阮荞的双肩将她往后推,阮连城则低叹一声扒开她的双腿将性器的头部缓缓地插进了她紧致湿热的内部。 肉物进入的过程中,两人都提着气,直到他缓缓地插进去大半,抵在了她花心口,才叹息一般地呻吟了出来。 阮连城是被她夹吸得舒爽,而她则是被撑开的饱胀。 被赵炽推着肩膀坐了起来,阮荞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腾空坐在了小叔叔的性器上面,她的所有感官和重量好似都集中在了被深深插入的穴径里,就像被男人的性器穿透了,花心依旧紧紧的闭合着,虽然穴径已经湿软,但还没有让她足够动情。赵炽压在她肩头的手让她的花心生生地和小叔叔插进来就不动了的巨棒一下一下地顶磨,竟像是要生生凿开她的花心一般,在些微的疼痛里,慢慢地让花心张开了一条小缝。 “啊啊进去了”花心被一根灼热的肉冠顶开,冠首凹凸不平的棱沟刮过那圈软筋,随着两个男人的一压一顶,重重地碾在内壁满布的肉粒上,激爽的感觉让阮荞颤抖着身子,下意识地就含住了拥有一双漂亮凤眸的男人的唇。 感觉很奇妙,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消失了,又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滋长起来。她也说不明白,也不知是被惊吓之后得知只是虚惊一场的轻松,还是两个男人毫不掩饰的浓烈爱欲,她竟然并没有很在意自己在这里和他们交欢会造成什么后果,仿佛她已经感觉不到难堪,反而在男人们对自己不择手段的占有和疼宠之中获得一种隐秘的,不为人道的满足感,这种感觉随着身体被抚慰,穴径被填充,随着花心也被打开,插入,顶撞,研磨,渐渐地溢满她的全身,让她感到轻松和愉悦。 啊啊小叔叔动起来了 性器被阮连城全根抽出,花心闭合,穴肉软濡地吸含着鹅蛋大的冠首不舍地挽留,下一刻,男人又大力地杵了进来,挤开饥渴的穴肉,抵达最深的穴心,将快感送至她的全身。 啊啊啊好深,好重嘴巴被赵炽含住了,阮荞只能在心底呻吟起来。 “呃啊”赵炽低吟一声,开始缓慢而深重的抽插起来,俊朗的脸因为情欲蒸腾得泛红,他腰胯有力地摆动着,与阮荞翘得高高的臀部互相拍击得啪啪作响,在公共场合干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滋味刺激得他眼睛的有些发红。 “唔唔哈啊”得到自由的唇舌被男人大力的肏弄刺激得低声呻吟起来,性器每一下都抽出大半再尽根没入花心顶撞穴壁和子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穴径酸慰无比,却更加贪婪地绞紧了男人的赤红肉棒。 赵炽旁观阮荞被连城操得小嘴微张瞳孔涣散的淫靡模样,不禁将手伸进亵裤,一手捏住她垂坠的饱满蜜桃把玩,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举到阮荞的嘴边,“淼淼,再帮世子哥哥吸一回。” 下体酸麻不已的快感让阮荞意识已经有些涣散,顺从地低头将赵炽的性器头部含在了嘴里,任由他一边撸动着茎身一边浅浅地在自己的口里戳刺。 阮连城站在桌子面前,视线紧紧看着阮荞被被自己托着小腹举得高高的屁股,她身上的衣物虽然十分齐整,但唯有腿心的亵裤被赵炽撕开不小的缝隙,此刻他的性器就是从这个地方进入到她的淫穴内部,快速而深重地操干着她水泽遍布的穴径,带给两人电击一般酸慰麻痒的快感。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能这样占有着她,不仅仅是让她享受他带来的快感,更是让她忘却了身在何处,忘却了她心心念念的夫君,沉沦在他制造的肉欲漩涡里面。阮连城突然明白了赵炽的处心积虑,因为他和他的处境何其相似,为了占有她,不惜代价,不惜和旁人分享,甚至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 性器不断地插进抽出,干到花心,顶到肉粒,摩擦和绞吸带来的快感让阮连成打到了情欲的巅峰。 “啊啊好紧,囡囡,我要射了!” “啊啊射进来吧小叔叔,我要吃你的东西” “呃啊射给你了!宝贝!” 阮连城一声低吼,重重地握着阮荞的腰腹一个暴奸狠插进她还没有绵软下来的子宫口喷射了出来,子宫口被强行挤开的疼痛让她的穴壁反射性的紧紧绞住他的凶器,她的嘴巴也立时收紧,牙齿刮过赵炽敏感的冠首的棱沟。 “呜呜” 身后的男人在射精的同时还在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她淫穴,子宫口在突来的疼痛中颤动着,却因为浓精的浇灌酥麻了她的整个身躯,在他不停的穿刺和射精下,她呜咽了一声,紧紧含住赵炽的龟头,下体潮喷一般射出一股阴精冲刷着男人性器顶端的马眼,冲得他一个激灵,马眼又大张着吐出最后一大股浓精,浇得她的穴壁酸慰至极,整个人都被送上了无以伦比的高潮! 被她的小嘴突袭,赵炽也浑身一个激灵,将自己深深地送入她的口中,几乎顶到她的喉咙里面快速地抽插起来:“世子哥哥也要射了,淼淼,吃下我的精液!射了!!呃啊——” 屁股被阮连城高高地举着,穴里还塞着他并未硬下去的性器,小肚子里含着一波浓精,嘴里又被赵炽抵着舌头射了一嘴,阮荞茫茫然地翘着屁股任由阮连城深深地插着小幅度地耸弄着延长着高潮,嘴巴被一大股腥臊白浊射满,下意识地就吞咽起来,但赵炽的射得太多,她吞咽不及,有一些顺着嘴角就滴到了桌面上形成了一滩白浊。 叁人连接的姿态淫浪不堪,而阮荞作为中间的人,趴在小方桌上,衣衫完好,屁股高高翘着,下体含着一个男人的性器不住地收缩着高潮,嘴里还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吞咽着他的精华,简直是淫靡至极! 窗外的人声依旧喧嚣,龙舟也赛过了几轮,却并无一人知晓在这间曲江楼最金贵的雅室里发生着的香艳情事。 直到阮连城抽出半软的性器怜爱地亲着她的发鬓解释,阮荞才知道,顾晏在小叔叔进来之前已经陪着皇帝去了别处,只是一时无法抽身,才让小叔叔来送她回去,没想到她却被两只狼吃了个一干二净。 赵炽本只是想要来偷欢一场,另外还打着要是被顾晏发觉就更好了的主意,没想到阮连城竟然来了个知情不报,气得他将阮荞抢了过来抱坐在身上又狠肏了一次,肏的她穴心酸慰花房麻痒不堪地连连求饶,赵炽却丝毫不理会,甚至给她戴上了幕离将她抵在窗边,将纱帐撩开了一条缝儿让她对着窗外从后面肏她。 她怕被人发现,不敢呻吟,赵炽就一个劲儿地摩擦她的敏感点和花心里的肉蕊,一只手更是重重地摁上了她已经被淫液浸润得湿滑肿胀的花珠,那一下刺激得她瞳孔一缩,失声叫喊起来,幸好阮连城反应快,一掌捂住了她的嘴,才没有让她娇喊出声。 好在赵炽也没有再这么折腾她了,把帘子合上,将她放入阮连城的怀里,让他举着他将她送给他肏。 真真是风水轮流转,上次还是赵炽抱着自己去吞吃小叔叔的肉棒呢,这次就掉了个个儿。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阮连城低头就含住她的耳珠,低沉好听的声音调笑道:“被小叔叔抱着给他肏是不是感觉特别爽?” 阮荞脸庞红扑扑地,掩饰性地摇着头否决,却被阮连城嗤笑着揭穿:“那次宝贝被赵炽抱着让我肏的时候吸得可紧了,比平时都要紧,水儿也出得特别的多,想来是喜欢被我们两个人一起肏的。” 赵炽闻言握着她的屁股重重地肏弄了几下后深埋着打着圈儿地找她已经有些酸软的子宫口。 “淼淼就是个小浪娃娃,喜欢世子哥哥和小叔叔一起肏你对不对,两个人一起是不是很刺激?瞧,小子宫都打开了,是要吃世子哥哥的肉棒吗?” 龟肉陷入一处极致的绵软包裹,赵炽知道自己找到了,便大开大合地对着那里干了起来。 阮荞依在阮连城的怀里,被赵炽淫浪的话语和次次都刺激得宫颈口酸麻难捱的抽插下被弄得语不成声,只能随着男人的抽送迎合着呻吟,在越来越密集的快感中终于又一次迎来了绚烂的高潮。 赵炽将她的小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还深深堵着她,严令她不准弄出来,见她乖乖点头才放过她,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两场欢爱过后,阮荞全然脱力地倒在赵炽的怀里,阮连城给她戴上幕离,收拾了一下,这才打开窗纱将室内的淫靡气息散了出去。 阮荞窝在赵炽怀里,肚腹酸胀,紧紧地含着两人的精液,疲惫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又是一发3P,依然没有叁郎什么事,最近好像有些冷落叁郎了喵~~~赶紧加快进度啊!!!让叁郎黑化!!黑化之后就有得写啦~~~所以最H最重口的地方一定在叁郎黑化以后呢~~敬请期待咳咳咳~~~ 床帏之乐(顾叁H本来不打算给顾叁吃肉,可是 端午那日,顾晏本想好好陪着阮荞游玩一日的,却无奈皇帝召见,只得托付了阮连城照顾。原是皇帝前日将顾阮二人提出的以商养军开拓海路的建议密旨火速发给了淮南王,淮南王连夜进京,正巧在端午那天抵达了京城,赵宥也才临时起意将顾晏一同带去会面。 深夜时顾晏才回到顾府,阮荞已经沐浴更衣睡得沉了。 顾晏也去洗漱了上床,睡梦中若有所感,阮荞自发地依偎了过来,顾晏伸手揽着她,也很快沉入了梦乡。 翌日,阮荞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顾晏的怀里,顾晏还未醒,她便撑着身子去数他长而密的睫毛,软软热热的气息喷在顾晏的脸上,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将阮荞摸在自己眼皮上的手逮了个正着。 “顽皮。”顾晏伸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夫君的睫毛好长好密,好漂亮呢。”阮荞嘻嘻一笑亲了他的眼皮一口。 顾晏心潮一动,下腹就有了反应,搂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下,狠狠亲了下去。 阮荞本就有心补偿他,嘤咛着拱起身子配合着他的亲吻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顾晏这几日公务繁忙,本就有好几天没有和她欢好,这般就像被火星子点燃了的桐油一般,撩起了熊熊欲焰,衣衫也来不及脱,本就十分松散,再扯得开了一点,翘起的粗硕性器就抵上了阮荞的穴口。 她的身子越发敏感,一个长吻就足以让她分泌出湿热的滑液,不过这还不足以让他进入。 顾晏正待躬身去舔她腿间私花,却被她按住。 “夫君,让我来。”阮荞咬着嘴唇看着顾晏俊美如天人的脸庞,白皙的脸蛋不由升起一抹红云。 顾晏一怔,幽深的目光触到阮荞娇羞的表情,福至心灵地理解到了她的一丝,不由心口一热,下腹那处硬的发疼,搏动着翘了翘。 阮荞坐起身,双手扶着顾晏的肩膀,后者顺着她微弱的力道退至墙边,双腿打开区起,那根粗壮挺翘的紫红肉柱狰狞地耸立在他皮肤白净的大腿中间,顶端鹅蛋大的光滑头部颜色略浅,蘑菇头一样的形状,边缘凹凸不平,棱沟纵横,柱身青筋环绕,马眼微张着,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翘一翘的,看得阮荞口干舌燥的,腿心又泌了一波热液出来。 她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腿心的淫液已经流了出来沾湿了花瓣,若是就这般插干也可......阮荞抬眼看了男人微微有些泛红的俊美容颜,小舌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顾晏看到她伸出嫩唇的香舌,身上更是燥热了几分,他斜睨着她,温润的声音上扬而诱人:“阮阮是要怎么来,嗯?” 阮荞嗔了他一眼,扑到他怀里,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唇,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直吻得她蜜水横流心肝发颤。 随后,她主动推开了顾晏,微微伏低身子,略有些红肿的嘴巴就对准了那根硬烫的性器。在顾晏灼灼的注视下,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性器的顶端。 “嗯...阮阮,含进去。”顾晏的臀部紧了紧,被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染红了眼眶,他一手轻抚阮荞的后脑勺轻轻下压,一边压低了声音要求,“小嘴儿张大一点,把为夫含进去...呃啊...” 阮荞乖巧地伏在顾晏的双腿之间,努力张大小嘴,将他的肉棒含了叁分之一进去,上翘的顶端就抵住了她口腔深处,顶的她嗓子发痒,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来,摩擦着顾晏性器的顶端,既稍稍止了她的痒,又蠕动绞吸得顾晏舒爽无比。 “啊啊...阮阮,骚囡囡,含得为夫好舒服...”顾晏微微挺动下身在她紧紧吸含着的小嘴里戳刺,身心皆为她主动和淫乱得到极大的满足。 “呜呜...”阮荞一边吸含,一边呜咽出声,顾晏淫靡的形容和口中热烫的性器的戳刺让她的身体泛起熟悉的渴望,她忍不住撅起了小屁股紧紧夹住双腿,将两片湿滑的花唇紧紧夹在腿间摩擦的起来,可是还不够,那里好湿好痒,里面好空,好想要什么东西用劲儿来捅一捅... “小屁股扭得这么浪,原来是想吃夫君的东西了?乖囡好好吸,夫君先用手指插一插你的小浪穴。” 顾晏左手握住阮荞一瓣白嫩的屁股,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就着她浪穴分泌的淫液捅了进去。 呀啊...夫君的手指插进来了!插到那里了!好舒服啊...啊啊好麻... “舒不舒服?为夫的手指插到阮阮的敏感点了吧,吸得我好紧!小骚货!” 被插舒服了的小穴不断吐着淫汁,紧紧地裹着顾晏的手指,阮荞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出声,紧紧吸含着性器的同时声带不停地震动,让顾晏觉得性器又爽又麻,还有一条软舌没有章法地在顶弄他的马眼,第一次被阮荞这么嘬吸含弄,舒服得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阮阮——呃啊——为夫要射了!!射在你的嘴里可好?” 阮荞闻言,小嘴更加卖力地吸紧了男人有生命一般搏动着的性器,小嘴尽量地张开,将他的顶端都吃到了喉咙的入口,并且忍着生理性的呕吐感一次比一次都吃得更深!这样紧致的销魂感受顾晏哪里还能忍,之间他神仙一般俊美的仪容完全被情欲涂上一层艳丽的绯红,幽深双眸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呃啊...射了!!” 伴随着一声低吼,几大股浓稠的精液抵着阮荞收紧的喉咙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又多又浓,呛得阮荞咳个不停,眼泪都出来了。 顾晏激射出来才稍稍清醒,赶紧将自己抽了出来,但他的射精却还没有结束,抽出时又喷出几股,全射到了阮荞的脸上,把她一张小脸儿涂得白花花的,衬着她泪眼迷蒙的桃花眼,看起来又淫荡又可怜。 顾晏着魔似的伸手刮了一块阮荞脸上的白浊,然后送到她嘴边,她就乖乖地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将他喂给自己的精华吃了个干净,完了还吮着他的手指不放,那香软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指腹,舔得他的手指痒痒的,心也发痒,身体也发痒,每一寸肌肤都在渴盼和她赤裸相贴,痴缠着厮蘑。 欲望又卷土重来,将两人裹挟进快感的浪潮。 顾晏擦干净她的脸,将她平放在床上,怜惜地吻住她的双唇,下身毫不犹豫地冲杀进她九曲回肠般敏感多汁的穴径,两具白皙的身体镶嵌在一起,一个阳刚坚硬,一个柔软潮湿,他们天生就该在一处。 一个顶撞、冲杀、贯穿、抽插。 一个湿滑、紧致、绞吸、搔刮。 他们在床上做着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性器在花房里毫无怜惜地征伐,破开花心,肏干嫩蕊,迫得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发出淫浪的呻吟,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被男人对折着自上而下地贯穿,每一下都让她舒服得浑身颤抖,穴径在蠕动,花心在绞吸,每一粒肉蕊都在激颤,就连子宫也因为对男人的渴望软化了入口,欢迎他的占有。 顾晏毫不客气地挺着性器肏进她的最深处,每一下撞击都让他呼吸更加灼热,他能感受到她因为自己而快乐,因为她的穴儿是那么的湿润和紧致,呻吟是那么的缠绵和黏腻,就像一圈一圈的糖丝紧紧缠绕着他的心房,让他甜到想要将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爱她,她也爱他。 肉欲在他们交缠的身体里升华,掺进了爱与怜惜,每一次的结合都带给两人莫大的满足和幸福。 这是小叔叔和世子哥哥都不能给予我的,无上的幸福感,如果哪一日真的失去了虞郎,我大概会死吧。阮荞在高潮时失神地想着,她躺在顾晏的身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犹如神祇一般俊美的脸庞,心潮起伏。 顾晏终究比预计的时间迟了半个时辰才出门,今天他不用上早朝,因为中书侍郎在御前的特殊性,让他也无需去某个衙门坐班,但今日他约了人会面,但因为妻子太过诱人,一时贪欢,这才误了时辰。 阮荞送他出了院门,也开始忙了起来。 阮连城送了一大箱散轶的书籍来,说是从一个落魄的书生地方购来,他翻了翻,有一些奇闻异事和海外见闻,料想她会对此感兴趣,便送了过来。 阮荞粗粗整理了一下,那些书册确实有很多介绍海外见闻的篇章,但都保存得不好,很多书因为书脊的装订线磨损之后,书页就十分混乱,阮荞对海外风光很感兴趣,便开始了整理这些书籍的工作。 这个工作既繁琐又有趣,很像以前在商地时义母特意打乱了书房让她分类还原归置的过程,也让她想起了那时和赵炽玩文字游戏的时光。 既需要将书的内容看进去,有需要极强的记忆里和联想力,将同一类书归类,甚至知道最后将同一本书还原。 这一个上午,阮荞的时间久耗费在这个上面了,就连婆母徐氏着人来请她去用午膳时,也还坐在书堆里面。 去到正院,大嫂小徐氏带着两个孩子,二嫂云氏挺着5个月的肚子都在,就差她一人了。 阮荞告了罪,被妯娌揶揄了一番才入座用膳。饭后聆姐儿想要去她院子里玩,朴哥儿也有些意动,她和大嫂一起便带了兄妹俩一同回去。 她那里有很多阮连城送来的奇巧物件,九连环,七巧板,万花筒,还有外洋的八音盒千里眼都有,兄妹俩每每都玩得不亦乐乎。 小徐氏见儿女玩得专注,便冲阮荞使了个眼色。 两人走到庭院里,小徐氏便关切地问道:“叁郎媳妇,你最近可有消息?” 阮荞闻言一怔,摇了摇头。 小徐氏面色有些凝重,拉了她手悄声道:“夫君得了个消息,好教你知道,叁郎最近风头甚旺,都说来日必是出阁入相的,又是这么年轻有为,盯着他的人可不少。” 阮荞看着小徐氏,心里大概明白了一点儿,便示意她说下去。 “夫君说他的同僚、上司,甚至那些勋贵人家,有琢磨着将家里颜色好的庶女送给叁郎做妾的打算。叁郎的品行我们都清楚,他既是认定了你,便不会轻许他人,但那些人很有可能会从你身上入手,你可得有个数。” 阮荞将小徐氏的好心提醒记在了心里,接下来的几日她除了管理分内的事务,剩下的时间都用在了整理那些散轶的书籍里面了,顾晏回了家也会帮她一起整理,顺便两人一起从书中获得一些海外的风土人情。 “虞郎,大周之外原来还有很多岛屿和国家,真想去看一看呢。”阮荞将复原的一本盂兰海国志重新做了书皮装订起来,心有所感道。 顾晏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道:“待商法大行,皇上总会开海路,我和连城当仁不让地能作为使者领着船队出海,到那时我便带你一起。” “嗯。” 阮荞倚在他的怀里翻阅着书籍泛黄的纸张,心思已经飞到了远方。 共赴宴饮,暗处窥欢 淮南王暗中进京,第叁天才做出刚入京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而进京的理由,是为了退掉他的嫡长女华安郡主与安南亲王世子赵炽的婚事。 这桩婚事在4年前定下,但后来因华安郡主的母亲去世,华安郡主虽可不用守孝叁年,但她仍旧坚持守满孝期,婚事便延迟了。但孝期已过,赵炽并未对婚事有所表示,便有传言,安南亲王世子赵炽心中另有所爱,订婚只是形式所迫。而淮南王此行像是坐实了这一传言。 淮南王不仅来退了婚,还当着皇帝的面数落了赵炽一通,弄得皇帝有些里外不是人,少有地对赵炽发了脾气。这让朝中人有喜有忧。 有部分臣子本就认为赵炽与皇帝的关系太过亲密,皇帝膝下只有两女,并无皇子,中宫也无所出,赵炽便是离这皇位最近之人,曾有御史大夫谏言皇帝应疏离赵炽,却被皇帝痛骂,这次赵炽被皇帝斥责并隐隐有疏离的意思,让不少人心里松了口气。 而此时的赵炽,正在御赐的别院内奉旨“静思己过”。他一身墨紫倚在临水的榭台,宽袍大袖委顿在地,如墨长发简单地束在头顶,凤眸反射着湖水的微光,姿容绝世贵气难掩,偏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笑意,犹如魔君临世。对面坐着淮南王, 淮南王年叁十又四,气质更像一个教书先生胜于像一地之王,南方水土养人,他也擅长养生,看起来竟像是二十七八。 “你那宝贝女儿可算是将本世子的名声坏到底了。” “世子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哼,她要是连累本世子娶不到世子妃,就拿她来充数。” “小女顽劣,难当大任,世子还是另请高明。” 淮南王暗中陪被“思过”的赵炽打发时间,顾晏却携了娇妻赴御林军副统领付巡家中孩子的周岁宴。 阮荞将一尊水头清透雕工细腻的玉观音吊坠送上后,便找到同来做客的嫂子小徐氏娘家妹妹,就是两个月前才出嫁的那一个,在闺中时称作慧姐儿的,现在嫁了人,两人不能用以前的称呼,便姐姐妹妹地喊了起来。 慧姐儿嫁的那家姓程,从五品翰林院侍讲,是一门叁翰林的清贵人家,慧姐儿也擅文墨,和夫君二人颇为相得,这没坐一会儿,一盏茶还没喝完呢,就听见她提了五次她家夫君,听得阮荞连连笑她。 “果真是泼出去的水啦,以前都爱问我大嫂在顾家过得好不好,现今嫁了出去,句句不离夫君啦。” 慧姐儿俏脸一红,摇着阮荞的肩膀作害羞状,阮荞知她面皮子薄,便也不再调侃她。 宴席开始前,阮荞有些腹痛,便去更衣,如琴陪她从净房出来,突然听到一道突兀的男声,两人一凛,连忙躲进了一旁的假山后面。没想到两个纠缠的人影却搂搂抱抱地也进了假山,她俩赶紧往暗处缩了缩,好歹没有被人发现,随即一阵男女调情的声音响起,阮荞霎时僵住了身子。 那男声,正式今日的主家,周岁男童的生父,付巡,而女声让阮荞觉得熟悉又陌生,让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却始终忆不起是谁,直到那男子和女子终于发出交合的声音,那女子被撞得嗯嗯啊啊摇晃不已的时候,男子说道:“这男人的真东西可比那些冷冰冰的角先生好多了吧?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干的!” 阮荞这才想起,那女子竟是秦国夫人! 因是偷情,时间紧迫,男女只弄了一次便散了,阮荞和如琴带秦国夫人走后,又停留了片刻才假作腹中不适回来的晚了些。阮荞坐在席上,并没有特意去看秦国夫人,假装自己并没有看到那一幕,直到宴席结束和顾晏会合。 上了马车阮荞就将此事说给顾晏知道,顾晏闻言斟酌半晌,道:“上次你去过大长公主和秦国夫人办的赏花宴,对这两人有何看法?” 阮荞想了想,道:“我从小叔叔地方得知,这两人是情人关系,但长公主蓄养了不少男宠和女宠,秦国夫人作为雷元帅的遗孀以及先帝和先卫国公的暧昧情人声明在外,实际上却是长公主的情人,但她好像并不是很满足于这种单方面臣服的关系,所以才......” 顾晏将阮荞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嘴唇,道:“秦国夫人甘愿与大长公主假凤虚凰,是为了维持她已经摇摇欲坠的荣华富贵,但大长公主却还存了利用她的心思,至少,她还是雷元帅的原配遗孀,还有一个掌着西北大军的义子。” 阮荞瞪大了双眼:“那你的意思是...长公主她默许...?” 顾晏笑着看着她惊讶的模样点点头:“这些人,为了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 阮荞闻言有些怔愣,呆呆地伏在顾晏的怀中良久,才道:“那会不会有一天...” 顾晏一听这话风就不对,长眸一暗,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狠狠地吻了下去堵住她未尽的话语。 “你这念头再也不要想,再有下次,为夫就打你屁股!” 阮荞被他恶狠狠的语气一说,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将脑袋拱到他怀里像一只动物一样磨蹭着。 顾晏被她蹭得心都发软了,就这么抱着她,马车一晃一晃地,终究是回到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唉...什么时候才能写到叁郎黑化啊...还想多写点甜,然后黑化,虐一虐, 然后反虐一虐,然后大危机,然后危机解除,然后HE。感觉还要好久啊...要死了...最近脑细胞告急。 芦苇深深,湖心寻欢(顾晏阮荞野外H) 端午一过,天气越发炎热起来,府里也用上了冰,云氏因为身怀有孕,更是热得难受,阮荞有个避暑的庄子,悄悄引了曲江的地下支流的水源,地下支流的温度本就低,从庄子里流过再引入地下汇进曲江,这庄子是前朝的一位亲王妃娘家的产业,被阮连城买下来后契书上就写上了阮荞的名字,原来夏署实在难捱的时候,阮荞就会去这里避暑,这次见云氏如此难受,她便提议让云氏住到她的庄子里去。 云氏本不好意思,但挨了两天之后又有些中暑,偏又不能用太多的冰,连大夫都建议找个地方避暑,不然对孩子有碍,云氏这才不敢推辞,收拾了东西就和阮荞去了。 徐氏和大徐氏必须在顾府管理庶务,她们也没有云氏这么受不住热,便没有同去。阮荞和云氏便在避暑庄子住下了,庄子里的水道多,阮荞叮嘱了云氏的丫头时时刻刻都要看紧了她,除了这一点外,云氏住得简直舒服透了,顾晏和他二哥一起里分别看望自家妻子的时候,顾二哥不由向妻子感叹。 “当初让虞铁了心要娶弟妹的时候,家里除了母亲如释重负意外,所有人都不看好,终究还是我们看走眼了啊!” 云氏哼声:“你们这些大男人啊,就是顾虑太多,我冷眼瞧着,叁郎对弟妹可是一心一意眼珠子似的护着,这大燕啊,就找不出比他对妻子更疼的男人啦。” 顾二瞪眼:“胡说!难道我不疼你?” “疼,自然是疼啦~~” 且不说云氏夫妇关起门来说私房话儿。阮荞搬去别院配云氏避暑后,顾晏因公事繁忙,有两次休沐都没能来看她,好不容易月中的第叁次,他愣是推了同僚的邀约,陪着自家二哥一起来了。与云氏夫妇分开后,两人换了一身衣服去曲江的上游的一个少有人来的湖泊游船。 阮荞和额顾晏到了地方,自上了一顶乌篷小船,遣了下人在岸边候着,顾晏撑着一只长蒿便将小船驶入了芦苇深处。 芦苇深深,将两人的身影严严实实地遮住,顾晏进了芦苇荡后,就收了长蒿,回到浅浅的船舱内,一把将阮荞扑倒。 船身因他的动作不住地晃荡,阮荞不由轻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他的手臂。 顾晏黑眸深深地看着阮荞,眼中的欲望让她的脸有些发烧。 “独守空闺半个月,我想你想得都快爆炸了,阮阮想不想?”顾晏一边低低地问,一边伸手解了她的衣带,大手伸进去握住一团丰盈。 胸前的敏感被揉捏捻弄,阮荞挺起胸口,双腿稍稍移动,就碰上了男人腿间的狰狞凶器。 “帮我摸一摸,乖。” 顾晏说完,便期待地看着她,阮荞横了他一眼,还是将小手慢慢地移了下去。 顾晏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一边低声教导她怎么去抚慰他的欲望,那双白嫩小手在他的紫红性器上来回地抚弄揉捏,不时照顾一下根部的囊袋,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双眸彻底被情欲沾染。顾晏牵着阮荞的双手从自己身下离开,转而握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胸口。 “阮阮,你捏一捏自己的奶子,又软又弹。” 阮荞虽然自己沐浴的时候也会搓洗胸前,但还是第一次被顾晏要求自己揉自己的奶子给他看,犹豫了片刻,她还是依言揉了起来。 “对,画圈圈一样地揉,可以捏一捏你的小奶头。” “啊...” 葱白的纤长手指在男人魅惑的嗓音下掐上了自己的奶头,微微的疼痛伴着快感袭来,阮荞不禁呻吟一声,双腿间仿佛有东西在流淌,她求助地看向顾晏,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胸口,让她觉得自己胸前的两点更加灼热敏感,双腿间也瘙痒起来,花口悄悄地吐出了芬芳的汁液。 “湿了?”顾晏笑,清隽绝美的俊颜染上欲望后变得昳丽无双。 阮荞羞怯地点点头。 顾晏于是将她放倒在狭小的船舱里,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掀起她的襦裙,从里面将她的亵裤剥了下来,她的裙摆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两条纤白的腿仿佛就是两根花蕊,而最为甜美的花心就在这花蕊的根处。 顾晏双手撑在她的腰两侧,低头细细地看去,阮荞的下体浑然没有一丝毛发,耻骨上面白白嫩嫩的,就像一个小馒头一样,而往下的入口就像馒头突然裂了一条缝儿,露出两片小小的粉色花唇,花唇已经被她体内流出来的情液打湿了。 “阮阮的这个,是名器呢。又湿又紧,还会嘬为夫的肉棒!” 顾晏伸手拨开那两片粉红肉瓣,两指伸了进去,将她的花道撑开后,对着那蠕动着鲜红壁肉的穴径说话,气息喷在小穴里头,有些凉又有些燥热,让小穴不堪刺激,收缩着流出一股湿亮的液体。 “水也很多呢,一直不停的流,是要流给为夫喝吗?” 一边说,他一边伸出舌尖舔掉嫩红洞口的淫液,舌头粗糙地滑过穴口,甚至故意蹭到花珠,阮荞被他这么淫靡的动作刺激到,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的奶子,下体狠狠地收缩了几下,就连顾晏的手指也能感到大力的压迫。 “不过为夫今天不渴呢,”顾晏抽出手指,当着阮荞的面伸出舌头将指头上的淫液悉数舔净了,阮荞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吃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东西,清隽昳丽的容貌做着这般淫靡放荡的动作,这样的视觉刺激让阮荞的心脏鼓噪着,身体泛起潮热,花房也颤动了两下,穴径因为欲望而绞紧,榨出粘稠的滑液。 顾晏用吃过她淫液的唇舌去吻她,略有些咸腥,却莫名地有种催发情欲的效果,阮荞被他吻得面色潮红下体潮水泛滥,他才解开亵裤放出那柄粗硕的性器。 性器的顶端抵在她的入口蹭了蹭,将头部润滑之后,便一寸一寸地送进了她紧致的小穴。 虽然夫妻俩有半月没见,但顾晏却回复了刚成婚时的耐心,先刺激她浅处的敏感点让她高潮了一次后,趁着花心酸软下来,才开始进攻她淫穴的深处,但他的进攻十分的凶猛,次次都插得阮荞失声呻吟,花心颤抖着哭泣,却又十分不舍地紧紧绞吸。 芦花深处,小船不停地震荡,顾晏阮荞侧躺,拉起她一条腿放在肩上,就这么侧着肏她,干得她汁水淋漓浪吟不断。 “啊啊啊...好酸...” “是不是顶到以前没有到过的地方了?为夫肏得你舒服吗?” 顾晏顶弄得并不是很快,却次次都全根抽出后暴力地全部插入,回回都擦过敏感的嫩肉挤开花心撞到花房里面的陌生之处,全然陌生却又舒爽至极的快感让阮荞每被干一下就缩着花心呻吟一声。 “舒服...” “乖囡,说‘夫君肏得我好舒服’。”顾晏捧着她的屁股,性器放轻了力道,一边旋转着往她的敏感处搅弄抽插,一边诱哄着身下的人儿说淫话儿。 “呜呜...夫君...夫君肏得好舒服...用力,呀啊——“浅浅的抽撤让她体内的泛起一种淫痒,总是轻轻地挠一下就跑的感觉让她难受地哀求,旋即被顾晏一个大力地暴奸将那处淫痒骚到,顿时尖声浪叫了出来。 “呃啊!小骚货!”顾晏感受着肉棒被绞吸着摩擦的绝顶快感,一下更比一下重地奸弄起来,一双黑瞳里印着阮荞鬓发散乱面带春潮的模样,眼神越发地幽深,“真是为夫的小淫妇!啊啊!!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将夫君的精液吸出来!” 男人沉重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啾噗啾”的水声,船下的水波也随着他撞击的频率一波一波地向外扩散,冷不防一个黑影扑闪着掠过船头,正好从阮荞的头顶飞过,惊得阮荞身子一僵,死命地收紧了淫穴,那紧致的力度,让顾晏抽送得艰难,却带来更多的快感,阮荞甚至就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被顾晏插上了高潮。 “咿呀——到了...啊啊...” 阮荞高潮时的紧缩让顾晏更加疯狂地抽插,龟头重重捣入花心,正好被花心激射而出的热烫阴精一浇,也膨胀着射出几大股浊液,”噗嗤噗嗤“地打在阮荞的穴心,烫的她一个哆嗦。 情欲渐止,顾晏抱着阮荞挤在小小的船舱里,肉棒泡在她的花房里一小会儿,他就将自己抽了出来,他抽得慢,阮荞的花心又紧缩着将一肚子浓精含在了里面。阮荞有些舍不得他抽出来,便睁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顾晏,顾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坏笑。 “谁让你过来一住就这么久,为夫夜夜独守空床,哪能让你一次就吃饱,先含着,等我心情好了再喂你。” “那夫君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呀...”阮荞腻在他的胸口,吐气如兰。 顾晏闻着她的香气,下体又有站起来的趋势,但还是稳了稳心神,大掌拍了她的屁股两下,“那就要看阮阮怎么取悦为夫了。” 桌下调情,取悦夫君(顾叁H) 今天大约是阮荞有史以来最为难熬和羞臊的一天了。 午间她和顾晏正与云氏夫妇一同用午膳,四人围着圆桌两两相依对坐,阮荞素手捏着调羹,低头喝了一小口甜汤,大腿突然被一只大手抚了上来,挑开层层裙衫,直接摸到了她还有些潮热的腿心处。 趁着二哥在为二嫂剥虾,阮荞转头瞪了顾晏一眼,没想到对方却粲然一笑,把头凑过来靠着她的肩膀悄声道:“怎么只顾着上面吃东西,阮阮下面的小嘴不是没吃饱?夫君来给你好好喂一喂可好?” 嘴里虽然在询问,可邪恶的长指已经挤入了她紧闭的双腿,抵上了那还有些潮热的私花。 啊...阮荞咬着瓷白的调羹夹紧了双腿,却无法阻止顾晏将手指插进她潮湿的蜜穴,长指在穴口浅浅戳刺了几下,又精准地摁在她花瓣间的小珠子上旋转磨蹭,酥麻入骨的快感让阮荞咬紧了牙关抵御着肉体的刺激,穴心深处因为花蒂受到的刺激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分泌出一大波湿滑的液体。淫液沿着穴径流淌,流出花口,打湿了顾晏的长指。 “囡囡,在别人面前被夫君玩弄是不是很刺激?”顾晏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调笑道,“淫水流了这么多,是想要勾引夫君来吃么?” 顾晏锐利的眼神盯着妻子泛红的耳廓,手下滑腻的私花被他玩弄得泥泞不堪,下腹的欲望已经抬起了头,叫嚣着想要将身边的娇人儿吞吃入腹。 云氏和顾斐抬眼看到小夫妻亲密地凑在一起的样子,欣慰地相视一笑,却全然不知道他们那清风明月一般的叁弟隐藏在桌下的手正在如何地欺负他的妻子的。 云氏的胃口入了夏就不是很好,今天也没有吃多少便放下了碗筷,顾斐便匆匆吃完扶了她回去。 见二人的背影渐渐走远,阮荞提了大半天的心才松了下来,再也无法压抑被顾晏并起叁指猛然大肆插弄花穴的快感,呻吟着软下了身子靠在顾晏的身上,被他一下下直击穴径那处敏感软肉的强烈抽插直接送上了一波高潮。 阮荞虚软着身子倚在顾晏的怀里,花穴一收一缩地含着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檀口微张,细细地喘着气。顾晏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让阮荞嘤咛出声,下体含着的手指也开始作乱,食中二指插在她湿淋淋弹润润的花穴里,大拇指却按在她敏感的花蒂上揉搓,上下夹击的快感让她呜呜地呻吟。 啊啊...不够...里面好痒,好想要...花心因前次的高潮而变得敏感多汁,软乎乎地吐出一波波的黏液,与之伴随的却是一种麻麻痒痒的骚动。想要被贯穿,被填满,被深深地捣弄,重重地摩擦的渴望让阮荞下意识地夹着顾晏的手指蠕动着花壁往里吸,小舌也主动伸出来缠上顾晏的舌头,主动地追逐着他,毫无保留地交换彼此的气息。 夫君的手指...再深一点...想要更多...阮荞缩紧了下体绞吸着顾晏的长指,顾晏却冷不防抽了手,退了半步,含笑地觑着她水波荡漾的桃花瞳,“囡囡,想要我吗?” 阮荞俏脸绯红,水光迷蒙地望着顾晏清隽的容颜,忍不住舔了舔下唇,诚实地道:“想...”早上在船上一场欢爱两人都并没有尽兴,刚才还被顾晏这么调弄了一番,自己的身体早就渴望着被顾晏大力征伐,粗暴占有了,一想到花心被男人的性器贯穿的绝妙快感,阮荞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的热,花心更是紧缩了好几下,挤出一大股滑腻的淫水来。 “我说了,想要的话,就要好好取悦我。”顾晏将她横抱了起来,穿过院子走到主屋卧房。进了房,顾晏就将她放在地上,自顾自地走到窗边的卧榻上坐下,双腿微分,一手放在小几上,一手放在膝头,视线直直落在站在门帘处的阮荞身上,清风明月一般隽逸的脸上带着一抹邪肆的的笑意,“囡囡,来取悦我,做的好了,夫君就奖励你吃大肉棒。” 阮荞看着端坐的男人,脸又烧了烧。 夫君...好坏...她从来没有主动向顾晏求欢过,床笫之间总是顾晏要热情得多,意乱情迷时她也会跟随他的节奏回应他,可是,让她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去取悦——并且是他意有所指的那种——对方,还是令她羞臊无比。 可是...夫君一定很期待吧...阮荞想到自己第一次用嘴巴含着他的那里时,顾晏那爽快的呻吟和满足的表情,心里定了定,缓步就朝榻上的男人走去。 顾晏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羞怯地看了自己一眼就低下了头,伸出一双素白的小手解开了他的衣襟,随着那双柔滑小手的动作,他的上衣被褪下,白皙结实的上身便露了出来。 阮荞看着他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上半身,心里涌上一股骄傲的情绪,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的左胸上亲了一下,随礼双眼晶亮地看着顾晏,用一种窃喜的语气炫耀道:“夫君是我一个人的呢。” 顾晏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有被她无意识地流露出对自己的占有欲而取悦到,但面上还是淡淡的,语调低沉而诱惑地在她耳边催促着她:“嗯,继续。” 那语调低沉悦耳,带着被情欲侵染的嘶哑,让阮荞听在耳朵里就酥麻了半边身子,花心一阵骚动,也在催促着她快些让它吃到想要的东西。 阮荞的视线不由往下移到顾晏张开的腿间,那里还被衣物覆盖着,但中间的一大块隆起已经表明了男人此刻最想要被取悦的所在。 阮荞撑着顾晏的膝盖跪在了他腿间,隔着衣服摸了一下那鼓起来的地方,就听见男人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她抬头看他,他就对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居高临下地深深地看着她。阮荞解开他的亵裤,拨开层层衣衫,一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就挺翘着弹了出来,轻轻地排在她的脸上,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惊呼了一声:“呀!好烫。” 顾晏眸色深了深,下腹一挺,举着性器就在她的脸上戳了几下,紫红色的肉棒被她粉嫩的小脸衬得粗暴而狰狞,视觉的反差却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性器不由自主地跳了跳,顶端分泌出清透的黏液,随着性器的戳刺,将她一边的小脸上涂得到处都是他分泌的前精。 “呀啊...别动...”阮荞缩着脖子躲,顾晏却变本加厉,不仅用性器戳她的脸,还往她的脖子,耳朵,锁骨的凹陷处戳弄,弄得她脸上和肩颈处都湿湿的,还有股淡淡的腥味,闻着不算难闻,却让阮荞觉得无端端臊得慌。 “真想把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染上我的味道...”顾晏停了下来,将性器抵在她红润的小嘴边上,微微用力向前顶:“张开嘴,乖乖地含进去。” “唔...”阮荞乖顺地张嘴,任由他的性器将自己的口腔全部填充,直到再也含不下更多,不用他提醒,她就主动含着肉棒前后套弄了起来。 肉棒被含在嘴里套弄的感觉十分的刺激,顾晏狭长的双眸深沉地看着埋在腿间细致地侍弄自己的小脑袋,眼底被宠溺和情欲充斥着,酝酿成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心跳加速,血脉偾张。 快感累计到射精的那一瞬,顾晏接向自己从阮荞的嘴里抽了出来,他一边撸动着性器一边对着跪在他腿间的娇人儿射了出来,将她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射得到处都是,阮荞的双眼因刚才为自己口交得太深而湿润泛红,嘴唇也有些红肿微张,脸上被喷满了顾晏的浓精,仿佛一尊被男人的精液洗礼过的娃娃,淫荡得让顾晏想要将她干死在床上。 顾晏刚发泄过的性器几乎没有变软,就又被她勾得硬的发疼。 阮荞正想要擦拭脸上的浓浊,却被顾晏勾着嘴角坏笑着抓住:“不准擦,囡囡被夫君射了一脸精液的样子可爱极了呢,让人看了更想欺负你了怎么办......” 脸上的浊液滑到腮边,阮荞伸出手掌接在手心,鬼使神差地,将手捧到嘴边,一边望着顾晏黑沉沉的眼睛,一边伸出舌头将他的东西舔掉。 “只要是夫君...怎么样都没有关系...请尽情地欺负吧...” 最后一丝忍耐被如此明确的邀请焚烧殆尽,顾晏再也无法忍耐身体深处叫嚣着要占有眼前的女人的渴望,他将阮荞抱到榻上跪趴在自己身前,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下身顶在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一鼓作气地就干穿了她早就准备好了的濡湿甬道! 他在榻上用后入的姿势干得她汁水淋漓乳波荡漾,腰身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摆动,莹白的弧线美丽而诱人,引得他不住地抚摸她光洁的背脊。性器坚硬而灼热地在她的花心里横冲直撞地肆虐,揉得她花心吐露,肉粒激凸着搔刮他的龟头,强烈的快感爽得他越发用力地肏弄着她,将她的宫口肏得绵软无比,翘着龟头就捅了进去,将宫口捅开了一半,紧致而有力地裹吸着他的肉棒,将肉帮吸得激爽无比,男人有力的肏弄让快感在阮荞的身上不断攀升,最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顾晏将性器的头部全部插进了宫口里射出一股股浓精,阮荞哆嗦着身子接受他的灌溉,花心激颤着收缩,花房内一大股阴精激射在顾晏的肉棒上,打得他激爽得又射了几股精液出来,子宫口在大股大股的热烫精液有力地冲刷下颤抖着也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阮荞的身心,子宫内部生出一股强烈的饥渴感,促使子宫口张开一条细缝,将顾晏射出的热烫浓精全部吸食了进去,将子宫壁烫的暖乎乎的,爽得阮荞双眼失神地趴在榻上,小嘴张开,流了一股晶莹的涎液下来。 “囡囡,真是我的骚宝宝,小子宫一直嘬着为夫的东西不放呢,我射给你的东西都被吃到子宫里去了吧?“顾晏一边摸着她的小肚子一边道,稍微软了一点的性器还插在子宫口享受着被子宫收缩摩擦带来的余韵。 子宫还在蠕动着的酸麻快感让阮荞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地回应男人的话,喃喃地道:“哈啊...热热的,夫君的东西,好舒服...” 这么乖这么娇的人儿,含着自己的精水和肉棒,还说着这么可爱的话,顾晏觉得自己真的被她大大的取悦到了。 dáмěì.ìfò 夫妻别居,虎狼乘隙(小叔 短暂的相聚之后,阮荞和云氏不舍地送走了顾晏和顾斐。阮荞陪着云氏回房,云氏就拉着她一个劲儿地抱歉。 “哎都是我不好,累的你和叁郎夫妻别居,十天半个月的才能见一次。” 阮荞并不怪她,毕竟孕妇最大,她和云氏关系也很好,心里也是盼着她好的,便安慰道:“二嫂说的哪的话,往常我和夫君也要来别院避暑的,只今年他公务太过繁忙才不能一起,并不全是因为你。且你这身子现在才是顶顶重要的,别胡思乱想了,难道在你心里我和虞郎竟是会怨怪你的那种小人不成?” 云氏听了拍了阮荞的手一下,嗔道:“胡说!我怎么会这么想。” 阮荞便笑了:“这才对嘛,咱们可是一家人,就别说那些生分的话了。” 云氏也是一时钻了牛角尖,阮荞这么一劝就想开了,便没有再往心里去。 阮荞这厢安慰了云氏回到院里,遣退了下人只留了如琴在房里服侍。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进入后院的汤屋,阮荞褪了衣衫,露出一具莹白的纤细身子,她的身材纤秾合度,该瘦的地方瘦,该鼓的地方鼓,尤其一双椒乳浑圆挺翘,一手不能掌握,顶端一枚钱币大小的乳晕粉粉的,拱卫着中央最诱人采撷的嫩红色乳头,白生生、莹润润、翘挺挺、鼓囊囊的,让人看了就想一口咬下去。 脱下了衣服,阮荞迈腿走下汤池,坐在浅水区,任由温热的水将她包围,舒服得让她闭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靠在池壁上,阮荞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水玩,一边想着顾晏。下次再见面又得一旬之后啦,夫君被擢升为正二品大员,肯定会越来越忙。 “哎”阮荞不由就叹了口气,声音刚落她就突然听到一声属于男人的轻笑,她惊了一惊,双臂环胸四处张望一番,嘴里唤道:“如琴!” 本来应该守在浴室门口的如琴却没有回应,阮荞心里有些慌,干脆直接从热泉里站了起来,正要抬步走向置放浴巾的衣架,却因从屏风后面转出的人而顿住了脚步。 剑眉星目,猿背蜂腰,一双黑眸蕴满无限的温柔和深情,正是阮连城。 自端午一别,也有半月未见,阮荞压下心里莫名生出的欣喜,脚步慌乱地向衣架走去。 阮连城看着阮荞全身赤裸的莹润娇躯,呼吸沉了沉,也迈步走了过去,终是在她堪堪摸到浴巾的前一刻扣住了她的腰腹将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那柔软馥郁的娇躯一入怀就点燃了他隐忍了半月的思念的欲火,就像一个干渴的旅人一般,他强势地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长舌在她的嘴里勾挑,摩擦得她麻痒不堪地呻吟,吸尽了她的氧气和蜜液,又度给她一口空气和津液,来回交换的呼吸和唾液让两人的嘴里泛起甜丝丝的味道,阮荞无力地扭着头承受他的亲吻,双手也紧紧抱住他压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宝贝,我好想你”男人吻够了她,嘴唇滑过她的腮边,停留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和低沉性感的嗓音直直扑打在她的耳廓,烫的她身子一颤,双腿间泛起了熟悉的春意。 “宝贝,让我摸一摸,这里有没有想我?”阮连城一边含住她的耳朵尖含糊地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她的腿间,摸到了花唇间的蜜缝,手指就贴着那里来回的摩擦。 “啊啊”花蒂被男人粗糙的手指夹住,不住地揉捻,剧烈而直接的快感让阮荞拱起身子依偎进他的怀里,蜜径深处吐出一波淫露,流出穴缝,打湿了阮连城的手指。 “湿了呢,”阮连城狠狠地刮弄了她的穴缝和花蒂一下,阮荞尖叫了一声,水蒙蒙地双眼看着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指尖沾满了她的淫液,男人深眸紧紧盯着她,在她的注视下,伸出猩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净了手指,那目光赤裸而直接地视奸着她,唇间舔吸得啧啧作响,就好像他在舔的不是他自己的手指,而是她腿间的淫花一样,让她红了脸颊,身体发烫,花心忍不住又收缩着吐出一大波淫液来。 阮连城抱起她走到一旁的春凳,这春凳有点儿高,阮荞被他放上去,双腿搁在把手上,后背靠着椅背,门户大开地对着阮连城,而她下体的高度正好和男人的腰部差不多高,正是适合男人站立着干她的高度。 自己赤身裸体,对方却衣冠楚楚,这样的反差让阮荞觉得自己很淫荡,却又无法抗拒这种背德的刺激,她很清楚自己心里最爱的是顾晏,但是她无法拒绝小叔叔的温柔,更是有些回味起那几次淫靡而刺激的乱伦交欢。 阮连城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薄薄的布料被他胯间的巨物高高的顶了起来,他站到春凳面前,将阮荞的双腿推到她胸前,让她腿间的风光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宝贝的水儿好甜,再给小叔叔吃一点,好不好?“ 阮荞低低地“嗯”了一声,阮连城就轻轻一笑,拉着阮荞的手放到她腿心,用她纤细的手指拨开了两片粉嫩的私花,露出中间已经被淫液打湿的红润穴口。被男人操控者自己拨开自己的淫花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让阮荞羞得小脸酡红,别开了眼不敢看阮连城黑沉黑沉的双眼。 “乖,说‘请小叔叔舔囡囡的小穴,吃囡囡的水儿’。”阮连城盯着她绯红的侧颜,喑哑低沉的声音性感得要命,淫靡的话语让阮荞浑身都起了细细的小疙瘩,被纤指拨开的花唇中央,红艳艳的穴缝一张一翕地,挤出来一股清亮的蜜液,沿着她被迫翘起来的臀部,淌过会阴处,消失在股缝之间,阮连城看得喉头一动,口干舌燥地催促:“宝贝,快说!” “唔请请小叔叔舔囡囡的小穴,吃囡囡的水儿啊啊啊” 话音一落,阮连城就俯身一口含住了她的穴嘴,大力地吮吸了起来,长舌卷起,挤入了紧致湿热的穴径,粗糙的舌苔刮过穴肉,让阮荞舒服地痉挛了一下,渗出了更多的蜜液,均被阮连城一滴不剩地吞进了嘴里。 “啊啊那里好麻不要吸呀小叔叔囡囡受不了了啊啊啊” 男人吃够了香滑淫液,转而含住她的花蒂百般侍弄,舌头来回搔刮弹拨,嘴唇含着快速地吮吸,没一会儿就将阮荞送上了一波小高潮,她尖声浪吟,双腿夹紧了阮连城的头,颤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波蜜水。 阮连城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就着她高潮的失神,将她双腿抗在肩头,赤红的性器一挺,少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就缓缓没入阮荞的腿间。 高潮后阮荞的身体敏感得不行,阮连城享受着蜜穴的紧致和湿热,缓缓地抽送了几下,蜜穴将他咬合得一丝空隙都不留,贪婪地裹着他的肉棒摩擦,吸着他的东西不舍得他退出,强劲的吸力和有力的摩擦让他从龟头爽到了脚趾,全身过电一般的爽快。 “宝贝,小叔叔要开始干你了。” 缓抽缓送之后,阮连城就开始大抽大干了,阮荞被他强势的肏弄颠得身子不住地摇晃,花心被挤开贯穿到最里面,穴径浅处的敏感凸起每次都被肉棒摩擦到,男人有力的抽插让阮荞快感连连,不住地浪吟。 “啊啊哈啊小叔叔好深好厉害囡囡要被你弄坏啦啊啊好酸好麻” “呃啊小叔叔干得宝贝舒不舒服!” “舒服小叔叔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坏了那里要被干穿了啊啊” “是捅到囡囡的子宫口了吧?小叔叔把你的子宫口捅开好不好!” “啊啊好深子宫口被捅开了啊呀啊啊” 阮连城不管不顾地冲着她身体最深处的小嘴用力地捣弄,她的淫液很丰沛,肏弄间润滑无比,不仅让他操得舒爽,也让阮荞更加的敏感,啵叽啵叽的水声和肉体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还有春凳被男人和女人重压的咯吱声,奏响了男女欢好的淫曲。 阮连城的性器又粗又长,次次都撞击着子宫口,将它捣弄得酸软无比,自从顾晏第一次干进这里后,阮荞的身体在赵炽、阮连城和顾晏叁人不断的调教下变得更加易动情,子宫口也越来越软滑敏感,阮连城几十下抽插之后,龟头就啵叽一声插进了宫颈,被紧紧地裹住嘬吸起来。 “哦!!!骚宝贝!你的子宫在吸小叔叔的肉棒!真是淫荡!” “啊啊啊——好深,好舒服啊啊——” 子宫口被粗硕的龟头捅开了一半,男人还在用力地往更深的地方冲顶,那种酸麻刺激的快感堆迭到了顶点,让阮荞花心一颤,直接就被干高潮了,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热烫的阴精,正好冲在阮连城破开穴肉顶进来的鬼头上,浇得他马眼一麻,浑身一颤,差点就射了。阮连城忍住射精的欲望一个暴奸插进了阮荞被肏弄得酥烂的宫口,保持着深插的姿势,握着阮荞的两瓣挺翘的小屁股用力地往自己小腹按去,硕大的龟头热烫如铁,旋转着磨弄阮荞已经第二次高潮痉挛着的子宫口,敏感至极的女体在高潮的余韵里受不住他的研磨带来的一波波快感,阮荞被过多的快感和身体莫名的对男人精液的渴望逼的不住地求饶。 “啊啊不要了太多了小叔叔不要要坏掉了小叔叔呜呜射给我” “宝贝,说爱我!说了小叔叔就射给你,把你的小肚子灌满!”阮连城还不放过她,箍了她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悬空研磨她最最敏感的花心和宫颈,逼迫她说出自己想要的爱语。 “呜呜我爱你小叔叔囡囡爱你呀啊啊” 阮连城闻言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抵在汉白玉的柱子上全力几十下暴奸,次次直攻她被他越肏越软越捣越开的子宫口,终于马眼一张,射出积攒了半月的浓稠精华。激射的热精将阮荞的宫颈口烫的一阵颤抖,甚至射开了她隐隐被完全打开一条细缝的宫颈,一股热精直接浇在了她柔嫩的子宫壁上,热烫的激射让她痉挛着身子,紧紧搂住阮连城的肩膀,哆嗦着身子又高潮了一次! “咿呀——射进去了啊啊啊——射到囡囡的子宫里面了” 池边一场欢爱之后,阮连城插在阮荞身体里面对面抱着她滑进了汤池,他坐在池边靠着池壁,性器深埋在刚被自己灌了一肚子浓精的小女人身体里,大手掬了水温柔地清洗着她的肩背,不时轻轻揉捏她的肩颈。 阮荞被侍弄得舒服了,就偎在他的胸口,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花园散心,赵炽幽见(赵炽凉亭H) 翌日清晨,阮荞被小腹传来的酸胀感唤醒,半梦半醒间扭了扭身子,就被人抱了起来,下身还塞着一根粗硬的物事,那物事在走动间来回顶弄着她酸胀无比的小肚子,涨得她“咿咿呀呀”地抗议了几声,但声音软糯细嫩,就跟撒娇似的,听得男人血脉偾张,性器又粗硬了几分。 阮连城将半梦半醒的她插着抱到净室,坐在恭桶前面,恶劣地一手压着她的小肚子一边用在她淫穴儿里泡了一晚上的精神十足的大肉棒用力地干了她几十下,干得她小腹酸胀,花心被乱窜的快感电得又麻又痒,闭着眼睛哀哀地求饶。 “哈啊...好涨...小叔叔...想尿尿...求你啦...” 阮连城咬住她颈侧的一片皮肤用力地吸吮,含含糊糊地低声道:“跟小叔叔一起,再忍一忍。”语毕,男人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搅得她含了一夜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水和淫液旋转着挤压她的穴壁,尿意和即将高潮的快意一同攀升,最终在他十几记狂猛的深顶下,阮荞尖叫着泄了了阮连城一身,他也迎着她倾泻而下的热液,将精华射了出来,大波大波的液体融在一起,将阮荞和阮连城相交的屁股、腿根弄得湿淋淋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滴答答地直往下流。 晨起餍足之后,阮连城抱着阮荞去浴室将两人都清理干净了,又把她抱回床上叮嘱她好好休息,才穿了衣服离开。 阮荞于是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巳时才起,如琴进屋服侍她起床,表情有异,直盯着她的脖子瞧。 “怎么了?”阮荞问道。 如琴便去取了昨夜阮连城才带来的一枚外洋的水银玻璃镜来给她看,阮荞先是赞叹了一下这镜子的清晰度,简直纤毫毕现,随即就看到自己右颈侧有一枚红艳艳的印记,不由怔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代表什么,阮荞不敢深想。 因了这枚印记,阮荞一个上午都没有敢出门,一直闷在房里看书写字,就连中午云氏找她用膳也找了借口推了,直到下午那印子褪了大半,只留下淡淡的小小的一片粉色,阮荞才总算出了门去园子里散散。 这一日的天气有些反常,早上有些闷热,午后便起了微风,阮荞在园子里走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暗,远处黑云低垂,料想晚间应会有雨。走到园子西北角的凉亭时,风势渐大了起来,吹得她薄纱清透的裙裾猎猎飞扬,防如羽化登仙的天女。 赵炽掠过重重屋檐从墙头飘然而下的时候,风势骤起,从他身后呼啸而来,将他的衣袍和鬓发纷纷吹得向前飘荡,仿佛天神降世,御风而来,缓缓地飘落在阮荞的身前。 赵炽凝望着阮荞的眉眼,看到她眼底的讶异和惊艳,却没有半分厌恶和抗拒,心底不由一喜,凤眸熠熠生辉,像是两丸水润至极的黑水晶,将人深深地吸了进去。 “你怎会来这里?”阮荞别过眼,不敢看他貌若好女的面容,可惜脸庞上悄然晕染的一抹粉红生生出卖了她被他的美色魅惑的赧然。 赵炽粲然一笑,恍如芍药初绽一般夺目得惊人,看呆了一旁的如琴。 这赵世子也长得太好看了点吧...他这么一笑,就连自己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如琴不由为自家主子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回过神来却发现赵炽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顿时一个激灵,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意来。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 如琴思量了一番,还是按照自家主子的交代退守到了院门处。 阮荞发现了如琴的退守却没有余力组织,因为此刻的她面对仿佛少年时期的赵炽,有些乱了手脚。 是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相见,她发现赵炽已经越来越与她记忆里那个容色疏绝的少年重合,最初的陌生与抗拒已经渐渐被瓦解,她为自己砌筑的心防隐隐有了松动的趋势,尽管他对自己使了诸多心计和手段,她却对他越来越恨不起来,也许这就是所有女人的虚荣天性,还有什么比一个尊贵而优秀的男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你,甚至不顾你已为人妇,甚至不惜和别的男人共享,更让一个女人感到骄傲呢?尤其是,她曾经那么喜爱他。 阮荞有些心慌,心脏跳动得飞快,仿佛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在滋长,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淼淼。” 赵炽轻唤一声,语调低徊,蕴含了无限的温柔和情意,听得阮荞心肝一颤,下意识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赵炽又是一笑,干净而温和的笑容让他过分精致显得有些靡丽的脸庞变得清朗起来,莫名的,竟让阮荞联想到了顾晏。 事实上,赵炽和顾晏有一些相同点,他们身形相仿,肤色都比较白皙,手指修长干燥,温声说话的时候目光柔和而专注。 赵炽见她走神,上前一步楼了她坐在凉亭里,将她抱着横坐在膝上,默默地把玩着她的手指。 难得的温和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赵炽就这么抱着她,双眸落在远处,不知在想什么,阮荞也偎在他的胸口发呆,谁也不愿意打破这平和的氛围,两具温热的身体靠在一起,仿佛能够就这么坐到地老天荒。 直到风势渐凉,伴随凉亭琉璃瓦的细碎声响,细细密密的雨丝从空中降下,渐渐地,雨势越来越大,整个花园都被细密的雨幕笼罩,八角亭更像是一个在大雨中独僻出的空间。 突地,平地一声炸雷想起,阮荞不由瑟缩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抬起,赵炽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却只是贴着她,大手也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一般地温柔厮蘑。 吻着吻着,就变得激烈了起来,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热切地卷住她的舌头勾缠,彼此交换口中的津液,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身后游走,试探着解开她的衣带,一只手从中衣的缝隙处伸了进去,握住一团莹白的浑圆,拇指顶着那顶端的殷红乳珠搓揉捻弄,那处收到刺激,立刻硬挺着绽放,就像雪峰上绽开了一朵红梅。 虽然雨势大得连人都看不清楚,但这八角亭可是八面通透的,阮荞始终有种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感,连忙叫道:“不...不要在这里...” “乖,雨这么大,没有人会来的。”赵炽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将她放在亭中央的石桌上,她的双腿被他分开,他就欺身站在她的腿间,她的衣带已经被他解开,衣襟微微敞开着,能看到从脖颈到小腹一掌宽的莹白肌肤,半遮半掩,更添春色。 “不行...我怕...啊!” 赵炽单膝跪地,将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蹲着的腿上,抬起她另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刺啦一声撕开了她轻薄的亵裤,一口就含住了那朵紧闭的私花。 他一边舔弄着她的腿心,将两朵蜜花舔的湿淋淋的,然后中指就着他的唾液插进去,找到她微微凸起的敏感嫩肉来回搔刮了十数下,阮荞就呻吟着夹紧了双腿,蜜穴涌出一波滑液。他耐心地撩拨着她的身体,他熟知她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她身下春潮泛滥花心瘙痒空虚起来。 “呜嗯...不要吸...那里好酸...好麻...啊哈...哈...” 赵炽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叼住了她敏感至极的花蒂百般吮吸,中指配合着吮吸的力度和频率刺激着她的敏感点,伴随着她呻吟的拔高,花径紧紧夹住他的手指,花蒂也在他的口中涨得圆润殷红,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舌头狠狠地刮过饱满敏感的花蒂,阮荞因这强烈的刺激扬起了头娇啼一声,纤细的双臂撑在身侧,小腹微微挺起迎向赵炽的唇舌,双腿紧紧夹着赵炽的头,花心一颤,高潮了。 赵炽起身,掀开衣服下摆将硬挺如热铁的性器释放出来,握住阮荞双腿分得开开的,挺身就将自己深埋进她尚在高潮痉挛的穴径里。 湿滑的嫩肉像是无数张小嘴舔弄着他的肉棒,舔的他舒服地叹了口气,探到她花心处,猛地一个用力,就贯穿了她的穴心,完完全全地插了进去。 “啊哈...不要...出去呜呜...”阮荞缩着小屁股往后躲,肉棒刚退出来一小截儿,就被赵炽握着她的臀瓣拖了回去,“噗嗤”一声,破开层层嫩肉,挤出一波滑腻的汁水,重重地捣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让阮荞下意识拱起身子,花心紧缩,夹得赵炽闷哼了一声,随即狂风骤雨一般耸动着结实的臀部大力抽插起来,阮荞的身体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肏弄调教得越发敏感,汁水尤为丰沛,花心被粗壮的性器捅得无法闭合,根本就含不住花房内不停分泌的淫液,随着男人快速的抽插被带出穴口,那性器上挂满了她的淫水,在快速的抽插下被挤出穴口,滴滴往下流淌,打湿了两人相交的部位,赵炽抽插得又快又有力,透明的汁水被捣成了洗白的泡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噗啾噗啾”的响声。 “啊啊...哈啊...不要...太快了嗯...啊...” 过多的快感让阮荞无力支撑,瘫软了身体仰躺在石桌上,大张着双腿任由赵炽在她腿间进出,亭外大雨如瀑,雨声大得将她的呻吟似乎都要淹没。 “呃啊!好紧!再咬紧一点!” 在湿热女穴紧致的包裹下,赵炽一记重似一记地抽插着,次次都进入到了最深的地方,挺着龟头摩擦阮荞的敏感嫩肉,终于,两人在层层堆迭的快感之下到达了巅峰。 阮荞只觉全身一阵痉挛般的舒爽, 一阵暖融融的热流瞬时流遍了四肢百骸,舒服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全身懒懒的,唯有下身那处,自发地收紧,还在贪婪地吮吸着男人正在大力进出的性器,带来绵绵不断的快感。 “呃啊——射了!射给你了!” 高潮中的花径有力的抓握感像是千百张小嘴同时在吸吮他的肉棒,尤其是顶端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得到的刺激更是无以伦比的畅美,赵炽低吼一声,全力奸弄了数十下,才抵着她穴底凸起的肉粒激射出来。 阮荞哆嗦着身子承受着他有力的射精,花心被射得一颤,又吐出了一波蜜水,因高潮的余韵无意识地收缩着。 “小嘴儿还在吸呢,没吃饱么淼淼?” “不——啊!你做什么?” 阮荞被赵炽突然抱起,下意识收紧双腿夹住他的腰侧,却突地发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精神十足了起来,正硬硬地顶着她的花心底部揉弄着敏感的肉粒,让她全身泛起过电一般细细密密的酥麻感。 “只喂一次怎么够,世子哥哥可是为你攒了大半个月呢,一定会将你喂得饱饱的。” 赵炽一边说一边插着走到一根柱子旁边,将她抵在上面又开始一轮情欲征伐。 阮荞的身后,凉亭之外是疾风骤雨,而身前是赵炽炙热的怀抱,和绵长的亲吻,热度即使隔着两层夏衫也能传递到她的身体,让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对方对她的渴望和热切。这场雨仿佛把这座小小的凉亭与世隔绝,将他们两个人独立在这尘世之外,看不清,也听不清。 “...哈啊...唔...” “这么动舒服吗?”赵炽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脸庞,轻缓而深入的动着。 “嗯...”阮荞双手扣在他的颈后,因着他温柔的动作,舒服地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这样呢?”赵炽轻咬她的下巴,腰腹摆动起来,旋转着挤开媚肉的包裹,用力地顶了一下,重重顶在她的穴底。 “好深...呀啊...还要...” 赵炽开始轻插叁次再重捣一次的节奏,先用温柔的力度和舒服的挺弄抚慰她敏感易动情的穴径,再重重地刺激她穴心深处的嫩肉,交替的快感绵绵不断,让她在情欲的浪潮里不断被抛上抛下,只能跟随他的节奏或是挺身,或是缩臀地迎合他,接纳他。 这是她和他之间第一次这么温存而缠绵的交欢,不像一开始那样充满了算计和强迫,也不像之后那几次一样因他对顾晏的嫉妒和对她的执念太深而充满发泄和不安,他的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尖锐和焦躁,更多的是细腻和掌控。 阮荞已经无暇去分辨自己的欢愉来自肉体还是心灵,她的思绪仿佛已经被这场大雨冲刷得一片空白,只有赵炽和她是这片空白中的唯一存在,只有下体的充实和快感能被她所感知,只有赵炽灼热的呼吸和喃喃的低语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淼淼,我爱你,我爱你。” 高潮来得并不猛烈,却水到渠成。他们同时到达了情欲最美妙的巅峰,精液和阴精同时射出,交融在一起,他们的唇齿也胶合在一起,在令人舒服得几乎瘫软的高潮里缠绵地亲吻,就好像一对令人钦羡的神仙眷侣。 赵炽孟浪,连城安抚(HHH小狮子吃醋了~~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妈蛋蛋!!下午码了2000多字因为网站抽了全部白干!!怨念!!!后面应该肉和剧情一半一半,或者六四开,或者七叁开,总之肉比剧情多╮(╯▽╰)╭肉文就是这么任性~小天使们不要抛弃我,虽然不能保证日更,但是不会弃坑,请给我投喂珍珠吧~么么哒(づ ̄ 3 ̄)づ 雨势渐歇,雨丝犹如银针一般细细密密,在檐角汇聚,珠串似的砸落在地面,发出不连贯的声响。天地仿佛被洗过一遍,清朗透彻。 连续两场欢爱和几次高潮让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趴伏在赵炽宽厚健硕的胸前微微地喘息着,心里还有些不平——赵炽的呼吸丝毫未乱。她的下身还含着男人微微软了一些却仍旧形状可观的性器,这从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嘴被撑开的涨涨的感觉就可以推断出来。这个男人,总是毫不遮掩他对 她的欲望。 臀部被赵炽握住抬起,阮荞感觉到他从她的身体里撤了出来,穴壁立刻紧紧闭合,就像从来没有被男人侵入过一般紧致。 “淼淼的穴儿贪吃又淫荡,真是个宝贝。” 赵炽轻点了下她的腿心,阮荞嘤咛一声,将还泛着情欲之绯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害羞了?”赵炽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目光看向庭院里,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手持一柄油纸伞,踱步走到了凉亭的台阶前。 “连城来了,”他拍拍阮荞的肩,言语讥诮地道:“你那婢子果真忠心的很么。”这么快就通风报信了。 阮荞转过脸来看向阮连城,他一袭天青色常服,五官俊郎绝伦,眉目深邃悠远,就像一竿挺拔的翠竹,令人见之心喜。 “小叔叔…” 阮连城听到她的低唤,收伞入内,附身捧起她的脸。 那是一张眉梢眼角都带着些许春意的芙蓉面,眉目难描难画,只能用眼去描,用心去镌刻,最终在他们的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永世烙痕。 低低的叹了口气,阮连城舔了舔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就哄得她张开嘴将他迎了进去,缠绵悱恻地交换着口腔里的甜蜜津液。阮荞侧着头和他唇齿相交,小叔叔的温柔让她全然忘记了被她骑在身下的赵炽是多么一个爱嫉妒那些得到她注意力的男人的存在。 “淼淼,有了连城就忘了我了么?刚刚还咬着我的东西不放呢,需要我再提醒一下你刚才有多淫荡地要我射给你么?”赵炽抬起阮荞的臀部,将再度硬挺的性器缓缓地插入,挤开她紧如处子的穴径,抵在她酥软的花心前停住了入侵。他的手覆上她含着自己射了两波浊液的小肚子用力一按,下身随即猛的一挺,性器在手掌的配合下往上直挺挺地翘着,重重顶上了她花房的肉壁,仿佛要将她的小肚子戳穿似的大力抽插了十几下,插得她呜呜地呻吟。 “呜呜……太深了啊...会坏的……” 赵炽哼声,却还是停下了抽插,改为用性器抵着她的敏感壁肉里外夹击地研磨起来,阮荞张开嘴喘息着,眼角都因刚才的强烈刺激渗出一滴眼泪。想来刚才还是很舒服的,只是她的身体才被他要了两次,有些受不住了。 阮连城吻掉她眼角的水液,让她靠着自己,双手覆在她的肩上微微使力向下一按,阮荞立时便感觉到体内的粗长肉物入得更深了几分,紧紧的压在她的穴心,一跳一跳的,精神十足。 赵炽抬眼对上阮连城,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一个扣着阮荞的腰腹,一个按着她的双肩,一个挺着粗硬硕长的性器往上冲顶,一个压着她往下将他含得越发深入。 “囡囡,乖,收紧你的小嘴儿,把他吸出来。”阮连城一边压着她的肩膀一边指导她。 阮荞试着夹紧了花穴,在两人的摆弄下,感觉体内的那根东西像是在开凿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刺穿她紧缩的甬道,凿到从未有人造访的深处,在那儿凿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意,连带蹿起一串又一串火花般的快感,让原本高潮余韵就没有消散的阮荞很快就被两人配合着干到了高潮。 “呜呜……不行了……世子哥哥你饶了我吧……”阮荞因为高潮而缩紧的肉壁明显感觉到赵炽的性器依旧灼热而硬挺,想到他对自己永远都是那么充沛的欲望和体力,阮荞忍不住求饶。 “这么可怜,世子哥哥干得你不舒服么?” “哈啊……舒服...可是...太多了……会坏的……” 阮连城居高临下地将阮荞春意涟涟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尽收眼底,下腹那根粗长物事也硬了十分,直愣愣地抵在她的背后,随着她被赵炽冲顶的起伏摩擦着。 阮荞试着又一次缩紧下体,趁着高潮的痉挛,前所未有地紧致感从龟头传来,赵炽毫不减速地干进去,又抽出来,反复进出她紧窒得不可思议的穴径,尾椎骨蹿起一股电击一般的酥麻感。 “呃啊!小淫娃!又在咬我了,这么想要我的精液么?”赵炽凤眸微红,好看的面庞也染上了情欲的粉色,潋滟生光得叫阮荞看得心肝一颤,下身竟又泛起了痒意,被他的大力抽插带得缩了一缩。 美色惑人,这句话用在赵炽身上也是可以的。 “哈啊...要...世子哥哥...给我...射给我吧...”被蛊惑一般,阮荞扭着腰身主动追随着身体深处泛起的难耐的痒,迎合赵炽的抽插,她的身体向她发出隐晦的信号,她渴望他的精液,并且将之宣之于口。 赵炽闻言一震,紧紧扣住她的腰腹全力冲刺起来,终于在快感的巅峰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射了出来。 阮荞无力的靠在阮连城的身上,小嘴微张着喘息,过多的快感和身体内部被热烫精液浇灌的暖融融的饱足感让她非常舒服,赵炽的射精还在继续,在他射出最后一股浓浊时,阮连城突然将阮荞抱了起来,“啵”地一声,尚且硬挺的性器被拔了出来,龟头被穴径挤压着,将最后一股热液射了出来,浇在她水色潋滟的嫩红穴口。 阮连城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一抹笑,动作轻柔地将阮荞抱着趴伏在了石桌上,他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左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右脚被他抬起,弯折着放在桌边。 阮荞浑身无力地任由阮连城动作,下身一凉,原是裙衫被掀了起来,将她被赵炽撕破了亵裤并不能掩盖的大腿根部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之下,那里被赵炽征伐了叁次,穴口红润微肿,还遍布他的射出的白浊,看起来淫靡不堪。 阮连城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拨开她的花瓣,手指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触感湿滑绵软,几乎瞬间就让他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他两指微分,撑开了阮荞雪嫩的穴嘴,里面湿滑溽热,全是她的穴径因为动情而分泌的滑液,却并没有大股的男人精液流出。 赵炽扯过衣衫下摆遮了遮,斜倚着阑干,目光随着阮连城的动作落在阮荞的腿心,舔了舔嘴唇说道:“淼淼这穴儿太难得,天生的白虎名器,肏起来水多肉紧不说,花心还能将灌进去的阳精含得滴水不漏,干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她的身子了。” 赵炽一边看着阮连城动作轻柔地用手指抽插阮荞的穴儿,抚摸她的肩背,一边思忖:淼淼本身天资极好,再加上身具媚蛊,在他们叁人的调教下,会被越肏越敏感,越肏越魅人,现在她的媚蛊已经被他的精液激发,将来她便再也离不开他了。媚蛊会逐步改善她的体质,尤其是对男女欢爱方面有极大助益,媚蛊会吸收阳精令宿主的花穴紧实弹润,身体会变得十分敏感易动情,连那紧实无比的子宫口也能在极度的快感下软化打开,欢迎肉棒的插入。一般人的性器是达不到那个长度的,就算是他们叁人中性器最长的阮连城大概也只能插入宫口的一半,这里媚蛊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男人的性器若是被媚蛊的女性宿主的阴精浸泡,会渐渐变得更为粗长,甚至能完全捅开宫口,直接插到子宫里面射精,那样的场景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能让赵炽热血沸腾。 赵炽按捺下有些起伏的心绪,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阮连城已经撩开下袍放出赤涨的粗硕性器,他俯身虚压在阮荞的身上,轻轻咬住她后颈处的一块肌肤,就像一只雄兽叼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轻柔却坚定,他灼热的体温完全笼罩了阮荞的背部,让她心里不由一暖。 阮连城握住她的纤腰往自己靠了靠,下身翘起的那根就抵上了阮荞的穴口,他一边啃噬着她的颈部肌肤,一边温柔地说道:“囡囡乖,小叔叔就要你一次,乖乖把世子的东西含好,我轻一点弄,小叔叔一会儿也射进去,和世子一起把宝贝灌得饱饱的好不好?” 阮荞闻言乖顺地“嗯”了一声,穴口一涨,就感觉到一根灼热粗大的物事缓慢而坚定地送了进来,挤开已经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紧窒的穴径,挤出穴里丰沛的汁液淌在两人的腿根,刮过敏感的滑肉,撞开紧缩的花心,在那一腔热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之前,小儿拳头一般大小的龟头就挤了进去,被花心那圈软肉严丝合缝地箍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插到了底。 “啊...好涨呀...”阮荞感觉腹内饱涨,阮连城稍稍抽撤就搅得满腹的热液旋转着挤压她的花房,但他的动作珍惜而温柔,并没有带给她太强烈的刺激,反而有种饱涨的愉悦感。 阮连城浅浅地抽动了十几下,问道:“这样可以吗?有没有不舒服?” 阮荞点点头,转过头来看他:“石桌子又冷又硬,我不喜欢,小叔叔抱我。” 阮连城温柔一笑,搂着她的腰腹将她插着抱起来,却一个转身放在了赵炽的身上,让她双腿分开地跪在赵炽的身体两侧,他牵引她的手环住赵炽的脖子,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跪起来,她与赵炽距离非常接近,近到她一伸舌就能舔到他漂亮的嘴唇。 “宝贝,小叔叔想从后面干你,就让你的世子哥哥抱你吧。”说着,他就开始了温柔的抽送,将她顶得一摇一晃地,嘴唇不时往前亲到赵炽那张漂亮的脸。 “啊...世子哥哥...”阮荞一边承受着来自身后温柔又舒服的撞击,一边搂着赵炽的脖子呼唤。 “嗯?”赵炽倚着阑干,注视着她酡红的娇颜,嘴角微扬。 “抱抱我...” 语音刚落,她的肩背就被赵炽环住,用力一扣,两人就拥在了一起,像交颈的鸳鸯一般纠缠,这时,身后的冲击突然变得快速有力起来,撞得她的小腹酸胀不堪,麻痒得令她浑身颤抖,她娇娇地发出淫浪的呻吟,下意识想要躲避背后的冲击,却被赵炽牢牢抱住,被迫迎合,小腹里的热液被阮连城大力的操干带出了一部分,淅淅沥沥地洒在两人的腿根,插入时小腹一涨一涨地跳动着,宫口也被阮连城大力地撞击打开了一部分,他每次的冲击都压迫着热液冲刷她敏感的子宫口,让那里变得更为软绵,继而龟头挤开热液狠狠地撞击那道小小的口子,带起一阵阵过电一般的酥麻快感,每次的抽出又造成小腹内的负压,水流又反向冲刷她的内部,带来绵绵不断的酸胀快感,如此这般,快感被重复地施加,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顶点的那一刻。 销魂蚀骨的快感几乎将她灭顶,她的目光都有些涣散,只能下意识地紧紧搂着赵炽的脖子承受着高潮时分的舒爽痉挛以及男人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冲撞子宫口的绵长快感,好在赵炽一直紧紧地抱着她,她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阮连城射了很多,射完抽出的时候他的性器还是硬的,两人一共射了四次在她体内,再加上她两次潮吹的阴精,她的小肚子已经明显地鼓胀起来,穴口甚至还流了一部分白浊出来。 阮荞背靠着赵炽窝在他怀里被阮连城举着小屁股看到自己花间的情状时,忍不住撒娇道:“呜呜...太多了,含不住...” 那爱娇的样子让阮连城忍不住又逮住她长吻了一记,这才稍微收拾了一下,结束了这场欢爱。 d@мěì.ìfò 蠢作者碎碎念 谢谢每天都来送珍珠的亲们,schornstein,叶梨,木Z木,小馨,ellis,沫茶抹茶,Popobalabala,小瑄子,绿野仙踪,倩女幽魂,fkls,soloit,anna,豆豆,久吾,东东, 婕可,kleinklein,椰子长草,Fannywong,144shh,阳光,八宝,艾玛还有好多,就不一一点名了,统一表示感谢么么哒(*  ̄3)(ε ̄ *)。 这是蠢作者第一次在网络上发文(还发的是叁观尽碎的小黄文w(?Д?)w ),主要是以前爱看的小黄文要么作者弃坑要么十天半个月或者是几个月才更新一两章,看不过瘾,又找不到合意的,就只有自己写了。 蠢作者也没想到会写到这么多章,并且到现在都还没有觉得写不下去了的感觉,因为这个故事是看了这么多小黄文之后自己开了脑洞构思出来的,初衷就是想写一篇香艳的NP女主宠文,结局也是早就想好了的,所以一定会一只写到最后,小天使们不要担心会坑文。 这篇文没有大纲,只有一个作者一开始构思的大概情节,除了主角的主线和年龄线大致按照最开始的构思在写,具体的剧情是一边写一边在修改的,所以蠢作者就会出现偶尔脑子塞住了写不出东西来的情况,所以偶尔会没有更新,还请大家体谅o(* ̄▽ ̄*)ゞ 看别的作者的文的时候呢,会觉得有些很露骨很粗俗的描写十分带劲儿(节操何在啊喂(‵′) ),所以在行文的时候还蛮喜欢学着那样那样去描述(但是感觉写得并不是很好╮(﹀_﹀)╭ ),还有很多很细节很天马行空脑洞一般的描写,真是多亏了大家能看得下去啊(鞠躬/(ㄒoㄒ)/~~ ) 所以呢,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其实我想说你们能不能给推荐点肉香四溢的好文,BL、BG都行,GL就不用了,蠢作者现在文荒啊!!! 咳咳。回到正题,谢谢大家的珍珠和留言,虽然不能一一回复,但是很感谢你们喜欢这篇文,虽然它并没有节操和叁观╮( ̄▽ ̄)╭ 。 最后,希望POPO不要抽。 以上。 别院幽居,风雨无边(一)(H全部都有)先更 明武七年的夏天,是阮荞有生以来过得最为漫长,最为惊心,也最为刺激的一个夏天。 曲江暗河支流的水凉意沁人,曲曲折折从别庄特地修筑的水道中蜿蜒而过,带来凉意,驱散燥热,又汇入地下。 叁层的绣楼上,阮荞趴在打开的窗边,双手支着窗棂,纤腰下塌,两瓣浑圆的白嫩屁股高高地翘起,白皙的腿间,粗长巨物沾满晶莹的黏液,快速地抽插着她鲜嫩多汁的穴道。 赵炽那物好似又变得更粗了一些,青筋暴突,色泽也更加深沉,变得赤红如铁,蛮横地挤开紧紧咬合的穴嘴,毫不留情地一桶到底。这般尽根而出尽根而入的抽插让阮荞花心又痒又舒服,只希望身后那人不要停,一直用力地干到她深处地敏感点。 “啊啊...好麻...好舒服...” 阮荞将脸埋在手臂里呻吟着,小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抬着迎合赵炽的动作,对方抽出的时候她就往前,对方插入的时候就往后坐,身下的小嘴贪吃地将赵炽的性器吃进去又吐出来,花心搔刮着龟头马眼,龟头撞击着嫩肉宫口,让两人都舒服得呻吟起来。 “真贪吃啊,淼淼,小屁股一摇一摇的来吃哥哥的肉棒呢。”赵炽一边抽插一边握住她的两团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指缝夹住乳头用力地揉搓。敏感点在花心被大力撞击的同时被刺激到,阮荞仰起了头,将胸乳更加地送入赵炽的手里,花瓣一样柔嫩的小嘴张开着呻吟:“啊哈...啊啊...” “噗嗤”一声,赵炽见自己全部抽出来又立刻大力地顶到了底,然后停住,顶着宫口摆动精壮的臀部画着圈儿地研磨,阮荞宫口一麻,花心被酸麻的电流击中,身体内部渴望起男人的抽插和撞击来,忍不住自己收着腰腹轻轻地套弄了起来。 赵炽啪地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笑骂道:“小淫妇,这么喜欢哥哥插你么?” 屁股上微微的疼痛了一下,花心一缩,却泛起另一种麻痒来,阮荞难耐地转头看着赵炽,水蒙蒙的桃花瞳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赵炽却不为所动,依旧箍着她不许动,下身有一下每一下地顶弄着,阮荞被刚才激烈的插干堆迭起来的快感浪潮推到半空,却被他停下抽插让她不上不下地,体内虽然被粗硕的大肉棒填满,却淫痒难捱。 “动一下...世子哥哥...好难受...” 赵炽勾起嘴角小幅度地抽插了十几下,笑道:”哥哥动了十几下咯,淼淼可还满意?“ 浅浅的抽插非但不能解痒,反而让阮荞更加欲求不满,被赵炽这么戏弄,让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呜呜...难受...你讨厌——啊啊——好深...” 赵炽听到那张可爱的小嘴吐出“讨厌”二字时,凤眸一暗,握住她的腰肢就暴奸了她数十下,干得她哎哎呻吟淫水直流,浑身无力地趴在了窗边。 “真讨厌我?那我就不弄你咯?”说着,缓缓地抽出那粗硬的性器。 阮荞被他那几十下生猛的抽插差点送上了高潮,花心子宫正渴望着他滚烫阳精的浇灌,乍见他要抽出,心里一急,小屁股猛地往后一坐,花心又将那欲擒故纵的大肉棒紧紧地含了进去。 赵炽挑眉,不再抽出,也并不捣入,一手掐住阮荞的乳尖往外拉拔,另一手深入她腿心,沾了满手的淫液后找到花瓣中间勃起的花蒂一阵猛烈地磋磨,上下夹击的刺激和快感让阮荞紧绷了身子往后仰起头,腿心含住的灼热性器的形状和热度也越发清晰起来,让她更加渴望男人的征伐和占有。 赵炽也感觉到性器被紧紧绞住的压力,一边逗弄着阮荞的乳尖和花蒂,一边缓缓抽出自己被吸得死紧的性器,然后重重地捣进去,紧致的裹吸和强力的插入让男人和女人同时呻吟出声。 “小淫娃,喜不喜欢哥哥插你?”赵炽开始缓慢而深重的抽插,手指掌控者她身上的两处敏感点,叁管齐下,让阮荞舒服地挺着胸翘着屁股,让他更好地玩弄着她的胸乳和花蒂,更加便利地抽插她敏感的穴径。 “啊啊...喜欢...好舒服...”阮荞夹紧双腿,花蒂和花心分别被男人的手指和肉棒玩弄的感觉好刺激,阵阵快感不断地侵袭她的身心。 “呃啊...吸得真紧,真是个小骚货!” “呜呜...才不是...”放缓的节奏十分的舒服且不是很费力,阮荞甚至有了精力来反驳赵炽的取笑。 而赵炽的回应则是粗暴而直接地加快速度猛地干了她白来下,让早就被快感浸淫了的阮荞很快就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啊啊...到了...到了呀...” 阮荞尖叫着泄了身,花穴紧紧地绞住还在不停抽插的大肉棒,虽然到了高潮,但还是缺了一点儿什么,阮荞瘫软了身体,屁股却还是始终高高地翘着,花心有节奏地吸嘬着龟头,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赵炽大力干进她的花心刺入绵软的宫口,抵着宫颈以龟头为圆点画着圆,子宫口传来阵阵麻痒,还有一种焦急的渴望,让阮荞眼眶都红了起来,可赵炽却不紧不慢地问道:“花心这么骚,一直都在吸哥哥的肉棒,淼淼,想要嘬出点儿什么来?嗯?小子宫把哥哥的龟头含得这么紧,是不是很饥渴?” “唔啊...哈...啊啊...好痒...世子哥哥动一动...”难耐的燥热和淫痒让阮荞受不住地求饶。 “世子哥哥这不正在动么,还要怎么动?” 阮荞咬着指关节,小脸绯红,呜咽出声:“呜...抽出去...再...再插...进来...” 赵炽伏下身将他抱在怀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滑腻暖融的触感让两人心头俱是一震。赵炽俯身一边含着阮荞颈后的嫩肉吮吸噬咬,一边诱哄道:“那就好好地说,‘请世子哥哥用力地插淼淼。” 淫艳秽语让阮荞心头一跳,下体也紧紧地咬了一口含着的肉棒,却一时羞于开口。 赵炽下身一耸,性器仿佛粗了一圈,催促道:“你下面的小嘴又湿又软,真的不想世子哥哥用力的插一插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边,花心传来饱胀和酸痒的感觉,男人阳刚的气味将她包裹在其中,让她一时有些意乱情迷,被赵炽一催,便轻启朱唇,语调靡丽绵软地道:“请...世子哥哥用力地...插淼淼。 话音刚落,赵炽就很“听话”地动作起来,他在说淫话儿的时候自己也兴奋难抑,肉棒早就粗了一圈,叫嚣着要冲进女人的花穴征伐一番了,听到阮荞软软绵绵地淫荡话儿之后,哪里还按捺得住,立刻就提枪上阵,野蛮冲撞,撞得她花心酥麻,宫口酸胀,性器在她的花房里大杀四方,搅弄得一片淫雨霏霏。 “小淫妇!真好操!又软又热,真想一辈子操着你!世子哥哥的肉棒大不大?肏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大...好深...好舒服...” “呃啊!我要射了!接好哥哥的东西!” 阮荞感觉男人抽插的动作越发凶猛快速,体内的那根东西仿佛膨胀了一圈,撑得她的花房满满的,宫口仿佛被顶到了更深的位置,让她又酸又麻,子宫里仿佛有电流流过,让她下意识地往后翘着屁股去迎合赵炽的撞击,终于,男人一声低吼,龟头猛地戳开了大半的子宫口,噗嗤噗嗤地射了几大股又烫又浓的白夜,阮荞也紧紧缩着花穴,颤抖着喷出一股透明的阴精。 别院幽居,风月无边(二)连城的H先更一半 欢爱之后,赵炽抽出分身,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抱起,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她走到绣榻边坐下,双手微微用力将她举起,鹅蛋大的龟头顶开她嫩红濡湿的小嘴,手一放,就将性器尽数插了进去,将她堵得严严实实的。 温热水滑的穴径就如上好的丝绒,将他温柔地包裹。性器顶开花心直入花房,刚被他灌精的穴腔暖融融的,阳精和阴精混合在一起,赵炽进入之时只觉得被一团温热浸泡,丝丝暖意从龟头和棒身传来,扩散到四肢百骸,舒服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阮荞也被他入得饱饱涨涨的十分舒服,浑身酥软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侧躺在榻上,赤裸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有力的大腿插在她的腿间将她的一只腿架起,下身往前一顶,就将因为躺倒而有些滑出来的性器又深深地插到了底。阮荞因着他这一下,花心一麻,奶猫儿似的哼哼了一声,穴肉紧紧地包裹住入侵的硬物,感受着它的搏动。 赵炽左臂枕在阮荞的颈下,右臂搭在她的腰侧覆在她平滑绵软的小腹上,鼻尖拂开她颈后的发丝,含住她右肩侧的一块软肉吮吸,动作轻柔得不得了。 夜幕深沉,阮荞窝在赵炽的怀里,后背被一堵墙壁一样坚固的温热胸膛贴着,腰腹被他轻柔的抚摸,呼吸之间全是那人阳刚的气息,熏得她昏昏欲睡。 “乖,睡吧。”赵炽鼻尖埋在她脑后的发丝里轻嗅,将她又搂紧了一点。 不多时,阮荞便睡着了。阮荞夜里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几个梦,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后一空,腿间塞满的东西被男人缓缓地抽了出来,她咕哝着往后靠,却被捉了肩膀往前面带去,随后落进一副温热的怀抱,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阮连城深邃的双目,便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赵炽赤着身子拧了拧被阮连城抱在怀里又睡着了的阮荞的鼻尖,转到净室擦了擦身,又拧了帕子出来给阮荞草草擦了擦,还被她一脚踢在了腰眼上。 “这小东西,真是没心没肺。”赵炽笑骂,俯身又含住阮荞的嘴唇亲了一通,才穿衣离去。 阮连城抱着浑身赤裸的阮荞,看到她肩上赵炽留下的红色印记,在心里叹了叹气,和衣而眠。 阮连城连着熬了两天夜核对账本,这回抱着阮荞一睡就睡得有些沉,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脸上有些痒,睁眼一看,却是阮荞伸着手指在描他的眉眼,他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一亲了一遍,深邃的双目紧紧地攫住她,直把她看得面色粉红才罢休。 阮连城见她脸红得可爱,心口一阵发热,揽了她趴在自己胸口,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就亲在了一处,舌尖灵活无比地勾、挑、戳、刺,将她嘴里的蜜津毫不浪费地全部吞吃,将她的呼吸全数掠夺,鼻端全是他清爽好闻的气味,阮荞也沉迷在这个亲吻里,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 一吻之后,阮连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探向小腹轻轻一压,惹来阮荞一声轻呼,男人眸色一闪,问道:“昨儿世子什么时辰来的?” “记不清了呢,夜里来的。” “世子要了囡囡几次?”大手捻住一粒红蕊轻轻拨弄,那嫩红的肉粒迅速就充血挺立了起来,引得阮连城俯身去啄吻了一下。 “...啊...”阮荞扭身躲开,声音绵软地道:“叁...叁次...” 阮连城偏头去追那颤巍巍的乳尖儿,伸出舌头卷住那硬硬的肉粒,顺势含住一大口乳肉吮吸起来,直把那乳尖吸得水淋淋、红润润,舌面微微用力一刮,阮荞就弓着身子轻轻叫唤起来 :“啊呀...痒呢...小叔叔别...” 阮连城吐出红艳艳的奶尖儿,朝上面一边吹着气儿一边问:“只有痒吗?” 阮荞偏了偏头,老老实实地道出自己的感受:“痒...还麻麻地...” “小叔叔吸得你舒不舒服?”阮连城追问。 “舒服的。”阮荞乖乖点头。 “囡囡真乖。” 阮连城见她如此乖顺,轮流伺候着她两边的乳儿,将两粒乳头都吸得水润红艳,硬挺挺地翘得高高的,瞧着勾人的很。 阮连城伸指弹了弹右乳尖儿,阮荞“啊呀”一声,乳尖传来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耐的麻痒,让她下意识地翘高了胸脯,像是期待男人下一次的弹拨。 “奶头翘这么高,是要小叔叔来吃吗?” “...小叔叔...要...” “囡囡要什么?要小叔叔吃你的奶子?”阮连城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硬硬的右乳尖,加深刚才的弹弄带来的刺痛,将乳尖儿捏的扁扁的,又换一个角度来捏,微微的痛感让阮荞的触觉越发的敏锐,乳尖被捏到的地方除了微痛,还有一种亟待人抚慰的麻痒在滋生,那麻痒渐渐往下走,最终汇聚在小腹之下,让她无法忽视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以及小腹内的水意。 阮连城也注意到她小腹的紧绷和隆起,眸色幽深地盯着她的小肚子,恶质地伸手去压了压,果然小女人就夹紧了双腿猫儿似的哼叫了起来。 “世子要了你叁次,灌了多少阳精到囡囡的小肚子里?”阮连城手指轻轻落在她的小腹上,并未再去压弄。 阮荞松了口气,有些羞怯地说道:“......满了...全部都是...” 阮连城笑着吻了吻她的嘴巴,低声道:“怕不只是世子的精液吧,囡囡这么淫荡,是不是被世子干得喷水儿了?” 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让阮荞呼吸急促,浑身绵软,淫靡下流的形容更是直直撞进了她的心坎儿里,撞得她心脏酥麻,小鹿一般快速地跳动。身体竟然因为小叔叔的几句话就渴望起来,阮荞咬住下唇忍下了身体的一波骚动,不敢去看他的双眼。 “囡囡害羞了?呵...真是个乖宝贝,你知道小叔叔最喜欢你什么样子么?”阮连城爱死了她被自己的言语调弄得身体起了反应却欲盖弥彰地遮掩的样子,第一次越界和她欢爱过之后,每多一次相处和欢好,阮连城就发现自己心里的野兽越发不受控制,真想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地操进去,操开花心和子宫口,操到她浪吟不断,操的她高潮连连,不停喷水!然后在她的子宫里射精,让她的子宫里全部装满他的东西!不仅是如此,他还想让她用小嘴含他的肉棒,在她嘴里射精,一边射一边拔出来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然后刮到她的嘴里,让她全部都吃干净! 阮荞羞得根本不敢抬头,所以完全看不到阮连城此刻有些阴翳暗沉的表情,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她面前那么温柔和完美的小叔叔在心里意淫她的时候想的都是如何下流的画面,不过阮连城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毕竟他还是舍不得让阮荞害怕自己。 见阮荞不答,阮连城也没有再逼问,抱了她去净室,将她抱着排出腹中液体之后,又抱着她下了楼去,一楼的浴池里,如琴已经备好热水,阮连城将她放入水中,自去解了衣裳下水,将她抱着好生洗了一遍。 “啊...水进去了...” 阮荞面对着阮连城,双腿环在他腰后,被他握着腰肢前后摆动抽插着,他将男根全部抽出后顶入的时候,有温热的池水也被顶了进去,穴里热热涨涨的,让阮荞难受地呻吟起来。 阮连城埋首在她的胸口将一对儿浑圆奶子吸得红肿尖挺,闻言站起身来将她抱到池边坐着,抽出性器,换了两指插进去,把个殷红嫩滑的肉穴撑得开开的,两只小麦色的长指插在里面,能看到穴肉的蠕动和收缩,好不淫靡。 “宝贝,小嘴儿缩一缩,把热水排出来。”阮连城找到穴内的敏感滑肉来回磨蹭,俯身含住被撑开的穴口,长舌也戳了进去搅动着,好看的薄唇与两片私花紧紧胶合,大口大口地往外吸。 阮荞双手撑着地面,小腹微抬,被他手指和唇舌玩弄得淫水直流,先前戳进去的热水早就流尽了,反而是穴径和花房不断吐出腥甜滑液,流之不尽,尽数被阮连城堵在穴嘴的唇舌吃下了肚。 “啊啊...那里...呀啊...好麻...受不了了...小叔叔...啊啊啊...去了...” 敏感点被手指连续不断的戳刺带来的快感以及眼前男人在自己腿间专心致志舔弄自己淫穴的视觉刺激让阮荞很快到了高潮,穴心紧紧缩着,穴肉将阮连城的手指和舌头都绞得紧紧的,一大波蜜液涌了出来,将阮连城线条硬朗的下巴都打湿了。 抽出手指,阮连城含了一口阮荞高潮分泌的滑液,倾身哺到了她的嘴里,两人唇舌交缠着分食了这一口甜液,微咸的腥甜在两人口腔里蔓延,淫靡的气味让两人都有些口干舌燥,稍稍分离,四目相接,又吻在了一起。 别院幽居,风月无边(叁)(H补足连城的份, 阮荞坐在池边,纤白的长腿大张着圈在阮连城小麦色的腰后,扬起纤细的脖子回应着他缠绵的亲吻。阮连城站在齐腰深的热水里,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硬朗漂亮,腰身尤其健硕有力,他含着阮荞香软的舌头吮咬,两人的舌头缠在一处互相舔舐对方的汁液,发出噗啾噗啾的细腻响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腰腹处压,直楞楞的热烫器物抵在她汁水淋漓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撞击着。下身被热烫的性器抵住,忽而擦过花蒂,忽而碾压着花唇,忽而挤开花瓣往里钻了一小截,男人的逗弄的偶尔浅浅插入一个头部的动作让阮荞不仅心里有些发痒,花心也瘙痒难耐地一缩一缩的,穴径软绵不已,为了迎接男人占有而分泌出香滑的清液。 阮连城一个用力,性器捅进去了半根,阮荞不禁轻哼一声,感受到下体被粗壮的东西撑开来,将穴嘴撑开,将穴径里的每一寸皱着撑得平滑而饱满,花心不禁一紧,期待着男人的侵占,可阮连城只是体味了一会儿穴肉的滑嫩紧窒,又慢慢地抽了出来,阮荞银牙轻咬,下身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含着他的东西舍不得他离开。 “宝贝,你的小嘴好贪吃,把我含得好紧。”阮连城一边说,嘴唇一边流连过她春情勃勃的芙蓉面,伸出舌头舔了她耳廓一遭后,舌尖探入她敏感的耳洞抽插起来,耳洞被舌尖奸淫的感觉麻痒不堪,阮荞锁着脖子躲,却被阮连城制住,那阵阵难耐的痒意几乎将她逼得要哭出来的时候,下体突然一涨,阮连城毫无预警地尽根插入了她的身体,重重地碾过花心的软肉刺进了花房里,随即男人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密集而生猛的抽插。 “呜啊...啊啊...小叔叔...哈啊...” 阮连城这一次并没有玩太多花样,握着阮荞白皙绵软的小屁股就是一通狂抽猛插,他熟知她的敏感点,每每都照顾到她穴内的每一处瘙痒的嫩肉,此次都直插入骚浪的花心里面,用热烫的性器和凶狠的撞击解去她身体内部的痒,数百个回合之后,阮荞紧紧搂着阮连城的脖子,双腿僵直地夹着他的健腰,哆嗦着身子在男人依旧狂猛不减的撞击中前仰后合地摇摆着到了高潮。 阮连城见她到了,拔出并没有发泄的性器,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岸边,双腿悬浮着泡在水中,调整了姿势,双掌拨开她的屁股,露出红肿的穴口。 “这就到了么,囡囡还真是不耐操呢。”说着,下身大力一挺,从后面将她贯穿,大掌拍了拍那谭润的两瓣白嫩,慢慢地肏弄起来,“小叔叔还没射呢,宝贝可要夹紧一点。” 后入的姿势比前入更深,刚刚高潮痉挛过的花房和穴径像是被一块热烫的烙铁贯穿,丝丝热度和摩擦带来的麻痒侵袭着阮荞的身心,让她随着身后的抽插吟哦起来。阮连城见她又被自己勾了起来,心下得意,肉棒仿佛也变得更加精神了一般,一边拍打着阮荞的屁股一边大开大合地干她。 “小骚货!怎么干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吃小叔叔的肉棒?”阮荞的穴儿紧实软滑,犹如初次承欢一般紧紧地咬着阮连城的肉棒,那样紧窒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阮连城眼睛都有些泛红,感觉像是在给她开苞一样,让他不知疲倦地干着她,她的穴也是个宝,男人稍加逗弄就能出水,花心又浅又敏感,男人一插进去就能将花心插透,然后进入布满敏感肉粒的花房,只要肉棒够长,就能将龟头顶在那弹润的肉粒上狠狠摩擦,肉粒擦过马眼的快感让男人上过她一次之后就根本离不开她这副淫媚的身子,只想永远占有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浪叫着高潮。 “啊啊...好深...好硬啊...喜欢小叔叔的...”阮荞被男人从后面干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粉嫩的唇间吐出浪荡的话语来,阮连城一听,下腹一紧,肉棒更是挺翘了叁分,箍着她的纤腰抽送得越发凶狠,粗壮的肉棒把那可怜的红艳穴嘴撑得鹅蛋大小,抽出时糜艳的穴肉翻出,插入时复又顶入,透明的滑液和他龟头分泌的前精混合在一起,糊在两人交合之处往下淌,在被他的动作晃动得潋滟生波的热水里弥散开来,一股淫靡的催情气息也随着热气的蒸腾将两人包裹。 “喜欢我就多喂你吃一些!宝贝,让小叔叔射到你的里面,把你的小肚子灌得鼓起来可好?”阮连城一手滑到阮荞腿间捏住胀大的花蒂,挑弄按扣个不停,“浪货!被小叔叔揉阴蒂就这么舒服么?小穴儿咬得这么紧!” “嗯~~别...哈啊...”阮荞一声娇呼,双腿紧紧地闭合,将阮连城的肉棒夹得更紧,抽插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意更甚,可敏感的阴蒂还被他扣在指间不停地刺激,让阮荞只能紧绷着身子随着他的玩弄在情欲的浪潮里载沉载浮。 阮连城被她这么一夹,也不再忍耐,一下一下地用力捅在她的深处,“乖囡囡,放松,你夹的太紧,小叔叔都找不到你的小子宫了,放松一点让小叔叔捅到你的小子宫里去!” 阮荞微微放松了一下,就感觉小肚子被阮连城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那感觉和之前他们插到自己子宫口里的感觉类似,却又比之更为强烈,仿佛进到了以前都没有过的更深的地方,那种尖锐的快感和肉棒灼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小肚子捅得融化了去,让她无法自已地淫叫出声:“呀啊~~好深~~小叔叔...要破了...囡囡要被你插破了呀~~~”、 “小叔叔的东西大不大?就是专门生来干你的,宝贝!你就是生来给小叔叔干的,让小叔叔喷精,把你小肚子灌得鼓鼓的,怀上小叔叔的孩子!” 阮连城紧紧抱着阮荞,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骤然喷发出来,冲刷得她的花房和子宫口颤抖不已地喷射出一股热烫滑液,她整个人被男人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呻吟着感受着被男人射得丢了阴精的强烈快感。 这一日,从天亮到入夜,阮连城要了阮荞许多次,在浴池里灌了她一肚子浓精后,他的肉棒就没有抽出来过,一直插在她的宫房里被暖融融的热液泡着。他抱着她回到二楼的卧室,两人皆是赤裸的,她害羞地将脸一直埋在他的胸口,身体敏感而紧绷,被他插着一路颠簸地爬上二楼,沿途都是他们出浴的水渍,不短的路程却让阮荞又被他插起了兴儿,才到二楼的楼梯口花心就自发地嘬起了他的硬物。 “囡囡好骚,还在屋外呢就在嘬小叔叔的肉棒,是不是饿了,嗯?”阮连城索性站在门外将她抵在墙上重重肏了几下,花心含不住热液,白浊的汁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阮荞花心一缩,使劲地嘬着他的肉棒,不想让他的东西流出来。 “宝贝,这么喜欢含着小叔叔的东西么?”阮连城重新插进去堵住她的穴嘴,食指抹了抹交合处淌出来的液体,伸到阮荞的眼前,“吃下去。” 阮荞乖巧地含住他的食指,将上面的白夜舔得干干净净之后还嘬着不放,阮连城一拍她的屁股,插着她跨进房门。 房内放置了精致可口的早膳,阮连城一边干她一边喂她吃了一顿早饭,她上面喝着汤汤水水,肚子里也含着一大波汁液,还被男人在饭桌上抱坐着又射进去一波,胃被喂饱了的同时,花房也被男人喂饱了。 阮连城喂饱了她,就要她来喂他,偏还不准她用寻常的法子,一碗杏仁酥酪尽数被他泼在她的身上,被他用唇舌一一沿着肩颈,胸乳舔了干净,又把她放在桌上坐着,往她的腿间倒了大半碗冰糖银耳,然后埋头去舔她的下面,他的舌头十分的厉害,阮荞被他舔得高潮了一次,花心因为高潮而痉挛,一时无法含住花房里的热液,不小心喷涌而出,她细细地叫着,舍不得一肚子的浓精被排出,好在阮连城也喜欢她含着自己的精液的样子,及时地用硬邦邦的肉棒将花心堵了起来,又抱着她放在春凳上,两脚架在左右扶手上,又灌了她一回,只把她的小肚子灌得如同怀胎四月的妇人一般隆起,随后依旧将肉棒插进去堵着,那小肚子便如怀胎五月的妇人一般了。 胡天胡地了一上午,阮连城也有些困倦,便抱着阮荞插着她一同午睡,赵炽翻墙进来摸上二楼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仿佛阮荞身怀有孕一般被阮连城抱着,如果不凑近了看,绝对想不到她的腿间一直紧紧含着男人的那根东西,而那个灌了她一肚子精水又插着她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夫君,两人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却也是名义上的叔侄。 阮荞被一股大力抱了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腿间一阵紧缩,好像有什么饱涨的东西被抽出体外,而花心被长时间的撑开,一时不能恢复原状,一大股热烫的淫液就涌了出来,小腹被人用力一按,阮荞本就在睡梦中有些尿意奈何被阮连城的肉棒一直堵得严严实实的,这会儿淫水从花房里泄出,小腹又被按着,那股尿意便再也无法忍耐,随着花腔内热液的释放,尿道一开,淡黄色的微腥液体也随之喷了出来,阮荞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自己下体被人抬高,白液和尿液无法停止地喷泻,带着一点点幅度,全数浇在了阮连城的胸口。 “呀~~不要~~~停下~~~咿啊啊~~~”白嫩的小腹处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大手一直摁压着阮荞的肚子,压迫着里面的花房,让阮荞一边尖叫着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液和腹中的淫液将小叔叔小麦色的健壮肌肤淋得湿漉漉的,白浊和尿液顺着他的胸口直往下流。 “你竟然给她灌了这么多,怕是有叁五次吧?”赵炽一边揉着阮荞的小腹将最后的汁液挤压出来,一边说。 “四次,你看她刚才的肚子像不像怀孕了?”阮连城坐起身,不顾胸口的濡湿痕迹,低头看向阮荞的穴口,“囡囡的穴儿又变得那么紧了,看来是要时刻不停地插着点儿东西才能松一松呢。” “你们~~真是太讨厌了!”阮荞扭了扭身子,挣不脱赵炽的怀抱,只能恨声。 “口不对心的小东西,刚才你泻得多舒服,现在就忘了?”赵炽攫住她一边的绵乳用力一握,指尖狠狠地压在乳头上捻弄着,“这奶子柔滑馨香,竟是被我们越揉越大了,连城,来给她含一含,这么淫荡的奶子,说不定哪天还能吸出奶水来呢。” “胡说...我又没有身孕,哪儿会有奶水...嗯~~小叔叔轻些~~啊呀~~~”阮荞反驳的声音也是软软的,非但没有说服力,反而让赵炽更加想要欺负她。 “谁说一定要怀孕才能有奶水的,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淼淼的奶子会比现在还要大,里面全是甜甜的奶水,涨的不得了的时候哥哥就帮你吸,保管跟拿了大肉棒操你一样舒爽呢。” “......”阮荞被他轻佻邪肆的话语说的满面羞红,左乳又被阮连城舔咬得红润晶亮得跟颗红宝石似的,右乳被赵炽有节奏地抓握着,乳头没有被抚慰,始终犹有不足。 “我去沐浴,宝贝好好伺候你世子哥哥。”阮连城用力咬了一口她的左乳尖,然后起身下了楼,阮荞被他咬得疼了,倒吸了一口气,右乳被冷落的感觉越发强烈,真想那边也被人狠狠地咬一口才好。 “淼淼是不是想要哥哥给你吸奶头?”赵炽将她抱起,离开被她刚才泻身和失禁弄得一片狼藉的床,转移到干净的卧榻上。 “世子哥哥~~吸一吸~~这边好难受呢~~”阮荞跟从心底的渴望,双手圈住赵炽的脖子,将右乳挺了挺,娇声求道。 赵炽眼神一暗,将她放倒在榻上,两指插入她的穴口试了试,发现她湿的一塌糊涂,随即快速褪下衣物,就着上一次情事留下的润滑,一鼓作气地干到了她的深处。 于是这日的下午,赵炽接替了阮连城干了她数次,射了许多在她的身体深处,在卧榻上,墙边,梳妆台上,极力地征伐,肉棒将她的花心干得无法合拢,一次又一次地喷射大股大股的浓精进去,又被抽插的动作捣弄出来,随着战场的转变,滴得一屋子到处都是,阮荞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赵炽插干,花房深处被滚烫的阳精冲刷之后,又颤抖着吐出一股股阴精反哺着赵炽,赵炽精力无限地肏干着她,肉棒又长又粗地捅开了子宫口,几乎将宫颈打开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半也开了口子,只是肉棒并没有捅进去,但赵炽插在子宫口里射精的时候,热烫的精液就穿过那被撑开了一条细缝的宫口射进了子宫里,热精的冲刷让子宫高潮不断,阮荞细细地呻吟着将赵炽的巨物含得紧紧的,花房和子宫里全部被赵炽射满了精液。将她小肚子都射的隆起之后,赵炽也将肉棒泡在她的花房里,受着阴精的反哺。 晚膳也是被赵炽抱在腿上插着用的,赵炽插着她,阮连城就喂她吃东西,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那些甜腻的汤水洒得她一身都是,然后就被两人夹在中间一人舔胸口一人舔后背地尽数舔净了,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阮荞被两人侍弄得又高潮了两次,射了一大股阴精出来,将赵炽的肉棒烫得越发粗涨。 “小淫妇的阴精泡着实在太舒服了,连城,你也来泡泡,淼淼刚刚又射了两次。” 阮连城会意地抱着阮荞往上抬,赵炽的阴茎便从那紧致的穴道里一寸一寸地滑了出来,由于腹内液体太多,阮荞的花心失去了阴茎的堵塞,热液也随之流了出来,不过还没等她抗议,阮连城便贴着赵炽的龟头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将涌至穴口的热液又推了回去,巨大的压力让阮荞颤抖不已地又高潮了一次,小腹因为阮连城尺寸惊人的阴茎的插入,着实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妇人。 两人这般轮番插着她将阴茎泡在她的花房里,直到她再也受不住,赵炽和阮连城一前一后抱着她,阮连城握着她的双腿大开着环住赵炽的腰,赵炽的的阴茎高高翘着,硬硬的抵在她胀起的小腹上,用力地挤压和拥抱着她,迫得她尖叫。 “咿呀~~~泄了~~要尿了~~~啊啊啊~~~” 赵炽又抚掌压着她的小腹,沉声命令道:“尿出来,全部射给我!” 阮荞被他一按,身子一抖,瘫软在阮连城的怀里,下身高高地翘起,穴口仿佛被看不见的洪流挤开,露出嫩红的媚肉,花心再也无法承受男人手掌的压迫,穴径和尿道口同时满溢着热液,阮荞挺着细腰无法控制地泻身和失禁,热烫的淫液和尿液形成两股水柱,尽数喷在了赵炽的腰腹之上,溅落得两人一身都是。 “啊啊~~~出来了~~全部出来了~~。” “射的真美,淼淼真乖,哥哥爱死你了。”赵炽拥着她亲吻。 阮连城也含着她的耳垂低喃:“小叔叔也爱你,宝贝。” 作者碎碎念:艾玛,这章太粗长啦~~小天使们快给我喂珍珠呀~~不然要精尽人亡啦~~~下章给夫君福利,世子和连城的调教,最终受益的,还是我们顾叁郎啊~~下章阮阮会变得主动起来哦~~没办法,理亏的人总会心虚,心虚就会下意识去讨好重视的人啦,而对于闷骚的亲亲夫君来说,有什么比床帏间变得主动淫荡更能让对方爽呢~~咳咳~~ 别院幽居,风月无边(顾晏的戏份,先更一半 顾晏六月中旬休那日恰好是大暑,六月初以来,天气就有些阴沉不定,雷阵雨频发。这日顾晏早就使了人来传话要来,但午后天气突然就阴沉下来,阮荞午膳用过之后瞧了瞧远处的天色,一双好看的眉毛就蹙了起来。 “瞧这天色,怕是不久就有一场大雨。”阮连城走出房门,看到立在园中秀眉微皱的女子,心下一叹,欺身从后面将她抱了个满怀,“叁郎今日旬休,可是要来?” 阮荞颔首,“嗯”了一声。 阮连城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她淡淡的馨香,随即松开,虚虚地环抱着她,又开口道:“我和世子教你的,都会了?”语调低靡,嗓音醇和,听得阮荞心脏一颤,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这几天的淫乱和荒唐,身躯仿佛还残留着那刻骨的燥热和舒爽,她眼睫微不可察地一抖,将自己更加缩进男人的怀抱。 “囡囡,别怕,照我们教你的去做,叁郎定会极为欢喜,”阮连城空出一只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语气微含妒意地道:“你可知我有多嫉妒叁郎...为了他你竟主动开口要我们教你取悦男人的法子...哎,罢了罢了,终归我是如何也比不上叁郎的。” 男人语气平淡如水,阮荞却听出他话语间的失落和寂寥,心口莫名一紧,一种涩然的感觉蔓延开来,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目光闪了闪,终究没有说一句话。 阮连城一时失落,却也很快就调节过来,现在他能这么抱着她,甚至还能肆意地占有她,已经是过去的他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的奢望,更何况,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他应该知足的。 下午阮连城刚走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雨势颇有些大,阮荞有些不放心云氏那边,便让如琴撑了伞,去到云氏的院子看她。云氏午膳之后本习惯在园子里散步,但这几日天色都不好,生怕突然下起雨来,便没有出去,只在自己的院子里走动,这不,刚刚一有雨点,就被簇拥着回了房,阮荞冒着雨过来之时,云氏正倚在软塌里吃蜜饯呢,见阮荞突然进了来,因雨势过大衣衫下摆几乎都湿了,一双鞋也都泡湿了,云氏心中不无感动。 “怎么就过来了,瞧瞧你,淋得这一身。”云氏从榻上坐起身来,又是招呼着下人拿帕子来给阮荞擦水,又是让人倒热茶来。 阮荞见自己一来,这一屋子人都乱了套了,倒是有些过意不去,忙扶了云氏的手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二嫂这边,既然都好好的,我这便回去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我还得去吩咐管事们将各处都看仔细了,嫂子好生歇息,我这便去了。“语毕,阮荞用力握了握云氏的手,便起身带了如琴走了。 云氏看着阮荞出了门,心窝一暖:原来她竟是第一时间就赶来瞧自己啊,这叁郎媳妇,真真是个妥帖的人儿。 看过了云氏,阮荞回房听了下人的传话,又吩咐了几句,这才回房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阮荞靠在窗边撑起窗户看去,雨势极大,入目之处皆被绵密的雨幕笼罩,天色也变得昏暗,豆大的雨滴打在云母片镶嵌的窗户上面,发出“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阮荞坐在那里听着这喧嚣的雨声,心绪也前所未有的纷乱。 六月上旬,顾晏公务在身,无暇来看她,倒是赵炽和阮连城来得频繁。两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每日至少有一人前来,没有一日落空。有时是阮荞晨起尚未回神的时候,就被男人按回被褥里亲吻,小衣本就松散,女子将醒未醒的慵懒模样总能激起男人的兽性,于是展开一番掠夺;有时是夜深人静正好眠的时候,下身忽而被软濡的唇舌舔得麻痒泥泞,随即被粗硕的性器一下贯穿,被裹挟着在快感里载沉载浮;又有独自在园子里看书作画时,被偷偷潜进来的两人夹在中间,一人抱着她,另一人就宽衣解带横冲直撞地肆意占有,射出之后再互换位置,将自己才堪堪占有过的心爱之人拱手送到另一人的身下。 阮荞还记得那日,她在数次高潮后躺在阮连城的怀里,肚子里已经被两人轮番灌入不少精液,赵炽正好歇息一轮,胯下之物又恢复了精神,那物比之第一次阮荞接纳的时候更为粗壮,阮荞不由好奇,一问之下才知自己身中媚蛊,以及媚蛊的种种作用,赵炽一边干着她饱胀的花房一边说着让人的淫话儿,肉体被占有抽插的快感,媚蛊在身体里作用的酥麻,以及男人们在床笫间说过的那些动人的或者惑人的话儿,种种种种交织在一起,让阮荞心尖前所未有的酥麻,身体也体会到一种至高无上的快感。高潮的那一刻,她想,看来她的身体真的很讨他们喜欢,那么为什么不用她这一点优势,让夫君更喜欢她,甚至完全离不开她呢? 一道白光突然闪过,紧接着一声雷鸣炸响,阮荞回神,唤了如琴进来,“找个人去顾府看一看,若是叁爷还未动身,便让他不必来了。” 如琴下去安排,阮荞又看向窗外,雨势未有稍减,正想去取一册游记来打发时间,如琴便匆匆进来传话:“少夫人,叁爷已经快到了,叁爷怕您担心,特地派了元祺来传话。” 阮荞闻言起身,疾步走到外室,果然看到元祺穿了一身的雨披站在堂下。 元祺见到阮齐立时就行了礼,阮荞免了他的礼,问道:“你离了叁郎身边,可还有人服侍?” 元祺一怔,随即道:“公子只带了小人一人。” 阮荞似是叹了一口气,道:“我已得了信,你快回去叁郎身边吧,这雨太大,总不能没个人跟着。” 元祺恭敬地行礼退下,阮荞便行至正房门口,望着密匝匝的雨帘,外面风雷大作,心中不免担忧。 痴痴地在门口厚了一炷香的时间,门口才现出两名男子的身影,如琴眼力好,看清了来人,便道:“是叁爷和元祺到了。” 阮荞看到顾晏熟悉的身影,心中才松了一口气,一直目视着他携着风雨走到自己面前,脱下蓑衣,摘了斗笠,那张清隽俊美的脸显露出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像一阵清风拂过,让阮荞感觉自己竟然有些轻飘飘的。 “怎么不在房里等,门口风这么大,小心着了凉。”顾晏一边说,一边拉了她手往室内走,今日这场雨酝酿了好几天,下起来简直一发不可收拾,顾晏虽是坐马车过来,但从到了庄子门口下了马车进来步行到正房,他的下裳也湿了一半。 阮荞赶紧入内取了干爽的衣物,顾晏换里衣之际,阮荞便出去吩咐了备热水和姜汤。 顾晏换了衣裳,又随意披了一件外裳,也不系带,双腿微分地坐在榻上,真个写意风流,俊逸出尘。阮荞回身一看,正好和他灼灼的目光相对。 阮荞低眉一笑,走到顾晏身前为他拢了拢衣衫,又取了一张干帕子,坐到顾晏身边将他束好的发解了,顾晏侧过头任由阮荞动作,长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被阮荞耐心地捋顺,然后用帕子一下一下地擦拭起来。 “今日雨下得这般大,我本命人回府传话让你不必来的。” “恩,那人在路上遇到我们了,我便让元祺来报了个信。” “何必让元祺亲来,传个口信而已,倒让你身边没了人伺候。” “傻囡囡,我有没有人伺候有什么打紧。”顾晏握住阮荞一只手将她拉到身前,狭长墨眸深深地注视着她,眸色深沉,满含情意,看得阮荞心口一烫,目光不由移到顾晏浅绯色的薄唇上,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 顾晏见她有些怔然的样子,抿唇笑了,正待说话,就被一副温软馥郁的身躯扑了个正着,光线一暗,唇上就覆上一片温热——竟是他一向内敛沉静的小妻子主动吻上了自己!顾晏立刻搂着阮荞的身子与自己紧紧相拥,嘴唇轻启,对方就很聪明地将舌头伸了出来,顾晏引诱得逞,立时含住阮荞的香舌吮吸了一通,随即反客为主地将舌头推入她香馥馥的嘴里,有力地舔弄她的上颚和齿根,阮荞被舔得又痒又热,身体一软,坐倒在顾晏的怀里,只努力地扬起了颈项与他交换着唇齿之间的津液。 窗外风雨大作,嘈杂不堪,顾晏搂着阮荞,彼此呼吸相闻,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这些细微的声响仿佛并不受风雨声的影响,十分清晰地回荡在两人之间。 “阮阮可是想我了?”顾晏长发披散,不少落在胸前,被阮荞用手指卷了一缕把玩,听他这么一问,阮荞扬眸看着他,湛湛生波的双瞳里是明晃晃的思念,红唇轻启,诚实地道:“想的,便是今日遣了人去传话,我心里...却也是更希望你能来。” 眼若春水横波,眉如青黛远山,顾晏望着自己诚实得可爱的小妻子,心里涌起无限的温柔,正欲低头一亲芳泽,门外却传来如琴的禀报:“叁爷,少夫人,热水已备好,晚膳也吩咐灶下做了,主子们沐浴之后正好可以用晚膳。” 顾晏闻言,转了方向亲了亲阮荞的额头,方才放她起身。 阮荞理了理衣襟,有些俏皮地道:“本来庄子里有一处温泉池子的,可毕竟有些远,这么大雨,只有委屈夫君泡一泡木桶了。” 顾晏目色幽深,不无可惜地道:“天公不作美,不过不能和阮阮共浴温泉,在木桶里洗个鸳鸯浴也是不错的,阮阮不必担心,木桶虽小,也别有趣味。” 阮荞闻言嗔了他一眼,便将他拉起来推到浴室门口便转身就走。顾晏瞧着她有些慌乱的背影,笑了笑,转身进了浴室,脱衣入水。 木桶其实也不小,容纳两人绰绰有余,顾晏泡了一会儿就有些后悔刚才放了阮荞离开,正待随便洗洗就起身,就听到浴室门被推开,有人脚步轻巧地走了进来。 别院幽居,风月无边(顾晏的戏份,中) 阮荞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取了一个比浴桶略低的圆凳放在顾晏脑后,又端了一个注了大半盆热水的木盆放在圆凳上,将顾晏凌乱披散在脑后的一头黑发捋顺了放入盆中。顾晏感觉到一双素手轻轻按住他的额头,在头上的几个穴位上推拿了几遍,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靠在桶壁,享受着妻子温柔的侍弄。 温热的水被一把小木勺舀起,缓缓地倒在顾晏的头上。阮荞取了洁发的香脂和香胰混在一起抹在顾晏的头发上,慢慢揉开,揉出细细的泡沫,一阵清透的香味弥散开来。 将最后一点泡沫冲刷干净,阮荞绾着顾晏的头发把大部分的水绞了,才用一支通体乌黑却又温润生光的木簪子将他的发绾在头顶。做完这一切后,阮荞轻轻地拥了一下男人赤裸健硕的肩膀,不待他捉住她的手臂就轻灵地退开,顾晏转身欲看她,她却动作更快地退到了门口,娇颜如晨露般可亲可爱,桃花瞳俏皮地眨了眨,道:“夫君洗好便出来罢,我先去看着她们备晚膳。”说完便退出门口将门掩上了。 顾晏擦干身体穿好衣裳出来,阮荞就端了一盏姜汤过来,顾晏接过一口喝了,一股甜辣之气从喉咙冲入肺腑,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用过晚膳,顾晏倚在榻上,支起一条长腿,手执书卷聚精会神地看着,刚刚洗过的长发此刻披散在背后,有一缕垂在胸前。他身着浅碧色外裳,发色如墨,肤色润白,清隽的五官像是精雕细作的工笔画,叫人一见就镌刻在心中不可磨灭。 也是巧了,顾晏手中这卷书恰是阮荞怕庄子里无趣带来的一箱话本中的一册,讲的是一些奇闻异事,顾晏随手一翻便翻到了那采桑女阿俏的篇章,顾晏初时只随意一读,却越看越是惊疑,这故事好生熟悉,仿佛自己曾经亲身经历过一般,但又有种如梦似幻的缥缈之感。 “阿俏,阿俏...林岩...” 顾晏咀嚼着这两个名字,一边看着故事的进展,那阿俏的父亲摔坏了腿,恰好主家的大少爷要买一个身家清白的通房丫环,她便自卖自身进了林宅,可见到那大少爷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对方就是先前在茶山遇见的那人,且一早就倾心于她。林岩一表人才,又温柔小意,阿俏一颗芳心也落在了他的身上,当即便被男子抱入内室行了好事。 顾晏读着那一段段描述,眼前莫名浮现出似曾相识的场景,忽而电光一闪,诧异地坐直了身体。 这篇话本故事,着实和他去年从江南回城时做的那个怪异的梦境一般无二!莫不是那时囡囡对自己已经思之若狂,又看了这话本,所以才将自己拉进她的梦境里面去了? 阮荞进屋来便看见顾晏握着一卷书垂眸沉吟的样子,便走过去关切道:“怎地了,可是淋了雨不舒服?”又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 顾晏轻握住额头上那片温软,将她拉到身前坐下,阮荞被他引导着斜斜倚靠在他的怀里,男人的臂膀从她的左肩穿过,将她环在怀里抱住。 顾晏将下巴放在阮荞的肩窝,将话本举到她的眼前,道:“囡囡可瞧过这一则故事?” 阮荞定睛一瞧,却正看见几行字写着:“阿俏几经林岩舔弄,两股颤颤微微分开,露出中间一条鲜嫩肉缝儿,缝儿里不时流出几滴滑液来,在烛光下一闪一闪,诱得林岩俊脸通红,张嘴将那光洁无毛的牝户整个儿含进了口里,大力咂吸,厚舌拨弄淫魅花蒂,直叫阿俏绷紧了身子抬起腰臀迎向他的唇舌,不一时便娇吟一声,泄在了林岩的嘴里。” 阮荞心口一悸,书上淫艳的描写立刻将她脑海里深埋的那段梦境唤醒,身体里似乎也泛起一股热潮,让她不由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顾晏瞧着那一截粉嫩的香舌,心口一热,更拥紧了她,呼吸灼热而粗重地喷在阮荞的耳边:“阮阮竟然趁为夫不在的时候看这种淫艳话本,真是个小淫娃。” 阮荞双颊泛起了粉色,呼吸有些急促地辩解道:“我还没有看到这里呢...人家才不是...” 顾晏将书随手仍在了一边,一把抱住阮荞翻转了身子趴在自己胸前,长指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蝶翼一般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将一阵清风扇进顾晏的心里,扇得他一腔欲火越发炽热。 “小骗子,你说没看,那为何还会梦见你自己成了那阿俏,我成了那林岩,嗯?” 阮荞脑子里“嗡”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夫君怎会知道自己做了那般羞人的梦? 顾晏看着她瞪圆了眼睛一副诧异万分的样子,便知自己猜对了,他的阮阮,他的小妻子,实在是让他不能不疼,无法不爱! “傻囡囡,去年我去扬州那段日子,是不是很思念我,嗯?” 阮荞眨了眨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我也很思念你呢...那日夜泊,我梦见了你,身着靛蓝棉布衫子立在内室门口,我想唤你名字,却不知怎地出一声‘阿俏’来——” “啊——你...你也梦见了——”阮荞闻言一声惊呼,不可置信地攀住他的肩膀,眼底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叫顾晏看住了。 “是呢,应是阮阮的思念太过深重,竟将为夫唤入梦中了呢。”顾晏轻轻抚上她柔白的小脸摩挲,掌心传来细滑的触感,美好得让他不敢用力,生怕碰坏了她。 阮荞想到那个梦里夫君用唇舌让自己泄身,百般逗弄之后才肯入了她的身子,后来又变成了赵炽模样和她欢好的场景(详情请回顾1921章回),心头一颤,竟觉得刺激无比,不由得走了神:若是夫君和赵炽一同...又会是何种光景? 顾晏见她失神,眼神一暗,勾着她的下巴抚弄道:“梦里的为夫与书上那林岩相比,谁更让阮阮欢喜呢?” 阮荞嗔了他一眼,道:“夫君说的什么话,那林岩如何自有那阿俏知晓,关我何事。” 顾晏却不放过她,追问道:“我观那书中将林岩和阿俏欢好之事描写得细矩无靡,想来阿俏虽是初次被林岩破身,到也是十分得趣,只不知那梦中为夫是不是也让阮阮舒服得欲仙欲死了呢?”说到底他还是对那梦里另一个被妻子臆想出来的自己有些耿耿于怀,这时一提起来,便更想知道那梦里的另一个自己是不是也对妻子做尽了男女之间的亲密事,是不是也能让妻子娇吟不断高潮连连。 这般吃自己的醋,顾晏却不觉得有半点不对,一心想要诱哄着阮荞说出那梦里的细节,才好对症下药,将那梦里的自己对妻子使过的手段自己也来一遍,还要让妻子承认他比梦里的他更让她喜欢才好。所以说深陷情爱的人总是有些幼稚的,就连顾晏也无法免俗。 阮荞双颊微烧,有些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生生透出一种妩媚的风情,像是一支羽毛轻轻搔过顾晏的心脏,他呼吸一紧,双臂紧紧搂住阮荞,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乖,告诉为夫,梦里我都是怎么对你的?” 阮荞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才道:“就...就跟平日里你对我做的那些一般...”只是梦里的顾晏在后面变成了赵炽的模样,阮荞还是很乖觉地避开了这一节,说得模棱两可。 顾晏当然不满意她的说法,但也不急着逼问她,将她抱到床前放下,眉头一挑道:“唔...那你便扮作阿俏,我来扮作那林岩,就按照话本子上那样来演一演罢。” 蠢作者碎碎念:小叔叔和小狮子的play真的很污咩?蠢作者就是喜欢这种口味稍重的H肿么破o(≧口≦)o,粗口和下流的言语调教总是写得很带感啊我的下限去了哪里快回来/(ㄒoㄒ)/~~下一章开始炖正宫的肉,带点儿角色扮演的味道,然后女主会在这一次慢慢放开自己,和腹黑的顾叁没羞没臊地酱酱酿酿,顾叁一直以来想要调教妻子的目标达成一小部分~剩余部分还需挖掘嘿嘿嘿o(* ̄▽ ̄*)ゞ,小天使们多多留言提建议呀~欢迎和蠢作者讨论剧情以及各种play,第一次发文,感觉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虽然是小黄文,但也是用心在写╮(﹀_﹀)╭,本文最近更新会慢,但绝对不会坑哒,求爱抚求珍珠求留言\(^o^)/~ 话本撩情,梦境再现(一) “这...这可如何使得?”阮荞转头看着顾晏,只见对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墨染一般的眼珠子黑沉沉的,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瞧着她,体肤相触,传来男人身上的热度,和着他专注的目光,瞧得阮荞小脸微微烧了起来。 “阮阮既然都能梦得,这般演一回自然也使得,”顾晏抬手捏着她的粉嫩的耳珠揉了揉,指尖的触感微凉粉嫩,让他心口泛起熟悉的骚动和热度,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将嘴唇贴着她的厮蘑,一边淫靡又直白地道:“阮阮真是个淫娃娃,梦里都想着与我行那极乐之事,连千里之外的我都被你引入了梦里...不过梦里的感觉毕竟不太真切,为夫真想实实在在地干进你下面的小嘴儿狠狠地肏你,乖囡...梦里是哪般,咱们也那般行事,可好?” 阮荞被他粗俗的描述说得心尖一酥,差点就软了身子,嘴唇被他说话时时有时无的碰触弄得有些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后小猫舔食一般闭着眼睛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吮吸,顾晏的嘴唇薄而软,笑或不笑都很好看,阮荞在两人的情事之间最为沉迷的就是舔咬他的嘴唇,就像在吃最柔软的奶冻一般可口,顾晏任她吸了片刻后,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嘴唇张开吸住她调皮的舌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亲得她气喘吁吁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顾晏才又道:“阿俏,阿荞,这名字还和你的名儿谐音呢,那林岩的岩字也合了我的宴的,可见这故事和我们夫妻俩有缘。” 阮荞吃吃一笑,这人,哪来的这么多道理,但终归是应了他:“你说如何便如何罢。” 顾晏见她粉面含春的娇气样子,心头一阵热一阵痒,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才又放开她,转身捡起那册话本翻到那阿俏进了林岩房里的一幕,道:“这里说到阿俏进了林岩的房,林岩却不在屋里,她一个人站在房里十分拘谨且忐忑......” 被带到房门后,那两个小丫鬟就退下了,刚才她被带去浴房洗了澡,她还是第一次用那么香的澡豆,浴桶里还飘着花瓣,洗好之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香气,又换了一身又软又薄的衫子。阿俏在门口站着,手脚都有些不知该怎么放。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那间看起来就雅致非常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人,阿俏好歹松了口气,虽说她自卖自身做了主家少爷的通房,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亲见对方甚至产生肌肤之亲又是一回事,她并没有见过主家的大少爷,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恐惧让她的心情格外的紧张,所以看到房间里没人,她才放松了一些。虽然没有人在,但阿俏也不敢就随意地走动,也不敢坐,就拘谨地站在屋子中间稍微开阔的空地上,瞪着一双桃花瓣形状的大眼看着地毯上的鲜亮花纹,她看得出神,浑然不知身后有人迅速靠近了她的身后,待到被拥入一副宽厚温热的怀抱,她才惊呼一声,想要转身,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不能动作。 林岩本在城中的酒楼谈生意,突然被自己特意派去关照心上人的小厮通知了此事,立时就跟人告了罪赶了回来,此时看到心上人俏生生地站在床前,立时心头一热,无法自已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沐浴过后的清香钻入鼻腔,怀里的娇躯如他想象过无数次一般温软,林岩抱着阿俏,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小腹一紧,腿间的那物就有些抬头的趋势。 阿俏惊慌之后才回过神来,能这般随意进入主家卧室的男人,大概是那大公子无疑了,被对方阳刚的男性气息包裹,阿俏雪白的小脸有些泛红,这大公子身上好烫...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又热又痒...阿俏想伸手去抓一抓,却被对方牢牢抱住,只好偏了脖子去躲。 林岩低笑一声,声音沉沉,十分有磁性,听得阿俏心肝儿一震,全身竟然泛起麻麻的感觉。 林岩眼见地看见她粉红的脸颊,心情十分愉悦地将她转过身来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望向自己。 “阿俏,可还记得我?” 阿俏一双水目望向林岩,那张俊秀清雅的面庞让她怔愣了一瞬,还来不及辨别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对方含笑凝视着她的目光就让她心脏跳得跟踹了只兔子似的,小脸一烧,立刻移开了目光不敢看他,下意识地唤道:“大少爷...” “傻姑娘,看着我。”林岩温声道,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轻抚着她的背,阿俏被他的动作安抚,鼓起勇气怯生生地抬眼,和林岩对上。 “是你...”阿俏眨了眨眼,右手抬起下意识地就要抚上对方的脸,林岩见状直接覆上她的手背,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是我。”林岩啄了啄她白嫩的掌心,“在茶山的时候,你曾答应过要嫁给我,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阿俏抽回了手有些不自在地道:“我那时不知你是大少爷...何况...一时的痴话又如何能当真。” “我可是再认真不过的。”林岩闻言正色道:“这几个月我没有去找你,但是一直派了人照应你们家,要不是手下人好心办了这事儿,我本是准备下月就去你家提亲的!” 阿俏闻言脸一红,摇了摇头道:“我和你身份天渊之别,便是之前也只是个念想,如今更没有那样的奢望了...我本就配不上你...”说到这里阿俏心里一痛,如今她卖了自己做他的通房,便是半个奴才,更加配不上他了。 林岩却是个固执的,一心认定了她,自从私自进茶山认识了阿俏之后,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善良又漂亮的姑娘,说的要娶她和准备去提亲也是他在心里想过数遍了的,哪里容得她妄自菲薄,抱了她低头就亲了上去,阿俏不通人事,只觉一阵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嘴唇就被两片温软覆盖,然后一条湿热的东西就撬开她的唇瓣舔上了她整齐洁白泛着茶香的贝齿,那又热又湿的软肉刮过她的牙床,微微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张嘴轻呼,这便给了林岩可乘之机,舌头长驱直入,绞着阿俏嫩红的香舌勾缠不休,只亲得她香津四溢气喘吁吁,林岩仿佛渴了叁五日一般将她口里泌出的香津尽数吞咽,只觉她的涎液竟然如此香甜,怎么吃都吃不够,也不知下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蜜露会不会也是这般可口,这么一想,林岩觉得自己小腹越发紧绷,腿间那物也完完全全地勃起了,撑得他的裤子紧绷绷的好不难受。 四唇分开,林岩看着阿俏被自己亲得红肿湿润的双唇,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道:“阿俏,我心悦你,咱们俩是再相配也没有的了。” 阿俏心尖一阵酥麻,不由软了身子偎在他的胸口,心里却涌起一阵无以名状的伤感:“我...我也喜欢你的...更何况,我已签了契书,现下已经是你的人了...只盼公子往后有了新人不要忘记我便足够了。” 林岩不忍听她如此自伤,搂紧了她道:“傻姑娘,我自小羡慕父母亲恩爱甚笃,心中只想找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一生,遇到了你我哪里还会去找什么新人。” “可是...那契书——” “那不是卖身契书,那可是咱俩的婚书,你现在签了那婚书就是本少爷的媳妇儿了,快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林岩说着不由有些得意起来,阿俏的父亲突然摔了腿这事儿谁也没有料到,好在自己的心腹管家脑子转得快,这事儿办得实在是漂亮,这会儿婚书应已经送往官府上契,怀里的可人儿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阿俏呆呆地张着小嘴,嘴里一截粉嫩的舌头在雪白的贝齿映衬下更显红艳,林岩小腹一紧,打横抱起她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男人抱着心爱的女子坐在雕花大床的床沿,低头去亲她,被她躲开,女子十指纤纤地抵在他的胸口。 “哪里是婚书,明明就是卖身契,虞郎你怎么能胡乱改呢。” 顾晏倾身吻了她一记,道:“我可不忍心我的阮阮委身做通房。” 那双狭长的双眸盛满温柔和情意,让阮荞心里一阵甜蜜,十指拨弄着他的衣襟,扬起小脸主动地吻上顾晏薄软的唇。 顾晏抱着阮荞缠吻一阵,下身越发紧绷,忍不住摆胯向上顶了顶,低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嗅着她的香气,续道:“好阿俏,你身上好香,可是抹了什么香粉?“ 阮荞推开他的脸护住心口,笑道:“哪有什么香粉,不是你的丫鬟带我去沐浴的么,难道你没有在她们身上闻到过?” 顾晏咬住她的手指舔弄了几下阮荞就“啊呀”一声松开了手,顾晏顺势叼住她胸前的系带扯开,外衣的衣襟垂落在两边,露出暄软洁白的中衣,顾晏一头埋进两团绵软挺翘的软肉间,声音闷闷地道:“你夫君我从不曾留心过旁的人,只有你才让我如此魂牵梦萦。” “花言巧语。” 顾晏转身将阮荞放倒在床上,抓了她的手就往身下探去,那昂扬的性器隔着衣衫被阮荞抓在手里,阮荞刚要抽手就被他握住,下身顺势挺送了几回,才粗着嗓子道:“你手里这物件除了我在想你的时候用手抚慰过,可从来没让旁人碰过,你可知它有多渴望你么?”说着,就拉过阮荞的手解开了亵裤,布料失了束缚滑落在地,一根紫涨粗长青筋遍布的肉柱弹了出来,饱满圆润的头部顶在阮荞柔嫩的掌心,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掌心融化。 对不起各位小天使~ 蠢作者消失了一个礼拜,是因为上个礼拜突然加班,每天都很忙,没时间更新,直到上周五晚还加班到十点半,加完班就直接回爸爸妈妈家休假了。 休假这个礼拜不能碰电脑,手机也没有下载VPN无法登陆popo,所以都没有办法给各位留个信儿,在这里给大家说声抱歉,你们等更新等得辛苦啦,还不忘给我投喂珍珠,真是非常的感谢~ 明天开始恢复更新,顾叁的肉肉迟到了好久,好好顿一锅给他哼唧。 d@мěì.ìfò 话本撩情,梦境再现(2)补 “好烫”阮荞看着顶在她手心这根大家伙,头部有如鸭蛋一般硕大,占了她大半的掌心,茎身赤紫,几乎有她的小臂一般长,粗壮得她一手不能握,这么一根又大又长的家伙,竟然能叫她身下的小嘴全数吃进去,阮荞心里既有些惊奇,又有些麻痒,经历过男女之事,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般握着心爱之人的阳物观摩的同时,两腿交迭之处不由自主地紧了紧,身下淫魅的花朵仿佛饥渴的小嘴一般张合跳动,花心也收缩着吐出一股蜜露,湿润了整个花腔。 顾晏顶着她柔嫩的掌心搓弄了几下,笑道:“为夫的肉棒大不大?” “好大都握不住呢。”阮荞收拢掌心去握,只能堪堪覆住顶端柔软的冠头,柔嫩五指收拢,陷入龟头下沿的凹陷敏感沟回,稍稍摩挲,顾晏就敏感地缩紧腰臀喘了喘气:“呃啊阿俏的小手摸得我好舒服,好姑娘,拇指摸一摸我龟头上的眼儿~” 阮荞依言,四指微收地握住柱头,拇指摁在男人柔嫩的马眼上,顾晏就着她抓握的姿势摆动腰杆,敏感至极的马眼顶着她的指腹旋磨片刻,那黄豆一般大小的眼儿里就沁出一抹动情的前精,阮荞一时脑热,放了手中的物事,将那染了滑液的拇指送进嘴里尝了尝,随机仰头看着顾晏道:“咸的。” 顾晏见她薄衫凌乱跪坐在榻上,粉绿外衫已经被他解开,胸前衣襟敞开,露出雪白的小衣,纤长的脖颈下一截锁骨若隐若现,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滑腻,舔着他的体液仰头看他的动作单纯又淫荡,下身一紧,粗大的物事就又硬了几分。 便是嫁了他一年,那股子少女的天真无垢仍还没有完全褪去,床笫之间再是动情,也依旧有一抹含羞带怯的风情,每每让他情动不已,恨不能将她干死在身下。 “小淫娃,”顾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挺胯将那昂扬的性器凑到妻子粉嫩的唇边,“帮夫君含一含,好好的舔,舔湿了一会儿才好疼你。”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那物带着淡淡的咸腥气味抵在嘴角,热腾腾的温度煨得阮荞的脸有些发热,她水润的眸子一转,却是伸出纤手将那粗硕的凶物拨开,人已灵敏地躲了开去,靠着床柱有些顽皮地笑道:“大少爷既然签了婚书又拿定了主意去阿俏家下聘,何不多忍耐几日,待叁书六礼过后,大红花轿抬进来拜过天地再行这夫妻人伦之事,水到渠成,不是更好?” 顾晏眉头一挑,几步走过来将阮荞罩在身下,双臂钳制着她的肩膀让她不得脱身,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整个儿笼住,呼吸之间全是他清冽的而又灼热的气息,暖融融地烘着她的身子,侵入她的体肤,让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顾晏狎昵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直接了当地道:“本少爷偏一刻都等不得,就要现在插进你下面的小嘴儿干你,你待如何?” 清冽的男性气息笼罩了她的全身,那阳刚至极的味儿随着呼吸钻入她的肺腑,熏得她身子发热,腿心发软,几乎都要投降地软到在顾晏的怀里,耳珠子一热,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得发麻,正要强自推开之际,腿间突然被两只长指钻了进去,分开了她的双腿,抵着她的腿根对那柔嫩敏感的花唇和穴口摸弄个不停,花蒂被他揉弄得又麻又舒服,穴里很快就泌出滑液打湿了他的手指,顾晏便趁势将穴嘴儿揉得又软又热,两指裹了蜜液一寸寸地抵进了穴口,穴肉被他抠挖得淫痒难耐,收缩着裹紧了他的指头,阮荞便听得他低沉迷人的嗓音伴着灼热的呼吸传来:“好阿俏,你的穴儿这么骚,被我摸一摸就出水,手指操进去了就裹着不放,你听听,‘噗啾噗啾’的,我的手指插得你的穴儿多好听。” “呀啊~~”体内的长指蓦地顶到了一个点,酥麻快感尖锐地袭来,阮荞不由夹紧双腿翘起浑圆的屁股去追逐那只带给她快感的手指。 “阿俏的小嘴儿好贪吃,水儿也多,又滑又热,是不是被本少爷的手指干舒服了,嗯?“ 顾晏一边说着,手指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穴内敏感的一点,两只长指搅得嫩穴泥泞不堪,殷红穴肉张合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水,让男人的指奸进行得更加顺利。 “啊啊~~好舒服~~大少爷的手指呜呜不行不可以的” 阮荞轻轻摇着头,如云的秀发仿佛黑色的柔波荡漾,胸前一对白嫩浑圆的乳儿也晃动起来,乳波荡漾,白得晃眼,粉唇微张,吐出微弱的拒绝,下体却违背她的言语,在男人的指奸之下快感连连,淫水流个不停,穴肉收缩着屁股摇晃着,追着顾晏的手指,主动迎合他的动作,渴望那两根长指次次都刮蹭到最舒服的那一点。 “哦?既然阿俏说不要,那我就停下来咯?”顾晏低叹一声,仿佛十分的遗憾,却又带着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意味,长指狠狠地碾过阮荞体内那一点,那诚实的肉体被强烈刺激,瞬间自发绞紧,顾晏感觉到手指被湿热穴肉裹紧,肉壁弹性十足地收缩着,一收一放地压迫着他的指腹。 刚刚那一下几乎将阮荞推上了高潮,男人却恶劣地停了下来,从半空中跌落的感觉让阮荞心头一阵茫然,不被满足的焦躁蠢蠢欲动。 “虞郎动一下啦~~”夹紧了腿心微微地磨了磨,就能感觉到男人的长指蹭到了敏感的边缘,但是还不够,她的身体渴望着他,需要他的填充和进入。 顾晏被她撒娇一般柔软的嗓音撩起了一抹怜爱,但立刻被他压下,黑眸一眯,带了些冷意地看着半裸着娇躯双颊透着粉色的妻子,冷着声音道:“骚妇!在本少爷的床上竟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这穴是不是早让野男人操过了?” “才才没有”阮荞被他突然冷然的语调吓得心脏一缩,脑子里不由闪过一双凤眸和一双深邃的黑眸,身体一僵下体也夹得更紧了些,绞得顾晏几乎不能抽动,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顾晏就曲起手指抵着她的敏感点一阵急促地揉弄,揉得她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那个什么虞郎是不是你的奸夫?你这身子是不是早让他给破了?真是淫荡又骚浪,被本少爷的手指随便插几下就湿成这样,难道你奸夫的肉棒细得还没本少爷的手指让你爽利?” 顾晏本来是想逗阮荞玩玩,言语上调弄一下他,结果说道最后这句话,又觉得有些太贬低自己,心里好笑,脸上却一副正经问话的样子,唬得阮荞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就开口反驳:“虞郎才不细” “小骗子,还说没有被野男人操了,没被操过又怎么知道他的东西是粗是细?”顾晏拇指沾了淫液摁在花唇中硬起的那粒花珠上揉捻,那处十分的敏感,又早被快感激发得硬起,就如一粒圆滑小豆,被男人的手指裹着滑润的淫液按着画着圈摩挲,快感就如急电一般快速而激烈地从腿心辐射到全身,阮荞双手撑在床上,双膝曲起,双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随着他给予的快感沉浮。 “啊~~~那里啊啊~~~快一点~还要~~”体内的手指不甘寂寞地又动了起来,又开始摩擦她的敏感点,配合着花珠的刺激,顾晏并没有再逗弄她,轻易地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这个高潮来得太突然,短暂失神的瞬间阮荞唤出顾晏的名字,洁白的小腹高高挺起,屁股抬离床榻,腰背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顾晏瞧着阮荞向自己高高翘起的腿心,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她的体内仿佛有流不尽的淫水,因为高潮又涌出一大波,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还不断地顺着他手掌的边缘和她高高抬起的股缝往下淌,简直就是个水做的淫娃娃。 顾晏抽出手指,挤开阮荞微张着喘气的唇插入她湿软的口腔,道:“小淫娃,把你的淫水舔干净。” 阮荞听话地抱着他的手腕,一点一点舔净了他手上的液体,从指尖到指缝,掌心和手掌边缘,一处不漏,末了才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道:“人家才不是淫娃” 顾晏看她皱着鼻子的模样,一时绷不住笑了,随即又板起了脸:“哼,本少爷用手指随便插了两下就去了,流了这么多水,还说自己不淫?还有,你跟别的野男人都搞上了,身子给人破了,穴也给人肏了,婚前失身,又在未婚夫面前失仪,简直又骚又浪!” 阮荞听他左一个奸夫,右一个野男人的,心里既有些怯怯的,也涌起一股莫名的酥麻感来,同时还有一抹深藏的愧疚悄然爬上心头,她仰头看着悬在自己上空的男人,眉眼清隽,气息清润。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对他心怀歉疚,却无法放手让他自由,只能自私地隐瞒那些见不得人的心事,能偷的一时的欢愉是一时。 他是她想要取悦的男人。 阮荞咬了咬下唇,一双皓腕轻轻搭在顾晏的肩膀上,微微使力将他拉低,红唇凑到他耳边,轻软的气息带着微微的热意,一字一句地敲在他的心坎上—— “呀虞郎就是我的奸夫,阿俏背着少爷和野男人搞上了,让他破了身子,肏了穴” 阮荞轻轻推开顾晏的肩膀,水润润的桃花眼就这么望着他,白生生的食指状似无意地划过他紧实的胸肌,点在他胸前一点褐色的凸起上,声音柔桡轻曼,像是诱惑人堕落的妖精:“阿俏就是这么的淫荡,少爷还愿意要吗?” 妖精!顾晏在心里咬了咬牙,随即拉开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阮荞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收紧,腿间不期然地就撞进一根热烫圆润的肉物,索性张开了双腿扭了扭屁股让花心打开了唇瓣含住那东西的顶端,下身一沉,穴口一涨,就吃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部。 “呀啊” “呃啊” 饱胀的充实感和紧致的挤压感让两人同时喟叹出声。 顾晏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真真是个淫物,这就想勾引本少爷来和你肏穴,怎么,穴儿里不含点儿东西是不是不舒服?就这么想吃少爷的大肉棒?” 阮荞被他拍得腿儿一松,身子往下滑了滑,就将本已经入进去了一个头部的性器又吃了一指的长度进去,将那紧闭的穴径撑得满满当当,涨涨的有种被充满的舒服感。阮荞被顾晏一说,下意识就攀着他的肩膀往上一提,那被吞入的粗壮硕长茎体就被抽出了大半,只余了头部还卡在里面,阮荞还要扭着腰动,却被顾晏禁锢了腰腹,腰胯被一股大力往下一拽,顾晏腰胯顺势一挺,性器便以着男人站立的姿势,自上而下地贯穿了阮荞绵软湿滑的穴径,轻易地就顶到了阮荞紧缩的花心,便是这样,顾晏的性器尚还余了两寸左右在外头,青筋环绕,粗如儿臂。 阮荞被顾晏用龟头插着花心走了几步,花心被那软热硕大的肉物顶着揉弄了几下,便松软了些许,颤颤地吐出几股蜜露,软肉收缩着嘬吸起来。 龟头被花心收缩嘬弄,顾晏忍不住腰眼一麻,几步走到墙边将阮荞抵在墙上,大手握住她浑圆的屁股抬高,弯折了她的腰身,将穴嘴抬起来,劲腰摆动,将性器抽出只余龟头被花径浅含着,复又猛地入了进去,扎扎实实地对准了花心肏弄了几十个回合。 花心被肉棒对准了猛肏,那快感成倍地迭加,没几下就将那圈软肉肏得张开了小口,“噗嗤”一声,龟头就挤开花心小口,那圈软肉紧箍着顾晏的龟头不平整的沟棱,寸寸碾过微微凹陷的遍布细小血管和神经的冠状沟,顾晏次次都几乎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地入了阮荞十来下,爽得他差点射了出来,忙运气压下这股射意,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作。 便是这十来下,就将花心来回的磨蹭拉扯,挤开又缩回,被贯穿和摩擦的快感让阮荞舒服得地呻吟,全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粉色,内里的穴腔被男人的肉棒撑开,每一寸皱褶都舒展开来,被刮蹭,被研磨,阮荞双手虚虚地搂着顾晏的脖子,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幸福感带给她超越了肉体的快感,让她不禁想要更多。 顾晏不动,阮荞就双手虚虚地搂着男人的肩背,阮荞忍不住收缩着下体,细白的腰肢也款款地摆动着,努力地套弄起他怒张的肉棒来。 顾晏任由她动作,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弹润的屁股给予她一个支点,但她的体力终究太弱,只弄了十来下就软到在他的怀里细细地喘了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一双浑圆的奶子也随之上下浮动,看得顾晏喉头一动咽了一口唾沫,性器也无意识地搏动了几下。 阮荞惊奇地发现即使顾晏没有动作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能跳动,不由讶然:“呀在跳” 顾晏挑眉,嘴角斜斜地牵起一个弧度,看起来既俊美又邪气,阮荞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口干舌燥起来。 “阿俏,少爷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阮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乖乖点头:“好吃,阿俏还想吃。” 顾晏压低身子吻住她花瓣一般柔软芬芳的唇,口腔内津液源源不断地分泌,互相滋润对方的口腔,稍稍解除了因为对对方的渴望而带来的焦渴。 “阿俏的嘴儿也好吃,不论是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少爷都很喜欢呢。” 阮荞主动地亲吻着顾晏的嘴角和下巴,呢喃道:“可是我都被虞郎肏过穴了呀,少爷还喜欢么?” 小妖物!顾晏此刻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这孩子还真玩儿上瘾了不成?不得不说,这般代入别人的身份成为自己的情敌,还亲耳听着爱人说着被另一个自己操干的淫话儿,真是够刺激的!就像梦里一样,他看着另一个自己抱着阮阮走向床帏,骤然醒来的一刻既觉得庆幸又觉得有种隐秘的刺激,这个梦让他突发奇想,若是能分身有术,他也想体验一下变成两个自己同时占有阮阮的感觉,是会带来成倍的快感呢,还是会嫉妒另外一个自己能占有她? “肏过就肏过了,不过以后阿俏就只能让少爷一个人肏,不能再找别的野男人了,嗯?” 顾晏忍过了射意,又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插起来,他技巧而富有耐心,每每入穴的时候都重重地碾过阮荞穴内的那块敏感滑肉,那一点被刺激的时候,阮荞的穴径就会痉挛一般狠狠地收缩吸绞,让他的性器在挤开紧缩的穴径时像是被无数小嘴同时舔吸一般舒爽;然后龟头就会重重地挤开花心的软肉,所有的敏感点都会被那圈弹性十足的软肉箍着往下撸动,既紧又滑,还湿热无比,甚至比她上面那张小嘴儿还要含得紧,让他抽插得顺滑无比,抽出的时候又会反向箍着他的性器从中上部沿着冠状沟和龟头的沟棱密密匝匝地撸过,就像是专为肉棒而生的皮套子一般。 一边给予阮荞绵长的快感,顾晏还不忘逗弄她:“囡囡,你的奸夫肏到过你的花心吗?他也被你这淫荡的肉儿这般嘬吸的舒爽无比么?” 因那话本里的林岩和阿俏也是南方水泽的人,顾晏在话本子里见过阿俏的父母这么唤她,倒并没有看到林岩这么唤她,这时顾晏便自发地套用在了阮荞扮演的阿俏身上,这话一出口,仿佛是他自己正在问阮荞和别的男人交欢过程一般,让他心脏蓦然狂跳,整个人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阮荞也被他的称呼一惊,旋即意识到也许是他喊混了,脑子里却无法控制地联想到赵炽和阮连城搂着自己或是轻怜蜜爱或是狂抽猛送的脸,她暗暗咬了咬腮边的肉,将脸埋入顾晏的肩窝,贝齿轻咬他坚韧宽厚的肩膀。 顾晏见她不语,只当她是羞着了,下身耸弄不休,将她花心肏得又软又湿,穴腔底部的肉粒被快感刺激着勃起涨大,就像一根根花芽一般,顾晏每次入到底的时候就感觉性器的顶部被一粒粒肉芽搔刮,刮得他马眼酥麻,吐出一股清透的前精,和阮荞分泌的淫液混合在一起,被他的抽插搅弄成白色的细腻的泡沫,带出交合的部位,打湿了她的腿根和屁股,也打湿了他的会阴和大腿,两颗饱满的囊袋被阮荞体内不断流出的淫液染湿了个遍,在顾晏越发快速和用力的抽送间,暗紫色的囊袋来来回回地拍打在阮荞白嫩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将那一小片肌肤都拍打出粉红的色泽。 “啊哈~~好深好麻~~~啊啊啊~要到了~~快一点~虞郎~~” 顾晏也几乎到了临界点,听到她下意识的呼唤,心头一热,满涨着对怀里人儿的宠溺,下体又硬又涨,终于在阮荞高潮的痉挛绞吸下将一腔爱意和着浓稠热烫的精浆倾注在她的体内,几大股精液又浓又多,将阮荞的花房烫得一抖,爽得射出了一股阴精,顾晏的性器未见疲软,被阴精一浇,更是立刻就又硬了起来。 “啊啊~~囡囡被少爷肏射了呢。”顾晏挺着下身将自己楔在阮荞的花房里,只觉性器被泡得十分的舒爽,一刻也不想离开。 “哈啊我被少爷肏啊啊啊” 混乱的称呼营造了一种阮荞被话本子里的林岩肏弄了一番的错觉,阮荞既羞怯又兴奋,抬眼对上了顾晏黑沉的双眸,他的眼底也闪烁着激动的星光,仿佛对这错位的扮演也十分兴奋。 “傻囡囡,你这是被少爷灌了精,你的小肚子里满满的都是少爷射进去的精液,说不得何时就会怀上个娃娃呢,你的奸夫可有在你里面射过?”高潮之后,顾晏又兴起逗弄的心思,看到妻子一张芙蓉面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白嫩的脸儿因为高潮而变得潮红,那汗液仿佛是甜腻的汁水,衬得她一张小脸愈发可口,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液,让他的口舌越发饥渴。 阮荞无力地挂在顾晏身上,下体紧紧地含着他硬硬的性器,花房里被浓精烫得暖融融地,愣了一瞬才道:“射过虞郎射了好多最喜欢含着虞郎的东西了,好舒服” 这几句话说得顾晏心尖儿都在颤,他插着阮荞抱着她回到床上坐下,面对面地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坐下的瞬间因为冲力,性器高翘着顶到一个被男人精液泡得软乎乎的入口,顾晏鼻息一重,对准那个地方调整了位子研磨了几下,龟头就被含了进去。 龟头被软韧的子宫口含住,顾晏固定住她的腰腹不让她滑脱,鼻子顶开她散乱的衣襟,含住了她一方挺翘的绵乳。 “囡囡竟然敢让奸夫内射了肮脏的精液,是不是还想让奸夫搞大了肚子,给他生个野种?” “呜啊不要只给虞郎生孩子” 顾晏笑她:“傻瓜,你现在是阿俏,阿俏可不能给虞郎生孩子,虞郎是野男人,给虞郎生孩子生出来的可不就是野种啦?阿俏是要给少爷生孩子的,少爷射了这么多进去,阿俏乖乖地含着,以后就给少爷生个大胖小子。” 阮荞搂着顾晏的脖子扭了扭屁股,那龟头就在宫口里打了个转,刺激得两人都绷紧了身子,顾晏手一抬,阮荞就会意一抬起身子,配合着他下面的顶弄,坐在他身上一起一伏地让他肏着自己的子宫口。 “阿俏的小子宫都被少爷肏开了呢,你的奸夫有没有操到这里过?嗯?” 宫口饱饱涨涨的,精液仿佛被穴肉蠕动着朝那里流,阮荞觉得既热又涨,还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乳头一疼,被顾晏咬了一下,阮荞嘤咛了一声,就听顾晏催促道:“快说!阿俏的小子宫有没有被野男人操到过?” “唔有的”阮荞挺胸将奶儿送进他的口中,答道。 顾晏不满意她的回答,狠咬了一口,疼得阮荞嘶了一口气,才又舔了舔红肿的乳尖纠正道:“不对,应该说‘阿俏的小子宫有被奸夫插到过’。” 阮荞被他一咬一舔,奶尖儿又疼,又有一股入心的痒,心里一热,话就冲到了嘴边:“小子宫有被奸夫插到过呀~~好深~~” 阮荞那句自称触动了顾晏隐秘的神经,仿佛亲眼见到梦里的自己掀开了床帏见到阮荞被另一个自己压在身下操干一般,即便是另一个自己,胸口也无法自抑地涌起一股怨毒的嫉妒来,他抵着她刚被拓开的宫口狠命钻磨起来,龟头横冲直撞地弄得她连声求饶:“啊啊~~~虞郎~~太涨了好麻别再进去啦~~~” 顾晏磨弄了她一阵,非但没有平静半点,心底的妒火和欲火却莫名地越发高涨起来,索性抱着阮荞倒入被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捞起她的双腿压在胸口,将一对美乳都挤得变了形,下身发了狠地往她的子宫口里撞。 宫口被拓开抽插的感觉初始有点疼痛,但渐渐的就被快感淹没,习惯了顾晏的粗长后,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席卷而来,腹内精液和阴精的混合物被他的性器搅着带入宫口,将那里滋润得一片湿滑,隐隐地被插得越来越软。 “咿啊~~~好深~~哈啊~~啊啊~~~虞郎~~~你快弄死我了~~要被插穿了呀~~~” “淫妇!被本少爷都干射了还想着别的男人么?” “啊啊虞郎虞郎才不是别的野男人”阮荞被他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地摇动,如云的秀发铺陈在身后,浅绿的衣衫依旧只是半解,凌乱不堪,她的身子透着粉,脸上的粉色要更深一些,整个人就像一枝春日刚发的嫩桃枝,那衣衫便是嫩嫩的叶,那酡红的小脸便是再美艳不过的花,顾晏疯狂地抽插着这朵花儿身下的淫靡花穴,打开了她身体最隐秘的通道,挤开她的花心,钻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入口,捣出她的丰美花液,也撞出她柔婉的呻吟。 阮荞只觉得自己真的好像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顾晏驰骋掠夺,撞入花心深处,激起一滩水花,从花丛撤出,带出一波水液,她的臀下几乎已经全部被交合的水液打湿,有她的,也有他先前射进去的,她的双手无力地握着床褥,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操纵,直到两人同时被抛向快感的巅峰。 “啊啊~~虞郎~~要去了~~” 阮荞尖叫着被顾晏插着子宫口到达了高潮,花房颤抖着射出第二股阴精。 顾晏被她的痉挛绞射了,龟头深插进了宫口,突突地抵着那通往子宫的通道射了个爽! 射完之后他紧紧地拥着阮荞, 略有些疲软的性器依旧插着她的宫口,两人两次射精的液体被堵在花房里,又插着这么一大根肉棒,那小肚子明显地鼓胀了起来。 顾晏搂着阮荞一下下地轻抚她的肩背,温存而又怜爱地用鼻子蹭着她汗湿的脸颊,嘴里却还没有放过她:“阮阮好骚,演着阿俏被少爷肏的时候还想着奸夫,羞是不羞?” 阮荞窝在他怀里哼道:“少爷才是奸夫。” 顾晏哂笑:“那阮阮刚才被奸夫肏得射了的时候还想着为夫,为夫真的是好感动呢。” 阮荞说不过他,只闷声咬了他胸口一记,再也不接话。 顾晏逗得够了,也没再继续,只拥着她温存,只一会儿就见阮荞趴在他怀里睡熟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一个星期,这章是不是很惊喜!肥肥肥!我自己都觉得太肥啦~~下章继续上叁郎的肉菜,唉可怜的叁郎,无意中触摸到了真相却不自知啊 休假之前有拟一个大纲,梳理了一下主要的故事情节,大纲是写到了叁郎发现真相的地方,但是真的要写正文的话应该是在100章之后了,所以在发现之前请尽情的偷情吧~~发现之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咳咳——了。 dáмěì.ìfò 往事如风,吹彻心扉(顾晏 顾晏旬休只得一日,今日提前结束了公务冒雨赶来,临行前还被皇帝笑话了一番,说他是“本朝爱妻典范”。 欢好之后,他搂着阮荞看她的睡颜,从光洁饱满的额头、远山一般的细眉、蝶翼一般的眼睫到小巧俏丽的鼻尖、柔软芬芳的唇瓣,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可爱,无一不完美,便是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的模样,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是怎地,就将一颗心落在这个小了自己8岁的人儿身上的呢?初见时,她在他的眼里甚至还只是一个孩子。 那年他十七,皇帝大婚登基才两年有余,皇后产龙凤双胎,朝廷以之为大吉之兆,昭告天下次年开恩科。 顾晏还记得家仆来信时正是中秋前,他正和连城在钱塘观潮。那天是一个天朗气清的好天气,潮水如约而至,波澜壮阔不过如此。他将门出身却不想蒙家族荫庇,一意孤行选了科举一路,好在有名师教导自身也勤奋,一朝少年中举,却也耐得住性子出门游历打磨,一路行来让他收获良多,还结识了连城这一至交好友,见识了海上风浪,体验了诸般民生,本已做好再游学一年才回京备考的打算,不想幼时伴读过的少年天子竟然喜得皇子皇女,朝廷也开了恩科,实在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一时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一天的好消息不仅如此,回到阮家之后,他正要写家书,才研了墨,连城就激动地冲了进来,拉着他的手道:“有消息了!有囡囡的消息了!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苍天不负!” 那是顾晏第一次见到阮连城这么喜形于色,打翻了砚台,墨染了新衣,却只顾着拉着自己重复那两句话。 也是他入住阮家以来,阮家人脸上的笑容最多的一天。 那个名叫阮荞,小名便是江南很普遍的女孩子叫法“囡囡”的女孩,是一家人的心头宝,他听阮家两兄弟说过她的聪明乖巧,听阮家的老人回忆过小姐的贴心懂事,听阮家伯母月夜伤怀感叹女儿飘零流落,听好友醉酒后红了眼眶担忧那小小的雪团子会否吃尽世间的百般苦楚,那小小的人儿,她是幸运的,因为她的家人从没有一刻放弃找寻她,从没有一刻不在思念她,然而她也是不幸的。 从未曾见面起,她就让他心生怜惜。 顾晏还记得自己曾问过连城为何要弃文从商,他甚至是比他更年轻的举子,连城的生母还在世的时候,对他的学业寄予厚望,临死那一刻也不忘叫他考取功名。 阮连城说:“我最后悔的就是上元节去参加那大儒坐镇的文会,若是我带着囡囡,定不会叫她被人拐了去。” 好在她终究是幸运的,后来的消息更为详实,阮荞为何氏所救,程氏夫妇喜爱她聪明懂事,认了她当义女,拿她亲女儿一般看待,又程远志为人正派,精于水利一道,受安南亲王重用,到底除了与血亲相离之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苦楚,手下人打听回来的消息还称,安南亲王妃对她青眼有加,甚至说过要讨了当世子妃的话,而传言里乖僻戾气的安南亲王世子,好像也和她很玩得来。 顾晏笑说:“看来你这宝贝到了哪儿都能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去了程家也是宝贝,亲王妃也喜欢,就连世子也好像被她收服了呢。”那时的他并不明白,世上就是有那么一个人,让你见了就喜欢,说不出原因,只觉得她哪里都好,无处不可爱,恨不能贴着心窝子收藏起来,用心去暖着她、宠着她。 阮连城也笑,理所应当一般:“那是,我们囡囡有多么招人疼,你见了就知晓了。” 第二年初,已经在京准备科考的顾晏收到阮家举家定居京城的消息,阮家人重情义,程远志在商地政绩出色,定是要进工部的,程氏夫妇养了阮荞这么些年,总不能一朝就将她带会扬州从此难与义父义母相见罢,再有一月,那个幸运的、牵动人心的小姑娘,便要随着程氏夫妇回京了啊。 那时,他看着被亲人簇拥的小小的阮荞,眉目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宛然,比起一般的美人来,她更像是一位满含情意的画师一笔一划精心描绘过,肤色十分白润,桃花瓣形状的双瞳湛湛如波,仿佛能一望就望到你的心底,鼻头小巧挺翘,嘴唇看起来就柔软粉嫩,就连那软软的声气,也像是抚在了你心口上,唇角一弯,连他这般清冷淡漠的人也会会心一笑。 往事如风,吹彻了顾晏的心扉,他低头看着毫无所觉地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他的小姑娘,是什么时候起,怜惜不再是单纯的怜惜,而渐渐演变成了,混合了某种强烈的独占欲望的感情。 他一直都是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她聪慧,甚至有些狡黠,她很独立,也时常不安。幼时被拐走的经历让她的心思既敏感又坚韧,也让她在亲人面前格外的爱娇粘人,尤其是在对她千依百顺无所不应的阮连城的面前。 他笑她,这么喜欢撒娇以后可还怎么嫁人。 连城就拆台,囡囡最好不要嫁人啦,在家里咱们都宠着你,嫁出去了可就要被婆家人欺负啦。 十岁的小姑娘,穿一身水蓝色襦裙,爱娇地晃着好友的手臂道,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彼时他们俩都以为安南亲王妃看中她的传言只是传言,却不知被他们当做孩子的小姑娘心底深埋的情思与心事。 怀里的人动了动,顾晏搂着她调整了睡姿,始终未见疲软的硬硕性器仍旧紫涨,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径里,睡姿的调整让性器的头部滑落出了宫口,阮荞在睡梦里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穴径自顾地收缩着仿佛要将他重新含进那深处的小口,吸得顾晏暗骂了一声,将她侧身从背后楼了,一手握住一方绵软的奶子,下身一挺,重重地又堵了进去。 “唔嗯虞郎”阮荞被这一下顶的舒服得发颤,却没有醒来,只是无意识地唤着顾晏的名字,身体内部紧致潮湿,软嫩的壁肉随着呼吸轻缓地按摩着体内的粗壮。 “淫荡的小东西。”顾晏将她搂紧,下身被她的肉壁的研磨绞得忍无可忍地抽撤起来,分出一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性器将她的小腹顶的凸起,手掌配合下压着研磨,次次都入到她被大肉棒塞了许久而张开的绵软宫口,这般刺激的肏弄了几十下,就将阮荞从睡梦里直接肏醒,意识还没有回笼就被电击一般激烈的高潮席卷,紧紧夹着双腿丢了一大股阴精浇在顾晏正待喷射的龟头上,顾晏尾椎一麻,狠狠将龟头全部挤入宫口,马眼一张,大股大股地浓精噗嗤噗嗤地射满了她的整个甬道。 “好涨唔啊”精液堵满了被开拓的宫颈,子宫也痉挛着高潮,收缩着将宫颈处的浓精全吃了进去,暖融融的舒服得阮荞叹息出声,“虞郎的好多好舒服呀” 顾晏见她半梦半醒地还在说着这么可人疼的淫话儿,心里爱得不行,插着她就亲上了她柔软的小嘴儿,舌头伸进去舔过她的上颚,她就痒得缩起了身子躲,但怎么躲得开,被顾晏一只手握住后脑加深了亲吻,直把她吻得筋酥体软,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顾晏见她醒了,便抱了她去沐浴。他亲自抱了她去净房,抱了她坐在恭桶旁,性器抽出,虽然略见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握笔生花的长指插进她的下体扩张着,一手按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哄着她将他的东西泄出来。 “乖,都泄出来吧,夫君夜里再给你。” 阮荞乖巧地点头,任由他在自己敏感的穴里抠挖,穴肉也很配合地蠕动着,花心之前被肉棒塞得都合不拢了,将花房里的热液全数倾吐了出来,淋了顾晏一手,将两人交迭的大腿和腰腹都弄得湿漉漉的。 沐浴之后顾晏将她圈着坐在罗汉榻上,拿了那本话本子过来翻看,结果翻到了头也没再找到另一篇如采桑女这般有艳情描写的地方,别的故事都是中规中矩的奇闻异录,有一些他也略有所闻。 “这书是连城给你找来的?”顾晏放下书,搂着她说话。 “嗯,小叔叔时常会找些有趣的书给我,这书我也只瞧了一点儿,还没你看的多呢。” “连城也太不细心了,都不先验一验内容,这样的故事怎么好拿给你看。”某人振振有词,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将那段色情描写翻给阮荞看的事了。 阮荞哼哼:“你都拉着人家做了那事,还怪小叔叔不该给我书。” 阮荞绝大对数时间是很乖顺的,偶尔却会像一只调皮的小猫挠你一爪子,偏生顾晏还被挠的很舒服,听了她的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重重地亲了她脖子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也是,我还该感谢连城呢,不然哪有这等乐趣。” 阮荞锤了下他的肩膀,被他握住拢在手心。 作者碎碎念:本来想今天继续给叁郎上肉菜,没想到写着写着就跑偏了,还是先上回忆。叁郎这段H好像写了蛮多章下章再上他的你们会不会有意见啊哈哈要不让世子和连城出来溜溜?一边肉一边走走剧情?下一个重要剧情是叁郎和世子在梦里交锋,可怜的叁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得要梦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他和阮阮酱酱酿酿才对诶虽然他刚刚才取得角色扮演的成就(咦?),但NTR的成就他真的不想要啊(虽然他已经取得了绿云成就但是他不知道) 夏流光,摇花影(一)微H先更一部分明天或后 日子倏忽而过,别院因地下水脉和地表专设的沟渠引导地下暗河的水流带走了大半的暑气,让这个夏日显得沁凉而悠长。 云氏算是过了一个好夏天,眼瞅着夏日快要结束,家里也来了信问何时来接,云氏竟然有些舍不得就回去了。 “哎...这两个多月就咱们妯娌俩住在这儿,日子这般松快,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想回去,”云氏挽了阮荞的手在园子里散步,说起回府的事情就感慨了这么一句,但马上又笑了:“瞧我说些什么话,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那么多,大嫂一个人哪儿忙得过来,偏劳了母亲,我这沾了你的光来这边消夏,还贪心不足,真是该打。” 阮荞笑道:“便是你回了家,母亲和大嫂也是舍不得你劳累的,你现在可是咱们家顶顶金贵的人物儿,还说什么沾了我的光,是我沾了嫂子的光才是。” 云氏这次坏的是第一胎,最盼望的自然是一举得子,最近孩子胎动十分明显,家里也请了名医定期来看脉,都说是个健健康康的,云氏一心想要生个像自家小叔一样聪明会读书的儿子,倒也不是她瞧不起自己丈夫的武职,只她本就出身翰林家庭,从小受其父耳濡目染,加上现今天下太平,战事不多,就连公公也鼓励顾家的长孙念书考科举,她对自己的孩子自然也有所期待。 不过,若是生个女儿也不错,顾家子嗣里向来男丁多,女孩儿倒是更受家人喜爱,不过总归没有生儿子让她心中来的踏实。 云氏散步也不能走太久,便先行回屋休息,阮荞和如琴慢慢沿着曲水流觞的水流走,她想着心事自顾走着,浑然不知跟在身后的人已经换了一个,路过一从茂密的月季花架时,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捂住她的口鼻,她根本来不及呼唤和挣扎,便被抱入一副宽厚的怀抱,拖进依着围墙的那一大片月季花底。那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她,按着她趴在草地上,一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另一手两下就扯散她的衣襟,伸进去握住一只奶子,将顶端又拧又掐地弄得硬了。 男人熟悉而炽热的气息让阮荞稍稍放松,身后的人察觉到她的情绪,楼起她的腰腹让她的屁股翘着贴上他的胯部,一只腿插入她的腿间,顶开她的双腿,大腿紧挨着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 嘴巴被捂住,阮荞只能大力地呼吸,鼻息十分急促,听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呼吸也粗重起来。他蓦地放开捂在阮荞脸上的手,狠狠地弹弄了一下她被自己揉得硬挺的乳尖,引得阮荞闷声低吟了一声,随即,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拨开她的裙摆,捏住了贴在她臀部的柔软布料,微微吐劲儿,就将她的亵裤裆部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布帛撕裂的声音让阮荞愣了愣,随即她就发觉男人将手从那撕裂的口子伸进来,带着炽热的温度直接覆在她光裸的臀部,那干燥而炙热的触感让她不由紧了紧身子,臀肉紧绷而浑圆,男人轻易地就瞧见了她因为跪姿而门户大开地对着他的花户随着肌肉的收缩跟着收缩了两下。 男人喉头一紧,心随意动地埋头凑了上去,重重地舔上阮荞的腿心。 “咿啊——”阮荞被男人湿热而用力地舔弄刺激得昂首娇吟了一声,心头一惊,反应过来现在还在花园里,立刻咬住下唇不敢发声,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出难耐的气声,男人发现她的害怕,变本加厉地用舌头分开两片花唇,舌头重重刷过花蕾和穴口,挑开花瓣的保护,将脆弱而敏感的花蒂顶在舌尖来回快速地刷弄起来,将那穴口和浅处的入口舔的绵软而湿滑。 “嗯~~嗯~~~”敏感的花蒂被快速而滑腻地舌尖刷弄的感觉十分强烈,阮荞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为男人在光天化日的亵玩感到羞耻,却同时不可抑止地兴奋,花心一紧,蠕动的穴径就将一波湿滑的欲液推挤着流了出来。 女人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一样,都具有特殊的气味,男人正在舔弄她的花户,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她的身体变化,舌尖几乎立时就尝到了属于她的特有的腥甜味道,鼻端也能嗅到那抹不可忽视的,能让所有男人闻到都会勃起的气味。 他稍稍撤离她的花穴,却盯着她的那里不放,那炽热的眼神连她背对着他都能轻易察觉,这种被男人视奸私处的感觉带有十分隐秘的兴奋感,让熟悉他气息和身体的阮荞无法控制地在他的注视下热烫了身体,穴径收缩起来,将花心分泌的又一波淫液推挤到穴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殷红的穴口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收缩着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那水液又黏又滑,直到坠落到草叶上仍旧没有断裂。 “淼淼,你的淫水好粘,滴到地上都没断,还在一直不停地流出来呢,在外面被世子哥哥舔小花穴是不是很刺激?” 阮荞被他淫靡的话刺激得花心一缩,淫水流得更快了些,穴口也像嘴巴一样张合,挤出一大波蜜露顺着那条长长的银丝砸在翠绿的草叶上,赵炽眼底有火焰燃起,他解了亵裤掏出涨得又硬又疼的性器,截住她穴口不断往下滴落的滑液,硕大的头部低着她湿透了的腿心草草地润滑了一下,便抓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地入了进去。 夏日的月季花架十分繁茂,枝叶浓密,花荫下十分清凉,又有花香阵阵沁人心脾,阮荞被那粗物入得下体饱涨畅快,不由轻吟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不敢发声。 两人身上衣着完好,只阮荞的亵裤被撕了一个大口子,赵炽便着衣物的裂缝里面伸了手进去抚摸她滑腻的肌肤,下身的凶器也从那道被撕开的防线处对她湿热多汁的甬道发起凶猛的进攻。 在室外欢好的以及从背后被进入的双重刺激让阮荞的身体紧的不像话,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随着被男人抽插的频率从鼻孔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哼声,身体被他操纵着前后颠动。今天的赵炽不知为何有些过于兴奋,并没有让她适应就粗暴地将花心撞开插了进来,这让阮荞感觉有些疼痛,但那疼痛在身后的人次次都插到穴径敏感点和花心内激凸的肉粒带来的爽快感觉之下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反而因为细微的疼痛让她的感觉更为敏锐,快感也更加汹涌强烈,阮荞撑着草地承受着赵炽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不一会儿就被送上了高潮。 赵炽也并未忍耐,只因阮荞的夹吸实在太销魂,紧接着也喷发在了阮荞的体内。 那灼热的精液被射进来的时候,阮荞身子一抖,尚处在高潮的迷茫中有一丝清明思绪一闪而过,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秀眉紧蹙着,平添一段愁绪。 有些短小,请勿嫌弃,今天要出去看电影╮(╯▽╰)╭不过大清早睡不着觉爬起来更新的我也是真的太勤奋了有木有! 夏流光,摇花影(二)世子的H,光天化日月季 赵炽射出之后,性器依旧硬硕。阮荞很分明地感受到肚子里饱胀的热意,忍不住双手撑着草地,往前挪动,腰腹放松,将那赤红的硬物一寸寸地吐了出来。 赵炽冷眼看她动作,花穴从性器顶端剥离,原本被撑出一个大大洞口的地方,片刻就紧缩成一条小缝,濡湿殷红,诱人得紧。 腹内骤然空虚,腰臀失去男人手臂的支撑,阮荞虚软地坐在了地上。 赵炽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背靠着他坐在膝上,她身子微曲腿心被赵炽摆弄得朝着天,双腿被赵炽打开分在他的腿侧,圆润的屁股落在他的腿心抵着他热烫的性器,她的大腿根儿因为亵裤被撕坏了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被肏得高潮的穴口一片湿滑,被他全部看在了眼底,两截白生生的小腿就挂在他的膝头,莲足无力地垂着,就像一只含苞的花儿。 他低头嗅着她身上沾染了月季香味的体香,一手轻佻地伸进她的衣襟捏住一团绵软把玩,鼻息热热地喷洒咋她的颈侧:“好一幅美人醉花荫,淼淼的腿儿是不是被肏软了?” 阮荞心里装着一件要紧的事,对赵炽的话充耳未闻,赵炽不满被忽略,手上使了劲力将她的奶子捏得紧了,硬挺充血的奶头从指缝间凸出,擦刮在衣物上,带来又痒又痛的触感,阮荞呼了一声痛,没想到赵炽非但不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两指夹住那粒敏感至极的乳头捻蘑刮弄。 “啊啊~~别...世子哥哥别弄乳儿~~疼...”阮荞背心处被男人的体温烘得热乎乎的,白嫩的双手想要推开他作乱的大手,却被他一掌抓住,直直地摁上了激凸的乳头,柔嫩微凉的指尖与火热充血的乳头相触,那不堪玩弄的红蕊传来丝丝冰凉的麻痒,让阮荞身子一震:她的乳头好热好硬,手指凉凉的摸着好舒服...她不禁小腹一紧,花心蠕动着吐出一股混合了精液的花露来,沿着穴径往外淌。 新更的部分,世子又来刷下限了╮( ̄▽ ̄)╭ “淼淼的小嘴可是馋了?一直在流口水,想不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嗯?” 乳尖被他捏得又麻又舒服,敏感的耳畔被他喷洒的呼吸弄得酥酥的,阮荞这副被叁个男人调教得极好的身子并未完全餍足,赵炽这么下流地在她耳畔说话,让她的身体泛起一股想要被男人贯穿、狠狠肏弄的渴望,但她一向内敛,对于情事上并不十分主动,也只有在顾晏面前会露出主动求欢的淫浪姿态,或是被阮连城和赵炽迫得紧了,才会软语相求,此时她只是忍耐着身体泛起的阵阵热潮和穴腔里的淫痒渴望,双腿交缠夹紧了腿心微微磨蹭,以缓解身体内部的骚动。 赵炽见她被自己说得起了兴,两条白皙的长腿绞缠着厮蘑花穴,咬着下唇强自忍耐的小模样怎么看都让他爱不够。伸手挤入白腻腿心,手指抚上软热穴口,“腿儿夹这么紧做什么,小花穴是不是很痒?乖,哥哥来给你摸摸就不痒了。” 长指夹住两片花瓣互相摩擦,像是正痒的地方被搔到,阮荞逸出一声舒服的娇吟,双腿轻颤着,下意识地摩挲赵炽被她夹在中间的健壮小臂。 赵炽摩挲了她的花口一阵,分出一指挤入她软热多汁的体内,指尖摸索着寻到她体内敏感的那一点,稍稍有些粗粝的手指在那处摩擦几下,怀里的人儿就化成了一滩水,软软地躺在他的膝上,穴肉一吮一吮地任他亵玩。 “淼淼穴里的这处真的是特别敏感...”赵炽搂紧她的身子附在她耳边低低地笑道:“一摸就出好多水儿,而且吸得好紧...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裹得我舒服得不得了...” 快感层层堆迭,小腹不禁轻抬着追随让她觉得舒爽的长指,本就被赵炽摆弄得朝上的花穴更加明显地绽放在他的眼前,此刻那光洁的花户上覆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拇指摁在凸起的花珠上揉着圈儿,中指已经完全没入腿心快速地搅弄着,不断有透明的黏液随着手指的抽撤带出,发出阵阵黏腻水声。 “啊啊~~~要到了~~啊啊~~~去了~~~” 随着一声娇呼,赵炽感觉怀里的女体一颤,穴肉狠狠绞住他的手指,频率极快地跳动着,手指被紧缚的感觉仿佛传达到了他硬的发疼的下身,那根粗硕硬烫的东西应和一般随着穴肉蠕动的频率狠狠跳了两下,胀得他发疼。 阮荞还沉浸在高潮里,酥软的身体被男人抱起,下体一胀,身体被撑开,一根粗硕的男人的东西就这么塞满了她的小穴,直棱棱地顶着花心。 “感觉到了么?哥哥要在花荫底下操淼淼的小花心了,乖乖受着,哥哥操的舒服了就给你的小子宫射精,把它喂饱!” 赵炽一边说着荤话儿一边将阮荞的身子往下放,下身也一耸一耸地往上挺,龟头就咬着花心不放,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叩开了花心的小口儿,那处的感觉何其敏锐,赵炽立刻就发现怀里的人儿被自己操开了花心,心里一动,手上的力道就大了起来。阮荞本就坐在他的膝上,没有了他手臂的支撑,立刻就重重往下落,他趁机扶着她的腰肢往上用力一送,鸭蛋大小的龟头就大力地挤开了花心插到了花房的深处,而刚才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的赤红肉茎,此时已全部没入了阮荞体内,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条肉棒子,把她从穴口直至子宫口的缝隙全部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啊~~好胀啊~~太深了~~~” 赵炽抱着膝上的人儿颠来倒去地坐着插弄了一会儿,坐着的姿势让阮荞无从着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坏东西上,每次被赵炽握着腰肢往上冲顶的时候,都让她有种心脏都被顶到了的错觉,男人的力道是那么悍勇,让她被贯穿被征服,只能无力地扶着他健壮的手臂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个不停。 赵炽臂力惊人,握着阮荞的腰臀将快速地举起放下,好似将她当成了一具供他套弄性器的肉物,配合着腰腹的劲力发了狠地猛肏了她几十下,一边肏还一边问:“这么坐着肏穴舒不舒服?顾叁郎有没有这么肏过你?” 阮荞被这新鲜的姿势和男人强悍的力道插得花心酥麻,筋骨酥软,断断续续地答道:“舒服~~啊啊~~虞郎没有...没有坐着从后面肏过...呀啊~~”性器突然顶到了宫口,引来阮荞一声尖吟,赵炽找准了方位对着宫口连连捣弄,没几下就操开了一个小口子,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 “被别的男人用顾叁郎没有用过的姿势干到子宫,是不是很刺激?呃啊~~小骚货!竟然夹我!是不是被我说中了!背着夫君和哥哥光天化日地偷情,是不是很爽!” 花穴被赵炽彻彻底底地侵犯,就连子宫口也被他插开将龟头塞了进去捣弄,耳边又是他下流至极的话语,阮荞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这个男人侵占,他悍然的力道,阳刚的气息,淫秽的形容,混合在一起就成了一种致命的催情药,让她在羞愤愧疚之余,无法否认她的身体甚至心灵都隐隐被他的说法煽动。 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破世子的下限 夏流光,摇花影(叁)淫语啊淫语,我怎么写 那根东西就像活物一般,在她的体内左冲右突,一下接一下地,插得宫口软麻不已,这般新鲜的姿势和在室外的紧张感,让阮荞很快又被他插得泄了。 忍着性器被高潮中的嫩肉痉挛着吸吮的快感,赵炽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咬住阮荞白嫩馨香的肩颈连接处的肌肤,疼痛让她高潮中的身体一紧,花径将赵炽的东西握得更紧了,赵炽低吼一声,举起她的身子,龟头退出宫口刮过花心,赤红性器裹满了晶亮淫液被拖出穴口大半,随即手上一放腰腹一挺,狠狠地又推了进去,“淫妇!绞得这么用力,是不是想要哥哥射给你!” “啊啊~~~不要~~太多了~~”阮荞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花心还因刚才的高潮红肿不堪,宫口也正麻酥酥的敏感至极,冷不防被赵炽这么来一下,阮荞的身子立刻抽搐了一下,反射性地将侵入体内的大棒子箍得紧紧的。 “小骗子,这张小嘴儿明明就很饥渴,哥哥一插进去就含得紧紧的,子宫口也软软的含着哥哥的东西,”说着,赵炽握住她的腰肢挺着下腹让她旋转着腰臀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来,“有没有感觉到?好像插到很里面了哦。” “哈啊~~~啊啊~~~好深~~~”抱坐着插入子宫口的体位让性器入得很深,阮荞全身的重量仿佛都集中在体内那张敏感至极的小口上,高潮之后本就敏感,男人还这么恶劣地顶着那里研磨,再加上她不知道体内的媚蛊没有被喂饱,尚饥渴地渴望着男人阳精的灌溉, 只觉得宫口被他插得又热又痒,很是希望那根又硬又粗的热烫东西狠狠捣弄几下解一解那痒意才好。 赵炽一边调整着角度研磨她每一处敏感,一边附在她粉嫩嫩的耳边上低哑出声:“你的子宫口儿在吸我呢,真的很饥渴啊淼淼。” “唔唔~~~难受...世子哥哥...动一动...” 赵炽被她下意识地扭腰吸得尾椎发麻,不由狠掴了她弹润的翘臀一掌,打得一声脆响,臀肉被打,花穴紧缩,赵炽被吸得爽了,依言举着她起起落落地抽插了一番,次次都重重捅入阮荞的宫口,干得她连连呻吟,赵炽心里得意,嘴上却不放过她,“你这骚浪的妇人!这般勾着哥哥插你的穴,可对得起你那好夫君?” “哈啊~~虞郎...我对不起虞郎...啊啊~~~” 见她这么说,赵炽心里又有些别扭,他将她举高,完全退出了她的身体,然后脱下外衫垫在地上将她平躺地放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傻丫头,你有何对他不起,你可是用自己换了他一命呢。” 可阮荞却只是摇头,双目隐隐有泪,不知是被刚才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还是心有所感,赵炽不喜欢看她为顾晏伤怀,暗恨自己干嘛提那一茬,明明她今天的情绪就有些奇怪,还去撩拨她。说不得,只有用另外的事情来吸引阮荞的注意力了。 他折迭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膝盖压在了饱满的胸脯上,双腿分开,露出被他插得有些合不拢的穴口,那里随着穴肉的蠕动流出一股混合着阳精和阴精的液体,他欺身向前,肿胀的龟头抵在穴口,用力一送,就又将她的缝隙全部填满了。 他一边匀速而深重地抽插,插得她的身子在他的衣服上来回晃动,一边问,“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哈~~哈啊~~什么~~啊~~什么不舒服?”阮荞随着他律动的节奏轻轻呻吟,疑惑地问。 赵炽抽插了一阵,突地一记猛干捣入了子宫口,然后便抵着那里密集地抽送起来,快速的插弄让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呃啊~~好舒服~~怎么还是这么紧!”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听得阮荞身体发热,子宫口被连连刺激的快感也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婉转了起来。 “哈啊~~刚才坐着被哥哥插子宫口的时候,呼~~有没有觉得很痒,很想被更用力的肏弄?” “啊啊~~是~~啊~~~” “真乖,知道吗,那是因为你的小子宫饿了,想要吃哥哥的精液。” “唔...不...不能射进去...”阮荞感觉到赵炽的动作更迅猛了,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也大了一圈,几乎要将她撑破。 “为什么不能射进去!” “不能...会......啊啊~~~太深了~~” “淼淼可是怕怀孕?没关系,怀上了就生下来,给世子哥哥生一个孩子好不好!”赵炽想到这里就更加兴奋,下身噗嗤噗嗤地肏弄个不停,快感层层堆积,几乎要到射精的边沿。 “不要......不能啊啊——受不了了~~要去了呀啊~~~” 赵炽脸色一沉,手上动作粗暴了几分,捏得她的腰腹都有些发红,性器更是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誓要将她征服。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身子被我摸了看了,穴也给我肏过不知多少遍了,这小嘴儿也吃了哥哥那么多精儿,以前夹着腿含着我和连城两个的精液含了一整夜都不愿泄出来,非要咱们用手给你揉得爽了才肯泄,现在才说什么不让我射进去,是不是太晚了些?瞧你这淫浪的模样,被哥哥顶着子宫口肏得那么爽,夹得我这么紧,都快被你夹射了,啧啧,不射进去的话怎么能解了你的饥渴?呃啊~~越说你夹得越紧,小淫妇!哥哥这就射给你!” 重重地抽插了十几下,赵炽低吼一声整个人覆在阮荞的身上重重地抵着她的宫口射了,阮荞的快感也堆积到了顶点,在他最后冲刺的时候就抽搐着高潮了,更是在他压着自己突突地射精时,花房也被热液射得喷出一股清亮的阴精。 阮荞在高潮中承受着赵炽的射精,被他说得通体绯红,羞耻得紧,偏偏无从反驳,她的身体...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和男人欢好之后就喜欢含着对方射进去的东西不放,原来也并不会这样...只是后来她实在渴望生下和顾晏的骨血,才缠着她一直射在体内含着不放,可不知为何,后来和连城赵炽偷欢之后,也习惯了这样,总觉得欢好之后肚子里少了精液的填满就不舒服,非要久久地含着,直到含不住了为止。她不知道这是媚蛊在改造她的身体,只当自己是天生淫浪如此,有好一阵都有些为此发愁,又怕怀上连城或者赵炽的种,所以每次和两人偷欢之后都会服避子丸,可她并不知媚蛊成熟之前男人的精液只会给母蛊提供养分,无法让她受孕,所以如琴给她寻的避子丸一直都是阮连城重金配得的千金方,女人服用了对身体是极好的,她被两人玩弄与鼓掌之间,却丝毫不察,一边为了不能孕育顾晏的子嗣愁苦,一边又因为害怕怀上赵炽连城的孩子而担忧。 赵炽射完之后性器仍旧坚挺,直棱棱地泡在热乎乎的阴精和阳精的混合液里,子宫蠕动着吸收他的精液,连带着摩擦他的性器,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呼...小子宫还在吸,小淫妇被哥哥射得舒不舒服?” 阮荞别过脸去不答,因为她确实很舒服,子宫的饥渴仿佛真的被精液所抚平,随着被他插开的小口被子宫主动吸吮过去,一片暖融,根本不想吐出来,这简直让她无地自容,刚才还拒绝对方内射,此刻却嘬吸着不放,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不答,赵炽也不恼,插着她就把她抱了起来,伸手摘了一朵半开的蔷薇别在她耳边,一边淫秽至极地在她耳边哑声道:“不说我也知道,淼淼就是个喜欢吃精液的小骚货!一边拒绝哥哥射进去还一边含得那么紧,今天就罚你被大肉棒堵着小浪穴一整天,哥哥的东西都在里面,等回屋了哥哥还要干你,把你的小子宫里射满。射满了我也不会停,你的小子宫盛不下精液了就会被我的东西插得挤出来,流的到处都是,下面装不下了哥哥就射在你的身上和脸上,用上面这张小嘴儿来吃精好像也不错,你说呢,淼淼?” 锦绣床,望月窗高H污的我都没眼看,这不是我 那天赵炽真的折腾了阮荞一个下午,她的子宫满涨着他叁次射进去的热液和自己泄身的汁水,子宫被射满了,那些液体果然如他所说的,被他干得四处喷溅,下面的穴里盛不了了,他就在射精时拔出性器对着她的胸脯和下巴激射。下体被他撑开了一整天,一下子失去了性器的堵塞,花心和穴口都无法闭合,随着她的高潮一股股地往外喷,就像小解一样,喷出了一条弧线,洒在赵炽跪着的大腿上。 阮连城踏着夕色推开绣楼的大门转进内室,看到的就是男人和女人仿佛同时在射精的一幕,简直淫靡至极。他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听见了动静转过脸来,绯红的小脸上遍布白浊精斑,红润小嘴微张着喘气,下体高高翘着,股间喷出几股莹白水柱射在赵炽紧绷的大腿上,淫荡得不行。 阮荞一见阮连城就像见到了救命的神仙,可怜到不行地望着他,却没看清他眼底氤氲的黑色风暴,她眼睁睁看着他一路走一路宽衣解带,行至榻前将她的脸一转,一根热气腾腾的粗硕长物就抵在了她嘴角。 “囡囡乖,帮小叔叔吸一吸。” 阮荞这才看清他眼底不容错辨的欲望,还没来得及撒娇拒绝,就被赵炽翻了个身,趴在床沿,下体一胀,那坏男人又插了进来,她被他插得往前一晃,下巴被阮连城捏着不自主地张开,就被性器塞了一嘴。 好在阮连城怜惜她,在她嘴里达到顶点后抽了出来射了她一脸之后就没再折腾她了,赵炽最后一次射精时,她被阮连城抱在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膝上大张着,穴口被他抬着微微朝上,就像一张准备接受雨露的肉口,被插得合不拢的穴嘴微张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一股股白浊的混合物不断地往外淌,打湿了她和阮连城相贴的肌肤,那种被一个男人抱着掰开双腿露出花穴被另一个男人用精液射得湿透了的感觉简直太羞耻了!赵炽灼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花唇中间,她觉得他的精液好像射进了张开的穴口打在敏感的穴口上,她甚至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穴口被精液喷溅的敏感就这么缩着花心到了! “咿啊啊~~~去了~~啊啊啊~~~世子哥哥把我射得去了~~~好厉害~~哈啊~~~” 待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淫话,阮荞简直臊得脸都要生在被子里了。 赵炽被她的反应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扑上去连人带被子把阮荞抱在怀里,爱怜地细吻她赤裸在外的肩背,“淼淼好乖,哥哥真是爱死你了。”这淫荡又诚实的小东西,简直太招人疼了。 阮连城紧随其后,从前面与赵炽合抱着阮荞,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畔,灵舌刮蹭他的耳蜗,卷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她耳朵里戳弄,配合着赵炽在她背脊上的舔吻,两人都知道她敏感怕痒,前后夹击地终于成功地将她激了出来。 阮荞蓦地挣扎着仰起头,星眸水润润的,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可怜又可爱:“呜呜...不行了...快带我去净房...” 阮连城正对着她一张研丽的小脸愣了愣,赵炽便反应过来一把抱了她往净室奔去,尚还在路上,阮荞就已支撑不住,紧紧攀着赵炽赤裸精壮的胸膛哆哆嗦嗦地泄了他一身,正是将他堵了一个下午的热液全部释放了出来。 “呜呜...你们好坏......讨厌死了......” 赵炽摸了摸鼻子,有些好笑,原是刚才两人将她紧紧挤在中间挤压到她的小腹才让她吸含不住早早地泄了。 赵炽抱着她走回床榻,将这团软玉温香塞进阮连城的怀里,坏笑道:“怎么办,小东西肚子里的精华全让咱们给挤出来了。” 阮连城眼神一暗,一簇幽火猝然被点燃,“那再给她灌进去便是。” “小叔叔?啊~~~好胀~~~”片刻之间,又被贯穿填满。 正是个:锦绣床,望月窗,莲足轻晃,纤手攀肩,热杵花底捣药忙。穴儿紧,水儿喷,热汗淋漓,大屌进出,宫口开合嘬吸爽。 可怜阮荞刚被赵炽肏穴灌精一下午,浓精一时没含住,只得又受了小叔叔几次灌溉,直把她的小肚子再次射了个满才算完。 阮连城歇下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浓了,他从阮荞身体里退出来,将人交由赵炽抱着去汤泉泡澡,自己则披了衣服留下来清理了叁人的战场。 把门窗都敞开了,屋内的淫靡气息也久久不散,那是因为赵炽和阮连城都先后抱着阮荞在屋子里一边走一边做,交合的淫液撒的屋子里四处都是,无奈只好将床褥拆了将那些痕迹草草地擦过一遍,阮连城才唤了隐在暗处的如琴进屋来打理。 下得楼来,阮连城踏进热气氤氲的汤泉浴室,赵炽正抱着阮荞坐在暖热的池水里,两人一丝不挂紧紧相贴,阮荞已累得睡去,被赵炽小心地抱着,又怕扰了她睡眠,又怕不小心溺了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哪有先前欺负她时的半点恶劣影子。 阮连城脱衣入水,和赵炽并排坐了,视线凝在熟睡的人儿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上,“你又何必这么欺负她,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心疼。” “我就不爱看她那副除了顾叁郎万事不挂心的样子,实在可气!” 阮连城轻笑一声:“叁郎本就是她心中至爱,你又何必与他相比。” 赵炽却撇了撇嘴,嘲讽道:“若不是当初你匿下我的信件,那顾叁郎如何能趁虚而入,你把她守得这么密不透风,最终不也被人摘了果子,这会儿又来装什么好人。” 阮连城眉目一凛,自嘲道:“是啊...当初我只以为你心机太深,不是她的良人,那些花言巧语是半点也不想让她看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累她名声,倒是叁郎,不顾与我之间的交情和所谓的辈分,一意孤行地爱她,我们,都比不上他。” 赵炽却不以为然:“要我说是你们都比不上我才对。你们见到的只是阮家的囡囡,可只有我才知道程淼是什么样子,她的第一次亲吻第一次动情,可都是给了我。” 阮连城不与他争,只道:“可那又如何呢?” 赵炽也无话了,是啊,那又如何呢,他以为他只是短暂地离开她几年,却没想到错失了她的一生,可是他不甘心,他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喜欢的人,得不到手,死也不能瞑目。 “赵炽,她并没有错,你要待她好些。” 赵炽低下头与阮荞额头相贴,心道:是啊,她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他气也该气自己没有把她给守好,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她,总想要在她的身心留下深刻的属于自己的烙痕,既然她的爱给了别的人,那他便要她的恨罢。除了欺负她,弄哭她,他还有什么办法? 蠢作者碎碎念:今天爆发了两章,好开心~~~ 七月流火(剧情补完,小叔叔抱着囡囡被顾叁 入了七月下旬,虽已立秋,但处暑未过,天气依旧炎热。 云氏身子养得很好,胎儿已有6个月,肚腹愈见隆起,大夫每半月都来诊脉,说“母体康健,胎儿壮实”,又说“此两月胎儿生长最快,或有五脏被挤压产生窒息感,也是常事,不必惊慌”,还嘱咐了云氏每日“可散步半个时辰”,母体身体康健才有助生产,阮荞得空去云氏的院子串门时也会偶尔陪她散步。 “大夫有没有说是男是女?” 云氏摇头,“我有位姑祖母家祖上行医,说胎儿性别一事,在受孕时便已注定,管他人如何说,也不能将小子换成丫头,我和你二哥也不在乎这个,是儿是女都一般疼。” 阮荞没想到云氏这般豁达,看着她扶着腰挺着肚子,明明很累赘辛苦的模样,脸上却充溢着将为人母的幸福笑容,不禁唏嘘:若是能怀上虞郎的骨血,她也不在乎是儿还是女。 如琴陪着阮荞回屋后,就看到她站在床前出神。每次从二少夫人处回来,阮荞的情绪总会低落一阵子,如琴对她的心情十分清楚,却无能为力。少主要她秘密配置避子丸,她怎能照办?避子丸寒凉伤身,吃多了便真的会怀不上了。所以她将这事告知了主子,主子让她不要拂了少主的意思,暗自换了一副养生的方子,吃了总是有益无害。少主的身子眼见着越发好了,那日伺候着她入浴,眼前的妙人身材凹凸有致,通身的皮肤莹白粉嫩,脸上总是泛着薄粉色,桃李一般潋滟,桃花瞳润得快滴出水来,连自己都看得。可就是再精心的调养,少主身边的叁个男人也都是龙精虎猛的,这般耕耘不辍,也不见少主怀上一儿半女,每月天葵如期而至,每每见了二少夫人回来眉目都是黯然的。 如琴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关窍是她不知道的。不过她也并没有打探的心思,既然主子不让她知道,估计也是怕她说漏给少主听,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阮荞立在窗前看了一会儿院中那株结满了火红果实的石榴,心思也同如琴转到了一处:会不会是自己服用的避子丸影响了身体,导致不能受孕呢? 阮荞身子一颤,出了一身薄汗,当初如琴不是没有劝过自己,她也知道避子丸的害处,可她更怕和赵炽或阮连城珠胎暗结,那样的话,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可如今这般也不是办法,她与顾晏成婚一年有余,有小半时间夫妻分隔两地,没有消息也说得过去,但若真是用药坏了身子,日子长了一直不见有孕总会被人察觉......那,还是先把药停了为好,况如今,也不知那药对身体的影响有多大,还是得先看看大夫才是。倒也不用特意去寻大夫,再过几日为二嫂云氏诊脉的千金圣手为她诊过,便请他为自己看诊就是。 定了主意之后,阮荞心情轻松了许多,如琴见她情绪好转,也放下心来,但几日之后,主仆二人云氏处回返,阮荞就将自己关在房间一整日,脸色苍白,神情惶然,似是遭受了天大的打击。如琴思前想后,只忆起云氏在内室诊脉时阮荞进去了半晌,室内也只有云氏主仆和那大夫,阮荞前几日因孕事心伤,说不得私下让那大夫来问诊,莫不是大夫说了什么? 日暮时分,如琴在房外心急地来回转悠。阮荞让她不要进房打扰,关在屋子里午膳晚膳都没有用,如琴偶有几次在室外问询她是否需要服侍用膳都被回了,那声音隐隐听着就恹恹的,如琴心里担忧,一个时辰之前联络了人去给阮连城送消息,然后就守在阮荞门外。 阮连城今日格外的忙,前几日皇帝、顾晏、赵炽与他四人商定推行商法,先选取几个地方作为试点,沿海一向是商业繁荣之地,尤其以苏杭为要,往南还有云港、泉州港,往北有鹿港、天津港,这些城市和港口已经被当地的经商大家和地方官把持,若要强行推行新商法,触及到对方的利益,必然会引来反弹,所以阮连城建议皇帝在沿海开埠,新建港口,委任心腹上任,进行新商法的试点推行。另在内陆也可选交通要镇或地产丰饶之城镇,赵炽便自荐封地为试点,又另择了北部和中原地区叁处交通要道上的城镇。阮连城是纯粹基于商业发展的角度为皇帝建议了港口开埠的选址和城镇的选择,至于委任何人去管理,就是内阁和皇帝的近臣需要商议的事了,所以阮连城把经济专业的点子出完了之后就得以被皇帝放行,而顾晏和赵炽两个还被他留着商议机密。 阮连城这日出得宫门,就得了如琴传来的消息,如琴只让人传话说阮荞身子不好,情绪低落,并没有多言其他,阮连城却知她派人来传话必然不止于此,当即就策马往城外而去,在宵禁之前出了城门。恰城门巡守乃顾晏学里的旧识,看到阮连城快马出城似有急事,留了个心眼,想着了两人交情甚笃,本着一番好意,差了人去顾家给顾晏留了个口信。 剧情君上线··································· 阮连城抵达别院时天色已黑透了,如琴守在门边看到他来了顿时松了口气。 阮连城免了她行礼,直接问道:“怎么一回事?” “奴婢也不知,想是与子嗣一事有关...”如琴便捡了要紧的说了。 “这般胡闹你也由着她!也不说进去瞧瞧是个什么情状,万一——”阮连城待要发火,却又按捺住,“先下去整治一些清淡的饮食,一会儿唤你。” 如琴领命下去,阮连城在门口轻唤了几声,没有应答,到底还是担心她把自己饿出个好歹来,用了内力震断门栓,无声地走了进去。 室内悄无声息,唯有一道绵长的呼吸从北天青色帷幔遮住的床帏传来,阮连城走进内室乘着月色点了灯,只见床前胡乱掉落了两只绣鞋,帷幔也凌乱地搭在床沿,从中伸出一只着了白袜的秀气小脚来。阮连城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到床上的人,轻轻拨开床帏,就见到阮荞衣裳也没有脱,把薄被皱皱巴巴地抱在怀里就睡着了。阮连城目力极佳,一眼就看到阮荞露在被子外的半张脸上有斑斑泪痕,眼皮也有些红肿,显是狠狠哭过一场了的。 思及如琴方才说的话和隐隐的猜测,阮连城凝视着阮荞可怜巴巴蜷成一团的模样,心里复杂难言,涌上几许莫名的思绪。 许是被烛光惊扰,本就心事重重的阮荞从睡梦中惊醒,长睫颤颤,睁开眼就看到阮连城坐在自己旁边。触及那深邃包容的目光时,阮荞心里的委屈就不住地涌了上来,眼瞅着泪水就跟珠子似的滚滚而落。 阮连城心里一疼,忙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膝上,紧紧地环着她,不住地细吻她的脸颊,将略带咸味的液体舔舐干净。 阮荞抽着气流了会儿泪,又觉得累了,没力气再哭,只默默地倚在阮连城怀里。 “怎么了囡囡,受什么委屈了?”阮连城轻抚她的肩背,带着男性温度的大掌温柔地抚慰着她。 阮荞听他问话,心里一酸,险些又落下泪来,终于还是忍住了,只摇了摇头不做声。 “宝贝...”阮连城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含住她微凉的双唇吮吻,舌尖缓缓地拂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熟悉而阳刚的气息很好的安抚了她,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双手攀着他的胸口,仰起头承受着他的亲吻。 这个吻不含任何情欲,温柔而绵长,让阮荞那颗惊惶的心落到了实处,被阮连城特有的包容和宠溺团团围住,让她感觉温暖又安心。 阮连城搂着怀里的人儿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就像一个父亲在哄做了噩梦被吓醒了的小女儿一般。 虽然安抚了她,但心里也有些隐忧,害怕她把心事压在心底,思虑过重对身子也不好,阮连城正琢磨着如何开口让阮荞自己道出心结,不妨大门被砰地撞开,他双目一凛,正要发作,一腔怒火却被站在门口的人影生生浇熄。 “......叁郎?” 星夜还家(你们都想多了,蠢作者只是在认认 顾晏凝目看着被好友抱在怀里的妻子,听到连城的呼唤,她从他胸口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红红的,眼圈也是红的,像是刚哭过一场,目光粘着他,丝丝缕缕都透着心伤。 “虞郎......” 那声儿也是哀切的,就这么一声呼唤就让他站立不住,急急地走上前将她抱了过来,那双纤细的手臂就紧紧地缠了上来,仿佛一根藤萝,曲折环绕地盘旋在他这株良木之上,抑或是溺水之人,紧紧抱着救命的浮木。只片刻,他的胸口就被她的眼泪濡湿,怀里的人伏在他的胸口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顾晏冲阮连城投去询问的眼神。 阮连城从床上起身,展了展衣袖道:“刚出宫就被这边的人十万火急地喊了来,说是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不敢打扰皇上和你们议事,就赶过来了,许是恰逢囡囡做了噩梦,刚醒来就抱着我哭了一场。”前情暂且不提,今日之事确是如此。 顾晏并未多想,点了点头搂紧了阮荞低声道:“乖,只是做梦而已,我在这儿呢。” 阮荞听到顾晏的声音,又抱紧了他,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胸口传了出来:“虞郎,我想回家...” “好,咱们这就回家,咱们不坐马车,骑马可好?” “好...” 遇到这般突然的情况,顾晏也顾不得许多了,命了人明早去给二嫂回话,便抓了一件斗篷给阮荞裹在身上,抱了她就走。 叁人两骑就这么缓缓出了别庄的大门。阮连城骑马走在前面,阮荞被顾晏抱坐在身前,也不控马缰,那马儿自会跟在阮连城的坐骑身后走,夜里的气温舒适宜人,阮荞靠在顾晏的怀里,马儿一颠一颠的,很快就睡着了,到了家门口也未醒。顾晏看着她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抱着她翻身下马,落地轻巧无声,一点都没有将她惊扰到。 顾晏怕父母担忧本想着低调回府,吩咐了门房和途中遇到的下人不许声张,直到回了他们俩的小院,大哥大嫂才匆匆赶了来。 “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回来了,家里也没个准备,”小徐氏自行脑补了一下,突然面露喜色:“是不是有消息了?” 顾晏无奈地瞅了自家大哥一眼,顾渊会意,把妻子哄了出去。 这日夜里,阮荞又做了噩梦,顾晏睡梦中听到她低低的抽泣,惊醒了过来。阮荞蜷成了一团缩在床内,身子随着泣声一抽一抽的发抖。顾晏忙将她捞在怀里安抚,才惊觉她的身子阵阵发凉,抱了好一会儿才回暖过来,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子,怀里的人儿又发起了热,眼窝紧闭着,嘴里喃喃地说着胡话,一会儿说“虞郎别走”,一会儿又喊“小叔叔救我”,一会儿又嘤嘤地哭了起来,顾晏伸手一摸,额头烫得很。 顾晏心底一惊,忙喊了人去请顾家供奉的太医。 从寅时折腾到天快亮,又是煎药又是擦身的,阮荞的高热才降了下去,也不说梦话了,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翌日顾晏还要上朝,议事的时候也还挂心着阮荞的身体,就连皇帝也知晓了,也没有多留他,早早地就放了他回去,拉了赵炽和阮连城商议商地的兴商细则,午膳也是一起用的,直到了申时才摆摆手放两人去了。 “怎么突然就病了?”赵炽和阮连城拒了皇帝安排的坐轿,并肩朝着宫门走,他安插在顾府的人也传来了阮荞突然生病的消息。 “说是思虑太过,有心病。”阮连城语带涩然,被卷入这么混乱的关系里面,日日提心吊胆的,没病也能给逼出病来!可他也怪不得赵炽,因为他自己也深陷这漩涡之中。 那边顾晏回到家中,见过了父母就回了自己院子,阮荞依旧昏睡不醒,所幸体温已经正常,不像夜间那般凶险。 云氏也被接了回来,还专门过来看望了阮荞,毕竟身怀六甲,下人都怕她过了病气,将她给劝了回去。 好在这夜病情未再反复,体温一直都很正常,半夜的时候,顾晏搂着她睡得颇为惊醒,突然感觉怀里有动静,立时就醒了,俊目斜着往下一睨,怀里的人儿长睫微颤,似有醒来的迹象,顾晏心里一热,柔声低唤道:“阮阮~阮阮~~” 阮荞病了一场饿了两天,神智还模糊的很,睁眼的力气几乎都没有,可一听到这两声轻唤,愣是攒了股劲儿睁开了眼。 “......” 顾晏见她睁眼了,心里一阵欢喜,又看她嘴唇动了动却发布出声儿,忙摸了摸她柔软的后颈安抚道:“乖,别说话,你还虚着呢。” 阮荞也没力气,听了后眨了眨眼表示明白,然后就支棱着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顾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道:“你好好躺着,我去唤人备些吃的。” 小厨房一直温着清淡的汤品备着 这边随时传唤,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就送来了,阮荞身子虚,顾晏也不让她换衣裳了,就着了一身亵衣下床来吃了一些,随后又被顾晏抱着清理了身子,就又躺到了床上。 顾晏倚坐在床边,将她上身揽在怀里,“小丫头,你可急坏我啦。” 阮荞伸手拉了拉顾晏的衣袖,撒娇一样往自己脸上蹭了蹭,脸盘子小小白白的,透着一股子怯生生的韵味,一双眼珠子又黑又润,仿佛从最纯澈的泉水里洗过似的,就这么不说话把你看着,能将你的心都看化了。 顾晏的心早就揉成了一团,软乎乎的一戳一个印,翻身上床将阮荞抱了满怀,“睡吧,乖乖的。” 阮荞感觉额头一阵温软,一触既收,心里一暖,乖乖地窝在顾晏怀里慢慢睡去。 顾晏早晨醒来时间阮荞睡得正香,轻手轻脚地起床,正在穿衣,就听见床上一声猫儿叫一般的低唤,顾晏转过头去,阮荞整个身子埋在被褥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 “我去上朝了,你再睡会儿,母亲那里不用去请安,早膳能多用点儿就多用点儿。” “那什么时候回来呀?”阮荞一边点头一边问。 顾晏知她心底存着不安,却也不逼她坦白,扣上最后一颗钮绊走到床边低身给了她一个绵长的亲吻,气息交融,甜美芬芳。 “晚膳之前一定回来。” 阮荞眼巴巴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次心病一发,先前的那些胡思乱想统统有了个缺口,随着病情的好转也渐渐沉淀了下来,两日之后阮荞就好全了,看着与平常无异,只是偶尔背了人眼底总是有一丝郁色。 顾晏并不是不知她心有郁结,只不过近来政事繁忙,除了她生病那几日皇帝宽宥早早放了他回家,从她痊愈那日起,顾晏又忙得不见人。好在阮荞回了顾府后又将以前打理的事务拾了起来,每日里也有事情做,并没有太多时间去钻牛角尖。 一直到了7月底,商改才拟出了一个大致的章程,皇帝这才给一众人放了个假,将前两旬都没有休成的旬休也一并补放了,顾晏就趁着这叁天的休假带了阮荞外出散心。 下章有肉。顾叁知道真相的日子也在慢慢逼近,作者正在琢磨让这个秘密怎么被顾叁发现才不那突兀,接下来的几章会慢慢铺垫,敬请期待。 d@мěì.ìfò 夫妻做客,房中私话补完了, 八月初六,适逢白露节气,《礼记》有云: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 晨光熹微之时,阮荞被顾晏抱在怀里策马而行,马儿跑得不快,风阵阵扑面,带着两分凉悠悠的秋意。跑了会儿马,顾晏怕阮荞病才好了没多久又被吹着凉,勒马在路边等着马车过来将她送回了车里。 到了地方阮荞被顾晏牵着下了马车,就见到一对男女领着两子一女在门口迎他们。男子儒雅俊秀,女子清秀可人,叁个孩子一大俩小,最大的男孩儿瞧着5岁上下,俩小的看起来3岁左右,像是龙凤双胎,也不知是不是。 顾晏一手牵了她,另一手环在她的腰间,将她带到人前,“来,阮阮,见过李兄和嫂子。” 阮荞跟着他说的叫了人,那女子就和气地笑了,冲叁个孩子道:“喊叔叔婶婶。” 这般轮流见了礼,才进得院门。两个男人走在一处,两个女人带着叁个孩子走在后头。 女主人姓闵,闺名清芳,已有25岁,阮荞说实在不像,“就跟20出头一般。” 闵氏抿嘴笑,“妹妹切莫这般恭维,受之有愧。” 阮荞又问起叁个孩子,果然闵氏就道:“大的壬哥儿今年5岁,小的两个确是双胎,今年2岁半了。” 阮荞心想,闵姐姐20岁才得了第一个孩子,想必得子之前心中也担忧苦闷过,自己的心事倒是可以和她略略说一说。 李澄声与顾晏是同僚,任户部侍郎,也是皇帝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和顾晏还有一个共同点便是,其人对其妻子用情至深,从不拈花惹草,皇帝在私下偶尔也会拿这俩个“妻奴”寻开心。顾晏此番携妻做客,一是和李澄声有事相商,另外也想让阮荞结实新的朋友,松松心结。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男人们谈事情,女人们就带孩子。说是带孩子,其实两个男孩子好动,大哥儿带着弟弟去园子里玩,着了下人仔细看着便是,两人就带着小丫头在房里说话,小妞妞好静,给她几个绣件拿在手里摆弄就足够了。 阮荞坐在矮榻上,看着闵氏身前的小姑娘仔仔细细地摸着绣件上的彩色丝线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衬着白白嫩嫩的脸蛋儿,十分的可爱,不自觉地就幽幽叹了口气。 “妹妹可是有甚烦心事?”闵氏通达,见她眼珠子黏在了自家女儿身上就转不开,心里大概就有了数:“可是在操心子嗣?” 阮荞抬眸看进对方清澈的眼里,不由自主地就点了点头。 闵氏便喊了人进来将妞妞抱了出去,拉了阮荞的手温声道:“我听夫君说妹妹和顾侍郎成亲也才一年有余,可是家中长辈催你了?” 阮荞摇头道:“并没有,家中长兄已有一子一女,二嫂也有了喜信,长辈们并没有催着我们,我只是姐姐别笑话我,我只是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团子,心里爱的很。” 闵氏知她必然没有完全说实话,但也不点破,拍了拍阮荞的手道:“我20岁才得了大哥儿,你道是为了甚?” 阮荞被她问住了,心里转了几个念头,是前面夫妻关系不和?还是生了没站住? 闵氏见她想得认真,但又不忍开口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你道不是因为夫君不爱重我就是因为生了没养住吧?” 阮荞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抱歉,我” 闵氏摆摆手,喝了口茶,语气温和地道:“无妨,不是那些原因。” “妹妹可知,女子太早生育其实对母体十分不利。咱们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打转和阎王爷争命,15、6岁的年纪,身子骨都还没长成,那里受得住。” 阮荞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心里一震,闵氏又接着说道:“我们族里的女孩儿要么都嫁的晚,要么就和夫家讲明条件,18岁之后再考虑生育,我夫君心疼我,倒是等到了20之后才肯要的大哥儿。” 阮荞张了张嘴,惊讶道:“可是,这个如何能控制得住?姐姐是吃了避子药还是?” 闵氏摇头:“避子的药物用多了也伤身,族中有推算不利受孕日期的法子,另还有男子避孕的法子。” 两人交流了小半天,阮荞得知了许多闻所未闻的知识,一时有些消受不住,用午膳的时候都有些走神。 午膳后闵氏夫妇带着孩子们午休,顾晏也和阮荞回客院休息。两人进了房,顾晏就示意如琴领了下人退下,一把环住还在神游的妻子的大腿,扣着她浑圆的臀部将她抱举起来。 阮荞冷不丁双脚离地,身子被抱到半空中,“哎呀”一声,忙抱住顾晏的脑袋,顾晏的脸就埋进了她的腰腹处,张大了嘴呼着热气,热力从小腹传来,很快就熏红了她的脸颊。 “虞郎~~放我下来嘛~” 顾晏不答,抱着她走到内室将她放倒在软塌之上,和衣压了上去,“阮阮今儿和嫂子聊了些什么私房话,怎么神思不属的?” 阮荞仰头看着自家夫君清隽绝伦的脸,回忆起闵氏说的那些话,脸就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眼神游移不定,“哪有没,没说什么。” “哦?” 顾晏挑眉,握住阮荞的手腕扣在脑后,手指沿着她的下巴和肩窝一路抚摸下来,指尖轻点,探入领口握住一只奶子把玩。奶尖儿被干燥的拇指搓了几下就硬邦邦地挺立起来,色泽艳红,小小的一粒挺在奶白的乳峰顶端,就像冰沙顶端堆了一粒樱桃,无端端惹人垂涎。 阮荞在奶尖儿被顾晏捏着揉搓的时候身体就有些动情,腿间发热,泛起想要被疼爱的渴望,忍不住屈起一条腿磨蹭顾晏的腰侧。 顾晏含笑盯着她的水眸,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下她的乳尖,听得她抽气,嘴唇凑近被他唾液打湿那处敏感尖端呵气道:“只是捏了一下奶头而已,就想要了么?舔一下就叫得这么浪,是不是太久没有喂你吃大肉棒,小浪穴发馋了?” 前段时日顾晏政事繁忙,每每都是在阮荞睡去之后顾晏才踏着星辉返家,两人并未如何温存,阮荞身体本就敏感,这段时日不仅未与顾晏欢好,她十多日不出门,阮连城和赵炽也找不到时机来偷欢,这已经熟识男人滋味需要阳精灌溉的身体其实早就有些不耐,所以胸口的敏感被撩拨之后,阮荞立刻就发觉身体对他的渴望十分强烈。尤其听到心爱之人用那么直接粗俗的语言描述,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被男人贯穿的场景和快感,身下的淫嘴儿立马就有了反应,狠狠地收缩了起来,空虚得都令她有些疼痛。 她的夫君一向喜欢在床帏间撩拨她,甚至逼她说那些淫词浪语,作为欢好的助兴手段,确实,每次听到那些羞死人的话,她的身体反而会更加兴奋,甚至还隐隐盼着他多说一些,所以这次阮荞算是开了窍,不等顾晏再引诱,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抬了屁股隔着衣料上下磨蹭了起来:“虞郎~~~想要你~~~阮阮馋了” 顾晏那里被她抬着屁股没有章法的顶弄摩擦了两下,就缓缓地抬起来头,在他的胯间支棱起一顶高高的帐篷,硬邦邦地指着她。 顾晏没想到阮荞这么轻易就说出自己的渴望来,心底一热,抱住她的腰臀隔着衣料就举起性器往她的腿心顶撞了几下,两人最私密的地方隔着衣服顶撞摩擦,性器次次都撞在了她的花口和花蒂上,花蒂敏感地刺激着花径分泌出一波滑液,流出穴口沾湿了亵裤,那股女人动情的特殊味道刺激得顾晏身子发热,性器更加硬挺,几乎要撑破他的裤裆,阮荞被他撞得嗯嗯地呻吟,感觉那物几乎要刺破亵裤冲进来一般。 隔靴搔痒总是解不了真火,顾晏手指灵活地解开阮荞的衣带,将她赤条条地剥了出来,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下身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将亵裤顶出个大包支棱在她的面前,离阮荞的鼻尖只有两指宽的距离。 顾晏双手撑在身后,腰腹抬了抬,那隆起的顶端就碰到了她的鼻翼,几乎是立刻的,那里就洇湿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正好抵在她的鼻端,那股浓郁的男人的味道被阮荞吸入,仿佛身体内外都被他的气味侵染,让她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顾晏自然没有放过那一截诱人的粉嫩舌尖,他动了动臀部,将隆起的顶端沿着她的鼻尖下移至嘴角。 “既然馋了,就自己来吃肉棒吧。” 作者碎碎念:多谢一直在送珠和留言的各位小天使~每条留言都有看哦,只是没有时间一一回复,所以在这里统一感谢了哈~那个谁,你为正宫争取的福利来啦,下章正式开吃。还有你们期待的黑化也不远了,作者好不容易正儿八经地开始走剧情了,争取在15章之内写到,因为中间有两段肉比较大,所以会稍微占一些篇幅,唔其中一顿肉叁郎正在吃,下一顿是3P,咳咳,你们希望是谁和谁一起吃?在什么地方吃?怎么吃? 穴吞巨杵,花吐蜜露(顾晏H,大肉,污污污污 阮荞赤裸地跪趴在顾晏的双腿间,又白又圆的两瓣屁股高高地翘起,圆润双肩下塌,臻首低垂,柔嫩双手隔着布料抚上他的勃起。 顾晏挺动臀部在她的掌心顶了顶,“乖,把它放出来。” 阮荞依言解开他的裤头,他合作地抬起腰腹让她将亵裤顺利除去,随着布料的褪去,阮荞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一段赤紫的暴涨肉根露了出来,粗长笔直,粉红的头部翘起一个弧度,在她的注视下,茎身精神地抖了抖,顶部的小眼儿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 阮荞好奇地用食指指腹摸了上去,将将触及那光滑柔软的表面,就感觉到那物的热度和硬度,心里一动,指尖将那一滴液体在柱头抹匀,轻抬手指点了点,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鬼使神差地,阮荞微微张嘴,将刚刚摸过顾晏那根东西还带有他分泌的体液的食指放了进去。 “咸咸的...” 顾晏被她这淫靡动作撩得心口又痒又热,声音都变得粗重几分,透着一股强烈的诱哄和欲望:“阮阮,来给为夫含一含,小嘴儿不是馋了么,为夫的这根就等着你来吃了。” 阮荞被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求逗乐,笑着嗔了他一眼,眉间春色丝丝缕缕地缠住他的心脏,看得他身子都酥了一小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俯下身,张开檀口,将那亟待抚慰的粉红色大龟头一寸寸地吞进口中,她努力地放松嘴巴尽力往下吞,但也才吞了叁分之一就抵在了喉咙口,便止住了,双手扶住顾晏大半截露在外头的性器开始上下吞吐。 这是阮荞有限的几次用嘴服侍顾晏里最卖力的一次,平日里顾晏疼惜她,不爱让她用嘴,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戳伤她,偶有几次都只是让她将含一会儿龟头,也从来没有在她嘴里面爆发过,但这次阮荞像是打定了主意想让他舒服,不禁小嘴儿吞得比以前深很多,口腔的吸力和吞吐的速度也是又强又快,让顾晏十分的舒爽,还有好几次她吞得深了,顾晏感觉自己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咽喉,那突然的紧致让他爽得忍不住挺腰送了两下,就听到阮荞有些受不住地干呕出声,于是赶紧往后退了些许。 阮荞缓了过来,像是突然开窍了,知道怎么样才会让顾晏舒服,于是放松口腔和咽喉,使力将肉棒往里吸,直到堵到了喉咙里,感觉到有些窒息才停下来。 “阮阮,不用含这么深。” 阮荞却不顾,就着这个深度,开始用嘴巴缓慢而深入地套弄起来,口腔主动而有力的紧致包裹,甚至在来回的吞吐中用舌尖顶住龟头敏感的马眼往里深入钻探,马眼被舔吸的感觉让顾晏十分舒爽,尤其是他坐在床上,看着爱妻不着寸缕地趴在他的双腿之间,纤腰微塌,屁股浑圆挺翘,白生生的身子在他身前俯首,张着粉嫩小嘴为他口淫,他的粗大男根呈赤紫色,将她粉嫩的小嘴撑得很开,她时而含着他吸入喉咙里面深深地吞吐,含累了就吐出来,张嘴含着龟头温柔的嘬吸,舌尖在马眼处钻弄不休,嘴唇就像一个小皮套子一样套着他敏感的肉冠楞子来回搓动,吸得他魂儿都快飞了。 “呃啊...小嘴儿这么会吸!好舒服......” 男人性感地声音表示了他被她吸得有多销魂,阮荞的嘴巴被硬物完全的撑开,鼻端和口腔里满是顾晏的男性气息,就像一剂催情的香,让她的身体也泛起了情热,幻想着被自己嘴巴里这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子像往常一般用力地插进两腿之间穴口,往里撑开穴径,重重地捣入花心,将里面捣弄得酥软畅快。这幻想让她忍不住含着他的肉棒含糊不清地呻吟,双腿紧紧并拢着无意识地摩擦,嘴巴仿佛小穴一般紧紧地收拢,快速地吞吐男人的肉棒,就像肉棒在小穴里面肏弄的感觉,龟头顶上咽喉被她幻想成被男人大力地干到了花心,这般联想着,她的嘴巴因为合不拢而流出大量的唾液,将顾晏的性器淋得水滑,顺着柱身往下,将他的毛发都打湿了,而两腿之间也因为幻想和渴望泛滥成灾,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赤裸的大腿往下流了一大滩。 任由阮荞加快速度和吸吮的力道,顾晏产生了第一次想要在她的嘴里射出来的想法,下身用微小的幅度摆动,配合着阮荞吞吐的节奏,微微地调整角度,用她能接受的深度让自己获得更精准和更大的快感。嘴巴的主动吮吸比小穴被动的收缩更快速和有力,在顾晏的有意放纵之下,很快他就濒临射精的边缘。 “阮阮,我要射了!” 阮荞听到他粗哑的声音,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深地吞了肉棒一下,几乎将整个龟头都吞进了喉咙,顾晏被这一下深喉刺激得小腹一抖,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扶住她的脸侧,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往她嘴里抽送,完全夺过了主动权。 阮荞一开始被他深入插了几下后,喉咙涨的难受,赶紧用手撑在他的腿根,尽量放松咽喉,让他能稍微插入一部分,在她的配合之下,顾晏最后十几下抽插都干到了她的喉咙浅处,小舌和咽管的刮弄和绞吸让他终于达到了顶点,在最后一次入喉的冲顶时抵着她的咽喉就射了,随后他一边射精一边往外抽出依旧硬硕的性器,白浊的精液不断,射了她一嘴后,抽出嘴唇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又射了几股,全部浇在了她的脸上。除了抵着咽喉射进去的那一股,阮荞嘴里第一次含了这么多顾晏射的阳精,那东西又热又稠,味道有点儿腥,阮荞嘴里含着,不知是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 顾晏射完之后将阮荞拉起来抱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擦干净,才道:“嘴张开。” 阮荞听话地张开嘴,露出嘴里含着的浓精,白浊的液体几乎将她的舌头都泡在了里面,只露出舌尖的一点儿艳红。 顾晏伸出一指裹了白浊压在她的舌面上刮蹭,“怎么不吐出来?就这么喜欢含着夫君的东西?” 阮荞被他用手指压在舌头上无法闭合,更无法吞咽,口腔分泌出唾液,混合着腥热的阳精从嘴角流出,打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口的衣襟。下意识地,她卷起舌尖裹住了顾晏的手指,嘴巴蠕动着开始吮吸他的指腹,残留的精浆和唾液混合着,就这么吞入腹中。 顾晏指腹被她吸得又热又痒,紧紧的包裹让他又联想到刚才干她小嘴儿时的舒爽,下身又蠢蠢欲动了。 “阮阮,夫君的东西好不好吃?” 阮荞吐出手指,将脸埋在他结实光滑的胸口,微微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顾晏却不满足她这么羞涩的回应,将她从怀里捉出来,强迫她看着自己,问道:“那是夫君的肉棒好吃一点,还是肉棒流的水儿好吃一点?” 阮荞满面绯红,眼神飘到他坚毅的下巴,颤着声音道:“都...都好吃。” 顾晏伸手摸到她的腿间,轻笑一声:“下面这张小嘴儿都馋的流口水了,是不是也想吃一吃夫君好吃的肉棒和精水儿?” 阮荞被他热乎乎的手指摸到穴口的花瓣,身子就触电一般抖了抖,彻底软了下来攀附在他的胸口,刚才的幻想只是幻想而已,如今他的手指就在她的穴口处拨弄,却只是揉搓花瓣和偶尔点一点已经凸起的花蒂,这对阮荞已经情动的身体无异于火上浇油。 “要...要吃......” 顾晏“哦”了一声,抬起阮荞的身子,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双手握着她的臀部将自己热气腾腾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口,却只是在入口浅浅戳刺,有时是顶进去一个头部就撤出来,有时顶偏了重重戳到她敏感的花蒂,让她惊喘之余却得不到满足,身体内部越发空虚,花心甚至都张开了一道小口,渴望肉棒的填充、抽撤和摩擦。 “啊啊~~~进来,虞郎进来~~~” 顾晏不紧不慢地控制着撞击的角度和插入的深度,闻言将肉棒紧紧地抵在她的穴口,将那紧闭的小洞撑开了一道缝隙:“阮阮要为夫的什么进来?进来阮阮的哪里?” 阮荞几乎要被他弄得哭出来,穴口翕动着想要将那根东西的头部含进去,狠狠地吸吮,却不得满足,小腹刚想要动一动就被他制住,更过分的是,他竟然低头含住了她的一边乳尖,口腔热力十足地裹着她敏感的乳头重重地吮吸了几下,带给她尖锐的快感,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让堪堪卡在穴口的龟头又滑落了出去。 “呜~~~好难受,虞郎快进来,要你的肉棒~~进来里面......” 颤巍巍的泣音实在是可怜,顾晏放过她的乳尖,抬头含住她的唇瓣,将她身子一抬,下身顶开湿淋淋的花瓣,性器一寸一寸地凿了进去,他一边控制着性器插开已经湿滑得不行的花径,就像插进了丝绒里一般顺滑柔软,他一边插一边哑声描述道:“小骚货,为夫的肉棒在插你的小浪穴了,感觉到了吗?” “啊啊~~~进来了...感觉到了...” 顾晏一气儿顶到她的花心,凝住不动,问道:“感觉到了什么?” 阮荞扭了扭身子,那冠头就抵着花心那圈软肉摩擦了几下,突然而强烈的快感爽的她差点儿软了身子:“啊啊...顶到了...虞郎的,肉棒...顶到小浪穴了...哈啊...” 顾晏轻轻含着她的嘴唇与她厮蘑,下身也小幅度地挺动着摩擦她的花心口,循循善诱地道:“小浪穴早就被操开了,小浪货,为夫这是在干你的花心!” 语毕,他伸出舌头勾住她香软的舌给了她一记深吻,然后四唇分开,清隽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情欲的艳红,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黑眸里燃起狂烈的欲焰——顾晏轻轻抬起阮荞柔软的腰腹,将性器撤离了花心口寸余,随后伴随着他邪气十足的宣布—— “为夫的肉棒要干穿你的花心,操透你,操到你淫浪的的小子宫里去!” 阮荞无力地攀着顾晏的肩膀,全副心神都被他俊美又情色的表情吸引,她能看到他眼底那丛火焰,那是每次在床帏之间颠鸾倒凤时常能从他眼里看到的熟悉神色,让她身体发热、发痒,身心都渴望着被他征服。那色情至极的描述仿佛一支羽毛从她的耳孔钻进了她的身体,随着血液流向小腹里面,所到之处无一不痒,尤其是男人宣告要干穿的花心,就像是被羽毛来回刷弄撩拨一般,瘙痒难耐,恨不得大肉棒立刻就将它挤开、戳刺、撑满,将它干到哭出来! 顾晏语音刚落,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往下大力一压,下身配合着往上猛地一个耸弄,性器的顶端在滑腻的甬道里没有收到任何的阻碍,势如破竹地撑开花心紧紧圈合的小口,重重地顶到了花房深处的子宫外壁上! 女人被贯穿和摩擦到敏感嫩肉,男人的龟头和冠状沟被湿滑软肉圈住撸动,强烈的快感让两人几乎同时呻吟出声。 “咿啊~~~哈啊~~~花心...啊啊~~被干穿了....” “呃啊!好爽!” 十多天没有欢好,两人的身体都敏感而热情,顾晏尽根插入之后,一个翻身,将阮荞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抗在肩上,开始密集而剧烈地肏干起来。肉棒粗长如女子的小臂,冠头硕大,每次抽出和插入都让两人舒爽得呻吟出声。顾晏的性器挺翘,相比阮连城和赵炽,更加能轻易地找到子宫口,果然,干了二十来下,他就找到了那个更为紧致的入口,对准那儿猛干了十几下就让阮荞呻吟着求饶了。 “啊啊~~那里~~好酸好麻...慢一点...哈啊...哈...” 顾晏却没有丝毫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快速地往子宫口撞击,几十下之后就把那里肏软了,吐着水儿打开了一条小缝,乖顺地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小肚子上都被肉棒撑起了一道凸起。 “呃啊!!小骚货!真浪,子宫口都被我肏开了!爽不爽?为夫干得你爽不爽!” 子宫口被龟头顶开肏弄的刺激让阮荞微张着嘴喘息,以此来缓解强烈的快感,双腿早已无力地瘫软在两边,花户被身体里不断流出来的水液浸润得湿淋淋的,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不断流出来,打湿了她身下一片被褥,小腹在肉棒肏进来的时候凸出一道形状,肉棒撤出的时候又恢复了平缓,深重的宫口肏干让她舒服得挺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动作,一次插入之后,就期盼着下次更深重的占有。 “啊...爽...虞郎干得好爽~~快一点,还要...我还要...啊啊啊~~~” 女体越来越频繁的收缩让顾晏感觉到阮荞的高潮就要到来,他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让她的穴口微微朝上更加便于他肏干,双手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更加狠地抽出贯入,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卧室,混合着体液被挤开、摩擦和拍打的“噗嗤”声,让这一室的情欲逐渐升温,直到顶点。 阮荞先顾晏一步到了高潮,子宫口和花心被连续不断地大力摩擦和撞击的快感堆积得太快,让她无法控制地痉挛着身子绞紧了体内的性器,花房射出了一股清亮的阴精,就连子宫口也痉挛着喷了一股热液出来。 “呃啊!小淫妇,竟然被我干射了!哦哦!我也要射了!乖乖接着,为夫要射给你了!” 顾晏不再忍耐,全力暴奸数十下,精关大开,龟头酸胀着喷发出大股大股的热液,劲力十足地打在阮荞高潮敏感的内壁上,射得她身子一抖,淫穴内部又是一阵痉挛,紧紧挤压着粗硕的肉棒,竟又挤出了一股精液。 被迫又射了一股精液,顾晏只觉得一种难以言表的酸麻畅快从性器的顶端沿着精管电流一般窜过整根粗长,子孙袋和腰眼都被她的淫穴吸得酸软了,简直是销魂至极! 高潮的余韵美好而缠绵,情事之后,顾晏与往常一般插在阮荞被自己灌满了阳精的花房里,搂着她低声说话。 “阮阮的穴儿怎么这般淫浪,都会咬着为夫的肉棒吸精了,就这么馋么?” 阮荞小脸一热,却不像以前那么羞涩地遮脸,反而扭了扭小屁股,缩着小腹夹了夹体内的大东西,那物又粗又长,深深地插在她的子宫口处,稍微一动就磨得她的宫口酸软,同样的,顾晏也能体会到龟头被宫口含着摩擦的快感。 “明明是虞郎的...想要吐水儿,怎么倒来怪我。” 顾晏闻言拍了她屁股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笑骂:“小东西,还学会顶嘴了。”说着双手扣住她白嫩软弹的臀尖,疾风一般耸弄了几下,入得她哎哎地呻吟。 “我的什么想要吐水儿?怎地不说个明白,嗯?” 顾晏将她翻身抱到身上坐着,大掌握着她的腰臀往自己腰眼处按,自身的重量和男人的手劲儿让阮荞感觉那根东西钻到了很深的地方,让她小腹深处又胀又酸,这般被他握着小屁股来回摇晃,体内那一点就缓慢却精准地一直被柱头顶着研磨,酸软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和缓却绵延不断。 “啊~~好舒服...” “是什么让你舒服?” “啊啊...就是虞郎的那个...那个嘛~~”不同于交欢时的放浪形骸,现下阮荞的神智十分清明,便不好意思将淫话儿说出口。 顾晏怎会不知,见她情潮平息之后就害起羞来,心中却生出定要她清醒着用淫言浪语求自己干她的渴望。思及此,他握着她的臀儿不再摇晃,只死死地按着,挺起腰腹,肉棒怒涨着死死钉在她的内部,随着呼吸和心跳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搏动。 “哈啊...好深...唔...” 阮荞骑在丈夫的腰上,虽并未挺动抽插,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部被撑开的饱胀感,那粗长硬硕的肉物从穴口沿着花径捅进了花心深处,就这么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子宫口,即便是不动,也能感觉到它在鼓胀、跳动,仿佛下一个瞬间它就会像蛰伏的猛兽一般凶悍地进攻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带给她无上的销魂快感!光是这么想一想,阮荞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花心含着肉棒紧缩了几下,嫩肉和青筋毕露的坚硬性器摩擦,宫口也嘬吸着龟头,让她舒服地溢出一声叹息。 “哈啊...”好想要......阮荞忍不住主动收缩着内壁去摩擦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东西,身体泛起渴望被它悍然贯穿。 可它却像是故意在捉弄她一般一点儿要发动的意向都没有,阮荞想要扭着屁股去套弄,也被男人的双掌控制无法移动,宫口对刚才她缩着花心的浅浅吸嘬十分不满,蠕动着想要得到更多,想要被狠狠地干进去!被那大棒子撑开入口,死死地顶入宫颈口用力地肏弄研磨! “啊啊~~~虞郎~~动一动...想要...” 女体已经不满足于性器静止太长的时间,身体躁动不安地扭动,不仅那穴儿里瘙痒难耐,就连乳尖儿也泛起一种想要被吮吸和噬咬的渴望,阮荞有些迷乱地抬起一只手握住一边的胸乳,柔嫩指尖刚触及软弹乳肉,便无师自通地开始握住那一团玉白的肉儿揉捏起来,不经意碰到挺翘敏感的奶头,被摩擦和揉捏的酸胀感立刻搔到她心口的痒处,转换成一种莫名的快意,激得她更加大力地抓揉起来。 “骚货!”顾晏被她自己揉自己奶子的画面刺激,喉咙干哑地骂了一句,忍不住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空着的另一只浑圆,用比她自己更大的力道揉捏起来,指腹重重摩擦硬的跟石子儿一样的奶头,又将那一粒敏感淫荡的小点儿捏在指尖肆意掐弄,只把阮荞掐得“嗯嗯啊啊”地呻吟,索性放了自己的手,抓着顾晏空着的手掌挺起了上身将自己的奶子往他手里送。 “这边也要摸摸,虞郎快摸一摸~~~” 顾晏十指修长灵活,将她两只奶子玩得色泽粉红看着就就想咬上一口,却只是握着乳晕以下的乳肉把玩,间或摩擦她嫣红的奶头,他把两团浑圆往中间堆,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点嫣红以及周围的一圈粉红在白嫩乳肉的衬托下就像两粒红宝石一般诱人,“两只奶子发起骚来了,说,想要为夫怎么摸?” “啊啊...夫君摸一摸我的奶头~~啊啊~~疼...哈啊~~好舒服~~还要~~”奶头被男人分别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细致地搓动揉捻,微微的疼痛让阮荞缩了缩身子,却立刻就被异样的快感俘获,挺着奶子呻吟着不够。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喊着不够,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淫娃,骚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夫君给你舔一舔,含在嘴里吸一吸?” “要~~~夫君快舔一舔~~~”阮荞心口发热,下身得到自由,忍不住在被丈夫玩弄奶头的同时扭着纤腰前后摇晃着骑着体内的粗长性器,宫口再次被大龟头探进去一部分,撑开内壁摩擦了几个回合,爽得她微张着檀口,连唾液流了一丝到嘴边都没有意识到。 “主动要夫君给你吸奶子,还这么骚地骑夫君的大肉棒,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阮阮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德容言功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顾晏一边粗声道,一边将脸埋进她双乳的沟壑里,鼻尖一阵乱拱,嗅足了她的芬芳,才张嘴含住一粒奶头,舌头卷上去弹拨压送,嘴唇抿着吸,牙齿轻轻咬着摩,直把她吸得舒服得快上了天。 “哈啊~~~好舒服...德容...没有...没有学过...”阮荞抱住顾晏的头,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借力,下身按照自己喜欢的角度一下又一下地来回套弄着,嘴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 顾晏紧紧含着她的乳肉往外一扯,“啵”地一声那濡湿的尖端就从他薄薄的双唇里弹了出来,颤巍巍地好不可怜,他伸手弹了她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尖一下,听到她细细地抽气声,笑道:“是了,阮阮幼时野的没边儿,哪有时间学妇德妇容,不过为夫也不在意那些个端庄有礼,宝贝只要把这床榻之间的言和功学得好了,为夫才真真地欢喜不胜呢。” 阮荞奇道:“床榻之间的言和功又作何解?” 顾晏邪肆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缓缓抽出被浸泡得湿亮的性器,忽而悍勇地一送,狂风骤雨一般直入宫口的几十下猛肏,直把阮荞一下子就干到了高潮。 “咿呀~~~去了...哈啊...” 顾晏着迷地看着她微张着小嘴儿扬起下巴体味这高潮的极致快感,待她缓过劲儿来,才挑眉道:“这床榻之间的言么,便是能取悦我的淫话儿,功呢,自然是阮阮这淫穴儿伺候你男人的功夫了。” 大肉章!!!快来夸我!!! 妇言妇功,师生教学(顾阮HHH哦嚯嚯嚯,早就 妻子既然发问,作为丈夫的自然要好好为她解惑不是? 顾侍郎在将妻子肏到第叁次高潮之后,搂着她的细腰身子一翻,就换成了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的姿势。 阮荞腹中饱胀,这么骑着顾晏身子里还插着那么长那么粗的一根,花心被肉棒撑得合不拢,感觉肚子里的水液都往下坠着,仿佛要挤开花心的桎梏一般,让她不由扭了扭身子缩着花心,仿佛这样就能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体里面一般。顾晏半根性器插进了花心里,自然能感觉到被热液浸泡的暖融感觉,又有穴肉不时颤动裹吸,就像里面生出了无数张湿漉漉的小嘴儿在舔他,尤其是因为坐姿被深深含在宫口的冠头,因为女体的坐姿导致那张小嘴儿更加紧缩,含得异常紧致,稍稍蠕动就吸得他爽得不得了,阮荞几下无心地扭动更是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他掐住她的腰身往上微微地提了一点,让自己的性器顶端滑出她柔韧紧致的子宫口,下体缓慢地往上抽撤。 “啊呀...花心...含不住了...” 顾晏的性器本就微微翘起,滑出了宫口后顶在她的花房深处,抽撤之间,被肏软的花心不能被性器完全地堵住,肚子里的液体就再也含不住了,随着他的抽插直往下流,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淋得湿哒哒的。 顾晏吸着气缓了缓,压下了方才那股射意,才猛地放下妻子,性器长驱直入干进了紧致的子宫口。 “啊啊~~~入到了...好深...好舒服...”阮荞纤手撑在丈夫健实的胸膛,仰着头呻吟,因为姿势的原因,子宫口仿佛又被插开了一些,摩擦到了以前都没有的深度和角度,她撑在顾晏的身上,胸乳高高地挺起,纤腰弯曲,背脊凹陷出一段漂亮的弧度,小腹收缩,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下压,这是在邀请着男人的凶器,盼望着他更深更有力地肏开她最隐秘的那个通道,带给她无上的快感,射给她浓稠的热精。 顾晏伸手握住她送到眼前的奶子,极尽手段地揉捻掐磨,将那对小小巧巧的珠子玩弄得嫣红肿大,轻轻摩擦就能带给她刺激的快感。 “啊啊~~~”胸口传来的快感让阮荞越发挺起胸往顾晏的手里送,这让她的屁股微微抬起,抽出一小段男根,大鬼头从宫口脱出,又让她感到一阵空虚和麻痒,于是又重重往后一坐,却没有男人肏惯了宫口的准头,也不知顶到了那一处,虽然也有些快爽,却不及宫口被撑开的舒服。 “唔啊~~~虞郎~~~快...进去...进去里面...”宫口得不到填充的空虚和瘙痒让她顾不得胸口被玩弄的快感了,胡乱地扭着腰肢一起一伏地吞含男人的性器,可却怎么也弄不到她最畅快的那一点,忍不住就开口求了起来。 掌中的奶子弹跳个不休,顾晏任妻子骑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扭,一点儿相助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笑话她:“阮阮这妇人之‘功’可不怎么样呢,这可怎生是好?” “呜呜...夫君你好坏~~~都不帮我...”动了十来下入不了深巷,阮荞便没了那力气,索性软软地伏倒在顾晏的胸口,绯红的脸蛋儿贴着他胸部紧实的肌肉,手指顽皮地捏住另一边的红色小点儿搓揉了几下,扁扁嘴,还是求道:“虞郎教教我~~~” “既然阮阮这么想学,为夫岂有不教之理?不过,要学可就要学好,半途而废的话,老师可是不会心软的哦?” 阮荞撑起一张小脸,对上顾晏笑意盈盈的眼神,心里就是一酥,穴心深处更是淫痒难耐,忙道:“老师请尽管调教,学生定然不会教您失望。” 顾晏见爱妻如此受教,心头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他喉间的结滚动了几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渴的嘴角,狭长的双眸紧紧盯住趴在身上的娇软猎物。 “那老师就好生教教你,免得以后嫁了人拴不住丈夫的心。” 师生PLAY淫语PLAY这一章都全乎了 嗷呜我回来了,试更一部分找找手感o(* ̄▽ ̄*)ゞ 临窗的竹榻上,男人盘腿而坐,衣带未系,衣衫松松地套在身上,从松散的襟口露出一片白皙紧实的胸膛,他倚着一旁的小几,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放在膝上,狭长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睨着站在身前的少女。 “昨日为师安排的课业可会了?”带着兴味的视线扫过少女起伏的身线,男人的嗓音低沉迷人,令人听之欲醉。 少女闻言咬了咬下唇,那片柔软的嫩肉被雪白的贝齿咬得越发红润,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老师...那课业...定是老师拿错了罢...”思及那书册上的画面和描述,少女白嫩的脸颊氤氲出一片潮红,声如蚊蚋,说得她自己都害羞起来。 男人对少女的质疑不以为忤,他招了招手,让少女走到身前,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少女惊呼一声,被男人拉入怀里,暖热的男人气息熏得她俏脸一红,她脑子里闪过老师平日里青竹一般清俊的脸,心口就跟揣了一只兔子一般乱跳一气。 男人拉她入怀,抱她坐在膝上,执起她精巧的下巴,凝视着她斜斜觑着地面的眼睛,“怎么不看我?” 长睫轻轻一抖,少女软语求道:“老师今日怎地如此...孟浪...还请别捉弄学生了...”语毕,少女就感觉脸侧像是被咬了一下,轻轻地也不觉得疼。 “小东西,不是在课上偷偷地瞧为师,昨日梦里也叫着为师的名儿,怎地,现在却说我孟浪了,嗯?” 少女一惊,老师怎么知道自己总是偷偷瞧他的?还有,昨日她虽然只是草草翻过那几册艳情书画,梦里竟然就将那浪画儿里的男女替换成了自己和老师,醒来腿间湿湿濡濡的,浑身软热好不难过,难道梦里竟是唤出了老师的名字?还有,老师又怎么会知道! 少女羞愤欲哭,挣扎着从男人膝上下来,正欲提脚跑开,却被男人喝住:“站着!” 看着少女乖乖地停下脚步,男人弯了弯好看的嘴角,教训道:“为师平日里就是这般教你的?这么藏不住心思,叫我怎么放心你。” 少女听到心仪之人佯怒中又带着关切的语气,心里也没那么臊得厉害了,咬着下唇又偷偷看了两眼,老师竟然在笑呢,看来是没有生气我偷看他,这般一想,刚才那种偷偷恋慕师长被揭破的窘迫也淡去了不少。 “过来。” 少女乖乖地移步过去,站到男人身前叁尺(大概一米)的位置,站得近了却不敢再看他的脸,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没等男人开口,就自己先认了错:“是学生错了......” “错在何处?” “不该...在上课时偷瞧老师...可是...”少女心里也有些委屈。 “嗯?” “谁让老师生得好看,总是忍不住...” 男人无奈一笑,目光含着宠溺,落在少女的身上,“既然忍不住,那现在怎么又不看了。” 少女却摇了摇头:“老师衣衫不整的,学生不好意思看。” 男人闻言,从榻上起身,走到少女身前一拳之距,几乎要贴上她的身子。 “那在梦里就好意思么?” 少女被戳中心里的秘密,几乎要跳起来,却被紧紧禁锢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不能动弹。耳畔被男人温热的气息包裹,他的声音就像最最好听的古琴一般,低沉而魅惑,听得她的心尖都酥酥麻麻的。 “为师布置的课业,有没有好好的完成?”男人贴着少女的耳根絮絮低语,就像情人之间的调笑一般低回。 少女被他这么一说,脑子里就止不住地闪过昨日在那艳情的书册里看到的一幕幕,更有梦里零碎的羞耻画面,心仪之人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将她紧紧包裹,她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地发软,双手不由自主地攀附着男人的衣襟,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将他推开,甚至隐隐地盼着他多抱自己一会儿才好。 “老师...那课业...可是弄错了?”她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男人却并没有像一开始那样避而不答,捏着少女的下巴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一双幽深的眼攫住她的视线:“你自幼就被双亲寄养在为师处,也没有女性长辈在身边,现已十六岁该晓事了,所以从今日起,为师要教导你男女人伦,你要用心学,学得好了,嫁去了夫家,才能讨得丈夫的欢心。” 明儿继续,感觉我的脑子并没有断点续传的功能,不知道怎么继续了哈哈哈,有什么意见和建议请留言哦\(^o^)/~ 师生PLAY(一)微H补完 少女嘟了嘟嘴,别开脸去,道:“我不想嫁人。”嫁人就要离开老师身边了,她一点儿也不想。 “说什么傻话,”男人掰过她的脸来,凑上去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不嫁人,难道你还想一辈子赖在为师这里?” 少女听得他话语中似有要赶自己的意思,心里就委屈了起来:“你想赶我走么?我偏不走!” 男人轻抚她滑嫩的脖颈,叹道:“傻孩子,为师也舍不得你走,可终究留你不得...你可知,你父母亲已经为你定下了一名佳婿...” “谁爱嫁谁嫁去,我不要离开老师...”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拆散的苦鸳鸯一般,少女再也顾不得先前被心上人戳破暗恋的羞窘,一双白嫩小手用力地揪住对方的衣襟,生怕和他分开。 “就这么喜欢我?”男人的语调上扬,诱哄地问道。 “喜欢...最喜欢老师了。”少女的低语包含着一腔情意,深深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毫不避讳地表白。 男人敛眸,伸手插入少女膝弯将她横抱着走向软榻,他将她放到榻上坐着,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伏下身,黑眸定定地凝视她清澈水润的双眼,道:“那便让为师检验一番可好?” 少女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男人赞了一句“乖”,随即含住她柔软的双唇温柔地吸含起来。 “唔......”被动地仰着头承受男人的亲吻,少女发出微弱的呻吟。老师在吃她的嘴儿,,,就跟那画册上画的一样,啊...什么东西进来了...软软的,十分有力地顶弄她舌下的小窝。 男人有力的舌头在她嘴里嬉戏一阵,唇舌分开之时,“啵”的一声,少女红唇微张,嘴角溢出晶亮的香唾,勾得他伸舌舔去。 “昨日的课业可有好好学习?为师刚才和你做的是什么?” 少女羞涩地舔了舔嘴角,回忆了一番,软软应道:“亲嘴儿...”书上好像是这么说的没错。 “乖孩子,和为师亲嘴儿舒不舒服,嗯?” “舒服...喜欢和老师亲嘴儿。”少女诚实地点头,老师含住她的嘴巴的时候,她的心跳得好快,魂魄都要被吸走似的,浑身软绵绵的,又热又舒服,就像被使了什么妖法,心里头总有股不明不白的骚动。 男人看着她娇憨中带着春色的小脸,眼神一暗,伸手解了她的衣带,拨开她的衣襟,将她从锁骨至肚脐的肌肤露了出来,两团雪乳挺拔高耸,半遮半露地,在胸前拱起美妙的弧线。男人伸指去拨弄她的乳尖,笑道:“怎地小衣也没穿?” 少女抬手去掩,却被他捉住,握着绵乳的大掌蓦地夹住她嫩生生的顶端用力揉搓了几下,又疼又有些刺激的感觉让少女哼哼地呻吟一声,知道自己无法和男人抗衡,索性实话实说了:“还不是怪老师...给的册子...学生看了之后胸口就涨涨的...小衣太紧了,穿着不舒服...” “敏感的小东西,除了胸口涨涨的,还有别的感觉么?”男人半蹲着身子,双手插入她松散的衣襟,握了她的腰身将她迎向自己,低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将被他刚才玩得硬挺肿胀的奶尖儿含进了嘴里。 奶尖儿被男人隔着衣服吸含,衣料被打湿,贴着奶子尖端摩擦,让她在微微的刺痛中涌起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觉:“啊~~老师~~好痒~~~好奇怪......” 男人松口,将她一侧的衣衫剥到臂弯,露出白生生的半边身子,被他含弄得濡湿的乳尖儿艳红肿胀地挺立在空气里,骤然失去了口腔的包裹,传来丝丝凉意,让少女又是陌生,又是想要被再次含住裹吸。 “好淫荡的奶子,翘得这么高,是想要为师再吃一吃么?” 少女被男人说话时洒在胸脯上的热气激得身子一颤,一股陌生的情潮在身体内部泛起,从鼓噪的胸臆间沿着腰腹往下,一股紧绷绷的暖意汇聚在脐下叁寸,让她莫名地紧张又渴望。无法排解这股情潮,她只能攀着男人的手臂在他身上胡乱地蹭,纤长的一双腿儿也无师自通地夹住男人的腿,将下身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凑。 “老师~~身体好像怪怪的...” 男人握住她的小屁股助她在自己身上挨蹭,甚至用力将自己的大腿陷入她的腿心紧紧挤压,少女不知被碰到了哪儿,“啊呀”一声,男人突地捧起她的身子将她双腿环上了自己的腰间,他腹下早就因为少女而挺立肿胀的物事隔着层层衣物重重地抵上她的腿心,撞得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儿。 “咿啊~~~老师~~~那儿~~~好奇怪~~~”少女双手环住男人的肩膀,腿心被他撞得酸软,双腿却越发夹紧。 男人转身坐在榻上,下坐的冲力又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少女“唔”地一声,身体无端骚动,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胸口。 “小浪娃娃,怎地随便弄你两下就湿成这样,为师隔着衣服都被你弄湿了。”原来少女的腿心不知何时已经湿了,甚至透过重重布料,让男人也察觉了出来,男人调笑一句,伸手解开她的下裳,眼见一片光裸耻丘无半根毛发,往下一条粉红缝隙若隐若现,男人又笑骂道:“小骚货,怎地小裤也未穿!还当你是清纯无知,不想竟这般骚浪成性,小衣小裤都不穿就敢在外行走,莫不是准备好了随时被男人入你的骚穴!” 少女第一次听到清俊如竹一般的老师这么粗俗地说话,虽不能立时听懂,却也知道不是好话,连忙辩解道:“都是老师昨日布置的课业太过羞人!不知为何今日乳儿涨得厉害,下身也...老师大清早地就要考察人家课业,自然是来不及穿了...” “竟还是为师的不是了?”男人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衣衫褪至腰间,堆在她的臀后,她整个人就像躲含苞待放的白荷,嫩生生地开在他的膝上,等候他的采撷,他一手环在她腰后,另一手探入她溪水潺潺的腿心,长指触到一片湿滑的细缝,轻轻摩挲了几下,就从那道热腾腾湿乎乎的紧致小口探了进去。 “啊~~~”少女的密处被初次探访,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将男人的手指头裹得越发的紧,指节被她体内渗出的热液润滑,顺利地抽撤起来,带起一阵水声。 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让少女既陌生又觉得刺激,顺着男人的力道偎进他的胸口,小脸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两厢厮蘑,好不亲密。 “那画儿好看么?”他一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问,手指有节奏地戳弄她的腿心,带出一股股黏滑的水液。 少女茫然地摇摇头,感觉羞处被手指进出得又热又麻,身体的深处仿佛有流不尽的液体,汩汩地从要紧处往外渗,从脐下叁寸之处,一股麻痒的渴望窜入心尖,腿心处不由得缩了一缩,将男人刺入的手指紧紧地吸住。 “啧,好贪吃的小嘴儿。” 一室静谧,只闻女子细嫩的喘息和腿间暧昧的声响。 “知道老师在做什么么?” “不...不知...啊...好奇怪...涨啊...” 男人在稍微将入口弄得软了之后,手指更往里插了些,直至修长中指全部没入,就像被一张暖热的嘴巴全数含了进去一般,拇指扣住蕊间一粒凸起小点,抵死捻揉,快感陌生而强烈,比插入身体里的手指更直接迅速地从被摁压的那一处传来,少女夹紧双腿尖声吟叫:“呀啊~~~那里~~~呜嗯~~~” “如何?”男人一口咬上她的耳朵软肉,粗粝舌面狠狠刮蹭敏感的耳廓,上下交替刺激,让她语不成声。 “哈啊~~老师~~使不得~~~”娇声软语地求饶,腿心泛滥成灾,穴肉贪婪地收缩插进去不动的中指,被肆意欺压的小点儿传来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耳蜗被又湿又热的舌头戳刺,少女整个人被男人在浪里抛送,“咿啊~~要~~~要化了~~老师~~~要被你揉化了~~~” “那便化在为师掌心罢!”男人一口含住她诱人红唇,将她高潮的娇吟吞吃入腹,蛰伏的长指再次抽动起来,配合拇指的疯狂揉捻,而少女则回报给他香甜的蜜津,以及那初经人事的嫩肉疯狂的蠕动和吸绞。 “唔唔......”少女身子蓦地一僵,腰身不住地往男人掌上送去,眼角含波春意融融,显是尝到了情欲的销魂滋味。 少女四肢百翰都被一股暖流裹着,舒服地眯了眯眼,乖顺地被男人抱着放倒在榻上,轻轻巧巧地就将她剥了个精光。白嫩无暇的处子身躯就像春日里的一支新桃,鲜嫩诱人得紧。 男人喉头动了动,站在榻边褪下衣衫,劲瘦结实的昂藏身躯显露无疑,少女歪了歪头,却正对上男人粗壮结实的大腿,再往上瞄一眼,那一对饱满硕大的深紫色囊袋和一柱擎天的器物叫她立时就臊了脸,赶紧将头转向里侧。 老师的那个...跟画册上那些人的真不一样...看起来好吓人... 男人瞥见她的小动作,嗤笑一声,道:“这就害臊了?”然后俯身压下,将腿间那硕长微翘的赤紫色大家伙压在她的腮边轻轻摩挲。她的脸虽有些红,但温度比起他的那根来还是低得多,敏感的冠头一挨上,就感觉到一抹微凉。 而少女则是感觉到一个散发着热力的物事在自己耳侧、脸颊和肩窝游移,一抹淡淡的雄性麝香萦绕在鼻间,叫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侧过脸去躲。 男人任由她躲开了去,跨步上了床,双膝一跪,就将她双腿打开挂在腰间,又将手抄在她腋下搂住她肩背一提,轻轻松松地就将她捉到自己身上坐了,胯下一根威风凛凛的物事被两人挤在中间,热腾腾,直棱棱地一根,叫她想要忽略都难。 “老师抵着我了~~~” 男人搂着她的腰肢坏心地挺动腰腹,用那坏东西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乱蹭一通,那因渴望她而流出来的透明水液尽数抹在了她平坦的腹部。 “知道这是什么么?” 少女偷偷往下觑了一眼,只见那棒子似的肉物直挺挺地直戳到自己的肚脐,圆圆的头部颜色赤紫,鸭蛋一般大小,中心的圆眼儿有她小指一般大,正瞪着她一收一缩地吐着水儿,面上一赧,别过头不敢再看,闷声道:“不就是你们男人那孽根,尘柄。” “这么说倒也没错,不过,老师更喜欢你叫它大肉棒,或者...大鸡巴。老师的这根大不大,比之你在避火图上看得又如何?” 贴耳传来的淫言秽语让少女身子仿佛要烧着了一般,将脸埋在老师的颈窝,嗔道“老师为何...如此粗俗...” “傻孩子,男女之事本就如此,莫要想太多,只顺着你的本心去享受便是。念着你是初次,方才老师用手指插软了你的小骚穴,又揉了你的花蒂,就是为了让你多流点淫水儿,等会儿老师才好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来干你,想不想被老师的大鸡巴干你的小骚穴,嗯?” 男人的描述十分直接,让少女脑子里不由想起夜间梦里和他赤裸相拥肌肤相贴的销魂,而刚刚被男人用手指搞得舒服得像要化了一般的体验,让她不禁有些期待起来,但她脸皮子又薄,只欲拒还迎地道:“这么粗...是要放到刚才那里?那可如何使得...会被老师弄坏的罢...” 男人最爱听床上自己的女人说的就是自己如何粗如何大搞得她如何舒服了,少女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男人俊眸微眯,抱着少女往上一提,粗长的肉物随即抵上了她的腿心,让她立时就感觉到火热的压力从湿淋淋的密处传来,带着仿佛要将她贯穿的力道,一寸一寸地往内里挤。 “哈啊~~好涨~~~老师不要~~不要进去了~~~会坏的~~~”少女手指扣在男人结实的肩上收紧,无法抵抗男人的入侵,只好可怜地求饶。 “别怕,你吃得下的,这张小嘴儿弹性极佳又敏感多汁,最是好肏不过了,忍一忍,老师要全部进来了!” 一寸一寸的抵进让男人备受煎熬,索性宣布一声后,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往下一放,赤紫的粗长性器重重地挤开少女紧缩的密道,就着滑腻的水液深插了进去。 “啊啊啊~~~进来了~~~老师进来了~~~” 进入了少女鲜嫩的身体,男人心里涌起一股满足的快感,“记住了,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下章继续,师生PLAY预计还有两章完结,然后世子要发大招了(_) ,泥萌心心念念的3P4P世子对上正宫什么的,也许很快了 神出鬼没的请假条 作者君国庆出去浪了,回来家里就开始装修,现在暂时住在亲戚家里,不好码字,工作又变忙了起来,所以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谅解/(ㄒoㄒ)/~~ 文绝对不会坑,这个月因为装修更新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过本来蠢作者的码字速度从备考开始就变成了跌宕起伏的不规则曲线,所以大家也都习惯了对吧?对吧?对吧?(不要打窝/(ㄒoㄒ)/~~ ) 话说回来...咱们叁郎这炖肉吃了半个多月没吃完,从持久度上来讲也是笑傲群雄了╮( ̄▽ ̄)╭.. dáмěì.ìfò 师生PLAY(二)补完 细雨微斜,青檐如洗。 少女倚在窗边盯着园中一丛粉白的月季,层层迭迭的花瓣柔嫩芬芳,在细雨中更显姣美,犹有淡香被清风暗送,嗅之沁人心脾。但她的心思却半点儿没落在那一树芳华上,早就摇曳着飘到离了几重院落的别处。 已经有一旬未见到老师了自那日以来。 少女咬了咬唇,手指用力地抠了抠掌下的木纹,心里半是思念半是埋怨,老师也忒无情了些,那日搂着自己爱个不够,怎地一转身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日的功课也撤了,可怜她还当他是心疼自己初承人事,却没想到等了几日也不见他来,自己好不容易按下羞怯去寻竟也吃了几回闭门羹,只得闷闷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再也不愿出去丢人。 真是可恶老师最讨厌了!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心里一边琢磨着再也不要理那个人,少女和衣倒在床上,数着帐子上的折枝花纹,郁郁地睡着了。 梦里,那可恶的男子温柔又讨好地说着抱歉,她扭过头不理他,他就将她抱住,温柔地吻她,在她的耳边说着想念。真的好可恶被他轻轻一抱就已经快要原谅他了,还这么温柔的对着自己甜言蜜语,老师实在太狡猾了。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男子步态闲适地走入内室,便看见床上躺着的少女,衣裳鞋袜也没脱,就这么躺在床上,被子也不曾盖,也不怕着凉了。男子好看的眉眼不赞同地凝了凝,忙走上前,取了丝被轻轻给她盖上。 几日不见,自是想念,见了她的恬静睡颜,原本在胸口沸腾的狂乱思绪蓦地就沉淀了下来,男子坐在床头,轻轻地抚摸她滑嫩的脸颊,指腹传来的柔滑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老师” 少女梦呓,小脸向着他的掌心蹭了蹭,男子心口一软,忍不住低头凑上去啄了她的脸颊一口,女体的幽幽香气就像一阵青烟,将他的心房牢牢缠住,他目光一暗,深嗅了一口气,一股热流从心口生出,一路往下蔓延,小腹之下产生熟悉的悸动,变得紧绷。 男子暗暗叹气,面对少女,他的欲望总能被轻易地被唤醒,勃起,坚挺,显出它狰狞的形状来。人前的他清冷傲岸,皆称如霜如玉,可谁又知道,他对自己从小照看到大的唯一的女弟子产生了龌龊的欲望,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克制,可当好友家中传来即将为她说亲的消息时,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欲念,故意诱导她动了情欲,挑破她的暗恋心思,彻彻底底地占有了她。 “小妖精” 男子低喃,叼住少女微微张开的樱唇,舌头灵活地钻入她的小嘴里,舌尖滑过一排洁白的贝齿,与她的软舌缠在了一处。 “唔老师”少女在梦中被吻得动情,下意识地回应,直到男人的舌头越发灵巧地滑过她的上颚,钻入口腔深处撩拨,又麻又痒的触觉和胸前被抓揉的感觉越发逼真,这才从梦中醒来。入目便是梦里那张清隽的俊脸,正和自己面贴面。 “醒了?”男人松开她被吸得发麻的小舌,退出她的檀口,四唇“啵”地一声,淫靡而煽情。 少女脸红了红,才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发的愿,嘟了嘟嘴,“哼”地一声翻身背对着他。 男人大概猜到她为何这般,摸了摸鼻子,除下外衣和鞋履跨上床去,从后面将娇软的女体抱了个严严实实,还明知故问道:“怎地不理为师?” 少女被男人温暖健硕的身子牢牢抱住,后腰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物事顶住,细嫩的双腿间被挤入一条粗壮的长腿,男人一边问一边挪了挪姿势,夹在她腿间的长腿屈起,似是不小心,撞到她的腿心,热烘烘又十分有力地一撞,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穴道,少女只觉得腿心一麻,闷闷地哼了一声,身子一缩,更往身后人的胸膛里贴。 男人听她哼声似有柔媚之意,心口一阵骚动,恶意地屈膝抬腿抵在她的腿根,双手箍紧了她的纤腰轻轻摇晃,薄唇凑到她粉嫩的耳珠旁循循善诱道:“小乖~~谁惹了你不开心,为师替你罚他。” 男人的动作让她的腿心和他的膝盖贴得越发紧了,身子稍微被他一摇,那里就被重重地一蹭,这一副温热的怀抱一抱上来的时候就让她脑子里不时闪过一些暧昧的片段,被他这么一弄,更是春情荡漾了起来,好似被戳到了痒处,禁不住地就“唔啊~~~”一声呻吟了出来。 “怎么啦?可是哪儿难受?” “唔”老师的膝盖一直顶着那儿碾过去碾过来的,好酸好麻 见少女一径强忍着,男人狡猾一笑,抽出腿来,将她往上提了提,再度贴了上去,这回,粗壮的大腿没有了,取而代之地却是另一根粗壮硕长的热烫物事,正明目张胆地往她的腿心儿钻呢。 衣衫轻薄,竟也让少女隔着重重的布料,感受到那物事的热力和形状:老师的那个好大好粗,好羞人少女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得逞,却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气,他握着他的腰身轻轻一捏,一阵麻痒让她再也绷不住,松了腿儿放它插了进来,那物也不客气,突破了嫩腿的阻拦,横冲直撞地直抵腿心,狠狠地撞在那道紧缩着的嫩穴口,那力道,仿佛要刺破薄衫插进来一般狂猛,撞得少女的心窝子一下就酥了,小腹深处也生出一种陌生又熟悉的酸麻感来。 “小乖,脸儿怎么红了?”男人低低地道,“是不是着凉了?身上可有发热,来,让为师摸一摸。” 这般说着,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松了她的衣襟,将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伸了进去—— 鉴于明后天周末没时间更,今天下午榨了一点时间出来,先放半章出来,后半章下班前尽量补全。谢谢没有更新却依旧来送珍珠的亲们~爱你们,(づ ̄3 ̄)づ╭?~—— 男人温热干燥的右掌伸进她的衣襟,手指就像带着电流,从她细腻的肩颈处拂过,带起一片酥麻,小巧的锁骨被指腹轻点,又戳进圆润的小窝里摩挲逗弄,弄得少女浑身麻麻的,嘤咛着缩起了脖子往后躲,可她身后就是男人坚实的胸膛,又哪里躲得开。 “这么敏感,真是为师的好学生,”男人的嘴唇在她纤长的颈侧游移,尽情地闻嗅着女学生身上的幽香,多少次她站在身侧为自己研磨的时候,她身上的淡淡香氛总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自己的鼻间,勾得他藏在紫檀书桌下的性器总是不受控制地发硬膨胀,心里幻想着要将她的衣料撕个精光,推倒在宽大的书桌上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侵犯,面上却偏偏要端着师长的威严,不动声色地将一纸行楷生生写成了狂草。 清隽如仙的师长回忆起当初的淫望,下体就一阵阵地发涨,他捞着女弟子香软的小腹用力地蹭了蹭自己的怒涨性器以作慰藉,右手往下滑,一举擒住了一团雪嫩的绵乳。 “小乖的奶子好软,好好摸,”男子握着她的右乳揉捏了几下,又捏住她的奶尖儿缓缓揉捏,将它弄得硬挺起来,又用叁指抓握她的乳晕周围来回抚弄,唯独漏过已经硬的跟红豆一眼的奶头,已经被刺激过一回的奶头哪里受得住这般冷落,越发地硬挺,涨大,微微地胀痛和麻痒,让她难耐不已地呻吟:“老师” “唔,右边的奶子温软可人,并没有发热呢,”男子煞有其事地下结论,又换了左边的奶子如法炮制,“左边的奶子也正常得很,又软又弹,让人好想咬一口。” 您倒是咬呀少女心中腹诽,老师实在可恶,把人家的两只奶尖儿玩得又涨又痒,却又故意不摸了,叫她好生难受。 男人自然不知她心里的活动,就算知道,也会恶质地不予理会,他细心地摩挲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平坦的小腹,纤柔的腰线,厚实的双掌所到之处,留下温柔而暖融融的触感,让少女的肌肤得到抚慰,舒服地眯着眼睛享受。 “小乖的腰腹温度也无异常,那到底是哪里发热,才让你的小脸儿红成那样呢?”男人贴着她的侧脸自言自语一般地发问,手指沿着她的小腹往下,停在了光洁无毛的耻丘轻轻悬磨:“这儿也不对是不是还要往下一点,嗯?” 耻丘处被男人掌握的感觉羞耻又刺激,尤其是在自己腿心处还抵着一杆英气勃勃的“长枪”时,男人的手指在少女的耻丘上揉捻着,下身也配合地往上一下又一下地冲顶,有时顶在她的穴口处,有时撞上穴缝的上端,皆让她双腿颤颤,穴口渐渐湿润,再也无力夹紧他限制他的行动。 长指突然往下一滑,少女身子一颤,双腿下意识地一紧:“咿啊~~~那里~~” 长指微曲,沾了一指的滑液,抵着少女腿心一处凸起如小豆一般的圆润大力揉搓。 “咦?这里怎么长了一粒小豆豆?硬硬的,煞是可爱。” 男人的长指不住地弹拨揉捻,电击一般的快感传到少女的全身,激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哈啊~~~好刺激~~老师~~~受不了了~~~饶了我罢~~啊啊啊~~~” 少女前几日刚刚破身,虽然被心仪的师长压在春榻上操了个透,但师长也是隐忍多年的大龄童男,一朝得偿心底的欲望,也没有使那些自己私下淫想女弟子的那些手段,只顾着要彻底地占有她标记她,挺了一柄长枪就将心上人肏得上了天,如今却是不急着将她囫囵地吞下肚,自然有空慢慢调弄。男人擅操琴,一双大手上长了薄薄的琴茧,手指更是灵活得很,但凭着一只手逗弄少女的蜜豆和私花就能让她快感连连,花底更是水流潺潺,沾满了男人的手指,还顺着少女柔嫩的股沟往下流淌。 “饶了你?为师摸得你不爽吗?不然为什么流这么多淫水出来?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骂了一句,食中二指并起,“噗呲”一声就插入蜜豆之下那湿哒哒的小口,二指将紧闭的穴口撑开,屈指在紧紧收缩的密道里来回抽撤,拇指也没忘记摁着已经激凸微肿的花蒂画着圈儿地揉弄。 “啊啊~~老师手指~~~不要~~好羞人啊啊~”少女的花穴和花蒂被同时刺激,一想到老师平日里抚琴作画焚香写诗的长指竟然插在自己那么羞人的地方,少女既羞怯又紧张,花腔紧缩着嘬着长指,抽撤间“噗嗤”声越发清晰,听得人面红耳赤。 男人的感觉到手指被吸绞的力量,“啧啧”一声,用力抽撤了几下后索性就埋入她的穴径里不再抽动,只一边用拇指继续玩弄肿大的花蒂,一边曲起手指在她的穴径里摸索。 “咿啊~~~那里~~” 也不知被触到了哪里,花蒂和穴径里的某一处同时传来尖锐的快感,汹涌地袭上少女的全身,让她瞬间淫魅地呻吟出声,就连脚尖都绷直了。 “是这里么,小乖的骚点,被摸到这里是不是很舒服?”男子耐心地用指腹反复摩擦方才寻到的穴径深处的一处滑肉,听到女弟子诚实的呻吟声,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近在唇边的白皙颈项,但还是不够,他一口咬在她的颈上,唇舌并用地吸吮起来。 颈侧被大力舔吸的微痛让少女的触感更加敏感,男人又不停地刺激她下身的两处敏感点,她就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白兔,任由男人啃咬和亵玩,很快就被下体连绵不断的快感送上了巅峰。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老师~~~老师~~~啊啊啊~~~” 少女双目朦胧面色潮红地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小腹下意识地往上抬起,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手掌,使得男人的手指更重更深地压在她的花蒂和穴内的敏感点上,花穴内涌出大量透明粘滑的热液,淋湿了男人整个手掌,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显然刚经历了一个绝美的高潮。 男人见她高潮了竟然也不放过她,手指在她高潮痉挛的敏感处连续地摩擦,少女在高潮时被刺激到敏感点,身子就像过电一般颤抖,双腿夹得越发地紧了,男人伸舌舔舐着方才被自己吮出的红痕,嘴里吐出淫靡放浪的形容:“原来是下面的小嘴儿发烧了,又热又骚地流着淫水,小乖是不是馋了,想吃老师大肉棒了?” “呜呜~~~受不住了~~~要坏了老师~~~”穴内的骚点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被刺激,让少女在酸麻难耐之余,竟生出一种更为深重和隐秘的战栗的渴望。 老师好坏,把她都玩得丢了身子还这么欺负她,可是可是好舍不得老师停下来,好想被老师玩坏了去下面又开始痒了,好想要老师大力地弄坏自己 “乖,不会坏的,听说多揉揉花穴里的骚点,女人也能跟男人一样射出来呢,老师多给你揉揉,也让你射出来好不好?” 女人也会射?那岂不跟失禁一般? “不,,,好脏,好丢人不要了~~老师饶了我~~~”少女心里转了转男人描述的场面,立刻羞得直摇头,可身体深处被男人手指揉弄的快感却越发堆积得深了,加上她的身子娇软无力,竟是完全无法反抗。 男人显然也很明白这一点,根本就不担心学生会挣脱开去,手下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淫穴内的那片滑肉,另一手攀上她的胸口,将被冷落了大半晌的奶尖儿好好疼爱了一遍,这般上下夹击让少女快感加倍,花穴内里也不住地随着男人摩擦的节奏规律收缩起来,让快感的浪潮一层迭一层地攀升。 “小淫物,嘴里说着不要,小浪穴却咬得为师的手死紧,还一缩一缩的,是不是给为师搞得很舒服?” “唔啊~~~还要老师~~~舒服~~好喜欢~~~”少女被层层迭迭的快感淹没,诚实地回答着,小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男人的手指,花穴被搅弄的“咕叽”作响,仿佛在印证她所言非虚。 身体好热,好软,下面也好热,好湿,还有更里面的地方,好空虚好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少女主动收缩着穴肉吸绞,想要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以抚慰前不久才被男人造访过的内部。 “老师里面好难受快进来~~~我要你呜呜~~~” 少女这么一求,男人也顾不得自己原先设想的用手将她插喷水之后再用性器入她的步骤了,虽然他喜欢逗她,但也是最最舍不得让她难受的,更何况他的大东西也忍得够久了,既然心爱的少女这般邀请,他岂有不应之理。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撤出,少女还没来得及抗议身体的空虚难耐,就被他从身后抱着双腿举起,随后听到一声低沉的命令:“小乖,把小裤脱了,握着为师的东西,自己用小嘴儿对准了吃进去。” 少女平日里就对心爱的老师无有不从,一听吩咐,立刻乖乖地解了自己的小裤,伸手往下扶住了那根从男人的裤裆里钻出来的青筋毕露的大棒子对准了自己紧闭的花口,那里因为没有了手指的撑开而紧紧闭合,但也挡不住因为渴望被占有而分泌的滑液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好馋,淫水儿都流到为师的棒子上了,”男人感觉到冠头的濡湿,调笑了一句,“自己把小浪穴打开,老师要插你的小嘴儿。” “好羞”少女嘟囔了一句,老师怎地做这事儿的时候说话这么粗鲁,但还是听话地伸手分开两片湿哒哒的花唇,让那根热腾腾的大棒子抵在了穴缝入口。 “真乖,老师这就来干你了!” 话音未落,男人握着她的腿根往下重重一放!粗大紫涨表面被凹凸不平的青筋覆盖的粗长性器就这么狠狠地贯入少女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径里面,一路挤开滑热的穴腔,重重碾过已经被刚才的指奸玩得敏感发肿的骚点,发狠一样地反复抽插,次次都用软中带硬的龟头顶着那里磨过去,紧接着又被龟头棱子和青筋摩擦,再撞上体内一圈环状肉带。那里是少女的花心,由于被抱坐着后入的姿势并不能全根插入,男人每次重重地抽撤都只能堪堪将龟头顶到花心处,但这过门而不入的刺激更加让她的花心软肉淫痒难耐,被撞到时激颤,性器后撤时紧缩着妄图挽留,连带着穴径的膛肉也异常敏感紧致,而因此,骚点每次被来回撞击和摩擦的力度加大,带来更多刺激。 “咿啊~~好怪不行了老师~~~要出来了~~~呜啊~~~” 少女手指扣在男人的小臂上迷乱地摇着头,一头秀发如云一般披散,散发着幽幽香气,发尾扫在男人的手臂上,带来一阵麻痒,男人此时全身的的感官仿佛都和下身那根凶器连通,手臂上的痒意传达到正在不断抽撤的肉棒之上,让他疯了一般一意地举着女体抽插,肉棒被淫穴紧紧地套着,摩擦之间解了他的瘙痒,带来无限的快意,那种被挠到到痒处畅美无法形容,让他几乎想要永远插在少女的身体里永无止境地抽插。而男人的疯狂肏干给少女带来的不仅仅是急剧攀升的快感,还让她感觉的小腹深处有一种涨涨的感觉,正随着男人的插干越发清晰。 “啊呀~~不行~~~出来了~~呜呜呜~~~尿出来了~~~好羞~~” 少女终于再也忍不住,花底一酥,一股热液从小肚子里浇了出来,感觉就跟失禁了一般倾泻,虽然畅美难言,却也让她羞愤欲死,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扑哧扑哧”的水声越发的大声,像是在提醒她自己尿了有多少一般,让她全身都泛起了羞臊的粉红,可男人竟然不管不顾地就着她的尿液不住地冲杀,任凭那些液体飞溅流淌。 “呜呜~~~老师不要了~~~好羞人~~~好脏~~~” 男人一口叼住她的颈后嫩肉,一边抽插一边调笑道:“小乖,尿得爽不爽快?” 少女无助地抽噎,老师实在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男人沉沉地笑了一声,更加恶劣地咬住她的耳垂,淫浪至极的话语随着灼热的气息喷入她的耳孔:“噢噢——骚宝贝!好小乖!为师也要尿了!就把尿射在你的肚子里好不好!老师要灌满你!” 少女惊呼一声,感觉到体内的性器似乎涨大了几分,男人的动作狠戾非常,竟然一举将龟头冲破了花心环状软肉,那下凹的冠状沟立刻被花心紧紧桎梏着,男人察觉到少女被自己的话语惊吓到,坏心地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挣动,龟头被花心圈住之后便画着圈儿地旋转顶弄,让少女的花心被刺激到,生出阵阵淫痒,不住地收缩,夹得他的冠头舒爽不已。 “听到为师要尿给你是不是很高兴,花心这么馋,一缩一缩地嘬着大肉棒呢。”男人轻抽缓撤,照着自己最舒服地角度来回小幅度地快速肏干。 “呜呜~~老师”少女柔弱的低泣,听着让人更有狠狠欺负的欲望 “怎么哭了?嗯?” “呜呜我错了刚才我不该尿在老师身上老师别生我气,你要尿就尿吧学生会乖乖受着的呜呜” 男子低低地笑,促狭而愉悦,这世上再不会有他的小乖这般让他爱到心坎儿里的人了!他捏着少女的下巴转过脸来,吻了吻她泫然欲泣的眼睛,安抚道:“傻孩子,为师怎么舍得,骗你的。而且你刚刚也不是失禁,是被我插射了。” “嗯?”少女眨眨眼,不懂被插射是什么意思,但至少懂了自己并未失禁,老师也并不会在自己的小穴里射尿。 “一会儿再给你解释,先让为师射给你好不好?射满你的小肚子,给我怀个小宝宝!” 男人用力亲了少女的脸蛋儿一口,重又抬起她的双腿大力抽撤,次次都将龟头插入她已经柔软敞开的花心,直到少女花心被连续刺激而攀上了高潮,他才深深插在她的身体里射出几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浆,将她的花田浇了个透—— 补完,以上。 师生PLAY还会有一章,也会有淫语调教,也有佯装吃醋结果真的吃醋的之类的吧,吃醋的话也许会写点重口味,你们喜欢什么样的重口味,不要虐身的,尽管来提,我选一个来写。 d@мěì.ìfò 师生扑累(叁)完结 缠绵之后,男人抱着少女在榻上温存片刻,才抱了她进净室清理。一番激烈情事几乎榨干少女的精力,只娇慵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服侍着沐浴。 “这几日可有惦念为师?” 男人坐在浴池中,背靠池壁,少女被他面对面抱坐在大腿上,一边掬了水冲洗为她濯洗肩颈,一边低声私语。 少女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俊逸的脸庞白玉一般,在池水袅袅的热气蒸腾下,就如仙人一般,少女骑在他的膝上,眼神不由就看住了,痴痴地望着他。 老师入浴的样子,真是好看。少女不知想到什么,怔然看着男人端凝如仙的面容,双手不由捂住了胸口怦怦乱跳之处。 这般情境,简直就像在做梦这般想着,左胸之处却隐然生出一股窒痛。 “小乖,怎地——” 见那可人疼的孩子盯着自己看得出神,男人本想打趣两句,却被她突然无声涌出眼眶的泪珠儿捶打在心口,一向冷静的他也慌了,忙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带入怀里轻哄:“别哭乖,可是哪儿难受了?” 少女伏在男人的怀里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傻孩子”男人轻轻抚摸她的背脊,低头啄吻她的侧脸,声音低回轻柔:“你猜猜,这几日为师做什么去了?” 少女抬头看他,疑惑地摇头。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表情却是有些促狭:“为师去帮你相看未来的夫婿了。” 少女一惊,从他怀里坐起来瞪着他,胸口又是一痛,几乎要落下泪来。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你父母倒很有眼光,全江州最拔尖的几位才俊都让他们选中了,竟还有京里的儿郎,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其中倒有一二个与你很是相配。” 少女“刷”地站起身来,恨恨地剜了唇角带笑的男人一眼,扭头眨掉眼底的泪珠,转身就步出浴池,匆匆披了外袍,逃也似地奔了出去。 男人坐在温热的池水中,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少女离开的方向,莫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未完分割线—— 以下是更新—— 拭干了身上的水珠,男人披衣出得净室,便见一抹纤影在室内忙忙碌碌,床上放着一张大方巾,也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式样也有些老旧,上面放了几套衣物并一个匣子,像是装了些金银之物。 男人一哂,走上前去按住了那双洁白柔荑,高大身躯从身后将少女整个包裹在袍服之内。 少女将手从男人掌下抽了出来,自顾将包袱的四个角系了,男人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咬着她白嫩的耳朵:“这是收拾了行装要向哪里去?” 少女闻言,蓦地转身,咬着后槽牙抬头望着他,呼吸急促,眼眶竟是一点一点洇出了红色。 “老师想是腻烦了学生,学生这便家去,择了合适的少年郎嫁了,以后便再也不会来烦老师了。” “这是说得哪里的话?”男人拧眉,禁锢了少女推挤在胸前的双手,深深看着她越发湿润的双眼道:“小乖这是嫌弃为师年纪大了?” 少女心口一阵酸涩,明明是他先说了那些话,现在反而倒打一耙,心里一恨,别过脸去,只道:“老师既说那些儿郎们是好的,学生也心向往之,尤其是那些个京中子弟,想必定是别有风采,学生已经迫不及待——” 话语未竟,双豌就被男人狠狠一握,下巴也被捏住转而对上他的双眸,那双狭长的墨瞳冰冷肃然,恶狠狠地盯着她,少女心中一悸,耳边闻得男人的声如碎玉:“迫不及待送上门去找肏?” “你!”少女身子一抖,不曾想男人竟然会如此曲解自己,喉头一梗,隐隐发痛。 “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怎比得上为师的手段,说不定连女子下身哪里能肏进去都不知晓,”男人勾唇,唇角扬起邪佞的弧度,松开她的双腕,指腹在少女白皙莹润的脸上轻轻摩挲。 “你混账!”少女气急,抽手拍掉在自己脸上游移的手,身子疾步往后退,男子见状,冷了冷脸色,亦步亦趋地逼了过来,直将她逼入墙角,无处可躲。 “咚!”地一声,男子双掌撑在她头两侧,高大的身形缓缓压低,鼻尖几乎碰到鼻尖,两人呼吸的热气交融在一起,暧昧而躁动。 “看来是为师宠你太过,竟如此不敬师长出言不逊。” 男人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地碰触到她的侧脸,声音低沉暧昧,仿佛请人间的低语,少女忍不住绯红了脸颊,却不肯服软,嘴硬道:“明明就是你为师不尊” 男人低低一笑,少女听在耳里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随后听他哼了一声道:“那你倒是说说,为师哪里不尊了,说得好,就免你一顿罚,兴许还有奖励。” 少女听他话音倒是没有先前那般凶,忍不住抬头觑了他一眼,只见他低垂着头定定地看了自己,这一下正好撞入他的视线里去,那双眼半点没有方才的冷凝严肃,就像春风化雨一般,让她整颗心仿佛泡在温水里,暖融融的,却又不上不下,没个着落。 她前生必是欠了他良多,这一世才活该生受这些折磨。 男人见她不语,只拿了一双妙目定定地看着自己,心口也是一软,但思及心中顾虑,口中却依旧催促道:“说不出来?那为师可要罚你了?” 少女被他一语惊醒,下意识便道:“你行止暧昧不端!” “哦?为师平日行止皆随心任意,倒是没有特别注意,你是说的哪般?”男人越靠越近,几乎全部贴到了少女身上,坚硬的胸膛轻轻挤压着她柔软的胸脯,虽是若有似无的软绵感,却也足以让人心荡神驰:“唔,是不是这般压着你的奶子?还是——” 话音一转,一只大手就撩起她的裙摆探入她双腿之间,隔着小裤轻轻按在腿心之处,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厮蘑,一边揉弄她腿心的幽壑一边吐着热气道:“这般隔着小裤揉你的小嘴儿?”—— 依旧未完,壁咚成就达成—— 趁着没事,再更一点点—— 耳畔的热气和腿心的揉弄上下夹击,让少女毫无准备地软了身子,耳朵连同颈侧的一片肌肤都酥酥麻麻的,腿心处不久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朱蕊被男人隔着棉布刺激,一阵熟悉的快感从那处蔓延开来,少女明显感觉自己腿间竟然可耻地湿了——为男人的动作,也为他言语中下流的描述。 “你,你既然都明白,还不住手啊别进去——”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止男人隔着亵裤将手指插入下身蜜穴的动作,却毫无作用,男人的中指被亵裤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柔嫩红肿的穴径,棉布再细再肉,也没有穴壁细嫩,加上吸了她分泌的蜜水,变得粗粝许多,裹着男人的中指插入的时候,让少女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一阵刺痛。 男人的手指插了一小截进去便不动了,他居高临下地观摩着她微蹙的眉间,心口也泛起一丝涟漪,尽量压下方才听到她要嫁人时从心底生出的,想要将她玩坏到永远也离不开自己的恶念。他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试探,明明心里就不想将她让给任何一个人,偏偏还要自虐一般地说那样的话,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下体的疼痛让少女这一段时间的委屈都决了堤,原来被老师这么粗暴的对待,心里会这么难受,一时间,心里的疼和身体的疼一起通上来,将她忍了许久的眼泪冲出了眼眶,断了线一般往下掉。 “老师厌了我,只一句话便是,何必用这种手段辱我。” 带着泣声的指控让男人既心疼又心痒,欢好这几次,从没听过女学生这般委屈又嗔怨的控诉,倒是有着不一样的风情。 “辱你?”男子重复,摇了摇头,笑道:“为师却是会入你,把大肉棒入到你又热又湿小浪穴里面,让你爽得浪叫个不停。”一边说着,又一边屈指隔着那已经湿透的布料轻轻在甬道里旋转。 粗粝的布料缓缓按压和摩擦着穴肉,除了一开始有一些刺痛外,花穴竟然泛起热麻之感,隐隐有种想要被大力磨蹭的渴望。伴随着男人的描述,少女不可自抑地想象到被他贯穿的感觉,身子一颤,花心竟然狠狠地收缩了几下,吐出一股骚热的淫水来—— 以下是更新—— “啧啧,隔着亵裤都能把我的手指打湿了,师生乱伦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囡囡?” 戏谑的调侃让阮荞心里像是被羽毛刷过一般痒,她抬眸嗔了顾晏一眼,出乎他意料地踮起脚尖,双臂环在他的颈后,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她舔了舔嘴唇,轻声道:“你还曾指导过我两年的书画,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也算有师徒之义了,虞郎,当年你点拨我之时,莫不是心里想的尽是这般惊世骇俗情景?” 顾晏目光柔和地望着妻子,脑袋一偏,吻在她的唇上,双手捏着她亵裤的裆部一用力,就将那脆弱的布料撕开了一条大口子,他抬高她的圆润的屁股,挺身将下腹昂扬之物抵在她湿哒哒的嫩穴口。 “你当为夫是什么人了,你那时只是个还没及笄的小姑娘,我心里虽然十分的喜爱你,却也没有想过那种事,你说你该不该罚?” “那意思就是我及笄之后就有想过咯?”阮荞抓住他言辞的漏洞,跟他抬杠。 顾晏看到阮荞双眸晶亮的表情,有些不自在地握拳碰了碰鼻子,随后握住她的腰,重重地将硬物岛了进去,狠狠地撞在她柔软的花心。 “啊你肯定是想啊~~过~~~欲盖,弥章~~~” 顾晏的耳朵可疑地泛了红,却不接她的话,一味地大力插干,一时间,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粘滑水液被捣弄的“噗啾”声,以及阮荞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太——太快了~~~好深~~~啊~~啊~~~” 顾晏不去理会她,只挺腰猛干,体会着敏感的性器被心爱的女人吞吃绞紧的快感,肉棒顶开花心撞击内壁,微翘的弧度让他次次都能捣弄到她身体里最隐秘的那个小嘴儿,那里紧实软弹,每每肏到那处身下的人儿的身子都会不受控制地发颤。 “哈啊~~~那里~~~好麻~~呀啊~~” “看来老师给你安排的课业你没有认真学,这里是阮阮的子宫口。”顾晏尽根插入后,就抵着那个已经被他撞得渐渐打开了口儿的嫩嘴处,用热烫的龟头耐心地揉弄她已经开始渗出汁液的宫颈口,她的这处敏感到了极点,被不小心顶到都会舒服得全身痉挛,更别说被又热又硬的肉物顶着揉弄了,只几个回合就叫她爽得小死了一回,花心紧紧收缩着,花房里激射出一波清亮的阴精。 “学生去了~~~”阮荞双腿紧紧夹着顾晏的腰身,小腹抽搐着往上挺举着,仿佛高潮了还不满足一般,仍拱起身子将宫口往男人的大肉棒上送。 顾晏也不跟她客气,握着她的腰肢就开始在她因高潮禁脔而紧窄到了极点的甬道里抽送,次次叩击在她敏感至极开始渐渐泛起空虚麻痒的宫口。 “放松!老师要肏女学生的子宫口,乖一点,让我进去!” “啊啊~~~我不知道~~呜啊~~”阮荞不知如何放松,身体在顾晏的抽插下敏感地绷紧,却是让他越发难以进入那个能带给两人无上快感的所在。 顾晏被她绞得十分爽快,倒也并不执着于肏干妻子的宫口,一边控制着节奏让自己不至于被她绞吸出来,一边从言语上来刺激阮荞,让她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刺激。 终于,在阮荞又一次颤抖着身躯攀上高峰时,顾晏才趁机一举将性器的头部插进了她软绵的子宫口,然后抵着那里“噗嗤噗嗤”地射了个痛快!—— 师生扑累完结—— 家里二次装修,现在住在亲戚家,工作也比较忙,所以更新实在是咳咳依旧感谢大家的支持,本文不坑,本文不坑,本文不坑~~~重要的事情说叁遍。 蠢作者写的扑累好像有点啰嗦= =,爱发散的思维啊策马奔腾拉都拉不回来,之前想过的和跟小天使征求的场景也没有写到/(ㄒoㄒ)/~~ 我对不起泥萌下个扑累争取简短精悍! 连城释疑,书房偷情(女主终于知道自己的身 八月初九,顾晏旬休叁日已毕,夫妻两人相携辞别闵氏夫妇,乘了马车回家。 顾晏将阮荞楼在怀里轻声说着话:“李家嫂子祖上有千金圣手,娘子与她相处一番,可有所得?” 阮荞心里一动,原来她自以为将心事藏得很深,没想到他却有所察觉,只是不知是自己哪里露了怯,还是身边人露了口风出去。 顾晏见她默然不语,用力将她抱了一抱,安慰道:“你我成亲才一年,也不急于子嗣,自有大哥二哥扛着,再说了,女子身子娇贵,不宜过早有孕,便是再等两叁年也是无妨。” 阮荞回身抱住他的腰身,乖顺地点点头。 白露已过,天气一下子就凉快起来。去年的秋衫早已备好,有那花色或样式或布料过时了的都被收了起来,内院个人按照份例制新衣,有实在喜欢又超出份例的,便要花自己的私房了。不过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顾夫人的庄子收成不错,铺子的运转也很好,所以今秋便额外为主子们添了两套秋衫,下人们也有额外打赏。 阮荞管着针线的事儿,这差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这日正是绣庄的管事拿了布匹和绣样并一册样图来供顾家人选。 女人们在服饰上面下的功夫往往是较多的,阮荞家里开着银楼,索性也一并叫来了,所以顾家的女主人们一个上午几乎都花在了这上面。 待选好了衣裳和首饰的料子和花样,绣庄和银楼管事随了婆母的大丫鬟领着去账房支定钱,自己则带了如琴回房。 走到半路,就有顾宴身边的元祺来请。 元祺带着阮荞主仆去了顾宴在外院的书房,这里等闲不能轻易进入,阮荞与他成婚一年也只来过叁五次。 进了院门就是一片青石方砖铺就的开阔庭院,四面的院墙种了长青低矮植被,整个院里都没有高树,议事厅在一座人工堆迭的缓坡顶部,阮荞曾现在那里举目四望,院子各处尽收眼底,打开窗门说话时,半点也不必忧心隔墙右耳。 拾阶而上,阮荞顺着石板路延伸的方向,看到了阮连城。 元祺为两人奉上了茶,便退了下去,留如琴一人侍立在旁。阮荞看着元祺躬身退下的身影,目光似有深意。 “他不是我的人,你别多心。”连城解释道:“我身边的元家兄弟只是化轩辕之姓,他倒是真的姓元。” “轩辕?”那夜,仿佛听赵炽语带叽嘲地提起过这个姓氏,又言及小叔叔的身世,她虽察觉有异,却不敢深究,轩辕,是前朝皇族的姓氏。可今日提起这个话题,又是为何? 连城看到阮荞眼底的狐疑之色,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关切道:“叁郎委托我这两年慢慢寻千金圣手,可是你的身子有何不妥?” 阮荞一怔,想来顾宴跟阮连城说这件事时是笃定他不会跟别人说的,哪知她下一刻就知道了。 见她怔忡,连城有些会错了意,越过茶几握住了阮荞的手:“可是叁郎急于子嗣?” 阮荞想着丈夫的良苦用心,心里半是甜半是苦,只摇了摇头:“是我。” 许是覆在手背上的掌心太过温暖,阮荞看着连城俊朗沉毅的面孔,低声道出这段时日一直盘桓在心头的忧惧:“小叔叔,我只怕我没有机会成为一名母亲了。” 连城闻言看了如琴一眼,如琴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出,立于洞开的门外。 连城改覆为握,将阮荞纤巧的手拢在掌心,语调温柔而平和的:“这又是从何说起。” 阮荞抿了抿唇,缩回手,将两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仿佛能从中获得些许力量。四顾后发现如琴已经退守门外,才又低声说道:“我命如琴...配了避子药...怕是...吃坏了身子。” 阮荞说得艰难,却不知连城一开始便从如琴处得知此事,并暗中换了药。她生怕珠胎暗结,每次与赵炽或连城交欢之后都记着要服药,可与顾晏欢好这么多回也没有消息,也让她忐忑不安,就怕是吃药吃坏了身子,再也无法受孕。原本她只想自己揣着这个怀疑再暗中寻医,但不知为何顾晏察觉了她的担忧,甚至还托了小叔叔暗中寻医,她也就索性跟连城坦白了。 连城轻轻一叹,拉着她的手起身,阮荞本欲挣扎,却怕引人注意,还是依了他,被牵着走进内书房。 进了内室,连城牵着她坐在一方长榻上,这是顾晏平日理事疲倦时小憩之处,新婚之时阮荞在丈夫的明示暗示下,夜里送过两回甜汤,但每回都被他拉着在这榻上行云布雨辗转承欢,她那时面皮子薄,被丈夫拉着胡闹过两回后,她就不肯夜里来了,可她低估了自己的丈夫,以为白日里他会收敛些,哪知她被他哄着白日来探望,竟被他剥光了按在宽大的书桌上肆意征伐,事后他又轻怜蜜爱地哄她,哄得她又来过两回,可回回都被拉着在这读书写字的圣贤之地行那夫妻之事,后来任凭他怎么哄,她都不来了,成为顾侍郎一大憾事。 坐在这方承载了羞人记忆的长榻上,阮荞有些坐立不安。她的神色被阮连城看在眼里,有些不明所以,又觉得可怜可爱,克制不住心里的情动,连城伸手抱了她,将她放在自己膝上,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脊,像是在抚平她的不安。 “小叔叔......”这间屋子带给她的回忆以及背脊上传来的温暖抚摸让阮荞心头一颤,竟有些情动,她暗骂自己一声,扭了扭身子想要下地,却被连城有力的臂膀禁锢,男人的身体暖烘烘的,又带着阳刚好闻的气息直往她的鼻尖钻,那股气息吸入肺腑,就有一股暖流从心尖往下,一直汇入小腹之处,让她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骚动。 连城低头,对上阮荞带着恳求的湿润双眸,那双桃花瞳水汽蒙蒙略带春意,如泣如诉地望着他,让他多日未有释放的欲望“轰”地就燃了起来。 阮荞只感觉连城的身体仿佛越发热了,热气透过衣衫将她的身上都烘得暖融融的,而更令她慌乱的是,她臀下有一物,随着男人越发灼热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明显,硬挺地抵在她的臀下。 “小叔叔...别...别在这里...” 连城听她弱声哀求,不是求他住手,而是求他换一处地方,这认知让他心里轻飘飘地,如饮了香蜜一般。只见他将阮荞两腿分开抱在膝上,一手扣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轻轻揉捏她的后颈,就像安抚一直幼兽一般。 “囡囡,叁郎在这里要过你。”他说的很肯定,“是在这榻上,还是...在那桌上?或是直接抱着你抵在墙上就要了你?” 阮荞羞窘异常,小叔叔说的顾晏都对她做过,还不止如此,想到那些淫艳的画面,阮荞的一张小脸都快贴到胸口:“别说了...小叔叔...” 连城却还要逗她:“叁郎对你的爱欲没个止境的,平日里这么清冷如霜的一个人,私底下竟是如此放浪形骸,囡囡,你可真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宝贝。” “才不是...唔...” 微弱的反驳湮没在连城的嘴里,他低头亲她,噙着她的两片香唇辗转吮吸,两人气息交融,身体皆是一振,他的舌轻而易举地钻进她的嘴里,温柔小意地舔过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小舌头,将她嘴里香甜的津液一口一口吞吃入腹,但是还不够。 他永远也要不够她。 一吻终了,连城紧拥着她平息身体里沸腾的欲望。阮荞也感觉到连城的克制,也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她感觉到方才亲吻时仿佛要冲破衣料刺穿自己的硬物慢慢地蛰伏了下来,一点也不见方才那般凶猛的样子。 可莫名的,她竟不合时宜地感到一阵淡淡的失落。 “囡囡,你不用担心,那药只是养身的,吃不坏的。” 阮荞闻言,抬头愕然看着连城,原来他早就知道! “你——”正想斥他几句,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却是让她比之前更加忧心:“可——可若那药并没有问题,那我——我——”既然那并不是避子药而是补身的,按照她和叁人欢好的频率,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动静,那她的身体,岂不更是没有办法受孕了? 想到此处,阮荞的脸刷地就白了。 感觉到怀中娇躯一颤,连城忙揽着她安抚道:“囡囡莫慌,你的身子现在确实不能有孕,但这却和你本身没有多大关系。” “这又...是什么意思?”阮荞怔忡道。 连城为她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衣襟,指尖拭去一点泪珠。 “因为你的身子里,有以男子精华为养分的存在。” 阮荞愣愣地望着连城,只见他好看的薄唇上下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她如坠云雾之中。 “你体内有你那世子哥哥所种之媚蛊,幼蛊以男子精液给养,成熟之后方可受孕。” 阮荞只觉得连城所言匪夷所思,脑子里纷乱一团。一时恨赵炽在她身上做手脚,一时又庆幸没有珠胎暗结的后顾之忧,真是不知该恨他还是谢他了。 连城见她脸色变幻,便知她心里定是在想赵炽,话说回来,就连他也不得不叹一声赵炽的胆大妄为和执着情深。 清了清嗓子,连城脸上带了一丝暧昧的笑容,贴到阮荞耳边一字一句地道:“宝贝,你可知,你的身子被媚蛊影响,会格外喜欢我们射在里面,每次你世子哥哥和小叔叔射进去的东西,都会被你的小子宫饥渴地全部吃掉。” 低哑好听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那声波的振动从耳廓传导,仿佛一路振到了心坎儿里,阮荞娇躯一颤,几乎要因为小叔叔贴身的淫靡耳语软倒,全身过电一般泛起一阵酥麻。 她强撑着伸手按在连城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想要支起身子远离他,却发现自己丝毫提不起力气,连城只微微在她腰上一抚,她便软下身子趴在了他的肩窝。这时她感觉到连城伸手揉捏紧贴了他大腿的浑圆臀部,大力的揉弄之下,带得她的腿心都被揉得互相挤压,穴口很快分泌出一股腥甜水液。 “这媚蛊还有个妙处,”连城抬起她的小脸,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已经不见方才令人心怜的苍白,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想要啃上一口的薄红,混着她身上的馨香,和她腿间慢慢弥散开来的情欲气息,让人血脉偾张。 “你的身子会越来越敏感,稍稍逗弄就会动情,花穴儿也湿的很快,”阮连城语气一顿,手指伸入她的裙下,隔着亵裤顶了顶她的腿心,随即一笑:“小裤都湿了,真是个宝贝...嘶——” 连城吸了一口冷气,却是阮荞羞愤难当,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用的劲儿还不小。 被咬的人丝毫不动气,反而有些甘之若饴的味道,可不是,他的囡囡从来都懂事知礼,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她任性的一面,从前只得他有这一项殊荣,虽然后来又多了叁郎一个,他也始终是她心里最亲近的亲人。即便他不敌心中的贪欲占有了她,她也依然没有将他摒除在心门之外,反而有接纳的迹象,这怎么能不叫他欢喜呢。 “肩膀太硬,要是没解气,不如换个地方咬?” 阮荞咬得腮帮子泛酸,听到连城之语,觉得对方颇有些看不起她的攻击力,不依不饶地乱咬一气。 这下倒让连城有些坐不住了,肩膀的布料被她咬湿,触感又湿又热,又被她小奶狗似的胡乱啃咬,倒不是很痛,更像是一种挑逗,让他方才堪堪压制下来的欲望又抬起了头,渐渐充血挺立,精神抖擞地抵在阮荞柔软的小腹上。 男人的变化终于让阮荞察觉到危险,这才收回尖牙利齿,推着他的肩膀要下地。可连城被她再度挑起的情欲却并没有那么容易熄灭,反而因之前顾忌着好友会随时回来而强压下去的心思反弹得更高,竟隐隐觉得若是真就这么被撞破了才好,省得他还要遮遮掩掩诸般憋屈。 连城抱了心爱之人香软身体在怀,下身被她的扭动不时顶到她柔软的小腹,越发叫他的欲火烧得炽热,想着一会儿若真被叁郎发现,他也不会放开她,若是在叁郎和她欢好过的床榻上,在叁郎眼前将她肏得丢了身子,抱着自己哀哀求饶,定是刺激非常。 阮荞挣脱不开,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真做了一回蠢事,只能软下身段哀求:“小叔叔...放我下去...” 连城听她软语哀求,心里那股想要在好友和小侄女欢好过的书房里好好疼爱她一番的邪火越烧越旺,他托起小侄女的屁股站起来,放她在地上。 阮荞双脚一沾地就想转身溜走,却敌不过小叔叔的速度,方转过身就被他捉了双肩按在榻上,她的上身趴伏在榻上,软榻有些低矮,若不是连城眼明手快地拦着她的腰,说不定就要狠狠地跪在地上了。 “小叔叔...别这样...”阮荞感觉到男人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嘴唇在她的颈窝和脸侧流连,他的身躯伟岸灼热,顶在她小屁股上的那物坚硬粗壮,预示着他接下来的征伐。 男人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舌头一下一下舔弄她白嫩的耳垂,不时裹进嘴里吮吸,将那白玉一般的耳珠子吮得跟红玛瑙似的。 “囡囡,叁郎有用这种姿势在这里要过你么?” 阮荞小脸绯红,双手无力地撑在榻上,连城强悍的力道和灼热的身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燥热和渴望,她咬牙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否认连城的问话,还是在抵抗身体里泛起的动情的渴望。 “既然叁郎没有,那便让小叔叔带你领略一番。乖,把小屁股翘起来,小叔叔把你的小裤脱下来,不然一会儿撕坏了被叁郎看出端倪可就不好了。” 连城没有废话其他,阮荞的挣扎对他来说几乎等于没有,他语带委屈地贴在阮荞的耳边道:“宝贝,别乱动,发髻乱了可就不好重梳了,这衣裳也容易皱,你乖乖的让我弄一弄,我都快半月没有和你欢好了,这里想得你都快爆炸了,你就不想我?” 阮荞被他拉着手伸进下袍,解开亵裤的系带,抚上他硬挺紫涨的粗壮性器,阮荞的手指微凉,指尖柔软,抚上他那炙热勃发的性器,那种微凉的出港让他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好似真的舒服地要上天了似的。 阮荞被他不加掩饰的叹息闹得心里犹如被一只小手挠了一下,又想着再挣也挣不脱,徒留痕迹给有心人窥探,倒不如遂了他的意的好,便软软地趴在榻上,纤指也有了意识,一下一下地按着先前的经验颇有章法地握着连城的那物揉弄起来。 “嗯...囡囡的手儿摸得小叔叔好舒服...”连城一边享受小侄女用手摸肉棒,一边灵巧地伸进她的裙摆里,解开了她松软的亵裤,长指在花口一转,就刮了一指的粘滑蜜液,“宝贝,来,握着我的东西放到你的小嘴那儿。” 阮荞反手牵引着连城的性器到自己腿心处,连城挺腰让两片湿淋淋的花瓣夹着柱身来回刮蹭一回,便用那硕大的头部顶开那道濡湿的小缝儿,画着圈儿缓缓地推了进去。 小叔叔的那物比夫君还要粗上一些,从背后被进入的感觉太强烈了,性器旋转着角度撑开穴径里的每一丝褶皱,刮到她的敏感嫩肉,直抵在花心口。 连城如愿地入了小侄女的身子,欲焰也烧得没有那么焦灼,一手托着她的小腹,有力的双腿微微夹住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站在她身后开始轻抽缓送起来。 阮荞的裙摆遮住了两人肉贴肉连接的地方,从侧面只见一妙龄女子上身趴在榻上,半边脸儿贴着床褥,下身高高地举起,紧紧贴在伟岸男子的腰胯之处,男子如山岳一般站在她的身后,有节奏地摆腰挺胯,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像是在船儿一样一晃一晃的,那被裙摆遮掩之处,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噗啾”“噗啾”的黏腻水声,单是这画面,让人见之闻之就不由。 连城温柔的捣弄让阮荞十分受用,每次穴径里的那处嫩肉也能被绵长而温柔地碾过,花心被慢慢插得绵软,湿哒哒地吐着淫水儿,让连城的进出更加的顺畅,那水声也更加清晰。 “囡囡,小叔叔这么插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的~~~那里每次都被碰到~~~” “你这块淫肉儿生得浅,连手指插进去也能摸到,”一边说,连城一边伸了一指进去,摸索着找到那块光滑敏感之处,随着性器的进出有节奏地专门刺激那里。 连城手上有薄茧,手指的加入让阮荞下体的充实感更甚,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敏感点又被连连刺激,几十个回合之后就被连城的肉棒和手指一起弄得泄了一回。 连城抽出手指,将上面被阮荞高潮喷涌而裹满了的淫液抹在她的侧脸上,又压下身子伸舌去一一舔净,软热的舌头游走过她脸侧和颈侧的肌肤,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第一次的高潮让阮荞的花心变得绵软不堪,连城粗壮的龟头戳次了几下后觉得不会伤到她了,便下了力气,一举冲破花心软肉将自己尽根埋入了小侄女香软的身体里。 “哈啊~~~好涨~~~~”连城的性器在叁人里最为粗壮,每次从后面进入都要先做好花心的扩张,若是硬闯,说不得就会伤到她,可一旦入了花心之内,就不用顾忌了,花房的壁肉滑腻弹软,任他如何冲杀都只会给她带来快感,且他的粗壮每次悍然贯穿她的花心直捣内里的时候,总会让她有种花房会被他插穿的错觉,既觉得紧张,又着实刺激。 连城的感觉也很强烈,小侄女的花穴本就紧窄多水,敏感点生的浅,天生就适合欢爱,花心也不深,轻易就能插到,只要耐心插得她花心湿了软了,再一鼓作气捣开那圈软肉入到花房里去,就更是销魂,抽插之间,花心就像一张紧致的小嘴紧紧地箍着他的性器,从龟头一直圈着冠状沟撸下来,就将他最敏感的部位服侍了一遍,偏偏她的花房就如真正的花朵儿一般,内里收到刺激会形成花蕊一般的小肉芽,只要肏得深,就能将马眼儿撞到那肉芽上去,有时恰好会被那肉芽儿刺到马眼里去,再拔出时又是一番销魂刺激。 入了花心之后,连城的动作就激烈起来,他站直了身子,双手握着阮荞的腰身让她踩在自己的脚面上,阮荞踩在连城脚上,小屁股被他握着上翘着,原先堆迭在腰身处的裙摆因为姿势的原因纷纷朝她往下倾斜的背上滑落,这便露出了她和连城相连的地方,两瓣桃子形状的小屁股中间,一根粗如儿臂的赤红肉物快速地进出着,那柱身湿哒哒亮晶晶的,全是她分泌的爱液,随着男人的抽出被不断地带出体内,又在他插入时被紧窄的穴口挤得堆在性器的根部,渐渐打湿了连城饱满的深紫色子孙袋,又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沾染到她高高挺起的小屁股上面,击打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哈啊~~~”阮荞上身软倒,下身惦着脚尖迎合着连城猛烈的撞击,一波一波的快感从花心、花房处传来,突然,在她双腿快支撑不住,软了一下之时,连城的性器变换了一个角度,猛地顶到一个地方,她“咿啊~~~”地呻吟一声,双腿更是软得没有半点劲儿,只能凭着连城手臂的力量被他抬着腰腹肏弄。 欢好了多次,连城自然知道刚才定是入到宝贝的子宫口了,那是不仅操起来紧致爽滑,更在心理上有一种征服感和传宗接代的使命感,这样的体位入进去的话,不知道会有多紧致销魂!连城念头一闪,性器便往刚才的角度去钻,试探了几回,才轻车熟路地次次都能找准那个地方肏弄,十来个回合那里就软了下来,打开柔嫩的入口欢迎性器的侵犯。 “宝贝,小叔叔找到你的子宫口了,吸得我好紧!”连城大力地抽插了十几下,次次都微微入进了那个紧窄非常的小口,肉体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征服感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喷射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捣进去,插得小侄女颤着身子紧紧地绞着他的东西,她侧着脸歪在榻上,嘴里“啊哈啊哈”地喘着气,小嘴因为过多的快感都闭不拢了,清晰可见一截嫩红的小舌。 连城喉咙里一干,下身大力一撞,感觉到性器头部突破了紧致的小口,被紧紧地吸含在了那个蜜径里面,而阮荞早就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被小叔叔这么狠厉地一撞,子宫口被撑得满满的,胀胀的,一股电流从那里急速游走到整个花房,电得她花房激颤,花心紧缩,只来得及娇吟一声“去了!”立时便攀上了无与伦比的高潮,花房里激射出一股一股的阴精,子宫口也含着连城性器的顶端痉挛起来。 连城也被后入到小侄女宫口的紧致绞吸吸得精关不守,在子宫口的蠕动中,马眼一胀,对准了宫口的幽径激射了出来。 “咿呀~~~好烫~~~”敏感的宫颈被热烫的精液浇得痉挛不已,阮荞娇吟着,花房一缩,又是一股阴精射在连城正在喷发的性器上。 “呵呵~~囡囡也被小叔叔肏射了呢。”连城挺着胯让自己的龟头牢牢地嵌在阮荞的宫颈口,感觉到性器柱身被一股水液激射,不由开口调笑:“宝贝真是个淫荡的小侄女,吸了叔叔的阳精,还要还叔叔你的泄身阴精么?” 阮荞本就无力支撑身体,腰臀还被连城紧紧掌握着,只能含恨用力收缩下体,试图将连城内射完却仍旧硬硕的冠头挤出去。连城察觉她的意图,微微缩了缩臀,如了她的意将冠首退了出去,却没等她喘息片刻,就又狠狠入了进来,紧紧抵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挺胯摇摆,竟是死死地将自己钉在了里头。 “啊啊~~~小叔叔饶我~~~”宫颈高潮的余韵还未散,这般一下,让她敏感得有些受不住,花房里就像要失禁了一般酸软。 “想使坏?真是不乖。”小小惩戒了一下,连城将自己抽了出来,用随身带着的软布巾子为阮荞擦拭了,又给她穿上亵裤,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又收拾了自己,这才出去唤了如琴进来服侍,临去之前还附在阮荞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惹得她怒目而视,这才啄了啄她殷红的小嘴,心情畅快地出去了。 “叔叔射给乖侄女的东西,可要好好含住咯,叁郎一会儿回来可别露了馅儿。” 书房偷情扑累 先给连城发个福利,世子哥哥的紧跟着就来了,不要急。 生辰邀约,佳节狎梦(叁郎立了个FLAG) 顾晏见完客人回来,踏上缓坡,就见到连城负手立在门外,面朝南面,目光渺远,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就像思春少年郎一般引人遐思。多年清心寡欲的好友突然露出这样的神情,让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我就说你最近有些不对,快快交待,哪家姑娘这么有本事,竟引得你动了春心?” 连城抿了抿唇,俊脸笑意不减,口中却道:“何以见得就是动了春心?” 顾宴走上最后几步台阶,和连城并肩而立,又仔细看了他脸上的表情,啧啧道:“我就觉着你最近该是红鸾星动了,时常莫名走神傻笑,你这笑得一脸春意,真真不忍看,若你说是为了黄金白银进账而高兴,我是万万不信的。” 连城清了清嗓子,但笑不语,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这般作态,让顾宴深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也更加好奇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信不信的?” 阮荞迈着步子,缓缓出来,听了顾宴后半截话,顺口就接着问道。 顾宴见她出来,走到她身边扶了她,食指隔空点着连城道:“连城有了心上人不肯跟我说,我正在琢磨着怎么拷问他呢。” 阮荞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后悔自己接了那句嘴。往连城那里看了一眼,发现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从自己小腹扫过,她心里一跳,下意识缩了缩小腹,腹中热液被挤压,涨涨地想要往外泄,却被紧紧收缩的花心关住,欲泄未泄的感觉,着实难受又刺激。尤其是,她依偎在深爱的丈夫身边,体内却满满的都是另一个男人射进去的浓稠精浆,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和两个当事人谈笑风声,紧张得她心尖儿都在颤。 幸好顾宴的心思都落在琢磨连城有喜欢的姑娘这件事上了,并未察觉妻子的不对劲。 连城瞥到阮荞故作平静却眉心微蹙的小脸,视线一转,落在庭院里的一处,含笑说道:“叁郎也不必拷问,我承认了便是。只不过,并不是最近的事,我心里渴慕了她多年,现在才终于稍稍靠近了一点而已。” 顾宴听出他话里的隐藏在喜悦之下的惆怅,隐隐察觉出好友大概陷入了一场苦恋,暗叹一声,便没有再刨根问底了。 好在两人闲话只说了几句便转到正事,阮荞才心里一松,借着院里有事先行告退。 步履谨慎地回了房,也不好在大白天叫热水,阮荞只能借着温热的茶水将腿心和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爱痕草草擦拭了,又屏退了如琴,独自进了净房清理。 彼时顾宴迎了连城入内室,两人对朝事和民生商谈了一番,末了连城从袖中取出一张秀雅的请柬。 顾宴展开一开,原是安南亲王世子赵炽的生辰宴请,自赵炽回京,顾宴奉皇帝的命令与他协作暗中查探北魏王以来,赵炽的手段雷厉风行和平素为人也并不像一般宗室子弟那样刚愎自用,甚至可以说得上见闻广博智计不穷,倒是颇对顾宴胃口。何况他与皇帝的感情不同与一般皇室宗亲,既然他发帖邀请,那顾宴自是没有不去的道理。 “此宴乃私宴,赵炽并不欲广邀宾客,只不过帝后许会微服来贺。”连城饮了一口清茶,说道。 顾宴点点头:“听说安南亲王沉珂已久,许是撑不了多少时候了?” “事实上,”连城食指轻点桌面,道:“封王的旨意早已拟好,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 安南亲王一家子的恩怨情仇,作为皇帝的心腹,顾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见他点点头,说道:“先帝的七位亲兄弟在即位时便亡其五,如今也只剩下北边那位和南边这位了。南边已尽数落入世子的掌控,皇上现在最后的心腹大患就落在北方,许是再过不久就会有动作了。” 连城和顾宴对视一眼,讳莫如深地点了点头。 以下是更新 过得几日,便是中秋佳节。本朝中秋节并不在旬休的轮次中,但逢此佳节,廷议只半日,下半日若无要事,大小官员皆可得半日假。大周朝子开国以来,国朝日渐鼎盛,外事皆休,周边小国亦作俯首之态,今上承祚以来,每年的中秋节都放了臣工们早早地回家与家人团聚。 是日,朝会之后,皇帝召了几位阁臣说了会话,赏了每人御膳房新做得的月饼两盒,便摆手放了几人家去了。 赵炽原是自5岁随父母出京就藩以来头次回京,他母亲早早就身故,父亲有就当没有一样,这世上所剩的亲人数来数去除了正在密谋造反的北魏王一家子,就只剩下皇帝夫妇两人了,所以虽然在京中赐了府邸,赵炽也以“成年宗室男子留宿宫中于理不合”为由婉拒,但还是拗不过帝后两人,留在宫里住下了。 皇后所出的龙凤胎兄妹俩很喜欢赵炽,总爱缠着他问着问那,皇帝问其缘由,太子言:“表舅文武双全,雄姿英发,儿心羡之。” 长公主却很实诚,窝在赵炽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摇来摇去:“炽舅舅长得好看,阿蛮长大了你娶我好不好~~” 帝后二人哭笑不得,赵宥抬手虚指自家闺女,难得地玩笑道:“阿蛮如此以貌取人可要不得,你炽舅舅长得虽然好看,脾气可坏啦。” 皇后看着父子叁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由掩嘴轻笑。 赵炽摸了摸小阿蛮的发顶,正色道:“舅舅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娶不了阿蛮啦。” 皇帝笑容一顿,眼看就要发作,皇后赶紧起身将女儿接到怀里,恰恰挡住赵宥凝重的视线,抱了阿蛮在怀,又转身朝丈夫笑道:“御花园的蟹宴不知准备几何,臣妾先去瞧瞧,少陪了。”言罢,轻轻福身,伸手牵了儿子,带着殿内的宫人,步履款款地出去了。 被皇后这么一打岔,赵宥也没有要发作赵炽的心情了,只冷冷哼了一声,别过眼去,不想再看这不让人省心的兔崽子。 赵炽叹了口气,从坐上起身,走到赵宥正前方俯身长跪,道:“是弟弟错了,不该当着阿蛮和太子的面胡言乱语。” 赵宥盯了他黑黝黝的发顶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就不能歇了你那妄想的心思!” 赵炽抬头,定定地看着自家表哥,委屈道:“表哥不是应了炽,只要不妨碍你们君臣相得,就都由着我吗?您一言九鼎,怎地说话不算话!” 赵宥被他噎了一下,深吸了口气,说:“那不是我怕你狗急跳墙做出那强抢臣妻的混账事么!你这混账!还追求起我的不是来了!” 赵炽撇了撇嘴,依旧是那副你欺骗了我的委屈表情,低低地道:“淼淼本就是我母妃为我定下来的媳妇儿,我比那顾叁郎早了太多了,凭什么我就要把我所爱之人让给他!我从小得到的就不多,远在商地那种偏远之地,只有母妃疼我,也只有淼淼愿意亲近我。表哥,我就这么一个喜欢的人,为了稳住淮南王你命我与他假联姻,结果把我的淼淼气跑了,现在你还要拦着我,淼淼是我母妃认定的媳妇儿!母妃弥留之际拉着我们俩的手叫我要对她好,表哥你难道连我母妃的遗愿都要拦着我去完成吗?” 赵宥气得“腾”地站了起来,还带翻了一盏茶,摔在地上一声脆响,殿外服侍的宫人听到裂瓷之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却被赵宥一声“滚出去”吓得又缩了回去。 “小兔崽子!”赵宥踱了两步走到赵炽面前,伸脚踢了他的肩膀一下,指着他骂道:“竟拿姨母作伐!你——简直混账!” 赵炽跪直了身子,定定地看着皇帝的足尖,道:“母妃将方家那块阳玦亲手给了她。” 赵宥闻言一怔:“姨母她——”见赵炽脸上神色不似作伪,才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是姨母的意思,那我也不会再拦你了。” 赵炽闻言面上才露了笑容,随即利落地起身一揖:“多谢表哥成全!” 且不说宫里赵炽终于得了皇帝的承诺,心满意足地赏月吃蟹,这边顾晏和连城午时下朝后,各自还家。 顾家午膳用毕,叁位爷就陪着自家妻子回娘家走礼,顾夫人是个宽和的,特地交待了可在亲家家里用了晚饭再回也不迟,但叁个媳妇都是知礼懂事的,虽然回了娘家也有诸般不舍,但还是在晚饭前就赶了回来,各自还带了许多节礼回来。 正是中秋佳节,顾府诸人除了云氏有孕在身不得沾蟹,其余人持螯赏月,身周有丹桂之芬芳,堂前有傲菊正绽放,正是个人月两团圆,家家齐欢聚的热闹景象。 这夜顾晏和阮荞在蟹宴散场之后回房沐浴,因明日应了赵炽的邀约,顾晏交代了阮荞为赵炽准备一份生辰礼,阮荞这几天从库房里寻了不少好东西出来,放在桌上让顾晏来选。 “听说赵世子擅音律,”顾晏竖执了炕桌上的一只通体光滑的尺八,吹奏了一节,赞道:“其声苍辽如泣,不是凡物。” “这是从古吴地现山阴县的一位老匠人处购得,”阮荞道,又执起一枚玉玦,那玉上白下翠,上刻云海,下为绿松,浑然天成,寓意良好,水头也足,阮荞玉指青葱,握在翠绿的玉玦上,竟比那水盈盈的上半截玉显得更加白嫩莹润,直勾得人想一口咬上去,含在嘴里舔一舔。 上次旬休在同僚的庄子里扮作师徒胡来了那么一场后,顾晏和阮荞这几日也就亲近了两次,难得今日又是中秋佳节情绪正佳,顾晏抱着娇妻坐在榻上选礼物,看着妻子执着美玉的手指,心猿意马起来。 顾晏握住妻子执玉的手,伸舌一根根地舔过她的指尖,手指也不安分地从睡袍宽大的领口处伸进去,抚上她敏感的乳尖轻轻搔刮。阮荞身子一抖,手上一松,那玉就落了下去,她正待去捡,却被丈夫拖住腰肢抱了起来。 “礼物还没选好呢~~~”阮荞被放在床上,伸手抵着顾晏压下来的胸膛。 顾晏利落地解了她的衣带,也不将她的衣物除下来,就让她凌乱地穿在身上,视线从她半遮半掩的胸脯一直往下流连到并起的双腿间,笑道:“无妨,为夫绝对不会耽误你选礼物。” 阮荞初时还不明白,但不久,顾晏将她送上第一个高潮的云端后,插着她走到榻上,让她趴着,然后坏心地从后面用粗大的性器贯穿花心入到她的子宫口里,一边摇着性器旋转,一边要她选礼物时,她才知此言何解。 “阮阮快选啊,为夫帮你掌眼。” 顾晏跪在妻子身后,将她的衣衫撩到一边,露出白皙双腿和挺翘白嫩的屁股,他见状的双腿有力地夹住她两瓣浑圆,硕长微翘的赤紫肉物一下一下打桩一般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将她撑得满满的,内里的嫩肉被粗硕的性器完全撑开,碾压,贯穿,抚慰过她所有的敏感,带来连绵不断的快意。 “啊~~哈啊~~~不——停下——唔啊~~~” 阮荞被撞得蓁首不住地摇晃,青丝萎落了一床,随着顾晏的肏弄轻轻摆动。顾晏跪在妻子身后,双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配合自己健臀抽送的频率,在插入的时候将她重重地往自己胯下拉,使得性器插得更深,子宫口受到的撞击更重,两人都为这肉体交缠的快感战栗呻吟。 “你这样~~~啊~~叫我如何选~~哈啊~~~好深~~~饶了我罢~~~虞郎~~~哈啊,就,随便拿一件...” 阮荞跪趴着,伸手去够那摆满了礼物的小桌却够不到,小屁股被丈夫握着翘得高高的,时时被他箍着往后重重地一坐,他那粗长的物事就翘着狠狠地顶到她软成一团的子宫口,将那儿撞击得汁水四溢,麻麻痒痒的快感绵延不断地袭上来,让她手指都软了,哪儿还有力气去挑选礼物。 “那可不行!”顾晏狠劲儿挺腰,狠厉地将那子宫小嘴儿戳开,挺翘的龟头强势地挤了进去被那张小嘴紧紧含住,阮荞本就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这下直接被送上了高潮,屁股高高撅着,浑身颤抖,内里的花心和子宫口紧紧地收缩起来,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喷出大股阴精来,顾晏的龟头本就敏感至极,被子宫口蠕动吸含,当下也忍不住了, 按着妻子的小腹胯部紧紧地抵着她的小屁股,颤抖着身子尽数射进了微张的宫颈口。 “哈啊...好暖......”阮荞被丈夫射得身子一抖,只觉得小腹的深处全被一股热烫的暖流浇了个透,竟是无比的舒畅,泛起一股满足的感觉来,一想到小叔叔说的那东西以阳精为食,阮荞就又羞又臊,此时很明显地就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小口虽然还被丈夫的肉棒子撑得又胀又满,但仍旧在贪婪地蠕动着吸食他射出来的东西,简直就像她在恬不知耻地用那里在取悦他一般。 高潮的射精让顾晏的脸染上了一层薄红,让他谪仙一般清隽的面容生生沾染上红尘的艳色,他舔了舔嘴角,伏下身捏着妻子的下巴和她接吻,舌头勾着她的舌头,互相交换的气息和口液,在身体的高潮之后,这样紧密的拥抱和唇舌交缠,更是让两人的心灵都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顾晏压在阮荞的身上,舌头舔过她的下巴,沿着侧脸吻上她的耳朵,将她白嫩的耳珠含在齿间轻轻地舔咬,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淫靡的低语直直撞进她的心口:“哈...阮阮的小嘴儿越发好肏了,竟然把为夫直接含出来了,真骚!现在还在吸,是不是很喜欢吃夫君的大肉棒?” 顾晏的声音沾染着情欲的喑哑,让阮荞禁不住浑身战栗,忍不住反手抱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压向自己的颈间,换来他更加激烈的舔咬,耳畔的酥麻让她的下体收缩更甚,滑液一波一波地分泌,随着宫口的蠕动,竟是将顾晏的性器冠头挤了出来。 顾晏一口叼住她的颈侧嫩肉微微用力一咬,就像野兽叼着幼兽一般,拊掌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下身一挺,又重回那个紧致销魂的所在。 “乖乖含着为夫的东西,来——”顾晏抽送几次,将她抱起,自己盘腿而坐,几下抽顶又寻着那处入了进去,视线往小几上一扫,恶质地一笑:“要是含不住,就罚阮阮含着这尺八来挑给世子的生辰礼物。” 阮荞心尖一颤,下体下意识就缩了缩,宫口酸胀酥麻不已,却仍是将顾晏那物含得紧紧的,两人维持了这姿势挑选了礼物,顾晏虽有些遗憾,但也暗暗决定下次定要用点儿别的花样来增添一点内帏情趣。 是夜,月色清亮,照人入梦,但偏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个好梦。 许是顾晏心里存了一些旖旎出格的想法儿,夜里竟然梦见自己用一枚圆滑的田黄石原石在妻子身上摩挲,石头冰凉,一放到她的奶尖儿上那里就挺立了起来,妻子说冷,他就将那不大的石头一点一点放入妻子体内,说让她用下面的小嘴儿暖一暖,妻子害羞不依,却被他压制着掰开纤细的腿儿,强硬地从那里挤了进去,那里被他一碰就出水,石头光滑圆润,轻易就进去了,他用手指和石头一起玩弄妻子甬道里的敏感点,将她弄得泄了身,然后舔净了她的下身,让她收缩着花道将石头取了出来,那石头果真就变暖了。许是潜意识觉得这梦太过淫靡,这之后他又辗转做了别的几个梦,如此就到了天亮。 翌日顾晏早起上朝,临行前视线扫过镜台上装着礼物的盒子,心中微动,顾晏凝了凝神,还是压下了换礼物的想法,想来世子府库里的极品印石也不少,应该也不会特别留意这一块罢。 叁郎这个flag...马上就有机会立起来了,而且不止一次哦~~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一)还有二叁四哦(本 卯初顾晏自去上朝,阮荞多睡了一刻钟才起。晨起梳洗妆点,坐在镜台前,视线不由飘到盛了给赵炽生辰礼的楠木盒上,不知想到何事,阮荞粉脸微醺,忙别开眼去不再看它。 上午清闲无事,阮荞照常在辰时一刻去到婆母正院问安,大嫂小徐氏也在,二嫂云氏因有孕在身,婆母徐氏免了她晨省,但她平日晨起之后也不忘过来一趟,便是赶不上时辰,也算尽到了心意。 阮荞和小徐氏陪着徐氏用了早食。小徐氏管着家,饭后坐了一会儿便有络绎不绝的媳妇子来传话,问各处的吩咐,还有秋收的准备,徐氏连连摆手让她去了,笑着跟阮荞说:“你大嫂比我当年能干,咱们府里的产业比我管家那会儿多了几倍不止,你和徽娘也要加把劲儿,为她分担分担才好。” 阮荞偎在徐氏身边摇头笑道:“大嫂管家游刃有余,我管着叁件事儿都有些左支右拙了,还是不要给大嫂添乱了。” 小徐氏闻言起身,走过来捏了捏阮荞的脸,笑骂:“你这促狭鬼,躲懒就躲懒罢,偏还找这些借口,母亲您可要罚罚她。” 徐氏揽着往自己身上躲的小儿媳,拍了拍大儿媳的手道:“好好好,那你说怎么罚。” 小徐氏双手交握了想了想,道:“儿媳近日正想着将陈年的老账重新誊抄一遍,弟妹写得一手极好的正楷,母亲便罚她来给我抄账本罢。” 这事却是小徐氏先前就跟阮荞打了招呼的,阮荞早就应了她,此时在徐氏面前一说,也并非什么罚不罚了,徐氏当然支持大儿媳的管家工作,阮荞也欣然“领罚”。 逗得徐氏乐了这么一回,又有下人来寻,却是来找阮荞的。来人是阮荞名下一间珍玩铺子上的管事媳妇,言说铺子上有大宗货品入库,账房和管事皆不敢自专,需请主家亲自清点入册。阮荞不疑有他,与徐氏说清了原由,便带人出了正院。 阮荞还需回房重新梳妆,如琴便让人领了那管事媳妇到二门外候着,又吩咐了二等丫鬟去马房让人备车。 巳正,阮荞带着如音和那媳妇子,叁人上了马车,往城南而去。 未完分割线 这一节是比较重要的剧情,完了还会有一个重大的进展,然后顾晏就会慢慢发现了。 我靠,第叁页了已经 车行一路,四周渐无喧嚣。 阮荞坐直了身子,掀了车窗帘子看了一眼,唤坐在她下手的那管事媳妇:“刘嫂子,你可是没和车夫说清楚地方,这不是去南城的路。” 那刘嫂子低着头微微福身道:“奴家这便去跟他说。” 阮荞看她掀了门帘出去,心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安。如琴见她面色凝重,下意识坐到她身边,正待说话,突然马车一晃,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如琴将阮荞扶着坐稳了,才听到车辕上传来一声清啸,一名清亮的男子声音传来:“夫人可要坐好了!” 阮荞一凛,双手抓住窗棂贴着车壁坐好,示意如琴去查看。如琴见马车行驶虽快,却十分平稳,便转身掀开车帘,只看到一抹劲瘦挺拔的背影,原来那中年车夫和身材中等的刘嫂子却不见了踪影。 如琴心念一动,掌心白光一闪,一抹白刃便贴上那人的颈侧:“你是何人!” “在下谢欢,奉主人之命请夫人一叙。”男子对颈侧利刃毫不在意,施施然答道,手中缰绳微微一收,马儿收力,速度缓了下来。 阮荞闻言一怔,松了窗棂,叹道:“谢欢哥,你何时竟也转了性子,为他做这等阴私之事。” 如琴听阮荞话中之意,也大致猜到是谁的授意,便收了短刃,默默地退进车里。 阮荞那一句话谢欢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问,只垂目靠在车壁上,不知在想什么。 青帷马车径直驶入京郊的一座庄园,谢欢驾车十分平稳,马车停下时,如琴才发现阮荞已经靠着车厢睡着了,她正要伸手叫醒她,却被谢欢握住了手腕,半点反抗之力也无地被带下车。 下车后,如琴才看到立在一旁的昂藏男子,正是安南亲王世子,赵炽。他身着世子服制,服色深紫,更衬得面如冠玉,目似寒星,不愧为前朝第一美人方氏的血脉。 如琴只见这深受皇帝宠信的亲王世子走到马车旁,躬身踏步钻进车里,片刻之后,怀里抱了一人出来,小心地下了车辕。怀中人仿佛睡得并不安稳,赵炽连忙俯首贴在她的鬓边低声安抚,待她又乖顺地贴在他的胸前后,才抱着她缓缓踏进内院。 阮荞醒来时,脑子里那些纷乱的梦境还未完全消散,一时间有些恍惚。 “醒了?” 听到近在咫尺的男声,阮荞这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赵炽,凤目薄唇,风流天成,墨眸含情,丝丝缕缕密密匝匝地将她裹得呼吸困难。 阮荞嗯了一声。 “刚刚做梦了?” 她听他在耳边问,愣了愣,轻轻点头:“梦到神女峰了。” 腰上一紧,阮荞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对方嵌入身体里面一般,她感觉到身后人心脏的脉动,一下又一下,是他们重逢后从来没有过的平和安宁。 沉默了一会儿,阮荞扭了扭身子,央求道:“放我下去。” “不放。”赵炽环着她的腰身,将脸埋在她微垂的后颈,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还记得那次在神女峰的事?那你可否记得当时我对你说过的话?” 阮荞听他问起,愣了一愣,不知他提起这件事又是为何。 赵炽不等她回答,径自说道:“淼淼,我对你的承诺,一直都记得,且,终有一天会实现。” 阮荞下意识地摇头,现在这般情形,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你......”她想求他放过自己,可是连她都觉得不可能,所以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换了另一个问题:“我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嗯?是你小叔叔跟你说的吧,媚蛊。” “媚蛊,那到底是什么,小叔叔说...它会吸收...”男子的阳精,这样的话,还是有点儿羞于说出口。 “吸收什么?”赵炽知她害羞,偏要逗她。 “你自己知道!”阮荞别过头,羞愤地说道。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那宝贝可是我花了大力气寻来的,据说对女子的身体极有好处,淼淼,你的感受如何?说给世子哥哥听听,嗯?” 阮荞才不信他这番话,明明就是他把这件事透露给小叔叔,再借小叔叔的口说给自己知道,但又遮遮掩掩的,就是为了引她来问他罢,左不过是那些淫浪功用,她本是不愿跟他言语这些,可奈何这东西又对子嗣有影响,她心心念念地就是能怀上顾宴的血脉,赵炽这厮,是掐准了她的七寸。 这般一想到连城说给自己听的那些媚蛊的淫性,阮荞不由自主地就软了身子,一股麻麻痒痒的暖意从小腹之下慢慢地升腾,她这时知道了是那蛊虫的功用,才并不像以前那样慌张,以为自己真是个淫浪妇人,被丈夫以外的男子稍稍施加手段就会发起浪来。 阮荞稳了稳心神,强自压下身体的变化,深吸一口气,才遂了赵炽的意,问道:“小叔叔说,这蛊会吸收你们...那东西,在它成熟之前,我都不能有孕,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炽拨开她耳旁的青丝,嘴唇在她的耳后轻轻地蹭了蹭,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白腻的颈侧肌肤上,赵炽低沉地笑了笑,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暧昧不清地道:“蛊虫会吸收我们射在你里面的阳精,不管射多少进去,就算淼淼的小肚子鼓得装不下,在它成年之前,也不会受孕。而且,它会让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轻轻插几下就会出水,重重地插到淼淼的花心里,很容易就能让你高潮到喷水哦。” 耳畔淫靡的描述勾得阮荞的心绪一下子拔高,悬在半空,仿佛被他灼热的呼吸轻轻一吹,就会颤抖着往更高处飘去,小腹处仿佛浮现出之前被灌满热精而鼓起来的热涨感,同时,身体深处一个隐秘的地方好像饿了一般收缩了几下,随后阮荞感觉自己的双腿间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了。 唔...不要...就不能争气一点吗这具身体......阮荞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臀部和小穴也紧缩着,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羞人的液体往外流似的,可身后的男人却不允许她自欺欺人,一双温热的大掌从裙底探了进来,轻松地分开她的双腿,长指隔着亵裤抵在她湿热的穴口。 “淼淼,你的小嘴儿发馋了呢,世子哥哥大半个月没抱你,是不是很想吃?世子哥哥马上就喂饱你好不好?” “不...唔...”阮荞无意识仰着头,靠在赵炽的胸膛上,她摇头,想要抵御身体因听闻了他的话而泛起的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撞击,最后将她完全地浇灌的渴望。 男人火热的唇舌贴在阮荞的耳边,抛出她不能拒绝诱惑:“淼淼,你不是想怀上你心爱的顾叁郎的孩子吗,你乖乖的,世子哥哥就帮你催熟那蛊虫,让你顺利地受孕如何?” 果然,她闻言就放弃了挣扎,十分乖顺地倚在他的胸口,呼吸急促地求证道:“你说话可算话?” “当然,”赵炽压下心底的不快,勾了勾唇,提出自己的要求:“只要淼淼乖,炽说到做到。” 本章已完 嘛...本来想先让赵炽吃一顿,但是呢后面有一顿大餐,所以这边就略掉了,下章会侧面描写一点点,然后进入大餐的节奏~~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二)昨天更完忘记改题 “...不要了...吃不下了...” 阮荞挡住赵炽送到嘴边的糕点,在卧房欢好一回后就到了午间,赵炽早早就命人准备了商地的各色小食,这时,便只有他们两人在膳厅。 赵炽转而将那小巧精致的点心放入自己嘴里,月季的香气香甜馥郁,和儿时的记忆一般令人心醉。他挺了挺下腹,让自己埋在阮荞身体里的那物钻得更深了些,龙首被她身体里那张小巧的嘴儿吸得紧紧的,随着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蠕动,把将将才发泄过的性器吸得硬的不像话。 “从前这月季糕你最喜欢吃了,怎地今天吃了两块就吃不下了,是不是因为下面吃得太满了,小肚子放不下了?” 阮荞身上衣着完好,唯有裙裳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双腿大张地面对赵炽坐了,宽大的衣摆遮住两人的下身,让人看不清其下的风光。阮荞难耐地缩了缩小肚子,腹中那物硕大硬挺地插入她的花心撑开了花房,龙首还蛮横地插进了她紧的不像话的宫颈口,一涨一涨地在搏动。 刚刚才被射入了那么多...怎地现在好像又渴望了起来...好过分...根本就无法控制......阮荞缩着小腹,想要制止身体内部无意识地吮吸着男人性器的动作,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呃啊...又在吸我了,淼淼真是个小淫娃,世子哥哥插着你还不够,一定要把大肉棒里的水儿都吸出来才甘心吗!”赵炽说着,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性器微微撤出,露出被两人交合的液体打湿的粗壮根部,随即狠狠一放一挺,又深又重地直捣她酥软的宫口,如此反复地将自己敏感的硬物送入她狭窄的宫颈,层层迭迭的吮吸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 “咿啊~~~好深...好涨啊...哈啊...要坏了...世子哥哥......会坏掉的...” 阮荞攀着赵炽的肩膀仰起了头发出柔软的吟哦,腰肢随着他的掌握不停地摆动,胸乳也被他颠得不停地跳动,在衣裳的布料上来回摩擦,渐渐充血硬挺,麻麻痒痒地,随着男人的肏弄越发的酥麻。 赵炽低吼着,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自下而上地贯穿身上的女体,剖开她最敏感的穴径,捣出粘滑的蜜液,用自己最敏感的器物撞击她最敏感花心,终于,在她尖叫着抱紧自己的肩膀,穴径疯狂地痉挛收缩时,他也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中喷射出来。 被赵炽抱去打理了一番,阮荞含着一肚子热烫的精液,又被赵炽抱着上了马车。仍是谢欢驾车,如琴坐在车辕上随侍。 “你这又要带我去哪儿?我出门时禀明了母亲要去铺子上盘点,久了不回总会引人多疑。” 赵炽抱着她在宽敞柔软的车厢里坐了,闻言一笑,成竹在胸地道:“这便送你去铺子上,想来这会儿也该盘完了。” 阮荞狐疑道:“真有货品入库?我还当是你诳我出来的借口。” 赵炽从车中暗格里取了一碟蜜饯出来,喂到阮荞嘴里,才舔了舔自己拿过蜜饯的指尖,道:“你那好小叔生意做得实在不错,这回又给你搜罗了不少好东西,本来是他要找你出来的,不过被我临时支开了。” 阮荞吐出果核,瞪着他:“小叔叔和你,你们——” 赵炽捻起那枚果核,伸出舌头暧昧地舔了舔,目光赤裸裸地注视着阮荞还带着情事余韵的粉颊,坏笑道:“为了得到你,我们早就狼狈为奸了,淼淼,你就认命吧,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 在铺子上走了一遍过场,阮荞登上了顾府的马车,原来在出府时赵炽就命人乔装成了阮荞主仆的模样,又带了幕离遮了颜容身形,提前上了候在侧门的马车,那车夫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上车的是假的叁少夫人,而回去时阮荞自然也带上了幕离,这般又换了回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阮荞回府时恰好错过了午膳,便径直回了院子清理身上痕迹,又歇了一个午觉不提。 午后申时,世子府上有人来请,阮荞才懒懒地起身,重新梳妆了,取了那盛了田黄石的檀木盒子,禀明了长辈,才带着如琴出门赴宴。 本章未完的分割线 话说,好像有小天使说过对顾叁无感,可能是我对他的描述太少了的原因吧,顾叁是我喜欢的爱家爱妻子的正直好男人类型,可惜没有把他写好,果然还是个性突出的角色比较容易被记住...我会努力的,泥萌一定不要放弃窝!!! 以下是更新 去到世子府,主人却不在家,好在赵炽留了谢欢接应,否则阮荞怕是当场就拂袖而去了。 谢欢命内侍引了阮荞主仆去到宴席之地附近的暖阁歇息,阮荞只好将礼物交给谢欢,跟着那内侍去了。 宴席摆在一处临水的露天空地上,阮荞被内侍引上水边一坐高阁的二层,进了暖阁,那侍者上了茶点就告罪退了出去,阮荞一心茫然,不知赵炽这么早将自己请过来是何意,主人不在,她一个做客的已婚妇人却登堂入室,传出去可不好听。 如琴摸了摸茶杯试了温度,才奉到阮荞手边。 阮荞摆摆手示意不喝,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一顷碧波出神,因此,并未注意到有人进来。 如琴却是看到了谢欢,那人一身天青色劲装,黑发高束,硬朗的面庞轮廓分明,他手里捧了一个托盘,足下无音地走了进来,若不是如琴一直盯着门口,怕也是难发现他。 “夫人,请更衣。”谢欢嘴角歪了歪,将托盘放到桌上,抱着手臂说道。 阮荞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在谢欢讥诮的脸上掠过,滑到一旁的托盘上,那里放着一件桃粉衣衫,上衫月白色,下裙为桃粉色,旁边放着一条淡绿批帛,桃粉浅绿,鲜嫩可爱。那衣料不知以何种材质织就,便是在光线不大明朗的室内,也折射出一层银白的光泽。 上次被算计之后,如琴本就对谢欢印象不佳,见主子看着那衣物不语,但明显面色不佳,便向前一步,隔开两人向谢欢斥道:“谢大人,我们少夫人在此处歇息,您这般行事,是否也太无礼了些?贵府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 谢欢睨了如琴一眼,忽然狡猾一笑,如琴皱了皱眉,只见男子转身走向对面的桌边取了阮荞未饮的那盏茶,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手腕一痛,毫无防备地被谢欢拿住了脉门,身上顿时酸软,只这片刻,就被谢欢拉到一边,眼睁睁地看着那盏热茶尽数泼到了阮荞的下裳上。 如琴怒瞪:“你!” 谢欢看着她愤怒中却不掩清秀的脸,凑到她耳边道了一声得罪,便松开她,迅雷一般单膝跪在阮荞身前:“属下该死,一时失手,还望夫人恕罪,然天气阴寒,夫人衣衫受潮不利贵体,还请夫人入内更衣。”谢欢一边说着谢罪的话,心里一边腹诽:为了帮主子追妻,又是半道劫人又是故意泼水什么的,容易么我。 阮荞倒是没生气,只是奇怪,从前最为正经的谢欢如何变成了这性子。裙子已经被茶水泼透了,无法再穿,也只好先换下来了。 看着如琴伺候着阮荞进了内室,谢欢才站起身来,只要任务达成,管他使了什么手段,这是从很早以前他就明白了的道理。谢欢抱臂站在窗边,看着阮荞方才看过的景色,站了一会儿,听到内室门开,有脚步声传来,他转身一看,不由僵立当场。 谢欢是赵炽的亲信之一,比赵炽大了6岁,从小就陪着赵炽长大,读书、习武、玩耍、胡闹都有他的一份,就像赵炽的哥哥一般。后来认识了程淼,谢欢知道小世子对程司农家的这个小姑娘十分喜爱,他也就爱屋及乌地把她当妹妹一般看待,后来缘聚缘散分分离离,谢欢已有整整7年未曾见过阮荞。此时见她换了衣衫站在自己面前,谢欢恍然有种穿越了7年的时间,回到神女峰下的错觉。 阮荞自出嫁以来,为了显得稳重,并未再穿过齐胸襦裙,更何况是这样粉嫩的配色,她来时穿的浅紫交领换下之后,原来的发髻和饰物配上这桃粉的襦裙就显得很太过老气,只好让如琴将头发放了下来,前额的发丝全部梳到脑后用丝带扎了,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仿佛回到豆蔻之年。好在她本就肤白,这般粉嫩的颜色和衣饰也压得住,美人尖弧线优美,眉目如画,下颌尖尖犹如桃瓣,整个人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枝,纵于幽处无声静立,也能无端乱人心扉。 “谢欢哥,世子还有什么交代吗?” 谢欢猛地回神,眼神复杂地看了阮荞一眼,拱手道:“夫人言重,谢欢一介下属,当不得夫人如此称呼,直呼姓名便是。” 阮荞垂眸,自嘲地笑了笑,复又抬眼看着谢欢,那双总是水润清澈的瞳眸敛去了怀旧的暖意,清凌凌地扎进谢欢的视线,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 “谢大人自谦了,如若无事,你便退下罢。” 谢欢心头立时涌上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一直认为眼前之人背叛了世子,所以,从再见以来,都对她心存芥蒂,心里的不忿就带了出来,哪知世事变迁,眼前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纯澈柔软、与人为善的小姑娘了,他总以为她负了世子,心里总是亏欠的,没想到这般冷起脸来,受不了的人竟然是他! 如琴原本因谢欢对自家主子态度不友善心里气闷,可不知为何,看到谢欢吃瘪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里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开口道:“谢大人,这里有奴婢服侍,还请您放心。” 谢欢被如琴递了个台阶,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动,拱手退下了。 d@мěì.ìfò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叁)本 阮荞枯坐无聊,推门出去,见谢欢仍然守在门口,径自下了楼。如琴瞥了谢欢一眼,发现他果然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阮荞漫无目的地散着步,目光从这园子的一花一木上滑过。这世子府才赐下不久,原是前朝方姓右丞的府邸,而这位方右丞,便是赵炽的曾外祖父。 我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住在京中的家里,临着揽月湖畔有一座四层高的小楼,我们都戏称它作摘星楼,无事时我可以在楼顶的小阁看着湖面发呆一整天呢。 阮荞驻足,隔着一泓碧水回望对岸那座精巧的楼阁,蓦地想起王妃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京城时,她脸上露出的怀恋神情,也是那个表情,勾起年幼的她对远在千里之外的都城的一丝向往,那是她除了回扬州,第二想去的地方。 “夫人,请离水边远一些。” 思绪被尽职尽责的“谢管家”打断,阮荞也无心接续,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湖边。 叁人远去之时,一名身着浅绿侍女服侍的女子才从不远处的花树中钻出,远远注视着前方正中那抹粉色身影。 逛了会儿园子,阮荞也有些乏了,便让谢欢领着去厢房歇息。此时已接近申正(下午四点),却仍未有主人和宴请的客人前来的迹象,整个府邸都安安静静的,除了方才作为宴会场地布置的揽月湖畔,这里半点不像主家生辰的样子,一路走来下人也不见几个,偶有遇见,都是步履轻快几近无声的,倒不像下人,更像暗卫了。 想起顾晏提起今晚宴席有贵客,阮荞沉吟:这贵客看来果真是贵不可言。思及此,阮荞不由有些忐忑,赵炽人不在,却先行将她一介已婚女子请入家门,倒像是将她放在女主人的位子上了,那两位会不会起疑心呢?χㄚùzんāīщù.c9435;ùЬ(xyuzhaiwu.club) 阮荞倚在大迎枕上惊疑不定地琢磨了半晌,还没理清楚头绪,就听门外谢欢禀报:“主子和客人们都来了,还请夫人相迎。” 阮荞心里咯噔一跳,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起身在如琴的服侍下穿了鞋,又整了整衣冠,两人才随了谢欢出去。 阮荞叁人从内院厢房出去时,已经有人拆了大门的门槛让两辆乌木马车驶进来了,这乌木产自蜀国,水火不侵,刀斧不斫,拉车的马儿神骏而温驯,马车进了外院就没地儿走了,这才停了下来。 阮荞站在门外看到当先那辆马车的青色车帘一掀,下来一位宫装女子,两人打了个照面,阮荞立刻认出这是皇后身边的云秀姑姑,只见她下了车侍立在旁,随后下来一位英伟男子,阮荞只粗粗一看便低下了头,那男子和赵炽有六七成像,只是比起赵炽的眉目俊美宛若好女,他显得更为英气爽朗一些,阮荞心里有数,这大概便是皇帝赵宥了。 阮荞眼神一转,落到后面那辆马车上,果然,赵炽当先下车,随后是阮连城,最后是顾晏。赵炽身着深紫色亲王服制,阮连城和顾晏分别穿了朱色官服,叁人皆头戴玉冠,合身的布料将他们修长匀称的身体包裹,腰身规规整整地收进金色腰封里,一动一静皆可入画,阮荞心底不合时宜地想到:谁说只有女色惑人,这叁人站在一起却是占尽了天地灵秀,让旁的人都黯然失色了。 那边皇帝将皇后扶下了马车,赵炽叁人已经上得前来,阮荞顺势走到了顾晏身边,两人四目相对微微一笑,又各自收回目光,肩并着肩缀在后头。如琴随侍一旁,转头四顾,谢欢却已经不见人影。 一行人到得湖边宴席之处,阮荞来时还空无一人,现在却在四角和每张桌案后都笔直地立着一名白衣劲装的男子,确是护卫无疑。赵炽请了帝后上座,才带着众人跪地下拜,赵宥没等他们山呼万岁就叫了起,脸上带着笑容招呼几人入座。 赵炽的座位设在帝后的左下首,也被皇帝叫人搬到自己旁边挨着坐了,如此帝后和赵炽叁人坐在上首,顾晏夫妇和阮连城呈斜角分别坐在两旁。 往常阮荞在家陪同母亲或是出嫁了陪同婆母参加生辰宴席,无非也就是吃菜喝酒聊天,看戏听曲博戏,又或者有才子才女临时起一个文会显露才华的,热热闹闹喜喜庆庆,从没有经历过像今天这种的。膳食酒水上桌前要一一验过,众人用膳也是点到即止,席间并没有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更像是皇帝将上书房搬到了这湖边一般,除了一开始帝后祝贺赵炽生辰,叮嘱了他几句以外,君臣四人聊得都是朝廷、家国、军费、粮草。阮荞一边听,一边分神想着这让人食不知味的宴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冷不丁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云秀姑姑站在她身旁,而皇帝四人也停下了话头,皆看着自己。 阮荞有些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眼睛与顾晏四目相对,顾晏笑着捏了捏她的手,道:“娘娘唤你呢。” 阮荞这才红着脸站起来,随云秀姑姑坐到了皇后身边。 皇后温婉地笑道:“他们谈的那些子家国大事着实无趣,咱们随便说说话。” 阮荞应声,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反而是皇后先提起了话头:“你今儿这身衣裳倒是好看,粉嫩得跟朵花苞儿似的,也是你这么雪嫩的皮肤才压得住。” 阮荞脸上的热度从饮了第一杯酒之后就没退下来过,连忙道:“娘娘过誉了。” 皇后笑了笑,捻了一块粉红色花瓣状的糕点尝了一口,赞道:“这糕点做得倒是精巧,有一股花香,像是” “是月季,”阮荞接道。 “是了,是月季香。”皇后重复道,吃下糕点,又饮了果饮,才转头对阮荞说:“我听说,你幼时在商州生活过几年?你父是商地司农,那你少时可认识安南亲王世子?” 阮荞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热度像是被泼了冰水一样冷了下来,她伸手端了一只杯盏浅啄了一口,入口馥郁芳香,倒是十分好喝,借着这个间隙,阮荞字斟句酌地回道:“臣妇随义父义母在任上时,曽随义母觐见王妃,有幸得见世子。” 皇后浅笑着看着阮荞,心里暗叹:倒是个处变不惊的性子,容色也是绝佳的,又有年少情谊,也不怪那死心眼的混小子着了魔似的一头栽进去了。 “我听皇上说,世子与他们姑祖母长得十分相似,幼时常被人认作女娃娃,看他如今这样子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 阮荞听皇后状似打趣的话语,心里也没有放松警惕,只道:“那时年纪甚小,也记不大清楚了,只觉得王妃娘娘就是那传说中的仙女,世子就像仙童一样。” 好在皇后没有继续问她在商州的旧事,转而聊起旁的话来,阮荞才暗暗松了口气,打迭起精神陪着聊天,直到皇后放她回座。阮荞心里一松,微微福了福身才起身,可未曾想刚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还是云秀姑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这才没倒下去。 “呀,顾少夫人怕是把这云醉酒酿当果饮喝了罢。”云秀姑姑看到阮荞空空如也的酒盏道。 顾晏的心神一直都分了一丝到皇后这一边,见状关切地目光落到妻子身上,但没有皇后旨意,也不敢上前。 皇后见顾晏神色,心下一叹,安慰道:“顾侍郎莫急,这云醉酒酿并不如何醉人,想是尊夫人酒量太浅,才有些上头。世子,你让下人带路,云秀送顾少夫人去厢房歇歇。” 当下赵炽便唤了人来领路,如琴和云秀一同扶了阮荞去了。 阮荞被放到床上躺下的时候,只觉得身下绵软,如坠云端,心想这酒倒是不负那么好听的名儿,依稀感觉有人为她除了鞋袜和外裳,又给她盖上被子,将烛火用灯罩罩了,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模糊看到有个纤细的轮廓靠近,然后用一块温热的帕子为她擦了脸和手,便退下了。一室寂静,阮荞在口鼻呼吸间的怡人酒香里安睡—— 本章未完—— 嘛最近确实比较忙,偷空更半章,明天也许能补完—— 以下是更新—— 云秀协同如琴将阮荞送至厢房,看着如琴服侍着安置了,才回去复命。待她回转时,只看到皇后一人坐在席上,皇帝和赵炽连城顾宴四人分立在开阔的空地上,远处竖起四只箭靶子,每人手里都握着一只弩箭模样的物事,长臂伸展着瞄准靶心。 “娘娘……” 皇后摆摆手示意云秀噤声,视线落在丈夫的背影上,云秀也顺着主子的目光看过去,也不知是谁发了令,只听几声细微的机括声响起,随后是接二连叁的箭靶被穿透的闷响。云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怎么这弩射出来的不是羽箭,就听到皇帝朗朗的笑声。 “好!这连发弩果然命中精准,弹丸亦装填方便,比弩箭倒是便利不少。” 顾宴收起铁弩,走到箭靶前,转过靶子对皇帝说道:“皇上请看。” 只见那寸余厚被穿透的草靶子背后,产生了拳头大小的创面,就像被人用刀剑刺入之后旋转翻搅过一般。 “这是……?” “这火弩的弹丸乃是特制,内里填充了火药和细小铁片,弹射出后会点燃炸裂,若是射入人体,必能造成重伤,便是不中,也能伤敌。” 赵宥举起手中的铁东西仔细敲了敲,与寻常十字弩不同,这火弩全由精铁制成,放置箭矢之处乃是一管铁制的管子,两指粗细,凑近了仿佛能闻到白磷燃烧的刺鼻气味,伸手抚上去,灼然发烫。 “此物耗费几何?”一言就问到了关键处。 “火弩十位熟练匠人一月才能制得一支,人工材料统共耗费约558两银。” 赵宥闻言摇了摇头,此物虽杀伤力强大,成本也实在高昂,“可有法子缩减费用?” 顾晏并未回答皇帝这个问题,反而提起另一件事:“月余之前,南海海军假扮商人与连城的船队出海时遭遇他国海寇,殊死一战后,缴获部分火器,生擒了两个俘虏,海寇所用火器与我朝火弩形制不同,但其原理有相近之处且更为厉害,俘虏正在押回京城途中,约莫五日后到。” 赵宥双眼湛湛地望着顾晏,激动地道:“海防确是我朝一处弱点,你以前都说过与其坐等敌寇上岸,不如主动出击,让虞大才!” 顾晏拱手道:“臣叁年前与连城出海游历,初见海寇火器还曾吓得夜不能寐,得天之幸能平安回朝与皇上陈情,也亏得是皇上,才将臣一介年少书生之言听进心里,重视匠人体恤臣子,不然也没有今日这火弩的诞生了。” 连城和赵炽也拱手福身道:“吾皇圣明。” 赵宥摆手叫起,笑道:“好了好了,莫要给朕灌迷汤了,圣明不圣明现在也瞧不出个结果来,这火器研制不是一日之功,且看以后罢。” 试完火弩,赵炽命人撤了靶子收了器物,四人又回到席上,早有伺候的人将杯盏盛满,帝后举杯与顾晏、连城、赵炽叁人示意:“满饮此杯,愿我朝国运昌隆!” 叁人高举酒盏,暮色之下,赵炽面容昳丽无双,顾晏笑容温润清隽,连城抿唇俊朗逸然,皆是目光灼灼,精神湛湛,齐声应到:“愿我朝国运昌隆!”—— 过渡章,也许有伏笔,哈哈,就是这么随便╮( ̄▽ ̄)╭ 积压了一年半的工作要在这个月做完,作者君好伤小天使们不要因为更得慢放弃窝!窝还能再抢就一下!! 下章上肉。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四)更完,微H下章继续 席上的酒乃商地出产的名酒烈阳,酒香浓烈,嗅之欲醉。而皇后带来的私酿“云醉”口感清冽,入喉温软绵长,犹如果饮,初时不觉如何,一杯接一杯地就下去了,但饮多了后劲就会漫上来,不知不觉地就微醺了。试完了火器,皇帝兴致颇高,频频举杯,不过皇后在侧,哪里能让他一饮而尽,每每饮了一小半就被劝住了。 不过当皇帝的可以意思意思,做臣子的却要杯底朝天一滴不留地饮尽,两种佳酿轮番斟满,顾晏本就不是很擅长饮酒,几巡以后就有些醉意上涌。好在皇帝离宫不可太久,皇后见天色渐暗,已是暮色时分,便谏言回宫,皇帝颔首同意,两人就在顾晏叁人和侍卫的拱卫之下,悄悄地上了早就备好的乌木马车,在暗卫的护卫下低调地回宫了。 叁人回转,却是换了一处室内的暖厅,席面也重新整治了一桌,皆是家常的彩色,酒水也换成了温得热热的米酒。 赵炽将两人请入座后,招来谢陵吩咐道:“你遣人去瞧瞧顾少夫人是否好些了,能否起来用点膳食,空腹醉酒对身子总是不好。” 顾宴亲自取了温酒器里的细长酒瓶,将叁只杯子一一斟满,道:“内子酒量不佳,见笑了。” 不多时,有人来回秉,道顾少夫人正熟睡不好搅扰,叁人自用了膳食不提。 用完晚膳已是夜幕降临,顾晏酒意上涌已是熏熏然,平时白玉一般的面庞此时染上一层绯红,深眸犹如静夜之下的幽深海面,光芒内敛,就如一块绝世好玉,触手温润,内蕴华彩。 顾晏自觉已经不能再喝,除了大婚那日,这还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平时和连城小酌也是点到即止,偶尔在房中与阮荞对饮也是夫妻情趣大于酒兴,此时意识已经飘然,仿佛入睡前的混沌,让他生出只想抱着妻子香香软软的身子好好睡一觉的想法。 赵炽见顾晏酒意上头,凤目流转,与连城并无半分醉意的瞳眸对上,眸中深意自知。 “这酒确实有些劲力,叁郎也不必拘束,自去客房歇息便是。” 顾晏也不推辞,道了一声失礼,才被世子府的内侍扶着去了阮荞歇息的客院。 那院子离方才设宴地方不远,是个花木葱茏的幽静小院,顾晏被内侍扶进屋子,守在外间的如琴的就听到声音过来,正要接手,却被那内侍躲过,灯光之下那人的侧脸让如琴心里一跳,差点就叫出声来:谢欢! 做内侍装扮的谢欢将顾晏扶到铺了绵软坐垫的椅子上坐了,才意味深长地瞅了如琴一眼,捏尖了嗓子告退。 如琴心里疑惑,却只能压在心底,赶紧取了热水来给顾晏擦脸,又端了温热的茶水来服侍他喝下。她立在一旁,看着顾晏仰着头喝茶的侧面轮廓,心里也不可避免地生出公子如玉的。 顾晏洗了脸又喝了茶,精神振奋了一些,行走坐卧也更自如稍许,自行走到净室洗漱过后,顾晏遣退了如琴,褪下外裳鞋袜,拨开床帏,轻轻揭开暄软的被子躺了进去。 阮荞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熟悉的体息靠近,自发地往顾晏的怀里依偎过来,口中还唤着:“夫君?” 顾晏揽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应道:“我在,乖,睡吧。” 过渡部分终于完了 以下开始炖肉 老师…… 老师…… 顾宴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床前的少女时,露出一个笑容:“怎的了,阮阮?” “老师,你可还头晕?能站起来么?” 顾宴略寻思了一番,意识有些飘忽,这约摸是在做梦吧……上回在京郊别院做客时与妻子扮演先生和女弟子后有些意犹未尽,没想到借着酒兴,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梦。 顾宴坐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是月白的儒袍,倒像是个先生的穿着,又看梦里的阮荞,一身杏色襦裙,外罩浅绿半臂,耳戴明月珰,鬓发绾成发髻,点缀了些许发饰,一双桃花瞳水润有神,琼鼻樱唇,皆是他最爱的模样,端的秀美怡人。 “老师……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自然是来寻你。”顾宴伸手欲握阮荞的手,却被她后退一步避开。 “老师,你来晚了。我已经……” “阮阮?”顾宴见她脸上神情,心里一急,想起身下床抱她入怀,门口却响声大作,有人推门进来。 “顾先生,内子误入您的歇息之所,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凤眸流光,姿容昳丽,来人却是赵炽! 顾宴一惊,自己这个梦境也太出格了些……怎地会梦见阮阮和赵世子……潜意识里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而梦境仿佛知他所想,眼前的一切渐渐蒙上一层薄纱一样的雾气,再也看不清面前两人的模样。 顾宴就着坐姿再度陷入了沉睡,而阮荞和赵炽却真真实实地站在床前。阮荞上前扶着顾宴重新躺下,弯腰为他盖好被子,她坐在床边,目光留恋地在他俊美温润的脸上逡巡,同时身后贴上来一具热烫的身体。 赵炽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阮荞的背后,左臂环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右手捉住阮荞的手抚上顾宴沉睡中的白净面庞,他操控着她的手指抚过顾宴的眉峰,眼角,沿着鼻尖一直到嘴唇。他的薄唇紧紧贴在她的耳朵上,呼吸热烫,不怀好意地钻进她的耳孔,带来令她战栗的酥麻。 下接更新 突然,顾宴嘴唇动了动,阮荞像是被烫了一般缩回手,心口也失序地乱跳一气,仿佛要从胸口跃出来。 “别慌,他中了摄魂之术,没有特定刺激是醒不过来的。” 赵炽双手环抱身前的人,下巴轻轻放在她圆润的肩窝,手指解开她半臂的系带,又扯散了襦裙系在胸口的丝绦,犹如日常闲聊一样闲散悠然:“轩辕氏这秘术果然诡奇,怨不得招来阖族灭顶之祸。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你那好叔叔竟然是轩辕氏遗孤,先帝当年花了多大力气都没搜到他,谁能想到他竟会藏身一户江南寻常商户人家!” 阮荞靠在赵炽怀里,齐胸襦裙也松松散散地滑下胸口,堆在了腰间,半臂倒是还穿在身上,却无法遮住两团圆润高耸的奶子,赵炽修长灵活的指尖钻到凌乱衣襟之下,抚上她左胸前的朱果,那里被他用两指夹着搓揉拉扯得硬了起来,男人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去,用掌心的纹路缓慢的摩挲那一粒尖端,带来与被手指夹着玩弄时不一样的感受,既舒服又有些痒,阮荞咬了咬下唇,分神到看起来像是熟睡的顾宴身上,心里既害怕又担心,怕的是连城这摄魂之术不像他说的那么厉害,万一顾宴突然醒来撞破,担心的是这术法若真有那么厉害,会不会对顾宴身体或心智产生不好的影响。 可现下木已成舟,也只好相信小叔叔说的,尽快了解了这事,让顾宴恢复才是。 “淼淼不乖哦,怎么能走神呢。” 乳尖一疼,阮荞没防备地溢出一声低呼,那里被掐了这么一下,其实并不如何疼痛,些微的痛意反倒令那艳红的尖端更为敏感,男人掐了她的奶尖儿一下之后,又用指缝夹住来回碾磨,阮荞感觉自己的左乳在赵炽的玩弄下又疼又麻又痒,每次搓揉之后,就开始渴望更快更有力的下一次,而一直被冷落的右乳,因左边的对比,虽然没有人来抚摸它,也自发地挺立起来,尖端渐渐充血硬挺,一股混合着麻痒微痛的感觉从那儿泛起,仿佛连着一根不知名的经脉,牵动了小腹之下的关窍,阮荞感觉自己小腹紧绷,腿间的幽径在赵炽一下又一下地掐捏乳尖的刺激下,一收一缩地泛起了热潮。 阮荞靠在赵炽的怀里,脑子里一片空茫,在睡着的丈夫面前被赵炽摸弄着乳尖儿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她的身体十分敏感,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的乳尖硬到不行,乳肉也被他缓慢而有力地抓握,略微粗糙的手掌将那奶脂一般洁白莹润的奶子摩挲得泛起粉色,而无人问津的右边奶儿白皙饱满,小巧可爱的奶头圆润殷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那处自发地泛起麻痒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想要突破奶头上紧闭的小孔钻出来似的。 赵炽拨开她右边的衣襟,视线从颈侧往下,捕捉到右乳的风光,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张嘴来回舔弄她颈侧的皮肤,在她耳边调笑道:“淼淼真是淫荡,奶子不用揉就硬了,是不是在顾叁面前,特别有感觉?小奶头硬成这样,想不想要世子哥哥摸摸?” “唔...”阮荞忍不住仰头,挺胸将左乳更加送入赵炽手里,右边的胸口挺起,恰好擦过赵炽弯曲的指节,微凉的触感让乳尖终于得到了一星半点的抚慰,却只是杯水车薪。 赵炽见状,也没用言语去逗她,直接握住了她的右乳,一边揉捏着滑嫩的乳肉,一边用虎口去磨蹭那粒饱满充血的乳头。 幽静的室内,温润如玉的男子静静躺在床上,他身边你的床沿上,女子衣襟大开,被男人从身后抱了满怀,健臂自腰下环抱,修长手指没入两爿敞开的浅绿衣襟,那布片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住地颤动,不时露出其下难以遮掩的浑圆奶子,白皙乳肉已经被男人摩挲得泛起粉红色泽,更为艳丽的是奶子顶端的深红色朱果,俏生生地立在雪峰之上,被浅绿的外裳衬得分外娇艳。 赵炽将阮荞的两团雪乳玩弄得就像成熟的粉桃一般后,抽手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起,面对面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阮荞顺从地分开双腿跪坐在赵炽腿上,纤纤素手搭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杏色的襦裙如花瓣一样展开,铺洒在赵炽的膝头,阮荞的上半生除了一件半臂薄衫,再无半点遮掩,就连那半臂也被褪到了臂弯,从后面看,只堪堪遮住腰线以上一臂宽,她腰部弯曲柔媚的曲线、后背处翩翩欲飞的蝶翼状肩胛、以及圆润白皙的肩膀修长的颈项皆是一览无遗。而从赵炽的角度,浅绿的布料已经完全遮不住她胸口的景致了,被他亲手玩弄得白里透粉的大奶子高耸挺拔,顶端的小红点也精神抖擞地立着,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勾引他去品尝。 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的性器一下子就从半勃状态完全硬了。而他也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渴望,毫不犹豫地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了一枚红嫩,舌头熟练地弹拨顶弄,将乳头顶的陷入奶子里面又放松让它弹回原状,粗粝的舌苔狠狠摩擦那敏感到不行的肉粒,配以口腔的吮吸和挤压,啧啧有声。 奶尖儿终于被男人湿热的唇舌含住大力吸吮,阮荞忍不住“呜”地一声呻吟出来,手指微微用力地揪紧了赵炽肩膀的衣物,仿佛想要寻找什么凭依,胸口被他的大掌托着往前挺,好让奶子更加送入口里,而另一边奶子也落入他的掌心,抓揉不停。 “哈啊...疼...轻一点......” 赵炽吮吸的力道越发的重,渐渐生出一股疼痛;阮荞痛呼一声后,才放轻了力道,可两相对比之下,又让她感觉有些不足。 “世子哥哥...难受...重一点...啊~~~哈啊~~~” 赵炽从善如流,又微微加重力道,微疼之下,奶尖儿处的酥麻感反而更加明显强烈,不用他扶着背,阮荞已经自发地抱住他的肩膀将胸口送上去了。 赵炽轮流用嘴亵玩了阮荞的两只奶子,直把她的奶尖儿吸得红润肿胀,就像五月里最为成熟诱人的樱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皮,从里面流出酸甜可口的汁液一般。 乳头被热情的唇舌伺候了几个回合之后,骤然失去了热度,残留其上的银亮唾液被凉凉的空气一激,更为紧绷了几分,那种仿佛有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的感觉越发强烈,让阮荞很是难受。 “世子哥哥...胸口好难受...” 赵炽眸光一亮,问道:“怎么个难受法?” “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好难过...” 赵炽薄唇一弯,凑近了伸出舌头用舌尖轻点了其中一只奶头,立刻引来阮荞的呻吟。 “呜呜...别碰......”好奇怪,那里又麻又痛,被软热的舌尖一碰,就更加涨了。 “乖,别怕,你这可能是要产奶了。” “!”阮荞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赵炽,后者也是一副意外的样子。 “倒是听说媚蛊能催奶,但却是极少数体质敏感又契合的女子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淼淼,你可真是个宝贝!” 阮荞又气又羞,她才不想当这什么鬼宝贝!她根本就没有生宝宝,怎么就能产奶水呢?简直太荒谬了! 这对阮荞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对赵炽来说却是意外之喜,一想到心爱的女子能在自己的调弄之下泌出奶水的画面,他的身体就莫名地躁动,胯下那硬硕的性器也胀痛不已。 赵炽低头含了一只奶子,就像婴儿吸奶一般缓慢又不失力道地吸吮着乳晕那一圈乳肉,手指钻进裙下,抚上阮荞已经湿润滑腻的入口,两指并拢挤入,摩挲着找到她穴径里的敏感点来回刮弄。上下夹击的刺激让阮荞已经无法去思考自己可能会产奶水这件事,赵炽的指腹恶劣地来回摩擦她穴径里的嫩肉,穴肉因敏感点被刺激的快感频频收缩包夹男人的手指,快感来得快而猛烈,阮荞甚至没有余力去担心顾晏会不会突然睁眼醒来,就已经被赵炽的手指插上了一个小高潮。 小死一回后,阮荞双腿发软,无力支撑,瘫软在了赵炽的腿上。赵炽将她抱起,除了鞋袜跨上床,将她放在了宽敞大床的内侧,外侧正卧着熟睡的顾晏。 阮荞不敢看顾晏的侧脸,转头朝向里侧,双手也抱在胸前,遮挡住两只糜艳奶子,她曲着双腿夹膝盖并拢,虽被襦裙遮住,可下面却没有穿亵裤,且因了方才的小高潮,她的蜜径还在痉挛,从身体内部挤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滑淫液,便是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也阻挡不了那些液体从花穴口渗出,反而因她的姿势,汇聚到肉瓣缝隙的底部,沿着雪白无毛的会阴和股沟往下流。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歪着嘴角邪佞放肆地盯着她,他的眼底印着她被指奸到高潮后的淫靡姿态,而更为出格的是,她的身边还睡着她的丈夫。 感觉好难开啊这车 没忍住写了个产奶的梗,莫名地带感。 看到有小天使留言对这个“梦”的设定有疑惑,稍微解释一下作者的脑洞,之前提到世子偷梁换柱把女主带走,吃了一顿前菜之后,又拿捏了女主想要怀上顾叁血脉的弱点,所以夜晚这出戏就是条件之一,这一章里应该不难看出女主和赵炽是真的,只是顾叁喝醉了又被连城下了暗示所以以为自己在做梦,而这个被他误会的梦境会成为另一个暗示,让他在接下来作者君现在不能透露的剧(肉)情(肉)里面,认为自己一直都是在做梦。就酱紫~~我感觉我已经透露了太多TAT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五)更完(刷新有惊喜 阮荞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的,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盯住了赵炽的一举一动。 赵炽双腿分开跪在阮荞的大腿两侧,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衣领上的绊纽,然后是亵衣的系带,腰封,亵裤的系带,渐渐地坦露出他精壮结实,肌肉分明的雄性身躯。 这副属于成熟男性的身体和多年前少年清瘦挺拔的模样相去甚远,唯有左边锁骨上的一道伤痕还保持了旧日的模样。 赵炽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的皮肤天生白皙,身体上的肌群饱满却不过分膨胀,胸口两片肌肉微微鼓起,正中点缀两粒殷红,往下是排列得十分整齐的六块腹肌,腰身紧窄,腹股之间的沟壑十分明显,而脐下叁寸之处,便是他身体上颜色最为深沉的之处,浓密漆黑的毛发中,赤红色的硕长肉物昂然挺立,肉粉色的冠头圆润硕大,冠状沟凹凸不平地布满血管和肉粒凸起,柱身青筋环绕,精神抖擞地冲着阮荞点了点头,冠头肉孔吐出一口清澈的液滴。 眼前这副裸男图让阮荞感觉有些口干,尤其赵炽一边脱衣一边用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走,仿佛他脱得不是他自己的衣裳,而是她的一样。 讨厌...奶儿...好涨...奶尖儿又疼又痒...被他这样看着...好羞耻...阮荞心跳如擂地别开眼,顾晏熟睡的侧脸就这么撞入她的视线,睡着了的顾晏干净得就像一支雨中翠竹,那双总是透着疏淡的黑眸闭上后,人前那种不好亲近的距离感就消失了大半,高挺的鼻梁下,一双总是微微抿着的淡色嘴唇此时因睡眠的放松而微张,阮荞突然不合时宜地生出想要吻他的念头。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像是疯长的野草,撩得她本就跳得正欢的心口更加躁动。 赵炽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晏也不生气,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揭开她膝上的裙摆,握住她的膝盖微微使力分开,欺身挤入她曲起的两腿之间,硕长肉物的顶端重重地压上她濡湿滑腻的花口,那儿淫液丰沛,入口紧紧闭着,赵炽的性器被粘滑的液体润泽,并未强行挤开穴嘴儿,反而调整了一下角度,从花瓣闭合的缝隙中斜向上重重地一滑,又往后抽撤,如此反复动作,柔韧的冠头一次又一次地来回碾过充血的圆润花蒂。 “啊~~~”阮荞收紧双腿,紧紧缠在赵炽的腰后,花蒂处绵绵不断的刺激让她不由挺起屁股迎合赵炽性器的摩擦,花穴也收缩蠕动着,吐出更多滑液,让男人的动作更加顺畅。 “小花珠都硬起来了,磨得大肉棒好舒服~这两片小花儿就跟淼淼的小嘴巴一样在舔呢,”赵炽用性器抽插磨蹭了阮荞的花唇和花蒂十几下之后,又换了个花样,用手扶着性器,让顶端抵着她已经硬挺起来的花蒂来回轻轻磨蹭,敏感的冠头被硬硬的花蒂磨蹭得又爽又痒,不断从肉孔里分泌出透明的前精,那前精被赵炽全部涂抹在了殷红的花蒂上,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弄得又滑又亮,“小花蒂被大肉棒的口水弄得好湿~~舒服吗淼淼?” “哈啊~~~好麻~~~渴...”阮荞双手环胸,转头迷蒙着双眼看着赵炽形状漂亮的唇,无意识地张开双唇舔了舔嘴角,她不仅腿心被赵炽弄得酥麻发痒,奶儿也涨涨的发痛,喉咙更是干渴,亟待甘霖的滋润。 赵炽盯着她微张的檀口里露出的粉色小舌,心口一股热流沿着小腹传到腿间,性器突突地跳动了几下,吐出几滴清液。 赵炽仿佛看懂了她无言的渴望,俯下身去,吻上她的柔软唇瓣,舌头钻入口腔温柔细致地舔吮起来,阮荞呜咽了一声,随即伸出舌尖回应,唇舌的纠缠刺激了唾液的分泌,两人舌尖勾缠,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内壁,就像两只采蜜的蝶,迷醉地吸吮着对方的津液,那滋味是甜的,让阮荞的干渴得到了抚慰,双手也环上赵炽的脖子,下巴抬起迎合他的亲吻,灵魂仿佛都变得轻了,飘飘忽忽地落不到实处。 阮荞的回应和沉醉让赵炽收到了鼓舞,他也不在玩花样,一手捧住阮荞的侧脸与她缠吻,一手握住她的左腿,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更紧贴自己,劲腰一沉,原本就抵在花穴入口的硕长性器,随着腰臀下沉的力量,挤开入口,切开她内部紧致收缩的穴径,一寸一寸地充满了她。 以下是更新 花径被寸寸挤开的入侵感让阮荞紧了紧身子,随即又放松下来,乖顺地承受着赵炽的入侵。楔入身体的性器并没有蛮横地挞伐冲撞,而是温柔地抽撤研磨,耐心地挑逗着敏感的内壁和花心,插入时冠头吻上花心,撞击出酸软酥麻的火花,阮荞的身体早就识得赵炽的调弄,深浅不一地抽送十几个来回,就听到“噗啾”“噗啾”的水声,淫液的滋润下,性器抽送得十分顺畅,又粗又长的柱体将穴壁皱褶都撑开,所有的敏感神经在抽插中都被柱身一一摩擦,不时大力地碾过一块平滑微凸的嫩肉,引起穴径的蠕动和收缩,包夹得性器舒爽不已。 阮荞随着男人时轻时重的肏弄闷声吟哦,浅绿的上衣还挂在手肘上,却再也掩不住两团雪白的奶儿,取而代之的是赵炽坚实的胸膛,轻轻压在她的奶尖儿上,随着腰臀的抽动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充血的尖端,偶尔赵炽的乳首还会顶到她的,凸起的颗粒感十分明显,每每让她,若这时恰好被赵炽挺着性器插顶花心,便有一股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从花心处蔓延到乳尖,两处敏感就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细绳牵扯,刺激一处,另一处也会有感觉。 “淼淼,你的花心嘬得我好舒服!” 虽然性器只入了大半,还有一掌宽露在外面,但也不妨碍赵炽享受到肏穴的快感。阮荞的花穴紧窄多水,套弄得柱身十分舒爽,花心也生得不深,那圈敏感软肉就像一张嘴巴在吸他,敏感的冠头在花穴的挤压和花心的嘬弄之下,那刺激不比用嘴服侍来的少。在赵炽耐心的肏击下,花心越发酥软,淫液一波一波地往外分泌,被他的抽撤带出不少。 “啊啊~~~”身体里那根粗壮的肉物几乎次次都肏着她的花心,阮荞双臂用力,将自己的奶子送向赵炽的胸膛,奶尖儿狠狠地被男人的乳首擦过,身体里那根隐秘的线立刻牵动了酥麻不堪的花心,“要去了~~~唔啊~~~要去了~~~~” 赵炽猛地扣住阮荞的腰身,腰臀一缩,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在阮荞花心颤抖高潮的同时,挤开痉挛哭泣的穴径,又重又狠地尽根干到了她的花房里。 “呀啊~~~刺穿了~~~呜呜~~~好麻~~~泄了呀~~~” 便是和赵炽有过多次欢好,也没有哪一次像此刻一样紧张刺激。花心被男人贯穿后毫不留情地抽撤肏干,让她的高潮来得迅猛又持久,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大波大波的淫液被性器带出体外,发出黏腻的水声,阮荞尖叫着紧紧抱住赵炽的肩膀,不敢再去看一眼身边睡熟的顾晏,在身体痉挛泄身的同时,一种“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的认命感淹没了她,让她无端地有些泪意上涌,借着高潮时意识的空茫,顺着眼角流进了鬓发里。 赵炽闷哼着大力抽动着性器,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在他怀里高潮更令他兴奋的了,他享受着阮荞穴径的痉挛蠕动,紧紧地包夹着他,花心犹如嘴巴箍着他不住吞吐,几十个回合后,一股无法抑制的酥麻从最为敏感的冠首辐射开来,他尾椎一麻,后腰紧缩着,狠厉地贯穿着身下女体的同时,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人她湿润的花床。 射精之后,赵炽性器不见疲软,依旧深埋在阮荞花房内,他拂开她脸上的乱发,吻干眼角的泪痕,大拇指摩挲着泛红的耳根:“怎地又哭了?真是个小哭包,从前也不见你这么爱哭。” “从前...从前你也不会这般欺我...”阮荞一听他提从前,泪意又上涌了,粉红鼻头抽了抽,泪珠子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 “哼...要是我还像从前那般天真可欺,你可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叁郎才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夫君!”说到这个,阮荞也顾不上哭了,像只炸毛的小兽,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维护起顾晏来。 赵炽恨恨地咬了她泛红的脸蛋儿一口,他这一口用了些力,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咬得阮荞痛呼一声,粉嫩的脸蛋儿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看着刺眼又刺心,又伸舌头去舔。 “哼,他是你夫君,我也是你男人。”赵炽凤眸一眯,腰身缓缓动作,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身下的小女人自己是怎么当他男人的。 赵炽那物在体内兴风作浪阮荞怎能毫无所觉,相反,拜媚蛊所赐,她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赵炽只是挺着肉棒抵在她花房深处随意地揉弄几下,她的身体就软的不像话,花心也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堪地蠕动起来,传来令她战栗的酥麻和酸慰。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该信守承诺放我们走了吧...唔...出去...别再弄了...嗯...嗯啊...” “别急,”赵炽舔弄着阮荞的颈侧,唇舌发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枚艳红的印记,颈部的皮肤被舌面来回舔弄得麻痒不堪,阮荞猫儿一样呜咽了一声,偏着头想到躲开这磨人的痒意,无奈腰肢被男人紧紧扣在掌心,密处也被他钉死在身下,她微弱的扭动反而像是欲求不满的挑逗,不仅逃不脱桎梏,却更加挑起赵炽的征服欲望。 “戏才演了一半,总要有头有尾不是?” 本章完结 有小天使夸我勤奋,我好脸红(_) 因为现在正好写到很早就想好的重要过(肉)渡(肉)章节,所以想要在激情还没有冷却的时候尽量把这几章码完,不然挺对不起一直都在送珍珠留言的大家。 然后呢,之前作死开了个快穿的坑,但是又关掉了,因为现在还没有写快穿的灵感,所以另外开始填一个也是因为一时手痒挖的坑,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养肥哦~~~ d@мěì.ìfò 春风暗度,醉梦无痕(六)污 阮荞双臂撑着顾晏的头顶上的床柱,跪趴在他右侧,纤腰下塌,一对儿圆润挺翘的奶儿垂在他沉睡的俊颜上,蜜桃一样形状饱满的白嫩小屁股高高翘着,被赵炽双手握在掌心不住揉捏,饱含着蜜液的花口被他揉得一张一合,从他跪在她身后的角度看得十分清楚,殷红的穴口就像一张含着甜蜜香津的诱人小嘴儿,在他握着两瓣滑腻的臀肉往外揉的时候微微翕开一条肉缝,露出里面红嫩的肉壁,当他将她的小屁股往中间挤的时候,肉缝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推挤着合上,挤出一团粘滑的淫液,从她紧紧闭合的花唇中心往下坠,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赵炽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依旧精神得很,他一边揉着阮荞滑嫩的小屁股,视奸她被迫高高翘起的花口,灼热的视线看得阮荞身子发热,方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花心酥酥麻麻地泛起骚痒,恨不得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狠狠地捣弄一番,就连身体更深处的,刚刚才被男人用硕大冠首强硬撑开,用滚烫的精液浇得痉挛高潮的子宫口,这会儿也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想要再次被什么东西填满。 “啊啊~~~世子哥哥我好难受” 身体里泛起的空虚让阮荞忍不住转头向赵炽求助,赵炽将她的屁股抬高,腰身挺了挺,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把胯下那根赤红的硬物送到她的腿心,阮荞腿间的花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嘴儿翕开一条小缝,刚被那热烫的硬物挤进来,就贪婪地收缩起来,想要将它含得更深。 “嘶”敏感的冠首被又热又滑的女穴主动吸吮的快感让赵炽爽得吸了口气,他拍了拍阮荞的屁股,笑道:“不是刚刚才射给你了,怎么就这么馋?” 只有穴口被撑开侵犯的强烈不足之感让花心更加空虚不满,阮荞忍不住扭着腰主动往后吞吃男人的器物,却被他坏心地按住不给她吃。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呜呜世子哥哥进来给我” 些微的哭腔让赵炽逗弄她的兴致更高,他握着阮荞的腰肢,下腹轻轻抽撤,“淼淼还没回答我呢?刚刚才插到你的小子宫口射给你了,怎么现在就饿了么?” “呜呜已经吃光了不够还要再深点儿啊啊~~~” 赵炽突然一记深顶,撞上她湿软的花心,引来一声娇吟,“还要再来世子哥哥再插一插那儿~~~” “乖淼淼,你把什么东西吃光了?用哪儿吃的?好不好吃?”赵炽叁浅一深地肏弄着她,浅时偶尔蹭一蹭她穴里的一处的敏感肉块,深时就用龟头吻一吻她已经微微张开吐着淫水儿的花心,一腔嫩肉被他捣弄得绵软熟透,不断渗出香甜的汁液,沿着阮荞嫩白的大腿往下蜿蜒流淌,飞溅在赵炽的下腹,打湿那一丛黝黑的毛发,或是因赵炽的抽出或插入过快,直接溅落在床褥上,两人交缠的身体之下,洇出一片又一片被淫水打湿的印记。 “呜啊~~~世子哥哥的精水儿被那坏虫子吃了啊啊~~~进来了~~~嗯啊~~~被撑满了啊啊~~~~” 赵炽扣着阮荞的小腰往后,精壮的腰杆狠狠一送,方才还几叩花心而不入的龟头猝不及防地挤开那圈软肉,深深地埋入她敏感充血的花房深处,抵住骚痒难耐的子宫口研磨起来。 “咿啊~~~”身体的骚痒处被又热又硬的肉棒顶弄研磨的快感让阮荞尖叫着颤抖起来,她上半身往下一软,垂落的红肿奶头几乎要贴到顾晏的嘴唇上,屁股却高高地撅起,随着男人肉棒摩擦的弧度摇摆,追逐着让她灵魂都感觉到颤栗的快慰。 “已经插到很深的地方咯?这样够不够?”赵炽小幅度地对准了子宫口抽插,没几下就肏得它软了,流着水儿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蠕动包夹起来,赵炽低吼一声,大力地抽插起来,次次都对准了宫口猛插,撞得那里酸软难捱,酥麻难当。 “哈啊~~~啊啊啊~~~好深~~~要坏了~~~啊啊~~~” 被后入的大肉棒插到子宫口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阮荞双手几乎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被赵炽的肏干弄得摇晃不已,肩背不住地往下晃动,肿胀的奶子也时不时蹭到顾晏的鼻尖,嘴唇,传来与身后的激烈性交不一样的酥麻痒意。 “啊啊奶儿被夫君亲到了好涨花心也好麻好舒服~~~要丢了~~~啊啊~~~噫啊~~~” 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让阮荞浑身颤抖,宫口紧紧含住赵炽的大肉棒疯狂地收缩蠕动,紧致的穴肉也挤压着棒身,仿佛无数双柔软的小手在为他手淫,赵炽加快速度暴奸了紧缩的宫口几十下,又深又重地肏开大半宫颈口,马眼一张,噗嗤噗嗤地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射入了阮荞的子宫。 “噫嗯~~~~好烫~~~又要丢了~~~被世子哥哥射得丢了~~~” 子宫壁被内射的羞耻感和快感交织,阮荞花心激颤着射出一股股阴精,花房内的敏感肉芽激凸挤压着赵炽坚挺灼热的柱身,爽得他腰眼一麻,肉棒勃动着又射出几股阳精来,将阮荞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微微凸了起来。 赵炽搂着阮荞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纤长的两条白嫩双腿大张着跪在他的大腿两侧,他的性器依旧硬邦邦地从后面插在她装满了精液的宫颈里,稍稍动一下都会引起她小腹里的热液流动。赵炽一手环着阮荞的腰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朝着熟睡的顾晏,高潮之后餍足又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记住了,在顾晏的梦里,我才是你的夫君哦,现在,把你最爱的老师唤醒,让他跟我一起,把你喂饱吧。”—— 先更到这—— 这一趴就是赵炽和顾晏的肉,小叔叔不加入是有原因的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原因哈,总之就是逃不了情情爱爱的。另外,这次肉并不会摊牌,前面有一个伏笔,后面会牵扯出来,那个伏笔埋得太深了我都快忘记了我猜泥萌肯定没有注意总之有关键人物要出场了,ta一出现就离顾晏知道真相不远了。感觉这文完结的终点越来越近了呢,好开熏~~~—— 打滚求珠—— “你先出去……”阮荞攀住腰上的健臂,跪坐起身,穴里一阵摩擦,赵炽的性器滑出一大半,花心被撑得久了,一时合不拢,阮荞只觉得小腹中饱涨感稍减,一大股热液随着男人肉棒的撤退而涌出,失禁一般挤开花心的桎梏,“啊啊含不住了,让我下去~~~要出来了~~~嗯啊~~” 赵炽勾唇一笑,坏心眼挺起胯,大掌抚着女人因为将肉棒挤出而恢复平坦的柔软小腹猛地一扣,高高挺起的粗长凶器又不容拒绝地尽根入了进去,就着她跪直的姿势缓慢却坚定地从后面抽插,捣弄着她一肚子的情液。 “啊啊~~~不要好涨要破了呜呜” “乖淼淼,你要是再不唤你老师起来,我就把顾叁郎叫醒咯,还是说,你更想让你的亲亲夫君清醒地看到他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肏的样子?” “不要呜呜别再动了”阮荞撑着赵炽的手臂颤抖着身子求饶,“老师……救我…嗯啊~~~” 老师……老师…… 顾晏沉睡的俊颜微动,眉心蹙起一道折痕,耳畔的娇软呼救绵绵不断,一直侵扰着他迷蒙的神智。 阮荞见他浓密的眼睫一颤,似要醒过来,一颗心悬到了半空,身子紧紧绷着,密处也将赵炽作恶的物事吸得紧紧的,绝佳的吸力让性器的摩擦更为大力,赵炽享受地眯起一双凤眸,一边抽插一边吻上阮荞光裸莹白的背脊,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 顾晏终于张开双眼,入目的先是爱妻跪在自己身侧的赤裸身躯,如坠云里的感觉让他毫无怀疑。认为自己身处梦中:“嗯……阮阮……你……” 本来下午准备更完这章,但是有事出去了,码了这么点儿,证明我有努力过TAT—— 以下是更新—— “老师~~~救我啊啊~~~坏掉了要坏了”突然密集起来的捣弄又深又重,阮荞几乎跪立不住,软倒在赵炽的怀中,呻吟着看向顾晏的方向。 顾晏闭了闭眼,老天他怎么会发如此不堪之梦意识迷茫一瞬,却逃不开这梦境,只闻耳畔肉体相击之声,性器进出的黏腻水声,还有阮阮娇柔又诱人的吟哦,他竟然发觉腹下发热紧绷,竟是听着爱妻遭受淫弄的声音勃起了! “顾兄,怨不得你时常在我们面前炫耀,你这女弟子的身子当真妙得紧,”赵炽一边耸动着腰臀一边说道:“这穴儿水光致致,紧窄有力,花心更是软滑销魂,吸得我魂儿都快射给她了!” 这梦当真荒谬,他何时跟谁炫耀过了不过这只是梦而已,便当他炫耀过也无妨。 “老师~~~救我阮阮受不住了夫君快入死我了~~~啊呀~~~啊啊~~~” 顾晏原想闭目不看,也许过会儿就能摆脱这离奇的梦境,却被阮荞一声声委屈可怜的求救声换回,虽只是在梦里,他却也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阮荞倚在赵炽身上,视线却一直追逐着顾晏的脸庞,只见他闭上的双眼复又睁开,无奈又宠溺地望着自己,她只觉得她的一颗心都快酥了,不同于身后男人带来的肉体上的酥麻,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温暖又委屈的情绪从胸臆间涌上来,眼眶本就是润润的,这下湿得更是厉害:“老师老师啊啊啊~~~不要看我哈啊~~~不行了~~~” 感觉到花心热情的蠕动包夹,赵炽抱着膝上的小女人加快速度和力道肏干起来,性器本就粗壮硕长,再加上她小腹里被射得满满的热液,龟头有力的冲撞敏感宫口,热精被搅动挤压,花心濒临高潮,软得一塌糊涂,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喘息起来,赵炽射过两次尚能运气自控,但阮荞被媚蛊影响和男人们灌精调教的敏感身子完全被情欲俘获,在穴径花心被肏弄得酥麻入骨的同时呻吟着达到了高潮。 “噫啊~~~~要去了~~~呀~~~泄了——!” 销魂绝顶的高潮让花心软得再也无法束缚住花房内的热液,挤开性器的充满,往外流泻,阮荞跪坐在赵炽强健的双膝上,面对着顾晏,双腿大张,被赤红的肉柱密密实实地塞满的密处仿佛失禁一般喷出一片水液,她难耐在夫君面前被赵炽弄成这样的淫态,因为灭顶高潮,花瓣一样柔软的小嘴儿微张着不住地喘气,双眼羞愧地闭上,眼眶中隐忍多时的泪水终于顺着潮红的双颊往下滑落,嘴里还喃喃地低声哀求:“别看求你别看” 一时,房中只剩下一片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阮荞瘫软在赵炽膝上,双手捂上自己的脸,泪水不断从指缝中溢出,她也分不清是因为刺激还是羞愧,也许两者皆有。她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不看,就能从这场离奇的淫戏里抽身。 指缝间却传来濡湿的舔舐,青竹一样的气息渐渐侵染过来,她的手指被耐心又温柔地掰开,将她从掩耳盗铃的黑暗中引出,对上顾晏心疼宠溺的视线。她尚且裸着身子和赵炽亲密相交,他却并未生出半点怒气和鄙夷,只跪在她的身前,一边亲吻她脸上不断滚落的微咸液体,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衫,终于,他与她同样不着寸缕,裸裎相对。 泪眼朦胧中,阮荞仿佛听到顾晏轻轻地叹息,然后他伸臂将她从赵炽怀里抱起,小腹骤然一空,赵炽的那物脱出她的身体,还弹了弹,在她的臀尖留下湿热的印记,随后,她就被顾晏面对面抱在了膝上。 “乖,把腿儿打开,”顾晏亲了亲她额角。 阮荞乖顺地张开双腿圈在他腰后,腿心处立时顶上来一件粗硕长翘的男物,顾晏亲吻着她的鬓角,说:“为师要进去了。” “嗯进来老师快进来我要你——嗯~~好满”阮荞抱着顾晏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往下看,顾晏的性器一点一点被她双腿间的入口吃进去,赤紫的柱身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一寸寸被挤开、碾压、摩擦、充满的感觉,“老师被我吃进去了” 顾晏搂着爱妻细软的腰肢,视线和大喇喇地赤裸着身躯的赵炽对上,两人眼底闪烁的都是男人对阮荞不可忽视的占有欲。 顾晏宠溺地摸着她光裸滑腻的背脊,温柔地道:“是啊,老师的心魂都被阮阮一并吃了呢。” 阮荞身子一颤,泪盈于睫:“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顾晏心尖一疼,将妻子的小脸抬起,指腹抹去她不断溢出的泪水,心疼道:“别哭是为师的不是,为师不该跟你赌气,激你出嫁,那天你被我气走后,我就后悔了。”那次和阮阮扮演师生时,好像是气了她一回罢,没想到竟真的梦见她嫁与了别人,眼下她这般伤心,也是自己的错,梦什么不好,偏梦到这个 “你们俩倒是郎情妾意,把我这个正经的夫君置于何处?”赵炽盘腿坐着,道:“顾兄你也太迂腐了些,若你早日跟我表明跟你这女弟子有情,我又何苦做这横刀夺爱的恶人?” 顾晏察觉怀中人儿身子一颤,又像是要哭了,忙搂紧了她哄道:“阮阮乖,为师这就带你回去可好?”说罢抱着阮荞一提,那物虽胀痛难耐却也顾不得了,眼看就要揽着阮荞下床。 赵炽心底一惊,这当口哪能放他这般出去,要是他清醒过来,淼淼非得羞愤欲死不可,于是他挨了过去圈住阮荞腰身又将她带回床帐深处,一双大掌在顾晏眼前扣住阮荞一对奶白的乳儿揉捏起来,嘴唇也印上她光裸的肩膀,辗转吸吮出一串暧昧红痕。 “顾兄,这可得怪你了,若是没有遇上这么个宝贝倒也罢了,如今都入了我的口,叫我翻来覆去品尝出了味儿,我可不愿拱手让你了。”他一边说,一边在阮荞的颈项和耳畔亲吻吮吸,引得她挣扎着呻吟,一双泛红的大眼哀求地看向顾晏,不难辨出其中歉疚之意。 顾晏终是败在她幽幽的目光之下,转身回帐,跪坐在她身前,拢她入怀。 “你待如何?” 赵炽似早料到他会妥协,在他回转之时就将怀中娇人儿拱手相让,他散漫一笑,薄唇轻启:“顾兄舍不得,我也舍不得,既是你我心坎儿上的宝贝,我也不忍独占,可与兄共享之,如何?” 左右不过是个梦,顾晏佳人在怀,只余满心疼宠,欣然应道:“诺!” 赵炽乃人中龙凤,能与他一争高下,顾晏也觉颇有趣味,当然,仅限于梦里。既然醒不来,那便由它去,且看这梦境究竟还会带来多少不可思议—— 更新完毕—— 下章开始正式炖3P肉~~~先让叁郎把心里的疑虑卸下,放下包袱,从容应对,痛快享受~~~哦呵呵呵呵呵呵~~我对叁郎真的太好了~我真是个合格的亲妈!!! 温泉水滑,玉暖生烟(1)顾叁郎的H有惊喜~哇 星夜低垂寂静无声,阮连城独坐高楼,从他的角度往南看去,恰能看到偌大庭院里唯一亮着灯盏的那一间屋舍,恍如一团漆黑迷梦中唯一的孤灯,照见他心底的不堪。 “问世间情为何物...呵...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蟾宫玉影,照十丈红尘,多少痴人。 温泉浴室中,顾晏怀抱阮荞一步步踏入温热池水,赵炽也随后下水,坐在一旁饶有兴味地观看。 顾晏站在汉白玉池壁边,漆黑的发丝随意束在脑后,有几缕垂落鬓边,眉目被袅袅的纯白色水雾浸润,清俊如仙。 他站在水中,温热池水吃到臀下,露出他上半身光裸结实的身躯。白玉一般的紧绷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蕴含着属于男性的爆发力。只见他双手握住阮荞腰肢,臂上肌肉发力,轻松地将她抱上池边坐了。 “阮阮乖,自己把腿儿曲起来抱着,为师看看你的小穴儿有没有被赵兄肏肿。” 阮荞小脸一热,心口因顾晏的话生出一阵骚动,下面的那张小嘴儿狠狠地缩了缩,仿佛又有热热的水儿流出来了。她撑着被地龙烘得热热的地砖往后挪了挪屁股,才从池水中收起双腿踏在地砖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双腿呈“M”形状在顾晏眼前打开,将腿心处那朵可爱的私密肉花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顾晏欺身向前,不错眼地看着她缓缓打开双腿,露出那朵刚刚被赵炽狠狠爱过的淫花,两片粉色的肉瓣湿哒哒地闭合着,将她那条通往销魂天国的蜜径掩盖住,却又勾引着人去拨开它们,探寻那桃源秘洞的神秘。 “嗯...”阮荞低哼,却是顾晏伸出两指拨开了她的花唇,并刺入她的穴径中搅弄了起来,她的穴径濡湿不堪,花心因刚才被赵炽在顾晏面前肏得失禁而绵软不堪,小腹里的热液方才泄了一大半,此时也吸不住了,被顾晏的手指刺激到穴壁的敏感点,便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了出来。 “啧啧...阮阮这张小嘴儿真能吃,方才不是才泄了那么多,这会儿又流个不停...”顾晏手指快速地插入撤出,搅得一穴水液“噗啾”作响。 “嗯啊...那里...蹭到了呀~~~”穴内一块敏感嫩肉被忽然刺激,阮荞双手都有点儿抱不稳了,身子一僵,穴肉疯狂地收缩挤压起来。 “蹭到了阮阮的哪里?”顾晏放慢了速度,时有时无地撩拨她的那一点,故意问。 销魂快感倏然撤走,并被男人坏心地撩拨,阮荞忍不住松开双手撑着臀下的地砖,将小屁股微微抬起来追逐着顾晏的手指:“唔...还要...老师再摸摸那里...” 顾晏却抽出手指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斥道:“好好抱住腿,为师有让你放手了么?还摇着小屁股来吃我的手指,真是个淫浪的坏学生!” 阮荞咬了咬下唇,又抽手去抱自己的膝盖,一时身体失衡,却被身后不知何时移步的赵炽搂住。 “顾兄可真严厉,平日里也这么凶么?”赵炽一边问,一边伸腿将阮荞圈到怀里,让她背靠自己,“乖,阮阮可要把腿儿张开一点,让你的好老师仔细看看为夫是怎么疼爱你的~” 阮荞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时心跳如擂,不知如何是好。 顾晏瞧见妻子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里一软,也不再为难她,双掌分别捉了她的脚腕往身后一绕,顺势搂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贴过来。 阮荞乖顺地搂住顾晏的肩膀与他肌肤相贴,两人胸口紧紧贴在一起,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一下一下地在胸腔里搏动,那微微的震颤一路传到阮荞的心里,叫她身心皆是酥麻难耐。 “老师...” “嗯?” “喜欢你...”阮荞坐直了身子,抬眼和顾晏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不容掩饰的情意:“...阮阮最喜欢你了...” 对于梦里的女学生的告白,顾晏回以一个绵长的深吻,两副同样赤裸的身躯彼此嵌合,呼吸相闻,唇齿间尝尽对方口中的甜蜜气息。 直到怀里的人儿身子越发柔软,几乎无法呼吸,顾晏才结束这个吻,与阮荞脸贴着脸厮磨,胯下精神抖擞的挺翘硕物也随着他下意识摆动腰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撞她的腿根。 一记深吻就足以叫阮荞的身体酥麻湿软,渴望着顾晏的占有:“啊啊...老师...抱我......” 顾晏舔吻着她的耳珠,舌尖沿着耳廓游走,阵阵麻痒让阮荞缩起身子,双腿夹紧,将男人炙热的性器紧紧夹在腿心,被圆润的冠头抵住的穴口又湿又滑,即将被入侵的压力化作一丝丝酥麻电流,沿着穴壁往里蹿,电的她花心酥麻不堪,还要往深处去,直勾得她的子宫小嘴儿都难耐地收缩起来,渴望着男人的贯穿和浇灌。 顾晏微微摆动腰胯往前一送,性器的前段就挤开穴口紧紧收缩的肌群,陷入一段又热又滑的包裹。 “啊~~~进来了~~~还要~~~老师给我~~~” 顾晏停住不动,左手握上阮荞一只挺翘奶儿,拇指和食指捏着硬挺充血的奶尖儿温柔地揉搓着,“要老师给你什么?我教过你的,乖阮阮,说出来我就给你。” 阮荞挺胸将奶儿挺得更高方便顾晏把玩,穴口已经在自发地收缩吸嘬着男人的性器,身心对顾晏的渴望让她抛却羞耻,乖乖地顺着顾晏回答:“要老师的大肉棒——啊~~~” 顾晏并未食言,当即扶着阮荞的小屁股挺胯将紫红色的粗长肉棒缓缓地插入她紧致销魂的穴径,穴肉敏感多汁,丝滑如蜜地将他的那根东西全方位地裹住,不因赵炽先前的肏干而松半分,顾晏浅入浅出了十几个回合,性器上的敏感神经被穴径摩擦得舒爽不已,尤其是冠头凹凸不平的沟壑,每每都用力去撞击阮荞穴壁里一处稍硬的肉块,那里是阮荞的敏感点,顾晏平日用手指就能够到,并且能指奸那一点让她高潮,这般用又粗又烫的大肉棒去顶弄,让阮荞既觉得酥麻战栗,又渴望着他更深更重的征伐。 好像从这里开始是更新 穴内敏感点被密集又温柔地撞击让阮荞浑身酥软难言,尤其是小腹深处,又麻又痒,直想被什么粗壮物事来狠狠捣弄一番才好,偏偏顾晏却浅抽浅插并不深入,穴径前端被反复的撑开摩擦,令久久尝不到肉棒滋味的花心淫痒难耐地吐着水儿翕动,她索性摆动腰肢,摇着小屁股在顾晏往前撞击时迎上去,顾晏一时不防,被她吃了大半根进去,龟头狠狠地捣进了湿软不堪的花心软肉,立时被那圈淫肉儿裹住不停地收缩吸嘬,柱身也被穴肉绞紧,摩擦着每一根凸起的青筋,顾晏被夹得闷哼一声,一口叼住阮荞的嘴儿将舌头伸进去翻搅舔吸,下身也不再保留,狠狠地肏干起来,一时肉体相交的声音和池水不断被搅动的声音不绝于耳,堪堪几十个回合后,次次入到花心深处的肏弄就将阮荞送上了高潮,炫目的快感袭来时,阮荞的嘴儿被顾晏封着无法出声,她呜咽着收紧四肢将顾晏紧紧的缠住,娇软的身子犹如一株藤萝攀附在顾晏这株大树身上,她的身体因绝美的高潮而颤抖,穴肉痉挛着嘬吸着顾晏的性器,在高潮的余韵中享受着被粗大男物完全占有的满足感。 “呃啊...阮阮差点就把为师吸出来了呢,”顾晏松开唇舌看着妻子因自己带给她的高潮而喘息着的姣美面庞,左手握住她的一只奶子把奶尖儿和乳肉玩得又红又肿,下身不停地抽撤,被淫魅花心一口一口绞吸蠕动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好淫荡的穴儿,不是才被赵兄肏了,怎地为师才肏这么一会儿就去了,阮阮的身子竟然变得这么淫荡,啧啧,赵兄没少肏你吧?” 赵炽此时也凑了过来,贴在阮荞身后,撩开她的头发吻上她香汗涔涔的颈侧,吮吸出一块儿艳红的痕迹,他一边伸舌舔弄那块红痕,一边道:“顾兄所言极是,阮阮的身子好肏得很,穴儿又紧又嫩,骚点也很浅,用手指就能肏到她喷水呢,花心也很容易就能干到,简直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阮荞的身子敏感得不行,穴径里是丈夫依旧快速又有力的抽插,身后又贴上来赵炽赤裸健壮的胸膛,面干的奶子和脖颈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玩弄,让她呜咽出声:“啊啊~~你们...哈啊~~~欺负我......” 顾晏轻咬了一口她汗湿的脸,舌尖传来的淡淡咸味让他觉得口干舌燥,心头蓦地燃起一股混杂着嫉妒和暴戾火苗,虽然只是做梦,可心里果然还是非常的不舒服啊...必须...好好地惩罚才行... 有了赵炽的加入,顾晏不必再伸手揽着阮荞维持她的平衡,索性双手握住她的腿根将她下身抬高,那吐着淫水被紫红色大肉棒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被顾晏摆动着腰胯发狠地撞击起来,阮荞上身躺倒在赵炽的怀里,两条纤长的腿儿弯折到胸口,她的两团奶子被顾晏撞得不住地跳动,这般躺在赵炽怀里被丈夫狠狠地肏干得奶子淫浪地晃动让她觉得羞耻,正要环臂去遮,一双藕臂却被赵炽捉住并引导着环上他的脖子,而胸前自然落入了赵炽的手中,随着顾晏抽插的频率被一掐一放,仿佛在用手指肏她的奶尖儿一般按进乳肉又松开弹出来。 “啊啊——”充血的奶尖儿突然被赵炽狠狠地掐了一下,一股尖锐的疼痛混合着莫名的麻痒从胸口蹿到小腹,牵动了她身体深处的一张小嘴,恰被顾晏抬高了屁股狠狠地撞进来,那里比花心更敏感更紧致,小小的宫口被顾晏微翘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肏开了一条缝,硕大的圆头被淫水滋润得顺滑无比,顺利捣进宫口,微翘着磨弄那里的敏感嫩肉,宫颈口被凹凸不平的冠头刮蹭捣弄的快感触电一般弥漫到阮荞全身,尤其是被赵炽玩弄着的奶子,又麻又涨,那种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的感觉又来了,顶得她的奶尖儿一阵痛痒,叫她很想用手去揉一揉或者被人裹在嘴里舔一舔。 “啧啧,瞧这小淫妇,奶子翘得,要出奶了似的,是不是被顾兄入得爽了,嗯?” 插入了宫口后顾晏反倒不急了,喘息着放慢速度对准那张小嘴旋转着顶弄,视线也落到了阮荞被赵炽握在手心的两团奶儿上,乳肉丰盈洁白,乳头殷红如血,仿佛真如赵炽所说,像是涨得要溢出奶白的汁液来似的。 宫口被温柔地肏弄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密密麻麻的快感绵延不断却又不会激越得让她无法承受,阮荞星眸半睁着对上顾晏黑沉的眼眸,心里一酥,胸前那股涨意越发难忍,于是忍了羞意挺着胸往顾晏的方向送:“呜啊...是...老师...老师入得阮阮好舒服...奶儿好痒...老师舔一舔~~~要出奶了~~~老师帮阮阮吸出来~~” 顾晏被妻子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却挺着奶子要自己给她吸出奶的淫态刺激得喉头一紧,性器又涨痛了几分,恨不能将这淫浪的小女人肏坏了去,他咬牙抽出一半的性器,然后又重又沉地捣进去,一举将淫浪多汁的宫颈肏开了一半,随即拨开赵炽的一只手,埋头含住阮荞的一边乳肉,小儿吸奶一般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老师的舌头在舔阮阮的奶儿~~~”温热濡湿的口腔将奶头包裹吸吮带来无法言喻的酥麻畅快,麻痒刺痛的奶尖儿终于被丈夫含在嘴里抚慰,那股要刺破奶孔冲出来的痛意化作一股绵长的快感破体而出,阮荞娇声吟哦着,胸前和身下两处淫窍皆被顾晏打开了开关,连通在一起,快感汹涌而出,花心软肉裹着青筋毕露的柱体不停地收缩,被男人的大肉棒撑开的宫颈因上下交织的快感痉挛起来。 “唔嗯...”顾晏被绞吸得受不住,叼着阮荞的奶尖儿开始缓缓抽动性器,最大程度的享受女体穴径主动伺候大肉棒的快感。 “咿啊~~~出来了~~~被老师吸出来了呀~~~啊啊~~~”淫浪的宫颈自发收缩磨蹭男人的性器达到了高潮,宫口翕张着射出一波清亮的液体,宫口和花房喷射出阴精的同时,阮荞感觉胸前一麻,一丝水液终于冲奶孔的桎梏激射而出。 顾晏舌面一甜,立刻反应出来自己吸到的是什么,他嘴唇狠狠一裹,大口大口地吸吮着,濒临爆发的性器也被妻子痉挛收缩刺激,在吞咽着妻子香甜的奶水同时,插在她滑嫩紧致的宫颈里激射出来,精柱热烫有力地冲开本就软下来了的宫颈,射进了她的子宫,爆了她一肚子的白浊浓精。 “哈啊...哈...老师的...射进来了......”热烫的浓精烫得阮荞的子宫幸福地颤抖着,整个人沉浸在销魂的子宫高潮里,连自己没有人吸吮的奶子竟然自己溢出了奶水也不知道。 赵炽低头看着阮荞高潮溢奶的动人模样,忍不住舔了舔嘴角:真被他说中了,竟然这么快就有奶了,早知道该多肏淼淼一会儿,那两只奶儿的初奶就会是自己的了。凤目灼热地盯着顾晏没有吸过的另一团高耸绵乳,赵炽喉头一动,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顾晏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另外一边流淌着乳白汁液的奶子含入了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可恶! 污污污污~~~开车开车~~~这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生物上了我的身写得这么黄~~捂脸~~~下一章3P,要摆什么姿势窝并不知道,也许奇怪生物已经想到了~~~另外我不喜欢女主被走后门,因为女主没有前列腺,走后门没有快感的~~~不过也许哪天窝鬼上身了写耽美也说不定哦o(≧口≦)o 想想其实也蛮激动诶~~3P呀3P,好开熏终于写到正宫3P了~~~ 温泉水滑,玉暖生烟(2)补完过年偷懒了半个 阮荞的双乳被顾晏轮流含得舒服了,柔嫩的嘴唇吐出奶猫儿一般的低柔呻吟,濡湿的花心也跟着收缩起来,裹得深深插在里面的硬硕肉棒舒服地翘了翘。顾晏舒服地叹息,复又更加温柔细致地舔弄着她敏感的乳首,手掌拢住她的乳肉轻轻挤压,仿佛想要挤出更多香甜的奶水来。 阮荞眯着双眸轻轻喘息,奶汁从乳尖流出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羞耻和刺激,偏偏顾晏那根东西射了之后却不软,冠头挺翘膨大地卡在她身体里的敏感小嘴里,随着呼吸的节奏和血脉的搏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堵住她子宫里被射得满满的热烫精液,她忍不住紧了紧双腿,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却不知她的动作刺痛了身后那个善妒的男人的眼。 赵炽眯了眯漂亮的凤眸,伸手握住顾晏未照顾到的一方绵乳,一边把玩一边不无妒意地道:“顾兄,内子奶水可甜?” 顾晏松口,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自己吸得殷红硬挺的朱果,抬头看着卧在赵炽怀里的妻子,毫不吝啬地赞美道:“阮阮的奶儿香软滑嫩,奶水更是香甜可口,怎么品尝都觉不够呢。” 阮荞闻言心口发烫,挺着胸脯往顾晏嘴边送去:“那老师再吸一吸,兴许还有呢...啊呀~~~” 眼睁睁看着阮荞主动将奶子送到顾晏嘴边要他吸奶的画面,赵炽终于按捺不住满心的妒意,一举将阮荞抱了起来。阮荞猝不及防地被抱起,被充满的花径骤然被快速地摩擦和撤出,酥麻快感和腹内热涨的液体让阮荞忍不住努力夹紧双腿:“唔啊~~~不行...要出来了呀...” “阮阮可要好生把顾兄的东西含住了,不然顾兄若是罚你我可是不会护着你哦。” “老师...”阮荞闻言下意识朝顾晏望过去,顾晏站在水中,朝她安抚地笑了笑:“阮阮别怕,含不住了就泄出来也无妨,老师不会罚你的。” “哼,你倒是好性子。”赵炽见不得他俩眉目传情,心底老大不痛快,顾叁郎就是这么一派道貌岸然的君子风范能唬人了,可怀里这丫头就吃这一套。 顾晏撩了一波热水从小腹上冲刷而下,对赵炽的话不以为然:“世子所言差矣,顾某非是好性子,无他,独对她没有办法而已。” 赵炽闻言心口一震,突地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的一个问题,自己多次设计与淼淼欢好,甚至将阮连城也拉下了水,照理说她不该还怀有能和顾晏继续携手的想法才是,怎地却入了魔一般地不愿意离开顾晏回到他的身边来,即便是和叁人维持着这样危险的关系,也仍是不愿离开他,甚至一心想要生下他的骨血? 他不在的那几年,到底错过了什么? 然而此刻多想也是无益,赵炽便把这个疑问压在了心底。 他有自信,自己对淼淼的爱绝不输与顾晏,既然顾叁郎能对她那样纵容和宠溺,他也不妨一试。毕竟少年情分做不得假,他不相信当年宁死都不愿意将自己一个人丢下的小丫头,会对他一丝情意都不剩。 将阮荞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赵炽盘腿而坐,分开她的双腿,自己硬得都流出清液的性器尽根埋入心爱之人的销魂谷地。 “哥哥帮你堵着这张小嘴儿就不会流出来了。” 他双手握着她的腰臀不断地扭摆画圈,性器也随着双手的动作变幻着角度戳刺,柱身被热情紧致地包夹,冠头毫不留情地找到宫口入了进去,敏感沟壑被宫颈嫩肉蠕动摩擦,强烈的快感让他眯着凤眸发出舒服的鼻音,只觉怀中这香软的人儿让他怎么爱都不够。 阮荞坐在赵炽腿上被他颠动起伏地入着穴儿,比顾晏还要长上一点儿的肉物因着坐姿的关系进入宫口更深,顶弄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叫她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身躯呻吟,尤其是先前被轮流灌满了热精的的花房子宫,被顾晏方才射入的阳精泡着又用性器塞住不得外泄,此刻因着赵炽入穴的姿势和被他青筋暴突的热烫柱身磨弄得越来越软的花心,穴心被男人粗硕的冠头毫不留情地旋转研磨,不断地收缩着吐着淫水儿,阮荞只觉自己满腹的热液已经汩汩地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泄了出去,两人相交的腿心处水声黏腻,肌肤相触的地方滑腻非常。 “啊啊...流出来了......那里...好多啊~~~花心好麻~~~含不住了呀~~~世子哥哥莫要磨了...” 这般缓慢又磨人地套弄了一会儿,赵炽闷哼一声,想是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将阮荞快速地托起放下,下身大力地顶弄起来,阮荞就如被他操控的性欲娃娃,在快感中呻吟,双臂攀附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在抬起时翘起臀部让赵炽的性器冠头完全滑出宫口,放下时又挺着小腹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坐,宫口被膨大的冠头不断地肏开又缩回,敏感神经将快感迅速辐射到全身,终于,在赵炽狠狠抵着她的宫口射精的同时,阮荞也仰头一声娇呼,子宫收缩着射出一大股阴精,两人同时攀上了高潮。 “啊啊~~~好多......好满......” 已经被顾晏内射过一次的花房和子宫再次迎来了热精的浇灌,涨得阮荞小腹酸软,幸好赵炽的硬物仍旧堵在她的穴径里才没有泄出来。诡异的是,虽然又酸又涨,可阮荞却觉得非常舒服,小腹深处酥麻酸慰暖意融融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席卷了她,连就站在自己身后的夫君也顾不得了,她忘情地抱住赵炽的颈项,纤美的背脊弓起,将不知何时又胀痛起来的乳尖送到赵炽的嘴边,可怜地哀求:“奶儿好涨~~世子哥哥快帮我吸出来..咿啊~~~” 赵炽含上一只乳尖,薄唇裹住滑腻乳肉大口吸吮起来,唇舌的刺激叁两下就让阮荞感觉奶子里有液体往外涌,胀痛得到纾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快感,既有胸乳被男人吸含的刺激,又有类似于未产子却能哺乳的羞耻,甚至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竟然自动从奶孔溢出奶珠子往下掉。 赵炽吸了一边,又换另一边疼爱了片刻,最后竟含着阮荞的奶汁吻上她的双唇,阮荞张着嘴羞于吞咽,赵炽索性用她的嘴儿暖了暖后又尽数吸食,即便如此,被男人用自己的奶汁哺喂的羞耻也让阮荞又羞又气,愤愤地一口咬上赵炽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头。 以上是本次更新内容,亲们用食愉快~~ 新年新气象的分割线 赵炽也没躲,任她咬,阮荞终究没狠下心用力咬伤他,却被他扣住后脑不得退缩,细嫩的口腔被男人热力十足的软舌侵占,几乎要探到她的咽喉,檀口轻张无法闭合,口腔被舌面刷过,密密麻麻地痒,晶莹的口涎无法吞咽,从四片胶合的唇间溢出。 “唔...”阮荞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软了,唇舌被赵炽吮吸得有些发麻,这股酥麻渐渐蔓延到全身,让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双腿下意识地绞紧了。 “乖淼淼,这里动得这么厉害,吸得哥哥好舒服,可是想挨肏了?”赵炽舔了舔阮荞的上颚,一路啄吻到她腮边,双手握着浑圆的两瓣小屁股往自己胯下重重地按,同时挺胯往上,将自己灼烫的那根紧紧地抵着阮荞的内里嫩肉往里钻。 “啊啊...进去了...好热啊啊...”小小的宫颈口被男人挤开,热烫的冠头重重地抵进去,圆滑而坚挺地将那里撑出圆柱形的甬道,嫩肉紧致地包裹并同时被摩擦,一股酸胀的麻痒飞快地蹿遍全身,尤其是——阮荞双手抱住赵炽的肩膀伏下身去与他紧紧贴在一起,腰肢微微晃动着一起一伏,这才缓解了些许仿佛要从奶尖儿破体而出的痒意:“啊啊...好舒服...” 磨人的痒被不断磨蹭,便蹿起舒服至极的电流,胸尖和腿心那股隐秘而又淫靡的连接又被激活,那股电流裹挟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绵绵不断地拍打在阮荞的身上,让她忍不住追逐着让自己最为快乐的那一点扭腰悬磨:“哈啊~~~里面~~~好...啊啊~~~” 她好像按下了身体深处一个不得了的机关,汹涌的快感从她身体内部被男人蛮横凿开的部位辐射开来,她越是扭得厉害,就有越大的快感被给予。 阮荞紧紧抱着赵炽的肩膀,将又痒又涨的奶尖儿贴在他坚实的胸膛,随着腰身款摆的节奏磨蹭着。 啊啊...好舒服...那里...还有胸口...哈啊...好痒...可是蹭得麻麻地好舒服...好像...好像要到了...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啊啊啊...来了~~~ 赵炽一直虚扶着身上人儿的腰臀助她骑着自己,察觉到她扭腰的速度变得快了些,自己的性器也被越来越快的频率收缩着夹紧,他更是微微用手掌助力,让她的扭摆幅度更大更快,他抬起胸,腰胯也紧绷着抬起,献祭一般将一副年轻结实的漂亮身体弓起,只为身上的女子更好的享受自己能带给她的快感,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娇啼声中,阮荞紧紧抱着赵炽的身体不动了,但赵炽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竟因她难得的主动套弄和高潮中那疯狂悸动收缩的滑肉绞得射了。 顾晏眸色深沉地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不过片刻,他就拨开水走了过来,双手撑在阮荞的身侧,拨开她垂落到臀尖的长发,他俯身舔了舔她的肩膀,随即叼住她颈侧的嫩肉在嘴里磨了磨,不无醋意地道:“阮阮都没有骑过为师呢,怎地对赵兄就如此主动?” 阮荞听着顾晏吃醋,心里又涩又甜,无奈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骑一回,只好撑着身子坐起来,艰难地抬着小屁股将赵炽的性器吐出来,又转身面对着顾晏,用一双细白的小手捧了胸前两团正在往外滴着乳白色液体的奶儿送到顾晏的嘴边:“阮阮没力气了...就...给老师吃奶儿可好?” 赵炽半仰躺着,双臂曲着放在身侧支撑,白皙赤裸的胸膛上淌着几缕不明的乳白液体,原来竟是方才阮荞高潮时喷出的奶水,被阮荞难得主动地骑了一回,他看着她对顾晏百般讨好主动的动作竟然也觉得没那么碍眼了,倒是还有些回味方才被小女人紧紧抱着将他夹射的滋味。 当真是销魂蚀骨。 给大家问好,作者年关放飞了自我,现在重新上线! 如梦如幻,似假还真(一)H补完 月上中天,长街上遥遥传来“笃笃”的更声,梆子被敲了叁下后,一声锣鸣伴随着打更人悠长的呼喝,已是叁更天。 世子府西苑客舍的浴室之中,两男一女裸身交缠。 清雅俊美的男子站在浴池中,满池的水堪堪只及他大腿,他贴着池壁站着,长眸微微地眯着往下看,薄唇轻启,间或逸出两声低喘,随着他视线所及,一名女子柔顺地跪趴在他的身前,巴掌大的小脸贴着他的胸口,柔软的腰肢轻轻地摆动,一双大手握在她高高翘起的浑圆臀上,肆意地揉捏摆弄,雪白的股间一支赤红的男物水光淋漓,不知疲倦地没入又抽出,带出一波波黏腻水液,发出“噗啾噗啾”的响声。 却正是赵炽阮荞顾晏叁人,方才阮荞被欲望驱使着主动骑了赵炽一回,待欲求得以纾解清醒过来方觉羞愧,听得顾晏半真半假的委屈之言,她脑子一热,捧了一对儿奶子就凑到了顾晏的嘴边,还不知羞地要他来吃自己的奶儿,更甚至——被顾晏诧异地凝视之时,她的身子却越发觉得不足,不仅想要被眼前之人含着奶子大口大口用力地吮吸,腿心那刚刚才被两人轮番内射灌得满满的穴心深处,竟也不知足地骚痒起来,一种让她心惊肉跳的渴望隐隐泛起:她渴望着奶儿在被夫君含住的同时,竟然还期待着... 她不敢再想下去,于是春水弥漫的桃花瞳里就带了一点哀求,顾晏哪里敌得过她这样的一眼,当即就代替了她的双手握住她两团饱满的浑圆,稍稍用力一揉捏,本就淌出了奶水的奶尖儿就喷出两柱白液来,猝不及防地浇了顾晏一脸。 “啧啧...淼淼的奶水真多,”赵炽舔了舔嘴角支起身子来,高大的身形从背后拢住了女人纤柔的身体,漂亮的凤眸微眯,薄唇吐出的话语轻薄又糜荡:“还不去帮顾兄舔一舔?” 阮荞着了魔似的捧住顾晏的脸,粉唇微张,柔嫩的舌尖探了出来,将顾晏脸上的白液一一舔净,顾晏偏了偏头,便叼住了她的唇瓣,舌尖与她交缠,将她还未完全咽下的混着香唾的奶汁又尽数勾了回来,喉结微动,全数吞入腹中,顾晏含着阮荞的下唇轻轻吸吮,低低的嗓音带着笑意:“好甜。” 短小的更新 以下是新更 阮荞痴痴地注视着顾晏带着宠溺神情的脸,心口一热,暗暗下了个决定。 她闭了闭眼,化被动为主动,粉舌轻颤着小心舔吻对方的唇角、下巴,她双手撑在地上,顾晏就躬下身来就着她,感觉喉间被她幼嫩地啃噬,既痒且热,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阮荞听他笑了,小脑袋继续往下,模仿男人们以往对自己做的,檀口微张,含住了顾晏白皙紧实的胸膛上的暗色小点,轻轻一吮,她立时就听见了来自上方的抽气声。 显然她的动作取悦了对方,阮荞大受鼓励,学着男人的动作,将顾晏的两粒乳首轮流吸吮了一遍,沿着壁垒分明的腰腹肌群,最终停在了那支高高挺立的紫红色物事上方,她双臂垂直撑在顾晏小腹前的地砖上,粉嫩的小脸和那物的冠首离得非常近,顾晏能感觉到小女人潮湿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冠上,忍不住小腹阵阵发紧。 阮荞正盯着那粉红的肉头不敢动作,却见它突然往上翘了翘,猝不及防地与她的嘴唇一触即分,软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恰好那肉物又翘动起来,她伸出的舌头正正地舔在了男人粉红的冠首上,舌尖刷过敏感的小孔,舌苔的摩擦,让顾晏闷哼了一声,低沉而沙哑,听得阮荞几乎软了腰,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追逐着那物跳动的轨迹,连续地舔了几下后,张开小嘴,将圆润的冠头含进了嘴里。 “唔...阮阮......” 夫妻两人成婚一年多来,恩爱非凡,在相聚的日子里几乎日日欢好,但阮荞被顾晏要求用口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便是用嘴儿替他含弄,也只是浅浅地吞吐几口而已。阮荞心头闪过往日重重,心想这回定要让夫君舒服才是,她努力回想之前顾晏教导的,将那柔嫩又坚硬的肉冠含在口腔里稍稍吸吮,又吐出来,伸出舌头沿着青筋密布的柱身逐一舔舐,将性器头部以下的一小半都舔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随后她抬头看了顾晏微张着薄唇喘气的脸,复又低头,张嘴含住水光潋滟的性器头部,收起牙齿将嘴巴尽力张开,一寸一寸地往下吞。 “啊...”阮荞口腔的紧致濡湿还有寸寸往下吞咽的压迫让顾晏舒服地逸出一丝呻吟,直到感觉性器的头部被吞到一个狭窄的入口再也无法深入,才停了下来。 咽喉被塞满的窒息感让阮荞的咽喉抗拒地蠕动起来,想要将入侵的巨物挤出去,阮荞稍稍退到可以顺畅呼吸的距离,随即收紧口腔,头颅上下移动着,用嘴唇和口腔服侍起嘴里的硬物来。 顾晏心里不是不高兴的,以往因为心存怜惜,甚少要求妻子为自己含,就算是含也只浅浅含住头部,在她温润湿热的小嘴里浅浅戳刺几番就已经很能满足自己了,没想到梦里的阮阮竟然这么主动,不仅含了小半截进去,还主动地用嘴儿给他套弄,简直是意外之喜。这让他对于梦到和赵炽一同占有妻子的不快也冲淡了几分,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妻子口腔的套弄摩擦,眼角地余光觑向赵炽。 便是梦里,阮阮最爱的也还是我。 赵炽眯着眸子,一边琢磨着什么时候也要让淼淼主动给自己含一次,一边跪直了身体凑到阮荞的身后,凤眸盯着她无意识地撅起的白嫩小屁股。阮荞正含得累了,将顾晏的性器吐出,只含住头部细细地舔吸,突然感觉屁股被一双属于男人的手握住,她方才一心想要让顾晏舒服,几乎忘记了赵炽的存在,这时便被惊吓到,身子一缩,嘴里的粗壮物事“啵”地一声滑出口腔,弹上男人壁垒分明的小腹,留下她的唾液造成的一段湿痕。 她连忙凑过去,额头抵着顾晏紧实的小腹,将方才意外脱出的冠头又含进了嘴里。 “阮阮真乖,”顾晏又一次被妻子取悦到,忍不住夸赞道。 赵炽哼了一声,用力拍了几下阮荞的小屁股,不悦道:“还真是顾兄教出来的好学生,巴巴儿地给你含鸡巴,怎么,有了老师就不要夫君了么?你这淫浪的身子只吃顾兄的东西怕是不能满足吧?” 赵炽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阮荞就觉得方才被自己强压下去的羞耻渴望又沉渣泛起了... 阮荞一边吸含着顾晏又大又硬的龟头,舌尖卷裹着将性器分泌出的咸腥液体全数吞咽下去,听着夫君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方才...只被夫君含着奶儿的时候,她就觉得小腹深处空虚又难过,这会儿自己嘴里正含着夫君的,腿心儿竟然又痒又热地渴望起来,紧紧闭合的双腿间一片湿意弥漫...简直...太过羞耻了... 她摇着头无声地反驳赵炽,重新吞吐起顾晏的性器,双腿紧紧地夹着,想要抵御从身体深处泛起的淫荡渴望,她的反应却哪里逃得过赵炽的厉眸。 掌下肌肤的紧绷赵炽了然于心,他大力地揉搓阮荞的臀肉,将那两瓣浑圆揉得又软又热,左膝强硬地分开她细嫩的双腿插进她的腿间,让她夹腿的动作变成了徒劳。 “啧啧,你这淫洞都泛滥成灾了,”赵炽对着已被亮滑淫液打湿了一大片的腿心,阮荞的大腿内侧湿透了,粉嫩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着,挤出新的淫水,因双腿被赵炽挤开无法并拢,那一滴滴的粘滑液体竟从穴口花瓣闭合的缝隙中汇聚成了一大滴,垂直地拉出一条银亮的长线,滴落在赵炽健壮的大腿上。 赵炽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阮荞的穴口研磨,快感的电流乱窜,浴室地滑,阮荞被赵炽顶着腿心往前一送,含着顾晏的口腔突然紧缩着将那根热烫的物事吃到了最深处,顾晏和阮荞同时发出了声音。 一个是被咽喉软肉蠕动吸含的爽极的低吼,一个是无法呼吸的难受呜咽。 顾晏忍着想要抽撤的欲望将自己从阮荞口中退了出来,不无担心地抬起她的下巴道:“张嘴,我看看有没有伤到。” 阮荞清咳几声才张开嘴巴让顾晏检查了一番,嘴角有些发红但好在没有撕裂,咽喉也没有红肿的迹象,顾晏这才放下心来,面色不佳地责备赵炽道:“赵兄也太鲁莽了,方才那一下万一伤到了阮阮的喉咙可怎生是好。”竟是关心则乱,完全忘记自己在“做梦”了。 赵炽尚未反应过来,阮荞却先安抚起顾晏来:“老师莫生气,阮阮没事的,老师的...那个...顶部软软的,只是有些呼吸不畅,并不会伤到。”这么说着,她竟伸手捏住顾晏性器的冠头,柔嫩指尖摁压揉捏,将男人粗壮狰狞的性器当成了一件有趣的物事:“明明那么粗那么硬的...这里,却意外地柔软呢。” 叁人的扑累下章完结走剧情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喜欢,作者非常的感动,别的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加油码字,争取早日结文o(* ̄▽ ̄*)ゞ 这篇文也拖得有点久,尤其是这一段从去年卡到今年的肉,真是辛苦大家等了这么久,下章开完叁人的小火车就开始走剧情,争取早日走到叁郎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如梦如幻,似假还真(二)(HH)写得我好脸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任何不适,阮荞又伏下身含住了顾晏的,并往下吞含,直到咽喉的最深处,有了方才的两次经验,这回她适应多了,嘴里的东西顶到最深的时候她就屏住呼吸收缩口腔,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尽可能深地用小嘴儿开始套弄。 “啊啊...阮阮——” 妻子渐渐不那么生涩的套弄让敏感冠头不时深入到狭窄咽喉,紧致的压迫和口腔紧缩带来的摩擦让快感一波一波地沿着尾椎冲上脑际,这还是顾晏第一回享受性器被口腔紧缩着包裹细致又深入地含弄,征服的满足和肉体的快感很快就让他将方才的担心抛诸脑后,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在做梦,梦里放肆一些,好像也并无大碍。 想通了这一节,顾晏不再拘束,反而伸出手轻抚阮荞的耳际和发顶,小腹在她卖力吞吐的同时微微抽撤,变换角度,找寻让自己最为爽快的方式。 赵炽也不甘寂寞地用膝盖继续顶弄阮荞腿间湿淋淋的花穴口,圆润膝头抵在敏感激凸的花蒂上,藉着淫液的润滑狠狠地摩擦揉弄,让女体分泌出更多粘滑热液,将他整个膝盖都打湿了。 “这么能出水,是不是馋得很,嗯?淼淼上面的小嘴吃着顾兄的大鸡巴,这张淫嘴儿是不是也饿了?要不要哥哥喂你吃大东西?”赵炽像是玩够了,收腿跪在了阮荞身后,一双大手将她的腿心嫩肉掰开,露出一个被迫分开了花瓣可怜兮兮地流着淫露的粉色小口,穴肉不停地收缩绞紧,却因为外力的作用无法闭合,仿佛微张着喘气儿的小嘴,莹润鲜嫩,让赵炽口干舌燥地伸舌去勾舔了一滴快要从穴口低落的蜜露。 “啊啊~~~舌头......” 下体被柔软湿热的物事舔过的感觉太刺激,阮荞一边吞吐着顾晏越发涨大的性器一边“唔唔”地呻吟,小屁股甚至不自觉地摇动着想要追逐赵炽一触即离的唇舌。 “哈啊~~~还要......” 刚刚被舔过,那小巧的洞口立刻又分泌出一波银亮的液体,赵炽跪直了身躯,将腿间高高顶起的硕物抵在紧紧闭合的女穴口,龟头旋转摩擦,蹭过大腿内侧花唇花蒂,却就是不往里插,眼睁睁地看着阮荞随着他的动作摇着小屁股追逐能带给她满足,填满她空虚的大肉棒,一时连嘴里的动作都停了,顾晏的性器被她全部吐了出来,贴在她的脸侧,随着她翘着小屁股去够那根可恨的东西的同时,她的脸上也被自己的唾液和性器分泌出的前液弄得湿滑一片,淫靡不堪。 “赵兄就莫要再折磨她了。”顾晏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渗出前精的龟头在阮荞的唇上描画,将那一张樱粉的小嘴弄得湿亮亮的,见妻子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舔嘴唇,更是愉悦地将龟头送到她的嘴边,逗引她伸出粉色的香舌来舔,粉舌露在空中轻轻点在他敏感的冠首马眼上,煞是赏心悦目。 赵炽腰腹一挺,“噗嗤”一声将个鹅蛋大的龟头插入了绵软穴口,继而停住不动,冷笑一声:“顾兄被这小淫娃又是主动含鸡巴又是舔龟眼的,自是享受,我却何曾得她这般伺候,哪回不是我把她的小骚洞肏得舒舒服服的,偏偏出力不讨好,养了个小白眼儿狼,原本都乖乖地求着我肏她,你一出现,她一颗心全向着你这好老师去了。” “啊啊~~~进来了...好大~~~”被逗引了许久却得不到满足的穴儿刚被插入,阮荞的身体就先于意识地往后迎合,收缩的穴肉藉着淫液的润滑将赵炽的性器又吃了一小半进去,她撑着手臂往后坐,想要吃进去更多,赵炽却握住了她扭动的小屁股,只肯又慢又浅地轻插她熟透了的甬道前部,甚至都够不到她花径浅处的敏感点,这让被男人们肏得越发敏感的身体大呼不满,往常被插入之后,男人们总会先照顾穴内那块敏感嫩肉,在集中刺激那里让她小高潮一次之后便会狠狠地挤开湿软的花心嫩肉入到她的花房里去肏得她高潮不断,让她有时都难以承受,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坏了,可今天第一次被赵炽这般吊着逗弄,她才发现欲求不满竟然让人这么难受,浑身软绵无力,有莫名的燥热熏得她神智昏沉,小穴空虚难捱地收缩吸绞,却无法得到任何满足,尤其是在穴口被撑开的饱胀感和热烫性器造访过的穴径前端的对比之下,穴心处的空虚和骚痒更加对比明显,亟待粗壮的物事来肏弄贯穿。 “呜呜......进来...进来呀......”阮荞纤腰下塌,显得白嫩浑圆的屁股更加上翘,难耐地扭动着请求赵炽的占有,双手还不忘握住了顾晏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将舌头伸出来舔弄那柔软的顶端。 “好个贪心不足的淫物,”赵炽啪啪两掌击在阮荞臀上,打得她臀肉一紧,小穴缩得更甚,紧紧箍着他,生怕他抽出去一般,赵炽一边控制着力度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轻凿,一边恶质地说着淫话儿,“淼淼的骚穴这么饥渴地吃着我的东西还不够,上面的小嘴儿是不是没有鸡巴堵着就馋得慌?这么喜欢舔鸡巴,怎么不见给哥哥我也含一含?” 赵炽一番话反倒说得自己心头不快,他还没享受过淼淼的小嘴呢,看顾叁爽成那样,肯定非常舒服,思绪一走神,腰胯的撞击就失了控,狠狠地擦过那多汁穴内的敏感嫩肉,阮荞立时腰一软,浑身颤了颤,花心收缩着吐出一波淫液,随着赵炽失控的抽插带出,飞溅在他的胯部,噗啾作响。 “唔嗯~~~还要~~~再深一点儿呀~~~啊啊~~~好舒服~~~顶到了~~~还要~~~唔啊~~~” “骚货!不是口口声声只爱顾叁郎么,怎么被我肏着也这么会发骚!”赵炽一边骂,一边挺着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已经湿软得不行的花心。 “被顾兄看着很有感觉吧?花心这么淫荡地在吸我,嗯~~放松点儿…让哥哥好好地肏肏你的小子宫……”赵炽一边说着淫话儿一边握住阮荞的腰试探地耸动着腰胯,性器被肉穴套弄得十分舒爽,但是还不够,她的体内还有更加销魂的所在,他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宫口,没几下就叩开了入口,将硕大的冠首挤了进去,连续不断地小幅度抽插起阮荞敏感的宫颈来。 宫颈被连连摩擦撑开的快感让阮荞无法反驳赵炽,她撑着湿滑地砖,纤长优美的颈项高高仰着,小巧的下巴莹润可爱,略有些红肿的小嘴微张着喘息,琼鼻娇俏可爱,墨瞳盈满水润的雾气,正隔着水雾看向顾晏,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得到他的视线犹如实质一般笼罩在她的全身,清清楚楚地让她知道:他正在看她是如何被赵炽肏弄的。这让阮荞既紧张又莫名地兴奋,她重新垂下头深深地含住顾晏的性器,在赵炽的撞击下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咽喉地套弄着,给顾晏带来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刺激。 若自高处往下看,便能看到清隽男子站在浴池边,俊逸脸上露出隐忍的舒爽神情,赤裸的女子正跪趴在他的小腹前,头颅摆动,两腮鼓鼓地,粉嫩的唇瓣间,属于男人的紫红色巨物青筋毕露地进进出出,女子粉嫩的脸蛋儿也时而鼓起时而凹陷,黝黑的长发已经委顿在了地上,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一阵阵涟漪,女子上身低伏,一对浑圆的奶儿挺翘饱满,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晃动,她的腰肢柔软,臀部高高地翘起,被一双属于男子的修长大手握住,股缝幽深,一支粗长赤棒正在不断抽插,发出阵阵黏腻水声,两颗饱满的囊袋因男人快速而迅猛的动作啪啪地击打在粉臀上,将插穴时带出的淫液拍打得四处飞溅。 唔...要去了...啊啊啊...子宫口...好酸好麻...好舒服... 阮荞嘴巴被堵住无法出声,只能将呻吟压抑在心底,敏感宫口被粗大的性器绵密地捣弄贯穿,让她呜咽着攀上了高潮,子宫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宫颈收缩搏动,将赵炽的性器紧紧裹住,口腔也吸得更紧,将顾晏的东西含得尽可能的深。 “啊啊~~~淼淼的小子宫真好肏!好爽!咬得我好紧~~~”被宫口犹如千万张小嘴吸吮,层层迭迭的快感急剧积累,赵炽发出舒爽的呻吟:“要射了~~~好好接住!呃啊~~射了!!” 顾晏也几乎被阮荞次次深喉的刺激送达了情欲的巅峰:“唔...我也...要到了~~~阮阮...松嘴,让我出来...唔啊~~~来不及了——哈啊~~~” 伴随着低哑的呻吟,两个男人在阮荞的宫颈和咽喉深处喷发,阮荞高潮中的蜜穴、花房和宫颈被赵炽的热精灌溉,咽喉里也吞下了顾晏浓稠的阳精,叁人紧紧地连在一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阮阮的嘴儿,真的好会吸...顾晏在沉入黑甜乡的前一刻,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 啊呀呀,肉章真的好费脑。所幸终于告一段落╮(╯_╰)╭ d@мěì.ìfò 旧院小憩,连城私见(更新) 顾晏醒来时,已是天亮,宿醉后尚有些头晕乏力,不等他开口唤人,床幔就被揭开。 阮荞已经换了一套衣裳梳妆完毕,打了床幔起来,把热水端到床边的小凳上,拧了帕子为顾晏擦脸,就如以往每次顾晏应酬醉酒回来第二日懒床时一般。 顾晏擦了脸才觉精神一振,掀了被褥坐到床边,任由阮荞服侍。 他身上的中衣有些皱了,还带着些残余的酒味,在被子里捂了一夜着实不好闻,幸而每逢出门做客都会里里外外备上一套干净的替换衣物,阮荞连忙取了来给他换上,穿好衣裳后,顾晏自觉地坐到梳妆台前,等着阮荞来给他束发。 如琴奉了热茶进来,又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换下来的衣物,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阮荞手握象牙梳站在顾晏背后,耐心而轻柔地将顾晏的头发梳顺了,又用熏了沉香的细软棉布为他擦拭了一遍,才将他的发束好,为他带上玉冠。 水银镜清晰地映照出一双璧人,男子俊逸清朗,女子静美婉约,无疑是天作之合。 阮荞细致而温柔地为顾晏束好发,戴上白玉冠。 顾晏起身,银白的外袍将他的容貌衬托得越发出尘,漆黑的一束长发直直地垂坠在背后,他的身材高挑劲瘦,行动时衣袍飘逸,犹如谪仙,遗世独立。 阮荞服侍顾晏穿戴完毕,如琴也适时进屋来回话:“世子殿下派人来请叁爷和少夫人用膳。” 两人随来人去到摆膳的院子,赵炽和阮连城已经坐在园中席上等候了。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顾晏两人刚到,就听见主人赵炽笑着问候道:“两位歇息得可还好?” 顾晏面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与阮荞相携入座。 因几人前夜都醉酒晚起的缘故,今日的膳食安排就有些不早不晚,恰逢今日帝后赐了新鲜鹿肉和南边刚刚送至的河鲜,赵炽索性让人安排在室外,办一桌炙鹿宴,鹿羔子的肚腹油脂丰富肉质细嫩,被刀工极好的厨子片得极薄,平平展展地一片,刷上秘制的酱料,放在烧得滚烫的石板上,极高的热度与生肉接触的一刹那,就发出“滋滋”的炙烤声,深红的肉片一肉眼可见的速度蜷缩起来,颜色也变成浅红,并伴随着浓郁的肉香。 烤架的对面架着一只砂锅,锅里白气翻滚,一旁的桌案上,厨师正在整治一条鲥鱼,鲥鱼鲜美但刺多,这人手法娴熟地去鳞,去鱼刺,不一会儿就将整条鱼的鱼刺剔净,接着开始片鱼,准备生滚鱼片粥。 阮荞昨日宴席上本就没有吃多少东西,晚间又耗费了大量的体力,这会儿闻到炙鹿肉和白米粥的香味,顿觉腹中空空,亟需美食的抚慰。 好在席上备有糕点果品,能稍稍垫一垫,两位大厨动作也利落,很快就为四人分别呈上鱼片粥和炙鹿肉,膳房的其他精致小菜也开始流水一般呈了上来。 在世子府用完膳,阮荞与顾晏回到顾府已是午时了。两人午后在自己的小院里修整了一番,晚膳与家人一同吃了,又去顾母屋里问安。 陪着顾母说了会儿话,阮荞和顾晏从正院出来,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说着话。 “听母亲方才的意思,今年咱们都要回惠城祭祖?” 阮荞与顾晏成婚时适逢顾家宗祠大修,并未亲至祭拜,只是托了家人将她添到了族谱上,第二年的寒食节,顾晏受命南下,更身中蛊毒生死不知,新妇祭祖一事自然就拖了下来,如今顾晏身体康复,朝中也风平浪静,徐氏便将祭祖一事提了出来,带阮荞入宗祠祭拜是其一,因顾晏遭了一场生死大难,徐氏也想祭拜先祖祈求庇佑。 刚成婚那阵子,阮荞还十分期待祭祖之行,希望在顾家先祖的见证之下与顾晏许下盟誓,白首不离,可后来发生的种种,让她对祭祖一事生出些许抗拒,她已经背叛了顾晏,怎么还能在祖宗牌位下说出那样的誓言? 顾晏不知阮荞心中的纠结,点头道:“母亲一向比较重视祖宗祭祀,去岁宗祠大修没能祭拜祖宗,后来我出了事,母亲一直心怀不安,今年是一定要去的了。” 阮荞闻言便知此行大概是板上钉钉不会更改了,便说:“那不知到时会走陆路还是海路。” 惠城位于京城东北方叁百余里,临着东海海湾,走陆路或海路都一样方便,只是云氏临盆在即,顾府一行人北上惠城时孩子也才将将满月,对大人来说不算遥远的路途,对于襁褓中的幼儿来讲可就不一样了,陆路始终颠簸,不如坐船平稳,阮家有两艘远洋海船,冬季一直泊在直隶府的港口,若是装顾家一行包括随性的下人和箱笼,一艘也就足够了。只是方才徐氏只是起了个头,并未说死,阮荞心里又装着心思,才没有提起出行这一节。 顾晏知阮家有船,也想到阮荞的顾虑,便说:“娘子不妨去问问母亲的意思,母亲一定会夸你想得周到。” 阮荞听他打趣自己,便瞪了他一眼,道:“那我明日去问问母亲,也好早作准备。” 第二日顾晏早早地就去上朝了,阮荞也按着时辰去徐氏处问安,顺便将事跟徐氏说了,徐氏细细地问了阮荞海船的状况,得知并不会太麻烦亲家,才和阮荞定下,让她回一趟娘家确认能否借船。 小徐氏带着管事妈妈晚来一步,刚到门口就听徐氏拉着阮荞的手赞她贴心周全,两个得用的嬷嬷脸上也是笑意,便笑着走了进去,佯装吃醋地道:“我就说,母亲最疼的儿子是咱们叁弟,最疼的媳妇儿是叁弟妹,嬷嬷你们还不信,可让我捉着了。” 徐氏招手让小徐氏坐过来,把阮荞的方才的意思跟小徐氏说了,小徐氏听了也是有些意外:“我昨儿也在琢磨这事儿,没想到跟母亲和叁弟妹想到一块儿去了!若是真能借了弟妹娘家的海船,二弟妹她们可要舒服上许多。” 徐氏道:“可不是。” 阮荞便站起身来,说:“那我这就派人传个信儿回去,待会儿我便回一趟娘家,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说完,见徐氏点头,阮荞便带了如琴去准备了。 徐氏拉着自家侄女兼大儿媳妇的手,看着阮荞走出去后,欣慰地叹了口气:“当初叁郎铁了心要娶人家小姑娘,我还担心她年纪太小不合适,倒是我多虑了。” 阮荞回到娘家,父母皆在,两位哥哥一位在书院,一位在外游学正在归途,阮连城也不在,这让阮荞莫名地松了口气。 亲家要借船,阮父没有不答应的,当下阮父便亲自去安排此事,阮母林澜便留阮荞在娘家吃午饭,阮荞也有快两月没有回娘家,便应了下来。林澜立刻派人回顾府去回消息。 林澜今日亲自下厨为阮荞做了几道极具江南特色的小吃,阮荞在顾府很少有机会吃到,又是娘亲亲自做的,很赏脸的吃撑了,林澜怕她积食,便带着她在府中散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离正院不远的一处院子——那是阮荞当年被阮家寻到后接回京城来便一直住到出嫁的院子。 阮荞看着并未落锁的院门,以及透过院门就能看到的整洁的庭院和繁盛花木,虽然每次回娘家都会在此休憩,但心中还是涌出怀念的情绪。 林澜见她驻足,便道:“今日你就在此午休罢。” 恰好阮荞有些困,便带着如琴进了院子,林澜也回去午睡了—— 如题—— 更新—— 阮荞没有立时就进屋去睡,而是站在院子西面的墙下,那里种了一株白梅,遒劲的墨色枝干上打着花苞,叶子一片也无,只待寒风起,一树白花竞相开放,一整个隆冬这个小院都暗香隐隐。 这株白梅是她从商地返京那一年种下的,但原本就是从手艺绝佳的花农处购得,栽下时便有一人高,如今七年过去,花木向来比人长得快,这一树白梅竟然攀过了墙头去,阮荞也只有仰望的份儿了。 “脖子仰这么高,仔细被天光晃了头晕。”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慢慢接近,阮荞心知是谁,却低着头不肯转身。她听到来人在她身后止步,不上前,也不后退。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却让她心底生出无形的压力来。 阮连城看着阮荞纤细的背影,心中一叹,帮了赵炽,就等于辜负了囡囡,也不知她心中如何怨我。可赵炽提出的条件却又让他无法拒绝,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人罢了。 阮连城心中发苦,语带涩然:“囡囡你可是心里怪我?” 阮荞闻言心中一揪,突然生出一股暗恨,或许也不是突然萌生出来的,只是她压抑了太久,连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不恨的。 她蓦地转身瞪住了阮连城:“我不该怪你吗?” 被冷眼以对,连城不但不怵,竟还笑了:“怪我,是该怪我。” 他不怕囡囡怨他怪他,最怕她将他当做了空气当成了旁的没有干系的人,再也不肯看他。 阮荞的一腔愤懑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她冲他发什么火又有什么用呢明明他才是那个对自己无限度地纵容的人。可是她的耻辱,她的不甘,还有她的惶恐,又该向谁宣泄? 阮连城一看阮荞捏着拳头的隐忍模样便知她又陷入了自我谴责的矛盾里,心里疼得厉害,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搂了她在怀里。 阮荞僵着身子,想要挣脱,却被连城紧紧地扣住肩背,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怀里,阳刚和煦的男性气息慢慢侵染她的呼吸。 “囡囡囡囡是我不我好,你怪我吧,你打我出气可好?若是打我不解气,便是拿刀扎我几下也使得!” 阮荞知他对她素来纵容,怕是自己真拿了利刃去割他的肉他也是肯的,可她却如何下得去手:“我我拿刀扎你作甚” 连城见她还肯理自己,心头欢喜,立时将她抱了起来往里屋一边走一边低声道:“你若是不理我,便比拿刀扎我还让我痛。” 阮荞窝在他怀里,方才那股恼恨又冒出了头来:“我才不信你,你明明就帮着帮着他欺负我” 阮连城抱了她进屋,直接将她放到花梨木圆桌上坐了,他伸腿勾了一条圆凳坐下,将阮荞的脚托在自己膝上,两人一高一矮地坐着却正好身高相当,四目相对。 阮连城好几日没能和她亲近,这时两人同处一室,心头就有些热气上涌,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阮荞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一下,连忙别过头去。 一触即分的浅啄非但没能平复阮连城的心潮,反而更加勾起他的缱绻思念,阮荞别过头去,他就顺势啄吻她的脸颊,细细碎碎的吻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了敏感柔嫩的耳珠。 阮荞惊呼一声,想推开他,却被连城先一步扣住了肩膀。 “囡囡,若时光能重来,我定要把你藏起来,只让我一个人欺负”—— 这章写不到H了,唔,下一章再看。 d@мěì.ìfò 连城剖白,顾阮夜话 耳畔沙哑的声音仿佛一颗颗带有磁性的珠子串起来一般,让人心旌动摇,阮荞一时失神,就被连城占尽了先机。 阮连城右手环住小侄女纤细的腰肢,左手抚上她的腮边温柔地抚摸,掌中的纤细,指间的柔滑让他忍不住哑然叹息:“囡囡囡囡你可知我有多爱你” 耳畔的爱语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背脊,让阮荞禁不住软了身子:“小叔叔” “囡囡”阮连城与阮荞额头相碰,呼吸相闻,他的眼眸深邃,包含着抑制不住的情意,让阮荞无法移开视线。 “我此生至此,后悔之事有叁,一是十叁年前,不该假手他人看顾与你,害得你流落在外,才惹上了赵炽那个魔星;二是不该与你引荐叁郎为师,让你尝尽爱恨不由人的苦楚;叁是不该囿于虚名,畏缩不前,亲手将你送入他人怀里!” 阮连城直起身,双目深深地看着阮荞:“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但若要我放手,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囡囡,你曾说过希望我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这话还作数吗?” 阮荞心中一震,胸臆间的情绪纷繁复杂。 若说最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宠阮荞的是阮连城,那反过来,阮荞最不设防的人也是阮连城。阮荞虽然叁岁上就被拐走,但她启慧早,一岁半就能记事。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娃娃,得了全家人的宠爱,尤其是阮连城。少年时代的阮连城比阮荞的两个哥哥大上许多,照顾起小囡囡来自然细致不少,且又有小孩童没有的耐心和体力,常常带着阮荞出去就能玩上一天,对小囡囡的要求无有不从,还常常从小女娃地方骗得不少“香吻”,连爹娘都时常拿着个来打趣自家女儿。那年她在元宵灯会上被拐了,那婆子见她小,身上也没有穿戴什么饰品,便没有搜她的身,后来被义母救了,她才避着人小心地将贴着胸口戴着的一块鎏金怀表拿出来偷偷藏了起来。那块怀表,自然是阮连城淘换来给她的,表壳里还镶了一幅两人的小像。 阮连城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她的下落,终于在一次去西南走商时打探到有个疯老婆子发起疯来总念叨着自己的傻孙子和捡来的孙媳妇,留了个心,才终于查探到阮荞的下落,这块怀表,也是当时去到商地的属下上门求证后带回来的信物。见了这信物,阮连城便没有半分怀疑。 而在商地的那几年,阮荞心里也始终存着对家人的想念,其中尤以阮连城为甚,更因她偶尔会取出怀表看着两人的小像倾吐心事,所以对阮连城格外多了一份熟稔。也正因为如此,时隔7年再次回到阮家,阮荞并没有觉得陌生,爹娘和两位兄长待她都很好,就像她梦中梦到过的一样亲和,而阮连城于她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天然对他多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就拿她和赵炽来说,当初顾晏中蛊,赵炽设计得了她,并在阮连城的面前揭破时,阮荞最害怕的一是阮连城会说与顾晏知道,二是阮连城会看轻了她。未曾想,翌日她神智未清之时竟与他做下那等有违伦常之事,她这才发现小叔叔对自己怀有深藏的不可言说的念想,并任由两人的关系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她也曾自问,最初被小叔叔拥抱时自己真的是一点儿意识也无么?回答是否定的。也许那时只是一个阴暗的小念头,但现在回想起来,她放任阮连城的欲望,其实是潜意识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共犯—— 害怕他会告诉夫君,那就将他也拉下这无底的深渊。 害怕他会轻视于你,那便也让他背上这背德的枷锁。 她幼时曾经失去过至亲家人,后来又失去了至爱少年,如今,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顾晏了。 如果,能这样骗得一辈子都留在他的身边,她也是愿意的。 她其实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即便已经做下背叛的事,她却还是奢望顾晏能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希望阮连城依旧宠她疼她。而赵炽阮荞眉间一蹙,不愿意再去深想。 连城见她蹙眉,不由哑了声音急道:“便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离了你去!” 阮荞心说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却还是别开眼轻声道:“作数的。” 平心而论,她诚然爱着顾晏,却也舍不得小叔叔。不期然的,心头又晃过一双侵略意味甚浓的凤眸,阮荞心尖一跳,忙默念了几句清心静气的经文将那双仿佛要刺探进心底的目光拂开去。 得了承诺,阮连城显得要松快许多,深眸里的情意和热度节节攀升,看得阮荞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阮荞轻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去罢,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不好。” 阮连城只一边盯着阮荞有些羞赧的粉面瞧,一边道:“不忙,让小叔叔好好瞧瞧你。”虽才几日不见,却仿佛过去了许久,这便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了,再者自己帮了赵炽欺负了她,总是心头忐忑,好不容易拨云见日了,当然要好好看个够。 被连城这般直截了当地表白了一番,阮荞心底的羞赧还未散去,又被他这样咄咄逼人地盯着,阮荞实在是臊得慌:“瞧我作什么!起开,我要下去!”说着便踩在阮连城的膝头想要跃下桌来。 阮连城一把将她双膝抱住,阮荞不防,柔软的小脚慌乱地踩了好几下,只听男人闷哼了几声,似痛非痛,沙哑低沉里透着一股子令人的意味。 “你,你”脚下快速膨胀坚硬的物事阮荞并不陌生,却没想到方才明明还是正常的气氛,怎的就这样了 “它实在想你得紧,我也无法控制。”阮连城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顺势将头侧着枕在阮荞的膝上,纤长小腿被压受力,阮荞更是觉出隔着一双软底绣花鞋下那物的坚挺膨胀。 阮荞这厢双腿被牢牢抱住,腿脚不敢乱动,只有一双手臂尚还自由,她居高临下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阮连城,原本伸出去想要去推他肩膀的手,终是滞了一滞,落在他俊朗无匹的眉眼轮廓之上。 指尖无意识地沿着眉峰轻扫,心底却宁静得不可思议—— 上半章完结,没有H—— 以下是更新—— 林澜派人来叫时,阮荞尚还躺在床上,听到如琴来唤,她眨了眨因午睡而迷蒙的双眼,一时有些记不起自己怎地就睡到了床上。 “醒了?” 身后有低哑男音,隔着薄薄的中衣,传来他胸膛的震动,阮荞这才察觉自己正卧在阮连城的怀中。 “唔,许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午睡过了,囡囡抱着真好睡。” 阮连城一边说一边掀起床褥下地,他先前本只想枕在她膝头平复欲念,却没想到真的有些困意上涌,便抱了她一同入眠,直到如琴来唤,方才醒来。 阮荞却有些不想睁眼,睡得久了困意还未消散,只嘤咛两声,又裹紧了少了一个发热体的被子,长睫微颤星眸低垂,差点又睡了过去。 阮连城快手快脚地穿了外裳,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小心地为她穿衣穿鞋,穿好外裳之后才唤如琴进屋来梳妆。 阮荞被他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清醒了许多,推开阮连城走到镜台前坐下。 如琴端了温水进来,阮连城顺手就接了,如琴也没有意外,径直走到阮荞身后为她梳发。阮连城就拧了帕子走过来,轻手轻脚地为阮荞净手净面。 待得收拾完毕出门时,已经过了半刻钟,阮连城不知从何处避了出去。阮荞才和如琴去到父母的院子里。 一进屋阮荞就一怔——堂上叁人,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方才才从自己房间里躲出去的某人。 阮荞敛眸依次问安,然后坐到母亲林澜的身边,下首正是阮连城。 下人上茶时,阮荞就听父亲对阮连城道:“可巧你回来了,省得我还要叫人去找你。”虽然借船一事阮父便可做主,但总归还是要知会二弟一声。 阮连城抿了一口清茶,道:“大哥寻我有何要事?” 阮父便将阮荞的来意说了,阮连城自然早就得了消息,不然也不会立时就推掉了同行的邀约赶回来了。 “此事兄长做主便是,”直接应下后,阮连城又向阮荞说道:“囡囡无须与我客气,此行如有任何要求,尽管与小叔叔说便是。” 阮荞与他目光一触,垂下眼睫,道:“谢过小叔叔。” 商定妥当,阮荞又陪着父母说了几句家常,才告辞归去。晚间与婆母说了此事,果然如顾晏所说,又被徐氏夸了几句。 两人回房梳洗后,顾晏捧了一卷书册坐在窗下翻看,阮荞便翻出一件未做好的里衣穿针引线起来。烛芯刚剪过,屋内光线明亮,两人各做各的,自有几分宁静安然的默契静静流淌。 缝好胸襟第二颗钮绊,阮荞用一把小剪子绞了线,看了一眼顾晏,对方正一手支颐,一手捻着泛黄的纸张翻页,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眉目舒展神态逸然,专注地看着书页的模样,与从前一般无二。 顾晏正在看一本燕州志,是北魏王属地的一本地方志,乃前朝一位刺史所着,书中细列燕州十叁郡二十八县地貌概况,山峦水脉皆列其中,另有风土人情,族民计略,此书共着有五册,藏于宫中机要书阁,顾晏能借出一观,还是托了皇帝决心要移除北魏王这个心腹大患的福。 皇帝要有所动作,自然免不了对北魏王进行一番刺探,今年春派他与阮连城南下查账一事便与此有关。如今连城已经循着江南的蛛丝马迹渐渐渗透敌营,顾晏与赵炽受皇命暗中进行查访也有所得。但北魏王并未显露不臣之心,皇帝也沉得住气,只教心腹臣子们做好万全准备。顾晏便借了这一套书研读。 只看着看着,忽而察觉一道目光凝在自己身上,顾晏心有所感,抬头对上妻子痴痴看着自己的目光,不禁莞尔:“怎地看着我发呆,仔细戳了手指头。” 阮荞突地回过神来,指尖一痛,果然被顾晏说中。 顾晏摇头一笑,放下书卷起身走过来,将她手中的针线放到一旁,执了妻子渗出一粒血珠的左手含住指尖,舌尖柔软地舔舐过柔嫩的指腹,淡淡的腥甜在口齿之间晕开。 眼前人玉雕也似的眉眼近在咫尺,专注而温柔地舔舐着自己指尖微不足道的伤口,阮荞只觉得方寸之间满满胀胀的,一颗心都仿佛要化了。 “怎地又发呆了?”男音戏谑而温和,却是顾晏吐出葱白的指尖握在掌心,另一手屈指,指节划过阮荞的面颊。 阮荞心念一动,拊掌在他手背,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点漆双瞳莹然有光:“自是夫君生得好看,叫我看呆了去。” 妻子这般毫不扭捏的赞美让顾晏莞尔,指上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儿,笑道:“贫嘴。” 阮荞抿着嘴笑,眼中波光流转,她起身,一面伸手为顾晏整理胸前衣襟,一面曼声道:“人家说的可是大实话,方才见夫君执卷沉思,如松如竹,方知谦谦君子为何意,果然不负‘霜玉公子’盛名。” 顾晏听她揶揄自己,心中却没有半点不自在,伸手握住一双柔荑穿过襟口往里去,最终覆在左胸弹润饱满的肌群之上,他漆黑的瞳眸里映着阮荞的脸,鼻端亦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顾晏将手指插入阮荞的指缝间,牢牢地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口:“什么霜玉雪玉的,到了阮阮的手里,全化成了软玉。” 立刻被调笑回来的阮荞有些脸热,粉白面上云蒸霞蔚,水润双瞳似嗔似喜,顾晏立时呼吸一紧,握住阮荞腰肢就低头吻了下去—— 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清楚啦—— 哇咔咔~~第一次拉灯,不是卡肉,是果断拉灯~~~下章会有很羞耻的剧情展开噜~~~~你们猜一猜,与前文有关哦。 为了不辜负你们的刷新,又码了一丢丢~~~ 翌日,顾晏起床上朝,阮荞却不若往日一般起床为他更衣,只裹紧了暖被面朝床内兀自睡得香甜,顾晏昨夜弄了她叁次,她连声求饶说受不住了,最后一次差点被自己肏晕了去,那娇弱的小模样让他又怜又爱,不忍折腾她,才松了精关将她射了个满,明明涨得受不住了偏还死死夹着他不放他出去,还是顾晏怕她撑得难受,趁她睡熟了才将一直就没有软下来的性器退了出来。 “阮阮,”顾晏穿好朝服,掀了床帘俯下身轻轻唤道。 “唔...”阮荞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只露出了洁白的额头,鬓发散乱地铺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顾晏见她困得不行的样子,原本想要逗弄她的心思也歇了,只贴着她额头啄吻一下,便起身出门了。 相比公务繁忙的顾晏和赵炽,以经商为主业的阮连城算是最为自由,不必按规定上朝点卯,最近亦不必南下巡查,至按例巡完商铺查阅账本便是。昨日他本与商会同行有约,但得了阮荞归宁的消息便立时回转了,好不容易与她睡了个宁馨午觉,今日他的心情都要好上许多,早上巡查了产业,又逢朋友来请,便出门会友,谁知,他刚到友人家中坐下没一会儿,刚刚摆上的可口菜品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心腹元一便匆匆走过来附耳与他说了几句话。此间主人见他脸色微变,旋即起身拱手告辞,连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 出了友人府邸,阮连城并未上马车,径直解了一匹马翻身骑上,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城,城内严令不得纵马,阮连城才拉紧了缰绳放缓马速,小厮元宁早候在了后门,远远就看见自家主子骑在马上,进了这僻静小巷,立时抽了坐下马儿一鞭,马儿吃痛,提速奔来,却又在抵达门前时被主人大力控住,马儿骤然停步,“咴咴”一声人立起来,阮连城顺势跳下马背,扬手将马鞭扔给了元宁,自顾自地从后门进去了。 阮府一处静美小院里,如琴忧心忡忡地守在主屋外,看到急行而来的阮连城时才松了一口气。 阮连城几步走上前,摆手免了如琴行礼,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问道:“怎么回事?少主身上哪里不好了?” 如琴摇摇头道:“属下也不知,昨夜...昨夜少主和叁公子闹得有些晚...今晨少主像是有些渴睡,并未去太太处请安,属下也并未吵醒她,只快到巳时少主也还未起,属下方觉有些不对,问及少主只说身子不爽快,直至午间也未起,后来主院来人请,少主拿话打发了过去之后,就命属下陪同回府,少主进屋就将属下轰了出来,并让属下速去寻您。” 如琴也是一头雾水,无奈她几番询问阮荞也避而不答,只能按照自己的猜测,以少主身上不好为由,让元宁派人去找阮连城。元宁知道这位小姑奶奶是自家主上的心头肉,见如琴说得严肃,立时就联络了信得过的人去办。消息传到元一处,元一也不敢耽误,立刻就回禀了阮连城。 阮连城急急地赶回来,见到如琴原想仔细问询一番,没想到如琴也不明就里。 阮连城摆手让如琴守在院里,轻轻推了一下门,门却被阮荞从里面拴上了,他掌心劲力一吐,震裂了门栓,轻轻推门进去,又撕了衣摆将门重新系上,才放轻步伐往内室走。 作者更新真的很慢,但不要放弃我! 为soloit、萱草、schornstein叁位小天使加更! 阮连城脚下无声,进到内室便看见阮荞倚在背对着自己躺在窗下的软榻上,身上搭了一张白绒毯,像是睡着了。他走到榻边,打量了一下她犹带泪痕的睡脸,眉峰下意识地就拢了起来。 阮荞睡得也不安稳,隐隐约约察觉熟悉的气息逼近,身子一动,睫毛颤了颤,就和阮连城忧心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小叔叔...”阮荞蜷着身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嗓子有些干哑,带着叁分不自知的委屈和娇气,听在阮连城耳里,心脏就仿佛被无形之手揪了一下,有点儿酸痒。 阮连城俯身将阮荞抱起坐在榻上,把她放在膝头,修长的指节轻触她脸上的泪痕,轻声道:“身上不好怎地不找大夫来看看,一个人躲在这儿哭?小叔叔让人找方太医来给你瞧瞧可好?” “不要...你别去...”阮荞闻言摇了摇头,细白的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襟,香软的身子还不住地往他怀里贴,像是生怕被他抛下一般。 阮连城心想大约囡囡并不是身上不舒服,许是有什么心事,看她哭得眼睛都红了,想来不是件小事,思及此,阮连城就放柔了声音问道:“那你跟小叔叔说说,是哪儿不舒服了?莫不是叁郎欺负你了?” 阮连城自然是逗小侄女儿的,挚友有多疼她自己比谁都明白。 果然,怀里的人儿只是摇头道:“虞郎怎么会欺负我...他才不像你们...”软软的两句话,将她对顾晏的一腔信任和对某两人的几缕抱怨展露无遗,若是赵炽听了,怕是立刻就要身体力行来实践“欺负”二字了。 阮连城心里也有些酸酸的,但尚还把持得住,只搂了怀里这团软肉儿将薄唇贴在了她耳边问道:“那可是有谁给我们囡囡气受了?瞧你难受的,脸都哭花了,快跟小叔叔说,小叔叔给你出气去!” 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宠溺得过分,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尖,震得白玉一般的耳朵麻麻的,阮荞的身子异常的敏感,仅仅是贴着耳朵这样亲密地低语,就让她觉得腿软,一股酥麻的骚动蹿来蹿去,仿佛火种一般,点燃了她身体的几处敏感,小腹一热,夹紧的双腿之间就有湿意泛滥,而更令她羞耻的是另一处地方...... 今日早晨她实在困得不行,不仅没有起床为顾晏更衣束发,连婆母处的晨省都睡过去了,她本以为是昨夜与顾晏欢好过甚身体疲累的缘故,可睡梦中双乳越发明显的涨意将她唤醒时,她如遭雷击!本以为忍一忍可能就会平复,可直到午时那处也不见消停,反而越发酸胀难忍,稍稍一碰就感觉酸麻不已,她又慌又怕,根本想不到若是顾晏下朝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时该如何解释,这事儿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知晓,唯一能想到可以帮她的人,就只有阮连城了,至于赵炽,她恨恨地咬牙,如果那混蛋在自己面前,她定要咬下他一块肉才解恨! 短小的第二更,下一更就给连城吃肉,乃们看出羞耻的剧情展开了么~~喔呼呼呼好羞耻好带感捏~~前文想到写产乳的梗时就想到后面会围绕产乳展开的剧情了,这是阮阮开启没羞没臊地偷情之旅的神助攻咩哈哈哈哈~~~被媚蛊改造后喜欢吃精液的身体和吃了精液后会产乳的设定,乃们喜!不!喜!欢! 以下是更新 阮荞一边暗自咬牙,一边抱住阮连城的脖子将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阮连城搂着她,正待温言询问,便听得小侄女儿委委屈屈地道:“小叔叔,我身上...有些古怪,想来是赵长宁那浑人动的手脚,我真真是讨厌死他了!” 长宁是赵炽的表字,阮连城心想,赵炽确是在囡囡身上种下媚蛊,但他也跟自己保证过蛊虫不会伤害囡囡的身体,反而能让她百蛊不侵,所以自己才同意与他合作,可囡囡这会儿却说身上不好,难道赵炽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关窍不成?就连如琴也打探不出是怎么回事,想来有些严重。 阮连城拧眉,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手上却轻柔至极地抚着阮荞的背脊,关切却不急躁地安抚:“你身上哪儿不适,仔细跟小叔叔说一说。” 胸口又涨又麻地委实难受,可阮荞也说不出口,一脸为难之色,阮连城便猜想莫不是妇人的隐症,不由急道:“囡囡不好意思跟小叔叔开口,那我给你找个女医过来,让她给你好好诊治如何?” 哪知阮荞一听便急急地摇头,纤臂一收,将他抱得更紧:“不要!不要女医!我谁也不要!” 阮连城先是因她惊惶失措的拒绝愕然了片刻,随即才察觉到不对劲——囡囡紧贴着自己胸口的地方,好像有些... 阮连城握住她的腰将她推开了一些,才发现小侄女儿的胸前,好像与往日不大一样,仿佛是大了一圈,莫非囡囡说的古怪便是指的这个——奶儿变大了? 这也不算是坏事吧?阮连城想。赵炽也跟他提过囡囡的身子会变得更加敏感可口,倒是没说过奶儿还会长大... 阮荞见他盯着自己的胸前,脸上又是一热,掩藏在重重衣衫下的敏感花蕊也仿佛被那目光抚摸到了,泛起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 “唔...小叔叔...我好难受...” 胸口的麻痒立刻牵动了小腹之下的敏感,阮荞忍不住又贴到了男人的身上,高耸而饱胀的胸口压在他胸前微微地蹭了蹭。 阮连城因方才的猜测缓了缓神色,见阮荞粉面微霞,两丸黑漆漆的水润眼珠委屈地瞅着自己,还爱娇地在他胸口蹭来蹭去,他脐下叁寸立刻充血膨胀起来,呈半勃的姿态被压在阮荞弹软圆润的小屁股底下。 被心爱的人这般撩拨,阮连城自然是忍不住的,长指捏住阮荞的下巴微抬,低头便压上那两瓣柔软粉嫩的嘴唇,长舌有力地撬开贝齿,舔遍她口腔里的每一处敏感。 “唔...”极尽挑逗的吮吻,舌尖与舌尖的勾缠,嘴里津液翻搅,阮荞被吻得身子发软双颊发烧,差点儿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好在她尚有一丝清明,伸手推了推阮连城。 阮连城会意地停下唇舌的侵犯,将她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己把衣裳解了,给小叔叔看看,囡囡的奶儿是不是被我们叁个吃大了?嗯?” 本章补完 小叔叔,你尽管撩,待会儿下巴别掉地上哼唧。 短小的更新,小叔叔吃肉(第叁更) 阮荞闻言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地解开了胸前的系带,将蜜合色的外衫解开,露出月牙白的对襟襦裙,纤指拨弄胸前的盘扣,一粒一粒地将之解开。 阮连城看她动作,腹下之物越发硬翘,笔直地抵在她的腿心勃勃地跳动着。阮荞解开最后一粒衣扣的同时,阮连城长指一拨,拉开了她腰后的束带,失去固定的裙裳立时便往下滑,如云一般堆在阮荞的腰臀处。 幽幽暗香浮满一室,室内光线柔和明亮,临窗软榻上,阮连城居中坐了,膝上抱着衣衫半解的阮荞,月牙白的撒花襦裙堆在男人的膝头,那衣裳堆往上露出一截线条纤细柔软的白嫩腰肢,再往上却是一段柔软白棉裹着的高耸胸房,纤细的系带在她消瘦的后背和双肩上紧紧地系着,往日还十分合身的裹胸小衣今天不知怎地,鼓鼓胀胀的,十分挺翘,阮连城还看见那浑圆高耸的顶端两粒小小的凸起。 身体瞬间便忆起那两粒硬挺的奶尖儿在掌心摩挲的触感,被夹在两指间搓揉时囡囡会变得急促的呼吸,以及含在嘴里舔弄时身体莫名泛起的酥麻和满足。 不待阮荞除下裹胸小衣,阮连城便隔着柔软的白棉含住了左边凸起的小奶尖儿,舌尖按压着硬硬的奶头,缓慢地打着圈儿吮吸。 奶儿被男人隔着衣裳含住后又轻又缓地裹吸起来,温热的唾液渐渐打湿细软的棉布,沾染到饱胀挺翘的乳肉上,阮荞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男人含在口中咂吸,娇嫩的乳头被因打湿而变得粗糙的棉布摩擦,微疼的触感让她更加敏感地感觉到男人口腔的热度和唾液的湿滑,混合成一种酥麻的快感,牵动着她腿心深处的关窍,叫她既想要躲开,又想要抱住小叔叔的头好教他含得更用力一点。 更可怕的是,原本就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的双乳,被小叔叔这么一含,那股又痛又酸麻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连根本没有被碰到右边都... “啊啊...小叔叔——” 胡思乱想之际,男人突然加重了吮吸的力道,饱满的乳肉被口腔隔着小衣挤压,湿淋淋的棉布无情地摩擦着敏感的奶头,那股喷涌的感觉越发强烈,被男人含在嘴里的左乳一片麻热,反而是未有被碰触的右乳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奶尖儿刺刺的痛,有细细的水流冲开了原本应该闭塞的小孔。 阮荞心知已无法阻止那变化,只能无助地搂着阮连城的肩膀娇吟道:“啊~~~不行...出来了...流出来了~~~” 袅弱的娇吟如烟一般钻进阮连城的耳朵,他重重一吸,放开饱受他疼爱的奶儿,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布料,下身对准了小侄女的腿心顶了顶,笑道:“囡囡可是被小叔叔吸得出水了?这么敏感,真是个宝贝——” 突地,视线所及的两片湿润以及口腔里不容忽视的淡淡奶香让他僵了僵,随即又不可置信地贴上去,伸出舌尖对着阮荞右乳那片湿润舔了舔。 以下是更新 右乳隔着奶汁打湿的棉布被舔了几下,若有似无的触感让阮荞呜咽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胸,将微微刺麻的敏感往前送了送。 鼻端真真切切的淡淡乳香让阮连城呆愣了一瞬,旋即回过神来,张嘴含住了阮荞主动送上来的美味,修长的手指同时在她的肩背处摩挲,顺势解开裹胸小衣的系带。 右乳得到抚慰,阮荞发出小猫一样敏感纤细的哼声,小衣被解开,系带被抽出,她浑身原就只得胸前一片柔软的布料遮蔽,那布料小小的一片,在被系上的时候只能堪堪裹住她胸前两团,这下没了束带的维系,失却了支撑,便软软地垂落,除了被阮连城用嘴叼着裹住了右边奶尖儿那处外,阮荞上身没有半点儿遮掩,就连还汩汩地往外躺着奶白色水滴的挺翘左乳也大喇喇地露在了外面,不断地滴着奶汁,丰沛的水液顺着阮荞翘鼓鼓的奶子往下淌,流过一截莹白的腰肢,最后被如云一般堆砌的裙裳全部吸了个干净。 “呜呜...疼......” 饶是这松江细棉再柔软,打湿了也显得有些粗糙,更何况阮荞乳头娇嫩敏感,又被阮连城裹着力咂吸,没几下就让阮荞娇娇地呼起了疼来。 阮连城听到这一声娇呼,喉头一紧呼吸粗重,却并未放过她,反而将奶子含得更深,狠狠地吮了起来,仿佛要将这薄薄的棉布吮破将这娇囡囡的嫩奶头吸出来含到嘴里一般的力道,大掌握住小侄女的小屁股,紧紧地压在自己下身开始耸弄起来。 阮荞不妨他这般粗鲁,倒吸了一口气,绵密的摩擦让奶尖儿既疼又麻,大力的吮吸不禁没有让阮荞觉得疼痛难忍,反而酥麻入骨,双乳及小腹深处的花心仿佛被打通了某个关窍,右边奶子被狠狠吸吮的快感同时传到了左边和下腹,叁处仿佛都被男人的唇舌伺候到一般酸麻快美,甚至随着男人紧紧扣在她臀后将她往他下腹处硬邦邦的那物上按压的动作和胸口越来越大力的吮吸越发舒服,阮荞浑身又麻又热,花心在男人唇舌吸奶和性器揉穴的夹击下汩汩地淌出滑腻的淫水,她不由自主地抱着男人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压,腰肢也随着在自己腿心左冲右突的硬物款摆,竟是在阮连城挺腹隔着亵裤连连撞击腿间的肉蒂的时候达到了高潮。 “啊啊~~~去了~~~出来了~~~” 阮连城尚还咬着一只嫩乳呢,脸侧就被几股温热的细小水柱击中,他松开嘴,微微退开一些,便看到他可爱的囡囡左边的奶头翘着喷出了几股奶水,小小的布片滑落,露出右乳被蹂躏得艳红的奶肉,这边许是他吸得多了些,奶水并未如左边一般激射,却仿佛静泉一般,不断地冒出来,一滴滴往下直掉。 阮连城无法用言语表达此时的心情,他眯了眯深邃的双眼,一手握住喷射劲头变缓的左乳下沿,张嘴凑近,掌下微微一捏,几股强弱不一的细细的奶水就喷了出来,直直地射在他的舌面,带来微微的痒意。 哼!就知道你们会嘲笑本菌的短小!我短小我骄傲!本菌会用频率来证明自己o( ̄ヘ ̄o#) PS:小叔叔虽然吃肉相对来说较少,但每次都是高质量! 小叔叔吃肉第叁更!不许说我频率低!!! “啊啊~~~不要~~~小叔叔莫挤...好羞~~~呜呜~~~”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竟被男人用手握住奶子挤了奶水喝,这让阮荞羞耻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阮连城掌下一捏一放,挤了几股暖热的奶汁喝了,才依次舔净了两边乳尖上的奶滴,意犹未尽地吻上阮荞,粗粝湿热的舌头在那张滑嫩的小嘴里翻搅戳刺,仿佛将那湿热紧致的嘴儿当做了她底下的淫浪美穴一般,用舌头仿作肉棒去捣弄穿凿,搅出一波波甜汁浪液,直把阮荞弄得呼吸不畅,腿间的花穴长时间受到刺激却得不到满足,已经开始收缩起来,发出阵阵空虚的疼痛。 “囡囡,把屁股抬起来。” 阮连城托起阮荞的大腿,让她跪在自己身侧,阮荞听话地扶着他的肩膀跪了起来,随后只听两声清脆的裂帛之声,随后她感觉腰上一紧,一股大力将她往下狠狠地贯去。 阮荞还未来得及惊叫,腿间立时挤入了一柄粗大热烫的物事,随着她落下的势头狠狠地往上顶,伴随着“噗叽”的入肉声,毫不客气地挤开因为空虚渴望而紧缩着的滑嫩穴肉,重重地顶到了阮荞的花心上! “啊啊啊~~~太...要坏掉了~~~”阮荞臻首微扬,纤长的脖颈优美又脆弱,仿佛一掐就会断。 阮连城稍稍享受了两息性器被软热花径绞紧的快意,随即低头含住阮荞咽喉,双手和腰腹同时发力,丝毫不给阮荞一丁点儿喘息的时间,掐着她的腰肢狠肏起来! 赤红的粗长性器笔直笔直的一根,约有阮荞小臂那般长,上面满布暗色青筋,顶端呈伞盖模样,鹅蛋也似的大小,此时那顶端的小孔已经流出滑腻的情液,对准了阮荞的穴心快速有力地凿弄,性器渗出的前精与花心分泌的淫露不分彼此地粘合,随着穴壁与肉物的摩擦被捣得四溅,为男人狂野进犯提供润滑。 花心的软肉被热烫的龟头亲吻凿弄,只十几个回合就变得软濡不堪,层层迭迭的快感潮水一般涌上来,阮荞不由挺直了腰身让男人的进犯更加彻底:“啊啊~~~好厉害~~~花心被顶到了~~~好酸~~~” 阮连城唇舌下移,顺势含住了小侄女挺腰送上来的奶子狠狠吸吮了几大口,香甜的奶汁充盈了口腔,让他仿佛吃了春药一般浑身都沸腾了起来,他的性器抵住了小侄女的花心抽插,还露了半截在外面,原想着先忍忍,肏软了花心再干进去花房弄她的宫口,可现在吸了一嘴的奶水,这样淫荡的身体让他心底生出些狠戾的淫望来,想要狠狠地肏进小侄女淫浪的子宫,将她干死!让她再也无法去勾引别的男人,他要射满她的子宫,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嗣! 这样的心思往日里阮连城是决计不敢深想的,且不说原来他以为阮荞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已是乱伦之举,更别说让阮荞生下他的子嗣了,可现在不同了,他根本不是阮家的种,两人只是平白担了一个叔侄的名分而已,虽然现在还无法公开自己的身份,但两人无半点血缘之亲,便是交欢生子,也无半点顾虑。 在弄清自己的身世之后,阮连城便隐隐有着想要阮荞为轩辕家诞下子嗣的期望,而此刻,爱人就在自己怀里被自己肏弄,饱满的奶子里还淌着奶水,仿佛在他心里点起了一把烈火,将他以往的顾虑烧得干干净净,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让囡囡为我孕育一个子嗣! 乃们觉得囡囡的第一个孩子会是谁的? 小叔叔终于吃上肉了(高H,污污哒~~~) 一念至此,阮连城心中那股渴望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也不待阮荞准备好,花心才只挨了几十下抽顶,还尚未被肏熟肏软,男人便掐着她的腰肢将又粗又硬的性器完全抽出,只余龟眼儿被湿软的穴嘴温柔地含着,复又双手箍紧了她往下猛地一放,下身狠狠上顶,毫无保留地将个驴大物事尽根送入。 “啊啊啊~~~”阮荞秀颈微扬,粉唇轻颤,双眉若蹙,细白的双腿紧紧绞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嗔道:“太大了…好深…呜~~小叔叔你快入死我了…” 阮连城低笑一声道:“囡囡可耐肏得很,你放心,小叔叔留着力呢,只怕......” 阮荞缓过劲来,接着话头就问道:“只怕什么?” 阮连城笑道:“只怕一会儿宝贝发起骚来,恨不能被我入死了去才好呢。” 阮荞咬牙瞪他,阮连城低低一笑,扣着小侄女儿的两瓣软臀蓦地站起身来,腰胯紧绷又有力地挺着,能感觉到下身怒举的器物仿佛又深入了几分,敏感的冠首被女体内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提步向床榻行进间,两人楔和的密处随着步幅小幅度地摩擦,那硕大的龟头被一张紧致小嘴含着,轻轻抽撤,软麻的快感如附骨之蚁,弥漫了阮荞的整个花道,方才被强行捣入花心的疼痛此时仿佛被蒙上一层酥麻的外衣,疼痛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层层迭迭的踏步时轻轻地抽出又重重的回落次次对着宫口肏弄的酸软畅快,抬起落下轻抽重捣间,阮荞已经浑身泛红,连脚趾头都被这入骨的快感弄得蜷缩了起来。 阮连城走到床榻前停步,躬身将怀里的人放到床上,性器因着身高的差距抽出了一半,赤红粗壮的物事青筋暴起,被丰沛的淫液弄得湿滑发亮,阮荞的视线刚好落在那物之上,也禁不住小脸一热,心头不禁想着:小叔叔这物真的好大,比夫君和赵长宁的都......随即又啐了自己一口自己不知羞,但纷飞的思绪岂是说停就能停的,尤其是已经饱尝了叁人那物带来的销魂快感后,这般一联想,便渴望起那让人疯狂的极乐来。 “小叔叔~~~”阮荞抬眸望向伏在自己身上不动的男人,眼神中的渴求一目了然。 “嗯?”阮连城挑眉,俊朗无匹的脸上挂着一抹恶质的笑,低低哑哑地鼻音性感得让人一听就浑身酥软。 阮荞浑身过电一般颤了颤,花心收缩着吐出淫露,却含不住任何可以充实它的东西,只因男人恶劣地将性器拔出了大半,只余了个狰狞的龟头肏在穴嘴儿处慢条斯理地旋转研磨。 “呜呜...小叔叔进来里面~~~囡囡要~~~”在阮连城面前,阮荞总是格外要娇气一点,心里想要便说出了口,只因她知道他总是最纵容自己的那一个,心声一旦吐出了口,身体的渴望便愈发无法压抑,阮荞顺从身体的渴望,抬腿夹在阮连城腰侧,抬着小屁股主动去吞那方才还惊叹过其粗壮的性器来。 阮连城见她这般坦诚主动,心中十分受用,便顺了她的意,握着她的腿根挺腰将粗长的肉棒整根捣了进去! “咿啊~~~进来了~~~”穴径被撑开摩擦填满到深处,花心被入得好满好涨,阮荞挺着小屁股,正好将小叔叔的性器迎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那张小嘴儿已经被方才一路的走动顶得软了,正是渴望被持续肏弄的时候,冷不防被鹅蛋大的圆滑龟头撑开,冠头的沟棱藉着淫露的润滑有力地摩擦着充血的嫩肉,立刻酥麻到了四肢百骸。 阮连城也被吸得很爽,低吼一声肏干起来,小侄女的花径紧致嫩滑,将他的肉棒紧紧地握住,每一寸敏感的表皮,每一条裸露的青筋都被包裹摩擦,甚至是那冠状沟下凹的敏感沟回,也能在抽插时被花心的软肉尽数捋过,再深深地陷入子宫口的包围,这口宝穴简直是极品!更别提那因为受到快感刺激又开始淌出奶水的两只浑圆乳房,春莺婉转的娇吟,简直犯规得让人只想日夜肏干,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啊啊~~~好深~~~好麻啊~~~”阮荞被肏得仰着头娇吟,白嫩的赤裸身体躺在一头如云的青丝中间,白得晃眼,越来越激烈的肏干让她承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肌肤渗出细汗,双眸含水,泫泫欲泣,却更让阮连城想要往死里干她。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两人交合的下身响个不停,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名义上的叔侄乱伦交欢的淫靡让男人热血沸腾,不禁身体力行地看肏干着小侄女儿,嘴里也不忘欺负她:“宝贝,被亲叔叔肏是不是很舒服?咬得我都快射了。” 阮荞听见“亲叔叔”叁个字身子就是一紧,虽然明知两人并无血缘,但仍担了叔侄的名分,在外人眼里两人就是叔侄相奸,此时此刻,乱伦的背德感已不是是阮荞的枷锁,反而为两人的交欢增加了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张力,让她更加敏感,被肏弄的快感也放大许多,花心收缩得越发厉害,宫口也将男人含得更紧,只十几下便被送上了高潮,胸前的两团也因为高潮的极致快感胀痛不已,奶孔一酸,射出几注细白汁液。 阮连城被腥甜的乳汁喷了一些在脸上,伸舌一舔便满嘴的奶香,这无疑让他更加兴奋,性器仿佛又硬了半分,在阮荞高潮痉挛的花径里肆意挞伐,任由身体被快感支配,得寸进尺地凿弄着已经被他撑得合不拢的宫颈口,千百下的生猛抽插生生将它肏开了大半,龟眼儿都能瞧见宫颈尽头的一点柔嫩子宫的粉红内壁了! “啊啊!叔叔要射了!全部射给乖侄女儿!呃啊——!” 阮连城低吼着射了,精浆激射,将几乎被全部肏开的子宫颈射了个对穿,热烫的汁液冲开宫颈的小口浇在粉嫩的子宫壁上,烫得阮荞娇吟颤抖,子宫也收缩着喷出几股阴精。 “唔啊~~~小叔叔...囡囡的子宫...泄了啊~~~好厉害......”畅快的子宫高潮让阮荞双目失神,眼睫一眨便有晶莹的泪珠滚落,花瓣一样柔嫩的双唇微张着吐着气,粉嫩的小舌头可爱诱人,高高挺起的胸脯上奶汁已经不再喷射,像是泉水一样往外冒。 阮连城一边射精一边低头轮流吸着奶,直到两只奶儿不再往外淌奶了,才挺着依旧健气的肉棒顶弄软濡的宫颈,俊朗的眉目带着餍足和笑意:“宝贝,小叔叔才射了一次可不够,得把囡囡的小子宫射满,乖侄女儿可要好好含住叔叔的阳精才是!” 如阮连城所言,在床上相继高潮泄精后,他并未完全满足,已经十几日未曾与心爱的人欢好,才一次怎么能够? 这一日的午后,阮连城这位称职的小叔叔可是尽到了娘家人的地主之谊,尽心尽力地接待了出嫁一年有余的小侄女,在她出嫁前居住的小院里将她剥光了衣裳肏了个透,那跟粗长赤红的肉棒就没有从她的穴儿里出来过,一下午都被那张宝穴含着。 在闺中的床榻上,阮连城第一次射精就把小侄女的子宫射得高潮了,随后他就插着她在床上颠弄,把一床的被褥弄得凌乱不堪。小侄女的穴儿紧,射进去的东西少有流出来的,抽插时也只有穴壁分泌的淫液会被带出来,阮连城想在身上沾满小侄女淫乱的气味,便将她抱在身上坐着,举着她的腰抽出一半的肉棒,又用刁钻的角度撑开花心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一滴一滴地淌在他的小腹上,打湿了他小腹的毛发,这还嫌不够,又去揉她的花蒂,揉得她尖叫高潮,穴里冲刷出丰沛的水液往下流,漫过他的腹肌往腰侧淌,这般玩了小侄女一番后,他又双手捏着她的奶子挤出奶水往自己胸口喷,末了还说:“真是淫乱的宝贝,在自己亲叔叔身上流了这么多淫水,还喷了叔叔一身的奶,喜不喜欢叔叔这么弄你?” 阮荞闷声不答,阮连城却知道她听到这样的话儿会更加敏感,下面的小嘴儿已经越发地绞紧了他的肉棒,不用他动作就自发地蠕动着吸含服侍。 她被他抱着下了床一路肏着穴走到窗边,将她抵在墙上干,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棱射在她白生生的胸脯上,她的奶子被顶得不住地晃动,奶汁洒了两人一身,还落了不少在地板上,他吸了一口奶水又道:“乖侄女儿的奶水是怎么来的?是不是被你世子哥哥、你夫君和你亲叔叔肏出来的?” 又说:“囡囡吃了我们的那么多阳精,会不会都变成奶水了?” “唔啊~~~别说了......”阮荞心口因他的肏干和淫语酥麻了一片,心道说不定真是这样,赵长宁那家伙给她种的那劳什子媚蛊本就性淫,不是说会让她身子敏感好淫,离不得男子阳精浇灌么...产乳若是那淫蛊之故,似乎也说得过去,只不知这蛊虫到底是怎地让她有了奶水,也不知该如何才能瞒得过夫君去。 “小叔叔帮你把奶水都吸光,这样叁郎便不会发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肏得涨奶啦。” 阮荞一听到他说到顾晏身子就发紧,抱住阮连城的双臂也收紧了一些,宫颈花道更是夹得他抽动都困难。 “一说叁郎你就夹得我更紧了,呃啊——宝贝,想着你夫君和亲叔叔交媾刺不刺激?”阮连城一手握住淌着奶汁的软绵,一手托起阮荞弹润的小屁股,打桩似的凶狠捣弄,直撞得她花心酥软宫口酸麻,舒服得好似登仙。 “啊啊~~~夫君~~~对不起...哈啊~~~好深~~要被小叔叔顶穿了呀~~~啊啊~~~太里面了~~~”心头浮现出顾晏清隽的身影,阮荞心口酸胀。盈盈双眼含泪,这却是宫颈被阮连城入得狠了,几乎被完全肏透而爽到的。 “骚宝贝!好囡囡!乖侄女儿——!”随着一声接一声的爱称,阮连城的动作越发凶猛,白嫩的奶子都被他握出了红印子,奶汁也挤得不停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落。 “乖侄女儿的奶水被叔叔的肉棒肏进穴里了!好骚的宝贝,再多流点儿,给小叔叔的肉棒洗一洗!”阮连城放慢了动作,调整角度让自己的性器淋到侄女儿的奶水,再旋转着插进她的穴里,仿佛在用奶水给自己的肉棒洗澡,又像是用奶水在给她洗穴,这淫靡至极的场景让阮荞羞得哭出声来:“呜~~~别说了...好羞...” 阮连城伸舌舔去她的泪珠儿,附耳笑道:“囡囡越羞就吸得我越舒服呢,水儿也流得又多又浪,可见是喜欢我这么说。赵炽生辰那日你和他还有叁郎做的事情我可在院子里瞧着呢,我也很想和叁郎一起要你一回。” “你就知道帮着那浑人欺负我!”阮荞锤了他的肩膀一下,换来的是十数下酥麻入骨的抽顶,几乎将她抛上巅峰。 “唔,那以后我就自己亲自欺负你,不帮他了。”阮连城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道,“以后我定要和叁郎一起弄你一回。” “呜~~~要被小叔叔肏坏了~~~哈啊~~~夫君~~~阮阮去了~~~咿啊~~~” 诱导着阮荞去想顾晏,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叁人同欢,阮连城一边唾弃自己下流一边却发着力肏干怀里濒临高潮的小女人,在她连声娇唤着“夫君”之际,搂紧了她共赴情欲的巅峰。 极致的高潮让两人紧紧地相拥,下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子宫颈被性器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阮荞甚至觉得子宫里被射入的浓精会从那个淫软的小口流出来。 “小叔叔,抱我去榻上,好像...要流出来了...” 阮连城亲了她的鼻尖一口,笑道:“傻孩子,我帮你堵着呢,放心,流不出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也怕她出了汗会着凉,便还是抱了她回到床上。 阮连城缓缓抽出依旧硬挺的性器,摸了摸阮荞的穴口发现自己射进去的东西都被她好好地含住了,才将她揽入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哄她入睡。 感觉这章略污,咳咳,争取以后能写出更加污更加黄暴的H(握拳加油脸)! 瞬间感觉桃花劫好清新╮(╯▽╰)╭ PS:文中的BUG欢迎大家指出~~窝写文没大纲,说不定啥时候就前后文逻辑混乱了,泪目。 本章补完,有点点小肉汤。 赵炽推门进来时,房里的情热气息尚未散尽,阮连城坐在床边,转头看见赵炽,对他挑了挑眉。 赵炽走上前,目光落在熟睡的阮荞身上,她朝着床外侧卧着,乌发堆云,露出半张脸,下颌尖尖犹如莲瓣,长睫如扇,眼尾还泛着几许粉红,可见是被蹂躏得狠了。 “她这身上是怎么回事?”阮连城问道。 赵炽坐在床尾,睨了他一眼:“弄都弄过了,你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连城被他一说就想起小侄女先前奶儿发涨解了衣衫央着自己为她吸奶的样子,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热,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可是你那媚蛊的作用?对她身体可有妨害?” 赵炽哼了一声道:“你可知这媚蛊在南疆又称天母蛊,可是个了不得的宝贝,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然了,于我们也是有好处的,你不一直都明白呢么?” 赵炽顿了顿,又说:“我也不知淼淼与这天母蛊如此相合,竟能催发她泌乳,要知道,南疆有史以来圣女种下天母蛊能未曾妊娠就泌乳的也不过七人。” 阮连城抿了抿唇:“依你而言,囡囡未曾生产便泌乳倒是件好事了?” 赵炽伸手摸了摸阮荞滑嫩的脸颊,有些暧昧地笑了:“当然是件好事,不仅于她,于你于我,于顾叁郎都是好事。你只见它性淫,但天母蛊的衍生物于女体最是滋养,也能反哺男体,这点,你不是也有所体会么?淼淼的阴精尚且有那等妙处,这奶水更是妙不可言。” 阮连城右手支颐,敛眸看着桌上的一盆兰花,赵炽先前与他交代过,那媚蛊会让囡囡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喜爱交欢一事,甚至每月必须有足够多的阳精浇灌她的花房才能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他还记得当时赵炽的威胁之言。 他斥责赵炽下蛊的手段卑鄙,赵炽却不以为意:“我对淼淼势在必得,只要能得到她,便是与人分享也无妨,总归她已成了顾叁的妻子,且一根筋地不愿离了他,那我也不得不用些手段了,不过,这蛊淫性猛烈,只我和顾叁郎估计也不能喂饱了它,若你不愿意来分一杯羹,就莫怪我另寻人选来替你补足你的那份了。” 他闻言便拔了短刃抵在了赵炽的喉间,咬牙切齿道:“你敢!” 赵炽却浑不在意:“你看我敢不敢。” 阮连城心中恼怒却也尚有理智,当下咬牙收刃,应了赵炽的要求。后来他才发现自己中了赵炽的计!并非赵炽和叁郎两人不能满足那淫蛊,赵炽诓他与他合作,只是想以自己为突破口,用叔侄相奸的事实击溃阮荞的心防,让她早日接受身体的变化,潜移默化地认可四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囡囡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而他却真的帮着赵炽在欺她。可笑他必须守着这个心事不能让她知晓,只因自己心底也那么卑鄙地想要占有她,便是只能与赵炽和叁郎分享他也不愿放手。如此看来,他和赵炽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思绪回转,他又问道:“泌乳可有规律可循?现今还不好让叁郎察觉。” 赵炽虽不甚在意顾晏会否察觉,但他心里因此事而产生了些别的想头,那些想法让他心底生出隐秘的刺激感来,倒是有点儿不希望顾叁郎太快察觉阮荞身体有异这件事了,他握着阮荞露在锦被外的手,轻轻吻了吻纤长柔嫩的指尖,曼声道:“规律么倒是有迹可循,但泌乳初期尚不确定,只若是想要顾叁郎暂时不能察觉,需要你和她配合才是。” 忙里偷闲码了个无肉的四分之一章~~下半章有肉汤~ 窝没有消失~看到大家留言送珠,统一表示感谢! 以下是更新 阮荞睡梦间迷迷蒙蒙听见阮连城与人谈话,声音近在咫尺,心头一惊,立时清醒过来,睁眼见是赵炽,才松了心弦。 赵炽捏了捏她脸:“醒了?” 阮荞尚有些迷糊,被他从被子里抱了出来,光溜溜地搂在怀里,环着她的腰身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拊掌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按了按。 “唔...”小腹深处传来的酸胀让阮荞瑟缩了身子,伸手推了推赵炽的手臂:“别弄...”语音未落耳朵就被轻轻地咬了一口,双腿被他分开,一只脚撑在床上曲起,另一只垂在他的膝头,腿间湿软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手指将其拨开,抵着粉嫩的小口轻轻按压,撑开,温柔又坚定地刺入。 “嗯...”阮荞倚在赵炽怀里皱了皱眉,方才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径依旧湿润敏感,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易地就探到了一处滑嫩的硬肉稍稍几下抽顶,就有酥麻快感泛起。 “噗啾噗啾~” 黏腻的水声让阮荞脸上发热,转头望向阮连城,他正笑看自己被赵炽抱着耍弄,脸上更烫,索性把脸埋进赵炽泛着雅致香气的怀里,假装不知小叔叔在看。 赵炽哂笑一声,将怀里人被迫张开的双腿朝着阮连城的方向转了过去,看着她自欺欺人地埋在自己胸口的发顶,手指动得越发快速有力,次次都直捣女穴里那块嫩的出水的滑肉。 “淼淼的小嘴儿流了好多水,连城可是看得饥渴难忍,恨不得冲过来给你吸干了呢。” 阮荞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指奸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这会儿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沙哑声音,又听到衣袂摩擦,桌椅碰撞的声音,便是埋在他怀里,也仿佛能感觉到阮连城越来越逼近的视线似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敏感到不行,赵炽的话音刚落,她就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因此时的花径高潮松软了花心,之前被内射了满满一肚子的浓稠阳精缓缓地泄了出来,依旧黏滑灼热,却已是透明的模样。 “啊啊~~~含不住了...” “啧,连城才射进去多久啊,就已经被你全部吸收了,淼淼真是淫荡又贪吃~”赵炽调笑了她一句。 不忿这个罪魁祸首倒打一耙,阮荞顺手就恨恨地掐了一下赵炽:“还不是你害的...” 赵炽不痛不痒地笑了一声,把阮荞背对着自己抱了,双膝分开,赤裸地坐在他的膝盖上,他一只手掌按压阮荞小腹,插在她穴里的手指又加入了一根,加速她体内热液的流出,一时之间,大滴大滴的液体砸落在脚踏上,越积越多,又往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流。 阮荞哼哼地轻声呻吟,花腔里满涨的欲液泄出的感觉很舒服,一腔热液泄尽的同时升起的还有生理上的渴望:“呜...不行...去净房...” 赵炽使坏地用指腹狠狠地摩擦她敏感的嫩肉,猩红舌尖刮过她的耳廓:“去净房作甚?” 阮荞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挡穴径因男人手指的奸弄而变得酥软,痉挛着吐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那个羞耻的地方越来越酸胀,叫嚣着要释放出来,阮荞极力收缩着花径,却只是将赵炽的手指夹得更紧,敏感点被刮弄得越发畅美难言:“啊~~~世子哥哥...不行...求你了~~~” “求我什么?乖,说出来我就满足你。”赵炽恶劣地用舌尖穿刺她的耳蜗,热气一阵阵地扑在她的侧脸上,狭长凤眸危险而幽深地盯着她难耐而微张的粉唇,内心无法克制地想要听到她说出羞耻至极的话语。 “嗯...哈啊...去...去净房...” “淼淼要去净房做什么?”赵炽抽出手指将她一把抱起,小儿把尿似的端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净房的方向。 小腹的压力骤然一轻,阮荞既觉得松了口气又有些觉得不足,却还是顺着赵炽的话答道:“...要更衣。” 赵炽在她耳边轻笑:“原来淼淼是想要小解了啊,可刚才不是已经尿了这么多出来了么,”又抱着她转身:“啧啧,你瞧那地上湿的。” 阮荞被他这么下流的描述说得耳根子轰地发烫,咬着嘴唇几乎快要哭了出来:“才...才不是......” 赵炽被她带着哭腔的嗓音扯得心口疼了一疼,眼底的幽暗不由得散去几分,随后把阮荞往怀里搂了搂,将她抱进了净房。 被赵炽抱着泄尽体内残液后,阮荞方觉得有些冷,往赵炽的怀里缩了缩。 “冷?”赵炽问了一句,解了外袍给她披了。 净房里有自流泉,打开水栓就有泉水从竹管里流进来,只是这个季节用着就有些冷了,赵炽将她抱回床上用被子裹了,接了一盆水,把面巾打湿了拧干,用体温烘暖了些,才揭开被子仔细地给阮荞擦拭,如此几次之后才清理干净。 阮荞看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看么?”赵炽蓦地转头,挑眉笑道。 阮荞咬了咬嘴唇,才道:“好是好看,但——” 没等她说完,赵炽就欺身将她未竟的话堵在了嘴里。 520比心?*??(ˊ?ˋ*)??*?本章无内容,懒作者 ???(●˙?˙●)??? 你们喜闻乐见的4P在路上了 “...仔细脚下。” 阮荞并未听清身旁人说了什么,脚下一个踩空,还好如琴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才不至于从台阶上滚下去。 “叁弟妹,怎地神思恍惚,方才那一下可吓着我了,要是那么摔下来,可不是好受的。”云氏午休后在贴身侍女陪同下来园子里散步,恰好看见阮荞神思不属这一幕,便关心了一句。 阮荞回过神来,看向大腹便便的云氏,赧然一笑:“方才有事想得出神了,倒是让二嫂担心了。” 云氏扶着后腰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走近了,抿嘴笑道:“没事就好,可亏了如琴这妮子身手敏捷,你可得好好赏她才是。” 阮荞笑着应是,陪着云氏在园子里又说了会话才走。 辞别云氏主仆,阮荞方才带笑的眉眼就沉寂了下去,如琴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沉:从阮家回来这一路,少主都是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主子也不透个底给自己,只说并无大碍,可这看起来却并不像没事的样子... 阮荞回了卧房,怏怏地坐了会儿,才对正在铺床的如琴道:“你派人去主院替我向母亲告个罪,就说我今日身上不大爽利,不能陪她用晚膳了。” 晚间,顾晏打发了人来传话,说有应酬,让不必等他,阮荞在自己院子草草地用过膳,沐浴上床,裹着被子怔怔地望着床顶发呆。 如琴带人收拾了净房后,燃了一炉香端进寝房,只听阮荞问道:“这是什么香?如此清透,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属下也不知,左不过是主子给您淘换来的,还怪好闻的。”如琴敛眸说着,将香炉在桌上放了,转身问道:“少主这就要歇息了么?” 阮荞“嗯”了一声,如琴便放下床幔,吹灭了烛火退了下去。 屋内光线陡暗,阮荞听得门扉合拢的声音,借着窗外薄薄的月光看清了床顶的大概轮廓,静夜无声,唯有那一炉清透的香安静地燃烧,带出袅袅的香气。 这香味倒是挺宁神,阮荞心想。在这寂静的夜里,阮荞嗅着这怡人的馨香,之前纷乱的思绪和烦躁的心情也慢慢沉淀下来。 她双手放在小腹上,此时她的腹部已经变得平坦,不复下午被被赵炽继小叔叔之后两度灌精灌到鼓起来的模样。 一想到赵长宁那个混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不仅脸上发烫,身上也有些燥热起来,小腹深处莫名地泛起一股骚动,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轻轻地摩擦起来。 那个混账...都怪他...他竟还好意思说—— “唔......”胸口隐隐有些发涨,阮荞一想到赵炽那个提议,就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索性一把掀开被子,深秋的低温让她瞬间感觉通体发冷,这才冷却了方才失控的绮思,待得体内的燥热完完全全地消除了,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打了个寒颤,又将被子捞过来盖上了。 罢了罢了...就随他了,反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矮油,不知不觉离上次更新已经二十多天了,偷懒的日子过得好快嘿嘿。 如题,喜闻乐见的4P已经在路上 阮荞是被胸乳处的胀痛唤醒的。 彼时她正身处梦境。梦里是今日早晨的场景,她奶儿发涨地缩在锦被中,听见夫君阖上房门,心中既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奶儿好涨...好想被夫君吸一吸... 所以说是梦呢,她那心念刚起,身上就凭空多出一人的重量,顾晏穿着一身整洁朝服,长发高高竖起,露出一张清隽逸致的俊脸来,他伏在阮荞的身上,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就俯下身子含住了左边的奶头。 “啊啊~~~” 他只是含着还没开始吸呢,阮荞就感觉到胸口两点酸痒难捱,乳孔一疼,立刻尖叫着喷了奶。 然后她就醒了,第一反应便是转头,借着明净的月色看清了身旁人的轮廓,顾晏侧颜俊逸,正平静地安睡。阮荞这才后怕地拍了拍正跳得欢快的心口,随即又僵住了——掌下被奶子顶的高耸的衣料湿了一大片,她竟真的溢奶了! 阮荞心头一跳,小心地坐起身来,解了小衣对着月色低头一看,平日里就浑圆高耸的两只这会儿像是被吹了气似的胀得厉害,一阵一阵的胀痛袭来,雪峰顶端两点殷红奶尖儿像涌泉一般不停地溢出暖热的奶白色水液,顺着奶子翘起的弧线往下滑,沿着腰部的曲线汇入她交迭的腿心,还有那涌得急的,径直大滴大滴地砸在她的腿根上,砸出了一大片奶花儿。 阮荞脑子懵了懵,呆坐在床上,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还怎么瞒得住,被夫君知道了可怎生是好? “呵——” 一声男性轻笑在静夜里响起,阮荞循声望去,两个高大的人影在月色中渐渐显出熟悉的轮廓来。 正是赵炽和阮连城。 阮荞下意识拢了拢衣襟,把溢奶溢得正欢的胸口遮了遮,欲言又止地看着在月亮的清辉下显得越发俊挺的两人,他们果真来了。 以下是更新 阮荞一只手捂着襟口,一只手撑在跪坐的双腿间,小嘴微张地看着两人,她想起赵炽说的那个帮她遮掩的法子,只觉心腔处的搏动失了序,一声一声地,跳得越发的快。 午后,她才和小叔叔交欢数回,含了一肚子小叔叔的阳精,后被赵炽玩弄着下身泄尽残液,然后给他抱着一路走一路插着射了一回,彼时正被他面对面抱坐在床上,一面含着她的奶儿吸吮一面用那赤红硕长的性器顶着宫口颠弄得她小死了两次,花房里满满的都是他射入的浓烫阳精和她泄出的水液,快感绵长不断地从小腹深处蔓延,她身子软得几乎要化在了他身上,她仿佛飞上了云端,听他在耳边说:“好淼淼,真是哥哥的好宝贝儿,奶水又多又甜,好好地含紧了哥哥的精水,多产点儿奶儿给哥哥喝。” 好不容易赵炽到达了巅峰,顶开她的宫口射了进去,宫壁被又浓又多的热精激射,烫得她泄了阴精,奶子也涨得喷了奶,痉挛着达到高潮,小肚子就又跟他来时一样微微地鼓了起来,幸好方才泄过一次,才不至于涨得厉害。 赵炽出精两次后抱着她靠在床头厮磨,说她这身子延医问药也无用,她也不能丢那个脸,只能想方设法地捂死了不让顾叁郎发现。又说,男子阳精正是这奶水的源泉,只要在她身子里出了精,被她身子一吸收,隔个叁五时辰便会出奶。 她一听这话,立时要从他身上下去,她正被他那物儿堵了满满当当一肚子的精水呢,照他这么一说,到了夜里她的奶儿不就得涨了?是了,昨日里也是这样的,赵长宁这个混蛋,让小叔叔使了秘法迷住了叁郎与她胡闹了半宿,今儿早晨就涨了奶,也算印证了他的说法。 可被他重重地一按,她复又将吐出一小半的性器狠狠地吞了回去,反而让他那越发凶悍的东西钻得深了,被磨得酸麻难捱的宫颈几乎全被撑开,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当即“咿咿呀呀”地叫着泄了身,被抛上绝顶的高潮。而那罪魁祸首还在怪她咬得她太紧,下身不住地挺动钻研,漂亮的凤眸攫着她的视线,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淼淼莫怕,今儿夜里,我和连城自会来帮你吸,不止是今夜,往后你若是奶儿涨了尽管来找我们,保管你亲爱的夫君察觉不了一丝半点儿。” 赵炽第叁回出精几乎是捅开了整个宫口射入了她的子宫,她能感觉到自己承接男人阳精时的满足和快意,身子也随着激颤起来,淹没在那噬人的潮水里面。 赵炽恶质地一直硬挺挺地插在里面,还不停在她耳朵边儿上狎昵地说淫话儿,直到她必须回顾府了,才不疾不徐地抱着她去泄了已经吸收得差不多的精水,又亲力亲为地为她清理了身子,穿上备用的一模一样的衣衫,方放了她回去。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顾晏,自欺欺人地想着或许没有赵炽说得那么糟,索性一觉睡过去,却没想到胸口的胀痛如期而至,而赵炽和小叔叔,也如约前来。 而从那说不得的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湿了前襟时,不得不说,见到两人,她是松了一口气的。 列车还在路上还在路上~~~最近窝又要准备一个很难的资格考试,更新上就比较吃力,还是老话一句,这文不会坑。 4人的场合,下一章还会再铺垫一下下,不会一上来就开车。 容我慢慢码,争取码出满含淫语、NTR、中出——艾玛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太多了再说就要暴露了!!!你们懂的。。。 PS:你们要爱我哟~~~ d@мěì.ìfò 是纠缠,还是放手? “啊不别舔那里——别捏——唔啊啊~~~” 即使咬紧了下唇,阮荞也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虽然已经尽量压低了音量,仍然显得尤为清晰。 而与之相伴的,是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 被小叔叔握住膝弯强力地往身体外侧打开的腿心处,他湿润热烫的唇舌近乎虔诚地舔舐着,大腿内侧的肌群牵引着阮荞腿心的花瓣往两侧微微地张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条小巧的粉红肉缝,男人热烫的舌尖忽而抵着上方的艳红肉珠弹动吮吸,忽而钻进她的肉缝里勾舔抽插,忽而又用指间拨开她的花瓣,将花瓣侧面凹凸不平的艳红肌群细心地舔舐了个遍,男人的唾液混杂着她体内源源不断淌出来的淫水,在他根本就不想掩饰的咂吸吮弄之下,湿黏的水声阵阵不绝于耳。而被赵炽掌控的上半身,笼罩在半褪的亵衣之下,属于男性的修长有力的双手直接覆盖在她被奶水打湿的胸前,裹着亵衣抓握上来大力揉捏,挤出了更多的白色甜汁。 阮荞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阮连城顺势放开她的膝弯,转而搂住她的腰肢,他的头被属于小侄女儿的细嫩双腿夹在中间,仿佛把她夹腿的动作当做鼓励,唇舌进犯得越发猛烈。 “噗啾噗啾~” “唔啊不”事与愿违的阮荞忍不住仰头求饶,扭着腰想要躲开那在自己腿间抽插不停的男人的舌,却被对方扣住腰肢,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进犯。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啊啊啊不要太多了 下体的淫猥肉花被小叔叔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舔弄吮吸,赵长宁也将自己的奶子挤出了好多奶水都流到小肚子上了啊啊还在往下流流到那里了——简直简直太淫乱了! “唔嗯——流下去了小叔叔的舌头——啊啊~~~那里不要——呜呜” “好骚啊淼淼的奶水流到下面被阮兄用舌头顶到小穴里去了呢~”赵炽凤眸里闪动着疯狂的光芒,一口咬住怀中人粉嫩的耳珠,将淫邪至极的话语送入她的心底:“真是淫乱呢,在熟睡的夫君面前被旧情人揉出奶水,同时被名义上的小叔叔舔着小穴,淼淼可真是个淫乱的小骚货!” 赵炽淫乱的描述让阮荞的负罪感和身体的敏感度陡然提升,与此同时,下体的肉珠被阮连城用两指揉捏,舌头对准了她花穴浅处的敏感嫩肉快速地抽刺,阮荞几近悲鸣地长吟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僵直痉挛,花穴紧紧地裹着阮连城的舌头,内里一股丰沛的水液失控地狂涌,被阮连城毫不客气地堵着小小的穴口大力吸吮,吞吃了个干净! 不止下面泄了,阮荞胸前被赵炽掌握的两团圆乳也乳孔大开地喷出奶白的甜汁,即便上面还掩着一层细腻的白棉亵衣,也能看到因为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棉布下被奶柱冲顶而起的微弱突起。 阮荞闭着眼,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身上的热意仿佛随着下体和胸乳处往外淌的东西一起渐渐流失,直到现在她才真正地意识到:不论她再怎么粉饰太平,她和叁郎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修补了,即便能将所有的人都瞒过去,她都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她的身体以及她的心,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干净透彻,而这一切,是从她同意了赵炽的那个提议,并且在心里隐隐生出侥幸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初生之蝶,已经完完全全地坠入赵炽精心编制的网,连带裹挟着小叔叔和最最无辜的叁郎,而最最可怕的是,赵炽作为这张大网的制造者,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退路,反而义无反顾地扑了进来,斩断解开这张网的所有途径,将四个人缠得越来越紧。 除非全体达成和平的共识,否则,将会四败俱伤。 小叔叔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她,已经向赵炽妥协,而她也没有继续挣扎的力气,而现在只有叁郎一个人尚还不知这一切底细,倘若她不那么自私,在他知晓之前就将他从这张网里解开,会不会对他来说要好一点?—— 4P前菜,以上。 d@мěì.ìfò 开启高H叁人达成 这念头闪过后,又有如来不及捕捉的萤火,在闇黑之中划过一道明亮的弧线,转瞬之间就湮灭了。 果然现在还做不到至少…… 察觉怀中人的身子温度有些不正常,赵炽心里一突,将她转过身来搂在怀里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略有些急道:“怎地这么凉?”说着,便执她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呵气。 阮连城闻言也跪直了身子,凑上前去握住她的裸足,放到自己心口。 被两人夹在中间,指尖和足底传来阵阵暖意,阮荞不由心脏微缩,身子渐渐回暖,美目扫过赵炽专注地为自己呵气的侧脸,又对上阮连城看着自己的灼热目光,阮荞心里也生出几许彷徨来:一个原就有情,一个更是全心地依赖,被他们如此对待,她也不免如寻常女子一般生出些许骄傲和欢喜,长久下去,必定无法再硬起心肠来,这可如何是好? 暖热了怀里人儿的身子,却见她痴痴地看着阮连城,赵炽心中酸涩,待要发作,却想起了一个人的劝诫。 “世子爷,小姐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只是嘴上不说,您要是对她跟以前一样,她定会想起往日里的情谊。” 其实赵炽何尝不想好好待她,只是她心里总是只想着那顾叁,叫他气得不行,一心只想教她心里想着自己,手段上就激烈了点,不过现在木已成舟,她怎么也离不得自己了,这才能压下心思,想想怎么挽回她的心思来。χㄚùzんāīщù.9400;9435;ùЬ(xyuzhaiwu.club) 今晚便是一个转折,赵炽知道,一旦她答应了他的提议,就意味着一些观念的松动,那再往下动摇她的心思,就会容易很多。 心思回转间,赵炽就道:“淼淼怎地盯着阮兄就挪不开眼了,也看看我可好?” 阮荞闻言下意识就想要瞪他一眼,却生生忍住,哼了一声不去看他。 赵炽见状,悠悠叹了一声道:“莫不是阮兄舔穴比我揉奶更舒服,所以淼淼才不肯顾我一眼?那我也来给你舔舔,是不是就肯看我了?” “胡说!”阮荞把手从赵炽掌心抽出来,锤了他胸膛一下。 赵炽轻笑一声,大掌将她粉拳裹住,低醇的调笑声带着磁性的沙哑:“哥哥这里有个东西,会让你比被舔穴儿更舒服,要不要试试,嗯?”说着,便分开阮荞的两条细白长腿,将胯下紫胀之物顶在她湿滑蠕动的嫩穴口。 “才不——啊~~~” 赵炽才不理会她的拒绝,调整了坐姿,握着她的腰就插了进去,干穿了花心,直抵宫口。阮连城见状起身,走到床边抱臂倚墙,微眯着双眸将眼前的男女即将开始的欢好纳入眼底。 “啊~~~”阮荞抱着赵炽的颈项,忍不住昂首叫了出来,密处被充满、摩擦、顶撞的快感太过强烈,再加上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大力揉捏,连带着穴内紧窒的嫩肉被动按摩起体内的粗硬物事来,敏感点和花心不时被柱身的青筋和柱头的龟棱研磨,层层迭迭的酥麻不间断地侵袭着她敏感的身体,渐渐瓦解她本就不甚坚定的意志。 “唔还要” 已经被彻底开发的身体渐渐不满这样温和的逗引,阮荞忍住羞耻感,扭着腰加大体内性器的摩擦力度和范围,却仍旧不能带给她足够的快感,忍不住出声请求抱着自己的男人,求他给予她更多。 “如你所愿!” 赵炽狠狠吻了她一下,双臂和腰臀同时发力,将她举起又放下,腰身有力地冲顶,又粗又长的性器笔直地撞进阮荞的宫口,仗着过人的长度,借着她体内的润滑,又因坐姿的关系,次次都几乎将她的宫颈干穿。 宫颈被几乎完全撑开的胀痛感及柱身被女体最为紧窒弹润的甬道包裹套弄的快感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阮荞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打开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类似洞房花烛时,在顾晏耐心温柔地疼宠下,私密处完全盛开后被初次占有时的感觉,有些胀痛,但更多的是身体更深处泛起的渴望,她挺腰,用不知何时又开始往外渗着汁水的奶儿去蹭对方赤裸健壮的胸膛。 “唔~~~还要~~~给我~~~” “给你!全部都给你!” 赵炽低吼着,蓦地站起身来,抱着她走到床边,一把将她上身塞到阮连城的怀里,自己则托着她的大腿根部,健臀耸动,一下比一下更深更重地楔入,撞出她腿心不绝的热液。他劲瘦的身躯上泛起一层薄汗,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滴落在地上,凤眸带着火,专注地看着阮荞承欢的表情,仿佛要将她灼烧一般炽烈。 “哈啊~~~好深~~~里面还要……” 阮荞无意识地呻吟,她双臂往后虚虚地环着阮连城的脖子,肩膀抵着阮连城的肩窝,胸膛高高地翘了起来,薄薄的一层寝衣早被汗水和奶水湿透,贴在她的身体上,能看到其下皮肉的颜色。阮连城的鼻息粗重地喷在她的脖子上,有力的双臂紧紧地贴着她的腰线,为扣住臀部的大手提供助力,才能让她在赵炽猛烈的进攻下不至于滑落到地上。阮连城低头,将她嫩红的耳珠含入嘴里,手臂稳稳地托着她,粗长的性器随着前面两人的配合深深地嵌入她已被淫水湿透的股沟,并随着赵炽的动作有节奏地挺动,仿佛将她湿滑的股沟当做了一口宝穴来肏干一般。阮荞被两具雄性力量十足的躯体夹在中间颠动起伏,着实比以前任何一次欢好都要刺激,两人只几个来回就配合默契,赵炽后撤时阮连城也握着小侄女的两瓣臀肉后撤,赵炽进攻时他也挺胯将小侄女送上去,让赵炽那柄长枪悍然刺穿她的宫颈,切切实实地入进她最为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头去了! 勃发的冠头被绵软的子宫嫩肉裹住,凹凸不平的冠状沟棱被宫颈圈着,随着肏弄的频率被含吮刮磨,爽得赵炽低吼出声,下身加快速度,尽全力去追逐这让他无法固守精关,只想在无尽的肏干中达到最巅峰的顶级快感! “咿呀~~~”阮荞被他入得腰肢弓起,双臂收紧,耳珠被身后的阮连城吸得发疼,然而这疼痛却让她的感官更为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汹涌快感,胸前酥麻胀痛,臀后火辣滑腻,然而最最激烈的,还是腿间穴里,无人造访过的子宫,被赵炽灼热坚硬的阳物来回戳刺顶弄,花径和宫颈都被撑开到了极致,已经到了能负荷的极限—— “呜呜……进来……射……进来……” “呃啊!” “喝啊!” 阮连城和赵炽同时低吼出声,几乎同时射出,将阮荞里里外外浇了个透! “哈啊~~~”阮荞扬首娇吟,喷着奶水的胸膛高高地挺起,子宫被阳精浇透至高潮令她双眸有些涣散,身体舒服到颤抖,不受控制地泄出一股股阴精,脑子里空茫茫的微微眩晕,身前身后的雄健男躯紧贴着她,让她觉得温暖又安稳。 共赴高潮后,叁人连体婴似的挤在一起享受了片刻余韵,赵炽率先抽出湿淋淋的挺翘性器,捧着阮荞的脸亲了亲抵着她额头哑声道:“淼淼的小子宫初次可是给了我,简直叫我死了也甘愿~” 阮荞双颊发烫,下身还在收缩着将赵炽射的东西紧紧的含在深处,灭顶高潮激烈又清晰地烙印在了肉体和灵魂深处,就像突然间打开了某个开关,在初次体会到子宫被切切实实地肏干快感之后,身体就忘不了那种内核被触碰的战栗,并在第一波余韵渐渐散去的同时,心生不想就这么结束的遗憾。 “不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