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的100天》 分卷阅读1 ?《我死后的100天》作者:Sat 1V1 悲剧 虐心 虐爱 城南小八爷名震八方,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可这富二代其实也有不能说的小秘密。 他喜欢童话,从小立志娶一公主回家,她要天真可爱、温柔善良、美丽大方。 谁想到却被一魔女缠上,这女人他真是哪哪都不满意。 她善变多疑、手段狠辣、心思繁重,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 可谁让他心地善良,看在她对自己还算不错的份上,就当做做好事算了,勉为其难和她谈谈吧。 有一天她突然死了。 切,谁信啊。 不过真死了也不关我的事,怎么那么多人跑过来问我难受不难受。 一个个也是有毛病。 (女主是真死,不存在复活或者变成灵魂陪在男主身边什么的,没有这么好的事。然后写这文是因为突然想到浪子回头四个字,虽然很多人觉得浪子回头千金难换,我个人是觉得浪子回头可笑至极的。) 有肉。 辛得死的时候,脑袋里只闪过四个字:终于死了。 自己这么多年跟在他的后面,不仅要为他保驾护航,时不时给擦个屁股,有时候那白痴善心大发了,自己还要给他把童话圆得更圆满些。 不过现在自己终于死了,她的心里是畅快的。 这人世间活着本来也没多少意思,要不是这几年遇见了那个白痴,想着最后再试一次看看,看看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人愿意和自己产生连接,让她能有念念不忘的东西,会舍不得离去。 结果自己还动摇着没结果呢,老天爷就替你做出决定了。 真好。 她终于死了。 她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意识渐渐涣散,她仿佛看见了一轮巨大的红日,那是她想看了很久的。 “啊……真好呢。” “本来就该这样的,本来就该这个结局的。” “真好呢。” 第1天:小八爷生日,这次那女人竟然没来捣乱 城南的酒店里。 马甲端着酒,坐在包厢最左边的沙发里,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毕竟坐在中间的男人表情实在是太不好,在这南城里谁人不知小八爷身有洁癖,那小姐还不长眼地往他身上凑去。 见他拿着酒精湿巾消毒地差不多了,他才慢腾腾地凑了上去:“小八爷,您说您何必呢,喜欢来这热闹场所,还每每不碰那好些个美人,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刚才被一把推开的女人他可是看见了,身姿妙曼、软若无骨,趴上去的的时候整个人屁股挺翘,胸部壮观,这身段在整个场所里也是出挑的。 哪曾想那女人刚一趴上去小八爷的肩膀,整个人就被狠狠推开,撞在了那桌子的边角上,顿时疼得连声都哼不出了。 啧啧,怜香惜玉这事果然不是小八爷会做的。 以前见着这些场面,他一度以为是小八爷的家里管得紧,毕竟是陈家上上下下的宝贝,不想他在外面随随便便搞出什么人命来,但是这么多年了见他厌女又不是假的,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他是怎么个意思。 被叫做小八爷的男人全名陈鸣,家中是南城有名的权贵之家,自家老妈老爸虽然只生了两个儿子,但是陈家人丁兴盛,叔叔姑姑的孩子什么都算上在整个陈家排名第八,又因年龄不大,所以人人尊称一句小八爷。 陈鸣听了他的话呵呵一声:“你眼瞎吗,那什么女人也敢往我身上靠,一股子缺钱的味道,真当有钱人都是不长脑子的提款机呢。” 他本身就长得极好,男生女相但是不显柔弱,又因为从小被宠爱到大,性子嚣张跋扈惯了,从来也没在什么事情上吃过大亏,所以显得气质浓烈逼人,和更偏美丽的相貌融合在一起,让人看了只会叹一句“气质天成光彩夺目”,并不会分不出个男女来。 马甲听见他这话了然地笑笑,知道他是恶心的劲头过了,然后给他重新倒了杯酒端了过去。 “您也别生气,这还不是您长得实在太惹眼了,那姑娘估计是别的地方新来的,不知道您来这只喝酒不耍人的习惯。” 陈鸣的恶心劲过了,语气好了起来:“别说这个了,你不是说今晚有好玩的事么,什么时候开始。” 马甲才想起来今天到底是为什么把他给叫了过来。 他从包厢的桌子上捏过遥控器来,打开了墙壁上的电视,手指在遥控器上按来按去,搜索着什么。 “小八爷我跟你说,这最近来了个仙女一样的人物,据说那叫一个楚楚动人、仙气飘飘,我寻思着你应该有兴趣来着,这才特意组这个局,也想着给你好好过个生日。” 陈鸣嗤笑一声,仙气飘飘?楚楚动人? 那就是长得不错跟一仙女似的是吧,自己虽然喜欢那一款的,可光凭相貌却打动不了自己,这么多年了再漂亮的女的也不是没有见过,这女人啊皮相再好看,里面要是一团烂面的话,可叫人怪没有意思的。 就和那个臭女人一样。 不对,那臭女人根本就长得不算好看 分卷阅读2 。 仙女登台的时间是晚上十点,现在还差10分钟,所以目前酒店的内线频道还没开启,电视里还是公共的新闻频道。 “各位观众晚上好,现在为您插播一则重大新闻。据本台记者消息,今晚八点十分在城南的盘山公路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事故现场只有出事车辆一辆,据目前消息车主为知名设计师辛某,辛某在事故发生后当场死亡,警方怀疑这是一起他人谋杀案件,盘山公路目前被警方全面封锁,希望事件目击者可以拨打警方热线0001-22332提供更多消息。” 马甲看到了这则新闻,想到了一个人。 他看向闭目休息的小八爷,悄悄问道:“小八爷,这新闻我看着不太对啊,姓辛的又是设计师的怎么和你家那位冲突了,我看要不要您打个电话问问?” 陈鸣闭着眼但是耳朵不聋,他也听见了刚刚的新闻。 “呵,那女人命大的很,死谁也不会死她的,你急个什么,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尿性,等11点左右她自然会给我打电话威胁我早点回去了。” 马甲想着对哦,以前但凡是小八爷超过十点半没回去的,辛得就一定会连环夺命call,经常会自己开了车找过来,八爷要是不回去的话她就耍出手段,回回都能把八爷气得不行。 啧啧,以辛得那么小心聪明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出事的,小八爷这正派男友都没说什么呢,自己这更不需要担心了。 今天晚上是八爷的生日,自己可得在那祖宗来闹事之前给八爷把生日过了,免得再像去年那样过到一半,女人走进来把整个场子给掀了,让人都得了生日恐惧症。 十分钟很快过去。 酒店的电视自动切换到了内场视频,屏幕转到了舞台中央,那里站了一白衣女子,整个人沐浴在聚光灯下容貌美丽、神色忧思,随着音乐响起,开口就是一惊为天人的嗓子。 这不就是堕入人间的白天使嘛! 马甲寻思自己这次找对人了,兴奋地看向小八爷,却发现对方神色淡淡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奇了怪了。这种女人应该对八爷的胃口啊…… “小八爷,这妹子是不是当得起仙女两个字啊。”他小心提问。 陈鸣不知道为什么,心思就是集中不起来,但是他并不想解释这么多,淡淡开口:“也不过如此啊,这种类型的你又不是没见我接触过,要说唱歌确实好听,但是气质也就那样。” 说到这里他瞥了马甲一眼:“你忘记了当年的恭如惠就是这样的?要说仙气这女的连龚小姐三分之一都没有,学皮学貌学不到骨。” 其实他整个人现在莫名烦躁得不行,根本都没仔细看台上的妹子,这套说辞不过是拿出来搪塞人的而已。 可马甲不知道啊。 他一听小八爷一脸嫌弃,再听他这么一夸龚如惠,以为他还是念着那女人呢,想到了什么担心得不行。 “我的小八爷哟!您可别提那龚如惠了,您不怕你家那位再和你闹啊。”他想起来当年因为龚如惠,小八爷和辛得这女人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的,最后还是小八爷的哥哥出面把人给塞进了娱乐圈里,在聚光灯的威胁下小八爷才收敛了些。 至于那龚如惠,因为现在进了娱乐圈做了女歌星,倒是没再见她和自己这些圈子产生交集,估计是怕被狗仔拍到破坏了形象吧。 看见小八爷没多大兴趣的样子,他给站在角落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包厢里的灯光转暗,服务生推着一三层的生日大蛋糕走了过来,包厢里的男男女女站了起来,大家欢笑着唱了一首祝你生日快乐。 22:50 包厢里的人都玩疯了,大家拼酒的拼酒,玩骰子的玩骰子,谁也没注意到微弱的手机铃声。 马甲从厕所里撒了尿回来,看着在桌子那大杀四方的小八爷摇了摇头,心想他大概是忘记了快到被催回家的时间了,听见铃声就拿起电话给他。 “小八爷,你电话响了,估计是你家那位。” 陈鸣切了一声:“真烦。”接电话的动作却不磨蹭。 “别催了,还有十分钟我自己回去。”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整个人一动不动就那么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半晌后咒骂了一声神经病,把电话用力地摔了出去。 场面一度寂静,“小八爷,怎、怎么了。”马甲作为活动发起人壮着担子问了问。 “没什么,接着玩吧,今晚老子不回去了,我们不醉不归。” 众人欢呼。 只有马甲一个人背着他拿出手机,微信转到辛得的那栏上,嘀嘀咕咕的:“奇了怪了,她又和小八爷吵了架么,要不要打去问问。” 我死后的100天 第2天:辛得葬礼,潘否归来 第二天一早。 马甲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半天了,他闭着眼从酒吧沙发上爬了起来,脑袋因为嗨了一夜昏昏沉沉的。 “喂…”他以为是女友打电话来催,或者是老娘又发现他卡爆了。 “你说什么!”马甲尖锐的叫声吵醒了其他人。 陈鸣也被这兔崽子的一惊一乍叫醒了 分卷阅读3 ,他捂着头坐起来。 “草,马甲你喊个屁呢。” 马甲脸色苍白,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见其他人后闭了嘴。 他利落地站起,从一堆“尸体”里摸出自己的外套和手机,一把拉起小八爷往外走。 陈鸣被他硬拖到了停车场,甩手不干了:“我操你妈,一大早你发什么疯。” 马甲脸色苍白地回过头来,恭恭敬敬地把他塞进车里,发动车子后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小八…八…八爷。” 陈鸣嗤笑:“八八八爷是谁,你怎么不冲着老子六六六呢。” 马甲把车七歪八扭地驶出了停车场。他咽了咽口水:“小八爷,我们现在得去一个地方。” 陈鸣头还疼着,他捏着自己的鼻梁:“哪儿。” 马甲:“辛得的葬礼。”然后偷转过头去看副驾驶男人的脸色。 陈鸣闭着眼睛靠着头枕休息,听见他的话笑得厉害:“辛得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为了骗我回家还能让你陪着一起演戏。” 然后他神色不善,“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说来给爷听听?” 马甲见他不相信自己也不敢说话,只是加大脚力踩下快门,心里想着等会要面对的人间地狱。 车子很快开到了山上,马甲把车麻利一停就扯着陈鸣往殡仪馆去。 陈鸣见他戏做得挺真,止不住地嘲讽:“戏挺全啊,我告诉你等我和那个女人算完账再找你。” 抬眼一看却看见那女人放大的黑白照片高悬堂上,睛盯着自己。 黑白照的边上站着一面无血色快要昏过去的男人,他的名字叫潘否,是辛得最好的朋友之一。 陈鸣深深笑了,啧,看来这女人这次下血本要给自己一个教训。 他脸色微笑走了进去。 前来拜祭的人都知道他是死者男友,却看他满目微笑还以为他是疯了,都暗暗退后远离是非,一时之间灵堂最前面竟然是空的。 “怎么了,潘大少爷,你一回国就和我女朋友玩得这么大,以为老子会中你们的计吗。” 潘否本来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医院给他打的电话,又从警察那知道了她是怎么死的,这一晚上是又哭又笑,还要依着她以前的交代给她快速火化,心里本来就是滔天的怒意了。 又看见那个没心没肺的狗从门口笑着进来,当下真是怒极反笑。 辛得这辈子父母早逝,现在的生活在外人看来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他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也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脾气。 他们这几个朋友虽然现在各有生活互不打扰,但是年少的时光相依为命,比起家人是更难得的存在。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笑着走进她的灵堂,只有这条狗不配。 他心里百转千回却面上不显,他看着小八爷笑了,那是他这么多年笑得最灿烂的一次。 他笑容及其灿烂,把本来明艳动人的某人给比了下去。 他说:“小八爷,呵呵小八爷。” “小八爷这话何必来问我呢,她骨灰就在堂上,你猜她做戏假死上去把她骨灰盒掀了不就是,何必来试探我呢。” “再说这事你也不是做不出来,这人活着你能让她生不如死,死了你不过让她死不超生,这不是您擅长的么。” 陈鸣自出生起就没人敢和他说这种话,以前虽就和潘否这个死同性恋不对付,但是两人都是上流家庭出来的,也没试过恶语相向就是了。 他气得不行:“我让她生不如死?” 他高高扬起了眉眼:“死同性恋你这话可别乱说,是她向条蛇一样缠得我不得安宁,你跟我说我让她生不如死!怎么你许久不见颠倒黑白的功力可高了太多。” 马甲听见两位爷的对话胆战心惊,这潘家和陈家他马家都得罪不起,他在八爷身后扯他衣服,就求他闭闭嘴吧。 潘否懒得理他,他转过身去,盯着黑白照上女人的双眼,想起了他出国前的对话。 那是在她和小八爷的家。那天是一年前小八爷的生日。 他问她:“那狗今天生日你不去陪着?” 辛得无奈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见到我去那,现在估计和狐朋狗友吹蜡烛呢。” 潘否笑她:“你怎么和他在一起越来越像条看门犬,天天的就盯着撒欢的狗子回家。难道狗这玩意还传染吗。” 两人过命的交情,他说她像狗,她也不恼。 突的电话响起,马甲给她偷偷报信,说是小八爷把龚如惠带到了生日会场。 辛得接完电话头发竖了起来,她不介意他爱玩,却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过。 “怎么了?”潘否奇怪她接完电话横眉竖目的。 她抓过包包,“呵,老潘,你说的对,我也是狗吧,不然怎么会心心念念就盯着自己的公狗在外面有没有舔别的人。” 说完又恶狠狠补充:“哪怕舔了别人一根手指也不行。” 那是潘否最后一次见她,印象里最深刻的是她说自己狗的时候,眼神里的那种绝望和快活,像是在这世上抓住了什么,可以苟活很长一阵了。 所以他放心出国去追男友,没想到回 分卷阅读4 来后人没变成狗,却变成了一堆灰。 人死了是灰是狗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从柜子上捧下她的骨灰盒,转身看着陈鸣笑得灿烂。 然后眉毛高高扬起,他冲着陈鸣大喊。 “小八爷!” “小八爷!” “小八爷!” “你看着!” 砰的一声把骨灰盒摔碎,嘴角上扬,眼里流泪。 他拍了拍手,从骨灰上踩了过去,路过小八爷身边轻笑:“你这条狗看着,总有一天你会变得比狗还不如,比这捧灰还轻贱。” 他从灵堂走了出去,竟是再也不管后续的样子。 马甲已经整个人吓傻了,他灵魂出窍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把地上能看见的骨灰聚在一起。 他趴在地上屁股撅起,整个人三魂六魄去了一半。 “小八、八、八爷,没事的没事的,我还能把它收起来。” 哪知道小八爷轻笑一声,用力地狠狠踩在地上的骨灰上,走了。 马甲不知道他又是气个什么。 他的脑子里现在只能闪过辛得那张笑脸来。 灵堂的人见这潘否发疯那幕早吓走完了,只剩他一个人用这破碎的骨灰盒把她的骨灰尽力装好。 外面阳光明媚,他却如极地寒冷。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辛得辛得, 你怎么,就死了。 第3天:小保安 陈鸣从山上下来,找了个宾馆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没有回和辛得的家,脚底一转去了自己家里。 陈家的老宅坐落在郊区,那一片住的都是南城顶富的人,所以安保严格,审查严密。 他从车上下来,步行进入小区。 门卫却突然拦下了他,他拿着一东西来到他跟前,笑得羞涩:“小八爷,您等等。” 陈鸣没想到一门卫也认识自己,自己出名成这样么。 他停下脚步:“怎么了?” 门卫是个青年小伙,穿着制服的身体年轻蓬勃,蓄力待发。 他从裤子后兜掏出笔来,低声询问:“就是您能不能给我辛小姐的联系方式。” 陈鸣不急着走,听见辛得的名字挑眉问他:“那女人为难你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小保安被为难了,毕竟那女人追着自己来老宅这好几次、每次他都让保安把她拦下,免得自己回家还被她管来管去。 小保安吃惊地摇头:“为难?不是的不是的,辛小姐怎么会为难我,不是的。” 陈鸣嗤笑,他一小保安对辛得这女人能了解多少,口口声声否认,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她是什么多善良的人呢。 总之那女人和善良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既然不是被为难了…他看着小保安泛红的脸,挑眉问道:“你喜欢她?” 小保安被他直白的提问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却否认连连:“小八爷您别误会,辛小姐那么好的人哪是我这种人敢肖想的,我就是想告诉辛小姐她之前放我这的东西已经很久了,想着什么时候去还给她。” 陈鸣见他脸上的红晕做不了假,嘴巴上倒否认的很快,不管是因为害羞还是自卑,总之口不对心,倒瞧不起他三分。 这点他要承认辛得那女人就是王者,毕竟一喜欢上就宣告全世界的人估计就她一个。 他嘲讽道:“那女人已经死了。” 小保安听见他的话愣在原地,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可细看却又不像,他喃喃自语:“死了?” 小八爷嗤笑:“对,死了,连灰都不剩。” 小保安反应很慢,他以为对方满脸疲惫是在伤心,顾不得自己心头的那口血,他安慰道:“小八爷您伤心归伤心,自己要多多保重。” 毕竟自己知道辛小姐对小八爷的情深意重,哪怕她走了,也是希望小八爷过得好的吧。 小八爷呵呵一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伤心了,甭管她对你施了什么恩,放你那什么东西,你都别来烦我。” 说完后自顾自走了。 小保安反应过来他脸上那是什么神情,那是讥笑和嫌弃。 他想起来辛小姐以前就坐在他的保安室里,等着小八爷出来一起回家,明明等了很久,她却一点也不生气。 他劝她:“辛小姐,您看看要不要先回家,小八爷出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辛得只是开心地笑,挤着眉挪揄道:“你不懂啦,这等人虽然无聊,等爱人却是分分秒秒都不空虚,一想到他会从那出来你就觉得计算时间的不再是日升日落。” “那是什么?”文化不多的小保安好奇问道。 辛得看向保安室外的夕阳:“那是呐,心跳。” “你的心因他快活,时间再久也转眼即逝,你的心因他停滞,时间再短也是绵延不绝。” 小保安不懂,他只是难受地回到保安室,把辛得想送给小八爷却没送出去的东西,藏得更深了。 他大概还不回去了。 陈鸣回了家,爸妈都出国去了,家里只有大哥在。 陈深家中排行第六,人称六爷,历来是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代名词。 分卷阅读5 他看着毫无变化的弟弟,眸光一暗。 “回来了?” “嗯,回来了。”小八爷在哥哥面前还是乖的。 陈深看他好一会儿,开口问道:“伤心么。”显然是知道了那个女人死掉的消息。 陈鸣反应过来哥哥在说什么,觉得他小题大做。 “又不是我杀的她,我伤心个屁。” “再说了新闻通报她被人杀害的,到时候警方把凶手一抓,自然多的是人让凶手给她赔命,也算她运气不好,这事就是命。” 陈深看他语气清淡仿佛在说别人事的样子,淡淡叹了一句。 “小八…你怎么就单对她这样。” 陈鸣不解:“怎样?” 陈深却不愿意说了,让他回房去。 陈鸣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陈深才拿下眼镜深深叹气,他说完了未说完的话。 “小八…你怎么单对她不同。” “刻薄、挑剔、忽视、不满。” “多疑、暴怒、专注、敏锐。” 他感觉有什么大事不好,却又说不上来,只希望小八一直表现成这样,毕竟无情冷酷的人虽看上去没有人性,但是容易长命。 他想起来冯化平今早给自己打的电话,摇头笑笑。 是自己多虑了,化平大概是在杞人忧天。 陈鸣不知道自己大哥的心思,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觉。他很累,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睡上一觉。 站在淋浴喷头下,陈鸣脱得精光任由水柱从上而下冲蚀自己。 他的思维随着淅沥沥的水声远去,他想起了那个死女人。 他想起来灵堂上看见的女人那张笑脸,然后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看见她的样子。 那时候他和她还只是陌生人,女人抬起一张脸来,眉目清秀却气质出众,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嘴角一边微微翘起,看起来笑了眼里却毫无情绪。 长得一般般,还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陈鸣第一眼就给她打了一个叉。 可是灵堂上的照片却和他记忆里的人很不一样。 因为她的嘴巴笑了眼睛也跟着笑了,他有点好奇潘否哪找来的她的那张照片。 毕竟那女人真正笑的时候自己可没见过几次。 他只是好奇,他闭上眼睛面对着水从上淋下,心里好奇女人竟然还有那张照片里的样子。 淋着水的小八爷却不知道如果他拿这个问题去问马甲,对方会这么回答。 “辛得这个样子?小八爷你每每在外玩累睡着了,辛得就是这个样子看你的。” 小八爷的梦(h) 小八爷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看见自己护着龚如惠,和辛得那个女人斗智斗勇,最后输得一塌糊涂。 他醒来后一片暴躁,因为那不光是梦,也是真实发生的。 那年南城发大水,连续暴雨十几天,最后淹没了一片。 他本来和马甲一行人在郊区度假村游玩,结果被大水困住一时之间根本回不去。 那个度假村的人不算多,但是走的精致路线,老板准备的吃食本就量小而精没有多少,于是很快地一群体面人因为吃饭问题吵了起来。 有几个白痴更是直接动手开始抢食,歇斯底里的样子让人看了怪恶心的。 陈鸣虽然不缺吃的,毕竟手下的人饿着谁也不会饿着小八爷,却看不过几个男人像禽兽一样为了吃食抢来抢去,他刚想站出去呵斥几句,龚如惠就出现了。 女孩子一身白色淑女连衣裙,人长得小小瘦瘦的,呵斥人的声音却格外有力和好听。 她站出来主持公道:“你们不能这样,现在大家被困在这里,只有齐心协力才能度过难关,自私自利的人下场只是自取灭亡。” 那男人见一娇滴滴的姑娘站了出来,也不怕她。 反而笑得猥琐:“这谁知道我们还要被困多少天,小姑娘行侠仗义勇气可嘉,可是出头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能耐,别最后被哥几个给吃了。” 言语间的暗示下流无比,听得人直皱起眉来。 陈鸣见她脸色惨白身体微抖,估计是被吓着了,却没见她退后出来。 反而鼓起勇气从男人手里抢过方便面,大喊:“不行!你这样全部都自己抢完别人吃什么!” 男人的恶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被抢物资当下眼神喷火,扬起手臂就要狠狠煽去。 却只听旁边的人惊呼:“小八爷!” 然后自己的肚子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小八爷打完人后回头看着她,只觉得小姑娘比远看更加漂亮。 他心中一动,总感觉这姑娘完全就是自己欣赏的那种类型。 柔弱但是勇敢,善良却不软弱。 后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要到了姓名电话,小八爷回来的时候开心得像是个孩子。 辛得是在他上去打人的时候赶来的,全身湿漉漉的不知道去哪了,她眼神沉沉地看着小八爷。 拉住他的手轻轻问道:“这么开心?嗯?小八爷。” 她叫自己小八爷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是叫自己全名,少数时候是代表她很生气,多数时候是在床上唤他而 分卷阅读6 已。 他咬唇有点心虚,却又想到到了自己和她交往定下的前提条件:要是遇见更合自己心意的不许阻扰,好聚好散。 当下也就不心虚了。 他眼神凌厉看着她:“你也不用这么生气,这小姑娘虽然对我胃口但是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目前的女友可还是你。” 辛得笑笑:“真就这么喜欢这种女生?” 小八爷道:“废话么,我又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就对这种女生没有抵抗力。” 然后又道:“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偏学那巫婆不学那公主,女孩子一个气势凌厉从来不知道服软认输,你不知道童话故事里只有公主才能和王子获得幸福吗。” 说完他上下看她,虽然她整个人湿的跟个落汤鸡一样,脸长得也并不出挑,但是不得不叹这女人气质真好,不笑的时候就像是一把开了锋的宝剑,站在那不言不语的,但是光一打上去就棱角分明,仿佛不剖开他人的肚子就不甘心,光彩夺目。 他皱眉,这女人气势太盛了,一点也没个女人的样子。 辛得今天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运动外套,因为是棉质的,又吸了水。此刻都服帖地粘在她的身上,她所有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但她却一点也不在意。 陈鸣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她这样言语间带了火气:“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出门不照照镜子吗,就这么出门也不知道是你性骚扰别人还是别人性骚扰你。” “毕竟你现在是我女朋友,这么出门丢脸的是我。” 辛得也觉得自己浑身湿哒哒的很不好受,她拉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那我去洗澡。” 小八爷不解:“你洗澡拉上我干嘛。” 辛得头也不回:“也洗洗你。” 她可看到了男人护着女人的那一幕,她觉得现在的他也需要洗洗。虽然保护弱者不是什么坏的习惯,但是夹杂着对弱者的欣赏,这就不是她乐意看见的了。 陈鸣知道她的怪癖,总觉她也只能这样了,整天斤斤计较这些小事,便看着她闹。 来到浴室,辛得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脱了衣服,里面只穿了一套黑色内衣裤,款式简单甚至有些老气。 可她唇红齿白的,和黑色的内衣裤一对比又显得极为冲击。 特别是胸前那鼓鼓的一堆肉胸罩根本包裹不住,呼之欲出摇摇欲坠,让陈鸣当下转不开眼睛。 她冲着他调笑:“小八爷可真是口不对心,刚才还说喜欢外面姑娘那样的女人,现在却看我看直了眼睛。” 陈鸣也不害羞,毕竟自己目前只和她有过关系又是男女朋友,这床上的事和她是怎么干柴烈火都不为过。 他脱了自己上衣裸出上身,摸上她的胸部明明激动得要死,开口却是:“你把我拉这不就是想做么,啧,也不知道是谁找借口来着。” 辛得没有否认,但是她今天有些不爽,就要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她面上不动声色,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齐手。 小八爷的手从胸罩底下伸进去,一手握住一边乳肉揉来揉去。 然后就这么低下头舔着胸罩上方雪白的部分,舔得啧啧有声,越来越起劲。 “好吃么…”辛得的话里满是笑意。 陈鸣嫌她的胸罩碍事,一把解开,也不回答她的话,用行动证明了她的美味程度。 他把她抱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微微蹲下,伸出舌头在她乳头那上下舔动,时不时用力一吸。 辛得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提,男人那张脸就这么扬在她的面前。 就看见他双眼湿润,嘴唇殷红,因为舔得太过投入嘴巴微微张开,口水溢了出去。 那时候小八爷才和她有着性关系不久,整个人就是刚开荤的小狼崽,一吃起肉来整个人都是疯的。 她用力抓着他的头发不让他低头继续,只是缓缓靠近,嘴巴和嘴巴贴在一起,伸出舌头轻轻一舔他嘴角的口水:“好吃吗。” 小八爷本来就整个人舔得有些入迷了,被女人打断脸色发懵:“唔…我要继续。” 辛得浅浅地笑了,她的手指从他嘴巴里伸进去,用力搅动。 她说:“小八爷给我亲一亲,亲得我开心了让你吃。” 小八爷本就只和她一个做过,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是不是都是这样,一直就隐隐被她带偏了。 更何况辛得本就强势,这房事上还真就让她随意揉捏。 他颤着睫毛想了想,嘴巴里还含着她的手指,然后想到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他闭上嘴巴含住她的整根手指,从指根缓缓向上舔弄,用舌头仔仔细细把每道凹痕都沾上口水,吐了出去。 他的眼角渗出快活又期待的泪水,把头往辛得那伸。 辛得看他乖巧笑出了声,当下嘴对嘴地贴上去,赞了声:“好孩子。” 她的吻和她的人一样,浓烈至死方才罢休。 她先是包裹住了他的整个舌头,用自己舌头狠狠缠绕上,两条舌头就像是两条发情了的春蛇,在分不出你我的口腔里摩擦生热,粘液撒了满地。 小八爷被她舔舌头舔红了眼,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整个人魂魄升天。 分卷阅读7 “哈…哈…哈…舌头…舌头要、要高潮了。” 辛得笑他不经舔,退了出来温柔亲亲他的眼:“小八爷说笑了,舌头怎么会高潮呢,我的笨蛋小八爷。” 可惜小八爷已经眼神迷离,整个人喘得不行,口水流了一地。 辛得见差不多了,拿过边上的浴巾,将他双手放后交叉,捆绑起来,然后把他推到喷头底下,让他双膝跪下。 小八爷棉质的白色内裤吸了水,很快变得沉甸甸的,内裤顶端一暗红的物体顶出一个大包,上面黑黑一片。 他被浴室冰凉的水一刺激,回过神来:“你绑着我做什么,还有这绳子你要干嘛。” 他倒是不怕辛得害他,只怕她又要玩些什么。 辛得只穿着内裤高高在上,抬起脚来踩上他的肉棒上下摩擦,脚上动作急风骤雨,嘴巴却云淡风轻。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干你啊,我的小八爷。” 陈鸣被她踩得阴茎勃起得厉害,隔着内裤肉棒又痛又痒,整个人爽快地尾椎骨颤抖,身体跪着但是不自觉地上下起伏抖动。 他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只能凭着本能隔着湿透的内裤,用肉棒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脚底。 “哈、哈、哈…呃嗯…你要干就快点。” 他知道自己肉棒已经不行了,就这么磨蹭着已经快要了他的命。 他的屁股因为顶弄着肉棒一挺一挺,神志疯魔眼角流泪,那种泠冽的爽快感让他头颅高高扬起顶着身后的瓷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跪在地上向后仰得又高又紧,下身不知羞耻地抖动。 辛得见差不多了,也不褪下自己的内裤。 她直接蹲了下去,一把扯开他被精液弄湿的内裤,男人的肉棒早已硬的不行、肿得发红,笔直地戳着他的腹部。 她就着他的粘液上下套弄,整个人双膝张开跪在他身上,然后让他睁开眼来。 陈鸣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女人横在他的头顶遮住了了浴室的灯光,身后散发着黑亮色的光,仿佛刚吸完血的吸血鬼,张开獠牙兴奋大喊。 “小八爷!” 陈鸣爽得已经眼睛睁不太开,他只听她喊着“小八爷”。 然后噗嗤一声,自己的肉棒就被她含了进去。 瞬间而来的刺激让他不顾形象啊啊啊地叫出了声,他在她进来的一瞬间高潮了。 他的肉棒清清楚楚顶开了她的软肉,高潮了。 他甚至爽快到翻起了白眼,就这么跪在她的身下,因为高潮整个人魂归西天。 辛得嗤笑一声,她轻轻抬起屁股,里面刚刚喷得一塌糊涂的浓白色液体流了出来,她把屁股上抬然后阴部坐在他的腹部微蹭。 把流出来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腹部。 她知道男人已经爽得升天,也不恼他,只要肉棒还能用就行。 她扶着肉棒又含了回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靠近他的耳边。 语气缱绻:“小八爷要快点回神啊~看看魔女怎么用小穴操得小八爷魂归西天~” 而小八爷现在只会留着口水,上面的嘴嗯嗯啊啊的快要断气,下面的肉棒不顾他的意愿到处喷精,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 肉棒每顶弄进她身体里一下,他的马眼就舒服地张开嘴巴,噗噗呲呲地一小撮一小撮地喷着白液,最后都顺着他的肉棒流到屁股,又留到了菊穴那。 女人的重量整个压在他的身上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浑身上下刹那间像是没有一块肉是自己的,只盼她肏遍自己全身。 辛得摸上喷头开关,温热的水一撒而下。 它们先是落到地上,又向上高高弹起,落在了男人的小腹、女人的屁股,还有那因为紧密结合分不出你我的红肉。 名为辛得的指挥官用水演奏一首交响曲,用小八爷的肉棒弹奏一曲呻吟,在快活林操着自己心爱的人。 大开大合、又狠又深。 陈鸣从梦中惊醒,肉棒还立在那里,前面的被子因为被精液浸湿变成了深灰色,月光下自己就是那发情了的公狗。 肿胀的肉棒和自己都丑得不成样子。 呵。 第4天:乌四出现,山庄真相 陈鸣从床上醒来,做了一夜的梦根本没有睡好觉。 他扒扒自己头发,吐了一口气:草。 马甲的电话来的不及时,刚好卡在他的爆发点上。 他在电话那头小心询问:“小八爷,您醒了没,我有事和您商量。” 陈鸣现在本来就一点即着的状态,语气不善:“说。” 马甲听出他脾气不好,可是这事又自己没法作出决定,当下咬牙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辛、辛得的骨灰还在我这,我打电话去问潘爷他说人都死了让我随意处置,我想着问问您要怎么办。” 从前几天开始周边的人一直不停地辛得辛得,小八爷内心的火山终于爆发。 他抓住手机大吼:“他都说随你处置了!随你他妈倒哪个山沟沟里去!关老子屁事!”然后抓着电话往墙上用力一摔,手机彻底报废了。 马甲在那头抱着好不容易收集好的辛得的骨灰,眼眶无言地红了。 陈鸣坐在床上 分卷阅读8 缓了缓,穿起衣服出门去买新手机。 他坐车来到南城顶好的商圈,想着逛完手机柜台顺便逛逛别的,却看见了好久没见的人。 龚如惠……… 她身边跟着一个人,大概比她高了一个头,理着一个寸头,背着他看不清楚面容。 他看着龚如惠小心翼翼跟在那人身边,以为她是遇见什么事了,想着那姑娘娇滴滴的怕不是惹上了麻烦。 他朝她走去,低声喊她:“龚如惠。” 龚如惠转过身来,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小八爷,又想起来之前看到的新闻脸色一白,更加做实小八爷的猜测,以为她是被人胁迫了。 她身边的人转过脸来,陈鸣一看是陌生面孔,妖里妖气留着寸头,不容易分出男女。 那人开口却是一口好听的女声,她搂过龚如惠的肩膀,对她问道:“这是谁啊…你老相好吗。” 龚如惠惨白了脸,却是打定主意咬紧嘴巴,一个字也不肯对她介绍。 陈鸣看她这样,替她解围,伸出手来:“我是南城陈家的,家里排行老八。” 龚如惠见他竟然自报家门,整个人脸色惨白到不行,快要晕了过去。 她艰难地开了口,低低唤了一声:“小八爷。” 小八爷没看见搂着她的那人神色,一心只关注她是不是受欺负了。 只有龚如惠知道,听见小八爷这三个字,搂着自己的那只手紧成了什么样子。 但是搂着她的人没有发作,也没有回握小八爷的手,她只是淡淡开口:“啊…如雷贯耳的小八爷,我知道。” 然后开口笑笑:“不过我知道你,你却不知道我。” 小八爷见她话里有话,皱眉问她什么意思。 那女人却从怀里抽出一根烟来,弹弹烟身:“我姓乌,乌漆麻黑的乌。家里排行老四。” 他脑袋里搜索起来,却发现南城并没有乌家这么一号人物。 乌四并不打算解惑,搂着龚如惠就打算离去。 陈鸣哪能见她羊入虎口,伸手拦住:“乌四?我虽不认识你,但是咱们现在不是认识了么,怎么着交个朋友?” 乌四吐出口烟来,语气冷淡:“我可不跟狗做朋友。” 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二次听见别人说自己是狗,小八爷青筋紧绷拳头紧握,要不是见她是个女人就要上去揍她。 没想到乌四却摸摸龚如惠的头发,耳边温柔低语几句,然后就自己走了。 留下龚如惠摇摇欲坠站在那里,脸色青红相接的。 小八爷看着她,担忧询问:“你没事吧。” 虽然自己和她有缘无份,还是见不得这种美好的姑娘被人随意糟蹋。 龚如惠笑了起来,却比哭更难看:“小八爷……能、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和我去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陈鸣听见以为她要向自己求救,便找了个包厢,两人坐进里面。 他看着她:“说吧,你要和我说什么。” 龚如惠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紧张得要把裙子绞破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 “我……我要和您说说辛得的事。” 陈鸣真是听了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怎么辛得死了谁都来和自己说辛得的事。 他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她欺负你了?可她现在人都死了,我也拿她没办法…” “不是的!”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自己的话。 “不是的…小八爷…我是要和你说说真相。” 陈鸣见她神色凄凄不像作假,坐直了身子:“什么真相。” 龚如惠低下眼来,咬了咬嘴唇,快要哭出来:“当年…当年山庄那时候的真相。” 陈鸣不明白,山庄那时候有什么真相。 龚如惠缓缓开口。 “当年……其实我之所以出去阻止那个人抢食物,是因为辛得。” 小八爷听了嗤笑一声:“龚如惠,怎么许久不见你也学会做戏,当年你出去阻止那人的时候辛得人都不在,再说好端端的你现在怎么突然给她安上好名声,怕不是心善过了头。” 龚如惠知道他不信,羞愧低下了头:“不是的,小八爷你信我,我要是今天不和你说清楚当年真相,乌四就不再要我了。” 她再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哭得凄惨语气哽咽:“小八爷我求求您,我不能离开乌四,求求您坐下来听我说完。” 陈鸣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吐出一口浊气,本来起身的动作停下,他点头示意她继续。 龚如惠继续道:“当年在那人抢食物前,我也准备去仓库那拿点东西藏起来,谁知道大水什么时候退去,我只想给自己留点后路。” 陈鸣点头,觉得这是人之常情,虽然破坏了他心里她仙女一样的形象,却也不打紧。 “然后我瞧见了辛得,仓库早就被大水淹了,她却整个人浸在水里。” 陈鸣皱眉,难怪她那时候一身湿呢,他问道:“她浸水里干嘛呢,学你一样给自己留吃的?” 龚如惠听见他的提问惨笑,“小八爷…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陈鸣没弄懂她什么意思,让她详细说明白了。 龚如惠抹开眼泪,想起当时的 分卷阅读9 情景。 “那个仓库被水淹得很深,我想学辛得整个人走进去摸索吃的,刚踩一步就踏空了,差点整个人摔进水里去。” “然后呢?” “然后辛得游了过来,手上装了一小包的吃的,站在我面前。” 陈鸣想起那女人的强悍,开口嘲讽:“她笑你了吧。” 龚如惠点头:“是的,她走过来说我弱不经风还想着来摸吃食,小心被水淹死。” “然后呢。” “然后我就问她,能不能给我点吃的,我是真的进不去那仓库,水太深了。” “她给还是没给。” 龚如惠点头:“给了,只给了一根巧克力。” 陈鸣听了眉头扬起:“那你和我说这个干些什么,又不是我让她去摸吃的。“ 龚如惠笑出眼泪:“我又问她,能不能多给一些,她只有一个人,我也只有一个人,我可以和她买一些,剩下的够她吃的。” 陈鸣闭嘴不再言语,总感觉她下一句不是自己想听的。 龚如惠看着他满脸抗拒,想起乌四的警告,一鼓作气把剩下的话说了。 “她拒绝了我,她说自己拼死拼活拿些吃的是家里有个小公主,这些吃的,别说我的钱,我的命也不行。” “我见她一女生为了爱人敢不顾一切下水摸食,又看那男人只敢抢劫掠夺,欺软怕硬,心里才生出了无限的勇气,仿佛自己也活成她的那个样子。” 陈鸣听了眼睛一闭,太阳穴突突跳起,一把推开椅子,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滋啦”一声。 他双手紧握,全身紧绷:“龚如惠!我没想到娱乐圈的肮脏东西能把你染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你现在对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就信吗,我告诉你别说你现在迫于乌四,哪怕你现在还是以前的龚如惠,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身后传来“啪啪啪”的掌声,乌四走进包厢笑得不行:“精彩啊精彩,太精彩了。” 小八爷这时候满心怒火,见她欠揍也不管男女。 他一拳挥了出去,“我操你妈。” 哪曾想乌四身体轻轻一侧,借力打力把他踩在脚下。 陈鸣没想到她一个女人身手好成这样,被她踩着肩膀竟然起不来身。 乌四从嘴边拿下烟来,踩着他肩膀轻轻蹲下,冲他吐雾。 “我说了,小八爷没见过我,我可见过你,不过是在辛得那个蠢女人的手机里。” 然后把烟灰弹在他身上起身,冲着龚如惠淡淡说道:“走了,记得给小八爷的走狗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他。” 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哈哈大笑:“也是、现在他去哪找打一通电话就不远千里来接他的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龚如惠于心不忍,却更在意爱人要不要她,给马甲发了信息就跟着走了。 马甲匆匆忙忙赶到包厢,只看见小八爷颓废靠在墙上,低头看不清神色。 他走过去轻声问道:“小八爷…您没受伤吧。” 男人没有抬头,低沉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我问你…当年南城大水,我们的吃食是哪来的。” 马甲心叹不好,想编谎话骗他,却想起辛得的骨灰。 他当下什么谎话也说不出口,想着人都死了,何必再听她的隐瞒下去。 他红了眼眶恨恨开口:“小八爷!当年大水困了我们三天,你吃的东西都是辛得水里一趟一趟捞的,好的给你,为了圆谎让我跟着你一起吃稍好的东西,剩下差的她自己吃了,所以那三天她从来没当着你的面吃过东西。” 陈鸣不想相信,他问:“其他人的呢…”当时一起去玩的还有其他几个朋友。 马甲哽咽:“那几个兔崽子早就自己藏好了吃的,我半夜起来看见他们吃独食,让他们分出来一点。哪知道他们死咬说是没有,因为这事我还被刺了一顿。” 当年自己让那几人交出吃的,毕竟饿到了小八爷事后算账可没人承担的起,他们却把吃的一把吃光,讽他愿意当狗,他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他又想起大水过后辛得难得发烧好几天,八爷看起来毫不在意,又想起那人现在变成一捧骨灰,再也不能为了爱人水里来又雨里去。 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心,带着哭腔责怪:“小八爷…她那几天衣服都是湿的,您但凡…” 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世上哪来那么多的但凡。 陈鸣淡淡呵笑。 推开他独自离去。 陈鸣找了个地方喝酒,喝了一整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喝,只知道现在没人管他回不回家,他就爱这样喝够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 冯化平坐在他边上,一看就是特意来找他的。 他喝着酒不看他:“怎么着,我哥让你来找我的?” 冯化平也不瞒着,“对,六爷看你一夜没回家,让我来看看。” 冯化平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为人温润有礼,也是他的童年好友,他哥这么麻烦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八爷又喝完一瓶,把空瓶子一摔:“草、老子就是出来喝个酒,怎么着那女人死了你要顶上她的位置?” 冯化平听他醉酒的话吃笑:“有何 分卷阅读10 不可。” 小八爷觉得没劲,这男人从小脾气就这样,温温淡淡的,后来学了什么心理学更是邪乎,神神叨叨老说些鬼话。 他拎起酒瓶朝外面走去,外面热闹,他不想待包厢了。 冯化平在他身后慢慢跟着,一双眼睛透过眼镜玻璃慢慢扫视,暗中评估他的精神状态。 陈鸣找了个最显眼的地方坐了下去,周围人一看是小八爷从包厢里出来了,一股脑地绕开。 毕竟他一看就是一副别来惹老子的样子。 冯化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他边上,也端起杯酒:“怎么着,小八爷受刺激了?” 小八爷想起昨天,嗤笑:“我能受什么刺激,老子在这南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现在是光棍一个,有什么好受刺激的。“ 冯化平听他说起光棍二字语气加重,没有说些什么,也就笑笑不说话。 小八爷看他这样端着,皱着眉头想要上去问个清楚,好死不死一令人生厌的语气传了过来。 乌四怀里抱着一女人,慢腾腾走过来。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小八爷吗,怎么咱俩这么有缘,两天连续碰上。” 陈鸣本来心中就因为她昨天的举动恨得牙痒,盯着她把怀里的人藏的很好就是不漏出脸来,可那身段明显也不是龚如惠,当下明白了她是出来找乐子呢。 心里更看不起她。 “啧,这不是不男不女的乌四嘛,怎么着今天没把龚小姐带出来玩,准备玩玩新的女人?” 冯化平不知道前因后果,却知道龚小姐是谁,他听小八爷提起龚如惠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眸光一闪,并不打算插话。 乌四可不是个任人揉搓的哑巴,她一手搂着怀里的女人,一手摸上自己下巴。 一脸风流地回忆:“这再好玩的女人也得腻啊,龚小姐虽然滋味也是不错,可肏久了也经不住无趣,我也不能天天只守着她一个人吧。” 陈鸣虽然不知自己提起龚如惠的语气变化,但还是因为乌四直白下流的评价皱起眉头,毕竟他和龚如惠相识一场。 他转起话头:“你怀里那个可不见得比龚小姐好。” 乌四听见他的话像是想起了什么,噗嗤一笑,握着怀里人的下巴转了过来。 在场混得久的都发出吸气声。 有些聪明的已经走了,偌大的酒吧只剩些许人。 只见那女人长发飘飘,眉清目秀,像是因为被乌四突然展示在聚光灯下而惴惴不安,整个人轻皱眉头。 如果忽略她那股子不安和局促,眉眼五官竟然像了辛得五成。 冯化平瞄到身边的男人把酒杯握得极紧,像是要捏碎。 这乌四也是个妙人,仿佛嫌这场子还不够令人窒息,她捏着那女人的脸,把舌头伸上去细细一舔,然后转过头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啧啧小八爷你可不知道,这女人还真比龚小姐强,在床上光看着这张脸我就能玩她一天。” 冯化平注意到男人的青筋已经抱暴起,整个人绷得死紧,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那乌四还不停下。 她把手伸进女人的嘴里搅动,又拉出根丝儿来。 又当着众人放进自己的嘴里吸允,啧啧有声。 “啧啧,真甜。”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小八爷。 “不过我尝过正主的,这姑娘长相像了五成却甜度不够,这要是正主的水呐…啧。” 视线所及一个玻璃杯飞了过来。 “老子操你妈。” 冯化平瞧见他听到“水”字一跃而起,想拉住人却是来不及了。 上次是因为他看乌四是个女人轻敌被按在地上。这次他没留余力,全力打了过去。 乌四没想到他也不是个软脚虾,脸上吃了一拳,舔舔牙龈吐出口血来,笑得更开心了。 陈鸣下一拳呼啸而来,她游刃有余地接下。嘴里说道:“啧,小八爷别生气,您想想您天天能抱着正主那里这里亲来亲去,我就只能玩玩这次品的,多惨呐。” 陈鸣一记横腿踢来,她用双手接下。 手骨大概是被踢断了,可她毫不在意:“我这也不是没办法,正主我吃到一次就想到现在,这不是念念不忘嘛。” 然后淘气笑笑:“这正主我倒是能玩一辈子。” 小八爷打红了眼,余光瞥见桌上的水果刀。 冯化平带着保安及时赶到,把两个人都按了下来。 乌四懒得再去惹他,托着断了的手骨从他身边走去。 被两个保安拦住的小八爷却叫住了她。 “乌四。” 她回头看去,男人盯着她的眼光像是在看死人,眼角猩红,目不转睛。 “干嘛。”她可不怕他。 “你亲她哪了。”男人语气听着很平静。 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是谁。 “唔……我想想,嘴啊、脖子啊、眉毛啊、耳朵啊…哪哪都亲过…”她刚想抬起脸来嘲笑他,下一秒却被他抹了脖子。 刚刚还被两个保安拦住的男人不知怎么办到的,瞬间爆发。 乌四维持着笑意应声倒下,酒吧里本就吓傻的人惊叫奔走。 “啊啊啊 分卷阅读11 啊啊啊啊!!杀人啦!” 冯化平也被惊在原地,但良好的医生素养让他很快拿毛巾捂住了乌四出血的脖子。 保安喊了120,却不敢上前控制住拿刀站在那里的男人。 冯化平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 男人拿刀的手明明沾满了血,眼神里却还有要再捅千刀万刀的恨意。 陈深是第二天去派出所把人捞出来的。 毕竟酒吧里人虽剩的不多,但是还有不少目击者,而且乌四送医、封锁消息、打点知情者,这些事都需要一件一件做的滴水不漏,更让人担心的是他弟弟。 他进了审讯室,警察因为陈家的关系没有多加为难,只是让他在里面坐了一晚。 他把人从里面捞了出来,在车上斟酌许久,看着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弟弟还是问了。 “怎么的,就拿刀弄人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小八的脸,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小八爷却只是笑笑,然后张开眼睛不屑说道:“想割就割了呗,她惹我两次我还不能还手了?” 陈深知道他明明不是为了这个,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小八,辛得…” 话还没说完,小八爷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了那死女人才割人的吧,我又不是什么精神病。” 陈深见他面色自然却想起昨晚冯化平和自己说的话,狠心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次事情闹得很大,其他事情哥帮你处理,乌四那我也会帮你摆平,毕竟人已经救回来了。” 小八爷坐在后座面色淡淡,只听到人救回来后手指一顿,慢慢捏起。 “所以呢。”他想知道他哥打算怎么处置他。 陈深把方向盘一拐,“所以你今天开始,定时去化平那接受治疗。” 冯化平主攻心理学,这接受治疗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嘲讽笑了:“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呢。” 陈深面色一沉:“这事没得商量,不管你怎么想的,先去化平那做个评估。” 小八爷笑笑,反正自己肯定没问题,为了让老哥放心就走一趟吧。 冯化平的私人诊所开在郊外。 陈深把人送到后急着去收拾后面的事,就让陈鸣一个人进去了。 冯化平等了他一晚上,见他来了收起桌子上的资料,笑着道:“小八爷你来了。” 小八爷把腿架在他的办公桌上,眉眼一挑:“行了,老子没病,你快点给我开个健康的证明我赶着去别的地方玩。” 冯化平见他和平常没有两样,却没放过他:“那可不行,你哥给我下了死命令,我今天还得给你把检测做了。” 小八爷也不怵,他堂堂陈家小八还怕这劳子骗鬼的玩意么。他双手环胸,言语嚣张:“那你要怎么测试,快点的别耽误我赶场。” 冯化平给他端过一碗水来,又给他塞了一药片。 “吃下去。” 小八爷不敢置信:“就这么简单?” 冯化平点头:“就这么简单。” 他把药片混合着水一饮而尽,不到五分钟就沉沉睡去。 冯化平耐心等了会,等他睡得更熟了一些,起身拉起窗帘,播放音乐,拿出本子和笔,准备开始记录他的梦话。 昏暗的房间里,冯化平拿着纸和笔在沙发边上正襟危坐,沙发上躺着面容平静的小八爷,轻柔的音乐缓缓响起,那是转换时空让人分不清真假的低吟。 小八爷脑袋仿佛裂了开来,生出了两个自己。 然后整个人从无边的悬崖掉下,下面是呼啸的山风和漆黑的隧道,他掉了很久才掉到底。 他摔在地上屁股一疼,睁开眼却在家里。 唔……是他和辛得的家。 他不知道明明是在冯化平那做心里评估的,怎么的自己就回到了家里。 下一秒玄关那开门声响起,这房子有钥匙的人只有两个。 他不敢置信地转过头去,发现是辛得买了菜回来。 他的喉咙发紧,盯着那个死而复生的女人:“你…你…” 辛得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把菜拿到桌上:“你什么你,小八爷现在不仅听不懂人话了,连说也说不好了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人这么久没见她张口闭口就是不听话。 他下意识摆出自己用惯了的不屑神色:“我就知道你是假死,呵!不过你这次玩得还真不错,所有人都被你骗了过去。” 说完只看见女人的嘴巴抿紧,淡淡的唇色让人怪想亲的。 他决定这次大人大量不同她计较,抱了上去,低头就想亲她。 辛得却皱着眉躲开了,语气里都是不耐烦:“你前言不搭后语的以为我会不计较么,我说了你亲了别人的事我过不去。” 小八爷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心脏砰砰砰开始狂跳,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时候。 那是去年他和辛得因为生日的事吵得很凶,他起了要分手的心思,便物色了一个长相合胃口的女人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对着别人下口。 谁知道她得了消息,自己刚硬着头皮亲完那女人一下就踢门进来,然后气得要死冷落了自己好久 分卷阅读12 。 他以为就是亲了一口并不算什么,这女人却因为这事拧巴到死,再也没亲过他一口。 小八爷看向怀里的女人,她神色冷淡气势凌人,并不是那些假货。 他不信这些都是假的,发了狠箍起她下巴想要亲上去。 哪知道女人用的巧劲,踩了他一脚后马上退开,一脸像是沾到了什么屎一样,嫌弃地把嘴擦得通红。 不亲嘴这事本来就梗在他的心上,看着她活生生回来还是不肯原谅他,他气得要疯。 他想起酒吧里自己拿刀割乌四喉咙的事来,整个人已然没有理智了。 于是走到厨房拿起刀,朝着辛得走去。 辛得看他拿刀也不怕,皱眉问他想要干嘛。 小八爷双眼通红:“老子就是亲了别人一下,你就气到现在不亲我一口,你都被人从头到脚亲过了吧,老子不是还照样舔你哪都行么,嗯?” 辛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是也懒得理他,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小八爷死盯着她,把刀往自己手上一送,插了进去。 他看着她微笑:“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别气我亲别的女人了好不好。” 虽然他和辛得老是吵架,但是冲她撒娇回回管用,更何况还留着血呢。 哪知道这女人心硬得不行,只是把他拉到卧室包扎,连句心疼都没有。 小八爷坐在床上,看她因为弯腰漏出来的雪白胸脯,又想起乌四的话来:“哪哪都亲过了。” 心里一股委屈袭来,拉起她的衣服就往里面钻。 辛得察觉到他进去后用舌头顶开了胸罩,只是狠狠吸允着乳头,心里满是烦躁:“你又发什么疯。” 然后伸手想把他拉出来。 男人却像是水蛭牢牢贴着,扯也扯不下来。 他亲得辛得两颗乳头都硬了起来,湿漉漉的。 然后喘着粗气头也不抬问道:“她还亲你哪了?” 辛得不知道他在说谁,只当他又是发疯,随口说了一句:“全身上下行了吧。” 小八爷的呼吸突地变急变重,然后痴痴笑了,头发顶在她的肚皮上,不断重复:“原来全身都亲过了啊。 “原来全身都亲过了啊。” 他的手伸进她的牛仔裤里,那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他抬起眼来:“这呢,她也亲过了吗。” 不等辛得回答,他低声自语:“一定也是亲过了的。” 下一秒手臂发力,把辛得整个人掀在床上。 辛得被他蒙起了眼,看不见速来爱笑的小八爷眼里全是杀意,然后扯下她的裤子亲了上去。 隔着内裤他舔得又狠又凶,舌头模仿着性交一上一下,粗糙的布料摩擦她的小穴弄得生疼。 她不急着解开眼罩,却不想他再发疯。 坐起来想拽开他的头,却被他整个人面对面抱在怀里,从下而上疯舔。 小八爷从她的肚脐舔起,舌头绕着肚子的软肉转了一圈又一圈,双手抱着她的胸部不住揉捏。 他舔得双眼通红,沿着肚脐来到胸部,语气不善:“她怎么舔你奶子的,嗯?” 然后一口咬了上去,用牙齿轻扯乳头,舌头顶着牙齿上下扫动:“她这么舔的吗。” 说完后又自我否定,“不对,你奶子那么好舔,她应该是这么舔的。”然后嘴巴张大将她胸前的乳肉尽自己所能含下,软绵绵的乳肉含在他的嘴里,他的脑袋一耸一耸顶着,舌头在雪白的海上乘着小船兴风作浪。 小八爷抱着她的腰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下身脱个精光,肉棒高高竖起追着她的小穴一顶一顶。 辛得被他上下都粘人的玩意弄得心烦意乱,得了空把眼罩解开却发现身上流的不仅有他的口水,还有他的泪水。 她心疼地摸了上去:“你到底发什么疯呢。” 小八爷抱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里,喃喃道:“我没疯啊…” 她看他竟不知自己哭了,无奈叹气。 然后从床上捡起眼罩蒙住他的脸,轻轻一推让他躺下。 他害羞得夹紧了腿,毕竟两个人自她死后很久没做过了,他怕自己没多久就射了被她嫌弃。 辛得不知道他的花花心思,稍微套弄了两下就坐了上去,丰满的臀肉啪啪啪拍打在他的三角区域,弄得他全身发紧。 他想起来那句“哪哪都亲过”,把她整个人贴得更紧,嘴巴不甘寂寞地吸着她的奶子。 辛得很久没见过他这么粘人,兴致被他勾起,将他双腿压在他脑袋两边,让菊穴朝上露了出来,然后用手把他肉棒摆弄朝上,狠狠坐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 这个姿势仿佛让他的蛋蛋也进了去,肉棒根部被拉扯得吃痛,两个人相交混合的粘液滴下来流进他的小洞里,小八爷整个人爽得上了天去。 辛得按着他的腿维持这个姿势专注地肏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他的叫唤。 如果她认真听了会发现他难得叫得骚气。 “你嗯!嗯……再用力点!” “要死了……要死了!” “肉棒要坏了,要被辛得玩坏了!” 叫声高高低低。 分卷阅读13 肉棒在辛得的小穴里狠狠跳起,一抽一抽快要射精。 他翻身一把把她压在身下,隔着眼罩看不见位置,满嘴的卑微和着急:“辛得…辛得…我快射了…” 他的双手乱摸,摸到她的脸上:“辛得求你亲亲我。” 没找着她的嘴就快要哭了:“呜…辛得求求你。我要亲着你的嘴射。” 他的臀部疯狂抖动,最后一阵抽送将白浊都捣成了白浆,却找不到心爱女人的嘴在哪里。 他又哭又笑癫狂大叫:“辛得!辛得!” 随着白光迎来高潮。 冯化平用水沾手狠狠拍醒了他,见他醒来还在发呆不住摇晃:“小八爷!你还好吧!” 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来,双眼朦胧傻在原地:“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家吗。” 冯化平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他握着他的肩膀,语气轻柔:“小八爷你别急,你先去换个裤子,然后好好睡一觉。” 治疗到此结束。 我死后的100天 第7天:小八爷第一次逛普兰,失败! 冯化平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陈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开门见山:“化平,小八情况怎么样。” 冯化平不知该怎么形容,于是简单地用两个字概括:“棘手。” 陈深在电话那头听得眉头紧皱。“怎么说。” 冯化平想起男人被催眠后的叫唤来,疲惫地捏着鼻梁。 “小八爷现在整个人在做认知抵抗。” 陈深听不懂他的专业术语,“什么叫做认知抵抗?” 冯化平简单地描述了下:“就是一件既定事实,患者心理已经明白甚至做好了选择,但是潜意识里去逃避它、否定它,最麻烦的就是漠视它。” 陈深听了个大概,他只求解决办法。 冯化平心里郁闷,这病根本没什么有效办法,只能靠他自己疏解,而且这病想通了也不一定是好,有可能更糟。 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叫病,这叫心魔。 以他看来,小八爷现在不过是中了一种爱他人至死不自知的心魔罢了。 陈深听着他的话下巴绷紧,咬着牙问他该怎么办。 冯化平想了半天,给他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小八爷醒得很早,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冯化平。 “冯化平!”他见他办公室里没人,坐到了他的椅子上去。 估计是太早了人没起吧。 小八爷把脚翘在桌上,愉快地哼着歌。 突然一叠纸从他后腰那掉了下去,“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他低头去捡,却发现第一页印着几个字:辛得。 小八爷捡起来皱眉看着,心想这冯化平是和辛得有什么关系,竟然打了厚厚一叠纸,刚想翻开呢,心里闪过一阵慌乱,动作静止。 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心里突然跳出另一个自己,大喊着不要打开,仿佛打开之后会放出什么洪荒巨兽,从此以后再也收不回来。 皱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刚要翻开冯化平就来了。 他眼尖地看见小八爷的动作,动作迅速把纸抢了过来。 陈鸣挑眉问道:“什么东西啊,你这么宝贝。”竟然像是完全没看见过辛得二字。 冯化平知道他是试探自己,当下回答:“就是关于辛得案子的一些现场调查,警方那边让我帮着分析分析。” 小八爷一听和那女人的死有关,神色黯淡下来,兴致缺缺:“哦,这样啊。” 冯化平换了个话题:“小八爷你今天不用治疗,可以干些自己喜欢的事去。” 陈鸣听了这话眉毛竖起:“什么叫今天不用接受治疗!老子我每天都不要治疗!” 冯化平知道他心里抗拒,只好把陈深搬了出来,好说歹说才劝得小祖宗以后一周来看一次。 小八爷从诊所出来,马上给马甲打了电话:“喂,你在哪呢。” 马甲也听说了酒吧的事情,好奇小八爷怎么听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压下心里的疑问答得贼快:“小八爷我在家呢。” 小八爷淡淡问道:“晚上有什么好玩的不。” 马甲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前天刚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小八爷要进场子估计也会被看得很紧,玩是玩不松快的。 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去处:“小八爷您看晚上普兰那开场,咱们要不要去瞧一瞧。” 普兰是南城有名的色情场所,里面接待的人物不说都是大富大贵,但是最起码有钱,而且隐秘性好,针对性高,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极受欢迎。 小八爷以前被辛得管得严,是从没去过的。 而且以他洁癖的性格也不喜欢,这还是早上六爷打电话吩咐了自己要,尽量让八爷转移注意力,最好能和别的女人谈谈,他这才提出来的。 陈鸣听见普兰的名字,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 久到马甲以为他电话挂了,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声音。 “去。” 夜幕降临,普兰的大门那站着一经理一样的人物,见到两个男人后迎了上去。 他微微鞠 分卷阅读14 躬:“马少爷、小八爷,你们定的包厢准备好了。” 陈鸣从小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嗯了一声点头进去。 来到包厢,经理拿来一本菜单,打开后却是空白一片。 马甲见正中间那位爷按着电视遥控都没开口的意思,只能自己代替问了:“经理…这空白的菜单是什么意思。” 经理笑得诚恳,低声道:“马少爷,这空白菜单,就是所有菜单。” 马甲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说道:“那行,你先给我们找个女的来。” 想想又补充:“最好要那种气质像小白兔似的,但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那种,白雪公主知道吧,就要那种的。” 要说这经理不愧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见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要求竟然没恼,应了声好就出去了。 马甲讨好地笑着来到小八爷边上,语气试探:“小八爷,我给你点了一个姑娘,待会让她陪你闹闹?” 男人拿着遥控不停换台,低低嗯了一声。 经理的动作很快,没十分钟就领着一姑娘走了进来。 只见那姑娘在这场合里穿着一及膝白裙,素雅娴静,腰间用一白金的链子系上,腰身纤细,看着两人的目光虽有好奇却没害怕,踩着一双高跟鞋笑脸盈盈。 要是不说她是小姐一个,马甲会以为她是来参加什么高端舞会的。 可正主却只顾着电视,连余光都没给一眼,马甲咬咬嘴唇,上去问道:“小八爷,我让这姑娘走近瞧瞧?” 小八爷没有回答,可也没有反驳,马甲壮着胆子让人走近了点。 哪知道姑娘刚离他们只剩一米,男人突然坐起身子,整个人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像是受不了的样子。 他闭着眼狠狠凶道:“给老子滚出去。” 姑娘被吓得没了魂,被经理牵着走了出去,然后经理又一人进来。 马甲以为今晚要无功而返,却听见小八爷开口唤人。 “经理。” 经理快速上前,问他有什么吩咐。 陈鸣眉头紧锁,话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吐出几个字来:“给我找一个丰满点的,最好要床上会玩的。” 经理低声说好又走了出去,临到门口却又听见他的吩咐。 “还有奶子要大,要那种白嫩嫩的,沉得像颗桃子,又美又让人想舔的那种。” 经理点头关上门,马甲坐在边上联想到了什么,顿时汗如雨下,如坐针毡。 陈鸣白了他一眼:“还不滚出去。” 马甲慌得没听清楚。 他暴呵一声:“老子叫你滚出去!你要老子当场给你表演活春宫吗!” 马甲这才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了。 经理很快带了一个新的女人过来。 和上次那个明显不同,这个女人长了一脸狐媚的样子,眼神在男人的腿间绕来绕去,身上穿的也是简便三点,一对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走路摇摇晃晃,波澜壮阔。 经理看着小八爷的眼睛盯在姑娘奶子上,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姑娘见惯了大风大浪,又打眼一看这小哥长得极有颜色,心中一喜就要扑了过来。 小八爷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扔在她的脚下,叫她滚的远些。 姑娘没见过这种客人,点了自己却要自己离他远些,世界上有人这样逛窑子的么。她双手背过身后缓缓解开了自己的红色内衣,两只奶子随着呼吸有弹性地上下跳动,做了个勾引的姿势。 “爷,您真的要我滚远点吗,那就摸不到这对奶子了~”声音勾人暗哑。 她对自己一双巨乳极为骄傲,不相信男人看了还能无动于衷。 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呵呵一笑,言语间更是冷淡。 他努了努下巴,冷淡回道:“看见了吗,你就站在那玩你的奶子,什么时候玩得我硬了,或者想舔你的奶了,你要什么有什么。” 女人听见他的话心动不已,以为他是那里有什么毛病,但一听他的语气就是非富即贵,当下使出浑身解数。 马甲一直蹲在门口听墙角,虽然是他带着小八爷来逛普兰,却又不希望这祖宗真的做出什么对不起辛得的事,可惜普兰门的质量太好,扔进去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他竟然连点声都没听见。 没想到十分钟后门就开了,只穿三点式的美人抽抽嗒嗒跑了出来,小八爷上身湿透脸色阴郁,推开他后向门口快速走去。 马甲松了一口气,追了上去:“小八爷!小八爷!” 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看向舞台中央的屏幕。那里正在表演一公众“娱乐节目”。 马甲看不出个所以然,回过神来发现小八爷走了。 站在门口的经理却是个人精,小八爷走的时候他可看见了。 才盯着那表演那么一会,这小八爷的下面呐。 啧啧啧。 他有种预感,这小八爷,明天还会来的。 和经理预料的一样,第二天小八爷果然又来了。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包厢,却一言不发,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 经理心里琢磨出一丝味道来,然后靠近他低声询问:“小八爷,您看,我给您挑个过来?” 小 分卷阅读15 八爷神色冷淡:“你知道爷要什么样的么,昨天那两个挑的可都不怎么样。” 这话就等于是责难了,但是他心里明白小八爷这是又给了一次机会,他的态度更加谦卑:“那小八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看看我这次猜的对不对?”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经理走出包厢,找过来一个服务生,低声吩咐:“打电话把昨天晚上公共秀台的那两人找过来。” 陈鸣没等多久,见着经理带了两个人进来,浅浅地笑了:“看来这普兰的经理的确有两下子。” 经理不敢受这个夸奖,想着稍微介绍下两人。 普兰的表演人员都是用颜色作为代号的,他指着昨晚表演的男人,男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身材纤细但不瘦弱,气质冷淡像是被人欠了八百万的样子,一张脸臭的还算好看,经理介绍道:“这是深灰,” 然后他指着站在边上的女人,代号绯红,女人有一张精致小巧的脸,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裤,双手插兜站得嚣张,眼神似笑非笑,红唇引人。 经理下意识地想要拉着深灰离开,毕竟可没听过小八爷喜爱男人的传说,却被叫住了。 小八爷说:“你出去吧。” 经理没反应过来,可是普兰混了这么多年,这么点眼力见还是有的,男人的脸上已经满是不耐烦,所以他低声应是,就把好奇心放在了肚子里,关门退出去了。 陈鸣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人,想起来昨天在大厅那看见的那一幕。 他开口吩咐:“你们两个,再来一次。” 深灰和绯红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深灰的胆子更大些,他笑着问道:“小八爷,我们场次每天表演的都不太一样,您看您是要我们表演哪一次?” 小八爷的脸还对着电视屏幕,指着电视墙和茶几中间的那大段空旷地方:“去那,把你们昨天演的表演一次。” 两个人心下了然,然后站到那个地方开始表演。 小八爷的眼神凉凉的,像是在看着他们,又像是透过他们在看电视,虽然两个人在公共秀台表演了很多次,可是那个地方的设计为了表演者能够更加投入,他们是看不到观众席的,这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感受到观众的视线。 深灰觉得自己的后穴很快湿了。 绯红和他搭档了很多次,看见他的双腿微微加紧,嘴里若有若无地吐出呵气声,知道他是来了感觉。 她的手摸上他的腰,顺着他发烫的身体很快把他的衣裤给脱光了,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深灰的乳头本来就是敏感的不行,女人的舌头冰冰凉凉的,自己的乳头却下贱地开始发硬发烫,光是这么被舔他的下身就勃起了。 明明一般来说自己不会这么淫荡的。 他稍微推了推了绯红的身体,却被她拍开双手,她的手指从股沟伸进了菊穴,一深一浅地开始戳动起来。 她的吻来到了他的下身,却死活不碰他的肉棒,只是绕着他的三角区域这里舔舔那里舔舔。 “哈……啊……好难受啊……”他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往自己的肉棒那按,嘴里哀求道:“绯红……你舔舔肉棒,肉棒想要舌头舔舔。” 绯红没如他的意,她把男人推到地上,深灰整个人的背靠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眼睛,爽得只会淫叫。 她的右手还在他的菊穴里兴风作浪,左手握上他的肉棒,语气严厉:“自己把腿掰开摆出挨肏的姿势,你有多想挨肏就表现给我看看。” 说完后又低沉地笑笑:“让我看看你淫荡的快乐样子,宝贝。” 深灰听见她的宝贝两字羞红了脸,此时此刻仿佛他们两个不是同事,而是爱人。 想到这里他湿的更厉害了,肉棒一抖一抖,马眼那都是快乐的白液。 他的双手从眼上放下,把自己的双腿向上掰开,双手绕过大腿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揉捏,又努力向上挺起腰部,竟然把屁股到腰部那都悬了个半空,菊穴和睾丸完完全全暴露在女人眼前。 他的眼睛已经湿润地睁不太开,他玩着自己的乳头对女人说道:“嗯……啊哈哈,宝贝的小穴给你用,快来肏你的小宝贝。” 绯红见他完全入戏了,嘴角一勾把右手抽了出来,然后低头亲吻上那处,左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拂动。 她的舌头在菊穴周围绕着圈圈,舔湿了小宝贝的绒毛,然后顺着洞口的褶皱一条条地梳理过去,最后一口抵住洞口,上上下下,用舌头肏弄他的小洞。 深灰整个人都疯了,她温柔的舌头卷成了柱形肏弄着自己,时不时还有液体滴落在自己的小洞里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滴从洞口上方滴落到底的“啪”的一声,他知道那是她的口水。 他双目失神已经忘了玩弄自己的乳头,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下面。 深灰的腰部腾空却不自觉的挺动,整个人被舌头肏弄出了哭腔:“小宝贝要高潮了!!” “小宝贝的小穴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 然后肉棒从女人手的虎口处用力一挺,最顶上的皮向外翻起露出了红色的嫩肉,精液成一条直线喷得老高。 精液落到了空中又洒回他 分卷阅读16 的脸上、嘴里,菊穴爽快地紧紧缩住,小洞忽隐忽现。 绯红偷偷瞧了沙发上的小八爷一眼,因为包厢里只有电视的蓝光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他整个人的脸和上身隐藏在黑暗之中,米黄色休闲裤借着蓝光能隐约被看见,她看见沙发上的人硬了。 她没想明白这南城有名的富二代叫他们两个人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兴趣来了要近距离看他们表演? 还出着神就被人推倒在地,回神一看是深灰在给自己装着东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来的一个阳具,看上去还特意选了个大尺寸的,整个阳具宛若猪蹄粗壮,上面的青筋纹路栩栩如生,最顶端用了类肤的硅胶材质,软软的可以从各个角度肏弄别人。 深灰像是不满意她的走神,把穿戴式假阳具的绳子给她抬起屁股穿了上去,然后就屁股撅起趴在地上,整个人握着假阳具的顶端啧啧有声。 他就像是吃到了喜欢的糖果的孩子,张着口向下一抵一抵,时不时抵在喉咙深处,舌头绕着龟头猛舔。 他媚眼如丝,努力吞咽着硕大的龟头抬眼说道:“小宝贝在、在这里哦,小宝贝要吃大肉棒,唔唔嗯……小宝贝的两个小穴都要吃肉棒。” 绯红明明知道这都是工作,却想不到深灰今天特别入戏,她的小穴听了他的话也紧紧缩起,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幻肢在疼痛发硬。 深灰的脸上散布着刚刚自己高潮喷射而出的精液,顺着鼻梁和嘴巴流到了假阳具上,他却像是肉棒被撒上的是甜甜的白砂糖,吸得更用力了。 绯红来了兴趣,想看看这男人今天能骚成什么样子。 她把手放到脑后彻底躺平,只是双腿屈起向两边张开,然后好笑说道:“来,今天看看小宝贝有多想挨肏,不好好侍奉我的肉棒我可不会动哦。” 深灰听见她的话菊穴那不住地冒水,肠液随着他舔肉棒的动作噗嗤噗嗤的,后穴里像被装了温泉的水,咕噜咕噜往外冒。 他抬眼看了一眼女人,然后将她修长的腿往两边打开成M形状,扶着亮晶晶的肉棒坐了下去。 上软下硬的肉棒抵开层层的褶肉来到了他的穴心,碰到了那块轻轻一碰就能让他坏掉的软肉。 “嗯…”他大声哼咛,脚趾从地上抓起,整个人向上绷成了紧凑的一字,刚射过软掉一些的肉棒马上立起,屁股把硅胶肉棒绞得变形。 明明屁股的疼痛和酥麻从尾椎骨那里窜到了全身,本能却让他开始捏着乳头上上下下,他的双眼流泪小嘴微张,忍不住地“呵哈”“呵哈”地往外吐气。 他借着绯红的身体用肉棒肏弄自己,爽快得快要变成狗了:“宝贝的穴心!绯红好棒肏到了小宝贝的穴心。” “啊……骚穴快要被玩坏了。” 绯红躺在地上,看见男人爽快地眼球向上,整个人胡言乱语,肉棒的精液跐溜跐溜向外喷溅,满意得不行。 她用肉棒顶着他的小穴起身,把他按在墙上。 深灰被按在墙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空白的,本来自己选的就是尺寸超大的假阳具,女人顶着他后穴走到墙边更是肏弄得他脚都软了。 他被推在墙上靠住,用尽最后一丝的理智才没有倒了下去。 绯红抬起他的一只腿,先是跨在了自己的腰间,却还不停下,向上慢慢抬起,最后将他站着摆成了一字,让他把腿跨在自己的肩头。 哪怕女人的身高比自己矮,腿从没张这么开过的深灰还是吃尽了苦头,他满头是汗地哀求:“我张不开啊…小宝贝的肉棒…求求你小宝贝的肉棒快要撕裂了。” 绯红却能感觉他的后穴咬得更紧,他的肉棒甚至涨成了紫红色。 她用丰满的胸部挤压上他的乳头,双手死死按压他的腰,轻声低喃了一句:“小宝贝明明把我咬得这么紧,小宝贝和他的小穴一样的厉害,可以变成各种的形状哦~” 然后臀部马足动力,一深一浅地快速抽插起来。 深灰的下体明明因为一字马撕裂得他流出眼泪,后穴却因为女人的肏弄和低语爽快地不住颤抖,一时间整个人处在冰火两重天里,乳头还被她的绵乳挤压,快活到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坨被戳一戳就会流水的嫩肉。 他的眼泪畅快得流了出来,肉棒被两个人的小腹挤压得早就射了,腹部粘粘的拉丝一片,现在的他像只狗一样只会吐着舌头:“哈~哈~哈~嗯~” 绯红看着男人失神肏得入迷呢,小八爷的声音传来。 “亲他。” 她像是听见了他只说了两个字“亲他。又像是不仅听见了两个字“亲他。” 小八爷的语气更加急促和严厉了:“我说亲他!” 绯红明白了,他是要她亲着深灰狠狠地肏,也是要她亲着深灰高潮。 她若有所思地嗯哼了一声,嘴巴一凑叼住了男人伸在外面的舌头,“噗噗噗”地狠狠咬弄。 深灰早就没了理智,小宝贝现在随她摆弄。 她把自己的身体更用力贴在他的身上,下体没有停止耸动,因为男人后穴分泌了大量粘液,和肉棒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噗噗噗“的抽插声。 上面的嘴完全合不拢,两条舌头都调皮 分卷阅读17 地跑出口腔外面,像是一股麻花绕在一起,越绕越紧。 深灰的舌头就和他的小穴一样,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点,绯红用舌头把口水送到他的口中,在外面玩够了就胸部一挺,顶着他的舌头把嘴唇贴了上去。 深灰听见自己脑腔里传来360度立体环绕的噗嗤水声,喉咙不自觉地打开,失去了声响,连哼都哼不出来。 绯红见他差不多了,将他跨在自己肩上麻掉的腿一放,然后让他双腿缠住自己腰身。 男人整个重量压在了假肉棒上,他最里头的软肉这下无处可躲,一瞬间像是被人在后穴里点里一把大火。 他整个人开始打摆,哆哆嗦嗦的:“嗯哈——啊——不行——!” “不行!小宝贝的骚穴被彻底肏开了!。” “小宝贝要射了!” “小宝贝!————” 绯红眸光一闪,如小八爷所愿。 她一把亲了上去,两人同时高潮。 深灰彻底软掉的身子和肉棒同时从她身上滑下,绯红转身看去,沙发那里没有了人。 只是米白色的沙发套上,有着一大摊的深灰水渍。 啧,原来名震南城的小八爷————她看向躺在地上穴口大开一脸受孕后满足样子的男人。 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评价。 原来名震南城的小八爷,下贱得还不如普兰的角儿。 我死后的100天 第9天:去泳池,扔戒指 陈鸣是逃着回来的。 他看见深灰被肏弄得像条狗,仿佛女人是他的天他的地,自己的肉棒就这么硬了。 他看见女人亲了上去,那是比肏穴更让他高潮的存在,他就这么顶着射过后湿透了的裤子跑了回去,回到了和辛得的家里。 小八爷跑出去的身影经理也瞧见了,他低低唤了一声“小八爷”,男人如若无人地疾步跑开,他却眼尖地看见他的裤子湿哒哒的,显然射精得痛快。 他叫过服务生来,然后吩咐了什么。 陈鸣第二天被一阵门铃唤起,心里扑通扑通狂跳。 这个屋子除了自己和辛得就不会有人过来,他知道,他就知道! 他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想要开门,甚至想好了摆出什么脸色和姿势,然后嘲讽她怎么会忘记带了钥匙。 可是他又看见了床上的一片污渍,想起自己昨天做梦的时候发了大水,梦见了绯红和深灰交合,不知怎么的梦里的人脸就变成了他和辛得。 他叫得比深灰还要浪荡,用脚死命抵住辛得的屁股,只求她再多肏自己一些。 他的脸色通红,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想到:唔……他怎么这么骚浪,辛得她……应该不会讨厌我在床上发骚的吧。 他又想起了以前自己但凡在床上稍微骚气一点,辛得干自己的样子,耳朵充血。心里打定主意等会就要缠着她在床上狠狠表现一番,让她看见自己进步多快。 想到这里他半怀期待半凶狠地拉开了门,门口却只有一个拿着快递的人。 陈鸣的脸色刷地暗了下来,语气沉得可怕:”什么事。“ 送快递的不知道一大早的这住户是怎么了,他通知道:“有您的一个快递,麻烦您签收下。” 陈鸣签完字拿进门一看,是普兰寄来的。 他打开箱子,里面是满满一套的工具。 “呵,那个经理倒是挺会做人。”他的语气嘲讽,又想起辛得那个死女人到现在还不肯回家,暗暗把唇咬出了血。 他的电话响起,是陈深的。 “喂。” 陈深听他语气不太好,以为他是玩得太嗨了没有休息好,毕竟普兰的事他也知道了。 他笑声吟吟:“小八,今天打算干嘛呢。” 陈鸣想了想,“没有什么事,怎么了。” 陈深给他找了个趣事:“哥的朋友在外面组了一个局,说是很多人开泳池派对,你要不要去?”现在的陈深就希望弟弟出去多接触别人,指不定时间一长就好了呢。 陈鸣把他这句话品了品,低声应到:“我去,不过我要多带一个人去玩。” 陈深猜到他要带马甲,笑着说好。 等马甲开车来到小八爷和辛得的房子住处时,陈鸣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马甲见他气色不错,笑着道:“小八爷,您怎么还在下面等我,其实我自己上去找你也是一样的。” 陈鸣听见他还要上家去找他,呵呵一笑,下巴绷的死紧。 马甲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这位爷了,虽然以前辛得在的时候就严令过狐朋狗友不能进他们房子,但是却不包括他,虽然他也从来没不长眼地在平日里去打扰过就是了。 他放下这些想法把档一换,平稳地开着车向山上驶去。 陈深这个朋友是做私人银行业务的,有钱的很,泳池派对开在自己买的山上别墅里,门口硕大的停车场停了满满的豪车,马甲和小八爷下了车,马上就有管家样子的人迎了上来。 他们随着管家的引领走进去,发现派对主人竟然在空地上开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泳池,泳池边上已经站了不少男男女女,其中不乏许多影视明星和商界贵 分卷阅读18 子。 管家领着他们更往里走,小八爷突然来了尿意说要去上厕所,管家就带着小八爷走了,马甲只能自己先去更衣室。 谁知道更衣室里刚好有两人正在换衣服,马甲一看吓的要死,这两人竟然是之前吃独食的那两个。 那两富二代也看见了他,那个稍微高点的富二代转过头来不怀好意地打起招呼:“哟,这不是马甲吗。” 另一个矮一些的杵杵他:“高忍,你可别这么说,人家现在当陈家的狗当得可真是不错,已经不是马甲了,要叫做马少爷。” 高个子的高忍听了他的话一笑,应和道:“你看我这个记性,艾韧你说的没错,人家现在都是马少爷了,咱两是高攀了。” 马甲见他们两个说相声呢,一唱一和的,也不理他们,转身脱衣服想要换上裤子。 那高矮两人估计是不知道小八爷也来了,自己可得快些,等会拉着小八爷去别的间换。 高忍见他不接招,啊的一声像是想起什么:“对了马甲,那辛得不是死了吗,怎么的你都不躲家里哭一哭,还有心思出来玩呢,你虽然是小八爷的狗,不是更听辛得那女人的吗。” 艾韧听见他的话笑道:“说起辛得死得也是惨,你想她要不是就死盯着小八爷,哪里会死。”这话一听竟然是知道什么内幕。 高忍也从没听过这事,他是真的好奇了,转头问道:“怎么,你知道些什么?” 艾韧摇头笑笑:“没什么。”毕竟那事家里吩咐了自己不能说出去,说是很多人都在查。 他转起话题:“我只是可惜辛得那么一个尤物死了罢了,啧。” 这点高忍倒是知道,自己这兄弟眼馋辛得那女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惜那女人除了对着小八爷,其他人竟然是一个眼色也不给,生人勿近带着尖刺。 他了然道:“怎么着,你还惦记那位呢,我说你也是,这人都死了,女人嘛,这不都是差不多,你要找高矮胖瘦的把条件列出去,什么样的找不到?”然后又道,”刚好这场来了很多小明星,等会你看上谁直接带走就完事了。“ 艾韧不怪他体会不到,他的舌头在嘴里绕了一圈,低声说道:“你是不知道……辛得那种女人的滋味……啧。” 高忍想起来那年山庄大水,女人从水里上来浑身湿透,那腰是腰的屁股是屁股,一对奶子隔着衣服也显得浑圆挺透,偏偏脸上是股磨人的杀意,琢磨出了一丝味来。 他拉上外套的项链,嗤笑一声:“得了,哥出去找乐子了啊。” 拉开门却看见小八爷站在那里。 高忍惨白了脸,前不久乌四在酒吧被割喉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虽然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却知道貌似是因为一个长得像辛得的女人引起的。 他的脖子发凉,哑着嗓子发出声来:“小、小八爷。” 马甲和艾韧也被吓在原地,马甲眼疾手快地给陈深发了消息,喊着六爷快来,八爷要疯。 小八爷陈鸣站在门口,见人出来了缓缓拉开笑脸,把身体一侧靠在了门框那。 他看着高忍一笑:“怎么了,怎么见到我就要走。” 高忍吞了吞口水,见着他神色正常可能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讨好笑笑:“没有没有,我这不是不知道小八爷也来玩了,要是知道我肯定先和八爷您打招呼。” 小八爷听见他的话笑得更开心了,他的眼神先是盯着高忍的头,慢慢移动到了他的脸,又来到他外套拉链没拉严实的胸部。 他对他说:“高忍。” 高忍听出一股凉意,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答:“诶,小八爷。” “你知道没人敢让爷挨饿么。” 高忍和艾韧的脸变得惨白,但是心里的那股弦却放下了,原来是当初山庄里的事暴露了,这事还能解决。 屋子外的泳池里,青春靓丽的女人们和身材健美的男人聚在一起,大家欢声笑语打成一片。 站在泳池最边上的三流明星本来正和朋友讨论着日本和韩国化妆品的不同,突然双眼睁大向后看去,整个人放声尖叫。 “啊!!!!!!” 众人看去,只见两个满头是血的男人被一个长相出挑满脸笑容的男人像狗似的拖了出来。 拖着人的男人一手一个拎着他们的衣服,两个被拖的男人像狗一样直立不起来,只能双膝攀爬。 有些家里算有权有势的看不过去,想要上去问问是什么情况,走近一看却看见是南城小八爷,脚步都停了下来。 更不要说那些战战兢兢的小明星了。 场子里现在唯一能说上话的是高家的少爷高合,他和陈家家境差不太多,从小和陈家兄弟有些交情,也和这派对主人认识。 高合走上去,看着小八爷问道:“小八爷,这两人怎么您了?这好歹是别人家里您看看是不是给主人留点面子?” 陈小八爷冲他笑笑,眼色没有一丝人味。 “高合啊~我说谁敢上来管闲事呢。”然后看着两人笑得更狠了,“也没什么事,就是让这两人还我东西而已。” 高合不清楚前因后果,只以为是这两不长眼的偷拿了小八爷的东西,他打圆场笑 分卷阅读19 笑:“不管他们拿了小八爷的什么东西,您看看要不先把人放开私下解决?我相信——” 他低头努力辨别地上趴着的两人身份。 “我相信小高家和艾家会给小八爷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陈鸣摇了摇头,啧了一声:“那可不行,他们欠我几顿饭,现在就得还我。” 然后转头看向四周,泳池边上摆了很多的小桌子,上面摆满了水果和吃食。 小八爷拖着两人来到一张桌子边上,云淡风轻地道:“吃。” 头破血流的两个人本就被打得怕了,听了他的话不敢耽搁,伸出手来颤颤巍巍拿起吃食,像是几天没吃饭一样往肚子里塞。 泳池的人分成了好几波,大家或多或少聚集在一起,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像狗一样进食。 小八爷就躺在边上的沙滩椅上,闭着眼睛晒着太阳,看不出什么心思。 桌上东西很快就吃完了,高忍状着担子低声道:“小、小八爷,我们吃好了。” 小八爷勾起嘴角:“吃好了啊,那就拉吧。” 在场众人听见拉这个字齐齐吸气,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高忍低着的脸上青紫一片,咬牙说道:“小八爷,虽然是我们哥俩不对在先,可是当初那情况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吗……您、您何必和我们计较到底。” 陈鸣躺在海滩椅上,太阳把他的额头和脸晒的一片通红,他的眼前闪过女人那张发烧的脸来,又想起站在更衣室门口听见的他们两个那股子淫荡对话。 他呵呵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他从沙滩椅上坐起来,啪啪啪地鼓掌,“说得好,说的真好。” 鼓完掌后扶额哈哈大笑。 高合看到这里只是皱眉,心里想着这陈家小八难道真的和传闻一样为了辛得疯了? 他看不得从小风光无限的男人变成这个疯癫的样子,开口劝道:“小八爷,这辛得——” 哪知道对方听到辛得两个字冲他咆哮:“你他妈闭嘴!”竟然是要吃人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说些什么,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陈家小狗在这汪汪乱叫吗。” 高合回头一看,竟然是难得一见的潘家老二,潘否。 他的头隐隐作痛,这潘家也扯进来了,神仙斗闹就不是他高合能管的事了。 周围的人清清楚楚听见潘否叫小八爷是狗,都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被叫狗的正主只是呵呵一笑,并没预想的暴跳如雷。 小八爷看着潘否那张欠揍的脸:“怎么,那女人死了你不躲家里哭,来我这找罪受?” 潘否挑眉:“没办法啊,这不是受人之托有东西要存保险,不得不来一趟吗。” 然后转头满场扫去,看着一堆女人。他挑中了一个眉清目秀的,气质像拂柳似轻柔的姑娘,冲她招手:“你来。” 被叫到的是个小明星,以清纯玉女的形象出道三年,没想到潘少爷选中了自己,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心里一片高兴。 她慢慢走到潘否前头,语气软软的:“潘少爷,您叫我?” 潘否冲她笑得温柔:“是啊,这不本来拿着一个首饰来主人家想存他私人银行的保险里的,谁知道看见了条讨人厌的狗,想着这戒指还不如坨屎,现在送你啦~” 说完牵起小姑娘的手,只见她手指纤细骨节分明,很是好看。 他从口袋里掏出戒指来,冲着小姑娘的手指仔细一比,套了进去。 姑娘的手比戒指小了两个号,有些松脱,不像是给女人设计的号。 小姑娘受宠若惊,见这戒指上虽然没有什么名贵的材质宝石,但是整个造型像是紧紧缠绕的树根,很有心思。 她甜甜的笑了:“谢谢潘少爷,但是我见识少,请问这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啊。” 潘否看着她和某女人完全不像的脸,心里笑得欢腾,摸着她头轻柔道:“辛得。” 小姑娘混着娱乐圈,刚接触富二代的圈子不久,傻乎乎的笑着:“哦哦,辛得啊,这设计师我回头去看看她其他作品。”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投下一大片阴影。 潘否瞧见了站她背后的男人,笑得放肆:“她可没其他戒指的作品了,这是她唯一一件。” 小姑娘被他的笑容吓地退后了一步,却听见小八爷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我。” 潘否听见他的话嗤笑:“小八爷这话可邪门,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东西,怎么是还你。” 小八爷视若无睹,目光灼灼盯着姑娘手上的戒指:“给我。” 小姑娘被吓到了,她刚想脱下戒指给小八爷,潘否握住她的手,笑容里全是凉意:“你可别动,我给你的要是脱下来了,我可是会把你的手打断的。” 小姑娘吓白了脸,陈鸣呵呵冷笑一声,拽过她的手开始明抢。 小姑娘怕自己的手被人打断,死死捂着戒指不让小八爷抢去,没想到戒指松脱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掉进了泳池。 小八爷惨白了脸下巴绷得死紧,呆滞片刻跳了下去。 陈深赶到的时候,派对已经乱的不成样子。 小高家和艾家两个人流血过多 分卷阅读20 晕了过去,其他人缩在场地一边,高合和潘否两个人站在中央,一小姑娘捂着手指哭个不停。 他深吸一口气,上去询问躲在一边的马甲:“人呢。” 马甲指指最深的那个泳池,示意他人在下面。 陈深皱眉问道:“他在下面干嘛呢。” 马甲低声回道:“找戒指。” 夕阳西下,这个季节的天气变得很快,水里的温度一定早就冷了,在这么冷的水里找什么戒指? 他绷起眉头:“找多久了。” 马甲竖起手指,比了个二。 陈深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泳池边上刚想喊人,陈鸣浮了上来,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披上浴巾向更衣室走去,手里拽着浴巾一角,不清不楚的。 潘否叫住了他:“小八爷,你是不是忘记还我东西了。” 陈鸣没有理他。 潘否笑笑:“陈六爷,小八爷拿了我的东西要是不还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别墅。”他这话是对陈深说的。 陈深整个人紧绷,向马甲询问发现戒指竟然真的是潘否的,拉住陈鸣。 “小八,把戒指给我。”毕竟这件事陈家有错在先,拿了别人的东西。 小八爷装蒜:“哥你说什么么,什么戒指不戒指的,我可不知道。” 陈深看着固执的弟弟头疼,他只好转头冲潘否商量:“潘二少,你看看能不能把戒指先放我们这,或者陈家直接买了?” 潘否笑着摇头:“这不成,这戒指全世界就这么一枚,而且小八爷说高忍艾韧拿了他的东西能把人打成那样,怎么同样的事能不要脸成这样呢。” 陈深知道他是杠上了,深吸一口气:“小八,把戒指还回去。” 潘否迎合他道,冲着陈鸣高声大喊:“是啊!又不是什么名贵玩意,小八爷这是做什么呢!难不成知道这是辛设计师的作品想着拿戒指睹物思人么~”言语间都是不屑和嘲笑。 陈鸣听见他提起辛得,又看向手中的银戒,目光深沉,嘴里漫开血味,沉默在原地。 陈深总算听明白了为什么一戒指能引起这么多事,正想仔细劝劝。 却看见小八把戒指向上一抛,扔在了正在哭的姑娘面前。 他语气不以为然:“不就个破烂玩意么。” 转身离去。 潘否噗嗤一声笑了。 “不就个破烂玩意么。” 那你倒是说得像快哭了怎么回事。 我死后的100天 第10天:发烧,多吃蔬菜就好了(h) 小八爷从派对回来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吃饭都提不起劲。 他拖着沉重的身躯从房里出来,打开冰箱想拿一罐啤酒,却看见了冰箱里的黄瓜。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把黄瓜拿在手里,想起来了上次他生病的事。 那时候他因为和朋友出去兜风发烧了,几个人仗着年轻没有个度,吹了一夜冷风。 他整个人冷得发抖,面色潮红躺在被窝里,辛得那女人却狠心得只给他喝粥。 他向她撒娇:“我不想喝粥。” 她把手伸进被窝里,从他的屁股那往上摸去,摸过他的尾巴骨,又轻挑挑地捏着他乳头,然后摸摸他的喉咙,最后竟然吻上自己的额头,她已经好久没有吻自己了。 她笑着说:“那你想吃什么。“ 小八爷自己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想的,可能是被她的吻给弄得昏了头,就想着气她,最好能让她生气到啃他的嘴巴。 他嘴巴嘟起,眼睛转了一圈,计上心来:“我等会要出门去龙凤酒楼吃火锅!我和马甲他们约好的,说是龚如惠也来。”其实根本没有这件事。 他的心砰砰狂跳,知道她讨厌龚如惠这个人,闭起眼睛隐隐期待。 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她的舌头了。 哪知道那臭女人听见只是嗤笑一声,端着粥走了出去,别说吻了连个眼神都没有。 他那时候……怎么做的来着。 他记起来了,他那时候咬着牙拖着被子走到客厅,然后当着她的面换起衣服。 他的动作很慢,可是女人只是站在灶台前面,连唤都没唤他一声。 小八爷心里气狠了,当真就要开门出去。 他转上门把手却发现辛得把门给锁了!那门是密码锁,可以在里面设置反锁。 他记得他冲她气急败坏:“给爷把门开了!我要出去玩!” 那女人关上火走了过来,然后一言不发把他按在沙发上。 那是辛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不管不顾地肏他。 小八爷记得自己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后穴里塞了满满的黄瓜,那是辛得说的,她说他不听话,生病了只配吃蔬菜过日子。 他整个人在沙发上被她弄得不像个人,自己第一次知道菊穴能敏感收缩成那样,把黄瓜都搅成了汁。 以前辛得用手指和嘴巴玩得他高潮都不算什么,他被她用根黄瓜弄成了个荡妇,仅仅盼着她凶狠的肏弄。 辛得从那次后就尝到了甜头,从此以后越发地把他的后穴当成了专属的飞机杯玩耍肏弄。 说来奇怪,第 分卷阅读21 二天他的感冒就好了。 陈鸣回到卧室望了望自己床头边的药,想到了什么。 他掀开被子光着全身走了出去,从冰箱里翻找,找出来那根黄瓜。 发烧的他浑身发烫,脑袋昏昏沉沉的,握着的黄瓜冰凉清爽,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辛得说吃蔬菜感冒就能好了…唔 好难受…那我这次吃蔬菜也能好吧… 然后他迷迷糊糊走到那个单人沙发边上,双腿向外翘在扶手两边,迷迷糊糊把黄瓜“吃”了进去。 嗯! 好凉爽。 发着烧的小八爷肉穴又紧又烫,黄瓜凹凸不平带着小刺的表皮从菊穴边上的软肉狠狠划过,疼得他菊穴猛然收紧,吐出水来。 小八爷并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只是脑袋烧得昏昏的,却觉得自己睾丸那沉甸甸得不行,肉棒比平时更加重了。 他得做点什么让它轻下去。 他双手握着冰凉的黄瓜一进一出,屁股蹭着皮质的沙发座椅,和滴落的淫液一起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他的头向一边偏去,汗流浃背双眼睁不开来,握住黄瓜肏弄自己后穴的姿势并不方便,没十来分钟他就用光了力气。 “嗯…哼…”高烧让他的呻吟变得有气无力。 隐约间一个人按住了他的头。 然后握住黄瓜从他的后穴里用力一抽,“噗哧”一声抽了出去。 他被快速的抽取弄得屁眼那疼痛不已,可能是流血了。 小八爷用力张开黏糊糊的眼睛,费力一看,差点哭了出来。 “嗯哼……你还知道回来。” 辛得站在他的眼前,神色淡淡的,只盯着他被黄瓜捅开的小洞,那里已经扩张开了三指多,红色的软肉随着屁股的一呼一吸,若隐若现。 小八爷刚想说些什么,那女人却转身走了,拿起围裙嘴上说着:“我给你去熬点粥。” 他一声惨叫拉住了她,整个人摔下沙发:“不要!!!” 辛得奇怪地回头,看着他摔在脚下。 他只是紧紧拉着她的裤脚,语气惨烈:“不要…” 然后深呼吸两下,冲她抬头笑得灿烂:“我不饿,我不要喝粥。” 辛得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小八爷抿起嘴巴,双腿夹得死紧,肉棒硬邦邦的,随着他的呼吸在小腹那跳舞。 他低声道:“不要喝粥,要你肏我。” 可是辛得没有多少反应,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双腿张开,围裙盖在两腿中间,神色淡淡看不出个喜怒。 陈鸣不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她怎么不再继续装死了,只是觉得自己发烧就骗得她人回来了,那自己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心里涌出一股蜜。 他抿了抿嘴,屁股那又痒又疼,心里对她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见她没有动作又急又气。 他脑袋里闪过深灰是怎么诱惑着绯红肏他的,学起人来。 家里的客厅铺了一层地毯,他躺在地毯的毛里。 然后把屁股对着辛得坐的方向,成m形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害羞得浑身通红,轻轻哼哼。 可这个臭女人比绯红能忍,看见他主动求肏的样子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让他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连摸都不摸。 他躺在地上刚好看见了昨天收到的那个箱子,咬牙切齿。起身走过去扒拉一会,拿出了个穿戴式假阳具来。 他回头望去,那臭女人还是不哭不笑坐在那,仿佛只是为了看自己因为没人做爱而自我发浪,心里透露出一股苦和酸来。 他拿着东西走到她的面前,轻轻跪下。 掀开围裙试着拉开她的裤子拉链,那人却一动不动。 他脸上的汗更多了,说话带了股浓浓的委屈:“屁股抬起来。” 女人却像个木头。 他的眼睛眨啊眨的,咬着下唇凑近她的阴部,隔着裤子虔诚地一吻,她的屁股抬起来了。 小八爷不敢耽搁,给她脱得只剩内裤把东西给她快速套了上去。 他想着:我都做到这了,你该肏我了吧。 哪知道女人带着阳具顶在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我懒得动。” 他恨她比绯红那种酒色场所出来的女人还坏,双颊绯红,然后嘴巴凑了上去。 普兰送的这一箱工具都是顶好的货色,整个肉棒的仿真程度都很逼真,他用力一捏里面竟然有软有硬,顶端的马眼那还能渗出水来,不腥不臭,一股子檀香。 他用舌头细细洗刷着肉棒,却感觉索然无味。 小八爷委屈地抬起头来:“隔着内裤,没你的味儿。”然后想低头舔她屁股。 却被人一把拦住,女人今天为数不多地对他开口:“自己想办法。” 他的眼睛转过沙发,看见了掀开放在她腹部的围裙,想到主意。 他把围裙整个盖在她的肉棒上,隔着围裙用口水打湿,总算体会到了她的味道,满意地把肉棒塞进嘴里一深一浅地上下吞咽。 “嗯…唔……肉棒好香。”这是他和深灰学的,他知道多说骚话就能多挨肏些。 辛得笑他嘴巴都快含不住了,竟然还敢说些 分卷阅读22 骚话,屁股用力一挺就着他的喉咙肏弄他的舌喉。 “唔!!”突如其来的深喉让他双眼睁大,眼角周围都是黏糊的泪水。 他努力含了一会然后吐出肉棒,轻轻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咳!!” 可是女人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拍他的背。 小八爷的内心惴惴不安,心里思索着是不是昨天扔她戒指的事被潘否打了小报告。 他瘪了瘪嘴巴,然后想到了什么。 他站起来屁股冲着辛得抬起,用力掰开了两瓣屁股,轻声道:“小宝贝……”。言语间满是羞涩,但是怕女人不满意又离家出走了,就狠了狠心。 “小宝贝的小骚穴,都是你的。” 然后背对着她蹲了下去,摸上肉棒狠狠一坐。 “唔!” “哈啊———” 肉棒开垦出他的屁股,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知道女人还气着呢,也不敢催她,自己骑着肉棒摇晃起来。 他的脚一半踩着沙发边缘,一半腾空在外,整个人向后仰靠在辛得怀里,腰部绕着圈圈上下骑乘着她的肉棒。 可是那臭女人这次及其狠心,看他这姿势快要掉下沙发也不抱他,他撑了个五分钟就受不了地转身。 面对着她冷冷的神色,委屈地撇嘴。 他把双手伸过她的耳朵脸颊,自己撑住沙发的靠背,有了支撑点后上下晃动。 他能感觉到肉棒在后穴里的形状,这根肉棒的前头是类三角形的,顶得他穴心发水。 小八爷低头看去,自己的肉棒硬得飞起,紧紧贴在小腹,却因为他骑着辛得的动作偶尔晃个15度下去,勾起她的衣服,擦过她的肌肤。 他看着女人神色还是淡淡的,不满极了。 拉过她的双手就放在自己的肉屁股上,这下子是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小骚穴……啊哈……小骚穴被大肉棒肏开了。” “小宝贝的花心是大肉棒的。” “老婆的肉棒好大好硬,花心里都是了。” 这是他的必杀技,辛得要是气得狠了,老婆二字包治百病。这些年他用这招摆平了她很多次。 女人像是听见了老婆字心情变好,狠狠一拍他的屁股肉,挺起屁股开始啪啪啪地拍打他的臀肉。 和爱人久别重逢的性爱就是这么荒谬,小八爷被她稍稍的主动就肏上了天。 他尝到了说骚话的甜头嘴巴更是天马行空。 “啊哈哈!!老婆!老婆的肉棒咬住了小骚货的屁股,小骚货的屁眼好痒啊…” “我再也不敢晚回家了!嗯~肉棒肏得深一点~” “要把屁股肏出个大洞了~” “宝贝的洞洞咬着老婆的大宝贝~” 发烧和高潮的感觉混合在一起,爽得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他只记得自己顺着女人挺动的动作骑了很久,然后全身发麻,沉甸甸的睾丸里面,精子开始加速涌动,一个个找到了发射地点装载完毕,随着烟火炸开的信号声音“咻”地一声喷了出去。 肉棒竖起,磅礴的喷精动作让精液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上,他自己射了自己满脸都是。 温热浓厚的精液喷得他心头软软的,高潮如火山爆发让他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 自己这一辈子呐,只能拥抱这个女人,也只能被她拥有。 小八爷摆出了这辈子最温柔的表情,他把头越过她的肩膀软软靠着,闭起眼抬头想要亲吻她的嘴唇。 他想用自己最真诚态度和她说自己错了,他从来不该去吻别人。 他想和她接着吻迎来每次高潮。 嘴唇那虚空一片。 他茫然地张开眼,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女人冷淡的脸、软软的脸颊、丰满的胸脯都不见了。 沙发上只剩下沾满精液的围裙和遍布的浊液。 还有一个蹲在上面,后穴含着阳具,美梦破碎的人。 我死后的100天 第11天:性与爱的关系 这个季节早上的南城有点冷。 冯化平打开诊所门口,却发现诊所门口站着小八爷。 他穿了一身棉质的睡衣,看着竟然像是从哪睡着睡着跑过来的样子,整个人在凉风中惨白得不像话,神情淡淡的毫无生命力。 冯化平低低叫了一声:“小八爷?” 见他没有反应,就拉着他走进诊所,给房间开了足够的暖气。 他给他冲了一杯咖啡,没想小八爷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冯化平,我好像生病了,你给我开点药。” 冯化平听了心里一惊,这孩子前几天还那么反感别人说他心里有病,今天怎么就主动要药了。 他试探问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心里想的却是该不会他认知抵抗后认清现实了吧。 小八爷摇了摇头,不肯多透露一个字。 自己看见一个死了的人,还和她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说出去任谁都会以为他是个疯子。 冯化平见他不说也不着急,他知道小八爷现在分不清真假,整个人都容易陷在迷惑里。 没想到小八爷张口又问了他个 分卷阅读23 新问题。 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谈论天气:“冯化平,你说性和爱是分开的么。” 那是他困扰的。 和辛得做的时候他整个人被肏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自己爱她不够深,恨她对自己的爱不能化成实质变成一颗颗珍珠,镶嵌在他的全身,好让他时时疼痛又时时感受,太想完完全全变成她的爱人。 可是做完后他又后悔,觉得那女人不是自己喜欢的,自己却在她的身下叫成那个样子,自己不该对她着迷的。 但你要让他和别人的试试,他又满心抗拒,觉得这世上只有辛得一个人能和自己水乳交融,两个人分别化作两滩泥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人谁也别想分一杯羹。 所以他问:“冯化平,你说性和爱是分开的么。” 冯化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性是你的身体比你大脑反应更快的事。 爱是你的心灵比你大脑反应更快的事。 他们各司其职,但偶尔能够交汇,产生出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 这是他对性和爱的解释。 小八爷的身体有着反应,心灵也早就因为辛得浓烈的爱而溃烂,只有脑袋在不断抗拒,告诉他那不是他所追求的东西,不然他以前的坚持都算些什么呢。 可当他的身体和心灵产生交汇,他的灵魂就会发生共振。 辛得已经死了,唯一让他灵魂震动的人已经死了,他不能说。 把苹果用温度烘得腐烂,放进冰箱里只能延长保质期,苹果是不会再次鲜活的。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他放进冰箱里久一点,再久一点。 于是他回答:“小八爷您看,这性是有偏旁的,凡人都有性欲,你有性的渴求只是因为你是个凡人,区区肉体而已,性字少了心还能变成生,这就是生活。而爱是单字,他少了一笔一画都不算爱,所以这性和爱,您说能不能分开呢。” 小八爷裹着毯子若有所思:“所以我对一个人有性欲是因为它容易发生,这是常态,我对一个人有爱要一笔一画都严丝合缝,这才是爱?” 冯化平也不知他具体怎么想的,点了点头。 小八爷像是想通了什么,笑得快活,他第一次觉得冯化平这个心理医师真是有用。 他不再需要吃药了。 他对辛得的性欲只是常态,他对着她并没有爱。 管他到底是辛得的鬼魂还是自己欲求不满呢,既然有需求就解决需求,这不过是他一个凡人的一点人之常情而已。 他笑着道别:“化平谢谢你,药你也不用开了,我回去了。” 冯化平看着他明显已经状态紊乱的背影深深吐出一口气。 现在只能祈祷他永远不要有想通的那个时候。 现在的小八爷不过是脑袋里堵了一块石头,一块巨大的石头。 那块石头堵住了所有叫做“我爱辛得”的这些细流,可这溪流不分日夜地试着冲击这个峡口,日积月累,细水长流。 这块石头已经被磨平了,一旦破碎只会惊天动地。 他心里也清楚,名叫辛得的水流已经汇成一股洪水,早晚会携千军万马呼啸而来,然后冲刷开巨石奔腾汹涌,却只会头也不回地直奔大海,再也寻不见她的踪迹。 他想起陈家和潘家甚至乌四来,第一次为辛得的死发愁。 有的人就是这样。 死的时候看上去悄无声息,却早已翻天覆地。 陈鸣从诊所那出来,觉得整个人浑身轻松,他想起来现在辛得死了,自己既然欲求不满又不能找别人,必须得做好更多的准备。 于是他回家换了身衣服,然后朝道具买卖的地方奔去。 没想到在那见到了熟人。 “龚如惠?”小八爷还是惊讶她怎么会来色情道具买卖的地方。 她脸色不好,低声道了一句:“小八爷。” 陈鸣的心情很好,所以言语松快:“你怎么来这了,我没想到你有一天也会来这买东西。“ 龚如惠虽然没从他嘴里听出嘲讽,可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虽然一开始自己的仙女人设是他给自己安上的,但是那段时间她因为被这南城里尊贵的小八爷捧着,确实虚荣心作祟,装模作样了好一阵子。 她的脸上白一块又红一块的,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是羞愧更多还是恨意更多。 毕竟眼前的男人把乌四割了脖子。 她摸摸口袋里自己刚拿到的东西,面上不动声色,问道:“小八爷也要逛这个吗,要不要我们一起挑。” 小八爷没看出女孩子眼里的恨意,以为她就是当作旧识发出邀请,想着本来自己一个人也怪无聊的,两个人竟然就这么诡异地一起进去店里了。 店员很快迎了上来:“两位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让我为你们服务的吗。” 这家高端店铺的服务员见走进来一男一女,还都是俊男美女,很自然认为他们是情侣关系。 他以为这两个人都不好意思说话,了然笑笑:“请问两位平常性爱的时候有什么癖好和习惯吗,我可以更仔细地为两位推荐。” 龚如惠刚要开口否认,身边的男人恶 分卷阅读24 狠狠的:“你他妈眼瞎吗,看着一男一女就脑子里只会开荤?” 听上去是迫不及待要和自己划清界限,明明以前哪怕是为了气气辛得言语间都不会这么狠的。 她又想起早上去看乌四,明明因为辛得被人抹了脖子差点死掉,却还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看自己一副呕吐的样子。 她真的不想恨辛得。 被陈六爷从小八爷身边弄开,虽然失去了很多注视和追捧,但是她不恨她,只是觉得小八爷那性子非常人能忍,自己好歹也算过了一阵子众星捧月的日子,不如在娱乐圈安安静静赚她的钱。 可是没想到她爱上乌四,在她出现之前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 那个人像一颗流星划过自己世界,对自己的坏和爱都那么彻底,结果和自己产生关系竟然是因为辛得为自己醋过,她想看看什么女人能让辛得那么在意。 她也不恨辛得这个,毕竟因为她自己才和乌四有了交集。 她也不恨乌四在外面乱来,甚至找的人和辛得相像,她觉得那是乌四对辛得抗拒她而产生的痴迷,他们这种人就是永远在心心念念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她有那个耐心等待。 直到乌四被人抹了脖子,因为辛得她快要死了却笑得开心。 龚如惠第一次尝到了恨意,那种恨意来势汹涌,挡也挡不住。 她看着没心的乌四,终于体会到了那年大水被困在山庄的辛得的心情。 爱一个人竟然真的和她一样,勇敢到可以不知深浅地去探险,小心眼到人命不值巧克力,她真的太恨了。 乌四是她的命,谁拿命换也不行。 她想到这,打破眼前僵局,摆出了小八爷最熟悉的天真笑容:“小八爷,咱们自己去看看吧。” 小八爷不知道她心里弯弯绕绕,也懒得和眼瞎的服务员计较,点头和她向阳具区域走去。 那里排满了一排假阳具,他也不藏着掖着,挑了自己喜欢的形状和大小,只剩下肤色决定不了。 他拿起一个肤色偏黄的,问她:“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龚如惠点点头:“很像真人肤色,挺好的。” 可是他不满意,他又拿起一个偏白的:“这个呢?” 这个一看就是按照白人肤色做的,她以为他是喜欢白的,当下点头:“白色的话纹路更加清晰,也不错。” 可是男人还是眉头紧皱,像是也不满意。她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回忆起记忆里那女人的肤色来,转头拿起一根白里透红的假阳具,最顶端是淡红的粉色,隐隐约约能看见青色的筋。 “小八爷你看看这根怎么样。” 他满意地笑了,又拉着她去买其他的。 他买了许多,甚至买了一个仿真的胸部,虽然是硅胶做的但是胜在逼真,不知倒膜哪家的,一对奶子沉甸甸的形状极好,他摸上去对手感也很满意。 为了感谢,他开车送她回去,在路上笑着说道:“你这方面眼光真不错,你挑的东西都比我自己挑的更加满意。” 然后又问:“比如那个内裤,我看来看去都决定不了,你怎么一眼就看到了那条黑色中间开了缝的,那件黑色的确实是我喜欢的款式。” 龚如惠不说话,心想辛得那女人爱黑色出了名,可怜小八爷连喜好都习惯了她,人却死了。 她又捏了捏口袋里的东西,一时间有些不忍,却又想到乌四把它宝贝的和什么一样,整个人就疯了。 小八爷啊小八爷。 我们都是可怜人。 不过你的爱已经死得灰都不剩了,我的爱还一息尚存,你别怪我心狠,用你去搏最后一个可能。 陈鸣把人送到了家,然后把车开回自家地下车库,刚想锁门却瞧见后座上有个黑色东西,车座垫是暗红色的,要不是他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很难发现。 他把东西从座位上拿下,捏在手里发现是一片sd卡。 龚如惠掉的? 应该是龚如惠掉的,改天托人还给她好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小八爷,抱着一堆东西开心上楼了。 我死后的100天 第12天:去年的生日礼物,再次坚定不爱她 小八爷买了一堆的东西当天晚上就想要试一试。 可是他很努力地给自己做了扩张和润滑,后穴那里还是干涩涩的,肉棒那也软啪啪的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他摸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地骂了一声:“操。” 他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不管是辛得的鬼魂还是自己的幻想,都没有像前天那样出现,难道是必须要自己生病发烧才行吗? 怀着这些疑问,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他起了一个大早,反正自己现在哪里都去不了,还不如在家里收拾收拾,毕竟辛得死了,有些东西该扔就得扔。 他翻开衣柜,却发现衣柜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己的衣服,那女人的衣服蜷缩在衣柜一角,少得可怜。 小八爷捂着额头低笑:我都忘了……那女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穿些什么,衣服往往都是那几件换来换去,一点也没有一般女人对穿 分卷阅读25 戴挑剔的样子。 他把那堆衣服拿出来,却掉出来个黑色小袋。 上面的logo是很有名的男性专卖品牌,包装盒上贴了一个很可爱的蝴蝶结,是他从没看过的袋子。 他拆开袋子,里面是一条黑金色条纹的领带,一看就是那女人的眼光。 他啧了一声,心里想到这女人要是买来送给哪条野狗的,他下一秒一定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给扔到垃圾箱去。 袋子里面还有一封贺卡,他拆开一看女人在上面写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生日快乐,永远的快乐小孩。 竟然是送给他的。 可笑的是他的手摸上快乐小孩四个字,竟然能想象到她写这几个字时无限温柔的样子。 他是南城威风八面的小八爷,出生就注定了他一辈子顺顺利利,要风得风,要雨的雨。 只有这个女人对他松紧有度,该宠的宠,该骂的骂,该抽的抽,初见面就完全不给他脸面,冲着嚣张跋扈的他口口声声小孩子。 他掏出电话打给马甲。 “喂,是我。” 马甲接到他的电话忐忑不安,不知道这祖宗今天要抽什么风。 “小八爷……您今天有事吩咐吗。” 他的手把玩着领带,语气轻柔:“我在衣柜里找到了辛得藏的一个礼物,怎么回事。” 马甲听他心情不错,提起辛得不怒不疯。“什么礼物?小八爷您给我形容形容。” 小八爷漫不经心的:“就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系了个粉色蝴蝶结,那个专卖男性用品的xx牌子。” 马甲思索了一会,想起来了。 他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毕竟那次他和辛得可是吵得天翻地覆。 他思索片刻后缓慢说道:“嗯……那好像是您去年生日,她打算送的东西。”因为自己曾经在辛得的车上见过,所以有印象的紧。 小八爷听见上次生日四个字沉默无声,他皱起眉头:“我怎么记得上次她只送了我一巴掌?” 马甲顺着他的话想起上次的生日地狱来,胸口隐隐作痛。 那是去年小八爷的生日,虽然小八爷和辛得日常老是闹变扭,但是他作为他们俩身边的人,看得格外清楚。 闹的只有小八爷一个,他仗着辛得的喜欢,兴风作浪。 其实一开始两个人交往的时候,他以为辛得和以前绕着小八爷的姑娘没什么不同,但是没想到这姑娘不仅很快把小八爷拿下,还很快地瞧出了这次小八爷的区别。 比如从来没人管得住的小八爷开始听人话了,嘴上骂骂咧咧却都在11点前回了家。 比如小八爷提起这个新女友满脸不满,但是他常常瞧见小八爷会偷偷看她红了脸。 他甚至不小心偷听到过两个人亲吻,小八爷的叫声隔着门传来,嘴巴上傲娇得要死,但是叫声高高低低,沉迷万分。 这些都是他以前在小八爷身上从没看到过的。 小八爷彻底栽了,这几年他都是这么以为的。 所以他明着还是跟着八爷到处乱玩,暗地却偷偷给辛得通风报信,替她看着小八爷不让他被人算计。 毕竟那女人的性子浓烈又威武霸气,脑子更是聪明得不得了,对外是冷血无情生人莫近,偏偏对着亲近的人格外和蔼可亲,她不是把他当成小八爷的狗,他在她和小八爷身边做了好几年的朋友。 直到龚如惠出现,山庄事件后小八爷对那个女人有着格外的执着。 虽然没有踏出更近的一步,可确实是经常念叨着她,看到了东西就买下往龚如惠那送,聚个场子就让他把人接来,怪不得辛得会那么在意。 真正爆发的是在小八爷去年生日,他瞒着辛得把人叫来了。 当时马甲想了半天还是劝道:“小八爷,辛得不是和你约好了办生日会随你叫上朋友,可是不能有龚如惠么,您看今天先别惹那姑奶奶生气了,咱们改天再和龚小姐聚聚?” 小八爷那段时间本就不知缘由地对辛得阴阳怪气的,生日那天不知喝多了还是怎么,嗤笑一声当自己说了段屁,连个回应都不给他。 他偷偷给辛得打了个电话通风报信,女人很快开车来到了会场。 他上去和她打招呼,看见了放在副驾驶的那个黑色袋子和蛋糕,那个蛋糕牌子叫做莲雾,店面开在城市的另一边,和生日场所一南一北,难买的要死。 之前小八爷在某个地方吃到了后就念念不忘,估计是被她留心地记了下来。 她看向自己:“真把龚如惠叫来了?” 他知道她肯定要进去看看的,是真是假根本瞒不住,当下一五一十详细说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辛得那个样子,她盯着车上的时间看了很久,眼睁睁看着23:59变成了00:00,然后冷笑一声开门,下车走了进去。 打开门后小八爷和龚如惠站在一起,两个人郎才女貌,肩并肩地切着蛋糕。 那个蛋糕是酒店大厨做的,高高三层。 旁边的朋友为了热闹拉出彩条大炮,整个场地里的彩色带子漫天飞舞,朋友们举手欢呼,把中间的两人拱在中心,竟然隐隐约约有点结婚礼堂的样子。 他为辛得 分卷阅读26 难过地低下了头,因为他竟然想不到她和小八爷肩并肩地切蛋糕的样子。 女人那次也气得狠了,仿佛被切蛋糕的刀戳到了心窝子。 她说:“小八,过来。” 起哄的人听见了她的呼唤都禁了声。 小八爷喝着酒,语气比她的更不爽,仿佛他才是那个在外等了很久的人:”我过生日,不用你管。“ 辛得踩着鞋子一步一步靠近,居高临下盯着站在八爷身边的龚如惠,然后扬起手来,狠狠地扇了下去。 可打的却不是她,而是南城小八。 看见的人都因为她的这一巴掌暗暗吸气,南城小八爷这是个什么金贵人物,何曾见到有人敢动手扇他。 马甲跟在他们身边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她动手打他。 她的语气凉的不行:“你好像不知道约定是个什么东西。” 被打偏了头的小八爷愣在原地,转过头来的脸色让马甲至今记忆犹新。 他仿佛带了一种天大的委屈,恨爱人不疼爱自己,又爱她对自己在意,恨意和爱意夹杂得他脸半哭半笑,小八爷的神情就像是被勾画出的半人半鬼的脸谱,那是爱恨嗔痴的终极。 他冲辛得大吼,喊出的话伤人伤己:“老子就是爱玩,你认识老子第一天就知道了!别他妈一天天的就知道管着老子!你晾着老子还不许我找乐子吗!是你自己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这种的女人还往上硬凑!” 他看见辛得抬起脚来暗道不好,扑上去接下了这要踹在小八爷身上的一脚。 她的鞋蹬在了自己的胸膛,他却好像听见了她心碎的钟响。 那天的辛得踹完人后转身就走,最后听说好几天都没回家。 小八爷的神色一天比一天阴郁,竟然找了个新的女人想要试吻,辛得估计是得了消息才再次出现大发雷霆。 他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吵了起来,也不知道小八爷为什么突然要在生日会上故意气她,更不知道他们怎么和好,只知道那年生日那个女人转身就走,脸红了一边的男人竟不生气被打,彷徨无措不停喝酒。 没了辛得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电话里传来小八爷的叫喊:“马甲,你他妈给老子发什么呆呢。” 马甲低低应了一声,不想再提起生日会的事,于是问他:“小八爷,要不今天我陪您出去逛逛?南城新开了一个商场。” 陈鸣看着女人少得夸张的衣服,想到了什么说好。 午饭后两人来到商圈,陈鸣带着马甲先去逛了男装。 马甲瞧见一身暗红色的花纹衬衫很显小八爷的气质,偷偷拿起在他身上比划了两下,低声问道:“小八爷要不要去试试?” 却瞧见他的目光只看着左边的架子,那上面摆了一件纯黑色的丝绸衬衣,有点女气又有点素净,不是小八爷平常喜欢的款式。 但是他却让服务员帮他拿过那件衣服,然后试也不试地就包了起来。 他以为小八爷转了性子,于是在内裤店店时候自作主张拿了黑色。 可谁知道小八爷却让他放回去,自己又拿起一卷白色。 他被小八爷扑朔迷离的颜色喜好搞得头昏,完全没往辛得的爱好那想去。 买完内裤后他们路过一家女装店,马甲以为小八爷会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没想到他脚下一转走了进去。 服务员见两人拎着不少东西,开心地迎上前来:“请问有什么能为两位服务的呢?” 马甲摸不着头脑,小八爷却开口:“我要买些女装。” 服务员笑得停不下来,马甲却心下一惊,以为他又是要买给龚如惠,毕竟他听说了龚如惠和乌四的关系,以为小八爷这是又见到了龚如惠旧态萌发。 服务员笑道:“那请问您是要买给谁的,是您女朋友吗,她的身高和外貌气质大概是什么样子。” 小八爷神色仄仄的,开口却没反驳女朋友三个字,他思索了会:“比较丰满的,人不算高但是也不矮,到我的肩膀,气质——” 说到这里竟然戛然而止,然后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服务员先退下去。 马甲听见他的形容全都明白了,胆战心惊地看他给某人挑了很多衣服,虽然也有几件艳丽的颜色,但是大多数都是黑灰为主,而且样式往往简单明了,大方利落,他再想起小八爷刚才买的那些东西,手里的袋子瞬间像是烫手山芋,重得他整个人都要栽倒下去。 小八爷他……是在给死去的人买衣服吗? 马甲被自己的这个猜想吓得脸色惨白。 陈鸣可不在意他怎么看他,他只是可怜某人死了都不体面罢了,他只是也想起了去年生日,心里突然发酸,有一块地方变得又痒又软。 他只是偶尔, 善心作祟。 希望她的衣服多一些而已。 他只是觉得愧疚, 想明白了自己不爱她。 那么就当作她爱了自己这么多年, 自己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感谢。 他只是想起了那张贺卡, 不管他承不承认, 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和她一样, 看不见自己是南城小八,看 分卷阅读27 不见自己是跋扈公子, 只让他做永远的快乐孩子。 我死后的100天 第13天:红裙子、黑裙子(h) 又是拎着满满的东西回家的一天。 陈鸣睡到中午起床后看着袋子堆满了卧室一地,想着自己是不是这两天乱买了太多东西。 唔…左边都是之前买的性爱道具,中间是整理出来的衣柜衣物,右边都是昨天冲动买的各种女人衣物。 这么多东西收拾起来真的是操了狗了。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他随便拿点东西垫了垫肚子,回到寝室的时候被一长条带绊倒了。 “我操你妈…” 拿起来一看,是条奇形怪状的裙子,应该是昨天整理辛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夹带出来的。 他捞起裙子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裙子不是辛得的,是他的。 辛得以前就哄骗他穿过裙子,可是自己见她没安好意,所以死活不肯。后来他气辛得不肯亲他,更是在床上和她隐隐冷战,也存了要治治她的心思。 原来这些裙子在这啊…… 他想起来应该还有几件,扒开中间那堆衣服找来找去,终于全部找出来了。 辛得给他买了好几件裙子。 那些裙子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但是每一件都别有洞天。 不知怎么的他看着这些裙子肉棒就有抬头的趋势,明明昨天那么努力想要扩张的后穴突然就湿了,他夹了夹屁股还能感觉到穴口那噗嗤的水声。 小八爷感到愉快。 本来就决定了直面自己欲望,他像中蛊似的默念了好几遍:这只是我情有可原的的性欲,不是对某人抱有爱恋。 然后他找来了一个等身高的镜子,站在镜子前面慢慢退去了自己的衣裤。 他全身赤裸站在镜子前面,整个人因为接下来要干的事面色已经潮红,双乳有些肿胀和疼痒,他摸上自己的腰间,那里长了一些赘肉,虽然站着看不明显,也不知道能不能穿下女人挺久之前买的尺码。 他穿上的第一件裙子是开始绊倒自己的那件。 黑色裙子是吊带式的,两根细长的吊带缠绕在他的双肩,整体剪裁很合身,裙摆刚好在他的脚踝那,前面看着就是很普遍的吊带长裙而已。 然后他转过身去,肩膀那两根细长的吊带下来后交了个叉,一左一右从他的腰部分开,接下来的部分竟然都是细长的线,没有一个成片的布料。 他照着自己的理解把两条细线从腰部绕过又分别绕过自己的大腿根部,从远看去仿佛自己穿了绑带的凉鞋,只有他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吊带的线就摩擦着他的肌肤,擦得他全身发热。 他甚至想到了辛得从后面捏着自己的肉棒,用细长的吊带线把他鸡巴捆绑的死紧,肏弄他的情形。 低头一看肉棒已经把前面的裙摆支撑起了个大包,马眼像是被捅了泉眼浸湿了好大一块,他很想马上开始自慰却硬忍了下来。 因为还有好几件裙子要试。 他把好不容易绑上的黑裙脱下,身上已经有了浅浅的被绳子捆绑的痕迹。第二件裙子就比较直白,是两件式的浅紫色套装。 他先是穿好了最里面的色情内衣,学着女人把胸部的挂绳在脖子那打了个结,然后又在身后打了个结,乳头被两片薄薄的浅紫色三角形布料包裹,根本挡不住任何凸起。 他咬了咬牙又穿上同色丁字内裤,后面是一条细长的线摩擦着菊穴,前面过分的只有睾丸大小的三角布料,他扶着硬邦邦翘起的肉棒对了半天,最后发现只能把肉棒的睾丸放在那块小布上,甚至有一半的睾丸只能露在外面,肉棒的肉柱和龟头完全留在外面。 这个色情的死女人…… 他咬咬牙又把套在外面的那件紫色薄纱穿在身上,双颊潮红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却根本站不住,只能上半身靠在镜子上缓缓呵气。 他…他要不行了。 蹭着冰凉的镜子他就快要射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这么不行,咬着牙又换了一套。 乍一看那裙子是白色的,摸上去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裙子而是开档连体的死库水样式的内衣,材料是冰丝的,整个摸上去滑溜溜的让人爱不释手。 他脑海中想起了什么,握上顶着死库水前端的龟头再也遏制不住。 他想起来了什么疯狂翻找,然后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把所有东西在床上摆好,转眼间自己身上也换了一身。 小八爷穿着昨天在商场买的丝绸制外套,那件黑色的,他知道辛得喜欢这种款式。 他的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裤子,肉棒和菊穴却被包得很紧,因为他把死库水穿在了里面,只有裆部那开了一道又长又细的缝。 小八爷的下体已经全部湿透了,从裆部到后穴那全是他自己分泌的淫水,和上半身还好好的白色冰丝形成了鲜明对比,下半身的冰丝都成了深灰。 他的左手隔着冰丝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嘴里嗯嗯啊啊的又凑向床头。 那里摆了一个枕头,是辛得经常睡的那个,上面满满是她的气味。 小八爷在那个枕头上放了自己买的胸部模型,外 分卷阅读28 面套了一件昨天买的衬衫,和他身上这件一样是黑色,从昏暗的灯光里看去他和“她”穿的就是情侣装扮。 他跪在床上低头用牙齿解开扣子,整个人埋在胸部模型里舔得不亦乐乎。 “嗯…唔,老婆的奶子好大,啧啧…卟…” 反正不是真的辛得,他现在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小八爷这么想着。 他一手握住一边的奶子,带着哭腔:“啊哈哈…小骚货只有两只手…又想吃老婆的奶子又想摸自己的骚肉棒。” 最后受不了了,从外套里一把扯过胸部模型举高抱在怀里,将辛得睡的那个枕头放在自己的鸡巴下面,上下挺身将肉棒甩得老高,又重重拍打在枕头面上。 柔软的枕头让他的肉棒找到了归属,明明下面是洁白的枕面却让他感觉那是某女人的脸。 他意淫着某人正把脸凑在他的下面观赏他发骚发贱,舔得更欢了。 硅胶胸部弹性极好,又不会喊痛,所以哪怕他狠狠咬着乳头用力吞噬拉扯,胸部也只会弹开他的舌头又弹了回来,拍打他的舌头。 小八爷睁开眼的时候整个眼神又凶又狠,明显是舔得起劲疯魔了。 他一手温柔的摸上乳头,一手伸去后面扯开裆部的口,嘴里安慰道:“老婆你等等哦…嗯…小骚穴今天要被干得合不起来才行,我先多吃点水让老婆能肏的开心。” 今天的小八爷比以往的他骚话都要多。 他一只手向后扩张起自己的菊穴,可是自己出的水不够粘稠没有什么抓力,手指捅没几下就滑得不行。 他又从自己肉棒那上下揉搓挤出精液来,然后用手拍打在胸部模型上,混合着口水用舌头“咕噜咕噜”打成浆了,才满意地往菊穴抹去。 他有意识地用力一收一缩,知道穴口那明显有粘粘的拉丝状态了,是辛得喜欢肏的感觉,才痴痴地笑了。 那家伙在床上就是喜欢他浑身没一块清爽的地方,喜欢自己粘得不行。 小八爷从边上拿过龚如惠帮着挑的那根假阳具,痴迷的看着它的颜色。 唔……整个肉棒白嫩嫩的,就龟头那红粉红粉的,肉柱上缠绕着隐约的青紫色的筋,他想起来那女人让人想舔的奶子,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这根肉棒了。 他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在马眼那点啊点的,后穴噗噗噗地又出了好多水。 他想到了辛得每次干自己的时候,都喜欢正面看着自己疯掉,却不知道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傲人的奶子随着她抽插屁眼的动作狠狠拍在他的脸上、肩上、胸膛。 她的乳头又硬又红,像是碗奶冻上放了两个果梅,有一次他光被她奶子无意的扇脸就搞到了高潮。 那个坏女人… 唔…嗯…可坏女人的鸡巴怎么这么好舔,甜到他恨不得多长一张嘴。 小八爷整个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他心里隐隐约约想到:要来了。 果然辛得再次出现,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畅快地笑了,心里明白这不是真的,但谁管他的呢。 他知道这是梦,梦里就可以不管不顾的。 他冲着梦里的这个辛得甜甜笑了,整个人冲她张开双臂,撒娇道:“小骚穴要被你抱着肏~嘿嘿嘿。” 女人话不多但是行动迅速,听见后将手环住他的腰部,把他整个人正面堵在床头柜间。 小八爷背后是硬邦邦的床头柜,前面的乳头紧紧地贴着辛得的乳头。 她的奶子太大了腰又太细了,所以两人中间那段竟然空了。 他瘪起嘴,不满起来:“你腰那么细干嘛,我要你肏我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贴着我,不然小骚穴不给你肏了。” 说完抬头竟然委屈得要哭。 女人呵呵地低笑两声,贴着他的耳朵,让他的耳朵烫得快要融化。 他不好意思得转了过头,手却老实箍在她的腰上,嘴巴上傲娇:“我看我还是在你肏我的时候抱你紧点好了。” 女人没有意见,让他双腿环着自己的腰,扶着肉棒慢慢肏开了他的屁股。 肉棒进来的速度极慢,他经不住这种温柔“嗯~”了一声,叫得人快要射了出来。 女人见他很好的含了进去,只是浅浅地开始一顶一顶,急的男人快要哭了。 他的小穴又骚又痒,这么点力度根本是隔靴搔痒。 小八爷把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先是在女人嘴边的绒毛试探了一圈,然后终于亲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舌头。 他叼着湿滑的舌头爽得头皮发麻:“嗯~舌头、舌头好爽,老婆的舌头让小骚货快要高潮了~要、恩哼、要和老婆亲一辈子。” 可是女人的肏弄还是不紧不慢的。 他急的用右手摸上自己抵着辛得肚脐的肉棒,摸了一收手糊糊的精液上来。 当着她的面,他伸出舌头像条狗一样把精液放在舌尖,又用舌头卷起送到了肚子里。 “嗯嗯…恩哼哼…”小八爷又不甘寂寞地贴了上去,他实在没办法离开辛得的嘴片刻。 “啧…噗……啧啧…恩…” “这是小骚穴…嗯、和老婆的爱液哦…” “小骚货不仅下面高潮会……嗯…吐出骚液,小 分卷阅读29 骚货的上面也可以…” 他的舌头在辛得的嘴里用力地一顶一顶,从她的上舌根绕到了她的下舌根,脑子里早没了清醒。 “要把老婆的舌头吃掉…唔…” 然后喊着她的嘴开始哭着叫唤,上下甩起自己的臀肉。 “你动动啊!动动啊哈!下面的小骚穴也很好吃的!” 女人像是听到了他的虔诚请求,终于将他整个人扭得更紧,把他的腿掰到了肩膀上,猛地开始肏起了他的小洞。 这下子小八爷浑身上下只有小穴一个地方受力,整个人疯的不行。 他叫得喘不过来气:“肉棒!哈啊啊肉棒!肉棒顶到了小骚货的穴心!!” 小八爷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穴口的肉已经麻木了。 “老婆好棒!!老婆好棒啊!小骚货快要高潮了” “穴心被肏开了,嗯呢呢啊啊啊啊啊啊!” 辛得的双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摩擦的他胸膛生硬。 他的双乳那明明没有什么,却感觉自己被开发出了一对骚肉,要破胸而出。 他的嘴如愿以偿贴着爱人的嘴,下体被肏的不再成个形状。 他的内心发起了一次风暴,将理智和人性卷到了九霄云外。 他变成了一条只想着取悦女人让她肏更深的狗,为了射精而活。 他从没在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体会过这种快乐,这种快乐是个病毒,名字叫做辛得。 他仿若窒息脑袋空白,肉棒已经被挤压的发紫。 他大声哀嚎。 “要开了!” “啊啊啊要开了!” “呵嗯嗯!呵嗯啊要开了!” “花心要开了!” 春风来了,花开了。 小八爷整个人醒来时候,后穴的阳具还在噗嗤噗嗤搅着他的肉穴,肉棒早就从死库水的裆线那顶了出来,床上到处都是他喷的精液。 辛得的枕头被他抱在胸前用舌头顶着,上面不光是精液还有各种污渍。 他抱着枕头夹着屁股后的阳具下床,站在了镜子前。 灯光照下,他的睫毛上、鼻子上、嘴巴上沾满粘液,死库水被他从肩膀脱下卡在胸部,乳头那又轻又紫,双腿修长满是红印。 要不是自己前面突起的肉棒,他就像个在昏暗的月光下被人拉到小巷子里强奸了一整天的站街小姐。 小八爷却不恼。 他抱着枕头笑得甜甜。 辛得呐辛得。 你看到了吗。 没有你我也可以高潮得快乐。 这世界没你也行。 我死后的100天 第14天:刀与玫瑰1 小八爷爽快了一天,终于睡了个美美的觉。 第二天电话铃狂响,昨天高潮了那么多次他累得抬不起手来。 “喂。” 电话那头是陈深,他语气严肃:“小八,你最近都呆在家里不要出门。” 小八爷搞不懂他哥一大早给他打电话难道就为了交代这个,他语气不耐烦起来。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我也听你的去化平那看病了,你还想把我锁家里?”小八爷以为他哥是怕他又要出去闯祸。 陈深在电话那头拿着一份报告,话到喉咙边又吞了下去。 他看着从警方那刚拿到的辛得案件调查报告和车子的行车记录仪,那句“辛得都死了下一个可能是你”怎么都说不出去。 毕竟人都死了,有些事情绝不能重现天日。 他想了想,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那我等会给你派两个保镖去,这几天你出门记得都带上。” 小八爷丝毫没明白陈深对他的保护,只以为他是用保镖的名义派人把他给紧紧看住。 “行了,随你的便。”然后挂上电话接着睡去。 陈深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气,于是让秘书给找了两个不错的保镖送了过去,却没有想到对方的手脚比他更快,就像是等着他发现真相,然后下一秒就给他重创。 小八爷这头。 明明他才刚刚躺下没几分钟,门铃又响了。 他彻底毛了,这个时间点来敲门的八成又是快递,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乱给老子寄东西。 他穿着睡裤裸着上身去开门,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晕倒的前一秒,他好像看到了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却站在门口笑得灿烂的疯子——六子。 小八爷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这个梦是他自辛得死后的第一个噩梦。 那年他和辛得因为生日会的原因吵得很凶,那女人又因为他吻了别人就不再碰自己嘴巴,还让他哥把龚如惠给送进娱乐圈去,他就讨厌她到了极点。 毕竟自己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于是为了气她天天故意晚回家,回回都是她卡着点把人拎回家里。 那天他照样在酒吧和狐朋狗友喝得烂醉,去厕所放尿呢,听见了隔间里传来的女生哭泣。 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三分,走上去问道:“要帮忙吗?” 女孩子颤颤巍巍的回复他:“不、不要。” 他脑袋因为酒精昏的厉害,没想到一个女的 分卷阅读30 怎么会在男厕所里。 结果厕所隔间的门板像是被装了震动器,随着门板的震动女孩子嗯嗯啊啊的呻吟传来,夹杂着男人爽快的低吼声。 小八爷才明白过来这一男一女在干嘛呢。 本来这就是人家小情侣之间的情趣,虽然公众场所有点不雅观但是也不打紧。 他放完尿正准备洗手出去,女孩子突然凄厉地喊了一声:“救命!” 他皱起眉来,吃不准这是她高潮得胡言乱语,还是真的在向他求救。 门板很快停下了震动,他清楚听到男人说了一句“你死定了”,终究是放心不下。 他走上去敲敲门板:“我说里面的,你先出来一下。” 没一会儿厕所隔间门开了,走出来一西装革履盛气凌人的男人,怀里挂了一个姑娘裙子破烂,下摆碎得没法遮住红肿的小穴,男人估计刚刚射过,还能听见小姑娘那处滴答滴答的水声。 小八爷皱起眉来:“我说你,玩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得把人姑娘遮遮好点?” “这把姑娘那么当个物件使是怎么回事啊。” 男人看着面生,但是好像认识他。 他缓缓掏出一根烟点燃,眉眼放肆极了:“小八爷?我就说呢,哪个不长眼的富二代那么多管闲事。” 小八爷没想到他还认识自己:“没错,怎么着这位兄弟看着眼生,哪家的啊。” 他摇摇头,吐出两个字:“六子。” 他从没听过南城有这么号人物,却没想到对方接着说道:“我和你哥可见过两次面,小孩子家家的可最好别多管闲事。” 小八爷当下冷笑,辛得那女人把自己看作孩子是自己愿意忍着,这厕所里跑出来个随便玩意儿也配这么和自己说话。 他冷嘲热讽:“你见过我哥怎么了,能在南城这片酒吧玩的谁家没点本事,我看你出门在外最好多长双眼睛,别不小心冲撞了大神。” 哪知道那人并不在意他的话,呵呵一笑搂着人就要出去。 小八爷不放心多嘴问了一句:“喂!那姑娘!你刚才是不是喊了救命!” 姑娘腰间的手就那么轻轻放着,她却吓得整个人轻抖。 “没……没有。” 然后两人走了出去。 小八爷没想到自己走出包厢准备结账的时候能看见那样的事。 他路过一个门被虚掩的包厢门口。 刚厕所里的姑娘身上裙子被全部脱光,坐在一堆兴奋大喊的流氓中间,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那个叫做六子的男人从边上的人手上接过酒瓶,慢慢浇上她的额头和小穴。 小姑娘整个人双手抱胸,神色已经是一副要去死的样子。 他操了一声,准备上去教训这群不把人当人看的畜生。 身边一朋友拦住了他,看着中央的六子颤抖:“小八爷…!” 他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那人小声说道:“小八爷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认得中间的那个男人,他是最近从别的省来的地头蛇,据说是混黑的还玩粉,咱们还是别惹那样的人。” 陈鸣听了眉头直皱:“黑的就他妈能不把人当人看?” 然后推门就要进去。 身后的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我看这男人今晚带了这么多人来这不仅寻开心的,咱们不如报警,也许能搅黄他的生意顺便让他长个教训?” 陈鸣没听明白他里面的门路,只觉得报警有道理,让他报警后还是推门进去了。 一群正在狂欢的人听见开门声都转了过来,发现是个男生女相的弱鸡。 六子坐在台椅上淡淡开口:“小八爷,我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提醒过你一次了,您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虽然忌惮陈家,可是明白陈家当家的是排行第六的陈深,陈鸣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乳臭未干只会花钱的小屁孩罢了。 陈鸣没把他的威胁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混黑道的,你可别吓唬爷,爷从小被吓到大的。” 六子吐出烟来盯着他看,呵呵一笑:“小屁孩。” 小八爷没心没肺的:“我的人刚才报警了,我劝你现在逃命还来得及。” 报警二字一出,场面一片寂静。 站在最前面的大汉走上前来就要揍他:“老子草你妈。” 却被六子拦住,他看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八爷,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你以为我会怕警察吗,我劝小八爷最好撤销报警,否则到时候场面会不好收拾。” 陈鸣也想到这点:“普通的报警警察当然不会理,要是用陈家小八的名义呢,你大可以试试。” 六子真的被惹怒了,打算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把烟从嘴上拿下来,走到他的面前,冲着他的脸就要烫下去。 烟头却点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他定睛一看,是个女人。 小八爷看见辛得接下了那根烟,把她手夺过来坐看右看,眼里满满心疼,嘴里都是埋怨:“老子他妈要你管了吗!你脑子有泡用手去接?” 看到女人的手掌那明显有了个伤口,眼睛通红,喊了句:“我要你命!”,冲着六子就打了过去。 周围的人不可能干干 分卷阅读31 看着,以六子为首的一派人毫不留情打了上去,小八爷身手再好也挡不了四脚八拳,把辛得护在怀里挨了结结实实的几脚。 幸好马甲眼尖,警察来的也快,一屋子的人就乌泱泱地进了局子。 陈家和六子的仇就算结下了,然后就是陈家切断了六子在南城的生意门路,陈深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六子被组织抛弃,他走投无路,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小八爷想起来六子最后一次想报复自己,躲在酒吧边上想捅他一刀,结果没等到人就被热心群众举报,给送进了局子。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被人抗在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天明。 我死后的100天 第15天:刀与玫瑰2(超级重要的转折) 陈鸣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个仓库。 醒来已经到了早上,看来绑架自己的人把他运出了城里。 一束亮黄的灯光突然照在他的脸上,照得他整个人睁不开眼睛。 戏谑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啊…小、八、爷。” 陈鸣适应了灯光半天,见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是这个男人逃狱出来了。 他镇定问道:“六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对方却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笑话:“我都出来了半个月,怎么着您哥哥陈六爷也没和您说吗?” 然后像是不可思议似的:“那辛得那臭女人总和你说过了吧。” 说完又笑得厉害:“哦哈哈哈哈!我忘记了,那女人死了,是开不了口的。” 小八爷见他神色还算清醒,和他打起商量:“你把我绑来这里什么意思?不急着逃命难道是要回到牢里去?” 六子依旧和看小孩子似得,啧了一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穿金戴银的小八爷是不会理解我们这种社会底层人民的苦的。” 陈鸣呵呵一笑:“你贩毒涉黑的时候过得可不算苦,想要什么直接说,别给爷来这一套。” 六子并不着急,走到他的面前端详了一会。 “不着急,不着急,我想要的太多了,小八爷又太值钱了,让我好好想想。” 陈鸣以为他会继续和自己打嘴炮,没想到他拿出把刀往上撒水,放在一块棕红色的石头上慢慢磨了起来。 磨刀的声音喀哧咔哧,在空旷的仓库里格外响亮清晰。 陈鸣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六子只是低头磨刀,整个人自言自语:“小八爷大概不知道,从牢里逃出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说到这神态悲伤:“穷啊,是真的穷。” 然后拿起刀来,用指狠狠弹了两下,刀身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却好像不满意,又放水磨了起来。 他语气轻描淡写:“比如这刀,还是我偷偷摸进一家超市,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出来的。” 他的刀像是磨好了,整个人笑眯眯的。 然后走到小八爷跟前,将刀刃抵制他的脖子,又从他的胸膛那缓缓滑下,手下没收住力度,刀子经过的地方都划出了浅浅的口子。 小八爷没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他看着六子嘲讽道:“就这么点能耐?我看你磨刀的架势还以为你要把我千刀万剐了。” 六子笑眯眯的:“本来是的呀,这不有人替你了,我的怒气也消了,现在就想拿小八爷换点钱用用,毕竟我可不打算回牢里了。” 陈鸣听了他的话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谁替我了?” 六子惊讶地转头:“哟!小八爷还不知道啊!辛得就是我杀的呀。” 陈鸣听了他的话额头青筋暴起,呼吸加快,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呵呵,先不说你怎么跟踪的上辛得那女人的,就她那么聪明,见到你肯定跑得远远的,你想骗我也把慌圆得好些。” 辛得明明死在车里,他就不信一逃狱出来的通缉犯能无声无息掌握到她的踪迹还把她哄出车里。辛得要是见到他肯定知道他是来寻仇的,还不跑得远远的,那女人虽然令人讨厌又不是个傻子。 六子冲他摇了摇了手:“小八爷这话可就笨了,全南城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小八爷生日宴会习惯办在哪啊,我根本都不需要去找辛得在哪,在半路等着就是了。” 陈鸣听了的他的话下巴紧绷,后脑勺痛得像是被人重重一击,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肌肉,张口说道:“你他妈也算个男人,你有本事冲着老子来啊!对付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 六子还是笑眯眯的,他见自己的话让被绑着的男人开始激动,整个人更加得意了。 他指出了小八爷话里的错误。 “这你可就弄错了,虽然一开始是小八爷的错,但是辛得那贱人害我坐牢,可是死有余辜。” 小八爷不知道为什么一股血气涌了上来,他的胸口又涨又痛,他受不了地闭上双眼,哑着嗓子问:“是我在酒吧不管不顾地惹上了你,也是你自己要埋伏我被人举报,什么叫她害你坐牢,什么叫她死有余辜……” 六子不打算瞒着:“小八爷不会真以为当年我是不走运才被人举报进了局子吧,我可是清楚的很,这 分卷阅读32 一切全都是那女人设下的好戏,为了让我入局用了一招请君入瓮,用你的行踪当作诱饵抓我呢。” 他低头看去,被绑着的男人低头看不清脸色,只有身子轻抖,整个人的上半身蜷缩着。 他嘴角一勾,乐见这情形。 “要不是辛得那死女人为了让我不再天天盯着你,下手害我,我哪怕被人逼出组织也不会流落成条狗,小八爷大概不知道我为了最后和您同归于尽可是买了满满一针海洛因,只等着让小八爷和我一样,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说到这里又想起什么,恨的牙痒痒的:“谁知道那女人不仅早就让人蹲住了我,看我拿着海洛因还发了狠,最后让人给我自己注射了才把我扔进局子。” 他回忆起在局里毒瘾发作浑身酸疼,还被狱友欺负到猪狗不如的日子。 语气更恨了:“这都怪小八爷你,你说这人和人的命怎么天差地别的,我从小挨刀子挨枪子混来的荣华富贵,好不容易活出了点人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比不过富二代的一句话,有些人生来就是天生富贵如玉,我这种人就活该低贱如草,可我六子天生不信邪!!就是要拿这杂草的贱命去碰一碰你那高高在上的人生!” 他整个人仿若陷入疯狂,脖子通红越说越激动。 他想起来男人因为女人被烟头烫到后的心疼样子,激动大吼。 “小八爷啊小八爷!你也没有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我告诉你,辛得那女人也是贱命!谁让她好好的大设计师不当,非要当你小八爷的女朋友。我本来都准备让她最后一个死的,没想到那女人下贱成那个样子,非要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我让她从车上下来,想拿她打个掩护进去找你,没想到那女人那么聪明。看见我腰间带了火器愣是不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结果被我连人带车撞翻在地!” “我想把她从车上拉出来!没想到那女人说她已经报警,让我别想着放火烧人,还让我乖乖低头认罪!” “那我哪能啊~” “于是我就掏出刀子!狠狠地扎了进去!” “小八爷你可不知道,老子那刀又深又狠!却没扎到大动脉上,我要她像头母猪,放血而死!” “啧啧啧,你别说,那女人被捅的样子当真漂亮!不是哭的竟是笑的,要不是她贱人一个我也是愿意上的。” “小八爷你别说——” 说到这里他低头看去,却不见手脚都被绑住的男人有什么动静。 他听到了椅子下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用刀抬起他的头来。 男人整个眼神放空,浑身颤抖,像是个枯了很多年的木头桩子,只有猩红的眼睛那眼泪狂流,了无生气。 他想起了女人被捅后还死死拉着自己火器的手,又想起了男人那年含着心疼又别别扭扭的抱怨,再一品他现在的死人样子,一种让人激动的猜测惯透了他的全身。 他为自己的猜测激动得浑身颤抖,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如此痛快。 他的语气听着不可置信实则幸灾乐祸。 捂住自己的嘴巴,话却一句一句蹦了出来。 “不是吧!小八爷竟然不知道那女人是为你而死的!” “哈哈哈哈哈这真的是我听见的最好的笑话!!” “那女人爱你爱到去死你该不会现在才反应过来吧!!!”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辛得那女人天生下贱,用命爱了一个男人那么多年结果死了才有个回声!。”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老天还是公平!他让你这种人生来拥有又生生失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生竟然这么有趣!!” 陈鸣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的心先是被人狠狠拽住,然后向上拉扯。 他的痛觉爆燃而起,遍布全身。 他知道自己眼泪流了满地,可是他的心脏空空一片。 他的手脚明明都被绑着,灵魂却不见踪影。 他真如六子说的痛失所爱了吗。 不是的吧…… 可要是辛得不是所爱,为什么失去她痛不欲生。 冯化平骗我……… 我的爱和性都属于自己,我的灵魂为她永生。 我怎么哭了啊…… 我怎么那么可笑…… 我为什么那么渺小……… 六子不知道小八爷的灵魂已经在一瞬间死去,他只是看着男人失神过于痛快,这辈子自己的命不算太好,有的人却比他惨痛万分。 他不恨了。 他要是知道杀一个辛得就胜过杀千千万万个南城小八。 他早就那么干了。 他把刀在火上烤热,拉起男人的头来,知道他现在灵魂归天什么也听不见,还是打了个招呼。 “小八爷别急,辛得遭受的,我让你遭受千倍万倍,也算是我对你让我快乐的另一种报答,毕竟你们不能同生,我让你们同死。” 他一刀下去,捅在不重要的部位。 “这第一刀叫百年好合,祝你孤独终老,抱憾终身。” 他又捅一刀。 “这第二刀叫成人之美,祝你日有所思,夜不能寐。” 分卷阅读33 他再捅一刀。 “这第三刀叫生生世世,祝你天上地下,寻无此人。” 被捅的男人连着三刀一声不吭,那多没意思。 六子抓过他的头发,凑近耳边低声细语:“小八爷也别灰心,说不定你下了地府,辛得还在奈何桥那等你,挺着她那双奶子,还愿意和你翻云覆雨,再做夫妻。” 他见男人还没反应,“我捅完辛得也顺手摸了一把,那奶子真的软绵绵的,我就该割了下来送你当做谢礼,小八爷就不用哭得那么伤心。”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他张开嘴巴低低喊了几个字。 六子听不清楚,“您说什么?小八爷?” 凑上耳朵听见他说:“我要杀你…我要杀你…” 他笑得痛快,用刀抵住他的脖子:“得嘞!小八爷说我干得漂亮!那我这就送你上路,让你早见爱人!” 砰! 男人举着刀倒在地上,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陈深带着保镖及时赶到,他抱起弟弟大声呼喊:“小八!小八!!小八!!!” 阳光明媚。 悄无一声。 冯化平从房间出来,陈深等了多时。 他脚步匆匆:“怎么样了化平!小八他!” 他救下弟弟本以为事情解决,却发现他整个人失掉了魂魄,伤口包好直到今天也不言不语,不吃不喝。 冯化平冲他缓缓摇了摇头,脸色比任何时候都凝重。 小八爷心口的那块巨石碎了,虽然不知道六子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叫做辛得的海开始波涛汹涌,拦也拦不住的。 陈深狠狠地锤在墙上,只恨自己太纵容弟弟,也恨自己。要是早把辛得怎么死的对他说明,说不定六子就不会找到可乘之机。 只有冯化平知道,这事早说晚说都是一样,区别只是小八爷找上六子把人千刀万剐。 他叹了口气:“目前也没办法…我给他吃了点药,虽然不多应该也能————” 话没说完,房间里传来凄厉无比的叫声。 陈深听见弟弟惨叫跑进房间,见他满头大汗双唇惨白,手抖得连床面都撑不太住。 他抱住弟弟轻声安慰,“怎么了小八?做噩梦了?” 陈鸣回答不出,他只是梦见了辛得被捅,痛不欲生,整个人哭着从梦中醒来又哭着睡去。 他紧紧抓住哥哥的手,满口哀求:“哥、哥、哥……” 陈深从没见弟弟个样子。 他心痛应了:“哥在呢,怎么了。” 小八爷颤抖着求他:“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陈深见他被折磨得疯魔双眼含泪,“小八,这就是我们家啊……” 陈鸣整个人六神无主,但他知道这不是家。 他的喊叫里带了哭腔:“这不是家!!这不是家!!我想回家!!” 陈深知道他要回到哪个家去,于是用被子把他一捆,将人送了回去。 他本来打算和弟弟一起住个几天,没想到小八一进门就把其他人推了出去,门被拍得轰地一震。 陈深吓得在外急吼:“小八!!小八!!” 冯化平却拉住了他,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给人一些空间,逼得太紧反而容易出事。 陈深将信将疑地,还是走了,他吩咐人站在不远处死死盯着,有情况就及时汇报。 陈鸣关上门后躲在家里,整个人贴着门板坐了下去,家里面总算有辛得的气息,让他好受了一些。 背上的门板有些冰,他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要离辛得近些,为了这个什么都可以舍弃。 他想起来了什么,整个人连滚带爬地跑进卧室,抱着辛得的枕头缩进被子。 他把辛得的枕头抱得死紧,哪怕嘴巴紧闭,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辛得……辛得………” 他的叫唤没有一声回应。 他坚强地擦去泪水,辛得只喜欢自己在床上哭……哭太多会被她嫌弃。 床上………哭…… 对了……辛得最喜欢他在床上哭了……… 他要是在床上哭的话,辛得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他整个人仿若疯魔似地踢开了地上所有的东西,终于找了他要的。 他现在只有这个了…… 求求你辛得…… 看在小八这么努力的份上…… 别跟我置气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辛得最喜欢的那件衣服,那是给他买的许多裙子之一,也是最张扬的。 小八爷站在镜子面前看着穿着裙子的自己,痴痴笑了。 那裙子如鲜血通红,长袖裙身将他整个人包起,骄阳似火般美丽。他也穿上了同色内衣,裙子是色情款式的在后穴那开了个小洞。 我很乖的把裙子穿上了,辛得应该是会夸我乖的。 然后想起自己被缠满了绷带的胸膛,又咬得牙齿酸痛,怕自己现在浑身是疤丑陋,惹她嫌弃。 他整个人慌张了起来,想到辛得看见疤痕皱眉的样子。 他羞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哭着:“辛得!辛、辛得!我会努力在床上让你开心的!伤也会好的!你别生气!” 分卷阅读34 却忘记了爱人已死,早已没人在意。 小八爷不在意没人回答,他只知道自己错得太多,这次要好好地当辛得的狗,让她开心。 现在他只求女人只是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哪怕她真的跳出来说恶作剧成功,自己也只会笑得像个傻子,不敢有怨言半句。 他怕辛得等了太久,跪下去迫不及待地舔起假阳具。 辛得的肉棒太大了,他的嘴又酸又痛,可是心里又甜又软。 他用舌尖在马眼上一抵一抵,再用喉咙深深套弄:“唔…嗯……老婆的肉棒太大了……宝贝的嘴巴被肏的好舒服……” 说完他又心虚,怕自封她的宝贝惹女人生气,气得不肯肏他,从床边拿过枕头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上去。 他的小穴早就洪水泛滥,全都流在了枕头上,小八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舔着肉棒试探说到:“啧…唔嗯嗯…老婆看宝贝的骚穴…小骚穴湿得厉害…宝贝可想老婆了……嗯…宝贝每天都在用老婆的枕头自慰…” 说完后满脸通红,不知道女人对自己自称宝贝的骚浪有着什么反应。 可是期待却狠狠落空,女人不像以前一样听了骚话掐住自己的奶子玩弄,也不摸摸自己的肉棒。 他的心诚惶诚恐,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爱人,不知道爱人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小八爷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话声音还是带了哭腔,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太不争气了…… 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肌肉,摆出了自己最诱人的姿势,抬头微笑:“老婆———” 抬头的地方空无一人,只有假肉棒被自己抵在墙上,粘满口水。 他漫然失措地看向镜子,却发现镜子里也只有孤身一人。 他想起六子的诅咒,“天上地下,寻无此人”。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他抖着嗓音,用力掐住自己伤口,痛得鲜血渗满白布。 然后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我还没让她消气,我要让她消气才行。” 他现在也只有这幅破败的身子。 于是他撩起裙子开始自慰。 自己…自己只要让辛得愿意肏我就好了……… 小八爷想象辛得正在暗处偷窥自己,只要自己做得好了就会得到她的奖励,心里又溢出一丝期盼。 他把自己屁股翘得老高,然后将裙子后摆塞进内裤里,双腿并拢让屁股变得更加圆润紧俏。 然后将假阳具塞了进去,骚气地叫了。 “嗯、啊—哼——!” 他的屁眼一收一放,竟然不靠手慢慢又把假阳具推了出去。 陈鸣想着辛得站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小穴,前面的肉棒马眼大开,淫水流了一地。 他靠着努力收缩括约肌把肉棒排出了一大半,却卡在了龟头那。 这个肉棒的龟头是个不规则的椭圆形,他用尽力气还是排不出去,“嗯——哼——”叫得脸都红了。 可是他听见了辛得的呼吸声,他知道爱人就在窗帘后头躲着,他不能更让她厌恶了。 于是他把奶子低低沉下贴着地面,又把腰高高抬起,整个手掰住自己的屁股两边将菊穴大大打开,清清楚楚给辛得看自己的菊穴含着肉棒的样子,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展平,屁股缝内侧已经红了。 他的脸抱着辛得的枕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吓”地一下绞在一起,嘴巴里淫叫着“辛得————” 然后“噗”地一声吧肉棒吐了出去。 整个人因为龟头蹭着菊穴最后射出来的那下爽得酣畅淋漓。 可是小八爷没忘记辛得还在看着,他咬着牙把裙子脱到了腰那,整个裙子挂在腰上像是一个腰围,红色的内裤兜不住勃起的肉棒,随着走路肉棒一跳一跳。 他从辛得的衣物里拿出一套内衣裤来,抱着枕头躺到了床上。 陈鸣心里清楚,辛得就躲在窗帘后头看着呢,自己要把小骚穴肏开了,才能让她想碰碰的。 那女人就是爱看自己疯。 于是他趁着后穴还没缩回去,把肉棒的马力开到最大,塞了回去。 毫无顺序旋转的肉棒很快研磨到了自己的点,干得他整个腰软得一塌糊涂,马眼松快到不行,快要射了。 他用左手狠狠箍住龟头:“嗯……不行……小骚货的肉棒只能被老婆肏射……” 于是就维持这个姿势夹紧了屁股,低头舔弄起来。 明明内裤被洗得干净,他还是闻到了辛得的味道。 肉棒激动得又大了一圈,涨得不行。 他伸出舌头把内裤阴部那个地方舔湿,将都是奶香味的胸罩挂在自己头上。 “嗯……唔…老婆的内裤好好吃……” “宝贝要吃一辈子老婆的小穴……” 他闭上眼睛幻想,面前的是辛得丰满的阴唇,她的花蒂硬得充血,被他含在嘴里会一跳一跳的。 这时候他就会用整个嘴巴把她的小穴含住,辛得的水出得很多,总是沾满了他整个下巴。 他喜欢把舌头抵进去深深地肏弄辛得的小穴,把舌头伸的老长老长,这样可以用舌根抵住她的花蒂,鼻子和嘴 分卷阅读35 巴里辛得的味道浓得让他窒息。 有时候辛得会宠溺地用脚踩揉他的肉棒,他舔得她越开心,肉棒那的脚丫就越用力。 “嗯…嗯…” “唔…啧…” “小骚货的屁眼要被玩坏了…嗯…” “哈…啊…老婆快来操操宝贝的小骚穴。” 他明明都在努力做了,可是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意乱。 因为没有辛得,灵魂不在性要怎么攀附快乐。 他的后穴被肉棒塞的满满的,却总少了什么。 他只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声声呼唤。 “辛得………” “呜…………” “辛得………” 如果这时候冯化平再问他:“小八爷你说这性和爱是什么。” 他毫不犹豫:“性是辛得,爱也是辛得。” 空旷的房间里,微风吹起了窗边的布帘,那里没有站着他的爱人,只有他回响在房间里的阵阵哭声。 “辛得…辛得…” “怎么努力讨好你也没用了么…” 小八爷出门的时候,留下来的工作人员听了六爷的话,只是远远跟着,并没有上去打扰他。 陈鸣不管那些,昨天他自慰了一个晚上辛得也没有出来肏他,他应该是被嫌弃了。 可是他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哄爱人开心,最后只能去一个地方。 这次他换了一家性爱用品的店来逛,他打听过了。这家店在圈子里的口碑更好,产品质量更高。 也更……骚气。 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衬衣,只是害怕要是偶遇辛得自己穿了一身她不喜欢的样子。他甚至给自己的乳头贴上了乳贴,害怕等会看见玩具想起辛得,自己会当着外人的面乳头硬了。 他现在的分数一定很低…要不然为什么昨天浪叫她都没有回应。所以想来想去只能这样,只盼着女人会回心转意。 这家道具店坐落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快到中午了店里竟然还有不少客人。 坐在门口晒太阳的店主见远远走来一个脸色苍白、浑身精瘦但是极为好看的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衣一看就是名牌货,笑着起身迎接。 “哟,这位爷欢迎小店,小店真的是蓬荜生辉。” “请问小店能为爷做些什么呢。” 只见男人双颊微红,低声说道:“你好,我来……” 像是不好意思咬了咬嘴唇:“我来买些东西……” 老板品了品“东西”二字,开口说道:“这位爷实不相瞒,这床上的事呐那是千人万面,这东西也是分一二三等,四五六状,七八九种,您看看您详细和我说说您的需求?” 小八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上次买情趣用品那么顺畅,自己这回确定了心意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他又想到了昨天自己的叫唤竟然换不来女人一个爱抚,嗓音不自觉带了丝委屈:“我太太…不爱和我做…我想着能不能买些东西,让她多爱爱我。” 老板看这男人明显就是人中龙凤,提起太太来却神情温柔,想着一定是爱得狠了才会拉下脸来学那些小妇人,想要在床上多下功夫,博得爱人的一丝芳心。 看来也是个为爱痴癫的可怜人啊。 他的怜悯之心拔地而起,拉着他就走进门去。边走边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今天还就管定这事了!你跟我来,我一定给你挑不少好东西!包管你迷得你太太神魂颠倒!” 小八爷被拉着也不反抗,把店家的“神魂颠倒”四个字放在舌尖细细品味,想起那女人发起狠来肏自己的样子,后穴竟然有些湿。 老板拉着他走进店的最里面,那房间整个地板凹陷下去,四面墙壁竟然是圆形的,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许多道具。这个房间估计是vvvip之类的房间,人明显没有最外面的多,只有两个女生在右侧低声讨论着什么的样子。 老板从房间入口拿起一个篮子塞进男人手里,没想到又被塞了回来。 他以为对方是第一次来,有些害羞和局促,便解释道:“这篮子你要拿着呀!不然等会不好拿东西。” 哪知道对方皱起眉来不满说道:“没有大的推车吗…我想买多些…好让太太挑选。” 老板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为妻子考虑,敬佩之心油然而生,跑着从隔壁房间拿过来了自己买着玩的小推车。 他拍着推车的车杆豪情万丈:“兄弟啥也别说了!哥这个车你拿去用!东西你尽管挑!哥给你打个八折!” 小八爷不缺这点钱,只要辛得喜欢的…多少钱也是值得的。 他顺着老板的介绍从左侧逛去,左侧是一面玻璃半圆形墙壁,里面展示了很多内衣。甚至不少的是男女成套并列在一起,他一眼就看到了最中间的那套黑色情侣情趣内衣,女士的那件薄纱一片,偏偏奶子那布料少的可怜,整个设计诱人的紧。 他想象到了自己穿它被辛得肏的样子。 ……如果是这种款式的话,她会愿意肏我了吧。 于是在老板惊恐的目光下拿下了那件黑色女士内衣,然后听到了对方的询问:“不是……兄弟你买东西也要看尺寸啊,这衣服的码 分卷阅读36 子可不是谁都能穿的。” 他看了一眼衣服,确实内裤那看着比自己的尺码小了些,于是他问:“有大一些的吗?” 老板说了句有,给他找了出来。喃喃自语:“兄弟你老婆屁股多大啊?” 哪怕知道对方是误以为他买来给爱人穿的,可是那个爱人是辛得就让他不爽了起来,小八爷的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我是要自己穿。” 他不想让一个陌生男人看着情趣内裤去联想辛得的屁股有多大,那让他有点疯… 老板听了他的解释瞬间明白,又从他语气体会过来自己踩到雷区了,拿着手上那件同款的男士情侣内裤尴尬笑着:“哦哦哦这样啊,你看哥这不是误会了吗,你别在意啊,这样就不给你推荐手上这个了。” 小八爷低头看去,那件男士的内裤明显也是设计过的,腰部比一般的都要高,就算鸡巴整个硬得竖起也能完全包住,偏偏睾丸那地方开了两个小洞,一看就是专门让人揉弄睾丸设计的。 他想到了以前辛得用手挤压他的睾丸让他痛哭出来,咽了咽口水:“那件我也要了。” 老板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但是听他语气明显好了,乐得他多买一件。 小八爷要个推车是有道理的,这才逛了一个区域,他的车里就满了。 老板看着他车里满满当当的衣服咋了咋舌:“兄弟……你这性生活频率…可以啊~” 小八爷没有理他,他巴不得辛得日夜肏他,真要那样这些衣服未必够的。 他们来到了假阳区域,这家店的货色比那家店的更全,但是他却不知道该买什么。 起初他还是想买肤色和辛得更加近的,那会让他在挨肏的时候入戏更深,他喜欢被和辛得肤色相近的肉棒深深肏进肚子。 可现在辛得不爱碰他,他又犹豫要不要买那黑人尺寸的,毕竟自己皮肤还算白皙,黑色的肉棒肏开菊穴一定会更加漂亮,说不定能引得女人多肏弄他一会。 他想来想去不知道该买什么,刚好那两姑娘也逛到了这个区域,她们的交谈声音渐渐变大,被他听了去。 长发姑娘:“姐妹,我跟你说买那阳具千万千万不要买大得夸张的。” 短发姑娘:“为什么呀姐妹,这不是越大越爽吗。” 长发姑娘:“哎呀呀,你一个小姑娘要死了,等你有男朋友就不会这么说啦。” 短发姑娘:“人家就是没有男朋友嘛~你快说说为什么不能。” 长发姑娘咬着嘴唇,小声哼哼:“你傻呀!你要是买大的,你男朋友见了还不得天天拿着阳具死命玩你,男人都爱看小穴被玩具肏开,你到时候前面吃着一根后面又加一根,买那么大的吃不下的还是你自己!” 老板也听见了姑娘们的对话,然后就看着那兄弟默默拿下一根最大号的装进车子,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那短发姑娘似乎觉得长发姑娘说的极有道理,接着问道:“话说姐妹,你在我们那圈可是出了名的把男朋友吃得极死,你快教教我有什么床上秘诀。” 长发姑娘爽朗笑了:“哪有什么秘诀呀~就是啊~” 在场三个人耳朵竖起。 “就是啊~每次回家都把他的宝贝用力夹住,下面的吃完了他的,上面继续吃,总之要榨得他一滴不剩~你还年轻不懂,这男人呐就是要每天都把他榨干,这样他才在外面没精力偷吃~” 说完伸手拿下一根又长又细的阳具来,对着短发妹子介绍:“当然啦,这工具也是增加夫妻之间小情趣的必要用品,你别瞧这根肉棒看着细,这长度可是能轻松捅到你的花心,让你又疼又痒的~保准你爽出尿意~” 她又拿下一根:“还有这根,你别看他平平无奇,这根的底部可是能粘在任何光滑面上,而且龟头那做得奇大无比~你看他龟头比鸡蛋还大,比柱身粗了两根手指,这种东西进去保准你欲仙欲死~” 老板眼睁睁看着那姑娘介绍一根男人拿起一根放进车里,暗暗吞了口口水:“我的妈耶,这兄弟的老婆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八爷见两姑娘选完阳具竟然要走,走上去轻声询问:“那个…” 两妹子同时回头看他:“怎么了。” 小八爷:“请问,你能帮我挑些别的东西吗,我想回家讨好我的太太。” 两姑娘一开始还以为他是登徒浪子,没想到是为了讨太太欢心的好老公,当下把他当作姐妹亲亲热热介绍起来。 长发女生心更细些:“请问您太太平常有什么爱好吗,如果不方便说的话您也可以不回答的。” 小八爷抿着嘴唇,苍白的脸上透出一些红:“我…我太太。” 说到太太两个字竟然轻轻一呵,整个人微微颤抖,片刻后像是缓了过来继续说道:“我太太她喜欢我在床上孟浪一些,肏起人来又狠又凶,还很喜欢戏弄我的,总是玩得我顾上不顾下,回回都失去神志。” 说完又补充道:“她很疼我的……” 两妹子见他说起和太太的床事大方却有些怀念,又轻叹太太疼我,心下可怜他三分,以为他是被太太嫌弃了。 长发女人马上拿出毕生绝学,带他买了很多好东西。 “姐 分卷阅读37 和你说,你别以为光用肉棒肏出水来就好了,你看这个牌子的套套,上面全是凸点,你用嘴巴给你太太把套子戴上,相信我她会弄的你更狠。” “还有这个,你太太喜欢做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对吧,用这个精油,做之前倒在身上,你用乳头给她推遍全身,保准两个人都浑身发烫,最后呐只会你粘着我我粘着你~拉出丝来~而且这玩意和精液混合了还能轻易把它捣成白浆~姐看你也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这玩意到时候你吞着肉棒也能更顺畅些…” “还有这个,哎呀你买的那个穿戴式的不行,姐给你说男人也可以有胸部的,你来看这个胸部假体~” 老板看着买疯了的男人两眼一黑,这兄弟老婆得是什么天仙啊!这男人疯了…疯了… 最后结账的时候小八爷的东西多得车子都装不太下,于是定好了送货上门。 长发女人给他推荐了半天有点明白过来,这可怜孩子买那么些东西就为了和太太多些温存,于是分别之际嘱咐了一句:“我跟你说呐,这工具再好用,也是建立在你活好上,你可得把活练练好才能留住太太的心。” 小八爷思索着她的话,想起一个地方。 普兰经理第三次见小八爷,也是他最后一次。 男人乘着夜色走来,明明时间没隔多久却全身都变了个气质,更沉稳也更易碎了。混了声色场所那么多年,小八爷脸上的喜悦和忧愁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最让他害怕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心惊肉跳,还是恭恭敬敬的:“小八爷您来了,今天要玩点什么?” 小八爷只是淡淡笑了:“我找深灰,包他一整晚。” 经理没有多嘴问他要深灰干些什么,总之动作迅速准备了。 深灰被叫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有点懵,以为这南城顶有名的小八爷看上了自己,可自己现在心有所属,所以见面第一句话竟然是:“小八爷求求你。”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小八爷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求他。 他扬起眉头:“你求我干嘛?” 深灰怕他执迷不悟,一张口就是心里话:“小八爷对不住,我现在喜欢绯红,所以我只能接受和她发生关系,别人一概不行。” 小八爷神色淡淡的,好像没听明白的样子:“哦?你怎么就突然喜欢绯红了?” 深灰的脸红了起来,想到心爱的人臭了八百年的脸也变得生动:“早就喜欢上了,被她上的时候出得水多、叫得更凶、更有感觉,更何况现在我一想到她就满心欢喜,看她和别人同台就恨得不行,别人碰我都忍耐不了片刻,从今以后世界上只有她能让我快乐,这怎么能叫突然喜欢。” 小八爷听着他的每句话都握紧了手,沉默许久又开心笑了。 深灰不明所以:“小八爷笑什么。” 小八爷开口:“我笑你一个纵情声色的戏子看得倒清,情情爱爱竟然理得通顺,而有人却一叶障目伤了别人,还洋洋得意混沌度日。” 深灰不知他在说自己,只当他在夸他聪明,他放下心来问道:“那小八爷您看今天?” 对方却摇摇脑袋吐出让他惊愣的字来:“我要拜你为师。” 他觉得这才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小八爷您别说笑了,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而且我学的都是讨好人的本领,您千金之躯何必如此糟践自——” 说到这里想到什么,控制不住声:“您!———” 小八爷点点头,自己爱辛得这事他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好传到那狠心女人的耳里,这样自己反而要感谢“流言蜚语”这四个字一辈子。 他冲着深灰点头:“没错,我和你一样有了爱人。” 深灰想不出城南小八爷能爱上谁来,只听说他连唯一的女友这几年都不冷不热,对方死后也没个后文。 他满心疑惑:“那小八爷您今天要来学些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也有靠知识赚钱的一天。 小八爷疲惫地捏了捏眉头:“我看你那天勾引绯红轻轻松松,我那爱人比起她来只会更加心狠和善于忍耐,想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松松她紧闭的心,别的我也不多求,只求她看我摇尾乞怜后能多爱我些。” “或者就像你和绯红那样…哪怕她只是暂时当你下贱当你玩物…我也…是可以的…” 深灰听了他的话震惊不已,咽了好几口气才把尖叫吞下肚子。这小八爷在外面名声赫赫是人尽皆知,听他刚才的话竟是为了某人愿意低贱成这个样子。 这怕是爱得狠了,竟然只顾着对方给自己一点点的回应。原来抛去一切每个人的爱都没什么区别,希望拥有一切,也愿意被他人拥有。 深灰的内心又苦又涩,对着他道:“八爷您言重了,你等等我,我去把当初培训用的资料都给您打包,您带回去仔细看看,要是哪里不懂再来问我。” 小八爷听了他对绯红的情意本来就感同身受,现下也不觉得他什么身份自己什么身份,客气应了。 于是普兰的经理看着小八爷抱着一堆文件走出门口,脚步轻快,兴高采烈。 回到家后的小八爷并不着急,他先去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辛得喜欢干净的 分卷阅读38 开头。 他看向第一课,那一课叫做舔。 他想到了长发女人的建议,决定将两者结合。 他从边上拿出一个带有凸点的保险套来,先是把它放在肉棒的顶端,然后舌头紧紧抵住龟头,用嘴唇将保险套慢慢往下展开。 “唔…嗯。” 多亏了粗大的肉棒和湿滑的粘液,虽然肉棒塞满了他的嘴巴,但是也让保险套更好伸展开了,他只是轻轻靠住保险套凸起的边缘,第一次就成功让它套了上去。 男人的嘴巴贪婪地含住尽可能多的肉棒,确定保险套牢牢贴着才慢慢从下部抬起,粘液和口水溢出嘴角,滴答滴答落在床上。 他知道资料上说离开肉棒的时候要把动作放慢,最好做出点勾人的姿态。 于是他的嘴来到龟头的底端,舌头呈S型舔弄起来,在嘴巴里像浪花一样拍打着肉棒,然后随着嘴巴最后离开龟头的那刻,故意亲吻着马眼发出“啵”的一声,他想着辛得会看着自己这么努力练习,双颊绯红媚眼如丝,眼波盈盈地向上看去。 其实舔的这课对他来说还算简单,毕竟他以前就发现了辛得喜欢自己低头伺候她,到了这个时候她总会变得又急又凶。 可是自己真的越来越不经用了,难怪昨天她都看不上他。毕竟自己才舔了肉棒这么一会,下体竟然有了隐隐要射的姿态。 他想起来还有好多事做,于是强忍着快意走了出去。 他学着辛得的样子把围裙围在腰上,想起长发女生的那句话来:“爱人每次回家都要把她的宝贝用力夹住,下面吃完了上面继续才行。” 于是他把精油推遍了全身,尤其是乳头和小穴那里涂了两倍,然后将那根皮肤和辛得很像的肉棒含了进去,夹着肉棒转身去冰箱里找起食材。 精油的效果和那长发姑娘说的一样好,见效快得让他猝不及防。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颗鸡蛋,乳头那突然热得像被火烧,小穴里的肉棒明明没动,却因为精油和他走动的关系上下轻微顶动。 “呵……嗯。”他的腰软的不行,捏着鸡蛋的手用力到把鸡蛋捏破开来。 蛋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到地上,可是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管它了。 他整个人肚皮顶在料理台上,热得像是被火烧遍全身。 “嗯…嗯…啊…不行……”他被自己的不经玩气哭了声。 “不行…还要给辛得做饭…骚穴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快。” 他挣扎着又从冰箱拿出个蛋来,双手撑着灶台满头大汗地煎了个蛋。 可是他从来没有下过厨房,竟然把白糖当成食盐,一口下去煎蛋格外的甜。 他想起以前回家经常能在桌上看到的饭菜,捂着脸哭得停不下来。 明明后穴含着阳具,只穿了围裙为了她做出那么多羞耻破格的事,他却什么都没得到任何回应,那个人再也不会给自己做一顿饭菜了吧。 男人的哭声让人心碎。 “辛得…辛得…” “我会学习很多事情。” “不会把白糖食盐搞错。” “只求你快回家来吧。” 今天是七夕,小八爷起了个一大早,虽然不知道辛得今天会不会回家,但是他还是想要先做好准备。 超市里人的人很多,大家好像今天都额外的空闲。 毕竟…都想要和爱人好好过节吧。小八爷想到这里有点酸涩。 唔…牛奶要买,她喜欢喝。青菜可以少买一些,辛得不喜欢吃绿色的,倒是胡萝卜和西红柿这种格外喜爱。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个蔬果海报,海报上都是新鲜的蔬菜,女孩被围绕在中间笑得阳光灿烂,上面写了许多会员优惠机制。 小八爷的眼前闪过一些片段觉得姑娘有些眼熟,但是什么都没想到。 直到他推着推车走到了零食区域,站在他边上的年轻情侣对话传来。 女孩子整个人娇滴滴地冲着男朋友撒娇:“老公~我好喜欢你给我买的礼物哦~mua~” 她的男朋友宠溺地回答:“你喜欢就好啦,我还怕我买的这个戒指你不喜欢。” 戒指两个字就像流星划过天际,小八爷的心脏突然狂跳,他想起来海报上的那个小明星了。 他想到了辛得的那个戒指,慌张地吞了吞口水,给马甲打了电话过去:“马甲,你帮我查下上次泳池派对那个拿走戒指的小明星。” 马甲的动作很快,很快就查到了小明星今天在郊外的一个片场拍戏,小八爷开着车直接杀了过去。 郊外的戏场,剧组正在拍摄一场感情戏,小明星是这部剧的女二号,这场正好轮到她和男主对手戏。 她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男主的脸,按照剧本接下来她应该默默抚摸上去,然后大声哭泣。可是她的手快要碰到男主脸的时候被另一只手刷地扯到边上。 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闯进片场的男人吓到,导演刚要大声呵斥怎么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拍戏,小明星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喃喃喊出三个字:“小、小八爷。” 小八爷? 那个有名的富二代? 剧场工作人员一片哗然,以为这小明星和大名鼎鼎的小 分卷阅读39 八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情事。 可是小明星此刻满心慌张,上次聚会小八爷的癫狂给人带来了很深的印象,她怕男人在片场发疯闹的她工作都要没了,所以主动问道:“小八爷,您有什么事吗?” 陈鸣没有看到她手上戴的戒指,皱着眉头问:“我的戒指呢?” 小明星一下就明白了他在问哪个戒指,可是潘少爷又说了给她的东西不能送给别人,否则就要把她的手给打断。于是她勉强挤出微笑:“小八爷那天不是把戒指扔回给我了吗?” 小八爷听见她把戒指说的是她的一样,怒气在心里翻涌,怒极反笑:“呵,你他妈不要脸也适可而止点,那戒指是我太太给我做的,我怕你有命要没命拿。” 小明星听见他毫不掩饰的狠话吓得脸都白了,可是她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手被打断,于是颤抖着咬着嘴唇,把心一横:“小八爷是不是认错了,我听潘爷把戒指给我的时候说是一个叫辛得的设计师做的,那设计师我回去查了,英年早逝而且——” “啊!———”整个人被扇飞了出去。 小八爷听见她说辛得英年早逝整个人顿时控制不住,她算个什么玩意也敢光明正大咒辛得死了,她只是气自己以前不听话还在惩罚自己,拿了我的戒指不说竟然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红着眼睛,手上一点也没收力,把人扇飞出去后还是恨得不解气,想要上去把那贱人的嘴巴给撕了。 幸好小明星的经纪人眼疾手快上来把人人护住,挡着小八爷要再揍上来的手大喊:“小八爷!” 陈鸣将将停住,想看看这个经纪人能说出什么花来。 “小八爷…您先消消气,是我们家这位不会说话,戒指就在她的化妆盒里,我马上带您去拿。” 经纪人看过那枚戒指,也知道泳池派对发生的事情。但是他比自家艺人多了个心眼,去查过辛得这个人。知道对方是小八爷多年的女友,虽然外界传闻都是两人感情不合,但是看这情景传闻根本不是真的,也怪他忘记早点告诉自家艺人,让她没脑子地说错了话。 小八爷看他说戒指在化妆盒里不像作假,这才用尽全力捏住双手,克制住自己再上去教训人的冲动,和经纪人一前一后走了。 剧场的工作人员只看见男人把女人拉了过去说了几句,又看到女人被狠狠的一巴掌扇倒在地,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都不敢去问,导演看了一眼地上捂着脸哭的小明星,语气不耐烦。 “好了好了,休息十分钟后再开拍这条,都该干嘛干嘛去。” 这头经纪人领着小八爷进了艺人的休息室,手脚麻利地从化妆盒里拿出那枚戒指来,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言语间满是讨好:“小八爷,您看看是不是这枚戒指。” 陈鸣接过紧紧握住,确认后脸上露出了松快的笑容:“嗯。”然后不多说一句转身就走。 经纪人满头大汗心里刚要松一口气,没想到男人停住脚步,听不出喜怒的问道:“她回来之后戴过这戒指没。” 经纪人顿时汗如雨下,不知道是该说实话还是谎话,然后想到了小八爷刚才的神态,咬牙说道:“没有,从派对回来后她嫌弃这枚戒指不够贵重,又因为是潘少爷送的,所以才好好存着,但是没有戴过。” 男人听了他的话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淡淡交代:“这种艺人好高骛远的,我看不值得捧了上去。” 经纪人明白他什么意思,虽然有点可惜也没有办法,低低说了一句明白,把小八爷给送了出去。 等小明星拍完戏份回到房间听说这事,恨得快把牙都咬碎了,自己一开始还高兴从潘少爷那拿了个礼物可以炫耀,哪里知道这戒指是个烫手山芋,还害得她事业也要从此停止。 她不甘心,于是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鸣拿着戒指回到车上,举着戒指仔细看了好一会儿。 整枚戒指一看就是人手工造的,用了树枝和藤蔓的元素代替指环,外表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可是设计精巧。他怀着忐忑和激动的内心把戒指往自己无名指套去,卡住了。 他的心里瞬间涌来一股委屈,不肯相信辛得这个戒指不是给他做的。于是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把戒指往种中指套去,结果大小刚刚好。 小八爷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觉。他因为这是辛得给自己做的戒指感到开心,又因为这不是婚戒而委屈。为什么她就不能把它设计成无名指的大小呢…小八爷第一次恨自己手的尺寸不再小上两个号。 可他又想到自己把戒指扔到地上的那一幕,羞愧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颅。觉得幸好这枚不是婚戒,不然那么扔了出去磕碰到了角的话他一定会不知道该怎么弥补…那可是他们要相爱一辈子的美好证明… 他才不会像那个小明星一样买椟还珠呢… 这是辛得专门给他做的…想到这里他的不满又全部消失,什么苦和涩都吞了。 他的手摸上戒指,想着:辛得…辛得…痴痴地笑。 等他回到家后天色已经变黑,夜幕降临。他拎着超市买的东西乘电梯回到了家,还给辛得顺了一个蛋糕。 那个蛋糕的牌子叫做莲雾,绕过去买的时候费了好些时间 分卷阅读40 ,可是这牌子的蛋糕他很喜欢吃,他想起来他从没和辛得吃过蛋糕,情人节都会给对象买些甜甜的东西。这些他以前都不在意的事现在都想为辛得做了。 她还不愿意回家也没多大关系,他每次回家都买一个她总能吃到。小八爷的心里想着以后的每个节日他都不会让辛得等着,他会做好爱人,只要她…还愿意回家。 推开门家里黑漆漆一片,没有一片生气。 原来没人在家里这么冷啊…小八爷为以前的自己羞愧地不行,他回家的时候灯光从来都是亮的,爱一个人他远没辛得细心。 他摸索着墙壁打开了灯光,却听见了家里电话的铃声。 是辛得吗……他的内心激动地下起了雷雨。 是辛得吧……她看自己七夕太可怜了打电话来嘲讽自己没她不行。 于是他颤抖着接起电话:“喂……是…” 电话里传来“哧”的笑声。是潘否。 他的语气凉薄的不行:“有人接啊,真奇怪,今天七夕节小八爷怎么没有出去浪,反而在家做起好孩子来了?” 小八爷不想和他对上,他是辛得最好的朋友之一,他肯定是要和辛得结婚的,和潘否迟早也不是两家人。于是他语气平静:“有话快说。” 潘否不知道他吃错了哪门子的药,自己冷嘲热讽的竟然也不生气,可是他变好了自己也不会觉得他有资格再拥有什么,于是淡淡开口:“听说你拿了我的戒指?” 小八爷想也没想回答:“那是我的。” 说完后又想起什么,加强了语气:“那是辛得给我做的。” 潘否在电话那头笑他痴人做梦:“您的脸皮会不会太厚了点,凭什么说戒指是辛得给你做的?” 小八爷咬着牙握紧电话:“我戴过了,辛得就是按照我的尺寸给我做的。” 潘否耻笑:“那我也戴的上啊,怎么着这戒指小八爷不是像抛垃圾似的给当重扔了,现在又要抢过去?小八爷这行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陈鸣听见戒指他也戴过,整个人气得发抖,心里的酸蔓延到五脏六腑,这戒指明明就是辛得给他做的,凭什么这么多人都能去碰。 他闭着眼压住情绪,语气有点奔走:“潘否,我现在开始不想和你起任何冲突,戒指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你说什么也没用。有本事你就让人来把我手指切了,否则这个戒指老子死都不会给你。” 潘否在电话那头听着他的话思索片刻,竟然呵呵一声,笑着应了:“行吧~小八爷这种碰瓷技术我可比不上,这戒指啊就送您了,到时候小八爷可别哭。” 陈鸣听见他贱里贱气的话,又听见他说戒指送给自己,气的要和他好好争论这戒指本就是自己的,没想到对方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站在电话边上愣了片刻,强忍着怒意去做菜了。 他没那么多空去委屈去计较,他的菜还做不熟练,他必须快点能做出一桌饭菜等辛得回来。 可是做菜比想象的要难,他煲汤的时候汤汁溢出弄了满地,等他大汗淋漓把厨房收拾干净再洗完澡躺进被窝,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不知道是吹了风还是因为穿着被汗浸湿的衣服很久,他躺进被窝的时候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的心里一片委屈。 今天不是七夕吗…牛郎织女都可以每年见上一面的。那个狠心的女人还是不原谅自己… 他摸着手上的戒指眼角泛起泪光,然后虔诚地亲吻上它。 七夕节不回来也没关系…还有中秋和圣诞…我会一直等你的。 小八爷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直到被一阵尿意憋醒。 他费力地睁开双眼,窗外天还灰蒙蒙的,自己全身软绵绵的都坐不起来。 唔…他好像病了。 可是膀胱那已经涨得不行,于是他咬着牙从床上起来,撑着墙壁慢慢走进了厕所。 他的手很自然地想拉下拉链掏出鸡儿放尿,却直接摸到了一片薄纱,凹凸不平起伏一片。 小八爷低头看去面色轰得红了。 昨晚他怕辛得有千分之一的可能回到了家,特意换上了她喜欢的情趣内衣款式,现在那因为尿意和晨勃把内裤本来就又薄又白的布料撑得透明,顶端更是因为渗出粘液,能清晰的看见凹进去的马眼。 他穿的这件内裤是全包式的,根据自身尺寸,内裤前端不是平滑的布料一片,而是类似于安全套弄了个鸡巴形状的布料,他可以把肉棒完整的放进去,哪怕勃起也不会耽误到。 清晨的肉棒格外敏感,小八爷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把肉棒掏出来,小心翼翼地放了尿。 出来的时候路过客厅,他想着自己脑袋昏昏的应该吃点药,便倒了一杯水走进卧室。 谁知道转身看见沙发那做坐了一个人,背影熟悉得让人心惊。 他拿着的水杯摔在地上,吞着口水哑着嗓子,不敢置信走向前去。 “你…你…” 那人转过来后似笑非笑,冲他笑道:“我回来了。” 小八爷想象了千百遍的场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面前,他狠狠冲上去把人压在沙发面上,嘴上恶狠狠的眼里流出流泪:“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b 分卷阅读41 r 说完又盯着她的嘴唇恶狠狠地啃了上去,把女人的嘴亲得又红又肿。 “唔…嗯…” 他的舌头缠住女人的嘴,上下生狠地摩擦。女人的舌头比他记忆里的更加湿滑,只是稍微舔到了他的牙齿就让他整个人软的一塌糊涂。 小八爷死死抱住辛得,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叹息,口水兜不住的从两个人的嘴角里留下,他娇嗔地抱怨道:“嗯…不要…不要吻的这么用力…我的舌头软了…” 辛得好笑地看他,竟然真的把舌头从他嘴里伸了出来,勾出一根亮晶晶的丝。 小八爷看她真的那么听话说不亲就不亲了,整个人顿时急了。 他撅着嘴又凑了上去,满嘴的哀求和解释:“再亲亲啊…”脸色通红,“我、我就是被亲的软得快射了,你亲我我怎么都是爱的。” 然后就要不知羞耻地去吃她的舌头,却被女人一把推开。 他红着眼睛抬起头来,以为自己又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搞砸了。喘着粗气开始胡言乱语:“辛得…哼嗯…老婆我错了…我就是个小骚货随便你对我干嘛…求求你继续亲我。” 辛得没有理他,走到客厅的角落来拿起一个开过的箱子走了过来,拿出一张贺卡。 小八爷知道那是上次去情趣用品店送货上门的箱子,却不知道贺卡是干嘛的,只看着辛得缓缓念出上面的字。 “嗯…祝您和您的太太生活开心…”她扬起眉头挪揄道,“你什么娶了太太?” 小八爷听了她的话这下不仅是脸色通红,浑身都红的像是被煮熟的虾。 他不敢看她,咬着嘴唇:“我的太太…我的太太就是你。” 这是他认识辛得后第一次告白,他也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女人调戏的话传来:“哦…可是我怎么不记得我答应过当谁的太太?” 小八爷听着她的话眼睛涩的不行,抬头哭着声腔回答:“你只能是我的太太!还能是谁的!”胸膛激动得上下喘动,大有女人不承认下一秒就撕了她的意味。 辛得见他像是一只要咬人的小奶狗,也不气他了。她把道具箱子踢得哗哗作响,撑着下巴憋着笑回答:“那让我们家小狗狗来试试看,够不够格让我给他做太太。” 五点多的天空还将亮未亮,秋天本来就天气凉快,小八爷蹲在卧室的床边却浑身火烫,手心紧张出汗来。 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不仅回家了,还换上了同套的内衣坐在床上,她的双腿向他张开,明明穿得那么色情下流,表情却冷淡平稳,冷艳和性感交织在一起夺人魂魄,更不要说还要试试自己够不够格让她当他太太。 小八爷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清晰认识到,这个女人好看到了什么程度。 那个老板根本就是多心,自己的辛得穿什么会不好看,那些内衣他就该全都买下来的。 他痴痴地盯着爱人的双乳,自己穿起来松松垮垮的胸部被她浑圆的奶子撑得快要破开,她的乳头硬地顶起两条细长的布料,分明是动情了。 他跪在床边目光下移,辛得今天甚至还穿了一件开档的三角内裤,她的阴部那鼓鼓的,两片肥润迷人的阴蒂没有彻底露出,但是把内裤深深吸出了个迷人的海沟。 他不知道该从哪开始亲她,她的全身上下都让他着迷。 女人看他痴痴傻傻的也不恼他,“哧”地笑了一声小脚踩上他的肉棒,隔着内裤顺时针绕着圈圈,脚下的肉棒立马竖起。 小八爷“嗯”地叫唤了一声,腰部被一下踩软了骨头,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肉棒那一轻一重地抵弄,舔起女人的大腿内部。 女人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嫩,大腿内部的软肉更是像果冻一样嫩滑,他舔着大腿根又闻到她那的气息就快射了。 不想被她嫌弃,于是他暗暗缩紧马眼,用手指掰开内裤的细缝将手伸进她的小穴浅浅抽动,然后吻了上去。 女人那是肉多汁浓,他抵开夹得死紧的唇肉用舌头往小洞肏去,辛得的水一下子粘满他整个下巴,许多乳白色的爱液从小洞争先恐后跑去,咕噜咕噜冒着头。 “嗯…唔…嗯…”他和练习的一样,每次都用舌苔上的小点去摩擦阴唇内部的红肉,小洞受到刺激一缩一缩的,吐着白色粘液吐得更加厉害了,迷了他的眼睛。 肉棒已经被踩得射了,他的呼吸重得不行:“哼…哼…射了啊……小狗狗的肉棒被踩射了…” 女人看他这么快射了一次,嗤笑一声,把他拎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在他的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整个人跪在他的两边,扒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将肉棒成90度压了下去,用阴唇按压着肉棒表面摩擦起来。 这种不进去但是能擦到她小穴的姿势简直要了他的命。可偏偏她按住了自己双手,让他不敢用力。 小八爷只能嘴上求饶:“哈…哈…好舒服啊…小狗狗的肉棒被蹭的快要射了…” 他的腰部微微挺起,上下顶起女人的屁股:“唔…嗯嗯哈哈…求求老婆快把小狗狗的肉棒塞进小穴,小狗狗的肉棒要咬着老婆的花心再射…” 可是辛得并不理他,甚至起身将他肉棒又翻了一个方向用自己丰满的屁股肉把它一把夹 分卷阅读42 住,用力挤压两边臀肉夹着大肉棒上上下下。 小八爷被她玩得已然变成了只顾着射精的发情的狗,她才用屁股夹着自己肉棒挤压没有几分钟就精关失守,狂叫着射了出来。 他不自觉地用肉棒把她的臀肉拍得通红,“啊啊啊…老婆的大屁股夹得小狗狗的肉棒好痛!” “呃!!啊哈哈!小狗狗的肉棒!呃!” 精液兹地喷涌而出,肉棒还被夹在女人的臀肉里面,刷刷地全都喷在了女人的腰上、屁股上。 “啧。”辛得用手摸上去精液粘得不行,笑着抹在失了神的男人嘴里。 “怎么,买了那么多玩具自己没好好玩过吗,被我用屁股一夹就射了出去,小狗狗的肉棒真是没用。” 小八爷听着爱人的话满心欢喜,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精液舔的一干二净。 “唔…啧…嗯…小狗狗的肉棒是被老婆玩坏的,老婆要负责玩到底。” 然后起身把女人压到床上,喘着气给她推油。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小八爷眼角猩红地从床头拿过精油,刷刷地倒在自己的乳头和小穴,用手粗暴的捅了捅自己的小穴确保精油进去,然后就把剩下的精油倒在了女人全身。 他想起这个精油的效果,想象一会女人全身发烫和自己水乳交融的样子,上下都湿了个透底。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用胸膛将她的奶子拍得啪啪作响。 小八爷双眼迷离,抬头叹了一句“老婆的奶子…”然后低头舔舐。 “唔…嗯嗯…哈…老婆的香喷喷的奶子,小狗狗最喜欢的奶子…”混着精油和他旺盛的口水,整个乳肉被他舔的亮光闪闪,他伸出舌头扫着乳头,真的像小狗喝水一样。 “哈…老婆的乳头好硬哦…小狗狗的舌头嗯……快被老婆的奶子弄射了…”说完一把把整个乳肉包住,“啪~啪~”地含在嘴里用口腔抖弄起来。 精油已经发布了作用,随着他把女人抱得紧紧的动作,将他的肉棒和辛得的小穴弄的黏糊糊的,随着他的舔弄拉出丝来。 女人受到的影响远比他小,笑着把手伸进他的后穴,发现那里灼热得吓人。 她浅浅笑到:“我养的到底是小母狗还是小公狗,怎么摸到了那么欠操的小洞。” 小八爷的菊穴咕噜噜冒着水呢,听了她的话摇着屁股委屈说道:“嗯…是小公狗,因为被老婆肏成了小母狗…” 然后拿过阳具给女人装上,特意选了个粉红色草莓味的避孕套给她套了上去。 他用舌尖抵住避孕套凸起的边缘,糯糯地抬眼勾她:“嗯…草莓味的,小狗狗一会儿就要被草莓味的肉棒肏成小母狗了…唔。”一口把肉棒含了下去。 巨大的肉棒抵得他喉咙生疼,生理不适地泛起眼泪。可是一想到这是辛得回来后第一肏弄自己,他就想表现的更好一些。 于是他耐着不适把整个肉棒都上上下下舔了一遍,故意伸出细长的舌头在马眼那用舌尖舔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趴在女人身前,屁股高高撅起。 他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红彤彤冒着乳白色水的小洞,娇滴滴的:“~这就是小公狗的小穴~不比小母狗的差~老婆快来试试看…” 辛得看他这是骚的不行了,扶着肉棒呵呵一笑,下腹用力噗嗤一声捅了个底。 巨大的肉棒因为前期润滑的极好,竟然是一点阻碍都没有的捅到了花心,爽的他整个人发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的肉棒…捅到小公狗的子宫了。” 女人开始加大马力,手死死按住他的屁股像是不知疲倦的在他小穴里进进出出,抓住他的双手用力向后掰扯:“哧—小公狗哪来的小子宫。” 被人抓着手臂失去重心整个人像条小船摇摇晃晃,爱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回回捅到最底,小八爷浪叫的连嘴都闭不上去,眼睛微微上翻只剩下屁股不知羞耻地配合着她往龟头上凑。 “嗯…呃嗯…哈…要死了…” “小公狗要被老婆的肉棒肏上天了…” “哈…啊啊啊…小公狗有子宫啊…被老婆肏开了……” “老婆肏得狗狗要生小狗狗了…” 精油混合了精液让他的小洞和屁股都黏糊糊的,辛得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都带出白色的液体,随着他被肏翻出来的嫩肉喷溅满了床单。 肉棒和小洞相交的那处堆积了一圈的浓稠白浆。 “噗趴!噗趴!”的声音告诉他小洞被肏成了什么泥泞样子。 自己的肉棒硬得发胀,随着女人的肏弄上下甩动,他的膀胱又有了尿意。 小八爷崩溃的回了头:“哈啊啊…老婆…老婆停一停…” 女人的动作不轻反重,啪啪啪地凶狠干着他的屁眼。 “哈啊啊…”他哪不知道女人的劣根性,哭着求饶:“小狗狗快要尿了!!快要被老婆肏尿了…呜呜呜老婆快放小狗狗去尿尿。” 可是他的尿意越急屁股就夹得越紧,女人的动作就更快更狠。 她冷酷的声音传来:“小狗狗不就是随地撒尿吗,尿出来好了…” 然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诱惑:“哼…小狗狗的小穴那么紧,不知道尿出来 分卷阅读43 的时候会不会更紧,小狗狗让我看看。” 小八爷被她的话诱惑得下一秒就要喷射,羞耻心让他低下头整个人颤抖的不行,他疯狂摇着头警告自己:“呜呜呜不行…啊哈哈…小穴被肏的开了…尿、尿尿不行。” 女人见他还没放弃抵抗,眸光一暗将他全身翻转,面对面将他大腿笔直抬起,像定钉子一样用肉棒将他穴心钉得生疼,疯狂抵弄。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如山的快意压了过来,输卵管和输尿管同时作用。 小八爷抓着床单疯狂抖动屁股,晃得辛得都要按不住:“尿了!!射了!!啊哈哈!啊啊啊!小狗的骚穴要被肏穿了!!嗯啊!” 淅沥沥的水声一泻千里,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喷满了两人全身,精液很快射光了他的小腹还在一抽一抽,黄色尿液由高变矮,水柱由大变小。 小八爷从未迎接过这样的高潮。 他委屈得想要女人抱抱,“老婆——” 只摸到了一片空气。 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他的屁股那凉的不行,被子里都是尿液和精液的味道。 他捂住额头痴痴地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以为真的有什么奇迹……” 余光看见了床头的药,心里涌来漫天的恨意。 等陈深接到手下电话知道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驱车来到小区,奔跑着上楼敲响了陈鸣的门。 “小八!小八!小八!”门被拍的震天响,但是没有一丝回应。 身边的人问道:“六爷,现在怎么办。” 陈深把心一横:“你们拿工具来,我破门进去。” 手下从消防拴那拿过来一个消防斧,乒乒乓乓地把门劈开了,陈深用力一踹开了个大口,手绕进去把门开了。 没想到走到卧室门口传来了小八的呻吟。手下没有眼色要伸手去开,陈深拦住了他,心里算计到这呻吟不对,让其他人去门外等着。 他一个人悄悄开了卧室的门,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从小那么傲的弟弟,像条狗一样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手在肉棒那上下抽动明显正在自慰,屁股高高翘起夹了个巨大的电动阳具嗡嗡作响,整个人的脸没有面向自己看不清神色,但是呻吟声音明显听着不对。 他试着轻轻叫了一声:“小八。” 对方没有回答,只继续又痛又疯地叫着:“哈…嗯老婆的肉棒肏到小狗的小骚肉了…嗯…老婆…哈嗯哈…” 陈深用力闭眼,深深吐出一口气。他走上去摇晃弟弟:“小八!!小八!!是哥。” 男人迷离的双眼缓缓张开,像是认清了人,呵呵一笑:“哈哈…哈…哥啊…”然后紧紧握住他的衣服,笑得一脸满足。“哥…辛得回家了呢…她都操我一天了。”然后整个人竟然晕了过去。 陈深的眼眶通红,看见了床头盖子大开撒了一地的药瓶,帮他把阳具拔了出来,用被子把人一包送医院去抢救了。 急救室门口,冯化平匆匆赶来却被他用药撒了一脸。陈深的语气像是要把他撕了:“是不是你给小八开的这种害人的药!” 他好脾气地从脸上捏下药来,放进嘴里轻轻一抿,点头认了。“是我开的,但是这个药没有你电话里说的那种能上瘾的功效。” 陈深不信,他额头突突两下,拳头捏的死紧:“没有上瘾性那你告诉我一个大活人在家里意淫有个死人和他做爱了一整天,这他妈叫什么。” 冯化平从地上把药瓶捡起,艰难地开了口:“怕是…小八爷因为什么事觉得吃这个药就能见到辛得,上瘾的不是药,是他的执念。” 陈深一脚踹在墙上:“操他妈,辛得辛得,老子去哪找个死人回来给小八治病!!” 冯化平也拿这事束手无策,更何况以他看来现在还不算最坏,小八爷只是陷入了“辛得气他不肯回家”的假象里,还没有撕开这层面纱露出“辛得死得彻底”这个底,那种真相才会让人控制不住。 他想了想提个意见:“要不等这次后,我们把小八爷的希望打碎,告诉他辛得不要他了?” 陈深双眼通红,理智回了笼:“什么意思。” 冯化平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他只是低低叹了一声:“哎,这事可能要对不住一个人了…但是六爷心要是狠,说不定可以成功。” 陈深没有听懂,皱起眉来:“你他妈别藏着掖着,小八都这样了老子还有什么不能狠心的。” 冯化平低声在他耳边说起计划来。陈深听到后眉头皱的死紧,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他找来助力把所有需要准备的都吩咐下去,想着这是最后一搏了,自己只能付出最大的努力把这出戏唱下去。 等陈鸣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浑身死疼,肚子里仿佛有把剪刀在搅动自己肠胃,疼的他直喘气哼哼。 他哥推门走了进来,眼光满是冷峻和严肃。 他知道自己这次确实急得干了错事,可是一吃药就能见到辛得这个诱惑他实在是遭受不住,于是对着他哥软软叫到:“哥,你来啦。” 陈深把一卡片拍 分卷阅读44 给他,上面是不认识的字。 他拿起卡片疑惑地问:“这是什么…”翻过来一看,就看到了明晃晃的“辛得”二字和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咬着牙大声质问:“这是什么!!”他把床拍的哗哗作响,表情凶狠。 他哥像是没有看见,语气不好:“结婚喜帖,我最近托人查到了辛得的踪迹,她在外面和人结婚了。” 小八爷不信,他哥的话他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那女人从来都是气他恼他,绝对不可能不要他。这么多年她最生气也就是去年生气打完自己一巴掌离开家几天,他不信她会爱上别人。 他红着眼眶耻笑陈深这招的幼稚:“呵呵,你说她和别人结婚,你先看看我死没死,我告诉你那个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太太,其他人谁也别给我做梦。”说到狠了把手里的卡片捏了个稀巴烂,看也不看扔进了垃圾桶里。 陈深知道他不信,又给他扔了张照片:“我知道你不信,有本事你把身体养好自己去看,这女人在国外不仅和这个男人结婚了,这男的最近还会回国,你可以自己去看看。” 然后补充:“你真以为你这样对方能有什么留恋的呢,小八你自己看看,这男人长得不比你差,完全也是辛得喜欢的那男人类型。” 见病床上的人没有反应,他又扔去一叠资料:“这是辛得在你今年生日前几天办的手续,里面有托人把资产移出去的,也有托朋友在国外帮忙看房子的,那女人根本就是准备等你这次生日后就远走高飞。” 男人的事是他骗人的,但是后面那叠资料都是真的。 所以他比小八看得更加明白,哪怕辛得那女人没有死去现在也不会再要自己弟弟了,什么南城最大的富贵和权势对那女人就是一个屁。 要不是化平这次的计划让他察觉到辛得手下的个人资产流动不正常,他也想不到那女人竟然存了离开这的心思,估计没有六子她就真的一声不响地消失,然后再也不回头了。 想到这女人的绝情性子他的脑袋更痛,于是狠下心来对弟弟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她现在和别人结婚,而且一辈子不会回来了,你这辈子和她已经完了。”说完转身离去。 陈鸣等哥哥从房里出去,颤抖着手把那叠资料拿起来,一份份证明上全都是辛得的亲笔签名,是他不会认错的。 他又哆哆嗦嗦拿起那个男人的照片,是他和女人牵着手走在街上,女人只有一个背影,但是两个人的手牵得很紧,男人侧着头对她微笑,五官和神态好看明媚的不像话。 他把照片捏得碎开,语气仓皇:“不会的…不会的…” “是哥骗我…她不会和别人结婚的…”说到这里委屈得要死,“明明她只会是我的太太……” 眼泪从眼里滑落,滴哒滴哒落在照片上。 他把照片抱在怀里头深深埋进臂膀,声音呜咽:“辛得不会的…她只爱我…她不会的…” “呜呜…她不会的。” 陈深没有走远,弟弟的低声哭泣从病房传来让他心如刀绞,可是小八…一时的心痛总好过一辈子的,哥都是为了你啊… 他掏出口袋里没递出去的那张纸,上面是辛得的移民申请,想了想还是收回口袋,不忍心让弟弟更痛苦一层。 齐史从飞机上下来,这个月份的南城有些冷,但是终于能够回到祖国让他无比开心。 机场里的女孩看见男人躲在风衣里的那张脸都移不开眼,齐史察觉到她们的目光深深笑了。 虽然自己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衣锦还乡,但是因为接下了那个大单子银行卡的余额一下子变得好看起来,他可以用那笔钱彻底过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虽然客户的要求是这笔钱必须任务完成后才能使用,但是比起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苛刻工作这个要求根本不算什么。 有了钱他就不需要在外漂泊,可以回到国内找个定所,他甚至当上了自己喜欢的老师,可以赡养父母过着安稳的日子,这些都是托自己这张脸的福。 此刻单纯为了钱而开心的齐史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这四百万要面对一个怎样的疯子。 医院里面。 冯化平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小八爷,但是对方却不吃不喝让他愁得秃头。 他试探着端了一碗粥,偶然记得在小八爷被催眠后迷迷糊糊喊过,想着能不能劝着他多少吃点。 哪知道他只是转头凉薄地看了粥一眼,然后毫无生气向窗外看去。 他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声色苍老:“冯化平,我哥说的事是真的吗?” 这已经是他第五十二次问这个问题了,他学心理的可太知道他这是在自我否定了。这时候如果你回答他是真的对方反而会松一口气,觉得你在骗他。 于是他低下头第五十二次回答:“是假的呢,六爷是在骗您,您先吃点饭吧。” 果然男人听了他的回答浑身轻抖,手把被子抓出了一道道的痕迹,嘴巴早就咬破了好几道口子,然后所有的暴躁痕迹又突然失去踪迹,整个人平静的不行:“哦。” 冯化平不意外他的表现,总之他还会问的。 没想到小八爷变了个态度,他接着问道:“那男人干嘛的。” 分卷阅读45 冯化平装作为难地开口劝到:“小八爷您别听六爷骗,辛得怎么会爱——”爱那个字还没说完粥就被他掀翻。 小八爷打翻粥后整个人陷入癫狂,双手把床拍得摇摇欲坠,整个人大声嘶吼:“老子要你告诉我那男人干嘛的!!” “那男人干嘛的!!” 饶是冯化平这几年见多识广也被吓到,他稳了稳被吓一大跳的心神,喉咙紧张得死紧:“他…是个老师。” 这次的造假他和六爷都用了十二倍的心去对待,两人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斩断小八爷和辛得的联系,绝对没有下一次的可能,所以什么资料都是又真又全。 但他没想到男人竟然哭了出来,他的双眼就盯着自己的脸,然后笑着哭了出来。 他的哭没有声音,只有眼泪被开了闸刷刷流下,语气竟然是带了点欢喜的:“老师啊……” 他低头看着自己这双连蛋都煎不好的手,想到了照片里那男人的手修长秀气,他把自己的手握紧又放开:“老师啊…老师好啊…不像我什么都不会…” 冯化平有点不忍心,但是计划还是要进行。他拿过扫把把粥和碗的碎片都给打扫干净,想着再端一碗进来。 男人的凄惨的话传来:“冯化平,我哥说的事是真的吗。” 冯化平压下心里的苦涩,头一次回答:“是真的。” 小八爷低低一声:“哦。” 冯化平再也受不了了,他借着要去再拿一碗粥的功夫从病房里逃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他见过很多精神有问题的人,从来只怕两种人。 第一种是偏执,第二种是聪明。 偏执又聪明的人简直是所有心理治疗师的噩梦,更何况小八爷不是一般的偏执,也不是一般的聪明。 他给自己牢牢地做好了心理建设,端着另一碗粥进去,却没看见床上有任何身影。 他慌了神,到处叫着“小八爷!小八爷!”直到看见床底的拖鞋消失不见,赶忙掏出手机给陈深打去电话。 陈深接到电话后没有想象的慌乱,他只是说他知道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冯化平不是担心这个。他知道陈深不可能放着这样的小八爷在医院里不派一个人跟着,他只是觉得太快了。 他猜的没错的话小八爷是亲自去确认了,可是依他看来最好迟一点再让他和那个男人碰上,现在碰上不说时间太快而且冲击过大,他怕计划会完全偏离跑道。 呼……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算了…这次成不成就看命吧。 小八爷从医院跑出来后马上来到了马甲家,他把马甲家的门拍得疯响,把人从被窝里叫了出来。 马甲正午睡呢,走出来一看是小八爷,吓得飞奔过来给他开了门。 陈鸣没有理他,只是找他要他帮忙。 马甲不敢耽搁从屁股掏出手机,但还是留心问了一句:“小八爷您要我帮什么忙?而且您这穿着病服是不是刚出院啊。” 他知道小八爷最近住院,却不知道人是偷跑出来的。 小八爷脸色惨白,神色深沉:“你帮我查个人。”然后把撕了一半的照片拿了过去。 马甲接过来一看,一长得挺好看的男人侧脸微笑,右手伸在半空像是牵着个人,但是照片另一半已经被人撕掉,看不出个样子。 他接下了这个吩咐:“行,小八爷您等我下,这个男的叫什么。” 没想到小八爷淡淡回答:“不知道。” 马甲服了这位爷,但是又不能不哄着:“那还有什么信息吗,我好让我家在警局工作的亲戚好好筛选。” 小八爷想起什么胸腔急动:“只知道最近一个月内在国外结婚,这俩天应该回国。”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又低又沉。 马甲不敢多问赶紧把信息都给亲戚发了过去,实在是照片里的男人面相太过惹眼,亲戚筛选了这几天入境的护照信息一下就给人找到了。 马甲把电话开到扩音,递给小八爷听。 “兄弟我跟你说啊,你让我查的这个男人叫做齐史,南城本地的,记录显示在国外好多年了最近刚刚回国。” 马甲不知道小八爷越听越崩着个脸什么意思,暗暗问了一句:“那能不能查到他结婚信息啊。” 电话那头:“你等等啊,他回来申请了更新护照和驾驶证,有了!嘿你怎么知道啊!他以前显示未婚,现在是已婚!” 马甲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架势,他吞了吞口水,哑着嗓子问道:“那、那他结婚对象名字叫啥啊。” 电话那头:“我看看啊…这只有他老婆的拼音,没有汉字,我告诉你啊你听着,他老婆拼音是x、i、n、d、e。” 马甲喃喃又拼了一次:“x、i、n、d、e……” 想到了辛得的名字整个人打了一个冷颤,抬眼望去小八爷已经双眼通红,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马甲已经顾不上为什么辛得一个死人还能和人结婚,只知道现在辛得和别人结婚让小八爷疯了,他赶忙挂断了电话扶住发抖的小八爷,止不住的安慰:“小八爷、您、您、” 接下来的话却觉得说些什么都不合适。 难道 分卷阅读46 说“辛得已经死了这事绝对是假的。”还是“辛得还活着为什么和别人结婚了啊。”他感觉这两句他说出去下一秒就会死无全尸,于是只好卡在那儿。 陈鸣没有理会他的安慰,他整个人现在气得发抖,满脑子都是辛得真的瞒着自己和别人结婚了。可他又不敢相信她真的不仅出国远走还忘了自己,于是紧紧拽住马甲的手:“你帮我查清楚……查清楚那个男的住在哪里、和什么人结婚、是不是辛得。” 马甲诶了一声,看着他走了。 小八爷刚刚走出小区,陈深的人就上门敲门,然后马甲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迫于陈深的威逼只能配合。 他从陈深安排的人那把一份以假乱真的调查报告复制过来,然后按照他们交代的时间发了过去。 陈鸣收到报告的时候正在商场买着东西,看见报告的下一秒就把手机摔的粉碎,将玻璃柜台砸出了个窟窿。 周围的人见他长得好看但是穿着病服以为是个疯子,全都尖叫着跑开了。 只有他一个人喘着粗气站在那看着破了一个洞的玻璃,只觉得心里也被人用锥子凿了一个洞出来,流血不止,又麻又疼,无法治愈。 齐史回到家睡了一觉。 早起看见母亲比自己起的更早,已经熬上了自己爱喝的豆浆。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两人一把年纪没什么文化,这几年都是靠做体力活和低下的劳动把钱一分一分攒下,供他出国读书。 齐史心里满是悔恨。 他当初以为国外天大地大竟然不顾家里负担出去读书,却不曾想到一个华人在国外的存活有多么艰难,更何况自己家无根基,这几年要不是咬牙坚持根本没有机会等到今天。 于是他摸住自己母亲的手:“妈,别熬了,豆浆以后咱们出去买回来喝。” 母亲还不习惯多年没见的儿子对自己这么体贴,这几年隔山隔海的自己给他发消息都少,更不要说视频见面了。 她不知所措:“没事哟,我就早点起来炖上就行,你爱吃豆浆这也不麻烦。” 齐史知道这几年自己和父母联系很少,实在是生活窘迫不想家里担心,于是才狠心减少联系,可却忽略了父母哪怕伤心也想要见儿子一面的心情。 他哽咽了嗓子:“妈,我这几年在外面过得不错的,是我不好忙得没有给你和爸多打电话,我这次回来就不走了,您和我爸以后也别累了,我养你们。” 母亲听了儿子的话心里一片妥帖,她摸着儿子的手动情回答:“只要你过得好妈就放心,爸妈养的起自己,哪用你养啊…你现在赚了点钱就自己存着,以后娶媳妇什么也都有用。” 齐史忘记还有这茬,想到了自己的结婚证艰难张口:“妈…不瞒您说我结婚了,在国外结的。” 虽然这是雇主要求之一,但是结婚证是千真万确的,自己还是要先和母亲说个清楚,以免到时候她被吓着。 母亲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有点埋怨又有点开心:“你说你这孩子!你咋你咋结婚都不说一声哩。” 齐史为难笑笑:“她都在国外,我们结婚急了点,所以也没来得及告诉家里。” 母亲不知道这结婚那么大的事有什么好着急的,竟然急的能不告诉家里,对新媳妇的印象坏了三分。但是儿子已经结了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问道什么时候把人领上门来认认。 齐史好半天才开口:“那估计不成,她因为有些原因这辈子不会回国,所以她来不了这见您。” 母亲觉得他只是胡闹:“哪有这样的啊!再说了你现在都在大学当老师了,那你们都结婚了她还一个人待在国外,哪有你们这样的夫妻啊。” 齐史握住母亲激动的手,好言安慰:“哎呀,你媳妇人美大方又得体,这现在机票也没多少钱一张,到时候我寒暑假飞过去陪她,这不是她体贴我说我好久没陪爸妈了,才让我回国陪你们住几年吗,我这老师的职位都是她帮我找的,说不定过几年你媳妇就喊我把你接过去住,我也让你们两老去国外养老。” 齐母听见媳妇本事那么大,连儿子老师的职位都是她给安排的,再一想两人都年轻,分居个几年也不算什么,媳妇能挣钱又有本事,心里乐开了花。 她心里的不满消失一半:“那你总得告诉我媳妇叫什么吧。” 齐史知道她是想去和老姐妹们炫耀几句,也不藏着掖着:“辛得,辛苦的辛,得到的得。” 没多久齐父起床,一家人把消息互相说了,吃完早餐由齐史开着车载着俩人朝商场开去。 他爸妈身上的衣服都很旧了,他要给爸妈买身新的。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商场里的人并不算多,齐爸齐妈没来过这么好的商场整个人有点局促,一般都是齐史说些什么都说不要,看着衣服的吊牌直说太贵了。 弄的齐史整个人哭笑不得的,于是偷溜出去下一家店和服务员交代谎报价格,才领着父母逛了下去。 齐爸齐妈被两个服务员分别领到不同的窗口试衣服呢,一男人走到他身边,看了他许久。 齐史转过头去,心里咯噔一声但是面上不显,言语冷淡问道:“请问这位朋友什么事。” 男人长了 分卷阅读47 一张好看的脸,细细看去竟然气质和自己相像,都是男生女相但是张扬明艳不会让人认错的那卦。自己虽然没有看过正主的脸,但是心里确定这位就是他要骗的小八爷。 小八爷语气有些凉:“没什么,我看你挺孝顺的,这年头很少有带父母出来买衣服的男人。” 齐史像是被夸得不好意思,低头谦虚:“没有的事,这带都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 男人看向他,像是要把他盯出朵花来。齐史有些闷,开口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小八爷摇摇头,只是笑道:“我就是想,你这种人在床上能被肏开到什么程度。” 男人的话可以算是越界了,是个人都会发火。 齐史语气不耐烦起来:“这位朋友我们素不相识,你怕是管的太宽了,我和我太太床上的事情还用不着一个陌生人来管。” 小八爷见他没有否认床上被肏,又说起自己太太,被嫉妒冲昏了头,语气不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不想死的话。” 齐史想了想这个情况不好应对,只低低叹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转身走开。 没想到男人竟然动起手来,二话不说拉开他的衬衫,边扯变低吼:“妈的你给老子看看,她到底肏你哪了!!妈的!” 扯开衬衫后发现男人的两只乳头又红又肿,明显是被捏的。而且他的小腹上方有着抓痕,腰身纤细有力三角肌那鼓起一片,像极了辛得喜欢玩的那种。 他深深吸了口气再也控制不住,一脚将他连人带着边上的衣架踹倒在地:“我操你妈!”整个人红了眼睛拿起掉在地上的衣架就要往他头上敲去。 齐史被突然踹倒在地疼得根本起不来身,只知道男人那脚又凶又狠一点没留力气,他嗯哼了一声看他举着衣架又要敲下。整个人护住了头部蜷缩身体。 周围的人都被吓得四处逃窜,齐爸齐妈从试衣间里听见动静想要出来,却被躲在试衣间门口的服务员弄得动弹不得。 幸好陈深跟着弟弟的人及时出现把人架住,其中一人扶起齐史道了个欠,齐史只当作不知内情被人白白打了一顿,然后摇头说着没事。 小八爷被人架住还是气的发疯,他用力挣扎但那人一看就是练家子,是陈深专门请来制住他的,他不再挣扎着去打死那个勾引辛得的贱人。 他红着眼睛扬起眉来,语气似笑非笑的:“齐史是吧。” 然后眼神从他那张漂亮的脸略过他的喉结又略过他的胸膛再到下体。他想到可能那张脸辛得亲过、那个喉结辛舔过,那个乳头辛得捏过、甚至他的肉棒进去辛得过,嫉妒得心在流血。 他颤抖着声音指着齐史:“齐史是吧…”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齐史看着男人被人拖走还疯疯癫癫的,没想到那么个家世的豪门公子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他冲服务员交代了两声自己去厕所整理好了仪容,然后给雇主打了电话。 “喂,您好,情况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我想您没有提前告诉我做这份工作还要面对生命危险吧。” 陈深不屑笑笑:“你以为四百万买你什么,就你那张脸么,放心,我的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出人命会拦着的。”电话挂断。 齐史揉了揉估计发青了的胸膛,抬眼又是云淡风轻,他还要陪父母逛街呢。 父母都被吓到了,他得装作没事继续演戏。 第二天齐母起了一个大早,她特意去门口的早餐店买了儿子老公爱吃的东西回了家,稍微坐了会又下楼直奔菜场买菜。 进小区的时候看见许多老太太围着一辆车在左瞧右瞧,她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就凑上去问怎么回事。 她拎着一袋子的菜挤了进去,拉住平常和自己跳舞的老姐妹。 “我说老姐妹,你们这是看什么呢。” 被拉住的老太太回头一看是她,觉得不能让她错过好戏。拉住她的手解释:“这不是小区里来了一辆豪车进来,那老陈啊说是顶天了的贵,你说我们这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的车,就都来看看。” 齐母心里知道她们一群老太太看车是假,看人是真。 她们这小区是个典型的老校区,最高的房子也不超过5层,小区里的人都是住这十年二十年了,以后要不是政府搬迁就都会老死在这。这些个老太太她一看就明白了是想看看哪家的娃娃出息了,想着先下手为强呢。 可惜齐母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可惜了啊… 那老太太见她一脸惋惜也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握住她的手宽慰:“哎哟哟,你现在可好了,儿子从国外回来赚了不少钱吧,你可不用羡慕。” 齐母见她提起这茬来了劲,提高了音量:“诶哟哟,我家那儿子也不行,从国外回来也就是赚了点小钱,说是过段日子就要买个市区的房子把我们两口子都接过去。回来也就当了个大学老师,没什么可说的。” 其他老太太听见她的大声嚷嚷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哟哟哟,小齐现在可出息了啊,我就说他从小长得好,这不现在出息了你和老齐也可以放心了。” “哎哟那大学老师可不是谁家都能当的,你们 分卷阅读48 小齐我看可以。” 齐母要的就是效果,听着几个老太太对自己儿子对夸奖都笑眯眯应了。 一开始那老太太多嘴问道:“那小齐现在有女朋友没啊。” 其他老太太听到这里眼睛放光,害,这豪车的主人他们抓不见个人影,这齐家的条件也是真的不错。 齐母想到自己的媳妇干巴巴笑了两声,做出个骄傲的姿态来:“结啦结啦,在国外结的。” 其他几个老太太都为齐史英年早婚惋惜,但是小区都知根知底的,这对小齐的媳妇也是真的好奇。 “齐家妈妈,你家儿媳妇啥时候回来见一面啊,也好让咱们一帮子老姐妹给你看看是不是。” 齐母尴尬笑道:“哎哟我媳妇啊在国外忙着赚大钱呢,一时半会回不来,下次,下次。” 几个七嘴八舌讨论热烈的老太太没注意到车主人早就站在了边上,听见齐母的几句话眸光一闪,站了上来。 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扮,但是面相极好,竟然比齐家的那位还要靓上三分。 小伙子凉凉地开口,语气竟然是直指齐母:“老太太,我看你儿子娶了这个媳妇可要倒霉了。” 齐母一见这小伙子上来就不说好话,嘴巴欠得不行,拎着菜掐着腰:“您哪位啊,我家的事怎么嘴这么欠上来就乱说。” 小伙子从口袋掏出一根烟来,也不点上就叼在嘴里,言语讥讽:“你想啊…你媳妇那么有钱,儿子国外穷了那么多年一结婚就有钱了,我看你儿子怕不是个小白脸吧。” “我说您儿子最好别太得意,这有钱女人的心可不好把握,说不动什么时候就和你儿子离婚娶个门当户对的,到时候你儿子都没地方哭。” 齐母听了他的话老脸一红,再一看其他老太太听见他说的窃窃私语,气得破口大骂:“我看你是个什么不尊老爱幼的小崽子,上里就对别人家事指指点点,我告诉你老太太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再不走我就叫我儿子下来给你好果子吃!” 小八爷叼着烟淡淡笑了,让那个贱人来找他?他还就怕那贱人不来呢。 以为他儿子榜上辛得就能算个玩意了么。 他呵呵一笑,转头对另一个老太太道:“老太太,您说这要是有知识分子抢人老婆怎么算啊——” 老太太被他问的发蒙,下意识回答:“那就是那抢人的男人不对。” 小八爷满意点头,又问另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要是你儿子见个女人就能上去骚浪,敞开大腿给人上怎么说啊。” 老太太一听这话里信息含量极大,一时半会答不出来。 齐母听他句句都在含沙射影,气得要死,拿起菜篮子就要打他。 小八爷慢慢避开身子,临走前吐出一句:“老太太,帮我问候你儿子,就说他好歹算个大学老师,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然后转身就走了。 其他老太太见他竟然是豪车主人又意有所指,都不敢看戏慢慢躲开,齐母气急攻心回了家,看见儿子起床又想起他突然赚到的钱。 她咬着牙狠狠问道:“你告诉妈,你那钱是不是你媳妇那拿的!” 齐史见她知道了什么似的,把前因后果问了。他没想到堂堂的豪门子弟能使出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但是自己做的交易又不能和母亲明说。 于是解释:“确实是她给的,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您就别听那些老太太长舌了。” 齐母坐下来后缓了口气,想到了那些老太太离去时幸灾乐祸的表情,又想到儿子说的过段日子就能换个房子。咬咬牙也就打算忍了。 大不了到时候一家人搬家和那群老太太们不再联系,新小区里一定有别的老太太可以一起说话跳舞。还是儿子的前程要紧,这能给找工作又有钱的儿媳妇确实不太好找。 哎,谁叫自己穷呢,穷就得受气。 齐母认了。 等自己儿子工作稳定她在帮着物色物色,以儿子的条件和样貌离了婚也是一个好的。 她看着样貌出色又即将成为大学老师的儿子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心里最后那点阴霾也随着全家人要搬走而彻底没了。 齐史以为昨天那是小八爷最低下的手段了,没想到能刷新他三观的永远都是新一天的小八爷。 今天是他去学校报道试课的第一天。 他今天需要在大讲堂上讲的是社会史,下面坐了一些学生和几个小领导,负责记录他上课时的课堂反应。 他讲到一半,轮到学生举手提问自由发言。 一学生坐在后面把手高高举起,咬着嘴唇提问:“老师…请问…您对历史上那些宦官心甘情愿当做女皇或者权贵的玩物,是怎么看待的呢?”男生问完后很紧张的坐了下去。 齐史一开始没有戒心,只是淡淡回答:“那也是种社会选择,他们做出的决定不仅和道德有关,也和利益攸关,所以我们需要个别去看到底是为了利益还是什么原因。” 男生又举起手来:“老师…请问老师怎么看待现在我们社会那么多……”说到这里咬着嘴唇很是不好意思,但还是坚持说完了。 “怎么看待我们社会里那么多抢别人爱人的贱人…” 此言一出众 分卷阅读49 人哗然。 齐史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他很快稳定心神冲着他说:“这个和上个问题一样,不能单独用道德去看,其实社会上的出轨率增加是非常复杂的原因引起的,它和教育、经济甚至地域都有关系。” 没想到男生又举手喊道:“老师…” 齐史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在他说出其他话前开口打断:“好了这位同学,我看你有许多的感情问题想要提问,那么下课就你可以和我单独讨论,我们先跳过这些问题好吗。” 他以为这样能先稳住场面,没想到门口传来一嘲讽的男声。 小八爷靠在讲堂门口,响亮的提问贯彻整个讲堂:“那么请问齐老师…为了钱张开双腿给女人肏得乳头又红又肿,这和经济有什么关系呢。” 齐史看见他堂而皇之出现在自己的职场,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台下还坐着这么多人,他只能强撑笑意:“这位先生,这里是大学讲堂,你这么贸然闯进来好像不太合适。” 小八爷双手抱胸毫不在意,他轻飘飘地丢下一个重磅炸弹:“齐老师,你的同事和学生们知道你是个为了钱可以张开双腿被人肏的贱货吗。” 这个话题瞬间点燃了引线,大家不再交头接耳,而是熙熙攘攘讨论起来。 齐史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耻辱,看着台下领导失望的目光和同学们好奇的探究眸光一闪:自己这是在干嘛呢……有陈家那位学校也不敢开了自己。 明明就是靠关系进来的…自己竟然还想要维持勤奋和蔼的形象……难道他表现得好一些那些人就不会在背后嚼舌根了吗。 于是他冷着脸把书合上,拿上包包走了出去。 小八爷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后面,也不顾校园里路过的孩子们都是怎么看的,他冲着齐史的背影大喊。 “齐老师,你下面出的水是不是特别多啊,不然怎么做到能让别人认识没多久就肏你的。” “齐老师你屁眼能含下多粗的肉棒,还是我们齐老师天赋异禀能同时含着两根。” “齐老师的在床上那么骚要怎么为人师表,不怕上课上着上着射出来吗!” 齐史看他越说越不堪入耳,转过身来来冲他怒吼:“你他妈说够了没有。”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暴怒,只是冷笑一声:“齐老师这么有失形象好吗,她可不喜欢别人这个虚伪的样子。” 齐史听他说起“她”的时候语气要多酸涩就多酸涩,不怒反笑:“这就不用小八爷操心了,辛得就是喜欢我平常温润如玉,床上骚浪贱货——” 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男人听见辛得两个字脸色再也绷不住了,脸色惨白把他抵在树上,恶狠狠说道:“辛得也是你叫的?你他妈也配在我面前叫她名字。” 齐史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他笑的灿烂:“叫叫名字就受不了了?我和她早就做过不知道———唔”男人拳头狠狠落下,把脚踩在他的脸上。 齐史在国外几年也不是白白待的,抓住他的脚就起身反击。 他边躲着男人的拳头边刺激他道:“辛得是不是喜欢掐着人的奶子射?我告诉你她就是喜欢看我高潮,说我高潮起来比以前她上过的狗都要好看。” 小八爷被他的话气得发疯,又不想听他拿刀割自己的心窝,又想听他到底和辛得做过什么。 于是他打得更凶,双眼通红,语气颤抖:“老子草你妈!让你这个贱货只会屁眼勾引人!” 齐史硬生生接下几拳,嘴里都是血味。他吐出口红痰笑笑:“我就是个贱货她也只和我结婚了,哪像有人是个贱货她连看都不看。” 小八爷本来就在疯的边缘,听了他的话一脚踹上他的肚子,把他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他走过去扯过贱货的头发,狠狠往体育馆拖去,反正今天他是甩了那些替他哥盯着自己的狗来的,有的是时间和他磨着。 空无一人的体育场里,齐史整个人被打的头破血流,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骨头。 小八爷扯住他的头发,抬起他那张脸来。笑得狠极了:“来,你再说说看她肏你哪了?嗯?” 齐史不服输:“呵呵,小八爷不、不知道吗,我哪里没被她肏过。” 小八爷听了不怒反笑,抓着他的头就要往地上撞去。那里血迹一片,看来是问了这个问题不少次。 男人被他打得失去神志,他放下奄奄一息的人拿过他的皮包,用他手指解锁后翻开通讯软件。 微信第一栏的人备注“老婆”。 他闭上眼睛狠狠吐出一口气,往上翻着聊天记录。 齐史:老婆,我想你了… 老婆:想我肏屁眼了? 小八爷死死咬住牙,这话完全是辛得的语气…他的身体甚至气得站不太住,退后几步靠住了看台。 他继续往上翻。 齐史给她发了一张自己掐肿乳头的照片,那里一看就是刚刚自慰后又红又硬。他配的文字是:“老婆~我乳头好痛哦,想给老婆亲亲。” 老婆:小狗的乳头真是没用。 小八爷的血气翻涌,五脏六腑瞬间痛成一片,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却还是颤颤巍巍点了语音通话发了过去。 跨洋的电话可能 分卷阅读50 有些时差,女人略带困意的声音响起,她淡淡说了句:“喂?” 小八爷的眼睛就开始下雨,怎么也都停不下来。 他的嗓子发紧,哭着回她:“喂…” 辛得好像听出了他的声音,沉默了很久对他说道:“我家齐史呢。” 小八爷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家齐史…她家齐史……… 他把电话捏得死紧,语气像是要吃人:“怎么…上过他那种贱货几次就是你家…你家的了吗。” 女人像是受不了他的纠缠,言语冷淡:“小八爷,我结婚了。” 被喊小八爷的那人瞬间暴走,冲着电话那头狂吼:“结婚你妈!!!你告诉老子你在哪!!!” 女人没有理他。 “你他妈说你在哪啊!!!我给你把他人头送过去!!” 吼完后又哭着软下声音,楚楚可怜仿佛精神分裂:“呜呜呜,辛得。” 他哭着求她:“辛得你不要肏他了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辛得只有我是你的小狗,你不要肏别人的骚洞。” “辛得只有我能和你结婚,你不、不要、嗝——”他哭到打嗝。 女人仿佛就是为了等他说这句话,她用一秒钟判处了他绝对死刑。 她说:“小八,我不爱你了。” 小八爷整个人失去了魂魄,软软倒在地上,他的头砰的一声撞到了生硬的地板,可是他感觉不到疼痛。 他只是心脏那疼的厉害,疼得他整个人只能看见黑色。 他蜷缩着上身抖得仿佛伤得比一旁的齐史还要严重。 陈深安排的人赶到体育馆看的就是这个景象。 齐史被打的没有人样躺在一边不知死活,小八爷没有多大外伤却浑身颤抖、缩成一团,失了神志喃喃自语,因为流汗地上湿了一片,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他们把俩人送到医院后他也拽着电话死不放手,只会低吟。 “不是的…不是的…” “辛得…” “你爱我的…你爱我的…” 医生拿他毫无办法,只能打了麻醉。 小八爷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随着一阵白光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座小巧漂亮的礼堂,周围被鲜花环绕,宾客们来来往往。 里面好像在举行婚礼,他走了进去。 辛得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齐史边上,对着他笑得灿烂。 他的头疼的厉害,总感觉在哪见过那种微笑,又觉得那种微笑让人讨厌。 牧师问着新郎:“你愿意承认辛得女士为你的妻子吗?”男人回答:“我愿意。”。 牧师又问新娘:“你愿意承认齐史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小八爷眼睁睁看着那个狠心女人喊了“我愿意。” 他委屈得红了眼眶,手摸上眼泪又插回兜里,碰到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 牧师面向宾客大声呐喊:“让我们一起祝福这对新人永远幸——福。” 鲜血噗嗤一声溅到了他的脸上,吓得他晕了过去。 小八爷抽出捅进新郎心脏的刀,冲着他的新娘笑得甜蜜。 他伸出手一把揽过他的爱人,低头亲吻。 心里呼唤了万声:我愿意。我的爱人。 然后不顾周围宾客疯狂逃窜,抱起辛得往婚车走去。他用力踩下油门,握着女人的手一骑绝尘。 辛得好像不是很奇怪他做出这样的事,一路上竟然连问都不问。他开着车抓起她的手指浅浅一吻,笑着问道:“我们的婚房在哪。” 辛得像是拿他没有办法,给他指了方向。 那是一栋很好看的洋房,不是很大但是充满家的气息,小八爷想到自己要和辛得从此以后结为夫妻幸福感蔓延天际。 他一把抱起了她,进去后直奔浴室。 他把他的新娘轻轻放在浴缸里面,打开喷头慢慢淋湿。 婚纱吸了水后变得贴身透明,让人不能呼吸。 小八爷的手颤颤巍巍伸上她背后拉链,整个人害羞的不行:“我、我先给你解开。”眼眸低了下去轻叹一声:“身上都还沾着那个男人的血迹。” 辛得的手抚上他的脸庞,轻声问道:“你呢。” 他以为她是嫌弃自己杀了人后满身是血,站起身来快速脱光衣服蹲下去给她冲洗。 他拿着喷头将水轻轻洒在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的出水:“我没事的我这样就好了。今天我们结婚我要先给我的新娘洗洗。”然后喵到了她别着小花的可爱耳朵,控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纯洁无比不带任何色意,他把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衷心赞叹:“我的新娘真是好看。” 辛得被他的话给逗笑,语气漫不经心:“可是我今天好像不是要和你进行婚礼。你杀了我的新郎要我怎么办。” 小八爷想起他们两人肩并肩站在礼堂中间,悄悄掩去自己眼中的疯狂神色,梳理着她的头发认真答道:“你的新郎只有我,我会和你度过新婚初夜、第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拿来赔你。” 然后想到什么委屈巴巴的,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声音 分卷阅读51 暗哑:“我会做的比别人都要好的…” 他问:“辛得,你愿意承认我是你的丈夫吗?” 女人笑得像只狡黠的猫咪:“唔…” 小八爷的心高高提起。 “我愿意。” 又被人轻轻放下。 他看着成为自己小妻子的女人温柔得眼里有蜜,坐在浴缸边上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膝上,然后挤出洗发露在她头上慢慢揉搓。 他的手指动作轻柔让人渐渐有了困意,辛得没一会儿就睡得很熟,没看到男人盯着她的睡脸痴痴地笑了。 他吻过她的额头:“我会成为你最好的丈夫。” 他吻过她的眼睛:“也是你最骚的小狗。” 他吻过她的嘴唇:“还要当你最忠诚的爱人。” 他知道女人睡得深沉没有听见,放慢动作给她脱个精光洗得仔仔细细,他先是给她小心地洗了四肢和小肚子,又注意着她的呼吸掰开双腿给她冲洗了小穴。 洗完后他像个痴汉一样低头在她的脖子、肚脐眼和小穴那都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才放心的把人用浴巾裹起送到床上。 关好了窗户、调好温度后才疾步走进浴室,随随便便冲洗自己身子,新婚的夜晚空气格外温柔宁静。 他全身赤裸走出卧室发现爱人还没睡醒,笑了一声坐在床边看着她幸福得快要死去。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嘴紧紧地靠她很近,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皮,语气缱绻勾人:“辛得…辛得…”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于是他笑着用舌头描绘描绘爱人的形状。 他用舌头知道了爱人的眉毛很浓很密,知道了她的眼睛很软很润,知道了她的鼻子又翘又挺,知道了她的嘴唇又甜又要人的命。 他又舔过她的喉咙,那里被他添得痒了上下滑动,顽皮的和他躲着迷藏。可这是爱人的身体,他秉着绝对的耐心和毅力。 他来到了她的双乳。那里是他的快乐天堂。 他先是在乳头那打起了圈圈,又不甘寂寞地用舌头慢慢描写,一笔一画都是“我爱你”,他把两颗小可爱舔得又红又硬,雪白绵延的山上两轮红日升起,照耀了他的眼睛。他不舍得把人吵醒,于是舌头又往下去。 太阳照不到山底。 那里有着湿润的泉眼和可爱的坑洞。他的舌头因为美景干得发渴,只能虔诚祈祷希望他的主能宽宏大量赏些水喝。 他的主睡着了也很灵验,听见了他的虔诚祈祷发出轻轻吟唱,然后万物鲜活。 泉水喷涌延绵千里,山峰迎着朝阳高高耸立,害羞的软体动物躲在树荫,轻轻一吻就害羞得红透了全身若隐若现。 神被他温柔的舔舐弄得醒来,抓住他的头发嗯哼地呻吟。 教徒迎了上去温柔询问:“醒了?” 神却懵懵懂懂只会点头。 他把神禁锢在自己怀里,他的真神有一副让人发疯的美艳身姿。 教徒大多因为太过贪心神的关切和注视而疯,他也是个俗人。 教徒的肉棒高高竖起,顶端溢满了对神向往的证明。 他冲着他的神孜孜不倦地虔诚询问,他说:“我的神啊,你降临这世上是为了造福大众还是仅我一人。 神的面容冷淡不想言语。 教徒用自己的最炽热真诚的部分和神相拥,他又问一遍:“神啊,你降临这世上是为了造福大众还是仅我一人。” 神的山谷被打开了秘密之门。 那里有着靡靡回音:“我的子民,来我的怀抱,圣光只照耀能进入山谷的人。” 教徒一生圆满,与神同寂。 小八爷的肉棒被爱人的小穴紧紧包围,舒服地笑出了声。 他该在这停止的,因为辛得是他的神明。 可是他根本无法停止,因为他是辛得的狗。 他握住女人丰满的屁股向上疯狂耸动,那里是他追求的终极幸福。 女人被他疯狂的抽插顶弄弄出了声,她叫得快乐:“嗯…哈啊啊…” 男人看她情欲暴起加快了马力,一阵疯狂的啪啪抖动让她脚趾蜷缩小穴死咬,她的腰开始收缩用力,她的花心把马眼咬得紧死,小八爷知道爱人的花心开始抖动要迎来高潮,于是将头埋在她的双乳苦苦哀求:“等我…哈嗯…嗯嗯…等我一起。” 两个人下体紧紧相拥同时高潮,爱与欲的乐章才刚刚奏起。 信徒朝拜完了自己的神明。 轮到她开始肏弄小狗。 她一把把人推到床上,将他屁股高高抬起,拍得啪啪作响。 臀肉被她的手扇得通红,肉缝那沾满了他的精液和骚水,随着女人的拍打噗嗤噗嗤响彻卧室。 小八爷的大腿根部到菊穴都是又疼又痒,更何况还在爱人面前大开城门,他是最没用的城主,将自己乖乖送上让敌方不战而胜。 辛得想将手指捅进他的屁股让他变成一滩软泥,发骚的男人却夹紧双腿将小洞藏起,眼里都是嫉妒和醋意。 他用手把臀肉紧紧往中间挤压,不让女人看到一丝小洞。然后醋意大发:“我的骚穴好看还是齐史的。” 女人微笑回答:“这怎么比较。” 男人眼珠一转 分卷阅读52 有了主意,将屁股抬得更高然后拿起她的珍珠项链塞进小穴,满脸通红叫她看着:“你看着~我的小穴是戴珍珠漂亮还是什么都不戴的好看。 然后掰开臀肉将两颗珍珠并作一颗,两颗为一排,用力的排了出来。 那珍珠毕竟是个死物,又冰又凉还不听话,让他的小穴吃了许多苦头。 他用力得将小穴张开,好让女人能看见里面的红肉,趁着珍珠快要出去又用嫩肉紧紧含住,嘴上叫唤得迷人:“嗯…哈…小穴…小穴咬住珍珠了。” 他冲着女人将屁股浅浅晃动:“老婆快看…小穴咬住珍珠了…小母狗的小穴是不是很配珍珠…” 辛得看不惯他这么勾她,一把拉住出来的几颗珍珠用力一扯,爽的他头皮发麻:“哈!!啊啊啊啊!” 最后一颗探出头的珍珠尤其白得发亮,手指一摸粘得夸张。 辛得探出两个手指去肏他,男人扭着腰部别别扭扭:“嗯…小母狗的小穴能含住更大的…是不是…小母狗的小穴更棒对不对…” 辛得心里嗤笑他这也要和人比,顺着他的话迎合:“对,小母狗的小穴能含下别人含不下的肉棒,更骚也更帅气。” 小八爷听到他的夸赞屁股摇的飞快,淫水溅了一地。 “嗯…老婆快夸小母狗的小骚穴…” “哈…哈啊啊…还有小母狗的肉屁股…” “还有小母狗的大肉棒…” “小母狗就是为了给老婆肏的…嗯哼哈哈…” 辛得没有理他,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转回,小八爷的奶子早就被发骚的自己掐得又红又硬,嘴巴贱兮兮的:“不给你摸…哼…” 一看女人真的不摸他又暗暗着急,咬着牙尽量维持清醒:“哈…哈…除非亲亲小母狗的奶子,说小母狗的奶子最是漂亮…” 女人如他所愿,低头轻轻一吻。 男人扭着腰下体含着手指,把灼热的胸膛和发烫的奶头积极送上,嘴里没个正形:“哈哈…嗯……全世界最漂亮点奶头给全世界最漂亮的老婆亲亲。” 辛得低头啃着他的乳头,摸过阳具戴上,然后堵在他的穴口,磨得他四肢发软嗷嗷叫唤。 “啊啊…哈哈老婆的大肉棒硬了…”还是惦念着女人的那些事儿。 他咬着嘴唇无限委屈:“老婆的大肉棒是不是离开小母狗的骚穴太久,才会去别的骚货那随便看看的。” 辛得见他委屈要把作发挥到底,抬起眉头配合着他:“是啊,谁让我的大肉棒离开小母狗一刻都不行。” 小八爷扶着肉棒狠狠坐下,一把捅穿到底。 他的眼泪被肏了出来,嘴巴恶狠狠的:“快说!哈哈啊!快说你去别的贱货骚洞那玩了多久。” 辛得随意说了个时间,“二十分钟?” 小八爷想着她肏了齐史二十分钟恨意满上心头,苦涩得双眼通红语气要哭:“那老婆以后每天都要肏满我四十分钟,小母狗的肉棒要被老婆的大肉棒肏射三次才算。” 辛得挺起屁股将他钉在肉棒上面,用连续快速的抽插回应了他。 她摸着面色潮红只会嗯嗯啊啊的小母狗,“那小母狗要努力了,不要每次被肏二十分钟就射了。” 小八爷听着像是齐史能比自己坚持的更久,不服输地夹紧双腿握上自己龟头,一旦有射精的快感就把龟头掐得死紧,说什么也要比那个贱货持续更久。 辛得知道他的心思将他整个人的双腿挂在肩上,或又深又狠肏他,或又深又浅戏他,将他肏成了一条离开活水的鱼,整个人扑腾得不行,连呼吸都开始费力。 他骚穴里的软肉随着肉棒翻出小穴又被塞了回去,整个人因为女人的肏弄不知天地。 但他牢记要掐住龟头的手,谁知道小穴里的肉棒猛地捅上一个小点让他疯得不行。 “啊啊!!额哈哈哈!肉棒肏到了小骚穴的G点。” “老婆不要肏那里,小母狗的肉棒要射了。” “唔。小母狗的睾丸、睾丸要爆炸了、呜呜呜。” 辛得哪里会听他的求饶,将他推在床上一只脚90度竖起。就这么抱着一只脚狠狠死肏,回回往那个点用力。 泪水因为被肏的爽快和马眼一样生理失禁,他仰着脖子感觉到屁眼那回回都被肏的大开。再也忍受不住高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母狗来了…小母狗的高潮来了…” 然后菊穴和肉棒同时噗呲一声汹涌喷水,七魂六魄都被祭天。 肉棒从他的骚穴噗嗤一声滑落,辛得从后面看去男人的屁眼已经完全被肏弄开来,哪怕平着趴着也看的极为清楚,轻轻松松能吞进四根手指。 有许多白色黏液从大开的洞口流下,分不清是他后穴自己分泌的还是肉棒上沾上的。 小八爷颤颤巍巍将被肏松了的菊穴贴在女人膝盖,嗓音勾人回头问她:“小母狗的小穴有四十分钟了吗,是不是比别的骚穴还要厉害。” 辛得见他还不放弃,也不顾他的屁眼被肏的夹不住肉棒,换了一根更大号的开始肏他。小八爷随着爱人开心地把自己摆成了各种样子,让女人用各种体位肏了个熟透。 分卷阅读53 但是每高潮一次都不忘记问她:“是小母狗的骚穴更好些吗。” 辛得按着他的小腹肏到他的肉棒再也立不起来,小八爷才整个屁股失去知觉,随着高潮迎来白光。 他看到陈深靠近他担忧叫唤:“小八!小八?” 见他醒了松一口气:“你吓死哥了,你昏迷一整天了。” 小八爷声音沙哑:“我怎么了。” 陈深一字一句解释给他听:“医生说你是痛晕了过去又浑身颤抖不能配合治疗,所以给你打了麻药让你睡下。” 小八爷哦了一声,转头向外望去。 这里没有他的神明。 他的内心荒芜一片。 汪汪叫唤无人听见。 陈鸣等到天黑,趁着看管自己的人以为他睡着了后从窗口翻下,从护士站那查到了齐史那个贱人躺在哪个病房。 明明他下手那么重人还是活着,小八爷舔了舔嘴唇感到失望。 但是现在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的电话。 那天虽然和辛得通过电话后他伤心的要死,但是醒来后冷静了一天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 微信的号不是辛得常用的那个,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和她一摸一样但是太直奔主题,总感觉就是为了让自己打过去一样。 哪怕微信真的是辛得为了抛下过去一切重新弄的,他也必须查得明明白白,自己的爱人怎么就…怎么就爱上别人了。 于是他从齐史的包里翻出那只电话,用了同样的套路解锁后给她拨了过去。 上次他打去齐史那个贱人有时间提前和她沟通好一切,这次他躺在床上昏迷我看你们要怎么串通起来。 嘟…嘟…嘟… “喂。”女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但是很是温柔,让小八爷一下红了眼眶。 “喂…”他低哑着嗓子叫她。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冷:“怎么又是你,你又找我先生的麻烦抢他手机了?” 小八爷委屈得肚子生疼,站不住了,他蹲在地上轻轻哀求:“我…我就是想你了,但是没有你电话。” 女人不听他的撒娇和恳求,冷酷地说道:“小八爷我应该说得很清楚了,我爱上了齐史,和他已经结婚了。” 他的脚趾蜷缩,委屈的要死:“我知道…” 然后问出了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是…是他的小穴比我好肏吗…”他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这个原因,毕竟辛得就是有一次喝醉酒和自己发生关系后提出交往的,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原因能让她和那个贱人那么快地结婚。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提问,沉默的时间格外的长。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 小八爷更委屈和郁闷了,心里嫉妒得要死却只能往肚子里吞,他不想再和她生气了:“那你为什么和他结婚…是不是他的奶子比我会喷水,我打他的时候明明看了他的肉棒没有我的大也没有我的硬。” 女人被他的胡搅蛮缠弄得无语,竟然回答有些结巴:“总、总之,麻烦你以后不要骚扰我的先生了。” 小八爷低下头来看不清神色,语气里都是难受:“那辛得,我再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她巴不得快点结束电话。 “你肏他的时候也会和肏我一样吻着他射吗…” 这个问题在资料上没写,但是她听了他委屈的语气和充满醋意的提问,毫不犹豫回答:“对,我都会吻着他射到他高潮,他比你要更惹人喜爱和听话。” 男人那头没了声音,电话听筒里一片寂静。 她以为是自己模仿的太好了,惟妙惟肖又伤了男人的心,于是说道:“没事我挂了,以后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 却听到了他疯狂的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被他笑得发慌,努力镇定下来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被他打断:“她很久没有吻我了,你这个骗子。” 电话这头的女人心里喊了声不好,被他反将一军弄慌了手脚,张口想要说点什么谎话圆过去。 没想到男人的语气变得冰凉,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带一丝感情:“她不会叫人先生,更习惯称呼对方爱人。” “她高兴了会吻着把人肏上高潮,不高兴了会让人哭着求她肏到高潮。” “她不在意我的肉棒硬还是不硬,也不在意大小,因为她总是喜欢用比我更硬更大的肏我。” “她平常不会叫我小八爷,偶尔才会叫叫。有时候凶着喊我小八,有时候肏着小穴喊我小狗。” “怎么,这些资料都没有吗,那你又怎么敢…装她。” “我劝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门,我的人明天找过去说不定会看你听不懂人话把你一下弄死,你也最好不要和吩咐你的人说些什么,我脾气可是出了名的难搞和爱计较。” 然后不管女人是什么反应,哔的一声挂断电话。 小八爷站起身子来,走到病床边看向昏死的齐史,现在的眼里不再有恨,而是怜悯。 他拉开齐史的被子,男人被他打得不成样子全身包扎,像个死人一样躺 分卷阅读54 在床上。 他想起来那天看见的他被啃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还有那些聊天记录,完全明白了这出戏是怎么回事。 他笑得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呵呵,你也是个可怜人,我哥应该给了你不少钱吧,结果害的你差点把命配上。”他知道病床上昏迷的男人根本听不见,但是心里的痛快让他就想嘲讽一番。 “拿了点钱以为自己改变人生,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被她看上嫉妒得要死,没想到是找个冒牌货对你又咬又啃,也是不嫌恶心。” “不过这样也好,辛得是我的,冒牌货就随便你,总之你只要没碰过我的心头肉一切好说,那这笔钱就当给你买个教训。”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冯化平恰好来看他,见他满身是汗的像是去哪运动过了。 又见他面色红润像是心情不错,战战兢兢问道:“小八爷,你怎么了?” 陈鸣看见他才想起来这事估计就是他和他哥一起策划的,自己现在为了摆脱他哥的控制还需要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自己去了齐史病房估计是瞒不住的。 于是语气轻飘飘的,故做的带了点恨意:“就是刚刚去看了一趟,想到齐史那个贱人可能快要死了就很开心。” 冯化平见他讲起齐史快要去世的那种痛快不像作假,又联想到他一身汗是刚刚偷溜出去弄得,当下心宽了一些。 他装作担忧地劝道:“小八爷,辛得虽然走的一声不吭,但是现在好歹去了国外开启全新人生,您何必和她一直较劲呢,你看她都能找到新的爱人,结婚开始新的人生,你何必和她死磕,你也可以找个感兴趣的姑娘试试看啊。” 小八爷眼珠一转,听着他假模假样的安慰心里有了主意:“我知道了,反正辛得都和那个贱人做过了,我却为她守身如玉我也是贱,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这段时间要出去散散心,你让我哥别担心我了。” 冯化平听他的意思竟然是要出远门,心里摸不准他的意思,试探问道:“您想要出远门?那要去哪我陪您去?” 小八爷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呵呵怒哮:“老子他妈就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结了婚还他妈哪哪都做了,想出去散散心都不行吗!” 冯化平见他说起辛得和别人做了的事气得要死不像作假,才好像自己说错了话似的懊恼说道:“不是不是,小八爷您愿意去面对就是个进步,那我和六爷说了您再看看,说不定出去玩玩就把什么糟心事都忘了。” 小八爷也不理他,换了病服后就夺门而出,径直回家。 冯化平一点也不耽搁,给陈深打去电话:“喂,六爷,我有个事跟你说…” “对,对,好像是起作用了,对…” “好,我知道了。 等陈深好不容易打通了弟弟电话,小八爷人已经在山脚了。 他知道自己老哥的脾气,要不是先斩后奏是肯定不会让他出来的。 “喂,哥。” 陈深深深地叹了口气:“小八,你到底要干什么,医院才住了一天就一声不吭地跑出去说要去玩,而且周围一个人都不带,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小八爷还不想和自己哥哥撕破假象:“没什么,就是心里难受,想出来走走。” 陈深想起冯化平和他说的,小八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能出来走走反而是好事,于是放软了语气:“那你告诉哥你在哪玩,我派人去给你跑腿。” 小八爷知道他派人过来给他跑腿是假,怕他想不开又闯祸是真,于是马上拒绝了:“不需要,我自己能解决,我在面玩够了就会回去。” 怕他还是会暗地派人过来,他接了一句:“哥,我是真的心很乱,就想要一个人静静。” 陈深听他这么说了哪里还敢拒绝,心里觉得计划起效了是又感到安慰又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这个计划看来是对的,虽然牺牲了一个的人生,但是至少拯救了自己弟弟。 他哪里知道自家弟弟挂完电话马上给另一个人打了过去:“喂,是我。我吩咐你的事办好了没有。” 马甲这两天一直就在给他跑东跑西办事情,好不容易给小祖宗办好了,当然是赶忙应了:“小八爷您放心,那国外的女人我派人去看过了,确实和您猜的一样是个声优,屋子里一大堆您和辛得的资料,我派人把她给拦住了,暂时不会捅到六爷那去。” 陈鸣淡淡说了句好,就把电话挂掉了。 剩下马甲在电话那头想多嘴问一句,为什么六爷要让一个女人模仿死去的辛得都来不及。 小八爷现在的心思都在这座山上,辛得和他出去玩的不多,出远门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唯一记得就是她想要来爬这座山特别久了。 虽然齐史和那个冒牌货的事情是老哥弄出来骗自己的,但是他知道那些资产转移证明和手续都是真的,辛得总是会把签名的最后一个点写得又翘又跳,那是谁都模仿不来的。 她是真的想走,离开自己去一个全新的地方过全新的人生。光是这个猜测就让他疼得站不住脚,所以他想要表现得更加好些,把她喜欢的事情都给做了,这样哪怕她真的不回来了,自己跑出去找她的时候也有一些底 分卷阅读55 气。 想到这里他心里充满勇气,这世界说大也真不大,一张机票可以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 今天的太阳不算毒辣,风也吹得欢快,所以小八爷爬了两小时台阶就走到了半山坡,虽然他没感觉多累,但是为了后面的路程还是坐下来歇了歇。 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所以山上的游客三三俩俩的,零散地分散在不同地方。 一对老夫妻在他坐下后没多久也爬了上来,老头子虽然柱着一根拐杖但是看上去精神奕奕,老太太头发花白可是腰身挺直,显出一股少女气。 他们转了一圈,不知道是低头商量了什么,然后朝他走来。 小八爷把屁股挪开了些,给老两口让出了位置。 老太太笑着道谢:“年轻人,谢谢你哦,我们两口子是看你这树荫特别旺盛,才想走过来和你挤一挤的。” 小八爷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心里有些羡慕他们两个老了还是那么恩爱。老爷子一只手握着拐杖,另一只手就没离开过老太太。 老爷子眼尖,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握住太太的手,牵起来冲他调皮眨眨眼,语气挪揄:“小伙子羡慕啊…我跟你说我老婆可是个大美人,不仔细牵着容易被人拐跑罗。” 老奶奶听他年纪一大把了还和年轻人开着这么不正经的玩笑,轻轻锤了他一下娇嗔骂道:“你收敛点。” 小八爷听了老爷子的话并不服气,见了两人的举动心里酸涩一片,不服输开口:“我的太太也是美人一个。” 老爷子来了兴趣,斜着眼看他:“哦?老头子我可不信,你太太在哪呢,让老头子我看看。” 小八爷想起那个人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了,总之就是不想再见他也不肯回家,低下头来语气酸涩:“我太太…我太太她生气了,还没回家。” 老爷子听了他的话虽不明白什么事,但是知道一定是这个年轻人不好,被他气得吹胡子又瞪眼睛:“你也别怪我用长辈的姿态教训你,你说你太太真是个美人,你还不好好珍惜她,把老婆气得都不回家,还有这闲心思来爬山,真的是该打。” 老奶奶一旁听了也轻声劝道:“对啊,这女人真伤心了才会不回家的,你说你还是好好劝劝,这夫妻哪有分开那么久的道理。” 小八爷也不辩解,听着教训都一一点头受着了。 老爷子还给他讲了特别多的技巧,比如自己是怎么从一票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追到太太,又是怎么把人娶回家当个宝贝一样养了四五十年,言语之间满是骄傲。 小八爷看着老太太虽然皱纹遍布但是神态轻俏的面庞,喃喃自语叹了声真好。 一定是丈夫对妻子很好才会有那种开心的脸庞吧。他的手紧紧握紧,想要回想辛得笑得开心的样子,却发现不仅回想不到,甚至自己手里没有存她一张照片,心里是又苦又痛,最是悔不当初。 可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他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求得爱人原谅,于是他抖擞了精神站起来继续往山顶爬去。 爬到山顶花费了更多的时间,太阳没有上山的时候爬得高。 这里的山顶有一家很出名的寺庙,围着一棵百年老树而建,据说灵验的很,所以每年都有许多人专门来山上求个保佑和安稳。 老树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红签,上面都是人们的心事和祝愿,茂密的枝桠向外延绵舒展,壮观得不像样子。 他想到了自己的所求,也怀着无比虔诚的心买了一个红签,写下自己的愿望向上高高抛起,希望挂在树梢能让神明早早看见。 可是没想到神明没出现,反而砸中了之前挂着的一组红签,一时之间红签刷拉拉地掉了下来。 边上的光头小和尚看见了,马上跑过来一个个捡起,嘴里不住念叨:“阿弥陀佛。” 小八爷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不好意思地蹲下帮着一起捡,嘴上和师傅道歉:“对不起啊师傅,我抛的时候没注意。” 小师傅摇摇头:“阿弥陀佛,是这树承受了太多人心,与施主轻飘飘的一扔没有关系,施主不必自责。” 小八爷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动作小心地把剩余几个签子捡起,放进师傅手里:“那您看看这些签子有没有摔破,毕竟是别人的心愿破了还是不好。” 师傅笑了笑:“心愿已破并非心愿不了,施主何必挂怀。”然后踮起脚将他们又重新挂回稍低的树枝,转身离去。 小八爷因为自己心有所求,所以格外能体会到那些同样心有所求的人的心意。他走向那串重新被挂起的红签处细细端详,本来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红签破了,没想到看到了熟悉的字。 他激动地握上那个签子,上面只有龙飞凤舞的两个字:辛得。 他迫不及待把签子翻了一面,却只看见空白一片。别的人都是一面写心愿一面写名字,就她不同只写了名字另一面完全空白,这是什么意思? 小八爷把牙咬得死紧,想到她之前也站在这棵树下许过愿望,心里那种好奇就怎么都遏止不下来。 他把辛得的签子解下,怀着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走向寺里。 “小师傅,您好,我想问下您对这个名字和签子有印象吗?”他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笨拙 分卷阅读56 ,总觉得会有人记得辛得,他的爱人那么耀眼,总有人记得她许了什么愿的。 “小师傅,您好,我想问下您对这个名字和签子有什么印象吗?” 寺庙里的和尚不多,他把他能见到的都问了,却没有一个人记得。 该死……是她来的时间离得太久远了吗。 突然门口一个拿着扫把的小孩模样的和尚走来,看见他手里的红纸咦了一声。 小八爷马上扑了上去,也顾不得对方还是个孩子,恶狠狠的:“你知道这个签子是谁写的对不对!!” 小和尚被他摇晃得头疼,但是嘴巴老实:“对…写这个签子的施主是个女施主。” 小八爷的心中涌起欢喜的巨浪,他从口袋掏出一叠红色钞票塞进小和尚怀里,言语诱惑:“你告诉我,她有没有说过什么,她来庙里都干什么了,你一件一件说给我听。” 小和尚皱着眉把钞票从怀里拿起,又给他塞了回去,单手竖直做了个手势:“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我们出家人不收贿赂。” 小八爷现在有求于人,对方说的都不敢反驳,讨好地捏上小和尚肉乎乎的脸:“是哥哥不好,你看那女施主是哥哥老婆,你告诉哥哥她都干嘛了,我给你买很多糖吃?” 毕竟是个年龄不大的孩子,抵住了钞票的诱惑却没抵住糖果。他的眼睛机灵地转溜了一圈,牵着陈鸣往角落走去。 走到角落后他从男人手里把红纸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端详一番,确认了就是自己见过的姐姐,于是给他详细转述了当天情景。 太阳很快下了山,小八爷回到宾馆整个人开心地缩在被窝里面,举起一根红绳笑得眯没了眼。 今晚能做个好梦了呢… 陈鸣洗完澡躺进被窝,这家酒店的床品洗得很干净,有着肥皂的淡淡香气。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着手上的红绳这么久的,他该睡了。可是一想到这红绳是怎么来的,又想到小和尚的话,嘴角翘起来就怎么也下不去了。 他从行李里摸出那瓶药来,那是他之前托人从国外偷偷带的,心里想起冯化平的警告:“小八爷,你现在对这个药有点心理上瘾,你不能再吃了。否则你睡眠时间会越来越长的,而且醒来心悸的反应越来越大。”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碰,可是他的内心无比渴望。 只有今天吧…真的只有今天了…只有今天他真的控制不住,他只是想告诉她…她的心意他有妥帖收藏了…没有再糟蹋。 趁着这么美的夜色…去告诉她他知道了啊…这是应该的。 他倒出药来混合着水一饮而尽。 梦比以前来的要慢,这次他没有直接见到辛得,而是回到了山上。 啊…这是小和尚告诉自己的…那一天啊… 小八爷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躲在角落里偷偷窥探。 辛得很快就上山了,和小和尚说的一样,在树下看了好一会儿,才去摊子那买了张红签,细细写上什么。 小和尚看见她站在树前许久像是很犹豫,热心地走上前去做了个手势:“阿弥陀佛,女施主你是在苦恼要祈祷什么吗?” 辛得的手摸上他可爱的小光头,笑得温柔好看。 小八爷在角落里看到咬碎了牙:该死的小和尚,她还…从没对我这么笑过…也没这么摸过我…该死的小和尚。 两个当事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小和尚被女人的亲昵的抚摸弄红了脸,虽然他还小,但是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女施主这是不对的。 辛得看他年纪不大但是真是可爱,蹲下身来问他:“小和尚好奇我的愿望吗?” 小和尚红着脸点头,又马上摇头:“贫僧是看施主你站在树下看了许久,本着我佛慈悲……” 话还没讲完,女施主就把手上的红签递给了他,他疑惑地接了过来,上面只有“辛得”二字。 他以为她是不知道许愿的格式,有些急了:“施主,你这样可不行,你得在另一面再写上所求,这样佛祖才会看见。” 辛得的手温柔捏着他的小肉脸,柔声说道:“小和尚修行可不到家,我的心愿已经满满写了啊,都快要写不下了。” 小和尚才跟着佛祖修行五年,他左看右看还是只看到另面是空白一张,眨着可爱的大眼睛轻声问道:“那你许了什么愿啊…” 辛得却只是笑笑,拿回红签把它绑在了另一组红签身上。 小和尚从来没见过许完愿后笑成那样的人,又张扬、又火热、又耀眼。 她的嘴唇红得仿佛要滴血,她的语气满是张狂:“我的心愿?” “我别无所求,心愿已了,所爱已得,我的心愿是让佛祖看见。” 小和尚被她震得退后两步,糯糯问道:“看见?看见什么?” 辛得抬头看去,夕阳西下,转眼已是满目苍凉:“看见我如何…将结局书写。” 小和尚迷惑极了,这心愿已了的人为何还要求签许愿?她所求都得为何还要将结局书写?” 女人只是笑着给了他颗糖就走了,小和尚怀着满心疑惑去问师傅。 师傅只是叹了两个字:孽障。 小和尚不知道何为孽障,他一心向着佛祖,佛祖还不 分卷阅读57 曾让他遇见孽障,他只是偷偷把那颗糖吃了。 很苦,很甜。 这颗糖是孽障吗。 小八爷在边上重温了全程,被爱人的张扬迷得离不开眼,本来想要追上去叫她,却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突然没了。 他想到这时候他还没把红绳偷下,绕过去古树那故技重施,把绑着辛得红签的红绳一分为二,其中一根在手上牢牢系上。 他的爱人还在等他,他得脚步快些。 他跟在辛得后面,看着她毫无目的乱逛,自己因为担心被人发现呼吸声由小到大,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停下。 他知道这次她会出来三天,因为之前她让自己陪她出门被他拒绝,所以干脆一个人来玩不急着回家。 那次自己怎么做的? 自己开了个派对庆祝三天没人管他,结果还是每天老老实实十一点前回家了,因为她要查岗的。 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这次他来找她了,他们能一起在这个小镇呆三天。想到这他呼吸急促,激动得有些不像话。 辛得进了一家奶茶店,她随意买了一杯奶茶,然后走了出来。这条街是小吃和小玩意混着卖的商业街,她端着奶茶每一家都看看,偶尔会买点什么,但是从来不多待。 他偷偷跟在身后,看着她在一个卖漂亮耳环的小摊前站住脚,然后像是看上了一副耳环很快买了就走,却把奶茶落下。 眼看着摊主要把奶茶当作垃圾丢掉,他跑上前塞了张纸票快速抢走,手里握着还温热的奶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虚晃的厉害,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些啥。 辛得没有注意奶茶不见了,她好像看见了什么海报,转角走进一家私人影院。 小八爷端着奶茶跟了进去,却发现人在楼梯口不见了。 他整个人顿时慌的不行,以为自己把人跟丢了却发现电梯跳到了四楼,于是他又马上赶往四楼。 等他从楼梯口跑出来的时候,辛得的身影刚好消失在拐角,他只能再次偷偷摸摸跟上看着她开了房间又把门关上。 他端着奶茶上去问服务员:“你好,刚才那位女士点了什么电影。” 服务员很听他的话:“啊…我看看…她点了一出纪录片,叫做动物世界。” 小八爷不知道辛得怎么突然要看这个,但是他必须得死死跟着。于是他问服务员买了新的可乐和小吃,端着走上去轻轻敲门。 他压着嗓子装作是服务人员:“你好,我来给您…送些食物。” 房间里无人应答。 是走了吗…他整个人有些慌张,拉下门把手推门要进,却扑进了女人怀里。 女人的奶香从鼻尖传来,他想起自己不该出现在这的,吓得低下了头,哑着嗓子重复:“我…我来送食物的。”结果却结结巴巴,不成语调了。 辛得没有理他,转身坐回了沙发上,包厢里昏暗的不行,只有墙壁上的蓝光银幕真的在播放动物世界。 现在正在播放大自然里的海马产卵,一般都是由公海马产卵,它会将小海马宝宝一个一个从肚子里喷出,这就是自然界的神奇造物。 小八爷听着旁白细细的解说有些站不住身体,公海马和产卵两个词让他联想了太多,自己又端着好些东西根本不舍得从房间出去。 女人浅浅的声音传来:“我说。” 他抬起头全神贯注,想起来自己现在正在扮演服务员的角色,结结巴巴得更厉害了:“是、是、您、您说。”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不对劲,咬着嘴唇怕她看破。 没想到女人下一句将他吓在原地:“我说,你知道在动物界,雄性跟在雌性屁股后面一直散发着荷尔蒙的气味叫什么吗。” 小八爷被吓白了脸,脑子一片空白:“不…不知道…” “叫求偶。” 女人目光朝他看来,吐出了让他羞愧的三个字:“和求肏。” 他知道自己彻底暴露了,身子彻底软下,从墙壁缓缓坐了下去,手上还记得把那杯喝了一半的奶茶握得死紧,不让它掉下。 辛得只是翘起二郎腿继续观看动物世界,蓝光打在她的脸上看不清喜怒。 小八爷摸不准自己偷偷跟着是不是惹恼了她,只能堪堪挪到她的腿边,将整个脸埋在她的膝上。 他甚至维持不住基本的语气,整个人烫的不行:“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跟着你的…” 女人按着遥控器:“从想起来奶茶被落在摊位上,回头看结果看到某人把奶茶抢走开始…” 小八爷回想起自己的痴汉举动,整个人从腰间开始发软,又羞又痒。他从边上拿过那杯奶茶,没什么可信度地解释:“我…我只是想把它扔掉…不是想拿它干嘛…” 说完就要把奶茶往垃圾桶丢,手却举在上面死活松不开。他整个人自己和自己疯狂较劲,一边拉扯着他拼命劝他丢掉,不然会被当作奇怪的人。一边让他正视内心,明明就打算偷偷把它喝光的,难道他不好奇这杯奶茶的味道吗。 于是他纠结了半天,偷偷瞄了眼女人只是看着电视没有看他,低着头快速吸光了奶茶然后把空杯狠狠丢下。 奶茶明明已经凉透,他的食道和胃却滚热到 分卷阅读58 发烫。 电视里传来旁白的声音:“每到交配的季节,雄鸟就会发出尖锐好听的鸣叫,把雌鸟吸引到自己的巢穴进行交配,雄鸟会将精子分好几次种在雌鸟身上,雌鸟怀孕后雄鸟会担任起孕育幼鸟的责任。” 他轻轻拉扯着女人的衣服,浅浅地喘着热气:“哈…辛得…” 女人转过脸来,满脸的疑问。 男人目光缱绻:“交配的季节到了…” 小八爷趴在辛得的膝上,“交配的季节到了…”可是女人没有理他。 她只是皱起眉头,语气冷淡:“我不是动物,不喜欢在公众场所做爱。” 小八爷委屈得不行,他咬着嘴唇伤心的想:我也不是动物啊…只是…对你没有抵抗力罢了。 谁知道下一秒女人把他从膝上拉起,浅浅一吻,然后转头继续看着片子。 小八爷整个人被这个吻弄得晕晕乎乎的,他连什么时候被牵着走出私人影院都不知道,只知道辛得连舌头都没伸,只是舔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就把他弄上了云端,他的心被泡在了蜜糖罐里,黏糊糊又甜兮兮的。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和爱的人相处可以是这样的,他们没有交换任何体液,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只是牵着手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随手买一些看得见的小吃,心里竟然能满足成这个样子。 他甚至忘了缠着辛得说话,他咬着她买的炸年糕幸福到哭。他和她肩并肩走在拥挤的人潮,看着她的面庞忘记了世界上所有烦恼,他以前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辛得不好看呢… 她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姑娘,偶然的一笑就让他神魂颠倒。 小八爷牵着爱人的手度过了最平凡又最幸福的一天,晚上紧紧拥着爱人入睡,他的心在此刻别无所求。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他一睁眼看到自己身边是空的,惊得整个人滚下床铺。 “辛得!辛得!”小八爷大声狂叫,她是不是又丢下我走了…她昨天是不是故意骗我…小八爷整个人慌的不得了。 女人听见他的叫唤从房间里面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她擦着头发疑惑问道:“怎么了。” 小八爷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你以后会丢下我走掉?还是你以后会头也不回地再也不爱我,所以他只是上去抱住了她,深深地呼喊她的名字。 “辛得…辛得…” 辛得觉得他这两天粘人得好笑,明明说不想爬山还跑过来跟踪自己就很奇怪了,现在又像是一步也离不开自己一样,怪惹人奇怪的。 她掐住男人的腰:“你怎么这两天特别粘人…” 小八爷惶惶不安:“我以前…很不喜欢粘着你吗…”他已经记不起来自己之前和辛得相处的日子,因为好像总是吵架的多,相爱的少,他不想再想起自欺欺人的过去。 辛得想了想:“也没有…你以前虽然会喊着让我不要管你,但是每次我接你基本都有乖乖回家,电话也不会不接,你应该比你想象的更需要我。” 小八爷听着她平静的描述心脏痛得不行,他低头浅浅吻了上去:“辛得…我错了…以后我会更乖的,我不是需要你。” 剩下的三个字他吻上爱人的舌头,缠绕上爱人的心:“我…爱你。” 辛得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他本来就比她高出一个头来,现在提着她的腰抱着接吻,让她脚微微离地。 她喘着气轻轻推他:“哈…舌头…出去,我喘不过来气了…” 小八爷听见她难受的喘息放开了她,给她理了理被他揉乱的湿发,笑得一脸满足。 辛得拿这样狡猾的他没什么办法,只能催道:“你收拾收拾,等会出门了。” 因为上一次他没有陪辛得来爬山,所以他不知道辛得今天要去哪。 辛得看出了他的疑惑,向他解释:“今天我准备去泡温泉的,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这边有个天然的温泉场地,很好很大。” 小八爷哪里能说不好,和她在一起去哪里都是愿意的,于是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和她出门了。 温泉场在这个小镇五公里外,建在两座小山里,这的政府看起来是想要规划成情侣旅游胜地,竟然在山里建了许多独立的小屋,由入口处的大堂统一登记入住,每个小屋不远处都有独立的小温泉汤池。 辛得向工作人员要了自己预定的房间钥匙,牵着他朝最靠近里面的小屋走去。 他们被分配到的小屋离最外面的入口很远,他们走了接近一小时才到,虽然也可以坐酒店提供的代步车,但是这里环境清幽依山傍水,她一冲动就牵着人走了过来。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小的客厅和简易厨房,卧室和客厅、厨房都是开放连通的,小巧温馨,像极了动画里的森林小屋。 小八爷看着这个地方很是满意,却见到辛得不停抖动着衣服,整个人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他担心地上前询问:“辛得,你怎么了?是不是走路累着了?” 她没有看他,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一片不耐烦:“我出了好多汗,衣服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小八爷哑了嗓子,他才想起辛得只有在做爱的时候喜欢两个人身上黏糊糊的,日常生活里哪怕身上有 分卷阅读59 一丝粘腻她都是受不了的。 他把房间的空调开启,走过去将手从她的衣服里面伸进去,用手把她身上的汗全都拂在手里,然后再用手把手上的汗水甩出去。 他做这事做的极为专心,因为辛得真的特别讨厌穿着衣服的时候身上不干不爽,没有注意到女人已经舒缓了下来,死死盯着他看。 等他替她把汗都拂得差不多了,才注意到爱人直视自己的目光。他的脸色变得通红,被她盯得结结巴巴:“你…你看我干、干嘛。” 辛得只是略带疑惑:“你从来不会做这些事的,除了那些亲密的事你不会这样。” 小八爷被她说白了脸,心里又羞又愧,他咬着嘴唇语气低的不行:“以后…这些我都会做的…” 他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解释自己的转变,自己要是告诉她自己一直就爱她到不行,又笨得可以那么迟才明白过来,大概只会更讨她嫌弃吧。 辛得没理会他的暗暗伤心,哪怕他帮她把汗都用手弄了出去,自己的衣服也湿了一大片,她现在必须洗个澡再说。 可是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身上,握着她的腰竟然忘记了放手。她轻轻一拍:“还不放开,我要去泡澡。” 小八爷被她拍得回过神来,看见自己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面,掌心是一片软嫩的肉,回忆起握着她腰身的那些亲密时刻,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赶忙退了一个身位,轻微地夹了夹腿。喃喃的:“哦、哦、好,你、你去吧。我来收拾行李。” 辛得不是没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眸光一闪什么都没说。 辛得出门泡温泉之后他才整个人彻底放松,双手捂脸软在了木板上,他放纵着喘着大气:“哈…哈…哈…” 然后用力地捏了一会自己的肉棒,下了狠心把它捏的吃痛,肉棒好不容易才软了下去… 他只记得辛得说的,她不喜欢在公共场所做爱…所以哪怕他再没用,被欲望弄得抬了头,也不能让她更讨厌了。 他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起身把行李细细收拾了一遍,发现冰箱里竟然有不少食材,又想起来她从没吃过自己的料理,便满怀期待地给她做了一桌子菜。 他现在会做的菜还不算多,但是好歹用心去练了,虽然不是很好吃但是把白糖和食盐弄得很清,算是做出了一桌还能见人的家常小菜。 小八爷看了看了表,发现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但是辛得还没回来。于是他转身出门去找她, 他…才分别了两个小时也很想她。 他们这栋小屋的专属温泉汤池在屋子后面的小路尽头,小路周围都有细小的路灯和篱笆,走到尽头那是一片茂密的绿植山墙,墙下的汤池烟气飘渺,四周摆了好几盏亮黄的小灯。 辛得侧着身子坐靠在温泉里的石凳上,头枕着竹枕睡得香甜。 小八爷轻手轻脚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吻着她的眼:“辛得…起床我们回家吃饭了。” 辛得困倦地张开眼睛,一副还没睡够的模样。她嗜睡和累着的时候就会尤为赖皮懒惰,她把头偏到另一边去:“不吃了…要睡觉。” 小八爷被女人难得的撒娇弄迷了眼,眼里都要滴出蜜来。 他把身子凑向她偏过头的那边,这次吻的是她的唇:“辛得,要好好吃饭,你饿肚子我会气疯的。” 她还是不想吃,偏着头闭着眼竟然不想理他。 小八爷低低地笑着,“怎么这么爱睡懒觉呢…”然后不顾自己会被打湿,从边上拿过浴袍,伸进水里把她一把抱起。 女人被人从温泉里抱起弄得醒了,她本来就浑身是水,浴袍整个吸了水后重得不行,湿了个透。现在又轻轻挣扎弄得浴袍里的水被挤压出来,全都蹭到了男人的衬衣衬裤上。 小八爷不在意这个,晚上山里看着没有风却凉意重,他把爱人搂得更紧,脚步加快:“你别动,我们要快点回去,你会感冒的。” 女人像是听了他的劝,整个人乖的不行,面色潮红得靠在他的怀里,呼吸声浅浅的。 回到屋子里暖得不行,知道山里晚上会降温他早就把屋子里的空调设定成了暖气,他把女人放在沙发上,从浴室里拿过来毛巾给她擦脚。 女人的脚丫被他握在手里用毛巾摩擦,没一会就暖哄哄的,他又拿过新的浴巾给她擦干了全身,把湿的浴袍弄到了洗衣机里,却发现女人裹着浴巾在沙发上发呆。 他哭笑不得的人走了过去,蹲在她身前好笑问道:“发什么呆,肚子不饿吗。” 辛得脸色潮红,只是用脚轻踩他的胸膛,语气倦倦的:“不是吃饭吗,你去换身衣服然后吃饭吧。” 他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湿透的衣服,低头应了声好。 等到他收拾完自己又哄着她吃完饭,拥抱着她躺在狭小的床上的时候,小八爷才记起自己一天竟然都没泡过温泉,虽然没期望过辛得能在温泉里和自己不分你我,但是怎么就错过了和她一起泡温泉这么美好的经历呢… 女人背对着他躺在他的怀里,面向墙壁。 小八爷心里有些委屈,他把头靠在爱人肩上,不知道她睡没睡。 他只是一下一下吻着她裸露的肩膀,每亲一下 分卷阅读60 就喊着她的名字:“辛得…辛得…” 像水一样深的夜色,小屋的床小得不行,他和他最爱的人紧紧贴在一起,他们就像一对相爱到不行的爱人一起来旅行,欲望终于像潮水一样爆发。 小八爷身下的肉棒鸡儿硬,不知羞耻地高高竖起,因为怕掉到床下他紧紧抱着爱人,肉棒一下抵在了她的浴巾上,那里软乎乎一片。 他的鼻尖和嘴巴里都是她的味道,他却不敢大声动作吵醒了她。 他的爱人应该累了,他只是轻轻浅浅揉捏着她的乳房,用下体浅浅地磨蹭着她的屁股,他最大胆的也不过是偷偷掀起浴巾的一角,将肉棒偷偷塞了进去贴到她软嫩的肌肤。 她的肌肤一片滚烫,小八爷听见了她嘴里传来的浅浅喘息:哈…嗯… 他的心更加疯狂… 小八爷试探地将肉棒抵在她的小穴那,压着自己的呼吸声,轻轻靠近辛得耳边问道:“辛得…老婆?” 女人只有刚刚哼哼了两声,并没有回话。 他见她睡得还熟,胆子更加大了一些。他将手伸进她的小穴,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辛得的小穴里烫得吓人,他的手指一进去两边的软肉就迫不及待包围住了它,慢慢蠕动将他的手指含住。 明明是他先动了情欲在试探着她,结果是自己先被弄疯了。 小八爷被她小穴里勾人的感觉弄得受不住了,轻轻地将她的屁股往自己腰部那向上一提,这样自己的肉棒整个都抵在了她的小穴下面,然后秉着呼吸提起气来慢慢将肉棒塞了进去。 “唔…”他死命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辛得的小穴咬人咬得厉害,他的肉棒一进去就被全方位地死死裹住,滚烫的汁液浇到他的龟头,一下子爽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小八爷咬着牙死死地镇定了一会,确定爱人没有醒来,就将她整个人轻轻靠在怀里,自己一手抱着她的胸部,一手撑着墙壁浅浅地抽动屁股。 他很久没有用这种体位和辛得做过了,为了不吵醒她还特意放慢了动作,自作自受的下场就是马眼那被咬得发麻,整个人从头到脚酥成了一片烂泥。 他再也受不住这种要人命的折磨,收回撑住墙的手,两手紧紧裹住辛得的奶子,稍微加大了一点点的力道。 “哈…辛得…嗯…老婆的小穴好烫好软…哼哼。” 女人像是被他吵到了,皱着眉头把身子转了过来,吓得男人整个人一激灵,顿时一动不动僵在那里。 因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态,辛得的奶子抵在他的胸前,软绵绵的乳头因为被他抱得死紧而被挤压成了圆饼。他的肉棒也因为她的转身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弄得他整个人要疯。 小八爷冒着可能吵醒她被她讨厌的风险,低着头轻轻舔着她的舌头,用口水将她嘴巴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将她的一条腿稍微发抬起,将肉棒夹了进去。 他的肉棒蹭着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没两下就被磨得软烂,他射了。 辛得像是热得受不了了,将脚踹在他的大腿根处,低低喊了一句:“太热了”。 小八爷瞬间察觉到了不对,用嘴巴再仔细地试了试她额头和口腔的温度,才发现女人竟然发起了烧。 于是赶忙起身给她又是喂药又是擦身子,忙了许久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在自己的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就睁着眼睛看他。 他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又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口腔内壁,觉得没那么烫了才放下心来:“不发烧了呢…” 女人没有动作,只是这么看着他,然后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小八爷一下睡意没了,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这样是有点太粘着她的感觉,变化太大肯定引人怀疑,于是有些慌张:“我…我不是说了以后都会好好做你的爱人吗…” 解释完后有些小心翼翼的:“你不喜欢吗…” 辛得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天花板,单手捂住眼睛:“也没有不喜欢,就是觉得你和以前很不一样。” 小八爷干巴巴笑了两声,心里庆幸她昨晚发烧睡得昏沉没发现自己更痴汉的行为,不然自己今天真的羞都要羞死,好不容易才和她有了这么好的相处机会,他不想被她怀疑和讨厌。 等到他们两个人都收拾妥当吃完了午饭,他才敢张口问她:“辛得,我们今天要干嘛啊。” 辛得玩着手机没有看他:“唔…等会我要去泡温泉。” 小八爷皱起眉来:“你还要泡温泉啊…那你能不能早点去,我怕你晚上去泡又要感冒发烧。” 辛得抬起头来,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看得他浑身鸡皮疙瘩了才放下手机,嘴角一勾:“好啊,那你准备准备,我们等会就去。”然后转身出门。 小八爷被她突如其来的行为弄慌了手脚。 她…她是在邀请自己和她一起泡吗。 他整个人六神无主,奔到行李箱那翻起自己的衣裤,却懊恼地发现自己没有带一件好看又性感的内裤,都是最平平无奇的,没有什么吸引力。 他又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内裤,他想了想还是把内裤换成了棉白色,辛 分卷阅读61 得以前在床上说过,外衣什么的是黑色好看,内裤什么的还是白色更加性感了… 走在去温泉的路上他整个人还踩在云端里,一边不断告诫自己:“不是的…她只是让你一起泡温泉,不是想和你干什么。”一边又想起昨天从温泉里抱上来时爱人的酮体,心里那股欲望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辛得已经在温泉里等着他了。 他抬眼一看,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下身看不清情况,有些失望和自嘲:“还是不愿意在外面和自己太过亲近吧…明明…昨天她自己泡的时候什么也没穿的。” 心里越是苦涩脸上越是笑开了花,他冲着她甜甜笑道:“你觉得冷吗,我今天把多的浴巾和浴衣都拿过来了,你等会泡完一定要马上擦干,不然又要…” 话还没说完被她一把拉进池里,整个人虽然很快站在池水地上还是呛了好几口。 他呛到水了不停咳嗽:“咳、咳、咳。”然后用手抹开头发不让水流到眼里,双眼微红:“辛得…我做错什么了吗。” 女人的脸上都是冷意和残酷,说出的话让他差点心跳停止:“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分不清眼角的是泉水还是泪水:“我就是小八啊…” 辛得从泉水边上拿过电话拨了一个号后递到他的耳边,他接过来一听,里面是大堂经理的声音:“喂亲爱的客人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他不知道辛得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淡淡说道:“告诉他你要开私人模式。” 小八爷按照她的话乖乖做了,挂完电话才反应过来。 他的脸色变得通红,只记得自己收拾行李在酒店宣传单上看过,私人模式…私人模式不就是…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辛得,女人勾起嘴角略带讽刺:“没什么,只是要好好操操看你,看看你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的心里是又高兴呐又委屈的,嘴巴微撅:“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我就是小八。” 女人坐在泉水里的石阶上,伸手扯过他的头发,脚用力踩上他的膝盖,让他跪在池子里。 他跪下去后仰着头,只有嘴巴下唇将将露出了水面。 他喘着自证:“哈…辛得…我跪着快呛水了…我真的是我自己…” 女人神色不变,只是扯着他的头发将他靠近自己,脸色淡淡的:“是你自己?我怎么不知道堂堂的小八爷会趁着我生病睡着后,把他的肉棒放进我的小穴,然后又用我的大腿自己玩射了呢?” 小八爷见她竟然都清楚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荒唐事,整个人羞臊得不行,他的眼角渗出泪水,双手软软地抱住她的腰身,语气娇软:“辛得…昨天是我不对…可是我忍不住,只要你、你…”说到这里闭上眼睛,睫毛抖动不停。 辛得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角色,她将男人的头从泉水里提得更出来一些,冷酷问道:“我什么…” 男人的睫毛抖得更加厉害,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全是爱意和痴迷:“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有一刻不奢望你。” 说完后他竟然无声流泪,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厉害。 辛得有些嫌弃地抹去他的眼泪,啧了一声,冲着他的嘴狠狠咬了下去:“哭什么呢…大男人和个小媳妇似的,我还没用力欺负你就哭了…” 男人本来就委屈得不行,见她主动亲了自己整个人的五脏六腑拧巴的要死,他一边伸出舌头回应着女人的挑弄,一边哭唧唧的:“就是小媳妇啊…呜呜…是没有老婆肏的小媳妇。” 辛得的舌头舔弄着他的口腔,将他舌头舔的鲜红,离开嘴唇的时候还大力地嘬了他一口,两个人的口水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丝来,发出“啵”的一声。 她的手捏上他的硬得发烫的乳头,嘴巴毫不留情:“知道了,你这两天无时不刻不就想让我肏你么,不过你还没彻底通过考验,等会我就知道了。” 小八爷被她弄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其实她的脚早就没在踩着自己膝盖,可是自己就是不敢起来。 他被玩的直喘粗气,可是还记得最紧要的事:“唔哈哈哈…·老婆捏的我乳头快要掉下来了…可是我没有带工具来…怎么办…”这趟旅行他根本就是简装出发,没有带上辛得惯用的假阳。 辛得不觉得这是个什么事,云淡风清地用脚踩住他的肉棒:“以前不也是没有工具么,哪一次不是肏的你嗷嗷叫唤了。” 小八爷满脸通红已经不能冷静思考,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的肉棒上,辛得的脚底也软呼呼的,借着温热的泉水像弹棉花一样,把他的肉棒弹得老高。 他整个人随波逐流靠在了她的胸前,言语痴迷:“好…那老婆就尽情玩我…我会好好证明我还是我的…” 他的手从辛得白色短袖里伸了进去,果然什么也没有穿。一开始被她质疑害的他都没好好观察,现在才看到她白色T恤下雪白一片,因为泡在泉里T恤变得透明,前面的曲线让人血脉喷张。 他稍一提气将她从泉水里抱起,把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有水的加持女人轻飘飘的。然后抱着她转了一个身,自己坐在了最低的温泉台阶上,泉水没过自己胸膛。 他把女人放在 分卷阅读62 自己腿上,隔着T恤舔上那个红点。 “啧…嗯…嗯…唔…” 女人也不管他,只是把手从他短裤里伸进去,玩弄他的肉棒。 辛得手从内裤里转了一圈,明明整个手握着他的手棒撸动得开心,却就是不碰那个小嘴大开的地方。 小八爷从她的胸前将头抬起,哀求着她:“嗯哈哈哈,老婆不要撸得这么快…我的肉棒…嗯啊啊啊要、快要射了。” 嘴上这么说的屁股却挺了起来,将她的手覆盖在最顶端:“老婆也摸摸龟头…龟头那里也想要舒服…哈…哈啊。” 女人笑他这么骚浪,如他所愿用指腹磨着龟头一深一浅地按压,弄得他生疼。 “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龟头那里麻掉了啊…” “老婆救命!哈啊啊龟头!太坏了。” 然后头埋在她的胸前整个人不停颤抖,抱着她将肉棒在她的手里快速抽动几十来下,被她掐着马眼口狠狠射了。 清澈的泉水浮上来一片乳白色粘液。 辛得将手嫌弃地伸进他的衣服,全都抹在了他的胸膛上:“啧,这么骚,被玩弄马眼就射了那么多,看来你真的不像是他呢。” 男人听了她的指控委屈抬头,凶狠狠看她! 明明自己都是因为她玩弄马眼才射的厉害,她却只想到了自己不是真的。他心里一股怨气袭来,将她的内裤往边上轻轻一拨,顺着泉水将还硬着的肉棒捅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舒爽地叫喊出了声:“唔…” 小八爷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环抱着她亲吻起来,肉棒抵住她的穴心一阵研磨:“哈…这是宝贝的肉棒啊…老婆感受到了吗…这是只有在老婆小穴里才会硬的肉棒…” 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舌苔,上上下下滑弄着。 女人不满意他反客为主,下腹用力将小穴夹起,将他用力推到石阶靠背,居高临下:“别忘了,是我要肏的你汪汪叫,现在看你倒是和他一样,不长记性。” 然后手臂撑着他的胸膛,用小穴上下肏弄他的肉棒,肥硕的的臀部加上她自身的动作把他的大腿那拍得通红。 交合处那泥泞一片,女人的动作又凶又狠,肏他久了甚至还顺着泉水的律动用屁股上下拍打他的鼷部,弄得他整个人喘不过来气。 “哼哼!啊哈哈!老婆老婆的小穴肏得肉棒好爽好痛…” “呜呜呜老婆太快了…啊哈哈嗯。” 小八爷整个人向后仰去,头靠在石阶台上,被身上的女人用一个小穴弄得天昏地暗,精神涣散。 辛得可不满意他的注意力分散,提气用力夹紧小穴狠狠往下一坐,啪唧一声拍得他肉棒疯狂抖动。 嘴里却是残酷:“把肉棒挺好了,要是从小穴里滑出去我可不会塞进去第二次。” 小八爷睁开被爽快的泪水糊在一起的双眼,顺着本能模模糊糊抱着她的腰部,软着嗓音哭喊:“呜呜…好…小狗的肉棒一定乖乖在老婆的小穴里呆着…老婆不要不给小狗…” 辛得知道他爽到模糊了,从他的腿上下来,夹着他的肉棒将他双腿摆到最顶,抵住他的大腿根压在石壁那。 小八爷被她整个人摆得穴口大开,止不住的泉水争先恐后涌进他的菊穴里,因为他爽的一收一缩那里隐隐约约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辛得取笑他:“怎么我在肏弄某人的狗肉棒,结果还有张小嘴咕噜咕噜的?” 小八爷的大腿根被扯开又痛又痒,肉棒被紧紧塞着硬的发疼,他偏过脸去怪不好意思的,一手捂住自己的菊穴:“嗯…是小狗…小狗因为被老婆肏开了露出了小穴。” 辛得没有回应他的骚话,握着他的脚踝套着他的肉棒以90度姿势肏弄起来。 天色昏沉还没有全部暗下,温泉边上的自动感应灯悄悄亮起,空气里只有蛙声和鸟叫。 你要是顺着发光的小路走到尽头,那里有一个仙境。 离得近了会听见嗯嗯啊啊的呻吟。 烟雾缭绕在池水上面,留着长发的美人鱼含着男人的嘴唇,下身不停耸动。男人洁白的胸膛一片红肿,双眼泛泪面容潮红,像是沙漠里缺水的旅人一脸渴求,伸出舌头向美人鱼的舌头不住渴求。 你要是躲得好些就能听见,那是一首人类向人鱼求爱的歌谣。 “啊哈哈哈…小狗的肉棒不行了…嗯哼哼…老婆、老婆!” “那我不弄你了?我退出去?” “不要!!不要…老婆再多肏我一会,我还能射…” “小骚货。” “嗯哼哼嗯…啊…对…老婆再多肏肏小骚货。” “小骚货…太爱老婆了…” “嗯哼。” 他们两个人在温泉一直待到了晚上。 小八爷本来想吻着辛得的唇再弄一会,结果她打了个喷嚏把两人都惊到了。 他想起昨天辛得才吹了那么一会的风就发烧了一整个晚上,心疼的不行。 于是紧紧缠住她的身子,崩起全身加快马力,攀着她低吼着到达了高潮。 射完后他顾不上自己,从边上拿来浴袍和浴巾将女人裹得紧紧的,自己随意地套上了弄湿的衣裤,抱着她就往小屋里赶。b 分卷阅读63 r 等两人都收拾清爽填饱肚子躺在床上,月亮已经高挂天空,月色如水,地如明镜。 小八爷和昨天一样紧紧抱着辛得躺在狭小的床上,辛福的不行。 可是女人和昨天一样背对着他,让他有些忐忑和在意。 于是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摸上了她的心脏。 “怎么了,做了一下午还不够吗。”女人的声音淡淡的。 小八爷将抱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向上移动,整个脸都缩在了她的肩膀里。 他语气闷闷不乐:“不是的…我就是想离你的心脏更近。” 今夜月色温柔。 他和她就像是从森林里趁着夜色赶路回家,他们有一间小巧温馨的木屋,每天都可以听到动物的鸣叫。他还和这世界上他最爱的人不分你我地相爱了一整个下午,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最普通平凡的一天,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最后还能紧紧相拥躺在这张狭小但亲密的床上,这一切都让他想到两个字。 童话。 想到这两个字他又想哭,可是他不想哭以前让人厌恶的自己,他憎恨那些年自己浪费掉的美好时光。 “辛得…”他这么呼唤她,脸埋在她的肩膀心碎的不行。 “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对劲,可是我没法给你解释这是为什么。” “我只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个梦里你让我又哭又笑的,把我变成了一个疯子一个傻子,结果还不要我了。” “我知道自己笨得不行…像只反应慢的乌龟一直在苦苦追求虚无缥缈的童话…” “也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但是不管什么我都会尽力弥补…” “可是辛得…” “我的童话故事早就实现了…在你进入我生命里的每一天啊……” “辛得…”他轻轻唤她。 “只有你能让我的生活幸福得像是童话…” 女人只用四个字就打破了他的美梦:“你不是他。” 小八爷的心被她用四个字弄得支离破碎。 他的心里有万千的委屈和爱意要对她诉说。 可是她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他的手颤微微地摸索到了她的脸,却丝毫不敢用力。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 “不是的…不是的…辛得…” “我就是他啊…我就是小八…” 他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哭得凄惨无比:“我就是啊…辛得你回头看看我…就是我啊…” “你不回头我慌…辛得求求你…” 怀里的女人叹了一口气,顺着他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 她抬头看去,男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惨兮兮得盯着自己,仿佛在骂她狠心伤害了他。 她的手抚摸上他流泪的眼睛,那是在小八爷记忆里从没有过的轻柔。 “你不是他。” 男人的泪水决堤,再也收不住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辛得感受到了他的委屈和绝望,为了安抚每说一句就亲他一下。 “你和他一样爱我,但是他的爱比我慢了一个海里,没你敏捷。”她吻上他的额头。 “你爱的也不是我,下午你每高潮一次就喊我的名字,可是你在呼喊的是爱着你比我爱他还要久的那个人。”她吻上他的眉尾。 “我和她都不觉得你有错,爱一个人本来就不分对错,她一定和我一样都知道你很爱她。”她吻上他的唇。 小八爷听了她的话整个人浑浑噩噩说不出话。 他用尽全身力气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喊她。 “辛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说到这里哽咽了喉咙。 “知道我爱你的。” 辛得吻上他的眼,“在你眼带笑意让我滚的每一天。” 小八爷胸腔里涌出一股洪水,来势汹汹撞得他胸腔砰砰作响又心乱如麻。 他的心被人高高举起一把摔下,支离破碎尸骨无存。他却只能哆哆嗦嗦仔细收起,竭尽全力想用胶水粘上。 他瞬间明白了自己胸腔里这个叫做心脏的垃圾玩意是彻底坏了,每个细胞都死在了那句话里。 他彷徨不安地向怀里望去,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无气息。 他满屋寻找疯狂大吼:“辛得!辛得!” 月光如刀,刀刀只要他的命。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南城,自己的哥哥站在病床边上,捏着空了的药瓶恶狠狠死盯着他,言语间满是痛心和怒气。 “小八!小八你怎么就不听哥的话呢,哥不是不让你吃这个药了吗。” 要不是酒店发现他三天没出房间又没叫客房服务,敲门无果报了警,自己的弟弟这会估计已经没了。 陈鸣没有理他,只是盯着他拿着药瓶的手,像个死人毫无生气。 陈深感觉有些不对劲,他顾不上自己的怒意,放柔了声音低声询问:“小八,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弟弟讲出的话让他差点站不住。 “哥,辛得死了。” 陈深把弟弟接回了老宅养伤。 不是他过于小心,而是小八那句话实在是吓到了他,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弟弟 分卷阅读64 只是出去旅游了一趟,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说起辛得死了这件事也没发疯,反而平静得不像话。 他把冯化平叫了过来,把小八回来后的事仔仔细细说了,没想到得到了一个让人不愉快的结论。 书房里,陈深手狠狠拍上桌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彻底没招了!” 冯化平两手一摊,也很无奈:“六爷,小八爷现在反而已经变成了正常人,我去看过了思维清晰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再莫名其妙有幻象出现,除了对那个药物是否还存在依赖这一点不能判定,他现在并不需要心理治疗。” 陈深的额头青筋暴起,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下面的话:“什么叫正常人…你见过原来那么爱出去玩爱说话的一个人,现在半天一个字都不放,变得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死木头,你见过这样的正常人吗。” 冯化平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六爷,小八爷性格确实转变很大,但是那是经历重大创伤后的转变,现在他已经明明白白意识并且接受辛得死了这个事实了,我们根本无法管控和预测他接下来的行为。” 陈深真的头疼,他刚刚也接到了手下的调查报告,自己和冯化平骗小八的事原来早就暴露了,他满是疲惫地对他说道:“化平,是不是我太急了…如果当初这个局做的再好点,小八就会彻底被骗到。” 冯化平虽然当初也觉得他急了点,但是知道小八爷性情转变这么大这件事和他们骗他无关。 “应该不是的…就算我们骗他的事被发现了,小八爷只会更高兴,认为辛得没有爱上别人,进而更加偏执,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内在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变化。”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生活可以造假,人心真的不行。 两个人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家里的保姆突然敲响房门,大声呼喊着:“先生!先生!小少爷不见了!!” 陈深马上打开房门,急的不行:“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在房间好好休息吗!怎么就不见了!” 保姆很是委屈:“是的,刚才小少爷在自己房间里,突然说要喝茶,我就去给他泡,没想到…没想到…” 陈深马上召集了所有下人,吩咐他们以线性散发出去进行搜索。 别墅区的保安室里,小保安也接到了陈家的电话,说是先不要让任何车辆和人进出大门,见到陈家的小八爷一定要给他们打电话通知,下一秒保安室的门就被拍响。 他拉开大门,门口站的就是小八爷。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面容冷峻,眼里一丝表情都没有,像是一潭死水。 小保安有些被他镇住,刚想打电话就被他按住了手臂,他语气冷淡:“我来拿东西的。” 小保安不知道他说什么东西,结结巴巴的:“小、小八爷,您是定了什么东西放在保安室里吗…”他以为对方是来拿包裹的。 小八爷眉头轻皱,语气平淡:“上次你说我太太把东西存档在你这里了,我是来拿那个的。” 小保安吞了口口水回忆起来了,上次他因为辛小姐放在自己这的东西问过小八爷,可是对方只说让他别去烦他,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可是上次小八爷提起辛小姐还是一脸不耐烦的语气…怎么突然就变成他的太太…据他所知两人应该没有结婚才对。 陈鸣见他半天不把东西拿出来,还以为是他不愿意,加重了语气:“你要考虑清楚,先不说你只是一个小保安,我太太的东西放你那,我作为丈夫只是让你拿出来而已,不要不识好歹。” 虽然他语气刻薄可是小保安并没有生气,因为在他眼里那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自己,所以现在也算物归原主了。 他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小八爷您等下,我去给您找。”然后转身进入里间,从床底拖出一个铁盒来。 他抱着盒子走到男人面前,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这就是辛小姐上次放我这的东西,我擅作主张用铁盒给她装起来了,小八爷您看是连盒子拿走还是只拿走里面的。” 陈鸣只关心她留下的东西,打开铁盒拿着东西转身就走。走到大门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身回来。 小保安被他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小八爷,您还有事吗。” 陈鸣盯着他的脸瞧,看不出什么意思:“以前我太太经常坐在这和你聊天?” 小保安没有什么心眼,点着头说对的。 陈鸣的眉头轻轻皱起,但是很快松开。他抱着铁盒转身向外走去,离别前给他留下了忠告:“我太太已经死了,我劝你最好把她给忘掉,人这一辈子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活着不会是你的,死了也不会是的。” 小保安被他说的有些发蒙,感觉他在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又感觉他在说着别人,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给陈家打个电话:糟了,小八爷出去了。 陈深接到保安室的电话后不知道弟弟要做些什么,他给弟弟打去电话,没想到这次通了。 他有些着急:“小八,你不好好在家呆着乱跑什么!” 小八爷电话那头语气轻飘飘的:“我只是想回自己家里住。” 分卷阅读65 陈深深呼吸:“小八,你听哥说,辛得的事…”话还没说完被弟弟打断。 “我知道了,辛得死了,我现在不过是不想住在老宅,我就是想住家里,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深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说起辛得死了这事为什么平静成这样,他越这样自己反而越慌,总感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小八爷像是猜到了他下一步想法,提前斩断了他的安排:“哥,我现在很清醒,你也不用担心我去闯祸,所以不要安排人看着我了,不然我还要再逃跑一次。” 陈深明白弟弟的脾气,点头说好,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藏起来的一叠资料,已经被人翻动过了, 陈鸣把陈深的电话挂断,手上方向盘一转就拐去了马甲家。 他哥没有看错,他的内心很平静。 他现在只是一个永失爱人的丈夫,他要去接她回家。 我死后的100天 第35天:三样东西 。 小八爷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床的时候发现辛得的骨灰罐从枕头边变到了自己怀里,吓了他一大跳。 陈深像是掐准了时间给他电话:“小八,你今天打算准备做些什么。” 陈鸣想了想好像没有特别的事,本来他打算给辛得买些东西,但是又怕带着她的罐子人挤人的有个万一,于是决定在家里蹲着。 “我就在家休息。” 陈深有自己的打算:“小八,辛得那件事是哥骗你,哥对不起你,但是哥都是为了你好,你今天既然没事,就听哥的去化平那看看好不好。” 陈鸣听了皱起眉头:“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已经好了。”说到这里深深吐了一口气,哑了嗓子,“我也知道辛得已经死了…你能不能让我和她安安静静的在家。” 陈深想起冯化平说的,不能急于求成逼得太紧。于是放软了声音:“哥知道,哥就是想你去看看身体,让化平给你做个评估,你之前不是药物上瘾吗,你去看看现在对那个药物依赖程度有没有好一些,哥很担心。” 陈鸣想拖着也不是个事,自家老哥这种性格,还不如自己跑一趟,这样能让他更安心些。 “好,那我吃完午饭就去。” 陈深挂了电话后马上联系了冯化平,让他做好准备,下午给陈鸣好好做个评估。两个人谁都没想到,小八爷因为怕堵车赶不上回家吃晚饭,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半小时。 陈鸣推开冯化平诊所的门,里面悄无一人。 他照着记忆摸索进他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却突然想到上一次看见的那叠纸。 那是关于辛得的资料吧…当时冯化平怎么说来着? 哦,想起来了,他说是警方让他帮忙分析的关于辛得死亡的现场调查。 想到这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开始翻找办公室。冯化平把这些资料藏在了最底下的抽屉,用一叠无关紧要的纸压得死紧,要不是他还记得有这么一叠东西肯定是翻不到的。 他的手放在那叠资料上面,上次那种铺天盖地的心慌又开始了。陈鸣给自己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辛得已经死了,哪怕真的…是她的死亡现场…也不要怕。 可当他翻开资料第一页,整个人就止不住地发抖,站不稳脚。 冯化平按照约定时间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没有见到小八爷的身影,反而桌上的小花盆摔在了地上,他皱着眉拿过扫把想要收拾,却发现最底下的抽屉有被打开的痕迹。 他心怀忐忑地检查一遍,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辛得的资料不见了。再联想到今天和小八爷约了治疗,他哪还不明白那叠资料落在了谁的手里。 冯化平掏出手机:“喂…六爷,对,那叠资料小八爷拿走了…好,我知道了。” 陈鸣拿着那叠资料开着车狂奔回到了家,整个人被气得发抖,差点要抱不住怀里辛得的骨灰。 坐在沙发上,他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把手掐得快要滴血,整个人才稍微冷静一些。 他重新翻开那叠资料,里面确实是警方那边的案件调查资料,只不过根本不是调查方向的,而是把辛得的死亡现场放大浓缩在了一张张A4纸上,血淋淋的,刺痛人心。 女人腹部被捅了好几刀,肚子那全都是血迹。她软软地倒在驾驶位上,面色安详带着笑意,最让他在意的是下面那行话。 “受害者死亡现场遗落了以下物品:受害者个人手机、生日蛋糕一份、黑色礼物包装盒一份。” 手机是辛得自己的,蛋糕是他爱吃的那个牌子,礼物看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 陈鸣从来没想到过这个,他一直以为辛得走得干净和突然,从没想到她还有给他留下其他什么。 他脑子里不断重复出现那几个字:手机、蛋糕、礼盒。 手机、蛋糕、礼盒。 他想到了什么,抓起手机给马甲打去。 “喂,小八爷?” 陈鸣深吸一口气:“马甲…你…你知不知道…”他的嗓音颤抖到了极限,“你知不知道辛得那天…车上放了什么。” 马甲想了一下最后一次见到辛得的场景,没有察觉男人的不对劲,老 分卷阅读66 老实实回答了:“小八爷,我不清楚。那天您生日辛得没有给我电话让我出去接她,虽然我没瞧见,但是往年她都给您买了蛋糕和礼物,今年应该也不例外。” 陈鸣感觉脑袋充起了血,身体没力气到沙发也坐不住。他“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满怀怒气地给陈深打去。 “哥。” 他甚至不想绕什么弯子:“辛得最后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在哪。” 陈深早就猜到了他会打电话给他,但是头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想了想事到如今瞒也瞒不住的,自家弟弟知道了辛得有留下来的东西,怕是死也要拿在手里。 “小八…那些东西真不在我这,之前把消息瞒下来是怕你精神状态不好,我和化平担心你而已。” 陈鸣不想听他解释,他只想要回辛得的东西:“那那些东西呢?” 陈深迟疑了半秒,陈鸣彻底崩不住了,他对着电话大吼大叫:“辛得的东西呢!!” 陈深咬着牙:“潘否去认领的遗体…在他那。” 电话被迅速切断。 陈深用电话抵住脑袋,想了半天只能让手下跟着弟弟不要出事就行,至于其他的…随他去吧。 酒吧里,潘否今天的心情本来还是不错的,没想到有条狗这么不长眼睛,电话和疯了一样打了过来。 第一次看到屏幕上的“那条狗”三个字,他毫不犹豫挂断。第二次看见这三个字,他再次挂断,一直逗着他到第三十次了,他才大发慈悲地接起来。 潘否语气漫不经心的:“喂~这不是好久没露面的小八爷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陈鸣不是听不出他言语之间的戏谑和嘲弄,但是他顾不得这个,低着声问:“潘否…辛得的遗物是不是在你那里。” 潘否笑得极其开心和痛快,知道自己一直等的那天总算到了。“是啊~怎么着小八爷也对死人玩意有兴趣?哦哦我忘记了,小八爷可是都能踩着别人骨灰转身就走的角色,哪能看得上那几样不值钱的东西。是我猜错了。” 陈鸣知道他就爱往他心里捅刀,爱看他心里滴血。可是他不在乎:“潘否,那是辛得的东西,辛得要给我的,麻烦你还给我。” 潘否笑得更加灿烂,语气却正经起来:“陈小八你别搞错了,你在爷这里连条狗都不如,我接你电话就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呢,还你的东西,你也是不要脸到家了。” 说到痛快处语气嚣张:“再说了,我连辛得的骨灰都敢摔了,你以为我会把她的那些东西怎么处理?告诉你老子早就全部扔到海里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捡吧。” 说完挂断了电话。 (马甲回忆) 某天饭馆里。 我坐在小八爷身边,看见小祖宗又被辛得气得不行,只敢捂嘴偷笑。 小八爷估计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在那个服务员给辛得偷偷塞电话之后才气得不好好吃饭的,哪怕他大声嚷嚷是辛得点了他不爱吃的菜,眼神却死盯着辛得口袋里那张写着电话的纸,爱一个人真的做不了假,这样的小八爷真的也蛮可爱的。 辛得应该也发现了他在意的点,故意逗他不理他,只是和我悄悄说话。 她问我到底什么时候和女朋友结婚生子,她还等着做干妈。 我被她问红了脸,只是说还没准备好,但是要结婚了一定第一个通知她。 小八爷估计是看到我和辛得偷偷说话又红了脸颊。整个人顿时横眉竖眼,拉着椅子坐到我们身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不让我听见呢!” 他这个醋吃得可是莫名其妙。 我大声应他:“小八爷,辛得说等我结婚,要参加婚礼给我送个大礼。” 小八爷脸色马上好了些,对着我一下不气了,我一看辛得果然也发现了,小八爷真的是个死傲娇。 他尴尬咳嗽一声:“哦,她要送你什么啊。” 我的内心已经笑得不行,明明辛得就坐在边上,小八爷还是闹着别扭不肯问她要来问我。 好不容易忍着笑呢:“辛得说要送我一脸跑车。到时候小八爷和辛得一起来,我给你们留最好的位置。” 小八爷把眉头高高扬起:“老子才不去呢,婚礼那么个烦人的场合。” 我可是看到了,他说完后又忐忑不安看着辛得,像是个等人哄的孩子。 我敢保证,要是辛得把口袋里的纸当他面扔掉,别说让小八爷去我婚礼了,我再收到一辆跑车也不是事的。 我看见辛得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八爷您的嘴别抿那么紧啊。 咦?辛得竟然当着面把纸扔掉了。 哈哈哈哈哈小八爷您不是不爱吃那个红烧茄子吗。 啧啧,小八爷可是真的是… 被吃的死死的。 陈鸣找了好几家南城有名的酒吧才找到潘否,他猜到了他可能会来找他,所以故意不停换场所耍着他玩。 啧,不小心被抓到了,那就没办法了。 周围有些眼色的人看见这位祖宗又重新出现在酒吧里,都退避三舍远远看着,怕再惹上什么事端。 潘否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看 分卷阅读67 着小八爷:“小八爷的鼻子可跟狗一样灵,我都这么躲着玩了,小八爷还能找到也是厉害。” 陈鸣因为不停地跑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潘否,辛得的东西。” 潘否点了支烟,叼着烟冲他笑笑:“小八爷年纪不大耳朵可不好使,我都说了东西都扔了,你让我现在说被海水冲到哪了,不是为难我吗。” 陈鸣不是个白痴,他顺着问:“你从哪丢在哪个海里,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潘否耸肩:“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忘记了。” 陈鸣顺着他的视线坐在了他的对面,思索片刻:“没事,潘否我有耐心和你耗,今天开始你去哪我去哪,要不你让人把我给打出去,要不你就告诉我东西在哪,咱俩就比谁更能熬。” 潘否被他的话逗得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先不说这南城哪家酒吧敢把大名鼎鼎的小八爷赶出去,就说这陈家小八脸皮真的是比城墙都厚,怎么着,就料定自己没有把东西扔了是吗。 他计上心来,拿出电话给某人打了过去,低声吩咐了什么。 很快的一西装笔挺的男人领着一个盒子过来了,秦乘看见潘否坐在沙发上自由自在地吞云吐雾,心疼地皱起眉头,自从自家爱人的好友死了后,他就一直猛抽烟。 他把手上拎着的蛋糕盒放在他的边上,从他嘴里拿下烟来丢掉。“别抽了,你最近胃都不好。” 潘否没有理他,只是目光凉凉的看着沙发对面的男人。秦乘顺着爱人的眼光望去,沙发那坐了一个顶好看的男人,虽然看上去脸色有些病态,身材消瘦了些,应该就是爱人好友辛得交的那个男朋友,南城小八爷。 秦乘的头痛了,潘否对南城小八爷有多痛恨,没人比他更清楚。 潘否不理秦乘,他只是瞧见了陈家那条狗,自从秦乘拎着蛋糕进来后可是一直盯着那个盒子,啧,让人不爽。 他把蛋糕从边上拎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哎呀,小八爷你看看,这蛋糕怎么这么眼熟,哦~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辛得那死女人死之前买的吗。” “这牌子叫什么来着?莲雾?据说还是挺有名的蛋糕店是吧,啧啧我家辛得可向来不爱吃甜食,我得看看这家蛋糕有多好吃。” 潘否说完就打开蛋糕外面的盒子,露出里面已经乱七八糟的蛋糕来,用手指轻轻蘸了一点,放入口嘴里轻抿。 “阿呸!呸!这玩意你说都坏了,难吃的不行,我看啊还是丢了吧。”说完端起蛋糕就要往垃圾桶里丢。 一直盯着他动作的陈鸣一跃而起,要从他手里抢下。“潘否!!” 潘否就等着他这么一出呢,看准时机伸出脚用力一踹,把他踹到了沙发那狠狠地撞在沙发上又摔倒地下。 在场的一些胆子大的都看到了,看见这一幕暗暗吸气。不敢想象这潘家的爷抽了什么风怼上小八爷,又只瞧见小八爷嘴里喊出惨烈的一声朝他扑去,却被踹飞开来。 他们只看见小八爷从地上爬起来后也不急着打回去,竟然还和潘家的爷好声好气商量什么,真的是跌破了眼镜。 小八爷说的是:“潘否,你要怎样才能把东西给我。” 潘否就爱耍着他玩,他捏起一小块蛋糕,像是捏着一块垃圾,轻飘飘甩在地上,看见男人的额头青筋暴起,痛快极了。 他想继续糟蹋,陈鸣像是受不了似的叫住了他:“潘否!…你不就是想看我受罪么,你别动她好不容易留下来的东西,你冲我来…” 潘否本来就对他恨得不行,这下当然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他笑得猖狂:“行啊,小八爷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呢,让我看看……” 他的头转了一圈酒吧,人虽然跑得差不多了,但是还剩着点。他点了一个看着就是龚如惠那挂的女人:“你,出来。” 被喊出来的女人诚惶诚恐,可又不敢不出来,她战战兢兢的:“小潘爷,您叫我?” 潘否笑着点头,把她一把推到男人怀里,残忍地笑着:“小八爷不是说冲你来么,我也不是什么心狠的人,怎么样,小八爷和这妹子在这深吻三分钟我就把东西双手奉上,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小八爷你看我这还故意挑了你喜欢的类型、多么善良为你考虑啊~” 陈鸣在姑娘被推到怀里的时候就受不了得退开了,他不知道潘否恨他恨成了这样,不仅拿他洁癖这事弄他,还故意选了龚如惠那类型的女人恶心他,他明白潘否这是在替辛得报复他。 可是他现在别说亲别人了,只要不是辛得根本不行。 他的下巴绷的死紧,牙关咬得快要出血,好不容易维持着最后一丝力气:“除了这个…潘否你别…太过分了。” 潘否可不怕他,他把手里的蛋糕举得更加高了:“啧啧,我可是摔东西上瘾,摔骨灰的滋味可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和摔蛋糕比起来哪个更好。”说完就举得更高,像是要用力往下摔去。 陈鸣知道他的狠劲,被他的动作吓得大叫:“潘否!!” 潘否停下动作,带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他。陈鸣胸腔深深上下挺动,整个人颤抖着不行。 他看着前面已然被吓傻的妹子,声音抖得像是要哭了。 “亲 分卷阅读68 我。” 姑娘本来就傻在原地,明明这两位爷说的每个字她都能明白,合在一起就是听不懂。她只听见小八爷轻飘飘两个字亲我,她啊了一声。 小八爷双拳紧握,冲她怒吼:“老子他妈叫你亲我!” 姑娘被吼得快要哭了出来,傻在原地。 陈鸣把她一把拉过来,闭上眼睛恶狠狠地、死了心得亲了上去,嘴贴着嘴,呼吸相融。 他恶心得快要吐了,嘴巴那里瞬间爬了千万只虫子,咬的他那里全是脓包,痛不欲生。 潘否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他看着两人只是嘴巴贴着,毫不留情:“我说的可是深吻,这舌头都没伸可别说我最后翻脸不认人。” 秦乘看着亲人的男人整个人抖得厉害,脸色白得像是要晕过去,走过去轻轻拉拉爱人的手,让他适可而止。 潘否可不理他,“我说了,没有伸舌头我可不算。” 陈鸣喉咙那上下移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把前面的人弄死的冲动,想着那块蛋糕和辛得的脸,试探着伸出了舌头。 还没碰到妹子的唇,就一股酸气从胃里袭来,他一把推开妹子整个人向右趴去,呕吐得不行。 在场的人只看到小八爷亲了上去后不久就吐了,吓得要死。有几个以前和小八爷玩过的忍不住上前询问,毕竟他吐的声音实在太吓人了,他们害怕地问:“小八爷您还好吧。” 陈鸣抱着垃圾桶胃那被搅成泥烂一片,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冒着臭味和酸气到呕吐气息,根本停不下来。 “呕——啊——咳、咳…”他本来就没吃的太多,这下全都吐了出来,直到吐得胃里再也没有东西,还是一直冒出水来。 几个有眼色的看他像是停止不住呕吐,吓得就要给陈家打电话。毕竟这小八爷要是真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了,在场每一个人能有好果子吃的。 他们手忙脚乱的该拍背的拍背,该端水的端水,打电话的人却被陈鸣拦了下来。 他虚弱的不行,讲话都用尽力气:“别…别打…”说完不停喘气。 被亲的那个姑娘已经吓傻了,她哭得根本停不下来,生怕是自己让小八爷吐得晕了过去,她只能站在那里不停哭泣。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潘否可是没这个功夫怜香惜玉,他把哭着的小姑娘拉到趴在地上吐的男人跟前,语气凉薄:“小八爷怎么反应这么大啊,这姑娘不是你挺喜欢的类型吗,再说你又不是什么除了女朋友之外没亲过别人的纯情烂货,装什么装呢。” 除了他之外没一个人敢出一声,陈鸣缓了一些抬眼看去,被亲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确实是自己喜欢的惹人怜爱的那类,但是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他吐得完全吐不动了,撑着沙发站了起来:“潘否…我以前伤她心了我认。”说到这里竟然笑了出来,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可我从头到尾只喜欢过她罢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要是还没玩够可以换个人来,要不你换个和她长得像的?说不定我能坚持时间久些,吐得没有那么厉害。” 说完后泪水从眼里滑落,竟然看着比那个哭了的妹子还要可怜三分。 和她长得像的?切。先不说和辛得长得像的就难找,让自己找个和辛得长得像的,看着她和陈家这条狗接吻?自己又不是没地方生气了。 他看向眼前的男人,因为吐的厉害衣服前沾了许多酸水,满头大汗头发凌乱,一点也没了风光的南城小八爷的样子。 他嗤笑一声,拍了拍手里的蛋糕盒子:“啧,也行吧。别被人说我潘否不会做人,要不这样,现在场子里还有20来个人,小八爷每个人过去敬三杯酒,就说自己今晚吓着人了给大家赔个不是,一圈后这玩意就随小八爷拎回家处置?” 陈鸣怕他反悔赶紧点头,这个要求比起亲吻别人自己更能接受,面子什么的根本都不是事。 他让酒吧服务生送过酒来,按照潘否的要求一圈一圈一位一位地端过酒去赔礼道歉,也不管被敬酒的人多么惶恐不安,自己总是一饮而下。 烈酒穿肠,刚吐过的胃和食道被烈酒灼烧到痛得站不稳脚,他却心里痛快,恨不得酒再烈上一些,消毒干净自己这副让人作呕的模样。 等一圈下来他已经醉得不行了,还是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去,他记得自己要干什么:“潘否…蛋糕。” 潘否看他完全是条落水狗的模样,再一看一圈的人都被吓到了,明白了明天起这南城小八爷的“英姿”就会被传开,笑着踢了他一脚,带着秦乘走了。 秦乘多了个心眼,看见人倒在地上醉的厉害,让人给马甲打了个电话,不想联系陈家那么联系跟班应该没多大问题, 等马甲急匆匆赶来,只看见小八爷抱着一盒包装已经皱得不行的蛋糕蹲坐在沙发那里,周围看不见几个人了。 他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小、小八爷?” 男人的全身都是垃圾般的臭味和呕吐后的酸臭感,估计是酒喝得厉害又吐过一回,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却笑得满足。他抱着蛋糕盒如抱着珍宝:“你来了啊…我今天又喝酒了…” 马甲眼里泛泪,也不嫌弃他把人给弄回了家,耐着性子给他洗 分卷阅读69 了身子塞进床里,看着桌上皱巴巴的蛋糕深深叹息,想起来什么还是把它放进了冰箱。 他知道小八爷不是见他来接。 他刚才拽着自己,嘴里喊得明明都是…明明都是…… “对不起…我说好不喝酒了…是不是又让你生气了…” “我…我、我今天又亲了别的姑娘,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是总想着你要是能气我就好了。” “不过你不会了吧…明明都会来接我回家,却再也不亲我了。” “真好,我总算知道了爱一个人还亲别人多么恶心。” “辛得…我好脏啊…你别碰我了…” “我好脏啊…你别更讨厌我了…我明天自己洗…” 回去的路上马甲哭得不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哭小八爷,哭他明明被人耍得像狗,还觉得自己脏到不配得到爱人的抚摸。 还是哭那块馊了的小蛋糕,辛得要是还在的话,不知道是心疼多些还是心冷多些。 他哭这该死的人生,总以为能有第二次机会从头再来,却连从头都不见了。 彩蛋內容: 马甲的回忆之:生日和生气 每年小八爷生日都是最闹心的,那祖宗就没有一次不和辛得闹过。 在我的印象里,小八爷不是气辛得管他太多,就是吃着莫名其妙的飞醋,最后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自己不想和辛得一起过。 其实辛得应该是伤到心了,毕竟每一年她都很认真的给小八爷准备了生日礼物。 那年小八爷气得把龚如惠叫过来切生日蛋糕,又被辛得打了一巴掌,后来委屈的不得了。 旁边的人都以为小八爷是被辛得打了一巴掌没处发火,其实我隐隐约约猜到是为了什么,这件事我至今只敢偷偷的乐,没敢和外人说。 那天辛得打完了小八爷转身就走,小八爷看着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把酒言欢,后面醉的厉害。 我本来想扶着他回家,辛得不接电话,只能把他安排在酒店里面。 小八爷好像是认错了人,抱住酒店的枕头就开始撒娇。嘴里喊得全都是我不能听见的话。 “臭女人!不亲我还管我!” “你不亲老子有本事别管老子啊!妈的!” “老子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为什么不气得把我弄回家…” “你他妈敢打我,有本事在床上弄死我啊!草!” “已经…一个星期不愿意和老子做了…明明我都脱光了让你日的。” “呜呜呜,草你妈臭女人你不亲我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小狗想要亲亲啊…” “辛得,我错了。你亲亲我。” 刚开始听见这些我吓了一跳,后来又觉得好笑。 原来小八爷搞这么多戏就为了辛得不亲他?还真是小孩脾气。可是小八爷啊,人都是会伤心的,你还没和辛得一起切过蛋糕呢。 算了算了。 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爷呢,总之辛得不会气他太久,到时候把礼物一给,小八爷肯定又嘴巴上嫌弃,却戴着礼物蹦哒好几天了。 至于小狗和亲我这种话…啧啧。 我可从来没听见过。 彩蛋內容: 马甲回忆之:喜欢吃蛋糕的小八爷 我还记得为什么小八爷爱吃莲雾家的蛋糕。 那是有个狗腿子买来讨好小八爷的,毕竟小八爷爱吃甜食,这在南城算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 但是可从来没钟情过哪一家的,毕竟小八爷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呢。 那天狗腿子买了蛋糕送到酒局,辛得半路去上厕所,小八爷本来尝了一口觉得也就那样,不知道为什么看了眼手机急冲冲地出去了。 我放心不下,跟着小八爷跑了出去,只看见辛得从厕所出来,小八爷拉着她面目凶狠。 我怕两个祖宗又开始吵架,悄悄凑上去想着关键时刻拉一拉。谁知道听见了这么了得不的东西。 小八爷:“我操你妈,我就问你是不是真的,你他妈是不是亲别的男人了。” 辛得像是被他逗笑:“我哪里亲别人了,你怎么听风就是雨的。” 我伸头一看,小八爷好像是拿出了手机递给她看:“照片别人都发过来了,你他妈还骗我。你就直接说吧,你要是亲老子亲腻了…”就没了声音。 我再一看,辛得把小八爷拉到了一个空的包厢,不知道干些什么。 糟了,这小八爷不会是要被打了吧。 我悄咪咪地摸到门口,只听见了啧啧的水声。 “辛得,你他妈别想着亲老子几下就蒙混过关!我告诉你老子不好糊弄…唔…嗯…” “白痴,我亲过谁小八爷不知道吗,乖舌头伸出来…啧。” “嗯…唔…哈哈…再多亲点…嗯…你别、别想我原谅你,照片你不解释清楚我就不让你亲了。” “没亲过别人,是那男的为了借我帮他上位,找了人拍照糊弄你呢,借位了。” “唔…哈辛得…乳头那痒。” “嗯是吗,小狗怎么这么敏感,现在还要我亲亲吗。” “要、要的!我告诉你,你只能亲老子!老子 分卷阅读70 比那些骚货都要好看!” “嗯…还比他们都甜,啧唔…小八怎么这么大了偷吃还不擦嘴,嘴角甜甜的是吃了什么好吃的吗。” “唔…小、小蛋糕。别人买的,你觉得好吃嘛。” “还不错,乖宝把舌头缠得紧一些…唔…啧啧嗯…” “辛得…辛得啊哈哈辛得…” 我被两人的亲热羞红了脸,赶紧逃回了包厢。 边扇风边想:啧啧原来小八爷和辛得亲热是这个样的。 过了一会两人都回来了,我一瞧小八爷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但是衣服领口微微褶皱,双唇通红面色潮润,像是偷吃到了鱼的猫一样。 我悄咪咪凑上去:“小八爷,今天狗腿子买的蛋糕怎么样啊。” 小八爷一愣,笑得眯起眼:“挺好吃的,我很喜欢,这牌子叫什么来着?” “莲雾。” 得了,这是被哄得服服帖帖了。 陈鸣知道自己醉得厉害,但是辛得给自己买的蛋糕在自己手上了,他又开心的不行。 睡得迷迷糊糊的膀胱快要爆炸,放了尿出来他想起蛋糕,绕到厨房一看蛋糕不见了。 他吓得要死,蛋糕呢!蛋糕呢… 找了一圈在冰箱里,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抱在怀里。 女人的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双乳靠在他的背后,语气软的不行:“你怎么一起来就找蛋糕吃啊。”声音熟悉得让他落下泪来。 “辛、辛、辛得?”他不敢置信,结结巴巴的,哭出声来。 不对…辛得死了… 这是他的梦吧,或者是他的癔症又犯了。可是背后的那个怀抱太过温暖,让他忍不住地去奢望些什么。 真的假的有什么重要的呢。 他把蛋糕放进冰箱转过身去,真的是辛得的脸,笑脸盈盈的,她的手摸上他的脸颊,一声叹息:“怎么哭了呢。” 陈鸣心里委屈的不行,被她的温柔弄得大声哭泣:“我、我、我今天被潘否欺负了。哼哼…哼…” 辛得笑的厉害:“我知道了,那要我去帮你报仇吗,我去打他一顿?让他欺负我家小八。”说完转身要走。 陈鸣吓得赶紧拉住了她:“不要!不、不要,我不恨他,你心疼我我就开心了…” 辛得好像知道了他所有的委屈,靠在他的怀里,盯着他的脸不知道想些什么。 然后拉着他走进卧室,把他整个人推到床上,端起他的衣服就往里面钻。 小八爷被她的主动羞红了脸,手上一点不敢反抗,虚虚地环抱着她,眼泪还没停下,语气娇嗔:“你、你要干嘛啊。” 辛得的手从他裤子那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嘴巴吻上他的乳头,舔得起劲:“唔…安慰我家受委屈的小狗啊。” 陈鸣被她轻轻一舔肉棒立起,硬得不像话。女人钻进自己的衣服,他看不见她的神色,只能感觉到她用舌尖细细舔弄双乳,偶尔用牙齿轻轻拉扯乳头,双腿不自觉搅紧,整个人绷得不象话。 他的手伸进衣服想把她拉出来:“嗯…啊哈哈嗯…辛得…我今天…刚吐过,脏。” 嘴上这么说着屁股却不自觉耸动,将肉棒挺进她握起的手后磨蹭得舒爽,马眼大开内裤湿透。 辛得从他衣服里钻了出来,撑着双臂自上而下欣赏他全身通红、眼角泛泪的淫乱样子,把头靠近他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臭啊,我家小八香喷喷的。” 说完伸出舌头舔起他的脖子,顺着他绷起的血管一根一根地舔弄过去。 陈鸣彻底受不住了,用力向上坐起,整个人能靠在床头将她拉进怀里,伸长脖子让女人舔得更加方便,自己把她两条腿拉开跨在身边,下身脱得精光。 肉棒高高竖起,他迷迷糊糊找到了女人的内裤,用手湿润了几下后将内裤弄到一边,把自己的肉棒轻轻塞进去,用内裤卡住和她的小穴轻轻磨蹭。 女人的小穴那全都是水了,湿滑得他尾巴骨都酥软成了一片,他受不住的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大口喘气。 两个人像是两条蛇紧紧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辛得舔完了他的脖子又舔他的下巴,最后要舔他的嘴唇。吓得他一把把她推开,两个人下身贴得死紧,上身远远分开。 陈鸣一脸惊恐:“不要!”,然后喉咙那像是堵了一颗石头,不上不下,难受得不像话。 “不要…”他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想被她看见这种下贱的样子。 辛得轻轻抬起他的头,手指抵上他的嘴唇:“为什么不要。”毕竟以前男人光是被亲就能高潮。 陈鸣脸色惨白说不出来话来,他不想被女人更厌恶一分,只能躲着她的目光,喃喃自语:“脏…不要。” 辛得的手指用力,从他的嘴巴外伸了进去,用手挑逗着他的舌头,打开了他的口腔弄的他口水直流,双眼朦胧。 陈鸣以为她放过了自己,不想坏了她床上的兴致,卖力地将她手指舔得更加色情,自己亲不了她可以用这个代替亲吻,让她高兴。 他把女人的手指完整含在嘴里,鼻子冒着热气,用舌头绕上去顺时针紧紧滑动,一上一下模仿着小穴慢慢挤压。b 分卷阅读71 r “嗯…老婆的手指…也好棒…”他满怀期待看向爱人。 谁知道辛得只是浅浅地笑了,将手指从他嘴里轻轻抽出,然后眼神突变,狠狠吻了上来。 这个吻令人猝不及防。 他连“不要!”两个字都没喊出来,她的舌头就凶狠地缠住了自己的舌头,口水刷地全部渡到了自己口腔,辛得的气息又浓又烈,弄得他一下射了出来。 他被快感背叛到了底,仅仅被她凶狠一吻,弄得毫不争气,含着她的嘴巴呜咽一声,屁股用力一缩肉棒上挺,马眼失了控制全都射在了她的内裤上和小穴外。 “呜呜呜…嗯…” 女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嘴,轻轻抬起屁股脱下内裤,将精液全都抹在了他的小腹上。 阴唇和小穴擦上小腹,没两下他的肉棒又硬了。 他哭得厉害,心里因为愧疚和欢喜弄得自己魂归天外。 辛得捏过他的发烫的肉棒塞进小穴,爽的哼了出来。 “小狗明明很喜欢亲吻啊,被亲得都要射了,怎么还能说不要呢。” 陈鸣已经哭腔一片:“呜呜呜,不是的,我不要亲吻、不要亲吻。”他一边嫌弃自己被人亲过不想爱人再亲吻他,一边又悄悄期待爱人亲吻自己,和每次相爱一样。 辛得见他每次哭喊着“不要。”,自己亲他肉棒却在小穴里激动个不停,明白他喊的哪是不要,根本就是再多亲亲。 于是小八爷每喊一句不要,辛得就凑上去亲得他不知天地,男人神志被女人玩得逃到了九霄天外,晕乎的不行。 “唔…辛得…我脏不行…”嘴巴乖乖地张开等待她的亲吻。 女人的舌头缠了上来,把他整个人口腔舔弄的又麻又痛,弄得他直嗯嗯。 他的手掐住爱人的腰,注意力都在舌上,屁股却没拉下抵着爱人的小穴不住地耸动,把女人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辛得的舌头扫过他的舌尖,贴着他的舌苔上下滑动,没两下又把他弄射了。 男人含着她的嘴呜呜呜地,手紧紧箍着她的屁股将精液射进深处,肉棒颤抖不已。 辛得离开他的嘴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他一脸射懵了的样子好笑到不行,将他压在身下:“怎么这么不老实,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光被亲着就射了两次,还不听话。” 然后拉开他的腿坐在肉棒上用小穴狠狠肏弄着他,交合处湿润一片,全都是啪啦啪啦的水声。 陈鸣被她肏弄得疯了,干脆放弃了挣扎。 他睁开眼扑向自己的爱人,两个人水乳交融,呻吟声响透彻夜。 没错… 就这样吧… 自己这种垃圾反正一辈子也离不开她的,她不嫌弃自己我还作什么羞耻呢… 他被女人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又爽又痛一整夜。 “辛得!嗯呢啊啊啊…辛得你再亲亲我。” “唔…太用力了,小狗要被亲过气去了…” “除了辛得谁也不行,唔嗯~只有辛得的嘴巴我才会硬。” “哈哈啊…辛得,我好脏,要辛得亲亲才能干净。” 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床单上只有自己的精液和眼泪,陈鸣发呆了很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 毕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她已经死了,假的就是假的,变不了真的。 他随便填了点肚子,坐在书桌前面写起计划。 第一:从潘否那拿回辛得的手机和礼物。 第二:整理好辛得的东西,她不喜欢杂乱。 第三:给马甲准备好结婚礼物,要买她喜欢的黑色。 因为时间没有多少了,所以他可能需要加快脚步。 陈鸣先是拿出从小保安那拿回来的东西,是辛得以前给他买的一个项链,应该是哪年他们吵架,自己嫌她管东管西,把她关在小区外面就没让她进来。 项链看上去不算便宜,这么贵重的东西…她竟然就直接放在了小保安那,估计是本来就不打算把错过的东西再给自己。 那女人一向这个脾气,宠人的时候无法无度,但错过了她的规定时间就毫不留情。 他把项链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挂在了自己的胸前,辛得的眼光一向毒辣,小巧精致的项链不仅不显女气,还很衬自己,漂亮的不像话。 前面只有一小颗钻石闪闪发亮,像是她对他耀眼的爱意。 陈鸣摸着项链,明明钻石是冰冷的,指尖那却火热一片。 站在镜子面前欣赏了好一会儿,他又收拾起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自己买的各种东西、辛得给他买的礼物、家里原本的东西。 然后在沙发缝那摸到了一个细小的、硬硬的塑料片。 SD卡? 他回想了一会,想起来这是之前送龚如惠回家,她落在自己车上的,她人一直没有来取,自己也就忘了。 虽然现在一点也不想和那个女人再扯上什么关系,他还是给她打去了电话,毕竟是别人落下的东西,他也不想家里有除了辛得以外的人的东西。 “喂,龚如惠么。” 龚如惠等了这个电话很久,她最近过的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幸亏小八爷不负所望 分卷阅读72 联系上了她。 她笑着应道:“是我,小八爷怎么了么。” 陈鸣不想和她多说废话:“之前送你回家,你东西落我这了。” 隔着电话他看不见那头龚如惠脸上的笑意,只听见她言语轻快,像是开心极了:“我不记得我有什么东西落在小八爷那,小八爷您大概是记错了。” 陈鸣眉头皱起,捏着那片SD卡确定不是自己家的,“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明明这个就是那次…” 电话被她挂断了。 陈鸣轻轻说了句操,开始疑惑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能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而且是送龚如惠回家那天落在车上,可她为什么说这不是自己的东西?难道真的不是她的?自己以前可从来没在车上见过。 刚好书房桌上有着电脑,思索一会后他决定打开看看。 桌面右下角弹出一条消息:机密文件已经识别。 机密文件?到底什么玩意? 点进去一看卡里只有一个文件夹,叫做“梦想成真的一天”,里面只有一段视频。 他以为是龚如惠那女人收藏的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故意留下给他看的,便随手点了进去玩,想看看她玩的什么手段。 结果点进去后视频漆黑一片,等了接近十来秒才开始有了昏暗的光亮,拿着镜头的人像是走进了一间昏暗的包厢,经过了各种颜色、五彩斑斓的光。 他觉得这镜头晃得厉害,而且不像是正常的位置,怎么说呢…更像是那种地铁偷拍狂会携带的针孔摄像头,只不过镜头比起那个更宽更清晰,高度也更高罢了。 随着那人的走动,陈鸣看见他推开了包厢更里面的门,估算了眼镜头拍到的门把手高度,确定拍摄者是把镜头固定在了大概胸口那么高的位置。 搞什么?偷拍?这有什么好拍的? 结果下一秒被偷拍的主人公就出现在镜头里,吓得陈鸣按下暂停反复确认,推开椅子整个人激动到差点把书桌弄翻在地。 辛得! 怎么可能是辛得! 他看了眼右下角自带的时间显示,确认了这段视频拍摄是在他去年生日后的一天,那不就是辛得甩了自己一巴掌,跑出去好几天才回家的那次? 陈鸣脑子里闪过不安的预感,烦躁从心里涌遍全身,根本没法坐下来好好看完。他把电脑的音量开到最大,双击全屏,想知道拍这段视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按下播放键。 拍摄者离辛得越来越近,辛得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只是拿着酒不停地喝。 一双手从她手里拿走酒杯,调笑说道:“你不是不喜欢喝酒么,怎么这次喝这么多。” 陈鸣把视频停下,确认了好几次,这个声音就是乌四那个贱女人。 乌四…乌四!他想起乌四之前的话,颤抖着双手点了继续播放。 辛得总算抬眼看她了,没有什么笑意但也不意外来人,她语气淡淡的:“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来这里没告诉别人过。” 乌四语气温柔:“想找一个人还不容易吗,我又不是你家那位没有心的,你作为我在南城唯一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你啦。” 镜头开始晃动,离开了辛得的脸,看这样子乌四是在找地方坐下来,很快的镜头从上而下,又能拍到辛得喝酒了,大概是乌四坐在了辛得对面。 辛得没有发现她胸前的针孔摄像机,只是皱起眉来:“乌四我说过了吧,我过了交朋友的年纪,以你的财富和地位想交朋友有一大把,你可以找别人。” 镜头里乌四的双脚交叠,她漫不经心的语气响起:“没办法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挑剔。” 辛得对她好像更多是看小孩子一样的无奈,说了句“随你吧,反正我没多大空和小朋友玩什么朋友游戏。”然后放下酒杯起身,应该是去厕所了。 陈鸣只看到没一会儿乌四的镜头就离辛得的那杯酒越来越近,眼睁睁看着她往里面扔了一颗看不清正体的白色东西。 陈鸣已经疯了,亲眼看到有人给辛得下药还被拍成视频,没什么比有人要伤害辛得这更能让他快速癫狂。 他控制不住自己把所有东西全都扫到地下,想砸了电脑却发现影片还有好一大半,他只能用力到把屏幕捏出花来,喘着粗气咬牙切齿:“乌四…老子草你妈的乌四。” 乌四的行动力很快,下完药后马上坐回了位置,翘起二郎腿又哼起了小歌,歌声里都是快乐。 辛得上厕所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回来了。陈鸣听着屏幕里传来的乌四哼的小歌,眼睁睁看着辛得喝下了那杯被下药的酒,眼眶红得快要滴血。 辛得…别喝啊…辛得。 乌四歌声有多快乐,他的心就有多心如刀割。 辛得完全没有意识到酒里有药,她甚至晃了晃酒杯,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起眼的事情:“乌四,你不是说来南城是因为找你跑掉的爱人?你人找的怎么样了。” 乌四换了个腿翘二郎腿:“就那样呗,他喜欢和我躲猫猫,我总得费点功夫。” 辛得抿了一口酒,“需要我帮你么,我可以帮你问问朋友,这样你也好早点找到早点带他 分卷阅读73 回去。” 乌四低沉的笑传来:“呵呵,好啊。那就麻烦辛得——姐了。”她把姐这个字拉的又长又绵,让人浮想联翩。 镜头里的辛得也轻轻皱眉,“那你说说看叫什么,长什么样,如果是长相出挑的男的在南城应该不到一天就找到了。” 乌四笑的厉害,哈哈声从镜头里传了过来:“哈哈哈哈哈,唔我想想啊,我的爱人嘛,嘴巴特别红润,长相不算出挑但是气质一绝,看我一眼就让我日思夜想的,勾人勾得不行,不爱笑,偶尔挑眉看着我我就想把她弄到床上去做到死,唔…有一头长发,纯黑的,一张嘴巴讲出的话薄情的不行,总让我快点回家。” 辛得越听越不对劲,她已经明白了乌四要找的人不是个男的,是个女的。又觉得她形容的人越听越像自己,听到对方总劝她早点回家更是确定了她就是在说自己,心惊的不行。 陈鸣看见辛得像是胸口那里突然难受,右手捂住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微微低下了身子。 他握着电脑屏幕无能为力,狂怒呻吟:我操你妈!乌四你他妈去死啊!辛得!辛得!辛得! 视频里的人当然听不见他的呼叫。 镜头开始晃动,乌四应该是起身了,她来到辛得身边,沙发很大,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后镜头变成了俯拍着辛得的脸,陈鸣意识到这时候乌四应该压在辛得身上。 镜头里乌四伸出手来,摸上辛得难受的脸,然后镜头变得模糊看不清物象,但是传来啧啧的水声。 陈鸣青筋凸起,整个人恨不得拿刀把视频里的人劈成两半,那声音他很熟悉,是某人亲吻另一方的声音。 乌四满足的声音传来:“她还有双极美的奶子,我不小心瞄过一眼就念念不忘,对我来说就跟他妈的催情剂似的。” 然后狡黠笑了出来:“啧,那个人就是辛得你啊~” 被放大的水声响彻书房,陈鸣甚至清晰地听见了乌四的舌头摩擦上辛得舌头的交融声,乌四亲得起劲了还会在辛得嘴里把她舌头拍的哗哗作响,辛得像是被咬疼了发出一声唔的呻吟。 从前他最害怕的、他哥千方百计要骗他的,亲得和别人发生了亲密关系这事就这么被拍成影片出现在他面前,陈鸣气得全身发抖,牙齿打起冷颤。 他知道辛得没有错,错的是他,不是他惹她生气了辛得不会被人算计。 从没有一刻他这么痛恨自己,小八爷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死抠自己双臂,生生抠下不少皮肉,两只手都被指甲抓得血淋淋的。 乌四像是为了今天做了很多准备,她的手覆盖在镜头上面,把镜头从身上取下摆在了桌面,正对着她和辛得的沙发方向。 她像是挑衅一样,整个人死死压住辛得,两个人的身体曲线严丝合缝,然后冲着镜头嚣张笑了。 那笑容仿佛在蔑视屏幕外瘫软在地的男人:哭吧,心痛吧,你的爱人今晚是我的了。 陈鸣把嘴巴咬得惨不忍睹,眼睛明明涩得不行就是没有眼泪。他用让自己留更多血的疼痛逼迫自己看完剩下的视频。 没事的…没事的…错的不是辛得是我…我要看完视频知道自己到底错成了什么样子… 辛得大概是难受到不行,她应该不知道乌四摆了镜头,只是咬着唇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把头偏向镜头时整张脸已经都是汗了。 陈鸣瞧见她难受地张开了嘴,虚弱喊出一句话来:“乌四…你来南城这一切就为了这个?” 乌四整个人埋在她的脖颈那,伸出舌尖细细舔弄,把她脖子上的汗舔进嘴里,像是喝到了甜甜的奶饮。 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左右揉捏,应该是弄开了辛得的胸罩在玩弄她的奶子。陈鸣看着她的手在屏幕里动个不停,喘不过来气。 乌四像是终于吃到了糖的孩子:“唔~辛得你好香~我光是舔你就开心地快要高潮了~” 然后一把拉开辛得的衣服,露出了那双雪白的奶子,陈鸣看着屏幕里辛得的乳头红的像是两颗樱桃,眼睁睁看着乌四咬了上去。 他双眼猩红,用手和头猛锤着桌椅:“草你妈…乌四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屏幕里的乌四做的正是高兴,辛得眼睛微闭全身软绵,已经是她手里的羔羊,没有了力气。 她舔玩乳头后开心得眉眼高高扬起,然后伸出头去亲吻她的嘴唇,每吻一下都温柔解释。 “唔~嗯,辛得你好笨啊,明明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却只当我是个想和你交朋友的孩子。” 她用牙齿轻轻拉扯辛得的嘴唇:“不是哦,我在认识辛得你第二天起~嗯唔~就想这么对你千次百次了。” 她把舌头伸进去辛得的嘴里,辛得完全失去力气,被她捏着下巴嘴巴就轻轻打开,两个人舌头缠绕,猩红一片:“唔~你家那条狗也这么吻过你吧,嗯~还真是嫉妒啊…不过我有耐心,这也得…嗯哼…感谢那条狗~不然辛得你哪会烦的喝酒,被我找到了机会。” 她亲的又大声又做作,“小孩会这么吻你的乳头吗~辛得。” “我不是要和你玩什么朋友游戏,我是要和你做最亲密的爱人之间才会有的,那些你中有我的事。” 陈鸣看着屏幕把椅 分卷阅读74 子捏出了一个口,木头破掉的倒刺深深刺进他的手中,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乌四尤其喜欢辛得的奶子,她的双手将雪乳握得都是红印,舌头不停在乳头那绕着圈圈,边吻边恶劣地轻咬,抬头观察女人的反应。 辛得单手覆盖在自己眼上,像是失去了意识,只会偶尔哼哼。 乌四不介意这个,自己这辈子头次这么爱一个人,又好不容易费心费力得到了,她今晚要让她从头到脚都是她的。 乌四吻了她的双乳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绕下去吻她的小腹,那里一片绵软,甚至有着好闻的奶香味儿。 乌四用牙齿给她轻轻拉开裤子拉链,嘴巴吻着她的肚脐眼,手从裤子里面伸了进去,然后搅动一会拉出一手水来。 她撑起双臂来到辛得耳边,哪怕低声轻语,也被镜头收到了声,她说:“辛得~你湿了~” 陈鸣再也收不住半分,举起椅子把桌子连带电脑砸了个稀巴烂,激动地狂吼:“草你妈!!” “草你妈!!老子要杀你全家!!” “乌四我操你妈!!” 书房被砸得看不出原样,桌椅电器碎片飞了一地,男人光着脚站在碎片上面血流不止,脸上也多了许多细小口子,却都比不上眼神来的吓人。 那是一种恨不得把对方生生拆开,拧下骨头生啃的恨意。 他任凭鲜血流个痛快,心里却没有好受一分,想起影片还剩最后一点,找了个转换器双手抖动不停,用手机继续看了起来。 辛得被她舔得整个人通红,也不知道乌四是给她吃了什么药丸,说气话声音都抖的不行,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声音一点力也没有:“乌四…你这样下去觉得我以后会怎么对你。” 乌四眼神变得认真,用手拂开她捂着眼的手臂,声音低沉略带怒意:“辛得,你也别骗我,我们怎么认识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辛得回答,她声音变得尖锐像是气得不行:“是你教会我的,我认识你越久,和你多待一天,你他妈就用行动告诉我这辈子如果那条狗不死,我一辈子也没机会!” “你以为我是那种被你骗的团团转的白痴吗,反正我下不下贱你都不会看我,我也是被你逼的只能做我最想做的。” 陈鸣眼睁睁看着乌四脱光了上衣,然后伸出手去要脱辛得下裤,却看见了辛得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一个瓷白色的烟灰缸藏在手里,瞅准乌四以为大局已定松了口气的时候狠狠敲了下去。 辛得应该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蓄力一击。她仓皇逃走撞倒了桌上的镜头却没有停顿,镜头里最后只有乌四的嚎叫:“辛得!操!回来!辛得!” 然后镜头被人堵上,视频戛然而止。 陈鸣的心没有因为结局活了过来,他面如土色满目悔恨。 辛得被乌四亲吻的时候他没有哭,辛得被她舔弄乳首的时候他没有哭,辛得被她弄湿了内裤他也没有哭。 辛得挥起手用烟灰缸狠狠砸下去的时候泪水像是绝了堤,陈鸣哭得不能自己。 他再次深深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垃圾玩意,辛得大概是眼瞎了才会爱自己那么多年,把垃圾当个宝贝供着。 他把自己弄的全身都是伤和血了,抱着膝盖深深哭泣,呜咽到哭不出声音。 辛得…辛得… 你那么好…我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呢。 潘否第二天打开门的时候,只瞧见陈家那条狗站在自家门口,肩膀上都是露水。 他抱着手臂嘲讽笑道:“小八爷这个样子可别告诉我是站在我家门口等了一夜。” 其实潘否猜的没错,陈鸣昨天看完视频就没再睡过,开车连夜来他家门口等着的,就怕今天堵不到人而已。 男人脸色惨白却眼里有光,如果说前天像是一只死狗,踢他两脚都不会动弹一下,今天就像是只蟑螂,你踩上去他像是死了,却有股生命力蓬勃而出,只等你走了再活蹦乱跳的,到处蹦跶。 潘否心叹陈家小八的蜕变,不知道他是吃错什么药了,却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来的, 果然小八爷低着头很快开口:“潘否,我来拿剩下的东西。” 潘否可不打算一次性玩完他,笑着应他:“别啊~小八爷这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一时半刻都等不住可就太没出息了,怎么着~” 话说到这里却看见陈鸣伸过一把刀来,上面还有些许血迹。潘否皱起眉来以为他要动手,也不怕他就看着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突然伸出一双手来握住陈鸣拿刀的手,是秦乘起床了听见门口动静出来查看,本来担心自家对象欺负起人来没有个度,却看见了心惊的一幕。 他从中握住陈鸣拿刀的手,语气有些不爽:“小八爷?我可不想看见有人对我家潘否动刀。” 陈鸣抬起头来眼底猩红一片,看着他们两恩爱笑得像是欣慰又像是痛快,舔了舔嘴唇摇头解释:“我不是要对潘否动手,我是给他递刀子捅我,他要捅我多少刀都可以。” 然后把刀一转,刀尖冲向自己,刀柄冲着潘否,语气兴奋:“潘否,快!随便你捅我我多少刀,然后把辛得的东西给我。”b 分卷阅读75 r 秦乘有些被他病态的神情震到,回头看自家对象的脸色发现潘否也是紧锁眉头,估计也猜不出陈家这位小八爷玩的什么花样。 秦乘以防事态变得更加不好收拾,出声劝道:“小八爷?你看要不今天你先回去,辛得的东西潘否保管的好好的,你以后再找个机会来拿也不迟?” 一直笑着的男人目光一下变得凶狠,像是要马上吃人:“不行!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拿走!必须今天…只能今天…” 秦乘捉摸不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潘否被他自大的语气气得发笑,以为装精神出了问题自己就会怕了么。 他从秦乘身后出来,声音凉薄的不行:“小八爷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走辛得的东西是吧。” 陈鸣红着眼笑着点头。 “行啊,小八爷趴下学狗,从这条街那头爬到这头,我就二话不说把东西全都给你。” 本以为男人至少会纠结一番,没想到他笑着扔开刀子就跑到街头,毫不犹豫趴在地上,学起狗来四肢着地,用双手双膝朝他和秦乘爬来。 他爬的速度极快,爬完回来后裤子都磨破出两个大洞,膝盖那一片血迹好像还能看到骨头。 秦乘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只看见他笑着爬起,兴奋地冲潘否要东西,心里觉得这男人有病,疯得不行。 潘否心中那口怨气卡在喉咙那不上不下,见他这么爽快真的变狗心里没有丝毫爽快,转身向屋子走去不打算理这个神经病。 陈鸣见他要走眼疾手快,拉住他大吼:“潘否!说好的东西,还给我辛得的东西!” 潘否没有防备被他整个人一拉差点摔在地上,还是秦乘眼疾手快护住了爱人,潘否整了整领子满脸不耐烦:“操,你他妈发疯去别的地发,老子今天没空陪你疯。” 陈鸣见他明明说好了又要反悔,心头一时失了智拿刀就要砍去。秦乘吓得死命抱住他,却发现他力气变得奇大,自己根本按不住人。 他朝着潘否大吼:“潘否!快跑!”因为拿刀的男人已经彻底疯了。 潘否没来得及跑掉,被陈鸣按在地上,他的刀高高举起就要砍下。 潘否急中生智,冲他大喊:“你他妈来砍老子啊!老子他妈正好去地府看看辛得那个死女人!告诉她某人在她死了后不仅不要她的骨灰!还他妈要杀光所有爱她的人!你来啊!老子怕你吗!” 辛得两个字像是有着无边魔力,陈鸣失了智的双眼回过一些神来,看清自己要砍的人竟然是辛得最好的朋友,想到辛得看见可能会伤心失望的眼神,一哆嗦拿不住刀了。 秦乘瞄准时机把他推开,将潘否扶起护在身后,心里松下一口气来。听见辛得还有神志是吧…那就好办了。 他把潘否赶回屋子里面,自己面对拿着刀的男人:“小八爷…小八爷?” 陈鸣回过神来,听见他说:“你看今天这事是潘否不对,说好的又没做到,我先给您进屋去拿辛得的遗物,你在这耐心等我一会儿?” 陈鸣听见遗物两个字想起自己的计划,点头说好,眼里不复刚才的戾气。 秦乘不敢耽搁,连门都没关就跑进屋去给他把辛得的东西拿了出来,轻手轻脚地递了过去。 陈鸣本来就是只要这个,抱着辛得的遗物乖巧的不像话,把刀别在手里对着秦乘鞠躬:“谢谢你,我改日再好好谢你。” 秦乘不敢受这个谢字,眼看着人开车走了才走进屋子,松开领带放松呼吸。 潘否臭着脸色坐在沙发上,冲他没有好气:“你他妈也是胆小,老子怕他砍我吗,有本事他就多砍老子几刀,谁他妈让你把辛得的东西就这么交给那条狗了?” 秦乘知道爱人心里有气,抱起他坐在沙发上好声好气安慰:“你说你和一个疯子较什么劲呢,陈家小八爷最近过的什么日子南城都传遍了,你还盯着那一亩三分地的恨意不放手。” 他放低声音,深有感触:“潘否,你总心心念念要给他个教训,想让他流血流泪。” “可这世界上有什么比永失所爱更让人受尽折磨呢。” “他现在活在世上的每一分钟,接触到的每一个人,都只是让他更清晰认识到,那个比任何人都爱他的爱人已经死了,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面了。” “潘否,你和我才分开一年就痛彻心扉,变成了两只受伤不能自愈的刺猬。” “他还要在这人间地狱里生活完下半辈子。” 潘否抱着他的腰沉默不语,心里明白他说的都对,想起辛得那个狠心女人又心酸不已。 秦乘握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下:“而且我看他…像是等不及了…那是一种得了癌症,时日无多的癫狂。” 秦乘猜的没有错。 辛得和小八爷的家里,狼狈不堪的书房没有任何变化,男人昨天砸个痛快后就放着没有管它。 但是地上不是遍布的碎片和木屑,而是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白纸。一阵微风吹过,一张白纸被微风托起飘带空中。 上面被圆珠笔狠狠刻下几个大字。 第一计划,乌四,死。 陈鸣身怀宝藏,抱着辛得的遗物回到家里。 地板上全都是他昨天脚破了留下的血 分卷阅读76 迹,一眼看过去瘆人的紧,但是他没有时间拖地打扫了,他现在有别的事情。 他小心地从怀里拿下那个礼物,迫不及待想知道今年辛得送了自己什么。 虽然包装还是一样的黑色礼盒,但是今年的礼物又大又轻,让他没有个准信。 他从包装边缘轻轻把纸包装抠下,然后折成了小小的正四方形揣进怀里,这才打开盖子。 里面是一封被装在雪白信封里的信,上面写着小八亲启。信的下面是一件红裙,和之前辛得给他买的都不一样,那是一件没有任何色情意味,漂亮到张扬的裙子。 辛得喜欢黑色,但是常说他像是红色,美丽张扬的让人贪心。 他的手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打理有些脏了,他不舍得用手触碰到它,只觉得这件裙子美的不像话了,想到辛得是想着要给他买礼物而细细挑选过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幸福得说不出话。 他把脸轻轻靠在裙子上面,闭上眼睛回忆起辛得的嘴脸,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角… 然后温柔地虔诚地吻上了红裙,这是爱人给他的生日礼物,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得上这种心意。 他想起自己的计划,从客厅翻出日历来,又上网又打电话查了好大一圈,给马甲去了电话。 马甲接到小八爷的电话心有余悸:“喂,小八爷?您有事找我?” 陈鸣单刀直入,满脸微笑:“我是来问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马甲听了心惊,自从上次小八爷提起来后,他又目睹了小八爷为了辛得的痴狂模样,越发珍惜自己的女友,两人确实已经见完家长定下大概婚期了。 他犹豫不安的开口,怕刺激到孤家寡人的小八爷:“小八爷,不瞒你说我们见完家长了,很快应该就会完婚的。”两人本来就恋爱多年,结婚也只是为了双方父母过个场子,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场地和日子,但是他已经着手看了。 陈鸣这几天第一次笑得真心实意,他语气充满欢喜朝他祝贺:“那真是恭喜你了啊,马甲。” 马甲诚惶诚恐的:“是,我也觉得开心,小八爷到时候一定要来吃酒啊。” 谁知道陈鸣下一句就是:“我刚才恰好看了看日子,我发现这个月里有一天挺不错的,然后我打电话问了市里最好的酒店,他们说原本有家人定了4天后结婚,但是突然不定了,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店,要是真的排队估计要到明年,你看看要不我用我的名义帮你们抢了?婚礼的费用我也包了。” 马甲被他绕懵,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小八爷四天后结婚好像快了些。我们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陈鸣含笑:“不快,你看你有什么难处,要是酒店或者场地还有机票我都能帮你弄好。” 说到这语气低沉,言辞恳求:“马甲…四天后就是辛得的生日…我…” 他的语气哽咽:“我从来好像也没给她好好过过生日…她总念着要看你结婚,你能不能圆我一个梦。” 马甲被他哀求的语气说动了心,又想到辛得在世的时候对自己百般照顾,没有辛得自己可能早就不跟在小八爷身边了,陈家也不会对自家生意多多照顾。 他也哑了嗓子:“行,小八爷你等下我,我去和女朋友商量后给您答复。” 马甲的女友本来也和辛得认识,算是辛得为数不多玩得来的朋友,更何况小八爷的意思帮他们把结婚各种安排的妥妥当当,两人都没什么意见。 至于父母本来就背靠陈家这棵大树,根本乐得和陈家扯上更多关系,于是在小八爷的帮助下,马甲小两口竟然只需要印好请帖派发出去,其他的事多亏了小八爷给请的专业婚庆公司,都顺顺利利的。 小八爷甚至包下了一家高端的婚纱公司,就为了让新娘自由挑选,说是结婚只有一次,婚纱是重中之重,要以新娘满意为首要条件。 于是继“南城小八爷疯了”这个传闻之后最热闹的话题,无疑就是马甲结婚,在听说了是陈家那位帮着操办的后,明明是略带仓促的婚礼硬是变得高大上起来。 陈鸣没工夫理那些传言,他只是花了些钱就圆了和辛得参加马甲婚礼的梦,这笔钱花的完全值得。 他想起计划第三项,要给马甲挑选结婚礼物,于是想带着辛得的骨灰罐子奔向汽车交易市场,想要看看到底买什么车更加好些。 可是他瞄到了辛得的手机,又想起来离婚礼还有四天,顿时也不急了,拿过她的手机仔细观察。 潘否应该有定时给它充电,陈鸣按下开机键后屏幕还能亮起。可是屏幕需要密码解锁,这让小八爷犯起了难。 他从来没偷看过辛得手机。 他先是试了试辛得的生日,果然不对。 然后抱着期待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也是显示错误。 陈鸣皱起眉来,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数字、纪念日、生日、电话号码都输了进去,却没有一个对的。 他余光瞄到礼物盒里的信,颤抖着手拿出来一字不落得看完了。 然后他想起了几个数字,输入了2445。 屏幕快速变化,进入了里面。 陈鸣抱着手机泪流不止,哭自己没出息 分卷阅读77 又哭辛得的狠心。 2445啊…这是辛得和自己在一起后,到他今年生日为止一起经历过的日子。那个女人把他们相爱的日子从起点算起直到终点,他们一起经历过了2445天,快要七年。 他又想起那份信来,顿时委屈得直掉眼泪。 他的手还握着信封,不想把它弄湿,于是用手肘抹去眼泪。“辛得…你本来…本来就决定我生日那天和我彻底再见吧…” “我还和个傻逼一样,生日那天和你吵架…” “哈哈哈哈哈一点、一点也不知道你就要离开我再也不回头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他抑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送了我那么好看的裙子…” “却不想亲眼看见我穿一穿它…”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男人放声的痛哭抽泣。 2445,那是一个女人,用尽全力朝爱人奔跑的每一个日子。 彩蛋内容: 马甲回忆之:辛得的手机。 有一天我难得休息,女朋友和我窝在爱的小窝里,她心血来潮要查我的手机。 我的姑奶奶哟,你说你怀疑我外面有人这不是对我的一种褒奖吗,我天天跟在小八爷后面累的都快要没个人样了,哪来的精力搞什么外遇。 像我这种新世纪的好男人,那当然是不惧怕任何一次查岗,于是问心无愧地把手机递了上去。 女友当然是没找到什么小三、聊骚这种坏男人才会干的事,不过她发现了更有趣的。 她调到我的相册,翻出一张照片来,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存小八爷这种照片啊。” 我一看,那张照片是上次辛得手机没电,借了我的手机拍的,小八爷躺在沙发上喝醉了酒睡的香甜,被她用笔在脸上画得乱七八糟,鼻子被她掐得红彤彤的,怪惹人怜爱的。 我轻咳一声,坚定了我的立场:“你可别误会啊,你老公我绝对的直,笔直的直。”没办法,谁让小八爷长得真是好看,只不过性格张扬往往让人忽略罢了。 忘了说,我的女友是个为爱痴狂的cp粉,看着正常端庄,其实整个人恨不得全天24小时跟在小八爷和辛得身后看着两人谈恋爱。 她常说:“哎呀呀,你不懂,这傲娇男和冷淡女的cp真的好磕到不得了。” 所以其实真实身份是那两祖宗最大的粉头。 她掐着我的小软肉,恶狠狠地,对自家cp一切恋爱事宜都充满好奇。 “你说小八爷和辛得手机里都是什么样的啊。” “会不会和我们普通小情侣一样…” “唔…辛得肯定不会出轨,小八爷就说不准了,说不定手机里都是别的妹子的聊天方式。” 我白她一眼,看了这么多年心里明白着谁才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位。 “哪啊,小八爷手机干净的都不像人用的,每天最多的就是给辛得那祖宗打电话、接电话,除我们两之外基本都不和人联系,连个锁屏密码都没有。” 女友惊讶叫出声来,赞叹小八爷果然傲娇,没有浪费她身为粉头的那颗热烈爱心。 我骄傲挺起胸膛,那是,小八爷根本就是死傲娇一个,要不是怕她听了小八爷手机通讯录里只设了辛得一个快捷拨号,会被甜的尖叫,又要气我直男不会惊喜,我差点就要炫耀个不停。 cp粉头就是能磕就磕,不能磕创造条件也要死磕。 这些年我因为小八爷和辛得明着吵架暗着恩爱,身上可是紫了不少,被她激动得掐的。 所以对秀小八爷这死傲娇恩爱的事格外警醒。 果然她的好奇心没有止境:“那辛得的手机里都是什么啊~是不是全都是小八爷的照片和视频。” 我咳咳两声,让她不要多想,自己却顺着她的话想起许多的事。 辛得性格极其谨慎小心。 从不在外人面前输入手机密码、从不在陌生人面前多喝一杯酒水、从不和生人透露任何生活小事。 所以她把手机护得很好,这么多年都是避开人用,我也从没瞧见过她的手机全貌。 直到有一次小八爷在外喝得烂醉,整个人都站不住脚了,我只能和辛得一左一右把人扶回家里。 小八爷到了家就本性全露,搂住辛得的腰开始撒娇,言语间竟然是要看她的手机。 我心里一惊,先不说小八爷平常都故意表现得对辛得内心毫不在意,他是从来不问辛得手机的,怎么今天学那计较妇人开始查岗? 还是说今天喝酒场所里狗腿子在外出轨,他老婆找上门来,当众抢过手机播放他和小三性爱短片刺激到了这爷的哪根敏感神经? 我可是一直以为小八爷是看正室手撕下贱出轨男女才嗨得喝醉,难不成是触景伤情?辛得真的外面有狗? 我不敢再看,悄悄退后想要回家,就怕两位祖宗吵得凶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走到门口却鬼使神差,停下脚步,离开的那步怎么都迈不出去。心里暗叹难道这么多年我也被女友洗脑,变成了两人的cp粉头? 小八爷喝醉了酒后缠的辛得死紧,嚷嚷着要是不给他看手机就是心里有鬼 分卷阅读78 ,他要学那狗腿子的老婆一样把她和小三撕的粉碎。 我躲在门后看不见具体场景,只听见辛得好笑的宽慰了他几句,然后传来滴滴滴滴的输入声音。 接下来就是小八爷不满大喊:“你不是说爱我吗!怎么手机里一张我的照片也没有!” 他估计左看右看都没找到,气的就要摔人手机:“老子被你日了那么多次!你一次也没拍下来!你是不是不爱我!是不是下了床就对我没了兴趣!” “老子明明被你日的那么好看!你为什么都不学别人拍下来每天欣赏!!” 我被小祖宗蠢笨的爱意表达弄红了脸,捂着眼睛:小八爷啊小八爷,你自己看看这话,没脸听、没脸听。 辛得哄他从来没有失手,我听见咔嚓咔嚓的拍照声音,又听见小八爷满足的呢喃,明白了这是女人顺着男人的意给他拍了许多的照片存进手机,小八爷应该极度满意了。 放宽心呢正准备关门离去,听见了手机里传来浅浅的哼唱声。 辛得的声音温柔得出水:“白痴,只知道看相册,不知道翻翻看录音。” 手机里的哼声轻轻柔柔的,是她在哼唱歌谣。 “这是你喝醉吵着睡不着,我录下来哄你睡的歌谣。” 她换了一首,“这是你上次打电话骂我,说我心野还不回家,我知道你是想我了,给你录的我的呼吸和想念。” 声音再次变换,“这是你上次和我生气摔了我最喜欢的盘子,做梦拧巴着和我说道歉,我亲了你一夜说没关系。” “这是那年你害我做菜烫到了手,半夜爬起来偷偷给我呼呼的心疼抽泣。“ 我按耐不住好奇偷偷伸头往里看。 辛得的目光紧紧盯在小八爷身上,勾着嘴角浅浅吻上小八爷的唇,语气里都是爱和珍意。 “白痴,我哪里是不爱你。” “是爱你惨了,想把你每时每刻都收藏好了,眼里哪能还有别的。” 我被她溢出来的爱吓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稳住了心跳,想到了女友的调笑。 害。 女朋友的话果然是真理。 这两人的爱哪是好磕啊,这种爱情简直就是上瘾。 小八: 见字如面。 你收到的信的时候应该会先是不屑笑笑,以为我在和你开着玩笑。 然后估计会暴跳如雷,不过不是因为爱我,而是气回家吃不到我给你做的红烧排骨和番茄鸡蛋汤了。 但我这时候应该已经下了飞机,奔向了从此你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不过不要误会,不是因为我讨厌你了,是因为我讨厌我自己了。 所有的人都在好奇为什么我爱了你那么多年。 明明两个人吵吵闹闹,还是分分合合。 每当别人问起这个问题我都在偷笑。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 我就是这么一个自信到令人讨厌的人。 你应该也好奇为什么我从不问你爱不爱我。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多。 只不过你对我的爱要到天崩地裂才能透漏,我对你的爱一丝一毫都显露无疑。 我想我们这算是正式分手了,就不和你谈爱了。 那是两个相爱过的人分开后最不该讨论的问题。 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是离开你我不会变得更好,因为再也没有人让我看见星星又看见月亮。 但是不离开你我一定会变得更糟,因为麻瓜想破脑袋也变不出绚烂魔法。 总之我在国外会一切安好。 你要少喝酒,少熬夜。 祝你健康平安,万事顺利。 还有念一个不回头的人太苦了, 所以也要祝你勿念我。 辛得 离马甲的婚礼还有四天,而自己要做的事又太多太杂,所以每一天的安排都是满的。 今天的安排是带着辛得去给马甲买结婚礼物,他想好了,要买两辆。 一辆是辛得喜欢的黑色,一辆是自己喜欢的红色。 这样到时候马甲和他的爱人可以分别拿走一辆,也算是感谢了他陪自己和辛得那么多年的心意。 南城的汽车交易市场,陈鸣抱着辛得的骨灰盒走在展览馆里,虽然人不是很多还是小心为上,不出意料地碰见了处心积虑要和他偶遇的人。 龚如惠大概是从家门口开始就一路跟着自己了。 看见自己被小八爷发现了也不害怕,整个人笑着凑了上来。 陈鸣看着她从头到脚变了一个气质,脸色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不仅不觉得她可怜还觉得挺可笑的。 他开门见山:“呵呵,龚如惠你跟着我干嘛。” 龚如惠是来试探他的:“小八爷,我送您的礼物您收到没。” 陈鸣彻底明白了那张SD卡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她故意留下来让自己看见的。 他被恶心的不行:“龚如惠,何必呢,原先你好歹也算是心思挺光明磊落的一个姑娘,现在为了乌四变得人不人的,鬼不鬼的,倒是让人看不起你了。” 龚如惠不介意他的嘲讽,要不是乌四这个人心狠到不 分卷阅读79 行,现在把她逼的走投无路只能拿小八爷来借力打力,她也不想的。 她瞄到了小八爷怀里的骨灰盒,好脾气地说道:“小八爷,您和我不过都是为爱痴狂的可怜人罢了,您也不需要那么瞧不起我,我今天是来给您提个建议的,能让您出了那口恶气又能从此看不见乌四蹦跶。” 这就是她本来的计划。实在是乌四的背景没有她想象的简单,她一直以为那女人只是有钱,来到南城又惹到小八爷,怎么都该收收心和自己好好过了,没想到她根本不怕,不仅不怕还为了辛得竟然要主动和陈家对上。她要借着陈家的势力把乌四赶出南城,她不是就喜欢呆在辛得死的地方么,她要让她一辈子再也踏不进南城一步,和她一样尝尝爱而不得的痛苦。毕竟那个SD卡她也看了,她就不信以小八爷在意辛得的程度,可以忍着不对乌四下手。 女人疯起来是真的没了理智。 陈鸣瞧着她神色明明阴郁得要死,还要装腔作势扮作是被欺负惨了和他联手反抗的可笑样子,话到嘴边又变了个意味:“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龚如惠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眼看着计划成功兴奋得掩藏不住:“实不相瞒小八爷,虽然我现在被乌四嫌弃了,但是她目前还在医院里养伤,没有找别人帮她料理生活,所以目前还是我帮她打理一些生活琐碎的,我想,之后我找个理由把乌四边上其他人弄走,小八爷您找些人来把她给弄出南城,至于这教训嘛……小八爷看您心情定了,只要让她留下口气,哪怕是伤了残了,我都是感激您的。” 毕竟自己无权无势就是一个不出名的歌星,而乌四现在又对着自己全然没了兴趣,想要把她当作垃圾随意抛弃,那么自己只能铤而走险,让她变成一个离不开自己的残废了。 这样的话,到时候她被赶出南城,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离不弃跟着她,她应该就能完全属于自己了。 陈鸣眼里看着带笑实则冰凉一片,看来是自己这几年形象塑造的太好,真的是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个没有脑子的草包。他趁着女人的疯劲开口:“就后天吧。” 龚如惠被他吓回神来:“小八爷,您说什么?” 陈鸣重复了一次:“就后天吧。” 怕她不信,补充道:“我一刻也等不急要给乌四教训了,就后天吧。” 龚如惠看他提起乌四满是恨意,满意地笑了。又怕他反悔,急不忙慌地应下:“好,那我先回去做好安排,一切等后天小八爷您出手了。” 龚如惠小心翼翼地退下,完全没看见男人眼里的光,那种比她更甚的兴奋。 讨人厌的臭虫终于走了,陈鸣心疼得把辛得的罐子从怀里放出来,轻轻吻了上去:“是不是闷着你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才不让你看见的,你放心……我不会在见她的面了。” 然后抱着罐子哼着歌,开心地逛起了汽车。 一个机灵的销售早就看中了他,毕竟这男人一看就面容姣好身价不凡,虽然抱着个罐子逛车馆是有些奇怪,但是这年头有钱赚就行了,谁还管他怪不怪的。 他见他落单迎了上去:“这位顾客,请问有什么是我能为您服务的吗?” 陈鸣抱着罐子离他远了一些,神色淡淡的:“我要买两辆车,大概xx价位的,要一黑一红,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销售员见他张嘴就是要两辆车子,还是xx价位的,心里乐开了花,直叹今天是自己走运的日子。 他的脸笑出一朵菊花:“有、有、有,您要看的车子肯定是有的,您跟我来,我给您详细介绍。” 陈鸣跟着他去,看见了他要给自己推的两辆车子,是同一车系的,一黑一红,但是是很常见的黑色商务车和红色跑车,一看就是默认了自己要买黑色的自用,红色的是给女朋友。 他不满地皱起眉头:“谁跟你说我要买男女性向这么分明的两辆车了,我有说黑色就是给男的用,红色就是给女的用吗。” 得了,财神爷这是生气了。 销售员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我一下子先入为主了,那您说说您想要什么样式的?只要您说,我就都能给您找出来。” 陈鸣也不是要为难他,想了一会开口说道:“黑色的要中性一点,但是车的线条要很分明,非常有气质的。” 销售员不知道他这说的到底是车还是人呢,但是财神爷开口不敢反驳,擦着汗笑着应了。 “那红色的那辆?您看……” 陈鸣想了想,“要偏帅气的,不能太过女气,其他没什么要求,唯一要求就是和黑色那辆搭在一起要般配,最好是两辆车摆在一起相得益彰的那种。” 销售员心里叫苦,但是这单生意他不做的话自然有别人抢着要做,于是连忙应下。 他让陈鸣先自己到处转转,自己去车库那找到匹配的车子就很快回来,还特意叮嘱这位爷不要乱走,生怕他被别人给抢了去。 陈鸣点头,抱着罐子在展馆里到处走动,脚步轻巧没有停顿,毕竟不是旺季买车的人并不算多,结果被一阵喧闹给吸引了过去。 他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一群身穿维修服的工作人员和几名销售人员站在 分卷阅读80 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结果路过的时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一名拿着扳手的老师傅满是可惜:“哎,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得费些心把这辆车好好推销出去,我费了老鼻子功夫去修理的呢。” 一名西装笔挺的男性销售人员满嘴不屑:“那可难啰,这车本来就不是什么顶好的牌子,虽然现在这个型号没得卖了,可是来这车展买车的人谁愿意买一二手的中档老车回去啊,又不是没有性价比更高的,还死过人,修好了保不准还会出事。” 另一个看着秀气一些的眼镜小哥擦了擦汗,帮师傅拿下了罩在车身上的罩子,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车身,虽然是出过事故的二手车子,可是老师傅的手艺极好,除了有些地方真的修补不回原样,但是基本上是看不出来出过事故的了。 他换了一口气,转头问道:“师傅,您这手艺可真好,不过这车什么来头啊,我之前就瞧见您修了老久了。” 老师傅拍了拍车身的灰,摇头回答:“不知道,这车呐是警察局那边流出来的事故车子,一般都是案子结了又没人认领的,警察局送到我们这流拍,看看能不能有人把它给领回去。” 说到这里满是可惜,拍着车身教育小辈:“我和你们说,这车子呐真的不能小看,每个人开车只要有着一定年头,这车呐就一定是承载了不少车主的性格和回忆,我瞧着这车主生前一定是很爱自己的车子,不然现在这年头谁还会开这么耗油又难开的车啊,我修的时候还发现这车保养得当,要不是出了事故肯定还是新的一样。” 另一个年轻点的维修师傅满是不屑,觉得他这种上了年纪的就是爱忽悠人,用力敲了敲车身:“我说老家伙你也别忽悠他们了,别人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吗,这种警察局流出来的车子难卖,但凡卖出去你这种负责维修的人也能抽到提成,自己缺钱就直说,不要绕着弯卖什么情怀骗别人帮你费力卖车。” 然后指着那个秀气的眼镜销售员小哥:“我和你说啊,你可别被人骗了,到时候卖车费力气的是你,被人找麻烦的也是你,这老家伙可是收了钱就行。”又指着车牌,“再说了,这车你也卖不出去,你看看这车牌,0424,谁他妈买这么晦气的车啊。” 陈鸣听见这组数字怔在原地,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女人才会喜欢这种不吉利的数字当作车牌,而那个女人现在就在自己怀里。他抬眼看去,漆黑的车身就是记忆里的模样,熟悉得让他落泪,毕竟那辆车陪着它的主人等了他无数个日夜。 年轻的维修师傅毫不收力把车身拍的铛铛作响,老师傅刚想教训他两句,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踹人的男人抱着一个罐子,神色冷峻满头是汗。 年轻点的维修师傅被他踹翻在地一时起不来身,揉着自己的腰低声哼哼。 另一个西装笔挺的销售小哥把他扶了起来,语气有些不满:“我说这位客人,好端端的您动粗我是可以叫保安的。” 陈鸣神色冷得像是块冰:“你他妈可以试试,看看今天是你们俩横着出去还是我横着出去。”语气嚣张丝毫不怕。 西装笔挺的小哥想起来逛这个车展的人大多都不是什么差钱的主,和自己这种打工的可是不同,于是闭嘴收声。 戴眼镜的秀气小哥虽然也被吓到了,可是细心地发现了这名客人踹完人后整个人满头是汗,唇色惨白,脚步也有些摇晃。 他不放心地上前询问:“这位客人,您还好吧。”说完想要扶他坐下。 陈鸣摇头表示没事,侧过身子避开了他要碰到辛得骨灰盒的手,走到熟悉的车身边上轻轻靠上,冰冷的车身就和它的主人一样,现在没了温度,陈鸣把头轻轻靠在车窗那里,闭起眼来回忆了千次万次辛得坐在车里等他回家的情景,心碎得快要落泪。 他轻颤着声音:“这车我要了。” 戴眼镜的小哥啊了一声,没想到这么突然,西装笔挺的小哥是个人精,知道这是笔生意很快迎了上去:“这位客人,那让我来为您介绍,虽然这辆车目前还没正式定……”话说到一半被陈鸣打断。 他举起手指着那名戴眼镜的小哥,神色冷淡:“你来,我和你买。” 戴眼镜的小哥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走上前,虽然开心这辆车能被买走,却老实说明了情况:“实不相瞒,这辆车是出过事故的车子,这种车子往往都是车主死亡没人认领才会流到这里,虽然价格肯定比一手的低,但是确实还有许多性价比更高的,你看看……”没有注意到他每说一句男人额头的青筋就暴起,头疼得快要晕了过去。 陈鸣咬着牙:“没事,这车只能是我的,不管是什么样我都买了。” 小哥看他态度坚决,轻声说道:“那行,但是这车今天才上展,价格还没定好,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帮您和经理要个低价,这样您能吃亏少点。” 陈鸣知道他是好心,可是也见不得他说自己吃亏了。 他抹去额头的汗声音虚弱:“这车一手原价多少。” 眼镜小哥靠近他轻声报了一个数字。 陈鸣闭起眼来低声报价,竟然是他报的那个数字两倍。 小哥被他疯狂的出价吓到人傻,结结巴巴 分卷阅读81 又确认了一遍,发现男人真的是要用市价的两倍买下这辆二手车子。 他见男人认真的神色不像玩笑,诚惶诚恐地去办了手续,临走前想起什么问他:“对了这位客人,你看看这车牌号,要不要顺便给您换上您自己的?” 陈鸣哑着嗓子摇头:“不用,就这个样子,没了这个车牌它一文不值。” 然后走到老维修师傅面前,给他深深鞠了一躬。直起身子的时候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划过,他抱着罐子笑了出来,笑自己没用。对着老师傅态度真诚:“师傅谢谢您,谢谢您那么用心地修好了这辆车子。” 师傅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事,他只是干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连连摇手:“不客气不客气,老头子我粗人一个,这辈子也只会修车。” 陈鸣知道他没有觉得自己修车是什么天大的本事,却也是真诚感谢他修好了辛得车子。 老师傅说的没错,车子有时候不仅是车子,他更多的是承载了车主的性格和习惯,而有的人靠车生活,有的人在车里死去,他修好的不光是外面那层刮花的铁皮,也修补了他和辛得那些微不足道但是珍贵万分的记忆。 等销售员提了一黑一红两辆符合要求的车子跑来找他,只看见抱着罐子的顾客坐在一辆二手车里笑得苦涩和满足,直到他和另一名戴着眼镜的同行撞上了,才知道这顾客又买了一辆车子。 等小八爷从车展出去,留下的一堆人还是摸不着头脑。 只有老师傅敲了敲手里的扳手,满足地低笑:“老伙计呐,看来我们这把老骨头还是能有些用处,看来我还能和你一起再干些日子。” 做了一辈子修车行当的老师傅看的明白,这日子日子,就是一扳手,一轮胎,一茶一饭,一个人而已。 彩蛋内容: 马甲回忆:辛得的车 辛得这个人,在我们这堆人里其实有着两个出名的名号。 爱八爷、爱车子。 毕竟这女人平日里都冷冷的,但是你要是碰两样东西她铁定咬人,碰她的车她会弄断你的手,碰小八爷估计就要你的命。 开玩笑开玩笑,毕竟目前为止谁都没碰过她的车子,也没胆子碰过小八爷就是了。 可是你要是问我她更爱小八爷还是她的车子。 嘿嘿嘿,我也不知道。 不过你坐下里,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辛得那辆车是认识小八爷以前就买了的,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小八爷喝醉了我和她一起扶人回家,她却都是让我开着自己车子载小八爷和她回家,她的车要不不开,要不跟在后面,估计是怕小八爷吐在上面。 但是那时候我们都不熟啊,我也不敢多看她,毕竟这女人眼神总是凉凉的,像是能轻易看透人心的样子。 后面熟悉起来了,我们才发现了她这一规律。私底下那群小兔崽子还悄悄打赌,赌到底她会不会让喝醉的小八爷上她的车子。 我也好奇啊,毕竟我也是个人嘛。 于是有一天小八爷喝醉了,我们齐心协力地把车都弄爆了胎,由我负责把这个赌约给做实。 女人多么聪明的脑袋,眼睛一眯就明白了我们在做什么幺蛾子,笑着扶起小八爷就往自己的车走,身后的兔崽子们开心大叫一片。 我扶着小八爷坐在后座笑得开心,因为赌赢了这场赌局明天又有东西和女友吹嘘了。 辛得开着车神色淡淡的:“很开心啊……” 我一时开心说漏了嘴:“对啊~”,完全没发现女人早就知道了。 她微微翘起嘴角:“赌了多少。” 我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嘿嘿嘿,不赌钱,我们赌的是明天福满楼的满汉全席一套。” 她透过后视镜的眼神充满笑意:“谁出的好主意。” 我悄悄挪了挪熟睡的小八爷脑袋,心里冲小八爷说了一句对不起,嘴巴卖他极快:“小八爷啦,是小八爷发现我们打赌,就参与进来说要他一个人赌我们全部,输了就请我们吃福满楼的满汉全席。” 辛得难掩笑意:“哦,他怎么就赌输了。” 我被她难得的偷笑弄得不好意思,“嗯……小八爷赌我们都不太了解你,到时候肯定是猜中的人少,猜错的人多。” 毕竟辛得平常表现得都不爱和人交际,小八爷估计是摸准这一点,觉得我们大多数人都赌她不会让喝醉的小八爷上车,没想到我们大多人都赌辛得会让他上车,这下是彻底输了一顿满汉全席。 辛得把车窗微微摇下,混合着风声声音含糊不清。 我第一次没听清楚,靠上前座让她又说了一遍。 女人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开心得不行:“我说,你们明天记得几个人把满汉全席的单给买了。” 我满腹不解:“不是我们赢了吗?我们大多数人都是选的你会载喝醉的小八爷啊。” 辛得的目光从后视镜那盯着小八爷的脸,笑得温柔:“我可没说这个,他和你们赌的不是你们都不了解我吗,要是赌这个他永远都能赢。” 我被她明晃晃的秀恩爱酸倒了牙,心里有些酸和不服气:“可是小八爷确实猜错了,我们大多数人都赌了你会把喝醉的小八爷载回家 分卷阅读82 。还是我们赢了。” 辛得的车刚好开在了江边,她把车停在路边,打开后座门把我赶了下去。 我迷迷糊糊站在车后吹着江风,看不见她做了什么。 再上车的时候,明明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八爷双目清醒,嘴唇猩红,整个人坐在后座发懵呆滞。 车继续开着,辛得把两边的车窗都缓缓放下,这次声音清楚:“记得买单。” 我看向蜷缩在车窗一旁吹着江风的小八爷,虽然看不清脸色却神智已经清醒,刚才那双颊泛红的样子更是酸死个人。 想到这个狡猾的女人是在钻我那句“把喝醉的小八爷载回家”的空子,不经咬牙切齿:“知道了——” 第二天的福满楼里,我们一行人大快朵颐,小八爷起身想把单买了,我们几个输掉的人赶紧拦下,派了个代表抢先买单。 小八爷一脸懵逼:“不是我输了么,怎么是你们买单。” 我们几个人齐齐转头酸得不行。 “您说呢————” 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东西呢? 陈鸣不知道。 他收拾屋子的时候只发现,人和人过得真不一样。有的人有钱喜欢买房,有的人有钱喜欢买车,有的人有钱喜欢买包,辛得很不一样。 她明明挺有钱的,却过着简单到夸张的日子。 连半个衣柜都塞不满的衣服、一些证件证明、手机钱包,接下来竟然都是给家里买的碗盘筷子那些东西,让他想找一个东西来代替她都不行。 他温柔地摸上装着辛得的罐子,话里都是满满的嫌弃:“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抠,好歹也是名设计师,竟然抠门到不给自己多买件衣服。”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明白她不是个省钱的主。 这么多年她给自己买的东西摆了满满的一屋,将他宠成了真正的小公主。 把所有东西都仔仔细细地叠好收纳,又把她给自己买的所有礼物一一拿出,站在镜子面前给自己配了一套体面的衣服。 他常听马甲他们抱怨,说是女朋友这生物太烦人了。就拿她送你礼物来说,给你买少了,你要怀疑她是不是对你变了心思,给你买多了,你又要苦恼怎么用上,不然她们会小心眼地给你各种好果子吃。 原来收人礼物表现出珍意是最基本的常识。 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辛得问过,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气自己不怎么用她给买的东西。 他站在镜子面前搭配了一身西装,通体纯黑,配上她去年送的那条镶了金丝暗线的领带极为惊艳,穿着这一身去马甲婚礼,应该是能配的上艳惊四座这几个字了。 他特意把书房留到了最后,因为现在的他一想到书房,就会想起那段影片。 书房里还是那天兵荒马乱的样子。 地上白纸洒满了一地,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自己的恨意和诅咒,白纸下面藏着许多细碎的瓷片和木屑,混着已经暗下来的血迹,空气里是淡淡的腥臭味。 他把书房的窗户打开,让新鲜的空气的流入房间,拿起扫把和吸尘器把地上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坐在书房桌前的椅子里,想起了辛得在家的事情。 辛得在家最喜欢两个地方:厨房和书房。 她会做一手好菜,但是不爱洗碗。所以早早就和自己约法三章,要是想要吃饭必须洗碗,说出来可能不会有人相信,堂堂的南城小八,最优秀的技能大概是洗得一手好碗。 他甚至知道怎么在不用洗洁精的情况下把碗擦得亮晶晶的,像是用发亮剂擦拭过的样子。 第二个地方就是书房。 有时候她进了书房就是半天,身为设计师来说也算正常。 以前从没关注过的事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他突然想起来不对,辛得的设计稿一般都是用电脑绘制,但是书房的桌子上却摆了许多铅笔。 陈鸣站起身子环顾四周,发现了书柜那有一片玻璃不正常凸起,最底下有个小小的钥匙孔凹了进去。 他的心砰砰狂跳,想起了什么朝卧室疯狂跑去。 钥匙…钥匙…… 他知道钥匙在哪… 翻找了一会找到了自己睡的那个枕头,拉开拉链后果然摸到了一个铁质小钥匙。 他回到书房,手抖得根本不像话,额头滴下汗来,迷糊了眼睛。 他对了好几次钥匙孔还是因为手抖错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一鼓作气,把钥匙插进去后抬起玻璃。 里面是个镂空的储物小间,靠着墙壁那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副又一副的画框。 他把最外面那幅画翻转过来,落下眼泪。 上面画的是他睡着的样子,辛得用寥寥数笔把他睡着后发憨的神态传达得出神,右下角一行小字:今天画稿画不出来好烦啊,画小八睡着后的傻样让自己开心一点。 陈鸣破涕为笑,想到女人一个人在房里为设计苦恼又落下泪来。 他小心翼翼摆开第二幅画,上面画的是两只手。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只,被握住的手更加纤细美丽,朝上的手心里有个圆形的疤印。 她在上面写着:凡人都说自己善良,却没有挺身而出的勇气。ps:这你还说不爱我? 分卷阅读83 陈鸣轻拂画上的疤痕哭得厉害,想起来六子的烟头烫上了她的手,又想到她写“这你还说不爱我”时的嚣张神情,又哭又笑,被她折磨得不行。 他抹去眼泪翻开第三幅画,上面只有一张嘴,嘴角右上方有个浅到看不出来的痣,辛得以前总会摸着它说可爱,又轻轻柔柔地吻下来。 他呜咽着去看这幅上的话,上面只有四个字:臭屁小孩。 陈鸣被她彻底弄笑。 接下来的画都是大同小异,辛得画了他的嘴、他的眼、他的脸、他的泪。 辛得画下了她想画的一切。 辛得从不抱怨,可辛得满是心思。 他用哭和笑告诉她自己开心了、悲伤了、不满了。 她用画装载着她爱我、她想我、她懂我。 他不该哭的。 有着这么了不起的爱人,他该笑的。 陈鸣把这些画都一一擦拭得干净,摆在了家里最明显的地方。一圈下来家里干干净净,都是辛得和他的物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家的样子。 马甲兴奋的电话打来,直到现在他还是没回过神来,没有两天自己竟然就要成家了。 “喂!小八爷!” 陈鸣满含笑意:“都快要结婚了,怎么还一脸蠢样。” 马甲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极了:“小八爷我打来是问问你,过两天婚礼是不是要给辛得单独留个位置,还是您抱着…抱着她就好。” 陈鸣想了想:“不用留位置了,到时候我也有事,估计参加完后就马上走了,没办法和你们去下一趴了。” 马甲哦了一声,也没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事。 陈鸣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马甲,你给辛得买的这个罐子挺好看的,我忘了问你在哪买的,我想多买几个以备不测。” 马甲没有多心:“这罐子啊,我是去朋友介绍的地方买的,小八爷您要是觉得可以我到时候让朋友帮着多买几个。” 陈鸣应了声好,又真心祝贺了他几句就挂了。 窗外天色渐暗,他的肚子并不算饿,可还是走进厨房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毕竟他说过的,以后都会给辛得好好做饭,吃完饭洗完碗也不忘给她留下一盏小灯。 临近婚期越来越近,明天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他今天得早点睡觉。 但他还是推开了书房的大门,走进去待了很久。 等他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站在门口呆滞了好一会儿,然后低头轻笑。 钻进被窝里的小八爷很快熟睡,露出被子的手上有着浅浅的笔迹。 简单的一天。 家和爱人。 彩蛋內容: 马甲的回忆:这他妈不是爱? 六子那事真的算是我经历过的最害怕的一件事了。 也算是我真正意识到辛得高瞻远瞩成什么样的一件事吧。 以前我总觉得辛得多心,这接近小八爷的人哪能害他。 这些人大多都是看中了陈家的钱,阿谀奉承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别的心思。至于这钱,先不说小八爷根本不会被骗钱,哪怕真的受骗了,损失一些钱财也算不得什么,毕竟小八爷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数字了。 直到遇见六子这事。 那垃圾孙子,表面上看着是给小八爷出了个主意,让他以陈家的名义去报警,后面被辛得事后算账才老实承认,实际是因为六子抢了自家生意,才想借着小八爷来惩治惩治。 我呸,就因为孙子你的私心,害得辛得的手都被烫出了一个洞,真以为所有人都是蠢人么。 哪怕辛得让我不要管了,说是她已经想好办法让他后悔,我还是气不过去。 后面回头一看,小八爷像个没事人一样喝着酒呢,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 小八爷也真是,辛得好歹也是因为他才被烫出一个口子的,他人怎么这样,不关心也不在意的。 可我又想到辛得被烫,那时候小八爷那幅要杀人的样子,又觉得这祖宗不会这么无动于衷,于是收敛起心思坐等好戏。 小八爷果然是行动派的。 没多久就带着我又找到了那个孙子。 我们把那孙子堵在他家后门,拖进了没人的小巷子里,第一次套人麻袋兴奋得我上跳下蹦。 小八爷应该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他双手抱胸看我打人,等我打不动了才拿开那孙子麻袋,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我打得爽了上去问他:“小八爷,您不来两下子?” 小八爷淡淡摇头,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我被他的淡定弄得迷惑,这小八爷把人弄出来难道不是为了替辛得报仇? 下一秒就推翻了我的想法。 男人神色淡淡的,吸了一口烟就往孙子身上烫去。一个大男人被烟蒂烫到就嗷嗷大嚎,痛得乱扭乱叫。 我想起辛得被烟头烫到一声不吭,心里暗暗为小八爷的狠叫了一声好。 可是我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小八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又疯又狠。 他烫完了第一支烟,全都烫在了孙子的右手,和辛得的伤一个方向,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烟印, 分卷阅读84 整只手被烫成了马蜂窝的样子,吓人的紧。 小八爷又点起第二支,换了一只手开始烫他,孙子整个人没了血色,疼的哼不出声。 我被吓在原地,却见小八爷又点了一只,开始烫他的前身。孙子的乳头被烫得没了形状,像是死虾,空气里都是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我是真的被吓到了,等小八爷要点起第四支,才回过神来拦住了他,哆哆嗦嗦的:“小、小八爷,够了,应该够了。” “再烫可能出人命了。” 小八爷怎么说的? 他把第四根烟点起,烫到了他的嘴上:“还剩最后一个地方,他不是喜欢用嘴兴风作浪吗,那就让他的嘴巴上刀山下火海好了。” 所以我说了,六子的事是真的让我害怕。 因为我比所有人都清楚…小八爷为了辛得能疯成什么样子。 所以后面再有人问我:“马哥,你说这小八爷,对辛得到底是不是爱啊。” 我总会想起那孙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点来。 操。 这他妈不是爱? 那你告诉老子什么叫爱。 陈鸣起了个大早,虽然他把计划时间安排在下午开始,可是今天他要出门挺久,还不能带上辛得,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实在是不太放心。 他抱着辛得洗漱完,又给俩人做好了早餐,抱着她在沙发上细细道别。 他的手抚摸上罐子:“我今天要出门挺久的…” “你在家乖乖等我,我保证事情一完马上回来。” “你会想我吗…老婆…” 然后闭着眼吻遍她全身。 时间到了,他按照约定把车开到了医院楼下。乌四估计是不放心陈家给她安排的医院,自己特意转到了这家私人诊所。 龚如惠的电话按时打了过来。 “喂,小八爷您到了么。” 陈鸣扯扯袖口,确认东西被藏好了,语气淡得不行:“到了。” 龚如惠还是放心不下:“您带了多少个人来?因为这段日子都没出什么事,乌四这的安保已经挺松的了。我等会把门口的安保和乌四的下属都引开,大概能让他们出去半小时,您看看这时间够吗。” 陈鸣挺满意的,这时间比他估计的要久。“就带了两个人,够了。” 龚如惠轻轻嗯了一声,听见他带了两个人心里反而放心了些,知道他是听进了她的话,要把乌四给弄出南城。 她小心翼翼的:“那小八爷您打算怎么处置乌四?是…让她断手呢,还是断脚。”这也算是她的一种试探,虽然她心心念念让小八爷帮她把乌四赶出去这个计划看起来成功了一半,但是她又突然想起小八爷把乌四割喉的事来。 当时她并没有在场,只知道小八爷是为了个和辛得很像的女人。 哪怕她和小八爷相处了也不算短的一段日子,她也摸不清小八爷的心思。 你说他爱吧,肯定是爱辛得的,毕竟看着讨厌她,但是一门心思都在辛得身上。但你要说他爱辛得到了为她杀人的地步吗,龚如惠觉得悬。 他和乌四一样,从小都是顺风顺水惯了。突然出现辛得这么一个不把他们当回事的人,新鲜归新鲜,但就和乌四一样,辛得死了更多的是生气和不满,找到替代品后不也说忘就忘了么。乌四还真能跟着辛得去么。 乌四对辛得的爱,绝对没有她对乌四的爱来得深。 但是小心为上,龚如惠还是问了。 陈鸣知道她的小心思,故意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断手还是断脚?会不会太便宜乌四了,我要让她不仅断手断脚,还要把她的嘴巴打烂,从此以后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龚如惠想了想,自己连乌四残废都不嫌弃了,小八爷把人弄哑巴了也好。这样哪怕乌四讨厌自己也再说不出绝情的话来,哑巴的乌四说不定更惹人爱,又更离不开她。 她暗暗说了声好,让小八爷在车里等她消息,断开电话前还特意把有监控的位置一一告诉了他,让他和他的人能避开监控把乌四弄走,这样哪怕乌四的人追查起来更要费些时间。 陈鸣在车里等了一会,龚如惠的短信来了。 和约定的一样,完全陌生号码,上面发来两个字:ok 他推开车门下车走进医院,没有像龚如惠推荐的那样避开监控,而是从医院大堂明晃晃地朝乌四病房走去。 单人病房被安排在三楼,这层楼的人少的可怜,只有护士站的几名护士。 他随意溜进一间没人看管的病房,上面躺了一个老人,然后弄坏了他床头的监控设备,帮他按响了护士铃。 护士们如他所料,一溜烟地全都跑到了这间病房里查看,等他们查完了发现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自己这边估计已经完事了。 陈鸣确定了人都没关注自己这边,推开了乌四的房门。 她躺在床上玩着游戏,脖子上被安置了一个防止她用力和低头的东西。 她听见有人进来了,还以为是下属或者谁又进来送水果,头也不抬的:“把东西放那,然后出去。” 对方没有回答她说好,她抬起头来,发现站在跟前的是旧相识,旧仇人。 乌四胆子 分卷阅读85 向来很大。 她放下游戏机双手抱胸,看着一身便装的陈家小八嘲讽出声:“哟,这不是小八爷么,怎么着,被你哥逼着来看望老子?” 这不怪她,虽然被小八爷割了喉,可这孩子估计是第一次割人喉咙,那刀看上去让她出了很多血来,但是实在不算多深,所以她才被轻易地抢救了回来。 乌四从小是玩刀子长大的,那刀要是换做她来割,那个人绝对活不到凌晨。 更何况后面陈深出面,表达了歉意还给她和乌家提出了一系列的好处,乌四明白了,这陈家小八是个只会躲在辛得和哥哥屁股后面的无聊废物。 陈鸣心平气和的,拉了张椅子坐在她病床前面,从怀里掏出SD卡放在她的床头,言语间带了笑意:“我来还你东西。” 乌四对那张SD卡熟悉得不得了,毕竟是以前自己要反复看的东西,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 她把SD卡捏在手里,都不需要小八爷多说什么,想明白了是哪个贱人偷了自己东西。 她呵呵一笑:“那真是要感谢小八爷了,这身边出了个贱人喜欢偷东西真是防不胜防,啧,也怪我,看的多了就总忘记把卡锁回抽屉,这才让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她看着陈小八脸色不变,像是没看过卡里内容的样子,双手抱胸好笑道:“小八爷就为了特意还我卡的?” 陈鸣盯着她的眼睛,摇头:“当然不是,我来问你两个问题。” 乌四觉得奇了,她和这陈家小八能有什么问题用来在这讨论的。 但是她来了兴趣:“你说。” 陈鸣语气淡淡的,“第一个问题,你和辛得怎么认识的。” 乌四摸上下巴,想起来自己和辛得相识的场景,笑出了声。她本来就满肚子关于辛得的事想和别人诉说,可惜正主死了,自己的这一腔爱意和回忆,哪怕是和情敌说说也是不错? 于是她也不介意,和情敌说完了自己和辛得相识的经过。甚至仔仔细细剖开了自己内心,告诉了他为什么自己爱辛得爱得那么不能放手。 陈鸣脸色不变地听完了全程,心里对照了一下时间线。发现了她和辛得认识就是在他和辛得闹别扭的那段时间,辛得因为去看朋友要出门,他却为了点小事闹着不肯陪她,没想到这一闹让她和乌四有了交集。 他心里作痛面上不显,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视频里那天你怎么知道辛得在那喝酒的。” 乌四一听乐了。 感情这孩子看过了视频内容,竟然还能坐在这和自己有来有往的讲话,看不出来这南城小八还是个忍者神龟,换做是她早把人弄得生不如死了。 但她没听明白他的问题:“你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陈鸣重复了一次:“视频里,那天辛得气我气到去独自喝酒,明明是突然决定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她一个人去那喝酒?” 因为辛得本来就小心谨慎,哪怕真的生他气了,也绝对不会呼朋引伴地要人陪酒,所以才自己跑去喝酒,但乌四来的太快,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他和辛得身边出了问题。 乌四这回听的明明白白,将手靠在自己脑后,得意笑笑。 “这多简单呐,小八爷那段时间迷龚如惠不是出了名的么。那么过生日不就肯定要找她?你以为我和龚如惠是什么时候搭上线的,那种女人…” 说到这里不屑笑笑:“那种女人啊…啧,我稍微用点手段就让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那个时候不就让她给我通风报信么,这么点简单的事小八爷怎么也想不明白呢。” 说到这里更加开心:“至于怎么掌握到辛得去哪家喝的酒,这个就更简单了。实不相瞒我想做那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辛得实在一点机会不给,我确实还是愿意耐着性子磨她,可谁让对象是辛得,我也只能狠下心来,那天不过是看准时机,把计划提前,从她出门后牢牢跟在后面罢了。” 陈鸣点了点头,他确实没想到为了辛得乌四安排得这么详细周密,看来是一开始就抱着不得手就不会罢休的决心。 又明白了是自己自作自受,要不是他和龚如惠扯上关系,辛得不必遭受那种屈辱。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的孽,结果让辛得白白承受。 他今天第一次笑了出来:“可是乌四…” “你都安排这么严密了,却没想到辛得比你更加聪明,故意让你尝点甜头放松警惕,最后给你致命一击。” 乌四听见他的嘲讽气得牙痒,明白他是看到了视频最后。 她确实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自以为主动权在手就放松警惕,因为这么一个翘起尾巴的小举动,不仅害得计划在最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还害得她后面再也没机会近到辛得的身。 她气得咬牙切齿:“你也别得意,我计划虽然失败了,好歹也算实现了一半,现在辛得死了,你这种人和我这种人下场又有什么不同。” 陈鸣赞同她的话,点头:“没错,你这种人和我这种人,下场没有什么不用。” 乌四听他语气凄惨,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兆,猛然发现这门口安静的厉害,反应过来不对劲。 多年的警觉让她掀开被子就要绕过他往 分卷阅读86 外面跑,却被他一把扑在地上,捂住了嘴巴。 陈鸣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用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和布把她困了个结结实实,吊在了病床一边。 他从袖口拿出刀来,抬眼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来,看着乌四的眼神深得见不到底端,眼里全是看不见神智的黑。 他把刀在衣服上反复擦拭,低声说道:“乌四你知道么…” “我以前其实没那么讨厌女人接近我,至少不会恶心到吐,都是认识了辛得,她交往前就明明白白说了,她嫌脏,别人碰过的东西是从来不用的,所以我才连自己都没注意到,慢慢地就变成了除她外谁都能不能碰的狗样。” “哪怕后面她太宠我了,宠得我得意忘形,我也最多只敢试试和别的姑娘嘴碰嘴一下,那次碰完我就后悔得要死,生怕辛得知道嫌弃我,谁知道她真的再也不亲我了。” 乌四被他捆着动弹不了,感觉被捆住的地方血液已经停止流动,嘴巴又被牢牢塞住,整个脸色涨得通红,一副缺氧的样子。脑子想的是这陈家小八他妈真的有病,对她下手还要说出自己多爱辛得的那些破事。 陈鸣不在意她的回答,他只是恨她又可怜她。 他笑得张扬,举起刀来重重砍下,也不看那飞溅的乱七八糟的血迹,也不看被捆住如动物挣扎的身影,只是在一片鲜红中找到了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他顺着血管慢慢把她皮肉分开,真心赞叹:“乌四你是烂货一个,却很聪明。哪怕是龚如惠那种贱人,也都比我强上半分,至少不像我迟迟才明白自己的心。” 他砍了好几刀才砍下那只碰过辛得奶子的手,女人的血溅满了整个墙壁,半边脸靠在地上,上面沾满了粘稠的血迹。 手腕被生生斩下,乌四已经疼到哼不出声了。 陈鸣笑得灿烂,“你喜欢她的奶子是吧,我也很喜欢…”说到这里害羞地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开始我和辛得交往的时候,我去她那陪她看电影,哦对了…你不知道辛得很爱看电影吧。呵呵,她睡着了。” “她睡着了靠在我的身上,她的奶子就软绵绵靠在我的怀里,我的半边身子就软得不见了骨头,肉棒硬了整晚,结果我只敢看着她睡觉,连偷亲一口都浑身发抖,那时候我就喜欢她喜欢得不行了吧。” “所以后面每次能舔到她的奶子,我都开心得要死。乌四我懂,我懂你那种美梦成真的心思。” 说到这里把刀用力挥下,将她另一只伸进辛得裤子的手也砍了下来。 这下乌四成了两只手都不见了的畸形废人,陈鸣却不满意,他知道还有最碍眼的地方没有消失。 他把刀抵在乌四的口腔里面,她人已经彻底晕厥过去,任他摆弄。 “她那人一点也不金贵,反而是我娇生惯养。可是乌四,我真看不得她受一点伤,她做菜被油溅到我要生气,想把厨房给夷为平地,她被烟烫了我要砍人,哪怕烫到某人满身是点,心里也没好受半分,就我这么养着的爱人,你怎么敢…对她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哪怕你学我,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肏,我今天也会少恨你十分。” 然后像割芦荟片一样沿着她的唇线把整个嘴巴都割了下来,拿在手上想起她亲吻辛得的场景。 又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美梦,那是他第一次去冯化平诊所看病,结果睡着后见到辛得,问她到底哪被乌四亲了,女人看他计较,好笑得说哪哪都被亲了的生动样子。 他把割下来的嘴唇扔到一年,也不管乌四还活没活着,开始剖起她的肚子。 龚如惠好不容易拖着那些人半个小时,估摸着小八爷应该已经完事,把乌四运到了郊外,焦急地给他去了电话。 陈鸣这时候已经坐回了车里,满身是血,接起电话笑得开心。 “喂,怎么了。”他看着后视镜擦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血迹。 龚如惠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怎么都压不下去,她战战兢兢的:“小八爷,您完事了吧?那些人已经回去了,您看看把乌四安排在哪交接,我去接她。” 陈鸣笑得不行:“还能是哪?她当然还在医院啊,你去医院看她吧。” 说完也不管她怎么反应,把电话一把挂断。 龚如惠看他没按照计划把乌四运出城外,心里暗叹一声不好,却又不敢相信在医院里小八爷真的敢对乌四做些什么,毕竟这样的后果是他之后无从狡辩,逃也逃不掉。 脚下却飞奔极快,赶到医院只看见医院已经炸锅。 她远远就能望见,一个不像是人的东西,被人用根绳子挂在了三楼的窗户那里,浑身红色,只有那个寸头明显得不行。 龚如惠尖叫一声陷入昏厥。 陈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办完事后很快回到家里,却不着急碰她,他把自己冲洗的干干净净,确认了好几次身上没有味了,才抱着辛得的罐子坐在阳台上面。 时间刚刚好。 夕阳开始落下,暖黄的阳光映射在他的脸上,他低头看去辛得的罐子被照成一片暗红色,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这是他的妻子,他吻得虔诚。 “辛得…明天就是婚礼了呢…” “辛得…我 分卷阅读87 爱你。” “爱你我可以低到土里。” 彩蛋內容: 马甲回忆:小八爷这个色坯 各位观众老爷,上回我们说了这小八爷呐,其实爱辛得爱得要死,就是傲娇,死活嘴上不认。 今天我要用身家性命和你们爆料,这小八爷呐,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就是个色坯。 当然了,这色坯还是挑对象的,小八爷这个色坯就是只对辛得发情。这事说起来也是难为情,总得来说就是没眼看啊没眼看。 我记得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中午。 夏天真的是辛得最讨厌的季节,没办法啊,天气太热,哪怕在外面走一走的就会有汗。 所以夏天辛得就偶尔会整个人厌啧啧的,被抽干了精力。 小八爷这个人已经老傲娇了,夏天的时候都会回家早些,也不知道是真的“天气热了玩着没劲。”还是“某人怕热,不爱出门,心里挂念。” 那天小八爷和我在外玩耍,辛得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一听。 原来是这祖宗在路边和人车子发生剐蹭,整个人现在又热又燥,烦得不行。 我给小八爷打了一个招呼,开着车去找她。 辛得发生小事故的地点就在不远的地方,五分钟的路程。 我走上前去,她满身是汗,衣服前后湿了个透,见到我后交代我好好处理,竟然就自己跑回车上吹空调去了。 得了,我就是给他们做牛做马的。 我说祖宗你,也怕热怕得太厉害了吧。 不过南城夏天的温度确实也可以做到地面煎鸡蛋就是了。 等我和对方商量好事故处理的后续赔款,对方却点点我的肩膀,示意我向后看去。 我一看差点吓得半死,辛得躺在车里双眼紧闭,像是晕了过去。 刮到辛得车子的人是个医生,他对我说:“我看那小姐刚才下车就脚步有点飘,满头是汗的,该不是中暑了,我车上有藿香正气水,你看看要不要给她喝点?” 我哪敢承认“女朋友”这三个字啊,又不是想英年早逝。 但是医生说的有理,就麻烦他帮着处理处理。 于是我打开辛得车门,帮着医生把她身子放平,医生拿着藿香正气水正要给她灌进去,手却被人握得生疼。 小八爷来了。 他来势汹汹,眼神像是吃人。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听明白了前因后果,拿过药给辛得灌下,也不管我就开车走了。 我帮他和医生道了歉,对方却递过来一个小包和手机,说是辛得下车落的,让我帮着还回去。 得了,我还得去受那位爷的白眼。 拿着包和手机我悄咪咪摸到门口,用辛得告诉我的密码摸了进去。 本来想做贼一样把东西放在桌上就走,却听见卧室那传来辛得难受的哼哼。 糟了,小八爷该不是吃醋到教训辛得吧。 那女人现在可是中暑难受,小八爷怎么能下得去手啊。 我暗叹不好,心里做好了要英勇就义的准备。 小八爷估计进门太急,房门没关,虚掩在那里。 我伸出头去看了一眼,里面的场景两人半肉未露,却让我满脸通红,血从脚底往脸上狂奔。 禽兽! 辛得都中暑到那么难受了,小八爷竟然还把人压在床边欺负。 你说你想要给她用毛巾擦身子我理解啊,但是小八爷您至于手脚齐上,嘴巴也不甘落于人后么。 我可是看到了,你的嘴隔着衣服不老实地在辛得身上游走。 虽然没有掀起衣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您给她擦身子的动作可不算纯洁。 禽兽! 趁着辛得晕晕乎乎的,小八爷这个只会吃人豆腐的禽兽。 我悄咪咪摸出了门,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 女友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吓得我躲在拐角,做贼一样接起。 “喂…” 她一下发现了不对劲,“你干嘛呢…做贼一样的喂,是不是在外面偷吃,怪我怀了你的好事?” 我擦了把汗,想要和她分享看到的事情:“哪能啊,我告诉你我刚才看到了了不得的事。” 女友不疑有他:“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想起她磕两人的尿性,咳了声嗓子把故事里的主角隐名隐姓:“我跟你说,你说这男的是不是有问题,女朋友都中暑了,他还借着擦身子的名义亲来亲去,一点也不知道体贴人。” 女友听了满是赞同:“不是吧,这年代还有这种精虫上脑的人渣啊,女友中暑了都能到处发情。” 我看她不知道骂的就是小八爷,尴尬笑了:“是…是啊,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果断判断啦,万一是这男的爱女人爱得厉害,见到了一时半刻也受不住呢。” 说到这里想起刚才:“不过这男的肯定不对,你说那妹子本来就因为中暑热的要死,男人还抱着她死活不放,把人抱在怀里左亲右亲。” 女友合理猜测:“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不好说,不过这男的不行啊,是不是光看见女友湿透的衣服就下体发硬,又看见她中暑柔柔弱弱的,才起了各种心思,这么一说这不就是 分卷阅读88 个痴汉色坯吗。” “要是我醒了就给他两拳,让他知道女人的厉害。” 女人的想象力真的是天马行空,但是又有理有据。 我呵呵一笑,心想还可能真的是这么回事。 也是,说禽兽太冤枉了小八爷,说不行又瞧低了他,色坯两个字刚好符合。 连忙附和:“没错,就是色坯。这男人呐,我看就是色坯一个,标标准准的。” 马甲今天格外紧张,毕竟结婚这件事他也是头一次,人嘛,总是会在第一次的时候体会到不安和彷徨。 他觉得不光是女人会有婚前恐惧症,男人应该也是有的。 毕竟今天他从睁眼开始就在不断担心。 担心他的领带有没有打歪,担心婚礼会不会出错,担心小八爷会不会来,又担心自己要经历的婚后生活。 总之他担心一切,又无比期待 。 但是不管他是担心还是宽心,婚礼不会给主人公任何缓冲机会,等他人迷迷糊糊走进结婚会场,台下宾客满座,鲜花绕场,礼乐声声。 托了小八爷的福,他结婚的这一天在南城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而制造出这场话题的主人公,穿得风流倜傥,抱着一个黝黑的罐子坐在台下,笑得如沐春风引人瞩目。 马甲心里笑了一句小八爷骚包,但是却一点不介意被抢了风头。 毕竟这南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南城小八爷的颜色那是个顶个的好。 婚礼的展台被布置的很干净温馨,洁白的灯光打在走台的另一端,他的新娘在父亲的陪伴下向他缓缓走来。 花瓣从空中飞下,走台两边盛开洁白的鲜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善意的微笑,这一切梦幻得像是王子和公主的童话。 他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戴着耀眼的皇冠,笑得温柔和满足。 他的老丈人泪眼婆娑,身子有些佝偻,但是精神烁烁。 老丈人把女儿的手轻轻放上他的手背,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他的新娘只戴了一个小巧的戒指,他却觉得手上重得要死。 主持人用了最老套蠢笨的方式,他问他们是否愿意结为夫妻,不论生老病死。 马甲点头心里逐渐平静,因为生老病死这四个轻如鸿毛重如泰山的大字。 大家掌声热烈庆祝两人结为夫妻,好像都默认经历过婚礼的洗礼,两个人之间才被绑的死紧。 陈鸣在此刻也是俗人一个。 他把两只手拍得格外用力。 他连辛得的那份也为她拍了,好像拍得越努力,祝福就有越久的效力。 他是真心实意希望马甲能够和爱人获得幸福的。 毕竟幸福这件事凡人做梦都在渴求。 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挂心的爱人、一场用心的婚礼、一幕幕细小的人生。 他只有一个了。 神放弃了他的辛得,那么至少让马甲被神宠爱片刻。 婚礼礼成。 马甲和新娘端着酒一桌桌走来,小八爷和辛得的桌子排在前面,就在两人父母后面。 马甲生平第一次对小八爷挥出拳头,因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小八爷的跟班,而是一个人的丈夫,以后还会是一个孩子的爸爸,他觉得自己有些立场了,可以代替辛得教训教训这个让人伤心的金贵蠢蛋。 他轻轻敲了一拳小八爷的肩头,又眼睛含泪给他敬了一杯酒。 陈鸣端起杯子一饮而下,抱着罐子把车钥匙送出。 “给。” 马甲把钥匙交给新娘,一黑一红。 小八爷和他好好道别了,没有多说别的。 只是抱了一下他,又轻轻道了一声珍重。 小八爷离开的时候马甲哭得很凶。 新娘子见他没出息成这样,抱着他的腰软软安慰:“笨蛋,你哭什么。” 马甲擦擦眼泪,他说不出个所以,只觉得今天的夕阳应该很美,爱人应该会在月亮上再会。 婚礼持续到了晚上。 谁都没有注意到新郎和新娘躲在角落里抱头痛哭。 他们拿着一个手机,上面播放着一则新闻消息。 “各位观众晚上好,现在为您插播一则重大新闻。据本台记者消息,今晚八点十分在城南的盘山公路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事故现场只有出事车辆一辆,据目前消息车主为陈氏企业二子,陈某在事故发生后自杀身亡,警方排除了这起案件的他杀可能性,盘山公路目前被警方全面封锁,希望事件相关者可以拨打警方热线0001-22332提供更多消息。“ 场外的人们因为一对爱人携手狂欢。 携手的爱人因为一场重逢痛哭流涕。 月光皎洁。 爱在呻吟。 辛得: 辛得、辛得、辛得。 千万千万不要见字如面。 见字如面的话,写给你的信就等于少了一次真的见面,毕竟和你再会是我为数不多的人生里,最想要实现的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奢望,也盼着你和我不要见字如面。 你就当作这是一封,被宠坏的小孩,写给人生最深刻的检讨信。 第一堂课,你教会了我 分卷阅读89 爱和勇气。 爱一个人原来不止会为他披上美丽嫁衣,也会为了他披荆斩棘。你为我做了那么年的恶龙,帮我把宝剑磨得光亮,我却没发现你一开始就拥有被我斩下头颅的决心。 勇气是你那年奋不顾身为我下水吗,不是。 勇气是你明知我任性骄纵,却相信我心之所向,终点是你。 第二堂课,你教会了我恨和惦记。 我以前总是恨你。 恨你管我太多,恨你不够温柔,恨你建立制度,恨你太过爱我。 可是恨得多了好像就到了恨的终极。 却忽略了恨的起点是我很在意,恨的终点是每日惦记。 你怎么就这么招人恨呢,我绝对不是在说我很想你。 第三堂课,你教会了我生和生命。 生是活着的话,生命是活着绽放的花? 可是为什么没有生命不让我害怕,无声无息却让人窒息。 也许是因为生命消失不见是一瞬间的痛苦,无生无息是日夜反复。 原来人都是向死而生的,但是向着生命死去而生存,不如向着生活死去而求生。 我写到这里以为自己会有很多事情要写,却发现人生原来和我想的不同,回忆变成文字也许是篇散文,也许是本小说,但是没法变成一封书信。 以前的人真是厉害,相隔千里,书信传情。 幸好我的脸皮够厚,絮絮叨叨,盼你惦记。 辛得, 在信的最后我本来想要写出自己多么爱你念你,却发现寥寥数语根本不能表达出万分之一。 但是在爱你这件事上我又有着非比寻常的小聪明。 我想到了一个最圆满的办法。 那就是写一百次辛得。 他人见了或许会笑:这人估计傻了,写那么多遍辛得。 但你会懂的,你会懂我写的每个辛得,都是在用辛得写着什么。 辛得。 辛得。 辛得。 …… 这是小八写给爱人辛得的、关于辛得的信。 z城可是个好地方,山美、水美、人美。 乌四长在这,也打算老死在这。 毕竟自己是z城的小霸王一枚,在这z城不缺吃不缺喝,想睡谁就睡谁,你还别说,这要是换了个别的地,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她都是不愿意去的。 她可太喜欢夏天了,满大街的小姑娘都露出白花花的腿,那是多赏心悦目,令人身心愉悦的事啊。 好看的东西嘛,就不能藏着掖着。 今天她照样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玩耍,商场的冷气开的蛮大,让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弟递过来一叠纸:“老大,你不会是最近床上没节制,身体都被搞虚了吧。” 乌四嗤笑一声踹了过去:“你以为我是你们那种没用的软蛋呢,还虚,我看全场阳气最虚的人就是你小子。” 小弟摸着头笑笑,瞧见了楼下蜂拥而至的人影。 他拍拍乌四的肩:“诶!诶!老大你看!楼下有个大牌子开业,像是来了个有名的明星。” 乌四不屑极了:“是吗,明星好看的你小子又不是没和我看过,我来看看,能有多好看呀~” 她往楼下看去,一群乌泱泱的人挤成一堆,人群中间被保安硬生生挖出个口子,一女人被保安护在怀里,朝商场一家奢侈品店那缓慢前行。 这也看不见脸啊。 乌四好奇心上来,带着小弟向楼下走去,想看看是何方神圣剪个彩呢能引来这么多的脑残粉来。 下了楼后人声鼎沸,人群欢呼呐喊的声在楼上听着还不算夸张,到了楼下就排山倒海地把其他声都给淹没了。 小弟没脑子地凑近人群,结果一秒不到就被人群淹没。 乌四皱起眉大声找他:“喂!兔崽子!草你妈你在哪呢!赶紧出来!” 可是没人能听进她的声,满场的人都在喊那个女星的名字。 人多的地方冷气是无效的,乌四被人群挤出了一身汗,心里后悔带着人就这么下来,抹了抹汗后骂了一声操。 意外突然发生。 挂在顶上的水晶吊灯突然砸下,幸好是白天不至于让商场陷入黑暗,但是水晶灯的体积真的很大,下降速度又快,人群里一下子就有几个人被水晶灯砸成了肉泥,鲜血和皮肉四溅,刚刚还在欢呼的人们吓得四散开来,犹如惊弓鸟乱叫。 “啊啊啊啊啊啊!死人啦!!” 乌四看着没有秩序开始暴动的人群真心喊了一句我操。 二楼原本就聚集了不少人伸头看着热闹,一楼大量的粉丝又被死人吓得到处乱跑,她眼尖地瞄见因为人群奔走产生的共振,二楼突出的玻璃展台已经开始开裂了。 这下子好了,剪彩活动变成了群体葬礼,这样下去先不说玻璃展台要是碎了砸下来能砸死不少人,人群只会更加暴动混乱,光踩踏事件就能弄死不少。 她头脑冷静当机立断,向商场最边上的承重墙那开始跑去,打算就紧贴着墙壁一动不动,等人群不跑了再找机会出门。反正自己不怕死人也没进去那么的深,动作小心迅速一点的话,应该没有问题。 分卷阅读90 她眼睛死死盯着人流开始利用身手往墙壁那钻,眼看着离墙只有十来步了,一个到她膝的小女孩站在人堆里哭泣。 我操…… 这个小女孩肯定是救不了的,先不说她站在那哭得厉害,她没把握捞起人的时候她不会挣扎,就她现在还逆着站在人流里,没一会儿就会被乱跑的大人踩成肉泥。 乌四心里闪过一丝不忍,狠着心和她擦肩而过向墙跑去。没办法,救人不如救己。 到了墙壁那她已经浑身是汗,向商场中心场地看去果然已经因为人群踩踏死了好几个人,小女孩的身影在杂乱的人流里不见踪影,她摸了把汗暗叹一声幸好,但凡刚才她多犹豫一会,也会和小女孩一样,被已经疯了的人群瞬间吞噬。 下一秒却看见一个浑身黑色却又混着暗红色血的身影向自己扑来,她被那人疯狂的冲劲愣在原地,一时半会竟然忘记躲避,被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把她狠狠撞到墙上,肋骨那生疼的不行,估计是被压断了,一只手想抱住来人做个缓冲,也瞬间没了力气。 “我操你妈…”她抬手想抓住那人,把人好好打上一顿,没想到人没抓住还被塞了个孩子。 那人塞完孩子后就又朝人流跑去,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小女孩被塞进乌四怀里后就哭个不停,烦死个人。乌四用没断的那只手把她脸上的血迹擦去,发现她就是刚刚站在那只会傻哭的小女孩。 “喂,闭嘴。” 小女孩从没经过这么吓人的事情,被她一凶哭得更加厉害。 乌四扒扒头发烦躁极了:“我叫你闭嘴啊!” 小女孩被吓住了,停止了哭泣但是开始不停打嗝,显然吓得狠了。 乌四摸着头发直叹我操,毕竟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小孩子对她来说就是只会让人烦躁的麻烦东西。 z城的警察和救护人员来得还算是快,知道商场发生人群踩踏事件和意外事故等死了不少人,一时间大量的警察和消防员、救护人员都涌向这里。 毕竟这家商场不算低端,经理带着工作人员也很快把人群都疏散开来,人群的哭泣声、惊吓声虽然还在耳边萦绕,但是至少大型的集体奔跑已经没了,地上只剩下几个被踩得模模糊糊的尸体。 乌四怀里坐着一个小女孩靠在墙上,烦躁要把这个小东西怎么处置才好。 刚才那一身黑的人走了回来,她才看明白对方是个女人,只不过脸上都是血迹,看不出长相。 那女人弯下腰来把孩子从她怀里接过抱在自己怀里,靠着墙坐在乌四边上,像是累着了大口喘气。 乌四满脸不屑:“我说。” 女人的手拍打着小女孩的背,转头看她。 “我说这年头真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这种把自己女儿随便塞给一个陌生人,自己不知道跑哪去蹭一身血的母亲,你知道你这种母亲叫什么吗。” 女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一双眼睛极有颜色,看着她嘲讽不吭一声。 乌四勾起一个嚣张又瞧不起的笑来:“你这种母亲就是人渣,不会养孩子最好别生。” 她虽然不喜欢小孩,可是更不喜欢这种连自己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垃圾大人。 那女人听了她的话眼里没有其他神色,没有动怒也没有愧疚,竟然只是低下头轻轻拍打小女孩的背,低声安抚。 啧,人模狗样的。 乌四的舌头在口里转了一圈:不过声音还真够好听的。 救护人员动作还算是快,见她们两满身是血靠在墙上,两个抬着担架的医护人员过来询问。 乌四当然是摇头拒绝了,先不说她只是被某无良母亲撞在墙上有些骨折,这么点小伤她还不放在眼里,就算真的要看病她也会去私人诊所,何必和这群只会被吓得到处乱跑的弱鸡挤在一起。 没想到抱着小女孩的女人也拒绝了。 她上下端详了一会,看着那女人满脸的血:“我说,你已经脑子不好使了,现在满脸血还不及时医治,要是哪里再破相了估计你老公转眼就和你离婚。” 女人好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脸血,抬手摸下一手血,愣了一下掀起衣服下摆胡擦一顿,露出一张…难以言说的脸来。 乌四眼尖,看着她掀起衣服下摆无意识看了过去,那女人的小腹雪白一片,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白。 操…妈的皮肤真好,乌四有些口干舌燥。 见她擦完了脸乌四又抬头看去,瞬间把刚才那声操忘在原地,见多识广的她已经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说呢…难以言语。 女人的五官不算出挑,在看惯了美女的她眼里最多只能算是还算耐看,眉目清秀薄唇微抿,但就这么张脸配上她那双看人淡得不行的眼珠子,活生生就配出了一副勾人的气质。 她绝对不是什么顶破天的美人,但是看久了连乌四都要暗叹一声绝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气质能因为淡得出俗反而浓成这个样子。 操… 乌四生平第一次存了想抢人老婆的心思。 她的手心微微发热,突然地就想起刚才女人抱着小女孩冲进她怀里的触感,她确定自己 分卷阅读91 摸见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虽然现在她抱着小女孩看不见身前的踪迹,但应该是她的奶子无疑。 到底怎么长的啊… 长得一副冷淡硬气死个人的样子,奶子偏偏软得不行。 乌四觉得自己肋骨更疼了。 医护人员看着两人都拒绝了接受救治,又想起来还有个小孩子。他看向女人怀里的小孩:“那这位夫人,你家孩子要不要先给我们看看?有伤也可以处理一下。” 乌四想起来什么看着她怀里的小孩,已经开始想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娶到这种女人。 女人被医护人员的提问弄得愣住,刚想开口回答,一声凄厉的女声传来。 “小甜!!” 女人怀里的小女孩本来已经停止了哭泣,被吓得缩在女人怀里,听见熟悉的声音瞬间从怀里钻出,张开双手向对方喊的凄惨:“妈妈!!” 那个叫小甜的妇女跑过来一把把女儿抱在怀里,两母女一大一小,都哭得不行。 乌四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转头看去却发现女人脸色淡定的不行,哪怕自己刚刚那么嘲讽她,又被狠狠打脸,竟然也没分一个眼神过来给自己。 妇女抱着女儿走过来向救命恩人道谢,事故刚发生的时候她就被吓到愣在原地,转眼间女儿就被人流带走。本来都不抱希望,想着要是在地上的尸体里找到女儿就马上跟着去了,没想到竟然有好心人舍身相救。 女人这次的声音大了一些,乌四明明白白听了个全,她的声音清澈凛冽,果然好听得不行。 “没事,下次记得不要牵着孩子去人多的地方赶热闹。” 母亲被她教训红了脸,心里又是后怕又是庆幸,羞愧地保证再也不会了。 小女孩应该是真的被吓得狠了,回到母亲怀抱后就趴在母亲肩上哭个不停。 母亲心疼得直拍她背,软声软语安慰女儿,小女孩却停不下来,哭得更是魔怔。 医护人员见情况不好,怕不是小女孩被吓到极限了吧,这样哭下去容易脱水。 辛得在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小女孩马上停止了哭泣被按进母亲怀里,乖的不行。 辛得只是给她塞了一个奶嘴,她本来是来z城看望刚生完孩子的老友,没想到买个奶嘴碰上了这种事情。 母亲这下更是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辛得淡淡摇头:“你跟着医护人员走吧,救你女儿的时候情况紧急,我不确定小朋友有没有撞到哪里,也许她不是被吓哭了,而是哪里痛又不会形容。” 说完想到了什么:“记住捂住小孩的眼。”毕竟一地的尸体鲜血吓人得紧。 母亲再三谢了才抱着女儿跟着医护人员走了,辛得注意到被自己撞到的那个寸头妹子一直盯着自己。 她转过头去,那妹子眼神里有着光,盯着她目不转睛。 她轻皱眉头:“你没事么。”然后看向她好像没了知觉的手臂,“你需要去哪治疗一下么,要不您报个数,我可以把医药费给你打过去。” 虽然自己救人心切,但是毕竟撞到了人。 乌四捂着没知觉的那边手臂笑得灿烂:“行啊…不过我觉得我这伤有点严重,一次医药费可能不够,要不你把电话告我,我看着情况联系你谈医药费的事?” 辛得想了想同意了,给乌四留下电话后就走了。 乌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疯狂上扬。 小弟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老大,一脸担忧地摸了上来:“老大!老大!你这手怎么了啊!” 看着她手像是折了哭得不行:“都怪我,要不是我要凑热闹…” 乌四舔了舔嘴唇,回过头冲他笑得心花怒放:“兔崽子…这可不怪你…相反爷还要感谢你…” 小弟流着泪被她弄懵:“感谢我?感谢我什么啊…” 乌四握起还好的那只手,放在鼻尖下细闻。 “感谢你…给我找了个香甜甜的梦来~” “操…怎么能勾人成这个样子。” 乌四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四个字:强者为尊。 你比别人要有权势,就要比别人心狠,当然了,你也会得到别人心心念念,很难得到的东西。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自己家的那两个老不死,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信条还是挺有用的。 至少她长这么大,还真的从来没什么东西失过手。 一般她对一个东西没多大兴趣,因为到手的东西往往过于容易,玩没几天就会腻了。但是有兴趣的东西她有着出奇的耐心,毕竟追逐猎物是她这种人的本能,也是一种考验。 直到遇见了那个女人,辛得。 用钱,没用。用心,估计会被推得更远。 所以她用了最蠢的方式:先和那个人做朋友。 可惜自己喜欢的就不是一般人,她说什么来着? 我不需要朋友。 乌四又一次踏上南城的地,小弟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 “老大,你怎么又去南城了,这一年你跑南城也太频繁了吧。 乌四扯开袖口笑笑:“怎么着,我不在z市你们应该偷笑,现在那边难道不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吗。” 小弟想起他 分卷阅读92 收到的风:“哪啊,不过老大,他们有人说你这次来真的,说是把很多生意带南城去了,你该不会真的要待南城很久吧。” 乌四坐上车:“嗯,我看南城也挺好的,决定在这边养老怎么样。” 小弟一下急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这乌四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跑南城的。 “老大不是我说,你这次到底是看上哪家的姑娘那么难搞啊,实在不行就来硬的,把人撸回南城好吃好喝供着,我就不信时间久了真有女的不服输。” 乌四想起辛得那张脸来,舔了舔唇:“就你小子心思龌蹉,行了。我到时候多想想办法,这人心又不是石头长的,我就不信有我乌四攻不下来的人。” 可是没想到打脸来得那么快,一场意外就让她深刻意识到了,辛得这个女人的心就是石头做的,硬得她都没法使劲撬。 那她能怎么办呢。 她想起小弟的话来。 说不定先上车后补票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脑海里闪过女人那张充满杀意的脸来,笑得不行。 原来她还有这种面貌啊,不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真是让人不爽极了。 那么辛得,你就别怪我了。 是你的错,你不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的。 如果让辛得说一件她最害怕的事,应该就是六子。 毕竟不是那么容易能遇见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敢握着一管海洛因在门口等着害小八爷的,她看着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的六子,又看了看地上的那管针,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给他把针管里的全都打完。” 六子被一下注射了那么多,早就神智不清了,可是辛得觉得不解气。 她一想到这个针头但凡只要碰到小八娇生惯养的皮肤一点,但凡她没有多个心眼设计让六子入瓮,从此以后小八都要受到毒瘾的折磨,从小八爷变成一个瘾君子。 看着六子就不想把他当个人看了。 她让人把六子送去警局,知道他痛恨什么就专拣什么说:“六子,海边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人的一生就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挣扎,但是不要抱怨。” 海边的事也很有意思。 那时候六子已经被陈深打压出了组织,成了一条落水狗,但是辛得见过他在酒吧里的一面,知道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容易认命,而且他眼神里的狠和野心不是开玩笑的,这种人既然能混到这个位置,又敢对着小八烫烟头,那么就不可能没有自己的底牌。 于是她故意让陈深别彻底赶尽杀绝,免得他手里有什么让人防都来不及防备的东西和招数。 她打算来招姜太公钓鱼,看看这个叫做六子的男人是不是和她猜的一样,喜欢趁人不备狠狠咬人。 于是当马甲和小八提出要去海边玩的时候,哪怕她因为工作很累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因为换位思考,如果是她,这次出去玩可就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他们四人坐着马甲的车向海边出发,路过了至少3个高速休息站,辛得敏锐地察觉到有三批人跟着。 她暗暗揣摩了一会,一拨是陈深为了以防万一派的人,一拨是六子,一拨是不知名的人物x。 目前看来x只是按兵不动,更像一个旁观者,原因不明。但是六子也就是远远跟着,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看来他不打算在路上下手。 陈鸣不满女人的走神,明明大家特意要出去玩的,她一上车就累得只在后座睡觉就算了,全程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现在到了休息站还愁云满布的,难道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出来玩么。 明明…自己亲那个女的事已经过了挺久,她却一直到现在都没原谅自己。要是这么生气的话干脆别跟着老子来玩啊…又要跟着又不和我亲近。 操…陈鸣越看女人的脸心头的那把火越盛。 马甲眼最尖,他知道小八爷和辛得两个人还因为上次的事别扭着呢,这次安排一起出来玩也是存了让两人和好的心思。 他悄悄拿起一瓶果汁,递过去给小八爷。 “小八爷,我看是不是天气太热了,辛得才有些烦躁啊,你要不去给她送点喝的?” 陈鸣握着马甲塞过来的果汁,觉得他说的也可能有道理。毕竟上次在酒吧女人二话不说为自己挡了烟头,说不定生气归生气,但是一直等自己低头认错。要不然要怎么解释她说什么都要跟着出来玩呢… 于是他拿着果汁走了过去,轻轻放在女人脸上,装得漫不经心:“是不是很热啊…” 心里想好只要她开口说热,自己就给她拉到厕所去用冰水擦擦身子。 虽然他看着漫不经心,可是注意力全在辛得脸上,既希望她别皱眉头了,又希望她对自己说点什么,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自己说过那些让人的话了… 辛得把冰凉的果汁从脸上拿下,明白他是在向自己变相撒娇。可是她现在因为六子的事分不出心来,而且确实也不想和他有什么亲近行为。 她知道小八只是希望自己能亲亲他抱抱他,可是目前为止她心里那道坎都还过不去,她又不愿意让他受一点伤害,于是故意把脸色放得更淡了一些。 “嗯,谢谢。 分卷阅读93 ” 陈鸣听着她的“谢谢”两字一下变了脸色,把牙咬得死紧。 呵呵…谢谢…老子操你妈的谢谢。 谢谢这两个字从女人的嘴里蹦出来,他才明白谢谢这两个字多让人生厌。他把自己手里的水扔得死远,用“砰”的一大声发泄自己的不满,去他妈的谢谢。 马甲虽然没听见俩人具体说了什么,但是见到小八爷别别扭扭地去送水,辛得只短短说了一句话就让小八爷彻底爆炸,心里捏起一把冷汗。 这趟游玩哟,难。 接下来的路程车上的气氛简直让人窒息,女友坐在副驾驶那和马甲拼命缓和气氛,后座上的两个主角却只当他们两个放屁。小八爷浑身绷得死紧,靠在车窗那看向窗外一言不发,辛得闭着双眼靠在车窗那像是睡了。 女友冲马甲使了个眼色,悄咪咪把车上的音乐打开,小八爷的身子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不少,马甲轻轻吐了一口气。 行了,小八爷还偷瞄那祖宗,那看来这趟旅程还有戏。 他们要去玩的是一个露天海边浴场,一望无际的大海和洁白的沙滩,这大概是每个女人都想要和爱人一起来游玩的梦幻场所。 一行人分别开着几辆车拐进了会所停车场,一对又一对的情侣结伴去登记房间入住,马甲那辆车开在最后,于是四个人是最晚到的。 他冲酒店前台仔细核对了下房间,刚把房卡递给小八爷,没想到辛得捏着身份证越过他去,冲着前台淡定的不像话:“再开一间。” 马甲已经瞧见了小八爷的手青筋暴起,像是快要把手里的房卡捏碎了。 他咽了口口水摆出了自己最狗腿的微笑,拉着辛得的手把她拽了回来:“哎呀呀,辛得你干嘛呀,这本来就旺季现在没空房了啊。我都是提前预定才有的。” 前台小姐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戏,明明她们酒店还有空房间啊,不过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自己还是安安静静的算了。 辛得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从理来说,她不希望小八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事,特别是为了他要暗着处理六子,所以分开住便于自己行动。 从情来说,她现在确实不能和小八住在一起,先不说晚上睡觉就是个难题,她本来最近就不太知道要开口对他说些什么,小八何必和自己住在一起天天看人脸色,那对他不公平。更何况他脾气又容易生气。 她挣脱开马甲的手,把身份证递了过去:“开吧,什么房都行,我不挑。” 前台小姐小心翼翼接过她的身份证,已经被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给吓傻了。她楞楞地:“哦…哦…好…” 这也不怪前台小姐,陈鸣已经把房卡捏得不成型了,突出来的芯片割伤了他的手掌,所以指尖有不少的血迹。 女友和马甲一样是个人精,更何况本来就知道小八爷是个傲娇属性,一直就偷偷关注着呢,看见小祖宗的手里有血滴下,赶紧暗暗地拉了拉辛得的衣角。 开玩笑…这场子里除了辛得谁能镇住暴走的小八爷啊。 辛得拿过自己的房卡塞进口袋,顺着马甲女友视线一看,皱起眉来。 她二话不说牵过陈鸣的手,“怎么流血了…你等会找人包扎…” 下一秒男人狠狠甩开了她的手臂,一声不吭地转身走到了楼上,背影像是受伤得不行,又狠又急。 马甲哎哟喂了一声,知道小祖宗上楼根本就没考虑过没了房卡要怎么进去,于是拿着自己的房卡追了上去,想着到时候把自己和小八爷房间一换就算了。 马甲女友靠近辛得,满脸担心:“辛得…你没什么事吧。” 毕竟还是女人更加了解女人,她知道辛得今天的表现绝对不是单纯的像冷落小八爷,反而更像想自己单独去做点什么事。 辛得让她不要担心,拿着房卡去房间换衣服了。 等十来个人以情侣为组成对地出现在大堂里,马甲他们那三个人才姗姗来迟。 其中一和他们玩得还不错的男的走了上去,握着马甲的肩膀:“不是我说,马甲你们怎么回事啦~怎么去老半天才换了衣服。” 然后余光看见了跟在马甲后面的小八爷,被他的臭脸吓得禁声。 马甲悄咪咪凑近他耳朵:“得了,今天你别自己找死,我告诉你今天原本什么情侣游戏和计划都给我取消,全都换成男女分队的。” 那男的也是人精,看着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小八爷一个人单着,了然点头笑笑。 海边的沙滩上。 本来的计划是以情侣为分组,大家两两一对,在海边打沙滩排球。 可是现在小八爷是单着的,那肯定就不能这么安排了。于是和事佬咳了一声:“咳,那个我们今天就男女分组,姑娘们一组,男人们一组,大家各自组内玩耍啊~” 这个安排说出来后抱怨一片:“哈?———” 毕竟大家都是和对象出来玩的,满心期待。一下子告诉你现在姑娘和姑娘一起玩,哪里受得住呢。 马甲为了稳定军心,站出来主持大局:“哎呀大家先当做热身,等打完排球就各自散开,随便你们自己玩去啊。”他其实是想先用缓兵之计把小 分卷阅读94 八爷稳住,等小八爷气消了一些,再让女友去把辛得拉来。 和事佬随声附和:“对对对,你们互相姐妹之间玩耍不也挺好,有些什么要抱怨自己男友的赶紧抱怨了啊,等会你们男友缠着你们可别说没给你们留下小姐妹的亲密时间。” 不得不说和事佬挺会说话,一番话下来把几个姑娘都逗得笑了。马甲松了口气,回头一看发现小八爷不见了。 他连忙抓过女友来问:“宝!小八爷呢。” 女友脸色臭臭的,语气不爽。她把下巴一努:“那呢,得了,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辛得要和他分房睡了。” 马甲一把捂住女友的嘴,觉得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顺着她的方向望去顿时头大得不行。 小八爷估计是被辛得气得狠了,又看出了他和和事佬是为了他才改变策略,竟然去海滩边上随便找了个妹子,人正站在那和小姑娘说话呢。 你还别说,那姑娘身材姣好,面容美丽,小八爷只穿了一件沙滩裤裸着上身,俩人站在一起还真算是般配的可以。 呸呸呸!马甲你想什么呢! 马甲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刚想去把小八爷拉回来,辛得穿着凉鞋从沙滩那边走了过来。 马甲咽了口口水,吓得不行。他拉过女友的衣袖:“那…那是辛得吧。” 女友也看见了,就是辛得。 他们原先看辛得去了房间又敲门不应,都以为她不想和他们一起来沙滩玩耍,却不知道她只是身上难受洗了个澡,所以才来的晚了些。毕竟她早就猜到了马甲的心思,并不打算做让小八一个人落单的难堪事情。 她走到马甲两人身边,用毛巾擦着没吹干的头发:“他呢。” 马甲嘿嘿一笑,一时语塞。他现在只盼着小八爷能眼色锐利一些,赶紧从那妹子身边退回来,不然好不容易辛得来了,可能又要被他气走了。 陈鸣其实早就看见了。 女人头发湿漉漉的,穿了一件黑色短袖和五分的暗色短裤,头上盖着一条白色毛巾,虽然比起海滩边的其他女人来说根本不算露了,但是两条腿自膝盖以下还是白晃晃的,估计刚洗完澡没来得及擦干,衣服吸了水有些贴在身上,夏天穿的又薄,傲人的曲线根本遮掩不住,他已经看到好几个男的眼神往她那瞟了。 心里一片暴躁。 妈的…就不能擦干再跑出来么… 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见男人刚才明明还是浅笑,突然就咬牙切齿,担忧地想要捉住他的手询问怎么了,没想到男人当她像是什么了不得的病毒,自己根本还没碰到就远远避开,一脸惊恐和不耐。 马甲没注意到小八爷那边的动静,他忙着给小八爷打圆场呢:“嘿嘿…小八爷好像是买饮料去了,要不辛得你在这里等会,我去帮他忙让他快点回来。” 辛得看了一圈,发现几对情侣两两站在一起,男女之间靠得很近,又问他:“等会你们要玩什么项目。” 和事佬刚要顺嘴说是男女分组自行玩耍,只见马甲那孙子转眼就把人给卖了:“哦!你说这个啊!等会我们以情侣分组!情侣混合双打排球啊!” 和事佬把话吞进肚子,孙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辛得点头表示了解,刚想转身看看小八有没有回来,转过头去撞上一个滚烫的胸膛。 男人像是跑着回来的,胸腔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她一看他俩手空的,语气淡了些:“你不是买饮料么,饮料呢。” 小八爷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僵硬在原地,马甲心叹坏了,没和小八爷沟通好借口,却见男人特别的低声下气,低下头去靠近女人轻声询问:“我没看见想喝的…要不我再去买?你要喝什么?” 马甲悄悄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得嘞,小八爷就这样,你保持住这个水平啊。 辛得有心逗他:“嗯…那我要刚才休息站那的胡萝卜汁,其他的你看着买吧。” 陈鸣听见她还想喝刚才自己在休息站递给她的果汁,言语间像是不气他当着面乱发脾气的事了,不自觉地笑眯了眼,语气又柔又轻:“好,我去买。” 转过身子又回头冲她笑得可爱:“你等下,我很快。” 留下众人站在海风中凌乱。毕竟让南城小八爷亲自跑腿跑得那么自然…辛得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啊不简单… 只有马甲女友笑得奸诈,那是一种当场磕到本命cp的痛快感受,浑身舒爽,显然已经忘记了刚才骂小八爷的事了。 小八爷果然说到做到,买果汁回来的速度极快。 和事佬打开一看,除了几瓶矿泉水外竟然都是胡萝卜汁,语气挪揄:“哟,小八爷今天是不是低血糖啊,怎么买的饮料特别甜。” 陈鸣被他调侃得有些不自然,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结完账回过神来袋子里已经都是胡萝卜汁了,他也不好退回去。 他假装生气拍了拍袋子:“爷给你们买的就感恩戴德地喝啊,别多嘴。” 和事佬嘿嘿一笑:“得嘞,小八爷买的果汁啊…”扭开盖子豪饮一口,“就是特别的甜!” 陈鸣的耳朵悄悄红了,转过头去偷瞄辛得,却发现她喝着饮料只顾着和马甲女友沈宝说话,顿 分卷阅读95 时心里又酸又涩… 操…对着别人就有说不完的话… 对着老子就是个哑巴… 游戏很快开始。 马甲和女友沈宝加小八爷辛得是一组,和事佬和女友加另一对情侣是一组,大家2v2展开pk。因为都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又是娱乐为主,所以游戏规则十分简单。 排球不能落地和出界,其他的不管你是用什么部位接都可以。 大家都对这个规则表示同意,辛得瞄见了一直暗暗徘徊在他们一行人身边的几个小朋友,眸色暗了一些。 第一球是和事佬开球。 他把球扔的高高的,冲着马甲那个方向狠狠拍了下去:“兄弟!接着啊!这都是哥给你的爱!” 他的语气轻快但是手劲不轻,排球以极快的速度朝马甲冲来,马甲眼看着自己的手腕碰到了球,排球却极有弹性的借着他的手腕高高叹弹起,角度刁钻往他身后蹦去。 遭了,这个方向自己根本没法二次命中。 沈宝一直盯着那颗球呢,看见球飞向他的身后早就换了位置,伸出脚狠狠向上一击,漂亮地把球打了回去。 和事佬暗叹了一声漂亮,然后又指挥着女友和另一个哥们卡住两个死角,最后轻轻松松地把球打了回去。 这球方向是他随手打的,冲着小八爷那个方向去了。 陈鸣本来盯准球了,知道辛得怕热不想出汗就随她站在角落那补着死角,没想到一个穿着小黄鸭游泳圈的男孩子跑进球场,眼看着就要撞上自己。 他一下从小孩的身上凌空翻了过去,然后球就这么从头顶飞过。马甲队伍失去一分。 小孩的妈妈眼疾手快,跑过来把儿子从沙滩球场里拉了出来,拉着孩子连连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儿子不懂事乱走,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鸣点头示意没事,“没事,小孩子乱跑正常,我们本来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还是要看好一些,撞到哪里就不好了。” 小八爷虽然跋扈但是从来不主动欺负别人,所以一般这种时候只要别人不主动来惹他,他都不会计较什么。这也是为什么小八爷在南城虽然骄横跋扈,还是有不少人愿意和他玩的道理。 马甲也上前问候了小朋友几句,夸着小朋友可爱,大家都没把这件事当作大事。 只有辛得站在角落里,语气轻蔑,当小朋友是什么讨人厌的垃圾,冲着小朋友的母亲讲的话难听到不行。 “您家这个孩子还是适合关在笼子里圈养,以后出门最好还是找根绳子把孩子拴起来吧,不然到时候出了点事别说我们碰瓷。” 本来挺和睦的气氛因为她的一句话将至冰点,陈鸣把下巴绷的死紧,心里一下清明了许多。 又来了… 这女人总是在自己对她有些幻想的时候…用行动迫不及待告诉自己她不是什么好人… 他怎么会这么蠢,就因为她很久没有露出来真面目,就忘记她可不是什么城堡里的善良公主,而是森林里的邪恶女巫。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肌肉让自己不要露出什么不爽的表情,笑着让母亲把孩子带开。 游戏继续。 只不过马甲那边的气氛变得怪怪的,明明是一队的,小八爷却和辛得远远隔开,两人谁也不愿意挨着对方,闹起了无声的别扭。 不过别扭归别扭,这两队的比分一直没有拉开,你来我往了几十个回合,紧紧胶着在了一起。 到了赛点。 陈鸣已经打得满头是汗,他撩起衣服擦着汗呢,偷瞄了一眼辛得发现她神色冷淡,眼睛到处乱转,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比赛上面,他又想到刚才的事情。 心里顿时有了一股气。 于是在对面的球飞来的时候故意往那女人的方向一击,就是想看看她因为接不到球的惊慌样子。至于输赢这回事…可没有她变脸色来的有意思。 那颗球就和他计划好的一样,被他用手腕击了过去,却在快到她面前的时候在路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孩子。 陈鸣刚要上去把那孩子抱出球场,因为虽然球不会打到他,但是一个小孩在球场里转悠还是太危险了。 没想到球飞到了辛得那里,下一秒就被她恶狠狠地拍在了小孩的背上。 那孩子被她大力一击拍倒在沙滩上,整个人痛到颤抖大声哭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妈妈!我的背好痛啊!!” “妈妈!” 男孩的母亲目睹全程很快赶来,一看儿子倒在沙地上面,背上是一个通红的圆形印记,被打的狠了的地方已经有些肿了,心里一口血要喷在地上。 她抱起儿子呼天抢地:“啊啊啊!我的宝宝啊!” “哎呀我的宝宝啊,你怎么这么惨啊!遇见了没有心的禽兽啊!” “哎呀呀!有人怎么能能这么狠心啊!对我才上小学的孩子动手啊!!这是让我们母子去死啊!!” 沙滩上很快就聚集了闻讯而来的人群。 大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着母亲抱着儿子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凄厉的吓人,都不经对身为主人公的那个女生指指点点。 马甲他们绝对 分卷阅读96 也被吓得魂魄尽失,不明白辛得是抽的哪门子疯对一个孩子下那么重的手,但是当务之急是把事情解决。 于是马甲和和事佬上前扶起母亲和她的儿子,马甲上去轻声安慰:“这位妈妈你看,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们这位朋友可能是担心你儿子跑进来受伤,要不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孩子送去看看?医药费您放心我们会全部承担的。” 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心虚,怕人家孩子受伤于是抢先下手把他打得受伤?这个逻辑他也没法接受。 母亲当然更不接受了,她一把甩开马甲的手,披头散发宛如一个疯婆子:“你们都被我滚!!我告诉你!!我儿子今天要是有一点的事!我要这个恶毒女人给我儿子赔命!” “赔命!!” 马甲见母亲因为儿子受伤已经陷入疯癫,自己实在劝说不动,只能转过头去想让小八爷帮着劝劝辛得,哪怕让她先认个错服个软,大家先把孩子送去医院。 没想到小八爷双手抱胸,语气凉的不行,一开口让场面陷入一片寂静。 他说:“你们着什么急,谁做的孽,谁处理。” 竟然是要完全不管这件事的样子了。 马甲被他凉薄的态度吓到了,不明白小八爷在关键时候搞什么幺蛾子,刚想回头自己劝解辛得,没想到她走上前来比小八爷更狠。 辛得走近母亲,语气轻飘飘的:“行了,报警电话是110,急救电话是120,你要拨哪个告诉我,或者您自己打,别在这装疯卖傻像条狗似的,下次让人赔命前记得看好孩子别让他乱跑,还有记得拿刀。” 说完当着全部人的面拨打了120和110,言语间完全不把打伤一个孩子当作什么事。 警察和救护车来的都算很快,辛得头也不回的跟着母亲和孩子上了车,马甲女友沈宝也跟着走了。 马甲不放心小八爷,等人走了悄悄靠近,却发现小八爷还站在海边,盯着那男孩已经漏气的小黄鸭游泳圈目不转睛,眼珠里沉的不行。 他擦擦汗走上前去:“小八爷…这你看,可能是天气太热小男孩跑来跑去辛得太燥了,等她回来后我们再好好和她说说…” 陈鸣不屑一笑,打断了他的话。 “呵…天气太热…” 转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马甲,这种事你和我都知道,是她能干得出来的。” 彩蛋內容: 离海滩有些远的路边,一个满脚是沙的男人快速靠近一辆漆黑低调的车子,就是那辆被辛得怀疑的x。 车子的车窗被人摇下,露出半张脸来。 是乌四。 男人靠近车子低声汇报了情况,包括在海滩上前后的骚动。 乌四听了一言不发,好一会儿不确定问了一句。 “你说…辛得用球打伤了一个孩子?” 伪装成普通游客的下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以他看来就是这么个情况,于是低声说:“是的。” 乌四嗯了一声,让他继续远远看着,把车窗摇了上去。 辛得打伤了一个孩子… 呵… 辛得打伤了一个孩子… 她想起女人抱着小女孩轻声安慰的身影。 呵… 辛得打伤了一个孩子… 沈宝在警察局外面等着辛得,她本来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不到20分钟人就出来了。 沈宝迎了上去:“辛得你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辛得看她穿得少,又快到了饭点,带着她往路边的的烧烤摊走去。 “我又没错,当然出来就快。” 沈宝跟着辛得坐在烧烤摊上,没明白辛得是什么意思。虽然对偶像的盲目崇拜让她百分百坚信辛得不是那种随便打小孩的人,但是今天的事确实给他们带来了太大的冲击。 “辛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辛得头也不抬,在老板拿过来的菜单上勾勾选选:“就那么回事呗,那小孩不安好心,我就代替他母亲出手教训。” 沈宝瞧见她点了自己爱吃的烤茄子,笑得开心,帮着她把单子递给老板,又端了两瓶饮料坐了回来。 “那小孩怎么不安好心了?”不是她不信她,而是她真的好奇。 辛得面对沈宝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一开始我们在那玩排球,身边就有好几个小孩子跑来跑去是不是。” 沈宝回忆了一下,点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辛得把手插在胸前:“你还记得那几个小孩的样子吗。” 沈宝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记得了,小孩应该都长得差不多吧,难道那群小孩长得有什么不一样吗。” 辛得帮她把饮料盖子拧开,笑着:“我也不记得他们长相。” 沈宝喝着饮料,眼睛瞪得贼大:“你也不知道?!那你还说小孩在我们周边转悠?” 辛得抽出纸巾擦了擦桌上的油渍:“我虽然不记得小孩的脸,可是我记得他们的游泳圈。” 沈宝咬着吸管:“游泳圈…游泳圈有什么不对吗?” 辛得笑着看她:“那群小孩子数量不多,但是只有一个孩子身上穿了一个游泳圈,就 分卷阅读97 是那个被我打的小男孩。” 沈宝想起小男孩身上确实套着一个小黄鸭的游泳圈,还是没明白为什么只有小男孩套游泳圈就有问题。 辛得也不笑她笨,老板端了一盘子的烧烤摆在两人桌上,她给沈宝把她喜欢吃的烤茄子弄到盘子,轻轻推了过去。 “小孩子一起玩的话一般会一起玩一种游戏,小男孩套了游泳圈说明要下水,其他小孩子的父母要是和他认识,难道会不给自己的孩子也套上吗。” “而且哪怕退一步,小男孩是半路加入的那群小孩子,玩的时候应该也把游泳圈拿掉,不然和那些孩子在沙滩上跑来跑去,玩老鹰捉小鸡之类的难道不会觉得难受?” “所以…” 沈宝咬着茄子明白了什么,“所以这小男孩根本就是临时混进去那群小孩里面,做做样子?” 辛得笑着点头。 沈宝不经为偶像的观察力拍案叫绝。 但是新的问题来了。“那辛得,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戳穿他,赶走他,后面又打他那么狠啊。” 辛得的眼神一下凉了下来,回忆起自己看见的事情,语气凉得不行:“因为他该。” “我故意留着小男孩就是要看看一个小孩子故意接近我们是要做什么事,你还记得他第一次闯进球场,小八差点撞到他吗。” 沈宝换了串烤羊肉,听着她推理吃的津津有味,点头表示记得有这事的。 辛得给她递过去一张纸:“第一次他没出手,我估计是在测试,看看第二次能不能成功。” 沈宝:“测试什么啊。” 辛得:“他第一次闯进来,屁股袋那里是瘪的。第二次闯进来,屁股袋那里鼓了起来,像是有一个又一个圆点被生生顶了出来,看那形状和大小我猜塞的弹珠。” 沈宝刚想说孩子把弹珠带在身上再正常不过,突然联想到在那种不算软的沙地上要是踩到许多弹珠会发生什么。 那个沙滩上虽然没什么危险的物品,但是离海算近。要是小八爷像第一次一样,为了躲避孩子快速移动闪开又踩到弹珠的话,扭到脚都是轻的,万一滚到海里或者撞到磕到什么软弱的部位,比如眼睛,那就不是开玩笑了。 可是…一个孩子…会恶毒成这个样子吗。 辛得敲敲筷子让她回神,告诉了她一个劲爆消息。 “知道为什么警察这么快放我走吗。” 沈宝咬着筷子愣愣的,摇头。 辛得笑了,那种笑里带着冷意:“因为我让警察通知护士搜那小孩的身,从他屁股袋里摸出一把弹珠,还有一盒铁钉来。” 沈宝听了吓得差点把筷子咬断,想象了下要是那盒铁钉真的洒在沙子里,他们一行人踩上去会有什么下场,脚底板开始发凉。 辛得夹起一口烤鸡蛋,“所以你看,那母亲就求着我走,生怕我走晚了一些要反过来告他。” “沈宝,我喜欢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别说我只是用球把他背砸肿一个晚上。” 说到这里她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沈宝按照她的逻辑补全了下文,手里的筷子顿时拿不住了。 不是怕的,是激动。 偶像就是偶像,威武霸气。 两人坐在街边吃完了烧烤,辛得却让沈宝自己回去,说自己有事要办。 沈宝转身打车却被叫住,辛得轻轻握上她的肩头,语气带了点请求:“今晚的事你别和任何人说。” 沈宝摸着头不解:“为什么啊,大家现在都在误会你,什么都不说的话…” 辛得笑得温柔:“我让你别和马甲说是因为马甲知道了,总有一天小八也会知道的。” “我不让小八知道是因为,他不需要过一个连小孩都要防备的人生。” 沈宝被她眼里透露出的爱意和温柔烫红了脸,脑袋停止了思考只是点头,心里想着偶像怎么会把爱做得这么极致和体贴。 虽然她也为辛得被误解而感到难过和不甘,但是想到她哪怕自己惹一身腥还要给小八爷打造一副看得过去的表象。 这种爱她沈宝付出不起,但是无比崇敬。 她眼神坚定了起来,冲着辛得挥手道别:“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忙完就早点回来哦!” 笑着目送女孩离开,辛得转过头变了个人,满身的杀气和怒意。 呵,用一个小男孩来试探我们,我该说幸亏我没有低估了你呢,还是太高估了你。 她神色冷峻地盯着街对面正在抽烟的男人,男人的目光和她相互交汇,辛得什么也没说,就跟着他消失在了人海里。 她和六子来到海边,两个人站在一块大岩石后面。 辛得开门见山:“今天小孩的事是你安排的?” 六子掏出一根烟点上:“对啊,这不是人在江湖,讲究的就是四个字有仇必报嘛。” 辛得没有他想象中的生气,反而点头表示赞同:“不过让小孩撒弹珠这招可不够高明,撒钉子虽然狠了点,但是也容易马上被人发现,你的计划漏洞百出,太容易失败。” 六子本来就不在意成功还是失败。 成功固然挺好,能给陈家小八一个教训。失败也无所谓了,毕竟自己真正的目的不是 分卷阅读98 在今天让陈家那位少爷见血,而是让陈家对自己放松戒心。 让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再也起不来了,只能玩玩这些小手段。这样他就可以抓住机会,趁他们松懈,在关键的时候给陈家狠狠一击,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绝地反击,重新夺回自己的东西。 可以说如果不是辛得一开始就认定,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这个计划还是相当有迷惑性的。 整件事看起来就会像是:因为要报复陈鸣,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像条狗一样跟在后面,不敢自己出头,用这些小手段进行恶心报复。 于是辛得将计就计:“六子,陈家没空天天收拾你这种蹦哒不起来的小蚂蚁,说吧,你要多少钱,开个一次性的价钱,我给你。然后随便你带着这些钱去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其实辛得心里清楚,他这种人为了不断往上爬,流血流泪,要说钱和女人,这两点早就拥有过了,他真正恨的是陈家一夜之间让他失去所有变成了一条人下人的狗,而不是仅仅恨陈家让他变成了一个贫穷的人。 辛得要给他钱这件事正好在他计划之内,虽然他原先会以为是陈深提出来,不过换成这个女人也没差了。 “辛大设计师都这么说了,我这个人本来拼来拼去也就求那么点玩意,既然你都愿意用钱结束这一切了,那我六子要是再不拿钱走人就太不识抬举了。” “这样吧,500万。” 这个数字是他想好的,既能骗对方他是真的有想要拿钱闪人的意思,又可以让对方花点时间去弄钱,再拖一阵子。这样到时候他就可以瞄准时机,给陈家痛痛一击。 辛得装作挺满意这个数字的:“行,到时候我准备好钱通知你,希望这之前你都别再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了。” 六子笑着应了,转身离去。 离开的时候他听见辛得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六子,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你可以挣扎,但是不要抱怨。” 但是他脚步没有停顿,像是没听见似的走了。 辛得确认人走了,掏出手机给陈深打去电话。 “喂,深哥,对,他应该以为我上钩了,现在回去了。不过现在开始才是关键时刻,你可以让跟着我们来的那批人现在去跟着他,不出我所料的话,他应该会趁着我准备钱的这段日子展开最后一击。” 陈深收到消息应了声明白,然后憋着笑问她和小八玩去玩得怎么样。 辛得被他问的头疼,知道他是知道了沙滩上发生的事。 她捂着头,看着翻涌的海浪:“就那样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怎么相处的。” 陈深语气正经了一些:“辛得,其实有时候让一个人知道真相,并不是什么坏事。” 陈深和自己弟弟不同,作为要接管陈氏企业的继承人,他从小到大接触到的教育和人事可不是小八那种快乐人生,他深刻地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暗是没有底线的,金钱的金字塔可能有顶峰,人性的深渊却没有谷底。 不过身为哥哥,他要护着弟弟,保护弟弟,陈深没有一点怨言。因为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能力,也是自己的责任,更是自己对弟弟的爱护之心。 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另外一个人,和小八非亲非故,却和他一样守护小八的天真。 辛得其实大可不必的。 守护一个人的天真是多累的事,他最明白。 所以他说:“辛得,其实你可以告诉小八一切。” 毕竟他对陈家的小孩有信心,无论是接受能力还是包容能力,他相信小八都不会让辛得是失望的。 辛得知道陈深在说什么。其实比起陈鸣,陈深更像是她的哥哥,因为两个人对事物的许多观点和看法都不约而同的相像,但是陈深只有一点和她不同,他没爱过人。 辛得在爱上小八之前,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这样。 你可以为他挡风遮雨,却害怕他娇弱易碎。你可以替他尝尽艰辛,却怕他受不得打击。你明明就知道这世界上哪来的理想国度,却因为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于是对世界抱有理想, 辛得怕小八误会她么。 她怕的。 但是比起这个,她更怕小八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无忧无虑的玩耍、顺着心意待人、随着心情喜怒。 这些都是在她爱上他之前,小八生来拥有的。 那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爱他,而让他生生失去呢。 她的爱可能很重,但绝不要变成枷锁。 陈深能一心为他做的,她也能。 千言万语辛得只回答了陈深四个字:“我不后悔。” 等她给陈深打完电话回到酒店,马甲和沈宝站在大堂那不停徘徊,两个人显得焦躁不安,像是出了什么事。 辛得打完电话手机就没电了,于是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怎么了。”她上前询问。 沈宝像是快要哭了出来:“辛得姐,小八爷不见了。” 辛得皱起眉头:“什么时候不见的。” 马甲上前详细解释:“十分钟前,我们一行人刚从外面吃饭回来,然后我就看见沈宝坐在大厅那等我。可是小八爷看见只有沈宝一个人就好像有点生气, 分卷阅读99 跟我说要回去洗澡睡了。” “我看他心情不好有点担心,就去他房间找他,结果敲了十来分钟都没有人。” 十来分钟啊。 辛得分析了一下,这样的话不可能是六子,因为六子早就回去了,也不可能是x,因为对方一直观望态度,要是动手应该会选择更好下手的室外,并且才十分钟的话,陈深的人才刚刚撤走,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小八是自己跑出门的。 想明白了这个,她让马甲不要心急,自己会把人找到的。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马甲看她身影彻底消失在酒店门外,担忧地问着沈宝:“宝啊,你说我们这么骗辛得是不是不好啊,小八爷还生气呢,万一他们见面又吵起来怎么办。” 沈宝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说,我们cp粉的任务就是不计一切代价让cp之间的爱长长久久,再说了,你觉得辛得会哄不好小八爷吗。“ 马甲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害,还真的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其实辛得走到半道就发现了不对劲,很快明白了马甲是在骗她。可是小八跑出门这件事应该是真的,所以还是按照一开始想的,去海边找起爱人。 陈鸣和她想的一样,一个人坐在海边,吹着海风。 她悄咪咪走到他的边上,坐了下去。 陈鸣双手向后撑着,抬头看月亮呢,也不意外女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他语气傲娇:“你来干嘛。” 辛得知道他还生气,即生气自己不和他一个房间,也生气自己打了小孩,但是又不打算解释。于是抓起一把沙子在他手上松开,任由细细的白沙落在他的手上。 “夜晚风凉,你再吹一会就回去。” 她用的是肯定句。 陈鸣嗤笑一声,她就笃定了自己会听她的话是不是,竟然连问都不问就替自己做好了决定。 “要你管,老子爱在外面待到什么时候就待到什么时候。” 说完竟然像是要睡在海边,把头枕在手上,缓缓躺在了沙地上。 辛得心里好笑,觉得他真的是小孩脾气,然后顺着他的方向也躺了上去,把头靠在他的肚皮上。 小八爷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把女人头弄开,语气听着抱怨实则开心:“你干嘛啊!爷又不是免费枕头!再说了你不是把我当什么垃圾么!睡都不愿意和我睡一间房了,你别赖我身上!” “去去去!别挨着我。” 辛得的嘴角悄悄勾起,然后哦了一声,竟然真的把头移开,学着他把头靠在自己手上。 小八爷看着女人利落的动作气红了眼,但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又不能马上自己打自己的脸。 于是他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闭起眼沐浴月光,不想再和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多说一句话。 辛得心里一点不慌张,总之小八就是这样的。任性计较,但是额外可爱。她有把握等再吹一阵子海风,只要自己起身往回走,他就会乖乖跟在身后。 估计还会边跟着她边踢着石子,然后一脸不耐烦地说自己不是听她的话,只是因为困了。 她闭起眼来,和爱人一起享受这难得静谧的人生。 海边的月亮下。 一对爱人吹着海风,沐浴着月光。 月光明亮皎洁,却照不亮无边的海面,洁白的沙滩和漆黑的海平面把这个世界一分为二。 一半是深不见底的黑,一半是温润如玉的白。 海滩交界处是一段被漆黑的海水浸湿的沙子,它们变成了深沉的灰。 辛得轻而易举就听见了,身旁男人的咚咚心跳声。 她知道,要打雷下雨了。 爱的雷雨,雷声阵阵。 人要怎么才能知道,这个微不足道的时刻,你在和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擦肩而过。 这句话是小八爷在以后的人生里,反复品了很久的。 如果他能知道自己的一生会在哪一秒发生重大裂变,那该多么好呢。 南城。 夏天真的太他妈的热了。 马甲这孙子也是不行,说什么出来去山庄避避暑,说什么那里山清水秀的鸟语花香,结果才开到半路,车子抛锚了。 更倒霉的是这车子停在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让他想买一瓶冰水解解渴都买不着。 小八爷撩着衣服扇风,因为出了一身的汗又在太阳底下站了很久,烦躁地踹了一脚轮胎,暗暗骂了句操。 马甲也急啊,谁能知道这孙子借给自己的车那么不靠谱,竟然还给我来个半路抛锚。 他眼看这车子是不可能突然修好了,也顾不得自己满身是汗,随便把机油擦在了自己身上,讨好的笑着凑上来叫唤。 “小八爷…你看看要不您去找个树荫什么的凉快一会,我马上打电话叫人来。” 毕竟自己是好不容易才凑到小八爷跟前的,这位爷自己可得用十二分心去讨好了。 陈鸣知道这事也不能怪他,可是都开出市区那么久了,真要等人来也至少要两个小时,难道自己要顶着太阳两个小时? 他骂了一句:“我真的是日狗了,你现在叫车还要等至少两个小时,干脆直接 分卷阅读100 路上拦车吧,甭管多少钱,哪怕把他车买下来也赶紧从这个鬼地方走人。” 马甲知道他已经很不耐烦,满头大汗,笑着说好。 结果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他们没有等来一辆能买的车子,反而等来了一个不怎么陌生的陌生人。 车主至少还有人性,看见他们拦车停到了路边。 马甲认出了那个车牌,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堆出讨好的笑去敲车窗了。 车窗摇下,一阵凉爽的冷风拂面,马甲一看果然是他们熟悉的那位爷。 他笑嘻嘻的:“潘二爷,您也出城去玩吗。” 潘否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马甲的脸上汗如雨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故意讲话慢腾腾的:“哟,马甲啊,怎么爷在这也能见到你呢。” 然后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陈家小八,他笑着逗马甲:“怎么的,你和你家小八爷一起出来晒太阳呢?” 马甲哪里不知道潘否这是逮住了机会在损自己,可是幸好这潘爷和小八爷虽然不算交好,但是两人也没有过什么大恶,那么让他们搭个顺风车应该不是问题。 于是他笑得更加狗腿了一些,凑近潘否低声哀求:“我的好潘爷呀,您看看!您就见我有难搭一把手,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真的大太阳的没法待人啊。” 潘否嘴角勾起,虽然自己对陈家小八没多大好感,可是也从来没互相惹过对方,损人归损人,这南城富二代圈子就这么点大,自己实在没必要见死不救,这样日后哪怕真的见了也可以互相点个头是不是。 可是现在车上不是自己一人,后座还躺着个祖宗呢。 于是他把声音放低了些:“载人没问题,但是我后座那祖宗好像还睡着,你等会我去问下啊。” 马甲啊了一声,因为潘否只放下了自己的那面车窗,车里又没其他人说话,所以他一直以为只有潘家二爷一个人而已。 但是对方既然愿意载他们一程,那么先问问同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于是笑着点头说:“好的好的,那潘爷您商量着,我去告诉小八爷。” 潘否憋着笑:“去吧。” 马甲跑回去,把和潘否的对话都一一重复了,陈鸣皱起好看的眉头:“啧,什么情况,能让潘否开车,还让他这么重视的人。” 他可从没听过这么号人物。 更何况为了那个人潘否还让他等着,那么他就更有兴趣了。 于是他迈开腿朝着潘否的车子走去,离得近了只听见潘否用无比温柔耐心的语气在对那个人说话。 潘否说:“怎么还没睡够…来,你先喝口冰水,谁让你又熬夜了真的是…” “我说你啊…就不能不要用身体赚钱,给老子每天好好吃饭睡觉不行吗…爷快心疼死了啊…” 陈鸣听不下去了,总觉得这种语气的潘否有些恶心。 他敲了敲车窗,语气略带不耐:“潘否,爷能上车了没。” 陈家小八的确就是这个脾气,可是现在潘否可没空理他,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小八爷,只问了后座上的人一句:“有人搭车,你说要不要搭。” 陈鸣耳朵里传来一阵凉爽如清泉的女声,“不搭。” 他暗暗喊了句操,没想到潘否藏了个女人在后车座上。 南城圈子里一直在赌潘否的性向,毕竟潘否这么多年男女都没什么绯闻,也没见他特别厌男或者厌女,他还真的好奇是什么女人能勾得堂堂潘家二少那么入神。 他绝对不是想看看有这种好听嗓子的女人长成什么仙女样子呢……绝对不是。 于是他没打一声招呼,用力拉开了驾驶座同边的后座车门,没想到用力过头又遇见对方从里把门打开,整个人瞬间栽了进去,栽进女人的怀里。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撞上了一堆软绵绵的棉花,鼻尖那萦绕着淡淡的奶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 小八爷整个人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就保持住了这种栽倒在她人怀里的动作。 明明车里的空调扑在身上让他的身子一阵凉爽,他的心却疯狂加速,一股火热的灼热感从心里烧起,越烧越旺。 然后呢? 然后他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那女人声音轻轻冷冷的,在他耳朵上面,好听到疯。 她说:“怎么样,我的胸就这么好摸?” …… 小八爷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维持着这个蠢笨姿势竟然失神,他手忙脚乱的撑起身子,双手却又下意识地摸到了女人的奶子。 我操…谁他妈能告诉他…为什么女人的奶子那么软… 而且操他妈…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女人被吓得尖叫吗…这女人怎么这么习以为常…难道是谁都可以摸她奶子吗… 想到这里他一阵不爽… 马甲已经被他吓傻了,赶紧把小八爷拉正身子,对着坐在后座上的女人不停道歉:“对…对不起啊…我家…我家小八爷不是什么色狼,真的。” 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辛得盯着男人爆红的脸颊,听见小八爷这三个字,把他的脸和南城传闻里那种嚣张跋扈的性格对上,觉得可真有意 分卷阅读101 思。 这就是南城小霸王? 她怎么觉得这是小白兔一只。 怎么南城响当当的小八爷是这么个可爱货色? 她的舌头在口腔里舔了一圈,语气充满了愉悦:“哦~我知道了,小八爷,色狼。” 陈鸣见她皮笑肉不笑的,又故意用挪揄的语气把自己和色狼放在一起读,只觉得这女人实在可恶。 他这才分出心思好好看了女人的脸,什么嘛。 明明长得也就那样,竟然敢…竟然敢嘲笑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他摆出自己最拿手的姿态,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什么嘛,潘否我还以为你藏了个什么大美女在车上,很普通啊,要是南城那圈女的知道潘少爷喜欢这种类型的,估计都要在家哭晕了过去。” 说完觉得不解气,轻声咳嗽,补充道:“毕竟她们要是想向这张脸靠齐,整容估计是不行了,毁容也许可以。” 说完后微微咬唇,不只知道为什么心口跳的有些快,隐隐期待女人生气的反应。 女人好像是故意装作没听懂,她把身子挪到远离驾驶座的那边,然后转头对他淡淡地笑了,“上来吧,天气热,空调都要跑光了。” 马甲眼疾手快开了副驾驶的门,开玩笑,那妹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他才不要坐在后面。 陈鸣被女人浅浅的微笑晃花了眼,他的头脑里涌上一阵水汽,熏得他整个人有点晕晕乎乎的,他想自己可能是中暑了。 于是也不多话,乖乖爬上后座坐了上去,没有看见女人因为他下意识的乖巧笑他可爱。 潘否的车开得很稳,一行人又沿着马路开了半个小时,马甲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小八爷坐在后头一直皱着眉,偶尔嘴唇抿的死紧,像是要吐的样子。 他看着后视镜担忧地问道:“小八爷,您是不是难受啊,真的难受别忍着。” 陈鸣确实难受,他应该是中暑了。可是在潘否和那个讨人厌的女人面前他又不想示弱,于是咬着牙硬撑着:“没有…我晕车,等会就好了。” 他听见身边的女人哧了一声,牙齿咬得更紧了。 去避暑山庄的路并不顺利,潘否因为太过自信没有用手机导航,导致在一个分岔路口开错了道,于是四个人都因为迷路被困在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马甲小心翼翼的,毕竟这一车的爷,无论哪个他都惹不起,他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潘爷,您看要不我们现在手机导个航,再小心开慢点,晚点到也无所谓。” 潘否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刚才他就看了,这个地方估计因为没人居住,根本没有信号,估计是附近都没建基站。 而且现在他们在的这个地方两边都是农田,只有几块上面是青翠的绿色,大多数都是因为干涸而裂开的裸土,现在只能慢慢往回开,走一步算一步了。 陈鸣因为中暑,哪怕在车里吹着空调好受了一些,胃里还是有些翻涌。 他偷偷瞄着和自己一起坐在后座的女人,明明自己难受的小动作她看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丝毫表示。 操…这个狠心的女人…是因为攀上了潘否,所以就不屑于讨好我么… 别的不说,在南城只要他稍微咳嗽,那么一定会有一大堆嘘寒问暖的人。 辛得知道男人的目光一路都粘在自己身上,心中觉得他更加可爱了,毕竟自己好久没见过他这种的了… 这种嘴巴上说得难听,但是行动上纯白的要死的人。 也不知道这陈家是怎么养的,竟然用钱能养出这么个纯真宝贝。但是光是纯真的话,可是太容易受伤了。 她对纯真又脆弱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老天好像迫不及待,很快给她送来了第一次考验。 陈深开着车在小路上绕了半小时,遇见了一衣衫褴褛带着小孩的女人,两个人像是一路乞讨,只背着一个破破烂烂的麻布袋子。 小女孩的衣着还算完整,虽然靠近了就能闻到一阵恶臭,头发打结,但是比起母亲的来,已经算得上很是体面了。 毕竟这附近也没什么人,潘否把车停到母女身边,客气地问路:“您好,请问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大概要去xx避暑山庄,请问您能给我们指个路吗。” 母亲像是有些怕生,见一个好看的干净的男人停车问路,虽然不知道这辆车有多贵,但是和她们这种人比起来,分明就是两个世界。 于是她操着结结巴巴很难辨认的普通话,指着一条路告诉潘否:“那、那条路可以的。” 陈鸣在后座看见了女人的脚,明明接近四十多度的高温天气,母亲却只在脚底捆了一张薄薄的草皮,接近于光着脚在这种马路上前进。 他又看见小女孩的脚上套了一双明显大了一号的鞋子,心里有些不忍。毕竟他生活的城市里从来没机会见过这么贫穷的人。 怎么会连双鞋都买不起呢。 他甚至不知道这些人不会去买鞋子,往往都是靠在垃圾箱里捡回家里,修修补补的能穿上好几年。 于是他放下车窗,对着那对母女两塞过去好几张车票:“给你们,谢谢你们给我们指路。” 分卷阅读102 他说的又急又快,母亲认得他塞给自己的东西,那是好几张红色纸钞,数量大到她不敢相信。这些钱够他们两吃一整年了。 她把钱慢慢的退了回去,结结巴巴的:“不、不要勒、太多!” 陈鸣笑得好看,从她手里抽回一张,把语速放慢:“那我拿回一张,现在不多了吧。” 他只是希望妈妈能去买双鞋子。 那母亲毕竟没想到能得到这么一笔巨款,嘴上说着不行其实开心的不行,这么多钱自己和女儿得讨饭到什么时候去啊,也知道了这车上坐的都是好人。 于是她不太好意思,向着那个给她塞钱的男人提了一个请求:“能不能娃娃、娃娃坐车,凉快、喝水哩。” 她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抱在怀里举给那男人看,让他看到女儿裂开的嘴唇和开裂的皮肤,然后用手势不停笔划。 几人看了一会才明白,是这个妈妈请求他们带上一程,娃娃嘴巴都裂开了,想要去人多的地方弄点水喝。 马甲和他肯定是没有意见的,剩下来的就看潘否这个车主了。 哪里知道潘否这个人没出息成这个样子,竟然说自己没法作出决定,让他们都问辛得。 辛得、辛得、辛得。 陈鸣没想到那个不怕羞的女人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可是有着好听的名字不代表有着好看的心,女人双手抱胸语气凉的不行:“不行,我拒绝。” 陈鸣急了,把下巴绷的死紧:“为什么不行啊,就一个女人和小孩又不是坐不下。” 辛得语气淡淡的,甚至没有正眼看他:“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两人身上那么臭,我有洁癖。” 陈鸣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气得牙痒痒,哪知道潘否是完全以她的话语为基准,听完她的话就要关上车窗离去。 陈鸣一把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幸好潘否反应快,刚踩下的油门马上停了下来。 他也生气了:“陈小八,你想死吗。” 小八爷脸色黑的不行:“关你屁事,老子大不了和这对母女一起走回去。” 马甲知道小八爷的执拗劲上来了,着急地喊:“小八爷,您先上车,实在不行我们出了这区域,我打电话叫车来接这对母女行吧。” 陈鸣摇头拒绝,他就没见过心这么狠的女人,正常的女人哪怕为了装装样子,不也是会在人多的地方装的善良吗。 他冲着辛得嗤笑:“反正爷今天就和你杠上了,我告诉你,要不你顺上这对母女和我,有本事你就把爷一起丢下,我倒是要看看你敢不敢。” 那母亲见他们因为她吵了起来,慌得不行。于是操着不流利的普通话劝着:“别吵、不、不坐了。” 陈鸣并不理她。 辛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她冲着男人点头:“顺她们也行,但是你。”她指着那个母亲。 “你的身上太臭了。只能待在后车厢。” “还有你。”她指着小八爷,“小女孩你需要抱着。” 潘否知道她这么安排自有她的道理,又想起自己这辆车的后备箱能伸起一个挡板把后座和后备箱隔开,瞬间明白了她的用心。这么多年了,两人的默契不是盖的。 于是在这种条件下,潘否照着辛得的吩咐把母亲关在了后备车厢里,陈鸣抱着脏兮兮的小女孩,一行人继续像山庄驶去。 因为要放下那对母女,潘否没有直接去山庄,而是在有信号后开到了沿路的小镇,把母女放了下去。 陈鸣虽然是真心想要帮助那对母女,但是小女孩也是真的脏的不行,又加上本来中暑,好不容易忍到避暑山庄他终于忍不住了,一下车就扶着树哗啦啦地吐个不停。 马甲急冲冲地和潘否辛得道谢,就扶着他去房间里洗澡休息了。 陈鸣和辛得擦肩而过,女人还是没给一句关心。 明明是为了放松出来玩的,小八爷却在这趟旅程里受尽苦头。 他忍着恶心洗完澡又吃完药,马甲细心地给他点了一碗粥,看着他吃饭不想说话,于是自顾自地找了些话题和他聊了起来。 “小八爷,你看我们今天也挺有意思的,竟然抛个锚还能遇见潘爷,而且还顺手帮了一对母女。” 陈鸣喝着粥心里赞同。 确实,虽然过程难受了些,但是至少帮助到了一对母女,要不是他们汽车抛锚潘否又开错了路,鬼知道那对母女要顶着烈日走上多久。 “而且哦,好难得看见小潘爷竟然带了个妹子,那妹子真的很有气质也很漂亮,难怪潘爷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陈鸣脑海里回忆起女人那张冷淡的脸来,恨得牙痒痒的。 他粥也不喝了,开口反驳:“你眼瞎吗,哪里漂亮了,哪里有气质了。” 马甲摸了摸脑袋,不漂亮吗?明明自己觉得挺漂亮的,而且主要是那姑娘身上真有气势,一车子的爷,竟然活生生把潘爷和小八爷都压了下去。 陈鸣语气不爽:“我看你是隔得太远了,我跟你说你以后找女朋友可要擦亮眼睛,不要学潘否找这种只有声音好听、身材还不错,但是里面一点内涵都没有的女人。” 分卷阅读103 “那女人丑死了,眉毛又细又淡,眼睛要笑不笑的,鼻子也就那样,普通得不得了,你满大街找去十个人至少有两个比她能打的,唯一能看的就是那张嘴,虽然说的话不是人话,但是唇形还算可以,嘴巴颜色清亮,不过这些都掩盖不了她让人讨厌的性格,所以你找女朋友要擦亮眼知道不知道,绝对不能找这样的。” 当然还有更私密的观察他没说出口,比如女人的肩膀又宽又硬,奶子却软的不行,他其实也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腰,肉肉的,虽然手感不错但是哪有女人像她一样腰那肉得不行,也不知道那种腰谁会爱抱,一双手倒是骨节分明,根本不像女人的手,英姿飒气。 而且竟然眼里这么装不下人。明明人都在她跟前了,偏生生能把人忽视成那个样子。 哪有女人和她一样性格冷淡又妖孽的,一会阴啊一会阳的。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矛盾,才能组合成这个他遇见过的最离谱也最让人讨厌的女人。 笑就他妈好好笑,妈的看着人笑不达意。 而且竟然和老子说话漫不经心的,老子看她都没回应个屁。 这种女人一看就是心高气傲烦人的要死,作为马甲尊敬的小八爷他有必要好好提醒,免得马甲这个头脑简单的和潘否一样,被那个女人迷得失了神智。 马甲不清楚他心里还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只是听着男人一口气那么详细的说完了女人的脸,晕晕乎乎。 被小八爷从房间里赶出来后他还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个一二。 一对情侣从他面前走过, 女:老公,你说是刚刚那个前台小姐漂亮还是我呀~ 男:我怎么知道呀,我都不知道前台长什么样子。 马甲灵光一闪,用力拍额:“对了!!!” 小八爷! 小八爷哪里是会盯着女人看那么久!还能说得这么仔细的性格啊! 蠢! 彩蛋內容: 看着那主仆二人走开,潘否回头问她:“是不是那母女有问题?” 辛得的眼睛还盯在离开的男人身上,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潘否有些不满,他又问了一遍:“那母女有问题?” 辛得伸了个懒腰,点头轻描淡写的:“对啊…问题太多了。” 潘否没她观察那么仔细,只是对她有着绝对的信心:“怎么说。” 辛得伸出一根手指:“一,常年在外乞讨,女儿连水都喝不上了,没有鞋子穿,证明他们一直都在人不多的地方讨生活,至少不是什么大城市。” 潘否点头。 “但是这种情况,她却能听懂你和陈鸣说的话,你们两可都是说的标标准准的普通话,不带一点口音,那母亲听起来却一点也不吃力,中间陈小八给她塞钱,那句话明明说的很快,她却一下懂了。” 潘否瞬间明白:“所以她一定是能长期接触到说普通话的人,完全不像表现的那样,在很偏僻的地方讨生活?” 辛得点头:“对,还不止这个。” “那母亲看着很心疼女儿,好衣服好鞋子给孩子穿,但是你发现了没。”说到这里故意停下,一句不说。 潘否摇头,表示想不出来什么不对劲。 辛得拿过一瓶水,喝了一口淡淡解释:“你发现没,那小女孩没说一句话。” 潘否皱眉:“可能哑巴?或者没人教她说话?” 但是又想到第一条,母亲既然生活在能听见普通话的环境里,小女孩肯定也是,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哑巴,要不不敢说话。 “所以你故意把母亲和小女孩分开,想看看他们反应?” 辛得点头。 “那母亲肯定是不安好心了,她一开始害羞怕生的要死,却在陈家那位爷给了一大把钱后变了张脸,哪怕掩藏得再好,明明要瓶水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坐上我们的车,所以肯定要把她关在后备箱里。” “至于小女孩么,一开始我猜是不是被人贩子拐卖,弄成哑巴被带着沿街乞讨,却发现她被陈鸣抱在怀里一点也不害怕,而且有些心不在焉的,那么结果就很明显了。” 潘否和她异口同声:“母女两个一同行骗。” 辛得赞赏笑笑,虽然不知道母亲上了车后原本打算用什么方法弄到钱,但是她技高一筹,把人放下车子后早就偷偷短信报警了。 估计警察现在正在小镇里到处搜人呢。 不过她并不乐观,母亲和小女孩配合熟练,而且明明前不着村的地方还能耐心走上那么久,要是偶然遇见他们还好,要是故意的…那怕就是用这种,在荒凉小道上利用车主善心上车,然后干点什么的把戏的手段很久了,那么她们应该会第一时间重新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不会留在小镇里太久的。 至于给女儿喝水什么的… 纯属无稽之谈,她要是真的这么担心女儿没水喝,上车后她的水就放在座位上明晃晃的,早就可以开口问她要了。 话说到这,潘否语气不爽:“不过我警告你啊,那南城小八的颜色虽然极好,你可别给我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毕竟好友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不喜欢人和 分卷阅读104 自己亲近,却被南城小八摸了胸也不生气,更何况还一路上都关注着那个少爷,他可是都看见了。 辛得舔舔嘴角:“哪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见钟情这事,在我这没有可能。” 辛得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和机警,她还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赋,那就是能体会到所谓的命运。 这当然不是什么超自然的存在,也不是什么科幻片般的超能力,她只是比普通人更容易感受到,自己的内心。 比如心动,她就清清楚楚听见了命运在她脑中放了一首奇异恩典,心里生出了两个端点,然后咔嚓一声。 她发誓,她明明白白听见了咔嚓一声,心就被锁死。 那是很平凡的一天。 她接到潘否电话,那家伙又因为男友的事喝得烂醉,现在辛得在南城安家了,理所当然要去接他。 然后她就看见了有趣的一幕。 马甲在两拨人里来来回回,时不时的弯腰屈膝,忙得脚不沾地。 唔…马甲在的话,说明南城那位小八爷也在是吧。 那自己和他还真是够有缘的,自从避暑山庄后总能陆陆续续在不同的地方见到面。难道是因为南城这个圈子本来不大?还是因为自己太顺着潘否那家伙了,这富二代的圈子本来就容易重叠。 虽然她真的每每见面都感慨这陈小八爷到底是被怎么养大的,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可爱在了自己的点上。 毕竟谁会讨厌呢,一只容易炸毛、动不动双眼通红、摸摸毛又很快温顺下来的可爱小猫。 没错,见的多了她就发现了,这南城名声响破天的小八爷,不过是只爱撒娇的小猫咪而已。 但是现在没空欣赏小猫咪张牙舞爪了,她要去把那个醉鬼带回家里。可是等等…她没看错的话… 那个醉鬼现在在小猫咪那堆人里??! 辛得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猫咪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见踪迹。马甲这时候刚好回来,见到辛得像是见到了救世菩萨。 毕竟他虽然和辛得只是见过几面,可是充分感受过这姐们的威力的。这姑娘在场的话,估计小八爷能听进点劝呢。 于是他鼓起勇气和辛得搭话:“那个…”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辛得倒是不介意这些:“你叫我辛得就行了。” 马甲点头:“辛得小姐,那个…”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今晚确实事情闹的有点大。 他把人拉到边上,压低了声音:“辛得…你能不能跟着我去劝一会小八爷,他现在在对面那个包厢里和人叫板,我怕小八爷吃亏。” 虽然和小八爷在一起的日子他没少陪着小八爷打架,可是那都是在小八爷清醒的情况下,今天小八爷喝醉了,他是真的没把握把人劝回来,要是打起来那是真的不可预测。 辛得看着马甲为难的脸,心里只觉得怎么小猫咪的跟班也这么可爱。难道小猫咪真的吃可爱长大的?还是陈家真的了不起到这样,给陈小八配了一个可爱的小跟班。 别人或许会觉得这个叫做马甲的家伙跟着陈鸣是为了自己家族的钱程和事业,怎么都会有点看不起。辛得却看得明白,这家伙把跟着小八爷当成了一份职业,还是24小时随时打卡,无怨无悔,更不会抱怨上司,打算终身就职的那种傻瓜。 啧,完蛋。因为小跟班也太可爱了,她好像真的有些想撸猫了。 她看了眼倒在沙发上的潘否,上去拍了拍他的脸确定人是活着的,就给秦乘打了个电话。 “喂,我辛得,你来把你老婆接走。”然后也不管秦乘还是不是和潘否生气,发了个地址过去。毕竟秦乘那家伙可是个因为潘否衣服上有口红印就能坐飞机赶回来捉奸的男人。 “走吧。”她拍了拍马甲,像是女王领着自己的小兵,气势汹汹出发。 两人走后,包厢里的人窃窃私语:“不是吧,她该不会就是最近传的,小八爷和潘否在抢的那个女人吧。” “怎么可能,你以为那女人是谁啊,屁都不是。” “可是我看马甲对她的态度,难道不是默认了?” “谁知道呢,小八爷这么多年也没见和谁交往,眼光高着呢,那女人看起来挺普通的。” “普通…这话真的是酸出天了…” 辛得没听见那群爱八卦的人在背后怎么议论的,她推开包厢的门进去,小八爷和另一个富二代摇骰子摇的不亦乐乎,不过那都是表面。 马甲来的路上说了,他们因为点小事发生口角,其实是那个富二代刻意挑衅,说是要和小八爷比骰子,就比大小,小的人喝。 两数相减,得出多少就喝多少。 辛得看了眼小猫咪脚底下的杯子,看来这是喝了不少了。 又看了眼富二代的,明显少了很多。 她年轻的时候也在赌桌上看别人玩过,一眼就看出来了富二代玩骰子的手法,不算高明,只有小猫咪傻乎乎的,以为别人看他是南城小八就不敢使诈。 又开一局,小八爷不出意外又输了,他抛出了4点,对方是6点,所以这局他要再喝两杯。 马甲着急的跑上前去拿起酒杯,说什么都要帮 分卷阅读105 小八爷把这杯酒给喝下去。 没想到陈鸣人是醉了但眼睛锐利,看见他要抢着帮喝马上不干,一把把他手里的酒杯打翻在地。 “操你妈!爷打的赌爷自己喝,让你喝了吗!” (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解决,你没必要替我受着。) 辛得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笑得不行,眼里带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 她大概不知道潘否为什么这么反对她和陈小八接触,因为潘否看得明白,辛得看着陈小八的眼里…有笑,有心。这些是辛得看别的东西不会出现的。 对面的富二代见到小八爷这么横,也顺着他的话讲:“对啊!马甲你家小八爷都没发话呢,你装什么大爷,让小八爷自己玩,是不是小八爷~” 陈鸣其实头已经昏了,虽然每个字都听的清楚,但是脑袋里一堆浆糊,只能本能的点头, 富二代给他重新倒上两杯酒:“来,小八爷,我给您倒酒,等您喝完我们接着玩。” 陈鸣拿起酒杯就要往嘴里送,马甲快要哭出来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酒挡在了空中。 陈鸣抬头看去,女人还是那副冷淡的神色,自上而下看着他醉酒的憨态,但是这次眼睛里暖暖的,带了他看不懂的笑。 但他醉了,醉的厉害,他只能勉强认出这是辛得:“你…你干嘛啊。”言语间不自觉带了撒娇。 辛得浅笑,哦…原来他刚才是在说(你来找我的吗)啊… 真可爱到爆了。怎么会有男的那么适合撒娇。 但她面上不显,把酒杯放在桌上,一只手抓住小猫咪的领子,手上只稍稍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拎起,小猫咪果然很乖的顺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甚至自己找好了位置,站到了马甲边上。 他被人突然拉起来一点也不闹的,表情乖的不行。 辛得舔了舔唇冲富二代笑得耀眼:“怎么样,这位爷有没有兴趣和我来一把?” 富二代被她的笑晃花了眼,一时被女人用美色蛊惑,竟然说了好的。 辛得笑笑:“可是我可没小八爷那么好的耐性,要不我们一把定胜负?来玩十个骰子的怎么样?” 富二代脸色有些难堪,十个骰子的话自己的技术还没那么到家,根本控制不住那么多骰子,最多只有让三个骰子变成6的把握,而且还不一定能成。一旦输了要喝的酒就大了去了。 可是不比的话,话又说出去了。 于是他装作看不起人:“你算哪根葱,我愿意和你玩就不错了,再说了,你输了吧别人要说我欺负女人,我输了难道爷要看你的面子喝那么多酒?” 辛得早知道他有这么一手:“我当然没那么大脸面,要不这样,你输了你自己喝,我输了小八爷喝怎么样。” 怕他不上钩:“不管输20杯还是40杯,小八爷都会帮我喝的。” 说完后转头问站在那乖得不行的男人:“小八,你说是不是?” 陈鸣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自己的外号叫得那么好听,傻乎乎点头:“对…” 富二代一想到他很大可能会赢下这局,这样就能欣赏到小八爷同时喝那么多酒的丑态,兴奋的不行:“行啊,这可是你说的。” 怕对方使诈和反悔,他甚至把赌桌移到了大堂,这下好了,酒吧里的人都围了过来,见证这场赌局。 富二代长了个心眼,当着众人的面又问了一次:“小八爷,您刚才说这妹子不管输多少杯酒,你都帮她喝是不是?” 陈鸣依旧傻乎乎的:“对…”看着清醒的不行。 富二代有些不爽,突然就想戏弄下男人:“怎么着今天小八爷这么不一样,难道这女人是你马子?” 陈鸣沉默不语。 他又看向辛得:“看来小八爷醉了,要不这位美女回答一下,你和小八爷什么关系?还是你单方面喜欢他呀。” 他好奇的也是大家好奇的。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窃窃私语的声音大了一些,但是辛得只是挂着浅笑,这么无聊的问题她根本没必要回答。 赌局开始。 富二代使出浑身解数,摇出了还算不错的成绩,分别是:2、4、5、3、3、2、6、5、5、1,一共36点。 他挑衅地看向辛得,女人轻轻抬起筛盅:4、6、5、5、5、6、6、6、6、6,一共55点,活生生多了19点。 富二代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作弊!不然怎么可能同时掷出6个6! 辛得笑笑:“要不再来一局?这次你好好看着,免得又说我作弊。” 富二代当然同意,谁知道辛得补充:“不过这次输的人,要喝的酒是刚才那个数的n倍,怎么样。”意思就是如果第二次差值是10,那么输的人就要喝10*19=190杯。 富二代被吓白了脸色。 但是酒吧里的人都围过来了,今天这个局他是想推也不能推了…他心里后悔刚才为了怕小八爷反悔而把赌局搬到外面,完全没注意女人在里面起了什么关键作用。 他一咬牙:“行,不过这次我们换个比法,不比大,比小。” 这样哪怕自己真的输了,也能把要乘的数字控制在最小。 分卷阅读106 辛得随他。 第二局很快结束。 富二代点数是:2、1、2、3、6、2、3、4、3、4 辛的笑了,她的点数是:1、1、1、3、3、5、6、1、1、1 两人相差7。 这样算起来他要喝133杯。 他看着这个数字脸色像吃了屎一样的臭,也顾不上是不是大庭广众了,拍着桌子对女人叫嚣:“你他妈故意的吧!”因为133正好就是能组成两个B。 这女人他妈说自己是2B是吗。 辛得耸肩:“这是你自己说的。” 富二代不是个傻子,当然不可能听她的话全都喝下,也顾不得丢脸还是不丢脸了,转身就要走出酒吧。 谁知道辛得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冲着他的方向就砸出一个酒杯。酒杯碎片划开了他皮肤,里面的酒流过伤口,弄得他又痒又疼。 富二代伸手摸到一手的血,看女人淡定地站在那嘲笑自己,红着眼冲了上去。 他不信自己还能揍不过一个女人。 谁知道连女人的边都没摸着,被一个人踹飞出去。 他捂着胸口,气喘吁吁:“我操你妈…”抬头一看是被他灌了酒的南城小八。 两方人马二话不说打了起来。 辛得其实根本不怕打架,但是被小八爷一直搂在怀里,倒是也没有挣扎。她也想看看,看看这只小猫咪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可爱到不行,但是也脆弱的让人害怕。 混战的时候是没有小八爷可言的。 对面的人绕到两人身后想要给他们来一闷棍,辛得早就注意到了,但是男人喝醉了反应远不如她敏捷。她用力拉下他的脖子想要帮他挡一下这棍,没想到根本拉不动男人,眼睁睁看着那棍子向他头那敲下。 陈小八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反手就把那孙子揍飞出去。 富二代就盯着他呢,从远处狠狠飞过来一个酒瓶,纯玻璃的,又重又硬。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辛得没有再去拉人,反而下意识用自己的手把酒瓶挥了出去,酒瓶硬度很高没有在她手上瞬间爆炸,但是一下把她的手砸得通红,肿了起来。 陈鸣的眼一下红了,满脑子只记得这女人是个做设计的,却因为他一时胡闹把手伤了。 他用背挡在女人前面,把她整个人护在怀里,挤在墙上。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用手去接酒杯!!” (你干嘛帮我挡!你是不是傻!) “老子告诉你!等会你要是再来一下我就把你手给剁了!” (求求你千万别再因为我受伤了) “操你妈见过几次就以为自己和我很熟吗!以为这样老子以后就会给你好脸色了?!” (明明都不要搭理我的,非要这个时候为我受伤。) “我告诉你!你这种女的老子最讨厌了!脑子有坑!” (操…为什么我在意你在意的要死。) 但是这些话加在一起,也没有他眼角的泪来得吸引人。 明明刚才被人敲了闷棍也没变色的男人,却因为自己的手受伤了就要死要活的,嘴巴里说着讨人厌的话,却替她严严实实挨了每一下。 那颗泪很吸引人。 辛得不明白,明明是脆弱的象征,为什么那颗泪拥有着含了无数力量的,说不出来的吸引人。 陈鸣吼完人后就把她安在角落,转身过去盯着富二代一顿暴打,一直到酒吧老板报警,一行人才跑了出去。 陈鸣也就是厉害一阵,刚跑出酒吧人就不行了,晕晕乎乎的只想要倒头睡觉。 只有辛得和他一个方向,没有办法只能带他去开了房。 酒店房里。 辛得给他调好了床头的灯光,确保了灯光不会把他闹醒,又不至于等他半夜起身会昏暗看不清环境。 刚想走呢手被他一把抱住。 他应该是醉到底了,抱着自己没受伤的那只手哭得不行。 他像是水做的一样,眼泪从眼眶那流个不停,嘴巴却委屈地抿起,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呜呜呜呜…” 辛得不知道他要干嘛。 他的嘴轻轻吻到了她的手上。辛得的心咯噔了一下,明明被他吻着手指,麻痹感却传到了神经。 他亲了一下后哭得更加厉害,头上冒汗抽噎不停:“是、是不是、很、很痛啊…” 辛得像是中了蛊似的,用没被握住的那只受伤的手摸上他的眼,语气宠得不行:“对啊…痛的厉害。” 陈鸣闭着眼靠在她的手上:“怎么办啊…” 然后像是睡着了说梦话似的:“怎么办啊…你还要做设计的…” “你要是不管我就好了…就和之前一样…” “怎么办啊…你受伤了我还有点开心…” “因为你今天和我说了好多话啊…” 辛得的心里有什么碎了开来,她清清楚楚听见了。 那是咯噔一声,心被上锁的声音。 这是很平凡的一天。 酒店的房里。 女人用尽一辈子最大的自制力轻轻吻上男人满是汗和眼泪的脸颊,语气带着无限的爱意。 她是这 分卷阅读107 么说的:“小笨蛋,明天开始你不要被我吓到…” 男人睡的迷迷糊糊还是记得回话:“为…为什么啊。” 女人吻上他的眼睛:“因为从明天开始…” “不管谁问我,我的答案都是。” “我爱你。” 彩蛋內容: 马甲有天终于坐不住了。 他凑上去问辛得:“辛得,你对小八爷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啊。” 马甲觉得是一见钟情,毕竟小八爷一开始讨厌辛得讨厌的要死,辛得又认识小八爷没一阵子就到处说自己喜欢他。 这不是一见钟情是什么。 可是女友沈宝就笑他傻,说辛得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一见钟情,听了他说的第一次见到辛得的场景,又很肯定小八爷才是一见钟情的那个。 辛得看着不远处的小八,想都没想:“当然是…日久生情啊。” 马甲啊了一声。 “为什么啊?” 辛得白了他一眼,和沈宝一样看他像个白痴。 “笨,都说了日久生情了,当然是日久了,就生情了。” 马甲没跟上她的车速。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从头到脚通红。 小八爷走过来看他这样觉得好玩:“你干嘛呢?cos铁板烧?” 马甲今天怀疑人生,悄咪咪问他:“小八爷,你对辛得是日久生情还是一见钟情啊。” 小八爷像是被踩到脚而炸了毛的猫。 心虚地坐直了身子,左看右看那女人不在,然后勾过马甲的头咬牙切齿。 “要死呢!大白天吃错药了问老子这种白痴事情?” 然后心虚地咳嗽了两声:“我告诉你啊!爷没什么情,爷只是…只是…” 本来想说只是和女人试着交往玩玩,毕竟谈恋爱是每个人都要做的事。 可是剩下的话死活说出不去。 马甲看着小八爷没出息的样子,羞愧的捂住了脸。 小八爷觉得奇怪:“你干嘛呢?” 马甲喃喃自语:“没什么,只是觉得我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