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区》 分卷阅读1 ? 内容简介: 男女都不处的甜骨科文 席嘉和程颂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不熟。 所以席嘉不懂。 自己和其它男人做爱,程颂发什么火。 她更不懂,凭什么程颂发着火却解下了皮带。 她更更不懂,为什么之后自己没恶心到抑郁。 她更更更不懂。 在程颂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她还和程颂做了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 啧, 搞错了。 重点不是程颂有未婚妻。 而是…… 他们是亲兄妹! 投珠珠啊,有珠珠才有动力 高H BG 都会 甜文 和你哥哥联络一下感情 席臻和程远森的情感破裂于十年前。 在终于结束稀糟烂的一切后。 席臻带着席嘉远走澳洲。 闹离婚时,席嘉七岁,程颂十三岁。 彼时席嘉以为日后一定是一片苦海。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有些人,聚是一团屎,散是满天星。 离婚后,席臻也不怒吼了,也不摔东西了,席嘉再也没见过母亲气急败坏,面无扭曲,歇斯底里,和程远森互殴的疯狂模样。 母女俩的日子太好,导致席嘉不愿回国见程远森。 她觉得离婚后程远森必定也从面目可憎的暴力男变成了人见人爱的好叔叔。 不然每年为什么席臻还大老远的飞去国内,非得跟他见上一面。 席嘉早就搞明白了。 这俩人,不适合做夫妻,只适合做情人。 程颂过得必定也很不错。 想起程颂,记忆中在家里总是对父母展现出不耐烦模样的叛逆期少年模样,已经很模糊了。 席嘉现在对程颂的印象,都是在朋友圈中。 现在的程颂俨然是几千万里挑一的优质男了。 常春藤名校毕业,和席嘉一样继承了父母的优质基因,身高体长,年少有为,美女在怀,年纪轻轻已经站在寻常人触都触不到的终点了。 朋友圈里,程颂的女朋友赵柯语新发了一张照片。 图片中,简简单单一只戴着钻戒的手。 席嘉点了个赞,很配合的祝福新人能天长地久。 她自己上一条朋友圈,是跟着朋友一起去海边冲浪的分享照。 赵柯语和程颂也点了赞。 所谓亲兄妹,也不过只是朋友圈的点赞之交。 席嘉兴致缺缺,放下手机,问一旁正在享受新男友抹防晒油服务的席臻。 “难道我爸的公司和资源我就不能继承吗?这马上就被程颂和赵柯语瓜分干净了,等他们结婚,再生个孩子,我岂不是毛都捞不着!” 程远森正值壮年,国内以孝为先,哪里能有子女在这时候图谋家产的道理。 但是要真等程远森驾鹤西去,他也被他的好大儿吸干了,席嘉到时真就毛也捞不着。 不是非得贪图他的财产。 法律上,席嘉本就有继承权,属于她的东西,凭什么拱手送人。 席臻问:“你还记得你爹长什么样吗?” 席嘉讪讪,不说话了。 真是麻烦,想拿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得先去讨好那个老东西。 席臻这个生她的人,她都懒得讨好。 更何况是只出了一颗精子的程远森。 关键时刻,还是妈管用。 “下次回去,我和他商量商量,总归有你一份。” 席嘉这才舒坦。 席臻又建议:“程远森不想理可以不理,但是你亲哥也不至于非得当陌生人,人家都订婚了,你也快成年了,都是大人了,也该联络联络感情了。” 的确。 分卷阅读2 不因情而聚,也得因利而聚。 席嘉满心感动,“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好的妈妈。” 席臻:“我只是觉得,你以后败光了财,还能回国内让你哥给你兜底,省的来打扰我安逸的老年生活。” 矛盾初显 人都是越老越精。 席嘉深谙这个道理。 所以席嘉唯席臻是从。 A市。 席嘉说不出见到程颂是什么感觉。 两人面对面而坐。 席嘉:“你没告诉别人我回来吧。” “没有。” 席嘉觉得程颂肯定不是个沉默寡言的闷人。 正如她也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柔和顺从的乖乖女。 但是两人相顾无言。 她虽然觉得陌生,但是总能从程颂眉梢眼角找到熟悉的痕迹。 太过相似,席嘉内心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好像能从相似的外形中窥探点儿内在的东西。 席嘉拿起水杯喝水,眼皮却抬起,打量对面的成熟男人。 没想到与程颂视线撞个正着。 席嘉放下水杯,给了程颂一个笑。 “柯语姐姐好吗?” 无趣。 席嘉觉得自己跟程颂真的不会是融洽的兄妹关系了。 有点怅然若失,但其实之前十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以前从没觉得有什么。 现在见了面反倒内心开始升腾起一股怪异陌生的惆怅。 吃完饭。 程颂将席嘉送到她预订的酒店。 程颂离开,席嘉上了楼,才长舒一口气。 她给席臻打电话,满是丧气。 “我觉得浑身难受,像是被绑架了。” 她不知道怎么做妹妹。 怎样才是一个还过得去的妹妹。 席臻言简意赅:“做你自己,你是妹妹,理应是哥哥去适应妹妹。” 做你自己,从来都是说得容易,做的难的一句话。 其实之前对于席嘉来说也不难。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这么难。 想了一会儿。 去他妈的。 席嘉收拾收拾自己,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决定出去逛逛。 这么多年没回来,A城的变化翻天覆地。 兴许还能有一段艳遇,也不枉她回来一趟。 只是席嘉才出去不过大半个小时。 程颂的电话就打来了。 酒店门口。 程颂将席嘉的行李放入后备箱。 席嘉很客气:“谢谢。” 程颂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应该的。” 又是一阵无言。 席嘉倒是把这茬给忘记了。 一个合格的哥哥不会把未成年的妹妹独自丢在酒店的。 席嘉摸着自己光裸的手臂。 她穿着清凉的吊带和长裙,其实在A城这个国际大都市也不怎么夸张。 如果不是No ? Bra的话。 车内冷气很足。 她…… 激凸了。 席嘉把脸转向窗外。 一股别扭的感觉萦绕着,让她十分的烦躁。 眼尾扫过程颂。 他正在开车,目视前方,手搭在方向盘上,露出半截腕上的表。 开个车,竟然是旁若无人的认真。 简直是欲盖弥彰。 有时候尴尬的来源,是你让他人产生了尴尬的情绪。 席嘉又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席臻真乃奇女子。 按照席臻的话去做就对了。 她做她自己。 其它的,让程颂去适应。 一岁长, 分卷阅读3 一岁强。 年纪大的就该有适应年纪小的自觉。 “你不和柯语姐住在一起吗?” 都到了门口,录入指纹的时候,席嘉才想起来这件事。 “她工作的地方远,有时会过来。” 程颂打开门,将席嘉的行李拿进去,“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如果有什么缺的,再告诉我。” 晚餐席嘉自己在家,正愁着吃什么时,程颂给她订了餐已经送到。 而程颂一直到凌晨才回来。 席嘉还以为他去了赵柯语那里。 程颂回来时,她正坐在吧台,拿着程颂的酒小酌。 席臻从来不允许席嘉多喝。 脱离了席臻这个管控者的视线,席嘉当然就是放纵。 两人对视,席嘉脑子打结:“你的酒不错。” 程颂走过来,将酒和酒杯收起来,“席女士特意叮嘱过我一些事情,包括饮酒。” “嘁。” 席嘉觉得非常没意思,又觉得这是个机会。 不是说一段铁打的情谊,都是从互相包庇开始的吗? 席嘉仰起脸,“席女士远在千里之外,她的手伸那么长,不合理。” 她想要将装着半杯酒的酒杯从程颂手里拿回来。 “我把这个喝完也没关系的。” 争执 手是握住了酒杯,但是没抢动。 程颂长臂一伸,将酒杯和酒都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他扶起席嘉:“你该去睡觉了。” 席嘉像是一股力使在了棉花上。 她脾气向来很大,只听席臻的话。 因为席臻的话有道理。 程颂要来扶她,她心里烦,闭上眼睛,装看不见。 程颂看她脸颊耳根都飘红,认为她是喝多了身体沉,不想动。 尝试了一下托住她的手臂,将她扶起来失败后。 程颂将她抱了起来。 席嘉晕了一下。 睁眼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程颂的手托在她背部和膝窝,将她送回了房间,又把她的鞋子脱掉,调了空调温度,给她盖上被子。 门关上。 席嘉睁开眼睛。 她侧了侧身子,抱住自己的肩膀。 拿出手机,想和席臻联系,又放下了。 她恍惚想起,其实自己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亚洲男人了。 席嘉又拿起手机,看了点儿小视频,只是点开后忽然就没了兴趣。 反倒是心中的那股烦躁萦绕不散。 也许她不应该回来的。 她就是不应该回来。 烦死了。 席嘉摸着自己的手臂,起身穿上鞋。 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去拿酒。 只是没想到程颂也在客厅。 客厅只开着一盏壁灯。 看到席嘉出来,他望过来,“怎么了?” 席嘉一声不吭,直接去开酒柜。 程颂走过来,按住席嘉的手。 两人对视,席嘉拂开他的手,再次打开酒柜。 程颂握住席嘉的手腕,强行将她的手拽回来。 席嘉看他:“放手。” “你醉了,应该休息。” 程颂握着席嘉的手腕,拉着她,要把她再次送回卧室。 席嘉咬牙,不动。 另一只手去掰程颂的手。 自然是掰不动,并且两只手都被程颂控制住。 “你还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程颂握着席嘉两只手腕,一字一顿,“跟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的事情我早就忘了”,席嘉表情越发的乖戾,“你放开我!” 程颂不仅不放,而且牢牢的将她控制住。 他站在席嘉身后。 一只手从她腰间绕过。紧紧攥着她的两只手腕。 分卷阅读4 弯身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膝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会报警的!” 席嘉挣扎,转头想骂他,脸却压在了程颂的侧脸上。 静了几秒,席嘉向后仰头,然后用自己的脑门撞在了程颂的颧骨。 程颂吃痛,拧紧了眉,还是押着席嘉回了房间。 他将席嘉扔到床上:“睡觉。” “有病!” 席嘉起身,还没站稳,又被程颂推倒在床上。 清清泠泠两个字。 “睡觉。” “我说了我不睡!” 席嘉又起。 又被程颂一只手推了回去。 “我要回国”,席嘉去拿手机,“我要订机票回国!” 程颂快她一步,拿过手机,随手扔在了墙角。 “你是不是有病?我哪里惹到你了!” 席嘉要去捡手机,又被程颂拖了回来,扔到了床上。 真是可笑。 这架势不是十年不见的兄妹,更像是是十年不见的世仇。 “明天会有亲朋以及工作伙伴庆祝我订婚,会举办一个小型晚宴,你也要去”,程颂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枕头,放在床头,“你现在该睡觉了。” “我不去!” 席嘉将枕头扔在程颂身上,“我不要见你们恶心的一家!” 程颂:“那你回来干什么?” 席嘉:“我打了他两巴掌,手还在疼” 席嘉语结。 “席臻让我回来的。” 程颂忽略她的谎言:“所以你回来是为了见我?” 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将程颂的脸映照上了一层模糊又清冷的色彩。 席嘉坐在床上,仰头看他,影子投在程颂的身上。 “我讨厌你!” 她盖上被子,侧身朝向窗户。 程颂将枕头捡了起来,抬起席嘉的头,将枕头垫在她的头下。 他刚刚做好,席嘉就扯出枕头,又扔在了地上,继续侧身睡。 程颂将枕头捡回来,再次垫在席嘉的头下。 席嘉再扔,手却被程颂攥住。 两人对视,对峙,席嘉黑白分明的眼珠一眨不眨的和程颂无波无澜,深邃如海的视线对上。 “睡觉。” 程颂强行将席嘉的手塞进被子里,用被子将她牢牢按住,又重复了一遍。 “睡觉。” 他的脸悬在上方,命令的口气。 席嘉下颚线绷紧,在程颂收手的时候,一巴掌甩在了程颂脸上。 响亮的一耳光,席嘉自己被吓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下。 她依旧瞪着程颂,清晰的看见他脸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浮现指印。 程颂并无动怒的迹象,将席嘉的手塞回被子里,第三次重复:“睡觉。” 席嘉后槽牙磨得各种作响,又甩出了一巴掌。 程颂的脸被打得微微偏了一些。 他还是那副样子,强行将席嘉的手塞回被子里,按住席嘉两肩的被子。 席嘉动弹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睁眼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迷茫,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机好好的放在枕边。 程颂的消息:醒来联系我。 席嘉“呵”了一下。 联系了席臻。 “我打了程颂两巴掌。” 顿了顿,补充:“手还在痛。” 席臻根本没有席嘉预想的惊讶,“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席嘉震惊了,“是吗?” 可能是小时候生活的不太行,所以席嘉潜意识的将过去的一切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况且她整整比程颂小了六岁。 哪里会是能扇人巴掌的年纪。 分卷阅读5 “你小时候,会站在沙发上,连环扇他”,席臻说起过去,津津有味,“完美继承了我的雌风,现在倒没那个味儿了。” 席嘉震惊的无以复加:“他对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吗?” 席臻:“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你出生,看不惯你。” 席嘉:“为什么?” “兄弟姐妹是天生的竞争对手,天敌罢了。” 资源和爱都是定数。 一个得到的多,另一个必然就少。 席嘉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这辈子都难以离开席臻了。 她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她的确是不喜欢程颂的。 即使程颂会给她小礼物,会在她被欺负的时候维护她。 为什么? 因为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了,她从他的沉默与平静中,领会到了他对她的审视与忌惮。 再加上,家里的亲戚都是偏爱程颂的。 她和席臻是突兀的外姓侵入者,融不进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家。 席臻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席嘉现在心情非常好。 她姓席,不姓程。 她不给他们老程家搞破坏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只守席臻的规则。 其它的,都见鬼去吧。 睡个男人,从称颂的朋友圈里挑选 例会上,程颂每隔三分钟,拿起手机看一下。 中午十一点,他给席嘉打电话。 无人接听。 席嘉已经订好了夜间的机票。 她正在A大校园咖啡厅里,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是谁说男人的巅峰期普遍在二十五岁以下的? 呵,男人根本就没有巅峰期。 席嘉鞋底三厘米厚,已经能平视整个校园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了。 剩下的百分之十大概在宿舍里没出来,所以才没能让她遇上。 席嘉失望到倒胃口。 觉得自己在走之前睡个男人的愿望大概率是要破灭了。 她拿出手机,开始查看A市的夜店酒吧。 下午七点钟。 程颂再次拿出手机。 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将地址发给席嘉。 很快,席嘉的短信回了过来,简简单单一个字—— 滚! 程颂放下手机。 从酒吧出来,天色早就黑了下去。 席嘉一无所获,按照她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叁/5%4*八09=4/0整理的取向,就没见到一个能凑和着干的。 也许她回来的时候,就该带根按摩棒的。 席嘉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程颂发过来的地址。 然后她顿悟了。 她没有优质男门路的话,何不从程颂的朋友圈下手呢? 赵柯语挽着程颂的胳膊,一一接受着长辈的祝贺。 两人是典型的政商结合,亲友,朋友,生意伙伴,多不胜数。 得了空,赵柯语问程颂:“席嘉怎么没来?” “她身体不舒服,在……” 程颂话还没说完,忽然扫见了席嘉的身影。 她穿着吊带短裙,露出大片白皙耀眼的肌肤,化着轻烟熏妆。 靓丽风情,十分扎眼。 十年未归,连程远森都没认出她。 “在家里休息”,程颂补充完后半句,放下酒杯,朝着席嘉的方向走过去,“我去趟洗手间。” 他急着过去,反倒是被长辈截住寒暄。 程颂眼尾瞥到席嘉在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 等他脱身,却再没看见席嘉的影子。 程颂拧起眉。 “你叫什么名字?” 席嘉歪头,手搭在男人肩上,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颈。 “赵津。” 分卷阅读6 他一转身,两人位置对调,席嘉背靠在墙上,赵津低头,脸凑近她耳后颈项,却不着急下唇,高挺的鼻梁在席嘉动脉摩挲。 席嘉侧头,两人呼吸交错在一处,席嘉嘶的抽了口气,伸手将赵津的头压在自己胸前。 “席嘉。” 赵津从席嘉脖颈吻到胸前。 隔着一层布料,在席嘉乳头处舔弄,席嘉挺起胸,脚缠上他的小腿,笑了一声,将手伸过去,打开了门。 “你好香,你的味道就已经让我湿了。” “我硬了二十分钟了”,赵津撩开席嘉的发,凶猛的吻上她白嫩的颈,粗重的喘息让席嘉热血沸腾。 “真该在车上就干你!” 两人抱着,吻着,激烈的互相抚摸,赵津将门踢上,把席嘉压在门上。 席嘉双腿张开,挂在赵津腰上。 她动情的厉害,咬着赵津的下巴舔舐,手探进赵津外套里,抚摸他的腰肌和肩背。 席嘉乳头处的布料都被赵津吻湿了两块,他将她的乳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叼住乳头吸得滋滋作响,色情又让人面红耳赤。 席嘉的腿在赵津腰上蹭了几下,下面被他揉了揉,逼水都开始顺着腿根往下淌了。 投珠珠吖宝贝儿们 寻欢作乐【H】 “水真多~” 赵津赞赏,手挑开她的内裤布料,将鸡巴挺了进去。 两人都爽的颤了一下,赵津含住席嘉的唇,大舌裹住她的舌吸吮,席嘉的舌探出唇外,勾连出一道水渍。 “操我!” 席嘉白皙的额浮起细细的青筋,她迷乱的仰起脖颈,“大力一点。” 赵津抱住席嘉的臀,耸腰开始由下自上的顶撞。 鸡巴在水润的逼穴里进进出出,颠的席嘉愈发迷乱,背靠在门上,两人的激情撞得门咣咣作响。 狂浪抽插了几十下,席嘉爽了个彻底,总算是解了鸡巴瘾,她把赵津的头按进自己胸里,“试试看,说不定能吸出奶水……” 赵津当真卖力的吸咬起来,敏感的乳尖被坚硬的牙齿和粗糙的舌苔刮擦,和逼穴里被冠状沟反复刮擦G点的快感叠加。 男人坚硬的耻骨和灼热的鸡巴一起撞在席嘉的腿心,炽热的男根抵着阴蒂进进出出,席嘉抖着屁股,闭着眼睛,猝不及防的攀上了高潮。 赵津只觉得包裹着鸡巴的穴肉像是抽搐了一样绞紧,仿佛千万张小嘴一同张开,吸吮着棒身,他还没从这紧到窒息的快感中缓过来,一大波热液就当头浇灌下来,液体漫过龟头冠状沟,从两人紧紧媾和的下体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上。 “这是你家吗?”赵津低吼着,扣住席嘉的腰,颤栗的快感让他抽气,猛力在逼穴里抽送了好几下,才缓解掉这种过电般的麻酥感,“我还能来找你吗?” “宝贝儿,你可以去澳大利亚找我”,席嘉高潮了一次,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舒爽无比,她亲了一口赵津的唇,很是响亮,“我等你。” “真是遗憾”,赵津一手抱着席嘉,一手按开了总控灯,“今天能允许我操个够吗?” 灯光亮起,席嘉却又将其按灭了:“我也想多干你几次!” 两人热吻着朝卧室进发,赵津抱着席嘉,理所当然的推开了主卧的门。 席嘉脑袋里都是逼穴里美美夹着的那根屌,一阵天旋地转躺在了床上,才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算了。 等干完这炮,大不了她帮他换条床单。 席嘉很是没心没肺的拿起枕头,垫在腰下,和赵津热情交干。 赵津把席嘉放在床尾,他站在床边,一脚踩在床上,抬起席嘉的腿,那根粗壮的鸡巴炮弹般在席嘉的腿心进出,甩出无数淫露。 席嘉抓着床单,又叫又喘,被赵津从床尾顶到床头。 赵津将用过的避孕套摘掉打结,被等不及的席嘉随手扔在地上。 席嘉翻身而起,坐在他身上,抓着赵津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骑在鸡巴上,前后摆腰,鸡蛋大的龟头任由自己驱使,在最敏感处来回戳弄。 赵津将近一米九的健硕身躯,被席嘉骑得前腰后晃。 “宝贝儿,你真辣”,赵津粗喘着起身,抱住席嘉的腰,吸入她的唇舌,挺胯往上肏。 他翻身将席嘉压在身下,握住席 分卷阅读7 嘉的奶子,紫红色的鸡巴已经被淫水浇灌得油光水滑,青筋虬结,他挺身将鸡巴再次肏进席嘉汁水泛滥,糜红一片的腿心,“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还要甜美。” 席嘉舒服的闭上眼睛,扭头将侧脸埋进枕头里,深吸一口,“那就好好感受一下,啊哈,鸡巴真大……” 她的双腿缠上赵津的腰。 睁开眼,赵津的脸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沉溺在性爱中的性感轮廓。 悬在上方,深刻迷人。 席嘉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逼穴里又是一波热液汹涌而出,浇得赵津腰眼一麻,差点泄了出来。 忍过这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猛插。 插得席嘉淫叫连连,两人抱在一起,正要一同攀上高潮。 “啪”一声。 灯光忽然大亮,席嘉吓得尖叫一声,穴肉收缩,紧紧箍住了赵津的鸡巴。 捉奸在床,程颂的床 赵津被吸得马眼大张,突突的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程颂愤怒的质问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他上前一步,揪住赵津的领子,狠狠将他摔在了地上。 鸡巴从席嘉腿心抽出,软掉后避孕套脱落,点点精斑甩在了席嘉泥泞的腿心。 大概此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荒唐事了。 席嘉抬眼看到震惊到失语的赵柯语。 而程颂英俊的脸上出现扭曲的表情,席嘉第一次看到程颂脸上显现出如此浓墨重彩的情绪。 他一向是淡淡的,哪里都淡淡的,淡的索然无味,淡的让席嘉觉得虚伪又替他觉得累得慌。 席嘉被突发事件震惊了几秒。 然后坦然合住被操得大张的腿,不以为然的移开视线,顺便掀在了腰上的短裙捋下去,将被掏出的奶子也塞进了衣服里。 赵津咒骂了一声,起来,“你他妈的有病?” 他上前揪住程颂,一拳打在了程颂脸上,才看清了自己打得竟然是谁。 赵津眼睛也睁大了,“你……” 赵柯语急的拉开了赵津,她对眼前的荒唐事感到咬牙切齿:“哥,你怎么在这里,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我只是……” 赵津看看席嘉,又看看程颂,“你们……嘶啊……” 他话没说完,程颂舔了舔后槽牙,一拳打在他脸上。 赵津疼得面目扭曲,程颂又是一拳,而后一脚将赵津踹在了地上。 席嘉皱起眉,看得自己骨头也跟着疼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 赵柯语急忙拉架,“嘉嘉,你倒是说句话,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能对嘉嘉做这种事情!” 赵津嘴角流血,半身狼藉,甚是狼狈。 “程颂,你疯了吗?” 眼看着程颂又要动手,赵柯语慌得又拦:“你先冷静一下,大家有话好好说,这事是赵津做的不对,我们……” 程颂打断赵柯语:“滚,都给我滚!” 赵柯语认识程颂多年,从来程颂都是最冷静理智的那一个。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火,又或者说,首当其冲直面他的怒火。 她一时间也被吼得六神无主,眼底溢出了点晶莹的泪光,为了掩饰,她转向赵津:“叫你走,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事情!” 赵津一手扯上裤子,离开了房间。 赵柯语向程颂保证:“我会处理好的。” 两人走出去。 程颂眼睛扫到地毯上的避孕套,以及自己乱七八糟,沾满体液的床,怒火没有消减,反倒是愈演愈烈。 席嘉裙子上的吊带早就扯烂了,一对豪乳塞不回去,她拉起被子遮在胸前,旁观着程颂的怒火,十分无语。 “你吼赵柯语干什么?把人家都吼哭了,多委屈啊!” 程颂听着,竟然笑了一下。 他一步步逼近床前,“所以你现在是在把恬不知耻当做骄傲?席嘉,你回国满打满算有三十个小时吗?是根鸡巴都能肏你?” 程颂出言侮辱,席嘉脸色拉了下来。 “你嫉妒的话,你也找他回来,让他肏你啊。” 席 分卷阅读8 嘉拍拍床,“就在这里肏,趁床还热乎。” 她又顺手拿起床上掉落的避孕套,里面还装着赵津的精液,朝程颂身上狠狠砸了过去。 “看不惯你就闭上眼睛,给你脸了是吧,我的生活轮得到你指指点点?” 席嘉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要下床,她出言讥讽:“你还是比较适合去管你娇滴滴的未婚妻!” 她没能下得了床。 因为程颂面色阴沉,将她推回了床上。 “你他妈的晃着奶子又想去勾引谁?” 席嘉摔在床上,气笑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称颂,你他妈的不是人【h】 “说啊!” 程颂欺身而上,握住席嘉想要抵抗的手腕,“是不是有根鸡巴就能上你,你就这么缺男人干?” “滚开!” 席嘉怒不可遏,一巴掌甩在称颂的脸上,“滚!” 程颂攥着席嘉的手,将上半身直起的她又摔回床上,抬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席嘉大惊,“你有病啊!” 程颂扯着床单,凶狠的在她腿心擦拭,“是个男人都能内射你?是不是?” 席嘉夹紧双腿,阴唇一阵瑟缩,小腿踢在程颂身上,挣扎,“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没资格管我,你……” 她忽然住了嘴。 因为程颂收回了擦她腿心的动作,转而急躁的扯开了自己的皮带。 席嘉瞳孔紧缩,夹紧了双腿,阴道里一阵痉挛,瑟缩,绞紧。 紧张之下,她吞咽了一口唾沫,震惊的看着程颂。 程颂却伸手将她翻了过去,欺身压上,健壮的男性身躯覆盖在背上,覆着薄茧的手从她腋下绕过来,握住了她的奶子,猛力揉搓。 程颂身上的浓烈发散的男性荷尔蒙让席嘉失语了一分钟,在他的手粗鲁的揉搓她的奶子时,席嘉奶尖一阵过电,清醒过来,死命挣扎:“你放开我,程颂,你放开我……” 程颂剥开她的短裙,露出了柔软白嫩的翘臀,白的刺眼,又圆又翘,蜜桃一般,让人兽性大发,只想骑在她臀上顶撞。 席嘉忍不住拱了一下腰,心脏都开始颤抖,“程,程颂,你要干什么……” 没人回答他,只是压着她脖颈的手越发的炽热,还有程颂粗重的喘息,几乎要将她淹没。 粗大的东西挤进了她的腿心,狰狞吐水的龟头沿着逼缝上下滑动,程颂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咬住她的后颈,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脸按进了床褥中。 与此同时,灼热的鸡巴顺着汩汩而出的体液,滑进了完美包裹住他男性器官的销魂之地。 席嘉皱起眉,后背拱起,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全身,随着那根鸡巴的粗鲁闯入,小穴里像是饥渴了许久一样,逼肉齐齐蠕动,淫液不要命的分泌而出,浸泡着鸡巴。 席嘉的脸埋进被子里,屁股插着程颂紫红色的狰狞肉根,她咬紧唇,几乎窒息,喉咙里溢出呜咽,手脚发麻,竟然莫名其妙的湿了眼眶。 肉根完美的契合在她的阴道里,堵得严严实实,肉和肉完美贴合在一起,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每次随着呼吸跳动,席嘉阴道里都像是被烫伤了一样,逼肉一阵痉挛。 “程颂,你他妈的不是人,你去死!” 席嘉勉强清醒,猛烈的挣扎起来,连接着肉棒的屁股左摇右摆,然而她不仅没能逃脱掉烙铁般侵入的肉棒,棱角分明的龟头反而在阴道内壁戳中了软肉。 席嘉腿心一酸,腰瞬间没了力气。 程颂的手掐住她的臀,挺腰撞击在她腿心,咬着牙,面目狰狞。 “别人的鸡巴能肏,为什么我的就不行?” “你不配,你不配!”席嘉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浑身软烂,哽咽着骂他,“你就是个残缺品,你有病,程颂你有病,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反抗引来程颂更血腥的镇压,那根狰狞的鸡巴开始在席嘉逼穴里抽送,插得阴道里的逼水咕叽作响,席嘉的逼口被撑的发白,淫液滴滴答答往下流,还没肏几十下,水就流的到处都是。 “你被别人操得时候,也这么骚吗?见到鸡巴就饥渴的合不拢腿,席臻就是这么教你对着男人敞开腿的吗?” 程颂把席嘉的腿心撞得糜红一片,坚硬的耻骨和紧实的小腹拍打在席嘉柔嫩的翘臀上,撞得席嘉肉浪翻滚,脚趾蜷 分卷阅读9 缩,大腿发抖,逼肉痉挛的吸着鸡巴不放,紧缩的阴道却又被铁杵般的鸡巴狠狠的顶开,硕大的龟头直直捣向宫口,顶的席嘉小腹饱胀,几欲呕吐。 宝贝投珠珠~ 赵柯语和赵津砸门【h】 “说话啊,怎么不骂我了?嗯?” 程颂眼底发红,啪啪啪的肏的人性尽失,攥着席嘉的手腕把她的脸扭了过来,声音冷厉。 “继续骂!席嘉!” 席嘉满身是汗水,被压得喘不过来气,她瞪着俊脸扭曲的程颂,刚要开口。 程颂忽然堵住了她的唇,凶狠的吸吮啃咬,将她的舌含入口中,用自己的舌裹住吸吮,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铺天盖地的都是程颂的味道。 席嘉喉头溢出呜咽,腿心夹着程颂的鸡巴,差不多是放弃抵抗了。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程颂这一贯完美得像个假人的人也早就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席嘉被吻得两眼发晕,脸部通红,像是要滴出血。 门却砰砰砰的响起来。 赵柯语一边敲门,一边呼喊:“程颂,你不要着急,我已经通知人了,我一定让我哥负责,你不要生气了!” 席嘉顿时夹紧了腿,舌尖被吸得探出唇外,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赵柯语竟然没走。 程颂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将席嘉强行合拢的腿分开,在她逼穴里大开大合的挥舞着鸡巴,操得啪啪啪响。 赵柯语急着厉害:“嘉嘉还是孩子,你不要对着嘉嘉发脾气,程颂,你开门好不好?” 屋里没人回答,赵柯语失落。 客厅沙发上,赵津拿着镜子,张开嘴观察自己被打松了的牙齿。 “啧,真他妈的操蛋!” 他是正儿八经走时装周的模特,过几天还有秀要走。 现在脸被打成这样。 “成年人约个炮怎么了?程颂就他妈的就是个控制狂!” 赵柯语气得把冰袋扔在赵津身上,眼底泪光还没散去,又浮起了些许,“你还好意思说话,你知不知道嘉嘉还是未成年,程颂非得要气死我了,我已经告诉大伯了,你就等着吧!” 赵津刚拿起冰袋的手一颤,表情开始抽搐:“什么?未成年?你告诉我爸了?” 赵津起身就去砸门:“开门,程颂,你出来我们好好谈,我告诉你家暴是犯法的,程颂!” 门被踹得咣咣作响,在赵津脚下脆弱的就像是一片木板子。 门内,充斥着欲望与禁忌的因子,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干得热火朝天。 席嘉的脸毛巾枕头里,动弹不得,炽热的铁杵在腿心疯狂奸干。 眼睛和咕叽作响的小穴一同在流水,她难以自抑,神经发麻,想要发狂。 程颂已经疯了,绝对是。 门板砰砰砰作响,席嘉浑身神经紧绷,拱起脊背想逃,却被程颂按下去。 随后是更猛烈的疾风骤雨的猛插。 程颂咬住席嘉的耳尖,紧紧贴着她的背,身体随着奸干而律动,大床咯吱作响。 硬热的肉棒快要在湿热的穴里磨出火来,在门外一声声的叫喊中,肉棒钻进席嘉身体深处,马眼张开,浓稠的精液统统灌进了逼穴中。 席嘉手脚蜷紧,咬住了枕头。 程颂粗喘着,终于从席嘉身上起身,草草的将自己清理了一下,整理衣服。 席嘉瘫在床上,双腿张开,糜红的逼口被肏的一张一合。 浓稠的精液像是失禁般从她合不拢的小嘴中流出来。 程颂发泄完毕,表情恢复平常的冷淡。 但是眼睛盯着留着浓精的逼穴,额上青筋乱跳,刚刚塞进了裤子里的鸡巴又有硬起来的趋势。 砸破了程颂的头 席嘉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精液沿着大腿流下来。 门咣当一声,终于被赵津踹开。 席嘉满脸通红,胸口起伏,唇上口红在几次激烈的激吻糊得到处都是。 她抬起眼皮,推开门口堵得两人,回了自己房间。 席嘉情绪不好,谁都看得出来。 她擦身而过,赵津 分卷阅读10 忍不住伸手想说什么,赵柯语连忙将他的手拍了下来。 赵津叹气,烦躁的前后抚了两下自己的头发。 客厅里,赵津拿着冰袋贴在脸颊,和抿唇不语,脸色阴沉的程颂讲道理。 “我们这么好的关系,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真的没有任何诱奸的语言,行为,以及心思”,赵津说着,声音小了起来,“我不爱吃窝边草,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我也不会……” 席嘉今年十七岁,再过两个月十八岁生日。 而赵津不大不小,卡在要奔三的尽头,比席嘉大了一轮。 赵津态度非常好,“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没必要闹大,我也戴套了,身体更是健康,绝对不会传染什么疾病,等会儿大部队就要到了,到时我们就解释是误会一场,皆大欢喜,如何?” 程颂坐在单人沙发上,微微垂眸,看不清眼神里的内容,但下半张脸还是沉着,端着,油盐不进,真让人心累。 当初赵津劝赵柯语,程颂这人不适合结婚,更不适合和她结婚。 但是赵柯语一头扎进去,小女孩儿仿佛都有通病,病态般的迷恋完美男人有意无意流露的冷淡与深沉,在这种危险的若即若离下,随意为她做一点事情都能感动得痛哭流涕,恨不得把自己的肉都割了做成华丽的拼盘喂他吃下去。 可是冷淡从来都是底色,体贴与周到才是华丽的包装。 尚未进入婚姻,包装都岌岌可危,踏入婚姻后,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冷暴力。 但说得多了,只会激起逆反心理。 他自己活得在常人眼中都是一团乱,哪里有立场去指责别人奔向康庄大道的路。 只是忍不住的,语气还是散漫了起来,有点儿故意招程颂,发出感慨。 “其实你不回来,今天屁事儿没有。” 话音还没落,程颂就抬头,眼睛盯住了赵津。 眼睛里好像是没有什么,但就是让赵津感觉被“叮” ? 了一下。 “你胡说什么呢!” 赵柯语简直要被赵津气死。 赵津移开视线,忽然也失去了开口的兴致,转眼却看到卧室的门开了。 席嘉推着箱子,面无表情,连衣服都没换,只是在外面随意裹上了丝巾,唇上的口红显然是用纸巾暴力擦拭过,唇周都泛红了。 出于对程颂的不满,赵津越发的同情的席嘉,本来是一次美好的性爱,偏偏闹成这样。 只是他才站起来,程颂就已经几步走上去,高大的身影挡在席嘉面前。 “你做什么?” 席嘉抬起眼皮,眼底一片冷色:“滚!” 程颂没动,僵持了一会儿,他开口:“过几天再走。” “我让你滚”,席嘉一字一顿,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臭名远扬的垃圾。 赵柯语深吸两口气,看着俩人的架势,想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劝。 赵津拉住她:“人家一家人闹矛盾,你插什么手!” “过几天再走”,程颂语气平淡,弯腰伸手要去接过席嘉手中的拉杆箱。 席嘉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听不懂话是不是?” 赵柯语震惊,震怒,却被赵津死死摁住,“操心太多会早衰!” 程颂脸上还留着昨日那两个巴掌的红痕,以及被赵津一拳殴出的肿胀。 伤上加伤,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似的,将拉杆箱从席嘉手中抢过去。 席嘉自然是抢不过他,怒火下又是一巴掌。 程颂唇角紧抿,手推着拉杆箱,要送回卧室。 席嘉拉扯住他的胳膊,怒视他:“程颂!” “你刚来就回去,席臻会认为是我这个哥哥对你做了什么,导致你怒而回国,所以过几天再回去。” 席嘉真佩服程颂说这几句话时脸不红心不跳,平铺直叙的语气。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什么都没做。 她拦不住他,说不住他,更威胁不住他。 席嘉脸上情绪尽失,面无表情:“程颂,别逼我动手。” 赵柯语忍不了了,开口:“嘉嘉,有话好好说,现在这么晚了,就算要走,也明天再走,而且等会儿叔叔就会来。” 她在一边干着急,可惜根本就没人理她。 程颂坚 分卷阅读11 决的要将席嘉的箱子推回去,席嘉怒火中烧,和他拉扯。 和席臻一起生活十年,她还从没体会过这种被强行控制的感觉。 反而是门铃响了起来,大概是人到了。 赵柯语不敢怠慢,一边要去开门,一边提醒:“长辈们都来了,你们先消停一下。” 赵津忍不住扶额,搓了搓脸,只希望祸不殃及自己。 赵柯语开门。 发现来的不止是自己父母,程远森和大伯,还有程爷爷以及程奶奶。 赵柯语笑着把人往里迎,自己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屋内一声响动。 瞧见状况的人都表情怔住。 程奶奶嚎叫起来:“席嘉,你竟然对你哥下重手!” 席嘉十年未归,忽然就来了A市。 再怎么着都是带着程家的血脉,是程家的亲孙女,而且不抓紧着见,兴许到死了也见不着了。 俩老人这才巴巴儿的跑过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面。 席嘉胸口起伏,拿着花瓶的手垂下去。 程颂眼前晕了晕,额角一缕血顺着脸淌了下来。 这画面简直触目惊心,一下子就戳中了老人最敏感的那处。 老人的大叫也戳中了席嘉最敏感的那处。 她将花瓶随手砸在墙上,斜眼看向程奶奶:“大惊小怪,我们兄妹俩闹矛盾,关你什么事儿,老妖婆!” 席臻偶尔会讲过去的事情,拿出来当笑话讲,其中提及词汇最多的就是老妖婆。 席嘉耳濡目染,不会叫奶奶,脑子里只有“老妖婆”三个字。 以至于现在脱口而出,十分顺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成为了绝顶的异类。 程颂没管自己被砸破的额角,只是长臂一伸,打开了书房的门,将席嘉的拉杆箱送了进去,又锁上了门。 程颂,你是在借题发挥 席嘉烦得慌。 不认识的人一大堆,还都是些老东西。 她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狠狠一甩,把这群人都隔绝在了门外。 连程远森的脸都没扫到,或许扫到了,她也不知道。 席嘉反锁上了门,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手有些黏,她伸出手看了看,才发现手上沾了点血。 她明明没碰到程颂的额。 席嘉反应过来,抽出纸巾探到还是火辣辣的腿心,擦了擦,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胳膊抬起,放在眼睛上,像具没了生气的尸体一样,平躺着,连呼吸都微弱了。 外面喧哗了好一阵子。 程颂简单的将额角的血擦掉,证明自己只是被砸破了点儿皮。 将吵吵闹闹的长辈安抚好,又说明今天的事只是一场误会,而后对赵柯语的父母亲人表达了一番歉意,和程远森说了一下席嘉回来的前后事情,最后再将他们一一送走。 关上门,总算是得了空闲,却发现赵柯语还在。 程颂唇角肌肉动了动,勉强挤出点儿笑意:“吓到你了吧。” “小孩子都这样”,赵柯语叹口气,“医药箱在哪里,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了”,程颂推辞,“我有点累了,先去冲个澡。” 进了浴室,程颂表情淡下来,他简单冲洗完,却没有关掉水,而是任由花洒的水一直往下喷溅。 他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的和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镜子里的人很年轻,却透着股未老先衰的气质,没有什么生气。 年轻一代压力大,想得多,负重前行,统统是未老先衰,混在一起其实合群的很。 且年少老成,成熟稳重,从来都是褒义词。 程颂记得席臻说过。 人活着,其实怎么活都挺好,只要是你自己选择的活法。 面子一套,里子一套。 跟着天性欲望作斗争,最后反噬的都是自己。 年少时他和席臻闹得那么不愉快,现在果然都如她所言,反噬到了他自己身上。 客厅里,赵柯语将打扫的碎瓷片放进纸盒子里,写上“小心碎瓷”的警示语。 分卷阅读12 程颂的房间里一团乱。 赵柯语打开衣柜,拿出新的床上用品换上,又将地板拖干净。 程颂的床品都是纯色,换下来的这套是浅灰色。 在将换下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时,她看到床单上有些深色痕迹,凑近了看,才发现是未完全干涸的血痕。 还夹了点儿其它的不明液体。 赵柯语不是未经人事,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浴室里,水声还在响。 赵柯语凑近门,开口:“听得到吗?程颂?” 程颂嗯了一声。 “我换床单的时候,看到床单上有点儿血迹,好像是嘉嘉的,要不我去买点药回来吧。” “我知道了,我去买。” 赵柯语下意识点点头,点完了才想起程颂看不到。 浴室里水声不听,她试探着开口:“那我,先回去了。” “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赵柯语有点失望,但现在席嘉也在,两人正在闹矛盾,她也实在是不适合留宿。 “好,你早点休息,仔细处理好伤口。” 赵柯语拿起包,在离开前,确认了下一切都已经收拾完毕,才关上了门。 她给赵津打电话:“哥,你过来接一下我嘛。” 程颂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半干。 客卫里水声淋漓。 席嘉在里面。 程颂穿上家居服,拿了手机,确认了一下书房的门紧锁着,无法打开。 他拿了手机,这才出去。 席嘉侧躺在床上,胳膊枕在头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程颂推门而入,端着一杯温水和药物。 “没人教过你进门要先敲门吗?” 席嘉坐起来,眼神冷漠。 程颂将水递到席嘉面前,掌心放着药物。 两粒紧急避孕药,两颗消炎药。 席嘉面无表情的将药放进喉咙,喝了口水,仰头咽了下去。 程颂接过水杯,转身要走。 “程颂。”席嘉叫住他。 程颂回头望。 “你是借题发挥。” 席嘉眼底还泛着红色,紧紧盯着程颂的瞳,咬字清晰。 醉酒,暴怒之下的行为。 统统都是潜意识本就存在过的思想。 况且他没理由暴怒。 他只是借着机会,用暴怒去掩饰,合理化自己的龌龊行为。 赤裸裸的强奸。 早有预谋的强奸。 谁能想到长辈眼中年轻一代典范的程颂,是个对亲妹妹下手的强奸犯。 从他突然从晚宴上回归,再到捉奸在床时愤怒的质问。 统统都是为了接下来的强暴做铺垫。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席嘉的脸因为无法形容的愤怒,变得越来越红,泪从眼眶里落下来。 程颂往回走了两步。 俯下身,“那你呢?” “你的愤怒是因为恶心,还是因为我对你使用了暴力?” 做人最好要诚实,不是为了无愧于天,更不是为了无愧于地。 是为了不和自己拧巴。 不把自己逼上绝路。 席嘉深呼吸了一下:“你就是个强奸犯!” 她躺下去,闭上眼:“我没有报警,是对你最大的宽恕。” 若是报警。 身败名裂,失去一切的只会是扎根于A市的程颂。 “对不起。” 程颂开口,“我知道,是我的错。” 她把他的卑劣看的一清二楚。 大概这就是血缘的奇妙。 如此陌生,却又如此了解。 席嘉紧闭着眼。 整个人已经拧成了一团乱麻。 门被合上。 过了一会儿,又被敲响,程 分卷阅读13 颂推着她的箱子进来。 蹲在地上,将东西分门别类,一一放进衣柜或者桌上。 做好这一切。 他将席嘉探出被子外的手放进去。 蹲下去,他知道她没睡着。 “为什么呢?” 他自己回答,“我也不知道。” 席嘉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是程颂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攥得她发疼,脸悬在上方,没什么表情。 手腕上的疼却逐渐散发出了奇异的热度。 她被压在身下,小穴被疯狂顶撞。 席嘉气喘吁吁,伸手去抚摸上方的脸。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张脸应该是赵津的,她摸上去,那张脸忽然又变成了一张和她肖似的脸。 程颂的脸压下来,对她说。 “你也承认了。” 微妙的情绪,从四目相对就已经存在。 在肢体接触时碰撞出幼芽。 她的愤怒来源于程颂的卑劣与强迫,而不是性交本身的背德与耻辱。 而她也亲口,在程颂面前承认了。 我是席嘉,这是我爹地 席嘉一整夜都昏昏沉沉。 轻薄的窗帘挡不住刺眼的朝阳。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 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 大清早的就来扰人安宁。 门铃锲而不舍的响。 席嘉只得去开门。 门打开,面前站着一个老男人。 五官熟悉又陌生,脸上刻意做作的笑却取悦了席嘉。 “是你啊。” 席嘉毫无尊重,倚着门框,双臂抱起,很是自来熟的挑起眼尾:“来干嘛呀?程先生?” 她语气轻慢。 对程远森的不屑都写在了qun⑥35思8?0.9思0整理眉梢眼角。 讲道理,程远森在这个年纪保养得十分不错。 不但没有秃顶,大肚腩,满脸横肉。 反而常年健身,肌肉紧实,脸虽不复从前,但添上的几根皱纹,也别有一番味道。 席臻曾经说,程远森最大的优点就是长了张让她总是目眩神迷的脸。 席嘉也这么觉得。 至少程远森给了她一半的优质基因。 现在这张脸一见面就摆出的讨好姿态,让席嘉很是受用。 程远森朝里望了望,想进去的意味不言而喻。 席嘉挑眉看着他,非得等他回答。 程远森叹了口气,“你跟你妈说说,别让她回国了。” 席女士也要回国? 席嘉倒是不知道。 席嘉只知道她近月和朋友又合开了一家画廊。 还挺忙得。 程远森坐在餐桌旁。 席嘉洗漱完了,打开冰箱,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冰箱里还有三明治。 席嘉不客气的一并拿了,坐在程远森对面,毫无形象的大口吞咽。 她边吃边忍不住好笑。 “席臻回国关你什么事,你这么怕她,你可以在她回国的时候逃离A市啊。” 程远森也知道来找席嘉劝说没用。 他就只是来顺便试试而已。 主要目的。 当然是来看这个已经十年未见的女儿。 程远森又叹气:“我要是敢逃,还不被她编排死。” 他穿得人模狗样,长得一表人才,也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了。 结果在席嘉面前,跟个受欺负无处伸冤的小老头似的。 真会装。 席臻说过,程远森这人惯会装傻充愣逃避问题,浑水摸鱼从中得利,最后滴水不漏的将自己摘出乱局。 这种人不适合做丈夫,因为他会变成窝囊废。 更不适合做爸爸。因为会变成凌驾于子女之上的恶棍。 分卷阅读14 他最适合做冤大头。 有用的时候就拎过来欢欢乐乐。 没用的时候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席嘉喝下最后一口牛奶,问程远森:“今天有行程安排吗?” 从商场出来。 席嘉已经换了一身着装,她勾着程远森的胳膊,摘下墨镜,“有空房子吗?我以后回A市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买了那么多东西,还都得送到程颂那里。 程远森:“你现在住的那栋怎么样?” 席嘉撇嘴:“那又不是我的。” “他明年估计就结婚了,他有婚房。” 说起来,程远森觉得很满意。 明年程颂二十五岁,结婚后一年生孩子,二十六岁当爹。 刚刚好。 席嘉瞥向程远森:“那我也要婚房,要和程颂一模一样的婚房。” 程远森嗨了一声:“你才十七岁,结婚不是早着呢。” 席嘉脸色耷拉下来:“借口,你就是觉得我不配有婚房吗?偏心!” 她松开程远森的胳膊。 戴上墨镜,昂起微尖的下巴:“席臻说的真对,你小时候就讨厌我,席臻为了我,离婚,远赴外乡,我们孤儿寡母……” 程远森可听不得这话。 “偏心”这词是所有家长的逆鳞。 抓住席嘉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 “买买买,儿子有的闺女怎么能没有,咱买一模一样的!” 席嘉这才满意。 眯起笑眼鼓掌掌。 “程远森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爹地!” 席臻还说过。 对程远森,要实行夸夸夸政策。 他做了件人事儿,就得使劲儿的赞美他。 他才觉得自己做得是有价值的,上赶着继续为你服务。 席嘉连套路都演的这么敷衍,浮夸,不耐烦。 程远森简直哭笑不得。 席嘉恨不得把“你要讨好我,我才会敷衍你”的意图写在脸上了。 高尔夫球场。 席嘉换了一身装备。 一杆挥出,程远森赞不绝口:“比我打得好!” “那当然”,席嘉勾起唇角,得意,“我比席臻打得都好。” 程远森将水拧开瓶盖,递给席嘉。 席嘉喝了两口,“我打得好的可不止高尔夫球。” 程远森兴致盎然的听着席嘉吹嘘自己。 在她的口中,她简直就是十项全能,毫无弱点。 席嘉的高马尾在她眉飞色舞的讲述中甩来甩去。 恨不得把程远森拉去自己的根据地,看看她短短十年的辉煌史。 程远森难得当了一回倾听者,听得津津有味。 席臻说她爱席嘉,程远森说:“我也爱。” 席臻对他说:“席嘉是我生命中的朝阳,你永远也不会懂这种感受。” 程远森说:“你也是我的朝阳。” 席臻嗤之以鼻:“需要时,就乐得瞅瞅,不需要时,就扔进沟里的那种朝阳吗?” 程远森只是小小的走了个神。 席嘉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面前,震得水杯都晃了晃。 “你怎么不听人说话呢?” 席嘉生气了。 她正神采奕奕的讲述自己带领学校帆船队成员叛出自大白男队长的统治,勇夺冠军的事迹。 一低头发现伪忠实听众根本在走神。 程远森急忙瞪眼辩解。 “在听呢,在听。” 席嘉:“呵,那你怎么不发表意见?” 程远森很诚实:“我十几岁时整天只知道打篮球打游戏抄作业,我怎么对你发表什么意见?” 席嘉又开心了。 俱乐部的熟人过来打招呼。 程远森介绍时,顿了顿。 席嘉已经伸出手揽住程远森,微笑:“你好,我是席嘉,这是我爹地。” 分卷阅读15 “我闺女,亲生的”,程远森笑得发自内心,拍了拍席嘉的背,“特别优秀。” 赵柯语下了班,想了想,联系了席嘉。 程颂工作忙,她这个未来的嫂子有义务陪着人生地不熟的席嘉逛逛。 席嘉回得很快,把地址发了过去。 叫她:“你过来,一起玩啊。” 傲慢无礼,自大狂妄 席嘉表情认真,细细的眉拧起,挽起的卷发垂在白皙的颈边。 打桌球有发力以及发力点的技巧。 但是再好的技巧,都比不过熟能生巧。 席嘉一杆击出。 没进。 她啧了一声。 程远森笑呵呵的:“你啊,好胜心太强了。” 他俯下身,瞄了一会,进球了。 席嘉嘁了一声:“人没有好胜心,还有什么意思。” 她做什么事,都是奔着第一去的。 程远森感慨:“也是,年轻人就该有向上的朝气。” 席嘉:“那中年人和老年人就不配有向上的朝气了吗?你有吗?” 程远森被怼得一愣一愣的。 席嘉:“得过且过的人,才没资格评价我。” 她说话是真的不好听。 行事更是肆意妄为。 年轻人的逞凶斗狠,不服管教,自大狂妄,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程远森给她讲道理:“你啊,还是太年轻了。” 席嘉嗤了一声:“年轻人当然要有年轻人的样子,要不然直接进化到老年状态吗……” 席嘉出言讽刺了一半,忽然古古怪怪的笑了。 “哦~” 她恍然大悟似的,“把我也刻成程颂的模子吗?” 简直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席臻。 程远森唉声叹气,“说不过你,你也不小了,马上触礁了就知道怕了。” 席嘉更鄙夷了。 “我才17岁。” 正是人生大好,敢闯敢拼的时候。 人生才启程,竟然就不小了? 席嘉真不知道这年龄焦虑是怎么下沉到17岁的。 “算了,算了”,程远森摇头晃脑,“你记得,凡事儿都还有我这个爸爸给你兜底,你尽管去闯就对了。” 席嘉开始瞧着他烦了。 “吹什么吹,装什么大尾巴狼,真要发生什么事情,最后给我兜底的只会是席女士!” 程远森嘴里发苦。 现在除了席臻,有多了一个不吃他那一套的小席臻。 赵柯语赶过来,看见席嘉,招手:“席嘉。” 她过来,包还没放下。 席嘉将球杆塞进她手里:“帮我打一杆,我喝水。” 赵柯语放下包:“我不会打,你们玩吧。” 她看向程远森,有些腼腆,“伯父。” “不会?不会让程颂教你啊!” 席嘉喝了口水:“打电话让他来,他总不至于不会!” “他很忙的”,赵柯语摆手,唇角抿出专属于程颂的笑弧,“而且我也对打桌球不太感兴趣。” “忙到教你打个球都不会?” 席嘉开始想翻白眼了,她好笑,“你是找了个联合国秘书长吗?” 赵柯语包容席嘉的口无忌惮,笑着摇头,“真羡慕你。” 把什么事情都想得这么简单。 想玩玩,想闹闹,想一出是一出。 没有烦恼,也没有压力。 有的只是所有人的包容与宠爱。 席嘉总是在赵柯语脸上读出这么一种意思—— 你还小,理解不了我们大人的世界。 大人的世界又如何呢? 大人的世界,都是大人自己选择出来的世界。 大人的无奈,都是自己选择的无奈。 大人的路明明都是大人自己选的,自己跳不出圈子,没有勇气,最后 分卷阅读16 再反倒是自我催眠,把自己催眠出了优越感,把自己美化成了负重前行的修行者,裹挟着其他人也赶紧钻入圈子,服从规则。 席嘉撇起唇角,对着程远森做了个鬼脸。 你还真是找了个好儿媳妇。 她表情鲜活生动,即使五官移位,做个鬼脸都是漂亮的。 程远森回给了席嘉一个鬼脸。 只是从来没做过,表情滑稽可笑。 他是警告席嘉:别把你哥的婚事给搅了。 席嘉觉得程远森真是杞人忧天。 别说是用嘴了,她就算是用暴力,把赵柯语打个半死。 赵柯语也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到程颂面前,死在程颂面前。 席嘉拿起手机,给程颂发消息,“快点过来。” 程颂半夜发起了高烧。 他昏昏沉沉,晨起吞了两颗退烧片,给席嘉做了三明治放在冰箱里,又倒回卧室。 席嘉的消息发过来时。 他正在把席嘉上午购物的成果分门别类的规整于卧室。 看到程颂过来,席嘉将球杆扔给他。 程颂接住,他脸上还浮着红痕,额角伤口结了浅色的痂。 席嘉斗志昂扬:“赵柯语说她不会打,你教她!” 桌上十五颗球码放整齐,显然是等候了程颂有一会儿了。 赵柯语失笑摇头:“我真的不会,你们玩吧。” 席嘉催促程颂:“快点,我就不客气,先开球了。” 她一杆击出,十分随意。 无球入袋。 程颂看了席嘉一眼,走到赵柯语身边。 “我教你。” 他将球杆塞进赵柯语手中。 双臂从他身后绕过,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使用球杆。 身体靠近,呼吸照拂。 赵柯语耳根热了热,心跳有些加速,连头顶的白炽灯都有些摇曳。 程颂眸子微微眯了眯,在专心瞄球的间隙,抬眼看向了席嘉。 席嘉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歪了歪头,扬起了白皙微尖的下巴。 傲慢无礼,全是挑衅。 程颂眸光暗了暗,收回视线,握着赵柯语的手,一杆击出。 9号球入袋。 程颂教着赵柯语击出几杆。 赵柯语就自觉退出了这场比赛。 渐渐的,周围的人也都有趣的凑上来。 晚上十点半。 四人吃完了晚餐,随意逛了逛,程远森本来想开车送席嘉回去。 但是席嘉一副冷脸,他不触这个霉头,笑呵呵的挥着手开车走了。 赵柯语摇摇头,在心里感叹。 若不是席嘉,她这辈子恐怕也看不到程伯父这么平易近人,斟酌求好的样子。 席嘉坐在后座,靠着车窗,脸色很臭。 程颂在开车。 赵柯语凑过去和他耳语,“还生气呢。” 她又转头笑意温和的劝席嘉:“程颂留学时打过一阵子桌球赛,输给他不丢人。” 席嘉表情更臭了,呵了一声,将身子往车窗方向侧的更狠了。 赵柯语真是拿她没办法。 但是优点也有,性格直来直去。 根本不用猜。 赵柯语的住所还有些距离。 她闲着没事儿,将刚刚买的水果拿出来。 用湿巾将手擦干净。 然后开始剥柚子。 席嘉看窗外看得无聊,转头观察起赵柯语。 看她用做着精致裸色美甲的漂亮手指,将柚子细致的一块块剥好,上面的白丝儿都挑的一根不剩。 然后放在透明塑盒中。 剥完后,还没到地方。 她拿起一块,递到程颂的唇边,“尝尝。” 程颂撇开脸,只看着前方路况:“吃不下了。” 席嘉止不住的撇嘴。 赵柯语收回手,把塑盒递向席嘉 分卷阅读17 :“要尝尝吗?” 席嘉将整个塑盒都接到了手里。 尝了一块这饱含爱意的柚子味道是否有所不同。 啧。 酸到她一个激灵。 她很不客气的拿了一整块,直起身子,将毒手伸向了程颂。 程颂正在开车。 猝不及防,一只手按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往里塞柚子。 赵柯语惊呼:“嘉嘉,别胡闹!” 席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程颂猛烈的咳嗽,淡黄色的汁水弄得他衬衫上都是。 赵柯语急忙扯过湿巾给他擦拭,又拧开一瓶水。 “没事吧。” 程颂咳了好一会儿,把呛在嗓子的果粒咳出来。 声音都哑了,灌了好几口水:“没事,就是太酸了。” “是吗?” 赵柯语尝了一块,拧起眉。 将剥好的柚子和柚子皮一同扔进了垃圾袋里。 “早知道就不买了。” 将赵柯语送到楼下。 程颂并没有要送上去的意思。 只是贴心打开副驾驶车门,叮嘱她早点睡觉。 赵柯语十分受用,又依依不舍的邀请:“要不要上去坐坐,嘉嘉还是第一次过来。” 席嘉看了看腕上的表,懒得跟他们在这儿掰扯。 “你们上去吧”,她无聊的托着腮,“我自己开车回去。” 程颂明知故问:“你有驾照吗?” 席嘉:“警局也能睡。” 赵柯语眼看着两人一言不合又要闹矛盾。 她将程颂推回驾驶座:“你们快点回去吧,我上去了。” 一路无言。 席嘉靠在车窗边缘假寐。 车窗打开,她的手搁在窗上,夜晚的风温柔中带着凉意。 吹在皮肤上,像是情人的安抚。 她今天跑了一天,有些累了。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 光线昏暗。 程颂拉开车门。 席嘉腿伸下去,要下车。 程颂却欺身而上,席嘉重心不稳,被推倒在真皮座椅上。 【这章快三千字了,真是超肥的加更,投个珠珠鼓励呀,宝贝儿】 原来程颂,是个奸淫血亲的禽兽【H】 席嘉重新坐起来。 地下停车场十分寂静。 两人分据一端。 席嘉前倾身体,将烟盒夹过来。咬了根烟在齿间。 她转向程颂,凑近。 程颂掏出打火机。 “啪嗒”一声,火苗燃起。 席嘉眯起眼睛,吸入尼古丁,坐了回去。 她摇下半截车窗,看着窗外白色的墙。 一根烟即将见底。 席嘉吐出一口烟雾,看向程颂淡漠沉静的侧脸。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她的眼睛斜斜的瞟在程颂身上,冷漠审视中,带着点高高在上的鄙夷与调笑,微尖的下巴抬起。 “怎么才能合理再对她进行一次强奸呢?真是愁人,毕竟同样的套路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席嘉弹了弹烟灰,视线和今日在台球桌旁的挑衅并无分别。 只是傲慢中,又多了些由内而外的讽刺和鄙薄。 程颂抬起眸,慢慢盯住席嘉的眼睛。 下一刻,他毫无预兆的袭击,含住了席嘉的红唇。 激烈的亲吻让席嘉动弹不得,舌被裹住,吸吮,程颂的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脑勺,托起她的脸,舌刷过她的牙齿,将她口腔内的烟气都一一卷走,席嘉额角很快浮起细细的青筋,夹着烟的手还搁在窗外,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 在席嘉窒息的前夕,她被放开。 “程颂”,席嘉抬起手,口红糊得到处都是,她深深吸入最后 分卷阅读18 一口,转身将烟头扔了出去。 “你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程颂趁着她转身扔烟的功夫,将她压在了车窗上。 席嘉被推的小半个身子在车窗外,她额角的青筋鼓起,挣了挣,没挣开。 程颂已经剥开她的短裙,露出了白皙圆翘的臀。 “妈的!” 席嘉咬牙,“放开我!” 程颂咬开了避孕套,戴上,早就硬起的器官抵在席嘉股缝,滑入她的腿心,在缝隙处来回磨蹭了几下。 太硬了,太烫了,隔着一层塑胶套,都让席嘉开始神经发紧。 “也许你天生就该被变态干。” 程颂低低的抽气,按着她的后腰,看着自己粗大的鸡巴,一寸寸的没入席嘉粉嫩的小穴。 “不然怎么蹭了几下,就开始流水。” 小穴将鸡巴整根吃下。 席嘉腿根颤了两下,闭上眼睛,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尾椎爬向大脑皮层。 双腕背在身后,被程颂紧紧攥在手心。 他扯着她的手腕开始顶弄,粗大的鸡巴捣入深处。 停车场空旷宽阔,时不时一束车灯从远处打过。 席嘉额上冒汗,身后程颂的耻骨和紧实的小腹拍打在她臀上,肉和肉碰撞,弹开,又碰撞,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粗黑狰狞的鸡巴在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挤压的阴蒂开始充血挺立。 淫水在一次次顶撞中捣弄得原来越多,鸡巴在小穴中插出淫浪的咕叽声。 程颂的一只手绕过席嘉的胳膊,捏着她的奶尖,揉了几下,奶尖充血挺立,硬硬的绽放在程颂手心。 他上瘾,又去捏另一个。 “被捉到你就死定了”,席嘉一张脸被快感折磨得满是淫欲,她本就松松挽起的卷发,在性交的晃动下挣脱了皮筋的桎梏,全部散落开来。 “所有人都会知道,原来程颂,其实是个当众奸淫血亲的禽兽!” 赵柯语这种小白花,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变态【H二更】 戳在穴中的鸡巴抖了抖,再次胀大了些许。 男人的手从车窗伸出去,抓住了席嘉和车子一起暧昧晃动的卷发,很快,发尾和车子晃动得越发厉害。 席嘉耸起脊背,想要挣脱束缚。 一束车窗忽然打了过来。 程颂的银色腕表折射出光斑。 席嘉眯起眼睛看过去,人却被程颂扯进了车里。 车窗升上,车内温度急剧升高。 席嘉的身体落在座椅上,弹了弹,被穴心的鸡巴顶了回去,程颂按着她的大腿,分开,将肉棒一次次喂到她的身体里。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模糊,悬在上方。 席嘉双腿被迫大张,淫浪的姿势让她身不由己的收紧穴肉,在异物插入时舒展,在它抽出时吸吮,下面的小嘴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识,吐着水儿邀请着心仪的鸡巴进来做客,反反复复的玩着活塞游戏,乐此不疲。 席嘉的身体难以抗拒的享受,她的手伸上去。 程颂的脸悬在上方。 席嘉轻佻的拍了两下程颂的脸,然后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得一声,十分响亮。 程颂脸上浮起掌印,他看她,席嘉眯起眼睛,脸颊潮红,汗湿的发贴在脸上,她被干得全身肉浪起伏,对着他歪了歪头。 “打这边”,他声音压抑,凑近席嘉,“这边还没被打过!” “真是下贱!” 席嘉反手勒住他的脖子,穴心的鸡巴热到她几乎承受不了的地步。 “你就是个活该被凌辱的低贱货色”,席嘉双腿圈起来,夹住他的腰,拍狗一样的赏了他几个巴掌。 她笑,指甲恶狠狠的掐进程颂的背脊。 “程颂,你这么变态扭曲的一个人,赵柯语这种上赶着送的小白花怎么能让你满意!” 程颂全身的血都汇集到了下半身。 他伏在席嘉身上,双眼发红,腰身下沉,越来越粗硬的肉棒几乎将她贯穿。 席嘉昂起脖子,眼底被欲望裹挟出邪恶。 她右手摸到他的皮带,扬手抽了出来 分卷阅读19 ,反手打在他的背上。 “爽吗?你喜欢这样对吧!” 一条条红痕在程颂背上浮起。 席嘉使出了全身力气,身上汗水在偶尔射来的车灯下闪出晶莹的亮光。 皮带抽在程颂背上。 火辣辣的痛觉,和赤裸裸的凌辱让程颂神经发紧,所有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流窜。 他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席嘉弄死! 插进逼穴里的鸡巴一次比一次生猛,用力,淫水多得流到真皮座椅上,更多的被高速捣弄出白浆,在抽插顶弄中被甩得到处都是。 “下贱货色天生就该挨打!” “跟赵柯语做爱一定是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感觉吧,才让你上赶着来求虐!” “她跟个木头一样躺在床上,任你摆弄,怎么能有快感呢?” “她就该让你跪在地上,给她舔穴,因为你这种货色,天生就该跪着伺候人!” 皮鞭抽出“啪啪啪”的声响。 血液汇集的同时也在燃烧。 身下摩擦得快要起火,糜红的洞穴媚肉外翻。 快感在高速顶弄中磨出了痛感,席嘉咬紧后槽牙,将皮带绕在程颂的脖子,两手栓紧。 射来的车灯照亮她剧烈高潮而扭曲的脸。 皮带收束,完美的绕紧了程颂的脖子。 “你看,你多适合当我的狗!” 高潮迭起,以至于她用力到几乎窒息。 程颂的脸比她更扭曲,双眼通红,脸色因为缺氧而发紫,额角青筋几乎跳出皮肤,龟头的痛楚,射精的快感和绑束窒息的恐惧一同袭来。 他以为自己死在了席嘉的身上。 死在了她绞紧收缩的阴道里。 申明:本文不涉及SM,任务,出现皮鞭,凌辱,咒骂的情节只是单纯为了刺激而已。 以及:不投个珠珠吗?宝贝儿? 共寝 席嘉情绪来得浓烈,但是消解得也很容易。 被裹挟着再次性爱坠入黑洞的怒火,统统发泄在罪魁祸首身上。 她向来憋不住情绪,绝不藏着过夜。 发泄完了也累了。 她坐在浴缸里,热水缓解了疲惫,浑身每一寸毛孔都舒展开来。 席嘉昏昏欲睡。 程颂终于整理完了席嘉的那一堆东西。 他进来,脱下衣服,拧开热水,调了合适的温度。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淋过颈上淤紫和背上发热的红痕,丝丝刺痛沿着神经蔓延。 程颂抬手,将温度又调高了些。 过热的水温让浴室水汽蒸腾起来。 席嘉抬起眼皮,看了几秒程颂。 “有病!” 还病的不不轻。 吹风机的声音响个不停。 席嘉吹了一半,找到刚买的精油涂上,又拿起吹风机。 程颂走过来:“我帮你。” 席嘉没客气。 她困得眯起眼睛就能睡着。 侧躺在程颂的床上,程颂半蹲着,一边吹,一边给她梳理头发。 终于吹完,席嘉将被子一卷。 打了个呵欠,眼角都困得流出泪水。 “你去次卧睡。” 程颂将吹风机收好,席嘉没听见开关门的声音。 她一睁眼,看到程颂站在床前。 “我只想睡我的床。” “呵”,席嘉想笑,又想到什么,古古怪怪的扔下一句:“随你便。” 两米的大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程颂躺下去,轻手轻脚拉过薄被,调了空调温度,关上了灯。 到了半夜,程颂是被冻醒的。 空调的风毫无阻挡的吹在他身上。 旁边席嘉将被子牢牢的卷在身下,睡得很是香甜安稳。 程颂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身打开柜子又拿出一床被子。 想了想,他又将被子放了回去。 分卷阅读20 回到床上,一点点的将被子从席嘉身下扯出来。躺进去,靠近她。 席嘉睡得很沉。 并没有醒。 程颂摸了摸她漂亮的长卷发,闭上了眼睛。 他第二次醒来,是被席嘉踹下床的。 “烦得慌”,席嘉连着枕头一起扔下了床,“我最讨厌和别人抱着睡了。” 你呼出来的气我吸,我呼出来的气你吸,全是二氧化碳,想想就膈应。 席嘉从来都是自己睡,甚至和席臻都只睡过一次。 两人自驾游,只剩一间房,那晚之后席臻就再也没和席嘉一起出去玩过。 席臻女士说,她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绝望的冷过。 早上,程颂泡了一包感冒冲剂喝下,他站在流理台前,问席嘉:“想喝什么粥?” “都是碳水,不喝”,席嘉坐在吧台前,打开电脑,“有水吗?” 程颂给她泡了一杯柠檬水,放在她手边。 眼睛瞥到席嘉打开了邮箱。 是某名校的offer。 席嘉粗略的扫了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欣喜。 看来并不是她的梦中情校。 席嘉合上电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瞥到程颂还在她身后,瞪了他一眼:“你偷看什么呢!” 看来梦中情校还是杳无音信,并且有不被录取的风险。 程颂打开冰箱:“拿鸡蛋。” 他比你顶的用劲儿,连吃奶都比你卖力【H】 席嘉半弯下腰,包臀短裙上扬。 她穿着褐绿色丝质光感衬衫,正在给套着黑丝的脚换上高跟。 换上高跟,她拿起包,手放在门把手上。 一只手从身后过来,按住了她的手。 程颂问:“去哪里?我送你。” 席嘉半转过脸瞥他:“如果你说这话时不顶着我,我可能会相信。” 话音未落,程颂向前一步,将席嘉摁在了门上,高热的掌心覆盖住了席嘉敏感的腰。 席嘉仰起头,无力的喘出一口气。 “下次别穿短裙,也别穿黑丝”,程颂手探下去,覆着薄茧的指腹摸上席嘉挺翘圆滑的臀。 “同处一室,很危险。” 话音未落,“嗤喇”一声,黑丝被扯破。 席嘉手按在门板上,讥嘲:“我全身裹上黑袍,你的性欲也一样高涨。” 肉棒顶端带着湿意,顶进席嘉腿缝,抽动了几下,研磨开紧闭的肉缝,腰身下沉,没入小穴。 昨天激烈性爱的红肿还未散去。 灼热的肉棒硬挺的入穴。 又疼又爽。 席嘉拧起眉,她的身体简直抗拒不了这根鸡巴。 原始的性冲动和禁忌的血脉伦常相撞,习嘉咬住下唇,欲望高潮,她抑制住喉中的尖叫。 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和世界上另一个自己做爱。 席嘉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门,勉强缓解身体的燥热。 程颂的胯压着她的臀振,鸡巴在水穴抽动,止不住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席嘉叫了两声,喘了起来,程颂的手把着她的腰,又移上去,捏住她的奶尖。 直到两颗奶尖都硬硬的抵在他掌心,他才满意的按住席嘉的小腹,腰胯顶弄得一下比一下重,他还不知足,按着席嘉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套弄。 席嘉舌尖探出唇外,舔弄自己的唇,红唇晶亮,口水从唇角留下。 “赵柯语约我出去”,她喘息说话的声音和插穴的噗嗤声交在一起,落在程颂耳中都是淫浪,“她应该快到了。” “是吗?” 程颂紧箍她的身体,下巴放在她肩上,抬起她一只腿,方便自己更深入的奸干。 另一只手下伸,将门反锁了。 席嘉讥嘲程颂:“她难道没有先跟你打报告?” 穴内狠狠的被顶撞了一下,“不知道”,程颂掰过她的头,“我没看手机!” 他将席嘉无处安放的舌吸入口中,恨不得将席嘉的唇齿都吞吃入腹,席嘉的舌根被吮吸的生疼,身下的进攻不知 分卷阅读21 轻重,恨不得将她劈成两半,浑身都颠散架。 门板不堪重负,咣咣咣的震起来。 程颂喘着松开席嘉的唇,席嘉唇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她的口红被他吃进去一大半。 “赵津也是这么肏你的吗?”程颂捏着她的下巴,五官在情欲下有些扭曲,他问席嘉,“有现在这么爽吗?” “他比你顶的用劲儿”,席嘉脸上酡红,眯起眼睛看他,媚眼如丝,勾魂摄魄,“连吃奶都比你卖力。” “撒谎。” 沾着淫水的鸡巴“啵”一声从穴里脱离。 程颂将她翻过来,再次挺身而入,他捏着席嘉的手用力到席嘉吃痛,拧眉。唇中却溢出了娇喘,哼唧着夹紧了肉棒。 程颂脸色发狠,咒骂了一声,鸡巴越发的精神抖擞。 “一个代替品而已,望梅止渴吗?” 席嘉盯着他,笑得勾魂摄魄,像个妖精,“谁的鸡巴都是一样的,够粗够大就行。” 她手探下去,抓住程颂的囊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放荡:“啊,你这么好奇,把他叫过来,让他用力顶给你看呀。” “你做梦!” 程颂抬起她丰腴白嫩的大腿,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一根就能喂饱你!” 他扯开席嘉的上衣,略显急躁的咬住奶头,吃得滋滋响。 席嘉唇角扯出笑。 舌苔刷过敏感的奶头,白嫩的乳肉被揉捏抚摸,程颂用力一吸,席嘉尖叫,放声淫浪,穴肉都开始收缩绞紧。 门外却传来脚步声,密码锁的按键音响起。 席嘉后背脱离门板,身体前倾,投进了程颂怀里。 “射出来!” 门外的赵柯语打不开,疑惑了两分钟,摁下门铃。 席嘉蹲了下去,将胸乳推回乳罩,往中间推了推,然后套住了程颂沾满了淫水的鸡巴。 狰狞吐水的龟头从白嫩柔软的乳房中钻进钻出。 程颂扯住了席嘉的卷发,整个人在她身体中绷成了一条弦,大腿内侧生理性的颤抖。 门铃响了一会儿。 程颂的手机铃声开始响起。 席嘉伸出舌头,柔软灵活的舌尖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 她抬起眼皮,盯住程颂:“再不射,我咬断你!” 她含住茎身,舌尖抵住马眼,而后又继续吃下去。 程颂额角青筋直跳,英俊的面容扭曲,龟头抵上柔软的喉头。 他按着席嘉的头,手抓进了她的发根,低吼声被手机铃声遮盖。 浊白的精统统灌进了席嘉的嘴里。 投个珠珠宝贝们,十分想要点亮星星。 席嘉懒懒散散:你确定程颂会是个好伴侣? 侧过脸,席嘉又咯了两下嗓子。 赵柯语担心:“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也不太对劲儿。” 席嘉看着她的脸,目光有点意味深长:“吃早餐的时候卡住嗓子了。” 赵柯语不疑有他,笑着摇头:“还真是会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 席嘉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是一边涂口红,一边去给赵柯语开门的。 她说自己在化妆,手机调静音,没听见。 而程颂在浴室洗澡,他的手机响,关她什么事情。 赵柯语手里拎着简餐食材,地上湿润,她在玄关处滑了一下。 席嘉当时也是和现在一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模一样的表情,随口说:“我把水弄洒了。” 真是拙劣的谎言。 水到底有没有那么滑? 赵柯语根本没往那地方想过。 谁会想到自己未婚夫和亲妹妹会搞在一起。 程颂在浴室二十分钟未出。 席嘉瞧她眼巴巴的望着,提议等他出来再走。 她这么一说,赵柯语反而摇摇头,笑:“不用了,我们走吧。” 她靠近浴室,叮嘱程颂:“记得吃早餐,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席嘉在喉间冷哼。 分卷阅读22 程颂这贱人,根本就是不想应付赵柯语。 这还是刚刚求过婚。 想到这里,席嘉唇角又是一抹讥讽的弧。 她和赵柯语正在做美甲。 赵柯语从头精致到脚,十指纤纤,指甲留出同等长度,美甲师对着这双手赞不绝口,给她卸完甲,重新描上精妙的图案。 席嘉就简单的多了。 她很少做美甲,因为不方便。 她要跑,要跳,要在水里泡,要去做义工,做木工,要修剪庭院的花枝,甚至还要去刨坑种树。 她的指甲短短的,选了黑色纯色。 做完后,席嘉觉得自己的美貌又上升了一个新的台阶。 她认真的和赵柯语说:“简直美爆了。” 赵柯语真是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但是会跟着她一起欢呼。 席嘉带着赵柯语瞄准了游乐场的刺激项目。 坐在大摆锤上时,赵柯语心跳到了嗓子眼,“嘉嘉,我真的不行~” 她尾音发颤。 席嘉紧紧攥住她的手,眸子因为期待亮晶晶的。 “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下一刻,设施启动,尖叫声冲破云霄。 下来的时候,赵柯语灵魂脱离,两眼发黑,弯着身子干呕,席嘉扶住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还好吗?喝点水。” 赵柯语缓了一会儿,竟然抬头说:“还挺刺激的,再坐一遍的话,我应该会好很多。” 晚上赵柯语带着席嘉去挑选食材。 席嘉顺手拿了两瓶酒,下巴搁在赵柯语肩上,声音娇嗔:“你要为我下厨吗?” 赵柯语长得秀美,肤色匀净,身上又软又香,人又好说话。 席嘉很快就就和她亲密起来。 赵柯语笑眼弯弯:“对啊,你喜欢吃什么?你和程颂是兄妹,口味应该不会差太多吧。” 席嘉皱起眉,神色不满起来。 赵柯语很爱给程颂发微信。 若是节假日,就发的更多了。 程颂有时会瞥一眼,回过去一句。 更多的时候根本不看。 今天发来的消息都是和席嘉有关的。 程颂一条条看下去,又点进朋友圈,看赵柯语发的照片。 看完照片,他又点回去。 赵柯语最后一条消息。 说有时间两人也可以去体验一下。 程颂有点轻微恐高。 他避而不回这个问题,只是叮嘱赵柯语。 不必非要陪她疯玩,惯着她。 玩完了,人就没了。 赵柯语住的是两室一厅。 厨房不大,收拾的干净整洁,又不失烟火气息。 她在厨房忙碌,席嘉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系着可爱的围裙,井井有条的烹饪美食。 席嘉走过去,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赵柯语被她捏的想笑:“你捏你自己。” “我的不好捏”,席嘉抬起自己的胳膊,给赵柯语看。 赵柯语这才注意到,席嘉身上挺多深深浅浅的疤痕的,席嘉自己捏了捏自己的肉,没有捏赵柯语舒服。 她又赖在了赵柯语身上。 柜架上摆着一排排的陶瓷杯。 绘着暖色的图案。 “这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赵柯语点头,“对啊,我喜欢做陶艺。” 席嘉松开赵柯语,一个个拿起看了看。 她想起来程颂厨房好像也有这种样式的杯子。 格格不入的摆在一堆玻璃杯的最角落。 席嘉若有所思,倚着流理台,她看向赵柯语的侧脸。 “你和程颂怎么认识的?” “相亲。” 席嘉:“啊?” 的确是相亲。 她比程颂小上几个月,从前也有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试探暗恋,但最后都无疾而终。 相 分卷阅读23 亲是父母亲友的关怀。 她不想拂了亲友的好意。 赵柯语其实挺挑剔的,之前相过几个,她都没什么感觉。 没想到会遇上程颂。 “有些人,你第一眼见到,就知道是自己想要的”,提起程颂,赵柯语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你以后会懂的。” 席嘉目光不自在的移开,她当然懂。 有些人,第一眼见到,她就确认是自己想睡的。 性吸引这种东西,也是挺神奇。 “想要的,睡到了不就完事儿了”,席嘉打开一瓶酒,喝了一口,“难道你喜欢什么东西,不是用来享受,还是捧回家供着?” 她想不明白程颂到底那点儿那么招人。 能让赵柯语沉迷于爱的独角戏中,无法自拔。 赵柯语惊异的看了一眼席嘉。 搞不懂她的逻辑何在。 “我是在找未来的伴侣,不是在找炮友呀嘉嘉。” 席嘉难以理解的拧起眉:“你确定程颂未来会是一个好的伴侣?他一个星期见你几次啊?” “男人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赵柯语欣然理解,“你不觉得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很有魅力吗?” 席嘉顿了顿。 过了一会儿。 她忽然提到别处:“席女士告诉我,人本来就是利己的,利己是美德,当然这是在不损人的基础上。” 赵柯语点头,表示认同:“的确。” 席嘉:“自私能让一个人规避掉大部分风险,避免大部分的人伦悲剧。” 赵柯语想到一些社会新闻:“对。” 席嘉灌下一口酒:“我认为社会规则教导一个女人要通过贤良淑德,宽宏忍让来求得他人的爱与怜悯来获取幸福,是畸形而病态的,人要是学不会爱自己,和自己对话,那是不会幸福的。” 赵柯语若有所思的点头,又叹息:“真希望能有越来越多的女人意识到这一点。” 席嘉看了一眼赵柯语,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说屁话。 “人这种东西,真的很奇怪,两极相吸”,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善良吸引邪恶,温柔吸引冷漠,守序吸引破格,乖乖女总会遇上渣男。” 赵柯语叹息:“人善被人欺嘛,老祖宗早就看透了。” 席嘉又默然了。 赵柯语倒上油,还不忘回头叮嘱席嘉。 “度数低也不能多喝。” “知道了”,席嘉懒懒散散,失去了交流的兴趣,问她:“程颂来吗?” “他要加班”,赵柯语叹气,“真担心他把自己搞出胃病来,又要应酬喝酒,又要熬夜工作,颠三倒四的,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啊。” 席嘉撇唇。 她觉得。 他只是懒得见赵柯语而已。 真可笑。 席臻曾经教席嘉,不要滥用你珍贵的同理心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除了给自己徒增烦忧外没有任何用处。 席嘉问赵柯语:“你生了孩子,他还这么忙该怎么办?” 她只心疼世界未来的主人。 人做不好自己,一定兼顾不了爱他人。 “程颂很喜欢孩子的”,赵柯语眼神亮晶晶的,“你难道忘了吗?他小时候对你很好的。” 席嘉眼神怪异,心底升起一股恶寒感,她声音都冷了下来,出现几分躁意。 “谁跟你说的?” “伯父说的啊!” 每天必会吆喝:“投珠珠啊” 白天再更个肉章。么么哒 “不送上门不够贱”,程颂拿起车钥匙,“等我【微H】 席嘉躺在赵柯语床上,难以入眠。 今夜温度怡人,窗开着,席嘉侧身看着窗外的月亮。 赵柯语已经睡着了,她穿着轻薄的吊带短裤睡衣,曲线柔和,呼吸静谧。 她会满怀憧憬和爱意,和程颂结婚。 生一个小程颂。 小程颂走着程颂的路,适龄再结婚,再生个小小程颂。 其实人和 分卷阅读24 野兽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活着,繁衍,死去。 唯一的区别可能在于。 人会抑郁,而野兽不会。 她和程颂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 一个吃未婚妻不吐骨头,再背着她奸淫血亲,毫无羞耻,贱得堂而皇之。 另一个沉迷和被她隐隐厌弃的亲哥哥做爱,夹着鸡巴浪荡的像是一条发情的狗, 席嘉想着想着,竟然乐了,她有些想念席臻了。 手伸进衣服里,掐住奶头,奶头受了刺激,硬起来,席嘉拨弄了几下,忽然觉得挺没有意思的,她又狠劲儿掐了几下。 痛感中夹杂着丝丝快感。 她呼吸不稳了起来,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沾上透明的唾液,又要伸进上衣里时。 放在枕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席嘉眯起眼睛,戴上了耳机。 程颂应该是刚刚到家,屏幕中的他坐在电脑前,对着镜头,松了松领带,下颌紧绷着,表情不太美妙。 酒局仿佛无穷无尽,客户永远都应酬不完。 下午的时候,程颂被两位老人叫过去了一趟。 同样的话,年年又年年,像是带上了某种诅咒。 日复一日的挑拨离间着亲生母子的关系,上次见了席嘉的疯狂,于是数落中又带上了席嘉。 一方面痛斥着席嘉的恶,另一方面又隐隐暗示席嘉是程家的血脉,要他这个兄长拿出应有的威严,能唤醒她做人的良知,认祖归宗。 程颂听得心底冷笑,太阳穴突突的疼。 而席嘉更是撒手没,她永不着陆,哪里都不是她的归属。 席嘉这边一片混乱。 光线很暗,程颂盯了一会儿,才看清楚床单和隐隐约约的肢体,她应该是躺着的,没开灯。 摄像头又转了一下位置,对上了女人曼妙起伏的腰身,上下移动,最后镜头向下,落在了微微翘起的臀上。 一只手伸到了镜头前,皮肤很白,手指轻轻的落在赵柯语腰身上,慢慢朝下。 程颂收到短信。 她问他,好看吗? 程颂手里拿着玻璃杯,喝了口水,开口:“我要看你。” 席嘉无声扯了下唇角,弧度微冷。 她又转了转手机,摄像头对准了自己。 光线还是很暗,但能看到席嘉微微眯着眼睛,眉骨却挑着,她盯着屏幕里的他,表情厌恶又带着审视。 像是在打量一个可憎陌生人。 程颂看清她的表情,手里的玻璃杯放下了。 他沉默的和她对视,眼底晦暗浓稠的情绪涌动。 还是程颂先动的,他伸出手臂,扯到了一条纱巾,随意的绕在自己脖子上。 “我猜你想这样。” 那是她的纱巾,那天他施暴完,她怒极要离开,衣服都没换,扯了条纱巾裹住了肩颈。 席嘉冷笑。 不,她才不想这样,她要是勒他的脖子,一定会用麻绳。 粗糙结实的那种麻绳,才能把他脸上勒出绛紫色,青筋毕露,勒到出现濒死的痉挛狰狞脸色。 席嘉手指按在屏幕上,打了一串字,又统统删掉。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席嘉忽然沉默的起身,她关上洗手间的门。 “程颂,你这个贱人,你们姓程的全部都是贱人!” 她爬起来,只为了能咒上这么一句。 骂完后,她又回了床上。 对着镜头,她恶狠狠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嫩红的舌尖将晶亮的唾液裹在指尖上。 席嘉手指摸上自己奶头,又捏又掐,没来由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急待发泄的欲火。 程颂看她这幅又傲又骚的样子,呼吸都粗重了,裤裆里鼓起一大包。 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不送上门不够贱”,他声音沙哑,又重的心惊,“等我!” “不用!” 席嘉用口型示意他坐下。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赵柯语,然后用被子将自己卷了起来。 她曲起腿,叉开 分卷阅读25 ,将手机闪光灯打开,调成后置摄像头,塞进了被子里。 程颂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看到一团雪色,随即是近距离放大的奶尖,沾了唾液,亮晶晶的红肿挺立着,白皙的乳房上全是指甲印,还有青紫的掐痕。 他搞她的时候,都没敢这么用力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反倒是他身上的淤痕,到今天还没散去。 “摸另一个”,程颂声音越发的喑哑,他粗喘着,拉开了裤链,握住肿胀到疼痛的玩意儿,“快点儿!” 奶尖红肿挺立,被指尖刮擦的沁出血红色。 他口干舌燥,想吃却吃不着。 席嘉微微闭着眼睛,耳机里是程颂动情急躁的喘息,她抓揉两团白嫩的乳房,听着程颂的命令,越来越用力。 身体发燥,在封闭的被子中剧烈升温,白皙的身子浮上一层淡粉。 程颂握着自己青筋虬结的肉棒,眼底猩红的看着席嘉淡粉的身体在他的指令下多了一道道青紫的淤痕。 “可以了,奶头已经很硬了,你现在可以插自己了”,程颂声音越发的急躁,“快点,插给我看,席嘉。” 摇旗呐喊,投珠投珠,真的想要星星!!! “晚安,哥哥”,她分明是存心不让他晚安【视频H】 席嘉舌尖舔弄自己的唇,扯出一抹迷乱的笑。 她将手机继续向下探。 镜头里,她的小腹和微鼓的阴阜一览无余,窥探的角度,由上而下。 程颂觉得如同自己钻进席嘉的被子里,像个邪淫的恶徒,无耻至极的侵占她的身体。 他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加快,狰狞的龟头吐露着水。 镜头继续下移,席嘉小腹起伏起来,双腿大大的岔开,镜头对准了无毛的小穴。 程颂眯起眼睛,看到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嫩红的穴口正一吞一吐的往外分泌着淫水,多到流过紧闭的后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插进去”,他眼睛离不开那粉嫩的穴,眼底猩红,出现狠色,“已经湿透了,还等什么?” 席嘉看不见自己,只能从程颂的口中知道自己身体的状态。 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意识和身体脱离成了两部分。 她的意识跟随着自己的手,去指奸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湿润的阴唇,晶亮的淫水涂抹粉嫩的阴唇上,惹得程颂频频舔后槽牙,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过这粉穴。 席嘉敏感的小腹绷紧,她咬住自己的唇,手指按在阴蒂上,掐了两下,揉弄了起来。 敏感的阴蒂很快充血挺立,快感刺激的淫穴抽搐不止,更多的淫水从不断收缩的穴口流淌出来。 水真多,难怪每次肏起来,又顺畅又淫浪。 里面的嫩肉肉眼可见的收缩,绞紧,程颂唇角紧绷,看着席嘉的手指,裹着淫水,手指插进去,挤压出更多的淫水,缓缓深入了那狭窄的小洞。 穴口贪婪的吞吃着硬物,得趣的吸吮。 席嘉屁股忍不住抬起来,动了动,两腿分的更开,中指插在穴中,大拇指抠住阴蒂。 她伺候自己伺候得尽心尽力,丰腴的腿根因为快感而颤栗,大颗的汗珠从她腿上滚落在床单上,淫水擦过后穴,屁股下湿润的深色痕迹越来越多。 程颂不喜欢她新做的美甲。 在极亮的闪光灯下,那绘制着星团图案的黑色指甲显出几分邪恶的媚俗。 但是当那黑色的指尖深入小穴。 他觉得那点黑色就像是肮脏邪恶的自己,深入了少女的禁地,将她清亮的湖泊搅得一团混乱。 “还可以再放进去一根”,程颂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到疼痛,他想象着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她粉嫩的穴中,“两根一起,一根满足不了你饥渴的小穴了。” 席嘉又探出无名指,她中指从穴中伸出来,勾出一大团的淫水,高清摄像头下,拉出晶莹的银丝。 而穴口翕动着,依稀看到里面的媚肉,正欲求不满的蠕动。 程颂亟待着她再插进去,“快些,用力,就像是我插你那样。” 席嘉并拢两指,皱起眉,两只手指一起插入了小穴。 她插得很重,几乎到底,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的那点儿,身子一阵抖动,淫水多得湿了掌心。 b 分卷阅读26 r   程送呼吸更加的粗重,这次不用他开口。 席嘉就自己动了起来,她咬紧唇,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侧过脸,汗湿的发粘在了通红的颊上。 两根手指将小穴插得淫水四溅,弄湿了摄像头,原本紧闭的小穴逐渐红肿,粉嫩的阴唇在指奸下朝两边分开,阴蒂颤巍巍的立在中间,时不时的被掐住蹂躏。 程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看着席嘉左摇右摆,欲求不满的屁股,他恨不得穿透屏幕,将她按在床上,狠狠的干她,干到她尖叫,干到她哭喊着用各种恶毒的话咒骂他。 “用力,再用点力”,程颂额角青筋暴起,对着屏幕中放大的粉穴,疯狂自渎,“你的身子在说不够,小穴想要你更用力!” 席嘉的腿朝两边分开到最大,淫荡的姿势让快感来得更加迅猛,她的动作在程颂的言语刺激中,原来越快,越来越重,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出淫浪的水声。 最后一下,席嘉插进去三根手指。 她张大嘴巴,脸上出现似痛苦,似畅快的高潮表情,屁股夹紧,淫穴痉挛的夹紧了手指。 她将手指抽出,小穴喷出一股淫液,席嘉的手已经被淫水沾湿,一塌糊涂。 与此同时,耳机里传来程颂的压抑的低吼呻吟。 鸡巴在手中胀大,马眼张开,泄了出来。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 席嘉表情迷离,瞳孔涣散,将手机拿了出来,调成了前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她红唇张开,舌尖外探,汗湿的发贴在潮红的脸上,眼睛湿润,一副骚浪到极致的求插的表情。 刚刚泄过的家伙很快又抬起了头。 “我去找你”,程颂眼底酝酿着邪火,黑得深不见底。 席嘉竟然笑了笑,她的手伸了出来,凑近镜头。 手上全是晶亮剔透的淫液,漂亮的指尖黏连着,她伸出舌尖,饥渴的舔弄手上的淫液,淫浪的表情和动作让程颂肉棒硬到发胀,全身的血都在往胯下冲。 席嘉将镜头凑近自己的唇,给程颂看嫩红舌尖上那一团液体。 她吞咽下去,红唇开合,吐露芬芳的气息。 她轻声说:“晚安,哥哥。” 她是存心不让他晚安。 程颂皱起眉,再次握住自己,他脸上表情痛苦又享受,欲求不满让他的脸很是阴沉。 哥哥?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听她叫了一声哥哥。 [每天保底更新2000字朝上。珠珠每过一百,加更一个两千字章呀!还差五十猪多一点儿。] 程颂:“我等了你一夜。” 早上七点半。 门铃响了起来。 门打开,视线交汇,两人皆是瞳孔微缩,空气都好像是燃起了火星。 程颂满脸郁色。 席嘉挑挑眉,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程经理,嫂子昨天说你忙,我还以为你在公司通宵加班呢,怎么有空过来呀?” 赵柯语听见动静,从厨房跑出来,看到程颂,十分惊喜:“你怎么过来了?” 程颂抬起手,他是拎着早餐过来的,他避开赵柯语的问题,问:“席嘉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敷衍到极致,就是如此。 所有问题都不正面回答,只会反抛出一些似是而非,看似关怀实则划清距离的问题。 席嘉“呵”了一声。 程颂明显看到赵柯语表情怪异了几秒,听到席嘉冷笑,才笑回:“没有没有,我们可开心了。” 程颂眸色深了几许,盯住了赵柯语。 赵柯语避开视线。 程颂在阳台俯视下方的车水马龙,指尖的烟即将燃到尽头。 赵柯语在厨房收拾好,走了过来,“我看你脸色好差,是不是没休息好?” 程颂随手将烟掐灭,拧起眉,看向赵柯语。 赵柯语心虚,被盯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发生什么事儿了?”程颂视线朝卧室的方向扫了一眼。 用完早餐,席嘉正在里面化妆。 “这……” 赵柯语有些难以启齿 分卷阅读27 ,但是程颂沉黑色的眸一眨不眨,自上而下俯视她,让她很有压力。 “是这样的”,赵柯语说得委婉,“嘉嘉她好像,又交上新男友了。” 她昨晚睡得朦朦胧胧,听到身后席嘉喘息断断续续,她着急的回头看。 结果席嘉竟然满脸潮红,被中的双腿大大敞开,将被子高高撑起,胳膊深入被子里,被子都在隐隐约约的颤抖。 赵柯语当即烧了起来。 席嘉留宿在她家中,睡在她床上,竟还抑制不住的在自慰。 一开始赵柯语是这样想的,但是事实却让她知道,她错的离谱。 程颂的眸光开始意味深长了起来,他不放过赵柯语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心底竟是毫无波动,毫无紧张,甚至隐隐在期待些什么。 他问:“怎么错得离谱?” 赵柯语生怕程颂不高兴,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她叫那人哥哥,应该是和男孩子在视频……交流……” 席嘉没喊过程颂一次哥哥,却对不知道哪里的野男人叫得情动销魂。 赵柯语当时听到,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与悲哀。 程伯父与程颂,为了席嘉,放下身段,就差把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 然而得不到她半点好脸色。 有些人真是天生就养不熟,不知道再长大点儿会不会好些。 程颂没有生气,只是眸光怪异的定定瞧了赵柯语几秒,才说:“她爱做什么,爱和谁玩,那是她的自由,她开心就好。” 赵柯语忍不住揽住程颂的胳膊,靠在他肩上。 “小时候,我经常会羡慕别人有哥哥”,她在程颂肩上蹭了蹭,“嘉嘉一定很幸福。” 程颂垂下眸,就看到赵柯语的发顶。 她靠着他娇嗔,他只觉得……烦! 程颂目光冷冽,毫无温度,出现几缕躁意,而后移开视线到别处。 他看到了席嘉。 席嘉坐在沙发上,支肘撑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和赵柯语。 程颂不着痕迹的抽出胳膊,“我去公司了。” “记得按时睡觉”,席嘉笑眯眯的,“看看这脸色,跟肾虚过度似的,怪吓人的!” 她不怀好意的看向赵柯语,“我说得对不对啊,嫂子!” 赵柯语瞬间脸红,斥她:“不要乱说话,嘉嘉。” 席嘉吐吐舌头。 赵柯语回头拿车钥匙。 席嘉和程颂并肩而立在电梯前。 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 “嘶~”席嘉夸张的抽了一口气,声音很是刻意,眼里像是有钩子,看他一眼,挠的他心痒,“干嘛呀?” 尾音上扬,娇俏,听在程颂耳里都是她在发骚。 他的掌心灼热,贴在她的皮肤上,“我一直在等你。” “让你不要来”,席嘉没有愧色,只有幸灾乐祸,“精虫上脑,活该!” 程颂的手向下移,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腕骨摩挲:“今晚回来?” “看心情”,席嘉吊儿郎当的模样。 程颂:“求你。” 席嘉转过脸看他。 程颂面无表情,侧脸弧度偏冷,声音淡而沉。 说着求人,态度却纡尊降贵的,仿佛折了多大的脸面。 席嘉一下子笑了,“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程经理,你去谈生意的时候,也都是这么求人的吗?” 身后传来响动,赵柯语关门过来。 程颂松开手,最后说了一句:“你可以教我。” 席嘉:你的婚房不错 赵柯语带席嘉去参观他们的婚房。 三层小别墅,设计的很漂亮,庭院里草坪都是整整齐齐的。 席嘉诧异,她想起来这两人好像交往也没两年,婚房都收拾的这么好了。 怕不是程家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程颂到适婚年龄抓紧结婚。 万事俱备,现在连赵柯语这个东风也凑齐了。 真是安排的妥妥帖帖。 席嘉心底冷哼。 分卷阅读28 赵柯语带着席嘉一一参观,最后给席嘉看了婴儿房。 两人来到主卧。 席嘉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应该是婚后吧”,赵柯语表情也很期待,“爷爷奶奶年纪大了,都很想要抱孙子,而且年轻的时候生,身体恢复的也快。” “那你呢?你要辞职备孕吗?” “我那份工作也没有什么上升前景……” 赵柯语说的含糊,那份工作其实就是家里给她安排的,清闲又高薪,提前进入了养老状态。 “那你生完孩子呢?” 赵柯语摇摇头:“我没想那么多,到时候再看吧。” 生完孩子?当然就是养孩子。 大概率还要再生一个。 儿女双全才是圆满的好意头。 赵柯语心里大概有个模糊的雏形,程颂工作辛苦,她就想给他一个可以安心舒适的港湾,能用温暖的家庭和孩子的笑脸缓解他的疲惫。 若是两个人都忙于工作,家里冷冰冰的,没什么意思。 席嘉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劝她:“其实多请几个帮佣,带孩子也没有那么麻烦,工作的确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去做,但是你可以继续读书,读书也是一门工作,把情感寄托在人身上是很不靠谱的,你得需要能撑住你人生的精神支柱。” 席嘉其实说得有道理,因为像赵柯语这种家庭的,一般都是要读个硕士,出国留学的。 “可是做学术也需要心无旁骛”,赵柯语只是摇头,“我不行的。” 她反问:“你呢?嘉嘉,你有过未来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呀”,席嘉回答的很干脆,“我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赵柯语惊讶,她一直以为席嘉是很有目的性的人。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拿到M校的offer,然后能去K校交换,我还打算抽时间去一趟俄罗斯,我最近正在学俄语……” 席嘉说着说着,又叹息,“不过都不一定,也许我在大学里会遇到很多志趣相投的朋友,也许到时候想法就变了。” 她沉浸在美好大学生活的幻想中。 去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遇到不同国家的人,学习未知领域的东西。 “可是等你大学毕业,都二十多了,你不能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啊!” “不是才二十多吗”,席嘉满不在乎,“我们副总理,三十多岁的时候还是个一无所有,连女朋友都要离他而去的无业游民呢!” 她舒服的躺在床上,看着漂亮的天花板,“我只知道一件事,求知与探索总是没错的,有没有目的地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向前走。” 赵柯语看到席嘉随意的躺在了大红喜被上,心中一紧。 想阻拦,动了动唇,又把话咽下了。 这床上用品是要等到结婚时,她和程颂躺上去的。 算了算了,下次来再买新的换上吧。 赵柯语心中梗住,转身不看,“要喝东西吗?我去烧点水。” “好啊。” 席嘉随口答应,打了个哈欠,侧了侧身,才发现眼下的被子红的刺眼。 她起身,才发现这两米多宽的大床上,铺着最传统的喜被,描金绣凤,格外的漂亮。 席嘉许久没看到这么具有传统特色的东西,一时间吸气感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 又躺下去自拍了几张。 黑色大波浪卷发在床上铺开,席嘉看到屏幕中的自己红唇和喜被交相辉映,白皙的脸都映上了一抹酡红。 她促狭的勾起唇角,扯扯领口,拍了一张,发了出去。 “你的婚房不错。” 我们现场直播,看谁最先露馅【H】 程颂收起手机,浑身升腾起一股躁意。 抬手扯了扯领带。 他给赵柯语发了条短信,然后去拿了助理的车钥匙。 “过会儿有人会来找我……” 他跟助理这样交代。 助理是人精,急忙表示明白。 四十多分钟之后。 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响在别墅楼梯。 程颂拧开 分卷阅读29 主卧的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上了。 他拧眉,敲了几下,又拿出手机。 一分钟后,他转身要下楼。 “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音响了起来。 席嘉打开门,从书房走出来,勾起唇角,手里晃着一串钥匙:“程先生是想去找这个东西吗?” 程颂眯起眸子,看着席嘉微微歪着头,一脸看他吃瘪的幸灾乐祸模样,款款而来。 “是”,程颂从席嘉的指尖接过钥匙,眼睛紧盯着她,声音发沉:“多谢。” 他接过钥匙,视线还钉在席嘉脸上,转手要开门。 视线不在那处,自然是没怼上。 “咦”,席嘉压下腰,惊奇的凑近门锁,“你怎么插不进去呢,哥哥?” 她脸扬起,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会装单纯无辜。 程颂眸中晦暗的情绪翻涌,他脸色越发的阴沉,粗暴的攥住了席嘉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席嘉吓了一跳,下一秒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唔……” 程颂紧紧的堵住她的红唇,灼热的掌心牢牢的箍住她的细腰。 另一只手将钥匙插进门锁里,咔嚓一声,门被打开,席嘉身子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程颂两只手勒着她的后腰,将她顺势推进门里,将门狠狠踢上,反锁。 他的力气太大,几乎将席嘉提了起来。 席嘉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下身紧紧贴着程颂勃起的硬热。 “嗯……” 她腰被压得往后折,舌尖被吮得发痛,被动的吞咽程颂喂过来的津液,更多的顺着唇角流下。 意乱情迷,火苗一触及便熊熊燃起,两人一同跌入大红的喜被上,程颂抬起她的屁股,将她往床上怼。 席嘉舔了舔被咬疼的唇角,气喘吁吁:“真跟条狗似的,闻着味儿就巴巴儿的跑过来了,你跟赵柯语说了什么,她急的水都没烧就走了!” 程颂眼睛发红,正暴力撕扯她的热裤,牛仔的料子,很结实。 “穿得什么东西!” 连个扣子都没有。 席嘉被扯得凌乱,整齐的大床上,喜被更是在两人的激烈动作下被揉巴成了一团糟。 “防色狼的好东西”,席嘉声音娇懒,眯着眼睛,欣赏着程颂的急色,“赵柯语知道她眼里完美的未婚夫,也会跟个发情公狗一样跪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记得火急火燎吗?” “也许会知道”,程颂抬手将她翻了过去,终于在侧边摸到那一排的银色小扣子。 他一手拽开,连着内裤一起给她脱到了脚踝。 “你害怕吗?” 灼热的身子重新压上来,程颂的手将她的上衣推上去,和奶罩一起推到了胸上。 两颗粉色的奶尖暴露在空气中,上方的乳肉被压到变形。 两人面对面,程颂的手绕到后面,解开搭扣,双眸对视,他问:“害怕被捉奸在床吗?也许她很快就会回来!” “那岂不是很刺激”,席嘉眼底全是轻佻,“程总经理若是发现他给予厚望的好儿子,在自己准备好的婚床上和亲女儿干在一起,怕不是要当场送进ICU,还有你的好爷爷,好奶奶,全都要拉近火葬场,你公司的那些长辈们怎么看你们老程家?你的部下怎么看你这个上司?把你当成完美伴侣的赵柯语,会不会精神崩溃?” 程颂竟然笑了:“这样一想,的确刺激。” “那你敢吗?”席嘉抬起微尖的下巴,白嫩的小脚将小腿上的内裤和热裤踢蹬掉,缠上了程颂的小腿,“程经理,你敢吗?” “那你敢吗?” 程颂的手摸上席嘉一直以来都神采奕奕,毫无惧色,充满朝气的脸,“席嘉,你不怕被席臻知道吗?如果她知道,她精心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居然躺在她的亲儿子身下,忘情浪叫,你猜她会是什么感受?” 席嘉平生最不怕人挑衅。 最爱做的事情是挑衅别人。 “好,那我们就试试”。 她手指摸到手机,拿了过来,当着程颂的面,找出了程远森的号码,“你打给席臻,我打给程远森,我们现场直播,看谁最害怕,看谁最先露馅。” 干我还穿衣服?脱掉,碍事!【H】 两人对视, 分卷阅读30 深深的望进对方的眼睛里。 她的眼神里的确是毫无愧色的,她和席臻的关系到底是有多好,可以自信到连乱伦这种事情,席臻都会毫无龃龉的接收。 “嗯哼?”席嘉晃着指尖夹着的手机,凑上去亲了他一口:“怕了吗?好哥哥?” 程颂拿过席嘉的手机,拨了出去,按下扩音键,随手扔在席嘉枕边。 “我是怕,怕干不到你几次,你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他话说着实真心。 什么亲兄妹,血缘根本无法在两个独立个体之间建立任何联系。 这一辈子,他和席嘉天南海北,又能再见到几次呢。 程颂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中,啃咬乳尖,白嫩的乳肉遮住他眼底那抹压抑的疯狂。 席嘉乳尖还留着昨晚的掐痕和指痕,她对她自己,比他搞她狠得多。 程颂的 ? 呼吸灼热,喷洒在席嘉敏感的胸部。 他牙齿咬着奶尖拉扯,手指抚摸着另一个得不到爱抚的乳头,带着薄茧的指尖下手不轻,白嫩的乳肉上很快留下一道道痕迹。 席嘉仰起脖颈,挺起腰身,将自己更深的送进程颂的口中。 敏感的奶尖被炽热的唇舌吃在嘴里品尝,他吃得重,丝丝痛感让快感更加的强烈,席嘉腰身都软了下来,浑身酥酥麻麻,软绵绵的。 拨号的声音在房间回荡,程远森虽然还没有接,但正是因为还没接,反倒是增添了紧张的氛围。 席嘉耐不住的抬起腿,大腿在程颂腰侧摩挲。 她抬手拉扯程颂的衬衫:“干我还穿衣服?嗯?脱掉!碍事!” 程颂咬着她,单手扯自己的扣子,白色的衬衫被席嘉扒下,露出健硕的上身。 席嘉哼哼了两声,两手在他肩背乱摸,脚又抬起来,蹬他的腰,正要说话,电话被接通了。 “喂?是嘉嘉吗?” 席嘉无声吸了口气,细嫩的脖子上青筋浮起,答应,“嗯,是我。” 程颂的唇舌从她胸部离开,挺立的奶尖沾满了晶亮的唾液,乳肉密密麻麻全是掐痕指痕和吻痕。 程远森干笑了两声,席嘉不说话,他就得没话找话。 “这两天还开心吗?要不要爸爸抽时间陪你去玩玩?” 席嘉将黏在额上的发拨开,程颂欺身上来,含住了她的下唇,慢而深的亲吻她,手指探下去,闯入她的嫩穴中,按住阴蒂揉搓,席嘉忍不住拱起身子,闭紧了齿关。 阴蒂很快在刺激下硬硬的挺立起来。 卧室气息淫靡,充满被压抑的情欲。 程远森没等到回答,问了声:“嘉嘉,听到了吗?” 席嘉受不住,她侧过脸,躲开程颂的唇,他的手指却已经探入她流水的穴口。 “听着……呢”,席嘉忍不住喘了一声,“累得慌,在外面玩着呢。” 听声音像是在户外又跑又跳累得。 “哦,跟谁在一起呢?”程远森知道她闲不住,顺着她的话询问,“在哪儿玩呢?” 程颂两根手指插进水穴中,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来更多的淫水,红色的被子很快被打湿,他像是对她的身体上瘾,舔完她的乳,又开始舔舐她的颈项耳后。 席嘉憋得浑身出汗,他的唇和手不知为何,热的出奇,让她又燥又麻,酥软得厉害,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想要更多。 “跟你没关系”,席嘉咬紧牙,呼吸急促,“我忙着呢,打给你就是为了问你,席臻什么时候回国?” “啊?”席嘉这次发脾气好没来由,但程远森也只是讪讪的走远了一点儿,免得被人听到自己被闺女呵斥,“应该就是这两天,你们娘俩关系好,你问她比较靠谱!” 你专心说你的,我专心干我的【H】 程颂终于松开了她,席嘉得以喘息,“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话音刚落,屁股被抬了起来,程颂按住了她的两条腿,朝两边大大的掰开,手指陷进她丰腴白嫩的腿根。 席嘉挑起眉,扬起上半身,脚心蹬在他肩膀。 程颂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用口型:“忍住。” 席嘉瞳孔放大,看到程颂埋进她腿心,舌尖刷过两片被淫水沾湿的阴唇,拨开,往穴里钻入,视觉刺激和快感让席嘉的脸部瞬间皱成一团,她收紧双腿 分卷阅读31 ,夹住了程颂的头。 程远森还在感叹:“回来也好,咱们一家四口总算能聚在一起,你妈妈还没见过赵柯语,这次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程颂高挺的鼻梁抵住硬起挺立的阴蒂,水越舔越多,沾湿了他的下巴,席嘉揪住床单,左右甩头,脚心胡乱的踢蹬,被程颂捉住,亲了亲她的脚背。 席嘉眼泪都憋了出来,她在床上扑腾,又被程颂死死按住。 程远森还在喋喋不休:“其实呀管理⑧⑼⒈0㈧⑦零Ⅳ⒊,我和你妈妈的想法是一样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这边的亲戚,但是你哥不是外人,我和你妈顾不了你一辈子,唉,我知道你不喜欢听着话,但是人总得有个亲缘关系,不然心里连个念想都没有……” 程远森口中会照顾她的哥哥,此刻正埋在她双腿之间,早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席嘉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的:“我,不会是一个人……我会,生孩子……” 程远森一愣,这他倒是忽略了。 席嘉不是大众意义上的好女儿,好妹妹,好孙女。 但她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母亲,这点程远森深信不疑。 程颂额角青筋跳了跳。 是啊,她会生孩子,会和其他男人结婚,更多可能是结了离,离了再结。 她不可能只会生一个孩子,她会找看得上的男人,生两三个可爱的混血宝宝,那就是她的家庭,她自己的家庭。 很美好的结局,只是一想到,难以自抑的不甘与怒意就翻卷而上。 席嘉卷发散乱,咬着唇角,手指无意识搔刮自己红艳艳的奶尖。 程远森在叹气,“你们都长大了,爸爸也老了,终于能得闲,安享晚年了……” 席嘉这才回得很快,她猛地一捶床,缓解掉蚀骨的痒,恶狠狠:“你把担子都甩在程颂身上了,你当然得闲了!” 真是自私自利! 法定退休年龄都没到,就开始构想无事一身轻的日子了。 她又伸脚去蹬程颂,怒视他:别舔了,要吵架了,别影响我发挥! 程颂单手抹了抹下唇,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将席嘉的腿压在了胸前。 席嘉动弹不得,程颂单手解开皮带,凑近她耳边,亲了亲她汗湿的颈项,轻声说:“你专心吵你的,我专心肏我的!” 席嘉满脸涨红,看着程颂面露狠色,放出那根狰狞吐水的鸡巴,压在她身上,在满是汁水的穴口戳了戳,而后缓缓深入。 还行,勉强排到前三【200猪加更H】 席嘉脸被插得更红了,紫黑色的巨物缓缓撑开粉嫩紧闭的穴口,抵着红肿翘起的阴蒂,敏感的内壁被一寸寸抚平,席嘉身子发软,异物入侵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的抽气。 程远森又被怼,他为自己辩解:“那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程颂他马上就要成家了,他当然得奋斗,年轻人就得多多努力,不然等老了怎么办?” 席嘉脑子被分成了两半。 一半沉迷的低头看着自己被深插,想要放声浪叫,想要被干得汁水四溅,高潮迭起。 另一半则是想狠狠的骂程远森,他让程颂多努力,以后就像他一样,赶紧的把担子甩到儿子身上吗? 程颂额上沁出一头的汗水,这时候,他反倒是不着急,慢而深的一次次送入,故意用龟头去戳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儿,戳的席嘉收紧穴肉,他又朝外拔出去,恶劣的行为,弄得席嘉牙根都开始痒痒。 “你自己跟你儿子说吧”,席嘉满怀怒意的吼出这一声,抓住了程颂的肩膀,狠狠的夹了他一下,怒斥他:“没吃饭吗?还是哑巴了?” 她话里有话,怒斥他不用劲儿。 程颂表情一紧,吸了口气,然后忍不住笑了,“爸。” “你也在啊”,程远森没想到程颂也在,那他刚刚那些出口的真心话就有些的不要脸了,程远森硬着头皮,“在哪儿玩呢?” 席嘉猛地将程颂推开,程颂猝不及防,鸡巴从穴里拔出来,席嘉扑到他身上,满怀恶意的攥了满手,她挤挤眼睛,用口型:“忍住!” 攥在手心的东西抖了抖,程颂没那个耐性再玩这个游戏了。 他只想把她狠狠的摁在这床上,把她插得私处乱爬,把她插成一个荡妇。 他装作有矛盾的开口:“席嘉,你别……” 下一刻,声音戛然而止。b 分卷阅读32 r 他直接挂了电话,反手压着席嘉吻住她的唇,席嘉趴在他身上,捶他的肩膀,脚在他身上胡乱踢,这家伙没有一点游戏道德。 程颂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拽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席嘉踢他,手指掐进他的肩背,程颂急躁的插进她里面,狠狠顶了数十下,顶的席嘉肉浪起伏,奶尖乱晃,“够用力吗?嗯?我到底有没有吃饭?” 他说话都越来越情色了起来。 坚硬的胸膛,磨得席嘉奶尖痛,席嘉叫了两声,眼角流泪,爽得不行,推了推程颂的胸,她瞳孔涣散的看他:“疼,别~” 程颂以为她说他顶的痛,顿时慢了下来,“哪里疼?” “这里”,席嘉睫毛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自己胸前,这才注意到原本白嫩的奶子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她耸起肩膀,“你咬的?” 程颂摸了一把:“很漂亮。” 不是下面痛,他操弄的动作越发的粗暴起来,喘得让席嘉都觉得心惊。 “嗯……你好烦”,席嘉勒住他的脖子,浑身无力的挂在他身上,她懒得发火,舒服的哼哼唧唧,“这得多久才能消掉?” 她是在…… 娇嗔? 程颂意识到这个事情,顺势搂住她光裸的背,把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插她。 他声音柔了下来,亲她白嫩潮红的腮帮子,哄她:“很快,你晚上回来,我帮你涂药?” 席嘉嗯嗯了两声,不知道是在喘,还是在答应。 她抱住他的脖子,根本不想用力,只想享受。 程颂搂住她,浅而快的在她身体里抽送,他吻她的耳,脸颊,脖颈,爱不释手的把她亲了个遍。 “喜欢我这么插你吗?” 他把她放在床上,很享受这种把她伺候得懒洋洋的成就感。 “还行”,她脸色红扑扑的,可爱的要命,还要挑剔,“勉强排到前三……” 程颂被她逗乐了。 他凑近吻她的时候,席嘉摸着他的耳朵,忽然问:“你这么厌恶,为什么不逃呢?” 程颂后知后觉,她的温柔,是因为她在心疼他。 …… 地上全是纸巾。 席嘉懒洋洋的窝在单人沙发上,打了个呵欠,看着程颂忙里往外的收拾。 他的心情很很不错,虽然有点小插曲,但是并不影响。 席嘉朝他招招手:“你过来,我要亲你。” “不要打扰我”,程颂看她一眼,“舌吻可以,轻轻亲一下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席嘉怪笑了两声,换了个姿势:“偷情还偷出成就感了是吗?” 程颂没说话,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眼的金色阳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 席嘉眯起眼睛,程颂走过来,俯下身子,托起他的脸庞,和她漫长的接吻,舔过她每一寸内壁和牙齿,亲的席嘉唇角的津液流到脖颈。 “够了够了”,分开后,席嘉摆手,“亲够了,你走吧!” 程颂扯扯唇角,手在她下巴抹了抹,将她唇角的津液抹干净,“晚上见。” 席嘉眯起眼睛,“我等会儿要去找人玩,你猜是谁?” 程颂挑眉:“我是没喂饱你?” 席嘉笑得狡黠:“怎么?想管我?” 想管她,也得能管住才行。 程颂:“去哪里玩?” “不知道”,席嘉歪头,“你这么好奇的话,到时候问赵津呀,不知道程经理这么忙,晚上有没有去接我的时间,要是没有的话,我就顺势留宿咯。” 程颂眸色深深的看了她几秒,笑了,他手从她的腰一直摸到她脚踝,“等我!” 他拎起外套,转身要走。 席嘉懒洋洋的托着腮看他的背影,忍不住开口:“你等一下。” 程颂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看她:“怎么了?”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席嘉表情难得的认真,指指门把手,“把门锁上,赵柯语说不定就回来了。” 程颂将门反锁上,走过来,很自然的半蹲在席嘉面前。 席嘉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头和他对视,“程颂,你不放过你自己,能不能放过其它人。” “我不 分卷阅读33 想看你婚后没完没了的出轨,不想看见赵柯语拿着我的小侄儿做筹码,声嘶力竭的跪在地上求你施舍给她爱,不想看见我的小侄儿在一个冷漠的家庭里长大,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机器,不想看见你到了五十岁,逼着儿子结婚,然后将烂摊子都甩给他,自己一走了之……” 你结婚的时候,不要邀请我,我不会去的 席嘉握住程颂的双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我不想去指责你什么,我只是想你对自己的孩子仁慈一些。” 程颂想,这可能是席嘉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刻了。 作为掌握了繁衍权利的女人,最大的温柔,本来就应该是给予孩子的。 她厌恶程远森的逃避与不负责任,日后也会同样的厌恶他。 程颂没说话,席嘉表情冰冷起来,松开他的手:“你办婚礼的时候,不要邀请我,我不会去参加的,因为那不是婚礼,是葬礼!” “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威胁你,给你压力”,席嘉居高临下俯视他,“我们只是做了几次爱而已,算不得什么亲密关系,我也没有能威胁你的筹码。” 席嘉最讨厌被人莫名其妙的指派上罪名。 程颂重新攥住她的手,他开口想说些什么。 外面脚步声传来。 赵柯语回来了。 席嘉从沙发上起来,瞪程颂:“走啊,你还愣着干嘛?” 程颂:“……” 他看了看反锁上的门。 席嘉指指窗户:“跳!” 程颂:“这是二楼。” 席嘉:“你连跳个楼的能力都没有,你还偷什么情啊!” 程颂:“……” 席嘉拿起垃圾袋,塞进程颂手心:“带上你老程家的子子孙孙,跳吧!” 程颂:“……” 席嘉打开门,刚好赵柯语上了楼梯。 两人进了主卧,窗户大开,阳光将床褥晒得很温暖。 赵柯语坐在床边,放下包:“程颂忽然要我去家里取份文件给他送去公司,结果我还去的晚了,唉……” “不让秘书去取,反倒是使唤你”,席嘉嗤之以鼻。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赵柯语手忽然摸到一块湿的。 她转头,“这怎么湿了。” 被子被程颂清理过,席嘉回答的坦然:“我喝水不小心弄上去了,不好意思啊!” 赵柯语心里叹了口气,心疼得慌,嘴上说:“没事儿。” 两人离开的时候,程颂听到席嘉恶趣味的开口:“咱们把门锁上怎么样?” “啊?” 赵柯语不理解。 “开玩笑呢”,席嘉的声音逐渐远去。 主卧里,程颂推开衣柜门,闷出了一身的汗。 … A市某清吧。 这儿今晚被人包了下来,办了一场规模不小的生日狂欢趴。 席嘉在台上,正和一个满头辫子的小rapper唱一首风靡全球十几年的情歌。 台下都举着手机在欢呼,赵津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身边的朋友眼底充满兴味儿,手搭在他肩上,问:“认识?” “程家的小公主”,赵津想了想,又补充,“未成年,少打不该有的主意。” “你亲家那个程家?没听说呀!” “谁亲家,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呢”,赵津烦得慌,“问那么多干嘛?反正人也不会看得上你!” 他去要了杯酒,头一转,眼睛亮了亮。 人群最外围,站着个看着像三十来岁,但实际上应该是四十多的美妇,保养得极好,浑身都是年轻女人没有的风情韵味。 她正举着手机,唇角一抹温柔的笑,拍摄着台上的画面。 赵津在国外曾经和这个年纪的女人有过一段情。 那真是让他回味无穷的一段时间,跟和年轻小女孩儿做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全身心都被安抚得像是重回了母体,赵津当时冲动的几乎要和她结婚。 现在又遇到同类型的极品,他的心止不住的蠢蠢欲动,走上前,正要搭话。 美妇忽然收起了手机,转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分卷阅读34 那眼神差点让赵津把持不住,他张开双臂,转了一圈,“要做个点评吗?” 美妇眼神里的笑意明晃晃的,很有些意味,她开口,咬字断句的方式让赵津有些莫名的熟悉,但是一时没想起来。 “你叫……赵津?” “你认识我?”赵津大喜。 席臻收起手机,笑意更深了,“看来我女儿真是把你勾得团团转,让你见了她妈妈都止不住发情……” “什么?” 赵津脸上招摇的笑凝固住了,席臻上前一步,捏住了赵津的下颚,手里的酒瓶灌在他嘴里,“冲冲你脑袋里的精虫!” 赵柯语和程颂到的时候,就看到席臻笑着给赵津灌酒的场面。 程颂拧眉,抬眸看向了台中央的席嘉。 赵柯语心一跳,差点吓死。 她想起来当年赵津忽然要和一个洋女结婚,大伯大伯母打听了一下,知道那洋女四十多岁,还有两个儿子,差点气出心脏病。 这怕是又犯了恋母的病了! 对象还是她未来婆婆。 台上席嘉看见了席臻,又惊又喜,歌也不唱了,直接飞奔到席臻面前,冲进她怀里。 “啊啊啊,席女士魅力不减,回来怎么不通知我!!!” 终于不用再看到一个荡妇在家了 餐桌上,席嘉叽叽喳喳,餐没吃多少,净和席臻说话了。 程颂收回视线,心不在焉的抿了口红酒。 她才回来几天,很多时间还是和他在做爱,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话要交流。 赵柯语第一次见婆婆,显然很紧张,频频向程颂递眼色,寻求帮助。 一顿饭。 有人在打量。 有人心怀鬼胎。 有人提着一颗心。 真正快乐的大概只有席嘉了。 将席臻和席嘉送上车,席臻给出赵柯语她希望得到的认可微笑,而后将脸转向自己的儿子。 程颂和她对视。 他上次见席臻还是一年前,并没有什么交流。 和她的生疏不亚于席嘉。 席臻拍了拍程颂的肩膀:“你也长大了,所以,好自为之,成年人的事情自己解决,你早就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了。” “好自为之”不是什么好的词语。 车子开走。 赵柯语不满:“阿姨是不是把成语的意思搞错了。” 肩膀上仿佛还残留着席臻的余温。 程颂垂下眸子,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赵柯语的脸,又丧失了交流的欲望。 他取车,“我还要去趟公司,先把你送回去吧。” 赵柯语有些失望,近来程颂忙得太厉害了,两人已经许久没有独处的时间了。 她心底叹了口气,只是更加心疼程颂了。 席臻偏心的理所当然,仿佛程颂不是她的亲儿子,还把女儿宠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世界上哪有这么做母亲的。 程颂看着眼前路况,唇角紧抿,侧脸略冷。 席臻是个完美的母亲,只可惜,她没生出来一个好儿子。 他真是让她失望透顶。 席臻侧着脸,看着窗外的夜景。 她脑子里浮现的是程颂冷清到极致的脸。 她仔细回想程颂的表情。 他还在恨她吗? 应该是,怎么可能不恨,她将他扔在程家,放弃了他的抚养权,一走十年,本该亲密无间的母子生生隔成了陌生人。 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席嘉靠在席臻肩上。 “妈妈,你在想程颂吗?” “是啊”,席臻点头,“不过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已经有分辨能力,他有他自己的人生要走。” “可你还是不开心啊”,席嘉蹭了蹭她。 “没办法,有时候心硬起来,想着彻底割舍掉吧,可是看到那张和你相似的脸,想到怀上第一个孩子时,对着逐渐隆起的肚皮,新奇又雀跃的心,想到他出生时,给我带来的喜悦与幸福,想到他开口叫妈妈时,我受 分卷阅读35 到的震撼……” 席臻也靠向席嘉,自嘲的叹气:“很难,真的很难不去想他。” 她看到程颂那张沉默压抑的脸,总是会忍不住回想,如果当初自己再强硬一些,把程颂争过来,现在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可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席嘉认真,“席女士,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厉害的女人了!” 席臻忍不住笑,问席嘉:“你呢?这几天自己在国内,还好吗?” “就那样吧”,席嘉靠着席臻,说得含糊,“没什么特别的。” 她语焉不详,席臻却看到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去抠指甲。 席嘉其实从踏上A市土地的那一刻起,心底就莫名的会烦躁。 那种烦躁是对于程家的厌恶,是来源于内心潜意识的抗拒,是人体对于不快乐本能的逃避。 在这里几天,她也想起来之前刻意遗忘的记忆。 想起总是对彼此报以审视度量,互相提防的父母亲。 想起她抱着程颂和堂哥的球在院子里乱跑时,被程奶奶厉声呵斥:“你抢你哥的球干嘛?怎么这么调皮捣蛋!” 她想起来自己在学校愤而和欺负自己的小男孩打架,把那男孩儿打进了医院,被接送的程奶奶训斥:“没家教,不知道席臻怎么教出来这么个孩子!” 她想起来总是听到长辈们面无可憎,有意无意指责席臻,朝她身上泼脏水,还指责程远森不争气,怎么能让女儿随了外姓。 她想起来自己总看到席臻一脸的疲惫,强撑着笑意去讨好程颂。 想起来程颂恶狠狠的指着席臻的鼻子,骂她是个烂女人,不配做母亲。 她当时瞪大眼睛,神经受到冲击,中午她抱着板凳进了程颂的房间。 他在午睡,席嘉拿起板凳就要往他头上砸,被程远森捂着嘴拦腰抱走。 程远森吓破了胆,席嘉听到他在席臻回来后,和席臻大吵大闹。 也是那件事之后,岌岌可危的婚姻与家庭终于轰然倒塌。 长达一年的诉讼,财产分割,争夺抚养权,睡在一张床上的爱人恨不得要在法庭当场砍死对方。 席臻做过最破格的事情,就是拿着刀去了程家老宅,发疯一样的威胁两个老人要鱼死网破。 整个程家都被席臻被吓破了胆。 协议终于达成。 席臻带着席嘉,在最后出国前,去了程颂的初中。 她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程颂只是冷冷的扫了席臻一眼,坐上了车。 少年的偏执与恨意让程颂的脸扭曲异常,他说:“终于不用再看到一个荡妇在家了!” 往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席嘉对程颂燃起来的那点儿情瞬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他有什么惨的。 人生的路是他自己选的,他向着程家那对会扒人骨血的老人。 向着程家那些嘴碎,爱对他们指手画脚的亲戚。 向着一手把他当工具培养的程远森。 唯独把怀胎十月诞下他的亲生母亲视若仇人,让人难以置信那么恶毒的话是从一个少年嘴里吐出来的。 他现在在漩涡里浮沉,还要把赵柯语也拉进去,陪他一起下坠。 席嘉眼底鄙夷厌弃,冰冷的表情重新出现。 这是之前她看着程颂时时常浮现的表情。 她看着天花板,仿佛在看着程颂的脸。 门被敲响,席嘉:“进来。” 席臻进来,坐在了席嘉床头:“对不起,宝贝儿。” “啊?” 席嘉一侧身,抱住席臻的腰:“为什么道歉?” “不要把对我的爱转嫁到对程颂的恨上”,席臻揉揉席嘉的头,“你在我身边,耳濡目染,我之前一直没发现,我的情绪在影响你,你把程家视为了仇敌的同时,也在隐隐仇视程颂。” 提前把两百猪加更发了出去。 幸好昨天达到了哈哈哈。 程颂,你跟着我们一起走算了 席嘉鼓起腮帮子:“我对程家不满意,不是因为你。” 席臻笑:“那你对程颂隐隐敌对,一定是因为我。” 分卷阅读36 “也没有”,席嘉烦得慌,“你没见他对赵柯语那样子,真的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见到就烦,不知道该怎么搞。” “那也是赵柯语求仁得仁的结果,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席臻叹息,“所以不是程颂,也会是其他人。” 席嘉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说:“今天我劝程颂放过赵柯语。” “他怎么说?” “他没回答。” “就算是他肯放过赵柯语,赵柯语又能放过自己吗?” 席嘉又沉默了:“赵柯语人很好的。” 席臻摇摇头,“宝贝儿,你觉得她好,你怜悯她,但是你和她不是一路人,她眼中的你,未必是好的。” 席嘉看向席臻。 席臻解释:“她作为程颂未来的妻子,程家未来的儿媳妇,你觉得她是站在什么位置上评判你的?是程家的位置,长嫂的位置,还是女性朋友的位置?” 席嘉:“程家的位置。” “那你觉得她怎么看你?” 赵柯语在作为一个儿媳面对席臻如履薄冰,刻意讨好的时候,就证明了她会对席嘉行使长嫂如母的权力。 席嘉:“自私自利,又没礼貌,不知感恩,只会记仇的白眼狼!” 席臻:“所以不要把同情心浪费在没用的人身上,你真情实感到最后,说不定只会被背刺一刀。” 席嘉低落。 席臻亲亲她的额:“那时我忙于工作,疏于对程颂的照顾,把他放在程家那种环境里,日日熏陶,对我不满也很正常,我的确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母亲。” 席嘉黑眸凝定:“我和程颂需要的本来就不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好母亲。”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孩子的错是应该被包容的,我是个新手母亲,母亲的错也是可以被包容的,所以我们都没有错,都该放下,不该再和过去的自己较劲。” 席臻笑笑,“可是他现在不快乐,以后也不会快乐,而我原本可以让他快乐一些。我遗弃他是因,他恨我是果,我只是在遗憾。” “嘉嘉,不要替我恨,恨是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容易伤害自己。” 席嘉点点头:“我知道了,晚安,妈咪。” 席臻带上门出去。 席嘉缩进被子里,冷哼。 是,谁都没错,错的是谁? 错得是那个隐身的程远森,以及整个程家。 席嘉翻来覆去,但是席臻让她不要恨。 那她就不恨。 的确不值得。 手机屏幕亮起来,席嘉拿出来看,是程颂。 她将视频通话转成语音接通了,问他:“有事?” 程颂沉吟了一会儿:“我以为你不会接。” 或者是接了,眯起眼睛不说话,再用那种审视冷漠的眼神打量他,瞳孔中放出猫一样冰冷的光。 席嘉本来想怼他,想满怀恶意地告诉他,你小时候差点被我拿着板凳砸死。 想明知故问的刺激他,你撵走了你眼里不配当母亲的荡妇,你过上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了吗? 但是恶意只是出现了一瞬,席嘉长而重的叹了口气。 程颂站在阳台上,手里握着酒杯,他轻轻摇晃,视线在澄澈流动的酒液上停留,凌晨的夜风将他的额发吹得一片凌乱。 耳边是席嘉深深浅浅的叹息。 听她叹息也是极好的。 也许她是把他划到她的阵营里了。 是这样吗? 席嘉忽然坐起来,脑子里像是亮起了小灯泡,兴致勃勃的和程颂提议:“要不你跟着我们走吧!” 程颂心底微动,唇角无意识勾出了点儿笑意:“嗯?” “反正你在这里也不太开心嘛”,席嘉给程颂做打算,“世界这么大,去哪里都可以,你和席女士一起走,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走得名正言顺。你放心,席女士和我绝对不会控制你,你就当是休假,等你想好了,去哪里都可以,我们呢,既然做不成兄妹,那做个炮友也可以!” “高兴时就聚在一起打一炮,其余时间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席嘉越说越顺畅,“你毕竟是我哥哥嘛,虽然意外怀孕很危险,但我还是决定对你大方一点, 分卷阅读37 允许你不结扎就可以干我!” “你觉得如何?” 程颂唇角笑意扩大,席嘉都听到了他的笑声。 以前从来没听见他笑过。 导致席嘉现在有点窘迫,甚至于恼羞成怒,“笑什么笑,闭嘴!” 不听就算了,竟然还敢嘲笑她。 白瞎了她的真情实感。 “我没笑你”,程颂饮下一口酒,享受着烈酒灼喉的感受,他沉默了一下,补充,“我在笑我自己。” “嘁~” 席嘉不屑。 程颂握着手机,眺望A市的繁华夜景,心空茫茫的。 “你什么时候离开?” “当然是跟着席臻一起走呀,本来回来就当是度假的!” “那她什么时候离开?” “应该……就这两天吧”,席嘉趴在被子上,无意识的揪着被子上的图案玩,“害~” 她又叹气,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儿:“程颂,你跟我们走吧!我们才是一家人呀!” 走? 朝哪儿走呢? 走到哪里,他都记得自己是A市人,记得自己姓程。 记得自己合作的项目,努力打拼的事业在A市,记得这里有两个步入晚年的老人在殷切的期盼他结婚生子,记得这里有个失职的父亲早早为他安排了一门令人艳羡的好亲事,记得自己有个未婚妻…… 而且这一切,都是他当年自己的选择,按部就班的走上既定的轨道。 他好一会儿没回答。 席嘉充血的头脑冷静下去,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白白的让程颂听了一场笑话。 “算了,算了”,席嘉也学会不强求了,她十分洒脱,哼哼两声:“你自己爱咋咋地,” 程颂又笑了,一笑笑得止不住。 在席嘉要发怒的前夕,他说:“对不起。” “害~”席嘉撇嘴,“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跟我道什么歉。” 如果是因为强奸那件事,真要觉得抱歉,可以把自己直接送进牢里。 说句对不起什么的,也太没有诚意了。 席嘉:”不做我就走了。“ 两人又无端沉默下来。 程颂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手触到一旁,有点硌手,他拿起来,是席嘉的一支口红。 “你还回来吗?” “不回了吧”,席嘉想了想,“我都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呢,刚好,这两天和妈妈一起去玩。” “你什么时候走,给个准确时间,我去送你。” “不用了”,席嘉拒绝,“没什么好送的,你不是工作忙吗?” 程颂:“其实我这些天忙,就是为了能快点把手上这个项目结束,能空下来时间……” 破事一大堆,总也抽不出完整的时间。 “哦”,席嘉干巴巴的回,“那你可以好赵柯语出去放松了。” 话一出,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 感觉像是偷情的狗男女忽然提到了正宫,但是…… 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啊! 还是一对不知廉耻交媾在一起的亲兄妹。 席嘉轻咳了两声,抓了抓头发,“那个……” 程颂放下酒杯,问席嘉:“奶子还疼吗?” “啊?”席嘉下意识往胸口摸,摸到自己艳红的奶头,她往自己领口里看,脑子里回想起今天在大红的喜被上,程颂的头埋在她胸里,按着她的手腕亲吻的画面。 她手夹住自己的奶尖,无意识拉扯,意识有点放空:“还好……” “我去看看……” “嗯……啊?”席嘉吓了一跳,“你疯了!” 她无意识的朝门看,席臻就住在另一间卧室,“你还想在下面等一夜?” “等就等吧”,程颂拿起钥匙,席嘉听到钥匙哗啦啦撞在一起的声音,“反正在哪里,都是一样。” “程颂”,席嘉生气,“你别闹行吗?” 程颂笑笑。 “席嘉,我今晚不去见你 分卷阅读38 ,以后几十年或许都见不到了。” … 凌晨一点。 一个穿着睡袍的身影晃晃悠悠从电梯里出来。 手机的光线照亮她未施粉黛的脸,席嘉看到了程颂的车,她吐出一口烟雾,夹着烟走过去,弯身靠近车窗。 后座的车门打开,程颂伸出手,露出银色的腕表和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过来。” 席嘉又晃到后座,被程颂伸手拉进去。 “现在看到了”,席嘉咬着烟,余光暼他,“满意了吗?” 程颂拿出一支烟,凑近席嘉,一个猩红的光点变成两个光点,他降下车窗, 笑了笑:“我都做好等一夜的准备了。” 席嘉哼了一声。 两个人沉默的各自抽烟,席嘉将烟掐灭了,随手拿开程颂齿间的烟:“别磨叽了,早干完早收工,等着回去睡觉呢!” “去楼上吗?我开了间房。” “就在这里,快点儿”,席嘉拿起他的手,钻进自己衣服里,程颂挑眉,浑身血液开始往某处流窜,“你什么都没穿?” 她就这样招摇过市,在凌晨的夜里,旁若无人的边抽烟边过来挨操。 席嘉靠着座椅,歪头笑笑,脚抬起,蹬在程颂鼓起的胯上:“方便呀,你不就是想干我吗?都硬成这样了,装什么正人君子?” 干个炮还非得装深沉,烦死她了都快。 赶紧干完赶紧走,她最厌恶的就是强行煽情的戏码。 程颂又夹拿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点上了,他握住席嘉的脚踝,掌心很热,裹着她的踝骨:“急什么?不是还有大把时间,还是你怕被席臻捉住?” “不干算了”,席嘉呵了一声,收起脚转身就要走。 程颂拦腰将她抱住,席嘉的后背落入他怀里,“席嘉……” 他下巴抵在她颈窝,“到底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 “我说了不知道”,席嘉生出怒意,“到底干不干,不干真的走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拉下脸,劝他逃离,他不愿意。 要看他,也给他看了。 说着要干一炮,又在这里磨磨叽叽惹她心烦。 “不干了”,她推他,“放开我!” “不放”,程颂吐出两个字,手臂一用力,席嘉被扯了回来,趴在了座椅上。 程颂扶起她的屁股,将睡袍掀起来,露出了白嫩漂亮的蜜桃臀。 妈的,一次就给她干成这样,有病!【H】 腿心的小穴紧闭着,只露出一道细缝,程颂的手摸上去,肆意揉了两下,小穴湿意泛滥,两片湿漉漉的唇蠢蠢欲动的在他手指间打开。 席嘉的细腰下塌,奶尖垂着,她呼吸急促起来,哼了两声。 程颂摸了摸她漂亮的长卷发,将手中的烟塞进了席嘉的指尖:“你真觉得我们适合做炮友吗?” 他扯开拉链,放出早已硬到发疼的性器,粗长狰狞的鸡巴对准了粉嫩的穴口,朝她的腿心挤进去。 席嘉颤巍巍吸了口烟,两只白嫩的胳膊伸上去,夹着烟的手指耷拉在窗外,痉挛似的一抖一抖的。 “嘶~” 她吸气,声音软下来,“慢点儿,有点疼……” 今天上午做得太狠,现在进去竟然有一丝刺痛。 “不是疼,你是爽的”,程颂捏着她的臀肉,“噗嗤”一声,整根鸡巴插入穴中,耻骨和小腹狠狠撞在席嘉的臀上,臀肉弹了弹,席嘉腰肢酸软,后腰被程颂固定住。 他耸腰在她身体里冲撞,享受着紧窒穴肉的吸吮,掌心从她的臀抚上她压下去的细腰,用从腰摸到被肏的前腰后晃的奶子。 席嘉手指一松,烟掉在地上,她咬着唇,压抑的喘息,汗珠从大腿滚落到真皮座椅,鸡巴在穴里每一次深深捣入,都干得汁水四溢,黏腻的淫水顺着紧紧相连的性器往下流淌,席嘉腿心发痒,小腹又酸又胀,被撞得左摇右晃。 “关上,啊啊”,她叫出声,很快又忍住,“车窗……” 程颂额角全是汗水,他抬手将车窗关上,只留一条缝隙。 席嘉憋不住,脸落在座椅上,她胡乱揉着自己的奶子,脸部潮红,呻吟出声,嫩红的舌尖不安分的探出来 分卷阅读39 ,将红唇舔得湿漉漉的:“啊啊,好胀……” 程颂粗暴的扯掉她的睡袍,席嘉布满汗水的白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腰线收束,漂亮的蝴蝶骨耸起,颈上沾着汗湿的发,圆翘的臀部连接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操得粉穴嫩肉外翻,阴唇红肿,可怜兮兮的吸附着粗壮的阴茎。 “干死你好不好?” 他的肉棒在穴里翻搅,抵着席嘉最敏感的那点儿换着角度戳弄,席嘉白嫩的身体浮起一层粉色,眼角流出泪水:“轻点儿,啊,难受……” 程颂抓起她两只手,背在身后,反而更用力的朝里顶弄,席嘉夹紧腿,快感强烈的袭上来,让她心惊,她哭叫出声:“受不了,别……别弄那里,啊啊……” 她尖叫着被肏到高潮,小穴失禁般的喷出一波淫水,在座椅上洇湿了一片。 程颂不放过她,硬挺的鸡巴在生理性紧缩的小穴里继续挺进抽出,挤压出更多的淫水。 席嘉双目失神,被他扯上来,落在怀里,“爽吗?” 他堵住她的唇,舌喂到他口中,裹住她的小舌吸吮翻搅,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才肯罢休。 下身的顶弄还是那么重,一下下几乎把自己钉进她的身体里。 席嘉舌根发疼,胸腔被挤压的喘不过来气,她紧紧勾住程颂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朝下流淌,睫毛上沾着泪水,眼角眼泪还在不断的流。 程颂终于松开她,席嘉立刻大口呼吸,浑身汗津津的歪在程颂怀里。 程颂把她的脸按在自己颈项,手摸着她的脖子,问她:“怎么哭了?” 席嘉被迫和他交颈缠绵。 他还有脸问,他不是做爱,他简直就要把她劈成两半。 白天被他按着在大床上奸了一个多小时,弄得她全身都是痕迹。 现在又搞这么重的。 “程颂,你这个禽兽”,她恶狠狠的咬他的锁骨,“你对亲妹妹都不留手,你不是人。” 程颂吃痛,又含住她的的唇,把她压在座椅上,让她双腿大张,迎接他的操弄。 席嘉的唇舌发麻,都快没有知觉,程颂握住她的奶子,本就布满吻痕的奶子又添上痕迹,灼热的肉棒在柔嫩的穴里操弄不停,席嘉失神的看着摇晃的车顶,唇上一痛,程颂在她耳边舔舐,“被肏还走神?” “程颂,你操不够了是吧”,她想说狠话,只是被肏软了,放狠话都像是在求饶,“嗯啊,快点射了,我真,不行了……” “这水不是还多着呢吗?” 程颂拍拍她的屁股,将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要上来吗?” 他没征求她的同意,抬手就将她拎了起来。 席嘉坐在肉棒上,自动的就开始抬臀套弄,她扬起脖颈,神情淫乱,媚眼如丝,波浪卷发垂在身后,两颗翘乳晃动不休。 程颂抬腰配合她,靡乱的淫水弄湿了他,那两颗粉色的奶尖晃得他口干舌燥,起身抱住席嘉的腰,埋进她的双乳中,吃得着急。 席嘉嗓子都叫哑了,又被顶的泄了出来。 程颂吮着她沁出血丝的乳头,在她身体里射出,席嘉就像是浑身在热水中浸泡了一番,又湿又软烂。 “行了”,她哑着嗓子,看到程颂刚刚泄过的阴茎又要抬头,她踢他,“都没水了……” 妈的,一次就给她干成这样。 有病! 程颂咬着烟,找出新的套子戴上,又拿出了润滑液。 相互厌恶的本质是相互吸引【H】 席嘉开始想笑了。 她怒极:“死变态,滚开!” 竟然连润滑液都准备了。 她转身想爬走,手拉到把手,又被程颂拽回去。 “没有水还有润滑液”,冰凉的液体滴在红肿外翻的小穴上,席嘉看着程颂叼着烟,一脸认真的模样,揉弄她的穴,仿佛是在核对什么重要文件。 她心里骇然,想要夹紧腿。 程颂牢牢的掰开她的穴,将烟摁灭,下一秒,鸡巴顺滑的插进了小逼,“你瞧,这不还是很多水?” 他咬住席嘉的唇。 席嘉说不出话,一开口都是呻吟哭叫。 她就知道,程颂是个隐藏的变态。 她都不 分卷阅读40 是什么好东西,程颂怎么可能是! 席嘉在程颂手里扑腾没两下,很快就就被干得理智尽失,两人抱在一起,席嘉被箍得浑身发痛。 粗硬的鸡巴在小逼里捣得生疼,奶头被咬破皮,席嘉晕了一次,醒来浑身还在晃,是被他干醒的。 这个禽兽! 妈的,真怀疑平时他是被工作磨平了性欲,不然赵柯语怎么可能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早上六点钟。 天蒙蒙亮。 席嘉双腿发软,脚挨到地面,差点跪在地上,身后一只手臂拦腰抱住她,又将她捞上了车。 “要我抱你上去吗?” 席嘉又落进程颂怀里,她呼哧喘气,眼底神色难看。 席嘉视线涣散,浑身无力,睡袍散乱的披在身上,露出的一颗奶子布满青紫的咬痕指痕,胸下的皮肤也全是吻痕。 被睡袍遮住的更多地方,没一块好肌肤。 擦拭的纸巾塞满了整个袋子,最上面的沾着丝丝血迹,最后鸡巴从穴中抽出来时,湿漉漉的避孕套上沾得不止淫水,还有血。 席嘉想抽他,但是浑身无力。 她靠在程颂怀里,程颂衬衫松松扣了几颗,露出的锁骨全是吻痕咬痕,上面还有一块最大的齿痕,还在往外沁着血迹。 他后背肩膀全是她抓出来的印子,一道道的,和席嘉身上的痕迹同样的骇人。 程颂的手臂横在席嘉胸前,他拿出齿间的烟,递到席嘉唇边。 席嘉咬住,深吸了一口。 两个人在车里吞云吐雾,席嘉困得睁不开眼,好在身后的胸膛够宽阔,她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依靠住,还不忘记开口骂他。 “程颂,你真是条狗。” 程颂笑,又将烟递到她唇边:“不狠一点儿,怕你忘了我。” 席嘉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狠一点就忘不掉你了吗?” 程颂:“至少会偶然想起,曾经有个干到你昏厥出血的男人,是你的亲哥哥。” “呵”,席嘉不屑,“你不会真以为全天下就你能持续硬个四五小时,干得我下不来床吧。” 程颂又笑:“说的也是,我真是自作多情了。” 他状态有点不对劲儿。 席嘉“啪”一下搭在他手臂上,“怎么?我离开就那么让你舍不得?都开始魂不守舍了?” 还挺会装。 程颂没回答,反而问她:“你厌恶我吗?” “那你呢?”席嘉冷哼,“别说你不厌恶我!”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少年时程颂看她的眼神。 那种打量,揣摩,思索,提防,厌恶。 更多的时候,他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就像是扫到一个摆放在家里,十分的不喜的玩意儿。 又或者是一只会跑会跳的野猫野狗。 安静了一会儿。 程颂道:“听说相互厌恶的本质是彼此吸引。” 人在未知的时候,理智和情感就开始在身体中拉锯,逐渐形成两个极端。 又或者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强大到磨灭天性。 太过相似的人聚在一起,都会产生厌恶的错觉。 远隔天涯后,才意识到,原来厌恶的竟然是世界上另外一个自己。 “席嘉,你厌恶自己吗?” “别拿你的那套来揣度我”,席嘉接过程颂手里的烟,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我就是单纯的厌恶你,不过幸好你是这么的愚蠢,才让我有了降生的机会,才能让我得到了最珍贵的自由与爱。” 席嘉隐约知道,自己的到来是因为意外怀孕。 程远森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倾向于席臻在他面前做个小女人。 可以有事业,但是不能太忙于事业,一定要将家庭居于事业之前。 他明明是被席臻的自强独特的劲头所吸引,最后却想要席臻磨平她的棱角。 傻子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席臻当然不是。 她要是这么做了,很快就会从珍珠变成一颗黯淡无光的鱼眼珠子。 席臻说:其实男人很多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喜欢掌控的人,绝对不会满足于 分卷阅读41 掌控。 婚后几年,热情消退,各种尖锐的矛盾浮现,扎得两人遍体鳞伤。 她就是在这种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意外到来的。 席臻自然是怒不可遏。 她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孝女,但是对于腹中的孩子,她做不到割舍。 一方面是即将破裂的婚姻,吃相逐渐难看的丈夫。 另一方面是在腹中一天天发育的胚胎。 席臻最后的决定是。 是女孩,就留下,继续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 是男孩,打掉,离婚。 然后她降生了。 沉迷下等情欲【H】 席嘉偶尔会为席臻惋惜,惋惜她为了自己牺牲了太多,在一段不健康的关系中硬生生又煎熬了七年。 所以远赴澳洲后,她心中的那股要强劲儿简直要冲破小小的身体。 她要活得漂亮,她要做自己,她要自由,要强大,要奔跑,要永不停息,要做天上长明的星星,要永远挂在程颂的上头。 她在做好自己的时候,就能够证明程颂的选择是错的,证明程家是错的。 更重要的,证明自己的到来是有意义的,证明席臻是对的。 她通过网络,看到程颂像是一副被精雕细琢,逐渐趋于完美的雕像。 她讥笑,幸灾乐祸,又觉得悲凉。 就像是看到世界上的另外一个自己,被七手八脚摆弄成一个精美的娃娃。 她害怕他,厌恶他,不想和他交流。 她始终认为程颂完美的表皮下,内在必定扭曲到了极端。 她当然了解他。 尽管对他的成长经历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就是从同一串基因上分裂出来的两个个体。 他们本质上一模一样。 她自由到让人觉得她像是个乱七八糟的小疯子。 那他一定也在长久的压抑下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他果然就是! 席嘉还未搞清楚那股莫名其妙让她不自在的微妙之情到底是从何而来。 人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借题发挥内射了进去。 往事回忆了一番。 席嘉说:“我真该把你送进监狱里!” 这事儿捅破也挺好的。 她已经不是14岁以下的幼女,程颂之前更是守法的精英好公民。 程家也算是个纳税大户。 强奸本来就判不了几年,到时候律师团出来,谅解书一出,缓刑缓的牢饭都不用吃。 在A市身败名裂,远走他乡。 也算是个下下下下之策。 “现在也不晚”,程颂又抽出根烟,捏着席嘉的手指,用她指尖的烟引燃。 席嘉身体滑下来,头枕在程颂的腿上。 程颂的手摸着她的长发,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像是记忆力衰退一样,又问:“什么时候走?” 席嘉的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 “到底要我说几遍”,她不耐,“我不知道。” 她困得要死,起身要下车:“最后一次了,别再来找我了!” 干完之后再想想这事儿,总觉得有点恶心吧啦的。 她们赤裸的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沉迷在最下等的情欲里,真像是一对发情的野兽。 席嘉没能走掉,程颂扔了烟,单手把她抱回来,堵住了她的唇。 他压着她的腰,托着她的脸,席嘉的身体被按在她身上,被咬破的乳在他坚硬的胸膛蹭的生疼。 他的手伸下去,探进她红肿外翻的穴,熟门熟路的插进去,找到那个点。 席嘉身子软下去,热度攀升,手指在小穴里抽插出水声,她喉咙里溢出“嗯嗯” ? 的呻吟,舌尖被程颂含在口中咬住,她的穴肉蠕动缩进,同样吸吮着程颂的手指。 淫水流个不停,程颂的手拔出来时,淫水沾染的骨节和掌心都是。 席嘉看着自己发情的证据,舔了舔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真贱! 分卷阅读42 被插了两下又开始饥渴。 她以为程颂要说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凑上来吻她。 他的唇舌炽热,还未触上,席嘉就被他的温度感染。 “等一下”,席嘉额抵在他肩上,摸到手机,给席臻发了个语音消息。 “妈妈,我出去和朋友玩啦,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用担心我。” 她声音甜得发腻,程颂的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他把她按在座椅上,从她的后颈向下亲吻。 席嘉喜欢被他吻,她到现在都还弄不明白。 为什么和程颂一见到对方就总是控制不住的要产生交配的冲动。 他在她身上留下缠绵的痕迹,唇舌一直吻到粉穴。 他把她的臀抬起来,舌尖刷过两片红肿的阴唇,在穴缝来来回回的舔。 小穴湿哒哒的,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等待着鸡巴的深入。 席嘉翘着屁股,嘴里哼哼唧唧叫个不停,下面红肿刺痛,但被高热的唇舌舔弄,又舒服的让她发抖。 “啊,别停~”她摇着屁股求他重一点,“快点,啊哈……” 程颂鸡巴已经涨得不行,不过他现在只想让她舒服,舌尖钻进穴里,进进出出,碾压内壁,将她过多的淫水席卷一空,席嘉受不住的大腿发颤,呻吟声变成哭声。 淫水多得顺着程颂的下巴往下滴。 她手往后伸,急躁的摸到他坚硬的小腹,叫他:“插进来,快……” “不对”,程颂粗长的肉刃对准了饥渴的小穴,龟头被收缩的穴口吞吃进去,又“啵”一下拔出来,他额角青筋鼓动,说:“不对……” “哥哥”,席嘉眼泪掉在皮质座椅上,“哥哥,插进来……” “噗嗤”一下,全根没入,席嘉哭叫,“啊哈,哥哥,快点……” 多久没有面对面,亲耳听到她叫哥哥了。 年少时只觉得烦,觉得可怕,甚至觉得恐惧,觉得她是个危险因子,觉得她是个恶魔。 他的心思 现在再听到,险些让他射出来。 小穴一次次被撑开,又饱胀又酸痛,但是这点儿痛在快感中都变成了调剂品,两人又在狭小的车厢内翻滚成了只知道原始交配的野兽。 席嘉的嘴吸着肉棒,两颊深深凹陷,程颂差点死在她嘴里,又恨不得能弄死她。 两人在车里干到太阳高升。 席嘉再醒来,是在程颂的屋子里。 她全身都被洗干净了,身体应该是被上了药,套上了衬衫,躺在程颂的床上。 窗帘紧紧拉上。 席嘉看了看手机,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席臻回了条消息。 “玩的开心。” 席嘉饥肠辘辘,嗓子更是干涩发疼。 她哼哼了两声,门被推开,程颂端着杯水走进来:“醒了?” 席嘉又哼了一声。 程颂过来,先亲了她一下,才把水递到她手里。 席嘉皱起鼻子,躲避,十分嫌弃。 程颂拉开窗帘,刺眼的眼光让席嘉忍不住抬手躲避。 程颂转身过来,接过席嘉手中的杯子,身子压下来,把她按在床头上亲。 席嘉呜呜了两声,手脚并用的踢他。 程颂捉住她的小脚,亲了亲,“踢硬了。” 席嘉现在瞧他就是个真变态,忍不住就抖了抖。 手机响了一下,是席臻的消息。 她发了地址。 “今晚过来,一起吃个团圆饭。” 地址是从前她们的四口之家。 席嘉深觉不妙。 席臻曾经说过一句话,让席嘉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那天她小酌了几杯,感叹。 “我要是能把程家那两老东西早点气死,也算是为程颂做了点儿小事了。” 席嘉小小的不适应了一会儿,用完餐之后很快就生龙活虎的。 换衣服,化妆,喷香水。 程颂眼瞧着刚刚把她喂饱,她就又要溜得无影无踪。 b 分卷阅读43 r   “你去哪里?我送你。” “管好你自己”,席嘉将长卷发高高竖起,调皮的头发打着卷儿落到颈项里,“你怎么不去公司?不是忙着的吗?” “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程颂看着她穿上薄透的白色系带衬衫,配上浅蓝色牛仔短裤和白鞋。 青春靓丽。 皮肤白里透粉。 臀型漂亮。 两条笔直的长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A大的一群学生想要组织一项开创性的活动。 但是苦于没有先例,一群人摸索着,在论坛求助。 席嘉以往搞过无数次类似的活动,当即提了几条建议,本来约着今天上午见面。 结果她生生被干晕了过去,只能推到下午。 席嘉拿起包,回头瞅了程颂一眼:“程经理,不会又要发情吧。” 程颂拿了钥匙,跟在她后面:“错了。” “嗯?”席嘉不解。 程颂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和她面贴面:“叫程总。” 席嘉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角留下一个唇印,她歪歪头,笑得勾人:“程总,招小秘书吗?会把你绑起来的那种……” 程颂箍着她腰的手收紧,转头就要把她往房里带:“那得先考察一下你的工作能力。” 席嘉手扒住门框,“停停停,没时间了,下次再玩。” 她真是莫名其妙,都快赶不上了,又和他搅和在了一起。 程颂把她按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一通:“做秘书不要涂那么招摇的口红,容易被吃。” 他将她唇上的颜色吃了个一干二净。 “容易被吃是因为有个禽兽上司”,席嘉摇头,“啧,变态总是这么会为自己找借口。” 学校门口,席嘉对着镜子补完口红。 她解开安全带,程颂绕到这边帮她拉开车门。 席嘉脚伸下去,又收了回来。 她伸手攥住程颂的领带,把他拉下来,探头在他白衬衫领口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 她笑得狡黠:“不敢招摇,借你衬衫擦一擦。” 走了几步,她又转身。 “回家换衣服去吧,程总!” 程颂嘶了一声。 上下牙齿碰了碰。 他扯扯领口。 有点后悔。 真该把她按在墙上狠狠插一顿! 远远的,席嘉和一群学生汇聚在了一起,相谈甚欢。 程颂透过车窗看了一会儿,眼神变化,最后又沉寂下来,像以往一样,平静淡漠。 他和后视镜中的自己对视,将眼神里最后那丝偏执,阴狠与疯狂隐去。 这样也很好。 她本来就不应该停留在这里。 她是那么的聪明,在被侵犯的当晚,就猜中他隐秘肮脏的心思。 晚宴上,他在和亲友寒暄的间隙,看到她和赵津调情。 他故意的等待,他料想她不会将人带到酒店,他故意掐着时间点回去捉奸,用毫无来由的愤怒将一场强奸合理化为暴怒之后的冲动行为。 他知道她和他本性上一模一样。 前一夜数次肢体接触,他感受到她皮肤的迅速升温,甚至在某一刻,他奇异的感知到她毛孔的每一寸都在渴望他的触碰。 就像是席嘉一早就怀疑他是个变态一样。 他们奇异的对彼此了若指掌。 他有这种自信。 他当时想着要去捉奸,而后呢? 撞破她淫荡做爱的画面,满足自己污秽肮脏的性幻想? 其实他还没想好。 但是看到她几乎全身赤裸的大张着双腿在赵津身下忘情呻吟,艳红的奶尖被赵津含在唇里,沾染晶亮的唾液,他暴虐的性欲瞬间涌上,席卷了理智。 又或者说,是原始的性冲动战胜了理智。 他已经无比卑劣的使用强迫的手段,享受了她的肉体,从她身上汲取到他完全磨平压抑的东西。 在高潮的时候短暂的共享过她自由的灵魂。 那就够了。 分卷阅读44 这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一场梦,一场华丽旖旎,诡谲荒诞的梦。 程颂咬着烟,垂下眼皮,这样自我催眠。 然而手中的打火机却像是故意在为难他一样,打了几次,都点不着火。 再一下,火苗“腾”得燃上来,差点燎了他的头发。 车窗打开,打火机被狠狠扔在地上,滑出老远。 程颂表情冰冷,勉强掩藏下去的情绪彻底在眼底炸开。 席嘉说得对! 他就是个自私卑劣的变态! 打屁股 多年未归,一切如旧。 席嘉来到自己的房间,惊奇的发现所有东西和记忆中一般无二。 甚至打开衣柜。 里面还挂着她七岁时的衣服,还有她上学时常戴的一顶小黄帽。 床边还放着一只小木凳,那是她曾经拿起来,要砸在程颂头上的凳子。 席嘉躺在床上,脚踩在凳子上,怔怔出神。 “在想什么?” 程颂不知何时倚在门口,他的视线从席嘉侧脸向下,最后落在她脚下踩着的小板凳上。 “在想这太不合理了”。 席嘉懒洋洋的,“这屋内的摆设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模一样。” “是不合理”,程颂说起往事,“你们走后,东西都被弄走了,这是又过了一年,重新搬回来的。” “呵”,席嘉撇嘴,“我就知道。” “起来”,程颂走进来,“人都已经到了。” “人到了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吃饭了。” 席嘉动也不动。 程颂过来拉她:“也快能吃饭了。” 他攥住她的手臂,想把她弄下来。 席嘉就不遂他的意,她反手也攥住程颂的手腕,她可不会留手。 两个人开始拉扯起来,席嘉又是拽又是张牙舞爪的咬,脚在程颂身上乱蹬。 她还穿着白天那一身,玩闹间细腰时不时露出,两条长腿让程颂眼花缭乱。 程颂以为她是心情好,发嗲调情,闹了几下发现她还真是够顽劣。 他终于一手攥住她两只作乱的手腕,席嘉眼睛瞪得圆圆的,被控制住,侧着身子,头转过来和他对视。 程颂一手拍在她屁股上:“popo小说群6/3/5/4/8/0/9/4/0 你还真是调皮!” 手掌心贴在臀肉上,“啪”一下,并不重。 席嘉穿的是薄牛仔短裤,程颂这一下打,感受格外的强烈,臀肉在他手心弹了弹。 席嘉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她脸一下子通红,把他推开:“你干什么?” 太奇怪了。 她这么大一个人 ? 了,居然被打屁股。 席嘉难以自抑的烧了起来,莫名而来的羞耻感差点让她喘不过气。 好奇怪。 程颂猝不及防,被她一下子推得后仰,差点摔在地上。 他挑起眉,有些讶异。 手心还残留着臀肉弹性十足的手感。 嗯…… 还挺有趣。 大到空荡荡的客厅内。 席嘉旁若无人,坐在自己小时候的玩具车上,来来回回的玩。 车轮在地板上滚动的噪音让两位老人的橘皮老脸又平添了好几道皱纹。 程颂从厨房走出来,被两位老人招手叫过去。 他表情清淡,和爷爷奶奶低声交谈。 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意思。 席嘉顽劣不堪,席臻野心勃勃,程远森太过懦弱,他现在快要成家,不该让一个没有德行的母亲乱了他的幸福生活,他是长兄,是长子,未来也是一家之主,多管教席嘉。 比如现在,让他去将席嘉从玩具车上叫下来,叫声爷爷奶奶,问声好。 一步一步来,总能教成程家孙女的好模样。 他们苦口婆心,他们大义凛然,他们永远站在道德最高点,他们永远是对的。 对于长辈,晚 分卷阅读45 辈要做的就只能是服从。 爱是主,顺是奴。 爱不是爱,是包着金箔的锁链,是驯化奴隶的美化,是强加意志的重担。 程颂点了根烟,听着听着笑了。 他回头看,席嘉在五米之外,还在自顾自的玩自己的。 她根本不在意程家对她怎么看。 “你们就当没有这么孙女吧”,程颂吐出一口烟雾,“反正她以后也不会留在国内,现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他失去了敷衍的能力,但是这话显然伤了两位老人的心。 程颂可以说是两位老人带大的,在两老人眼皮子底下,长成了人人艳羡的模样。 不知道多少人在两位老人面前提起程颂,那眼神都是由衷的赞赏,羡慕,又或者是酸溜溜的嫉妒。 两位老人虚荣心极大满足,认为自己和孙子是亲密无间的。 程颂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当然也是个极孝顺的人。 留学在外都不忘视频通话。 程奶奶每天都眼巴巴的准时等着孙子的越洋电话。 这还是第一次,他说话如此直接,直接的驳斥。 人老了,执拗不动了,又或者是往日顺从的小辈忽然有了自主意识,不听使唤了,总会显出几分可怜巴巴的相貌来。 席嘉老远就瞅见那俩老人低落的表情,她啐了一口: 呸!真晦气! 当年使坏拆散儿子婚姻的时候,在程颂面前极尽所有的抹黑席臻的时候,近些年逼着程远森再婚的时候,紧逼着赵柯语给他们生孙子的时候,怒斥她砸破程颂额角的时候…… 面目狰狞可怖,宛如索命的恶鬼。 现在大概是小奴才不听话了,没有像以前那样阿谀奉承了,就做出这恶心吧啦的晦气模样来,真是令人作呕。 狗链子松了,主人都会拿螺丝刀再拧拧。 这可比狗链子方便多了,连工具都不用使,这满脸的皱纹与老态,就是最好的螺丝刀。 可惜偏偏就是有人吃这一套。 席嘉瞧见程颂果然掐了烟,那眉眼神情明明写满了烦躁与压抑,可是一转眼又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奴才相。 呵! 这不比应付大客户。 和各种政商人士打交道。 统筹项目难过多了。 席嘉白眼翻到天上去了。 为他出头 “多久没下过厨了?” 程远森下厨,席臻在一边打副手。 “也就一两年。” 如果煮个意面也能叫下厨的话。 “你以前口味那么挑,竟然也能适应那些勉强果腹的吃食”。 程远森感慨,又半是试探半是玩笑说,“要不我闲着没事儿去帮你改善一下伙食?” 席臻从来没有告诉程远森住址。 离婚后第二年,程远森找朋友打听了一下,去过一次。 席臻不允许他进院子,席嘉同样不愿意见他。 他在酒店住了两天,又灰溜溜的回了国。 后来就算是关系和缓,席臻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和他重归于好的意思。 十年弹指而过。 或许是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或者是没遇上更好的,又或者是他已经什么都有,再不需要一个所谓的“妻子”角色来完整人生。 程远森从来没有起过再婚的念头,即使被两个老人年年复年年的催。 席臻看了程远森一眼,说:“可以考虑一下。” 程远森看进她笑吟吟的视线里,“我这两年还是很闲的……” “把你家那两个老东西送到国外养老,咱们一家四口当然就能其乐融融”,席臻笑得越发粲然。 程远森噎住了。 席臻收了笑,挤着手上的柠檬,表情沉下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程远森笑着打哈哈,浑不在意的敷衍过去。 席臻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又意味不明的说了句:“你只爱你自己。” 程远森手一僵。 “在做什么好吃的?”b 分卷阅读46 r 席嘉玩够了,丢了车窜进厨房。 僵住的气氛缓和起来,席臻程远森脸上重新挂出笑。 三人说了几句,席嘉开始撇嘴,对席臻的做法非常的不认同。 “咱们一家四口吃个饭,虽然有些勉为其难,但还算是正常!” “你非把那两个老毒物叫过来干嘛呀?” “看到他们那副狰狞可怖的面孔,我就倒胃口!” 程远森哑然。 席臻不客气的笑了。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席臻非常神秘。 席嘉对于不喜欢的人,向来是实行忽略政策。 餐桌上,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香槟,举杯:“我们一家四口,时隔四年,重新围坐在一起,虽然我也没觉得有多其乐融融,多触景伤情,但是这依然是值得庆贺的一刻!” “程先生,席女士,以及……” 席嘉看向程颂:“程总,干杯!” 程远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笑呵呵打圆场:“爸妈,你们喝不了酒,多吃菜。” 两个老人铁青的脸色没有半分和缓。 席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离婚多年总也断不干净,回回给他们添堵。 偏偏这不成器的儿子简直就是鬼迷心窍,说句不肖子孙都不亏待了他。 “席臻”,程东远食不下咽,不愿意吃她的闷气,他撂下筷子,沉肃着脸,“我早就看清楚了,你就是个不安分的女人,你在外胡来也就算了,你和远森都离婚十年了,你早就和程家没关系了,你还惦念着我程家的东西,你今天又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愿意让你拿捏,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你能骑在我程家头上拉屎!” 这才开席,就已经剑拔弩张到维持不了表面和平了。 程远森正要开口。 “噗嗤”一声,席嘉忍不住笑了。 几年过去,地位翻转,动不动就急火攻心的人变成了程家二老。 看到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席嘉咳了一下,端起酒杯,眼睛亮晶晶的:“抱歉,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席臻笑呵呵的按住程远森,“不过是一起吃个饭,怎么跟如临大敌似的,难道我不是你孙儿的母亲?法律关系能断,这血缘关系能断?这同床共枕十几年的情分能断?” 她看向程远森:“能断吗?嗯?”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程远森赶忙的拿起杯子倒酒,“这是一场家宴,咱们好好吃,好好喝,一大家子聚在一起不容易,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揪着那点儿陈年旧事不放做什么……” 他这番话说得动容。 可都是一起生活数十年的人,谁还吃他这一套。 程远东气笑了,一拍桌子,连说了三句“好啊”! “程远森,你就是个窝囊废,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的心早就向着外人身上了,你还记得自己爹妈是谁?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还记得谁才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人吗?” 这股气从程远森离婚第二年,憋到了现在,终于可以吐露。 程老太太在一旁抹泪,伤心到了极处。 餐桌上陷入窒息的沉默,程远森脸色铁青。 饭菜的香味一阵阵涌上来,程颂胃里像是被一只手攥住,十分的反胃。 席臻挑挑眉,呼吸频率都没变一下。 “程颂,把你爷爷奶奶送回去,好好哄哄”,程远森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席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程老太太哭得更厉害了,“好啊,真是个好儿子啊,急着披麻戴孝做孝子,程颂,咱们走,咱们不吃这闷气!” 程远东面部抽搐了好多下,“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个私生活混乱的荡妇,你真以为她会跟你复婚,老了能照顾你?你不被她吸干就已经是奇迹了!” 对女性最大的恶意,赤裸裸的体现在荡妇羞辱上。 且不说当年双方是各自出轨,就算是离婚这些年,程远森身边的女伴难道还少了? 程颂今日话少的可怜。 今天这乱象终于要结束了,也是一种解脱。 他拧拧眉心,就要站起来送两个老人回去。 分卷阅读47 席嘉按住了他,看向程远森:“笑死我了,从来都听说爹给儿子擦屁股,没看到过儿子给爹擦屁股的,程颂是你上交给你们老程家的贡品吗?生了个小奴才贡上去,你就心安理得的骑在奴才头上吸血了?” 财产分配 席嘉的话极其刺耳,简直就是戳破了那一直以来这个家苦苦维持的体面。 席臻浅浅的叹口气,托着下巴,眼底几缕无奈的苦笑。 程远森耳朵里唧唧的叫,以至于他脑子都开始轰鸣。 本来要结束的闹剧因为席嘉的话重新点燃。 程颂看着席嘉的脸,她很生气。 胸口激烈的起伏,双手按在餐桌上,白皙手臂上青筋都在鼓动。 眉眼间都是嘲弄,眼睛很亮,逼视人的时候,谁也无法在这么透亮的眸子中遁形。 她其实还在克制,在克制自己的怒火,怒火使人失去理智,失去先机,失去清晰的头脑。 她深谙这点。 这些话想必是憋在她心里很久了。 程颂看着她,观察着她每一处细节,自己奇异的平静下来,心中掀起又抑制的狂风浪潮都瞬间退去。 他没忍住,在她小拇指微微颤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我没事。” “跟你没关系”,席嘉倔强,微尖的下巴绷出一个倔强的弧度,“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早就看不顺眼? 席臻这个亲生母亲都束手无策,以至于只能置身旁观,用云淡风轻去消解这一切。 席嘉本应和席臻一样态度,就如同她刚刚回国时,总对他放出冰冷审视的视线,只憎恨他对命运的妥协,对婚姻的敷衍。 是什么时候,事情发生了改变? 席臻垂下眸子,视线无意识的盯住某处。 血缘到底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会如此的神奇。 现在回想她的少女时刻,只记得自己那个愚蠢至极的亲弟弟,和自己那一整个大家子,都仿佛是阴间爬上来的恶鬼。 她自我意识觉醒的比大多数人都少,早于同龄人一步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所以她有充足的准备为自己的人生做规划。 她完成的很好,陶醉在现实的成功,那些日子少了些挫折。 程远森恰巧在那个点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哪曾想从前日日感叹的天降之缘,后来会变成她夜夜惊惶的噩梦。 再回想到那婚姻关系名存实亡的几年,席臻仍旧会觉得思绪陷入一团乱麻,她在那一团绝望的情绪中沉沦。 幸好有席嘉。 现在思及,才方觉席嘉才是命运给予她,最大的馈赠。 思绪收回,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 她的人到了。 席臻扯开唇角,重新光彩熠熠起来:“都消停一下,今日把人叫过来,的确是有事情要说,嘉嘉,你猜是谁来了?” 席嘉一听,混乱情绪陡然消失于虚无,只剩下迎接来客的欣喜。 她跑出去一看,和来人抱了个满怀,嘴甜的仿佛不是她席嘉的:“哎呀,想死我了,这是哪位大明星,从红毯上偷溜过来看我的吗?” 李缇带着助理,有备而来。 席臻慢悠悠的邀请李缇入座,给她倒了杯酒,李缇笑得十分公式化,她拿出合同。 平地一声惊雷。 席嘉回国前不过是发发牢骚,抱怨一下。 她万万没想到席臻却是来真的。 真把程家的资产都盘点了出来,并且详细的进行了再分配。 怎么分? 自然是席嘉和程颂两兄妹分。 而这件事,程远森,自然也是知道,并且是经过两人再三协商,半默许的。 受大惊的是两位老人。 若说到来之前的矛盾,只是小打小闹。 那么李缇到来之后,才是舞刀弄枪的真把式。 程东远自私自利,翻脸无情,满嘴谎言,虚伪的嘴脸在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彻底暴露无遗。 当年那场离婚官司,他对席臻分走的东西一直耿耿于怀,更何况席臻如今又卷土重来。 分卷阅读48 席臻一直都表现得极其从容,她微笑:“这是我们共同商讨出来,大家都满意的分配,我这是在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席臻一句话将他们一家四口都归在一边。 就算是离婚,远走,他们仍旧还是一家。 只是席嘉胡乱翻着手上的文件,有些迷茫。 她不参与公司的运营,只是分了点儿股份,还有一些不动产,只是程远森的资产乱七八糟的十分庞杂。 她被吵得脑子疼,干脆戴上了耳机,自顾自的将杂音完全滤除掉。 程远东见大势已去,将戾气挥发一通,最后盯住席臻。 “那你呢?你就把自己的东西攥得紧紧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把自己的资产清点一番?” 席臻笑了一下:“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毕竟是我们一家四口的事情,程远森是你的儿子,所以才处于礼貌告诉你一声,但我,你可真就是一丁点的都管不着了!” 老东西一直对她当年离婚时分走的那点儿东西耿耿于怀。 浑忘了今日程氏企业有这番光景,她做出了多少贡献。 席臻穿着睡衣,长发松松挽起,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阳台上向远处眺望。 程远森走过来,“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 席臻的视线无意识落在庭院里,一起坐在长椅上的兄妹俩。 程远森眸光微动,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总有些旧日的情难以抑制的窜上来。 “我们……” 席臻已经奔跑了大半辈子。 她也许会停下来,但是今天她终于下定决心斩断一切。 “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席臻和他碰杯,“在一起不过是一地苟且,说什么老了相互搀扶都是虚的。” 程远森叹了口气,抱住了席臻。 席臻没推拒,也叹了口气。 此刻交心? “对不起”,程远森人至中年,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走下坡路,回顾这一生,他曾经拥有过最好的,可是最后都被自己弄丢了,“对不起……” 万般思绪浮现,最后也只是一句对不起。 “一切都是命运的馈赠”,席臻叹口气,最后还是全身心的抱住了他,“因为现在是美好的,所以过去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远森,我们都老了,抽时间去度个假吧!” “好啊”,程远森笑,留恋她的追忆往事的温柔,“去哪里?” “你还记得我们的蜜月行程吗?” 程远森一愣,十分激动:“记得记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直接告诉我,我来安排一切。” 时间不多了,能在有限的时间,多留些美好的回忆,那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今日晚风清凉柔软,席嘉洗完澡,头发半干,随意拿了瓶度数很低的起泡酒,坐在长椅上看星星。 程颂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看她干净上仰的侧脸:“在想什么?” “没什么”,席嘉拿起酒杯,自斟自酌,“思维放空,乱七八糟的东西走马看花的飘过去。” 她解释了一下“没什么”的意思。 席嘉在和他人交流时很认真,她很诚挚。 前提是她愿意和你交流。 程颂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也喜欢这样,思维难得能够不受主观驱使,自由自在的奔跑。” 席嘉撑着下巴,移过眼看程颂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她说:“我今天说那话,不是为了你。” 程颂想,不是为了他,那愤怒是从何而来呢。 程远森是什么样的人,她明明早就知晓。 “我知道”,程颂这样回答,他给席嘉添上酒。 席嘉问他:“今天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知道有这份协议,但不知道今晚会放出来。” “那你为什么同意?” “我难道有权力剥夺”,程颂轻笑,“我该怎么才能只手遮天的抢夺你的继承权?更何况合同里明明白白写着,你只有分红权。” 席嘉满意这个回答。 虽然他也不会有什么“这是我睡你的补偿”这种蠢思想,但是亲口确认了一番,席嘉心里还是更 分卷阅读49 加的舒服。 “唉”,她叹气,但是要将这一页掀过去的坦然叹息,席嘉逗他,“你还真是挺能忍的。” 程颂望着满天的星空,觉得她的语气坦然到让他怅然若失。 之前因为她为他愤怒的那点儿莫名而来的喜荡然无存。 他差点忘记了。 席嘉心中是不藏郁气的。 她发泄完了,也就…… 结束了。 程颂放下杯子,依旧仰着头,留给席嘉一个侧脸,他说:“我后来总是做梦,梦到你和席臻离开的那天……” 席嘉的警惕让她潜意识的不想去听。 她和程颂的关系的确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 但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她们仍旧是站在天秤两边的竞争者,敌对者。 你错,我就对。 我对,你就错。 她不能去理解程颂的世界,因为若去体谅他的难处,那她这么多年的坚持不都成为了一场笑话。 人的内心如此复杂,席嘉向来喜欢将一切简单化。 但这真的是对的吗? 抛开一切来谈,她和程颂是亲兄妹。 真要将这种对立进行到底吗? 席嘉开始迷茫,在迷惘中,程颂语气平淡,一点点从另一个角度述说当年的一切。 “我口出恶言,用最简短的句子包裹着我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席臻。” “我以为我会快乐,没有陪伴与爱,我至少能得到我梦寐以求的清净。” “可是并没有”,程颂笑了笑,字字清晰,“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几乎把人吞没的恐惧。” 那晚他躺在家里,空空荡荡的家里。 他看着天花板,夜间惊悸,几次醒来,再也闭不上眼睛。 而后他开始失眠。 开始陷入一种无穷无尽的绝望中。 过去是不堪的,而未来是一团迷雾,是更深的绝望,是一想到就会恐慌到难以描述的深渊。 他白天强撑着,依靠别人的热闹而活。 到了晚上,他依旧绝望。 他在日复一日的思索与焦虑中,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错了。 大错特错了。 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被蛊惑了,他在一个个死寂的夜晚,脑子清明的梳理这些年的恩恩怨怨。 他在痛恨席臻的同时,思念依赖与爱意也在疯狂的滋长。 越是后知后觉的爱,越是越发疯狂的去恨。 他痛恨席臻没有给他充足的陪伴,以至于他落入程家二老以及亲戚的甜蜜陷阱中,他痛恨程远森的逃避,让事情变得不可控化。 他是做错了,但他还是个孩子,一个身处叛逆期的孩子。 为什么他的错得不到挽回的机会。 但他不能去指责任何人,爷爷奶奶给了他缺失的爱,父母给了他优渥的物质条件。 但是到了现在。 爱在哪里?优渥的条件又有什么意义? 思想陷入绝境,程颂深夜在外面一坐到天明,他一天天枯槁下去,正逢身体抽条拔高的年纪,他瘦骨伶仃,两颊凹陷,行尸走肉,想着人生不过如此。 在这种惴惴不安的恐慌下,结束也许是解脱。 至少心脏不会悬浮在半空中,无依无着的煎熬。 互诉后的性爱?【H】 “爷爷出院后,两人终于有时间来关照我”,程颂说的简洁,“我是靠着他们走过来的。” 两个老人一看见他的模样,热泪盈眶,话都说不出来。 那一刻语言都是空泛无力的。 他只是个孩子,他需要爱,即使他清楚这爱夹杂着条件,他需要被爱护来证明自己是有意义的。 老人带孩子,简直是无微不至。 程颂没有时间再去和自己作斗争,没有时间在去梳理过去,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种被满满包裹的充实感里。 他自我放弃,完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短暂救赎。 没有什么可哀悼,抱怨,抗争的。 至少他 分卷阅读50 活到了现在。 短暂的安静后。 席嘉无意识的摸到了自己的右手肘,她回忆过去,“我一开始,被欺负的很惨。” 她语言并不太通,那阵子又阴郁内向。 “但是我没有告诉席臻。” 席臻比她境遇更难,她要带着席嘉落地扎根,忙得脚不沾地。 “我和领头那两个女孩儿狠狠打了一架。” “当着所有人的面。” 那两人又高又强壮,她当然打不过。 但是打不过又怎么样? 自损一千也能伤人八百。 “我算是打赢了。” 她当时咬着牙,按着那个女孩儿的头往墙上撞。 所有小孩子都被吓得尖叫,另一个同伙拼命过来掰席嘉的胳膊,拼命拿着砖头去砸她。 三败俱伤,席嘉断了个胳膊,但是席嘉成功吓破了所有人的胆。 她们只是坏,没有她狠。 她打赢了,就够了。 后面的赔偿,打官司,协商,都是大人应该做的事情。 席臻摸着她的头问需不需要转学。 可笑,转学了。 那么她打赢的目的在哪里? 她没转学,成功从被欺负的边缘角色成为了中心点。 她无所顾忌。 因为再也不会有一个会痛斥她顽劣好斗的奶奶。 再也不会有无数要将她驯化为玩宠的人。 席嘉磨了磨牙齿,眼睛重新透出清亮逼人的光芒。 她转头看程颂,勾起唇角:“你看,在你的人生差点走向终点的时候,我的人生才终于起航,我们果然是天生的对立体。” 离婚后。 他陷入绝境,她踏上新的征程。 真是奇妙。 两人对视,程颂看着她的眼睛,有些移不开眼。 他伸出手:“恭喜你。” 又一阵怡人的风吹过,程颂的额发被吹得有些凌乱,席嘉长发扑面,她看着程颂的脸,伸出手和他交握。 “我也恭喜你。” 席嘉的掌心很凉,手背却很热。 程颂握住她的手,肢体接触总是会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 席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饮下一口酒:“晚安。” 她起身回房。 程颂一同起身。 席嘉上楼,过了一会儿,手机发来消息。 她看了一眼,打开门。 程颂站在门外。 两人视线交汇,他没说话,挤进来,反手关上了门,凑近席嘉,托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席嘉闭上眼睛,被他含住了唇。 她轻吟了一声,他的舌顺势探入,两人吻着,身体紧贴,席嘉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直到两人一起跌入大床。 双唇分开,席嘉深色的发铺在浅色的床单上。 她的两颊酡红,两人身体热度攀升。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吻下去,舌舔过她的唇角,拇指揉捏她的耳,席嘉浑身酥软,被他鼻息的热气喷薄的烧起来。 才只是深吻了一番,她的腿心就情不自禁的渴望爱抚,流出一股淫水。 她迷乱的抬起腿,哼了几声,勾住程颂的腰,满意的感受到他同样热切勃起的下体。 程颂将她的睡衣从头顶剥去,他的手撑在她颊侧,视线锁住她的脸,席嘉也看她,她视线有些涣散,看程颂和她相似的眉眼,又从他墨色的瞳中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 乌发散乱,肌肤泛红,红唇沾着唾液。 程颂的视线压抑又炽热,他问:“还讨厌我吗?” 席嘉这才和他对视,她的心跳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快。 “那你希望我讨厌你吗?” 程颂埋首在她颈项,咬住她的锁骨,“都好。” 他将她往上提,席嘉在床上弹了弹,摇晃的奶尖被他含在嘴里,被舌尖裹住,席嘉仰起头,咬住下唇,拱起身子把自己更深的送进他嘴里。 他用齿磨她的乳 分卷阅读51 尖,两颗乳尖被磨得通红充血,又痛又痒,席嘉勾住他的腰,反手剥去他的衬衫。 她不敢放声大叫,压抑着从喉间溢出轻吟,迫不及待的抬起臀去蹭他。 程颂唇下移,一直吻到她的粉穴,他按住她的腿,将其大大分开,埋首下去,伸出舌尖舔舐穴缝,吸住翘立的阴蒂。 席嘉腿心颤栗,汗水和淫水一同洇湿了床单,她夹住程颂的头:“别,别弄了。” 她声音颤抖,不敢叫,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插进来,快些……” 程颂抬头,在她丰腴的腿根留下几个吻痕和牙印,他凑上来吻她的唇,粗长的肉棒抵住穴口,“噗嗤”插进淫水泛滥的小穴。 席嘉张开唇和他接吻,无意识吞咽他喂过来的液体。 她吸着他的舌头,尝到了自己 ? 味道,馥郁又淫浪,惹得她小穴又吐出一股淫水,更紧张的收紧,夹住了身下抽送的鸡巴。 哥哥【H】 程颂嘶了一声,抱住她的腿,更深的往里顶。 两颗摇晃的奶尖让他口干舌燥,程颂咬住,吸吮,拉扯,席嘉仰起身子,表情在忍耐的快感中有些扭曲,她抱住程颂的头,指尖陷进他的肩背,抓出深深的的痕迹。 程颂伸出舌喂给她,席嘉含在唇里,迷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谁。 两人在身体上异常的契合,她抬抬腿,他都知道她到底想要轻一些还是重一些,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交媾处糜红软烂,程颂将她的大腿压在胸前,被淫水浇灌的水亮的鸡巴再次挺入,两人身体都颤了颤,席嘉紧紧抱住他,伸出舌胡乱舔弄,“啊啊……不行……” 她紧绷着下唇,额上青筋乱跳,挂在程颂肩上的小脚抖动,小穴里喷出大股淫液。 程颂的两根手指塞进她红唇,压住她的舌,不让她叫出来。 席嘉泪眼朦胧,舔着他坚硬的手指,像是在含着鸡巴,“呜呜……” 她挺起奶子,眼睛和脸都是红的。 程颂把她抱起来,面对面的插她,咬住她的奶,他知道她不满足太温柔的爱抚,他咬住她的奶尖,已经红肿的奶头泛起刺痛,被坚硬的牙齿和粗糙的舌苔爱抚,又从疼痛中生出上瘾的快感。 席嘉抬臀,配合着程颂的顶撞,紫黑色的粗长鸡巴在粉嫩的小穴进进出出,淫水漫过两人交合的下体,顺着屁股朝下流。 席嘉想起那晚,她鞭打程颂,骂他往伤口上淋热水是变态行为。 她有什么资格骂他。 她明明和他一模一样。 她若是不沉迷于禁忌与痛苦的快感,怎么会如此淫乱的坐在亲哥哥的鸡巴上浪叫。 现在她叫不出来。 在这栋她曾经差点将程颂砸死的房间里,隔壁的卧室里,他们终于和解的父母亲对自己亲儿子和亲女儿滚在床上,交媾在一起的行为一无所知。 席嘉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夹住鸡巴的小穴兴奋的痉挛颤栗,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多。 做爱的时候,脑子里的伦理道德,只是在给性爱添上更加刺激禁忌的快感罢了。 她紧紧搂住程颂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接吻,两只奶子在激烈的性爱中上下甩动,交合的性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白浆溅得星星点点。 席嘉咬住程颂的耳朵:“哥哥……哥哥,啊……哥哥……” 穴心的鸡巴一下比一下胀大,炽热,浓稠的精液射出,隔着一层塑胶套子,席嘉腿心颤抖,把脸埋进程颂颈项。 程颂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云端,不真切,喑哑又干涩,他听起来像是在笑,但是又覆上浓重的衰落,他的手按在席嘉后心,把她深深按进自己怀里,他的脸蹭进她浓厚的发间,吸入她的气息:“嘉嘉……你把我叫射了……” 席嘉被扔在床上。 她眼睛半阖,嘴唇红肿,脸颊通红,表情淫乱,腿心大张,一片糜红,原本白嫩的奶子不剩几块好地,身上吻痕未褪,又添新伤。 一具健硕的男性身躯紧接着覆盖上去,含住她的指尖,吻过她的手背,从腕骨吻到唇角,又从脖颈吻到脚背。 席嘉难以自抑的扭动,身体被翻过去,程颂咬她的后颈,席嘉推他:“别留痕迹……” 程颂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背上,席嘉的屁股不自觉的翘起 分卷阅读52 ,他的唇顺着吻下去,印在她腿心,含住两片粉嫩,被淫水打湿的肉唇,舌尖灵巧的探进小穴。 席嘉的双腿开始抖,她眼尾通红,摇晃着屁股。 程颂将她本就湿软的小穴亲的更加的熟烂,两片肉唇湿哒哒的沾满了他的唾液。 他的手指探到席嘉唇边,席嘉张嘴含住,舌尖绕着手指舔弄。 程颂呼吸灼热,双眼通红,不满了血丝,他眉头拧着,紧紧盯着席嘉缠绕着他手指的红唇,额角青筋乱跳,糜红的小穴一张一合等待着吞吃硬物。 程颂将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唇,咬住她的舌头,湿漉漉的指尖插进了席嘉亟待填满的小穴。 抽打【H】 席嘉腰身一软,嘴巴大张迎接着程颂的舌喂进来。 他裹着她的舌吸吮舔舐,手指熟门熟路的闯入她紧窒的穴中,粗糙的指腹碾过内壁,找到那个点。 席嘉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屁股抖个不停。 “嗯……” 她咬着程颂的舌不松,屁股左摇右晃的难受,却把手指吞吃的更深。 程颂被她咬住,伸手打在她屁股上,响亮的一声。 席嘉全身烧了起来,吐出他的舌,她唇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朝下流,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别打我……别……啊啊啊……” 程颂的手指按着敏感点,大拇指忽然抠住了阴蒂,两个点一起刺激,弄得席嘉娇喘连连,手指扣着奶头,软在床上,直不起来。 “没人打过你屁股吗?” 程颂胯下的鸡巴高高肿胀着,他沉迷于欣赏坠入欲望,理智尽失,媚态尽显的席嘉,这比直接肏她更让他兴奋,兴奋到神经发抖,只想听见她哭。 他的手揉搓着白嫩的臀肉,又是一巴掌下去,翘臀上很快浮起指印。 席嘉抖了抖,全身通红,耳尖都要滴出血,她羞耻的厉害,抗拒这种行为,程颂故技重施,席嘉一出口就是压抑的娇吟,她眼泪流的更厉害了,“程……程颂……” 程颂只能听见她在呻吟,看见她无处安放的嫩红舌尖,以及身上浮现的绯红,还有小穴里瞬间的 ? 绞紧和收缩。 程颂揉弄她的屁股,把⒍⒊⒌⒋⒏o⒐⒋o她搞得喷了一大股淫液。 席嘉脸埋进床褥,身子颤抖,白嫩的屁股上淡淡的红色指印,糜红的小穴挂着晶亮的液体,一抽一抽的吸吮着手指。 程颂将手指抽出来,贪婪的穴肉依依不舍。 兴奋高亢的鸡巴重新插入,高热的穴肉完美包裹住他的性器,席嘉尾椎发麻,脆弱的内壁被鸡巴抚平,又痒又疼,她拱起背。鸡巴全根而入,睾丸抵在腿心,程颂拉扯她的双手,猛力的顶他。 席嘉下唇都快咬出血,只能把脸更深的埋进枕头里,忍着。 粗长的鸡巴出入粉穴,干得啪啪作响,席嘉不敢叫,压抑的快感都变成了从眼角流出的泪水。 程颂咬她的背,亲她的后颈,他发了疯的想把她据为己有,想把她永远像这样和自己嵌为一体,想永远这样插着她,抱着她,看她发骚,听她发嗲的喊哥哥。 幻想都是徒劳,只能在这个短暂的夜里狠狠的肏到她哭。 程颂抬起手,打在她屁股上,每打一下,她的小穴都要颤抖着绞住鸡巴,喷出一股热液,阴道吸得他寸步难行,只能更加用力的干进去,感受到抽搐的身子。 席嘉简直憋不住,快感叠加,不能喊,不能叫,他还抽她的屁股,席嘉精神都要崩溃了,她哭得不能自已,像被干烂一样往前爬,程颂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拖回来,鸡巴牢牢的堵住逼穴,他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席嘉的屁股都红肿了,巴掌再打下来,又痛又爽,席嘉屁股抖动,下体喷出一股液体。 她被肏喷了。 “啊……坏了,坏掉了……” 她蹬着床单,茫茫无所依,腿心的肉棒越来越大,屁股被抽的啪啪啪响。 程颂抱着她的臀,几乎是骑在她身上,按着她的小腹,鸡巴更深的朝里顶弄,小腹紧贴着她的屁股画圈,坚硬圆硕的龟头碾压内壁,又直直的在最深处碾磨。 席嘉爽到呕吐,眼泪将床单洇湿一大片,高潮还未褪去,又一波到来,她眼前一黑,倒在床上,缓了好几秒,才重见光亮。 程颂的脸凑上来,把舌喂到她嘴里。 席嘉呜呜的和他接吻,又想哭又想抓狂,她缠着他的腰,又害怕被弄坏,但是身体又想要 分卷阅读53 压抑发狂的快感。 就算她不想要,也由不得她。 程颂显然比她更加的疯,他只想弄她,狠狠的弄她,变着法的弄她,弄到她就算是在万里之外,也饥渴的需要他的抚慰。 到完结能有五百珠吗?哭哭惹~ 席臻给我生了个小玩具,我该感谢她才对【H】 两人抱在一起接吻,身体紧贴,毫无遮挡。 灵魂从肉体中抽离,在另一个维度相拥,身体只剩下原始交配的本能,像是野兽般滚在一起,忘情交媾。 程颂将她抱起来,席嘉细长的双腿挂在程颂腰上,臀下含着肉棒,随着行走的动作,一起一落的插她。 他体力惊人,抱着席嘉去了浴室,门锁上,热水浇下,铺天盖地都是水声。 席嘉伸出舌头,迷乱的去喝洒下来的水。 朦胧的水雾中,程颂插在她身体里,鸡巴再次胀大,他看她这幅样子,还觉得不够,手伸进去搅弄她的舌头,把她抵在墙上,自下而上的干她。 “叫出来,现在可以叫……” 程颂含着她的奶头。 席嘉后背紧贴着墙壁,被灼热的鸡巴顶的一上一下,程颂掐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席嘉张大嘴,又哭又喘,被水呛得咳嗽,她胸口起伏,被插得喘不过气,只好放声浪叫,“啊哈……程颂,你这个变态……” 她咳完了,两人又亲在一起,席嘉拳头捶他的肩,她咬他的锁骨,“你这个变态……” 她嗓子又哑又娇,“你是不是早就想干我了,你早就……唔……” 程颂咬住她的唇,将她下半句话吞吃入腹,紧实的小腹下,那根鸡巴依旧火热的在持续奸淫的动作,“早就想干你了……” 他被她吸得爽到发抖,“真该从小就干你!” 席嘉身子一颤,小穴里止不住的流水。 程颂咬住她的下唇,和她耳鬓厮磨,“我真是个傻子,我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妈妈给我生了个小玩具,我该感谢她才对。” “他们那么忙,我本来就该照顾你,把你当成我的东西,我的性爱娃娃,我的性奴……你小时候那么白,那么软,小嘴刚好可以含住哥哥的鸡巴……” “你说是不是”,程颂的舌头舔她的耳廓,“我可以把你打扮成各种样子,发泄我的性欲,你看你这么淫浪,天生就该被哥哥插……” 席嘉身子一寸寸软下去,趴在程颂的怀里,动弹不得,她敏感的程颂碰一下,她都爽的直冒酸水,“别说了,哥哥……” 她又在流眼泪,粗长的鸡巴“啵”一下从穴中抽出,杵在她的唇前,席嘉张开嘴巴,吃下这根巨物,舌尖绕着冠状沟舔弄,两只手抚摸着睾丸,她吸得双颊凹陷,吸得程颂面色狰狞,粗长的鸡巴上沾满淫液和唾液,程颂把她提起来,压在墙上。 席嘉翘起臀,鸡巴从后面戳入逼里,程颂还嫌入得不够深,抬起她一条腿,方便他更加顺畅的抽送。 “不知道你小时候干起来,会不会更舒服”,他紧压着她的身体,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那时候小逼肯定颜色很浅,我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奶头也小小的,很可爱,哥哥可以很快的把你从头舔到尾,晚上偷溜进你的房间,把鸡巴塞进你的小逼,帮你松松逼,省的太紧了不好肏……” “我们早该干在一起的,对不对?” “我们早该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起做爱,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浪费了这么好的血缘关系,也许兄妹天生就该做这种事,下体交连,放肆淫乱……” 席嘉想,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不想听,小穴里越是饥渴发痒,渴望肉棒一次次贯穿。 “也许……”席嘉听见自己的声音,浪到发发指,调笑淫邪,毫无人性,只剩禁忌的欲望,像是另一个人说出来的,“妹妹天生就是给哥哥肏的,哥哥……肏死我……” 投珠珠吖 席嘉:“我登机了,再见!” 激情褪去。 席嘉疲累的躺在床上,背对程颂。 程颂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吻时不时落在她背上。 席嘉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说:“你该走了。” 程颂沉默,捏住她的下巴,想凑过来吻她。b 分卷阅读54 r 席嘉蹙眉,扭过头,挣开他的手指,往床边凑了凑,眉眼都是疲倦,抗拒的意味不言而喻。 程颂松开她,起身,轻薄的被子落在席嘉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 上一刻还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忘情交媾的人,此刻却形同陌路。 程颂打开门的时候,席嘉睁开眼睛:“再见。” “希望。” 门“咔嚓”一声轻响,关上,一室寂静。 席嘉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席嘉抽空去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回来时一个箱子,收走时还是一个箱子,那些新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留在了房间里。 程颂不在,席嘉刻意挑的工作时间。 两人都默契的将那一次作为了结束。 席嘉和席臻又玩了两天,夜里席嘉手机屏幕亮起。 她将短信删除,手机屏幕的绿光照亮她明锐的眸子。 席嘉放下手机,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眠。 第二天七点,程颂双眼通红,熬的都是血丝。 消息的提示音响个不停,唯独席嘉的对话框冷冷清清。 他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席嘉在机场给程颂发了条消息。 “我登机了。” 电话立刻就回了过来,席嘉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动静惊动了席臻,她讶异,笑:“怎么了?” “没什么”,席嘉接起电话,“有事?” 程颂那边很安静,以至于她能听到他的呼吸,深深浅浅,夹杂着细微的电流声。 他说:“再见。” “嗯”,席嘉,“再见。” 她挂了电话,看着来来往往或是疲累,或是神采飞扬,或是痛苦哀伤的人群,听着烦躁的吵闹声,眉眼间淡淡的茫然与无所适从。 席嘉把目光投向席臻:“妈妈,我们是不是或多或少的都会伤害到很多人?” 席臻更讶异了,“宝贝儿”,她摇头叹息,“你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明明你才是会被伤害的人。” 她才十七岁,要长成到会吃人的年纪,还需要些时光,以及一些其它的东西。 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工作日。 对于无数人来说,没什么不同。 程颂也告诉自己,没什么不同。 由他总监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多日来的加班有了成效,涉及利益划分的酒局应酬终于不再密集,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团队在计划着组织小型庆功宴,程颂坐在办公室,看着一张张活跃兴奋的面孔,那些声音和人都像是电影中的画面,离他很远。 什么是他能拥有的,什么是他能握住的。 手机提示音响起,程颂打开。 是赵柯语。 他将手机又扔回桌面上。 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在这种需要与共同奋斗的员工一同欢庆的时刻,怎么能不加入。 “带上朋友家人,挑个好地方,今晚一起放松。” 他鼓励员工带上女伴,而后告诉赵柯语,有应酬。 这边助理收到赵柯语的微信,他嘶了口气,将敷衍进行到极致,随意扯了几个工作项目回了过去。 这几天程颂疲于应对家里两个老人,涉及到金钱,程东远精气神一下子回春到青壮年时期,这些天没少折腾,赵柯语频频被叫过去,她作为未来的孙媳妇儿,也被迫承受了不少压力。 程颂只是简单地让她不要理,她怎么可能不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程颂和爷爷奶奶的关系闹僵。 这几天,她一下班就去程家老宅给程颂说好话。 而助理跟着程颂,原本该放松的这几天,也是多了一堆的焦头烂额的屁事儿。 他看着手机,去跟顶头上司打报告,“搞不定了。” 程颂:“那就卷铺盖走人。” 助理:“……” 峰回路转【一点H】 晚上,赵柯语收拾了一番,来到庆功会的地点,一众中高层里却没有程颂的身影。 助理就等着呢,眼尖的过 分卷阅读55 来,拉着赵柯语给程颂卖了一通惨,又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将赵柯语安抚了回去。 他舌灿莲花。 赵柯语懊恼不已。 她只是心疼程颂,想帮他解决和家人的矛盾,没想到却逼得程颂不高兴。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麻烦”,助理报以和善的微笑,“人生短短几十年,A市是一座梦之城,每年都有无数人为了梦想而来,我也是,整个项目组都是……” 他的目光投向场内,“人没有梦想怎么活,连我都时常迷茫,更何况是程总,他身在这样的位置,自然有着不一样的思想追求,既然思想不能共同,最起码要在生活上给予到充分的包容与理解……” 云里雾里绕了一通,专把话题往赵柯语不能理解的方向兜转。 赵柯语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此刻程颂在漫无目的的游荡,他开着车,面无表情,在环城高速上一圈又一圈的驶过。 A市的夜永远繁华灿烂,远处灯火或是璀璨,或是昏暗,大多都是一种色系。 橘黄,暖黄,橙黄…… 很温柔的颜色,会让人内心升腾起对幼年,对自我,以及对未来,对人的思索,眷恋,以及渴望。 然后呢? 然后是无尽的空虚,是要把人吞噬掉的绝望。 现实与人心总是背道而驰,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他沉浸在这种迷茫里,近乎自虐的迷茫里。 在这种深刻又绝望的迷茫里,他难以自抑的想起席嘉。 他努力说服自己,她只是他生命中稍纵即逝的烟火。 不是抓不住,是不能去强行抓住。 是他需要她,而不是她需要他。 所以她抽离的时候,他却还在原地沉沦。 凌晨一点。 程颂回到住所,打开门,灯亮着。 他的眉心一瞬间就拧了起来。 程颂扯了扯领口,难以言喻的烦躁在心底炸开,濒临崩溃的弦终于到了能承受的极点,他几乎是转身就想离开。 他还是进来,将门轻轻带上。 表情逐渐趋向于无,外套挂在手里,慢慢的靠近卧室。 卧室灯火通明,床头灯连带着壁灯都开着,被子乱七八糟的折成一团,浴室里的灯也是开着的。 程颂怔了怔,转向浴室。 他走过去,心跳一下比一下剧烈,几乎要跳出胸腔,轻轻拧开了门。 席嘉头发松松挽起,几丝湿润的发黏在脖颈上,浴缸里满是泡泡,她的小脚不安分的探出来,搭在边沿,旁边的矮凳上放着一瓶香槟,玻璃杯里是冰块,她手里拿着一本俄文原着,拧眉看得艰难,一到生涩的地方,就得打开软件做笔记,顺便不耐的喝一口酒缓解烦躁。 她自认语言天赋不错,怎么学个俄文就这么难。 程颂的的手还攥在门把上,他定定的看了席嘉一会儿,胸中情绪激荡,又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占据了所有神经。 还是席嘉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她转头看程颂,脸颊被热气蒸腾的通红,表情很是不满意。 “你要是这种态度,我会觉得我不该在这里。” 程颂扶额,深呼吸了几下,忍不住弓下身子,低低的笑。 他大步走过来,托住席嘉的脸,吻住她的红唇,伸出舌头和她纠缠在一起。 席嘉呜呜了两声,勾住他的脖子,凳子被踢倒,酒液倒了一地,玻璃杯在地砖上骨碌碌的滚到角落。 席嘉被按在浴缸里,书落在水中,瞬间被打湿,她的脚翘得更高,程颂急躁的挤进去,水花四溅,他的衣服脱下,和她在水中相拥,粗热的肉棒已经蓄势勃发的抵在了席嘉的腿心,他沉腰,狠狠的贯穿她,享受被满满包裹住的真切感。 席嘉哼了一声,手指抓住程颂的头,肉棒略显急躁的在小穴中冲撞,顶的席嘉无处所依,只能紧紧的抱住程颂,“慢点儿……啊啊……” 她一笑,程颂也笑了【H】 几天没做,被男人压在浴缸里,不太方便的姿势,他硬是顶了她大半小时,射了一次才将她捞出来,又按在了墙上,精神抖擞的鸡巴重新插进小逼里,噗嗤一下,插得小逼汁水四溅。 席嘉尾椎升起快感,翘起屁股迎合着身后的冲撞,几天没做,还真是痒的不行。 分卷阅读56 泼洒的酒液随着热气发散,两人身体通红,在酒气熏染中,情烧得格外猛烈。 程颂捏着她的臀肉,一边插,一边玩她的小逼,看她臀上白嫩,他抬手抽在她屁股上,双目猩红,视线紧紧锁住席嘉布满情欲的侧脸,“为什么留下?”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廓,急促的喘息喷在她耳后,“为什么?” 他迫切的想得到一个答案,此刻肉体交合,神经发麻,他被她热切的吸绞,燃烧的神经不断刺激着大脑,被她需要的念头涌上心头,驱不散,只能急躁的在她神志不清时求到一个虚幻的答案。 粗长的鸡巴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着被操干的熟软的逼穴里,席嘉拱起后背,吐出舌头,腰部被固定着,身体被鸡巴顶着,才没有跌落到地上。 “啊啊……” 她简直承受不住,小逼都快被这粗鲁的冲撞捣烂了,屁股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水,身体瘫软的被程搂住。 “还没跟我干够是不是?” 程颂的手臂横在她身前,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我就知道……” 席嘉双眸涣散,粉穴里还含着灼热抖动的鸡巴,颤抖的肉唇还在本能的吞吐,她觉得这男人做起爱来简直就是禽兽。 她被咬住舌头,呜呜的推他。 他刚刚说什么? 完全没听见。 主卧,席嘉懒懒散散的窝在沙发上,看着程颂将一团乱的床铺好,过来把她抱上床。 席嘉侧躺在床上,长发垂下,程颂将吹风机拿过来,半蹲在地上给她吹头发。 席嘉昏昏欲睡,感觉到光线暗下来,身侧床褥塌陷,一个人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席嘉翻了个身,背对他,懒得理。 她睡着,半梦半醒,热得慌,她下意识往下一摸,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拦腰将她搂住,后背紧贴在程颂怀里,他几乎是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席嘉极其不得劲儿,动都不能自由的动一下,怪不得睡不安稳。 她脚跟猛地蹬在他膝盖,恶狠狠:“蹬鼻子上脸!” 程颂:“……” 再次睁开眼,席嘉下巴簌簌的痒,睁开眼发现程颂的脸埋在她胸口,手虚虚搭在她臀上,席嘉的腿搭在他腿上,脚心蹬在他膝盖上。 她不是被拥抱的姿势,但两人还是靠在一起。 席嘉琢磨了一会儿,自己也没有抱着玩偶睡得习惯,她没道理翻过身去贴程颂。 “喂”,她拍拍程颂的脸,拍得啪啪响,把他拍醒。 程颂有点迷茫,拧起眉,抬眸看她:“出什么事儿了?” 席嘉:“离我远点儿,我真睡不着。” 她是真不喜欢,也从来没和人睡过。 程颂凑上来,亲亲她的下巴,“当我不存在。” 他又阖上眼睛,轻轻说:“睡吧。” 席嘉觉得自己够好声好气了,奈何这人不识趣。 她横眉竖眼,想踢他,程颂捞住她的腿,凑上来吻她的唇,他舌尖探进席嘉唇里,和她深吻了一会儿,“就一次。” 他拉过被子,把自己和席嘉包裹起来,将席嘉的腿又放在自己腰上,闭上眼睛,重复,“就今晚一次。” 他隔着衣服,咬了咬席嘉的乳尖,声音已经低得听不清:“就一次……” 席嘉长舒一口气,又长舒一口气。 算了算了,就忍这么一次。 程颂再睁开眼,面前是席嘉干净的睡颜,她的手搭在程颂脖颈上,另一只放在枕边,额靠着程颂的脸。 席嘉长睫在眼下投下两团阴影,尚未成年的脸显出几分稚气,睡觉时的表情很好笑,唇微微噘着,微尖的下巴朝上收着,傲娇的模样像是在梦里指点江山。 程颂的手捏着她的指尖,凑上去亲她微微噘起的红唇,舔她的唇瓣。 席嘉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她的确是不喜欢靠着人睡,一夜翻了好几次,次次都朝床边翻。 程颂凑过去,抱着她,把她往回拉了拉。 重新把她摆好姿势,一抬头,就看见席嘉睁着两颗大眼睛,直勾勾的瞧他。 程颂猝不及防的和她对视,他也愣住了,重新感受到了小学生犯错被当场捉住的局促。 席嘉明明是在瞪他,可是瞪着瞪着竟然 分卷阅读57 忍不住笑了。 她一笑,程颂也笑了。 席嘉急忙收住表情,继续瞪他:“你有意思吗?” “没什么意思”,程颂横在她身前的那只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又拉了拉,手掌抚上她的胸,抵着她臀的那块已经硬成一团,下体紧贴着,他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把她的奶尖捏的硬起来,“就是想这样……” 他撩起她的睡裙,手伸下去,摸了几下,换成灼热的鸡巴,顶开湿热的阴唇,插进了小逼里。 席嘉翘起屁股,闷哼了几下,她还有点困,被又摸又插,又觉得痒,“慢点儿,累……” 程颂摸她的脸颊,压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腿,他亲她白皙的腮,密密麻麻的吻在她脸上,唇上,颈上。 席嘉舒服的双腿大大打开,被顶的晃晃悠悠,又酥又麻。 程颂压着她的手腕,咬她的耳朵:“精神了吗?” “精神了”,席嘉推他,“我要起床。” 程颂咬着她的耳朵,闷闷的笑,“吸太紧了,拔不出来。” 同游 席嘉洗完澡,坐在吧台,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看上面一则新闻。 某政府项目的地标性建筑终于确定了开工日期。 她收起报纸,“恭喜啊,程总,这项目完成,履历上又添了漂亮的一笔。” 对于普通人来说,漂亮的履历是为了更好的晋升。 对程颂来说,反了过来。 是为了更快更合理的晋升,才拼命的给他填充履历的机会。 都是些利益拉扯的事情,他对这个项目提供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 程颂不置可否,将燕麦放入沸腾的煮锅中,反问她:“你呢?有好消息吗?” 没等到回答,程颂转头,就看到席嘉站在他身后。 程颂吓了一跳:“怎么了?” 席嘉目光如炬:“你那天果然偷窥了我的屏幕!” 程颂为自己狡辩的话到了耳边,愣是没敢说出口。 他只是无意中看到,脑子里瞬间做了分析,现在却好像是犯了什么大罪似的,被席嘉压上了审判席。 “我……” 他手中的勺子“当啷”一下掉在了地板上,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脑子里还在自然而然的分析。 哦,她一定是还没收到offer,他不小心触到霉头了。 程颂张了张嘴,再开口转移话题:“出去玩吗?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 果然,席嘉被引走注意力,虽然还是不太开心,但已经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好玩的东西。 等到程颂将早餐准备好,她已经选定了地点,兴致勃勃的,眼睛里全是兴奋的光。 “我们去这里!” 她给程颂看手机里别人拍摄的短视频。 国内最长的玻璃栈桥,短视频是从第一角度拍摄,隔着透明的玻璃,清晰的看见幽深的谷底,程颂看了一眼,眉头瞬间就无意识拧了起来。 席嘉:“我们还可以去蹦极!” 程颂看看席嘉的脸,又看看面前的手机屏幕。 看了看,又看了看。 席嘉趴在桌子上,凑近他,好奇:“怎么了,有问题吗?死过人吗?不能去吗?” 程颂喝了口水,“没,我安排行程。” 席嘉补充:“越快越好!” 席嘉没等多久,两人夜里坐上了飞机。 “对了”,席嘉想起来重要的事情,她凑近程颂的耳朵,像是在打探敌情一样,“那俩人没进医院吧。” “没那么脆弱”,程颂被她逗笑了,“他们这时候要是显出脆弱,那不是就等于把东西拱手相让!” “唉”,席嘉自然而然的将下巴搁在程颂肩上,“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老多作怪,都快进棺材的人了!” “能固执一辈子,也是种本事”。 从不觉得自己错,从不认错,那就一辈子没错。 错的都是别人。 席嘉的书掉进水里,程颂又买了一本补给她,他打开,放在席嘉手里,手也自然而然的搂住她,“你上次看到的……是这一页吧。” 分卷阅读58 席嘉拿出译本,翻到同样内容,两个人凑在一起。 程颂也只学过一点俄文,两人看得艰难,呼吸倒是交错在了一起,席嘉眸子从书页移到程颂的眉眼,她凑上去吻在他鼻梁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一个小小的他,用口型问:“害怕吗?” 两人从来都是在私密空间亲热。 程颂的住所,狭窄的车厢,幼时的家,逼仄的浴室。 程颂回吻过去,吸住她的舌尖,两人在万米的高空中无声接吻,细致漫长。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唇抵着她的唇,“你摸摸?” 掌心下心脏跳得很快,一声比一声更用力,强烈的让席嘉也跟着他的频率跳起来。 席嘉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忘情的和他呼吸纠缠。 “胆小鬼。” 酒店一整面墙的玻璃窗,窗外和A市截然不同的风景。 席嘉洗完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远方,怔怔出神。 程颂走过来,“在想什么?” “感觉很奇妙,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产生茫茫然的无所依从,可是又会病态的迷恋上这种茫茫无所依的漂泊感”,席嘉想了想,“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产生虚幻的想往,所以难道我迷恋的就是这种不真实感吗?” 虚幻缥缈的东西是最难以追求的。 现实和远方都是苟且,真实的美,其实存在于不切实际中。 席嘉问程颂:“你是怎么想的呢?” 程颂:“我觉得你只是一时感触而已。” 席嘉笑了:“那的确是。” 思绪拉回到现实,她拥有的东西那么多,要做的事情那么满。 虚幻的东西都是抓不住的,意识暂时的放纵而已。 想得太多,反而有害。 睡前,席嘉在放下书时,忽然意识到。 她从前……好像不想这么多的。 她的世界充满好奇,探索,求知,热情。 她是勇往直前,无所顾忌,毫不畏惧的,每到达一个地方,她都会满怀期待,满怀热情,血液中流淌着好奇与激情。 席嘉看着天花板,嘶了一声。 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 程颂问她:“怎么了?” “嗯……” 席嘉想了一会儿,说出了让程颂啼笑皆非的答案:“我应该是在长大呢。” 席臻以前说,想不明白的时候,就是你在慢慢长大呢。 “嗯”,程颂点头赞同,亲了亲她的额角,认真说,“感恩世界,你在好好的长大。” “可是,我也不想长大”,席嘉抱住程颂,“怕长大了自己会变得不好了。” 席臻以前总是摸着她的头说,你还是小孩子呢。 现在一回想,席臻说这话时那么的温柔,她说自己在看着一个小天使成长。 她是在患得患失吗? 她怎么会这样? “那就不长大了。” 席嘉又摇摇头,嘀咕,“那也不能逃避……” “没关系,你长大的时候,我们也在长大”,程颂也眉眼温柔,抚摸她的脸颊,“嘉嘉,我们都在好好的长大。” 【人啊,一旦开始对虚无飘渺的东西产生渴求,就变成了易碎的琉璃,不再是自己。 爱情呀,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 写文竟写出了老母亲的感觉。 我还是希望大家能把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放在人生追求的第一位。 譬如说,知识,钱财,地位,权力】 真正的心 人在万籁俱寂时最容易伤春悲秋。 在第二天清醒时又万分痛苦自己的伤春悲秋。 席嘉觉得自己变了,有个词可以完美的概括这种变化。 她变得“矫情”了。 一想到矫情这个词,席嘉就忍不住的全身激灵,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不过在踏上玻璃栈桥时,所有情绪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刺激,震撼,新奇,兴奋。 席嘉打开手机,拍摄视频,她自顾自的 分卷阅读59 走了十来米,才发现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一回头,程颂的短发被风吹得凌乱,才走出了一两米,拧着眉,也不看脚下,长手长脚格外的无所适从,显出几分僵硬。 席嘉看了他一会儿,程颂的视线和她对上。 程颂又移开视线。 他深吸一口气,面色毫无波澜,唇角紧抿,抬起脚,一步步朝着席嘉靠近,极其的缓慢。 席嘉想笑了。 她收起手机,背着手,慢悠悠的晃回去,笑得见牙不见眼,还装作一本正经的询问:“程总,这么年轻腿脚就不利索了呀?” 程颂看着她的脸,还是投降。 “我恐高”,顿了顿,他补充,“轻微恐高。” “恐高还跟我来这儿”,席嘉歪头,“这里好玩的东西都是在空中,这可怎么办?” “轻微恐高”,程颂重申,“轻微,等同于能克服。” 席嘉摆出礼仪小姐的姿势,“请程颂克服。” 程颂:“……” 他努力将视线移到脚下,又很快的移开,就这么看着席嘉。 有点无所适从,有点无助,还有点祈求。 眼神里满满写着四个字“别玩我了”。 看着还怪可怜的。 席嘉笑得开怀,拉住他的手,“看着我的脸。” 程颂另一只手也拉住她,两人双手交握,席嘉看着程颂的眼睛,一步步往后退,程颂跟上来,喉结上下滚动,只看着她的脸。 “看着我的脸就好了,程颂,这里的风掠过最险峻的山,亲吻过最澄澈的水,穿透过每一片洁白的云,你仔细听,仔细感受,仔细呼吸……” 两人交握的手全是汗水,席嘉深吸一口气,“如果我们是两只飞鸟,我们就可以像风一样永不停息,在暴风雨和闪电中挣扎求生,在春日的风和花香中尽情盘旋,在秋天大雁高飞的季节去努力追寻它们的痕迹,我们可以死在冬日的冰雪中,变成两个小小的冰雕,包裹在一片晶莹中……” 席嘉笑得太耀眼,路人都忍不住侧目,将视线凝在这两个出众的男女身上。 程颂跟着她的步伐,思绪被她引领:“在自然中求生,是美丽壮阔的。” 席嘉:“在人类规则中求生,却是在挣扎沉沦。” 人类那么聪明,却活得那么痛苦。 程颂睁开眼睛,看见席嘉的笑容早已消失,眼神里露出从未有过的迷惘以及忧愁。 他心猛地跳了一下,拥住她。 条件反射出来的话即将出口,却又吞咽了回去。 “不要想太多”,他按住她的后心,“我们是来玩的。” 从栈道上下来,程颂拧开水给席嘉,在她喝了两口后,主动邀请。 “去蹦极吗?” 席嘉惊讶:“你确定你可以?” “不是还有你吗?”程颂理所当然。 席嘉笑了,是那种狡黠又带着明晃晃看好戏的小恶劣:“这可不是我逼你的哦!” 两人拴在一起。 席嘉的手按在程颂心口,她摸着他的心跳,恐吓脸色微微发白的程颂:“说不定会死哦!” 程颂闭上眼睛,和她紧紧相拥。 两人倒下去的一瞬间,他回:“死在你怀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席嘉放肆尖叫,欢呼。 而程颂是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鲁迅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餐厅里,席嘉和程颂面对面而坐。 席嘉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问程颂,“你是会死亡,还是会爆发?” 程颂倒了杯水,修长的手将水杯推到席嘉面前:“无论是爆发,还是沉默,结局终究是死亡。” “回答我”,席嘉看着他的眼睛,“在我认真问你话的时候,你最好不要似是而非的糊弄我。” “在死亡之前,你会爆发试图挣扎,还是归顺于必然的消亡?” 程颂的心在她的追问下漏跳了一拍。 她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他观察她的神色,好奇又明媚,他甚至能从她的脸一眼就看到她通透的心。 他的心慢慢的又平静下 分卷阅读60 来。 “你觉得呢?”他反问,“你觉得我会如何?” “我觉得你会爆发”,席嘉目光熠熠,唇角坚定,“程颂,你的思想掌控不了你的心。” 席嘉勾起唇角,微微昂起下巴,她拍拍自己的左胸,挑衅的看他:“你真正的心在这里。” 程颂动了动唇,没说话。 席嘉瞧他欲言又止,忍不住开口,疑惑:“你想说什么?为什么又停下了?你在犹豫什么?” 程颂看见她的困惑,拿起杯子,遮没了他不安的眉眼。 他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忽然转了话题:“为什么留下?” 她是和席臻一起离开的。 那么她是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在和席臻述说时,用上了什么样的理由? “好奇吗?”席嘉挑了挑眉。 “很好奇。” “自己猜啊”,席嘉歪头,“你比我多吃了六年饭,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还那么了解席臻和我,那你就好好猜猜啊!” “我们是兄妹,我也是很好奇,你这个六年后的我,脑子是不是在智商上有了什么质的飞跃。” 席臻总说。 年纪越大的人越是精明,尤其是对于人心以及利益方面。 她之前都没有注意过。 现在有个现成的对照物,还真是有趣! 你们是兄妹! 她的问题真是多。 透亮的眼睛瞧着他。 程颂眼睛贪婪的凝在她脸上,一颗心在空中晃晃悠悠,却总也落不到实处。 席嘉的视线却频频走偏,落在程颂右方。 又是一个无意,再次和后桌的一个女生视线撞上。 席嘉“噗嗤”一下笑了。 对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程颂回头,就看到后桌坐着几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出来玩的大学生。 很快,后桌五个人中走过来一对男女。 “你好”,女生笑得眼睛弯弯,很是抱歉,“打扰到你们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你们可以早过来的”,席嘉让出身边的位置,也笑得明朗,“坐。” 几人的确是一起组团出来玩的大学生。 还是A市的大学。 这一对是情侣。 席嘉和程颂太过惹眼,这行人在栈桥上时就注意到两人了。 说起两人的关系。 席嘉买了个关子,“你们看我们像是什么关系?” “兄妹!” 情侣异口同声。 席嘉愣了愣,“有这么明显吗?” “因为你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席嘉有些恍惚,在初回A市的时候,她的确频频在程颂的眉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以至于当时十分的恍惚茫然,从相似的眉眼中竟然感受到了来自于血缘的隐隐共鸣。 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倒是忘记这一茬了。 又聊了几句,两人邀请兄妹俩一起结伴玩。 席嘉婉拒了。 在两人回去后,她拿出镜子,看了看里面的自己,又看了看对面的程颂。 程颂刚刚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在小情侣邀请两人同游的时候用眼神对席嘉示意了拒绝。 程颂和她对视,视线里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声音低了几个度,轻声问她:“看什么?” 看什么? 席嘉手背放在唇边,红唇一张一合。 “看我们这对变态。” 电梯正在上升。 席嘉对着镜面,和里面的自己对视。 程颂靠近她:“不开心?” “不”,席嘉摇头,“是因为没有不开心。” 她的脸依旧对着镜面,身体慢慢靠在程颂怀里,和他相拥。 她的手从程颂胸口,一直抚摸到他宽阔的肩背,而后侧脸靠在他怀里,身体紧贴。 席嘉:“你看,我们不知廉耻的 分卷阅读61 抱在一起。” 程颂的手也早就爬上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背和臀上游移。 “是”,他和她紧紧依偎,“全世界可能就只有我们这对狗男女,能这么恬不知耻的在这样畸形的关系中得到享受。” “叮”一声。 电梯门打开。 外面高高兴兴正从房间出去用餐的一家三口,吓得急忙捂住了孩子的眼睛,骂了一声,转过了身。 电梯里,一对男女正忘情的交颈热吻。 男人背对着他们,人很高大,将怀中的女人按在镜面上,女人修长的手指插在男人发间,小腿色情的缠上男人的腿,吻得难分难舍,恨不得就地交干在一起。 电梯里充满了靡乱的气息。 席嘉紧紧闭着眼睛,她听见电梯在中途打开。 听见有人咒骂,有人惊呼,有人吸气。 他们只惊讶于这对男女太过浪荡。 他们不会知道这对恨不得在公共场所做爱的情侣,其实是一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程颂一样激动,他胯下硬邦邦的顶着席嘉。 他和她同样沉浸在当众释放的刺激中。 席嘉想,她到底是真的天生变态。 还是在和程颂一日日没有下限的亲密中变得变态了。 她高高的翘起腿,挂在程颂身上,和他一路深吻到房间。 旁若无人,毫无顾忌。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耳,趴在他耳边说:“我刚刚好想张开腿,脱下内裤,被你在电梯里抱着腿狠狠的肏,也许电梯会在我们高潮时开启,所有人都能看到我被你的鸡巴干到哭……” 门打开。 席嘉被狠狠的扔在床上。 程颂疯了一样欺上来,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火热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直直的一插到底。 席嘉感到疼痛,却又在疼痛中得到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肉棒在她腿心疯狂进出,程颂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交加的可怖痕迹,他喘得心惊:“我是真的想弄死你!” 席嘉被他压在落地窗,眼前是辽阔的天与甲壳虫一般的行人。 “我更想弄死你”,席嘉小穴一抽一抽的吸吮他,“比你更早!” 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中午才去用了午餐。 下午两人去逛了古城,房间订了就近的民宿。 正是旅游旺季,能订到房间就已经不错,席嘉躺在床上就能听见隔壁的小孩子叫叫嚷嚷不停。 她和程颂在小床上做爱,满身汗水的翻滚在一起。 他们的声音响起,隔壁的声音停止了。 席嘉不管不顾,被干的多爽,叫得就有多大声,程颂摸她满是汗水的额角,密密麻麻的吻她,他的眼睛注视着吞吃鸡巴的粉穴,眼睛逐渐变得通红,席嘉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压。 两人靠坐在床头抽烟。 席嘉喝下一口酒,被辣的勾住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程颂的脖子,将口中的酒液喂给他。 程颂呛了一下,两人结结实实的吻在一起,直到程颂的手被燃尽的烟头烫了一下。 他嘶了一声,席嘉擦擦嘴角的口水,不客气的笑出声。 她满怀恶意的想,明天早晨出门。 他们就会发现这对做爱做到全世界都能听见的男女,为什么长着如此相似的脸。 激烈的性爱耗尽力气,席嘉又喝了几口酒,夜里睡得很沉。 她哼哼唧唧,在被子里翻滚的时候,程颂先醒了。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摸到她身上热得出奇,掌心下的皮肤凹凸不平。 “痒……好痒……” 席嘉终于醒过来。 程颂打开灯,发现她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红色疙瘩,有些都被她抓破了。 席嘉痒的难受,全身都像是肿起来了一样,她要去抓。 被程颂捏住了手。 程颂急急忙忙的给她套上衣服:“过敏了,得赶紧去看医生。” 席嘉能忍痛,却被这全身的小疙瘩折磨的难受不已。 分卷阅读62 程颂很快的拿了必要的证件和衣服给她穿上鞋。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抓身体。 席嘉头晕脑胀的难受,程颂摸摸她的额头:“应该是发了低烧,再加上过敏,没什么大事,别着急。” 席嘉眼泪掉下来,整个人头重脚轻。 她脸上,额头上,脖子上也没能幸免,密密麻麻都是红点。 “太痒了,痒的难受”,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忍一忍,越抓会越痒的……” 程颂哄她,把她抱起来,民宿老板开车载着他们去了最近的医疗所。 医院是永远不冷清的地方。 程颂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最后两人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席嘉挂了水,身上抹了药,她头枕在程颂腿上,身上盖着一张薄毯。 她昏睡过去,身上痒,下意识去抓,程颂只能牢牢攥住她的手腕。 第二天天亮,席嘉头脑才算是清醒过来。 她动了动,要坐起来,程颂半阖着眸子假寐,睁开眼睛按住她的手:“当心。” 她的手背上还插着针。 席嘉坐起来,身体疲累的靠着程颂。 她将毯子一同盖在程颂身上,两人凑在一起。 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这么一说,席嘉觉得这就是对她在小孩子面前宣淫的现世报。 她又想哭,又想笑,拉长了音调,蹭了蹭程颂的肩:“好气啊……” 高高兴兴出来玩,玩到了医院挂点滴。 身上还是好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毯子下,程颂握住她的手,玩玩具似的捏着她的指尖,“没办法呢,上天故意想我们多留几天,实在痒的话,可以抓我。” “抓你有什么用啊”,席嘉声音低低,这么抱怨,然后毯子下的手还是和程颂十指交扣,她长睫疲累的扑朔了几下,又想睡过去了。 席嘉发尾落在程颂的颈项,散发着幽幽的冷香,程颂觉得她发尾都是温柔的。 他的眼皮很沉,但还是抬起,望向大厅里某个角落。 那对昨日前来搭讪,想要结伴同游的情侣,男方额上敷着退烧贴,手背上插着针。 迎上两人窥视的目光,程颂眼眸平静幽深。 他握着席嘉的手,交握的掌心逐渐升温。 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一吻,席嘉闭着眼睛,低低笑了,她的手摸上他的大腿,问:“还能动吗?” 她枕了那么久,可别残废了。 程颂:“能。” 席嘉:“我饿了。” 程颂就知道,他笑:“残废了也不能饿着你。” 程颂起身去买早餐,视线没再落在那对情侣身上。 他在排队等候的间隙,那个女孩儿却小跑着过来,笑着试探:“我们还真是有缘,玩都能玩进医院里。” 程颂只是笑笑,并没有搭话的意思。 那女孩儿果然忍不住开口:“你们兄妹感情还真是好……” 程颂从店员手里接过早餐,终于微微低头,和忐忑的女孩儿对视。 他目光坦然幽深,点点头:“是的,我们感情非常好。” 程颂平静到近乎理所应当的撂下这句话,往回走。 留下满脸惊愕的女孩儿,怔在原地。 我会告诉赵柯语,你出轨了 程颂只是出去买了个早餐的功夫。 回来就看到席嘉一副精气神都要被抽走的样子,眉眼耷拉着,要哭不哭,十分丧气。 程颂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席嘉自然而然的靠过去,程颂将热牛奶递到她手里,问:“怎么了?” 席嘉不说话,也没胃口,她想了想,自己其实的确是没受过什么打击的。 现在身体又不舒服,两层叠加之下,她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的脆弱。 程颂的视线移到她手中握着的手机上,心中猜到了几分。 “先吃点儿东西。” 他看看即将见底的吊瓶,“回去再抹点药,应该就不会痒了。” “嗯”,席嘉额头碰了碰他的下巴,闷闷的应了一声。 b 分卷阅读63 r   程颂知道她难受,但是他心情又奇异的好,内心的欢喜要抑制住,才能不染上眉梢眼角。 他摸了摸席嘉的手,示意她看向那对情侣的方向。 席嘉看过去,再次和那对情侣窥探的视线对上了。 她毫无波动,反而是那两人飞快又慌乱的移开视线。 席嘉又往程颂怀里埋了埋,还觉得不够,抬头结结实实的和他的唇贴在一起。 旁若无人的亲了一下,席嘉心情都好了些。 程颂又凑过来,也亲了她几下。 两人回到酒店闷头睡下,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 席嘉浑身都是虚汗,身上难受。 洗漱了一番,坐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才算是舒服。 程颂也挤进来,水位上升,哗啦啦的溢出,席嘉笑着推他:“你干嘛?” 挠痒痒似的,不是推拒,更像是调情。 两人抱在坐在浴缸中,程颂看她心情好了。 这才询问她报的是哪所大学。 席嘉眉眼果然又耷拉下来,顿了一会儿,将手机拿过来,打开邮箱给程颂看。 程颂看了,其实不明白她为什么执着于这所学校。 或者说,她心仪的这所学校,并没有什么远超于其它学校的优势。 席嘉更是心烦,她投了五所大学,偏偏最心仪的这个拒绝了她。 程颂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再考,再申”,目标没有完成,当然是继续。 程颂沉默了一会儿,询问了她的意向,给她分析了一下,这种执着其实是没必要的。 席嘉明白他的意思,她拧着眉,心有所动摇,但还是觉得不太甘心。 但是因为程颂的话,她也没着急拒绝其它学校的offer。 “真烦”,席嘉一路上顺风顺水惯了。 凡是她想要的,目标明确,必会付出十足十的努力,她聪明上进,结果自然也是满意的。 席嘉真的不懂自己差在哪里。 两人在酒店休养了一天半,席嘉又开始生龙活虎了起来。 上次古镇只逛了一半,两人继续去逛。 只是天气就没那么好了,一直阴雨密布,一会儿飘着小雨丝,一会儿又转成大雨,惹得游人个个狼狈,频频爆粗。 席嘉倒是没那么排斥雨,她披着雨衣,还觉得新奇,看着古建筑被笼在蒙蒙烟雨中,说不出的安宁。 两人夹杂着匆匆的行人中,雨势转大,程颂就眼疾手快的拉着席嘉靠在房檐下避雨。 两人凑在一起接吻,越来越沉迷于公开的亲密中。 他们在雨停时,躲在小巷子里交颈热吻,急切的摸遍彼此全身,程颂的手伸进她上衣里,隔着衣服咬她的乳房,席嘉急不可耐的掀起上衣,将程颂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黑色的雨伞撑开,挡住两人交媾的下体,席嘉的短裙被掀上去,内裤褪在腿弯,被顶的乳尖一下下在暴露的空中晃动。 “嗯……” 程颂双臂紧紧箍住她,压抑着粗喘,粗大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送进她的身体里,席嘉咬住他耳朵,忍住尖叫,身体紧绷得如同一根弦,夹得程颂神经发麻,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在这趟旅行中耗费了太多的热情与精力。 回到A市,两人拥在一起,倒头就睡。 赵津找了个由头将程颂约了出去。 既然没有分手,那就还是亲家,上次两人拳脚相加,闹得太难看,毕竟日后还得做家人,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赵津还又叫上了几个朋友,他是抱着缓和关系的目的,然而到后面他心生警惕,越来越心惊。 最后程颂离开时,赵津走过去,微弯身体,对着坐在驾驶座的程颂笑着说:“我会告诉赵柯语,你出轨了。” 我决不分手! “出轨”的界定,其实很微妙。 在赵津这里,程颂去睡个嫩模,玩个外围,不算出轨。 程颂去和公司小职员搅在一起,也不算出轨。 他就算是包养了个大学生,也不算是出轨。 所有基于身体欲望而来的钱色交易,都不算是出轨 分卷阅读64 。 可是赵津今天看他。 他眉眼意气风发,过往的阴霾一扫而空,频频看手机,唇角的笑春风化雨般柔软。 赵柯语一直在A市,听她说程颂是去了国外出差。 那么这几天,是谁让他这么开心? 是谁能让一个长久以来都把自己掩于虚伪皮囊下的人如此喜形于色? 当然是爱情。 浸淫情场多年的赵津要是看不出他的问题,那他可真就是眼瞎了。 这么说,也不是真的要告诉赵柯语。 赵柯语一厢情愿的陷入和程颂的未来童话中,他当然不会吃力不讨好的去做这个恶人。 他只是想警告程颂,不要做得太过分。 赵津笑意未达眼底。 程颂回了他一个笑,他的笑倒是很真心,车窗缓缓升上,他说:“你随意。” 赵津心底怒火蓬勃而起,不敢相信他竟敢如此放肆。 这婚还没结,他就敢做到这种地步。 有恃无恐。 就认准了赵柯语这个蠢货离不开他吗? 赵津气得拍车窗。 车窗又降下来。 赵津:“到时候你吃了赵家多少东西,都得原封不动的吐出来!” “大家一起吐”,程颂浑不在意,唇角的笑都没变一下,“挺好的。” 车子驶离,赵津气得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觉得他姓赵的就是在被程颂按在地上欺负。 赵津打给赵柯语,“程颂可能有点问题,我劝你悠着点儿。” 程颂可能有点问题。 问题出在哪里呢? 赵柯语这些天都联系不到程颂,助理说他是出差,可是她去公司,助理还在公司,他出差为什么不带助理。 程颂是她的完美情人,更是她未来的完美丈夫。 他冷静又强大,只要站在他身边,赵柯语就会心生安逸。 她在他身上寄托了对未来全部美好的憧憬,没有了他,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赵柯语心里难受得要死。 她不相信程颂会出轨,不相信把热情全部寄托在工作上的程颂还会有精力在外面搞七搞八,不相信他那么清冽的人在私生活上毫不约束自己,不相信他这么严谨自律的人也会沉浸在低俗的肉欲中,放纵自我。 没有人能瞒天过海。 如果程颂出轨,怎么可能隐瞒的这么好。 之前也有几次,他说需要冷静一下,赵柯语给他充足的时间。 他冷静完了,回来依旧是那个人,从没出现过什么事情。 他若真是个放纵自我的人,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流露出来过。 连爸爸都夸程颂难得的品行好。 赵柯语思来想去,又说服了自己,心一点点的平静下去。 第二天一早,程颂就发来消息,约她共进晚餐。 赵柯语心情舒朗,挑了好一会的衣服,下班前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程颂的车停在公司大楼下,见她下来,下来给她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正逢下班时间,写字楼下人来人往,赵柯语唇角含笑,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或是艳羡,或是嫉妒的落在自己身上,她看着程颂的侧脸,双眸含情,心中无比满足。 她看出来程颂心情不错,自己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他给她倒酒,赵柯语视线凝在他手上,有些移不开眼。 程颂余光觑见她的神色,并不开口,只是按例询问了一下她的工作,生活。 赵柯语有些陶陶然于程颂的温柔。 却没注意他温柔下的冷漠,她给他夹菜,程颂恰巧伸手拿酒,她筷子杵在了程颂的衬衫上,油渍瞬间洇出一团。 赵柯语吓了一跳,忙不迭的道歉,又拿了纸巾给他擦。 “没事”,程颂安慰,“我车上还有,再换就是了。” 用完餐,程颂坐在驾驶座,视线落在车内后视镜。 后视镜里,赵柯语在后座,将后面的纸袋拿出来,里面放着程颂的衬衫。 赵柯语拿出来,正要递给程颂 分卷阅读65 ,眼睛突然觑到一抹刺眼的红。 她脑子一下子炸开,呆滞的盯着衬衫领口鲜明的口红印。 太过清晰,以至于她根本没办法给他找借口。 程颂的视线从车内后视镜离开,随意拿着手机,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他貌似不在意的问:“找到了吗?” 赵柯语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她急忙低头,胡乱的抹去眼泪,将手中的衬衫塞回袋子里,又拿出一件新的,递给程颂:“找到了。” 赵柯语一路上强撑着,世界轰然倒塌,她被淹没其中,不知未来的路如何走,她心神不属,下了车,一直出了电梯,进了自己的门,在终于听见自己的喘息。 她背靠着门,哭得不能自已。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不知道程颂是否说了要送她上来的话,更不知道程颂为什么会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她打给赵津,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赵柯语哭得喘不过来气,“我该怎么办?” 赵津听她哭,只觉得烦闷异常,恨不得将她脑子里的水都挤出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指出他出轨,而后分手,退婚!” “我不要”,赵柯语心碎欲绝,却念头坚定,“我绝不分手!” 她这一生再也不会遇上那么好的男人了。 她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说放手就放手。 程颂那样的男人,如果不是第三者恶意插足,他怎么可能会从热爱的工作中分出心力去出轨。 赵津脑仁一突一突的疼,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那你就用你所有能用到的人,去拴住他,让他屈服!” 两头出轨 晚上九点。 程颂手里拿着滑板,和席嘉手牵手下楼散步。 席嘉踩上滑板,围着程颂绕圈,两人在外面走走停停,又吃了顿宵夜才回去。 晚上两人躺在一起,席嘉的手机震动起来。 席嘉竖指:“嘘!” 她接起,是席臻。 程颂翻动书页的手指顿住,看向席嘉。 席嘉和席臻聊了一会。 席臻啧啧感叹:“看来你玩得是真的很开心。” “啊?”席嘉笑得眉眼弯弯,“我心情也从来没有差过啊!” 席臻:“那不一样,宝贝儿。” 一直到她挂了电话,程颂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席嘉瞟向他:“害怕呀?” 程颂不理她,继续翻书页,视线凝在书上。 席嘉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胆小啊?” 程颂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那不一样。” 得到的越多,才会战战兢兢,越怕失去。 席嘉问:“哪里不一样?” 她又在问问题,那双透亮明澈的眼睛看着他。 程颂一颗心又悠悠漂浮起来,触不到实处,继而升起无可抑制的恐慌。 他握住席嘉的手,吻她的唇,伸出舌尖探进她口中。 席嘉跪坐在床上,倾身向前,和他细细密密的接吻。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翌日,程颂正在做早餐,急促的手机铃声一阵阵响起。 已经动工的项目忽然传出要增加建设规模的消息,变更核准期间停止施工走程序,停一天都是哗啦啦溜走的钱。 规划局忽然透出这口风,整个项目组议论纷纷。 程颂作为项目总监竟半点不知。 可见是凭空出现的幺蛾子。 程颂心下冰冷,明白了几分。 程远森的电话打过来,倒是没有什么紧张之色,只是告诉程颂,晚上一起吃个饭。 他话里意有所指,暗示程颂重要关头,不要太飘。 程颂放下手机,看着平底锅里已经焦黑的煎蛋。 焦糊的气息飘上来,程颂胃里翻滚,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宴上觥筹交错,酒店装饰富丽堂皇。 两家言笑晏晏,亲密无间,程远森为表诚意,更是拿出自己托朋友从欧洲带来的一顶小 分卷阅读66 王冠。 上百万的东西,专为了婚礼时戴在赵柯语的头上。 赵柯语心花怒放,依偎在程颂肩膀上,脸上羞红,引得众人一阵打趣。 程颂觉得脚下的地在晃,华丽的天花板在摇。 他喝了不少,席间去了洗手间,胃里仿佛是被一只手攥住,呕得他眼前发黑。 出来时赵柯语担心的递上纸巾,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她好像在说话,但是程颂只能看见她的嘴一张一合。 两人回到席上,众人的视线又凝过来,都是喜气洋洋的将话题落在两人身上。 程颂喝了酒,开不了车。 程远森笑呵呵的将儿子推向程家那边。 程颂和赵柯语坐在后座,车子驶向赵柯语的公寓。 赵柯语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依赖,她靠在程颂身上,紧紧搂着他的手臂。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株植物,只有挨着他,才能汲取到生命的养分。 程颂的手虚虚扶在额角,头疼欲裂。 他努力保持着头脑清醒,回应着前座赵母和赵父绵里藏针的问话。 项目变更是假,敲打他才是真。 程远森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理亏,自然是全然赔上笑脸,表达诚心。 到了赵柯语的公寓,二老还上去坐了坐,还商量着要不过段时间就先让两人同居试试看。 赵柯语喜形于色,程颂努力扬起即将僵化的脸部肌肉,和赵父在阳台喝了一会儿茶。 赵父很看好程颂,他的小儿子年纪还小,等到他长大,赵父都老了。 程颂是他挑选出的女婿,寄托了他的希望,未来的利益共同体,他担心的不是赵柯语的幸福问题,担心的是程颂别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现在一切尚未定论,这点诚心若是都不表,那还谈什么长远以及未来。 程颂就握住赵柯语的手,骨子里清冷惯了的人,说起诺言来总是那么的让人信服。 “我会好好干的”,他笑,赵柯语心怦怦跳,坐在他身侧,程颂的手抱住她,虚伪的表皮用起来得心应手,“不努力哪有未来?” 从赵柯语公寓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赵柯语送程颂到门口,她随意套上一件真丝睡衣,脸颊红潮还未散,抱住程颂的腰,甜蜜的气息满溢出来,她埋进他怀里,嘱咐:“路上小心。” “嗯”,程颂手在半空中停滞了一下,落在她发顶,“你也早点休息。” “我爱你”,赵柯语不舍得松手,“很爱很爱你。” 程颂深呼吸,“嗯,我知道。” “不是”,赵柯语娇嗔,“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她低着头,看不到程颂表情一副虚无,他眉眼阴凉,“嗯,我也爱你。” 【啊哈哈哈,不客气的笑了,这操蛋的两头出轨,妈的!贱男!席嘉从一开始就骂他贱男,是因为他真的是贱男哈哈哈!兄妹心心相印,总不会骂错的。】 【我情节写得很流畅,很爽,但是不知道读者接受度如何,所以才有了下面这些话】 【情节皆为剧情需要,并不属于恶意崩坏,接受不了就骂我吧,我这人心里十分固执,骂我也没关系】 【会不会火葬场,当然会,但和你们想象中的男主跪地求饶的火葬场不一样,不是那种火葬场】 【我在评论中回答过,本文一大卖点就是触底反弹,现在差不多触到底了,后面就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席嘉:我摸摸你有没说谎! 程颂先回到公司,然后开着自己的车回去。 距离越近,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动,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程颂只好将车停在路边。 他下车,吹着午夜的冷风,沿着人行道来来回回的走,然而越走越升起躁意。 风很冷,皮肤却异常的热。 心中的恐慌后知后觉的几乎要将人淹没。 程颂抚上自己的额头,视线无意识的落在四周,他走了几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开车回到小区停车场。 摸了摸头发,早就被风吹干了。 换了一身衣服,又翻出一瓶酒,灌了几口,酒液 分卷阅读67 洒在了衬衫上,他又很快的抽了几根烟,车内很快乌烟瘴气起来,掩饰住身上洗漱过的清爽痕迹,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他深呼吸,压抑住焦躁,让自己平静下来,自然下来。 到了门口,午夜太过安静。 他的手在按上指纹锁的时候,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跳的比一下快。 停顿了几秒,程颂屏住呼吸。 打开了门。 客厅灯都开着。 席嘉在尽头阳台的躺椅上,手边是吃了一半的芝士蛋糕,以及一瓶放在酒柜最里,程颂珍藏的红酒。 她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书,脸上的讶异毫不掩饰:“我……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程颂将外套脱下,走过去:“很希望我不回来?然后快乐通宵,把我的酒偷喝掉?” 席嘉无辜的眨眨眼睛:“我的意思是……庆功宴上上司应该会多喝几杯,开不了车,只能留宿酒店……” “而且……” 席嘉漂亮的眼睛将程颂由下自上扫视了一番,眸子中意味不明的光闪烁。 程颂的心不可自抑的狂跳,他面色如常,喉结上下滚动:“看什么?” 席嘉托起下巴,笑得促狭:“程总回得那么晚,想必今晚美女环绕,左拥右抱,十分快活。”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程颂拿走她手中的酒杯,“美女都是员工,潜不得。” “是吗?”席嘉眼底笑意在灯下明晃晃的,她突然伸手按在程颂心脏,“我摸摸你有没有撒谎?” 程颂心脏骤停,而后如雷般跳动。 席嘉澄澈的眼和他对视,她盯着人时,所有苟且都无所遁形。 过了几秒,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席嘉脸凑上来,亲了一下他的唇,笑了:“为什么我每次摸你,你心脏都跳得这么剧烈?” 程颂慢慢的,控制自己面部表情,也露出笑。 “大概我就是个变态,你一碰我就不行了。” 席嘉又拧起眉,啧了 ? 一声:“你身上好难闻,快去洗澡。” “一起?” 席嘉慵懒的躺回椅子上:“我已经洗过了。” “一起。” 程颂把她抱起来。 席嘉落在浴缸里。 浴室水汽弥漫,她拿着平板看一部没有字母的苏联老电影。 过了一会儿,程颂也挤进来,他问她:“看得懂?” “台词都烂熟于心了。” 席嘉收起平板,往后靠在他身上,她用俄语说了一句话,弹舌音还是不怎么熟练。 “старший ? брат ? ”(哥哥) 程颂眉心微微拧起,这是他在思考时惯用的表情,他用西语回:“Hermana ? menor”(妹妹) 席嘉重复着念出这个西语单词。 席臻之前很喜欢附近一家西班牙餐厅,她和那个西班牙老头聊过天,学过一点西班牙语,现在又都忘光了。 她来了兴致,“还有吗?” 程颂:“Te ? amo”(我爱你) 席嘉没说话,扭头看他的脸,用俄语问了一句话。 程颂没听懂,定定注视她。 席嘉笑,将泡沫弄得他脸上都是。 程颂托起她的脸,亲她,席嘉笑着躲,两人闹得水花四溅。 程颂还是落入俗套,问她:“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男人就是痒痒挠 几个? 细数起来,还真没几个。 毕竟谈恋爱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不过还是有一个可以称道的。 席嘉又拿起平板,找到某个新冒头小鲜肉的百科资料,炫宝似的给程颂看。 去年末播了一部大热美剧,这个人在里面扮演了一个角色,虽然不是主角,但也算是刷足了脸。 “前前男友”,她指指屏幕,“是不是很帅?” 程颂看看屏幕,又看看席嘉急于炫耀的表情,很是艰难的评价:“还行吧。” 席嘉得意:“真的很帅,真人 分卷阅读68 更帅。” 程颂又问:“他还记得你?” “谁让他记得我”,席嘉满不在乎,“我只是想说我睡过他。” “既然他那么帅,那怎么分手了?” “他跟我借钱买机票去美国追梦”,席嘉感慨。 程颂拧眉:“你不难过?” “难过啊”,席嘉说起来全是遗憾,想起来还是心痛,“难过没多睡几次。” 程颂:“……你这也叫恋爱?” “那什么叫恋爱?”席嘉看他。 程颂说不出话,反问:“前前男友,这是几年前了?” “也没几年啊”,席嘉想了想,“也就两三年吧。” 程颂:“是初恋?” 席嘉摇头:“初恋当然在小学,你在想什么呢?” 程颂:“……” “那你前男友呢?” “我前男友”,那又是一段悲伤的回忆了,“和平分手了。” 其实才不和平,那男生喝得酩酊大醉跑到席嘉门口装雕塑,哭的不能自已,差点成了澳洲情圣。 “为什么?” 席嘉皱眉:“感觉还不如不谈,太窒息了。” 程颂了然:“他控制欲很强?” “不”,席嘉摇头,“是我占有欲很强,他要做我男朋友,那就打上我的标签,是我的所有物了,我就各种看不惯他和其他人说话,对其他人露出笑脸……我感觉我有什么大病一样……” 扭头一看,程颂眸子凝在她脸上。 席嘉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扭曲:“当时年纪小嘛,心理极端偏激很正常,我现在已经改好了,而且我也没有控制他呀,我自省能力非常强,我认为自己这种思想十分的不对,就和他分手啦!” 她扬起笑脸:“皆大欢喜啦!” 程颂还是没说话。 席嘉“嘁”了一声,趴在浴缸边沿画圈圈:“你说话就喜欢七拐八绕的,其实你是想问我到底睡了几个男人是吧,你就是觉得我未成年就和男人做爱很不对是吧,你当年就骂席臻是荡妇,我就是看不惯我们母女俩纵情声色是吧,程颂你……” “我没有”,程颂打断她,“我只是好奇。” “你就是,你觉得我可随便啦,跟赵津一见面就滚上床,所以你也急忙插了进来,生怕便宜了外人……” “席嘉!” 程颂喝止她。 席嘉讪讪一笑,闭了嘴。 她口若悬河,无意间拿他开涮了。 “开玩笑的嘛”,她凑上去,双手托住他的脸,响亮的亲了他一口,“我们是兄妹唉,我怎么可能会误解你。” 程颂的心又是一跳。 席嘉已经松开他的脸,叹了口气:“其实啊,做爱就和喝水,睡觉一样啊,渴了就喝水,困了就睡觉,想要的时候就找合适的人做爱,哪有那么复杂……” 她讨厌将一切复杂化,更讨厌将情欲和爱混杂。 很难理解吗? 也许狂欢party之后,兴致正浓。 也许是完成梦想,急于分享喜悦。 也许只是单纯失意,急于释放压抑。 对于席嘉来说,就更简单了,她就是痒了,就是为了爽。 男人就是个痒痒挠吧。 程颂:“所以你每一次做爱都很快乐。” “当然了”,席嘉躺在他身上,手不老实的往程颂身上摸,“难道你不是?别骗人了。” 程颂想起自己在国外的日子,他说:“我曾经想到过你。” 席嘉看他:“什么时候?” 程颂睨她:“事后。” 席嘉“哈”的一下笑了:“死变态。” 程颂没说话。 那时他和朋友驱车去附近的酒庄,睡前酒庄主人的女儿拿着酒过来和他聊天。 两人自然而然滚在了一起。 他不知怎么回事儿,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妹妹。 她在做什么? 在经历怎样的人生? 是不是偶尔也会在觉得人生不过如此时,想起万里之外, 分卷阅读69 自己还有个血脉相连的哥哥。 “有没有想过在国内上大学?” 思绪从过往拉回,他脱口而出这个问句。 “你在开什么玩笑?” 席嘉直接就啼笑皆非了,“我又不是有什么大病!” 她直截了当的否决,才意识到自己言语不妥。 空气一时间静默下来。 一直到睡前,程颂拥住她:“晚安。” 席嘉“嗯”了一声:“晚安。” 黑暗中,她看着程颂模糊的脸,叹了口气。 在生气吗? 不会吧,这也要生气。 不至于生气,那就是不开心了。 害~ 男人真是麻烦。 程颂,别装了,你骨子里就是个淫欲横流的败类【H】 时针指向下午六点。 程远森的秘书从十五楼下来,亲自过来通知程颂:“程董让您上去一趟。” “现在吗?” 程颂眼眸垂下,遮盖住眼底的厌烦,他抬手看看表。 他不知道程远森找他所为何事,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秘书回:“越快越好。” 六点二十,程颂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答。 他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十分安静,落地窗前大片大片火红的晚霞,壮阔美丽。 程颂的视线移到了办公桌后。 真皮大班椅背对着他,露出半颗后脑勺。 很明显,不是程远森的。 似是玩够了神秘,椅子转过来。 席嘉勾起一侧唇角,两只包裹在黑丝里的长腿翘在了办公桌上,小腿和足背的弧度美妙。 “惊喜吗?” 她的波浪卷发乖顺整齐的挽在后脑勺,身穿职业西装,甚至前胸还别着工牌。 这样的姿势,能从她笔直的腿直接看见幽深的包臀裙中,程颂从她的脸看到高跟鞋尖,又从她的高跟鞋尖看到脸。 席嘉视线也轻佻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下流的在他勃起的下半身梭巡了好几个来回。 她收起腿,从椅子上起身,对着程颂用了个商务礼仪的手势:“过来呀,程总,愣着干嘛呐!” 程颂提起一口气,走过去。 席嘉笑着将他摁在大班椅上,站在他身后,两只手搭在他肩上,又慢慢的向下移。 猛地一下,她的小臂勾住他的脖颈。 程颂脖子被迫扬起,听说人体最坚硬部位之一就是小臂骨,现在他脆弱的喉结就在席嘉的小臂桎梏中。 席嘉红唇凑近他耳边,用气音说:“这就硬了?程总监,别装了,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淫欲横流的败类,你就是天生的变态货色。” 他脸上无波无澜,但是身体简直不能再诚实。 席嘉手按下去:“哎呀,怎么还越骂越硬了。” 程颂忍无可忍,捏住她的下巴,扭过头凶猛的吻住她的唇。 席嘉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都被他吞吃下去,她的手隔着裤子攥住勃起的鸡巴逗弄,舌头被程颂勾住,唇角口水不断往下流。 门外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门打开。 席嘉面对着落地窗,只留了一个背影。 程颂坐在沙发上,正在翻看手里一份文件,文件挡住了下半身。 程远森进来,看到程颂也在,还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 程颂:“……” 程远森对席嘉道:“出去接了个电话,晚上恐怕不能一起吃饭了。” 席嘉转过身来,她正拿着镜子补口红,根本不在乎:“随你的便,我又不缺你这顿饭。” 程远森:“明天再陪你吃。” 席嘉:“不稀罕。” 程远森离开,程颂问:“是你让秘书叫我上来的?” 席嘉靠坐在办公桌前,双手向后按在桌上,歪头微笑:“当然。” 程颂:“有事情找我?” 席嘉:“你猜?” 分卷阅读70 程颂起身朝外走。 席嘉唇角笑意不变,瞧着他的背影。 程颂反锁上了门, 又快步走回来,几步靠近席嘉,托住她的后脑勺,凶狠的吻上去。 席嘉后腰弯折,被压在办公桌上,程颂胯下硬邦邦的抵着她,他的手摸下去,急躁的将她的包臀裙掀上去,摸到腿心,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摸到一手的滑腻湿润。 程颂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胯下那处流。 没穿。 又没穿。 在人来人往的办公区。 但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席嘉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刚刚补完的口红又被他吃了个干净。 “哧啦”一声,黑丝在程颂掌心碎裂,他拉开裤链,放出鸡巴,急躁的挤进来,席嘉搂住他的脖颈,下面被满满当当的插着,伸出舌头和他接吻,程颂在办公桌上插了她一会儿,又将人抱起来。 席嘉意动,视线朦胧的看向玻璃窗。 华灯初上,A市的夜景宏大漂亮,玻璃窗下上班族熙熙攘攘, 席嘉踮起脚尖,手按在玻璃窗上,翘起屁股,程颂一下下,狠狠顶撞在她臀上,肢体相触,弹开,再狠狠拍打在一起,鸡巴在小穴捣弄出糜烂的淫水,席嘉的手渐渐往下滑,又被程颂攥住,重新按在玻璃窗上。 席嘉问他:“会……会被看到吗?对面……会不会……” “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程颂咬着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弄她:“没人知道我们在做爱。” 但是两人相连的下体就对着窗,席嘉穴肉紧缩,喷出一股淫水,她扬起脖颈,难耐的凑近窗,将得不到的爱抚的奶尖贴在冰冷的窗上磨蹭。 程颂看到她的媚态,再也抑制不住。 他将她放在地上,扯开她的衣服,将人剥光,埋首进她奶子里,满口的香软滑腻,席嘉张开腿心,迎接他暴力操弄,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媾在一起,身上布满汗水,汗水上映着对面写字楼的霓虹灯光。 “我想……也许我可以来国内做个一年的交换生……”席嘉紧紧夹着程颂的腰,在高潮来临时开口,“A大应该会有名额……” 程颂久久的埋在她身体里,和她耳鬓厮磨。 九点钟。 席嘉长卷发垂在身后,光着两条腿,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哒哒的声响,和程颂步入电梯。 电梯门合上,中间隔着一人距离,看上去十分冷感的两人难以自抑的抱在一起交颈热吻。 双唇才接触不到十几秒钟,电梯忽然“叮”一声打开。 席嘉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程颂猛地扯在了身后。 进来的是集团副总。 两人寒暄了几句,副总看到被程颂遮掩在身后的女孩。 刚刚电梯门开启的一瞬间,他分明看见两人抱在一起,就连现在,封闭电梯中还残留着男女动情时特有的靡靡气息。 男人嘛。 再怎么样都免不了偷吃。 副总很识趣的没有追问。 席嘉得知 她被很快的扯在身后,躲在程颂后面,听见他们的声音,她却只能蜷缩在黑暗里,心脏怦怦跳,她应该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她必须承认自己是见不得光的,久而久之,她便也认为自己是见不得光的。 席嘉踩着滑板,沿着小区外的路,漫无目的游荡出去。 天气不美妙,阴雨多风,但是是出街的好天气。 她站在长达几十米的桥边,眺望远方,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茫茫然的恐慌。 仔细回想这些天,她好像一个过度退化的蠢货,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有些东西好像在失去,她能清楚感知到它在掌心流逝,但是抓又抓不到。 她湿了眼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可是越想,心就越是悬起来,隐隐的恐慌感简直要将人淹没。 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了,竟然是赵津。 赵津问她:“你之前和程颂在一起,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 席嘉收起庞杂混乱的思绪,轻轻舒出一口气:“我们见面说。” 赵津讶 分卷阅读71 然:“你还没回国?” 就近的一家咖啡厅。 席嘉心怦怦跳了起来,端起咖啡杯,掩盖住自己眉眼间泄露的不安。 赵津拧着眉,在述说这些日子赵柯语的痛苦,程颂的出轨迹象。 席嘉放下杯子,不明白赵津在大惊小怪什么:“他难道不是长着一张出轨的脸吗?出轨不是很正常?” 赵津吐出一口气,也是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又不是不知道赵柯语是什么人,她就死认定了程颂不松口,离了程颂就不能活,她不争气没有自我就算了,偏偏你哥那人,贱到没边,看到赵柯语就烦,偏偏还时不时吊着她一下,生怕眼前的肥肉跑了! “本来我看他那样,真以为他要破罐子破摔,我给赵柯语出主意,让我二叔出面给程颂点压力,我是盼着两家一拍两散呢,谁知道前天两家饭局,你哥这贱男,眼见势头不对又给了她甜头……” 赵津这人洒脱惯了,这些日子也是被赵柯语烦到不行,见到席嘉就一股脑全倒出来了,连用词都没斟酌一下,直骂程颂是个贱男。 他发泄完,抬头一看。 席嘉直勾勾瞧着他,手中的咖啡匙落在了桌面上。 赵津心底暗骂一句不好。 席嘉和程颂关系再不好,也是兄妹,也是利益共同体。 程颂逮着赵柯语这块肥肉不放,最终席嘉也是受益者。 他正考虑着怎么把话找补回去,就看见席嘉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的确就是个贱男而已,我也没有办法呀,我真的没有办法,束手无策,人怎么可能被轻易改变呢,他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决断,自己的人生,能被轻易改变,他就不是程颂,你这样心急也没用,不过是赔上自己罢了……” 她唇角弧度弯着,语气清淡平静,只是平的有些可怕,一个字一个字不间断的从她一张一合的嘴里出来,仍旧是一个个字,连不成有平仄起伏的一句话。 赵津直觉她情绪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都是自己愿意的,赵柯语离不开程颂就得忍受程颂出轨,程颂不舍得手中的利益就还会和赵柯语结婚,人家一个要爱,一个要钱,一个死心塌地,一个愿意敷衍,两人天生一对,恩恩爱爱,永不分离,你在这里骂程颂有什么用,改天传到赵柯语耳朵里,她不知道要怎么在程颂面前翻出你的话,对程颂表忠心呢。” “说不定两人抱在一起,还要对着你一事无成的人生大加嘲笑鞭策,对你愚蠢的太监急行为毫不留情的大骂蠢货,有这时间不如好好规划一下你自己的职业生涯,世界上永远不缺年轻靓丽的肉体,模特的巅峰期就那么几年,该考虑转型了。” 席嘉的话越说越顺畅,她语气轻哂,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血液倒流,听见自己脑海中的笑声。 闭塞的思路总算被打开了,她简直是醍醐灌顶,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一丝席臻女士的风范了。 “这都是人家未婚夫妻的情趣”,席嘉起身,“你就不要瞎掺和了。” 看着席嘉的背影走远,赵津一琢磨,觉得席嘉说的真对。 他虚长一轮,这么简单的道理却被赵柯语哭蒙了大脑。 既然离不开,那就一起过呗。 过得好不好,都是自己选择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过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选择,后果都要自己承受着。 他哪有那个能力去拯救别人的人生。 从来,从来,从来就没有亲情! 项目不会再横生枝节。 席嘉说她也许会来A市做交换生。 席嘉从来不假大空,不开空头支票,她既然说了,那么一定是仔仔细细,反反复复考虑过。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行进,太过幸福,以至于让程颂开始怀疑这真的是属于他的人生吗。 就像是人生的苦行者,跌进了一场虚幻的美丽中。 程颂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脸上阴霾之色尽散,他对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海中不知在想什么,时不时的露出点笑。 助理敲敲门,进来:“四点有约,别忘了。” 程颂有朋友在翻译社工作,精通俄语。 席嘉最后问的那句话,他在心中一直默念,生怕忘却,今日得空,急忙将朋友约了出来。 两人在咖啡厅对了一会儿。 程颂终于知 分卷阅读72 道她问了什么。 他用西语说:我爱你。 她用俄语反问:哪一种爱? 哪一种爱? 当然是男女之爱。 一见钟情的爱。 他们之前从来,从来,从来就没有过亲情! 这个念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明确过。 从始至终就没有亲情。 程颂从咖啡厅出来,外面吹着风,乌云压在头顶,暴风雨即将袭来,他的心中却激荡不休。 他要见到席嘉。 现在,立刻,马上。 然后告诉她,就算是兄妹,他们也是爱情!谁说兄妹就不可以相爱。 没有什么能阻止爱。 就算他们的伦理关系不为世俗所容,世俗也不能污蔑他们实实在在的爱。 程颂心中动荡,这一刻所有情感实实在在的充斥于胸腔。 他在意识到之后,便觉得难以忍耐了。 勉强抽了根烟冷静下来。 他坐在车里,拿起手机要联系席嘉。 席嘉却先打电话过来了。 程颂急忙接下,太过着急,以至于差点按到了挂断键。 “嘉嘉”,他一个名字都念得百转柔肠,恨不得奔到她面前,“我……” “我回国了”,席嘉声音清清淡淡,没什么起伏,“想了想,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事后指责我不告而别,你这种人惯会甩锅,我害怕被你吸!” 那种冰冷顺着电流钻进程颂的耳朵里。 程颂打了个哆嗦,脑海中那团华丽的旖景终于在最绚烂的时候炸开,他神经遽然一痛,巨大的恐慌终于遮天盖地的袭来,让他神经拉扯到近乎崩溃。 “不对,嘉嘉”,他浸淫社会几年,长久以来养成的不动声色与敏捷思维都岿然倒塌,他知道席嘉又恢复到了从前,她对他有多失望,神态言语就有多厌弃冰冷,“不对……” 大厦倾覆的原因,地基本就扭曲,所以建设的过程更要小心翼翼,举步维艰,而他在最后又抽出了一块砖。 他时时刻刻恐慌,一颗心虚浮于半空中。 可现在他又无比卑劣的想,她是如何得知的,明明今早一切还好好的,他在煮早餐,席嘉圈着他的腰,久久的贴在他背上。 “有什么不对?” 席嘉笑笑,“我本来就是多留几天而已,现在玩够了,当然要回国,不然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席嘉的声音勉强将程颂唤回现实,他按住太阳穴,还在重复那句话:“不对,嘉嘉,不是这样……” “如果你觉得不对”,席嘉又笑笑,手指紧攥着手机,用力到近乎发白,她要努力磨着后槽牙,才能控制自己那股庞大到吞噬一切的纷杂情绪,“如果你觉得不对……” 她又重复了一遍,但最终还是没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如果你觉得不对,那你就承认自己的肮脏卑劣,那么我的离开,就是再对不过的事情。 【为什么如此短小,难道是你们的零恶劣的想要在剧情高潮吊胃口?nonono!我只是没有存稿了,哭了,没有存稿!!!】 发疯! 这座钢铁水泥铸成的繁华之城在眼前一寸寸坍塌,伴随着海啸般的轰鸣声,世界开始失去颜色…… 程颂开着车,眼前的路清晰的出现裂缝,他在往下坠。 他机械一样驱动自己的身体,回到公寓,他感觉自己心脏在重新跳动。 那一晚的失而复得清晰的仿佛在眼前。 他也是这样的失意彷徨的拧开门,一室明亮,她在浴室里,空气湿热,她嫌弃他情绪太过内敛,没能表现出她想要的惊喜。 程颂的心越跳越快,也越跳越心慌。 他自欺欺人的想,她还会在里面,所以他这次应该要更好的表现,惊喜之余还要再添些痛哭流涕的悔恨,总得先让她满意,才能留住她。 留住她。 这个从一开始就根植于心的卑劣下贱疯狂的念头终于冲突遮掩,冒出了头。 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败类! 程颂的手按在指纹锁上,却又深深的蹲下去,手盖在了眼睛上。 分卷阅读73 门终于打开。 一室寂静。 潮湿沁凉的风从阳台席卷而至,甜品小站⑥3⑤48o⑨4o程颂一阵发冷。 鞋柜里空了一大片,那些颜色各异,漂亮优雅的高跟鞋全都失去踪影。 程颂变了脸色,几步奔向次卧。 次卧空空如也。 他发了疯一般的打开衣柜,抽屉,床头柜…… 空的! 空的! 全是空的! 程颂不信邪的回到主卧,他将一切东西都翻的乱七八糟,却找不到一丝一毫席嘉存在过的痕迹。 床铺整齐而冰冷,屋子空旷而冷寂,家具回归整齐,甚至连她用过的玻璃杯都不复存在。 一切都回到了最开始。 一切都归于零。 剩下的,只等时间来抹平。 世界上没有任何时间冲散不了的东西。 程颂回到公司的时候,正值下班时间。 写字楼下,停车坪处,公司大厅。 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人认得他,和他打招呼,一张张脸像是无声电影般从他眼前略过。 程颂思维停止运转,行尸走肉一般回到办公室。 落地窗前风雨飘摇,楼下只能看到颜色各异的伞挤在一起,无边无际。 一切都不复昨日。 昨日的天气那样好,火红的晚霞铺开,他和她在落地窗前浓情蜜意,化不开的情感几乎凝成实质。 程颂的手按在了落地窗上,逐渐收紧。 天色暗下来,玻璃窗照出他的眉眼轮廓,阴沉扭曲,痛苦懊悔。 他的人生从来就没有第二次机会。 十年前是,十年后也是。 他总在做错事,一直都是! 门被打开,程颂回过头去。 办公室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助理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需要我订餐吗?” 下班时间,程颂忽然回来。 他摸不准顶头上司是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顶头上司其实只是无处可去。 “不用”,程颂听见自己说,“你先下班吧。” 助理将门带上,原本想提醒说“您不接您未婚妻的电话,她可能要找上门来”的提醒被咽进了肚子里。 程颂在落地窗前看了一个钟的暴雨。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车上的,不知道赵柯语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只是目视着前方,面无表情,机械的开车。 漫无目的,走走停停。 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不需要思考,没有感情,对外界感知变得迟钝。 这是自保的唯一方法。 身边好像有人在说什么。 他只听见吵吵嚷嚷如同蚊子般的声调,却始终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话。 又是一个红灯。 赵柯语已经泪流满面,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程颂,你到底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可怕!” 程颂慢慢的转过头来,眼睛吃力的凝聚在赵柯语脸上。 他又慢慢拧起眉:“你怎么在这儿?” 失魂落魄。 毫无生气。 他眼睛里全是血丝。 赵柯语吓得双手托住他的脸,“程颂,你看看我,你还认得我是谁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了?” 她心疼不已,解开安全带,倾身要抱住他,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 程颂条件反射,猛地推开了赵柯语。 赵柯语背部撞在了车门上,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程颂。 程颂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看着赵柯语的眼神都没变一下,反而是失去了焦点。 他问:“你能从我车上下去吗?” 赵柯语从没这么恐慌过,她敏感的察觉到了危机,只是期 分卷阅读74 期艾艾的看着程颂,渴望他能回心转意。 “我需要一个人的空间”,程颂又重复,“下去好吗?” 外面暴雨倾盆,绿灯亮起,身后长列的车此起彼伏的鸣笛。 赵柯语惊惶的摇头,“程颂,你冷静一些。” 程颂解开安全带,下车。 暴雨瞬间将他的衣服浇了个湿透,几秒钟后,他绕到了副驾驶座。 所有在不耐烦催促的人的司机都看到,前方的男人,打开了副驾驶门,将里面的女人拖拽了下来,也不管那女孩儿哭叫的多惨,多不情愿,他动作利落又冷硬,像个残酷的暴徒。 程颂将赵柯语从车上拉下来。 他回身要去上车,却又想起了什么,对赵柯语说:“对了,别再来找我了。” 他的语气平淡。 一声惊雷响起,照亮他毫无感情,被雨水冲刷的发白的脸。 赵柯语的天塌了。 【没有存稿了,以后就不能定点在零点更新啦,我码字超慢,特别是在写这种情感爆发的高潮情节,就更慢了。码这篇只是兴趣使然,收费赚了个奶茶钱,我的时间还要分出去混口饭吃呢】 【以上的意思:不能保证更新时间了,但仍旧努力日更,努力码字,努力保证质量,希望能善始善终】 席嘉,不要哭,绝不能变得愚蠢! 席嘉想起来,席臻曾经对她说过这么一番话。 “爱情”这东西,对于大环境下处于弱势地位的女人来说,也是可以大致分类的。 第一类,必定是拥有一颗坚定向上,百折不挠的心,任四面八方的压力扑来,仍旧目标明确,九死不悔,男人只是她朝上攀爬的垫脚石,一个踩完了再换另一个踩,人生之路不因男人而停止,更不因男人而下坠,男人可以是调味剂,是观赏品,却绝不会是凌驾于其上的领导者,是改变她人生原定轨迹的侵入者。 第二类,大抵是献出所能奉献的一切,人格,自尊,骄傲,自我,作为人独立生存的能力,交出一切自身,家庭,所有能带来的附加价值,只为了去交换对方虚无缥缈的爱情,心甘情愿匍匐在地,成为对方最忠实的供奉者,最虔诚的信徒,只为了神圣的爱情。 赵柯语大抵就是第二类了。 席臻说自己不是第二类,因为她没那么缺爱。 但她也不是第一类,因为她年轻时还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自以为是的蠢货。 洋洋自得的蠢货。 乐在其中的蠢货。 席嘉笑了。 她不是第一类,不是第二类,她是比第二类更加愚蠢的第三类。 赵柯语尚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要程颂的人,所以她千方百计献出一切,用尽手段也要得到程颂的人。 而她呢?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洋洋自得,以为将程颂拿捏在了手心里,以为自己与众不同,以为自己和他诞生了超脱于普通男女的灵魂关系,以为自己勾勾手指程颂就会将一切心甘情愿的奉上,因为她在程颂心中胜于一切,是他不顾一切也会追随的存在。 结果最后,是她身陷泥潭,被程颂拽入深渊,去感同身受了他的痛苦,挣扎,无奈,去不自觉的分享他的负面情绪,任由自己被他的情绪侵蚀。 她在席臻身边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她曾暗暗发誓要肆意浓烈,要过得比程颂更好,要证明席臻是对的。 可她是怎么做的呢? 她把自己活成了一抷程颂扭曲根茎下的沃土,用自己的身躯去滋养他,给他干涸的身体输送养分,供他展露的枝叶茂密繁盛的去招摇。 她甚至是乐在其中去奉献,让他享受自己带来的一切。 在他沉浸于名利中,难以自拔之际。 她甚至还在盘算着为了他回国做交换生。 想到自己当初心底暗暗对赵柯语的不屑,席嘉双手捂住脸,自嘲。 她有什么资格去对她表达不屑。 她比赵柯语蠢多了。 赵柯语的不幸尚可归结于大环境,那她从小跟随席臻,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哦。 是因为那该死的“爱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 分卷阅读75 真是可笑。 她在这样的时刻,还是要不得不承认,那是爱情。 她竟然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爱上了 ? 那个她曾经想要一凳子砸死的恶劣少年。 在这样清醒的时候。 她一想到自己的愚蠢,想到程颂的恶劣,还是会心痛如绞。 “不要哭”,席嘉对自己说,“哭是因为你还爱他,所以不要哭,不能哭,你可以任性,可以乖张,甚至可以自私恶毒,贪婪狡猾,但是你绝对不能变的愚蠢,不要哭,不要再哭了……” 她这么说着,勉强让自己表情维持着坚决,然而声音哽咽,眼泪早已浸湿了脸。 这眼泪从和赵津分别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流。 打电话叫人清理房间的时候在流。 打车前往机场的时候在流。 坐上飞机的时候还在流。 为什么情感不能跟随着理智一起抽离? 为什么她要为了那么一个人寝食难安? 为什么这么难受?这么难受? 救命 这难过排山倒海,浪潮般一波波上涌。 找不到喘息的机会,寻不到逃脱的出口。 席嘉只能掏出化妆品,用浓妆遮住疲态。 哀极伤身这个词原来是真的,她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好在席臻并没追问她的状态。 席臻开车的时候,席嘉在后座努力控制情绪,甚至是每次呼吸时胸口的起伏。 她闭着眼睛假寐,其间席臻问了几句话,席嘉努力打起精神,每回一句都再三的经过深思熟虑。 最后她忍着眼睛的湿意,又有些想笑。 她和席臻这么亲密的关系,今天却连沟通都成了一种折磨。 她玩火自焚,愚蠢无用,把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她瞒着席臻被男人伤害,现在又巴巴儿的回来找席臻。 下贱又可怜。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将一切脱口而出。 但是她不能直面自己的愚蠢,不能直面自己抵挡不住诱惑,伤害了席臻这件事。 这一刻,她对自己的厌弃几乎达到了顶峰。 之前被心仪的学校拒绝,她以为那已经是打击了。 原来真正的打击在这里等着她,让她几乎要一蹶不振,她的所有傲气,自信,信仰全部碎裂成了垃圾。 事实告诉她,她并不超凡脱俗,并不凌然于众。 她仅仅是够幸运,投在了席臻的肚子里,享受了她带来的一切。 仅此而已。 紧闭的眼皮挡不住汹涌而下的泪。 席嘉只能咬住唇角,侧首用头发挡住脸。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心脏砰砰跳动,却死死压抑着呼吸频率。 一种即将窒息的灭顶之感疯狂的袭来。 席臻垂下眼睑,轻轻叹了口气:“宝贝儿,你知道吗?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去证明的。” 席嘉听到她的声音,情绪崩溃,想要应一声,又怕自己哽咽。 “我当初选择的对与错,更不需要你来证明,因为我就是对的,就像是1+1=2一样,不需要证明,我就是对的。” 席臻强调了两遍。 席嘉睁开眼睛,就看到席臻在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她。 这一瞬间,一切都明了在这个眼神里。 席臻什么都知道。 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甚至当初在机场,还是席臻说:“我觉得你还有留恋,不如就留下吧。” 她们是最亲密的人,她在她眼皮子底下成长了将近18年。 “我……”席嘉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 席臻只是笑:“瞧你这幅傻样子,被男人伤了一次就跟天塌地陷了一样,你要是现在义愤填膺奋起勃发我还能敬你是个豪杰,结果你如丧考妣……不过这话说的也不对,说不定真等我死的时候,你还不至于失魂落魄至此呢!” 她语气轻轻散散,口吻诙谐,根本就没把这当成什么大事儿在说。 似乎天大的事情在她这里都不过是鞋 分卷阅读76 底沾了点儿灰的小事,根本不值得大动干戈,大伤情绪。 席嘉破涕为笑。 虽然她也很奇怪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而且……” “而且对不起我吗?” 席臻笑了,“你是个自由的个体,你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你只会对不起你自己,我养你是因为不养你我会坐牢,而不是为了把你塑造成我的模样,而且你要是照我这样长还得了,我17岁的时候正大夏天的打暑假工赚学费呢!” 席嘉抽出纸巾,将脸擦干净。 不过是几句话而已,席臻就将她的郁气都纾解了个干净。 席嘉感觉自己疲劳不堪的四肢百骸重新升起了一股劲儿,她把头发绑起来,“我太离谱了,我……” 她难以启齿这件事,特别是在亲生母亲面前。 “还好吧”,席臻又长长的叹口气,几分苦恼,话语逗趣儿,“我这些天,闲着没事儿就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我都快想破头了,头发也白了,皱纹也多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也没想出个对策出来,所以我干脆就不想了……” “然后我就发现,原来症结就在于我管太多了,你们俩的事情,我在一旁干着急有什么用。” “我就权当自己女儿是在恋爱,我就等着两人一拍两散的时候,好好组织好语言安慰女儿好了!” 重新开始 席嘉回到家,强撑起精神打开电脑,写了感谢信,拒绝了抛来橄榄枝的四所大学。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 美好的明天还需要去努力争取。 程颂已经是过去式,她已经回到澳洲,联系方式统统拉黑,从今以后,两人不会有任何瓜葛。 时间会抚平一切。 不管是爱,还是恨,又或者是其它。 程颂终会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就算日后会想起来,也不会起任何波澜。 但是他让席嘉牢牢长了一次记性,让她日后不论做什么,都会严格的审视自己。 还好是程颂,好在是程颂。 也只有这个和她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人,能这么润物细无声的给她重重一击,才能三言两语让她深陷其中,深刻的长了一智。 这是一段未曾开始就结束的爱情,是一段席嘉想要尽快淹没在时间中的记忆。 这是她犯蠢的证据,幸好他远隔万里之外,幸好这段感情不为人知。 她的愚蠢,还不至于公之于众。 她在悄无声息的时候完成了一次蜕变。 真好,真好。 她匆匆冲了个澡,眼泪被温热的水带走,她可以假装自己没哭过。 她从浴室出来,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拉上窗帘睡得昏天黑地。 席臻打开电脑,却一张图都画不出来。 她对着电脑出神,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笑了。 震惊,反思,怀疑,难以置信,焦虑不安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她现在只感慨命运的神奇,上天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一切的挫折都是成长的必要过程。 席臻深知这一点,没有任何人能在言语的力量下醒悟。 她必须心怀理想,热情,一腔孤勇的撞上墙壁,才会深深反思,摸索出自己真正要走的路。 而爱情是最容易遇上的挫折。 让你学会思考的最佳途径。 席臻一直认为席嘉在她的影响下,很难被另一个人侵占,她不会毫无保留,献出理智的去迷失在爱中。 然后上天就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那日在老宅的晚餐上,她情绪激烈,怒视着程家二老,她被程颂的压抑痛苦感染,深刻的要去为他挣一个公平。 这应该吗? 一开始回家的提议,是席臻提的。 席嘉对此的反应是抗拒,奇怪,疑问。 回到A市,她对于程颂的态度是不知所措,深深厌恶,甚至是恐惧这样一个把自己裹在完美伪皮下的完美模具。 不过是短短几天,她的态度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席臻不想去怀疑,但那是她的女儿。 分卷阅读77 她了解她更甚于了解自己。 在联系到前一夜席嘉的忽然失踪。 A市毕竟是国内,什么样的朋友会把一个未成年少女深夜叫出去玩耍。 夜间,她借着倒水的功夫,去敲了程颂的门。 无人应答。 席臻拿出一大串的钥匙,挨个试过去。 门打开,一室空寂。 那么他在哪儿呢? 席臻真是想不到,人至中年,上帝再次给了她这么一大份的“惊喜”。 她心惊不已,而席嘉在登机前的不舍甚至都写在了脸上。 她还能怎么做呢?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的傻女儿甚至还担心自己会伤害别人。 只能顺水推舟,让她留下。 继而让她明白。 席臻叹口气。 爱情啊,爱情。 真是愚弄了这世上所有人。 也只有体验了一遍之后才会明白,爱情这东西不过尔尔。 因为不稳定的多巴胺带来的快乐,远远不及内啡肽。 墨尔本重见 席嘉努力让自己忙起来。 累到一回家就闷头大睡的那种忙,又或者是把自己置身于热闹中,没时间思考的那种热闹。 然后她才知道强颜欢笑原来更累。 烦死了,这些人也太开心了。 朋友看出她心境不佳,十分不对劲。 纷纷上来关切询问。 席嘉更烦了。 她总不能说自己因为愚蠢和亲哥哥谈恋爱,然后被渣了。 她只能揭自己另一个伤疤。 被梦中情校拒绝。 朋友义愤填膺,纷纷对此学校一顿贬斥。 若是在以前,席嘉必定要加入其中,狠狠发泄一通戾气。 然后接着这股劲儿挑灯夜读。 然而现在只有心累。 她笑啊笑,装啊装,最后还是提前离席,回了家。 时间还早。 席臻不在。 月色朦胧,微风怡人。 席嘉洗了澡,随意穿了件长衬衫,她光脚坐在庭院的椅子上,怔怔看了一会儿月色。 而后又拿起剪刀,在昏黄的光线下修剪花枝。 其实安静下来也不错。 人生本来就是孤寂而漫长,所以才要学会和自己相处。 她思绪漫无目的飘荡,手缓慢的抚过花枝,零零碎碎的枝叶从手中飘落。 然后她听见了一声“嘉嘉”。 席嘉迟钝了好一会儿,忽然难以遏制的升起一股暴怒。 她为什么这么没用,情绪消极也就算了。 为什么远在万里之外又幻听到了程颂的声音。 “嘉嘉。” 声音又响起,干涩沙哑。 席嘉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隔着铁栅栏和外面的视线对上。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 其实不过也才两三天。 程颂好像是瘦了些,竟然透出形销骨立的的锒铛感。 外表不符合他一贯的整洁完美。 谁都看出来他风尘仆仆,疲倦至极。 看到席嘉毫无反应,他的手抓住栅栏,叫了一声。 “嘉嘉。” 他努力让声音温柔一些,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能够唤回往日的柔情。 席嘉手指一松,剪刀掉在了草坪上。 她终于反应过来,眼神变得极端又冰冷,定定凝视着他。 程颂就像是被绵绵密密的针扎进身体里,在她的视线下动弹不得。 这还是第一次,直面她如此强烈的厌恶。 席嘉在意识到自己第一眼竟然注意到他的消瘦倦怠时,心中的那把火就更胜了一筹。 他真是甩不掉的附骨之疽,见证她愚蠢的移动证据,让她悔恨过去,厌弃自 分卷阅读78 我的罪魁祸首。 他在注视她上演愚蠢的时候云淡风轻,在观赏她越陷越深的时候冷眼旁观。 现在一切不如他所愿,就又装成这幅样子跑来墨尔本。 不过就是想再次用最低廉的方式博取她愚蠢的怜惜。 席嘉慢慢深呼吸了一下,在朦胧夜色的掩盖下,她比自己想象中做得更好。 蹲下身,捡起剪刀。 对外面的不速之客语气淡然,下达驱赶令:“离开我家附近范围,因为我会报警。” 她转身进了屋子里。 没给他用语言表演的机会。 他是商人,永远懂得用最低的成本,获得最高价的报酬。 玩不过他的。 同样的基因,他多了六年的人生经验。 他看她,就像是大学生看小学生。 她在他面前是透明的,所以他聪明的用虚假的臣服姿态去哄骗她的心。 她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席嘉丢了魂一般的晃进厨房,打开了冰箱,倒了一杯冰水下肚。 她在放下杯子的时候。 看见一滴滴液体落在桌子上。 真是可怕,她竟然又流眼泪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早料到如此。 但还是难以喘息。 程颂微微垂头,在席嘉的背影消失后,缓慢调节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恢复正常。 从那天之后,他就有了点后遗症。 总是呼吸不畅,神经揪紧,被荒芜吞没的恐慌噶让他坐立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跑来有没有用,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挣来第二次机会,不明白自己之前到底在做些什么。 但是A市的天沉沉的压下来,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死掉。 不过来,他也许真的会死掉。 死于自己的自私自利,死于自己的恶劣肮脏,死在无穷无尽的悔恨中。 程颂慢慢的靠着围栏坐下,掌心摊开,是一只耳钉。 她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这是他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从床缝隙间找出来的。 掌心合上,一寸寸收紧。 程颂闭上眼睛。 嘉嘉,对不起。 在你决定丢掉过去的时候,又跑来打扰你。 但是不打扰你。 我快活不下去了。 对不起。 我是那么糟糕的一个人。 【绝望的情绪从何而来呢,只要一意识到,这么拼命的忙忙碌碌,到头来不是为了什么人生的追求与梦想,而是仅仅为了混口饭吃,不至于饥寒交迫被经济压力驱赶出城市,就觉得无比悲哀,看不到出路在哪里,始终还是个人吃人的社会罢了】 他恨自己恨到了极点。 席臻开车回来的时候。 车灯照亮自家别墅外的铁艺围栏旁竟蹲了个男人。 行啊。 嘉嘉这才回来几天呀。 又伤了个少男心,搁这儿装澳洲情圣来了。 结果车子驶过去,刺眼的远光灯一打。 吆~ 是她那个蛊着亲妹妹奉献肉体又奉献灵魂的亲生儿子。 席臻看看天,看看程颂,透过车内后视镜又看看自己。 很好,她还算是qun6.35④8o9④o整理平静。 大风大浪见过了。 小case罢了。 席臻重新启动车子,程颂却想抓住了救命稻草。 这一刻所有过往的不堪,暗恨,较劲,不甘都抛在了脑后。 他大步迎过来,狠狠拍着车窗,差点被车擦到,带到车轮下。 “席臻,席臻”,他焦急的拍打车窗,“席臻。” 席臻无奈。 踩下刹车。 车窗缓缓降下,她抬眸看向程颂失魂落魄的脸:“我劝你先回酒店,如果不想被带到警局。” 分卷阅读79 程颂定定的注视着她冷漠的脸。 他一言不发,手却仅仅扒住车窗,用力到几乎要把手指掰断。 席臻揉了揉眉心,放柔了语气:“程颂,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亲眼见到程颂这幅模样,她更无法否认爱情的存在。 她和程颂母子关系从来就恶劣,两人根本不是一路人,长达数十年的僵化让两人连沟通都难以做到。 程颂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泄露任何情绪,或者是求她任何事情。 就像是她也从来没有在程颂面前为自己所作所为辩解分毫。 对于硬气的人来说,这么做无异于折下自己的脊梁。 可是程颂慌不择路,见到她的时候理智尽失,走投无路近乎于哀求的叫她的名字,求她停下。 但是那又如何呢! 在一开始的情绪耗尽之后,他开始沉默,一言不发。 想用沉默让她帮他吗? 怎么帮他?把一直养在身边的女儿折断了翅膀关进笼子里供他赏玩吗? 程颂还是不说话。 他要什么? 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见到席嘉,想跟她说那么一两句话,想把自己肮脏卑劣的心脏剖开,让她看到他其实也和她一样留着鲜红又灼热的血。 席臻笑了,那些古古怪怪的情绪也都消失了。 她用着过来人的口吻。 “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慌里慌张的坐飞机跑来了,你休假了吗?安排好工作了吗?和助理协商好接下来的行程了吗?和程远森说你来我这里了吗?和赵柯语坦诚你来澳洲追另一个女人了吗?” “程颂,你年纪不小了,在社会也浸淫几年了,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毫无计划,全凭情绪,乱七八糟,没头没脑。” “你如此莽撞,看起来不顾一切,其实就是瞻前顾后,你舍不得A市苦苦经营的一切,但是又被爱驱使着,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远赴万里,挽回所爱。” “你确定你这样能够挽回吗?程颂,我爱嘉嘉,我希望她能一直是昂扬而快乐的,不要再往下拖拽她了,好吗?” “这不是爱,不要用爱去美化你的自私。” “回去吧”,席臻真心劝慰,“回去泡个澡,好好睡一觉,想想清楚,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明天再收拾一下自己,换身衣服,我会让嘉嘉爱和你再见一面,作为告别……” 说到这里,席臻又笑了。 “不过可能也不是告别呢,我现在也只是局外人而已,程颂,我知道你内心一直都是恨我的,从前你恨我不是一个安分的好母亲,后来你恨我那么轻易的就抛弃了你,没有给不懂事的你第二次机会。” “可是你总是在埋怨,你一边接收那些明晃晃带着附加条件的爱,一边又恨他们禁锢了你,一方面顺从的接收程远森给你安排的婚姻,另一方面又厌恶赵柯语的热情,一方面享受着程家给你带来的一切,一方面又觉得程家让你与所要的生活失之交臂。” “你总觉得自己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但是你在其中又伤害了多少人呢?多少人又成了你人生下横陈的尸骨呢?” “你不快乐,所以靠近你的人都不会快乐。” 席臻长吁出一口气,“你知道吗?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过伤怀自己的失去,而对自己所得到的不屑一顾。你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苦难的修行者,从来不肯实实在在的去面对你现实的生活。” 程颂还是一言不发。 但是他呼吸一点点急促,双眼逐渐变红,一滴滴冰凉的液体沿着脸颊,下颚线滴落。。 席嘉收回目光,虚空的盯住一个点。 “我们是陌生的母子,我本来没有资格去评判你的人生,但想不到还是有一天,我竟然能对你说出这番话。” “程颂,你总觉得我没有给年纪尚幼,没有分辨能力的你第二次机会,但是席嘉代替我给了,在你24岁,早已成人,不仅有分辨能力,还有选择能力的年纪,她就是你的第二次机会……” 席臻的视线变得怜悯,“她用献出自己的方式给了你第二次机会,程颂,你抓住了吗?” 程颂的神经遽然一痛,他高大的身形慢慢弓下去,痛到呼吸不畅。 原来是这样,人生早已给了他无数次机会,他自己更是有无数次机会选择自己的人生。 分卷阅读80 是他让自己沉溺于无意义的死循环中。 伤了自己,更伤了别人。 他视线模糊,车子从他身边驶过,雕花。 缓缓开启大门,又缓缓闭合。 程颂好一会儿难以起身,眼眶里流出的液体在地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他想起席嘉面无表情的拿着剪刀,无意识的将开得正烂漫的花朵一下下剪碎,她神思恍惚,扭过头来看他的时候,双眼滞涩了好几秒,而后浮现恨绝又后惧的复杂神色。 再也生不出其它的情绪,他被恨占领了。 他恨自己恨到了极点。 【写着写着我自己都开始怀疑了,这尼玛也能HE!】 程颂:“A市从来不是我的真实,你才是!”【超大章】 席嘉平躺在床上,凌晨一点钟。 世界寂静的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想到明天要和程颂见面,她睡不着。 席臻说:“不要逃避,直面一切,听从理智的同时,也要听听自己的心。” 她还不够勇敢,还不够自省吗? 还要她怎么去直面呢? 席嘉想不明白,绕不过来,但她知道席臻一定是对的。 她开始在脑海中梳理一切,从与程颂的初见,到肉体的纠缠,到之后同游的情感升温,再到一切的终结。 一遍又一遍,事无巨细。 即便回忆这些是件痛苦有又艰难的事情。 席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这一觉睡得很熟,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拉开窗帘,艳阳高照。 席嘉深呼吸几口气,慢吞吞的洗漱,用午餐,躺在沙发上看了几个小时的野生动物纪录片,然后才拿起手机,联系了程颂。 两人终于再次相对而坐。 席嘉喝了口咖啡,垂下眼帘的时候,心里在想,他好像比昨天看起来更不好。 “你想说什么吗?”席嘉先开口。 “你先说”,程颂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好”,席嘉微微笑了一下,点头,“那就我先说,程颂,你真是个贱人,即使到了现在,我脑海中仍旧只有这句话。” “你用最下等的情欲引诱我,再用所谓的爱情囚禁我。”她一字一顿,可见这些天对于这段情事琢磨过多少次。 程颂深吸一口气,“是。” 他承认的干脆果断,并且强调:“的确是。” 席嘉点头,“好。” 他的直截了当,没能让她舒出口气,反而激起了她没来由的火气。 席嘉继续说:“我恨我跟你同游,因为我的蠢不可及就是从那个时候愈演愈烈,即使是走到三百米高空的栈桥上,我没能感受到快乐,反而感同身受你的压抑与束缚,我忘记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反而开始替你伤痛……” “而你一定有所察觉,你看出我的痛苦,但是你表面担忧,心中在窃喜,你不能纠正我的痛苦,因为我会痛苦,是因为我在一步步爱上你,我爱上了你,才会不离开你……” “所以当时你只是抱住我,让我不要想太多……” 席嘉的呼吸一点点急促:“是吗?” 程颂喉结上下滚动,他点头:“是。” 席嘉眼眶里的泪一点点积蓄,她保持着声音的清明:“在餐厅时,我说你总有一天会爆发,因为你的心在这里……” 席嘉摸上自己的心脏,“这是我做过最可笑的事情,你和我从来没有共享过一颗心脏,因为你从来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程颂唇角紧抿,他眼睛逐渐变红,点头:“我是。” 席嘉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收紧,指甲掐进自己掌心:“感情渡过最危险的多变时期,后面一切都理所应当了起来,我彻底陷进去,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只属于彼此,下意识认为你会处理好你的那些事情,下意识以为你的重心会偏移到我身上,你太了解我了,你知道我爱自由,所以也从来不干涉别人的自由,我从来不会给别人施加压力,所以你能心安理得的抽出时间去安抚赵柯语……” “再后面,就是我这个蠢货的个人表演秀,怕你因为我会远赴美国上大学而不开心,巴巴儿的跑到公司去给你惊喜,怕你对我们远隔万里的不信任,开始谋划着来国内交换生,我开始听你的话,考虑其他的学校……” 分卷阅读81 席嘉眼泪顺着脸颊,唇角,在下巴汇聚,一颗颗砸下来:“如果我不是及时醒悟呢?程颂,接下来我会成为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多顺理成章啊,因为我作为你的亲妹妹,这段关系本来就应该是见不得光的。” “先是回国做交换生,然后是留着A市,再然后是进入程家的企业,彻底成为一个以你为中心的傀儡!” “因为你永远不会为了我,放弃任何东西。” “在此之前,我为了远离你,一直否认你对我的爱情,但是现在终于愿意承认, 你对我是爱情,但你的爱情……” 席嘉拿起包,站起来,“一文不值!” 程颂双眼通红,全是血丝。 他的眼泪并不比她少。 他们用最冷静的方式,内心酝酿着最深刻的情绪,痛到最难受的时候,眼里汩汩而下,脸上反而是麻木的。 他神思又开始恍惚,看到她起身,徒然的去拉她的手腕。 “嘉嘉,我……” “程颂”,席嘉叫他的名字,“如果你也认为这是一段开始于一见钟情的爱,如果你也认为我们从来没有亲情,如果你也对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过任何的负罪与羞耻……” “我是”,程颂攥紧她的手腕,他甚至想跪下来求她,“我是,我同样是。” 真是可笑,一直到分手,他们才这么清楚地认知到这是一段多么难得又深刻的感情。 他们没有交流过,却得出了同样的认知。 “那也是你玷污了这段来之不易的爱”,席嘉表情冰冷下来,“放开我!” 程颂的心一阵抽搐,他知道自己该松手,可是神经僵硬,他动弹不得。 旁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高大的店员警惕的看着程颂,问席嘉是否需要帮助。 程颂心底一空,“该我说了”,他生怕她就这么离开,恐慌不已,“现在该轮到我了,你也给我一次说话的机会好吗?” 席嘉犹豫了几秒钟,向店员表达了感谢,重新坐下来。 程颂垂了垂眼帘,复又抬起来:“我和赵柯语……” 这个名字,他一直都不喜欢提起,并不是因为席嘉。 “我和她分开了,事实上,和你结束旅行之后,我就已经决定了。” 席嘉揉揉眉心,倦怠的笑了笑,唇角湖底讥讽。 “是,我的话很可笑,因为我的意志从来都不坚定,因为我是个瞻前顾后又自私的人,因为我向来都妄想着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去获取最高的 收益……” “但是,我并不是有意要背叛你,我从来都不是个忠诚的人,因为我从来也没有遇见过什么爱情。” “如果你认为爱让你变得愚蠢,那么爱也让我变得愚蠢,变得浅薄,变得将一切都简单化,我同样可笑的以为通过赵津,与我自己的暗示透露出我出轨的事情,赵柯语就会解除婚姻,那么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我作为过错方都接受,只要能结束掉和她的一切……” 他也愚蠢的忘记了,赵柯语对她的执念有多深。 “至于后面的那些,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对这段感情从来没有负罪感,我也一样,我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你在张家界,不顾任何人的目光,尽情的拥抱,接吻,做爱,你想要的正大光明,同样是我的向往。” 两人一直都是对视着的,妄图从眼睛窥探进彼此的心。 他这么说的时候,席嘉却忽然想起,那晚在公司电梯,门开启的一瞬间,他猛地将她挡在身后,严严实实的,在她丝毫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相信你,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席嘉忽然就释然了,她轻描淡写的笑笑,目光略过窗外大片大片的晚霞,火红灿烂,好像当初在公司大楼时,她和程颂在落地窗前荒唐的那天。 漫无边际的红霞下,他们恨不得死在对方怀里。 在尽情释放热情的时候。 他们谁也没料到,那会是最后的美好。 “回去吧”,席嘉劝他,“我相信你,不会恨你,承认这段感情,承认你的自私卑劣的同时,也会记得你的爱,就当一切都是一场梦,醒来后总要面对真实的,我已经接受我的真实,程颂,你的真实在A市。” 泪水重新在眼眶里聚集,热泪覆盖住未干的泪痕。 席嘉哽咽,但这是告别,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平和一些。 她低下 分卷阅读82 头,眨掉眼睛里的泪水,以便于自己能弯起唇角的弧度。 再抬头时,她说:“再见,程颂,我爱你,你是我真正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这就是结束,也只能这么结束了。 人生又怎么可能会没有遗憾。 泪水让程颂的视线模糊,他看不清席嘉的脸,只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即将远离,真正消失的气息。 “不”,他不会再允许自己跌入死循环中,如果要他回去直面他的真实,那他宁愿重新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不要说再见,我不会跟你再见。” 程颂抓住席嘉放在桌上的手,抓住了世上最后的温度,他不再悲哀,不再彷徨,不再一次次的顾影自怜,不再一次次的怨天尤人。 他眼底泪水逐渐流干,看向她的视线清明而又坚定,“A市不是我的真实,你才是。” 席嘉拧眉看他,不明白他在犯什么病。 程颂只是笑笑,“你不接受也没关系,更不要觉得有负担,我只是想再选择一次自己的人生。” 席嘉看着他的脸,“你……” 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 席臻啧了一声:“赵柯语找上来了,我实在没心思应付她,让程颂快点滚回来。” 哥哥变老公,我也没说错啊!【大章】 席嘉放下手机,心情竟然没有过大的波动。 “去处理你的事情吧”,她看向程颂,“赵柯语找过来了。” 程颂的手还抓住她的手腕。 奇异的是,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两人好像是在这场交流中耗费了太多的精力。 又或者说,各自做出了双方的决定。 当你的心足够坚定,就不会轻易为外物所动摇。 “我会处理好的。”他轻轻松开她的手,温暖从掌心抽离,他这样回答她。 席嘉开了车过来。 她打开车门,一道力量却不轻不重,将她拽的转身,撞进了程颂怀里。 程颂深深的拥抱住了她,脸埋进她的颈项,卷发中。 席嘉愣了几秒,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她几乎要败下阵来,但还是推了两下,没推动:“程颂。” 程颂的手臂一寸寸收紧,声音低低的响在她耳畔,“我不会让她打扰你,最快今天夜里就坐上回国的飞机,如果……”他顿了一下,“如果我再过来……” 语音断断续续,他却始终没能将祈求的话说出口。 怕给她再添负担,又怕得到毫不犹豫的拒绝。 席嘉又开始恍惚,她视线难以凝聚,茫而深远的看向远方,“程颂,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不存在亲情,可是我有时候又怀疑, 如果我们不是兄妹关系,我们也根本不会发生这些事,如果你不是我哥哥,我甚至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留恋,根本不会毫无保留的爱上你……” 她的泪又在眸中凝聚,最后还是抬起胳膊,拥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上,闭上眼睛,眨落眸中的泪水:“我真的,很痛苦,很挣扎。” 席臻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桌上摆着甜点。 赵柯语已经不流眼泪了,但是依旧能看到眼眶红肿,她一遍一遍的复述着自己的恐慌,程颂的不告而别,程颂的不对劲儿,程颂的若即若离。程颂的精神状态…… 而席臻…… 席臻砸了咂嘴,觉得今天的咖啡煮的不错。 至于旁边这个说个不停的祥林嫂,就当是下午茶解闷的单口相声了。 她的同理心向来少得可怜,她又不会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爱一个屌男人爱到这幅屌样,要她去理解赵柯语的痛苦,简直太难为她了。 程颂和席嘉回来的时候,席臻也只是撩了撩眼皮,对席嘉说:“给你留了一杯。” 赵柯语听到车子的声音,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看到程颂的时候,她几乎是飞奔着过去。 程颂和席嘉才一进门,席嘉就看到一团影子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直直的撞进了程颂的怀里,而后响起委屈到极致,惶恐无助,失而复得的哽咽声。 赵柯语哭得压抑,紧紧攥着程颂的衣服,恨不得将自己嵌进他的身体中。 “程颂,我……我好想你……好害怕……” 程颂 分卷阅读83 顿住脚步,面无表情,低垂眸子看向赵柯语。 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之后,那股难以接受的厌恶感都好了许多。 她的可怜一部分是他造成的。 他有义务处理完这一切。 席嘉踢掉鞋子,换了轻松的拖鞋,情绪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走过去拿起块饼干,和席臻一起喝下午茶。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漠了。 看着赵柯语和程颂,就像是看着两个外星物种。 席臻问她:“谈得怎么样?” 席嘉给席臻看自己肿起来的眼圈,“英明神武,无所不知的席女士,您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席臻点头,“更勇敢了,更坚定了,也不跟自己拧巴了,人都鲜活了,都开始拿自己开涮了!” 席嘉:“……” 好吧,的确是。 “我现在”,席嘉揉揉疲累的眼睛,无意识看向还在门口一动不动被抱住的程颂以及赵柯语,“我现在可能进入冷淡期了。” 席臻:“我不信。” 席嘉:“……”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一针见血的否定她。 比自己还了解自己,那也太可怕了。 赵柯语哭了一会儿,因为程颂过程中并没有把她推开,她心底安定了很多,上次程颂大雨滂沱中把她扔在十字路口,事后因为妨碍交通,涉嫌街头寻衅滋事被拉到了警局,闹了好一通,程颂都没有甩给她一个眼色。 赵柯语停住哭泣,期期艾艾的去拉程颂的手,“你,你怎么忽然来找阿姨了,我实在是担心你,正巧单位放假,我就来了,而且我也很久没来过澳洲了,我是想来度假顺便看你的……” 她想起程颂讨厌别人太过紧密的跟随,所以漏洞百出的为自己辩解。 但是程颂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他微微垂眸,手也任由她拉着,整个人像是块木头。 他视线深不见底的注视她,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赵柯语仰着脸看他,愣了好一会儿,心底又开始恐慌,“你要是有事,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这里玩几天,和嘉嘉一起……” “她不喜欢和你玩,你不要打扰她”,程颂回得很快,“回去吧,我跟你一起回去。” 赵柯语松了一口气,重新将自己缩进程颂怀里,“嗯,我们回去。” 程颂视线无意识的落在了席嘉身上。 席嘉两只手捧着咖啡杯,并未看他,视线垂着,看不清情绪。 “你查一查最近的一趟航班”,程颂收回视线,对赵柯语说,“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赵柯语惊讶:“这么快?” 程颂点头:“嗯。” 赵柯语露出笑脸:“好。” 程颂愿意和她回到A市,那就是还愿意和她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那个第三者是谁,但她还是赢了。 赢了就好。 两人很快离开。 屋子里重新恢复平静。 席臻问:“就这么放他回去了?” 席嘉笑笑:“不然呢?在这里看他和赵柯语演完一出渣男贱女的戏吗?” 席臻勾唇,“他们今早回去,的确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今天程颂的反应也很平和,显然脑子也是清醒了,但是……这和你生不生气,气不气闷有什么关系呢?” 席嘉语结,她闹脾气:“能不能别再揶揄我了,我都快烦死了,我和程颂是什么关系,你这样打趣我很奇怪知道吗?” “哦~” 席臻怪里怪气的应了一声,“要不是你做了奇怪的事情,我能变成这么奇怪的人吗?” 席嘉:“……” 她放下杯子,朝着席臻狠狠的哼,声调拉长:“喝,饱,了!!!” 四个小时后。 席嘉收到一条消息。 【我登机了】 她看了一眼,将手机扔开,继续看她爱的老电影。 心情总的还算是平和,日子一直都十分顺遂,做义工,读书,冲浪,唯一心烦的就是席臻接受力太强了。 席臻曾经说,为了不跟孩子脱节,做父母的一定要有跟上孩子,融入孩子的自觉性。 分卷阅读84 但是她这自觉性也太强烈了些。 简直把揶揄席嘉变成了常态。 席嘉在院子里抽烟被她看到,她点点头“唉”了一声:“压力大就是需要抽烟嘛,很正常的。” 席嘉:“……” 席嘉从冰箱拿了瓶鸡尾酒,路过客厅被席臻看到。 席臻着急:“别借酒浇愁啊,那个度数胃喝涨了也浇不了愁的。” 席嘉:“……” 席嘉学习烘焙,手机响起。 她直接看也没看,就外音接听,程颂的声音响起:“嘉嘉。” 席嘉吓了一跳,手中的打蛋器掉在地上。 席臻如鬼影一般晃过来,附在她耳边:“你老公来问候你了。” 席嘉尖叫了一声,被席臻一句“老公”吓出了一身冷汗,把万里之外的程颂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回去之后,就暗暗的开始物色人选,暗中进行项目交接,公司里都是程远森的耳目,他要做的不动声色,只等最后提交一份辞职信。 这其间,他又去应酬了一番赵父,回来的时候,忽然很就想念她。 之前也一直想,但是现在有点想到发疯。 电话打过来,才叫了个名字,就听见席嘉一声尖叫。 程颂心中一空,差点就哭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席嘉心里还能像个鬼一样可怕。 他想现在就见到她,可是她远在万里之外,见一面是格外困难的事情。 他挂了电话,助理进来的时候又被他脸色吓了一大跳,程颂阖上眼眸,手颤抖着扶住额头,摆摆手:“你先出去,过会儿再来。” 他得缓缓,对自己的认知再往下拉一个阶层,不然他怕被自己的自以为是给戕害了。 席嘉去看手机。 电话已经挂了。 她摘掉手套,是真的生气了。 “席臻,你有完没完!” 两人去客厅的时候。 席嘉扫到客厅的电子挂钟。 心里想着:哦,原来才过去了四天。 席嘉双手抱臂,气势汹汹。 席臻看着面前的插画,手在腿边的沙发上画圈圈。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情绪”,席嘉语气很重,“我本来就够难受的了,你还是我亲妈,你知道你刚刚那么说,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冲击吗?我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 席臻委委屈屈:“为什么要有心理阴影,是因为接受不了哥哥变老公的事情吗?但是你要是这么介意,为什么要和程颂在一起,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想着以后一定要见不得光吗?如果没这么想的话,那迟早有一天要光明正大,那可不就是哥哥变老公吗?我也没说错啊!” 席嘉:“……” 她一下子被击中了,浑浑噩噩的回了卧室。 【五一劳动节,卑微码字工也在劳动,大章节就当是加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