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瞎几把嫖》 雷泽1 在奔狼领的野外,雷泽捡到一个女孩子。 她浑身血污,发丝纠结,呼吸近乎于无,雷泽循着血的味道而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她。 尽管这样狼狈虚弱,但是,她有着跟他一样的躯干和四肢。 是与狼群不一样的,人类。 他用清澈的山泉为她洗漱,血污褪去,露出金子般的发和皎月般的皮肤。 雷泽不太理解人类的美丑,但他觉得,她应该是好看的——就是有点瘦,要多多吃肉。 然后他将她带回了狼窝,就像当初狼群捡了他。 狼群对于陌生人的气味很是排斥,对着雷泽背上的她低吼,雷泽不得不一一安抚,然后将她放进自己的窝,将自己盖过的皮毛盖到她身上,为她染上自己的气味,好让狼群不那么排斥她。 他尝试喂她吃肉喝水,但她不张口,一直沉睡着。 紫色的师父曾经教过雷泽,奔狼领有些草药,经过处理后,就可以治疗伤口,为了狼群的卢皮卡,雷泽很认真地学了。 现在,他也用上这些知识,去采药,研磨,给她身上每一个伤口都抹上药。 她身上的伤口很快痊愈了。 可是人却一直没有醒来。 不仅没有好转醒来,呼吸还越来越微弱。 雷泽整夜整夜地抱着她,好让她的身体不至于冰凉,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师父教的知识,寻找着可以让她好起来的草药,他将猎物身上最好最嫩的肉分给她。 可是她总是不醒。 雷泽不知所措。 要去蒙德城找紫色的师父他们吗? 雷泽不想离开奔狼领,但是,为了救她,不离开不行。 明天,月亮一落下,就启程去蒙德吧。 最后一晚,他抱着她入睡前,这样想道。 然而这趟蒙德城之行,终究没有成行。 半夜时,正熟睡的雷泽忽然感觉身体的异样。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月亮透过山洞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他身上的人影上。 没错,他身上的人影。 有个人,正骑在他身上。 被月光映成白金色的发,窈窕皎白的身躯,纯洁无瑕的面容。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此刻那双眼睛正看着他,而她身体的某一部位,与他融为了一体…… 他看向身下,看着自己那消失在她体内的用来尿尿的部位,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雷泽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交配,交媾,交尾。 狼群里,小狼长到一定年龄就会寻找异性,公狼将器具插进母狼的体内,不久后母狼的肚子就会鼓起,生下小狼,狼群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地繁衍下去。 但是雷泽不是狼。 哪怕他自认为是狼,但没有一个母狼会将他当做伴侣,他也不会对着母狼发情。 和他一起长大的狼,无论公狼母狼,都纷纷有了自己的伴侣幼崽,只有他始终是孤独的一个。 他曾目睹过公狼母狼的交配,看着公狼骑在母狼背上,快速而凶狠地抽插,然后将生命的种子留在母狼体内。 他并没有任何感觉,只将其当做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因为他不是狼,所以没有母狼与他一起做这种事。 至于那个跟公狼一样的器官,从前两年开始,早晨起来时频繁是硬起的状态,有时候顶端还会冒出一些白白的东西,涨涨的,很不舒服。 但放着不管,过一会儿也就好了。 所以他从不在意。 却从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东西,会像公狼插入母狼一样,插入别的生物的身体。 跟他一样的,一个人类女孩子的身体。 仅仅是爬到雷泽身上,将他的器官纳入体内,似乎就耗尽了女孩子仅有的一点生息和体力。 她那双金色琥珀一样的眼睛疲惫地闭上,身体无力地、仿佛风中蒲苇一般地,倒在了雷泽的身上。 只有身下还紧紧含着雷泽的肉茎。 可雷泽很难受。 从未有过的感受,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但他知道,他不能继续一动不动。 几乎不用思考,狼性和身为男人的雄性本能,让他很快知道要怎么做。 他低吼着起身,将她压在身下。 像他曾目睹过的,公狼操弄母狼一般,他压在她身上,抓住她瘦弱的双肩,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胯下滚烫的棍子狠狠插进去,又快速抽出,然后又更狠地撞进去。 她被他撞出了好听的声音,即便眼睛仍旧闭着,也让他更加心满意足,终于感觉到她是活着的,而不是往日怀中那个冷冰冰没有反应没有气息的玩偶。 这让他更加兴奋,再加上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雷泽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他在女孩子体内射了出来。 那样多那样浓的东西,突然从他身体里迸发,激射,进入她的身体。 第一次射精的小狼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快感,直接趴在她身上傻掉。 反应过来后,当然是继续。 刚破处的少年人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从深夜到黎明,从四下寂静到狼群喧嚷,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雷泽才终于餍足地沉沉睡去,胯下软软的肉根还半塞在女孩子穴里,而那穴,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穴口和四周全是碾碎的白沫不断地往下流,而女孩子的肚子,甚至被不断射入的精液撑地微微鼓起。 雷泽睡着后,女孩子微微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熟睡的狼少年,尚且稚嫩的面容,灰白蓬松的长发,看起来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她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又闭上了眼睛。 ⓟο1⑻sF.Ⅽοм 雷泽2 雷泽这一觉睡得很久。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霞漫天。 他的怀中空无一物。 他腾地爬起,四处张望,便看到安静坐在洞口的少女。 她赤裸着,坐在洞口,正对夕阳,晚霞为她披上一层绮丽温柔的衣裳,金色的发丝如流动的河水,两侧两缕长发在风中轻轻飘荡。 似乎听到了动静,她忽然转过头。 于是晚霞追逐着她而来,河流哗哗地流淌,金子般的侧发被风吹到她脸颊上,也吹到雷泽心上。 那是第一次,雷泽理解人类谓之“美”的事物。 是像光一样,让人忍不住心向往之的东西啊。 他仿佛被迷惑,一步一步走上前,走到“美”的身边。 “美”没有逃离,宽容地默许了他的靠近。 于是他抱住了他的美丽。 * 从那以后,女孩子就仿佛恢复了健康。 她的气息不再微弱,身体也不再冰冷,虽然身体依旧羸弱,虽然总是不说话,但起码活了过来,可以正常地进食、行走、休憩,还有,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着他。 雷泽很高兴。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他将她放在窝里,自己则依旧如往日般,和狼群一起去打猎,但他会留下最鲜嫩的肉,回来架起篝火,烤给她吃。 她红润小巧的唇终于不再紧闭,而是小口小口地咬着肉,虽然总是吃不多,但起码吃下去了。 能吃饭,就会长力气,就会健康。 这是雷泽朴素的思考方式。 所以他很高兴,不仅打猎烤肉,想想蒙德城里师父他们的饮食方式,便又去野外,爬树摘苹果、日落果、打鸽子、采甜甜花、捡蘑菇……各种各样他不喜欢吃,以往见到了根本看都不会看的食材,只要见到了,都采来送给她。 但她总是吃不多。 无论他带来什么食物,她总是浅尝辄止,几口之后就不再吃,仿佛没有任何喜爱的食物,也没有进食的欲望。 自然而然的,她的身体也强壮不起来。 虽然比之前昏迷时好,但还是太弱了。 弱到他离开打猎时,总会担心窝里的她,每次打猎一结束就飞快地跑回去,直到看到她才安下心来。 但总算,还有一个好消息。 像他一样,她掌握了雷元素力。 很奇怪地,她并没有神之眼,但那天夜晚之后,她就拥有了雷的力量。 虽然很微弱,只能在指尖绽放出紫色的电火花。 那样小的电火花,电在人身上,酥酥麻麻的,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让人觉得可笑可爱。 但起码让人看到了希望。 雷泽尝试教导她运用元素的力量。 运用他匮乏的语言,近乎本能的经验,笨拙地、艰难地,却无比热忱和真诚地,教着她。 可她不是个好学生。 总是不认真听讲,眼神常常游移到别处,发呆,在他艰难地讲完,询问她有没有听懂时,她却—— 她扑到他身上,亲吻他。 亲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颈,他的肚脐,他的…… 可怜的小狼,怎么招架地住。 往往,没等她往更下面的地方放肆,雷泽就已经低吼着,将她压在了身下。 然后一起做快乐的事。 交媾真快乐。 简简单单的、肉体与肉体之间的交融与碰撞,居然就能带给人那样大的快感,晕乎乎,轻飘飘,仿佛飞在天上,仿佛撕破猎物脖颈痛饮热血…… 迷幻,热烈,疯狂。 雷泽为此着迷,完全无法抵挡她的勾引诱惑,只要她看他一眼,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把她肏地满脸通红,眼角噙着泪水,柔软的小肚子微微鼓起来…… 心满意足后,他抱着她,摸着她被他射满的小肚子,想着,她会不会为他生下一只小狼崽呢? 哦不对,他和她都是人,生下的也应该是人类的小孩子。 人类也好。 她会不会为他生呢? 想让她生。 那样,她,和她生下的孩子,就是他的卢皮卡,他的家人。 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家人。 他想着想着,眼角就微微弯起来,像一轮微笑的月亮。 她看见了,又突然亲他。 他立刻压回去,开始又一轮快乐的事。 再一次将她的肚子射地满满的。 再一次将她完全染上自己的气味。 真好。 狼窝里,不谙世事的狼崽子抱着他的女孩子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全然不知道上天为他安排了怎样的命运。 * 白天打猎,夜晚交媾。 如果不是肚子总是会饿,还要帮助狼群其他的狼,雷泽甚至不想去打猎,不想离开她一步。 因为时间总是不够用啊。 想无时无刻和她在一起。 想除了交媾外,和她一起做许多许多别的事。 可是没有时间。 可是她不说话。 是的,她不说话。 虽然她会亲吻他,会主动勾引他跟她交媾,但是,她不跟他说话。 雷泽也不喜欢说话。 说话很难,比打猎难,可是不说话不行。 那个给他名字的男人,那个紫色的师父,那个红色的朋友……他们都是人,都会跟他说话。 哪怕是狼,相互之间也会通过嚎叫交流。 所以,不说话是不正常的,生物与生物之间的交流,应该有语言的润滑。 所以他尝试跟她说话。 “我叫,雷泽,你叫,什么?” “喜欢吃肉,肉好吃。” “你多吃饭,长力气。” “今晚,月亮,很圆。” “我们去看月亮吧。” “喜欢奔跑,和我,一起?” “你的味道,好闻,喜欢。” …… 但无论他说什么,她的双唇总是紧闭的。 她的眼睛看着他,但却吝于发出一丝声音。 雷泽气馁地垂下肩膀,两眼弯成委屈的下垂眼。 然后,狡猾的她,可恶的她,却又来亲他。 亲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巴,抚摸他的长发,用脸颊蹭他的脸颊,温柔绵软,不带一点暧昧意味,不带一丝情欲邀请。 但让他很舒服,很熨帖,暖洋洋地甚至想哭。 甚至比交媾更让他激动。 他能怎么样呢? 于是没出息的雷泽又投降了。 狼崽子一把将她扑倒,学她一样将她全身亲遍。 不说就不说吧。 他说,她听就可以了。 虽然,听不到她说话很难过。 明明交媾的时候能发出那么好听的声音的。 * 没有语言交流,也很开心。 她很弱,不能打猎,不能奔跑,也没关系。 雷泽从不想太多。 开心就好了。 她在就好了。 她是他的就好了。 只要这样。 一直这样。 她和他,和狼群,和朋友,和月亮与微风,永远永远在一起。 就这样下去,他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可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开始往外跑。 他不在的时候,她常常离开狼窝,带着外面的气味。 直到有一天,她又带了新的气味回来。 浓烈的,刺鼻地,几欲让他发狂的,完全掩盖了他的气味的—— 别的男人的气味。 —— 是谁你们知道吧! ⓟο1⑻sF.Ⅽοм 迪卢克1 与奔狼领毗邻的,是蒙德酒业的中枢,依山伴湖的晨曦酒庄。 晨曦酒庄最近闹了贼。 酒庄的酒窖里藏着数不尽的价值连城的美酒,有的甚至一瓶就值数万摩拉,完全无愧于“瓶装摩拉”的称号。 而这几天出现的贼人,就盯上了这些价值高昂的美酒。 来无影去无踪,每天一瓶最昂贵的酒,每次都在酒窖喝完,留下一只空瓶,肆无忌惮地叫人瞠目结舌。 酒庄的仆人围追堵截,却连贼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得上报给不管事的主人。 于是,美酒失窃的第四天,迪卢克出现在自家的酒窖里。 火红长发的贵公子静静倚在墙边,黑暗掩盖了他红地刺目的发和白地耀眼的面庞,空气中满溢的酒香让他不适地皱皱眉,却耐性很好地一动不动,宛如守株待兔的猎人。 直到猎物出现。 普通人看不到的元素视野里,酒窖狭小的天窗上方出现一抹阴影,然后转瞬之间,阴影自天窗轻飘飘地落下。 仿佛风,仿佛蒲公英,仿佛空中飘荡的荧火。 迪卢克险些以为,真像仆人们说的一样,“小偷”是什么非人之物。 但哪怕非人之物,只要做了不义之事,就要受到惩罚。 “不问自取谓之盗。” 迪卢克鬼魅般射出,出声的瞬间,便已将小偷制住,将其双手和脖颈紧紧扼住——然而接触之处的手感却让他微微一楞。 他低下头。 被他制住的、那轻飘飘如荧火的人,也抬头看向迪卢克。 些微的光线下,迪卢克看得清楚又朦胧。 哪里是什么“非人之物”。 很显然,这是个人,只是让人意外地——是个看起来年纪不大、起码绝对不到可以饮酒年龄的少女。 金子般的发丝,稍显稚嫩的脸,朦胧隐约的光线中,如塞西莉亚花一般纯洁美丽。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而被他扼住的脖颈和手腕,也柔软细腻的不可思议。 若不是身上歪歪扭扭的兽皮衣服过于显眼,说是蒙德城哪个贵族家的小姐,也无半分违和。 这样的少女,为何会成为偷酒贼? 迪卢克微微愣住。 而那偷酒的小贼,明明只要迪卢克一用力,就能将她皎白细弱的脖颈拧断,可她却一点也没有惊慌,只静静地看着他。 琥珀似的眼瞳清澈见底,仿佛幼鹿看着泉水,白兔追逐鲜花。 坦荡无拘,天然纯稚,没一点小偷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有种……故人相逢般的纯然喜悦。 迪卢克心中的违和感更甚。 握住少女脖颈的手掌稍微松开了一些。 “你是谁?” 少女不说话。 以为是脖颈被自己掐着的缘故,迪卢克的手掌又松开了一些。 可少女还是不言不语。 迪卢克皱起了眉头。 “说话。”他道,“不然,按照蒙德法令,这几天你偷喝的酒,足够你在监狱里度过一生。” 可这样形同恫吓的话,依旧没有对少女造成任何影响。 她依旧安静地看着他,甚至琥珀色的眼眸里溢出点点光彩,显出主人愉快的心情。 迪卢克的眉狠狠皱了起来。 彻底松开扼住少女脖颈的手掌,另一只钳住少女手腕的手也假意放松。 少女果然动了。 却不是如迪卢克预料的那般趁机逃跑,而是—— 少女双手从迪卢克手中挣脱,却又环抱住他的腰,然后忽然踮起脚—— 吻上迪卢克的唇。 这一切发生地如山谷间呼啸而过的风,迪卢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唇上便已经贴上冰凉柔软的触感。 那柔软冰凉的唇瓣间又伸出一条微微温暖的小舌,趁着迪卢克震惊失语间,狡猾地钻进他口中。 舔上他的牙齿,勾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津液。 蒙德酒业的掌控者、晨曦酒庄的贵公子、见过光明与黑暗、制裁无数强盗与匪徒的「暗夜英雄」——迪卢克,有生以来,难得的,傻掉了。 * 没错,是她先动的手,哦不,嘴 迪卢克2 不管外人眼中的迪卢克身负多少耀眼光环,迄今为止的人生里,迪卢克的想法一直很简单。 18岁以前,秉承着父亲的期望,为成为一名优秀的西风骑士而努力。 18岁以后,为了死去的父亲,为了蒙德,更为了不甘和愤懑的自己,他立身黑暗之中,于黎明到来之前,尽己所能地做一个执炬者。 除此以外,别无他想。 其他贵族子弟熟稔的吃喝玩乐玩女人,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甚至作为一个蒙德人,作为晨曦酒庄的掌控者,他本人连酒都不爱喝,古板沉默地与蒙德这座自由的城市简直格格不入。 但迪卢克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 他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那么,只要看着前方,坚定地走下去就好了。 直到命运把一枚炸弹扔到他怀里,他懵懂地接住,却不知,他坚定笔直的人生与信念,将会被炸地乱七八糟。 当然,此时的迪卢克还不知道那么多。 说不上什么情绪,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在少女不满足于唇齿的纠缠,双手顺着衣领探进他身体时,迪卢克一把推开了她,面无表情地,用绳子捆绑住,将她交给管家埃泽审问。 尽管论起审问技巧,一百个埃泽都比不上他。 但现在,比起审问少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比如,平复心情。 等迪卢克平复好心情,甚至洗过澡,换了衣服后,埃泽也向他汇报审问结果了。 “……很抱歉老爷,实在问不出什么。” “……好像是个哑巴,也不识字的样子。” “不过她身上的兽皮,有人曾在奔狼领见过,就是那个被狼养大的少年,他曾穿过这样的兽皮。” “或许,被狼养大的孩子不止一个?” “好像很喜欢喝酒,闻到酒味眼睛都亮了,可能就是被酒香吸引来……的吧?” …… 被狼养大的哑巴少女? 单纯因为馋而来偷酒喝? 与其相信这个,迪卢克宁愿相信猪会飞。 迪卢克去了关押少女的房间。 他没有进门,只是站在窗口向里看。 少女双手抱膝坐着,眼神空空地落在不知什么地方,突然,仿佛感觉到什么,她的眼神向窗口处看来。 那双蜜蜡似的眼睛就那样定定地望着窗口。 迪卢克突然移开了视线。 甚至有些狼狈。 他讨厌她的眼神。 莫名其妙,仿佛洞悉一切,仿佛对他了如指掌。 * 最终,迪卢克还是没有把她送到蒙德监狱,也没有做出任何惩罚措施,而是毫发无伤地将人放了。 埃泽欲言又止,看着他的目光仿佛看一个被少女外表蒙骗的傻男人。 迪卢克没有解释。 他在少女身上留下了一点小东西。 通过这个小东西,他能轻易地得知少女的位置。 然后,他便发现少女离开酒庄后便去了奔狼领,群狼聚居的地方。 一连几天,虽然活动范围稍有变动,但都在奔狼领附近。 酒庄的人也陆续汇报说,有见到少女和那个狼养大的少年在一起。 真的是另一个被狼养大的孩子? 迪卢克依旧不这么认为。 没有神之眼,却能运用元素的力量,但又没有邪眼的气息。 她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迪卢克决定亲自查证。 晴朗的白天,迪卢克顺着在少女身上留下的东西,找到了少女的踪迹。 ——在酒庄附近的七天神像下。 迪卢克远远尾随着,看着她走向神像,伸出手触碰,然后似乎愣了一下,又伸出了手。 然后,就是反反复复地伸手,收回,伸手,收回…… 这样令人迷惑的举动重复了十几次。 终于,她垂下肩膀,身影沮丧,坐在神像基座上,又像那天他在关押她的房间里看到的那样,双手抱膝坐着,只是目光不再空茫,而是落在了蒙德城的方向。 离得远,迪卢克看不清她的眼神,却莫名觉得,那眼神一定是悲伤的。 因为她的身影很悲伤。 ——什么鬼。 迪卢克摇头,将脑袋里莫名其妙的想法摇出去。 他决定不再绕弯子。 看见迪卢克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少女的目光终于从远处的蒙德城移开,看向他时,眼眸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喜悦。 又来了。 这种仿佛见到故人的目光。 迪卢克觉得胸口仿佛有什么堵塞着。 他放弃了所有阴谋阳谋,站在少女面前,语气冷硬,单刀直入。 “能听懂我的话吗?听得懂就点头。” 良久,少女点了点头。 迪卢克稍微满意了些。 “你认识我?” 少女点了点头,但随即眼神一呆,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迪卢克皱眉。 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 “你身上的元素之力从何而来?”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少女却对这个问题卡了壳。 她看着他,目光,说不出的奇怪。 因为答案太复杂了,无法用点头摇头来表示? “说不出来的话,就演示一遍。” 不是所有故事都必须用言语来表达,好的吟游诗人和杂耍演员可以仅仅用肢体就演绎出故事。 少女看着他,突然歪了歪头。 眼睛里有笑意。 迪卢克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迪卢克3 少女扑过来的身体,让迪卢克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然而,迪卢克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他冷漠躲开,少女狼狈跌倒。 她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沾着泥土和草叶,看起来可怜又狼狈,但因为少女姣好的面容,这可怜狼狈之中,还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诱惑。 可他当然不会因此就动摇。 身为晨曦酒庄的主人,从小到大,不知多少真心或假意的男人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各种手段应有尽有。 他向来心如止水,岿然不动。 更别说这样低级的装可怜色诱,于他而言,没有半点作用。 反而让他对她感到失望。 总觉得,她不该是这样子的。 这样诡异的念头冒出来时,迪卢克果断转身离开。 少女依旧趴着,望着那个离去的火红色身影,眼神迷茫。 * 迪卢克难得在酒庄多待了几天。 他是个不称职的酒庄主人,事务一并交给埃泽处理,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游荡,这样安静待在酒庄的日子,实在是很少见。 以致女仆长爱德琳关心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迪卢克当然没有解释。 他只是常常去酒庄附近,去站在高高的山崖上,眺望奔狼领和七天神像的方向。 他听到狼嚎,闻到风中的气息,他知道那里面有那个人。 没有再亲自出面,不代表不再调查。 利用暗中的资源,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那个少女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的确与狼群为伍,与那个被狼养大的孩子过往甚密,但似乎并不算狼群的一员,白天狼群去狩猎,她并不跟去,而是在奔狼领附近游荡,最常去的地方是七天神像,偶尔像那天他所见的那样抚摸神像,但大部分时候只是呆呆坐着,望着蒙德城的方向。 ——是对蒙德城有什么图谋? ——至冬的奸细? 迪卢克总觉得不太对,却又找不到问题关键所在。 在查出她的真实意图前,他要看着她。 他这样想着。 ——然后就又在自家酒窖看到了她。 他手执烛台,从台阶跨步而下,还未眼见,就已察觉到她的存在。 他一步步走去,就见她歪歪扭扭,醉倒在橡木桶之间,对他的到来视若无睹,仍一口一口喝着,身旁一地空瓶。 ——少说喝了几万摩拉。 迪卢克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昏黄的烛光下,拿手拍她的脸颊。 因为醉酒,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发烫发热,又软,仿佛傍晚火烧的云朵。 而迪卢克的手掌冰凉,拍上去的动作也毫不怜惜。 所以她似乎清醒了一瞬,满是水雾的眼迷迷瞪瞪地睁开,看了他一眼。 “醒醒。”迪卢克声音也冰凉,“不然我不介意用冰水帮你清醒。” 她不回答,只拿那双迷蒙的眼睛看他。 迪卢克认真思索,是让爱德琳拿醒酒的冰块好,还是干脆找个冰属性神之眼的人来好? 突然有微小又含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迪……卢克……” 人会对自己的名字格外注意,迪卢克也不意外。 所以即便少女的声音再含糊,他也听清了,她确确实实地喊了他的名字。 见面以来,第一次开口。 迪卢克拍在她脸上的手停顿下来,就那样贴服在少女柔软发烫的脸颊上。 他低下头,与少女的双眼仅咫尺之遥。 少女将喝到一半的酒瓶扔到了一边。 酒瓶咕噜噜滚出去,酒液洒出,酒窖里本就遍布的酒香更加浓厚了。 少女浑不在意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缺德事,躺在地上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毛绒绒的脑袋微动,在迪卢克的掌心轻轻蹭了蹭。 ——仿佛面对熟人的撒娇。 迪卢克心里的怪异感更重。 “你,认识我。” 几乎是贴着脸,他一字一字地,以肯定的语气说道。 甚至心里想着,如果她继续装疯卖傻,就不排除使用非常手段的可能。 迪卢克想着,看着,等着她的回应—— 然而—— 她哭了。 “呜哇!” 不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哭,而是小孩子一样,放声大哭,涕泪横流,震天撼地…… 迪卢克麻了。 不是因为她哭,而是因为—— 她抓着他的袖子,眼泪鼻涕,全都抹在了他衣服上。 * 最后,冰刑和所谓的“非常手段”当然也没用上。 迪卢克又一次放走了这个小偷。 本次损失共计价值十万摩拉的好酒六瓶,衣服两套。 为什么是两套? 因为迪卢克实在看不过去她一身简陋兽皮,还沾满了灰尘酒液的狼狈样子,让爱德琳给她换了一套正常些的衣服。 埃泽统计损失时,悄悄拿眼瞟迪卢克,八卦的意味藏都藏不住——不,是压根没打算藏。 “正常正常,迪卢克老爷也到年龄了啊,想当年克利普斯老爷……” 酒庄的老人特纳又唏嘘又欣慰,老年人耳朵不好,声音总是不自觉很大。 于是整个酒庄都知道了。 女仆们躲在拐角议论纷纷:“啊,我们终于要有女主人了吗?唉,蒙德城的少女们该心碎了,不、不,你看我干什么,我才不心碎!” 爱德琳自言自语碎碎念:“婚礼的话要办成什么样呢?自从克利普斯老爷走后酒庄好久没热闹过了,这次一定要好好办一办。” …… ……也不怪他们这样反应。 只是两次放走还不算什么。 但那天之后,仿佛知道迪卢克并不会拿她怎样,少女愈发肆无忌惮。 白日里常去的地方,除了七天神像外,多了一个晨曦酒庄。 不若以往那样跑去酒窖喝酒,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酒庄的每一个角落。 爬上酒庄屋顶发呆看蒙德城,躺在草地上睡大觉,在葡萄架之间捉风晶蝶,坐在门口的桌椅上听酿酒师侃侃而谈…… 她很安静,虽然别人问话不会回答,但也不打扰别人,加上那副极具欺骗性的面孔和眼睛,仿佛一个不知世事的无垢精灵。 因为迪卢克未发话驱赶,酒庄的人自然就对她的来去听之任之,慢慢地,就熟悉了,原本的小道传言自然也就盛行起来。 “虽然好像不是什么贵族小姐,但迪卢克老爷也不需要依靠婚姻对象的家世,只要迪卢克姥爷喜欢就好了嘛!” “克利普斯老爷在天之灵,一定也会很高兴看到迪卢克老爷终于有了喜欢的女人的。” “我觉得是个好孩子,很适合迪卢克姥爷嘛!” …… 迪卢克:…… 迪卢克当然不是不知道这些传言。 因为这本就是他放纵的结果。 ———— 卢老爷这种人总觉得不能直接扑倒要培养下感情……去他大爷的下一章我就要让他们doi ⓟο1⑻sF.Ⅽοм 迪卢克4 他旁观着她的一切。 她在屋顶上眺望,她在草地上睡觉,她在葡萄架间玩耍,她在人群中呆坐……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收在眼底。 既然不愿意说,那么他就自己观察,时间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他是这样想的。 至于明明有更方便但残忍的手段却为何不用,他下意识地回避去深想。 自负也好寡断也罢,这是他听凭本心做出的抉择。 他会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作恶。 于是,他日复一日地看着她。 一天又一天。 当凝望成了习惯,某些东西便在悄无人知的角落生根发芽了。 某一天,看到她不知为何突然笑起来,然后他下意识地嘴角也弯起,感到一种由衷的甜美的喜悦时—— * 迪卢克不喜欢喝酒。 口感,味道,以及喝酒后的失控醉态,通通不喜欢。 然而有时候,酒也是个好东西。 比如此时。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他再一次来到酒窖,当然不是为了捉贼,而只是因为想喝酒。 四下里空无一人,所以他不用顾忌仪态,不用考虑后果,只需要给身体灌注那让人疯狂失控的液体,直到身体和大脑都被麻痹。 然而想喝醉似乎也没那么容易。 一瓶又一瓶,他的大脑却始终是清醒的。 直到一束光照进他的眼眸。 一束金色的光。 他微微踉跄着走过去。 伸手抓住了那束光。 光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乖乖待在他怀里。 乖巧,温顺,柔软,可爱…… 多好呀。 他很满意,低下头,与那双琥珀蜜蜡似的眼睛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下头颅与身躯。 吻上她冰凉的唇。 * 世界是无数偶然和必然的集合。 倘若相遇是偶然,那么此刻就是自然而然的必然。 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迪卢克想着,褪去少女的衣物。 不知何时又被穿回的简陋兽皮落地,露出坦荡如稚子的身躯。 酒窖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身体细节,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无法确定。 但这样更好。 迪卢克想。 他的双手和唇舌,耐心地在她身躯上探索。 仔细地、毫无遗漏的……丝毫不像一个酒鬼。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醉。 这世上从没有酒后乱性。 只有借酒装疯。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的身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严格遵循大脑的指令。 没有丝毫错乱。 他就是想吻她。 就是想脱下她的衣服。 就是想把她按在这昏暗无人满是酒气的地窖里—— 狠狠地干,往死里干。 而他得偿所愿。 少女温顺如绵羊,任他脱去衣物,任他亵玩揉搓,任他将她压在半开封的木桶上,掰开双腿,狠狠进入。 “呜……” 进入的一瞬间,她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仅以肉体而论,这是一场成年男人与未成年少女的年龄不对等性事。 身材,性器,都不是那么匹配。 少女尚显稚嫩的身体被男人狠狠地撑开,穴肉泛白,那粗硕狰狞的东西仿佛烧红的铁烙,蛮横地长驱直入,将一切阻挠压平碾碎,丝毫不容反抗。 好残忍。 可是好快乐。 她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调。 她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 她水润的眼里漾着动情的水花。 她也是快乐的。 不是他单方面的强求。 迪卢克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他的心仿佛羽球节上高高飞起升入天空的羽球,又仿佛清泉镇淙淙奔流的泉水,飞上天空,流入大海。 甚至比身体最敏感处的感受更让他难以克制。 他掐着她的腰,奋力进出,五脏六腑、眼耳口鼻、躯干毛发……全身的的叫嚣渴求,都集中于胯下那一处,以力度,以冲撞,满满地倾泻灌输给她。 于是她被干地越发呻吟起来。 完全不同于平时沉默寡言,仿佛小哑巴一样的表现。 而是更鲜活,更生动,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让他忍不住微笑,忍不住一边肏着她,一边俯下身,亲亲她的脸她的唇。 唇齿面颊间的厮磨多温情缱绻,下体就多疯狂糜烂。 女性的性器官有着极大的包容力,哪怕开始不适,几番抽送开拓,她便完美贴合适应了他的形状尺寸,他冲刺,她迎接,他撤退,她挽留,不留一丝缝隙,又不至于寸步难行。 糜烂的液体滴答滴答滴在地面上,溅起的白沫落入酒桶中,空气中的酒香变了味儿,变得腥燥,变得浓稠,变得更暧昧,变得更迷离。 直到青年低吼着,狠狠一个冲刺,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乳白浓稠的液体如激流射入子宫,却又盛不下,从极小的缝隙里艰难溢出。 空气便愈发粘稠起来。 而在这之外,还有别的变化悄然发生了。 空气中的火元素突然浓厚了一些。 不仅萦绕在身负火神之眼的青年身上,更有薄薄一层,萦绕在裸身的少女身周。 但迪卢克没有察觉。 人类肉体最低级也最高级、最原始也最永恒的快乐在此刻主宰了他的大脑,让他像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那样,趴在女体上快乐地喘息,全身心都沉浸在那无上的高潮快感中。 等快感稍稍退却,新的欲望已经再度膨大抬头。 他来不及思考,不想思考,只像个欲兽一般,将胯下之物再度插入少女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欲海沉沦。 —————— 睡到了,耶 想搞阿贝多 ⓟο1⑻sF.Ⅽοм 她1 她在快感中醒来。 温暖的火焰灼烧着她,红色长发的青年伏在她身上耸动不休,伴随着浊白液体进入体内,灼热的火元素自子宫升腾而起,随后扩至全身。 于是,她与这世界脆弱的联系,又多了一分。 一直混沌的神智,也终于刹那清明。 我是谁? 她想着。 这是个无解的回答。 因为她是本不应存在之人。 是不甘的幽灵,是失败者的残渣,是已被天理驱逐之物。 得不到世界的认可,便没有存在的概念,只能从蒙神眷顾的人们身上,窃取一丝与现世的关联,以此扭曲地存在着。 真卑劣。 她想着。 红发青年没有察觉到她的觉醒,他沉湎于欲望中,或许还沉湎于虚假的本不存在的爱情中。 他插入她,奋力挞伐,抵死缠绵,将两个人紧紧搅缠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染遍他的味道,宛如世间最普通的恋人。 她有些可怜他。 居然被她这样的存在蒙骗。 “对不起……” 她张开口,无声地说。 然后抱住他劲痩的腰,配合他,一起沉沦。 起码在离开前,给予他肉体的快乐。 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这场性事一直从黄昏持续到入夜。 酒窖上方的小窗上,晚霞散去,星月升起,远方奔狼领传来悠远的狼嚎。 红发青年终于力竭,在疲累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沉沉睡去。 她被他揽在怀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红发青年长着一张与他给人的印象不太相符的脸。 肤色雪白,面容秀气,若不是平日总是一副冷漠面瘫脸,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可爱的长相。 当他熟睡时,冷漠褪去,只剩下安静与乖巧,简直像个纯洁的孩子。 起码比她纯洁。 她摩挲他的红发,轻吻他额头。 再见,迪卢克。 愿你往后的记忆里,没有我。 * 她离开青年的怀抱。 她穿上简陋的兽皮。 她带着满身放荡的痕迹和从大腿流溢的浊精,从晨曦酒庄,一步步走到奔狼领。 焦急呼唤她的狼嚎渐渐止息,直到她的身影出现在那狼少年的眼中。 他像狼一样蹲坐守望着她来的方向。 却在她出现的那一刻迟疑地歪歪头。 她越走越近,他脸上的迟疑越浓重。 直到他能看清她遍布全身、兽皮根本遮掩不住的红痕,和那一滴一滴,顺着洁白的腿根滴落草地的白精。 雷泽不太懂人伦道德。 也不懂什么叫独占欲。 他只是,在看到她这个模样、闻到她身上浓重的、呛鼻的、刺激地他双眼流出酸涩的水的别人的气味时,突然发了疯。 他低吼着向前一跃,扑倒了她。 伸出狼的利齿、狼的爪牙,压住她的四肢,贴住她的满是别人味道的身躯,威胁地咬上她白皙的、柔软的、没有一点防护的脖颈。 她毫不反抗。 他的牙齿轻易穿破她的皮肤。 血立刻涌出来,进到他的口中。 酥麻的、火热的。 同时蕴含着雷火两种元素之力。 同时蕴含着两个雄性的存在。 温热的血和酸涩的泪裹在一起,进入雷泽的口中。 他呜咽着,咽下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液体。 只要牙齿再往下咬一分,就能咬断她的动脉。 无数的血就会喷出来。 她就会死掉。 可是不行,不能,不愿。 他松开口,低吼着,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从后面进入了她。 她四肢伏地,臀部翘起,被他从后面毫不留情地狠狠侵犯着。 性器侵入满是其他男人精液的所在,将那些精液挤压、碾碎、赶出体外。 他破开她的甬道,侵入她的子宫,粗硕的与他年龄不符的性器残忍地挤开小小的宫口,挤进那被灌满了精的所在,然后毫不留情地冲撞。 仿佛真的野兽交媾。 粗鲁、原始、残暴,与爱无关,纯属一方对另一方的压制。 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能宣泄那仿佛燃烧吞噬他的焰火。 可他脸上流着泪。 真可怜。 又是你造的孽。 她讥讽地朝那个阴暗的自己说道,心里却并没有波动。 因为一切都会过去。 她轻轻搂住少年的腰身,温柔依赖且顺从,让濒临疯狂的少年有了一瞬间的冷静。 然后更加疯狂地索取着她。 她都温顺地承受了。 因为啊—— 因为明天,他就将遗忘。 遗忘甜蜜,遗忘痛苦,遗忘关于她的一切。 * 无论如何,提瓦特大陆的太阳照常升起。 晨曦初露,她离开奔狼领,来到七天神像前。 她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抚摸着神像光滑冰凉的柱身。 与之前无数次一样,神像没有任何回应。 「只要不失去你的崇高,整个世界都会为你敞开。」 ——倘若我失去了呢? 现在,她知道答案了。 * 日光大盛时,金发的外乡人与漂浮的生物向风之城邦进发。 “哇,那就是七天神像了!”远远看到神像的顶端,漂浮的小小生物兴奋说道,“……众所周知,语言与诗歌随风飘荡。” “其中一定会有你妹妹的消息!我是这样想的……” “当然,能不能得到神的回应,就只有试过才知道了……” …… “看起来,你只要触碰神像,就能获得「风」的元素力呢!” 看到少年触摸神像后,身周瞬间涌起的青色风元素之力,漂浮生物兴奋地叽叽喳喳。 少年微笑,却又忽然皱起了眉。 “派蒙,你有没有感觉……” “诶?” “不,没什么……” 是错觉吧。 虽然有点像,但,不是她的味道。 少年摇摇头,看向不远处矗立着巨大风车的城邦。 “走吧,去蒙德!” “去蒙德!” 少年与漂浮生物踏上了旅途。 他将邂逅风色的诗人与翠绿的巨龙。 他将结识可靠的伙伴与诚挚的友人。 他将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英雄传说。 他的崭新的故事于此开启。 * 那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少年旅行者已经成为享誉蒙德的荣誉骑士,托少年见人就问和满城寻人启事的福,整个蒙德都知道,荣誉骑士在找他的妹妹,一个跟他一样金发金眼的姑娘。 “没见过呢。”埃泽摇摇头,回答着荣誉骑士的询问,又问爱德琳,“爱德琳,你见过这样的姑娘吗?” 爱德琳同样摇头,优雅地道:“我认识蒙德城所有适龄的小姐,如果有像荣誉骑士您一样外貌显眼的小姐的话,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又叹叹气:“迪卢克老爷该结婚了,可是……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小姐呢?唉,真让人发愁。”爱德琳看向金发少年,“您找到妹妹的话,或许可以引荐给我们老爷。” 少年哭笑不得地离开了。 然后虽然不抱希望,却还是询问了酒庄的主人。 “迪卢克老爷,您有见过跟我长得很像的女孩子吗?” 被询问的人一言不发。 “……迪卢克老爷?”少年奇怪地叫了声,发现对方的目光……在他的眼睛和头发上。 …… “没有。” 晨曦酒庄的贵公子冷冷答道。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人。” 阿贝多1 失去神眷者体液供养的第十天,她陷入濒临死亡的窘境。 风霜凛冽,即使躲在避风的角落,即使蜷缩在篝火旁,身体依然自内而外地、发自灵魂地颤抖。 好冷。 原来这就是普通人的感受。 没有神之眼,没有神秘的外来力量,不受神眷顾者,只能在这极寒的雪山上苟延残喘着挣扎。 不,她连普通人都不如。 起码对普通人来说,只要有火源,就可以驱逐寒冷。 而她不行。 必须…… “……醒了吗?” 她在风雪般清冷的声音中醒来。 醒来发现身在一个温暖的山洞,篝火跳跃燃烧着,她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床边的桌椅木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地上还有一个合成台。 而她的眼前,是少年优雅俊秀的脸,白垩色的发,一双湖水一样翠绿的眼睛。 看到她睁开眼睛,少年的视线便自然地移开了,转而投向他怀中的笔记本,低头笔记录着什么。 “……创生药剂α34号,十倍剂量,时间——一根枯枝生花的时间。” 羽笔划在纸页上的沙沙声落下,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终于又投向她。 “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他问。 她不说话。 “说不出话吗?唔,这就有点难办了……” 他困扰似的用笔点了点额头。 旋即那双眼睛便又看向她,里面盛着显而易见的温柔笑意。 “如你所见,我救了你。”白垩色的少年说道,“而我是一个炼金术师,所以我对你,或者说,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 他俯下了身,那双湖绿色的眼睛距离她仅咫尺之遥,一缕发丝甚至落在她脸颊上,触感绒绒温暖。 她在他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渺小孱弱。 “换言之,我想研究你。” “作为救命的报答,我想,你肯定不会拒绝吧?” 他微笑着,说出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而她虚弱到说不出话,自然无法拒绝。 他根本就是出了一道只有一个答案的选择题。 连答案都是由他这个出题人替她勾选。 她只能被动接受。 然后,少年就给她喝下了许多药剂,做了许多测试实验。 实验记录本写了一页又一页,然而她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甚至愈发恶化。 她听到少年困扰的自言自语。 “真奇怪啊……不是……也不是……是外来者,却又……存在的方式……是这个吗?” 她看不清少年的面孔,即将消亡的痛苦占据了身体,她呻吟着,挣扎着,鬓边蓝白的花朵在这呻吟挣扎中也渐渐萎顿凋零,如她一般。 然后她听到纸笔被放下的声音,少年迫近了她。 他伸出手,摘下她鬓边已经枯萎地不成样子的花朵。 仅仅是一瞬的光景,微光乍现。 ——枯萎的花朵重现新生。 她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于是看清了他颈间悬挂的神之眼,以及脖颈上金色菱形图形。 * 少年俯下身,将手中重获新生的花朵簪在少女发间。 两人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近到他的发丝垂到他脸颊上,近到她一伸手就能保住他少年纤瘦的腰肢。 近到再靠近一点点,就可以吻到他。 而她也这样做了。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抱住少年的腰肢,用冰凉死气的唇捕捉他口中的生机和温暖。 * 过了许久。 洞穴里觑然无声,两人的呼吸与心跳交织。 “……这是你想要的吗?” 少年微一用力,唇舌便摆脱了她的依附,却又没有完全离开,似贴非贴地,说话间,少年的唇在她的唇上摩擦轻蹭,仿佛亲密恋人一般。 她当然没有力气说话,这一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但好在,他已明白她的意图。 “那么……” 她听到他轻轻地、无可奈何般地叹了一口气。 “如你所愿。” * 少年轻轻褪去她的衣裳。 温热又寒凉的躯体轻轻附在她身上,温热是肉体的温度,寒凉是灵魂的触感。 却又有一颗奇怪但温柔的灵魂。 他动作生涩毫无章法,显然是没有这种经验的,但他试验般在她身体各处触碰,仔细观察她的反应,收集记录后,很快便摸索出能让她刺激快乐的点位。 他在她长着长羽的耳后轻呵一口气,得到她急促的呼吸;他含住她胸前的两点,轻咬慢舔;他手指伸向她腿间的花核,点按揉捏…… 她发出微弱的呻吟,身下流出渴望的液体。 他这才开始脱他的衣物,窸窣的响动后,他又伏在了她身上。 “据说会有点痛,我会慢一点的。” 他说道,亲吻了一下她紧闭的眼睛。 进入了她。 —— 哭了,腿肉好难吃 已经完全变成戴荧的形状了呢 看到有人等就说下 应该还会更新吧 之所以写这玩意儿,最初其实就是心疼官方剧情里妹妹总是孤独一人,但1.3告诉我她不是一直孤独一人的,她也曾有自己的“旅伴”,她也曾和旅伴一起走过现在的旅行者走过的地方,而且关键实锤了足迹pv最后那句杀我一百遍的话里的“她”就是妹妹,于是我好了,我心满意足,我安详去世【不是】 总之这几天沉迷磕戴荧,于是写了版直接衔接戴荧的,但写完一看,草,好他妈ooc啊,我不能让我的垃圾文字玷污我cp,于是这版垃圾无了。 可不搞戴荧是不可能的,我再尝试亿下,努力不那么垃圾了再放上来吧。 以上↑其实都是废话,其实我就是想说: 戴荧好香好香好香啊啊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在一个老公老婆我都要的海王游戏里如此真情实感地磕上一对cp球球戴荧热起来吧我想看看戴荧瑟图我想找人一起磕戴荧一起鸡叫我唯一一起玩原神的小伙伴居然不磕这对我快憋死了你们懂我的心情吗! 【我的记忆已磨损了太多,但我总还记得,她也喜欢那些花。】 啊,我又死了 阿贝多2(含戴因) 在她记忆中某个世界,有一种说法:人在将死之际,眼前会浮现过往种种景象,是为走马灯。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但当白垩色少年亲吻着她的眼睛,当他进入她,当他喘息抖动着射出浊液,浓郁的岩元素力随之一起注入她的身体时,当她颤抖着,快乐地像要死掉时。 过往的种种画面,倏然在脑海浮现。 那些画面清晰又模糊,如记忆之海上漂浮的幽晦荧火,飘来撞去,争先恐后的从海面泛起,试图重新进入她的视线。 而最终成功的,只有那些寥寥却弥足珍贵的画面。 大半画面中,都是那个与她有着相似发色与面容的少年。 他们是互为半身的血亲,他们从降生起便形影不离,他们一起游历了诸多世界,他们曾经以为可以一直一起旅行下去。 直到那突如其来的分离。 哥哥。 于这记忆之海中,她看到他的身影。 于是她呼唤着他,奔向他,因长久离别而堆积的思念疯狂满溢。 可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被独自留在原地。 于是她哭了。 哭地毫不美观,涕泪横流,嚎啕大哭,简直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怎么了?」 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摸摸她的头发,「不是要找你哥哥?」 「走吧,我陪你。」 她恍惚,随即点头。 对啊,要找哥哥。 他要陪她一起吗? 有人陪伴的话,这场不知终点在哪里的孤独旅行,似乎也不那么孤独了。 好开心。 于是她破涕为笑,跟上他,任他紧紧牵着她的手,重新踏上旅途。 然后走过了很多地方。 听了很多故事。 遇到很多人。 也曾餐风露宿。 也曾落寞痛苦。 也曾放声大笑。 可无论怎样,他都陪在她身边。 餐风露宿时,他用他的披风为她遮风避雨。 落寞痛苦时,他用宽大的、足够将她整个拥进他身体的怀抱拥抱她。 放声大笑时,他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惯常冷淡的嘴角难得扯出小小的弧度。 无论何时,她转过身,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去哪里?」 「我陪着你。」 他说。 纵容她偶尔的异想天开和无理要求。 包容她时常的打趣捉弄和淘气调皮。 明明没有跟哥哥那样的血脉联系,明明只是一期一遇,明明只是萍水相逢。 可却陪她走了那么远那么久。 久远到她甚至以为这场旅行不会有终点,久远到她以为哪怕找到哥哥,也可以继续和他一起旅行下去。 可是—— 「这就是我们旅行的终点吗?」 「我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放开双手,本就看不清的面容越发模糊起来,荧光黯淡,仿佛记忆之海中那些琐碎庸俗毫无意义的记忆,被遗忘在最深沉的海底。 要忘记吗? 似乎忘记比较好吧…… 可是…… * 哪怕身体在做着淫乱的事,少女却始终没有睁眼。 但她身体的反应昭示了她并不是毫无所觉。 渐渐红润的面色,也预示了苏醒不过是迟早的事 但在白垩色少年掐着她的腰肢,失控般将性器全部插入她的花径,甚至破开子宫,将那些主要由蛋白质组成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时。 她突然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只是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然后,用温柔又哀伤的语调,喊出一个明显是男性的名字: “戴因……” * 沉浸在肉体的绝顶高潮中,性器都还未拔出的白垩色少年抬起头。 那与他刚刚共享了人类最亲密之事的女孩子,脸颊潮红,眼角含泪,在他的身下,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 阿贝多抽出性器,无视那初尝滋味的欲望已经再度勃起,缓缓擦拭上面混合着的他和她的体液。 与人交往……果然很麻烦啊。 明明不过是简单的施救者与被救者,或者再加上个研究者与被研究者关系而已。 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她得救了,他得到了实验数据。 明明是两全其美的结果。 所以那种梗在心头的郁郁不畅的情绪,又是因何、又从何而来呢? ———— 草,我是垃圾,写不出戴荧万分之一的香【阿贝多对不起 以及准备再写叁个男人,冰风水,是谁你们猜【感觉毫无难度呢 ⓟο1⑻sF.Ⅽοм 阿贝多3 一时的无用思绪并不会让阿贝多困扰太久,事实上,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甚至毫不动念的为她清理了身体,换上干净的、他的备用衣物。 刚刚的体验,的确很让人快乐。 但也仅此而已,阿贝多确信自己不会沉迷于此。 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未解之谜,世界的本质是什么?这个师父给他的终极测验,他也远远未触及到答案。 所以,对于无趣的、已知的事物,他从不愿投入时间与精力,并非天生冷漠,只是基于有限的生命与无限的未知的现实,自然而然做出的抉择。 但—— 这并不意味他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 整理好一切,阿贝多托着腮,坐在床边,看着少女睡熟的脸。 她脸颊红润,睡容安详,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两鬓垂落的金色发丝仿佛夕阳用晚霞纺成的丝缕。 看上去如此美好。 她显然已恢复了生机,在他将自己的液体给予她之后。 虽然事发之前便已经有了猜想,但验证之后,果然还是令人惊奇又不解。 仿佛幼年时跟随师父于深渊行走,所见所闻皆是光怪陆离,在他心中投下巨大的暗影,叫他对这世界敬畏恐惧,却又一见倾心。 她还没有醒。 他伸出手。 试探着,先是柔软的小腹。 上滑,到高耸的胸口。 前行,至白皙纤细的脖颈。 最后,穿过那金子似的发丝,用掌心,轻轻触碰她的脸颊。 温热的、柔软的、能感觉到充沛生命力的…… 少女缓缓睁开双眼,正对上白垩色少年凝视她的湖绿瞳孔。 少年自然地收回了手。 “你醒了。”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毫无意义的废话,称以清冷的语调,温柔却客气的笑容,给人以格格不入的疏离感。 虽然讨厌社交的虚伪辞令,但当需要时,天才的炼金术师会完美演绎出想要呈现出的自己。 * 风雪呼啸的雪山营地里,独自研究的少年多了一位同伴。 ——同伴,姑且这么叫吧。 因为清醒过来的少女仿佛变成了哑巴,那双曾被他亲吻品尝的唇,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仿佛被猎人捉住带回家的小鹿,她总是默默地待在角落里,似乎这样就会让猎人忘记她的存在。 当然,阿贝多也没有试图想办法让她说话,连那个曾让他的思绪瞬间变得奇怪的名字,他也从未打算质询。 ——质询,这个词用的真奇怪。 阿贝多在内心批判着自己用词的不严谨。 总之,她的过去与他无关,他无意询问,她不愿说话,他也不会强求。 只要她愿意配合他的研究就好。 她的身上有太多秘密,那才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好在,作为研究对象,少女十分配合,这使得阿贝多的研究进展很顺利,许多疑点被一一解开。 但是,她似乎过于配合了。 总是沉默而顺从地满足他一切有理或无理的要求,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是有自己的意志,而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偶。 某一天,阿贝多带少女走出营地,来到一个愚人众的据点。 “运用你体内的元素之力,去尝试打倒那些愚人众吧。” 少年用仿佛“去采摘一些日落果吧”的语气,对她说道。 然而在他们眼前的,却是数十个全副武装的愚人众雷锤前锋军、冰铳重卫士、火铳游击兵…… 正常人都不可能理会这种无理的要求。 然而,她却在少年话落的瞬间,冲了上去。 赴死一般,向着那足以瞬间将她撕碎的敌人,冲了上去。 首先发现她的火铳游击兵立刻朝她打出一枪。 附着火焰的子弹瞬间灼烧了衣物和头发,在即将舔食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时,有极浅极浅的黄色光芒从她身上溢出,暂时隔绝了火焰。 顶着这微不足道的岩元素护盾,她冲了上去。 冰铳重卫士的攻击随之而来。 浅黄色的护盾刹那便碎裂,她指尖冒出一丝微弱到近似于无的火苗。 火苗对上冰气,毫不意外地被吞噬殆尽,然后冰霜裹上她的手臂。 手臂被冻住,但双腿仍是自由的。 她冲刺转身,绕到冰铳重卫士的身后,同样浅淡到近乎于无的浅紫色雷电之力从指尖溢出,被她狠狠刺向冰铳士的后颈。 脆弱之处被相克的元素袭击,哪怕仅仅是微不足道的一缕,也让冰铳士瞬间萎顿下庞大的身躯。 见同伴倒地,火铳游击兵发出尖厉的呼啸,而终于赶到的雷锤前锋军,已经挥舞着他紫色的雷电之锤,朝着她脆弱的脑袋砸下。 而她,已经释放不出任何元素之力了。 神明不回应她,世界不容于她,只能用不光彩的手段建立一丝丝与此世的联系,像条苟延残喘乞食的流浪狗,窃取不属于她的力量。 然而偷来的终不长久,欠下的总要归还,污浊的身躯终归要消散于天地,那么此刻,在他人的命令下葬身于此,简直如同神明施予罪人的恩典。 所以她垂下双臂,闭上双眼,放弃一切抵抗,静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神明从不会如她所愿。 “真是的,以为我在让你送死吗?” 伴随着少年叹息似的呢喃,无数岩花在她眼前绽放。 隔着岩花琉璃的光华,少年优雅地背手收剑,骑士般向她伸出一只手。 “炼金术师创造生命,亦敬畏生命,每一个存在于世的生命,都不容任何人用任何方式轻易抹去。” “你也一样。” “我仍未将你研究透彻,但我知道——” “你跟这世界的所有生命一样——” “是平等的。” ———— 无肉的一章,我萎了,我是傻逼 ⓟο1⑻sF.Ⅽοм 阿贝多4 出于十分客观且必需的原因,阿贝多又和少女交合了。 愚人众被击退的那一刻,少女如无根的芦苇般,轻飘飘坠落入他怀中。 她的生命,已经再度陷入枯竭待死的状态。 原因不言自明。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导致的结果,理应他来负责。 阿贝多将少女抱回营地,放在唯一一张还算柔软的床榻上。 仿佛剥开紧闭的花瓣般,剥开她的衣服。 少女赤裸的躯体毫无遮挡地映在他眼中。 真是奇怪。 阿贝多的手落在少女的脸颊,想着。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生物构造,哪怕跟他性别不同,但也是极寻常的、跟任何普通人类女性一样的构造。 为什么,他唯独觉得她格外美丽? 为什么,会觉得这样普普通通的生物构造吸引着他? 不能将这身皮肉在心中分解成简简单单的皮肤、血液、脂肪、蛋白组织…… 而是完整的一个她。 一个叫他心绪不宁的怪物。 他俯下身,咬上怪物的脖颈。 少女发出微弱的痛哼。 他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甚至将牙齿穿透了脆弱柔嫩的皮肤。 血瞬间涌了出来,进入他口中。 是腥甜的、与任何人类血液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的血液。 昏迷中的少女无意识的痛苦挣扎着,脖颈微微向着另一边逃离。 阿贝多阻止了她的逃离。 困住她乱动的脑袋,舔着被他咬出的伤口,将冰凉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用滚烫的肉刃贯穿她。 “唔!”ρδ10122;18GⅤ.cδм(po18gv.com) 被进入的充实感让少女再度呻吟出声,这次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乐。 阿贝多一手摸着她的脑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埋首舔舐着她流血的脖颈,一边温柔而又坚定地贯穿她。 贯穿她、进入她、拥有她。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甚至比获得知识解开迷题的那一刻都更好。 知识与迷题是无穷无尽的,哪怕穷极一生,也不知能否到达智慧的彼岸,可此刻,仅仅和她拥抱在一起,将彼此身体最私密的器官交融纠缠,就仿佛抵达了永恒。 ——这感觉可真奇怪。 阿贝多想着,沾着她鲜血的唇从脖颈向上,落在那片苍白闭合的唇。 不同于方才咬破脖颈的狠厉,他落下一个温柔地不能更温柔的吻。 虽然很奇怪。 但是——这感觉并不坏。 假如能够长久,就更好了。 * 雪山的生活平静而枯燥。 普通人无法在这里生存,连愚人众和盗宝团也只能待在外围的地方,而阿贝多的营地在雪山山腹,寂寞地连风都鲜少造访。 阿贝多来了雪山后,他的两位学生,蒂马乌斯和砂糖,偶尔也来此看望老师,为他带些补给,为他打打下手。 但他们终归有自己的研究和职责,并不会一直逗留在这里。 所以大部分时候,阿贝多都是孤身一人,待在这空荡寒冷的营地山洞。 除了炉火的哔剥声,除了山洞外偶尔呼啸而过的风声,一片寂静。 天地间仿佛只有他自己。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除了风雪声、炉火声,山洞里多了一个人的心跳,多了一个人的气息。 却又与蒂马乌斯、砂糖不一样。 阿贝多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一样。 开始只是出于对“研究对象”身体的关注,他会关心她心跳的强弱,在意她气息的轻重,哪怕做实验时,也总要分神去关注她的情况。 但后来就不需要了。 ——不是不再关心,而是,那心跳和气息,甚至气味,哪怕他不刻意关注,也会自动传入他的耳朵、眼睛、鼻子…… 哪怕正背对着她炼制一锅足以杀死一百只丘丘霜铠王的药剂,他也能瞬间察觉她因为刺鼻的药味而突然屏住的呼吸。 于是,这锅未完成的药剂便被随意地丢弃了。 这是为了确保“研究对象”的健康。 阿贝多这样告诉自己。 而出于“研究对象”健康的考虑,阿贝多做的还不止这些。 虽然性命无忧,但雪山的严寒对少女而言依旧是沉重的负担,无论多少防寒药剂和精油,都无法温暖她冰凉的四肢。 每到夜晚,她总要八爪鱼一般紧紧缠在阿贝多身上,从他的身体里汲取一点点温暖,才能安然睡去。 阿贝多无法,只得舍弃宝贵的研究时间,搜刮了脑海中的知识后,在岩壁上挖出一个大大的洞,做成壁炉,代替原本简陋的、同时兼具取暖和烹饪作用的炉火。 然后把唯一一张尚算柔软的床铺移到壁炉旁,作为她的专属床位。 至于他? 阿贝多不怕冷,床铺也好,炉火也好,对他而言都不是必须的,哪怕是席地而卧,他也可以—— 第不知多少次醒来又发现少女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后,阿贝多将自己的被褥搬回到了床上。 反正这个床还蛮大。 温暖的壁炉,温暖的人体,同时拥有两者,少女才能睡地无比安心。 或许是因为,她缺乏的并不是热度,而是来自这世界的认可。 而对此时的她而言,他就是整个世界。 被少女紧紧拥抱着入睡时,阿贝多这样想着。 正如渴求他的体液那样,她也渴求着他的体温。 明明清醒时又警惕又乖僻,连话都不肯说,却会在睡着后,像个粘人的小动物一样,钻进他怀里,渴求体温,渴求拥抱,若是在她额头落下轻轻的吻,更是会让她的眉心更舒展一分。 于是他也忍不住抱紧了她。 仿佛这样就抱紧了全世界。 做爱也渐渐变得频繁起来。 开始只是少女单方面的主动索求,阿贝多被动回应,为了她的身体,他们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像配合完美的实验伙伴,她需要,他给予,就是这么简单。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似乎是某个夜半,又或许是某个清晨。 阿贝多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倚在他怀中的少女。 安宁静谧,乖巧可爱。 不,这样的形容太普通了。 可又不知如何描绘。 词句华丽嫌繁冗,简单直白嫌粗陋。 又或许不用任何描述,只要看着她,感知她的存在就好,因为,就是在看着她的此时,此刻,他忽然有了这样一种认知—— 他并不是一个人。 茫茫人海,人潮来去,他自诞生始便是异类,行走深渊也好,安居蒙德也好,他深知自己的本质,深知自己与他人的相异之处。 亲情也好,友情也罢…… 虽然令人愉悦舒适,但终究会离去啊。 到头来,他始终还是那个烧瓶中蜷缩的小人。 虽然如此,他并未觉得寂寞,或者说寂寞才是他一直以来的常态。 但此刻—— 有个人,在他的怀中。 这个人,她怪异,她可疑,无数次的实验结果告诉他,她是不应存在于此世之物,是比他、比魔龙杜林等更应被除去被斩首的存在—— 可她在这里。 活生生的,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和她,都是怪物,都是本不应诞生之物。 可他们如今,在这里。 “找到你了。” 阿贝多轻声说,“我的同类。” 于是他亲吻她的额头,吮吸她的眉眼,将她从沉睡的梦境中扰醒,微笑着温柔地与她做爱。 是的,做爱。 不是交配,不是实验,不是任何现实实用的理由,甚至不是身体的肉欲需求。 仅仅是因为,想更加靠近对方。 身体得到无上的快感,心灵也前所未有地充实,仿佛夏天的池塘,池水满溢出来,化作毫不掩饰的愉悦的呻吟。 * 得益于少女的配合,当然还有阿贝多的努力,总之,关于少女身上的秘密,阿贝多已经解开了一大半。 非人非鬼,非妖非魔。 “仅仅是意志和记忆的残留吗?” “可是这样的话,这具躯体的存在就不合理了。” 用羽笔在笔记上写下这段话时,阿贝多抱着怀里的少女,亲了亲她的眼睛。 温热的触感再次告诉他,她是真真切切、有生命、有呼吸、有意识的存在。 她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 当然,她有缺陷,她不像普通生物一般可以独立地活着,而必须依附他人,可事物的存在方式千差万别,正如自然界也有寄生的动植物,为何就不能容忍她这样独特的存在方式呢? 她有意识,她能听懂他所有的话,虽然并不愿意跟他交流。 简直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有着丰富的带孩子经验,虽然这个“孩子”显然跟可莉不一样,他无法用哄可莉的方法哄她。 但他有足够的耐心。 他会缓缓地靠近,静静地守候,像耐心驯化幼鹿的猎人。 这个过程很缓慢,但也很美妙,仿佛将所有材料处理好,丢进坩埚里,混合搅拌后,材料逐渐发生反应,接下来,只需耐心等待最终的甜美成果。 只需耐心等待。 阿贝多是这样想的。 然而,他没有等到。 —— 收藏居然到200了,评论也快一百了,虽然没啥用,但还是很高兴:D 于是我决定勤快一点【不是 【前文无关】【空荧戴】你是我的命运 其他网站发的文,因为有车那儿发不全就放这儿了(懒得再开本新的于是插这儿),跟前面除了都是原神同人都是深渊荧外没别的关系,独立看就好。空→荧←戴,ntr,修罗场,性格私设,现代魔幻背景但不是paro,是双子曾经旅行过的某个世界,也就是时间点处于双子来到提瓦特之前。 戴因则是已经经历过剧情的戴因,穿越时空回到过去,所以戴因认识荧,荧不认识戴因。 ———— “那位戴因学长,感觉很不好接近啊……” 荧收拾书包准备离开教室时,听到女同学的窃窃私语,脚步不禁顿了一下。 窗外恰好经过一个金发的身影。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哪里都鹤立鸡群,更何况还有出众的容貌,以及那哪怕只看背影,都能感受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哪怕他不说话,也没有人会忽略他的存在。 “……但是,他真的好帅啊!” 女同学克制又兴奋的叫着。 荧走出了教室。 空被同学拉去打球了,要很晚才能回家,虽然荧说可以去球场等他,但空拒绝了,只说让她先回去就好。 明明才来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她还在摸索与这个陌生世界相处的方式,空却已经完全游刃有余,获得了很多人的喜爱。 无论哪个世界,她的哥哥都那么讨人喜欢。 荧低头想着,然后就撞到了人。 “啊……” 反作用力之下,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但却没有倒下。 因为一双手揽住了她。 很有力,很宽大的一双手。 她借着这双手站直,抬头道谢:“谢谢。” 被夕阳穿透的金发如波光粼粼的河水,阴影中的脸庞仿佛一尊白玉雕像,清像秀骨,萧萧肃肃,叫人望之惊叹,可那冰蓝眸中的清冷和锐意,又刺地人忍不住想逃离。 戴因斯雷布。 正是女同学们刚刚还在谈论的对象。 虽然还未能成功融入世界,融入班级,但荧的确在努力,同学之间常常谈论的话题,她都有关注,而女同学们谈论最多的,自然便是同年龄的好看的男孩子们。 从她和哥哥来到这个世界,并为了伪装而进入这所学校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后,荧听到身边女同学们谈论最多的男孩子,就是她的哥哥空。 空虽然和她不在一个班,但每次放学或课间,几乎都会来找她。 “荧,那是你亲哥哥吗?好帅啊。” “荧,你哥哥好温柔,帮忙介绍给我认识好不好?” …… 好看的空,温柔的空,对所有人都能宽容微笑以待的空,理所当然地获得了女孩子们的喜欢。 但荧不喜欢这样。 “抱歉,没有空的允许,我不能擅自为他决定让他认识什么人。” 某次,在几位女同学央求她把她们介绍给空时,荧说出了这样的话。 于是一切便突然变得糟糕起来。 她的“融入”计划陡然搁浅,说笑打闹时,女同学们有意无意地将她排除在外,她也不是多么热情的人,被明里暗里拒绝几次后,便也不再主动试图“融入”。 而跟异性的关系,更是始终如一地差。 “长地倒是挺可爱的,但性格也太冷了吧?跟她说话感觉像要被冻死……谁会喜欢这种女孩子啊。” 某次,偶然听到一个男同学说这样的话。 ……也不意外就是了。 一直都是这样的嘛。 哥哥像太阳,照耀温暖着所有人,所有人都喜欢他。 而她,只是借着哥哥的光才能发亮的月亮,本身其实寒冷荒芜无一物,喜欢她的,大多是远远地看着,只凭皮囊产生的肤浅的喜欢,一旦靠近了,看清她的本质,谁都逃之不及。 只有哥哥,明了她的一切却还依然爱着她。 “……小心点。” 头顶上陡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有些懊恼地撇撇嘴,怎么在这种时候走神了呢。 小心点,是责怪她走路不看路撞到他给他添麻烦了吧。 果然如女同学们谈论的一样冷淡难以接近呢,不过也正常的吧,被撞到难道还要体谅撞到自己的人吗,没有这个道理的,一切还是怪她,啊啊,真差劲。 “对不起。” 荧从他手臂里挣脱,也没有看他,只低着头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虽然不看路撞到他是她不对,但一来没必要,二来她的性格也无法让她做出什么热情夸张的反应,道歉鞠躬然后离开,这就是在不失礼的前提下她所能做出的极限。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荧长舒一口气,心里轻松了些。 看来虽然冷淡,但并不是特别难以相处啊,跟女同学们所描述的又有点不一样。 于是荧又想起来,自从戴因斯雷布突然空降,这个学校——起码她所在班级的女生,谈论的焦点便悄悄发生了转变。 以往哪怕荧无法融入进女生们的小团体,但还是经常无意中听到她们谈论空或者其他好看帅气的男生,但最近一段时间,她听到的似乎只有“戴因学长”、“戴因学长”、“戴因学长”…… 哪怕似乎很多人表白搭讪都被拒绝,也丝毫没有打击到她们的热情。 明明跟她一样性格冷淡,却意外地比她受欢迎地多,真是让人沮丧。 但好在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所以只是稍微沮丧一下下,并不会因此伤心,再说,无论如何,她还有哥哥。 与她一母同胞的哥哥,陪她跨越诸多世界的哥哥,无论何时都陪在她身边的哥哥…… ——她突然停下脚步。 阴暗的小巷角落的漆黑处传来不祥的气息。 ——是非人之物的气息。 这个世界看似正常,却并非毫无危险,在普通人安宁平静的生活表象之下,许多非人的魔物在暗中涌动,那是威胁这个世界的根基,也是她和哥哥决定暂时留在这里的原因。 要寻找新的家园,就不能放过任何一丝希望,探清世界的本质,寻找被世界藏匿的答案,这是她和哥哥共同背负的使命。 虽然平时更多是哥哥挡在她面前,但她也绝不是毫无用处的,遇到危险,她也有独自解决的能力。 所以哪怕哥哥多次叮嘱她一个人回家时要走人多的地方,她却仍旧背着哥哥,选择了这条无人的漆黑小路,果不其然也遇到过魔物,但她并不畏惧,每次都干脆漂亮地解决了。 这次也不会例外。 然而等了一会儿,角落里却没有任何声响传来。 她谨慎地靠近,抽出腰间的小刀朝黑暗里甩去。 “铮——!” 是小刀扎入墙面的声音。 她走上前,打开手机灯。 ——空荡荡的墙角处没有任何人或非人,只有她甩入墙面的小刀的刀柄犹自震颤着发出细微的嗡鸣。 ——听错了吗? 她疑惑地拔出小刀。怀疑着。 也许吧,毕竟她的判断并不是每次都是正确的。 她没有多想,收起小刀,继续往回家的路上走。 之后也一路平安,再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到家之后吃饭,洗澡,做作业,然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更正,是学习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空在她“学习”地昏昏欲睡时终于回家,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叫了一声,“哥哥……” “荧……” 本来蹑手蹑脚不欲吵醒妹妹的少年直起了身,对她歉意地笑笑,“吵醒你了。” 荧摇摇头。 “没有,我本来就在等哥哥。” 少年无奈又似乎有些高兴地喟叹:“……都说了不用等了。” 他走到少女身前,抱住她。 荧乖乖让他抱着,低低嘟哝了一句,“哥哥最近回家都好晚……”以前明明形影不离的,他从来不会让她落单。 “对不起,荧,哥哥有些事要处理。”他安抚地揉揉少女的脑袋,又微微低头,吻上她的唇。 少女温顺地承受着。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少年的舌头在她口腔中仿佛一条蛇,蛇信泌出毒液涂满她的口腔,等一吻结束,她也仿佛中毒一般目眩神迷。 但是—— “吃饭,你还没有吃饭。”她推了推仍旧要继续吻的少年。 “在外面吃过了,”少年不为所动,手顺着睡裙摸到少女胸口,捏住那娇嫩的一点揉捏,“现在,该吃你了。” 少年把她抱到两人的床上,很快熟练地脱去睡衣,用手指将她下身弄湿后,少年进入了她。 “荧……”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少年满足地长舒一口气,那张与她十分相似的面庞露出笑,“我爱你。” “我也爱你,哥哥。”荧抱住了在她身上抽动的少年。 他们是双生之子,是“方舟”里的亚当与夏娃,他们相爱,是如同人会死、鸟会飞、婴儿会长大般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没有人可以把他们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