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春深》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简介:夏松梦人生中前十八年是娇生惯养的侯府嫡女,幸得皇上赐婚给镇国大将军邢麓苔。风风光光地发嫁后,她才发现往后的人生如同坠入地狱……粗暴凌虐的大婚之夜后被迫踏上随夫北上的征程,要怎样,怎样才能在残暴将军的手下保住性命? 出征归来,沈城里的人们还在津津乐道侯府嫡女的好命,夏松梦听了微微一笑,所谓好命,仅是夫荣妻贵而已吗? 不止,人后被干得舒爽的欢愉,根本无人可知。她掩唇,将军府后院春色已深。 强制h/轮奸/轻sm/ntr h章节收费 剧情章节免费 求评论~求珠珠~ 顺便喜欢我写的肉文的话,指路 《隔离期间性欲处理方案》 简体版NPH古代肉文 1. 嫡女出嫁 正月十六,钦天监报上的好日子,夏府奉旨嫁嫡女。天还没亮,夏松梦就被婢女唤醒,起来梳妆打扮。 她昨晚和母亲说话直到夜深,走出母亲房门时抬头已经可见井宿的天狼星高悬于天空正中。母亲说的那些话,是平常不曾说过的出嫁前的叮咛,惹得夏松梦心里乱乱的,又期待又害怕,几乎没睡着。好不容易精神放松些了,婢女就轻手轻脚的来了。 天渐渐亮了,很快整个沈城就被鸡鸣声唤醒,人群渐渐聚集起来,热闹非凡。沈城中的人都知道是侯府嫁女,只道是夏松梦天生贵命,托生在夏家这样显赫的家族里,据传闻生得十分貌美,又在十八芳龄得了皇上的恩典赐婚给镇国大将军邢将军。 夏府外挤满了等着接喜糖的人,胆大的孩子已经摸到夏府门口拴马的石头前,准备拾喜钱。看热闹的人们指着红绸装饰的嫁妆箱子猜测着里面装了多少价值连城的东西,送亲的队伍里每个人都红光满面,就连轿夫都格外健壮。这是沈城难得的热闹事。 夏松梦听着外面的吵闹声,愣神之间就被盖上了红盖头。外面那些喧哗声她完全没有在意,心里还在回想着昨天母亲说的那些羞死人的话,不知不觉就被送上了花轿,帘子一放,外面宫里的嬷嬷尖利的声音吆喝着起轿。 “梦儿,娘和你说,到了晚上呢,将军就会脱掉你的衣服,到时候你的身子全是他的,他可以摸你的乳儿,等你腿间湿了以后,他就会把他的性器插进去。” “听闻将军久在北境,行军打仗,可能不懂什么柔情蜜意,动作难免粗鲁。娘听说,将军那种自幼习武的,性器比常人更大些,你伸手,看,男人性器小的可能跟你手指一般粗细,那大的可能有你的手臂这么粗长呢。” 回想起母亲的话,夏松梦又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她已经是闺阁小姐中比较娇弱的,照理说手臂是细的,但如果男人的性器有那么粗……能插进小穴里吗?会不会插坏? 这些胡乱冒出的念头让她的腿间隐隐有了湿意,她努力夹着腿才不让那片潮湿蔓延。将军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是不是他们也会像爹和娘一样相敬如宾相亲相爱呢?夏松梦心里泛起一阵模糊的爱意,光顾着自己小脑瓜里的想法,身体没主见地由着嬷嬷搀扶她进了将军府,拜完堂搀扶着进了洞房。 她直到坐在将军府的床上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能和将军成婚!今晚就要将身体完全交给这个,威名远播的男人。她坐的有些累了,想倚一下,但又怕将军进来时没有展现最端庄的一面,赶紧又挺直了腰背。 邢麓苔陪着宾客推杯换盏,原本冷硬的五官被屋里贴满的红色喜字衬得稍微温暖了些,平日里不敢与邢将军多聊的官员们也放开了祝他与夫人长长久久琴瑟和鸣,邢将军哈哈一笑一饮而尽,宾主尽欢。 屋外飞来一只白色的鸽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声音虽小,习惯在野外作战的将军敏锐地捕捉到鸽子的声音,连忙走出来,一伸手,停在树枝上的鸽子就飞到他手边。解开竹筒一看,上面有一支小巧精致的金钗,还有一张纸条,展开,上面娟秀小字写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他弯起嘴角,将金钗和纸条收进袖里,回身继续投入那火热而喜悦的气氛中。 不知不觉夜深了,夏松梦的身体和精神高度紧张着,有些疲倦。她隐约听见那边的热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掰着手指等待将军到来。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门被推开了。 2.将军的轻蔑 夏松梦一阵慌乱,手不知往哪儿摆,只好赶紧贴在腿上。将军靠近了,身上的酒气传来。他说,“你们先下去吧。”声音听起来犹如铜磬奏响,清冷坚硬。夏松梦手心出了汗,一阵阵紧张。婢女和嬷嬷说了几句吉祥话便退下了,关上门。 邢麓苔挑眉,床上坐着的女人身姿娇柔,腰背挺得笔直,一副紧张的样子。唇边挂上一抹冷笑,她以为皇上赐婚了就能做这将军府的女主人,就能把持他的内务了?那老皇帝真当他不知道,平西侯这一代仅有贵名,早已退出沈城的权力中心,配个侯府嫡女对他全无主力,反而是彻底断了朝中其他人想攀亲嫁女笼络镇国大将军的心思,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占了这个本不属于她的位子 分卷阅读2 …… 这么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就跟老皇帝放在将军府里的眼中钉一样。邢麓苔轻蔑地打量她的紧张,又掏出字条来回味了一番,才慢慢走上前,挑开了盖头。 盖头掀开的一瞬,夏松梦充满期待地抬眼,想看清夫君的容貌,然而眼中秋波在队上邢麓苔的眼眸时迅速结冰。因为男人看她的神情,凶狠残暴至极,浓浓的厌恶夹带欲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邢麓苔看清她的样子,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颌,力气之大几乎将骨头捏碎。“贱货。”老皇帝太会选人……或者说是宫里那位眼光毒辣,专挑他的肉中刺。看来她被选中不仅是因为她的家族毫无用处,更是因为她长了这张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夏松梦被捏得剧痛,眼里泛起泪花,艰难地开口想辩解,邢麓苔却放开了她,她正想揉揉被捏痛的脸,将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推倒,脸朝下按在床上。 将军在边疆历练已久,用力一推岂是柔弱小姐能承受的。夏松梦的身子撞在床上,枕头给脸做了缓冲,头上的金钗步摇乱晃,皇后赏赐的步摇上点缀的孔雀从耳边擦过,在她娇嫩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好痛……夏松梦被摔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上痛极了,却动弹不得。将军将喜袍一掀,上了床,跨坐在夏松梦身上,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条纯黑皮革编织的长鞭,在空中挥出啪的一声巨响,随后一鞭一鞭落到夏松梦的背上。⒍⒊⒌⒋⒏o⒐⒋o 守在门外的婢女对视了一眼,交换了错愕的心情,但守着仆人的本分,立刻低下头,非礼勿听。 鞭打像闪电劈在背上一样,几鞭就将红色的喜服打得裂开,再几鞭就打到了白皙的身体上,头几鞭下去,白玉似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火红的鞭痕,邢麓苔冷笑,看来打得还不够用力,手上力度更大了,鞭鞭到肉,打得她皮开肉绽,血顺着鞭子挥舞甩到红烛上,夏松梦一开始是吓得说不出话,很快就被鞭打得痛到上气不接下气了。 眼前阵阵昏黑眩晕的时间变得更长,夏松梦满腹委屈,用尽全力想挣脱男人的禁锢,奈何将军极擅骑射,双腿肌肉发达,她的动作全部都是徒劳。今晨的绮念全部烟消云散,现在夏松梦只剩下满满的求生欲望,害怕被他打死在床上。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能用尽全力抬起头求饶,“将军……好痛……求你不要打了……” 听见气若游丝的求饶,邢麓苔才收了鞭子。原先细腻光滑的背上遍布伤痕,大面积的鞭上流出了汩汩血液。他胸中郁结的怨恨还没有发泄到万分之一,只是,至少得留着她的命到明天,帝后二人要来喝她敬的茶。他从床边拿来一个小瓶子,将淡黄色的粉末撒在她的背上。这是上好的创伤药,他在北境常用的——只是愈合起来很痛罢了。 呼啸着甩下来的鞭打停止了,但粉末撒在伤口上犹如热油泼在辣椒面上激出一阵阵爆炸似的疼痛,原先蛇咬一般的痛现在变成用锉刀锉磨的疼痛,泪止不住地涌上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心脏疯狂跳动,夏松梦害怕极了,现实与想象有巨大的落差,她开始担忧自己的小命。沉重的首饰压在头上。折磨了她一天,现在看来,这份疼痛仅仅是最微不足道的。 3.漫漫长夜 然而夜还长,他没那么容易放过她。邢麓苔拉着破烂的喜服向两旁用力,绸缎应声破碎,露出夏松梦的身体。他不愿看见她的脸,将她的头狠狠按下。做工精致的枕头完全包裹住她的脸,为了增加蓬松度的羽毛隔着丝绸闷住她的口鼻,几乎窒息的绝望感涌来。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夏松梦绝望地想着。此刻她还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会让她宁愿这一刻死了。衣物被撕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正月的夜晚还非常寒冷,除了与他相贴的部分,其余部位感受到寒冷而瑟瑟发抖。 邢麓苔一言不发,掰开她的丰满柔润的臀瓣,看到她腿间紧闭的两片花瓣。肉嘟嘟的花唇紧闭着,像只小桃子,而中间那条缝有隐隐约约的水意。他的指尖抚上去,将闭合的花唇微微掀开一条细缝,立刻有晶莹的液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指尖。邢麓苔感觉一股热气冲到下体,腿间硕大的阳物迅速勃起,在裤子下撑起一个大帐篷。 “侯府的千金原来是个淫荡的骚逼啊。”将军轻蔑地说着羞辱的话语,检查着她的身体,“这么馋鸡巴?是不是早就让人肏烂了?”夏松梦被压着,看不见将军眼中滑过的一丝情欲,她的花唇粉嫩饱满,小菊花也是柔嫩的粉红色,处子的身体就像羊脂白玉,两处小穴粉红得诱人。 邢麓苔欣赏着她的身体,感觉到按在后脑的力气减小,夏松梦赶紧侧过头喘气,泪珠像断了线一般滑落。她在侯府时谨遵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德行向来是闺阁小姐中无可挑剔的,哪里听得了这样最低贱的妓女挨肏时才听的混账话。 见那花瓣将指尖打湿,邢麓苔推进了一个指节,紧窄的媚肉又湿又滑,缠住将军的手指。再想深入,就被一块肉瓣挡住了去路。看来是个处。将军放心了,但并没有激起怜香惜玉之意,既然她都湿了,肏就行了。他快速解开裤子,硕大的肉棒跳出来,紫红发亮的龟头挺立着,勃发着热气。若夏松梦能看到,她定会 分卷阅读3 觉得白天的担忧不无道理,将军的棒身甚至比她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他按下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准备插入,但穴口小的吞下一根手指都费力,哪能插得进如此巨大的一根鸡巴。邢麓苔对准那小孔插了几次,没能插入反而被湿滑的淫水滑到一旁,他便不再客气,大掌恶狠狠地扇在她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通通的掌印。“骚货夹那么近干什么?迟早要被人肏成松逼。你娘没教过你服侍夫君吗?自己掰开挨肏!” 夏松梦痛得头昏脑胀,今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又痛又饿,抬不起手臂。邢麓苔认为她的怠慢是还在端架子,不满得又打了她屁股好几下,丰润的臀肉被打得泛起肉波,尽管恨这具身体,但他还是得承认这样真的很诱人。邢麓苔矛盾着,还是恨意占据上风,更加凶狠地打她的屁股,啪啪的声音传到屋外,雪白的臀肉立刻肿胀起来。 为了保命……为了活着再见到爹娘……夏松梦咬着牙抬起手,掰开了臀瓣。纤纤玉指分开臀肉,将粉红色的穴口暴露出来。尽管有淫液的润滑,那过于巨大的龟头想要插进小穴绝非易事。他试了两次,失去耐心,大手用力捏住臀瓣向两边分开,狭窄的穴口被翻开,能看见里面艳红色的媚肉蠕动着吞吐着丝丝淫液。 邢麓苔扶着肉棒,将龟头顶进那个小孔里。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穴艰难地吞着不符合尺寸的硕大龟头,穴口的粉肉被撑开成圆形,弹性拉伸到极致。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和粉嫩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情欲烧得肉棒发疼,便不管不顾地将剩下半个龟头推进去,身体向下一沉,突破了那层肉瓣儿,整根小臂一般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身体。 4.只愿你痛 穴口的淫液是白天胡思乱想时流出来的,深处的穴道由于恐惧和疼痛还是干涩的,突然被他胯下的巨物肏开,还不能适应那巨大的尺寸。夏松梦感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不得不狠狠咬住嘴唇才能不叫出来。 紧致的媚肉包裹着肉棒,邢麓苔这才觉得舒服了。缓缓将肉棒抽出,她流的血混合着淫液,几乎将整根肉棒染成红色。他满意了,便就着血液的润滑开始肏干起来。她的身体紧绷着,小穴里紧到极致,以至于邢麓苔怀疑她是不是长了个幼女的穴道。粗得可怕的肉棒将她的穴道撑极致,夏松梦感觉腹部胀胀的,若将她翻过来便能看到她小腹上粗大的鸡巴形状。 “自己掰开小逼给我肏,敢松手就让你再吃二十鞭子。”邢麓苔威胁道。身下的女人狠狠地颤了一下,陷在臀肉中的手指压得更深。他满意地欣赏了一眼这美人奉臀的图景,便随心所欲地肏干起来。 夏松梦被二十鞭子吓得不敢动弹,小穴里又疼又涨,他的肉棒在身体里肆意冲撞,青筋狰狞突起的肉棒在柔嫩的花穴里凶猛地一查到底,捅开她未经耕耘的花穴,贯穿从未被触碰过的脆弱花心,她的身体因为疼痛绷得更紧一分,吸在他肉棒上的压力便更增一份,强烈的快感激励着他更凶狠地肏进花心里。 她轻微的呻吟声从齿间逸出,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但他不愿意她能从这场性事中获得一丁点快感,便加大肏干的力度,专顶着干涩处用力研磨。暴胀的肉棒不断贯穿她的身体,少得可怜的淫液混合着大量血丝被龟头的棱边刮出来,从她穴口流出。 夏松梦痛得娇躯颤抖,额头冒出一层层冷汗,手上却不敢松了力度,还是用力掰开臀瓣。侯府养成的骄傲让她不愿大声尖叫让下人听见,只能咬紧牙关捱下每一记几乎将小穴肏得变形的强力抽插。 男人的肉棒像炽热的铁棍一般,烫着她的花穴。过粗的尺寸让每一寸肉壁都被他抻开,套在他坚硬的鸡巴上接受蹂躏。他的肉棒非常长,捅得又深,夏松梦担心他会捅烂子宫,甚至捅进五脏六腑里面将她的身体搅烂。 “小逼真紧啊,”邢麓苔肏得舒服,根本不用怜惜她,只需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肉洞,而且还是紧致无比首次开封的肉洞,随便将她肏得破碎,甚至肏死在床上也没关系。“干死你这个骚逼,长这么小的穴一点都不经肏,让你到军营里去给军马肏开一点,怎么样?” 夏松梦听着他羞辱的话,哭得眼前视线模糊。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身上这个人就像恶魔一样,她的身体疼痛极了,饥饿感让她几乎昏厥,下体的撕裂感却让她清醒。邢麓苔越肏越感觉这个小肉洞仿佛有魔力,他挺枪肏干了数百下,再怎么刁钻的角度插进去肉壁都是一样的富有弹性,强大的吸力吮吸在肉棒上,真是极乐的享受。穴口的媚肉被肏得翻开,最初紧闭的深处那张小嘴也渐渐肏开,让他的抽插畅通无阻。 邢麓苔压着她不停地肏干,身体大幅摆动挤压着她的臀肉。他感觉差不多了,便集中力量将肉棒捅进最深处抽插了几番,顶着那充满弹性的肉壁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大股精液从跳动的肉棒中注射进她的身体里,小腹仿佛有暖流在涌动,陌生的快感伴随着疼痛让她失去了意识。 他射完了正准备抽出来,突然感觉小腹一酸。也是,先前喝了太多酒,现在有了尿意。他懒得拔出来,干脆在她的小穴里放松了控制那处的肌肉,比射精更汹涌的水柱从龟头顶 分卷阅读4 端的小孔流出来,硕大的肉棒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源源不断的尿液将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此时夏松梦已经失去了意识,才发出了几声微弱的痛苦呻吟。 5. 他的怜惜 邢麓苔尿完,将肉棒抽出来,拿过旁边检验新娘的帕子擦了擦肉棒,命婢女放水准备沐浴。他起身披上衣服,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才刚满十八岁,今晚被夫君鞭打强暴,原先小孔一般的穴口此时被撑得又大又圆,有微黄的尿液和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准备停当后,婢女们低声通报,“将军,水放好了。”邢麓苔长腿一迈,去了隔壁。红彤彤的喜烛燃烧着,烛火微微跳动。邢麓苔看见那烛火有轻微的失神。在北境,这样舒服香暖的夜晚是不敢奢求的。他能有今天这番享受,定不能忘了那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念及此,他便更加憎恶床上那个女人。 浴桶水暖,熏香清冷,浴桶中的男人将乌发挽在脑后,散落的几缕柔和了他钢铁般冷硬的面部线条,平添了一丝怅然。 沐浴后邢麓苔抬手一挥叫来暗卫。“鹊五,去把床上那女人弄干净,上点药,明天还要进宫。” 在暗处出现的男人低头领命,俊俏的脸上毫无表情。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看到了女孩青春美丽的身体,在目光游到她脸上时,才露出了鲜有的震惊神色。皇上果真什么都知道?又费了多大劲来寻得这张脸? 只一瞬,他眸中恢复平静。将证明清白的帕子叠好放在一旁,抱起失去意识的她,放进将军沐浴过的水中洗了洗。那药果然有奇效,背上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但已经血染的背还是红了整桶水。手指抚到腿间,鬼使神差地伸进了那个小肉洞想帮她洗干净。将军沐浴的这会功夫,她的小穴就恢复了八分的紧致。鹊五自幼习武,手指粗糙不必说,体格健壮,手指也长,两根手指伸进穴里,立刻被媚肉包裹住,层层肉褶吮吸着手指,连拔出来都格外困难。 当暗卫已久,他的身体也渴望着……鹊五表情未变,眸色深沉。一股欲火延伸到下腹,但,今天还不行。他压制住欲望,将她洗干净了,捞出来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药粉撒在雪白的背上,纤瘦的皮肤下脊椎骨的起伏格外明显。他心里蓦然腾起一种难以启齿的怜爱,用手指沾了药粉,伸进她的小穴里涂了一圈。可怜的小穴里已经肿胀起来,触感是不正常的烫。鹊五手上的动作便更加轻柔,哪怕她已经昏过去,也还是怕万一她有一丝意识,会弄痛了她。最后,鹊五为她套上里衣,弄好一切,他才离开房间。 将军开门,命人进来整理喜床刚刚弄脏的锦被由婢女更换完毕,两位有经验的嬷嬷扶起据说是“折腾太过累睡着了”的将军夫人对视了一眼,将她放上床。 “恭喜将军和将军夫人。”嬷嬷为邢麓苔放下喜帐,贺喜后告退。退出时带上了染血的帕子回宫向皇上复命。两位嬷嬷走得十分得意,看来这趟差事办成了。 夏松梦感觉身体好轻,漂浮在一片温暖的热水里。水天相接,她仰面朝上,天空中遍布燃烧着的彩云。在别处有水的涟漪荡漾过来,身体痒痒的。周遭寂静,不需她多想。她眨着眼,感觉到放松和轻盈。然而,就在呼吸之间,这片温暖的水域突然沸腾,炽热的水蒸气像火一样舔在她的后背,冒泡的睡眠噪杂且混乱,她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元神归位,她醒了过来。 仰面看到的不是遍布彩云的天空,而是暗红的喜帐。夏松梦的心迅速沉了下去。背后的刺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让她不能不感到害怕。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倒是一直守着她的婢女见她醒了,唤人进来伺候她洗漱。 将军府的一切规格比侯府的高些,由于将军不在意一些细枝末节,规矩反而比侯府少些。身旁将军府的柳嬷嬷絮絮叨叨说着今日进宫敬茶的规矩,声音又大又粗,唾沫星子乱飘。陪嫁过来的婢女小月怕弄脏了,将打开给夏松梦挑选的一排胭脂盖子合上,看了柳嬷嬷一眼。 作者的话:新文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 6.赐你名字 这柳嬷嬷以前是宫中的嬷嬷,皇后娘娘赐到将军府里管事,将军不再府里时,柳嬷嬷是这后院里说话数一数二的人物,没人这样给她看脸色的,她登时变了脸,伸手想掐小月。 夏松梦本是半眯着眼打瞌睡,外面天色微亮,昨晚之事耗尽她的精力,今日为了进宫敬茶又不得不早早起来梳妆,她正疲乏着,见柳嬷嬷想打小月,立刻喝住。她在侯府时就是规矩严谨的人,不容下人胡乱欺负人。再怎么说,身份大还是压过年龄大的。“住手!” 柳嬷嬷想试试这位新夫人的底,在她喝止之前还是抓紧时机拉住小月的手臂掐了一下,痛得小月变了脸色,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小姐。 夏松梦心疼坏了,尽管昨晚之事让她惊诧、恐惧,但将军夫人的威还是要立的。她转身一脚踢在柳嬷嬷小腿上。“放肆!你做好你的就行了,我的人自有我来教训,不得僭越。” 柳嬷嬷年纪大了,尽管夏松梦力气小,这一脚让她立刻跪了下来,后面还疼了好 分卷阅读5 一阵子。看来这新夫人不是好随便拿捏的,她心里有了底,立刻变了一副神色抬头,“夫人教训得是,奴婢认错。” 夏松梦让她起身继续讲,这次站远点。柳嬷嬷也不敢再整些花样,老老实实地说完规矩,梳妆也逐渐完毕。夏松梦想起娘教过她的驭下之道,缓和了脸色,对柳嬷嬷说了几句注意身体、府里还需她多照应的话。柳嬷嬷连声称是,正准备退下。 突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没来得及通传,就有一个婢女跑到夏松梦前跪下。“夫人,将军有急事请您到前院。” 沈城以中轴线界分,东侧是皇宫贵族及官员等的宅子,西侧则多为商贾及平民的住宅。不同于东侧的丹楹刻桷,西侧的住宅较为朴素,以灰墙为主,其中却有一座不凡的院子,与西琉塔成南北对望,院子内亭台楼阁无比精美,园内东北角有一座气派十足的阁子拔地而起,沈城的百姓戏称这座阁子为西琉二塔。 夜深了,一个女孩坐在阁子顶层的栏杆处,白嫩的小腿垂下来乱晃,夜风吹响铃铛,也抚过她白玉似圆润的小脚,看得仆人是胆战心惊。“小姐请您莫要这样坐着,”一个容貌可人的婢女跪在她身后哀求,“这样太危险了!您若是出了什么事……” 身穿华服的女孩只顾着眺望远处的灯火,理也不理哭求的人。这座阁子起得高,看东方看得清清楚楚。远处有个白点儿在空中跃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过了一会儿,白点扑来,一只鸽子站到她身边咕咕叫。她喂了一把玉米粒,看见鸽子脚边的小竹筒不见了,露出难以揣测的笑意。 她不动,身后的婢女自然不敢动,只能陪着跪在她身后。她放走了鸽子,起来拍拍手。“诗儿,今天起我给你起个新名字,以后,你就叫梦儿吧。” 梦儿得了名字,她咬紧嘴唇,低头,马上称是。她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递到跟前的烫手山芋不得不接,只希望那一位是个大度的。 燕枝蔻斜眼看着婢女为难的样子,冷笑着想真没出息。让她站到一旁,专伺候她鞋袜的婢女上前来,为她穿好,她才出了阁子。 夜风凛冽,阁子里设了铜管,底下烧炭时整座阁子都暖如夏日,一进到院子里就让她打了个冷颤。回房躺下,燕枝蔻感觉才闭上眼没一会儿,就听见一阵疾跑,向自己这儿冲来。出了门,她侧过头向东方看去,太白金星刚刚爬过她家的灰墙。 这会儿是多早呀……她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是北境又起了战乱?火速穿戴好来到前厅,一身朴素装扮的男子在前厅站得笔直,一看便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见她出现,立刻行礼。“燕小姐。” 她藕臂一挥,屏退左右,“不必多礼,直接说事。”风尘仆仆的士兵得令,凑上前来,低声说了几句,听得她脸色大变,早晨起来的一丝困劲被这消息冲散,等士兵说完,她手心已是冷汗涔涔。看来北境有一股非常顽固的势力,这股势力比邢麓苔和她想得更强大,不立刻回去做打算,只怕这股势力会如同秋季漠北草原上的一颗火星,将他多年的耕耘摧毁殆尽。 7.北境起祸乱 燕枝蔻心下立刻有了决断,命人来伺候报信使者洗漱饭食,她回房梳妆。今日本想穿身轻便的裤装,但她就想与夏松梦较劲,让梦儿取出制衣坊新送来的一套衣裙,少了寻常裙装的繁复花纹,增了一份灵动便利。裙子上以圆形福字花纹为底,每一个福字花纹中心都绣上了鹿、兔等百兽图案,一身细看,竟无一个重复图案。燕枝蔻对镜看了一眼,镜中少女活波可爱,不愧是沈城所有少女中百里挑一的小精灵。 她没有过多沉迷于自己娇俏的模样,就着婢女的手喝了几口金丝燕窝粥垫底。看着天色,邢麓苔该起身练武了,她便带上使者坐上马车从侧门出发了。 清晨的西侧沈城已经开始鸡鸣狗叫,逐渐苏醒,开始有叫骂声、儿童啼哭声。马夫快速驾车穿过居民区,越过了中轴线,东侧的沈城还在睡梦中,寂静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马车停在将军府的侧门,门内伸出一只手。马夫递上一个令牌,门立刻开了,迎她的马车进去。下了马车,不需要人引路,燕枝蔻快步走进西别院里。 还未进门,就听见一阵阵风呼啸的声音。进了便能发现,这声音来自将军的阵阵拳风。在寒冷的晨风中,他赤裸着的上身已经布满汗水,让小麦色的肌肤闪着异样的光泽。他打拳时抿紧薄唇,下颌线条格外明显,燕枝蔻看得痴迷。 邢麓苔一套拳法毕,看见她,便走过去,似乎是想拉她的手。她召了使者进来,让他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回将军、燕小姐,冬季天干物燥,野火不断,初十夜里漠山脚下走水,天气干燥便迅速烧到城里去了,虽然救火及时,但粮草烧去了大半。火灾起得蹊跷,经检查并无人为痕迹。那天夜里,原本在各处骚扰我方军队的散兵游勇突然集结到一起猛攻我方在漠山西侧驻扎的军营,我军奋力抵抗获胜,但此番获胜使得我军伤亡百余人,连同城内火灾动摇了军心。胡将军在北境抵抗不住,王副统领命我立刻回来向您禀报。” 邢麓苔皱着眉,听完走水、蹊跷、抵抗不住这几句,气场已 分卷阅读6 经是低沉如夏日暴雨前的墨云。燕枝蔻料到他会如此反应,让使者先退下,无人后,她拉住邢麓苔的手,温柔地掰开他捏紧的拳头。 他的手指逐渐展开,和她细腻的小手紧扣在一起。邢麓苔暴怒的神色平静了些,抱住了眼前娇软的人儿。他赤裸的胸膛贴着她的脸,汗水未干,带有他身上的墨香和铁的气味。她闭上眼,睫毛扫过他的肌肤,有些发痒。 “我们立刻回去吧。”燕枝蔻开口,“我算过了,粮草我可以立刻筹措,郢南府有一批船队运了水稻,过两三日便可抵达沈城,远水救不了近火,漠城附近的茕西府里我家也有一仓去年春储的谷子和半仓今冬的麦子,运过去也快。” 邢麓苔放心下来,将她抱得更紧。“葵儿,是我对不住你,世上只有你,配得上我……”他叫了她的乳名,显得格外亲切。 “那……你永远不要忘了我。”她抬起头,“你不要有了她,就……” 燕枝蔻打量着他的神色,意外的是,提到后院那个女人,他脸上浮现一股毫不掩饰的憎恶。她心下诧异,即便是不喜皇上塞下的女人,晾着便是了,这般令人惊惧的恨意和厌恶是从何来呢?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前院。 夏松梦已经穿戴好,大喜的红色衬托得她更加娇艳。牡丹做的胭脂掩盖了她苍白的脸色,看上去犹如一朵初绽的鲜花,已经是不同于少女的风采,新添了少妇的韵味。她急匆匆赶往前厅,越靠近,手却越颤抖。 等会见到他,他会是什么态度?或许他昨夜只是突发的失心疯,白天会向她道歉么?这是最好的……只是,万一他今日也如此残暴凶恶,视她如母狗,那该怎么办呢?夏松梦忐忑着想控制手不要再发抖,但昨天的事情对她造成的影响深刻印在她的意识之下,成为一种新的本能。等走进前厅,她已经是手脚冰凉。 作者的话:继续求评论~求珠珠~嘿嘿(?????????) 8.要不要行礼 进入前厅,邢麓苔和一个女子一左一右地坐着,低声交谈着。那女子瞥见她来了,也不动,邢麓苔更是当她不存在。夏松梦一步步走近,不单手抖,连身体也颤抖起来,脸上几乎挂不住笑。她心里默念着母亲教导她的持家立威的方法,站在里燕枝蔻五步远处。 燕枝蔻这才转过脸,看到她的脸大惊失色,手几乎拿不住茶杯,精致的瓷杯砸落在她脚边,碎成八瓣。燕枝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怎么会有跟那个女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北境距离沈城千余里,在当地都找不出跟那个人相似的脸,为何千里之外的沈城有人复刻了她的容貌! 茶杯里的热水溅到夏松梦脚上,滚烫的茶水浸透绸缎的布料,烫红了她的脚。她心里不悦,正欲开口,邢麓苔站起来。 “怎么,不知道行礼么?” 夏松梦愣住,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说向夫君行礼,她刚才已经福过身子行过礼了,要说向那位女子行礼,一自己是主她是客,没有向客人先行礼的意思,二来也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邢麓苔见她呆着不动,鄙夷地看着她,“侯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规矩的东西?怕不是拿马夫家里的贱婢冒充的。” 是了……他果然是刻意针对自己,只是一愣神就当着外人面说出这种话……夏松梦咬着唇憋回眼泪,他看不起自己,厌弃自己,找到机会就要出言羞辱。娘教她夫为妻纲,他就是她的天,可是为何天崩得这么快……为什么?她的疑问没有人解答,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知什么原因,前厅里没有其他人。 燕枝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心生疑窦。过去她在沈城里举办过不少次诗会茶会邀请各家小姐,从来没有见到过夏松梦,当时只道是侯府家教严格,女子恪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几个贵女还笑说幸好现在国家太平繁盛,规矩渐渐放松了,没托生在夏家那样无趣的家庭里……她知道自己的脸意味着什么吗?她是真的家教严格不出门,还是皇帝早就物色好了她,谋划着嫁给他的事……燕枝蔻不敢细想,明白了方才邢麓苔坚持要带她去北境的缘由。 与其让她留在沈城趁机掌握将军府,不如带在身边看她何时露出马脚,好将计就计。 夏松梦收拾好情绪,抬起头扯出一个笑,“还不知姑娘名讳,招待不周,姑娘见笑了。”刚说完,邢麓苔就讥讽道,“燕家都不知道么?真是乌龟壳子里长大的东西。” 燕枝蔻见邢麓苔是这样的态度,看她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轻视,任由她局促地站着,也不自我介绍。夏松梦又羞又愤,在侯府她从来没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原先苍白的脸此刻是真正的泛红,连耳朵尖都泛起红色。躲在暗处的人看到这双可爱的小耳朵,从来都心肠冷硬,哪怕自己在训练中遍体鳞伤都不曾皱过眉的人此刻竟觉得有一丝心酸,为了周全她荡然无存的尊严,他稍稍别开了眼睛。 “你本不配知道她的名字,既然要一起去北境,那我说与你听。她是燕枝蔻燕姑娘,燕家唯一嫡女。还不快行礼?”邢麓苔的声音由严厉转变成如沐春风,这样的变化让夏松梦难过至极。商家女的身份地位都不 分卷阅读7 如她高,他用这样倨傲的语气介绍她,可见她连唯一可以倚仗的娘家,他都不放在眼里。她直直地站着,不肯向一个商家女行礼。 邢麓苔没想到她赶违逆自己的意思,冷笑着拿出了鞭子。他伸手一甩,那黑色的皮鞭就像一条凶狠的黑蛇一样在空中划出曲线,拐着弯抽在她膝盖后方。今日皮鞭上加装了金属刺,只一挥便将她的裙装撕破,打得她双膝一软,跪在燕枝蔻面前行了个大礼。燕枝蔻见她跪得不情不愿,姿势滑稽,哈哈大笑起来。看见她的笑脸,邢麓苔也弯起嘴角。夏松梦的眼泪憋不住,有几滴落在地面,被她不动声色地擦掉了。 9.马车情事(h) “邢哥哥,你别逗她了,”燕枝蔻拿出帕子拭了拭笑出来的眼泪,“再不走,等会消息报到皇帝那儿恐怕走不了。” 他抬脚踢了踢夏松梦的肩膀,“起来吧,收拾几套衣服。” 夏松梦不知他在说什么,“去哪里?今日不是要进宫敬茶吗?” 邢麓苔非常不愿意她提起进宫的事,脚上用力,踹在她的左肩,力气之大让她向后滑了几步的距离。左肩剧烈地疼痛了一瞬,随即失去了知觉,夏松梦眼前一黑,懊悔为何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让你去就去,贱骨头就不用带人了,反正也没人伺候你。”邢麓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女孩,反倒是燕枝蔻觉得有些不忍,催促他快点出发。“快去,西侧门。” 夏松梦是一瘸一拐走出前厅的。她扶着廊柱站了一会儿,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侯府的家教让她面对外人时仍然骄傲,忍着疼,一步步挪了回去。她让小月叫来自己陪嫁的嬷嬷叮嘱了几句,嬷嬷听完脸色苍白,含泪拍了拍她的手。小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收拾了两套轻便又暖和的衣服,用藕色的锦缎包了送到她手上。她还没来得及跟小月再说什么,一个打扮跟小厮明显不同的人敲了敲门,催她出去。夏松梦内心万般不愿,但还是出了门。 门外那人看着十分普通,五官毫无特点,以至于夏松梦觉得好像在侯府里也见过至少十个这样的家丁。那人上来便催着她走,说时迟那时快,捏开她的下巴塞进一颗药丸,一抬手便让她咽了下去。夏松梦感觉到胃里的异物感提醒着刚才的事不是做梦,正想问,却已走到马车前。 车内十分宽敞,四面软座,中间还有一张桌子,桌下巧妙地安置了暗格可置物。邢麓苔和燕枝蔻已经在车上,她软软地倚在他身上,手里看着一卷书,有人上来了也不抬眼。 上车前,夏松梦还在担心会不会来太慢了又要挨打,邢麓苔却也不看她,她只好自己找了个角落坐好,随身的衣服放在腿边。她又向外看了一眼,天已经亮了,太阳的光辉盖过了清晨明亮的太白金星。 他伸手叩了叩车板,外面的人会意,驾车驶出了将军府。石板路上马蹄声格外清脆,车速不快,燕枝蔻翻了一页书,指着上面的内容给邢麓苔看,邢麓苔吻了吻她的鬓角,惹得少女笑着锤了他的胸口。 夏松梦不愿向两人行礼,又担心被打。上车后见两人晾着她如同空气般,她松了口气,不知是累还是痛,意识渐渐涣散,靠在并不舒服的车板上睡着了。 燕枝蔻拿着一卷话本看,没想到后面尽写了些淫词艳曲,她原本看得津津有味,越到后面越觉得面红耳赤,靠着邢麓苔的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样。邢麓苔瞄到那卷话本,上面还画了图,一男一女在花园中交合,女子扶着假山撩起裙子,露出鲜红的小穴,男子的粗大肉棒插在她的穴里,将她的小穴撑圆。女子的神情欲仙欲死,乳儿从散乱的衣服中露出来,被男人亵玩。在假山后头,一个女子偷窥着这一切,面对画面将衣裙撩开,将手指伸进小穴里搅动,淫液顺着手指滴下来。 燕枝蔻靠在他身上扭了扭腰,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邢哥哥……” 他揽过少女纤软的柳腰,“想要了?” 怀中的人儿面如桃花,点了点头。他便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柔软的双唇。粗糙的舌苔摩擦在红润的双唇上,像柳枝拂过涨满的春水,一阵涟漪泛起,荡漾在她周身。她贝齿轻启,轻易地被男人攻城略地,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她情动起来,拉着他的手往下伸。 穿过层层叠叠的布料,他的手指摸到那片湿润柔软的软肉,有节奏地向里戳刺,却不敢太深,怕破了她的身子。不同于夏松梦那样肥软如同桃子一般的小穴,燕枝蔻的小穴欠缺一些丰满,因此穴口格外的浅,花丛中的小豆豆也包不住,他一只手便可包住她的穴口和小豆豆。惯使武器的手磨得粗糙,磨出不少老茧。而这样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的下体揉搓,刺激格外强烈。 10.葵儿喜欢(h) 穴口收缩着,里面涌出一股股蜜液,沿着他的指缝流到掌心。小豆豆被他两根手指夹着,又搓又捏,很快肿胀起来,充血成暗红色,异常敏感。 “呜……”燕枝蔻摆摆头,松开邢麓苔绵长的深吻,“邢哥哥好会玩啊……好舒服……嗯,小奶子也要玩……”因渴望更多的快感,主动松开了上半身的衣裙,露出两只小小的乳。虽然她已经十七了,下月就 分卷阅读8 要满十八岁,可是两只乳儿还像十四五岁刚刚发育时那般大小,微微隆起的乳上两点红樱是淡淡的粉色,乳晕也小小的,可爱极了。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嗯,让邢哥哥检查一下,葵儿的小乳长大些没有。”说着,他松开揽住她的手,捏住那团小肉丘揉搓起来。她的乳儿不大,手掌还能感觉到她的肋骨,又细又脆。他怜爱地抚摸着,将小小的乳尖拉出来,用指尖来回挠。乳儿上得了趣,下身的淫液流得更欢,很快就从他掌心溢出来。 邢麓苔半眯着眼,余光里看到睡倒在一旁的夏松梦。昨晚肏她的时候,光顾着干背面了,没看到她的乳儿……他模糊记得她的双乳比燕枝蔻大得多,因为趴下时还能看到被压成圆盘形的乳肉从腋下溢出,形成一个优美的圆弧。 夏松梦睡了一会儿,出城后的路十分颠簸,她靠在马车的角落,更是颠得厉害。他们接吻时她已经醒了,听着那丝丝水声,她的脸红得厉害,羞愤且气恼。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人,白日宣淫?甚至,那个燕枝蔻明知道他是别人的夫君还要求欢,这是她的家教里绝对不允许的。可是,睁眼了又能怎么样?她的心痛得厉害,脑子乱乱的,为何一切都跟原先想的不一样? 她倚靠的一角气氛寒冷彻骨,马车的另一边,两人却越发火热起来。邢麓苔揉搓着女孩的小穴,粗糙的指节摩擦在穴口,将那两片软肉挤开,虽然不能深入其中,却能感受到穴口媚肉在蠕动着期待大肉棒,穴儿吸住他的手,有几次手指差点捅进去,幸好他克制住了。 手指容易控制,下身却不能。他的肉棒早已充血挺立,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她面对着他跪,粗长无比的大屌隔着衣物贴着她的腿。她将小乳儿送到他嘴边。“邢哥哥,吸一吸,呜……吸一吸就大了……葵儿想要……快吃葵儿的小奶子……” 话音刚落,男人便含住了她的乳尖,刚开始是像接吻一般地用舌尖拨动她硬硬的小乳粒,随着她声声娇啼,力度渐渐变大,干脆用牙齿轻咬住她的小肉粒拉扯起来。“呜呜……好痛……邢哥哥要把人家奶子吃破了……呜呜……小穴也好痒……快一点……嗯用力……用力揉我的小穴……里面好痒啊……邢哥哥……呜呜……给我……给人家……” 邢麓苔松口,声音嘶哑。“乖,自己把穴儿露出来。”燕枝蔻乖乖地把裙子提起来,将她的下身露出来。雪白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腿心还在滴滴答答地留着水儿。 邢麓苔脱下了裤子,暴涨的肉棒直直地指向天花板。紫红的龟头贴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将富有弹性的大腿顶出一个凹坑。他按下自己的肉棒,“坐上来。” “呜……邢哥哥的肉棒好大哦……”燕枝蔻小声夸奖着,将赤裸的小肉鲍贴在他滚烫粗硬的茎身上,炽热的温度烫得她的小穴紧贴在上面收缩起来,她摆动着柳腰让硕大肉棒上隆起的青筋刮擦着她穴口的媚肉。“好烫……邢哥哥的肉棒又热又粗……好舒服哦……葵儿喜欢……呜呜……好长啊……啊!”她惊叫起来,原来是马车颠簸了一下,她的穴儿本就滑到龟头处,这一颠簸竟吞了小半个龟头到里面。 邢麓苔正欲抽出来,却被得了趣的女孩阻止。“邢哥哥……不要拔……葵儿想吃你的大肉棒……不到里面去……外面吃一吃也可以……呜……邢哥哥龟头好大……葵儿是不是被你撑开了……呜呜……好大啊……外面的已经是你的形状了……呜呜好烫,好大……以后的夫君要插葵儿,都要插到邢哥哥肏过的地方了……” 11.葵儿身子娇又软(h) 津液满满的小穴含着龟头,里面又湿又热,两人接触之处,媚肉拼命收缩蠕动,讨好似的想将他吸进去。她不由自主地越坐越深,直到他的龟头顶端碰到那块有弹性的肉壁,阻挡住了他的深入。 邢麓苔猛然清醒过来,提起她的腰,将肉棒拔了出去。正吃得饱饱的小穴突然变空,燕枝蔻不满地用乳尖蹭了蹭他的脸颊。“邢哥哥……呜……为什么不插人家了……好痒……” “乖。”他按下肉棒,教她还是像刚才那样用嫩鲍坐在肉棒上来回摩擦。“葵儿的身子真软,水又多,好舒服。” 燕枝蔻也知道不能被他破了身子,不再纠缠,依旧用粗长的棒身抚慰自己。小穴骑在青筋狰狞的肉棒上,肿大的小豆豆随着身体向前摆动,挤压在他滚烫的肉棒上,又烫又麻,舒爽至极。“呜……邢哥哥……你好大啊……嗯……又粗又大……沈城没有哪个男子像你这般勇猛了……嗯……好舒服……葵儿……葵儿要去了……” 伴随着她一声呼叫,骑在肉棒上的嫩鲍喷出一大股汁水来,将两人的衣袍溅湿。她搂着邢麓苔的脖子喘气,媚眼如丝地看着她的男人。突出的喉结起伏着,显然他还没能满足。邢麓苔看见夏松梦的手指动了动,突然淫心大起。待燕枝蔻休息了一会儿,他便抱起她,让她倒着趴在腿上,自己如同巨蛇一般的大肉棒贴在她的檀口前,而她刚刚高潮完的艳红小穴呈现在他面前。“好葵儿,给我舔舔……” 燕枝蔻没和他这样弄过,有些害羞。这样的姿势,她可就面朝着夏松梦了。刚才背对着,她看不见她,便当她是空气,这 分卷阅读9 样面对着,万一她醒过来呢?当着她的面吃她的夫君的鸡巴,这让她有些害羞。“不要嘛……邢哥哥……” 但邢麓苔才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一张口,便被一颗大如鸡蛋的龟头戳进口里,堵住剩下的话,只能呜呜地吸着这根巨物。他埋首于她的腿心嫩肉,锋利的薄唇含住小巧的穴口仿佛舌吻一般,又吸又舔,时不时伸进去勾一勾媚肉。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得紧,让她欲罢不能。 夏松梦听着这对男女欢爱的声音,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车上。不在这车上,便不用听这样淫秽的言语,不用生气或惊惧……她不着痕迹地夹紧了腿,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腿心一股潮意,甚至在燕枝蔻不敢整根吞下他的肉棒时,她回味起了他在凶猛贯穿自己前,那几秒的温存。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淫荡的女人!夏松梦在心里责备自己。侯府怎能有这样的女儿?平时娘教的端庄贤淑都忘记了么?可是…她缩了缩小穴,里面已经不疼了,现在正有一股潮湿的暖意。她已初尝人事……可是昨晚邢麓苔对你做的一切你忘记了吗? 她正陷于内心痛苦的矛盾中,嘴角忍不住微微下撇。这一细节被邢麓苔捕捉到,他故意将燕枝蔻的小穴儿吃得更响。他吮吸着花瓣里不断涌出的蜜液,吞咽着,发出饮水一般的声音,舌尖戳刺着媚肉,卷出晶莹的水儿。下巴上的胡茬扎得燕枝蔻的小豆豆发痒,让她娇喘连连,腿也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头。 下方的燕枝蔻被他舔的舒服,嘴上也卖力地套弄起来。以前,从来没跟邢哥哥这样弄过,他虽吃过自己的穴儿,但他怜惜自己的小嘴,从来不叫自己舔他的。现在终于将这根心心念念的巨物含在口中,她万分心爱地用舌头细细的舔,将混合了男人体味的唾液吃进肚子里。她猫一样的小舌头摩擦在敏感的龟头上,邢麓苔舒服极了,将肉棒又抬了几分,示意她再吃深一点。 燕枝蔻便张开嘴,将他的柱身上上下下舔了一遍。邢哥哥的肉棒又直又粗,她无故想到祠堂里祭祀用的蜡烛,那种红烛也有这么粗,这么直。她含着男人的性器套弄着,渐渐感觉到他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12.他跑了 “唔……葵儿的小穴真美,逼水儿又香又甜,怎么吃都吃不够呢。”他出言调戏她,顺便腾出一只手,按下她的头。又粗又硬的肉棒顶进她喉咙深处,一时间她感觉整个呼吸都是他的气味。“葵儿……好葵儿……唔……再吃深些……哥哥赏你些好吃的……嗯……对……放松,让哥哥插深些……嗯……真舍不得你的美穴……葵儿……” 邢麓苔嘴里说着甜蜜情话,手上用力更猛,燕枝蔻从一开始只能含住一颗龟头变成了几乎吃下了整根肉棒。她感觉他的硕大长屌捅进胃里面了,快要呼吸不过来。小穴里被他一阵比一阵猛地吮吸着,两瓣花唇被他吸得红肿起来,随着他舌头的搅动,她感觉到新一轮高潮来临,放松了身体,花穴深处喷涌出大股蜜液。与此同时,邢麓苔趁机将她的头按下,整个肉棒完全插入她的口中,抵住她柔嫩的食道,尽情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精液连续喷出,直喷了十几道,才射完。 他放下一边高潮一边吃精的小美人,将她揽在怀中。燕枝蔻被他插得满脸通红,喘着气窝在男人的臂弯里。他的精液射得又猛又深,一滴不漏全灌进她的胃里去了。 “邢哥哥好坏……”她撒娇道。昂贵的裙装被淫水弄脏了,被她解下来踢到一旁。白嫩的腿弯曲着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又娇又媚。他低头看她,先前被吃过的乳尖上还有晶莹的光,他忍不住又低头含住那乳肉,认真啜吸了一番。 “葵儿产奶给邢哥哥吃,好不好?”他边问边玩弄着女孩的乳儿,弄得女孩再度兴起,挺起胸迎上他。 夏松梦仍是牢牢闭着眼睛,自己天人交战中。她内心唾弃这样的淫靡,更痛心于自己的夫君竟在面前和别的女人行夫妻之事。然而身体却诚实地流出了淫液,渐渐浸湿了她的亵裤。 现在正是冬季,天亮后没多久,又再次阴下来,飘起了小雪。几个宫女躲在屋檐下搓搓手,埋怨今天怎么比昨天还冷。 皇宫内。 皇上坐在帘子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冰冷地砖上的传令官。那又瘦又憔悴的男人由于刚刚跑步产生的热量现已散尽,正冻得瑟瑟发抖。 “为何不快些来报?”皇帝的声音冷淡,就像深不见底的湖泊,看似平静,却不知其中暗涌。 “回禀皇上,属下已经是八百里加急回来了,路上一点也不敢耽搁。”低着头的男人声音都颤抖了。 帘子后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了,一丝不苟的梳起来束在冕中。暗黑色的龙袍上由金线绣了怒目圆睁的五爪金龙,咆哮的样子威风凛凛。仔细一看,皇上的眉目和邢麓苔有五六分相似,只是少了那份钢铁般的坚硬,多了些许沧桑。 他伸手召来一个太监,耳语几句,太监便匆匆走了。不一会儿便有宫人通传,皇后娘娘求见。皇上点了点头,看着满头珠翠的皇后从那远远的殿门进来,穿过走廊的身影由远及近。外面是寒冷的雪天,他的皇后正向他所在的温暖之处行来,内心十分熨贴。 分卷阅读10 皇后转过屏风后与皇上对视一眼,立刻心知肚明。“起来吧,你为我大沈通传军情,奔波劳累,下去领赏。” 跪着的人得令,谢过皇后娘娘,立刻退了出去。 “皇上要派人追吗?”皇后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揉僵硬的肩膀。不必多言,帝后二人已心知肚明——邢麓苔已经跑了。 皇上轻叹,“不必追了。”他递过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皇后展开,是邢露苔的字,她一手教导出来的,笔锋刚劲。 北境起骚乱,漠城恐难守。镇国大将军邢露苔愿携夫人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请皇上恩准。 墨迹已干。 作者的话:很抱歉,最近梯子不太稳定,所以我会多存一些稿保证尽可能日更,评论和珠珠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了 ? ?_? ? ? 祝大家看文愉快! 12.(补) 夏松梦在矛盾痛苦的煎熬中期盼着解脱,然而那两人却好像怎么也弄不够似的,一直发出舒爽的吟哦。她感觉靠在车上的半边身子都要麻了,终于,车停了下来。 “报将军,已出了沈城,走了有两百里,人困马乏,当稍作休整了。”外面的人禀报的声音明明中气十足,在车内听着却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一样。夏松梦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们二人敢这样轻狂放肆。 “邢哥哥……”燕枝蔻推了推男人玩弄自己乳儿的手。邢麓苔又敲了两下车板表示应允,松开燕枝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深色的衣物上沾了不少她身体里涌出的蜜液,他运功至掌心,一抚便将湿处熨干了。 回头,燕枝蔻还磨蹭着不肯穿。“邢哥哥,裙子都被打湿了……”她嫩白的小脚挑起裙角,伸到他面前。他握住她的小脚,手指在脚心摩挲着,柔声问她,“换一件?” 燕枝蔻点点头。 邢露苔便将刚才的话本向角落掷出去。浆过的书脊还是硬的,砸在夏松梦的额头上。“伺候燕姑娘挑身衣服换上。” 夏松梦没想到安静装睡还是要被砸,痛得红了眼圈。她缓缓睁眼。男人已经衣衫整齐端坐车内,他身后得女孩半裸着下身,抬起一条腿被他玩弄着脚掌。她以为,至少自己睁开眼,他们会为这段奸情稍微掩饰一下……那她也可成全将军的面子,当作无事发生。 显然他们并不在意她。 “听到本将军说的话了吗?”邢露苔斜睨着她,看到那张脸上露出委屈、痛苦、愤怒交织的表情,他就觉得无比快意。在见到她的一瞬,他就已经无法分清她是谁了,所有对那个北境女人的恨,都要由她来承受。 见她不言语,他也不想再说废话,起身准备下车,经过她身边,直接踩在她伸到车门处的手指上,快速下车,掩住车内一室春光。 一阵剧痛从手指上传来,十指连心,她痛得全身颤抖起来。收回手,纤细的玉指上留下深深的压痕,指甲上被踩出鞋底的花纹。她害怕了……这个男人的阴骘狠戾超过她的想象,如果不乖乖听话,她恐怕就再没有机会回到沈城了。 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她只能暂时放下曾经娇贵小姐的架子,起身准备为那个商家女更衣。 燕枝蔻看向她,一脸戏谑,“这马车上没有我的衣服呢。” 夏松梦抿唇,打开自己的包袱,拿出了一件。矜贵的身份让她仍然骄傲着不肯同她说话,只是身体还是诚实地递了过去。 侯府所用的衣料和燕枝蔻他们家经营的不同,那些经皇宫赏赐下来的衣料都织上了代表皇室的祥瑞纹饰。尽管燕家能买到全国最柔软的织物,却不配享有这份尊贵。触及自己心爱的衣服,夏松梦心里十分不舍。但害怕邢麓苔再刁难自己,只能先帮她穿上。 无妨,回沈城再要绣娘做。夏松梦心里默念着。 薄如蝉翼的里衣覆在丝滑幼嫩的肌肤上,燕枝蔻身上的香味渐渐传来。夏松梦平日里也是下人伺候着穿衣服的,帮别人穿还是头一回,十分不熟练。燕枝蔻笑看她抿唇的样子,表情掩饰不住的得意。 皇上赐婚又怎么样,得不到邢哥哥的爱,还不是要伺候我。 下了车,随行军士已经生好火,做好了饭菜。夏松梦本是和燕枝蔻并排走的,靠近邢麓苔那儿,她主动慢了半步。他正和将领们吃肉喝酒,瞥她一眼都懒得。燕枝蔻走到他身边坐下,没人招呼她,她便趁机走到旁边五步之处,寻到一块石头坐了。 雪已经沁得石头寒冷如冰,一下子镇住她身体里的燥热。腹中空空,夏松梦已经饿了,然而养尊处优的她却不知道怎样开口去和他们要吃的。没有小月传唤,更不会有下人鱼贯而入端上香茗美食,她只能背对着他们,手足无措。 13.吃饭问题 鹊五自她下车就注意到了。漫天白雪中,她一个人背向他们坐着,一头乌发点缀上白霜,小小的身影瘦削得可怜。他不着痕迹地从人群中挪开,将撒了盐的肉撕碎,夹在烤得金黄散发出阵阵麦香的饼子里,走到她身边。 夏松梦感觉到有人靠近,缓缓回头。眼前这人虎背熊腰,络腮胡子黝黑皮肤,看上去武力高强。她不明白这人来意,正疑惑着,那人递上一块油纸包着的饼, 分卷阅读11 撂下一句吃吧,就转身走了。接过热气腾腾的饼,她背着人群小口小口吃起来。 回到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揶揄他,“老梁,想不到你还干府里下人的活儿那,什么时候你也给我送一个?” 邢麓苔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鹊五。刚才大声谈笑的人也止了声,几十道目光刺在他身上。 “我邢家军讲究的是仁爱百姓,奋勇杀敌,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和北境那些沈城百姓一样,我们有吃的,没有看着她饿肚子的道理。”被称作老梁的人看着五大三粗,开口讲的却是大道理。其他人附和着,将邢麓苔吹捧了一番,众人笑完,邢麓苔才正色开口,“不要自称邢家军,我们为大沈而战,不是谁豢养的军队。” 是!其余属下大声回应。 但夜深后,鹊五还是因为今日之事,在无人处挨了邢麓苔一鞭子。他收起鞭子,走时头也不回,“本将军的女人,由本将军处置,她轮不到你插手。” 他走后,鹊五才在雪地里吐出一口鲜血。这一鞭子打得狠,丝毫没有念及多年的主仆情义。鹊五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脑海里全是那个大雪纷飞的天地间,乌发被风吹乱的身影。 到了晚上,一行车马停在路边。天黑以后雪停了,没有了阳光,寒意逼人。外面生火的声音嘈杂热闹,邢麓苔带着燕枝蔻先下车了,留下夏松梦在马车上,没人管她。 夏松梦难堪地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马车内,只好自己下车。从来都是别人叫她吃饭、候她吃饭的……走过去的腿变得重逾千斤,越靠近人群越迈不开。她的目光搜索着中午给她食物的那个人,但走近了才发现,那些将士们的脸都冻得通红,靠近火堆,热量融化了掺杂在胡须眉毛上的雪粒,人人看上去都疲惫沧桑,她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燕枝蔻还是靠近邢麓苔坐下,旁观着。这样看来,她比北境那个女孩差远了。在这里还端什么小姐架子呢。她撇了撇嘴。 夏松梦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终于,看见另一个火堆处一个妇人拎着一大桶炊饼走过来。她顾不上什么女子不可抛头露面的规矩了,立刻迎了上去。“我来吧。” 那妇人看了看她,心猜她可能是新过门的将军夫人,爽朗一笑,“您是将军夫人吧?这点事哪里劳您费手。” “不关事的,”夏松梦眼疾手快,握住木桶另一侧,“将军体恤将士,我应当同将军一条心才是。” 妇人端详着她弯弯笑眼,不像有假,便松了口,和夏松梦一起把桶抬过去,一人一个地将饼派发下去。将士们接了饼,对她回抱拳之礼。也是靠近了,她才发现,这支队伍里大部分人都还年轻得很。 夏松梦故意走向离邢麓苔远的地方,一个个派发完,找借口溜到送饼妇人那儿吃了几口。她故意躲着的男人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嗤笑,所谓富贵小姐的端庄贤淑样子也还是要败给饿肚子,北境的军士们在外拼了命,不能只容她在沈城端享荣华富贵,就该她出来伺候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不用人交代,车一停就溜下去和负责炊事的妇人一同出力,做了几次之后,竟也得心应手起来。 大沈幅员辽阔,沈城与北境相差千里。先前报信的单枪匹马走得快,六天左右就到了,一队人走,即便赶路也要走八九天。 夏松梦偷偷问过了做饼的妇人,算着日子,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车停在一片被雪覆盖的旷野里,她靠着车窗仰望天际,阴沉的天空中一只活物的影子都没有。她自嘲地笑了,书上面看到过的大雁南飞是秋天的景象,这么冷的冬天哪里会有大雁呢。真是没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就是这么远的地方。 14.粮仓有变 一旁,燕枝蔻皱着眉,手边放着刚刚接到书信,原本甜美娇俏的脸现在愁云密布。送信的人刚被邢麓苔的下属带了下去,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等待她发话。 “邢哥哥,我恐怕真的得去一趟。”她沉思许久,开口。“茕西府是离北境最近的粮仓,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 邢麓苔点了点头,“葵儿,粮食的事情还要你多帮忙。眼下数九寒冬,只有你能变出这么多粮食了。” 她听见他唤葵儿,表情柔和了些。摸到他的手,指节粗大,掌心温热。邢哥哥是为了大沈,他是大沈的盖世英雄,一定不能拖了他的后腿。“你放心,我会尽快赶往北境与你会合的。” 说完,她投入男人的怀中,深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气味。 邢哥哥,我将自己托付给你了,你可一定不要辜负我啊。燕枝蔻闭上眼睛,想留住这一份温存。 夏松梦看着天,久久不愿收回眼光。这几天她在马车上看到听到的,已经让她麻木了。他们毫不避讳地亲密着,当她是空气一般,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吩咐她端茶倒水。对其他人当然是宣称将军和将军夫人与燕小姐相谈甚欢,共商要事,车内的春光只有她一个人见证。听娘说过,有些夫妻是一辈子恩爱不来的,想来自己与邢麓苔便是了。 邢麓苔拍了拍女孩的背,吻上她的鬓角。“葵儿早去早回,等你回来了,邢哥哥再和你做那快乐之事。” 分卷阅读12 燕枝蔻举起娇俏的粉拳锤在他胸口。男人的胸肌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女孩那点力度就像挠痒一样。他握住那只柔嫩的小手,在指尖又吻了一下,催促她下车。 车外,茫茫大雪覆盖天地,刚才来报信的人那一行马蹄印已经被覆盖住了。燕枝蔻拢了拢锦鼠毛的披风,骑上马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马车上,能看见邢哥哥目送她。直到大雪纷扬得让她再看不见那马车的影子,她才专心赶路,心里幸福极了。 车内。 突然出现的二人独处时光让夏松梦感觉非常不适应,她偷瞄了一眼邢麓苔。 男人面沉如水,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气场烦躁。看来燕枝蔻的离开预示着一个坏消息,一个突然出现的想法让她不寒而栗——他是不是又该拿她发泄了? 邢麓苔从车内暗格拿出一块羊皮地图。茕西府并不是离北境最近的,但只有那里粮草最多。皇帝也会拨粮,但等批复是靠不住的,而且运来的官粮没有燕家的精细抗饿,想来皇帝自己也不知道每年拨下来的粮是如何被贪墨、贪墨了多少的。只是运着粮草,就走得慢些,从茕西府到漠城要走上七八日…… 他捏了捏鼻梁,舒缓发胀似的头痛。北境一定要守住,一定要等到燕家的粮草……漠城的百姓一定要护住,这些都是大沈的子民。 夏松梦别开了眼睛,生怕自己的目光会打扰他思考。她主动缩起了身体,希望不要在这时候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天不遂人愿,马车赶着路行走在雪地上,突然马匹打了滑,她缩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失去平衡,从马车的尾端滚到另一头,装在一个硬中带软的物体上。夏松梦内心祈求着宁愿撞在木板上也不要撞在他身上,然而她微微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男人深藏着情绪暗涌的黑色瞳孔。 顾不上理会她,男人拉开门板,“怎么回事?”他问车夫。 一股冷气袭来,夏松梦这才发现原来他背后有一块小门板可以打开说话。 “回将军,雪天路滑,马没走稳。”马夫喘着气,拿鞭子将马归回远路。 “传令下去,注意路滑,拿出草底子绑上。”邢麓苔吩咐。草底子,是北境人常用的一种冬日装备,用耐磨的祁草编成的,套在鞋底、车轮上,以防雪天路滑。 “是,谢将军体恤。”车夫应下。 关上小门板,他看着坐到一旁瑟瑟发抖的女人,出言讽刺,“迫不及待来投怀送抱?侯府真是好规矩。” “回将军,我不敢……”夏松梦声若蚊蝇,小心翼翼地回他。 “你不敢?”他冷笑道,“那你是故意做个滑稽可笑的姿态来博本将军开心?这赐婚看来是我赚了,得了个夫人,还带了只会逗人开心的狗。” 尽管已经和将军相处了好几日,她还是不习惯听这种轻蔑鄙夷的话,只能咬住下唇,克制自己不再回话。 15.求将军放了我 刚才女人撞进他怀里那一股柔香淡淡地萦绕在鼻尖,他厌恶地皱起了眉。这种香气在大婚那日也有过,是沈城里达官贵人们喜爱的混合香料,燕家的铺子也做香料生意,这种香料制作复杂,价格昂贵,象征着生活的奢靡。 这是他不喜的。从军十年,他越发厌恶那些浮夸的东西。看她的眼光也越发的冷,她不过是一只无用的蝴蝶,装饰门楣尚可,留在身边实在无用。 夏松梦低着头,感觉到身边空气几乎凝结。燕枝蔻才走了不久,她竟然开始想念她在的时候,至少那时候不用直面他。此时他的目光如剑,她只能闪躲,心里期盼着外面发生什么事破解这氛围才好。 邢麓苔盯着她乌黑的发顶,没有了小月的伺候,她的头发只能自己动手挽起,松松的盘在头上,乌云似的头发里别了两根镶着红、蓝两色宝石的金钗。那华贵的金钗被工匠打磨的圆润发亮,上好的品质闪着金色的光芒。 那两道光芒与北境格格不入,更不是她配拥有的。他叫她,“过来。” 夏松梦浑身一颤,又不敢违抗,仍旧低着头,坐到他身边。突然头皮被拉扯,粗暴的手法将金钗连同几根发丝一起扯下,头发散落下来。他伸手一掷,将那两只金钗扔到角落。 “啊!”她痛呼出声,听见叮哐两声,头发落了下来。娘教过,她已经成人,首先头发就是要一丝不苟盘起来,才能符合她的身份,披头散发的不是乞儿就是妓女。她不明白邢麓苔为什么要这么做,连她的一点体面也不能容许。 听见她吃痛,仿佛一支箭贴着心脏擦过,泛起一种令人战栗的激动。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把她与那个北境女子等同起来,当她痛苦时,有一种近似复仇的快感产生。不待她理好自己的头发,他便抬起她的头,对上那红红的眼眶。“痛?” 夏松梦把不准他到底是在问她还是仅仅在描述,她第一次和他的脸离得这么近。乌黑的剑眉挑起,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肌肤……这些都是美男子的特征,只有那双眼睛,比刚才她撞上时的厌恶和鄙薄,现在更多了几分疯狂和隐约的杀意。 她呆住了。深宅大院里成长的她从来没在一个人眼中见过如此浓烈复杂的情感,本能地感觉到不安, 分卷阅读13 想退开时,被他按住了手,压倒在车内。男人的身子很重,被他踢伤的肩膀又痛起来。“好痛……你放开我……” 男人按住她的手,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打算怎么让他放开。但那花拳绣腿的挣扎毫无作用,甚至,出于规矩的束缚,她都不敢对自己的夫君用力。如此废物的一个女人,真是无聊极了,偏偏那张脸,痛苦地蹙眉,眼中流露出抗拒和抵触,和她欺骗他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解开她的腰带,绣着百花的布条落到他手上,在她双手手腕上打了个结,和车内的柱子绑在一起。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夏松梦不敢再动,害怕衣服滑落。 “你……可以放开我吗?”声音软下来,变成哀求。 “不能。”说完,他便探入衣服内,手掌包住那团浑圆细嫩的乳球揉搓起来。她的比燕枝蔻的大了许多,细腻的乳肉像奶冻似的,又弹又嫩,挺起的乳粒顶在掌心,很快就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衣服散落在她身侧,整个身子都露出来。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马车淫戏的主角,性事上的羞耻感劈头盖脸砸下来,她不愿自己彻底沦为不知羞耻的女人,想挣扎,可是手被绑住,双腿被他压着,身子的摇摆徒劳无功,只能让软嫩的乳肉在他手下晃出乳波,粗糙的掌心磨得那小肉粒起了反应,又硬又肿。 “这么想让本将军肏你?”他亵玩着她的两团美乳,摸够了便捏起乳尖提起来,饱满的乳肉也被提起,受力过大的肉粒儿疼得厉害,在指尖得的挤压下很快充血。“摸了下奶子就骚成这样?你已经被赐给本将军了,本将军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知道吗?” 夏松梦只觉得乳尖好痛,眼泪直飙。“呜呜……我知道了……好痛……求将军放了我……” 16.不敢挣脱(h) 用来弯弓搭箭的手力道极大,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挤压着,最敏感的尖端则被大拇指指腹打圈揉搓。细嫩的乳肉被提起来随着他的力度晃着,哭泣的女人充分激起了他淫虐的快感,不,光是身体上的还不够,他要狠狠击碎她端庄的虚伪面具。他一边狠心地玩弄敏感的两点,一边故意问她,“哪里痛?” 夏松梦语塞,不知道怎么说,可是乳尖又痛又痒,难受极了。“胸……胸部好痛……” “没听见。”乳尖又被他捏起提高了几分。 “胸部好痛……求将军放过……”她强忍着羞耻,稍微提高了音量。双乳被他提起,她只能尽可能挺胸来缓解酸胀的疼痛。 然而这样一对丰满的美乳只会让他更想玩弄。这几日和燕枝蔻在一起,她虽然身软体娇,小小的胸部却少了点女人的韵味,下面也要时刻小心,不能破了她的身子,他积攒了好些没能纾解的欲望,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说错了,”他面无表情,改成用一只手提起两颗乳粒,另一只手握住一边乳肉揉捏。丰满的嫩肉从指缝溢出,这具身子真是淫荡极了。“捏的是你的骚奶子,重新说。” 夏松梦被这个词吓坏了,这不是一个良好家教的侯府女儿该说的话。捕捉到她的抗拒,他便将乳尖提得更高了,两团乳肉由原先的浑圆被拉成不自然的锥形。胸前传来的痛楚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她啜泣着松了口,“将军不要捏了……骚奶子好痛……呜呜……骚奶子要被扯坏了……” 邢麓苔倒说话算话,松了手,双乳回复原来的样子,乳尖却变得又红又肿,像两颗滴着血的红宝石镶嵌在她胸前的白嫩上。这一番玩弄让他胯间硬得发烫,解开亵裤,早已勃起的巨大肉棒挺立在空气中,前端分泌出男性的气味,弥漫在马车内。 夏松梦还记得这给她带来梦魇的味道,新婚那夜伴随着酒气一起,她害怕地夹紧了腿。然而在男人地眼中,这番努力毫无用处,他扣住她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腿心。 她还在连声哀求着,邢麓苔听烦了,威胁道,“你再敢发出这种声音,就把你腿打断。” 她相信他真能做出这种事,只好闭上嘴,被迫打开双腿,任由腿间那颗成熟的蜜桃被他的目光细细打量。 光滑无毛的私处泛着可口的粉色,两瓣紧闭的花瓣中间只有一条缝隙,真真像一颗任人采撷的蜜桃,几乎看不出曾被人狠狠蹂躏过。他伸手按在两片花瓣上,将它们分开,露出里面那幼小的洞。穴口的粉肉还是干涩的,他回想起那天是怎样贯穿这个窄小的洞口,一阵口干舌燥。 夏松梦被他看得难堪极了,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地方此刻正被他盯着,那火热的目光似乎有实感一样,让她的下体逐渐发热,甚至有一丝晶莹的媚液从缝隙中流出来,就像清晨的露珠一样圆润可爱。 邢麓苔看见那滴液体,心里感到满意,这样就不用像上次那样操得自己肉棒上都是血了。口中却还是嘲讽她,“沈城最浪的妓女都没你湿得这么快,真是天生的淫妇。” 说完,便挺起肉棒,对准那吐着淫水的小穴狠狠插了进去。这几日和燕枝蔻都是体外欢爱,总有些不满足,紫红的硬物在她汁水丰沛的小穴中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含着吮吸,她的体内又湿又暖,果真是人间极品。 这次有了一点爱液 分卷阅读14 的润滑,对夏松梦来说稍微好些,但将军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即便有了润滑,没经过扩张的小穴突然被深入到底还是有很强的异物感,她拼命放松小穴,尽可能减轻自己的疼痛。 邢麓苔满意地抬起她地双腿,将她压得几乎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肏得格外深入。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掐住她的小腿,腿心那处被他下体的毛发磨得红红的,硕大的鸡巴整根抽出又突然地全部没入,凶猛的肏干完全不顾小穴里面的媚肉能否承受得住,干得她不得不咬紧嘴唇才不至于发出痛苦的呻吟。 “怎么没反应?”他一边肏干着她,一边俯身在耳边问,“本将军肏得你不爽吗?还是说一根鸡巴根本不能满足你,你这骚逼要被几十上百个人捅了才能满足?明明骚穴已经在吸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的夫君赏脸干你,你还不谢恩?” 18.她会痛哭(h) 夏松梦害怕被他凶猛粗暴的抽插肏坏,又怕门板太薄了会被车夫听到,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小声地呻吟着,“谢……谢夫君……嗯……轻点……求求你轻一点……太重了……好痛……里面……呜呜呜……好痛……” “夫君大不好吗?荡妇不是都爱大鸡巴吗?”邢麓苔将她的双腿掰得更用力,下面的小嘴被迫吮吸着大鸡巴,媚肉被他挤开,最深处的小嘴被连续顶弄几次后就颤抖着张开了,容纳他硕大坚硬的肉棒在里面肆意搅弄。“不大怎么满足你这副淫荡的身子呢?痛?你也会感觉到痛?” 她呜呜地呻吟着,柳眉紧蹙,眼角不断地涌出泪水,张开的樱唇可以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头,是那个女人从没有过的神情。邢麓苔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样子,才相信——或许心里那张已经多年没有表情的脸也是会痛哭的。正是这种随时可能承受不住而破碎的样子,他更感觉到兴奋,最痛快的莫如与时间赛跑,看是她先被肏坏,还是他先到达顶峰。 夏松梦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将小穴撑到极限。巨大的龟头在身体里摩擦着,每次都冲进敏感的子宫,对这里面的软肉狠狠蹂躏,她的痛苦中夹杂着几分快感,小腹用力收缩着,让他抽出来也变得更加困难。衣服早已皱成一团,垫在身下,她的身子被肏软了,腿抬起来碰到鼻尖。对折的姿势让她的小肉穴全然张开,迎接着男人狠狠的冲击。软嫩的穴肉被他粗糙的毛发磨红了,小穴里渐渐分泌出保护自己的爱液,被他龟头上的棱边带了出来,渐渐浸润了幼小粉红的菊穴。 邢麓苔听着她呜呜的呻吟,就像一只失去母亲流浪在枯草荒原上的幼兽一样,无助而脆弱。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身子那么轻,仿佛随时会被他肏碎。欲望翻腾,他顾不上别的事情了,只想禁锢住她的身子,让那孽根在她体内冲撞,撑开紧窄的穴道,把深处那张小嘴肏开,直到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呜……夫君……轻……轻……”哭声渐渐变成带有水汽的气音,夏松梦感到身体里变得火热,一团烟花在脑中炸开,炸得她眼前一片白。回过神时下腹一阵抽搐,内里似乎将他的肉棒含得更近了,脑海中竟不自觉地浮现出他那阳物的形状。 男人看着她不知所措到甚至忘记哭泣的样子,只想肏得更凶。她是否舒服对他来说不重要,但让她高潮了果然还是让他不爽。高潮过后的身子更加敏感,邢麓苔并不打算怜香惜玉。下身凶猛的撞击越来越凶狠,过于粗壮的肉棒将粉红色的小穴撑开,整根拔出时几乎能看见那幼小的孔洞已经被干成恐怖的圆形深洞,随着身体的颤抖收缩,里面的媚肉层层蠕动都能看见。 夏松梦受不住如此粗暴的肏干,徒劳无功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终于被他肏晕过去。他见怀中的女人没了反应,便也就着媚肉下意识地讨好将欲望全部发泄在她体内。他拔出来时,浓浓的白浆从被肏坏的穴道里流出来,将马车的内饰打湿了,散发出浓重的男性气味。 男人将她扔到一边,随手拿了件被揉皱的衣服盖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流淌出一大片,他看了一眼,拿出一颗小而黑的药丸放进了昏迷的女孩口中。那娇小的舌头湿润柔软,将粗糙的指尖打湿。他在灯下看指尖泛着一点晶莹,又很快被体温蒸发。 在雪地里策马狂奔了约两个时辰,风混杂着粗砂一般的雪粒直往脸上刮。燕枝蔻心里着急,扬鞭的速度也快,呼出来的白气刚一腾起就被刮到两边。 “还有多久能到茕西府?”她注视着前方的路,向那下人问道。 “回小姐,还要走好几个时辰呢,保持这个速度的话大概天擦黑能到。”茕西府的人说话都大嗓门,不然在呼啸北风中听不见彼此的声音。 见了鬼了,怎么这么远。燕枝蔻只好将鞭子挥舞得更快,抽得马儿不停扬蹄飞驰。 作者的话:我回来啦!之后也会尽量保持日更的!谢谢评论我的朋友们! 19.雪野马车 哎哟我的小姐,我这马哪能跑这么快……下人苦着脸继续追,生怕在这茫茫雪野中跟丢了她。 人能有无限的动力赶往茕西府,马儿却不能。纵然是精心饲养的好马。跑了这么久,速度也降了下来。燕 分卷阅读15 枝蔻知道不能勉强马儿,但一想到那茕西府的粮被母亲扣住送不去漠城,邢哥哥定北境安漠城的大计就要受到影响……她敢保证如果心火能烧起来,此时整片原野会将飞过上空的任何一只鸟烤熟。 就在她焦急之际,看见远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顶着风雪向她走来。渐渐走近了,她认出那是一架马车,车顶上竖起的是燕家青色旗帜。颜色虽不深,但在白茫茫一片中十分显眼。 待那马车行到跟前,马夫跳下来,对燕枝蔻作揖,请她进马车里头去。“小姐,夫人在马车里等候您了。”popo小说群6/3/5/4/8/0/9/4/0 燕枝蔻没想到母亲竟然亲自来接,事出反常,反倒让她感到不安。马车内,镂空梅花金香炉内飘起振灵香的烟雾,一个头戴玉钗气质华贵的美妇人坐在车内撑着头假寐。她上车时掀起帘子,带进来一股寒气,让那美妇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母亲。”燕枝蔻唤她一声,在旁边坐下。 燕词萱连忙把她拉到近身,担忧的目光把女儿全身上下扫了个遍。骤然温暖的室内让少女的脸颊泛红,她伸手怜爱地抚摸着。“葵儿,以后不许乱跑了。你让母亲好担心。” 燕枝蔻拿不准母亲的意思。她肯定不是单为担心自己而来,扣住粮草不让运,雷厉风行的手段显然是拿自己当外人对付,但见了面举止还是这般慈爱。“母亲……” “快让娘抱一抱,看我们葵儿瘦了没有。”燕词萱打断她,将小小的少女一把搂进怀里。凑近了能闻到女孩身上淡得飘渺的清香,这是当下还无人能复制的味道。燕词萱放了心,看来女儿还是处子之身。“哎呀,葵儿瘦了好多,娘好心疼。” 燕枝蔻对着镜子看了看,“哪有,我在外面从来不委屈自己的吃食呀。” “我说瘦了就是瘦了,”燕词萱从桌下掏出一个四层的食盒推到她面前,“里面都是你爱吃的,从甜到咸,从干到润都分别放好了,快尝尝。” 可是心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燕枝蔻没有心思吃东西。她犹豫了一瞬,开口问道:“母亲,茕西府的粮你为什么不让运去漠城?” 燕词萱面不改色,又拿出一个紫砂茶壶,沏了一壶茉莉香茶,“你尝尝这茶吗?是南樯府运上来的,说是让我们尝过满意了,明年和这茶庄再商量大宗的生意。你没去过南边吧?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南边看看吗?” 见母亲并不想聊这个,在外人面前说一不二惯了的燕枝蔻也不敢多言,只好捧起茶杯品一口。龙骨山上缭绕的云雾中窨制出来的茉莉香茶隔了十万八千里,滋润不了她心里兵临城下的北境和漠城。想起辞别时邢哥哥的期盼,燕枝蔻第一次觉得即便是在母亲身边也还是坐立难安。 当燕家马车离茕西府只有几十里时,夏松梦幽幽转醒。外面天可能黑了,但她也不确定。帘子被邢麓苔放了下来,没有一丝光投进来。 出于警觉,她迅速抬头看向原来邢麓苔所坐之处。灯光如豆,极其昏暗。奇怪的是,人并不在这。发生什么事情了?夏松梦只记得自己是在他身下……晕过去的。 笨拙地把衣服系好、头发挽起,夏松梦缩着身子继续在角落安静地坐着。马车继续前进,压着雪的声音嘎吱嘎吱,只有安静地细听才能听见。北境苦寒,夏松梦是这几天才知道什么是“雪声如飞沙,风声如翻涛”。桌上的油灯似乎随时都要燃尽,一点点光亮在黑暗中格外渺小。 夏松梦无端想到了自己。也许自己的命运也像这灯火一样,尽管光明了一瞬,但余下尽是漫长黑夜。 20.埋伏的狼群 雪原上。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喘着粗气。一大群慌乱的脚印留在他们身后。血腥味弥漫开来,月牙被云层遮住,只有狼群绿莹莹的眼睛是这片黑暗中的光。 “靠过来!大家背靠好,护住脖子!”邢麓苔咬牙切齿低声下令。余光瞥到同行的士兵全都听令靠好,他便专注于在黑暗中搜寻头狼的位置。 “咋回事嘛,这个季节照理说应该没有狼了呀!”年轻的士兵第一次在夜里见到这个阵仗。他本是沈城郊外村子里的人,对于狼群的了解也就是在漠城驻扎的时候听人们说起冬天狼会追寻牧民迁徙的方向跟过去,长途跋涉也在所不辞,所以牧民冬天最辛苦的便是和狼群争夺那有限的羊。 “静!”鹊五挨着那小士兵,赶紧喝住他的自言自语。此时不能乱了阵脚,否则狼会立刻发现破绽。邢麓苔已经找到了头狼的位置,正死死盯住那双贪婪饥饿的眼睛。 必须和它对峙。决不能从气势上被它击溃。 刚才的混乱中有狼抓伤了他的小腿,血从抓破的地方渗出去,他已经感觉不到那种疼痛了。镇国大将军多年征战杀伐的气概不输于血腥屠戮中成长起来的头狼,云层飘过,月牙微弱的光照下来,他狭长的双眼坚定而冷静,黑的瞳孔中映出雪地反射的月光,冰冷如铁。 有光了。尽管只是一点点的月光,对于常年严苛训练的士兵来说,已经足够。 “杀!”邢麓苔怒吼的声音得到几十人的应和,在雪地里仿佛爆出一声霹雳。几十人两三个一组散开,冲向狼群。银白 分卷阅读16 的兵刃划过雪地,留下一道长长的拖痕,拖痕尽头滴下浓稠的血液,手起刀落,已有狼被开膛破肚。 狼群猝不及防被冲散,也迅速调整过来。呲着利齿,露出血红色的牙龈。长时间的饥饿让它们更加凶残,更加不顾生死。头狼面对邢麓苔的挑衅一跃而起,邢麓苔挥起长刀欲砍,那狡猾的头狼在空中一扭身子躲开,继续围着他转圈,寻找他的破绽。几个回合下来,它被弯刀砍破了几处皮肉,原本黑底白尖的皮毛被削秃了几块,而邢麓苔那边也挨了它几爪,气喘吁吁。 雪地里,人和狼的混战进行着,兵刃切入血肉中发出闷钝的声音。人的血、狼的血混合在一块,滴在雪地上就凝固了。云层许久都没有再聚拢,月光越来越清晰。拖得时间越长,饥饿带给狼群的就不是孤注一掷的勇气,而是体力消耗导致的迟钝,终于,邢麓苔趁着头狼再次跃起进攻时,挥刀削掉了它的前爪,再回身一劈,头狼落地时已经被分成了两半,落在雪地上的身子冒着热气。 头狼已死,战局很快由士兵们压制。清理完剩余的狼,邢麓苔让士兵们集合到一起,伤情不严重,但大多伤在腿脚,走路极为不便。邢麓苔令能站稳的人搀扶着不能走的,再两手各搀一个,指挥大家一起前往马车处。被搀扶的小士兵失血不少,已经有点昏昏沉沉,看到将军亲自来扶,十分惶恐。正准备说点什么,邢麓苔一个眼神止住,分明是在告诉他,是兄弟,不计较。整顿好,邢麓苔转头向人群中看了一眼,鹊五会意,断后并将狼群尸体全部检查了一遍。 确实很奇怪,这群狼为什么不追随牧民的脚步,而是埋伏在这片荒郊野岭,就跟专等他们的一样? 夏松梦坐久了,感觉又昏昏欲睡。突然间马车停了,她顿时警觉起来。是邢麓苔要回来了吗?她忐忑地等着他上车,却只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掀起帘子一看,马车停在一处废弃得驿站,外面乱哄哄的。仔细看了才发现,有人受伤了,由人搀扶着放在地上安置。 怎么会有人受伤?是不是被敌人埋伏了?被发现了吗?是不是要死了?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中闪过,沈城怕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21.烧火煮药 她正自噙着泪后悔没有好好辞别爹娘,马车外有人敲了敲门。“夫人,将军他们受伤了,人手不够,能请您下来帮忙吗?” 夏松梦按捺住心下焦躁下了马车。来人是连日里和她一起分饭的妇人,见她落地站稳就将她拉走了。“情况紧急,就请夫人原谅我无礼了。草药已经下锅了,你看着熬煮,我去给他们做点吃的,军医一个人看不过来,你熬好药便端过去,我弄完就来帮你。” 她说的快,夏松梦被拉扯着往前走,专注听清她的话,无暇顾及驿站内混乱的情况。废弃驿站的房子内点起了灯,有人匆忙地进出着。回过神来,已经在火堆前坐下了。她以前从来不曾亲自动手做这种事。但此时此地,不该讲究什么了,他们是大沈的男儿,为了大沈出生入死的男儿,此刻需要救助。 纤纤玉指拿起蒲扇对火轻扇,火苗蹿起,舔着锅底。不一会儿药味弥漫出来,再过了一会儿,就咕嘟咕嘟地煮开了。夏松梦自幼聪慧,在烧火这件事上也能无师自通。她不是那种才疏学浅刁钻娇纵的富家小姐,自幼习字读书的她深知家国情怀和身份规矩孰轻孰重,烧起火来毫无怨言。 她盯着那团橙红的火苗,正想起刚刚马车上那番对着灯火的思索,后面一个面生的男子走过来,“哟,姑娘,这火烧得不错啊,这么贤惠,在家没少干活吧!真勤快!哈哈哈!” 夏松梦被吓了一跳,惊诧着回头。男子黝黑的脸庞上全是汗水,抬手用粗布袖子擦了下,“药熬好了吧?我来看看。” “噢!”夏松梦稍稍放下心来,礼教大防告诉她不能和男子这样共处一室、不能距离太近,但是这几日分饭的时候她似乎没想起来那些似的,此刻局促起来又好像不大对劲。“药在这。” 他跨一步上前,查看里面浓黑色的药汤。“嗯,行了。你拿去驿站里吧,我先回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要快。” 夏松梦也为驿站里的伤员担心着,快手快脚地拿起瓢将药水倒入大桶。但毕竟是没怎么做过粗活的女子,手腕乏力,突然一软,全泼在了脚下。 “啊!”她惊呼一声,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柴火堆上。粗糙的枝条隔着衣服扎在嫩豆腐似地身子上,刺痛格外强烈。先前被邢麓苔狠狠折磨过的腿心还红肿发热着,极不舒服。干枯的枝条细密坚硬,刺在敏感的屁股和腿心的嫩肉上,酸痛难忍。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没有什么可借力的,她试了几次也没站起来。突然,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将她一把拉起来。站定,他的手包裹着她的,只留恋了一瞬就立刻松开。 “自己要小心点,别勉强。”那个凭空冒出的男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又凭空消失了,夏松梦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甚至怀疑自己是做梦。 也是,柴房这么昏暗,是出现幻觉了吧?天冷,手上的余温消失得很快,手指变得冰冷。她将手贴在被火熏热的脸颊上,又放下,匆匆提着药水桶离开了。腿心还烫得厉害,走路 分卷阅读17 时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先前被他肏开的穴口嫩肉还没恢复,红肿着,随着走路的动作被挤压,怪异的感觉让她只能小步地走。 在门廊的柱子后,鹊五的心通通直跳。他也将手贴在脸颊上,仿佛闻到了她的香味。要是早一点来就可以保护你了。鹊五略微遗憾地皱了皱眉,一转身,容貌已经换了另一个样子。他看似无意地走进厨房里,“张妈,烧药那个小娘子好像不太会使那些个东西,你要不过去看看?” 那妇人闻言擦了擦手,转身走向柴房,替夏松梦将药材重新装填,又注了水,准备完毕才回了厨房。 驿站内,伤得严重的躺在桌子上、椅子上,稍微轻些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夏松梦来不及找到邢麓苔,也不想去找邢麓苔。找到那个笑呵呵的男子,她便提着药桶跟上,“药送来了。” “好,这是防动物咬伤传染疫病的药,你分下去给他们喝了。”那军医笑眯眯地对她说完,又回头去看那躺着的士兵。驿站内灯烧得亮些,面容娇美身段窈窕的女子在一群糙汉中格外突出,有人认出了她。 “夫人好!”一个人行了礼,后面便有更多人行礼。“夫人好!”“夫人好!”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人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 22.尽力… “吵什么吵?伤得不够严重?不许行礼!有本将军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礼!”邢麓苔正在屏风后照看几个腿上咬伤严重的士兵,听见外面行礼的声音怒火直烧。刚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比起皇帝强塞进来的夫人,他更在乎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外面好几个伤情都不轻,看到这般景象还让人行礼,好一个骄纵肤浅的女人! 将军的怒吼镇压住全部人的声音,原本嘈杂的驿站内顿时安静下来,连刚才笑眯眯的军医也收了表情,对夏松梦拘谨地伸出手。“小的冒犯,不知是将军夫人,这等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夏松梦听不得他后面那句,嘲讽之意刮得她眼皮酸疼。忍了又忍,她推回军医的手,小声回答,“不打紧,我想出一份力,还请您成全。况且,这里实在人手不够,就让我来吧。” 军医还是不肯动。邢麓苔治军严谨,她的话现在还算不了数。若这是在侯府,饶是她脾气再好也是要翻脸而去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想做点什么。伤病躺在地上呻吟着,她没办法视而不见回马车里坐着。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前,她开了口,“将军,是我。我烧了药水,提进来给将士们分发完就走,恳请将军成全。” 邢麓苔不喜她,方才涌起的厌恶没有消退,但确实缺乏人手。沉默了一阵,屏风后传来一句斩钉截铁的“去”。 夏松梦松了口气,转身示意将士们能坐的都坐下。“将军同意了,我马上将药水分发给你们。大家都辛苦了,往后见到我不必多礼。” 将士们纷纷应了,坐下休息,轮流接起夏松梦递来的药水一饮而尽,默默记下将军夫人穿梭人群中递去一碗又一碗药水的身影。 夏松梦分完一桶,还有不少人没喝到。她又回去煮了一锅药水。一个人走在黑黑的过道里,她竟也没觉得害怕。 刚刚真是好险,差点以为要亲手送药给邢麓苔了……幸好有人帮我端进去了,要是跟他面对面,还不知道又要怎样出言辱骂我了……夏松梦边走边想。 如果她对细节的观察足够敏锐,她应该发现,那只接过碗拿进屏风后的手,和拉她起来的手,在指甲上相同的位置,有一个被重物压出的淤紫,只是颜色已经淡了。 烧完一锅防动物疫病的药水,军医也没跟她客气,笑眯眯地让她再去烧些驱寒气护筋骨的药水。她甩着酸痛的胳膊回去连煮了两锅,又一一分发了。等所有将士们饮毕,有些人已经疲乏得躺在地上睡着了。 夏松梦走出驿站,抬眼看了看天空。后半夜云层被风吹散,天狼星已经去往西天。遥遥银河灿烂依旧,只有夏松梦,已经与出嫁前那一夜不再相同。 远处,被雪封住的山峦在月下露出冰冷的铁骨,沉默以对亘古不变的星空。铁蹄踏遍的荒原从山脚下延伸过来,夏松梦低头,看到自己一双绣花的鞋。刚刚在驿站里忙出一身汗,这里没有水,也没人伺候她洗澡。站在辽阔的天地与雪原中间,夏松梦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 没有下人侍奉,也没有会打人的邢麓苔,双手酸痛着,心却轻盈起来。席卷山间雪草上冰的风也吹过她的领子和头发,她微微露出笑意,被暗处观察的人尽收眼底。 站了一会儿,后半夜风越来越冷,夏松梦赶紧收回心思上了马车。邢麓苔没来车上睡,她想着那片景色,对北境……似乎没有那么抵触。连日来邢麓苔带给她的威压感也变弱了,夏松梦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躺下没多久,夏松梦便睡着了。再醒过来时,邢麓苔又回到了车上。马车颠簸着前行,应该是走出了那片荒原,今日的颠簸更甚于昨日了。见到邢麓苔,她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双腿,扶住座椅,生怕又滚到他身边去。 许是对她昨晚分发药水的表现感到满意,他见夏松梦醒了,没再说讥讽她的话,也没有碰她,只是换了个姿势背对着 分卷阅读18 她看书。 23.藏不住的秘密 因昨晚遭遇狼群的缘故,今日行军的速度更快了。中午分饭时,那妇人跟她说大约两天就能到漠城了。夏松梦算着日子,期待着漠城。这些天为了赶路,他们走的是最近的路,沿途几乎不经过城镇。她可太期待见到街市、摊贩、人群了。 “赵嫂,漠城是什么样的呀?你去过吗?”等饭烧好时夏松梦问她。 那妇人盯着烧得通红发光的柴火,“漠城可比沈城小多啦,不过,漠城和沈城是处处不一样,夫人头一回去,应该是处处看着都新鲜。” 夏松梦歪过头想了想,想不出漠城会是什么样子。高墙大院里成长的夏松梦那点可怜的见识不足以支撑她想象出漠城。 “不过,夫人去到那儿还是不要乱跑的好,”妇人红肿皴裂的手又把火捅旺了些,“这次是出去行军打仗,夫人要赏玩北境风光,待将军平定了战事也不迟。” 夏松梦乖巧地点了点头,去一旁准备碗筷了。 分饭时,她也没有掩饰自己轻盈的欢欣,几位性格开朗奔放的将士不再像往常那样行礼,而是和她问好,语气轻松。“多谢夫人!” “多吃点。”夏松梦笑着应答,绕开了邢麓苔那附近。他早就看出来她刻意逃避,但逃避是没用的,老皇帝既知晓她这张脸,那赐婚时一定也考虑到了自己暴怒之下将她折磨致死的可能吧。 呵,轻佻的小东西。看见她的弯弯的眉眼,邢麓苔在心里冷笑,逃避有什么用呢?被皇帝当成棋子的人早被舍去生死,待解决漠城之事,稳定北境,她还能逃得过这张脸带来的残酷命运吗? 鹊五扮成老梁的样子坐在人群中,接过夏松梦递过来的饭碗。他可以克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却不能忍住在她经过身边时长吸了一口气——想要细嗅她颈间发香的欲念在脑中扎根已深。转头看见邢麓苔微微下撇的嘴角,鹊五心一沉,方才那点春情消失无踪。 还要再等等,不过,也许快了。 只有两天了。吃完饭回到马车上,夏松梦感觉生活又有了一丝希望。她仰头望天,也不知道交待陪嫁嬷嬷的事情她办得怎么样了,父亲母亲得了信,会来救她吗?只是,皇上已经赐婚,再难收回成命,父亲向来清闲不掌实权,在邢麓苔面前也没有说话的分量…… 满怀期待的她并不知道,那陪嫁嬷嬷自从迈出将军府的第一步,就被人掳走了。铁桶一般的将军府里,再无可替她通风报信的人。 夜里,山谷间飞来一只黑羽鸽子,咕咕两声就被邢麓苔捉住,卸下小竹筒。将军府里一切安好,陪嫁嬷嬷被带走,之后无事发生。阅毕,他原本就沉静如水的眼眸逐渐结了冰。 转头,车内的小人儿缩在角落里,一副老实安分的样子,见他飞来眼刀剜在身上,更是将身子缩得小了。为什么?为什么这副长相的人都爱欺骗人?他痛恨欺骗和隐瞒,战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可以由他掌握,人心的幽暗复杂却难以掌握。她那看似雪白剔透的身子里到底包藏了一颗多么肮脏的祸心?小纸片被他突然握紧的拳头捏成粉末,洒落在窗沿。 “夏松梦。”他沉着声音叫她的名字。 第一次听见男人唤她全名,夏松梦紧张得心头狠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犹豫再三,抬起头来,“在……” 声音因紧张害怕而变得磕磕巴巴的,水润的双眸中写满了惊惧。邢麓苔怒极,反而显得平静。一步步逼近她,他居高临下地问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夏松梦整个人被裹在他的阴影里,不懂他要问什么,只是恐惧地看着他。 “皇帝让你嫁给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他一字一顿,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笑意。夏松梦第一次看见他对着自己笑,果然俊美无双,但却像一张面具贴在脸上,她直觉下一秒他就会要了她的命。 作者的话:下一章开始h,有点sm情节……重口预警!! 24.审问 (60收藏加更) “回将军,要我为您……”她觉得这种话有些难以启齿,“为您……传宗接代,生儿育女。”说到后面,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邢麓苔笑了,就这等敷衍人的水平,老皇帝真不会挑人。传宗接代之类的鬼话他自是不信的,那日内射完已经喂了她避子丸,这个女人岂能怀上他的孩子。看来她还没学会,在他面前诚实。 夏松梦看着他的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她回想起从前侯府有位姨娘养过一只猫,那猫每次捉到鸟了总要将猎物玩弄得精疲力竭羽毛满地才将其吞下……他的笑就像那只猫一样。 “你不再想想吗?”邢麓苔注意到她颤抖的双手,格外开恩地再问了一遍。那温柔的声音如同一把贴着脸划过的刀,最终停在了脖子上。 她屏住呼吸,他靠得太近了,剧烈的压迫感令她不适。“回……将军,还有……为您操持家务……” 看来她不打算说实话了。他没空听她编那些废话,如果软的没用,只能来硬的了。没等她说完,他粗糙的虎口便掐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那玉颈又细又嫩,他一只手便 分卷阅读19 可握个八成。 突如其来的钳制让夏松梦呛了一口,胸腔种剧烈的不适让她想咳嗽,可圈住脖子的力气越来越大,出气都困难。她只是把娘教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想咳却咳不出的痛苦就像一团火药在胸腔中剧烈燃烧,逐渐耗尽空气。求生的欲望促使她掰开邢麓苔的手,但力量悬殊,他的手纹丝不动,甚至收得更紧。 “求……”她艰难地发出声音,脸憋红了,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邢麓苔的脸变得朦胧。他却充耳不闻,看似平静的眼眸下翻滚着暴风和巨浪。多年前,那个北境女子也是这样,不,她从来都是这样,用最柔弱善良的样子编织出谎言欺骗他,诱使他相信,一步步落入圈套里……谎言已经蒙蔽了他一回,休想再骗他第二回! 他的思绪飘忽着,夏松梦挣扎的力气逐渐小了。她绝望地发现,不管怎样都无法唤回邢麓苔的怜悯了。无法呼吸,她开始失去意识。 邢麓苔的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夜兵器碰撞的声音,人的惨叫声、马竭力嘶鸣声、雷声、雨声,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大,变得震耳欲聋,甚至直接在脑海中炸开……他不得不捂住耳朵。 当他松手,夏松梦最后一丝意识被涌入的空气唤回,睁眼看到的竟是邢麓苔痛苦悔恨的神色。喉咙火辣辣的疼,她挣扎着想离他远点,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躲?你想躲我?”邢麓苔猛地睁眼,和刚才温柔的威胁不同,现在的他眼中俱是仇恨,炽热的目光要将她烧穿。 “你。休。想。” 他一字一顿地在她耳边说完,手摸到座椅下方的一个机关,用力一拉,在马车内部竟然出现了四个吊环。他一把掳起夏松梦,将她剥光了绑在吊环上。 “不……不要……将军……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夏松梦慌了,不知马车里竟然还有这种装置。绑手的吊环位置较高,绑在腿上的吊环分别系在马车左右两壁,将她四肢大张吊在车内。饱满的双乳在胸前挺立,腿心被迫分开,两瓣桃子似的嫩肉也不得不分开,无法保护里面娇嫩欲滴的穴肉。 “原本是为了审问犯人准备的……你用上倒也合适。”邢麓苔拿出了那根鞭子,黑色皮革的光泽映照在她惊惧的脸上,那份威力她是领教过的。 “不要……求将军饶了我……”夏松梦被吓哭了,她承认自己真的很怕痛,怕血,怕被打得皮开肉绽。“求将军不要……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我……” 邢麓苔气极,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啪!一鞭子挥下,她的大腿立刻出现一条血痕。“你想不起来了?本将军帮你回忆回忆。” 作者的话:这是60收藏的加更~谢谢大家收藏本文~ 25.催情药(h) 啪!啪!又是两鞭,一鞭打在胸前,将右乳抽出血迹,另一鞭打在大腿内侧,两瓣嫩肉火辣辣地肿起来。“你那个陪嫁嬷嬷,从后门离开将军府。” 夏松梦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也就意味着……嬷嬷没能办成她的吩咐……在心里扎根几日的希望顿时枯萎,夏松梦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没有法子逃离将军府这座魔窟了。排山倒海的绝望甚至压过了肉体上的疼痛,她宁愿自己刚才被掐死了才好。 然而,邢麓苔接下来说的话,让她更为吃惊害怕。 “你的嬷嬷,上了皇帝派来的马车。”连抽了四五鞭子,他换了只手,“随后被送出了沈城。” 对上她惊慌的双眼,他盯着她的不安和无助,就像当场捉住小偷伸出的手。夏松梦没想到嬷嬷竟然远走高飞,更没想到怎么会是皇上的人……她绝望地看了一眼邢麓苔,他已经认定她是皇上派到他身边监视的人,不管她怎么否认,都没有用了。 啪!啪!啪!又是几鞭抽下来,她白嫩的身子上爬满了血红色的印记,就像许多的蛇缠绕在她身上。鹊五的耳朵一向灵敏,马车内挥鞭的声音被他清晰地捕捉到。他捏紧了拳,面色阴沉地盯着马车。 邢麓苔打累了,抬起她的头。原本俏丽可爱的脸上遍布泪痕,方才忍痛而咬紧的嘴唇肿了起来。她破碎的样子格外诱人。他低头含住她的双唇,狠狠的吮吸起来。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男人粗糙的舌面划过她唇内的伤口,赐予她一阵阵的战栗。 男人的唇舌有种淡淡的铁腥味,陌生又强势,在她口腔中追逐那躲无可躲的小舌,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舌包裹,他的舌尖勾住她的,吮吸的力度极大,渡来的唾液被她吞咽下去,身体僵硬的少女被迫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处可逃。他的手插在她的乌发间,她只能任由男人掠夺着口中的每一寸。双唇相贴处有津液从嘴角流出,他松开时,竟拉出淫靡的细丝。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贴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是你自己放弃了。” 夏松梦呆呆地看着他。被吊了这一会儿,身子已经开始发僵了。她的眼神中诉说着祈求和哀告,全无往日侯府嫡女的风范。可怜的少女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被他吮吸过的双唇像樱桃一般又红又肿,卑微求怜的表情与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她看上去格外脆弱。而这份脆 分卷阅读20 弱愈发令邢麓苔想要摧残折磨她。 从刚刚鞭打她开始,他胯下那孽根就逐渐发热发胀,现在更是硬挺笔直,涨得发痛。他调动机关,方才竖着被吊起的人现在堪堪将背部抵在桌子上,四肢仍然大张着,那嫩红的小穴面对他微微张开,仍是干涩无比。 夏松梦仍处在惊惧中久久不能思考,而邢麓苔的欲望等不了她那么久。在暗格内,他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打开塞子,里面是一小汪清澈的液体,散发出奇异的香味。扔掉碍事的塞子,玉瓶的瓶口被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一倾瓶身,那透明的液体便全部灌入她的穴道。那药极为霸道,所到之处如同在穴内烧起一团火,她的身体迅速发热,泛起迷人的粉红色。 “将军……不要……”夏松梦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的深处,她从来没想到催情药竟会用在自己身上。“不要……好热……好烫……里面好烫啊……” 玉瓶被抛到一边,邢麓苔欣赏着她的反应。现在她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装满水汽的双眼变得朦胧,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敏感的小穴在药物的作用下快速充血,原本浅粉色的两瓣花唇因饥渴而主动分开,露出深处红色的嫩肉。那原本包裹在细缝里的小肉粒站起来,在光滑的阴部上挺立着,随便吹口气都能让它敏感得发抖。 作者的话:求评论~求珠珠~看到这了,给我一个评论吧~拜托了! 26.马车调教(h) 药物的作用下,娇嫩的花穴里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液。穴口的媚肉被淫液沾湿,像结了露水的花朵一般。他用一根手指插入花心,粗糙的指尖钻入花瓣的入口,探到了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噬咬着,绞住他的手指。滚烫的花穴内已经湿滑不堪,抽出的手指上裹满爱液,离开穴口后拉出长长的细丝。 药物流经之处变得极度空虚,夏松梦咬牙忍受着小穴里奇痒无比的感觉,她不想求他,可是,一根手指的进入已经让小穴尝到甜头,尽管他只是探了一下就抽走了,但饥渴的穴肉流水流得更加疯狂,甚至顺着本就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水这么多啊。”他玩味地欣赏着淌水的小穴,“想要了吗?” 夏松梦紧紧咬牙,摇了摇头。见她不肯承认,他便又伸出两根手指,送进小穴里。下身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爆炸,但他想要的是她像发情的猫一样主动摆着腰把小穴送到他跟前求肏。 两根手指插入,小穴里又多了几分充实感。他只是插进去不动,穴肉就主动缠了上去,吸住手指,用媚液泡着,希冀从手指上获得更多的快感。淫液浸透指缝,湿滑极了,他便插入更深处,修长的中指碰到一处富有弹性的肉壁,中间有一处小孔。他知道是插到子宫口了,便用指尖轻轻搔刮起来。 夏松梦绝望地闭上眼,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宫口被他的指尖奸得舒爽至极,光是手指的触碰还不够,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他硬挺的肉棒肏开宫口、干进深处的感觉,这点快感如同折磨,怎么也够不到令她满足的点。 邢麓苔俯身握住她的两只大乳,将乳尖拢在手中搓捏。他的手心滚烫,药效已经过了全身,被他触摸到的地方全都战栗着发痒。一只手玩弄她柔软饱满的嫩乳,一只手在小穴里模仿着宫交,快感席卷全身,她小穴里的骚水流个不停,夏松梦几乎要被身体的渴望打败了,几番天人交战,她终于还是屈服在欲望之下。 “将军……不要再玩弄我了……”她抬起下腹,好让他的指尖能触碰到最中间那个小孔,“将军……求求你……求你了……” “求我什么?”邢麓苔满意地看到那张脸上意乱情迷,下身的肉棒早已挺立在空气中等候多时,大龟头饱满发亮,等待着进入那湿滑的穴道内。被手指玩得面色潮红的女孩主动挺起下腹求奸,他却故意将手指退出一段,再将她的穴道撑开,赏玩里面艳红色的媚肉是如何收缩吮吸,却因为什么也没有而痉挛得更加厉害。 “求……求将军给我……”夏松梦的乳尖被他揉搓得红肿,骚穴里的花心空虚着,期待被重重地撞上去狠狠碾压。她想夹紧双腿,可是被绑起的双腿连并拢都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撑开她的小穴,用目光奸淫小穴里的每一寸。 “都求人肏逼了,还端着做什么?嘴上清高着,逼里还不是骚得狠?”他故意晾着那不停流水的美穴,甚至将两根手指都抽了出来。 “不要……不要拔出去……求将军……插进来……”夏松梦放弃了抵抗,他手指抽出的一瞬,小穴里痒得几乎发疼,既然羞耻的话已经说出口,她也只能继续说下去了。“求将军……用那物插进来……里面好痒……嗯……痒……要将军……进来插一插……才能止痒……” 目的已经达到,邢麓苔也不再压抑欲望,他将夏松梦压在身下,坚硬的肉棒直直贯穿她的小穴,又深又狠,直接捅开她被挑逗了许久的宫口,根部的囊袋挤在她丰满的花唇上,沾上了淫液。 27.情欲迷乱(h) 娇嫩的花穴终于得到满足,夏松梦舒服得呻吟起来。之前两次都是被他强行插入,几乎没有润滑,让她痛不堪言, 分卷阅读21 这次却在药物作用下,小穴变得湿润滑腻,经过扩张后,含着他那根粗壮如同小臂一般得大鸡巴,在坚硬如铁的龟头搔刮撞击中,她也得了趣,原来交合竟然这么舒爽,仿佛全身的感官全部集中在那处,随着邢麓苔的每次耸动,身体被他揉开,最深处的子宫壁被顶得变形,有种诡异的快感。 “嗯……将军……好舒服……好大……啊……太大了……嗯……插我……插进里面去了……啊……好深……里面被你撞烂了……嗯……将军……”她畅快得呻吟着,被他压在身下猛肏的感觉几乎像是飞到天上。邢麓苔的力气极大,抽出全部肉棒后又挤开那娇嫩花心重重捣入,每次都将她插得双腿发直,要不是被绑住,她甚至害怕会被他顶得飞起来。 “嗯……小骚货,你跟青楼里面的妓女有什么不一样?这么爱鸡巴,一天能接十个?二十个?把你肏烂才好。”邢麓苔边肏干边羞辱她,粗大的肉棒干到她的深处,他无意去取悦她最瘙痒敏感的嫩肉,但她浅浅的穴实在太容易被肏到那里了。他俯身压住她,那对饱满的乳儿便抵在他胸前,晃荡出阵阵乳香。他第一次正面压着她肏干,那属于夏松梦的香味钻进鼻子里,在情欲燃烧之中,于他心头留下印刻。 邢麓苔的身子强壮而滚烫,压在她的身上,仿佛一头野兽一般凶猛地肏干着。二人相拥之处起了火,烧得夏松梦失去理智。她得到满足的娇吟与他低沉的喘息交织,隔着厚实的门板,钻入鹊五的耳中。 身为暗卫,他自幼便由高人特别训练过五感,从她咬牙不肯屈服到在他身下承欢,每一句都被他清楚听见。鹊五被那一连串的呻吟搅得心绪不宁,只好慢慢退到队伍最后。下身又粗又硬的肉棒悄然翘起,一闭上眼就似乎能看到她被分开的双腿和情欲迷离的脸。鹊五第一次厌恶自己这过人的耳力,只好干瞪着旁边的雪地,不去想马车里她与邢麓苔正在进行的种种淫事。 “将军……嗯……好大……里面撑破了……嗯,好舒服……”夏松梦胡乱呻吟着,小嫩穴被男人粗暴的肏干插得松软,流出来的淫液顺着臀瓣流下,滴到地面。他异常粗大的肉棒在里面搅翻,两人交合之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而动听。 邢麓苔挺腰在她体内冲刺着,觉得还不满足,干脆又将她的身子吊起来些,让她两只嫩乳展现在眼前。两团白嫩的软肉被他顶得乱晃,上面点缀的小小红樱在空气中划出无规律的路线。“这么大,真是淫荡至极。” 被吊起来后,上半身不能再倚靠着桌子,仅靠他托着臀部肏干,便插得更深。双乳被肏得乱晃,乳根隐隐作痛。夏松梦挺胸,将那软肉送至他嘴边,“吸一吸……嗯……好将军……吸一吸这里……不要再晃……好痛……嗯……胸部太大了……啊……晃起来好痛……将军……” 邢麓苔也眼馋那红樱许久,便含住一颗,在口中吮吸。吊起来的姿势很快耗尽她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托起臀部肏进深处。她那花穴又浅又窄,被他硕大的肉棒撑开到了极致,紧紧箍住他的粗长。过于巨大滚烫的鸡巴再花穴里抽插肏弄,将她干得娇喘连连。深入子宫的可怕长度只许肏干十来下就能将敏感多汁的小穴肏出一个小高潮,她沉浸在这场凶猛粗暴的性爱里,声音被肏得支离破碎。 28.身心沉沦(h) “嗯……嗯……太快了……停一停……将军……停一停……啊……啊!!!”身子被他抛起又落下,一阵阵快感来临,她想求邢麓苔轻点,求饶的话语再次被强烈的高潮打断。她只感觉到身子已经完全被他支配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往里戳,又硬又烫的棱边刮在娇嫩的内壁,肏得她几乎要晕过去。可是媚药的烈性就在于,不管被肏得多么凶狠,她休想晕过去逃避,只能用这具敏感加倍的身子去承受无休无止的快感,直到身心全部沉沦。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邢麓苔看着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样子,神思恍然。这张脸,他正抱在怀中狠狠肏干,是在他身下承欢才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对她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如果她没有欺骗他,那他可以一直和她做下去,让她快乐,得到满足……欲望冲昏了头脑,邢麓苔松开那颗被他吸肿的乳头,埋首于夏松梦的脖颈。刚才留下的手印还红红的,他既怜惜又生气,咬住小块肌肤狠狠地舔吮。双唇辗转于她的颈侧、锁骨和乳间,留下红得发紫的痕迹。“这是对你的惩罚,记住了吗?” 身下的人被他吻得怕了,侧过头想避开,却被他按住,肉棒在身体深处发狠地肏干,抽干她想躲避的力气。擅长骑射的勇武将军在房事中有发泄不完的力气,结实有力的大腿和屁股鼓起强劲硕大的肌肉,每一次深入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干穿。小穴紧紧地包裹住那行凶肆虐的肉棒,但不管怎样收缩夹紧都还是被男人坚硬滚烫的肉棒劈开,狠狠地顶进子宫内部,将她撑得满满的。 嫣红的穴口吞吐着他巨大的性器,撑到极致的媚肉被他的肉棒带出来一部分,又随着抽插塞回体内。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强制冲击着夏松梦的神智,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忘记自己身在何方。原先害怕被听到而压抑的呻吟完全放开,她被操弄得尖叫颤抖, 分卷阅读22 甚至眼泪都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肏得过于凶狠,但被绑起来的腿根本无法合拢,更不能拒绝他的抽插。又圆又白的小屁股被他托起,边肏小穴边揉捏屁股,他的指尖不经意戳到粉嫩的菊穴,又麻又痒。 “嗯……嗯……好粗……不要……不要了……将军……啊……别碰……别碰那里……嗯……舒服……里面好热……嗯……放过我……啊……”夏松梦的身子软了,胡乱地呻吟着。 “嗯?不要?明明吸得那么紧,舍得我抽出去吗?”邢麓苔的粗长坚硬撞击着子宫,被她包裹吮吸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快感从交合处持续不断传来,他把她的腿心撞红了也毫不在意。 媚药的药效似乎也伴随着淫水的浸泡作用在邢麓苔的身体上,两人在马车内换了五六种行房的姿势,直到夏松梦感觉小穴要被他肏得失去知觉了,邢麓苔才抱紧她的身子,将大股的浓精射在她子宫深处。积累许久的快感喷发出来,连射了几股,将她的子宫灌满。 然而,一次就能够满足的话,就对不起这媚药的珍贵和稀缺了。才射完没多久,两人又缠在了一起,漫漫长夜,邢麓苔将她的身子肏得透透的,在每一处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种下自己的印记。直到药效过去,长夜也即将结束,精疲力尽的两人竟抱在一起睡着了。 夏松梦醒来时,感觉身上处处不对劲。一条有力粗壮的手臂搭在身上,她动了动,才感觉到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下身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她伸手一摸,在自己腿心里竟然还夹着一根尽管软了但仍是粗长得吓人的性器。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低头看见身上密集的痕迹,她的脸迅速烧起来。 作者的话:求评论~求珠珠~ 谢谢大家啦(?????????) 29.受伤 她动了以后,邢麓苔也很快醒过来。外面刚亮没多久,看来他们并没有睡多长时间。看着侧身躺在怀中的女人,他愣了一瞬,马上回过神来。她永远离开他了,现在这个女人,只不过是皇帝送过来的替代品罢了。 “别动。”刚醒的人声音低沉而性感,她没料到邢麓苔醒了,吓得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他按着她的身子,将粗长的性器抽出来。软下来的性器借着不断流出的精水摩擦着肉壁,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穴道又唤起昨夜的快感。夏松梦紧咬下唇,生怕漏出一丝声音。 他起身穿戴好,下了马车出去净面。夏松梦等他带上了马车门,才挣扎着起来。昨晚的性事过于激烈,刚才拔出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插了一整晚,那小圆洞暂时合不上了,里面正流出夹杂着丝丝白浊的精水。被吊起来的四肢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肿痛无比,这是被掐到命悬一线的外力和不停呻吟娇喘叫坏了嗓子一起导致的结果。 环顾四周,那要命的机关已经被他弄回去了。夏松梦凭着记忆在车内到处摸了摸,严丝合缝的木板上根本找不到昨晚那个开关在哪里。勉强穿好了衣服,夏松梦扶着车门想要站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头重脚轻的,身体酸痛得不受控制。 鹊五刻意站得离马车远远的。一夜未眠的他眼中布满血丝。邢麓苔起身净面,其他人也陆续醒来,生火做饭。昨夜她和他的疯狂声声入耳,听力过人的他只有躲到一里外才能彻底逃开,可是暗卫的使命和责任让他不敢离开邢麓苔太远。那娇媚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胯下肿胀的巨物只有马车里两人消停之后才能走到僻静处解决。他不停想象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会有怎样意乱情迷的神情,直到浓白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沾上白雪的枯木上,留下一片狼藉。 夏松梦从车上缓缓下来,寒意透过雪沁入脚心,她打了好几个冷颤,才站稳。烧饭的妇人看见她,便来招呼她,“夫人,此处石头粗粝,小心脚下。” 她这才抬头看向四周,已经经过了那片荒原,行至此处,是一排排陡峭的高山。山谷中的小路并不好走,干涸的河床被雪覆盖,被水割裂的石头十分硌脚,偏偏在棉被似的雪下极难分辨下脚处。 拎起裙角,夏松梦往那妇人之处走去。不远处将士们简单地整理了仪容行装,正在进行操练。在人群中,邢麓苔的身姿格外高大挺拔,出拳疾如电,力生风,英姿勃发,难怪是沈城中所有女儿的梦中情人。 当初他们也说我好命,谁知竟是伴虎求生。她收回目光,想起昨晚的事,一阵阵后怕。他睡便睡了,不知嬷嬷的事还会不会追究。夏松梦已经察觉了邢麓苔对皇上的不满,出门前的那步昏棋只怕是留下余生的祸患了。 她胡思乱想着,却没注意脚下的路。被人踩实的冰面异常滑溜,她刚一下脚,便向旁边倒去。伸手想拉住旁边的树枝,可那枯枝早已脱离树干,丝毫不起作用。这一滑来得突然,烧饭的烧饭,操练的操练,竟是没有一个人能扶起她。夏松梦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一块突起的顽石就在她倒下的位置,尖利的棱角划破了衣衫,手臂处很快就渗出血来。 “夫人!”烧饭的妇人听见异响发现了她,惊呼起来。赶上去查看时,她已经昏死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操练的将士们也听见了,正欲上前,却被邢麓苔的 分卷阅读23 眼神制止。一套拳还没有打完,不可中途停止。他示意那妇人先带她上车,又继续领兵挥拳。 作者的话:求评论~求珠珠(?ì _ í?) 谢谢大家! 30.初见 夏松梦从摔倒的一刻,就失去了意识。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黑暗中前进,又好像没有挪动一步。虽然黑,却很舒服,突然光线一转,她又看到了煮药那晚的星空与旷野,轻风吹拂,舒适极了。只是,腹中饥饿难忍,逐渐转为绞痛,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她缓缓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不同于邢麓苔英武且深刻的五官,眼前这人乍一看极为普通,细看了才发现五官清俊协调,低调且沉稳。 “你……”夏松梦环顾车内,邢麓苔不在,只有自己和这陌生男子。她想问些什么,剧痛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你放心,”鹊五捕捉到她乍醒时眼中的惊慌失措,想来邢麓苔带给她的暴力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里了。“邢将军有事,要暂离一夜。我是他贴身的暗卫,听他吩咐照料你。” 说完,鹊五将水送到她唇边。夏松梦却犹豫着,不敢喝。邢麓苔去哪了?他还记恨嬷嬷的事吗? 鹊五柔声抚慰她,“没有下毒,我们之前见过的,只是你可能不知道。” 夏松梦疑惑。鹊五端起水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臂力过人的男人暗想,她怎么这么轻,身子这么薄。“出征的第一天中午,我曾经给过你一个夹了肉的饼。” 哦!原来是他。夏松梦回忆起来。想到那个饼,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抿了抿那水,冰凉甘甜如仙露一般润进心田。 鹊五让她斜倚在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块饼。“夫人一日没有进食,应该是饿了,这是饼。”说完就像知道她抬不起手来拿似的,双臂环着她,用指尖掰了小块,送到她嘴边。 夏松梦盯着那块饼,没有张口。他一口一个夫人,照理说和自己不仅有男女之别,更有上下之分。可他毫不避讳地同自己身体接触,现在这姿势如同半躺在他怀内一样,过于暧昧了。 鹊五内心苦笑,有防人之心是好的,但你不用防着我。只是现在她必然不信。鹊五温声劝她,“夫人,我自幼同将军一起长大,将军视我如左膀右臂,你当我是将军的一只手、一个分身便可,眼下你的身子虚弱,是该吃些东西才好。” 背后,男人胸膛的热度传来,温暖了由于失血而浑身发冷的女孩。他怀中的气息极淡,只有隐约的一丝咸咸的汗味,只有这样贴身的距离才能闻到,没有一丝侵略性,反而给人安心的感觉。夏松梦听信了他的解释,以为他之于邢麓苔就像宫里的内侍太监之于后妃,便乖巧地张了口,细细咀嚼着散发麦香的饼。 鹊五感觉到怀中人儿的身体放松了,也微微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毫不客气地靠着邢麓苔专用的锦团,抱着皇上赐给邢麓苔的美妻,一口口地喂食起来。受伤后为了包扎,她的衣服被解开了一部分,为了不压迫伤口,衣服松松地系上,被人抱在怀里时,正好能越过她纤薄的肩膀瞥见里面的春光。 两团丰满的美肉挤在胸口,优美圆润的弧度延伸,汇集在两颗微微肿胀的红樱上。再向后仰点儿,就能看见那饱满的双乳下缘,诱人极了。在这一对令人性奋的美乳上,只有那点点红痕是败笔。鹊五调整气息,圈住怀中美人,将她挪了挪位置,以免充血膨胀的巨物顶得她不舒服。 身侧,鬼影幢幢的森林迅速后退,那片山谷也被甩在后面。邢麓苔收到葵儿的密信,便立刻赶往茕西府。 临走前草草交代了鹊五,他便策马而去。那个女人交给鹊五就行了,反而葵儿那边,令他心忧。 邢哥哥:母亲不肯运粮,将我关住。见信速来。葵儿。 短短的几个字,让他心急如焚。胯下骏马被他抽得狠了,没命地往前飞奔。终于在飞奔了数个时辰后,到达了茕西府。他身手矫健,很快便找到了燕宅。 31.谈条件 两扇朱门紧闭,灯笼下站着两个犯困的小厮。见到这位不速之客,一个上前询问,另一个赶紧进去报信。 燕词萱今日入睡前总感到一丝丝不安,下人疾跑的脚步声还没进院子就惊醒了她。听了小厮的通传,燕词萱一边整理衣衫头发,一边命人招待邢麓苔进府喝茶。 两个婢女训练有素地打理着她的衣装头发,大气也不敢出。尽管此时夫人面上不显,日夜相伴的婢女只需看见她挥手的幅度变大了便知道夫人此时心情不好。 待收拾整齐了,燕词萱便快步往前厅去了,走之前特意吩咐了四个家丁,千万要把小姐看住了,别让她出房门半步。 前厅,点上了蜡烛,灯火通明。一身劲装的男人坐在上首,拿起一杯香茗细细的品着。骨节分明的手上多处起了茧子,是常年征战的英勇男儿的象征。邢麓苔的五官比一般的沈城人更深邃,远看起来,他垂眸的样子添了几分安静,调和了健壮身躯带来的力量感,别有一种摄人心魄的俊逸。燕词萱忍不住感叹,果然皇家血脉就是有掩饰不住的贵气。 快步走上前去 分卷阅读24 ,她换上客套的笑容。“邢将军,燕宅何德何能,承蒙您深夜造访,请问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邢麓苔放下茶杯,站起身向燕词萱抱拳,“燕夫人不必客套。军务在身,行程紧张,有些话直说便是。” 燕词萱闻言,让一干伺候的人退下了,只余他们二人。 燕枝蔻在房内早早听到外面的嘈杂,一定是邢哥哥来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激动不已,娇羞的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对着镜子检查梳妆,镜中少女神态娇美,嘴角含笑,柔情蜜意全写在脸上。燕枝蔻还没见到邢麓苔,倒是先在镜子里看得自己害羞了。 她坐到茶桌边,拈起一小块枣花酥细细地品,等着小厮过来把门锁开了请她到前厅去。很快就能见到邢哥哥了,燕枝蔻竟然觉得这位子也坐不住了。她摸了摸烫红的脸颊,拼命按捺想要飞奔去找他的心情。 所幸这小小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若是让那些倾慕燕枝蔻的公子们看见了这副样子,定是要惊讶平日里古灵精怪的燕小姐竟然也有这副寻常女子怀春的模样。 左等右等,却没有听到走过来的脚步声。燕枝蔻托着粉腮,倦意一点点从地里爬上来,攀住她的脚尖,爬到腿上、肩上,拉扯着眼皮。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么久……”燕枝蔻小声嘟哝着,浅浅入眠。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燕词萱看见女儿歪着身子坐在桌边睡了的样子,心疼不已。走上前去,用小帕子为她擦了擦嘴角的亮晶晶,又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背,想叫她回床上睡去。 “邢哥哥……”燕枝蔻以为是邢麓苔,赶紧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是母亲那身湖烟色的衣裙,一套翡翠的头面都还没有摘下,这么端庄高贵的样子,看来是刚刚会过客。那邢哥哥呢? 她朝燕词萱的身后左看右看,没有见到人。 “娘……”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燕词萱。 燕词萱让下人们出去了,在燕枝蔻身边坐下。“葵儿,今晚之事,娘是有些生气的。” 燕枝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不知怎么回答她这句话。母亲接自己回茕西府后,就为了运粮这事大吵了一架。她想不明白母亲怎么就是不同意运粮去茕西府,明明这点粮食对燕家来说连一根手指头都算不上。她从没和母亲吵得这么久、这么激烈,最后的结果就是母亲发了大火,将她关在房间里,直到她今日偷偷搬救兵。 但接下来燕词萱话锋一转,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你还小,不懂娘的一番苦心。方才邢将军已经来过了,我让李管家带他去取粮了。很快就能解漠城之急,你就不要担心了。” 燕枝蔻抬头,泪光闪闪。母亲,母亲还是妥协了?对啊,把粮食运过去,不就好了吗?母亲终于想通了!“多谢娘!” “不,葵儿,你先听娘说完。”燕词萱看着女儿泪中含笑的样子,心知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女儿有多痛苦。“邢将军去取粮了,安排布置完就立刻就要走,不宜久留。娘之所以能答应他出了这份粮,是因为,邢将军答应了我的条件。” 32.她已熟睡(微h) “什么条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母亲叹了口气,“条件就是,让我带你回沈城,不许再和你来往。” 不再来往?燕枝蔻不肯信。“怎么会?邢哥哥怎么会答应?” 燕词萱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若是没答应,那又怎么会来到前厅了却不要求见你一面呢?在离你最近的地方尚不肯再多走一步,用一仓米粮就可换取再也不见你的承诺,你是看错了他呀。” 母亲的话犹如根根铁钉扎在胸口,受刚才的满怀期待霎时间化为乌有。燕枝蔻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滚落,期待和爱恋逐渐崩塌,她很快就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燕词萱看到女儿这样子,心痛得秀眉也皱了起来。将女孩搂进怀里,哭泣的人儿浑身发抖,她暗暗发誓,定要将这情丝斩断,不能让女儿再受藕断丝连之苦。 前往漠城的马车内。 夏松梦在鹊五怀里吃下半个饼,又觉得累了,便又睡了过去。鹊五感觉怀中的人儿动静渐渐小了,低头看见她羽扇似的睫毛合拢,轻轻抖动着,原先红润的小脸此时已是苍白如纸,便怜惜地将她搂得更紧。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便均匀了,鹊五轻轻松了手,她的身子朝一旁倾倒,她也没有反应。 看来是睡熟了。鹊五心想。算了算时间,邢麓苔要从茕西府赶回来,没有这么快。他便吹灭了马车里的烛火,在一片令人安心的黑暗中,他拥住了日思夜想的女孩,手轻轻攀上她的衣带,将那碍事的布料扯开。中途还要顾忌她受伤的手臂,动作轻缓得不能再轻缓。 喂她吃饼时,她身上被邢麓苔留下的点点痕迹在他眼下一览无余,熄了灯,便看不见。衣服顺着光滑的皮肤滑落,鹊五的手覆住了她的双乳。那两团饱满圆润的软肉在他手中任意揉搓,早先被邢麓苔吸肿的乳尖还没完全恢复,发涨的乳尖随着他揉捏的动作亲吻手心,微微发痒。 夏松梦沉睡着,这点程度的轻揉根本 分卷阅读25 不算什么。鹊五见她睡得沉,胆子便更大了,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不为偷了邢麓苔的妻子,而是为了夏松梦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终于可以拥有她了…… 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双唇,指尖传来绸缎般丝滑的触感。鹊五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口中的津液。带有淡淡的甜味,他吃不够似的,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夏松梦的下颌,她便张了口,柔滑的小舌被侵入的舌头挑逗着,有节奏地吮吸她的味道和气息。怕被邢麓苔发现,鹊五只能放过她的双唇,尽管不能逗弄那唇瓣,不过……紧贴着她的双唇就足以让他内心战栗不已。 偷来的吻绵长而专注,夏松梦毫无知觉地被他抱着,任由鹊五偷香窃玉。吻毕,他松开她的唇瓣,将她放在软榻上。下身那根火热的性器已经高高挺立而起,鹊五全身发烫,此时倘若射进一点点光亮,便能看见那双平静的眼中翻腾着无穷无尽的欲火。可是他却不想这么快入侵她的身体。 一来,容易被邢麓苔发现,二来,她也没有同意他这么做。 鹊五啊鹊五,都偷亲她了,还要在这种事上守住道德底线么?他内心诘问自己,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解开了裤子,粗糙的大手包裹住那根与邢麓苔不相上下的硕大性器,前后撸动起来。 他在软榻前跪下,将夏松梦的裙子掀起,将她的双腿分开。昨夜备受蹂躏的缘故,那敏感的私处还稍微肿胀着。鹊五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轻轻吹着气,凉凉的小风扑在被肏得外翻的两片花唇上,格外舒服。 夏松梦下意识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而这轻柔婉转的呻吟引得鹊五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对不住了。黑暗中看不见鹊五的表情,他凑近她的腿心,含住了那颗昨晚被人过度开发的蜜桃。 33.偷香窃玉(h) 马车外,高耸的峭壁从头顶掠过,月儿渐渐爬过了东南边的枝条,顺着相接的叶片渡到西边的山顶上去。山谷下的路不好走,但再过几个时辰就能冲出去,走过老鸭河谷,离叠古沙漠就不远了,在沙漠其中座落的漠城,等待着守护它的人回来。 马车内,夏松梦熟睡着,睡眠减轻了手臂伤处的疼痛,也掩盖了鹊五在她腿间做的,如同秋天对一颗熟透的果实做的事。 鼻尖传来她私处的气味,有她原来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气,混合了一点酸咸的味道,和一点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鹊五知道那是什么,便更卖力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将那些浊液卷出来,吞下去也好,总之不愿留在她身体里。 那小穴本就湿润,鹊五的舌头在里面舔舐着,将能及之处的肉壁全都清理干净。红肿的穴肉还敏感着,因为他的脸贴得太紧而被胡茬扎的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就像一只活了的小鲍鱼。 鹊五从袖中掏出一颗夜明珠举到她的腿心,那两片嫣红的花唇被他的唾液沾湿了,如同淋了雨的花瓣,叫人好不爱怜。小小的穴孔像鱼嘴似的轻轻翕张,里面娇艳的媚肉露出一点红色。他看着眼前这番美景,只觉得他的性器硬得发疼,不管怎么撸动,都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不能平静。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那只小小的嫩鲍,用舌尖细细走过她花唇上的每一寸肌肤,粗糙的舌苔包裹住被邢麓苔肏的微微外翻的穴肉来回摩擦,竖起来的小豆豆蹭着他的鼻尖,那条合不拢的缝隙被他含在口中沉醉地舔吻。 夏松梦在梦里也感觉到了舒服,为了索求更多,她微微张开了腿。对她来说,是一场幻梦,而对于鹊五来说,是梦寐以求。她细细的呻吟声像是一种鼓励,他便将舌头伸进小穴更深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小穴内,层层的媚肉夹住鹊五的舌头,像讨好肉棒一样挤压着他的舌头,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像是鼓励他舔得深一点、再深一点。鹊五被这勾人的小穴冲散了理智,将夜明珠收起来,他将手穿过夏松梦臀部的下方,直接将她的腿心全部蒙在脸上。 夏松梦的身子很轻,他轻易便得逞了。女孩丰满的臀部被他抱着,下体紧紧贴在他的口鼻上,那颗成熟的蜜桃压在他的脸颊上,力度之大是的嫩肉都变了形。细缝里的媚肉因深处得到了舌尖的挤压戳刺而感到欢愉,流出的蜜液全部被他吞入口中。 鹊五将她的小穴好好品尝了一番,又转向夏松梦饱满的双乳。他将她的身体摆好,跨在她身上,将那根粗长火热的性器埋进两团丰满的乳肉中。深深的乳沟夹住他布满青筋的肉棒,丰盈软弹的乳肉尚不能完全包裹他的性器,那颗紫红色的龟头只需稍稍向前就能顶到她的下巴上。 若是知道她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玩,鹊五可能会更怜香惜玉,但她两颗乳球中的触感是那样的柔软,丰厚的乳肉压迫着滚烫的性器,极上的快感让人无法克制自己。他托起夏松梦的双乳,一边搓弄两颗敏感的红樱,一边摆动劲腰肏干她的乳穴。 鹊五的性器几乎和邢麓苔的一样长,在她的双乳间前后抽插着,总是顶到她的下巴。怕弄疼了她,鹊五稍稍退后了一些。夏松梦的双乳白嫩细腻,摸上去就像两团新做的糯米团子,又软又弹,随着他的动作荡出乳波,在手心里晃得 分卷阅读26 极为色情。 “夫人……夫人……”鹊五的动作越来越大,滚烫坚硬的肉棒在胸前来回抽插,磨得乳肉两侧都出现了跟他性器一般宽度的红痕。鸡蛋大小的龟头顶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从夏松梦的胸前一直留到乳沟下,顺着双乳的弧度向身体两边流淌。 “夫人……嗯……真软……”鹊五想象着刚才看到的美穴,逐渐加快了动作,千钧一发之际用帕子牢牢捂住,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帕子里,一点也没漏到夏松梦身上。 34.将朝阳送你 快感的巅峰过去后,鹊五背靠软榻瘫坐在地上,扯松了领口,让身体里的热气散发出去。昨晚被迫听墙角的折磨已经不算什么了,重要的是,拥有了此刻。树林里呼啸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全被她的体温消融。 掀开帘子看了看天色,月儿已经挂在西天,启明星逐渐升起。算着时间,邢麓苔再有几个时辰就会回来了。鹊五抚上夏松梦的脸颊,带有无限眷恋。 很快,你就会是我的了。没有光,夏松梦没有醒,也就无人知晓鹊五眼中几欲冲出束缚的占有欲。 夏松梦醒来时感觉身上有点冷,抬头一看,窗户没有关紧,吹进一阵阵冷风,夹杂着雪花落在鹊五头发上。他抱剑靠窗睡着,微亮的天光透进来,勾勒出他侧脸线条。睡着的人眉头微皱,暴露出清醒时看不到的疲态。 “诶,”夏松梦叫他,“醒醒。” 鹊五应声而醒,马上看向她。“夫人有何吩咐?” 连日来待在邢麓苔身边,夏松梦对这种恭敬的态度反而有点不适应。“没什么,”她顿了顿,“你把窗户关紧吧,冷风对着头吹,容易头疼。” 鹊五抱拳行礼,“谢夫人关心。”说完便将窗户关紧,恭恭敬敬地坐在一旁。 夏松梦回想昨晚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对劲,“将军……为何会安排你来给我守夜?” 借着微微天光,她想尽量看清眼前这人的脸色。鹊五十分镇定,“将军吩咐,不敢多问。” 也是,下人不许问主子理由,照做便是,这是母亲治家的规矩,想来将军府里也是如此吧。夏松梦点了点头,又问,“那将军何时回来?” “应该快了。”鹊五回答。 夏松梦没再多问,安安静静地坐着享受邢麓苔不在的时间。 寂静中时间缓缓流逝,太阳从地平线上爬起,穿过厚重的云层,照亮了沉睡中的大地。鹊五算着时间,邢麓苔快要回来了,应该按照约定去接应他了。 鹊五掀开帘子,将窗户打开。队伍已经走出了河谷,赤红色的山体上横着土黄、棕红交替的色彩,山体的褶皱落满白雪,靠近沙漠的地方植物稀少,朝阳的照映下,白雪皑皑,峭壁生辉。 “夫人是第一次来北境吧?”鹊五开口,“您看,这片美景在沈城可是看不到的。” 夏松梦闻言来了兴致,也过来要看。透过窗户,山体向后退去,逐渐能看见全貌,一片从未见过的美景映入眼中,壮阔而雄伟。不同于侯府花园内的假山死水,夏松梦一时兴起,吟出两句,“雪点崇山晴月白,光分锦石朝阳红。”* 鹊五知道她注意力全在窗外,向她投去包含留恋的一眼,将她眼中的光刻在心上。不愿打扰她的兴致,鹊五悄悄开了门,翻身出去,按照原定计划出去接应邢麓苔。 回过神来,鹊五已经不在马车中了。夏松梦恋恋不舍得关上了窗户,正想转身回到角落里坐着,马车停了。看来是时候休整了,夏松梦也下了车。远远地,她看到了邢麓苔,正和一个士兵说着什么。不一会儿,那小兵便跑步离开了,很快队伍集合,又开始了早饭前的操练。 煮饭的妇人前来关心她的手臂,夏松梦摆了摆手,表示另一只手还可以用。她可不敢让别人盛好了饭端过来,让邢麓苔看见了免不了一顿讥讽,万一他又抽风,回了马车说不定还要挨打。 进入沙漠后,邢麓苔便花了更多的时间在看地图上。夏松梦识趣地缩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接下来的几日,他没有碰她,沉默中两人相安无事,终于,马车驶过了一道城门,停在一处院落里。 到漠城了。 作者的话: *原句是:雪点寒梅晴月白,光分锦石夕阳红。出自明代赵壁的《锦石岩》 35.漠城的第一天 燕枝蔻醒来时,眼睛几乎睁不开,身上每一处都好难受。 “霜儿!雪儿!”她把婢女喊进来,两个女孩儿用温水浸湿的棉帕子给她揉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到好些了,才缓缓睁眼。 被水浸湿的睫毛几根几根地沾在了一起,很快就干了。燕枝蔻慢慢回想起昨天的事,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拉开首饰盒子,放在最外头的是一根镶嵌了三色玉石的簪子,由白到青的三色,是当初邢哥哥选的,他说,“此玉颜色饱满莹润,似塞外凌晨天空,放眼远眺,空中无一物,幽静辽远,葵儿当与我共赏。” 她一直把这簪子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去哪儿想戴在头上,摘下来也放要在最就手的位置,第二天继续戴。当初收下这份礼物有多甜蜜,今日便有多煎熬。 分卷阅读27 为什么都到门前了,你却不进来看我一眼呢? 少女一腔柔情被无情割破,只能将无限哀愁从眼中慢慢流淌。霜儿雪儿站在小姐身后,不敢说话。 粮仓内,管家带人将粮食按重量称好,分别装箱。连同夫人早就备下的其他军需一同整理好,一一登记在册。 燕词萱在宅内用过早餐,问了女儿的消息,得知女儿临窗流泪,她只能摇摇头。向下人叮嘱几句,她便到粮仓去了。 “燕夫人!”管家远远地看到她的轿子,便候在门口迎接了。 燕词萱拿过账本,扫了几眼,心中有数,又看了看已经装好的箱子,将管家叫过来。“张管家,我有事说与你听。” 管家放下账本,让学徒去看着,屁颠屁颠走到燕词萱身边,做了个揖:“夫人请讲。” “茕西府去年有多少的粮被我们收了?”燕词萱问他。 “回夫人,今年收了三千石,已是茕西府今年产粮的半数。这几年来降水少,北面的沙地蚕食田地,收成不好,往年亩产一石三,今年亩产比一石还差点,所以收得少了。”张管家在茕西府打理生意多年,对行情了如指掌。 燕词萱抬眼,目光越过燕家粮仓的黑砖墙墙头,看向远处灰黄的山体,“照你这么说,明年粮食恐怕还要更少。” “回夫人,小的不敢妄断,但老天不赏饭,眼下并无任何办法可遏制这势头,来年除非全年太平无事,否则茕西府内恐怕会出现粮价飞涨的情况。”管家说完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这段日子宅内该节省的节省,等我调粮过来,如若出现变化及时报我,不经我允许,万万不可涨粮价。”燕词萱点了点桌子,“昨夜的那批已经走了,今日这批粮食关门装车,夜里悄悄走。我们虽说为国捐粮,到底不可高调行事。” 管家一番点头哈腰应下她的吩咐,燕词萱在粮仓内看了一圈,便回了燕府。 夏松梦没想到真的到了漠城,马车停下时还没缓过神来。院子里的雪被扫开,堆在墙角。空气干冷,与马车内形成巨大反差。此处离沈城千里之遥,今日竟亲临此处,就像置身梦境——和梦境确实差不多,都是从前觉得不可能去到的地方。 见她下车,两个面黄肌瘦的丫头走上来要扶她。夏松梦真怕她俩接不住自己的手臂,赶紧下车站定。 邢麓苔下了车,院子里的人们纷纷跪倒,向他行礼。夏松梦知道他心里不曾将自己当夫人看待,但也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他身侧,摆出一副微笑的样子,准备迎接众人诧异的神情。 没办法,总不能也跟别人一起跪他吧,外人看来她可是钦赐的将军夫人。夏松梦心虚地站着,假装感应不到他不满的眼光。 “起来吧。胡将军呢?”邢麓苔开口。夏松梦缩了缩脖子,他那语气里是她最最熟悉的不悦,只掺杂了一分她都能听出来。 “回将军,胡将军在鼓楼那边的饭馆呢。”站在最前排的将士看向邢麓苔,毫不掩饰气愤之情。 这,是盼着他主持公道?夏松梦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邢麓苔哼了一声拔腿就走,她乖乖跟上。 作者的话:不好意思!推迟了好几天才恢复更新_(:_」∠)_ 论文虽然难搞但是也搞完了,真是松了一口气~ 祝愿大家事事顺利…… 36.不成器的胡将军 走出府衙,外面稀稀拉拉的行路人看见那道挺拔威武的身姿,如见天神下凡一般倒头就拜,还有小孩看见了,转头大声喊着“邢将军回来了”就往小巷里跑,很快便到处传来了稚嫩的童声,显然邢麓苔的到来对他们来说是个喜讯。 夏松梦心里琢磨着,跟着邢麓苔一路冲到饭馆内。 原来所谓饭馆,就是黄土砌起来的两层房子,用不知名的黑色木头做了房梁,桌椅柜台黑得发亮,跟沈城完全没法比。饭馆中间的桌子坐了一桌,最中间的人喝得醉醺醺的,连穿戴的铠甲都送了,露出肩膀和胸前赭红的衣料。 邢麓苔话不多说,从随行的士兵手中拿起一杆长枪。在空中抡出一道银亮的枪影,伴随着劈风之声落在台面,左右一挥,碗盘纷纷落地,一阵脆响。那醉醺醺的人还没来得及变脸,就被长枪的银尖顶在胸口,恰是在铠甲松脱之处。 饭馆里没人敢作声,掌柜和小二干看着,不敢上前。 “大胆小子!敢扫我胡将军的兴!”那醉汉红着脸怒斥,却因为醉得厉害,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声音又大又响,含含糊糊的,像只鸣叫的大鹅,叫人看了发笑。 邢麓苔略一使力,尖刃刺破他的棉衣,白花花的棉从破口离扑出来,那枪尖只隔着里衣顶在胸口。 “放肆!”胡将军左摸右摸,想找出兵器,摸了半天没拿出来,只好用手去格挡那杆枪,而邢麓苔那端力气奇大,他推不动。渐渐一股不妙的感觉才泛上心头,他努力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吓得赶紧站起来,但因为醉酒的缘故,双腿酸软,他又跌坐在椅子上。 邢麓苔也知此时和醉汉讲不了道理,收了长枪。“带胡将军回去醒酒。”转身看向一旁呆滞的小二和掌柜,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使不得,使不得, 分卷阅读28 ”掌柜的赔笑,立马就想推回去,旁边一个看热闹的提醒他,“现在不收,往后找胡将军可讨不到这些钱。” 邢麓苔难得的露出一个柔和的表情,“收下便可。赔你们碗碟,顺带为胡将军结了赊账。” 邢将军说话向来算数。掌柜的便将银子收了,又让小二把外面看热闹的人驱散,好让邢麓苔一行人顺利回去。 他刚才是不是笑了?夏松梦静静地看着,静静跟着,对于他那明显上扬的嘴角十分怀疑。一路上有人给邢麓苔塞吃的,还有拉住他要说话的,回去的路走得比来时艰难许多。邢麓苔命人一一记下,食物不收,安抚了一会儿,民众才渐渐散去。 走回府衙时,夏松梦笑得脸都僵了。出这一趟门的经历超过了她过往的认知。邢麓苔居然在漠城如此受到爱戴,他还给人递银子,要不是一直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夏松梦以为他和前几天马车里的那一位不是同一个。 大堂内,两个文官打扮的人已经在等他们了。见到夏松梦,两人弯腰拱手,“见过将军夫人。” 夏松梦不必邢麓苔丢来眼神,主动后退半步侧过身子,“不敢当,不敢当。” 两位面色如常直起身子,目光交汇在邢麓苔身上。邢麓苔侧过头,看到她压低的头顶,语气平淡地吩咐,“退下吧。” 得了这句,夏松梦赶紧答应,转身就从大堂正门走了出去。绕过那扇木门,她才停下脚步。叫她退下是退了,可是他也没说要退到什么地方去呀。 退到房间?如果睡床的代价是和他一起睡……那我更愿意回车上睡。可是,这似乎也不是我能选的……她漫无目的走到一个庭院内,找了个小石凳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儿,石凳到底寒凉,院墙低矮,不知哪里有风漏进来,四面八方刮人。夏松梦怕再坐下去会冻坏,只好起身走走,这府衙内人少,走了好一会儿也没遇见一个人。 “夫人!”走到拐角处,一个小女孩冲了过来,好不容易刹在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夏松梦被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什么人?” 跪着的小女孩抬起头来,“夫人!我带你去房间!” 夏松梦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小女孩还是跪着,仰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 “怎么不走?”夏松梦问她。 “你还没说可以起来了呀!”小女孩的回答让夏松梦哭笑不得。 “那你起来吧,”夏松梦摸了摸她毛绒绒的头顶,跟着小孩左拐右拐,回了房间。 37.生存,还是死亡?(珠珠加更) “蒋大人,刘大人,”邢麓苔朝两位文官拱手,“这段时间,有劳两位了。” 蒋大人摆手,刘大人年轻些,躬身一拜,立马开口,“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这胡大人真真人如其名,每日胡闹,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知道。”邢麓苔听到胡将军便皱眉,“此人能力有限,能守住漠城已是我对他最大的期望了。” 刘大人愤愤地对地上吐了口唾沫,又看向邢麓苔。“将军英明。自将军走后,蒋大人和我每日兢兢业业,已按照沈城的一套规矩在此地编制了统一规范的户籍田地登记册,断狱弊讼、大小交易之事皆井井有条。只是,最近无名野火多得异常,不单漠城城内,周边村庄里时常走水,周边村民走投无路,只能聚集到漠城中,粮食的事……”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邢麓苔的神色,将军面色如常。“无事,最多三日,便有粮送到。” 蒋大人、刘大人对视,松了口气,又开始汇报其他事项。 夏松梦推开窗户,最近几日的是晴天,在北境能看到异常清澈的天空。刚才仆妇们已经把房间整理好了,又全部退下,她无事可做,只能在房间里发呆看天。 这里好像也没那么好了。新鲜感过去了,漠城又异常的冷,让她感到不适应。干坐着,时间过得极为缓慢。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她托着腮想着,未出阁的时候,总是在房间里看书写字,也做做女红。那时候有小月陪着,滢雪和滢霜两个年纪小,爱斗嘴,爱做游戏,整日说些逗趣的话,还有梅心和兰心,她们两个年长一点,十分可靠,做事细致。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夏松梦不禁感到一阵阵心酸。 呆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她已经和邢麓苔结为夫妻,后半生都要绑着这个人来过,或许这就是夫妻中最最坏的一种,双方都不情愿,还要被迫受着……听母亲说,郁郁寡欢压抑而死的夫人,在沈城可是数不胜数,这样的人往往都早逝。 要在压抑中死去吗?夏松梦想这就是女子一生最坏的结果吧。不,不行,母亲说死后的世界又黑又冷,相比起来,与他相处的这一路不会比死可怕。虽然……邢麓苔喜欢狠狠折磨自己,但那天看到那一片灿烂的山峰,还有夹着肉的麦香饼子,这些都比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死去要好得多。 夏松梦,你要想开点。夏松梦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想开点。 冷风吹久了,鼻尖冻得发红。她走过去关上窗户。这时,她才发现这房间里居然有纸有墨。 好久没练字了,夏松梦想了想,将纸铺开,自己磨了 分卷阅读29 墨,将那日看山的诗句写了下来。 这一写起来,就找回了从前的感觉,一手端庄秀丽的字越写越顺,她又写了两首来时路上所见,总觉得有点脂粉气无法与大雪荒原的苍茫感调和,又提笔改了改,还是觉得不好,便换了张纸,勾皴点染,画成一副峭壁月升图。 写写画画,时间过得倒快。到了晚膳的时候。还是那个小女孩来叫她,夏松梦走得有点磨蹭,毕竟她也不是那么想和邢麓苔同桌吃饭。然而,走到饭厅,却只有几位女眷,面对一桌子菜等她。 “见过将军夫人!”她一只脚还没迈进来,几位女眷便齐声向她问安。一个身穿青色衣裙的女人走上来,将她搀到正位上。 “夫人请坐!”她话音刚落,余下几位马上学样,“夫人请坐!” 夏松梦皱眉,这些女人不能说没规矩,要说有规矩,又不是很像样,在她看来怪异极了。 “将军呢?”她只关心邢麓苔的动向。目前来看,能避开他就尽量避开好了。 “哎哟,夫人跟将军真是鹣鲽情深!”那绿衣女子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其他人也附和起来。等此起彼伏的讨好声音结束了,她才道,“邢将军和我们将军去营帐了,那营帐可远,应该是在那吃了。” 夏松梦点点头,便动了筷。她自幼受到良好家教,食不言,寝不语,其余人也不敢说话,吃了饭,各自回去了。 作者的话:答谢各位小伙伴为我投的珠珠~ 谢谢zxtp1981~ 给我投珠珠还有和我互动! 谢谢芄子给我投的珠珠! 谢谢各位!鞠躬 因为有你们 让我有动力一直写下去,谢谢! 38.撕画 回了房间,沐浴完毕,邢麓苔还没有回来。夏松梦觉得疲乏,只是,夫君还没睡自己就先上床,不合礼数。她只好坐在桌边,用手支着头,等将军回来。 邢麓苔看见门上透着人儿的侧影,才想起来,今晚还有人在等他睡觉。他向来控制力道极其准确,见她睡着了,推门便毫无声响。旁边的桌子上有笔墨痕迹,他悄悄走了过去。 “夜深知雪重,惊闻折枝声。”邢麓苔默念了几句,没有看出暗语的迹象。再翻了翻,“雪点崇山晴月白,光分锦石朝阳红。”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差点忘了她是侯府教养出来的女孩子,是他小看她了。在纸张的最下面,是那副峭壁月升图。在黑压压的陡峭悬崖上,浓重乌黑的树影中出现点点裂隙,原来是升到最高点的月亮洒下白色的光辉。画面用墨极有章法,浓淡相宜,圆月那一圈用墨最为克制,反而衬托出月光皎洁。 右上角,有她的署名。他将灯移近,看清那两个小字,松梦。 邢麓苔抽出这幅画。 薄薄的纸张捏在手中,只需微微用力,一片褶皱就在纸上蔓延开来。这处河谷是北境到沈城的一条快路,并非官道。此路夹在崇山峻岭间,因而能避人耳目。而她所画的,峭壁、卵石、树林,皆是老鸭河谷独特地理环境所有的特征。且不论她画这幅画的目的,这样过目不忘的能力不是他想看到的。 歘欻几声,那幅画便被撕了个粉碎。 撕纸的声音惊醒了夏松梦,一抬头才发现邢麓苔回来了,脚下一堆纸屑。她冲过去,诗稿都在,画被撕了。 “你在做什么啊!”夏松梦急急地弯腰去捧那撕碎的画纸。 “嬷嬷的事还没和你算账。”邢麓苔冷着脸看她蹲在脚边的样子,跟车里一样畏畏缩缩。 “和我的画有什么关系!”夏松梦急得说话都带了哭腔。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几下的功夫就将纸碎得极乱,有几张被他踩在靴底,她怎么也弄不出来。 邢麓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试图搬开他的脚抢救画纸的样子,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沐浴后头发披在背后,乌黑浓密。纤细的手指推着他的靴子,想从里面扒出纸屑,微不足道的力气从脚趾传来,弱小极了。 夏松梦尝试了许多遍,终于败下阵来,仰头看他,眼里起了雾蒙蒙的一片。“请将军移步。” 邢麓苔最受不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多少次了,她还是没明白,示弱的样子不会得到他的怜惜,只会让她更像那个女人。他感到烦躁,忍不住讥讽她,“是我小看夫人了,这般画技值得裱起来看呢。” 又是这样。委屈源源不断涌上心头。夏松梦一向对自己的人品家教、书画才艺是有自信的,可是他从来都看不到。嗓子好像被棉花卡住一样,说话异常艰难,“不值得,更不值得劳将军贵手把它撕成这样。” 话被堵了回来,这好像是第一次。邢麓苔弯腰,捏住她的下巴。“胆子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这样和本将军说话的?” 他的脸再次在眼前放大,鼻梁的侧影投在他右半边脸上,半眯的眼眸里藏着难以捉摸的情感。夏松梦深深地看着他,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勇气怂恿她脱口而出,“夏松梦就是这样。大不了将军杀了我罢。” 此言既出,夏松梦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不是下午才想开了要好好活下去吗?这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话……万一他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 分卷阅读30 ,夏松梦这才害怕得颤抖起来。他真的能杀了自己啊。 大不了将军杀了我。邢麓苔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查过侯府确实与北境全无联系,那他现在只能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上身这件事。那个夜晚随着这几个字重现在他眼前,滂沱大雨砸在干枯的树干上,地上淌开的血渗进沙子里,那个女人手中的双刀还在滴血,她仰起头看他,“大不了将军杀了我。” 她怎么敢凭这张脸说一模一样的话?回忆像一道闪电劈在脑中,霎时间令他不能再想任何事,历经多年的懊悔与仇恨深深钉在脑中,被这句魔咒唤醒。他将眼前这个女人拉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承诺,“我不会杀你,你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作者的话:下一章h~ 39.发疯?(预警:有捆绑情节)(h) 夏松梦的瞳孔剧烈收缩,顿时手脚发凉。 男人将她拎起来,走到床边,重重地摔在被子上。被子柔软厚实,缓解了冲击的力道,她的身子毕竟娇弱,还是感到一阵钝痛。 他将她翻过来,伏在她的身上,双臂犹如铁箍一样紧紧拥住她。隔着衣服,铠甲上铁片的寒意传来,而他喷在她脖颈上的喘息却那样炽热。夏松梦闭上眼,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在房事上粗暴狠辣,自己应该习惯的。 邢麓苔闻着发香,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在他身边露出温柔的笑,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后羞赧得连脖子都发红,快步走到外面去透气,然后,她慌张地跑到他面前,她催促他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她急得小脸皱成一团,空气中她吐出的白气呵成一团。就一转身的功夫,她变成雨夜树林中大开杀戒的恶鬼,血,数不尽的血洒落空中,连她发梢滴下来的液体都是红色。 她是叛徒。她撒谎,她背叛,她离开。心痛得越来越剧烈,邢麓苔感受着身下那具和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身体,似乎穿越时空抱住了那个人。他紧紧环绕着她,力气大到恨不得用双臂将她绞成两段。 夏松梦被勒得呼吸困难,只有手能稍微活动,她便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将……”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松了手,压迫胸口的束缚解除,夏松梦喘息着,他大手一挥,帐子落了下来,将两人封在小小的空间内。 “为什么推我!”他的手撑在她头侧边,冷冷地质问她。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对上双眼,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那一刻夏松梦仿佛看见他眼中具象化的血光,一片刺目的红色。 他喃喃,“为什么要推我?” 她不知从何开始解释,甚至不确定要不要解释。眼前的男人好像发了疯一样,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只读到了陌生和害怕。怎么会,怎么变成了这样?刻骨的恐惧与凄楚像大雨冲刷着他的神经,残存的一丝理智终于被冲断了。 他快速解开了两人的衣服,手中多出两根长而结实的腰带。 “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说着,腰带打上了结,从她脑后穿过,在背后将她的双手牢牢绑住,绳结在手腕上打了一个又一个,再从腋下穿过肩膀,在背后交叉再回到胸前,分开的两股绳一左一右得缠绕在双乳边缘,将两团细嫩的软肉勒得高耸起来 “不准推开我。”他的声音低沉,几不可闻,只有来回穿梭的绳子和他粗糙的指尖摩擦在她的身上,像两条游走的蛇。绳子缠绕住腰腹,穿过那赤裸坦诚,失去保护的地方。在那里狠狠勒住,陷进肉里。他摆布着她的身子,将她的双腿屈膝再分开,缠绕了五六圈,最后绑住脚踝的绳子再次和手腕上的绳结连结起来。 他完成了,将她绑成一个动弹不得的形状。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和双脚捆绑在一起,她不能再推任何人,也不能走到别的地方去。 夏松梦害怕极了,这跟马车上的悬吊完全不一样,他捆绑的力度之大,她连稍微并拢腿也做不到。绑在身上的腰带并不粗糙,但这怪异的姿势十分羞耻,她不得不向他展示自己身体的全部。 “将军…”夏松梦怯怯地开口,邢麓苔随手拿起她的肚兜塞进口里,堵住已经滚到嗓子眼的求饶。 他拨弄着两颗娇小俏丽的乳尖,觉得不过瘾,干脆将唇贴上右边那颗,舌面刮蹭着敏感的红樱。小点儿在口中充血了,逐渐变硬,男人的牙齿趁势而上,尖利的犬齿扎进小肉粒里,痛呼被堵住,他发狠地啃咬着,可怜的乳尖被拉扯得变形。 “你只能,痛苦地活下去。每一天。” 40.发现(h) “唔…”夏松梦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肚兜紧紧塞着,邢麓苔听到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到底是哪里错了…她呆呆地望着帐顶,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满腹委屈无可诉说,只有胸前的疼痛和时间酸僵的四肢吊着她的意识。 他凶猛地啃咬着她的乳尖,力气越来越大,吮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鼻尖都陷进那柔嫩的白桃里。富有弹性的嫩乳被他啃咬着,到处留下了牙印。邢麓苔发泄似的蹂躏一侧的玉乳,挺起的肉粒已经肿起来了,被舌苔刮蹭,疼痛与酸麻同时被放大,另一边被他不 分卷阅读31 停地揉搓,很快左侧的嫩乳就被他揉红了。 他的双腿张开,贴在她大腿外侧,肌肤相贴唤醒了上次灌入春药的记忆,夏松梦的腿心逐渐变得湿滑,有丝丝爱液从细细的穴缝中涌出。所幸腰带拧成的绳子柔软且较粗,将水儿全部吸住了。她低头,看到男人埋头在吃着自己的乳儿的样子,霸道的力度带来的不仅是疼痛,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急切的感觉。 邢麓苔贴紧眼前的人儿,在她胸前玩弄着,一个不注意,她后倾的角度过大,两个人都向后倒了过去。跌倒的瞬间他本能地咬紧牙关,没成想将口中乳肉咬得狠了,留下了一圈牙印。夏松梦吃痛,全身都颤抖起来。待他起身松口,已经冒出了一圈血珠,盈盈欲坠。 白皙的皮肤衬着红色的血珠,他愣怔了一瞬。夏松梦捕捉到这一瞬,拼尽全力将肚兜从口中顶了出来,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出嫁前母亲说过的话仿佛在耳边响起。 夏松梦强行按下心中的委屈,虽然痛得眼泪飙出来了,她却没有再用哀怨的眼光看他。她抬眸,盈盈泪光为眼中点缀了楚楚动人的水光,“将军,你弄痛我了。”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他没有凶她。她好像无师自通一般,轻轻柔柔的抱怨,“将军,好痛啊。” 然后,她挺起胸,顶了顶男人的下巴。“流血了呢。” 他回过神。丰满的乳肉贴在下巴上,格外香软。莺莺暖语,听入耳中更是教人心软——与这软相对应的是胯下那物却越来越硬。是她吗?他凝视这张脸上浮现出娇柔的媚意,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不想再分辨什么,舌尖上传来血腥味,他舔舐着她的伤口,手往下探了去。 夏松梦松了一口气,被咬破的地方被舌苔刮过,有些微刺痛。心跳得厉害,母亲教过的房中术是有用的吧?电光火石之间她在脑中尽可能地回想起春宫图册上看到的画面,那些羞耻的动作让她的脸一直红到胸口。 男人品尝着熟悉的血腥味,手扯着绳子在她穴口滑动起来。布料的褶皱摩擦在下体,蜜液浸润到更大范围的地方,逐渐将布条整段浸湿了。指尖不时滑过那敏感的穴口,触及媚肉,那小小的肉片儿颤抖着缩起来,女人的身子也轻轻战栗。 “啊…将军…这样摸好痒…”夏松梦的手动不了,只好又用乳儿蹭蹭他的脸,“夫…夫君…可以…” 要说的话过于羞耻,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可以伸进去…里面…” 不知他是否听清她唤他夫君,但他听清了后面那一句。手指伸进去探了探,里面已经滑腻不堪了,邢麓苔将那根绳子勾到一旁,早已肿胀难忍的肉棒在那水津津的肉缝上磨了磨,已经准备好的肉贝就开了口,将它含住小半个头。那深处的紧致感受烙印在脑海,他用力挺腰,硕大无比的粗长性器便挤开层层媚肉,深深捣进穴道深处,将未开口的小小子宫口顶得凹进去。 夏松梦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迎合着他。熟悉的深入感再次唤起春药留在身体里的记忆,邢麓苔的肉棒粗如手臂一般,将她填得满满的,让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战栗起来。“呜…夫君好大…好粗啊…里面好深…好舒服…” 插进去的大龟头在宫口来回冲刺了几次,都还未能插进去,他便转而攻向其他敏感之处。大鸡巴将小穴塞满,来回抽插,坚硬的龟头棱刮出大量淫液,从穴口里流出来,腰带湿得一塌糊涂。 41.尝试主动(h) “嗯……夫君,里面被……被你撑满了……”夏松梦半闭着眼睛,舒服地娇吟起来。他的性器很大,每次肏干都很深入,身子润滑放松的时候,她没有理由不舒服。现在,只需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了。 邢麓苔扶着她的腰,被绑起来的双腿受到绳子的限制仍是张开的,腿心的嫩蚌完全张开,大肉棒在其中进进出出,妙不可言。绳子被粗硕的肉棒顶得挪了位置,磨得她腿心通红。邢麓苔嫌它碍事,便将绳子解了,连同腿上的捆绑也松了,夏松梦被顶到深处时会不自觉地夹他的腰,让他十分受用。 小穴里酸胀的快感逐渐累积,硬硬的大龟头将小穴里的水带出来,丰沛的汁水流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粘腻,双乳仍是被紧紧缚着,十分高耸,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不已。“这么大,真骚。” 说着,他操干得更加凶猛了,两只丰满硕大的嫩乳摇晃着,不时碰在一起,都不用他打,就已经互相碰得通红一片了。 夏松梦无暇顾及双乳间的颤动,插在身体深处的大肉棒力度凶狠,每一处媚肉都感受到肉棒炽热的跳动,最深处子宫口渐渐被他肏开了。“啊……被撑开了……呜呜……怎么进得那么深……” 邢麓苔快速地挺动着身子,多年训练塑造的强健体魄让他在房事上持久得惊人。那硕大的阳物在小口上顶了几下,随着一记深深的挺进,整个龟头戳进子宫内,将她肏得泪水直流,小穴猛烈地收缩几下,一股水儿冒出来,将鸡巴浇了个透。 “水真多,真是欠肏。”邢麓苔俯下身,将她抱紧在怀,大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子宫,她的腿环住他的腰,腰侧肌肉发力的感觉从肌肤相接处传来,坚硬的肌肉有节奏地发力,他的身上,不止这一处,他的腹肌,他的腿 分卷阅读32 ,臀部,全身都投入这场凶狠的操干中,肏得她淫液直流,几乎把持不住神智。 “嗯……夫君……夫君……好大……里面……嗯……要被撑坏了……”紫红的大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抽插着,刚刚高潮喷水的小穴格外紧致,将他的肉棒紧紧裹住,一丝缝隙也没有。赤红的媚肉被肉棒带出来一点,又塞回去,在男人不停的操干下,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的,绳子捆绑得太久,胸部和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明显,饱蘸情欲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痛苦。 怎么办……要怎样才能松开……夏松梦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脑中飘过在春宫图上看过的图像。那些画上的男人看着丑陋干瘪,全都没有眼前伏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威猛俊美,看画的当时也根本没想到男人的那处竟然这么大。 他喘息得剧烈,身子压下来,热气喷在她的颈后,男人不停地松动紧实有力的腰身,粗长的巨物在她体内抽插着,越来越快,次次都整根插入,再毫不留情地拔出来。被冲开的宫口来不及合上又被撑满,她的身子小小的,如同被套在他巨大的肉棒上。他越顶越深,锦缎的被子又丝滑,每操干一次就让她的身子向床头滑动一点,一个没注意,夏松梦撞到床头,发出一声闷响。 “夫君……”正是这一撞,夏松梦灵光一闪。她看向他,媚眼如丝,“夫君弄得好用力……嗯……我不要了……” 他轻笑一声,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缓缓开口,嗓音低沉,“肏成这样了,说停就停,你未免太看不起为夫了。” 她轻轻扭了扭上身,玉琢一般的锁骨和肩膀美得动人心魄。“那……换一个姿势吧。” “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并未反驳,反而声音中带上几分宠溺,“你喜欢什么姿势?” “夫君给我松开吧。”她满怀期待地提出了要求。 作者的话:39、40两章修改了一下,情节没有什么变动,改了几个句子~还是差一点感觉…_(:_」∠)_ 42.初试女上(h) 一个吻落在肩膀上,他的掌心贴在后背,温暖宽厚。只需几下,两根腰带便松开了,扔到床的一边。 得到放松的一瞬间,手臂和双乳几乎没有知觉了,当血液重新涌流,稍一动弹便产生阵阵针刺般的麻痒。如瀑黑发泻下,借着头发的遮挡,夏松梦咬牙忍过了这一阵不适。待纤纤玉手将发丝撩起,她脸颊红透,朱唇轻启,“请将军躺好吧。” 邢麓苔弯起食指在她脸颊上刮蹭几下,滑嫩而滚烫。这小娇妻终于找到服侍夫君的正确方式了么。他饶有兴致地问她,“那,你打算让我怎样躺呢?” 说完,那根深埋体内的健壮肉棒在里面又顶了顶,惹得小穴内媚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将他紧紧缠绕。 夏松梦脸红得更厉害,默默地扶着他宽阔的肩膀挺腰,缓慢的动作使得那颗硕大坚硬的龟头一点点摩擦着小穴,退到宫口时,窄小的宫口裹着柱身,那颗龟头卡在那处,她试了几次,想要用力将它排出去,却因为卡住的疼痛而泄了气,腰一软又坐回去,反而更深了。 邢麓苔一言不发,看着她小腹上那被自己顶出来的弧度上下滚动,眼神越发幽暗起来。“别试了,本将军帮你。”说完,粗大的肉棒在泥泞的花穴中再次抽插起来,滚烫的龟头在子宫内戳来戳去,连肏了数十下,将那处肏得熟软了,他才稍稍退出了一点,分寸把握得极好,恰恰退出了棱边的位置,还有大半个龟头留在里面,留待她主动。 刚才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突然结束,小穴里仍是瘙痒不止。夏松梦收缩着小穴,那满满的充实感仍然留在身体里。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她腹诽一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慢慢抬了起来。 邢麓苔向来喜欢快速倾泻欲望,偶尔一次的缓慢抽出,敏感的龟头被媚肉包裹着,一条条肉褶贴在上面吮吸收缩,柱身被滑腻的淫液泡着,他的尺寸过大,将她撑到极致,肉穴一点一点碾在鸡巴上,娇嫩的内壁几乎在上面印下每一寸媚肉的形状。扶着肩膀的美人轻轻喘息,呵气如兰,此刻如登仙境一般。 她慢慢抬臀,那巨物逐渐从身体里退出来,终于,啵的一声,整根肉棒都从小穴里抽了出去,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先前被堵住的淫液从穴口底下,有一些落在他龟头上,顺着紫红的肉棒往下流,穴口和马眼中间甚至拉出淫荡的细丝。夏松梦不敢怠慢他,将枕头整理好,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小声说道,“现在可以了,请将军躺下……” 他仰面躺下,心知她想要用女上位姿势,却不知道好不容易拔出来了,等会还要再一点点吃进去,以她的经验,那过程恐怕更煎熬。他知道,却不说,只是配合着她的动作。小手撑在了胸肌上,夏松梦抿唇,跨坐上去,而滑溜溜的肉棒怎么也挤不进去,明明刚刚还留下了合不拢的小圆洞,那肉棒却每次都只进去一点点又滑出来。 “啧。”他可以等,但此时肉棒肿胀欲望勃发,他不想和她玩情趣游戏了。握住她的腰,淋满淫水的肉棒对准小穴,将她的身子狠狠往下带,空虚着的小穴与肉棒重逢,狂热地绞住那肉棒吮吸起来。硬邦邦的龟头插进了花穴,深入子宫 分卷阅读33 ,刚刚排空的小小子宫又被填满,身子因为女上的缘故插得更深,夏松梦甚至产生了一种被他顶到胃的错觉。 “嗯……夫君好深……嗯……怎么这么深……呜呜……不要再往里面去了……不能再深了……呜呜呜……好可怕……”肉棒插进一个全新的深度,夏松梦脑子几乎放空了,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深了。 邢麓苔被她吸得舒爽至极,头皮发麻,哪里肯放过她。嫣红的阴蒂在他乌黑刚硬的耻毛中摩擦,极度敏感的小肉粒被粗硬的毛发扎的发痒,夏松梦的身子颤抖着,小穴里不停地流水,将肉棒泡得暖乎乎。 43.驰骋于他身上(h) “嗯……极品。”邢麓苔对她的身子极满意。她的腰肢纤细,两只手正好握满。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她的身子被颠得乱颤,双乳被手臂夹着,露出丰润的乳肉,两只小手撑在胸肌上,却因为出汗而几乎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 肿胀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摩擦,邢麓苔的性器又粗又硬,每一处媚肉都逃不过他的碾压,抽插导致的水声不绝于耳,原先求饶的呻吟逐渐变了,狭小的子宫逐渐适应了可怕的深度,她的身子敏感多汁,不管怎样操弄都能很快调整适应,此等名器可令全天下男人都把持不住。 夏松梦没想到这一体位竟然如此销魂,小穴里飞快抽动的肉棒顶得她腰肢酸软,敏感到极致的小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凶猛,每抽插数十下就小小高潮一回,穴内淫液好像喷不完似的不停浇在肉棒上面,手臂渐渐撑不住了,而被他掌控的身子失去手臂的借力只能让他干得更加深入,小小肉壶各处都被他肏遍了,一阵阵高潮涌来,一次比一次剧烈,数次之后她几乎没有力气再求饶,在高潮与高潮之间只能大口喘气,他的体力仿佛永远用不完似的,她骑着他在情欲的汪洋中狂奔,看不到岸边。 强健有力的身体不停地挺起向上顶弄着柔弱娇躯,她的发丝随着他的操干飞扬着,落在肩上,飘下来遮住眼睛,透过青丝他看见她如登极乐的表情,微蹙的眉,轻启的唇,通红脸颊上的火顺着目光烧到他心里去。邢麓苔心中一动,腰眼随之酸麻了,他抱起她跪在床上,让她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飞溅的淫水落在被面上,两根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到了床尾。夏松梦抱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吊在他的身上。 双手托住那圆润的肉臀,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小穴内抽插得更加迅速,快速凶猛的动作肏得她仰起了头,呻吟声也变得沙哑。连续爆肏上百下,怒张的马眼喷射出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滚烫的液体激射在子宫内壁,烫得她拼命收缩小腹,连续不断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松开她的身子,一起躺倒在床上。 急速的释放让邢麓苔也登上了巅峰,射精的瞬间脑中一片空白,忘却身在何处。待意识归位,他肉棒抽走时仍是缓缓的,夏松梦只觉得小穴发麻,抽走后甚至还残留被操干的感觉,小穴仍然无意识地收缩。浓白的精液被恢复紧闭的宫口封住,几乎没有多少流出来,只有透明的淫液,顺着那小小黑洞流出来,将她粘腻的腿心弄得泥泞一片,也流到邢麓苔的腹肌上。 体力的耗尽让两人都沉默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侧耳能听见他的心跳,一下下沉稳有力,不知为何,她联想到以前在寺庙山门外听到的钟声,一片橙红夕阳中回望只能看到藏经阁、琉璃塔的剪影,而钟声却传得很远,仿佛敲打在她的心上。 邢麓苔合着眼,她猜不透他的思绪。男人摆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指节发白。回忆起刚才让他恍惚的几个瞬间,浓烈的快感过后,他清醒过来,明知道怀中人不是意中人,却总是对着这张脸把持不住,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成为他的软肋。 原来如此,这就是那老皇帝想要的吗? 他猛地睁眼,看到她乌黑的发顶。看来,皇帝要失望了。 倦意袭来,夏松梦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几次合上眼就再难睁开了。眼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还是让他来决定吧,我先睡会儿。想着,夏松梦合上了眼。 没等入睡,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响亮清脆,她慌张睁眼。 “起来,给我弄干净。”他命令道。 夏松梦却愣了,怎么弄?她怯怯地开口,问他,“婢女已经烧水了吗?” 邢麓苔冷笑一声,“没有。” “那,怎么清理?”她仍是疑惑。 男人看着她,神色暧昧不明。夏松梦被看的后背发毛,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硬着头皮再问,“我去烧水?” 44.去军营吧 男人仍是不发一语。夏松梦拿不准,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正准备从他身上下去,他突然坐了起来,将她的头按下,正对胯间。“不用烧水,舔干净。” 那软下来的肉茎仍然巨大,上面残留了许多淫液,龟头顶端还有一大滴乳白的液体,正欲滴下。鼻尖几乎贴在上面,腥味浓烈。 夏松梦挣扎起来,不肯舔它。“将军……将军我去烧水……你等等,马上就好!” 后脑勺的力度没有减轻半分,眼看鼻头已经贴上去了,唇也离得越来 分卷阅读34 越近,呼吸中腥臊的味道。她憋气,憋得小脸通红。 邢麓苔看她一副宁死不肯就范的样子,松了手。“知道自己主动在上面,看来是学会伺候男人了,怎么,没人训练过你,下面的嘴儿吃完了要用上面的嘴儿舔干净以示感激承恩吗?还是说,如今青楼里都不兴这个了?” 这一番讽刺如一盆冷水泼下,将夏松梦浇了个透心凉。本以为床上讨好了他就能好过点,他竟拿自己和妓女作比。羞耻与愤怒交加,她脸红透了,血全部冲上头顶,胀痛发烫。她再度对他感到绝望,第一次有了再也不想见到他的念头。 邢麓苔久经沙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将她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这副满是恨意的表情,跟那个女人相比,还少了锋芒。在他看来,只需轻轻用力就能掐断脖子的小猫咪,所谓的愤怒完全不值一提。 他无意再逗她,今晚已经尽兴了。“罢了,回去再学学怎么讨好我,免得哪天本将军心情不好,发配你做军妓,千万人骑。” 夏松梦咬唇,羞辱的话听过太多次了,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随行路上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她回想起那晚熬药的事,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问了一句。“将军眼里,我只有泄欲的价值么?” 邢麓苔反问,“你觉得,你还有别的价值?” 夏松梦低下头,她应该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刚才为什么要对他抱有一点点的期待呢? “叫人烧水。”邢麓苔已经穿起了里衣,洁白的棉布从下而上沿着肌肉滑过,包裹住他健壮的躯体。“今晚你出去睡。以后不许写诗作画,带兵打仗不养闲人,明天开始去军营效力,算是本将军成全你一个体恤将士的好名声。” 第二日。天上飘起了雪。 昨夜她让府衙的下人重新整理房间,才发现原来晚膳见到的那绿衣女子是掌管府衙内务的。夏松梦原本带来的衣服就少,让燕枝蔻拿走一套里衣,换洗的衣服就不太够了。她只稍微提了一句,绿衣女子就拿出两套干净的里衣,顿时夏松梦看她谄媚的笑容都顺眼了不少。 今日起床时,她在门前收获了一个小手炉,丫鬟带了话,说是天气寒凉,请她别冻着了。夏松梦收下,将它笼在袖子里,便去前厅找邢麓苔。 这是她昨夜思量一宿的结果。既然待在他身边只会一次次消磨她的自信与自尊,倒不如从善如流去军营效力。挣个好名声,日后或许也能进封。 她到前厅时天才蒙蒙亮,而蒋大人、刘大人、胡将军已经在了。蒋大人端坐着品茶,见她来了给慷慨激昂的刘大人递了个眼色,胡将军垂头坐在蒋大人对面,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就这么蔫。 将请辞的话说了,邢麓苔露出一点不舍的神色,她再请,他便立刻同意了。“胡将军,你带她去军营。” 垂头丧气的男子抬头看到一个妙龄美人儿,喜滋滋地答应了。夏松梦微微皱眉,还是跟他一同去了。 “夫人,虽说今日天寒地冻,但轿子,是没有的。”胡将军呵了口气在手心搓搓,“军营在城外,好在漠城不大,你就跟我一同走过去吧。” 雪飘落在头上,一片雪花贴着头皮化开了,丝丝凉意沁入心脾。夏松梦无奈,随胡将军出了府衙。 才走了几步,便听到小厮追喊,“胡将军!夫人!请留步!” 夏松梦回头,才发现那小厮胁下夹了两把油纸伞跑了过来。 “胡将军,夫人,今日雪大,我家夫人担心二位路上被雪沾湿了头受凉,命我送伞来。”小厮恭恭敬敬献上两把伞。 到底是女子心细。夏松梦心中一暖,正准备去接。一旁的糙男人却挥了挥手,“我用不上!南方人下雪才打伞呢,我们北方汉子不怕!”瞄见那已经伸出去的玉手,他又补了一句,“女人可以打伞,男人才不用呢。” 小厮机灵,赶紧将伞递到夏松梦收上,行过礼,转头回了府衙。 连受了人家几番好意,夏松梦有点儿过意不去,好像还没记住她尊姓大名。“胡将军,他家夫人是?” “嗨,是刘夫人,说来也巧,她跟刘大人居然是同姓,听说是表兄妹,他当上官之后从南方过来投奔他的。”胡大人随口便说了。 “噢,原来如此。”夏松梦细想这寥寥数语,品着她与刘大人的故事。 45.再熬药 到了军营里,胡将军给她寻了个小帐篷,羊皮的,保暖御寒。用他的话说就是,离吃饭的地方近,位置好着呢。 夏松梦向他道了谢,外面军号声响起,是集合的命令。胡将军一拱手,便出去了。 外面一阵喧哗过后,突然静了。她撩开营帐,薄薄的积雪上踩出散乱的脚步,黑土露了出来。这里的雪比城里来时见到的少,是专门铲过了。 放眼望去,营帐与营帐整齐划一布置在一处,吃饭所在的营帐与医治伤病的营帐单独列好,位置得当,军号一响,此处不见一人,抬头一看,就连晚上照明的火把都摆放得规规矩矩。 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是怎么回事……夏松梦想着,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食堂前。 “哎,说了不行。”一个粗嗓门的女声透过营帐传出来。里面似乎有 分卷阅读35 人接着轻声细语说了什么,粗嗓门接着说,“真的不行!煮饭和熬药能一样吗!我是真想帮你,把我一个人劈成两份,你带一份回去好了!”更多popo小说加裙6@354809¥40 夏松梦悄悄走近,一个强壮高大的妇女脖子通红,旁边站了一个男子,显得整个人都比她小些。没想到能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走上前,“军医!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人惹恼成这个样子?” 那妇人先发了话,“没事!我没恼,我说话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说他这个人属实有点毛病,都说了现在真的走不开,他还不肯走。” 军医弱声反驳,“哎,那不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求你的嘛。”他转头看着夏松梦,“夫人有所不知,城外聚集了大量灾民等待救治,体弱人就容易生病,因此要给他们看病开药,此为其一,最重要的是,体弱是由于吃不饱,要想彻底治好,就得让他们吃饱。漠城里的粮食不够了,刘大人没赈济,人不就都来我们这儿了。” 原来如此。夏松梦点了点头,早上刘大人跟邢麓苔说的是这事?“那你说的熬药是怎么回事?” “唉,灾民越来越多,照顾不过来。”军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漠城女子能干不假,说话也是一等一的厉害。“饭已经尽量匀出来做成粥给他们喝了,但饥饿中的人恢复起来慢。邢将军治军讲究一个严,又讲究一个仁,我们肯定不能不管,这不,就求到这来了。” “没事,那我来吧!”夏松梦正愁没地方去,便想揽下此时。 “唉,万万不可!夫人千金之躯,熬药、照顾病人都是辛苦差事,怕劳累了您。”军医赶忙推辞。 夏松梦扶起他,“没什么不可的。上次我熬药的事你忘了吗?更何况,关心苍生,仁爱天下,乃是大德,行善积德之事,我定能坚持做好。” 军医不再推辞,便应了下来。两人说好了,那妇人才插了一句,“你是什么夫人?” “她是将军夫人!邢将军的夫人!”军医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快些行礼。刚才夫人出现得突然,他都忘了这回事。 “你眼睛进沙子了?乱眨巴。”那妇人不领情,出于礼数,还是朝夏松梦鞠了躬。“见过将军夫人。” 夏松梦也没去计较她礼数周全不周全,笑笑揭过此事,跟着军医回营帐里熬药去了。 茕西府。 天气寒冷,燕词萱裹紧了火狐大氅。听见脚步声,她放下杯中热茶。“找到小姐没有?” 丫鬟跪下,双手奉上一封信,“回夫人,没找到小姐,但是她书桌上留了封信。” 燕词萱拆开。 “母亲展信舒颜。那日从野外回来时,邢将军曾与女儿有约,葵儿思来想去,认为邢将军定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女儿知道母亲所做的一切皆是为葵儿打算,但女儿更想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万望母亲原谅葵儿的任性。葵儿会照顾好自己,母亲莫担忧。” 读完信,燕词萱将它原样折好,放进袖中。 也罢。女儿的倔强比起我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她举杯掩饰唇边苦笑,母女两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性子,燕词萱知道强求不得。 “罢了,让唐古、唐今去寻着小姐,暗中保护,要快。”挑了两个最得力的护卫,燕词萱将茶泼到窗外,“该起程了,再不走,天黑前走不到驿站了。” 一支低调的队伍已经趁着夜色从茕西府出来了,正在旷野中前进。一个骑在马上的少年扬鞭赶上领队,问他还有几天能到漠城。 领队看了看少年过于白净精致的脸,“大约三四天吧。” 那少年点了点头,又回到队伍里去了。 46.二月初一 自从那天下了雪,此后几日里雪更是没停过,纷纷扬扬,雪白盖过人间的一切,在茫茫雪被下,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 “求求你了,给我娘多吃点东西吧,大夫说她要吃饱了才好得快呀。”一只脏兮兮的手抓住夏松梦的裙角。她一低头,又有几只小手捉住她的裙子,不是娘病了,就是爹病了。她为难地看了看几双满是祈求的眼睛,摇了摇头。 她久居深宅,不事农桑,但也从人们的口中得知,今年的野火烧得邪门,明明堆放在外面的柴火无人靠近,竟也会凭空烧起来,不止一个村子有这怪事,这邪火在几个村子里流窜,烧起来可难扑灭,柴火粮食都烧没了,年景不好,人便被迫成了灾民。 夏松梦问过军医,军医也是苦着脸摇头,他拉过夏松梦到一旁,“我跟你说,这漠城的粮食先前烧得厉害,现在更是剩不下多少啦!军营里原本吃饭的,现在也都改成喝粥了,这个冬天,苦着呢!” 她望向府衙的方向,邢麓苔想到办法了吗? 接下来的几日,夏松梦便一直都在营帐里不停地熬药、喂药,连同女性伤患的换药工作也包揽下来,每晚回到营帐中,都累得几乎抬不动腿。吃的是一日比一日稀了,夏松梦时常反省从前在侯府的锦衣玉食。那日见到的妇人和行军路上的妇人会结伴来找她,为了省水,她们都得一块沐浴,互相搓背。 “夫人,你这几天瘦得厉害。”那粗嗓门的妇女叫做春花,她叫那行军 分卷阅读36 路上的妇人做王姐。“王姐,你说是不是?” 行军路上的煮饭妇人较为沉默,点了点头。夏松梦低头看了看,胸前横亘的骨头变得更明显了,薄薄的一层皮贴着骨头,确实是瘦了。 “夫人,你说你都这么瘦了,将军看见了不得心疼坏了?我家那口子就是一点都见不得我瘦,他说女人结结实实才好看哩。”春花转过身,将背袒露在王姐面前。 他会怎么想呢?夏松梦愣了一下,不,他连想都不会想。 烧饭妇人开了口,“别整天你家那口子那口子的,都成亲多少年了还跟个大姑娘似的,家里有个男人是啥新鲜事啊?” 春花嘿嘿一笑,“王姐轻点搓,皮都要让你搓掉了。” 二月初一,北境仍是刺骨寒冷。 邢麓苔从睡梦中醒来,外面天仍然黑着,看来没睡多久。他望着帐顶,帐顶是布的,留不下夏松梦的视线,也留不下他的视线,眼睛一挪开,帐顶了无痕迹。 掌心湿淋淋的。又梦见她了。邢麓苔无法不想她,想起来无法不心痛。曾经有一天夜晚,他也是这样惊醒了,竟看见一个人倚靠着床沿握住他的手。月光倾泻下来,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薄薄的光辉,她的睡颜恬静美好,人无法抑制亲吻一朵纯洁的睡莲的冲动,他也是。 这么多年来他始终不能忘记她,越是难忘,越是难原谅。斯人已逝,他永远也不知道她是否有过悔恨,黄泉下是否对自己有过思念。 咕咕。 外面传来一声鸟叫。他起身打开窗子,一支袖箭飞入,被他捉在手心。展开一看,笼罩在他眉间的痛苦神色便一扫而空。 起身穿好衣服,他走到官府粮仓外。打着瞌睡的门卫看见是他,赶紧立正站好,给他开了粮仓。 走进去,一粒米都没有,甚至连一星灰尘都没有。这粮仓,比朝廷上许多人的脸还要干净许多,邢麓苔一间一间看着,心里多了几分成算。出来命人锁了门,他叫出几个暗卫。 “鹊五,鹊七,盘三,盘九,你们四个现在出城去迎燕家送粮的队伍。” 跪在地上的四到黑影领命,立刻起身,快得只余下一个残影。 出了城,疾行数十里,便见到了那一只队伍。盘三看见那队首,竟是个老熟人。原来这镖师竟然是他曾经的师弟。他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其余三个兄弟也跟上。 鹊五一下就注意到了那个身材娇小的少年。那少年注意到他的目光赶紧别过脸去,为时已晚。 鹊五知道那是燕枝蔻。 有了盘三一行人的加入,队伍走得又快些了。近城的时候,暗卫便散去了,鹊五盯着马上那娇小的少年,他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东张西望的。 “你在看什么呢!”盘三掩饰不住见到师弟的喜悦之情,看见鹊五频频回头,在他背上拍了一掌。 “哈哈,没什么,”鹊五笑了笑,“想到今天能吃饭了,你不高兴?” 其余人也笑了,这几日一天比一天吃得稀,强壮的汉子饿得更快些,粮队在他们眼里几乎就是冒着热气的白米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