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分卷阅读1 ?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 作者 梨花女御 内容简介 女主对于乱伦是真·羞耻系·抗拒系·禁欲系 非熟女痴女生理系欲望系。因此剧情主强制肉含蓄肉,不能接受强制请慎入。除晕床之外女主美美美苏苏苏 32岁的沈琼瑛带着儿子在云台市过着半神隐的生活。在她儿子、追求者、钦慕者眼中,她是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女神。 直到有一天,她跟一个强势闯入生活的少年阴差阳错走到了一起。 第一次见面,那个少年带着阳光的笑容伸出了手,“阿姨你好,我是沈隐的好朋友。” 而沈隐无意中发现:那个跟他从幼儿园开始打架的贱人纪兰亭居然跟那个一丝母爱都吝于给他的亲妈睡一起了!他心态炸了:乞求母爱得不到,那就X爱行不行? 而就在他觉得得到全世界的时候,他那个失踪16年的“野爹”又回来了…… 贴士:nph、乱伦、强取豪夺、母子、姐弟、年下、全处。 1.女主前80%被迫后20%待定。美苏主要体现在魅力,综合不强。相性不合勿入。 2.文笔现实向的乱伦文,剧情为主非炖肉。剧情铺垫略慢热。会尽量写得真实点。 3.此文不仅18限而且18线,请不要拿正经大作的三观来卫道。本文三观仅代表作者撸文嗨点,非现实三观,请勿混为一谈恶意揣测。 写在v之前:最近会开禁上肉,会有v章,所以想跟大家说一下以后的想法,以免糟蹋钱买错口味。 第一:关于男主。首先这篇文暂定男主必然有儿子和死对头,还有两三只男配,至于后期是否全he要看道德反馈。我本人不是很排斥肉文中的QB戏份,当然我也会考虑大家的舒适度。 第二:关于H戏比例。顺其自然取悦自己为先,可能比例是十来章H一次,一次一两章。(不过也有例外,在某些节点冲突爆发的时候H戏也会连章激增) 第三:关于V章比例。前期H会V,剧情不V,不会影响阅读,看标题跳过一样能理解的。到三十多章左右视剧情正式铺开程度可能会稳定V,大家可以跳着看看剧情是不是合意先。 高HHNPHNPBG 第一章 巨狼与怪兽(h 3p 人兽) 她好像置身一片荒野,低矮的树丛后是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盯着她,视她为掌中猎物。 她害怕,她奔跑,草原很大,她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寻找出路。 但是她却哪里也跑不出,被野兽一前一后堵住了去路。 前面,是一只眼神幽绿、体型壮硕的巨型豺狼,后面,有一只相貌丑陋、浑身肉瘤的畸形怪兽。 它们眼神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巨口流着涎水,用兽爪包抄了她的所有去路。 怪兽用扭曲的肢体卷住了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巨狼用锋利的前爪一把撕碎了她的衣服。 “不!——”她赤身裸体,竟然连内衣都没有,就这样三点毕露,瑟瑟发抖。 巨狼用长长的尖嘴在她的下体不停的嗅,深深呼吸着雌性的味道,好像觉得她特别香甜。 然后用巨爪死死摁住她,用长长的舌头舔舐她的腿根,寻觅着香味的出处。 怪兽则不安的骚动,也伸出了肥厚的舌,卷舔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被怪兽的舌勒成高高的形状,它又啪的一声收回来,看着她的胸部被松口后乱颤,再伸出粗糙颗粒的舌头,胡乱舔吃她的蓓蕾。 而巨狼也已经寻觅到了幽香出口,由下到上卷动长长的肉舌,在漆黑恐怖的夜里带出一片片嘶啦啦的水声。 “不要……”这太恐怖了。 哪怕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亵玩品尝着,哪怕催生了体液,她依然无法接受这些毫无人性的兽。 但是巨狼没有理会她的拒绝,长舌一伸,捅进了分泌着香甜汁水的小穴里。 那长舌太大了,就像普通男子的阳具一样大,瞬间把她捅穿,带出了处女血。 “啊——!”她被一头巨狼的舌强奸了,瞬间涕泗交流。 巨狼好像很喜欢那滋味,搅动抽插着长舌,把她的鲜血和汁水都舔舐的一干二净,那黏腻的舌头竟然把她破身的伤处也暂时的止血治愈了。 而胸口的怪兽之舌则一直在游来游去,因为她被舌奸的场景流出更多的口涎来,几乎把她淹没。 她羞耻地哼唧着,痛而羞愧,无法面对这样凌乱的自己。 巨狼的长舌再也掏不出什么汁液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抽回,随即用胯间巨大的坚挺兽棒抵在她被长舌贯穿后还来不及恢复原状的小穴口。 “不!不可以!” 她的抗议已经太迟,她柔嫩的花穴已经被那舌头三倍的巨茎贯穿了。 她痛得只想打滚,可是被巨狼牢牢抓住双腿,挺弄着毛茸茸的胯,用野兽最原始的姿态强势占有。 据 分卷阅读2 说野兽交配惯用的姿态是背入式,但如果雌兽完完全全的臣服,就会翻转肚皮,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迎接雄兽完完全全的占有。 而她完完全全是被迫的、被迫用臣服献身的姿态,献祭自己的所有。 巨狼的肉棒把她的花穴撑大到极致,它野性霸道地征伐,直到在里面射出所有,灌满了她的深处。 而怪兽早已等不及,一头扎了进去,用粗糙的肉舌肆虐她灌满精液的阴道,舒展里面每一处褶皱,直到掏空了所有。 怪兽这才嘶吼一声,把带着肉瘤颗粒的阳物也塞进了她的下体。 肉瘤颗粒在她的内壁摩擦,让她疯狂的呼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是不是要死了……” 几乎是畸形的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时而摩擦到软肉,时而顶到深深的宫口。 她被迫接受这个看上去就恶心的怪兽,感受他在她体内同样畸形的奇形怪状。 怪兽一阵凶猛的穿刺,也倾泄在她的深处。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叫了,也不在呼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知道求饶没有用,或者呼救会产生更可怕的灾祸。 巨狼和怪兽一次又一次用长舌和肉舌捅她,一开始是想掏去对方的精液,到后来发现反正也掏不尽,便发了狂不管不顾,索性用舌头堵塞住她的花穴,让里面灌满的东西不再流出,不分对手。 兽棒也轮流捅她,一次比一次持久,滚烫的肮脏精液灌满她的肚子,一开始只是微微有些涨鼓,一直到后来,它们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发泄,灌得她的肚子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球。 即使是这样,它们还在不停地继续灌输给她,不放过她,好像一定要把她玩坏。 于是好像某一次的剧烈顶弄终于顶破了羊膜,她的下体哗啦啦流了一摊血水,阴道剧烈痉挛,伴随着剧烈疼痛着的另类快感,从她的冗道里爬出了一只半狼半畸形的怪物。 “不!——你这个怪物,你滚!”她哭的涕泪交加,向后乱爬。 却被那只似狼似畸形的怪兽一口叼住了乳头,疯狂吸乳。 她被惊吓的在神经错乱中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伴随着羊水一起喷涌,却被巨狼和怪兽两只舌头牢牢控制,一只的舌头在她阴道里翻搅,还有一只的舌头在外围舔舐着被翻搅得不断溢出的汁水。 而抱着她吸乳的畸形狼兽一边死死盯着她,一边吸尽了她最后一滴依然不松口。 这三只兽终于一起榨干她的所有。 沈琼瑛从大汗淋漓中醒来,大口的喘气。这个光怪陆离的噩梦她以前隔三差五就会做。每次都让她心情形同雾霾,喘不上气来。自从她心理治疗后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梦了。今天似乎是个不好的信号。 窗外还是凌晨五点的微光,她皱着眉平复了心情,抱着枕头枯坐到天亮,这才画了个淡妆,用粉底液遮住了眼下的青影。 今天还有约会,她应该尊重一下对方,她想。 ****************************************************************************************************************************** 梦是预警,梦里的兽是影射 第二章 云海之花 云台市,云海大学位于市中心二环,是一个相当好的地段,这所大学在省会云台市,却能以云海省为名,自然不会辜负了它从民国开启的校史,可以跻身全国一本重本中的二流地位,仅次于全国前二十的存在。这里的大学生自然也是青春正好、未来可期的天之骄子。 许辛一下课就抱着书直奔校外,刚刚走到校门口,就被选修大课的一位哥们儿李理拍了拍肩膀摁住了:“喂,你小子溜这么急,下课饭也不吃!要去哪投胎啊?”他看了看手机:“这都六点了,食堂刚刚好。” 许辛指了指手里的书本,“快期末了,我去对面自习赶时间,你快松手。” 李理诧异道:“自习去图书馆啊,去年贺氏刚刚捐了新图书馆,要说以前是哪哪都排队,现在里面地方可大,还有专门的自习室和隔音阅读室,还不够你复习?” 许辛一直被拦着,就带出了点不耐烦:“我懒得去食堂,就刚好去对面‘云海书吧’,还能凑活顿饭。” 李理黑框眼镜后带着点了然的眼神拍了拍他:“行了,都是男人,我懂。”刚好交通灯变绿,他也跟上了过马路的许辛:“行吧,怕你一个人苦读寂寞,我也和你一起自习。” 许辛嫌弃地看了看他:“你书都没拿好吧,自什么习?” 李理抚了抚眼睛,嘿嘿一笑,“去书吧还能缺了书了?我今天就想看看课外书行不行?再说,这书吧的料理也挺别致的,运气好还能有老板亲手做的。” 正说着,两人已经到了云海书吧的门口,果然里面看着就不像有什么空位,倒是运气好,刚刚好傍晚有人出去吃饭,俩人就去前台刷了两个读书位,然后不管是手里有书的许辛, 分卷阅读3 还是手里没书的李理,都不约而同用眼神在书吧各个角落寻觅起来,最后眼神带着点光芒落在了书吧临街的落地窗前。 书吧的老板正站在那里发呆,她穿着一身生成色宫廷袖的棉纱裙,长发从耳侧挽了几个卷后汇合在脑后,用一个银杏型的发卡固定起来,两串水滴型的耳坠越发衬得肌肤如雪,大半个侧脸朝着对面云海大学的方向,隐约只能看见有些翘起的秀气菱唇,好像是在单纯发呆,也可能思维发散到了什么云端,让平时看起来高冷的她多了几分小兔子样迷茫空濛的可爱。 许辛不自觉握紧了手指,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想过去问一下社交号码,但是自尊心使他上百次退却——即使以他清俊的相貌在海大也算是棵系草,但每当面对这里的老板,他还是有着自惭形秽的卑微。那是在校园里读书的学子面对社会人士的不自信,也是还未自食其力前的青年面对气质冷清的大姐姐的放不开。 所以他选择继续苟着,就像四周卡座上80%的人一样,分出心思偷看并不经常在这里的老板。 然后就看见随着门口一辆车的停靠,下来了一个拿花的男人,书吧老板终于从发呆中自拔,转过身来向门口走去。她的大半边脸一点点暴露在夕阳晖光下,模糊了冷清,先是薄薄的菱唇,再是高而秀气的鼻梁,最后是雪山精灵样的精致眉眼…… 即使她同样具有精灵样拒人千里的冷清,也阻挡不了优质的追求者,比如外面那个开奔驰的家伙。 老板一出去,书吧里就响起了各种怨天怨地的交头接耳声。 “所以女神是有男朋友了么?” “阿伟死了,我失恋了……” “原来女神跟一般人也没区别啊,都是喜欢富豪,那辆车S系的,少说低配80万,高配的话180也有可能。” 不过这酸里酸气的话马上被一个让喧哗声吵得不能看书的考研师姐反驳了:“所以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吧?你是有人家高还是有人家帅?所以放着高富帅不喜欢,瞎眼看上你这样平平无奇的才不叫拜金女是吧?你有人家云海之花挣得多吗?”这略尖酸刻薄但算是事实诛心的话顶的空气瞬间凝滞下来,也戳中了在场还花着家里生活费的学子的心,学姐呵呵一声,不耐烦道:“有那酸劲不如好好读书吧,一个个是凡人废柴流修仙文看多了吧。” 没错,虽然书吧老板并不在云海大念书,仍然以超高人气制霸云海大的校园八卦论坛和地标论坛,当之无愧“云海之花”。校花常有,女神不常有。云海书吧它除了是一个别致的书吧,也快成了类同校园周边私房菜之类的打卡景点了。 原本书吧都是大学生,考研生,甚至一些自带笔记本打发海绵时间的精英人士,本不该出现这么嘈杂没素质的情况,但是高岭之花的老板被摘下这个事实实在冲击太大,要知道来这里的男士可能有一大半抱着瞻仰女神、顺便哪天运气好被翻牌的心思。但奈何学姐控场能力绝佳,浮躁气氛一扫而空,不管是因为什么,心思在不在,所有人又都在默默安静啃书了。 第三章 打开她的心扉 沈琼瑛嘴角微微翘起,推开门走向抱着玫瑰花束的贺璧。是的,虽然她一直性格冷冷清清,但是面对温文尔雅的四年追求者,她也在慢慢融化。 贺璧是一家企业的高管,长得人如其名,十分斯文温柔,从四年前开始偶尔在短途旅行中邂逅,他对她展开了润物细无声的追求,在察觉她的冰冷抗拒之后,他没有像90%的人一样被她的“保守”退却,而是坚持了下来,并体贴的放慢了节奏,拉开和她的距离,谁能相信,这对暧昧了四年的“情侣”是昨天开始确定关系呢?他们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几次。 面对这样体贴耐心温柔的追求者,即使是沈琼瑛娘心似铁,也难为不动容。是的,跟金钱无关,沈琼瑛是一个真正清高的人,或许是受原生家庭的熏陶,她真的毫不在意金钱,温柔是打开她心扉唯一的途径。 贺璧为她撑手垫在车门顶框,看着她抱着花系好安全带,这才绕道驾驶室,开车驶向订好位置的旋转餐厅。 即使是开车,他也保持着均速前进和缓慢刹车,没有让女伴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晕车不适。 多么体恤的男朋友啊! 沈琼瑛坐在靠窗的位置,四下看了一眼,窗外就是云台市的海景,餐厅中央有一架白色四角钢琴,她的眼神微微停顿,又回到了面前的前菜上,“你包场了?”这里平时虽然不至于座满,但也三三两两。 贺璧微笑,“是的,我觉得今天我想对你说的话有些特别,”他眼睛里的柔情蜜意好像要化成实质流泻出来,“昨天太仓促了,你答应了跟我交往,我不知道多高兴,瑛瑛……”他的手挪了挪,似乎想要够到沈琼瑛的手。 沈琼瑛的手很漂亮,修长白净,一根根像是精心雕琢的玉器。 她抽回手摸了摸玫瑰花,“所以你今天没有送我百合,而是送了玫瑰?” 贺璧失落地抽回手,闻言眼神一暗,坚定地看向沈琼瑛:“我觉得只有玫瑰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瑛瑛,我知道你还排斥我,但是我 分卷阅读4 ……我可以等。” 沈琼瑛默了默,“其实你不必……人生有几个四年,我觉得我可能感情缺失或者……性冷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完全全接纳这段感情,毫无保留,我觉得……”短暂的纠结犹豫,她果断出口,“你还是别等我了,也许十年八年未可知,我现在,真的不想结婚。” 贺璧像是被她的话吓愣了,“不行!瑛瑛你刚答应我就要分手吗?”他急的忘记了沈琼瑛的“保守”,两手急切的攥住她的手,“你是担心我不会接纳你的儿子吗?你放心,我会对他视如己出,至于以后,你愿意要孩子,我们就再生一个baby,如果你厌倦了孩子,我们也可以不生。” 他的手因为急切而忙乱的摩挲着沈琼瑛的手指,“对不起,对不起,我想告诉你,我足够了解你的一切,我都能接受,你不要有什么顾虑。” 沈琼瑛强忍着手指上的鸡皮疙瘩,拽回了自己的手,“没事,你不愿意分那就继续处着吧。”她觉得眼前的贺璧有些可怜,忍不住脱口而出,“其实我……我不是故意要钓着你,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她心想,那就告诉他好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四年的相交,让她足够信赖贺璧的人品,即使分手也可以做挚友,而不用担心他会鄙薄她的隐私到处宣扬。 贺璧却极为体贴的制止了她脱口而出的话,“瑛瑛,我不用知道你的过去,过去就让它过去了,我知道一个单亲妈妈有多难,我也知道你可能有过一些不好的事才一直没和家里联系。但是不管是什么,那都是你的过去,在你足够放下之前,我不会去戳你的伤疤,我只希望,你给我一个给你上药的机会,和你一起慢慢愈合。” 沈琼瑛被他的温柔逼出了眼泪,笑着看向他,“谢谢你,贺璧。这四年,谢谢有你。”她看向窗外的海景,海上的轮渡一艘艘来往,带着夜晚独有的慢节奏,自由又散漫,她想,她也该试着打开心扉,向前看了。人生有几个四年?她已经虚度了四个四年,不能再像尸体一样下去了。 等她转过头来,眼神已经染上了坚定,端起高脚杯,跟贺璧碰了碰,缓缓饮入喉中。红酒使人微醺,一如她此时豁然开朗的心情。 第四章 你就那么饥渴吗? 贺璧送沈琼瑛回家,车子缓缓驶入万景小区,停靠在16号楼下,两人在昏黄的路灯下依依惜别。 因为用餐时聊了很多,又去沙滩喝啤酒看了海景,此时已经是午夜12点半。 沈琼瑛笑道,“我就不邀请你上去坐了,我儿子已经睡了。都这个点了,你也该回去休息。” 贺璧却有点舍不得她,“瑛瑛,要不我载你去我家?”像是突然察觉失言,“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既然你儿子已经睡了,我怕你吵醒他,你去我家睡也是一样的,我公寓有客房。” 沈琼瑛主动握住他手腕,虽然是衬衫遮盖的地方,但也是踏出了一大步,“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贺璧,我既然决定接受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你不用患得患失。我会尽量调整自己,去接受你。” 贺璧似乎被她的话感动了,抑或被她难得的主动鼓舞了,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瑛瑛……” 沈琼瑛这次没有抽回手,而是任由他抓住,虽然那感觉仍然有些不自在,但是总要慢慢适应的不是吗?抱着对贺璧一而再再而三抗拒的歉疚,她就放任了他的接触,直到两个人呼吸相闻。 她想,自己可能今天真是喝多了。 酒使她有些晕晕的,不能思考这样的进展是否太快。他的唇吻已经试探性过来,降落在她的唇上。 也许是酒精的麻木,并没有那种她臆想中恶心的想吐的情况。他的吻像是羽毛一样温柔,先是像雄鸟求偶一样试探性啄了一下,看到她迷蒙双眼没有拒绝,就加深了这个吻。 其实让沈琼瑛抗拒的,不是他的唇吻,而是他随着唇吻紧紧相拥的身体。 她忍不住拼命挣扎把身子往车子上依靠,但又惊觉这样的反射行为有点伤害到人,也有悖于她打开心扉向前看的初衷,所以她往后仰的同时,却伸舌回应了他的唇。 这无疑加重了恋爱中男人的刺激,贺璧先是懵了样顿了一下,然后含住她的舌疯狂吮吸,像是要贪吃她所有的口水。 沈琼瑛忍不住轻哼出声,有些觉得不胜索取,干脆紧闭嘴巴。身子也无力瘫软在车头上。 贺璧却像是开荤后无法及时理会她的抗拒信号,压住她的上半身,用双手碰住她的脸,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继续掠夺。 这是完全不同于他往日温柔的霸道。 沈琼瑛无力抗拒,只好任他吃她的舌头,表情隐忍,她在努力不破坏气氛,但是她的身体承受着他的压迫已经快要无法忍耐,颤栗发抖。 等贺璧意识到她的颤抖时,这个吻已经是尾声了,被他顶住她的那根坚硬提醒到结束。他才发现她眼角流下了泪水。 他扶起她,吮吻去她的眼泪,“对不起,我太快了,太急切了,我今天失控了。” “没事。”她的声音还在微颤,好像是害怕,又好像是热吻 分卷阅读5 的后遗症。事实上她确实是矛盾的,有点享受他唇吻的温柔,又抗拒他身体的接近,“慢慢,会好的。” 两个人像是所有刚脱单的热恋情侣,又腻歪了一会倾吐心扉,沈琼瑛这才在贺璧目送下上了楼,看着9层的灯光亮起,贺璧这驾车离去。 沈琼瑛开灯后一愣,她16岁的儿子沈隐居然在沙发上坐着,一直在等她,一惯跟她冷淡得如出一辙的脸上是极度的愤怒。 “你怎么了?”沈琼瑛扶着鞋柜换鞋,漫不经心的问。可能是酒后热吻后遗症,她的声音带着点面条样的绵软。 “你就那么饥渴吗沈琼瑛?”沈隐靠近她,吐出的话语像是毒蛇喷洒的毒液一样,“饥渴到半夜夜不归宿跟男人鬼混,在家门口跟人野战?” 第五章 狗杂种和母狗 沈琼瑛心里是觉得十分莫名其妙的,因为她跟沈隐的关系并不能算太好,彼此不是很亲密。 所以她的想法就是,沈隐在学校受了刺激,找茬来了,亦或是发作过的叛逆期卷土重来。 沈琼瑛只是轻微停顿,也不去回头看他,转身回避向洗漱间走去:“我当你发疯,赶紧睡觉,明天要上课。” 可是她这样的轻描淡写让沈隐一口气憋回去——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不管他眼巴巴捧着小红花渴求她的表扬,还是故意叛逆打架惹她生气,她都是这样冷淡,带着拒人千里的客气,他做得好她不会高兴,他犯了错她也不会生气,好像他不是她的骨血,是捡来的一样! 如果不是他跟母亲下巴唇形的相似,他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而事实上,他这样揣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一把攥住沈琼瑛的手臂,“你喝酒了。” 红酒又啤酒,确实有点晕。 沈琼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她皱眉看向沈隐,少年不知不觉已经长大成人,他的身形已经到了1米78,比她还高了,给她带来不好的压迫感,“与你无关。” 沈隐冷笑,“那跟谁有关,跟那个野男人吗?”他语气出离愤怒,“你儿子担心你出了什么事,给你打了n多电话不回,在窗口眼巴巴等着你回来,就看见你跟人鬼混?”他一把把她扯到沙发上,俯视着她还有点迷醉的双眼,“沈琼瑛,你像个当妈的样子吗?真该叫那些叫你女神的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不知道会怎么想?” 沈琼瑛抬头看见儿子靠近的脸,跟某人如出一辙的眉眼让她反感的移开了眼睛,脖颈在他火热呼吸的喷洒下移了移。 胸口的起伏在刚才沈隐粗暴的拉扯下稍微跳出了半个弧线,沈隐猛然收了声,借着拉扯帮她整理好,移开视线,却感觉下体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像是被某种封印了的、不可名状的深渊悸动支配了。 他压抑住那种失控莫名的感觉,站在她的旁边,大有不依不挠的意思。 也确实冲击有点大了,在这十六年,本来他以为冷冰冰的她会一辈子这样了,那他的某些跳脱的想法也可以相安无事地蛰伏,可是现在?昨天恋爱,今天热吻,那明天是该同居了吧? 沈琼瑛无语地叹了口气,完全想不通他的愤怒从何而来,“沈隐,我是你的妈妈没错,可我也是一个普通人,我过去十六年不愿意谈恋爱是我的事,但是没有规定我必须一辈子守块贞节牌坊吧?我想我有自由恋爱结婚的权利,也没有必要跟你交代什么。” 沈琼瑛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沈隐更加炸了。 她还想结婚? 她毫无心虚,简直是在明知故犯地挑衅。意思是她今天那样躺在男人身下是轻描淡写的事吗? 他无法按捺自己的不平愤懑,用恶毒无比的话语转移胸中难言的酸胀嫉妒,用下流的话武装自己即将被遗弃的恐慌害怕,“妈,你看看你,你装得像玉女一样,实际在外面遇到男人就岔开腿躺平,就跟那些婊子有什么两样。” 沈琼瑛脑海里刺痛,不知道是给他的话扎的,还是给潜意识回忆的画面刺痛的,所有抑郁的情绪一下子被冲击的火山爆发。 她死死捏着太阳穴挣扎着起身,响亮的甩了他一巴掌。 那一巴掌很用力,随着一声脆响,抽的他整个脸都侧了过去。 她愤怒下显得格外冷静,“我忍你很久了沈隐。这个世界上,你最没资格骂我,你这个狗杂种。” 沈隐给扇懵了,整个人眼冒金星,好一会才缓过来,反应过来就被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脏话给气笑了。 他慢慢正过头来,眼神像是有熊熊火焰在跳跃,像是暴怒的狮子,又带着几分狰狞和邪气,“我是狗杂种,你是什么?母狗吗?!” 第六章 我是你亲生的吗? 沈琼瑛穿上拖鞋,突然感到有些心累了,面对这一连串的暴风骤雨,她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她摸出手机,上面确实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她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尽量逼自己克制怒火,理解他的“关心则乱”——反正,他也没两年就要18岁了。到时候她对他再没有法律义务,一拍两散。 她 分卷阅读6 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大概是明白跟这时候的少年再说什么也是针锋相对,火上浇油,索性往洗手间走去。 “你别走!”沈隐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眼,带着失望,带着冷淡,还带着一种天堑般的沟壑感,好像她跟他全然没关系,也不care他的想法了一样。 他心里很慌,条件发射地攫住她的胳膊,强势的按着她的肩膀,把她逼靠在墙壁上。 他其实挺爱戴自己的母亲,在陌生人眼里都是女神的人,在他眼里又何尝不是?何况这个人还真真切切抚养他长大,他见证过母亲的坚强和独立,也欣赏着她的傲骨和清丽,他为有这样的母亲而骄傲。 可以说,单亲母子的关系,比三口之家更天然依恋,单亲妈妈的美好,在儿子这里是天然带着滤镜的。 此时似乎只有不断靠近才能压缩那种该死的疏离感,他逼近了她,甚至压迫着她,眼睛里带着小兽般的迷茫,问出了那个一直纠结了他许久的问题,“沈琼瑛女士,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他说不清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也许他更期待是一个否定,这样就能解释这么多年来的冷暴力,让他从这种无解的痛苦里解脱,况且,如果她不是他的母亲…… 看着沈琼瑛陷入沉默,他的眼神带了某种希冀,“所以,其实我是你收养的吧?”他的眼神因为期盼而热烈,带着灼灼的气息低头逼近了她。 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让沈琼瑛有点腿软了,灵魂更是因为这种强势而畏惧,她不自在地别开脸,巧妙地躲开了他的靠近,推开了他环抱,“沈隐,请你记住,以后不要一言不合就壁咚我。我是你亲妈。” 她走到茶几,缓了缓情绪,沉默了一会儿,在这个过程里还给自己泡了杯花茶,才像是最终做完了心理建设,“有些事,本来想等你高考成年后再告诉你,现在看来,我关爱你的心理健康,却没人关爱我的。”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身世,希望你知道了不会后悔。” 沈隐眼神微动,他小时候问过很多次,她从来没有回答过,所以他一直不认为父亲是死了,死人是没什么好回避的。 他猜测过,她大概是被曾经的男友抛弃了。 以她的性格,她本不会做未婚先孕的事——大概率是很爱很爱对方,所以对方劈腿或者有苦衷怎样,她倔强高傲的离开,然后生下了他。 这也是他从来不懂的地方,既然是曾经爱过的人的孩子,也算是爱的结晶,哪怕不爱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十六年来,母亲在物质上从来没有亏欠他,最难的时候,他们住过有蟑螂老鼠出没的民房出租屋,即使是那时候,沈琼瑛也倾尽所有供他读书教辅兴趣班。 要知道,沈琼瑛没有高中毕业证,没有念过大学,甚至一度没有身份证、居住证。那时候她是做好几份兼职供他上学,即使对别人来说平平无奇的校服都是一份很大的支出。 他生病的时候,她会彻夜不眠精心照料,无微不至。等他好了,她也累病了。 沈琼瑛这个妈妈对他真的已经很好了。 但是,又不够好。 他们一起被房东驱赶过,住过漏雨的棚屋,捡过垃圾桶里刚被蛋糕店倾倒的过期食物。他们曾像丧家之犬一样拎着破旧的行李箱流浪在午夜的街头,也曾一起饥肠辘辘用二十块钱解决了所有,她为他偷过超市的鸡腿,他为她挡过咸湿佬的咸猪手。 他以为对他们来说,彼此是刻骨铭心、互相依偎、依存取暖的存在。但是这好似他一腔情愿,他好像纯粹只是她的负担而已。 第七章 他的身世 她似乎在意他的生死存亡,在意他的温饱病弱,却从不在意他心里想什么,想要什么。 从记忆里妈妈似乎就没对他笑过,他小时候总是争取做表现最好的孩子,得最多的奖状,考第一名,当班长,哪怕被同学孤立,被骂告状精也不后悔,他想让老师喜欢,这样才能让妈妈表扬他,爱他,抱抱他。 他渴望妈妈的亲近,可是妈妈从来吝啬给与,从他记事起她似乎就没抱过他,她只会轻描淡写看一眼,冷淡的表示知道了,让他继续努力。 知道对一个小孩子最残忍的是什么?在他扬着天真无邪的笑脸,期待忐忑地向妈妈诉说自己考了满分,乖乖午睡,伸出小手卑微渴求抱抱,却被一把推开,冷漠无视。 论一个母亲的心肠可以硬到什么程度。 他慢慢长大,以为是生活的重担让妈妈没有笑脸,所以就努力默默变得更优秀。让自己早日可以赚很多很多钱,让妈妈不要因为颠沛流离而不幸福,让妈妈认可他。 可是没有等到这一天,他们家的日子已经越过越好。妈妈在云台市扎了根,买了房子,经营了书吧。 他们的日子肉眼可见的变好,但是妈妈还是对他持续冷漠。甚至因为生活条件的改善,对他的职责更浮于表面,对他也更淡薄无视——到头来他们之间的交流沟通已经岌岌可危,只剩下了生活费。 不,不只是冷漠,有时候的某个瞬间,他好像觉得妈妈看他像 分卷阅读7 是看臭虫一样。 那时候他的叛逆期已经到了,他抽烟,喝酒,打架,用糟糕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吸引她的注意。 她被频繁叫去学校,给老师保证,给别的家长道歉。 可是她为他按部就班善后,却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失望的情绪都没有,只留下一句话,“这是你的人生,你的叛逆期来的早。这很正常,谁的青少年都有这个阶段,但希望你能为自己的将来负责,不要在不久的未来为今天的脱缰而后悔。” 在发现无论自己怎么作都引不起她半点注意之后,他就放弃了,老老实实学习,平常心以待。 他想,自己已经可以接受母亲天生感情缺失这件事了,他的妈妈或许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吧。等到自己因为成绩优异获得特别奖学金,进入市贵族学校博文双语中学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淡定接受妈妈的高冷人设了。 他学会跟她如出一辙的冷漠,对待任何人,任何事。 而结果,今夜却发现高冷神圣不可侵犯的她,在别人身下激吻,他被这种反差嫉妒气疯了!像是被背叛了。16年的亲生儿子,和刚交的男朋友,哪个亲哪个疏?如果她天性冷淡,对谁都一样,他痛苦却聊以自慰。但作为她的儿子,她十几年没有亲近对待他,却可以在背地里看不到的地方,热情对待别人。 是的,这是作为儿子对亲情的嫉妒。他实在太渴求妈妈的爱了。 “16岁的时候,我被人轮奸了。所以你,就是那几次轮奸的产物。”沈琼瑛抱着花茶,看向他。 花茶的雾气将她的眉眼氤氲出暗沉的光影,带着说不出颓废。她一语带过,对前情没有详说,只是揭破残酷的事实:“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你生物学的爹有几个可能,”她的语气尽量轻描淡写,好像不在意那些禽兽一样,但是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情绪。 她低头看着茶,像是说服自己:“反正我养你这么大,没缺你吃短你穿,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沈隐身子一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好像蒸桑拿却遭遇冰桶挑战,所有的热血一下子被一盆冰水浇灭,并冻彻骨髓。 他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他的每一处血液叫嚣着崩腾,逆行,毁灭! 他想过很多次,没有想过是这样,他眼中高不可攀的母亲是这么被迫生下他。 他想起自己刚刚骂她“婊子”,她应该很痛苦吧。他有什么立场那么骂她? 哪怕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他也会意料之中的同时多一分窃喜……可是他偏偏是她亲生的,还是带着不可饶恕的原罪! 第八章 抱抱我吧! 他声音有些颤抖,“对……对不起……” 他沉默了好半天,才像是消化了这个消息,他努力了半天,不去胡思乱想她淡化的那些糟心的创伤事实,再次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 “但是,”他抬起头来,迫使自己冷静,努力让自己的指责义正言辞,“但是我也……我也是无辜的……吧?” “你当初可以堕胎的……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 “既然你没有堕掉我,就应该爱我!”没错!是这样!他被自己说服了,她天生应该爱他! “可是这十六年,您从来没有爱过我,没有……”他痛苦的抱住头,蜷缩在沙发上,“我的妈妈,从来不像别人的妈妈一样,会在我做的好的时候摸摸我的脑袋,夸夸我,抱抱我。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在别的男孩子烦躁抱怨自己已经长大了、家长还喜欢摸乱自己的头发的时候,在别的孩子吐槽总是被父母抓住亲的一脸口水好恶心的时候,知不知道他有多羡慕这种亲昵? 沈琼瑛声音一软,“我也很抱歉……” “但是……”她揭破残酷的事实,“我并不是主动想要生下你,在那时候我离家出走几乎身无分文,没有钱堕胎,温饱都是勉强,没有流离失所已经是万幸,而你……是被迫生下来的。”她走近沈隐坐下,“你知道我怎么生的你吗?我没钱去医院,没有医保,我在出租房自己生的你,自己剪断了脐带,就像落后的古代人一样。”她的声音冷静的甚至不带起伏,“我该庆幸那时候没有大出血,也没有产后感染。” “我当初太想堕掉你了,”她的眼神在陷入回忆时带着迷茫,“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还在做体力活,你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自然流掉吗?哪怕会因此让我身体受伤、终身不孕也没有关系……” “可是你太顽强了,就一直坚持到了出世。”那时候她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在和他一起死之间浑浑噩噩。 沈隐清冷的眼睛闭上,溢出一大颗泪水。如果不是长时间冷暴力已经让他练就了冷漠强大的自我保护壳,他大概该为这个事实直接去自我了断了。 这些话实在太扎心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沈琼瑛没有遗弃他,没有掐死他,确实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我连名字都叫‘隐’,你是希望我没有存在感吗?我是可有可无的,对,最好‘无’,最好没有存在过,是吧?”他痛苦的揪住自己 分卷阅读8 的头发。 沈琼瑛对他的眼泪也不是无动于衷,但是她做不到更多了,“我很抱歉我的儿子,人都是有理智也有感情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好好对你,不要迁怒,但是感情驱使我只能做到这样了。”说完,她转身要走了。 沈隐抓住她的衣角,“别走……你……抱抱我好吗?”他的眼神充满希冀,他唾弃自己这身血肉,却不得不承认,哪怕这么多年,他学会用清冷乖戾武装自己,骨髓深处却依然无比渴望妈妈的爱,“就抱一次,好吗?” 沈琼瑛闭眼,附身抱住他,这是16年来第一次,她做的有些生疏,她伸出手制止他自虐自己头发的行为,神情依然淡淡的,但是眼睛里不自觉也蓄了泪,“对……对不起……我不能说期望过你的到来和存在,也不能毫无芥蒂说我爱你。或许我们之间没有母子缘分吧。等你18岁成年,我会提供给你一笔读完大学的费用,然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沈隐有些绝望的埋首在妈妈怀里,就像小婴儿在子宫里的姿势,最靠近母亲哺乳的地方,却听她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 他的心荒芜的像一片地狱。 从今天开始,他没有妈妈了。 可能是因为多年不敢触碰的疑惑落到了实处,也可能是愤懑不平反转成自弃自毁的绝望,凌晨2点,沈隐在睡梦里发起了烧,蜷成一团无助呢喃着: “妈妈,别走,” “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别不要我……” 第九章 十六岁的她 16岁的沈隐在做着噩梦,而一墙之隔的沈琼瑛也在做着16岁的噩梦。 这些年她一直在坚持心理治疗。从一开始频频噩梦,到后来的催眠遗忘治疗,她已经很少想起当年的事,只会零星梦见几回荒诞诡异的兽。 可能是因为午夜的禁忌话题触动了尘封的潘多拉之盒,这天夜里,沈琼瑛也久违的梦见了那些刻意遗忘的创伤。每一帧都清晰得像电影一样。 梦里,她回到了她的16岁。鲜花一样的16岁。 “琼瑛,早!” 16岁的姜佩仪还没有经历她失败空虚的豪门联姻,杏核眼机灵的不行,嘴角总是见人三分笑,扎着高高的马尾,嫩的像青葱一样朝气蓬勃,她挽住了沈琼瑛,“我的小瑛瑛,一个周末不见我好想你!mua!” 这时候的沈琼瑛虽然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意,但是远比后来活泼可爱,她无奈的笑着躲掉闺蜜的小噘嘴,“你见到你‘老公’啦?感觉怎么样?帅吗?” 姜佩仪胆大包天,跟家里人撒谎说跟同学结伴旅游,却偷偷利用周末去面基游戏里那个爱的不要不要的帮主“老公”,沈琼瑛一个周末心神不宁跟她保持联系,生怕她出了事好帮忙报警。 姜佩仪脸上露出甜蜜的憧憬,“我觉得现实里的他更优秀了,不仅是重本大二生,而且这个年纪就开始自主创业了。”这可比身边那些二世祖好多了。 这时候的少男少女,都还处于很中二,对同龄人很瞧不上的年纪。 沈琼瑛有点担忧闺蜜恋爱脑,正想多问问,刚好姜佩仪有点害羞地转移了话题:“咳咳……可别总盘问我——听说校草昨天在生日宴会上又当众跟你告白了?” 沈琼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没有羞涩只有不悦,“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做,搞得我很尴尬的。” 姜佩仪笑嘻嘻,“你尴尬?我觉得他也挺尴尬的,听说你走了之后他气的把香槟摔了,把17层的蛋糕也全砸了。” 沈琼瑛听了也就听了,反正又不是她逼着砸的。 “嗳,小琼瑛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姜佩仪惋惜道,语气却欢脱得颇有点幸灾乐祸,“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初中部上来的,你来的晚可不知道,校草贺玺以前可是对谁都不屑一顾的,只有人追他,吃他冷脸的份,你可算是让他吃瘪了。” 第一次在学校公开传情书外加花束,拽的二五八万的,被沈琼瑛当面拒收了,第二次在操场放空运来的烟花盛大告白,被沈琼瑛扭头就走转身叫了生活老师,第三次生日宴,因为全班都去了,沈琼瑛自然也去了,然后还是告白NG了。 “不过,琼瑛你是不知道,他挺狠的呢,贺氏是我们这的大股东,据说他们家好像跟法国那边的贵族家族联系挺密切的。贺玺可能不会放弃的,我们圈子里都知道,他从小就狠,对自己也狠,对别人也狠。”说着她悄悄声靠近了沈琼瑛耳朵,“以前有个高年级学姐,仗着自家跟他家项目有来往,又是学姐,就拿两家场面上的戏言来正儿八经传绯闻给自己做脸,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然后,就被他亲自打脸。” 沈琼瑛乜了她一眼,“我又没乱说我是他未婚妻女朋友,怕什么。” 姜佩仪咋舌,“你不知道,是真的打脸,他把那个学姐脸扇肿了,还叫她不要乱说话。贺玺可是会打女人的,他万一小心眼打你怎么办?” 沈琼瑛愣了愣,“应该不会吧?我还嫌他耽误我学习呢。”她是真的讨厌贺玺这种人,自命不凡张扬跋扈,自我自大,毫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把她都烦死了。b 分卷阅读9 r 这种做个大场面浮夸表白逼人就范的事,她真的最腻烦了。她从小就低调,根本不想被人在背后当做八卦谈资议论。 第十章 你弟弟被打了 沈琼瑛家里是中产,爸爸是亓东大学中文教授沈思,妈妈是戏曲名伶梅芳龄,家教极严,从小到大,爸妈就告诉她要做大家闺秀,尤其是妈妈那一套话老生常谈,大概就是,别看时代不同了,其实是男人拿来哄女人的,其实真的失身那可就廉价了,尤其越是有讲究的家庭越是看重这个,女孩子不能吃亏,大学前不要恋爱。 不能不说,一定程度上沈琼瑛确实给洗脑了。 受传统到有点封建的家教的浸淫,她确实对早恋没兴趣,也不太看得上这些唯我独尊不太成熟的少年。 她的家境入读这所贵族中学其实勉强了一点,不过爸妈想让他们姐弟俩不拘于文化课,多学点有用的东西,比如仪态,比如艺术鉴赏,比如人际交游,比如二外,所以让他们入读了这所素质教育出名的中法罗兰中学。 跟那些暴发户的儿女想进来搞二代交际不一样,她爸妈是真的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淑女。不为名,不为利,只为情怀。 而且她弹得一手好钢琴,如无意外,妈妈希望她通过这里的联合办学项目申请去法国念音乐学院,做一个钢琴家,至于弟弟瑾瑜,则希望他进入公务系统——没错,这是沈爸沈妈另一个执着的夙愿,他们认为公务系统就是碾压生意人,这也是他们对于那些富豪没什么攀附之心的由来。 谈不上抵触家里的安排,因为沈琼瑛本人也是相当愿意的,她热爱弹钢琴。而瑾瑜似乎更有主见,提出想要从事公检法执业,倒也正合父母的心思。 沈父沈母还算是开明的,只要不是那些“叛逆”的职业,他们也不期待儿女大富大贵,只要是他们眼中体面的职业就万事如意。 琼瑛和瑾瑜都很享受在新校园的生活。时光荏苒,这已经是第三年了,也是奔向理想和未来的一年。 唯一烦的就是,追她的人太多了。大部分被她的冷脸吓退了,也有少部分像是牛皮糖一样的。不过学校很大,治安也很好,同学也基本都是非富即贵,个人也都很优秀自律,自尊都很强,不会闹得特别难看。再说大部分时候都是各种小班授课以及选修课,就是想纠缠,也摸不清她的课程表。 放学后,本来想要收拾书包早点回去,却被一个同学递过来一个纸条,“沈琼瑛,又有人给你递情书。” 沈琼瑛接过来,直觉不是情书,因为看起来就是一个随手折起来的纸条,折口用一颗劈叉封口钉封死了。打开来,里面用签字笔写了几个潦草大字,像是十万火急: ——你弟弟被打了,在医务室! 沈琼瑛心里一下子急起来,失了淡定,一边拿出手机给沈瑾瑜打电话,一边加速往医务室奔跑过去。 手机没人接。她的心更慌乱了。 医务室在体育馆的后面,被一大片杉树挡住的地方,很幽静,很适合养伤。 她们的课程平时晚上最晚到六点结束,而医务室更早,差不多5点半就没人了。毕竟利用率不高。 沈琼瑛预想中,弟弟沈瑾瑜被一堆人熙熙攘攘抬过来包扎的情况没有发生,她不知道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有些疑惑,一楼是器材室,她径直奔上二楼,经过二楼校医办公室一间间锁了门的房间,走到了尽头那间关上门不像有人的医务室。 她敲了敲门,“瑾瑜,你在里面吗?” 门里没有人出声,沈琼瑛的喘息平复下来,心里闪过一连串想法。 这会四周寂静下来,刚才情急之下完全没有思考的细节就浮出水面:学校是不允许用手机的,但主要是针对课堂课间,其实对于放学后使用手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这里大部分学生都要连络家里来接。如果瑾瑜真的出了严重的事,这个写纸条的人又为什么不能给她打电话?是因为瑾瑜严重到了昏迷的程度说不出她的手机号?可如果情况是那么严重,地上不可能没有血,这里也不该没有人。 门似乎一推就会开,但是她握住门把的手顿了顿还是放弃了,诡异的不妥驱使她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像是巨兽贪婪的巨口,伸出了舌头,把她吞了进去。 第十一章 她被侵犯了(微h) 沈琼瑛被一双手一把拽了进去,力气太大,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摔在了地上。 她的头在桌腿磕了一下,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头,有点晕。 抬头,面前是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她甚至无法判断他的年纪。 “瑾瑜呢?”她狐疑的看向面前的人。 然而面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越来越靠近她,把她轻松提起,拎到了医务室的床上。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拼命踢打,但是却被他轻松制住,根本伤害到他分毫。反而制服百褶裙在剧烈的动作下飘起,露出了水玉底裤。 这人还是没有说话,用手撕扯她的衣服,她的衬衫被 分卷阅读10 解开,露出了粉色的a,两个小兔子随着挣扎一跳一跳。 少女的胸还没有发育的很完全,还是A+的样子,但是却非常挺翘,他随手一扯,就扯开了a,两只乳房挺立的高高,上面是淡粉色的蓓蕾。 狐狸面具刚好遮住了2/3的脸,他伸出舌头,低头含住,舔了舔蓓蕾。 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品尝,带给少女前所未有的不适。 “我知道你是谁!”沈琼瑛急中生智,忽然大喊。果然成功制止了对面男子的行为。 男子顿了顿,见她急切地说,“前阵子三班曲铭从日本带回来的伴手礼,发出去的颜色不同,都可以查得到问的出,你不要一错再错!” 男子喉咙间似乎溢出了一声轻轻的嗤笑,似乎在笑她的异想天开和不自量力。 没错,沈琼瑛悲哀地发现,当时的伴手礼几乎人手有份,从同学到老师,哪怕颜色不同,但是找出来特定的颜色形状也是大海捞针,根本不可能的事! 男子用唇嗪住她的乳尖,含在嘴里反复研磨,好像在咂摸品鉴,又好像欣赏小兔子的惊慌失措。随后就着少女的清香,疯狂吸吮。 “呜……不要……救命!救命啊!”少女拼命挣扎,却被捂住了嘴,对方的脑袋又移到另一边乳房,辗转反尝。 从没被碰过的敏感部位第一次被舔舐,双手却挣脱不开,她很快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拼命想要把胸往回缩,但是不行,床是平的,她根本无路可退。 他甚至用手箍住她的小胸,整个往嘴里送。 好像小荷苞一样生嫩美好的挺立整个被他含化在嘴里,粗鲁疯狂的又咬又吃。 若是个御男无数的圣手在这里,便会很容易知道,这种粗鲁的吃法,不是个恋萝莉成狂的猥琐大叔,就是个毫无履历的毛头小子。 又是疼又是过电般的麻痒,沈琼瑛根本想象不出那样的刺激,她只要挣扎,他就会用惩罚般牙齿轻轻啃噬她的小乳尖一下,再挣扎,就啃噬加舌舔,再三挣扎,就用牙齿叼住左右研磨。 沈琼瑛只好放弃了挣扎,希望对方可以暂时性轻微点“惩罚”她。 对方确实放弃了“惩罚”,却琢磨起了更可怕的事,因为要顾忌着她的双手,保持警惕,对方没有再往下舔舐,而是直奔主题,用另只手分开了她的双腿,摸上了她底裤中间被勒出的w型小缝。 他用手在w的两个饱满的圆棱上摸了摸,转而手指深陷,揉进中间的缝隙,摸到了少女因为乳房被舔而被动的潮湿。 随后又把手伸进内裤,粗鲁的蹂躏中间的花朵。 “不!不要!”这种不温柔的动作对于处女来说显然是不适的,沈琼瑛激烈地乱踢,有一脚成功踹到了男子的肚子上,却被对方的肌肉硌了脚。 对方虽然不痛,却也被她突袭得有些狼狈,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脚,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脚丫前段留下一个血印。 “啊——”沈琼瑛疼的停顿了一下,还在消化脚上的疼痛,不知不觉下体一空,被对方趁机拽掉了内裤,露出没有耻毛的洁白小馒头。馒头中间的小肉肉还因为之前的蹂躏在微微翕动。 男子气息声变重,试探性用手指戳了戳那饱满的馒头,她的那里实在是太可爱了。 “停……停手……”她慌张得像小兔子一样,跟平时冷冷的她完全不同。 对方情不自禁停留了好一会,像是在执意欣赏她应激反应下可爱慌乱的另一面。 之后那手指不仅没有停,反而顺着凹陷的花缝摸了摸,试探着里面的肉粒,带出她一连串的惊呼和手抓脚踹,可惜有了防备的男子根本不会再中招了。 他单手解开裤子,释放了巨大的狰狞,对准中间的花缝,想要冲刺。 此时的沈琼瑛已经清晰明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一步,她双脚并拢拼命乱蹬乱扭,想要强奸她就必须松开压制她的双手。 于是男子松了手,握住她的大腿根,试图给自己调整一个绝好的位置。 谁料沈琼瑛被松了手,马上试图坐起,伸手去拔男子的面具,险些就拽掉了。 男子因为这番惊吓,险些被摘了面具,阳具也稍微软了一点,有些恼火上头,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将她抽回床上。 她被打懵了,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倒着的双眼看见——从床后的帘子后面又走出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二章 被轮奸破处(h 3p) 第二个人推搡了之前的面具人两把,要不是情境不合适,大概就要打了起来。但是到底顾忌着床上的少女会逃跑,两个人达成了短暂制服她的默契。 或许是自觉理亏,被推搡的人倒是没有还手。 沈琼瑛眼里本来燃起了希望,又转瞬变成了绝望。 因为显而易见的第二个人也是为虎作伥,他虽然动作比第一个人轻柔,好像对她很是呵护,实际做出的事却比第一个人更是恶劣。他先用她的衬衫袖子把她双手绑在了床头铁架子上,之后拿起她的内裤把玩了一会儿,在沈琼瑛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慢条理斯地团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 做完了这 分卷阅读11 一切,他就跪坐在她旁边,开始重复之前那个面具人做过的事——吃她的胸,大有一路向下舔,取代同伙的意思。 而得到解放的前一个面具人也看硬了,产生了紧迫感,就顺利强势掰开她的双腿,蓄势待发。 他的灼热顶在她的花缝上,但是她的花缝太小了,看起来十分不可能。尽量已经因为被舔胸而分泌了不少蜜水,却还是不足以吞吃任何异物。 光是饱满的馒头肉瓣夹住,就让他龟头产生了快要射出来的酥痒麻意。 他往里挤,没有丝毫寸进,因为太小了。沈琼瑛痛的摇头呻吟。 所以……这是进去了还是没进去?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也觉得有点疼?他有点不淡定了,额头都渗出了点冷汗——毕竟不是他一个人在,如果这都能出错,就太丢男人的脸面。 他有点费解又有点急切,第二个人见状摇摇头,大有过来取代他的意思。 他好像有点慌了,本能地把他一把推开,咬着牙继续往里拱,看起来颇有几分笨拙。 在舔她的第二个人索性停止了舔舐,立起身来,先是在她屁股下垫了自己的衬衫,随后用手指压住她的会阴两侧,向两边使劲掰开,露出中间连小洞都看不见的小穴肉。 沈琼瑛双腿被一双手大大分开,阴唇又被另一双手扯开到极致,仿佛一切配合都只是为了让面前的人强奸她。这一幕实在太羞耻了,超出了她的下限,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不需要考虑廉耻的容器。 她想挣扎,却丝毫都不能动。想出声,声音被堵在喉中。想收拢双腿,根本做不到。甚至想收敛花穴,都丝毫不可能,反而被扒开得更大。 如果这样的配合都还完不成强奸,那就除非是性无能了。 显然眼前的男子不是性无能,他的肉棍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涨疼了,对方又分泌了好多前液,顶到了她的花缝口,用力一杵,龟头进去了。 “呜呜呜——”沈琼瑛钻心的疼,好像被人用斧子开凿了,第二个面具人看她这样,低下头舔了舔花缝中被撑得几乎变形的小豆豆,让它再次立了起来,然后用嘴叼住了猛吸。 效果似乎立竿见影,花穴里出了点水,龟头顺势一路前行,冲破了处女膜,狠狠贯穿了她。 “啊啊啊——”她的声音经过堵口内裤的堵塞,依然没有造成什么穿透力,甚至连这间屋子都传不出去。她疼的有些怀疑人生,闭上眼意识飘离了钝痛的身体。 处女血从穴口里溢出,随着阴茎的动作被带出来,一滴滴落在白衬衫上,好像梅花一样。 冲进去的阴茎也硬到要爆,对方本来有轻微的涩痛,但随着处女血的润滑,往后退了一下,又往前冲进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好像就适应明白了性交这件事的本质,并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尤其因为要压抑不发声,快感更加剧烈,他就开始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撞,最后不到三分钟就猛猛地爆射在她的身体里。 而这种持续耕耘的钝痛将沈琼瑛飘散的意识强硬拉了回来,强迫她痛并清醒着。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混着处女血一起被肉茎带出来。 然后还没有结束。沈琼瑛惊恐地睁着双眼,眼睁睁看着身侧跪坐的人跟下面的人换了个位置,用接力的粗硬阴茎再次进入了她。 同样的粗、同样的硬,但是却能明显辨别出属于不同的主人,那是只有用身体包容丈量出的精确感。 这个人同样没有没有很久,也是冲撞了几次就爆射了。但是沈琼瑛的遭遇没有结束,第一个人再次接替了位置,这次他有了经验,挺动了很久,才射了进去,而第二个人再次占据位置,又就着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和血插她,好像是故意和第一个人较劲,一直坚持了很久很久。 沈琼瑛已经疼到麻木了,侧过脸看着夕阳到日落,天暗沉了下来,她两度昏厥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整个世界都黑了。医务室一直没有开灯,似乎黑暗给了人安全感,屋里想起更放肆的肉体冲撞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人像尸体样躺在那里,手被释放了。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事情没有遭遇过一样,如果忽略下体残留的惨烈疼痛。 她拿起书包,摸着黑漆漆的走廊、扶着墙步履蹒跚地前行,在月光下走出了校医楼,拿出手机,意料之外,对她来说漫长如一整夜的强奸轮奸,其实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现在刚刚7点半。 而她此时的想法竟然是:很好,还赶得及回家,不用跟父母撒谎了。 同时看到了弟弟的未接来电三个,便给沈瑾瑜回了个电话,“喂?瑾瑜吗?你……有没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急切担心的声音,“姐,我没事呀,就是因为最近要筹备辩论赛的事,放学后一直在图书馆查资料,当时静音错过了你的电话。你在哪?你怎么之前没接我电话?” 沈琼瑛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眉眼像是沉静的死水,好一会儿才轻轻回答:“我不小心睡着了,坐巴士过站了,到了总站,你等我现在就回去。”她顿了顿,“帮我跟爸妈说一声,不用担心。” 分卷阅读12 第十三章 她的裸照 沈琼瑛知道这件事是绝对要烂在肚子里的,因为她保守传统的爸妈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事。 不可能报警,不可能宣扬的人尽皆知。 所以她决定当做被两只疯狗咬了一口。 某种程度来说,沈琼瑛跟梅芳龄期待的又不完全一样。 她内心其实并不会把失贞这件事本身太放在心上,她只是跟父母一样介意被人知道,害怕被事件引申出来的无穷后患。 所以从这天起,她每天努力地合群,不落单,不赴约,不相信任何陌生人。她像一只受惊了的小松鼠,哪怕去女厕都要跟着大部队。 她觉得,对方应该没有办法再单独针对她了。 这样相安无事了三个星期。她从害怕到忐忑到渐渐平复,终于相信大概是安全了。 直到这天她的生理期刚刚过去,那几乎是见缝插针的恶魔威胁又来了。 早上来到教室,在她收拾课桌的时候,手突然僵住了,颤抖着从课桌里摸出了一个折边的便笺,依然是用一个珍珠型的劈叉封口钉封住了折边。 里面写着一行字: ——想你了,放学留下。 沈琼瑛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随后死死把纸条团成了一团,等她反应过来又把纸条展开,狠狠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她又开始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每天提心吊胆,不肯离开书桌,连厕所也不去,就怕课桌再出现神秘纸条。放学后更是第一时间走掉。 “瑛瑛你怎么这两天都不等我呀?”姜佩仪追上来猛地拍了拍沈琼瑛的肩膀。 沈琼瑛吓得一僵,看见是她,才勉强笑了笑,“我这两天不太舒服,就想早点回家……” 姜佩仪叽叽喳喳兀自说了一路,直到大门口,也没听见沈琼瑛半点反馈。 “瑛瑛,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姜佩仪有些郁闷地问。 沈琼瑛被她一拍,好像才惊醒似的,打了个冷颤,“啊?是么,你有在说话么……哦对,你在讲那个打游戏的男生啊……他怎么啦?” 姜佩仪有些郁闷地噘着嘴,“人家说了那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到呀?” 沈琼瑛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刚刚心里在想事情走神了,能再讲一遍吗?” 姜佩仪本来还有些不满的,要知道沈琼瑛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是一向是很认真听她讲话并给出主意的,“我是说……唔,我觉得我那个男朋友汪云城,他找我借钱是不是太频繁了点?他说如果创业成功会算我的股份……我倒不是稀罕他那点股份,只是又怕自己不做点什么耽误了他……”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不太妥当的吧?你们才相处六个月,就牵扯到金钱关系,就很容易变质了,再说,这种类型的公司创十个死八个,拿未来的股份说事,总觉得……”没有什么诚意的样子。 姜佩仪有些纠结,“可是……他好像确实很有想法,还给我看了方案……嗳,我再想想……” “你今天怎么啦,这么魂不守舍的?”沈琼瑛的脸色简直白的跟鬼一样。 沈琼瑛没有办法说出那么难以启齿的事,即使是好朋友,“嗯……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有点点感冒……” 她的魂不守舍实在是太明显了,别说跟她朝夕相处的姜佩仪,即使一般同学也很容易看出来了。即使是课堂上也如惊弓之鸟,再这样下去,可能没多久她就要被老师请家长了。 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更大的挑战覆盖了。 三天后,她回到家,吃完晚饭洗完澡,在书包里还是发现了新的便笺,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塞进来的。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纸条,而是像一封随意的情书一样,塞在信封里,并夹带了一张照片——一张她被绑在床上下身流血的照片。 照片上她的面容被凌乱的发丝覆盖了大半,显出一种颓废凌虐的美感。可仔细辨别的话还是能辨别出来那就是她。她当时哭晕过去了,可更勾起人心底的摧毁破坏欲。 ——不来吗?好可惜,那我就请别人来欣赏吧,相信接下来很多人会对校花床上的样子感兴趣。 她的脑子顿时像是cpu当机了,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他们有拍照吗?拍了多少?还有更烂的照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完全不能确定,她曾中途失去意识,像尸体一样随便摆弄。 她无法赌这个照片暴露的可能性。 第二天,她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这一天老师都讲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怎样把照片拿回来,怎样跟对方谈判。 一直到到放学,都没有想出个结果,因为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第十四章 那些年随风逝去的友情 “瑛瑛,今天你不早走了吗?”姜佩仪特意一放学就过来等她,还想要跟她深度探讨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云城的事,纳闷她竟然没有走的意思。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我今天……”她低了低头,刘海遮挡了眼神的内容,只让她显得沉静得有些 分卷阅读13 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喊你吧……” 姜佩仪还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不如这样,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你这两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会也可以的。”姜佩仪担忧的看了看她,即使粗心也觉察到好友的不对劲。 沈琼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佩仪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生怕她发烧,“我真的,晚点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没完?”沈琼瑛不耐烦地抱怨。 姜佩仪愣了愣。 沈琼瑛敛了神情,脸色又变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了,我等会还有社团活动。明天……也不用等我了。”她不知道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祥的人也连累到好朋友了。所以,远离她一定是对的吧…… “可是……”姜佩仪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不放心。 沈琼瑛忽然像是爆发了一样,冷若冰霜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你是恋爱脑吗?我不想听你和那个软饭男的事情好不好?姜佩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倒这些没营养的垃圾?” 她毒舌起来简直满分,“拜托你长点脑子,姜佩仪。一个大学生找一个中学生借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目了然。你是找不到男朋友了吗?他游戏里给你封个帮主夫人,给你打点装备,你就屁颠屁颠给他一笔笔投钱,你是不是傻?什么正经创业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游戏?” 姜佩仪一下咬住了嘴唇,好像根本没想到好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沈琼瑛性情虽然冷,但是说话却是很克制的。 “这是我的初恋……我在意一点有错吗?”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控制住没有掉出来,委屈得脸都憋红了,“我不是把你当垃圾桶,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 沈琼瑛反问,“劝你也不听,一直纠结负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吗?”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她把唇咬的惨白,没再说话,揉了揉眼睛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琼瑛脸上的不耐烦和刻薄统统消失,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就这样了断了自己的友情,坐在书桌前发呆。 其实姜佩仪是个很好的朋友了。她家境也是罗兰第一梯队的那种了,却从来待人以赤诚,即使清高如沈琼瑛,她也能叽叽喳喳地用活泼可爱去融化,除了两人宛如亲姐妹的投缘,真的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现在她的这份友谊也连同贞操一起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来,也并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如同敲诈勒索,有一次就有两次。可是她又不能不来,不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她在饮鸩止渴,可是不饮也会死。 她已经被套牢了,如果姜佩仪一直和她这么亲密,她真的怕她也会被她这个坏朋友连累、被那些暴徒给坑害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来的某一天被她的丑闻所连累,也不是姜氏的董事长所期望看到的吧。 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同学们一个个离开教室,渐渐的,教学楼里越来越安静,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寂,在逐渐失去一切了。成绩、朋友、未来…… 她在孤军作战,却似乎有人并不想给她太多时间去伤感。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门已经被人在门内反锁了,她心中一沉,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事的准备,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过来的人。 她转身向后门夺路而逃,后门也落了锁,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来。 她瞳孔一缩,僵立在原地。 又是两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 明天上肉肉(???) 今天存稿码字写到儿子的死对头纪同学出场后的一些戏份,我觉得他真的很可爱,希望大家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大概是三四十章的样子,我决定为他破例让他拿到本文唯一非强制的糖肉。 相信我,纪同学真的很开爱哦,在他出场之前答应我不要弃文(*^ω^*)? 第十五章 一墙之隔被舔到高潮(h 3p 口交) 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 可他们没有 分卷阅读14 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 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 分卷阅读15 没有办法放松高潮,仅剩的自尊使她负隅顽抗,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这种极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紧张的她整个人发僵,下意识收拢花穴和喉咙。 “草!”随着一声轻轻的压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恼咒骂,有什么腥膻的液体在口腔里爆来,又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脸上。 “你说,如果现在打开教室的门,喊他们进来参观怎么样?”刚发泄过的人像是不满她绞汁机一样、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狈地收回凶器后,蹲下带着十足的恶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恶魔般的威胁在耳边轻轻回荡,逼着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会怎么样?会颜面尽失,之后全校都会知道,即使沈琼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过那么下流的样子。 见她被吓得呜呜拼命摇头,对方又恶劣耳语,“或者,你叫大声点,喊他们进来救你?” 沈琼瑛果然僵住了身体,紧张吞咽着自己在口舌攻击下难耐压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地解开反锁,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会打开门。 后面的男生已经赶了上来,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两人结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门了。 而伴随着一墙之隔的聊天声脚步声,还有门锁就要打开的金属声,沈琼瑛全身都染上了薄粉,身上更是紧张到渗出了密密的汗。 下体处吃着她下面的人也突然发力,用两边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劲翻开,含住全部的内核边舔边吸,舌头与脸颊同时动作,好像要整颗贪吃进肚一样。这种生理最敏感处的纯粹快感俘虏了她,让她的自尊无法再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抛弃自尊、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是把手被旋动的声音,还有马上即将到来的开门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情绪到了临界,无论是快感、压抑、羞耻还是惊恐都再也绷不住,她放弃了抵抗,双眼圆睁,伴随着洪水般夺眶而出的眼泪,下体崩泄出一摊透明无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这样就快要身败名裂的羞耻暴露威胁中爆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体还在持续抽搐,可怜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还在那飘浮的云端里徜徉,在剧烈的海潮里漂浮,好像已经托身为云,没有归期。 谈话声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她此时精神已经完全溃散,没有一丝神志再去辨别门有没有打开。 而那张被别人吃在嘴里的肉核也随着频率渐缓的抽搐,从坚硬渐渐变得柔软。 而对方像是要榨干她的潜力,并没有及时松口,不仅把她泄出来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而且不餍足地又嘬了几口,直到发现她敏感抗拒,四肢颤抖,这才放过了她。 “你看你高潮的样子多浪,”有人恶意地耳语,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因为声线压得很低,辨别不出是变声期的少年音,还是因为情潮压抑的男子欲望声。 四只手在她湿成一片的下体上来回揉搓涂抹,“听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参观,你就那么兴奋吗?” 沈琼瑛再也压抑不住嘤嘤的哭声,“呜呜呜……把门关住……求你……关住……” 第十六章 教室轮奸(h 3p 虐) 她哭得太可怜太令人心碎,从没见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本以为会欣赏她的失态,但现实却是——十分揪心、于心不忍、手足无措。 到底不是烂透到骨子里,再加上点说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恶作剧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虚起来,手忙脚乱地托着她的脑袋侧了侧,让她刚好能看到完好封闭的门。 她挂着泪珠呆了一呆,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对方好像又很为自己突然心软的举动后悔,瞬间抽回了手。她的脑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还没等她从那种突然下沉的眩晕里缓过来,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肉刃直入主题地冲进了小穴。 虽然已经因为高潮溢出了许多汁液,但还是紧,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一下闯到底的人不敢乱动,俯身按住她的两个小而结实的乳平复着呼吸,好像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不小心射出来,功亏一篑。 而这“一捅到底”带给沈琼瑛的感官也是剧烈刺激的,大概因为刚才的前戏,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种“进食”的讯号,被抽插带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而刚才戏弄她的人似乎又缓过劲儿来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够乖,就不用担心给人看到。”说完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体冗道里正在有节律的抽插中泛起着诡异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还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来越凶狠起来,只顾着自己爽。沈琼瑛初初体会到快感的边缘、却同样也很难摸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以在这种被失控打乱的节奏里又多了凌乱的涩痛。 于是六分的痛感夹杂着四分的快感,让她牙齿一缩,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肉茎。 前面被口交的人闷哼一声 分卷阅读16 ,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肉茎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肉茎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肉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阴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阴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身后的热源还没消失半分钟,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贴上来,伴随着抖擞直冲进来的坚挺肉棒,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 “你们玩够了吧,照片可以给我了吗?”她声音嘶哑,神情呆滞。 还是最那个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恶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两指毫不怜惜插进了她红肿白灼的小穴,来回抠弄了两下,带出一大滩精液,他好像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这不已经都给你了吗?这还不够多吗?” “你!”她已经想过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没想过会这么玩弄她。她无力地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对方冲她翻转了手机屏幕,“上次的不够好,我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吗?” 屏幕上从侧面拍的,是她被仰着绑在课桌上,身体在高难度下像柔术一样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脸上倒挂的泪滴、嘴角横流的白灼和顺着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这样的照片,哪怕是作为受害者被流传出去,这里99%的异性同学大概都会当面义正言辞地声援同情,背地里别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过如此啊,像条死鱼一样。”他刻意压着声音,不知道是防着隔墙有耳,还是不打算让她辨别得出。 “是,我很呆板无趣的。你们玩腻了放过我行吗?”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话里的要素——他一个劲意图打压她、羞辱她,PUA她,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颈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脚下,像是放低姿态最卑贱臣服的女奴。 不!不够!还不够! 她还不够卑贱,因为她乞求的眼神后面,还有未燃烧殆尽的自尊在倔强隐藏,她弯曲的膝盖之上,还有柔韧不摧的风骨在潜伏支撑。 高傲的野天鹅永远极尽挑剔栖息的湿地,只有把她的尊严倔强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断了,她才不会再随意飞走,永远乖乖地听话。 他嚣张邪恶地耳语,声音像极了无赖,“我们是玩腻了,下回还有别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了揉 分卷阅读17 ,“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 再有一章,会结束轮x戏份,还有两章弟弟戏份,就over了。最近节点爆发所以肉戏会比较多,给不方便付费看的朋友说声不好意思!不过H完还会有不少免费剧情章。从三十多章左右我才会稳定收费。因为我自己对现在的剧情铺开比例也还不满意,觉得还没达到够吸引人的程度。 这里说一下,这个男的主要目的是从精神上想调教女主达到掌控欲,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他想让女主认为是真的,所以大家可以恨他讨厌他,但是也不用觉得他完全没下限的垃圾 我感觉写成这个样子,后期很难he了哈哈,即使送肾给女主也很难原谅吧…… (另外作话都是不计字数在收费里面的不用担心,正文收费都是按照的市价千字50) 第十七章 被侵蚀成筛子的人生(微h 3p 强制失禁) 沈琼瑛开始害怕学校,她怀疑每一个异性!她不知道他们是同学还是老师还是合谋,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动向,对她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了如指掌,总是能精准的捕捉到她,慢慢折磨。 这种无孔不入的渗透和侵蚀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迫,让她无法呼吸透气。 尤其是上次那个恶魔说过:还会有别人! 她开始逃离学校,只要放学就早早离开,只要周末绝不逗留,学校活动和同学聚会一律不参加。 她变得孤僻、不合群。 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离群索居的孤雁,更高傲了。 但即使是这样,她没有想过,哪怕她付出了在学校内一无所获、成绩一落千丈的代价,她在校外依然逃不掉…… 周末,市图书馆。 她已经不想再多呆在学校一秒钟,所以她把所有课外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尽管她看书的效率很低,并不比在学校里好多少。 没有办法,她已经很久无法心无旁骛地看书学习了。即使她努力去聚精会神盯着书本,却什么都看不进去,她脑子里那些恐吓总是挥散不去。 对方那句话就像一根毛针,投入了她的血管,然后在她五脏六腑里到处作祟,直至随着血液的向心力刺向心脏,在她的心脏里生出锈迹斑斑,让她在日复一日的腐朽中消亡。 她压抑着郁躁的情绪看了一上午的书,实在憋不住了才打算去厕所——要知道,自从轮奸事件之后,她害怕公共场所独处的一切密闭空间,所以她养成了尽量少去厕所的习惯,不到憋得不行,她就像蘑菇一样牢牢长在自己的座位上。 小腹沉甸甸的,泛起了一股胀满的酸意,那是膀胱发出的信号。 她最近很虐待自己的胃,经常周末在图书馆泡一天水米未进,但是但是饭可以不吃,厕所却不得不去。 她咬了咬唇,放下了书,走进了僻静的通道,穿过这条冗长的通道,右手边有窗户的尽头左右分别就是男女卫生间,左手边封死的尽头左右分别是一间杂物间和一间水闸管阀间。 中午留下的人很少,除了她这样自虐到几乎没有效率的人,大多都吃饭去了,整个图书馆几乎是空荡荡。 她把一些不好的画面尽量从脑子里驱逐,走向分叉的长廊。 中午的图书馆阳光充足,但是阳光并不能照射到每一寸地方,比如那个死路尽头的逼仄杂物间。 她在上厕所的途中再次被从背后拖拽入了让她足以被搓扁捏圆的狭小空间。 那一刻她惊惧交加的同时居然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是觉得这一刻终于来了。她悬着的心久违地放下,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她的生活和空间终于全方位被侵蚀成了筛子。 这里漆黑一片,甚至好像原本不是这样的,而是临时被人故意用什么钉死遮蔽了窗户,就为了给她一个幽禁密闭恐惧滋生的下马威。 好像这次还是两个人,但是换没换人她不知道。 她求饶,对方没有开口,攫住了她的下巴在黑暗中热吻,用舌头狂热钩缠她的每一处口腔,让她在对方汹涌的情潮侵袭下自顾不暇。 如果是上次那个人,好像他并不忌讳开口说话,这次的人却没有开口,大概率真的换了吧?毕竟一个玩物,对方也没必要把她当回事。就像对方说的那样玩腻了?这就是给她挣扎反抗不肯顺从的惩罚代价?她迷迷糊糊中悲哀地想。 她并不在乎让一个人玩弄还是一群人玩弄,她在乎的是她越来越消失彻底的自由。如果到头来很多人都可以私下随意玩弄她,那她被暗中傀儡一样操控,又跟明面上身败名裂有什么区别吗? 她的心凉成了一片,已经不知道事态再恶化下去要怎么办。 或者是因为黑暗,也或许是因为换了人性子不同,这次的人没有舔舐她 分卷阅读18 ,而是到处几只手在她身上揉捏乱摸,像是黑暗生物的触手。 黑暗中的手因为看不清彼此更加粗暴,揉搓的她身上到处生疼。 有人握住了她的乳房根部,积压成挺立得快要飞起来的形状,有人揉捻着她的蓓蕾,直到她痛苦地哼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里又偏僻又关着门没有人会听到,或许是因为他们粗鲁的揉捏让她无法自控,她喉中发出嘤嘤的破碎啜泣声,她想说“求求你们,不要……”,可是出口的却只是幼鹿一样的哀鸣。 但是这不成字句的声音更加刺激了狂徒,有人用手插进了她的小穴,用两根手指抠弄她柔嫩的内壁。 还有另外的手摸索到她的花缝之间,揉弄她敏感的花核。 花核在揉弄下挺立起来,并连带着花穴里也湿了,被手指抠弄出一阵响亮的水声,在这偏僻安静的杂物间内部格外引人注意。 沈琼瑛明知道忤逆这帮人总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拼命挣扎抗拒起来,因为她的尿意已经憋到了极致,在两只手里里外外的揉搓下就快要失禁了。 “不……不行……”她通红着脸扭着身子躲避,小腹胀鼓鼓的,酸的快要爆炸。 可是那两只手还在不停作恶,就是要强迫她出丑。 突然她的嘴忽然被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指加速了运动,一只手拨弄着阴唇内壁,另只手捏住了花核重重的一按,一阵陌生到极致的痛快之后,她的胸膛一鼓一鼓剧烈震颤,随着被捂在嘴里的呜咽声,眼泪和尿液一起激流而出,下体尿液喷泉般喷洒了出来,被早有准备垫在地上的棉垫吸得饱饱的。 对她来说,一墙之隔被口交高潮、被强迫人前指奸失禁,都是远比轮奸强暴要可怕的事,因为后者摧毁的只是她的处女膜,前者摧毁的却是她的自尊。 她觉得这一刻,除了学业和朋友,她又失去了自己所剩无几的骄傲。这是即使之前被被再三恶劣对待,她都没觉得焦虑过的存在。 她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绝望地大睁着双眼,呼吸弱的像是随时要死掉,嘴唇可怜地哆嗦着,眼泪也在同时汹涌泛滥。 完了,她已经彻底完了,最后一丝颜面也被摧毁殆尽荡然无存。 她的人生从此也如同这密闭的空间一样,黯淡无光。 第十八章 校花还是校妓(h 3p轮奸 虐) 有人撤去了湿透的棉垫,换上了新的铺在她的身下。 还有人从喉咙压抑着恶劣的一声忍笑,放肆的用手在她下体将尿液和阴水抹成一片,然后从背后环抱住她,一边啃咬着她依然敏感颤栗的肩头,一边折开了她的双腿,方便正面的人展开行动。 正面的手也抽了回去,有衣服窸窸窣窣解开褪下的声音,然后对方摸索着,把粗硬的滚烫肉棒抵住了她的花瓣,就着她湿润的泥泞把龟头左左右右研磨了一会,丰沛的花汁和前列腺液很快混在了一起,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对方这才满意地抓住她的大腿根,正对准心,把肉棒缓缓送了进去。 沈琼瑛还沉浸在失禁的自怨自艾中,像是傻了一样,还没缓过神来,已经被坏胚子趁机侵占了最私密的领地。 但即便她缓过神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上半身被另一个人牢牢扣在怀里,挣扎只会使她被占更多便宜。 前面的人缓缓地抽插,呼吸渐渐随着节奏急促起来,随着肉棒冲撞的惯性,终于越来越深入,把整根都送了进去,让肉根在里面欢快地旋转跳跃。 “你们是谁?”她被撞得连声音也跟着一梗一梗的,听得人心脏发麻、下体发热。 没有人回答她。 “你们一共……是有几个?”她随着抽插开始喘不上气来,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绵绵尾音,极其撩人。 除了四周明显变粗了的呼吸,还是没人回答她。 “你们到底还要多少次才能放过我?!”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自暴自弃的哭腔。 这次四周连错乱的呼吸声也没有了,好像她这个问题太荒谬,多余得根本不值得回答。 “你们说话!说话!说话!”她捂着脸痛哭,“别装死!回答我!!!”但她的咬牙切齿,就像小猫面对狼亮爪子,除了令人发笑没有回音。 于是回答她的是抽插之余,逗猫棒一样在她胸前腹下腰肢脊背肆虐的手,就像毒蛇游行,缠绕在她每一处肌肤。 “啊啊啊——”她崩溃地放声哭起来,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好像一点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出去,“人渣!你们全都是人渣!去死!去死!”她已经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豁出去一般发泄着咒骂。 她像是被密闭的黑暗逼疯了一样,剧烈的不配合,挣扎,抓挠,撕咬。 然后她就被死死反扭住了双手,扼住了下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着被宰杀解剖肢解食用。 正面攻伐的人似乎被小小地惹到了,他开始用大拇指卡住她的耻骨,下身啪啪啪地撞,撞得很厉害,连累得身后禁锢她的人也随之晃动身体。 而像是被连累而有些不满,背后的人持续用手指到处作乱,在胸前腹 分卷阅读19 下到处扇风点火。 她觉得自己此时真的像一个妓,从里到外让人揉搓捣弄透了,毫无保留。 前面的人埋头疯狂的戳刺,带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如果从生理学来讲,这大概是身体本能分泌出汁液来保护自己不受过度伤害。 但这种变化显然比被强迫还不能让她接受,是她变得淫荡了吗?这身体才几次就被人插出了水来,这次只有两分痛,却有八分难以名状的酥麻在升腾,她似乎已经能意会到那种酥酥的味道。 她并不喜欢疼痛,但是她更怕自己逐渐成为对方期待的那样,一个被生理支配、耽于欲望的玩物。 就在她为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而疑惑失神的时候,前面的人已经喘着粗气死死抵住了她的小腹,严丝合缝,下体一动不动在她阴道里,一阵控制不住的持续膨胀,喷射了进去。 紧接着他抽出来,将她转过身抱到对面人的腿上,自己从背后扭住她的手臂,让对面在身前含吮她的胸乳。 听着她幼猫一样的细弱抽泣声,身前的人本来就憋得快到了极点,开始无章法撕咬她的蓓蕾,直到红肿。 她像面条一样瘫软在他们怀里,泄了气,尽量去忽略所有的感受,因为意识到他们就是喜欢逗弄她哭求哀叫,她死死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们换了人和动作后再次重复了刚才那样的过程,一个牢牢按住她的双手,一个在下面奋力的进入她。这次她几乎已经不需要被扭住双手了,整个人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像是漩涡中心的小船上、快要落水的旱鸭子,根本无法腾出胳膊。 于是四只大手落井下石上下其手,揉弄着她的胸乳和小花蒂,直到她不胜蹂躏,整颗脑袋挂在身前人的肩头颈窝,嘤嘤的小声哼唧抽泣,身下人好像受了刺激,加剧了新一轮冲刺,射的她体内满壶白灼,把她的穴和他的肉棒都像浆糊一样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已经记不清他们射了几次,周围的人又轮换,把她翻身摆弄成跪着的姿态,就着精液的润滑推进去,狠狠撞击她的臀部,撞出砰砰的声音。 即使膝下垫的有东西,她都开始觉得膝盖被磨得想要破了皮了,更不用说直接承受力度的身体。 凶狠的冲撞太深入了,让她小肚子有些不舒服,她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逃跑,后面的人一不留神就被她的花穴带离了肉棒,快要射精的快感戛然而止,恼火地按住腰把她拖回来,在她臀部狠狠扇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再度刺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是更加暴虐的开始。 他一把从后面揪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的高高扬起,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她的头皮被拽的生疼。 他的另只手拦腰搂住她的腰肢,像是驯小母马一样,迫切想要驯服她,击溃摧毁她的一切不合作。 这次撞击得更加粗暴,带着股惩罚她逃跑的戾气,和调教她顺从的心机,撞击之余又有了深深浅浅的节律,让她宫口酥酸发麻,忍不住勾紧了脚趾,到最后无意识地本能喊着“救命”——那种带着节拍、像是一辈子不会停一样的持续撞击,她真觉得再下去肚子要被刺破了,要被他肏死掉了。 又有人粗喘着伸手攫住她钟乳石般下坠挺立的乳,像是把玩着健身球一样肆意揉捏。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奇异的味道,精液不断从她大腿根部溢出来,又不断有新的精液被填充进去。到最后她索性不去分辨,任由自己像充气娃娃一样被不断摆弄。 呵,又被灌满了。 太黑了,哪里都是极致的黑,前路没有一丝被点亮的可能。 她不知道,在这样屈辱的对待下,她的自我还能坚持几天。有一瞬间,她的意志就想要自行瓦解,妥协算了,但是心底还有声音叫她坚持下去,万一呢?万一有转机呢?找到机会跟他们一起死吧! 到头来她神经恍惚,甚至不能肯定周围的人是不是两个,中途有没有别的人加入进来。 黑暗中,她麻木地低垂着头,似死似活。脑袋像是恐怖怪谈中布娃娃的脑袋,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力耷拉,点顿摇摆,像是随时会因为罪的沸腾和恶的高昂而绷不住,直待音乐戛然而止的时候——“咯嘣”一声,掉下来。 而脑中诡异的、只循环回响着上次那句诅咒样的话——“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 终于完了我的天,最近肉肉太多了我感觉大家一定很腻…… 后续还有两三章单人肉肉,就可以翻篇了!女主告别家里的烂摊子之后就可以奔向新生活了 最近确实肉太密集了也有点虐。 不过且吃且珍惜QAQ在这个阶段之后,将会很久(可能20章+?)没有肉了! 第十九章 做1%更好 她甚至对整个学 分卷阅读20 校的异性都空前充满了敌意,她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恶劣团体,把她当做禁脔,永远逮着机会、变着花样欺负她。而最悲哀的是,她不知道这种随时随地会被轮奸的可怕噩梦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沈琼瑛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好像不管在校内校外,对方都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向。她甚至怀疑自己被植入了皮下芯片,被夹带了针孔摄像头,被追踪了。 如果别人听到她这样想,一定会觉得她是疯了。 但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她的归宿或许真是精神病院也说不定。 她快要崩溃了。好像她已经被罩进了一张大网,有一伙人视她为掌中玩物,肆意玩弄。这种认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 尽管沈琼瑛认为自己已经大概率成了学校某部分人手中的禁脔,但这么可怕的事她仍然没有在家中泄露出一丝一毫。 爸妈在这方面对她的要求是极严苛的。 哪怕是早恋或许都要被教训不自爱而挨耳光,如果她沦为玩物这样的丑事曝光,那或出国流放,或远走他乡,大概率爸妈觉得她不如消失在这个家的好。尤其是妈,也算是生活在聚光灯下的人,恐怕会被连累一起沦为丑闻。 她也并不想给家人添麻烦,成为家人在世人眼里伤风败俗的耻辱。 沈琼瑛悲哀地想:所以她该庆幸那些人手下留情,没有到处炫耀给别人听吧。 如果是那样,她大概会从教学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怔忪地看着阳台窗外,往下就是水泥地面,只要往前一步…… 她的头脑开始恐高性眩晕,但是她的身子不自觉又往外探出了半个……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前一步就是解脱,是最终的归宿…… 哦对……她在将要妥协、重心倾斜半失重的恍惚间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记做……爸今天有讲座,妈今天有演出,瑾瑜去打篮球了,因为家里只有她在,所以妈出门前特意再三交代过,让她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掉。 最近真是越来越没有记性了,好像要办的事情下一分钟就能忘,别人说过的嘱托也丝毫都没往脑子里进。她对这种琐事深觉懊恼,却把刚才险差一步就坠楼的事忘诸脑后,好像已经对这样的“小插曲”习以为常。 于是她浑浑噩噩去脏衣篮翻出了爸妈的脏衣服塞进洗衣机,等行尸走肉样开了洗衣机,才想起自己忘记了拿沈瑾瑜的,连忙手忙脚乱按了中途加衣功能,又去他的房间,翻找他换下的衣服。 瑾瑜的房间很整洁,他一向爱干净,换下的衣服通常就挂在椅背上。 他卧室的墙上挂着姐弟俩的海报照,引得沈琼瑛目光停顿了一秒。 那是当时一家人一起去植物园玩的时候拍的,有很多组图,他选择了这张放大。 姐弟俩长得并不是很像。 照片上,男孩相貌清俊,长着一双极清冷的眼睛,瞳孔深的像凝墨,让人见之不忘,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镇定气场,眉眼深深不苟言笑,像一颗低调的黑曜石。而女孩清纯精致,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眼线狭长,形似低头饮水的云雀,气质是很难得的古典,笑起来只翘起浅浅的唇角,像是颗柔彩莹亮的月光石。 若再从气质上比较起来,弟弟像是泼墨苍鹰图,姐姐像是工笔仕女图,两个气质迥异,却同样都不太笑的人一起揽着肩坐在薰衣草花田,竟然也很和谐,看起来如诗如画。 沈琼瑛收回眼神,脚步不停,过去把椅子靠背上搭着的校服一把拿过,转身路过床边,看见床上被子可疑的凌乱,床下扔了几个青春期男生常见的那种、可疑的卫生纸团。 这显然不太符合常态,瑾瑜有洁癖,平时他的床铺被褥总是叠的很整齐的。而现在就好像故意引着她发现什么。 如果是以前,沈琼瑛可能会脸红,会羞恼,会回避。但是现在她只是半点没有理会的无视忽略掉。 沈瑾瑜心思很深,但沈琼瑛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他的小把戏。 只是被子下压着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大概率是要换洗的,所以她抽出那件衣服准备一起拿出去,忽然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暴雨夜躲雨,好不容易摸到庇护所,触到的却是高压电。 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事了,但是显然并非如此。 生活好像一定要给她个教训,让她明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 这是一件白衬衫——一件上面带着浆糊一样的可疑白渍和陈旧血迹的白衬衫。 衬衫十分普通,然而衬衫上的混浊血花却过目不忘。 她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完全无法思考,像是可怜的小白鼠被粘鼠板粘在了原地,修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衬衫极度地用力,用力到衬衫像麻花一样扭曲,用力到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时间大概过去了几秒钟?几分钟?又或者是一刻钟…… 她又开始手足无措,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掉头就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去深究,不去探求,毕竟血迹有很多种可能……粉饰太平对大家都好? 哪怕是99%的 分卷阅读21 可能探索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不管不顾只做那1%不是更好? 她不知在怎样的心情里勉强支撑着酷刑般的停顿,十指抓紧又张开,把自己掐出了血…… 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的时候,身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把她从浑浑噩噩的抉择煎熬中惊醒。 ****************************************************************************************************************************** 写完这章突然想起了唐伯虎用祝枝山完成的泼墨苍鹰图,尤其是那个小虫子丁丁……瞬间感觉不能直视弟弟了…… 第二十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咔嚓的落锁声像是不再给她机会犹豫,替她果断做了决定,一定要她探究一个结果。 “姐。”沈瑾瑜弯腰随意地放下手里的快递盒子,站在门前,用毛巾擦了擦运动后潮湿的头发,好像这才转身看到她。 穿着藏蓝色背心、运动裤的清俊少年,高出了她一个头还要多,额头还带着因为运动而形成的薄汗,胳膊上随着他擦汗的动作肌肉微微涨鼓,这是她的弟弟,跟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 分明是一个隽永的少年啊!为什么做出那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事呢? 也许,也许,就是有哪里搞错了,她不该去胡思乱想的……对,就是这样。 沈琼瑛艰难地停顿了最后三秒,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将沾血的衬衫翻了个面,随手搭在校服上,绕过他,声音镇定若无其事,“让开,我去洗衣服。” 她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只要多一秒钟,就可以旋转开来,隔绝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空间,隔绝那些还没100%定下结论的真相,然后她会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扔进洗衣机,嗯,现在还来得及中途加衣……只要二十分钟,二十分钟,这台洗衣机是去年刚换的,效率很高洗的很干净……对,就是这样,等明天一觉醒来,一切跟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开。”她固执地想要出去,逃离这里。 “姐,你没什么想问我吗?”他残忍地将她的手一点点抠离了门锁,然后将她强硬地掰着肩膀转过身来,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他歪着脑袋,盯着她的双眼,“我觉得你有话想问我。” 一定要逼她吗? 她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那好,我问你——” “这是什么?”沈琼瑛声音有些发抖,眼睛发红,拎起了那件衣服。 这就是她刚才努力控制的原因,情绪一旦发作,就注定一切无法收场。 “姐……”他眼神有错乱,但又似乎掩盖了某种隐含着诡异的期待。 沈琼瑛控制不住嘴角的嘲讽,“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别给我看戏精那一套!” 他眨了眨眼,似乎完全不明白她的刻薄从何而来。 她一把将那件衬衫团成一团,兜头扔到他脸上,压抑躲藏了多天的愤怒惊惧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我问你这是什么!你说啊?” 太匪夷所思了!这个世界是不是马上要完蛋了?! 沈瑾瑜的慌乱和无辜连一分钟都没持续到,自然到像是在她笃定后的下一秒就放弃了抵抗,放弃了狡辩,并自如切换了面具,换上了成竹在胸的无所谓。又好像他本来就想诱导这个结果,终于得偿所愿,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淡定。 他慌乱不解的眼神潮水般全部散去,嘴角微翘,泛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多大点事儿。” 他的眉尾慢慢往下压,“你不是猜到了吗?还问我?”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脖颈,挑衅地对着她耳朵嘘了一声,“你是不是找肏啊?” 沈琼瑛冷得发抖,她在原地僵硬了一分钟,忽然弯腰在床上床下到处翻找。 沈瑾瑜歪头,“你在找什么?” 他寸步不离像条狗一样跟着她汪汪叫,“姐,你真可爱,都这样你还想当鸵鸟……” 他的声音天真极了,“姐,你刚才,是不是想去洗衣服,毁尸灭迹呀?” 他水墨般沉寂的脸忽然崩裂瓦解成粉尘碎片,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弯腰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哈……姐,你之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死我了……你太好笑了哈哈哈……你当时明明发现了,还装作没看到,还自欺欺人……啊哈哈你还把那件衣服想偷偷藏起来……还洗衣服?哈哈哈你故作淡定的样子可真搞笑……” 是的,就是那么搞笑,因为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他们不是早就知道??? 而平时不苟言笑的人此时疯狂大笑,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笑声几乎是从每个细胞渗透,提醒着她的自以为是的天真又渺小。 “不许笑!你闭嘴!”她觉得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从每个角度刺入她的心肺,尽情嘲笑着她的胆小、懦弱、无能、废物……她痛苦地蹲下身子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分卷阅读22 大概是终于笑够了,又或者得不到她有趣的回应,他渐渐停止了聒噪。 她继续像军犬一样搜寻,抽屉、衣柜、床褥、书格、置物架…… 她不信,她不信,只是血迹而已,怎么能是亲弟弟呢?一定是有哪里弄错了……她不信! 只是沾了血迹而已,只是件普通的白衬衫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沈琼瑛在他的房间中毁灭式地翻箱倒柜。他好像又看的兴起,觉得有趣,就看着她这副不找到就死不盖棺定论的样子,抱着那件该死的恶心的衬衫坐在床上,欣赏着她没头苍蝇样的东翻西找。 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概厌倦了这个枯燥无味的游戏,也对她近乎自虐式的坚持不懈丧失了容忍和耐心,缓缓靠近,贴在她的后背,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变魔术样突然从背后伸出来,把一枚狐狸面具放在她的眼前,然后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等着欣赏她一刹那的表情,“姐,你是在找……这个吗?” ****************************************************************************************************************************** 弟弟的人设本来是偏执狂,但是写出来后变成了真·病娇·变态 会有人想不开吃这一款的吗←_← 明天开始的章节要是弟弟的h了,不喜的同学可以看标题跳过v章,但是最近v章和v章之间也会夹杂免费剧情章,是家庭内部爆发的矛盾,所以可以时不时过来打卡看看 提示一下,21章的肉肉是虐肉,女主真的完全抵触没有快感的那种,所以建议不是m属性和剧情死忠的话,不要买 第二十一章 想让你为我痛一次(h 强奸 虐) 沈琼瑛停下了动作,麻木的转过身。 沈瑾瑜认真的看着她,伸手好像想要抱她。 她仔细甄别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发现他是真的毫无愧疚心虚,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着她。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还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 想到自己因为惊吓恐惧而无法正常生活和入眠的数个日日夜夜,她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啪!沈琼瑛使尽全力狠狠抽了他一巴掌,自己都因为那猛烈的反作用力晃了晃。 他好像听到了耳鸣,随之嘴角泛出一丝血迹,但半点没有狼狈,反而还分出了心神抚住了身形不稳的她。 “我是你姐啊!我是你的亲姐!沈瑾瑜你是不是畜牲?你是不是有病?你有病啊?!”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力竭哭着,眼泪大颗流出来。 她持续了一个多月的所有惊恐惧怕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此刻决堤泄洪。 沈瑾瑜呆立了好一会,忽然无所谓的道,“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 在她犹自愤怒的失望眼神里,他逼近了她,一步步的,把她逼退到床边,然后一手将她推倒在床上,扯掉她的白T恤,大手揉着她的乳房,“我早就想这样面对面的要你了,你今天才发现,真是太迟了。”他的话语带着未尽的遗憾,带着十足的叹息,“你甚至还想装作没发生,不面对,你让我说你什么是好……” 在她瞠目结舌的悲愤里,他一把扯落她的胸罩,一头扎了下去,这次没有面具的遮挡,他大口含住她的乳肉,从乳身直吮到乳尖,把她整个都含在嘴里,发出吮吸时餍足的声音。 沈琼瑛死命抓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拽,力度之大几乎要把他头发揪掉,可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头使劲往她胸前拱,毫不退却。 “沈瑾瑜,这是乱伦啊!求你了!你停止吧!”沈琼瑛哭了,哪怕那么多次轮奸都没让她害怕成这样,现在她恐惧了。 可是她的话没让他有半点畏惧之心,反而用狂热的唇舌吸住了她的乳,让她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无法忽略身体被侵犯、乳房被吸食的感官。 她想无视他强悍的侵略感和存在感,那是休想。 沈瑾瑜下身的火热坚硬顶在她的腿心,“知道吗姐,我的第一次是在你身体里完成的,你让我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好爱你,”他在她颈侧深嗅,像疯狗一样在她胸前腋下拱来拱去,声带里的话音因为极度刺激的最终圆满而微微变调,好像无比陶醉,“我不想跟人合作的,但是不那么做,我永远无法真的得到你。” “太可惜了,虽然我也被你的处女血包裹过,但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我。” “我说过好多次了,你不要结婚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用童言稚语骗自己。” “如果不是你从来不肯考虑我当初的提议,你的第一次本应该为我而痛的!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他好像被激起了愤怒,手也没轻没重起来,把她身上掐得遍处青青紫紫,唇齿也不留情地含住她的乳尖、软肉撕扯,在她玉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带血丝的齿痕, 分卷阅读23 连可怜的蓓蕾也被他咬肿。 “沈瑾瑜你这个疯狗!你疯了!”沈琼瑛无助地躲避着他攻击性的袭击,憎恶地咒骂着他。 “我疯了吗?那一定是因为你当初做得太绝,不给我留丝毫余地,”他不容拒绝地用双臂分开了她的双腿,“我那么爱你,你的处女血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为我痛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魔鬼样的话提醒了她,想起了初次被那双手指拽着花穴强力扯开花瓣让别人破处的残酷画面——这就是他的爱吗?掰着她的穴让别人肏吗? “沈瑾瑜,你就是个魔鬼!变态!”她痛哭流涕,不断踢打,但是无法撼动小她一岁却高大许多的沈瑾瑜,他甚至不需要脱掉她的内裤,只是急不可耐把内裤往旁边一分,就把熟能生巧的龟头顶入了她干涩的花缝。 她没法不干涩,压着她的是她从小到大乖巧却从不违逆她的弟弟,太可怕了!他聪慧,缜密,而这是第一次,他把他的聪慧缜密用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这她就毛骨悚然,不仅持续痉挛收缩,而且一点水都没有。 从小到大,他都粘着她,像是乖巧的小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他的依恋是一种惯性的常态,从来没有把他偶尔惊世骇俗的胡言乱语当回事。 关系好的弟弟不希望姐姐出嫁,难道不正常吗?就像幼稚的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做爸爸的新娘子。 她此刻根本想不出,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乱。 沈瑾瑜是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神游天外的,此刻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场洗礼,是一个伟大神圣的时刻。 他从她的眼睛开始,一点点舔舐亲吻,像是描摹一样,亲遍了她极度秀致的五官。 他迷恋地爱不释口,反复亲吻,让她根本无法将目光脱离他的脸。 沈琼瑛一脸厌世憎恨耻辱,左右侧着脸想要躲避他毛骨悚然的吻,身体更是抗拒到极点。 沈瑾瑜是有办法让她湿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用最原始的方式,一点一点凿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他们终于面对面的契合在一起了。 “姐,我想让你为我痛一次,就一次。”他附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像是商量一样的语气,轻轻咬了她耳珠一下,但是身体却毫无商量的余地,下体忽然凶猛动作起来,带动着肉与肉最生硬原始的韵律。 痛吗?确实是痛的。 肉皮干涩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沈瑾瑜,你是个畜牲!王八蛋!”她推不开他,只能一边骂一边哭。 沈瑾瑜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舌头汹涌肆虐,扫荡她的口腔,把她的辱骂全都堵回口中。 沈琼瑛舌头被迫被他吸住,呜呜出声,他狂热地吻她,同时下身凶狠的入她。 说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里更痛。 他于疼痛中,好像进行着某种无比虔诚满足的仪式感,锲而不舍地用下体伤害她柔嫩的内壁,直到她因为钝痛破皮而流出血来。 他在鲜血的滋润下最终高潮,精液被他怀着圆满的心情勇猛射进她宫颈深处。 他颤栗着兴奋的声音在她耳边,“感受到了吗,姐,你为我流血了!”他为她温柔分开因为疼痛而被虚汗打湿的额发,把脸小心地贴在她的心口上,“我的东西都在你肚子里了。” ****************************************************************************************************************************** 这章有点虐,因为是真乱x,而且弟弟是一个变态,女主作为正常姐姐是不太可能享受快感的。 好在弟弟目前就两次船戏,还剩一次了。忍忍就好了,然后就翻篇了 还有要说一下,这篇是全文最虐的肉辣!后面不会有更疼虐的肉肉了。弟弟实在太偏执了,按我的想法他真的很难he,他有可能会作为终极反派…… 第二十二章 在爸妈眼皮子下干她(h 强x) 沈琼瑛不知道那天怎么从亲弟弟床上爬起来的。 之后数天,她都躲着他,不肯跟他说一句话。 完全无法面对!她有种在云里雾里踩着棉花上走路的不真实感,仿佛每天活得像做梦一样。 她甚至尝试过用美工刀自残,只因为疼痛才让她有活着的真实感。 晚饭的时候,沈瑾瑜的眼神往她的袖笼里瞄了一眼,随即转开视线,给她夹了块排骨。 沈琼瑛身子一僵,几乎本能般地生硬把碗一缩。 筷子落了个空,沈瑾瑜顿了顿,若无其事夹回自己碗里。 父母再忙也意识到了不对,只当是小孩子吵架,“小瑛,你弟弟惹你了?” 每次沈瑾瑜惹到了沈琼瑛,嘴上什么也不会说,但是却会用各种行动去讨好。 枉她以为她有一个口嫌体正直的弟弟,会用自己的方式别扭傲娇地爱护姐姐。 现在看来是那么讽刺,不过是咬 分卷阅读24 人的狗不叫而已。 沈琼瑛抑制住在爸妈面前快要精分的躁郁,神色越发沉静,“没有。” 沈教授嘿嘿一笑,“咱们家小瑛脾气公道,要是惹了她,那一定也是瑾瑜不好。就罚瑾瑜给姐姐打扫一个星期卫生。” 沈瑾瑜答应了一声,脸上透着愉悦的表情。他当然高兴,给姐姐整理内务,接触她的私密空间,他每一个毛孔都很享受。 往常父母说这样的话,姐弟也就借个台阶下了,但是今天沈琼瑛半分应付的心情都没有,木然地强塞着白米。 “小瑛别光吃饭,你也吃点菜啊,”既然沈教授都数落瑾瑜了,梅芳龄就唱了句红脸,“多大了还闹别扭啊,你是姐姐,让着弟弟点,弟弟都给你赔不是了。” 沈琼瑛只觉得食管一梗,什么也吃不下了,把碗放下,“我吃饱了。”她沉默着回房,关上了房门。 梅芳龄给儿子试了个眼色,“去给你姐私下道个歉吧,姐弟多大了还闹别扭,你姐是女孩子,你多哄哄她。” 沈瑾瑜点点头,走向姐姐的房间,随意地一下两下轻轻敲着门。身后传来父母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闲聊的声音: “好像新闻说最近有台风,会不会下雨啊?” “至少今晚不会吧,刚才还有夕阳,哪里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呀。” “这倒是,饭后总要出去散散步才好,不然我这心里总是发闷。” “你这么一说我也是,今天是有点闷。”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还在从小声到大声持之以恒,“姐,是我,开门。”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阴魂不散???能不能放过她?她要疯了!!! “滚!!!”沈琼瑛快要被无处不在的他给逼疯,背靠着门,捂着耳朵吼了一声。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克制了,可是他还不放过她!非要逼着她陪他演姐弟情深吗? 梅芳龄皱了皱眉,面容姣好的脸上流露出三分不满,“小瑛,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弟弟!怎么可以这样没教养?” 作为一个传统家庭,从小到大,在日常父母都宠爱沈琼瑛比较多,但是这种宠爱更像是一种浮于表面的、对弱小可爱的女儿的怜惜关爱,是在拥抱、亲吻、话术这种细节上的爱。但在涉及核心利益时,他们是站在沈瑾瑜一边的。就像家里的房产,父母名下一共两套住宅,承诺将来姐弟俩一人占一套,还有一栋商业街商办两用的三层小楼,当初投资买的,现在翻了五倍,则是全归沈瑾瑜名下。 这一点沈琼瑛也早就知道并习以为常。因为这个家庭中没有物质至上者,所以一切原本很和谐,如果没有核心利益冲突的话。 不想让爸妈担心,她打开门,冷冷低着头侧着脸,“有话你就说吧。” 沈瑾瑜压低声音,“姐,我想进去说。”他看着她不耐的眉眼,半点也不担心,压低了声音,做着口型,“你想让爸妈知道吗?” 他很坚持,半点也不在乎,爸妈虽然说着闲话,但时不时往这边探头了,好像怕姐弟俩真的有大矛盾爆发,大有一个不好就帮忙调解的关切。 沈琼瑛沉默,转身让开门缝,沈瑾瑜进去关上了门,几乎是瞬间就迫不及待把她拥抱着迫使她后退,压倒在她的床上,狠狠的吻她,贪恋着她的气味。 又是这样! 然而这一次,沈琼瑛不得不压抑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忍不住也不行。 她只能死死的用眼睛瞪他,用喘息平复自己。可是沈瑾瑜牢牢占据她的唇齿,让她的喘息都接不上气。他的舌一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让她没法麻木忽略置之不理。 他的手还在她胸前腹下肆虐,她快要在窒息中晕过去了。 “姐,我想在你的床上干你。”他在她耳侧呢喃。 她恨恨地看他,身体左支右绌躲闪着他的侵犯。可是他牢牢压住了她,用双腿夹着她,大手在她乳肉上游移,带起她严重不适的颤栗。 他游刃有余地欺负着她的敏感,看着她的表情隐忍无助,他更加兴奋肆虐。 就像一场无声的交锋,谁更在意,谁更怕,谁就输了。 沈琼瑛无疑在他的猥亵下溃不成军。 黑暗中,他仗着她的隐忍,简直有恃无恐,轻松扯掉了她的内裤,捏着肿胀的发疼的阴茎在她腿心蹭了两下就找准了位置,以她反应不及的速度,就把粗硬的肉棒强塞入了她的身体。 沈琼瑛张着嘴,像搁浅的鱼一样抽气,还不敢呼吸的太用力。 他一手把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一手在她的花穴周围掰掰扯扯,好像是因为穴道太紧了卡住了他,他想要用手把她掰松一点,让阴茎完全进去。 她死死咬着毛巾被,眼泪在黑暗里夺眶而出。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洗碗的声音,借着水声稀里哗啦的掩护,他越发放肆,阴茎在她穴道里进进出出钻个不停。 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和上次被肏出血的生理反应,她里面竟然渗出了一点水,得以润滑。 感觉到这点湿润,他像是突然受到了鼓舞,对着她的嘴唇一阵啃咬,下面拱得更加厉害。 沈琼瑛感觉到他的肉棒在变硬 分卷阅读25 ,每次都兴奋地深深送入尽头,去亲吻她的宫颈口。 而身上的人越来越粗鲁疯狂,失控地咬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对待猎物一样。 她被他欺负的完全没有后退的余地,连嘴里的毛巾被都被他扯开了去,好像就喜欢看她被蹂躏到疯狂的模样。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阴茎尽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入了宫颈口,还不死心地要往里冲撞。 沈琼瑛宫口一酸,差点叫出声来,一口死死咬在了他的肩膀。 突然传来敲门声,好在敲门的人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妈在门口问,“怎么样,瑾瑜有没有乖乖道歉?和好了吗?” 沈瑾瑜放过了她的唇,让她回答。 沈琼瑛连忙回答,“没事了妈。”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的虚软,这已经是她能强撑的极限。 话音未落,他的肉棒又狠狠用劲顶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闷哼出声。 “小瑛也要记得让着弟弟啊!”梅芳龄不放心地叮嘱,像是边离开边回头,随时会因为不放心而回来调解。 他给了她片刻的停顿,她忍得精疲力尽,快速“好”了一声,马上又被他接二连三冲击花心,他撞得好像整个身体都要冲进她的子宫,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囊在拍击着她的会阴,好像随时也要趁火打劫冲进去。 “都这么大啦,可不要打起来呀!”门口遥遥传来妈走到客厅的打趣声。 这次似乎因为声音不在门口了,他没太顾忌了,肉棒就叽里咕噜持续地抽插起来,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 她只好勉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快速“嗯”了一声赶紧结束回答。然而因为他故意使坏的狠狠撞击,她那声“嗯”听起来酥酥麻麻,倒像是忍不住的呻吟,让他的阴茎又暴涨了两分,把她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太屈辱了,就在敬爱的爸妈眼皮子底下,被他这样对待,她打从心底无法原谅自己,感觉自己也肮脏堕落了。她放弃了抵抗,眼泪却完全没法控制收回,像小溪一样不争气地流个不停。 她不再用微弱的手螳臂当车地推拒,随便他吧,她想,已经不会有更糟了。 “我们去夜市步行街那边散步,过两个小时回来,要想带什么小吃的话发微信哦!”妈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听起来很远了。 这次沈琼瑛连应付“嗯”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再也不用怕屋内的声音会传到隔了两堵墙的门口,而她放弃抵抗随便采撷的模样又正中下怀,他将她的大腿拉开分到极致,像几个月不知肉味的饿狼一样每次都一捅到底,用腹部啪啪啪地撞击,将她冲撞的东倒西歪,花瓣都被带翻出来,雨打风吹可怜兮兮。 她绝望地仰躺着,几次要在这种不能发声的承受里昏过去,咬住下唇死死隐忍。 伴随着大门哐当关闭的声音,他死死埋在她的穴里,粗喘颤栗着激射出了所有。 ****************************************************************************************************************************** 因为觉得有点刺激,不小心给弟弟多加了一场肉戏。 后天会有弟弟原计划的想法。可能是24、25章 第二十三章 就得跟你肏着说(h) 随着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是沈思夫妇一起出去饭后散步了。 沈瑾瑜也听到了,他就像是瞬间从牢狱中释放的脱狱者,他的阴茎还湿哒哒混着精液卡在她的阴道里,又有抬头的趋势。大手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更加疯狂揉捏她,急不可耐掀起了她的衣服。 沈琼瑛死死护住胸口,尽量忽略对他的不适,透过昏暗中他俊逸的眉眼,想象他小时候拽着自己衣角的乖巧样子,“沈瑾瑜,你原本是来和我道歉的吧。我们好歹姐弟一场,不应该只剩下这种事……我们谈谈好吗?” 他暂时停住了动作,专注地看着她,好像在好奇她会想谈什么。 “你想谈什么?”他凑近了她的脸,在她微尖的下巴叼了一口,又用唇舌玩弄着她的喉咙,好像如果她说的事情不让他在意,就会像猛兽进餐一样发起总攻。 她在他的骚扰中喘着气,“……你答应我,以后改邪归正,不要一错再错,不要再和那些坏人一起……欺负我,我就……原谅你。我们回到从前……好吗?”她艰涩地商量乞求。 经过这几天,她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家里无视他。 她别无他法,只能选择妥协,不让爸妈伤心。 她可以退一步,为了这个家一个人背下所有,只要撑到念大学远走高飞,就好了。 沈瑾瑜左左右右打量了她,突然邪气地翘起一边嘴角,像是在笑她不知道什么脑回路,“你现在夹吸着我的鸡巴,裹着我的精液,问我给你停?姐你真是……神他妈改邪归正。” 他恶劣地又捅了两下,让阴茎剐蹭着她的每一寸内壁,粘粘的,痒痒的,让她感受他每一寸的形状,“你说?这可 分卷阅读26 怎么改?都这样了,还能改吗?” 他和她的体液把他们的生殖器粘的牢牢的,这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和忘却的事实。 肉与肉的摩擦,又带着前一轮精水的润滑,自然是不可能痛的,那是无法让她忽视的交媾的感觉。 沈琼瑛闷哼了两声,用指甲掐住了自己的大腿,快掐破了皮才转移了下身内壁里被摩擦的动静,避免了更加失态的求饶呻吟。 沈琼瑛试过了,她已经试过了无数次去推拒他,但是她的手臂对他来说就像菟丝花,轻轻一拨就卸去力道。她根本无法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她深吸了口气,为了不让他影响谈话,用手抓住了他的腰部,把他死死摁住,索性让他就这样停留在花穴里不让他前后乱动,“我让你停下。” 她的眉眼因为他的不合作而不耐烦,“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你伤害了我,已经构成事实,过去的事,我也不想追究,就当做荒唐过了。我只问以后!我现在在和你说正事,请你严肃一点,我没有开玩笑。” “那我当初跟你说正事的时候呢,你为什么从来当我胡说八道?”沈瑾瑜的脸本来就冷淡,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冷笑,残忍地掰开她的手指,坚决挺动起了腰腹,利剑一样刺入她,“那我还就得跟你肏着说。” “姐你总是天真自己的,你已经因为忽略我的感受尝到了苦果,现在还要一而再再而三自说自话,忽略我的感受吗?” 沈琼瑛看着他看似熟悉却陌生到极致的眉眼,说不出话来。 他说的话她好像听得懂,却又好像一个字都没法懂。 她被他捅的根本没法思考了,她再次尝试死死摁住他的臀,试图让他下体固定在那里,同时天真的锁紧了穴肉,希望夹住他让他不要乱动,保持一个静止好好说完这番话,“我说……我已经……啊!——” 但是她注定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了,因为他在她的紧窒中动情得像是发情的种犬,他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种子播撒给她。 “姐……你吸得我好舒服……”他闷哼一声,下身像是接触了封印,再也不是她能制止的了。 她沟通的愿望再一次破产,气急败坏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挠出了血,他仿佛一无所觉,甚至于她挠的越厉害,他就插进去越深入。像是在比比谁更狠。 终于是明白自己在他身下败北,根本没有商量的权利,一切沟通都是自取其辱。 她自暴自弃地松开了手,放开了抵挡,一厢情愿躺平闭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都不要再碰我了!” 沈瑾瑜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借着精液的润滑,撞击着她的花心,“不碰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贴在她耳边宣誓,“我会干你一辈子。” 他疯狂地挺弄着腰腹,因为长期打篮球而锻炼的身体肌肉十足,硬的像一堵墙,把所有的力度都牢牢堵进她的花穴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唇哆哆嗦嗦,瞳孔发散,除了“不要”“受不了了”“放过我”这样零碎的求饶,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满意地抽插着,看她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也说不出荒谬的谈判来了。 灼热的带着泄愤意味的精液又射进了她的花心。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躺平了任他摆布。 伴随着他颤栗着射精的余韵,她的声音像是悠远空茫的烟:“你爱我吗?” 他当然爱,他爱死了现在和她灵肉合一的滋味,爱死了她臣服认命的娇软可口,他坚定地紧紧拥着她,手臂肌肉都因为用力收紧而绷出一座座山丘,“我当然爱。” “你可以不要让他们再来找我吗?”她的声音无力而疲惫,像是被连续两场性事折磨惨了,又像是预料之中会得到什么样残酷的答案,所以根本没有抱希望。 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是无望。在外面无时无刻要防着被人轮流泄欲,在家里也要受他的连番折磨,她感觉自己就像妓女,还是被迫卖身的那种,没有休息的时候。 她像是病急乱投医,竟然想要跟一个刚“嫖”完她的人求助。 沈瑾瑜沉默着,直起了身体,将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一股股白灼。 他就要起身,似乎要离开去拿纸巾,“我去给你清理一下。” ****************************************************************************************************************************** 明后天24、25会有免费章哦 然后26、27是弟弟最后一班船戏 第二十四章 来不及了 沈琼瑛一把死死拽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直直的看向他,嘴角勾起讥讽,“怎么?你也有要躲、要逃避的时候吗?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的爱就是以后、一直、和那些人一起糟践你姐吗?” 沈瑾瑜死死的攥紧了手指,没有说话。 她死死盯住他 分卷阅读27 的眼睛,难掩恨意,“当初是你和他们透露我的行踪吧?无论我在哪,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知道,你是个叛徒!你告诉了别人,一起来糟蹋我。” 沈瑾瑜声音哑了哑,“我给过你机会,我问过你的,问过你好多次,能不能爱我,和我一直在一起,不结婚,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他甚至天真地想过,如果她不愿意,哪怕一辈子不碰她也可以,只要他们一直在一起,就这样简单的开心生活在一起。 她可以不完全属于他,但是更不会属于别人。 如果她只愿意做姐姐,那做一辈子姐姐也好。 他的声音因为陷入不愉快的回忆而有些压抑,“可你说,我是个白痴,大傻瓜,正常人不可能那么做,你也不会,谁都不会。” “你说,你一定会结婚,因为你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时候,沈琼瑛已经敏感地察觉了他的过渡依恋,半玩笑半当真,用这种孜孜不倦的刻意强调,明示暗示,想要粉碎他小心翼翼探出的每一个触角。 他抬头,眼眸暗沉,“所以我,只能选择当个傻瓜。” 沈琼瑛带着眼泪笑了起来,“你傻?不,我才是这个大傻子。被自己弟弟耍的团团转卖的干干净净的大傻子。” 沈瑾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也阴冷得像棺材。 沈琼瑛静默了一会,尽量掩埋自己的恨,用对待未成年的态度去对他——尽管她自己也还是个未成年,身上还留着他造下的虐痕。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压制住了那股恨意,嗓音虚弱,艰难地开口,“你还小,三观都没有成型,你根本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你也不懂爱。这个时期……都会对身边的异性有冲动,这很正常……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她咬住牙根顿了顿,“不要为了一时刺激,毁了一辈子。” 看在家人的面子上,她付出了极大的忍耐,才能磕磕绊绊说完这段话。 但显然,对另一方来说适得其反。 “我不懂爱?” “只是冲动?” “找一时刺激?” 他每重复一句,怒火就增添三分,直至说完脸上已经是放肆扭曲的笑意,“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如果只是为了一时刺激,他早就应该对她下手了,而不是为了长久跟她在一起把她打包送给别人。 又或者她早说愿意和他在一起的话,让他一辈子禁欲绝育都可以!他愿意! 他都能做出这样苦行僧式的自我修行和自我牺牲,这还不是爱吗?他这样令人发指的洁癖,为了跟她永远在一起,却不得不把她的第一次拱手让人,这凌迟般的自虐和献祭难道还不是爱吗? 他敢说,天下还有谁能比他更爱她?能这么容忍她的任性???能这么包容她的瑕疵??? 对于他这样的占有欲成狂来说,占有并不新鲜,分享才最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极致的爱,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当然,这是他自以为是的爱,自我感动的爱。 就像两人各自为营,各行其是,各自的想法都固若金汤。 他认为姐姐同样的自以为是。 “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一年前你就是这样,不把我的真心想法放在心上,现在还是一样的讨厌。” 那样的问题其实以前隔三差五他都会问,在更早的时候,她的回答是笑他幼稚,问出了三岁小孩子的问题;而到了后来不可能用幼稚搪塞的年纪,她就说他脑子有病在胡思乱想,闲的太慌应该吃药;直至到了暧昧的青春期,她开始回避他,疏远他,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洞悉到了他的隐晦想法,她总是喜欢跟他说自己多么喜欢小孩子,向往着什么样的另一半和婚姻。 他真是恨透了!恨透了这样自行胡乱规划未来、且未来里根本没有他的她! 是的,他脑子是有病了,就是被她这样一步步给逼的。她几乎是在慢慢察觉他的意图后毫不留情地阻断他一切可能的进路。 所以从一年前开始,他就很少再自欺欺人自取其辱问她那样的问题了,他有了更好的对策。 他揪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我告诉你,来不及了,我只要你一个,我只爱你,和你做爱。” 沈琼瑛知道和他废话没用,冷笑了一声,“所以我不答应你的话,就永远躲不掉被轮奸,我答应你的话,你又是不是能保证,从今以后,除了你,没有别人???” 沈瑾瑜难得避开了她的眼神,“……对不起。”但是这要怪你自己。 这一切不容更改,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早晚,我们会最终只有彼此。 第二十五章 她的人生被规划的死死的 沈琼瑛自行规划的人生是这样的:她会好好学钢琴,然后回国在乐团工作,如果有空的话,她还打算学声乐,因为妈说她有把好嗓子。她喜欢华国的美食,尤其是大海鲜,亓东的海水是绿黝黝的,看久了压迫心脏她不喜欢,所以她会定居在一个美丽的、有着浅蓝到透明的海水的海滨城市,找一个志趣相投、温文尔雅的男孩子,最好是书香门 分卷阅读28 第那种,然后他们可以谈诗词、谈音乐、谈书画、谈情说爱……他们会在23岁相恋,会在25岁结婚,会在27岁生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等到30岁他们就可以带着孩子在沙滩快乐地捡螃蟹。 这个人生规划似乎很美好,但是里面没有他!——那么,这就势必是一个该当被斩首的计划。 他们毁了她的规划,赔给她一个全新的规划不好吗?他们会更宠溺她。 他们对她的未来应该在什么时候结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结婚、结婚后用什么理由跘在家庭、在哪些国家建立爱巢远离尘嚣……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计划,精确到每一段人生。 甚至连她在此周期内,或因侵犯或因怀孕受到影响、糟糕下滑的人际和学业也一并计算在内了。 她以前是那么耀眼那么骄傲,那样不好。太好的绩点和人脉都将会使她未来拥有无限可能,从而逃离家庭的成本变少,顺从的可能性也会渺茫。 所以她的未来不需要太多选择,只需要在学业上泯然众人,被他们宠着过一生就好。 本来已经快要成功了,只要再坚持几个月,就几个月,沈琼瑛就会在“被很多人随时随地都可以侵犯她”的那种错觉中完全否决自己……她会在自我怀疑中一步步妥协,她会在自我轻贱中一点点学会仰望,在自我丧失中一天天学会服从,她甚至还有可能陷入毕业前就未婚先孕的焦灼…… 她会因为自尊的全面瓦解而变得依恋他们,认同他们为她规划好的人生,陷入他们编写的剧本。 到时候,就会恰到好处地有白马王子带着万丈光芒光明拨开云雾,向自视肮脏又下贱的落难公主伸出手,把她“救赎”出去。 试想:被无尽轮奸的她,肮脏的她,卑贱的她,甚至是未婚先孕的她……还会有个王子为她而来,不嫌弃地认同、接纳,帮她出面摆平所有,拉出散发着腐臭味的恶沼泥潭,对她的过去毫不介怀,许她一纸婚约和荣宠未来,不亚于从地狱走向天堂,她该是多么感恩?她还有什么底气高傲?她有什么理由会抗拒那样的善意?有什么资格再挑肥拣瘦? 她一定会浮木一样抓住王子,哦不,应该是她的救世主救赎者,抓住那段如救命稻草般的婚姻。不,何止救命稻草?那简直是起死回生的救命良药。 归根到底,他现在没有能力全面管控她的生活,想要从国内到国外织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区区一个高中生的他根本做不到,给公主构筑的高塔必须借助财阀的力量。 但这个剧本的后半部分他却并没有跟对方透露过分毫…… 等到20年后他们彻底蚕食了她的人格身心,鲸吞了她的廉耻自尊,伦理化为齑粉,王子失去价值,而他已经在高塔内外站稳脚跟,他会亲自动手,除掉他们之间多余的人…… 但是他偏又不甘心!20年太晚了,凭什么?!哪怕是光影明暗达成了令人作呕的合议,那种为人做嫁衣的感觉依旧让他咬牙切齿,甚至现在每时每刻忍辱负重都像是煎熬,所以他想要另辟蹊径,给她留下印象更深的灵魂烙印。 他蠢蠢欲动,又怕她发现,又想要她发现,他就像一个跟专家组抗衡的罪犯,忍不住边留下线索边疯狂试探。 就如同原本按照计划,他应该让她尽快被另一个人受孕,可是他同样不甘心!子宫简直是雄性动物无法妥协的领地!于是他不仅放任了自己不采取措施,同时私下不惜暴露也要单独以绝对频率对她进行占有标记……既然她那么喜欢小孩子,哪怕是畸形儿,她也会生出恻隐之心吧?那么只要能够拴住她,孩子是什么鬼样子,那又什么所谓? 可惜了,时间还是太短暂,次数还是太少,他总觉得要她要的还不够多。 似乎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诡异停留了一瞬,随即又停留在她倔强悲愤的脸上。 以沈琼瑛的性格,他也根本不相信她在当前会真的答应跟他逆伦在一起。这是一个伪命题。所以她诘问他的那些假设便不可能成立。 他并不傻,他才是执棋的人,他的骨血疯狂地叫嚣着每时每刻想要她,却不代表会有个圈套就精虫上脑钻进去。何况她的表情和眼神始终不能很好掩饰遮盖她愤懑不屈的内心——倘若不是她拥有独一无二的坚韧灵魂,难以碾压,他也不会如此深爱着那样自尊自爱的姐姐了,简直像吸毒般为之痴迷。20年,这个数字,既让他痛苦煎熬,又让他如此饥渴迷醉。 一时的虚与委蛇有用吗? 如果他要的是一时,他早就可以不顾一切下手,占有她的第一次,但是他没有。 所以,他必须眼睁睁看着她被一段可靠的、自己计划之中的、能包容自己插足和操作的婚姻捆缚,他才会一辈子彻底稳妥拥有到她,从身到心,完完整整。 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是光,一个是影。互相握有对方的牵制把柄,刚刚好。 等到公主彻底不再排斥血缘、也不再依恋王子、打开高塔也不会逃走的那天,当公主不再觉得自己是落难公主,而开始耽于享受,出资出力构筑高塔的王子也就该“功成身退”……按照职业规划,届时他也该在业内羽翼丰满掷地有声,他会成为她唯一的 分卷阅读29 国王,公主晋级成为王后,高塔瓦解转为城堡,一切都是那么梦幻完美顺理成章,她会从此全身心散发着甜美的甘愿和他捆绑相拥过一生。 他都为她完完整整规划好了这样的人生,这样被宠着享受就好的人生,这比她自己规划的人生要完美省心百倍!她只要做高塔里被宠溺的公主就好……这还不是爱吗?她为什么还不领情? 她还想用眼前拙劣的假装妥协骗到他,呵,那是妄想! 所以眼下他什么都不能说,除了一句平平无奇、看起来毫无诚意的“对不起。” 沈琼瑛一把推开他,厌恶地偏过头,这一切实在太荒谬,毫无逻辑的荒谬,她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她忍不住爆了人生第一句粗口:“沈瑾瑜,这他妈就是你的爱?” 沈瑾瑜不愿意被她“误会”急切地捉住她的手,“是你先不给我机会的!是你断送了我的希望,我没办法才……”他抓住她的肩膀,尽量用她能接受理解的说法去“解释”:“你听我说,只有你跟他在一起,我才能一辈子拥有你,这对我们都有好处。将来你会理解我这样安排的!……现在我帮他得到你,将来他会帮我打掩护……爸妈也永远不会发现,旁人永远也不会怀疑,没有人会有异议!……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也不用害怕世俗!” 20年,你给我20年! 他其实也不是甘心的,他有无数次想得到姐姐的第一次,但不行,为了以后,为了得到她全部身心、灵肉合一的甘美果实,必须要有所牺牲,那张处女膜是投名状。但没关系,等过了20年,他会让染指的人消失的连渣儿都不剩…… 沈琼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是就一个‘他’,还是有‘他们’?你们有几个人?‘他’又是谁?” 她想要去杀了那些人! 沈瑾瑜随着她密集的质问从失态中冷静下来了,似乎意识到她当前根本没有变乖听话的余地,眼神又下意识滑向她的小腹,索性谈起了条件诱哄她,“姐,你主动给我一次,好吗?我就都告诉你!”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让她的心随之凉透彻底。 ****************************************************************************************************************************** 所以这就是金鱼的疯狂圈养计划emmmm应该不会有抖m想不开继续喜欢弟弟了吧? he不了的。弟弟是掠食者,虽然不是传统意义的渣男,但却是个人渣 第二十六章 高潮在亲弟弟嘴里(h)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上滑,不意外的,皱皱巴巴的袖笼里露出了一段愈合中的血痕。 “姐,谁都不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能。”他一边说着这样脉脉温情的话,一边粗粝地用手搓挤她的伤口,直至她流出血珠来,“所以你是想偷偷自杀吗?” 他笑的有些让人发冷,“如果你死了,我会吃掉你的尸体,然后带着你在我的身体里一起死,一起消亡。你开心吗?” “——那你就去死吧。”他的手随着他的话语一起带上了狠意,面色却没有一丝动容。 一道闪电骤然从窗外划下,黑暗中映照着他沉寂到凶戾的脸,触目惊心。 而他恍若不觉,只盯着她面沉如水。 沈琼瑛被他那一瞬间的压迫感撼住了,吓得急剧往后瑟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拽手腕背靠怀抱拉进了怀里。 她在他怀里像是即将被杜鹃推下巢的幼鸟一样,瑟瑟颤抖着飞不起来的翅。 他一只臂弯像蟒一样勒着她的脖子,迫得她不得不仰着头呼吸,另只手继续挤压着她的伤口持续渗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冷,彻骨的冷。 他用舌头舔去她新鲜渗出的血珠,又在她脸上缓缓舔了一下,留下一道胭脂痕,“你早晚会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她头一次感觉到,沈瑾瑜可能真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怪胎! 她一直想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家里,有沈思这样的知识分子,有梅芳龄那样的贤妻良母,有自己这样与世无争的姐姐,沈瑾瑜可以说想得到的一切应有尽有。为什么沈瑾瑜还不满足,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可憎的怪物……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没有为什么,他或许天生就是个怪物! 正因为这种毛骨悚然的害怕,她这次少见地没有跟他对抗,主动迅速说了实话,“我只是怀疑被亲弟弟上了是做梦,所以用刀片试了试,我没有想自残……还是你见过自杀割这么浅的吗?” 沈瑾瑜有趣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以后离刀子远点,我会用我的‘刀子’告诉你是不是在做梦。” 沈琼瑛想不到这种时候还能被他持之以恒地痴汉调戏,又羞耻又愤怒地别开了脸。 他却极其喜欢她的羞恼,认真地把她的脸强行掰回来,“主动给我一次吧!我想听你叫,想让 分卷阅读30 你回应我,想让你舒服。” 沈琼瑛本以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她会纠结痛苦很久,但是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恶鬼般的样子吓到了,他的舌头上还染着她刚刚融化的血珠。 她强忍住肌肤上的鸡皮疙瘩,心里泛起破罐子破摔的涩意:反正已经被他干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想得到那个答案——到底还有谁毁了她的人生? 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想轻生,可是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死不瞑目。假若她能得到答案,她是不敢报警,但是她可以和那些恶棍同归于尽! 假若她不同意,他难道会放过她吗?并不会。他想要这一身皮肉?那就给他! 她脱下被他揉皱了的睡衣,解开半散架的胸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动作之快,几乎是行军打仗一样就脱光,即使赤裸相呈,也不想给对方任何旖旎的想象。 她忍住恶心,闭上眼,机械地送上自己的唇吻,跟他贴在一起。 她原本笨拙地紧闭着唇,可是却被他执着强硬的撬开了齿,用手温柔扣住她的后脑,把舌头顶了进去。 舌头在口腔里嬉戏,她对亲弟弟的湿吻避无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纵肉欲,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觉得很恶心,皱着眉本能想要把他驱逐出去,可是他异常执着,用舌头灵活追逐着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强迫着她把所有交融的口水吞掉。 可能是因为被动承受和主动索吻的区别,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被动的时候,她无法挣扎,主动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去感受。 她拼命用指甲挠他,想要调转头向床边,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就要呕吐。 沈瑾瑜的脸色阴沉下来,“都亲多少次了还嫌我恶心?那你吐吧,你吐出来,就下次重来,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让我干你多少次。”他简直像个流氓,“反正,我不吃亏。” 他抱着臂,还真不缓不急起来,看着她难受。 沈琼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脱成这样了,总不至于不做吧? “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儿?”她平复着干呕的喘息,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画蛇添足地亲吻。 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妓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唇舌带出黏腻的唾液。他仿佛不会够一样,气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吮吻出一个个颤栗。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挺起来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吸吮。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乳房,送给他吃的淫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乳房,让弟弟品尝。 他一边吃一边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跃。这情景实在是淫靡荒唐,连她自己都对自己都忍无可忍,避开眼去。 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认真,很温柔,很细致,跟以往那股狠劲都不一样。 “我……不行……”她维持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这种煎熬和耻辱,终于是难以忍耐地皱着眉缩回了手。可他已经牢牢叼住了她的乳头,即使她缩回手,却缩不回胸。相反,随着她下意识含胸后退的动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乳尖被嘴巴拉扯出长长的形状,他甚至突然用牙齿咬住了乳晕,让她尖叫一声。 而他似乎被她的惊叫取悦了,也不再跟她的乳房拉锯,他的嘴顺着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过去,迫得她一点点往后仰倒,直到避无可避彻底仰躺在床上。 “啊……”沈琼瑛忍不住呻吟出声失重仰倒,身体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摊开。 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轻轻抠弄,带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刚才的两次交媾,他们的体液已经杂糅成了白色的细沫,分布在她阴穴红肿的周围。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舔了一圈。 不管伦理上的关系如何,这样直接作用到这里的生理快感都是无法自控的。她睁开迷离 分卷阅读31 的眼睛,想要说什么,沈瑾瑜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停制造着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沈琼瑛在极致的口舌体验中拼命想要抵制,可是不行,他根本不给她那样的机会,他又叼住中间被揉的鼓起的豆豆吸吮,舌尖在花蒂上放肆弹跳,又扫过花蒂下敏感的尿孔,似乎想要顶进去。 他现在用嘴巴玩弄她的下面已经很有一套了,轻易就可以让她在耻辱里忘我的要死要活。 她被刺激的几乎快要尿了,双腿乱蹬,却被他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按住了。 “我用嘴帮你清理干净。”他说着就伸出了舌头,绵绵密密地舔舐,一个角落一条缝隙都不放过,登上了山丘,又滑进了山谷,甚至钻进幽深隧道,所过之处,风卷残云,将所有浊物都一滴不剩吃进嘴里。 如果光是他自己的,他会觉得恶心,但这是混合着他和她爱欲结合的证明,他可一点也不嫌弃。 隽永的少年趴在她的下面,深沉的眉眼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嘴巴却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花穴上被肉棒带出来的黏腻白沫,把她那些曾被肉棒填进去又带出来的浊液全部清理干净。 随着他的舔舐,她的花穴不由自主抽搐,又不时挤出汁液来,一开始是奶白的浊物,到了后来就仿佛提纯般的,渐渐变得清澈透明。他眸光一暗,吃的更欢了。 直到她的汁水几乎被吸干,沈琼瑛完全无法自控的高潮了。她的阴花在抽搐中溢出大量汁水,从阴道和尿孔中又冲出一股蜜水,全悉数被他贪婪地吃进嘴里。 那种四肢百骸无一不酥的感觉,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浪荡然失控,她甚至短暂地随着失控吟哦了一声。 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宣判:“姐,你高潮了,我让你高潮了。” 第二十七章 姐,我爱你(h) 沈瑾瑜却偏偏要她更羞耻,“喜欢吗?” 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兴奋悸动,带着与之矛盾的自厌麻木望着天花板,没有吭声。 沈瑾瑜一边感受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一边欣赏着她在自己指下的颤栗。 她长睫卷翘,紧抿的菱唇被自己咬的像果冻,狭长的眼尾因为无尽的羞意而微微发红,让他迷醉,忍不住想让她更羞恼一点,“姐,你的小穴是喜欢我的,每一次都跟我的嘴热情湿吻,吐出好多水来……”他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成功迫得她“嗯哼”出声,“三次哦,我舔过你三次了。姐,你好甜。” 他的污言秽语简直没完没了,“虽然你嘴上总说不要,但你这里每次都湿成一片告诉我,它喜欢极了我的嘴。” 沈琼瑛因为高潮而驼红的脸,瞬间因这连绵不断的羞辱而失了血,她难掩烦躁,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你到底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沈瑾瑜把坚硬无比的分身伸过来,期待的看着她,“那你也舔舔我,好吗?” 沈琼瑛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近距离看着杵到脸颊的龟头。而似乎感觉这样很刺激,龟头几乎在她瞳孔凝住的同时沁出了邪恶的露珠。 她以为她的“主动”就是不呼救不反抗,没有想到他那么多花样,始终超出她的认知下限。 他的生殖器就火热地抵着她的腮帮子,粘了她一脸前液的黏水。 他委屈似地说,“姐,我都给你舔了,你为什么不能舔舔我?” 是啊,她刚才都到那一步了,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坚持的了。 既然决定要一个答案,都想要去死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是弟弟吗?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嫖客!他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罢了! 她沉下头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机械地前后吞吐。 可是他偏要撕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他用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视他那张一辈子忘不掉的脸,和比夜色更深的眼睛,还要用言语羞辱提醒着她和他是怎样的血缘关系,“姐……你的嘴真棒……你觉得亲弟弟的棒子好吃吗?” 她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总能在这种廉耻逼迫中找到快乐。 她闭紧了眼睛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机械地重复嘬着口中的东西。 他逼视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里面的墨色像是要流泻出来,“姐,你要是不回答,我可不知道今天我要坚持多久了……” “……好吃。”她听见自己这样不要脸地说,还伴随着情急之下说话时吞咽口水的声音。哪怕是被逼学舌,她依旧痛苦得想要原地蒸发。 分卷阅读32 是的,她在吃着亲弟弟的生殖器。这个认知让她每时每刻都要强迫自己放空不去思考,无论是不是被迫,此时她都无法抑制对自己浓浓的嫌恶。 想到这根东西蓄势待发,待会还会进入她的身体,她加快了口腔舔舐套弄的速度,一吞一咽,想要把他吸射,这样好歹不用插她下面。 她本以为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可是等到最后一步,随着他尺度越来越大,她还是无法容忍清醒的和亲弟弟乱伦!哪怕已经发生过一百次。 沈瑾瑜光是看着这景象,已经快要爆炸了,她的头颅就在自己的腹下,低头可见她鼓着腮帮子吃自己的样子,吃的那么努力。他陶醉地用手覆上她的发,随着她的节律缓缓抚摸……随着沈琼瑛加快速度吸舔,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腺体中传来的那股麻意。 他很轻易就洞悉了她的意图,果断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而沈琼瑛显然并不想让他进行下一步,还下意识吸住不想松口,于是他的分身拔出时带出了“啵”的一声。 他的眸光变得愉悦,“姐,你爱吃吗?以后吧,每天都给你好不好?” 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形同变态的赤裸裸的话语,别扭地侧过脸去,十指下意识在自己腿上抓住了肉,指甲深陷。 沈瑾瑜眸色一深,用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边掰开她的手指,防止她自虐,一边在她颈侧轻轻呼气,啃噬着她敏感的脖子,“不要紧张,我现在技术很好,会让你快乐的。” 沈琼瑛后悔了。 她本来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去赴死了,死前答应这样的交易也无所谓,至少她死能死一个明白,再多拉一个也不亏。 可是到这一刻,她又疑惑自己为什么答应了这么蠢的交易??? 自己是没脑子了吗?死的这么没下限,死的也不干不净,她的身体脏了,现在心也要脏了吗?那是她的初衷吗?是否本末倒置? 沈瑾瑜眯起了眼睛,眼神变得有些可怕,压迫性跟她无限贴近,“你想反悔。” 沈琼瑛犹豫了一下,“不如,让我喝点酒吧,或者安眠药,我……” 沈瑾瑜残忍驳回,“不可以,你必须清醒,你一定要清清楚楚看着我肏你。这样你的身体才能记住我。” 沈琼瑛被他话里的笃定无耻吓到了,想要临阵脱逃,“可是……我……我觉得……” 可是他根本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就果断掰开她的大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步到位塞了进去。 沈琼瑛那些未尽的话语也随着肉棒有力的抽插被憋回了肚子里。 完了。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她竟然放任亲弟弟的肉棒肏进了自己肚子里。 那种感受强烈而真实,根本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把他想象成嫖客。 她像是傻了一样,涣散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力地摊开着大腿,任他在身体里出入不停。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吸附感知着他的凹凸青筋。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她的花穴已经肿成了可怜的桃子。 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用手箍住她的脸,将她的头迎向自己,逼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姐……你看着我……是你的亲弟弟在肏你……” 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天字一号的傻瓜,什么都是想当然,以为可以不在乎了,但是根本不是这样。 血缘这种事根本是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的,容不得自欺欺人。 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夹紧阴道,天真的想把他挤出去。 “操……”沈瑾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快要死在她身上了,她怎么能那么天真可爱?知道这会让男人有多么致命的疯狂吗? 于是,他用更加剧烈的冲撞回应她的“热情”。 “感受到了吗?我有多爱你!”他疯狂挺动腰腹,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撞进她的子宫,撞进她的身体,和她血脉不分,融为一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琼瑛喘息呢喃,似乎自己都不明了自己在说什么。 她确实感受到了,他粗大地撑平了她的每一处褶皱,他的形状,他的尺寸,他的角度——她的身体清晰地在被迫重复记忆。 分卷阅读33 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那张脸,她甚至无比渴望那张曾带给她无数次可怕噩梦的、能横亘遮羞的狐狸面具。 他喘着粗气,眯了眼睛,看着她又一次因为逃避躲闪而痛苦的表情。他痛恨她的逃避! 于是他用手捧住她的脸颊,命令她,“姐,你看着我。” 她不想听的。可是他像是发狠一样,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入,更狠,撞得她内脏都跟着害怕!于是她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张跟自己迥然不同的英挺面孔。 他的眉眼极俊逸,可是此时只让她感到厌恶。她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个场景和他的脸了——在她身上驰骋着的亲弟弟和他那张充满诡异占有欲的脸。 他还不满意,甚至摁着她的脑袋去看两人连接在一起啪啪作响的性器:“告诉我……这样……还停得了吗?” 她的眼神涣散地落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她花穴、带出一股股白色黏腻的肉棒上——确实是停不了了,也回不去了……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的身体……现在……连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沈琼瑛的眼泪屈辱的流出,但是她没有反抗。 直到沈瑾瑜丧心病狂地咬住她的耳朵,“让我射进去……全都射给你……”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嘴巴却被他重新用唇舌堵住,他上面的嘴在疯狂的吻她,下面的棒子在疯狂的肏她。 她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他严丝合缝的贴合掌控中摇摆起落,无法挣脱。 他似乎很爱这种和她肌肤相交毫无保留的亲密,哪怕这样的拥抱会让他下面抽插体位更吃力,他依然跟她合抱的像连体婴一样,而他在这种体位下的抽插也使他整个人都像一枚蓄势待发的炮弹,带动着她,连同着她的整个床,都在哐哐冲撞不停。 到后来,她也完全失了智,为了获取可以呼吸的空气,她在缺氧的眩晕中主动回应他的唇舌,获取短暂呼吸的机会。两只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好像这样才能勉强随波逐流不被肏到散架。下体更是被他抽插的不由自主要命的夹吸,想要让他快点结束在她的身体里。 毁灭吧!反正尊严已经被剥离到连渣都不剩,就这样彻底沦丧吧! 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头颅彼此交错摩挲,下身亦像是纠缠的榕树根不可分离。 他深深的占有她,疯狂的吻她,在她呻吟中骄傲的好像一个战胜的将军,征服了一个国,最后疯狂倾泄在她的宫颈深处,享受着被她身体包裹着一夹一吸的幸福,死死抱住了她,全身颤栗仿佛飘在云端,“姐,我爱你。” 而窗外电闪雷鸣,却不知何时已是满城暴风骤雨。 第二十八章 乱伦曝光 “你们在干什么?!” 门不知何时打开,浑身湿透的父母站在门口,脸色铁青,满眼的惊惧,如遭遇百年海啸般的不可置信。比台风天更可怕的,是眼前一地鸡毛的儿女乱伦! 这对小儿女曾经有多么让他们骄傲,现在就有多让他们瞠目结舌。 沈瑾瑜算来算去算漏了天气,倒也不甚在意。他迅速拿毛巾被挡住了她,自己也囫囵套上了T恤。脸上却依然没有半分要紧,好像也并不是很担心。 一阵令人血液变成负压的窒息寂静。 “我怎么生出你们这样的畜牲!怪物!啊?”梅芳龄已经按捺不住惯有的修养,冲上来一巴掌一巴掌在姐弟身上乱抽一汽。 沈琼瑛仓惶披着毛巾被恍惚发呆,不知是不是今天心脏已经经历太多跌宕起伏,她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平静,有一瞬间脑子里涌起类似“终于来了”的解脱。但随之而来的责骂像是又把她从那种大麻一样状态里唤醒,让她看到父母这一刻的表情——那是真真切切的失望、绝望和痛彻心扉。 就连她此刻也疑惑了,她怎么如此脑抽,做出了这样和他苟合的决定? 沈瑾瑜阴沉着眉眼抱住她,替她挡去全部的责打。这患难鸳鸯样的一幕更是让梅芳龄气不打一处来,崩溃悲泣地厮打起来。 十分钟后,两个人并排跪在父母面前。 沈瑾瑜挨了一巴掌,沈琼瑛也挨了一巴掌。 沈瑾瑜作为始作俑者,自然是要挨打的。几乎 分卷阅读34 是他一出来,就被沈思连踢带踹,身上肉眼可见的青青紫紫。 沈思和梅芳龄都抑制不住匪夷所思,一边打一边骂: “你是变态吗?啊?我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有辱门风的败类?为什么对你姐姐做这种事?” “沈瑾瑜,那是你姐姐!你亲姐!你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牲!” “你就是饥渴到饥不择食你去交什么女朋友不好?招妓行不行?你要对你同胞姐姐下手?” 仿佛那些“变态”“败类”“畜牲”的辱骂对沈瑾瑜来说无足轻重,毫无半点往心里去,直到捕捉到“招妓”两个字,仿佛他的关注重点从来与旁人不同,竟然还有心思倔强地否认:“我姐是最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怎么配跟她相比。” 从小到大,沈思其实更疼爱长女,梅芳龄则对儿子更宠溺。但这也并非无原则的宠溺,而儿子也并没有表现出被养歪的迹象,他只是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聪明、理智和主见。 谁能想到在男女之事上他也这么“有主见”? 他此时的振振有词更是让沈思梅芳龄夫妇气的浑身发抖,沈教授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砸过去,沈瑾瑜躲也没躲,额头溅开好大一朵血花,他身子晃了晃,坚持住没倒。 听听这畜牲说的什么话? 自家女儿自己了解,那自然是教养得顶好的,在沈爸沈妈眼里也是最漂亮的。但是这是他睡自己姐姐的狗屁理由? 眼看沈教授就抄起花瓶还要砸破这畜牲的狗头,梅芳龄身为母亲,对儿子更疼惜一些,马上拦住了老公,“先消消气,这畜牲的账缓算,再这么打要打死了!”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把这个孽障惯坏了!”沈思喘着粗气,到底也没再下手。梅芳龄疼爱小儿子,他又何尝不是。 而冷静下来的梅芳龄本来不想再打骂女儿,但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思想,使她本就对女儿在这方面看的更严苛,此刻若不在眼前,事后冷静下来还能好好说话,但打眼看去就看见女儿睡裙下,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的白灼小溪,这幕可太刺眼了,简直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那种快要一命呜呼的刺激,也重重责了她。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沈琼瑛,你是姐姐,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不能教育他吗?为什么由着他胡来?这么大事藏着捂着,不能告诉我们吗?” 沈琼瑛扯了扯红肿的嘴角,还是这样,各打五十大板。即便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也不认为告诉他们能解决任何问题。 不过她已经这样了,也懒得多说,不想父母对沈瑾瑜太绝望,活了半辈子的人,余生了无期望,多惨? 倒是沈瑾瑜还算是敢作敢当,他往前挪了一步,“是我强迫姐的,不关姐的事。”沈教授的巴掌又追了过来,“你还有脸说?!” 沈瑾瑜的头再重重偏向一边,这下两边肿的对称,额头还不断淌血,其他地方也各是青青紫紫的瘀斑,可谓是满脸狼狈,形同末世里爬出来的丧尸。 而他还是倔强地继续说,“是我和别人一起欺负了姐,姐问我是谁,我逼她……她今天才……” “你你你!——”沈教授和梅芳龄哆嗦着嘴唇,脸色越发难看,即使没受伤也没比沈瑾瑜好多少,青青白白惨不忍睹。 还有别人,那事态对他们来说就越发严重了,对于一个要脸面的家庭来说,被外人欺辱比家族乱伦还严重,至少后者家丑没有外扬。 沈教授严肃地看向他,像是不认识这个儿子了,“沈瑾瑜,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胁迫你做这种事?”在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永远是好的,坏也是被别人带坏的。 他沉默了一会,最终回答,“没有。”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怪物!畜牲!”沈教授抄起皮带,一下下往沈瑾瑜身上猛抽。 听听!联同外人欺辱自己姐姐?这是人干事儿? 自始至终,沈琼瑛都跪着不动,眼神麻木,即使被皮带波及,也分毫不躲,好似根本觉不到痛。 沈瑾瑜侧过身,用后背迎着皮带,死死的护住她。 ********************************************** 分卷阅读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