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证道我来》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新任天下门主谢淮,夺权柄,乱天常,一夕之间杀得十六州大陆血流成河。 丧心病狂,流毒诸州。 世人闻风丧胆,恨不能生啖其血肉。 北洛师门之耻庄姜,手执利剑,出太阿山,横渡大重梵天结界,只为寻找幼时离她而去的师兄×哥哥×心上人。 岂料,一别经年再相逢。 他是绝世魔头。 她是正道领袖。 “嗐。”清绝少女立于太阿山之巅,身负神剑,微笑着:“夫君不仁,我只好——杀夫正道了!” 先知或天才,与疯子并无大异。 我会成为世间最出色的剑客,剑指高山,高山崩摧。剑指江河,江河倒流。剑气横扫天地,一剑可断八荒。 所以,你不要走。 —————作者君的分割线—————— 避雷: 1.剧情流,女主瓜批,男一正式出场较晚。 2.算是双男主文,前期女主和男二有亲密接触,但没有doi。 3.番外1vs2,慎入。 簡體版古代仙俠肉文甜文 何为人? “姜姜,何为人?” 太阿山上,草长莺飞,花树生姿,漫天晚霞红。 “人修,妖修,魔修……”十岁的女娃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掰着手指道:“还有凡人。” “错了。” 男人的手指莹白如霜,屈起,指尖对准她的脑门狠狠一弹,他说:“是欲望、情感和知识。” “师父。”女娃声音委委屈屈的,小手抱住泛红的脑门。 突如其来的,脚下一阵地动山摇,她站立不稳,熟练地一把抱住师父的长腿。 草木倾倒,山体滑坡,凭空而起一柄巨大的巨大的长剑,朝着震动最剧烈的山腰处直劈而下。 山顶上的一大一小倏然变色,凝神看去。 目之所及处,林中一道银白剑光啸吟而起,势不可摧,与巨大长剑轰地相撞。 剑气横扫天地。 满山树叶翻涌如潮。 须臾间,泛着宝石蓝光芒的符箓文法腾起,结成阵法,裹住那半空的巨剑,攻击,绞杀。 少顷,剑气余波散去,太阿山复归平静。 鸟儿清鸣,松鼠攀枝,微凉的晚风拂过,将师徒俩宽松的袖口衣角轻轻荡开。 男人拾起滚落脚边的一颗碎石,把玩着,轻笑着:“十绝阵,还真给这小子破了。” “他要走了吗?”女娃问。 白衣绝世的男人低头凝视她,但笑不语。 她的神情惊慌起来,像是小孩子丢了糖,死死咬住嘴唇,提起与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长剑朝山下奔赴。 身后,师父清朗的声音渐渐遥远模糊。 “庄姜你记住,那有什么人妖魔之别?这世间只分强者和弱者,前者随心所欲,后者痛失一切只能受苦。” 越往前跑,景致愈发模糊,她眼中天旋地转的,稍微清醒时发觉身上的肌肤快被烫化了。 眼前是热烫光滑的岩壁,身下是红浪滚滚的岩浆,庄姜晃晃荡荡的吊在半空中,手中长剑插入壁面半截。 她的身边,也吊着一人。 那少年亦同她一样,长剑插入岩壁,握住剑柄以防掉下去,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摆摆。 火舌一波波席卷上来,沸腾得冒泡,低处的岩壁已被熔融,人一掉下去顷刻间化为飞灰。 好不刺激。 看着被两柄长剑插入的布满裂缝的岩壁,庄姜战战兢兢道:“许三公子,你还能运气吗?” 少年闻言,转过脸来。 庄姜微微一愣。 那当真是百看不厌的一张脸。 少年眉峰压翠,眼眸黑而狭长,哪怕此时几缕发丝被汗湿黏在脸颊,也不显狼狈,反而更加色转皎然。 容色皎皎,叫人心口灼热。 “无法运气,你呢?” “我也是。” 而后一阵沉默。 壁面的裂缝不断加深,拉大,剑身弯折,不过多时,他们便会掉下去。 这块石壁难以承受他们两人的重量。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庄姜和少年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你松手!” “你快松开!” “不,我觉得我这边还能再撑一下。”庄姜用眼神示意,“你看你插剑的那处,裂口大,碎石直落,肯定比我先掉下去,你现在松手,省去这些痛苦的折磨。” 许三公子冷声一笑,伸手探过去,在庄姜身体绷紧防备的瞬间,按上她的胸口。 “你、你……”她舌头打结。 胸口的大手修长干燥,指甲圆润干净,庄姜的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就怕他一用力。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若敢推她,她拼死也要扒拉住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出奇的,那只手只是在她胸口摸索了一圈,从左到右的抚过,末了好似还意犹未尽的按了按。 “你……”庄姜像是被天雷劈中,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道:“天杀的,死到临头你还好男色。” “我只是验证一下心中多日的猜想。”轻蔑又鄙夷的,许三公子拿眼横她:“你果真男生女相。” “……” “你我生死,各自听天由命。”许三公子提议,“谁的长剑先支撑不住,掉落之时,另一人可借对方下坠之势,逃出生天。” “好。”庄姜满口答应,正想着待会是踩他脑袋还是肩头时,耳边咔地一声。 寻着声音,眼睛僵直地看过去,她的剑身中间裂开一缝,快断了。 苍天呐。 小丑竟是我自己。 “许三公子。”庄姜脸色发白,颤声开口:“请容我说句遗言。” 许三公子目光同情又怜悯,轻轻点头。 分卷阅读2 “你他娘的都十九岁了,以后能不能自己洗澡!” 庄姜神情悲愤不已,她虽女扮男装,但内里是个黄花姑娘,谁家正经少女天天给陌生裸男擦身子? “呸。”她一口啐过去,“不守男德。”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剑身断裂,身体开始下坠的瞬间,庄姜脑袋一重,被踩得脖子一缩。 艹。 这货果然是踩她脑袋。 她如一只断翅的飞鸟直线坠落,底下烈火炎炎。 嘭。 “痛煞我也,这许府的地砖也太硬了。” 庄姜揉着酸痛的肩膀从地面爬起来,额前满是冷汗,棉被拖在地上,显然是大梦初醒。 “庄姜你怎么还在睡?”来人推开房门,顾不得屋里一片狼藉,拉过她的手腕快步往外走,“快快快,咱们公子又在收拾人了。” 走位风骚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走位风骚 十三年前太姜之乱,为避免灾祸再临,悬空寺的高僧显空大师以法身为祭,设下大重梵天结界将十六州东西分隔。 东边九州,八国七十二城,以独占三十二城的大雍为首,其余城池由另外七国瓜分统治。 西边七州,是五盟和天下门的地盘。 现如今,大雍皇室不过是一具金玉其外的傀儡,所有的实权,由既为四大世家之一又是阳乌城之主的许家掌控。 大雍的都城,名为朝都。 三天前,庄姜还是这偌大豪奢的朝都城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剑修。 三天后,她华丽翻身,在控鹤监比试的战台上露了一手,被许三公子一眼相中,成为四大世家之一的许府……侍童。 提起现在的处境就来气,她本来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通过比试加入控鹤监,成为监卫,顺利拿到通往西七州的渡境符。 结果那个好死不死的许三公子非要横插一脚,要她当什么贴身侍童。 可笑,身为一名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剑修,岂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奴颜婢膝? 庄姜宁折不屈。 不过来接她的清书承诺,她想要从控鹤监得到的任何东西,许府可以十倍百倍的给她。 啊~这? 这简直是在挑战她做人的底线。 也不是不可以啦。 三日前,初见许三公子的那一幕依旧清楚明晰。 “公子,冒昧一问,你为何选中我当你的侍童?” “这个么。” 瑰丽少年眼睛微合,两扇睫毛纤长浓密得让人嫉妒,他唇角勾起一笑,漫不经心道: “清书性格太过谨慎古板,我昨日看了你参加控鹤监的比试,区区入境修士,竟能在十几位聚元境修士手下苟生。” 庄姜:“……”那不叫苟生,是战术。 十六州大陆的修士多以修炼元气入道,引元期、入境、聚元境、修元境……每一境界之间隔着天堑。 引元期是最基础的入门阶段,而跨过入境,才算真正踏上修真之途。 至于聚元境,结元丹,修元境则可生出灵子。 末了,他眉尾一挑,评道:“对战时走位风骚,烂操作不断,你很不要脸,很有趣。” 走、位、风、骚、 庄姜无语至极。 她不过是跑得快罢了,来如疾风,去如闪电,踩在战台边缘反复横行,肆无忌惮地挑逗修士们紧绷的大脑神经。 由此,庄姜成了许三公子身边的侍童,每天早起晚睡,这几日都在学习怎样伺候公子沐浴穿衣。 时值午后,长春街那边乱起来了。 长春街是朝都的主街之一,摩肩擦踵,日日繁华热闹,此刻却有些过分安静了。 安静到只听得见一人卑微哽咽的求饶声。 清书拉着庄姜费力地挤进人群。 街道宽广,石板干净,很多人围成的圆圈中间,停着一辆奢华大气的四驱马车,宝顶镶珠,车檐挂着水晶铃铛 马车奢华诱人,却远不及车前的一个年轻华服公子灼灼耀目。 “萧长其,你有种。”年轻公子抄起街边一根木棍,踱步过去,如闲庭信步般自在,他眉梢一挑: “小爷的马车也敢拦,给你脸了?” 他的脚边跪着另外一个年轻男子,穿金戴银,身形臃肿,一张肥脸吓得横肉直抖。 “许三公子,本王……” 年轻公子居高临下:“嗯?” “我错了,是小人,小人。”萧长其连忙改口,平日里在朝都横行霸道的皇室威风掉得精光,他匍匐在这年轻公子脚下,求饶: “三公子,小人没想到是您的尊驾,求您大发慈悲饶了小人这一回,改日定亲自上府向您赔罪。” “怎么回事?”一旁的庄姜直皱眉头,小声对身侧的清书道:“公子行事太过招摇肆意,日后怕是要遭到社会的毒打。” 清书不以为意,反问她:“放眼十六州,你认为谁敢动公子一根汗毛?” 庄姜只能摇头,表示没有。 那边的许三公子正拿着棍子,用棍头轻轻拍打萧长其那张肥脸。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从围观的群众口中,她知晓了事情的始末。 这位萧长其,大雍皇室子弟,前几日刚被册封了瑞王,端的是春风得意横行霸道。 就在刚刚,他策马扬鞭,当街强抢了一个民女,绑在马后拖行取乐。 岂料迎面撞见了一辆奢华马车,远比他的金贵百倍。 找死。 他气上心头,一鞭子甩向车厢,鞭尖还未触及,鞭子连同整个手臂就被一道无形气劲裹住。 车帘掀开的那刻,他吓得两眼翻 分卷阅读3 白。 也是倒霉,按他的身份,拦了谁的马车也不打紧,偏偏车里坐着的是那位名动九州的天之骄子。 阳乌城许家三子,许凤喈。 没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没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 满脸涕泗横流,萧长其看起来很可怜。 可那位被他抓来玩乐的女子,双手绑了麻绳,昏厥在地面,下半身血肉模糊得不忍直视。 “你,过来帮忙。” 指尖一指,挑了旁边一个护卫出列,许凤喈让他跪在萧长其的背后,一手扣住萧的双腕,一手抓住萧的发冠,迫使其仰起脸来。 “许三公子,你、你……”萧长其浑身发抖,结结巴巴说不清话,一张肥脸因为惊惧扭曲得变形,嘴角甚至流出涎液。 许凤喈玩弄着手中木棍,扫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眉心蹙起又松开,抬头漫不经心道: “你玩得挺疯,我俩也来一个。就一棍子,只要你不叫出声,这事便过去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嘴角绽出一个温和笑容,“要是出了声,小爷废了你。” 只一棍子,好像也不可怕。萧长其下意识咬紧牙关,心中盘量自己应该受得住。 “公子好叼啊。” 庄姜碰了碰清书的胳膊,没有反应,她转过头,发现对方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家漂亮公子,神情艳羡。 “三。” 许三公子一边喊数,一边在萧长其的脖颈处比划。 脖颈一阵阴冷,萧长其睁眼一看险些吓晕,那棍头好似恶毒的蛇头在他的颈项处流连,竟是这个部位! 脖子断裂,他还有救吗? 人群屏住了呼吸。 他们眼中闪着兴奋恶毒的光芒,这个狗屁瑞王,草菅人命,奸淫暴虐,死了就好了,快死,快死…… 所有人都在等着第二声。 “一。” 众人:??? 这数好像不对。 话落,木棍径直朝萧长其的脖颈砸去。 这一下看似又准又恨,实则收了力道,方向微偏,砸在萧长其脖子的最下方。 可惜萧长其自小锦衣玉食,那里受过这等恐怖屈辱,他仰头尖生大叫,身下一滩激流。 “娘亲,快看,他尿尿了。”有围观的小孩不懂,童言童语指出来。 周围响起低低的讥笑声。 “许三公子,刚刚您喊数,跳了二,我们王爷没有心理准备。”领头的护卫硬着头皮上前,替萧长其求情:“您罚也罚了,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许凤喈连个眼神也不给,态度傲到极致,轻慢开口:“你在教我做事?” 护卫首领咬咬牙,抑制住心头那股憋屈情绪:“小的不敢。” 十六州大陆广阔无垠,修仙的修士很多,但比起不可计数的总人口,修士的数量只能是凤毛麟角。 他堂堂一个入境巅峰的修士,皇室重礼聘请,连王爷公主之流都不敢给他脸色,此时竟被一个晚辈如此轻慢。 奈何眼前这位年少天姿,他动不得,不敢动。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庄姜再次感叹:“公子真叼啊。” “真没意思。”许凤喈扔了木棍,云纹黑靴踩在萧长其的左肩,擦干净鞋底的灰尘。 他俯视对方唯唯诺诺的脸,嘴角一撇:“滚吧。” 十几个护卫架起瘫软的萧长其,落荒而逃。 这该死的以权压权的邪恶魅力。 庄姜一拍大腿,赞道:“叼哉!” 这一声不大不小,原本并不显耳,只是萧长其一方逃跑后,为许三公子气场所震慑的人群实在太安静。 街道安静如鸡。 她一声平地惊雷。 所有人都听见了那句‘叼哉’,被精准确切地喊出了心声,齐齐扭头,看是哪位瞎了眼的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许三公子正弯腰上马车,他动作一顿,偏过头,看过来的目光凌厉逼人。 见是自己这位新收的小侍童后,眼神不自觉和缓几分。 “公子。”庄姜的声音低弱下去,走过去道:“离许府不过百步,你下来走走?” 旁边的清书听到这话浑身一哆嗦,恨不得立刻上前,对庄姜耳提面命。 公子任何岂是他们这些下人干涉的? 果真是出身低微的平民,没见过世面,上不得台面,不识抬举。 他回府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庄姜。 “我容色太好。”许凤喈这话说得好生自然,那双狭长凤眸流转生光,无故勾人,他说:“不喜被人瞧。” 临走前,他们给了一锭银子,让人送那位血迹斑斑的女子去医馆。 地面的血迹鲜红刺目,令庄姜想起幼时师父说过的那一句话,心情微沉。 强者随心所欲,弱者痛失一切只能受苦。 掏出来的比你大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掏出来的比你大 清书告诉她,等临秋阁的拍卖会举办之后,公子会回无相仙宫,并随身带两个侍童过去伺候。 大概率就是他们二人。 庄姜:“……”为什么修炼还要带着下人?她也是头一次听闻。 修士求仙问道,好比在悬崖上走钢丝,时时刻刻都要绷紧精神维持微妙的平衡,不仅是锻炼肉身,更在磨炼心灵境界。 “公子一贯脾气差,刚刚我给你说的那些细节必须记 分卷阅读4 清楚,不然——” 晚间,许三公子的寝房侧边的白玉暖池旁,清书抬手做刃,往自己脖子上一抹,给庄姜做了个生动的示范。 庄姜:“……我知道的。” 清书仍不放心,“你再重复一遍。” “公子金贵无双,绝对不可触其体肤。公子脾气差,万万不可窥其容颜。公子喜洁净,早晚沐浴,日常衣物须以紫芜草浅熏三遍。公子……” 半个时辰后。 “很好。”清书很满意,“去请公子过来吧。” 屋内,许凤喈正靠在铺满雪狐皮的坐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动着,指尖磕出清脆的玉石撞击声。 他在跟自己对弈。 庄姜轻手轻脚走过去,还未开口,夜明珠下她的影子覆盖了棋盘,惹得漂亮少年一下子眉心微蹙。 “公子,水温正好,可以入浴了。” 没有应答,殿内安静如鸡。 许三公子脸上明暗交织,手执黑子,落下的力道震得棋盘一颤。 气氛不太美妙。 她赶紧往后挪一步,奈何因为夜明珠摆放方位的问题,不管她如何挪动,影子始终坚定地朝棋盘的方向投射。 …… 庄姜挣不动了,偷眼悄悄打量公子的神色,心想要是对方拿木棍揍她的话,她就抽剑砍过去。 那知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扫了她一眼,眉心松开,长腿一迈朝浴池而去。 池面白雾袅袅,里面的活水缓缓流动着,清书正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按照步骤,她得给许凤喈宽衣,脱去外袍、里衣、底裤,待他入浴后,再取下玉冠散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这真的不太合适,庄姜很想拔腿就跑。 前几日,清书伺候公子沐浴,她明面上是在一旁看着学习,但天地良心,不该看的地方她一个没看。 “你愣着做什么?” 见新收的侍童愣愣站着,迟迟不见动作,一向对人对事没甚耐心的许凤喈不耐烦了。 就当洗小肥猪了。 视线前方是少年随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她低下头,解开他腰带的玉扣,细长的手指无意识撩过精瘦的腰间。 松开衣领时,那件华丽的玄色长袍顺势跌落在地,她红着脸去脱他的单衣,被那截白皙分明的锁骨迷花了眼。 渡境符,渡境符,庄姜掐掐手心。 “你脸为什么这么红?” 许凤喈歪一歪头,盯着小侍童红得滴血的脸颊耳朵想了一会儿,心血来潮取笑道:“莫非你不是男人?” 这句话让心中有鬼的庄姜吓了好大一跳,她猛地抬起头,后退几步,眼神里带着警惕。 “我当然是男人。”庄姜清清嗓子,理直气壮道:“掏出来的比你大。” 许凤喈嗤笑一声。 这笑声令人后背发凉,他一步跨过去,大力扣住庄姜的肩头,凑过脸去仔仔细细地端详。 有鬼,庄姜太可疑了。 那个少年郎会长成这样? 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春山眉黛,眼眸清凌凌的好似含了一点碎光,纯粹动人。 他一瞬便想起初春时分,山间清涧边上新冒出头的小毛竹,新生,朝气,简单。 之前在飞琼楼通过法镜观看控鹤监比试时,他看见战台上快成一道残影的庄姜,很有趣,一个入境修士竟能在十几个聚元境修士中游刃有余。 更令他感兴趣的,是庄姜的身法,那诡谲身法同他曾在无相仙宫的藏经阁里看过的,记载的某个消失数万年门派的独门身法很相似。 有点意思,真的有点意思。 有秘密就得挖出来。 许凤喈难得起了极大的兴致,缓缓地,笑了,温热干燥的大手侵略性地探向小侍童的胸口。 你的胸肌为何如此浮夸?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你的胸肌为何如此浮夸? 那只手缓缓探向庄姜的胸口,略有停顿,许凤喈眼中带笑,眼底深埋一丝迟疑。 小侍童面色如常。 手心离小侍童平坦的胸口只有一寸之隔,他心生犹豫,思罢,就要收手。 却被庄姜忽地一把扣住手腕,向前按去,掌下的胸膛起伏有致,透过布料,甚至能感受到块块垒起的肌块。 很硬。 很大。 很结实。 “你……”许凤喈惊诧得脸色都变了,“你的胸肌为何如此浮夸?” 小小的身板,却长了一身发达的肌肉,他心中的怀疑不仅烟消云散,还有一点点恶心的感觉。 “哈哈哈哈。”庄姜叉着腰大笑起来,神情贱贱地道:“没想到吧,你自卑了吧?” “庄姜,怎么跟公子说话的!”清书走过来斥道,见公子脸色稍霁转过身后,伸手悄悄在庄姜胸口上揩了一把。 “哇,结实啊。”他背着许凤喈对庄姜挤眉弄眼的,神情不无惊叹,“你这肌肉长得跟搓衣板似的,怎么练的?” “咳。”她以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咳,“天生的。” 他们果然没有发现,庄姜窃喜。 花点小钱请一个炼器师打造一副,穿在身上就是了,虽然当时那个炼器师看她的眼神一言难尽,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点恶心。 但胜在好用呀。 “庄姜,过去。”清书在后边推她一把,“还不过去伺候公子沐浴。” 她回过神时,见许三公子入了水,背靠池壁,双手分开懒散散地搭在汉白玉池沿沿边。 他打量着她,漂亮的凤目里还隐没着几分嫌弃。 庄姜小声道:“公子此时,应该不想要我伺候。” 清书道:“公子 分卷阅读5 又没说换人,你放心过去,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他是非常非常小心眼的人。 庄姜只好挪过去,看见公子挺括精致的肩头和完美无瑕的后背时,心下一跳,还是羞怯了。 我不是真心想看你洗澡的,大兄弟。 君子之心,似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 我只做自己该做的,不多想,不乱看。自认为拥有君子之心的少女如是说服自己。 “公子,我伺候你。” 庄姜掐掐手心,强行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丑,笑得真丑。”许凤喈嫌弃地看着这张笑得分外勉强的小脸,一句句猛地往庄姜胸口插刀:“且丑而不自知。” 庄.丑而不自知.姜:“……” 许凤喈被她僵硬呆滞的脸色逗乐,愉悦道:“你正常点。” 庄姜:“……好” 拿起搁在池边矮墩上的羊脂胰子,庄姜脸上滚烫,手指颤颤,力道温柔的在他上身各处细细涂抹。 “传闻,某一上古门派的蜉蝣五步功法,飘忽若神,倏忽千里。修炼大成者,哪怕只是个低阶修士,抽身换影也能快得胜过元灵境的大能。” 泡在池水中的漂亮少年,微扬起头,享受着湿热飘荡的气雾充溢肌肤的感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世间真有这种功法?” 庄姜正心无旁骛地在他后肩搓出泡沫,没认真听他说了什么。 小侍童胆子大的竟敢不出声回答,许凤喈一口闷气憋在心头。 “公子,你何时给我渡境符?”庄姜微微偏头,在许凤喈的耳边小声问。 “渡境符?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庄姜回道:“去西七州。” 许凤喈问:“去那边做什么?” “找人。” “找谁?” 许三公子的问题可真多,大海是他的吗?管这么宽,庄姜翻了个白眼。 许凤喈又重复问道:“找谁?” “找……心上人。” 手下动作慢了下来,庄姜思绪远飞,脸颊晕开红色,水盈盈的眼睛里满是希冀憧憬。 许凤喈闻言,下意识侧过身去看她,不料入目便是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嘴角微勾,清丽又不失可爱。 他突觉一阵恶寒。 男生女相,真是倒人胃口。 他从庄姜手中拿过胰子,厌恶道:“滚开。” 他失算了,隐隐对自己之前的决定感到后悔。 前几日,他对控鹤监战台上的庄姜动了手脚,见这少年身若游云,动无常则,让人的肉眼根本捕捉不住。 他心生好奇,下意识指尖弹出一道定身术,隔空穿物,朝法镜里的少年射去。 那知这一击落了空。 他的元力,根本追不上庄姜的身影,不仅追不上,还被她敏锐地利用,打进了台上哪些追赶她的修士体内。 不过他剑魂双修,直接使用魂力拘住了她的灵魂,打算由此禁锢她的身影。 拘倒是拘住了,却也只有一息时间。 当时的这一息之间,庄姜浑身僵硬,体内元气凝如顽石无法运行,背后长剑破空劈下。 长剑斩至左肩,将要削下她半个肩膀时,庄姜当即避过,抓住那人执剑的手腕一折,一推,踹出战台。 左肩处血肉外翻,可见白骨。 通过法镜,他看见她捂住流血的伤口,退后,还有心情和对手开玩笑: “叔叔们,你们别过来,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几个修士步步逼近。 庄姜从空间里掏出一颗丹药,咬碎吃了,接着手腕一翻,一柄银白长剑凭空而现。 她持剑在手,眼中光芒锐不可当,“既然苟不过,那我也认真一点吧。” 现下,许凤喈心里难受至极,他新收的小侍童男生女相也就罢了,为何还有搓衣板似的肌肉。 呕…… 小肥猪他臀翘多汁腿修长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小肥猪他臀翘多汁腿修长 她浑身是秘密,她让他好奇。 如果,实在是太过恶心的话,许凤喈无奈扼腕,可惜的想,到时还是逐出府去。 ‘哗啦’一声水响,拉回了刚才滚到一旁的庄姜的注意, 水雾弥漫的池子里有少年浴水而出,肩宽腿修长,窄腰精壮,水珠沾满全身顺着肌肉纹理的走向往下流动时,有一股滴淌的鲜艳肉欲。 她默默咽下口水,平生第一次知晓了什么叫“男色惑人”。 夭寿了,夭寿了,要是让谢淮知道她没有回避别人不着一物的身体,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 少年生得龙章凤姿,不可高攀,美好年轻的肉体却一丝不挂,让她低下头不敢细看。 小肥猪,小肥猪,这只是一头不穿衣服的粉嫩小肥猪。 庄姜勉力催眠自我,目光不期然的在他紧致的腰腹部摸了一把。 不行。 庄姜猛地转过头。 小肥猪好多汁儿,小肥猪真的臀翘腿修长。 她的鼻子痒痒的,有什么液体快要流出来了。 “你又愣着做什么?”见她迟迟不过来伺候,许凤喈眉心微蹙。 “小肥猪,我——”话一出口,庄姜恨不得咬烂自己的舌尖。 许凤喈声音微沉:“你说什么?” “我骂我自己愚笨如猪,伺候不好公子。” 她一脸沉痛自责,好似真的因为自己的迟钝呆愣惹得他不爽而心生愧疚,身体靠近过去,用手中棉帕擦拭少年湿润的黑发。 许凤喈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小侍童身上,神情专注认真,脸颊却红透了,清澈的眼眸美得如同含了一汪盈盈春水。 小侍童踮起脚 分卷阅读6 尖为他擦干脖颈时,彼此呼吸可闻。 莫名的,许凤喈心口重重一跳,左手手腕处的肌肤滚烫,似将要灼烧起来。 他眸色加深。 庄姜正心无旁骛地为他擦拭胸口的水渍,她没伺候过人,不自觉离他近了些,动作时毛茸茸的发顶不时蹭过对方的下巴。 这侍童离他太近了。 “滚开。” 他突然的出声,吓了庄姜一大跳。 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抹突如其来的厌恶,眉心微蹙,薄唇抿起,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 我怎么又惹到你了?大兄弟。 她脾气再好,此刻都想对准他的俊脸左右开弓,将人扇成猪头,再飞起一脚踹进粪坑里。 这是个金玉其外的神经病呀。庄姜沉痛地想。 眼前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她递过棉帕,眼角余光瞟到他的手腕处,不由顿住, 那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金色凤凰,不知如何着笔而成,盘在少年洁白的手腕上,栩栩如生。 她的心口,有什么东西受了刺激,疯狂蠕动起来。 右手手腕,烫得快要化开。 霎时,四肢百骸像是被烈火灼烧噬咬而过,血液滚烫,在她的肌肤底下汹涌流窜。 两柱鼻血喷将出来。 许凤喈正要接过棉帕,无意间与对方的手指相触时,被烫得浑身一颤。 下一秒,他瞥见棉帕上的血渍,嫌弃地将其甩开。 啪嗒。 血液继续淅淅沥沥的流,在她鼻尖下蜿蜒成两道小河,在许三公子和清书讶异的视线里,庄姜不停拿手擦拭鼻血。 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此时还没料到前方等待自己将是什么。 鼻血流的太多,暖池太热,庄姜很快一阵头晕目眩,走起路来脚下发软,身体发飘。 那厢,清书正接替了她,服侍公子穿衣。 庄姜捡起地上的棉帕,擦拭干净鼻血,等差不多止住血液之后,顶着昏胀的脑袋拿过一件新的里衣打算服侍许三公子穿上。 “你别过来。”看着庄姜踉跄着过来了,许凤喈神色非常抵触,命令道:“庄姜,你先退——” 最后一个字哽在喉咙里,许凤喈只见小侍童身体前仰,嘭地一下,结结实实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惨,非常惨,她甚至来不及爬起来,趴在地上,慌乱去堵又涌出来的鼻血。 真的是太滑稽了,许凤喈脸色的开心怎么也抑制不住,嘴角一勾,就要笑起来。 身下猛地一紧,有什么敏感的东西被狠狠拽住了。 不,不妙! 他咧开的嘴角笑到一半硬生生地僵住,呆滞的,垂下脸去。 一只素白的小手揪拉住了他左大腿腿根内侧的裤子布料,不仅是布料,还有布料底下,一个圆圆热热的小脑袋被她堪堪握住。 这是什么啊?硬弹弹的,越来越热,还在快速抬头往上翘起呢。 好大,好大,她的手快握不住了。 “你给我松手——”少年咬牙切齿,一掌劈开庄姜的拉扯。 这并没有阻止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 少年裆部的白色布料处,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抖地顶着布料鼓胀起来,撑起鼓鼓大包,色情地浮现出粗壮虬扎的肉色柱体轮廓。 许三公子修长的双腿间,是如何放下这么硕大非常的一根棍子的?他走路不咯得慌吗?所以才将这粗粗长长的一根放在左裤管里? 他一定是走起路来老被大棍子咯着,才喜欢坐马车。 那一定很痛吧。 一想到可怜的公子竟然无法好好走路,庄姜心生同情。 在她一瞬不瞬的注视下,那根裹在精细布料下面的大棍子竟然更加兴奋颤抖,隐约可见的前端一路摩擦着布料往上抬起,顶开裤腰,露出半截圆而钝的鲜红龟首。 庄姜惊了。 许凤喈也惊了。 站在一旁伺候,沉默多时的清书亦是惊得嘴巴张开。 少爷的哪里……粗如茶杯呢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少爷的哪里……粗如茶杯呢 震惊之下,他俩都没发现许凤喈的异常。 许三公子甚至忘了朝庄姜生气,瞳孔放大,神色惊骇,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竟、竟然对男人起了反应! 一瞬间他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半点血色也无。 “对、对不起……”庄姜结结巴巴道。 许凤喈甚至没有理她。 失了鲜活生动,失了意气风发。心如死灰的少年慢慢挪步转身,走向床榻的背影是那么的生无可恋。 他想静静。 许三公子躺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紧紧的,连个脑袋都不给庄姜留。 可怜,无助,又好笑。 “你也看见了吧。”门口廊柱旁,清书兴奋地对她小声耳语:“公子的那里……粗如茶杯呢。” “什么?”庄姜还想着刚刚公子那苍白惊慌的样子,“什么茶杯?” 伺候公子真的好累,比她提剑一路打打杀杀的累多了。 双手环抱着柱子,头靠上去,庄姜心累得很,闭着眼睛深深叹一口气。 她这样子落在清书眼里便成了丧气自卑。 男人啊,就怕对方掏出来比自己的大。 庄姜的哪里,应该比他的还小吧。 清书心中顿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拍拍她肩,安慰道: “没事,你别难过,听说太过粗大的一般都供血不足,硬度也不行,那比得上我们短小精悍,时间持久。” 庄姜:“……”你不对劲。 “公子他,是一个好人吧。”毕竟见识过许凤 分卷阅读7 喈阴晴不定的一面,庄姜底气不足道:“我就是扒拉了他的裤子而已,他的反应好生奇怪。公子不会逐我出府的,对不对?” “公子是好人?”清书一脸见鬼,嘲笑之:“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公子的脾气是多么可怕。” 他自幼伺候许凤喈多年,深刻见识过对方春风花月般的外表下是怎样偏执极端的灵魂。 许凤喈六岁那年,许父派人去长右山捉了一头小白狼给他做生辰贺礼。 那头小白狼,肉嘟嘟的,眼珠宛如碧石,浑身白得像一团软萌的白雪。 偏偏爪子和牙齿利得很,稍微一碰,呲牙挥爪就将人撕咬得血肉模糊。 许凤喈喜欢得紧,将小白狼驯服后,日日要抱一抱,亲自照料它的生活饮食。 那小白狼也是黏他,不许别人触碰。 孰料,许父见幺子太过沉迷一只畜生,耽误仙途,便在幺子启程前往无相仙宫拜师修行的那天,暗地里将小白狼赠予他人。 那天的事情闹得很凶。 前往无相仙宫的许府小公子去而折返,跪在父亲大人的书房前,惹得许父大怒,差点往死里揍。 许凤喈在父亲书房门口连着跪了十日,小脸泛白,膝盖青肿,终于得知心爱的小宠物被父亲送给了一位至交好友的儿子。 时隔十余年,清书对很多事情都已模糊,惟有关于自家公子去迎回小白狼及之后的事,仍觉历历在目。 让你给碰了,我便不要了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让你给碰了,我便不要了 小公子脸上的笑容灿若朝霞,却在见到小白狼舔舐另一个小少年的手心时变得阴沉难看。 “父亲说的没错,畜生只是畜生。”这语气阴森得根本不像出自一个六岁孩童之口,他冷声道:“带回去,关进铁笼子,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来。” 正与新主人嬉戏的小白狼听见门口传来他的声音,欢嚎着,扬着四肢扑过来,却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 它圆滚滚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呜呜抬起头,却看见昔日最疼爱自己的小主人的眼神,绝情又厌恶。 许凤喈带回了小白狼。 许凤喈将它关进了笼子里。 连正式入道修行之后,都不忘将这只小宠物带去了无相仙宫。 只是他再也没有去看过它一眼,抱过一下,命人将它关在笼子里,一日三餐提供精细美食好生饲养。 没有自由的小白狼很快萎靡下去,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珠变得暗淡无光,没捱过第二年的春天,便死了。 听到下人来报时,许凤喈正在温习师父所讲的识魂之术。 闻言,他轻瞥一眼过去,淡淡道:“那便埋了吧。” 说完,清书对着听得目瞪口呆的庄姜道:“是不是很可怕,他那时才六七岁啊。” “如此心性,确实可怕。”庄姜点点头,明白了,“看来绝不能触碰公子心仪之物。” “你跟我过来。”清书将庄姜拉到不易察觉的角落里,小声开口:“我再和你说件事。” 好几年前,有人在湘水河中找到了一黑一白的极品软玉,作为贡礼,呈现给阳乌城的许家。 这对软玉自然到了最受许父疼爱的幺子手中。 许凤喈命令东九州手艺最顶尖的匠人,辅以其它珍品,将这对软玉特制成三百六一枚黑白玉石棋子。 结果,为了招待从西七州过来的贵客,许府的大公子许凤至,趁着许凤喈外出之时,派人偷偷将三弟房中的湘水玉石棋子拿了出来。 刚对弈到一半,就见自家三弟衣袂带风地闯进他们所在的凉亭里,长指扣住棋盘边缘一掀,玉石尽碎。 “连父亲都不敢私自动我的东西,大哥你怎么还不明白?” 无视许凤至惊怒交加的面容,无视客人沉默尴尬的神色,许凤喈一脚踢开地上的碎玉,抬头时眼角发狠。 “我的就是我的。旁人碰不得,看不得,觊觎不得。” 看着棋盒里剩余完好的棋子,少年扬手拿起棋盒,当着众人的面,将剩下的那些也狠狠砸个稀巴烂。 狭长的凤眸里泛起红丝,他就用这样的,这样阴鸷凶狠的眼神,盯着许凤至道:“这东西,让你给碰了,我便不要了。” 一贯疼爱的弟弟许凤至大怒:“死小子,不过碰了你的东西。若非我是你的大哥,你是不是还想弄死我?” “你且试试。”他如是道。 少年的脸,因盛怒而泛起潮红,偏偏他越是生气,眉眼越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凉亭的四周是湖面,水波清澈,绿植如茵,低空中成群的蝴蝶时聚时散。 有一只银翅蝴蝶蹁跹着飞来,在许凤喈的周围流连不去。 少年的眼眸随那只银蝶而动,片刻后,他抬手,伸出一指。 银蝶乖巧地收翅,停留在少年的指尖。 好不可爱。 许凤喈长睫颤动,好似蝶化般活了过来,他轻轻一笑,反手摁死。 小哥哥快来玩我呀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小哥哥快来玩我呀 车轮辚辚驶过青石板,庄姜坐在宽大豪华的马车里,以手支颐,眼也不眨地盯着许凤喈的脸瞧。 被她这样盯了一路,许凤喈忍无可忍:“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庄姜道:“我有件事,不知 分卷阅读8 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 庄姜:“……”她原本想说,能不能别让她伺候沐浴了。 “庄姜,你先出去吧。”正给许三公子斟茶的清书打圆场,“离临秋阁还有一段路程。” 离临秋阁还有一段路程,保不准你又说了做了什么惹公子生气。 临秋阁是四大世家之一裴家的产业,今日将举行拍卖会,在提前放出的物品名单中,万蛊之王赫然在列。 万蛊之王,千年难寻,可噬世间的万种蛊虫。 此物,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庄姜坐在马车的车头,旁边是御马的车夫,她兴味索然地观赏街边的景致,注意被一栋风格清雅的高楼吸引过去。 准确来说,是那些站在高楼门边、二楼三楼栏杆处的年轻小倌们让她眼前一亮。 小倌们个顶个的眉清目秀,皮薄肉嫩,下身只穿一条洁白的底裤,外披一件薄而轻透的或青或红或粉的各色纱衣。 他们对着庄姜眉来眼去,不胜娇羞,好像在说,小哥哥快来玩我呀。 这也太伤风败俗了。 庄姜羞涩捂脸,心想男人就该穿粉色。 她灵机一动,立马矮身钻进车厢里。 “公子,我错了,我不该瞒你的。” 许凤喈一看她进来,头都胀成两个大,“你又发什么疯?” “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但必须得讲”在少年开口拒绝之前,她抢先道:“我的心上人是个男子。” …… 突然很安静。 “他是男人?”少顷,许凤喈缓过神来,生涩开口:“你男人爱男人?” “是啊是啊。” 庄姜点头如捣蒜,思忖这样一来,许凤喈应该不会让有断袖之癖的她伺候沐浴。 许凤喈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嫌恶,不喜。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彰显了内心的不平静。 “庄姜。”他咬牙切齿地喊她名字。 “你、你别误会。”这一声如雷贯耳,炸得庄姜悚然一惊,慌忙解释道:“我从未对公子有非分之想,从未垂涎过你的肉体。我是有心上人的,他比你好看多了。” “放屁。”清书在一旁看得快急死了,拼命朝她使眼色: “庄姜你胡说八道,世上怎么会有比公子还惊才艳绝的存在。好在我们公子大度,不喜与人斤斤计较。” 庄姜急道:“是真的,真的。” 清书道:“我不信,我不信……” 庄姜更急了:“是真的,是真的……” 清书拼命摇头:“你撒谎,你撒谎……” 马车里的吵闹甚至压过了外面闹市的杂音,吵得许凤喈心烦气燥,他忽地起身,一把抓住庄姜的衣领直往外拖。 “无论你身上藏有怎样的秘密,我都不想再探究。” 攥着衣领的手背上青筋鼓起,他极力隐忍着,一步一字道: “别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我一定会宰了你。” 终于他将庄姜拖至车板边缘,松开手,任由她狼狈地掉下去。 砰地一下,庄姜后脑勺着地,她爬起来看着曦光里辚辚驶远的豪华马车,心想好可惜啊。 可惜她一张渡境符都没拿到,之前控鹤监的饭碗也告吹了。 许凤喈这王八蛋一定天生和她八字相冲。 “哟,这不是我的好朋友吗?” 听到熟悉的嗓音,她顿时眉眼带笑,转过身去,看向面前摆着个破碗乞讨的脏兮兮小乞丐。 她蹲在小六儿的身边,抻长脖子去瞅他面前的破碗,笑眯眯的问:“我的好朋友,你今天讨了多少银子啊?” 头发乱得像一捧杂草,脸蛋脏污,他的眼睛却黑而明亮,转动起来时机灵得很。 他笑着说:“要不是亲眼看见你被许三公子丢下来,我还以为你进了许府,真的咸鱼翻身了呢。” 庄姜叹气:“我本来是要咸鱼翻身的,那知中途粘锅了。” 她和小六儿相识在朝都,共处了好几个月,之前参加控鹤监比试时,也是他寸刻不离地守在台下陪她直闯三关。 她陪他乞讨闲聊,他陪她比试练剑,相处在一起的所有时光都乐呵呵的。 “你拿到渡境符了没?”小六儿想了想,又问:“女子身份没被识破吧?” “没有。” 话落,她忽地收了唇角的笑容,目光似电,直直射向临秋阁所在的方位。 六儿感知到不寻常,“你怎么了?” “有魔气。” 要爷耸棒肏你吗(略粗口略色情,与剧情风格不大相符,慎入)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要爷耸棒肏你吗(略粗口略色情,与剧情风格不大相符,慎入) “许三公子,这边请。” 蓝衣小厮弯腰而行,毕恭毕敬地为身后的年轻公子引路。 许三公子明明还未及冠,气场却比之前先到的许二公子还骄横压人,明明他都没看自己一眼,可小厮就是莫名紧张。 几人在临秋阁最上层的厢房门口站定。 门一打开,淫乱销魂的春色直入眼帘。 屋内正中,年轻的男人倚坐在一把红木交椅,长眉凤目,薄唇绯红,挑眉看人时横生一股风流恣意之气。 “你来了啊,三弟。” 他掀眸看向门口的少年,扔下这一句,微侧过脸,伸舌舔舐眼前的一对又圆又大的雪白美乳。 “啊嗯……”软在男人身侧的赤裸美人儿被刺激得眼角含泪,双奶起伏不定,媚吟着:“好爽,嗯嗯不要了……奴儿的小奶头都给公子……哈、咬掉……” “红奴,呃……含深一些。”男 分卷阅读9 人伸手,抚摸着埋进他双腿间的那个来回摇动的小脑袋,声色沙哑:“小骚货好棒,骚奶子小屄发痒没有,要不要爷耸棒肏你?” “要……要、唔唔……爷拿鸡巴肏我。” 被唤做红奴的少女正贪婪吸吮着口中热烫烫的大龟头,双颊一陷一鼓,她的双腿并在一起,摇着屁股摩擦起来时发出叽叽的微响。 “欠肏!” 男人朝着她的屁股落下一掌,玩味笑道: “爷的鸡巴只有一根,你不吐出来拿什么肏你?看来只有三四根一起,才能满足你这个日日渴望着大鸡巴肏屄的淫奴。” “许凤攸你够了没有?” 轻轻掩住口鼻,许凤喈挺括如松的身子立在门外,眉眼未动,面上云淡风轻。 屋内的许二公子,上衫整齐,下面的袍子却淫乱地撩开了,身旁的两个赤裸美人一个挺着肥硕的奶子任由他唇舌采撷,一个翘起雪白的屁股任由他阳具戳脸。 “哈呃……我可怜的弟弟。” 许凤攸喘出一口粗气,猛地挺动腰身,紫红发黑的粗大阳具在美人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摩擦得愈发激烈。 他低喘着道:“我可怜的弟弟守了十九年的元阳,至今没尝过男女情事的滋味。” 这一番鬼话,让许凤喈直接拂袖而去。 “凤喈,等等。” 死死将身下女奴的小脑袋按进黑毛浓密的胯部,许凤攸腰臀发力,抽插得间不停歇,少顷后大肉棒鼓胀着射了她满满小嘴。 时间太短,他虽舒爽却不过瘾,奈何还有要事和弟弟相谈,匆匆拢好衣袍追了出去。 “死小子,我可不是父亲和大哥,惯着你的臭脾气凡事都让着你。” 回过身时,就看见自家二哥衣衫不整地追了出来,唇色嫣红,想是吸吮那些女人的小嘴乳头太久所致。 许凤喈心下厌恶这种不加节制的滥交作风,道:“你离我远点,脏死了。” 许凤攸有些动怒:“死小子,我有事和你说,关于你体内‘和鸣’。” “你有解决之法?”许凤喈问。 两人重新另开了一间顶级厢房,视线极佳,栏杆处正对下方临秋阁内大厅里的拍卖台。 在许凤喈厌弃的视线里,许凤攸低头逗弄着怀里的小美人,是之前为他口交的少女,容光绝美,名唤红珠。 “如果这次万蛊之王仍旧不能解除你体内的和鸣,父兄他们打算为你买一只魅魔。” 少年的薄唇一下子抿成直线,长指重叩桌面,眸色层层加深,明显是动了怒。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体内和鸣再不解除,待到明年及冠,和鸣蛊虫将真正与你血液相融,骨肉共生。” 许凤攸打量着弟弟越加沉怒的脸色,顿了顿,又劝道: “当年那场动乱,姜国灭亡,庄宝银就算活着,她一个亡国郡主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你?十六州偌大,怕是花个上千年的时间也找不出此人。” 许凤攸语重心长道:“三弟,魅魔非人,你和那种东西交合,既不会在及冠之年蛊毒发作身亡,又可延迟体内蛊虫与你血肉相融的时间。听话。” 恰在此刻,临秋阁外,庄姜额前渗出细汗,执剑的手,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你在害怕?”门口的六儿歪了歪头,“说实话,就算有魔修也不该你管,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伸手去拉她手腕。 庄姜挣脱了去,她全身在颤,吐字却很清晰:“有人和我说过,求仙问道岂是只为了独善其身?亦是兼济天下。我身为剑修,斩妖除魔,执剑只为问心无愧。” “别闹了,庄姜。”六儿皱起眉头,“强行做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情就是在胡闹。” 临秋阁朱红的双门大大洞开,里面幽深不见底,时不时的修士递过请柬走进去,背影立时被吞噬。 庄姜心里咯噔几下,说:“为首的应该是个修元境的魔头,我感应得到。” 修元境比她现在的修为高两个境界,又是魔修,基本上毫无胜算。 再者,魔修不出手时与平常修士无异,她又是一个低微的入境剑修,说的话如何取信他人?只怕会反遭怀疑。 手指舒展,复又握住手中的剑柄,她深深闭目呼吸,勉强稳住了紊乱的心绪。 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去了。” 六儿只好叹气,心想她一个平平无奇的低阶修士,怎么敢去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大事。 又见她一脸唯唯诺诺跟在一个高阶修士背后,装作那人的小童,被门口的守卫眼神狐疑地打量时仍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就这般混了进去。 真是—— 积极又向上,普通且自信。 ..................... 很抱歉(_ ? _),因为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就没办法日更了,缘更,等忙过了再稳定更新。很抱歉(_ ? _) 你这就怕了?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你这就怕了? 那个男人,是魔修。 身着一件不打眼的湖蓝色布衣长袍,长脸塌鼻,眼下微微乌青色,是人群中很难引起注意的存在。 颈间一阵热烫,贴在颈间的混沌珠对魔气产生了反应,庄姜抬眼扫过全场,大致找出了另外十几个伪装的魔修。 一个引元境修士,五个聚元境修士,十个入境修士。 她找到阁内管事告知此事,得了对方一个轻蔑鄙夷的眼神,还挥了挥手,叫她滚远点。 那管事讥笑 分卷阅读10 道:“你一个小小入境修士发什么疯?临秋阁可是裴家的产业。你再胡说八道,我立刻撵你出去。” 庄姜愁上加愁之际,忽地感应到上方一道视线投来,她抬起头,正好撞见了某位公子那嫌弃惊诧又带点小别扭的眼神。 高处的许凤喈倚栏而立,他扫了庄姜一眼,偏过头看向大厅里的拍卖台,声色懒散:“一万零一块。” “万年蛊王,万年蛊王!”台上的主持激情叫卖:“许三公子出价,一万零一块上品元石一次!” “一万五千块。” 这猖狂的男声从许凤喈对面的厢房传出,片刻后,一个年轻的紫服公子高调现身。 许凤喈仍是凭栏俯首的姿势,闻言,长长的羽睫未抬,淡淡道:“一万五千零一块。” 那华服公子显然来者不善,见许凤喈根本没有看自己,心中愤懑,气势反而越发嚣张,挑衅道:“两万块”。 “两万零一块。” “三万块。” “三万零一块。” “三万……”紫衣公子略一迟疑,“三万……五千块。” “这就怕了?”许凤喈轻笑着抬头,视线落在对面男子微微发白的脸色,语气轻描淡写:“四万块。” “笑话,本王最不缺的就是元石。”背在身后的手,开始起汗,紫服公子悄悄就着衣料擦了擦,傲气道: “五万块上品元石” 五万块上品元石,一条上品灵脉要开采上百年,才能勉强得到的数量,何况这世间上品灵脉皆被宗门世家掌控,本就稀少…… 台上的主持激动得手心冒汗,喉咙嘶哑,正要开口,却见楼上的许三公子抬手轻轻一拦。 阁内悬挂了几十只红灯笼,搁了几颗碗大的夜明珠,在朦胧红光与澄明珠光的交织之下,眉目如画的少年微微一笑。 这一笑倾城,真应了那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容华耀朝日,顾盼遗光晖。 庄姜伸手按住心口,太帅太好看果然是罪。 少顷,许三公子的一句话犹如冷水入油锅。 “十万块——”语气微顿,他唇边的淡笑不断加深,“上品元石。” 轰。 十万块,足够买下今日所有的拍卖品连带着这座临秋阁。 一时间,阁内修士议论纷纷。 迟迟听不见台上主持人的叫价声,众人一看,那主持人激动得全身哆嗦,正手忙脚乱地去找不知滚到何处的拍卖槌。 “哈哈哈。”年轻紫服公子大笑起来,无比得意:“许家果真财大气粗,本王佩服。” “哟,我当是那条小狗在乱吠?原来是萧小王爷,失敬失敬。”许凤攸从厢房里出来,脸上带笑,不怀好意。 他斥责弟弟:“上次你当街打了小王爷的二皇兄,还不赔礼道歉?” “赔礼就免了。” 萧轩大手一挥,心中嗤笑许凤喈蠢钝自傲被激将法一击就灵,他佯装大度道: “之前本王的二哥也有不对之处,许三公子你说几句聊表歉意,本王会给他带到的。” “道歉的事我向来不做。”长手一扬,一块元石落进萧轩怀中,许凤喈似笑非笑的开口:“还是这赔礼,你且仔细看看。” 掌中元石是少见的天青色,与之相触,澎湃的元气涤荡体肤,却让萧轩一眼就脸色遽变。 刹那间,所有念头以不成文字的形式在萧轩头脑中疾速闪过。 数月前,大雍皇室在朝都城和长白城、落月城三城的河山交界处发现一条极品灵脉,为了防止另外两城分羹,元石开采一事做的极为隐蔽。 时隔数月,这条灵脉也只开采了一批极品元石,且只供应皇室中人。 许家怎么发现的,难道许家的爪牙已经深得…… “万年蛊王,十万上品元石一次!” 楼下的主持人声线颤抖,听得萧轩也不自禁全身发颤,他紧紧握住手中元石,闭眼深呼吸。 见萧轩额上汗珠一颗一颗地流淌,许凤攸悠悠叹气: “人心不足蛇吞象,若长白、落月两城得知此事,按之前的东九州条例,无相仙宫再来分一杯羹……啧啧” “万年蛊王,十万上品元石两次!” “嗤”的一声,元石的棱角刺破萧轩的手心,血液横流。 痛感传来,萧轩刹那间作出抉择,在拍卖主持人最后一声敲定之前,他开口了。 “十万……零一块。”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很难看,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视线死死钉住对面那道颀长的身影。 萧轩脸色难看,语气却客气很多:“这万年蛊虫,是本王送给许三公子贺您近日当选无相仙宫五席弟子之一,那么——” 他话语一转,视线也跟着移开,心口疼痛,面上还得挂着假笑:“许二公子,这灵脉之事你我两家多商议商议?” “当然。”许凤攸点头,语气无耻且不自知,“我此次上朝都,就是商议此事的。” 我就告诉许府的婢女们,你短小精悍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我就告诉许府的婢女们,你短小精悍 庄姜的眼神清凌凌的,不可忽视,黏在他身上,如跗骨之蛆去之不掉。 许凤喈眉心一跳,预感不祥。 厌斥的情绪刚起,就见楼下少年的眼神愈发明亮,他身形一动时,许凤喈心中警玲大作,你不要过来啊。 “清书,清书!” “哎。”清书立马上前,“公子有何吩咐?” “庄姜好像要上来了。”许凤喈抿唇,长指无 分卷阅读11 意识地扣紧栏杆,“拦住他,本公子一见他就难受。” 清书正纳罕庄姜怎么可能进来,探头一望,果真看见一抹熟悉身影飞快朝楼梯口移动。 我去。 这货怎么混进来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了?快走。” 一个时辰不见,待她温和的清书突然变得凶巴巴的,唬得庄姜一愣,暗叹他变脸如翻车。 “我有重要的事和公子说,很急,你进去通报一下吧。” “你已经不是许府下人。”清书以手叉腰,撑出几分泼奴气势,“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他挡在门边,旁边站着两个执剑的黑衣修士,面容冷煞,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她。 “我要见许凤喈。” “不可能,快走。” “真的不行?” “没得商量。” 庄姜冷下脸来,手指抚上颈间的混沌珠,指间白光乍现,拉出一道长长的剑影。 两个守门的修士见此,跨出一步,腰间长剑瞬间出鞘。 厢房前,双方执剑相对,剑拔弩张。 霎时间,风冷,声静。 “两位小哥莫怒,两位公子还在里面,门前溅血,不吉利。”清书夹在中间,左支右绌的,“这种无名小子的血,会脏了你们的宝剑。” 庄姜见此,一手勾过清书的前襟,将人拖到一旁。 她压低声音问:“真的不能让我见公子吗?” “公子特意吩咐的,要我拦住你。”偷眼觑着门口的守卫,清书口气温和,神色却不耐烦极了,“门口那两位,跟在二公子身边的,半步聚元境,你打不过的,走吧。” “再说。”清书补充道:“你敢在临秋阁闹事,就算我们放过你,也会被裴家下必杀令的。” 庄姜思量片刻,对清书道:“临秋阁内有魔修,你去和公子说。” 魔修现世,生魂死伤,再蠢坏的修士都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清书将信将疑:“你可有证据?” 扯下颈间的珠子,庄姜递给清书,“这是混沌珠,对魔修的魔气有反应。” 看着手中普普通通的碧色珠子,清书满脸写着拒绝,还是不要趟这浑水,他会被公子揍的。 他立刻将珠子塞回去。 “你要是不帮我。”庄姜忽然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就告诉许府婢女们,你短小精悍。” “你……你好阴毒。” 轻推开门,清书战战兢兢地将手中珠子奉至许凤喈眼前。 “这是什么?”许凤喈抬眼一扫,并未伸手接过。 “庄姜说,这是混沌珠。”清书硬着头皮开口,心中流下宽面条泪,“她还说,阁内有魔修。” “混沌珠?”横空伸来一只修长的手,许凤攸拈起珠子,打量着,“就这?” 话落,他随手抛了珠子。 那颗珠子被抛去的一幕,在清书眼中变得极缓极长,他弯腰低头,不敢抬眼看许凤喈的脸色。 就庄姜那样,穷得全身上下找不出一块上品原石,还什么劳什子混沌珠? 他真是疯了,信这小子的邪。 清书两股战战,满头是汗。 孰料,变故倏生。 “公、公子。”眼睛瞪大,腰板略微挺直,清书惊喜喊道:“那颗珠子,飞回来了!” 那颗被抛去的珠子竟自行飞了回来,悬在空中,磅礴元气扑面而来。 传言,数万年前,北落师门的玄瀛老祖挖去魔域内千年老魔的双眼,辅以仙物一品莲,投入九转翻天炉内炼制数月有余,得一碧一红两颗仙级玉珠。 佛门有谒,一花一世界。因是一品莲炼制而成,珠内自生一方小世界,又因是魔眼所化,混沌珠可识魔困魔,实乃灭魔之利器。 那场仙魔之战太过遥远,具体已不可考究,只知玄瀛凭一珠一塔将万千妖魔镇于荒服临渊之下。 至此,世间魔修销声匿迹,处处安平。 红色混沌珠已随着神囷黑塔失落于临渊,至于碧色那颗…… 不可能是这颗珠子。莫非真是这颗?房内几人怀着这样的心思,齐齐看着珠子在空中震颤得剧烈无比。 震颤得剧烈无比。 震颤得剧烈…… “……” 还有完没完! “就是颗普通的法珠罢了,竟敢戏弄本公子……”许凤攸转了转手腕,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他冷声说:“将给你珠子的那个,带进来。” “算了。”许凤喈斜眼看向自家二哥,倚着栏杆,一双长腿交叠着,姿态懒散,声音也懒懒的:“蝼蚁而已,何必动怒。” 许三公子开口,庄姜应该没事了。 清书心里一松,嘴上却好死不死道:“公子,庄姜死活都要见你。” 完! 清书捂嘴,他都说了什么。 长指微微一动,许凤喈道:“ ? 带进来吧。 ...…………………………………………………………嗯 贴个新文! 虞兮死翘翘了。 想她年方十九,少女歌后,专辑销量千万,横扫歌坛无敌手。 端得是鲜花着锦,风光无限。 岂料刚摘下心心念念的最高音乐奖桂冠,立时遭飞来横祸,身死当场。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新晋歌星虞兮,于今日上午十点二十一分遭遇车祸,抢救无效身亡,以下是我台记者现场报道——” 虞兮灵魂荡在空中,看着自己死亡的消息一时间冲上热搜,刷爆各大门户网站,配着她歪鼻斜眼的车祸现场图。 她心中流下宽面条泪:“……”早知道死得这么难看,就不救那个小变态了。 …………………………………… 祁朝阳有个小秘密。 他知道,少女的灵魂藏在她生前的玉珠手链里。 他将她带回家,悉心照料,换了身份,原本 分卷阅读12 是清清白白姐弟情。 可她为了维持灵体需要男子阳精。 没关系,祁小变态心想,与其是别人,还不如由他给她。 弱弱说一声,应该是本np文吧→_→ 淫娃荡妇(肉番,非剧情)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淫娃荡妇(肉番,非剧情) “膜呢?”许凤喈惊怒交加,一把掐住她脆弱的脖颈缓缓收力,“我问你那层膜呢?” 庄姜被掐得几乎窒息,脸色通红,被迫分开的双腿间,少年的另一只手强硬地探了进去,狠狠贯进嫩蕊。 他突然的发难,逼得庄姜无所适从。 “你真给他肏了。你这个,你这个——” 一贯懒散含笑的少年,此刻陌生得让庄姜感到畏惧,他面色阴沉,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淫娃荡妇!” 庄姜开不了口,只能拼命摇头。 腿心里,少女最难以启齿的小肉洞中,被两根并起的长指用力抽插着,撑开,扣弄,搅得春水汨汨淌出。 肆无忌惮的侵犯,带着愤怒的摩擦。 “你这个淫娃,我不会原谅你,绝不原谅—” 他口中恨恨,拇指按住那红嫩敏感的小核来回揉搓,双管齐下,弄得少女小脸涨红又眼角含春,如缺氧的鱼一般挣动起来。 生理性的反应,她眼角不自禁流出了泪水。 许凤喈看着她哭,手指动作得更加厉害,插烂她,插肿她,让别的男人灌进去的脏东西都流出来。 她全身上下都脏,里里外外都脏。 淫娃,荡妇,明明都和他亲过摸过舔过,处子之身却给了别的男人。 许凤喈咬住泛白的嘴唇,眼中的光,支离破碎。 那样子,好像是他最爱的珍宝给人碰了,脏了,不干净了,他不想要了,打算狠心砸烂,却舍不得。 舍不得。 “你看你多淫荡,多脏。” 他抬起水淋淋的手,抚过庄姜娇嫩的脸颊。 在庄姜被又掐又插得眼珠翻白的前一秒,新鲜空气灌入肺腑,她偏过脸,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发什么疯……咳咳”整个人瘫软成一滩烂泥,她边咳边道:“之前约定好的,去重阴秘境解了你我体内的和鸣蛊虫,我们便分道扬镳。” “他是怎么干你的?” 少年脸上血色尽失,眉眼间浮起痴狂之色,他低头凝视着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发问: “你和他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做了多少次?他射了你几回?” 见她不语,许凤喈双手扣住她肩,带着捏碎她骨头的劲:“全告诉我。” ——淫娃 ——荡妇 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当着她的尸身,用最阴毒的手段弄死那个男人,剥皮挖肉,挫骨扬灰。 之前所有的心动皆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庄姜心冷似铁,可笑他还妄图祈求她的垂怜。 她对所有人都好,又不曾将任何人真正放在心上。 这种人最为可恨,勾得他不知不觉付出满腔真心,临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在她眼中心底不过是形形色色的众生之一。 他在她眼中,同裴延、南宫越溪、赵沉雁、清书……甚至是那个街头乞讨的小乞丐,同那些人而言,到底有什么区别? “姜姜,你告诉我——”手指勾起她的下颚,少年欲亲吻她。 庄姜偏过脸,唇角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她不知怎的,头一回如此紧张: “我成亲了。” 求我狠狠强奸你啊(h 非剧情)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求我狠狠强奸你啊(h 非剧情) 他身体一僵,慢慢与她拉开距离:“你成亲了?” 随着他的后退,那股施加在她身上的无形压力也轻了许多,庄姜松口气,抬眼见许凤喈站在床边面无表情。 外边天光正好,一枝洁白的琼花探进窗格间,少年踱步过去,抬手折了花枝。 他垂下长睫,声音一反常态的轻:“你成亲了,是别人的娘子了。” “我今日来,是因为荒服的恶魂无故增多。”衣裙凌乱,布料上的一团泅湿格外显眼,庄姜欲盖弥彰般,伸手捂住:“你的修罗镰刀可以遏制恶魂,能和我去一趟吗?” 许凤喈答非所问:“你成亲时,有没有想过我?” 眉尾轻扬,少年轻轻笑起来,他立于屋内窗边的一寸天光之中,手执琼花,眉眼姿艳瑰丽。 他轻轻的,轻轻的问:“有没有一点点想过我?” 不对劲,许凤喈的状态很不对劲,庄姜想顺着他,却发现这是一道送命题。 有或没有,好像都容易惹他生气啊。 “我们可以做朋友的。”庄姜斟酌了一会儿,说:“之前你不也说过,和我在一起的那些,只是为了缓解和鸣蛊毒。” “所以我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了,是吗?”许凤喈碾碎指间的花瓣,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脸上表情。 “你能这样想就——” 她的话戛然而止。 少年猛地抬头,脸上五官已然扭曲,行走间衣诀翻飞,袖口衣摆的云纹汹涌如乌压压的云。 窗边天光乍暗,青白电光划开黑沉沉的天幕,雷鸣声紧随而至。 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许凤喈徒手撕开床帐,屈膝跪上床榻。 分卷阅读13 庄姜心头一惊,召起掉落在地面的长剑,刚握住剑柄,被他手疾眼快地劈手夺过。 他按住她的死穴,锁了气脉,大手几下撕碎了她的衣裳,扒出一具纤浓有致的雪白身子。 “许凤喈,我来是有事和你说。”庄姜气红了眼,咬牙道:“你敢动我,我就杀了你。” “那你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 许凤喈一口下去,咬住她的耳珠用牙齿厮磨着,闷声笑道: “现在杀不我了是吧,那就仔细看着我,看我是如何肏死你的。” 他打了个响指,锁元绳凌空而现,牢牢捆住少女的手腕。 背后是堆得高高的被褥,臀下垫着小枕头,庄姜赤身裸体如一只新生的雪白羔羊,蓬门大开地等君临幸。 这个角度好羞耻,她一低头,便可清晰看见自己会怎样被他侵犯的画面,彼此的性器会怎样亲密火热地结合在一起。 “你这是强奸。”庄姜大脑一片空白,不停重复道:“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强奸……” 少年跪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腰身微沉,那根粗壮透红的阳具重重顶开两片饱满花唇,炙热的前端插进穴口里。 庄姜咬住唇,忍受着羞耻的视觉冲击和小穴深处疯狂滋长的瘙痒渴望。 他故意的。 故意如以往那般,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沉腰将龟头浅插进来解馋,龟头摩擦嫩肉,两人都好舒服。 许凤喈喘着气道:“你睁眼看着,看我是怎样强奸你。” 汗水黏在少年疏落有致的长睫上,他额头抵住她的,胯下的阳具感受到主人的怒火愈加贲张暴起,青筋毕现。 “许凤喈——” “闭嘴。”他眼睛猩红,癫狂得失了神智。 庄姜略一挣动,奶尖立时被少年的长指夹住狠拧了一把,疼得她眉头紧锁,倒吸凉气。 忍住带着愤怒将自己一下子全根送进的欲望,他按住掌下的细腰,强迫她看着彼此的交合处,一寸一寸的粗壮茎身,缓缓塞入。 红嫩嫩的小嘴被撑得开开的,太粗了,穴口周围的薄肉吸附着他的青筋,阵阵袭体的快感冲击得少女失神微喘。 这过程漫长撩人且难熬。 这根尺寸过于傲人的大东西,慢慢往里钻,就跟钻她心窝子似的,庄姜险些忍不住哭将出来。 她想闭眼,可是一闭眼就被许凤喈狠掐奶尖。 终于,“啪”地黏呼呼的一声,少年沉甸甸的囊袋撞上她的屁股,湿湿热热的挨在一起。 我被强奸了—— 不,不是的。 小穴里鼓鼓胀胀的似要裂开,像是塞进了一团燃烧的炙火,可是又莫名的舒服,烫软了她的四肢百骸。 是合奸?还是偷情? 一时间庄姜脸色白的吓人,甬道却不知羞耻地收缩起来,含住少年粗大硬挺的肉棒分泌出淫荡爱液,想要被来回抽插。 小穴抽搐着,紧缩着,不断地吐口水,淫液顺着棒身大股大股的淌出来。 她很难受,很难受。 她想求他动一动,轻轻插也可以的,哪怕插一下,插一下也好。 “我、我好痒啊……”眼神微微涣散的少女,软着嗓子说:“公子,我难受……” “你扭扭腰,吃到小爷的肉棒就不痒了。” 许凤喈与她耳鬓厮磨,拿自己的脸,去磨蹭她潮红滚烫的小脸蛋,低声蛊惑着: “姜姜,你不是骂我强奸你吗?你求我,求我狠狠强奸你。” 他说:“求我强奸你,你会很舒服的。” 情欲上头的少女羞不可遏,神思不清:“我不要,我自己动动就好了。” “啊啊……” 腰肢微微款摆,两只雪白滑腻的奶乳跟着晃动起来,她湿透了,强忍羞涩用嫩花心一下又一下磨少年的棒头。 身体瞬间紧绷如石,许凤喈手指一紧,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就是克制不动。 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少女的情难自禁,忽而抚住额头,低低笑出声。 我尝过你与我纠缠时的万分投入,又怎舍得放你成为别人的掌中雀,胯下奴。 ..................... 肉太难写了,π_π,请瓜瓜吃颗糖糖吧,明天走剧情,噢耶! 买回去做炉鼎肏烂肏爽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买回去做炉鼎肏烂肏爽 庄姜一只脚刚跨过门槛,迎面撞见了一个红衣姑娘。 姑娘衣着暴露,胸前露出一条深沟和大片诱人的雪脯,指痕鲜红,尽显淫靡。 目光触及到姑娘的胸口,庄姜耳根见红,后退一步,侧身为姑娘让路。 视线投往别处,她并没注意到姑娘眼中的同情之色。 “公子——” 庄姜一进门就打招呼,一进门就打招呼,脚下运风,如浮光掠影般闪过去。 许凤攸伸手一拦,只感到指间掠过若有若无的凉风,执剑的少年已瞬至他三弟身边。 他收回手,目光晦暗难明。 身后是栏杆,许凤喈退无可退,左手腕被庄姜一把扣住,正要动怒时见对方一张小脸笑得灿若朝霞。 少年黑浓的长睫微微一颤,手指,也轻轻蜷了蜷。 算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 身后有人道:“这东西是你的?” 话落,庄姜的左肩被一把扣住,她回过头,见到一张与许凤喈五分相似的俊美脸庞。 男子修长的指间,夹着一颗碧绿绿的珠子。 “你——” 许凤攸本想说什么,忽地顿住,目光扫过庄姜的脸时,若有所思。 那目光先是探究, 分卷阅读14 又是了然,庄姜暗道不妙,直觉自己的某个秘密被一眼看穿了。 “这次暂且饶过你。”男子耸一耸肩,不太在意地开口:“看在三弟的面子上。” “这确实是混沌珠。”她接过珠子系在脖子上,嘟囔着:“只不过是仿品。” 许凤喈问:“你说阁内有魔修?” “公子你看。”庄姜拉着他,凑近他耳边低语:“大厅内第三排,最左侧那个位置,是修元境的魔物。” 魔物类人,有血有肉有灵,其本体是由荒服临渊之下的血雾所化,一旦脱离自身躯体侵蚀人的皮囊,难以察觉。 荒服芜秽,不生一草一木,在此修行亦是困难重重,又因为本体易泄露魔气引来修士追杀,十之九九的魔物会选择侵占人的皮囊为生。 再者,魔物擅隐藏,手段阴毒古怪,他们发动攻击时,往往叫人防不胜防。 要是他们能安安静静买下东西后直接离开,庄姜不打算做什么,她只怕这些魔物突然发难,届时阁内的修士没有防备,定会死伤无数。 必须事先提防。 耳朵被一团温热的气息蒸着,痒痒的,清浅好闻的气息吹拂而来,撩过少年的耳郭、脸颊送至鼻尖。 许凤喈眨了眨眼,狭长凤眸里难得漫起一点迷茫,他怔怔的,侧头望过去。 嘴唇红润,齿如编贝,说话时,可以看见小口里一点软而粉嫩的舌尖……不对!连忙打住脑中奇怪的念头,许凤喈气得脸都红了。 恶心死了。 貌若好女,喜欢男人的庄姜,令他觉得恶心死了。 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要使力推开,庄姜却先一步松了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下方的拍卖台。 “现在拍卖的,是今晚第十三号拍卖品,幼年魅魔本体,可产乳汁,起价五千上品元石。”主持人声高嘹亮,手持拍卖锤重重敲下一记,“拍卖开始。” 魅魔的酮体,玲珑腴润,肌肤被两边红灯笼投出的朦胧光晕轻轻爱抚着,透出酥红色。 她身形小巧,细肩瘦腰,胸前却生了两只好大的乳瓜,微微一动身子就摇起令人目眩神迷的淫荡巨浪。 “好心动啊……”庄姜捧脸惊叹,擦嘴角口水之时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定定心神:“不行,我还有事做。” “公子,阁内的魔修还没处理。” 岂料刚一抬眼,就撞进许凤喈冷冷的眼眸里。 “没擦干净。”好似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烧灼着他,那语气令庄姜悚然发寒,他沉声问道:“你不是喜爱男子吗?” 庄姜后知后觉,用袖子擦去之前未拭净的湿痕。 但见阁内大厅一阵轰动,赞叹淫笑声起,原是那魅魔少女不知何时已并腿跪坐,两只小手各攀上自己的巨乳揉搓拉拽不休,闭眼娇吟。 在众人火热贪婪的目光下,少女抚弄自己巨乳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螓首乱甩,大庭广众之下的自慰好似令她兴奋异常。 少顷,几线乳汁猝不及防从奶头里喷将出来,飞向半空,划出糜丽弧线,勾得前座几位修士晕晕迷迷,张口伸手去接。 “这奶水真甜,老子更想尝尝她的屄。” “下流淫荡的骚货,买回去做炉鼎肏爽肏烂,我出六千元石。” “七千元石!” “滚你娘的,老子先看上的。七千五百元石!” …… 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能继续看……一片鼓噪声中,庄姜艰难收回目光,自觉愧对师门多年来的教诲栽培。 原谅她从没见过如此香艳的肉体,不过念在初次,师门会谅解她的。 她做了一番心理安慰,差不多原谅了自己,忽感一道目光如针砭般扎进她发烫的脸颊里,疼痛犹如实质。 对上许凤喈清清冷冷,又对她明含嗤笑的眼神,庄姜大感羞愧,一时间竟无地自容到想要拔足就跑。 我怎么能一直盯着那姑娘的身子看,色胚竟是我自己…… 阁内气氛忽变,庄姜顿感不妙。 万千黢黑带刺的藤条破地而出,瞬息之间,扎进不少修士的脚板腿踝,血腥气蔓延开来。 被魔藤缠上的修士根本来不及反应,白眼一翻,血肉一空,死黄的薄薄皮囊合着衣物飘落下去。 “啊!有魔——” 拍卖的主持刚叫出口,就没了生息。 魅魔少女仍赤裸着雪白的大奶,下身围着一截短短布料,手中握住一截魔藤,从后面割开主持的脖子。 她满脸鲜血,手臂往前一挥,“杀!” ........................... 咳,瓜好像是个标题党ψ(`??)ψ 你眼睛什么时候瞎的 “放肆!”临秋阁管事踢开脚边的死人皮,呲目喝道:“布天罗织杀阵。” 天罗织杀阵,是四大世家之一裴家的绝学,十二名修士挥转利剑从四面围剿向里杀进,剑光织网,绞杀得猎物皮肉骨血化沫横飞。 剑光所过之处血雾暴起,十二修士剑招快绝,一剑斩下魔物的头颅犹如收割粮草,碗大的创口齐肩,连脖子一并割下。 天罗织杀阵一开,围做密不透风的剑网见肉则噬,绞得不只是魔物的肉身,连同之前惊慌御敌的大厅修士。 身份高贵的客人皆在阁内二三层,裴家作为顶级世家,赔得起这些个轻贱性命。 很可惜,这天罗织杀阵克不了魔物,反而成了对方的助力。 肉身碎裂后,魔物们脱离本体暴起做一团血雾,雾丝穿过剑隙,宛如柔软的血针狠狠刺入修士抖动的手腕。 中招的修士眼起血红,倏然侧身反砍,连同肩膀将同伴的手臂整个削下! 阁内暴动,残尸血肉污得看不清地砖颜色 分卷阅读15 ,庄姜死死攥着木杆,指节绷出泛青的白。 为什么? 常言魔物狠绝阴私,损天下众生之利而补自身,可她亲眼所见的,是魔物为了营救同伙选择身犯险境。 为什么那些人类修士,竟可以眼也不眨地轻易诛杀阵中的同类? 为什么现场围观的看客皆是一脸司空见惯,云淡风轻? 师父问她,何为人? 她一直认为当年他的回答是有纰漏的,太过简单,且纠结这种幼稚问题的答案毫无裨益。 天罗织杀阵破,临秋阁这边败势已显,阁内二三层的修士没有趁势离去,不少人站在栏边兴致盎然地抚掌叫好。 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狰狞兴奋的面孔,就像是一群观赏兽斗比赛的看客,丑状毕露。 十几二十个魔物,折了小部分,活着的并不恋战,拉起那个妖媚动人的魅魔少女往门口退。 庄姜注意到,那个修元境的魔物一直没出手。 “想走?门都没有。”大门撞开,身形中等的年轻男子逆光而站,语气狠绝:“敢在爷的家门口惹事,仔细你们的皮。” 他作出手势,身后背着招魂幡的修士们鱼贯而入。 魔物不怕烧砍劈夺,唯一怕的,是拘魂。 十六州的修士以修炼元气入道,入道后,主流的修道方向大致分为五个,剑、阵、丹、器、魂。 至于那些耍刀弄棍甩鞭的,因数量极少,不入主流。 自玄瀛老祖将万千魔物镇于神囷黑塔之后,剩下的小鱼小虾苟延残喘,销声匿迹地活着,近万年来极少在世间生事。 此次裴家门面被砸,绝不会轻易放过。 “那是裴家几郎?” 许凤攸站的乏了,展腰伸臂动了几下,瞥了眼楼下的年轻男子轻描淡写道: “好像是老四,几年不见怎么生得这般矮小短粗,长得跟闹着玩似的。” 他问许凤喈:“和你那二师兄的爹不是同一个?” 许凤喈乌眉微蹙,并不言语。 竖起耳朵的庄姜听得清清的,顺着许凤攸的视线溯过去,见到一个身材平常的年轻男子,五官偏英俊。 远远算不上什么矮小短粗。 底下厮杀逐渐白热化,这群魔物有备而来,一时间难以尽数拿下。 在那魅魔少女将被收入招魂幡的当口,之前的修元境魔物脸色一变,出手时袍袖鼓动,推出一掌。 修元境强者的元气余波扫过胸口,如一记重锤砸下,庄姜身形晃动,咬牙咽下喉间的腥甜。 要是对上普通的聚元境修士,她还可勉强应付,但对上跨了两个境界的修元境强者,她上去简直是找死。 刚打定主意决不能下去送人头,下一息,她脑海空白,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身处厮杀之中。 伸出的手因为主人的惊诧而顿在空中,片刻后,许凤喈将手撑在木栏上,端详楼下的庄姜许久,神色莫明。 凭他的修为,彼此咫尺间的距离,竟然没拉住一个低阶入境修士。 庄姜提剑扑至那道脏兮兮的破烂身影,恨不得扇烂他的头,骂道:“你个猪头,谁让你进来的?” 血液混着肉块堆在六儿的脚下,头颅滚动,那双瞠大的流着血泪的眼球与他一对视,吓得六儿浑身哆嗦不停。 “我、我担心你。”小六儿唇无血色,拉着庄姜的衣袖战战兢兢道:“我怕你出事。” 庄姜大为感动,扬起一掌“啪”地落下,抽得六儿脸皮红肿晕头转向。 即使贴着墙壁,身处厮杀外缘,掉进血腥场池的庄姜还是如一块鲜嫩嫩的肥肉,吸引了七八双绿莹莹的贪婪目光。 幼龄的入境修士,对于重伤消耗过多的魔物来说,易捕捉,皮肉鲜嫩,多汁大补。 “那小姑娘有点意思啊。”许凤攸也发现了异常,挑唇笑问:“你在那儿捡到的?” “你眼睛什么时候瞎的?”许凤喈奇道,“那明明是个男子。” 我喜欢,自己亲手剥开那些东西 许凤攸抱臂而立,心中乐不可支,心想我也有压这小子一头的时候。 “傻弟,你仔细看看。”眉眼风流的男子清清嗓子,得色道:“这‘小子’发泽乌润,眸含清水,眼角细而略弯为女子之相,你再看她身姿,颈项轩轩,肩薄腰细,那有半分男儿的刚俊之美?” 不知何时,少年的肩背绷紧如拉开的弓弦,上身微向前倾,像是要全神贯注地将那人看个清透明白。 他再开口时,嗓音竟带着低哑:“许是‘他’现在年龄尚小,过几年身体骨骼长开了才显男相。” 一想到自家聪慧不羁的三弟竟然分不清身边之人是男是女,许凤攸真想仰头大笑,他认真的,憋着笑道: “你若不信,把她送给二哥我,哥哥让她生个娃娃出来。” 许凤喈乜斜他一眼,似怒非怒。 “这姑娘眉尾未开,眼角未化,红丸还未被男子摘了去。”他故意戏谑着,吐出的话令少年脸上烧起晚霞般漂亮的薄红,“是个干净的处子,要不抬了给你做妾。” 少年逃似般移开视线:“我可不要。” 楼下的庄姜丝毫不知楼上的胡言乱语,她累得快死透了。 裴家的修士自顾不暇,庄姜拽住六儿一个大活人东奔西逃,时时刻刻警惕着来自魔物的攻击偷袭,累如老狗。 一个不及,执剑的右手被魔藤伺机圈圈匝紧。 尖锐细密的魔刺立时透肉而入,狂食血肉,庄姜拼死咬住剧烈颤抖的牙关,抬腿将六儿踢出一段距离。 她顺着魔藤拉扯的力道,就势扭身,只听“咔”的一响,紧接着响起利刃斩断皮革般的砍削声。 “漂亮!” 高处的许凤攸忍不住吹了 分卷阅读16 一号响亮的口哨。 快、准、狠地扭断了自己的右臂关节,手指垂软失力的瞬间,左手接过长剑,搠向坚韧异常的魔藤。 缠住右臂的粗壮魔藤很快枯萎成干瘪一截,黑刺深深扣进肉里,庄姜动作再晚一秒,骨头都给吸成了齑粉。 她的右臂可怜地萎缩下去,幸好保住了小部分血肉。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庄姜拄着锋锐雪亮的长剑,无能狂怒:“这得花多少元石啊,我他娘的找谁要去。” 她运气提剑,欲乱砍一通,却发现周遭霎时诡异如厮。 凭生地,阁内炎气纵横,连空气都被烫得歪扭起来,灼得人体内水分尽失。 少年乌黑的浓发被热风一吹,散散飘开,乌眉长眸被指尖跃动的一小簇紫蓝火焰映得鲜动分明,整个人说不出的好看。 “南明离火,”他眼中有光跃动,似笑非笑,咬字道:“焚!” 炙焰自他指尖,疯狂咆哮着壮大成一条火龙焚烧而下。 真火所过之处,魔藤泯灭成灰,一触及魔物体肤,连一丝呼叫机会也无,径直烧成簌簌落下的星星点点。 庄姜目瞪口呆,鼻尖阵阵发酸,她被自己……菜到了! 难道我真的是师门之耻吗?向来对自己修行进度满意的少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我有点菜,我好菜,我真菜…… 南明离火是世间九大真火之一,为极地守护神兽朱雀的本命真火,颜色紫蓝,燃烧到极致时呈纯白色,无物不焚。 南明离火,可燃世间万物。 不知许凤喈如何控制的,火舌完美避开人修,烧得魔物噼里啪啦嘎吱作响。 谁也没注意到,庄姜身后护着的小乞儿,瑟瑟低着头,被蓬乱发丝遮住嘴角抿得发白。 他惊魂未定地凑近庄姜,弱弱开口:“那个最强的魔物突然不见了,就那么一下,消失了。” 真不见了,庄姜从惊愣中回神,举目一看,果真没了那修元境魔物的身影。 至于其他魔物,尽折于此。 正要喘口气,却见六儿眼睛瞪大欲裂,倒吸冷气说不出话。 背后有什么东西重重一压,气息如阴冷湿寒的水草,撕开她的后皮,往血淋淋的肉里钻。 她僵硬转过脖子,看见先前声音酥媚得让人骨头滴汁的魅魔少女,此刻魔化成一团人形血雾,竖起血刺寸寸往她身体里扎进。 两只血红的眼珠滴溜溜地转,随时要掉出眼眶,魅魔咬着她的肩颈阴森森道:“妹妹,借你身子一用。” 庄姜惊悚得五官都扭曲了,使劲推开魅魔光秃秃的脑袋。 别咬我,别咬我,我都快残疾了你还咬我。 她转转手腕,威胁道:“你再不松开,我真下死手了。” “妹妹,你的身子。”魅魔越咬越深,支吾道:“我好喜欢。” 捶得越狠,那魅魔越是死咬不松口,庄姜身上挂了这么好大一坨,旋身又拉又扯的,根本站立不稳的身子几欲跌倒。 眼下火焰纷飞,木屑失落,轰然砸下燃烧着的木梁,临秋阁摇摇欲塌。 “可惜了。”许凤攸一脸惋惜,叹道:“本来想买下那个魅魔给你当炉鼎的,还要不?” 不理他戏谑的心思,少年摇头,罕见的,语气意味深长起来:“我喜欢,亲手剥开。” 就像聪明人喜欢主动探寻问题,对于上了心的人或物,他喜欢亲手剥开,只给他一个人细细瞧和品尝。 不怕,我护着你 “庄姜你个笨蛋。” 少年身如掠影,倏忽而至,伸手扯下庄姜颈间的混沌珠,径直按进魅魔的眉心。 “啊——” 惨叫声撕心裂肺,仰首而起。 魅魔松开牢牢缚住庄姜的四肢,摔倒在地,全身滋滋烧起青烟,顷刻间化作一滩血脓。 “多谢。” 身上伤口蜿蜒交错,魔气入体,庄姜骤起疲倦。 “你为什么骗我?” 他语气漫不经心,好似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还颇为轻挑的,伸出根手指弹了弹落在她肩上的木屑余烬。 “啊?”庄姜不明所以。 火焰,烧得越发大了,肆无忌惮扩张着爪牙,此处将成一片废墟。 她瞧着着急,问他:“这火不能收回去吗?” 少女漾着清水的眼眸倒映火焰,跃动,飘摇,那么漂亮,像是有光在燃烧。 她身后亦有火焰团团,宛如红牡丹滴血怒放。 眼中之光与身后牡丹交相辉映,此情此景,让许凤喈鬼使神差地伸手,扯下庄姜绑发的月白色发带。 乌乌青丝倾泻垂腰,几缕散发,微覆雪颊,小嫩竹一般的,让他手心热痒难耐恨不得一把掐住折断。 鬼瞎了的男生女相,分明是个……顶漂亮的姑娘。 映映红光中,许三公子忽而弯起长眸,笑而不语。 他这惊心动魄的一笑令庄姜登时回神,拖剑后退,拉开距离,眼中竖起重重防备。 “你长的这般……平平无奇。”许凤喈见她如此,歪头冷哼一声: “女扮男装的到小爷身边做侍童,简直多此一举。整个大陆想爬小爷床的姑娘从朝都排到阳乌城还远远有余,就你这二分姿色,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庄姜闻言大囧,小脸几乎要埋到地下去,开口解释:“不是防备着公子您,小六儿说,世间很多男子花言巧语又言而无信,他怕我吃亏。” 低沉的脸色稍霁,许凤喈朝她扬手:“过来。” 他一手抬起,一手捏着发带,那样子,貌似是心情甚好要亲手给她束发。 庄姜低眉扫了眼自己萎缩缩、软垂垂的右肢,快步过去,张嘴咬住剑柄,空出的左手抽过许凤喈掌心的发带。 她含含糊糊道 分卷阅读17 :“补(不)……脑(劳)……方(烦)……公子了。” 手指灵巧地给庄姜绑发时,六儿莫名头皮发麻,悄悄移眸,见不远处的许三公子侧脸以对,其面前站着一人腰背微弯。 “不收。” 态度分外欠揍,惹人讨厌,许凤喈挑眉睥睨眼前人: “是你裴家的产业遭了魔物攻袭,干我何事?好心帮你弄死了魔物救了诸多性命还不满足,真指望小爷送佛送到西?” 裴家四郎求他收火不成反遭奚落,咬牙握拳,暗骂你出手归出手但别烧我屋子啊,小王八蛋。 纵使阁内建筑加了防火的特殊材质,也抵不住真火焚烧,再过片刻,阁顶也将轰塌了。 算了算了,烧吧烧吧,烧了重建就是。 “救、救命啊——” 一红一碧的两道身影冲至三楼栏杆旁,烟熏火燎间,大声呛咳流泪不停:“还有人吗?咳咳——救救我们!” 裴四郎抬头望道:“怎么回事,阁内还有凡人。” 适才许凤喈放火时,吓得阁内修士一慌之下走了个精光。 有下属正要去救,心情甚坏的裴四郎一脚猛踹过去,“死了算了,晦气。” 右臂半残,体内遭魔气侵蚀的庄姜脸色苍白,踉跄着走过去,还未开口,就见阁内冲天而起火光由盛转黯。 真火缩成了小小一点,浮在少年白皙的食指指尖。 许凤喈看了看她,低声慢语:“回去了。” 却听上方响起什么断开的声音,尤为刺耳,再被女子绝望到底的嘶叫完全覆盖。 身子抢先做出反应,庄姜在半空中,伸出左臂将那红衣女子紧紧搂住。 怀中娇躯温软,女子淌泪的美眸流出深深惊骇,庄姜见之心头一紧,像幼时那人安慰她一般的。 她伤势甚重,无法运气,只能抱住女子直直坠落。 “不怕。”耳边风声赫赫,她温声安慰:“我护着你。” 勉强用一层元气将后脑背脊护住,摔在地面时,那一下痛得仿佛体内骨节“啪”地碎裂,如受车碾。 “没死就给我起来。”六儿粗鲁地将红衣姑娘从庄姜身上一把拉起,气道:“她快给你压死了。” “痛——”横躺在焦黑的地面上,她开始失焦的眼睛转向六儿,气若游丝道:“我没钱治伤,你有元石或者银子吗?” 六儿摇头:“我没有啊。” “怎么会?”庄姜悲从中来,眼角发酸,抱着一丝丝希望:“我陪你乞讨时,那些人给钱很多的。” “没你护着我,钱都给别的乞丐抢走了。” 六儿哆嗦着唇,眼看庄姜好像真的不行了,神情渐渐由惊惶转为坚定,下了很大的决心握住她的肩道: “我们是朋友,我不会放弃你的,放心,有我六儿一口饭吃,就有姜姜你一口汤喝和一个碗刷。” 庄姜大悲,真的哭了。 “多事。”许凤喈在旁边瞧了她半晌,弯腰抱起,语气颇为大度: “虽说你这人没一处是我喜欢的,念在你跟了我几日的份上,小爷勉为其难,帮一帮你。” 没有料想中的感激涕零,许凤喈垂首一看,已是痛晕了。 男人就是猪狗 午后,飞琼楼接送姑娘的马车停在离临秋阁不远的巷口。 “红珠姐姐,方才真是危险呢。”灰扑扑的碧衣少女爬进车厢里,倚在车内一角,隔着老远对那个红衣女子道: “幸亏许三公子及时收了火,看来他并不如传闻那般,又生得俊美,真是个好人呢。” 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开始神往起来。 “碧荷,你离我那般远做甚?”红珠抚着手指上鲜红的丹蔻,眼中笑意不达眼底: “你不是最喜欢我吗?这次服侍许二公子,你哭着央求我带你来,说我答应了,就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报答恩情,一辈子认我做亲姐姐。” “姐姐,我刚刚太害怕了,没缓过来。”碧荷小脸白了白,扬起笑脸靠过去欲说些体几话,被一巴掌狠狠甩下来。 她捂住脸,红肿的嘴角不住流血。 “下贱婊子。”红珠兀自冷笑,“要不是我命大,这飞琼楼花魁的位置还真给你坐了。” 豆大的泪珠滑过白嫩的脸颊,碧荷哭得凄婉:“姐姐,你在说什么?碧荷真的不懂。” “你当然不懂,你能有什么错呢?” 心头翻涌如潮,红珠看着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只觉恶心无比,生生撕碎这婊子的歹毒想法怎么也抑制不住。 她笑得讥讽:“站在姐姐背后的碧荷有什么错呢,她只是一个,‘不小心’伸了手的无辜小姑娘罢了。” “姐姐……” “别叫我,恶心。” “唉,看来是没法好了呢。”抬手轻理散乱的发髻,碧珠勾起带着血迹的唇角,轻轻一笑: “姐姐你今年二十有二,貌美朝都又如何,终是花期将过。今天这一巴掌,就当还你往日的维护之恩吧。” “蠢材。”红珠不怒反笑。 朝都美人云云,光一张好看的面皮有何用?没有行事能力的女子,生得再美,终究不过是男人手里的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许二公子摁着她抽插得那么忘乎所以,临秋阁将塌时,一走了之,甚至忘了带上隔壁厢房内她们这两个玩意儿。 男人就是猪狗,又贱又臭,靠不住分毫。 碧荷仗着比她小几岁,身子嫩些,能勾更多男人了,这就开始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真是蠢得令人发笑,脑子里尽想些皮肉生意,手段粗浅又沉不住气,日后的下场怕是她的还难过百倍。 挑起窗帘,红珠转头看向车外街景,心中想着事儿,脑海中掠过那个少年清秀 分卷阅读18 苍白的脸庞。 那时他的脸色白得厉害,那双瞳子看起来便尤为的黑曜,明明整个人都虚弱得很了,还硬撑着安慰她:“不怕,我护着你。” 还真是,令人有一点点感动呢。 女子以手掩口,遮住唇角一缕凉薄的笑意。 可惜太寒酸了,和街边脏兮兮的小乞丐做朋友,一看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不过许三公子看起来对这个小侍童比较上心,她可以花点心思去把握,用这具娇媚身子勾得那小少年食髓知味,借他为跳板,认识些能带她脱离泥潭的男儿。 红珠可没有勾引顶级世家公子的想法,哪些公子哥,玩得狠,心又冷,对女子的很多勾人手段看得通透分明。 这次,她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唉。” 思及自身处境,女子不由叹息,真是可悲,一直以来她能依靠的,竟只有这具令她自己痛恨又厌恶的身子。 春末这天,当夜,清书坐在庄姜房间的台阶上,神情沮丧地摸着自己额角的疤。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为什么公子要亲手给庄姜换衣服,她明明是女子啊。为什么公子会有那么大的怒火,抓起茶杯狠狠掼过来,明明他只是不打招呼就进了马车而已。 为什么都好几天了,无相仙宫那边催了好几次,公子还一拖再拖的不回去。 清书想啊想的,思绪回到几天前那令他难以忘怀的一幕。 很h很h超缠绵,不看后悔!(番) 外边天暗雨急,饱含水汽的凉风透窗而入,掀开帷幔,滋润着榻上两条缠做一处的赤裸身影。 喘息声,混浊又潮湿,夹杂着湿润轻微的水声,颇为淫糜。 少女呜咽着支起两条雪白的长腿,昂颈娇颤,有什么大东西插得她又深又满,在湿淋淋的娇嫩腿心里交相奏起噗嗤、咕叽的羞人声响。 连绵不绝,盈满斗室。 “啊哈、拔出来……啊啊” 塞进穴儿里的棒子极粗壮极滚烫,撑得穴口一圈红腻腻沾水的嫩肉绷至透明,她搂住少年的颈,声音似哀求似娇泣: “求求你,嗯嗯……拔一拔它,嗯啊……我真的……啊、好硬……受不了了。” 纤浓有致的幼嫩身子,被许凤喈胯下的狰狞怒龙狠狠钉在青帐大床上,他单手撑在她头顶上方,喘息撩人。 “你太小了……呃,咬得我快爆了” 杵身被窄小又不住蠕动的花径挤掐得暴胀鼓起,一跳一动间,竟再次悍然撑大了少女扩至极限的嫩穴,庄姜咬唇止住破口而出的呻吟,眼角滑出碎光。 “我成亲了,嗯啊……是别人的娘子。”她侧过脸,颤着嗓音道:“你快出去,他会知道了……哈、会生气的。” “我们不能做的……”她惊惧着,惶恐着,又忍不住扭动腰肢的深深渴望着:“公子,我不想要……嗯呃、不要……” 乖巧雌伏着他身下的淫荡少女,娇颜绯红,尖尖下颌抵住左肩,那不堪承受肉棒大肆奸淫的娇弱模样令许凤喈瞬时腰臀绷起,眼中淌出赤红的欲。 真是可惜,她越是这般在床笫间心疼着急那人,越逼得他心中妒火更盛,翻来覆去地炙烤着五脏六腑。 心狠手辣的俊俏少年郎,打定主意要肏得她这辈子都下不了床,花汁尿液齐流,脱力脱水死在他怀中。 隐下唇角一缕冷漠,少年俯在她耳边,声音低哑柔和:“看你这么在乎那人,我确实不该逼你。但姜姜下面的小嘴咬太紧了,你自己拔出来如何?” 庄姜轻轻摇头:“我不会……” “我帮你啊,像以前一样,揉揉你的奶儿和阴蒂,你就会更湿更软更容易把小爷的肉棒吐出来……” “不可以……啊哈啊哈……夫君,夫君知道了会生气的……” 支起的两条细腿跨在许凤喈紧实精瘦的腰畔,时而颤动,时而夹住他肉贴肉的摩挲,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这一勾人举止的少女仍在犹豫,不知如何抉择。 “他不会知道的。”前一秒险些暗中咬碎后槽牙,下一秒,他眼瞳浮起浅浅笑意,很体贴,很体贴的开口: “你既已成亲,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再纠缠你。只是这消息太突然,我盛怒之下失了分寸才将大肉棒插进姜姜的小骚屄里。现在我拔不出来,合该你自己主动摇起屁股吐出来才是。” “不然。”语气微顿,他与她暧昧纠缠着低低一笑: “我会以为姜姜口是心非,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巴不得我抱着你强奸几天几夜。” 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口干舌燥,许凤喈不动声色咽下因过分干涸而生出的津液,面尤痛苦。 要是庄姜伸出足尖碰一碰他的臀肌,便会发现那处缩鼓得厉害,或是分点心神看一看他的手背,便会发现握着的拳头迸出可怕的青筋。 野兽进食前发出的讯息,危险骇人。 它会伸出尖锐锋利的狞牙,肆意拨弄欺凌身下瑟瑟发抖的猎物,再扑上去啃咬抽播,用对方酥嫩多汁的红润阴户和鼓鼓饱满的奶乳来平息今生无法平息的怒火。 呻吟、抽搐、紧缩、喷溅……少女悲哀地哭喊浪叫,死命挣扎却逃不过被一注注精液滚烫灌入的命运,最后失神的跪趴在床上,脏白狼藉的股间仍插着一根粗长赤红在悍然凶猛地进进出出。 她娇娇的,受着他的肉鞭之刑h(番) 扶着少年上下起伏的肩膀,庄姜挺动身子,眼见着自己被剥开的玉户里缓缓吐出一小截粗如儿臂的紫红肉茎时,心跳得好快好快。 那抵在两人下体之间的一小截,虬扎凸浮,裹着浆白的汁液,散发出浓冽的男儿雄性气 分卷阅读19 息。 她呼吸都乱了,对上许凤喈眉开眼笑的一张潮红俊脸,心中顿时如小鹿乱撞。 情之所思,快意猛然而生,敏感的阴道壁不住收缩起来,吸吮得许凤喈险些守不住精关,呲着牙抓住她的小腰再次沉根没入。 “唔……舒服。” 抑住发颤的牙根,他眯眼享受着少女体内的持续痉挛之美,费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压着不动,嘶哑开口: “姜姜,你这里又嫩又小,插起来的感觉好美,早知道……呃、之前不该一直用手指插你,唔……” 情不自禁间竟口出污言:“小爷早该吃了你,艹!” “别说了,啊啊……”本该只给夫君一人插的嫩蕊被别的男儿悍然占有着,快给捅坏了,又痛又美,庄姜抱着最后一丝清明: “你别动,我、嗯啊……吐出来就是了。” 这样就不算背叛夫君了吧,她是被公子强迫着吃进那根粗大阳具的,她主动吐出来,就不算是敦伦。 “好……你可快点。”少年支起肌肉分明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抹去额上汗水,咬牙狠狠一笑: “给你三分钟,不然我可真的强奸你了。” 说着,他威胁性地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连续几下撞击着那一块嫩肉团,爽得庄姜不住哼哼。 阳具的主动抽出和被迫抽出带来的感受天差地别,哪怕她刻意放缓了动作,分开双腿,羞赧地敞开花穴想将那根粗长滚烫轻轻吐出,可是…… ……卡住了。 彼此的耻骨部位黏糊糊地摩擦着,肿胀的伞冠倒刮过她甬道里的细嫩肉褶,一路磕磕绊绊,忽地被内壁的某处凸起死死卡住。 公子的肉棒恰在她的夫君最喜欢撞击的那处了,好、好淫荡啊。 “啊哈……啊哈……”她扭拧起纤细的腰肢,只知呻吟。 她难受极了,宛若饱梨的坚挺双乳在少年的注视中抖得活色生香,奶头翘嘟嘟的,好似索吻。 比起最初插入时,庄姜疼得泛白的脸色,此刻她已是满脸红晕,动情至致。 眼神隐晦地扫过,许凤喈愉悦极了,“……要小爷帮你吗?” “要……” 少年一提腰身,龟头卡住穴口之时忽地重重一沉,穿过花膣,长长贯穿到底。 一手撑在庄姜的身侧,一手抚弄两团汗渍渍的饱满雪乳,许凤喈攻势甚猛,挺动胯下的肉鞭抽打着少女娇嫩的穴道。 “嘶……淫荡下流的小婊子,是不是有根肉棒就随便给男人肏?你竟敢背叛我,小婊子……” 他啃咬她的下巴,在一声声娇吟粗喘混合着彼此肉体响亮的拍击声中,边挺边插,嘶着嗓子问: “喜不喜欢……小爷干你,嗯?舒不舒坦……爽不爽人……” “不、啊哈啊哈……不要这样帮忙……” 庄姜扬起粉面,娇娇地受着他的肉鞭之刑,“公子,太快了……你插轻些……” “轻些么?”她腿心的嫩蛤里,布满怒筋的肉棒倏地一顿,许凤喈用下腹研磨着深深抵入,“小爷这样肏你……可喜欢?” 这一下,缓慢而沉重,长长的粗大肉棒深深贯穿了她,插入颤抖的花心。 “啊——” 下体汁液四溢,被贯穿的过程中一股电流爬过尾椎骨直冲脑际,又酥又美,庄姜喃喃回道: “喜欢……好喜欢公子,啊……” 他听着悦耳,就着这种方式,大方地赏了庄姜几百下。 “那这样呢?” 许凤喈又问,跪在床上,抬起少女的细腿盘在自己的腰间,调整角度,挺着怒涨的阳具对准花心劈斜刺入,干得不亦乐乎。 “喜欢、啊哈……太深了……” 十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庄姜咬住颊边的一络湿发,不住抽搐,炽热滚烫的洪流将要在身体深处迸射开来。 许凤喈决绝地抽出胯下怒龙,绝不轻易给她高潮。 “小爷肏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 少年抽棒离身,俯视着底下那张艳若桃花的小脸时,心口漫起不可抵抗的酸痛,烧起妒火。 那个男人在床上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爽成了这般销魂痴态模样,四肢纠缠着,猫儿似的细细叫春,小腰一波一波扭绞着夹得他欲仙欲死。 是不是比和我做的时候主动很多,唇舌勾缠,吻得如痴如醉,还会主动将自己摆成俯首翘尾的雌兽,引诱那个男人从后面捅进来射个孩子给你。 淫娃,荡妇—— 你那时,没有一点点想过我吧。 庄姜睁开迷离朦胧的眼眸,被许凤喈阴鸷骇人的脸色吓到,她侧过身子,蜷缩成酥酥白白的一团。 许三公子,看起来好可怕啊。她咬住下唇,死死忍住腿心里火烧燎原般的空虚难耐。 谢淮 “你、你要走了吗?” 太阿山之腰,草木横斜,满地硝烟四起。 十岁的庄姜拖着和自己身高一般长的长剑,踉踉跄跄,跨过碎裂的乱石,追着那抹颀长的背影。 嘭! 身体被石块绊倒,庄姜吃痛,被那闻声折返的少年扶起时,额角鲜血直流。 躲开那只伸过来擦拭的手,她红着眼睛问,“你要走了吗?” 他的力道,温柔中带着隐隐强势,伸手将她扯过去,清理额角的伤口又仔细包扎好。 “伤口不能沾水。”好风送凉,他的声音浮在里面,听起来又清又柔和: “我重新炼化了混沌珠,还有淮思剑,你小心些,可别弄丢了。” “我不要混沌珠,也不要淮思剑。”庄姜一把扯下颈间的珠子,塞进他掌心,语气难过:“你别丢下我,好吗?” “你我之间,一命同生,我不可能丢下你的。” 少年闻言,伸手轻抚她柔软的发顶,耐心解释 分卷阅读20 : “你的体内种了一昧蛊虫还未解,且师门没有助我重新修炼的功法, 姜姜,哥哥必须暂时离开,日后才能护住你。” 有疏疏点点的日光落进少年的眼眸里,盛着漾着,他注视她时那两扇倾覆而下的长睫,漂亮得令人嫉妒。 “我不要你护着,我要护着你。而且师父很厉害的,我……我也会修炼得很厉害。” 庄姜手足无措,拼命想要留住他:“等我快点长大,一定能保护好哥哥,所以……” 天山共色,风烟俱净的此刻,她轻轻扯住少年月白绸的袖口:“所以……你等我快点长大,好不好?” “姜姜。”他轻轻拿开她的手,声音似水:“我做的决定,只要是正确的,即便是我自己,也不能改。” 他的话,让庄姜的小脑瓜想不明白,但那种离别的巨大恐慌狠狠攫取了她,攥紧手中长剑。 庄姜挥剑往前劈出,剑气纵横,齐根斩断十米外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转瞬间一纵跃至草丛间捉出潜伏的花蛇。 花蛇反应敏捷,她身形更是快若流矢,摁住蛇头走到少年的身前邀功,露出小孩展示玩具糖果般的神情: “哥哥你看,我也能很厉害的,等我长大了,就更厉害啦。我护着你,不怕。” 他蹲下来,视线与她的持平,用那种庄姜一直以来都无法反抗和拒绝的口吻:“别闹了,等你十五岁及笄那年,我一定回来。” 这个承诺让庄姜僵立在原地,反应过来时,于纷落的琼花青叶间看见少年落拓而行,如朗日将去。 琼花如雨,落在地面,如雪般铺开。 她心下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了,故意摔倒在地。 “哥哥——”第一次做出欺瞒行径的坏小孩颤着嗓子:“我摔倒了——” 她忐忑地等着那人回头,如往常那般,伸手将她扶起。 他也确实回头了,逆着太阿山的日光踩着洁白的花瓣,有一刹那,好似身涉雪中,如耀目之光不可逼视。 少年欠身伸手,却只是,轻轻拂去她肩头的落花。 此外,未有一言一行。 那一刻,庄姜隐约明白了,他做的决定无人能改,她永远也干涉不了。 亦如此后相同的场景再现,她无能为力,只能埋臂恸哭。 她拖着沉重的长剑,踽踽而行,追逐着少年渐行渐远的背影,口中的字始终不能完整地吐出来: “谢、谢……” 明明说过的,我会成为世间最出色的剑客。 如师门古籍上记载的那般,剑指高山,高山崩崔。剑指江河,江河倒流。 庄姜嘴唇翕动:“谢、谢……” 抓不住少年那渐至虚幻的背影,又有什么东西在坚定流转。 我将登顶此代的剑道之巅,剑气横扫四海,一剑可断八荒。 所以,你不要走。 你等我快点长大,好不好? 终于,少年漂亮的背影消失在天光的尽头,庄姜再寻不见,大恸之下舌尖转出那个字: “淮,谢淮……” 他真的走了,那个与她一命同生,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的哥哥。 为何不带她一起? 她是累赘吗? 良久,她保持着垂头执剑的姿势,长发覆面,身影颓丧若尸。 一小窝气流在她身边旋转聚集,飞沙走石间,手中的花蛇剧烈挣扎起来。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她呢喃着抬头,眼中瞳影重重,宛若灰石的眼珠中戾气乍现,暴虐横生。 “碍事……” 抬手将蛇提至眼前,手中收紧,竟是要生生将蛇头捏爆! 在蛇头爆汁的前一瞬,白光射入眉心,庄姜的思绪遁入空蒙,晕厥前被撬开口喂入一颗药丸。 “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来人扛起她,尤自抱怨:“我怎么就收了这两个玩意儿……” 为奴为婢一千五百年 十岁那年,庄姜不再是那个被骂“师门之耻”会难过,被打手心会喊疼,抱着谢淮的大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了。 她成了太阿山一霸。 迎面三头虎,瞬时兵分三路包抄过来,爪尖刺出趾外,朝她嘶吼。 “先挑那只好呢?”庄姜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你们几个都挺胖的,真是难选。” 老虎们一个猛扑,率先发动攻击。庄姜抡起拳头迎上去,砸中虎头,灵活翻身跃上虎背,轮流对这几个大家伙上下其手。 拳拳到肉,扎扎实实。 变故乍生,吓得她摔下虎背。 “她怎么还不醒?整整七天了。”被打倒在地的老虎开口说话,发出的男声,陌生又熟悉: “这不耽误公子行程吗?” “你成精了。”庄姜爬起来蹲在老虎身边,看着它一张一合的嘴吐出人言,叹道:“厉害呀!” 太阿山果真是风水宝地。 庄姜拖着老虎的一条后腿朝山上跑,喜滋滋的:“真招人稀罕,虎兄,我会好好待你的。” 威猛无比的老虎此刻如狗一般被拖行着,毫无尊严,小动物围观过来,纷纷叽喳咕叽的议论着。 山中霸王之气尽失,虎兄生无可恋。 俄顷风云变色,天空黑压压倾轧下来,阴冷寒风吹过,刺痛她的骨头。 小动物们忽然不见了,那头成精的虎兄也倏而不见,庄姜忽然惊觉,抬头看见好大一只凶猛骇人的拦路虎。 拦路虎高似小山,如人一般直形站立着,张开血盆大口问:“你怎么还不醒?” 猩红的虎目直直盯视着她,像一条穿破真实与虚幻的钢线猛地刺扎下来,刺得庄姜头皮发麻。 心口剧烈的跳动逼得她遽然睁开了眼睛。 窗外天时正好。 少年凤眸起红。 分卷阅读21 睁眼就对上另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太过惊骇,庄姜板起身子,额头对额头的磕得许凤喈身形一晃。 “你可真能睡。”捂着泛红的额头,他嘲弄道:“整整七天,是个猪都醒了。” 庄姜心虚捂脸:“我明明是晕了。” 许凤喈道:“你打呼了。” “……” “咦,我伤好了。” 右臂并无痛感,庄姜后知后觉,低头捞起袖子一看,皮肤宛如新生,并不似之前的焦黑干枯。 她摸着完好的右手臂,看着身上新换的丝绸衣裳,心想不知是府上哪位婢女姐姐好心照料的她。 而且,庄姜真情实意的想,公子他,真是个好人呐。 行事虽然肆意不羁,但知分寸,气势虽然盛气凌人,但有尺度。 连她这个先前被丢弃街边的小侍童,受了重伤,许三公子还愿意为她医治,没有见死不救真是个善良的人呢。 公子真好。 一扫之前的坏印象,庄姜笑眯眯的看着许凤喈,那种谄媚讨好之意,像是烂软水果里裹着的甜汁,轻轻一戳,便溢了出来。 “你很开心。”坐在床边的少年,垂眼看着她喜洋洋的神色,“为什么?因为我救了你?” “公子您,是个好人呐。” 庄姜伸手拍拍胸口,压不住声音里的情绪:“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下辈子做牛做马——” “打住。”手指抵住薄唇,许凤喈示意她噤声,唇角勾起: “不用你下辈子,既然你醒了,你在我这儿欠下的帐就给你算一算。” 右眼皮狠狠一跳,不妙,快逃! 看许三公子的神色语气,分明在说,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以为小爷花大价钱为你治病却不求回报吧。 他微微笑着,容颜好似花开,从身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紫檀算盘,白皙的指尖拨动算珠,小算盘打得啪啪的。 “你在小爷家里昏睡了七日,房租一百上品元石。算上为你换衣擦身守夜花去的人力,一千上品元石。” 他欣赏着庄姜错愕发愣的神色,目光落在那两瓣开始颤抖的红唇时,眼底暗影加深一层,动动喉结继续道: “临秋阁那场战斗,你右臂半废、身中魔气、碎了骨头,这些伤疾非天材地宝不能治愈。” 庄姜哆嗦着唇:“我已经在害怕了。” “无妨,我打个折。”在她抗拒颤抖的目光中,许三公子徐徐开口: “这些药材折合成元石,价值八千上品元石。如此,你欠我统共九千一百上品元石。” “这也太贵了。”她痛苦地抱头,声音愤愤不平:“哪个婢女姐姐照料的我?一千元石是严重溢价,是抢劫。” 嘴角不受控制的一翘,许凤喈难得的,伸手拍拍她肩,开口却是:“元石现付还是法器抵扣?” “你把我杀了助兴吧。” “那只有卖身了。”许凤喈无奈,回头朝门口唤道:“清书,进来。” 清书应声,弓腰推门而进:“公子何事?” 许凤喈问:“你在我身边伺候,月钱多少?” 清书恭恭敬敬道:“四块中品元石,二十两银子。” 略一思索后,许凤喈转头对了无生机的庄姜道:“算你一月五块中品元石,抹去零头,你待在小爷身边为奴为婢一千五百年,就能还清债务。” 十块中品元石抵一块上品,庄姜默算一遍,握紧了小拳头, 她试图砍价:“我入境修为,只有两百年的寿命……” “无妨。”许凤喈贴心表示:“我会拘魂。” “……” “你先好好休息。”揉揉这几日熬红的眼睛,许凤喈起身,走之前不忘朝她心口插刀:“毕竟自由的时间不多了。” “喏,这个。”清书将一个红封扔给她,“飞琼楼的红珠姑娘托人交给你的。” “红珠是谁?”庄姜记忆中没有这号人。 “你在临秋阁救的那位。这七天,这姑娘天天给你寄一封呢。”他扬扬下巴,示意她看床头的一叠红纸。 庄姜拆开看了,字体娟丽曼秀有一股绵绵风情,写的皆是什么“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一处相思、两处闲愁”之类的诗词。 这、怎么给她写这些诗词,庄姜脸蛋红红,不自然地挠挠脑勺,怪不好意思的。 “对了,你那个乞丐朋友。”清书又道,“说等你醒来后,请你喝酒一聚。” 朝都城南郊,小破庙。 六儿正就着前几日收集的檐下雨水,沾湿布条,细细擦洗脸上脏渍。 似想到什么,他抬起头,常年被脏发污渍遮掩的五官,此时被阳光一照竟有几分遗玉之美。 长眉秀眸,唇色朱红,因为长期不触阳光的缘故,脸色泛起病色般的郁郁苍白。 赤脚踩过沾泥的杂草,黑碎的木屑,他走到佛像背后,面无表情地拖出一个口塞布条将要濒死的男人。 “这具身体如何?” 将手下的男人如猪狗般摔在那位面前,他的语气带着尊敬,但并不惧怕: “您的身体受了真火焚烧,必须得换,若是用的不满意,过段时间再换一具便是。” 这些都是罪恶的书籍 长春大街,火树银花不夜天。 敞开的酒肆二楼窗边,几个清秀少年正围坐在一处痛快畅饮,喝得面红耳赤,眼神失焦散在充满酒香的空气中。 “所以、嗝……万蛊之王真的能解世间所有蛊毒吗?”庄姜抱着空了大半的酒坛子,甩了甩头: “公子的蛊毒要是解了,那什么庄宝……庄姑娘的蛊毒怎么办?” “万蛊之王解不开和鸣的,没辙啦。”坐在她对面的清书,入醉半深,大着舌头道: 分卷阅读22 “公子、公子真是可怜呐,待到明年及冠,和鸣蛊虫真正和他血液相融,骨肉共生,就算公子侥幸熬过蛊毒发作不死,此生只能上那个庄、庄宝银 啦……” “都怪那场动乱,”他眯着眼嘟囔道:“找了十多年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和鸣,昔年姜国的一种古老蛊术,取交配繁殖时情浓最盛的一对雌雄蛊虫,辅以秘药秘法,分别植入幼年男女体内。 此蛊,可控制欲望和情感,令中蛊的男女彼此之间有天然的性吸引力,相处日久,每晚戌亥时刻迸发的爱欲愈烈愈浓。 凡中此蛊者,今生只能与对方行周公之礼,一旦强行与他人欢好,体内蛊虫从啃噬心脏开始一路吃光五脏六腑,令其暴毙身亡。 庄姜听得连连咂舌:“这长公主,怎么给她的女儿种这么下流的蛊虫?” “好像是、婚姻不幸福。”旁边的六儿醉醺醺道,嘴里酒气喷了庄姜一脸,“我听说,十几年前庄城主宠妾灭妻……嗝,连他的嫡女庄宝银也很不喜 欢。” “那后来呢?”滚烫的脸蛋贴在酒坛上,她歪头问。 “后来姜国没了,长公主也同她的父兄一起死啦,自刎城墙,头颅倒垂在胸口,尸身像活着一般连续三日站立不倒被乌雀叼啄,怪吓人的。” 清书说完,连忙灌了一大口烈酒压压惊,“别谈这些了,晦气。” 他抬袖擦擦嘴角,转眼被庄姜罕见的异样吓了一跳,坐在她旁边的小乞丐拽着她的袖子轻声问:“你怎么了?” 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湿闷闷的棉花,窒得发疼,庄姜酒醒了几分,手脚瞬间冰冷得厉害。 眼前虚影晃动,思绪碎散不知飘到了何处,只见满地尸骸间,有谁松开了牵着她的手。 满目血雨腥风,令她头痛欲裂。 “我只是……”手指死死拽住胸前的衣料,她身子微佝:“突然很难受,难受……” 六儿急得拍桌:“糟了,她这是酒精中毒了!” 清书醉醺醺地一惊而起,找来掌柜的和几个小厮对她又捏揉又灌茶,招呼着找个担架抬医馆去。 那股窒痛的情绪来得快猛,又倏而散去。 庄姜谢绝了众人抬她去医馆的热情,缓过去后,见楼内的注目礼实在太多,便拎了剩下的酒水踉踉跄跄跨出门去。 “你没事吧?”六儿红着脸,东倒西斜地跟出来。 “没事,我酒喝太多了撑得胸口痛。”庄姜拍拍小六儿单薄瘦削的肩头,脸色又红了起来,问:“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男人该去的地方。”结了酒帐,清书遥指东边的一条花街,大手一挥豪迈开口:“走,大哥带你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去乐呵乐呵。” “对!去男人该去的地方。” 行到中途,有商家坐在书摊旁摆阵吆喝,穿红着绿的少女们围拢上去争相抢买,付了银钱,捧在怀中如珠如宝。 “只剩十本,只剩十本,《人狐情缘,我与三郎的六九姿势》” “新鲜的,热乎的,《延公子的掌中宠》上回说道‘小娇娇身陷淫窟中媚毒’,且看这回‘延公子以身为药救娇娘’,” “买三送一,买十送三,吐血甩卖只求回本!” ………………… “买三送一,买十送三很划算啊。”被成功吸引得顿住脚步的庄姜,见缝钻了进去,酒言酒语道:“我买一百本,不重样的,给我送三十本。” “好嘞。”摊主满口答应。 “庄姜你疯了,给我清醒一点。”清书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指着摊上那些一看便知内容不正经的书本,满口正义道:“这些都是罪恶的书籍,你还小, 不可以看这些羞羞的东西。” “这些都是罪恶的书籍。”庄姜更好奇了,笑问:“很罪恶吗?” “当然罪恶。”说着,清书欲拉她走人。 “那就将罪恶消灭掉!”手指扣住书摊,她对着摊主点头如小鸡啄米:“老板,搞快,这些罪恶的东西我全都要消灭掉。” 在清书对这厮发酒疯束手无策之际,六儿对他安抚一笑,挤身走到庄姜身后,在她耳边温声低语: “你有银子吗?” 妖女,你看我的降妖杵硬不硬大不大(微h) 做人不能太过小气,六儿寻思,最后还是掏钱给醉酒闹事扒着书摊不走的这厮买了三本。 “妖女,你看我的降妖杵大不大硬不硬?” 满城张灯结彩之下,庄姜捧着那本《狐妖情缘,我与三郎的六九姿势》津津研读,口中念念有词: “今日,小爷就用这根降妖杵降了你,净化你这满身狐媚妖气。” “哈哈哈……清书你有录影石没?”酒意最浅的乞丐少年笑得前俯后仰,落井下石道:“明日等她酒醒,把这一幕放给她看,羞死她。” “清书,这书好像不对啊,这三郎怎么这么像是我们公子啊。” 打了个酒嗝从书本里抬头,庄姜凑到清书身边和他评论书中情节,说的头头是道: “你看这无水宫和无相仙宫对得上,月亮城和阳乌城对得上,都是魂修,年方十九,连名字身份都差不多哩,都姓许,排家中老三……” 清书面如菜色,深深看了庄姜一眼,语重心长道:“你悄悄的看,千万、千万别让公子发现了。” 她点头如捣蒜,将罪恶的书本揣进胸口,走到暗香浮动、倩影绰约的飞琼楼门口时,还在喃喃道: “这书里的三郎分明就是写得许三公子啊,公子真的遇见了小狐妖吗?他那根降妖杵平时放在那里的?不知是哪个炼器大能修士竟炼制出完美净化妖气 的如此宝 分卷阅读23 物……” “飞琼楼到了,小子们。”盯着那些薄纱美人的醉眼绽出精光,仿佛左右拥美在怀,清书跃跃欲试:“走,今天让你们大饱眼福。” 庄姜、六儿闻言,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浑身热血沸腾。 …… “阿嚏——” 凌冽夜风贴着瓦片吹过来冻得庄姜瑟瑟发抖,搓搓通红的鼻尖,对着旁边趴着的两人抱怨: “我为什么会在房顶,而不是在房里?” 飞琼楼楼顶的风好大,吹得她好冷啊。 “别吵吵。”脸都没转一下,清书从掀开的瓦片豁口里看得目不转睛,呼着庄姜:“快看快看,他们办事了。” 视线自上而下,可将厢房内的情景一览无余。 青炉吐雾,红木镶珠的四方大床吱吱乱摇,红兜白袴及各色衣物叠着堆着乱扔一气,灯光明黄,泛着油润润的色冽之气。 银钩挽纱帘,大床中间竖吊着一具曲线动人的白嫩女体,分膝而跪,不住摇动雪臀在上下研磨着什么,口中娇喘微微。 美人儿的手腕各扣着银圈,银圈连着的铁链绑住床边两头的横杠,迫使两只玉臂举过了头顶,带着又软又大的美乳高高耸翘起来,泛起淫糜的肉光。 一双黝黑结实的粗糙大手尽情地在她身子上品尝着,覆住大奶,缓而有力的捏弄,掐弹殷红娇嫩的奶头时疼得美人泪涟涟的乱摇螓首。 “老爷,哈……老爷”被紫黑的龟首戳顶了多次的媚穴早已蓬门大开,美人动情的挺动下体,哀哀哭求:“你要了我……要了我嘛……老爷” 被唤老爷的男人闷笑一声,黢黑的大掌甩打着美人肥硕的奶子,接二连三,毫不留情:“小母狗,装得还挺像。” 掌奶声‘啪啪啪’的清脆鸣耳,如银瓶乍破,刀枪击鸣,混合着美人痛中夹爽的嘤嘤浪叫,听得趴在房顶偷窥的三人脸颊滚烫如烙铁。 “这个叔叔肚子太大了,不好看。”见过多种男子风情的庄姜给出中肯评价,戳戳好友肩头:“我们换一个帅的公子。” “你懂个屁呀,男人就要看比自己丑的才有带入感。”清书想也不想就否决,“看比自己长得帅的肏美人,还带入个毛啊?” 他们齐齐看向清书,满眼写着“你好懂啊,在下佩服。” “下面这些姿势,你们都记着点。” 被这种‘崇拜’的眼神注视着,清书胸臆涌起自豪感,眼神一瞥庄姜,语气颇为遗憾: “可惜你不是男子,没有那根宝贝,今生无法体会到肏弄美人的极乐,可惜,可惜!” 对上清书万分可惜的眼神,她感觉自己痛失了亿两白银,发出灵魂一问:“拿那种黑黑的棍子捅别人下面真的快乐吗?” 庄姜长年居于山林里又被师父放养式长大,对男女情事模糊不明,十岁之前她年龄尚小,谢淮也不可能过早教她明白这些事。 某种意义上,因为幼年的生活长期脱离世俗之外,没有接受过某些针对女子的礼教价值观的洗脑,庄姜并不像其她女子那般,对男女床笫之事避之不 及。 她看房内的男女用一根棒子捅来捅去的心态,和看山林里缠做一团的雌雄兽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下山后她成长了很多,看过的话本子里提到‘男女只要成亲就能永远在一起,成亲了,就不能与外人玩棍子捅来捅去的游戏。’ 她想和谢淮成亲,这样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当然了,男子的棍子生来就是捅女子下面的。”听清书那语气,好似历经千帆一般:“男女交欢乃是世间极乐,无上妙事。” 庄姜,赶快跑路去吧 房间里棍子捅来捅去的游戏太过无聊,无聊得庄姜看了片刻就眼乏了,趴在瓦片上,问身边的两人: “怎么还没结束啊?这单调的动作明明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这么冰?”见她脸色恹恹的,六儿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眼底溢着月光:“起来,我送你回去。” 庄姜道:“可是你的神情好像在说舍不得。”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六儿否认三连,羞得气得耳根发红,不知怎的,再开口时语气忽地怅惘了几分: “你明日就随许三公子去无相仙宫了,此去一别,我们这辈子怕是很难相见。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好朋友,我想……多陪陪你。” 月光下,长发被夜风吹散,眼红鼻子红的姑娘看着他托腮笑了,伸手揉了揉他乱蓬蓬的发丝。 “我的好朋友啊。”庄姜倾身抱住这个小她两岁的乞丐少年,大力拍拍他的背,信誓旦旦的说: “放心,等我找到了谢淮带他回师门见师父,会常来看你的。” 她还安慰他:“到时我带你去师门所在的山脚小镇定居,那里物资丰盈,人人和善,不乞讨也饿不死的。” 六儿的身体瞬间微微一颤,双手将她紧紧环住,庄姜心想小乞丐真是心软善良,也太容易被感动了。 到时她再送一栋小木房给他,还不得直接把他乐死? 浓睫轻轻垂下,掩住眼底漫起的无边讥诮,六儿将下颌搁在她的肩头,轻声道: “谢谢你,我的……好朋友。” “客气了,客气了。”庄姜眼弯如月。 “艹,你们两个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一声低喝炸在耳边,清书猛地将庄姜拽过去,斥责出口: “你这样与别的男子拉拉扯扯,被公子看见定会将你剥皮抽筋再扔进油锅煎炒翻炸,没好果子吃。” “为什么?”要不是他吐字清晰显耳,庄姜几乎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难过的情绪喷涌而上: “公子为什么 分卷阅读24 要这么对我?凭什么啊?” 她不过是进了临秋阁想给大家提一提醒,怎么就身受重伤?怎么就天降巨债?怎么就为奴为婢,生前还不完债,死后还得被拘魂一千多年? 这也太惨了。 庄姜心想,这也太惨了。 悲怆充满胸臆,她心口抽抽,两行宽面条泪不争气的直流而下。 “哎哎,别哭了。”吓得清书手忙脚乱的,连忙从储物戒子里掏出之前买的几坛美酒,匆匆递过去: “喝酒,喝酒消愁就不哭了哈。” “我、我真的好惨一女的……嗝”庄姜抱着大酒坛子,边喝边哭: “师父老是骂我师门之耻,丢师门台面,他心里一直嫌弃我笨。谢淮这个王八蛋空口白牙,他明明说过……嗝、嗝……会回来的,他明明说过,会回来的……” 见她哭得实在悲惨,清书心口一抽:“或许,他只是有事耽搁了暂时脱不开身?” “不是,你不懂……我们的命连在一起的。”抹去鼻端挂着的泡泡,她红着眼哽咽道:“他一定出事了,我们之间的联络很早就断了,他真的出事了……呜呜” “你别哭了,刚刚是我说错话。”清书眼角发酸,抱过她怀里的酒坛‘吨吨吨’痛饮: “你别哭了,你再哭……再哭,我、我也要哭了。” “你为什么也要哭啊?嗝……” “我也很惨啊……”清书再忍不住,哭得远比庄姜更大声,嘹亮的抽泣回荡在呼啸的夜风中,好不凄惨: “直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姑娘喜欢我,没人愿意嫁给我,她们眼里只看得见公子。我身为男儿,下面的棒棒却生得短小精悍。” 他吞声忍泪的问:“你说我是不是一事无成,全无优点……我真的、好惨一男的……” “不是不是,你很多优点的,比如……”男儿弹泪的模样让她心生荒急,斟酌了片刻:“我觉得你有种成熟男性的美。” “真、真的吗?”清书停止打嗝,颤抖着唇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庄姜眼神一亮,回答的掷地有声。 那知清书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颊边肌肉抽搐,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般哭叫出来:“可我才二十出头啊。” “你别哭别哭,是我说错话了。”庄姜连声安慰:“会有姑娘喜欢你的,你才二十岁出头啊。” 旁边看他俩闹了许久的六儿无语扶额,这算什么?他才是最惨的那一个好吧,生来半魔,隐隐藏藏的活着不敢见天日。 想着想着,嘴角不禁一撇,心潮起伏—— 打住!柳宣明! 六儿忽地回神,别被这两个傻缺影响。 就见庄姜腾地站起,仰起一张酡醉的红脸瞅了夜空那轮圆月半晌,回过头,一把狠狠揪住他的衣襟: “还钱!” “你乱跑进临秋阁,虽说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间接害得我损了右臂,中了魔气,治疗费咱俩各担一半。” 见她一手叉腰,一手恶狠狠的揪着他,凶神恶煞的,六儿咽了口唾沫,顺从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此时醉模醉样的,酒醒之后,他不认就是了。 “对了,红珠姑娘住在哪里?”庄姜抚掌问道:“我得去找她还钱,” “嗐,你还去找人要什么钱啊?”语气恨铁不成钢,清书小声支招: “趁公子还没给你下禁止、追踪符之类的,也别回府收拾了,趁现在天黑,赶快跑吧!” 小爷又不会真吃了你 每每想起,清书都不寒而栗。 抚上额角的疤痕,他忆起几日前,掀开马车车帘时无意撞见的一幕,公子惊怒的拂袖,直冲面门的茶杯。 少年闻声侧首,瞥过来时凤眸里残留的情绪,惊喜、渴望、好奇、甚至一丝丝的审视……那是一种不对等的凝视某种宝物的眼 神。 那不是平等的看人的眼神。 那一息间,眼前十九岁的公子和昔年七岁的公子在清书的脑海中完全重合了,被他圈在怀里的肌肤如脂玉般的晕厥少女,就是 那头小白狼。 公子那时在对庄姜做什么呢?清书皱起眉头。 被他无意撞破的瞬间,公子拂袖震怒的样子,可真像是,一个悄悄撷取他人的宝物被当场撞破还恼羞成怒的小偷。 他看着庄姜,声音掷地有声:“庄姜你留不得了,今晚就走,立刻就走。” 打心底里,不愿意她重蹈覆辙,成为第二头被圈禁在公子的庭院里,生生衰耗而死的小白狼。 “不行,君子坦荡荡。”庄姜抑住强烈的心动,忍痛开口: “私自逃债,是极大的德行亏失,谢淮以前和我说过,做人要行德以修其身,我绝不能这样做。” 清书这才发现她在某些事情的坚持上固执迂腐得可笑,美德?见鬼,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身上竟有这玩意儿? “那个谢淮有没有教过你,什么是事急从权?”清书语气凉凉,“你欠公子的债务得还到下下下下辈子去,等还了债,你要找 的那人估计死得连灰都没了。” “我会找公子商量的。”在清书眼中,傻极了的某人憨憨开口:“公子愿意花钱为我疗伤,是个好人……吧。” “要不你留信一封,告知许三公子有事前往西七州。” 双手枕在脑后,六儿姿态悠闲的躺在楼顶上,一双眼睛望星望月,话却是对庄姜说的: “你在这边多待一刻,说不定,要找的那位则多危险一分,守住这点德行有什么用?人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没了,人死了,什么都没了。 “庄姜,你可得好好想想。”他的语气意味深长起来,“困则思变。” 庄姜一时无 分卷阅读25 言,低头细细思索少顷,立时下定决心。 “清书,你有渡境符吧,借我一张。” 决心一旦下定,便不再改,庄姜肃着眉眼,两指并拢从贴在颈间的珠子里引出一道霜寒剑光。 她提着银白的长剑,扯下混沌珠交予清书:“这颗珠子是我师门的传物,具体价值我不知晓,但很珍贵,先押在公子那儿抵我 的债务。” 清书欣慰极了,一手接过珠子,一手从储物戒指里掏出几场渡境符给她。 捏着手中的符纸,庄姜深刻体味到权势的可恶,想当初她为了这几张在控鹤监的比试台上打得要死要活,身为许三公子的侍童 的清书却可以轻易拿到。 可恶! 她心里酸死了,好酸,好酸。 我要努力! 我要奋斗! 我要成为世间最优秀的剑客,打破这黑暗与不公! 被寒风降下的酒意再次上头,庄姜握了握小爪子,意气风发! 视线落在她身后,清书喉结滚动:“……公” 清泠泠的月华下,清书的脸色,不知何时竟惨败如纸,连躺着的六儿也慌张爬了起来。 “之前我还在想,公子平白多收我一千元石的照料费,如此奸诈,劈他的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一想到将要离开此处,前往心心念念的西七州,庄姜心情涤荡,完美错过了对面惨白二人拼命递过来的眼色。 她一边向好友摆手作别,一边道:“不过我这样做,确实对不住公子,日后,再找个机会当面道歉。” 说着,她召起长剑浮于空中,刚要跳上去,忽地被一把掐住了后颈皮。 后颈传来的温度,比月冷,比风凉。 森冷,无情。 激得庄姜全身寒毛倒竖,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嗯?” 很难听出耳边的声音是什么情绪,庄姜吓得缩了缩脖子,将手中的渡境符悄悄团进手心,握得紧紧的。 “劈我的雷在来的路上了,是吧?” 捏住少女后颈的手向前探去,掐住她的下颌转向自己,许凤喈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的惊惧,另一只手裹住了她捏得紧紧的小拳 头。 “你这里藏着什么?松开。” 他嗓音低沉,眼中罕见的带了点笑意,掰开庄姜拳头的长指却实与有力,疼的她咬住牙关,手指死死捏得更紧。 “我不是小心眼的人,不会对你怎么样。”许三公子低声相劝:“你给我看看,我不会怪你的。” 庄姜信他。 才怪。 两人僵持良久,许凤喈见她的手背指节红肿,心思微动,长指松开,抬眼却见她一把将手中之物塞进口中。 庄姜捂嘴一口吞了,其动作之快,他甚至来不及从她嘴里抠出来。 许凤喈视线一转,调转枪口对准清书: “小爷给你脸了?敢带她来这种腌臜地方。” 清书垂首而立,两股一抖一抖的,小模样老可怜了。 “是我色欲熏心,色胆包天,是我逼着他们过来喝酒看美人。” 念及那几张渡境符的恩情,债多不压身的庄姜咬牙一并抗了,硬着头皮拦住许凤喈道: “公子您要打要罚,就罚我吧。” “你竟敢主动和两个男的跑到青楼喝酒。”一瞬间,少年脸色森寒。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庄姜本能竖起防备,飞剑入手。 他却笑了,“看你紧张的,小爷又不真吃了你。” 分明是往常般的似笑非笑的一张俊脸,纨绔的,眉眼痞痞的,庄姜摇了摇神志不清的脑袋,她又看错了。 “之前的账还没算清。”许凤喈覆有薄茧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其拖走,“你随我回去,好好把账算一算。” “呼。” 清书吐出一口长气,整个人瘫软不已,想起公子临走前斜瞥过来的一眼,心口不住揪紧。 娘的,他喝酒喝疯了给庄姜支招,疯了,疯了。 本来是想认真和你道别的,没曾想,连声再见也来不及说。 六儿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微微一笑。 虽是刻意接近,我也是有一分真心拿你当朋友的。 我才不叫六儿,那是乞丐窝窝里随口叫的贱名。我也有正正经经的名字,也有过普通温馨的家庭。 我的父亲,是村里教人识字、学富五车的教书先生。我的娘亲,虽是魔物,但心地善良,一生不曾害人性命。 他们都很好很好。 他们都死得凄惨。 “我也是有正经名字的……”乞丐少年的眼神空荡虚无,不知落在了何处,像是说给她听,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姓柳,名宣明。” 我叫柳宣明。 只愿来日,你我之间若在他处相逢,是友非敌。 ……………………………… 明天开吃,酿酿酱酱! 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知自己悄悄湿了身子,流出了情动的罪证(微微h)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院中有梨树一株,枝撑如伞,伞荫之下的姑娘扒着酒坛,口中喃喃。 “喝不得了……再喝,真的吐了。”庄姜推开酒坛,摇摇晃晃的从石桌旁起身: “公子,你的降妖杵在哪儿呢?” “喝,小爷今晚让你喝个够。”许凤喈声音凉凉,将她按坐回去,拾起地面的一坛花雕推过去,发号施令: “你不是喜欢喝酒?全部喝光。” “喝不下啦。谢谢公子,这些我先收着……嗝,得空再喝。”庄姜习惯性的摸了摸颈间,空荡荡的,“咦,我的珠子呢?” 她只好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大酒坛子,朝自己的房间走。 许凤喈沉默地看着她。 真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 他怒火中烧,气得不行,偏偏对方无知无觉。 分卷阅读26 “北洛师门,没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 长指轻叩桌面,在静谧的月夜里敲出笃笃声,许凤喈眉尾轻挑,切换了攻击方式: “你身为女子,与其他男人喝酒厮混,浪荡青楼,传出去还要不要名声?” “礼义廉耻?很重要吗?” 两个酒坛子太沉太重了,庄姜手腕酸麻,将酒坛子放在地上,晃悠悠的朝许凤喈走回去。 坐在公子旁边,少女晕扑扑的脸蛋潮红,语气认真极了:“师门教我的,是另外四个字。” 他下意识地追问:“是什么?” “道义——”声音轻轻的,像是诉说小秘密一般的,俯在他耳边:“谢淮。” 她心中惟此二事。 心有所守的,是道义。心之所向的,是谢淮。 少年瞬时愣了,陌生的情绪疯狂充溢胸腔,酸楚气闷,连呼吸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他那般聪明,很快明白了这股从未有过的情绪是什么——嫉妒。 我竟然也会有这种羡慕别的小孩有糖吃的幼稚情绪,太可笑了。许凤喈蓦地想笑,唇角却始终弯不起来。 荒唐。 谬妄。 “嘶——你掐我做什么?” 两只手腕处掀起折断般的疼辣,庄姜吃痛,自发挣动起来。 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将她的手腕捏得青紫一片,许凤喈顺势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抱上石桌。 庄姜仰头看他,张口打了个酒嗝。 他微微倾身,眼底倒映的月光掩去了眸中冷意,以一种温柔溺人的口吻低声道: “他是怎样的人?” “淮,是最清澈的水。”仿若想起什么十分美好的存在,庄姜抿了抿唇,笑得羞涩又好看。 “谢淮他,是世间最干净的人。” 许凤喈眸色加深,温暖干燥的双手扶住她细薄的肩头,拿鼻尖碰了碰的她的鼻尖,漂亮的凤眸离她的很近。 “那我呢?”他问,“你看一看我。” “你、你离我太近了。”庄姜恼道,抬手格开他的小手臂,“走开。” “你在我这儿的债务,可以减一半。”阴暗的目光落在她的颈项,长指微蜷,他嗓音喑哑: “你看看我,我是怎样的?” 债务减一半,债务减一半,一千五百年减一半是多少来着…… 庄姜愣愣点头,睁大眼睛细细打量着他。 许三公子今日穿的是一件浅色薄锦长衫,宽袖广身,风流洒然。 莲青色的衣襟处,金丝走线,绣了衔枝双凤,轻掩那一截若隐若现的美人骨。 满天星河之下,少年长睫微抬,凤眸滉漾明光,上勾的眼尾看起来迤逦又漂亮。 鼻挺唇薄,妒杀世间芳华。 她蓦然想起几月前初到朝都时,在街头巷尾听见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许三公子,郎艳独绝。 人间惊鸿色。 如果说,谢淮是梨云梅雪,不杂尘埃,那许三公子便是月下海棠,风姿独秀。 “公子您,很好看。”她眼神怔然,轻声说:“郎艳独绝。” 庄姜看着他,怔怔看着他,霎时心尖滚烫,肌肤灼热好似一把火烧身。 那感觉……她的眼神凄迷起来,就像是、就像是—— 他是她最爱的人,恨不得永永久久的与他缠做一团,搂着抱着,亲着吻着。 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爬,在蠕动,痒得她腿心抽抽,温润透明的汁液从闭合的花唇里一缕缕渗流出来。 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知自己悄悄湿了身子,流出了情动的罪证,她使力去推少年,羞涩难堪的想她快憋不住尿了。 都怪酒喝太多。 她越反抗挣动,许凤喈搂她更紧,双手也不安分的开始游移起来,耳朵里全是自己如鼓敲击的重重心跳声。 他没喝几口酒,却也醉的不清。 或许是最开始看到她在比试台上执剑退敌的时候,或许是伺候他沐浴时她脸红红的时候,或许是她披坚执锐,闯进临秋阁一把 捉住他手腕的时候,或许是…… 或许,就是这个时候。 “姜姜,你别动,呃……” 胯下潜伏多时的怒龙在狰狞着抬头,少年一手扣住她腰,一手穿过她乌黑如绸的长发轻轻摩挲,他含住庄姜的耳垂哑声威胁: “你再乱动,小爷当场办了你。” 没关系,她心里有人,到时给那人一些仙器宝物,打发了便是。 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用尽手段也要得到。 许三公子想要的,从不会得不到。 我造个铁笼子,关着你,再用链子锁住你。我想要了,随时可以进来干你。你想要被插 了,就叫我进来。 “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 耳朵被舔得湿濡濡的,庄姜后知后觉,想到谁和她说来着?女子被不熟悉不喜欢的男子碰了摸了,那就是被吃豆腐。 风摇梨花,花瓣如雪纷纷。 不待他答,庄姜的注意力散开了去,望着簌簌落下的洁白,心不在焉的开口:“下雪了。” 这花瓣化雪的场景,同十岁时太阿山上的那一幕,好生相似。 少年饮酒入喉,薄红的唇湿漉漉的,张口衔住飘过眼前的一抹雪色,低头喂进她口中。 在谁的舌尖递转,又在谁的唇间碾碎。 花汁甘甜,在口腔里有滋有味,庄姜被吻的晕乎乎不知所以然,心口好似被填得很满很满。 忽然之间,与她舌尖勾缠的少年变得可怜可爱起来,水声咕渍咕渍,还想要……被吻得深深的。 四唇相贴,轻怜密爱,她的舌尖被公子的舌头撩拨着滑动着画圈圈,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满腮边。 “公子这样占你的便宜,喜不喜欢?” 许凤喈神色餍足的离开她的唇,暗红着俊脸一声一声地低 分卷阅读27 喘,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过唇角、细颈,勾住衣襟猛地朝两侧向下扒 开。 如春笋般饱满尖翘的双乳,猝不及防的,摇晃着蹦脱出来,齐齐陷落进少年野兽般危险的掌心,被随心所欲的大力揉搓成各种 淫糜形状。 庄姜如梦初醒,乳肉上全是他肆意亵玩的温度和触感,又羞又气,一巴掌带着风声抽向许凤喈的侧脸。 王八蛋,占她便宜。 这一巴掌挨实了不知肿好几天,许凤喈却弯了长眸,瞬间将少女的两颗奶头拉得直直的,再狠狠一掐,正中软肋! “啊!” 右臂霎时瘫软了下去,那一瞬间刺中全身神经的痛感令庄姜眼泪飙泪,腰肢无力,向后仰倒而下。 许凤喈劲道修长的手臂一勾,将她按回怀里,另一只手带着她的小手探寻而下,隔着布料,来回捋动那根粗如茶杯的狰狞肉 物。 虽没有真正与女子交合过,但两个亲生哥哥都是遍尝春色的花间浪子,那种放浪形骸场景,他已经见过好几回了。 “姜姜,等我日后解了和鸣蛊虫,找人专门造个铁笼子,关着你。” 摩挲片刻,少年并不满足这种隔着阻碍的缓慢抚弄,长指撩开衣袍,勾开里裤口子,捉住她的小手钻进去,肉贴肉摸着棒身好 好纾解自己的硬挺欲望。 踩着地面的两条长腿有规律的震颤着,大腿内部的肌肉在剧烈收缩,他仰起头荷荷喘气,显然是舒服得狠了。 她要反抗,要抡起拳头揍他,但心口装满了滚烫的情绪,有个不知从何处发出的声音一直萦绕着她。 它说,喜欢公子,好喜欢公子。 怎么这么烫手啊?她甚至在想,粗粗大大又很长让她一只手圈不过来,那个圆圆热热的小蘑菇头为什么还会吐水呢? 手心里的火热,直透心底,她将脸埋进公子的胸口,小手贪婪的感受着那根日后将深深插进她娇嫩私处的大东西。 “姜姜,我造个铁笼子,关着你,再用链子锁住你。” 少年拍拍两只雪嫩嫩的奶乳,捻起一颗小奶头儿,吐字淫秽无比: “我想要了,随时可以进来干你。你想要被插了,就叫我进来。” “嗯啊……不要,不要铁笼子……”少女的并起长腿,望着眼前鲜衣痞肆的少年郎,软软哀求: “求求你,不要关着我……也不要,嗯……进来干我” ………………………… 不是因为瓜瓜不想加更,是因为写肉的时候,看习惯扣字眼,写得很慢…… 那个,大家想要什么play,欢迎评论区留言啊,欢迎? 你此刻抱着她舔吻揉搓的放肆模样,好像一条情欲上头的狗啊。 可你这儿不是这么说的,你想我干你。” 许凤喈轻轻笑着,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探进她湿透了的腿心里,指尖按着水润的布料,不住滑动碾压。 “你瞧瞧,流出的骚水,把你自己的小屁股都打湿了。” 裹着粘液的长指插进小美人的小嘴里,搅了几番,他眼中暗欲愈浓: “姜姜,你让公子在外边蹭蹭,保证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怎么蹭蹭啊?射什么?”庄姜含着少年长指,迷迷瞪瞪的说:“天快亮了,我要回房睡觉。” 星孤月隐,天色微明,舌尖一动一动的欲将口中之物顶出去,她声音颤颤:“公子,天快亮啦。” 该死! 许凤喈想极了深深射她几回,奈何不能真正水乳交融,但只要一想到她夹着他的阳具在他怀中上下颠簸的场面,体内欲念狂 啸。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碰她的。 他本想,一点一点与她展开进度,告白,牵手,纳妾,洞房花烛夜。 碰她之前,他本打算先给她一个名分。 就连之前为庄姜擦身换衣的那几天,他也只不过是,“无意”吻了吻少女柔软粉嫩的唇瓣,碰了碰两颗翘嘟嘟的乳蒂。 对了,她的下体很漂亮,软糯如白米,饱饱如新梨,剥开两片娇润酥软的阴唇时,可以看见又红又软微微翕张的小穴口。 出身十六州顶级世家的贵胄少年,自幼受教,虽行事纨绔,但也知温良恭谦让。 可是他现在做什么呢?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许凤喈,别弄这姑娘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眼睛瞠红的野兽模样,哪有半分世家公子的高雅洒然?” 想象中,一个白衣小人,容貌酷似自己的缩小版,凑在他耳边,徐徐说道: “别被她弄得不像自己了,之前的那些下流念头不过是一时情迷,每个人都有失控的时候,这不可耻。你现在清醒过来,做回 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许三公子。” 末了,白衣小人叹惋道:“你此刻抱着她舔吻揉搓的放肆模样,好像一条情欲上头的狗啊。” 吮啜少女纤纤颈项的动作顿住,罩住两团沉甸甸奶乳的大手不再施力爱抚,许凤喈从难堪的失控中回过神,脸色晦暗。 “公子,天将亮啦。”这一夜过得好漫长,庄姜又难受又困顿,舌尖一卷打着颤儿:“你放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好啊。”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话落,猛然将她从石桌上一把扯下,掐住腰肢,翻转过来,掐了个法诀瞬间除去她的衣衫。 少女两只秀气的腿儿打着摆子,雪团子般的小屁股向上撅起,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受着他的摆布,很方便他从后面插进这具嫩酥 酥的奶白身子。 “太可笑了。”黑衣小人一脚踹开白衣小人,来到他耳边,呲着小尖牙坏笑: “她本该就是你的女人,和你亲了摸了,难道还能被别的 分卷阅读28 男人碰?她本就是你的,日后还要为你生儿育女,注定在你的身下婉 转承欢,死去活来。” 黑人小人理所当然的道:“你喜欢她,对她负责,对她做任何下流淫秽的事都算不过分。” 对! 说的没错! 她本就是他的,他会对她负责,许凤喈心底最后一丝犹豫迟疑彻底散去,挺动怒龙冲进少女的大腿内侧,开始低喘着心安理得 的享受起来。 “腿夹紧点,公子好好让你爽一回。” 两条长腿将庄姜的两条细腿夹在中间,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彼此赤裸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许凤喈挺动窄臀对准她的小屁股 撞击得啪啪作响。 庄姜的思维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纵使她之前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此刻的感同身受已让她明白了大半。 她的人生,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猛烈的羞耻事情。 天色大亮,晨风清爽,这本该是非常美好的早晨,可她却一丝不挂的弯腰翘臀,随着腿窝里那根粗热棍子的每一次刺进拉出不 住摇摆身子。 “姜姜,呃……你的小屄被小爷肏翻了么,小骚货。” 阳具压在少女饱腻的花唇上来回碾压,直至两边翻开,许凤喈尽情感受着里面湿漉漉的娇脂嫩肉,手掌掂着她饱满的双乳调 笑: “这个姿势站着有点费力,待会我们去床上尽情的做。” “啊……公子,别磨了,太、太…… ”口中持续吐出怀春的呻吟,她忍不住想哭:“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哈” 她真的想哭,不为身体的快感,只为体内那股似有似无的强大的邪恶力量,在打压她的神思,逼她屈服。 庄姜原本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她明明对许凤喈毫无感觉,怎么可能短时间内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无抵抗之力。 绝对是,喝酒害人。 这一定是个荒淫的春梦,是淫糜的,诡诞的,让人沉醉沉溺的假象。 我要纳她为妾,正经的。 这个春梦持续了好长时间啊。 在梦境中,她再也忍不住了,在公子撩开她覆在背后的湿濡长发一点点亲吻上来时,侧首与他唇齿相贴,吻得难分难舍。 过了好久,全身过了电似得乱抖起来,大股大股的汁液扑簌簌的洒满腿窝,而公子的反应比她还激烈,低吼着,异常痛快的射 出很多黏白液体。 长指蘸了蘸喷在庄姜腿窝里的精液,抹上她的乳尖、颈窝、唇角、腰背以及臀缝,看着这具被自己亵玩得潮红脏白的身子,许 凤喈勾了勾唇角。 转过她汗涔涔的身子揽入怀中,抱着坐回石凳,胯下半软的巨物歇息片刻后叫嚣着要支棱起来,许凤喈忽地朝门口一瞥,神色 不愉。 动心起念间,先前为了方便和庄姜欢好而脱落在地的衣物霎时重新上身,他扯出一件黑色大氅,盖住怀中赤裸的娇躯。 少年直直盯着来人,眉间风雷涌动。 许凤攸抱胸而站,视线落在他胸前那颗乌蓬蓬的小脑袋,挑眉揶揄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大清早的就抱着这姑娘在院里做,看来你很喜欢?” 许凤喈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和老弟你告别的,哥哥今日回阳乌。”似是想到不好的事,许凤攸咬了咬牙道: “那群杂种,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尿。” 许凤喈瞬时了然,多半又是自家生意上的事。 许家有三子。 老大镇守阳乌城,麾下修士精兵数万。 老二研桑心机,继承许家产业后在商战之中翻云覆雨,短短数十年,将家族生意深深扎根全大陆。 至于许家老三…… 许家老三很难得的,对二哥缓了语气:“近期加大力度排查,一定要找到手腕处有和鸣蛊虫印记的女子。” “人,怕是找不到了。”许凤攸一脸痛惜,“这十几年,许家几乎将十六州所有城池的适龄女子摸查个遍。你可知,为了个庄 宝银,耗费了我们多少人力物力?” 许家和姜国结秦晋之好的缘由,须追溯到十五年前,彼时年方四岁的许家幺子性命垂危,得姜国的长公主姜荷奉上本国至宝青 莲佛参,挽回一命。 许家幺子出生之时,天生异象,悬空寺的高僧显空大师亲自上府为其批命,说此子天生凤相,然六岁之前孱弱难活。 天生凤相,乃是上天庇福之人,将来的修仙之路必定安稳顺遂。 姜荷所求,便是要许家幺子和她的女儿庄宝银结下婚约,种下‘和鸣’。 彼时姜国国内动荡,太上神教趁机入侵,宣扬‘神论’蛊惑民心,周围列国虎视眈眈,于内于外,情势糟糕透顶。 但谁也没想到,仅仅两年后,这个曾强盛了千年的中陆之国在一夕一夜间覆灭倾倒,被瓜分蚕食,痕迹迅速消弭。 “庄宝银一事,之前从没见你急过。” 扣着下巴,许凤攸扫了眼弟弟怀中睡着的姑娘,狐疑道: “不会吧,你来真的?许家和无相仙宫绝不允许你和一个身份、修为低微的女子结为道侣。我作为你二哥,也绝不同意。” 许凤喈冷下了脸:“我自己的事情,由不得你们插手。” “唉。”深知这个弟弟的硬脾气,许凤攸头疼道:“你要真的喜欢,可以先纳为炉鼎妾。” “不是炉鼎妾。”少年低下头,捻起庄姜的一缕长发把玩着,缓缓开口: “我要纳她为妾,正经的。” ……............ 从明天开始瓜要在十一点更新,绝不熬夜了绝不熬夜了,我发四! 纳你奶奶个头(微微 h) 庄姜睁眼醒 分卷阅读29 来时,身下软绵绵的,心想她从没睡过这么好的床。 下一刻,看清自身的处境后,她恨不得当场去世。 胸前衣襟散乱,一只饱满翘挺的奶乳被他从领口里掏出来,玩耍搓弄着,指腹不时摩挲敏感的小奶头。 “醒了?”品味着掌心里的酥滑嫩团,他轻声问道。 漂亮公子以手肘撑床支起上身,侧躺在她身边,让庄姜一惊回神。 抬肘往左一撞,快而准的击中公子胸口,庄姜趁势爬坐起来 ,红着脸将耸在外边的奶儿塞回衣襟里。 昨晚真的不是梦,她真给公子抱在怀中摸了亲了,还脱得光光的,腿心里最羞于启齿的地方和他的那根棒棒互相摩擦在一起, 黏黏热热,舒舒服服的。 身体还残留着昨晚放浪形骸的后遗症。 私处的外阴又麻又痛,两团奶儿又红又肿,她难堪的咬着唇,脑海中不停思索解决昨晚之事的方法。 胸口被庄姜一下击中,异常疼痛,要不是才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又是女子,许凤喈已经动手了。 “过来。”他弯起长眸,手指对着她勾了勾, 拢着宽松的白绸缎面的衣裳,庄姜反而警觉的后退了一小段。 “小爷有事和你说。” “这样也可以说。” 庄姜微感不妙,一看到公子那双黑而狭长的眼眸,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什么不可言喻的情绪。 “你离我太远,我没法说。”坏脾气上来了,许凤喈背靠床头,屈起一条长腿,手指缓缓敲着膝盖悠悠道: “还记得我们昨晚谈过什么吗?关于你的债务。” 庄姜闻言悚然,支支吾吾道:“那你不许占我便宜。” “呵,瞧不出你挺有自信。” 少年带着一点嘲弄的笑声,成功让庄姜臊眉耷眼的,他继续低讽道: “昨晚一夜风流,你不会真以为自己的身子对小爷诱惑很大?只要你一靠近,便令我化身禽兽再次对你……” “别说了。” 庄姜赶紧打住,她心里还真这样想的,被许凤喈一言点破后深觉自己自作多情,羞愧的低下了头。 “快过来。” 抱着一丝警惕,庄姜道:“公子你口渴吗?去桌边谈,我给你斟茶。”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有谈事的机会。”许凤喈道,“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屈膝挪过去,留了大概一尺的距离,她拿手指轻轻一触许凤喈的肩头,“公子,我的债务……” 斜睨一眼过去,瞧她低眉顺眼的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他心中乐不可支:“关于你欠我的债务,我仔细想了一想。” 减债了,减债了,清凌凌的眼眸迸出明亮的光,庄姜坐直身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公子吐字。。 “对,我想了一想。”许凤喈故意拉长了声音,瞧着她的反应,笑了: “我要收利息。” 他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五百年。” 庄姜傻了。 冷不防一拳挥过去,被许凤喈及时扣住,大手捏紧细腕,她又痛又气: “想打你的想法很久很久了,王八蛋。” “别急,又不是没有解决的法子。” 放开她的手腕,少年上身前倾,眼神大大方方的凝视着她,耳根却红透了,他说: “你做我的妾,可好?” 他在说什么啊? 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楚,怎么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做妾? 做你奶奶个头。 庄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说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想纳我做妾?”她歪头问,语调如一条直线般没有起伏。 并没有许凤喈期待中的惊喜羞赧,亦没有愤怒,或许连冷淡都算不上,她的态度平静得宛如对待一个陌生人。 淡淡一问:“你想连纳我做妾?” 长指按住心口,那处在怦怦怦的加速搏动着,可她的态度如此平淡,令他的心跳也缓了下来。 他待她,已是很特别了。 待她特别的缘由,他尚不知,可内心深处甘之若饴。 “你不愿意,为什么?”少年眼睛深黯,“我碰了你,合该对你负责,纳你为妾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莫非你也同寻常女子那 般,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那些女子,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使尽手段,更有甚者,迎面泼他热水只为展示自己的独特非凡。 庄姜问:“……你真想对我负责?” “当然。” “那你全免了我的债务吧。”她抿着唇,小小的笑了一下,“若是能送我两张渡境符,就更好了。” 北洛师门,太姜之乱 “你这提议,当然——”拍了拍庄姜滑嫩的脸颊,在她愤怒的视线中,许三公子傲气地微抬下颚,尾音收止: “当然是痴心妄想。” “你既不愿意做我的妾,那只能是我的奴了。”话锋一转,他意味莫名的开口: “或许你可以联系你的师父,让他过来为你还债赎身。” 庄姜尴尬的扣了扣手指甲,知道让师父过来还债什么的,想都别想了。 许凤喈自然也清楚。 昔年风光无二的第一宗门又如何,历代单传,收徒只收绝世天才又如何。 数万年后的如今,北洛师门不过是顶着隐世头衔的残破小派罢了。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穷字。 修士不事生产,又耗损巨大。 当今十六州的修真资源早被各大宗门、世家以及小部分世俗政权瓜分干净。北洛师门隐世不出,这数万年来为了培养一代又一代的传人,底子再厚也该耗干净了。 况且,北洛师门对传人的要求苛刻到惊世骇俗,要求“剑、器、魂、丹、阵”五道全修,且必须修行至各道之 分卷阅读30 巅。 许凤喈主修魂道,单这一道,便深刻明白无相仙宫和许家在他身上的耗费之巨。 而北洛师门传人的培养,怕是掏光几个二流宗门的底子都不够。 许凤喈道:“传言说,北洛师门只收世间资质第一人,但姜姜你只修剑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莫非北师已破落不堪,落魄到连你这样的资质也收入门下?” “不准侮辱我师门。”庄姜愤愤,少顷又想到被他说中了大部分事实,丧气垂头。 她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袖口里滑出一颗碧莹莹的珠子,他道: “混沌珠原料珍稀,需千年老魔之眼和仙器一品莲,对炼器者的天赋修为要求极高。纵观全州,有能力仿出混沌珠的修士不足十位。况且当世魔物低微孱弱,仿品的混沌珠,价同鸡肋。” “没有修士会白费心血去炼制这种珠子,在临秋阁我试过,它是真的,加之你的身法罕见特殊。” 将手中的圆珠高高抛起,稳稳接住,他随意道: “你应该是北师的弟子。” “公子,你都说对了。”庄姜从他手中抢过珠子,弯颈系在脖子上,“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什么?” “这颗碧色的混沌珠,本就是失败品,因此才没有随着玄瀛祖师飞升上界,还有——”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公子的眼前嘚瑟地摇了摇,挺起小胸脯: “师门虽落魄,但收徒的要求并未降低,这颗珠子被谢淮重新炼制过,有极大的用途,而我也是有实力的。” 床上的少女一袭简单简约的白色软裙,眉眼微弯,笑盈盈的模样好似明珠生晕,又似玉兰花开。 许凤喈眸光微微一动,旋即唇角勾起,似笑非笑。 “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也问你件事吧。”庄姜轻轻收了笑,正色道:“太姜之乱的起因,到底是什么?” 明明只过了十三年,但太姜之乱的起因,她下山的一年里,已经听过了不下十个版本。 有人说是国主荒淫,有人说是妖相乱政,有人说是魔物作祟侵蚀了姜国百姓的心智…… 但结局是板上钉钉的,姜国亡了,伏尸如山,万屋成灰。 就在一夜之间。 庄姜心里真正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姜国哪些数以千万计的百姓怎么样了? 姜国亡了,但并没有被屠国,无论在那个国家,人口都是非常宝贵的资源,能制造生产,能交税纳贡,能增强国力。 按理说,会被蚕食姜国的其它诸国接管统治,她好奇问过几次,提及姜国的百姓时世人总是一副难以言喻的神态。 “这个问题……”少年欲言又止,罕见的流露出了点同情之色: “你日后去了西七州,自然知晓。至于太姜之乱的起因,可大可小。” 庄姜不解:“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的,十六州大陆,自玄瀛老祖之后,数万年不再有修士成功飞升。” 许凤喈叹了口气,温声讲述事情的始末: “那些渡劫失败的大能强者,当初无一不是名动全州的绝世人物,飞升时悉数陨落。因此当今修士修行,求得是寿数和权力,而非求仙问道。” 庄姜点点头,正是因为如此,连立志成为世间最出色剑客的她,也没起过飞升上界,觅得长生的念头。 所有修士对四个字深信不疑——飞升必死 东九州,姜国亡 求仙、问道、出世、节欲是修真者的本心,但如今求仙无路,还问什么道?出什么世?节什么欲? 大道之路已经堵死,还不如入世沾染因果,修的一身本事,在这繁华大州逍遥快活几百年。 修士一旦失了本心,又无约束,滋生出对物质的索求与贪婪,便开始不知安分,开始贪得无厌。 玄瀛老祖飞升之前,修真界和凡人界就像是两条各行其道的平行线,修士求仙问道,凡人乐业安居。 从凡人界里选拔有灵根者,阻止魔物噬杀凡人,这两件事之外,其余诸事,两界各不相干。 玄瀛之后,十六州乱了,修士沉缅物欲,这一切变得极其可怕。 不知从何时起,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一批批修为大成的修士离开修真界回到凡人界,扩张本族势力,掀起腥风血雨。 修、凡两界大乱,权力重新洗牌。 公理只存在势均力敌的强者之间。强者恣心所欲,弱者苟且偷安。 面对入侵,凡人界毫无抵抗之力。 久而久之,期间经历各种动荡之后,两界合为一界,造成如今仙凡混居、世俗权力旁落修真门派、世家的荒诞局面。 “整个大陆,掀起了一股歪风邪气。” 话说一半,许凤喈掀开薄被,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对庄姜道:“你过来,公子仔细和你说。” “你到底讲不讲?”庄姜作势起身,“不讲拉倒,我问别人去。” 手臂忽地被拉住,用力一拽,扯得她重心不稳朝前扑,跌入少年温热结实的怀中。 鼻子磕上去,疼得眼角也跟着发酸时,那一刻,她的拳头硬了。 可是她的脸也红了。 她的心在怦怦的乱跳。 她的腰被扣住,一条腿被公子的另一只手握住拉开,打开双腿坐到他的腰间,感受到那根不软不硬的粗长正隔着布料向她传递 温度。 乱了,全都乱了,庄姜震惊于自己此时的想法,她竟然想的是——公子好臂力。 乱七八糟的。 “你不要乱动!” 许凤喈被怀中不住挣动的女体摩擦得心头火烧火燎的,“啪”的一下打在对方的屁股上,警告道: “你别动,我不做什么。” 庄姜羞耻地咬了咬唇,手指扒 分卷阅读31 着公子的衣襟不说话,仿佛那一巴掌打得不只是她的身体,连带着她的自尊也被狠抽了一下。 “那歪风邪气便是——修真不为求仙问道,只是单纯的,谁的拳头大,谁得到的好处多。” 手指在庄姜的后背摩挲,他缓缓道: “这可就乱套了,追求力量的提升,摒弃思想的价值,没有思想的莽夫很容易作出兽性行为,也更容易被操控。” 为了扩张势力,所有的修仙世家、皇室、各城之主每年会在属地范围内挑选有灵根的孩子,将其培养成骁勇善战的战士,而他 们自己的后代,却会被送往各大宗派悉心受教。 修仙宗门、修仙世家、各国皇室、各城之主,这样的统治模式已经在东九州深根扎底,阶级永永久久的固化了。 “姜国灭亡,和这个有关?”庄姜听得入神,扬起小脸问道。 “也不算太笨。”手指捏了捏怀中的脸蛋,许凤喈欣慰开口: “一个持之有效的统治秩序不可能建立在如此压制专横的权学基础之上,统治却并不救助,施令却不引导,归根结底,遭殃的 还是普通民众。” 他的手不规矩起来,拉开庄姜的领口去掏她的奶儿,被一拳捶开,许凤喈倒吸凉气,气道: “摸一下怎么了,小爷和你说了这么多,还不能取点报酬?” 算了,不生气。 少年长睫垂下,掩住一双漆黑的眼眸。 反正迟早是我的。 “姜国灭亡,和现在东九州的统治规则脱不了干系。”许凤喈兴致缺缺,大致和她阐述了一下: “姜国灭亡的主因,是因为那位明智清醒的丞相想要改变国内的统治秩序,禁止皇室、世家将所有有灵根的孩子当做兽士培 养,还意图建立另外一套道德法治体系,对国内的修真者和民众普遍适用。” 修士杀人,不受世俗法律的惩处,除了进阶和飞升时的天雷会加重,此外没有任何报应。 庄姜道:“孤掌难鸣,有谁在支持他……总不可能是姜国皇室?” 她竟敢抽他 “姜国最后的君主,是位贤君。姜国的情形与他国不同,皇室的势力远强于国内的修仙世家。” 收起了轻挑之态,他微微颔首道: “正是因为有姜国皇室的支持,世家不敢妄动,那位丞相的改革才能顺利推行,但这场改革如果顺利推行,会动摇整个东九州 的统治根基。” 修士与凡人平等,那还得了? “所以是各个门派和其它世家、各国皇室联合起来……”心口莫名一抽,她后面的话很难说出口。 “怎么会?”许凤喈反问,似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冷笑不止: “门派、世家、皇室可是名门正派,肆意滥杀一国,与西七州那边的邪魔外道有何区别?” 她问:“借刀杀人?” “对。改革取得初步成效之际,太上神教潜入姜国,宣扬‘神’论,说那位丞相被妖邪附体,那位君主是魔物,这次改革会动 乱国家,惹神明震怒,降下罪罚。” 庄姜脸色有点白,“这理论站不住脚的。” “既然可以修仙,为什么不能信神?这种言论确实浅薄,但刻意制造几起鬼神事件,往里添加足够的诱惑和暗示,煽风点火, 颠倒黑白。” “然……然后呢?” “危险来临时,无知的人们会匆忙作出决定。群体往往比个体更愚蠢、更残酷、更暴虐。” 嘴角掀起一抹凉意,许三公子继续说: “姜国灭亡,是受它泽被的千万子民一手造成的。” “不合理,不合理……”庄姜浑浑噩噩,语无伦次的道: “那些人……普通人,皇室有修士……打不过……” 略一思索,许凤喈明白了她要表达什么,耐心解释: “姜国百姓的背后,是太上神教和东九州的各方势力……这才是太姜之乱的真正始末,至于你之前在外面听过的那些版本,都 是故意放出去模糊真相的,毕竟……” 毕竟,那位丞相通过改革所推行的理念,一旦宣扬出去,假以时日定会激发民众意识的觉醒。 凡人与修士平等? 可笑,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不过,若是整个十六州的民众真的联合起来反抗,仇视憎恨修士,总不可能,将所有人全都杀了。 当年设置隔离东西两州的大重梵天结界,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东九州的民众被西边太上神教之类的邪魔外道蛊惑,另一方面, 是为了斩断东西两州的民众的联系。 “别说了。”她哑着嗓子打断,“别说了。” 状态很奇怪。 庄姜眼神空洞,神情木木的,颤抖着唇,好像一具失了生机的傀儡。 “你怎么了?”说着,拿手背触碰她的额头。 “啪”! 许凤喈偏过脸去,垂落的几缕乌发掩不住脸上的红肿。 他的眼神,瞬间阴恻恻的,少顷,抬手虚捂着侧脸,低低笑了出来。 好。 好样的。 自四岁起,他许三公子的脸都没给人碰一下,何曾被人打过? “对不起。”庄姜回过神,看着自己疼痛的手掌心,喃喃开口: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木着脸,缓缓走下床榻,眼角余光暼见右下方的地面,一道高大的黑影由远及近,瞬息间将她的影子完全覆盖。 她一下转身,对上许凤喈敛眉沉目的脸,那双狭黑不见底的眼睛,无端令人心寒。 “你打了我?还敢走?”许三公子咬牙切齿。 “你打回来吧。”无神的眼珠转了转,庄姜扬起脸,等待他的巴掌落下。 柔软的、饱满的红唇,一 分卷阅读32 张一合间,对他说:“你打回来吧。” 明明昨晚和清晨,这张和他吻了数次的娇润勾人的小嘴,吐出的是销魂的呻吟和那一声声酥人骨头的“公子”。 总不能真打自己的女人吧?许凤喈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胯下的粗长反而愤怒地弹了几下。 “我不喜欢被人打脸,没有下次。” 抬起的手,抚住了额头,他企图用眼角一扫的狠劲震慑住她,“滚吧。” 默默推开门,余晖透过门缝洒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一种透明的,即将消散的不真实感。 她问:“公子,那位姜国丞相叫什么?” 长指捏得紧紧的,许凤喈克制住走过去的冲动,冷冷道:“忘了,好像姓谢。” 庄姜点点头,将门推开。 脑海中灵光一闪,抓住尾巴,她异常的状态让他想到什么,庄姜,庄家,姜国—— 旋即自嘲一笑,世间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何况她的手腕处并没有和鸣蛊虫的印记。 房间内,光线昏暗。 少年拂袖将桌面的瓷器“嘭”地扫落,心中怒气遏制不住,他许三公子的脸从未被人抽过。 竟敢让他吃巴掌! 以后一定要打回来! 按在床上打,关在铁笼子里打,抱在怀里自下而上的打,狠狠用棒子打到她怀孕也绝不停止。 太过分了,她竟敢抽他! 无相仙宫 无相仙宫之大气,远非大雍朝都所能及。 天地之间,晴明流风。 往上,白云碧天。 往下,青山玉带。 飞船甲板之上,庄姜正靠着船沿,眺看远处那座处于霓虹之下的,通体发光的宫殿。 据说,无相仙宫筑于边春山的山顶。 因整座山的山腰以上长年被白雾环绕,远远看去,仙宫好似浮于云上一般。 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你这几日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清书走到她身旁,递过几本书籍: “你上次买的书,全掉在公子的院子石桌旁了,还要不要?” 庄姜有气无力的接过那几本《剑阁阁主的小娇娇》、《延公子的掌中宠》以及《我与三郎的六九姿势》等,随手翻了翻,她脸 色爆红,咂舌道: “我怎么会买这种东西,真是我的?” “难道是我买的不成?唉,别扔啊,花了钱的。”清书抓住她扔书的手,“好歹也是六儿花钱给你买的。” “哦,那留着吧。” 随手将书籍揣进胸口,她扶住船沿,深沉的叹了口气:“唉。” 清书也是:“唉。” 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叹道:“唉。” 生活不易,叫人叹气。 忽地背脊发凉,齐齐回首,见一袭绛红锦袍、腰束玉带的公子站在三步之外的距离,盯着他俩,狭黑的凤眸深不见底。 怪吓人的,吓得他俩齐齐打了个激灵。 稍后,许凤喈淡淡收回目光,走到船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无相仙宫上方,霎时脸色遽变。 有修士在渡劫。 不对。 是飞升。 风云变色,只在一息间。 雷吼声惊天动地,闪电劈开浓黑的云层直射而出,恰时一抹青影冲天而上,无相仙宫及时开启了护山大阵。 飞船不能再前进了,瞬间后退百丈开外,许凤喈指劲寸发,结下结界将船身护住。 “公子,好像是青华老祖。”船身摇摇晃晃,清书攀着船沿慢慢走过去。 许凤喈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薄唇微动。 清书听清楚了,脸色难看起来,片刻后,点了点头。 无相仙宫的青华老祖,千年前就修炼到了最高境界元仙境的修为,如果不是飞升必死,说不定在千年前已经成功飞升上界了。 算来,这位老祖已有五千岁的修龄,也到了,《十六州志》里记录的修士最长寿命的极限。 修至元仙境的大能修士,有五千年左右的元寿,乃是当世最强者,在呼吸间可牵引天地的变化。 若不及时飞升,时间一长会给十六州带来难以承受的负载,又受到天地法则的排斥。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各大门派炼制出一种可以与世隔绝的虚空芥子,各门派的老祖们一旦修炼至元仙境,便进入虚空芥子中修 炼不出。 如此,既可以暂时推迟飞升,又能避免受到世间天地法则的排斥。 眼下,这位青华老祖不得不飞升,寿元将尽,再强行留在此界,只能是体内元力尽衰,生生耗死。 或许,他能从飞升渡劫中寻得一丝丝生机,或许,他将会是数万年来的一个奇迹。 九十九道天雷,携崩摧天地之势,一次又一次劈中沉浮于电闪雷鸣中的那抹青影。 老祖周身撑起的光罩,遍布裂缝,碎了,又凝结。 碎了,再凝结。 青光渐渐微弱。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庄姜既觉激动,又生兔死狐悲的悲戚之感。 最后一击将落!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电光闪烁间擦出死亡的火花,乌云翻滚,如巨蛇交缠,孕育着最后惊天一击。 轰! 山崩,地裂,无相仙宫重重一颤。 纵有结界护着,庄姜也被那股天地威力冲得面色惨白,旁边咚的一下,六儿已经疼晕了过去。 许凤喈给他俩各喂了一颗丹药。 雷劫过,乌云散去,天空复见光明。 远远看去,被劈成黑炭的青华老祖像是一粒小黑点,霎时间周身光芒大盛,寸寸复生。 成功了吗?庄姜眼睛迸亮。 但见许凤喈凛若冰霜,不知何时,周围出现了好些高阶修士,乘着各类飞行法器一脸沉重的抬眼看过去。 渡劫成功?又不像是。 离得太远,庄姜看见那一粒光 分卷阅读33 点似乎扭曲了一下,便嘭地爆开。 变故之快,令人惊悚战栗。 大能修士兵解,元气如飞霜般飘在天地间,回馈此间生灵,滋润万物。 枯木逢春,老树发出新芽,干涸的河床咕噜噜冒出清水,林间的小动物叽叽喳喳地蹦跳出来,发出欢乐的声音。 修士们之间的气氛却严肃沉痛。 之前也有好几位老祖成功度过九十九道雷劫,可就是无法飞升,等不及接引金光,历时陨落当场。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无相仙宫有专门停泊飞行法器的港口,刚下飞船,许凤喈就被几个负责接引的修士围在中间。 头微微一偏,眼睛看向飞船的甲板,他道:“劳烦各位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胡子修士应声上前,扛起昏迷的清书,送回小师叔的洞府里。 许凤喈正要带着庄姜先回洞府,忽地眉心一跳,被隔空传音了,识海里接受到师父低沉舒缓的声音。 他转身朝无相仙宫主殿的方向而去。 庄姜略一犹豫,抬脚跟了上去。 公子已经三天没和她说话了,面上不显,心里还气得很呢,都没拿眼看她一下。 无相仙宫占地甚广,山抱树绕,白玉铺路,时时可见几处琉璃朱瓦藏在绿树掩映之间。 若是用双腿走路,怕是花一天一夜的时间也走不出去。 走到最近的一处阵法传送带,许凤喈开启阵法,直达无相仙宫主殿的百步阶梯之下。 主殿高大宏伟,周围连绵矗立着其它殿堂,下方是偌大的广场,身着统一制服的修士来来往往,交谈声刻意放低。 庄姜守在主殿门口,等得无聊。 旁边的翠绿竹林里,隐隐传来喧哗打斗声,兵器间碰撞的铮铮之响让庄姜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那是长剑交锋的信号。 有两个剑修在对战! 心里欢呼起来,她走出两步,又察觉到不妥。 要是知道她擅离岗位,公子会生气的。 可这是十六州第一宗派的剑修在对战,身法技巧,厮杀交锋,她去观摩一二说不定受益良多。 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位名动天下的当今剑代第一人。 这可是她来无相仙宫唯一的期待了。 无相仙宫的五席弟子之二,剑修裴延,上届万剑会的榜首,曾以聚元境的修为跨阶对战修元境巅峰的强者。 一剑毁敌道心,一剑斩敌身首! 剑意温中藏利,剑气收放自如,被誉为当今剑代第一人! 只看一眼,只看一眼,毕竟是以后要成为对手的修士,庄姜动心起念,身影瞬间跃至白米之外。 “不要再纠缠她,你不配!”茂茂竹林间的一块空地里,白光交错,对战中有人喊道: “你不过一个外门弟子,敢纠缠雁儿,老子砍死你。” 周边围了几十个无相仙宫的弟子,穿着颜色各异的法袍,白色代表剑修,黑色代表魂修,青色是丹修…… 战斗中的另一人大声反驳:“我对雁儿真心爱慕,倒是你日日夜夜不安分的骚扰着她。” 费力挤进人群,看清现场情况的庄姜脸都绿了。 搁这闹着玩儿呢? 修士执剑,是为肃清天地邪气,是为保护无辜弱小,是为肩负道德责任,也是为恣意行洒世间。 怎么可以为了争风吃醋,砍对方如砍西瓜般提剑乱砍?而且,他们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庄姜痛心疾首地想。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娇美的女子惊慌不已,娇声呼道:“王师兄,李师兄,你们快停下。” 寻声看过去,见是一位粉面桃腮的姑娘,生得尤美,此时惊慌失措的样子好似受了雨打风吹的凄美花朵,惹人怜惜。 “赵沉雁,好手段啊,手指头勾一勾就引得外门大师兄和内门弟子大打出手。”身后有女修讥讽道: “她不是喜欢裴师兄吗?还去勾引别的男人,你看看那些师兄师弟的脸色,可心疼了。” 同伴附和道:“庄乐仪那件事,绝对有她掺和在里面。不过庄乐仪也正是蠢,为了棵仙芝草私改行程,害得十几位内外门弟子 折在里面,害人不浅。” “听说庄城主来无相仙宫了。真羡慕她有个好父亲,就算害死了十多个人,她爹一到,屁事没有。” “你一个嫡女,羡慕她一个庶女做什么?庄仲明再疼爱那个妾,因为那件事,这辈子都不能将其扶正的。” “对了,听说小师叔今日回仙宫——” 讨论戛然而止,庄姜的后背被人一戳,回过头,看见一个娇人柳眉倒竖: “你是谁?穿的不是我们宗门的制服,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娇人打量着眼前的姑娘,眉眼清软,乌发如瀑,一袭鹅黄色的齐腰襦裙衬得肌肤晶莹剔透。 她的打扮,简单,简约,一根玉簪、颈间一条细线,周身再无它物。 却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娇人口吻严厉起来:“你是谁?” 你是谁?你叫谁姐夫?恬不知耻。 仙宫规则严格,大到比试修炼、小到衣着取用,都有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 这姑娘绝不是无相仙宫之人。 见她眼神不善,庄姜立刻开口解释:“我是随着许三公子上仙宫的。” 那知这一开口,却像是弄巧成拙,娇人的神色瞬间变得讽刺无比,对同伴招呼道:“拿下她。” 庄姜运起蜉蝣五步功法,正要逃遁,却听头顶传来一道极为磁性动听的嗓音: “何人在此闹事?” 这话,是对正在酣战的两位剑修说的。 青天白日之下,白衣端雅的男子御剑立在半空,他逆着光,即使看不 分卷阅读34 清容颜,自有一股不可忽视的风骨傲然之气。 “裴师兄!”众人惊呼,也不看两男争美的热闹了,齐齐围上去: “师兄,您回来啦。” “师兄,辛苦了。” “师兄,此行有何收获?” …… 连之前喊着要抓庄姜的几位女修也围了过去,忘了她这号人的存在,对着那位裴师兄寒暄温暖。 那位裴师兄并未一一搭话,神情却很温和,走到那两位停止打斗,此刻看起来缩手缩脚、神色不安的剑修面前,语气倏地严厉 许多: “为何在此闹事?” “延哥哥,是雁儿错了。”桃花般娇艳的姑娘轻轻扯住他的袖口,柔顺垂颈,眼中掠过暗色: “他们是因为我,才打起来的,执法堂若要惩罚,我认。” “雁儿!” “雁儿!” 两男齐声喊道,看向赵沉雁的目光心疼无比。 爽快承认自己是事情的起因,不推脱,不辩解,惹人好感。 对着裴延,不是说“要罚,你就罚我吧”这种自以为能让自己表现的明理懂事,实则会给对方带来困扰的蠢话。 而是搬出了第三方执法堂,免了裴延的麻烦,又维护了为她打架的两个男修,全将罪责归于己身,惹人心疼。 见她果断站出来承担责任,之前对赵沉雁略有不满的男修们都缓了脸色,她有什么错呢? 只是一个生得美,又特别吸引男人的姑娘罢了。 女修这边则暗暗咬碎银牙,矫揉造作,白莲花,我呸! 袖口被扯住,裴延本能的皱起剑眉,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给这个远方表妹难堪,便道: “既然你是起因,合该一起受罚,你现在和他们两个一起去执法堂,那边会公事公办的。” 哈哈哈,裴师兄可不吃你这一套。 抛媚眼给瞎子看呢。 女修们捂唇低低笑出来。 “裴师兄,这处罚是不是重了些。”有男修站出来求情,“沉雁师妹修为弱,怕是吃不住那些鞭子。” “是啊。” “惩罚轻一点吧。” …… 男修们接二连三的求情。 裴延闻言,认真的敛眉思索起来,忽然听到身后有女子惊呼:“小师叔。” 他转过头,见疏疏竹影中行来一位乌眉凤眸、身形颀长的少年,腰束玉带,红衣端艳。 被换作小师叔的许三公子矜持点头:“裴延,别来无恙。” 裴延道:“别来无恙,凤喈。” “你来这儿看热闹的?”裴延笑了笑,“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许凤喈唇角收敛,朝庄姜所在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有事。” 被他看得心尖一悚,庄姜暗恼自己擅离职守被发现了。 忽地背后袭来劲风,她旋即提气,朝侧边跃去。 之前叫嚣要拿下她的那位女修见偷袭落空,羞怒极了: “小师叔,这女的来历不明,竟敢谎称是您带进仙宫的。您是什么身份,她竟敢拿您做幌子。” 女修这一嚷嚷,成功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引到庄姜身上去,好奇有之,嘲讽有之,幸灾乐祸有之…… 那些视线落在她身上,就跟拿刀刮她的肉似的,庄姜低着头,躲到许凤喈的身后去。 她这一行为惊得在场众人眼都直了,随后齐齐露出看好戏的戏谑神色。 而后,他们更是目瞪口呆。 但见小师叔低下眉睫,轻轻扫了那姑娘一眼,眉梢带着笑意,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冷了脸色。 不对啊。他们腹诽。 你应该臭着一张脸,面带讥讽或冷笑,发挥三寸不烂的毒舌,像之前那样,将上赶着勾引你的姑娘们骂得面色惨白、眉目含 泪、掩面奔走啊。 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你清醒一点啊,小师叔! 之前推庄姜的女修,面色难看至极,默默的、小心翼翼的后退到人群中。 许凤喈看了眼裴延,道:“我先走了。” “姐夫,姐夫,你回来啦。” 不远处,一个衣衫发髻凌乱的小姑娘娇喘吁吁跑过来,赤着一双小脚,踩在竹林上,玉足沾了泥土却不显污秽,反而看起来更 加雪白可爱。 她在许凤喈三步之外的距离站定,仰头看着他,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如猫儿的一般,直接将人的心都看化看碎了。 “见鬼,庄乐仪怎么出来的?这个时候不是正被关在思过崖忏悔?艹,十几个师兄弟为她白死了。” “她爹来了,花大代价疏通的关系。” “死得都是些小城池的庶子养子,人家爹娘都原谅了,难道无相仙宫还拘着不成?” 要问无相仙宫的女修最厌恶谁?庄乐仪首当其冲。 这小妮子惯会又当又立,靠着这一副灵动单纯的面孔在男人之间混的如鱼得水。 偏偏那些男修一心一意爱她,爱她纯粹无邪,爱她幼稚天真,爱她那股狠狠激起男人保护欲的特殊风情。 “姐夫,庄家一定会找到姐姐的。” 应该是刚从思过崖出来,身上的衣裙破裂了几处,白生生的肌肤时隐时现,狼狈,可怜,好似被群狼环伺着的无辜可爱小白 兔。 小白兔娇声开口:“姐夫,我们一定能——” 许凤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长腿一迈,往右边走时被少女有意无意的拦住。 “你是谁?谁是你姐夫?”不耐烦的打断她,许凤喈呲出一抹冷笑: “不要恬不知耻了。” “……” 一击即中,好毒的嘴。 站在公子身后的庄姜一下退开。 “姐夫。”少女脸色委屈,大眼睛里冒起蒙蒙雾气,“姐夫你误会——” “就你这披发跣足的鬼模样也想爬小爷的床。”那一声声姐夫叫的他反胃,无名 分卷阅读35 之火腾起:“没有镜子也该有泡——” 话音戛然而止,想起身后的存在,他连忙止口。 回头一看,庄姜距离他好几步之外,望着他的眼睛,满是震惊。 屁股,给爷翘起来(h) 公子的嘴是一柄无情的利剑,张口就劈,劈得人瑟瑟发抖。 庄姜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子洞府的,耳边不断回荡着那句“不要恬不知耻了。”。 不要恬不知耻了。 她感觉自己被内涵到了,之前那一次亲密,她竟然忘记公子有婚约在身,事后也没有想起。 于情于理,都不该继续跟在许凤喈身边了。 天色已晚,月光如水银般从窗口流泻进来,庄姜躺在公子房间的外榻上,恨不得五感尽失。 他的欲望,强烈的骇人。 外榻与公子的床榻之间隔着一道绢素屏风,紫檀为框,山水泼墨,本是十分雅致高尚的。 里间放了一颗小夜明珠。 如皮影戏一般,公子是皮影人物,高大挺拔的影子被珠光投射在了屏风的绢素上。 “唔……”屏风上的影子昂起了头,接二连三的发出低沉的喘息。 就像是看一场皮影戏。 影子侧坐在床上,身上的衣衫散开了,一条长腿平伸,一条长腿稍稍屈起,有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矗立在腰腹处,不住抖动。 绢素上,影子的动作越发激烈了,双手握住杵身时而上下捋动,时而左右揉搓,连那个肿大硕圆的肉头也没有被忽略过。 “呃——” 快速揉弄着棒子,少年粗重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昏蒙暧昧的房间里,令外榻上的少女忍不住扭了扭湿润瘙痒的身子,口干舌燥起 来。 “小奶子露出来……跪着,嗯呃——” 屏风上的影子,在销魂无比的挺胯自慰着,故意的,或无意的,喘息着让少女听见: “跪好,屁股给爷翘起来——” 脸颊热乎乎的,腿心里涨的难受无比,出水了……小屁股水哒哒的让她好想翻过身子翘起来。 通过声音和影子,她能想象出屏风后的公子是何种诱人犯罪的性感模样。 他的手指白皙漂亮,抚弄着的肉棒却是青紫丑陋的,指尖将龟头马眼狠狠搓出清液的画面,一定很色情不堪吧。 因为体内凶猛的快感,公子肯定会一边扬起俊脸,一边闭目吐息,肌肉线条流畅的劲瘦躯体布满了细薄泛光的汗渍,很好亲, 也很好摸。 她忍不住朝屏风偷看一眼。 果然,影子昂着头,颤抖着,喘息着疏解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欲望。 庄姜痛苦极了,如果我有罪,请让神灵制裁我,而不是让许凤喈这样恶劣的家伙折磨我。 她身心里涌起浓烈的爱欲。 喜欢公子,想被他圈在怀里,想摸摸那根通红滚烫的肉棍子,想把自己的身子献给公子尽情享用。 自那晚亲密过后,她脑子里时常冒出这样淫荡的想法,想和公子重复之前的男女情事,真是令人不耻。 快过去吧,快过去吧,咬住牙关捱过去就好了。 公子是有婚约的,而她自小立志要和谢淮成亲,虽然从没想过和谢淮做那种事,但此刻想着和公子做就是不对。 他为什么不让清书守夜啊?王八蛋。 如果是今晚是清书在这儿守着,她在自己房间里就不会这般难受了。 今晚她一定要偷偷走掉,去他的守夜! 一个高级修士睡觉歇息还要下人守着照顾,又不是娇娇弱弱世家小姐,搞个毛啊。 行止吐纳收的极轻,庄姜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悄悄卸下门栓—— 嘭! 青瓷茶杯在她的脚下炸碎。 庄姜哆了一下,因为屏风正对着卧房门口,按理说,许凤喈看不见她的动作。 她只好挪回去,伸手捂住被裙子勾勒出的耻丘,下面还在小口小口的吐水,漏尿液似的打湿了铺在地面的细软毛毯。 “公子,你别喘了。”她躲在屏风后,壮着胆子开口: “你是有婚约的人,守点男德。” “还有。”她坚定道:“之前的那次,我不会负责的,你可别赖上我。” 屏风后安安静静的,连喘息声也消了下去。 安静了,不喘了,庄姜觉得她又行了。 她一股脑地全说出口:“公子,我仔细想过,你有婚约在身,而我以后是要做别人的娘子的,我们必须保持距离。我们这样孤 男寡女的混在一处,是极不道德且引人唾弃的行为。” 卧房内的光芒本就不亮,倏地更暗了一些,温度更低了,那股阴森之气冻得庄姜手臂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既然开了口,就一定要说清楚,避免以后出现更大的误会,她继续道: “我欠你的债务,不一定只有待在你身边为奴为婢这种方式才能还清。你借我两张渡境符,我去东西两州猎杀妖兽,用它们的 妖丹换钱,或者接一些任务,赚钱很快的。” 顺便可以找谢淮,带他回太阿山,庄姜心里美滋滋的。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跑。” 越说越觉得可行,越说越起劲,好似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庄姜捏着小拳头兴奋道: “你在我的识海里种下标识,这样我在何处,你动动脑子就能感应到。” “怎么样?公子,我的提议很合理吧。” 说着说着,她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去看床上的公子是何反应。 岂料刚探出头,便对上一双又凉又薄的漆黑眼眸,近在咫尺,逼视着她。 将两瓣软嘟嘟的大花唇玩弄成各种淫糜形状(h) 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庄姜倏地倒弹而出,掀门要跑,还没跨过门槛,立时抱头摔倒在地 分卷阅读36 。 人有先天三宝,元神,元魂,元精。 元神被攻击之痛,如万针扎砭,刺骨难捱,有那么一瞬间庄姜感觉头都爆了。 手臂一伸,将地上的姑娘打横抱起,许凤喈将她放上锦被,年轻又充满韧劲的躯体盖覆上去。 少年的身体并非强壮健硕那一款,此时压在她身上,投下的暗影却似一座小山般笼罩着她,气息危险瘆人。 “许凤喈,你有婚约在身。”庄姜对他俊美阴沉的面容,心底发悚: “你冷静一点,色字头上一把刀,一把刀啊。” “还疼吗?”抚摸她冒着虚汗的额头,许凤喈眼神阴暗: “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如此对你。以后别跑了,我讨厌你这样。” 庄姜:“……” 遇到危险不跑,她是傻子吗? 总不能提剑冲上去砍他,修为差了两个等级,她一定会被按在地上压着往死里揍的。 此刻也是他压住她,有根粗硬滚烫的棍子抵在她的小腹处,庄姜眼角一扫,瞥到公子的龟头和马眼时,轰地从脸颊直红到了耳 根。 “公子,公子你……”问这种话真的好难为情,她结结巴巴:“……不会心悦我吧?” 她从小知道,比起敏而好学的谢淮,自己在师父眼中一直是迟缓木楞的徒弟,但这不代表她傻。 男女情感,恰如镜花水月,本就令人难以琢磨,难懂得。 庄姜的反应是慢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反倒是许凤喈怔住了,迷茫少顷,想明白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啃吻着少女的下唇,厮磨吮吸,吻得忘情自我。 “对,我心悦你,我想干你。你要我怎么办?” 他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身下的姑娘,薄唇覆住她的,含糊不清的嗓音在湿热纠缠的间隙漏出来: “你给我生个像我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必须像我,长相随我。” 她以后一定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现在他还未及冠,她刚及笄,要小孩太早了些,他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准备。 不过他已经做好和庄姜真正交合的准备了,像狗一般的大力肏她,将她死死按在他的腿心上,又烫又浓的精液猛射进去射得她 哭出来! 肏哭她,射哭她! 极具侵略性的公子,宛若一头踩在理智边缘即将暴走的猛兽,庄姜暗中运气,却发现周身气脉凝滞匮乏。 “你锁了我的气脉!”一股气闷直冲胸口,庄姜拿眼瞪他: “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强行占我便宜,你这样做难道没想过你的未婚妻?” “庄宝银吗?我不爱她,以后也不会娶她,我只想干你,想她做什么?” 他稍稍撑起身体,大手隔着裙子裹住她的小花户,贪婪地揉搓着,将两瓣软嘟嘟的大花唇玩弄成各种淫糜形状。 公子的手好会弄她。庄姜舒舒服服的想到,一捏一搓间,很轻易的就解决了她的生理空虚,却又隐隐滋生出更多更深的渴望。 “嗯……” 呻吟声险些破口而出,庄姜连连摇头,虚虚抓住公子插进她腿心里的手腕。 “我不会娶她,但她母亲救过我的命,所以日后真的找到她了,她想要什么物之赔偿,我都愿意给她。” 六七岁时,因为蛊虫的缘故,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此生不得不娶另一个女子为妻,随着年岁渐长,愈发对蛊虫和娶庄宝银一事 感觉厌恶。 人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可这种无法控制,应该发生在遇见某个人时心跳失常的一瞬间,美好,令人甘之若饴。 而不是被和鸣蛊虫之类的阴邪之物支配着,强制爱上,强制交合。 一旦情感被蛊虫控制住,行尸走肉,和肉体玩偶有什么区别? 如此,他和那位庄宝银在亲吻时,在交合时,究竟是真正的他和她在做?还是各自体内的蛊虫借着他们的身体在疯狂的水乳交 融? 没人可以支配他做不喜欢的事,何况是区区蛊虫。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弄死这糟心的玩意儿。 “现在,你应该和我谈谈另一件事。” 许凤喈俯在少女的耳朵旁,故意往耳蜗里吹气,撩得她将小脸贴住他的胸口轻轻磨蹭起来,才咬着牙道: “你要嫁的那个人,叫谢淮是吧。” 我们只是一时的肉体之欢,你千万不要在肉欲中迷失了自己(微h) “是。” 她瞬时清醒了些,小脸依旧红扑扑的: “谢淮他,很好很好的,大家都很喜欢他。你以后见了他,也会喜欢他的。” “呵。” 许凤喈似笑非笑,忽地从她身上起开,打了个响指,一抹元力如绳索般缠住庄姜的手腕将她并腕束住。 “看来该教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伸手握住少女的两条白嫩大腿,蛮横掰开,少年眯起眼眸缓缓道: “在小爷的床上,还敢提别的狗男人。” 双手束住,被迫分膝而跪的庄姜感到羞怒无比,看见公子指间转出一把雪亮小刀时,微微睁大了眼。 “公子,我错了。” 小脑袋如拨浪鼓似的摇起来,她立时投降: “公子别生气,别划我的脸,我错了。” “你错在那里了?”刀锋贴在少女的雪颊边,他慢条斯理的问。 “我、我不知道。” 许凤喈气了,气到恨不得立刻一巴掌抽在她奶子上: “你错在瞎提别的狗男人,在小爷的床上,想着你那个奸夫。” “他才不是奸夫,你才是。”庄姜磨磨后牙,理直气壮的小声开口: “之前那次是意外,我们只是一时的肉体之欢,你千万不要在肉欲中迷失了自己啊。” “好啊,原 分卷阅读37 来只是肉体之欢。” 这一番振振有词,让许凤喈感到荒唐无比,他是奸夫,他竟然成了奸夫! 他怒极反笑,手腕使出巧力,勐然划开庄姜胸前的衣襟。 咔—— 冷不防磕到了硬硬的物体。 “什么东西?” 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胸口,看着少女一脸涨红的咬着唇儿,他心中暗爽,故意缓而有力的揉了几下那团饱满尖翘的奶儿。 “嗯嗯……不要碰了,啊……” 她低低哼着,强忍住奶子被玩弄时的一股股快感,眼神躲闪: “别、啊哈……别碰我的书。” 许凤喈意犹未尽,将她藏着的东西掏出来。 她做贼心虚,张口叼住书册的一角往回扯。 “下次别把功法秘籍放在身上。”以为是什么独门功法的许三公子,敛目斥道,“你怎么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唔唔——”齿间咬住书籍,庄姜点头如捣蒜,只求他快快放手松开。 “我不抢你的功法,松开。” 见她张口衔住不放,如此宝贝这几本书籍,生怕被他夺去一般,许凤喈只觉很不是滋味: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再不松开,小爷一把给你撕了。” 从她嘴里将书扯出来,正要随手丢在床头,眼角余光瞥见封面上花里胡哨的几个字,“六九姿势”是什么功法? 不对! 心中狐疑顿生。 许凤喈翻开略略一看,便知里面写了什么淫秽不堪的内容,其中的一本,男主的姓名、容貌、身份等等同他的极为相似。 什么鬼? 他有个屁的小狐妖。 他只会将小狐妖一脚踹到神囷黑塔里去,狗屁,还让亲一口,命都给她? 他可不喜欢将人压在墙上亲,最好是压在床上,或是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或是让她背靠着自己,打开白润的腿儿吞吃着他的粗 壮,一边肏穴,一边接吻。 他也不太喜欢那种传统的男上女下的面对面进入姿势。 当然,他和她的第一次,还是得采用这种传统姿势,这样他才能深深看进她的眼睛,将姜姜第一次被他破瓜入穴时的美好模样 牢牢印刻在记忆里。 许凤喈想了一大堆,霎时想到她宁愿卧在被窝里偷偷看这些淫秽书籍,也不愿主动爬他的床,让他帮她解决身子里急切的渴 望。 他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指。 他们无媒苟合着,彻彻夜夜的做爱+舔奶(h) “你怎么看这种歪书!” 许三公子义正言辞,对着沉迷不良书籍的少女一番耳提面命: “这些都是极大的精神毒草,让人看不进其它有益的书籍。你将时间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文字上,还不如直接脱光了钻进小爷的被窝里,勾引小爷给你开苞肏穴,往死里干你,射你,等过上几年你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庄姜盯着少年开口时性感滚动的喉结,浓睫扇了几下,轻声阻止: “别说了,瞎说什么?” 回过神时,两人的心情难以平静。 温馨又淫糜的画面在他们的脑海中徐徐展开。 好似她真的看了小黄书之后湿痒得不像话,赤裸着爬上他的床,掀开薄被,窝进睡熟中的公子结实的怀里,轻轻耸动着软腻的身子用穴口套弄他的龟头,求公子醒来,挺动大肉棒给她开苞肏穴。 他们无媒苟合着,彻夜彻夜的做爱,万万不可让别人发现了,一定要用薄被掩盖住彼此抵死缠绵、火热交合的下体。 亲吻着吞咽下那些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销魂呻吟。 偷偷地做,激烈地做。 手掌抚住小腹,仿佛那里真的有了他的骨肉一般,庄姜羞怯着侧过脸,被他用手指掐住下颌转过抬起。 彼此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心中犹如小鹿乱撞,撞得她神志不清,那股突如其来的,对公子强烈噬骨的爱意快将她淹没了! 空气暧昧的气息浓如实质,粘稠的,包裹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她试图打破这股氛围:“才不是毫无意义的文字,其实写得很有趣的。” 许凤喈哑着嗓子问:“那里有趣?” “你看这段。”庄姜努努嘴,字正腔圆地念道: “许三郎肩抗修罗镰刀,大声喝道:‘妖女,我要你助我修行,乱我定力。’” “哈哈哈,这明明是和尚说的话。” 她弯眼笑起来,却见对方阴沉着脸,扬手将书摔在地面。 “尽些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许凤喈气极,“你在哪里买的?小爷去踹翻他的摊子。” “不过在此之前——” 长指撩开绛红金丝的长袍,少年修长结实的两条长腿间,一根通体赤红的粗壮肉茎怒气腾腾地杀出来,龟头又大又热,对着庄姜频频点头致意。 整根棒子看起来肿大不堪,表皮上布满了狰狞脉络,似乎还在微微鼓动,下面还有两颗圆球垂挂着,沉重又有力量。 庄姜一眼见之,只觉丑陋无比,难以入眼,又觉格外的色情勾人。 少年语气发狠:“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消了我的火气,敢扇小爷的脸,活腻歪了?” “你别这么小气,我明明道过歉了。” 小穴湿糊泥泞,时不时抽搐着急需公子的爱抚垂怜,庄姜忍住涤荡的心神,坚持最后的道德底线: “我们这样,可真的成奸夫淫妇了。” 她艰难无比的劝道:“公子,公子——啊” 刺啦—— 伴随着利刃划破布料的声响,少女的尖叫声破口而出,眼睁睁看着锋利刀尖贴着薄薄的皮肤,不敢挣动一分。 “小淫娃,我可不是奸夫。”专心致志的划开衣料剥出她的雪白奶 分卷阅读38 子,许凤喈随口道: “前几日,庄仲明来仙宫之前,已经将小爷的合婚庚帖送回了阳乌城。至于庄宝银的庚帖,许家这边也送回去了。” 上至稚嫩娇艳的乳头,下至细滑完美的乳肉边缘,一只浑圆丰挺的奶乳被完整的从碗口形的缺口里释放出来,挺在胸前,如脂如玉。 庄姜颤着声音:“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好美。” 少年不禁目露痴迷,握住奶团,大口大口吸吮她傲人的娇嫩,舌尖抵住乳头颤抖连连,弄得她晕红双颊止不住的发出一阵阵轻吟。 “好羞,啊啊……公子别吃了……” 庄姜眼眸迷蒙,挣扎的手腕被元绳勒得破皮起红。 咬住乳头连同红艳的乳晕一起含住嘴里,往后退开,许凤喈恶意地将饱满的奶子拉成淫荡的直锥形,挑眉欣赏美人吃痛蹙眉的娇态。 他忽地张唇,唇舌与奶头分离时发出‘啵’地一声,奶头倒弹回去,冲击得少女的整只奶子如装满酪浆般疯狂甩动起来。 奶头粘着银丝,乳肉被吮得晶亮满是涎水,庄姜羞不可遏,眼眸都快滴出水儿来。 “你这奶子,生得真勾男人的魂。” 摸着奶子,揉着奶头,许凤喈黑黑的瞳仁里反射着明珠的光,叫人看不真切: “姜姜别哭,小爷先将你的另一只奶子掏出来再好好疼你。这刀尖不长眼睛,你别乱动,当心将你的奶头削了去。” ……......... 最近太忙了,应该保证不了每日双更了。为了赔罪,这两章24小时后收费呀,大家抓紧看!??(???????)?? 打奶光(很肉,下流,慎入)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打奶光(很肉,下流,慎入) 「啪嗒。」 「啪嗒……」 一股股汗水顺着少年的下颚线淌流而下,飞快滴落,溅在她酥白耀眼的乳肉上,水洗着这一对又大又翘的勾人美乳。 两颗小奶头也沾了水光,湿漉漉的,红嫩可爱,在少年的眼皮子底下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许凤喈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埋进这两团心爱的娇嫩里,永不抬头才好。 尖尖翘翘,生的极好,之前那晚合欢夜,他真正上手了才知,这两团雪白奶儿远比看起来肥了许多。 双手覆之,竟不能满握。 “你划破我的衣服了,嗯……” 手腕被束缚着,无论怎么逃避,都躲不开那把作恶的匕首和公子湿热色情的魔掌,庄姜眼波朦胧的而喘而吟: “汗水打湿了,好难受,嗯啊,擦一擦哪里……” 许凤喈无比沉迷于这种肆意折辱她的快感,一手握着薄薄刀片,另一只手来回捻摘她的乳粒,从容不迫的挑逗着: “小爷这样擦你的奶头,可爽人?你这两只奶子生得真骚啊,没了男人就活不成,今晚要好好惩罚你,小荡妇。” 最后的称呼从他唇齿间绕出来,并无咬牙切齿之意,反生一股缠绵之感。 此刻,不知为何,莹莹明光之下的公子在她眼中竟无比俊艳好看,哪怕口口声声吐着淫浪的字眼,也是唇红齿白,眼如点漆。 她不知不觉就迷了眼,膝盖往前挪,挺着沉甸甸的滚圆奶乳往他怀里依偎,却被许凤喈按住肩头一把推开。 庄姜倏尔清醒,回想起方才的放浪举止只觉心惊。 啪! 一掌扇下,结结实实抽打得少女的饱胀奶儿啪啪直响,粗暴的力道,令乳肉霎时间红肿一片。 他、这样打她! 庄姜瞳孔剧颤。 趁着她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许凤喈三两下拿刀尖对准她的腰间划开一圈,软裙的中部断裂,贴着少女的翘臀要落不落。 他直接伸手将裙子扒下,委堆在她的双膝处,露出下身那条湿透了的透明亵裤,布料吃饱了水,严丝合缝的勒出了饱满的耻丘形状。 少女腿心里的秘密暴露出来。 上次只顾着和她野兽般的交合欢好,摩擦着彼此充血的性器,舒爽发颤,竟忽略了她情动时的味道是这么的让人如获至宝。 许是她情动太久了,爱液一股股的滋滋冒出来,阴户又被湿润的布料紧紧勒着,汁水全裹在了两片大花唇之间。 捂在腿心里酝酿久了以后,那股味道如变质的兰花花浆般,似兰似麝,又腥甜泛臊。 腥臊的,糜甜的,那股直透人心的色欲气息主宰了他的全部神思,硬生生逼得粗壮的巨茎再涨大一圈。 她怎么可以有这种味道。 随允许她拥有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的她,哪怕是尿尿着的不雅姿态,也能勾得他喉咙间挤出危险的兽咆,四肢猛扑上去,剧烈地进入她的身子不顾一切的驰骋伐鞑。 即使她还在尿着,奶白身子在他千百次的疯狂抽插下抖如筛糠,模样凄惨可怜,他也绝不放过她。 霎时间,少年的凤眸赤红可怕,恨不得一口咬烂庄姜的脖颈,攥着她的灵魂永永久久地丢到阴曹地府去。 黄泉碧落,不复相见。 这样他就不必遭受这种饥饿将死却吃不到的折磨,杀了她,回到从前的他,恣意随性,世间无事可令他烦忧。 杀了她,立刻! 咬断她的脖颈,吃掉她的皮囊,吞噬她的血肉,嚼碎她的骨头。 啪! 啪啪啪啪! 胸口倏地燎起火辣辣的痛意,双乳高肿,奶头破皮,庄姜愣怔怔地看着自己被他连扇奶光。 奶子支离破碎,随着公子不停扇打的打掌甩 分卷阅读39 出迷人的红浪。 她先是大脑空白,再是手足无措,后又急怒交加,而后慢慢从掌掴奶子中品尝到了异样的痛爽滋味。 难道她……她就这般淫荡,被如此毫无尊严的对待,还会觉得舒服? 她这般淫荡,不知羞耻。 庄姜脸上的晕红如潮水般退去。 “这几掌,是罚你之前抽小爷脸的过错。这几掌,是罚你之前不守妇道跑出去和野男人厮混喝酒。这几掌……” 喉间干涸欲裂,那股想呲出尖牙撕开她脖颈,喝血解渴的欲望险些压制不住,许凤喈使力如风,戾气尽数发泄在她的奶子上。 抽得起劲之际,蓦见一个乌蓬蓬的小脑袋撞向他的胸口,那气势,颇有几分玉石同焚的壮烈。 一只手张开五指,轻松抵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掂了掂红通通的两团奶儿,他笑了一下又要使坏。 忽地,手背沁凉。 他心口抽了一下,那股肆意抽打少女奶乳,混合着淫乱动听的肉击声响起时,油然而生的畅快感统统消失不见。 “不哭了,我不打你了。”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他的声音又温又低: “疼吗?奶子……疼不疼?” “滚。” 被欺负了,还忍不住在欺负她的人面前哭,真的好丢脸,庄姜脸都抬不起来,开口时哭腔明显: “你给我滚,恶心死了,王八蛋!” 许凤喈眼角微沉。 竟敢说他恶心。 她抽他的脸,他以掌还掌打她的奶子,很公平不是? 现在他给她台阶,还不赶紧感恩戴德的顺着下,反而顺竿上爬,不识好歹。 额角应激性的青筋迸起,手又痒了,许凤喈看着她颊边的泪痕,怒火霎时熄没。 “不哭,我——” 道歉的话卡滞在喉口,许凤喈动了动唇,却怎么也说不出去。 他活了十九年,没给任何人道过歉,他是对的,即使错了也是对的。 ……......... 今天一更呀。 看了这几天的评论区,这篇文,一定是在正文里坚持1v1,番外1v2的。 不过后面有个情节,姜姜堕入了小许的梦境,她在梦境里受制,两人会在梦境里真真正正的做。瓜仔细想了想,在梦境里的cha入,也算是正文里的cha入吧,不过他们在现实里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这个情节大家能接受吗?不能的话,就删掉再改。 剥开小屄让小爷弄得你飞上天去。(h)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剥开小屄让小爷弄得你飞上天去。(h) 好风透窗而入,吹融珠光,为春色荡漾的卧室送来几抹清凉。 挽起层层纱帘的浮雕梨花木大床上,两具年轻鲜活的肉体依偎着彼此,低低耳语,间或夹杂着羞人缠绵的亲吻声。 细看之下,原来另有隐情。 但见那身板颀长的少年郎,一条长臂牢牢揽着姑娘的腰肢,单方面的,将她困在怀里。 又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引得对方抗拒摇头。 手里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瓷药瓶,掀开盖子,许凤喈以舌尖挖出一小团药膏,在她红肿的双乳各处一一点落。 庄姜水眸盈盈,垂睫看着自己胸前满是白色点点,而公子炙热的舌尖正贴在她的乳房下缘,抹了又抹。 以涂药消肿为借口,依旧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奶子,太可恶了,庄姜的指节捏得青白。 手腕转了又转,始终挣脱不开绳索,庄姜心累,打起精神暗暗冲击被他锁住的气脉。 一丝血腥气,穿过空气中的腥甜、微臊、汗味以及少年动情时马眼里滴出的前精味道,窜进他的鼻端。 同是跪在床上,许凤喈比她高出许多,黯黯视线顺着少女的光洁雪背滑下去,赫然看见了她渗出血丝的双腕。 许凤喈蹙起眉头。 不费吹灰之力的,他的食指勾住绳索往上一挑,那几圈绳索如雾似的化开,俄顷消失不见。 “你是傻的?疼也不说一声。” 他眼里有了怒色,含着药膏,捉住她的手腕细细绵绵的舔舐血痕,确保伤口愈合了,再捉起另一只放到唇边。 双手没了束缚,庄姜反而不太敢挣扎了。 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笼门一开,迫不及待探头钻出去,结果立时被大棒槌猛砸狗头。 次次复次次,她都快习得性无助了。 她心虚地给自己打气,在心底呐喊,不要怂,站起来。 不要怂。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于是,她手指颤抖着,按住许凤喈的肩头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愈合完好的手腕顺势一带,变成了勾他脖颈的撒娇姿势。 “乖,别动,就这样抱着我。” 少年狭长而黑的眼眸,凝视她时,绽出异致的光采,他将唇印在她的眉心: “姜姜,给我,公子要你。” 月色如银,明珠晕了罗帐。 床笫之间,艳夺天地之色的少年眉眼是笑,唇角是笑,掌控着庄姜的后脑不让她有机会逃脱,心满意足的亲吻着,喟叹着: “你是为我而生的,身子是比着我的喜好长的,小嘴奶子屁股腿儿,小爷都很喜欢。” “想不想和公子玩小逼逼吃大肉棒的游戏?嗯?” “别说了,不要。” 红唇张开,软糯的小舌与他的隔空互舔,庄姜扬起小脸与他吻作一团: “好色,嗯嗯,色色的。” 一股热血从脚底窜至头顶,庄姜整个人都热烘烘的。 这些话听在耳里,让她 分卷阅读40 痒乎乎的小穴惦记着他的大肉棒之时,也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她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某些情迷时刻,她满心满眼都是他,被他搂在怀里亲着小嘴揉奶儿时,整个人晕乎乎的辨不清东西南北。 她沉迷一个人的好容色太久太久,快忘记让自己真正心动的存在了。 一如此刻 一如现在。 又来了,又来了,明明之前没有的,那股情绪快把她逼疯了。 吞吮着公子艳红的长舌,她寸寸吻进,与他四唇相贴之际,终于将他伸在空中的舌头尽数裹进了自己的小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舌根被她吸得发酸发麻,津液不受控制的流过去,被庄姜小口小口的咕嘟咽下,许三公子暂时失去了对她的掌控却心情甚佳。 要死,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大好事,竟捡到了这个淫娃小宝贝。 要死! 任由她求欢似的深吻着,许凤喈抬手将她破碎不堪的上衣除了,捧起圆润的小屁股,将之前堆在少女膝弯的烂裙扯开。 他没有立即脱下庄姜的底裤,那里藏着一只水润粉嫩的穴儿,是今晚的主菜,还有很多时间,暂不急于一时。 两团紫红淤青的奶子在公子的胸膛上摩来擦去时,疼得她鼻尖哼哼,也不想亲吻了,将口中多余的舌头抵推出去。 两人唇瓣分开,舌间拉出一条饱满晶莹的银丝,“啪”的断开,长长的拖在少女高耸的胸脯上。 之前光顾着亲了,点在她奶乳上的药膏没有及时推匀,都浪费了。 许凤喈轻柔的摸着她的奶儿,看着乳肉上的一些淤血,温声开口: “疼吗?以后不打奶子,姜姜把奶子挺高一点,公子给你上药。” 她吸着气,听话地将翘耸的奶尖送到公子唇边。 以舌尖挖出药膏,点在脂膏般肥润的奶肉上,许凤喈的舌尖像一条灵活轻巧的小鱼,戏弄红莲般在她的双乳间遨游摆尾。 水眸戚戚,她咬着手指小声问道: “嗯嗯,为什么是舌头?手指,手指也可以的,啊哈。”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享受的眯起眼睛: “舌头温度高,让药效发挥快一些。” “你刚刚划破我的裙子了,嗯哈。” “公子给你买新的,乖。” 许凤喈敷衍着,舌尖一卷,轻轻吃住庄姜的一颗奶头,含含糊糊道: “奶子再挺起一些,身子别扭,屁股也别动!” 饱胀莹白的奶团儿散发出草药清香,许凤喈捧住少女丰满的乳肉下缘,一路吻将开来,得偿所愿的玩透了她的娇娇奶子。 直弄得庄姜扭绞着身子,时而并起双腿前后摩擦,时而夹紧屁股来回摇动,渴求着男儿将过人的粗硬插进她的腿窝窝里大爽特爽。 在她藏不住的期待目光中,许三公子惊鸿一笑,长指弹了弹胯下的精力无限的大阴茎,呲出了小尖牙暗示着: “躺好,自己扒了裤子,剥开小屄让小爷弄得你飞上天去。” 有这么个宝穴却藏着掖着,胆敢不给他吃!(h)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有这么个宝穴却藏着掖着,胆敢不给他吃!(h) 要、要她自己扒了裤子吗? 软软雌伏在少年胯下的庄姜,抿抿红唇,视线在他分明有致的漂亮腰腹处轻轻一转,心口悸动不已。 她微微阖目,纤指捏着布料松松一垮,湿漉漉散发腥甜的私嫩处缓缓暴露在少年阴暗的眼底。 许凤喈握住粗壮的肉刃搓了搓,嗓音沙哑已极: “好姜姜,睁开眼睛,剥开小逼给我看看里面。” 看看里面。 给他看看她的里面。 “公子,我不行的。” 她乱摇着脑袋,一晚上没有释放出来,里面涨满了水感觉难受无比,即使这样还是羞得不愿主动上手: “求你,别逼我,我不行我不会。” 双手在少年滚烫青春的胸口上乱摸一通,她忍耐不住地抬腿,盘住他的腰,扭转腰肢哀求的模样无比动人: “嗯嗯,好难过,像上次一样用大棒棒打姜姜的屁股,公子,棒棒……棒棒,嗯” 三千青丝铺满床榻,随着她风情万种的扭动呻吟,如云般涌动起来,衬得她雪肌更白,眉眼清艳。 哪怕不是十六州最顶尖的美人,也是个顶漂亮的让人过目难忘的姑娘。 此刻少女嘟起红唇,摇着雪白小屁股,要和他玩小穴亲棒棒的娇痴模样,让许凤喈恨不得将她亲着吻着揉碎到身体里! 他费了好大的意志力,在庄姜的小肥穴吻住肉茎的前一秒,狠心将她的腿儿从窄腰扒下,死死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动弹。 “剥开,剥开我就要你。” 少年俊美无双,刻意引诱时有一股令她无法抵挡的魅力,他说: “公子先舔舔你,再用棒棒打你到天亮,可愿意?” 公子要舔她,嗯,怎么可以?那处儿是尿尿的地方脏脏的。 用棒棒打她的屁屁就好了。 脏脏的地方不可以随便舔。 “公子,嗯嗯,用棒棒打几下,啊哈……不要天亮。” 娇润的唇瓣翕动着,吐气如兰,少女微微失神的望着他黑曜曜的漂亮眸子,伸手探进腿心里: “用棒棒打这里,姜姜剥开了,啊哈……” 少年弓着劲瘦修长的身体,俊脸几乎埋进了她敞开的腿心里,鼻尖微动,着迷的嗅闻那股勾得他骨子里沉迷的淫乱味道。 他的眼睛睁大得发疼。 一瞬不瞬的看着,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的美景。 分卷阅读41 流出来了,裹在两片大花唇之间的浓腻浆液,随着少女的纤指往两边剥开的动作,汨汨流过会阴花渠,打湿了雪团般可爱的小屁股。 连粉润的小菊穴,也汁水淋漓的,一收一缩的勾引他快快插进捅干。 什么也不想再说,眼中只有那只红嫩轻熟的穴儿,少年高贵的头颅深埋进去,张开含覆住庄姜的外阴激烈舔食起来。 这么小,肉缝小小,穴缝小小,少年一边大口大口吞咽花汁,一边心忧焦躁,以后怎么吃得下他? “呜呜呜……”庄姜玲珑的身子酥软成泥,足尖蜷起,只知哭泣呜咽: “呜呜呜……” “呃——” 喉结忽地一顿,遂又急遽滚动起来 许凤喈呼吸急促,更深入的与她下面的小嘴接吻。 两片肥美花唇在他的口腔中颤抖着绽放,他亲舔片刻,花唇便狡猾地闭合起来,肉缝收成细细的一线。 可是它们还在摩擦,不是与他的唇舌摩来擦去,而是两片肉唇互相挤压着亲密擦动起来,咕唧咕唧的轻轻叫唤。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难怪能将清澈的花汁碾磨成粘稠的浓液,味道也腥臊臊的,流的水量可以淹没金山了,却裹在里面渗不出去。 小骚货! 有这么个宝穴却藏着掖着,胆敢不给他吃! 许三公子心头起恨,抱着少女浑圆的小屁股揉烂似的揉,粗如茶口的肉棒青筋暴突,连连挤出痛苦的浊液。 骑小马(高h且肥) 少年双手撑床,将身下的她裹进自己的世界里。 宽阔挺拔的肩背随着驰骋的动作时而舒展,时而收紧,宛如一只展翼将飞的白鸟,却被什么东西给锁在了床上,充满压抑破碎的美感。 乌发覆额,发丝斜斜扫过漂亮的眉尾,许凤喈眯眼喘息,胯下的大阳具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有力的顶弄少女彻底翻开的红肿湿濡嫩肉。 “好淫荡的小屄,敢吸爷的龟头……呃” 窄臀急遽挺动,撞得下方娇躯赤裸的少女颤抖不已,口中发出媚人的呻吟,他吻了吻她红透的小脸蛋: “想不想小爷的精子,是赏给你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嗯?” “下面的……嗯啊,小嘴。” 手背掩住眼眸,一双奶儿摇动生波,身子被他的大肉棒一顶一顶的往床头窜,庄姜舒舒服服的娇喘: “公子,啊啊,再用力一点,撞小豆豆,啊哈……” “小淫娃。”许凤喈笑斥,扬手甩了她几奶光。 嗯,他又打她的奶子了,庄姜扬起春意浓浓的小脸,娇嗔着看他, 许凤喈爱她不行,伺候得更加尽心。 一手握住粗壮的赤红肉棒,在少女沾满淫水的娇嫩玉户甩下十几记肉鞭,汁液扑簌簌飞溅,如雨落般缀满两人的全身。 肿胀的阴唇早被他肏翻了,红腻蜜肉、小阴蒂、通往极乐之道的细小穴口全敞露了出来,粗糙虬扎的大肉棒如巨蟒一般在上面滚压爬行而过,爽得小美人穴抽神颤。 “还要,还要,嗯哈……” 涎液流出香腮,她胡言乱语的轻声哼哼: “每天都要,和公子睡,啊啊……棒棒、棒棒。” 十指与她的紧扣,窄实有形的腰臀在她腿间持续发力,许凤喈静静看着她朦胧的水眸,挺身以龟头抵住小阴蒂重重摩擦嘬吸,交合出令人战栗的快感。 少女的小穴涌出大股清澈花液。 空气中充斥着颤簌的喘息,庄姜的腿心频频抽搐,喷出的汁液糊满了那根青筋狰狞的硕长肉物,喷得他四肢百骸都在发烫。 “姜姜,姜姜,呃……” 许凤喈颤着长指,捉起小美人的两条细腿往上叠起,膝盖压上奶头,摆出花穴朝天的袒露姿势,窄臀骑在雪白的小屁股上用大肉棒凶猛厮杀出一路火花。 啪嗤啪嗤,噗嗤噗嗤……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滋生出白腻的泡沫。 浆水顺着抽送时的缝隙流淌而下,打湿床单,许凤喈跪在那滩小水洼里,大耸大弄骑小马似的猛骑着心爱的小美人。 和公子亲密接触的媚肉爽到麻木,庄姜受不了了,眼角不停流泪: “不要,停下,哦哦,要死了啊,啊哈……” “宝宝,呃……” 输精管暴跳几下,许凤喈强忍片刻,越动越急的骑着她: “姜姜,你像什么?公子这样骑着你,你像什么?” “小马,啊啊……”她流着泪,声音细不可闻: “小马,好像小马……啊哈” “对,你是我的小马。我要骑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给小爷骑一辈子的小母马!” 硕大炙热的龟头耸撞向少女红濡微开的小穴口,太过窄小,加之花液黏滑,一下从穴口滑开,粗暴地刺中了她异常敏感的红肿花珠。 “啊啊啊啊——” 两处敏感相继被击,蜂拥而至的欢颤淹得庄姜身心空白,少顷挺起小腰,穴口直径生生扩大半分。 清甜透明的花液激射而出,打得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一阵摇头乱甩,水量之多,将裹满泡沫的棒身冲刷得干干净净。 许凤喈不再忍耐,握住龟头对准她开合的小口,咬牙释放,将少女红艳艳的腿心射满! 汗渍渍的身体沉沉压下去,他抱紧她的身子,翻过身,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睡在他的怀里。 “睡一会,待会再做。”抚摸着少女嫩弹弹的臀肉,许凤喈语气餍足。 怀中没有回应。 指尖挑开长发,她已经睡着了。 反正和庄家的婚约已经取消,要不……凝视着怀中美人,少年眼中一抹思忖之色。 轻云拂过,窗边的弦月羞羞地躲了进去。 一个时辰后,睡 分卷阅读42 得正酣的庄姜被叫醒,窝在公子火热的怀里让他又弄了一次,最后让他都射在了乳儿上。 清晨,白雾弥漫,空气最是清新好闻。 连刮过的风都是凉丝丝的。 清书见公子的房间禁闭着,如往常般,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气味浓烈得让清书一窒,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轻手轻脚绕过屏风,探头一看。 他慌忙地退出去。 方才,对上公子眼神的瞬间,他清楚的从里面看见了杀机。 清书守在门口,暗中寻思大清早的为什么他们还在做?脑中不由浮起看见的画面。 地面堆着凌乱的男女衣衫,大床上,赤着精壮身躯的公子侧抱着雪肤玉骨的小美人细细索吻,从后面缓缓插弄着。 大床在吱丫吱丫的摇晃作响。 具体的他没看清,也幸好没看清,见鬼,他们两个怎么跟中了蛊似的。 那股缠绵劲看得清书脊骨发凉。 对于庄姜,毕竟相处时间短,他还不太了解,只觉得她有点憨。 但对于公子,他心里清楚,太奇怪了,他伺候了公子十多年,从没见过他这么奇怪的状态。 具体为什么奇怪,他说不上来,但其中一定有问题。 房间内,庄姜侧躺在公子的怀里,细瘦纤约的玉背与他起伏有致的胸膛紧紧贴着,抬高一条腿儿放到他的身上,好让那根大肉棒更大面积的美美摩擦她的小穴。 “喜欢吗?” “嗯,……好喜欢。” 结实的长臂穿过她的腋下,大掌轮流耍弄着两团雪嫩沃腴的奶乳,许凤喈以这样的姿势将她圈入怀中,轻轻侧插起来。 一对奶儿被舒舒服服的捏弄揉搓,庄姜反手搂住他的颈项,扬起绯色小脸,心甘情愿地与乌发薄唇的漂亮公子舌尖痴缠,含弄口水。 长指插入少女箍得紧紧的难以寸进的小穴口,带出黏腻的水响,许凤喈吐出她的舌尖: “你这里太小了,放不下。” “太小了,嗯嗯,嗯啊。”她不知所以,喃喃道: “你放进来,会不舒服的,嗯哈……” 许凤喈哑然失笑,长指猛地狠捅几下,勾出晶莹剔透的水花溅在空中,惹得少女呜呜直叫。他含住她白润小巧的耳珠滋滋吸吮: “怎么放不下?嗯?以后我们的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 我一定要得到你 “你这颗珠子,除了储物御魔之外,还有何用途?” 手指勾着庄姜颈间的碧珠,许凤喈缓缓道: “我记得,上次你说,这颗珠子还有它用。” “没有啊。”庄姜矢口否认。 她别过眼去,被许凤喈这样沉沉打量的视线盯着,心底莫名发虚。 清醒时是挖不出秘密的,看来只能在床上,许凤喈收回目光,捏了捏她的脸颊,笑了: “我信你。” “我现在去见师尊,你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他推开门,光线忽而大亮,立在门口再叮嘱了一句:“可别乱跑。” 庄姜点点头。 房间里的气味浓如麝兰,到处是干涸的水渍,她本想使个清尘诀,奈何还被锁着气脉,只好将窗户全部推开。 “咦。”手指扒着窗沿,庄姜惊讶道: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公子不在?”清书问。 “去见师尊了。” “你要不要看看这个?”捏着手里的红色信封,清书神色纠结: “红珠你还记得吧?临秋阁里你救的那位,她又寄来了信件。” 修士间的传讯是使用传讯玉牌,红珠姑娘没有修为,能将信笺寄进无相仙宫递到她的手中,应该花了不少心思。 庄姜接过,随手拆开信封。 略略扫过内容,她手一抖,深红的松花笺纸缓缓落地。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太腻歪了,太腻歪了。 正常写信不好吗?庄姜扇了扇直冒热气的小脸,从窗口翻了出去。 “诶,你干什么去?” “红珠姑娘在山脚下等我,她好像误会什么了。”庄姜一边跑,一边回头对清书解释: “我去和她解释清楚,一定在公子回来前赶回来。” 边春山,山脚。 草木葱茏,绿叶成荫,红珠一身百褶如意红裙,走动间,裙裾摆开,荡出晃眼的艳色。 青丝挽作随云髻,配了一只缠枝琉璃簪,即使她此时脸色烦躁,也不损美人风采。 那日临秋阁中,他说过会护着她,为何任她多次书信邀约?不回信一封,不看她一眼。 本以为是个心思单纯的毛头小子,却一次又一次的对她的示好置之不理,莫非是欲擒故纵的老手? 不是,红珠想起那少年的眼睛,干净纯澈,不含瑕疵,风月场上的老手可没有这种眼神。 “不怕,我护着你。” 她到底对这句话动心了。 第一次,她第一次遇见,将她抱在怀里的男人,看着她时,眼里没有欲望。 少年对她没有性趣。 真有意思,她生得这么美,年少时多少世家男儿砸下万金,只为与她春风一渡,月夜缠绵。 少年不想吃她,不来见她,反而让她的心思活络起来,想品尝品尝他了。 “庄姜。”念及这个名字,红珠伸舌舔了舔唇角。 “我一定要得到你。”她的眼神愈发妩媚,口中念念有词: “庄姜,我一定要得到你!” “得到我做什么?” 一抹青色裙角从树后飘出,庄姜转至她身前,含笑而立: “红珠姑娘。” 红珠瞬间瞪大了眼睛,脸色遽变, “你、你——” 眼前所见,确实是让她想念了很久的清秀脸庞,可是、可是—— 怎么会 分卷阅读43 这样?怎么会这样? 红珠低下头,忍住眼底汹涌的惊慌。 怎么办?怎么办?一切计划都落空了,她谋划多时想要攀上的大树竟是一朵娇花。 太荒唐了。 年轻点的公子哥只想玩玩她,绝不可能替她赎身, 即使有肥胖年老的男人肯抬她入府,她不愿意,不愿意被一个可以当父亲当祖父的老男人日日夜夜压在身下,再落得个色衰爱驰的下场。 她心心念念的单纯少年,竟是女子。 竟是女子! 庄姜竟是女的,这条路是死的,红珠绝望地捂住脸,双肩簌簌颤抖。 “你还好吧?”庄姜迟疑着上前,抚上她的肩膀,轻声道: “红珠姑娘,你好像误会什么了,我是女子,所以那些书信……” 红珠抬手,一把撞开庄姜的手臂,她扬起脸,神态讽恨地开口: “你们这些修士,何曾真正在意过我们凡人的死活?在许三公子面前,救了我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子,吸引他的注意,展现你的善良?成功了吧, 你心里一定很自得吧?” 庄姜摇摇头:“我没这么想过。” “你不是男子为什么要救我!” 声音倏地拔尖,她情绪失控: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为了离开朝都,为了来无相仙宫找你,向鸨娘私自承诺了什么!” 今年飞琼楼又收入了数名绝色美人,尚是稚龄,而她花期将过,失去花魁之位是早晚之事。 新来的美人络绎不绝。 年轻俊美的恩客转眼间将她抛之脑后。 她逐渐无人问津,被迫陪那些油腻丑陋的老男人睡觉,一步步沦为最低贱的妓女。 她身为妓子,第一次接客前便被灌下了无子汤。 无法有孕,此生无枝可倚。 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 。庄姜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看红珠的态度,好似她做了天理难容的极大恶事。 气氛还不算太尴尬。 比起刚刚,此时的红珠已经冷静了许多,她背对庄姜片刻,再转过身时,嘴角竟含着一抹笑意。 庄姜:“……” “刚刚是小女子失态了,还望庄姑娘谅解。”压下那股被欺骗的怒意,红珠温声细语: “对不起,当初临秋阁一见,我一直以为你是男子,生出钦慕之情。方才知道你是女子,太过惊骇,才失了体面。” “无妨。”庄姜道:“若无它事,我先回去了。” “慢着。”红珠伸手拦住她,神色忧虑: “庄姑娘,我有一事——” 咕噜。 忽地响起一道杂音,红珠的话戛然而止,尴尬地捂住了咕咕叫的肚子。 “你还没用膳?” 红珠揉了揉肚子,小声开口:“不瞒姑娘,我一日未进水米了。” 眼睛朝林间的草木茂盛处一扫,庄姜说:“你且等等。” 少女身轻如燕,蹿进茵茵如碧的草木间,窸窸窣窣,片刻后,她提着一只肥白的红眼兔子钻出来。 “好可爱啊。”红珠见之心喜,将兔子抱进怀中。 庄姜弯腰拾起一块菱角锋锐的石片,在大石块上磨得更锋利,找来枯枝木块,垒起几块石头架做烤架。 她拎起兔子的长耳朵,想将它从红珠的怀里提溜出来。 “怎么可以吃兔兔?”红珠抱紧胖乎乎的兔子,分外不舍: “兔兔这么可爱。” “那吃蛇好了。” 手指松开,庄姜指向林间的某处草丛: “我刚刚看见那里藏着几条,像一家三口,都挺肥的。” 红珠面色一噎,将兔子塞过去: “多放点辣。” 日头正晒,从树叶间漏下斑驳的光影,庄姜坐在树底下,麻溜地给兔子放血剥皮去内脏,漂净血水。 红珠注意到她旁边放了好几种调味草药,甚至还有蜂蜜,盛在一个翠绿绿的大叶子里,颜色金黄剔透。 她不禁问:“你会烤兔子?谁教你的?” “以前看师兄弄过。” 庄姜抬头看了看天色,尚早,一边将兔体串进树枝,一边开口闲聊: “他走之后,师父接着闭关,我的手艺经过这几年打磨,已经超过他了。” 将草药碾碎,细细涂抹上软嫩的兔肉,去腥调味,她翻转着烤炙开始变色的兔肉,神情专注认真。 红珠接着问:“有这手艺,你应该不是无相仙宫的弟子?你出自哪个宗派?浮生门?罗沧派……” “师门只有三个人。”庄姜叹口气:“提了也没意思。” 三个人的师门?红珠眼角一抽,这算什么门派?修仙骗子还差不多。 她也没兴趣问了。 “糟了。” 庄姜一拍脑门,连忙将手中开始滋滋冒油的兔子递过去: “我先走了,你吃了东西早些回去。” “我坐马车来的,不着急回去。” 红珠握住树枝,朝庄姜挤出一抹笑: “你可以在这里陪陪我吗?我有话和你说。” 庄姜道:“不行,我真的有事。” 红珠霍地起身,扯住她的袖口,眉间几许忧色: “庄姑娘,你是个好人,我求你,你救救我。” “我、我怎么救你?”庄姜面色为难。 “你收留我吧,只要你给我一个安身之处,我给你做牛做马。”她祈求着:“哪怕你要我暖床,红珠也愿意。” “收不起,收不起。” 庄姜连连摆手,被她的话吓得悚然一惊,她还做着伺候公子的活呢,岂敢让别人给她暖床。 见她拒绝果断,红珠指甲扣进手心,楚楚可怜道: “是你女扮男装欺骗在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见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我都没找你要治伤费,你反过来向我讨债?” 庄 分卷阅读44 姜简直不可思议,看着她手里的那只烤得香喷喷的兔子,心头冒出火气,伸手去抢。 那知肚子饿得咕咕叫的红珠拽得死紧。 庄姜手一松开,红珠被自己的力冲得倒退几步,“啪”的一声,摔了好大个屁股蹲。 霎时间,两人都愣住了。 红珠扶住歪掉的发髻,一双眼睛,透过流泻下来的乱发,直直的盯视着她。 “看什么看?你休想赖上我。” 庄姜秀眉倒竖,叉起腰来凶神恶煞的: “吃完快走,不然打死你。” 那个女儿的性命,今天算是被他亲手断送了。(满400珠,补) 庄姜一路跑回去,好似身后有鬼在追。 “你跑什么?跑得满头大汗的。”清书递过一方洁白软帕,“有客人来了,公子在接待,让你回来之后立刻去见他。” “那个红珠姑娘,以后万万不可与她再见面了。”擦去脸上的汗水,庄姜喘着气道: “她气我不是男人,口口声声为了见我花好大的代价。我既没勾引她,又没欺辱她,怎么就成我的过错了?” “她不是来还你钱的?”清书闻言,冷笑道: “矫揉女子,肯定是看你跟在公子身边,有利可图。” 青石小道的两旁种了莳花,庄姜穿过去,歪头一看,见院落里大榕树下的石桌旁空空荡荡。 她去了接待客人的厅堂。 刚至门口,便听见许凤喈慵懒微磁的嗓音,语气漫不经意,内容却耐人寻味: “听你的意思,是不顾你那大女儿的死活了?” 里面在商议事情,庄姜没打算进去,站在门口,聆听风吹过槐叶时的沙沙声响。 声音微微一顿,少年又道:“还不进来?等小爷亲自接你是吧?” “来了来了。” 她连忙应声,脸上笑出一朵小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 厅堂里还有两人。 其中一人,她前两天刚见过的。 是那个长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猫儿眼睛,却神色纯稚、灵动天真如小白兔一样的姑娘。 她似乎很不满意身上的蓝色制服,手指捏住衣料一扯一扯的,撇着小嘴,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不时偷偷看向主座上的黑衣公子。 无相仙宫内,蓝色制服是炼器修士的身份标志。 而她身边的中年男人,则更抢眼一些。 眉骨高耸,眼中自带两道精光,穿着宽松的深灰色圆领襕衫,束以同色革带,有威压,有气场。 修元境巅峰的修士。 这个男人或许会让普通修士感到惧怕,但对于庄姜来说还好,毕竟师父是卡在元仙境、要飞升不飞升的老怪物。 不过她今天有点奇怪,她已经偷偷看了这个男人好几眼了。 “让我闻闻,身上有没有野男人的味道?” 许凤喈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将人扯到身旁,却没真的闹她,对旁边的庄仲明道: “这件事可以答应,作为交换,和鸣蛊虫怎么解?” “这是亡妻留下的蛊虫秘籍。” 红木桌面,庄仲明粗糙的指节压着一本破旧卷边的书籍,推向许凤喈,说: “你体内的蛊虫,属阴阳蛊一类,去重阴秘境找到寻桑花,自是可解。” “关于蛊虫的具体记载。”庄仲明点了点书,“全在这本秘籍之中。” 鬼使神差的,庄姜拿起秘籍翻了翻,引得庄氏父女见之皱眉。 见她眉眼沉寂,看得专注,连一点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许凤喈捏了捏她的手腕。 举止如此亲密,显然不是寻常关系,庄乐仪心中危机感腾升,泫然欲泣的喊着: “姐夫,姐夫。” 许凤喈一眼扫过去。 “庄城主。”他露齿微笑,长指端起茶杯。 庄仲明脸色不大好看,沉沉点了点头,带着一步三回头的庄乐仪告辞。 洞府外,庄乐仪回头看了又看,恼恨地跺了跺脚,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爹爹。 “爹爹,姐夫好像对那个婢子上心了。” 她咬着牙,一张灵动天真的小脸上,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不管,我一定要嫁给姐夫,爹爹你想想办法,你想想办法!” 庄仲明眉头紧锁,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自己蒲扇般的结实大掌,手指颤抖。 那个女儿的性命,今天算是被他亲手断送了。 也罢,失踪了十几年,已经是个没有价值的孩子了。 “爹,我一定要嫁给姐夫,他绝对是未来的无相仙宫之主。” 庄乐仪摇着爹爹的手臂,不依不饶: “只要我嫁给他,将是东九州最高贵的女主人,到时候,我们庄家就是一流世家。!” 盯着自己的掌心,庄仲明心情沉重,忽有一丝悔意。 纵使不喜欢,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爹,你在想什么?” 声音尖利起来,庄乐仪不满道: “庄宝银说不定早就死了,还有没有蛊虫了,你给我和公子种——” “乐仪!”庄仲明猛地回过头,怒喝:“闭嘴!” 我想要和你有孩子 仲夏时节,蝉声藏在翠叶间,树影覆窗,将窗边的少女也拢进了荫影里, 庄姜低头翻阅那本残破秘籍,小心翼翼,如待珍宝,让旁边的黑衣公子见了很不欢喜。 “这么喜欢?送给你好了。” 将书册从她手里抽走,随意丢在一边,许凤喈有点吃味: “小爷在你旁边,你还有心思看秘籍?” “那两个人来找你做什么?”她站在窗边,以手托腮的看着他: “他们离开的时候,看起来不太高兴。” 许凤喈道:“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你说说呗。” “刚刚那女的犯了事,进秘境修炼 分卷阅读45 时私自改了路线,害得十几个弟子折在里面。” 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许凤喈几言几语将事情轻描而过: “按照仙宫的弟子规章,那女的会被废去修为,锁入思过崖直到老死,不过她爹在其中运作了一番。其中之一,以主动解除两家婚约为条件,换那女的 修为不废,出思过崖。” 听得庄姜攥紧了拳头:“害了十几条性命,有她爹和许家护着,受不到半点惩罚么?” “死得都是些小世家、小城池的嫡庶子,还真算不得什么大事。仙宫规则森严,本该重重处罚的,因为许家插手了这事,惩罚减轻,打算将她驱逐出 去。” “那为什么没有驱逐?” 许凤喈夹起秘籍,在她眼前轻轻一晃。 她明白了,又是一场交易。 “黑暗的世家!” 庄姜义愤填膺,看许凤喈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喜: “纨绔无忌的世家子!” “听你这话说的,小爷又怎么你了?” 手指勾过她的一缕乌发,转绕几圈,他低声解释: “解除婚约和蛊虫,对我和许家、甚至无相仙宫而言是一件要紧的事,这笔交易很划算。况且,庄仲明的夫人于我有恩,此番救下庄家的二女儿,也算 还了她的部分恩情。” “庄夫人于你有恩,你救的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还的是哪门子恩情?” 不知为何,公子的话让她浑身不舒坦,当即冷笑起来: “当年太姜之乱,庄仲明作为姜国的女婿却选择独善其身,世人都道他宠妻灭妾,你救了庄仲明之妾生的女儿,还以为庄夫人会对你感恩戴德?” 这话说的,还真是冤枉许凤喈了。 他这人活得懒懒散散,除了修炼一事,也就对自己的爹娘兄长有几分上心,哪有兴趣关注庄夫人生了几个? 他单纯以为庄家那女的是庄夫人所生。 毕竟,他和两个兄长都是嫡出,父亲虽有不少妾室,但决不允许这些侍妾生下一子一女。 见她神色冷淡,清凌凌的眼里含着怒意与厌色,许凤喈语气微急: “我以为她是庄夫人所出。在许家,妾室没有生儿育女的资格。这次是我先入为主了。” 闻言,庄姜更气了,指着他的手指微颤: “那你还要我做妾,还要我做妾……” “你听我解释。”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少年跨步上前,另一只手如铁钳般牢牢扣住她的肩: “我当初没想那么多,孩子,我是想要和你有孩子的。现在你先给我点时间,乖了,再给我点时间。” 两人吵着吵着,不知何时,天已经全黑了。 朝都临近无相仙宫山脚,但凡人使用不了飞行法器,只能乘坐马车牛车,回到朝都得花上一两天的时辰。 红珠回到山脚的小镇,找到了送她过来的马车。 车夫穿着粗布麻衫,戴着草编织的斗笠,抬起一张让红珠熟悉的老实方脸,向她憨厚笑着。 “回去。”她命令道。 车轮碾过坚硬的石板,马车沉闷地行驶起来。 寒风习习,马车走了小半夜之后,夜霜吹开窗帘扑涌而入,冻得红珠不住搓着胳膊。 “别走了,找个客栈先住下。”她吸吸鼻子,对外边赶车的男人喊道: “何大柱,你听见没有。” 庄家这条路已经堵死了,得赶快找到下一个……红珠暗自寻思,无意朝车窗外一瞥。 不对。 她扑到窗边,撩开透湿的帘布探出头去,霎时汗毛倒竖,恐惧如林间的湿寒雾气迅速裹向了她! 头顶不见星月,整片山林被笼罩在了死光之中,大树张牙舞爪,好似鬼影。 红珠一口咬得手背渗出血丝,力图维持冷静。 马车哐地停了。 皮肤本就黢黑的男人好似一团庞大的黑块,撕开门帘,再不隐忍,低吼着扑向垂涎多年的美人: “红珠,我的美人!” 呸,恶心男人(补五百猪猪) 腥臭的唾沫洒在红珠的脸上,她往侧面躲开,手臂肩膀猛地撞上车壁,疼痛彻骨。 她咬着牙,要逃出车厢。 长发被男人一把拽住,红珠吃痛昂起头,来不及呼救,被大力甩扯在地。 何大柱跨坐上红珠细瘦的腰间,嘿嘿直笑,忽地脸颊传来尖锐的刺痛,女人的长指甲死死扣进了他的脸皮里。 红珠目眦尽裂,眼泪直流,手指使力划开了男人的脸皮。 “啊——” 男人痛得大叫。 大掌拽开女人的手腕,何大柱一巴掌携着风声抽过去,犹不解气,又是一掌甩下! 黑暗中,男人的小眼睛里暴出狠光。 “你这个婊子,从你十五岁当花魁的那一年我就陪着你。七年了,整整七年,你从没正眼看过我一次。” 从怀里掏出事先备好的火折子,点起蜡烛,他伸手抚摸红珠另一边完好的脸,语气憎恶又迷恋: “你每天陪这个公子睡,陪那个公子睡,你自己是个下贱肮脏的婊子,却看不起我这个车夫。” 左边脸颊高高坟起,红珠眼神讥冷,侧过头,吐出一口血沫。 烛光下,美人神态狼狈凄惨,青丝散乱,却越看越令何大柱着迷。 红裙裹着的娇躯是那么的玲珑有致,雪峰耸翘,肤色白皙,散发着一股魅人馥郁的美妙体香。 “何大柱,你动了我,飞琼楼不会放过你!” 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老实男人,竟存了强暴抛尸的淫恶心思,红珠又惧又怕,战栗着软了语气: “你放了我,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你家里还有个老娘,你若出事了,谁来照顾她?” “我老娘上个月死了。” 他老娘上个月死了,他收入微薄,长相 分卷阅读46 普通,这辈子孤家寡人一个。 他不怕死。 他早就活够了,可是红珠太美了,美得他百看不厌,美得他做梦都在暴奸她。 何大柱咧开嘴,看着她的眼光如色中饿鬼: “你太美了,红珠,我给你做了七年的车夫,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肏你,我最喜欢你的绝美大屁股,你每次上车,我都盯着它看好久好久。” 胃里一阵翻搅,红珠难受欲吐。 她强忍着恶心,柔善道:“飞琼楼在我身上种了标识,你要是将我奸而后杀,他们肯定会知晓,你没活路的。” “嘿嘿,你还想着骗我,小婊子!” 大手掐住她高肿的脸颊,痛得红珠全身发颤,何大柱扯下腰间的麻绳绑住她的双手: “飞琼楼的标识只追踪活人,你死了,标识就散了。你的尸体会被野兽吃得干干净净,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物,露出黢黑结实的胸膛,对着脸色青白的红珠淫笑着: “我就说,你和无相仙宫的修士私奔了,那印记,估计也是他给你消除的。” “你太美了,红珠,我活了四十多年,从没在朝都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 哈喇子一股股流出嘴角,堆起舌苔的厚舌头贴着红珠的脖颈舔弄,何大柱满足的叹息,三两下扯烂她精致繁复的衣裙,剥出雪白光嫩的裸躯。 他猴急地握住胯下黢黑的肉物,去戳美人干燥的下体。 蓬门死死不开,何大柱更是发狠地戳她。 “婊子,湿啊,给我流水!” 眼白布满红血丝,何大柱吐了口唾沫上去,又是一戳,奈何那口诱他发狂的小穴始终闭得紧紧的。 “名器,名器!” 开口时,唾液不停流出来,他看着红珠的眼眸,声音近乎哀求: “你这个婊子,母狗,让我肏你一晚,肏你一晚。” 红珠含恨的眼神缓缓变了。 她闭了闭眼,轻轻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里浮现出妩媚温柔的笑意。 “主人,你这样绑着我,奴儿怎么会舒服?” 小嘴嘟起,即使脸颊红肿,她的刻意引诱也能勾走男人的魂,声音娇媚: “主人松开我的手,让奴儿好好服侍你一番,嗯……主人也吃吃奴儿的奶子。” 她竟叫我主人! 她竟自称奴儿! 这可是那些世家公子们才有的绝顶待遇! 霎时间,何大柱激动得不能自己,目光落在束缚红珠双腕的麻绳,激动,迟疑,激动,又迟疑。 “何大柱,你个孬种。” 美眸仍是温柔的,红珠微微嘲讽着: “瞧你这怂样,我一个弱女子,你连解开我手腕的绳索都不敢,还配当我主人?” “不准叫老子孬种!” 何大柱狠狠瞪住她,却撞进她映了烛光的眼底,那么温柔,看得他神魂迷醉: “红珠,你太美了,我这辈子能干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死了也值。” ……………… 写到这章瓜瓜也有点写不下去,因为都是瓜瓜笔下的角色,都挺爱她们的。但是没办法,红珠姑娘需要成长,凡事要靠自己,不能老想着靠别人。 你的手,可以杀人,也能救自己 “那你快松了奴儿,来干奴儿的身子嘛。” 她娇声娇气的叫唤着,双手得了自由,立刻绵绵缠住何大柱粗糙短实的颈项,摇晃着小脑袋撒娇: “主人,吃吃奴儿的奶子,奶头好痒,好痒啊……” “贱奴,主人要吃什么岂是你决定的!” 何大柱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双手包住女人的屁股摸了个遍,将她的大腿根掰开,一张黑红的方脸埋凑进去。 忍住那股恶心,手指探进发间,摸到藏在里面的琉璃簪子,她又咯咯笑起来。 “好痒啊,别舔了,哈哈……” 娇躯乱扭,她笑声如银铃: “主人,主人……” “为什么还不湿?”舌头钻不进她的肉缝里,何大柱恼极生恨,死死盯着红珠: “你这个婊子,是不是从心底里看不起我?贱人,贱人!” “奴儿的敏感点是在奶儿上,又不是屁股。” 她眯着媚眼,恍若夜晚里吸人精髓的女妖: “公子们最喜欢吸奴儿的奶头了,主人不想试试吗?试试那些世家公子——” 声音一顿,她神色更加魅惑: “——最喜欢的奶头哦。” 女子动动身子,胸前波涛阵阵,摇起淫浪的乳花。 这简直,这简直是出生卑贱、平平无奇的何大柱无法抵制的诱惑,满脑子都是立刻暴奸这个女人想法的他,爬了上去。 抓住肥嫩硕大的乳肉,男人哼哧哼哧地在她胸前一阵乱拱,红珠抚摸着他的脖颈,心跳声渐重。 哧溜,哧溜……车厢内,时暗时明。 “喜欢吗?”她轻轻说。 “喜欢,喜欢。”何大柱呆呆的,满足的,嘴里叼着她的乳肉。 “喜欢还不亲亲我?坏人……”手指探入发间,捏住,她做出索吻的动作。 “珠珠,珠珠美人。”男人神魂颠倒,低头狂啃上去。 红珠张开唇,任由那条舌头钻进来,腥臭的唾液味在口中蔓延,她眯了眯眼,心跳蓦地更快了。 男人粗糙起褶的脸贴着她,头颅扭动,无比沉醉享受。 现在! 女子脸色遽变,制住他的后脑,趁男人一惊未回神之际,拔出发间的凶器劈刺过去! 这是她这辈子,使出的最大力气! “嗤——” 何大柱呼吸交促,抓扯她的发,撑起上身要爬起来。 “嗤——” 女子憋着气,手劲再加重,簪子嗤地穿透男人的脖颈。 温热的鲜血溅射而出,何大柱细小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全身肌 分卷阅读47 肉僵硬收缩。 “你也碰我?畜生!” 她眸子无光,一把推开尸身,翻坐上去,拔出簪子对准男人的胸口: “畜生!去死!” 何大柱喉咙里“咯”的一声,咽了气。 眼里只有血,眼里全是血,她一下又一下刺进尸体,掏出赤红的心脏,踩烂碾碎。 割下何大柱的头颅,她拖着无头尸身往外走。 马儿受惊发狂,将她和尸体甩扯下去,很快消失在幽林深处。 周遭黑寂,疼痛让她清醒,看着脚边的头颅和尸体,血液浸透了她的衣衫。 何大柱死了。 她杀的。 是她杀的。 眼泪大颗大颗流下,红珠想明白了,瘫坐在地面,忽而放声大哭。 她终于想明白了。 红珠啊,天地之间,总有一处是你的容身之所。 妄想攀附他人以保自身,不过是镜里拈花,水中捉月,白白费了心机。 你的手,可以杀人,也能救自己。 夜风拂过林稍,添大了山头的火势。 无相仙宫之巅,凶兽嚎嚣,火势炽盛,将那一片的天幕烧得透红似白昼。 午夜时分,内外门的弟子接到任务令,匆匆赶至后山的小重天秘境附近,脸色紧绷如临大敌。 “朱厌出世,一点防备都没有,锁妖司的人怎么搞的?”一位身着青色制服的修士愤愤道: “那头朱厌活了有一千年吧,化元境的修为,让我们这些聚元境修士上去送死?” 同伴回道:“轮不到我们送死,一千多年的大妖兽,锁妖司的司主应该会亲自动手。” 小重天秘境的入口处,困住朱厌的阵法开始崩裂。 旁边的山坡上,眼角带疤的中年男人束手而立,俯视着阵法里的凶兽,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极不好惹。 “司主,我们锁妖司的师兄弟都受了重伤。” 来报信的小修士战战兢兢上前,微微弱弱开口: “场子快震不住了,请您出手。” 这头朱厌是化元境的修为,司主何光明也是化元境修为,小修士感觉悬乎乎的,也不知司主能不能打赢。 毕竟他还没看见司主出手过。 这头上古凶兽的厉害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闯破百妖窟的锁妖阵法,逃出小重天秘境,甚至短时间重伤了几十个师兄弟。 就连他们锁妖司最引以为傲的阵法,也只能困住它一息时间。 “遇点小麻烦就抗不住。”何光明眉眼冷厉,“锁妖司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 他袖袍一动,正要飞身而下,倏地腰间的传讯玉牌闪闪发亮,里面传来一道低沉动听、掌控感极强的嗓音: “何光明,朱厌出世,三日内查清缘由。另外,将这一代的五席弟子召过来解决此事。” 哪怕是通过玉牌传讯,何光明的神色语气亦十分恭敬: “是,宫主。” 不行,我得狠狠揍你一顿 午夜,庄姜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脸蛋晕扑扑的,睡得正酣, 忽地全身一凉,冷得她下意识蜷缩起来,来人掀开了锦被犹不知足,将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 好梦被打断,她睁开眼睛,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更是生气: “不行,我得狠狠揍你一顿。” “起来喝酒。”许凤喈弯了眉眼,拎着两个银色酒壶晃了晃: “百年的花雕,八十年的梨花酿,去小爷的房间喝。” “我又不傻。”她嘴角一撇:“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白日午后,她气得狠了,他又一贯不喜给人道歉解释,两人不欢而散。 现下,庄姜说:“你真的想要了,可以去找别人,我又不在意,也绝对不会生气的。” 许凤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扬手哐地摔了那两壶好酒,膝盖一弯爬上了小床。 欠打! 他还没在她的小床上好好“打”过她,思及此,瞳孔潋滟,性致愈发高涨。 手指快而优雅地解开革带,他仰起头,正要退去外衣,见庄姜正捏着他一闪一闪的玉牌。 “有人找你。” “不管。”少年的嗓音里带了点喘息,在她的唇角吻了吻: “好姜姜,脱了里衣,奶子露出来。” 耳尖霎时红透透的,庄姜以手背抵唇轻咳一声,将他的玉牌塞过去。 “现在还亮着,应该是有急事。” 完了完了,她暗暗思忖,她是不是误喝了什么迷魂汤,为什么会觉得少年此时散发垂额、眼神凛冽不羁的样子格外好看? 庄姜痛惜自己的堕落:“有问题,有大问题了。” 她突然出声,听得许凤喈不明所以:“什么?” “哦,我是说,这个玉牌亮了好久。” 手指挠了挠鬓角,她目光游移: “这个玉牌亮了好久,找你的人肯定是遇到大问题了。” “最好真有什么正事。” 华服敞开,胸肌微微鼓起,少年抬手将额前的散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烦躁的眉眼: “不然小爷弄死他。” 点开玉牌,猛然爆出一道虎喝: “你小子死哪儿去了?滚来后山的小重天秘境,立刻,现在!” 许凤喈神色微变,迅速穿戴整齐,将庄姜按回床榻里用被子掖好,温声道:“睡吧。” “出事了吗?”双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她抓住许凤喈的手腕,“我也要去。” “那里危险,你去送什么人头?” 他不欲多说,扯开少女的手腕去点她的百会穴,想强制她入睡,结果被庄姜扭身一翻躲开,爬起来麻利地穿好了衣裙。 许凤喈无语抚额。 她推开门:“快走,晚点就来不及了。” 一马当先往外跑,表现得比他这个本 分卷阅读48 门弟子还上心。 许凤喈三两步追上了她,拉过少女的皓腕往下一滑,大手裹住了她的,不好意思般将脸偏向另一侧,清声道: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解开我的气脉,我御剑比你快。”庄姜一脸焦急: “快点快点,老被你锁着气脉,我最近修为都不涨了。” 许凤喈不情不愿给她点开。 暗夜时分,无相仙宫却红光漫天,所有的远山殿宇被依次照亮,庄姜运剑如风,带着身后的少年去如矢影流光。 不行。 长指扣弄着下巴,看着少女瘦削挺直背影的许三公子目光晦暗,悄悄引出眉心一缕魂丝,放进她体内。 修为低微,身法和御剑却远在他之上,连元灵境的大佬也不一定抓得住,不愧是北师传人。 毕竟还心心念念着别的野男人,他还是小心点好。 兽吼声和打杀声愈发近了,庄姜并指驱剑,运起更多元力,长剑迎着红光破空而过。 不远处,从另一个方向而来的剑光微微一顿。 那是许凤喈吧?见鬼。 当今剑代第一人的俊逸男子蹙起剑眉,颇为不解,纵使剑魂双修,但这个小师叔一直不热衷剑道,御剑的速度何时比他还快了。 须臾,他无声落回地面,青萍剑缩小化作一道青光飞进掌心。 裴延擎剑而立,目光环伺一圈周围的弟子,看见不远处山坡上的锁妖司司主,向他微微颔首。 红光照大山,地面林间全是沸煎的火焰。 前方,一人一兽,两相对峙。 身姿颀长的鲜衣少年斜斜站立着,肘下撑着一长柄镰刀,柄长六尺,刀勾长二尺,通体乌黑泛起诡异的暗光,隐隐有符箓文字流转。 这是许凤喈的本命法器。 修罗冥狱镰刀,上古八大修罗神器之一,既攻击元神,也攻杀肉身。 不是仙人,则为妖邪 凶兽朱厌,发于上古蛮荒,人面猿身,喜四肢贴地而行。 眼下,这红毛凶兽张开嘴,喷射出一股股火焰,烧得细草花木尽成齑粉。 战局之中,华裳少年不闪不避,手执一柄乌亮长镰纵身跃起,直劈朱厌头颅。 “我艹,小师叔牛逼,明明数月前才进入修元境。” 战局之外,一个内门修士瞪大眼珠: “敢和化元境的老凶兽单挑,五席弟子都这么虎?” 有人点头附和:“天纵英才啊。” …… 朱厌暴狂出世,引得几乎所有的仙宫弟子全聚集在此,乌泱泱的人头攒动着,涌动如潮。 后面的修士看不清战况,御剑腾空而起,被山坡上的何光明冷眼一扫,哆嗦着摔了回去。 不愧是宫主亲自教导所出,死小子,挺虎的…… 火光中,望着少年背影,何光明面部肌肉松缓,左眼处的刀疤轻轻动了动。 他视线一转,落在加入战斗的白衣剑修身上。 许凤喈被朱厌坚硬如石的拳头扫开,顺势后跃,落在裴延身边。 胸口气血翻涌,他微微勾头,避开某个方位,将嘴角溢出的血渍擦去。 “胡闹,这凶兽岂是你一人能制住的。” 毕竟年龄比他大上许多,裴延敛眉斥道: “你往日可不是这般莽撞的性子,下山一趟,人怎么傻了?” 压下喉间的腥甜,许凤喈几息间调整好了状态。 面对裴延的斥责,他罕见地没有生气,淡淡回道: “下次不会。” 这头活了千年之久的凶兽是化元境中期修为,他是修元境初期,换作同境界的普通修士,只怕还没动手就给这凶兽的威压震死了。 少年别扭地摸了摸鼻子。 本来打算,等其他几个五席到了再一起动手的。 谁料刚将庄姜放在树枝上,就见她眼眸期盼,颇为善解人意的点头催促: “公子你快去吧,制服那头凶兽,不用管我。” 不行—— 这两字脱口而出之前,他下意识咽了回去。 连带着后面几个字,“还需等等。” 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男人不行也得行! 第一次在她面前战斗,却缩手缩脚的,日后怎么在床上振起夫纲? 他得用身体和实力,征服她! 而后他头脑一热,顾不上那几个来没来,何时来,身形掠过林间,猛地袭向朱厌高高凸起的背脊。 裴延这一通斥责,让他的心神冷静不少。 少年纤长的羽睫颤着垂下,覆住眼底的茫然、迟疑和迷惑。 他真是,有点疯了。 “许凤喈今晚怎么回事?他行事一向有分寸,面对朱厌,为何突然单独动手?” 无相仙宫主殿,最高层,水穷云起大厅。 厅内,一切皆以水玉造就,地板剔透,廊柱晶莹,地面氤氲着轻白的雾霭。 人行其中,好似身处水流云起之地,心悦神怡,清清若空。 先前出声的男子却违和的急躁起来:“这一代的五席弟子怎么回事?目前只看见两个,其他人呢?” “老钱,这么多年了,还改不掉你的臭脾气。” 女子嗓音柔婉,秀发梳成雅而轻巧的灵蛇髻,身着云锦宫装,对那男子笑吟吟开口: “溪儿此时,应该出关了,再等她片刻。” 钱清鼻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幸亏许家小三没拜在你的门下,多好的苗子,要是学了一身你这样的臭脾气……啧” 钱清身旁,另一个负剑而立的男子忽地出声,他生得丰神俊朗,眼神凌冽,好似大雪压不倒的青松,气质傲然。 裴延身上,也有这种气场,如出一致的,雪压青松而不倒。 程景明这话,戳得钱清险些跳起来。 他身为魂阁阁主,当年本该收许 分卷阅读49 凤喈为徒,结果被宫主截了糊收做最小的关门弟子。 钱清脸色不大好看。 五席弟子,每一千年选出一代,其席位竞争,只凭实力。 顾名思义,五席弟子,分别为剑阁首席弟子、法阁首席弟子、丹阁……魂阁首席弟子。 坏就坏在,他身为魂阁阁主,阁内的关门弟子十余个、内门弟子数百、外门弟子近千……这一代的魂阁首席弟子却没出在他的阁下。 许凤喈得宫主亲自教导,入门十三年,年方十九,对魂术一道的精擅远远超过他最以为傲的关门大弟子。 他的大弟子两百多岁了,竟斗不过一个小娃。 真是丢尽一张老脸啊,丢脸,丢脸,唉。 “程景明,你了不起,你收了个好徒弟。” 钱清黑着一张脸,阴阳怪气道: “当今剑代第一人?名副其实,名副其实。” “咦,溪儿来了。” 气氛凝止时,上官秋痕出声转移话题,召唤几位阁主一起看向水镜。 半空中,一面巨大圆形的水镜浮空而立,清晰地,将后山的战况显现出来。 却先听见一道清凉低沉的男声。 “五席弟子,可是全到场了?” 众人回过身去,见最高处的水玉玉阶,一只属于男人的赤足踏下来,足趾分明好看,皮肤竟比玉阶还白。 雪白的袖口松松垂落,行走时又微微浮起,他姿态从容好似闲庭信步,霎时间已至众人身前。 “宫主。”众位阁主欠身垂首,神色恭敬。 “嗯。”男子轻点下颚。 离他最近的丹阁阁主孔绣抬起头,被这抹雪色晃花了眼。 数千年前,十六州大陆流传起一个众所周知的传闻。 阳乌城许家第二十六代嫡四子,许万白,要么是受了诅咒的妖邪之子,要么是上界的仙人转世。 他生来好似一块完整的雪玉,通体皆白,发为白色,唇为白色,甚至连瞳孔,都是莹白的色泽。 不是仙人,则为妖邪。 任凭流言猖狂,四方施压,许家折损不少的实力,终于保下了这个孩子。 数千年后,这个孩子成为十六州最强宗派的无相仙宫之主,翻手云雨,亦是许家最强横的保护伞。 离许万白稍微近点,便觉雪光逼人,孔绣后退些许,按捺住雀跃的心跳。 无相仙宫之主,有他在,无相仙宫不倒! 五岁引元,十二岁入境,十九岁聚元,五十岁修元境……许万白的修炼之途,令很多天才修士也难以望其项背。 除了那一次。 惟有那一次。 千余年前的那场升仙会,已是世间公认的未来正道魁首许万白,在最后一场比试上,给人撂了。 十招之内,被那少年一剑撂翻在地。 你好酸啊,要不你上去打吧 宫主不愧是宫主,身为天之骄子,被一个师出无名的臭小子放倒,心性依旧稳如老狗。 “南宫进步不小,不错。” 白衣白发的男子身处众人间,如鹤立鸡群,视线落在水镜画面中一个蓝衣女子身上: “才两百岁,高阶阵法运用得臻于化境。” 上官秋痕听在耳里,又喜悦又心虚,哪里哪里,哪里比得上您亲自培养出的小怪物。 “裴延——” 目光在出剑迅捷的青年剑修身上顿了顿,许万白蹙起长眉: “剑修善战,剑招杀人,以剑意带动剑招,他的剑意绵了。” 眼睛紧紧攫住镜面中徒弟的身影,程景明不说话,脸色更冷峻了。 这厢,水镜的另一头,朱厌的皮肉划开数道血淋淋的伤口,被逼至小重天秘境入口。 秘境入口是一座山门,平时用阵法和机关封住,有专人镇守。 凶兽遍体鳞伤,嘴里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火气,坚悍如铁的前肢疯狂刨动地面,做出冲杀姿势。 “我的阵法支撑不了多久,裴延,拦它前路。” 法阁的首席弟子,南宫越溪双手施展,打出一道结印正中朱厌的眉心,高声对不远处搏杀起劲的许凤喈道: “小师叔,念咒打开入口,快!” 她眉眼生得极美,秀雅澄丽,施法时,一头如瀑的乌发在空中随风翻飞,神情淡漠,好似巫山神女。 五指张开,南宫越溪输出更多的元气,加持阵法,四周的符箓光纹愈发明亮。 “她很美,是吗?” 树下传来一道软魅女声,庄姜坐在观战角度最佳的一棵树的枝干,低头看去,是一个容颜娇艳胜似桃花的姑娘。 她认得,是那位让两位男修拔剑一怒为红颜的雁儿姑娘。 “她很美。”庄姜点点头。 “你不嫉妒她?这种独一无二的美人,你心里一定很嫉妒她,对吧?” 大树之下,赵沉雁扬起脸蛋,弯起一双媚润的眼眸,蛊惑着: “我记得你,前几天看见你跟在小师叔身边,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出生入死,他一定会爱上她的。你该怎么办?” 好好一姑娘,偏偏长了一张嘴。 说话阴阳怪气的。 “你好酸啊,要不你上去打吧。”庄姜顿时不太喜欢她了。 同门师兄师姐在前方抵御凶兽,这个雁儿姑娘却躲在他们的庇护之下挑拨离间,胡乱煽风点火。 她的脑子,一定被什么东西给拧住了。 庄姜想跳回地面,脑浆给她摇匀。 “蠢货。”赵沉雁沉着脸,走前莫名留下一句: “你可得好好待在上面。” “吼,吼吼——” 兽吼声接连响起,愤怒绝望,被逼至秘境入口的朱厌瞪大血红兽目,修为暴涨一阶,扬起前肢将阵法撕得粉碎! 围攻的三人被这股残虐气劲远远震开,喉间腥甜,一口鲜血喷在地上。 水 分卷阅读50 镜另一头,厅内,几位阁主的脸色冷若冰霜。 这头朱厌,到底怎么回事? 锁妖司司主神色冷漠,站在小山坡上,命令观战的弟子后退。 “宫主,许凤喈他们几个受了伤。”钱清站出来,“让我出手吧。” “怎么?这一代的五席只这点能耐?” 声色和缓,却听得几位阁主头皮一紧,偷眼去瞧,宫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一掌震碎乱石,朱厌鼻尖嗅动,朝着林间的某个方向疯窜。 许凤喈反应过来,瞳孔剧颤。 他飞身而起,浓黑的乌发披散开来,反手掷出一抹锋利暗光,镰刀追上去,猛地刺进朱厌的左腿之中。 “吼——” 朱厌吃痛,狂窜的速度丝毫未减,尾巴卷起刀柄一拔,勾带出腿部数条暗红血筋,一路拖行。 不! 不可以! 少年脸色惊慌,呼吸急促而短,一掠追去,速度闪电似得骇人。 这小子怎么了?疯魔一般,尽失体面。 厅内观战的诸位大佬脸色微变。 从掷出镰刀到追掠而出,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而这瞬息之间,庄姜濒临生死一线。 方才身处战局之外,距离又远,化元境凶兽的威压被几个五席弟子扛去,她虽觉气闷,但可以捱住。 此刻,望着那双血红凸起的兽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威压已至! 内脏如被重捶,挤烂将爆,庄姜“哇”地吐出一口长血,身子倒栽下去。 朱厌挥出铁硬的拳,猛地向她一砸。 嘭! 满山的红光晃了晃,大地震动。 晚了一瞬,晚了一瞬,巨拳在他的眼前砸下,溅起大片大片的碎叶泥土。 霎时间天旋地转,少年眼前昏黑,面对朱厌砸来的巨拳也不闪不避,齿尖死死咬住泛白的唇。 姜姜。 他的姜姜。 他整个人呆立着不动,好似一根晃晃欲坠的腐烂木头。 这可吓坏了厅内的诸位大佬。 许万白手指微屈,弹出一抹纯白元力射向少年,忽见镜中的小弟子先一息动了。 确切来说,是有人撞抱着他扑出十几米开外。 趴在他胸口的少女,黯淡的眼眸盯着他,唇瓣张合时,血沫子滋滋冒出来,无声在说着什么。 王八蛋,有危险还不赶紧躲开?要了命了。 要了命了。 “对不起,对不起……” 僵冷滞硬的身体开始回暖,少年又惊又喜,手指碰一碰她,再碰一碰她,软软的,温热的。 “姜姜,对不起……”他放下心,起身轻轻搂抱住她,一遍遍重复: “对不起,对不起……” 稍微冷静后,指尖按住她的后背输送元力。 “小师叔,这位姑娘被凶兽威压震伤了心脉。” 何书盈走至两人身边,递过一个瓷瓶:“给她服下这个便可。” 接过瓷瓶握进手心,许凤喈稍作犹豫,缓缓地,吐出极为陌生的字:“……谢谢。” 青衣制服的丹修姑娘悚然一惊,直起身子,连忙后退几步。 水穷云起大厅内,几位大佬忍不住变了脸色。 钱清痛惜道:“完了完了,这小子的红鸾星动了,仙宫里最好的一颗小白菜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拱了。” “怎么会是不知名的野丫头?”上官秋痕拧起细眉,避开宫主,扫视其余几人的神情: “入境修士,竟躲过了化元境凶兽的攻击,刚刚那小姑娘躲开时的身法,你们可看清了?” 众人缄默不语。 惟有,剔透如仙的宫主眼睑微垂,无动于衷,一派云淡风轻之态。 朱厌犹在发狂,却没有伤人,将庄姜之前所在的那棵大树连根推到,尖利指甲刨刮地面,在疯狂挖掘什么。 指间拿着一颗丹药,许凤喈喂给她,见庄姜固执的闭紧嘴巴,轻轻摇头。 “乖了,吃下这个。” 他生涩的,温柔的劝哄着: “何书盈是丹阁首席弟子,她的丹药没问题的,张嘴。” 庄姜艰难吐字:“贵……” 一朝被蛇咬,在她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看山不是山,看丹药不是丹药。 那是一笔滔天的巨债。 卖身几百年的那种。 许凤喈微怔,随即勾起绯红的唇角: “最贵的都是你的了,还在乎颗丹药?吃了。” 庄姜不太懂什么叫“最贵的都是你的了”,她可没拿过他什么贵重宝物,但听懂了后半句,丹药不要她给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刚咽下甘甜泛苦的丹药,抬眼时,见许凤喈抿直唇线,咬牙忍耐的模样好似受着切肤之痛。 她刚刚只顾自己的痛了,没发现他竟然也受了伤。 少年侧过脸,暗红的血一股股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滑落。 庄姜来不及担心,忽听前方响起悲天恸地的兽吼声,嘶哑绝望,活像母亲失去孩子时的哭嚎。 声声泣血,令闻者心酸。 朱厌大石头般的掌心里,捧着一具小小的红毛尸体,膛腹翻开,被人挖走了内丹。 无相仙宫的弟子个个震怒拂袖。 朱厌,乃上古凶兽,其内丹,妙有神效。 有人,有人竟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杀兽挖丹,此等恶径绝不姑息! 吻(h) 后山一役,许凤喈闭关调理了十日。 丧子之痛彻底激发出朱厌的兽性,被仇恨吞噬,欲与所有仙宫弟子同归于尽。 当夜,任凭后山的战况再怎样惊心动魄,仙宫的强者始终未出手,几个五席弟子耗去半条性命,将朱厌重新关进锁妖窟。 竹叶悠悠荡,透过缝隙,往上看,一排南飞的大雁从青天经过。 庄姜仰头望着大雁,舌底生津,咽了咽口水。 不行。 她已经辟谷 分卷阅读51 了。 她心痛地,目送肥嫩嫩的雁子们远去,抱着怀中银白长剑,飞跃而下。 林间响起铮鸣之声,她手腕旋转,剑光如白蛇吐信,在草木乱石刻下深浅一致的痕迹。 修为没有寸进,剑法亦是。 她需要伯仲之间、或者胜她一筹的对手,需要险象环生的困境,需要中肯切实的指点…… 庄姜烦躁想到,她在东九州这边耽搁太久了,必须离开,却巨债压身。 要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 腰间的玉牌闪了闪,止住某个危险想法,庄姜拿起玉牌,注入一丝元力。 “还不回来?”那边的清书道:“我听闻裴延在一个时辰前出关了,公子估计也在今天。” 瞬息间奔出林子,庄姜忙赶回去,见清书弯着腰,低着头,在密室门口来回踱步。 “公子重伤闭关,我日日在这守护,夜不能寐。你倒好,还有心思练剑。” 见她风风火火赶来,擅离职守,没有半点身为奴仆的自觉,清书板起脸道: “我回去补觉,晚上这里就交给你了。” “娇气。”庄姜小声嘟囔,“公子真是娇气。” 清书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帅气,公子真是帅气。” “好好守着啊,晚上别打瞌睡。” 日影缓缓西移,天幕黯淡。 半痕新月,仿若美人的娥眉,未加翠黛,与远处的连绵山岚相映,夜色颇佳。 庄姜坐在台阶上,以手支颐,乌浓的长发被风吹乱时,月光穿梭其间。 时而看看月色,时而看看花草,她忽而想到什么,弯眼笑了起来。 谢淮,师父。谢淮,师父。 轰。 身后传来厚重的声响。 石门自内打开,她闻声回头,眼中撞入一个黑衣少年,长眸绯唇,迎风而立。 庄姜起身,将凌乱的长发勾在耳后,正要开口时,被他吃人的眼神吓得骨寒毛竖! 他眼底晦暗,连粼粼月光都溶不进去,一言不发,眼睛直直盯死了她。 野兽死死锁住猎物的眼神,凶狠,掠夺,泛着饥饿的血光。 庄姜大失方寸,脑中蓦然空白,却见少年大步追赶过来,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唔……” 撬开齿关,许凤喈的长舌直驱而入,牢牢堵满小美人湿软的小嘴,扫荡勾拨,将她口中的津液搜刮得干干净净。 好恶心啊,她心想,脑子开始晕晕迷迷了,怎么能吃她的口水呢。 薄唇覆住她的,将两片软糯的红唇裹在嘴里尽情吮吸,许凤喈揉着她滚圆的小屁股,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十日,整整十日。 现下,他踏着月色,抱紧怀里的少女,疾步迈向她的小屋。 怪异,又是那股说不出的怪异,庄姜的心跳怦怦加快,脸颊不自觉的滚滚烫烫。 两条柔软湿濡的舌头交缠如饴糖,融吸一处,你情我愿的相吞相吮,过了很久都舍不得分开。 她张开唇,任由那条艳红长舌在自己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视线里,夜色迅速掠过。 一缕缕甜臊浓郁的气味从少女的下体蒸腾而起,闻得许凤喈喉结滚动,离开她的唇,低喘着深深嗅了好几下犹不尽兴。 “你的味道好浓啊,骚骚的。” 将怀中湿润不已的小美人抵在门板,他与她互抵额头嘴对嘴,咬住她饱满的下唇,唇肉厮磨着开口: “真的好浓,小逼逼里的骚水是不是满得溢出来了?嗯?明明是个小骚货,小脸倒生得清丽干净,小骗子。” “我不是,我没有……” 后背抵住门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脸遍布春潮,被吻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吐气如兰: “我不是骗子。” 许凤喈低低一笑,黑亮的眼眸莹润有光,看了她片刻,又昂首扫了眼挂在西天角上的弦月。 “姜姜,今晚的月色真美。” 指尖探过去,摩挲着小美人娇嫩的脸颊,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许凤喈耳根蹿红: “你更好看。”小骚货,想折断我么(h) “啊……啊……不要插……噢……好舒服……” 昏暗小屋里,只余窗边一束月光流泻进来,月色掠过地面,洒落在咯吱咯吱摇晃的床脚。 床边,肉体晃动。 月色有限,仅照亮了少女的玉背。 她背对窗口,看不清面目,四肢皆隐没在黑暗中,急急晃动时,可以从后面窥见前方甩荡起来的雪白乳肉。 “再吃一根,宝宝,嘶——” 少年隐没在深深浅浅的模糊光线里,忽地一声长喘,咬牙道: “小骚货,想折断我么!” “手指,把哪里撑开了……啊。” 怀里的小骚货再难吃下第二根,吟呜着翘起屁股躲开,却被一只大掌急忙按住臀肉大力揉搓起来,爽得玉体娇颤。 “一根,啊啊,一根就好了……” 她小脑袋乱摇,肌肤在强烈的指奸刺激中泛起红腻之色,香汗淋漓,混合着下体淫蜜的味道浓得快让少年心口窒息。 另一根抵住软嫩肉洞的手指,狠狠刺入,噗嗤,小半截插进了少女紧致难行的湿热谷道。 “哦——”穴肉紧束,她被插得猝不及防,咬唇瞪他: “公子,坏……” “你个小婢女,欠小爷的债务几辈子也还不清。” 两指并进,在火热的小肉洞里不停抽插打转,少年低头啃咬吸吮着她饱满柔软的奶子,痞里痞气开口: “还敢跟债主提条件。只插一根?只插一根怎么喂得饱你。” 原是一对无媒苟合的年轻男女,借着夜色掩映,在这狭窄的小屋小床,不顾天不顾地不顾伦理的忘情寻欢。 “别弄了,别弄……里面痒得好难过” 被公子正面搂 分卷阅读52 进怀里,坐在他两条大腿上的庄姜,难过得全身红燥,嫩膣里,那股深深的想要被采摘的渴望,逼得她眼角迸 泪。 “好痒,有好多只小虫子在咬那里……” 她埋进他的颈窝里,簌簌发颤: “我受不住了,嗯嗯,公子,好想要,啊……” “再等等,乖,姜姜再忍一下。” 眼中痛苦一闪而逝,许凤喈心中对和鸣之蛊愈发憎恶,暴虐之气横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撕碎什么。 “公子这样干你,也能让你舒服。” 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揩在她雪嫩的酥乳上,许凤喈铁钳般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死死圈住,越发粗壮的肉棒挤进彼此的腿心 里,勐烈抽送,掀起狂风暴雨。 茎身雄伟壮硕,压着翻开的花肉来回摩擦时,很快发出了捣弄泥浆般的噗嗤噗嗤交合声音,接着,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也掺入进 来。 春情荡漾,灌满了整个小屋。 “啊啊啊——” 缠住少年的四肢在轻轻发颤,庄姜闭目娇喘着,窝进他的怀里,沉甸甸的雪白奶乳压住两块坚硬胸肌来回摩擦,挤出肥美的椭 圆状。 “对,抱紧我,再紧一点。” 正值精力充沛的年纪,许凤喈全身都是力气,腰身震动,硕大的龟头恶意碾磨过两片充血肿胀的小花瓣,肆意抽送,干得少女 蓬门翻开。 “啊啊,好粗……嗯嗯” 鼻尖发出软腻哼哼,小肉芽刮过肉棒上脉动的输精管时,美得小腹激颤,忘了羞耻的摇动小屁股夹紧了他。 “好粗的棒棒,嗯啊……公子,男子的棒棒都长你这般大的吗?” 手指抚过公子年轻的身体,肩膀宽直,胸肌紧实又充满朝气,庄姜小脸胀红,一边承受着下体被侵犯的快感,一边在他鼓起诱 人的六块腹肌处流连。 “嗯,轻点,你快插疼我了……” 许凤喈听不得她求饶,只会弄得更狠更粗暴。 大掌松开她的腰肢,攀上摇晃不已的翘挺雪乳,胯下的灼热肉茎疯狂穿进穿出,两颗沉重的圆球啪啪撞击得小美人的屁股又红 又肿。 “还疼不疼?哪里疼?” 许凤喈蹂躏的力道丝毫不减,语气却是装模作样的关切味道: “宝宝哪里疼?公子用肉棒给你揉揉。” “不疼了,不疼,嗯啊……” 爱液自性器的摩擦处汨汨涌出,打湿了两人麻爽难当的下体,庄姜哆嗦着小死一回,扬起晕红可爱的小脸向少年索要亲吻。 几次床笫之欢,许凤喈便发现了,她情动至极之时最爱被抱进怀里深深亲吻,抚摸双乳。 授精and下种(h) 住小美人的后脑,他吻住她的唇,舌尖一点点探进去,大肉茎还占据在少女的腿心里,被裹得又湿热又舒服。 “喜欢吗?刚刚你夸小爷粗。” 舔去她唇角的银丝,呼吸纠缠,鼻尖相抵,他眼中浮现出极温柔的光: “我且问你,喜不喜欢小爷的粗?” 小美人羽睫颤了又颤,侧过小脸,水嫩的肌肤透出粉色,好似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你若喜欢,便嫁于我,做我的妻。”他笑着: “成亲之后,我是你的,这根肉棒也属于你,日日夜夜插进你的小逼逼,给你授精,给你下种!” “不要——”庄姜羞怯不已,急急摇头:“不要,不要那样,不要那样……” 不等少年有所动作,身子先被那些淫靡的字眼攻陷,她一想到自己被强制授精、怀了宝宝的画面,乍受不住。 噗嗤。 大股清澈晕凉的花液激射而出,连绵不绝,打湿少年的腹部。 出乎意料的反应,简直惊呆了许凤喈。 抬眼看去,见她犹陷落在高潮中,敞开的红濡腿心里,肉洞收缩,淫蜜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真是骚得不行,要他的命! “艹!” 一直隐没在混沌中的少年霍地起身,喉间发出兽吼,长腿迈开,抱着怀中酥软一团的美人跨进月色之中。 月色如轻纱,轻轻拢住赤裸缠抱的男女。 “姜姜,姜姜……再给我一次,乖,再来一次。” 骨节分明的十指,深深陷入少女粉白丰腴的臀肉里。 许凤喈捧着她的小屁股,掰开腿心,粗如儿臂的硕物一次更比一次强地抽打拍击上去。 “嗯啊嗯啊——” 但见那雪酥酥的少女,两条白腿儿松松张开如青蛙一般,藕臂虚虚圈住少年的颈项,红唇微微张合,时而吐出细弱沉醉的娇 吟。 月光让一切看得分明。 庄姜的腿心里,糊满了米糊般腻白的浊液,随着那根粗长赤物在臀缝间的来回抽送击打,涂满了整个滚圆的小屁股。 下流,色情,不忍直视的分外淫荡。 新流出的清澈汁液重复着同样的命运,被肉棒重而凶猛捣弄着,打出丰富泡沫,完完全全淹没了粗大的茎身和肿胀充血的小 穴。 泡沫碎了,又被阳具凿弄出新的,如此反反复复,清澈的汁液变得润白浓稠,宛如杏膏,全凝固在少女狼藉不堪的腿心里。 “姜姜快看,我们做得好激烈。” 情至浓时,他什么话都能出口,支棱粗硬的肉柱还在不知疲倦抽送,神情惬意舒爽: “你这身子骨不行,才爽两次就软了,小爷可是一晚要射你三四回的,日后还需多多操练。” 花径里的嫩肉剧烈蠕动起来,吐出稀薄的爱液,许凤喈被她忽然发力的两条细腿牢牢圈住腰身,不太情愿地射了第一回。 一瞬间,精壮结实的躯体绷紧如石,阳具跳动,大泡的精液激情喷射在少女的腿心,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落了一地 分卷阅读53 。 “抱歉啊,弄脏你了。”他勾了勾唇,在庄姜松了口气的时候,呲出小白牙: “再来!” 将虚弱脱离的小美人放回床榻,翻过身子,摆出垂首翘尾的四肢着床的姿势,他捋了捋迅速恢复元气的粗挺男根,打算从背后 插入。 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从背后包围过来,庄姜心惊肉跳,手脚并用往前爬,被一把拽住小腿拉扯回去。 “跑什么?在床上可由不得你放肆。” 埋进她的颈间,轻嗅着长发的清郁香味,许凤喈心满意足将她覆在身下,从后面握住两只鼓鼓的奶儿肆意捏玩起来。 庄姜没力气叫了,小穴穴里流不出水,身子发软一下子摔进被窝里,便感到身后的少年紧跟着压了下来。 “屁股翘起来。”许凤喈低头,拍打她的臀肉催促,命令她乖乖翘起屁股给他从后面插嫩穴。 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庄姜闭了眼,心里很绝望。 “姜姜,你想要什么,小爷都可以给你。”见她不动,许凤喈开始采取诱哄战术,顿了顿又补充一句: “除了渡境符。” 睡意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她连许凤喈在耳边说了什么,都听不大清了。 感到身子又被翻了一下,侧躺着,微微刺痛的腿心里挤进一根滚烫棒子,胡乱在干涸狼藉的穴外顶撞冲杀。 随他弄吧,随他弄吧。 睡过去前,庄姜绝望地想,不知今晚要被他弄到何时,以后的夜晚怕是不得安生。 怎么碰不得? 云收雨歇后,许凤喈回到自己舒适绵软的大床上,没盖被子,漂亮矫健的年轻躯体敞在微凉的空气中。 旁边的被子里,有一团小小的隆起,传出均匀浅浅的呼吸声。 他靠坐在床头,屈起一条长腿,手指轻敲膝盖,即使垂软也依旧壮硕可观的肉茎安静地伏在腿心。 长睫垂下,掩住眸中的深思。 昨晚出关之时,他心里盘算着,先联系锁妖司司主,问明白朱厌之事的缘由,再套她的话。 那知,第一眼就在门口看见了她。 背对着他,坐在阶前,月色下,一小截雪颈从青色后领里探出,好似剥了皮的新生春笋。 她回过头,眼眸清澈澄亮,乌发当风,好似一株月下青莲。 只可远观,不可触及。 可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是他的,怎么碰不得? 用嘴(h) 很少有令他十分在意的东西,所以才弥足珍贵。 昨晚一夜无眠,他看向窗口,天色熹微,时辰尚早,便掀开庄姜的被子钻了进去。 肌肤相亲,难描难绘的舒适,他不可避免想到日后真正插着她睡的美妙,欲念又起。 许凤喈抿唇微勾,忍住心头的浮躁,伸臂将少女勾入怀中,合眼假寐。 鱼肚白一点点露出天边,白茫茫的晨雾,由浓转淡,渐至消散。 这一夜,有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 有人身陷临渊,脱剑膝前。 有人求而不得,月下徘徊。 也有人满腔怨窒,彻夜难眠。 世人心思,难以揣度,一切隐藏于黑暗中,衍出变数,但所有的命运殊途同归。 “唔……” 后颈处搁着一只修长结实的手臂,咯得庄姜脖颈酸痛,睁开眼时,撞见一双狭长而黑的幽深眼眸。 心跳滞了瞬间,惊得她全身麻痹。 口中的另一条舌头,温热的,湿滑的,色气的堵满了她,玩弄她的小舌,吞吃她的口津。 他与她,脸贴脸,唇对唇,吸嗦得滋滋有声。 耳膜里全是她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庄姜本能地排斥这种亲昵,又舒服得想死。 大清早的,她受不住这个。 手心按住少年的胸肌,她难耐地唔唔着,湿漉漉的眼眸讨好地看着他,里面满是祈求。 “想要了?” 终于,许凤喈退了出去,黑眸凝视着她,温声道: “想要我就给你。” 想要我就给你。 这句话,莫名听得她的身子烘烘热热,两颗小奶头膨胀殷红,肿胀未消的花唇里扑簌簌漏出一小股兰浆。 庄姜咬住嘴唇,违心地摇了摇脑袋。 真的快克制不住了,床上的公子像一朵开得极艳极盛的黑色罂粟花,充满了庄姜难以抵挡的诱惑。 她甚至,甚至无法容忍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一秒,哪怕舍了这条命,也要和他交颈相卧,缠绵到死。 要不是顾及着许凤喈体内有和鸣蛊虫,说不定,说不定她已经骑上了那根粗长的阳物,窝在他怀里狠狠地强奸他了。 这个想法下流且危险,庄姜害怕自己真的会付诸行动。 该死,小脸红得滴血,她在心里反复唾弃自己,怎么可以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念头! “我们这样,你有没有感觉很奇怪?” 她乖巧地雌伏在少年怀里,眉眼低垂: “有一点点奇怪,不是吗?” “对,非常奇怪。” 许凤喈勾起她的下巴,脸色凝然,作沉思状: “我们都做了好几次,你明明很享受,却从不主动亲我的一下。” “啊?”庄姜被他带偏了,羞涩的,小声开口:“我好像,有主动过。” “小爷说的,是这个!” 捉住她的小手按进胯间,纾解怒龙,许凤喈爽得牙关打颤: “姜姜,我想要……给我,呃。” 将她的小手裹进掌心,捏起来是软若无骨的,尤其是手背的肉肉,酥嫩光滑似豆腐一般。 手心和指腹却覆有薄薄的茧,那是长年持剑磨砺所致,套弄着他表皮浮凸的狰狞巨物时,带出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许凤喈快 将她的手腕捏烂才勉强稳住神智。 “太大了。”庄姜摸 分卷阅读54 着他的粗壮,喃喃自语:“..……好吓人。” 入手是好大好粗的火热肉柱,一只手不能尽握,得两只小手才能圈住他的,异样的感受直逼心头,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身子。 “尝尝我的味道,乖。” 肉棒勃挺得更加厉害,青筋暴起,许凤喈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按住她的细肩往下压: “晚上再给你摸,现在,用嘴,好姜姜,让我射在你嘴里。” 庄姜不愿:“不行……” 要是她真的含了别的男子的阳物,以后怎么面对那人? 就算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嫌弃,但是她心里会自卑的。 她和许凤喈只是纯粹的肉体之欢,金风玉露,逢后则散,没必要为了一时的情欲在心底留下懊悔。 绝对不行,绝不可以真正弄进她的身体里,这是底线。 小手殷勤地服侍着他,庄姜眼角飞红,声音颤颤: “我、我用手好了。” 许凤喈敏锐察觉到了什么,推开她,坐起上身,嗓音微沉:“用嘴。” “不行。” 她跟着坐起来,薄被掩住赤裸雪白的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不想做了。” 说着,左看右看,找她的衣服,却发现已经不在她的小房间了。 “为什么不能用嘴?给个理由。” 长臂一伸,连人带被子的拉扯入怀,许凤喈与她对视,嗓音低沉一如既往: “姜姜,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庄姜的唇动了动,看清他的神情,又缄默了。 如果,忽略掉他起红的眼圈,吐字时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庄姜是能给他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