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宫秘章(高H)》 楔子:噩梦高门腌臢(配角h) “秋容嫉妒成性,如今更是活活打下了曼儿的孩子,我原当她是世家大族出身知书达理,没想到她这么狠毒!她既然写好了和离书,我成全她!” 眼前说话的人是我的父亲,他一脸怒容,似乎恨不得把口中的秋容打杀了才解气。 是,许秋容是我的母亲,定远侯府当家的大太太,当今圣上嫡亲弟弟的掌上明珠,贵不可言。 可如今,定远侯沉世暇要为了一个丫鬟休妻! “曼儿,你怎么来了?!”沉世暇一把搀扶起泪眼朦胧闯进来,作势要给老太太跪下的曼儿。 曼儿擦着眼泪,柔弱地歪倒在沉世暇怀里,戚戚然道:“太太待曼儿不薄,是曼儿勾引了侯爷,如今就算打杀了奴婢去,也是奴婢的命罢了,侯爷万万不要迁怒太太!” 年幼的我看着曼儿,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数月之前,唤云阁里的一幕—— 那是一个秋天的子时,更深露重,我口渴起身要茶水,唤了几声曼儿都没人理我,怎么回事?向来都是曼儿在外间候着,今日她怎么不在? 我光着脚跑了出去,一路到了母亲的唤云阁,母亲昨日就回了娘家看望生病的外祖母,可是,这唤云阁内怎会有声响,而且——这声响好生奇怪! 孩童的好奇心使我顾不得这不寻常,舔了舔手指捅破窗户纸,只见里头烛火通明,一女子跪趴着,叫声像愉悦又像痛苦,男子紫黑色的棒子进出在她腿间。 那是曼儿和爹爹,爹爹为什么要打曼儿? “侯爷您慢些,曼儿要被您入死了,唔嗯——曼儿的小穴好爽——” 沉世暇一巴掌拍在曼儿的肥臀上,粗声道:“你这贱蹄子,太太刚走便邀我来这唤云阁,还说什么伺候我更衣?阁里都是你的骚味,背着太太勾引主子,好大的胆子!” 曼儿被打的哎呦一声,只觉得水流的更凶了,她被干的飘飘然,脑子里几乎只有那根大棒子,再装不下其他:“羞死曼儿了,侯爷公务繁忙好几日未曾肏过曼儿,这穴里痒的很,今日得了机会怎能不喂饱曼儿~” 男人粗粝的手指伸到曼儿两条白腿间,揉起了她的蜜核,那核儿浸了水又滑又腻,不消几下曼儿就受不了,尖叫着抖着身子泄了。 “这么快就到了?真没用,在太太房里挨肏就这么有感觉?我的骚曼儿?” 他拔出肉棒,在曼儿股间蹭着,引诱着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怀了孕都敢扭着屁股勾引我,嗯?这肚子里揣着我的种,还被我这样操干——” 曼儿扭着纤腰,转过头媚眼如丝道:“侯爷疼疼曼儿,这大鸡巴太好吃了些,曼儿忍不住,嗯啊——求侯爷疼我~骚屄里水漫金山了,啊!”她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被男人挺着腰再次填满,如打桩一般狠狠入她,湿滑的甬道不断被填满。 “侯爷,太太,嗯啊,太太发现你偷偷肏我可怎么办,这鸡巴实在干的曼儿爽利,我才不要还给太太~” 沉世暇喘着气笑道:“那便在太太面前干你这个小贱货,看你是怎么不知羞耻的在太太面前高潮出来……哦,真爽!” “唔,真紧啊骚货,我的专属精壶,曼儿……你比太太骚多了,什么大家闺秀,床上像个死鱼一样,哪里有你肏起来舒服。” 曼儿被这粗话刺激的更湿了,柔媚一笑:“侯爷的大棒子也干的曼儿好爽,再、再入深些,啊啊啊,曼儿是侯爷的小母狗,就引着侯爷入我,啊,不行,要被肏坏了——” 她痉挛着从秘处喷出水液,沉世暇也干红了眼,在出身尊贵的大太太房里干他女儿的婢女,这个年仅十五岁的丫鬟,他心里隐隐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鸡巴也越入越快,把身下的曼儿干的哭叫不止,喊着什么侯爷慢些曼儿要去了的骚话。 那骚穴夹的越来越紧,沉世暇也觉得精关渐松,低吼着:“骚曼儿,小心肝,等你为我生了世子我便扶你做姨娘,太太不会生,你来替我生——夹紧了,我射给你了!” 曼儿被侯爷这几下入的美极,直翻白眼,一道白光冲上头,一边被灌入浓精,一边抖着身子高潮了。 目睹了这一切,我只觉得脸颊潮红,虽看不懂,但内心却十分波动,曼儿和爹爹,在做什么? 曼儿怀孕了,怀孕是什么? 房内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里面的低语入耳:“恐瑜姐儿起夜,奴婢先回去了。” 我忙提步走开,往甘露阁的方向小跑回去。 待我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会儿,曼儿也小心翼翼推开门进来,一夜无话…… 隔日中午时候,母亲就从祖父家回来,郁郁寡欢的对我道,外祖母恐怕是不行了。 过了一会,母亲说头疼,要回房睡一会,曼儿殷勤道:“奴婢伺候太太更衣。” “更衣?像给父亲更衣那样给母亲更衣吗?曼儿姐姐和父亲做的,和母亲也能做吗?” 母亲的表情一顿,但很快恢复从容,倒是曼儿急着打断我:“瑜姐儿是做了噩梦没分清吗,这话可不要乱说!” 母亲却不置可否,没多说什么,拉着我的手:“瑜姐儿,咱们回房午睡去。” 回到唤云阁,母亲屏退下人,关好了门,才面色苍白地坐在榻上:“瑜姐儿,你和母亲说实话,你说曼儿给你父亲更衣……是何意思?” 我那时当然不知这是高门腌臜事,只是秉着童言无忌开口道:“昨夜我口渴起夜,却不见曼儿姐姐,迷糊中忘了母亲回了外祖家,一路寻到唤云阁,却见着父亲和曼儿皆没穿衣服,父亲说曼儿给他更衣、勾引他……” 我皱着眉冥思苦想昨夜境况:“父亲拿大棒子欺负曼儿姐姐,还说曼儿怀孕了,要她生世子。” “是因为曼儿姐姐勾引父亲,父亲才要拿棒子打曼儿吗?”我歪着头问母亲,一派天真无邪。 母亲咬着唇瘫坐在榻上,眼中满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她痴痴笑道:“您刚病危,他就肖想起了他女儿的婢女,母亲啊,这就是您为我挑的好夫郞……” “世子?纵然我不能再生育,沉世暇,你也不能拿一个低贱的丫鬟羞辱我——” 母亲猛地起身出了门,我唤她,她只回头给我一个决绝的笑容,那是我看过母亲最好看的笑容。 那天,曼儿跪在主院中,涕泗横流的承认了她知道大太太无法再育,沉世暇又顾忌着清河王府的势力不曾纳妾,于是动了歪心思,趁着一日沉世暇醉酒,与他有了首尾,自此二人食髓知味,不时便在府中各处偷情,也已经半载有余,曼儿最终珠胎暗结,有了身子—— 沉世暇欣喜若狂,更是找了人相看,说曼儿肚子里是个男孩,他许诺,只要平安生下孩子,他就纳曼儿做府中唯一的姨娘。 沉老太太端坐太师椅上,眉宇间很是冷厉,几个婆子压着曼儿,她冷冷道:“你月份不大,这碗堕胎药下去,母体也不会有大事。” 曼儿惊恐的看着端着堕胎药的婆子,大着胆子尖声道:“奴婢怀着侯爷的种,老太太怎能这般待奴婢,若是侯爷回来,也会为奴婢做主的!” “你是什么贪慕虚荣的下贱东西,敢爬主子的床,还妄想上位做姨娘?生侯爷的种,你也配!” 许秋容白着一张漂亮脸蛋坐在一旁,听着沉老太太训斥曼儿,心中却无比麻木。 曼儿呜呜叫着,到底一碗药见了底,她狼狈的被几个婆子架着,嘴角还有淡褐色的药渍,不多时,孩子就被生生的打了下来。 沉世暇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曼儿已经被收拾干净去偏阁休息了,他怒极反笑:“母亲,曼儿的孩子也是您的孙儿,您怎么也帮着这毒妇戕害曼儿?” 沉老太太淡淡道:“若是秋容真的不能生,也要挑世家里好门户的庶出姑娘,按礼数纳为贵妾,这个曼儿,她是什么身份?爬床背主,她的孩子,我沉家可不敢要。” “曼儿不是这样的人!” 许秋容见沉世暇还在为曼儿辩解,惨然笑道:“沉世暇,我嫁与你一场,原以为是个良人,两心相许白头到老,却没想到,你连这样的货色都碰,还是在我房里,在我母亲病重的晚上——” 她合眼,复又睁开:“居然被瑜姐儿看了去,我的瑜姐儿年岁还小,就要被你和那贱人的腌臜事污了眼睛,沉世暇,你很好。” 沉世暇目光飘忽,辩解道:“我与曼儿也是两心相许,只是昨夜情难自已……” “好一个情难自已。”许秋容立刻道:“沉香,取纸笔来。” “你要作什么?” 很快,她修一封和离书,笑道:“如今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我也回我清河王府娘家去,还做我的清闲郡主,你我二人,死生不复相见。” 我懵懂无知,趴在门边看热闹,见父亲冷笑:“秋容嫉妒成性,如今更是活活打下了曼儿的孩子,我原当她是世家大族出身知书达理,没想到她这么狠毒!她既然写好了和离书,我成全她!” 祖母几乎要气到晕厥,眉头紧锁,狠狠摔下茶杯:“沉世暇,你疯了?!” 之后的场景越发纷乱,曼儿闯进来柔弱跪下,母亲唤了车夫决绝离去,这是我童年最可怖的噩梦。 γцsんцωχ.cδм 第一章·不肖想姐夫的 我急喘着气起身,晚央赶紧过来扶我:“姑娘怎么又做噩梦了?” 童年的那一段往事时不时出现在我梦里,即使已有十年之久,还是盘踞在我心头。 那一次闹剧之后,母亲回了娘家,不久外祖母驾鹤西去,外祖清河王与发妻相守多年伉俪情深,遭此变故也卸下朝中差事,告老还乡去了。 清河王府不比从前荣光,母亲回家后也缠绵病榻,很快也随外祖母去了。 即便如此,名门大户要体面,外祖除了暗令旧部官场上时不时给父亲使绊子,也没怎么给他难堪,毕竟,我是他亡女的血脉,他也担心我往后不好议亲。 我搭着晚央的手慢慢坐起身:“无妨,老毛病。” “姑娘——” 见晚央欲言又止,我追问:“怎么说半截子话,你只管说就是。” “是二姑娘。”晚央瘪着嘴:“二姑娘如今也在议亲,老爷给她相看的人家也是京中勋贵,可那二姑娘偏偏不喜欢,苏姨娘正缠着老爷也把她陪嫁入太子府,做侧妃呢!” 苏姨娘,苏曼儿,我幼时的婢女,如今的庶母。 是了,父母和离之后,父亲不顾祖母阻拦,硬是把这个出身卑微的女子抬为姨娘,她的身子也算硬朗,不久就又为父亲添了一子一女。 “她来找我做什么?”174;9412;úщèищúЗ.c9412;м(rouwenwu3.com) 晚央冷笑道:“不知二姑娘有什么花花心思,现在花厅候着,嚷着要见您呢。” 我下榻:“那便走吧。” 刚一到花厅,便看见我那庶妹绾仪端坐在太师椅上,头一次见她穿的那么素净。 见我出来,她登时站起身,叁步并两步朝我过来,把晚央都吓得一激灵:“二姑娘这是做什么!” 绾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我的手,素着一张脸泫然欲泣:“大姐姐,绾仪知道您素来心底良善,我虽是姨娘庶出,但也是您的亲妹妹,上次百花宴,我见了太子那般器宇轩昂,早就情根深种,姐姐垂怜,莫说侧妃,叫我做个侍妾也甘愿的 。” 不愧是苏姨娘的女儿,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我见犹怜。 我嗤笑一声,不着痕迹的甩开她的手:“妹妹说笑了,父亲官运亨通,在圣上面前也是得脸的,让他的女儿,哪怕是个庶女去做妾,打的是谁的脸?” “大姐姐,绾仪绝无此意。”绾仪垂着泪眼:“绾仪和太子,早已私定终身,若是姐姐也觉得绾仪出格,就报了父亲,打死绾仪罢了!” 她拿出一个平安穗,看样子,是宫中之物。 穗子扔在地上,绾仪竟真的作势往柱子撞去,我使了个眼色给晚央:“按住她。” 这一番作闹,绾仪已是钗横鬓乱,很是狼狈,脚步声急促迫近门口,晚央轻声道:“姑娘,侯爷来了。” “这是在闹什么!” 沉世暇见此幕,以为我在欺负庶妹:“瑜姐儿,你这是做什么,绾姐儿是你妹妹,她有什么不是,你也不该这样作践她!” 显然,我的好父亲是以为我不满她打太子主意,拿她出气呢。 我俯身捡起平安穗,递给他:“这是绾姐儿百花宴上拿到的东西,她说和太子私定终身,这是定情信物。” 沉世暇脸上阴晴不定,他拿起来细看,确实是东宫的制式,哪怕对方是太子,这事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说好听的是私定终身,说不好听的就是他这个当爹的没教好,女儿这般不检点。 跟着沉世暇一同进来,却没什么存在感的苏姨娘开始给自己找存在感,耷拉着嘴角往沉世暇怀里钻,楚楚道:“我早先就一直念着你我那没出生的孩儿,可能是那时候有损阴德,我的女儿才会这般。” “侯爷,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要处置,就处置妾身吧!” 沉世暇最听不得苏曼儿提从前事,他心里一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放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明天我亲自去求陛下,就说绾姐儿仰慕太子已久,求他给绾姐儿一个名分,做个侧妃便是。” 这点薄面,想必皇帝会给他。 绾仪见目的达成,乐不可支:“女儿谢父亲成全。” 沉世暇面色缓了缓,搀扶起绾仪道:“以后你们姐妹同为太子妃妾,也算是一个娥皇女英的好名头。” 潜邸侧妃,往后太子登上大宝,少说也是一个妃位。 等到沉世暇和苏姨娘离开,我盯着还端着楚楚姿态没放下来的绾仪:“那穗子怎么来的?” 绾仪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红着眼看我:“姐姐这是何意,自然是太子给我的。” 我摇了摇头轻笑:“没事。” 伸手唤来晚央:“闹了这么一出,我也累了,晚央,送绾姐儿回房吧。” 过了些时日,没等来聘绾仪为侧妃的帖子,却等来了圣上宣我入宫的圣旨。 γцsんцωχ.cδм 第二章·奉旨进宫真相 “小姐,寅时了。”晚央将我唤起,隆冬时节,天还没亮,她点了灯,打来兑了玫瑰花汁子的水为我净面。 “老太太去了之后,京中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二姑娘克了祖母,也有嚼舌根子议论二姑娘出身的。”晚央瞧了瞧我神色,见我并无异样,才接着说:“奴婢私以为,二姑娘给太子做个侧妃,也是不配的。” 我沉默了一会,晚央也噤声为我梳妆,妆成后,在我鬓上簪了一支绿玉花胜,倒是在这寒冬里多出一抹春意的兴味。 我徐徐开口:“你是说,圣上不满意父亲为绾姐儿求的亲事,所以才诏我进宫探底的?” 晚央垂首,将妆奁合上:“正是,侯爷为了二姑娘的名声定是不会说那平安穗子的定情之事,只一昧恳求,倒是蹊跷。” “那日乱的很,二姑娘慌不择路,将穗子落在花厅了。”她呈上。“二姑娘房里伺候的春兰来过一回,我只说没在咱们这,把她打发回去了。” 我轻笑一声,接过穗子摩挲:“你这丫头鬼灵精。” 有小厮在门口通报:“大姑娘,宫里的轿子已在外头候着了。” 我点点头:“这便来了。” 上了轿子,小憩了一路,很快就到了宫门口,外边有些嘈杂:“定远侯府奉旨入宫。”174;9412;úщèищúЗ.c9412;м(rouwenwu3.com) 宫人引着往里走,不一会,晚央轻声道:“姑娘,咱们到了。” 养心殿里那位,按辈分是我的伯外祖,我母亲是他最疼爱的纯懿郡主,儿时我时常进宫,他虽是九五之尊,却愿意放下身段陪我这个黄毛丫头玩。 还有、还有记忆里那个—— 我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不堪再想了。 进了内殿,我行了标准的大礼:“臣女沉氏给圣上请安,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自里间走出来,朝服还没换,就把我搀起:“瑜姐儿快起来。” 这个国朝里最尊贵的男子已经两鬓添霜,多了几分老态,他摆摆手:“老啦。” 我借着皇帝的手起身,笑道:“圣上是天选之人,怎么会老?”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打小就嘴甜。”御前宫女上来添了茶点,引着我在下首落座:“姑娘请。” 皇帝沉着目光看我:“你长得很像纯懿。” 纯懿郡主,许秋容。 他搁下茶盏:“那件事之后,沉世暇那个老东西借口你身子虚弱,在家静养,你再也没入宫。”皇帝合眼:“若不是你尚且年幼,朕不会放过他,纯懿身子一直很好。” 前后句实在不搭,我垂眼思量,皇帝金口玉言,自然没有废话,脑子中灵光一现,他的意思是,我母亲的死、是人为? “朕查过了,纯懿产后虚弱,一直是她那个陪嫁婢女苏曼儿在照顾,药一直用到了她离开定远侯府的前一刻,他们夫妻和离之后,朕派人去查过药渣,到底晚了一步。” 母亲病逝那年我四岁,也就是说,这药至少用了四年。 “此次召你进宫,除了你庶妹的事,还有你母亲的事。” 我从未见过皇帝如此哀伤的目光。 “你母亲是朕的、侄女,朕理应为她讨回公道,定远侯世袭爵位,几朝元老,朕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怀疑去抄他的家。” “朕听说你母亲回清河王府之后,定远侯府遣散了一批下人,想必是和此事有关的人,你从这里查,朕会遣影卫去帮你……” 我心底越来越凉,母亲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在眼前,我耳边忽然响起了四岁那年唤云阁内的淫声浪语,还想起了莲花池旁的一个刻薄女声—— “和你娘一样的贱命,命格高贵又如何,还不是活不久,好一个名门贵女,可笑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那人冷笑离去,不多时,急促的脚步声跑来。 “瑜姐儿失足落水,快来人!”这是晚央的声音。 然后觉得口鼻被水浸入,渐渐不能呼吸,好怕、到底谁能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再醒来时,我睁眼便瞧见比闺房更奢华的陈设,我艰难起身,出声却嘶哑:“晚央、晚央?” 床幔被拉开,先看到的是一双石青色金丝朝靴,一袭玄袍,一张、有些熟悉却陌生的脸。 “醒了。”沉稳的声音入耳。 男子俊逸出尘的脸扰了我心神:“我觉得你很熟悉。” 他一怔,有些落寞:“只是熟悉?” “姑娘醒了?!”晚央冒冒失失地进来,见到男子急忙跪下:“奴婢见过九殿下!” 男子抬手:“免礼。” 我默默复述:“九殿下……”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男子皱眉。 晚央小心翼翼开口:“姑娘,这位是九殿下,您出事之前惯爱粘着殿下的。” “无妨。”九殿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伯卿,许伯卿。” 许伯卿。 这个名字仿佛搅乱一池静水,纷乱的记忆涌入脑中,肌肤相缠的陌生感觉,有人在我脑子里软声道:“阿卿,不要离开我,此生都不要离开我。” “陛下来了。” 室内又跪作一团,皇帝皱眉:“免礼。” 然后径直走向我榻前:“瑜姐儿好些了?” 我坐起身点头:“好些了,方才也不知怎的,好似听见苏姨娘身边刘妈妈的声音,咒我母女贱命,然后就觉得口鼻都塞进了凉水,周身冷透了。” 晚央气得发抖:“姑娘,您想起来了?!” 我掉进后院荷花池的事,当年虽然介入了宫里的人,但还是不了了之,再加上我被池子边上的异形石头磕了脑袋,许多事都想不起来,也就作罢。 “可是刘妈妈在那时候就被苏姨娘以年老体弱的名头遣出了府。”晚央为难道。 皇帝沉吟道:“朕会派人去找。只要刘妈妈没死,就一定会找到。” 晚央似是想起了些什么,拿出怀里的平安穗子:“二姑娘说,这穗子是她和太子爷的定情信物,春天百花宴她与太子爷相见甚欢,便——” 第叁章旧梦依稀马车情事故人叹(微h) 许伯卿摇摇头:“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太子许伯琛,乃中宫嫡出,十八岁率兵亲征平叛,匈奴自此只听得楚国东宫的名头,就战战兢兢,此后整治漕运又添一笔大功绩,深得圣上青眼。 这些日子在闺中,正是太子爷办完差事回京,我与太子的亲事算是定了下来,宫中的聘礼也都抬进府中,听晚央说,我还在病中,宫里就已经商议好,等我好了,便将我聘入东宫。 外头人都说,我是早就定好的太子妃。 那时晚央得意道:“咱们姑娘,那放眼整个京城也没有出身这样贵重的贵女了,那苏姨娘,只管叫她眼红去!” 收回思绪,皇帝已经有了些怒意:“果然是个姨娘养的,连她老子都诓,伯琛这样的孩子,会瞧上她这般上不了台面的?荒唐!” 他一时间气狠了,唤来进荣:“去、去定远侯府上,给他家庶出二姑娘送上一本女戒,叫她抄上百遍,自有宫人来取!” 皇帝把那穗子抛出去:“还有这个东西,送去东宫,问问太子,这是不是他给那沉二姑娘的!” “瑜姐儿只管把心放进肚子里,伯琛虽行事偶尔乖张,但大体是个守规矩的,这必不是伯琛给她的。” 不一会,进荣从东宫回来回禀,目光却不敢触及皇帝:“圣上,太子爷说了,说、这就是他赏给沉二姑娘的,至于定远侯求的婚事,他也说,全凭圣上定夺。” 众人皆是一惊。 皇帝脸上早已挂不住,春日宴那会儿,我身子刚大好,太子并没有和女眷们有什么接触,却一直盯着我这,一口接一口喝了个酩酊大醉,宴后他就去外省办了到年尾的差事,他是什么时候赏的穗子? 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了。 “让太子来见我。”皇帝强压着火,这般吩咐进荣。 我不敢多留,这事我交代完了,也就该回府了。 扶着晚央下了榻,福身道:“陛下,臣女先告退了。” 皇帝欲言又止,最终倒是也没有多言,只是赏了些贡品,就让我退下了。 养心殿中。 太子跪在皇帝面前,一言不发。 “瑜姐儿还在病中生死未卜的时候,你也是在养心殿跪了一夜,求我把瑜姐儿嫁给你的。” “你说的什么?你愿以沉纤瑜为妇,九死不悔。” 皇帝冷冷道:“这就是你的九死不悔?” “父皇可知春日宴的时候,瑜姐儿见着我,叫了一声什么?” 许伯琛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定定地看着皇帝。 “她唤我,阿卿。”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宫中老人都知道沉纤瑜同九殿下伯卿不一般,这二人年纪相仿,自小玩在一处,有些青梅竹马之感,而太子伯琛年长些,皇帝对他委以重任,自小功课繁重,总是远远的看着纤瑜和伯卿玩耍。 “那时候儿臣功课没背出来,被您罚跪,她怯生生的,问我,伯琛哥哥,你饿不饿。” 葱白的手捏着一块桂花糕,就这样递给他。 那块桂花糕和那个人,他就这样记了这些年。 “可惜,她的眼里面只有伯卿一个人,伯卿无忧无虑,率直可爱,她喜欢他,我对她而言,是兄长。” 那天荷花池之时,定远侯府设宴,有头脸的勋贵都在前厅,大部分丫鬟婆子也在那伺候,后院无人,才给了歹人机会。 也是他不顾阻拦跳进荷花池救起了濒死的沉纤瑜。 “哪怕这样以命相救,再次见到我,她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是记得她的阿卿——” 他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可悲,所以明知道自己醉了,那沉家庶女还往自己这献殷勤便是另有所图,可他竟然想看看沉纤瑜究竟会不会在意。 可笑的是,她根本没看他。 大梦空空。 “儿臣仰慕沉二姑娘已久,请父皇成全。” 沉伯琛叩首。 皇帝微微叹气:“你何苦跟她赌气呢?” “儿臣并未和她赌气。” “方才人多眼杂,想必儿臣与沉家庶女有私一事已经传了出去,那沉家庶女自然不足挂齿,可是这事传出去,连带着也败了她的名声、儿臣,不想那般。” 到底还是念着她的。 皇帝刚刚一怒之下送去了女戒,这事便已经无可挽回,即便仗杀了她又如何?女子的名声最是重要,何况是即将嫁入东宫的太子妃。 “只有纳了她,堵住他家的嘴。” 他再一叩首:“父皇安心,她即使进了东宫,儿臣也自会处置,不会叫她再碍了瑜姐儿的眼。” 我刚一上马车,就看见角落坐着一个人:“九殿——” 一只带着温度的大手捂住我的嘴,轻快笑道:“莫要出声。” 我乃是待嫁的准太子妃,如今和太子的九弟孤男寡女同乘马车,传出去,我也不用活了。 自然是乖乖闭上了嘴。 男人的气息钻进我的感官,这熟悉的香料,我定是在哪里闻过,这味道刻入骨髓,不敢忘的。 “既然你不记得爷,我就让你从此刻起,忘不掉我。” “没良心的小兔崽子,这一年想死爷了。” “我和九殿下很熟吗?”我咬着牙,恨恨道。 “不熟吗?”他在我耳边吹着气,手抚经之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往后躲:“痒——” “身体还记得我,看来是挺熟。” 他的大手熟悉地在我周身游走,我从喉咙呜咽出小声的抗议:“九殿下,不要。” 不要二字落下,衣衫已经大开,他攀上两点红缨,呼吸落在我耳畔,很热。 “乖,给爷摸摸。”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某处,那处坚硬如铁,我像被烫到了似的弹开:“这是、这是什么?” 而后竟然鬼使神差的握了上去,像是从前很是熟练……? 等等,我在做什么! 刚要抽回手,就被许伯卿挡了一下,他勾着唇角邪邪笑道:“看来是记起来我了,至少,记起来怎么伺候爷了。” 我面红耳赤,沉伯卿却并不在意我到底伺不伺候他,反而低头,像孩子吃奶那般吮起了一侧蓓蕾…… 我脚尖不自觉地绷直,闭着眼轻轻喘气,下面那处也有些异样的感觉,像是,渴望着什么。 我在渴望什么? 他的手却往下抚摸,一直到了那片禁地,他含糊不清道:“你瞧,你湿了。” 有什么液体从蜜处呼之欲出,男人的手指不老实的抚上小核,马车的晃动让彼此肌肤相亲,我隐约觉得他现在对我做的事,绝不是头一回。 “沉伯卿,你到底是我什么人?” 话音刚落,他的长指就长驱直入,我差点尖叫出声。 “爷是你,没拜过堂的夫君。” 第四章·管家和庶女的二叁事(配角h) 脑子里走马观花般转过各种场景,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我更难受了,捂着胸口喘气,此举吓到了许伯卿,他把我拉起来,关切道:“是我吓着你了?” 我摇头:“没有,只是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有时候想到一点会难受。” 许伯卿为我整好衣襟,揽进怀里:“纤纤,对不起。” 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母妃纯贵妃被指控谋杀皇嗣,赐叁尺白绫,他作为纯贵妃之子,也禁足府中,非诏不得出。 我没有追问男人为何说出这句对不起,不知怎的,轻声说了句我不怪你。 他的手圈着我的腰,紧了紧。 “你想起来之前,我再不会这般。” “……”我不知道回什么比较好,最后回给他一段沉默。 “纤纤,纯懿郡主的事情,我也会派人去查,你不要多虑,安心养好身子……” 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我不会放手,哪怕你是东宫太子妃,哪怕你是我的皇嫂,我也不会放手。” 我望进男人的眸子里,他眼神里有偏执和决绝。 “嗯,你保重。”我收回目光,在晚央的催促下,下了轿子。 刚到院里,晚央就小声嘀咕:“姑娘您在轿子里和谁讲话呢,奴婢叫您您也不应。” 我装作惊讶看她:“你听错了吧,我一直一个人在里面小憩,今日太早了些,有些倦。” 晚央也不再追问,伺候我沐浴之后,就服侍我补眠了。 洛仙阁。 沉绾仪恨恨地盯着案上那册女戒,方才是宫里的人送来,叮嘱她抄写百遍。 果然,她的好姐姐进宫,就是为了断她的念想。 沉纤瑜是怎么知道那穗子是她趁太子酒醉得手的? 春兰慌慌张张地闯进来,欣喜道:“姑娘,好消息!”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沉绾仪皱着眉头放下笔,径直给了春兰一个耳光:“不中用的东西,若不是你将穗子落在她的花厅,也不至于被人捏住了把柄!” 春兰捂着脸委屈道:“姑娘明鉴,真的是好消息,今日圣上急诏太子入宫,太子爷亲口说了要您做侧妃呢!” “太子真这么说?”沉绾仪喜不自胜,传言都说太子宅心仁厚,总归是舍不得她这个花容月貌的女儿家受千夫所指的。 这么说,太子是认下了。 “沉纤瑜出身高贵又如何,我不信我只能屈居她之下。”在自己房内,沉绾仪褪去了那种柔弱。 “可是姑娘,太子到底对大姑娘不一般,您嫁过去恐怕也会吃她的苦头。” “我自有打算。” 她想让沉纤瑜折在进东宫之前。 到时候,她沉绾仪乃是太子妃唯一的庶妹,父亲一贯宠爱她,抬为继室也未可知。 “让张管家晚上来一趟,莫要惊动家里其他人。” 沉绾仪沉吟片刻,吩咐道。 “是,姑娘。”春兰左脸说话间就肿起来,见自家姑娘也没有下文,委委屈屈的退了下去。 是夜,张管家悄悄来到内院洛仙阁,在沉绾仪的心腹指引下,入了房中。 春兰小声道:“姑娘,张管家来了。” 沉绾仪点头:“嗯,你下去吧。” 此时室内只剩下她和张管家二人。 张管家叁十有五,苏姨娘执掌中馈之后就遣散了部分侯府老人,这位张管家是苏姨娘的娘家表弟,有心拐了绾仪,一来二去就有了首尾。 “表舅怎么和你家那个母夜叉说的?” 她褪下外袍,内里只着了一件薄纱亵衣,轻纱罩着发育良好的酮体,沉绾仪如今也不过十六岁,却已十分惹火。 “我说府中有杂事需要我处理,这不就来见你这个小妖精了?”张管家眼底欲火跳动,薄纱遮不住的诱人春色,他仿佛用目光点火,看的沉绾仪燥热不已。 柴房仓库,夜半无人的后花园,二人都荒唐过。 甚至趁他夫人熟睡之时,沉绾仪扮成婢女模样和张管家在外间云雨一场,销魂滋味食髓知味,如同疯魔了一般。 纱衣滑落,沉绾仪主动投怀送抱,褪下张管家的裤子,一根很是粗大的男根仿佛是冒着热气杵在她眼前,她抬头骚媚一笑,用唇舌伺候。 她吃的卖力,腿间那朵花儿也有蜜液渗出,觉得难耐就用大腿厮磨,张管家看出她的渴求,故意问道:“可是想要了?” 沉绾仪抬起满是水光的眸子,娇羞道:“几日没被表舅肏那处,竟是痒的不行,求您垂怜。” 张管家的男根硬的跳了一下:“先给我含出来一次,就给你痛快可好?” 她点点头,用手扶住男人的欲望,表情妖媚,眼底水光涟涟,看的张管家竟然有点把持不住,只是想多调教一下这小荡妇,他示意沉绾仪停下,起身在她的梯己柜子里翻出一根玉势,显然是对着屋内陈设十分熟悉。 随后自己躺下,让沉绾仪爬跪在自己身上一边吃着鸡巴,一面拍着她的雪臀将人折成羞耻的样子,那花蕊已然是溃不成军的湿哒哒,那根玉势便这样就着湿意深入了进去。 身下终于被填满,沉绾仪爽的忘了含着那东西,嘴角流出津液,一副迷离的骚态,嘴里胡乱嚷着:“表舅救我,绾绾的骚屄实在是爽利,入我,再入重些!” 张管家冷笑一声:“一根冷冰冰的假鸡巴便让你爽的上天,没用的荡妇,等会儿我的鸡巴入进去,你岂不是要哭着喊爹。” 沉绾仪只顾着扭着臀儿红着穴心迎合,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孤零零的没人伺候,张管家不满:“贱货,张嘴把鸡巴吃进去,谁教你的这般,骚的没边儿的东西。” 十六岁的女孩初长成,却被男人调教的十分知人事,听到张管家这样露骨的叱骂也不羞不恼,甚至又湿了几分,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好不淫 γцsんцωχ.cδм 第五章·毒庶妹的谋划 沉绾仪呜咽着把肉棒含入嘴里,雪白的身子泛着春色,整个人爽的直哆嗦,玉势没捅几下,她就浪叫着高潮了,透明的水液从诱人秘处喷了一道出来,看的张管家红了眼。 这年轻姑娘是好,身段玲珑,叫起来都柔媚几分。 张管家的夫人陈氏是早年苏曼儿还没在侯府站稳脚跟的时候娶进门的,那时候他还在布商陈家做账房先生,陈氏便是这家的千金,上头有两个哥哥,陈夫人四旬得女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虽说家里经商并不显贵,但也是有几分产业在,如宝如珠养到十九岁都舍不得许人,叫这个空有一副皮相的破落户盯上了。 二人柴房私会被下人撞见,陈氏以死相逼要嫁,陈家父母无奈,女儿的名声也毁了,陪了些嫁妆便与女儿断绝了关系,婚后陈氏生了个儿子,月子里辛苦,操持家务容颜不再,后来苏曼儿被抬举成了姨娘,张管家也被安排进侯府鸡犬升天,甚至拐了自己亲表姐的女儿。 张管家思绪被沉绾仪的媚叫拉回来,他可不觉得自己负了陈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总不过要许人家,不如让他这个表舅先尝尝新鲜。 “我和舅母,谁干起来更爽些?”沉绾仪高潮过后软了身子,立刻缠了过来,压着臀把那还硬着的肉棒吞入骚穴里,逼问张管家。 张管家被那刚被玉势肏软了的穴儿迷了神志,才不管什么夫人不夫人,只一心哄着沉绾仪高兴:“自然是你,家里的容色衰弛,穴儿也早就松了,肚皮松松垮垮,哪及我的绾绾细皮嫩肉招人喜欢……” 他丝毫想不起,陈氏是为谁熬成这个样子。 沉绾仪见张管家为了她贬低自己的舅母,背德的兴奋也刺激了她,身上更卖力,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比那倚红楼的婊子都还骚上几分,嘴里什么腌臜话都肯说:“舅母的男人,我沉绾仪拿来一用想来并不过分——嗯啊好爽快,舅母您快瞧瞧呀,你的男人在入我的骚穴,不过是绾绾比您貌美年轻罢了,唔嗯入死我了,表舅,我要去向舅母告状——”174;9412;úщèищúЗ.c9412;м(rouwenwu3.com) 张管家咬着牙顶胯,把小美人干的眼泪和淫液齐飞:“骚货,便去向你舅母告状,告诉她咱们也曾当着她的面,趁她熟睡苟合,那滋味,真真是绝顶。” 入了数百下,沉绾仪体力不支软倒在男人身上,撒娇道:“表舅从后面入我。” 言罢她便下来跪趴着摆成母狗一般的姿势,双手掰开已经被肏透了的骚穴,淫水自那洞口连绵流出,整个股沟都是水亮的淫渍。 男人最受不得这春光,张管家低吼一声,扶着肉棒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刚撞入深处,沉绾仪便哭叫着去了:“啊啊啊啊舅母救我,小母狗又被表舅干到丢了呀。” 张管家见她提起自己娘子,肉棒不觉又胀大了一圈,恨恨的扣着掌心打了她雪臀数下,将那俏生生的臀儿打的粉红,沉绾仪也受不得这刺激,刚去过一次的骚屄更加湿了,媚眼如丝的牵着张管家的手,将人的食指含入口中,如同吃肉棒一般进进出出,直把张管家勾的肉棒青筋喷张硬到不行,几乎在死在这小妖精房里。 “我拿来的避子汤等会儿让春兰给你用,今日实在忍不得,便射在你穴儿里!” 那药伤身,故而沉绾仪很少用,她打定主意嫁入东宫,日后那是要拼肚子生皇储的,她可不想就这般伤了根本,于是阻止:“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绝顶的高潮再次卷着爽意袭来,她的拒绝仿佛是欲拒还迎的撒娇,惹得张管家兴致大发,闷哼一声,鸡巴在骚屄内跳了几下,就这样把浓精射给了她。 事后沉绾仪大张着双腿任由张管家给她清理流出来的白精,埋怨道:“表舅也太孟浪了些,明知道如今我在和沉纤瑜争,还这样不顾惜我的身子——” 张管家抬起眼,冷冷的看她:“怎么,这就想着给太子爷生孩子了?” 沉绾仪别开目光:“这不是你我都知道的事情吗?”她还想抢白几句,忽然想起自己还是有求于人,于是软了声调:“我不喜欢沉纤瑜,更不想日后吃她的苦头。” 整个京城都知道太子爷和沉家嫡女青梅竹马,沉家女身份尊贵,更是纯懿郡主唯一的子嗣,便是内定的太子妃,若不使些阴私手段,想必也没有她沉绾仪什么事。 “我想让你给我弄来倚红楼的秘药,我要她身败名裂,再没有入主东宫的资格,沉家只有二女,皇帝帖子已下,君无戏言,我也是沉家女,定能替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张管家沉吟片刻:“你想要我怎么做?” 沉绾仪冷笑道:“后日父亲生辰,家中势必大宴,我要你把她杯中茶水换成给花娘用的烈性春药,然后引她入局,和家中小厮——” “你这庶妹,当真阴毒。”张管家调笑:“好了,绾绾要做的事,我无不应的,你且看着吧,我要那个小蹄子在京中世家面前断送名节。” 沉绾仪送走张管家后,心仍扑通扑通跳,成败便在此一举了,苏姨娘虽然执掌中馈多年,但是碍于先太太家的势力并不能入主正房,她恨透了庶出这个名分,每逢各府宴饮,只是下帖子给沉纤瑜,并无她沉绾仪的,同是沉家女,只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她凭什么就要被沉纤瑜压一辈子? 手中捏着青瓷茶盏,关节因为愤怒几乎到了青白色,少倾,她微微笑开:“沉纤瑜,你出身高贵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踩在脚下,后日一过,你便是满京城的笑话,我倒是要看看,太子爷还要不要你这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