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三缄其口》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恋与制作人架空古言同人文《三缄其口》 ———— 李泽言×我×许墨 强取豪夺摄政王×痴傻吃货郡主×妖媚惑主国师 女主第一视角“我”叙事 ———— 简介:先皇驾崩,继位无人,作为先皇兄弟子女,你的胞弟过继宫中继承大统,你也被接进皇宫为质。 外人皆道梁王谦恭有礼国师儒雅随和,今后定能辅佐新君迎来百年盛世,而你却深深知晓,他们二人披在完美外皮之下的,是独占江山与你的狼子野心…… ———— NPH同人古代肉文男性向 楔子 《三缄其口》@OliviaIsCat 恋与制作人同人作品 李泽言×你×许墨 古言架空 摄政王×郡主×国师 《太公金匮》:“武王问:‘五帝之戒;可得闻乎?’太公曰:‘黄帝云:予在民上;摇摇恐夕不至朝。故金人三缄其口;慎言语也。’” 元真十七年,当朝皇帝驾鹤西去,皇帝无子,国朝无基,同宗兄弟之中唯有德靖郡王育有子女,其子过继为皇帝之子太子,其女受封悠然郡主,接入皇宫伴随太子读书。 明德元年,太子登基,因新皇尚且年幼,先皇幼弟梁王李泽言入朝摄政,辅佐新君,国师许墨夜卜星相,赞摄政王曰:“天佑新皇,国祚绵长。梁王谦恭,君子有终。” 二人又劝诫新皇曰:“德行宽裕,守之以恭者荣。土地广大,守之以俭者安,禄位尊胜,守之以卑者善。人众兵强,守之以畏者胜。聪明睿智,守之以愚者善。博闻强记,守之以浅者智。” 新皇虽年幼,却机敏好学,礼贤下士,尊师敬长,不日终成一代明君。 至于新皇的姐姐悠然郡主嘛… 我好得很嘞!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第一贵女,当朝皇亲国戚!想要的吃的玩的只要等皇帝下学了给他说一声便应有尽有了,在皇宫住的久了,都快忘了愁这个字怎么写了。 “郡主,永昌将军府家的嫡小姐递了请帖进宫,邀您参加贵女游宴。” 玉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吃栗子糕,一块没捣碎的栗子一下子被我噎进嗓子,咳得我差点上不来气。 “咳咳咳…” “玉竹!不是说过了不要在郡主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些不中听的话嘛!”金梅急急忙忙的端了水过来给我顺气,还顺手斥责了玉竹两声。 “咳…小厨房哪个厨子不把栗子捣碎的!差点害死本郡主!”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 玉竹和金梅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齐齐看着我,她们两个眼睛圆圆的水水的,十分的诚实可信:“郡主你自己说的,栗子捣碎没嚼劲。” 一阵漫长的沉默后,我只好机智的岔开这个恼人的话题:“永昌将军家的请帖不去不去!上次也是她下的帖子,她就是明摆着不给我好过!拒了拒了!” 金梅愣了一下,说:“可是这次是为百姓祈福的贵女宴,梁王刚刚来说您一定得去…” 我脑中忽然浮起梁王那冷冰冰的扑克脸,好像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我浑身打了个哆嗦,气呼呼的钻进了被子里,闷声道:“去就是了!去就是了!” 金梅拉着玉竹收了盘子退出去,两个小丫头穿的粉嫩,头上的花朵儿随着她们的步伐一跳一跳的,像两朵桃花成精了。 “郡主还没净手就进被窝了…”玉竹一步走三⒍⒊⒌⒋⒏o⒐⒋o回头的看我。 “好了少管!”金梅抬起手弹了小姐妹的额头一下,“在郡主面前少提永昌一家子,郡主这几年好不容易聪慧了些,就被那家的小姐设套愚弄,现在满京城都流传着郡主勾引国师的流言蜚语,就算是再痴傻的女子,也是知道羞愧的…”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消失在春日的微风中,变成断线的纸鸢。 我趴在被窝里,像只烫熟的虾子一般瑟瑟发抖,我捂着脸不敢抬头,身后一只带茧的大掌霸道的撩开了我的绸裙,不住的揉搓着我腿侧的肌肤,所到之处热意绵绵,他气息喘得很重,我很害怕。 “不是说过不用害怕我吗?”低沉醇厚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是梁王。 (一)西湖醋鱼银丝卷 我总是莫名的会害怕一些事物,一些…旁人都不怕的事物。 比如夏夜的萤火、冬夜的白雪,似乎是很美丽的景象呢,玉竹和金梅都很喜欢的,但是我不喜欢,我想到就害怕,那些场景一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怕的浑身瑟瑟发抖,想 分卷阅读2 像只幼兽一般把头藏得深深的来躲避。 但是有一点我和大家是一样的,我们都怕梁王。 梁王长得虽然是很好看,但是他太有气场了,每次梁王在朝中一站,文武百官都噤若寒蝉,怕得不得了…皇帝也怕他,每次我偷偷送栗子糕给皇帝吃,皇帝都面露难色的让我快走,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与我这么生分,皇帝可是我的弟弟呀! 我小声的和皇帝说了几次怕梁王,皇帝面上苦苦的,他讲他也怕叔父,他说阿姐你且忍耐一时…等朕长大就… 长大就怎样?皇帝还没说完话,就被梁王捉出去检查功课了。 治国之道、权衡之势、帝王之术…皇帝今年才十一岁就要学这么多,唉,当小孩子真辛苦呀。 但是我也很辛苦。 梁王的后背紧紧的贴着我的,他身上的龙涎香重重的被我吸进鼻子里,我的绸裙被整个撩开推到腰上,莹白如玉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他一边亲吻我的腰一边解着我雪白的绸裤。 我身体应急的哆嗦个不停,身上浮起一层薄汗,咬紧了被子不肯呜咽出声,只希望他能快点离开。 李泽言好像猜中了我在想什么,松开了解我衣带的手。 他把被子掀开,把我从里面剥出来捧在怀里,我闭着眼低头不看他,却被他捏着脸颊侧过脸来亲吻。 湿漉漉的吻一个个落在我的眼上、鼻子上、下巴上,他亲了亲我的唇角便没有再深入,每次都是点到即止的紧紧抱着我,在我的颈侧深深的吸着气。 李泽言叹了口气。 他说:“不必紧张。” 我抱着他的脖颈,手指揪着他的朝服努力的平息着身体的战栗,他的身体好热,夏日炎炎,我本就怕暑气的很,现下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不住的蹭,更是热的我头昏脑胀。 李泽言轻轻的捏着我腰上的软肉,沉稳又带着几丝威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什么不愿意去永昌家的游宴?” 我的脸热的红红痒痒的,不情不愿的回答道:“…他家点心做的不好吃。” 男人低低的笑了,胸膛微微震动,震得我的心里痒酥酥的。 我的手指上还沾着栗子糕的粉屑,有点油油的,我觉得被人瞧见堂堂郡主吃东西不洗手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手指含进了嘴里悄悄舔掉那些粉末。 李泽言瞧见了,他皱了下眉,抽出我的手指来扯过我怀里的手绢来仔仔细细的给我擦干净了手指,他十分认真,捧着我的手仿佛在擦拭一块珍惜的美玉一般仔细。 擦好后他道:“你乖乖的,去那走个过场就是,点心我叫人做好了给你带去。” 他揽着我的肩捧住我的脸,认真的凝视我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主动向我提…你明白吗?” 我瞧着他俊俏的眉眼嗯嗯的答应了两声,却仍然听到他的叹息。 他为什么总在我面前叹气?我很疑惑。 那日梁王走后,我一如往常在宫里吃吃喝喝的混了些时日,白日和玉竹放纸鸢,傍晚与金梅画画儿,小厨房最近或许是换了新的厨子,栗子切的大小适口,我再也没有被呛到过,日子怎么过怎么舒心。 直到了七月初十,永昌将军府办的游宴要召开了。 天才蒙蒙亮,梦里我梦见一只白皮紫眸的小狐狸,与它在树林间玩闹好不快活,小狐狸和我玩的累了,凑到我怀里来休息,我越看它越喜欢,刚要捏着它的耳朵亲上一口时就被玉竹叫醒了。 “郡主别傻笑啦,快起来奴婢给你拾掇打扮出门啦!”玉竹甜甜的嗓音听起来十分的讨人厌烦。 我躺在滑溜溜的锦被里一下一下子的用脚蹭着自己的小腿,把长发围在脖子上打了个圈,吐了个舌头道:“唔!本郡主被头发勒死了,去不得了!去不得了!”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发泄起床气的,不料旁边为我挑着衣服首饰的金梅听见后却一下子变了脸色,她走过来时的神情严肃又认真,好像我幼时照顾我的奶嬷嬷发脾气时一样吓人。 “郡主不得讲这些不吉利的话,郡主千岁,一世无忧。” 她突然这么正经…搞得我有点不自在,之前和玉竹扮鬼脸的心思也没了,有点丧气的爬起来任由她们摆布。 我倚在椅背上昏昏欲睡,侍女们鱼贯而入的伺候我穿衣洗漱,玉竹打小儿心灵手巧,能每日都不重复的给我梳出不同款式的各种髻来,有时甚至还有她出宫采买时瞧见的民间热门流行款,不过今天要出席的场合比较庄重,将头发高高盘起一半,编上发扎好,剩下的放下来自然的垂在脑后,点缀上成色极好的珠玉,显得我尊贵中又有几分少女的俏皮。 “今日的宴会虽说是为 分卷阅读3 百姓祈福…实则是为了给永昌嫡女在京城打出名号,那位嫡女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快要到定亲的年纪。永昌将军如今风头正盛,把握着北疆,朝廷又重用他,就连他家的嫡子进学皇帝都要备礼表示一番,这次的游宴也是声势浩大,请遍了京中有权势的女眷,郡主去了可要当心,实在不行就少说少做,开宴了您少用两口,称个不舒服咱们假意到厢房休息片刻,人少了就走。” 金梅在马车里一边为我沏茶一边叨叨个不停,她捧着一只茶碗递过来时我早已神游天外,接过茶碗心虚的喝了一口,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看起来有些无奈,扶着我坐好后拎出了一个玲珑精致的食盒,四五层的食盒里打开是层层不同的精致点心,看的我眼花缭乱。 我咕嘟的咽了一口口水,盯着里头的糕饼馋的不行。 金梅用银针仔细的试了毒,拾起银筷夹起一个香甜的银丝卷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去接,她却将手挪远了不让我咬到。 “郡主你说说,刚刚金梅说永昌嫡女怎么的了?” 银丝卷喷香扑鼻,上面的酥皮上还点着红色的小花纹,一看就不是我的小厨房能做的。 我盯着银丝卷毫不犹豫:“永昌嫡女要选夫婿,请我去当摆设!” 金梅脸上有了些欣慰的笑容,她把筷子凑了近了一点又问:“咱们去了要怎样啊?” 我馋的五脏六腑都在乱跳:“去了要好好吃饭,永昌将军家厨子做的西湖醋鱼京城一绝!” 金梅:“……” 她好像生气了,把筷子塞到我手里,说了声慢用,就跳下车去找玉竹了。 这年头怎么连侍女脾气都这么大了!我满头问号的把点心一个个往嘴里塞,精致漂亮的糕饼们内馅儿香甜可口,外皮酥脆入口即化,最底层甚至还放了些冰,点心凉凉的软软的,真香! (二)桂花茉莉蜂蜜茶 到了将军府那条街,金梅掀开我的车帘收了食盒,又打开脂粉给我补了补妆,把玉竹托上了车道:“郡主和玉竹先去前面会客,奴婢带着人去给郡主拾掇休息的厢房,游宴一整日难免会累些,困了就来休息一会儿。” 夏日荷花正盛,贵女们穿的争奇斗艳的聚在池边赏荷,我下了马车就见到永昌嫡女手中握着团扇儿娇羞的挡着巴掌大的小脸,扶着身边姐妹的手说说笑笑,她余光瞧见我来了,拎着裙摆款款而来。 “郡主近来可还安好?白日里也睡得踏实?”她朝我福了福身。 这甜美的嗓音一响,旁边就有几个打扮的不那么精致的女孩儿偷偷笑个不停。 我知道她们这是在故意说我的坏话,心里有点生气,但我时刻记着金梅刚刚说过的话,不与她们计较,我闭紧嘴巴哼了一声,回了个半礼,径自捡了个靠近荷花池的石凳儿坐了叫玉竹喂鱼给我看,丝毫不理会她们。 永昌嫡女和那几个贵女被我撂了颜面,脸色也不甚好看,好在我身份算得上贵重,在这人多口杂的地儿没人敢对我指责一二,她扯了扯手绢儿,就换上笑容去迎接新的客人了。 荷花池里的锦鲤被喂的肥肥的,贪婪的张着嘴抢鱼食吃,其中两条锦鲤一金一白,都又肥又壮,他们挤在一起争夺一块饼子,你也不肯松口,我也不肯张嘴,两鱼使劲的拍打着尾巴和鱼鳍,将荷花池搅得一片混乱,不少水花喷出来溅湿了我的鞋子。 我突然没心情看鱼了,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好无趣。 “玉竹,你说喂鱼的饼子那么好吃吗?”我盯着玉竹手里捏着的盒子看。 玉竹挠了挠头疑惑道:“不会好吃吧,听说是蚯蚓做的,还有草根和豆饼。” “呕。”一听到这材料,我突然一点都不馋了,我说:“玉竹,我有点困了,早上没睡够,我们找个凉亭去歇歇吧,离开宴还早着。” 玉竹想了想,问:“金梅姐姐带着下人去拾掇厢房了,不如去那儿?” 我眼皮一跳,总感觉那地儿去不得,回忆起来上次在永昌将军府出丑,也是在厢房和女眷们休息的时候,我睡的好好的,几个贵女走进来说要在外头斗诗比试拉我出去当个裁判,我还没睡醒呢,就被背后的人突然推了一把,脚下不稳后直直的扑向国师大人,带着他一起摔进了厢房外的荷花池里。 那时天还冷,许墨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我哆嗦着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不放,被众人瞧见后风言风语的传了好一阵子闲话。 听说国师受了寒,回去便病倒了,梁王为此很生气,特意来我房里训诫我,罚我抄了一本女戒。 “不去厢房,我就想找个清净地儿打个盹…我记着将军府的园林修的甚好,还有好多小凉亭,我们去避避暑。”我站起身来看着玉竹。 分卷阅读4 “好嘞。”玉竹把鱼食放下,拍了拍手,领着我往花园里走。 永昌将军家的园林修的可是真不错,东边一个大庭院,院里栽满了各色鲜花,被下人们打理的整整齐齐的,从远处看星星点点,还散发着阵阵清香,庭院里装修的富丽堂皇。西边儿主要是假山石景,假山重峦叠嶂,设计的十分精美,北边是个小树林,载着竹子、杏树、桃树、铁杉什么的,树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是个绝佳的避暑去处。 “唉唉!就那儿吧!”我瞧着桃树下有个红漆绿瓦的小亭子,里头还摆着两把竹椅,一副棋盘,显然是有人在这里下过棋没收好的,正好便宜了我。 我快步走上前往竹椅里舒服的一躺,玉竹打眼一瞧,瞧见那棋盘侧边搭着的一件没有主人的丝绸外衫,她走过去拎起来拍了拍灰,仔细的盖在我的身上道:“郡主先睡着,奴婢给您望风去。” 我困意涌上大脑,含糊着说:“唔…看仔细些…”,说完这话后眼睛一合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就口渴的厉害,或许是早上在马车里吃的太赶了,糕饼太干,我下意识的伸手往身边摸索着道:“玉竹…金梅…水…” 我摸到一只微凉的大手,手的主人轻轻的回握着我的手指,另一只手捏着茶杯递到我嘴边,我鼻尖一嗅,是桂花茉莉蜂蜜茶的甜香味,印象中似乎好久好久没尝过这么甜的茶了,于是我就这他的手咕咚咕咚的全部喝了下去。 缓解了口渴,我睁开眼,瞧见一个身穿一身白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正微笑的看着我,他看我醒了,将茶杯搁在石桌上,用手指轻轻擦去我嘴角残留的茶渍放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 “确实很香甜。”男人微微笑了。 这番动作看的我的脸一下子烧的通红,我站起来猛地后退了几步道:“国师大人…怎么来了。” 许墨温柔的笑着,整个花园仿佛都随着他的笑意而送夏还春,他优雅起身慢慢的走到我身边,在我面前一寸的距离礼貌的停了下来说:“臣应约而来,与将军下棋时落了衣衫在此,想回来取了便是,不料竟在这里看到一只小懒猫在打盹…实在可爱的紧。” 他稍微低下头凑近了些,棕色的眼睛十分真诚:“如果说,臣打扰了郡主的美梦,臣感到十分抱歉…” 绝色美人在我面前低声道歉,我哪里受得起呀!我连忙撑住他靠过来的胸膛急道:“国师大人所言多虑了!本郡主…本郡主也恰巧该醒了!” 许墨听后好像如释重负般的耸了下肩膀,他眉眼间都写着欣喜之意,伸手将刚刚我碰掉的外衫拾起后轻柔的搭在我的身上,仔细的系好了衣带。 “宴会快要开始了,庭院里风有些大,郡主仔细别着凉了。” 我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栀子气息,不知怎么的竟然面红耳赤,待他手中动作一停,我就推开他匆匆的跑出了凉亭去寻玉竹了。 玉竹这个丫头怎么回事,不是叫她好好望风的吗! (三)松花小肚儿梅子酒 (三)松花小肚儿梅子酒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园林尽头,竟然看到我的傻丫头玉竹蹲在假山下正和几个永昌家的丫头掷铜钱玩的开心呢! “玉竹!”我气呼呼的喊她的名字。 “唉!唉!来啦!”玉竹听见我叫她,忙收了袖子里的几个铜板小跑过来扶我。 “不是让你帮我望风吗!你跑到哪里去啦!害得我...”我刚要说出刚刚的事,突然瞥见永昌家的丫头在抬着眼儿竖着耳朵偷偷打量我,硬生生的把剩下的半句话就着口水吞了下去。 玉竹听了后挠了挠头,一脸天真无辜的说道:“有人过去了吗?小凉亭就这一条路口呀,奴婢和这个几个丫头给您把着门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又不能在这讲实话,只好拧着她的胳膊往外拖。 “游宴快开始了我都饿了!” “唉唉唉唉奴婢领您吃饭去,您行行好收了手吧奴婢的胳膊要叫您拧断啦!” 待我到了宴席上,来宾都落座的差不多了,殿内布置的十分高雅,名画名字成堆的挂在墙上,舞女们一改弹琴吹笙的本事,本本分分的修起了茶道,搞得整个将军府看上去文化气息浓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骤然暴富的翰林世家呢。 金梅脸色焦急的来回踱步,终于见到我来,急急忙忙的安排我落座。 她一边为我斟茶一边小声问道:“郡主怎得去闲逛了那么久?前头贵女交游不见您,她们说了好些闲话儿。” 我不敢告诉她我在凉亭里睡着了的蠢事,只得讪讪地说:“我喂鱼着了迷。” 金梅替我整理衣衫时微愣,她捏着那件丝绸外衫道:“这是谁的衣服?”b 分卷阅读5 r 我这才发觉刚刚跑的急了些,忘记把许墨的外衫脱下来了!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脸颊憋得粉红,撒谎说:“喂鱼时有些凉,一位公子借给我的。” 金梅眉头皱紧,三下五除二的解了外衫悄悄收了起来,她一边给我打理裙子上繁复的穗子和丝带,一边严肃的说:“郡主今年有十六岁了,是大姑娘了,男女之别要谨记在心,怎能有公子送您衣衫您就穿呢!今天是金梅发现了,若是别的姑娘公子发现了,郡主怎么解释呢?” 她言辞严厉又带着责备,训斥得我面红耳赤,我不满道:“我是大姑娘了,为何叔父还总到我房里来与我和衣而眠?” 金梅眼睛睁大,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巴,四下瞧着无人注意到我们,才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郡主慎言!梁王...梁王的事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我泄了气,不予她继续聊天,只顾一人吃菜。 永昌将军年轻时为国朝南征北战,十分骁勇,他家的厨子也是随着他走南闯北一路锻炼出来的,手艺好得很,尤其是面前这道松花小肚儿,色泽红润,肉质咸甜,口感弹滑,烟熏风味更是恰到好处的为其增光添彩,我位置靠上,一举一动有人监视着,不敢多动筷子,只能趁着众人举杯祝酒的片刻偷偷夹上一片,塞进嘴里细细咀嚼。 因是女眷居多,今天备的是梅子酒,夏日的青梅酒喝起来酸甜适口,十分解暑。 我一般在外头用膳是不饮酒的,因为梁王说郡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不宜过度的放纵自己。 今日我却死活不愿听他的...无论做什么都要听梁王的!梁王怎么那么无处不在!我一杯一杯的叫服侍的侍女给我斟酒,很快就喝的有几分醉意。 这殿中人太多,叫我透不过气来,我捏着玉竹的手道:“玉竹,我有些闷,陪我出去散散步解解酒气。” 金梅在后头要扶我,被我一把打开,我不看她的脸生气道:“一会儿就回来了!你不在这里看着!出了...岔子怎么办!” 金梅看出我吃醉了酒,又被我留在席上,一脸焦急的给玉竹使眼色,而玉竹好像没看见似地搀着我出了殿。 我把头靠在玉竹的怀里,蹭着她的肩,哼唧着说起了胡话,我自顾自的说了好一会儿,玉竹都不理会我,我有些生气,抬起头来想教训她,却看到一张国色天香的美人面。 许墨把我抱在怀里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大脑瞬间空白。 我应该是在做梦。 既然是梦,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一下子伸出双手捏住了国师大人的俊脸,用力掐了一把坏笑道:“不疼吧!哈哈!这可是本郡主的梦!” 他的脸颊被我掐的通红,微微皱眉复又松开,温柔的笑着:“嗯,不疼。” 没意思...我见他没有按我预想的那般呲牙咧嘴的呼痛,觉着一点也不好玩,脑筋碰碰撞撞的一通乱转,想出了更多折磨人的坏主意。 我趁他不注意,往前头一伸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巴,尖尖的小牙在他欺霜赛雪的白肤上咬出一片红印,如同红梅落雪般煞是好看,我看得心里痒痒,又覆上去舔了舔。 许墨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了,他捏住我的肩膀与我拉开距离温声道:“这样不好玩...臣有些有趣的玩法儿,郡主可要试试?” 那敢情好呀!我早就玩腻了和玉竹金梅玩的小把戏了,我如同小鸡啄米般点着头,看得许墨笑意浓浓。 他纤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颈侧,解开了领口处的玉质纽扣,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对着我说:“郡主方才咬了臣一口,臣感觉不到痛,或许是郡主的力气太小了,臣与郡主玩个游戏,一共三个回合,郡主咬了臣,臣也要咬郡主,谁被咬痛就算谁输,输了的要听赢了的人随意差遣玩乐,好不好?” 许墨狭长如狐狸般的眸子凝视着我的眼睛,薄唇一起一落,我头昏昏的无法拒绝,点着头答应了。 他高兴极了,大度的让我先来。 我玩游戏怎么可能会输!我搂着他的脖子啊呜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脖颈上,为了让他痛甚至还用吃奶的劲儿吸了两口。 许墨的脖颈被我吸出一个个红红紫紫的吻痕,他不仅不喊痛,还笑得越发深。 他浓重的呼吸拍在我的耳侧道:“郡主的次数用光了...下面该臣了。” 他捧住我的脸,在我的下巴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他的唇冰冰的,咬我时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激起了我身体的一阵战栗。 他轻声问:“郡主,痛吗?” 我摇摇头。 许墨的唇步步上移,在距离我的唇只有微微一点点距离时,他停下来问:“郡主喜欢臣吗?” 我说:“ 分卷阅读6 国师大人甚是好看,我喜欢的。” 他低低的笑了,俯身将唇印上我的,我从未与人接吻过,每每被梁王亲吻,他也只是在我的唇角流连,此时被人唇贴着唇撬开舌关,一下子不知作何反应,只会张开嘴呆呆的立在那儿。 许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立即加重了这个吻,大舌满满的喂进我的口中,舌尖缠着我的舌尖上下挑动,一口一口的津液渡进我的嘴里逼着我咽下,我有些害怕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的按住后脑反复品尝,亲的我嘴唇微红,唇角更是被他尖尖的牙给咬肿。 他的亲吻正十分动情时,我听见外面有个女声道:“大人,动作快些,梁王来了。” 我一听见梁王二字,立刻心虚害怕的挣扎起来,无论是不是梦境,我都怕他得紧,可见梁王是多么可怕的人了。 许墨牢牢按住我的腰,他吻着我的眼睛道:“郡主好甜...但是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呢,还没有人喊痛对不对?” 我点点头,说对。 他解开我凌乱的外衫,拨掉我胸襟上的流苏,低头在我的锁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我大声呼痛要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死死咬住锁骨,他舌苔麻麻的刷着我的颈侧,舔的我的胸前水光满满,一摸上去湿漉漉的十分淫靡。 许墨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和颈侧嗅了嗅自己的味道,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我。 他笑得很狡猾:“郡主输了,要记得与臣的赌约。” 我慌乱的拢着衣襟,却因为少了两束流苏而怎么也系不好,眼泪绕着眼圈不停的打转时抬头一看,哪有什么许墨,房内分明只有我一人。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梦中梦,但门外的脚步声却没有消失,我听见附近的侍从们纷纷跪地的声音和卑微的问好,心中如擂鼓般砰砰作响,糟糕,梁王真的来了。 (四)豆沙蛋卷儿驴打滚(HHH) (四)豆沙蛋卷儿驴打滚 我现在的状态十分危险。 梁王推门而入时我还揪着胸口系不好扣子,索性一个头拱地钻进了厢房内这张雕花大床的被褥里来躲避现实。 午间日光充足,我虽然埋着头看不见梁王,却也能察觉到他阴森森的眼神,吓得我身子下意思的抖个不停。 梁王站在我身侧,挥退了周围的全部侍从,似笑非笑道:“怎么不到布置好的厢房去休息,跑到这儿来了。” 我平日最是怕他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了...梁王不苟言笑是出了名的,一旦让他笑着讲话,百分之七十的概率都是有坏事发生。 “我...我累了...我们快回宫里去吧,我想阿弟了。” 我小声的呜咽着。 梁王俯身,捏着我后颈的双指苍劲修长,把我从锦被里一下子揪到他面前,我红肿的唇和迷离的眼暴露在他面前,看得他瞬间瞳孔紧缩。 他好像很生气,目光阴寒眉头紧皱,捏着我下巴的手大力的叫我生疼,我挣扎着要躲开他的控制,却反被他握着手腕按倒在被褥里。 他的手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茧,不住的磨蹭着我的唇肉,蹭的我的唇火辣辣的痛。 梁王低沉的声音此刻好像掺了冰,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这是谁弄的?” 我哼哧着狡辩:“我自己咬的!” 身上的男人好像更恼怒了,他不顾我的惊呼,一把撕开了我的外衫,扯散了我好不容易拢紧的襦裙,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胸口看。 少女一向白嫩无瑕的脖颈上此刻吻痕遍布,一个一个青紫的印记昭示着刚刚二人的亲吻有多么激烈,尤其是锁骨处,硬是被野男人用力咬出一圈齿痕,柔软的肌肤渗出一丝丝血来,看上去是十天半月消不掉的那种吻痕。 她的胸口也是湿漉漉的,连带着襦裙上都是野男人的口水味,李泽言怒火中烧,撕了女孩的襦裙朝床下一丢,上好的绸缎如同一朵破碎的花一般绽在地面上。 我捂着光溜溜的自己哭着朝床头爬去,一边逃还一边求饶:“叔父!叔父!我错了!我再也不骗人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李泽言脱下朝服,解开玉带,雪白的里衣松散开来,他打量着躲在床角呜咽的我,又冷的目光透着说不出的危险。 他从桌上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抬头饮下,候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兽类的征服欲。 “你过来。” 我听见他在叫我过去,我嗅着浓烈的酒香思索再三,含着泪摇了摇头。 李泽言看我拒绝,也不恼,只是将酒杯重重摔下,随着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他低沉的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谁做的?” 分卷阅读7 我想到了国师大人的俊颜和赌约,疯狂的摇着头不肯说。 他被我气笑了,大步上前伸手把我拉入怀中,梁王自幼习武,十三岁上战场,十八岁封王,身材高大魁梧,在我面前如同一座小山,箍着我让我无法动弹,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压迫感,更是让我胆寒。 “你自愿的?”他问。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抿紧了嘴唇不吭声。 忽而后颈被大手握紧,李泽言不再忍耐,唇牢牢覆上我的朝里钻。我不肯被他亲吻,咬紧了牙关瑟瑟发抖,反倒激怒了他,男人捏着我的下巴一推,我就痛的张开了嘴。 他的大舌像他本人一般的又粗又大,侵略性的在我的口中来回搅弄,我张着嘴巴合不拢,我们的口水被吸的顺着下巴直流,他的舌头满满的喂进我的嘴里,挑的我舌根又酸又麻,眼泪漫上眼眶。 很好,连这张小嘴里也是野男人的口水味,李泽言气得发疯。 他眯着眼想到了他的女孩娇喘着瘫在别的男人怀中求欢的模样,她可能不止被人亲了去,还被人吸了奶子,或是享用了身子。 一想到这种可能,嫉妒和愤怒烧着了他心中的最后一片理智,他要检查!现在就要检查! 我玉白的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里衣,哭着喘个不停,一向进退有限度的梁王今日仿佛撕碎了平日的伪装,他掰开我的双腿重重的舔吻着我的腿心,我又怕又痒,不停的哼出声。 挺直的鼻梁戳上了我的腿心,李泽言好像只大狗一般在我的腿间嗅来嗅去,甚至还伸出长舌舔了舔我那儿,吓得我啊一声惊呼出来。 “不要!脏!脏啊!呜呜呜!” 李泽言恍若未闻,他含住我的花穴重重舔吻,舌头刷着我的穴肉不停的挑逗和刺激,带着厚茧的指腹更是捏着我腿间的小珍珠不放,刮的我小腿紧绷,脚趾也控制不住的缩紧,口中娇哼一声大过一声。 “别...别...叔父!” 我这一声叔父似乎刺激到了他,他加速的嗜咬着我的穴肉,我的四肢和脊背都窜着酥酥麻麻的电流,电的我如赘云端,只会嘤嘤啜泣。 “乖,交给我。”他在对我发号施令。 腹下欲火汹涌的翻腾着,梁王松开裤带,挺着肿胀的巨龙欺身而上,他将我翻身摆成一个岔开双腿的跪姿,伸手按低了我的腰在我的后背上印上一个个湿热的吻。 “会有些痛。”他说。 巨物插进我身体的瞬间,我差点痛的昏死过去,我生的娇小,那处也是又粉又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穴道紧紧的咬着他的肉棍,让他进退两难。 他显然也很痛,他握住我的腰沉声道:“你好好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 我浑身发抖着无法挣脱他的撞击,口中更是哭喊不断,我与他的尺寸根本就不匹配!比我手腕还粗的那物件儿发了疯似的朝里顶,一下一下不知满足的开垦着我幼嫩的穴道,我被他插得又痛又麻,完全感受不到快意。 李泽言好似十分满足,他捧着我的臀朝里顶弄,性感低沉的喘息越来越重,欲火中驰骋的他性质高昂,仿佛跨下哭吟的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他掰开我粉嫩浑圆的翘臀毫不留情的冲撞,待到花茎里被捣弄的水意泛滥时的冲击更加刺激美妙,凶猛的动作操弄不停,两个又圆又饱的卵袋啪啪的拍打着我的腿心,打的我臀尖儿绯红。 我无助的闭着眼,眼泪流到眼眶干涩,胸前的一对玉乳被他抓紧手中揉搓,只希望此事发生的事情是一场噩梦。 他又拖着我操弄了百十来下,终于把守不住精关,按住我的腰往里加速的顶弄,一个猛劲插进了我的小肚子,疼我的差点昏死过去。 我不知道他顶进了哪里,只觉得腹中像被破开了口子一样剧痛,李泽言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捧住我的腰腹揉着,忽而收紧了后腰捧高了我的屁股,呼吸沉重的冲击着跨下的龙根,将一股股热流射进我的小肚子。 万千滚烫的白色精水在我的腹中喷涌出来,我无力反抗,被烫的浑身抽搐着发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 许是一直禁欲的缘故,梁王的精液量大得惊人,一股股的射个不停,我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了起来。 他终于得到安慰,凑过来舔吻我的唇角,而我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待我再一睁眼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我浑身无一处不痛,身上幼嫩的肌肤被咬的又青又紫,端来铜镜一瞧,锁骨上的牙印儿被人烙上了新的,满满的盖过前人留下的痕迹,彰显着对猎物的标记。 我心如死灰,抱着膝盖坐在帐中。 金梅瞧见我醒了,殷勤的端着一个瓷盘凑过来,盘子里放着一叠儿精致的糕饼,还摆着一 分卷阅读8 碗黑乎乎的汤药。 那汤药闻起来又酸又苦,我本就厌苦,推着不肯喝。 金梅好声好气的哄着我道:“女人家都得喝的,郡主乖乖的,奴婢做了你最喜欢的豆沙蛋卷和驴打滚,放了满满的豆沙和白糖,您肯定喜欢的,喝了药就吃,好不好?” 我听着糕饼的名字,勉强接过了汤药捏着鼻子往下喝。 最后一口药咽进肚子,我被苦的舌根发麻,不顾形象的抓着糕饼往嘴里填,我一边塞着甜腻的点心一边呜呜的哭个不停。 “金梅...金梅...药...药太苦了!呜呜...太苦了!” 金梅也难过的看着我,把我抱在怀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六)鱼虾丸子玉肌膏 (六)鱼虾丸子玉肌膏 我怕热,梁王又搂着我睡,男人本就一股子阳刚热气,再加上他长臂沉沉的搁在我的腰上把我圈在怀里加着温,更是热的我怎么都睡不踏实。 我热醒了两次,梁王察觉到后立刻起身下床出去吩咐了两句,下人片刻后抬了一个景泰蓝的大瓷缸子进来,里头盛着满满的冰块,这才降了温消了些暑气。 他掀被上床来搂我,被我一个朝里翻身避开,床榻之间的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尴尬,我捏着枕巾子幽幽的说:“叔父该去上朝了。” 李泽言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鬓发,掖着被角道:“已到了中午,早就下朝了。”意思是他做完正事了,不必赶他。 我犹疑道:“皇帝今日还要上课,我记得那课是...叔父才能讲得,叔父不要误了时辰!” 他突然有了几分笑意,难得的说话时有些欣喜:“你怎知?你...近日打听我的行踪了?” 我有些不解的回道:“叔父每月要给皇帝上三回课,上完了课可以准我同皇帝一起用晚膳,我记得很真切的。” 掖着被子的大手一顿,李泽言似乎有些不高兴,但面上却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矜贵模样,他下了塌穿上鞋子欲走,拎着外袍看着我叹了口气。 “下来帮本王穿上。” 我身着一身松软的里衣,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下来,自打出生起便有婢女使馆无算的伺候着我,入了皇宫更是大事小情无需伸一根手指头亲自做的,穿件衣服我倒是会,可是这给个男人穿繁复华丽的朝服...我实在是不会。 李泽言英挺的立在那儿盯着我,也不说叫个婢女进来帮忙,我只好迎着他的视线头皮发麻的拿起外袍朝他身上披。 他也太高了些!我恼了,我根本就不能好好儿的把衣领为他理好,他倒是摆出一副子看热闹的架势,连个头都不肯低一下,急得我只好踮起脚尖跳起来够他的脖子。 我一跳,梁王一弯腰,伸手一箍,腾的把我抱了起来。 “哎呀!你做什么!”我吓了一跳,搂住他的脖子惊叫。 李泽言的头埋在我的胸口处,他的呼吸痒痒的,引起了我心中一片悸动。他一头长发散开于背,宽厚的臂膀结结实实的拥着我,高挺的鼻梁不住的蹭着我的胸口,声音悄然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这怎么是小事呢!伺候贵人的婢女也是千挑万选经过培训的呀,叫他说的啥也不是,我气坏了,扑腾着手脚要跳下去。 梁王闷着笑了一声,把我放在地上,我像只惊兔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蹿进了被窝,用被子捂住头,独独只露出一只软翘的小鼻子呼吸,少女只顾藏着头,却把圆滚滚的翘臀忘在外面抖啊抖,绸裤下娇小的脚趾白里透红的缩着颤儿,看得他有些燥热。 “晚膳来接你。”李泽言对着铜镜自理了外袍,推开门离去。 这屋子里的低气压制造者一走,气氛立刻松快了不少,我也不用装死了,扶着酸软的腰叫两个贴身丫头来伺候我洗漱,外面大好的天儿我怎能宅在屋里呢! 喊了半天玉竹,金梅倒是独自进来了,她捧个楼空的雕花金匣子,指挥着婢女们倒热水拧巾子,献宝似地在我面前开了匣子,匣子里放着一个通体翠绿的玉罐子,盛着满满的雪白乳膏,仔细一闻,还有一股隐隐约约的栀子香味儿。 金梅掀开我的衣裳,将乳膏握进手心搓的热乎乎的,再敷在我身上的青紫处,皮肤上的酸痛果然好了不少!我欣喜的问道:“这是什么?比之前用的那些雪花膏子好用得多!” 她眉梢也带着喜意,一边给我擦身,一边打量着我的神色道:“玉肌膏,梁王托人周转了多出才求来的,治些身子上跌打后的青紫印记有奇效,据说敷在伤口上还不留疤呢!” 我唔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突然问起:“金梅,玉竹那丫头哪儿去了?是不是躲懒不见我?昨晚 分卷阅读9 儿我就没瞧见她,该罚俸!” 金梅脸色复杂,良久才开口:“郡主晚上想吃些什么?要不要用些丸子汤?鱼虾打泥儿搓成滑,下些酸笋,好吃的紧。” 我被她这番说的直咽口水,但仍然没有忘记我的傻丫头玉竹:“晚膳去皇帝那儿用...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玉竹去哪儿啦?” 金梅收了玉肌膏,接过热气腾腾的白巾子给我擦脸,平稳的开口道:“玉竹...照看郡主不得力,被梁王罚了二十大板,现在在二十四监的浣衣局里等待发落呢。” 什么!我一下子惊住了,二十大板!玉竹从小和我一起好吃好睡,不说比着主子金贵,一身细皮嫩肉比外头的官家小姐可是不差,宫里用刑深我是知道的,二十板子打下去不是要了她的半条命? 我握住金梅的手指,脸也不擦了,披着头发就要穿衣往外跑:“玉竹也没犯什么大错!何苦打她!我这就去找叔父,告诉他我是自己在永昌将军府走丢的,玉竹被我故意留在外面了,不关她的事呀!” 金梅却扑过来跪在我的脚边绊住了我,她急声道:“郡主不可!梁王这才与您消了气,这样找过去不是要徒生嫌隙!玉竹确实做错了事,该领些罚的!奴婢偷偷去瞧过,她虽然是受了些皮肉伤痛,身子骨还是好的,休养几天等待发落就是了!” 装着首饰的妆盒子刚刚被我不小心碰翻在地,一盒子的珠玉钗环散了一地,我看着地上那只闪闪发光的金步摇,突然问道:“玉竹还能回来吗?我习惯她伺候了,我好想她。” 金梅也不能确认:“这要听上面的人怎么吩咐...” 我弯腰拾起那只金步摇,迎着阳光照看,纯正的金色闪着权欲的光芒,我将它握在手心,吩咐道:“来人替我上妆,我要去见皇帝。” (七)珍珠丸子冰葡萄 (七)珍珠丸子冰葡萄 我紧赶慢赶着盛着轿子到了御书房,富丽宽阔的大殿里头传来皇帝的阵阵读书声,我知道这是皇帝在上课,不能去打扰的,可我心里眼里都是平时陪我笑陪我闹陪我睡觉的玉竹,一想到她被打的皮开肉绽那副模样,我便觉得自己的皮肉也痛。 我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围着书房外头一圈圈的打转,终于里头读书声小了,我猜或许是皇帝读书累了要中场休息片刻,使了个丫头去问把守殿门的太监能不能进去。 那小丫头叫个翠兰,是我身边的二等女婢,平时我有金玉两人伺候着用不着她,今天情况不同,看她年纪尚小但是做事机灵,倒也使得。 翠兰拧着手绢儿笑着喊了那门卫小太监一声哥哥,娇声唤得他哎哟哟直叫,她一边瞄着殿里的动静,一边从袖子里推了个水晶镯子过去:“魏哥哥,我们郡主有急事见皇帝呢,您给个方便,问个音讯也罢,好过叫我们主子在这太阳下受苦不是?你我二人皮糙肉厚的不怕,晒坏了贵人可就是咱的不是了,嗯?” 那姓魏的太监有几分清秀模样,听了话却是个一脸苦瓜像,他摊手道:“哎哟!好妹妹,你以为我不想的!只是咱们皇帝这规矩严得很,这太傅太师和摄政王来授课时是绝不许分一分心思出来做杂事的,现在太阳毒着,妹妹带着贵人回去避避暑,待皇帝下了学再来也不迟呀!” 翠兰瞧着这小魏子转着圈的说车轱辘话,口里一丝风也不肯露不说,水晶镯子倒是捏的紧紧的不放,心里一阵鄙夷,嫌弃之情就差没写到一张漂亮的脸上去了。 她脸上还是那副甜蜜的好颜色道:“多谢魏哥哥,魏哥哥这般尽职尽责的为主子着想,以后必定有造化的!将来升官发财了可别忘了妹妹!” 那小魏子被一阵马屁拍的舒坦,哈巴个样还要与翠兰道一句妹妹长妹妹短,翠兰可是不愿叫他攀上,一抚袖子溜回了我身旁。 她这般一讲,我知这不到了晚膳我是决计见不到阿弟了,我在轿撵上急得不住流汗,心生一计道:“去二十四监,我们去瞧玉竹。” 二十四监是管着伺候整个皇室的随从机构,其内设十二监、四司、八局,统称二十四衙门。 浣衣局惯用些老病的婆子妈妈,有些还是代罪服侍,条件苦的不得了,玉竹本是一位出身清白的浣衣妈妈的小女儿,我陪阿弟进宫那年正逢小选,那位妈妈的大女儿不应事儿,就选了小女儿来,我一眼挑中了这个白瘦的丫头,就这样结下了缘。 玉竹的娘早在前几年就病没了,她在浣衣局的那半间小屋却还留着,黄泥刷的瓦墙破破烂烂长着青苔,瓦片也缺的缺少的少,我捂着鼻子推开那扇破旧的木板门,房里黯然无光,正中间一张土炕上铺了个飞了边的草席,一个娇软的身子卧在上头,披头散发的没个动静。 我一瞧见这景象,还以为我的玉竹去了,眼泪刷刷的涌下来,我甩开扶着我的丫头们一下子扑在了与玉竹的身上放声大 分卷阅读10 哭:“我的玉竹呀!你怎么就这么没了呀!我们还没吃上今年新供的冰葡萄呀!西域送来的!好吃的紧呀!” 玉竹被我一身重量压得一哼,半死不活的吐着气道:“郡主...你再压奴婢...奴婢就真的没了...” 我一听,她还活着!我连忙擦了眼泪扶她起身,玉竹屁股被打的不轻,猛然被我拉起来,痛的嗷呜直叫,差点没疼昏过去。 我又手忙脚乱的把她给撂下了,捧着她沾满灰尘的小脸哭道:“好玉竹,我这就找皇帝救你出去哈!这身伤痛你且忍着,金梅拿了个...什么玉什么膏子给我,说是敷在伤口上不留疤的!又滑又白还一股子栀子花的香味,可好用了!” 玉竹合着眼疼的直哼哼,听见我说玉肌膏,半睁着杏眼犹疑的问了一句:“是玉肌膏?” 我道:“是呀!你怎么知道!” 她微微侧了侧身子避开屁股上的伤,趴着说:“挨打的时候听旁边的太监说了,国师大人精心研制的玉肌膏,用了许多上好的材料,还放了不少的栀子香膏,专门送进宫来给郡主呢。” 听她这么一讲,我才察觉这膏子的味道确实与许墨身上的香味有些相似。 我莫名的有些脸红,外面看门的翠兰敲门催促我快些出去,我只好帮玉竹绑了绑头发,用袖子给她擦了擦脸,嘱咐她一定等我来接她后急忙出去了。 外面天色渐暗,待我再到皇帝这儿来时,恰好可以传晚膳了。 今天的菜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来,所以做的尤为丰富好看,一桌子五颜六色飞禽走兽的看的我眼花缭乱,我虽然肚子饿的咕咕叫,可心里还有事儿压着。 旁边的太监婢女拿着银筷为我俩布菜,我眼前的玉碟子很快高高的垒起菜来,皇帝见我心思不佳,指着一道丸子汤道:“阿姐尝尝这个,珍珠鸡只选鸡胸那一块鲜嫩的,打碎了滑成泥再搓了丸子,放到炖了三天三夜的骨头汤里来煲,丸子弹牙可口,叫个珍珠丸子。” 我示意婢女为我盛了两勺,夹进嘴巴里味同嚼蜡。 皇帝又指了几道菜,他一向见到好菜就吃个肚皮鼓鼓的傻姐姐今天竟然难得的矜持起来,什么都动上几筷便罢,实在是反常的很,他再是不懂女人心,也看出阿姐心里有事,于是放下筷子道:“阿姐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心里咯噔一跳,心想着皇帝越发人精了!我攥着手绢慢悠悠的说:“我身边一个极好的丫头...犯了点错,被发落了,我想她回来伺候。” 皇帝疑惑:“她知错能改,阿姐叫她回来就是,不过说一声的,怎么发愁了?” 我红着脸不答,他突然有所顿悟。 他说:“是梁王发落的?”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正是!” 皇帝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说:“叔父一向待小辈宽容,只要那婢子没犯大错也不会要他来发落...她做什么了?”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要说我强吻了国师大人被梁王抓包了吗?这也太玄幻了吧!皇帝听了怕是都要晚上做噩梦! 皇帝见我脸上一会白一会红,他虽然年纪尚小,可心眼却多的不得了,用脚想也是发生了什么蠢事,毕竟他姐姐的脑子不灵光是出了名的,做出什么都不稀奇,只是...他天真的脑袋瓜是绝对想不出我与我们一向禁欲威严的叔父有了肌肤之亲的。 他慢悠悠的喝了一杯茶道:“这事小的很,我传个口谕给阿姐就是,你倒是要自己与叔父解释清楚了!免得第二天叔父捏着我的文章来问罪,哎哟。” 皇帝到底还是个少年人,提起功课来一阵苦恼,看的我笑了好久,我吃了饭拿了剩下的菜领了口谕,欢欢乐乐的跑去二十四监领了人。 掌灯之前,我把金梅打发出去领绸子,给玉竹服了药套了条披风,拉着她的手道:“玉竹!叔父今日回来肯定会责罚我,我不想被他罚,我怕,我们趁现在逃跑吧,金梅不在这,我们可以藏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玉竹捏着屁股呲着牙问:“啊?郡主想去哪儿啊!” 我垂眼:“哪儿都行!你天天在宫里打转,你熟得很!反正你都挨揍了,不差这一顿了,万一被抓到也是我俩一起挨揍,我不怕的!” “...好” (八)露水情缘月下花 (八)露水情缘月下花 我和玉竹说逃就逃,这是我们多年来的默契,幼时入宫来,先皇的妃嫔们终日无事可做便总是点我去陪着吃饭打牌,我领着玉竹一道去,我出幺鸡玉竹立刻摸三筒,我瞄菜碟玉竹马上就下筷,我俩总能顺顺利利的在太妃的居所混上一整天后全身而退,是以我十分相信玉竹的业务能力。 她脱了一 分卷阅读11 件自己的外衫套在我身上,散了我的长发扎了两个丫鬟梳得包包,我盯着铜镜左顾右盼感觉自己还挺好看,玉竹也注意到了这点道:“郡主你太好看了不像个丫鬟。” “那怎么办!” 玉竹眼珠子一转,噔噔瞪取了八仙桌上的盆景来,握了一把泥灰就糊了我一脸。 哎哟!我本要生气,一想到牺牲美貌能免受叔父责罚还能出去玩玩,倒也使得了!我抿着嘴儿被她糊完,和她抱着几只玉瓷瓶子装作花木下人混出了寝殿。 宫内连绵的殿宇开始掌灯,星星般的灯火一点点的亮起好似夏夜的萤火一般,巡逻的太监在殿外提着纸灯笼巡视,我俩轻手轻脚低着头从小路溜了出去。 我一路都低着头避着脸,没注意是往哪儿去,直到我鼻子里闻见一股子夜来香的香味儿,才发觉是到了御花园。 “玉竹你真机灵!御花园晚间把守的人又少又清净,景色还漂亮!”我满眼冒着星星崇拜的看着她。 玉竹却是摆摆手一脸大度:“害,多大事儿呢郡主,不过咱可说好了你玩够了一刻钟就要随奴婢回去的哈!奴婢可禁不起打了!” 我得了她的话,喜滋滋的钻进了花圃赏起了花,我走到一处花多处,一只蛐蛐儿被我惊到后惊叫着飞了起来,眼看着它在我面前划出一道弧线要飞走,我立刻啪的拍手去抓,蛐蛐儿比我飞的快多了,它一跳一跳的超前蹦,我便一蹦一蹦的超前追,好不容易蛐蛐儿近在眼前,一只白狐却凭空窜了出来,一口吞了蛐蛐儿回头便跑。 唉!?花园里什么时候养得狐狸! 我满头雾水的盯着白狐蓬松的尾巴,行动却比大脑快得多,立刻抬脚追着那只狐狸跑了起来,臭狐狸!把我的蛐蛐儿还我! 小狐狸东钻西钻溜的飞快,我却只能在花园里绕着圈寻它,很快便和身后喊我的玉竹走散了路,我浑然不觉哪里不对,只顾一心追赶狐狸。 它仿佛是故意诱我追它,我体力恢复时它便甩着尾巴不停的奔跑,而当我累的气喘吁吁时便会主动停下来用那双水灵灵的紫色眼眸撩拨我让我欲罢不得,我俩追逐了几个回合,它竟朝着一个松垮的花圃一钻,咻的消失了。 那块竖着的花圃被它蓬松的小身子钻出一个洞来,树叶凌乱的散了一地,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花圃背后是什么样的,只是觉着好奇心像只怀里的小猫般抓的我直痒痒,我盯着那处花圃凝视了许久,用手量了量尺寸是我能钻的尺寸,心一横双手一撑就钻了进去。 不钻不知道,这块花圃的背后竟是一片茂密的桃花林!桃花败的差不多了,只剩几颗醒的晚的桃树还在掐着腰儿开着花,月光柔柔的打在桃树枝上,仿佛在那树上精心镀了一层细碎的糖霜。 我本是摸着花枝蹑手蹑脚的寻着小狐狸的脚印,却在桃花林的深处遇见一个月下美人。 许墨背对着我立于月下桃树之间,皎洁的月色如同一件上好的冰丝一般被他披在身上,他平日里束好的青丝此时顺滑的落在腰间随风轻轻飞舞,玉白色的宽袖长袍上绣着精美的墨竹纹样与月色相融,他微微侧脸,打开一把折扇遮于面前,微微上挑的狐狸眼中落满星光与荧火,几株桃花被风吹落,轻飘飘的荡在他的身边激起空气中的片片涟漪。 这幅月下美人图看的我一时间忘却了动作,只顾呆呆的欣赏。 他眼角微挑,注意到了身后鬼鬼祟祟的我,微微煽动着手中的墨色折扇轻笑道:“什么人在偷窥我?” 我用袖子蹭了蹭额头,尽量把刚刚钻洞时挂在发上的树叶都拂去理出个体面样子来,正色回道:“我是郡主...房的花木下人,来给郡主折桃花的。” 许墨神色微敛,玉白的长指点住一朵桃花,那桃花本是淡粉色的拢着花苞,被他触碰后竟是娇羞的抖着花瓣绽开了花!几瓣花如同含春的少女一般红着脸软着身子朝他吐着花蕊,散发着引人采颉的甜蜜香气。 他的笑声温柔悦耳:“郡主一贯眼光上佳,总能发现旁人察觉不到的美。” 我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阵羞红,只是既然装作是折花的丫头就要装个彻底,许墨饶有兴味的眼神仿佛能看穿谎言一般叫我头皮发麻,只好迎着他的目光捧着怀里插花的玉瓷瓶慢慢的踱步到他身侧,伸出手去折那束桃花。 桃树枝长得结实,结了花苞的枝条倒是软些,但若要取下一整支桃花来必定要使剪子下个大功夫来取,我匆忙跑出来玩,身上能带了只装花的瓷瓶装装样子就不错了,哪里晓得带什么剪花的工具? 我柔软的小手搭在桃枝上捏着树枝朝下拽,力气使的蛮横,桃枝没被折下来不说还带落了不少桃花,粉色的花瓣簌簌的落在我的发顶,被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拂去了。 我松开手一回头,就见许墨温柔微笑着站在我 分卷阅读12 的身后看我,他修长的手指揉着我头上的两个蓬松的发包,食指捏住一片落于我头顶的花瓣点在我的唇上笑道:“这样子...可是折不断桃花的呀。” 他手指微凉,指腹轻轻的触在我的唇肉上,桃花瓣在我们之间微微的阻隔着肌肤相亲,我满眼都是他越来越放大的俊俏面容,心里如同惊兔一般砰砰直跳。 “那...那要怎样折?”我颤声问。 许墨将我转过身去,一手轻轻扶着我的腰,另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背引着我握住了一株桃花枝道:“万物皆有它生长的规律,强行掳掠便是与其本性背道而驰,会叫她不快乐的,对吗?” 他微微侧脸,清冷的呼吸绵绵的拍在我的耳侧,如同古琴一般悠扬沉静的男声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脉脉情愫。 握着我腰的大手轻轻使力气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高大怀抱中,我被他轻巧的制住双手,一双眼儿只顾盯着那微红的薄唇,鼻息中充满了他身上好闻的栀子香气,许墨迎着月色,眯着眼笑着看我等待我的认同,而我却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 (九)昨夜星辰昨夜风 (九)昨夜星辰昨夜风 他唇角笑意软甜,一双狐狸眼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憋了句话出来:“这已经是...最后摘桃花的机会了。”不摘就可惜了。 许墨眼角微眯,伸出指腹轻轻的戳我的脸颊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轻轻的笑了:“是这个道理。” 国师大人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沿着树枝的枝节处拧断了枝条,将这支开放的十分艳丽的桃花递到了我的手中,我欲抽出手去,却被他牢牢握住手心包着手背揉捏。 我只是个剪花折木的丫头婢女罢了,也值得他这般温柔多情!我突然生起了无名火气来,用另一只手重重的拍开他的手,将他雪白的手背打的一片绯红。 迎着许墨疑惑的目光,我气道:“国师大人百日日理万机,晚间却还有空子对奴婢们处处留情,可见是事情不够多,不称职了!” 他方才微微皱着的眉听了我这番“训斥”后一下子舒展开来,收回了触碰我的手展开了手中的墨色折扇,略带歉意的说:“抱歉...姑娘的身形面容都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她也是这般的调皮可爱,做任何事情时也做的非常好,只是偶尔才需要我的一点点帮助,我一直对能够帮到她而感到非常荣幸...” 许墨漂亮的眼中竟然饱含着愧疚和我看不懂的深情:“如果说我的举动让姑娘感到不舒服了,那是我的错...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姑娘一二罢了。” 折扇遮住了他的半面俊颜,只剩一双顾盼生姿的眉眼无声言语着如琉璃般光洁美丽的脆弱之意,我本是兴师问罪来的,现下却感觉自己做错了大事,好好的美人都快叫我弄哭了! 我连忙摆手:“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嗯,谢谢你帮我,我很高兴!” 他委屈道:“姑娘不曾骗我?” 我:“不曾的不曾的!我是真心的!你也不是有意把我当成你的那位故人的,我大度的很,不生气!” 我:“你的那位故人去哪儿啦?为什么不要你帮助了?” 许墨本来被我安慰到了几分,听我说完这句话后更难过了,忧伤的眸子泫然欲泣,我心里一紧——完了,哄人说错话了。 他瞧着也不像个一时半会能哄好的样子,我鞋底儿痒痒,想要脚下抹油逃跑,刚后退了两步准备开溜,许墨就在我面前应声倒地。 我吓了一跳!他白玉色的袍子如同蝴蝶羽翼一般扑簌簌的绽开,修长的身子摔倒在落满桃花的草地上震起无数花瓣翩翩飞舞,我也顾不得其他了,将手里的玉瓷瓶咣一丢,赶忙冲过去扶他起来。 许墨脸色苍白,捂着胸口吐着气,我一会摸他的额头一会捏他的虎口,好一阵抢救才叫他幽幽苏醒,他眨着眼虚弱的看着我说:“姑娘...其实我是国师,前来夜卜星相,这里阳气太重冲撞了我的星盘,你可否将我送回宫外的占星台?” 我像只鸡仔一般点着头,又哼哧哼哧的扶他站起来朝外走,说来许墨也真是神通广大,就说我在这宫里住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御花园还有一个角门是能出宫的。 占星台是我朝宫宇的最高处,站在其上能够俯视整个京城全貌,细节也都可趴在玉石星盘上一一看清,包括我和皇帝居住的内外宫殿外的汉白玉砖路,此刻是哪几班太监来换班都能看得出。 星盘也太神奇了,我趴在上面好奇的看个不停,许墨回了占星台后气色明显好了不少,他整理了随身携带的纸幅和罗盘,才回房换了一身墨色银底绣白竹的衣裳来寻我。 我正偷窥着下人房里的小丫头们打牌谁出千呢,忽 分卷阅读13 见旁边的侍卫太监做鸟兽般一片散乱,这星盘只见得像听不着声,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我想扭转星扣向左边转转看看,一块热乎乎的白巾子递到了我的眼前。 是许墨:“姑娘刚刚来的匆忙,脸上沾了灰,擦下会舒服些。” 我哦了一声便接过仔细的擦了擦脸,玉竹这下手倒是挺狠呀!这么些泥灰在我脸上,我都快认不出这是块白巾子了!咦,玉竹呢? 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的我开始胆怯了,我将白巾换给许墨,带着歉意的说:“国师大人,我还有要事要做,这次真的要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带进怀中,完全不见了刚刚在花园里的那些柔弱,他怀中的一阵浓郁的栀子香扑进我的脑壳熏得我大脑一片眩晕,迷迷糊糊中听得他柔声道:“郡主是不是忘了...还欠臣一个赌约?” 许墨修长的手指与我的十指牢扣,另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用指腹揉搓着我的唇角,他一边在我的颈间深嗅着,一边低问:“愿赌服输才是好孩子对吗?” 我确实记得这件事的...于是倚着他的手心点了点头。 他笑了,占星台上风声渐起,白色的长长纱幔在风中鼓动,月色打在星盘上,又折射到他的脸上,他眼中竟然隐隐约约的泛着人眼没有的紫光,十分妖媚诱人。 我喉咙有几分干渴,身子也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他大手探进我的衣襟撩开了我的领口查看,我如一滩水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我雪白的里衣被剥开,胸口的白嫩肌肤上印着叔父动情时吮吻出的各个青紫印记,锁骨处被咬坏的牙印虽然用了玉肌膏,却还能看出几分痕迹来,纯洁与淫靡交相辉映,引得人徒增施暴的欲望。 许墨的指腹在我的锁骨牙印处不断揉搓,将那片肌肤搓的绯红,引起我的痛呼。 他笑:“别人咬过的猎物,他也吃得下呀。” 我迷迷瞪瞪的瞧着他,只见他眸色深得吓人,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儒雅随和的温柔模样,他松开我的衣带将我推倒在冰凉的星盘上,掐着我的软腰不悦的问道:“郡主可还愿意兑现赌约?” (十)身无彩凤双飞翼(HHH) (十)身无彩凤双飞翼 占星台上夜景甚好,玉石雕刻的星盘冰凉的刺着我的肌肤,我被放倒在星盘中间,神智像团火焰般熊熊燃烧着吞噬着我的每一缕思维,我红唇上沾着丝丝水光不住的娇哼,身上的人掰开我的大腿欺身而上,我努力睁大眼去看,却看不清他是谁。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救救我...我好难受...”我哭哭啼啼。 “啊...没有叫错人,郡主好棒。” 许墨身下的少女躺在松散的绸衣之间风情万种的扭着细腰哭吟,娇软的身子也因为他的挑拨玩弄而流水不止。 少女热的发了汗,薄汗中竟然自发的散出一股子淡淡的栀子香来,与男人身上的清香不同,女孩散出的馨香甜腻诱人,引得他忍不住吻着她的眉心一路向下,将她脸颊滴落下来的泪珠一颗颗舔走。 欲望的情愫乱了我的心神,我又热又渴,猛然触到一个冰凉的软物,弓着腰的贴了上去蹭着解暑,我双手堪堪的搂着许墨玉白的脖颈,唇瓣不受控制的在上面流连忘返的舔吸,希望能从这个大冰块上吸下一口水来解渴。 许墨闷哼着加重了喘息,眼中全是我艳丽又娇怯的淫荡模样,他的鼻尖扫过我的肩颈,滑向我的胸乳,隔着粉红的肚兜用挺翘的鼻梁一下一下的剐蹭着我的乳头,直蹭的我口中嗯唔不停,身上快感也越攀越高。 “郡主好香...”他赞叹。 玉肌膏的功效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完美,甚至用在她身上还加重了几分功效,许墨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伸出舌尖舔弄起了少女红肿的乳头。 他将头埋在肚兜上,口中吸着乳啧啧吞吃,嘴里的津液打湿了我的肚兜,它湿哒哒黏糊糊的挂在我的胸前又骚又痒,我的双腿也被他用手掰开,许墨的长腿挤入了我不安磨蹭着的腿心,用膝盖碾磨着我又湿又热的穴口。 “郡主不舒服吗?”他问。 “我...我好痒!呜呜...”我娇喘吁吁,一身软肉贴着他的胸膛,腹中水流止不住的朝外喷溅,甚至打湿了他的绸裤。 他咬住我系在胸前的肚兜系带,用牙齿将它叼起来咬断给我看,红艳艳的系带沾了不少深色的津液,被他用力咬散,破烂的肚兜儿不堪忍辱的从我身上滑落,原本包裹着的一对饱满的雪乳腾的弹跳出来,晃得许墨眼神一荡。 他说:“郡主身上无一处是不美的。” 隔着肚兜时总有种迷离的神秘美,去了这层屏障可见的就是满满的欲望和冲动,他指腹掐着我的奶尖捻弄,大舌扫过我平滑 分卷阅读14 的小腹,在我的肚脐上刷刷的大声舔弄,显然十分动情。 我浑身躁动,骨苏皮软的浪叫着,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花,我哭着用腿夹住了他的头道:“国师大人...帮帮我吧...” 看着心爱的少女上下齐齐的流着水儿,双脚还主动的勾着自己的腰将湿哒哒的屁股送到自己眼前,就算是祖宗八代遗传的柳下惠估计也要被强行康复。 许墨将软塌塌的女孩拖着腰抬高了臀部,两瓣软嫩的臀瓣儿像刚刚绽于指头的桃花瓣似地娇嫩,娇滴滴的在他眼下乱晃。 我腿侧一阵阵的用力缩着穴肉往外吐着水儿,只顾着求他:“我好热!不要热!” 他伸出手来探得我身下早已湿润得泛滥成灾,慢条斯理的舔着沾满淫水的手指,嗦的啧啧作响。 男人挺着一根粗壮长茎的肉棍,点着我的腿心发了狠,一鼓作气的撞了进来,顺着饱满的水液噗嗤一推到底,我瘙痒难耐的身子被猛然填满,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被他伸出长指堵在了口中。 许墨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腥咸的骚气,在我的嘴巴里搅动我的舌头不叫我合上嘴,下身大起大落的撞着我的花心,我被他撞得又酥软又绵烂,小肚子里热液直流,全被一根长长的肉棍堵在小肚子里晃悠。 他笑得温柔,跨下那物可不似其主,猛劲儿的重重开凿着我的身子,像支粗长的炮筒一样,要戳穿我的肚皮在里头炸开花。 “唔嗯....呜呜...”我难耐的扒着滑溜溜的星盘,星盘上落满了淫液,我手心里又全是热汗,怎得也捉不住个物件来支撑身体,像尾脱水的鱼一般张嘴不断挣扎。 一下一下的急速抽插操软了少女欠缺开凿的身子,我本就初经人事的生嫩穴道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他与梁王不同,梁王粗壮得要将我的身体撑破,国师却又长又弯的要将我的小腹顶穿。 我趁他弓腰猛进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死死合着牙齿颤声宣泄着快感,他的肌肤被我咬出血丝来,血滴被我吸进嘴里,竟是咸甜之味。 我舔了他的血,不知怎么的竟是更加燥热,双乳涨的厉害,穴口也愈发湿软,我难耐的不得了,挣出小手来掐住自己的乳揉着自己奶尖,一边玩着奶一边娇啼着焕他的名:“国师大人!国师大人看看我!许墨!许墨大人帮帮我!” “!”许墨抬眼一瞧,下身插着湿穴的物件又涨大了几分,他额上细密的布满了香汗,颈子上一丝淫靡的血痕,双瞳泛着灼目的紫色,咬牙切齿的似乎要一口生吃了我。 他一把将我抱起,贴着他的腰腹向上抛落着耸动,我身上散乱的衣衫挂着一丝在臂弯里随风飘荡,如同两只翩然的蝴蝶在月下言情共舞。 我身上的香味随着动情而越发浓郁,终于是在情盛之时随着高潮的一阵阵尖叫而爆发出来,我瘫软在他身上被他不知疲惫的操着穴肉,哭泣求饶使了个全也未能成功,只得自顾自的缴着手指含在口中娇哼不止。 眼看夜入三更,媚态尽数释放的妖狐仍然淫性不减,骑乘着一个粉软娇小的少女,拿身下的大肉棍狠狠的操弄着她的身子。 我感觉腰仿佛要被他折断,三千青丝缠在我的眼前,他的我的悉数混乱着分不清。 身下穴肉又麻又酥,过度的开采使我享受不得,爆发的欢愉过后是阵痛与撕裂,我不愿再兑现诺言,抱着星盘的一角就要爬走。 他一边骑着我超前爬,粗长的肉棍随着身体的耸动越差越深,每次尽根没入时我都要娇吟一声软下腰肢来喘气,再趁他磨蹭穴口的空当缓和几秒。 我一身娇肉紧的很,就算他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弄了一晚上,一旦退离穴口,穴道就会立即抱团缩紧了褶皱吸住硕大的龟头,舔得他粗气大喘,重重的摆着我的臀瓣捏着我的腿心再次冲撞进来。 光是变换着姿势操弄,许墨便已忍不住泄了两次精元喂给哭泣的少女,他自袖中取了玉肌膏来,挖了一大块涂满了紫红色的阴茎,迎着湿软的穴口慢慢插进,硬头直直操进软烂失禁的宫口,插的瘫软的少女像尾游鱼一般机灵的抽搐起来。 “你要弄坏我了!快推出去!”我害怕被他捅坏了肚子,眼泪挂着红红的眼圈哭哼,推着他的胸膛缩紧了穴肉想将他推出去。 他伸出长舌来舔着自己的唇瓣,眸中的精光四射,仿佛在看着一道鲜嫩可口的猎物般的死死的盯着我,笑得又美又淫。 恍惚之间,我好像看到他发间长出了一对狐耳。 (十一)隔座送钩春酒暖(HHHH) (十一)隔座送钩春酒暖 许墨散乱的黑发间散发出了一点绒绒的白光,一对修长的狐耳竟然从那曾白光里显现了出来! 我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儿去细看, 分卷阅读15 竟然还看见他身后摆动着一条蓬松修长的狐狸尾巴!白色的尾巴毛层层炸开,像一朵绵白的云朵,时不时探过来搔弄我的腰。 “是你!是你吃了蛐蛐儿!呜呜...”我感到上当受骗,气的大哭。 他掐着我的屁股朝里顶着我的小小子宫,那根肉棍竟然还在不断地变粗边长,龟头上的冠状沟壑不断刺激着宫口的嫩肉,朝外挤出更多的淫水和白精,好为下一次交合时喷出的精液留出足够的空隙。 他的喘息性感又沙哑:“郡主...也帮帮臣...” “现下是春夏,臣得了重病...难受的很...唯有郡主才能帮臣...就当是郡主还了那个赌约了好不好?” 我被插得呜呜直叫,无比后悔因为贪玩欠下的这笔债!万万没想到这债竟然要用我的屁股来还! 我哭:“我怕痛,我不要看!” 许墨扶起我的上半身来捏住我的一对雪乳揉着,双腿跪在我腿间操弄着红艳艳朝外翻着嫩肉的水穴,他用尖尖的犬牙咬住我的耳朵尖儿低吟:“嗯...我认为你会喜欢的...” 少女被推倒在层叠杂乱的衣服堆里,身后的男人运气深吸,拔出了跨下的性器,紫红的长棍从女孩的穴里啵的一声一出来,无数黏糊糊的白精便争先恐后的借着这股子短暂的休憩往外流,大片大片的打湿了身下的衣衫。 “郡主且忍忍...” 俊美妖艳的狐妖身上白光乍现,伴随着圈圈紫色的光点环绕,他整个人化回了兽形,一只身材修长劲瘦的巨大白狐立于少女背后,纯白的细密绒毛下硬着一根滚烫的狐鞭,又粗又长布满了螺旋纹状的青筋,它的茎头因为性欲而涨成了紫红色,马眼还饥渴的滴着口水,朝着少女的屁股跃跃欲试。 白狐欺身而上,我这回是真的大脑空白了,一根粗长滚烫的吓人的棍子蹭着我的腿心,棍身还排列着细密的倒刺,匆匆一瞥便吓得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我怎么可能受得了! 许墨显然是忍不住了,两只大手上前按住了少女雪白的肩膀,扒开她发软的双腿一瞧,小姑娘面色绯红眼底含春,腰肢低低的陷进衣服里,两瓣软嫩的臀瓣被捏的又青又红,娇软的花穴口还湿漉漉的淌着腥臊的白精和淫水,小姑娘的一声声娇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刺激的他低吼了一声。 “不帮了不帮了...许墨呜呜呜...我言而无信...你放弃吧...” 白狐呲着牙,带着毛刺的长舌凑近了我的脸颊,麻麻的舌头在我的脸上上下一扫,将我的眼泪卷进了舌头里。 “不行不行!国师大人!啊!唔嗯!” 我翻过身来揪住他胸前的白色鬃毛,夹着双腿想要逃跑,可他紫红的性器早已顶在我的穴口上,顺着穴口打了几圈转便凭着蛮力挤了进去。 少女挣着向后拖臀,硕大的龟头竟也从花穴里滑了出来,头部被水液泡的又肿又涨还吐着水,细密的倒刺刮在她的腿心,小姑娘的穴口花肉瑟缩着抖动,一口一口的吐热液浇在他的肉棍上,看着已是被他插得芯子都熟透。 “现在逃走,已经来不及了。”他温柔地哼笑,拎起小腿来拍打我的屁股。 我躺在星盘上,屁股被撅到最高,许墨按牢了我的腰,硬着肉棍戳开穴肉,粗暴的冲进来。 他一下子就操进了最深处,几乎是插穿了宫口,顶的我仰着脖子向后撞去,又被他按着肩膀拉回来。 白狐毛茸茸的大舌刷刷的吃着女孩的乳,热气腾腾的呼吸喷了她一身,跨下卖力气的啪啪啪个入个不停,淫水四溅。 在整个京城的最高处,巍峨高耸的占星台之上,布满了星文的白沙随风乱舞,正中的星盘之上,一只巨大的白狐化作原型,骑着一个人类少女无休止的进行着兽类原始的交合动作,被用来占星与监视的星盘上此时流满了少女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和狐妖浓稠的白精,一滴一滴烫进星盘上的星文纹路里,泡着烫金的古老谜语。 少女身子的重力全靠一根狐鞭的支撑,狐妖把性器送到花穴深处,捅开宫口直直操进小肚子,插得我穴肉酸麻噗噗流水。 “好深...别捅了...我要坏了!” 我捂着肚子上那一大根凸起呜呜直哭。 小腹早在他作人形操弄的时候就酸溜溜的泄了几次,高潮的余韵不仅不散且越攀升越高昂,许墨出自本能的朝我的肚子里不断胀大深入,兽性的淫欲发作起来,使他一口咬住爬着逃跑的小姑娘雪白的颈子。 仿佛防止雌性在交配中逃跑的雄性,将我完全当作了交合的雌兽在肏。 强烈的冲击顶的我好险要飞下星盘,每次被推到玉石边缘时我都会害怕的绷紧身体,夹的许墨阵阵舒爽的呻吟,他索性将我摆在星 分卷阅读16 盘的边缘,拎起我的小腿上下打桩着深肏。 我的一对乳啪啪的拍着冰凉的星盘,乳肉被扇得通红。 狐鞭临近根部的地方有一圈生硬的白色刚毛,像个细密的小刷子一般刺着女孩充血肿胀的穴肉,一波波酥麻销魂的快感如同触电一般窜上我的大脑。 我抖着腿儿,啊呜一声又一次高潮了。 热乎乎的淫水泡着狐鞭,爽的许墨深深低吼一声,夹紧了少女的臀放出了倒刺,死死的将自己钉在湿热的穴道里头冲刺。 我平坦的小腹撑满了他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喷着狐精。 “别射了...我装不下了...” “乖,你还可以的,嗯?” 饱胀的浓精咕嘟咕嘟的喷进小腹,精液的容量是化作人形时的好几倍,少女耷拉着粉红色的眼儿无力的哭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小腹被射的一点点隆起, 胃部被挤压的生疼,连喉咙里都是一股子精液的腥气。 我下身还被他堵得满满当当的,眼睛都哭肿了起来,像两只小桃子一样委屈的被他用舌头舔舐着眼泪,许墨化回了人形,将赤裸的我拢紧怀里亲吻着脸颊。 “阿嚏!”我情欲消散,后知后觉的发起热来,打了个喷嚏。 “唔...是不是着凉了,抱歉。”许墨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可亲的儒雅模样,眼角眉梢都满是餍足的笑意,他朝身下看去,衣衫全像被水泡过一般湿漉漉,一件都不能穿了。 “我抱你进去休息。”他将我的腿缠在腰上,含着他半软的肉棍将我抱进了屋里。 地平线的低处,豪华富丽的宫殿之中,瑟瑟发抖的太监丫鬟抖着身子跪了整整一地,身着玄色长袍的摄政王脸色铁青的端坐在玉凳上,手中握着一个散发着栀子香味的玉罐子反复紧捏。 他修长的指头因为用力而又青又红,身上的怒气也高的骇人。 一个穿着体面的婢女神色紧张的匆匆进殿,趴在梁王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李泽言暴怒着站起身,扬手摔碎了手中的玉罐子,雪白的膏子流了一地。 “荒谬!找,把御花园翻过来也给本王找。” (十二)嗟余听鼓应官去HHH 男人粗长的肉棍放着倒刺堵在我的小腹里,烫呼呼的一大根熨着我的肚子,直到后半夜了才慢慢软化了倒刺,软着退了出去。 他伸出长指捏了一颗星扣,对着流着白浊的穴口推了进去,星扣卡在穴口,将一肚子稠又浓的狐精留在少女的腹中。 我睡得迷糊,察觉到有大股的体液往外噗呲着流,又被什么东西推回了小腹,眯眼一瞧是许墨正坐在我身旁笑着看我为我换衣裳,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握住他的大手。 许墨不明所以,凑过来听我说话。 我说:“国师大人...我要喝药。” “郡主有些风寒之症,不必喝药也会愈合的。” 我捏捏他微凉的手心,用脸蹭着他的衣角道:“不是那个哦...嗯...是睡觉之后要喝的那个药,金梅喂我喝过的,说喝了就不会生可怕的病了。” 他没懂,试着思索了一番:“臣没太懂郡主的意思...郡主或许能说仔细些?” 堂堂国师怎么这么笨!我收回了乱摸的小手把自己滚进被子里继续补觉,许墨的床塌之间一股竹子的清香,被褥又软又厚睡起来舒服极了。 许墨微愣,看着腿侧无意识撒着娇的小姑娘突然发起脾气来背对着他,无论怎么哄骗都不肯再说半个字出来,心下了然是那催情的膏子过了劲儿,小姑娘累极了要休息。 她说的是什么药?李泽言比他先下手了? 他狭长的眼中思绪百转千回,终是在女孩打起小呼噜时想出了结果,翘起嘴角微微一笑,俯身吻了吻女孩湿润的额头,用微凉的指腹轻轻揉开了她梦中蹙起的眉心。 她说的自然是李泽言喂她的避子汤。 堂堂梁王,一国摄政,朝廷权重,皇室贵胄,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又最忌讳宗族伦理的男人,竟然夜夜避开耳目买通心腹的与自己的侄女厮混,不仅如此...还怕她生下打破禁忌而绽放的果实。 也是,若是生出个健康的皇子王孙来,梁王权势擎天,就算他没有继承资格,他的子嗣继承大统的名号也比郡王之子名正言顺地多,到了那时候...可叫高位之上的小皇帝如何自处呢。 不过...狐族生育不利,纯血一脉传到他这里早已是最后一支,连纯血的狐妖都未必能生育下一代,更不要提与人相配,像他这般自愿放弃子嗣与人类相合无疑是自断后路的行为,倒是不必避孕的。 许墨眸子微暗,他撩 分卷阅读17 开墨色的衣袍,迎着深夜中的阵阵烈风一步一步登上占星台的制高点,屏息闭目,驱动星扣回转,颗颗玉石所制成的星扣排列移位对准星空二十八星宿,紫气乍现,黄道偏移,东方苍龙七宿之龙腰处主狐的心宿星光若隐若现,气冲紫微。 鼓掌之间妖力流转直冲他的眉心,夜观星象,探得心宿之力将会于夏日的第一个月末达到全年鼎盛,届时他的法力会大幅增长,足以与那人制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许墨收了法术,凭栏远眺,内宫灯火通明一夜未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来,城门四开,身披金甲的禁卫军分成小股悄悄出城,似乎是要寻人。 冷淡的橘色朝阳映在他如新月般清俊姣好的侧脸上,国师大人展开一副棋盘,左手执黑子,颗颗棋子落入盘中,试图围杀右手所持的白子。 几刻钟后仍然未分胜负,黑白你追我赶,势均力敌,只要得空便会死死钉住对方的咽喉不肯退步。 他轻笑一声,从袖口里将棋子尽数掷地。 小姑娘睡得舒服,小脸红彤彤的打着小呼噜,粉粉的手指捏着被角,许墨坐在床边静静的望着她,记忆与现实短暂的重叠了一霎那,仿佛回到了数年前的那个夏夜。 他在濒死之际,于昏暗的眸中瞧见了一个撕裂黑白的娇俏身影。 扎着花苞头的粉嫩女童抱着一只受伤的白狐,独自迎着月光伴着萤火顶着霜露在荒凉的城郊走了整整一夜,她身子又娇又小,救他的想法却执着的惊人。 她捧着他的脸颊亲吻他,轻声的告诉他不要放弃,只要能够活下去,就算是卧薪尝胆,也早晚会大仇得报。 女孩小小的手指擦去他身上的血与泪,温柔的将他从万丈深渊拖出魔障,自此,她便是他命中唯一的色彩。 她还说会等他,等他明年夏夜再回来寻她,和她一起看萤火。 可是她都忘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呀,签订了生死结契却又远远逃开。男人亲了亲女孩花瓣似的唇,一阵紫光顺着手指点在她的额头,待那光芒消失后视若珍宝的将她拥入怀中,大步的迈出了房间。 我一醒来,入目的便是满地枯萎的桃花瓣,清晨的露珠从嫩绿的草尖儿滴到我的鼻子上,吓得我打了个激灵,捂着鼻子坐起身来。 得赶快回去了!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玩上两刻钟便回去的嘛!怎么睡着了!我急急忙忙整理衣衫,抱住了倒在地面上的瓷瓶,顺着来时的花圃钻了回去。 一钻出来我就傻眼了,看着御花园里五步一位的兵士不知所措,站在对面看着我的禁卫军也傻眼了,我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十分疑惑对方是怎么出现的,显然禁卫军的反应比我更快些,上前一下子捉住了我,把我丢进了梁王的寝殿。 梁王应是在上早朝未归,宽大的殿内只有我一人,我爬起来叫了些水来洗脸,小腹却随着我的起身而咕噜直响,里头涨涨的好似积了不少水。 我趁着四下无人,解开里衣一瞧,我的肚皮鼓鼓的仿若怀胎三月一般,尿意渐起却排泄不出来,穴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叫我浑身难受。 (十三)晨归身娇春水流HHH 我夹紧双腿磨蹭着腿心,穴口又红又肿似乎是被人彻夜疼爱过一般向外翻着软肉,一枚圆滚滚的不明物体卡在小腹里挤啊挤。 女孩坐在凳上,撩开自己的裙摆,将纤细的手指伸进了红艳艳的穴口,自作聪明的掏着卡在里头的那枚星扣。 手指长度不够,勉勉强强才能摸到那温润的玉石边缘,每每将要触到时,穴道的褶皱就会被指尖儿剐蹭的缩紧几分,反而将那枚星扣吸的更深。 贪吃的穴儿淅淅沥沥的贴着肉壁分泌出淫水来,顺着我的手指淌满了我的整个手心,一滴滴落在凳子上,泅成了一小片水渍。 “嗯...唔...” 我把自己摸的痒酥酥的,脚趾一颗颗屈了起来,弓着腰,双颊酡红的咬着嘴唇娇哼着。 “啊...哈啊...阿啊啊...” 不知不觉之间,少女竟然把自己给玩弄的浑身潮湿,脊髓一麻,竟是用自己细软的手指叫自己高潮了一回。 子宫又不负责任的喷了一股子花液出来,被那星扣堵个严严实实,小腹更酸胀了,我趴在梁王寝殿的桌子上呼哧喘气着等待这阵快感消散。 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快,到了殿前,外头的梁王几乎是破门冲进来的,他脸色铁青,眼下乌黑一片,未换的朝服有些凌乱,一身的肃杀之气。 我被他吓到,猛地站起身来,靠着墙低头认错。 李泽言大步上前,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来细细描摹我的脸,我本以为叔父会因为我贪 分卷阅读18 玩未归而气的先责罚我一顿,比如罚站啊抄书啊什么的,却不料他竟是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还不断的用手摸我的肌肤,似乎是在试探我身上的温度。 他乌青的眼中是我看不懂的紧张和担忧,一种失而复得的情愫被我读进了心里。 我有些不解,开口欲道:“叔父...我...” 李泽言不等我说完,一把将我拢紧怀里,双臂箍着我的背死死的抱住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别离一般,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别说话。”他将头埋进了我的脖子里深深的吸着气。 宽厚的手掌扣紧了我的身子,手心不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断抚摸着我的背确认着我的存在,一向沉稳的呼吸此时凌乱不已,他的衣袍有些凉,下巴上的胡茬有些扎人。 随着拥抱越收越紧,我被他勒的上不来气,拍了拍他的肩道:“叔父!我要窒息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端着我的肩恢复了往常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摸样。 李泽言蹙着眉头平静的问道:“昨夜跑去哪儿了?”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紧张的一根根掰着道:“...出去玩了一会儿。” 他突然沉声道:“说谎。” 我额头上紧张的浮出汗珠来:“没有说谎的!我和玉竹一起去御花园摘花了!我看见一棵桃花树很美丽...不小心就睡着了。” 提及至此,我感觉头脑空空的钝痛,仿佛缺了什么重要的记忆一般。 想到被我二次连累的玉竹,我突然紧张的上前揪住了李泽言的衣领急声道:“今天他们抓到我的人可以为我作证啊叔父!叔父...是我要玉竹带我出去玩的!她还好么?” 李泽言听闻,眉头皱的越发紧了:“她...” 我不忍听到玉竹被打杀的惨状,心头又酸又悔,后知后觉的不负责压倒了我的一丝丝良心,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掉出来,打湿了李泽言的玄色朝服。 我哭道:“叔父!我错了!这次是真的知错了!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提出要求的吗!求求你留她一个全尸罢!不要将她一张席子裹进了乱葬岗去!也不要让士卒糟践了她呀!” 李泽言握着我的手一愣,他叹了口气,从我的袖口里摸出我的手绢儿,把我抱在怀里坐于他的膝上为我一颗颗的擦着眼泪,有些沮丧的说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我反叫他问得一愣,止住了哭泣,揉着红彤彤的鼻头不知所措。 他凑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眸中尽数是失落和执着,他说:“我不希望你是为了别人而违心的有求于我。” “那个丫头屡次做错了事,是该责罚,但那是你的婢女,责罚她是你的权利。” “...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严肃了些?你总是这样怕我。” 他深深吸了口气,揉着彻夜未眠而酸的发痛的太阳穴,调整了自己的语气使自己最大程度的温柔了些。 “宵禁后就算是在宫内乱跑也是危险的,我可以纵容你犯一些小错误,纵容...一辈子也没关系。” “想出去玩没问题,但不要让我再一次这样彻夜为你担心,可以吗?” 我听到玉竹没事,又被他这般认真的握着手低声言语,脸色由白转红,因为误会而羞愧起来,我扭捏道:“叔父...不必担心我的...” 光是这样回应有些干巴巴的,我脑子里突然回忆起平时和丫鬟们一起读的那些个痴男怨女成双成对的画本子来,我灵机一动说:“等我以后有了夫婿,就有夫婿照顾我了,不会再叫叔父忧愁了。” 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触及了梁王的逆鳞,方才那阵的和颜悦色从他面上统统消失不见,一股子怒气窜上心头,李泽言看着怀里的女孩,彻夜不归的让他担心了一夜不说,衣衫不整的刚一回来就说起夫婿来了!她才多大,就想要夫婿了! 他神色一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凌厉的眼神突然朝女孩的领口瞥去,果然,一抹暗淡的红色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若隐若现。 我正和李泽言好好的说着话,想要趁着他脾气好的时候交交心呢,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握住了我的脖颈,嘶拉一声撕开了我薄薄的衣裳领口。 映入男人眼中的幼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尽数是他人留下的咬痕,藏在女孩绯红肚兜下的,是一只被人用精水浇灌的圆滚滚的肚儿。 (十四)迷梦惊醒误会深HH 李泽言双手拎起我的胳膊,将我按着双肩放倒在宽大的八仙桌上,他脸色乌青,嘴唇颤抖,暴怒的气场笼罩了全身,眼中的占有欲仿佛一个黑洞般要将我吞噬个干净。 我想出 分卷阅读19 声辩解,却不知道能说什么,身子被放倒在桌上,暴露在外的肚皮更显得有几分聚拢,穴肉刚刚被自己玩弄过,此时水淋淋的敞开在男人面前。 女孩如花瓣般娇嫩的肌肤上落满了刻意留下的吻痕和咬痕,连腿心处都被人用牙咬出了印记来标记,腰肢上摆着两个指印儿,看得出与其欢好时有多么的疯狂和尽兴,穴口处又红又肿,腹部满满的不明液体... 看来是被人享用了整整一夜,还含着那人的东西回来了,真是个笨蛋,偷吃了也不知道将自己擦干净。 就这样不愿与我在一起吗?只可惜...你没有选择,能在你的世界里占有你的,从始至终,只能是我。 他突然低头笑出声,手心捏紧了星扣,脸色阴沉的藏在暗处,避开眼来不看我。 我伸手握住他的一缕长发,哭道:“叔父...我肚子里有个奇怪的东西...它一直朝里钻,我取不出来...” 李泽言闻言,盯着我的小腹不言语,我害怕的双腿打着颤儿,一对乳也在空气中抖着乳波悄悄挺立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思考良久,他掰开我的双腿,毫无前戏的将两指插进了我的腿心。 “啊!”体内猛然被插入异物,我哼叫了一声。 带着茧子的指腹掏弄着我的穴肉,柔软的褶皱层层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淫荡的舔吻着渴求更多,我闭着眼睛喘气,迎着他的手臂主动的抬高了臀,希望他能探的再深些。 李泽言指尖在女孩的腿心深处探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他伸手按住她的小腹向外推,长指勾住这个物体引着套弄,啵一声,一个被淫水泡的发亮的半个鸡卵大的玉石被掏了出来,石头上还纂刻着占卜星云的星文。 物件儿的主人...全城只有那一个,不言而喻。 星扣终于被逃了出来,一大泡白色的浓精顿时从红肿的穴口里涌出来,喷在了李泽言握着玉石的大手上。 李泽言抬手,在女孩的小腹狠狠一按,只听见桌上的女孩攥着手指难受的一阵娇吟,大股大股被稀释了的白精,混呼着她自身的淫水,咕叽咕叽的顺着腿心流出来。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叔父,你相信我...”我看着身下的一大片泥泞,慌张和委屈涌上心头,伸手主动的握住了他按压着我小腹的手背,出声求饶。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情愫晦暗不明。 隆起的小肚子终于没了阻碍,释放的快感让我不住的娇哼,终于感到体内的精液流的差不多了,李泽言把我抱起,塞进了浴桶里。 “叔父...”我想喊住他,他却头也不回的出了内室。 他一定对我失望极了,我抱住了膝盖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我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心里酸酸涩涩的难过。 李泽言没过多久就走了回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青花瓷碗,里面盛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那个苦味散着热气传到我的鼻息里,是我熟悉的那碗药。 “苦,我不想喝。”光是看到那个碗我便舌根发麻,我站起身来摸着木桶的边缘向后退,不停的摇着头躲避他递过汤药的手。 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一直隐忍未发的怒气似是濒临极限,他踏进浴桶来一把捉住了我,将瓷碗凑到我嘴边,掰开我的唇就往下灌。 黑色的汤汁被灌进我的口腔,酸臭的苦味让我作呕,我不停地抓挠着李泽言的手背,踢打着他痛哭着逃窜,水中重心不稳,我竟然借着巧劲儿也把那个瓷碗夺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将瓷碗重重的打翻在地。 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回响在房间,汤汁溅了一地。 “你...” 房间里寂静了一瞬,李泽言眼眶赤红,浑身都随着重重的呼吸而颤抖,他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捏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拖出了浴桶。 在水里挣扎无果,我被他强行捏着腰拽到了刚刚趟过的桌前,他死死的攥住我大喊了一声:“金梅!把药端进来!” 门外的人仿佛一早就准备好了似地,嘭的一声推开门撩开帐子,金梅带着几个丫头弓着腰,手里端着一个大瓷碗,竟是满满一大碗的黑色汤药。 我被梁王按在怀里,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被水打湿,一头长发凄惨的粘在身上,鼻子和眼睛哭的像只兔儿一样粉红。 我的声音早就嘶哑了:“金梅!呜呜!金梅救救我!我不喝!太苦了我不喝!” 金梅不敢回应我,她搅拌药渣的手都是颤抖着的,只是加快速度吹凉了药,将勺子递到了我的嘴边。 看着我被箍在梁王的怀里挣扎,她的脸心疼的都要皱成一团,眼里也全是疼惜,但手下却不能停下动作,一勺一勺的往我嘴里喂药。 分卷阅读20 我被男人掐着脖子仰起头灌药,苦涩的味道麻进了我的心底,我偷偷含住一大口,趁着咳嗽的空隙时用力的喷了梁王一脸。 看着他皱起的眉和铁青的俊颜上满是我吐出来的药汁,一副狼狈的样子,我红着眼眶竟然笑出了声,我一边笑一边喘,仿佛要将委屈都吐个尽:“叔父一贯就会这个样子!喊我做什么我便要做什么!我说了缘由也不相信我!只是想把我牢牢的抓在手心里罢了!” 我一下子戳中了他深藏多年的心事,被他掐着下巴拧到眼前狠狠的咬住唇不许再说,他一个眼风扫过去,金梅便立刻领着下人快步退了出去。 梁王殿内的八仙桌上,我被他分开双腿抱在跨上按住后脑深深的索吻,男人的大舌填满了我的口腔,疯狂的索求着我口中的每一丝苦涩的津液,酸苦的味道在我们的舌尖来回传递,仿佛要将我胸腔内的口气都尽数吸个干净。 (十五)借问酒家何处有HHH 他结实的手臂上挂着我的绯色肚兜儿,悬着一根线欲落不落,我浑身赤裸的跨在他身上被他揉弄着腿心,嘴巴里被塞了一块白巾子,眼泪婆娑。 少女的腿心那处毛发稀疏,唇肉白嫩,此时花穴两侧斑驳的吻痕如同巴掌一般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叫他眼眶猩红。 残余的白精时不时的滴下来一两滴,梁王抱着少女叫了水,按着她仔仔细细的将手指塞进去清洗了一番,直到将她的身体搓洗的通红才罢休。 我被他放在他的床上,李泽言拧着眉毛抽过一条腰带绑住了我的双腕,将我系在了雕花的床头,又抽了个枕头来垫高了我的臀部,我被他捏着小腿掰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仿佛是在等待他的临幸。 他伸手扯散了里衣,精装的蜜色胸膛上缀着几道深深的刀伤,长臂一伸从柜子里抽出几瓶酒来,磕在桌角砸碎了酒封。 李泽言伸手捏过一只玉瓷杯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他束好的长发随着仰头的姿势利落的向后抛落,喉结性格的滚动,滴下汗珠。 连饮了两杯,他再次斟满,俯身上前取出我嘴里的白巾子,将酒含在口中渡进了我的嘴里,桂花酒的香气十分浓烈,应是上好的陈酿,我一开始想要推拒不肯喝,被强行渡了几口后酒劲上头,我又疲倦不已,很快不再挣扎。 半瓶桂花酒下了肚,我喝的晕晕乎乎。 我迷茫的睁着眼,眉眼之间全染尽了绯色,视线模糊的看见梁王站起身来走到桌前取了什么东西,他将那物放在床侧的木几上点燃,用剪刀剪了一刀,咔嚓一声回响,我探头细看,似乎是一对燃烧着的红烛。 他应该是吃醉了酒,同我一般,变得不正常起来。 李泽言掌心滚烫,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指勾着我的耳朵时不时揉搓着耳垂道:“你长大了。” 他沉默了几秒,又自顾自的问道:“说着不想再依靠我,难道你...喜欢他?” 我哼唧着蹭着他的手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头脑的话,听不懂。 男人自嘲的笑了,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了几分,他说:“我竟然还指望你自己会想明白...白痴。” 他在说谁? 李泽言定定的看着窝在榻上无意识的对着他撒着娇的女孩一瞬,她柔软的脸颊上是慢慢长开的少女模样,清丽又动人,得了男人的滋养后甚至还透着几分纯欲的娇媚,像一株娇艳的粉色蔷薇,诱人采摘。 那个曾经在他掌心依偎的婴儿...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啊。 有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欺骗他,慢慢展开自己稚嫩的翅膀,振翅欲飞。 那个口口声声娇声说着要陪伴叔父一辈子的女孩儿,如今也学会哭着喊着要离开他了。 李泽言颈侧青筋凸起,腹下有根高高挺立的粗壮阴茎,因着几分怒气和酒意,焦急的斗者硕大的龟头,马眼处还冒着热气的寻那妙处钻。 男人捏着剩下的半瓶酒,伸手掰开我的穴口,对准了甬道灌了进去。 冰凉的酒液涌入身体,穴口处被磨红的地方和被许墨恶意咬破的肌肤受了酒精的刺激,疼的我酒意全无,细小的伤口痛进每一根血管,我哇的痛哭出声。 眼泪早就被哭干,我仰着脖子,像只脱水的鲤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干喘着气,腰腹被男人控制着,他忽然俯身,将头埋在我颤抖的双腿之间,一口含住了泡满桂花酒的穴肉。 粗糙的舌苔挤刷着女孩的穴口,长舌如同在交合一般的抽插着散发着香醉滋味的蜜穴,粗重的鼻息呼哧着喷在女孩的腿心上,又痛又痒,叫她扭着屁股不住的呻吟出声。 “叔父...别吸了...啊呜呜...嗯!” 我嘶哑的叫着他的名字,手腕因为挣扎而 分卷阅读21 被勒出一圈圈红痕,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李泽言舔吻我的穴肉,他一双鹰目猛然抬起盯住我的脸,高挺的鼻梁摩擦着我的腿心,舌尖含着我的穴肉又吸又舔,咕嘟咕嘟的吞咽着被穴肉推挤出来的桂花酒。 剧烈的快感和浓雾般的空虚彼此交织,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湿软的穴道口里被他用唇舌舔的干干净净,李泽言深深的嗅闻着每一寸肌肤的味道,浓郁的酒香伴着甜烂的少女体液,再也闻不到一丝别人的腥味。 方才看到她那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糜烂模样时,他几乎要气的发疯,光是看着她身上的印记,就能想象到,属于他一人的娇嫩身子被其他男人品尝着咋弄着,他人的肉棍肆意的插进女孩幼嫩的穴里,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甚至插穿了她的子宫口,将自己的大股浓精得意的浇灌进去,还射满了她的肚子。 女孩的种种的行为反常和身上熟悉的味道足以证明,这些印记从头至尾都是他许墨一人所为。 这是他珍藏多年独有的美好,他竟然觊觎。 得寸进尺! 是他近日事多疏忽了她,不料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能与别人生出情愫来,娇养了多年的女孩就这样扑进了别人的怀抱,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男人身下的龙根青筋突然暴涨,眼里布满了戾气,对准了女孩散着酒香的穴口,连根插入到底,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我被抵在墙边跪坐,双手被他按在墙上,打开双腿的坐在李泽言的跨上,李泽言也同样是抵着我的臀尖儿跪坐,一边大力抽动阴茎一边低着头啃着我向后扬起的粉白脖颈。 这样的姿势叫男人插入的极深,李泽言大开大动的上下耸动着臂部朝花穴里推送阴茎,茎头对着穴里的一处软肉不停磋磨,时不时的重重顶弄几下,意图破开宫口。 “啊啊...不要再顶了...太深了...太深了!”我又被操的直哭,眼眶红红肿肿的是真的不想哭,可是没办法,就像条件反射一般,每次李泽言朝里头狠劲儿的撞时,我的眼泪就会自动的从眼眶里流下来,这样反倒叫男人看着欲念更深,巴不得用力将她操坏。 李泽言一只手按住小郡主的手腕,一只手朝她的胸前探去,满意的把细腻的乳肉抓了一手,少女这身皮肤,肌肤如瓷,吹弹可破,要不是姿势不准许,他真想含进嘴里好好尝一尝。 我被撞得花枝乱颤,她整个人都被林权锁在怀里,两腿被男人有力的卡住,双手手腕也受制于人,唯有腰腹是自由的,是自由的被男人撞的晃动的。 被花穴褶皱淫荡着吸吮的龙根青筋盘桓,越发紫红,龟头的冠沟兴奋的抖动着深入,快感迸发的喷着他的脊髓,李泽言舒爽的闷哼着抽插着,心底生起一丝丝不明的疑惑。 自那年...后女孩便一直神智迷迷糊糊的,看在他眼里倒也娇憨可爱,只是无论如何示好,她都无动于衷,似乎是不懂情爱,而如今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许墨接近,眼看着那人已经得意的在她体内塞了东西来向他宣战,与他交手是迟早的事,只是李泽言心中不敢确认,女孩是不是真的喜欢许墨? 用兵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看着他一伸手就下意识的爬的远远躲避的女孩,梁王身上的酒意一下子散去,一丝可怕的冷窜进了他的脑中,糟糕,中计了。 李泽言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低头咬着我的耳朵沉声问:“你想让国师来做你的夫婿么?” “啊。。没有。。夫婿什么。。。啊!”身后的男人突然松开了女孩的双手,从上而下顺着她娇嫩的身躯抚摸,探入她的花瓣,从中挖出被操的颤颤巍巍摆动的珍珠,李泽言也是握刀骑马几经征战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长着茧,两只指腹揉搓着珍珠,一股快感席卷儿来,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竟是不受控制的高潮着泄了出来。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孩的体内抽插,一股热流从少女娇嫩青葱的花室喷涌而出,浇在他的龟头上烫的他舒爽不已,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射出来。 我刚刚高潮过,整个人卸了力气,向后靠在男人充满攻略气息的胸膛里,芊芊玉手无力垂下被男人拿起把玩,花穴被堵住,液体满满流不出来却又贪吃的紧,一颤一颤的舔吮着插在里头的阴茎。 桂花酒的酒气顺着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蒸发出来,汗液一滴滴的黏在我们的肌肤上,我与他的长发缠在一起,被他伸出手来打了个结。 李泽言深深的运了一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下身动作不停缓慢行进,伸手掰过少女的脸舔吻她的耳朵,看着少女眼神涣散,身上的粉红颜色重新爬满玉颈和双颊,轻笑一声。 既然已经失算,自然要拼尽全力的尽数夺回比分,无论现在还是未来,能带给你全部感官体验的,只许有我一人。 “啊!”b 分卷阅读22 r 我被他用力的掰开穴肉拍着屁股,累的软成一团,穴里吞着一根粗棍无意识的缴着吃,声音早就哭哑了,只能被动呜咽出声。 梁王射意渐起,他把女孩捞进怀里,坐在他胯间狠心朝下一落,猛劲儿的顶进了我的宫口,疼的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嘶嘶抽泣。 龙首整个推进宫颈,里面又湿又爽,李泽言青筋暴起,眼眶猩红,不顾女孩的哭泣一下一下的超深处猛插,大手使劲的掰开花穴,看着她粉红的穴肉咕叽咕叽的吞着他的龙根。 “叔父!呜!” 女孩哭着欲逃,被李泽言捉住腰按在胯上,他臀间抖动迅速,一发一发的龙精喷射着结结实实的射饱了我的小子宫。 (十六)世间无物抵春愁HHH 薄纱缠绕,银铃脆响,身材魁梧的男人将白嫩的女孩囚于胯下,日夜交替的肏弄个不停,女孩娇嫩的乳被男人吃的水光满满,粉红乳头肿了一大圈,明明是十六岁的年纪,却被疼爱得像是个哺乳的妇人一般娇靡。 白生生的腿儿被掰过去再扭回来,男人的指头印儿烙在上头,青青紫紫的。 幼嫩的子宫更是被人强迫灌满了精液来标记地盘,连着两日两夜都委委屈屈的含着李泽言射饱的龙精,怯怯的吞着浓稠的白浊不敢吐。 女孩被肏的狠了便会发起孩子脾气哭闹一番,可惜的是,她这点反抗不仅无用,还给男人助长了不少性欲,只有小肚子被李泽言射的实在吃不下多一滴精液时,才会被他抱着简单擦洗一下,休息个不多时就要被拎着小腿儿进行新一波灌精。 情浓之时,李泽言修长有力的大手揉搓着女孩软软的腹部,微硬的青色胡茬蹭着她的腰,闭着眼哈着酒气做起了痴梦。 怀中的少女双乳饱胀,肚子鼓鼓的,好像怀了他的孩子。 他眼神一黯,抿紧了嘴唇。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柜子里的桂花酒碎了几坛,开了几坛,饮了几坛,怨偶交颈卧衾帐,红烛燃烧至天明。 我做了几个梦。 梦中黑云压城,千万将士奔袭而来,滚滚狼烟于城墙上燃起,隐隐约约听得见冲锋的号角声阵阵,随着一声刺耳的军号吹响,画面一转,漫天飞羽朝我射来,我抬起腿来拼命逃跑,却像双腿灌了铅一般寸步难移。 空气越来越热,沙尘迷住了我的一只眼,我摔倒在沙地上,揉着眼泪朝前攀爬寻找出口,却在伸手时摸到一手的湿冷。 我将手展开在眼前,猩红的色彩于我面前炸开,手心里的是血!是死人的血! 呕吐的恶感涌上喉头,我捂着嘴巴坐起身来瞧,在我身体四周的遍地皆是尸俘,腥臭的血味从他们断掉的四肢里传来,蝇虫环绕着腐肉,浓水打湿沙地。 眼前此景竟是莫名的熟悉,一股子强劲的恐惧感笼罩了我全身,使我背后寒毛竖起,想要向后退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无论我怎么反抗,都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推着脊背朝前不断爬,耳边轰鸣阵阵,刹那间天空黑白交替,一阵狂风刮过,我的眼前慢慢浮现了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身披战袍的男人浑身沁血,长发随风飞舞,他身上的甲胄尽数碎裂,手臂被利器剖开一道可怖的口子,血肉翻滚着绽开,似要露出白骨。 他低头跪在尸山之中,怀里如珍似宝的拢着什么不肯示人,我待凑近了仔细一瞧,藏在破碎的披风之下的,是一个闭着眼的女孩儿。 女孩仿佛只是普通的沉睡着,面容安好,文静似水,然而她的手指苍白冰冷,胸口插着一只利箭,那箭羽上头的血已经干涸发褐,看起来她应该死去很久了。 男人将头埋进女孩的脖颈,他发狂的揉着她的手指想将她捂热却无能为力,我站在一旁垂着手,听见了他的哽咽。 “不许...离开我。” “求求你再等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 他颓废的模样看的我心头发紧,大颗大颗的泪珠竟然不自觉的从眼中滚落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面前的情景渐渐沦入黑暗,我努力睁大眼睛多留片刻,但也只能看着他从手心里如流沙般随风消逝。 鼻头微痒,一个湿软的东西在舔吻我的眼皮,吸吮去我的每一滴眼泪,我再次睁开眼,见到的是李泽言一脸满是餍足的俊颜。 “做噩梦了?”他问。 我有些呆滞,还留在刚刚的梦中挣脱不出那股悲痛之情,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搂紧。 李泽言十分意外女孩的举动,他微愣,随后立即抱紧了她躺下,娇小的少女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红着眼流着眼泪。 男人的 分卷阅读23 大手轻轻的拍着女孩白嫩的背,将锦被拉上来盖住她瑟瑟发抖的肩头,他眉头皱起,陷入沉思。 “今日且好好休息一日,知道你在宫中待久了烦闷,明日我亲自带你出去玩。” 我趴在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昏昏欲睡,李泽言低头瞧我的睡颜,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我的脸颊。 “知道你一直想去猎场骑马放风筝,我已经安排下去让他们留出一整个猎场来给你一个人,不会被打扰。” “皇帝也会去陪你,你不是说想他了?” “不哭了,嗯?” “...我亲自烤肉给你吃。” 听到最后一句时,我不再装睡,呜呜哭着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卷进被子里,李泽言长臂一捞圈住了我的腰,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笑,他的胸膛微微震动,臂膀结实有力,独占怀中美好的念头愈来愈深。 占星台上星光薄纱缠绕,银铃脆响,身材魁梧的男人将白嫩的女孩囚于胯下,日夜交替的肏弄个不停,女孩娇嫩的乳被男人吃的水光满满,粉红乳头肿了一大圈,明明是十六岁的年纪,却被疼爱得像是个哺乳的妇人一般娇靡。 白生生的腿儿被掰过去再扭回来,男人的指头印儿烙在上头,青青紫紫的。 幼嫩的子宫更是被人强迫灌满了精液来标记地盘,连着两日两夜都委委屈屈的含着李泽言射饱的龙精,怯怯的吞着浓稠的白浊不敢吐。 女孩被肏的狠了便会发起孩子脾气哭闹一番,可惜的是,她这点反抗不仅无用,还给男人助长了不少性欲,只有小肚子被李泽言射的实在吃不下多一滴精液时,才会被他抱着简单擦洗一下,休息个不多时就要被拎着小腿儿进行新一波灌精。 情浓之时,李泽言修长有力的大手揉搓着女孩软软的腹部,微硬的青色胡茬蹭着她的腰,闭着眼哈着酒气做起了痴梦。 怀中的少女双乳饱胀,肚子鼓鼓的,好像怀了他的孩子。 他眼神一黯,抿紧了嘴唇。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柜子里的桂花酒碎了几坛,开了几坛,饮了几坛,怨偶交颈卧衾帐,红烛燃烧至天明。 我做了几个梦。 梦中黑云压城,千万将士奔袭而来,滚滚狼烟于城墙上燃起,隐隐约约听得见冲锋的号角声阵阵,随着一声刺耳的军号吹响,画面一转,漫天飞羽朝我射来,我抬起腿来拼命逃跑,却像双腿灌了铅一般寸步难移。 空气越来越热,沙尘迷住了我的一只眼,我摔倒在沙地上,揉着眼泪朝前攀爬寻找出口,却在伸手时摸到一手的湿冷。 我将手展开在眼前,猩红的色彩于我面前炸开,手心里的是血!是死人的血! 呕吐的恶感涌上喉头,我捂着嘴巴坐起身来瞧,在我身体四周的遍地皆是尸俘,腥臭的血味从他们断掉的四肢里传来,蝇虫环绕着腐肉,浓水打湿沙地。 眼前此景竟是莫名的熟悉,一股子强劲的恐惧感笼罩了我全身,使我背后寒毛竖起,想要向后退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无论我怎么反抗,都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推着脊背朝前不断爬,耳边轰鸣阵阵,刹那间天空黑白交替,一阵狂风刮过,我的眼前慢慢浮现了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身披战袍的男人浑身沁血,长发随风飞舞,他身上的甲胄尽数碎裂,手臂被利器剖开一道可怖的口子,血肉翻滚着绽开,似要露出白骨。 他低头跪在尸山之中,怀里如珍似宝的拢着什么不肯示人,我待凑近了仔细一瞧,藏在破碎的披风之下的,是一个闭着眼的女孩儿。 女孩仿佛只是普通的沉睡着,面容安好,文静似水,然而她的手指苍白冰冷,胸口插着一只利箭,那箭羽上头的血已经干涸发褐,看起来她应该死去很久了。 男人将头埋进女孩的脖颈,他发狂的揉着她的手指想将她捂热却无能为力,我站在一旁垂着手,听见了他的哽咽。 “不许...离开我。” “求求你再等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 他颓废的模样看的我心头发紧,大颗大颗的泪珠竟然不自觉的从眼中滚落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面前的情景渐渐沦入黑暗,我努力睁大眼睛多留片刻,但也只能看着他从手心里如流沙般随风消逝。 鼻头微痒,一个湿软的东西在舔吻我的眼皮,吸吮去我的每一滴眼泪,我再次睁开眼,见到的是李泽言一脸满是餍足的俊颜。 “做噩梦了?”他问。 我有些呆滞,还留在刚刚的梦中挣脱不出那股悲痛之情,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搂紧。 分卷阅读24 李泽言十分意外女孩的举动,他微愣,随后立即抱紧了她躺下,娇小的少女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红着眼流着眼泪。 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女孩白嫩的背,将锦被拉上来盖住她瑟瑟发抖的肩头,他眉头皱起,陷入沉思。 “今日且好好休息一日,知道你在宫中待久了烦闷,明日我亲自带你出去玩。” 我趴在他身上嗅着他的气息昏昏欲睡,李泽言低头瞧我的睡颜,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忍不住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我的脸颊。 “知道你一直想去猎场骑马放风筝,我已经安排下去让他们留出一整个猎场来给你一个人,不会被打扰。” “皇帝也会去陪你,你不是说想他了?” “不哭了,嗯?” “...我亲自烤肉给你吃。” 听到最后一句时,我不再装睡,呜呜哭着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卷进被子里,李泽言长臂一捞圈住了我的腰,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笑,他的胸膛微微震动,臂膀结实有力,独占怀中美好的念头愈来愈深。 占星台上星光四溢,许墨闭目打坐,他身上的妖气阵阵破开空气直上云霄,突然,虚掩着的门被来人一脚踹开,李泽言身上那件玄色纹金的衣袍于风中翻飞,一枚玉石所制成的星扣从他两指间飞出,划开气流直击许墨面门。 许墨一袭白衣,回首眯眼微笑,星扣飞至他面前自动降了速,软塌塌的落在了星盘上归了位,两个男人隔空对视,剑拔弩张,危险的争斗一触即发。 “或许你已经来晚了。”许墨执一柄墨竹扇,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笑道。 “自以为是。”李泽言径自走近许墨,坐于他不远处的一个玉凳上,随手执起几本散落的卦书翻看。 “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还请国师自重。”李泽言沉声厉色。 许墨挑眉,玩味的轻点折扇,他笑声阵阵响起,夹杂着冷漠的敌意:“黄道乱相,气冲紫薇,先皇旧部私下拢兵聚于河西,东瀛蛮夷结盟行船将至东海,朝中排异声起,朝外粮草不济,摄政王却有如此大的口气来与我谈判,看来是胜券在握呀。” 李泽言捏着卦书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他冷哼道:“不过如此。” 许墨占尽上风,衣袂飘飘冷笑着欲离开,两人之间沉默良久,他立于星台之上被李泽言一句话截住了脚步。 “无论怎么盘问,她也只记得有过我一人,风光无限的“仙人”却只能俯于人后躲躲藏藏偷别人的东西,这样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国师。” 白衣男子垂眸,清冷的俊颜上浮上一层落寞,随着转身而迅速消散,他笑得纯良无害:“如果需要通过委屈自己来得到她的喜爱,卑微至尘土我也不介意,起码我得到了。”而你呢? 嘶啦一声响,玄色男人手中的卦书应声粉碎。四溢,许墨闭目打坐,他身上的妖气阵阵破开空气直上云霄,突然,虚掩着的门被来人一脚踹开,李泽言身上那件玄色纹金的衣袍于风中翻飞,一枚玉石所制成的星扣从他两指间飞出,划开气流直击许墨面门。 许墨一袭白衣,回首眯眼微笑,星扣飞至他面前自动降了速,软塌塌的落在了星盘上归了位,两个男人隔空对视,剑拔弩张,危险的争斗一触即发。 “或许你已经来晚了。”许墨执一柄墨竹扇,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笑道。 “自以为是。”李泽言径自走近许墨,坐于他不远处的一个玉凳上,随手执起几本散落的卦书翻看。 “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从今往后,还请国师自重。”李泽言沉声厉色。 许墨挑眉,玩味的轻点折扇,他笑声阵阵响起,夹杂着冷漠的敌意:“黄道乱相,气冲紫薇,先皇旧部私下拢兵聚于河西,东瀛蛮夷结盟行船将至东海,朝中排异声起,朝外粮草不济,摄政王却有如此大的口气来与我谈判,看来是胜券在握呀。” 李泽言捏着卦书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着青白,他冷哼道:“不过如此。” 许墨占尽上风,衣袂飘飘冷笑着欲离开,两人之间沉默良久,他立于星台之上被李泽言一句话截住了脚步。 “无论怎么盘问,她也只记得有过我一人,风光无限的“仙人”却只能俯于人后躲躲藏藏偷别人的东西,这样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国师。” 白衣男子垂眸,清冷的俊颜上浮上一层落寞,随着转身而迅速消散,他笑得纯良无害:“如果需要通过委屈自己来得到她的喜爱,卑微至尘土我也不介意,起码我得到了。”而你呢? 嘶啦一声响,玄色男人手中的卦书应声粉碎。 (十七)鲜虾云吞马上行HHH 我晨起梳发时无意间瞥了瞥铜镜 分卷阅读25 ,发现耳侧的一缕长发少了半截,像是被人用剪刀给刻意剪去了。 “玉竹!你偷偷剪我的头发了吗!”我捏着那缕发在眼前晃来晃去。 玉竹端着铜盆给我倒热水呢,听了我的发问回头看我,却一不小心被热水烫了手指头,她哎哟哎哟着下去找药膏子敷:“奴婢剪它做什么?郡主的头发剪了能换钱吗?” 她说的好像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好在那处头发短了倒也不影响美观,找个发带编起来就是了。 皇家猎场在京城郊区,现下是八月初,并不是狩猎的绝佳季节,白日气温炎热的很,梁王担心我在马上又跑又跳的容易中暑不许我贪玩,因此皇帝可以着亲信侍卫拿着弓箭去快乐打猎,而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马车里和玉竹吃吃喝喝。 “郡主你看这是啥!”玉竹神秘兮兮的掏了个漆盒出来展开。 “哇!”盒盖一开,里头的东西看的我眼睛都直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她竟然能掏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鲜虾云吞出来!莫不是神仙变得小丫鬟吧! “郡主张嘴,啊——” “哦哟烫到了!我给你吹吹!” 我嚼着烫嘴的云吞往手心不停的哈气,云吞皮又薄又筋道,虾子脆弹鲜美,汤头里似乎放了点不常见的绿色蔬菜,使整碗云吞异常鲜美,我吞了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咽口水。 “唔唔玉竹,这是哪里弄的唔!”我捂着腮帮子嚼着虾仁问。 玉竹吹着玉勺里的云吞道:“随行御厨做的!我刚刚去拎份例瞧见他们做给皇帝的,想着郡主肯定爱吃,就给你截了一份儿来!” 她将勺子递到我嘴边:“郡主别告状哈!金梅会罚我的!” 我张嘴吞下那颗云吞,虾子顺着薄如蝉翼的云吞皮儿滑到我的舌尖上,听她摇着头慢慢说道:“郡主你知道吗!这汤里的绿色菜叫个长寿菜,可珍贵了!我听厨子们说呀,是国师占出东海异象,梁王派兵剿海盗时在船上发现的!” 热乎乎的鲜甜汤汁顺着我的喉咙淌进胃里,我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啊...国师可真是个好人啊...” 许墨白净的俊颜在我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虽然自从上次游宴后我便再也不曾看见他,可他在我的生活里却好似无处不在,此时我心下悄悄想到他送来的玉肌膏和好吃的长寿菜,一丝羞涩的神情立刻飞上脸颊,在白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马车突然静下来一瞬,来者一只大手撩开帘子,是梁王下马过来了。 李泽言扫了玉竹一眼,玉竹便十分有自知自明的收了盒子下车去了,他岔开修长的双腿坐于车内,顺手拢过我的手把玩着问道:“可是累了?” 我还没出去玩呢,哪有机会累!我不高兴的摇摇头,低头垂着眼看着我的小手,娇软白嫩的一双被他囚于掌心,他指腹揉搓着我的手背,温热的呼吸似乎有点急促。 “云吞好吃吗?吃饱了吗?” 他竟然知道我偷吃了云吞!定是偷偷在我身边放了不少眼线,我才不想理会他! 李泽言见我左顾右盼的故意不理他,于是拉过我的手臂,一股劲儿将我拉进怀中坐于膝上,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处,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腰际扯开裙带,爬进衣襟探上玉乳。 我亡羊补牢的娇哼了一句:“饱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尖儿,手掌包住我的右乳揉捏,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刮着粉嫩的乳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哑的喘息声。 “本王饿了。” “唔嗯...”我的脸一下子爆红,挣扎了一下便软软的瘫在了他的怀里。 李泽言捏着我的下巴来与我亲吻,他的大舌堵满我的小口,咕叽咕叽的吸着我嘴里的津液,右手搓着我的乳,带来一阵难忍的颤栗,我浑身一激灵,罗裙下的底裤竟然流出一股热流,悄悄的打湿了裙底。 男人舔着少女的脖颈,鼻尖一皱,闻见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心下了然,将少女翻身按倒在侧车壁上,从罗裙里拎出两条白嫩的小腿儿分开花穴,穴肉粉嫩嫩,水淋淋,又骚又纯诱惑着他去尝一尝。 梁王紧紧盯着女孩流水儿的腿心儿瞧着,忽然低下头含住了那处啧啧吸吮起来。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往他脸前瞧,男人拧着浓密的剑眉将头深深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大舌卷着我的穴肉深入浅出,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我腰腹间的尿意也逐渐加深,一阵激流窜上脊髓,我啊了一声夹紧了双腿,不受控制的迎着快感泄了出来。 丰沛的汁水喷了李泽言满脸,他看着我翁动的穴口,舔了舔嘴唇上的花液,扶起我的腰肢继续与我亲吻。 一大根硬棒抵着我的腿心,几经人事的我再迟钝也 分卷阅读26 有了经验知道那是什么,我心中不愿,扯着他的长发别过了脸。 “不要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呜呜...” 玉竹和金梅就在不远处候着,现在停车休憩,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叫她们知道了可怎么办! 我心里一团乱麻,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梁王亲了亲我的额头,答应了我的要求。 然后我就被他捧着带到了马背上。 猎场被清理的干净,广阔的草原上可以任人纵马随意奔跑,梁王趁人不注意时拉着我的手跃上马背,朝着猎场无人深处噔噔跑去。 我有些惊疑,不料梁王还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来,他面上容光焕发,竟是在眉间平添了几分少年风气,我不曾记得少年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痴瞧了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了。 梁王看似纵马缓慢前行,实则腰带散乱,腹下一根粗长的龙根肆无忌惮的挤插在怀中少女的小穴里,龟头又肿又烫,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着肏着少女。 我揪住黑马的鬃毛哭叫:“叔父...别...” 李泽言却不应,强有力的双臂从后头按牢了我的腰肢,舌尖舔着我的耳根,呼呼的热气窜入我的脖颈,浑身又湿又麻。 我又羞又怕想要抬高屁股将他的肉棒吐出来,可不巧这匹黑马慢跑过一个石头坡路,纵深一个轻跃,身后的肉棒借力一插到底,龟头肿胀的吞进我的小腹,几乎将我插穿。 “啊嗯!” 石子路坑洼不平,我发髻散乱,红眼张嘴,下身与男人的紧紧相连,粗壮的龙根嵌在我的腹中深浅不一的肏着我的穴,一股股淫水顺着腿心漫延,将马背上的毛都打湿了。 抽插了千百下后,李泽言动作越来越急,他手臂猛地使力气,勒住缰绳朝后用劲一拉,胯下黑马抬起前腿纵身一跃,随着起跳而一声嘶鸣跨过山坡,我直起身子仰在他身上,嫩豆腐似的臀瓣被掰到最开,重力下落将他的龙根撞进宫颈,噗的一下子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热精,噌噌的将我射到哭出声。 待到梁王握着我的手背拢着缰绳朝回赶时,我已经被他肏的神智迷离,倚着他的肩膀软在男人的怀里,穴里吞着半软的龙根,马匹一旦跑动,便颠得我腹中饱含的精水乱窜,又苏又麻,像是要失禁。 (十八)心事重重少年郎 晚间微风习习,阵阵烤肉香味顺着空气飘进我的鼻腔,我深吸了一大口气认真分析了一下,应该是烤鹿肉的香味。 李泽言方才送我回帐时似乎是接了份密报,匆匆骑马返京去了,上马之前还不忘拉着我亲吻一番,哈着热气的讲他在京中等我回去。 我正擦拭着颈上的红痕,突然噔噔几声跑跳声音跃进耳朵,我猛的拉起衣襟回望,原是外头小跑着寻我的皇帝扑的一下子钻进了帷帐里头来,他望着我笑,眼神亮晶晶的,直瞧的我也被感染的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除去皇帝这层身份看,他也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人,也正是寻常人家公子们捉猫逗狗到处玩耍的年纪,这回难得能尽兴出来玩一趟,自然是骑着马撒欢了一整日。 “阿姐!你一日不见的躲在这做什么呢!今天我猎了不少猎物!论起战利品的多少来可是谁也比不过我!” 皇帝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往外去看他的战利品,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比我还高了。少年俊俏白皙的小脸此时透着健康的红,鼻尖还缀着几滴汗珠。 “唉!等下!”我出声呵住他。 我一起身有些动作,宽松襦裙下的肚儿就会发出奇异的咕噜响声,皇帝耳朵尖,听得眉间微皱:“阿姐,你莫不是贪猎场的羊奶鲜甜,喝太多了罢!?” 明黄衣袍对面的少女脸色涨红,拢了拢衣襟道:“...是啊。” 皇帝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孩子气:“过会儿还有烤肉吃!阿姐快随我散散步去,消化一下好给肚子留点地方!”他若是有心伸手摸上一摸,便会发现未出阁的阿姐小腹圆滚滚的含着一肚子白精。 少女拗不过他的意思,只得同他一道出了帷帐。 晚风吹来几丝凉意抚在我的耳边,我颈间微痒,伸手去触一支珠钗,却不经意间扯松了发髻,今日来猎场为了走路方便些,本就没戴几枚首饰,于是头上簪好的一枚宝蓝点翠的银钗得了几缕发丝没簪好的空隙从发间滑下,咻地落进草丛。 这猎场的草长势茂盛,银钗小小一枚落入草丛如同石沉大海般难寻,我不方便弯腰下寻于是伸手唤仆人来寻,皇帝见状却摇摇头叫仆从退下,亲自躬身扒开草丛找了起来。 我捏住他的衣角:“皇帝小心割了手,还是叫伺候的人来找吧,一枚银钗而已,丢了也不碍事的。” 少年用袖子抹过额头擦了一把汗,笑容真 分卷阅读27 挚:“无妨!草叶割在我手上不过皮肉小伤,我早先便立誓要待阿姐一辈子顺遂无忧的,寻钗受点伤总比让我见阿姐头顶光秃秃的好受些,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当朝皇帝的亲姐姐头上连枚像样的钗环都没有,兴许将我写进野史里将我讲成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说不定!” 我同他一起笑了,秋日晚阳暖暖的照在我们的身上,我心中母爱大发,一时间没忍住动手摸了摸他的头顶。 皇帝微微怔住,他迎着夕阳望我,眼眶竟然红了。 我吓了一跳,忙环顾四周,好在几位作陪的骑射都趁梁王返京寻欢作乐去了,下人们低着头不敢瞧,无人能见皇帝失态。 机灵的小太监丫鬟瞧见皇帝与郡主相顾无言,自知贵人有话要讲,朝后退了不少隐匿起来,我一把拉住皇帝的袖子,将他引进一个无人的帷帐。 少年忽然抱住了我,将脸深深的埋在我的颈间,他身躯微微颤抖,声音有些委屈:“阿姐,你还记得幼时我夜中难寐,你也曾常常摸我的头哄我入睡吗?” 皇帝与我生母不同,我是妾室之女,而他是父亲元配发妻之子,我们相同之处便是生母都在生下我们没几年便去了。 我们的父亲忙于在朝中站队拉拢皇室,无暇照看后宅,我做长姐的自然是要担起责任来照看幼弟,皇帝幼时受了惊吓,一晚一晚的不肯安生入睡,我只得伴在他的床边摸着他的头发哄他,入宫数载的岁月流逝飞快,宫中礼仪繁琐,礼教森严,我与皇帝也多年不曾像今天这般亲近了。 我轻轻拍他的背:“好啦...皇帝长大啦,下次可不能这般随意,叫有心之人见了怕是要大做文章,野史就该讲皇帝是个爱哭鬼啦。” 少年从我颈侧抬起头来,他鼻尖红红的有些羞涩:“朕知道了。” “阿姐,你怎么也变得像叔父一般爱说教了?” 我像梁王吗?他这个疑问句问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想到梁王一本正经的冰山脸和他哄骗我入睡时的情欲模样,一向不灵光的大脑便慌了神,皇帝趴在我怀中察觉到了我的僵硬,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的神色,我唯恐叫他看出来我与梁王有私,于是不敢直视他的眼,只是不着痕迹的轻轻将他推远了些。 “不过这样也好。”皇帝淡了些情绪出声道。 “叔父一贯稳重自持,平日也对阿姐多有照拂,我是放心的。” 我静静的听着他讲话,不知怎的,腹中居然隐隐作痛,脊背窜上几丝冷汗。 “现下四海之内纷乱不休,也多亏有叔父与国师鼎力相助,才能给朕足够成长的机会和时间。” “待日后叔父还政于朕,朕定许他良田千亩,戴冠闲住,体面富足。”意思便是要剥了李泽言的兵权叫他安分守己了。 “阿姐,你怎么看?”刚刚那个红着脸撒娇的少年不见了,一位年轻的帝王轻轻皱眉背着手在帐中来回踱步,面上老成,心中稚嫩。 回忆起被叔父按在床榻之间强行索取时的他望着我那独占意图满满的眼神,我腹痛加剧,身上仿佛被刀片绞着肉,大颗冷汗滴在粉白的衣襟上,两腿酸软发颤,一股热流从腹下涌出,淫白的汁水与深红色的血液交织着染湿了裙摆。 我听见自己吸着冷气咬着牙问道:“若是他...一直不还政呢?” “...那便只得请梁王回封地为国朝镇守边疆了。”最好永世不得返京。 “咚!”重物落地一声闷响。 “阿姐?!” (十九)坊间秘闻永流传 京郊的猎场内,年少的皇帝在明黄的帐中砸了不少金玉器件儿发泄怒气,随行伺候的太监婢女一个个卧在地面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唯恐沾了九五至尊的怒火。 瓷盘落地叮当脆响,皇帝终是砸尽了手边的东西,喘着粗气来回踱步,每每快走两步便要朝着帐中另一侧遮了屏风的软榻瞧上两眼,方才与阿姐好好的说着话儿,不过他一个转身的功夫,再回身便看到阿姐软绵绵的摔在地上。 皇帝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少女,却在手心摸到一手湿热,捻开一瞧,指尖除了些暗红色的葵水外,竟然还有些腥臊的白色黏液。 当今圣上十三有余,并未安排贴身丫头伺候,对人事也只是略有知晓罢了。只是他不知不代表随行的太医不知,太医隔着纱幔接了郡主身下衣物一瞧,就白了脸色,哆哆嗦嗦趴在皇帝身边一耳语,也白了皇帝的脸色。 小皇帝脸上阵青阵红,惊慌之意很快转为震怒,疯狂发泄一番后他逐渐冷静下来,这事实乃皇家丑闻,关系到皇室脸面之事绝不可外传!于是当机立断扫了个眼风处置了几个在场伺候的下人掩目,又恩威并施的敲打了太医和药童要他们烂进肚子,这才有闲工夫关心起因来了葵水而疼到昏 分卷阅读28 迷的亲姐姐来。 少年从怒火中平静下来后,脊背浮上一层冷汗。 国朝作乱的宗室们虽然伸手伸脚碍事,但也不至于把手伸到后宫里来,宫中除了几个聋哑的老太妃,便只剩阿姐一人女眷,今日随行除去几个负责保护皇室安全骑射手有点头脸之外,便只剩他与梁王两人能接近阿姐,莫非... 皇帝不知怎的竟思及至此,他自幼被不苟言笑的叔父由礼法约束长大,一举一动皆从皇室尊严,他也曾经不服气的想要挑出叔父的错处来,却从未成功过——李泽言仿佛是从那些明黄的宣纸范文中走下来的精密日晷,文武双全,谦恭有礼。 内心的阴暗与晦涩像细软的藤曼似的扎在他的胸口,少年被吞蚀进了莫名其妙的喜悦之中,他一直以来畏惧的掌权者出了错处,而且叫他抓住了。 叫他抓住了! 皇帝腾一下子站起身来,他坐着的圆凳哧溜摔倒在地,砸在一个婢女的额头,敲出一片污血。 四周下人见了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抖得像个筛糠,皇帝脸色阴暗,眸中闪着光,他唤道:“方才谁说在游牧猎场圈内见了摄政王的马?到朕面前详细说说!” 一个蓝布短袄扣着皮帽的马倌儿连滚带爬的从人群里爬出来磕头,一五一十的讲了今天马匹的日程,贵人骑马的时间,包括他隐约在游牧区见到摄政王独自骑马游猎的事儿,还有一点点关于摄政王似乎在怀里藏了个东西,那东西越想越像个人的奇闻。 少年皇帝眼底光芒灼眼,他握紧了拳头等那人说完,这些秘事本不该他听,谨慎的叔父与乖巧的阿姐,一但通过男女之事联系在一起,破了重重礼法禁锢,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未出阁的小娘子唐突看了避火图那般,让他在一股阴暗的刺激情愫之中欲罢不能。 他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够了,足够了。 马倌被拉下去杖毙,理由是御前失职,不可再留。 此事不过是坊间巷头的秘文罢了,过了多年仍在野史中小心流传着,只是除了这对突破禁忌的情事值得一提外,还有一个传闻,说是国朝皇帝明眼蒙尘,四海异兽化妖人藏于市井,几个老叟误入乱葬岗寻亲,却见那埋着阉人下人的乱葬岗内不见死人,只见狐尸。 皇帝拍拍衣袍底侧沾染的草灰,将一枚攥在手心里的点翠银钗攥出了血,低声道:“传信与叔父,告诉他郡主染了风寒,今日天色渐晚,不便返京,朝中事务暂交由摄政王打理,朕等明日回宫。” 太监接了旨意跑去送信去了,皇帝起身撩开纱帐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少女,发自内心的疼惜使他不住的伸手轻捏少女柔软的手背,甚至整个人趴在了少女的塌边,将脸埋进了她的手心,闭着眼儿亲昵的蹭着她的手臂,仿佛一个朝母亲寻求安慰的幼子。 “阿姐...阿姐...” “阿姐身上好暖好香...” 她身上总是有着能够抚慰伤痛的神奇力量,这世间应该没有人会拒绝与阿姐共寝的吧。 皇帝忽然睁眼,将身子猛地抽离了女孩身侧,几缕碎发搭在他的额头,他眼神失焦,心神尽乱。 “叔父也是这样想的吗?”他向后岔开两步。 “阿姐肯定不愿意吧,阿姐,阿姐不要怕,朕帮你,朕一定帮你。” 皇帝慌张逃出帷帐,一刻之后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出猎场,将另一封迷信送上占星台。 许墨倚在藤椅中自黑自白的对弈,他指尖捏棋杀意浓浓,面上却寡淡清净,仿佛是有事成竹在胸。 几个身着白袍的婢女低眉顺眼的递上一张信纸,他长指捻开书信,眉头微蹙,勾人的眼尾忽然魅惑的挑了起来,轻笑出声。 他翻身从占星台一跃而下,落地之时不忘轻瞥皇宫一眼,李泽言,一人独赏这灯火通明,或许会有些寂寞吧。 那便送你一场好梦。 (二十)娇人掩面盼郎君 我朦朦胧胧醒来时四周黑漆漆的,唯有视线里的一点油光将我引向左侧瞧,那光源是搁在床头柜子上的,一盏精致的烛台。 外头蝉鸣吵耳朵,应是夜深了。 我浑身侵湿了汗水,额头间的绒发沾在脸颊两侧湿漉漉的,好不舒服,我伸着脖子唤了金玉二人,她们立刻探头探脑的从屏风后头绕过来给我擦脸喂水。 腹痛虽然仍有余,但我精神已是大好,玉竹叽叽喳喳的给我端面条来吃,羊肉臊子的宽面,配些上贡的稀奇酱菜,寻常我很爱吃的,今日不知是不是因着葵水的缘故闻到就恶心,凑合嚼了两口便就这玉竹的手吐了。 玉竹眼睁睁的看着我吐了她新做的衣裳一身道:“郡主,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疾没治呀?” 我瞪她 分卷阅读29 :“你才有隐疾!” 玉竹道:“好好好,我有我有。” 我和玉竹强打精神嬉闹了一阵,又喝了点藕粉圆子垫肚子,安静坐下来想事儿时突然扯着一向眼观六路的金梅问道:“我被送回来之后,你可见了皇帝了?” 金梅神情古怪,面皮子上有着几分焦灼和隐忍,低声道:“皇帝十分关切郡主的安危,一向是亲和细致的,晚间还亲自来瞧了郡主的...风寒,现下正在大帐议事。” 我问:“议事?叔父不是亲自回京了吗?什么样重要的事儿要连夜商议?” 金梅回:“这奴婢就不晓得了,瞧着御前的人面上还轻松的样子。” 我笑道:“你去大帐瞧一瞧金甲武卫可有增添的?皇帝还是个多学多做的年纪,想必不会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议,现下更深露重,我们明日一早还要趁早返京,我去劝劝皇帝早日休息,他也太过勤勉了些。” 我掀开被子去够鞋子,玉竹凑过来给我系裙带却被金梅一把推开,金玉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十分疏离。 她们这是怎了?之前不还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模样吗?我疑惑。 金梅咚的一声跪下道:“郡主葵水畏寒,太医说要静养,外头风大寒凉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我替郡主传个口信儿去吧。” 她说的确实有理,只是我想起皇帝晚间在草丛里为我寻钗时那副模样,与他趴在我肩上时脆弱如同个稚子一般的脆弱神情,两者交织着一股子柔软萦在我的心绪,唉,看来我以后要多多关心这个孩子啊。 我用手指点了点金梅白皙的额头道:“无妨,不是带了一条厚厚的披风来?我去了片刻也不耽误,尽快回。” 盈盈烛火映在金梅的眼底,她如水般温润的眸子竟是含着不情愿的:“大帐此时定有不少外男在室,郡主还是...” 她的一句三思还未吐出口中来,我们听得企鹅群六35^48o⑨4o屋内烛火噼啪一声脆响,烛火明明灭灭升起一缕白烟儿,我打着团扇掩面凑近一瞧,灯盏上发出此声的,竟是因为有只内宫不常见的野蛾飞到烛火上来了,那蛾子一身雪白的翅羽叫火苗烧个漆黑,半截身子还蠕动着散发出一股子焦味儿来。 这味道熏得我恶心,更是坚定了要出去透透气的想法。 玉竹取来羊毛长袍解了绸带往我身上一披道:“翠兰晚间去领份例时说外头来了人,乱糟糟的,车马服饰倒是像国师大人的模样。” 国师大人?许墨来了?他来做什么?我指尖一顿,自然的摩挲着自己的领口,那颈间绣着的花样儿仿佛要被我刻在掌心。 “我们去劝劝皇帝。”我马不停蹄。 提着灯笼行至皇帝的大帐,里头果然在议事,许墨温润的嗓音如同在磁盘中拨挑的玉珠一般声声罄心,他与皇帝谈话声小,笑声却大。 我扒着珠帘往里头瞧,见他乌发雪肤,神姿玉颜,这尘世烟土缭绕,红尘纷扰,而他却那般出尘,恍若天上走下来的仙人一般。 金梅在身后小声问:“郡主?通报一声进去说一声就好了。” 我推推她:“不急不急...” 金梅又道:“咱们快些回吧,明日还要...” 我不耐烦的回头看她:“皇帝在与国师议事,怎好打扰呢!” 话毕我便继续探着脖子偷窥,不料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许墨便不见了!我一惊,下意识伸手抱住身侧玉竹的手臂:“呀!玉竹!国师丢了!” 身侧的手臂结实温热,自我的头顶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臣在这里呢。” 许墨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侧来,他是怎么发现我在这里偷窥的!我大惊失色,匆匆放开抱着他的手臂,手腕处却被藏在宽袖下的男人用大手偷偷握住了,他手指搭在我的腕骨处揉捏着,将我又拉近了几分。 他笑:“郡主可是在找臣?臣一直在郡主身边。” 一股栀子香飘进鼻间。 我脸上热热的,脑子也晕乎乎的,本是来劝皇帝早点睡的,最后却变成了被许墨牵着手送回帐篷叫我早点睡。 我松了里衣陷进柔软的锦被里,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有些羞愧:“说是出来玩,劳民伤财的,却一天都在睡觉,这怎么睡得着啊...” 结果话音一落我就睡着了。 这京郊猎场可真古怪!怎得到了晚间来还越睡越热了!我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汗珠睁眼,鼻尖嗅到一股浓浓的甜蜜香气,昏暗的灯火之间,我看到了许墨。 他衣衫松垮的搭在腰间,劲瘦白皙的胸膛在我身上起起伏伏,一只他的大手拉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抚摸,随着我的触碰,还时不时的哼出几声性感的低吟。 分卷阅读30 我看向他的腰腹,男人纤白的长指勾着我的,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柱身青筋暴起血脉喷张,龟头处湿漉漉的滴着白液。 拇指指腹被他引着按上那处马眼,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白皙的双颊晕染出一片片情动的红晕,眼梢也红红的,微微的挑着眼尾。 他自唇角溢出几丝哼笑:“郡主...郡主对臣真好...” 有些招人疼。 (二十一)梦里不知身是客HHHH 我不知他是怎样摸进我被窝里来的,还这般色情的俯身趴在我的身上... 我是不是做春梦了... 他眼神荡漾着淡紫色的月光,舌尖轻轻舔着尖尖的牙齿,对我微笑着,像是在邀请我对他做什么...我,我是不是该摸摸他?他看上去好难受啊。 臣要郡主侵犯臣。 温润的音色在我脑中回荡着,我一惊,连忙看向许墨,许墨唇角微翘,眯着眼角,并未开口说话。 那么刚刚是谁在说话?是我听错了么?难道是我在幻想着自己要侵犯国师大人? 我羞红了脸,咬着唇不好意思瞧他,那温柔的声音却又轻轻响了起来。 郡主...是不是一直想摸摸臣的狐狸耳朵呀,如果可以被郡主抚摸的话,是臣的荣幸。 是他在讲话吧!我瞧着他白绒绒的狐狸耳朵咽了声口水,咕嘟。 怎么办...好想摸。 我伸手去握住那对狐狸耳,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顺滑,白绒的长毛裹住我的手指,耳尖的细毛悄悄的扫着我的手心,有点痒,有点热,有点心动。 许墨脸色绯红,轻声哼吟了一声,蹭着我的手心俯身下来轻轻啄吻我的唇角,水润润的唇珠透着些樱桃般的润红色,好像偷吃了我的胭脂膏子那样红。 帐子里头变得好热好热,我手心攥满了湿漉漉的汗珠,握着他的耳朵不住的把玩着,我玉白色的指腹顺着他的耳背滑到耳尖,两指轻轻夹着柔软的耳朵上下撸动,细密的绒毛刮过我的手指,我便将指尖探进他耳朵里的那一簇软乎乎的绒毛里,用指甲搔挠着。 男人似乎是舒服极了,耳背雪白的肌肤又粉又红,他闭着眼扬着眉毛,纤长卷翘的睫毛一抖一抖,挡着摇曳的烛火,遮住一大片眼下的羞红腮色。 好像一只猫啊...听说小动物无法挠到自己的耳朵,所以会特别喜欢被人类抚摸耳朵,国师大人也会觉得耳朵痒吗? 我呆呆的看着许墨娇软动情的模样,手下动作随着思考而停了下来。 “郡主...”他睁眼瞧我,一双深紫色的狐狸眼里装满了我的面容。 “臣确实很痒...” 他在撒娇。 “臣一个人...没有人疼臣...没有人陪伴臣...” 许墨的尾音越来越荡漾,一声一声,轻飘飘的要挑进云端去。 “摸摸臣吧...”他轻轻叹息。 我沦陷了。 许墨一口咬住我的唇瓣啧啧吸吮,两只大手随即探进我的衣裙,冰凉的指尖在我的后腰摩挲着,四个指头有节奏的点着我的肌肤攀岩向上。 我手心里还握着他的狐狸耳朵,猛然遭他偷袭,一个紧张捏紧了他的耳尖,反倒惹得他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郡主好聪明,做的真好...” 我身上的里衣被他灵活的扒开,盈盈如玉的白嫩娇躯暴露在烛火下,两只乳软软弹弹,一点红宝缀在雪间,随着呼吸在许墨的眼前一抖一抖,他看得浑身燥热,腹下那物更是涨大了几分,龟头突突的跳着喷着白水,不住的往我腿间里蹭。 “我...我来葵水了。” 没想到梦中的我竟然也来了葵水,我有几分担忧,红着脖子道。 许墨笑了,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面颊噙着我的乳,舌尖挑着乳尖在嘴里滑来滑去的吸吐着,自口中溢出几丝色欲来:“小傻瓜...” “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只要有我在,我永远都不会让你被伤害,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吸够了我的乳尖,满足的舔着我的肚脐,口水染在我的腰腹间,一片水润润的,有些栀子花的香气。 我腰腹间苏痒,被他玩弄的快感层层叠积,葵水期间的色欲竟然轻易的被他挑拨了起来,我闷哼着看着他,许墨白皙的鼻尖轻轻嗅闻着我身上的气息,一步步的朝下探索着,最终停留在我的腿心。 笔直的鼻梁戳着我流血不止的花心,他深深的嗅闻了几下,探出舌尖舔了舔我的腿侧。 “啊呀!”我尖叫一声,又害怕的 分卷阅读31 捂住了嘴巴。 我仰起身来弓着腰推着他的头。 “国师大人!葵水很脏的!不要闻了!”我羞耻的要哭出来。 许墨歪着头蹭了蹭我推拒他的手心,舌尖在唇角滑了半圈,将一滴血丝卷进口中笑道:“郡主浑身都是甜的。” 这...他昏了头了吧! 我心头慌乱,如同脱兔乱窜,我凝视他的眉眼,被他吸入深情漩涡。 男人抬起手腕来握住我的手,带到了他的胯间,握上那根早就滚烫的不成样子的肉棍,他戳着我的手,染湿了我的心。 “许墨...” “嘘...”他凑过来舔我的眼。 “摸摸它,它想你。” 娇软的人类少女被一个狐族青年抱在怀里,隔帘偷望二人,是一对缠绵低语的眷侣。少女衣衫尽褪,浑身又粉又嫩,肩颈处被烙满了吻痕,那吻痕上还带着尖尖的牙齿印儿。 狐族青年显然动情至极,他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一只手圈着少女的腰揉捏着,一只手握着少女的脸颊索吻,一边吻还一边诱哄着她说些好话儿来听。 “郡主是喜欢臣的,是想要臣的...对不对?” “我...我喜...呜...”少女的哭吟里灌了蜜。 “郡主慢慢说出来,不要急,臣等多久都可以...如果可以的话,臣愿意等一辈子...” “我...喜欢国师大人!我呜呜...想要...国师大人亲亲我...” “啊,我的小傻瓜...真乖...” 少女腿间衣裙尚在,月事带收着一股股涌出的葵水,雪白的里裤却被男人暴力撕开了,白嫩的大腿从衣物里头被剥出来,盘在男人健壮的腰间作弄。 她两只小手此刻奋力的随着男人的起伏撸动着他的性器,她呼吸颤抖,浑身发烫。 许墨睫毛低垂,望着她绯红的面颊,亲吻女孩的肩头和锁骨,舌苔重重的刷着自己的口水,一边舔吮,一边嗅闻,确保她浑身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 滚烫炽热的唇含住细腻的皮肉,像是在品尝着世间最美的佳肴,他的呼吸有些许紊乱,心跳砰砰响在耳尖,柔软的尾巴现了原形,绕在少女的大腿上蹭她的腿心,蹭得她呜呜直哭,舌头却被他勾出来含着合不拢嘴,只得张着红唇滴下口水。 两只乳在他手心变着形状把玩,乳头硬红肿胀,他食指按在乳头上,用力一擦,少女立刻扭着软腰叫出声。 我喘不上气来,他的阴茎越涨越烫,上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淫水蹭到我的腕上都是一片腥臊,那物躺在我的手心里,却探着头蹭我的小肚子,顶的我摇摇晃晃。 我手心细腻的掌纹刮着许墨的性器来回摩擦,我们皮肉之间亲密无间,耳边的他更是喘得如同野兽一般,他低声嘶吼着,拨出一只手来带着我的手,撸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稀白的黏液喷的到处都是,手心被加了润滑,拂动的更加顺畅了起来,我无意间用指甲摸到了他那顶端红艳艳的小孔,许墨一下自直起身子浑身打颤,呻吟声更是抛高。 我好像掌握了什么秘诀。 眼前的这只大狐狸眼神迷离,颈间胸乳滴着香汗,跨下性器顺着我的手蹭蹭的撸动着,两只圆圆的囊袋饱饱的拍在我的手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由着他用我的手尽情的舒爽了一晚上。 快感到达极点之时,他紧张的捏住我的手臂,长长的尾巴也卷紧了我的身体,浓白色的精液顺着我的掌心噗噗的喷射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射在空中。 我的手心糊满了他的精水,胸上也是,脸上也是。 许墨终于睁开那双色气的眼,手臂用力缩紧,握着我的手继续拂动着那还没软掉的性器,他将头依偎在我的肩上,缓慢的喘,暧昧至极。 我将手抬高,握着他的精液,那些白浊要从我的手心里溜走,我只好将掌心团成一个窝,蠢蠢的被他看在眼里。 “抱歉,臣弄脏郡主的手了。”他好像并不愧疚。 许墨咬着我的耳垂,捏着我的腕子,将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肌肉壁垒的胸肌上布着汗水,黑发卷曲的缠绕在侧,此时又糊满了他自己的白精,浓精顺着他的胸腹一滴一滴淌下,好像一碗牛乳泼在了玉璧上。 “要不要尝尝看?小馋猫。”他盯着我。 (二十二)心怀鬼胎风云变H 粘稠的白浊顺着许墨结实的胸肌滴滴落下,我抬头望望他的眼,又低头盯盯他的胸,终于是凑过去卷起舌尖轻轻的舔了他一下。 “嗯...”他 分卷阅读32 难耐的哼吟了一声。 “是什么味道?”他握着我的肩膀问。 是咸的,腥的,和牛乳不一样,不好喝。 我瞪他一眼,翻身要从他腿上下去,许墨笑着连忙抱紧了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轻轻哈着气求饶,他神色温柔,眼神缠绵,勾着我又与他亲吻了多时,两人唇舌相贴,亲密无间。 瘫在他的怀抱里玩着他的头发丝,我想这梦做的也差不多了吧,至于为什么梦里的国师大人变出了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定是我平日里那些山海珍怪的杂书读多了,日思夜想,竟是带到春梦里头来了。 我出声道:“国师大人,我要睡了,你快变回去吧。” “嗯?”他轻轻的捏着我的脸颊亲吻,一触一离如蜻蜓点水。 “明日我还要回宫里去,白日马车颠簸睡不好,所以今天要好好休息,不能再玩了。” 他抱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的胸里,闷哼道:“不要回去好不好呢...?” 许墨蹭得我好痒,我咯咯的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国师大人会到我的梦里来,还变出了狐狸耳朵...但我保证,我明早醒来就会忘记的,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许墨眸子闪过一丝精光,他撑着自己的下巴歪头看我,慢声道:“小傻瓜,这不是你的梦。” 什么?我当他在说笑,还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没想到国师大人在我的梦里这么风趣啊...”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怀里,施了个法术现出狐耳:“如果我说,你的国师大人,真的是一只狐狸变得呢?” 白绒绒的狐耳随着我看过去的目光抖动了几下,蓬松的狐狸尾巴缠在我的小腿上不断磨蹭着我敏感的腿侧肌肤,我脑中哄一下子炸开了花,脸烧的通红。 我瞪大了眼:“真...真的?” “那我我我...我...你...” 许墨狡猾的舔了舔犬齿:“郡主可是自己说的要摸臣,要和臣在一起的,要对臣负责啊。” 我人傻了,昏倒在柔软的被子里。 第二日醒来时,我的头一直嗡嗡的疼,我一边吃点心一边默默的在心里默念昨晚一定是做梦了,这梦可真真实啊,真累啊,真的... 玉竹热了一碗羊奶呈上来,我看着那乳白色的液体忽然一阵反胃,推到一边去。 “郡主你咋了?以前不是每天喝两大海碗的吗?”玉竹疑惑。 “不不不,今天不想喝,昨晚我梦见羊奶有毒。”我捏着鼻子说。 玉竹一脑子问号,把我不用的膳食捡了收起来,金梅在一旁给我挑今日要穿出门的裙装和首饰,她们二人彼此路过时连瞧都不瞧对方一眼,生怕自己的衣角碰上对方的。 啊...她们两个还在生气啊...为啥生气?因为昨晚我一定要去瞧瞧皇帝吗? 一想到这个,我头疼的更厉害了,哎哟,我不该去的! 待我在帐子里头上完了胭脂水粉,簪了几支簪,想起昨日丢的那只银钗来,皇帝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儿捎信儿来说那钗掉草里头,几十个太监合力也没找到,想必是被草丛里的小野兔小狐狸捡回去了罢。 ...小狐狸? 一对白耳跃进我的脑海,恍惚之间,我的指尖还残存着那白耳绒绒的手感,我蜷了下手指,赶忙捂住脸甩了甩头。天啊!我又想起我在梦里唐突了仙姿玉骨的国师大人,还幻想人家是狐妖,哦!快忘记这个梦! 我带着金玉及其他的几个丫头太监在帐中坐了良久,也不见管车马御驾的太监来报信,只得打发金梅去问问看。 她去了好一会儿,我闲的不行,要玉竹展开棋盘和我对弈两局打发时间,我手痒瘾大,一手好棋打个稀烂,好在玉竹的棋艺比我更烂,叫我俩打了个平手。 “嘿嘿!玉竹!我这一白子吃下去,你输定了!”我从容落子。 玉竹拧着眉头咬着指甲,眼神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精的像只小狐狸一样:“郡主休要得意的太早呢!看看你的老家,哼哼!” 她捏着一颗黑子叮咚一下落在盘上,一步杀进我经营许久的老巢,杀的我元气大减,不得不弃车保帅。 我们玩的正高兴呢,金梅回来了,她慌张的扑进帐子,跪倒在我面前哭道:“郡主!先皇旧部昨夜起兵造反了!现下十万兵卒押在城门口,意图逼宫呀!” 桌上的玉制棋罐子被我起身时仓皇带落,咔嚓一声摔得碎落满地。 金梅泪水连连:“梁王殿下此时带着诸将被围困在宫中,寸步难行!” (二十三)往事纷飞东行起b 分卷阅读33 r 说起来这逼宫造反,也不是一点预兆也无的。 我与皇帝乃先皇兄弟子女,我们的父亲德靖郡王是曾经名满宫闱的陈太妃之子,陈太妃为何出名呢,原因在这陈太妃与先皇生母孝淳皇后是同宗姐妹,孝淳皇后贤良淑德,时常以己身为镜来劝谏夫君言行,传言其性子严肃木讷,始终不得皇帝喜爱。 梁王之母贵妃早在太子府时便与皇帝情投意合,贵妃家掌着兵权可助太子登基,她又生的温柔可人,深得帝心,对皇后隐隐成患。 孝淳皇后多年无子,只生养了两位公主,眼看自己娘家倾力相扶持的皇室要落到别家去,孝淳皇后的娘家人坐不住了,适逢小选,从族中选了一支分支的女儿来进选,皇后虽觉此事可耻,但又不得违反宗族礼教,只得上下打通,迎了这位族姐妹入宫来。 陈太妃与孝淳皇后的血缘可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且家族势小容易控制,她二八年纪青春貌美,很快便得了皇帝喜爱生下德靖郡王。 按照皇后娘家原本谈好的计划来讲,陈太妃不过是个工具人,生下皇子就该病逝的,只是她见了皇子便不肯去死了,仗着皇帝的几分宠爱和容颜,趁乱抱着孩子一头跪在皇帝面前大哭:“臣妾犯了错皇后要杀要剐也是使得的!只是一旦想着不能看着我儿长大成人,臣妾做鬼也于心不安呀!” 当朝皇帝大怒,降罪于皇后,皇后百口莫辩又气急,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醒来时查出个喜脉来,竟是在皇宫静思的时日里生下了太子来。 太子娘胎带病,自幼体弱多病,他比兄弟梁王大上足足八岁,却从不曾在骑射上胜过他一场,更是在登基没几年后就病逝了,后宫美人众多,他却因为身体不好而时常缠绵病榻,最终一儿半女都没留下。 孝淳皇后失子后很快随着心痛而去世了,她虽然没存着夺权的心思,但她的娘家可不像她一般淳善。 我们的父亲德靖郡王几番站队,拢着手下的几支宗亲投靠了孝淳皇后的娘家赵家,赵家出力扶持新皇,诸位大夫丞相恐赵家势大陈桥兵变,与其分庭抗礼,这才请回了西域镇守的梁王摄政。 新皇登基后励精图治,整改朝纲,做出了许多赋税与分封上的调整,大大的削弱了宗亲与大姓世家沿袭来的俸禄与世袭得来的诸多好处,这一下子便是踩了他们痛处。 所谓四世三公、簪缨世家,都是百年不衰的名门望族,盘踞皇朝根基,哪里是轻易就能拔除得了的?大姓宗亲抱着赵家的大腿在各处制造动乱分流兵力,正巧上月梁王刚刚拨去一大拨兵力平定东海匪祸,他们便趁机集结旧部,造反起来。 我与皇帝是私下出游,并未被那些叛贼发觉去向,可是叔父却是昨日反朝的,就这样被围困于宫闱之中,我担忧不已,几乎落下泪来。 鼻尖酸酸的,我红着眼眶绞着手中的帕子来回踱步只等皇帝与国师商议对策。 正在我心焦时,一个温润的怀抱自身后轻轻拥住了我。 是许墨,很好闻。 许墨将我拥在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手掌握着我微凉的小手,轻轻捂着我的手心道:“郡主不必担忧,臣定会保护郡主平安。” 我张口急言道:“不是我,是...” 话语戛然而止,我不知道要怎样说下去,说我在担忧叔父。 “是担忧朝政安稳...”我小声补齐。 许墨微笑着,他一向这般一股子运筹帷幄尽在手中的模样,俊俏的脸庞总是漾着暖入人心的笑意,让你舍不得挪开一直望着他的眼睛。 他声音十分悦耳:“梁王殿下做事谨慎,与臣与皇帝早有谋划,此次出行也是诱敌深入的权宜之计,郡主不必多虑。” 国师的笑容还是那般的亲和温软,我的心却随着他的话语泄了气,像是一只被扎破的气球,漾出了自以为是的担忧。 是啊,梁王一直无所不能,怎么会任由自己被敌人轻易围困呢? 只是什么都不告诉我罢了... 许墨微微侧脸,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失落,心底暗笑,伸手捏住了我软软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搓着我饱满的耳垂,抬起我的眼来与他对视。 “郡主。” “城中兵力不足,需要东行至肃州求援,臣一人无足证明身份,能否求助于郡主与臣同行借兵?郡主身份高贵,定是能行的。” 我一个几乎不出面的郡主,能有什么说服力呢?但当时的我被许墨一番话加上他的美颜暴击说的热血沸腾,点着头就由他拉上了车马。 至此计划实施:小皇帝手中兵符一分为二,一份由他带动城郊兵力支援梁王,另一份由我与许墨东行肃州调兵回援,车马不停蹄,半月便可归. 分卷阅读34 (二十四)桃源一去不复返 一路快马加鞭急行着,肃州位于国朝东部边缘,与邻国隔着森林遥遥相望,传说前朝曾有能人勇士提出划分这片森林与邻国分疆,怪的是只要负责勘探和审查的兵士进了这片森林,就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来。 那些兵卒仿佛化作了蒸汽蒸发在这森林里了一般,肃州居民感到害怕,开始口眼相传说这森林里住着妖怪,久而久之便真的无人敢接近这片森林。 再过一日便能抵达肃州了。 这几日我一直屈身在马车之上,为了方便出行,我与许墨只是轻装携带了百位轻骑武士押送虎符,一路避开宗亲封地抄小路,小路坑洼不平,总是十分颠簸。 许墨一开始很有礼貌的骑马随行,直到一日我在马车里被颠得磕破了额头,他看在眼里心疼不已,于是亲自进车来陪着我坐,好在颠簸的路上抓紧乱窜的我。 玉竹耳目聪慧,一看国师颜色便一个咕噜滚下车去学骑马,不过几日的行程,她也骑的有模有样了。 至于我的另一个丫头金梅,她十分担忧梁王的安慰,跪在我面前主动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原来她本是梁王养下的死士,得了梁王的命令在我身边照顾我的起居,此刻主子有难,她是必然要回到她主子身边去的。 我气结,金梅和我相伴数载,一直像我的姐姐一般温柔可亲的待我好,可是这份好竟是叔父有意安排的,这些年的情谊又如何叫我能不伤心呢? 她跪在地上,头埋得深深的磕着头,我一边落泪一边偷偷瞥她,我见金梅随着起伏的动作磕的白皙的额头溅出血花来,心下一紧怒声喝道:“回你主子身边去就是了!我只当不曾交过你这个人罢了!” 金梅深深磕了一下子头,一抚袖子转身离去,我见她健步如飞的样子,攥着手绢默默的立于窗下远远的看着她笔直的背影,一时有些怅然——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当我是个傻子呢?我也是有心有感情的呀。 想到此处,还是觉着我的玉竹最好,她比我还傻。 马车轱辘轰隆隆的转,木头车子吱嘎吱嘎的响,我和玉竹拉着手在车里滚来滚去时,我大声喊她:“玉竹!你不会背叛我的吧!你是真心对我好的吧!” 玉竹被一个颠下来的软垫砸了脑袋:“啥?郡主你——说——啥——?” “我说——你是谁派来的——?” 她拧着眉头把手心窝在耳边喊道:“红豆派——吃完了——没有了!” 我无语,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大喊:“你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瞧着玉竹应该是终于听清了我的话,因为她脸上兴高采烈的,手指还比画个不停:“不远了郡主!就——快——到——了——!” 算了,这么蠢笨的小丫头,还是不要和我一直在一起了,我怕我被她传染。 国师来到车上之后,不知是不是赶车的马夫降速了些,车子竟然没有那么颠簸了,我靠在软枕上读画本子解闷,许墨便坐在我身侧读一些京中飞鸽传来的密报。 我们安静的相互依偎,无言倒也温馨。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个深深的疑惑...许墨大人到底是不是狐狸变成的啊? 这个疑惑在我们抵达肃州集结兵士的深夜得到了解答。 虎符的威慑力不言而喻,肃州与东部六洲的将士当夜整装点兵支援京城,许墨与几位将军轻饮几杯酒水叙事,我一个人蹲在客栈里无所事事,只得打发玉竹给我讲点传闻秘事听听看。 “传说肃州有个书生,一日吃醉了酒便遇见了异事...” 我打断她不耐烦道:“京城的书生喝醉便会遇见美貌女子,肃州的书生也会啦?这个段子我都会背了!” 玉竹不高兴起来:“这可是我今天下午在路边茶馆听得新故事!不是京城书生聊斋哪一本!” “好好你继续。” “这书生吃醉了酒,神智也不清楚起来,他行至东边那片神秘又奇幻的森林去——你猜怎么着?” “书生竟然在森林里发现一条幽径!曲径通幽处!他顺着小路走进了一片村落!” “这村落呀神奇的很!里面没有皇帝管辖,没有官府剥削,所有人的人家都不关门,村落里富裕和谐,大家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听得入了迷:“然后书生遇到什么女子了吗?” 玉竹道:“没有,然后书生离开了村落,称之为桃源仙境,相约下次还来,可惜再也找不到去村落的路了——这事我听茶馆老板说的,他一边喝大碗茶一边说自己就是那个书生,下面的客人都说他在这说了几十年了,怕是疯癫了。” 我一拍大腿:“没有爱情故事啊!没劲! 分卷阅读35 下一个!” 玉竹看着我的眼神透着“你一点品味也没有”的鄙夷,又从肚子里翻出几个痴男怨女的俗事来讨我欢心。 夜深了,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的心里还惦记着叔父。 半月未见,不知道叔父怎么样了...皇帝带去的兵力可还够他调度吗?宫里危险吗?金梅还好吗?他...他为什么总当我是小孩子呢? 我捂住脸缩进冷冰冰的被窝,肃州干燥寒冷,我的被窝总是捂不热——没有讨人厌的梁王不请自来暖被窝了。 门外有声轻轻的咳嗽声,我耳朵尖,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扭开了房门,果真是许墨在门外等着我。 他有点惊讶被我这么快就发现,唇角牵扯着微微笑了起来,见我穿的单薄便解下长袍披在我的身上,月光洒进窗角,铺落在我们的身上,温柔惬意。 许墨垂眸望着我笑:“郡主不要着凉了,快休息吧。” 我却不肯放走他:“国师在我门前站着做什么?你已经来了好几日了,我听得见。” 他眨眨眼:“是吗?噗...郡主果然机灵过人。臣...臣议事时总是心中有些放不下郡主,不知道这个把心事都藏在心里的小傻瓜有没有吃好睡好,于是不自觉的就走来了。” “臣想多看看郡主。” 这一番话说的我脸红红的,扭捏起来:“我挺好的...那些事情都办妥了吗?” 许墨将手指插进我的发间,梳着我散在背上的长发,他动作轻巧,声音沉稳:“郡主相信臣便是,兵马已经借够了,明日便可返京。”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好问,任由他不动声色的将我越拉越近,偷偷的拢进他的怀里。 突然我灵光一闪,抵住了他的胸膛,揪着他的衣襟质问道:“许墨!我梦见你变成了一只狐狸!你...你是狐狸变成的仙人吗?” 他有点惊讶:“郡主为何这样讲?” 我把我的梦(当然是删减版的)和玉竹道听途说来的人妖传闻一股脑地倒出来说与许墨听,他扶着下巴随着我的陈述不断地点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 最后,他拉住我的手指了指窗外依稀可见的青山远景,盯着我的眼睛温声道:“事情总是眼见为实...郡主可愿意与臣一起去外面走走?我们远远的看那森林一眼,看看到底有没有传闻中的桃源?” 他的紫眸好似一滩溺死人的清泉,把我深深的吸了进去。 但是他是骗子,说好远远的看一眼的,走着走着,就拉着我一步踏进了森林。 我见到了桃源。 (二十五)借问何处是人间H 我该怎么描述眼前这座仙城呢? 城外围绕着飘渺的白雾,交映在湛蓝的天空之下,城中贯穿着一条清澈至极的护城河,河的两侧栽满了各色花果树木,雕砌了种种精致雅观的假山奇石,居民所居住的房子错落点缀在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之间,看起来与自然相处的十分和谐。 道路之上并无车马行驶,街市也打扫的十分干净。 更让我惊讶的是,行走在城中的每个人头顶都长着一对狐耳!藏在他们宽大衣袍下的,还有各种花色的毛绒绒的大尾巴!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居民们打量,身子却本能的缩紧了许墨怀里寻求安全。 他见我这般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叫我:“郡主。” “嗯?” 我下意识回头看他,只见许墨乌发之间白光一闪即逝,一对白绒绒的狐耳从发间冒了出来,他轻轻微笑着抱着我看他,眼角弯成一道新月。 “!!!”他还果真是狐狸变得仙人! 我缩着肩膀犹豫的伸出手摸了他一下,狐耳上的绒毛密密实实,手感软软滑滑,摸了一下便是忍不住再摸一下,再摸一下,再摸... 许墨温柔笑道:“这是狐族世代所居的东方仙城,与人间错落相邻,臣确实是一只小小的狐妖,这件事很重要,臣只告诉郡主一人,郡主可愿意替臣保密?” 我顺着他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我们来到了这里,肃州的兵马找不到我们可怎么办呢?”我拉住他的衣袖。 “仙城与人间的时间快慢不同,这里一日,便同人间一刻。” 我稍稍放下心来,我可不能忘了出来的正事,还要回去救叔父呢。 “哎呀!那个姐姐好像是人类!”一个小女孩拎着水桶在岸边惊叫一声,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头顶的赤色狐耳一抖一抖,十分俏皮可爱。 过往的行人很快顺着她的手指注意到我,许墨抱着我的手臂 分卷阅读36 一紧,拖着我的臀往上一提,如同抱孩子一般的将我架在怀中,他低声笑道:“郡主抓紧臣。” 什么?我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许墨纵身一跳,几步便跨上了高耸的树干,他快速的带着我在丛林之间穿梭,飞跃扬起他的发丝吹拂在我的眼上,阳光自树冠透着树叶洒落偷来的光阴,层层明暗之间,他眼低有光。 “我们——去哪儿!”我大声问他。 许墨不答,将我搂紧了腰,在我额头上啄吻了一下便继续赶路了。 我一路被他抱着在丛林中飞来飞去,胃中的不适感越发激烈,只能试图来欣赏他的俊颜转移注意力,许墨将我平稳放在地面上的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趴在地上哇哇大吐起来。 他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还递来一碗温水给我漱口,我吐得五脏六腑都空了,站起来时腿还是软得,我虚弱道:“许墨...我晕车...” 他笑了,笑得那般好看,宛若天人之姿。 吱呀一声门响,我们身后的一座雅致的木制小楼内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是吾儿回家来了吗?你这次出行时间这般久,令吾与你母亲好生挂念...” 中年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打开门见到了许墨身侧的我。 我好奇的打量着他,这位中年男人虽然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五官依然俊秀明朗,与许墨十分相似,加之他发间身侧的白色耳朵和尾巴,我敢肯定他是许墨的父亲。 一位穿着围裙的妇女拎着一个盛满水的花洒从一侧的花园里循声走了出来,她皮肤白皙,长相秀美,眉间透着一股子书卷之气,举手投足尽是优雅姿态。 她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用手抚了抚脸上的金丝眼镜,笑了:“吾儿带朋友回来了吗?快快请进吧。” 我拉着许墨的手用眼神询问他,他笑着回应:“郡主,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带你来到了臣的故乡...这是臣的父母,他们许久未见臣了,十分思念臣。” 想念亲人吗?我也有过很多次的,我能理解他。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心便被他领进了家门。 许墨的家中到处都打着精致的木制书架,一排一排陈列着厚厚的书籍,书架之间设置着旋转上升的藤梯,一节梯子的台阶上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想必在我们到来之前,许爸爸应是在梯子上惬意的读着书。 他们家中有点小乱,乱在书籍纸张太多,堆得桌上到处都是,一时间连放置一盘点心的空隙都没有。 许妈妈有点尴尬的笑道:“平时吾和夫君比较忙...顾不上收拾,叫你见笑啦。” 我道:“哪里哪里,伯母客气啦,许墨总是能把房间收拾的很好,我与他一起帮您。” 许妈妈愣住,她看了看许墨,又看了看我,笑着去沏茶。 杂乱的纸张上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数字,还绘制了许多精密的图案,我将它们叠好递给许墨,再由许墨整理好顺序装进书柜,我有些好奇:“许墨,伯父伯母是做什么的呀?” 许墨伸出手来揉了揉我的头顶:“简单地说...他们负责为这座城镇设计独特的水利设施,使得居民能够便捷的灌溉用水,输运货物。” “那就是很厉害的人咯!” 他笑答:“嗯,在我心里是的。” 我们将房间一同洒扫出来,许妈妈和许爸爸也终于从书堆里抬起了头,同我俩一起围坐在许妈妈精心打造的小花园里喝茶吃饼。 许墨的父亲母亲待人亲和有礼,又很爱说笑,我与他们相处的十分融洽,讲到尽兴处,许爸爸许妈妈翻出了许墨幼时的书信来与我看,欢声笑语一阵一阵的从花园里飞散开来。 “人间一刻,仙城一日。墨儿这次离家这般久,吾和吾妻日夜挂念,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许爸爸一脸怨念。 “抱歉让您和母亲担忧了,儿子过得很好,还找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我正吃着许妈妈做的玫瑰花饼呢,伯母这饼的卖相不错,吃起来可真是难以下咽,一块玫瑰花瓣卡在我的喉咙里还来不及吐,许墨却在此时握住了我的左手,与我十指交叠着举上了桌面。 许妈妈看到我们的动作,一脸“我就猜到是这样”的微妙笑容。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脸被玫瑰花饼噎得通红,只听得许墨道:“儿子已经自愿与她结定了生死契约,此生愿永远相伴,纵使沧海桑田、碧落黄泉,永不相负。” 他的眼底闪着熠熠水光,温柔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万分坚定。 我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我...我还没...” 他忽然握紧了我的手凑近我的脸,看 分卷阅读37 着我认真道:“臣可以等。” “狐族寿命千年不衰,容颜百年不老,一生只与一位伴侣相伴,臣第一眼见到郡主就知道郡主就是臣多年来一直在找的人了。” “那...契约是什么时候结定的啊?我怎么不记得...” 许墨眼角低垂,轻轻的啄吻我的十指,柔声道:“在许久之前...郡主那时年纪小,或许忘记了。” 忘记了吗?我看着他的眼,竟是看到了浓浓的哀伤神色溢出他的眼底。 他为什么这般难过? “本郡主姑且相信了!只是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与你相伴,以后还是看你表现吧!收贡时多带些特产小吃给我!”我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终于是见到他脸上重新浮现了笑意。 傍晚时分,舟车劳顿几日的我终于能够泡在大浴桶里舒缓一下身心了,浴桶里的水蒸气热腾腾的蒸着我的脸,水汽之间满是好闻得栀子花露的香味,舒服的我直哼哼。 我泡的正惬意,一只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顺着我的背轻轻揉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你干嘛!我在泡澡啊!” 是许墨!他露着精壮白皙的上身,只在胯间围了一条浴巾,自顾自的踏进浴桶来捉我:“臣要与郡主时刻相伴的...一刻也等不得了。” (二十六)争教两处皆销魂HHH 蒸汽缭绕着的浴桶之内,一个娇软粉嫩的少女被一个长着狐耳狐尾的俊美青年抵在桶壁索吻,他将双手拖在少女饱满的两瓣臀肉上,把她的两条腿儿架在腰间,下身围着的浴巾散落在热水中,暴露出一根又长又肿的粗物来。 那物抖着硕大的头,流着黏液,不住的往少女腿心蹭去。 许墨十指散开,揉着我的皮肉,指腹顺势用力,一下一下的解着水的浮力朝上颠着我的臀,他的胸膛蹭上我的胸,水渍在我们的肌肤间晕开,相互交合发出涩涩的响声,暧昧至极。 我的舌尖被他咬住含在嘴里,他尖尖的犬齿轻轻的点着我的唇瓣,时不时的用点力撕咬一下,口中的津液喂给我太多,我含不下,只得任由这些晶莹的白露顺着唇角滴上饱满的胸乳。 忽然他捧着我的手臂松了一只,我害怕掉下去,咬着他的唇搂紧了他的脖子,似鲜藕般白嫩的两只腿紧紧交叠缠住他的腰,他腹间的性器一下子贴合上了我的小腹,主动的靠在我的腹上蹭了起来。 “许墨...我们这是在结定契约吗?”我喘了一声。 “嗯?”他松开我的唇,手指挑开我下身藏着花瓣的软毛,从花朵里抠出珍珠来掐在指尖揉捏,小小的肉核被热水泡的肿胀,待他一弄,更是刺激的我浑身震颤不休。 “啊啊!唔!” “嗯...许墨...呜...”我娇声哭吟出声。 我的胯部因着快感的刺激无意识的迎着他的手而扭动着,滑腻的花瓣被他巧妙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他手指仔仔细细的照顾着我身下脆弱敏感的每一寸肌肤,嘴唇含着我的唇珠吞吐撕咬,热气呼在我颈间,股股快感的直推使我招架不得,僵直了腰身到达了高潮。 我的喘息声里都透着哭腔,刺激而出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满眼。 许墨轻轻舔去了我的泪水,在我眉间落下一吻。 “这才是你给我的契约啊。” 男人借着水的润滑一口气插了进来。 肿胀的狐鞭顶开还在高潮肿收缩的穴肉,我呻吟着抓紧了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去。 粗长的头部势如破竹的顶到最深处,娇怯的宫颈缩在里头,宫口含羞,咬的紧紧实实的不叫他进来,誓要捍卫这一片秘密花园。 穴肉诚实的夹着他朝里头吞,肉褶层层迭起碾压着狐鞭,滚烫的热液从我们的交合处分泌出来,为他的行动提供了充足的润滑。 许墨喘息声加剧,他胸腔起伏震动,带着颤抖和叹息一般的满足的低吟。 我咬着他的脖子抱紧了他。 狐妖一开始还顾及着女孩的感受,慢慢的三进三出,一边抽插一边运着气分神去舔舐她的胸乳,啃咬她细嫩的脖子,但女孩的娇穴实在太紧太会吸,每每当他顶到深处,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扭着屁股把他往里吞。 那些细软的褶皱仿佛生了意识,她们的主人在上面张着嘴哭不要不要,她们就在下头哭着还要还要,还要更多,要被灌满,要被玩坏。 许墨咬咬牙,大力抽动起来,我被突然加剧的快感激的哭变了音,扭着腰在水中摇摆,时而迎合时而躲避,既害怕又期待。 “许墨...啊!” 男人喉结咕噜滚动,热汗颗颗砸在水面,他握紧我的腰臀,趁 分卷阅读38 着我扭动的一个瞬间大力顶进了最深处。 异样的撕痛带来的快感啪的炸开,我一下子失言,只能从嗓子里窜出几丝嘶哑的余音。 龟头戳透了紧实的宫口,冲进宫颈,紧致的舒爽一下子夹断了狐妖的所有理智。 男人拖着女孩的臀疯狂抽插起来,次次透进宫颈,感受那与众不同的灼热刺激,他的小姑娘被他困在腰下,吞着他的肉棍又哭又叫,手指抓着木桶的边缘,指节因为发力而压得节节泛白。 水声啪啪啪的响彻浴室,他含住我的唇,狼吞虎咽的要将我吞进腹中,下身肿胀之物插入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两颗饱满的卵袋拍在我的屁股上,步步紧逼的要我投降。 “郡主...” 他眼神迷离的瞧着我,柔情似水,色欲满满。 我仰着头窒息般的剧烈喘息着,娇吟声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胸前两只雪乳在空气中上下抖动,晃晕了男人的眼。 快感聚集推送到了一个新的顶点,我神色茫然的夹紧了他,泄出一波春潮来。 许墨见我又好了一次,轻轻笑笑,好似有点骄傲。 他把我提在手臂里依偎着他的胸膛,带我走出浴桶,我搂着他的脖子,穴里吃着他的肉棍,被他托在怀里一步一步的颠着肏。 “嗯嗯...” 我被他双双赤裸的抱出了房间,放在了许家花园的草坪上,夜空明亮,星光照耀,一切真实都无处躲藏。 “伯父伯母他们会听见的许墨!快回去!嗯...”我羞得不行。 他却一点也不担心,只是拍了怕我的屁股把我翻了个面,我跪趴在柔软的草地上,被许墨的大手按低了腰,岔开双腿撅起屁股,将粉嫩的穴肉整个绽开在他的眼前。 “他们不在家。”他说。 小姑娘被他肏的粉红的花穴淌着花汁子,在他眼前摇着屁股诱惑他,他可忍不得。 许墨卷起舌尖舔了它几下,灵活的长舌头转着圈吸吮着甜液,舌身次次插进花穴口又转出来,满意的听着小姑娘剧烈的抖动着求饶。 她的声音又娇又媚,楚楚可怜,引人侵犯。 我被许墨舔的娇喘呼呼,正要求他回屋去,一条白绒绒的大尾巴就缠上了我的腿心,暖绒的长毛覆上了我的脊背,我被掩在白狐的毛发之间,整个人傻了。 “不行!我不要!你别!你走开!呜呜呜...” 抗拒依然无效,白狐压实了我的身子,破开穴口闭合的软肉,将自己的狐鞭整个的送了进来,穴肉又紧又滑,只吞了一多半便吃不下了,娇娇的喊痛。 白狐舔着我的后颈,时不时轻轻咬起那层薄薄的皮肉,我额上渗出冷汗,唯恐被他咬穿脖子,就像那些不服从交合的母兽一般下场。 “许墨...呜呜...是你吗?” 白狐不应我,也不理会我的哭闹,使出各种巧劲儿来加速鞭挞着我的嫩肉穴壁,巨硕的圆头噗嗤噗嗤的冲击着小子宫,柱身柔软密实的倒刺剐蹭着每一处贪吃的褶皱,渐渐的逼出了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痛楚兑着快感席卷而来。 这般深入是和人形交合完全不一样的狂野之感,每次狐鞭的深入都会满满的冲进宫口,退出时还不忘记刮动软肉,一次苏痒未过,第二次就紧接着来了,我浑身湿热,坠入情欲的汪洋大海。 少女战栗不止,一双雪玉般的嫩足蜷缩着可爱的脚趾,勉勉强强的接受着白狐的交合,她美眸含春,大脑空白,只觉得小腹被身后的狐鞭肏的翻江倒海,电流处处乱窜,蜜汁潮喷不止,打湿了白狐的毛发。 白狐壮硕的前肢撑在女孩的颈侧,尖尖的爪尖因为快感爆发而难以控制,许墨低吼连连,兴奋的抖动着腰腹,像是要出精。 “许...墨!” “嗯,我在。” 他终于开口回应了我一句,随着几下大起大落的重击,他终于将整根硕大的狐鞭凿进了我的身体,顶的我向前爬了不少步,在我泄身之际坏心的放出了倒刺,卡住了我退缩的腰身,钉进了宫颈。 卡在少女宫口上的巨型龟头迅速抖动,争先恐后的浓浊狐精喷着泄在了小姑娘的腹中,一股一股的射了个饱,白狐身下的女孩咬着嘴唇,哭闹着被他射晕了过去。 夜半我梦中惊醒,穴口又苏又麻,男人一个深入插得我嘶哑的叫了一声,许墨还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的不知满足,我只好软软的求他停下:“许墨...我好累了...呜呜呜我的肚子饱的要炸开了...” 不知在我晕过去的几个时辰里他又做了几次,我躺在床榻里,腰下垫着软枕,腹部高高隆起,白皙的皮肉被撑的透明。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分卷阅读39 最后一次。” 结果当我第二日晨间醒来时,肚里依然吞着他缩小了些的狐鞭,满腹精水咕噜咕噜的被他堵着睡了一夜,气的我扑在他的脸上使劲的咬了一口。 男人都是骗子! 《三缄其口》番外——520小满特别篇(第三人称)HHH 自从梁王与国师快乐三人行以来,两位猛男吃得更香了睡得更好了,半夜做事效率增加,白日精力旺盛治国,简直不要太妙。 唯有一点不太好,就是二人分享郡主的时间总是难以合理的平均分配,他们都不是个能够让对方多得一分好处的性子,于是只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提升最大压榨郡主的效率。 因此,庆祝节日就成了二人寻欢作乐的极佳极佳借口,任何节日都不能避免,例如今日小满,李泽言和许墨五更便起床对弈,一直斗到日上三竿,才勉勉强强说定了前半日归许墨,后半日归李泽言,凌晨二人一起这样的“公平合约”。 可怜了我们的小郡主,肚子里头还揣着一个呢,挺着小腹就被男人们从被窝里挖出来慢条斯理的享用,少女睡眼惺忪,一双玉手轻轻的捏着胸前男人的狐耳哼道:“许墨...我好困...” 许墨轻轻侧过脸叫少女握住毛茸茸的耳朵抚摸,狐妖身上最敏感的毛发被心爱的女人握在手心揉捏,他面色潮红,性感清冷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哑:“再睡一会儿吧?我会轻轻服侍郡主的,嗯?” 说是这样说,做可不是这样做,狐妖吻着少女的动作温柔体贴,肏弄少女的姿势却是越来越野,男上女上跪式匍匐站入...凡是他能想到的,无所不用其极! 许墨痛痛快快的在少女腿心射了几发,白浊糊满了小郡主的腰腹,浇灌得这个小孕妇像是被精液浸洗过的淫妇,他突然低头撑住床单,大口的舔起了女孩的小腹,还将耳朵紧紧的贴在她的肚皮上认真聆听起了胎动。 “许墨你在干嘛...”女孩问。 许墨手指捏了束紫色的光圈,慢慢的化成一颗浑圆的紫色圆球,比一颗鸡卵还要大些,他两指头掰开女孩被肏的红润的花穴,撸硬了自己的狐鞭,顺着穴口将那颗紫球顶进了少女的小腹。 “嗯啊!嗯!不要不要!” 女孩挣扎着抬起腰想要把紫球用力挤出去。 狐妖用情至极,白绒的耳背一片粉红,他眯着紫眸下身发力,几个大起大落将紫球肏进了女孩的宫口,咬着后槽牙温柔低吟:“郡主乖...臣方才是在听...小宝宝到底是人宝宝还是狐宝宝呢...” 紫球熨烫着女孩的子宫,被狐鞭上的软刺抓着肏动,咕唧一下竟然被许墨肏进了子宫!紫球呼呼的在女孩的腹中炸开,碎裂的能力变成了一点一滴层层攀升的苏痒快感,惹得女孩大声娇喘,哭吟不止。 “那到底是人还是狐啊呜呜呜...”女孩轻声低泣。 白狐捏着女孩的屁股翻了个身,慢慢化成了兽性的原型欺身而上,狐鞭又粗又长,光是顶端的没入就将那指头尖儿大小的花穴口撑到穴肉透明,娇弱的女孩又哭又恼,当狐鞭上微硬的倒刺扫到花心的媚肉时,小郡主更如同上岸的鲤鱼一般在灭顶的快感中挣扎不休,她红润的小嘴里哭吟不止:“啊~别呀!国师大人饶了我吧!不要再往里头进了!呜呜呜宝宝被挤到了!啊啊啊啊!” 床榻上的女孩愉悦与痛苦交织着呻吟,一边被男人坏心眼的哄骗着吞吃一边娇声娇气的一个个答应他提出的霸王条款,她被他肏的要死要活,快感登顶时还不忘捂着小腹求饶。 “许墨呜呜许墨!你看好了吗!啊!” 狐鞭上的细密绒毛随着性器深入儿毫不留情的扫着女孩娇嫩的花肉,许墨兴奋的咬着女孩的后颈,看着她红着眼眶浑身发颤又高潮连连的模样,笑道:“臣要进去看仔细...嗯...才知道是人还是狐...” 李泽言踏入房门时,见到的就是软着贪睡在许墨怀里的女孩,她的小脸粉红娇软,手指也绵榻榻的搭在许墨的脖颈上勾着他的衣襟不放,许墨抬眸微笑,一脸精神气爽的餍足和炫耀。 梁王不多言语,面无表情的接过心爱的少女拢在怀里,岔开她的双腿释放龙根一肏到底。 “唔嗯!”女孩梦中被侵犯,拧住了一双秀眉娇哼出声。 粗长乌黑的龙根深浅得当的插着少女的腿心儿,渐渐把她肏醒,李泽言在小郡主的哭吟中前后耸动着劲腰,啪啪啪的将两个卵袋打在女孩的腿心,扇得她臀部绯红。 这么肏弄了好一会,眼看着小郡主即将高潮,她细白的手指捏紧了床单,两颗乳头一跳一跳的在男人眼前喷着奶汁。 许墨与李泽言相视一眼,从床侧的匣子里抽出两个夹子来,夹子是玉质的,尾部穿着两个小铃铛,男人们用大手箍住挣扎的小 分卷阅读40 姑娘,将两个夹子一左一右的夹在她的乳头上,看着她难受的娇叫着求饶不止,点夹到高潮时捏着铃铛一把扯下夹子,刺激得小郡主香汗淋淋,爽入云霄。 “叔父轻些!有什么小东西钻到我的肚子里去了!呜呜呜好痒呜呜...” 许墨伏趴在女孩上头大口含着乳汁吞咽,李泽言则从袖中摸出一个穿着铃铛的圆环套在了龙根之上,冰凉的缅铃绕着细密的毛刺,噗呲噗呲的肏着少女的身子,她身体绷直,香汗四溢,哭喊着被送上了新一轮的高潮。 小郡主被李泽言翻来覆去的灌了三回才稍作休息,太阳西下有落山之意,女孩陷进床榻里咬着手绢儿,满身白稠精液,一旁围观了一下午的许墨早已忍耐不得蓄势待发,他扶着女孩的肚子,对准她下身的后穴反复磨蹭:“小满这么重要的节日这样就要过完了,真是好可惜...” 李泽言挑眉,握住了女孩的腿心用龟头刮着她花穴口喷出的花液道:“少说多做。” 小郡主被两个男人圈在胸膛里,呜咽一声,就被封住了唇,绞紧了穴肉准备迎接下一波的极乐欲宴。 (完) 《三缄其口》番外——端午特别篇(第三人称)HHH (1.如果世界观没有梁王的番外) 皇宫之外,是因灾年天祸导致的饿殍遍地、民不聊生的凄惨民间。 星象暗淡,气冲紫薇,暴雨暴雪连绵不断,外族入侵不止,内里邪教肆意,国朝危在旦夕。 天纵异象使各地民心大减,处处暴乱不停,强盗、土匪、农民,识字的不识字的,四肢齐全的或是只剩一口气的都加入了起义军讨伐起了看似富足的皇室朝廷。 小皇帝掀翻了一案的无头奏折,大步流星的行至亲姐姐所居的宫殿,一揽龙袍握着姐姐的双手扑通一下子的跪在了她面前。 “阿姐!帮帮朕吧!救救朕的子民吧!朕于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没法子了呀!” 皇帝说着,掉下几滴泪来,滴在悠然郡主的手背上。 郡主今年双十的年纪,本朝习俗是女子二八便可嫁娶,到了郡主这般年纪还不嫁人的实在罕见的很,不过朝中并无人敢对她有什么非议——幼主登基以来,朝堂内外乱得如同一席破布难以收拾,悠然郡主为亲弟弟耗尽心血打理上下诸事,一口一口得将他喂大,朝中无人敢小瞧了她,她也因此一直未定姻缘,独身居住。 幼主也不小了,十七岁的少年皇帝,后妃刚刚诞下他的麟儿,他的孩儿那般玉雪可爱,才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他的父亲就要守不住这份基业,这怎行呢? 皇帝伏在郡主肩头大声哭泣,雷声声势浩大却不见几滴雨点,少女抚了抚皇帝的头顶,抽回了被他抓握着的玉手,望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开口道:“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少年抬头微怔,他惊讶的嘴巴微微张开,他还没表达来意呢姐姐就已经知晓了此事。 国朝不稳,皇帝四处求能人义士进言献策,巧在近年来民间信奉狐仙,称端午时节天谴异象必有怨怼,应当进奉礼物予狐仙,皇帝病急乱投医,竟也信了这个,那处信封狐仙的肃州官员即刻送上龟文卜甲,许墨国师在占星台上一点,便点出狐仙适逢端午要礼,要大礼,要这大礼是全国身份最高贵的未婚女子包成粽子嫁予狐仙。 这高贵的未婚女子...有且只有那一个。 郡主看破皇帝的几分心思,心中如坠冰窖阵阵寒凉,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弟弟的额头,起身叫人取来大红嫁衣,净面敷粉,口染红脂,一切打扮的当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迈出了宫门。 “皇帝,我养育你十余载,过了此门便全部划清界限。” 少女突然从袖口里撤出一把锋利的薄刀来,吓坏了随行的大小官员。 还没等武卫上前夺刀,她便自行弃了那刀,刀刃划过她华美的嫁衣,将精致的宽袖撕拉一声的割开给皇帝看,割袍断义,是她教给皇帝的。 “阿姐!!!” 少年皇帝喊了一声,便哑了嗓,他手心攥满了湿汗喃喃自语,阿姐,阿姐还会回来的,国师答应过朕,他会将阿姐救回来的。 悠然郡主被蒙着眼捆着手包成红彤彤的喜粽关进了肃州当地一处最大的狐仙庙宇,她摸索着跪趴在几个湿冷的蒲团上,手心里握着一片碎刃,静静等候时机的到来。 有风吹过纸糊的窗棂,有人将手探进了她的嫁衣。 凉凉的指腹轻轻揉搓着她的腰,画着绵软的圈朝乳探去,指尖挑拨着红润的乳头,将乳头玩的硬得充血,两指一弹,痒得少女闷哼出声。 阵阵热汗沁在郡主的肌肤之上,她被动的被人玩弄着,身后的人技巧十足,褪了她的裤子吸吮她的腿心, 分卷阅读41 口含花珠,舌身入洞,她尽力忍受,却还是被人玩的屁股湿哒哒的,花穴也噗叽噗叽的流着水儿。 “你...”少女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捂住了脸颊吻上了唇。 一股子骚气在她口中漫开,熟悉的气息拍在她的脸上,郡主愣了一下,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舌头愤怒尖叫。 “你这是以下犯上!是欺君之罪!” 男人被咬了舌头,舌尖溅出几滴血丝来,他也不气,只是笑眯眯的吻了吻少女的眉心,放出早已硬的粗长的性器对准湿润的花穴,一鼓作气的破了她的处子身。 破身之痛让女孩深深皱起了眉头,她痛呼一声便向后躲逃,被男人捉了手侧身歪倒,二人双双滚落下蒲团,陷进香炉一侧放着纸钱花束的纸堆里,纸堆绵软,倒也不碍事。 悠然郡主手腕一转,捏着刀刃划向许墨的手臂,许墨不曾设防,结结实实的被她剖开了皮肉,二人性器相连,额头相贴,咬牙切齿的忍着痛相互博弈。 许墨掀开蒙着少女眼睛的红布,当着她的面舔了舔被她划破的肌肤,那处皮开肉绽之处竟然在她眼前一点点愈合了! 郡主一惊,下身随着一缩,紧致的肉壁绞得狐妖差点早泄。 少女的花穴第一次吞纳男人的巨物,纵使经过了前戏,也涩的男人举步维艰,许墨抖抖头顶的狐狸毛儿,一边舔着她的下巴一边缓缓耸动着腰,试图磨点水儿出来。 “臣不曾欺君呢。”臣就是讨礼物的狐仙。 郡主咬着舌头不肯轻易从了他,身子却在见了是他后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逐渐软成一团春水,只剩一双美眸含泪瞪他。 少女自幼入这深宫来与权谋相伴,过早的成熟使别人都忘了她也曾是个含春盼郎君的花季少女。 国师许墨伴她成长,待她如同长兄一般恩深义重,她却在十六七的年纪对许墨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暧昧情愫,皇帝曾问过是否要替她赐婚,被她果断否决,国朝不稳天下不平,她怎能只顾自己贪图享受? “郡主为何不愿嫁臣?” 少女腿心漫出来的花液打湿了许墨的掌心,他掰开她的两条腿儿,搓动着花珠,向两侧使着巧劲掰开花穴,露出粉红红的鲜肉,好叫自己入的更深些。 处子之痛过去了些,少女屁股生了痒意,她虽然不愿意承认快感,但嗓音早已被男人肏的淫荡的变了调子:“嗯...不得铺张...不得...” 她说的是上一任皇帝的遗言,先皇淫靡好酒色,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还不忘记高呼一句吾自为君爱惜民力从未奢侈享乐给史官听,好像要向天再借五百年活过来更改历史似地。 许墨笑了,他捧着女孩的腰把她抱起来,一步一肏弄的把她带到了香炉前,十几布的路子叫他走走停停的弄,插的怀中少女浪叫不止,春水喷在大红喜服上,溅得一块儿深一块儿浅。 狐妖顶着她凑近了香炉,使个法术一吹,哪里还有什么纸钱祭品,满屋子登时挂满了大红的喜字,吊满了喜庆的红纱,香炉上的供香也一下子变成了燃烧着的根根喜烛,劈里啪啦的爆着烛花。 “如果这样的话,就不算奢侈浪费了吧...” 狐妖身型一转,变成一只大狐,长舌舔吻着少女白嫩的背将她压进大红色的床帐里。 “这就是臣的端午粽子吗?看起来似乎很不错,那么,臣要开始吃了哦...” (完) (二十七)情谊跃崖三千丈 我在仙城又住了几日,与许墨的父母相处的十分融洽,在许妈妈第七次做鲜花煎饼失败之后,我们决定离开仙城,算算时日,肃州那边还不足三更天。 “伯父伯母再见,这些时日多谢款待啦。” 许父许母笑着依偎在一起,他们绒白的狐尾相互交缠,耳朵尖儿一抖一抖的,似乎很欣慰。 许墨拉着我的手走到仙城万丈高的城门之上,望着仙雾缭绕的云层和深不见底的地面,他将我拢紧怀里细细安慰道:“从这里跳下去,便可回到肃州了。” “这里这么高,郡主会不会害怕?”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足尖,抱着他的腰咽了一大口口水佯装镇定:“我相信你,我不怕的。” 他微怔:“郡主...” “嗯?” 许墨笑了,他其实常常将微笑挂在脸上,有礼貌的微笑,自信的微笑,骄傲的微笑,但是那些笑容都是真真假假的,做给别人看的,与现在这个笑容完全不同。 他眼底闪烁着几分荧光,将唇印在我的额头,复又轻轻挪开,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发现他有些哀伤。 “怎么了?你不想离开家吗?” 分卷阅读42 我伸手抚平他的眉心。 他捏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郡主在哪里,哪里就是臣的家。” 男人的唇微微凉,轻柔的拂过我的手背,异样的情愫自我的心中升起,蔓延四肢,我脸红红的,有些不自然:“可是...你的父母还在家...” “嘘。” 他伸出手指抵住我的唇:“我们走吧。” 话音一落,许墨大手搂住我的腰,满含甜蜜情意的看着我的眼睛,抱着我从万丈高的城门一跃而下,纵身落入茫茫天地间。 劲风刮过二人的面颊,吹散了女孩束发的发簪,千万缕青丝绽在许墨的眼前,如同蛛丝,如同细雨,一点一滴扎进他的肌肤,束紧他的心脏。 狐妖活了千百年,唯有这一刻,看着心爱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女子依偎在怀中完全信赖他的这一刻,才感觉到自己是真实活在这世上的,他低眉凝视,柔情万种,心脏狂跳,血液滚烫。 郡主...郡主... 他将女孩搂紧了些。 二人如同坠落的亡蝶,畅游天地之间,俯仰世间万物,青山依旧,绿水长流,在他们身后的,是城墙高耸,仙栖云绕,却又空无一物的狐族仙城。 五更时分,我们在国师的带领下点起肃州兵援,十万火急的赶回京城,与城郊乔装镇守的皇帝接应,终于里应外合将造反旧部一一拿下。 我坐在马车里,伴着若干骑士被迎进城门,外头有些响动声,我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趁着玉竹不注意撩开了一角车帘,朝外头瞧过去。 旧部带来的兵士皆被俘获,丢盔弃甲被正编押走,为首的几位世家大公衣袍散乱,有几位不服气,正握着佩剑扬声怒骂:“一个霍乱朝纲!一个为虎作伥!我倒要看看!这国朝气数能耗到几时!哈哈哈哈哈哈!” 说罢,几位武士三两下击落他的佩剑,将他扑倒在地,这位王公颊上溅满黑漆漆的污血,浑身狼狈却又脊背笔直。 突然!他朝我这边斜视一眼,狠厉的眼神穿透空间,钉在我的心上,只是一个眼神,足以让我的恐惧爆发,我尖叫一声,浑身颤抖,蜷缩着跪在地上。 “郡主郡主怎么了!郡主!”玉竹急忙过来抱住我。 我再一抬头时,已是满脸泪水:“玉竹,玉竹...玉竹,不是我,我...” 她又惊又疑,一把将我拢紧怀里,一下下的拍着我瘦弱的脊背安抚着我,玉竹不再言语,我嗅着她衣袖间的甜蜜香气,渐渐泛起了困意,哭着哭着便挂着眼泪睡着了。 梦里隐约是有个熟悉的人撩开车帐,将我横抱在怀里,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让我内心无比安定。 我在热源的胸口拱了拱,双手环上他,依偎的更深了些。 那人低低的叹了口气,伴着厚茧的指腹擦着我的脸儿,像是在哄一个婴儿一般,细心体贴的安抚着我,叫我一点点放松下来,坠入一场美梦。 夜半,我被尿憋醒,一睁眼,发现身后有个沉睡着的男人,他结实的小臂环在我的腰上,嘴唇轻轻的含着我的耳垂,呼呼的热气熏着我的颈侧,叫我尿意更深了。 我刚想推开他起身,便被他发现了,梁王惺忪睁眼,见我醒来,十分自然的替我拉好刚刚掀开的锦被,按着我的头躺在他的胳膊上,一边轻拍,一边嘴里还若有若无的哼起了不知名的曲子来。 他是在哄孩子吗! 我扭来扭去,终于躲开他到处抓我的大手,侧过身坐起来,此时已是夜深人静,我们躺在我的寝殿里,我的床塌有些小,李泽言一躺上来便将床占的满满的。借着月光,我轻轻的描摹着月余未见的他,他瘦了很多,脸颊更加立体了些,眼底含着浓浓的乌青,乌发凌乱的束在耳后,看上去十分疲惫。 叔父看起来好辛苦啊。 我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跨过去,不想惊醒他,可惜他的睡眠太浅了些,我才刚刚落地一只脚尖,另一只就被他握住了。 李泽言声音十分低哑深沉,还蕴着刚刚醒来的性感:“去哪儿。” “去...去净房。” “...嗯,我抱你。”他揉了揉眼,坐起身来要抱我,我都多大的人了,去个净房哪还用人抱呢!我羞耻极了,连忙躲开他。 “我自己能去,不用叔父抱。”我红脸看着他。 李泽言面上有些怅然,他伸出的手僵在空气中,指尖微抖,拢紧袖口,掀开锦被穿上鞋子,看着我说话的语气不容置疑:“我陪你。” “......” (二十八)珠胎暗结意外时HH (二十八)珠胎暗结意外时 分卷阅读43 梁王一脸认真严肃盯着我脱裤子,我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 好不容易脱了裤子,我是一点也尿不出来了,我一脸愁容像朵丑菊花:“叔父不要看我了...呜呜...” 李泽言眉头轻轻皱起:“...要不要我帮...” “不要!” 他终于被我赶出了净房。 李泽言站在门外,摸了摸鼻子,望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愣了愣,随后撑着额头笑了起来。 她真的回来了,真好。 我洗了洗身上,被李泽言牵着手带回床塌间,近月不见他,我对他的抚触竟然有点陌生,下意识的觉得痒,忍者笑在被窝里钻来钻去。 我的大腿顶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昂着龙首戳着我,李泽言喘了一下,与我双目对视,我瞬间僵住。 叔父从后解开我的衣襟,长指挑开肚兜儿,粗糙的指腹懂情的抚摸着我的背,热汗沁在我的身上,盈满每一寸毛孔,滚烫的溅着他的爱意。 “叔父...” “嗯,我在。”李泽言轻吻着我的脊背。 “叔父...” “嗯?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他停下动作,把我翻过来抱在怀里,结实的手臂垫高我的后脑,十指与我牢牢相握,给予我极大的安全感,认真的看着我,要我把话说完。 他的黑发乌漆漆的滑在宽厚的肩上,有几丝落在我掌心,我不敢直视他,只是偷偷的握着那几缕黑发把玩。 “我...” 李泽言低头,抵住我得额头,与我对视:“你...” 我闹了个大红脸,吱唔出声:“我想给叔父梳头发!” 他挑挑眉,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个,神色微松,几丝疲惫攀上眼底,李泽言下床去我的妆台熟练的拿过我的象牙梳,背对着被子里纠结的我坐在榻上。 “来吧。” 我连滚带爬的从他手心里接过梳子,顺着他的头皮轻轻的梳着他的长发,晨光轻柔的映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鼻梁高耸,眉目英俊。 应该是我的力道很好,梁王被我伺候的很舒服,他眉间放松了不少,我看准时机,轻轻抚着他的太阳穴,揉了起来。 “......”李泽言握住了我的手,回头望我。 “怎么了叔父!按疼了吗!” 他的眼神十分深情,缀着几丝欣喜,还有些许我看不懂的浓浓情意:“力气有点小。” 哦,这样啊。 我殷勤的又揉又捏,并且试图将他的发束好,只是我手艺实在太烂,怎么都无法将他的长发冠齐,他发间有那么一楼头发与我作对,永远不听使唤。 手忙脚乱的鼓捣了半天,我终于发现不是我的问题,是那缕乌发太短,比别的发丝都短了不少,是被他剪断了。 “你在后面忙什么呢。”李泽言闭着眼蹭了蹭我的腰。 我正捏着他的发丝回忆我也有一缕头发短了不少呢,忽然被他发问,张口就道:“呃,叔父老了,我孝敬叔父,给叔父拔白头发呢!” 空气僵住,他睁眼抱住我:“......我有白发?” 我尴尬的笑起来:“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刚刚有一根...啊,不见了,或许是晨光反射的,啊哈哈哈哈哈,其实,可能没有,我看错了...” 李泽言笑一声,拔下被我插的七扭八歪的发簪,将我密密实实的拢在怀里,纳在手心,托着我的腰陷进被褥。 他捏着我的玉乳,龙根撞着我的宫口往里冲,看着我被他顶的直哼哼的模样问我:“谁老了?” 灼热的棍子在我腹中捅来捅去,粘稠的淫液咕咕的流满我雪白的屁股,他一手拍着我的屁股,像是生气了在惩罚我一般,我被他肏的浑身酥软,快感炸裂,咬着手指哭哭:“别人老了...别人...不是叔父...哇...” 李泽言哼了一声,拎着我坐进他的怀里,我在上面骑乘着他,被他大掌握住腰带着耸动,热汗化了一身,黏在他的手心,被他肏成了一个凌乱淫荡的小美人。 梁王吻着我的唇按着我往下坐,直到我整个将他吞的满满的,龙首推进子宫,顶上宫壁,奇妙的快感突突的炸开了花儿,我咬着红唇,搂紧了他的脖子,迎接他的释放。 “你还记得吗?你很小的时候...很软,很香,很好抱。”他低低沉吟。 “嗯?呜呜不记得,叔父快点...”我摇着屁股,啊啊的朝他求欢。 他被我又吸又夹,撩的额头青筋暴起,却还在极力忍耐:“... 分卷阅读44 小荡妇。” 数日不见,他也不曾纾解,龙精滚滚,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朝中事务繁杂,梁王那日与我共枕一夜后便去忙了,我其实有事要对他讲...但我说不出口。又过了大半个月,我偶尔能见到他来陪我用早膳,也偶尔能听听玉竹说点许墨的八卦,每天在宫中吃吃睡睡,人都胖了不少。 小皇帝约我用膳,我正妆去了。 到了宫中的水榭花园,小皇帝眉间喜悦,拉着我的手叫人布菜给我,他心情似乎十分不错:“阿姐,此次平定叛乱,朕御驾亲征,诸位大臣丞相都不敢不敬重朕!朕如今是越发英武了!” 我看着丸子汤恹恹的没胃口:“...倒是让我担心了不少天。” 皇帝摸了摸后脑勺笑:“此次叛乱事实上是朕与摄政王同国师大人共同谋划,那旧部早就心怀鬼胎!索性放他们暗中珠胎暗结,瓮中捉鳖!” “只是不知为何,原本半月的请兵计划,叫国师走了月余,朕还担心你们路上会不会遇上叛军来着。” 啊?这样吗,怪不得我总觉得路不好走...颠得头痛。 皇帝屏退下人,凑过来低声喜道:“现下朕势头正好,想必不日便可出师梁王教导,叫叔父,早享清闲了。” 少年皇帝原本清秀的眉心不知何时染了郁气,我看得心头一震,刚想开口劝他,却一阵反胃,带着酸气扶着桌子哇的吐了一地。 我不停的干呕,快讲胆汁吐出来,小皇帝递来茶水与我漱口,我感激的接过,却一眼望进他乌黑的眼。 皇帝在盯着我看,若有所思,我浑身冷汗,毛骨悚然。 (二十九)心急不吃热豆腐 晚间回到寝殿,梁王十分自然的坐在我的床塌翻书,他衣袍松散,肌肤沾着水汽,看来是等我回来有一阵儿了。 我洗了妆,对着铜镜解钗环,自从我回到宫中后便不曾再见金梅,只有玉竹一个丫头伺候,梁王在侧时气压低沉,玉竹不敢多嘴,手脚麻利的卸了我的珠钗便下去了。 坐在凳子上望着铜镜,铜黄的镜面映出一张芙蓉面。 梁王自我身后抱住了我,下巴抵在我的肩上,细密的吻着我的耳朵,不住的朝我的耳尖呼热气:“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和皇帝说了什么有趣的?” 少女浑身一激灵,不敢与身侧的男人对视,神色纠结,眼神彷徨,清清楚楚的映在镜面之上。 李泽言余光扫到铜镜,神色微敛,见少女久久不答却也并未生气,只是将她一把抱起置入枕边。 我按住了他捏我胸乳的大手:“叔父...今天不要,我,我不舒服。” 他有些不快,但看我确实面色蜡黄,嘴唇苍白,以为我是月事将近不舒坦,嗯了一声松了手,把我抱在怀里揉着我的小腹,细心的哄我入睡。 我的胃口与睡眠越来越差,常常在白日里打盹晃神,一个惊醒惹得心脏狂跳,皇帝时不时带着吃食来看望我,却总是没几道菜让我喜欢,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总是滑溜溜的盯着我若有所思。 玉竹小道消息灵通,偷偷告诉我说现在满城流言蜚语,听闻是梁王年少时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乱事被人传出来了,大家都在私下议论,道是有此无德之师在侧,皇帝怎能安寝? 他们怎么能这样说!我气急,要寻皇帝劝诫一番,脑中突然浮现出皇帝说起还政时眼中的灼人神色,一下子泄了气,瘫坐在榻。 这是一场计谋。 伺候皇帝的太监不能言语,清俊优雅的国师大人日日往返于皇帝身侧,室内说话声小,只是偶尔有几句少年的爽朗笑声传出来。 “哈哈哈哈哈!国师妙计!国师不愧为我国朝栋梁!” “国师放心,事成之后朕必有求必应!” 皇室与朝臣公议,皇帝年龄渐渐大起来,是时候还政,摄政恐成祸害。小皇帝借机夺了梁王手中的部分兵权,朝堂弹劾不断,梁王分身乏术,许久未曾来看我了。 一日我想去寻他,却被禁军绊住了脚步。 他们各个人高马大,手持利刃:“为保郡主安全,梁王派我等看守在此,郡主请回。” 我只好称作想去御花园散心,实则是偷偷找寻之前我翻过去见许墨的那个草丛,如果是许墨的话,一定有法子帮叔父,国师与梁王,一直是一辆战船上的。 可惜的是那草丛找不见了,我记忆里的桃花树,也不过是一颗光秃秃的松树。 梁王的消息递不进来,许墨那边也联系不上,皇帝与我满口胡言,我身边能说两句话的,只有我的傻丫头玉竹,她面上还是一副子天真可爱,完全不懂我这心急如焚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分卷阅读45 被软禁了一个半月后,一道圣旨被传进了郡主所居的宫殿。 一室丫鬟婢子绕着我跪了一地,我也老老实实的低头跪着接旨,只听那太监声音尖细得大声唱旨:“....国师护主有功....将郡主下嫁于国师....召以示世人。” 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 寝殿周围的护卫增多了,我连御花园也去不得,每日被囚在房中,几个厉害的婆子到我这来指导我做针线绣嫁衣,皇室女子出嫁只需做做样子绣上两笔,虽然我女红烂的可以,却还是认真的绣完了花样。 只是...制衣局的人来量采身量时,我有些慌张。 我胖了不少,尤其是肚子,隆起了一圈。 明日便要出嫁了。 宫中到处摆设喜庆,郡主大婚,必要十里红妆,我枯坐在窗前望明月,心中酸涩,我不曾想过要嫁于谁,自幼时进宫以来,父亲对我说的最多的便是要我万事必得三缄其口,叫皇帝安心,他说,从前在家中你是皇帝的长姐,今后到宫中你是国朝的郡主,文姬归汉,昭君出塞,这是你的运,是你的命。 国师待我温柔体贴,但我总觉得他很危险,似乎是有目的而来,捉不到,看不透。 此生...便要这样过下去吗? 外头有些声响,我竖起耳朵跑几步趴在门边听,似乎是刀器碰撞的声音,这些乒乓之乐越发激荡,几个护卫朝我寝殿重重跑来,我听见了他们的脚步,身形一缩,藏进了一个小小的柜子。 门被呼啦一下撞开,我的寝帐被人暴力撕开:“人呢!找!快找!” 所有器具都被打翻在地,玉竹在外被惊醒,哭着闯进来:“你们做什么!这是郡主的寝殿!这是大不敬!是大不敬!” “把她堵了嘴巴拖下去!” 我的玉竹! 顾不得太多了,我自袖口攥紧一枚磨的锋利的金簪,撞开柜门,不料我一睁眼,眼前一片血色弥漫,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女子手持银色软剑,一刀没入一个护卫的胸口,血花喷溅,她动作干净,一脚踢开剑上死人,折腰回身手起刀落,手腕一抬,轻松砍下另一人的头颅。 玉竹瘫在血泊里发抖,被那女子拎了起来,我牙齿哆哆嗦嗦的打架,带着哭音大喊:“放开她!冲我来!” 女子一回眸看见我,摘下面纱:“郡主,是我,金梅。” 我还没回过神来,寝殿的门又被二次撞开。 梁王同样一身玄色劲装,他脱去了摄政服制,长发扎在脑后,发丝迎风劲舞,李泽言面上沾了几滴血,眉头紧皱,他手持长剑,身后跟了几个隐卫,突破重重重围杀了进来。 李泽言看到我,蹲下身用袖口擦了擦我脸上的血迹,确认我身上完好无损,才略松了口气:“你...愿嫁于他吗?” 他看着我,玄色的眼神锁在我的面上,手臂微颤,等我一个答复。 门外声响渐起,吹角声,厮杀声,离我们越来愈近,金梅十分焦急:“王爷,来不及了!” 他一抬手示意她闭嘴,只要听我答复。 我攥着金簪,迎向他的眼:“我不愿。” 梁王眼底瞬间亮起火光,如星子燎原般璀璨,他面部肌肉微微颤动,一把将我抱起:“我们走。” (三十)双生一对并蒂莲(上半卷完结) 元真十八年秋,摄政王李泽言还政于帝,称病反封。 悠然郡主身然恶疾,一病不起,下嫁国师之婚事暂且取消处理,此事不大不小,在乡间坊市流传了一阵子,便不稀奇。 李泽言带着百十隐卫抱着我破开西城门,轻装轻骑奔向西域十六州——梁王从前的封地,他独自一人生活了数年的地方。 你若问我,此行离宫,怕吗?当然是怕的,我父亲还留在京城,我幼弟还羽翼未丰,我这一走只顾自己潇洒,他们怎么办? 我依偎在梁王的怀里,他的胸膛炽热,心脏跳动有力,我抬起头看他线条锐利的下颌,微微抿紧的薄唇,迎上了他深情注视我的眼神。 与他相望的那一刻,我不怕了。 我今年十七岁,第一次离开京城,人生还有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属于我的瑰丽人生,才刚刚开始。 梁王封地尚远,奔行月余后的一日我的身体终于是撑不住了,腹痛不止,下身漫出黑血,李泽言抱着我乔装行至最近的医馆诊治,巧在此时一位道观修道的老道士医术精湛,行医至此处,在李泽言的再三求见之下,终于答应为我摸脉。 一副黑乎乎的汤药灌下去,我的出血终是止住了,玉竹和金梅抱了暖炉来捂着我发冷的身子,我蜷缩在被子里,看着 分卷阅读46 李泽言一脸倦色的撩帐进来。 他脸色苍白,眼神有些恍惚,不过一日功夫,下巴上的胡茬青茫茫一片,看的我有些心疼,我难不成得了什么绝症? “叔父,那位道长一定很难请吧,我听玉竹说,他不畏权贵,不好钱色,不医皇戚,不出乡僻。” “嗯,不过如此。”他握着我的手,替我仔细的掖了掖被角。 一时二人陷入缄默,外头秋风扫落叶,夜雨绵绵不绝断,屋内烛火噼啪响,相看相识相无言;尘世繁杂星辰浩瀚,皇室何不食肉糜,乡野路有冻死骨,天上无处寻人间,人间最难眷相思。 我看着他膝盖处未来得及擦去的尘土、未被烘干的雪水,径自坐起身来轻轻替他抚平裤面上头的褶皱,我越抚越乱,越乱越急,急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被他一把抱住。 “不哭,叔父无事,道士虽要求甚多,但也不是一点也不肯通融——” “李泽言。”我叫住他。 这是他第一次听我唤他的名字,一下子怔住,被我挣开了怀抱,只会傻傻的盯着我看。 “一路上,马车颠颠簸簸,我太无聊了。”我捂着脸擦着眼泪抽抽噎噎道:“有一天我和玉竹在休憩的时候玩躲猫猫,躲进了你的车帐里。” 李泽言眉毛一挑,若有所思。 “玉竹太蠢了,怎么都找不到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你经常随身携带的一只锦盒落在车里,它很漂亮,没有上锁,我就偷偷打开了。” 我打开那只流金溢彩的小盒子,漆红色的内壁里是一个红绒布做的小袋子,袋子里装着两缕亲密交缠的长发,是我的,使他的,是我们的。 李泽言不知是何时在心底偷偷的藏了这个心思,他趁我睡着剪了我的发,与他的绑在一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咳...其实,我...”他脸色涨红,慌乱起来。 “叔父,你经常教育我说要与你坦诚相对,怎能不做好榜样?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反握住他的大手,气势十足的压在他身上问他。 他沉默片刻道:“...是喜脉,你...你要做母亲了。” 什么?我本以为我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左思右想才大起胆子来反扑一把,想着人之将死,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他...他说什么?喜?喜什么? 李泽言恢复了往日一贯的冷静沉稳之色,他盯着我隆起的腹部,一字一句十分清晰的传进我的耳朵:“你还小,还有...更好的未来等着你。” “这个孩子不当要,我不想他成为你的累赘。” 大量的信息涌进我的脑壳,闲言碎语交织着在我的记忆里穿梭,我看着他的脸,眼前恍惚浮现出另一个他来,另一个年轻的他,陌生的他,满脸是血的他,他嘴唇一张一合,冷漠而又无情:“累赘,我不需要累赘。” “不要说了!”我捂住耳朵,让他出去。 主子们吵架了,梁王隐卫和伺候的婢子都发现了这一点。 不少婢子都是随行路上从人牙子那里新买来的,并不知晓主人的身份,只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携女眷出游,现在游尽兴了,要返乡。 “唉,你瞧见没,李公子好像与夫人置气了!好几日没到夫人屋里去了!” “嘘!你可噤声!夫人身边那个金梅姐姐可不是好惹的,你看到她腰上那软剑没?专门刺你这种嚼舌头的小丫头用的!” “乱说什么呢?明明是夫人与公子置气了!你看夫人一个脸色,公子大气也不敢出!” “啊...公子真帅啊,被夫人踢出门睡外头也这么帅...” “确实...俊男靓女...天仙配...” “你们在这里嘀咕什么呢!不好好干活!”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身着粉衣的玉竹拧着秀眉一顿训斥下去,将几个吃瓜的婢子吓得作鸟兽散了。 玉竹拎着一笼子午膳笑着踏进我的房门,当时我正披了衣服倚着美人塌读书,由着她将一叠叠吃食摆到我眼前,只是那些食物气味不对,我一闻就恶心,捧着胃干呕不止。 “呕...玉竹你拿的这是啥!闻起来好奇怪!” 玉竹一脸惊诧:“郡主最爱吃的烧素丸子、八珍豆腐、凉拌菜心啊!” “哇...我好难受!端下去!端下去!” 胃里的翻江倒海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我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瘫在凳子上发呆:“玉竹,我现在一看到这些菜就恶心,我...我想,我想吃鸡。” “啥?” “废话少说,你能不能给我买只烧鸡,呜呜求求你了,我的好玉竹!我仙女似地小 分卷阅读47 丫鬟!我亲姐妹般的好朋友!”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这就去,这就去!” 两刻钟后,我如愿的撸起袖子捧着烧鸡啃得满嘴是油,这烧鸡做的真香啊,鸡皮酥脆,鸡肉多汁,骨头软烂,我撕了个鸡腿嚼嚼嚼,近期的难过心事一扫而空。 我吃的正开心呢,不速之客来了,梁王推门进来,手里也拎了个餐盒。 他一进来,我立刻收起好脸色,故意板着脸,鸡腿儿也不香了,鸡胸肉又柴又硬,一点儿也不好吃,就像李泽言一样,骨头硬,难啃, 李泽言坐在我身侧,将餐盒打开,端出几盅补汤,又自袖间抽出手帕替我擦油腻腻的嘴角,用勺子舀起补汤送到我嘴边。 “补气血的,对你身体好。”他见我不肯喝,温柔出声。 我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还是喝了,汤炖的恰到好处,看来是许久未亲自下厨的李泽言为了哄我和好重新出师了。 晚间他与我同寝,我没有再拒绝,只是不要他抱,护着自己的肚子背对着他搂着被子躺在床上,我们不讲话,也睡不着,瞪着眼睛等对方先开口。 “我想了很多。”他先出声了。 “我原本以为世间的一切分为我想要和我不想要的,许多事情,我去争,便能够得到。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你并不属于我自以为的那个世界。” 他将我翻过身来搂在怀里对着他:“我一直将你留在身边...却很少问你的意见。” “我本来以为我有时间慢慢等你开窍,后来我发现,我等不及了。” “时间流逝的再慢,也不比我思念你时等待的岁月漫长,我...我想纵容你去做喜欢的事,放手让你去更广阔的天地飞翔,我做不到将你送到别人身边。” 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此生能够与你相伴,便是足够了,子嗣对我来说,远远不比你一分一毫。” “我不愿让你受苦。” 李泽言又喜又忧,喜在将为人父,心爱的小姑娘怀了他的孩子,忧在与小姑娘的禁忌身份和让她这么早就怀孕。 他几夜浅眠,枯坐窗前,思考良久,还是决心劝我打掉这个孩子,我不肯,与他置气起来。这孩子在我腹中发育良好,夜深人静时经常会有胎动起来,我心软成一滩,不忍心舍弃。 唉,他说不愿让我受苦,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心中愿不愿意为他受苦呢? “叔父。” “嗯。” “脱去摄政服制的时候,你可曾觉得这是为我而受的苦难?” “不曾。” “跪在那道长门前求他救我,被雪水打湿膝盖的时候,你可曾觉得这是苦难?” “...不曾。” “既然这样,”我捧住他的脸:“现在所发生的事,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苦,我三岁时便逢仙人摸骨,瘦骨清像,一生富贵,是吉人,自有天相。” 我轻轻的吻住他的唇:“我从未如此想要靠近一个人...我们还没到西域十六州去,还没去见识你长大的地方,以后路还有很长要走,不要急,好吗?” 李泽言手臂微微颤抖,闭上眼睛,按着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嗯,以后再说。” 两月后,我们终于抵达十六州。 梁王旧部身披甲胄跪下迎接,这管理⑧⑼⒈0㈧⑦零Ⅳ⒊里草场丰茂骏马奔,天高云阔任鹰飞,与京城是完全不同的风物景色。 怀孕到七八月时,我的肚子大的不行,有次竟然伸出三只脚丫来踢我,我和梁王吓了一跳,重金请来名医诊察,腹中原是一对双胞胎。 自京城至西域的一路都被李泽言设计了障碍和诸事来阻止许墨靠近,甚至设计了不少灭狐的符水家家户户于路上喷洒,但从未在我的房内使用过,他全然相信我。 一次意外,洒扫的婢女将那水洒在我的卧房,我一觉醒来浑身无力,腹中孩子翻江倒海,大有血崩之势。 我瘫软着无力生产,李泽言不顾下人的阻拦闯进屋子来看我,握着我的手声泪俱下,我眯着眼看着他悲伤的样子,忍住泪花服下汤药,我死不过是一条命,叔父却是又要孤独一生了。 我与腹中这两个捣蛋鬼折腾到凌晨,终于是将她们好好儿的生了一下来,孩子一出生,我浑身脱力,软绵绵的睡了过去。 我的一对双胞胎女儿来到了世上。 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国师大人立于皇帝的书房,笑着看着座椅上瑟瑟发抖的小皇帝问:“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吾苦等了数月,得来的便是吾妻病逝的消息吗?” 小皇帝自龙椅上爬下,想要 分卷阅读48 拽住他的衣角,却被许墨轻巧闪开。 “国师听朕一言!郡主身然恶疾...实在是...” “皇帝说谎了。”许墨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小皇帝的额头,眼底紫光尽现,盯着他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吾丧妻,悲痛欲绝,愿为吾妻守丧三年,自今日起,匿作隐士。” “愿国泰民安,天佑...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