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 分卷阅读1 ?春花秋月 作者 客爾 内容简介 春花秋月,姐妹情深,一江春水为君流。 搞笑情节,传奇剧情。 古风肉文,乐趣无限。 她姐姐落雪,她妹妹落雨。 出生富贵人家却家道中落卖身先生。 日日同床共枕却争宠偷腥本性难改。 姐妹二人一生相伴,帝王几代一世恩宠。 勾先生,诱和尚,计取皇宫帝王心。 江山易主,容颜不老。 管他唐诗宋词帝王愁,一样嫁新欢! 簡體版高HNPH古代肉文 第1章 喜得千金克死娘 南唐时期,中原大地纷争四起,战祸连年,古语道:祸乱天下必出妖,战火红颜苦相争。 江南桃花溪有一户陈姓人家,算是小镇上鼎鼎有名的大户人家,这一日正张灯结彩喜盼家主夫人生产,一家人满脸的喜悦急切地候在夫人房门前,就等着小儿一声啼哭落地出生。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时节,子夜时分一片乌云遮没了满月,夜空中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雪来的急来的奇,只见满天的大雪纷纷扬扬撒向大地,瞬间就把山川屋舍覆盖上一层白雪。 正当人们纷纷立于屋前惊诧之际,就听得夫人房中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随之传来丫环报喜之声:老爷,夫人生啦,是个千金。 这边报喜之声话音刚刚落地,突然听得一声响雷从半空传来,咔嚓嚓一声震耳欲聋,其声传遍九洲。响声过后,天空又狂风大作,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紧接着又是一声婴儿的哭声,随之传来丫环报喜:“老爷,夫人又生啦,还是个千金。” 同样是报喜之声刚刚落地,半空中又是一声响雷传来,轰隆隆滚过大地。这一声响雷过后,遮天蔽日的乌云瞬间消散,满天的大雨也戛然而止,满月高悬,亮如白昼,月光辉影之中似有一道七彩彩虹。 那老爷被雷声吓得瘫坐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夫人生了双胞胎,而且还是一对千金。 天降异象,此是吉是凶?老爷心中嘀咕,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正当老爷心神不宁之时,就听见夫人房中丫环们哭声一片,有人大喊:不好啦!夫人走啦! 原来那夫人十月怀胎产下双胞千金,正是体虚阴盛之时,却不想天降异象,被那两声响雷给惊吓血崩,以致命赴黄泉。那两千金小姐也是可怜,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 老爷在那晚也是悲痛难禁,亦受到响雷惊吓,两千金一出生,老爷就害了场大病,断断续续调理了三年方才好转。 只因那陈府两千金是雨雪之夜出生,大的叫落雪,小的叫落雨。 府上家丁丫环们都认为这落雪和落雨命中克亲,且又是天降异象之时出生,私底下议论纷纷,都说这府上两位小姐恐是妖精投胎。 而那陈老爷也是心生疑虑,心中隐隐有些惧那双胞姐妹,平时里也就极少亲近二人。 若说众人猜疑倒也八九不离十,这落雪落雨一对姐妹长大后真的是媚惑天下,搅得皇家天下纷争四起,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三年后,陈姓老爷又纳了新夫人,没多久新夫人就有了喜,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陈家有后了,这可把陈老爷高兴坏了。 满月之日,陈家张灯结彩大办宴度,请来了四乡八邻进府吃小儿满月酒。 落雪落雨那一对姐妹此时才四岁,却出落得小脸精巧宛如仙子一般,她二人在酒席上奔来跑去好不开心,那落雨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子往前一冲,好巧不巧撞在那婴儿摇篮之上,瞬间把摇篮撞翻,小婴儿滚落地上哇哇大哭。 这一哭可把陈老爷心疼坏了,更把那夫人气得抄起鸡毛禅子,按住落雨就是一顿抽打,急得姐姐落雪跪在一旁哭求:大娘,您别打小雨了,您要出气就打我吧。 一旁众人也纷纷劝解,正当大家纷乱之时,落雨跌到时碰翻的一个台烛引燃了帷帘,火势瞬间窜上屋顶。 堂内众人纷纷往院内逃去,家丁则端水拎桶冲进堂屋救火,整个陈府乱成了一锅粥。幸得扑救及时,火势得已控制,虽只烧了厅内布帷台案,却搅得宴席中途散场。 大娘抱着小儿站在院内骂:你两个小狐狸精,以后不准进正院里玩,克死亲娘克病老爷,别再克死我家瑞生。 第2章 情窦初开露淫邪 也许是婴儿落地受了惊吓,当夜这小瑞生就发起了高烧,一直烧了三天才控制住了病情。 自此后,陈老爷更是惧怕了落雪和落雨,也更加不待见这对姐妹,把她俩安排在前院下人房里,平日里由一个厨房里打下手的老妈子带着,从此在姐妹俩身边只有这婆婆最亲。 谁知这婆婆能识文断字,每日里教姐妹两读书识字,并一再告诫不可把此事说与外人知 分卷阅读2 道。 时间转眼已过十年,俩姐妹到了十三四岁年龄,那小脸精致的如同精雕细琢出来一般,不但人长的标致,心机与聪明更是超越常人。而她俩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瑞生却愚笨迟钝,智力上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虽然大娘禁止两姐妹进内院,却不阻拦瑞生去前院玩,因此,自打小开始,两姐妹就常常叫瑞生从母亲身边偷些散碎银子,逢年过节偷些精品糕点给她俩吃。 女子到了这个年龄,正是情窦初开含苞待放之时,一般女子在此时会懂得避讳男女之间亲密接触,而落雪落雨此时却表现的异于常人。 她二人也许真是狐妖魅精转世,小小年纪就喜尝男女肌肤之亲,常常把那瑞生诓进屋内,叫那瑞生如婴儿般吸她俩乳头。有时亦会用手去把玩瑞生那拖着包皮的鸡鸡,常常把瑞生弄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为了不让瑞生说出这种羞羞之事,姐妹俩也常常教瑞生些诗书章法,让他临时去应对先生的考试。 陈家为了儿子瑞生的前途,专门请了一位先生,先生姓柳名云字传书,也是南唐响当当的诗人。 这一日,先生对那瑞生说:平日里出题都是叫你改日交卷,今日出个简题,限半日里作答,今日之题是默写李白诗五首,不得抄录,只可黙写。柳先生就坐在案前候着。 那瑞生坐在书桌前抓耳捞腮,提着笔半天没写出一个字来。 柳先生心中就疑了:平日里布置作业,诗书论语,诸子百家,这娃倒也写的正确工整,今日里限时默写五首唐诗,怎就写不出? 柳先生板着脸走到瑞生面前,轻咳一声道:瑞生,为何还不动笔? 我......我不会。瑞生急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不会?平日里作业为何能作? “是......是...... “是什么?快说!“柳先生动了怒。 “是姐姐帮我作的。瑞生说完哇哇大哭起来。 柳先生心中一惊,忙问:是前院当下人使唤的姐姐吗? 是 柳先生早就听闻落雪落雨的事情,也耳闻城中百姓非议这两姐妹,更知这两姐妹自小不受待见,被赶到前院与下人同吃同睡,姐妹俩并未上过学堂识过文字,又是如何懂诗文帮瑞生? 瑞生,你去喊你姐姐来此,我有话要问她。 喊大姐姐还是小姐姐? 两人都来。 我娘不准她俩进后院,她若不肯来怎说? “不妨,你就说先生想看她俩当面作诗,别无他意。 “哦瑞生应了一声,一溜烟跑去前院,见到落雪和落雨就喊:不好啦,你俩帮我写作业一事被先生发现了,此刻先生坐等你俩去写诗。 第3章 身姿如水摆杨柳 落雪和落雪姐妹并不慌张,随着瑞生款款来到书房,一见面就跪在先生面前说:小女落雪,小女落雨给先生请安。 二位小姐快快起身说话。 先生答应不责罚弟弟,我俩才起来,若是先生责罚弟弟,我俩愿长跪于此替弟弟受过。 我不要姐姐受过,先生罸我吧。瑞生噗通一声跪在俩姐妹旁边。 柳先生心中感叹:这姐弟虽异母同胞,感情却真挚感人。他连连摇手说:“不责罚你们,都起身吧。 三人站起身后,柳先生问道:“瑞生作业都是你们完成的? “是 你俩既没有进过学堂,又没有学过识字书写,如何懂得诗文? 落雪望望落雨,俩姐妹美眸流传,暗送心事,半天没了吱声。 “你俩且如实说,否则此事上告你们家父。 姐妹俩一听急了,落雨忙说:平日里我俩从角门进到书房下偷听,每日学习先生所教,日久自然就识文断字了。 此话当真?先生听得将信将疑,平日里作业,有些是自创诗文,原先以为是瑞生天姿聪明,若是这姐妹二人偷学所作,确有些匪夷所思:“你俩诗词谁好? “我和姐姐都喜诗词,尤喜和姐姐合作填词作曲。“落雨笑说。 “你俩会填词作曲?可当场作来。“柳先生更加惊奇了。 落雪眼望窗外,清了清嗓子唱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花容不堪回首月明中! 姐姐落雪唱罢,妹妹落雨环顾了一下众人,美眸流传,神色忧伤望向窗外接着唱:“亭间桃花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唱罢红着小脸说:我和姐姐昨夜里才谱的曲,曲牌虞美人。 柳先生听罢惊叹,那曲调婉转流莺,音韵悠扬顿错,此曲非大家之手不得出,他不信这是出自眼前小女孩之手:“此曲果真是你俩所作? “是落雨斩钉截铁回答。 先生盯着落雨的眼睛,见 分卷阅读3 她目光直视毫无怯意,在眼神中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妩媚之气,生先顿时心神一荡,差点跌坐下来。 他急忙摆摆手道:你俩去吧。“说完呆望着俩姐妹离去的背影,恍惚间感觉那姐妹俩身姿如水摆杨柳,又似仙女飘飘,他心中惊叹:“此二女果非凡人,将来必成大器。 他就有心收这二女为门生,傍晚饭后,柳先生与那陈老爷坐于客厅喝茶闲聊,柳先生便说:“陈老爷的千金聪慧过人,将来必成大器。 此话怎讲?陈老爷心中疑惑,二女终日在前院与下人为伍,先生如何得见? 柳先生呷了口茶,似不经意般说:今日里偶见书房窗外有女子偷窥,推窗一看见是贵府千金,便问她二人为何偷窥,二人说喜欢读书识字,便叫她俩写字赋诗,其书法诗文非一般文生可比,真乃奇女子。 第4章 美眸万种风情 陈老爷听闻心中一惊,忙问:“此二女自小未读过诗书,如何懂得?“ “我也问过此问题,她二人说是每日窗下偷听所学,我虽将信将疑,但贵千金确有真才实学。柳先生迟疑片刻说:“若是贵千金如此肯学,我愿倾力相授,学资分文不取。 陈老爷将信将疑,他平日里虽然和二女不甚亲近,但逢年过节也常饭桌上同餐共聚,从未看出二女会诗文识字。 柳先生见陈老爷脸露疑色,便说:“你可叫贵千金来此,当场一试。 陈老爷便命丫环去喊落雪和落雨,没一会工夫,落雪和落雨进到屋里,给爹爹和先生请安后站在堂前。 落雨,你可把今日所作之曲唱与你爹爹听。柳先生说完又冲陈老爷道:“可取纸笔令她二人当场赋诗。 不一会,书案前铺好纸笔,姐妹俩走上前站在桌前,提笔刷刷急书,片刻,虞美人词曲便字迹绢秀工整地跃然纸上。 随后二人依词唱曲,曲调忧怨哀婉,直惊得陈老爷目瞪口呆。自此,陈老爷便安排落雪与落雨进书房学习,在夫人面前就说是伴读。 柳先生倾其所学教了月余,便感诗文曲赋已无力再教,这姐妹俩在词曲上天赋异禀,一点即通,他都自愧不如。 这一日是桃花节,姐弟仨人放假去逛街市,柳先生独坐于书案前反复吟诵姐妹俩的虞美人,他越读越觉得精妙,自知自己虽有高深学问,穷尽所学也无法达到姐妹俩词中意境。 正羞愧之时,落雨忽然站在身旁问:“先生为何愁闷? 柳先生一愣,瞬间羞愧脸红道:阅你姐妹之曲,自愧不如,羞于教你二人。说完问道:你怎独自回来了? 落雨娇笑着柔声细语:我不忍先生一人孤单,回来陪先生。 柳先生看着落雨的美眸万种风情,他心中一颤,慌乱地扭过脸看向窗外,嘴里似自语又像对落雨说:我自诗书寻乐趣,何来孤单,你且去玩吧。 落雨见先生面色胀得通红,一脸的惊慌神色,便咯咯地笑说:先生惊慌之色,莫非见我心中有了非份之想? “你……你……休要胡说。柳先生又急又气,手指落雨,眼睛却不敢对视,结结巴巴说:你小小年龄,满嘴胡话,你出去。 我十四了,不小了,正是待嫁年纪,先生为何惧我?“ 我……我怎会惧你? 不惧我又为何生气?为何脸红?正因我初具曼妙身姿,待嫁之龄,先生见之意动,心之惶恐。 柳先生闻听此种奇谈怪论,顿时惊得不知如何回答。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落雨突然双臂环抱勾住他的脖子,人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先生身为师表所以惶恐,先生身为男子所以意动,落雨不要先生惶恐,只要先生意动。落雨贴着柳先生耳旁轻声娇语,少女的幽兰气息丝丝入骨,令柳传书四肢僵直动弹不得。 落雨仰慕先生已久,情愫初开,夜夜不能自持,望先生调教落雨,以尝云雨之欢。落雨说完这番话,微仰小脸,紧闭着美眸,唇齿微启盼着柳先生有所行动。 柳传书人正中年,血气方刚,被落雨坐于身上,气息微拂,丝丝体香延绵而入直沁心脾,他顿时血脉噴张,体内热浪滚滚,下体阳物也坚挺起来,隔着衣裤紧贴落雨的屁股上。 正在此时,忽听院里传来瑞生的声音:“姐姐我回来啦!“ 柳传书强忍着欲火,猛然推开落雨道:休要胡说,你我乃师生之情,我怎会有非份之想?你休要污我。说完站起身来。 谁知,落雨冷不丁伸出小手,突然抓住柳传书下体阳物狠捏一把,随即松手跑开,一边往屋外跑一边咯咯地笑说:落雨不污先生,可先生却已意污我,已知先生意动,莫要诓我。“ 第5章 淫欢渐盛的阶段 你……你……柳传书望着落雨的背影又羞又急,刚才那一把正抓在他坚挺粗大的阳物上,好似自己做贼被当场抓获一般。 分卷阅读4 柳传书既气恼又感慨,他气恼的是自己似乎被落雨看透了心事抓住了把柄一般,感慨的是落雨小小年纪就如此会勾魂摄魄,他哪里了解这对姐妹的成长,若是了解了,他也不会如此感慨了。 原来这落雪和落雨长至八九岁时就已出落得如同人间仙子一般,陈府上下除了夫人不喜她姐妹二人,一众家丁下人们都喜欢她俩。 也因她姐妹异于常人的美貌,也常招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觊觎,因此常被一些粗男糙汉或捏捏脸蛋,或摸摸小手,更有甚者,用那糖果美食诱之,抓她小手摸向自己阳物。 只因那婆婆盯的紧,每到关键时刻就被婆婆打断阻止,回到屋婆婆就问:刚才那男人对你作啥没有? 谁知姐妹俩人都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说:“不曾作啥,只逗我俩开心。 等到姐妹二人长至十二三岁时,更是如春茧破壳,化蛹成蝶,那容貌如羞花闭月,身形如柳枝飞燕,走过之处更是风含暗香,闻之色醉。 在此之前,姐妹俩对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无知状态,虽常被粗男糙汉骚扰,却也激不出体内情愫。 而这之后,正是姐妹二人身形体质急速变化之时,因此对自身的变化,对体内不可名状的悸动就有了感觉。 此时在被那些粗男糙汉们动手动脚,她俩体内就有了反应,只因年龄尚小,身体的反应令她俩惧怕,常常是脸一红就跑开了,那婆婆也时时跟随看的紧,虽有男人眼馋心痒却终不得手。 因这姐妹从小睡一个屋,又是睡一个床睡一个被窝,外人的接触可防,可拒,可姐妹间身体的肌肤相亲就难防了,且二人又懵懂年少,更不懂得啥叫云雨合欢。 这一日,妹妹落雨就对姐姐说:今日里街对面那铺子里掌柜摸我,被挣脱了跑开。 他摸你哪儿? 这里。落雨就把小手放到姐姐阴户上,摸索着捏住姐姐的小阴蒂说:“他就这样一下捏了上来。 啊姐姐落雨身子一颤,急用手拨开妹妹。 咋啦落雨不解。 好奇怪,自从行了经血,这里就碰不得,一碰就身子燥热,这物就酥麻。落雪才说完,妹妹落雨就说:“我以为就我如此,原来姐姐也是如此。 落雨说完就咯咯笑。 你笑啥?落雪不解。 落雨就把小嘴贴在姐姐耳边悄声说:不是酥麻,是酥痒痒,过后那感觉好畅快。“ “你怎知道?“落雪小脸通红,耳朵发热。 噗嗤落雨笑了一声,柔唇贴着姐姐耳垂说:“有时你问我哼哼啥?以为我病了,其实是我悄悄在抚弄自己那物。 “你好不淫贱落雪笑骂一声,忽脸红道:被你说的脸红耳烫,这会下身真酥痒了。 我帮你揉捏落雨说完伸手摸在姐姐阴蒂之上,用小手在上面熟练地又揉又捏。 要死了你,弄得我身软。“落雪说着话,也把手伸进妹妹下体,捏住妹妹的阴蒂揉弄。 姐妹俩在好奇心和体内情愫的催动下,互相抚摸着彼此的小阴蒂,全然不知这也算是男女交合的一种性事之欢,只不过属于女人间的性欢。 她二人越摸越兴奋,最后全身涨红,双腿曲缩,脚背弓起,小腹里热流涌动,小穴涌出一股股密汁来,至此二人才一身香汗躺在被窝里娇喘。 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如今,姐妹俩在那被窝里行云雨之欢已经是经验老道,情欲催熟,更别说十四五岁的年龄,正是情窦初开,淫欢渐盛的阶段。 第6章 脸红的调教 当日,落雨从先生房中跑回屋,她小脸通红,气喘吁吁,姐姐落雪就疑问:“你咋啦?像是做贼一般。” 落雨就笑说:“今日去调戏了先生,把先生吓了个半死。” 姐姐落雪就讥讽道:“先生若是能被你调戏了去,我就让你日弄一年。” “休要说大话,真要天天弄你,你就哭了。”落雨大笑着跑了出去。 落雨为何会这般说?原来姐姐落雪身体发育虽然与妹妹一样时间,但妹妹落雨情愫却比姐姐高涨,常常在被窝里索要姐姐,而落雪在一月里并非天天有性趣,因此常常把落雨臭骂一顿。 晚上时分,婆婆走进姐妹俩房间,她手里捧着一个布包说:“今晚我要陪两位小姐睡觉,说说心里话。” 婆婆,您快上来说话。”姐妹两把婆婆扶上床,三人挤在被窝里。 “我老婆子快不行了,最近啊总觉得身体不得力,下午想去书房找先生给我把把脉开个药方,结果去了竟然忘了要干啥,走到门口又回来了。” 其实婆婆下午在书房门口已听见里面的动静,她心知落雨对先生动了情愫,只是她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又悄悄退了回来。 婆婆,您下午去书房啦?”落雨小脸红一阵白一阵。 去啦,你也别脸红,该经事的年龄挡也挡不住,拦也拦不了,今儿个,我一来呢是向你俩说说我的身世,二来呢要教你们 分卷阅读5 一些女人之事,以后,你俩都是母仪天下之人,该懂的要懂。” 婆婆为何如此肯定说姐妹俩将来会母仪天下?这位在陈府打下手的婆婆并非凡人,她是前朝废帝的正宫皇后,因战乱逃出宫藏身于陈府。 而这位前朝皇后本身也非凡人,她出生贫苦人家,自幼被法师点化,才得以一步步在后宫众多嫔妃中出人头地当上皇后,只因这姐妹出生那晚天降异象,后又见姐妹二人从小非同寻常,便悄悄去找法师相问,法师暗中观看姐妹二人,脸色突变,只说将来必母仪天下,江山祸乱于姐妹。 婆婆说出姐妹俩必将母仪天下时,落雪落雨有些莫明其妙,感觉婆婆今日里说话疯疯癫癫。 “你们也许觉得我老太婆讲疯话,我没疯,我呢以前是前朝废帝的正宫皇后,因战乱逃出宫,在民间流落多年,最后在陈府安身。 啊!两姐妹惊的合不拢嘴,打从小在婆婆身边长大,从来也没感觉出婆婆有皇后娘娘的气势,唯一让她俩产生怀疑的就是婆婆很有学问,琴棋书画都懂。 “婆婆,您真是皇后娘娘? “是,知道你们会惊讶,这身世不能说,怕招来杀身之祸,如今老了快入土了,也不怕了。婆婆边说边打开布包,在油灯的照射下,布包里是一本书和一个布袋。 这些是你姐妹俩出生那年,我去找以前宫中法师解卦,他送给我的,叮嘱我在你们经人事时给你们。” “婆婆,什么叫经人事? “经人事啊身体开始有了情愫,想男女之欢了。” 婆婆说完,缓了口气,一左一右拉住落雪和落雨的手说: ? “你俩是我从小带大的,是我最亲的人,我所能教你们的都教了,琴棋书画人间礼仪都教完了,以后你们好好跟着柳先生学,他学问很深,或可助你俩一臂之力。” “我们会的,婆婆你就放心啦。 “我放心落雪,但不放心落雨,我在你俩出生那晚观过天象,也去大佛崖找以前宫中法师为你俩求过卦,落雪属木,落雨属水,你俩要相柔互济才能终成大器。 婆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你俩一出生就非同寻常,卦上说你俩红颜禍水,法师说你俩命犯江山,此生恐被江山天下间的帝王相争害了性命,此天命,若想善终,恐需你俩合力抗争。 天啦!落雨故作夸张地惊呼:“为啥最放心不下我?难道我是红颜祸水? “别打岔,听婆婆说。落雪阻止妹妹。 我正要教你们的这件事,学会了免你们于人间的口舌之祸,落雨生性祸起男女之事,落雪则替妹妹了结于男女之事,因此,今日教会你俩,此亦是宫中必学之秘。“ 落雪和落雨越发好奇了,宫中必学之秘是啥? 只见婆婆拿起那个布袋,她颤抖着手打开袋口,里面是绿豆大小一包药丸。 “这叫保宫丸,当你们要进宫时吃一粒,或者有帝王招见时吃一粒。 这有什么用? “帝王御医有一种守宫砂,点在女人手腕上,一旦女人不贞洁,守宫砂就会消失。这个保宫丸就是不让守宫砂消失,让御医认为女人保有贞洁。 第7章 落雪乳房酥痒 “哦,我明白了,就是说我偷情了,帝王也不会知道。”落雨说完咯咯大笑起来。 “落雨,讲话没个正形,好好听。”落雪呵责妹妹。 “这保宫丸另有一妙,若于行房之后吞下一粒,可免怀孕,避免诸多女贞是非之事。” “啥叫行房”落雪和落雨都不解。 “行房就是男女行欢爱之事,亦叫交合。” “呀”落雨轻叫一声,吞了一下舌头。 婆婆把东西放好,望望落雪又看看落雨,笑说: ?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是真没正形,听了脸红也得听,是你俩母仪天下所必需学习的。” 说完伸手握住落雨含苞初放的一只乳房。 “啊”落雨轻声惊呼,小脸瞬间羞红。 “瓜熟蒂落的年龄,柔软而富有弹性,女人的乳房在男女之事上,是男人必抓之地,手法有握,揉,捏,揪,掐,弹。” 婆婆说完让落雪和落雨面对面坐好,命令道: ? “你俩用手握住彼此之乳揉捏感受一下。” 落雪有些迟疑,落雨却早己握住了落雪的一只娇乳,用力在手里揉弄。 “唔”落雪乳房酥痒,浑身操热,小脸热得发烫。 “落雪怎么不动手?你亦将在不久经历这些。” 落雪平日里在被窝里和妹妹也常行此事,今日当婆婆面却始终下不了手,见婆婆这样说,只得无奈地伸手握住妹妹的一只娇乳,用力揉捏了几下。 “你俩是不是感觉胸部发热,乳房发胀,全身发热,而且,脸皮和耳朵很烫,这种感觉在男人的抚摸下会更强烈。” 姐妹二人互抚酥乳,耳听婆婆语言引导,顿觉气息急促,脸颊发热。 “男女之事,贵在动情,情动则神移,神移则忘我,忘我则无羞耻之拘谨,而后女子门户 分卷阅读6 洞开,男子巨阳轻挺而入,无痛而快感,稍时身心愉悦,此为上乘。” 婆婆停顿片刻说: ? “你俩天生丽致,貌美如花,然而淫浪之媚深入骨髓,此生动情之时寥寥,被强权帝王逼行之事则多,若想非情而性淫,则需了解男女之事。” “男戏女子,常先入手摸抚弄,再则口吮女舌,此为吻,以吮吸女子口中唾液而燃自身欲火,三番过后,亦有口舌之欲者,遍吮女子下体,也有挺立阳物直入女子穴内,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婆婆看姐妹俩面色羞红,婉尔一笑说:“今日此番言行不可为外人知晓,我老太婆也不方便亲自调教你俩,我这里有宫内女经,秘宣男女之事的绘本,你姐妹俩认真习学,相互探讨。” 婆婆说完丢下布袋和那本书,爬下床回屋去了。 “我先看”落雪刚拿起书就妹妹落雨给抢了去,她翻看了两页,顿时腮红耳赤,嘴里念念有声道:“男子阳物如此模样,与平日里所见小儿鸡鸡一点也不同。” 落雪趴在妹妹身边探头望去,见纸上画有一巨大阳物,顶端有一小嘴,头部似蘑菇,下有粗圆棒形,底部吊着一团毛绒绒皮囊。 只见画旁用小字标注:男根,排尿射精之物,平常呈疲软状,遇女燃情则勃起,坚硬挺拔而富弹性,与男女性事时插入女子小穴抽插射精,以利于女子怀孕生子,亦会插入女子口中,女子口舌挑动助其射精,亦可插入女子肛口抽插射精,后二者非正统也。 落雪看得心跳渐快,喘息之声渐重,嘴里莫明发出一声娇喘“嗯” 俩姐妹既紧张又好奇地翻看,书中全是男女搂抱姿势,各种男女相交的方法。翻到末尾几页时,竟然是宫女自己用手指插在小穴里,还有宫女之间搂抱相交图,其上写道:“深宫寂寞,阴盛而阳衰,女子自慰或女女相戏,亦可排遣寂寞,缓解愁怨,不出宫墙,不乱后宫,自慰而平阴盛。” 落雪正看的出神,落雨突然在她耳旁问:“姐,不知先生男根可与画中一样?” 落雪身子一颤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什么呢,小孩别看。”说完伸手去推落雨。 第8章 姐妹香吻窥嫩膜(微H) “你也就比我先出来片刻,你能看我也能,况且婆婆叫我俩相互切磋,我要切磋你。”落雨一把抱住姐姐落雪,没等落雪喊出声来,落雨的嘴巴就贴住了落雪的朱唇,温暖而柔软的小香舌随之滑入落雪口中。 “唔”落雪半开着小嘴,不敢喊不敢闭,怕咬着落雨。 落雨借机把那小香舌在姐姐口中一阵乱舔乱吮,吸得滋滋有声。 姐姐落雪顿时浑身酥软,花枝乱颤,一双手在妹妹胸前左推右拒按在了落雨双乳之上。 落雪和落雨平日里睡一个被窝里,从十二三岁始至今十四五岁,虽然也夜夜在被窝里相互嬉闹行云雨之欢,但那总归是朦朦胧胧不明所以。 今日里看那春宫图,两人顿觉开窍,此时面红耳赤,口舌相交,津液互换,二人早已忘我。 落雪的双手触到落雨的一对娇乳,顿时由推转握,把笋尖初绽一样的乳头紧紧握在手里揉捏,温暖而湿滑的香舌也探进了落雨的口中,二人温唇紧贴,柔软的香舌在彼此口中推来送去,互吮津水。 良久,二人才停了口舌之欲,落雨就贴着落雪耳边悄声问: ? “姐,你下面出水没?” “嗯”落雪羞涩应道。 “我也流了好多,这感觉好奇妙,比以前朦胧未知的日弄更舒畅些,似抽筋一般,过后好舒服。”落雨说着话,一只手伸到落雪身下一探,沾着落雪下体流淌出的蜜汁嗅闻了一下说: ? “有花香”说完放进嘴里吮吸。 落雪也把手指伸到落雨身下,用食指沾着落雨体内蜜汁,放嘴里轻吮一口道:“似蜜香” “不对,是花香” “是蜜香” 二人争执不下,各自伸进下体用手指沾着蜜汁放入口中,随后两人相互对视着同声说:“味道不一样” 她二人果然非同寻常,今日经婆婆点醒体内情愫,姐妹俩流出的蜜汁竟然暗香悠长,姐姐落雪体味如百花之香,清淡而韵味悠长,妹妹体味则如蜂蜜酿造似有甜味,味浓而香醇。 “姐,书中宫女篇,那头尾相交可是吸吮此水?”落雨一只手伸在姐姐落雪的下体,指尖儿绕弄着肉穴。 “嗯姐姐落雪的手指也伸在妹妹下体,她用指尖儿点着落雨的小小阴蒂说: ? “书里说男子喜爱舔这里。”随后手指在落雨的两片小阴唇间划过: ? “这里也会吮。” “好麻,叫你乱摸。”妹妹把手指插进姐姐落雪的小穴里。 “啊”落雪惊叫一声,手指也不由得滑进了落雨的穴内。 两人相互抚摸良久,因那小穴肉洞口一圈薄膜阻碍,手指只能沿膜中小洞微微插入,再往深去则有痛感,因此二人不敢用力。 “书中说这里有膜,是处女膜,男子巨物可插破。”姐姐落雪说完,抽出手掀开被子。 “你干嘛?”妹妹落雨不解。 “我看看这处女膜是何模样。”说完就趴到妹妹落雨 分卷阅读7 身下。 “我也看看。”落雨亦趴到了姐姐身下。 二人首尾相交,相互看对方的小穴,只见各自的私处肉色鲜嫩,水润湿滑,小穴肉洞口一圈薄如蝉翼的膜,似透非透,中间有一小孔,从孔中溢出些许蛋清样蜜汁。 第9章 近日看了春宫秘籍(微H) 两人就在被窝里学着书中所画姿势,伸舌舔吮,阵阵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愉悦的快意令二人乐此不疲,玩到深夜方才作罢。 一连数日,姐妹俩通读了春宫秘卷,浅尝书中所学,夜夜姐妹相欢已成乐趣。 这一日陈府老爷夫人及一众家丁带瑞生去上香还愿,姐妹俩在前院照顾生病的婆婆。 婆婆自那晚交待完身世后,第二天就卧床不起了,府里请了医生把了脉,说是年老体衰恐不久于人世。 中午饭后,妹妹落雨收拾好碗碟说:“姐,我午休片刻,你先看着婆婆,一会来换你。” 落雨出了房门却并没有去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溜进了先生的房中。 自上次勾引先生未果,又加之通读春宫图后,她体内情愫剧增,淫欲烧心,她这心里像猫抓一样,时常惦记着把先生勾搭上手。 柳传书躺在床上午休,落雨进屋关门落锁他也没察觉,直至被落雨坐在床头搂住脖子,他才猛然惊觉,睁开眼一看是落雨,顿时涨红了脸呵斥:“快放手,被人撞见羞杀死人。” “先生是怕人撞见,若是无人撞见便可成了好事。”落雨说完小脸就贴在了柳传书脸上,轻声细语道:”房门我已落锁,没人撞见。” 柳传书怀里躺着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小美人,他就是金刚之躯也被落雨弄软了,双手无力地似搂非搂地环在落雨腰身之上,嘴里本想义正言辞斥责,可一开口却说出:“如何是好?被人知晓毁了一世英名。” “你不说,我不言,此种好事谁能知晓。”落雨贴着先生耳旁,口吐幽兰之气:“落雨愿追随先生,只求和先生男女之欢,鱼水之情。” 柳传书环在落雨腰身的双手渐渐收紧,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身下的阳物已在不知不觉中高高挺起。 “罢,罢了,此等人间尤物,如此投怀送抱,我若瞻前顾后,虑那名声,也旺为男人了。”想罢,柳传书双臂搂紧落雨,一个翻身把落雨压在了身下,脸贴着脸吻在了落雨唇上。 落雨被先生猛然压在身下,她才张嘴喊出“啊”就被先生的嘴堵住了,没等她缓过神来,先生的舌头就用力撬开她的两排洁白的贝齿,略显粗糙的舌头深入她暗香气芳的口腔里,在里面上下翻飞狂乱舔吮。 “唔”落雨嘴里发不出声来,她心中暗想:“这男子与女子果然不同,姐姐的舌头软香可口,而先生的舌头却如野兽般粗鲁,搅得她口腔里津水四溢。 好一会儿落雨才从那种紧张慌乱中缓过神来,她开始学着先生的样,也把舌头伸进先生口中,谁知她才把舌尖探进先生之口,冷不防被先生紧裹着唇,夹着她的小香舌用力一吸,瞬间就把她的舌头完全吸进了先生嘴里。 “唔”落雨内心一阵慌张,似怕先生咬下她舌头一般,急用一双小手推在先生胸前,无奈人小气弱,被先生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自己的香舌就被先生深吸入口,反复裹吸着香舌上的津水。 渐渐地,落雨似尝到了美妙的滋味,舌头开始随着先生的吮吸而不停地挑动,时而把自己口腔里溢出的津水推送给先生吮吸。 “比姐姐吻的妙些。”落雨心中想着,双手也搂在在先生的身上乱抚乱摸。 先生此时已被点燃了体内欲火,他丢开落雨的小嘴,探起身急切脱落雨的衣服。 很快两人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落雨涨红着小脸,美眸半睁地偷偷看那先生,却见先生肤色微红,一身白肉,腹下浓密阴毛,阳物粗圆硬挺高高翘起。 “如此丑陋,没有画中好看。”落雨心里想着,嘴里却娇声说:“先生,我怕。”她嘴里说着怕,身子坐起。 她是见先生跪在她下体,知这先生要强插硬顶,也亏得近日看了春宫秘籍,又与姐姐实弄,对这男女之事也算通晓,她虽对先生情愫初起,及至真正弄在了一起,她又害怕了。 第10章 初尝云雨(H) 落雨想起书中所言,说女子第一次若不被弄到门户大开,湿滑不堪,若男子阳物强插,必会插破处女膜而痛疼不止。 她这些日子火急火燎地想要撩拨先生,谁知今日把先生撩拨得欲火上身,馋虫上头后,见到先生下体那根粗大狰狞的阳物,她开始有些后悔了。 落雨就蜷缩着身子坐于床上,嘴里故作惊恐状:“别……我怕……” “别怕宝贝,女子终有这一劫,此劫过后便是快乐时光。”先生一手握着粗大阳物,一手就去掰开落雨的双腿。 落雨平日与姐姐相戏,均是用口舌互舔,渐成习惯,此时她虽面色潮红,小穴蜜汁流淌,却不曾有那种穴内扩张感,如今见先生挺着粗大巨物想插进她下体,心中便 分卷阅读8 生了惧意,双腿紧紧夹住。 先生见落雨夹紧了双腿,面露惧色,而他又被体内欲火烧得难以自禁,于是跪行几步到落雨面前说:“来,为人事的法子也要教教你,此物看似粗大,却也柔软,你摸摸此龟头。”说完拉着落雨的小手抚在阳物棒身之上。 落雨一副不经人事,欲拒还迎的神情,娇羞中握住先生的巨物。 “唔”落雨心中一声淫哼,感觉自己的小手握不住那巨物一般,在中手砰砰地脉动。 先生又把落雨另一只手拉到自己阴囊之上,然后握着落雨双手抚摸。 “此龟头,圆润而富有弹性。”先生一边调教着落雨,一边随着话音把落雨小手抚到自己的龟头上。 此时,落雨的小脸蛋距离先生巨物的龟头只有半尺的距离,她半睁半闭着美眸悄悄打量,只见龟头暗红而饱满,顶端的小孔鲜红肉嫩微启小口,小口中挂着一丝明亮的津液。棒身粗圆坚挺,上面青筋暴起,根部阴囊挂着两个蛋蛋,被浓密阴毛覆盖。 落雨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物,虽然以前弄过瑞生的鸡鸡,但和眼前的比起来完全不一样,她看得紧张而又刺激,呼吸也更加急促,一股股热气拂在先生的巨物之上。 先生的阳物在落雨手中轻抚,落雨口中呼出的热气如游丝般扫过龟头,他急切难耐,腰身微挺,龟头一下就贴在了落雨柔软的唇上。 “来,可含之,吮之。”先生诱导着落雨,肉棒微微挺动。 “唔”落雨闭紧了嘴巴,牙齿紧咬,双手握着巨物的棒身处,感觉那肉棒在手中怦怦地跳动,似乎震得她双手酥麻了。此时她的心里真的有些惧怕了,怕这么一根肉棒怎能塞进自己的小嘴? “快张开嘴”先生急不可待了,龟头用力挤开落雨的双唇,在唇齿间左右滑动:“舔它,用嘴吮吸则别有滋味。”先生急得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一手按在落雨的头上,不停地把那龟头在落雨的唇齿间滑动。 落雨见先生那种急切的样子,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这一笑顿时张开了唇齿,先生的龟头瞬间强硬地挤进齿缝之间。 “唔”落雨内心里淫哼一声,怕自己的牙齿咬痛了先生,在龟头巨大的压迫下,一下张大了嘴巴,“噗叽”一声,先生半个巨物插进了落雨的嘴巴里。 “啊”先生挺直上身,头向后仰起,眼睛紧闭着深吸了一口气。 落雨小巧的嘴巴里被肉棒塞满,龟头在口腔里左突右撞,起初才插入口中,落雨因紧张害怕而拼命用舌头顶在龟头前,架不住先生强力抽插,她口腔似乎都酸麻了,渐渐地放弃了抵抗,舌头无力地舔着龟头的下面,偶尔因酸麻裹紧肉棒吮吸一口,这样几次弄下来,她竟然产生了莫明的快感,一种难以描述的酥痒在下体涌动。 落雨开始有滋有味地吮吸起先生的肉棒,嘴里发出“滋滋滋的吸吮声。正当二人渐入佳境之时,忽听姐姐落雪在院里喊:“落雨,落雨,婆婆死啦。” 二人一惊,落雨嘴巴猛然紧闭,先生则猛然往外一抽,只听得“噗叽”一声,先生的肉棒从紧裹的唇齿间抽出,龟头刮蹭着落雨的牙齿,强烈的刺激令先生无法自持,龟头刚脱离落雨的嘴唇就猛烈地喷射出精液,一大股一大股乳白的热精喷射在落雨的脸上。 第11章 钻进了少女的裙底(微H) “啊”落雨被一阵剧烈喷射的热精打在脸上,她刚惊呼一声,一股热液就射进了嘴巴里,吓得她随即紧捂嘴巴不敢出声。 “快,穿衣服。”先生急急忙忙帮落雨穿上衣服,又用枕巾擦去落雨脸上的精液:“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落雨慌张而小心地打开门,一路小跑来到前院,见前院里丫环下人们跑前忙后,在婆婆门前进进出出,屋里传出姐姐落雪的哭声。 她急忙跑进婆婆房间,却见婆婆安详地闭着眼躺在床上,人早已驾鹤归西了。落雨大喊一声:“婆婆”顿时扑倒在婆婆身上泪如雨下。 婆婆死后,陈家给她买了一块墓地,做了法事,也算是风光厚葬了。 三个月后,天气渐热,夏虫也开始鸣叫起来,先生和落雨有了那次云雨之欢后,两人之间的情愫就按捺不住了,两人的心里都如虫爬一样,怎奈婆婆刚去世,府上人来人往,加之瑞生也老实了许多,天天在书房看书,先生和落雨在书案前眉来眼去,虽欲火难熬却苦于没有上手的机会。 落雪和妹妹一胞而出,两人似有灵犀,在书房里常见妹妹和先生之间眉目传情,心中便猜到了几分,加之最近时日里,妹妹在被窝里弄她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些,知道妹妹和先生定有奸情。 落雪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里和妹妹进书房读书,放学后结伴回前院,而先生则每日里放学就被陈老爷叫去后院喝茶下棋。 这一天早上起床,后院的吴妈过来说:“今日里太太吩咐大小姐随我去置办些香粉胭脂,天热了,府中女人们用的多,我先去备车,大小姐早饭后在门口等我。” 吴妈走后,妹妹落雨开心大叫:“我要出府玩,快换装。” 姐姐落雪知妹妹生性好动,见她嚷嚷着要出府 分卷阅读9 ,也只得和妹妹换装。 原来,这落雪落雨同胞而出,两人外貌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若是两人站一起,没人能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自打小开始,陈府为了区分姐妹,就给她俩穿不同颜色的衣服,姐姐始终是白色碎花系列,而妹妹始终是青色碎花系列,在两人衣服的前襟口,都会各绣一个雪和雨字。这些年里,两人也常常换装冒充对方,从未被人识破过。 上午,妹妹落雨换上姐姐的衣服跟随吴妈去了街市,而姐姐落雪则穿着妹妹的衣裙进了书房。也该有事情发生,这瑞生读书到晌午时分,忽然喊肚子痛回去休息了,书房里只剩下先生和落雪二人。 柳先生以为坐于书案前的是妹妹落雨,他就按捺不住体内馋虫的勾引,于是就轻手轻脚走到落雪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落雪,嘴里喊:“美人,想死我了,那次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落雪知道先生误把她当作了妹妹落雨,她只是一个劲地“嗤嗤”地笑,就是不开口说自己是姐姐。 柳先生见落雪一个劲傻笑,以为是嘲笑他上次忍不住喷出来,便贴着落雪耳朵自嘲说:“前次没忍住射你脸上可不怪我,是你含吮太厉害。” 落雪一听顿时“咯咯咯”笑得前仰后合,她心想:“妹妹勾了几次竟然都没入体,竟然射在了脸上,这得有多急啊?” 此时,柳先生已经是欲火难耐了,又怕晌午时间院里人来人往,他又不敢把落雪抱到床上,只能是寻机偷腥。 他就“噗通”一声跪在落雪脚下说:“前回你含吮我,这回我来含吮你吧。”说完就钻进了落雪的裙底。 第12章 骑在先生面上(H) 这落雪也是好奇,平日里看先生都是高高在上,今日里竟然跪在自己脚下,而且还钻进了裙底,她就坐着不动,把长裙往下松了松,若不认真看,还以为落雪正端坐椅上读书呢,看不出裙里藏了个男人。 那先生钻在裙底就闻到落雪下体的香味,他急不可奈把脸贴紧了落雪的内裤,棉布内裤上紧贴下体的部位已经被水浸湿了,紧贴住落雪阴户间凹陷的嫩肉上,先生的鼻子就顶在小穴口嗅闻。 “唔”落雪嘴里微微娇喘,秀眉微皱,气息急促,身下如坐火盆般烧灼。 “这小美人水真多,不但水多其味也香甜。”先生嗅闻几口后,口水就流了出来,他急乱地解开落雪的内裤,一头埋进落雪的腿胯之间。 “唔”落雪下体一阵酥痒,先生的脸颊和头发磨蹭在落雪的大腿内侧,那是她最柔软的皮肤,轻轻的磨擦就让落雪全身酥痒难禁。 “嗯……嗯……嗯……好痒……”落雪挣扎着,双脚落地,微微抬起了屁股。 柳传书此时就如色中饿鬼饥渴难耐。 柳传书家有夫人,亦有小妾,因夫人与小妾不合,而俩人又都很强势且娘家势大,因而常常把妒火撒在柳传书身上,天天闹得是家宅不宁,因而柳传书一气之下离家在陈府教书。 他已一年有余未亲近女色,因此面对前日落雨的挑逗是一触即溃。 而此时,他把落雪错认作落雨,钻在裙下,哪里能受得了少女的裙底美色和少女的体下暗香? 柳传书抱着落雪的大腿,口含少女阴户,他似乎是饿了百年的饿狼一般,哪里肯放过一丝嫩滑之阴,那嘴巴张开把落雪大小阴唇,阴蒂小穴全部含在了嘴里,舌头就在里面前后上下地翻飞,舔吮得滋滋有声,把落雪吮吸得屁股下如坐火盆,下体酥软几乎站立不稳。 若不是柳传书用力抱着她的大腿,昂着头顶着她,借着整个阴户在柳传书口中,她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嗯……嗯……嗯……”落雪娇喘连声,全身都被舔吮得畅快而舒服,她心中暗叹:“男人口舌果真厉害,这样的舔法,吸干她也愿意。” 正当柳传书越舔越狂热之时,书房门哐当一声撞开,瑞生跑了进来,嘴里喊:“先生,我爹爹叫你去一趟。” 落雪吓得身子一软,一半屁股搭在椅座上,前面骑在先生脸上,而先生昂着脸,嘴里含着落雪的阴户一动也不敢动。 “姐姐,先生呢?”瑞生问,他没看见先生,只看见姐姐坐在书案之后,小脸绯红作看书状。 “先生出去了,他回来我告之他。”落雨涨红着小脸,急于把瑞生打发走。 “我不急,在这等会儿先生。”说完坐在了先生的书案前,一抬头,见对面的落雪面色通红,神情古怪,就疑问:“姐姐,你咋脸红的似猴儿屁股?你咋啦?” “我……我没事”因她下体的姿势很不舒服,又加之先生在裙底含着她的阴户,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股沟间划过,一丝丝钻心的骚痒在屁股下传来。 落雪就往后移了移屁股,谁知那先生怕引起裙子外部凸起,他也往后移了移。 落雪心中气恼:“笨蛋,丢嘴啊,痒死了。”她心里骂,脸上却装出什么事没有发生,笑着对瑞生说:“瑞生,你先回吧,就说先生一会就到。” 说完,她又把屁股向前移,完全脱离了椅子,哪知先生嘴巴紧贴随 分卷阅读10 着她移,这弄得落雪屁股下更难受了,她此时如同蹲马步一般,屁股下是空的,只是前面搭在先生昂着的脸上。 落雪屁股又痒又使不上力,整个人都快蹲不住了,若是往后坐椅子上,前面裙子定会凸出人形。 她一急,手往裙摆处一压,悄悄按着先生的头,把先生的脸几乎压成平仰的姿势,然后整个屁股坐了上去。 第13章 姐妹互换戏先生(H) 表面上看,落雪仍然面带笑意阅读着案上书籍。 “姐姐,你今天好古怪,怕不是生病了吧?”瑞生虽愚笨,但却极富亲情,他关心姐姐。 “没,只是先生不在,坐着读书却也无趣。”落雪嘴里说“坐着”二字时,屁股用力向下坐了坐。 这可苦了柳传书,他跪在落雪长裙之下,平仰着脸被落雪的屁股坐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而他的唇正贴在落雪的菊花之上。 落雪的菊花微颤,散发一股淡淡的花香,气味倒也好闻,只是现在柳传书哪里还有心情,哪里还有胆量去品尝花香。 “姐姐,大姐姐啥时能回来?”瑞生坐在先生案前不走,他把落雪认作落雨了。 “下午吧,找她有事?” “我找她给我买了一袋麦芽糖。” “哦,她可会讨人喜了。”落雪说着屁股往下沉了沉。 柳传书心里叫苦不迭,心里喊:“二小姐,你就别乱动屁股了,我快吃不消了。”他在心里这样喊,又急又怕,嘴巴微张,嘴唇就贴着落雪的菊花口移动,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落雪屁眼心里,一阵阵酥痒弄得落雪屁眼心不停收缩。 “咯咯咯”落雪忍不住奇痒笑出声来。 “姐姐笑啥?” “没……没啥……看书里好笑……”落雪此时心里没了担心害怕,反而感觉多了份乐趣,她强忍屁股下热气吹拂的骚痒,笑说:“也不知先生去哪里逍遥自在,害我坐这冷板凳。”说完,屁股用力扭动了一下。 柳传书在裙底这个气啊,你怎么就坐冷板凳呢,你这屁股热得发烫好吧,他便知是落雪有意在戏弄他。 那瑞生久等先生不来,便起身说:“许是先生后院赏花去了,我去后院瞧瞧。”说完一溜烟跑开了。 柳传书听见远去的脚步声,一掀裙子爬了起来,满脸尴尬道:“小姐啊,你差点坐得我喘不上气来。” 落雪“咯咯”笑个不停,边笑边催促说:“先生快去后院迎着瑞生。” 柳传书急出门,嘴里嘟囔着:“跪的腿软。” 落雪大笑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第二天中午时分,柳先生趁屋内只有他和落雨二人,虽时间有限,却也忍不住嘴馋,走到落雨身边轻抚秀发说:“你昨日可把我坑苦了。” “怎么啦?”落雨心中一惊,暗想不好,定是先生把姐姐错认成自己了,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轻薄了姐姐? “你坐于我口鼻上害我喘不上气,还有意压我,我这腿今日仍酸痛。” “啊”落雨惊呼一声,心想:“姐姐若坐在先生口鼻之上,那,那不正是书中所说的姿势:男下女上,坐面而吮吗? 落雨顿时生出些许醋意,心中暗骂:“好你个落雪,趁我不在勾搭我家先生,竟然使出这种淫荡体姿。” 她心中虽气恼,面上却笑回:“那不正好满足先生口舌之欲吗?” “哪里能满足,日思夜想盼一刻解馋。”先生说着话就吻在落雨耳边。 正在二人耳鬓厮磨之际,落雪推门而入,两人迅即分离,先生装作指导落雨之状说:“此诗韵律尚可。” 落雪知他二人有染,故作不知说:“先生独教妹妹,不公也。” 妹妹落雨用眼睛狠狠地盯着落雪,落雪只当没看见,坐下来伏案翻书。 夜晩上床后,落雪见妹妹生气不理她,便知她知道了昨日之事,但她明知故问:“落雨咋啦?怎么不说话了?” 落雨突然翻身,一下骑在落雪脸上说:“昨日可是如此勾引先生?” 第14章 口舌更令人痴迷(H) 落雪知道瞒不下去,“咯咯”笑说:“非我勾引先生,是先生错把我认作你了,不由分说强行钻入我裙底。” 落雪就一五一十把昨日情形说了一遍,末了说:“我能怎样?若拒之定会引起先生怀疑,若实说我是姐姐,先生定羞愧难当,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落雨听完也大笑不止,说先生也是活该遇见她姐妹俩,姐妹俩和先生之间肌肤相亲,只有先生蒙在鼓里不自知,这事倒也有趣。 落雨笑声过后忽悄声问:“先生口舌如何?” “你自尝过问我作甚?”落雪娇羞。 “是不是这样?”落雨趴到姐姐落雪胯下,屁股骑坐在落雪脸上。 此时落雪早已欲火难禁,身下酥痒,她双腿大开抱着落雨就滚在了一起,俩二床上云雨欢乐后才睡云。 自从落雪冒充妹妹落雨和先生有了肌肤之亲后,落雪便知那先生还没插入妹妹 分卷阅读11 小穴射精,那春宫卷里说男子以插入女子穴内射精为正统,正统以外种种都不算成功,若男子不能正统成功,那心就如猫抓一般时刻想偷腥。 落雪似乎寻到了乐趣,时时紧盯妹妹落雨,每至落雨勾搭先生,落雪就躲在边上,估摸着两人干柴烈火的时间,每至一半时便大声叫喊妹妹落雨。 这下可苦了柳传书和落雨两人,每次偷情,欲火烧至一半就被落雪一盆冷水泼灭了。 那落雨在柳传书的反复撩拨之下,淫浪本性早已按压不住了,每回被姐姐中途搅了局,夜晩就把欲火烧在姐姐身上,有时也会拉瑞生进屋,用口舌玩弄瑞生小鸡鸡。 这一日,妹妹落雨搂着落雪幽幽道:“姐,你以后别再搅我和先生好事,弄到现在,我也才尝过肉棒之味,骑面相吮还不知啥滋味。” 落雪咯咯笑说:“你傻啊,书中言男子若正统入穴内射精成功,他便知足了,或会弃你而勾我,休教他得呈,吊着他胃口,馋着他口舌,他才会死心踏地地跪你裙下。” “此言也对,可……可我每每快乐极至之时,下体空虚,总想让他入了去。” “要不明日中午,让你也尝尝裙底骑先生面之乐趣。”说着咯咯笑着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第二天中午,落雨借故留在书房,见先生伏案阅卷,便娇声道:“先生,我这身子有些酸痛。” 柳传书急忙丢下书跑来给落雨敲背。 “大腿这也有些酸。” 柳传书就站边上给落雨捏腿,落雨嗲声说:“你就不能如上次那般,到裙下揉弄。” 柳传书望了一眼书房大门,说:“你姐和瑞生快回来了。” “我就让你弄嘛。” 柳传书望着眼前的小美人,心一横“噗通”跪在落雨的裙底。落雨撩起长裙把先生罩在裙底。 那先生一进裙底就被迷得欲火熊熊,他隔着落雨的内裤,鼻子贴在少女的阴户之上嗅闻良久。 “怎么是一股花蜜的甜香?”柳传书心中疑惑:“难道这女子体香会变化?” 他不及多疑,急切地脱去少女内裤,大张着嘴如上次一般,把落雨整个阴户完全含进嘴里,挺着舌头在里面上上下下舔吮。 “唔”落雨轻吟一声,屁股下热的发烫,阴部随着男人舌头的舔弄传来阵阵酥痒。 “好舒服”落雨心中暗叹:“果然与姐姐弄的不同,男子的口舌更令人痴迷。”落雨就半蹲半站跨骑在先生脸上,微摇着小腰,如风摆杨柳一般裙裾飘飘,一副享受快乐的幸福表情。 第15章 乱揉妹妹的一对乳房(微H) 正在二人如火如荼快乐之际,姐姐落雪突然从外面推门进来,嘴里喊:“先生可在?” 因今日之事是落雪和落雨姐妹俩商量好的,就是有意挖坑让先生跳,因此落雨表面悠然自得,口中却显惊慌之气:“啊……没……没见生生。” 那先生藏在落雨裙下大气也不敢出,先前那种饥渴的舔吮也停止了,只有嘴巴饱含着落雨的阴户。 “哦,那我先看看先生的批阅。”说完坐到了先生的案前冲妹妹落雨笑。 “姐,你回去歇会吧,先生此时或饥渴进餐呢。”落雨说着话,屁股往前挺了挺。 先生在落雨身下这个急啊,心想:“你就别乱动了,落雪可不像瑞生,她冰雪聪明,若是被她发现,这脸往哪儿搁啊。” “我就坐这里看书,等先生饭后教新诗。”落雪边说边笑,故意问:“妹妹,你坐在那里咋如此古怪?” “我……我坐久了屁股痒。“落雨说完左右扭动屁股,在柳传书脸上蹭来蹭去。 “要不我帮你挠挠?”落雪故意站起身,脚就在地上跺,弄出走路的响声来吓先生。 果然,先生听到这话和声音,以为落雪走了来,吓得差点瘫软到地上。 “不用,姐不用过来,就是这夏风一阵阵的凉,若是暖和了就舒服些。”落雨说完,也学姐姐前日那般弄,把先生的头按压着,弄成平仰姿势,然后前后轻移着屁股说:“你也知道,我这屁股常年怕风,若是暖和就舒服些。”落雨边说边用力坐了坐。 那先生一听,怕落雪过来,急忙张大嘴含在落雨菊花之上,口中热气一股股喷向落雨的屁眼心里。 落雨从未感受过如此畅快的感觉,她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嗯说:“嗯……现在舒服多了。” 落雪见妹妹一张俏脸胀得通红,呼吸渐急,美眸微睁一脸的陶醉神情,心中骂:“骚样,这回舒服了吧。” 她想起自己前日这样捉弄先生的情景,想着想着屁股下也似冒火了般骚痒难忍,她便站起身说:“也不知先生何时来,我先回屋睡会。”说完转身便走。 落雨正玩得异常享受之时,见姐姐要走,急喊了一声“别”,又急忙咽回了“走”字。 柳传书听到落雪远去的脚步声,急忙从落雨裙下钻出,整整衣冠坐于案前,略显尴尬地笑说:“又入裙底闻浅香,只恨良辰落雪惊。” “噗嗤”一声,落雨笑出声来,嘴里娇声道:“先生口舌弄得我酥痒不想起身。” 分卷阅读12 柳传书眼望着落雨那张俏脸,望着那含羞带雨的媚态,他咽着口水说:“定要寻机弄你长久。” 晚上,姐妹俩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落雪笑问:“今日可舒服些?” “不舒服。”落雨生气姐姐在她兴头上离开。 “撒谎,瞧你今日那神情,陶醉的不肯起身吧。” “就是不想起来,你却要离开。”落雨双手握住落雪一对娇乳狠捏。 “啊……轻点,下手这么重。”落雪也伸手乱揉妹妹的一对乳房。 “再重也不及男子感觉强烈,先生今日弄得我真舒服,那感觉特别美妙。”落雨一边说一边吮住落雪的乳头轻嘬。 “嗯……嗯……嗯……男子气足力大,感觉自然强烈。”落雪一边啍啍叽叽一边说着话,两姐妹就这样相互把玩着彼此的身子,说着淫靡秽语睡着了。 第16章 可惜春光苦短(H) 柳传书每日里眼望着落雨,心中饥渴却始终没机会得手,他那心里就如万千蚁噬。 而落雪和落雨却勾着先生,吊着馋虫乐此不彼。 这日中午,姐姐落雪忽红着脸在妹妹耳旁说:“昨晚你弄我时,我口渴难耐,只不知男根滋味。” “瞧你馋虫乱爬的模样,先生此时正在休息,你换装去戏他。”落雨一边取笑姐姐一边脱衣裙与姐姐换装。 落雪穿着妹妹的衣裙来到先生房中,轻轻关门落锁走到床前,正看见先生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身下巨物挺起,把先生的裤裆撑起如小山一般。 落雪悄悄近身,小手颤微微抚在巨物上,那阳物一震,柳传书瞬间惊醒,一看是落雨,他一把搂进怀里说:“想死我了,可惜春光苦短。”他看那衣裳,就把落雪当成了妹妹落雨。 “落雨也想先生,虽时间紧凑,落雨愿送先生片刻春光。”落雪在先生面前只说自己是落雨,她边说边用手轻抚在先生裤裆之上。 先生哪里还受得了,他急一把抓住落雪的小手,硬塞进自己的裤子里说:“如此快活些。”说完,把裤子往下拉了拉,瞬间露出巨大的阳物。 落雪脸一红,耳根发烫,小手握在先生巨物之上有些烫手,她亦好奇先生的阳物,就把脸贴近了瞄眼一望,但见那肉棒一样的阳物赤身通红,棒身上血管盘旋暴胀,疙里疙瘩。只是龟头略微入眼些,圆如伞盖亦像蘑菇,表面光滑圆润透着红光,龟头顶端有一小眼肉色鲜红,如同一张小嘴般诱人。 落雪第一次如此细致地看男人阳物,看得不禁面红耳赤呼吸气促。 “抚之”先生一声轻唤,落雪顿觉身子一颤,小手不由自主地揉弄起龟头,身子也软了下去,口中热气一丝丝吐在阳物之上。 “唔”先生口中低吟,全身赤红,一双手搂住落雪脑后向下压去:“快含吮它。” 落雪轻启小嘴,伸出香舌,用舌尖在先生的龟头顶端轻轻一舔。 “唔”先生又是一声低吟,下体一颤,巨物在落雪手中怦怦震颤。 “嗯”落雪双手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娇喘,头一低双唇含住了先生龟头。 “啊”先生低声浪叫,双手用力按压落雪头部,巨物上挺,极力挤进落雪微开的唇齿间。 落雪在阳物的微颤中,在龟头滑润的肉感里,浑身燥热,下体如抽筋般收缩,她忽一松口,先生肉棒瞬间滑入嘴中,顿时塞满了她的小嘴,满嘴的肉欲令落雪忍不住吞咽口水,头随着先生双手按压而上下颠簸,粗挺的肉棒就在她小嘴里进进出出,裹紧的双唇在棒身上滑动,带动着吮吸之水声,发出淫靡的滋滋声。 先生的巨物在落雪嘴中抽插良久,这才拔出想脱去落雪衣服。 “先生不可”落雪急忙阻止:“时间仓促,若我衣衫不整跑去书房定会引人注目。” 先生一急,重又把落雪按压在阳物之上,落雪此回却也不急于吞吐肉棒,她手捧巨物,舌尖翘起舐住龟头下缘快速挑动,一只手轻握肉棒根部不停套弄。 先生被落雪玩得欲火焚身,突然屁股一挺,低吼一声,龟头紧贴在落雪鼻尖之上,瞬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热精,滚烫的热精在落雪鼻尖处四散迸射,少许精液射入落雪鼻孔和口腔之中。 “啊”落雪惊呼一声,就用一只小手去捂那龟头顶端,一股股热精喷进手心里。 良久,先生下体一软,巨物从落雪手中滑落,落雪也全身酥软地趴在了先生的腹部,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阵巨颤,身下早已是湿滑一片,小穴里如抽筋盘收缩,久久不能平静。 夜晚,落雨搂着姐姐笑问:“Q274 7311037先生巨物滋味如何?” “妙”落雪舔着唇回应。 这一夜姐妹俩说着先生的种种乐趣,相互揉捏彼此,性起时,二人首尾相交,热舌插在对方小穴里狂吮吸食流淌的蜜汁。 转眼已至秋分时节,柳传书已来陈家一年有余,夫人托人捎信过来,说是小妾卧病在床,叫他回去一趟。 第17章 今日终得所愿 柳传书万般无奈 分卷阅读13 打点行囊,他在陈府最为惦记的就是二小姐落雨,虽百般寻欢,终不得搂怀一射,此一去,满怀遗憾。 落雪与落雨姐妹俩听说先生要回京城,突然心中酸痛,戏耍了先生半年有余,却未能让先生如愿,她俩依依不舍挥泪送别先生。 落雨更是追到门外大喊:“先生,落雨等你回来。” 府上众人叹这丫头重情重义,赞那先生诗书满腹,都说这柳先生是个好先生,把陈府的千金教的才情才气堪比秀才文士。 第二年初春时节,柳传书就想着要离家回到陈府,夫人喊他回去是想让他一封休书赶走小妾,柳传书见小妾卧床,一脸的悲伤,他心中不忍,又虑她家表亲乃当朝二品大员,自然不肯听夫人之话。 他心中烦闷,夜夜思念着陈府二小姐落雨,年节一过就动身。 谁知,当他来到陈府,却见府上白麻悬门,府里一片凄凉,一问之下才知是陈老爷病亡。 陈夫人一人撑着陈府,怕今后家财旁落,自然开始节俭度日,她就不肯再请先生。 先生在府上住了三日,每日里偶见落雨,眉目间万种风情千般幽怨,他心中不舍,一狠心就在街头租下院落办起了学馆,开馆前就去游说陈夫人。 “夫人,陈家就瑞生一根独苗,他亦好学,若荒废了学业实为可惜,我今在街头开了学馆,愿收瑞生和两位千金继续完成学业。” “这……”陈夫人面露难色道:“如今陈府我一女流把持,亦无外财可入,不敢乱花银子。” “夫人此言差矣,瑞生和两位千金都是我最得意的门生,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已教了一年,师生之谊岂能用银子衡量,我分文不取教他们取得功名。” “这……这太为难先生了,如何感谢先生才好?”陈夫人转愁为笑。 “不为难,我教书育人的先生下不了厨房,府上大锅饭管我一日三餐即可。” “这一定的,一定的。”陈夫人面露喜色算是答应了这事。 一日后,街头“传书学堂”正式开馆,街坊邻居也有把小儿送来读书识字的,陆陆续续招了有八九名学生。 第一日上课,课堂里加上瑞生和两位千金共有十来个学生,课堂外窗边上站满了学生家长,他们一来看个新鲜,二来看看自家小儿听课认不认真。 几日后,院子里就没人再进来了,柳传书天天授课,中午随瑞生姐弟去府上吃饭,晚上也去府上吃完饭回来,每日里眼看着落雨的美貌,却没有机会下手。 落雨和落雪自从先生回来,那心里也似猫抓一般,只是寻不见机会上不得手。 一个月后,有家长提出春耕农忙,能不能隔天放假半天,叫小儿帮手。 柳传书心中暗喜,满口答应,规定除瑞生和陈府两千金外,其他学生上满两天休半天假。 这一日晌午过后,学生们都放假回家,柳传书就对瑞生姐弟说:“今日疲乏,你们回家吃饭,饭后由落雨先来,给我带一口干饭即可,瑞生和落雪可午休过后再来。” 三人出得学堂,落雪就笑,边笑边说:“终有好事发生,妹妹可一了心事,息了馋虫。” 瑞生不明白姐姐说啥,他问:“姐姐哪里有馋虫?” 落雨娇嗔道:“别听她瞎说,快回去吃饭,先生还饿着肚子呢。” 三人回到府上,落雨匆匆吃完饭,用食盒给先生盛了饭菜送到学堂。 先生正坐在内室看书,见落雨拎着食盒进来,忙出门关了院门,又关了学堂大门,最后回到内室锁上门。 先生刚一回身,落雨就扑进先生怀里,一张俏脸挂着泪痕,哽咽说:“落雨日日思念先生,今日终得所愿。” 第18章 高高翘起(高H) 先生也不回话,抱起落雨走到床前,把落雨轻轻放到床上,双手急切地解去落雨衣裙,及至落雨赤裸裸躺在床上时,柳传书看得目瞪口呆,嘴角挂下一丝长长的口水。 “春霄苦短,先生为何发呆?”落雨轻声燕语惊醒了柳传书。 他一边脱去衣裤一边说:“美轮美奂,宛如天仙,身形曼妙人间少有,今日浅尝就已醉人。” “噗嗤”落雨笑出声来,她心中喜滋滋万般受用先生的夸赞,双腿微曲一手遮在下体,娇羞万分,美眸传情道:“今日落雨的身子给先生浅尝慢品。” 柳传书脱光衣服扑上床,搂住落雨就在她的脸蛋上一阵狂吻,同时一只手伸在身下,就掏着巨物想插入落雨穴内。 落雨“咯咯”娇笑说:“先生说好浅尝呢,为何这般急切?落雨身下渴望先生温暖。” 柳传书一听此言,就如饿虎扑食一般,急缩回身扑进落雨腿胯之间,极尽全力张开嘴,饱含着落雨阴户,滚烫的舌头就死死舐在了落雨的阴唇间,上下翻飞地又吸又吮,把个落雨舔舐得花枝乱颤,面色潮红,屁股下更是热流滚滚一浪高过一浪。 “嗯……嗯……嗯……”落雨朱唇微启,淫声娇喘,落雨喜欢先生这样弄她,先生口中暖暖的热流令她浑身舒畅起来。 这样舔舐了良久,落雨体内热流喷涌了几拨,柳 分卷阅读14 传书这才松了口,开始用舌尖慢品,他从落雨的小小阴蒂开始舔吮,一点一点沿着两片小阴唇间的肉缝往下舔到小穴口,卷着舌吸食几口,舌尖又慢慢贴着会阴嫩肤舔到菊花上,最后贴着落雨的屁眼心挑动舌尖,在落雨屁眼心的嫩肉上又舔又吮,时而用舌尖硬顶,时而不停扫动舌尖。 “啊啊啊”落雨全身酥痒,体内热浪汹涌,阴道内,直肠里不停地抽搐,敏感而柔软的屁眼心也有力地收缩着,似乎想把先生的舌头吸进屁眼里。小穴口更是一股又一股外向喷涌着蜜汁。 “唔……唔……唔……我要死了……先生快……先生快插入来。”落雨淫声浪叫。 先生此时巨物高挺,他丢开口舌之欲爬起身,跪在落雨身下,挺着粗大而坚挺的巨物,龟头紧贴小穴口,腰身猛然发力一挺,“噗叽”一声,龟头就硬挺进落雨的处女膜小孔里,接着一用力,撑开处女膜小孔,龟头就探进了阴道里。 “啊”落雨痛得浪叫一声,低泣着喊:“疼……轻点……” 先生倒也怜香惜玉,他缓了缓,又慢慢挺动肉棒往落雨小穴里插进。 丝丝的痛感很快就被体内的膨胀感取代,不知不觉中,先生的整根肉棒已经尽根没入,龟头深深地撑开宫颈口,深入宫腔。 “唔……唔……唔……”落雨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双腿高高翘起,一双玉足十趾紧缩,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此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被塞入了粗圆的巨物,下体膨胀似要爆裂开来一般。 “书中说男子阳物插入会痛,为何此时我非但没有痛感,却有那胀胀地酥痒?”落雨心中暗道:“此时却想那先生抽插快活。” 也难怪她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女子第一次被男人巨物插入,都会导致处女膜撕裂流血,而落雨天性淫媚异于常人,她的处女膜极富韧性与弹性,男人的巨物不论多粗多硬,也只能撑开处女膜,撑开后那处女膜如橡皮筋一般紧箍男人棒身,并随着阴道的收缩而开合。 这无形中为男人增加了一层快感,那种紧箍感就如同紧裹着双唇的小嘴一般,在进进出出的抽插中一吸一吐极具快感。 第19章 欲仙欲死极度快乐(高H) 此时柳传书正被这种快乐的感觉刺激着,他由缓慢的抽插渐渐变得快速,随着他体内不断冲击的热浪,他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肉棒在阴道里剧烈摩擦,被处女膜弹性裹紧的肉棒在凶猛抽插中挤出穴内蜜汁,在抽送的空气中发出淫靡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啊……啊……啊……”落雨不停地浪叫,她感觉龟头在她子宫里进进出出,强大的抽送力把她的宫腔都抽得震颤起来。 突然,落雨在晕眩的快意里听到先生一声低吼,紧接着肉棒深深插入体内,粗圆的龟头深入宫腔,被强力收缩的宫颈口紧紧裹住,随着龟头剧烈跳动,一大股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里,如同海浪般击打宫壁。 “啊……”落雨全身如抽筋般抖动,美眸微睁,眼白翻起,头脑瞬间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晕,她一时间陷入昏死状态,只有鼻腔里发出无力的呻吟:“嗯……嗯……嗯……” 先生则趴在落雨身上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很久,他的巨物才渐渐疲软,在落雨阴道的收缩中,在处女膜的吸合下,一点一点滑出体外。 落雨的小穴门户大开,处女膜中间的孔也被撑大了几圈,随着阴道一抽一缩,从肉孔里挤出一股股混合着蜜汁体液的精液,一直流淌到屁股上,滴落在床上。 整个下午,落雨都昏昏欲睡趴在课桌上,其间落雪喊她几次都无力回应,先生则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讲了几首诗后就叫他们默写。 晚饭后落雨才缓过神来,夜里,落雪搂着妹妹问:今日终让先生插入穴里了?” “嗯 “是何滋味?看你整个下午身疲神散,像丢了魂一般。” “说不清是何滋味落雨说完趴在姐姐耳边悄声道:欲仙欲死极度快乐,无法言说,你可一试。” 有这么夸张吗?落雪不信,自语道:“书中说男女初次处女膜撕裂很痛,毫无快乐可言,让我看看你下面。”说完趴在妹妹身下,双手撑开妹妹双腿,凑近了细看,却见处女膜完好无损,只是中间的肉洞比平日里略微大点。 “这也奇怪不是,为何你这里没破?” “我也不知,感觉被撑开了,无物进入又缩小了。” 两人聊着淫言秽语睡觉了…… …… 二天后,又到了半天放假之日,柳传书如前次那般安排妥当,然后满心欢喜等着落雨。 谁知落雨被插过小穴后,毕竟是少女初次,至今还没缓过来,她便和姐姐落雪换了衣裙。 落雪自那晩听妹妹说欲仙欲死极度快乐后,她将信将疑充满了好奇,换了装拎着食盒就去了学堂。 柳传书见到落雪就认为是落雨,同样是关门落锁,抱起落雪来到床上。 此回更是轻车熟路,很快就脱光了衣服,柳传书扑在落雪身上,吻住落雪那饱满而滑润的双唇上,舌头 分卷阅读15 更是一往直前撬开两排细齿,粗鲁地伸进落雪嘴中吮吸津水。 “唔落雪嘴里娇喘一声,小小香舌如同被先生舌头吸住一般,两条舌头紧紧沾在一起,在彼此口腔里推来送去。 先生的手也不老实,一手握住落雪娇乳,一手伸在落雪屁股下抚摸。落雪被弄得欲火难禁,下体阵阵热浪潮涌。 没一会儿,先生放开落雪口舌,低着头从脖颈一路吻吮到酥胸之上,把那一对挺拔的娇乳全部含吮了一遍,随后边吻边退,先生就退到了落雪的胯下。 落雪来时就已作好了被先生猛插小穴的准备,上床后又被先生拥吻抚摸,此时身下早已湿滑不堪,就等着先生挺起肉棒一插而入,在那饥渴的小穴里狠狠插弄。 落雪就两腿分开高高抬起,让自己的屁股在先生面前高高翘起。 第20章 宫腔都抽得震颤起来(高H) 谁知,先生看到此种诱人身姿,早已勾起口舌之欲,馋虫勾得他口水直流,一头扑在落雪胯间,张大了嘴包裹住落雪整个阴户,舌头紧贴嫩肉一顿狂舔乱吮。 “唔……”落雪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喘,整个屁股下如同火盆,阴户里更是酥酥麻麻痒痒,又酥又麻又痒伴随着先生一口口热气,在舌头的舔舐中,落雪高潮喷涌。 她酥软了身子轻晃屁股,心中叹道:“男人果然能令女子觅死寻活,就这口舌的快活已非同一般。” 先生舔吮良久,那股冲劲过后,他松开口开始用舌尖慢品,他一边品一边想:“落雨果然奇女子,体味之香竟然每次不同。”他哪里知道他舔了姐妹二人。 落雪在先生舌尖的丝丝轻拂下,下体酥痒难禁,一丝丝快意若有若无渐渐汇成热流,在体内奔涌激荡。 忽然,落雪就觉得菊花一紧,屁眼心一热,火热的舌头紧紧贴在了她的屁眼心里。 “唔”落雪娇吟一声,屁眼心里嫩肉剧烈收缩,压迫着自己阴道深处一阵阵抽搐,一股热浪猛拍小穴。 “好舒服,想不到女子的屁眼能被男人舔得如此快意。”她心里想着,屁股随着先生的舔吮轻轻摇晃,一副悠然自得极其享受的表情。 谁知,就在她被舔吮得快意无限,闭眼娇喘之时,突然感觉下体一紧,小穴口瞬间被撑开,随着小穴口微微阵痛,就感觉先生的巨棒已插入体内。 “唔”落雪又闷啍一声,紧咬住嘴唇强忍着下体的胀裂感。 随后就感觉粗硬坚挺的肉棒缓缓而入,在自己阴道深处略一停留,接着往里一顶。 “唔”落雪淫哼一声,龟头已紧紧卡在了宫腔里,她的宫颈口剧烈收缩,牢牢吸住先生的龟头。 “这回还痛吗?”先生柔声问。 “嗯”落雪酥软地应了一声。 “我慢慢弄,不会弄痛你。”先生说完缓缓往外抽动肉棒。 龟头一点一点从宫腔里退出,路过宫颈口时,落雪甚至感觉到宫颈口猛然一缩,似乎发出“噗”一声吐出龟头。 先生肉棒在落雪阴道里抽出一大半,接着又缓缓插入,龟头顶开宫颈口,似乎又发出“噗”一声把龟头吮吸进宫腔。 这样反复抽插了无数次,落雪的下体那种肿胀欲裂的不适感,渐渐变为想让先生快点抽插的快意感觉。 正当她享受着这种快意时,先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先生在欲火焚身的饥渴里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啊……啊……”先生一边猛插一边高声浪叫,他的肉棒在落雪的阴道里剧烈摩擦。 而落雪的处女膜和妹妹一样,都富有弹性和韧性。唯一不同的就是:落雪的处女膜略微薄一些,开孔处略微大一些,收缩的吮吸感觉比妹妹落雨要弱一些。 这样细微的不同,只有把俩人并排放在一起,认真观看才能发现。此时落雪的处女膜小肉孔裹紧了肉棒,肉棒在凶猛抽插中带出穴内蜜汁,在抽送的空气中发出淫靡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唔……唔……唔……”落雪紧咬嘴唇低泣,她感觉先生的龟头撞进了自己的子宫里,在她宫腔里突进突出,剧烈的抽送把她的宫腔都抽得震颤起来。 第21章 非你足香,而是你貌美(H) “啊”先生一声低吼,屁股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落雪的下体,圆润而湿滑的龟头深入宫腔,随着龟头剧烈跳动,一大股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子宫里,如同海浪一般击打宫壁。 “啊……”落雪全身如同抽筋般抖动,大脑瞬间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冲晕,她美眸微睁,眼白翻起,一时间陷入昏死状态,只有鼻腔里发出无力的呻吟:“嗯……嗯……嗯……” 柳传书也是身子一软,趴在落雪的身上大口喘气,良久,巨物渐软,在落雪阴道的收缩中,在处女膜的吸合下,“噗叽”一声滑出体外。 落雪的阴道里仍然一抽一缩,从处女膜肉孔里挤出一股股混合着蜜汁体液的精液,流淌到股沟又滴落在床上。 她心中暗叹:“果然无法言说之妙,欲仙欲死,情愿让先生插入穴 分卷阅读16 内永不出来,永远这样抽插下去。” 柳传书搂着落雪的小腰,无限感慨说:“姐妹花开,只摘一朵,终是憾事。” 落雪一听便知先生的心事,这是想把她姐妹俩都弄上床,她便在心中想:“男人在美色面前果然贪心不足,看先生这样,吃着妹妹想着姐姐,只不过他并不知已经把我吃到了嘴里。” 落雪只装作不知,用手狠掐先生下体阳物说:“先生此物日日勃发,似不知疲倦,若是先生以帝王之身,一日能驭几人?” 柳先生一听此言来了兴趣,他得意洋洋地说道:“若是有三宫六院一众妃子,我日日莺歌燕舞,夜夜云雨合欢。” “先生好大的胃口,若是先生坐了江山,岂不要把天下美人尽收胯下?”落雪取笑先生。 柳传书见落雪巧言讥笑,便有些尴尬地自嘲:“我也就夸夸海口,又岂能尽收天下美人,此生拥你一人足已。”说完又把落雪搂在怀里,双手揉弄落雪的一对娇乳。 落雪身子娇嫩,经不得先生的大手毛糙抚弄,那一对翘乳经先生双手一搓,顿时酥麻胀痒,那乳头也硬挺如鲜果一般。 “先生又弄得我身痒脚软,若是再弄下去怕是要化了。”落雪娇滴滴淫言秽语,她虽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欢喜的不行,被先生这样的揉弄身子很是令她受用。她心中想:“这女子的身子骨,若是没有男人来日弄,怕是像没有雨露浇灌的花朵吧,不日就会枯萎了。” 柳传书听落雪说脚软,他便爬到落雪脚下,捧起落雪的一双纤纤玉足,把玩于手掌中,嘴里说:“美人之足,如莲藕似葱白,足趾之间芳香气韵,闻之沁人心脾,吮之口齿留香。” 落雪双手被揉弄的“咯咯”地笑,她边笑边娇喘着说:“先生真会夸人,被先生这样一夸,我自感足下发烫,若是先生喜闻,日后便由先生给我洗脚。” 柳传书也自笑说:“美人之足,闻之神清气爽,非但我喜欢闻,天下男人有几人不喜闻?” “先生言过其实了,我自不信天下男人都喜闻足。” 柳传书在落雪脚丫上嗅闻一口说:“男人喜不喜闻,在于女子容貌,貌美肤白足趾纤细者,便能勾动男人口舌之欲,如你这般玉足,天下男人均为之疯狂,非你足香,而是你貌美。”说完把落雪的脚趾含吮口中细品。 落雪“咯咯”娇笑,异常受用先生的美言,非但受用这美言,更受用先生舔吮足趾的口舌,温暖柔软的舌在脚趾丫的缝间穿梭往复,直弄得落雪脚丫酥痒,浑身舒畅。 柳传书就把落雪的一双纤纤玉足都在嘴里吮吸一遍,把那十根如葱白般纤长细嫩的足趾吮得水灵灵,白嫩嫩,一直把玩到午后才罢手。 第22章 火勾上来再灭了你 柳传书自从上了姐妹俩,经过两次云雨交欢,他以为两次都是干的落雨,新鲜感渐失,他便萌生了勾搭姐姐落雪的念头,平日里课堂上更多地贴近落雪,时不时手把手教落雪作画。 但他始终不敢表现出轻薄之态,在他看来,姐姐落雪沉稳喜静,性格不张扬,而妹妹落雪则浮躁好动,性格张扬随性,因此虽心中对姐姐落雪馋虫乱爬,却也始终不敢上下其手。 落雪冰雪聪明,她见先生时不进地手把手教她,也就装聋作哑,故作懵懂之态,任由先生握着她的小手。 若是先生过于贴近了身子,她便借故闪身离开,就这样在若有若无的肌肤相近中,更是把先生勾得馋虫乱爬,可是又惧怕落雪冰冷,不敢直言挑逗。 柳传书也常在落雨耳边问落雪的事,落雪喜欢什么啦,有没有意中人啦,会不会想男人脸红啦。 落雨多冰雪聪明,她一听先生常问姐姐,又见平日里先生过多地指导姐姐,便知先生想勾引姐姐了。 这天夜晚姐妹相拥,妹妹落雨就说:“先生怕是要移情别恋,貌似对你有意了。” 姐姐落雪早已心知肚明,她“噗嗤”一笑说:“勾着他馋虫,先生不知他已经上过我身子,在他眼中我就是鲜嫩多汁的美味。” 落雨哈哈大笑起来,她一把摸在姐姐阴户之上,手指乱插说:“我俩轮流上他身子,他始终心痒痒地馋着姐姐吃着妹妹。” “快别乱摸,水出来啦。”落雪双手乱推在妹妹胸前,姐妹俩淫乐嬉笑中睡着了…… …… 这一日半天放假,柳传书忽然叫姐姐落雪送饭,走出学堂后,姐妹俩远远落在瑞生身后说悄悄话。 “姐,先生忍不住了。”落雨说完咯咯地笑。 “今日不用换装冒充了,我直接去,看先生用何手段勾我上床。”落雪笑说。 落雨抱住落雪的胳膊轻摇:“你可别答应他,否则先生失了盼头就无味了。” “知道了,今晚说与你听。” 午饭过后,落雪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去给先生送饭,她走进学堂,发现先生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关门落锁,而是热心地招呼她。 “落雪来啦,快坐下歇会。”说着把落雪拉到椅子上坐下,而先生自己则站在落雪身边。 “先生,您先吃饭,我回去了。”落雪假意 分卷阅读17 要走。 “不急不急,我不饿。”柳传书说完,一只手搭在落雪肩膀之上,故作感慨道:“你和落雨都是我最喜爱的学生,今生能遇见你们姐妹俩,真是三生有幸啊。”说这些话时,先生有意用手捏了捏落雪的肩膀。 落雪就装聋作哑表现出懵懂少女之态,她心里笑:“今日里非把你火勾上来再灭了你。” 柳传书见落雪没有拒意,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了,他一只手搭在落雪肩膀上,一只手握在落雪的小手说:“书生习字,肩膀要常活动,我帮你捏捏吧。 “落雪怎敢劳烦先生。 “没事的,先生关心自己得意门生是应该的。说着一双手就在落雪的胳膊上揉捏起来,捏到落雪小手时,便在落雪手背上不停抚摸着说:这小手又白又嫩十指修长,今后教你弹琴。先生把落雪的手抚摸了半天,这才放开手。一只胳膊捏完又去捏另一只,两只手都摸完后,落雪站起身故作要走:先生您该吃饭了。 “不急不急,我再帮你捏捏腿吧。说着把落雪按坐在椅上,他则蹲在落雪腿前,刚想掀开裙子,就被落雪制止了:先生不可。 “哦,就这样捏。“先生隔着裙子从落雪的大腿捏到小腿,落雪被先生捏得屁股下如坐火盆,面色也渐渐潮红,呼吸也渐急了。 第23章 先生勾搭姐姐(微H) 先生捏到落雪的脚,他非常认真说:“要脱鞋才好捏,古语道寒自脚起,你们女子之足要好好保养。” 落雪见先生馋虫乱爬,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她也装傻,故意说:“我冬天就是脚易凉,经先生一捏顿感浑身舒畅。” 先生一听此话,一把脱掉落雪的鞋,又把布袜脱去,双手抱着落雪的小脚丫又揉又搓。 他这样揉了一会,眼见着落雪的脚趾白嫩修长,光滑水润,加之闻到脚上少女的足香之味,他内心里腾地就窜出了欲火。 “小姐纤纤玉趾如此娇嫩,易口吮暖之,此为暖足偏方。”柳先生一本正经地说完这话,一口含住落雪的五根脚趾头,含在脚里用舌头沿着脚趾缝舔吮。 落雪知他胡编乱造只为了勾引她,她也只作不知,及至小脚被先生含进口里,一阵酥痒痒传来,她才故作慌张喊:“啊……先生不可……先生不可……” 落雪脚丫一阵阵酥痒,她口中娇呼着先生不可,屁股却没有离开椅子,只是把脚趾头在先生嘴里左扭右抠,让那先生更充分地舔吮。 “嗯……嗯……嗯……”落雪脚丫在先生嘴里,一阵阵热气喷得脚丫发烫,酥酥痒痒的感觉随着先生舌头的滑动而传遍全身。 “好舒服,想不到男人舔女子脚丫也如此快乐。”落雪心里想着,嘴里轻声娇嗯,五根脚趾头就插在先生嘴巴里故作挣扎扭动。 柳传书把落雪一只脚丫舔完,又抱起另一只脚丫舔,把落雪的脚趾头吸吮的水灵灵湿润润,脚趾头变得更加白嫩了。 此时柳传书已经是色胆包天了,他舔吮完落雪的两只脚后,突然一掀裙子,头就钻进了裙底。 “啊”落雪故作慌张惊恐,赤着脚站了起来,随即连连躲闪避开先生。 先生跪在地上,见落雪赤脚连连后退,脸上挂着惊慌之色,他便哀求道:“落雪,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就答应了我吧。” 落雪面色一沉,厉声呵斥先生:“落雪我一个小女子,尚且懂得男女授受不亲,先生身为教书育人者,怎可对自己学生下手?就算先生喜欢落雪,也需先生长相斯守,关怀备致以令落雪心生情愫,方可两情相悦,先生怎可不顾他人之意强行上手。” 落雪表面上说的振振有辞,一副誓保贞洁烈女的形像。 柳传书闻言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闭着眼长叹一声:“罢了,今日鬼迷心窍,落雪你要打要罚随你,只求你给为师留个脸面。” 落雪心中暗乐,脸上却挂着泪珠儿,娇媚无限地抽泣着,一边穿上鞋袜一边说:“今日之事落雪只作没有发生过,望先生今后自重,不可再有非份之想。” 说完穿好鞋走出学堂,留下柳传书一脸的绝望羞愧地跪在地上。 夜里,落雪把下午发生的事讲给落雨听,姐妹俩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落雨就说:“姐,你也太坏了,把先生吓软了,以后就没有得玩了。” 落雪哧哧一笑说:“先生啊,他那色胆怎么轻易吓破,我只要用眼勾一勾他,先生的色胆就鼓胀了。” “姐,你说为何先生嘴里吃着我,心里却还惦记着你?”落雨问。 落雪盯着妹妹那张俏脸,娇笑说:“不是先生会这样,天下男人都是如此,只因我姐妹俩太过娇媚,但凡男人看上一眼都会惦记。不是自夸,当今这世上,把我姐妹俩放进那三宫六院粉脂堆里,那也是如花中之魁,人中龙凤。” 姐妹俩就在床上聊着先生,议着天下男人,过晚才睡。 第24章 美人之足香(微H) 柳传书自从被姐姐落雪 分卷阅读18 斥责后就落下了心病,怕落雪把这桩丑事宣扬出去,每次在学堂里看见落雪都不敢直视。 甚至,他连妹妹落雨也不敢勾搭了,一连数十日,他在姐妹俩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妹妹落雨就埋怨姐姐:“姐,你把先生坑惨了,他馋虫都吓死了,害我现在自己的馋虫乱爬。” 落雪就笑:“今日午后你可去逗他一逗,让先生的馋虫爬回来。” “先生不叫我送饭了,有何借口?” “你饭后就去,我午后拖住瑞生。” 午饭后,妹妹落雨早早来到学堂,进到内屋就反手把门一锁。 先生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看见落雨进来,顿时又惊又喜问:“你怎么来了?” “不高兴我来吗?”落雨故作生气。 先生迟疑片刻,面露愁容说:“日久天长只怕会被你姐姐知道。” “怕她作甚?她常坏我俩好事,要不先生您强上了我姐,让她有口说不出。”落雨笑说。 柳传书心里一惊,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连声说:“休要胡说,你姐姐看重名声,定会不肯。” “那好吧,既然姐姐不肯,就不提这话,落雨只求先生爱护。”说着话坐到床边扑在柳传书怀里。 柳传书搂着落雨,闻着发际间的香味,他忍不住欲火渐起,咽着口水说:“我爱护你,日日思念。” “先生说谎。” “我怎地说谎?” “你帮姐姐暖脚,却不曾给我暖过脚。”落雨心中暗乐,偷瞄着先生。 先生“啊”了一声,吓出一声冷汗,结结巴巴问:“她对你说了什么?” 落雨盯着先生,见他一脸慌张的神情,虽心中好笑,表面上却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姐姐说你有偏方,口含脚趾暖脚,冬天脚不凉。” “啊”先生又是一惊问:“还说什么了?” “还说先生关爱学生,是个好先生。” “哦”柳传书稍稍落下心来,他搂着落雨说:“此偏方只用在你姐妹身上,不可为外人知。” “我姐也是这么说的,叫我别乱说,我要你帮我暖脚。”说完,落雨往床上一躺,两只脚穿着鞋就伸在了柳传书面前。 柳传书虽内心尴尬,但在美色面前啥也不去想了,翻身趴到落雨脚头,先把鞋子脱去,鼻子贴紧落雨脚上的布袜深吸一口气。 “你的脚真香。” “香,你就多闻会。”落雨两只脚踩在柳传书的嘴唇上。 柳传书隔着布袜嗅闻了一会,然后脱去布袜,把落雨的一只脚捧在手上把玩,他心里感叹:“姐妹俩的脚丫都是这么美,这么香,能把玩到两位绝代美人的小脚,此生足矣。” 为何这柳传书如此迷恋女子之足?原来这南唐时期,有一股社会风气,就是文人墨客常常以把玩女子之足为乐趣,这柳传书只是私下把玩姐妹俩小脚,而有些文人墨客常常在光天化日之下,怀抱着美人脱去鞋袜用手把玩。 柳传书玩了一会落雨的脚,然后开始含吮吸食落雪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含在嘴里吮一遍,最后再把五根脚趾全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 第25章 怀抱着美人(微H) 落雨的脚丫被先生舔得酥痒难禁,同时又有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落雨心中想:“难怪姐姐肯让先生舔她脚,却原来如此享受的滋味。” 落雨就不停地把两只脚换来换去,塞进先生口中,让先生慢慢去品尝她的脚趾。 先生也是对小美人的脚丫情有独钟,他自取了那小妾之后,就开始喜欢上把玩女子美足,只因那小妾生有一双特别白嫩水润的小脚,小妾进门的头一年,他几乎日日都要把玩那玉足一次。 如今,先生已经几年没有这样细品美人玉足了,因此今日里可谓是得尝所愿,尽情地品尝,他把落雨脚丫间细腻肉泥都细细地吮吸了一遍,以至于落雨眼盯自己的脚都略显吃惊,自己的脚比平日里更加白嫩光滑,而且还水润中透着粉红。 落雨就一边用脚趾头勾着先生的牙齿,一边咯咯笑说:“落雨的脚被先生暖得如此白嫩,若是得先生天天暖脚岂不是不用洗脚了吗?” 先生见落雨取笑于他,便尴尬一笑说:“我情愿给小姐天天暖脚,每日捧入口中为小姐洗脚。”说完还有意深含进半个前脚掌,用舌头贴在落雨的五根脚趾头下面用力舔吮了一下。 “啊,先生使坏,弄得我好痒。”落雨娇笑着,脚趾在先生嘴里用力张开,五根脚趾头如五个小精灵一般,在先生口中不停地摇动,时而上下晃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用脚趾压贴在先生的舌面上。 她有意用大脚趾和食趾夹住先生的舌头,让先生的舌从趾缝间滑出,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特别陶醉,当一只脚被行生长久舔吮而失了那种酥痒乐趣后,她就抽出脚来,换另一脚塞入先生口中。 先生也兴趣大增,挺着舌尖一会插进这个脚趾缝,在趾缝间用力舔吮,时不时裹着唇狠吸一口,一会插进那个脚趾缝,上下左右地用舌头细舔细品,先生的舌头似乎在追着摇动的脚趾嬉戏一般。 分卷阅读19 二人这样坐在床上玩到落雪和瑞生来学堂才作罢,整个下午,落雨坐着看书时,脚丫都在鞋子里不停地扭动,她感觉先生舔吮的那种酥痒仍没有消退。 晚饭后,落雨准备洗脚上床,她把脚放进热水盆里想着中午被先生舔吮的情景,不禁脸红起来,笑着自语:“若真让先生天天舔脚,倒也不失一种乐趣。” “傻笑啥呢?”落雪端盆进来,看见妹妹盯着盆中的脚丫傻笑,忽然间明白了,她笑问:“今日是不是被先生口含着脚丫享受乐趣了?” 落雨“咯咯”笑起来,嘴里骂:“你这骚货,你给了先生脚丫吃,吃完还骂先生非礼。” “先吊着先生的馋虫”落雪大笑说:“先生现在看见我定是又惧又心痒。” “姐,先生为何这般喜欢舔足?” “书中说男子喜吃女子三水三气,三水就是口水,奶水,淫水,三气则是口气,阴气,脚气。” “我可没有脚气。”落雨娇嗔。 “此脚气非彼脚气,书中所指脚气是指女子身上特有的足香味,男子闻来是香气。” “我闻闻香不香?”落雨抱着姐姐的脚放在鼻下嗅闻了一下说:“没味道。” 落雪把脚趾勾在落雪的唇边笑说:“自己闻不出,女人之间也闻不出,这味啊非得男人才闻得出。” 第26章 落雪一阵阵晕眩(高H) 转眼间,柳传书学堂已开四月余,此时已是盛夏时节,学堂里闷热无风,因此柳传书就贴出告示,学堂上午开馆,下午闭馆,上半天学堂休息半天,而瑞生和两位小姐则随意,下午可来可不来。 落雪和落雨姐妹俩自然天天下午往学堂跑,表面上看是姐姐落雪每日里在教室认真读书,妹妹落雨则溜进先生内室与先生云雨交合,实则是姐妹俩每日换装,轮流和先生嬉戏。 只是先生不知,那姐妹俩每日互换衣装,今天是姐姐与先生云雨,第二日则是妹妹上场,姐妹俩交替着天天缠着先生身子,每次都是折腾一个下午。 先生就有些吃不消了,心想这落雨年龄不大却阴盛火旺,如此下去,岂不精尽人忘? 这天姐姐落雪穿着落雨的衣服溜进先生内室,先生有些疲乏,无意行云雨之事,只是拉着落雪的手坐在自己腿上教诗文。 落雪昨晚正好读到春宫卷里第八十四式,男坐于椅子上,女坐于男子胯间,面面相向。此式可插小穴亦可插肛。 落雪就想着引诱先生行此式,她就扭动屁股,不停地磨蹭先生胯间巨物,先生虽疲乏,但经不住怀中美女如此撩拨,他就抓着落雪的手伸进自己裤裆里,叫落雪用手抚摸巨物,他同时把手塞进落雪屁服下抚摸良久。 此时落雪身下已湿滑一片,见先生久不动手,没有举阳物插她的冲动,落雪就娇喘着说:“落雨要引先生之物沐浴温泉。” 说罢自己把内裤脱去,又把先生内裤脱至膝下,然后手扶先生巨物想插入小穴里,只因先生坐在椅子上,而落雪又是背对先生坐于先生腿上,先生的阳物始终插不进落雪的小穴,有时恰好插入,落雪屁股一动又滑脱出来。 那先生就急了,他粗喘着大气说:“你……你……面对我,从前面才好插入。” 在三番五次又插又顶的过程里,落雪也被搔弄得下身酥痒难禁,心中一急就把那龟头抵在自己的屁眼心上,反复揉弄片刻,屁股微沉,缓缓坐下,把先生阳物整根没入自己的屁眼里。 “嗯”落雪嘴唇微颤,轻轻一啍,屁股缓缓抬起,抬至一半再缓缓坐下,把先生那根阳物在自己屁眼小肉洞里缓慢抽插。 柳传书的阳物一进落雪的屁眼,顿觉紧致有力,似乎落雪里的屁眼如同小嘴一般,把先生的肉棒裹紧了往体内吸去,尤其在棒根处,屁眼的一圈肉紧紧地箍住棒根,随着上下的抽插而一吸一吮。 “啊”柳传书长吁一口气,叹道:“此洞如此紧窄有力,却也妙不可言。” “此洞虽没有上面的小穴湿滑,抽插的感觉却别有滋味。”落雪心里想着也不说话,涨红着小脸,憋着劲一上一下地颠动着屁股,让那根粗圆的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回合,落雪的屁眼里变得湿滑不堪,先生开始抱紧落雪的屁股,用力上托下送,同时他自己的阳物也迎合着上挺下落,在落雪的屁眼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落雪被先生抽插得高声浪叫,良久,先生猛然一挺,同时双手往下一压,落雪的屁股紧紧贴在先生腿上,肉棒深深插入体内,落雪突觉下体一热,小腹中热流喷涌,直肠里似有一股一股热浪击打。 先生在落雪体内射精了,热精一股一股全射进了落雪的直肠里,烫得落雪直肠壁剧烈收缩,阴道里也蜜汁喷涌,巨大的高潮快意直冲大脑,落雪一阵阵晕眩。 第27章 落雪愿以身相许 中秋过后,陈府出了变故,因陈父去世,而现在的夫人又是后纳的,因而陈氏族人就想着赶走陈夫人,霸占了陈家的家产。 分卷阅读20 结果几番争斗下来,孤儿寡母的陈家毕竟争不过陈氏族人,结果陈家的田产都被收归陈氏族人瓜分了,就只剩下栖身的房产,没有了外来的收入,陈府也遣散了府上家丁下人。 这一日,落雪与落雨姐妹正在读书,瑞生忽然风风火火跑来喊: ? “姐姐,不好了,我娘要把你俩卖去丁香院。” “啊!”落雪和落雨同时惊得大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 瑞生说的丁香院,是桃花溪城中最大的一家青楼,座落于城中最繁华的地段,面向南来北往的大街,背靠着桃花河码头,是水路陆路必经的所在。 以前姐姐落雪也曾开玩笑说:“妹妹如此淫浪,不如卖了去丁香院。” 妹妹落雨不屑地说:“我虽喜淫,也不至于沉伦青楼,沾着满身铜臭,且失了自由之身,失了本性人格。” 姐姐听妹妹如此说,亦觉妹妹性情高烈,亦与她所想所思一致,所以姐妹俩今听说要被卖入丁香院,一时间如五雷轰顶,惊得不知所措。 “你快想个法子,要不去求我娘吧,我们仨人一起去求她。”瑞生急的直掉眼泪。 “快走,去问大娘。”落雪拉起瑞生,另一手拉着落雨,急匆匆奔向后院。 “大娘,为何卖我姐妹去那丁香院?”落雪进屋就急问。 陈夫人看了眼姐妹俩,又望望瑞生,忽然红了眼圈说:“自打你爹去世,你大伯就说我是偏房,又说你俩是丫头,终归是替外姓人家养闺女,因此上收回田产归陈氏族人,我娘仨孤儿孤母无依无靠,争不过陈氏族人。如今只剩下这宅院,若无生活来源恐也不保。 如今府上一众家丁都已遣散,我亦无力养活你姐妹,这也是迫不得已啊。”说完伏案大哭。 “大娘,不要卖我们去青楼,若卖也要寻个好人家。”落雪“噗通”跪地,落雨和瑞生流着眼泪也紧随跪下。落雪哭道:“我和落雨年纪尚小,若卖与青楼,此生毁己。” “你与落雨身纤体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哪有好人家肯要你俩个吃白饭的丫头。” 陈夫人擦把眼泪,望向姐姐语气冰冷:“落雪啊,你姐妹俩肤白貌美,只有卖与青楼才有好价钱,丁香院出了一千两纹银,为了瑞生,为了陈家这根独苗,你俩休怪大娘心狠。”陈夫人言罢,转身进了里屋。 姐妹俩及瑞生跪地哭泣,不知如何是好。三人哭了好一会,落雪忽站起身,拉起妹妹就跑,嘴里说:“找先生去。” 二人急匆匆赶到学堂,一见到先生就跪地不起,哭泣说:“先生救我。” 柳传书一惊,急问:“何事如此慌张?” “大娘要把我俩卖与丁香院。” “啊!”柳传书大惊:“为何卖你俩?” 落雪就把陈夫人的话对先生说了一遍,柳传书急得来回踱步,半晌才说:“为了一千两银子卖儿卖女,荒唐,无耻。” 随后似自语又似对俩姐妹说:你俩自小不受大娘待见,劝她回心转意已无可能,这如何是好。” “先生买下我姐妹吧”落雪跪行两步抱住先生。 “我……我一时也拿不出这些银子。”先生面露难色。 落雨也跪行到先生身前,昂着小脸说:“先生想想办法救我姐妹。” 落雪见先生面露难色,她知先生心中有她姐妹俩人,不是不想出手相帮,只是一时半会凑不出银子。虽然如此,先生毕竟是江南有名的文士,且曾在朝中为官数年,一定可以帮到她俩,此时不逼一逼先生相帮就再无人能帮了。 落雪忽站起身扑进先生怀里,泪眼婆娑地说:“落雪对先生久慕,早已心生情愫,若先生肯出手相救,落雪今日愿以身相许。” 柳传书望着姐妹俩梨花带雨的俏脸蛋,顿时心痛不己,连声道:“罢了,罢了,暂且当了去吧。”说完走进内室,捧出一个剑匣说:“你俩起身休息,我去去就回。” 第28章 我姐妹俩陪先生同床共枕 柳传书捧着剑匣直奔当铺,当铺掌柜的打开剑匣看到宝剑,见那剑梢上溜金草书:李太白逍遥剑,他吃惊地问:“此剑果真是大唐李白之剑?” “如假包换。”柳传书指着剑柄处宝石说:“这七颗宝石出自天山,后人无法造假。” 掌柜的左看右看了半天,又叫店里掌眼的师傅细看,见师傅点头,掌柜的伸出一手说:“五百两纹银。” 柳传书哈哈一笑:“剑柄处一颗红宝石就值五百两,两面共十四颗,其价值一看便知。” 掌柜的又把那剑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然后竖起一指:“一千两。” 柳传书心里有个底数,这把剑拿出去随便找家当铺,至少在二千至三千两,这剑没有二千两不当,他竖起二指:“二千两。” 掌柜的见柳传书语气坚决,便把宝剑放入剑匣,敲了一下柜上的铜锣,高喊:“一把破剑二千两成交。” 柳传书苦笑着摇了摇头,再好的东西,进了当铺都喊成破物。他无奈地写了字据,拿了银两飞奔回学堂。 进到学堂也不解释,带着姐妹俩奔去陈府,见着 分卷阅读21 陈夫人便拱手道:“陈夫人,听门生说您要把她俩卖与青楼,我身为先生,此事传扬出去恐损我师门声益。” 陈夫人见是柳先生来,又见他身后跟着姐妹俩,便知一定是姐妹俩请托先生来当说客,于是就把脸一苦,一阵泪雨倾盆,哭泣着诉说她也是无法子才走这一步。 柳传书也不相劝,挑明了问:“夫人,姐妹二人多少银子卖与青楼?” “一千两”夫人泣声答。 “可曾收定?可曾立据?” “不曾”陈夫人停了哭声,有些疑惑地望向柳传书。 “夫人,我身为先生,自不肯眼瞧着自己的门生被卖入青楼,今特与夫人商议,不如一千两银子由我买下自己的门生,也不失为皆大欢喜。” “这…你…当真肯花一千两?”陈夫人有些不信,这姐妹俩身形弱小,手无缚鸡之力,谁家会买去当祖宗供着? “当真!”柳先生语气坚定。 “哎呦,我说这姐妹哪里修来的福哟。”陈夫人夸张地拍着手,脸上顿时堆满了笔颜“我自然愿意,如此,先生也不失面子,她姐妹俩也有个好人家。” “她俩衣物床被求夫人一并给了我,省得再花钱置办。”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柳传书当即与那陈夫人立下字据,签字画押,钱款两清。 姐妹俩跪拜过陈夫人,与那瑞生挥泪而别,随着先生回到学堂。 柳传书就把那厢房房整理后,喊了挑夫随姐妹俩去陈府搬物品。 晚饭亦无准备,就去街上买了几个包子,三人吃完饭,妹妹落雨就当着姐姐落雪的面叫:“我今晚陪先生睡。” 柳传书吓得连声呵斥:“休得胡说。” “我不胡说啊,今日姐姐当先生面说了,救下我们,我俩就是先生的人了。” 柳传书尴尬地扫了一眼落雪,他以为落雪不知道他和落雨的奸情,此时怕落雪识破,因而急阻止落雨。 谁知,落雪宛尔一笑,拉起妹妹的手说:“今日厢房里准备不周全,我姐妹俩就陪先生同床共枕。”说完回头问:“先生不会有意见吧?” “啊”柳传书惊得眼珠子差点瞪掉下来,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心中亦喜亦忧,喜忧参半,这喜的是,姐妹二人终得与他长相厮守,这忧的是,不知落雪是真言呢还是有意戏耍。 落雪和落雨在先生房里洗漱完毕,开始铺床叠被,然后就坐于床上等那先生,谁知等了半天等不来先生。 落雪就喊:“春霄苦短,为何先生不解风情?落雪落雨请先生回屋休息。” 第29章 我俩给先生吃个够(微H) 原来这柳先生洗漱结束不敢进屋,一头乱麻地坐于堂屋里发果呢,他不知落雪是真心还是戏弄他,听到落雪喊,他就对着内室结结巴巴地说:“要……要不……我……在厢房凑合一夜。” 屋里传来姐妹俩银铃般笑声,落雨喊:“我和姐姐等先生暖脚,先生今晚若不进来,以后就永远别进来。” 柳传书心跳加快,血流加速,忐忑不安地走进屋里。 只见姐妹俩裹在被子里,正坐在床上笑,见柳传书一步一移,磨磨蹭蹭不敢近前,落雨就问:先生是怕我俩吃了你吗?“ 柳传书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望着落雪说:“我怕落雪骂。” “咯咯咯”落雪和落雨笑的前仰后合,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掉了,露出白嫩嫩酥胸。 柳传书顿时面红耳赤,急扭头侧目,却不料姐妹俩跳下床走近前来说:“我们帮先生宽衣解带。”说完七手八脚地脱光了先生的衣服,把柳传书连推带拉地弄上床,然后双双把自己的脚举起在先生面前喊:“先生给我们暖脚” 柳传书今晚算是掉进温柔窝里了,他此时哪里还能自持,一头就扑了下去,把两双玉足四只脚全捧在胸前,从一边吮到另一边,俩姐妹扭动着脚丫娇喘连声: “好痒,先生咬我,先生偏心,先生只顾舔他,这只脚凉,先生换一只。” 顿时,床上一片寻欢作乐的快乐时光。 柳传书从姐姐落雪的脚趾头开始,把每一根脚趾头都含进嘴里吮一口,他一根脚趾头一根脚趾头吮吸,一直吮到妹妹落雨的脚趾头,把落雪落雨姐妹俩的每根脚趾都吮得水灵灵湿润润,脚趾被吮得又白又嫩,脚上皮肤如同轻纱一般透出细细的经脉。 “足香诱人,玉趾勾魂,此生足已。”柳传书捧着姐妹俩的脚感叹了一番,然后埋下头一点一点往上舔吮而去。 及至舔吮到姐妹俩人下体之时,他忽然停顿下来,咂着嘴舔着唇一脸的困惑。 以前,柳传书把落雪认作落雨,虽然经常和姐妹俩云雨寻欢,却都是一对一行事,今日姐妹俩同床,那柳传书把玩过姐妹玉足之后,渐渐往姐妹俩身下吮去,及至吮到下体,这时他才感觉姐妹俩体香不同。 他一会儿趴在姐姐落雪屁股下舔吮几口,一会儿又趴在妹妹落雨屁股下舔吮一会,最后抬头望向姐妹俩自语:“好怪,好怪,似曾相识之味。” 落雪和落雨姐妹俩见先生一脸的困惑,现 分卷阅读22 在还蒙在鼓里,便哈哈大笑起来。 “为何发笑?”柳传书不解。 落雪抬起屁股冲着先生说:“落雪的蜜汁香甜,先生可适口?” “自然适口,只是这滋味似曾相识。”柳传书说完用手指蘸上落雪小穴内蜜汁,送入口中细品。 落雪“咯咯”大笑说:“先生久尝落雪花蜜,为何还不自知?” 先生闻言顿时醒悟,他望望落雪又看看落雨,接着又用手指蘸着落雨的蜜汁入口吮吸,最后放声大笑说:“日日嘴馋落雪,竟不知早已吮了蜜汁。你姐妹俩使得好手段,戏耍先生吃着落雪想落雪。” 落雪和落雨笑得是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落雨就抱着先生的头说:“先生今日得偿所愿,我俩给先生吃个够。” 柳传书一头扑在妹妹落雨身下说:“你俩如此戏耍先生,今日定要你俩娇喘告饶。”说完埋下头去,张大了嘴巴含住落雨的阴户,舌头就舐在两片小阴唇的肉缝里,从上往下狠狠地一刮。 “啊”落雨浪叫一声,屁股往上一挺,双手死死压住先生的头。 谁知先生只此一口,随后用力推开落雨的手,转身扑向姐姐落雪,一脸坏意地回头冲落雨说:“先凉着小姐,也让你馋虫乱爬。” 说完趴在姐姐落雪的身下,他却并不急于去舔弄落雪,而是在落雪身下用手指翻弄着两片柔软的阴唇。 第30章 嘴角香涏丝丝滴落(高H) 柳传书只把妹妹落雨舔弄了一口,就凉在了一边,落雨这个身下就火冒冒难受了。 她下体原本火烧火燎难受,又被先生突然地猛力一舔,忽觉酥痒快意之时,先生却丢开了嘴把她凉在了一边。 顿时,她下体的痒痒如同蚁噬般难受,急切地想让先生快来弄自己,她娇喘浪喊:“嗯……嗯……嗯……先生我知道错了,请先生入户。” 此时,柳传书听见落雨喊这才一伏身一低头,深埋时姐姐落雪的腿胯之间,张嘴含住落雪的阴户,舌尖紧贴着落雪的两片小阴唇间的嫩肉上,同样是从上往下狠狠一刮,随即丢开嘴转身到妹妹落雨的身下。 “你终于馋虫上体了吧。”先生巧言戏弄着落雨,一根手指就插在了落雨的小穴口,在穴口上一圈一圈地抚弄。 而落雪此刻的感受和妹妹先前一样,她也是下体的痒痒如同蚁噬般难受,刚才先生用舌头紧贴嫩肉刮舔而下,弄得她穴内急剧地收缩,而先生却转去了妹妹身下。 她也急切地盼先生快来弄自己:“唔……唔……嗯……先生弄我。” 柳传书就这样在姐妹俩的下体来回舔吮,弄得姐妹俩一会儿酥痒痒快意无限一会儿空落落寂寞难忍。 落雪就娇嗔道:“先生使坏,这样有一口没一嘴的,弄得我俩酥痒难禁,求先生给个长久才好解馋。” 柳传书此时已转至落雪身下,听落雪如此说,便埋下头,在落雪的阴户上不停地舔吮起来。 把个落雪舔吮得花枝乱颤,屁股挺动,双腿举在半空中晃动,嘴里淫言秽语:“唔……唔……嗯嗯……好……先生……真……舒服……弄得……落雪……舒服……” 妹妹落雨此时就不开心了,她不停地用手去揪先生的头发,一只脚踢先生的企、鹅、号②7④⑦3①①0③7屁股,嘴里浪叫:“快来弄我,落雨生气了。” 柳传书于是又放开姐姐落雪转向妹妹落雨,就这样在两人之间不停地换来换去,把姐妹俩舔弄得小穴里蜜汁喷涌,体内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弄到最后,落雪和落雨全身酥软已经没力气浪叫了,只剩下嘴里发出轻微的娇喘。 “嗯……嗯……嗯……” “唔……唔……嗯嗯……” 柳传书此时把姐妹俩吃干抹净,口腹之欲得到了满足,于是爬起身跪在落雪的身下,挺着粗大的阳物,把龟头顶在落雪的小穴口,微微用力把龟头顶进小穴,再突一发力,一下就整根阳物插入落雪的小穴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下体一阵胀感,阴道里突然收缩,紧紧裹住先生的肉棒往里吸吮,随后宫腔颤抖,宫颈收缩,紧紧夹在先生的龟头下方。没等落雪下体的颤抖停止,先生又突然拔出肉棒。 “啊”落雪又是一声浪叫,下体的胀感顿时消散,一阵阵空虚如坠云雾:“先生好坏,有一下没一下日弄落雪。” 柳传书此时转到妹妹落雨的身下,同样是龟头顶住小穴,突然用力插入,不等落雨体内的颤抖平复,又猛然拔出肉棒。 “啊”落雨也是一声浪叫,小脸歪斜,秀发披散,眼白翻起,嘴角香涏丝丝滴落,口中娇吟:“坏……先生坏……” 柳传书这样在姐妹俩小穴各插一下弄了数十次,随后开始在每人小穴里抽插四五下再拔出,渐渐地开始在每人小穴里快速抽插十多下。 他这样不停地在姐妹俩身下转着小穴抽插,有时在落雪体内抽插时间长些,有时在落雨体内抽插时间长,最后,终于在姐姐落雪的体内憋不住了。 只见他抱着落雪的屁股,猛然向前一挺,粗大的阳物深深地插入落雪的小穴里,龟头撑开 分卷阅读23 落雪的宫颈口,插入宫腔内一阵狂射。 “啊!啊!唔……唔……唔……”落雪浪叫连声,下体在剧烈的收缩中浪潮翻滚,小穴如同一张小嘴紧紧吸住先生的肉棒,小穴口的处女膜更是如胶般咬住先生的棒根,随着射精的节奏一抽一缩,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第31章 双腿紧紧夹在先生的腰胯之上(高H) 柳传书趴在落雪的身上粗喘连声,直到粗大的阳物在落雪体内渐渐疲软,最后噗地一声被收缩的小穴吐出来,这时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姐姐落雪中奖了,待我休息一会再弄落雨。” 落雪“咯咯”地笑,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不动娇喘轻吟。 妹妹落雨见先生趴在姐姐身上猛射,自己却空落落在一边,便委曲道:“先生有意先射了姐姐。” 柳传书从落雪身上翻身来到妹妹落雨的身上,趴在落雨的肚子上吻了一口肚脐,哄落雨:“先生真不是有意先射,最后一刻实无法自控。” “那你要好好亲亲我,把我亲舒服了,你再插入了去。”落雨撒娇。 柳传书就趴在落雨的下体,含住落雨的小阴蒂慢慢吮吸,一遍遍用舌头挑拨着硬挺的阴蒂尖尖。 这样拔弄了很久,把落雨的小阴蒂弄得又挺又硬还富有弹性,此时先生的欲火也重新燃起。 他爬起身跪在落雨的身下,挺着阳物,龟头抵在落雨的小穴口猛一发力,瞬间把整根肉棒插入落雨的小穴里,龟头死死地卡在落雨的宫颈口。 “啊”落雨浪叫一声,屁股乱颤,双腿紧紧夹在先生的腰胯之上。 此时落雪静静地躺在床上,侧着脑袋看着先生日弄妹妹落雨,她见先生双目圆睁,挺直的鼻梁上挂着细细汗珠,修长白皙的双手紧托在妹妹腿下,身躯微微前倾,宽肩瘦腰在不停地前后挺动。 落雪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仔细地打量先生,以前都是和先生一对一云雨交合,羞于睁眼细看。 此时先生把那精力全用在了妹妹身上,落雪就把先生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心中暗道:“先生虽人至中年,却身形矫健,虽是文弱书生,却也算是美男子了。” 此时,先生跪在落雨的屁股下,双手托举着妹妹的双腿,这使得妹妹的屁股高高挺起,先生则弓着身体,胯部前挺紧贴在妹妹屁股上,随后腰身前后运动,粗大的阳物在妹妹的体内抽插起来。 落雪越看心跳越快,越看呼吸越重,看得她小脸绯红,下体发烫,刚刚平复的身体又开始浪涌。 她“唔”地轻哼一声,一只手在不知不觉中伸进了自己的身下,手指按在自己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抚弄起来。 先生在落雨的小穴里抽插了百多下,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插入时两人肉体相撞,发出巨大而淫靡的“啪啪啪”声响,伴随着落雨时而“啊啊啊”浪叫,时而“嗯嗯嗯”低泣,最后,落雨在身体剧烈的摇晃中晕眩了。 “啊”先生最终一声低吼,猛然狠狠插入,硬挺的阳物一下就深入落雨的小穴,龟头深入落雨的宫颈口,在落雨的宫腔内一阵喷射。 “啊”落雨也是一声浪叫,只感自己腹内大股大股的热精,如激流喷射一般射进宫腔里,噗噗噗地击打在子宫壁上。 “啊啊啊”落雨开始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大声浪叫,腹内热浪翻滚,下体激流喷涌,剧烈地收缩快感如同抽筋一般。 只见她双腿用力蹬直,一双小脚丫十趾紧缩,一手握紧自己的娇乳,一手死死掐在姐姐落雪的大腿上,把落雪的腿都掐出了指印。 落雪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她自己也看得兴奋起来,小穴里涌出一股股蜜汁,从小穴口流淌到屁股上,又从屁股上滴落到床上。 她心中暗道:“看先生日弄妹妹如此激情,我看着都自感快活,可见这男女之事果然叫人贪恋。” 柳传书在落雨小穴射完精后,趴在落雨身上粗喘了很久才缓过劲来,他从落雨身上翻身躺在姐妹的中间,一手搂住姐姐,一手搂住妹妹,心满意足地说:“得愿所偿,此生足已。” 这一晚,柳传书与姐妹二人在那床上云雨交合,快乐了一夜。 第32章 尽情于二女云雨合欢 自从柳传书买下姐妹俩人后,姐妹俩和先生同吃同睡,先生又知姐妹二人天性喜欢淫乐,他是掉进了温柔窝里了,自此三个人天天淫乐,夜夜欢娱。 这一日中午,柳传书见姐妹俩人在学堂练琴,那姐姐落雪和妹妹落雨真的是一对绝世美人,那举手投足之间飘飘然恍若天仙,那纤纤十指在琴弦上滑过如行云流水。 姐姐落雪一曲弹罢,一抬头见柳传书呆望她俩,便笑问:“先生为何呆若木鸡?” 柳传书想起自己勾引落雪不成,被落雪呵斥时的情景,便尴尬一笑问:“落雪既然早已暗送云雨,为何暖足那日佯装委曲?” 落雪听言咯咯地笑,笑罢说:“我若不装,又怎勾得先生日思夜想?” “姐姐就是在装”妹妹落雨插 分卷阅读24 言道:“她若不装定报官抓你了,先生这点也想不明白。” 落雪忽叹道:“我虽年少,却也深知人世间是非烦杂,此等事,即便我不装,即便我真是贞洁烈女,也不至于报官,即便报了官,我一女子也是自招屈辱,受那绯闻口舌相侵,以至于先生身败名裂,我亦淹死于唾沫口水之中。” 柳传书感慨良多说:“你那日不用报官,用那义正言辞就已杀死我了。” 落雪笑:“那日看出先生窘迫,这世间啊,是非皆出自这义正言辞上,皆因这义正言辞人人口舌可出,于是便可搬弄是非,若是少了这义正言辞,凡事皆报官,人世间也就少了多少是非。” 柳传书听闻此言顿时色变,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嘴里轻声惊呼:“此言必祸乱天下。” “这却是为何?”姐妹俩不解。 “今世之德乃治世之本,德之精要正在于义正言辞,若是丢了此精要何来德呼?” “先生错已,德非本,乃民治之术,亦为诡;法是治世之本,亦为道;用术,则民心诡异,世风难以童心明镜。专术而宽法,则多了是非事,少了明理人,人世间难以通透简明。”落雪停顿了一下,忽笑问:“请问先生那日见我责难,可想到我报官?” “这倒没有,我只想着脸皮丢已。”柳传尴尬笑。 “此乃正是德之术,人人遇事无论对错,首要想的是自己,而非治世之本,那日情景,于我,立于德之高地,踩先生于脚下,可拿捏把柄,亦可暗通曲款,皆由我心。于先生,只担着冒险的赌徒心态,成则抱拥美人,败则脸皮尽失,成败不过是脸皮的风险,跪立皆在是非口舌中。而若是人人遇事首要想的是治世之本,人间就少了多少是非口舌。” “若首想那治世之本,那官家岂不是忙得头昏脑胀?”落雪讥笑。 柳传书听闻此言,迅即爬起身,扑通跪于床上:“你二人天赋异禀,境界之超然我亦不能及,今闻此言如醍醐灌顶受益匪浅,请受我一拜。” 柳传书为何行此大礼?只因他早年为官,因世道艰险,仕途坎坷,他空有满腹才学终不得大用,于是便辞官游学,想着遍游天下,寻那救世之道。 今闻得落雪这一番言辞,顿然点醒他心中的疑惑和对世事的迷茫,当今世道之乱不正是用术而宽法吗,以至于群雄四起天下纷争,都把那替天行道的大旗挂起,实则却是行一己之私术。 自此,柳传书对落雪落雨姐妹俩更加另眼相看,知她二人境界之超然,他也就放下了心中偶尔生出的愧疚,尽情于二女云雨合欢。 第33章 看见先生每晚喝姐妹俩洗脚水(微H) 柳传书白天在学馆教书,闲时教姐妹二人弹琴谱曲,于琴棋书画中悉心传授,这柳传书是南唐少有的文士,不但诗词了得,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 而这姐妹俩自幼跟随婆婆,也学到些琴棋书画方面的知识,有一些基础。如今在柳传书的悉心传授下,她俩人更是用心学习,姐妹俩在音律书画上的造诣更是突飞猛进。 有时,白天学习苦闷了,姐妹俩就会用语言挑逗先生,而先生也是把姐妹俩人宠得如同公主一般。 欢乐的时光易逝,转眼间已经临近春节,先生给了姐妹俩人一点散碎银子,叫她俩去街市里买些香水粉饼。 姐姐落雪就开玩笑:“先生是嫌弃我们不香吗?” 柳传书就把鼻子凑到落雪脸上使劲一嗅说:“臭” “打死你,说我臭。”落雪一对粉拳捶打先生。 “香,香了,这回香香了。”先生躲着闪开了身。 下午回来,姐妹俩来到房里往床上一躺,嘴里喊累死了。姐姐落雪就翘起脚说:“先生快来脱鞋。” 柳传书蹲地上给落雪脱去鞋子,嘴里说:“走了多远,袜子都汗湿了。” 落雪就把脚踩在先生唇上笑:“湿了更香,我就问先生现在香不香?” 先生闻到落雪的脚汗香味,顿时就受不住了,他捧起落雪的脚丫,连同袜子塞进嘴里吮吸起来。 吮了一会,大概馋虫被勾了上来,他脱掉落雪的袜子,把脚趾含进嘴里,一根根的舔吮。这时妹妹落雨就叫:“我也要先生吃我脚。”说完就想去脱鞋。 先生急用手按住说:“待我品尝完你姐的脚,再来细弄你。” 落雨知先生喜闻脚汗之味,便也不急于去脱鞋,她就躺在床上休息,看着先生把玩姐姐的小脚丫。 也活该这天出事,姐妹俩人回来后,竟然忘了把门落锁,无巧不巧的是,有一学童这天正好路过学堂,他就想进来看看姐妹俩。 他走进学堂不见人影,忽听见内室里传来笑语声,他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缝往里一瞧,顿时羞红了小脸。 原来他正看见先生跪在床边地下,捧着姐姐落雪的脚丫子在啃,这小学童虽年幼无知,但男女之事还是略有听闻,加之他对姐妹俩的美貌一直心怀喜爱,此时见先生含着姐姐的脚在嘴里吮吸,他就更加好奇了。 于是他就趴在门缝上偷窥,见先生如同吃糖果一般地吮着落雪的脚趾头,他 分卷阅读25 心中就奇了:“这小姐姐的脚丫竟然如此香甜,看把先生馋得,吃的如此起劲。“ 先生把姐姐落雪的脚趾头全部舔吮了一遍,然后开始脱去妹妹脚上的鞋子,隔着袜子闻了好久,接着脱了袜子,把落雨的脚趾头一根根地舔了一遍。 学童越看越兴奋,越看越紧张,他也忍不住感觉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就咽下口水,不曾想一下呛了口水,猛咳一声。 “谁“落雪惊呼一声。 学童吓得撒腿就跑,一溜烟地跑回了家,就把所见告知了家人,哪知这家人是个大嘴巴,又把这事在街坊邻居间传扬开来。 一时间,整个一条街都说有人看见先生舔姐妹俩臭脚,还有人添油加醋说看见先生每晚喝姐妹俩洗脚水,更有人说姐妹俩早晨天冷想小解不用去茅房,都是先生用嘴接着喝了。 第34章 口舌是非伤姐妹 自从柳传书与姐妹俩舔足之事被学生撞见,街坊邻居私底下议论纷纷,有说俩姐妹是先生花钱买回的妾,也有说是先生赎回姐妹俩强行上手,有说是姐妹俩报恩自愿侍奉先生,也有说是姐妹俩生性淫荡勾引了先生。 总之,市井闲言碎语把柳传书的学堂也搅的办不下去了,一众学子纷纷退学,最后只剩下瑞生一人,姐妹俩人也闷闷不乐,更不肯走出学堂去街上。 这日中午三人没有烧饭,柳传书提个小篮准备去买几个烧饼,落雪就说:“先生,我和落雨去买吧,正好也出去走走。” 柳传书欲言又止,他怕姐妹俩碍于脸面不敢上街,见落雪如此说,便把银两和篮子交给了落雪。 落雪和落雨来到烧饼铺,正等那店掌柜从炉中勾取烧饼,旁边走过来四五个妇人。 “哎呦,这不是陈家两位千金吗?这是出来买烧饼呢还是活动腿脚啊?”其中一个妇人尖酸刻薄地问。 落雪听出她话里有话,便没有搭理她。 “她俩哪里需要活动腿脚呀,勾着柳先生就可以了,每晚脚不用洗的哎。”另一个妇人在旁搭话。 落雨性急,扭头瞪那妇人一眼,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姐姐拉住。 姐姐落雪知道妹妹性子燥,怕她和妇人吵起来,就挽住妹妹的手说:“别理她,买了烧饼就走。” 谁知那几个妇人平日里也是闲的慌,今日里好容易找了个寻乐子的话题,自然就说到了兴头上。 “听说每晚让男人舔脚哎,多腌臜哟。” “也不知柳先生中了啥邪,舔小脚倒也罢了,竟然洗脚水也喝。” “这世上竟然有男人肯舔小脚,简直毁三观啊。” 几个妇人唠里唠叨说个没完,又引来一些路人围观。 路人里就有不知情的就问:“他六婶,谁舔小脚?” “还有谁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们这地儿,有谁能有这么大本事,能勾着男人舔脚,真是闻所未闻哟。” 这时烧饼铺掌柜的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冲那几个妇人喊:“你们几个妇道人家乱嚼舌,人家还是个姑娘家家,有你们这样埋汰人的吗?” 说着把新出炉的烧饼用油纸包好递给落雪,安慰落雪说:“快回去吧,几个糟娘们说疯话,别往心里去。” 落雪接过烧饼冲掌柜的说了声谢谢,拉起妹妹就走,路过几个妇人身边时,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冲烧饼铺老板喊:“ “呦呵,马火烧竟然心疼起她俩了,真是女人长的漂亮,在男人眼中屎都是香的。” 落雪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用一种能杀死人的眼神,冷冷地盯着那妇人,语气平静地说:“女人长的丑,男人自然不肯舔脚,您活这么大,怕是没尝过滋味吧。”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什么意思?让我勾男人来舔?”这妇人被落雪冰冷的眼神吓得楞了一下,说话都不利索了。 “六婶,你别自恋了,人家那是骂你丑,一辈子没尝过男人口舌的滋味。”旁边有男人听明白了,就起哄对那妇人喊。 “好你个狐狸精,自己不要脸还敢骂我。”妇人跳着脚冲姐妹俩骂,引来路人阵阵轰笑。 这时就有好色之徒,站在街边冲姐妹俩背影喊:“陈家小姐,我愿意舔你的脚,叫我舔你啥我都愿意。” 落雪姐妹俩匆匆回到学堂,把大门一关,当即抱头痛哭。 柳传书心中一惊,忙跑来问:“怎么啦?为何哭的如此悲伤?” 落雨就哭着把街上发生的事说给先生听,柳传书听完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一手拉着落雪,一手拉着落雨走进屋里。 第35章 小精灵一般快意无限 下午,先生就一人坐于学堂里弹琴,琴音忧怨悲伤,似有满腔的伤痛集于琴弦上。 姐妹俩人坐于内室,她俩知先生内心彷徨苦闷,便不去打扰他。 妹妹落雨为中午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她搂着姐姐肩膀幽怨问:“姐,先生吮我俩脚丫,当真有那么不堪吗?” 姐姐落雪淡然道:“没有不堪,男女之乐趣,在于双方情趣,弄之情趣盎然便 分卷阅读26 为乐事,何来不堪?” “那今日里妇人毒舌挖苦,她难道少有情趣?” “噗嗤”落雪笑出声来说:“你看她塌鼻阔口,眉目歪邪,男人娶她定不为情趣,只为传宗接代,生娃育女。” 落雪说完深情地望着妹妹又说:“我不是以貌取人,我只是说一个男女间的真实罢了。可惜,世人愚昧无知,皆不肯自醒,加之这世俗之学,灌之以愚人之术,人人不知自我之本性,唯盯他人以识本性。如此,她便以为天下人都如她一般,自然对超出认知之事横加毒舌,以慰其口舌之欲。” “哦,我明白了,她是因为长的丑,男人对她无情趣,因而心生嫉妒。”落雨似解了恨一般。 落雪笑骂:“不可如此埋汰人,人之容貌父母所赐,自己无法改变,不可以貌取人巧言相向。” “姐,知道啦,不过你不是也说她丑了吗?” “我说的是世间万象,非指她个人,人啊需认清世间万象本质,方能宽人律已,自净其身,不会因他人之私事而大惊小怪,搬弄口舌。” 落雪停了片刻接着说:“只可惜当今天下用那三纲五常蒙人心脾,本质常理不去细研,更不敢直视,以至于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不知人之为人的情趣,这就叫不开窍。” “我知道,就是用三纲五常禁锢情趣,使之不知为人的乐事。” “甚是,若人人懂得为人之常理,更敢直视为人之本质,我俩和先生之间的事谁还稀罕,非但不稀罕,更不会去搬弄口舌,因为她自懂得,她为人也会如此。” “说的妙,解的巧。”门口传来先生的赞誉,也不知先生何时站在了门口。 柳传书半生为人,今日才算悟出人性,他叹道:“都说你姐妹俩人出生之日天降异象,听你俩人之言,真恐怕是非仙即妖。” “好啊,敢骂我们妖怪。”姐妹俩人跑过来一人一边勾住先生的脖颈。 柳传书双臂一环,搂住俩人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柳云只要守着天地良心,守着我南唐律法,何惧那口舌之毒。” 随后又说:“那些村妇,因其纲常眼界所限,终其一身也不曾尝过自身之情趣,因此才会看我柳云大惊小怪,她哪里知道我柳云吮足的乐趣。”说罢,双臂用力夹紧姐妹俩往床上一放。 “我已情趣盎然,馋虫勾起,二位小姐快来解馋。”说完就扑在姐妹俩身上乱摸乱抚。 姐妹俩人被先生这样一调戏,顿时忘了中午的不愉快,在床上左推右拒地戏弄先生,时不时把小脚丫伸在先生口中喊:“送给先生吮足的乐趣。” 柳传书也不推让,姐妹俩谁伸过脚来,他就吮谁的脚趾,把姐妹俩逗弄得咯咯娇笑不止。 柳传书一边吮一边口中说道:“世人只知三纲五常之交欢,哪里懂得这男女肌肤相亲之乐趣,若非你姐妹高论之精妙,我亦不知觉醒,虽常常把玩,却也时时自愧有违纲常,此正是三纲五常压抑人性觉醒的好手段。” 姐姐落雪就笑:“若世人都人性觉醒,彰显个性,又如何显得出皇家之威严,帝王之神圣。” 柳传书便叹道:“此话在理,但凡有个性之人,均不畏强权,不奴颜巧色,视人视物皆一视同仁,如此,于达官显贵的身份来说,就难以显得高人一等,也就难以假以权势以威吓世人。” “先生休要感慨,良辰美色在眼前,还不来暖足。”落雨娇笑着,把一只脚塞进先生口中,用脚趾头勾住先生的一排牙齿轻轻搓弄。 柳传书双唇紧抿住落雨的脚趾头,让落雨的脚趾头在嘴里扭动,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精灵一般快意无限。 第36章 男人为何偏爱偷情与青楼女子(高H) 落雪就用双脚踩在先生的下体,十个脚趾轻轻地夹住先生的阳物,用纤细而柔软的脚趾头揉弄先生的阳物,在那棒身上不停地搓动着双脚。 柳传书和姐妹俩这样互戏了好一会,他又生出诸多感慨说:“我终悟出男人为何偏爱偷情与青楼女子。” 说完,看了一眼姐妹俩人,感觉此话有些有妥,便解释说:“我非指你姐妹俩,只因你俩境界超然,我是指这世事本质之现象。” 落雪“哧哧”地笑,一边笑一边用脚玩弄着先生的阳物说:“先生尽管说来,我自不会胡乱猜疑。” 柳传书就接着说:“男人在正室面前,因那三纲五常,需装出个人模狗样来,但终归难以抗拒人性之本能,于是便在外寻欢。而青楼女子,因其职责所在,自会挑逗男人之情趣,各种非三纲五常之手段皆用于男人身上,男人岂有不快乐之理。” 柳传书说完,猛吮一口落雨的脚趾,咂着嘴说:“若是夫妇皆情趣盎然,男人又怎会去那烟花柳巷寻欢作乐?” 落雪就用脚趾狠搓先生的肉棒说:“这倒未必,男人终归是狼性,喜新厌旧也是其根本,就如先生,一开始吃着妹妹,吃饱喝足了,就想着勾搭起我了。” “休要在提,一提此事,羞愧难当,自感低你一头。”柳传书把落雨的脚放下,爬到落雪的脸前,挺着粗大的阳物说:“唯有把这物入得你口, 分卷阅读27 我才自感压你一头。” 落雪咯咯娇笑,双唇紧闭,左移右闪躲着先生的巨物,就是不让先生送入口中。 “姐姐不肯,让我来罢。”落雨在旁边一把握住先生的阳物。 柳传书“唔”地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在妹妹落雨的面前,落雨就趴在先生胯前,探着头含住先生肉棒,裹吸入口。 落雪冲妹妹娇嗔道:“哪有你这么急吼,也不撩拨先生一下,要让他急切难耐方可下口。” 柳传书一边在落雨口中挺动着肉棒,一边说:“姐妹之口温软舒适,如沐浴春日阳光,身心顿感愉悦。” 落雨舔吮了半天,丢了口问:“先生想不想让姐姐吮之?” “想”柳传书急了,身下肉棒已经被落雨吮得如冲天巨炮般硬挺,棒身更是红得发紫,龟头前的小口也似张开了小嘴一般。 落雪在一边盯着妹妹已看了半天,这看男女合欢也令人身子酥痒,她此时早已是口干舌燥,面红耳赤,见妹妹丢了口,先生那粗大的肉棒挺在身前,泛着红润的肉色,看得她忍不住咽下口水。 不知不觉中,落雪的身子已经软在了先生胯前,干裂般的双唇就已贴在了先生的龟头之上。 那温润湿滑的肉感顿时触酥了她的双唇,“唔”一声淫哼,落雪就含住了先生的龟头,把龟头吮进口中,用舌尖在那龟头前的小眼上不停地舔吮。 柳传书此时已经欲火烧心,全身都如燃着火一般,他舔着唇看着落雨说:“那日骑面之乐可曾忘了?” 落雨一听,爬起身来,站在先生的脸面之前,等先生昂起了脸,她便向前轻移,把阴户整个儿落进先生口中。 如此,床上三人用一种异于常规的体位行云雨之事,先生跪于床上,腿上趴着姐姐落雪,正口含着先生的阳物,妹妹落雨则双腿分开,在先生正面骑在先生的脸上,阴户紧紧地被先生含在嘴里。 三人如此体姿相互含吮寻欢良久,最后先生终于忍不住姐姐落雪的口舌快活,在一次深插入喉的挺入中,猛然开始射精。 “唔”落雪一个不提防,喉咙里被喷满了先生的热精,暖暖地滑入腹中。 “啊”先生浪叫一声,头更加向后昂起,嘴张开更大,紧紧用唇裹住妹妹的阴户猛吸,把落雨小穴中蜜汁吸得滋滋有声。 此一射终使三人心满意足,气喘吁吁同时瘫软在床上。 第37章 正好和妹妹面对面相坐(H) 柳传书和姐妹俩人守着学堂,终日无所事事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便想关了学堂,带姐妹俩远离是非之地,口舌之争。 回府肯定不行,家中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天天斗嘴,若是再把姐妹俩带回去,岂不要闹翻了天? 他思来想去,想到一个好去处,离京城十里远有一座山,山中有一座小寺院叫悬空寺,只有了然画僧一人在寺中隐居。 柳传书与了然画僧是多年挚友,他亦是南唐著名的画师,了然画僧生性放浪不羁,不拘小节,去他寺中暂居想必不会拒绝。 柳传书就把相法说与姐妹俩听,姐妹二人并无异议,同声说:“此生追随先生,但凭先生做主。 柳传书当即修书一封:了然兄,自观月亭一别已年余,甚念,弟游学日久备感苍桑,今欲返乡,奈何家中母虎相争甚是烦扰,万般无奈,欲借兄之宝寺栖身,特投书相求。另:随行携女眷二人,乃弟游学相伴枕边人,望兄知悉,斟酌应允。 写好书信后重金找来邮差,并叮嘱道:此书送到画僧手中,接了回信多则五日,少则三日务必回返。“ 那邮差接过书信与银两,见那银子给的足,是平时里双倍的价,当即拍着胸回道:先生放心,我快马加鞭三日必返。 送出书信的当夜,柳传书心情转好,落雪落雨姐妹俩也是心情大好,柳传书见姐妹二人正准备洗脚上床,便上前一把捧住落雪的小脚唱:“拔开云雾见日月,脱去鞋袜嗅足香。唱罢就把鼻子贴在布袜上嗅闻。 “先生放手,让我洗干净了上了床,给你慢品。“ “不急洗,洗了汗香全无,没了乐趣。“ 落雨才脱了袜子正准备入水,见先生只顾着闻姐姐的脚,便生气道:先生好不偏心,我脚上汗香更浓。“说罢从旁伸过来一只脚,硬挤着塞到先生嘴边。 先生便丢开落雪的脚,捧着落雨的脚丫舔吮。 落雪见妹妹和先生调情,也不生气,先洗好脚上了床。 先生舔吮了一会儿便放开了落雨,自个也去洗漱准备上床。 他回到床上时,俩姐妹早已候他多时了,见先生上了床,齐齐地把脚丫举起,娇声喊:“先生暖脚。 落雪和落雨知先生迷恋女子玉足,因此时常在床上用脚丫去挑逗先生。 柳传书乐此不疲,抱着俩人的脚在手里揉弄,然后一口一口地从左吮到右,又从右吮到左,把四只脚二十根脚趾头都放进嘴里吮吸了一遍。 落雪躺在床上不动,一只脚就塞在先生嘴里,那种酥酥痒痒和温暖的感觉令她特别舒服,她就想:“女子果 分卷阅读28 然需要男人来宠,自从被先生宠爱以来,她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皮肤变得更细腻了,也更白嫩了,身形也更加有了女人味,自己的口舌及下体也更加敏感,果然是先生暖足暖的好。” 柳传书把姐妹俩人的脚舔吮了多时,满足了口舌之欲后,他抬起头看着姐妹二人说:“今日里你俩一同骑马。” 落雨叫:“我骑先生下面。”说完爬过来,不等先生躺好,就已经跨坐在了先生的腿胯之上。她手扶先生的阳物,屁股微抬,用龟头顶住自己的小穴口,轻轻地在处女膜上的小肉孔里揉动。 落雪哧哧地笑着爬上先生的脸,她倒骑在先生的脸上,面对着先生下体,正好和妹妹面对面相坐。 第38章 三人又是一番云雨快乐(高H) 落雪就把屁股轻摇,时而抬起,时而落下,时而从前往后移动,时而从后往前移动,让自己的屁股紧贴着先生张开的嘴摩擦。 柳传书就挺着舌面,贴紧落雪的屁股,从小阴蒂上舔吮到落雪的屁眼里,又从屁眼舔到小阴蒂,这样来来回回不停地舔吮。 落雪下体又温暖又湿滑,一阵阵酥痒弄得她屁眼心和小穴里微微颤抖,她舒服得紧闭着美眸,嘴唇微启,轻声地娇吟:“唔……唔……嗯……嗯嗯……” 而妹妹落雨此时正缓缓地抬动着屁股,忽上忽下地把先生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套弄。 她也是一脸的陶醉,下唇紧咬在上牙里,双手撑在先生的腰身两边,一头秀发披散在肩膀上。 落雪看着妹妹骑在先生体下,一副淫浪的表情上下颠簸,妹妹酥胸上的一对翘翘的娇乳在颠簸中上下晃荡,其景淫荡勾魂,她便忍不住伸出双手,抚在妹妹酥胸之上,把一对柔软的乳房握于手中揉捏。 落雨乳头一酥,双手也伸向了姐姐,抚住姐姐的双乳不放。 姐妹俩就这样骑着先生,上下颠簸,前摇后晃,摇晕了自己,晃昏了先生,三人在这无穷乐趣里纵情云雨。 落雪的屁股在先生口中酥痒得如同化了一般,她只恨先生口太小,恨不能把整个屁股让先生含进嘴里。 她越是这样狂乱就越是酥痒难禁,屁股下也越发地用力下坐,一会儿往前滑,让先生的口舌温暖阴户,一会儿往后移,让先生的舌面贴紧屁眼,就这样来来回回,弄得她体内激流浪涌,一波又一波地冲击下体,似坐船上晃荡于波涛之中。 妹妹落雨也是如骑马狂奔,在上下颠簸中彻底颠晕了自己,她“嗯嗯”地娇喘,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中酥软了,上身渐浙倾向姐姐。 最后,姐妹二人上半身相拥相抱,紧紧搂住对方,温软酥香的双唇紧紧相贴,彼此的小香舌在口中推送唾液口水,互相吮吸对方的口水。 香艳淫靡的一副真人春宫,在三人的浪叫声和娇喘声中达到了高潮。 “啊”落雨浪叫一声,顿感先生的龟头深深插进宫腔里,在里面疯狂喷射热精,一股股热精如热浪拍岸,体内似“噗噗”有声一般拍打在宫腔内壁上,震得她子宫抽动,宫颈收缩,阴道里剧烈抽搐,带动了相连的直肠也在颤抖,菊花也一紧一坠异常刺激。 “唔”落雪也是娇喘一声,把屁股死死压在先生脸上,阴户陷入先生张大的嘴里,让先生口中的热气温暧它,让剧烈抽搐的阴道,在先生舌头的安抚下流出更多蜜汁,让先生吮,给先生食,让先生解渴,给先生解馋。 精水射了,淫水也吃了,柳传书终于平复了饥渴,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躺在身边的俩姐妹,舔着唇笑:“此生愿被你俩天天骑日日颠。”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第四日中午,邮差风尘仆仆带回了了然画僧的书信。 了然画僧在信中说:知兄欲来暂住,三年五载尽可安心住下,兄也是清修之人,来此深山孤寺自无问题,只是同行两位女子是否耐得寂寞,守得清苦?了然冒昧提醒,望兄三思而后行。了然于寺中备好了客房,兄随时可来。 柳传书放下书信打发走邮差,一边一个搂住两姐妹说:“你俩守得清苦否?若守得,明早启程。” 姐妹俩“咯咯”笑回:“有先生天天骑日日颠,有何守不得?” 当天下午,柳传书去街市租了带篷马车,又租了一匹马,告诉车夫明日晨时在学馆门前候着。 晚上三人又是一番云雨快乐,直弄到三更方才停手。 第39章 不至于叫他带兵打仗吧 第二天,三人早早起床,打点好行李物品送上门外的马车,姐妹俩坐进马车里,柳传书骑马在前面引路,车夫驾着车在后跟随,在路上行走了二天。 第三天上午,一行人到达了悬空寺,了然画僧在寺中听到车马声,笑着打开寺门喊:“山门冷清,人迹少有,听见马嘶便知是柳兄光临。” 柳传书跳下马大笑:“知你孤独,特来陪你清修。”说完招呼车夫搬下行李物品搬入院内,柳先生扶姐妹二人下了车,随后付了车马钱打发车夫回转。 柳传书指着姐妹俩介绍:“她俩就是书信中提及的女眷,亦随 分卷阅读29 我来清修。” 了然画僧把姐妹俩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随即低眉垂目双手合十道: ? “阿弥陀佛,柳兄修得几世的姻缘,才叫你遇见并蒂之莲。” “噗嗤”一声,落雨打趣笑说:“你这和尚倒也会说,我和姐姐这朵并蒂莲花今儿个开在你寺中,你可受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世人只看莲花,贫僧却想着塘藕。”画僧说完在前面引路,带柳传书和姐妹俩进了客房。 “此房我已清扫干净,你们住下便可,屋后小院有厨房,吃不惯我的稀饭面汤,尽可自己烧,荤素皆可,我不闻不问只当不知。”了然画僧说完就回禅房打坐去了。 柳传书和姐妹俩收拾好房间,铺好床被,落雪和落雨就跑出房间,在寺庙里闲逛,而柳传书则去画僧的禅房里叙旧。 这悬空寺不大,一进寺院,正中立着一个大香炉,左右两边各一间客房,供香客休息之用,往里走是数十级台阶,台阶上是大殿,只因修建在崖壁上,站在院门前看过去如悬在半空,大殿左右各有一间禅房。 姐妹俩逛了一会便觉无趣了,回到屋里躺床上休息。 自此,柳传书与姐妹俩就在这悬空寺住下,白天里,柳传书与了然画僧或下棋或悟道,谈古论令。 有时姐妹俩也去观棋或听二人讲道,偶尔也会跟着了然画僧学画。 夜里柳传书就与姐妹俩同床共枕,三人在床上行淫乐之事,日子倒也过的逍遥快活。 转眼已在寺中住了半年有余,夏末之时,邮差送来书信,他语气极为不满:“衙门要我投送到桃花溪,结果你已走,我又折返到你家,家丁又告诉我在悬空寺,我这来回跑的多冤枉。” 柳传书脸上推着笑,掏出一块碎银塞进邮差手里:“小哥辛苦了,拿着喝茶。”邮差拿了银子满心欢喜地上马离去。 书信是翰林院挚友冯延巳所书,意思是当今天下,战乱纷争,男儿当以家国天下为已任,劝柳传书出仕,并说已向朝庭举荐柳传书。 柳传书早年曾经做官,只因官场明争暗斗,便辞官游学,再也无意仕途。他看罢信苦笑摇头,落雪便问:“何人来信惹先生苦笑?” “唉”柳传书长叹道:“是我至交好友冯延巳,他劝我出仕,我一介布衣,出仕不过是管个鸡鸣狗盗之事,在如今乱世里,如何能平定天下,辅佐君王。” “看得出先生是嫌官小。”落雪嘲笑先生。 “非是嫌官小,而是这天下纷争,战火延绵,此时需的是能平定天下的武将,而非我等文人。”柳传书说完拉起落雪的手:“走,我俩对弈一局。” 柳传书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谁知一个月后,邮差又快马加鞭送来第二封书信。 此回竟然是朝庭的限期到任文书,限柳传书三日内回京去翰林院报道,由翰林院上报朝庭,择日入朝委以重任,事关国家兴亡,限令时日不得有误。 柳传书顿时惊了,这朝廷是真没人了?这么急招他,还委以重任?现在唐宋开战,不至于叫他带兵打仗吧? 第40章 姐妹貌美如花勾魂摄魄 柳传书见公文催促的急,他便想:此去不知派往何地,只能自己一人先去,待落实了委派之地才能安排姐妹二人。 他虽然心中依依不舍,万般无奈也只得留下姐妹二人。 这一天收拾完简单的随身物品,他看着姐妹俩楚楚动人的模样,想到要把她俩托付给了然画僧,不免心头微微一颤,未免有些顾虑起来。 虽然姐妹俩在了然画僧的眼中,画僧是只见塘藕不见莲花,画僧只看中柳传书的情谊,可是这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寺院,一个和尚和两位美人同住,总不免引人遐想。 柳传书虽有万般无奈,可行程仓促也只得如此安排,想那画僧与他至交多年,亦不至于夺他所爱,况且画僧清修数十年,早已断了六根,生了佛心,就算姐妹俩天性淫欢,耐不住寂寞去勾引画僧,估计也未曾勾得心动。 想至此,柳传书稍稍放下心来,他对姐妹俩说:“此去多则月余,少则数十日,我定回来接你姐妹。” “落雪舍不得先生走。”落雪落泪低泣,自和先生相识相爱至今已二年有余,这二年里是她最为快乐和开心的时光,姐妹俩自小失了亲娘,自小起就是亲爹不疼后娘不问,唯一照顾她俩的婆婆也走了,现如今最亲的人就是先生。 两年里,先生宠她俩姐妹,爱她姐妹,给她姐妹带来多少欢乐,现如今却突然要离她姐妹远去,她心里就突然像失去了依靠的浮萍,似乎一下就看不到前方的路了。 “先生一走,落雨顿感脚凉。”落雨拉住先生手轻摇:“落雨日日盼先生早回,等先生暖脚。” 落雨也舍不得先生走,她虽然也内心伤感,可她心里毕竟还有姐姐依靠,虽然姐姐只比她先出生那么片刻时间,她的内心里依然把姐姐当作最大的依靠。 柳传书亦是心酸不止,姐妹俩人在先生心里,就如两朵娇嫩的花,这二年里他悉心栽培,精心呵护,宠着爱着姐妹俩人,在他的心里,姐妹俩已经深深地在 分卷阅读30 他里心扎下了根,长成了树,为他那颗饱经沧桑的心提供庇护,带来慰藉。 柳传书望着姐妹俩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一会抚摸落雪小脸,一会轻捧落雨脸蛋,三人唧唧我我互诉情愫良久。 柳传书又去禅房把出仕一事说与画僧听,画僧听完手念佛珠,敲击木鱼良久,忽眉头微皱,面色渐白开口道:“柳兄此去恐有凶险。” 柳传书心中一惊,忙说:“愿听其详。” 画僧停下手中木鱼,缓缓说道:“今我南唐与中原霸主相争,连年战火不断,以至我南唐也是民心浮动,根基不稳。此番招你文臣出仕,恐非启于国之治理,亦非让你马上征战,想你与宋国皇帝有旧交,此去必让你出使中原。” 柳传书细想之下便觉在理,可自古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就算出使中原,也不会有凶险。 “了然兄,自古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何来凶险?” “出使中原定是斡旋于停战苟和,而那宋国虎视眈眈,卧踏之则岂容他人酣睡?必不肯和议。兄为使臣,和议不成,战又难胜,若宋国在此期间突然发难,兄去留则难,留则负南唐,回则有辱使命,在进退维谷之际就凶险难测了。” 柳传书听罢,心里凉了半截,怎奈君命不可违,不出仕也是杀头。 他便苦笑说:“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了,今把并蒂之莲托付于兄,望兄常念耦断丝连之情。” 柳传书此话直白说就是:你画僧不是说眼里只有我这塘藕吗,现在姐妹俩托你照顾,看在咱俩兄弟情谊上,常想我俩交情,勿念姐妹花容。 那画僧悟性多高啊,一听就明白,他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然后低眉垂眉道:“修得皮囊空在世,佛祖身下有莲台。” 柳传书和画僧常常参禅悟道,他一听此话就明白了,画僧是说他肉身已是个皮囊,万般皆无了,就算姐妹貌美如花勾魂摄魄,也不过是佛祖身下打坐的莲花台。 至此,柳传书宽下心来,告别了姐妹二人回京赴任。 第41章 满地黄花堆积有谁堪摘 柳传书走后,这诺大的寺庙隐于深山,只有了然画僧与姐妹二人,姐妹俩每日里除了读书写字,时常也弹琴下棋,偶尔画画山水田园,以此排遣寂寞。 姐妹俩偶尔也会跟着了然画僧学学作画,这了解画僧乃画唐书画界一代大师,他与那柳传书年龄相近,却比柳传书名气大些。 柳传书的画作也只是逢年过节普通人家购来挂挂,而这画僧的画却是达官显贵们争相求购的抢手物,价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外界传言了然画僧为情所困而出家,了然画僧自己对外则宣称不堪求画者纷扰,这画僧于十年前隐居于悬空寺,再不与外界往来,只是偶尔会拿墨宝去山下书行里换些银两度日。 初秋时节,这悬空寺里黄杏开始落叶,这秋风里裹着夏末的热风,在一阵热一阵凉意之中,一片片落叶飘落院中。 傍晚时分,姐妹俩就站在院中赏景,这时,一阵风卷起地上落叶,枯黄一片风卷叶舞,此时空中一队大雁飞过,一声声雁鸣传来。 姐姐落雪顿时备感伤心,就捡拾一片枯叶轻叹道: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妹妹落雨头靠姐姐香肩之上,随口接了下片吟诵: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正巧那画僧在那香炉前扫地,闻听姐妹俩所作之曲,顿时心头一凛,口中轻念:“阿弥陀佛”便知这姐妹二人独守空房,心中渐生寂寞。 画僧虽为出家之人,毕竟也是凡胎肉身,以前没有出家之时,也曾与柳传书等众文士把酒言欢,后来,只因一场情伤,让他放了心中的情愫,丢了男女的快乐,遁入空门。 如今,他每日里与那姐妹相处,偶有手足相触,时时闻香沁腑,他也会,也会身子发热。 每当此时,他便会心中默念那大悲咒,把那佛法无量无边的虚空世界罩在心上,也亏他数十年清修,定力了得,否则早就把持不住了。 在一个,他时时想那姐妹俩人是柳传书托付,受托于人,他无论忍受多大的世俗煎熬,也得要守住内心里那无量佛法。 他就这样守在姐妹俩身边,每日里在肉身欲火和佛法友情之间忍受煎熬。 这一天,姐妹俩来到观月亭赏景,见画僧在亭上支着画案作画,妹妹落雨就拉着姐姐站在亭前水池边说:“师傅,帮我姐妹俩作张画吧,把我俩画漂亮些。” 画僧也不说话,拿着画笔望向姐妹俩,手下动笔不停,一会儿工夫便己画好,他望望姐妹俩人又看看自己的画作,轻声道:“姑娘,画好了。” 姐妹俩近前一看,满脸疑惑喊:“师傅,我和姐姐是求您墨宝画出我俩,为何我俩不在画中?”原来画中并无姐妹二人,只有两朵并蒂莲花娇艳盛开。 “这里不是吗 分卷阅读31 ,你俩并蒂相望。”画僧手指画中莲花笑回。 “我姐妹俩在此站了半天,您却只画了莲花?难道我姐妹俩不如莲花美丽?”落雪也娇嗔起来。 “阿弥陀佛,姐妹即是莲,莲即是姐妹。”画僧低眉垂目,也不看姐妹二人。 “这能一样吗?谁能看出莲花是我俩妹?”落雨嘟着小嘴,拉着画僧的胳膊轻摇。 第42章 姐妹即是莲,莲即是姐妹 画僧被妹妹落雨抱着胳膊轻摇,摇得他面红耳赤,低眉垂目笑指画中莲花说:“不是莲花像你姐妹,而是你姐妹二人就是莲花。” 落雨心有不甘,这画僧竟然不画她俩,不画也就算了,竟然正眼也不看她俩,只当她俩姐妹如空气一般,不,如莲花一般,就算是莲花,你也得欣赏啊,你不睁眼看怎么欣赏? 落雨就拉着姐姐重新站于池边喊:“不行,您重画,就画我俩,不许有莲花。” 画僧无奈,在她姐妹俩面前,他既生不出气来,也发不出火来,常被姐妹俩戏弄得无可奈何。 画僧摇了摇头,淡然一笑,重又打眼看了姐妹二人一眼,低头又画,片刻画好丢笔一笑,又是低眉垂目说:“此番更娇艳些。” 姐妹俩人近前一看又是莲花,只不过更娇媚些罢了。 “怎么还是莲,说了只画人不画莲的呢。”姐妹俩娇声叫喊。 “贫僧心中姐妹就是莲花,因而画出莲花就是姐妹。”画僧低眉垂目站在一旁,他不肯画出姐妹的影像,因为,如果去画人,他必要用心去把姐妹俩容颜画出来,而用心去画貌美女子,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内心的净念。 而若是不用心去画,必定画不好女子的美貌,亦难传神,作为一代画师的他,宁肯不画,也不想留下败笔。 落雪和落雨姐妹俩兴冲冲跑至画前,探头一望,落雨负气叫:“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莲。” 姐姐落雪狡黠一笑,冲妹妹眨了眨眼说:“算了,师傅既然不肯画我姐妹,我就来画师傅吧。” 落雨聪明,瞬间理解了姐姐的意思,她拉着画僧坐在石登上冲姐姐说:“姐,你快点画吧。” 姐姐落雪眼望着对面的妹妹和画僧,在那画案上铺上纸,拿起笔,刷刷几笔勾出人形,又刷刷几笔染上淡墨,然后又左看右看了片刻,用笔勾勾描描,随后把笔一丢说:“好了,如此才算佳作。” 落雨抢先跑来一看,忍不住“哧哧”地笑出声来。 画僧走来一看,顿时面色羞红,闭目念佛说:“阿弥陀佛,姑娘为何污我?” 只见画中,画僧坐于石凳上,正手捧落雨小脸,一副用情欣赏的表情。画中人物鲜艳,表情丰富,把落雨的柔媚和画僧的佛性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姐姐落雪就咯咯地笑说:“是你说的,我姐妹就是莲花,你手捧莲花观赏,怎就是污你了呢?” 落雨也回望画僧那张羞臊涨红的脸笑说:“若师傅眼中看我似莲,又怎会说姐姐画中污你?师傅心中实已自污。” 说完哈哈大笑着拉着姐姐跑下观月亭。 “善哉,善哉。”画僧脸微微一红,望着姐妹俩背影道:“两位姑娘好伶牙俐齿。” …… 转眼间冬去春来,姐妹俩人终日在这深山古寺之中,每日填词作赋,弹琴唱曲,间或跟随画僧学画,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这一日夜晚,姐妹两抱在一起云雨欢乐过后,妹妹落雪就幽怨道:“虽也解馋,终不及先生弄的快活。” 落雪也轻叹一声:“少了男子阳物,哪里还能吃出肉味。” “姐,画僧可算男子?”落雨问完嗤嗤地笑。 落雪的心中,画僧也算是伟岸的男子,虽人至中年,但长期在寺中清修,看上去显得白净。 她便轻叹口气:“若说算吧,他是六根清修之人,若说不算吧,他又生着男子阳物,若是不看光头,也算是伟岸男子。” “那书中说,但凡男子,只要生有阳物,都经不得美色挑逗,我俩如此美色,我就不信勾不动他的凡心。”俩人就对画僧动了情愫。 第43章 蝶寻莲藕清香远 清明过后,小雨连天下了有小半个月,姐妹二人被那雨水下得内心也忧郁了起来,这一天早起,雨终于止住了,快到晌午时,天空放晴,阳光普照大地。 妹妹落雨好动,见天气晴好,急着就跑出屋玩,她从石阶下来,远远瞧见画僧走来,她便在那台阶下一躺,手捧着左脚口中娇声轻呼:“哎呀,好痛。” 画僧走到近前,忙上前一步,丢下手中水桶问:“姑娘怎么了?” “我下台阶不小心崴了脚。”落雨故作痛苦,一双小手不停地揉捏脚踝。 “阿弥陀佛,让贫僧瞧一瞧。”画僧便蹲下身来,把落雨左脚搁于自己腿上,一手握在落雨小腿上,一手轻触脚踝。 “啊!”落雨故意喊痛:“痛,师傅轻点。” 画僧手又往下轻触问:“此处可痛?” “有点痛。” 画僧 分卷阅读32 轻触落雨脚背问:“可痛?” “亦有点痛。” “阿弥陀佛,需脱去姑娘鞋袜视之,贫僧出家之人恐……”画僧想说恐怕不便,谁知被落雨打断。 “师傅,你出家之人,慈悲为怀,在您眼中我就是一朵莲花,我的脚也不过是莲藕,你快帮我捏捏,哎呦,痛死了。” 画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口中念着佛语“阿弥陀佛就动手脱了落雨鞋袜。 此时正是春日里正午偏早时光,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落雨白嫩水润的脚上,皮肤显得更加白嫩,脚背上的皮肤白里透着粉红,似乎能透过皮肤看见肉色,五根脚趾纤细修长,宛如水嫩葱白。 无巧不巧的是,落雨脚上鞋袜刚被脱去,画僧还不及动手揉捏,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竟然闻香而来,径直落在了落雨的脚趾尖上。 “蝴蝶哎,好漂亮,师傅莫动手。”落雨急喊。 画僧手捧落雨的脚,见蝴蝶落于脚上,又听落雨喊莫动手,他一时也僵在那里心中暗念:“善哉,眼前姑娘果然奇异,非等闲之人。” 姐姐落雪此时正出门寻妹妹,远远瞧见石阶下两个人挨着很近,并且都一动不动。 这落雪心中就奇道:“凭般古怪,难道是妹妹勾搭那和尚?也不至于大晌午在光天化日下勾肩搭背吧?这和尚也太没定力了。” 落雪就悄悄走至近前,赫然看见画僧捧着妹妹的脚丫,落雪只是没看见蝴蝶,她以为画僧也如先生一般喜把玩女子玉足,当即在他俩身后娇嗔:“师傅好雅兴,大晌午在这院落中就捧小脚。” “阿弥陀佛”画僧猛然听见落雪在身后讥讽,顿时羞红了脸,双手一松站起身道:“姑娘眼中只见龌龊,不见美景。” “哎呦,痛死了,师傅你丢下我的脚也不打个招呼。”这回落雨的脚跟落地,真的磕碰有些痛疼。 “咋啦落雨?”姐姐落雪近前来,见妹妹捂着脚喊痛。 画僧此时重又蹲下身来,他捧起落雨的脚在手中揉搓说:“姑娘不小心崴了脚,贫僧慈悲为怀,非你所说那样不堪。” 姐姐落雪就盯着妹妹看,见妹妹一脸的狡黠坏笑,别开脸不看她,她便知是妹妹有意脚崴,实则是在引诱画僧。 落雪便道:“师傅,出家人摸弄女子之足怕污了您的名声,还是我来帮妹妹揉捏吧。” “不要,你手力轻,不及师傅捏的好。”落雨急喊,掉头盯着姐姐瞪眼。 画僧见状口中念:“善哉,若论悟道,还是妹妹高远些,我手中不过是一只莲藕而已,蝴蝶可停我亦可为,还是我来揉捏吧。” “啥蝴蝶?”姐姐落雪不解。 妹妹落雨一边让画僧捏着脚,一边娇笑着说:“刚才有只蝴蝶飞落我脚上,好漂亮一只,被你一来吓飞了。” 落雨说着话,美眸四处寻找,忽指寺门边花坛说:“在那里,姐姐快去扑蝶。” 她也是玩心重,见到那蝴蝶停在花朵上,就想捉了回来养在屋里。 “谢谢师傅,我不痛了。”说着缩回脚穿上鞋袜,拉着姐姐跑向寺门边。 “慢点跑,不可急猛。”画僧冲落雨喊了一句,笑着摇头念:“蝶寻莲藕清香远,人入画中景自来。” 第44章 梦游上床三戏画僧(微H) 姐妹二人本就生性淫欢,终耐不住寂寞,自此每日里随画僧学画之余,就想方设法想要勾搭了然画僧,怎奈一直想不出妙招,又没有十全十美的良策,又因画僧是出家之人,更不敢贸然出手。 转眼又是一个春分时节,落雪捧卷读书,这是本介绍四季轮回与万物关系的书,当她读到春天这一章时,忽然把书往案上一放,转身对妹妹说:“我有一计,可试画僧。” “快说。” “书中说春天容易犯花痴,画僧所住禅房没有门,只有一布帘空悬,你可于深夜之时去那画僧房里,倒头睡于他身旁,若他不为所动怪罪你,我就去和他说: ‘妹妹春天易犯花痴病,先生在时尚好,如今先生不在身边,她犯病则会梦游,去找日间所见男子。’如此一说,他也不便怪罪你我。 “此法甚好。” 当天夜里,落雨穿着一身内衣,摄手摄脚走进画僧房里,爬上床倒头就睡。 谁知画僧翻身爬起,口里轻声念叨“南无阿弥陀佛”,念完就一动不动地面壁打坐,落雨睡一夜不见动静,一大早醒来故作惊恐,“啊”地大叫一声掩面失声,哭着跑出房去。 不一会落雪慌慌张张跑进禅房,扑通跪地说:“师傅,我妹妹昨夜里梦游误入,还请师傅宽恕。” 她看了眼画僧,见他仍面壁不动,于是又说:“我妹妹每至春天,会犯花痴病,病犯则会夜游去找白天所见男子,以前先生在时此病已好,哪知……哪知昨夜犯病,求师傅勿怪妹妹。” “这是病,得治”画僧头也没动地回了一句。 当日下午,画僧从山上下来,递给落雪一包草药说:“煮沸,凉透,早晚各饮一碗。” “谢谢师傅。”落雪接过药包,回到屋里,为了让画僧闻到煮药的气味,落雪把药煮上, 分卷阅读33 煮到药汤收干在悄悄倒掉。 第二天夜里,落雨又悄无声息地进了禅房,如前次一样躺身就睡,而画僧仍如前一晚,爬起身盘腿面壁,此回落雨又没得手,早晨醒来又是故作羞愧跑出禅房。 第三天,落雨又进,画僧刚要爬起,却不想被落雨一把抱住,闭着眼嘴里哩喃叫:“先生怎么才回来?想死落雨了。” 说完就伏在画僧怀里,脸贴着脸,落雨的小嘴就吻在了画僧的唇上,灵巧的小香舌就挤进了唇里。 谁知画僧竟然不动,紧咬住两排牙齿,任由落雨的舌头在唇齿间舔弄,原来这画僧在心里把落雨当作邪魔。 他心想:“此女花痴病犯,淫魔攻心,我若受得了她的诱惑,也不枉清修数十年,也不枉在佛门受戒。” 画僧这样想就是把落雨当作一种磨难,想以此来成就佛法无量之功。 落雨舔弄了半天撬不开画僧的口,她自己倒弄得欲火难禁,口干舌燥。 “这和尚倒也奇怪,给我这般弄他,却又死不开口,弄你男根看你如何拒我。” 落雨想罢,俯身到画僧下体,解开衣裤,褪下内裤,小手往那阳物上一握,顿时惊的差点喊出声来。 第45章 姑娘,请弄之(高H) 原来这和尚的阳物早已经如冲天大炮一般竖起,直直挺起的肉棒又粗又硬,手握上去竟然感觉热的烫手,整根肉棒握在落雨手里感觉疙疙瘩瘩又热又硬,还彭彭有力地跳功。 落雨心想:“果然是清修的和尚,养精蓄锐几十年,把这物养得如此生猛。握于手中竟然抓不住一般。” 她正这在动着心念,猛然听到画僧口出佛语:“阿弥托佛,贫僧终功亏一篑,落在姑娘手中也算是尘世之缘,请姑娘弄之。” 随着话音落地,一只大手就抚在了落雨的脑后,把落雨的头往下一按,顿时按在了画僧的阳物之上。 “啊”落雨一声惊呼,双唇就贴在了画僧的龟头之上。 “唔”落雨慌乱,不知画僧为何突然欲火燃身,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觉得画僧身下一挺,那龟头一下就塞满了落雨的口腔,画僧的阳物比先生粗大些,一个龟头就把落雨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 “啊”落雨心中淫叫一声,惊叹画僧阳物的巨大和坚挺,饥渴多时的淫欲顿时在满口的肉感里暴发了,她便卷着舌头在那圆滚滚的龟头上不停地舔吮,嘴巴用力地吮吸。 画僧如同入定一般躺在床上,他紧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地含叨:“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落雨口渴,落雨口舌之欲难禁,此时含着龟头如同饿鬼一般,双手握在肉棒的根部,不停地上下套弄,嘴巴极力地张大,把龟头硬塞在小嘴里舔弄,她这样舔弄了很久,画僧的念叨声也越来越大,最后只听见画僧喊了半句:“南无阿……”就没声了。 瞬间,落雨感觉画僧的龟头突然胀大,在她的小嘴里猛然跳动,震得她小嘴酥麻,随后就是一大股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喉咙里,她不及吞咽,瞬间灌满了口腔,顺着她的嘴角噗噗地往外冒。 同时,落雨的下体更是如滔天巨浪般汹涌,在下体的阵缩中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她的身体,她整个身体都颤抖了,整个人都僵直了,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似乎瞬间停止,她有一种窒息般的快感,剧烈地在体内冲击。 等到落雨平静心情,从晕眩的快感里缓过神来时,画僧已经爬起身坐在床上面壁打坐。 落雨此时心满意足,几天里的火烧火燎被男人的精华之水给浇灭了,她舔着唇坐于床上嘤嘤低泣。 这样哭了一会不见画僧有动静,她便拿眼偷望画僧,见他如同入定一般,面壁而坐丝毫不动。 “师傅,师傅……”落雨娇声喊了两声,见画僧不理她,便停了哭声道:“落雨也是春心烧燎,师傅如此不理落雨,落雨有何颜面再见师傅?” “非贫僧不理姑娘,而是佛法不容贫僧,是贫僧没有忍住那一时快乐,与姑娘何干?姑娘且睡下吧。”了然画僧体内激情渐逝,内心里五味杂呈,面壁默想,极力地在头脑里净空发生的一切。 落雨见画僧如此说,便也躺身床上,微晃着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特别香。 第二天起床,落雨就把夜间的事讲与落雪听,落雪惊道:“他只动了一回,插入你口中过后再也不动?一夜不曾主动碰你?” 落雨“咯咯”笑,舔着唇说:“是,不曾弄我,不过,画僧那物似比先生强烈些,今夜你可一试。” 入夜,落雪冒充妹妹落雨走进画僧房中,她也如法炮制,上了床就抱住画僧,一只小手就抚在画僧的裆部,那画僧也不推让,也不主动,任由落雪用手抚摸。 果然如妹妹所言,画僧的阳物坚硬挺拔,如巨兽般直立,在落雪的手中剧烈地脉动。 “出家之人果然男根强壮,这得憋了多少年才能修炼到如此境界?”落雪想着,就画僧的阳物从裤中掏出。 没抚两下,画僧双手就已经抱在了她的脑后,口中念:“姑娘,请弄之,贫僧亦心动难忍。” 落雪“ 分卷阅读34 噗嗤”笑出声来,就说:“师傅既然心动难忍,还请师傅肉体凡身动一动。” 落雪刚说完,那画僧就挺着下身,把巨大的阳物插进了落雪口中。 第46章 今天怎么就突然发了狂呢(高H) 落雪也是久未尝腥,此时含住画僧巨大的肉棒,如干渴之人遇见甘露,深含着肉棒在嘴里也开始深吞慢舔。 落雪手法和口舌之功不及妹妹落雨厉害,她舔吮套弄了好半天,足比妹妹多了半个时辰,这才把画僧弄得男根暴跳,口吐热精,一大股一大股的热精如喷泉激射般射进落雪的喉咙里。 落雪嘴里发出混乱的“唔唔”声,喉咙收缩紧吞着嘴里热精,仍然有热精从嘴里漫出来,她吞咽完嘴里精液,舌头在画僧龟头上不停地吮吸舔吮,把那龟头上棒身上的精液舔吮得干干净净,这才丢开口。 落雪昏昏沉沉地舔着唇胡思乱想:“画僧的精水比那先生的清淡一些,味道似乎更适口些。也许是清心寡欲修炼所至,只是不知他为何躺尸一般不动一动?” …… 第三日妹妹落雨又去弄画僧,此回她把画僧的阳物把玩一会后,爬上画僧的胯间,骑坐于画僧身上,手扶巨物,把龟头顶在自己的小穴口,微微摇晃,渐渐往下坐去。 画僧的阳物巨大,龟头饱满极富弹性,落雨用力下坐才把龟头挤进自己的小穴口,撑开她处女膜的肉孔,瞬间在小穴里膨胀。 “阿弥托佛,姑娘请度我成魔,贫僧入了去。”画僧说完,猛一挺腰身,一下就把阳物插入落雨的穴内。 “啊”落雨淫叫一声,画僧的阳物深达宫腔,龟头在宫腔里膨胀得如同婴儿,把落雨的子宫塞得满满当当,她的宫颈口紧紧地卡住龟头的下缘,如同用小嘴裹紧了吸住一般。 “嗯……嗯……嗯……”落雨娇喘连声,下体胀痛不敢乱动,稍事休息后,那种胀痛感才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其满足的充实感,她这才缓缓吸气抬起屁股,在吐气缓缓坐下去,这样反复几次缓抽缓插,渐渐地开始有了行云流水般的畅快之感。 落雨开始疯狂地坐在画僧胯间颠簸屁股,她就如同骑在马上一般,胸前的一对翘乳在剧烈的颠簸上下晃荡,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随着晃动的身体拍打她的下体。 处女膜紧紧地箍住画僧的棒根,随着肉棒的进出而收缩吸吮,小穴里更是一股股地冒出体液蜜汁,充满了落雨的阴道,在肉棒的抽插下泛着泡沫发出淫靡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此时,画僧嘴里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声音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随着落雨的高声浪叫,她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最后,当她如冲刺一般迅猛坐下时,就感下体一酥,宫腔里一热,随后便是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从画僧的龟头里喷出,突突地射到宫壁的肉膜上面,瞬间灌满了她的宫腔。 “唔唔唔”落雨全身颤抖,双唇微启,眼白上翻,嘴角挂着长长的一丝口水,酥软着身子坐在画僧胯间,身下的小穴里不停地抽搐,压迫着阴道里的蜜汁,混合着画僧的精液,从处女膜的小肉孔里溢出来,滴滴嗒嗒地滴满了画僧的阴毛,把画僧的阴毛弄的透湿。 过了很久,落雨才从那种巨大而强烈的快感里缓过神来,她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画僧的巨物从落雨的小穴口噗嗤一声滑出。 就听画僧轻轻地念了一声:“破功了……南无阿弥陀佛……”随后就一声不吭地闭目静躺。 早晨直床,画僧仍在睡觉,落雨悄悄回到房间,姐姐落雪笑问:“昨夜里如何?画僧可曾动得?” “没动,不过完事后他说了句‘破功了’”落雨笑说。 “破功了?”落雪自语,然后问落雨:“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他一夜睡得像猪一样死。”落雨大笑。 当天夜里,姐姐落雪溜进画僧房里,她正准备掀开被子,却不料被画僧突然一把抱住,猛然间拉进了被窝,而被窝中的画僧此时竟然赤裸着全身,他一丝不挂地在被窝里抱住了落雪,嘴就在落雪身上狂吻舔吮。 第47章 其甘甜如沐浴春泽(高H) “啊”落雪轻声惊呼,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 这几日里,画僧都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姐妹俩玩弄他,只是偶有动作,也极少出声,白天更像啥事没发生一样教姐妹俩画画,只字不提夜晚发生的事,今天怎么就突然发了狂呢? 落雪正惊讶中就听见了然画僧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何人得入?我不度你,苍生难度!” 说完把落雪拥在怀里,嘴巴就贴紧了落雪的小嘴,舌头沿着落雪因惊讶半开的唇齿插入口中,在落雪的嘴里不停地搅 分卷阅读35 动舌头吮吸。 原来这了然画僧修炼数十年,也算是佛门清修的大成之僧,他被姐妹二人连续几日勾引,他心存佛念,把姐妹二人当作是佛祖对他的考验,是凡世间的磨炼,虽不拒绝不主动,但也心存着一丝佛法,他并不知道是姐妹二人联起手来勾引他,以为只是妹妹落雨。 一开始,他也菩萨心怀,修炼高人,知那落雨春犯花痴,不忍在半夜里惊了落雨,亦怕自己呵斥姑娘后,她脸面挂不住。 因此连日来隐忍着一身皮囊,守着一口真气,只想着自己能度过此劫,逃了色心。 所以一连几日,他虽被姐妹上身抚弄,甚至口吮阳物弄到射精,他只当自己的肉身是化境之外的皮囊,虽偶有难忍之心痒,言语的淫言秽语,动作淫欢,但并不是十分主动去交欢淫乐。 谁知昨夜里妹妹落雨竟然爬上身来,坐在他的身上癫狂抽插,他便已知这姑娘并非梦游,而是真的犯了花痴,是明的来勾引他。 这样几番弄他,就算是佛祖也经不起如此诱惑,所以昨夜里他被那落雨骑身摇动,他也就彻底弃了佛法,动了凡心,这凡心一动,春心就荡漾了。 因此在昨晚说了一句“破功了”所以才会在今夜里脱了个精光,坐等着落雨来到床前。可是他并不知道此番前来的是落雪。 画僧抱住落雪舌吻,力气之大,吮吸之猛,是数十年清修的饥渴,落雪的口舌都被画僧吮麻木了,口里的津水被画僧吮得干干净净。 舌吻过后,画僧终放开落雪的口舌,渐往下移,双唇移动落雪的娇乳之上,一口含下,深吞入口,把落雪半个乳房裹紧在唇间,运气猛吸。 “唔”落雪一声娇喘,酥胸轻颤,心中暗道:“这和尚好嘴功,如此大力,乳中汁水似被他吸出。”她便双手抱住画僧的光头,不停地在光头上揉摸。 画僧把落雪的一只乳房吮吸了良久,又转头去吸吮另一只乳房,两只乳房全部吸吮一遍后,这才满足了吸乳的快意,抬起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姑娘之乳让贫僧入了轮回,其甘甜如沐浴春泽。” “噗嗤”落雪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推着画僧的光头说:“师傅休要念叨,我已被师傅弄得如坠云雾,身酥体泛,只求师傅快点度我。” 画僧虽久在佛门,却也懂得风情,见落雪推他往下,便不再说话,身子下移就趴在了落雪的下体,头埋进落雪的腿胯之间,他真的是几十年的饥渴,一旦释放如同翻江倒海般凶猛。 画僧张大了嘴巴,一口含下落雪全部的阴户,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舌头紧压在落雪柔嫩的阴上,然后沿着两片小阴唇间的肉缝,几乎是用舌面刮着嫩肉舔下去。 “啊……啊……啊……”落雪顿感下体酥麻,那舌面又烫又糙狠狠地摩擦着她的穴肉,她全身颤抖,双腿高举交叉着夹紧和尚的脑袋,那光头上硬扎扎的发根摩擦在大腿内侧的嫩肤上,又麻又糙又钻心地骚痒。 画僧双手抱着落雪的大腿,头钻在腿胯之间左右甩动,舌头在落雪的阴户上不停地舔舐。落雪只感觉腹内热浪滚滚,屁股下如火盆般烧灼,小穴里更是滚滚热流涌出。 “师傅弄我……师傅顶我……”落雪在一阵阵晕眩中浪叫淫语,双手在画僧的光头上用力抚弄。 第48章 师傅不必再问,尽管弄来(高H) 这样舔吮了好久,画僧终于饱了口舌之欲,爬起身来看着落雪,嘴中念道:“阿弥陀佛,姑娘之穴今得一入,贫僧一世坠入地狱却也心甘。” 画僧说完跪于落雪的屁股下,双手托举着落雪的腿弯处,把落雪的双腿举到半空之中,托高了落雪的屁股,然后把落雪的双脚架在肩膀之上,一手扶着自己的巨大阳物,一手抚在落雪的半边屁股上。 “我要入去了,姑娘莫怕。”说完就把自己如巨炮般的阳物对准了落雪的小穴口,用龟头在处女膜的小肉孔里左摇右晃,其后微微一用力,龟头瞬间撑开小孔挤进小穴。 “啊”落雪浪叫一声,顿感小穴口被一巨大的肉团塞满,她虽然下体酥痒难禁,内心饥渴,想让这和尚插入她下体弄她,但也怕和尚的阳物巨大,撑破了她的下体,在浪叫娇喘中急说:“师傅轻点,休要鲁莽,我还没破处呢。” 画僧闻言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急从落雪小穴里抽出阳物,他满脸疑惑心中想道:“昨夜她自已坐于身上插入了去,怎会没有破瓜?且她姐妹二人夜夜与柳传书同床共枕,难道柳传书没有碰她身子?这倒是天下奇闻。” 画僧不信,他爬下床去,把那油灯举在手到,凑近了落雪的下体细看,果然看见落雪的小穴口有一层似透非透的膜,膜中小孔往外流着蜜汁。 “阿弥陀佛”画僧又念了一句,然后放下油灯,打坐在床上就不肯再去弄落雪了。 落雪心中这个悔 分卷阅读36 的啊,干嘛要告诉他自己是处女呢?只是不知这和尚为啥知道自己是处女,他便不肯日弄她了。 “师傅,为何不来弄我?”落雪娇滴滴喊了一声。 “阿弥陀佛,柳兄与你同床多时,竟也坐怀不乱,我一佛门弟子自感羞愧。”画僧说完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着佛经。 “噗嗤”一声,落雪笑说:“师傅休要自责,其实啊,我那先生日日与我行乐,他非柳下惠。” “哦?”画僧诧异,心中念叨:“他日日行乐,竟然不用阳物插入穴内,怪不得此女如此饥渴,却原来被那柳传书弄出火来,却又不去灭了她火,我若今日弄破了她,日后柳兄看见,岂不坏了情份?” 落雪见画僧嘴里念念叨叨,只是不肯过来弄她,便又说:“师傅,我这小穴里早已尝过先生肉香,今日想尝尝师傅肉味。” “哦?”画僧又是一惊,他更是想不明白了,于是问道:“为何你处子之身不破?” “我这里啊,天生奇异,此膜极富弹性且韧劲十足,男子巨物入内,也只撑开小孔,难以插破。” 画僧听完此话,他将信将疑,重新举着油灯,凑近了落雪的下体,把手指伸进小穴之内,用力抠弄了一会,却见那个膜果然随手指的抠弄而弹上弹下。 “阿弥陀佛,果然天下奇女子,贫僧愿度姑娘之凡身肉体。”画僧说完放下油灯,重又趴到落雪的下体。 他扶着巨大肉棒,龟头顶在处女膜上的小孔中,微微用力,龟头瞬间插入小穴,然后缓缓地往里推送,把肉棒一直推到底。 “啊”落雪浪叫一声,顿感下体膨胀,一个粗圆的巨物撑开她的阴道,挤进她的宫腔,被她的宫颈口紧紧地箍住,又圆又粗的肉棒在体内热得烫人,并且还微微地颤动,震着落雪下体一阵阵酥麻。 “姑娘如何?”画僧的阳物停在落雪的体内不动。 “嗯嗯嗯”落雪娇喘连声,无力地淫语:“师傅尽管插来,只是需温柔些。” 画僧便吸了一口气,把阳物从落雪的小穴里缓缓往外抽出,一直抽到龟头卡在处女膜小孔里才停止。 “姑娘如何?“画僧又问。 “嗯”落雪娇哼一声,随着巨物从宫腔里退出,从阴道里退回到穴口,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之感涌上心头,她轻声道:“师傅不必再问,尽管弄来。” 画僧开始屏息憋气,运那内力聚于阳物之上,发力狠插狠抽起来。 第49章 如此抽插落雪可曾疲否(高H) “啊……啊……啊……”落雪高声浪叫,体内更如被巨物撑满了下体一般,在画僧巨大的肉棒抽送下,下体忽胀忽缩,忽吸忽吐,只感阴道里子宫里剧烈收缩,一股股热浪蜜汁在体内泉涌。 画僧也是用尽了数十年隐忍的精力,挺动腰身把身下美人捣弄得花容失色,淫水横流,一副娇小的身躯如同水中落叶,浪里小船上下颠簸,前后摇晃,直晃得落雪一对娇乳甩了头晃荡。 “啊”画僧拼尽佛法之力,最后一撞,把那巨大的阳物撞入落雪体内,龟头撑开落雪的宫颈,深入宫腔,在里面猛然喷发勃动,一股股地喷射热精,如激流般砸向宫腔。 “啊……啊……啊……”落雪淫声浪语,顿感体内热流汹涌,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快速地射进子宫,喷射到她的宫腔内壁的嫩膜上,打得她子宫微麻,急速抽动,宫腔里迅速灌满热液,荡漾着落雪的身体如坠云雾。 “阿弥陀佛”画僧嘴里念叨一句,就听见“嘭”地一声巨响,画僧的龟头从落雪的小穴里,从处女膜的肉孔中崩出。 为何崩出?只因落雪的小穴急速收缩,如小嘴吸吮,而穴口处女膜也在一张一合,画僧射完体内精液,巨大的肉棒不受控地在落雪阴道里滑出,在小穴的收缩中如同被吐出一般,龟头经过处女膜小孔,就被“嘭”地崩出体外。 “唔……唔……唔……”落雪在身体的抽动中陷入晕眩,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自己从云层里下坠,快速下坠,坠入没有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落雪才从体内的巨大快感里恢复了意识,她的身下仍然一阵阵地颤抖,也不知画僧还在不在弄她,她口吐芳香,幽幽地问道:“师傅不曾弄了吗?” 画僧此时正躺在床上粗喘,见落雪发问,便回道:“正想在弄一回。”说罢,又翻身爬上落雪娇躯之上,如前次那般,挺动粗大的阳物,一插到底尽根没入落雪小穴之内。 此一回,画僧不再莽撞粗鲁,动作便轻缓了许多,肉棒在落雪的穴内缓抽缓插,享受那肉肉相磨的快感。 落雪也不似前次那怕体内浪涌,她屏息闭目,鼻翼轻耸,双唇微启,口中“嗯嗯”娇喘,用心去感受下体肉棒的抽插快乐。 分卷阅读37 “和尚此物看似粗大吓人,却也能深入穴内抽送顺滑,顶入腔内花蕊竟然如此柔软舒服,只是不知此物能否硬挺长久?” 落雪心中想着,轻启朱唇问:“师傅身下之物如此粗大,如此抽插落雪可曾疲否?” “不疲,贫僧憋忍数十年,今遇美人,如座下莲开,可一夜坚挺如初。”画僧一边缓抽缓插一边回答。 “我亦不信,男子在此事上都是嘴硬。”落雪笑,她只知先生那物,一夜最多五六次,每次精射后则疲,想这和尚虽然修炼有道,终归也是男人。 “硬不硬不在贫僧,在于身下美人,你若勾魂摄魄,我亦坚挺不疲。”画僧信心满满,他在寺中修炼了数十年,隐忍着体内精华,如今一旦破功,哪里肯轻易放过身下美人,他恨不得一世把阳物插在那穴内。 “今夜就试师傅是嘴硬还是那物硬。”落雪淫语娇笑。 “试便试,身下娇媚怎可疲软。”画僧淫笑,他便移了移身姿,把落雪的双腿架于自己的臂弯处,双臂夹住落雪的膝弯,把落雪双腿极大分开,然后深吸一口气,调整气息控制欲念,在落雪小穴里缓抽缓插起来。 两人一上一下在那床上行欢,淫言秽语说着情话,这画僧果然憋着精华之水抽插一夜,至天明方才喷射而出。 画僧把落雪拥进怀里叹:“愿余生弃了佛门,抱拥美人于怀中。” 落雪“咯咯”地笑,推开画僧之手,假意羞涩道:“怀中温暖,我亦不能久留,怕姐姐起身责怪。”说完匆忙起身离去。 第50章 画僧果然憋着精华之水抽插一夜(高H) 白日里,了然画僧见着姐妹二人,只字不提昨夜之事,而姐妹二人也装作啥事没有发生,三人似乎异常地默契,如平日里一样做着各自的事。 妹妹落雨听姐姐说,昨夜里画僧的淫浪之态胜过先生,到了夜晚,落雨悄悄来到画僧房中,她心中还不信,以为是姐姐诓她,及至进到屋里才发现,姐姐所言不虚。 只见画僧赤身裸体坐于床上,貌似等候她多时了。 画僧一看见落雨进来,就淫言秽语道:“姑娘昨夜令贫僧一射如入天堂,再射如坠地狱,今夜再与姑娘上天入地快活。” 落雨“哧哧”地笑说:“只怕师傅精华尽失,再无精力。”说着爬上床去,一只小手就握在了画僧的阳物之上。 “你已勾魂摄魄,我又何惧精华尽失?且先让我吸了你的精华。”说完,这画僧双手掐住落雨小腰,用力一举,竟把落雨举在半空之中。 落雨娇笑连连,轻喘淫声:“此为何式?师傅是要吸阴补阳吗?” “正是。”画僧说完,盘腿坐在床上,手举落雨过头,把头向后一仰,就把落雨架坐在他的脸上。 落雨也是随势而动,双腿交叉一盘,夹在画僧的颈项之上,阴部紧贴在画僧的唇上磨动着屁股。 画僧早已经是饥渴难耐,大嘴一张含住了落雨的阴户,热得烫人的舌头就插在了落雨的小穴内,他狠狠一舔之下,迅即缩回舌在口中细品,自语道:“其味蜜甜,这却为何?” “师傅,我这身子暗香多变,夜夜如新。”落雨娇喘着夹紧画僧的脖子。 画僧在饥渴难耐下不及细想,重又埋下头在落雨腿胯间狂吮乱舔,直把个落雨吮得下体热浪滚滚,蜜汁长流。 “啊……啊……啊……师傅好口舌,要把落雨吮酥化了身子。”落雨淫声浪语地叫。 “怎奈口小,若能含下姑娘美臀,情愿吞入口中。”画僧边说边用力地舔吮,舌面刮得落雨嫩肉都酥麻。 落雨“咯咯”娇笑说:“岂不屎尿尽入腹里?” “阿弥陀佛,美人甘甜之水入口,洗涤贫僧这身臭皮囊,贫僧愿尽吸美人之水。”说罢贴紧落雨的阴户,挺动舌尖挑逗落雨的尿道口。 “啊”落雨一声娇嘀嘀颤音,她生的娇小,被画僧双手举坐头前,画僧力大,双手用力上挺下落,加之舌尖猛挑,顿时把落雨弄得花容失色,小便失禁。 那画僧更是贴紧了落雨阴户,极力吮吸,口口入腹,吮至良久,把落雨吮得下体酥麻,热尿净空。 “师傅,放落雨下来罢,身下?号??????????酥麻了。”落雨娇嗔。 画僧放下落雨,把她弄趴在床上,掐着细腰用力往上一抬,落雨顿时屁股翘起,双腿大开地跪伏于床上。 画僧在跪于落雨的屁股后,手扶自己的巨物,用那龟头顶住落雨小穴肉洞上,轻轻往里一顶,“噗”地一声,龟头就钻进了处女膜小孔里,插在了小穴口。 “啊”落雨浪叫一声,屁股微颤,小腹一阵阵剧烈收缩:“师傅需温柔些个,莫要弄痛了落雨。”b 分卷阅读38 r “姑娘尽可放心,贫僧拈花一笑,时时佛心慈悲,定会把美人弄得舒服。”画僧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把那巨物肉棒往落雨体内插去。 第51章 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落雨(高H) 落雨渐感下体胀开一般,随着肉棒的深入,胀鼓鼓深入阴道,慢慢地挤开宫颈,挤进宫腔,粗圆的龟头“噗”一下进入,宫颈突然一缩,紧紧吸住龟头。 “唔,美人好吸力,愿一世精华尽被美人吸去。”说完,画僧又缓缓往外抽动肉棒,龟头摩擦着宫颈缓缓退出,一直退到小穴口,被处女膜紧紧地裹住龟头。 “嗯……嗯……嗯……嗯……”因画僧动作柔缓,丝丝地酥痒令落雨的下体异常舒适,她忍不住轻声娇哼,享受着这种快乐的抽插。 这画僧不亏是清修数十年之高僧,他能憋着气,忍着力,用一种舒缓的动作抽插,这种抽插看似舒缓轻柔,实则其肉棒却对女子阴道异常凶猛。 因那巨物勃发,在女子紧窄的阴道里紧密贴合,缓慢的抽插中,那巨物脉管跳动,更能令女子感觉到阴道壁上传来的强烈震颤。 落雨被那种怦怦的震颤弄得花枝乱颤,下体酥麻,全身的精力都被体内鼓胀的肉棒引吸了去。 画僧则一边抽插一边在言语中挑逗落雨:“姑娘穴内如此嫩滑,贫僧愿永世在你身下。” 落雨哪里还有气力去答话,她此时下身酥麻得如同坠入无底之洞,身子似乎都浮于半空,大脑一片空白,在晕眩的快感里,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小穴里,集中在了那一根粗大的阳物上。 如此缓抽缓插了百十下,落雨在舒适的感意里几乎睡意渐起之时,肉棒在小穴口突然猛挺,快带而迅猛地尽根插入小穴,伴随着两人肉体的相撞,发出“啪”地一声。 “啊”落雨顿感下体强烈震颤,小腹里突涌热浪,没等这股热浪拍击她的下体,粗大的肉棒又快速地从小穴里抽出,带动着体内的空气,把子宫和阴道内壁都吸得收缩在一起。 “啊”落雨又是一声浪叫,哪知这声浪叫还没落音,那肉棒又迅猛地插入,龟头直击宫颈突入宫腔,才在宫腔里探个头又迅速拔出。 “啊……啊……啊……啊……”落雨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气喘,抽插的节奏也伴随着浪叫一下比一下用力。 “啪啪啪”肉体相撞发出淫靡的声音。 落雨被画僧抽插得几近晕厥,她全身都沁出了细密的香汗,秀发沾着汗水贴在额上,小嘴微张,口水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出。 “姑娘,我要射了去。”画僧一声浪叫,下体猛然前顶,最后一声肉体相贴的声响“啪”,粗大的肉棒瞬间深入落雨的阴道,龟头如巨物猛兽般撑开落雨宫腔。 随之就是一阵剧烈的热精喷射,一股股地热精有力地拍打着落雨的宫壁嫩膜,造成落雨宫腔里剧烈收缩,如海啸扑面而来,一阵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了落雨,她近乎昏死过去。 画僧的阳物在落雨体内不停地颤抖,射完精后仍然坚挺如初,仍然插在落雨的小穴之内久久不肯抽出。 这样过了许久,他的肉棒渐渐有些疲软,他这才缓缓抽出肉棒,轻叹一声道:“人间万般滋味,唯有此穴令人流连忘返,乐此不彼。” 画僧射完热精后,似乎更加口渴,他拔出阳物,不停地在落雨身上吻吮着香汗,从头吮到脚,把落雨的十根脚趾一遍遍地含进嘴里吮吸,他直弄到快天亮才停手。 第52章 姐妹体香迥异(微H) 姐妹俩轮换着几日去那画僧禅房云雨交欢,白天里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谁也不提夜晚之事。 这天傍晚,那画僧却总是时不时拿眼瞄向姐姐落雪,偶有言语也似自语一般:“其香清远,其味悠长。” 姐姐落雪就笑问:“师傅念啥经呢?为何落雪听不懂?” “阿弥托佛,姑娘懂时便自然会懂,贫僧也似懂非懂。” 画僧说完,双目如深泉深邃,清澈冷冽射向落雪。 落雪小脸一红,转身进屋,晚上姐妹俩坐在床上,姐姐落雪就说了:“今日里那画僧看我的目光似明镜一般,照得我心慌慌。” 妹妹落雨就笑说:“师傅出家之人,隐忍了数十年,如今既已破戒,自然想姐妹同享。” “非也,我觉着吧,这画僧似乎知道了我姐妹轮换着戏他。” 落雪话音才落地,就听见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画僧坦胸露腹仅披一件袈裟进门,他内里竟然啥也没穿。 姐姐落雪故作惊恐状,忙捂脸惊叫:“师傅为何不顾出家人体面,私闯女子闺房?” 落雨也故作惊讶:“师傅,休惊吓了姐姐。” 分卷阅读39 画僧口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就走近床来,边走边说:“明知夜夜落雨,暗中一日落雪,并蒂之莲终有别,休要再戏耍贫僧了,看你俩大腿。” 他此话说完,猛掀开床上被子,把她俩裤了褪至小腿肚上。 落雪和落雨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各有一块青痕,姐姐在左侧,妹妹在右侧。 姐妹俩顿时明白了,这是画僧发现了姐妹互换的秘密,在她俩腿上做了记号。 原来前几日里,这画僧每次趴于姐妹下体,一天是姐姐体香,一天是妹妹体香,虽然落雨说体香会变,但这画僧毕竟清修多年,平日里也能闻出姐妹身体散发的暗香,因而就怀疑了。 他就每次在百花之香的姐姐左侧大腿上吮出青痕,在蜜甜之香的妹妹右侧大腿上吮出青痕,至此发现了姐妹同戏于他。 因此,今日里再也安奈不住左拥右抱的饥渴,自己上门来调戏姐妹两人。 落雪当即跪在床上说:“师傅,我姐妹互换勾你,终逃不过您的法眼,请师傅责罚。” 画僧淡然一笑说:“并蒂莲花戏金鲤,贫僧要拈花一笑转轮回,要罚也是罚贫僧,怎舍得罚你姐妹俩。” 说完一抖袈裟落地,赤身裸体爬上姐妹俩床上,伸展双臂把娇滴滴姐妹二人搂在怀里,左亲右吻说:“想当年,贫僧为情所困,脱了红尘入了佛门,不曾想遇见两位姑娘,贫僧又坠落于红尘。” “落雪早慕师傅大名,原先想啊,师傅才华今生难得浅尝深入,却不想师傅也如此放浪。”落雪笑说,一手抚在画僧下体。 “非我放浪,实则花开太盛,我已迷入花心不得出。”此时的画僧,早已在姐妹俩的温柔乡里忘了佛祖,忘了柳传书。 “若想出来,只需切了此物。”落雨说完,咯咯地笑把小手也握在了画僧阳物之上。 “使不得,若切了贫僧这物,我便六根清净了,只是二位姑娘没了此物,如何填补空虚?” 说完贴住落雪小嘴,滋滋有声地一口气吸干了落雪的口水,又转头含住落雨之口,同样滋滋有声地把落雨口中唾液吃净。 姐妹俩嘴巴都被画僧吸吮的又麻又酸。 画僧仍觉口渴,一翻身躺在床上说:“姐妹津涏香若幽兰,甜如甘泉,可一人一口吐来,我细品之。”说完张开嘴等着姐妹口吐芳泽。 “不如玩个猜涏游戏,师傅布蒙双眼,我姐妹香涏入师傅口中,猜姐妹何人香涏。”落雨提议。 “甚好,来来。”画僧说完用落雨的内裤蒙在脸上,只留口鼻在外。 落雪先于妹妹俯身上前,把自己口中香涏轻轻吐入画僧口中。 画僧闭嘴搅动舌头细品说:“姐姐之百花之香。” 妹妹落雨悄悄探头,对准画僧之口吐出香涏,画僧嘴巴细咂说:“妹妹之甘醇蜜甜。” 落雨不服,假意在姐姐一边动作,又吐一口。 画僧吃在嘴里说:“仍是妹妹之甘醇蜜甜。” 姐妹俩无论如何互换,均被画僧猜中。 落雪悄悄拿起自己的袜子,伸在床下脚盆里,沾上晚上姐妹俩的洗脚水,拧在画僧口中。 画僧咂嘴半天说:“姐妹双足共浴之玉液甘泉。” “如此难显师傅法力,因我姐妹体香迥异,自然好辨别,若我姐妹口吮师傅阳物,能否辨来?” “自然辨得,且吮来一试。” 姐妹俩悄悄耳语一番,一左一右两边趴好,妹妹落雨先来,伸舌一舔。 第53章 意淫之乐终究难以释怀(H) 画僧躺在床上细品刚才身下那一舔的滋味,然后说:“另一人可来。” 姐姐又上前在那龟头上一舔。 画僧静心屏息品了良久说:“第一口妹妹,第二口姐姐。” 姐妹互换眼神,姐姐低头把肉棒含吮口中,用力狠吸一口,随后妹妹也如法狠吸一口。 良久,画僧道:“第一口姐姐,第二口妹妹。” 二人惊讶,同声问:“师傅如何辨得?” 画僧笑答:“虽不似品涎那般香气易辨,但你姐妹口舌之深浅,动作之灵巧,温软之感觉亦有微妙差别。” “有何差别?” “姐姐舌温软无力,口中气息平缓,妹妹舌柔而弹性轻巧,口中气息急重。” 至此,落雪落雨姐妹俩惊叹不已,遂心服口服。 三人在床上这样玩了一会,那画僧此时已是欲火烧身,淫魔附体,他便一边一个,手按姐妹俩的脑后,一会儿把姐姐按在下体,让落雪含吮阳物一口,再抬起 分卷阅读40 头,随后又按下妹妹的头,让落雨含吮一口。就这样不停地让姐妹轮流口吮。 画僧此时已经被撩的欲火焚身,他爬起身,把姐妹俩推倒在床,口中念:“我佛慈悲,今赐两朵娇莲与我,度我成佛成魔全凭姑娘罢。” 说完,就把那巨大的肉棒在姐姐落雪的小穴里抽插数下,接着又在妹妹落雨的小穴里抽插数下,他在姐妹俩人的穴内轮流地抽插。 他对姐妹俩人也是用情及深,但凡男子被女子外貌吸引,催生体内情愫后,那就如同山洪暴发,海浪涛天一般。 画僧此时正是如此,他恨不得把数十年清修,憋在体内的欲火全释放出来,就想在姐妹俩人身体里射出自己一生的精华。 “啊……啊……嗯……嗯……唔……唔,师傅度我,师傅快度我……”姐妹俩被画僧在小穴里抽插得娇喘连声,口中淫语秽言哩喃不止。 画僧这样在姐妹俩身下轮换着抽插,足足有百十多下,最后在落雨的温柔小穴内猛然发射,他浪叫一声,下体紧紧贴住落雨下体,口中念道:“姑娘已度我成魔,但活此一刻,今生不再想那轮回之法。” 画僧在妹妹体内射完热精,又爬起身到姐姐身下,把那粗大肉棒插入落雪的小穴内,憋着一股子力气,用力在里面猛插。 “嗯……嗯……唔……唔……”落雪被画僧大力抽插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玉乳更是前摇后晃,如同海浪中一叶孤帆剧烈飘摇。 画僧也是了得,他在妹妹体内才射完热精,片刻不曾歇息,肉棒也不曾疲软,硬挺挺又在姐姐落雪小穴里来回抽插,这一回又在姐姐体内抽插了百十多下。 “姑娘,贫僧要射了去。”画僧一言未了,肉棒狠狠一顶,深深地插入落雪的小穴,龟头瞬间撑开落雪的宫颈,在她那温暖的宫腔里狂喷热精。 “啊”落雪浪叫一声,顿时如热浪拍击,大脑一片晕眩。 至此,画僧这才心满意足地从落雪小穴里抽出肉棒,翻身躺在床上粗喘。 “师傅今日猛浪,我姐妹就如佛法度化。并蒂莲开只为师傅沾花一笑。”落雪趴在画僧胸前,小手轻抚着画僧的胸膛。 “非我度化,贫僧也是肉体凡身,此生遇你姐妹,终难逃此劫。” 落雨也趴在画僧胸前,她忽邪魅一笑问:“师傅既然承认了肉体凡身,遇我姐妹前,可曾对女子动过心?”问完哧哧地笑个不停。 “你姐妹境界深远,贫僧亦不打诳语,心不曾动,肉身皮囊动已。” “此话怎解?”落雪听着好奇了,画僧的意思难道是这身下之物弄过别的女人? “我佛门弟子终归是肉体凡胎,人性之本真如何压抑?唯意淫也。”画僧说完,口中念道:“阿弥托佛,善哉,善哉,泄了我佛门之污秽。” “师傅,你也意淫?”落雨咯咯地笑出声来。 “举起佛法,头顶自然佛光笼罩,放下佛法,身为肉身凡胎,七情六欲自不会少,只是于修行中努力克制,意淫也时而有之。” “用手弄那物射出来吗?落雨非但好奇,还喜看画僧窘迫之态。 画僧脸一红,合什道:“你妹天赋秉异,境界超然,我自不能瞒你,正是用我那淫邪之手抚那凡尘之根,喷出肉身无妄之念。” “咯咯咯”姐妹二人闻听笑作一团。 落雨笑的眼泪水都下来了,她边擦着眼角泪花边说:“师傅若不说,我还以为和尚一生从未射过,却原来把自个的手当做红颜知己。” 落雪止住笑,小手抚在画僧阳物上问:“意淫之乐终究难以释怀,师傅就不曾想过勾搭女子?” “阿弥托佛,意淫不为过,而勾搭女子却是佛法所不容。” 第54章 老爷,和尚勾引良家女子 姐妹俩终日与画僧相伴,白天里三人琴棋书画,饮茶悟道,畅谈人世之苍桑,天下之波澜。 夜里就三人同床嬉戏,共享云雨欢乐和肉身情趣,这画僧也是把姐妹俩宠得宝贝一般,日子倒也过的快意舒畅。 不曾想,这种田园画意般生活在盛夏时节被打破了,被几个踏青少年给搅了。 盛夏时节的一天上午,姐妹俩去院门外寻些清凉野菜煨汤,忽见远处走来几名少年,姐妹俩怕被人撞进不好,毕竟深山孤寺,一个和尚陪着姐妹俩,于是就急忙跑入寺院关了寺门。 哪曾想那几个少年眼尖,早已远远地看见了姐妹二人,他们看见寺门前婀娜多姿的两位娉婷少女,急慌慌往寺里跑去。 其中一人便说:“只听说此寺住着一个和尚,不曾有香客往来,为何会有貌美女子在寺里?” 另一人道:“书中常说,凡深山古寺遇美貌 分卷阅读41 女子,或恐非仙即妖。” 又一人惊呼:“莫不是狐仙在寺中?那和尚怕早已殒命,走,看看去。” 几个人好奇,就推推搡搡相互簇拥着来到寺门前,趴在那门缝向里望,只见到姐妹俩身影一闪进了屋,又见在大殿前,一个和尚在凉晒女子衣物。 几个少年望了半天,就心生疑惑,悄悄退至一旁商议道:“这可古怪,那和尚于佛门圣洁之地养着美貌女子,如此不堪,快回去说与家人听,看他们怎说。” 几个人急匆匆跑下山,就把此事添油加醋说了出来,这山下百姓一听就炸了锅,这还了得?寺庙里和尚养着女子,这种有违纲常,有违佛门清规的事,就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一大群人就咋咋呼呼地喊着报官拿人,更有好事的起哄跟随,如同过着大年一般喜庆,簇拥着几个少年就来到县衙,把门前堂鼓擂得振天响。 县太爷李文清刚刚吃完早饭,正坐于内室喝茶,忽闻衙门前堂鼓隆隆作响,便急慌慌更衣坐堂,只见堂前及院内乌压压聚了一群人,县太爷就疑问道:“何事击鼓?” 其中一老者就推那几个少年上前说:“你几个把那污秽之事说与老爷听。” 几个少年就在那堂上跪下喊:“老爷,有和尚不守清规。” “老爷,有妖女在寺中。” “老爷,和尚勾引良家女子。” 一时间,几个少年乱纷纷开口,县太爷却没听明白他们说些啥。 “都打住,你先说。”县太爷指着一个年龄稍大的少年。 “老爷,今日里我等上山踏青,路过悬空夺,忽见有美貌女子二人,她见我等众人后,慌慌张张跑入寺中。我等见她行为古怪,便悄悄前去偷窥,却发现是那和尚于寺中养了女子,行那苟且之事。” 县太爷李文清听闻心中一惊,这悬空寺和尚了然画师是自己旧友,以前也曾同桌共饮把酒言欢,自他出家后便少有来往,算来这画僧已清修数十年,怎会做出此种有辱佛门清净之事? 原业,李文清与了然画僧同属一个文士圈,同算是南唐大儒,而当时南唐儒风盛行,凡文士皆结党占圈自号大儒。 今见有人告那了然画僧行那苟且之事,他便有些不信:“你所见和尚可是那画僧?” “正是,他在寺中多数,也常下山卖画,自然不会认错。” 这时人群里就有好事者高喊:“我们去捉那秃贼回来,由大老爷过堂严审。” 众人一听纷纷附和,乱轰轰就走。 “好啊,走啦。” “捉花和尚去。” 县太爷见他人多势众,也知这些乡野之人喜凑热闹,尤其是这等绯闻艳事,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他知拦不住,又怕众人进了寺庙夺人性命,烧了庙宇,便急命衙役全部出动,他也搭一小轿跟随。 众人到了寺门前,也不敲门,咣当一脚踹开门,乱纷纷涌入寺中。 第55章 日夜相伴能不动情 画僧此时正在禅房打坐,忽听院门被人撞开,又听见院里众人乱喊乱叫:“秃贼,快出来。” 他心中一惊,急出禅房站那大殿石阶之上,往下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院内乌压压一群人,个个面带怒气,有人见画僧出来,高喊:“快交出那两妖女,否则烧了你庙堂。” 还没等画僧回话,就有人去那客房里拖出了姐妹俩,把姐妹俩吓得花容失色,惊恐不已。 “休要伤她姐妹,何事就冲贫僧来吧。”画僧见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姐妹俩生拉硬拽地弄出房,顿时心痛不已,怕他们伤了姐妹。 “哟,这花和尚护着妖女,果然有奸情。”人群里暴发阵阵轰笑。 有人就喊:“先绑了再说。” 话音落地,众人一拥而上,就把画僧掀翻在地,用绳索倒背双手捆了个结实。 姐妹俩也被押着的几人,用绳索绑住手腕,两人被串在一起,这其间就有男人在姐妹俩身上动手动脚,乘机揩油。 此时那县太爷李文清的轿子也到了寺门前,他落轿进到寺里,就有人押着姐妹二人到县太爷面前说:“老爷,你看这女子,果然妖艳。” 县太爷李文清拿眼这么一望,顿时心里一颤,心中道:“此二女竟然长的一模一样,且又如此美貌,也难怪画僧会藏于寺中。” 他见画僧被众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又见众人群情激愤,便不敢多说,便对衙役说:“押他三人回府,给寺门落锁贴了封条,派人守在门外,待审后定夺。” 一行人兴高采烈,浩浩荡荡押着三人下山,顿 分卷阅读42 时,这一片十里八乡都传开了,说是悬空寺里抓到了狐妖,勾着和尚坏了清规,一时间,整个街面上的人全跑来围观。 画僧和姐妹俩被押进县衙,到了堂前就被按在堂下跪倒在地。 “啪”县太爷李文清一敲惊堂木,冲画僧喝道:“大胆和尚,知你有些名望,为何不顾佛门戒律,世风良俗,寺中藏匿女子,做那淫浪丑事?你可知我南唐律法,出家之人淫人妻女是死罪!” 这李文清堂前堂下站满了人,他虽与画僧旧交,却也不敢当面去认画僧,更不敢客套,只是这问话的方法变通了一下,他实则是提醒这画僧,淫人妻女是要杀头的。 若是没有这层交情,他会直接一拍惊堂木,让画僧交待那苟且之事。 画僧见那李文清不讲情面,装不认识,心知这李大人也怕沾上这淫乱之气,不敢相认。又听李大人如此说,便知李大在提醒他。 “大人,贫僧不曾淫人妻女,亦不曾败坏佛门清净。”画僧此时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他知道按南唐律法,就算是和尚与人通奸,他轻则仗责流放,重则会被乡人乱棍打死。 他倒不惧死,而是担心姐妹俩人,一旦坐实了通奸偷情,她姐妹会被罚没入官,会被送入那官营青楼苦其一生。 这是画僧万万不可接受的,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能承认,他们没抓现行,最多就是扣上行为不俭之名。 “大胆和尚还敢狡辩,那她二人为何藏你寺中,且一男二女颇多蹊跷。” “大人,此姐妹俩是柳传书大人托付于寺中,只因柳大人出仕为官,不便携带女眷同行,贫僧与柳大人交好,迫于情面收留二女于寺中。” 哦,柳使臣的女眷?”李文清将信将疑望向姐妹俩人问道:“两位姑娘是柳大人何人?” “回老爷,我俩是柳先生得意门生,亦是先生游学相伴的书僮,去岁秋,柳先因出仕仆任为官,把我俩托付于寺中了然画僧。” “哦,这就对了,柳大人去年秋到任,我也曾登门贺喜。不对啊,他为何不送你俩回府?”李文清疑道。 画僧见县太爷一脸疑问,忙答:“大人,柳大人给我书信中说他家中母虎相争,不敢带她俩回府。” 李文清闻言哈哈一笑说:“确有耳闻,柳大人的几位夫人争风吃醋的确凶狠。” 第56章 落雨哭的撕心裂肺 至此,李文清可算是松了口气,便想站起身去给画僧亲自松绑,谁知他刚准备起身,就听堂前有人喊: “休听他胡言,一个和尚带着两位如此貌美女子,日夜相伴能不动情?” 堂下众人一听此言,纷纷起轰: “就是,就是,若他淫友之女,更不可饶恕。” “对啊,那两个女子美艳如此,怕是也耐不住深山寂寞吧?” “大人,您不可听信其一面之词,乱了我纯朴民风。” 众人七嘴八舌,乱纷纷地说。 李文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遂又坐下问:“和尚,你也听见众人所言,孤男寡女居于偏僻寺中,且那姐妹俩花容月貌,你岂有不动心之理,念你是一代宗师,自己如实招来,免得我用刑就不好看了。” “大人,贫僧清白,沒什么可招的。”画僧死不肯承认。 堂下众人纷纷起哄喊:“秃驴不老实,用刑,用刑,用刑。” 李文清无法,只得叫衙役给画僧上夹棍,那画僧忍着疼,咬着牙,额上汗珠直冒。 姐姐落雪就看不下去了,突站起身怒喝:“乡野村妇不懂得道理,只图这男女绯闻寻乐,您堂堂县大老爷,饱读诗书,竟也随乡众之意用刑苦逼,您枉读了圣贤之书。” 妹妹落雨也蹭站起身道:“就算我姐妹与和尚好,那也是我姐妹与和尚间的情份,与你等何干?” 她此话不说还好,此话一出口,堂下顿时炸开了锅。 “臭不要脸的,坏我佛门清净。” “妖女,勾和尚,简直毁三观。” “砸死你这荡妇。” 有骂的,有笑的,还有跳起脚扔烂莱臭鸡蛋的,顿时砸了姐妹一头一身。 李文清一看这架式,今天若不安抚好众人情绪,恐怕堂下三人会被众人活活打死。 “啪”李文清猛拍惊堂木,见众人一时安静下来,便满脸堆笑说:“诸位父老乡亲,此公堂之上,休得造次,本县自会做个了断。” 李文清说完,转头望向妹妹落雨,心想:“你这姑娘不知天高地厚,那画僧上了夹棍也就是痛一时,忍忍就过去了,你倒好,一句话又把这帮刁民挑逗得如打了鸡血 分卷阅读43 般兴奋,今也给你吃吃苦头。” 李文清想罢,冲下面衙役道:“松了那和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用刑。” 堂下众人纷纷起哄。 “好!好!夹得她浪叫。” “差爷,用点本事,夹……夹死她。” 那官差就把夹棍夹住妹妹落雨的十指,其中一差爷就冲对面那差人眨了眨眼,摸了下鼻头。 对面差人心领神会,双臀撑开做出勇猛架势,把那夹棍轻轻一收。 “啊!啊!啊!落雨哭的撕心裂肺。 那两个差官也吓一跳,都停了手,互相对望了一眼,其中那使眼色的差官心里就奇了:“姑娘,我哥俩看你娇嫩,有意做架式轻夹,这还没夹呢,你咋就哭天喊地?” 原来这两个差人看落雨娇小柔媚,心中不忍夹她,于是就用那暗语勾兑好了,假意做出大力猛夹之势,用以欺骗众人,其实根本就没夹到落雨手指。 落雨只感觉那木棍一根根在手指间晃荡,心中害怕,故而大哭。 第57章 姐妹可自证清白 台下众人离的远看不明,以为差人那架式似要夹断女子手指一般,又听落雨大哭,便也解了气,消了恨。 姐姐落雪不知情,见妹妹被夹得大哭,她急切中忽小脸一红,大声喊:“大人,休要动刑,我姐妹可自证清白。” 李文清一听来了精神,本来这种事,若是没有人证物证,或没有当场捉奸在床,光靠刑具很难定人罪,且画僧又是旧友,他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此时听落雪说可自证清白,自然欣喜道: “哦?你如何自证清白?” 落雪望望身后众人,又看看妹妹落雨,一副含羞难言之态。 李文清见此就有些急了,大喝道:“若可自证清白,快些说来,不然还上夹棍。” 落雪此时也是心一横,也顾不得众人围观,红着脸说:“大人,我姐妹仍是处子之身,此可自证清白,又可还了和尚的清誉。” “哦!”李文清惊诧地哦了一声,随后冲衙役喊:“传弄婆上堂。” 衙役急匆匆跑出去,没一会带进来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她一上堂便跪下说:“老爷,弄婆吴氏拜见大老爷。” 李文清望了一眼姐妹俩,又望了一眼弄婆说:“你可带她姐妹去后堂,验看她可曾破瓜,要验细致些,不可出错。” 弄婆爬起身,带着姐妹到后堂内室,望了一眼姐妹俩说道:“自己把里面的裤子脱了,都躺在这床上。” 落雪和落雨无法,忍受着屈辱脱去裙里裤子,把裙子掀起蒙在脸上,下半身就露在那妇女的面前。 “把腿抬高,屁股挺起来。”弄婆命令她俩。 姐妹俩又把双腿极力分开,并抬高屁股。 那弄婆就低着头,脸几乎贴在姐妹俩的屁股上,仔细地看姐妹俩人的小穴口,偶尔用手指在那膜上轻轻地抚摸一下。 她一边摸一边自语:“你俩果是处子之身,如此白嫩的身子,我当弄婆几十年还是头次开眼。” 那弄婆就用手指在落雪的两片小阴唇间揉弄,一边揉弄一边说:“女子貌美,别说男人喜欢,就是女人见了也喜欢得不行,真是看了让人眼馋心动。” 落雪见她只顾着用手捏弄自己的小阴唇,她便娇羞含愤道:“大娘,可验看好了?老爷在堂上等着回话。” “哦,好了,好了。”弄婆说完,用手指在落雪的小穴口摸了一下,就把蘸着穴口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口说:“你俩穿上衣服吧。” 她望着姐妹俩穿衣服,又把刚刚吮过的手指放进嘴里,心里想:“这一对姐妹如此香甜,我都恨不得趴在她身下吮之,那和尚竟然不为心动,果然是得道高僧。” 弄婆见姐妹穿好衣服,领着二人回到堂前,跪下道:“回老爷,此二女果真是处子之身,并末破瓜。” “可检仔细?” “老爷,我不敢胡看,仔细看过,她二人真是处子之身。” 李文清闻听喜形于色,长吁一口气,站起身对堂前众人说:“诸位听到了罢,二女乃处子之身,且又是当朝柳大人门生,那画僧也是一代宗师,亦与我旧交,诸位休得鼓噪猜疑,都散了吧,此事到此为止。” 众人顿觉无趣,本以为能看场和尚与妖女苟且的大戏,结果反而证明了人家和尚是真的无量佛法护体,如此美艳女子相伴,竟忍得了诱惑。 李文清见众人都散了去,他亲自下来给画僧松绑,嘴里不停地赔着不是:“了然兄,在下刚才唐突了,实属无奈,众怒难犯啊。”衙役也急忙解开姐妹手上绳索。 分卷阅读44 “大人职责所在,不必自责,贫僧这就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姐妹俩在身后紧随。 那李文清急掏出一碇银子递给衙役说:“你护送三人回寺,把这碇银子给他,就说权当压惊的香火钱。” 第58章 身下染有大片血色 画僧和姐妹俩人回到寺中,此事闹得心情低落,一路之上并无多话,那画僧进到寺院就往禅房走。 落雪望着画僧背影,凄凄轻呼:“师傅。” 画僧身躯一颤,停下脚步,头也没回问:“何事?” “知师傅今日护我姐妹周全,是我姐妹连累了师傅。”落雪说着话,眼泪水就叭嗒叭嗒往下落。 “唉”画僧仰天长叹一声道:“非你姐妹之过,过在当今世道,过在了然身下之物。” 画僧说完走进禅房,一连数日,画僧不曾出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悬空寺离京城十里,出了这么一档子绯闻,虽经县衙大堂验明姐妹仍是处子之身,可市井巷议却把此事传的神乎其神。 都说是这悬空寺里出了狐狸精,幻化成两个美貌女子,迷住了寺中高僧。又说那姐妹俩是妲己与西施投胎,貌可倾国,一笑之下迷死世上男人。 这件事的风传也到了柳传书耳朵里,只因人被软禁于宋国,回又回不来,又不知何事闹的风言风语,当即修书一封。拜托南唐往来商贾,寻机把书信带回南唐悬空寺。 原来柳传书回京出仕,在韩林院住了两日,第三天便被宣入宫中,被委以南唐使节前往宋国。 因时间苍促,他便匆忙赴任赶往宋国,谁知宋皇并不与他谈及休战和议之事,只是叫他先住下,四处走走,看看大宋治理下的民间万象,并给他派了四个随从,名义上是保护他,实则是看住他,防止他逃回南唐。 这天画僧正教姐妹画画,邮差送来柳传书的书信,信中说他出使宋国,现滞留宋地难返,只因听说一些关于悬空寺的风言风语,心中甚是挂念,拜托了然画僧继续照顾姐妹俩,他或将于夏末时分回京。 那画僧接到书信,在禅房里闭门不出,面壁思过了三天,最终给柳传书回了书信: “佛祖座下,莲台花开并蒂,了然采莲于兄之池塘,心中甚愧,唯感欣慰之事,并蒂莲花不曾枯萎,且花开甚艳,兄可放心,了然定悉心呵护,侯兄归来。” 柳传书收到了然回信后,一看便明白了,是姐妹俩勾引了然,了然没把持住,上了姐妹俩之身。 他心中这个愤啊,你了然撬了墙角,采了兄弟的莲,你还叫兄弟放心,你会呵护姐妹俩,这不是有意气他吗。 柳传书就心灰意冷了,及至后来在宋皇的挽留下定居宋国,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再说这画僧自收到信后,他也感心中有愧,毕竟是睡了兄弟的女人。他闭门三天,回了书信,告知了柳传书,他已与姐妹俩人有染。 连日来,几件事落在画僧身上,书信发出当夜,他就急火攻心发起了高烧,一连三日,姐妹俩采摘药草悉心照料,三日后才退了烧。 这一日,姐妹俩端着药碗走进禅房,她俩以为画僧在睡觉,就轻手轻脚走至床边,猛然看见画僧在床上盘腿而坐,身下染有大片血色。 “啊”姐妹俩同声惊呼,药碗也掉地摔个粉碎。 “师傅,你怎么啦?”俩人扑到床前。 “阿弥陀佛,勿要惊慌,贫僧自宫了。”了然画僧低眉垂目,不显一丝慌乱。 “师傅,您这是何苦呢?您这是为了哪般?”姐妹俩扑到画僧身边痛哭。 “勿需悲伤,我自不悲,姑娘不必伤感。”画僧不动。 姐姐落雪忽跪于床头,泣声说:“早知师傅不喜我俩淫欢,我姐妹自会离去,也不至走到今日地步。” 第59章 终难以忍受红尘繁华之诱惑 了然画僧睁开眼,慈眉善目望着姐妹俩人,见她俩哭得泪人一般,小脸上梨花带雨,如莲花含露。 他心中一痛,缓缓伸手抚在落雪脸庞说:“非我不喜与你姐妹淫欢,而是太喜与你姐妹淫欢,我怕深陷其中无力自拔,今日没了淫欢之祸根,再看你俩,真如娇艳并蒂莲花,我心甚喜,来,来。” 画僧说着,张开双臂,让姐妹俩人一左一右伏于他怀中,姐妹俩扑进画僧怀里,又是放声大哭。 哭了许久方才止住哭声,口中嘤嘤低泣,此时,落雪擦着泪,仰起小脸轻唤一声:“师傅” “说”画僧如入定般不动。 “落雪懂得师傅苦心,但落雪也明白,我姐妹身下即非莲耦也非莲台,我与妹妹乃无根之莲,飘至哪个荷塘便开在哪里。”落雪说 分卷阅读45 完又泣声而哭。 “话虽如此,终归你是柳兄心中之莲,如今贫僧这里就是你姐妹之根,再不惧那世俗烦扰。”画僧说完,双臂紧紧搂住姐妹俩人。 落雪闻听此言,面露悲愤道:“师傅终究不能免俗,是佛之过还是这世俗之过?亦或是我姐妹之过?” 画僧身躯一颤,口念“阿弥托佛”便低眉垂目不再出声。 自此,画僧断了那男根,对姐妹俩再无欲望之念想,再看姐妹俩唯有赏心悦目之喜爱。 初秋时节,因柳传书在信中说夏末或可回京,不知是否回京,姐妹俩就想去京城寻那柳传书。 这一天,姐姐落雪就对画僧说:“先生说夏末回京,此己初秋时节,我和妹妹想去京城寻他,若寻不到再回寺中。” 画僧望着姐妹俩,轻叹一声道:“娇莲终需日光暖,阴蔽古刹无生机,你们去吧。” 说完拿出一袋银子和一封书信递给姐妹俩:“这些银子节俭着用,足够你姐妹半年所需。此书是写给冯延巳大人的,你俩可直接去官府投书打探柳传书音讯。” “谢谢师傅。” “不论寻见寻不见,月余时间需给我个音讯,免得贫僧牵挂,以至心随莲去,终不得安心念佛,记住,了然在悬空寺,悬空寺就是你姐妹之根,在外飘零日久,想回便回寺中。” “知道啦师傅,我们也会想你。”姐妹二人一左一右在画僧脸上亲了一口。 画僧面带微笑,望向姐妹说:“如今你姐妹心念想我,我亦受之心安。” 画僧强忍着心中不舍,面无表情,他知道姐妹俩人正值青春年华,耐不住这深山古寺里的寂寞,虽然跟着他学些琴棋书画参禅悟道,终难以忍受红尘繁华之诱惑,此天性也。 姐妹俩收拾好简单的换洗衣物,各自打个包袱背上身,告别了画僧向山下走去。 走了约一个时辰的山路,到了山下路口一处茶亭,茶亭里摆了四张桌子,其中靠门边坐着两名赶脚的军爷,一人仪表堂堂,身穿黄金锁子甲,看上去像是位将军,另一位身穿铁甲,似身边随从,两人战马不拴,甲胄不脱,似急于赶路。 军爷见姐妹俩人走来,均面露惊讶之色。 第60章 将军一骑绝尘而去 姐妹俩走到茶亭里边桌子坐下,卖茶的是位中年妇人,她笑嘻嘻走近姐妹俩身旁道:“今儿个是刮什么风啊,把俩位如此俊俏的仙女吹进我茶亭,给俩位姑娘满壶茶水,慢慢喝,别烫着。” 此时正是晌午时间,妹妹落雨有点饿了,就问那妇人:“大姐,你这可有点心干粮吃?” “对不住姑娘,我这只有茶水。” 落雪眼睛就看向了军爷的桌上,只见那二人正一人捧着一块夹着肉馅的大饼在吃。 落雨也顺着姐姐的目光望向那桌,馋的她直咽口水。 那将军模样的人似乎吃的很急,三五口就把一块饼吃完了。 旁边随从将士又掏出油纸包递给将军,不曾想那将军扭头望向姐妹俩,姐姐落雪瞬间脸色羞红,急扭脸看向一边。 只见将军接过油纸包,站起身走到姐妹俩桌前,把油纸包往桌上一丢说:“若不是军务紧急,定坐下来与姑娘同桌共饮。” 说完转身就走,那随从将士也站起身紧随其后,二人急匆匆跨上战马,扬鞭猛抽,口中大呼:“得儿驾,驾。”一骑绝尘而去,身后扬起滚滚尘土,等灰尘散去却早己不见两人身影。 姐妹俩几乎看直了眼睛,瞪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发呆,直到那卖茶妇人喊,姐妹俩才惊醒。 “两位姑娘好口福,军爷吃的可是肉馅油饼。”说完坐在那桌后盯着姐妹桌上的油纸包咽口水。 落雪打开油纸包,见里面是二块葱花肉馅的油饼,她递给妹妹一块,然后望了眼旁边的妇人,见她正直勾勾盯着自己手上的饼看,便莞尔一笑,掰了一半递过去。 “大姐,你也吃点,我不十分饿。” 那妇人吃了一惊,随即急忙伸手接过饼就往嘴里送,吃了一口才想起要感谢落雪。 她一边咽着饼一边自责说:“瞧我这馋的,谢谢姑娘。” 说完又咬了口饼,吃着说着:“我们这离京城近,以前不打仗还算富裕,这仗一打起来,反而是离京城近受祸害更大些,我已一年没尝到肉味了。”说完,妇人有些羞臊地笑笑,眼里含着泪水。 落雨此时已把手中饼吃了大半,见那妇人狼吞虎咽吃完了半块饼,说着话就红了眼圈,落雨就有些不忍心了。 “大姐,我饱了,手中吃剩下的您可嫌弃?” 不赚,不嫌,吃仙女剩的咋能嫌弃呢。 分卷阅读46 ” 落雨就把手中小半块饼递给了妇人。 俩人吃饱喝足起身告别妇人,向京城赶去。 没走一小会,身后传来一男子的粗旷喊声:“前面姑娘,请等等。” 姐妹俩回头一望,见一中年男人,推着手推车赶来。 他从怀里掏出小半块饼说:“我家娘子说你俩是天仙下凡,没脚力劲,叫我用车推你俩进京。” 说完咬了一口饼笑说:“原想拿到手就吃,我家娘子怕你俩不信我言,叫我当信物见着你俩再吃。”男人说完,两口吃完了饼,抹着嘴说:“真香。” “大哥,这使不得,您回去吧。” “那不行,娘子说了,吃的这饼里肉钱就够送你俩进京,还得来回几趟,我只送一趟就已觉得赚到了。”男子不肯回。 姐妹俩人见男子执意要送,便坐上了推车,原先她俩走路需三个时辰到京城,男子一个多时辰就把她俩送到了。 第61章 水上营生也是皮肉生意 姐妹俩到了京城就寻了一处客栈住下,因天色将晚,便准备明日去翰林院投书冯大人。 傍晚时分,落雪和落雨在街市中闲逛,她俩逛到一处桥头,见桥下停了很多香艳画舫,妹妹就说:“看那下面,似有人租那画舫水路赏灯,我们也去租一个吧。” 姐妹俩就下到桥头,找那最为香艳的一艘船问:“船家,你这船怎个租法?” 那船家就把姐妹俩上下打量了一眼,问道:“二位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我们是桃花镇的。” “哦,租我这船需会弹琴,不会弹琴就有些吃亏了,我这船备有极佳的红木大琴,一晚租金一两银子。” 姐妹俩一听,二话不说掏出一两纹银递给了船家。 船家略显吃惊地收下银子,心中想道:“看上去素服青衣小家打扮,却出手如此阔绰。” 船家为什么会这么想?只因这桥下画舫是为这秦淮河唱曲小姐们准备的,专门租给唱曲小姐在船上接客之用,画舫档次高低不同,最差的一二贯铜钱就可租一晚,中等的也就一二钱银子,高档些的也不过五六钱银两。 今天这船家误把姐妹俩当作了唱曲小姐,又见是外乡人,便报高了价格,怎知姐妹俩眼睛也没眨就付了银子。 姐妹二人哪懂这些啊,她俩人就以为是平常的租船人家,加之俩人身居山里,哪里了解行情,更是不知这船是为小姐接客卖唱所用,且这水上营生也是皮肉生意,若是和客人聊的欢,价格谈的拢,是要随客人上岸云雨合欢的。 船家见姐妹俩上了船,进了船屋,便收起船板问:“二位姑娘是往南行还是北行?” “哪里最热闹往哪里行船。” “好勒,坐稳了,走起。”船家喊了一嗓子,撑船离岸。 姐妹二人兴高采烈地上了船,进到船屋发现里面陈设古色古香,案几上瓜果点心一应具有,琴案上果然摆着一架一人多长的红木大琴。 落雨就冲船家喊:“船家,你这琴可弹否?” 船家就说:“你银子已付,会弹便弹,不会弹也不退你银子。” 落雨又问:“你这瓜果点心茶水,我能吃否?” “姑娘尽管畅开了吃,不吃也不会退你银子。” 姐妹二人就坐于琴案前,喝着茶,弹着琴,唱着曲。 这琴不弹,曲不唱则罢,这一弹一唱之间,顿时把船家惊的心里直呼:“这二位姑娘定成此河中花魁,完了,完了。 他为何说姐妹俩定成花魁,又为何会完了? 原来,他在秦淮河撑船几十年,都是做这租船生意,什么当红优伶他都遇见过,什么名曲佳音都听过,今天姐妹俩这曲尤如天上人间,非同一般,在这秦淮河上定能走红,红了就会常租包船。 他心想:“我见她二人外乡人,今讹了她银子。若是日后她懂了行情,定会不再找我。”他就一边行着船,心里就这个懊悔。 自此,船家便更加小心撑船,生怕摇了晃了惊扰了姑娘。 姐妹俩在船上弹琴唱曲如凰之欢鸣,那优美的曲声和婉媚的唱腔在河面上传荡,顿时就把南来北往的画舫里人吸引了,那些过往的画舫纷纷贴行于姐妹俩的船边,一时间把个水路也拥堵了。 那些画舫里寻欢的客人们,都丢下自己船上的小姐,纷纷从那舷窗里探出头来,通过敞开的窗户,看见姐妹在灯影里宛如天仙一般,这些男人们便坐不住了,有起身跑至船头观看的,有把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的,都纷纷在那河面上喊:“姑娘船上可有客人?” 那船家就立 分卷阅读47 在船头高喊:“我家船上姑娘还不曾上客。” 顿时,河面上炸了锅一般,众人纷纷高喊:“姑娘,我出十两银子包船听曲。” “姑娘,我愿包三天的船钱。” “若是姑娘肯与我上岸,我愿赠姑娘一处宅院。” 这一下可把姐妹俩吓坏了,她俩也不知这些男人们为何这样放浪,凭白无故地见着人家姑娘就送银子送房。 第62章 就叫你家公子游了来 船家就在那船头冲屋里喊:“二位姑娘,可有上眼的客人,若有,我便落板儿接他上船。” 姐妹俩也不知这画舫是专为唱曲小姐准备,更不知这些男人们都是来寻欢作乐,见这些男人们在那船上淫声浪语,心中便有些惧了,落雪便冲船家说:“你快些行船,勿扰了我俩雅兴。” 这船家心里就奇了,这些客人能喊出这么高的价钱,虽有点起哄抬扛的意味,但是真若要让其中一人上船,开出的价也必定不低,这二位姑娘可好,竟然一概拒之门外,难道她俩今晚只是在船中清唱?” 船家这心中就有些不高兴了,原来这画舫里客人上船,船家也是有一定的收入,若是一晚包船清唱,这船家便少了这一份收入,他心中自然不悦。 于是这船家就苦着脸冲姐妹俩说:“姑娘,您二人这曲子勾来了一条河面的船,此时哪里还行得动船?” 落雪和落雨就停了手中的弹唱,冲船家道:“你就说我俩不唱了,叫他们散了吧。”说完,她俩人就坐在船屋里喝茶聊天看风景。 那船家心里叫苦,错会了姐妹俩的意思,以为落雪说的不唱了,在他的理解就是今晚不接客了。 船家就冲围着的众人喊:“我家船上姑娘说了,今晚儿不唱了,各位请散了罢。” 那些船上的男人们纷纷摇头叹气,就在河面上纷乱之时,那河岸上也早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这时就听见岸上有人高喊:“那船家,快把船靠岸来。” 船家就立在船头赌气道:“我家姑娘说了,今晚不唱了,你说靠岸就靠岸啊,你以为你是谁?” 河里也有人起哄道:“你这人口气也忒大了些,站在岸上也敢和我们抢人。” 这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能坐进画舫听曲的人,都是城中非富即贵之人,而在岸上白听白看的,则多是些乡野穷困之人。 谁知,岸上那人扯足了嗓子喊:“我家公子说了,情愿用天下江山换美人一夜之曲。” 这下真炸了锅了,河面上,两岸边议论纷纷,哄声四起。 落雪闻听,这心里就好奇起来,谁这么大的口气,敢用天下江山换她姐妹一曲? 她就寻着声,扭头望向岸边,却见一青衣青帽下人打扮的人站在岸边的石板上,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握着一把没出梢的宝剑,正用剑柄指着姐妹俩的画舫。那人身旁站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因离的远,也看不清长甚模样,只觉得有点富贵气势。 船家在船头上也没好气地喊:“好大的口气,你若真有本事,拿出真金白银来,也不定我家姑娘答应了你。” 此时,那白衣男子递给青衣人一样东西,朗声大笑说:“我视金银如粪土,美人怎可沾上那铜臭,我今有一物,可搏美人一笑。”说完便命那青衣人把手中之物投来。 那青衣人也是功夫了得,举手投足间,一挥胳膊一扬手,手中之物精准地从画舫的窗户里投了进来,啪地一声落在地板之上,却见是一个黑色布袋。 落雨好奇,抢先把布袋拿在手上,打开布袋一看,嘴里“呀”地发出一声惊呼。 落雪也探头往布袋里一望,也是惊得小嘴合不拢。 只见布袋里是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在袋中熠熠生辉,散发着流光溢彩般的光茫。 “这人如此心大,如此一颗宝珠,他就随便往船上一扔,也不怕落进水里丢了,也不怕砸在地上碎了,可见此人果然有富可敌国之财。” 落雪在心中想罢,便问妹妹:“这人出手如此阔绰又如此心大,不如让他上船戏耍。” “噗嗤”落雨一笑,把手中珠子往姐姐怀里一送说:“莫非姐姐被这珠子打动了芳心。”说完哈哈大笑着趴在窗边上,冲那岸上大喊: “我姐妹也视金钱如粪土,更不稀罕你这物,你家公子若真想上船听曲,就叫你家公子游了来。” 第63章 却是红尘滚滚旧相识 船家就在船头高喊:“听见没有,我不靠岸,我家姑娘叫你家公子游上船。” 姐妹俩本以为是一番戏言,只是言语调戏岸上之人,谁知,那白衣公子竟然上前一步,也不答话,扑通一声就跃入水中,哗哗哗地划动双臂往画舫游 分卷阅读48 来。 刹时间两岸及河面上人声鼎沸,喧闹一片。 姐妹俩在船中更是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已是夏末时节,天气正逐渐转凉,虽仍觉天热,但夜晚的水里却冰凉透骨,这人竟然也不怕凉着冻着,穿着衣服跳入水中。 所幸河面不宽,画舫离岸较近,那人划着水没几下就来到了船边,他趴在船舷之上说:“在下知姑娘戏言,我却是真心相会,今已至此,请姑娘叫那船家拉我上船。” 这位白衣公子说完,突然一愣,眼睛直勾勾盯着窗内的姐妹两人,嘴里喃喃自语地吟道:“千里军情过茶亭,两朵芳香并蒂莲,只恨皇命摧人急,不曾沾花留余香。 落雪听闻此言,身子稍微往前探了探,顿然脸红道:“此不是那日茶亭赠饼的将军吗?”说完美眸传情,呆立不动。 四目相对,一个在船上痴呆着出神,一个在水里趴在船舷边发愣,落雨在旁急喊:“船家,快把他拉上船来。” 船家一听,脸上乐开了花,这上来了客人,又有了一笔额外的收入,他满心欢喜地把那人拉上船,又去仓底拿出衣服和碳火炉说: “这衣服也是为船上客人备的不时之需,您凑合着穿,这碳炉冬日里给客人暖身吃火锅之用,我给您点着火,你在里面暖暖身子。” 说完就把船屋里的一道布帘拉起,把船屋一分为二,就让那男子在一边换衣服,他就在别一边冲姐妹俩说:“这位公子也忒实诚了,姑娘可上心了议个价。” 这船家见这公子不顾生命地想听曲,可见真不在乎银两,他的意思是提醒姐妹俩好好宰那公子一回。 谁知姐妹俩不明就里,吃惊地问:“为何议价?” “姑娘若不议价,又如何唱曲,如何算这时辰,我亦无法从中抽水成。”船家心想这二位姑娘定是新人,也不打听好行情就上船。 落雪落雨姐妹俩听船家这般说,顿时明白这是上了贼船,这画舫就是卖唱之所。 “我们不是卖唱来你船上的。”姐妹俩几乎同声说。 船家心中一惊,心想:“莫不是良家女子误上了我船里,这若是被她家人知道,定要吃官司赔银子。” 他此时心里就有些发憷,结结巴巴问:“你们不是卖唱的小姐?” “不是,我和姐姐看你画舫漂亮,就想着上船沿河观景。”妹妹落雨答。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俩可把我坑苦了。”船家说着话,一把拉下布帘喊:“公子,你换了衣服快快上岸吧,一会儿她家人若找来,定把你打个半死。” 落雪见船家要赶那公子下船,她便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就对船家说:“船家,他为了听曲跳入这水中,若是一曲不听就下船,我心中亦觉愧疚,让他在此听曲吧。” “这可不行,若是你家人寻来,定报官抓我,定我个逼良为娼之罪,我可就毁了。”这船家也不是个唯利是图之人,他还遵着自己的船行职守。 “船家,你放心,我姐妹俩孤身来此,没有家人相陪。” 船家听落雪如此一说,再看看那公子湿发披散的窘态,便也就不再说话,转身回去撑船。 “姑娘心善容留在下,李煜在此有礼了。”公子冲姐妹俩深鞠一躬。 第64章 恨不得当即搂入怀里 这李煜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号莲峰居士。只因他才华出众,善诗文、工书画,丰额骈齿、一目双瞳,受到众多大臣拥护,因而招来长兄太子李弘冀猜忌。 李煜知太子阴毒,为避祸端就装疯卖傻,醉心经籍、不问政事,自号 “莲峰居士”,整日里寻欢作乐,纵情歌舞。 因他天资聪慧,文才过人,号称南唐头号词曲大家,因而结交了众多文士。 今日偶遇这姐妹俩,初一见面他便认出姐妹俩正是那日在茶亭遇见的姑娘,那日,他就被姐妹俩容貌彻底征服,心里头如猫抓一般痒痒,恨不得当即搂入怀里,只因那日受父皇之命,十万里加急赶回京城,他虽心动却不能结缘。 以至回到京城后,他悄悄安排手下去那茶亭打听,得知两位姑娘进了京城,他便天天游荡于街头,夜夜行走于柳巷,就想着能遇见姐妹俩。 此时,姐妹俩见那李公子虽然满脸是水,头发披散,一脸的落迫之相,却也掩藏不住那种富贵之气,又见他相貌堂堂,浓眉大眼,鼻直口阔,身形伟岸,肤色白净,一脸的书生之气里略带着一种忧国之悲情。 姐妹俩并不知道这李煜是个王爷,只因昨日赠饼,又见他相貌堂堂,姐妹俩便也在心中欢喜,她俩轻启朱唇回礼道:“李公子休行大礼,折杀我姐妹了。” 李煜就坐于姐妹 分卷阅读49 俩对面,整了整衣衫,面含笑意说:“那日茶亭一别,虽不及言语相交,但在下的心已随姑娘而去,每日里常回想茶亭一景,不曾想今日又在此偶遇。” 落雪羞红着小脸,娇声道:“那日妹妹腹中饥饿,多亏了公子赠饼,今日愿为公子唱曲言欢。”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说话这位应是姐姐?”李煜目光炯炯盯着落雪问。 落雪被李公子盯得面色潮红,美眸迷离不敢直视,娇声道:“公子好眼力,我是姐姐,姓陈名落雪,她是我妹妹,名叫落雨。” 李煜惊叹道:“姐妹俩人是并蒂莲花,一枝两朵,真乃惊艳天下。” “公子过誉了,我和姐姐若是惊艳了天下,岂不让百花含愤?”妹妹落雨在旁娇笑,就把那美眸微斜,偷偷地盯着李煜上下打量。 “姑娘先前在船中所唱之曲是何曲?市井之上不曾听闻此曲。” “那是我和姐姐所作的新曲《虞美人春花秋月》,先生在市井之中自然听不到。”落雨抢先答。 “此曲似有满腔愁绪无处可解,听得我肝肠寸断之痛。姑娘为何这般悲伤?”李煜问。 落雪望着公子的面庞,心中暗生情愫,她小脸一红答:“我与妹妹自小失了娘亲,又被后娘赶去与下人们同住,自小失了亲宠,所以心中悲切难以言表,所作之词自有伤感之意境。” “姑娘可弹唱一曲,先前在岸上听不甚明了,此刻想静心听曲。” “这个自然,曲遇知音定长音,我姐妹自当弹唱,先生听一夜也无妨。”落雪说罢,就与妹妹落雨在琴案前落座,俩人成双成对轻抚琴弦,慢启朱唇,唇齿间微微启合中,曼妙嗓音悠扬声起。 姐姐落雪先唱: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花容不堪回首月明中! 姐姐落雪唱罢,妹妹落雨接唱:“亭间桃花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曲终了,李公子竟然听得入神,望着姐妹二人按住琴弦的纤纤玉指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公子,公子”姐妹二人同声喊那李煜。 “啊”李煜顿时惊醒,口中惊叹:“千古绝唱,世间难再。” “公子过奖了。”姐妹同声娇笑。 “花容不堪回首月明中!”李煜口中念叨,然后自语:“此句正合我心,若是改动一二,或是我心中所念。 “愿听公子赐教。” 第65章 为两位姑娘开个套房 “若是把花容改成江山却显我心中气概。”李煜说罢,又低头沉思片刻说:“下片的亭间桃花应犹在,若改成雕栏玉砌应犹在,便可显得更加大气深远。” 姐妹二人一听,当即在心里暗叹:“此人竟然有如此词曲功力,亦有如此天下江山的胸怀,可见此人定非一般之人。” 李煜与姐妹俩人在那画舫里弹琴唱曲,聊至深夜,他心里就那个急啊,他今日遇见日思夜想的两位美人,又见她姐妹俩诗词曲赋样样精通,那丽词艳曲唱的更如人间仙境,琴声悠扬,嗓音如莺。 李煜如遇知音,似梦中红颜,当即就恨不得在那船上云雨释怀。想邀姐妹俩人上岸,又知她姐妹并非唱曲的小姐,更非青楼女子。 他虽贵为郑王却也不敢放肆,且毕竟也是南唐文士圈里领军人物,若强上了民女,其声誉必定受损,若再被太子拿捏着把柄,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姐姐落雪见那李煜盯着她呆望出神,笑问:“公子,是否再听一曲?” “哦”李煜顿时惊醒,他望望姐妹俩人问道:“不知两位姐妹住在何处?方便的话定登门拜访。” “我和姐姐住在客栈里。”落雨抢先答。 李煜闻言心中一喜,暗想:“若邀她姐妹直接进府恐有不便,太子耳目众多,必污我将卖唱女子带入王府,她二人若能长住客栈,这倒不失为接近她俩的好去处。” 李煜想罢,开口问道:“不知两位姑娘下榻哪家客栈?” “公子,我俩暂住悦来客栈。” “哦,此贩夫走卒常住之所,姑娘天生丽质,芳香怡人,怎能住在那脏腥之所,不如我出资,为两位姑娘在品味斋酒楼开个套房。”李煜一脸的真诚。 此刻,他就想着怎样能把姐妹俩留在身边,如果给她俩换个酒楼,在整洁高雅的环境里,姐妹俩或许能留得长久些。 “这如何使得,公子与我姐妹二人萍水相逢,怎敢受此大恩。”落雪婉拒。 “怎使不得,我与姑娘如知音相遇,更似前世梦缘,我只愿能天天听姑娘唱曲,心愿足已。”李煜不愧为南唐花间派词人翘首,其思维缜密,不经 分卷阅读50 意间说出的话让人觉得他只是为了词曲。 落雪和落雨那日在凉茶亭初见李煜,受他肉饼相赠,便已心生好感,现又见这李煜风度偏偏,又风流倜傥,便也心动了,于是就应了下来。 当晩三人上岸,李煜就吩咐家丁去那品味斋酒楼定下最好的房间,三人随后边走边聊,一路畅谈到品味斋酒楼。 楼里掌柜听说是郑王为女子订的房间,自然欢喜的很,把楼里最豪华的套房包给了李煜。 李煜和姐妹俩人刚进到酒店,那掌柜和店伙都齐齐地立在两边,恭敬有加地欢迎他们:“小的们恭候王爷多时了,给郑王爷请安。” “啊”落雪落雨姐妹俩心中一惊,此人是当今唐朝的郑王爷?难怪这位公子敢用江山天下换姐妹一曲。 妹妹落雨更是心中如百花怒放一般,她就一心想着能把这才华横溢,气宇轩昂的王爷给迷倒了。 而此时,姐姐落雪却在心中隐隐地生出些忧虑来,想这王爷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是琴棋书画各样精通,如此风流倜傥的一个王爷,身边定是美女如云,想着法去主动献身者更是难以计数。 今天这王爷如此殷勤,或许也不过是换换口味而已。 姐妹俩在心中各自想着心事,就跟随着李煜来到楼上的客房里。 第66章 姐姐似春水已东流(百合,H) 李煜带着落雪落雨进到房间,里面一应茶水点心具备齐全,楼外伙计知趣地远远避开,自不敢轻易惊扰了郑王与两位姑娘的好事。 “明日我叫府上丫环来伺候两位姑娘。”李煜环顾下房间又说:“再送琴来摆于这客厅,姑娘就可弹琴唱曲。” “多谢李公子想得如此周全,请公子喝茶。”落雨手中端着一碗茶来到李煜的面前。 李煜刚伸手去接那碗,不想落雨身子一晃,手中茶水没有端稳,正巧碰在李煜伸出的手上,一下被打翻在地,茶水也泼了李煜一身。 “哎呀!”落雨惊叫一声,随即捂着自己的小手。 “啊!”李煜也轻呼一声,随即握住了落雨的手问:“烫着没有?”说着话,一只手就抚在落雨的手背之上。 姐姐落雪在一旁心知肚明,她知道这个妹妹秉性,这是想勾出李公子的馋虫,想让这郑王爷迷倒在裙下。 她便走到妹妹近前,也伸出手拉住妹妹的衣袖,不停地对着妹妹美眸流转,递着眼色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看把王爷衣裳泼上了水。” 妹妹落雨就装看不见姐姐的眼色,咯咯地笑说:“我也是知道了李公子是王爷,心里有些慌乱。” 这李煜也是风流成性的公子哥,他见姐姐用手拉住妹妹的衣袖,就把另一只握住落雪的小手说:“两位姑娘不必慌张,我也就是一个挂名的王爷,且时时担惊受怕,处处受人钳制。” 落雪急把手往回一缩,羞红着小脸,轻声道:“王爷,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李煜面色微微一变,愣了片刻,从妹妹落雨的手背上抽回手来,略显尴尬地笑笑说:“本想与两位姑娘一夜畅谈,也罢,我明日再来看望两位姑娘。” 李煜说完,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去。 夜晚,妹妹落雨就娇嗔道:“姐,若不是你从中打坝,今晚定留这王爷不舍离去。” 落雪轻叹道:“李公子风流倜傥一个王爷,身边定是美女如云,他今若留下过夜,倒显得我姐妹轻浮了。 我姐妹俩人无依无靠,假若他只是在你我身上打打牙祭,尝尝野味,此非但?号2 74731 10 37受他轻薄,亦被他耻笑。就算他有心弄我俩进王府,若是不能被他万般宠爱,定受那些王妃之气。” 落雨听罢,幽怨地说:“昨日我就被这公子气势给唬住了,今日里在画舫里我那心都快蹦出来了。”落雨说完,一把搂住姐姐,小嘴紧贴着姐姐的耳朵问:“你是不是也动了情愫,摇了春心?” 说完就把手往姐姐落雪的身下一摸,咯咯地笑说:“姐姐似春水已东流。” “快放手,别没正经,此事要想个万全的对策,不能就这么轻易让他上手。”落雪打开妹妹的小手。 “啥万全的对策?不如还像勾先生那般,我先上你拒之。”妹妹落雪说完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边笑就一边用手在姐姐的双乳上乱抚。 姐妹俩夜晚在船上就已对李煜动了情愫,此时又淫言巧笑的煽情,姐妹俩人身下早已是热浪滚滚,蜜汁泉涌。 姐姐落雪头脑里想着那李公子,想着船上那惊鸿一瞥,禁不住内心情愫催热,又被妹妹在身上乱揉乱抚,顿时下体酥麻,忍不住娇喘连声:“嗯……嗯……唔……” 她的一只小手也 分卷阅读51 抚在了妹妹酥胸之上,握住妹妹那酥软的乳房,在手心里用力地揉捏。 妹妹落雨也是情不自禁地就把小嘴贴在了姐姐的唇上,灵巧的香舌在姐姐温暖的唇间轻滑轻扫,一丝丝舔吮着姐姐唇间的甘甜津水。 “唔”落雪娇哼一声,贝齿微启,不经意间就把香舌伸出口外,迎着妹妹的小香舌舔舐。 第67章 气息在俩人唇齿间相互缭绕(百合,H) 姐妹俩的香舌都伸在了唇外,勾着舌尖相互沾连着挑逗着,缠绕着,那幽兰一般的气息在俩人唇齿间相互缭绕,一丝丝一缕缕通过味蕾传递到大脑。 姐妹俩的舌都是那样的温热而柔软,又都是那种的气自香甜,在彼此的口中相互勾缠,相互舔吮。 姐妹间情深意切,在彼此的口舌中传达着爱意,口中的津水蜜汁香甜,在舌尖的相互缠绕中慢慢伸进彼此口中。 她俩的热吻如胶似漆难以割舍,双唇紧紧地贴合着,四片温暖湿润的唇肉绞在一起,在芳香怡人的口腔里推送彼此的津水。 也不知吮了多久,姐妹俩人同时感到口中津水被吸干,变得口干舌燥起来,她俩互拥着,彼此身子紧贴着磨动着身体,同时向着彼此的身下转去。 渐渐地,俩人的动作是如此默契,如此一致,同时转到了彼此的身下,头深埋时彼此的胯间,柔软的唇就吻向了彼此的小阴蒂。 “嗯……嗯……嗯……“姐妹俩鼻腔里同时发出淫靡的娇喘声。 妹妹落雨似乎要技高一筹,她轻启贝齿,用牙齿轻咬住姐姐的小阴蒂肉柱,在齿间揉搓,在两片小阴唇顶部的结合处,用牙齿轻搓慢揉。 “唔……”姐姐落雪顿时小腹热流一涌,下体酥麻,她腹内一股股热流涌动,小穴里一阵紧似一阵地浪涌,引起下体阵阵地颤抖。 她便也不甘心这样被妹妹弄得淫哼浪叫,便也用牙齿轻咬住妹妹的小阴蒂肉柱,把那两片小阴唇顶部的交合处嫩肉裹进嘴里,牙齿轻搓,舌尖狠舐,顿时把妹妹落雨舔舐得“啊啊”浪叫。 落雨丢开口,微一抬头,娇声嗔怪:“姐,你发什么浪,这么狠,把我那儿的肉舐得酥麻不止。” 平时,她俩在被窝里深情互吮时,姐姐都是如同吮着一样美丽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轻舔轻吮,今天却感觉到姐姐的舌头紧紧压在上面,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要刮下来一层肉一般。 落雪也丢了口,脸埋在妹妹屁股下“咯咯”地笑,边笑边说:“我在想这样咬那李公子会怎样?”说完又大笑不止。 “姐好淫荡,一边弄着我心里却想着那公子。”落雨淫声娇嗔,随后头一低,脸埋进姐姐腿胯间,小嘴张开含住了姐姐的阴户,把那两片肥嫩鲜美的小阴唇吸入口中,不停地在嘴里吮吸。 姐姐落雪在姐妹俩云雨交欢的乐事里,总是慢妹妹半拍,此时妹妹落雨已把姐姐的小阴蒂舔吮得失了花香,少了趣味,丢开口开始用舌尖舐住姐姐两片阴唇的肉缝,用力向下舔舐。 而姐姐落雪却仍轻咬着妹妹的小阴蒂,把那鲜果一样的小肉核含在嘴里品味着,及至感觉身下小阴蒂失了妹妹口中热度,有了一丝凉意,这才瞬间下体一颤,腹内一股热流窜向小穴。 “唔”落雪淫哼一声,急丢开嘴里小阴蒂,软舌微挺,贴着妹妹两片阴唇的肉缝,在那滑润可口的嫩肉上狠狠一舔。 “啊!”妹妹落雨被姐姐发力一舔弄得花枝乱颤,身下阵阵收缩,她丢开口,淫语秽言叫:“姐,你今天就是发骚了,使那么大力气弄我。” 落雪也放开口,哧哧笑骂:“谁让你勾那公子了,好好的茶倒人家胸上,你咋不往他裤裆里泼茶水呢?” 落雪说完这番话,忽感觉有股醋意一般,不禁小脸一红,暗想:“当真对那李公子动了情愫,貌似还很催情,想着他就心燥身热。” “姐,你貌似吃醋了吧?瞧你在船上那会的眼神,看着就是花痴样。”落雨似乎也听出了姐姐言语中的醋意,她笑着讥讽姐姐。 她今天明显感觉到了姐姐那种醋意,更在船上看出了姐姐眼神里的那一种渴望,这种渴望是姐姐以前不曾有过的。 第68章 两人香汗淋漓(百合,H) “我看看谁是花痴,瞧你水流的,瞧你这艳穴就如小嘴一样,让我亲亲。”落雪说着话就把热唇贴在了妹妹的穴口。 妹妹的小穴在落雪眼中是如此美艳,每次夜晚姐妹互戏时,弄到这里她都会有亲一口的冲动,在她的心里,妹妹这里就是美丽的蜜泉。 落雪觉得自己的小穴口在妹妹眼里也一定很美艳,因为妹妹常常会嘬着唇贴在她穴口吮吸,每一次都把她弄得魂都飞了出去。 她看见妹妹小穴的诱人姿色,也就知道了自己的该 分卷阅读52 有多诱人,毕竟她俩是一胎同出的姐妹,不但外貌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就是这女人的私处也几乎完美地一样漂亮,唯一的区别就是小穴里蜜汁的香甜滋味不一样。 此时,妹妹己经开始用热舌插弄起她的小穴了,落雪盯着妹妹的小穴,看着那鲜红而水润的肉色,忍不住咽着口水,娇嗯一声埋下头,双唇紧贴在妹妹的穴口,挺直了舌尖插进去。 妹妹落雨被姐姐的舌头插得下身酥酥麻麻,她快活地咯咯地笑说:“若是在硬些,在长些就更快活了。” 落雨喜欢姐姐这样弄她,倒不是真的希望姐姐的舌硬些,只是姐姐弄得太过温柔了。 从那舒缓的动作就知道,姐姐爱着妹妹,姐姐似乎是在品尝着妹妹,而不是因为欲火。 “好吧,嫌我舌软是吧,看能把我两根手指吸进去不。”姐姐落雪一边俏笑着骂一边就并拢了食指和中指,摸在妹妹那水汪汪小穴口,往里一送,瞬间没入指根。 “啊!姐……姐……”落雨娇声淫叫,体内热浪汹涌,小腹里更是热流横流,身子骨都酥软了。 她感觉姐姐今天比以往弄得都要快意一些,都要强烈一些,姐姐今天的欲火就烧得不正常,似乎比平时烧得旺了一些。 以前都是她把姐姐弄得淫声浪叫,每次都是把姐姐弄到身子酥软,瘫软在床上,而今天,她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姐姐弄得瘫软,似乎连骨头都酥掉了。 “开始浪了吧,一吮一吸真在吃我手指呢。”落雪不依不饶地用两根手指在妹妹的小穴里抽插,她用心体会着妹妹穴肉的收缩,顿感自己体内也热浪翻滚,自己的穴内也在随妹妹穴肉的收缩而抽搐起来。 “妹妹这里面好紧致,颤得手指酥麻。”落雪心里想着,面色更加臊红,忍不住埋下头用舌尖儿打着卷在妹妹小穴口舔吮,手指不停地在穴内抽插,把那香甜可口的密汁抽出穴口,吮吸进嘴里品尝。 妹妹落雨被抽插得几波潮涌过后,她也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姐姐小穴内,在小穴的肉洞里绕弄手指,时不时在里面张开两指掻挠着洞壁的嫩肉。 “唔……唔唔……妹妹……妹妹……丢了……水丢了去……”落雪真没有妹妹会玩,每次都是妹妹把她弄得甘泉喷涌,蜜汁长流。 姐妹俩体内高潮浪涌了几拨,香甜可口的蜜汁从穴口流到雪白屁股上,又滴滴落落地撒到床单上。 两人香汗淋漓,发鬓透湿,浑身酥软的像是散了架,这才停手,相互搂抱着躺在床上说着姐妹间的悄悄话。 她俩聊着那公子会怎样弄她俩,猜想着李公子会如何来勾引她俩上床?会不会像先生那样吮玉足?会不会像画僧那样吃津水甚至姐妹俩的香尿? 两人在床上用语言,就已经把那李煜描绘成淫浪不堪的色中饿鬼,想象着被李公子拥入怀中的那种感觉,想象着被李公子压在身下疯狂地蹂躏。 这俩姐妹有说有笑,一直说到半夜才睡去。 第69章 公子,公子,休要如此 第二天一早,姐妹俩醒来后,姐姐落雪忽一拍手说:“我有主意了,可叫那李公子不但恩宠我俩,还敬重我俩几分。” “啥主意,你快说。”妹妹落雨急催。 落雪就趴在妹妹耳边,小声地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妹妹听完大笑说:“可得要把王爷馋虫勾着不放,让他一生一世宠我姐妹。” 姐妹俩正商议中,门外传来李煜的声音:“姑娘,李煜在此候着姑娘。” 落雨就冲门外喊:“公子,你大清早就到姑娘房门前叨扰好吗?”说完咯咯地笑着跑去开门。 门一开,李煜穿着一身雅青色绣花长衫,腰间挎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宝剑,手拎一个食盒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手捧紫檀木长琴的丫环。 “我非叨扰,实恐姑娘们饿着。” 落雪知这李公子寻借口,诺大的酒楼,且又是包吃包住,一日三餐酒楼里自有。 “公子,酒楼三餐齐备,又何必劳神亲送。” 李煜把手中食盒在姐妹俩面前一晃说:“此是王府御制的点心,外面可吃不着。” 说完把食盒放在桌上,一层层打开取下。 这食盒却也精致,由金丝楠本打制,共分三层,每层上雕牡丹富贵图,口沿上一圈镶嵌着金丝,提把上嵌着珍珠作为点缀。 落雨探着头去看,只见第一层装着八块桂花酥油糕,第二层装着八颗油炸肉糜酥果,第三层是八片糖心软饼。 食盒打开就已香气扑鼻,此时更是看得落雨直咽口水,她抓起一块糖心软饼就往嘴里送。 “别急着吃。”李煜一把握住落雨手腕说:“才出锅,你若一口咬下去,里面的糖心 分卷阅读53 烫你一嘴的泡,需凉透了吃,如此,糖心才脆咬进嘴里才有味。” “那我吃这个。”落雨放下糖心软饼,抓起一块桂花酥油糕就吃,一口咬下去,惊得连声叫:“真好吃,真香,姐,你快吃。” 姐姐落雪也拿起一块桂花酥油糕,放进嘴里轻轻一咬,呀,满口的芳香和食物的那种诱人的味道。 姐妹俩说说笑笑坐在那桌前吃了一块酥油糕,一颗酥果,一片糖心软饼,俩人就收起食盒,坐下茗茶。 而那李煜就坐在一旁,怔怔地呆望着姐妹俩人,他是越看心里越喜欢,越看体内就越痒痒,不知不觉中,他下体的阳物早已经竖起如巨炮一般,硬挺挺地撑着他的裤子,在外面的罩衫前顶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山。 姐姐落雪喝完一杯热茶,见那李公子盯着她姐妹发呆,噗嗤一笑说:“公子心神似有不宁?难道我姐妹不在公子心中?” 李煜顿然惊醒,忙笑回:“正因你姐妹在我心中,才使我心荡神移,魂牵梦绕。” “公子真会说话,一出口就如此讨人欢心。”落雨在旁娇笑。 落雪此时站起身来,去那床头揣起画僧的书信说:“公子,你与妹妹在此,我有事先出去一会儿。” “早去早回,李煜在此等候姑娘回来唱曲。”李煜忙起身相送,站在门口目送姐姐落雪离去。 李煜此时心中一阵狂喜,他回身关门落锁,正巧和妹妹落雨碰个满怀,他也就顺势一把搂住落雨。 落雨“咯咯”地娇笑,左推右拒地靠在了门上,背着手悄无声息地,就把那被公子落锁的门栓拉开,然后在李煜怀里不停地扭动着腰枝轻呼:“公子,公子,休要如此。” 第70章 别这样,姐姐一会回来了(H) 李煜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落雨的娇喊,他双臂一环就把落雨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头一低吻在落雨的脸颊上。 自从茶亭目睹了姐妹俩芳容,这李煜就日思夜想着想把姐妹俩拥入怀中,他昨日里握住妹妹落雨的小手时,他便已经明白了几分,这个妹妹定可以轻易搞定。 此时见姐姐走了,如此大好时机,他无论如何也要把眼前的小美人搞定。 落雨在李煜怀里娇喘着,貌似是在抗拒着公子,实则却欲拒还迎地接受了李煜的拥吻。 她本已对公子心生情愫,昨夜里又与姐姐调情,用淫言秽语聊着公子的各种手段,今日里再被李煜往这怀里一拥,滚烫的热唇往香腮上一吻,她那耳朵根啊如同火烧一般。 “嗯”她轻轻地娇哼一声,小脸就不由自主地伏在了李煜的怀里,任由李煜在她的脸上热吻。 李煜不愧是风流公子,他把那淫乐的本事全用在了落雨的身上,双唇贴着落雨的小脸,吻住落雨耳朵悄声道:“姑娘,今日一吻,我李煜一生难以忘怀。” 说着话,就把落雨的柔软而敏感的耳垂含进了嘴里,用双唇紧紧地裹住,在口中舔吮。 “唔”落雨顿时耳朵眼里如同万千蚁噬,一阵阵钻心的酥痒从耳朵里传遍了全身,她的身子几乎快要软到了地上,几乎是被李煜用双臂抱在怀里。 李煜把落雨的耳垂吻成了赤红色,也吻软了怀里的小美人,他这才移动着热唇,慢慢地就贴在了落雨那柔软而香艳的双唇上。 “唔”落雨又是一声轻吟,嘴唇微微地启合一下,吐出一股幽兰般的芳香,吐进了李煜的口中。 李煜在对付女人方面真的很有一套,他吮住落雨的双唇后,并没有急于去吮吸她的小香舌,而是用舌尖儿插在落雨的双唇间,挑起舌尖,沿着落雨的唇齿慢慢左右滑吮。 他时而用舌尖挑起落雨的上唇,把薄唇吮在嘴里吸吮,时而用舌尖勾起落雨的下唇,吮进嘴里舔舐,有时把舌尖插在唇齿间,轻轻地揉弄着落雨的齿龈。 “嗯”落雨忍不住娇吟一声,洁白的贝齿微开,她被李煜这样轻柔地舔吮弄得口干舌燥,全身臊热,身下就如同坐在火盆上一般。 她的舌尖也忍不住伸在唇齿间,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李煜舌头就迅即贴了上来,一下就沾在了落雨的香舌之上,似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一般,落雨感觉阵阵晕眩,舌头就不由自主地随着李煜舌头的勾弄,滑进了李煜的口中。 李煜此时就感觉满口生香,口里全是落雨香舌的气息,他几乎把平生的力气用在了落雨的香舌之上,裹紧了唇在口中用力吮吸,把落雨香舌上的津水吮进腹中。 落雨此时在晕眩中把舌头伸在李煜口中,任由李煜去吸吮,暗道:“这公子竟然用这口舌把我弄得晕眩,想要用舌去挑逗他口舌了。” 她虽这样想,却没有真的去主动挑逗李煜的口舌,她相信姐姐说的话,一定要让这 分卷阅读54 李公子主动,让他觉得是在欺辱落雨。 落雨的身子已经软到无法站立,她的上身已经软得倒向身后,被李煜一手托住屁股,一手搂住细腰,向前探着身子吻住她的唇。 这李煜也是欲火烧身,把落雨的香舌在口中反复地舔吮,用牙齿在落雨的舌面上轻轻刮蹭。 在南唐这片繁华的京城里,李煜是出了名的风流王爷,为了逃避太子的打击,他整日地沉溺于寻欢作乐之中,倒在他怀中的美人不计其数,今天这样舌吻着落雨,可谓是使出了平生的淫乐所学。 李煜把落雨的香舌吻了好久,这才抬起身来,一手托在落雨的屁股下,一手环在细腰上,猛一用力,把落雨横抱了起来,快步就走向床边。 “啊”落雨惊叫一声,急喊:“公子,别,别这样,姐姐一会回来了。” 第71章 落雨娇喘轻呼(H) 李煜一听就明白了,这妹妹怕姐姐回来看到,他就把落雨往床上一放,身子压过去贴在落雨身上,脸对着脸柔声问:“你姐姐需何时回来。” 落雨想起姐姐今早说的,这酒店离衙门近,投了书信就回,最多半个时辰,让她和这李公子玩一个时辰,于是便开口道:“我也不知,大约需一个时辰吧。” 李煜一听心中就乐开了花,趁姐姐还没回来,今日定要把这妹妹弄上手,他就一只手抚在落雨的酥胸之上,一只手搂住落雨的细腰身说:“良宵美景,身下美人若是不去宠爱,我李煜枉称风流词家。” 说完,一只手就挑开了落雨的衣服,伸进了肚兜里,在落雨的一只玉乳之上轻轻一捏。 “不要,公子,不要这样。”妹妹落雨极力扭动着娇躯,一双小手握在了李煜的手上,她却不去推,不去挡,只是握着李煜的手,任由他伸在肚兜里抚弄着玉乳。 李煜自幼在皇家长大,没有干过粗活重活,那双手保养得白净瘦长,手掌心细腻柔软,握在落雨的玉乳之上揉搓如丝棉滑软,落雨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落雨的两只玉乳被李煜揉弄得微微挺起,两只小小的乳头也硬挺了起来,如同两粒紫红色的葡萄,被李煜用手指捏住揉搓。 “嗯……嗯……嗯……”落雨嘴里轻声地娇喘,她的双乳又酥麻又热胀,那种热胀的感觉如同乳房里充满了奶汁一般,她头脑晕眩,口中轻吟着, 就想让那公子用手狠捏自己的双乳,似乎有一种让公子捏爆她的渴望。 可是这李煜就是不肯用力捏爆她,只是一味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揪起,慢慢地拉长,再突然松开,让那被拉长的乳头迅速弹回。 每一次乳头被李煜这样放开弹回,落雨的乳房就弹跳着一般抖动一下,同时,这种颤动感又迅速在酥胸扩散,一直扩散到她的全身,也酥软了她的身子,她的下体在乳房的颤抖中也剧烈地收缩起来,小穴里更是蜜汁泉涌。 “嗯……嗯……公子……公子……落雨受不了……如此捏弄……”落雨娇喘着,嘴里哩喃着轻呼李煜。 李煜喜欢这样玩弄美人,他认为和美人淫乐时,若是不把美人弄到蜜汁横流就不算本事,因此,听到落雨嘴里娇喘着说受不了时,他淫邪地一笑说:“姑娘蜜泉甘甜,若不如此姑娘又怎肯舍得给了我。” 说完,从落雨的肚兜里抽出手来,轻轻捏住扣绊一挑,就把落雨的衣扣解开,随即就掀开了落雨的衣服,去掉了肚兜。 “嗯……嗯……别……别这样,公子……羞杀落雨了,不……不可……公子。”落雨一只手紧紧地握在李煜的手腕上。 “姑娘,手抚难以释怀,让我品尝你酥胸乳香吧。”李煜说完,低下头吻在落雨的双乳间,在那乳沟里埋着头,滚烫的双唇紧紧地压在乳缝间用舌轻舔。 落雨顿感双乳间一阵酥麻,在酥胸的正中,似有一丝丝快意传来,公子的舌尖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地挑逗着,时而上下舔弄,时而左右滑弄,舔得落雨两只玉乳微颤。 她此时早已没有羞涩,没有了少女的矜持,更没有了算计公子怎样弄她的计谋,落雨此时只想让公子加大力气来弄她。 她双手也抱在了李煜的脑后,十根纤纤玉指也插进了李煜的束发里。 李煜在落雨的乳沟间舔吮了好久,这才缓缓地,双唇贴着落雨的肌肤,移动到一只乳头上,轻启双唇含住乳头,舌尖在口中舐在乳头的顶端,用力一挑。 “唔”落雨娇吟一声,乳头似乎在公子里嘴里弹跳一般,落雨的身子骨似乎都化在了公子的口中,她瘫软在床上,双手抱在公子的脑后,无力地在束发里磨弄。 李煜渐渐地一点一点地把乳头吸进嘴里,嘴也越开越大,渐渐地把落雨半个乳房含进了口中,火热的舌尖就沿着落雨的乳晕不停地打着转,不停地挺着舌尖挑动乳头, 分卷阅读55 把落雨的乳头舔得不停地颤抖,舔得越来越硬。 “嗯……嗯……公子……公子……公子。”落雨娇喘轻呼,双手也从李煜的脑后抚到了后颈上,轻轻地在李煜脖颈上抚摸。 第72章 落雨早已经是门户洞开了(H) 李煜用舌尖挑逗落雨的乳头,他似乎有点乐此不彼,那舌尖上下翻飞,弹动有力,只把个落雨舔弄得花枝乱颤,身子骨酥软。 她现在可以说毫无招架之力,任由李煜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下体,插进了她的腿胯间。 “呀,姑娘如此水灵。”李煜放开了落雨的玉乳,抬起头向下看去,把那只抚在落雨小穴里的手举起。 只见他的五指沾满了蛋清一样的蜜汁体液,一丝蜜汁从指缝间滑落成蛛丝一样的水线,滴落在落雨那柔软而白晰的肚皮上。 李煜不肯浪费了这蜜汁香甜的淫水,俯身下去,用舌尖在落雨的肚皮上轻轻一舔,随后抬起头,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蜜甜醇香,吮之口齿留香。”李煜异常地兴奋与陶醉,他闭着眼吮着手指,在嘴里品味着少女身体的气息。 落雨被李煜这样玩弄得身子骨都快要化掉了,她在心里淫声浪喊:“公子,你就别品了,你快来狼吞虎咽吧。” 她虽然心里这样淫浪地喊,表面上却满脸的娇羞,美眸微闭,鼻息急促,双唇时而紧闭时而微启,口中娇喘轻吟:“嗯……嗯……嗯……” 李煜从嘴里抽出手指,回望一眼落雨的小脸,见她一脸的娇羞淫靡之态,便淫魅地一笑,俯身在落雨的脚下说:“美人之足不知可香甜适口。” 说完就动手脱去了落雨的鞋子,鼻子就贴在布袜上用力地嗅闻。 “香,其味如兰。“李煜口里赞着,手上就把落雨的布袜脱了,捧着落雨的小脚丫在手上欣赏。 “如此玉趾纤瘦,白晰水嫩,叫我无一刻不想吮之。“说完,捧着落雨的脚丫,极力地张着嘴,就把落雨的五根脚趾头塞进了嘴里。 他嘴里含着落雨的脚趾头,闭上眼,舌头在落雨的趾缝间轻滑,似品味着人间美味一般,良久,才放开落雨的脚丫,捧在掌心细赏,口中吟诵道: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跌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落雨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去听他吟诗,只想着让这公子快点舔弄她,见李煜捧着她的脚丫赏玩,口中呼出的热气一丝丝吹拂在脚背上,她就扭动着五根脚趾头,如同五个小精灵一般在李煜眼前翩跹起舞。 李煜果然忍受不了如此美艳的诱惑,重又把落雨的小脚丫含进嘴里,挺着舌就在落雨的脚趾缝间舔吮。 落雨自被先生舔吮过脚丫后,她亦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脚趾在公子的口中似融化了一般,酥醉麻麻地快意一丝丝从脚尖传到大脑,又渐渐扩散到全身。 “嗯……嗯……嗯……” 落雨感到全身都舒适了,全身的纤细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她极其享受地淫声轻哼,五个脚趾头在公子的口腔里忽而张开,忽而并拢,忽而扭动,忽而勾住公子的牙齿,忽而用脚趾迎着公子的舌头共舞。 李煜也被落雨脚趾的灵动挑逗得口唇干裂,恨不得把落雨的脚趾头吸进腹里,他裹紧了唇,用力地猛吸猛吮,及至再次放开落雨的脚丫,捧在手上看时,落雨那五根脚趾头早已经是水润湿滑,白里透红。 他把落雨的一只脚前前后后吮吸个遍,然后又脱去落雨另一只脚上的鞋,同时是先隔着布袜嗅闻一会,再脱去袜子嗅闻,再含住五根脚趾头吮吸。 如此这般把落雨的两只脚玩弄了好久。 后世男人把玩女人玉足之风气,就是从此时开始,可以说,李煜是把玩女子玉足的一代开山鼻祖,此后话不表。 当下,他把落雨的两只脚都含吮个遍,这才心满意足抬头看了眼落雨的小脸,见落雨秀发散乱,呼息急促,酥胸更是上下起伏,如同肉浪。便知落雨早已经是门户洞开了,便伸手解开落雨的裤子,把落雨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第73章 峰起峰落之间宛如波光掠影(H) 顿时,李煜盯着落雨就惊呆了,他身边美女如云,却没有一个美女有落雨这样皮肤白净,身材均称到如同天选美人,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那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峰起峰落之间宛如波光掠影,把落雨的身形勾勒得优美而圆润。 这是李煜一生里,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完美的女子。 李煜对女子的审美可以说和他的诗词一样品味高雅,他所代表的花间派词人也并非浪得虚名,那是他和多少貌美女子花前月下得来的荣耀。 此时,他对曾经的所有貌美女 分卷阅读56 子的印象,在落雨的面前都烟消云散了,他的唯美的记忆里,只有落雨,只有落雨和落雪这一对姐妹。 此时此刻,李煜用近乎痴迷的神情,跪倒在落雨的身前,他那指点过江山,指挥过千军万马的手,轻轻地抚在落雨的脸上,从她那漂亮精致的脸庞,一直抚到落雨的身下。 落雨被李煜的手指轻抚得骚痒难忍,口中禁不住发出低吟。 “嗯……”她微微睁开美眸,悄悄地打量那公子,心里想:“他为何如此神情,如痴迷一般不肯下力弄我?” 她哪里知道李煜已经被她的美丽所惊艳,被她那曲线优美的娇躯所陶醉,李煜如痴如醉地轻抚落雨,用手指感受落雨肌肤的滑嫩和温暖。 当他的手指滑落到落雨的阴户时,他的指尖停在了那一粒小小的阴蒂上,在那阴蒂的顶端轻轻地揉捏。 “唔……嗯……嗯……”落雨忍不住张开双腿,屁股在随着李煜的揉捏阴蒂而微微摇晃,如同摇晃着一支盛开在波光潋滟中的莲花。 李煜俯下身去,用舌尖轻轻地勾住那一粒香果,品尝,吮吸。 “嗯……嗯……公子……公子……休要弄那里,公子……我还是处子之身……”落雨娇羞万分,一双雪白的腿时分时合在李煜的面前晃动。 李煜闻听,停了舌尖上的美味,低头盯着落雨的小穴看,一根手指就忍不住地按在那穴口,在那一层似透非透的膜上轻轻地抚弄,时不时地把指尖插入膜中的小孔里,轻触里面的穴肉 此时,落雨的小穴里早已经是蜜汁满满,散发出淫靡而又香甜的气息,李煜再也受不了如此诱惑,正当李煜准备埋下头,完全地扎进那一块蜜汁香甜的圣泉之地时,忽听到门外两名丫环在喊:“你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进去?”门外传来姐姐落雪的声音。 “啊”妹妹落雨轻呼一声,急忙爬起身慌乱地穿衣服,而那李煜也手足无措地帮着落雨穿上肚兜,可是,他越慌越乱,肚兜挂在落雨的发髻上怎么也取不下来了。 “现在就是不能进,公子,公子。”门外传来丫环急切的喊声。 “今天我偏要进去。”随着话音落地,房门咣地一声被用力推开,落雪一步抢进房里,那俩个丫环一左一右死死拉着落雪的胳膊。 “啊”落雨脸上蒙着那个肚兜,双手急切地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公子,你……你……你……”落雪柳眉倒竖,手指着李煜,急切而悲忿地连说三个你字。 李煜面红耳赤,脸臊得能红,他冲两名丫环挥了挥手,那两名丫环放开姐姐落雪,悄悄地退出门外,把门轻轻关上。 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三个人都僵持了片刻,突然,落雨“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第74章 你快快穿好衣服,丢死人了 姐姐落雪指着李煜悲愤交加道:“公子,你身为王爷,京城圣地,怎能干出如此没有王法之事?怎能干出如此不齿之事?我与妹妹乃处子之身,未嫁之人,今妹妹被你玷污,我还有何面目面对我死去的爹娘。” 落雪说完,悲切地走至床边,扑在妹妹身上抱头痛哭,边哭边骂落雨:“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就让他上了你身?你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李煜此时尴尬至极,他不知该如何安抚这姐妹两人,姐姐落雪骂的对,这南唐京城是有王法的,不是无法无天登徒子随意淫乐之地。 此时,他已经没有了王爷的气势,没有了王爷的身份,扑通一声跪在姐妹俩面前,指天发誓说:“姑娘,你俩休要动气,我李煜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今日做出有辱姐妹声誉之事,我定当负责到底,今生今世决不负落雨姑娘。” 李煜在这南唐的花花公子名声,今天是做到了极致,为了两位美人,他是真的不顾及皇家脸面了。 姐姐落雪真没想到这李煜李公子,不,是王爷,竟然当场跪在了她姐妹俩面前,这一时让她不知如何应对了。 那妹妹落雨嘤嘤低泣着,小嘴贴在姐姐的耳朵边悄声道:“让他跪着。” 落雪可没听妹妹的,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笑意,她急站起身口中高声惊呼:“王爷,不要啊,使不得。” 那门外守着的两个丫环,先是听到屋里姐妹的哭声,这两人还捂着嘴偷笑,及至听到姐姐惊呼“王爷,不要啊”可把这两个丫环吓坏了,急推门进屋。 李煜听见姐姐落雪喊使不得,以为这姐姐要来拉他起身,他就想把这顺水人情多送一分,让姐姐来拉他起来。 谁知,没等姐姐走至身边,门外的两个丫环推门而入,顿时把他李煜臊得脸红脖子粗,急起身想站起来。 谁承想他这猛一起身,腿一软没 分卷阅读57 站起来,瞬间又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两个丫环也是护主心切,急步上前,准备去扶那李煜。 而落雪此时抢先一步,伸出双手就架在了李煜的腋下,口中道:“公子,快些起身,这如何使得。” 两个丫环也走到李煜身边搀住李煜的胳膊,嘴里就埋怨起来:“你俩个姑娘也真是托大,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然敢让我家王爷给你俩跪下。” 那李煜顿感在下人面前颜面尽丢,此时又听这丫环尽往他痛处戳,气得边站起身边呵斥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两位姑娘是你俩能说道的吗?你俩给我出去。” 两个丫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只在心里把这姐妹俩敬畏三分,再不敢轻看这姐妹俩人。 姐姐落雪见李煜站起了身,她便指着床沿说:“公子请坐下说话吧。”说完,她竟自个儿走到了桌边坐下了。 那李煜听话地坐在了床沿上,坐在了妹妹落雨的身边。 “公子,我和妹妹并非托大,亦未想到您一个王爷如此诚心,我身为姐姐也是无话可说了。”落雪说完就把眼睛盯着妹妹落雨。 这姐妹俩从小在一起珠联璧合地相处,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妹妹落雨见姐姐如此说,便马上止住了哭泣,哽咽着说:“姐,我和公子真心相爱,你就别骂公子了。” 李煜被落雨此话赶上了架,他不表态也不行了,就从床沿站起身说:“落雪姑娘,我与你家小妹真心相爱,今生若是负她,定叫那天打雷劈。” 落雪见这李煜指天发誓了,今日里也把他折腾的够呛,于是便不再刁难李煜。她站起身端起一杯茶走到李煜的面前,忽跪下说:“落雪在此给王爷赔不是了。” “快快请起,休要喊我王爷,称我公子亲近些个。”李煜急忙扶起落雪,接过茶水。 落雪又冲妹妹说:“你快快穿好衣服,丢死人了。” 第75章 妙!此名正合此曲 等到落雨穿好了衣服,三个人重新在桌前落座,姐妹俩就坐在一边,李煜坐在姐妹俩的对面。 落雪就冲李煜说:“公子,有些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姑娘但说无妨,我李煜洗耳恭听。” “公子,我和妹妹自幼死了娘亲,少时又亡了爹爹,如今又因乡人霸了田产,后娘又要将我姐妹卖与他人,幸得柳先生相救,在他身边做了书童,可惜先生如今又去了北地,以至我姐妹在京城举目无亲。” 落雪说到这里,眼角滚落一行清泪,她停顿了一会,掏出绢帕擦了擦泪水,接着说:“古人云,父母不在,长兄长姐视同父母,我虽比妹妹早出那么片刻,也终究是个姐姐,虽不说托大视我为父母,但也需有姐姐的身份照顾着妹妹。” 说到这里,落雪深情地望了一眼妹妹落雨,伸手把妹妹眼角的一滴泪痕擦去,接着又说:“今日里妹妹的身子给了公子,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过下去,我姐妹不求公子给妹妹一个名份,但至少需名正言顺才可心安,今后,妹妹的家也就是我的家,今生我姐妹不可分离。” 落雪这几句话讲得有情有理,真情流露,那字字珠玑,句句入耳,话虽不多但那份量却让李煜感觉沉甸甸的。 同时,这李煜心里也多了一份希望,就是落雪说今生不会与妹妹分离,妹妹的家就是她落雪的家,这句话不就告诉他李煜,只要娶了妹妹,姐姐迟早也是他的人。 李煜当即表白道:“姑娘请放心,我李煜饱读诗书,虽花前月下也自风流,但今日之后,我定不负你姐妹二人,待我有个万全之策,定会给你姐妹一个交待。” 落雪心中暗喜,这李公子今日里算是彻底拜倒在她姐妹的裙下了,她便拉起妹妹落雨,走至李煜的面前,款款深情地跪在李煜的面前说:“我妹妹的终身也算有了着落,我也算跟着妹妹享了王爷的福,我姐妹在此先拜谢王爷。” “快快请起,休得再喊王爷,就称我为公子即可。”李煜急忙扶起姐妹二人。 姐妹俩站起身重又坐下,妹妹落雨忽然笑说:“姐,今日公子新填了一首《菩萨蛮》我听这词也颇有意境,不如我俩唱曲给公子听。” “哦,《菩萨蛮》之曲牌我俩也常弹,请公子诵来。” “休提起,休提起。”李煜顿时面色羞红,这首词是他在吮落雨玉足之时,即兴而作,属于艳词,若在平时,在那些花间派诗词文士圈里,他定会自鸣得意,定会找那些唱曲的名妓来弹唱。 可是,今日里是他调戏妹妹落雨,又被姐姐抓了个现行,此时让他吟诵那艳词,自然颇感羞臊。 妹妹落雨果然天资聪慧,她听过一遍就已经熟记了那首词,于是坏笑着望了一眼李煜,见他脸色差红,更是要戏弄于他, 分卷阅读58 于是说: “我来诵。“说完,站起身来吟诵: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跌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诵完有意问姐姐道:“姐,你说这词风格可绮丽柔靡,似有那前唐花间派之意境。” 姐姐落雪一听,心里“噗嗤”笑了起来,想不到这李公子也是受吮玉足之人,她想到这竟然小脸羞红了起,娇笑说:“公子,此词所填《菩萨蛮》正合音韵,只是不只称此词为何名?” 李煜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他这一个上午被姐妹俩折腾得神魂颠倒,羞愧难当,便红着脸一个劲说:“随口艳词,休要提起。” 妹妹落雨此刻哪里肯放过这公子,她忽大声说:“哦,我有一名,就叫《咏足》如何。” “妙!此名正合此曲。”姐姐在一旁笑说。 姐妹俩的调笑把个李煜羞得脸都红透了,也只好随着姐妹俩的性子附和:“此名甚好,可用,可用。” 第76章 今日终于得偿公子的热吻(微H) 自此,李煜偷腥还没完全得手,就被姐妹俩人治得服服帖帖,这心里头啊总觉得愧对了姐妹俩。 三人每日里就在酒楼里弹琴唱曲,这李煜和妹妹落雨眉来眼去,也只有趁着姐姐离开的功夫,偷情调笑片刻,始终没有时间和机会能与落雨上床云雨合欢。 李煜虽心里如猫抓一般痒痒,却也不敢当着姐姐落雪的面去公然调戏妹妹,也只能忍着内心那欲火的煎熬,忍着对姐妹俩的心动情愫,诚心诚意地听姐妹俩弹琴唱曲,喝茶聊天。 这一天晚上,妹妹落雨在被窝里搂着姐姐央求说:“姐,你就给我和公子一点时间吧,我和公子整天四目相对,意乱情迷的,你就让他得手一回吧。” 姐姐落雪闻言顿生醋意,她娇骂道:“你以为就你意乱情迷?若是不勾着他馋虫,吃完你,他就要想着我了,都被他上了手,若是他厌了我俩,岂不毁了这大好的缘份。” “噗嗤”落雨闻听笑出声来,嘴里骂:“瞧你那醋性,亏你还是个姐姐,哪有这样吃妹妹醋,打着坝拦着妹夫得手的。” “叫你巧言取笑我,揉死你这浪丫头。”姐姐落雪边说着狠话,一只手就抚在落雨的乳上,用力一揉一掐。 “啊!”落雨轻叫一声,也把手抚在了姐姐的乳上。 姐妹俩相互揉弄着彼此的玉乳,耳鬓厮磨地说着姐妹间的情话,聊着那李公子,姐妹在口舌的云雨交欢里淫乐至夜深方才睡去。 第二天,李煜一如既往地带着两名丫环来到酒楼,上午三人在屋里弹琴唱曲,午饭过后,姐姐就对妹妹和李煜说: “多时没有去街上走走了,今儿个想出去看看,妹妹要不要去街上走走?” “我不去,我要公子弹琴给我听。”妹妹落雨心领神会般地回道。 “好吧,那你和李公子在屋里吧,门口的丫环我带去陪我逛街。”说完走出房间,冲门边的两个丫环说:“两位姐姐好,王爷叫你俩陪我去街上走走。” 两个丫环一听开心的不行,她俩在这门边站了几天了,闷也快闷死了,见这落雪嘴甜人又漂亮,心里指望着这姐妹俩能是新主子呢,自然欢天喜地随着落雪出了酒楼。 那李煜见姐姐走了,门口的丫环也走了,心中顿时狂喜,走至门边拴好门,回过身就把落雨一把抱起说:“可想死我了。” 落雨被李煜横抱着走到床前,她咯咯地只笑不说话,躺在床上闭着眼等这李煜来弄她。 李煜此回学精明了,不再像上次那样细品慢尝了,他急不可待地就扑在了落雨的身上,头一低就吻住了落雨的香唇,一双手也伸在落雨的衣服里,急乱地解开衣服。 “公子,不可如此造次,不可如此放浪,我怕姐姐回来撞见。”落雨娇言巧笑,假意左推右拒地就被李煜脱光了衣服。 李煜上次细看过落雨的小穴,见到过落雨穴口的处女膜,因此,他虽欲火烧心却也有怜香惜玉之情,他身下阅女无数,自然懂得此时不能硬上,需有个调情的过程。 他便含着落雨的耳垂,轻声柔语道:“姑娘,今日定要浅尝你身下花蜜。” 落雨娇笑着不动,娇声说:“公子如此饥渴,我怕公子莽撞行事。” “别怕,我不会弄痛姑娘。”说完,嘴就移动了落雨的唇上,把落雨的香唇吮吸在嘴里,轻轻地舔吮。 “嗯”落雨轻吟一声,她渴望被公子这样日弄已经很久了,今日终于得偿公子的热吻。 此时俩人早已经是欲火烧心了,嘴对嘴贴上就沾在了一起,李煜更是把舌头伸进落雨的口 分卷阅读59 中,把落雨口中的津水吸吮得滋滋有声。 第77章 下体一阵阵剧烈收缩(高H) 落雨被李煜吮吸得口唇酥麻,口中津水尽数被公子吸了去,她的小香舌也被公子用舌勾引着含进了嘴里。 李煜使出平生的风流功力,把落雨的香舌裹紧在唇间,一遍遍地吮着舌上的甘甜津水,直把落雨的小香舌吮得又酥又麻。 俩人这样热舌拥吻了好久才分开了口舌纠缠。 李煜低着头,双唇沿着落雨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吻到那娇小的双乳之上,把每一只乳房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在那乳头上揉弄。 “唔……嗯……嗯……”落雨此时只剩下娇喘之力了,她的身子骨酥软在床上,任由李煜的热唇火舌从玉乳上往下,一点一点地吻到肚脐,又从肚脐吻到她的阴户上。 “唔……”落雨娇吟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曲起,向两边分开。 李煜上次就是弄到这里被姐姐落雪回来搅了好事,此时,他不再去用手揉捏落雨的小阴蒂,而是磨转着身子,趴在了落雨的屁股下面,埋下脸去,一口就含住了落雨的阴户。 落雨下体酥痒难奈,身子骨被巨大的快意弄得微颤不止,她头晕脑胀,嘴里哩喃地淫声娇喘。 “啊……啊……唔……唔唔……公子快点……公子弄我……” 李煜更是把连日来憋在身体里欲火,通过口舌发泄在了落雨的阴户上,他把舌面紧贴在落雨两片柔软芳香的小阴唇间,在那滑嫩的肉缝间狠狠地舔吮。 落雨身下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小穴里更是一股一股地涌出蜜汁,都被李煜卷着舌,一丝不剩地吮进嘴里,吞下腹去。 “公子……公子……快点弄……唔唔……”落雨淫言秽语,哩喃娇喘。 李煜此时身下的阳物已如冲天巨炮,他在落雨身下满足了口舌之欲后,终丢开口,爬起身来,跪在落雨的屁股下,把落雨的双腿架在臂弯之上,抬高了落雨那圆润的娇小的屁股。 然后一只手扶着阳物,把那涨红粗圆的龟头顶在了落雨的小穴口,顶着那处女膜的小孔中。 “姑娘,我要入了去。”他说完,腰身猛然一挺,龟头瞬间突进处女膜,插入到小穴里。 “啊”落雨一声浪叫,随后就在巨大的快感晕眩里低泣:“唔……唔……唔……” 李煜稍作停留,龟头在落雨的小穴里微微抽出一点,再次发力,猛然往更深处插去,瞬间一插到底,尽根没入小穴。 “啊”落雨又是一声浪叫,随后就在身体剧烈的收缩中尽乎昏厥。 李煜抬头望了一眼落雨,见她发簪散乱,额前香汗沾着发丝,一双美眸似闭非闭,眼白翻起如失了魂一般,下唇紧咬在齿间,嘴角挂着一丝蛛丝般津水。 “姑娘,我轻缓些便也不痛,休要怕。”李煜安慰着落雨,他以为落雨是处子之身,初次插弄小穴,怕弄痛了落雨。 他就缓缓地从穴中抽出阳物,抽到龟头卡在处女膜小孔中,稍一停留,再缓缓地往穴内推入进去,一直推入到落女的宫颈口,憋着一口气,缓缓顶开落雨的宫颈,把龟头顶进宫腔里。 “嗯……嗯……嗯……”落雨在晕眩的快感里无力地低吟,她的小腹更是热浪滚滚,下体一阵阵剧烈收缩,阴道里紧紧地吮吸住李煜的阳物,那处女膜更是一吸一合地吞吮着李煜的棒根。 第78章 十里秦淮遇见神仙了吗(H) 李煜就这样在落雨的小穴里缓抽缓插了百十下,抽插得两人气喘吁吁,浑身燥热,那落雨更是肌肤上冒出细密的香汗,使得光滑的肌肤更加晶莹润泽。 渐渐地,李煜身下的阳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插入的力度也变得越来越大,随后就在两人的肉体相撞中,下体贴合时发出巨大的“啪啪啪”声。 李煜是越插越快,越插越猛,他恨不得把一生的精力都用在这一刻,把这辈子的精华都灌进身下女子的体内。 “姑娘,我要射了去。”李煜浪叫一声,猛然大力狠插,龟头瞬间插入落雨的宫腔里,被落雨的宫腔收缩着紧紧吮住。 刹那间,一股滚烫的热精如急流直射般喷出,直直地射在落雨宫腔内壁上。 “啊”落雨大声浪叫,她就感觉体内猛然一缩,似乎在体内传出精液击打在宫壁上的声音,嘭的一声撞向宫腔内壁。 紧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热精,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宫腔内壁上,嘭嘭嘭嘭地震颤着落雨的子宫,震颤着她的下体,而她的阴道内壁也随之剧烈收缩,挤压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啊……啊……啊……”落雨浪叫连声,在巨大的快感里渐渐失去了意识,浪叫声也渐渐变为了低泣娇吟之声:“嗯……嗯……嗯……唔……唔唔…… 分卷阅读60 ” 李煜全身绷紧,紧贴落雨的下体,阳物在落雨的小穴里久久不肯拔出,最后在落雨阴道的强力收缩中,慢慢挤出小穴,噗一声滑出穴口。 落雨的小穴里也随之吐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蛋清样的丝丝蜜汁,顺着穴口流淌到落雨的屁股上,又拖着长长的水线滴落在床上。 李煜射完热精似乎并没有满足,他面对着身下这位绝世小美人,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难以熄灭,他趴到落雨的脚下,捧着落雨的小脚轻轻地舔吮。 落雨的体内仍然在悸动着,她的下体仍然在酥麻中,阴道里还在一收一缩地抽搐,而她的晕眩的近乎昏厥的意识渐渐苏醒。 “嗯”她娇嗯一声,嘴里哩喃着低语:“公子要弄死我了。” 李煜捧着落雨的脚丫笑回:“姑娘怕是想要我天天弄死你吧。”说完,张嘴含住落雨的脚趾,用双唇裹吸在嘴里舔弄。 落雨被舔吮得脚丫酥痒,她在李煜的嘴里扭动着脚趾,咯咯地娇笑说:“公子,痒死落雨了,快放口吧。” 李煜放开落雨的脚趾,淫笑浪语道:“姑娘纤纤玉趾香如幽兰,我怎能轻易放你。”说完,捧着落雨的脚,舌尖快速地在五根脚趾头上舔过。 “啊……好痒,你好坏,弄得人家心乱如麻。”落雨一边浪叫着,一边就勾着脚趾,塞在李煜的唇齿间,勾在公子的牙齿上说:“公子若是如此馋落雨的脚,就请公子一生含在嘴里吧。” 李煜双唇一抿,舌尖就插进了落雨的脚趾缝里,挑逗着让落雨难受,让落雨的脚趾在她的口中舞动。 正当两人在床上情意绵绵肌肤相亲之时,就听见楼下店伙高声招呼:“雪儿姑娘回来啦,累了吧,要不您先在这坐着歇会,我给您三位沏壶茶。” “好吧,谢谢小哥了,我们就歇会儿再回房。”楼下传来姐姐落雪的声音。 李煜和妹妹落雨急忙收了淫乐之心,匆匆穿好衣服,然后落雨就坐在琴案前,而李煜则坐在旁边。 落雨稳了稳心神,十指蹁跹轻抚琴弦,万般娇柔,千种妩媚地唱: 暮色怡人清香远。一点朱红,两袖含烟。焚香案前抚琴弦,轻点山高,慢弹水寒。念珠忽露显葱白。萝袖微拂,玉指纤纤。秦淮十里常风月,一曲成情,一曲成仙。 楼下落雪听闻,便知妹妹今日和那公子成了好事,她就冲楼上喊:“好一曲一剪梅,妹妹难不成是在十里秦淮遇见神仙了吗?” 第79章 她俩随着曲韵翩跹起舞 妹妹落雨就停了弹唱,拉着李煜的手来到屋外的走廊,冲着下面大厅里的姐姐喊:“姐,这是我下午才填的词,快上来试试曲调。” 落雪下午出门,说是出门逛逛街,散散心,其实就是给妹妹和李煜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虽然也对李公子心生情愫,也喜欢这风流王爷,可是,在这个世上,妹妹毕意是她最亲近的人。 昨夜里妹妹说出那番话,让她听出了妹妹内心里那种幽怨,她身为姐姐,总归是要让着妹妹些。 所以,她就带着两个丫环在街市上逛到很晚才回,那酒楼里的伙计也很知趣,知那王爷和妹妹落雨在屋里,孤男寡女也不定会弄出什么好事,因此,见姐姐回来,就在那厅里高声喊话,这是有意提醒楼上的王爷和落雨。 此时,落雪见妹妹喊,就带着两个丫环上了楼,走进房间后坐在那琴案后望着李煜,有意说:“公子乃我南唐词曲大家,这一下午听曲,妹妹定受益非浅。” 李煜面色微红,笑说:“令妹所填之词,正合一剪梅之曲韵意境,在下听之也叹服,哪里敢班门弄斧。” “姐,你们去哪里闲逛了,这一下午的,我和公子唱曲都唱得口干了。” 落雪知道妹妹其实是故意这样说,她便顺着话题打趣说:“你是唱的口干了还是火烧的口干了?” “姐,你竟埋汰人。”落雨坐到姐姐身边。 李煜见姐妹俩相互嬉戏调笑,再看她二人并排而坐,两张俏脸在琴案前,被那红木清漆的色泽映照更加娇艳,他看在眼里,馋在心头,对她姐妹俩欢喜得恨不得左拥右抱搂入怀里。 “公子,公子。”落雪喊了两声,这李煜才从呆望中回过神来。 李煜尴尬地一笑,忙问:“何事?” “你来弹唱一曲,我姐妹共舞助兴。”落雪说完,拉起妹妹走至客厅的空地上。 李煜一听来了兴致,当即坐到那琴案后道:“就用你姐妹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这一曲吧,虽悲切了一些,但韵律倒也优美。” “公子尽管弹来,我姐妹不挑曲律,均可起舞。” 李煜屏息凝神 分卷阅读61 ,把一双修长而指节分明的白晰大手抚在琴弦之上,抬头望一眼姐妹俩,便低头看着琴弦,双手一划,十指轮动,手下曼妙琴音骤然响起,他用那浑圆的男腔悲壮地唱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 江山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一边弹唱一边望向姐妹俩人,见她俩随着曲韵翩跹起舞,如同两只湖中相嬉的小天鹅一般。 尤其是在李煜唱到小楼昨夜又东风时,姐妹俩人身轻如燕,惦起脚尖,在那地上踩着小碎步,身姿摇曳,裙裾飘飘。 当唱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时,姐妹俩一人跪于地上后仰,一人身子前倾,脸对脸,深情相望。 这姐妹二人为何会跳如此优美舞姿?只因这姐妹天赋异禀,身形曼妙,身子天生柔若无骨。 又加之幼时婆婆苦心传授那琴棋书画方面的知识,后来,又随着柳传书习学,就在那曲律优扬中自创了姐妹同舞。 李煜看得如痴如醉,这姐妹真如天仙下凡,人间少有,他此时心里已经没有了府上的王妃,没有了青楼画舫里的歌妓。 他此时的心里满满地装着姐妹俩人,此生,他或许真能为了姐妹俩人弃了天下江山。 当天夜里,姐妹俩人在那香艳被窝里,就相互搂抱着说起下午的事来,妹妹说起那公子的虎狼之色,把姐姐说的意乱情迷,心动神摇。 妹妹落雨见姐姐面红耳赤的,便笑说:“姐,瞧你馋得,这身子都有了反应,像个火炉一般,明日把公子让与你。” 姐姐落雪只是“咯咯”地笑,搂紧了妹妹。 第80章 乳头迅即弹回(H) 第二天,这姐妹俩人早早起身,相互换了衣服,互换了彼此的身份,等李煜上午来时,便喝茶唱曲,李煜也不知这姐妹已经互换了身份。 也是下午时分,妹妹落雨就借口昨日没逛够,又带着两个丫环出了门。 李煜哪里知道此时屋里的是姐姐,他见落雨走了,便关上门落了锁,一把抱起落雪,就把落雪抱到了床上。 落雪早已经是对这公子情愫暗生,这些天里又和妹妹天天夜里讲着公子的趣事,此时被李煜这么一抱,她顿感身子骨都酥掉了。 “嗯”落雪躺在床上娇嗯一声,羞红着脸悄悄微睁着美眸,就见那李煜急切地脱着她的衣服,没一会就把她脱了个精光,接着又脱去他自己的衣服,赤裸着身子爬上床来。 落雪臊得小脸胀红,呼吸气促,耳朵根都发烫了,一双玉乳在酥胸前急剧地上下起伏,双手娇差地抚在自己的少女私密之处,双腿微微曲起并拢着,一副娇羞可人之态。 “昨日已初尝云雨,姑娘还如此羞涩。”李煜淫语秽言调戏着落雪,把落雪的小手从私密处拿开,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落雪的小阴蒂,轻轻一捏一揉。 “唔”落雪顿感下体酥麻,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姑娘,今日需慢慢弄你。”李煜一边揉捏着落雪的小阴蒂,一并俯身在落雪的身前,低头含住落雪的耳朵,把落雪一只耳朵全含进了嘴里。 “唔……唔……公子……好痒……好痒……”落雪脸颊热的发烫,耳朵眼里被公子口中阵阵热气弄得酥痒。 李煜并不理会落雪的娇声淫语,把落雪的耳朵含在嘴里一阵吮吸,等到他丢了口,再看落雪的耳朵,那红得如同日光下的一朵红梅,透着光艳红而诱人。 李煜随后吻住落雪的脖颈,慢慢地吸吮,一点一点地吻到了落雪的双唇之上。 “唔”落雪微微开启唇齿,吐出一股幽兰气息。 李煜趁机把舌尖挺起,迅即插入落雪的口中,用力往上一翘,就把落雪的嘴给翘开了,舌头随即深入落雪的口中,在落雪的口腔里上下舔吮,吸吮着她的津水唾液。 “嗯嗯嗯”此时,落雪只有鼻腔里发出淫哼之声,她的小香舌早已经缠上了公子的舌头,两人的舌在落雪的口腔里缠绕着,推来送去地互吮着津水。 同时,李煜一手托在落雪的小腰下,一手在落雪的下体揉捏那小阴蒂,他指法娴熟,动作老练,没几下就把落雪的小阴蒂揉捏成熟,变得又粉嫩又硬挺。 “唔”落雪在心里淫哼一声,腹内热流涌动,小穴里更是阵阵收缩,她心想:“这公子手法如此令人陶醉,只想让他下大力去捏死算了。” 李煜可不舍得在姐妹两人身上粗鲁,他一直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揉捏着落雪,生怕捏疼了落雪一般,轻轻地,慢慢地,一会儿往左揉弄几下,一会儿往右揉弄几下,他起是这样揉开,落雪就越是欲火难禁。 “嗯嗯嗯”落雪的舌头伸 分卷阅读62 进了公子的口中,被公子用牙齿轻轻咬住舌面,一遍遍地刮吮着舌面上的津水。 这样舌吻了很久,李煜才丢了口,开始吻住落雪的酥胸,他埋在落雪的乳沟间,长久地嗅闻着落雪的乳香。 随后移动着唇,含住落雪的一只乳头,裹紧双唇,把乳头紧紧地夹在双唇间,用力一吸,再猛然放开,乳头从李煜的嘴里迅速弹回,轻颤着落雪的乳房。 “啊”落雪浪叫一声,顿时双乳胀挺,阵阵酥麻。 李煜再次裹紧乳头,这一次又往深里含了些,连同乳晕都含在了嘴里,然后用力地往口腔里吸,把柔软的乳房都拉长了,随后又是突然一丢口,乳头迅即弹回。 “啊”落雪又是一声浪叫,嘴里哩喃喊:“公子,公子,弄我。” 第81章 姑娘,我要入了来(H) 落雪双乳被公子吮吸,小阴蒂被公子用手揉捏,她被揉捏得浑身酥软,美眸微闭,娇喘连声。 李煜含住落雪的嫩乳,几乎把小半个乳房含进了嘴里,舌尖儿围着那敏感的乳头一圈圈地骚痒着落雪的心,同时把那瘦长而白皙的手插入到落雪的腿间,不停地揉捏落雪的小阴蒂。 「嗯……嗯……嗯……」落雪轻吟浅哼,娇喘连声,她此时全身都酥软掉了,她被公子撩拨得春心荡漾,下体潮起潮落,一对柔嫩的小乳房也变得越发坚挺。 李煜把落雪那一双娇乳吮吸了很久,这才放开来,盯着酥胸欣赏,只见落雪的娇乳如蜜桃般挺立,白皙水嫩,粉红色的乳头上渗出点点星光,似乎吹弹可破,揉捏就能出水一般。 他此时口中饥渴,身子渐渐下移,火热的双唇贴在落雪的肚皮上吻下去,一直吻到落雪的阴户上。 落雪耻骨上一小撮黑亮但并不浓密的阴毛,如同摊平在皮肤上的一片黑色羽毛,他张嘴含住一丛阴毛,含进嘴里,用舌头把阴毛舔湿,然后慢慢往下,舌尖触到了落雪那敏感,柔嫩的阴蒂上。 落雪的嫩滑的小阴蒂此时早已变得硬挺起来,变得又红润又富有弹性。 李煜用舌尖反复地拨弄落雪的阴蒂,一阵阵骚痒的快感令落雪忍不住张开双腿,她摇晃着双腿,迎合着公子舌尖的动作,把个红润的阴蒂不停地磨擦在公子的舌面上。 李煜有些癫狂了,他用舌尖用力地勾舔着落雪的阴蒂,把个落雪舔弄得浑身骚痒,小穴里一阵阵痉挛一般的收缩。 李煜此时也是欲火焚身,他张开嘴含住落雪整个阴户,把落雪的大小阴唇全部完整地含进了嘴里,然后用力吸吮落雪的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把那二片滑嫩的肉在嘴里反复地舔吮。 落雪就感觉体内热流涌动,小腹里如海潮一般潮起潮落,一股股热流从公子的口中,喷在她的阴户间,又从阴户上深入到她的穴内,在小穴的收缩中汇聚到子宫,阴道里阵阵痉挛,阵阵抽动,一股股幽香的蜜汁喷涌而出。 「啊……」落雪高声浪叫,一股股有着清淡色泽的蜜汁,散发着百花的芳香,流出小穴,被公子用舌头卷吮着吸进嘴里,吞下腹中。 李煜摘花采蜜的水平的确是高,他的舌尖硬挺着,插在落雪的穴内,在里面勾舔,舐吮,抽插,弄得落雪下体酥麻骚痒,蜜汁泉涌。 落雪被公子舔弄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把公子的头塞进自己的小穴内,她的心里涌动着一阵阵无法言说的快感。 「嗯嗯……唔唔……唔……」落雪娇喘低吟,微微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李煜舌头的舔吮。 温暖而又湿滑的舌面,一次次地扫过落雪小穴口的嫩肉,敏感而又湿润嫩肉被李煜的舌头舔得越发的红润诱人,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 落雪闭上了美眸,嘴里轻哼着,微微摇晃着屁股,开始享受这种被舔吮而产生的快意,一丝丝快意在下体升起,慢慢地钻入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令落雪全身都感觉到了畅快和舒服。 李煜在落雪的小穴里舔吮了很久,小穴里的蜜汁被他吸食得干干净净,一圈儿嫩肉散发着诱人的红润光泽。 李煜终于满足了口舌之欲,爬起身,有些迫不及待地挺起身下巨物,龟头顶在了落雪的小穴口。 “姑娘,我要入了来。”李煜说完,猛一挺腰身,龟头噗一声顶进处女膜小孔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下体阵阵收缩。 李煜稍一停留,微一用力,龟头瞬间插入小穴,粗大的肉棒挺进去一半,缓缓地往阴道深入推进。 第82章 落雪此时美眸紧闭(H) 落雪此刻真实地感觉到,在她的下体有一种充实的感觉,人世间所有的快乐都汇聚到了自己那小小的洞穴里。 她开始配合着公子的阳物抽插,屁股一上一下地微微挺动。 李 分卷阅读63 煜的阳物渐进渐深,缓缓地直插到底,龟头紧紧地顶在了落雪的宫颈口。 “公子……公子……公子……再深些……”落雪此时晕眩地哩喃。 李煜粗喘着,用力往前一撞,龟头瞬间撑开落雪的宫颈口,钻进了落雪的宫腔里。 “唔”落雪低泣一声,她微闭着美眸,额头秀发散乱,紧咬着下唇,感觉着公子的阳物撑开宫颈,感觉着那种诱惑人的酥胀快感。这种美妙感觉,比以往更加催动情愫,交媾的快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李煜开始在落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抽插,他此时只愿天长地久,永不知疲倦地在那柔嫩的小穴里抽插。 李煜粗喘连声,胯下更加用力地撞击着落雪的下体,二个人的肉体在紧密贴合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落雪小穴里浪涌的淫水蜜汁,被李煜粗大的肉棒抽插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嗯……嗯……唔……唔唔……”落雪的上身剧烈晃动,一双娇乳也上下颠簸,把她颠簸得头晕脑胀,近乎晕厥,一股暖流从腹部冲击着她的子宫。 李煜在落雪的小穴里乐此不疲地抽插了很久,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最终,他再也憋不住了,下身猛往前一挺,啪地一声贴到落雪胯上,两人耻骨的皮肤紧紧地吸合在一起。 他的龟头撑开落雪的宫颈口,深插在宫腔里,在落雪宫颈的剧烈收缩中,一阵巨大的快感从他的龟头传到小腹,又从小腹流到后背,往后快速传递到他的大脑里。 他身子一颤,顿时绷紧了全身的神经,龟头在落雪的宫腔里猛然地喷射出热精,一大股一大股热精不停地击打在落雪的宫腔内壁上。 “啊”落雪浪叫一声,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紧夹在公子的腰上,整个阴户紧密地和公子吸在了一起,双手用力抠在公子的后背上。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公子的精液喷出的瞬间,那种巨大的冲击力击打着她的宫腔,强烈的快感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喷出,就像抽筋一般一阵阵地传遍落雪的全身。 李煜在落雪的体内猛烈地射精,他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落雪的子宫里,里面像火一样,甚至,他似乎真的感觉到了烈焰在燃烧。 李煜的下体喷涌着一股股的热流,每喷出一股热流,全身就像是抽筋一般产生一股巨大的快意,他近乎癫狂般地昂着头,紧闭着双眼,下体紧密和落雪沾合在一起。 过了好久,李煜射完精后,终于软下了身子,扑到落雪身上,大口大口地粗喘。 而落雪此时美眸紧闭,牙关紧咬,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整个人近乎在虚脱的昏厥状态里。 两人相互搂抱着,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床穿衣。李煜也是在落雪面前极力地殷勤,他先穿好衣服后,又帮着落雪穿衣服。 落雪穿好了衣服正准备下床,被李煜一把捧住落雪的双足,捧在手中把玩起来。 “如此纤纤玉足,捧在手中就爱在心里。”李煜一边揉弄着落雪的脚趾,一边赞叹着。 “公子如此喜爱,也不知有多少美人的玉足落入公子口中。”落雪讥笑李煜,一只脚趾就勾在了李煜的唇边。 “姑娘取笑了,在我李煜眼中,今日起,捧着姑娘的玉足,天下再无美人之足香。”李煜说完,就把那落雪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他把落雪的脚趾用牙齿轻咬,舌尖在趾缝间细细地吮吸,然后时不时地吐出脚趾,捧在面前观赏,只见落雪那脚趾头被吮得白嫩光滑,水润中透着粉红。 落雪被舔吮得咯咯笑说:“公子,您轻着点,怕您咬断了。” 李煜淫声一笑:“我怎舍得咬断,只想着给姑娘温柔。”说完极力地张开嘴,把落雪的半个前脚掌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贴在落雪的五根脚趾头下面用力舔吮。 第83章 吮足却回味难以忘怀(H) “咯咯咯,好痒。”落雪娇笑着,脚趾在公子嘴里用力扭动,不停地在公子口中摇动脚趾头,用那脚趾勾弄着李煜的牙齿和舌头。 李煜用舌尖插在落雪的趾缝间,把每一根脚趾头都吮吸了一遍,其味香醇,如品佳酿,他深深地陶醉于此,他被落雪脚上的体香弄得神魂颠倒,从此便在心中丢了天下万千的美人,只恩宠了这一对姐妹。 落雪如今也喜欢上了这种吮足的快乐,而她至今,也就被柳先生和画僧吮过足,和他俩人比起来,这李煜的吮足之趣要强些。 李煜并不去用力吸吮,更多时间是用舌尖轻轻地触摸着落雪的脚趾,在上面有意无意地触碰,这反而弄得落雪内心骚痒痒难受。 “公子,被你吮得好生难受,你还是吃了去吧。”落雪娇声淫语,小脚用力往公子口里塞进去。 李煜嘴里满含着落雪的脚丫说不出话,他见落雪如此说, 分卷阅读64 便就真的用牙齿咬住五根脚趾,轻轻地刮蹭着,舔吮着。 他把落雪的五根脚趾头都吮吸了好久,这才放开嘴,捧起落雪的小脚丫,把脚底心贴在唇上,用舌头从下往上紧贴着刮蹭。 “咯咯咯,好痒。”落雪的脚底心上如同有蚁噬一般,随着公子的舌面舔弄,从上痒到下,又从下痒到上,一丝丝地又从脚底心钻入体内。 李煜的舌面刚贴在落雪脚底心时,一阵阵钻心的酥痒弄得落雪花枝乱颤,她恨不得李煜把她的脚丫全吞下去。 这样舔弄了一会,先前那种钻心的酥痒感渐渐消失,只感觉脚底心里滑滑暖暖,在公子舌面的紧贴中,感受到一种无限的快意,舒服得令落雪勾起了脚趾,双手也紧紧揪在床单上。 李煜把落雪脚底心舔了一会儿,又吮住落雪的足跟,用牙齿细细地刮蹭,把落雪的足跟刮蹭出一层雪白的肉泥,都被李煜如饥似渴般地吮下腹去。 他把落雪的小脚丫从前舔到后,又从脚底心舔到脚背,最后含住落雪的脚踝,把那瘦骨圆滑的脚踝裹在双唇间,用舌头反复地舔吮了好一会。 至此,李煜才放开落雪这只水灵灵的脚丫,又捧起另一只脚,如前般舔吮,又是从前往后细细地吸吮了一遍。 这玉足的把玩,直弄到落雨她们回来,李煜才放开落雪的小脚丫,帮她穿上鞋袜,两人就装模作样地坐在那琴案后。 夜晚,妹妹搂着姐姐落雪问:“公子那物如何?” 姐姐落雪“哧哧”地笑说:“你怎么这么恶心人,自己已经尝过,却来问我。”她说完,忽小脸一红说:“却也奇怪,感觉比以往强烈些,也更快活一些。” “公子今日可曾吮足赋诗?”落雨淫笑着,用言语调戏着姐姐。 落雪面红耳赤,感觉此时自己的脚丫都开始发烫了,她在被窝里暗暗地扭动着脚趾说:“赋诗倒不曾,不过吮足却回味难以忘怀。” “咯咯咯”落雨听闻,笑得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边笑边取笑着姐姐: “姐是动了真心,所以才会更强烈些,那公子啊,定是弄得姐姐不舍我回来。” 妹妹落雨说完,捧着姐姐的小脸看,嘴里道:“就是想看你害羞的样子,面若桃花别样红。”落雨淫声浪语地调戏着姐姐。 “又没正形,弄着弄着你又要浪叫了,早点睡吧。“落雪左推右拒,拥着妹妹,俩人的玉乳紧紧相贴,双腿在被窝里也相互盘缠了一起。 俩人在香艳的被窝里柔情万种,相互调戏着彼此,说着姐妹之间的悄悄话,聊着公子的口舌之功,淫语秽言地谈论着公子的阳物如何地大,如何地射出精液,各自的快乐感受,聊天夜深方才睡去。 第84章 如何向府内夫人及众妃交待 姐妹俩就这样互换着和公子云雨合欢,而那李煜却始终蒙在鼓里,他虽也尝出姐妹身体的滋味每日变化,但听说姐妹自小体香异于常人,便也不疑。 这李煜毕竟是风流成性,他把妹妹落雨弄上手后,那心里就开始惦记着姐姐落雪,只因平日里见姐姐落雪有些威仪,便也不敢在姐姐面前放肆。 他虽吃不着姐姐,但每日里也能尝着妹妹,这心里却也甜蜜,心想只要把妹妹捧在手心上,这姐姐迟早也是自己嘴边的鲜肉。 姐妹俩人与李煜每日弹琴唱曲,日日偷情欢淫,日子过得倒也舒心,又从那衙门里得知柳传书被宋国扣为人质,恐今生再难相见,虽心中悲伤,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日,姐姐落雪就对妹妹说:“我二人出来己月余,今已知柳先生消息,今生恐再难相见,我俩天天住这酒楼里,虽然无需花费银两,但终不是事。” “姐姐有何想法?” 落雪沉吟片刻说:“这李公子惧那太子之威,若是有个变故,这店钱还需我俩掏来,以平日用度看,我俩身上银子只够三五日,真若是李公子出了事,店家叫我俩拿银子,那时恐卖身也不够这欠银。” “姐姐的意思回寺里?”落雨疑问。 “你我生于乱世,若不嫁于好人家,不进那王府里,终不得自食其力,若想依自己性子活,也只有暂住寺里,在图他法。” “听姐姐的,其实那画僧为人倒也有趣,也才华横流,虽已不是男人之身,但在他身边也不失欢乐。” “我之意并非回那寺中,就算回到那寺中,你我即非男子,又非出家之人,也终不是长久之事,我是想要激那公子一下,看他何意?” “姐姐的意思?”落雨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是想激那公子,让他接我姐妹进府。”落雪说完,就在妹妹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第二天,李煜来酒楼后,姐妹俩便说想回家了。 分卷阅读65 李煜惶恐道:“两位姑娘嫌我李煜招待不周全吗?” “非也,只是住这酒楼终不是长久之事,且楼里人来人往也嫌嘈杂。” 李煜沉黙片刻,狠狠心咬咬牙,决心定要留住姐妹俩人,大不了这郑王封号不要了。 想罢,他拉住姐妹俩人的手,款款深情道:“是我李煜待慢了姑娘,明日一早,我就派王府轿夫抬两位姑娘进府,我会为两位姑娘安排独门雅院。”说完转身欲走。 “公子且慢。” “何事?” “我二人进府,即非媒约,又非皇室宗亲,即不是王妇,又非王妃,甚至连王妾之名份也算不上,如此进府不明不白,你如何向府内夫人及众妃交待?况且我俩自画舫相识便已满城风雨,今又从酒楼进入府中,你如何解释?” 李煜迟疑片刻,望着姐妹俩楚楚动人的小模样,他心痛如刀绞,猛一跺脚说:“罢了,美人面前天下英雄尽折腰,何况我李煜呼,两位姑娘休要担心,我回去就安排姑娘独门雅院。”说完转身离去。 姐妹俩望着李公子离去背影,内心亦喜亦忧,落雪轻叹道:“我姐妹无父无母,无家无宅,也只能随他了。” 第85章 李煜当初发明缠足的初衷 姐妹俩终进了王府,进到王府的第一天,姐妹俩就见识到了郑王府的奢靡与豪华。 郑王府虽为王府,但其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皇宫,王府里房屋众多,院落层层相套,院院相通,唯有姐妹俩所居院落是单门独院。 一进院门就是曲折通幽的廊桥,走过廊桥就是一处山石水景,在一处挂着瀑布的假山上刻了四个朱红大字:春花秋月 过了假山就是姐妹俩绣楼,楼前几株桃树,几株梅树,几株桂树,错落在楼前。 绣楼两边是丫环下人们住的耳房,一进绣楼是一间宽敞明亮的中堂,堂屋内家俱陈设均是上等的金丝楠木制作。 姐妹俩的绣房在楼上,姐姐落雪和妹妹落雨各自一间,这是李煜有意这样按排,为的是能方便他和妹妹落雨云雨合欢。 当天晚上,李煜就命人给姐妹俩沐浴更衣,那排场之大看呆了姐妹俩。 只见一众丫环排成两队,每队十人,拿浴巾的,捧花的,抱香的,拿丝巾的。 领头一个丫环带着姐妹俩进到浴室,只见地上摆着两个大盆,每个盆足有二个八仙桌大小,盆里放满了热水,水面上热气腾腾,每个盆的上方吊着一个大幔帐,垂下来可遮住浴盆。 丫环们撒花的撒花,喷香水的喷香水,还有专门放水和加热水的人。 二十多人伺候她姐妹俩洗澡。 有丫环帮她们脱衣,有专门给她俩擦背的,揉乳的,洗下体的,搓脚的,每个人都分工不同,各干各的,手法娴熟,动作熟练。 姐妹俩被伺候的舒服极了。 洗完澡穿上衣裙,这时,有丫环拿着绵布的雪白布条,让落雨坐于那软凳上,一人捧着落雨的腿,一人就开始用布条缠绕在落雨的足上。 姐姐落雪这边就没有人来缠这布条,她心中奇怪,为何洗完澡要缠着布?妹妹落雨更是惊奇不已,她忍不住问面前的丫环:“这位姐姐,缠这足却是为何?” 那丫环只是一个劲地笑,就是不肯说。 “为何我姐姐不用缠?你若是不说,我便也不许你缠。”说完,强行地从丫环的腿上移开脚。 丫环见此只得红着脸小声答:“我家王爷喜玉足,若非王爷交待,也无需缠这足,只是王爷交待必须给小姐缠足。” “喜玉足又为何要缠布?”落雨更加不解了。 丫环小脸一红,就贴着落雨的耳朵悄声说:“王爷喜嗅闻足香,缠足后味更浓。” 落雨一听,小脸腾地就红透了,顿时觉得耳朵根都发烫,她回望一眼姐姐,见落雪正一脸茫然地望着她。 落雪隔的远,没听见那丫环对妹妹说啥,她只听见丫环说王爷喜玉足,也在心里奇怪,这喜玉足和缠足有何关系? 这时看见妹妹远远地望向她,对着她使劲地嗅了嗅鼻子,她瞬间明白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里娇骂:“你这个小妖精,今夜可得给那王爷嗅个够,免得他吃不饱跑去找别的美人。” 原来,这李煜把玩美女玉足已经成瘾,而且还弄出许多的花样来,这缠足嗅闻小脚便是其中一个乐趣。 每当他看上了哪位美女的玉足,云雨合欢前,便会叫丫环们用白绵布条把美人的玉足缠裹起来,再让美人穿上鞋活动,及至夜晚上床后,第一次事就是解开那缠在玉足上的布,一边解一边嗅闻美人的足香。 后世女子缠足 分卷阅读66 的风俗,正来源于此,只不过改变了李煜当初发明缠足的初衷,不是为了嗅闻足香,而是变成了迫害女子的畸形的风俗。 姐姐落雪没有缠足,是因为她并不和李煜同房,此时,她又见丫环给她姐妹拿来的鞋也不一样,妹妹的鞋是那种又大又厚实的绵鞋,而她只是一双普通的单鞋。 第86章 这刺激得他更是抓狂(微H) 她心里笑想:“这妹妹今儿个足香可真够味,这绵鞋捂在脚上,那脚汗还不得把缠着的布条全汗湿了?” 丫环们领着姐妹俩人来到楼上,把她俩领到各自的房间里,又端来一些瓜果点心和热茶,这才退出房去。 姐姐落雪就去了妹妹房间,见妹妹正穿着那绵鞋来回踱步,便笑骂:“你个小妖精,还嫌味不够是吧。” 妹妹落雨“咯咯”地笑说:“姐,你可不知,这布缠在脚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我在试着走走。” 落雪就拉着妹妹坐在床边说:“你说我俩这新衣新被,所有物品上都刻了字,绣了名,日后我俩若互换个衣服却也麻烦。” 原来,姐妹俩无论是外貌还是声音,都一模一样难以区分,李煜为了区分这姐妹俩,在她俩的所有物品上都印了字绣了名,包括她俩的肚兜和内衣。 “这怕啥,如今在王府里,又是在这独门小院之中,我俩支开丫环,换了全身衣服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倒也是。” 姐妹俩正说着话,门外传来李煜的一声干咳,姐姐落雪急忙起身冲妹妹小声说:“今晚喂饱了他,别让他出去想女人。” 落雨咯咯地笑,站起身送姐姐出门。 “落雪姑娘不再玩会?”李煜侧身让姐姐落雪走出房门。 落雪心想:“你都这样急着让我走了,我若真留下,你还不得急死。” “公子,我要早点歇着了,你和妹妹慢慢聊吧。”落雪道了晚安,一个人回到屋里,此时,她在头脑里想像着今夜里,那公子如何去日弄妹妹。 李煜进到落雨的屋里,反手关了门落了锁,见落雨才洗完澡,秀发湿黑乌亮,脸色红润水灵,一双美眸透着清澈的光,正含情脉脉地望向自己。 他的心里顿时窜出火来,走至落雨的身边,一把搂住落雪的细腰,火热的唇就吻在了落雨的唇上。 两人相拥相抱着来到床上,滚倒在床上就是好一阵热吻,真吻得落雨面红耳赤,全身发热,尤其是双脚更是又热又闷,感觉里面都汗透了。 “公子,公子,我脚捂的好难受。”落雨娇喘着推开李煜,就想去脱那绵鞋。 “我来帮姑娘脱鞋。”李煜急趴到落雨的脚下,先脱去一只鞋,把脸埋进那鞋口里好一阵地嗅闻,然后捧着落雨的脚,贴在那布上嗅闻。 此时,落雨裹在脚上的布全被汗湿了,散发出浓浓的汗香味,李煜闻得更加兴奋起来。 他就一层一层地解开落雨脚上的布条,一边解开一边嗅闻。 落雨此时似乎也能闻到脚上散发出来的足香,她也轻轻地嗅了嗅鼻子,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于是就笑他:“公子,如此脚汗浓郁,也不怕熏晕了公子。” 李煜边闻边说:“情愿被姑娘的足香熏晕,倒也是一种快活。” 等到把裹足的布全部解开后,再看落雨的脚,就像是被热水泡过一般,脚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更加显得水润滑腻,并且脚底的皮肤都起了趋。 “真白,皮肤似透了一般,看在眼里就馋了。”李煜惊叹地赞道。 落雨咯咯地笑着,就把这只脚抬起来,伸在李煜的嘴边说:“馋了就给公子解馋。” 李煜便也不客气,张嘴就含住落雨的小脚,双手捏在落雨脚心处,往嘴就用力一送,几乎把落雨半个脚吞进了嘴里。 “啊”落雨惊呼一声,娇嗔道:“公子是想吞了我脚吗?”说着话,脚趾就在李煜嘴里扭来扭去,在李煜的舌面上刮蹭。 李煜先前解开裹脚布嗅闻足香时,便已经欲火烧心,口干舌燥了,此时含住落雨汗湿的小脚,满嘴都是落雨脚上的肉香,这刺激得他更是抓狂。 第87章 吸吮得落雨只剩下低泣了(高H) 他用舌尖迎着落雨扭动的脚趾,在每个趾缝里钻进钻出,用力吮吸落雨脚丫上的汗水,把那足香肉味全咽下肚去。 “好痒,公子,舔的我好痒。”落雨娇声软语,不停地用脚趾勾弄李煜的舌头。 李煜真的是贪恋落雨足香,他吮吸了很长时间,把落雨每根脚趾头都吮得白白净净,在嘴里已吃不出那种足香味了,这才放开 分卷阅读67 落雨的脚捧在手上欣赏道:“美之极至,原味香醇。” 他为何这样说?原来,府上妃子们为了讨王爷欢心,又知王爷喜足香,便会悄悄香薰玉足,结果那玉足香是香了,却少了女人特有的体味。 而这落雨却是天然的足香,那汗水里带有少女的体香,脚趾之间更是女人味香醇,这李煜吃到嘴里,自然就在身体里起了反应,欲火摧情,就越吃越香,越吃越饥渴,自然就有吃不够的感觉。 他放下落雨这只吮吸半天的脚,又捧起另一只脚,脱去鞋,把那鞋口捂住口鼻,长久地嗅闻起来,直到味尽才放下。 然后捧起这只裹着布的脚,贴在鼻前用力吸气,长久地闻了一遍,其后才开始解开裹脚布,一层层嗅闻。 那布上沾有落雨的脚汗,散发出清雅的足香味,李煜就解一层嗅闻一会,直至解开所有的布条,然后如前次那般,捧着落雨的小脚丫,含进嘴里吮吸,又是把五根脚趾细细地吮吸了一遍。 后世若是知道女人裹小脚的初衷是为了闻味,定不会去裹小脚令女人遭罪。 李煜在落雨的玉足上满足了口舌之欲后,终于放开了落雨的脚丫,抬头望向落雨的下体。 此时,落雨的身下早已经是湿滑不堪,她两只脚就被李煜舔出了高潮,吮出了蜜汁。 她心中暗道:“公子口舌弄在脚上竟然令我如此舒服,若是弄进穴里,恐怕要让我欲仙欲死了罢。” 她这样想着,一双美腿就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下体的私密之处如盛开的鲜花一般,似乎在诱惑着李煜前来采蜜。 李煜此时哪里需要诱惑,他早已经欲火攻心了,放开落雨的小脚丫后,便迫不急待地趴在了落雨的屁股下,看了一眼落雨的小穴,就一头扎了下去。 “唔”落雨淫哼一声,顿感下体一热,李煜的口唇就贴在了她的阴户上面,几乎是把她那整个阴户都含进了嘴里。 顿时,落雨就感觉下体又闷又热,在公子的口中快要化了,那一口口的热气喷在阴户的嫩肉上,使得那嫩肉都因为舒适的快感而颤抖了起来。 她扭动着屁股,极力地在公子口中摩擦着,想要让那种闷热的骚痒消散,可是,她越是这样摩擦,就越是酥痒难禁。 “公子……公子……快一点,受不了……”落雨淫声娇喘,嘴里不停地喊着公子,似乎每喊一声,她的内心就舒服一些: “公子……公子……公子……” 李煜更是被落雨那娇滴滴的娇喘弄得浑身酥痒,他把落雨的阴户含在嘴里,用舌面紧紧压在两片小阴唇的肉缝里,狠狠地从下往上舔去。 “啊”落雨浪叫一声,屁股下热流涌动,一股股热浪似扑打着她的小腹一般,使得她不停地颠簸着屁股。 李煜的口舌之功的确非同一般,他能用舌头就把落雨舔到花容失色,花枝乱颤,花蕾怒放。 “公子……别……别……太用力……太酥麻了……”落雨淫声娇喊,她的阴户里的嫩肉被李煜下大力舔得酥麻难忍,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个王爷,也不缺女人,舔起她来就像是饿狼一般。 李煜真的是如饿狼一般,把全身的力气全用在了舌头上面,在落雨的阴户间上下翻飞,吸吮得落雨只剩下低泣了,她是喜极而泣。 “唔唔……唔唔……嗯……嗯……” 第88章 若即若离地遮在自己的私处(高H) 李煜在落雨的下体舔弄了半天,这才丢了口,抬起头盯着落雨的私处欣赏,嘴里淫浪地自语:“更水润了些,此处就需用口舌暖之,方显柔美艳色。” 落雨却浑身酥麻,下体失了公子的口舌舔弄,更是空空落落难受,见那公子趴在身下,只顾着欣赏,她急道:“公子,美却美了些,却被公子弄得酥麻难忍。” 李煜口舌之下弄过多少美人,落雨此话他一听便知,这是落雨被他弄得舒服了,还想着弄她呢。 他便笑回:“姑娘既已酥麻,我便不弄就是。”说完便只顾盯着落雨的私处看。 “公子,你好坏,如此凉着我于心何忍。” 李煜自然不忍心让美人伤心,他伸出两指,捏住落雨的小阴蒂,用指腹轻轻地揉搓,忽轻忽重,忽摇忽捏,没几下就把落雨揉搓得浪叫连声。 “啊……啊……啊……公子,快些弄我。” 李煜玩起美人来可真有一套,他能把美人全身上下,从晚上一直玩到天明,还能让美人一直保持着高潮的状态。 此时,他把毕生所学的淫乐之功全用在了落雨的身上,也是他一个晚上只玩一位美人弄的最久的人。 他见落雨不停地浪叫,那娇柔的浪音如美妙的歌声一般悦耳,他是越听越兴奋,越 分卷阅读68 听越是不肯轻易放手。 “姑娘,若是让我弄你,需求我才行。”李煜淫浪地笑说,他想在语言上调戏落雨一番,听一听落雨的柔美嗓音,享受一下淫声浪语的快乐。 落雨一听此话,便不再浪叫,忍着下体的酥麻骚痒,心里说:“我若求了你,日后就低你一头,今日需叫你求我。” 想到这里,落雨忽并拢双腿,把李煜的手夹在腿缝间,口中哩喃低泣:“公子,我好难受,我不要这样了。” 那李煜被落雨夹着手,行动不便,也欣赏不到落雨阴户的美色,便有些心急了。 “姑娘,你且分开腿,我把你弄舒服些。”李煜安慰着落雨,他想这姑娘也许真的感觉不舒服了。 落雨哪里肯听他的,心中想道:“我若分开了腿,你还不得把我揉弄哭,今日定要让你求我。”想罢,双腿夹得更紧了。 她不但夹紧了双腿,一只手也抚在自己私事,看似一副娇羞柔媚之态。 李煜用手去掰落雨的双腿,结果,下大力掰开了腿,手一松又被落雨合上了,他又不舍得像弄别的美人那样,使用暴力的手段迫使落雨张开大腿。 他只是小心亦亦地,如同在弄着一朵娇嫩的花朵,轻柔地弄了几次,不见落雨分开双腿,心中就奇了。 “平日里弄那些美人,凡弄到这个地步,淫水冒出之时,那些美人都是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让我弄她们,今日里这落雨却越夹越紧,难不成我没把她弄到高潮涌起?” 李煜心里想,那手就摸进了落雨的小穴里,轻轻在穴口一插,顿感水灵灵湿滑,他便抽出手来,举在面前细看,见那手指之上沾满了蜜汁。 他便把那手指吮进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吮净手指上的蜜汁后,他反而内心更加火烧火燎,恨不得立马扒开落雨的双腿,钻进去吮吸蜜汁。 “姑娘,我李煜不会鲁莽行事,你且分开腿,我轻轻弄你。” 李煜说完,见落雨依然夹紧着双腿,他便又求道:“姑娘,求你分开双腿,我不会弄痛你。” 落雨一听,心里乐得就差笑出声来,她娇哼一声,缓缓地分开双腿,一只手还若即若离地遮在自己的私处。 第89章 收缩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高H) 李煜见此,顿时兴奋得爬在了落雨的两腿之间,用肩膀抵在落雨的大腿内侧,心想这回看你如何在合上腿。 他就伸出舌尖,在小穴口用力一舔。 “啊”落雨浪叫一声,小腹剧烈收缩,下体一阵阵地痉挛。 这李煜舔过一口后,就把食指与中指并拢了,轻轻地插入落雨的小穴口的嫩膜里,在那处女膜的小孔中绕弄手指,他心想:“我已经上身她多次,为何此膜仍然完好?” 李煜就一边绕弄着落雨的处女膜小孔,一边似自语般问落雨: “此穴之膜,为何不破? 落雨多么聪明啊,她知道这些帝王讲究这个,如果说自己的处女膜富有弹性,男人插不破,这公子必定会疑心疑鬼。 “公子,落雨对公子的厚爱心存感激,公子每次弄我,都是如此轻柔,如此爱护有加,以至此膜不曾受到伤害,还请公子日后更加爱护,勿使它破了。” 我去,她这番话说完,可把这李煜高兴坏了,他心想:“也对啊,也曾听人说,若是轻柔些个,若是令女人舒服而高潮,门户开得大,就不会弄破此膜。” 想罢,他那手指更加小心亦亦了,生怕戳坏了那膜。 这落雨真是人精中的人精,她这番说的,既奉承了公子,恭维了公子,又为自己保了面子,保了身份,同时,也为姐姐同享这公子开了方便之门。 若是她最后那句话不说,这公子若是真狠起心来,插破了那膜,下回姐姐在来弄时,公子发现那膜完好无损,就没办法自圆其说了。 李煜用手指绕弄了一会落雨的处女膜,他就有些忍受不住了,想要把阳物插入里面去弄,他爬起身来,跪在落雨的屁股下,轻声说: “姑娘,我要插入了去,自会小心。”说完,把那阳物顶在处女膜小孔中,微微用力一顶,龟头瞬间就卡进了孔中。 “啊”落雨浪叫一声,那膜孔随着阴道里的收缩而吸紧了公子的龟头。 李煜这时格外小心,他不敢使力去插,只是轻轻地往里推进,缓缓地把肉棒推进小穴里,渐渐地深入进去,没一会儿,整根肉棒就插到了底,龟头也撑开了落雨的宫颈口,探进宫腔里。 “嗯……嗯……嗯……唔……唔唔……”落雨娇喘连声,下体似肿胀一般难忍,就想着这公子插进赶紧地抽插起来。 可这李煜自听说这处女膜爱护点弄便不会破, 分卷阅读69 他就当成个宝贝一般,就不肯猛抽猛插,怕弄破了那膜。 他把肉棒插到底后,开始缓缓地抽出来,抽到龟头卡在处女膜小孔里,让那膜孔夹紧龟头收缩几下,再缓缓地推送进阴道,一直插到落雨的子宫里。 他就这样缓抽缓插地在落雨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也不知这样抽插了多久,直把落雨抽插得下体酥麻,小穴骚痒难忍,腹内更是热浪滚滚,穴内一片湿滑。 “公子……公子……快些弄……快……”落雨也顾不得矜持,也顾不得女儿身的羞涩,嘴里一遍遍地唤着公子,哩喃着叫公子快些弄她。 李煜此时也是欲火暴燃,体内的热精也憋不住了,他开始在落雨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淫靡之声不觉于耳,小穴里湿滑的“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也越来越响。 “啊……啊……啊……”落雨在高潮的快感里放声浪叫,她全身都舒服得快要瘫软了。 “我要射了去。”李煜一声浪叫,下身猛然一挺,啪一声就与落雨的下身紧紧贴合。 瞬间,落雨就感觉宫腔里一颤,公子龟头前的小眼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精,她似乎能感觉到热精喷出击打在宫壁上的“噗噗”声。 公子的热精又多又浓,很快就灌满了落雨的子宫,使得落雨感觉到小腹深处温暖而舒服,宫腔里也阵阵地收缩着,阴道内壁也一收一缩地吮吸着公子的肉棒,这样收缩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 第90章 我愿与姑娘天天弹琴,夜夜吹箫(高H) 李煜在落雨体内射完热精后,仍然舍不得把阳物抽出小穴,他趴在落雨身上,让那肉棒在落雨小穴里享受着温暖。q27 47 311037 落雨的阴道内壁仍然在收缩着,似在吮吸着肉棒,那种强力的收缩,挤压着渐渐疲软的肉棒,一点一点从小穴里滑出,龟头被卡在处女膜小孔里,随着阴道的收缩,噗一声吐出龟头。 “此处如此美妙,但愿永远这般紧致不松。”李煜被处女膜小孔夹得舒服异常。 “若要紧致,还需公子时时爱惜,给它温柔。”落雨娇声淫语。 “那是自然,我李煜定当一生一世爱惜。”李煜说着话,脸就埋进了落雨的腋下,使劲地嗅闻着腋下的体香。 “咯……咯……咯……好痒……”落雨被公子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骚痒难忍。 “公子,勿弄那里,好痒。” 落雨一边娇嗔,一边用手推那公子。 谁知这李煜被落雨腋下体香诱惑的兴奋起来,不吃个口舌过瘾哪里肯这样罢手。 他强力地抬起落雨手臂,让落雨的胳膊窝完全呈现在嘴边,然后猛扑进去,张嘴就把落雨腋下的软肉裹进了嘴里。 落雨腋下那层嫩肉尤其的柔软,被公子裹进嘴里轻轻一吸就拉得好长,整个软肉都被公子吸进了嘴里。 “啊……啊……哈哈……咯咯咯……”落雨顿时痒痒得花枝乱颤,笑得停不下来。 李煜猛吸了几口,见落雨笑个不停,这才丢了口说:“此处柔软,吸之却也有滋有味。” 落雨在公子的阳物上猛抓一把,娇骂道:“公子好坏,弄得我骚痒。” 李煜趁机握住落雨的小手,把落雨的手按在阳物上说:“它本已疲倦,又被你弄醒,你需爱抚它。” 说完就抓着落雨的手在上面揉弄。 “公子,公子,再弄又硬了。”落雨面红耳赤,体内又开始发热发烫了。 “硬了岂不更好,给姑娘吮之。”李煜说完就拿手推落雨的头。 “你好坏,不怕我咬掉你吗?”落雨说完咯咯地笑着,半推半就中就趴在了公子胯下。 “姑娘可含之,其味肉香适口。”李煜淫浪地调教落雨。 落雨眼见着公子的阳物又挺立了起来,看着那肉色鲜红的龟头,忍不住咽着口水说:“公子,不要如此。” 说着话,那口中幽兰之气就喷在了龟头上,嘴唇也有意无意般地触在上面。 李煜顿感下体火烧火燎,他按住落雨的头,把肉棒向上一挺,龟头就贴在了落雨的唇齿之间。 “快吮它。”李煜急切地喊。 “不嘛,我怕咬断了它。”落雨说完咯咯地笑,死咬着牙关就是不张口。 李煜也是真急了,他就按住落雨的头,把那龟头舐在两排洁白的贝齿上,左右滑动着在齿间摩擦。 “求姑娘给李煜些温暖。” 李煜此话才说完,落雨小嘴一张,噗地一声就含下了半个肉棒。 瞬间,落雨的小嘴就被肉棒塞满,撑得她口腔里又酸又麻,津水止不住地流,从 分卷阅读70 唇齿缝间沿着肉棒流出,一丝丝挂在棒身上,滴落在李煜浓黑的阴毛上面,很快就把肉棒根部的阴毛弄湿了大片。 李煜抱着落雨的脑袋,挺动着肉棒,在落雨小巧而温暖的嘴里抽插起来。 他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落雨吹箫的淫靡之态,嘴里淫声秽语道:“姑娘吹箫怎无声,却是肉棒满口香。” 落雨闻听,嘴里含着肉棒发不出声,就在心里笑骂:“公子舔盘深入穴,常吮蜜汁口舌甜。” 落雨就发着狠,把那肉棒含在嘴里猛吸猛舔,直把那李煜的肉棒吸得滋滋有声。 李煜此时那里忍受得住,他挺动着肉棒不停地在落雨嘴里抽插,肉棒在落雨口中进进出出地抽插了百十下,在最后一插之下,龟头紧紧地顶住落雨的喉咙,瞬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热精。 落雨裹吸着肉棒,不停口地吞咽公子的精液,把公子的肉棒吸干抹尽后,这才丢了口,往床上一躺,娇喘着笑说:“吹箫却也别有滋味。” 李煜此时舒服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通畅了,他搂住落雨,情深意切道:“我愿与姑娘天天弹琴,夜夜吹箫。” 第91章 不敢违了新主子的意愿 第二天,李煜一早去皇宫早朝应卯,妹妹落雨就跑到姐姐屋里,姐妹俩从内至外把全身衣服全换了。 妹妹一边换衣服一边笑说昨夜里的趣事,穿袜子时就把那脚丫举在姐姐面前说:“你看看昨夜里被那布缠的,比以前白净了许多。” “啊”姐姐落雪惊呼一声说:“若要缠一夜不放,我可不去了。” 妹妹咯咯地笑说:“没有一夜,公子吮足时就已放开了。” “这王爷也是想着花样玩,缠着足就为了闻足香,这也是新鲜。”落雪说完,小脸就红了起来。 “可不是新鲜嘛,我的脚放开布条后,新鲜得如同削了皮的水梨一般,看把那公子馋的,恨不得把我脚吞下去。”落雨说完哈哈地大笑起来。 姐妹俩换好了衣服,开门准备去楼下,却见门两边站着丫环,正是在酒楼里跟着姐妹的那俩人,落雪和落雨姐妹俩在酒楼时,平日里也和她俩人闲聊过,知道她俩人一个叫春儿,一个叫花儿。 那丫环见姐妹俩起了身,忙冲楼下喊:“秋儿,月儿,端洗脸水上来。”说完,丫环春儿就问姐妹俩:“俩位小姐是在哪个屋里洗?” “就在这屋吧。”姐姐落雪说完,重又进到屋里,妹妹落雨也跟了进来。 没一会儿,楼下的丫环就端着两盆水上了楼,春儿和花儿接过水盆进到屋里,把盆放到门边的条案上说:“请小姐洗漱。” 姐妹俩洗漱完毕,春儿和花儿就各自端着香盘站在姐妹面前说:“两位小姐,这里都是擦脸的香膏,喜欢什么味,就擦什么味的膏。” 姐妹俩人把每个小碗的盖都打开闻了一遍,最后都选中了桂香味的膏涂抹在脸上,她姐妹二人平日里都是用一个香,在喜欢的事物上,也差不多都比较一致,别说是这些小事物一样,就是男人,姐妹俩也会同时动了情愫。 “小姐,是把早饭端上来吃还是在楼下吃?” “到楼下吃吧,省得端来端去。”姐姐落雪说完,拉着妹妹的手下楼,两个丫环紧跟其后。 饭桌上早已经摆好了饭菜,桌上摆着两碗针线般细面,两碗燕窝鱼翅羹,一盆炖鸡,一碟儿炸肉串,一碟儿醋溜鱼,还有几碟时令疏菜。 姐妹俩看见满桌的菜,以为是大家一同坐下吃,于是便招呼丫环们坐下来吃饭,谁知春儿笑说:“小姐,这些饭菜是为您姐妹准备的,我们下人们自有吃的去处。” 姐妹俩心中吃了一惊,这么多菜,够七八个人吃一顿了,只为她姐妹准备的,这也太过于奢侈了。 落雪就想起那日中午在茶亭里遇见的妇人,听她所言,如今世道艰难,吃饱饭都是个问题,而王府却吃的如此奢华。 “春儿,花儿,你俩坐下陪我们吃。”落雪命令道。 春儿和花儿相互望了一眼,却始终不敢坐下来,这王府里的规矩她俩都懂,身为下人是不能同主子平起平坐,更不能坐在一个桌上吃饭。 “听见没有,叫你们坐下吃就坐下来,别扭扭捏捏。”落雨也在旁催促。 春儿和花儿在王府规矩和姐妹俩之间左右为难,坐吧有违王府的规矩,不坐吧又有违这新主子的意愿,那春儿就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王爷看见会责罚我们。” “王爷看见,自有我俩帮你说话,别怕。”落雪口气有些严厉。 丫环见她姐妹如此说,又不敢违了新主子的意愿,就坐了下来陪着姐妹二人吃完了早饭。 第92章 绝对不能夸另一个女人(微 分卷阅读71 H) 上午,李煜在朝堂里点过卯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一进府哪儿也不去,真奔春花秋月别院内。 他到了姐妹俩的闺楼就再也不出来了,一整天在楼里和落雪落雨姐妹俩弹琴唱曲,吟诗作赋。 他并不知道姐妹二人已经换穿了衣服,她俩人的身份已经相换,因此,整个白天里,他都把姐姐落雪当成了妹妹,时不时拉住落雪的手。 虽然姐妹情深,相互换着共享一个男人,可是当李煜白天里当着落雨的面,拉着姐姐的手调戏,那落雨还是气得不停地冲姐姐瞪眼。 姐姐落雪只装没看见,咯咯地笑着任由那公子调戏她,只把她调戏得面红耳赤,内心异常舒畅,却把妹妹落雨看得是徒生闷气,却又不敢发作。 到了晚上,饭后又是沐浴更衣,丫环们又给姐姐落雪缠了足,把姐妹送入各自房间。 此时,李煜早已等在落雨的闺房里,他见落雪进以,自然把她当作了妹妹落雨,上前来一把就抱住了落雪,张嘴就亲在落雪的脖颈上。 “好痒,公子温柔些个。”落雪咯咯地笑着搂住了公子的腰。 李煜白天里虽偶有调戏,但却碍于姐姐情面,始终不得深入,早已经是欲火难奈了,此时抱住落雪,哪里还能温柔?他恨不得一口吞下落雪去。 他从落雪的脖子一直吻到耳朵,又把柔软的耳垂吮进嘴里舔吮了半天,这才转过脸,嘴对着嘴吻了下去,把落雪的小嘴含进口中,舌头插在落雪的唇齿间,用力地撬开落雪的两排贝齿。 “唔”落雪轻吟一声,小香舌舐住公子的舌头,一伸一缩就把公子的舌头引进了口中,任由公子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乱吮乱舔。 李煜一口气吸干了落雪口中的津水,把落雪口中香艳吃干抹净,这才丢了口抱起落雪来到床上。 “今日又到闻香时,玉足品尝有滋味。”李煜一边用语言调戏着落雪,一边就脱去落雪的一只鞋,把鞋拿到脸前,口鼻埋进鞋口里好一阵地嗅闻。 “香”李煜放下鞋,赞了一声。 落雪微睁着一双美眸,悄悄地看着公子,见他嗅闻自己的鞋竟然如此痴迷,忍不住心中好笑,同时也心生感念,作为女人,能令男人为她如此发狂,却也令人心慰。 李煜放下鞋后,又捧着落雪的脚,贴在那布上嗅闻。 落雪的鞋汗比妹妹要少些,但是脚上的布依然是足香诱人,李煜闻了好久不舍得去解开缠足。 “公子,我这脚捂的热了。”落雪娇嗔。 “我这就给你解开。”李煜就一层层地解开落雪脚上的布,一边解一边嗅闻。 他把缠足的布全部解开后,把鼻子贴在落雪的脚丫前嗅闻,嘴里说:“真香,这种滋味非一般女子所能有,万人里能出一人也算是人间极品。” 落雪听了就奇了,自己的脚上气味自己也曾闻过,根本闻不出什么味来,就算是走一天的路,有了脚汗,那袜子上也不过是一种汗水的味。 怎么李公子却把她的足香夸得如此超凡脱俗呢? “公子,我脚汗之味哪有如此极品?” 李煜抬头望了眼落雪,嘿嘿浪笑两声说:“此味你自己又怎能闻出,需爱你至深之人,方能闻出这种足香来。” 落雪就不信了,她把那缠足的布拿到手上,放到鼻前嗅闻了一下,似乎闻到一股淡淡的脚上的汗香味,她娇笑道:“此味就是汗香之味,哪有那么夸张。” 李煜摇头晃脑,自鸣得意地说:“虽为汗香,若不喜你之人,闻之则不香,喜欢之人闻之,则香味深入骨髓,引燃欲火,此为我多年经验。” “好啊!你这个色狼,竟然吮足吮出多年经验来了。”落雪娇骂道,那只捧在李煜手上的脚丫乱蹬。 “我是玩笑也,玩笑也,休要当真。”李煜自知说漏了嘴,他明白,在一个女人面前,绝对不能夸另一个女人。 第93章 一收一缩地吮吸着(高H) 李煜就捧起落雪的脚说:“足香不但是滋味之欲,更有这美色之欲,你看这小脚多白嫩。” 落雪就拿眼偷偷地看自己的脚,果然见自己的脚比平日里更白嫩了些,五根纤细修长的脚趾水灵灵可爱,脚背上的皮肤就像是透明一般,都能看见里面的筋脉。 落雪就抬起脚,勾住公子的嘴唇说:“白嫩了也需公子时时吮之,才显得可爱。” “我正有此意,每日不吮一遍,心痒难忍。”说完,李煜张嘴含住落雪的小脚,把落雪半个脚吞进了嘴里吮吸起来。 “唔”落雪脚趾一阵酥痒,忍不住在李煜的口中扭动着脚趾,不停地用脚趾夹弄李煜的舌头。 李煜被落雪脚 分卷阅读72 趾间的足香味弄得欲火烧心,口干舌燥了,他用舌尖迎着落雪扭动的脚趾,在每个趾缝里用力吮吸,把落雪脚丫上的汗水足香肉味全咽下肚去。 “嗯嗯嗯”落雪被李煜舔吮得脚丫发烫,身子发软,嘴里不停声地娇喘淫哼。 李煜把落雪五根脚趾头都吮得白净水灵,这才放开落雪的脚,又捧起另一只脚,脱去鞋,把那鞋口捂住口鼻,长久地嗅闻起来,直到味尽才放下。 李煜把落雪的两足脚都舔吮一遍后,终于满足了口舌之欲,他爬起身趴到了落雨的身下,头埋进落雪的两腿间,张嘴含住落雪的阴户一阵猛舔。 “嗯……嗯……嗯……”落雪娇喘连声,下体又酥痒又火热,李煜口中的热气一股一股地喷在嫩肉上,落雪顿感觉下身温暖而舒服。 李煜听着落雪的娇喘淫哼,他的欲火燃得更旺了,极力地张开嘴含紧了落雪的阴户,在两片小阴唇的肉缝里不停地舔弄。 “啊……啊……啊……”落雪全身酥麻,不停声地浪叫,屁股下热流涌动,一股股热浪似扑打着她的小腹一般,使得她不停地颠簸着屁股,她此时真的是花容失色,花枝乱颤。 李煜在落雪的屁股下舔弄了很久才丢了口,他抬起头望了一眼落雪,见她花容失色,秀发散乱,额头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几缕秀发浸湿在额前。 他是越看越喜欢,又低下头盯着落雪的阴户欣赏,同时用手指插在落雪的小穴口揉弄,把蘸上蜜汁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此时,落雪已经是浑身酥软,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分开来,李煜见落雪已经是门户洞开,便爬起身,跪在落雪的屁股下,把落雪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手扶着自己的阳物。 他用龟头顶在落雪处女膜小孔中,微微用力往里推进,缓缓地把肉棒推进小穴里,渐渐地深入进去,没一会儿,整根肉棒就插到了底,龟头也撑开了落雪的宫颈口,探进宫腔里。 “唔……唔唔……嗯……唔唔……”落雪此时低泣着,她的下体被肉棒塞得满满的,一种胀胀的感觉似乎要炸裂开一般。 李煜真把姐妹俩的处女膜当成个宝贝,他此时动作轻缓,怕弄破了那膜,在落雪的小穴里缓抽缓插,这样抽插了有百十次,把落雪抽插得下体酥麻,小穴骚痒难忍,腹内更是热浪滚滚,阴道里不停地收缩。 “啊……啊……啊……”落雪被李煜抽插得高潮迭起,不停地淫声浪叫。 “啊”李煜也是一声浪叫,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落雪的阴道里,撑开了宫颈,插进宫腔里,瞬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热精。 浓热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落雪的子宫,她的小腹里传来阵阵温暖而又舒服的感觉。 落雪的阴道内壁也在吮吸着公子的肉棒,紧紧吸住棒身,一收一缩地吮吸着,收缩着,挤压着肉棒,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肉棒。 李煜在落雪的小穴里射完精后,似乎并没有尽兴,他从落雪的小穴里拔出鸡巴,趴在落雪的大腿上,用手指玩弄着落雪的小阴蒂,一边玩弄一边淫声浪语说:“此物香甜,是女子成熟之果。” 落雪此时全身酥软,她软在床上,嘴里轻哼着:“嗯……嗯……又弄,弄得痒了。” 第94章 落雪气得一双粉拳在李煜背上乱敲(高H) “痒了?是不是想让我吮之?”李煜开始用语言调戏刺激落雪。 “嗯……”落雪也不知是酥痒地娇喘,还是答应公子让他舔。 李煜知道女子高潮持久,不像男子射完精就没了精力,女子只要弄她,那怕弄与整夜,只要弄得她舒服快乐,她就会一夜高潮。 于是他就趴在落雪的下体,把全身的力气用在舌尖上,舐住那小阴蒂的根部,用力往上一挑。 “啊“落雪浪叫一声,小阴蒂在身下似乎弹跳起来一般。 “如此倒也好玩。“李煜兴奋起来,又舐住小阴蒂的根部,往上猛地一挑。 “啊“落雪又是一声浪叫,小阴蒂感觉在颤抖了。 李煜听着落雪那淫靡而又柔媚的嗓音,淫笑说:“此番让你浪声不止。”说完,挺着舌尖,对准落雪的小阴蒂,发着力前后快速地撩拔起来,这种有力的弹击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落雪的小阴蒂在舌尖的弹击下,来回地跳动。 “啊……啊……啊……啊……”落雪忍不住那种巨大而强烈的酥麻快感,嘴里不停地放声浪叫,最后,随着体内一阵阵地痉挛抽搐,她涌潮般的蜜汁一波又一波涌出小穴。 最后,她全身都酥软掉了,嘴里只剩下低泣声:“唔唔……唔唔……弄死我,你弄死我……” 李煜终于停了舌,抬头笑说:“我可舍不得弄死你,不过,弄晕你却也合我心意 分卷阅读73 。”说完,那舌头对准小阴蒂又是一阵快速地击打。 随着舌尖拍击在小阴蒂上发出“嗒嗒嗒”声音,落雪的下体彻底酥麻了,她的尿道口也失去了知觉,一股热尿不受控制地喷出。 李煜没有防备,落雪的热尿全喷在了他的脸上和口中,他停了舌头的挑动,咂着嘴舔着唇,把口中的尿液咽了下去。 “其味却也香甜。”李煜回味般地把唇上的余尿舔进嘴里,然后埋下头,舌头舔吮着落雪的尿道口,在那小尿眼里舔吮了好一会。 他舔吮几口后,抬起头盯着落雪的尿道口,看见那鲜红的小口水润光滑,心里便涌出无限的欢喜,望着落雪的小脸说:“此处却也可口,如此乐趣,世人未必懂得。” 落雪被他弄到小便失禁,心里就感到特别羞耻,现在又听公子说她尿水可口,忍不住娇骂道:“公子如此淫色,把我弄得羞臊难堪,这床都湿了如何睡觉?” 李煜这时就爬起身来,披上长衫走到门口喊:“春儿,抱床新垫褥来。” 落雪一听,急喊:“别……”可是她已经喊晚了,楼下的春儿应了一声就去拿垫褥了。 落雪在心里这个羞臊啊,这若是让丫环们看见,不定把她笑话成啥了,这么大人了竟然尿床。 李煜对这种事见惯不怪,平日里那些王妃们,偶有失禁的情况,也有在经血期弄到床上的,都是喊丫环们换新。 没一会儿,春儿抱着垫褥进来,她一边换着一边憋着笑。 落雪羞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晚……晚上水……水喝多了。” “小姐,这没什么,我有时也会尿床呢。”春儿安慰落雪。 落雪一听,心里稍许安慰了一些,她拉下脸来对春儿说:“不许对外人说此事。” “知道了小姐,我嘴紧得很。”春儿换好了垫褥,抱着那床湿的垫褥下了楼。 李煜突然扑在床上,搂住落雪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睢你刚才的窘态,太可爱了,我还想把你弄尿了,看你这次如何对春儿解释。” “打死你,你就是一头色狼,把人家弄得尿在床上。”落雪气得一双粉拳在李煜背上乱敲。 第95章 让姐妹俩当众表演 李煜每日里早朝一结束就往回跑,进了府就去了春花秋月别院里不出来,没日没夜在里面和姐妹俩云雨合欢,这府上大小王妃就全知道了。 都说王爷不知从哪里弄回来一对青楼女子,整日里和那对姐妹淫欢,也有说那对姐妹貌美似仙子下凡,堪比西施,赛过贵妃。 有些个王妃就忍不住好奇心,就想去那春花秋月院里瞧瞧,可是,那院门整天落着锁,不是院里的人搞门,一概不开。 平日里只有院里的人进出拿些日常用度,或是去那府上大厨房取些食材,就是看不见那姐妹俩出来露个面。 这些王妃也不敢强闯,更不敢对李煜有半点怨言,只能随他去了。 为何这些王妃看见李煜独宠姐妹俩,一个个不敢有怨言?只因这李煜天性风流,四处拈花惹草,可以说除了在府里的日子需要王妃们陪,平常日子里根本见不着他的人影,都是在外与那些文人骚客们找唱曲小姐寻欢作乐。 王妃们也是被李煜折腾的没有了脾气,随他怎么玩吧,她们又能怎样?况且,这李煜风流的本性她们又不是不知,弄来两个青楼女子,无名无份,玩几天失了新鲜感,就得让她俩滚出府了。 可是,这些王妃们哪里了解姐妹俩,哪里知道这世上男女间有一种情趣二字?这些妃子们都是名门旺族家里的女子,自小娇生惯养,习学传统礼仪,一个个在男女之事上要么扭捏作态,要么拘谨羞涩,要么就是毫无淫欢乐趣。 而落雪和落雨姐妹俩,自小天资聪慧,貌可倾国,又加之生性喜欢淫乐,在男女之事上颇多情趣,自然对上了李煜的胃口,自然就迷住了李煜的花心,让他深陷姐妹俩裙下不能自拔。 一晃就二个多月时间过去了,李煜对姐妹俩的迷恋丝毫不减,对姐妹俩的狂热丝毫不退,依然是退了早朝就去那春花秋月别院内,没日没夜地在里面和姐妹俩弹琴唱曲,夜夜淫欢。 冬至这一天,李煜新词书《白莲居士词》刊印,他在府上大摆宴席,广邀天下文士进府欢庆,中午时分,府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南唐各派文士都前往道贺。 一时间前院里摆下十几桌酒席,大堂里也摆了五六桌,顿时酒席上高朋满座、笙歌鼎沸。 最让南唐文士们惊讶的是,李煜王府里一众妃子全部在后院入席,而唯独落雪和落雨姐妹俩在大堂里坐于李煜的左右。 更让众人吃惊的竟然是堂堂王爷给她姐妹俩夹菜,而其后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分卷阅读74 ,这郑王爷李煜竟然有些惧她姐妹俩人。 李煜是如何让众人看出惧她姐妹俩人呢?原来,当天府上请了众多青楼唱曲小姐,这些小姐以前都和李煜相识,因为她们常求李煜为曲子谱新词,往往李煜的词一出来,很快就成为当红的唱曲,以至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喜吟唱李煜所填词曲。 所以,这些小姐们进府,为李煜新词唱曲也时常有之,今日里更是当作平常事,就有一小姐来拉李煜共舞。 谁知这李煜不像平日里那般癫狂,若是以前,别说叫小姐来拉他,只要音乐响起,他自个儿就会拉起小姐共舞一曲。 而今日里,当那小姐来拉他共舞时,这郑王爷李煜却面露难色,看一眼左边的姐姐,又望一眼右边的妹妹,见她姐妹俩只低头哧哧地笑,便对那小姐说道:“我一男儿之身怎会跳舞,小姐另请他人吧。” 至此,众人看出点名堂来,这坐在李煜左右的两位美人儿,将来身份地位定不可限量。 因这李煜平日里与众文士称兄道弟惯了,因而,大家也没把他当作王爷看待,就有人起哄喊:“李公子,你立秋时节过二十一岁生日宴,还与那小姐们共舞,怎么今日就不会了呢?” 堂下众人闻听都纷纷起哄道:“若是公子不跳,就让两边的小美人跳一曲。” 李煜一听就有些急了,忙站起身说:“诸位兄台,此姐妹二人是我李煜掌上之并蒂莲花,平日少有见过大场面,还望诸位兄台勿扰为好。” 堂下众人听闻此言,顿时沸腾了,更加哄闹着要让姐妹俩当众表演。 第96章 南唐妇人无论年龄大小纷纷效仿 姐姐落雪见李煜难以下台,忽站起身道:“诸位前辈,今日李公子新书刊印成册,作为文士实为大喜之事,我姐妹愿为诸位献舞一曲,献歌一曲,以贺李公子新书之喜。” 她说这番话时,堂上堂下顿时鸦雀无声,及至听到她说献歌舞贺喜,堂上堂下顿时欢声一片。 此时,这李煜也顿感脸上光彩,因他心知这姐妹俩的歌舞,定能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也是想让姐妹俩露露脸,便走到琴案前说:“我来弹琴,就弹《虞美人春花秋月》这一曲。”他说完,又对众人显摆道:“诸位,我所弹唱这一曲,是她姐妹所填之词,诸位听了请勿惊艳。” 众人听闻都窃窃私语起来,不知这是怎样的新词,能让这南唐第一词家说出惊艳二字。 李煜见众人疑惑,便更加显摆起来,他大声吟诵道:“赵后腰骨纤细,善踽步而行,若人手持花枝,颤颤然,他人莫可学也” 众人一听有些莫明其妙,正疑或时,李煜解释说:“汉时有飞燕,其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更有那“掌上舞”成为佳话。今日她姐妹二人有铜盘共舞,一人托之,其身轻更超飞燕。” 原来,这二个多月里,李煜和姐妹俩人天天在别院里弹琴唱曲,歌舞娱乐,李煜见姐妹俩身轻似柳叶飘飘,于是就命人打制了一个比桌面略小的铜盘。 姐妹俩人足缠红黄彩带,踮起脚尖在那铜盘之上跳舞,而铜盘则由一名身强体键的妇人托举,以此可见这姐妹俩身形轻巧,舞姿超然。 更有一点是,姐妹两人跳完了舞,身上汗香淋漓,足上所缠彩带便可解开嗅闻那足香,所以李煜二个月来日日欢娱,夜夜云雨,不肯出府一步也正因为此。 李煜宣布了姐妹铜盘内起舞后,众人在诧异中就见一壮硕的妇人手托一个小桌面大小的铜盘,单腿跪地。 这时,姐妹俩也穿戴好薄如蝉翼的裙纱,足缠红黄彩带走进来,只见她二人轻轻踩在妇人一条腿上,轻抬萝步就站在了铜盘里。 那妇人双手举起铜盘,放于头顶之上,双手在两边扶稳。 此时,李煜坐在那琴案后面,屏息凝神,双手摆在琴弦之上,长吸一口气,十指轮动,弦音顿起,李煜边弹边唱那《虞美人春花秋月》 而姐妹俩人随着曲调旋律翩跹起舞,身如柳絮轻扬,足如彩莲摇曳,在那铜盘中跳出天仙般感觉,顿时惊艳了场上所有人。 那府中后院里的一众王妃们,听说别院里的两位美人在前厅跳舞,也都纷纷出来,躲在那屏风后,画案边,窗户外偷看,把一众妃子看得是目瞪口呆,都在嘴上赞那一对姐妹,又都在心里生了妒忌,自叹日后难以与姐妹俩人争宠了。 而那堂上堂下一众文士里,虽然风流者众,但也有一些真材实学的诗词名家,他们就在下面窃窃私语,不敢相信这词曲是姐妹俩人创作。 于是就有人问李煜:“公子,这新曲新词当真是她姐妹所创?” “当真,我李煜绝无半句虚言。” 众人顿时炸了锅,纷纷赞道:“旷世奇曲,旷世 分卷阅读75 奇词,定成当今乃至后世千古流芳之词曲。” 这李煜在心里乐的啊,就恨不得当场把姐妹俩搂进怀里,自此,不论是府外文人雅士,还是这府内王妃小妾,没人再敢用斜眼看姐妹俩。 而姐妹俩人裹足跳舞,那足尖之美宛如春笋冒尖,更显得足之小巧精美,而那府上众妃看过后,当晚便纷纷找来长布裹起了足。 民间一众文士,也各自回家,把那大房小房,夫人小妾都用长布裹了足,以此来显示足之小巧之美,一时间,南唐妇人无论年龄大小,纷纷效仿。 第97章 身子被他看了去你就从了他吧 宴席结束当晚,这李煜借着酒劲,摇摇晃晃地故意走错房间,就进了姐姐落雪的闺房里。 他这二个月里,每日里搂着妹妹,心里想着姐姐,那馋虫勾得他日思夜想,今日里姐妹共舞,给他挣足了脸面,他就一心想着要姐妹同娶,一心想着这一生一世把姐妹俩人宠爱。 此时,姐姐落雪正卧房准备休息,忽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睁眼一看见是李公子,她便心知肚明了,于是假装熟睡不醒。 这李煜也是今天喝多了酒,酒壮色胆,若是平日里,他在姐姐落雪面前,根本不敢有非份之想。 此时,他见落雪熟睡,便走到床边,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就上了床,一上床就把落雪抱进了怀里,一只手就直接伸进了落雪的下体,手指一挺,就插进了落雪的小穴里。 他为何如此行事?这李煜也是风流成性之人,深谙这女人的心思,他这样脱光了抱住落雪,手指又插入了落雪的小穴里,既便落雪醒来,她也不敢大声叫喊,最多是把他推下床,而他则以醉酒走错房为名推托责任。 而事后,落雪必定有苦说不出,小穴都被他指插而入,若不从了他,其名节也是不保,还不如把身子给了他李煜。 果然,落雪突然假意惊醒,口中低声惊呼:“公子,你怎能如此轻薄。”说着话,就双手一推。 这李煜也是精明之人,他借着落雪的推力往地上一滚,随后假意摔的酒醒,口中也是一声惊呼:“落雨,你为什么推我?” 说完,又假意迷茫四处张望一番,接着又是一声惊呼:“啊,不好,你是落雪。” 落雪看他表演,心里忍不住想笑,心里说:“你就装吧,看谁装过谁。”落雪也假意受到极大羞辱,坐起身,裹紧被子大哭,边哭边说:“公子,你今玷污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李煜一看这架式,急得扑通一声跪在床前说:“落雪姑娘,只怪我醉酒错入房间,误弄了你的身子,事已至此,已无可挽回,我李煜今生今世会对你好。” 这时,妹妹落雨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看公子赤身裸体跪在姐姐床前,而姐姐则坐在床上裹着被子寻死觅活,她一看便明白了,噗嗤一乐,心里娇骂:“你两个人都在装。” 此时,落雪见妹妹进来,她一把拉住妹妹的手泣说:“妹妹啊,我对不起你,公子,公子他弄了我。”说完又是一阵大哭。 “啊!”落雨也故作惊讶,她脸色突变,抱紧了姐姐就哭,边哭边说:“我以为能嫁进王府,享那一世富贵恩宠,也能给姐姐带来幸福,想不到……呜呜……想不到公子竟然是这样的人……呜呜呜……” 这可有戏看了,这三人都是戏精,个个演技精彩。 这李煜此时也是又急又悔,他指天发誓说:“落雪落雨,你姐妹俩人勿要悲伤,我非狼心狗肺之人,虽在以前多有花心,但自从结识你姐妹俩人后,我对你俩人一心一意,从未有过二心。” 说到这里,他膝行两步趴在床边,伸手握住姐妹俩人的手说:“今事已经至此,若宣扬出去,即使你姐妹不再理我,你姐姐的声誉也无可挽回,我李煜对天发誓,此生定对你姐妹好,一生一世对你姐妹宠爱,绝无二心。” 落雨止住哭声,悄声劝姐姐道:“姐,公子他说的却也在理,今事已至此,身子也被他看了去,你也就从了他吧。” 第98章 手捂在自己的私密处(微H) “呜呜呜,我哪里是身子被他看了去,我是身子被他摸了去……呜……呜呜……”姐姐说完,又是低泣不语。她双肩轻耸,娇躯微颤,一副可怜的娇媚小模样。 落雨在心中“噗嗤”一笑,心里想:“好你个姐,摸了去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看把公子羞得,你这是想羞杀他吧。” 落雨心里想着,嘴上便劝:“姐,摸了去更是女儿家难以启齿大辱,今后你还怎么嫁人?若传扬出去,说我落雨的夫君,摸了姐姐,你叫我怎么有脸见人,你叫这妹夫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姐姐落雪也在心里娇骂:“你这死丫头,比我损他更狠。” 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泣说:“如今,如今 分卷阅读76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此时心中乱糟糟理不清。” 李煜见姐妹两人一唱一和地数落他,心里这个羞愧啊,虽如此,但听妹妹落雨劝姐姐从了他,心中亦是一喜,他便想:“还是妹妹真爱我,不吃醋,能让姐姐从了我。” 落雨就拉李煜起身说:“公子起来上床吧,事已至此,姐姐是受了惊吓,此时六神无主,我这作妹妹的就替她作回主,生米已成熟饭,你都把姐姐身子摸了去,我还能怎样,难不成我姐妹离你而去?“ “别,我会对你姐妹好。”李煜急忙爬上床,他此时光明正大地有了胆量搂住落雪,在她耳边柔声劝道: “落雪姑娘,今日的确是我酒醉误入你房,我先给你赔礼了,今事已至此,我会给你姐妹名份,王妃,给你姐妹王妃的名份。” 落雪止了哭声,抬头含情脉脉Q274 7311037地望向李煜说:“公子,今日之事,也不能全怪你。“ 落雪此话一出,顿时惊到了李煜,也惊到了落雨。 落雨就在心里想了:“你演啥戏呢?不怪公子,难道怪你勾引他?” 落雪擦了擦泪水,接着说:“只怪我没有锁门,使你醉酒误入,只是平日里,我想这是王府,即无贼人也无坏人,就大意了,有时会忘了上锁。“ 我去!落雪这几句话说得真是精妙,她既解了围,上了台面,又把公子的错给抹平了,让公子再无内疚之心,同时又恭维了这王府安全,没有坏人,有坏人也就是他公子一人。 怎么说都是落雪把李煜吃得透透的,拿捏得稳稳的,她姐妹不似李煜嘴边的肉,反而是李煜是她姐妹嘴里的肉。 李煜搂着落雪,那心里面一个甜啊,他用手帮落雪擦去眼角的泪痕,柔声说:“今日既是我李煜的羞耻日,因为我误入房间,做了羞耻之事。也是我李煜的大喜日,因为我误入房间,让我得到了心上之人。” “哎!哎!公子,你怎么说话呢,我呢,你把我放哪儿了?”落雨故作生气的模样。 “你当然也是我心上之人,你姐妹都是,我李煜心中此生只有你姐妹俩人。”李煜说着话,挪动身子,把落雪和落雨一左一右搂进怀里。 “呀,你就这样一丝不挂搂着我姐妹啊。”落雨小手在公子的胯间轻轻一拍,一下拍在早已翘起的阳物之上。 “我既然脱成这样,你姐妹也脱了吧。”李煜说着话,就扑在落雪身上,三两下就把落雪的肚兜和内裤给脱了去。 他脱掉落雪的肚兜和内裤就捧在鼻下嗅闻了一口,胀红着脸赞:“香,真香。” 落雨气得把脚举在李煜面前说:“你喜新厌旧,只顾着调戏姐姐,也不给我脱衣服,我要你给我吮足。”说完,就用脚趾勾住李煜的牙齿上。 姐姐落雪就故作羞涩状,一只手捂在自己的私密处,一只手捂在酥胸前,嘴里娇声说:“公子,羞死人了。” 第99章 口舌吮过处处有滋味(H) 这李煜以前也曾一夜同时睡多名女子,可是在欢乐和醋意的情趣上哪里比得上姐妹俩人,这姐妹俩虽在言语上给人一种醋意,其在行为乐趣上却相互包容,这种醋意也不过是一种言语上的调情,并非真的争风吃醋。 不像那些王妃们,若是把两名王妃同时弄上床,那一夜还不得打起来,就是不打起来,相互间争宠也得把李煜折腾坏了。 他知她姐妹俩相互调戏对方,便也乐此不疲地顺着姐妹的乐趣,在她姐妹俩面前忙前忙后,安抚了姐姐,妹妹又生了气,照顾了妹妹,姐姐又自顾幽怨。 最后,他把姐妹俩搂进怀里说:“你姐妹并排躺于床上,我每人亲一口方显公平。” “如此好是好,可是公子先亲哪一个呢?”妹妹落雨笑问。 李煜不敢马上回答,他头脑中快速地打着旋,盘算着怎样回答才不至惹到这伶牙俐齿的妹妹。 “还是长幼有别吧,先亲姐姐。”李煜心想,我把这长幼有别抬出来,你落雨总不至于和姐姐抢吧。 谁知,落雨听完忽嘤嘤低泣道:“我就知道公子是个喜新厌旧之人,我可是先入公子身边的,按道理属大的。” 这可把李煜给将了一军,落雨说的也对啊,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落雨噗嗤笑出声来说:“去吧去吧,知你早有贼心馋你姐姐,今就让与你吃。” 李煜心中狂喜,就侧脸吻在了姐姐落雪的小嘴上,硬挺着舌尖插在姐姐落雪的唇齿,挑动着撬开落雪的两排贝齿,舌头伸进落雪的嘴里,挑逗着香舌,勾住落雪的舌头就吸在嘴里不放。 李煜吻住姐姐落雪后就舍不得丢口,两人的舌就在口中纠缠在一起,津水互吮,舌尖相触,长久地吻在了一起。 妹妹落 分卷阅读77 雨就在李煜的身后,用手掐那李煜的后背,一边掐一边娇声柔语:“公子吃了姐姐就忘了妹妹。” 李煜只得放开姐姐落雪,又回转身来,吻住妹妹落雨的小嘴,把落雨的香舌吮进嘴里。 没吻一会,姐姐落雪又在他身后轻声娇哼,又勾得李煜内心酥痒,便又回过身来吻姐姐。 他这样吻了一会,忽兴奋地说:“你姐妹俩并排躺于床上,我自下往上弄你俩人。” “快去快去,不许偏心。”妹妹落雨就用手推他。 李煜爬到了姐妹俩人的脚前,让姐妹俩并排躺在床上,两双玉足并在一起,他就从姐姐的最外侧的脚趾头开始舔,一直舔到妹妹最外侧的脚趾头。 “咯咯咯”姐妹俩头蒙在床窝里止不住地笑,那脚趾就在李煜嘴里不停地舞动着,这并排二十个脚趾头如同小精灵一般,也着实让李煜吃了个过瘾。 姐妹俩也是古怪精灵,她俩人似商量好一般,都把最外侧的一只脚用脚心踩住李煜的脸庞,不停地在他煜的侧脸上摩擦,把李煜的耳朵根都揉弄得又红又烫,似火烤一般。 这样舔吮了好一会,也把姐妹俩舔吮得身子发烫,屁股下如坐火盆一般酥痒难受,姐妹俩早已停了笑,在被窝里同声娇喘:“嗯……嗯……嗯……唔……唔……唔……” 李煜就放开姐妹俩的玉足,慢慢沿着腿往上吮去,一边吮一边用手在那曲线圆滑的腿肚上揉捏。 姐妹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身材高矮胖瘦都一样,李煜吮吸着俩人,揉捏着俩人,那不是如同一人?为难这李煜乐此不疲,一心迷恋了姐妹俩? 只因这李煜虽贵为王爷,却自少年起就沉迷于这男女之事里,对美女的身子有着异于常人的迷恋,又加之他又是才华横溢,风流倜傥,在男女之事上喜欢讲究个情趣二字。 而姐妹俩虽外表一样,但其身体的柔软与肤质的弹性上略有细微差别,又加之俩人性格差异很大,因此,这李煜在口舌之中,享受的正是这种细微的变化,如此调动着他内心的情趣享乐。 正如他善工山水字画一般,在男女之事上,也讲究个留白与想像,讲究个姐妹身体相互的关联意境。 自然,他就于无形中沉度迷恋上了姐妹俩人,而且是不知疲倦地寻欢淫乐,感觉在弄姐妹俩人时,那娇声柔语时时有惊喜,口舌吮过处处有滋味。 第100章 蜜汁吃干抹净(H) 李煜从姐妹俩人的小腿肚上吻到了大腿根,这姐妹俩大腿内侧的肉感,那是一个丝滑柔软,含在嘴里似乎都能含化了,轻轻一吸就能吸出一块紫青色的唇印,李煜吮在口中,感觉能在那皮肤里吸出水来。 他一边吮吸着姐妹俩的大腿肌肤,一边双手一边一个抚在姐妹俩屁股下,把那柔软圆润的屁股揉捏如面团一般。 姐妹俩大腿被李煜吸吮得酥痒难禁,一丝丝酥痒如蚁噬一般,她俩在被窝里同声娇吟:“嗯……嗯……嗯……唔……唔……唔……” 此时正是冬至时节,外面虽冷,屋里却因烧着火墙而温暖如春,又加之这王府的被子厚实,姐妹俩在被窝里被李煜舔吮,浑身燥热,捂出了一身的香汗,那被窝里的香艳之味,真的令李煜闻之欲火爆燃。 他此时早已安奈不住体内的欲火,扑进姐姐落雪的腿胯之下,双手推在落雪的屁股上,脸就埋进了落雪的屁股里,把落雪整个儿阴户含进了嘴里,舌头在那香艳嫩肉上不停口的舔吮。 “啊……啊……啊……”落雪被他舔吮得高声浪叫,屁股也高高地挺起,双手搂住公子的脑后,十指插进公子的发髻里,一双美腿就交叉着,夹在了公子的脖颈之上。 此时妹妹落雨耳朵眼里灌满了姐姐的淫声浪叫,那一声声的娇媚嗓音刺激得落雨心里抓狂,她便在心中娇骂:“如此淫声,比我还骚浪些,我都闻之体热面赤,待会儿公子弄我时,我要叫得你花枝乱颤。” 落雨这样在心里发着狠,身子骨就酥软了,口中娇声细语:“公子,好热。” 李煜一听,忙从姐姐落雪的胯下爬起身,来到妹妹的腿胯之间,埋下头张开嘴,紧紧地含住落雨的阴户,舌面就贴在了阴户间的嫩肉上。 “啊……啊……啊……好痒……好麻……好难受……”落雨也高声浪叫起来,声音比姐姐的提高了八度。 公子李煜就在心中奇了:“我还没开始吮呢,这妹妹就如此大反应?”他再听落雨的浪叫声,比平日里高了许多,盖过了刚才姐姐的浪叫之声,他瞬间明白了,这姐妹在这淫声浪语上面在较劲。 他微微一笑,含着落雨的阴户就是不动舌了,心想:“我不吮你,看你浪叫几时?” 姐姐落雪心中想笑,这妹妹太能演戏了,不去那戏园子唱曲真是曲了才。 分卷阅读78 落雨浪叫了几声,忽然感觉下体只有温热,没有舌吮的酥痒感,便知是那公子有意给她难堪,有意听她这样故意浪叫。 她便停了浪叫声,生起气来,双腿用力地夹住公子的头,一双小手死死地按在李煜脑后,她心里暗想:“让我出丑,我夹死你。” 李煜被落雨大力一夹,便也明白了落雨生气了,赶紧地用舌头在落雨的小穴里舔吮起来,用舌面轻轻地刮蹭着穴肉,给落雨一些温柔。 此时,李煜在姐妹俩人下体,吮着小穴,便也尝出蜜汁的滋味姐妹俩人各有不同,感觉似有尝过,但听落雨说起她姐妹体香异于常人,时常变化,加之这香艳的被窝里,体香浓郁,姐妹俩香气混合,他便也不多疑。 他就把姐妹俩人的小穴舔吮了好久,把小穴里蜜汁吃干抹净,又用舌尖把姐妹的小阴蒂舔弄得粉嫩硬挺,把那两片小阴唇吮吸得充血胀起,这才舔着唇爬起身,跪在姐姐落雪的屁股下,就准备用那粗挺坚硬的阳物插姐姐落雪的小穴。 第101章 巨大的快感刺激下晕厥了(H) 落雪此时早已经是门户洞开,小腹热浪滚滚,穴内更是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收缩着,吐出一股股蜜汁。 她见李煜跪在她屁股下,便知公子要用那肉棒插她穴内,这心中便渴望起来,渴望这公子快些插进来弄她。 谁知这李煜爱惜这姐妹俩人,动作柔缓,只把那龟头顶在落雪的处女膜小孔中,轻轻地揉弄。 这些可把落雪揉弄得心急火燎起来,她就用那娇声软语轻哼:“嗯……嗯……嗯……”同时微微地晃动着屁股,迎合着公子的肉棒,意思就是提醒公子快些来弄。 可是李煜是真的爱惜她姐妹,龟头在小孔里揉弄了一会,他轻声道:“姑娘,我要入了去。” 可把落雪急坏了,心想:“你要插便插,不必说出来。” 公子腰身微挺,把龟头往下一压,噗一声,龟头挤进了落雪的处女膜小孔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处女膜随着阴道内壁的收缩而吸吮着公子的龟头。 李煜憋着气,缓缓地把肉棒往小穴深处推进去,慢慢地推到底,棒根紧紧地贴合在小穴口,龟头也顶开了宫颈,插进了落雪的宫腔里。 “唔”落雪下体肿胀酥麻,阴道里强力地收缩着,子宫也跟着收缩起来,把公子的肉棒紧紧地吸住。 此时,落雨在旁见公子插弄姐姐,姐姐一脸陶醉的淫靡之媚态,她便也体酥穴痒,一只小手忍不住捏在自己的小阴蒂上面,轻轻地抚弄着。 李煜在姐姐落雪的小穴里抽插了几十下,然后爬起身来到妹妹落雨的屁股下,同时是缓抽缓插,在妹妹落雨的小穴里抽插了几十下,接着又去姐姐的小穴里抽插。 他这样在姐妹的小穴里来回反复抽插,这让姐妹俩的高潮更持久,每次抽插得姐姐快要发泄时,李煜就停止的抽插,换去妹妹小穴抽插,妹妹被插得快要发泄时,又换去姐姐小穴抽插。 姐妹俩在那种时而肿胀难忍,下体酥麻之时,又忽然被凉在一边,在心里体会着那种感觉,还没等她俩细细品味,小穴里又开始了抽插。她俩在这种时有时无的抽插中快感无限延长,舒服得如坠云雾一般。 李煜也是憋着体内精华,想要长久地在姐妹小穴里抽插不出,想要永远地这样肉肉相磨,感受姐妹俩肉体的温暖和湿滑。 可是,姐妹俩的柔媚终究烧旺了李煜体内的欲火,他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渐渐地加快。 当他抽插妹妹落雨几十下后,准备起身去抽插姐姐时,妹妹落雨突然用双腿交叉着夹在他的下体上,屁股猛然上挺,同时一双手也死死地抱在李煜的后背上,嘴里发出淫靡地浪叫: “啊……啊……啊……” 原来落雨感觉这李煜动作加快,似憋不住要高潮喷发了,她小心眼一活动,就想着把这李煜夹住不放,让他把最后的高潮射在自己的体内。 李煜此时根本抵挡不住落雨的柔媚,下体的阳物被落雨猛然吸在穴内,落雨那宫腔里剧烈收缩,阴道里也在吮吸他的肉棒,尤其是那处女膜的小孔,紧紧地箍在肉棒的根部,如同小嘴一般用力地往里吸。 “啊!”李煜浪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挺,龟头深深地插在落雨的宫腔里,在猛然颤动中突突突地向外喷射精液。 一大股一大股浓白的热精如激流一般射在落雨的宫壁上,把落雨的子宫震得生疼,宫腔里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阵阵收缩,她整个人都在这种巨大的快感刺激下晕厥了。 第102章 姐妹俩如何嘻闹他都喜欢(H) 李煜在妹妹体内射完热精,他趴在落雨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然后趴起身来到姐姐身下,略带歉意地说:“姐妹雨露 分卷阅读79 均沾,怎奈分身乏术。” 姐姐落雪此时正被体内的酥痒弄得难受,她听见妹妹那淫靡的浪叫声,便知这公子把精华给了妹妹,此时见李煜过来弄她,心里便生出些醋意来,就有意激他,她娇喘着轻声软语说:“公子若是不行了,就不要勉强吧。” “我怎可不行了,你且摸摸看。”李煜的确是风流成性,他抓住落雪的小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落雪心里止不住想笑,就用手把那阳物紧紧一握。 “唔”她淫哼一声,想不到公子那物竟然坚挺不倒,仍然粗大硬挺在身下。 李煜不等姐姐放手,就摸索着爬着落雪的手,连同自己的阳物顶在了落雪的小穴口。 落雪也是饥渴难奈了,这姐妹俩同侍一夫,要比一对一独享刺激些,毕意姐妹俩也是情深意切,在李煜弄她俩时,耳听浪叫,目视交合,那种淫靡之色更令人心动。 她不等公子放开手,屁股就忽往上一插,一下就把李煜的龟头吸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李煜急拿开手,身子往下一压,就把整根肉棒插进了落雪的小穴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一双美腿曲起来,玉足十趾紧扣住床单,屁股微挺他仰合着李煜的肉棒。 “姑娘这穴中如此温润可人,但愿能这样永远在里面不出。”李煜气喘吁吁地用语言调戏着落雪。 妹妹落雨在一旁听闻,顿感醋意浓浓,她就用掐在李煜屁股上,娇声道:“公子若永远插在姐姐穴内,你让妹妹情何以堪?” 落雪就在公子身下咯咯地笑,边笑就边颠簸着屁股,把公子那肉棒在小穴里滑进滑出。 李煜一边在姐姐落雪的小穴里快乐地抽插着肉棒,一边开始调戏妹妹落雨说:“我把精华之水给了你,肉给了姐姐吧。” “公子说的好淫荡,我也要公子的肉。”落雨说完,咯咯地笑着爬上李煜的身体,压在李煜的后背之上。 “傻瓜,快快下来,你想压死你姐姐吗?”李煜边喊边用双手撑在床上。 “咯咯咯”落雨不停地笑,边笑边说:“我和姐姐的肉都给公子,上下夹住公子。” 这可苦了李煜,他这么多年里,也曾同时和几名美女同床淫乐,却从来没有哪个美女敢这样戏他。 他此时身下躺着姐姐,他阳物深插在姐姐小穴里,被姐姐微挺着屁股在抽插,后背上趴着妹妹,一双手小搂在他胸前乱摸。 李煜怕压坏了姐姐,也只有双手撑在床上,下体跪在姐姐屁股下,全身的力气都对付着姐妹俩人。 姐姐落雪有些心疼公子,怕他累坏了,就在公子身下娇喊:“妹妹,你快些下来,休要累坏了公子。” “我就不下来,谁让他说要把肉给姐姐呢。” “无妨,无妨,让她嘻闹吧,我自应付得来。”李煜也是真惯着、宠着这姐妹俩,他气喘吁吁地在姐姐小穴里上下挺动肉棒,后背上趴着妹妹上下颠簸。 落雨开心地笑着说:“趴在公子背上,如在海浪中飘浮一般,都快被公子摇晕了。” 李煜也是在这姐妹面前没一点儿脾气,在这床上,姐妹俩如何嘻闹,他都喜欢,都满满地心生爱意。 第103章 赐她俩自缢吧 郑王李煜每日里只与姐妹俩在郑王府里寻欢作乐,哪里知道即将大祸临头。原来,长兄太子李弘冀猜忌这郑王李煜,怕他日后夺了太子之位,因而时时在暗处盯着李煜。 他听说李煜从秦淮河卖唱的船上带回女子,整日寻欢作乐不问政事,于是指派宫中心腹太监密报皇上。 “什么,郑王整日在府上淫乐?”皇上李璟震怒,把手中书卷往地上一丢说:“值此国家危难之时,他竟然有心淫乐!” “皇上,我听说郑王近日不知从何处弄了两名卖唱女子,正是此二女整日勾着郑王宅在府中,日日欢娱,夜夜笙箫。”那密报的太监添油加醋地说。 “商女不知亡国恨,此女子着实可恨。”皇上李璟眼中露出冷冷杀气。 “皇上,我听郑王府近卫们说,那两女子乃一母同胎,天生丽质,郑王曾说过宁可为那女子弃了江山。” “什么?此女如此祸乱朝纲。”皇上震怒之下一拍龙案大呼:“速去郑王府绑这二女来,我要看看她有何妖媚之色,竟勾得郑王弃江山社稷不顾。” 那密报太监迅即退下,带着宫里的侍卫来到郑王府,高声喊:“传皇上口喻,着令郑王李煜进宫见驾,并收押两位卖唱女子同往。” 李煜一听,当即又惊又怕问:“公公是说收押吗?” “正是。”太监说完,挥了挥手,身后几名侍卫近身一步。 b 分卷阅读80 r 李煜心生惶恐,不知父皇为何传他进宫,又为何要收押落雪姐妹俩。 圣命难违,他无奈地命管家去内院喊出落雪姐妹。 这姐妹俩也不知何事,兴高彩烈说笑着来到前院,一看见院内众人,便感气氛不对,李煜正战战兢兢垂手站在太监面前,太监身后立着一排宫中侍卫。 “李公子,唤我俩何事?”落雪走至李煜身边小声问。 李煜也不知何事,又不便解释,抬头冲那太监说:“她二人便是。” “来人,给我绑上。”太监一声令下,身后侍卫拿出绳索走到姐妹面前,三两下便绑了姐妹俩。 “公子,为何绑我俩?”姐妹俩同声惊呼,内心慌张起来。 李煜不说话,坐进轿子里跟随着宫中侍卫进了皇宫,而姐妹俩被太监关进宫中的一座偏殿里。 “孩儿拜见父皇。”李煜惶恐不安,跪在皇上李璟面前。 “大胆郑王,竟敢收养歌妓,祸乱朝纲。”皇上李璟一拍龙案,震得案上笔墨滚落。 “孩儿知罪了,请父皇息怒。”李煜不敢回嘴辩解。 “我问你,为红颜可弃了天下江山,此话可出自你之口?”皇上冷冷地问道,眼中满是杀气。 “父皇,孩儿冤枉,孩儿自幼饱读诗书,苦学济世救国之策,怎敢说出如此有辱列祖社稷之话,定是有人想害孩儿。”李煜吓得头也不敢抬,全身颤抖地匍匐地上。 “此事暂不追究你,望你以我江山社稷为重,切不可贪恋女色,做那淫欢误国之人。” “是,父皇,孩儿谨遵教诲,定不辱列祖列宗,不负皇恩。”李煜唯唯喏喏退下,回到王府闭门不出。 皇上李璟训斥完李煜后,想起了落雪姐妹俩,就问那密报太监:“那歌妓可曾押来?” “回皇上,押来多时了,正等你问话发落?” “市井歌妓,不必问了,赐她俩自缢吧。”皇上说完,转头冲边上的一名老太监福全说:“你去安排吧。” “嗟” 那老太监福全应了一声退出门来,带着几名小太监就直奔关押姐妹俩的偏殿。 ? 第104章 一转身功夫咋就变成了主子呢 此时,落雪落雨姐妹俩人双手反绑,正坐在地上,她俩也不明白为何要绑她俩人,李煜又为何送她俩人进宫。 正在猜疑中,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进来几个太监,手捧两条白绫。 那老太监福全就喊:“给她俩松绑。” 随后盯着姐妹俩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称奇说:“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也不信这世上有如此美貌女子,难怪那郑王要弃了江山天下。” 福全说完又连连摇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 姐妹俩解绑后站起身来,见那老太监福全又是惊叹又是惋惜,她俩不知何故,就冲太监行了礼问:“公公,为何绑我姐妹至此?” 老太监福全见问,心中不忍,柔声道:“姑娘,那郑王天天不理政务,皇上怪罪,知是和你二人每日寻欢,因此要赐你俩死罪。” “啊!”姐妹俩人同声惊呼。 “给她俩送上来。”老太监福全一挥手,身后捧着白绫的太监走到姐妹俩人面前。 “姑娘,自己动手上路去吧。” 姐妹俩看见太监手中两条白绫,顿时明白了,这是要她俩悬梁自尽。姐妹俩人顿时抱在一起大哭。 “姑娘,圣命难违,两位姑娘若是自己下不了手,我们可就要帮忙送姑娘上路了。” 落雨就哭着冲姐姐说:“婆婆不是说我俩必将母仪天下吗?这都被赐死了。” “呔,你这姑娘好大的胆子,临死了还敢说欺君违圣之话。”老太监福全说完,见姐妹俩楚楚动人,一副娇媚可人的模样,哭泣着接过了白绫,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那婆婆好大口气,她是何人?” “回公公,我婆婆是前吴主正宫王皇后。” “啊!”老太监福全心中一惊。 这老太监福全在宫中经历朝代更迭,是几朝老宫人,他亦曾伺候过王皇后,他心中念着旧情,便动了隐恻之心,想要救姐妹二人,于是问道:“如此说,你俩也算是尊贵人家出身,现朝中可有人为官啊?” 落雪一听此话,当即明白了公公想救她俩,急拉妹妹跪下道:“回公公,我姐妹俩是柳传书先生的嫡传弟子。” “哦,是使相大人柳传书吗?” “正是。” 老太监福全面露喜色,对姐妹二人说:“你俩在此等着 分卷阅读81 ,不急动手,我去皇上那回禀一声。” 老太监福全急急忙忙小跑着去见皇上,进门后就对皇上说:“皇上,那两女子喊冤,说不是卖唱女子,而是使相柳大人嫡传弟子。” “哦!”皇上也是一惊,这使相柳传书此时正在出使宋国,斡旋于两国停战之事,若是错杀了他的得意门生,恐他心生异端,徒增变故。 皇上想到这,就对老太监说:“把她俩人带来,我亲自问话。” “嗟”老太监福全急匆匆往回赶,这心中就喜了,心想:这回有救了。 老太监福全为何这么肯定姐妹有救?只因他一辈子在宫中,看多了帝王生活,也看多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姐妹俩若是往众嫔妃群里一站,那些嫔妃们立马就灰头土脸不值皇帝看上一眼。 今皇上亲自问,只要让皇上见着这姐妹,别说问话了,恐怕得直接亲上嘴去。 老太监福全见着姐妹俩,就躬身一拜说:“托柳大人的福,皇上要见你姐妹。” 他为何行此大礼?因为他太清楚这姐妹俩份量了,王皇后都说她俩必母仪天下,此言必定不虚,更何况他一个净了身的太监,看见姐妹俩也心生爱怜,更别说皇上了。 此时伺候好这姐妹俩,将来她俩上位后必不会亏待自己。 这老太监福全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姐姐落雪出门,又回头骂身后小太监:“你们都给我长点眼力神,扶好了姑娘,别让摔着。” 小太监急忙上前扶着妹妹落雨,这些太监心里就奇怪了,先前还准备动手赐死,这一转身功夫咋就变成了主子呢? 第105章 一只小手挑起衣襟给皇上看 “皇上,那姐妹带到了,您问话吧。”老太监福全说完站在了一边,他知道这姐妹俩即将改变了命运,因而脸上微微露出了喜色。 皇上李璟从龙案前抬起头,他目光如炬向下望去,厅前正中跪着两名女子,她俩人都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抬起头来。”皇上语气威严。 姐妹俩抬起头望向前方,与龙案后皇上的目光相遇,皇上李璟龙体微微一颤,冲屋内太监挥了挥手。 虽然离的远,但姐妹俩那精致的如同仙女般的面容,还是令李璟龙体一颤,他后宫佳丽三千,每日里也是阅女无数,可是看见眼前的两名女子,还是让他产生了难以自持的冲动。 太监心领神会,悄悄退出殿外,关上门,静静地立于门边。 皇上李璟站起身,缓步走到姐妹俩身旁,伸手捏住落雪的下巴,把落雪的小脸抬起,仔细看了片刻,又走到妹妹落雨的面前,同样捏着下巴仔细看了一回。 他心中惊叹:“天下竟然如此娇媚女子,也难怪郑王想要舍了天下江山。” 李璟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气势,他柔声说:“起来说话吧。“语气没有了先前的威严,多了一份柔情。 “谢皇上。”姐妹俩人站起身,红着小脸低着头不敢看皇上,她俩不知会是怎样的命运。 李璟坐回龙椅,向姐妹俩人招招手,那意思是叫姐妹俩到龙案前说话。 姐妹俩走近龙案,李璟再招手,那意思是近身说话。 “皇上,民女不敢。”姐妹俩此时已经离皇上很近了,她俩懂得这皇宫规矩,如此近的距离,若是平时,就有冒犯和弑君之嫌,弄不好是要杀头的。 “勿怕,到朕身前来。”李燝此时哪里有君臣之礼数,哪里有皇权之威仪,他就想让姐妹俩走到面前,搂进怀里。 落雪和落雨轻轻走至皇上身前,没等她俩站好,就被皇上一把搂住,双臂各环俩人细腰之上,瞬间就把姐妹俩拉进了皇上李璟的怀里。 啊!”姐妹同声娇呼,想挣扎脱身却又不敢乱动,这可是李煜李公子的爹爹啊,他怎能这样?他怎能这般? 可是,就算姐妹俩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愿意,她俩面对着手握生杀大权的皇上,又能怎样? “果然绝色女子,倾城倾国,搂入怀中可解天下之忧。”皇上说完把姐妹俩往怀里搂的更紧。 这李璟虽然是南唐的皇帝,却也是个风花雪月之人,他的诗词曲赋造诣虽不及六皇子李煜,但在南唐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因而,他对人世间美的事物自然也有诗情画意的情怀,尤其是美人,更是让他迷恋,在他的后宫里,绝色美人也不在少数,可是,今天看见这姐妹俩人,他就被震撼到了。 此时,他怀中搂着姐妹俩,如此的小美人,如此的娇弱柔媚,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李璟低头吻一口姐姐的唇,又转头吻一口妹妹的脸,忽而吻妹妹脖颈忽而吻姐姐耳朵,他在姐妹俩脸上拥吻了很 分卷阅读82 久,直吻到天昏地暗方才停了嘴。 李璟这才抬起头来,用手抚摸着姐妹俩的小脸蛋问:“姑娘叫何名?芳龄几何啊?” “民女陈落雪,今年十七,是姐姐。” “民女陈落雨,今年十七,是妹妹。” 姐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答。 李璟又左观右望,把姐妹二人细细打量一番后叹道:“果然是珠联壁合,并蒂莲花,人间少有。” 说完柔声问:“平日如何区分姐妹?” “回皇上,王府在我姐妹衣服物品上都印了字,所穿衣服的衣襟上绣有名字。”姐姐落雪说着着话,一只小手挑起衣襟给皇上看。 第106章 屁股向外翘起(微H) 李璟低头去看姐妹俩衣襟,他一边用手指勾着落雪的衣襟,一边就去解开衣襟上的扣袢,手也伸进了姐姐落雪的衣服里。 “嗯……嗯……皇……皇上……皇上……”落雪在皇上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她此时心里恨起了李煜,她想不通这公子为何要把她姐妹送给皇上。 这此天里,她姐妹在公子身边享受着恩宠,享受着人生最快乐的时光,公子是那么宠受她姐妹,为什么突然间就把她俩送给了皇上呢? “家住哪里啊?” “皇上,民女家住桃花镇桃花溪,十五岁因家中变故,跟随了柳先生在外游学。” “哦,使臣柳传书的门生,难怪气质清雅,听说你们诗词曲赋皆精通,朕最喜有才华的女子。”说着话,皇上的手就在落雪的娇乳上抚捏起来。 “不要,不要,皇上。”落雪嘴里惊呼,她可是公子的女人,皇上可是李公子的父亲啊。 “你想违圣意吗?”皇上语气徒然强硬了起来。 “民女不敢,可……可……”落雪眼角挂着泪痕,她多么希望那李煜李公子能保护她姐妹啊,可是,此时此刻,那李煜在哪里呢? “可什么?” “民女还是处子之身,我怕……” “哦,你在郑王府多少时日了?” “三月有余。” “是朕错怪了郑王。”皇上说完双臂一夹,把姐妹俩抱起,走至龙床前把俩人放到床上,不发一言就脱姐妹衣裙。 “皇上,不要啊。”妹妹落雨柔声娇喊。 皇上李璟此时己欲火烧心,哪里还顾得了宫内规矩,皇帝威仪,他此时只想着剥去姐姝俩衣裙,尝鲜这并蒂莲花的滋味。 很快,姐妹俩就被李璟给脱光了衣服,露出娇美的酮体,姐妹俩人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在这皇宫里,在皇上的淫威之下,她姐妹如此柔弱的女子,既不敢反抗,又不敢大声哭叫。 姐妹俩人脸上都挂着泪珠,躺在床上任由皇上的大手在她俩身体上抚摸。 李璟能猜到这姐妹俩在皇子心中的地位,他的内心里也略有愧疚,感觉这样强占了皇子身边的女人不些不妥,可是,面对眼前的美色,他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发自内心的那种欲望的诱惑。 他扑到姐姐落雪的身上,张口含住了姐姐落雪的小嘴,此时,他只想去吮吸美人口中的津水,想让美人的津水来浇灭他体内的欲火。 他如饥似渴地用舌翘开落雪的牙齿,用舌头在落雪的口腔里反复地舔吮,把落雪嘴里的唾液吸吮得干干净净。 李璟更加饥渴了,他又转身吻住妹妹落雨的嘴,同样把舌头插进落雨的口中,在落雨那洁白的贝齿间滑舔,把落雨的香舌,牙龈都吮吸了一遍。 姐妹俩被皇上吮吸得口干舌燥,身下也开始发热了,下体的穴内更是水灵灵湿滑滑。 此时,姐妹俩已经没有任何抵抗的念头,也没有任何敢于拒绝皇上的想法,她俩无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由皇上舔吮她俩的身子。 姐妹俩无法适应这种天上地下的巨大变化,昨天还在公子怀里受着百般恩宠,今日就被送给了公子的父皇,被这老皇帝肆意地玩弄。 这李璟玩弄起美女来,手段也不亚于皇子李煜,他此时热血沸腾,龙根硬挺,吸干了姐妹嘴里的津水后,爬起身站在床边说:“你俩人都趴在这床边,屁股向外翘起。” 第107章 整根手插进了姐姐的菊花里了(高H) 姐妹俩无奈地跪趴在了床边,屁股高高地翘起在皇上的面前,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就显得姐妹俩特别的淫靡。 李璟看着面前两个雪白而圆润的小屁股,那心里舒服的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他左看看右瞧瞧,在姐妹俩屁股后欣赏了半天。 然后把脸埋进了妹妹落雨的屁股沟里, 分卷阅读83 舌头就舔在了落雨的菊花之上。 “唔”落雨淫哼一声,菊花口一缩,阵阵钻心的酥麻从屁眼里传遍了全身。 “此洞别有滋别,香醇可口。”李璟抬起头,用手指在菊花口一圈的褶皱里揉弄。 落雨此时大脑里已经没有了羞涩,没有了害怕,她的菊花被皇上用指腹揉弄的异常酥麻快意,她忍不住微晃着屁股,迎合着皇上的手指。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啊?”李璟问道。 此时,姐妹俩全身赤裸,一模一样,李璟根本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嗯……嗯……妹妹,嗯……嗯……”落雨娇喘着回答。 “不错不错,柔嫩香醇,舌吮可口。“ 李璟说完,又转到姐姐落雪的屁股下,他同样是埋下脸去,把嘴紧帖在落雪的菊花之上,舌头就绕着菊花的褶皱舔吮。 “唔……唔唔……皇上……皇上,我姐妹与郑王……” “你说什么?想让我取那郑王的人头吗?” 落雪话没说完就被皇打威严地阻止了,她顿时明白了,此时,皇上是铁了心要把她姐妹收入宫中,他不想听到有关郑王的消息,不想让人产生是他抢了皇子的女人这种想法。 落雪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下一滴泪水,她知道,此生再也不可能与公子恩爱欢乐了,一生都将在这老皇帝的淫威下强颜欢笑,就算老皇帝死了,她姐妹也出不了宫,见不着公子了。 李璟自然不想让皇子的事来搅了他的兴致,此时,他不想听到有关任何一点郑王与姐妹俩之间的事,他只想着好好把玩面前的小美人。 李璟重又埋下头去,用舌尖插在菊花口上轻轻地绕弄,用舌尖在揉弄着落雪的菊花。 “唔……嗯……嗯嗯……”落雪此时已经全身酥软了,她无力地前倾着上半身,一对玉乳紧紧地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随着皇上的舔弄而微晃。 李璟在落雪的菊花上舔吮了半天,然后用手指按压着菊花,感觉落雪的菊花又柔软又有弹性。 “如此媚人之处,口舌已难以满足。”李璟说着话,手指微一用力,一节手指就插进了菊花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拼命地扭动着屁股,想要甩开皇上的手指。 可是,李璟玩过三千佳丽,经验和手法胜过全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他怎能这样轻易就让落雪甩开他的手指呢。 他的半个手指插在落雪的菊花里,被落雪的菊花口紧紧地吸住,随着落雪屁股的晃动而移动着手指,始终不肯离开落雪的菊花。 “唔……唔……皇上……不要……不要……不要弄那里……”落雪低泣着,嘴里哩喃哭叫。 此时,妹妹落雨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听见姐姐哭求皇上不要弄那里,她心里就奇怪了,姐姐平日也被弄得极致快乐时,也会泣声,可是都是喜极而泣哭求公子弄她。 今日里这老皇帝弄了姐姐哪里,把姐姐弄得真哭了,不想让皇上弄她。 落雨就悄悄地贴着床向下望去,却见皇上站在床边。一只手扶在姐姐的屁股上,一只手伸在姐姐的屁股沟里,不知在摸什么,似乎在抚摸姐姐的屁眼儿。 刚才她也被皇上这样抚摸过,并没有太强烈的刺激,怎么姐姐就受不了呢? 她哪里知道,此时皇上已经把一整根手插进了姐姐的菊花里了。 第108章 男人之极乐之洞(高H) 李璟的手指在姐姐落雪的直肠里抽插了一会,他抽插的很缓慢,似乎在享受着落雪直肠里的那种滑润和温暖的感觉,这样抽插了有几十下,见落雪的身子软得快要趴在了床上,这才抽出手指。 他又来到妹妹落雨的屁股下,同样是用指腹按压在落雨的菊花口上,轻轻地揉弄着,他的手指是绕着菊花口打个转,一边绕弄一边还时轻时重地按压一下,似在给落雨的菊花做着按摩一般。 落雨只感觉屁眼心里酥酥痒痒的,并没有太强烈的刺激,反而被皇上用手指按摩的很舒服,她还想着是不是姐姐有意那样哭泣。 可是,她这念头才冒个头,就被随后的插弄打了脸,那皇上突然把手指往她的菊花口里一按,猛地插进了她的菊花里。 “啊”落雨高声浪叫了一声,顿感屁眼里一阵阵地收缩,强烈的酥痒感也从屁眼里传遍了她的全身。 “嗯……嗯……嗯……”她娇哼着,想着是自己错怪了姐姐,原来是皇上把手指插入在了里面,这种感觉真不舒服,下体特别胀,尤其是屁眼里更是产生一种胀胀的便意感,弄得她特别难受。 “皇上……皇上……不 分卷阅读84 要弄那里……好难受……”落雨此时只觉得屁眼里特别难受,那个手指在进进出出的抽插时,感觉像排便便那般,却又始终排不出来。 李璟并没有理会落雨的哀求,他此时兴致正浓,哪里肯轻易丢了手。 “小美人,这里弄弄就舒服了,别怕。”李璟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把另一只手抚在姐姐的屁股上,伸出食指慢慢地就插进了姐姐落雪的菊花里。 此时,姐妹俩的菊花里都被皇上用手指在插弄,她俩都同时淫哼了起来:“嗯……嗯……嗯……唔……唔……唔……” 李璟用手指在姐妹俩菊花里抽插了很久,他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在菊花里抽插,在他所有的后宫佳丽里,他所玩的手法可谓是花样繁多。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美人是需要用来玩的,不玩就浪费了,光用阳物去插也就是片刻之乐,而花样繁多的手法却能让他保持长久的乐趣。 眼下,他把姐妹俩玩得菊花绽放,淫水流出,手指在菊花里也更加的润滑和顺畅。 李璟终于满足了菊花里的快乐,抽出手指,欣赏着姐妹俩的菊花,而姐妹俩的菊花此时已经被他用手指插得麻木了,微微张开了小嘴,露出粉嫩的肉红色小洞。 李璟咽了一下口水,淫笑着说:“此处就玩到这里,今晚上自有好手段来玩。” 他已经想好了今晚用什么方法来玩姐妹的菊花,他玩的手法不但多,而且还很老辣。 姐妹俩听闻,心里暗自叫苦,这屁眼被皇上用手指玩得都酥麻了,都失了感觉,明日不知又用什么手段来玩? 李璟玩过了菊花,他开始盯上了姐妹俩的小穴,他微微低下头,去欣赏姐妹俩的小穴,见那小穴鲜红水嫩,穴口一层似透明一般的膜,膜中一小孔,正往外流出蛋清样的蜜汁。 他先是在姐姐的小穴口舔吮了一口,咂着嘴品尝美味一般回味了片刻,然后又在妹妹的小穴口吮吸了一口,同时咂着嘴品尝了一会。 然后又把鼻子凑上去使劲地嗅着鼻子闻姐妹俩的体香味,闻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又把手指插进了姐妹俩的小穴里,他双手同时插进了姐妹俩人的小穴,同时抽插着姐妹俩人,一边抽插一边淫浪地说: “女人最淫靡的肉洞就在于此,观之欲火难奈,闻之香艳醇厚,舔之又甘甜适口,可谓男人之极乐之洞。” 第109章 又是长驱直入地猛插进去(高H) 李璟在姐妹俩小穴里同时抽插手指,把姐妹俩弄得同声娇喘,同声淫哼,而姐妹俩人的高潮也是同时热浪翻滚。 此时,她俩也不求皇上放过自己了,只求皇上快点弄她,快点来插弄她俩的小穴。 “嗯……嗯……嗯……唔……唔……唔……” 李璟听着姐妹俩酥软的媚骨的淫哼娇喘声,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此刻,他下体的龙根已经如巨炮一般昂着头,更如一个粗大的肉棒形的怪物,龟头前小眼里吐着丝丝津水,似饥渴嘴馋一般流着口水。 他终于放开插小穴的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先来到姐姐落雪的屁股后,把龟头按压在小穴口的处女膜孔洞中,一刻也不停留,猛然往前一挺腰身,瞬间就把粗大的阳物尽根没入落雪的小穴里,龟头撑开落雪的宫颈口探进了宫腔里。 “啊”落雪浪叫一声,顿感下体肿胀似快要被撑爆了一般,她低泣着喊:“皇上……皇上……轻些弄……轻些弄……” 她为何会如此痛苦?只因她以前所遇男人,都是深爱她之人,在云雨合欢中动作都是温柔体贴,柔情万种。 而这李璟,姐妹俩在他的眼里,就是后宫三千美人中的一员,只是他手掌心里的玩物,他只是为了寻开心,因此,把姐妹俩当作一种玩乐的手段,自然不会温柔体贴地去弄姐妹俩。 他弄起来很粗暴,也很老辣,可以说不论是舔她姐妹还是插她姐妹,都是招招凶狠,肉肉酥麻。 李璟在落雪的体内一口气就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抽出肉棒,转身来到妹妹落雨的屁股下。 妹妹落雨已经了解了这皇上弄起女人来凶狠,刚才又听见姐姐哭喊,便心里害怕了,不知这皇上会用多大劲来插她。 李璟把龟头顶在落雨的小穴口,顶在那处女膜小孔中,也是突然发力猛往前一撞,粗大的肉棒瞬间就插入了小穴里,也是龟头撑开落雨的宫颈口,探进了宫腔里。 “啊……啊……啊……”落雨浪叫连声,屁股都被插得颤抖了起来。 李璟可不管她叫的有多惨,阳物插入小穴就开始狂抽乱插,一鼓作气地狠插了几十下,又猛然拔出肉棒,快速转到姐姐落雪的屁股后,没有停留,没有停顿,稍微对准小穴口,就一挺腰身长驱而入。 “啊……唔唔……唔唔 分卷阅读85 ……” 落雪淫声低泣,她的下体热浪滚滚,宫腔里都在剧烈收缩,跪在床上的腿都快要软了,整个酥胸贴在床上,双乳在皇上大力抽插撞击下前后晃动贴着床磨擦。 李璟就这样在姐妹俩的小穴里反复抽插,每人抽插几十几,轮流着在俩人的小穴里狠插狠抽,大约这样抽插了有一个时候,把姐妹俩人抽插得花枝乱颤,花容失色,屁股下更是流满了淫水,床也也湿了大片。 他在妹妹落雨的小穴里终于憋不住了,龟头猛然撑开落雨的宫颈口,深入宫腔,突突突地就开始剧烈地喷射热精。 一股股热精击打着落雨的宫腔内壁,震得她子宫都痉挛了,阴道里也是阵阵收缩,连菊花都颤抖了。 “啊……啊……啊……唔唔……”落雨被热精喷得浪叫几声,随着热精不断地射进宫腔里,她由浪叫渐渐声弱,最后只剩下低泣。 李璟在妹妹落雨的小穴里射完了精液,他似乎并不满足这一次的射精,因为,他心里还惦记着旁边的姐姐。 他从妹妹落雨的小穴里抽出仍然坚挺的肉棒,转身来到姐姐落雪的屁股下,稍微对准了小穴,又是长驱直入地猛插进去。 第110章 姐妹俩被弄到腿软架出门(高H) “啊”落雪浪叫一声,刚才皇上插妹妹,她躺在床上刚刚缓过一口气来,此时又被皇上大力地猛插,顿时体内又热浪涌起,身子被晃得头昏目眩,近乎昏厥。 皇上的心里没有姐妹,只有美女,他根本不怜惜姐妹俩被插得近乎昏迷,他快速地在落雪的体内用力抽插,胯部和落雪的屁股相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音,而落雪的小穴里也被抽插得冒着泡沫,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落雨在旁边听到这种声音都感觉头晕,她仍然在那种巨大的高潮快感里晕眩着,头脑里一片迷糊,她不知姐姐此时被皇上插得更狠。 先前皇上插她时,只是在她姐妹小穴里轮流着抽插,最后憋不住了,才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而此时,皇上专一地抽插姐姐落雪,其力又大,撞击又狠,比插她小穴的强度不知要高多少陪。 李璟在落雪的屁股后,几乎每一下抽插都是长驱直入,肉棒抽出到处女膜小孔处,再猛然狠插进去,尽根没入小穴,然后再猛然抽出,再次狠插进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地进进出出。 李璟是快乐的,他在姐妹的肉体上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目视颜值,鼻嗅体香,肉磨嫩肉产生的综合快感。 当他第一眼看见姐妹俩人时,他就被姐妹俩的美貌震撼了,那种闭月羞花,倾城倾国的容貌,彻底挑起了他内心的欲火。 而这之前,面对三千后宫佳丽,他都快要失去了性趣,常常是难以主动燃起欲火,大多数情况下是被妃子们挑逗出欲火。 而今天,他的欲火如火山一般在他的体内爆发,他感觉自己变得年轻了,变得有活力了,也变得更强壮了。 此时,李璟下大力气在落雪体内抽插,每一下都屏着气狠插狠抽,这样抽插了足有百十下,终于憋不住了,他低吼一声:“射了去。” 随着他话音落地,落雪顿感宫腔里一颤,接着一热,紧随着宫腔剧烈收缩,一大股一大股热精喷射进宫腔。 “啊……啊……啊……唔……唔唔……”落雪由浪叫转为低泣,又由低泣变为无声,她感觉天眩地转,头脑里一片空白,她被皇上抽插的昏迷了。 李璟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他的额头上全是热汗,可见他用了多在力气来抽插姐妹俩人。 等到姐妹俩在晕眩中缓过神来,躺在床上喘息时,李璟已心满意足地坐在了龙椅上了。 李璟望了望龙床上姐妹俩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回过头来冲殿门外喊:“来人啦” 那老太监福全应声推开门,进到屋里反手又把门关上,然后走到龙案前。 “皇上” “宣宫女们给她俩……”李璟突然停顿下来,回头又望了一眼床上的姐妹俩人。 老太监福全顺着皇上的目光偷偷地瞟了一眼龙床,见姐妹俩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不动,他心想:“刚才在门口就听得动静大,可别弄坏了。” 李璟沉吟了一下,接着说:“给两位昭仪穿上衣服,腾出一间上好的寝宫给姐妹二人同住。” “嗟”老太监福全应了一声,心中一乐,先前还要她俩自缢,转眼就变昭仪了,老太监福全也颇感惊讶,要知道这昭仪之位空缺了多时,后宫三千佳丽多少女子想争其位。 各位可别小看这昭仪称号,在南唐时期,这可是后宫正二品,其地位仅次于四妃,位列九嫔之首。 老太监福全出门宣了宫女进来,帮姐妹俩穿好了衣服,姐妹俩此时腿软到站也站 分卷阅读86 不住了,那些宫女们就架着姐妹的胳膊,把她俩架着出了殿门。 第111章 贵为王爷也难以保她姐妹周全 姐妹俩住进昭仪寝宫后,一应宫女太监们忙前忙后,又是洗澡又是换衣,那老太监福全也跟前跟后招呼着。 “两位昭仪的物品,都绣上雪和雨字,别弄混了。”他把姐妹俩的衣服用品叫宫女们赶紧绣上名字,这姐妹俩若是有用名字来区分,外表和声音根本分不出来。 落雪和落雨姐妹俩洗完澡,换上贴身穿的内衣,被宫女们搀扶着躺在了床了,她俩下体那种酥麻仍然没有消散,腿软的仍然打颤,此时只想躺在床上睡觉,睡上一天。 “两位昭仪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叫人去盛来。”老太监福全小心亦亦问。 “不用了,我俩想休息会,谢谢公公。”落雪有气无力地说完闭上了美眸,此时,她的下体仍有一丝肿胀的痛感。 老太监福全对层里宫女们挥了挥手,几人悄悄地退出了屋。 寝宫里只剩下她姐妹俩人了,若大的房间静悄悄,只有她姐妹俩人的呼吸声。 “姐”妹妹落雪幽幽地喊了一声。 “嗯” “听婆婆说,这皇宫里昭仪之位,位列九嫔之首,按宫制只能一人,现在怎么我俩都是昭仪?” 姐姐落雪也不清楚为何皇上把她俩封为昭仪,她现在心里根本就没想这种名份之事,她在想李煜李公子为何就把自己送给了皇上。 她姐妹俩是李公子宠爱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心甘情愿把她姐妹拱手相送,定是这老皇帝强夺了她俩。 可是,可是这他公子是皇子啊,他难道就不能出面保她姐妹周全吗? “我恨他!”落雪嘴里莫明地冒出这一句来。 “姐,恨公子?”落雨也猜到了姐姐的心思,她亦和姐姐有同样的想法,她和姐姐在郑王府里,虽然只有短短三个多月,但是,却是她姐妹最快乐的时光。 她姐妹俩自从茶亭见到李煜猛然心动,再到画舫一见倾心,姐妹俩对李煜是动了真情,给了真爱。 可是,乐极生悲,快乐的时光也没享受几日,就被这老皇帝给夺走了,落雨恨这皇帝老儿,可她不敢说出口。 “姐,公子会不会求父皇要回我俩?”妹妹落雨一脸天真地问。 “别作梦了,都封了昭仪了,公子若有心想要,进皇宫时就应该对他父皇讲了。”落雪幽怨地说完,望了一眼妹妹,心疼地抚摸着妹妹的小脸问: “皇上有没有弄痛你?” 落雨忽落泪泣声:“嗯,是我最痛的一次,我屁眼里好难受。”落雨用手伸到身下,揉弄着自己的菊花。 “我也是,又想起那公子的好了,他是真把我姐妹含在口里。” 说完,姐姐落雪把妹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小脸,擦去落雨眼角的泪珠安慰:“别哭了,今后在皇上面前可不敢哭,若是被皇上知道我俩心里想着公子,不但我姐妹性命堪忧,就是那李公子也难自保。” “知道了,姐。”落雨止住哭声,抱住姐姐,把脸埋进姐姐的酥胸里,嗅闻着姐姐的乳香,她这才感觉到一丝丝舒心。 “姐,那皇上说今晚用好手段弄我俩,会不会比先前还难受?” 落雪听言沉默了,她不清楚这皇上会用什么好手段来玩她,她姐妹现在就是皇上手里的玩偶,皇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她姐妹自今日起,一切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姐姐落雪抚摸着妹妹,此时,她姐妹俩相依为命,彼此恩爱,也只有她姐妹俩才是真正的相互依靠。 那李公子李煜,贵为王爷,也难以保她姐妹周全。 第112章 不知皇上会用什么手段来她俩 姐妹俩在寝宫用完膳后,宫女们拿来了恭桶让姐妹俩人出恭,姐妹俩坐在桶上,面前站着拿着手纸的宫女,这让她俩很是羞涩,坐也半天也排不出来。 落雨望了一眼面前的宫女,此时就是想出恭,被面前几名宫女盯着也憋了回去,她心想:“帝王家里女人都如此作派吗?拉个屎也要下人们站旁边看着,难道他们的屎就比别人香些?” “我现在没有。”妹妹落雨娇声道。 几名宫女听言,相互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对落雨说:“昭仪今晚前必须得出恭,这是福公公特意交待的。” “为什么?”落雪有些不解了,这出恭哪有定时定点的? “回昭仪,这是皇上的意思。” “啊”落雪心中一颤,似乎也猜到些什么,皇上白天说今晚用手段玩她屁眼,让她一定要出恭肯定和这个手段有关。b 分卷阅读87 r 可是,就算是出恭,以前都是在自己屋里,只有姐妹俩个人,而此时,却在她俩的面前站了四五个宫女,被人这样看着出恭,姐妹俩还是头一次。 她俩这小脸臊得通红,大气也不敢喘,更别说出恭了。 “几位姐姐站这里,我们不方便,请姐姐们在外面候着。” 落雪说完,几名宫女哧哧地笑着走出寝宫。 妹妹落雨似乎也猜到了,她望了眼姐姐问:“姐,皇上让我们方便,会不是会晚上要弄那里?” “嗯” “皇上要咋弄?” “我哪里知道,我与你同日进的皇宫。”姐姐落雪说完,忽想记起一本古卷里讲那商纣王和妲己酒池肉林,其中一句“后庭嘬佳酿,穴内蘸蜜汁”就是在妲己的屁眼里喝酒。 “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古卷,讲那商纣王和妲己的故事吗?” “哦,我知道了。”落雨小脸一红,羞涩道:“那书中只有一句,并未详说怎样个弄法,不知这皇上会用什么手段。” 姐妹俩一边闲聊着,一边就出了恭,随后,宫女们喊来太监,把那恭桶拎了出去。 紧接着,太监们抬进来浴桶,在里面盛满了热水,宫女们在水里撒上鲜花,拌入香料搅拌。 “请两位昭仪净身。”宫女边说边帮姐妹俩脱去衣服。 姐姐落雪就问:“下午才洗的澡,怎么又洗。” “恭喜昭仪,晚上皇上要来寝宫,这是多少娘娘们眼热盼不来的。”宫女满心欢喜,这跟了新主子,皇上就驾临了,这么大的深宫后院,她们这些宫女二三年也不一定能见着皇上一面。 宫女也巴望着自己的主子能被皇上宠幸,私底下也热议一些有关宫女偶遇皇上的绯闻艳史,这若是真被皇上给看上了,她们这些宫女可就平步青云了。 姐妹俩进到浴桶里,宫女们又是里里外外,把她俩的身子仔细地清洗了一遍,这一次真的是里里外外。 因为,有宫女拿着一个特制的筷子细的小棍,上缠绵布,蘸上用蜂蜜调制的汤液,插入姐妹俩的屁眼里清洗。 姐妹俩的下体,菊花里被插入了绵条缠绕的细棍,在里面抽插着清洗,但因有那乳液润滑,屁眼里并没有太过难受,只是有些微微地异样。 洗完后,又在她姐妹全身涂沫一种香乳,然后也没让姐妹穿衣服,直接就裹在绸缎里抱上了床,然后这些宫女太监们收拾好屋子,全部退了出去。 “姐,难道皇上用我俩这里喝酒?”妹妹落雨忍不住好奇问。 “噗嗤”落雪笑出声来,她转瞬又沉下脸来说:“帝王的喜好,可不比寻常百姓,他若真用我俩那里吮酒,也只能由着他。” 姐妹俩躺在床上说着话,心里面又是好奇又是忐忑不安,不知这皇上会用什么手段来玩她俩。 第113章 皇上想怎么玩也只能由他了 姐妹在床上没躺多一会,皇上李璟就兴冲冲地来到了寝宫,他的身后跟着几名太监和宫女。 其中几名抬着如驼峰一样东西的太监,把那物放在了床上就退了出去,这个物件外形如驼峰,亦像一个大型的靠枕,上面包裹着一层厚羊绒。 一名宫女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进来,把那木盒放到床头的矮柜之上,然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屋外。 门口的两名宫女知趣地关上房门,她俩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就静悄悄地站在门边上,她俩今晚也可以偷听这叫床的淫靡之音了。 这些宫女也是可怜,在这深宫里伺候着娘娘们,一年里见不着一个男人,而她们又都正值情窦初开的花季之龄,平日里又没有多少娱乐,偶有自己的主子和皇上同床,对她们而言无异于吃了春药一般。 这主子的叫床也能勾起她们的欲火,也能令她们那一颗快要憋死的心复活,这叫床动静越大,她们就越兴奋,待到她们回屋休息时,体肉的欲火已经被引燃,于是,宫女之间就会女女相娱,比一般日子里弄得要高潮许多,快乐许多。 而且,这后宫里女人们之间都是有私物的,比较流行的私物就是木质的男子阳物,若是有宫女之间形同夫妇般感情,她们就会藏着一种特制的木质阳物,是由两根木制阳物组成,呈弯曲状。 使用时,两名宫女之间相互搂抱,就把那木质阳物同时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那弯曲的两根阳物,正好呈最佳的角度深入小穴里,如此,两人在床上摇动下体,肉肉相磨,如同和男人交媾一般。 两名宫女站在门外,想像着即将发生的好事,满怀着春心等着听姐妹俩被皇上弄得浪叫,她俩哪里知道此刻姐妹俩的心情。 自从太监把那个驼 分卷阅读88 峰一样的物件抬到床上,姐妹俩就开始打心里颤抖了。 落雪偷眼打量那个物件,觉得在哪里见过,好像是婆婆给她的那本书里介绍过,这物件叫淫欢枕,就是男女在交媾时,女人或腹胯趴于其上,使得屁股撅起更高,或屁股放于上面仰面躺下,使得女人的阴户能完全呈现于男人眼前,可是眼前这物件却不像。 书中的淫欢枕就是枕头样,只是比一般的枕头要大些高些,而眼前的这个物件,不但要高许多,顶部的形状像个驼峰一样,贴着床的底座要比上面宽许多,下面还露出几股绵布编织的绳子。 落雪仔细地回想着书中所有的细节,就是想不出男人用这个物件怎么去弄女人,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物件肯定是给她姐妹用的。 她至今为止也就和三个男人上过床,玩得最快乐的也就是李煜李公子,虽然没有用欢乐枕,但是,公子会在她屁股下垫上卷起的被子。 这样会使她的屁股翘起得更高一些,在公子的阳物插入时,会更深一些,这的确也会令她更加快活。 妹妹落雨此时也悄悄地打量那个物件,她也是一头雾水,不清楚这东西用来干嘛,下面还有绳子,难道要把她姐妹俩绑在上面? 这个物件底座很宽很厚实,上面两个驼峰,整个物件看上去如同一个山脉上有两个山峰,或者更直接些,如同女人的两个乳房一样。 物件外表包裹着羊绒,看上去很厚实,也很柔软。 落雨也如姐姐一般猜到了,可能是让她姐妹屁股搁在上面,或者是腿胯趴在上面,下面的绳子也许是绑她俩的吧,防止她俩乱动。 姐妹俩看见这种古怪的物件,她俩心中便有几分害怕了,猜不透皇上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玩她姐妹俩。 落雨心里害怕,她就望了姐姐一眼,正好看见姐姐也望向她,于是落雨就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出:“我怕”两个字。 姐姐冲她微微地摇了摇头,那意思叫她别吱声,今晚她妹俩就是皇上嘴里的肉,哭不得喊不得更骂不得,皇上想怎么玩也只能由他了。 李璟进到屋里后,望了一眼床上的姐妹俩,见她俩那楚楚动人的小模样,他就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身上的龙袍,赤身裸体地爬上了床。 “小美人,今晚要好好玩。”说完两只大手就各抚在姐妹俩酥胸上,握住一对娇乳就在手中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