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音不觉》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言渚被胆大的贵女下了催情药,糊里糊涂在青楼里与肃远侯的小妾共赴一场云雨。 本想着去将人讨来,夜宴之时伸手扶了一把那眼盲的肃远侯,宽大衣袍下的腰莫名让言渚想起了那夜他掌下紧实的细腰。 陆思音以女扮男承袭了侯爵位,小时急病连一双清明眼睛也夺去了,直至弱冠被皇帝召进京中一叙。 她自小刻意回避着身为女子的一切,却在那混账王爷的一次次挑弄里体味到了身体不可回避的欢愉。 她伏在他的臂弯间沉浮,自此难以逃脱。 从容心黑混账王爷x女扮男装眼盲侯爷 (1V1)古早狗血爱好者 肉跟着剧情走 第一次肉带强迫性,介意慎入 女主是顾虑太多导致性格显得扭捏,底子里是很沉静的人(面对男主除外) 因为扭捏所以剧情还是要走很多的,可能肉前期相对少 设定真正插入式做爱双方都是第一次 但男主之前有点小插曲(涉及心理阴影) 啰里啰嗦叙事可能是我改不掉的坏习惯,习惯去写细节(这也是几次三番长篇创作扑街的原因之一吧) 写这篇呢主要是为了高兴,所以在叙事上也不会刻意逼着自己快节奏,会按照自己的习惯走 提前说一下我就是罗里吧嗦喜欢调情细节(握拳) 簡體版1V1HBG古代 第一章 初次(H) 浮光楼里仍旧充斥着男女欢笑之声,老鸨看着面色铁青的女子额上已是热汗不断。 面前女子乃是肃远侯府的管事,约莫二十上下的样子。这肃远侯久居边疆,开春之后头回入京却一直居于府邸不见外客,一应事宜都是这位名叫绿英的管事在外头打点。 而今日绿英带着肃远侯的爱妾来她这浮光楼说是要给肃远侯挑几个看得过去的清倌人入府,谁知道绿英随他们去粗略看了一眼那些姑娘,再回来的时候那肃远侯的爱妾就不见了踪影。 更要命的是,手底下的杂役来说,本打算给那未开苞的新人用的催情茶水,竟被人误送给了肃远侯家的人。 看绿英的架势是要将这浮光楼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找出来,她只觉得欲哭无泪。旁的还好说,只是今夜楼中还有个贵人,实属是惹不得的啊…… 就在浮光楼的另一房间里尽是一片春色,女子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碧色轻纱床幔里两道人影死死交缠着。 陆思音到此刻也未曾反应过来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她扮作肃远侯府的妾室带着幕篱进了浮光楼,才坐了片刻便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身边也无人可助。而更要紧的是,她下腹隐秘处有了些不可言说的冲动。她不敢再留在那个房间里只得跌跌撞撞走出。 她摸索着从房间中走出,一路扶着门栏找寻绿英的踪迹,双腿却在一扇门前失了所有力气身子扑在那上头,再然后她倚靠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狠狠将她拽了进来。 她下意识挣扎却力道软绵,紧贴着她的人低喝一声:“别动。”低沉隐忍,但欲念可怖。 是个男子。 她伸手去推就触及到发烫的皮肤,瑟缩着想收回手却被男子欺身而上,她背靠着硬墙,腰被面前男子死死锢住,与半裸着的男子紧紧相贴,她眼神迷蒙着就被人含住了舌头。微微酒香渡到了她嘴中,唇齿交缠露出淫弥水声,她口齿被侵入,体内升腾的燥热让她不受控制地迎了上去。 言渚进了这浮光楼就叫老鸨给他寻个干净的姑娘过来,他将衣衫褪去等了半晌听到门前响动他便直接上前掳了人进来。这女子的确慌乱不已,就连迎合亲吻的时候都显得生疏唐突。 青楼里给破瓜的女子准备的药既是催情,也是让她们没有反抗的力气,陆思音现在只像是挂在言渚身上,手下赤裸的肌肤本来让她感到慌乱,可她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红,她突然渴望那样的接触,四肢不由分说就想缠住面前满足她欲望的人。 言渚直直将手探入她的裙下,手指微勾将她层层衣衫尽数,唯有亵裤与肚兜还在。眼前女子显得意乱情迷,将她放到床上那一刻便又将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缠在了他的腰间。那腰腹摸起来不似从前宴会中搂过的舞姬乐妓般纤细柔软,言渚轻轻扯开系带替她脱下,她腰腹的皮肉紧绷着,腹部肌骨的线条分明,就连缠在他身上的两条腿也显得优美诱人。 那老鸨特意提醒他,若是对头回遭遇的姑娘还是当温柔些,只是他被催了情只想找人发泄一番并不理会。可这女子一进来如同胆怯兔子一般在他怀里横冲直撞,生疏莽撞让他哭笑不得,莫名让他不舍了。 待到此时他才仔细看起来,面前女子双颊微红眼神迷离,全身未有多少多余软肉反而肌骨紧致得很,几分丰腴味道都藏在胸前两团软肉和光滑的大腿上。 陆思音胡乱抓着男子的臂膀纾解肌肤的渴求,而言渚却看着她大开的阴户,上头稀疏的软毛已沾上了从她身体里流出的 分卷阅读2 汩汩黏液。女子的手还胡乱在他脖子上摸索着,他的手指缓缓伸向那肉缝,欺身而上将女子身上最后的藕色肚兜除去。 或许是身前微凉让女子有些清醒,她竟即刻收回了手护在自己胸前。 这两处地方,是永远不得给外人看见的。 言渚的手指在那肉缝边缘逡巡,又在她身前肉团上轻吻一下。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身下的女子突然身子一僵,肉眼可见的面色变白,她开始奋力推拒,尽管气力尚小却也扰了他的兴致。 此前肌肤相亲陆思音还未觉得什么,直到她胸前身下这两处绝不能被人所见的东西受到侵占时她才反应过来。身下的暖流还在涌动,方才那手指在肉缝中的微挑酥麻让她身上又热了几分。 她咬着牙忍住满心的羞耻想要推开身上的男子,却因看不清眼前状况胡乱抓着,双手立刻被失去耐性的男子抓住。 本以为是个听话的人,现下看来也不算识趣。言渚扯过挂在一旁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床上,此刻见她双眼空洞再想起方才的混乱反应心下疑虑,他附在她耳边观察着这女子神情:“看不见?” 女子不作答只咬着唇,但那失神的双眼已然告诉他真相。他掰开她已经无力的大腿,嫣红的阴唇一张一翕吐露着艳丽。他喉头一紧,带着厚茧的手指在浅色的花蒂上轻揉着,身下的女子浑身开始战栗,嘴唇微张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他存着最后一分克制,右手覆上她修长洁白的脖子:“出声。” 沙哑嗓音中的欲念让陆思音心中更是酸痛,可她只能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又瞎又哑,这浮光楼还真是会招人啊。 他不免觉得这老鸨是在糊弄他,不免有了些怒意。 “你这样的资质也进得了浮光楼。” 她涨红了脸,满心都是被羞辱的痛恨,这男子或嫌她身体残缺还不如这地方任何妓子了。 面前女子容貌亦算得上上佳,方才亲吻中微红的唇无力微张着,那眼角脸颊的确是诱人的。他手指拨开两片软肉进入那狭窄隐秘的甬道,陆思音下意识收紧却将那手指绞得更紧。纵然她知道她此刻的动作有多不堪,但内里的热流却盼望着那手指更进一些。 在她初潮后有一段时日,她不敢告诉旁人她下体微痒的感觉,只能装作无意在一些微硬的物体上磨蹭舒缓。她从前蒙灰的隐秘欲望就这样被拉了出来,此刻那手指却突进入,她不由得仰起头将那脖子伸得更长,双腿摆动着却是想让略粗糙的手指将她穴口的湿痒消解。 言渚身下充血的阳物挺立许久,浅红的头在女子大腿内微微蹭过,她的脸上显然出现了恐惧的神情。 那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离去,暂时的空洞让她又难受起来,下唇已被咬白体内的欲望却好似更盛。 直到宽大的物件撇开入口软肉直直向前进了一头,她再糊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第二章 初夜2(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章 初夜2(H) 她无力的腿又开始抬起想要挣扎,全身的肉都紧了起来,竟生生将言渚放进去的一头给逼了出来。她轻松了半刻却不想彻底惹恼了男子,他彻底没了周旋的兴致将她无力的腿搭在了他肩上,粗长涨紫的物什不顾一切便塞了进去。 一瞬撕裂般的疼痛让陆思音恍惚起来,她绷直了脚背浑身一抖,言渚才放进去了个头,双侧的软柔吮吸着阳物,紧实的包裹没能让他欲望消减反倒更盛,而更深处的温热仍在吸引着龟头。 而身下女子小巧秀丽的鼻尖微红,那迷蒙的眼角也出现了泪珠,她的鼻子哼哼唧唧发出略带痛苦的声音,面颊微红如初熟的桃。 言渚深呼吸一口气将男根拔出,头部裹着的丝丝血迹让他生出半刻心软。但先前他已失了耐心,现下下腹热得发烫,再如何也忍不了了。 “若是疼,便眨眼。”冷酷的声音在陆思音耳边响起,她眼角的泪积得更多了。 他猩红了眼扶住阳物挑开肉缝只在上头磨蹭了一回就感觉到身下的战栗,他一下子便挤进去三分之二,从未被接触的地方迎来了侵入者,那份疼痛与不适让陆思音全身都觉得难受,她全身上下都绷直了将流畅曼妙的身体线条暴露得一览无遗,但她就是睁着眼睛不肯眨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显得人楚楚可怜。 言渚见她如此反而欲望更深,一下子挺身而进,彻底的疼痛让她头向后仰又不自觉挺了挺腰,那平坦紧实的腹部四一座弯桥,迎合着身上亲吻着她躯体的男子。 陆思音伸直了手臂揪起了底下的床被,全身都泛着羞人的粉红唯有一双眼闪着水光。 男子难得的温情在此前消耗尽,他喘着粗气眉头轻挑将软绵的人拥入怀中,她胸前的两点茱萸在他坚硬的躯体上摩挲着,酥麻的感觉让她微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体内的巨物似乎在慢慢抽离,一时而来有片刻的安 分卷阅读3 心,却还有未熄灭的欲望,她略显脆弱的神情却激起了面前男子欺侮的欲望。 她正欲喘一口气却又被一下子贯穿。 “嗯……啊……”她的嗓子费劲了所有力气才发出了这两声喑哑。 她疼得抽气起来,双手又胡乱摸到了言渚胸膛前像抓着救命稻草般去搂他的脖子,而后开始不住眨着眼,那些微泪水从面颊而下显出她的无助,适应了半刻体内的异物却发现它越发涨大,她慌乱地摇头眨眼希望言渚能放过她。只是她看不见,情迷之中这样的神情更似挑逗,面前男子目光一沉将所有顾虑都抛在脑后了。 抖动的身躯让她眼泪都胡乱挂在脸上,言渚的唇又覆上脸颊吻去了她面上所有的泪痕,舔了舔她微红的鼻尖。 “现在说疼,就晚了。” 她脆弱的脖子伸展着,因为疼痛收缩着肌肉,绞紧的花穴让言渚倒吸了一口气,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双手按在她的腰上微咬住她的耳垂道:“放松些,不然伤到的是你。” 显然身下的人是听不进他的话,或许也不信,花径仍然没有放松。他微皱着眉从已翻开的穴口处又猛地塞进一根手指,陆思音感到那手指在自己的穴中钻研打转,她娇喘着从嘴边透出难以忍耐的几声呻吟,紧闭着嘴感受着下身的暖流倾泻而出,淋了言渚一个正着。 此刻她的身子才是松懈下来,她眼角微红并不知道方才那种反应意味着什么,却知道自己这一泄身全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但花径中的酥痒又复重现。纵然现在言渚的分身和手指还在她身体里,她忍着满心的羞愧双腿开始夹紧互相磨蹭,肉壁的旋动激得言渚也是一颤。 他手指在进出的穴口处沾上她的淫液涂在她唇上,而后亲吻着将那些花液都推进了她的口中。她抵死关着牙,言渚挺身一击,深处的酸痛让她不自觉张开嘴,他便趁机将舌头上的花液送了进去。 “都是你自己的,难受什么。”他冷声对着眉头蹙起的陆思音道。 他不住拍打在她的腿间,彻底打开的通道将他包裹得更无嫌隙,花径中的汁液裹阳物上,一推一进在穴口溢出,一时他分不清究竟这催情物是消散了还是更盛了,脊骨中的通畅让他不愿放开身下的女子。 女子发髻松动神色迷乱,额发被汗水沾湿贴在额上显得更加娇媚,她听着二人越来越重的喘息竟似到了云端,甬道花径中的湿痒在一次次的吸附摩擦中淡去,但四肢百骸却在初刻的疼痛后感到了舒适惬意,不禁有些贪恋起来。 到最后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她也只会趴在言渚身上承接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言渚偶尔亲吻她嘴角,那挂着眼泪的睫毛扑闪着,诉说着她的疼痛,他将她放在肩上嗅着她肌肤青丝间的馨香,听着她鼻尖发出些微哼唧声音,消弭于夜色中。 不知多久她感受到花径中杯一股温热灌入,她扭动着身子那异物也终于从她身上离开。 终于结束了吗。 可那暖流还停留在甬道中,缓缓流动让她难受,她不禁伸手想去将它引出来。 此时的她已被逼至床角,半靠在一侧的墙上,她双脚微微离床,膝盖朝上,大腿大开着露出鲜红颜色的花心。她咬着唇自己伸手去穴口处将白浊引出,却不想药力弱了下去她身子还是一样敏感,就算是自己触碰也有战栗之感,免不得想起刚才荒唐侧过脸低声抽泣着。 而这副样子落在言渚眼中则让他下腹又紧起来,女子笨拙的手法看得他额头青筋突显,白净的脸上那欲语还休的样子将他落下的欲望又挑逗起来。 他直接又揽过女子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情欲催化下她的身子握起来十分绵软,陆思音感觉到下身的滚烫,还未来得及抽回的手触碰到了又坚硬起来的阳物又陷入慌忙中。他已不似方才那般着急送入阳物,伸出手去握住那不小的乳儿微揉,却不想身下的人面色煞白,啜泣声更重,恢复了几分的力气全用在将他的手扯开上。 “小东西,你自找的。” 闻言她心下更慌,那疼痛与酥麻在下一刻又贯穿了她全身。 那层层纱幔里女子绵软娇躯全然被护在男子手臂中,这一夜唯有轻微的难耐的声音透出纱外,一切沉湎都在那方寸之间。 因为觉得不想太残暴 所以男主被下的药看起来质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嗯…… (可能是买到假药了) 第三章 夜访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章 夜访 言渚起身的时候陆思音还躺在他身侧,她真就像只小兔子一般蜷缩着。他轻轻将她的腿伸展开,那肉缝间忽就吐出一股白浊。 他已忘了昨夜他们各自都泄了多少次,到最后她的穴中出了血他才罢手。 他趴在床头细细端详了面前女子的面容,她露出的左耳耳廓上有颗小小的朱砂痣。他鬼使神差轻轻含住了女子耳廓又用舌头轻 分卷阅读4 刮。 身下女子又是一阵瑟缩皱起了眉,鼻中轻哼。 本来预备一夜风流也就罢了,但这女人看上去也并不惹人厌,王府里有个侍妾也不算大事。 这样打算着,他不再戏弄她,开门便见到老鸨由惊转喜,往里头看了一眼对他道:“王爷昨夜可觉得……” 是来邀功的。 “去给本王准备沐浴之物,也替她整理一下。” 男子生得眉目清寡,虽端正俊秀却让人觉得不好接近,若是陆思音双眼仍明便不能相信昨夜盛满欲念的登徒子与面前男子是同一人。 言渚不理会老鸨由人带去了沐浴之所。是以他不曾见到那老鸨放下了心暗自庆幸的样子,从转角处走出的一道黑影递上了一锭金子给她。 “谢大人。”老鸨笑了笑,转脸又赶紧吩咐几个女子将里头的陆思音带出来。 虽说是肃远侯府的妾室,应当早不是清白身子,端王却没来寻她算账让她安心了不少。 绿英昨日在这楼里搜了个底朝天,若不是端王带来的侍卫将人拦住,她又告诉是她亲自送去的清倌给端王,绿英才作罢。 见到屋内淫弥景象,几个楼中女子都不免心惊起来,再看那女子身上污浊与床铺境况就知昨日状况激烈,一时面面相觑,互看了半刻才敢动手。 言渚回来的时候屋内已然没有人了,他转脸吩咐道:“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然后便送到我府上。” 昨日被太傅之女林筱下了狠药,好在他未多喝酒,否则就撑不到这浮光楼了。 老鸨略显为难,被言渚一看便立刻跪下求饶。 “王爷恕罪!那女子……并不是我楼中女子,乃是……乃是肃远侯小妾,误入了您房间。” 老鸨声音越来越小,言渚一时愣神。 老鸨说昨日预备给一个新人喂些药送到他房间,谁知道那药送错了地方给肃远侯府的人喝下了,这才误打误撞。 肃远侯陆思音到京已有十日,一直托病不见人,不过听说他府苑中小妾侍婢无数,整日寻欢作乐。 按照陆思音的名声,若真是他的小妾,为何还会是完璧之身…… 昨日女子啜泣疼痛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他轻握拳藏于袖中,沉着脸就离开了浮光楼。 陆思音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回了肃远侯府。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她全身被人洁净过乍一眼看不到什么痕迹,但绿英特意检查了一番,那浑身上下的痕迹是遮挡不了的。 她二是有余也在侯府中经历了不少事情,不至于连这痕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她一时头脑发热便要去浮光楼算账,陆思音却正巧醒来拦住了她。 她只是不言语,既不哭也不闹,急得绿英都差点掉下泪来。 午后绿英熬了一碗汤汁递给她,那苦涩味道在嘴中充斥,半个时辰后她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响。她又吩咐绿英去熬一碗避子汤,绿英又气又急,满是心疼看她喝下那药。 “人接回来了吗?”她的嗓音沙哑低沉,听上去雌雄莫辨掩盖住了她原本的女子声音。 绿英称是。 “派人去打探……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记住了昨晚的所有感受,她不得不压抑着颤抖的冲动,“悄悄的,不要声张。” “侯爷,”绿英蹲在她身侧看她微肿起的嘴角,“婢子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吧。” 粗略一看身上的细微伤痕便不少,陆思音却连声说不必。她不愿让人见到身体上的情状,纵然她看不到,但昨夜的疼痛已告诉了她自己身上的情状。 绿英咬着牙还是想去取一些伤药来,这整日里陆思音仿佛失了魂魄,再过一日就要面见皇帝,这副样子如何得了。 她将人带去了自己房间,府里的人都晓得绿英也是陆思音的通房丫头,陆思音也经常宿在她屋里。 到了这时候陆思音才肯脱下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露出来,绿英一点点给她上药,尤其是那初经人事的花蕊处,她见那外头的撕裂红肿都明白里面肯定还有伤,但陆思音说什么都不让她触碰,宁肯这样痛着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都拉起来。 陆思音下意识去找裹胸,绿英拦下她,只说晚上不必如此小心,她却着了魔一样非得缠上才觉得有几分安心。 直到陆思音靠在床边有要睡去的景象,绿英才哄得她将身上的束缚卸下。 半昏半醒间她不免做起了梦,却不会是什么好梦。额头上密布着细汗,她仿佛又如昨晚般疼得呼吸都艰难,房间里的些微声响却突然将她从梦中拉了出来。 言渚穿着夜行服翻墙进入侯府潜到了后院,他未曾想过这肃远侯府的守卫外松内紧,好几次都险些被巡视的人发现。 有几处侧院看上去是有人居住的他都找了找,找到第三间的时候透过微开的窗户见到床上人影他才翻了进来。 结果他才靠近床榻,那恬静睡着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纵然知道她看不见也是心头一惊。 下一刻昨晚温顺绵软的人却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匕首直直就向他刺了过来。 他没想到这个女子是会武的,二人翻身在房间内过起招来。因为看不见陆思音只能依靠声音辨别方位,她出招就慢了许 分卷阅读5 多,虽然出手的力度不算弱却也困不住言渚。 他本只在躲闪,但面前女子却穷追不舍,动静闹大了恐怕有人发现,他一个侧身抓住她手腕翻拧了过来。 手臂吃痛陆思音握不住匕首直接被言渚夺去,他将她一把拖回床榻将她禁锢在床角。 “别出声!”他将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右腿抵在她两腿之间。 脖子上的冰凉让陆思音不敢再动。 这后面就要走一段剧情啦 第四章 端王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四章 端王 方才绿英给她解开了裹胸便只松垮给她系上了中衣,系带松垮方才她又好一番动作,现下两根绳子不过轻勾在一起,一动便会全散开。她左肩微露,敞开的领口也露出了左边半个乳,两点突出将中衣弄出褶皱,微红在白色下若隐若现。 言渚看着那胸前的一片红色痕迹夹杂着些微青紫,喉结微动。 陆思音青丝披散着,脸色又变得煞白,神色里却是木然冷意。 “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你也不必下如此狠手吧?”言渚看了看方才不小心被划破的手背。 本来她只以为是什么盗贼刺客,直到他出声,她立刻就知道眼前人是谁,心中恨意顿起奈何技不如人。 见她又想异动,言渚将抵在她双腿之间的膝盖又往前顶了顶,触到了穴口的伤处,陆思音压抑着不敢出声呼吸却随之重了起来。 而此时的言渚却在想,这肃远侯究竟是什么个口味,养了个又瞎又哑的小妾在府中却从不碰她,还是个会武的,枕头底下藏匕首还真是从未见过哪个小妾会有这样的行径。 她下身刺痛不适面上是忍耐神情,言渚大抵也能想到昨夜算是冒犯她了,若不是被下了药也不会顺从于他。 “你叫什么名字?” 陆思音不打算理会他,他却突然抓起她的手,她想要抽回去就听他说:“写在我手上。” 她不动,见她气恼言渚皱眉问:“不识字?” …… 她心下恼怒,沉着一口气左手摸了摸抓到他的手腕拍了拍,言渚这才松开她的右手。 女子带着薄茧的食指在他的掌心中轻划写下一个“容”字。 她虽不情愿,终究抑制住了将他掌心抓破的冲动。 “我会找个机会跟你家侯爷把你要过去的,”言渚从怀中取下一个玉佩塞到她手里,“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便把这个玉佩给你家侯爷看。” 他总不可能直接跟肃远侯提他与他小妾的一夜风流,还得寻个机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要过来。若是之前被人发现了她的异常,至少见了这玉佩也能留下她的命。 他这样想,那玉佩才塞到陆思音手里她就立刻往地上砸去。 那玉佩砸在地上清脆一声,好在较厚并未碎掉。 …… 她眼神空洞目无一物。 片刻沉默之后言渚抓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放肆!” 扔了个东西就生气成这样,看来面前的人不仅身手好,身世也一定不凡,还笃定肃远侯看见这玉佩能给他几分面子。 只是陆思音现在就算想到这些,昨夜所有委屈与难堪已经扰乱了她的思绪。 她只想杀了眼前的人,那昨晚的一切就再无人知道了。 “你要是这么急不可耐,我也不介意今晚就让你家侯爷知道,他的小妾已然红杏出墙了。” 最后四个字他是按在陆思音耳边说的,他含住左耳处的朱砂痣,鼻尖的温热气息将酥软感扑在她耳下脆弱的地方,右手顺着她已袒露开的胸膛向下探去。 陆思音心中升起恐惧,被他含住的地方就像火烧一般,她羞愤之下一脚踹了过去,不想正中言渚大腿将他踢开一些。 这时外头出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言渚脸色微变,陆思音却与他纠缠在一起不肯松手。 突然陆思音的嘴角又被人轻啄了一下,她下意识瑟缩松了力气,言渚便趁机翻身出了窗户。 绿英进来的时候便见到陆思音上衣散落露出大片肌肤,站在那半开的窗口处愤然。 她脸色一变冲出门去唤来侍卫,只说侯爷见到了窗前有人影,叫院中侍卫赶紧探查。 陆思音从地上慢慢摸到了那枚玉佩,她触到了那玉佩上的纹样和字,一时紧抿着唇不敢说话。 绿英回来赶紧再看她状况,抽出那玉佩也是脸色一变。 整个玉佩背面是宝相莲花样式,正中却有一个“渚”字。 世人皆知,端王言渚之母酷爱莲花,端王为敬其母,所用纹饰以莲为主。 绿英还看了看那玉的材质,亦是皇家贡品才有的样子。 “昨夜,是他。”陆思音咬着牙说。 沉默片刻后她由绿英清洗了双手又换了身衣服才忐忑地躺回床上。 “这回进京倒是越发凶险了。”绿英睡在她 分卷阅读6 一旁叹道。 她自小照顾陆思音,却从没见过她如今天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事,等到我把亲事定下,两三个月也就能回延吴了,”陆思音对着墙双眼睁着不敢入睡,“明天放出消息,就说肃远侯府一个小妾被肃远侯打死了,找具女子尸身再把枕头下那匕首都拿到外头烧了。你明日就从这屋子搬走,换个住处。” “是。” 到了后半夜陆思音才勉强睡过去,梦里她又赤裸伏在那人身下,她不知道言渚面容是何面容,梦里也只有夜里不曾断绝的喘气声。 她梦到她握起手中匕首插入他胸膛,手上鲜血的温热都仿佛真实,但男子似乎丝毫不受其影响仍将她翻覆于床榻间。 猛然醒来的时候,她微动了动,双腿隐秘处的粘腻感觉让她恍惚了半刻,而后差点咬碎了牙。 暂且休养了一日身上的伤才不那么酸痛,今夜去赴宴是一定会再见到端王的。 绿英查了一日,知道了浮光楼送错茶水的事情。而那夜端王却是去赴了宴太傅之女林筱的酒宴。 林筱倾慕端王的事是众人皆知的,绿英将那老鸨拖出去打了几板子她才说,林筱也给言渚下了药,否则这个端王怎么会找上青楼女子。 陆思音只听着,看绿英用几块做出来的细腻皮肤贴在她的鬓角、下颌和额头,这样一来虽未完全遮住原本面容却也没有人能再认出她原本的相貌。 贴上之后她原本清丽的面容才有了几分棱角分明的刚硬之感,不再像个女子。 革带松垮在腰间,她本个头不矮,这样看来便没有什么差错了。 “待会儿若是端王……”绿英还是有些担忧。 “他立下军功手握兵权,本就为太子忌惮,应当不敢与我过从甚密。”她由绿英扶着又拿着一根檀木镶银的棍子在地上探。 五年前言渚十七岁平定了西南部族的动乱,而后三年南征北战也拿下了不少军功,二十封王,如今也正是盛时。 而陆思音的父亲陆铭在北境战功累累而获封侯爵,只是盛年而死只留下她这个遗腹子。 陆铭死在北边诉莫汗国的昆部可汗手里,那时她在她娘亲肚子里才七个月。陆铭死后,诉莫汉国的巫师祝祷在祈福占卜的仪式上,用陆铭的尸骨占卜预言,陆铭将有一子,长大后将为父报仇,踏破可汗王宫,斩断昆部的头颅。 那巫师说完这话便被昆部砍了头,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她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被整个大梁视为天降战神,要继承她父亲的衣钵挑翻诉莫。 所以陆思音一出生,她母亲只能咬牙对所有人称,她生下的是一个儿子。 皇帝大喜直接让刚出生的她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北境边军亦视这个孩子为未来的统帅。 正是因此,在她还小的时候诉莫就没少派人来杀她。 这双眼睛也正是被人下了毒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但当年诉莫与大梁已然不起战事,总不能为此打破和平局面,皇帝虽知道其中内情也只对外说是她得了急病。 眨眼快二十年了,诉莫在摧了她的眼睛之后似乎也没那么警惕了,那么些年她也未曾真正上阵杀敌,显得平庸无能,两国也是互通贸易风声暂歇。 只有边民偶尔才会提起当初那个预言。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忘记,肃远侯就算再是个平庸之辈,也是北境二十年的定心丸。她父亲的旧部和陆氏族人在北境军中也还举足轻重,她也仍然地位尊崇的王侯。 两个人这个阶段呢都还是处于性欲没啥感情的亚子 还是要日久生情(雾) 第五章 宫中宴饮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章 宫中宴饮 才出门几步陆思音突然停住问:“绿英,我的耳朵和脖子上还有什么痕迹没有?”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整张皮囊都换一遍。 绿英听了便进到房内取出脂粉来,在她耳上轻拍了几下。 那几下触碰的位置让她眉头一皱。 这个时节正巧碰上几个宗亲进京,皇帝大摆了宴席将排得上的名门都请了来,陆思音还未至的时候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谈笑声。 内侍尖细的声音高扬:“肃远侯到。” 皇后坐在高位本与太子说笑着,二人听到声音都看了过来。 纵然看不见,陆思音也觉得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众多而灼热。 她在京城出生,不过出生三月母亲就将她带到了延吴从此再未回来过。此回是皇帝偶然提起功勋臣子时想到了她,又听说她将行冠礼便召集至京。以她的状况恐怕也难以赐下官职,那皇帝召她来便很可能是为了亲事。 她一身月白的衣袍,双目无神却生得圆杏一样漂亮,步伐迟缓从容,人清瘦但也颇有风度,模样不似寻常西北男子粗犷,遥遥一看也是个俊秀公子。 绿 分卷阅读7 英提醒了她一声,她便不再向前走准备跪下行礼,这时面前就有清亮女声:“肃远侯快起来吧,今日不过是个闲适场合,不必行如此大礼、” 那声音由远及近,她还未跪下就被一双手牵住扶了起来。 “多谢皇后殿下厚爱。”她淡笑着应下。 皇后长眉纤细,风韵犹存的面庞上露出些诧异:“肃远侯怎知本宫身份?” 皇帝未至,除了皇后还会有谁如此大胆敢免她的礼。 “殿下母仪天下之华贵气韵,就算我这瞎子也能蒙承恩泽。” 皇后又是轻快一笑,只说她是个聪明孩子便叫人带她入座。正此时内侍又唤了一声“端王到”,她脚步微滞。 言渚今日是带了些气来的,才进来见到庭中一男子步履缓慢又被人搀扶着,二人恰是擦肩而过。 他回头看了一眼也知道那就是肃远侯,他眉头微皱看着陆思音的背影,被淑妃唤了一声才回过神。 “臣拜见皇后殿下,太子殿下。”而后他朝着淑妃遥遥一敬,对方朝他点了点头,他便坐了回去。 那座次安排,言渚恰巧就坐在了陆思音对面。 陆铭去世的时候他还小,但小时也听人偶尔提过,陆侯爷一把胡须从来杂乱,端是一看便可止小儿夜啼。但他未及弱冠之时也曾是流落西北的皇家画师赞颂的端正俊朗,如此看来肃远侯倒是继承了几分陆铭的模样。 方才言渚从她二人身旁走过,陆思音的手就乍凉下来,绿英一直轻柔侍候着,笑道:“没想到这淑妃娘娘看上去还如此年轻娇柔。” “淑妃不是端王生母,如今也才过而立之年,自然风姿依旧。”她应下。 言渚的生母本是另一位后妃,只是那女子生下他四年便撒手人寰,那时淑妃不过十四岁,是户部尚书最小的女儿。皇帝将言渚交给她抚养,这些年二人看上去倒也是母慈子孝。 等到一阵喧闹后皇帝才缓缓而来,此时天色已暗,接连不断的锦绣灯盏在这道旁散开,昏黄焰光下陆思音这一身素净也被铺上了一层华贵之色。 “陆家的孩子在哪儿?” 皇帝受完众人的礼端坐上位便即刻问道。 陆思音深吸一口气正欲起身,坐上之人便又道:“不必起身了,皇后指给朕看了。” 她仍旧在自己座旁端行了个跪拜之礼,她看不清皇帝神情,那声音也是威严低沉,听不出喜怒,这样的情形便更不可以大意。 “是个懂礼的孩子。”皇帝略带笑意的声音传入她耳,她才将悬起的心放下一些。 席间时不时有人走动,那华贵衣裙之下都是步步生香。陆思音不好起身便只是众人偶来敬酒,她应对起来也还算得体。 她才饮下明国公家的世子给她敬的酒,腿上就突然感到一阵疼痛,是绿英在掐她。 “肃远侯。” 那声音一瞬就将她从缥缈仙境拉入了拔舌地狱,她握着酒樽的五指发白。 言渚走到她身前抄起她案上的酒壶将酒水倒入樽中,听着那酒水撞击酒樽的清脆声音,又听到坐在案前的人沙哑低沉声音传来。 “阁下是?” 语气平淡没有任何异样。 言渚蹲下身子,陆思音一瞬间觉得他身上独特的味道越发浓烈接近,强忍着后退的冲动勉强笑着。 “端王言渚。”他将那酒樽轻碰了她手背,平静声音之下透露出些微危险。 说不清是冰凉感觉还是身前他的气息,陆思音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承蒙端王厚爱。” 她勉强笑着抬袖将樽中酒水一饮而尽。 她脖子轻昂,因为服药才有了些弧度的喉间突出若隐若现。暖光之下光洁细长的脖子轻昂,早已一饮而尽的眼珠莫名觉得眼前场景有些熟悉、 只是未等他想起来,陆思音已经放下酒樽换上了浅淡的微笑。 本来他不该自己来敬酒的,本该跟着淑妃一块过来。只是今天白日知道肃远侯府打死了个人直接焚了,他派人留意了一番,家中仆人从灰烬里取出一把匕首交回给了他,他便对面前这位肃远侯有几分介怀了。 他方才听着周遭人谈论,都说这肃远侯看起来像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他心底只在冷笑。若人已经死了,那他的玉佩恐怕也早就落到这个人手里。 而现在陆思音还能如此坦然与他饮酒交谈,的确不是个沉稳的人。 “听说肃远侯至京之后就去有名的花楼买走了一位姑娘,若是侯爷还有这般兴致,这京中有名的雅趣之所,本王倒是能带侯爷好好领略一番。” 陆思音左手放在案下已经握成了拳,面上也还不动声色笑道:“那便多谢殿下了。” 言渚轻笑一声让陆思音脊背发凉,他又倒了一杯酒饮下才离开她案前。 落在高处的人眼里,这二人倒像是谈笑了一番,融洽自如。 太子言沧与皇后一样生了一双凤目,他偏过头看了皇后一眼,皇后领会便对身旁的皇帝轻声道:“陛下,妾觉得这肃远侯倒生个好模样,虽说这一双眼是有残缺,但陛下厚待功臣,这一点缺憾也算不得什么。就是不知道……陛下想给他找门什么样的亲事?” 分卷阅读8 “皇后以为呢?” “妾倒是觉得……”皇后见皇帝又饮了杯酒有意收敛,便笑道,“不如再好好择选一番。一来肃远侯难得进京,该好好领略一番京城风光,二来若是要相配,人品家世都要上好才行,一时臣妾竟想不出这样的人了。” 皇帝看了看一副端正恭敬样子的陆思音,他已头发花白,见到此子倒有几分见往昔峥嵘的样子。念及陆铭曾经的忠心勇猛,陆思音的婚事的确该好好盘算盘算。 “皇后先替朕瞧瞧吧。” 在女主身份被戳穿之前可能也就是调情了 顺便求评论~ 第六章 口舌之争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六章 口舌之争 陆思音的酒量是从小灌出来的,就是不愿让她酒后失态做出什么来。 但她从小被人刺杀下毒太多,吃下的各类药也不少,肠胃并不好。酒喝得多了不免难受眩晕,隐隐觉得有呕吐之欲。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她才如释重负,但整个人反应也慢了一拍。 “侯爷小心。”绿英轻唤道。 而陆思音耳中有嗡鸣之声,直接踏空了一节阶梯,绿英一时也没拉得住。 她心下一惊以为就要坐下去,却被一只手臂扶住了腰背。 那熟悉的味道再萦绕在她周围,她心中惊吓更甚于跌下楼梯。 “侯爷小心。”言渚声音慵懒,喝多了些酒他现下身形也不似起初稳重,他贴着陆思音的左臂,酒气从他嘴中缓慢吐出绕了陆思音全身。 怀中的人似乎身子僵硬,他皱眉看了看压在他手臂上的腰背,为何这身形也颇有几分熟识之感。 而后他下意识手指微收划过陆思音的腰,夜色里去看她那左耳,倒是白净得很。只是他的动作激得她身子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多谢端王。” 言渚只说不必,走至宫门前陆思音正欲上马车,觉得这一日的惶恐总算过去,那地狱声音又攀扯上了她。 “侯爷,”言渚开口道,“我家的马夫不知去了哪里,不若你载我一程好了,就当报方才之恩了。” 她掀起车帘的动作一滞。 绿英在放下车帘的时候隐有担心,但还是看着二人端坐在马车两侧。 言渚双手环胸静看着对面的陆思音,尽管她再怎么伪装看上去也还是显得举止僵硬。 “本王听说侯爷昨日打死了府中的侍妾?” 她低垂着眸:“怎么这样的事情也传入贵人耳中了。” “因为本王特意打听的。” 他直言不讳倒是让陆思音的笑僵在了脸上:“端王这是何意。” 只听马车压过石板轻微响动,而后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细碎声。 “那肃远侯究竟为何要打死那个侍妾呢?” 言渚坐在了她身旁,浑身的气息将陆思音包裹着,她不愿示弱自然不动,只任凭言渚端详着她每一分表情。 “端王应该知晓,这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您府中多年连个侍妾都没有,出了名的清净,每至青楼也不过是为了赏舞听曲儿,少有风流韵事。怎么恰巧就是那一日我的侍妾与您都中了药,在那青楼里共处一室了呢?” 言渚眉微挑倒觉得多了几分意思:“然后呢?” 陆思音沉声道:“既然有人想借一个贱妾来败坏我与王爷之间的关系,那本侯自然不能让他得逞,这样一个女子留着徒生祸害,死了所有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 “一笔勾销?”言渚轻笑出声,周身慵懒透露出一股风流只可惜面前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我还以为王爷见到了我的玉佩,还杀了那女人,是故意要败本王的面子呢。” 陆思音只觉得他的声音有了几分那迷乱夜里的样子,心头一阵发毛。 “王爷误会了,我那妾室又瞎又哑,只会脏了您的床铺,我还以为玉佩是她偷来的呢。” “那本王倒是好奇,这样一个女子被你养在府中多年,你还从未碰她,”言渚一手扶在马车上,靠近陆思音的面颊,“肃远侯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不成是……不能人道?” 说着他的视线下移,陆思音被他说得下意识收紧腿间,心中羞愤面上被酒催出了一片薄红。 “呵,那侍妾被我觉出端倪的时候,我说要将她送到您府上,她哭着摇头求我,想来端王殿下侍候女人的本事,也是十分不堪吧,才让人宁死也不愿接近。” 二人你来我往这番拌嘴倒是把对方都激怒了,不过说到底这样的话伤言渚更多。 他轻蔑一笑转到陆思音身前,双手撑在马车上将她笼在自己身下。他本意是因这样的姿势有威压之感,但陆思音感受到躯体挡在了自己身前,而后被他困在身下的动作将她彻底激怒,她出手要一推。 却不想她的力道难以撼动言渚反倒被他顺手反锁了臂膀。 陆思音尝试 分卷阅读9 着积蓄力量,却发现身后的男子许是酒喝多了不管不顾起来,力道用了十成,若是他真再掰过几寸她这胳膊就得断了,她抿着唇难堪起来。 他将她压在马车侧壁上:“只可惜侯爷眼睛不好,又是个男子,不然本王也能让侯爷看看……” 他见陆思音挣扎得厉害,脸色也难看起来心里就痛快了几分,他附在她耳边:“我伺候女人的本事究竟如何。” 而后他就轻巧松开,看陆思音神情愤懑他轻松笑道:“侯爷也不必与我打哑谜了,那个女子根本没死,若是真有意给本王几分薄面,不如就将她交出来吧?” 她又是一怔,镇定道:“王爷妄言了,那人是不是我亲手打死的,难道殿下比我还清楚?” 她这样死不承认,言渚倒是莫名想起那个摔他玉佩的女人。若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会说话,恐怕也与这个肃远侯一样嘴硬。 “肃远侯手下办事真是不够小心,”言渚弯下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就算他坐在对面也十分靠近陆思音,“人的确是烧了个干净,但是本王叫人特意看了一眼牙齿头颅,肃远侯恐怕不知道那烧死的尸体,是少了两颗臼齿的。” 陆思音背后起了一层汗,她往上伸了伸身子,总觉得当夜意乱情迷言渚恐怕也不一定确信自己所见便道:“那又如何?难道王爷连我小妾牙齿都管上了?” “别的本王的确不敢说,不过那女人身上,还真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言渚低沉的笑声在这狭窄地方充斥,“本王的记性好得很,不至于尝过的地方都记不清。” 伴随着那略带情色意味的笑声和言渚直白的话,她又想起那一夜面前的人是如何撬开她的嘴舔过每一颗牙齿将她的淫水送入她嘴中的。她气血上涌,牙齿咬在一处心底止不住泛起酸涩难堪。 “端王未免过于放肆了,”她浑身颤抖着,连嘴唇也止不住在打颤,“占我侍妾还在我面前招摇,难不成端王多年未有妻妾,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欺侮他人妻妾上了吗?” 未等言渚回应她便接着道:“我肃远侯府没那么容易被欺侮,还请端王自重,我的妾室就是死了也断不会送到您身上。” 马车渐停,绿英不敢掀帘轻声道:“端王府邸已至。” 下车之前言渚看了一眼端坐着的陆思音,实现移到她腰间所挂的玉虎上,伸手直接从她腰间扯了下来,陆思音下意识去夺却被他轻松闪过,看她气急的样子言渚莫名觉得心情畅快了许多。 “侯爷什么时候想通了便把人和玉佩给本王送来,到时候这玉虎我一定原样归还。” 男主现在非得把人找到,一是因为确实有性欲和征服欲的加持,二就是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被女主和‘女主’双重无视) 第七章 欲念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七章 欲念 绿英待言渚走后便进了马车看陆思音的状况,她浑身微颤着像是被气的,却说没事叫她赶紧回府。 晚间整理了仪容,陆思音脱衣的时候摸到空荡荡的带钩又失了神,绿英疑惑问起那玉虎下落,她淡淡道:“或许丢在哪处了吧。” 绿英也不多问,为了让她心情好点儿还谈论起了座间那些贵人。绿英的嘴巴有时候也是毒辣,说那皇帝的新宠头似竹笋似的,又说那皇后的外甥眉眼歪斜,陆思音不禁笑出了声。 “我先前听说太子长相颇像皇后,今日一看倒确实是,只是女相端庄,男相威严。”绿英颇有些赞叹。 她将陆思音的青丝梳到底,陆思音眉目一低问道:“那剩下的几个王爷皇子呢。” 绿英微楞,而后说自己好些都没看清,只记得才十二岁的七皇子倒是显得十分清秀可爱。 “还有……端王……”她微顿,陆思音方才这一问,多半也就是为端王来的,绿英笑了笑,“从前在延吴听说他多么个少年英雄,今天一看倒像个莽夫,生得愚钝得很。” 陆思音似乎还在笑,绿英收拾好床铺之后就退下了,她将门掩上才松了口气。 今日席间陆思音看不见,但绿英却没落下,那端王不知往她们那儿看了多少次,每回惊得她一身冷汗。 她确有顾虑,当晚的事说到底二人都是被陷害的,陆思音真要怨恨也不能全怪言渚。而那端王的确生了一副惹女子喜爱的模样,也看不出惹人厌的脾性,那晚若没有过分践踏,难保陆思音心中没有别的念头。端王今夜上她们的马车肯定是有意而为之,若是真是为了那夜的事死缠不放…… 这事情便危险多了。 她这样想,陆思音也这样明白。若是言渚真就一个愚钝莽夫,那眼高于顶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的太傅之女,又何苦用这么下作的招数穷追不舍。 那一晚她心中屈辱与担忧满溢,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份屈辱之中有许多,是她多少年的欲念被人翻了个明白,暴露在那隐秘空气与 分卷阅读10 帷帐床榻间。 她初时人事的时候偶然听到家中奴仆在假山后娇喘呻吟,那些污言秽语进了她的耳,她本该愤怒羞惭,却红了脸,那下身似乎有什么隐匿欲望被点燃。 后来她求着绿英告诉她,男子和女子究竟有何分别,为何她得日日裹胸。绿英本耐不住她一再问,才将男女之身和房中之事告诉了她。也就是那次之后,陆思音才真正明白自己的身体意味着什么,从此再也不愿多留意那渐渐隆起的双乳和偶尔微痒的下身。 但是那时候绿英也告诉她,这些与她都没什么关联的。别的姑娘或能等到嫁人那一天,她却没有这有这样的指望。 所有的欲念都要在这漫长的时间里磨耗殆尽。 她这几日总是做梦,最初还有些屈辱痛苦,但最后好像只剩下言渚几句不耐烦的安慰,和那爬满肌骨的快感,伏在她身上的温热身体一次次将从未领略过的欢愉带给她,每夜她醒来的时候,下体的濡湿都逼着她去面对她心底里的渴求。 在枕下摸索了一阵,陆思音触到一片冰凉,拿出了那块玉佩死死握在掌心。 等到陆思音房中的灯火熄了后,绿英才舒了一口气预备再去打些水给自己洗漱,一转身撞上了个人,吓得倒吸一口气,看清身影之后才放心道:“明封?你什么时候来的?” 面前是个十八九岁少年模样的人,腰间佩剑,眉间隐有杀气。 “老夫人遣我来京中保护侯爷。” 看来老夫人还是不放心。绿英了然,明封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 她神色犹疑,拉着明封离开了陆思音的住处,想了想还是没有将所有事情告知于他。 “你只记得,日后若是端王来寻侯爷,你要格外注意些。” 明封皱眉,颔首应下。 凤鸣宫里皇后给言沧准备了些解酒的汤药,言沧冷笑了一声:“看起来这肃远侯对自家的小妾倒不甚在乎。” “费了些力气才哄得林筱给言渚下了药,事情是做成了,没想到陆思音这么能忍。”皇后也叹道。 “这给他选夫人的事,母后想怎么做?” 皇后递给他手帕叫他擦拭药渍:“他这身份也尴尬,也不知后头皇帝会怎么对他。只是他毕竟是陆家长房,北境军中陆家名望颇重,还是得小心对待。我叫人选几个人品好一些的本家女子先看看吧。” “说起来四弟也该立王妃了,去了边地打仗这么多年,回来之后他不提婚事,淑妃提了几回却也没有下文,”言沧凤眼微挑,“不如一块儿参看参看吧。” 陆思音一早起来就有人来访,绿英黑着脸领进府了一个怯生生的姑娘。 “是端王送来的,说是给您赔礼道歉,”绿英有些无奈,“长得倒还算端正,但是……” 陆思音十八岁的时候肃远侯府里就已经有两个侍妾了,不过那两个女子都是被穷得底儿掉的家里人给卖出来的。陆思音叫绿英买下她们,又好吃好喝待着,她们知道肃远侯并不喜欢她们,也从不与她们行房,但有这么个舒适地方也从不吵闹。 收进来的时候这些女子年纪都还小,陆思音预备着等她们长大一些就悄悄送她们嫁人,再跟外头说一句暴毙也就算了。 但是母亲是不同意的,她说这些侍妾就算是死也必定要待在肃远侯府里,若是出去一定会惹出风声。 她拗不过从此也再没往府里纳过正经的侍妾,偶尔买些伶妓,过一段日子也能送出去。 但这个女子,既是端王送来,就指不定会跟端王说些什么秘密。 这个人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挺能给她找麻烦的。 陆思音呼出一口气:“我记得,明封还未娶妻吧。” 明封是知道她身份的近身侍卫,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明封站在门口候着,险些把她吓了一跳。 “我记得是尚未成婚,也未曾有过婚约。” 当初招揽他的时候,就是将他当做死侍来培养,也养成了他一副寡言少语的性子,这样的身份自然也就不去考虑寻常人的婚嫁之事。 “今晚上我先去那女子的房间,你再将迷烟点上,再让明封进去。” 绿英微怔,点头应下又道:“还有那李家的娘子,我已经将她送到她叔叔家了,就说是她是来投奔的侄女,将她过去的事都一概掩去了。” 李星盈就是她们从浮光楼里带出来的那个女子,绿英想起她的模样也是感叹:“这李娘子的确是生了一副娇桃艳李的模样,就是性子太软太易被人欺负,落到如此田地也是令人唏嘘。往后若是嫁进了侯府,也算给了她安身之处了。” 绿英:防火防盗防端王(划掉) 第八章 劫持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八章 劫持 说起来李星盈的父亲也是四品官员,许配给了一个寒门进士,二人也算是情投意合,高中那年便定下了二 分卷阅读11 人的婚期。那进士偏也是个俊俏风流的长相,可惜在那京郊名寺里他被平陵公主一眼看中,使了百般手段要让他屈服。 李星盈与那进士成亲那一日,生生被人劫了道,只是往常别人劫的新娘,那一日却是劫了新郎官。那进士也是个刚直的主,宁死不屈,三日之后竟真的在公主府被折磨至死。李星盈未过门却真成了寡妇,她对那人倒是情意深重,愿为其寡居。只可惜她父母因为平陵公主的威势不敢收留她,进士一门也无人可接济她。之前只听说她流落在外,陆思音进京的时候就听说这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小姐接连被骗,竟生生落魄到逼良为娼的地步。 她的叔父与陆思音的母家还有几分熟悉,陆思音母亲听说了这事便起了迎娶李星盈的念头。此次进京陆思音就将李星盈从妓馆里接了出来,送进了她叔父陈国公家。当初她也不算真的出嫁,只要明面上身份说得过去,就算颇有些争议也都不是难事。 绿英跟李星盈大概说了她们的盘算,那已历经苦痛的女子虽一口答应,但也不懂为何肃远侯不惜千辛万苦要娶她为妻。 “本来那日接她出来之后,便要好好跟她说个清楚的,”结果她那日失魂落魄,哪里有这样的功夫,陆思音叹了口气道,“罢了,明日咱们悄悄去一趟陈国公府。” “其实就算不告诉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让她知道了内情,倒容易惹些麻烦。”绿英劝道。 “若她真的嫁我为妻,这一辈子也就是跟我一块儿寂寞冷清,就算不说出内情,总得告诉她肃远侯不能人道,叫她有个准备把,”陆思音苦笑着,“再说,她肯为那进士牺牲至此,也是有情有义,这样的女子也不会如此背信弃义。” 绿英应下:“不过我觉着,既然有人要陷害您与端王,那这背后的人后头指不定还要生事。这婚事安排还得仔细斟酌。” “且走且看吧。” 绿英去陈国公府跟人说了一声,说是肃远侯叫妾室夫人要跟他家娘子说几句话。第二日陆思音便还是换上女子装束,戴上幕篱出门。 本来临走的时候绿英是想叫上明封的,可这一大早也不知道人去哪儿了,陆思音也说不必,于是就她二人一道出门了。 陈国公对自己这侄女的过往自然清楚,人是肃远侯府要留的,他寻了处僻静的院子好吃好喝伺候着也就是了。 陆思音看不见那李星盈的面容,但听她温言细语,也算是舒心。 “不知侯爷是有什么事要特意让娘子与我交代。”李星盈这几日脸色红润了些,不像绿英那日在浮光楼里见到的那般神思倦怠惶恐。 陆思音也是欲言又止了几次,才轻柔地跟她说,肃远侯会娶她为妻的缘故。 本来李星盈还觉得面前这姨娘的声音奇怪,沙哑得很,而后却因为她说肃远侯不能人道这话,顿时尴尬了神色不去在意她的声音。 若是肃远侯有这样的隐疾,那日后夫妻之间便易生嫌隙,提前来告知也是情有可原,这样的境况的确也不好娶些高门之女,免得到时候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领会了陆思音的意思,只说这婚事听他们做主就是,入府之后她便只想久居佛门,绝不多事。 绿英闻言带着陆思音去跟陈国公将一应嫁娶之事说了个大概,陈国公犹豫了一阵还是问:“老夫听闻,皇上与皇后,隐有为侯爷赐婚的意思……” “国公安心,在尘埃落定之前风声是断绝不了的,但李家娘子,我家侯爷是娶定了,也请国公听到外头任何闲言都不要当真。”绿英答道。 陈国公领会其中意,便让国公夫人将一应事情准备下了。 这一来二去就折腾了两个多时辰,过了午时她们才从陈国公府出来。陆思音坐在马车里长舒一口气,心想总算将婚事定下,这马车颠簸向前,她倚在壁上休养。 却不知绿英今日怎么赶路的,那车外的马似是在这僻静巷道里嘶鸣一声,陆思音差点从座上跌了下去。 她正欲开口却听到绿英的声音。 “大胆!你们……” 可她的声音就断绝在这四个字之后。陆思音心提了起来,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外头掀了起来,一股寒气顿时钻入了马车内。 “找到你了。” 言渚看着自己的侍卫将被打晕的绿英拖到墙边靠着,翻身就进了马车里,马车内的女子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往后靠了几分。 他坐到她身侧,陆思音缓慢挪动着,感觉到那温热躯体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一横直直就往外冲。 可惜她还是被一把拉了回来。 言渚抓起她的手腕就将人拖回了自己身旁,她仍旧在挣扎,言渚便直接环在她的腰上将她固在自己怀中。从前抱过的歌姬舞姬身上总是奇香弥漫,但言渚从她的身上总是闻不到什么强烈味道,唯有点清雅香气若有若无,她若急了流了汗,味道会更浓一些,但也让人难以抓住,唯有埋在她细白的脖间才能嗅到几分真切。 “想出去?” 陆思音被他亲密的举动弄得脸色煞白,脖子侧边的气息的流动让她微微瑟缩。她侧坐在言渚的腿上,将头偏在一侧不愿正对着他,下巴却被他捏住掰了过去。 那老鸨说当日给这女人是下 分卷阅读12 了药,没有那迷情之物,身上女子便总是一副冷淡勿近的样子,言渚当日嫌恶林筱用那药,现下觉得助兴用之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双眼看着要温和许多。 “抱紧。” 言渚说完,陆思音却不动作,死死闭着嘴,哪想到身下的人突然抱着她起身,她觉得自己要跌在地上下意识便去搂住言渚的脖子。两声轻笑落入她怀中,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之后陆思音恨得拳头痒,奈何言渚抱着她便跳下了马车。 她看上去并不纤细柔弱,但抱起来却不吃力,只是人扑腾得厉害让他更费劲。 “再扑腾我就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言渚冷声道,陆思音白了脸不敢再动,知道他说的是绿英。面前的人曾经也斩下过无数头颅,她确实不敢猜他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下一章自行车微h一下 第九章 劫持2(微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九章 劫持2(微h) 下了一辆马车,他们马上又上了另外一辆。 绿英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只恨眼前混沌看不清东西也难以站起来。突然耳边似有响动,明封从檐上跳了下来,掀起马车帘子发现陆思音不在其中又赶紧去看绿英状况。 绿英指了指一个方向:“马车,劫走了……” 明封眼露寒光便要上前,绿英拼了所有力气对他道:“别在外头闹出动静,悄悄将侯爷接回来就行。”他点头便跟着那马车方向而去。 言渚将陆思音放下,她身下便是一层舒适的软垫,陆思音贴着马车坐在一边,紧张地听着马车里的声音。 明明害怕,非得那么倔。言渚低低笑着将人一把搂在怀里,左手搂住她的腰身,右手便去解她的系带。 身上衣衫被他轻轻一扯便褪下一层,陆思音慌了神,脚在地上胡乱踩着倒确实踩中了言渚,她趁言渚吃痛一声便想往马车外冲。可这马车已然开动,此时她这样横冲直撞下去必定会摔个惨重。 此时她已顾不得这些,但言渚的眼立刻寒了下来。此前他一直也没有用蛮力,见她这样不顾死活真生了气,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回扯愣生生将人摔在了马车壁上。 陆思音撞在了头上,额头一阵刺骨疼痛疼得她略微失神,也就这一瞬间言渚蹲在她身前将她又压在身下厉声道:“不要命了?” 陆思音低着头似是被撞得不轻,言渚叫她抬起头,她也不动,他气急便要伸手,不料这时身下女子突然转过身,她右手紧握微有寒光闪过,而后一支簪子就插入了言渚的左侧胸膛。 她是朝着他心口方向去的,只可惜言渚反应过来微微闪躲,让她扎进了靠锁骨的地方。 那簪子本没有多锋利,细细一支穿破衣衫已是难得,没入皮肉不到半寸。这样的力度也知道身下的人是下了狠劲的。 陆思音在扎下去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 她知道若是真动起手来自己也没有胜算,但是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刚才那般挣扎简直毫无用处,就是失了理智一般乱撞闹腾。 她不该是这样的,只是心绪总忍不住乱起来…… 现下真的伤了面前的人,若是真把他惹怒了,他要是下了狠手……陆思音不愿再靠近言渚,但比起这个,她更不想死在他手里。 这个端王恐怕从小没遇到过什么让他控制不了的事,几次言语就知道他是狂妄任为惯了的。 面前的人却半天没有动静,她也不敢乱动,只觉得抓着自己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突如其来她就被言渚抱起,他坐在软垫上让陆思音跨坐在他身上。 “气消了?” 良久之后言渚轻声问了一句,陆思音微楞,他握着她的手将簪子拔了出来,而后将自己的衣衫脱下看了一眼左胸处,倒是出了一点血。 那簪子又回到了陆思音手里,言渚道:“你要是还觉得不够,多刺几下也行。” 他以为她是在为那一夜的事生气,陆思音不语也不敢再扎,面前的人与那夜不顾她死活的又仿佛不像一个人。 她一恍神腰间的系带又被抽开一层,言渚顺势就将她的上衫褪至腰间,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赶忙去遮。 “别动,”言渚从她背后拉住半褪的衣衫,“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恍惚也才过去四天,陆思音觉得身体的疼痛已经消散得差不多,言渚将她下裙撤去露出光洁的腿,眼里也只有一些还未散开的青紫痕迹。他似是松了口气:“看来肃远侯待你还好,并未苛责于你。” 他曾见过这朝中有官员发现自家侍妾与人私通便将人打了个半死的。 陆思音不知道他原是在担心这个,只觉得身子又被看了个遍不免面颊染红。 后来的情势就算是言渚也是没料到的,看到曾经的欢爱痕迹和脱了衣衫后略含羞的女子,下身的物件就有抬头之势。 他想 分卷阅读13 ,若是初见的时候,只是在寻常宴饮,知道她是肃远侯的小妾,大概也只会觉得此女清濯不可近观,总是一副漠然样子。 但偏偏第一回见她,就见过她含情带臊迷乱模样,便忍不住将她亵玩掌下的心思。 陆思音发觉不了他的眼神已变了,直到她腿下似乎被硬物戳着,她都还未反应过来,但下一刻就被言渚按着后脑吻上。 她迷蒙的双眼眨巴了两下神思才回转,长羽在眼上扇动显出她的惊愕,她双手触到了他半裸的胸膛,修得齐整的指甲也要往他的皮肉里嵌。 而面前的人丝毫不为其所扰,陆思音欲哭无泪只在想这人难道是铁打的身子怎样都不喊疼,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就已经朝着她下身而去了。 她拼了命地开始折腾,甚至咬了言渚的舌头。 “嘶……”言渚收回舌头感受到轻微的血腥味道,见身上的人慌忙想要逃便死死抓住她的臂膀,“你再乱动我就让外头赶车的人进来了。” 这话果然唬住了她,陆思音只得心中暗骂无耻。 那粗糙的手指在她半开的肉缝间摸索,猛地一入挑弄着她的花蒂,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下还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言渚摸到穴口的时候就触摸到了湿腻,他缓慢揉搓着,顿时就有轻微的“噗嗤”声传来。陆思音红了脸,言渚在她下颌上落下一吻:“身子都这样淫浪了还想推开我?” 陆思音被发现了下身的秘密,一时也不辩白只觉得羞惭。 他将自己身下的亵裤也解开,阳具瞬间就弹出来轻微打到了陆思音的小腹。 粗壮滚烫的肉棒在她的肉缝间摩擦着,她的抵抗也越来越强烈。那龟头只是拨开了两片软肉陆思音的眼角就已经积出了泪,她嘴半开着,嘴型便是“不要”。 若是往常言渚还真就不管不顾了,可看她惊吓样子莫名想起了肃远侯那一夜讥讽他不会侍候女人的话。或许第一回是真的吓到她了,言渚眼眶微红压抑住了冲动,松了口气将她侧放在自己腿上。 “它不进去,乖一点,我不让你难受。” 肉棒离开了她肉缝,取而代之的还是两根手指。那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细嫩的肉上放肆着,轻拢慢捻倒比直接入穴还要磨人,她难耐地去阻拦。 第十章 劫持3(微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章 劫持3(微h) “乖,”见她身子紧绷,言渚低声道,“我摸摸它。”他轻而易举移开了她阻拦的手,知道眼前的人总爱羞恼,他一面吻着她面颊,又朝着那隐秘的地方接着探索。 陆思音被揉了揉阴蒂之后就抑制不住从喉间漏出一声呻吟,手指拨弄到她穴口上端的一点敏感处的时候,轻微一碰她的大腿腰腹都开始跟着抖颤,抑制不住地从鼻尖发出声响。 离了那催情药,她的身体一样敏感要命。 意识到这点之后她突然害怕起来,全身一紧将伸入她穴内的两根手指绞在一处。粗糙的指腹和微留了一点的指甲在她软道花穴里剐蹭着,既有刺痛更是快感。身下粘腻沾染的水声被掩盖在马车轮声下,但呼吸相交的二人却都听得清明。 “疼吗?”言渚红着眼看着自己挺立的下身,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偶有几声低泣,不知是痛还是羞。 陆思音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着点点头。言渚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阳根上上下套弄两下,而后轻轻将陆思音修长的手放在了自己涨得紫红的巨物上。 那发烫的东西让陆思音一抖,手却被言渚握住不得离开。言渚扶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在那阳根上套弄,她触摸着上面膨胀的筋脉和勃发的欲望。 “你帮本王。”似鬼魅般伏在她耳边的声音。 女子的手虽有茧,但不算粗糙,套弄之初觉得羞惭动作极慢,反而更积攒起里面的欲望。言渚脸上的肌肉紧绷在她耳边轻声道:“快点。”而后手指又在她的肉缝间开垦着。 陆思音微撇过脸,纵然她看不见言渚,也不想将自己的面容对着他,她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大,纤细手指之间沾上了龟尖的一些黏液,套弄之间都是“啧啧”水声。而身下空虚的花穴已经粘腻到了极致,言渚的手指在里头穿梭,将花蒂和外头的软肉都揉搓得血红起来。 她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另一条腿为了让他的手指进入花穴不自觉踩在了地上将阴户露了出来,她脚尖紧绷,偶尔马车颠簸,那手指忽地一入穴深处,她就软了身子再坐不住要往地下滑去,又往往有言渚接住她的身子。 她就如同踩在云间,明明摇摇欲坠,身下就是万丈深渊,短暂的柔软舒适让她浸在其中。 垮在腰间的上衫已经沾湿了汗珠,腰上的两团雪白微颤着。她时不时从喉底溢出痛苦的低吟,言渚也总是来堵她的嘴。她是意乱情迷,如这初春枝头桃花娇嫩挽留着所有过路人,再不是穿戴齐整时那副高洁之姿了,就是此刻让人再舍不 分卷阅读14 得移开眼。 言渚看着她纤细裸露的锁骨,双唇覆上狠狠吮吸了一下,那上面留下了个浅红的印子。她身上布着薄汗,言渚在两团软肉间嗅到了女子身体浅淡的清香,掌下紧致的腰腹如玉般光滑洁润,柔软的身体在颠簸中不可回避地贴合在她身上,纵然看见她懊恼愤恨神情也不介意。身下双指之间露水潺潺流动,已将他的大腿浸湿,拇指按在肉核上穴内就汹涌得更厉害。 她身下的是暗流涌动,裸露在空气中的阳根却是昂扬。 手上的巨物似乎快到极致,言渚的喘气声也更加粗重,陆思音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握不住那粗壮东西,想到它曾在紧密的穴里横冲直撞,今日她又险些被它破了身子,脸色便更不堪了。 言渚手指按在花蒂上激得她脖子一仰,他咬住她耳垂后粗喘着气:“容娘……以后就叫你容娘,可好。”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包裹,陆思音听到“容娘”二字的时候身体又紧了起来。他的喉咙紧贴着她的肌骨,声带震颤的酥痒传到了她的骨头里,让她心收紧起来。 她骗言渚,她的名字是“容”。其实也不算骗,因为她每每以女子之身出门,绿英便会说她是肃远侯的妾室,容娘。 但容娘从来就没有存在过,只要陆思音还活着,容娘就永远不能存于世间。 她也曾在碧玉之年时穿上侍女衣裙,让绿英为她扮上妆容,却为此被母亲打了一顿,又在祠堂前跪了一夜。 手中的坚硬突然释放,温热的黏液沾满了她的手,而她却仿佛在言渚怀里失了神。见她走神手指便更用力,拨了她穴中层层软肉,激得她颤抖起来。 他仍旧吻上她的唇,在她齿尖流连。陆思音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具与她炙热交缠着的身体,是唯一会希望容娘存在于这世间的人,他真正将她当做一个女子来对待。 他亦能证明,容娘真的活在这世间过。 不知为何,一直被动接受着一切的女子突然开始生涩地回应他搅弄她唇齿的舌头,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出,她迷蒙的双眼更显得气氛淫弥。 她突然一抖,言渚感到自己手指间流淌过暖流,她也泄了身了。 她低着头靠在他下巴处喘了几口气,二人便这样听着对方的心跳。言渚总算将燃烧的欲念压制下去,正欲将她放下的时候,身上的人却不老实起来。 陆思音抱住他的脖子,右手在他左胸处摸索着,触到了好一片伤疤。 “以前留下的,别摸了。”言渚皱眉道。以前打仗的时候总是留下些疤痕,想着她胆子也不大便不想叫她多摸。 可陆思音还没停手,她接着摸索,终于找到一处小小不平,周遭仿佛还有干涸的粘腻血迹。 言渚还没拿得准她的心思,就见她香舌微吐,粗粝的舌面在方才簪子刺入的地方舔舐,将干涸的血迹一一舔去,又吮吸一下发出“啧”声。 她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言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紧了起来,心跳比泄身的时候也快了许多。她像是在讨好一般,轻柔卑微,但明明神情又那么虔诚。 刚软下去的阳根又有苏醒之势,言渚一把拉过陆思音将她的衣衫胡乱系上,她眼神迷惑眉头微皱,似是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老实一些,别动了。”言渚将她抱到软垫上放好又赶紧将自己的衣衫穿好。 若是再让她做下去,恐怕今日二人都别想从这马车上下去了。 这车内的淫弥味道正在渐渐散去,陆思音手脚都颤抖着从车里拾起衣裳胡乱穿着,言渚夺过才帮她好好系上。 在给她穿裙时他看了一眼那颜色娇艳欲滴的私处,方才喷出的白浊有些微落在了穴口,和她自己的粘腻混合在一起让那私处看起来莹莹亮。 “带手帕了吗?”言渚喉头紧着问道。 她恍惚了一阵摸索了半天才从衣服里找出一块藕粉色的手帕,上头绣了一支冬梅。言渚接过来抬起她的大腿,再质地细腻的手帕在那私处软肉上也显得粗糙,言渚又刻意在她敏感处多揉搓了两下,嘤嘤声又从她喉咙底激荡了出来。软肉张合着,言渚拳头紧握起来将那手帕扔在一边给她腰裙系好。 陆思音现下就怕言渚嘲弄她最后的迎合,连她自己回过神来都想扇上一巴掌,明明被要挟着占了身子,自己还真沉溺进去了,下贱二字就仿佛砸在她心口。可言渚现在正黑着脸想着自己的无法自制,恨不得将面前的人肏得求饶。 可他实在也不想让她害怕,过了一阵他从衣裳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塞在了陆思音手里。 “从火堆里捡回来的,刀刃倒是没烧毁什么,我叫人重新做了皮鞘又磨利了些,你带在身上吧。” 陆思音摸了摸那匕首的形状,想到就是那把被她拿去跟尸身一块烧了的,那上头似乎还镶嵌了颗宝石。她握紧那匕首,微微将它从皮鞘中拔出一些。 “你要是敢用它刺我,我现在就肏死你。” 冷傲的声音却是如此粗鄙之语,陆思音一颤,乖乖将匕首收了回去。 说一下,因为男主就是个混账人设,从小到大没遇到过什么不如意的事,所以行事很狂妄。 比较而言,女主就是从小 分卷阅读15 被限制言行到大,所以两个人在性事上的态度就不一样。 男主就是,想做就做,有违德行睡了别人的小妾也不在乎 女主长年压抑本来已经不热衷了,但是莫名其妙被人点燃了,压抑多年的欲望也好,对身体器官和性别的认知也好,都很强烈。 她是讨厌第一次的性事,觉得被强迫,但某种意义上她确实也不把这件事算在男主头上(而且确实也爽了),抵抗和疏离一方面还是有性事粗暴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她不想靠近这个人让自己心里的欲念强烈。 后面的性事可能还是属于半强迫,但其实自己也很想去迎合的扭捏状态。 陆思音:拔吊无情还想杀人(不是) 今天有两更哈~ 第十一章 闯入侯府(加更)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一章 闯入侯府(加更) 那马车停了后言渚便掀开帘子走了下去,赶马的是他的心腹乔赟,见他神色无异又瞟了一眼车内。方才那里头的声音再微弱,只隔着一帘子他也不至于听不清。 现下他们已经到了京郊,这是一处他置的院子,车内的人扭捏了半天才缓缓抬脚往下走。那侍卫见她举止才意识到他家王爷费劲劫的女子竟然是失明的。 管理院子的仆人已经打开门迎他们进去,言渚自顾自走了几步回头就见到陆思音脚步迟缓。她大抵能从声音判断言渚的方向,但终究不能跟上他的脚步。 突然她的手就被人拉住,她下意识往后拉但不能与言渚角力,最后只能任由言渚抓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 “去准备浴桶。”他对仆侍吩咐道。 言渚一年也只会来一两次闲住,偌大的院子里往常连个主子都没见过,这回他带了个女子过来倒让许多人好奇。 陆思音的幕篱早就不见了,她低着头不愿让人看她的面容,被拽入房间之后言渚又一把将门关上。她心下一惊身子也抖了一下。 “你暂且先住在此处,等到你家侯爷肯放手了我再接你入府。” 面前的人听见这话没有什么喜悲,言渚并不满意这个反应,他又将人拉到身下,让她背靠着门就亲吻上去。 那吻更像是轻咬,唇舌交缠抵死不放,陆思音觉得自己又快呼吸不上来了,窒息的感觉让她泪眼朦胧,见她面色染红身子软了下来,言渚终于松口她在他身前大口喘息着。 “今日你就先安顿好。” 强忍着欲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忙不迭点头。 总是欺负了她了才会显得听话一些。 言渚摸了摸她被吻得微肿的嘴唇,只觉得尝不够,只是他不能多耽搁,整了整衣衫最后又看了一眼她才推开门离去。 这屋子顿时静了下来,她开始在这房间摸索,看能从何处逃出去,窗前突出现的一声鸟鸣让陆思音回过神。 一盏茶之后有侍女要进来却发现门已经从里头给锁上了,推了半天催促道:“姑娘,热水已备好,打开门让婢子们进去吧。” 过了好半刻还是没有声响,那管家闻言立刻将那门撞开,众人一见皆是大惊,屋内早已没有人影。 绿英被陈国公府的侍者发现在墙边才送回了肃远侯府,才刚醒来下了地就急着去找陆思音,正在这时门口的小厮却来说端王到了半个多时辰了,一直在外头等着。 他还敢来! 绿英忍着脖颈的疼痛怒气冲冲往前厅而去,言渚坐在堂上气定神闲,见她来了也没有半分惭愧之色。 “端王,”绿英冷声行了个礼,“婢子还未去找端王,您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纵然是他们有错在先,乔赟也觉得这话冒犯正准备呵斥回去却被言渚拦住。 “你家侯爷呢?” 绿英一怔装作气壮道:“端王何意?” “本王特意来致歉,毕竟那是你侯府的人,总得要补偿一二。”他说得轻松,这番本来就是想将人拿捏在自己手里,逼着肃远侯将人交出去罢了。若不是怕肃远侯得了消息立刻就闹出事来,他也不至于那么匆忙往回赶,轻松就放过了那不知好歹的女子。 绿英只能暗骂,她现在到何处去给他寻个侯爷出来。 初来的时候府里的侍者就告诉言渚,肃远侯不在府中,他只觉得是陆思音知道了他干的事,躲着不想见他,所以一直在此处等着。 “若要补偿就请王爷将所劫的人交还吧,我家侯爷什么也不缺,就是缺不得那个人。若端王真看上了那位姨娘,照着那模样婢子担保再去给你寻个更好的。” “巧了,本王也什么都不缺,”言渚将那茶盖轻放茶碗上发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声音,“就是非得那个人不可。” 绿英气结,言渚突然站起身:“既然肃远侯有意躲着,那就恕本侯失礼了,今日我是一定要见到他。” 她微怔,就看言渚径直就朝着陆思音的住处走去,她暗惊责问道:“是谁告诉 分卷阅读16 他侯爷住处的?” 身旁侍女颤抖应着,方才言渚在这儿坐了半晌跟府上的人打听了一番陆思音的喜好习惯,不经意间就有好事的,说陆思音爱清静,住在西侧的院子里。 她快步跟上,微微给管事使了个眼色,对方领会。言渚才走到半路,过了月门就到了陆思音的住处,面前却突然出现两队人快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乔赟立刻上前护在他身前,面前的人都是护院打扮,但哥哥阵势都不似平常武夫,跑动步伐更像是兵士。 “王爷还是别失了分寸。”绿英大声喝道。 言渚看着这周遭的人,倒是笑了起来,为防着有人刺杀,他在府院中也没少布置防备,可这肃远侯大老远带了那么多守卫进京,比他的顾虑还要多啊。 绿英本来以为这样言渚也就能放弃了,可她真没料到言渚真的就跟这二十人打斗起来。 这些人都是从军中选上来的,不那么好对付,言渚就算武艺高对付他们也不能以一当十,但他的身份摆在那儿,众人也不能下死手,他身边带的侍卫武艺也极高,双方便这样打斗纠缠起来。 众人都只带了棍,言渚夺了一人的棍将面前的人击倒后,趁着乔赟将人绊住就又要向月门内闯。 “住手!” 一道声音从月门中传出,绿英心颤着,而后便看到陆思音披着宽大的衣袍,里头只有一层睡杉,一头青丝披在脑后,仿佛午睡方醒的样子。 好在裹胸和人皮都穿戴齐整,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收藏破百了今天加更啦~ 第十二章 怀疑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二章 怀疑 明封扶着陆思音从月门后走出,她道:“本侯身体不适,午睡久了一些,吩咐了下人无论如何不能来叨扰,看来是让端王误会什么了。” 言渚丢了棍子,陆思音点了点头,那些护院也都退下。 明封见那端王走近,握在他手臂上的手也更用了些力,陆思音神情无异却已经开始紧张了。 她青丝几缕还在身前,整个人看上去的确脸色不好。言渚走到她面前一步时轻笑道:“那的确是本王误会了,回去之后一定让人备好东西来给侯爷赔罪。” “绿英方才跟我说了,王爷是为何事而来,我起身慢了一些,让王爷久等了。” 她眼中仍无一物,言渚听了倒是挑眉:“既然侯爷都知道了,本王也就不多言了,不如侯爷想要什么,直接开口告诉本王吧,咱们也就两清。” “本侯不想给的东西,王爷便永远也得不到。” 未等言渚声落,陆思音就开口堵了他的话,明封见端王脸色一变又要上前,赶忙护在陆思音身前。 言渚看了一眼明封,二人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端王,我放这样一个人在我的后院却长久不去强迫她,你就该知道我视她为珍重之物。初次我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再敢冒犯也休怪我不放过了。” 明封感到腰间一空,陆思音拔出他的佩剑越过他的腰身直直就指向了言渚。那剑锋利划破白空激荡出铮鸣之声,这一出手倒是让言渚没料到,起剑落稳,迅疾而杀气十足,肃远侯的剑术倒是不差。 明封识趣地退开两步,陆思音右手执剑正落在言渚胸膛处。这时候他看清陆思音的面容,脸色苍白但那唇却莫名嫣红。 这忽然让他疑虑顿起,正准备开口时风乍起,从北而来的风吹得面前人青丝轻扬,言渚才近前两步突然见到青丝下那左耳耳廓隐约有一红点。 他皱眉再想定睛看,风已停,青丝落下又将左耳包裹起来。他一时不知道是他现在看错了,还是之前宫宴视线模糊了。 陆思音抬起了脖子让自己看上不去不怯弱,可那中衣边缘处的一道红痕也在这时露出了白衣。 言渚看到那红痕的一刻突然心沉了下去,他生出了一个念头。 陆思音现在脚软得不行,明封轻功不错,但是带她赶回来也费力气,她只觉得身子疲乏得要命,身前的人若还不走她也不知能撑到几时了。 “既如此,”言渚突然开口,“那本王还会来叨扰的。” 绿英倒是惊异端王离开得那么快,来的时候凶猛万分,走的时候又那么急。 陆思音这才垮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昨晚明封进了那侍妾的屋子,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偷偷摸摸出府,明封便跟上,结果就见她进了端王府。本来见她出来就要回府的,端王与他的侍卫也突然出现上了马车,明封恍惚听到陈国公府四个字,心中隐有不安才跟上。 “还好如此,要不然就出大事了。”绿英拍着胸脯赶紧将陆思音扶了进去。 夜里睡前的时候,陆思音将守在房上的明封叫了下来。 她坐在桌前眼神空洞,整个人看着镇静却显得脆弱。 “你知道了?”b 分卷阅读17 r 过了一阵,一些寡言的侍卫才说了“是”。 他们在房内的时候明封就已经在瓦上了,他掀开那瓦片就看到了两具拥吻的身躯。回来帮陆思音换下衣裳梳洗的时候,马车上隐秘事情留下的痕迹也落到了他眼中,他这才明白绿英为何视端王为洪水猛兽。 “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担心。”陆思音脸色苍白吩咐着。 又是好一阵,明封最终还是应下。他看女子面色其实并不放心,这端王看起来穷追不舍,而侯爷又似乎下不了决断。 他抱着剑站在门外,清清寂寂的夜里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昨夜在他身下低泣着的女子。他感受着皮肤上掠过的燥热,看向那已经暗下去的屋子,莫名觉得有几分明白端王的心思。 皇后的手脚很快,待到挑出了几个不错的本家女子,就说要趁着初春,在庆陵长公主府上设宴,请了这京中未出阁的贵女,又专程递了帖子给好些青年才俊,其中便有陆思音和言渚。 言渚那日回去发现小院中的人已然不见,不仅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沉思起来,倒把乔赟吓了一跳。 “乔赟,你说,肃远侯是不是不太像个男子。” 乔赟一怔,尴尬道:“可派出去的女子不是都说了……”想起那女子羞臊模样,乔赟也是不愿多言。 言渚印象里女子微肿的唇似乎与肃远侯的渐渐重合,有几分真切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肃远侯是个瞎子,容娘也是,她不说话恐怕是声音会暴露身份。他们二人从未一起出现过,明明那么熟悉的身体,怎么他一开始就没有察觉这相似…… 若二人真是一人,到底是真的肃远侯找了个女子来替自己入京,还是肃远侯根本就是个女子……无论哪一样,这后头都大有文章。 本来皇后的宴会他是不想去的,听说陆思音要去顿时起了身。 也就是在这宴会上,陆思音总算遇到了那日给言渚下药的林筱。那女子听声音十分娇媚动人,又有俏皮天真,十七岁的年纪正当嫁龄,倚在皇后身边将她逗得开怀。 当初皇后是有意让林筱嫁给太子的,只是那日言渚从边疆凯旋回京,从那京城大道浩浩荡荡而过,林家这位娘子也从此丢了心。 不过她就算拒了太子的婚事,皇后待她仍旧不错,知她是为了言渚而来,还调笑了一番。 陆思音看不见这春花颜色,只好坐在一边听这些女子们笑谈着京中逸闻。 “这就是肃远侯啊。” 一道童稚之声传来。 言江十分疑惑,明明这些贵女窃声问着肃远侯在何处,他大方指出,那些女子突然红了脸就走开了。 绿英笑道:“那是七皇子。” 陆思音了然,言江撇了嘴又走到陆思音面前好奇地挥了挥手。 “你真的看不见啊?”孩童略带失落。 “是。”陆思音笑着应下,可没想到这七皇子突然拉起她。 “这儿太无趣了,我带你去看花。” 以前的言渚:本王记忆力可好了 现在的言渚:我是不是眼睛有点问题 第十三章 赏花 她被迫起了身,心道自己根本看不了花,也不想扫了这孩子的兴致。 “呐,你面前的是粉紫薇,长得可小了……” 听着孩童絮叨,陆思音莫名觉得心情轻松了几分,站在海棠下浅浅笑着。 “诶……这个是……”玄江皱起眉挠了挠头,有些想不起来。 “是山茶。” 陆思音听到这声音,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言渚走近,言江一笑便撞在他怀里:“五哥你来了。” 他摸了摸小孩的头蹲下身跟他说了些什么,言江便无奈道:“那肃远侯我就先走了。” 陆思音叹气,感到言渚又站在她身边便道:“若是殿下还是为了那女子的事……” “侯爷看不见,不妨伸手摸摸这些花,也能知道它们的样子。”他却出言打断了她。 绿英脸色也不好要扶着她离开,言渚看着海棠,想起方才陆思音站在这花下浅笑着的温柔模样,全不似之前对他那般咄咄逼人,倒真说不好这位侯爷的性子了。 “本王想同侯爷说说陈国公府的事。” 他派人跟踪,自然也能派人打探陈国公府。 陆思音顿住脚步,最终无法,让绿英到一旁看着,不要让别人走近,自己又两步走回方才的位置。 “端王……” “抬手。”他又打断她。 陆思音不明所以轻轻伸出右手,微有布料摩擦之声,突然言渚就扶住了她抬起的右手,站在她身后,她矮了大半个头,如今从背后望去,她就像在言渚怀中一般。 她下意识去挣脱,却听他道:“往前摸一摸。” 像是被人握住了耳朵的兔子,她对所有一切都显得胆怯,手指微微伸张触到一片柔软就瑟缩回来,迟疑了一阵才敢又伸出去。 “这是海棠,你摸摸它的花瓣,”言渚的手向前移,抬住了陆思音的掌心,手指指引着陆思音的手指去触碰那娇柔的花。 分卷阅读18 这样轻微的触碰都让她觉得皮肤被烧了起来,她全身紧绷着,眼睛不自觉颤眨,一切都落在言渚眼里。 指尖是柔嫩花瓣,那粗糙的大手一点点带着她,轻柔的声音给她形容着这花的模样。 离得这样近,言渚却没看到耳廓上的朱砂,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但近在咫尺的面庞透露出的柔和,触摸花瓣时眼底几分喜悦却让他觉得心软了下来。 绿英在一旁看得焦急,又不敢直接上前,正巧这时看到林筱朝着这边走来,觉得或能将他二人分开。 林筱手里还有杯茶水,她好不容易才看到了言渚的所在,一身黑袍立在海棠边,可从后头看去他身旁似乎是一女子,二人躯体相贴极其亲昵,她气急便大步走了上去。 因为眼盲,陆思音成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每每遇到春日赏花冬日赏雪的雅事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就更别提真去触那花了。可莫名的,她没什么反感,突然有了婴童在世间探索的好奇样子。 但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言渚还在身后,轻咳了一声想转过头却正巧撞在他的下巴上,她踉跄了一步还未站稳突然听到一声厉喝:“林筱!” 紧接着陆思音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自己脸上淌下。 林筱根本没看清面容就将水给泼了出去,待发现是肃远侯之后也是惊讶地倒退两步,言渚下意识伸出手去挡也未能全挡住。他没空训斥她,回过头去看陆思音,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抓了两下,不小心刮过紫薇枝干,被粗糙树皮剐蹭在手指上划破了一道口子。 绿英见状赶紧上前掏出手帕给她擦拭着面上的茶水,言渚拉起她左手看伤口,而后冷眼看了林筱一眼,将她吓了个不轻。 言渚再回头时,绿英将陆思音脸上的茶渍擦尽,又轻柔擦拭了她耳上的水滴。 浅碧色的手帕拂过被略烫的茶水染红的耳廓,几次掠过之后,那耳廓上一点浅红在那一片烫红利也格外引人注目。 眼前的人下巴上还挂着水滴,她垂首低喘气,修长的脖子偏向一侧露出流畅线条。 就如同性事激烈时难耐地后仰着脖子的女子一般。 众人还被这处的变故吸引而来,却见端王拉着肃远侯的手臂就往一处屋里去,只见那往日气性就大的端王沉声低吼着叫人找大夫来,连皇后都有些不明白起来。 陆思音不知言渚发了什么疯,她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好几次都要摔倒。偏偏言渚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将她抱起,便只能沉着脸放慢了速度。 还好那茶水也并非能将人的皮给烫掉,陆思音摸了摸人皮还在之后就放了心。言渚将她拉近屋子就按着她坐下,想再拉她的手却被人一把抽回。 “殿下不必如此,本侯没什么大碍,倒是林娘子,恐怕是误会了什么,此番也受惊吓了,不如殿下去劝慰……” “侯爷倒是比本王体贴。” 听到那声音陆思音下意识想要离他更远些。这人也不知发什么疯,看样子自己是因为他才遭了无妄之灾,现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比她还恼怒。 绿英很快也进了屋,见言渚阴沉着脸坐在一旁,投向她的目光也阴骘许多。不过她也不管这些,带着大夫就来给陆思音瞧病。 因为脸颊颌骨上还有一层人皮,其实她只有耳处伤到了一些,那大夫拿了药出来让绿英给陆思音用上,言渚手上也被烫了一下不过他倒是不想多事。 皇后训斥了林筱几句,那美人已经躲到一侧哭去了,长公主也走过来问了状况,又叫人送来两件衣裳给陆思音和言渚。 言渚拿了衣服便叫侍者在那房间里给他换上,听到衣物落地的声音陆思音心头一紧,好容易扶住了绿英,主仆二人就要往外走去。 “侯爷去哪儿啊?衣裳还没换吧。” 冷淡的声音又在她身后响起。 “本侯怕冒犯了端王,另寻个地方再换吧。”她勉强应答。 “都是男子,肃远侯这么讲究?” 男人低声轻笑的声音如在床榻之间那般挑逗人心。 陆思音喉头发紧,后头脚步也近了,言渚见她立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凑到她身前轻声道:“本王迁就侯爷,这就走了,侯爷自便。” 第十四章 抢亲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四章 抢亲 长公主安慰了一番众人,这赏花会才得以进行下去。皇后安慰了陆思音几句,叹说林筱本是个好性子的人,只是言渚总是对她不冷不热,倒闹得人有些疑神疑鬼。 不一会儿林筱也来低声道歉,但她看着陆思音的眼神却没那么和善。她刚才所见也不都是假的,这二人如此亲密,方才为了肃远侯,言渚又当场对她怒容相向,她心底总是不舒服。再看陆思音风姿,一时她也不禁有了个让她心惊的念头。 只是她不敢说,只得生闷气去。皇后借机笼了陆思音在身旁坐,将她本家的一些女子一一 分卷阅读19 带到她面前。皇后本家姓吴,祖上是开国功勋,如今母家手头还握有兵权财权。陆思音知道她的盘算,一一听着声音也应下。 末了皇后还与她闲话几句:“哎,本宫从小看着筱儿长大,从未见过她为一人着急成这个样子过。” 陆思音本还觉得莫名其妙,就听皇后接着道:“本宫看言渚那孩子与侯爷倒投缘,不如帮着劝着些那孩子,这个年纪早该有子嗣了,淑妃不替他着急,怎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分寸。” “娘娘言重了,我与端王不过两面之缘,今日王爷情急,也只是觉得我是因他受罪罢了。不过娘娘所托,臣一定尽力而为。”她沉静答着,只暗道林筱若是命好才不必嫁给言渚,这祸害谁受了都是罪。 只是她不知道她与皇后这惬意欢笑全数落在了另一人眼里,言渚站在一侧不时看过去。长公主府的下人将他们换下来的脏衣拿了下去,半道却被端王截住。那被茶渍沾湿的衣缘曾紧贴着人的脖颈肌肤,上头若有若无的馨香让言渚此刻差点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陆思音,容娘。 言渚突然轻笑一声,看得一旁的言江打了个抖,也不知道自己这五哥又犯什么毛病了。 这后头言渚倒没特意来找过陆思音,只是派人送上门许多礼物,都是些女子所用之物,绿英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根本没告诉陆思音就叫人砸了出去。 那日言渚的话没说完,陆思音也忐忑总怕他知道了什么,挑了个日子便想要进宫向皇帝请旨赐婚。 见到她的时候皇帝倒还算高兴,还让人拿了新供上来的茶给她带回去,但她突然说到想要结亲的人选时这殿上忽就静了下来。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母亲的意思?”皇帝问道。 陆思音低眉:“母亲与我权衡之下,才做了这决定。” 皇帝不置可否,突然笑了声:“昨日淑妃同朕说起了渚儿的婚事……” “说是前日渚儿得知了那李氏的事,感念其身世坎坷又是忠贞之人,想将其,迎为侧妃。” 端着茶碗的手差点就松了,险些她就要御前失仪。 “端王仁德,只是……” “你说的事,朕记下了。但最近吴氏盯你盯得紧,也不好这么快拂了他们的面子,渚儿自小没跟朕提过什么,若他真的有心,朕也不能不考量。你且回去吧,过段日子朕再给你准信,总归你还要行完冠礼,几个月也还等得下去。” 陆思音只得应下告退,心里却想把言渚直接扔到延吴城外的戈壁沙漠去。 才回府她还没来得及多喘口气,外头的侍者就说端王送了消息来。正在气头上的陆思音拿到那信便想一把撕掉好在被绿英拦了下来。 “他说什么?”她没好气问道。 “端王邀您……浮光楼一聚。” 若是可以,陆思音这辈子也不想再进这地方。扑面而来的脂粉香味让她想起那床榻间隐隐的勾魂香味,楼里所用熏香皆让人意乱情迷,扰得她心神不宁。 明封和绿英本跟在身后,但在屋前全都被拦了下来。二人虽担忧但也只能放任陆思音一个人走进去。 这屋内倒是用了更清雅些的熏香,耳边是女子娇声劝酒,又不知是谁踏着莲步牵动着脚上的一圈铃铛,步步生出清脆声音靠近了陆思音,牵起她的手引她入了座。 “王爷来,再喝一杯。” 言渚坐在上方,怀里搂着个细腰软绵的舞姬,那舞姬眼睛生得勾魂摄魄,十指纤纤柔弱无骨一杯杯给言渚倒酒扶他喝下。 “王爷好雅兴,不知叫我前来所为何事?”陆思音感到自己身侧也有个女子如蛇一般贴上来,心一横便展臂搂过。 “本王说过要带侯爷好好领略这京城风烟,自然要履行诺言。” 他的声音听上去已有几分醉了,拍了拍身旁舞姬的肩,那人心领神会便走到中央。 身后的乐师们也得了令奏起了乐曲,陆思音看不见的地方,那一众舞姬轻纱薄裙,腰间轻轻一束勾勒出纤细腰身,摆动之间最是柔软勾人。 不过言渚也没仔细去看,他只顾着看陆思音一分一毫的反应,只恨这人瞎了双眼,许多挑逗都没了意趣。陆思音搂着怀里的舞姬任凭其纤手在自己胸前游走,喝下几杯酒看上去倒无异。她的确是第一回被人这么贴着,心想着倒在怀里的女子怎么那么软,这些男子恐怕都喜欢这些柔软的身子,她却只能忍着不自在一杯杯饮酒。。 言渚又递了个眼神,那舞姬心领神会走至陆思音案前,三个舞姬一块使力,前呼后拥着将陆思音从案前拉起带到中央。 她是被人硬扯起来的,站在中央只觉得这四周全是人,时不时酥手润胸就蹭在她的手臂和背上,纤细的胳膊在她身前身后不时挑逗着,她被那越来越急促的乐曲声催得找不到任何方向。 她皱眉难受起来,伸出手却又抓不到任何东西,那舞姬们脚踝上的铃声忽远忽近扰得她头疼。终于,她抓到了什么硬物总算从天旋地转里挣脱出来低喘着。 “侯爷倒是不擅长跳舞。” 低沉的嗓音混合着酒气绕在她鼻尖,她一恍神踩到了自己的衣摆,差点倒下的时候又被人抱住。 “侯爷小心。 分卷阅读20 ” 不知什么时候舞姬和乐人已经退下,房间里言渚解开外衫将陆思音抱在怀里好好捕捉着那丝缕香味,她伏在他肩上白了脸一把推开。 “王爷不会只是想戏弄在下吧?” 言渚醉步走到一旁摊开坐下:“自然不是,本王想跟侯爷谈个交易。” “说。” “李星盈归你,”他仰头饮下一爵,醉眼迷蒙看着她,“容娘,归我。” 言渚:有件事你们可能不信,我在跟我媳妇枪媳妇(不是) 第十五章 浮光楼再会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五章 浮光楼再会 陆思音一时不言,言渚又起身端着一杯酒,搂住了她的肩膀将酒杯递到她嘴边。 “侯爷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了?” “是王爷一再给本侯难堪吧?”陆思音咬牙切齿,身旁的人胸膛紧贴着她手臂,他口中吐出来的酒味恼人得很。 陆思音自认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那么大的胆子敢给她难堪,就算是太子也得面上和善,面前的人就是一头豹子,不管不顾,什么也不计较只要盯上了猎物就绝不松口。 “不如侯爷先喝杯酒消消气,咱们再接着谈,”他凑在她耳边差点直接含住她的耳垂,“万事还好商量。” 陆思音心下别扭难堪直接将那酒杯推出去,谁直到竟洒了自己一身。 “侯爷这就不对了,也罢。”言渚笑道。 语罢言渚就拉着陆思音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想要挣扎却甩不开那蛮人,只听一声门响,这屋子原是和另外一间睡房相通,言渚打开了那门见她想要往外跑就一把将她抱起。 陆思音觉得若不是自己要疯了就是言渚已经疯了。 “端王你放肆!” 她厉声呵斥还没来得及挣脱就放在了床榻上,想要起身身上的人却直接压在她身上。 “本王亲自侍奉侯爷更衣,就当赔罪。” “你敢碰本侯,今日走出这房间的就只能有一个人。” 解她系带的手突然停住。这奶猫龇牙一般的威胁言渚倒是不在意,这人是伤不了他,但看她泛红的眼眶难免她自伤。 “好。” 言渚一笑却仍旧将她困在床榻之上,身下的人胸乳平坦,白洁的额头和颈项的形状是如此熟稔,颈项皮肤下跳动着的血脉挑逗着他的兴趣。 他抓起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放在了床头。 那木雕的花纹落在陆思音手里却比滚油还烫手,她脸色的苍白和突如其来的挣扎让言渚心里的疑虑都开始消散。 “你给本侯起开!” 而她的手还被言渚束缚在床头。 她一定记得,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双手被缚在这床头,被他操弄得低声吟泣。 “侯爷知道,浮光楼里,每一架床都是不一样的。”为了各样的情趣,老鸨没少下功夫。 而他们身下这一个,特意在床头留下木勾,本就是为了绑缚用的,上头雕的是牡丹云纹。 他这么一说,就是让陆思音知道这地方就是他们初次相遇之处。 “与本侯何干!” 她咬着牙腿都用上也挣不开,这样的处境如那晚一般难以挣脱。 身下的人身子柔软,透过宽大的衣袍他仍旧摸到了紧致的腰腹和丰润的臀,感受到他手在自己身上的游走,身下人眉眼间尽是怒气却只让他觉得娇憨,他突然在她唇边落下一吻,陆思音顿时瞪大了眼不敢乱动。 “本王只是觉得,侯爷风姿撩人,有些情不自禁了。” “你无耻!” 陆思音倒真是有些怕了,这人无耻她已知道,那么多年未有妻妾难不成真是因为…… “咱们再谈谈那生意,嘶,容娘我倒是也能不要……”言渚的唇轻轻落在陆思音的面颊上多处,轻柔如蝴蝶掠过,“只要侯爷能屈身于我……” “言渚!” 陆思音厉声叫了一声,那与容娘不同的面容上显露出相似的羞愤神情,那眼睛明明看不见却恨不得将他活剐了。 言渚眼神变了变,本来还想再试探捉弄她一段时日,现下竟又有些忍不住想将她身上的阻碍一并撕去,让她在这床角哭着连声求饶才好。 不过还没等他真做出这事,门外的人听到了响动便来敲门询问了。 听到绿英的声音陆思音如蒙大赦,趁着言渚微失神就推开了他。 “进来。”她立刻道。 绿英和明封直接推开了门,一进来便看到陆思音跌在床下,而床上的端王半露着胸膛一副酒醉模样。 绿英脸色立刻白了上前赶紧扶起陆思音,她脸色苍白道:“走。” “本王跟侯爷一道走吧。” 明封见状赶紧上前拔剑相拦,言渚也不着急:“侯爷还是听一听本王的话吧。你的侍从都在,还怕本王做什么吗?” 绿英坐在马车 分卷阅读21 外头,明封跟在一旁走着,乔赟也弄不懂自家主子,只得驾着自家马车跟在后头。 “侯爷知道,皇后想拉拢你,”言渚看她正襟危坐淡笑着,“若是平时皇后也不会如此上心,此番如此着急是因为她的一个侄子正在北境军中做事。” “他负责军粮押运,可三年里暗自以次充好,做了不少脏事。这回冬天他故技重施却被人看出了端倪,怕落了难只得想尽办法跟您攀扯关系,想躲过此事。” 陆思音隐约记得堂兄跟她提过这么个人,只是堂兄说证据不足还得等些时候。 “一个侄子而已,皇后娘娘何至于那么费心?端王怕是多虑了。”陆思音是一刻不想和他多待,但还得应对。 “那侄子克扣了那么多军粮,多年来行事不端不知从中牟利几何。你猜猜这钱……到底进了谁的口袋。” 太子。陆思音眉心微动。 “北地贸易也有不少走了那侄子的私路,那么多年赚取无数,他们怎么能失去这机会。” 而与陆思音结亲,就是为了这条财路。那么陆思音若是想跟李星盈成亲,皇后那里便一定会从中作梗。 陆思音沉思了一阵后说:“多谢王爷指教了。” 言渚起身又靠近陆思音笑道:“那侯爷如何报答我?” “王爷的指教都不能抵过您私占我小妾的罪过,何以恬不知耻问我要报答。”陆思音冷言讥讽。 男人的轻笑声让她恼怒。 “侯爷还真是翻脸不认人,”下了床真就什么情分也不讲,言渚又扶着她的腰低声道,“方才本王在床榻上说的生意,还是作数的,李家姑娘和您的婚事,本王可以相助,不知侯爷……” “我若不答应,端王预备如何?” “那本王只好恬不知耻,无耻纠缠了。”丝缕热气全裹着陆思音,在这马车一角暧昧至极。 只见身下的人一笑,眼睛里难得的安静。 “那本侯也只好,让王爷再不能近我身前。” 面前的人温和的眼睛难得透露出一些狡黠和狠绝。 言渚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坐在马车边的陆思音扶住车架子,轻巧一笑翻身就跃了下去。 言渚伸手去拉却扑了个空,绿英坐在马车前也是被突然跳下车的陆思音吓了一跳,赶忙停车下去扶。 这大街上马车里突然蹦下一个人吓了不少人一跳,明封赶紧将陆思音扶起,只见她手腕处摔得严重,那膝盖恐怕也不好。 言渚跳下马车正要伸手就见陆思音直往明封怀里钻,不禁黑了脸。 “端王自重!”她一副惶恐害怕的样子躲在明封身后,绿英也赶紧上前护住。 “肃远侯这是何意?”言渚沉着脸问。 “本侯敬重王爷英豪,也希望王爷莫要再做这样的事。本侯不好男色,若王爷实在难受,到哪个妓馆不能舒畅?纠缠于我,是欺我肃远侯府吗?” 言渚看着周遭的人指指点点,一时气急竟然想笑,他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看陆思音演完这一出面带厌恶就转身离去。 陆思音,好…… “王爷……”乔赟现下也有些傻眼。 “回府。” 距离掉马还有临门一脚了(安详) 第十六章 温泉行宫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六章 温泉行宫 自陆思音在街上闹出那事情之后,言渚倒真是一次都没找上来过了,据说皇帝还特意将他召进宫训斥了一番。 皇帝倒是不在意言渚到底喜欢什么,但闹出这种事却是有辱名声,如今就更催着他去立王妃,言渚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王爷,娘娘也叫您过去坐坐。” 言渚叹了口气只得跟在那太监身后去了淑妃宫中。 宫中熏香用得极重,淑妃一身碧色衣衫倚在坐上正看着眼前棋盘发呆,言渚来了她抬了回眼轻声道:“你说那李氏的事我也替你提了,你这些日子怎么那么莽撞,我叫你好好同肃远侯交往,你竟逾矩了?” 身旁的侍候的小太监扶着她的玉指,用新调制出的凤仙花汁为指甲染色。 “谢母妃关心,儿臣会看着办的。”言渚并不坐下,看那太监与淑妃眉目传情只低着头,淑妃碧色的衣袍上绣着粉白的荷花图样,看得他眉头一皱。 “你就那么不愿跟本宫说话?”淑妃也瞧出来他不愿在此处多待,叹道,“也罢,这几日初春倒寒,皇上的身子也不好起来,预备到城郊的温泉行宫去。皇后的意思估计还想把她本家的姑娘带上一两个,你也做些准备,到时候好好和肃远侯缓和缓和关系。” 言渚应了一声便退下。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前,那一直低着头给淑妃染甲的小太监抬起脸了,露出妖冶风流的一张面容:“端王对娘娘还是尊敬得很。” “若不是靠着本宫,他能活到那么大吗?”淑妃 分卷阅读22 将那手放在案上,小太监缓缓蹲在她身前给她脱下了鞋履。 “自然了,娘娘对他恩重如山,不过,难道端王殿下真的喜男色……”那小太监轻轻含住淑妃秀气的脚趾,她微微仰头轻柔吐气,头上珠钗乱颤。 “或……许吧,”想起曾经言渚那副毫不动情的模样,淑妃的欲望从腹中升起,晏晏笑着看着那讨好的太监,“有你在我身边,他要做什么,本宫就懒怠管了。” 这关掩上门的宫殿里,端庄宫妃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就半露了,碧色的衣裙半垮在胸前,露出丰润洁白的双乳,有一个身影从蹲到起身,撩开她的衣裙在她的腿间胸前磋磨挑逗。 “娘娘……”那太监的声音突然没有白日那么刺耳,淑妃充满情欲的眼睁开,嫣红的唇微微勾起,攀上那人的脖子便由得他将自己抱起到极乐之地。 乔赟见言渚每回见完淑妃脸色都不好,这回更是如此,便问:“王爷,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事情。言渚突然无奈一笑,或许放过那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吧。 此番时节陆思音宁愿自己一步也不出侯府,但皇帝恩赏汤泉,她也只得跟从。因着她在外头闹出那件事,众人都听到一些风声,将她和端王的车架与住处都分隔得远,生怕二人有机会相见。 绿英见到林筱也跟在皇后身边,看着那吃人的眼神她嘟囔道:“怎么不去怪端王,看着我家侯爷做什么。” 当日之后陆思音也觉得自己是被言渚气糊涂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这些日子根本不敢见人。 到了行宫皇帝便被汤池都赏赐了下来,特赐了陆思音单独的汤池。白日里那些个皇子们就约着一块儿去后山瞧瞧有没有什么猎物,言江最近伤了风病才好,怕他再病就没让他跟去。 这孩子的生母位分不高又早死,寄养在皇后手底下,与皇后关系倒是恭敬,但也没什么亲近可言。皇后带着一众贵女去看行宫风景,又要去商议春日桑蚕礼的事,言江没了趣味竟然找上了陆思音。 “快,肃远侯你快张开手!” 不知又从哪儿闹腾回来,陆思音无奈张开双手,只感受到言江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放在她手中。 “快捂住!” 手心里像是有什么活物在扑腾,闹得手心酥痒。 “七皇子这是抓了蝴蝶来。”绿英笑道。 “你拿好了,我再去抓!” 言江还是活泼的年纪,陆思音小心翼翼捂着蝴蝶哑然失笑。 她在言江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只能日日学着在黑暗里存活,蝴蝶若是飞来她都要被吓一跳,以为是飞镖划过。 廊下芍药正开着,陆思音一袭轻薄的月白长衫倚在廊上,与平常男子相比略显纤细的身量藏在衣衫之下,别有风流意味,听到言江在院子里扑腾的声音,偶尔跌倒她也不免笑起来。 言渚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太子叫他将言江寻过去,站在月门前便见到陆思音双手捧着什么珍宝一样的东西浅浅笑着。 言江抓了太多蝴蝶,只得叫人去找罐子来,绿英扶着陆思音到那罐子跟前。还未到罐口她不小心松开了些,那蝴蝶从她手中逃脱,她慌忙在周身去找寻。 “别动。” 熟悉的声音又响起,陆思音下意识身子僵住。言渚见那蝴蝶并未飞走反倒是缠着陆思音,陆思音定了身形,那只羽翼泛蓝的蝴蝶就停留在她肩上。 他轻轻从她肩上捧走了那蝴蝶交给了言江,言江笑得开怀:“谢谢五哥。” “走吧,皇后娘娘找你呢。”言渚刻意不去多看陆思音牵起言江的手。 “恭送二位殿下。”陆思音行礼道。 “肃远侯,我明日再来寻你玩!” 绿英长舒了一口气,只道这事情总算是好转了。 或许陆思音此刻也该安心,但莫名的,他不再多与她说一句话,是轻松,也让她心头失落,有些自以为找寻到的东西,好像也跟着这向来无耻狂妄的人远去了。 言渚在晚宴前先回了住处睡了一觉,这几日事务繁忙,每到睡时一道身影又总是挥之不去,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好起来。 他这一觉睡得缠绵沉浸,却也没睡多久。梦里那女子站在庭院中,肩上的蝴蝶在她脱去衣衫的时候就飞走了。那花丛边坚硬的青石板上,从来傲然的人又化作了一滩春水,裸露的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腰腹,在他身下被顶弄得发出啼哭声。 醒来的时候他那心跳仿佛是才从演武场上走下来,他看了看身下,果不其然。 有时候真觉得林筱当日给他下的不是什么催情药,而是蛊。否则他到底为何就是情难自禁。 本来在被皇帝训斥一顿后他也清醒过来,此前非得跟她较劲才有了那些举动。现在想想,若是真的戳穿了她的身份,弄倒肃远侯对他也没有好处,得罪了北境军对他也不利,倒不如装聋作哑当所有事没发生过也就罢了。 但他虽是这样想,夜夜入眠,却都摆脱不了那个倩影。 坦诚掉马倒计时 分卷阅读23 第十七章 赤身(微h)(80珠加更)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七章 赤身(微h)(80珠加更) 皇帝赐下宴席,陆思音都未敢久坐,本来也不欲去那汤泉里的,但是皇帝在她离席时还特意交代,西北少有这样的温泉,叫她好好享用,叫人都给备好了一应之物。 那她也不得不从了。 她小心吩咐明封守在汤泉宫殿外头,里面的侍女还想留下伺候都被陆思音赶了出去。 “侯爷下水之前先喝一碗茶水吧,御医备下的方子,能更助您舒经活络。”那侍女笑着看陆思音喝尽了茶水才带着所有侍女退了出去。 绿英缓缓为她褪下衣衫,忽有什么东西掉了地,绿英狐疑捡起来看着手中的匕首:“这是哪里来的?” 陆思音心下一惊,不慌不忙道:“我叫人从库房里取出来的,留着防身用的。” 绿英不疑有他也将其放到了案上。月白色的衣衫褪下露出莹润的肌肤。陆思音虽瞎了眼还是得习武,肤色并比不得这京中不出户的贵女白润,但皮肤柔滑,从肩至脚,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长短相宜,丰润纤细兼具也让这副身躯更加动人。 若是陆铭未死,陆思音或许早就出嫁了,即使不出嫁也该是尊贵的侯府之女,而现下她只能日日裹在宽大衣袍里胆战心惊。 她不再细想将陆思音全身衣衫褪去只留下裹胸,又替她披上了一层白色薄纱。 陆思音小腿洁白,走动的时候肌骨分明而秀美。她缓缓入水在一侧坐了下来,温热的水浸润整副身躯让她长舒一口气。 陆思音退席之后言渚就跟着朝中几个好友喝着酒,言江吵闹着要去看新制的花灯,没过多久就又跑了回来一副无趣的样子。 “五哥,你过来。”他神秘地要言渚低下头而后伏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本来略有些醉意的言渚突然清明起来,对身旁的乔赟道:“叫人送七殿下回去。” “那五哥你……” “我去处置。” 言江眨巴了两下眼睛算是答应。 “绿英,你来帮我擦擦背吧。”泡了一段时间陆思音莫名觉得自己燥热得很。 绿英得了令便到外室去取东西,一时这殿内只剩下她一人。她头发松散扎成一团,露在水面上的肌肤上爬满了水珠。 忽听到有脚踩在岸上水滩的声音,她以为是绿英进来了便顺着岸边从水中跃出坐到了岸上。 “你到我身后来吧。” 薄纱衣衫浸了水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她轻轻揭开,就像是从桌案上揭下浸湿的纸张,露出了原本柔滑的背部肌肤,蝴蝶骨下头的身躯被紧实的裹胸包裹着。 她半褪下薄纱后便伸手到身后解开了裹胸的系带,一层层将它揭开,感到有些艰难了陆思音道:“你帮我把它拿开。” 身后的手帮着她一层层抽开了那束缚,本平坦的胸膛慢慢有了弧度,直到最后一层揭开,浑圆的两团柔软就这样蹦了出来。 陆思音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胸口处总算畅快了。 “快擦吧。” 过了许久也不见有动静,她皱眉:“绿英?” 她侧过头,鼻尖的水珠在水光灯火中莹莹发亮,眼底被水汽铺上一层水色显得温润多情,肩膀轻松放置着,唯有一双腿在水里划动,波光无数。 背上柔嫩的肌肤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上,那一瞬间陆思音眼底掀起巨浪,她一把将薄纱重新披在身上,腿上一滑又掉进了池子。 她脚底太滑心思又太乱,本来不高的水池她也没办法站起身,活活在里头呛水。后来还是被人抱着腰身才站稳在水里。 言渚全身已经被浸湿,眼前的人被救出水面后咳嗽了好几声,唇如枝头春樱娇软粉嫩。她从死前回来便下意识推开他,而后将自己身前那层根本无用的薄纱又拢了拢。 薄纱透水紧贴着她的胸乳,让柔翘的曲线和中心的嫣红欲盖弥彰。 “肃远侯,”言渚看她紧贴着温泉池壁一步步走近,“还是容娘?” “你怎么进来的?”知道事情已经暴露,陆思音惨白着脸双手都要嵌进池壁上。 “我进来的时候,这殿外屋内没有一个人。” 陆思音皱眉,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又被言渚堵在了怀里,感受到男人的嘴唇和鼻子在自己的肩颈处流连她想躲开。 “别动。”言渚压着她,那身体上的味道被温泉水里的花露掩盖了不少,但只要那么一丝半缕,他便像是久旱逢甘露,这些天来头一次感到了安心。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陆思音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涌动着情欲,忍不住想要去迎合,只得偏过头问道。 “赏花那回。”压抑喑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怪不得那日之后他那般言行。 “还请端王自重。”她双手抵住言渚,在二人之间拉开一段距离。 刚刚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又被温泉 分卷阅读24 的水汽一蒸,她面上的人皮已经开始翘起边。她在他身前喘息着,胸膛跟着起伏,点缀在如玉肌肤上的水珠将她衬托得柔顺可爱许多,水面波光映在她眼底显得清明荡漾。 “自重?”言渚轻笑一声,而后陆思音感到言渚拉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本王送你的匕首,你不是一直都贴身带着吗?难道这就是侯爷所说的,自重。” 她不知道他在外室看到那桌案上的匕首,想到她一直贴身带着这东西,本已经沉寂平静的心就被那跃动的鱼儿打破。 陆思音咬着唇僵硬道:“只是拿着防身而已,王爷多虑了。” “肃远侯府是差一把匕首吗?”言渚轻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珠蕊轻轻吮吸,直到她整个耳朵都红了起来才靠着她有些难过地说,“我真的很想你。” 轻柔压抑的一句话让陆思音一时脑袋空白,再回过神他已经顺着她裸露着的肌肤一寸寸亲吻下去。 “端王……端王……”她还是想推开他,但身上的人已经不管不顾起来,现下这殿外根本没人把守,她此刻早就是心惊胆战,不得不皱眉道,“快停下!” 但言渚已经忘怀了所有,只记得这副身躯带给他的安心。他隔着薄纱轻揉着胸乳,在布料的摩擦下她的茱萸已经硬了起来,甚至有些涨得发疼,不知为何她的欲念也汹涌起来。 他一寸寸向下侵略,全然听不见身前人的声音。陆思音眼神迷离下了狠心拔开了手中的匕首。 —————— 加更完成~因为最近有点忙所以还挺赶的,就暂时卡在真肉路上orz 第十八章 帮我(微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八章 帮我(微h) 她大抵知道她刺中了男人的肩膀部位,她扎得不深,但那疼痛足以让言渚回过神来。 那匕首刺在锁骨下靠手臂的地方,倒是离那日簪子插入的地方不远。他特意叫人磨锋利的刀刃现下刺破了他的皮肤,鲜血渗了出来,眼前女子似乎也紧张得很,手也有些发抖。 粗糙的大手覆上了她拿着匕首的手,一下子将那匕首拔了出来丢到了岸上。 在那水中男人直接将她死死抱住,他双眼猩红,伤口浸在水中更加刺痛,鲜红在水中散开仿佛在他们身下开出鲜红花朵。 “容娘,我说过,你要是敢用它刺我,我就肏死你。” 尽管他在她面前也不是第一次失控,但那一瞬间他的声音比之前所有时候都显得可怖。 “言渚……言……”她慌乱叫着他的名字,面前的人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胡乱地在她脸上亲吻着,让她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她忍不住喘着粗气,在这温泉水里莫名觉得自己身下燥热难耐,甚至有些眩晕。正在她情迷之时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心中警铃大作,不住敲打着身前疯狂啃食着的男人。 “言渚……言渚!”她带着哭腔低声叫喊着。 “诶,快点儿。”殿前的太监皱着眉催促着带着幕篱的女子,那女子还有些扭捏,最后也是心一横才决定踏进那温泉宫里。 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女子咬着唇在外室脱下了衣衫缓缓踏入。可她到了内室却不见一人,那岸上的龙头还吐出源源不断的热水,但水中却没有一人,唯有那岸上有把带血的匕首。 在那池子旁的屏风后,两具身体还交缠着。言渚刚才也是犯了酒疯,现在听到外头的动静已经清醒了许多,但他面前的人却不对劲许多。 本来以为是那温泉水的缘故,可陆思音现下觉得自己还是燥热难耐,这感觉……就和那日在浮光楼被下药相似。 她浑身的肌肤在温水中久泡泛起一层层浅浅的红色,她是被言渚抱到这屏风后的桌案上坐下的,她勾着言渚的脖子抵在他下巴处粗喘着气。身前玉团跟着起伏,身上的水珠成股从乳尖流下滴在言渚的衣衫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太监和女子终于发现了异样,暗骂了两声便从此处离开。这下陆思音松了劲儿,软了身子贴在言渚身下,身下的酥痒却更加强烈,她不敢说,双腿之间已经粘腻起来。 见外头没什么状况了言渚才松一口气,回过头看陆思音已是神色迷蒙,差点将下唇咬破才勉强清醒。 “你吃喝了什么?”言渚皱眉问。 茶水…… 陆思音想起那杯茶水,轻轻说出这两个字。 “再忍一会儿,”言渚看她握紧了拳头抵抗着身体的本能,掰开她的手皱眉看着她掌心的指甲印,“抓紧我,要掐便掐。”陆思音浑身娇颤着点了点头。 他扯过搭在屏风上的一件衣衫盖住了陆思音的身子将她打横抱起,才刚走出屏风就看到脚步虚浮的绿英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绿英眼中尽是杀气,她咬着牙道:“端王!” 陆思音隐约听到这声音,仅剩的一丝清明让她嘶哑开口:“绿英…… 分卷阅读25 听他的,别轻举妄动。” “你家主子被人下了药,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言渚冷嘲道。 绿英脸色一变,言渚接着道:“赶快回你们侯爷的住处看看,我先带她去我那儿,等你处置完了再来寻我。” 绿英本略思索了一阵便向外走去,余光看到地上的匕首便将其拾了起来。 乔赟看见主子浑身湿透了怀里还抱着个人走回来的时候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拿干净的衣服来,让侍奉的人都走远一些。” 他连忙称是去安排。 陆思音整个人被包裹在衣物里,被放到床榻上也不肯出来,浑身的燥热与内里的瘙痒让她蜷起身子连脚趾头都不敢伸直。 言渚换下了自己一身湿衣找了块干净的布就坐在床头给陆思音擦拭头发。她难受得厉害只想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言渚也只能轻声哄着:“头发湿着会头疼。” 她手指将身下的被褥抓得皱起,强忍着不适问:“你怎么过来的。” “言江听到了太子手底下的太监跟一个女子交谈,听起来是要在今晚对你做什么。”他的手不小心擦过她脖颈的皮肤,烫得出奇。 “我去找御医。”言渚皱眉正准备起身却被一把拉住。 陆思音仍旧将自己埋在被褥里,背对着他声音颤抖着道:“会闹大。” 御医来看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份,太子要是有意探听知道今夜一个女子被下了药,不免就会怀疑到她身上。 “言渚……” “嗯。” “你……帮帮我。” 她咬着下唇声音发抖,过了一阵背后的人才重新坐回床头。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烧得难受,不免有些糊涂,隐约听到那个人对她说: “本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央我帮忙,肃远侯真的想好了?” 衣物包裹下的身躯全然泛着红,言渚才穿好的衣服就被她一层层剥了下来,无声,但已经回答了。 言渚的确不是什么好人,没有在此刻拒绝的道理,其实他大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御医,总不至于说出去,但身下的人糊涂得想不到这一点,他也一样不会提。 他将陆思音脸上的人皮都撕了下来,身下的面容终于变成了他熟悉的样子。她已经快把嘴唇咬破就被言渚的舌头挑开,双腿大开着,身下的衣物和被褥早就被汩汩春水浸湿,整个花蕊都吐露着滑腻的光。 胸前的玉乳被言渚的胸膛压得难受,不禁嘤咛了两声。他起身揉搓着一边玉乳,粗糙的食指按在茱萸上听到她细碎的呻吟。陆思音抬起双腿在言渚的腰侧磨蹭,提醒着他身下光景。 “自己摸摸。”他将陆思音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胸乳上,身下女子却显得十分抗拒立刻将手拿开。 “会舒服一些。”他坚持,只见陆思音偏过头秀眉蹙起,比求他帮忙的时候还显得难堪。 “它……难看。” 她眼底似有泪光,这话说得言渚一愣。 “你都没见过它们,怎么觉得难看?”他轻笑一声双手都按揉着玉团,身下的人显得更委屈了。 “因为……要遮住。” 当她发现此处的涨大的时候就开始用裹胸遮掩,她下意识觉得这本就是见不得人的。 这两天确实遇到了一点麻烦的事,心情也不是很好。 这一段肉是之前就写好的,这几天会按照每天一章发出来,之后的状况可能有点不稳定。 望见谅了 第十九章 一春(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九章 一春(h) 男人低低的笑声让她不明所以,而后他又伏在她耳边轻柔哄道:“它们长得很好看,容娘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很好看。”说着手指在她乳尖捏了捏,她舌头抵住上颚轻吟了一声。 “你……就没有这东西。”她眼底泪光莹莹,鼻尖微红如花蕊顶部的娇俏。 言渚无奈,都已经历过人事,有些事情上她怎么还是如此混沌。 “容娘不需跟我一样,”言渚吻在乳尖哄道,“它们很软,长得挺立又圆,你揉揉它们……” 在言渚话语的引诱之下,她松开被褥缓缓将两只手放在乳上。十指在两团软肉上轻柔按着,绵软的触感让她咬着牙加大了力气,茱萸在指缝间被捻转,久不见人的私密之处极易被挑逗,她红唇微张喘气,敏感的肌肤将揉搓的快感送上她的喉间。 她这副初有体会的懵懂别扭落在言渚眼里,无疑是燎原之火。亵裤下的物什已经抬头,他俯下身到她两股之间看那涓涓细流,手指揉搓着她的花蒂引得人呼吸急促起来。 陆思音感觉到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的肉缝间逡巡,两片软肉被灵活的湿润挑逗着,那湿润上的粗粝感在娇嫩的穴口若即若离肆意转圜,她抬起腰绷起身子,呼吸断断续续像是哭得气急。 “你 分卷阅读26 ……做什么?”陆思音有些闹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两腿之间没有半分反应,但那软肉忽就浅浅进入蚌肉之内,粗粝表面剐蹭在层叠软肉里,她似是异常痛苦发出一声春吟,像是哭着一般两手四处抓着,好不容易抓到了坚硬的臂膀便不肯放手。 “言渚!” 此刻在外室的乔赟听到这声音打了个激灵,这声音是从最高昂处发出,更似陆思音原本的声音,但喝了药后的嘶哑还在。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肃远侯……乔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言渚的舌头刮过穴口战栗着的粉红软肉,眼看着春水流出唇舌相合,与那肉唇相亲含住了一口春水。 “呃啊……”她本压抑着,明明没有半分痛楚,却因为酥痒战栗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怎么就这样不争气,一时又羞又恼泪珠就掉了出来。 陆思音听到那声吮吸才反应过来那是言渚的舌头,她的脸顿时绯红起来:“你……别,脏……” 紧实的腰身又落在了言渚掌间,他撬开贝齿红唇,将那股春水喂给了软化成水的酥软身子。她仍旧生涩,但并未拒绝唇齿的侵入,涎水从二人唇间溢出,啧啧水声在喘气低吟间化作撩拨情欲的羽毛,她的一条腿搭在言渚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泥泞穴间放纵。 “你尝尝,是甜的。” 哪里有什么味道,但他这样说,陆思音也只能被迫咽下,皱着眉只觉得又被他骗。 言渚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的花穴都是如此,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贴附着,褶皱的穴肉被手指推平又皱起,将两根指头包裹得严丝合缝。 “容娘……容娘……” “你……叫我什么?” “容娘,我的容娘。” 她鼻尖眼角都红了起来。此刻她只是容娘,就算去迎合他,被他占有,也是应该的吧。 那手指倏忽向前一入,直直将褶皱撑开,言渚的双手抹去她泛红的眼角的泪珠,而后在雪白的玉乳上揉搓出粉色掌印,在他一声声“容娘”的叫喊中,她穴道一暖,直就泄了身子。 那春水拥泄而出,浇了两根手指一身。陆思音青丝未干,散在身后,她略微舒缓了些倚在言渚颈间,二人都出了些薄汗,听着对方粗重的呼吸莫名觉得安心。 不过也才半刻,言渚就发现身下的人又低低呻吟起来。陆思音有些懊恼,紧闭着的贝齿被言渚的手指挑开。 “别忍着。” 他轻吻上来,女子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他原本也就等着她再次求助。 一梦三春,这宫里的助情之药他也曾尝过滋味儿,也知道重欲之下没有人能存有清明,就如现在身下的春蕊娇人。 他足够狡黠,但也难得这样忍耐,等待猎物心甘情愿落入陷阱。 第二回的热潮来得更加汹涌,花穴深处未得到慰藉报复似的裹挟着她全身陷入情欲。她才恢复的理智顷刻间又被冲垮,将什么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双腿缠上面前的人扭动着腰肢想要索求更多。 “容娘?”言渚皱眉轻唤着她,她嫣红的唇微张着却只会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白日里如芙蕖一般洁净的女子现下双唇沾着自己的春水,她看上去脆弱又怯懦,双颊绯红,灵巧香舌转弄他的手指,全然不是那副傲然拿剑指着他的模样。 他喉头发紧,身下的人不久前还想拔出匕首杀了他,现下却在跟他求欢。或许不久之后,她清醒过来,还会拿剑对着他。 但就算是如此,所有善恶,他也只能尽数吞下。 “不能进去!” 是乔赟的声音,而后言渚便听到了兵戈相接的声音。身下娇柔的人轻咬着唇胡乱摸着竟抓住他的胯间,她一个劲儿往里钻含着泪水低声抽泣:“我难受。”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陆思音嵌进自己的皮肤里再不放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欲望将被褥拉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胯间,任凭她在里头作恶。 而后将她的身子裹进衣物,自己也披上了外衫,他将陆思音抱起走到屋前打破了明封、绿英和乔赟的争执。 看到这二人的时候乔赟确信里面的人就是肃远侯,他已经是十分惊异了,一看言渚的打扮他一时也不敢想方才屋内发生了什么。 “我送她回去。”言渚沉声道。 “不劳王爷费心。”绿英使了个眼色,明封便上前来。 谁料言渚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微微侧过身躲避了明封。 “人都守不住,本王信不过。” 明封不语,这事他也有错,被人愣生生调虎离山实在不该。 堵在这处也不是长久之计,绿英生怕别人看见又见言渚不肯退让,只好由他抱着陆思音回了她住处。 这段路本就长,裹在衣服里的身体在路上几次挣扎,痛苦地低吟着,言渚捻了捻手指,她蕊心开闸流出的水已然将身下衣衫和他的手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到了住处,绿英叫所有侍候的人都暂且离开,明封专程看了看才让他二人进屋,好在没人发现。 绿英在路上说,她已有了解决的法子,让言渚将人放下就赶紧离开。言渚才将陆思音放下便看到了放在桌案盘中的物什。 他拿起那玉质的角先生,轻 分卷阅读27 笑一声,而后又听到床榻之间的细碎哭泣。 他揭开衣服便见到陆思音满身是汗,一双眼睛水蒙蒙的,知道他在一旁便扭了扭身子伸出手扒拉他。 第二十章 一梦(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章 一梦(h) “谁叫你那样胆大妄为,才害得要走这么长的路。”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耳垂,身下的人并不太清楚他所说是什么,糊涂得想不出缘由,只是觉得再不能放手竟然搂过他脖子就送上了自己的唇。初春的花蕊最是柔软逗人,但都没有女子生涩的挑逗让人按捺不住。 即使知道是在这药催化下这女子才能主动几分,但言渚莫名高兴许多,他拿起那角先生塞到陆思音手里,沉着声音勾引道:“你是要这东西,还是要我?” 陆思音眨着眼,羽睫上的汗珠泪珠晶莹,她疑惑地摸着那状似男子阳物的玩意儿,上头似乎有些螺旋纹路。 看她失神在探究那东西,言渚发了狠伸出手猛地戳弄了她的花穴。她猛地一收缩穴口,四肢一软角先生就落了地。 “到时候你的婢子就要拿着这东西去顶弄你的肉穴,你想要什么,嗯?”言渚吻着她的额头哄道。 想到绿英要看着她在欲望面前一败涂地,就算是现下失了头脑的她也不愿再被别人看到软处,何况是守在她身边不停提醒着她如何克制隐忍的人。 “要……要你,”她拨开言渚的外衫感受着坚硬胸膛的温度,一贴上去便舍不得离开,“要你……” 从温泉宫出来到现在,她柔顺贴在他胸膛的这一刻,言渚才觉得所有压制都再没了用处。 绿英准备好了热水准备进来赶人的时候已经看到两具身体在帷帐间交缠。男子将角先生直接砸在她的脚下低吼了一声:“出去!” 玉质的粗物愣生生磕破。 她脸色发白也是不敢再看,立刻退了出去关死了门。 站在远处的明封似乎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并没有太惊异。他们二人一个站在内室,一个站在殿外,守护着这处不被人发觉。 言渚想着,若是陆思音敢说要用那死物泄身抛他不顾,他便立刻碎了那东西,今夜再不管这不知好歹的人如何求饶,必得操弄得她再不敢放肆。他绝不想让任何旁的人见到她情动难以自制的模样,如那墙内红杏,诱人得不想叫别人觑见。 但他大抵也没想到,陆思音柔顺得可怕,但就是这样,他的所有满足都化作了欲望,比之前烧得更盛。 “我想过放过你的。” 陆思音恍惚听到了言渚这句话。 她裸露光洁的身子在昏黄烛火下竟然像是泛着微光,言渚褪下亵裤,挺立涨紫的物件跳了出来,他俯下身含住乳尖,牙齿在那周围轻咬着,另一只手又抓着另一只乳揉搓得厉害。发烫的阳根在陆思音的肚子上摩挲,她生疏地用手去勾,学着上回在马车里的样子上下套弄着。 “那个侍卫是谁?” 陆思音已经急得不行,慌忙到握着那粗壮的阳根就往自己穴中送,却被言渚打了手。 “明封……”她委屈得不行,身下的空虚酥痒让她早就受不住了,“你快……快进来……” “在他面前脱过衣服吗?” 陆思音大脑空白了一阵,而后微微点头。为数不多的知情者,帮她穿衣换衣,本就是绿英和明封要做的事,上回从言渚的别院回去就是如此。 她看不到言渚的目光突然沉了许多,他看着乳尖上晶莹的涎水又一口咬了下去,这回陆思音又惨叫出声,只是这回真是疼的。 “不许再脱,听到没有?”他轻揉着她的花蕊、 “霸道。”她嘟囔一声挺了挺腰去勾言渚,将他的玉柱夹在了两腿之间,内侧的细腻肌肤和略微绽开的肉缝磋磨得言渚气血涌动。 肉棒也再忍不得,在肉缝间沾染了春水后言渚微微挺身就将龟头送了进去。 她的花穴还是紧得很,那龟头卡在那处一时不进去,陆思音白了脸感受着穴口撑大。过了一阵她似乎能适应了,花心发痒让她不自主扶着言渚的双臂自己扭动了腰就要让肉棒往里面钻。 “想我吗?”言渚不急反倒按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调笑道。 “不……”陆思音本就因为自己又在他身下失了控制而难堪起来,又开始嘴硬。 言渚轻笑又送进去一截,推平的穴内褶皱将粗壮的阳根包裹起来,汹涌的春水被堵在其中,流出来的一些将她撑开的穴口点染得透明莹润。 “再说一次。” “疼……”陆思音低声啜泣着,摸到了言渚的手便去勾他的手指,“你摸摸我,摸摸就不疼了……” 白日里那个庄重甚至疏离的人全然不见,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上,她以前甚少去碰这处,微微碰及就产生的敏感反应让她觉得不齿。但今夜她莫名觉得舒爽得多,言渚轻柔的揉搓都让她有些不满,直到 分卷阅读28 那玉乳在他手中像是被碾压,伴随着那股痛楚她才觉得那一处的爽快就真实的。 “想你……”她仿佛置身于梦中,就像这些日子她做的所有梦一样,将欲念倾泻,抛下所有顾虑。 “想我什么?” “想你……”她呼吸得难受,双乳上下微颤着,“想你……肏我。”她轻咬着下唇,故意挽起一抹笑意,眼波流转尽是情意,粉腮诱人,青丝乌眼都在诱引着男人身下的火。 明知道她是故意勾着自己,那一刻言渚真觉得自己是上了这丫头的当,再也挣脱不出来了。 穴口巨物像是又大了一圈,她沉浸在乳上的快感里,言渚胯下一挺将阳根猛地没入穴中,曲径通幽时,迎接他的便是最深处的温热缱绻,每一寸软肉张弛着,原本抵抗,没过多久便吸附上来,都挽留着这侵入者。 “嗯唔……” 那穴口被撑得紧绷,圆形的边廓像是已到了极致。阳根被全然包裹时言渚也低吼了一声,陆思音疼得不行觉得穴口已经裂开,敲打着他的胸膛哭道:“出……去,出去……” 像是撒娇的孩子,她所能依赖的不过是身上人对她的怜惜,她从未觉得自己的泪水这样多过,自进京开始在言渚的臂弯之下她已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她满头青丝散在身后,衬得肌肤莹白可爱,眼角流出的泪水也全都藏进了发间,一头青丝在洁白身躯之下,像初春沾满露水的柳枝,摇曳动人。 纵然娇花玉露,但一切都不过是这场情事之下动人的助推,言渚见过军中营妓趴在人身上缠绵求欢却也不觉把持不住,看到面前这双永远迷蒙朦胧的双眼和羞赧可怜的模样,他再多的克制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我说了,要我帮忙,你该想好的。”言渚忍着大力抽插起来的冲动,微微动着,缓缓抽出,见她松了口气,又猛地一推送了进去。 “呜……” 最近情绪差不多稳定了但事情还没处理完不好说后面的事orz 肉还有一章,后面一周可能三四更,一般会在晚上八点发出来 第二十一章 入梦(h) 她的身子明明敏感得要死,不管言渚怎么叫她放松她都紧绷着身子,狠狠将阳根绞在穴里不肯放过。绵软的穴肉将他青筋虬结的阳根包裹得舒爽至极,他恨不得在这温软的身子里沉湎一辈子。 不过抽插了几回陆思音就像得了趣味,也不再哭泣,但一声声呻吟仍旧却被撞击得粉碎。她双腿的所有力气都用在勾在言渚腰上,他抬着她的臀将穴口大露着,缓出狠入,一次次尽根没入直捣花心。 “嗯啊……”陆思音有意压抑,言渚却故意往深处顶弄,那有棱角的龟口不知蹭到了一处什么地方,只微微一下陆思音就抖个不止。 言渚了然,抓着那个地方顶弄个没完,陆思音实在支撑不住,喉咙间所有的禁制都被撞击得烟消云散,先是细碎的呻吟哭诉,而后便是带有尾音的颤声,沙哑着勾出了言渚所有的欲火。 穴内的阳根越来越大,言渚似乎也失了控制抽插得更为猛烈,身下女子的身子被撞击得如风雨小舟,床榻之间木头咯吱作响,抽插时粘腻的水声萦绕不断。她浑身跟着摇晃,两团乳肉在身前晃荡,腰腹喘息起伏配合着她或细碎或绵长的呻吟。 甬道软肉粘粘着股股淫水,润滑湿腻套住玉柱,肉缝大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插入和极速的涌动暗示着言渚也到了泄身关头。 “别……别在里面……” 她的穴口绷得发红,抽插之间打出了白沫,唯有双臀撞在他大腿上的声音在这寂静夜里最为显然。 “言渚……”她挣扎着抬起腰去抱住他,满脸都是泪水微张着唇呜咽个不停,“求你了,别……别在里面……” 温泉行宫,她上哪里去找避子药。 言渚将她放回床榻,身下并不松懈,粗壮阳根已快到极限,他也难以压抑那份冲动却还是轻柔吻着她的眼角。 “别再躲着我,”言渚听着身下的人不住求饶也不心软,“以后只给我看,只给我肏,答应吗?” 她哪里还分辨得出言渚说了些什么,花穴中的痛与快感让她不住点头,无论什么事她都能答应下来。她眸光潋滟,并不知言渚此刻双眼猩红写满了占有,她只知道去示弱,樱唇点在他的胸膛、面颊。 “容娘求你……” 楚楚可怜的样子无疑戳中了言渚的柔情,涨大的阳根终于离开了她的花心,却牵出了一根粘腻细丝。像刚溺在水里一般,陆思音满头都是汗,感受着那温热的黏液全都到了自己颤抖的肚子上,而她的穴口也突然迸射而出一股暖流,再泄了身子。她大口喘着气,手下的床褥早就被她抓得不成样子,她脑子一下子空白,不知死生何年唯有此刻欢愉。 而后那肉棒流连在她的肉缝间,莫名的她已经觉得花苞有些刺痛,或许是方才又伤到了些。叫了几声疼之后身上的人微滞,蚌肉微红,穴口充盈丰润还在吐露花汁。 她已记不清言渚后来是怎么哄得她又做了两回,其实第二回她身上的难耐已经消散许多。但只要那双手到 分卷阅读29 了自己的腰间,她便觉得身子发软不想挣脱。 罢了,或许借着药,她才能心安理得地被他侍弄,身下泥泞不堪,只想用自己柔滑细软的穴肉包裹住他硕大的阳根。她趴在床上将臀抬起,他迟迟不进,她便自己伸出手在穴间挑弄,戳了几下她就腿肚子软得发抖,但穴中难耐她还是将手指伸入其中。 印象里言渚那时说了两句粗话便撇开她的手将巨根送入花心,直戳最敏感之处让她直哭了出来,而后他又若即若离,陆思音心中恼怒自己扭着腰臀将他的巨物吃了进去。他被激得发了狠,大腿和她的臀拍打着发出“啪啪”响声,她泣声不断浑身发颤,巨根下的囊袋似乎都想往里头钻。 清丽的蝴蝶骨在她背部伸展着,精关失守,最后一注白浊全数落在了她白洁的背沟中。那身下的小穴还在翕动着,吐出些微白沫,言渚又凑上唇将它舔尽。 那娇嫩的穴口已经有了血丝,她的身上全是大小不一的红肿青紫,绝没有半分干净。 她求饶了好半天,小手放在言渚胸膛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还在低低啜泣着。 “好了,”言渚心软下来搂住她的腰放在自己怀里,咬着她耳廓上的朱砂痣低吟,“改日再让你还债。” 这副身子从未被这样折腾过,言渚看她如此情状也不免想到浮光楼那夜,若是当日她误入了别的房间…… “还好,还好你是我的……” 陆思音昏睡过去之前隐约听到这声音,心里想着,她谁的也不是。可她却莫名选择了顺从那声音,那几乎是不讲道理的霸占,却让她生出归属的满足。 绿英熬了大半个夜,她不知他们能将一场性事熬到那么晚,喘息与呻吟一阵阵灌入她的耳朵,她都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从陆思音嘴里发出来的。 绿英几乎没见陆思音哭过,唯有被老夫人训斥时才泛起些泪光。但她分明听到陆思音是如何用哭腔求饶。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早就失控了。 她开始懊恼起来,或许性事一场本还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房中二人沉浸其中的高潮舒畅都在告诉她,看上去虽是被下药的无奈之举,可若没有这药,他们二人也仍然会这样抵死缠绵。 这夜里仍旧是凉的,准备好的热水早就凉了下来,言渚走出来的时候绿英无力地看了他一眼。打了盆水看着他给陆思音擦拭着身子。 不同于之前那般狂妄,他现下的举动还说得上温柔,碰到娇嫩伤处陆思音皱着眉轻吟了一声,微蹙的眉头像是在撒娇一般。 “从前侯爷就算被鞭笞都不会喊一声疼。”绿英喃喃道,其实现下也还是如此,就算头回屈辱被破了身子,她也仍能一声不吭应付所有事情。 只有今日,她才见到一个从不认识的陆思音。 “疼便要说出来,我便不愿让她忍着。”想起头回云雨之时,这人便是疼到难以再忍才肯服软,哪里来的这番强忍,非得害了自己不可。 可她这一生,本就是要忍耐着别人不能承受的寂寞难耐度过的。 这话绿英不愿再说,她突然有些害怕,在言渚面前放肆得如此的陆思音,还能不能再回到那个隐忍的世界里。 “所以肃远侯府天大的秘密,就是肃远侯原本就是个女子。”言渚安顿好陆思音,而后对绿英冷笑一声问道。 “如殿下所见。” 本来以为这男人又要来威胁什么,谁知他走时只留下一句。 “那就好好守着你家主子,再这样不小心我饶不了你们。” 被打晕在外室让人溜了进去,绿英想来也觉得懊悔不已。回到住处的时候就见到有个太监将一女子往他们殿里塞,被她好一番训斥才走开。 一时她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恼怒,太子的人没有发现陆思音的身份,端王却见到了…… “还请殿下莫要走漏……” “本王知道。” 第二十二章 上药 乔赟见到自家主子懒散着脚步一身轻松回来,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小心翼翼问:“殿下……那真是肃远侯?” “少管闲事。”言渚心情尚好轻松应道。 乔赟现在不知该喜还是忧,试探问:“那您的隐疾……” 言渚一个冷峻眼神扔到他身上,他顿时住了嘴。不过听方才的响动,他家王爷应该是没事了才对。 “那咱们跟娘娘说说,这会儿也能选正妃了。”他长舒一口气,虽然肃远侯是个男子,但好歹自家主子的病好了。 之前听同僚说起言渚在浮光楼的事还以为是因为药的缘故,现在看来不用药他家王爷也能一逞雄风了,那多年来的心病不就解了。 “你是不是几天没领板子了?”言渚的神色和声音都冷了下来。 乔赟登时闭了嘴,按照言渚的吩咐去将今夜事的后续料理了一番,回来的时候见言渚已经熟睡,顿时轻松下来,自觉躲过了一场板子。 陆思音醒来的时候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腰腹处被折腾得酸软无力。半晌她回过神来记起昨晚一切,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睁着眼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待了 分卷阅读30 许久。 后来绿英来唤她,侍奉她穿衣时也没去提昨夜的事,但陆思音身上的痕迹落在绿英眼里,无疑让她心惊胆战。 “明封自请受罚,等回府之后婢子让他去领几板子。” 她点头算是知晓,绿英犹疑之后缓缓道:“婢子将您的匕首捡回来了,这个……就是您留下它的理由吗?” 绿英抽出那匕首,将陆思音的手指轻放在刃面上,在那利刃刀面上指腹擦过,能读出上头刻了一个“容”字。 她垂下头不语,知道昨夜的事已将她所有的隐秘心思暴露出去了。 “婢子这就去将它毁了,侯爷也就当此前种种都过去了。” 意料之中的事,但陆思音突然心中一空,绿英的脚刚踏出内室一步就被叫住。 “站住,”她眼眸微冷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把它给我。” “侯爷……” “我说了,”陆思音伸出手,身形因紧张而微抖,“给我。” 绿英下意识无奈自嘲一笑,最后还是将那匕首放入了陆思音怀中。 但不到半刻她便跪下,朗声道:“侯爷,婢子求您了,端王狂纵绝不可深交,其人心思难猜又握住了咱们的把柄,您就算是……就算是……” 就算是什么?陆思音觉得怀中匕首烫人得很,心中泛起酸涩。绿英恐怕是想说,就算她真的寂寞难耐,真的需要男子慰藉,也不能是言渚。 “本侯还是肃远侯,”陆思音双手握拳,唇色都白了,眼神冷然却坚毅,“今日是,永远都是。” “容娘……” 男人低沉诱人的喊声似乎还在她耳边,扰得她一颗心都乱了。 “不多久我们就要回延吴,跟他也就不会再有干系。至于他……你也不必过度忧心,揭穿我对他没好处……”陆思音咬着牙扔下那些杂念,转过身不让绿英看到她面容上的半分难过,“时候也差不多了,等到我……我也就没什么可利用的了。” 就算到时候言渚想拿捏她,也什么都得不到了。 “最近多顾着点儿北境的消息,哪怕我去提了赐婚,太子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除非是北境又出了什么紧急的事。 陆思音状似无事接着道:“给堂兄带个消息,阵前之事,以战事为先,当机立断,若有何事,一切有我。” “是。” 昨夜的事并未掀起太多波澜,太子自知理亏又被肃远侯府的人发现,自然不会张扬。但是昨晚陆思音是怎么解决那事情的倒是让他好奇。 言江今日吵着闹着要跟皇兄们到后山去练箭。皇后拗不过便答应了,等到午后这一行人才缓缓回来用膳。 后山有个猎场,这些皇子手里头倒各自都带着些猎物,皇帝见了也夸赞两句,看到言渚马边的猎物的时候倒是皱起了眉:“怎么端王的功夫退步成这样了?这点子猎物还不如言江了呢。” 这也不是怪罪,反而是调笑,这样多的猎物不过是言渚自个儿没尽力的缘故。 “本来打得好好的,谁知道捉了只兔子之后皇兄就将它抱在身上,只顾着看那兔子根本不打猎了。”言江反倒先开口辩解了。 一众宫妃倒是有窃窃笑声,看他怀中兔子倒是雪白可爱得很。 言渚只是淡笑了一下,目光落在陆思音身上,那人一袭浅云长袍将自己遮得严实,头发高束着,眸色清明,她坐在一边默默不语,一顿午膳却没吃下多少东西。 她觉得身上仍旧不适,早上绿英给她用了些药,她还觉难堪不愿让绿英给私处上药,用了膳便想回去休息,才走到拐角廊前便被叫住。 “侯爷。” 言渚看她浑身不自在地转身低笑一声:“伸手。” 她秀眉微蹙觉得无理但还是犹疑着伸了出来,而后一个活泼的重物就压到了她手上,她一个不留神差点叫那东西跑了出去。 她紧张地抱紧那东西后才小心摸了摸,皮毛柔顺,但或是因为害怕,那东西在自己怀里不住抖着。 这应当就是言渚抱回来的兔子了。 “本王看侯爷喜欢,不如就送你了。” 明明是硬塞来的,陆思音却哑然没有拒绝,她轻轻梳了梳兔子皮毛,触到那温热的耳朵莫名觉得有趣。 绿英见状叹了声便将那兔子接过去,想着这东西只能好好藏着绝不能给人看见,否则又是惹起风声。 “绿英姑娘不如到别处看看,我与你家侯爷再说几句。” 言渚带笑说着,绿英却气不打一处来,陆思音倒是神色如常,叫她到不远处看着些,别让人发现了。 待到人走远了言渚才又一伸手搂住面前疏远的人。 “端王放手……”她皱眉抵抗着。 “侯爷还真是,一下了床榻便翻脸无情,”他凑到她脖间,轻缓低沉得充满诱人情欲,“昨夜说过什么都忘了?” 陆思音脸色白了白,说完全不记得是假的,但想来就难堪得紧,感觉那手又往她下身而去她不禁急道:“你做什么?” “本王给你上药。”言渚无奈看着身下粉腮微热的人。 她现下神智清明,这周遭凉风穿堂,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受到伸向私处的东西便难堪得紧。 分卷阅读31 “乖。” 可惜言渚抓住了她软处,微咬她的耳垂就触及人的敏感让她软了身子,纤手把在他肩上支撑着,倒像是全倚在他怀中了。 好了,我们即将揭开男主的背景故事orz 小小提示:(怕剧透就别看) 其实两个人都不仅是欲望需求,一个是长期压抑的性别认知问题,一个是创伤后阳痿(划掉),所以多年来连裤子都没脱过只能摸摸看看罢了(主要是干不了也不是洁身自好这样子) (已经在被男主追杀的路上了) 这之后几章会甜一段时间了,搞两回肉之后再转剧情(躺平) 求评论求珠珠啦~ 第二十三章 几月夫妻 下体微凉的时候陆思音面色便红了彻底,他将她亵裤褪下,但两腿之间还有外头的长袍盖着。她腰肢轻软,言渚打开药 瓶取出一些玉露膏来顺着隐秘肉缝便探了下去。他微微掀起长袍,又用膝盖一顶让她不得不打开双腿微露出红粉肉穴。 那上头的红肿明显,言渚皱眉:“伤成这样还出门来做什么?” 她微噎住,只得偏过头嘟囔道:“尚能忍受。” 能忍受? 言渚轻笑一声,绵润清凉的膏体顺着粗糙的指腹在花蒂蚌肉间充盈。本就红肿的小穴被微微一碰便又痛又酸,她喘息重 了起来,把住他肩膀的手都更用力了些,十指纤细将言渚锁住。 “别……你……快点儿……”她涨红了脸,杏眼朦胧。 正在兴头上哪里来的快些,言渚将手指往那花径中挤了挤,果不其然又沾上了粘腻水渍。 陆思音嘤咛了两声,樱唇微启吐露芬芳。 言渚感到身下灼灼,若不是知道她下头伤得那么重,是断不会就这样饶她的。 也只是逗弄了两下而已,陆思音却觉得自己像是又历了一场情事一般,双腿软得很。 裤子也是言渚给她系上的,他又将那药膏塞到她手里:“难受便叫人帮你,再想这样忍着本王可不会如你愿。” 她收拾好了衣衫待面上绯红褪去又是那副清冷模样:“不知王爷还有何事?” 明明是自己握住了她的把柄,怎么好像又变成他欠她的了。 “侯爷真要对本王如此无情吗?”他仍旧将人放在怀中,这人真是怎样也抱不够的,“本王一句话就能让你肃远侯府满 门抄斩,侯爷不若对本王好些?” 言渚身上总有一股药草香味,他不戴香囊却喜欢挂一些药香囊在身上。那香味带来的安心让她贪恋,如若她只是肃远侯 府的侍妾,恐怕就算是要被主人打死她也已经又伏在他身下求索了。 但她不是。 怀中女子喘息初宁,眼波流转却没有什么惧怕神色,反而嘲讽一笑:“王爷真觉得我肃远侯府的人真都能胆大到欺君欺 天下?” 言渚皱眉:“何意?” “元平八年,本侯出生的时候,陛下派去延吴监军的内侍王林凤正在我府中,待婴儿啼哭声起,王林凤即刻宣读御诏册 封我为肃远侯,”陆思音如春风拂过般一笑,“他早就得了命令,无论所生男女,皆以男身册为肃远侯。” 诉莫巫师的一句谶言,让诉莫王庭上下不敢贸然进军,也让皇帝发现了最简单的法子保得方才平定的边境安宁。 “所以,王爷若是觉得能以我肃远侯府的性命要挟,不如想想,若是陛下知道了你知其内情,会不会先想办法封住你的 口。” 不想让她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人,从来不止是肃远侯府上下。 这庭院中春花明艳,却不如怀中人半分风姿,他见过这女子笑得恬淡风雅的模样,也见过她如孩童般的纯真,可都不如 此刻,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显得她满身是刺,如那大漠荆棘,却又让人徒生奔赴之欲。 她轻而易举推开了言渚正色道:“是以,本侯也劝端王放弃与我争执李家娘子的婚事,陛下早知我为何要提这门亲事, 便请殿下行个方便。” 看她脊骨挺直摸索着要走远,庭间早樱吹落枝头落在她肩上。 那轻柔的吻落在她唇间的时候,她又是一恍神,唇舌相接,感受着口中津液的交换。 “侯爷的婚事是有了,可本王要的人呢?” “本侯变不出这世上本没有的人。” 二人鼻尖相接,言渚捧着她的头笑道:“谁说没有的,本王明明就看见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她知道昨夜她都说了什么糊涂话,但也不信面前的人真会把那些话当真。 “至少在你离开京城之前,”太明白面前的人在回避躲藏什么,言渚也只得妥协,舔过她唇珠贪婪又无奈,“多让我见 见她。” 鸟儿的羽拂过琴弦,明明闹不出什么声响,却让人心痒难耐。 “我与容娘只做这几月夫妻,还望侯爷成全,”言渚轻柔恳切,“即便陛下不对你做惩处,若是传出你是女子的流言, 也不是善事。我只求这一件事,等你离开,我们之间便一笔勾销。你当你的肃远 分卷阅读32 侯,我也就当侍妾容娘已死。” 在他身下的时候,女子明明是眷恋欢喜的,可一旦起身就只剩下一个拒人千里的陆思音。 见面前女子眉心微动,软了唇角,言渚便又贴着她的身子将炙热的吻落在她身上。 他好像真的是在求肃远侯将小妾让给他这几月时光,而陆思音即便知道这或许只是面前人的缓兵之计,但却有无可救药 的贪恋。 她没有再拒绝,得到了允准的言渚眉眼上挑,薄唇轻翘,将眼前春色与春光一并纳入眼底。 晚膳的时候言江问起言渚那兔子的事,知道兔子在陆思音那儿之后晚间便闹着要来玩耍,陆思音只好带着那兔子到了言 江住处。小孩子逗弄兔子最是开心,说起要给它起个名字。 本来言江是问言渚,谁料对方愣了愣便说出了“容娘”两个字,平白惹得陆思音脸都要绿了。 言江不以为意:“这名字不好,我看它长得白,就叫白雪好了。”说着又去挠它耳朵,那兔子也是蹦跶累了,只顾着被 言江揉搓了。 绿英看顾着言江,言渚说找了个御医来给陆思音瞧病,昨日那药或许还有些毒性在里面。本来绿英不想答应,但顾念她 的身体还是由着他们去了。 方御医是言渚小时候就十分亲近的人,他只跟方御医说有人被下了一梦三春要他看看,方御医并没有细问是谁。 借了言江的偏殿,言渚将层层纱帐放下叫陆思音只伸出胳膊给方御医瞧病。 陆思音倒是不怎么紧张,但那御医把脉许久也是一言不发,而后就带着言渚就到外头去了,莫名让她不安。 “怎么,有何不妥?” 方御医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言渚的心提了起来。 “一梦三春倒是没什么不妥,残余的一些毒性我开药给她服下也就没事了,只是……”方御医年过五十,总是一副严肃模 样,眉间皱纹最是明显,“这人体内似乎有陈毒未清,这人身体可有什么陈年旧伤?我瞧那毒也是入了血脉经络。” ———————— 看到有些小伙伴问男主性格问题啦 他是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格,被违逆的时候就很暴躁(参考前期),听他话的时候就顺毛了(一开始狂暴还有别的原因后面 会解释) 虽然本人觉得他一开始属性也不全是暴躁(?)想着给人送玉佩保命(然后被摔),怕她被打看了一下伤痕(虽然兽性大发了orz) 再加上他发现女主吃软不吃硬之后,属性就越发明显 还有他的“病”后面还会再解释一下,是病但也不是真的完全病(孩子装病怎么办,吊打一顿)(不是) 明天加更200珠的章~ 第二十四章 偷欢(h) 陈年旧伤…… 女子呆滞又清亮的一双眼睛浮现在他眼前。 “一直以来,双眼不大能看清东西。”言渚模糊答道。 “那便是了。”方御医了然。 “这毒可有法可清?” “这……容臣回去查阅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些法子来。” 方御医拜了拜便退下,那药方言渚收在袖间,进到内室的时候见陆思音坐在床边茫然模样。 说是急病坏了眼睛,可若是毒…… “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待会儿叫绿英给你煎药就行了。”他撇开顾虑答道。 陆思音这才放下心来,眨了眨眼问道:“你似乎对这药十分熟悉?” 面前的人又坐到了她身边轻笑一声:“怎么,想知道我的事?” 这半分挑逗也让她嘴角下弯:“随口一问罢了。” 果真是一点儿都惹不得。 言渚顺手搂过她亲了亲额头:“等你真想知道了,我再告诉你。” 对这样的动作陆思音似乎越来越熟悉了,甚至都没有了下意识的反抗,耳边偶有几声微弱虫鸣,难得的宁静安心。 可她又忘了面前的人从不是愿意跟她一贯温柔缱绻的,那手又在往她袍下伸,她冷脸要起身却被勾住手指。 紧实的腰又被手臂环绕,言渚伏在她耳下柔声道:“过几日就回程了,到时候你若是不见我,我也没法子。” “你装什么可怜,”陆思音气急,这人就是吃定了她吃软不吃硬,“这京中妓馆还挑不出个让端王排遣寂寞的人了 吗?” “京中风华三千,江南杨柳,中原牡丹,”言渚仍旧不撒手,“就是缺一支肃远侯。” 他咬住她的耳垂,果然怀里的人就是一抖:“就做一次,很快的。” “你哪儿……快了。”她恼怒地将他的手往外推,却有几分欲拒还迎。 他没有卸去她全身的衣衫,只是挑开了衬裤,待到他将人压在床上抬起她修长的腿的时候,面容冷峻的女子也只是咬了 唇蹙起眉:“快些。” 没有过多的前戏,她下身显得干涩紧实,言渚拨开两瓣软肉见到里头殷红颜色,就算上了药,红肿也未全然消散,只是 看上去比先前是好多了。 那肉核旧伤未愈,隐隐发烫,他看了太久惹得陆思音羞赧起来,不由得催促道: 分卷阅读33 “你别看了。” 言渚笑了笑将下身衣裳脱下而后将玉柱挤在蚌肉之间。他才堪堪推进去一些,花径干涩若是鲁莽恐怕要伤得更重,他只 能逗弄着花蒂盼着陆思音能动情。 与其说快感,此番的疼痛更盛,昨夜适应了这尺寸此刻她也不觉得有此前那般难受。只是红肿位置稍稍一碰便有痛痒 感,不免也有些排斥。 “罢了,等你伤好。”言渚感受那花穴中干涩排斥,收了手将阳具拔出,留那充血穴口张弛着。 可陆思音倒是赌了气摸索着他的大腿就将那胯间之物握住,力气大了些让言渚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她十指握着那微微抬起的东西就要往穴里挤,垂着眼憋屈道:“我能忍得下来。” 言渚一时无言,倒说不清是谁强迫谁了,也拿不准陆思音什么心思非得做这个恶。 方才的疼痛的确让她难受至极,她想若是此番疼痛至极,或许往后她便再也不会贪恋这感受了。 看着身下的人横冲直撞,明明难受得紧却硬推着他的肉棒往穴里钻,疼得冷汗都出来了还不肯停手。 他无奈伏在她身前将肉棒提出来一些:“我是要你痛快,不是忍受。” 陆思音微怔,那手一松便让言渚又将孽根提了回去。 “我只问你,想要,还是不想?”他捏住她的鼻尖逗弄道。 半晌,一只比他纤巧许多的脚勾在他双腿之间,温香软玉自己撞进了怀里,便没有什么收手可言了。 这情事仍然疼痛,但言渚有意克制,缓慢进出,又从怀中捣鼓出个瓷瓶在她干涩的穴道中涂抹着,如此一来他进出就容 易了许多,也不至于叫陆思音疼得溢汗。 那药膏的感觉不是此前的玉露膏,她暗道这人身上总带着这些淫秽之物便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行事的。可言渚确实 冤枉,那药本就是外用的舒筋活血药物,是他治陈年旧伤的,只因为手头没别的东西才拿了出来。 他轻缓得很,不多久身下的人连连娇喘,花径也才真正温热湿润起来,柱身从穴中退出又是一身的泥泞,他放了心知道 她不再难受才略微加快了速度。 因为在言江宫里,时不时还能听到窗口他的欢笑,这宫门也未曾禁闭,外头人说话回回都激得陆思音收紧穴中软肉。几 次之后言渚觉得自己全然被她这一张一弛之间把控住,每每一紧收他就头皮发麻,温热的包裹像是要将他绞死在里头。 “你……你好了吗?”尽管此时已情动,但外头时不时的动静让她害怕得很。 进去才多大一会儿,他又是有意克制,哪里就出得来。言渚只恨这人平日自持过分,不自知地将他胯部物什牢牢把控 住,一边动情一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本王用多少时辰,侯爷不清楚?”他故意压抑住铃口冲动,只待将她细细碾磨,看她眉头微蹙,面上红晕一层层铺散 开来,鼻尖溢出些许呻吟却不敢大声。 “哎呀白雪你往哪里跑啊?” 言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窗下,隔着轻掩的窗纱就像是那双眼睛已经出现在这屋子里。陆思音死死抓住言渚肩膀,一颗心 提到嗓子眼,偏偏身上的人不疾不徐,将那硕大的玉柱轻柔地在甬道中摆弄。 他也忍得十分难受了,但就是看她如此着急却毫无办法,心里莫名觉得畅快满足。 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陆思音发现越是这种时候,言渚才能用力挺进,她的紧张已经让她感觉不到什么痛楚,她几次低 声催促都被人死死扣住双手。即使现下她没被下药也很难将他推开,只能忍受身上人刻意的磋磨。那一挺进带棱角的龙头直捣 入了她穴中微凸的软肉,在挤压时她全身战栗起来,樱唇微张。 第二十五章 耳鬓厮磨(h)(200珠加更) “啊……” 他一个挺身将阳根尽数没入,陆思音腰身微挺埋在枕头里却还是发出了这般响动。 “诶?屋子里是侯爷和皇兄吗?” 童稚的声音慢慢靠近,陆思音全身都紧绷起来,用尽了双腿的力气将出入无人之境的玉柱夹住,言渚突然下身一痛动弹 不得拍了拍她白皙饱满的双臀:“放开。”肉体相接的响声在屋内回荡让陆思音脸又红了一圈 。 “那你便出去!”她娇喘着,额头密汗都要浸湿那双眼睛。 “好。” 夹在花径中的肉棒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言渚稍稍松了一口气 ,见她准备起身便按住她的腰又是一个挺身。 “呃啊……”微微向上翘起的玉柱蹭过她穴中上壁软肉撑开褶皱,似乎要从她肚子处顶了出来,疼痛伴随着酥痒让她差点 就要撕了手下的被褥。 她翻腾得厉害,但听到门口脚步声也不敢出声,眼角微红活像那只被他捉住的兔子,明明抖如筛糠还敢咬他一口。 “都不许进来!” 言渚呵斥了一声,门口的脚步声果然就静了。言江看着那虚掩的门后微弱的烛光,看不出里面的旖旎气氛却觉得 分卷阅读34 言渚声 音可怖,打了个机灵便接着去找白雪去了。 待到脚步声走远,言渚也数不清陆思音到底低声骂了他多少回无耻下流,她红着眼一边骂一边又是泪眼朦胧,在床榻间 被撞击得凌乱散碎,虽说没哭出来却抽泣得厉害,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气得。 而他便说着“好”,“对”,诸如此类的话,将身下的人磨得有脾气也发不出。 他本在压抑,但陆思音闹腾得厉害,他便只得放开了手脚,逼得那床板摇晃作响,身下女子的肌骨又软了下来 ,略显 冰凉让人爱不释手。红肿的穴口沾着晶莹的黏液任玉柱自由进出,陆思音的衣物被推到腰间只露出下腹紧实肌肤,双腿搭在他 肩上大露出圆绷的穴口,他一挺身那两腿便绷紧死死夹住面前的人。言渚发现她的筋骨倒是松活得很,随便怎样揉搓都能摆出 最放肆的姿态,一双玉腿被百般摆弄只留下红色的掌印。。 最后一股浓精到了陆思音衣摆上,穴口红肉翕动着配合着她身子的战栗,他又啃咬在那对挺拔玉乳上听她细碎嘤咛,如 此一番才终于收了手。 她仍旧粗喘着气,眼角眉梢媚气四溢,但花穴蚌肉的疼痛也顾不得便坐了起来要穿衣裳。 她还未穿得完全,言渚斜躺在一边看她着急委屈,轻笑一声后揽过她的肩膀纳入怀中握住她的手,二人一块靠在床头平 复着呼吸。 “你放开。”她怒道。 “没人会进来了,陪我待一会儿,”言渚拉过她的手看着上头的粗茧,眼睫微颤问道,“你的剑法是谁教的。” 床榻之上的事总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方才被这人欺负,现下靠在他怀里耳鬓厮磨,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堂兄。” 言渚隐约记得陆家有个叫陆执礼的年轻将领,在军中颇有名望,于是问道:“陆执礼?” 并不意外他知道堂兄名字,陆思音点了点头。 “那他知道你……” “教授武艺必要近身,当然知道。” 陆执礼是旁支别脉,父母过世甚早,陆思音出生之后,她母亲便有意寻一位比她稍长一些的陆家亲族来着意培养,她一 人不足以撑起陆家,总还得要个帮衬。 陆执礼就是这样被选来的,他比陆思音年长五岁,初来的时候面黄肌瘦,受尽了苦难,他从陆家长辈那里学习剑法,再 一点一点教给陆思音。发现陆思音的女子之身的确是个意外,她初次来葵水的时候一无所知,母亲那时候还在外料理侯府庄 子,陆执礼发现异常之后直接找来了绿英。 后来母亲回来便把事实告诉了陆执礼,从此他仍旧教习她剑法,也再不会刻意去提她的身份,从来勤恳,却也会在她葵 水来临疼痛难忍之际找个由头让她回屋歇息。 “近身?”言渚皱眉,怎么知道她身边一个侍卫还不够,连堂兄都知道,且都是会贴身照料的,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女子 了。 她并未过分注意言渚的情绪变化,额头微抬便触到了他下巴。 言渚正在心中盘算她周围这些男子,却不想一双纤细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面颊。 先是鬓角,而后是面颊、双眼、眉毛,最后那带茧的手指顺着他的鼻梁划过落在唇上。 她摸索得认真,又双手捧住他的下巴将那清亮双眼凑在他面前看了许久。 纵然知道她什么也看不见,但言渚在她眼珠子里看到自己,她显得那样仔细,仿佛什么都看得清明,呼吸相接,二人之 间所有柔媚艳丽和旖旎只有言渚瞧得见。 “做什么?”他不由得更用力将她抱紧感受着温软的身子。 她眼神微明,认真道:“想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言渚怔住。 想来从头至尾,她将他身下的东西都把玩了那么多回,却没有好好摸过他的面容。 明明都是他的东西,却莫名让他有些吃味。这样一来的意思岂不就是她从前压根也不在乎他的长相,便只要下半身的东 西让人满意也就罢了。 “疼……”感受到握在自己手腕间的力道越来越大,陆思音皱了眉。 “你也不怕我生得难看?” “反正我也看不见。”她仍旧那么理所当然,但方才她的手下流淌过的高挺鼻梁和微凹的眼睛,都让她心弦微颤。若不 是怕心思暴露,她或许还会在那上头流连许久。 这话平常听来算是好听,此刻的言渚却黑了脸。 他平白觉得,那一日就算不是他,换做其他的人,或许也能让她产生今日这般的依赖。 在陆思音看不见的地方言渚的眼神变得可怖起来。 “这是……”她浑然不知,安然地躺在他怀里却在环住他腰的时候摸到带钩上的一件冰凉玉器。 “你的玉虎。” “那就还我。”她正要去扯就被打掉了手。 “本王的定情信物你也要抢?” “分明是你抢去的。” 言渚见她皱眉又吻在她发间轻哄道:“我若不抢,咱们缘分早 分卷阅读35 就被你掐灭了。” 微凉天色里,被人抱在怀里,互取温暖,这样的体会她从未有过,她听到那心跳一阵阵的,沉稳有力,不自主攀上他脖 子闭眼享受这半分安宁。 天色虽不早,但言江似乎还在兴头上,还有些时辰……言渚的手指又牵起她松垮的系带。 —————— 男主终于意识到女主压根不知道他长啥样了:)(陆思音:不重要)(不是) 本章是假车,下章没有车orz 顺道,这几章两个人的关系会比较好,但是这个好也就是一半真情一半假意,各取所需的阶段。(漫漫征途orz) 第二十六章 暗涌 “你做什么!” 只是在他开始下一步之前,言江恼怒的声音传进屋子。 言渚怕出事便先起了身,嘱咐她不必跟来就出门探查情况。 走到不远处的时候见到一鹅黄身影正在跟显得矮小的言江纠缠。 “殿下这兔子是从哪儿来的?” 林筱偶路过此处见到了那只白日里被言渚抱在怀里的兔子,正准备抱起却见到言江和陆思音的侍女跟随而来,顿时警铃大作。 “同你有关系吗?” 言江傲然直接夺回了兔子看它又微微发颤起来。 “你家侯爷呢?”林筱冷冷看着绿英问道。 “禀姑娘,正在内屋用茶。”她也冷淡回应。 林筱不肯,总觉得这内里有问题,争执了好一番才看到言渚冷着脸走来。 “这兔子是我送给言江的,肃远侯正巧在此处和这小子玩闹,怎么这也不许吗?”言渚的话让林筱憋不出什么。 陆思音走来的时候言渚只遥遥望了一眼便皱了眉头,他快步靠近她,用自己的身体遮挡着别人的目光,双手将她挂在腰上的一角衣摆扯了下来。 她的衣衫不算整洁,细看就觉得凌乱,林筱看着言渚站在陆思音身前像是在整理衣衫更是握紧了拳。 近几日里关于端王喜好的传闻已经让她在京中贵女中丢尽了面子,现看到他们并未如传言一般疏远反而亲热得很,实在让人气恼。 只是她不敢在言渚面前发火,只好冷着脸行了礼便离去了。 言渚皱眉轻声责道:“叫你别出来的。” “我便是出来了又如何?”知道自己没什么道理,她却情愿跟她斗嘴。 言渚只是笑,夜色下,方才芬芳动人的人尚未褪去馨香,倒是更显余韵悠长。 最后实在是绿英看不过去拉走了陆思音,言江死活抱着兔子不肯松手,陆思音无法便答应送给他了,也算是少了一些流言。 “皇兄……你跟肃远侯在屋子里做什么呢?”言江想起他那呵斥还害怕得很。 言渚回过神收回了若有若无的笑意挑眉道:“逗兔子。” 言江糊里糊涂看着怀里的白雪,也不知哪里还来的别的兔子可以逗弄。 等到言渚走得远了,稚童神色的言江突然冷了神色,眸子微眯蹲下身放下那兔子。 “咱们都被撇下咯。”他戳了戳那兔子湿润的鼻子笑道。 绿英发觉陆思音的手温热许多,她知趣不去问方才在屋子里的事情,身旁沉静的人边先开口问:“你瞧见端王腰上挂的玉虎了吗?” “瞧见了,今日一众皇子从后山回来便看见了。”绿英静默半刻后答道,午膳时她便暗自与端王的侍卫提过,想要叫他主子莫要如此招摇行事,乔赟将话带到,言渚只是笑了一声却也不肯摘下。 挂了一天在身上。 陆思音指尖微凉,轻笑一声:“我只带着那玉虎去过一次宫中宴饮,他这样招摇恐怕那日有心的人都知道玉虎的来历了。” 太子若是见到,也明白昨夜是谁为陆思音解的围了。而旁的人只要那日注意过她腰间挂饰,就会以为她与端王交好友善。 “要不我再想个办法将玉虎拿回来。” “不必。”没有玉虎也还有别的东西,躲不过去。 “那侯爷……” “不急,”她压抑住喉间一点干涩酸痛,“等堂兄的消息。还有,去打听今日来给我看诊的御医是哪一位。” “是。” 这两日皇帝病情渐好,便比起初计划的时候早了几天回京。 绿英回了府无奈看着一脸冷色的明封到府卫处领罚去了。 “你待会儿便给老夫人传个消息,只说京中情势复杂,还请她入京。”绿英吩咐了一声,明封也清楚她的担忧也就应下。 从小训练,这样的打他也没少挨,脱光了上身等着那木棍落到身上,直打得人觉得筋骨尽断。 陆思音并未说要狠狠责罚,打了十棍之后同袍也就不再下手,给了他金创药便离开了。 他咬着牙站起身,颤抖着手将上衫系上,正准备回身的时候余光里却有一抹浅粉,他立刻冷了神色:“谁?” 庭院角落的石像旁缓缓踱步出一个小姑娘,一身浅粉衣裙,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 见到那人面容的时候明封的神情便僵硬了,杏杳绞着手绢缓缓上前:“你……没事吧?” 她只是听到 分卷阅读36 院中有动静才出来看看,自被端王送进肃远侯府,除了第一夜侯爷来过她房内后,整个院子里平日便只剩下她和两个侍妾,少有动静。 “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方才男子裸露着上身她也不敢细看,现下倒是羞红了脸。 明封嘴唇微动,最后还是一字不发,逼着自己转过身缓缓便离开了。 这侯府里怪人可真多,杏杳莫名觉得那人眼神熟悉得很,看得人心惊肉跳的,再摸摸这脸,不知何时就烫了许多。 这两日陆思音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绿英进来将她扶到桌案边坐下:“那御医姓方,在太医院倒是颇有声名,平日里与端王关系也亲近,想来是不会说漏嘴的。” “你觉得,他能帮我吗?” 她怅然若失的声音显出她的期盼与担忧。 “若是端王允准……”最大的指望也不过是那个心性不定的男子。 眼前女子的眸子暗了下来。 久无情愫的脸上有了几分惶恐,绿英握住她微凉的手。 言渚看着手头的信站在窗前长舒一口气。这北境的战报恐怕还要两天才能真的进京,这提前的消息让他安心不少。 “如此一来,太子跟肃远侯,恐怕是结下梁子了。”乔赟叹道。 梁子。 言渚冷笑一声,他倒不这么觉得,但淑妃会这样想,这段日子她也就能放过他一些了。 “林家的大郎君说是回来了,他出京督造防御工事,也算功德圆满,立了功回来恐怕就又要旧事重提了。”乔赟道。 林辅生是林筱的兄长,为着林筱和他的牵扯,林辅生与他也言辞相争多次了。 林太傅是太子恩师,林辅生入仕便受太子提拔,如此一家,自然是百般阻挠林筱想嫁给他的事。 但林筱坚持,皇后默许,林辅生每每拦不住妹妹又见不得她受辱,跟言渚的关系便十分不好。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转了性子,愿意促成这桩婚事,明里暗里跟皇帝暗示过几回,回回都闹得言渚头疼。 “殿下,方御医带消息来了。” 言渚回身从侍从手头接过那纸条,是上回托他查的陆思音体内旧毒之事。 云消散,宫中秘毒。 这便是方御医给他的结果。 他看着窗外流云,心下一沉。 —————— 最近刚开始实习不是很适应,愁得狂掉头发 暂时没有坑掉的打算(瞧我这话说的) 这个星期勉强维持日更,之后更新状况就看我能被摩擦到什么程度了orz 因为没有大纲(这个东西我是真没细写),所以哪天卡文也非常正常,有什么bug记得提,能补就补,不能我就放弃(咸鱼人生) 第二十七章 温顺(微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七章 温顺(微h) 最近京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热闹。这当世大儒薛丛游历至京郊,皇帝得了消息便连忙请人入了京来宫中筵讲,那大儒本就是个学问人,若不是皇命不可违也是不愿入宫的。 便只讲一天的经书,薛丛不愿在宫中,皇帝便让太学空了一天的课出来,专程请他去给学子皇亲们授课。 那场面浩大,便是太学最大的殿堂也放下这许多人,从屋里坐到屋外,便是再不学无术的人也情愿到这大儒面前露个脸。 陆思音坐在靠中间的位置,言江吵着闹着不肯坐在前面便跟着她坐在一块儿。那大儒才讲了半个时辰,陆思音便感到身侧有轻微鼾声,一时哭笑不得,不一会儿就有个轻软的身子倒在她怀里。 言江这一倒动静倒是大,薛丛声音都停了,周围学子皆投以目光,陆思音微微动了手才将人扰醒。他揉揉眼睛,咂了咂嘴又坐直了身子状似无事。 这一授课便是两个时辰,其间就是许多太学生也都坐不住,那腰身都塌了下来。等到起身的时候陆思音也觉得腿脚有些发麻,但也不至于坚持不住,言江牵着她便往外走。 这授课是结束了,但那些个太学生现在才打起精神,将自己的文章笔墨一一呈上让薛丛点评,若是能得大家赞赏,便离出头之日不远了。 这样的场合他们这些人倒不必再待,便都到庭院里舒展筋骨去了。 祭酒也不敢慢待这些贵人,便领着他们参观书舍。言江这个时候倒是活泼许多,也不再跟着陆思音,跑动得热切,她只得拿着手中木杖一点点探路。 她跟在后头,离人群是越来越远,耳边倒是清净了不少,只是突然被一股力扯了过去,她正想出声却被人直接捂住了嘴巴。 熟悉的药香味环绕着她,她皱了眉直接咬在捂着她嘴的手上。 言渚收回手看着上头的牙印笑道:“怎么越发爱使小性子了。” “的确不如殿下咬定不松,还是一贯下流作法。”她回呛道,也不知被言渚拉到了何处,拿着木杖便要离开。 分卷阅读37 她早已没了主动权,只能任由言渚将她拉到怀中,而后她便听到了木门关上的声响,顿时紧张起来:“这是哪儿?” “祭酒书房。” 他看了看桌上未干的墨笑道:“回来也有四五日了,一面都未曾见上。” 他从身后将陆思音环住,嗅着她颈间馨香莫名满足。 “我不爱出门自然见不上,也不过四五日而已你这二十多年不都过来了吗?”她皱眉推搡却发现这人又开始用力,抱得紧得很。 “别动。”他轻声道而后手指在她肩上微停,陆思音感觉像是取走了什么东西。 “是个虫子。” 言渚将那小虫撇开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雾蒙蒙的双眼,垂首一阵后问道:“你这眼睛真是得急病伤的?” 她神色显得疑惑,紧贴着身后人的胸膛,最后低下头说:“是被人下了毒。” “什么模样的人?” 她摇着头低下眸:“不记得了,那时候已经看不见,只知道人被打死了,说是诉莫派来的。” 当时诉莫与他们已经修好,正是签订盟约的关键关头,的确只能暗不发声。 “若是能复明,你想做什么?”神鬼不觉,他便由心问出了这话。 好像这事情她从未想过,半刻之后她羽睫颤着苦涩笑道:“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看看这副身子是什么样子。” “还有母亲,绿英,堂兄……还要去延吴城外看看军营,戈壁……”那些都是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但是也记得不明晰了。 窗口开着,些微细风钻进,她突然回头闭上眼将自己倚在他怀中轻声呢喃:“再看看你。” 陆思音感到言渚抱着她的手更用力了。 “看我?” 她点头,双手覆在他胸膛上柔顺道:“再睁着眼,跟你做一回。” 这话如那钻进来的风,轻柔细腻直进了人心,又凉又暖,最后是烫人。 “为何?”男子的声音沙哑克制,像延吴掺了沙的风。 “我这辈子没多少时辰是作为容娘活着的,”而在他身下,是最为放纵的时候,她低眉抱住言渚,“若是有,每一刻我都想看个清楚,等到以后才能记得。” 或许也是她余生唯一能拿出来回味的场景。 她不知道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多炙热,比外头的暖阳还要热烈。 陆思音推拒了一番,终究还是陷在他一声“容娘”里,在这根本不知何处的地方脱下了衣衫。 “待会儿被人瞧见了……”她呼吸渐重。 “那就挖了那人的眼睛。” 这桌案木头冰凉,才光着身子坐上去便冷得抖了一下,言渚将她抱起将自己的衣服垫在了下头,伸手去解她的裹胸。起初陆思音抵死不从,但言渚埋在她胸间流连了一阵后,她又是咬着牙半推半就任他一层层将那阻碍抽开。 胸乳整日被绑缚在其下,微微挣开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浑圆的乳被挤压得泛红,看得人有些心疼。她不再拒绝他去触碰那女子的丰润,他埋在双雪之间深吸一口,气息流动,闹得敏感皮肤痒得很。 粗粝的舌面在她嫣红的茱萸处不停打转,柔软的凸起坚硬起来,挂着涎水如带露花瓣。她双手撑在桌上向后仰着,身体线条暴露无遗,不住吐着粗气,浑身战栗适应着这挑逗。 那桌案的高度正在他阳根之下,坐在上面的陆思音双手按住了还未撤去的纸张,生生抓了个粉碎,她双手勾住他的腰,穴口大开。言渚伸出手指向软肉里按了按,一股细流才从逼仄处钻了出来,滴出肉缝干穴。 自明白那样的反应是情动的象征,陆思音每每便羞愧难当,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她的身子便荡漾起来,若是平常女子,恐怕也要被说一句淫荡了。 他一下子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歇息了几日的软肉重新被分开,逼仄的径道又被行人踩了出来,她粗喘着,肚子胸膛一起一伏,小穴也跟着如此摆动,时而绞紧时而放松。那手指待得久了,异物感褪去,反倒勾得穴中软肉欲求不满,只盼着被强硬分开。 —————— 日常求珠求评论~ 这几天车还挺多的orz,快要走剧情了(点烟) 第二十八章 窗口情事(h)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八章 窗口情事(h) “进来……”她双唇也红润起来,眼角魅惑之色顿生,纵然还是一副男子相貌却也将柔美展露出来。 “什么进来?”言渚有意打趣。 “你的……”她的肉缝捕捉到了那游离在外头的滚烫物件,不由得摆动腰肢蹭了蹭,觉得那字难堪一时不肯说,言渚也不进便等着她天人交战。 “肉棒……”她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顿时那戳弄在阴蒂敏感处的龟头直接向下往纵深而去。 “呃啊……” 那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言渚抱着陆思 分卷阅读38 音相对粗喘着,他不动弹感受着那穴口逐渐扩张适应他的粗度,一时整个房间里偶有窗口鸟鸣,便只剩下二人的呼吸粗喘。 陆思音深吸了几口气,放松了肌骨将那肉棒容纳进来,缓缓从桌上坐起双臂勾住言渚靠在他胸膛前低声道:“不疼了。” 她总也学不会在这情事里说些浪荡的话,便是要叫他抽插起来也只用这样的话暗示。 “容娘想知道我们交合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吗?” 言渚调笑的话让她心神一颤,而后身下粗壮滚烫的巨物便开始抽插起来。 “下身的穴打开了,正在吃肉棒。”他扶着陆思音的膝骨看着她在一次次撞击里颤抖。 “容娘流出好多的水,垫在下头的衣服都湿了。”说着他双指按在肉穴上捻起些许淫水而后挑开她的贝齿。 带着粗茧的手指在柔嫩的口腔里回转,陆思音呜咽出声只能让舌头绕着他的手指打转,她舌头轻巧,舌尖摩挲着他的指腹,蹙起眉头一副难受又沉浸的模样。 她狠狠嘬了一口他手指,发出“嘬”的一声,将上头涎水淫水的混合都吸了干净,双唇被点染得晶莹水润。 几乎就是她吐出手指的一瞬间,言渚抱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桌上拉了起来挂在自己身上,那玉龙还在她体内,这样猛地一动让它没入直戳到了穴内凸起的敏感软肉。 她不禁嘤咛出声却被堵住了唇。 言渚看得出来,她表现出的生疏诱惑和顺从,那样别有用心,但他却还是被挑逗起了欲念。 “唔……” 言渚抱着她让她的腿缠在他身后,而后向前走了几步,穴中巨物不断涨大,走动间一下又一下戳进深处,让她身子摇摆,内里娇软发颤。 他将她放在了窗边,冷风吹在她的脊骨上让她打了个冷颤。 “会被人看见……” 她挣扎起来,并不知这处正对着一死胡同,并不会有人至此。 “可是容娘夹得好紧,”他起了心思将她所有羞耻激出来,“你的乳儿颤得厉害,是想被摸了吗?” 她已出了一层薄汗,身前的人身躯火热,她靠在窗棂边只能死死抓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纵然他如此言语让自己难堪她也不敢放手。 “那……”她花穴里藏着的巨物又一动不动了,她扭着腰如那细柳枝摇摆,将玉柱放在里头揉搓,细腻软肉在粗壮不平的肉棒上挪动吮吸,依贴着它的形状紧紧包覆,惹得言渚头皮都紧了起来,她红着脸咬着下唇轻声道,“你摸摸它,好不好?” “还真是个淫娃了。” 在那身下巨物发狂动起来时陆思音听到这句话,心里羞耻自然不必说,却莫名畅快。 “只……做你一个人的……”她被撞得全身发颤,一边娇喘嘤咛,嗓子被痛感掐紧发出高亢细腻声音。 那大手将玉乳像面团一般揉来搓去,上下两处的快感让她眼里有了些泪光。 “容娘的乳尖真硬……多想被我摸,嗯?”他看着身下二人交合处的臀肉已被撞得生红,虽然不若被下药后流出的水多,但她穴口还是一片粘腻,整个柱身也被浇灌得散发着水光,抽插之间便有“噗嗤”水声。 “听,”他发烫的胸膛紧贴女子温软的胸脯,“容娘下面的嘴说话了。” “你……别说了。”她撇过脸哀泣道。 细碎的阳光从窗边的竹叶间映射下来,她半个身子被顶出了窗外,斑驳光影遍布她如玉莹细的半身上,光圈晕在她身上照得通体明亮。一缕光落在她眼里,眼角的泪珠泛着金光,显得圣洁无比。她锁骨流畅,承接着阳光显出艳丽,上方凹陷的皮骨是一片阴凉,颈上的细汗将她几缕落下的发丝粘住,显得娇丽动人。言渚被诱着咬在她肩膀上,看她光洁落满金光的背部细腻诱人。 “不是容娘想知道的吗?”言渚被这副景象迷了眼,下身不停,眼睛略红着舔去她眼角泪珠。 “容娘的花穴生得极好看,自己都会动,把我咬死了,”他分明盯着她的脸,却偏偏说着身下光景,见她羞红了脸轻声笑道,“这样听来都不高兴了,还敢看吗?” “言渚……”她被顶弄得有些昏头,挣扎着抱紧他让自己贴上去,伏在他下巴处红着鼻尖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这副情动的淫荡模样她总也不想直面,是她最后的屏障,但她的确想看看面前的人是何神色。 是欢喜沉醉,还是冷目相待。 她看不见,在这情事里总不知是欲是情,总是怅然若失。 “我就在这儿。” “可我……”她被抵在窗边,四处无所依,感受到些许温暖光束却都不如面前的火热让她贪恋,“我抓不住。” 所有情事与情意,都是那空中的光束,除了身上的感觉,她抓不住任何,连景象也见不到,便没有五感尽纳入怀中的拥有感。 抓不住。 可他又何尝抓住过她。 他眼底猩红又升起一些,她面容清俊,有着西北女子的大气五官,可在这情事里连面容显得柔和温顺。 有时候他真觉得面前的人如此善抓人心,明明是个要强性子,沉湎情事时也知道求饶搏怜,让他不自觉地听 分卷阅读39 从她。 狭窄花穴才被挣开一些,藏在里头的巨物又大了一圈让她顿生惶恐,推着他胸膛想要离开一些。 “点起来的火,容娘还是灭了才好。” 男人低沉隐藏着欲火的声音从她耳垂烧至全身,她穴口软肉被推平,玉柱拔出时里头鲜红的肉都被翻了一些出来,她支吾个不停,有意压制的声音带着泣声道:“求你了……咱们……呃啊……进去吧。” 她脚尖紧绷,浑身摇摇欲坠生怕言渚松手,十指在他臂膀上抓出了红印,见他不应右手覆上了他的面容摸到了温热的唇。 第二十九章 画莲(h)(300珠加更)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二十九章 画莲(h)(300珠加更) 春日阳盛,温热娇柔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她双眼迷蒙,面颊绯红,贝齿轻砸在他牙关,仍在呢喃细语叫他进屋去。他松口放她生涩的香舌进来,她一进来却不知道去往何处,在他齿间上颚不住舔舐。 涎水抑制不住向下滴,言渚手掌把住她的玉臀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让她脸更红了,那穴中巨物也更被往里按了进去,她突然感到下腹酸痛。 这感觉不似被戳中敏感的战栗酥爽,而更是隐秘被撕开的痛楚。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是下意识想要收回舌头,却被言渚顺着攻入。他的舌头在她口中腔壁攻城略地,压下她娇舌,舌尖划过上颚叫她酥痒难耐。 “快进……唔……进去。”她被啄着唇,断断续续说出这话。 他粗喘着气本还准备磋磨她一阵,但那微风穿叶,竹声飒飒,地上纷乱的竹影里却突然出现了别样阴影。 他目光一冷抱起她放在桌案上回身便将那窗户关好。 “怎么了?”陆思音定了定心神无力问着。 言渚走回她身边,见窗外无任何响动后才欺身吻上:“没事。” 她一条腿无力搭在桌案上,另一条却被言渚高高抬起,使那红润穴口大开。她束发凌乱躺在硬桌上还是能感受到些许寒凉,臀部悬在空中任他站在跟前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刚才被打断的性事又续上,他又戳到了令人酸软的地方。 “疼……太深了……”她不禁低泣道。 言渚反应了一阵也了然那处便该是宫口了。 “出去啊……”她咬着唇推搡道。 谁知巨物却戳弄得越发起劲,像是凿钉子一般不断深入,直把甬道擦得要生火一般。 有棱有角的头部一点点凿开禁闭着的宫口,酸软遍布全身,下腹疼得肌肉痉挛。而言渚也觉得此时那狭窄宫口一张一缩,将敏感的龟头吸纳卡住,让人呼吸都艰难了。 陆思音有些后悔方才这般引诱了,到头来还是自己吃苦。 “别……”虽然不知那里头究竟是何,但越是深入她心底的惧怕就越深,心底的声音告诉她不该这样。 言渚的喘气声越发粗重,与他前几回临到边缘时一模一样,他突然想到若是直接射进宫口那避子药也不知有无作用…… 被女子细碎的呻吟打断,他摇了摇头摆脱了那念头。 “叫声夫君便饶了你。”他看着陆思音双手撑在桌案上,胸前雪团如水球一般摇晃,欺身吻上叫她上下都不得停歇,那桌案笔架也不禁跟着颤抖起来,两支临近的笔都打起了架发出响动。 “夫……”她咬着下唇还是说不出那字,宫口大开而后她觉得身下似乎一股暖流奔涌而出,比前几回的还要浓烈放肆,让她阻拦不得。也就是在这时,言渚感到他柱身被浸泡在温热粘腻里,穴肉紧裹着的地方渗出些微淫水向下滴着,他被倏忽绞紧又放松的壁肉伺候得脊骨舒畅,一下下只想往更深处去。 “啊……”她仰着头将下颌线暴露出来,仿佛受尽苦难,神情却沉湎欢欣。 “夫……夫君……”她实在害怕他灌注在里头攀上他的脖子讨饶,“饶了我吧……” 嘴角下弯,眼中含泪,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便最能让身前的人心软。 言渚含着她的手指算是应下。 他狠狠挺了挺胯部往里头抽送了几下,直戳得她再说不出来一个字,穴中软肉发颤着裹紧他的玉柱,咬得温和又缠绵。 而后涨紫的粗物拔出,那方才奔泄的潮水终于得了机会从分离的蚌肉间泄了出来,殷红的血肉略微翻出,夹着粘腻春水显出一片泥泞,她潮水不断,一股股的漫漫泄了出来,言渚垫在底下的那衣服算是全然不能穿了。 陆思音不敢再动,仰躺在桌案上平复着呼吸,感受着一股温热迸溅到自己大腿内侧。 粗糙的手在自己大腿的细腻软肉上又流连了许久,她未曾阻拦,享受着这高潮后的温情。 “容娘真是水做的。”他看着那一滩水渍笑道。 陆思音难堪极了:“天生之物,怨不得我。”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浪荡这样的话。 分卷阅读40 “的确,”他舔舐着肉穴外的淫水,激得人不住发颤,而后揽住她腰身道,“生来便是要给我肏的。” 果不其然身下的人又红了脸。 胴体白皙在这桌案上陈放,言渚的确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玉体横陈,这样的美景便只该在自己一人眼底。 窗前鸟吟依旧,言渚又坐在她身上吻去她脸上泪珠汗珠,她轻推了一把:“不许了。” 他握住她双手轻声道:“听你的。” 又是酸软无力了好一阵,最后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致,似乎从笔架上取下一只笔在她乳上勾勒着。 “你做什么?”她伸手去拦却被移开。 “别动。” 言渚取下一直湖州笔,沾取朱砂颜色以她茱萸为瓣画就一朵开在她乳上的莲花。 右乳净白,左乳开出一朵清丽莲花,她只感觉顺滑的笔尖在自己乳肉敏感处游走,痒得人难受,都不禁又红了脸。 言渚画完后端详了一阵,如此媚意场面却还能有几分清净洁丽,盛放的莲开在她胸前心口,似乎也在他心底绽放。 “你画了什么?”她问道。 “莲花。” 陆思音闻言却低下眉:“你对淑妃娘娘倒确实敬重。” 这话里几分捻酸没让他错过,他刮了刮她鼻子笑道:“与她有什么干系。” “不是因为淑妃娘娘酷爱莲花你才……” “酷爱莲花的是我生母,”言渚打断她,将笔挂回原处后将她的裹胸取来叫她抬起手一层层替她裹好,“与她无关。” 陆思音注意到他语气里对淑妃的冷淡,不再多问乖巧等着他给自己穿衣。 “那为何要画在我……身上。” 言渚微怔,系上内衫的手都停了半刻。 只是看见了,便伸了手,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缘由。 “莲花是本王心爱之物,”他轻拢起她鬓角碎发依贴好,将那鼻尖嘴角一一擦拭,“容娘亦是。” 轻柔深情的语气让陆思音的心猛地一收,言渚见她耳边微红也笑了笑。 “肃远侯好大的威风,让本王伺候穿衣。”若不是在军营里历练过两年,他也不擅长做这样的事。 “若不愿意,以后别脱就是了。”陆思音嘟囔着推开他,自己伸手将腰上皮革挂好。 “本王实荣幸之至。” 他又埋在她脖间环抱着腰身,瞧了瞧自己的外衫上那一滩水渍也有些苦恼。 “记得赔我一件衣裳,都被你的春水弄湿了,嗯?”他咬着她耳廓上的朱砂痣道。 “小气。” 第三十章 哄骗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章 哄骗 陆思音先走出那房屋,才走出不一会儿便遇听到了言江的叫喊声,见到她身影言江便也赶了过来。 “你怎么不见了?”小孩问道。 “方才跟丢了人,让殿下担心了。殿下瞧见端王的侍卫了吗,端王有事寻他,就在那转角处等着。”她道。 言江得了消息便去找了乔赟,本来乔赟也不明所以,到那转角处发现自家王爷衣衫不整站在一旁窗口便大抵懂了何事发生,赶紧问太学里的学子借了身衣衫给他带去。 “殿下……你这也……”白日宣淫,实在有些难以启齿了。 “本王留你在身边不是等着被你教训的,”他冷眼看了看乔赟后长舒一口气,“叫方御医今夜来寻我。” “是。” 他回头看了看那房中狼藉:“收拾了。” 乔赟一时无言,看了看那散落的纸张和桌上些微水渍,只道这祭酒与他都是命苦之人。 陆思音一场情事算是彻底累了,坐在廊下动也不动,只由得言江到处吵闹。 他回头望了一眼倚在廊下静默的人,眼角跑过一丝狡黠的光,不过他才走几步便撞上了一个坚硬身体。 “方才你看见什么了?”言渚眼神不再那么和善,言江示弱撒娇也没什么用处。 “我可什么都没看见,顶破天就是听到了些响动。”言江手指指天发誓道。 他的确没看到什么,才走到那巷角窥见窗口一缕飘起的青丝,下一秒言渚就关了窗户。 “你带着谁过来了?” 方才他看见的是一大一小两道影子,他目光微冷,言江却毫不畏惧。 “我找不到肃远侯和你便想去寻,太子哥哥非得跟着我一块儿来找,我也不是……” “你想干什么?”言渚打断他的话。 言江只是笑,明明还是个孩子却深沉得不像样子。 “皇兄在我殿里与肃远侯行房中事的时候就该明白我能察觉到的,淑妃娘娘要你拉拢肃远侯,即使不成,也不能让太子哥哥与肃远侯交好,”言江接着道,“这下太子哥哥知道了你与肃远侯……” 他拖长了尾音笑得眼弯:“此后他再如何也不会与肃远侯交好了,皇兄和淑妃娘娘不也就 分卷阅读41 安心了。” “听到了?” “猫儿叫春,再小的声量也听得到,”他笑道,“皇兄都发现我们了还躲在屋子里,还真是好兴致。” “难道凭你的本事,真的能让太子带人闯进来不成。”言渚皮笑肉不笑看着面前天真样子的人。 小时候的言江的确不是这个样子,可自从言渚征战归来,发现他虽装作不懂世事,可往往能三言两语周旋在皇帝皇后间,挑起事端,就知道他的心思与面相是不相称的。 言江只是想让太子心急,还不敢直接对言渚如何,所以纵然行小人之事,也还会留有余地。 “皇兄英明。”小孩儿笑道。 言渚低下眼仍旧神情严肃,最后道:“以后不许再拿肃远侯的事做文章。” 言江是不知道陆思音为女子,若是今日撞破还不知道是何种险境。 “这话稀奇了,”言江苦恼皱眉,“皇兄自己的命都能拿去搏,却不舍一个肃远侯。” “我同你说的话你记好即可,别的莫再多问。” 看着言渚走远,到了在廊下昏昏欲睡的陆思音身边,而后解下身上大氅给她披上,言江若有所思一笑。 夜凉如水。 “将那毒的解法找出来吧。”言渚站在窗口看着天边明月道。 方橫从暗处走出看着他的背影摇头担忧道:“你明知她在骗你。” 那日他去诊治,听言渚说起那人双目不明便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能跟去温泉行宫的本也就那几位贵人。 “我的恩师现下定居京城,八年前游历曾到过延吴一带,那时候便替肃远侯诊过病症。” 只是那时候他的恩师也不知道来访者是谁,只知是个眼盲的人,他问了一句女子来历,对方自称曾是宫中侍婢,多年的宫中生活让他自懂得明哲保身,便未说出实情。谁料那人身边的侍从那夜直接将他一生心血的著作翻了出来,以此相胁,他才不得已说出毒药来历,留有一线称此毒解毒之法只在宫中才逃过一劫。后来他遇到肃远侯出行,想起那日的事,恍然明白才惊出了一身冷汗。 肃远侯府知道了毒从宫里来却再未提起,他的恩师才得以安然至今。方橫诊治之后本是去询问恩师这毒的解法,这才知道了那段往事。 明知是宫里的毒,却强说是诉莫,的确让人疑虑。找上宫中御医,便是觉得他能从宫中拿到解毒的方子。 “的确,是在骗我。” 言渚看着那明月,如玉的肌肤似乎还在他掌下。 “我今日问她,若是能看得见东西了,想做什么,”他无奈笑了笑,“她说了许多事情。”连与他欢好这样的话都说出来讨好。 “却唯独没有提过她的父亲。” 方橫皱眉:“何意?” “陆思音之所以是陆思音,”他转过身看着那摇晃烛火,“是因为那句预言,是因为他父亲的功业未竟还压在她身上。” 可她却一字不提那些事,将最真实的心思隐藏,以为讨好他便足够,反而是过犹不及了。 “说出来的话都不过是骗我的。” 方橫冷笑:“既然如此明白,还要帮?你可知,这或许是陛下的手笔,真帮她复明,到时候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保不住我的命的,还差这一件事吗。”他冷笑道。 若是淑妃与那太监的事败露,他一样是死地。 “当初要她瞎,是因为诉莫不再进犯,如今老可汗病了,手底下的儿子个个势力不小,指不定什么时候掀起动乱。时移世易,将来我若想保命,或得借她一力。” 方橫不再相劝,从怀中取出药方后道:“若是事情败露,还望王爷妥善处置,莫要害了老朽。老朽的命倒是不足惜,只是族中亲属,不能遭此横祸。” 言渚点头应下。 他手中捻住那药方看它在风中脆弱摇摆,最后还是收入怀中。 剧情开启(施法)(不是) 第三十一章 军情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一章 军情 “啊……” 女子脆弱痛苦的呻吟藏在这夜里,压抑隐忍痛苦不堪。 言沧将那股白浊射在她肉缝间,而后扶着她腰的双手松了力气,任由趴在床边的女子顺势滑落在地上。 林筱在整理衣衫的时候满脸的冷寂,言沧捏着她的下巴叫她转过头来,只见她眼神冰冷,方才床榻间的些微温柔都荡然无存。 他甩开她的脸冷哼道:“你的好端王还真是个断袖,跟那肃远侯白日里就敢颠鸾倒凤,也难怪你用尽办法他都不曾多看你一眼。” 林筱雪白的肌肤上有不少青紫痕迹,她咬着牙忍着屈辱不去看,将落在地上的衣衫一层层穿好:“多谢殿下告知,我兄长就要回来了,往后殿下便不要再来扰我了。” “你就那么怕你兄长知道,他的好妹妹是怎么 分卷阅读42 在本宫身下淫浪承欢?”言沧冷笑一声。 “殿下不是一样害怕我父亲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一回回强要了我吗?”林筱冷着脸咽下喉头酸涩。 言沧捏着她的下巴,怒从心来冷笑道:“现在看来你确实没什么用处了,再去寻个貌美少年或许能比你有用些。” 她面色转为慌张苍白,衣衫凌乱着就跪在他脚前颤声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他娶我的……求殿下再给我些时间……” 言沧拖过她的身子又将人抱在怀中看她战栗。 “好筱儿,你兄长的命,可都在你手里了。” 陆思音清早起来便听到院中的响动,似乎是绿英在生气些什么,她站在门前轻声道:“什么事?” 绿英见她出来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进去又披上了件衣衫。 她是在为言渚送来的一应礼物发怒,这人照常送来许多首饰衣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外室寄养在她侯府了呢。 “北境今早刚送来的消息,”她躲过这个话题将军情从怀中拿了出来,“我念给侯爷听。” “好。” “三月五,于秉城歼灭敌军三千人,增援萧鸣,其间诉莫流兵来犯……” “这个时节哪里来的流兵?”陆思音皱眉。 绿英从那书信里看了看后道:“郎君说,诉莫的三王子自上回被您给放回去之后便回到了母亲部族重新聚集了军队,将要杀他的兄长打了个措手不及,人马散乱,是以现下时有流兵。” 这也还说得过去。 “奴婢接着念。正逢丘平国十万敌军来犯,萧鸣四万守军与元帅在城中负隅而抗,其间求援秉城。是时秉城守军十二万,三令而不至,萧鸣危急。某率兵突围前往秉城,险被射杀于城下,幸城中守卫故友助某进城。秉城将领受元帅调兵令而三番不援,欲杀我于城下,故为战事先,某……”绿英突然住了口,那张薄纸在她手中不住抖着。 那微风过了眼,陆思音眨了眨眼紧闭着唇。 “某……斩杀其于阵前,后率兵援萧鸣,击退敌军,大捷……兄,陆执礼。” 长久静默之后陆思音感受着指尖僵硬,叹气问道:“那守秉城的……” “正是前些日子所说,那位太子母家的……” 陆思音比了手势叫她别再说下去。 这人受命三次而不至恐怕一早就害怕陆执礼和她会事后报复,所以提前给太子带了消息,再加上前些日子军粮的事,太子才着了急非得跟她结个亲家吧。可他也没想到,陆执礼会直接动手了结了他。 “本来此次大捷,若是顺利也能给五郎君挣个爵位,可是如此一来……” 陆执礼斩杀的那人,官爵在他之上,即使那人违背军令,他这番举动仍是不合规矩。 “而且太子那边……”皇帝或许还能不计较,但绿英担心太子并不会轻易放过,现下军情恐怕也已经送进皇宫了,“咱们是否需要去见见太子或是皇后……” “见,”陆思音起了身叫绿英给她穿戴梳洗,“见陛下。” “陛下。”近侍奉上一碗茶递给站在窗口的皇帝。 皇帝目光沉沉透着窗户看陆思音跪在庭中求见。 “肃远侯还算是个懂事的孩子。”近侍叹道。 “的确是比她父亲聪明许多。”皇帝淡淡笑着,若是换成陆铭,此刻恐怕招摇过市,还要说替他铲除了朝中蠹虫来讨赏。 “其实肃远侯倒是该和东宫好好周旋周旋,谁曾想她是直接奔着您来了。”那侍从本意是说陆思音还是少思虑了一层。 皇帝被近侍扶着坐下摆了摆手笑道:“你就别跟朕装蠢了。她也不蠢,私自结交太子是什么样的心思和罪名,她哪里不懂。她也知道这些年为了分化北境军的势力,朕任由太子皇后,还有朝中一干人等往北边塞人,那废物连个军粮都运送不好的事几月前就从北境传来,放在朕的案上了。那时候朕没处置他,还指派他领兵秉城,陆思音她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她堂兄杀的那人,是皇帝用来制衡她陆家旧部的棋子,她才诚惶诚恐直奔此处而来。 “那陛下想要如何处置……” “让她跪会儿吧。” 地上青石板仍然有些凉,陆思音跪了一会儿膝盖也有些疼,若不是后来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她倒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言渚走到她身边撑起伞的时候,她已经跪不直身子,面颊淌下雨水,她眼前模糊只闻到了一股药香。 “脸上的人皮都要掉了,别跪了。”言渚轻声道。 “多谢……殿下……”她仍旧不肯走开。 言渚将伞给她留下便走了进去,绿英上前给陆思音将伞撑着,言渚进去后没一会儿那内侍便走出来说,皇帝叫肃远侯先回府。 “侯爷的心意陛下已然知晓,就请先回去吧,陛下自有决断,您若是跪得久了,反倒惹来非议了。”那内侍笑道。 再跪下去,就仿佛是要要挟皇帝了。 陆思音总算松了口气,行了个礼,踉跄着步子,一瘸一拐在那雨中走出了宫门。 “言渚。”皇帝抬起眼看他眼盯着窗口方向,皱眉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分卷阅读43 。 “从前没见过你如此不收敛。”皇帝漠然看了他一眼。 言渚行了个礼道:“儿臣知罪。” “你若是想寻欢作乐,寻谁都行,但是离肃远侯远点儿。” 皇帝的话在言渚耳边回响,他藏在怀中的药方还没给出去,他的心思却像被皇帝看穿。 “儿臣明白。” 今日寻他过来已将事务交待得差不多,皇帝看着他略微失神的样子沉着脸道:“我看你确实该娶妻了,免得整日在外头心定不下来。” “若是有合适的……” “皇后的意思,是林筱那姑娘,你若是没个别的心仪之人,我瞧她也不错。当下无情,成了亲再好好亲近,也就合适了。” 成亲。 不知为何,皇帝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眼前突然出现了陆思音穿上嫁衣的模样。 皓腕凝脂,神色羞怯。 可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日常求珠珠求评论拉~ 这个星期的日更勉强保住了orz 第三十二章 喜欢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二章 喜欢 回了侯府绿英就赶紧给她煮了碗驱寒的药,陆思音向来体健也不至于生了重病,只是在那庭院中时也要装得自己难受难堪才能表些诚心。 到了晚间她还躺着,睡了一个时辰迷迷糊糊想起来的时候,手下却感觉到一片温热肢体。 她心提了起来,直到熟悉的味道传入她的鼻子。 “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绿英见到我了就叫你的府卫都撤下去了。这丫头起初见了我就恨不得杀了我,现下倒是识趣多了。”言渚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他轻描淡写带过,不提明封的剑是如何出鞘差点刺过来,绿英将他叫走的时候,那侍卫脸上的阴沉又重了一分。 “她是知道你不择手段,怕你再闹出什么大动静罢了。”反正再大的秘密他都知道了,也瞒不住什么了。 言渚靠在床边,让她躺在自己胸膛上握住那双手皱眉:“方才额头有些烫,现下才好下来了,你也不知道挑个好时候去。” 天公的事,哪里轮得到她管。 陆思音不做反驳,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自觉便伸手抱住他。温软的身子就这样腻在他身上,言渚捻起她一缕碎发把玩着。 动作熟稔得仿佛他们本就是一对夫妻一般。 “上回替你诊治的太医,说你体内有陈毒,开了张方子能替你解了那毒,只是要吃几个月的药才能拔除干净。”言渚将那药方拿了出来放到她手上。 陆思音微微楞着,她没想到言渚会这么容易就将这东西交给她。 “你……” “陆思音,”他突然叫出她的名字,那语气仍旧温和却让她一颤,“想要什么,就跟我直言。” 他看出来了,看出她前次讨好,骗他毒药来源是为何了。 言渚见她神情呆滞将身子抱得更紧了:“我只想抱着容娘,陆思音要的东西,叫他自己来跟本王交易。” 果然。 不知为何眼睛有些泛酸,她嗅着他衣服上的些微药香轻声问:“你讨厌陆思音?” “不是。” 其实于他而言,肃远侯陆思音和容娘本就是一个人,但是面前的人,却活生生要将她们割裂,一旦相融她便显得难堪痛苦。 “因为陆思音……”他嗅着她发丝中的清净味道,烛火下睫毛微颤,“他厌恶我。” 怀中的人心跳越来越快,言渚划过她一根根手指问:“容娘呢?容娘讨厌我吗?” 良久,那微弱烛火下,女子的面容显得昏黄柔和,一双柔手轻捧着他的面容,而后抬起腰身跨坐在他身上强吻了上去。 “喜欢……她喜欢你。” 呼吸急促,唇齿交缠间,她说出这话,游走在身上的手停滞了半刻,而后她便被紧锁住腰身抵在床角。 “若那日让你进屋的人不是我,容娘是不是也会喜欢别的人?” 床榻之上最忌讳这样的问题,陆思音娇喘着气笑,如那摇曳莲花。言渚托住她的腰身见她唇色尚白,却眼含秋水,令人动情。 “不会,”她指腹在他唇上摸索,“因为这世上没人如你这般死缠烂打,不知廉耻了。” 哪里有人强占了人家的小妾还敢上门屡次三番挑衅的,也只有眼前这活豹子了。 容娘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那也是硬闯进来的第一个人。 贪恋,流连,依赖,而后便割舍不得,不知不觉深陷其中,连自己也察觉不了。 她还有句话是要说给言渚的,但那人发了性子强在她身子上为非作歹,让她神思坠渊,沉在欢乐里,又一直以唇堵着她的嘴,她便没了机会说。 陆思音也不讨厌端王,是恐惧,恐惧他让她迷失自己究竟是谁。每回都有身心撕 分卷阅读44 裂般的苦恼,却一次次在他臂弯下登上极乐。 夜沉沉,照不清来路,只照明眼前旖旎。 呼之欲出的情事被打断了,言渚不许她去解开衣服时她还迷惘了一阵,他身下的滚烫巨物也已经抬头,忍着满心将面前的人吞下去的欲望,他轻声道:“我不久留,容易叫人发现。” “你也怕过这些?”陆思音轻笑一声。 言渚发现她在自己面前是大胆不少了,捏了捏她下巴:“如今都盯着你,你堂兄之事尚未解决,还是小心一些。我还有些事情,现下还叫人等着呢。” 本来今天这一面都不该见的,只是看她临走时落寞样子,他是心一软才过来了。 看她眼底失落,言渚吻在她眼下:“之后再好好让你偿还我。” 之后。 等他走后,陆思音呆滞坐在床上,而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任由一股股夜间寒意爬上自己躯体才将撩拨起的欲念都压了下去。 她恢复了冷淡神情,不一会儿绿英进来见她穿得如此单薄,还以为方才他二人又情不自禁了,可细看床榻没什么痕迹,赶紧上前来将她的衣服都系好。 “侯爷小心着凉。” “他把解毒的药方给我了。”陆思音拿出那纸张递给她,绿英自然有了喜色,还说要再找大夫看看,若是无碍便可用了。 “绿英,”陆思音打断她,只见她嘴角轻蔑一笑,纤细手指指了指心口,“乱了。” 乱得彻彻底底。 言渚一走,那房间寂静下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方才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幕幕在她脑海里打转。 她不敢否认,那都是她的真心话。 一次次骗自己,不过是肉体欢愉,可到最后,她说她喜欢他。 “我同侯爷说过,要早日决断。” “我也恨……”当初若是……她顺着那枕头向下摸去,他送的那块玉佩还在底下,让她满心的懊悔酸楚。 母亲曾数落她的话,一句句涌上心头。 或许她真就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沉溺于情欲,竟然将自己都赔进去了。 绿英见她茫然无措,本意是想扶起她,却不想她直接靠在了自己身上,柔弱无力,完全不成样子。 “侯爷,一切都会过去的……”她低下眸子沉声道。 孩子再这么下去迟早得精神分裂(摇头ing) 到这个部分呢,喜欢是真的喜欢,刚破土发芽的那种(虽然都上过床了orz),有点小甜蜜小缱绻,但更多是疑虑担忧,也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 依赖,贪恋,比较符合现在的这种氛围。 想了一下,之后就按每200珠加更吧,我现在可能大概情况稳定了(?) 第三十三章 玩闹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三章 玩闹 言渚进门的时候,屋内的人已经等了一阵了。 “王爷怎么迟了一刻。” “有要事耽搁。你是今日回来的?”他回道,而后坐到了桌案旁。 桌案旁喝着茶水的男子生得一副端正模样,温润可亲却也有几分清高疏离。 林辅生点头:“午后到的,得了您的信便过来了。” “西南如何?” “西南工事已修缮完成,只是这几年各个寨子之间打斗不断,西南王耗费了一番心思才将他们都安定下来,唯有前些日子岷州叛乱,乱党首领逃窜尚未抓到。不过西南王说,那股子人便不抓了,留着给你当借口使。过段日子那帮人指不定还要卷土重来,到时候他虚报阵势,你请命出征便可回到西南了。”林辅生给他斟上一杯茶,却看他神色不好。 “西南王也快要进京了,到时候你可再与他商讨一番,”林辅生吸了口凉气而后温润笑着,“阿依姑娘还叫我问候你。” 听到这名字的时候言渚便愣了神,皱眉难堪道:“她说什么?” “她叫我跟你说,多年未见,思之如狂,”林辅生笑得温和,却有戏谑成分,“西南王进京,也会带着这个爱女,虽不知你们究竟有何过往,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 “我这一回来可就听说了你与肃远侯的风流韵事啊……我那妹妹可也跟我抱怨了呢,难道殿下对肃远侯有了什么正经心思?” 那已经温凉了的茶水在言渚手中却变得发烫,方才女子贴身而上的热忱眷恋像是跃动在他脚边的火苗,侵扰着思绪。 “玩闹而已。” 他轻巧带过,不愿再谈,林辅生看出他面上的不善,挑眉道:“殿下之前想得那么明白,别为了什么小事打破了全盘,得不偿失。” “你知道什么?”言渚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林辅生总不能说林筱已知道他与肃远侯肌肤相亲之事,只笑着道:“当断则断,殿下比我懂。” 分卷阅读45 他心乱了些,一时只深皱着眉,沉默不语。 等到二人离开屋子时,言渚进了马车,林辅生瞧了瞧他靴子底下的泥土与花瓣问乔赟:“你们府前新种了花?” 乔赟摇头。 那是哪里来的早樱。 林辅生微眯着眼。 言江让太子听到言渚和陆思音白日欢好之事后,下手就狠了许多,想借着陆执礼的事打压她的心思是藏不住的。 就这几日陆思音就听说几个御史联名参奏了陆执礼的事,偶尔几个大臣谈起,听到其中用语,陆思音也是冷笑不止。 “竖子狂妄,北境中莫有能制者,军中将士皆慑于肃远侯府不敢妄议……” 陆思音听着绿英的话嘲道:“我父亲都死了二十年了,北境军都是怯鼠吗?被我一个瞎子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分明是军中的人不肯为他们所用,才颠倒黑白。” 这话的目的直戳她陆家在北境的声名,陆执礼算什么,非得让肃远侯府都葬了进去。 “侯爷息怒,这话不要紧,要紧的是陛下……” 她气急连喝了几口茶才定下心神。 “侯爷!五郎君到了!” 那门前守卫呼喊道,陆思音总算是舒展了几分眉毛。 那日城门尘土飞扬,迅马疾驰踢起无数石子,北边来的风沙停在了肃远侯府前。 “思音。” 陆思音走至门前听到那略微嘶哑的声音,到京城以来她头一回这样安心。 “堂兄。”她笑着踏出一步,却不想踢在门槛上,陆执礼快步上前将她扶起:“小心些。” 陆执礼看了看她后皱眉道:“怎么瘦了?” 她自己摸着腰身倒是觉得胖了很多,只觉得是陆执礼瞎担心了而已。 “我现在是戴罪之身,谢伯父叫我先进京请罪,我便立刻赶来了。”陆执礼坐下便倒了杯水喝下。 谢全便是此回战役的元帅,与陆铭也算是故交,平时也照顾陆执礼不少。 “你用完膳便随我进宫去请罪吧。”陆思音无奈道。 陆执礼也应下,他有些日子未曾好好打理,看上去不像样子,浑身一股粗犷武夫气质,但到梳洗完,面容温润柔和,与这京中贵家公子也是一样的风采。 他有些时候总是木讷得很,在皇帝面前也是一五一十将当日的实情道来,自认领罚却不说悔恨。 言渚进宫的时候并未听到堂中一点动静,说是肃远侯和陆执礼都在里头,进到堂内便见自己的父亲坐在高位上一言不发,眉头皱起,而陆思音站在一旁,身旁还跪着个男子。 皇帝挥了挥手不叫他行礼,对着陆思音道:“你先带着你兄长下去安顿,他千里而来也是累了,事情之后再说。” 陆执礼行完礼起身的时候就见到陆思音回身差点撞上了端着茶水缓步而来的内侍,言渚眼见那右手伸出去却停在半空,见陆执礼直接拉住陆思音的手臂,如此亲近二人却都面无愧色。 他手握拳收了回来。 “瞧见了,”皇帝待他二人走后对言渚道,“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言渚低眸:“有功便赏,有过自然当罚。” “临阵杀将,这样的罪名罚下去,还有什么命领功,”皇帝笑了一声,面色一转道,“淑妃这两日念叨起你,若是得空便去看看她。” “是,儿臣知道。最近西南王进京一事正在筹划,故而少了空闲尽孝,是儿臣不好。” 皇帝摆手,叫他将安排西南王入京的一应事情报上,他才将方才一幕抛之脑后。 “方才那就是端王吗?”陆执礼出来之后倒是有几分好奇。 陆思音点头。 “倒比我想的要俊朗不少。” 她笑道:“兄长以为他是个什么模样?” “十七岁时孤军深入,领着十人从三千敌军中杀出,他在军中的名声可比伯父当年还凶恶一些,”陆执礼因而笑道,“我还以为他得是个粗犷杀神模样,现下看来也就是个平常公子样子。” 却的确是个肆意凶狠的人。 “我方才一时气急没忍住,陛下……”他皱起眉来。 “不必担心这些,你若是显得太聪明了,陛下也会担忧,太莽撞了,他也不会厌烦。陛下没有即刻将你下狱,只是将你紧闭府中,便是不甚责备的意思。”陆思音宽慰道。 “终究是我给你添了乱。” “咱们之间不必说这些了。”陆思音笑了笑,握紧陆执礼扶着她的手。 第三十四章 往后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四章 往后 “肃远侯安好?” 一道女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谈话,陆思音脸色变了,陆执礼不明所以看着面前走来的少女。 “林太傅之女,林筱。”她小声告诉陆执礼。 “这位想来就是临阵杀将的那位罪将了。”林筱看了看陆执礼,见陆思音神情无动 分卷阅读46 也就更猖狂了。 “姑娘慎言,罪臣与否,全凭陛下定夺。”陆思音知道她是来找茬,只能头疼应付。 林筱却笑:“做出这样的事,往后在军中,也不知你肃远侯府要如何立足?” 陆思音手握成拳,正欲开口却被陆执礼抢过了话头。 “不能在军中立足的,一为临阵叛逃者,二为违抗军令者,三是败军之将。不知在下是哪一种,让姑娘觉得在下不能在军中立足?” 陆执礼说得理直气壮,甚至没有一点讥讽意味,显得堂堂正正,林筱一时语塞美目圆睁。 “林娘子若是无事便让开一条路吧,在下兄长才入京,甚是疲惫,不好在此浪费精神。”陆思音忍着笑意道。 绕过林筱,陆执礼将那女子咬着下唇一副愤然样子轻声问:“你得罪她了?” “是她不知好歹。不过兄长的口舌倒是比从前伶俐多了。” “我只是实话而已。” 往往也就是这样的实话最恼人。 出宫的时候言渚长舒了一口气,想起方才淑妃漠然模样,叫他帮衬着肃远侯一些,别再袖手旁观。 若是他出手相助,陆思音就真的要被视为他一党了。 正觉得头疼,那马车走了一阵竟然直接停住,那惯力拽得他差点直摔了下去。 “乔赟!”他怒道。 却没得到外头的人半分反应,他怒不可遏掀开车帘,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面容。 “林筱。” 这或许是他跟林筱头一回如此冷静坐在一块儿,分坐桌案两侧,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显得过分骄纵。 “你想说什么关于肃远侯的事?”言渚问道。 “我能知道什么关于他的事,若不是这样讲,殿下也不会让我跟你说上话吧。”林筱一身黑色衣衫,打扮素净,将自己掩在这夜色之中。 “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见林筱从桌案边坐起而后在一边沉沉一拜:“求殿下,与我成婚。” 言渚微怔,将眸底烦闷都隐藏起来:“我起初就告诉过你的,我不会应允。” “殿下……”林筱抓住他的衣角伏在地上道,“现下京中盛传您与肃远侯之事,实在有伤您的名誉。妾身不在乎你究竟喜欢谁,只要你娶了妾身,纵然外头再多闲言碎语也都于您无碍了,到时候无论是肃远侯还是什么旁的……” “林筱,”言渚打断她的哀戚请求,一双眼睛柔和看着她,“我从来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这么多年装作爱慕我做出种种事情,我也都没有计较。你兄长觉得,你是真的倾心于我,可你这双眼睛里装的究竟是爱慕还是算计,我看得出来。你这样情急,不如就告诉我,到底为什么,非得嫁给我?” 她楞在那处,眼底的泪水正泛着波光,今日的言渚没有对她恶言相向,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好了,娶你,莫说我,就算是我母妃也不可能答应,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若直接告诉我,还有些生机,”言渚从怀中拿出一枚印章递给她,“认识这个?” 她慌忙拾起,见上头篆刻着“沂园”二字,她脸上挂着眼泪慌张道:“这是……兄长的私印,怎么会……” 沂园,是林辅生只有几人知晓的别号。 “若是想说,便快些。”言渚不待多解释,只这样看着林筱,等到那烛火都要燃尽昏暗时,纠结的女子脸上终于露出了别样的神情。 言渚晚上又翻进来的时候,差点被陆思音的匕首给刺中了。 “你做什么?” 陆思音听见了声音才安了心,而后抓着人的衣缘凑上去闻。 “你见过林筱?” 言渚微楞,而后承认。 “出宫的时候遇到了。” “那是她专程等着你吧。”陆思音轻推了一把钻进了被子里。 那日之后她惊觉自己的心思,不由得慌张想疏远,可那人一旦伸了手过来,她总是有藕断丝连的心思,今夜本该直接将人推出去,临到关头她还是收了手。 言渚原本觉得女子的小性子是最难将就的,从前看西南王哄着自己妻子算是受尽了折磨,那时他便觉得这样的情形真是麻烦。 可此刻他心底却是欢喜更多,去拉扯她,那人却转过脸死活不看他,直到陆思音摸到他手臂上衣服破损的痕迹。 “这又是哪里来的?” “明早问你的堂兄去。” “你叫他看到了?”陆思音紧张坐了起来,倒被言渚抓着机会揽进了怀中。 “看到了,不过我叫了几声,他以为是野猫。” “堂堂端王还会猫叫呢?学两声来听听?”她笑着捏了捏言渚的耳朵。 言渚脱掉靴子便翻上了床将人笼在自己身下:“不如容娘的叫声好听,什么时候将药停了,想听听你那声音吟起来的时候是不是比猫还恼人,到时候再让你的堂兄听听。” “你别去招惹他。” 念起二人今日亲近,言渚咬住她耳廓引得人嘤咛一声。 “你倒是在意他。” “那是我兄长唔……” 粗粝舌头又挑弄在她温热口中叫她喉咙发不出半点声响。 “他在庭院 分卷阅读47 中叫人搬着什么东西,是何物?” 陆思音喘着粗气略微思索了阵:“似乎是他叫绿英将冠礼所需之物搬进来了。” 冠礼…… 言渚眼神微暗:“何时冠礼?” “三月之后。” 也就是三月之后,她也该离开京城了。 她看不到面前人的眉头皱起,良久之后那人才问:“真的……要当一辈子肃远侯吗?” 她喉头一哽,双唇微张却不发出声响,半晌后垂下眼:“自然。” “从没想过,做回你自己吗?”他听起来有几分失落。 自己? “可我……”陆思音自嘲一笑,“本就是陆思音。” 出生时是,将来也会是,在他身下做容娘的日子,才是最大的意外。 “好了,别再说这事了。”她扭动了腰身蜻蜓点水般吻在他唇角。 她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最不愿去想往后的事,因为根本就没有往后。 第三十五章 口舌(微h,口交,介意慎入)(500珠加更) 思音不觉(古言 1v1)(绵绵冰是最好的)|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三十五章 口舌(微h,口交,介意慎入)(500珠加更) 这夜里静谧,只剩下他将她压在身下的布料摩擦声,那双手又朝着她下身而去,她羞恼了神色道:“我……葵水来了。” 那手停在了腹部,半刻后才听到他轻叹一声,吻了吻她额头:“我该早问清楚日子的。” “这样你才不至于白跑一趟?”陆思音气急又要推他。 “是想知道你何时难受,”他缠住女子双腿叫她挣脱不得,温热的大手覆上她下腹,“疼吗?” 她睫毛微颤,低下头道:“还好。” 夜色里他也只能看到身下女子微微露出的胸膛,那底下有一抹若有若无的沟壑春色,便是这般隐秘他却仍升起了欲念。 感受到腹部顶上来的硬物的时候,陆思音抿着唇,那手游移到腰间手指一勾就解开了她的系带。 言渚将两团软肉放在自己手中,上身裸露紧紧贴附着她光滑细腻的腹部。 “轻点儿……” 他不知轻重将那玉团在她胸前揉搓得没个形状,拇指按在茱萸上惹得她娇吟一声。 “怎么感觉好像大了些,容娘吃了些什么?还是自己揉得多了?” 低沉蛊惑的声音催得她满面绯红,自从明白这胸前重物是女子该有的之后,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抵触,有时候自己的确是会好奇摸一摸。后头被言渚挑逗得多了,身子越发敏感,总会难耐,有时候在夜里她自己也忍不住揉搓一阵纾解。 这些事情她难以启齿,莫名被戳中了心思只得低下头:“分明……分明是你害的。” “是我的错,我这便来认罚。”言渚轻笑将她上衫尽数褪去,挑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将她柔唇锁紧不许她有声响,而后那手在玉团上揉搓打转,茱萸浅粉都被揉得嫣红如那娇花吐蕊,双乳上是被他手指按出来的道道红痕。嘴中涎水从口中溢出,顺着滴在乳间,两具身躯交缠,坚硬与柔软,粗糙与细腻,结合得天衣无缝。 她玉乳温润绵软,揉起来让人爱不释手,在言渚掌心里变换着形状,拖起来的时候感受那分量,只觉得不轻不重,就如同这身子,一寸不多一寸不少,长成最勾人的模样。乳尖产生的震震酥麻让陆思音心中雀跃不已,她微颤着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缠绵缱绻,腰身轻柔黏人,全不是从前僵硬样子了。 言渚解开裤子将巨物掏出,陆思音直接握住了那物什。紫红的东西青筋虬结,每回握着她也骇然,这东西这样大究竟是怎么塞进小穴的。那肉棒顶口渗出了些微黏液,陆思音套弄着它,却也一直抵在自己平坦紧致的腹上,轻微划动惹得人脊骨酥痒。她身下穴口正吐出血水,但被勾起的酥痒让她难耐得双腿交缠,夹着言渚的大腿,借他坚硬隔着裤子剐蹭着那处。 她显得格外热忱,一边套弄玉柱一边又将它放到自己两腿之间,隔着轻软的布料将它夹在肉穴间,滚烫的物什让她微凉下身贪恋,它卡在肉缝那里进也进不去,只能感受女子轻缓的疏解。言渚额头上青筋跳出,直有一股戳弄进去的冲动,却不敢动作,只能埋首在她乳尖嗅着乳香,舔舐摆弄听她低吟娇柔。 感受着上头纹理的凸起凹陷,乳肉被摸得敏感异常,她突然坐了起来,一头柔软青丝铺在背上,显得人柔顺许多。她坐了起来双手扶着那粗壮玉柱,涎水浸润的双唇微动,言渚被眯着眼享受那手在肉棒上的套弄,倏忽却有一阵温热感受传来。 他睁开眼的时候,就见到阴暗里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的脊背,佝在他下腹处,平日娇嫩的唇舌在他显得狰狞的肉棒上舔舐。她青丝垂在两边。柔软贴合在他腿上,她并不熟练这样的做法,舌头在铃口处打转了多次,手握住柱底一时犹疑不前。 “别……” 言渚话没出声就“嘶”的一声,她 分卷阅读48 一口吞入了半根柱身,牙齿不知收敛在那滚烫肉壁上划过啃咬。她认真的样子仿佛不是在做一件情事,言渚看过女子将粗壮阳根放在口中,但许多时候她们都显得难受,陆思音主动含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心底深渊被巨石砸中。 “轻点儿,你是要咬断了不成。”言渚抚着她青丝无奈道,将她垂在胸前的头发往耳后拨,露出那泛着粉红的耳廓。 她总是如此,明明扭捏难堪,却又那么大胆。 陆思音也难受得很,嘴里一股腥膻味儿,那顶端直抵着她喉咙,她上下动了动将那肉棒包裹旋动,双眼都含着泪微微抬起头。 “难受就吐出来。”言渚压着嗓音中的欲念抚摸着她的脊背。 “呜呜……”她猛得吞入了更多,戳到嗓子顶口,言渚抓着她的肩舒服得向上仰起。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把住他沟壑分明的腹部,感受他气息的起伏。 两团玉乳就这样垂着,显得更硕大圆润一些,随着她上下吞吐肉棒也轻颤着,光洁的脊背与肌骨都收缩着,一举一动都是惑人的。 她实在吃不下吐了出来,言渚看着棒身上涎水光泽,本来想自己伸手处置了,却又一把被她握住。她咽了咽口水,犹疑了一阵后吐出香舌在他玉柱上打转,从卵蛋到顶端,她将每一寸亲吻舔舐,吐露出呼噜水声,最后贝齿轻咬住那更红润一些的龟头,抬头对言渚弯起嘴角。 像是水底柔嫩的水草,一圈圈将人缠绕起来,脱不了身,那模样媚意横生,叫人呼吸一滞。 她一口含了下去,不得要领仍然只吞下半数,两腮都鼓了起来,秀眉蹙起眼波流转,摆出一副可怜神色。言渚被她磨得厉害,喘气声越发粗重,感受着那灵活舌头如何亲近他的玉柱,在龟头凹陷处不住流连,马眼也被粗粝舌面激得敏感不已。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支撑不住过,喷射的冲动越发压抑不住,他咬着牙抓着面前专注的人的双肩狠狠向上挺了挺身子,让那粗长之物尽根没入,撞得她眉头紧锁,整张嘴全是他的东西,顶头直戳到了喉口,她不禁有些犯呕,发出呜咽哭泣之声。 她赶紧吐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粗喘着气又用手指上下套弄起那粗长物什,手下一片粘腻,听到不断的“噗叽”声,手中的东西更为粗大了。 “呃……” 听到言渚这声声响,她最后将半根柱身含进了嘴中,温热的黏液全数射进她嘴中,吐出那肉身时,些微余留又溅到了她脸上,挂在鲜红唇上。她舌头微动,将所有的白浊咽了下去,那诱惑媚人模样看得言渚心绪都乱了,只想将人抵在床角交缠。 “好吃吗?”言渚按着她的腰嘶哑着声音问道。 那东西没有什么味道,她着了魔一样想要替他疏解,咽下那白浊却有一股安心。大抵是让她觉得,面前的人,也是属于过她的。 粗壮硬挺的东西总算松软下去,她也累极躺回了他怀中,红润唇上还挂着白色浊液,她伸出舌头舔去,白浊又到了舌尖,双眼明亮噙着水光,两颊绯红娇喘着。她摸索到面前人的面庞吻了上去,将舌尖那点白浊送到他口中,却是唇舌交缠,被好一阵搓弄。 “你尝尝。”她粗喘着气笑道。 “妖精。” 言渚无奈的声音传进她耳朵,而后紧紧环住她腰身胸腹,又是一阵亲吻揉捏,惹得人软成了一滩水不住嘤咛才作罢。 ———————— 早上存进来的,如果晚上发的时候还没满500那就当我预支orz,因为觉得卡肉不太好还是一块儿发了得了。 关于虐的问题,简介里写了本人古早狗血爱好者,虐还是会虐的(就这个情况它没办法不虐不是),但会he的(坦然) 第三十六章 羞辱 他捏着柔软耳垂了许久,陆思音总算平复了呼吸扶着他胸膛问道:“来找我便只是为了……” 那字眼她说不出口,言渚淡淡笑着抱住她腰身,垂下眼睛与她无言静对了许久。 若是她只是容娘,或许这样的日子他也是愿意过一辈子的。 哪怕是陆思音,若是她能嫁与他,等一些日子也无妨。 可惜,她只愿一辈子做肃远侯。 “陆思音,”他突然开口,感受到掌下身子微僵,“我要成婚了。” 那眼里的水光温柔,逐渐变化,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失落,最后沉寂下去一言不发。 “谁?”她问。 “林筱。” 意料之中。 “我这些日子,总梦到你穿着嫁衣。”言渚仍旧抱着她,却感受到逐渐没了热忱温度的人露出冷淡神色。 良久后陆思音突然窝在他怀里轻笑出声。 “可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所以哪怕言渚要娶妻,她心中泛起的波涛是愤恨不甘,是怨他三心二意,却一个也不能说出来。 言渚的世界里,还有许多人可以抉择,成婚生子,都是理所应当的,不必跟她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耗在一起。一个迟早要离开的人,难道还要去阻拦他娶妻吗? 而她的世界里,只有这一个人而已,所有的 分卷阅读49 亲密日子都是偷来的。 这是不公平的,可她不能抱怨。 “什么也不想说?”言渚看她不语,沉声问着。 只感觉到她抓他肩膀的力越来越大,她倏忽抬头,一双眼下尽是泪光,却垂着嘴角冷然道:“我想……杀了你。”她抵在他下巴上,两人之间有个圆洞,人影是黑,唯有些微光亮从其中而来。 她就像是一个听闻夫君纳妾的悍妒之人,明明心里发了疯,却不能显露。 过了一阵,言渚笑起来,胸膛喉咙震动,一阵阵都入了她心中。 “容娘……我的容娘……”他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哪怕有些难以呼吸也不肯松懈一分力气,吻去她眼角泪珠,心中也是一紧。 并非无动于衷,对他来说便是最好的回应了。 而身下的人却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他没有躲开,任由那薄薄的皮肉被牙齿撕咬,直到陆思音松了口,脖子上的皮肉一片红痕,略微渗出血。 她眸子里也些许恨意,消散得很快,咽下满腔怒火陷落在一阵亲吻带来的缱绻里。 谢全的奏报来得很快,陈明事情原委,再怎么看也不该重罚陆执礼。 言江生辰那一日在宫中办了宴席,皇帝仍旧不许陆执礼出门,也就只有陆思音来了。 听到一道如清泉石上的清朗声音,她恍惚了一阵绿英才告诉她,那是林辅生。 两日前,一向拒人千里的端王竟然同皇帝和皇后在用膳时提及了与林筱的婚事,皇帝虽还未正式下诏,这事情也是众人明了,林辅生本是太子身前的红人,妹妹又要嫁给端王,若是处置不好便是万劫不复,多少眼睛都盯着他呢。 “你与李家那姑娘的婚事,等到你冠礼之后,我便赐下。” 想起皇帝今日与她所说,陆思音心中紧绞,一切都如她入京时所想的一样,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肃远侯。” 林辅生走近同她行礼,见此人平和从容,往那腰间一瞥脸色忽变,笑道:“臣与您倒 是头回相见。” “林中丞。”她也回礼,林辅生任职御史中丞,这些天太子借着他的手笔没少怂恿御史给陆执礼做文章。 林辅生拉着她左一句有一句聊着,她并不多语更愿意听着,直到说起这宫中花树,他状似无意问:“不知肃远侯喜欢什么?” “我不喜花草。” “哦?庭院里也从不种吗?” 陆思音对此倒是没什么印象,拍了拍绿英的手,她才道:“京城府中倒是种了一些玉兰春樱,别的也少打理了。” 林辅生看了看她腰带上藏着的一片花瓣,眼眸微低,不动声色便岔开了话题。 偶听到一阵娇笑声,绿英低声道:“是林家娘子,还有……”那正当中穿着鲜丽的女子她夜不识得,正皱眉着。 “升平公主也来了,”林辅生叹道,“自那事之后,她也待在府中大半年未曾露面了。” 便是害死李星盈夫君的那位升平公主。 本来才能出来,升平心里头还有股子邪火没地方发,林筱多次看向那肃远侯,一些风声她也是知道的,正准备上前却被林筱拉住。 “公主……”林筱拦着,言渚叫她别去招惹陆思音,此刻她有求于人自然也不想妄动。 可惜升平才不顾忌这些,也不是为了林筱,只因为听到皇后说,肃远侯向皇帝请旨赐婚那个姓李的女子,便气得不行。 她对那进士也算是尽心尽力的好了,结果他拼死了不退婚,她气急想不明白自己哪点比不过那女子,生生抢了婚却闹出个人命。她听说那女人下场凄惨,想起那男人死时痛苦模样,也就顺了气,可惜李星盈摇身一变又要做侯府夫人。 “肃远侯安好。”她莲步款款走近,陆思音听出来者不善,有回避意思,行了礼正要转身却还被升平堵个正着。 “听说肃远侯请旨,想要迎娶李家那个破落户。” 林辅生闻言都皱起眉,升平是皇后嫡女,自小娇纵惯了,十七岁招了驸马,只是驸马早亡,现下她在外头是更无所顾忌。只是前端日子害死了一个进士,闹得朝野不满,才被禁了足。 “是陈国公府的十三娘子。”陆思音淡淡道。 “放在满京中还有谁敢碰一个进过烟花柳巷的女子,倒不知是不是因为延吴风俗,肃远侯连个声名也不在意……”她顿了顿,看陆思音什么也瞧不见还一副淡然神色,笑道,“还是说,肃远侯本就与她意气相投。” 闻言陆思音攥紧了拳头,这是骂她和李星盈一样,名声不干净。她以前是不为此生气的,但现下却是无名怒火。 “我倒是不知李娘子品行有何能被指摘之处,殿下可有指教?”她冷言以对。 “指教谈不上,男盗女娼的事,肃远侯和李星盈,应当比我懂得多,”她缓步靠近,身上浓重的熏香味道就钻进了陆思音鼻子,惹得她皱眉。 “都爬着男人的床,想来你夫妻二人夜里应当有不少的话可说吧。”升平凑近她耳边,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 好了,男主要开始烂人路线了orz 分卷阅读50 第三十七章 交易 她期待着从这个肃远侯脸上看到山崩地裂之色,却只见到面前的人神色如常毫不动容。 “只可惜还是入不得台面,皇兄要娶妻,也不知肃远侯是否感触颇多啊?”她双眼微眯,仍旧挑衅着面前的人。 “公主就算对本侯无礼,也不至于连自己兄长的名声也拉出来败坏吧。”她淡淡道。 言渚走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笑,一个漠然,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在说些什么。而林辅生皱着眉冲他使了个眼色,他才上前来看到升平那副挑衅样 子。 “母后寻你,跟我走。”他伸手去拉升平,女子却侧身躲开。 “皇兄来得正好,正说起您的婚事呢,莫不如跟肃远侯好好说说。” “你发什么疯?”言渚皱眉不理会她愤恨眼神。 “我哪里发疯,我是让肃远侯知道,不该沾染的事和人,都最好别碰。”她咬着牙道。 陆思音听得心中直泛冷笑,李星盈沦落至那般田地何尝不是这位殿下的功劳,明明那男子已死,为着一口傲气偏生折磨活人,还借着羞辱她泄 气。至于言渚……她喉头微酸。 确实不是她该沾染的。 “若是殿下懂得这个道理,那进士想来就不会死了。” 她仍旧浅笑着应答,眼里不装一人,仿佛事不关己,林辅生默然看着,这肃远侯从头至尾看不出个情绪,也算是修炼得深了。 升平一下子发了怒,像是火苗蹿到了干草堆,那花容月貌也要撕裂开。只是她没有真的发起火来 就被言渚一把拉走,大喊着放开,平白引来众 人视线,却发不出怒火了。 皇帝听说了这事,便叫人将升平带走了,陆思音不愿多留,他也不拦着。才走出宫室两步,她便被叫住。 “林中丞还有何事?”她压抑着怒气平和问道。 “升平公主娇纵任性,冒犯侯爷了,臣送侯爷出去吧。” “虽是冒犯,但流言如此,林中丞也敢前来相送?” 纵然再和善,这话里也存有一分怒气。当初闹出端王欲对她行不轨之事的是她,后来言渚将她的玉虎挂在身上,便真成了二人之间奸情象征,任 是谁都存了那么个心思,只是少有当着她的面讲出来的。 “两厢情愿的事,难道要怪侯爷一人吗?”林辅生笑道。 “本侯听不懂这话,中丞究竟还有什么想与我说?” 林辅生先不言语,只说送她出宫,待到周遭无人之时才沉声道:“在下知侯爷难处,御史之言,也能帮您摆平。” 她自认跟林辅生头回见面没有情分,笑道:“中丞好意,是为何?” “只要侯爷,与端王再无牵扯。” 微楞了半刻后,陆思音用衣袖捂着嘴笑着。 “林中丞护妹之心百闻不如一见,只是我与端王不过泛泛之交,若是林中丞听信了流言,便是走错了路了。” “情状究竟如何,侯爷清楚就好,”林尧升也是笑着,“在下也知道,这些日子侯爷做了不少的事,叫人在城中瓦舍勾栏里讲了好多前朝大将临 阵杀将立下不世功勋的故事,又打通了关联拉拢了一些个言官,当然凭借肃远侯府多年的声望,之后等谢全元帅进京陈情,再怎样都不会重罚您的堂 兄。可是太子既然出手了,就不会只做这一点事,想要免除往后种种麻烦,在下就能帮您一劳永逸。” 陆思音还是不语,但林辅生看她眉心微动,便知道是心动了。 “若是还想不清楚,在下也随时恭候侯爷。” 才一转角,林辅生就遇到了言渚,他冷眼看着问:“你去同她说什么?” “劝慰而已。”说着他自顾走开,背对着言渚。 “若是奉了淑妃的命令去帮衬她,你还是收手吧。”他的声音在林辅生身后响起。 “为何?” “于你无益。” “殿下,”林辅生微眯着眼转头,“您真的只是玩闹吗?” 他眉头皱起。 “当初淑妃娘娘叫您亲近拉拢肃远侯,您与我通信时直言要反其道行之,可我回来的时候便听说您二人关系亲密。在与我相见之前你都还迫不及 待去肃远侯府,恐有流连忘返之意啊?如今为了不让她牵扯到朝中争斗里,连我也要拦下。殿下,你若是要如此行事,害人害己,在下可没有给你陪葬 的意愿。” 言渚何尝不明白,只是这样被人指出,心头也是一紧,而后道:“你不必……” “我知道殿下并不喜欢舍妹,但既然已经答应成婚,我便不得不管这件事。” 这些年无论怎么说,林辅生都坚信林筱是真的喜欢言渚,这件事是说不通的,他不愿再争辩,只道:“你离她远些,其他事本王知道该如何处 置。” “好,那臣就看着。”林辅生冷声甩袖而去。 等到他走后,言渚斜眼看到了地上影子,箭步走过去将蹲在墙角的言江抓了出来。 “今日是你告诉升平,肃远侯的婚事,还有我与她的干系的?” 言江笑得露出白牙:“那旁边的贵 分卷阅读51 女也添了不少话。” “我同你说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真正冷下来的时候,那眼神就是一只狩猎的豹子,看得人胆战心惊。 “我也没想到……”他讪讪笑着。 “事不过三,你知道我的脾气,拿我捉弄太子,我可以不管,别再拉扯肃远侯。”他扔开了言江的衣缘径直走开。 他身后,言江撇撇嘴,收起了惶恐神色。 只要下次不被他抓到,不就成了。 现下太子是彻底不会去拉拢陆思音了,若是言渚与陆思音也闹翻……他背着手,仍旧笑得天真。 “侯爷,就算不为了那林中丞所说之事,能与端王断绝干系,太子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对咱们下狠手。”回到侯府后绿英看她胃口不好,便劝慰 着。 她就是太明白,才难受。林辅生觉得这是笔合算的买卖,不过是放下一个男子,而他却背负着背叛太子的风险。的确,再怎么看她也是赚的。 可是他不知道,那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人。 她垂下眸,想起今日升平的话。 说到底,她与言渚,不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她以为珍重珍视的事,那床榻间忘我的欢愉迎合,她如此沉浸又贪恋的一切,不过是别人口中不堪之 事。 等到那枝头叶子被雨水打湿,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陆思音听到那声响,就好像听到千万人的指摘唾骂。 她突然呼吸一滞,仿佛天地都停在了这一瞬。 良久之后,她缓缓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叫府中的人好好守卫着,不许擅离职守。” 他会娶妻,她会离京,所有的一切都该回到往常,只是提前了而已,也不该有什么不舍的。 而那林辅生……就算是为了妹妹,真的能如此彻底背叛太子,亦或者…… 她暗自思忖,双眼于这昏暗中清明异常。 —————— 其实先想抽身的是女主orz 毕竟对于没皮没脸王爷来说,毫 不 在 意 第三十八章 情显(看正文第一行字) 本章含女主和侍卫试探性性行为,坐稳orz —————— 见绿英神情轻松从房里出来,明封问她何事,她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收心了。” 明封了然道:“老夫人处也为着将军的事奔波,一时来不了京城,现下断了也是好事。”免得来了,这母女之间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 绿英也笑着,眼里突然落入一个清亮东西,看着明封怀中隐隐露出一些痕迹的荷包道:“那是何物?” 他垂眼,虽仍旧冷着神色却有莫名的慌张,将那东西往里放了放:“无事。” 绿英有疑却不再问,叫他好好守着便去准备一应洗漱之物了、 临睡前绿英煮来那拔毒的药,陆思音苦涩入喉,心底也在泛苦。 那夜格外的亮,月光透过窗纸照明了满室,她虽看不见却觉得四下难安。 耳朵里那些轻蔑鄙夷的话钻进,可兴起时分的床语低吟也不断催她心肠。 今日他一句话也没跟她说,若是此刻他就坐在床头将她抱在怀里,或许她这一颗心又要软下去,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求得一丝安稳……他又会是个 浪子模样,伏在她耳边说些无关紧要的情话,逗得她情动再行云雨之事…… 不知什么时候她浑身又开始发热,掀开被子喘了好几口气,直听到楼上的瓦片发出了些微响动。 索性坐起身,她唤了几声明封,却得不到回应。抱着双膝缩在床角,肌骨在微寒的夜里层层难受,良久后她咬着唇又喊了一声“明封”。 瓦上的人终于听到,轻巧翻身下来,又进了屋子。 “侯爷。” 不知怎么,她鼻子边像是有股血腥气。 “哪儿来的血味儿?” 若是她能看见,便发现得了明封剑身上的细微血迹已经沾到了剑柄上。 “方才在院中练剑,伤了手。”他皱眉握紧剑道。 “你心里也有事。”她惨然笑着,若心中澄清怎么就伤了手。 他不语,而后道:“侯爷唤我何事?” 那仿佛是夜色中的一只小兽,缓缓转过身坐在床边,垂着眼颤声到:“过来。” 明封应声上前。 “脱衣服。” 她嘴唇微抖,双手紧抓着床沿发出这命令。 “侯爷……” “照我说的做。”她坚持。 女子的羽睫盛着月光,轻微发颤,就连两颊都显得不安。 夜里寂静,不多久她听到了刀剑声,明封将剑放下,全身肌肉紧张起来,一层层褪下衣衫,只留下一条亵裤。 衣物落地的轻柔声却如重鼓砸在她心里,她颤抖着身子道:“近点儿。” 明封比她还小一岁,她颤着手抚上那线条分明的腹部,再到他裸露的腰身,掌下的人绷紧了身子不发一言。 这副身子比言渚要瘦一些,却也极像,练武的人总是有些相似的。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腹部打转,纵然抗拒之心更盛,明封也还是一动不动, 下腹像是被人点了火一般。 她凑近那身 分卷阅读52 子的时候,没有闻到药香,是一些皮革味道,她压抑着心中的异样,终于伸出手向他下腹而去。 隔着亵裤,她手中已经有了男人胯下玉柱的形状,她轻缓揉搓着,感受那东西变得涨大,滚烫,隔着那薄薄布料,她鼻子凑在他胯部,像是能闻 到那股喷薄的欲望。 月光洒在明封健硕的上身,让它泛着银白光芒,他喉头发紧,双手握拳垂在身侧,身下肉棒渐渐抬头,像是要戳破亵裤冲出来似的。 “啊……”他仰起头粗喘着气,实在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也就那一瞬,一直浑身颤抖的女子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个颤着,一个呼吸急促,最后陆思音还是放开了他,他如释重负。 “对不住。”她冷淡了神色慌乱道。 而后她双手撑在床上,垂着头低低笑着。她笑得压抑又痛苦,一时分不清是哭还是笑,身子抖个不停,半边侧脸上尽是凄凉颜色。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渴求……”她笑道,面上自嘲得厉害。 她只是需要那个人。 她已经骗过自己沉浸进去了,那呻吟提醒了她,面前的人不是言渚,她立刻像是被雷击中,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什么欲望也都流走了。 明封长舒一口气,将自己衣衫重新穿好,深吸几口气算是将欲火压下。 “侯爷真的……那么喜欢端王吗?”他声音有些哑,还好面前的人看不见他此刻面上泛红,也不算太尴尬。 她恍惚了神情,摇了摇头:“不知道。” 真的喜欢,却不知道到底有多喜欢。 明封伺候她重新睡下,她睁着眼躺在床上问:“你有喜欢的姑娘了?” 他动作微滞。 “方才你脱衣服的时候,似乎有些脂粉味夹在里头,是姑娘送你什么东西了?” 那个荷包。 “属下该死。”他即刻跪下。 陆思音苦笑:“若这样就该死,我也早该拉去碎尸万段了。是谁?” 他面前浮现出那女子娇俏面容,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开口。 “你整日跟在我身后,想来在府中最多,府中……”陆思音轻叹,“是端王送来的那人?” 明封不语,陆思音了然。 “有何不敢承认的,你还怕我杀了她不成?” “属下和她……有负侯爷。”名义上,杏杳还是肃远侯府的侍妾,与侍卫通奸,也是大罪。 “是我对不起你们,”她拉紧锦被,“等到回延吴了,我就给你二人操办婚事,你也不必忧心。” “可……” 以他的身份,本不该…… “难道你还要跟着我这样过一辈子吗?”陆思音笑道。 这样的无奈有她一个人也就够了。 “那侯爷,端王的事……”明封看着那剑上的血迹突然失了声。 她圆睁着眼,虽什么都看不到,却也显出眼底情愫。 “若他不是端王,我大抵也会发疯,学升平公主那样将人抢进府里,幽禁他一辈子。” 权势之下,她也想狂妄一回。 “侯爷不会,侯爷是仁善的人。” 她因笑道:“当你是恭维我了。” 只是他那样一个人,也不是能缚住的。 “会忘掉的。” 她喃喃一声,明封正欲张开的唇,又闭上了。 “你去看看她吧,有外头的人守着,我也出不了事。”她转过身将被子裹好,回避着心底里那股失落空虚。 这么晚了,他也不会来了。 ———— 慢慢要在人为分离里要发觉内心啦 最近好多问女主的眼睛的,按照原本安排可能中后期才会复明,感觉大家都很急的样子2333 第三十九章 放与留(1) 鲜红的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浸润了指尖后一滴滴掉在地上。 乔赟见言渚伤了左臂回来的时候,慌张去取来药箱。 那手臂伤得并不重,只是小臂上割出了不小的口子,上完药也就止了血。 只是他捂着手臂走回来的时候,眼神阴鸷得可怕。 “殿下你这是去哪儿了?”乔赟见他不语,猜也猜到了,这些日子溜出去,还能是去哪里。 言渚才在墙边站着,在高处俯视的明封就发现了他的踪迹,从陆思音的住处奔来拦下了他。 他强行要进去,那明封下手突然猛烈,一个措手不及他便被划伤了胳膊。 “侯爷有令,不许人打搅。”那是明封的原话。 “本王今日偏要进去。”他冷眼道。 “除非杀了我。” “你以为本王会在乎你的命吗?”言渚眉目微冷退后两步摆出了架势。 “王爷进去之后又跟侯爷说什么呢?”明封仍旧冷淡神色。 “本王要见她。”他不回答这问题。 明封看了看四周:“若是在此处打斗引来了人,王爷又要如何解释?” “本王不在乎。” “可侯爷在乎。”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言渚升腾起的怒气降下去了些,他看了看肃远侯府的檐角,驻步许久才终于转身。 “王爷…… 分卷阅读53 ”乔赟眼看着言渚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瓷片散落在桌子上,还有些嵌入到他掌心,一时满手都是血迹。 “不让您进去也是好事,这几日淑妃娘娘还问起这事……” 此时断绝,理所应当。 不知何时他突然弯起一边的唇,笑了声,却又狠绝:“做梦。” 一个字也不说便想把他扔下,她还真是忘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虽然拿不准林辅生究竟是什么性子,但他也算是说到做到,御史台里最近的风声小了许多。 她想过言渚会因为她不愿再见她而做出什么事来,只是没想到他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主张严惩陆执礼。 陆执礼闻言也是奇怪,闹不懂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个端王,回头看陆思音就见到她面色惨白。 “端王以治军严明之说法,力称在军中上下分明,僭越之事一旦出现就是坏了规矩,从今以后治军就失了凭借,又说肃远侯府的门庭里,不该容 下此等僭越之事,以防成了习惯坏了清誉。” 听着绿英所说,陆思音不发一言,回过神来后才问:“此前叫你去找薛丛先生,可有办法?” “薛丛先生五日后出京,前两日我们前去拜会都被拒绝,他是铁了心不沾染朝中一点事情。”绿英叹道。 从军中下手总还有军律一条不好违背,陆思音想法子也只能从一些文人里找出些仁义道理才好转圜。 “找个日子我去亲自拜会。”陆思音垂下眼。 陆执礼唤了一声她,她闻声而动进了书房,比起寻常书房布设,这里面她特意嘱咐人摆上了沙盘。 陆执礼在沙盘上演军,将这回的战事一一说给陆思音听,她对这沙盘每一寸都十分熟悉,是以陆执礼指在哪处敲出声响她都能知晓是什么地方。 “谢伯父为人稳重,行事也是周全,好在有他处理这回战事才不至于落了圈套。”陆思音听完便感叹。 “也的确如此,不过这两年北境异动颇多,一味防守也不是长久之计,现下军士长安之后,箭弩不熟,火器也用不好,得了军令而不出的状况也 时有发生,险些误了大事,等到这回回去,便该好好想想如何改制。” 陆执礼的心思是最简单的,就算是知道言渚主张严惩他,此刻他也道:“听闻西南军当年混乱无章,端王治军一年便颇有成效,若是合适,倒是 该跟他讨教一些。” 绿英咬唇怪自己没跟陆执礼交待清楚,偏偏提起这个人,只见陆思音低下头淡淡道:“西南人员混杂,地势分裂,与西北境况大不一样,倒也没 什么可借鉴的。整军之事我此前倒是有些主意,晚上再跟你说。” 时至清明,杨柳繁盛,为了不显得她被陆执礼的事拖垮,像是踏青这样的事,只要有人来请,她便不会拒绝。 今日日头盛烈,她坐在河边巨石上感受着身下的凉意,耳边是男男女女欢笑打闹之声。 “侯爷在此处躲清净啊。”林辅生摇着折扇走过来的时候,只见陆思音青丝微扬,贴在脸颊边,凌乱发丝却显得她一双暗淡眼睛清明。 “林中丞所托之事我已答应,这些日子也照做了,中丞言而有信,在下先谢过了。”她一身浅碧衣袍,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忧思,身形显得瘦弱了 一些,好在衣袍宽大也遮住不少。 “我亦是来谢过侯爷的。”林辅生做事向来礼尚往来,但此刻看面前的人闲逸样子,再想起这几日言渚阴沉神色,也不免觉得,有情无意,最伤 人心。 “今日端王也在,不过是在那处打马球,侯爷要同我一道去吗?” “林中丞不是叫我……” “若是一面也不见,岂不是落了刻意。” 陆思音心中轻叹,起了身跟在林辅生后头,这些日子她也着意打听了此人,满京城里也没有说他不是的,可谓世家典范。可这心思之深,逼得她 觉得喘不过气来,也无可奈何。 言渚坐在马上才打进一球正停着看人欢笑的时候,就见到那球场周遭出现了熟悉的人影,也是这些天再没见过的人。 “端王!接上!” 见他出神,一队的人喊了一声,那马球落到了言渚马下,他回了神勾住那球便策马驰去。 陆思音只能听到一阵阵马蹄声,混乱又嘈杂,这一堆人聚在一块儿时不时惊呼吵闹,就是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也是不好闻的。她什么也见不着, 自然也觉不出任何趣味。 只是偶尔能听到一旁的人称赞言渚球技,她闻听便不自觉颤着眼想要回避。 “啊!” 不知为何周围的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她不明所以,突然听到了一身穿风而过的声音,她下意识往右边躲闪,身旁的林辅生也突然出手搂住她 的肩膀往右边侧身,只是还是稍晚了一些,那被打出来的马球狠狠刮了刮陆思音的耳朵才砸到了地上。 她摔在林辅生身上,左耳火辣辣发疼,绿英赶紧上前来将她扶起,林辅生也是闷哼一声,方才坐到地上时摔到了手腕。 那打错了球的人此刻在马上也是白了脸色,这两个人本身也不是 分卷阅读54 他惹得起的,而不远处的端王更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第四十章 放与留(2) 本章男主不做人系列 ———————— “侯爷无事吧?”林辅生站起身不顾手腕扭伤,先看起了陆思音的伤势。 那左耳红了一片,鬓角也发红,好在只是蹭破一些皮。 只是他拨开陆思音的头发去窥那耳朵伤势时,纵然他问心无愧,也显得二人亲近。 “无事,不过意外,无需多虑。”她无意怪罪,那打错了球的人害怕得到了近前想要谢罪了,此时长舒了一口气。 随行前来的也还有大夫,二人便也不再看赛事,跟着下去处理伤势了。 “端王,怎么了?”赛场上有人问道。 言渚收回自己略显深怒的眼神淡淡道:“无事。” 其实林辅生也算不得什么讨人厌的人,言语之间风趣有度,陆思音听他调笑二人看热闹反倒被波及,心里头的介怀也慢慢不再这么重。他也是 大红人,这处热闹寻不到了,别处的又找上来,他同僚前来请人的时候他也便说了句抱歉离开了。 “你去将马车赶来停在这边,咱们也能早些回去。”她仍旧坐在河边,最近的欢笑脚步声也离得有些远,对绿英吩咐着。 绿英称是退下,她倚着一棵树听河畔风声,方才雀跃的心也总算是安宁下来。 “你倒是会躲。” 那声音乍响在耳边的时候她就慌了神,正欲踏出步子就被人锁在怀里压在树上。 “马球打完了?”她眨巴着眼睛回避他的气息,本来以为还要再打一会儿她才敢让绿英去牵马车的。 “嗯。”言渚紧盯着她细腻的脖颈,上头有一层薄汗,看出她此刻尴尬他也不戳破,将她压在树上,凑在裸露出的皮肤上攫取馨香。 也不算是打完了,那个方才将球打了出去的人被他勾下了马,伤了脚踝是打不了了,此刻他才得了空过来。 她下意识偏过头躲过他的亲近,他也停了动作问:“这些天不见我是为什么?” 河畔风轻摇,从二人之间穿过,她面上一冷用手挡在两人之间。 “我拿你去换了桩生意。”她咬牙冷然道。 言渚先是皱眉,想起林辅生与朝中情势便问:“林辅生让你别靠近我,然后替你堂兄摆平御史?” 她点头,心跳不禁快了些,等着面前的人的反应。 “哦。”言渚应了一声,而后双手紧抱着她的腰吻在她才受伤的耳朵处。 “你……没听到吗?”她仍旧推拒着,面色苍白。 “听到了,”言渚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抬起头,一双眼水润洁净却有说不清的慌张,“你答应便答应好了,难道还真想做个守信用的人?若是那日 升平的事,你不必管她,这世上总没有她那张嘴不敢说的事。” 她都能想象此刻的他是如何像看猎物一般看着她,腰间的系带又被那人的手指缠上,陆思音冷了脸下了狠劲儿推了他一把总算挣脱了这怀抱。 “端王殿下,京中流言四起,我虽不知您的脾性,但想来您也不愿因为这些小事就败坏了自己的名声,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此……”她脸色苍 白,只觉得那和煦春风都是冷人的。 “怎么不说下去了。”言渚的声音也冷了下来,看着面前喘气声都粗重起来的人。 “殿下既然听得明白呜……”她双手被强缚住抵在树身,被那坚硬的身体紧压在树身上,那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粗鲁得很,丝毫不顾及她的抵抗。 他掐着她的腰,她抑制不住发出一声颤吟,他太熟悉这身子的敏感之处,这一掐就软了她的身子,叫她跌在他怀里温软流连,发出呜咽沉溺之声。 方才下的决心仿佛在此时被一点点击毁,陆思音恨极了此刻的感受,闭着眼便咬了下去。 言渚松嘴的时候,他被咬破的舌头的血留在了陆思音的唇上,她明明已经是情动样子还是冷着声音道:“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还请端王别再来 找我的麻烦了。” 他自然不可能放过,看她要走便直接从背后将她抱住,可陆思音是下了决心,听着声音轻巧躲过,言渚再伸手去抓她的时 候反倒被她踢了腿。 她是在用打斗的招数了。 “你觉得斗得过我吗?”他冷笑看着面前狠绝的人。 “那王爷大可以试试,除非你将我打死在这儿。”她知道自己斗不过面前的人,但是以死相搏的决心她一定要让他明白。 拿着命来威胁了,言渚冷眼看着面前不断向后退的人。 陆思音没想过他真的会那么不管不顾,她下意识反手,两个人真的打斗起来,只是她三两招落了下风,直接被人扑到了地上,二人便滚了一身的 春泥。 言渚直接从她身后将她抱紧,锁死她的双腿不叫她动弹,这样的肌肤相亲让陆思音心底更像是被揉搓,她奋力去挣开,却听到身后的人几乎是受 伤一般轻缓窝在她背脊上:“别抛下我。” 那一刻的言渚,完全不是从前那样狂妄,像是有双手按在她的心头引起一阵阵 分卷阅读55 酸涩,陆思音闭着眼听着风声,最后还是失落道:“是你先说要成 亲的。” “我错了。”他将温软的身体翻了过来,正对着她的面容轻吻着,从眼角到唇上,轻柔缱绻。 可她依旧面若冰霜。 他这些天忍耐下的欲念本就要喷发,却在这一刻寂静下去,身前心如死灰的人仿佛是铁了心要与他断绝关系。 “可是肃远侯欠我的东西还没还清,就想逃走吗?”他终于失去了耐心开始与她冷言冷语。 知道他指的是余毒的事,她偏过脸嗅着芳草味道:“殿下想要什么,尽管提就是。” “肃远侯手里的东西,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本王没有的吗?” 她本就是没什么筹码的。 “若是端王那么喜欢,本侯百年之后,就托人送到你府上,可好?”她咬着唇冷漠应对,下一刻却被掰过了脸。 明明不是这个心思,却非得如此狠绝模样。 “本王觉得,侯爷不如从此刻开始偿还才好。”言渚冷哼一声直接拉过了面前的人。 纵然陆思音有意反抗,言渚直接扯下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脑后,见她神色暮色沉沉便威胁道:“做出死尸样子以为就能躲过去了?” “言渚。”她轻轻说着,仿佛要软了态度,言渚正期待着她能退让,只要她松口他即刻就能放手,可却听她道,“最后一次吧,就这最后一次 了。” 他用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生疼,而后才被咬破的舌头又伸了进去舔舐吸吮口中软肉。他近乎是撕扯将她的外衫剥去,那躯体已经与他分别了好几 日,春日阳光下莹莹如玉,勾得人想要贴合沉湎。 这情事十分痛苦,干涸狭窄的肉穴被他用手指突如其来狠狠往里戳弄,毫无怜惜,疼痛异物感让她一颤,即使是痛苦,却因为那熟悉的手指轻而 易举勾起了她的欲望。 可她不敢有任何反应,压抑着欲火,仿佛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她紧锁牙关,唯有羽睫在他手指触碰到软肉敏感处时微颤,眸中水光映射着春 景,不发一言。那手指是硬挤进去的,干涩的甬道排斥着它的进入,硬茧刮过细腻软肉让她下身不自主战栗,但是几番突进,那花穴里仍旧是干涩的, 没有半分情动样子。言渚按住她花蒂,用了大力气揉搓,粉红颜色都变得殷红起来,而后他看着几片软肉在空气中发颤,她腹部紧绷肌骨发颤,却显得 痛苦受辱。 他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声说了一句“扫兴”,正拆她裹胸的手放了下去,将内衫随意甩在她身上,转过了脸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只觉得燥热难 当。 而后他坐了一阵又开口:“躲着我也罢,别找上林辅生,你制不住他。真耐不住了,你的侍卫也比他合适。” 想起那日她在明封面前一败涂地,她也是自嘲一笑,这世上哪里还有她要攀扯上的人。 “王爷这是答应了,与我不再牵扯。”她仍旧面如死灰穿上了衣衫坐了起来。 “我只是不做扫兴的事,”他双手抚上她细白的脖子,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 言渚解开她的束缚后下意识帮她穿上衣衫,才动手半步心头一颤,咬着牙松手不再管她。茂盛春草丛中,那人身上的味道消散得很快,全被芳草 气息掩盖。 陆思音待他走后深吸了一口空气,鼻尖泛起酸涩感。 ———————— 关于她跟林辅生交易这件事 陆思音:?你不得生气一下? 言渚:老婆真聪明,会空手套白狼了 林辅生:?我不是人但你确实狗 还是感谢大家这么久支持啦~好多每天都很眼熟的小伙伴在投珠,假期无事就加更下下orz 第四十一章 羞愤 陆执礼整日都待在府里,虽然不知道外头到底有什么风声,但是看到陆思音这几日心绪不宁,整日胃口也不好,也问了绿英几回。只是这主仆像 是有什么事瞒得厉害,只以为是他惹下的乱子,也不多想。 “侯爷,林中丞送了消息来。”绿英将那信中内容告诉了陆思音。 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言渚主张严惩陆执礼的事让太子调转了兴致,他也不再那么坚持要陆执礼受罚,林辅生的意思,那人死后,职位便空缺了出 来,只要能再安插一个太子的人进去,也就相安无事了。 “三军保障尽系在这一职上,若再遇上一个贪官庸才,也是我做下的恶。”陆思音知道林辅生的暗示,便是叫她顺了太子的意,他倒真是谁也不 得罪。 皇帝这几日也问过她关于这职务空缺的事,她借口不熟军中事务都躲了过去,但皇帝是不信的,叫她再想几日好好拟个人选上去。 这是皇帝在看,一番争斗之后她到底要选择站在谁的身边。 “今日太常寺卿设宴,我看您身子不舒服要不就不必去了。” “太常寺卿和薛丛先生有故交,今日他要去,我便应当去。” 知道绿英是怕她再遇上言渚,但她还要在京中三月 分卷阅读56 ,一味躲着也不是法子。 她不得不承认,京中繁华盛景无数,虽无缘得见,但这份动不动就是盛宴的事都能显出几分。薛丛跟着太常寺卿下棋去了,陆思音听闻便一直站 在亭下等候,不肯挪动。 “我看那肃远侯也是诚心,你就真不见见?”太常寺卿见她站得久了,落下一子对老友笑道。 “倒显得我多狠心了一般,”薛丛捋了捋胡子,这熏香燃尽,她也站了小一个时辰了,他叹道,“只可惜我受人之托,是不好见她了。” 太常寺卿也笑了笑:“那你快给人一个痛快,若是我招待不周,肃远侯府岂不是记恨上我了。” 薛丛嗤笑一声对书童道:“你去告诉肃远侯,她要的东西,三日之后的巳时来我住处取吧。” 薛丛这样说,陆思音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虽仍旧疑惑他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五郎君的罪本来也不当重罚,但就是怕军功也给抹去了,若有薛丛先生言语,想来陛下也会更宽仁。” 听绿英这样说,陆思音也点着头,突然听到一阵胡乐声问:“这是哪里来的声响?” “方才听下人说,太常寺卿请了京中胡人歌姬舞姬,现下正在前院。” 她轻声应下,不准备凑这个热闹,吩咐着找个僻静地方待一会儿再请辞就是。可谁知道二人在这院子里兜兜转转却没个方向,府中的下人识得她 身份便说要领路,又理所当然将她领去了前院热闹处,说是一会儿便要开宴了。 白日里的酒喝多了也是一片狂纵之人,绿英只看到那院中乐人还奏着乐,歌姬舞姬却都坐在了一些贵人怀中。 陆思音听到声音不对也不再上前,只躲在转角处正欲转头离开。 “端王还真是羡煞众人了,这菱姬姑娘只愿敬您的酒,咱们的一概是不理了。” 不知是哪个喝了酒的醉人,言语里都是艳羡的意思。 言渚坐在案前,怀中倚着的正是那人口中的菱姬。美人生得高鼻深目,却也还有几分中原的温婉柔和,是京中正当红的歌姬。她春衫薄薄一层, 扶着酒杯又给言渚灌下一杯,他也显得对她爱护,搂着她的腰肢与她肌肤相贴。 但说到底,她在风月场中这么多年,也看得出这人的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未免有些不甘,轻解开腰腹上的系带,一层薄纱也从香肩褪下。 腰身绵软,细长的双腿蹭在他腿上,什么意味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天他也是欲火难消,从前许多年也从未如此过,偏偏自己疏解也不畅快,面对着这样的美人却总忍不住想起那日神色凄惶的人,再没了兴 致。 他眼睛盯着对侧一个与人行着酒令的官员身上,那人是太子心腹,今日他这般举动也就是做给他看罢了。 “王爷喝酒。”玉臂轻抬,菱姬又送了一杯到他嘴边,他也饮下,可是那杯子一移开,娇软樱唇就那样凑在了他嘴角。 他身子一僵,本想立刻撒手将这人摔下去,可碍着如此场面也不动作,只笑着逗弄着菱姬。 “也不知菱姬姑娘这一吻,价值几何啊?”众人调笑道。 “侯爷。”绿英看陆思音的脸色更差了,便想带她离开,却又听到个不知好歹的狂徒言语。 “在下倒是更想知道,肃远侯和菱姬姑娘,究竟哪一位的腰更缠人?” 这听上去便是个完全醉了神智的人,陆思音的指甲都要嵌到门缝里了,而旁人听到这么无所顾忌之语一时也都没了声音,只剩下庭中舞乐。 “你发疯了吗?”终于有人开了口,那人坐在言渚身侧皱眉道,“说的是什么胡话?” 这样的场合去议论肃远侯和端王,确实是发了疯。 那人说完这话陡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生怕是祸从口出赶忙尴尬笑着:“是是是,臣是疯言疯语了。” 菱姬一直观察着言渚的神情,他眼里闪过的一分冷意确实骇人,本来以为面前的人恐要发怒,他却突然扶起她的腰身叫她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坐在 自己腿上,这一拉扯惹得她轻吟了一声。 “别的本王也不知道,但看肃远侯向来规行矩步,哪里比得上菱姬柳腰缠人。”说着他掐着身上女子的腰身,女子得了这般话也不敢造次,这男 人眼里分明没有情欲,看得她胆寒更多。她眉眼怯怯扭了扭腰勉强笑着。 这话算是躲了过去,众人也不敢再提及,才喝下一杯酒混过这局面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声。 “方才是有人在议论我吗?” 陆思音冷淡着神色从转角处走出,众人皆是一怔,菱姬也分明发现言渚的神色一僵,掐她腰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众人还在猜她到底听到几分的时候,就见她由着婢女引路到了方才说出狂妄胡话的男子面前,不知何时众人眼前一道寒光,只见她从袖中抽出一 把匕首直接俯身刺在那桌案上,将桌案后的人吓得连滚带爬跪在地上。 “在下方才不是有心的,还望肃远侯宽恕啊……”那人求饶道。 只因此刻的陆思音双目像是嵌着寒冰,那匕首竟然一下子刺穿了桌案,就知道她此刻是真的 分卷阅读57 盛怒。 而相比与此,言渚看着那陌生的匕首,心中一沉。 连匕首也换了。 “若是长了只会听风言风语的耳朵,又配上一条不知好歹的舌头,割了其中一样对你才更有好处。” 那人连声求饶,陆思音拔出了匕首站直了身子,最后脚步落在了言渚案前。 他仍旧在喝酒,菱姬被吓得颤着手为他添上,下一刻那桌案就被陆思音给掀了惹得她往言渚怀里蹭了蹭。 散落的桌盘发出巨大的响声,酒水倒了出来溅了言渚一身。 “我与端王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再有如此轻狂言语就休怪我犯上了。毕竟如殿下所说,我陆家的人,僭越犯上,早成了习惯。”她轻笑一声,众 人都不敢再言语盯着言渚的反应。 可直至陆思音离开,他也只是不做一词,菱姬感受到他的情绪阴沉了许多,等到陆思音走后,却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照常喝酒玩乐。 宴席结束的时候言渚找到了乔赟怒问:“她不是去找薛丛了吗?” 乔赟也无奈:“我一直跟着呢,谁知道突然来个人带着肃远侯东走西走的我都找不到地方了,没成想……那王爷,这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气成那副样子。言渚最后冷冷看了乔赟一眼:“当初就该把你仍在西南大山里喂虎。” 乔赟闭了嘴。 —————— 太常寺卿:我寻思你俩谁给我把桌案前结一下咯 第四十二章 自渎(微h) 晚间,陆思音跟陆执礼说了些军务上的事,伏在案头将方才所说都整理成文,见她没有再提起白日里的事情,绿英也放了心,伺候她睡下便退了 出去。 在绿英关上房门的一刻,陆思音睁开了双眼,白日里言渚的声音又重新环绕在她身边。她眼皮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将它贴在自己心 口的地方,却感觉不到一丝安稳。 她其实想问问绿英,那个叫菱姬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转念一想,没有菱姬也还会有别的女子,大抵这世上比她好的人也千千万,再去寻 一个言渚满意的也不算难。 明明只有她,是陷在里面的。 她缓缓抚着自己的腰身,不知道缠人的女子该是什么模样,但是想来自己也不算其中翘楚。那女子在他怀里轻吟的时候,声如黄鹂一般,也是好 听的……想到此处时她自嘲一笑,她发了疯了要与人比这些做什么?只为了那个今日抱着旁的女子逍遥的混账吗? 但是她心里,就是忍不住的酸涩潮涌。 掀开被子,她颤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取出那匕首利刃扔在一旁,嘴唇微动,双眼噙着水将那刀鞘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洁白的胸脯在夜色里起伏着,沾染了些许月辉的肩膀显得透明如玉,她锁骨秀丽,却因为坚硬的刀鞘堪堪进了温软穴口一寸而紧绷了身子,锁骨 突出绷着皮肉。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这刀鞘是坚硬皮革做成,外头装饰了银环,所以在这夜里摸来也是寒凉的。 温热的甬道吸附着坚硬异物,春水一点点从穴口渗出沾湿了翕动的软肉。陆思音咬着下唇,左手抓着被褥拧成一团,又绷直了身子往里塞了一 寸,再松手时她就大汗淋漓躺在床上粗喘着气。 细碎的难耐声音从她禁闭的牙齿间漏出,越来越深重的喘气声让她显得情难自禁。冰凉坚硬的东西不比男人的阳根,让人难受更多。这匕首尖刃 微微向上翘,刀鞘的形状也是如此,此刻那翘起的地方正勾在花心柔软处,她只要微微动动那刀鞘,它就能勾住肉穴最敏感的地方,而她全身便战栗起 来。 等软肉甬道已经适应了它的形状,陆思音憋着一口气才缓慢抽动起它来,只是每回动作,尖端都剐蹭着细腻软肉,她双腿发抖,腰身绷直向上挺 成了一座桥,而后又忽得落下躺在床上娇喘不断。她咬着牙狠命抽插起来,脚踩在榻上蜷缩着脚趾,那受伤疼痛的呜咽声点点滴滴都渗出来,但她抽插 得越发狠了,唯有身体的疼痛才让白日的屈辱感减少几分。 此刻她全身衣衫褪尽,右手扶着那刀鞘,手指上都是花穴里奔涌出的粘腻春水,双颊绯红撇在一侧,下唇被咬得发红如樱桃颜色。她将那刀鞘夹 在两腿之间,而后双手覆上了两乳,起初是轻缓的揉搓,在顶端红蕊处掐了几下,痛得眼泪积攒在眼底。 自己的抚摸,终究没有那股被揉捏的战栗感,她将自己抚得疼痛起来,双乳在她手里也完全不成形状,尽是红痕,双腿交缠让那刀鞘在自己体内 缓缓而动,每回都在花心处剐蹭而过,让她两股颤颤,在一阵阵战栗痛苦之后,花穴深处涌动着一股冲动,清亮的春水奔涌出来彻底湿了身下的床铺。 她痴了目光静静躺在床上,将刀鞘拔出后手臂搭在榻上,她又伸出手指,抬起双腿,任一双长直的腿在空中微颤,她没做过这样的事,也不得章 法,坚硬的指甲抠过细腻软肉,既让她情欲难挡也有些许痛苦,过了一阵她 分卷阅读58 也彻底失了力气,小臂伸出了床榻那样无力垂着。 尽了兴后她趴在床上,背上的汗水黏附着青丝,她低喘着握紧那刀鞘,白日里他那一句话萦绕在她耳边,彻底湿了眼睛。 言渚…… 她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已经真的说出了声。 纵然明知那个人心里眼里也不缺她这一个人,她却不能回避沉溺在他的欢情里的愉悦 。她笑得又挤出泪水来,仓惶怨恨,她这辈子的下贱不堪 恐怕都报应在他身上了。 明封是在她呻吟出声的时候就已经落在窗前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透过窗纸见到了旖旎景象便赶紧回头不敢再看。 听到陆思音叫出言渚名字的那一刻,他不免低下头。 那声音充满着思念味道。 绿英下半夜来的时候见他站在窗前轻声问他何事,他目光一沉拉着绿英到了院中问:“白日的事真的只是凑巧吗?” 绿英愣了愣,一时神色为难,最后熬不过他才道:“是有人故意引侯爷过去的。”而她也就是顺水推舟。 “谁?” “你不必问了,总之侯爷能死心,就是好事。” 死心?只怕是心死了,情还在。 明封不置一言。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格外清明,言渚隔着一块手帕快速套弄着自己发烫的肉棒,肌肉紧绷着,直到那白浊泄出,他全身才松弛下来。 他手上的手帕上已经沾上了白浊,除了一股腥味儿,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 这东西是他从陈国公府掳走陆思音时从她手里拿来的,当时在她穴中擦去了遗留的白浊,此刻却成了他自渎的凭借。 原本以为他应当是怨愤更多的,此刻早该报复那人逼得她到自己身下求饶。可她冷着神色跟他言语的时候,就让他心里慌张。 那日京郊她像个木偶似的躺在那里,他是想强上了她,可最终还是下不去手,那副样子让他心底生寒。再到今日情形,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人刺 下的匕首是斩断他俩之间的牵绊,将要失去的感觉让他通体发凉。 大概从十六岁之后,他惧怕失去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 偏偏还是个,这辈子不可能属于他的人。 起先真的只是想做几月夫妻,再拿她好好激激太子。可这几日她躲避不见,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发疯了,不可抑制地在夜里自渎,脑海里是她曾经 床榻上娇柔可怜的样子,偶尔也想到她一身素净衣衫一副风骨卓然的样子,便是这样的模样,也想要拉到自己怀中,倚靠着那温香软玉,紧锁着她耳鬓 厮磨,不再松手。 是为欲,还是情,他闭上眼,眼前莫名是她那日小心翼翼给言江捧着蝴蝶的样子。 那日阳光从她鼻尖滑下,她分明也能笑得如此坦然的。 不知何时身下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低喘着闭上眼,又重新把住孽根套弄起来。 —————— 大概过两三章就会上大肉啦 所以这之前都憋一憋() 本来想着上编推加更,结果我没有存稿(活在梦里)orz 还是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啦~后面等我存上了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