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可妻》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NP高H现代文,剧情为肉服务,逻辑和三观可能出走,介意慎入。 美丽得像个精致洋娃娃一般的私立学园女教师温暖,因为一个意外,将一个天使一般纯净的美少年学生施泽涛给吃干抹净了。 施家大有来头,于是温暖被迫成为了施泽涛专属的肉体侍奉师。 温暖认为,命运若无力反抗,那便躺着享受。 在温暖温柔甜美的笑容下,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和秘密,这些秘密,在权势涛天的施家人面前,无所遁形。 于是,温暖爬上了一个又一个施家人的床,换取庇护和容身之地。 本文是已完结现代肉文《虐伦》的姐妹篇,讲的是从温尔信身边逃走的温暖的故事。小说完全虚构,二次元和三次元是两回事,请莫代入和一定一定不能模仿。 略有重口肉章,过程NP,结局NP,开头两章回忆章有乱伦情节,暗黑重口,慎入。 不堪回首的过去/幼女开苞/轮奸地狱(暗黑重口高H) 犹带着童音的少女尖利的泣叫声回荡在宽阔的卧室里,哭泣,尖叫,求饶,痛苦地喘息声和少年愉悦的咒骂混杂,落日的余晖通过整面落地玻璃墙洒向 室内,给那两米多宽的床上纠缠中的两名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洒上一层温暖的金芒。 交叠的是两名光裸的少年人,上头压着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男生,他紧实的屁股像公狗一样耸动,不时发出赞叹声:“干,小暖你的骚屄好水嫩,人如 其名,里面好TM温暖,爽死了,真TM好肏!” 下面被他压着操干的,是一名娇小白嫩,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大眼俏鼻小嘴,睫毛像扇子一样随着痛苦上下颤动,扑闪扑闪的,头发鸦羽一般黑,活像 真人洋娃娃一样的少女。 她一身奶白色的肌肤,皮肤嫩得像牛奶一般,胸前不过小小隆起肉包子一样大小的嫩鸽乳,被少年用力挤揉,捏出红红白白的指痕。 她乳晕又浅又小,上头的乳头是樱粉色的,因为发育还没完全,乳头只有不到花生米般的翘挺大小。 嫩生生的,左边奶头上有一圈牙印,乳头被吮得湿亮,已经明显肿起。 最可怜的,当属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中心,那幼嫩无毛的股间,此时正被一根暗肉粉色的粗长阴茎进进出出、强行破开,鲜血和被捣成白沫的淫液交 织,原本浅白粉色的肉阜此时撕裂肿起,紧紧咬合着还在强行进出的阳具,被迫一次次翻开,流出无助的血和她此时脸上泪液一般多的透明阴液。 因为过度挣扎,以及初次承欢被开苞的剧痛,少女的双腿无力地微曲着,只有当身上压着她狠肏的少年动作过猛时,才会不时弹动几下。 她的声音已经哭哑了,尖叫声撕裂,还不时被少年吻上去堵住,舌头勾着她的舌狠狠地嘬弄,模仿性交一样的动作侵占着她的口腔模扫。 少年除了强横抽插的屁股紧缩,动和快速强壮外,就属对她胸前的鸽乳最为喜爱。 因为爱不释手,所以他凌虐得额外用心。 用力抓,狠狠捏,大力揉,劲头上来了就用嘴狠狠地吸,像是要从中吸出奶一样的力度。肏得爽到极点时,还会控制不住地用牙齿去撕咬。 嫩乳很快就出现了伤痕,被他牙咬出来的齿印破了皮,渗了血丝。 少女的阴道紧得不像话,每一次狠狠地插进去时,都像是一次强奸。 除了痛还是痛,少年爽得大声叫唤、讲脏话,亲吻,她统统享受不到。 明明都是第一次,少年却并不像一般的处男那样,被紧滑得像是会咬着他鸡巴不放的阴道吸得很快就丢精。 他十分有技巧的,在头皮发麻,眼前有光乱闪的时候,就狠狠一捅,静止不动,用咬少女的奶子的方式来分散自己下身的快感。 凌虐助长了他的持久。 于是,从第一下捅穿少女的处女膜后,一直抽插了半个小时有多,少年才在少女的腹中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小暖,你是三哥的,你的骚逼给三哥日烂了,肚子里都是三哥的精子,以后就是三哥的专属小母狗了,知道没?”他咬着她的奶头,逼她哭着答应, 以后,是他一个人的肉便器,小母狗,鸡巴套子,精液尿壶。 14岁的温暖人生在这一天全面崩塌。 在被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强暴后,她过了一段日夜被奸淫的日子。少年温尔信精力充沛,每天都要在温暖口中射出晨精逼她喝下去,然后射满她一 肚子精液后,再在不久后,强行开苞了她的菊穴。 她每天都要喝他的精液,前后双穴早晚都灌满了他的精液,塞着肛塞和跳蛋才允许上学。 温暖并不会就这样认命,她向同情她的老师沈宏求救,成功逃跑后被捉了回去,接下来,一向对她占有欲十足的三哥,将她带到了沈家老宅,联合大 哥,二哥和四哥一起轮奸了温暖。 不仅如此,男女通吃的大哥温硕,强奸完温暖后,还把沈宏给奸了。 “不!”温暖嘴角撕裂,这是被多根粗长的鸡巴深喉痛苦挣扎后受的伤,她的喉道被无情地擦伤,声音哑得像沙砾,痛苦地嘶喊。 她被已经是成年男人的二哥温亭皓以及还是少年的老四温尔成夹在中间,像三明治里的那块肉一样,前后贯穿地强奸着。无毛幼嫩的阴道哪怕在这一年 里日夜被温尔信灌精,也经不起这样无情的摧残,已经红肿撕裂,快速进出的粗大肉棒带出来的白沫和淫液里,不时染上粉红的血丝。后面的菊穴口更 是裂了几 分卷阅读2 道伤痕,来不及合拢就被肏开,流出了血。 她这一年里被玩成了C杯的乳房,遍布牙印和指痕,牙印咬得很深,肿胀破皮,随着两个男人的用力捏挤,不时渗出血丝。 乳头已经肿成不自然的红艳,被多次咬肿和狠捏出来的结果。 比全身和被奸淫更痛苦的,是在她眼前,看着自己喜欢的白净斯文的沈老师,像个女人一样被高大的温硕抱在怀里,不久前才从温暖身体里肆虐过的一 根粗黑如儿臂一样的黑鸡巴,正在沈宏裂开流血的屁眼中进进出出。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柔美温婉丰润的美少妇,跪在抱着沈宏的温硕面前,为沈宏因为疼痛而软绵绵的下体口交着。 这个看上去三十上下的美少妇,正是温暖的亲妈王乐乐。 王乐乐是温暖父亲的情妇,小妾,也可以说是玩物。 这些都是温尔信告诉温暖的,因为从小温暖就是仆人带着长大的,王乐乐一个月只允许去见暖温一次。 温家的女儿是不允许养在老宅的。 不管是婚生女,还是私生女,温家只看重儿子。 地狱般的轮奸与少女生女(要逃就要侍奉亲爹和其他长辈) 那几天噩梦一样的仿佛炼狱的日子过去后,温暖被囚禁了。温尔信发了疯,他一次次在她体内灌精,叫嚣着他是如何爱她,在乎她,可她不珍惜,既然 这样,就让她给他生个儿子。 这样日夜不停地灌精下,温暖果然怀孕了。 温尔信还不时告诉她沈老师的消息,恶毒地说,那个小白脸已经被老大肏成了一个淫妇,像女人一样,天天渴望着被男人的鸡巴奸屁眼。 温暖恨透了温尔信。 哪怕小时候是他让她过上了公主一样的生活,将她养大。 但如果养尊处优的日子,代价是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格,只能沦为他身下的母畜,那么温暖宁可仍然过着六岁之前被保姆忽视的日子。 温暖样子长得像个甜美的洋娃娃,可她性子坚毅,并没有外表那么软弱。 她怀孕后像是屈服了,温尔信怎么奸淫她,她都乖巧地配合,而且表现得极为有母爱,哪怕知道怀的是女儿而不是儿子,都表现得对腹中的骨肉特别亲 昵而不舍。 温尔信似乎也真的爱她,慢慢地,放松了警惕,有时操完温暖后,还会搂着她畅想以后。 “小暖,你乖乖的,以后我们生好多的孩子,我不会像那些老头子那样养一堆情妇,将人关在老宅里淫乐度日。我会尽最大的能力,让你和孩子过好日 子,只要你乖。我和老大老二都说好了,老头子的俱乐部我来经营,以后钱我来赚,他们不会再对你出手,放心。只要你乖,三哥爱死你了,在你小时 候三哥就想着,你长大后,三哥要操你一辈子,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是我的!” 温暖垂下眼点头,掩去眼中的恨意。 她生了一个女儿,温尔信替她取名叫温柔。 在女儿三个月的时候,温暖自己一个人去了老宅,见了她血缘上的父亲,温大楠。 “我可以替你压着老三,你既然敢来老宅,就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对吧。”温大楠看着温暖刚生产完不久,同时具有少女的鲜嫩以及少妇的丰润的身 体,语气平和,眼里却有不容掩饰的欲:“老三的骨肉归他,你要走,只能自己走。” 温暖答应了。 她当着六个中年、老年人的面,脱下了衣服,捧着胀奶丰满如熟透了的木瓜一样的白腻巨乳,跨坐在自己亲生父亲的老鸡巴上,上下起伏,给他叼咬她 的奶头,挤出本该属于女儿的乳汁,喂这看着仍然像是三十多岁的壮年,实际已经有五十多岁的男人吃奶。 温家的男人都犯着淫欲乱伦的重罪,他们过着封建保守的黑暗帝国一般的生活,打造了罪恶的温家老宅。 所有进入温家老宅的女性皆属于他们胯下的玩物。 不管亲缘血缘,他们迷恋着强暴自己血缘相近的女性,让她们痛苦,让她们在强壮的男性身躯和粗长的鸡巴上沉沦、哭泣。 温暖在温家老宅过了三天三夜,被十几个父辈甚至是祖辈的老男人轮流奸淫了。 十多根老鸡巴先后进入过她的体内,她的阴道被日得肿胀外翻,小腹里灌满了精液,高高隆起,屁眼肠道被操得几乎合不扰,流出来的全是白浆。 这三天她几乎没怎么进过食,唯一的食物,就是数不清的精液,通过深喉的方式,狠狠地射进她的胃。 她的奶水被吸空,很快又在男人的奸淫和大手的揉搓下盈满,又继续被喝光。 她全身都充满着男人精液的腥臭味道,连头发都被精液粘成块状。 他们轮流操干她,替她遮掩了一切的痕迹,温尔信发了狂般寻找了她三天,然后被告之他要继承家业,就必须放过温暖。 她从今以后是家族里某位长辈的人,他不得再过问她的行踪。 实际上,她用她的身体在这三天三夜的黑暗淫欲里换来了自由,和沈老师一同,逃走了。 ……温暖惊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腿间湿凉,阴蒂酥麻,胸乳肿胀,乳头翘起顶着丝质睡衣,麻痒得很。她又做梦了。这十六年来,但凡噩梦,必然就是 她被男人夹在一起操弄的曾经记忆。 那么的真实,让她成熟的女性身体一再流出空虚的液体。 她的身体熟知性爱,也一直在渴望性爱。 只不过这些年,温暖过得很素,身体的饥渴,只能自行解决。她呻吟一声夹紧薄被,用肿胀的阴部磨擦了一会,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另一手伸到下 面 分卷阅读3 ,熟练地揉按起已经从肥软的阴唇顶上露出头的阴蒂,自力更生。 温暖仰起头,在黑暗中洁白的脖颈仍然美得没有一分纹路,洁白紧致肤质透亮仍如少女般饱满,俏鼻呼吸随着手指的加快而变重,快感如浪潮一般,她 半睐着美眸,黑亮的发随着快感加重摆动,遮了半边脸。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放任自己想起那些人。 那些曾经强行占有过她的男人们。 不是想起他们的脸,而是想起他们壮硕修长紧致有力的身躯,又粗又长又具有份量的阳具,怀念起它们进出自己体内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自从生完孩子后,温暖的身体就变了。 变得懂得欲望,变得饥渴。 于是她在漫长的欲望的折磨里,懂得了运用自己的右手手指,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快感,来咬牙挺过一夜夜的空虚。 一次又一次的,她紧绷起身体,在自己的手指用力下达到了高潮,喷湿了薄软的丝被,把奶头搓得比花生还硬,咬着枕角压下甜腻的鼻音,忽视体内的 空虚,放空自己的思想。 一弄,就弄了两个多小时。 于是早上起床时的温暖眼下出现了青痕。 皮肤太过白嫩就是这点不好,一点点的色素沉淀,都会份外的明显。 自由的生活鲜嫩的小狼狗(温暖的新生活) “小暖,你昨晚没休息好吗?”沈宏是个温柔的男人,十几年前那一段不堪回想的悲惨经历,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后遗症,却没有摧毁他的善良和正 直,他细心地发现了温暖眼下的青痕。 温暖点点头:“做了个噩梦,吓醒了,没睡好。”梦到什么,她就不打算说了。 早餐是沈宏做的,他俩同居的生活,家务都是沈宏包办为主,温暖除了没有男人外,日子过得相当的不错。沈宏和她成不了恋人,却像家人一样相互扶 持生活,像真正的兄长一样宠爱着温暖。 自从被温硕奸淫了一段时间后,沈宏的性向无可避免地改变了。 他对着女性硬不起来了。 可他从来没怪过温暖,还鼓励温暖继续学业,进修,一直养她养到她毕业,再介绍她成为自己的同事,一起在学校里当老师。 俩人同在一家贵族学校中任职,薪水相当不错。 在学校里,默认对外是一对同居恋人,这样能减少很多麻烦。 可惜,这也是造成温暖没有男人的一个重要原因。 温暖相当会装,她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三十二岁的人了,因为身材娇小,再配上那张洋娃娃似的白皙小巧的脸,看上去就像个刚刚从校园里毕业,乖 巧不谙世事的纯洁大学生,美得相当纯真无邪。 不看证件,不会有人相信她已经三十出头了。 哪怕亲口承认,别人也当她在骗人。 他们任教的学校是间学费惊人的私立贵族学院,有大学部也有高中部,沈宏在大学部任职,而温暖则在教高中生。 “温老师,你要小心一点,那些高三的小崽子可没安什么好心,他们仗着家里有权有钱有势,什么都敢做,我看好些人看你的眼光都不怎么对劲,你自 己也多注意吧。”这话是别的老师好心地提醒,一般来说,同为女性,说起这种话的时候,多半也会觉得是温暖不安于室,才勾得那些青春期荷尔蒙过 盛的少年人情欲勃发,带着欲望看她。但温暖穿得比一般人还要保守,白衬衫都是那种带着荷业边扣子扣到遮脖子的,难不成要怪她穿得太过禁欲,长 得太美,身材太辣,性子太过单纯产生了让人想摧毁的纯洁欲望吗? 于是,也只能提醒。 温暖扑闪着纯洁得让人自惭形秽的大眼睛,谢过提醒她的人,软软地说:“我相信他们只是好奇,都是好孩子。” 走了。 才怪。 她知道自己这样穿,白衬衫扣得紧紧的,却显了鼓胀的胸,简单的黑色西裤良好的剪裁,更突出她的细腰和高挑的臀线,修长笔直的腿。 那些巴不得日天日地的男生们,天天都用眼睛在强奸她。 她也腿心流水。 经常夹着腿一本正经地给他们上课。 多么鲜活的小狼狗啊,温暖时常感觉到自己的奶子在保守的薄绵胸罩里发胀,像是曾经胀奶一样,里面还有沉甸甸的乳汁的错觉。 她也会时常幻想自己走着走着就被拉到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被扒下裤子,黑暗中只听到少年人喘着粗气,带着浓厚的雄性的气味,用青春昂扬的阳具狠 狠地侵犯她不停流着水的阴部,重重地抽插,把玩她仍然坚挺饱满的乳房,捂着她的嘴巴,不许她呼喊,用下流话逼迫她、侮辱她。 温暖觉得自己的心病了。 可她控制不住。 她像是变成了两个人,表面可以将清纯的初出社会的美女老师天真洁白的人设立稳,私底下,她却在身体的颤抖和渴望中,无数次回想起那些丑恶的, 恶心的,黑暗的强暴。曾经的痛苦,都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对她成熟女性躯体的折磨。 她渴望被粗暴地对待,强行进入她的身体,被逼迫打开,让她全身染上精液的味道。 这些完全不能说出口的欲望,被一一压抑着,成为了阴暗的幻想,影射在那些学生身上。温暖知道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所以她掩饰得非常好,除了穿 着越发向禁欲风靠拢外,其实她在言行上,没有分毫的错位。 想想而已,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鼓励。 连沈宏都不清楚温暖压抑着这样的念头和想法,他一直在为她开心和庆幸,庆幸她没有受到往事的影响。 分卷阅读4 其实,她和他都坏掉了。 他被扭转了性向,成为了对女性硬不起来,只能用后头的肛穴获得快感的同性恋,而她,则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的烙印,成为了一个表里不一样的饥 渴的荡妇。 真正天真无邪的学生(天使也将堕入情欲的深渊) 其实这所松风私立学园的校风一直很正,所以哪怕有好心的老师替温暖担忧,哪怕温暖是很多青春少年的意淫对象,哪怕温暖也曾意淫过会被人这样那 样,最终都是各自思想无极限,行为受到约束。 温暖在这教了五年的学生,一切安好。 前四年她教的都是高一的学生,今年头一次接高三,这里的高三多半是直升进大学部的,除非真的德育学习都差到无可救药会被劝转学外,并没有升学 的压力。 温暖被学生私底下称为天使、娃娃,妥妥的美女老师,但实际上,温暖在班里发现了一个真正像天使一般的学生。 那是个长得非常清秀俊美的男孩。 一个真正的天使。 他帅得简直天怒人怨,在班里的情况却很微妙,因为他是个低智儿。 一个安安静静总是像眼有星光,却低眉垂目从来不正眼看人,不说话,不会有人发现他有问题的大男孩。 他叫施泽涛,十八岁了,据说只有不到十岁的智商。 这样的孩子成绩当然不会好,能一直上到高三,据说是家庭非常有背景,有一个非常有势力的家族,以及一个身居高位的父亲。 班里的女孩总是偷偷看施泽涛,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他就是贵族王子一样的大帅哥。五官立体贵气,眼有星光,皮肤光滑永远干干净净的,被良好的家 庭照顾得一丝不苟。身高一八五,发型也是永远帅气得有光泽,一说起他的低智,总有女生会心疼得落泪。 她们私底下管他叫王子,总有其他年级和他班的女孩会来偷瞧他。 因为他总是安静地坐在最后一排,哪怕听不进课,也只会支着肘看向窗外,不说话不捣乱,温暖曾一度以为传言有误,其实,他只是不爱和人打交道, 才被人讹传为低智。 因为他长得太帅了,所以温暖并不准备去和他单独聊天。 这对她是一种折磨。 在这十几年的自由生涯里,温暖很懂得什么是克制。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和他擦身而过,听到他和来接他的安保说的一句话:“我今天尿完也洗手了,我是不是可以多看半小时动画片?”温暖才认知 到,施泽涛,的确是少年人的长相,儿童的心思。 可惜了。 施泽涛有多受怀春少女的欢迎,他就有多招同龄男生的嫉恨。 温暖熟知人性中的恶,所以才能在这个周五的下午,救下了差点被害的施泽涛。只是……昏暗的体育器材室,一个满身发烫,不断扑过来的高大的体型 已经是青年的身躯,凭借着人性无师自通的渴望趋使下,不断地压着温暖摸蹭。 “难受……热……疼……”清润的,好听的声音,小小声地嗫泣着,不知所措地表达着含着痛苦的诉求:“涛涛疼……老师,疼……” 松风的校服不难看,但能把它穿出极度帅气像是制服诱惑的人,也不多。 施泽涛却可以。 绿白相间的衣裤,在他身上很是清爽干净、帅气。 此时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灼热的大包,硬热地昂扬在他倒三角似的胯间,在温暖的身上蹭来蹭去。 施泽涛被下了药。 春药。 但是温暖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被四个不输他身型的男生架着,押着他想要脱他的衣服和裤子。 温暖制造了很多噪音,还动用了手机里的录音外放,才能在不显露出自己的同时,吓走了那四个男生,救下了施泽涛,并且将他扶到这个远离出事地点 的器材室。 男生和男生之间,一样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那四个学生里,只有一个是穿着他们松风大学部校服,其他三个都是外校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松风的,因为这里的校风很严,正是因为这样,温 暖才更觉得那不是普通人。她才谨慎地不露面,在救下人后,着急地找到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打算安顿好施泽涛后,再做打算。 她不想牵扯进这些事里去。一路上小心地避开了监控摄像头。 选择这个漆黑看不到样子的器材室,也是因为这里没有监控,够隐蔽也够干净更够安全,离事发地点也不算近。 这样在替施泽涛联系他信任的人报了地点后,她是打算全身而退的。 谁知道一直迷迷糊糊像是半昏迷的少年,忽然在她拿他手机翻找通讯录时,突然扑了过来,将娇小的温暖压在身下。 温暖这才发现,他中了春药。 之前看他是半迷糊的状态,还以为他只是被下了迷药一类让人意识不清醒的药物。 所以她才会放心地将人半扶半扛地弄来这里,毫无防备。 现在倒好,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施泽涛的身体非常热,他身上的气味十分好闻,是柠檬加柑橘一类的气息,混合他本身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 蒙,熏人欲醉。 他的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包,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和味道就越浓烈。 像是信息素一样干扰着温暖成熟饥渴的女性荷尔蒙,让她的身体似乎在尖叫,被他触碰到的地方,燃起了炽热的欲望的焰火,想让温暖不顾一切地焚 烧。 想让这帅气逼人的小狼狗肏她! 欲望的释放(美女老师和小奶狗学生鲜嫩的肉体碰撞H) 可是温暖的 分卷阅读5 理智并没有昏头。 她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以,这很不道德,温暖你要醒醒,眼前这个帅气的大男孩实际心智远远没有他的身体成熟。不要被他鲜活强壮的肉体迷惑,也不 要只感受到他胯下隆起份量十足的性器官,一定要保持冷静和理智,他是个孩子。 直到施泽涛哭得越来越厉害,不断地将头埋到温暖的胸前两团肉贴脸拱,喊疼。 温暖摸到他的额头,和炽热的身体不一样的是,他竟一客的冷汗。 这药让他的身体非常难受,而他低于正常年龄的智商,只能遵循本能行事,就像他会埋脸到她的乳房里不愿离开这温暖的地方一样。 温暖一咬牙,手往下摸,在他身体几处紧要的地方按压,感觉施泽涛心跳如鼓,问他:“哪里疼,告诉老师。”她忽然想到,这药如果很厉害的话,持 续下去,可能会伤害他的身体,无法释放导致进一步损害他的脏器或智力。 温家就是从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起家的,温暖依稀想起了这方面厉害的药物带来的影响。 她曾经听温尔信和人说过相关资料。 如果十几年前就有这样厉害的东西……那现在是有可能被几个大学生搞到手的。 温暖一直摸到施泽涛裤裆肿起的那一大包性器处,才获得了他的肯定:“很疼……涛涛尿尿的地方痛,想尿……尿不出来……”他不懂欲望,只是觉得又 热又胀又痛,要炸开一样的痛。 被温暖的手一触,在疼痛中又有陌生的感觉升腾,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顶胯,在她手中撞击。 似乎这样会好受一些。 温暖没办法了。 何止施泽涛这个中了药的,连她这个清醒的人,也被他身体的热度和味道,触碰以及要命地在她乳房贴脸磨来磨去的行为弄得内裤湿透,乳房肿胀,乳 头硬起。 腿心深处,一样有一种因为空虚想被填满的疼痛。 推开施泽涛用力抱紧并且一直将脸埋到她胸口的动作,温暖花费了一番气力,弄得自己香汗淋漓,衣服散乱扣子也迸开了,露出纯白薄软的胸罩,以及 形状姣好洁白饱满的乳肉。她对还想扑过来的少年说:“涛涛想不疼,就要听老师的话,坐好,老师替你止疼。” 施泽涛比温暖想的还要乖,他虽然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却仍然低声抽泣着按温暖要求的,坐到了桌沿上。 温暖将他宽松的校服裤子下拉,再把质量很好的名牌内裤脱下,一根肉粉色的如果不看尺寸和弯度,算得上好看的阴茎弹扬了出来,朝气十足地肿胀地 斜勾上扬。 温暖吞了吞口腔忽然漫延分泌的口水。 这尺寸,不止18CM啊……而且直径足有她三指并在一起粗。 还是弯勾形状的。 不过很干净,毛发并不多,阴茎的颜色和肤质,能用丝滑来形容。 在暗室里,温暖只能怪自己眼神太好了。 凑近去有淡淡的气味,不难闻,甚至还有些清爽的香味,估计是来自他沐浴用品的功劳。只有贴近龟头的地方,才有些许分泌物带来的雄性的气味,充 盈在温暖的鼻端。 因为她的呼吸喷在光滑粉嫩的龟头上,这根硕大粗长的秀气阴茎抖了几下,施泽涛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他不懂得忍耐,遵从心意向前耸动,一下子 就将龟头捅到了温暖的脸上,滑过她的唇,留下了一抹黏黏的水痕,然后在她脸上滑动。 温暖舔了舔唇,感觉味道还不错,伸手握住这不安分的肉棒柱身,嘴一张,就将整个龟头含进了嘴里。 施泽涛瞬间夹了腿,将她的头夹得难以动弹。 温暖吐出嘴里的大家伙,抬头认真地命令道:“涛涛要听老师的话,老师才能给你止疼,不要乱动,捂好嘴,不要吵,要不然坏人就要来抓我们了,不 让老师给涛涛止痛,听老师的话,好吗?” 施泽涛乖巧而急促地点头,温暖刚才含吮的时间虽然短,可他感觉好舒服,也不那么疼了。 他实在是漂亮极了,在这样阴暗的室内,眼里的星光仍然不减。 点头的同时,他用同样好看的手捂住了嘴巴,修长的手指在精致的脸上遮盖了大部分的五官,剩下那双眼水润润的,带着信任看着温暖。 要命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了一声浪荡的呻吟,低头将被她弄得湿亮的龟头继续含进嘴里,包好牙齿,唇舌并用并收紧了口腔,吃得津津有 味。 温暖的口交技术,是温尔信训练出来的。 温尔信喜欢粗暴地深喉口交,总是弄得女方十分痛苦,久而久之,温暖不得不学会了更多的让男人快感迅速到达的技巧,来减轻自己的苦难。 像施泽涛这种从来没接触过女性的处男,经不住温暖舌头的几下环舔,以及收紧脸颊的几下吸吮。 一股股劲头十足的初精,射满了温暖的口腔。 份量十足,和它的主人一样富有朝气,喷射在她的喉头,引发一阵阵痒意。 处男的精液很好吃(温暖教少年接吻、摸乳、入穴) 以前吃的时候很抗拒,现在吞下施泽涛的精液时却没有任何不适。他的精液没有异味,在吃下去的时候,温暖甚至感觉到自己下体像泄了洪一样,被这 一嘴的黏稠弄得濡湿不已。子宫里有一种空虚的疼痛,像是叫嚣着浪费,这精液应该射进她的子宫深处,热热地浇上去,她的身体在不停地夹吮,却欠 了一根粗热的肉物堵在里面。 温暖甚至听到自己发出了骚得吓人的呻吟声,又娇又软,像是喉咙深处在品味精液的同时, 分卷阅读6 渴望更多。 她甚至可惜起来,没来得及展现一下深喉的技术。 他就射了。 处男太不持久了。 温暖恋恋不舍地舔干净这根干净的阳具上的每一滴精水,忽然感觉不太对,这根鸡巴射完精后怎么硬度还这么高,只比刚才在她嘴里抽插时软了一点。 还是又大又热又硬又翘,龟头光滑肿大,柱身圆润弯扬。 温暖在吃这根处男的阴茎时,施泽涛一直很乖,哪怕兴奋到了极点,她能感觉到他大腿在发抖,两颗在她手上把玩揉搓的肉球膨胀,他也会屁股紧缩缩 微微上顶,却都是身体在极度克制下的行为。 像是之前温暖轻轻一句:“要乖,不要吵,听话。”他就真的很听话,比数不清的成年男性更为克制。温暖将这根还很精神的肉物捧着贴上自己的脸磨 擦,侧脸抬头在黑暗中看向这位特别的大男孩。 果然,施泽涛眼睛湿润,亮晶晶的,似乎流了眼泪,却还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没有放开手。 哪怕呼吸粗重,他也牢牢地不发出声音。 黑暗中温暖看不到他是否胀红了脸,只能从他眼尾的春意判断他被从来没经历过的情潮袭卷。 “别憋得太紧了,手松一松,注意呼吸。”温暖柔声哄他,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施泽涛松开了手,好看的嘴唇颤颤,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他很慌 乱,似乎并不明白在自己身体发生的一切,这让他的俊帅软了棱角,松了天真,却多了情欲沾染的迷蒙。 温暖看到他尽管慌乱却还是照她的话做了,那股占据了她内心的柔软和激动,更加膨胀得无以复加。 这让她必须做些什么。 于是她起身向前,轻轻地吻住了他。 长如扇般的睫毛,因为温暖突如其来的靠近,半耷下来微微颤动,像蜻蜓的翅膀临水挥舞。而同样有着长睫毛大眼的温暖,眼睛却睁得大大的,贴近了 在高窗透下来的光亮中,能看到少年脸上细碎的茸意和光滑无暇的皮肤。 他的唇很温暖,很软,味道很好。 于是她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加深了这个吻。 施泽涛被动承受,不住吞咽,接受她送与他的一切。 亲吻他的时候,温暖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上,先是带他连薄绵文胸一起包裹,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同样急促和迫切后,又带他拔开保护柔 嫩的绵布,直接和她饱满的乳房贴合。 “涛涛真乖,老师要奖励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只要你不告诉别人,你喜欢怎么玩老师这里都可以。” 她经常抚摸自己的胸乳,知道那是连身为女性的自己都会忍不住玩弄的美好。 施泽涛的呼吸越来越急,在温暖浅浅退开的时候,他甚至会主动追逐起她的唇舌。他先是浅浅地收紧五指,按压那弹性十足又滑腻勾人的柔软,然后手 劲慢慢加重,还会在硬得俏皮顶起的乳头上用手心感受磨碾。 很快,他便又抓又挤又揉又捏,并且用手指玩弄起那两处有别于乳肉丰腻软绵的奶头来。 温暖被他玩得软了身体,贴着他往他的怀里钻,张开嘴,让这个在这事上学得很快的学生,抢夺她嘴里的津液和她的舌尖。 他身体发育得非常好,高大而并不单薄,甚至在靠上去后,温暖发现他身体柔韧而肌理分明。 像是一直有锻炼有力度的一副成长了的躯体。 他仍然会不时发出类似于“疼”这样的小小声的抱怨,却也从第一次释放里懂得了用那肿胀的肉刃在温暖的身体挤弄磨擦,减轻苦恼和难受。 温暖知道一次释放解救不了他。 她并不准备欲拒还迎,他不懂的地方,都需要由她来引导。 于是她将自己的裤子脱下,将那包裹她女性饥渴中心湿得像淋了水一样的三角小内裤脱到脚踝,就这样解放了一只脚,勾在另一只脚上,跨坐到施泽涛 的身上。 他仍然坐在桌沿的话,太高了。 于是她像是求助一样低声对他说:“涛涛,你能托着老师的屁股,把老师抱到那个垫子上吗?” 他做得比她想要的更好。 施泽涛轻而易举地将温暖抱起,她趁势双腿盘着他的胯部减轻会摔下去的可能。于是她的柔软濡湿贴上了他的肉囊和柱根处,沾得他也同样湿淋淋。 “舒服……”他低头追逐温暖的唇,含着她的舌头糊混不清地说:“老师,湿湿的很舒服。” 清清润润的嗓音,却如幼崽一样的语调,听得温暖又一股春液吐出来。 光是这样的接触和对话,她就几乎要高潮了。 于是到了垫子上,她让他跪坐,而她同样与他面对面跪着,用手撑开自己湿漉漉的花唇,对准那根被药物弄得精神得过了头的肉刃,先是忍着痛意含进 了一个硕大的肉头,然后慢慢往下坐,调整姿势,让自己馋得涌动但实际上多年未曾有实物进入过,紧如处子一般的甬道适应再度被破开柔软,迎接坚硬。 处男的勇猛肉刃(只有最原始的性交和体液交融才能解除的药性) 以前有节目说过,三年不做爱的女人,阴道就会像处女一样紧回去。 温暖的情欲自己解决的时候,基本采取的都是阴蒂刺激高潮,她是一个能用阴道高潮的女人,手指却满足不了自己。 因为常年被沈宏同居照顾的原因,她也不能去买那些小玩具回来。 所以她的阴道十来年没男人再进入过,除了生产外从来没松驰过的花穴,成熟以后,依然如少女时期一样紧致。 吞下施泽涛的阴茎后,温暖和他都疼。 俊 分卷阅读7 美天真的少年不舍洋娃娃似的娇美女老师温软的唇,哼哼叽叽地抵着她的嘴喊疼,不时吮一吮她的舌尖,学着她伸舌头让她呼呼。 施泽涛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哪怕温暖曾经也是一直被和这不相上下的肉屌日夜肏干,这时也因为被破开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停深呼吸。 她的阴道随着她的呼吸收缩,夹得初次尝到肉味的施泽涛的阳具火辣辣地疼。 “鸡鸡疼……” 温暖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和他说,我也疼啊……于是她不停地亲他,哄他:“亲亲就不疼了,涛涛,你动一动,动一动就不会那么疼了……” 一直夹着不动,不仅疼,还痒。 幸好温暖的阴道成熟而水多,施泽涛凭着本能后移又深入了几下后,就无法控制自己一直重复这种动作,快速地对付老师身上这会“咬鸡鸡”的肉洞洞 了。 因为面对面跪坐的关系,他自然而然地将娇小的女人搂住,摆动柔韧有力的腰,前前后后地跟随会让他很舒服很高兴的感觉,用力地抽插破开咬着他鸡 鸡不放的软肉,次次深入到底,直到再也进不去了,敏感的肉头被温柔又坚定地包裹、吸吮,才不死心地向后撤出,再用力撞进去,企图看看是不是还 能再进一步。 天真的少年有着不输成年男人的体力和身体机能,甚至活力更甚,温暖一开始还企图自己控制节奏,后来发现她小瞧了这小处男的勇猛,被插得像触了 电的鱼儿,只能张嘴随着他的动作被抛得上下起伏,快感强烈得让她忘记了身份。 施泽涛已经完全被药性和男性本能支配,红了眼眶,不停地勇猛攻击那咬着他的坏肉肉。 原始的节奏带着女人甜腻的呻吟和鼻音,与男孩的粗喘,肉体的“啪啪啪”、“噗嗤、噗嗤”抽插撞出的清脆声以及闷闷的水声交织。 温暖的乳房肿胀,急需有人对它做点什么。 她的手抓着揉了揉,感觉配不上下体强烈的快感,乳头痒得好想有张嘴去咬咬它,去吸一吸。 于是她捧起一双丰满的乳,不知羞耻地哄一直像小狗一样咬着她唇的男生:“涛涛,老师这里痒,你能不能帮老师吃一吃奶。” 只有最原始的称呼,才能解决心里的痒意。 温暖在被填满的满足中,有些遗憾地怀念起曾经被侮辱式地称呼,她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喃喃:“老师的骚奶子好痒,你肏得老师好舒服,用力咬咬 老师的骚奶子好不好……” “骚货、贱人,见了男人就发浪流水的骚母狗……”她想起温尔信这样骂她,下身抽动得更厉害了,这时候如果有这样的话语,无疑能让她更加兴奋。 或者温尔信骂得没错,她就是一个本性骚浪的贱人,不过,她宁可饥渴到死,也不愿意再当他的贱人。 还好施泽涛虽然没有什么操干女人的技巧,但天赋本钱很足,光是直来直去根根到底的抽插活塞动作,就已经能让她达到女性满足的高潮。 她捧着奶子送到他的嘴边,施泽涛本能地张嘴狠狠一吸。 温暖发出短促的骚母猫叫春一般的尖锐呻吟,瞬间被这力气十足的吸吮得乳头发疼的动作送上了高潮。 她的阴精像潮水一样喷洒在年轻的龟头上,高潮的阴道一阵阵收缩夹吮,哪怕射过一次会持久得多的年轻阴茎得也败下阵来。 于是施泽涛射了,射精的快感让他将脸埋在温暖柔软的胸乳紧紧搂着她发抖。 这是无法用语言形容超越了智商的快乐。 是年轻肉体所不能想象的快乐的极致。 射精的时候还被柔软紧致又不停贪婪地吸吮的肉腔包着的幸福感,似乎通过相连的性器官,以及如雷一般的心跳,传达到这两个年纪相差十多岁外表却 同样优秀,如同姐弟一般的男女身体里。 让他们激动相拥,肉体紧紧相贴仿佛皮肤饥渴症的人终于找到了伴侣,快乐而满足。 吃了一肚子精液的温暖全身暖洋洋的,高潮过后的疲惫感让她人也懒洋洋的,这样的拥抱让她生理和心理上同样达到了满足的极致。 她觉得自己连手指到脚趾都不想动了。 这样身体相连相拥着睡去,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施泽涛所中的春药药性十分的猛烈,才射精没几分钟,温暖就发现插在她体内不曾退出去的阳物,又再次开始胀大,撞击她溃败绵软下来的肉腔。 而这阳物年轻的主人,也似乎拥有用不完的活力,唇舌并用,开始在她的乳肉上肆无忌惮地探索,吸吮,吃得津津有味。 不管施泽涛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他实在是太会吃奶了! 温暖再次发出像哭又像求饶一般的娇吟声。 这声音像猫爪轻挠一样勾人,于是勇猛的肉刃更是昂扬,在这骚猫一样的肉体中奋力进拓。 把人操成一池春水,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