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在怀》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一个口嫌体正直的男主A,嘴上说不要,背地里绿了自己好兄弟。一个把A当好哥们的男主B,不知道自己天天喊的大哥总在半夜爬上自己未婚妻的床。一个高岭之花型女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欲女属性,擅长勾得人死去活来面上还宠辱不惊。 于是这哥俩,彻底被女主吃得死死的。 正经版文案: 苍穹城有句话:娶妻当娶玉家女。 只因玉衡是知书达理、博学多才的代名词。 但只有白驹和冰轮知道,她白日清雅地似朵水莲,夜晚就变成勾人魂魄的女妖。 【古代言情,前期女主轮流勾引两位男主,中期ntr情节满满,后期3p。】 NPH古代青梅竹馬 0001 序章 谁的亲事? 正明斋是苍穹城有名的酒楼,赶上饭点儿几乎要排上小半个时辰,还好白驹是这里的贵客,早早就进了雅间等待。 “大哥。”冰轮急急忙忙赶到正明斋,五官比女孩还精致几分的白皙脸颊上布满薄汗。白驹正将花生米往嘴里扔,见他这般抬手递过一盏茶,“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 “玉衡到了吗?”冰轮左右看了看。 “还没。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们两家,刚刚定下亲事。”冰轮将茶水一饮而尽,喝完又给自己斟满。 白驹“噢”了一声,继续吃着小菜,漫不经心地回应,“你们两家,谁和谁啊?” 冰轮放下茶杯,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白驹一愣,脑子终于转了转,“不会是你和玉衡吧?” 只见冰轮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 “哇靠,说好的一起做苍穹城最出名的单身贵族呢!”白驹拍桌而起,身后高梳的马尾气得一抖一抖,他满脸愤慨,“我就说,三个人的感情最不牢靠了,你们一成亲,要么剩我这个大哥孤零零,要么我就是最亮的大灯泡,我真是要多惨有多惨啊!” “大哥。冷静。”冰轮将佩剑放到桌上,坐到他一旁,顺便向雅间外看了眼。 白驹见了他的佩剑更是懊恼,“而且你们两个都学剑法,偏我学什么长枪……看来从一开始我就是要被丢出去的那个。” “大哥,你也知道,我和玉衡两家关系很好,这亲事怕是改不了。”冰轮闻声将佩剑挂回身后,不让他瞧见,随后抿抿唇继续道,“况且,也没说要丢下你。” “要把谁丢出去?”悦耳的女声传了过来,如碎冰碰碗,煞是好听,二人抬眼,来人正是玉衡。 玉衡偏爱穿月白色的衣裙,肌肤胜雪。双眸如一汪冰泉,隐约透着股冷傲,顾盼间让人不敢直视亵渎。此刻她微笑着走来,上挑的眼尾便带出勾魂摄魄之态,令人移不开视线。 她落座在白驹另一边,问道,“在聊什么?” 白驹扶着额,不情不愿地开口,“聊你们的亲事。” “嗯。”玉衡点点头,“怎么了吗?” 白驹睁大眼睛将她左右看了看,“你这么平静?” “不然呢?”她提起酒壶嗅了嗅,发现正是自己爱喝的果酒,便给自己满上一盅,“冰轮和我年纪相仿,又从小玩到大,长辈做下这样的决定并不奇怪。” “那我呢?”白驹歪着头,眼睛中透着可怜。 玉衡眨眨眼,“大哥你还是以前那样啊。” “怎么能一样?以后你们亲亲我我的时候,我去哪儿啊,我总不能树上给你们把风吧?” “咳。”冰轮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大哥,我们还没到……” “早晚的事儿啊。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你们入洞房,我就在外面替你挡酒,把我这个大哥的身份做到极致。”白驹假装落泪做西子捧心状,“我真是绝顶好大哥,该给我嘉奖。” “好啦。”玉衡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个鸡腿,又给冰轮舀了碗汤,“别担心,我们三个还是以前那样就好。”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 “对。”冰轮点头附和。 “唉……”白驹只能化悲愤为食欲,专心在面前的一桌好菜上,碗筷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过片刻就有盘子空空。 一旁的二人相视一笑,冰轮站起身,“我再去唤人添些菜吧。” 玉衡回道,“再加只烧鸡,大哥爱吃。” 冰轮点点头走出雅间,玉衡也拿起筷子,时不时给白驹夹菜。 白驹一门心思在和吃食斗智斗勇,没发现鼻尖都蹭上油腻,玉衡自袖袋中拿出方洁白的手帕,轻轻帮他擦了擦。 正夹着酥肉的筷子一顿,白驹不自在地偏过头,抢过手帕埋怨道,“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来。” 玉衡早习惯他这副模样,面色 分卷阅读2 如常,“右边脸颊还有。” 他草草给自己擦了擦,将手帕随便塞到怀里,“有空洗了还你。” “你随意,我还有很多。” 正聊着,冰轮回来,有些犹豫道,“大哥,我和玉衡得先离开……父母叫我们一起……” “知道了知道了,”白驹摆摆手,懒得多说话,“走吧!我要慢慢习惯这种孤寡老人的感觉!” “瞎说什么。”玉衡温声斥了他一句,这才起身。衣角不着痕迹地擦过他按在桌角的手背,微弱的酥麻感让白驹皱了眉,他刚要收回左手,玉衡早就快步走到冰轮身边,临走前还不忘提醒,“大哥,明天我们三个去游湖,你别忘了。” 白驹没应声,两人只当他还闹着别扭,摇头笑了笑,一前一后离开。他这才放下碗筷,摸着左手手背愣神。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0002 第一章 各怀心思 正是落英时节,镜湖附近游玩的人接踵而至。湖面上几艘舫船飘荡,如镜的水面映出头顶一方蓝天,偶有鱼儿在云海中沉浮。 玉衡直接落座在船头,两脚浸入凉爽的湖水里,手里握着长长的鱼竿,正盯着不远处的浮漂出神。 冰轮握着思量站在她身后,“怎么样?” “不太好。”玉衡微笑着摇摇头,把鱼竿拉起,收回浮漂,“我这钓技还是差了些。” “别的在行就够了。” 她收回双脚站起身来,裙摆被自己踩住,身形便有些不稳,冰轮连忙握住她的手肘帮她站好。 玉衡把颊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抬眼冲他感激一笑,抽出手臂后捏了捏他的手心,“别担心,我轻功没那么差。” 被她指尖抚过的手心滚烫,冰轮红着耳廓收回手,听到身后白驹的声音。 “喂,别腻歪了,进来陪我聊天啊。”白驹翘着二郎腿靠在船舱里,手里捏着几颗核桃,坚硬的外壳被他两指轻轻一夹就整个粉碎,他正挑着核仁往自己嘴里扔。看到玉衡白皙的小脚裸露在外,眉头蹙了一瞬,“怎么光着脚?” 冰轮帮她回答,“她想玩儿水。” “这可还没入夏,贪凉等着遭罪吧。”白驹从一旁扯过块干净的帕子扔到冰轮怀里,“给她擦擦。” “我没事……” 冰轮一向听白驹的话,拉着她坐到一旁,捧起两只小巧可爱的脚丫放到帕子里。他力度很轻,只用帕子吸了吸水珠,又帮她将脚底的灰尘擦去,圆圆的脚趾粉润,看得他想摸上一摸。 “冰轮?”见他愣神,玉衡轻唤他。 冰轮这才晃过神,回身拿过她雪色的云丝绣鞋,“你的脚很凉,我不该让你碰水。” 说着用手掌将她的脚捂热才为她穿上鞋子。 一旁的白驹早就别开眼去,手里的几个核桃被他全数捏碎,他没回头,只把手臂递过去,“吃核桃么?” 玉衡将核仁捻出,送到冰轮嘴边。冰轮愣了愣,张口咬住。 “啧……” 听到白驹的啧声,玉衡笑着捻起另一颗塞到他嘴里,指尖无意识地从他唇角擦过,“大哥也吃。” 白驹向后退了退,觉得嘴边被她碰到的地方似火烧,偏偏冰轮还说,“我不爱坚果,大哥喜欢就多吃些。” 玉衡便又给白驹喂了几颗果仁,塞得他一边脸颊鼓起,他连忙拍开玉衡的手,此刻像只愤怒的松鼠,“这是喂猪呢?” 两个人一同笑了笑,白驹没好气地给自己灌了口茶水,“现在开始合伙嘲笑我了?” “不敢。”玉衡掩唇挡住笑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找大哥出来,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不会啊。”他抿着茶,“最近我家招来许多镖师,用不上我去走镖了。” 白驹的父亲人脉甚广,手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下的长风镖局是苍穹城唯一一家能护镖到天南地北的镖局。只要银子到位,贼窝山寨都敢带着闯。一是因白家祖传的枪法猛烈,江湖上少有人能够匹敌。二是白驹父亲的一柄回影枪当初威名赫赫,光是靠名号就能震退许多新手强盗。 白驹很小便接下父亲的回影,如今刚刚弱冠,却也已经小有名气。 “你们的亲事,定在什么时候?”白驹盯着手里的茶,随口一问。 “原本是想玉衡及笄就成亲。” “那不就还有几个月了?”白驹算了算日子。 “嗯。”冰轮点点头,“其实,一开始玉衡并没有和我定下,因为我的生辰比玉衡还要晚一些。父亲说我年纪小,又身无长物,娶玉衡会被人笑话。” 玉衡接着道,“那时,父亲考虑的是大哥你。” “啊?”白驹差点儿茶杯都没拿稳。 分卷阅读3 玉衡的父亲当年在京城任太傅一职,名望甚高,却一直想要个女儿。因此玉衡这个金疙瘩一落地,她的父亲便带着家人告老还乡,来到苍穹城办起学堂。苍穹城的年轻人,有九成都曾是玉衡父亲的学生。这想要求娶玉衡的人,之前能从城东一路排到城西去。 “但……你的父亲想要为你找个武学世家。说我这样的书香门第,没法帮衬你未来的家业。”玉衡垂着眼,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这个老顽固……”白驹小声埋怨着。 “所以父亲想让我造出一把让他们满意的宝剑,那时就代表我能够接下剑窑和招牌,娶玉衡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冰轮的父母都是有名的铸剑师,当初夫妻二人共同铸造的“蒙尘”,如今正在天下第一剑客的手中。 “嗯……”白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可要努力了。这铸剑……我也不大懂,但总归要花上很多时间的吧。” “我还没有头绪……”冰轮拧着眉,玉衡轻轻扯了他的衣袖,他抬眼看她,见她清丽的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如同春日的冰雪渐消。他的心跳难以控制地漏了半拍,听她温声道,“没关系,我等你。” 等他啊,这是多么美好的承诺。 “咳咳咳……”白驹被两个人腻到,饮了口茶却呛到气管,玉衡连忙回身顺着他的后背,“大哥?你倒是小心一点。” “咳……”白驹便咳嗽着边摆手,马尾滑到肩头,发丝挡住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我没事,你别拍了。” 玉衡这才收回手,黑亮的眸子仍旧不放心地将他望着。 白驹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凝视着她,眸中情绪翻腾,却突然看到她身后同样一脸担忧的冰轮。 他收回目光直起身子,“没事了。” “大哥,你若是成了第一个被茶水呛死的人,冰轮和我可都不用活了。” “去去去,别咒我,我要活到两百岁呢!” 冰轮一本正经道,“大哥是想成精吗。” “你小子……”白驹扑过来扯冰轮的耳朵,冰轮乖巧地眨着双澄澈的眼由他去,并不知道自己哪儿说得不对。 一旁的玉衡弯着眉眼看着两人轻笑。 要打破这样的和谐吗? 她问自己。 ———— 前期主要走暧昧~肉大家多等等啦! 0003 第二章 蛛丝 今日是三人约好一起练武拆招的日子,约定地点是城外一处竹林。 白驹到的时候,玉衡已经先他一步练起剑。见她练得沉迷,白驹不忍打扰,轻轻靠在一旁碗口粗细的绿竹上,安静观看着。 玉衡身着白裳,手拿细长软剑,轻盈的身姿在竹间舞动。她双腿踏在两根竹身后借力跃起,手臂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圆。剑气如虹,数十根绿竹瞬间被她削成两半。竹叶簌簌落下,犹同一场花雨,她利落地收剑,擦了擦额角的汗。 “进步了嘛。”白驹这才现出身形来,语气间满满地赞赏。 “那就好。”她微微一笑,眼尾轻扬。翠色的竹衬得她雪肤花貌,像山林中走来的女妖。 是惊心动魄的美丽。 白驹匆忙移开视线, 嘴里打趣着,“等你这剑法练成,倒是能和冰轮耍情意绵绵剑了。” “我也可以练枪啊。” 白驹吓了一跳,“练枪做什么?” “只是为了防身的话,练什么都一样。”她似乎有些疲惫,坐在一旁的花岗岩上,眸子却黑亮,“大哥教我几招?” “枪比剑沉得多,不适合你。” “所以大哥认为……剑更适合我?”玉衡尾音扬起,如同小小的钩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驹见她这副模样,竟一时分不清她问的适合,究竟是指武器还是人。 “随你喜欢吧……”他叹气。 “那我要练枪试试,大哥,你的回影给我。”她伸出白皙的手掌。 白驹无奈地把回影递给她。玉衡接过时肩膀一沉,“还真的很重……” 又抬头看了看他高挑的身形,“大哥,你看着并不健壮……” “肌肉在精不在多嘛。”白驹耸耸肩,同她讲起枪法,“我家这回影枪可是不传外人的,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我不是外人?” “当然不是。”他答得飞快,又怕她误会补充道,“关系很好的朋友嘛,我信你的。” “朋友啊……”玉衡低声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重复,随后像是被谁惹了不快,把回影丢到他怀里,“算了,还是太沉,耍不动。” “我就说嘛……”白驹没看出她心情不好,左右望了望,“冰轮那小子怎么还不来。” 分卷阅读4 “噢,我忘了说。”玉衡有些歉意地笑,“他这几天准备铸剑,正在家苦学。” “那就咱们对一场?”白驹提议。 “好啊。” 两个人便各自站好,是玉衡先发动攻势,提剑刺向白驹肩头。 白驹平日懒懒散散,但拿起枪就很是不同,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眼凝起认真的神色。他手腕一转,化守为攻,回影向前挽出个漂亮的枪花。枪身更长,玉衡只好旋身躲避,回首再度刺剑。白驹后仰躲开,回影在空中划出半圆攻向玉衡腰侧。她连忙执剑抵挡,枪剑相接摩擦出火花,玉衡连退数步,捂着胸口微微喘息。 “还不错。”他挑眉,收起回影,“但你的力气太小,尽量别同他人正面交手,躲避之余记得寻找对方弱点。” “唔……”她点点头,突然下蹲,长腿一个横扫,层叠裙摆随之荡开,宛如绽放的花瓣。 白驹一惊,连忙跳起。只见玉衡挑剑自下而上攻来,白驹只好以手为刃打在她手腕上。手掌脱力后软剑落地,玉衡却没止住身子,直冲白驹倒了过去。 他连忙抬手抚在她腰侧。玉衡重重撞在他胸口上,发出声闷哼。白驹站得很稳,被她这么一扑仍是纹丝不动。 “还好吗?”白驹垂头看她,“你这点儿小伎俩,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说着就要向后退开,谁知玉衡扯住他的衣袖,小声道,“别……我扭了脚。” “啊?”白驹眉心一蹙,想要帮她瞧看伤势。玉衡却不放开他,“不严重,让我靠着歇一会儿。” 白驹只好乖乖站在原地,任她靠在自己胸膛,他不知道手脚要怎么摆,最后还是虚环在她腰际,“你看你这点儿出息……” “嗯。”玉衡靠的更近了些,似乎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她虽未真正到及笄的年龄,却已经发育得很好。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白驹几乎都感觉到她胸口两团的绵软触感,屏着息一动也不敢动。 心跳都乱了几分,打在他耳边,如同擂鼓敲响。 她应该听不到吧。 白驹自我安慰着。 突然玉衡抬头瞧了他一眼,眸中好像盈着水光。又埋在他颈间,语气带着些委屈,“我这剑法是不是太差了些?” 她的吐息就扑在他颈侧,唇瓣随着话语张合偶尔贴在他颈间肌肤上,似是有意无意的亲吻。白驹只觉血气上涌,连忙别开头去,鼻间却仍旧萦绕着她发间的清香,身上有个地方不合时宜地肿胀了起来。他悄悄退了半步,生怕她发现自己的异样,“没,没有啊。我也算身经百战,输给我代表不了什么。” “好硬。”她突然道。 “什……什么?”白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听她继续说着,“大哥,你的回影戳到我了。” 白驹这才发现拿着回影的手已经贴上她后腰,他连忙将回影放置身后,此刻浑身似火烧一般难受,两手犹犹豫豫想要真正圈起她的纤腰,却看到她发间落着片竹叶。白驹抬手想为她摘去,又听她漫不经心道了一句,“也不知冰轮修习得如何了。” 仿佛一场大雨浇下。 白驹垂下手,语气冷了些,“还疼吗,我送你回家。” “好些了。”玉衡扶着他胸口站稳,红润指尖缓缓从他身上拿开,浅笑着,“多谢大哥。” 她终于退开身子,白驹心中那份异样的不适感才消退些,“走吧。” “不必。”玉衡摇着头拒绝,捡起软剑环在腰间,“我有其他事,先走一步。” 随后快步离开竹林。 白驹看她步履如飞的模样,不解地歪歪头,“好得有这么快?” 0004 第三章 难自禁 白驹回到长风镖局直接翻进自家后院,白远山的怒吼从他左耳进右耳出,他一路疾驰,推开门钻进被窝里。 仿佛还嗅得到玉衡身上的香气。 白驹觉得最近自己很不正常,身下那处竟然还高耸着。他气急败坏地揉了揉,“差点儿没让我脸都丢尽……” 话说完,他的手却没拿开,甚至进一步钻进长裤间,握住了滚烫的性器。 这事他常做,毕竟光棍一个,也没其他方式宣泄。但这次,他脑子里却是浮现玉衡的脸——她委屈的眸光,花瓣一般的唇,还有柔软的身躯…… 在白驹眼中,玉衡和冰轮还一直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萝卜头。可经过今日短暂的身体接触,他终于认识到玉衡是个大姑娘了。 不再是前后一致的平板身材,而是带着十分诱人的弧度。胸腹到腰臀的起伏,简直是上天派来考验定力的一场劫难。 脑中一片混沌,白驹左手手肘撑在身侧,右手五指收紧,缓缓上下撸动着。他忍不住高仰起头,喉结滚动间发出低沉的喘息,“哈……哈……” 脑海中还是她。她 分卷阅读5 玉白的面颊,温婉的微笑,和妩媚上扬的眼角。是有谁把星光揉碎扔到她眸子里,才会那般闪亮。 顶端吐出一小滩黏液,拇指滑过,酥麻带着痒,从尾椎直冲天灵。白驹额角发了汗,大滴大滴的汗水擦过刀刻的侧脸砸在床榻上,他扯了扯自己的襟口,露出麦色的胸膛,肌肉十分漂亮地微微鼓起着,并不过分强壮,却似乎充满力量。 手间的速度加快,他拼命回忆着玉衡胸前两团紧紧贴在自己身体时的触感。乳尖一定可怜兮兮地被压进乳肉,乳肉也被挤扁了。如果是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会不会泪眼婆娑地哀求他停下…… 白驹好像又硬了些,挺翘的性器戳在被子上,柔软的布料摩挲着头部。他用了力气揉搓着,只觉得一点儿都不够满足。 他想要更多,更多…… 回应自己的,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大哥?” 玉衡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白驹以为是幻听,并未在意。直到她喊了第二句,且似乎越走越近。 紧张加持快感,白驹狠狠撸动了数十下,终于将浓稠的东西射在手心。他还没来得及擦净,玉衡便推门而入。 他们之间随意惯了,白驹此刻只觉头大。 空气中飘荡着怪异的味道,玉衡黛眉微蹙,“大哥,你种了石楠花?” “唔……”他模糊地应了一声没看她,“怎么突然过来,你不是有事?” “对啊。”说着她将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 白驹只看了看,没有接,“是什么?” 玉衡将包裹打开,是香喷喷的荷叶包着只炸得金黄的鸡,肉质看着鲜香软嫩,似乎还被煮烤过。 “新开张的店,刚刚是去排队。”她雪白的脸上凝着笑意,“见你最近一直闷闷不乐,特地买来替冰轮赔罪的。” “我哪有闷闷不乐?不对,赔罪做什么,那亲事又不是你们……” 说了算。 白驹话说了一半,连忙把后半句吞下去。 “亲事?大哥不是在担心冰轮铸剑的事吗?” “是……”白驹尴尬地笑,脑中飞快想着说辞,“他一心为你铸剑,我这个大哥恐怕早被他忘光啦。” “所以是赔罪。尝尝看?”玉衡掰下只鸡腿递给他。白驹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没法从被子里拿出,他只好摇头拒绝,“我还不饿,一会儿吃。” 谁知玉衡直接将鸡腿送到他嘴边,他只好垂头咬了口。肉质鲜美,带着荷叶的清香,的确非常美味。于是白驹就着她的手将鸡腿啃干净,玉衡还顺便帮他擦了擦嘴,全程没有问他的双手出了什么问题,倒是盯着他额角的汗看了半天,“大哥有这么热?” “唔,是有些……” 她弯下腰凑近,红唇轻贴上他额头,两片精致锁骨在镂空的衣领间若隐若现,饱满的乳正在他眼前。 白驹吓得往后蹭了蹭,偏头躲开她的唇,言语间满是警惕,“做什么?” “应该不是得了风寒。”她有些奇怪地看他,“探体温,儿时我们便是这样。” “那不一样!”白驹突然提高音量,将玉衡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解释道,“咳,我是说,毕竟你大了,也和冰轮……” “可无论怎样,你都是我们结拜的大哥。”她眸子黑亮且专注,不似与旁人相处时的拒人千里之外,“不是吗?” 想说的话在喉头滚了滚,最后还是被咽回腹中。白驹只觉喉咙有些干涩,“是。” 只是大哥。 0005 第四章 沦陷的伊始 铸剑,要做好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铁。 不用模具,每一柄剑都是独一无二。剑身皆靠铸剑师一锤锤敲打出来,力度太轻不能塑型,太重又会将剑折断。光这打铁的功夫,就足够一名铸剑师练上多年。 冰轮有足够的时间练习,玉衡却不该一直等待。他下定决心,要尽快完成一柄出色的剑,让玉衡早些成为他的妻子。 他其实很期待这门亲事。 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能够名正言顺牵起她的手,冰轮只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精力,甚至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 于是玉衡拜访冰家时,便被冰轮的母亲拉住手,希望她能劝冰轮歇息。玉衡听了连忙前往剑窑,却在入口被人唤住。 “玉姑娘!” 她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发现唤她的是这里的学徒。 少年有些羞怯的样子,不敢瞧看她的脸,却是递过一束花。盛放着的白玉兰,还依稀带着露水,娇嫩欲滴。 玉衡看了眼,并没接下,她的眉眼此刻稍显冷漠,语气间都是疏离,“谢谢,花很漂亮,我就不收下了。” 谁知那少年却是 分卷阅读6 硬塞到她怀里,直接转身跑了,剩下玉衡捏着花枝蹙眉。 “玉衡?” 冰轮已在剑窑外站了半天,却是等到此刻才唤她。 玉衡闻声回头,眉心便一瞬间舒展开,如同冰雪消融,浅笑盈盈,眸子闪亮,“冰轮,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到有人喊你名字。”冰轮向她走近,视线不经意扫过她手中的玉兰花,“跟我来。” 他带着她往剑窑里去,剑窑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奇铁,一座巨大火炉近在眼前。 这剑窑只用来铸剑,没什么休息的地方,冰轮只得从角落翻出个有些破旧的木凳给她,他则靠在放置铁砧的石桌上。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 玉衡将花束放在桌上,抚了抚衣裙落座,身姿笔直,神色淡淡如同一株清荷。地面上的铁屑脏了她的衣摆,冰轮只觉得这地方实在不适合她。她是玉家女儿,是掌上明珠,该坐在华美的府邸里,接受所有人仰视的眼光。 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 抿抿唇,冰轮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休息了?”玉衡坐得离他近了些,双瞳剪水,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将他看透。 “没有。”他有些心虚地移开眼。 “呵。”玉衡掩唇轻笑了声,眉眼弯起,顾盼生辉,“你这个傻子,偏要说没用的谎。” 被她嗔一句“傻子”,冰轮心中却泛起甜意,像整个被丢进蜜水中。他情不自禁也扬了扬唇,看得玉衡有些移不开眼。 冰轮眉宇间还有些稚气,毕竟十四岁正处于雌雄莫辨的年纪。他一双大眼睛,睫毛比女孩子还要纤长,瞳仁黑漆漆,似造物主手腕轻扬间点上的墨迹,清澈的眸光映着玉衡的倒影。 她轻笑,“歇一歇吧,就当陪我?” “好。” 冰轮自然答应。 “这几日都练了什么?”她站起身走近他,也学他靠在石桌边缘上。 冰轮便将自己的收获一一讲出,玉衡时不时点点头,仿佛一个夫子在检查学生功课。 “不要太累了。”玉衡嘴边噙着笑,声音婉转动听,带着女儿家的柔软,同方才面对那学徒的态度截然不同。 察觉到这一点,冰轮只觉自己多累都值得,“我知道。” 她点点头,递过方角落绣着玉字的手帕,“你额角染了灰尘。” 他接过手帕擦了擦,又听她说,“不是那儿。” 随后玉衡抽回帕子,改用指尖帮他擦去。她的指腹带着点儿温热,从他额角轻柔划过,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 冰轮轻拉住她的手腕,又很快松开,垂眼不敢瞧她,“没事,别脏了你的手。” 她动作一顿,改成轻触了一下他的睫,突然道,“你的睫毛很漂亮。” 边说着,玉衡凑近他,她身上特有的香气瞬间涌入冰轮鼻腔,那是长期浸在书卷和笔墨间的味道,透着股沉静与安详。她接着说,“看我的,谁更长些?” 玉衡玉白无暇的脸就在冰轮眼前,他忍耐着不去关注她花瓣一般粉润的唇,专心看她的眼睛。玉衡的睫毛又长又密,带着天然卷起的弧度,正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微微颤动,如图一把小刷子扫在他心尖上。 “你的更好看。”冰轮万分肯定地回答,甚至还点了点头。 玉衡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冰轮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脸颊愈来愈红,一颗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拿下掩住红唇的手,同他的视线交汇,问道,“要吻我么?” 冰轮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玉衡已经向前环住他的肩膀,眸子里似乎藏着个诱人沉沦的漩涡。她软声唤他,尾音轻扬着再度询问,“冰轮?” 要。 他没再迟疑,搂紧她纤弱的身子,吻上自己朝思暮想的唇。 唇瓣柔软到不可思议,他甚至不敢用力,只轻轻贴在上面。玉衡却伸出小小的粉舌,舔了舔他的下唇。 冰轮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只知道自己此刻拥抱的是心爱的女孩,仿佛干涸的土地得了雨水,一切都是那般满足。两个人气息交融在一起,紧密相拥着。冰轮轻柔吮吸着她的唇瓣,感受到她有些青涩的回应。 舌尖终于相触,无师自通地纠缠在一起。玉衡紧紧攀在他肩膀,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冰轮清晰感受到她胸膛间剧烈的起伏,更准确的说,是她玲珑的身体曲线。 少年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无力控制自己不听话的下身,那处已经高高昂起,硬邦邦地戳在她小腹上。 玉衡感觉到,忙撤了开,她小口喘息着,舔去唇瓣上不知究竟是谁的口涎,疑惑开口,“这是什么?” 冰轮连耳尖都红了。他不想让她再问,便堵住 分卷阅读7 她的嘴,舌头在她口中到处搅弄,羞愤地吮着她的舌根。她被他吮痛,推了推他胸膛,冰轮听话地放开她,却在两个人呼吸平复后又垂首吻了上来。 一次又一次。 冰轮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不过片刻,便吻得玉衡眸间都是晶亮的水光,看着是那般可怜可爱。他情不自禁将她按在石桌上,一旁的玉兰花被碰掉,散落一地,他只冷淡地看了眼便收回眸光,开始探索着她的身体。手指在她颈侧和腰肢间来回抚摸,玉衡颤抖着身子,几乎是泪眼婆娑。 不行,要停下。 冰轮的理智渐归,硬生生逼迫着自己放开她。玉衡是那般美好,他不能这么不合规矩。 可她却扯住他的手,眼尾红通通地带着媚色,娇声道,“别走。” 他只得认命。 0006 第五章 无形漩涡 白驹发现,今天他们三个人的气氛,有些尴尬。 本来是听说这些天冰轮一心铸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便想带他们两个去爬山放松一下。他先去剑窑找冰轮,在外面喊一嗓子没人应声,等了会儿就直接进去找他。 不远处的两个人像被抓包的孩子,飞快松开拥抱着对方的手,红着脸看他走过来。尤其是玉衡,眼波流转间的风情怎么也挡不住,他不用猜都知道刚刚发生什么。 玉衡领口的衣襟被扯开,漂亮的锁骨露出来,白皙的颈侧肌肤上还带着个明显的红痕,白驹瞧了眼便移开目光,冰轮发现后脚步挪动,有意无意地把玉衡藏在身后。 他怎么跟拆散情侣的反派一样。 白驹简单说完明天相约爬山的事,随后直接用轻功跑了。 于是三个人今天便有点儿不同寻常,爬到半山腰都无人说话。 白驹这性子最受不得沉闷,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别再害羞了,不就是……咳,我又不会出去说什么闲话。” 二人没应声。 “唉,你们放过我吧,没人同我聊天我会死的。”白驹痛苦地扯扯头发,一脸郁闷。 “噗。”玉衡终于破功,掩唇笑了起来,“不逗你了。” “我说……你们这一路跟个闷葫芦似的,是故意在逗我呢?” “谁叫你突然进来。”玉衡嗔怪他一句,又看了眼冰轮,“冰轮羞得一晚上没睡。” “好好好,我的错,下次我多唤几声,省得打扰你们小情侣甜蜜。”白驹越讲心里越酸涩,“当大哥太难了。” 三个人终于恢复有说有笑的模样,冰轮瞧见玉衡走路越来越慢,有些担忧地开口,“怎么了?” 玉衡停下步子,抬了抬脚,“新鞋子有些不舒服……” “明知是新鞋子,爬山还穿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白驹用手肘推了推冰轮,“背着她吧,这里姑娘家不方便露脚。” 爬山的这段长长台阶人来人往,玉衡的脚丫又生得玲珑可爱,可不能让他们一饱眼福。 冰轮点点头,半蹲下拍拍肩膀,“上来。” 玉衡也不废话,直接揽住他脖子,被他勾住腿窝背起。冰轮只比她高一点儿,身子也瘦弱,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她靠在他肩头,舒适地闭了眼。温热的鼻息扑在冰轮颈侧,他的耳廓通红,托在她臀下的手掌似火烧,两团浑圆紧紧贴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在他后背上,不由得暗自想象着那里被挤压成了什么模样。 见冰轮额角发汗,白驹凑过去小声道,“你是累了?可以换我来背。” 冰轮抿着唇摇摇头。 白驹只好无奈地耸耸肩,缓着步子跟在他一旁。玉衡紧闭着眼,纤长的睫随着呼吸轻颤,似要振翅翩飞的蝶。听她呼吸平稳,应是已经睡着,冰轮又专心盯着面前的石阶,无心管他。白驹明知自己不该这般盯着小弟的未来妻子,但却无法移开目光,便趁着此刻悄悄地注视着玉衡。她小小的嘴唇红润诱人,看着便十分柔软,娇嫩的皮肤雪白,在日光下剔透到透明,眉睫却乌黑,唇色红艳。三种颜色在她面上浓淡到极致,如同画中走出的媚妖。 白驹视线缓缓上移,却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原是玉衡不知何时醒了过来,黑亮的眸子中此刻辨不出情绪。他慌忙地想要移开眼,却瞧见她嘴边划起抹浅笑,眼波流转间似有无形的丝线牵扯着他的目光。 白驹心头一颤。 她这才垂下眼,声音隐约带着刚刚醒来的倦意,“冰轮,我好多了,放我下来吧。” 冰轮半蹲将她放下。玉衡扶着他的手臂站稳,走到二人身前。经过白驹时,有意无意地瞧了他一眼。 突然一朵乌云罩顶,雷声隆隆作响,显然是要变天。 白驹仰首看着天色,语气焦急,“ 分卷阅读8 怕是要下雨,咱们也真是倒霉。” “那我们下山?”冰轮问。 “快到山顶了,再下山要很久。”白驹摇头,“去那儿的寺庙避避吧,住持与我父亲熟识。” 三个人便飞快向山顶进发。豆大的雨滴瞬间落下,直接将他们浇个湿透。玉衡的玲珑身躯被紧贴的薄薄衣料勾勒出来,冰轮立马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同白驹道,“大哥,你轻功好,带着玉衡快些走吧。” 白驹本不想答应,见玉衡跑得实在吃力,只好一把将她抱起,轻功被运用到极致,几乎一步跨上七八个台阶,“山上等你!” 三个人折腾许久,总算躲进寺庙中。白远山的名头实在好用,住持听了直接吩咐弟子收拾出一间院落,让他们在这里休息一晚。 各自换好衣衫坐在院子里时,这场暴雨也停了。白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坛酒,“快喝点儿暖暖身子。” 玉衡见手中的瓷碗被他斟满,疑惑地抬眼,“寺庙哪儿来的酒?” “当然是我说有就有啊。”白驹给冰轮也倒了一碗,擦擦石凳上的雨水这才坐下,“好啦,其实是住持给的。这地方贵客常来,酒自然也会备……” 话未说完,冰轮“哐”得一声倒在桌面上。 白驹崩溃地扶着额,“我忘了他是一杯倒……” 玉衡轻笑几声,看他将冰轮送回屋,走到一旁的房间,“大哥,我也先休息了。” “去吧。”白驹摆摆手,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此刻心乱成一团,他要好好想想。 ———— 玉衡要开始搞事情了! 0007 第六章 铺张的蛛网 雨后的空气清新许多,夜间微凉的风吹过,驱散了些面上因酒意留下的燥热。白驹饮够酒,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他左手撑在耳根处,倚靠在石桌上舒服地闭眼。 似乎歇息能有半刻钟,白驹觉得自己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熟悉的香气。 那是在玉衡的书房里常闻到的香味,似是墨水在宣纸上干涸,经由缕缕透过花窗的阳光晒出的泛着温暖、静谧的味道。 白驹知道女孩子喜欢擦些胭脂水粉,但玉衡五官精致犹如天赐,在她面上哪怕多一分修饰都显多余。于是她身上很少带有脂粉香,而是这种令人安心的香味。 但现在,真的太近了。 他似乎都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心头也止不住痒了起来。 白驹不说慌那是假的,趁着夜色,他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皮下转来转去玉衡也没有发觉。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疑问。玉衡有什么事,是要看他睡着了没吗。可需要离得这么近么?两个人实在挨得太近,如果他睁开眼,两个人岂不是要大眼瞪小眼? 白驹没发现不过就几息的时间,他手心乃至后背都发了汗。 怎么还不走? 即便当初被数十人劫镖白驹也未曾这么紧张,谁知他胸膛里的那颗东西格外不争气,跳得越来越响,仿佛生怕旁人听不见一样。 “玉……” 他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两片柔软的唇堵了嘴。 白驹只觉自己被无形的雷电狠狠一劈。清凉的甜香味儿一股脑涌入他的口腔,她莫不是偷吃了什么甜食,唇软糯香甜得像刚刚做好的凉粉,还是那种浇了薄荷汁填了冰块的凉粉。 怎么这么冰。 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温度也交换过来。白驹刚刚的想法全都被他忘了去,只一心想着她的唇好凉。 是夜风太冷,还是刚刚的暴雨让她染了风寒?他突然想触一下她的手背,看是不是也一样冰冷。 不知道想了多久白驹才回过神,他们这是在接吻! 玉衡一直没有其他动作,只这么轻轻贴着他的唇。白驹长这么大,虽是对这事没多少经验,却也知道接吻不是这么个接法。 可是他一点儿也不敢动。 结合之前她暧昧的举动和言语,白驹总觉得自己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本就不是愚人,此刻他自然明白了些什么。 可白驹不知该如何回应,玉衡是他小弟的未婚妻,两个人如今这般,是等着被人浸猪笼吗? 白驹脑中无数奇奇怪怪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玉衡却似乎因为维持同样的姿势半天有些疲惫,身子一软,整个人半坐在他腿上。 这是生怕他察觉不到?! 玉衡并未施加多少重量,不如说她实在太轻了些,白驹却如坐针毡。 女孩子的身体总归和大男人不一样,她臀腿处的软肉衬得他大腿上的肌肉过于硬实。白驹甚至在想,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会不会不舒服? 然而现在,他该立刻睁眼,然后推开她。 分卷阅读9 这是唯一的、正确的做法。 白驹却仍旧没有行动,或许是舍不得这两片自己肖想过无数次的红唇,是不想错过这次难得亲密接触的机会,或许还有更多原因…… 此刻白驹只能庆幸,冰轮因为醉酒已经在房中沉沉睡着。这月色也不够明亮,玉衡看不清自己额角的汗水,也没有贴着自己的脉搏发觉他不正常的心跳。 又僵持了一小会儿,她终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于退开了。 白驹长舒一口气。 谁知道,玉衡的吻又落在他唇角。渐渐地,不光是唇角,他的眉心、鼻尖皆被她用唇郑重抚过。 要命,要命! 白驹彻底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到底是听从自己的本心,还是装作什么也不知,将二人这秘密永远封存在记忆里。 玉衡的唇瓣在亲吻中逐渐染上白驹皮肤的温度,比一开始暖了许多。白驹察觉到她温热的唇已经小心翼翼地触上他的喉结。 够了! 白驹瞬间睁开眼,看到玉衡眸中一闪而逝的惊讶。 她这是真惊讶还是装出来的? 白驹无心细想,他推开她起身,另一只手却紧紧钳住她纤细的手腕。玉衡腕间的肌肤细腻,却也如他所想的,十分冰凉。 她冷静地开口:“大哥,你醉了吗?” “我清醒得很。”白驹握着她的手逐渐收紧,他听到自己用沙哑到不行的嗓音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勾引我?” 玉衡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冰轮待你不够好么?”白驹从未想过玉衡会做出这种事。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是苍穹城公认的好姑娘。 温婉端庄、知书达理。 所有关于美好的词汇,都能够放在她身上。 她性子生来有些清傲,毕竟父亲曾是位高权重之人。但这种孤傲却不会让人感觉高高在上,只会觉得她有些难以接近。 但那是玉衡在外人面前的样子。在他们面前,她会哭会笑,是个温柔带着小调皮的姑娘。却不是面前这个主动坐在一个男人怀中、甚至还亲吻挑逗他的女人。 “他对我很好。”玉衡轻笑着,冷淡的月色覆在她面上,那双漆黑的眼中似凝着漩涡,“我只是不想再装模作样,至少……在你们面前。” 白驹拧着眉,手掌已经在她手腕上留下明显的红色指印。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而是更凑近他几分,用惑人的气音道,“我是个坏姑娘,以后,还会是个坏女人。” 白驹气极,甩开她的手,避如蛇蝎般后退了两步,“所以之前那些……” “我故意的。”玉衡靠在石桌边缘,两手向后撑着身子,姣好的曲线愈发明显。她微微仰起头,眯眼看了看这月色,“今晚月亮很圆。” “别扯开话题。”他几乎从未用这么重的语气同她讲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玉衡笑了笑,收回看向头顶那轮明月的目光,指尖轻点在红唇上,缓慢吐出几个字,“当然是……吃掉你们。” 0008 第七章 怒火中烧 “当然是……吃掉你们。” 这是白驹从未见过的玉衡。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雪白的肌肤,远山般的黛眉,此刻一双眸子含着笑,水遮雾绕般媚意荡漾,红唇微张着,隐约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软舌,诱人到了极致。 白驹没由来地愤怒,看着她如同挑衅一般的眼神,大掌突然扣住她脖颈将她按在了石桌上,其上的酒壶和瓷碗噼里啪啦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白驹凝神听着屋内动静,发现冰轮只是翻了一个身,这才放心下来。 玉衡却不带一丝慌张,“你在气什么?” 白驹没回她,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下颌,另只扯起她两手手腕扣在头顶。他欺身向前,挤进她双腿间,垂下头。 第一下吻在她唇角。 玉衡呼吸乱了半拍。 只见白驹慢悠悠地亲吻了数下,如她刚刚那般,随后才挪动位置,吻上她的唇。 和刚才的简单相贴完全不同。白驹上来就用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她格外配合,任由他将灵巧的舌探入。他以舌探索她的口腔,扫过贝齿和牙膛,为她带去一阵阵的战栗和酥麻。玉衡不甘示弱地回吻着他,却因为不习惯这般剧烈的亲吻,渐渐跟不上他的节奏。 白驹挑眉,仿佛嘲笑她一般。 在某种无声的对抗与胶着中,白驹的手逐渐卸力下滑,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她小臂间带着凉意的细腻肌肤,将那处一点点染上他指腹的温度。 白驹一直觉得她是个温婉贤淑的好姑娘,心中许多隐秘的心思都被他深深藏起,因怕吓到她,所以不敢显露半分。可如今她却以这样的方式告 分卷阅读10 诉自己:你的所有克制和纠结,都是毫无必要。 他有些发泄怒气一般撕咬着她的唇。柔软的舌搅在一起,谁也不给谁喘息的空隙。唇瓣分开一瞬,又很快紧紧相依。他们连喘息都融在一起,舍不得离开对方半分。且白驹的亲吻又急又重,玉衡都来不及吞咽,口涎顺着唇角滑下,被白驹一次又一次地喘着粗气舐去。 在激烈的唇齿纠缠间,白驹甚至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蔓延开来,直接刺激着燃起二人的欲火。 白驹一点点舔去她伤口处流淌出的血液,眸子黑得照不进一丝光亮。他的五官棱角分明、锐气逼人,如若不是时常带笑,其实是很凌冽的一张面孔。此刻他仿佛看着猎物的眼神,让玉衡有些难得的紧张。 昏暗的夜中除了视觉之外的五感被疯狂扩大。唇齿相依的暧昧声音近在耳边,鼻腔间充斥着对方的味道,玉衡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昏厥。 白驹的手掌微微下滑,隔着衣衫揉捏着她发育姣好的乳,拇指刻意从乳尖上擦过,她呜咽一声,连眼角都泛了红。 他却突然停了动作,擦去她唇角的水渍后从她身上离开,似笑非笑道,“你就这点儿能耐,还想吃掉我?” 语气间满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白驹不再看她那副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的勾人模样,转身回房,留下她一个在院子里平复呼吸。 翌日醒来,冰轮便发现两个人的不对劲。准确来说,是大哥有些不对劲。 玉衡同他讲话,他总是敷衍,要么就闭口不提。冰轮甚至猜想是不是昨天自己睡下后两个人吵了架。他还发现玉衡下唇处的伤口,难道是大哥打她了? 可大哥怎么会出手打女人,还是玉衡呢? 冰轮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三个人回城,大哥有事提前同他们两个分开。他连忙拉住玉衡,“你和大哥怎么了?” 玉衡疑惑地看他,“没怎么啊。” “可是你们之间……很奇怪。” “唔,是吗?”玉衡漫不经心地应了应,“大哥可能昨日酒喝多了,还没有恢复。” “嗯……”冰轮点点头,只当是这样。 “我两月后及笄,这些日子可能要在家中准备,无法同你们出来了。”她继续向前走,冰轮跟在她身侧,听她轻柔道,“那天晚上……你来找我好不好?” “去你闺房……?”冰轮吓得睁大了眼。 “是啊。”玉衡凑过去用指尖点在他手心,宽大的衣袖正好遮住她的动作,“我有……礼物要给你。” “礼物”两个字被她说得缠绵悱恻,冰轮直接羞红了脸。 他支支吾吾地拒绝,“不……我不能……” “你不喜欢我么?”玉衡泪眼盈盈,委屈地问他。 “不是。”冰轮连忙摇头,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那我等你。” 话音刚落,玉府也到了。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冰轮看着她进去,在门口傻站许久。 他实在紧张……却也期待。 ———— 玉衡要把冰轮吃掉咯,大哥的话还得再费点儿心思勾引哈哈。 0009 第八章 落网 玉家为玉衡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及笄礼,几乎宴请到玉荀的所有弟子。她的两位兄长特地赶回苍穹城,就连京城那位也差人送来赏赐祝贺。 玉衡是在万众瞩目中被母亲挽起发,银镀金点翠莲花簪插在她乌黑发间,代表她真正到了能够出嫁的年龄。 原本仪式中所用的发簪应是长辈准备,玉衡却偏要用这根。这发簪上雕刻着莲花,却是一半盛开一半枯萎,看着并不吉利。但谢氏疼爱女儿,最后也就由她去。 白驹站在远处,看着谢氏为她挽发戴簪——那是自己为她准备的及笄礼物。自从那次不欢而散,他已有两月未见到玉衡。 此刻她从红毯上站起身,恭敬地向父母施礼。她半垂的眼眸,温雅端庄的微笑,一切在旁人眼中都是那般美好。只有白驹知道,那是她刻意的伪装。 不知和父母聊到什么,玉衡偏过头,抬起衣袖掩住唇畔羞涩的微笑,眼波却荡漾着涌向白驹。她冲他轻抬了抬酒杯,很快收回视线。 白驹瞬间将手中的瓷杯捏碎。 “大哥?”冰轮吓了一跳,递过手帕给他。白驹接过,正瞧见冰丝手帕角落一个小巧的“玉”字。 他闭上眼,想要平复混乱的思绪。 “哎,你说这玉家女儿已经及笄,我家儿子是不是有机会了?” 一旁酒席上闲聊的声音传了过来。 “人家早许了人,再怎样也轮不到你啊。” “许了个年轻的小子?” “是啊,剑芳阁 分卷阅读11 的那家。不过啊,也许真的有机会……”那人突然小声说道,“听说那个小子若是一天铸不出名剑,一天便不能娶玉家姑娘进门。” “那一辈子铸不出……” “你傻么,谁真的让自家姑娘等一辈子啊!” 二人将对话清晰听进耳中,冰轮垂着眼,有些泄气的模样。 白驹随意擦了擦手上碎瓷片划出的血迹,拍了拍他肩膀,“哎呀,担心什么,你父母都那么厉害,你还能铸不出剑吗?” “我天赋不够,父亲从小便这样说。”暗自握紧了拳,冰轮失落道,“为了玉衡,我已经在尽力做好。 “可,两三年还能等。如果是五年十年,我要让她一直等下去吗?” “别想那么多。”白驹给他夹了一大块儿酱牛肉,“你不过是年纪小,潜力无限着呢,玉衡又没说过你不好。” “还有,你自己的女人,别总推给别人。”白驹指的是之前爬山,冰轮拜托自己带玉衡先走的事,“总不能以后都靠我吧?” “我知道了。”冰轮做了几个深呼吸,郑重地点头,“我不想让她失望。” “这才对啊,有点儿信心。”白驹饮了口酒,见玉衡向他们走来。她身姿娉婷,举止端庄,正一边莲步轻移一边向祝贺的人微微点头示意。 挽起的长发露出玉衡纤细白皙的颈,她的脊背笔直,一副不容弯折的模样。 白驹想到的却是那晚自己揉捏她胸乳时,她高高扬起皓首露出的那截雪颈,还有不自觉挺起的胸脯和微弯的细腰。 他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大哥,冰轮。”她走到二人面前,笑意盈盈,看得出心情很好,“许久不见。” 平日她总是穿得素净,今天却着一身浅黛色的银纹绣百蝶留仙裙,唇上点了些口脂,是真正的雪肤花貌。 “是很久。”白驹点点头,仰头饮口酒,不打算继续同她讲话的样子。 冰轮实在想念她,此刻黑眸中是忍不住的欣喜,“你今天格外好看。” 将来穿着喜服,一定更漂亮。 不着痕迹地收回看着白驹的目光,玉衡凑到冰轮耳边,小声道,“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冰轮隐约猜得到她要做什么,但他知道此刻的自己还不够资格拥有她,只好摇头,“玉衡,我……” “只是送你件礼物,你拿到便可离开。” “嗯?”冰轮讶异地抬头,发现原来一直是自己想多,这才红着脸慌忙应下,“那……好。” 见他答应,玉衡才微笑着转过身,“大哥,你少喝一点酒吧。” 白驹拿着酒壶的手一顿,冷淡道,“别管这么多。” 被他这么回应,玉衡倒也不生气,温柔地与冰轮道别,便回到父母身边。 入夜,宾客们都散得差不多。冰轮一路躲避侍女,翻墙到玉衡的院子,轻轻敲了敲她的窗。 “进来。” 屋内没有点灯,冰轮见门半掩着,便没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刚迈步进去,他便被玉衡拉扯住手臂。毫无防备的冰轮脚步不稳,想借轻功稳住身形,却被她整个抱住。 冰轮身子一僵,彻底冲她方向一倒。两个人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同时闷哼出声。他寻着什么想要撑起,手掌却触到什么格外柔软的地方。 柔软到…… 他慌忙拿开手,竟发现玉衡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寝衣,且已经在这场混乱中松散开来。挺翘的乳就这般暴露在窗外投进的一片柔和月色里,又被他全数看进眼中。 “玉……玉衡?”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同时扯下他的身子。 冰轮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慌乱间迎上她盈着笑意的眸子,听到她语气轻快地说一句,“骗到你了。” 0010 第九章 攻破心防 手掌下的肌肤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玉石一般的触感,冰轮甚至能够觉察到她的心跳。 他想要抽回手,却被她牢牢拉住。 冰轮紧闭双眼,呼吸微乱,“玉衡,松开。” “不要。”玉衡回答得很是肯定,指尖爬上他面颊,轻柔抚摸着他的侧脸。见他的长睫因紧张而颤抖,她转而去触碰他的睫毛,“看着我。” 冰轮坚决地摇着头。 玉衡声音低柔,在他耳边如同精怪蛊惑,“我早晚都是你的。 “你不过是提前拥有我。 “难道你不爱我么?” 一字一句,正试图击溃冰轮坚定的心。 爱的。 正因为爱她,才不能那么自私地占有她。冰轮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现在还不够资格,但总有一天,他会 分卷阅读12 风光地迎她进门。 玉衡感受到他的这份坚持,似乎终于放弃一般地,松开他的手。 冰轮连忙背对她站起身,“玉衡,你穿好衣服。” 她没有说话。 冰轮以为她被自己惹怒,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不是不爱你,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呃……” 身后传来微弱的呼痛声。 他担忧地回过头,正见玉衡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半躺在地上轻轻喘息,漆黑长发如同藤蔓铺洒开,她微张着腿,刚从身下抽出的指尖染着血痕,似乎很是疼痛的模样,眉心微蹙着,媚眼如丝,“你在乎的是这个吗?” 玉衡抬起手,给他看手指间属于自己的处子血,“是么?” “玉衡……你在做什么?”冰轮被惊得说不出话,他半跪到她身前,颤抖地捧起她的手,“你,你……” “我好痛。”她盈着泪,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却冲着他张开细长的腿,裙摆被撩起,挡不住其下风光,“帮我看看好不好?” 「乌云秀发,杏脸桃腮,眉如春山浅淡,眼若秋波宛转;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胜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 他恍惚间想起史书中对妲己的描写。 “冰轮……” 这一声轻唤传来,他再无选择。 跪在她腿间,冰轮将玉衡的长裙撩至腰腹,白嫩的两片肉唇显露出来,隐秘的花穴就藏在其中。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娇嫩的两瓣,看到穴口带着零星血迹,看着可怜极了。穴儿在他的注视中吐出丝丝淫液,他听到自己喉咙滚动的声音。 于是他轻轻扶着她丰满的臀,将她抬高,同时垂首伸出舌尖,将混着点点血迹的淫液舔去。 “唔……”她高仰起头,顺势扯去他的发带。 冰轮的额发因此散落在脸颊两侧,显得他年纪更小,精致的五官如同女子一般秀丽。他半敛起双澄澈的眼眸,将舌尖探进她穴口。 “冰轮……”玉衡止不住地唤他,他安抚性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缠绵地紧扣在一起。 湿润的舌探进穴间,他到处试探戳弄着,非常用心和专注。 玉衡的指尖揉上自己裸露在外的花核,声音带着媚意,“摸摸这儿……” 她在蛊惑他给自己快乐。 冰轮听话地抬起手,指尖在那处轻缓揉捏着,舌尖也逐渐向里推进,听见她难以压抑的喘息,只觉心头被填满了。 花核逐渐充血发硬,冰轮似乎察觉到什么,开始刻意地揉弄小核,她的穴儿随着他动作紧缩着,直到他用指甲轻划着那处,听到她难以控制地呻吟出声。 “呃!” 穴间突然涌出大量的淫液,冰轮唇舌并用,将吐出的水儿全部吃下。 见她眼角垂泪,他舔去唇边晶亮的液体,担忧地问,“是不舒服吗?” 刚刚高潮的玉衡仍在喘息着,身子不住地微微颤抖,鬓边的发被汗水淋湿,蜿蜒贴在面颊上,带出艳丽的神色。听他的问话,她红唇微张,“我要你。” “你,你会痛的。”冰轮知道她的穴儿窄小,即便自己尚在发育中,那尺寸她也无法接受。他边说着打算站起身,却被她用双腿缠住肩膀。 “没关系。” 玉衡撑起身子,扯住他吻了上去。 口腔间是属于她自己的气息,似苦口的盏茶味道充斥在二人唇齿间,冰轮吮着她的唇瓣,尝到了她口脂的香甜味道。 趁缠绵亲吻着,玉衡褪去他的衣衫,将他发硬的性器握在手中。她手指抚顶端,轻轻擦过吐出黏液的铃口。 冰轮闷哼出声,松开她的唇,眼角微红,却见她扶着自己送到她穴间。 龟头一点点撑开她柔嫩的穴口,她屏息适应着,却被冰轮一把按在身下。 “玉衡……够了。” 他没法再忍耐。 “啊……” 性器势如破竹般闯进她湿滑的穴间,层层叠叠的软肉一边排斥他的进入一边又将他从四面八方包裹。快感自尾椎处直接冲上天灵,冰轮被吸得差点儿缴械投降,他喘着粗气停下动作,转而抚摸她的身体。 半敞开的寝衣露出玉衡饱满的胸脯,其上粉嫩的两点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勾引着他的视线。他弯下腰,性器不自觉地戳动了一下,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乳尖实在玲珑可爱,冰轮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启唇将她半个胸乳都吃进嘴里。软舌勾着她乳尖,时不时在乳晕上划着圈,她被刺激得连声呜咽,穴儿也时不时抽紧,欲火烧得冰轮双眼通红。 他一边如同婴孩吃奶吮吸着她的乳儿,一边揉捏爱抚着她的另一侧乳肉。乳儿乖巧地被他捏成各种暧昧的形状,冰轮记得这种触感 分卷阅读13 ,她的乳儿曾经紧紧贴在自己后背,也曾隔着衣衫蹭在自己胸膛。 冰轮想要疯狂地进出她的身体,却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索取。性器只能缓慢地在她身体间律动着,用几乎是磨人的速度。 玉衡情难自禁地扯了他的发,断断续续道,“快……些……” 他抬首将乳儿吐出,看着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尖,清澈的黑眸愈发深沉,“你受不了的。” 说完继续用唇齿在她胸脯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高挺的鼻尖擦过她肌肤,留下点点汗水,两个人的汗珠融在一起,顺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在地。 被他缓慢的抽插折磨,玉衡不自觉扭动起细腰,她重新将双腿攀上他肩头,娇媚地出声,“求你,快些……” 冰轮咬了口她的乳尖以做惩罚,这才直起腰身,将她的腿根向两侧掰开。 “玉衡,这是你说的。” 0011 第十章 初次落幕 男人在性事上具有天生的优势,男孩也不例外。 嵌进身体的性器像是掌握住她的命门,玉衡浑身酥软,哪怕是轻微的挣扎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冰轮被她彻底刺激到,腰臀间的力度越发没了轻重。许是无师自通,他很快便能发觉撞击哪里能让她娇喘连连,磨蹭哪里又能让她难耐地摆动腰肢。 他不知道旁人做这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玉衡变得和平日很是不同。一双黑亮的眼此刻氤氲着雾气,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月色下白皙到透亮的肌肤染上粉红,像饱满多汁的蟠桃。花瓣一般的唇被他亲吻到红肿,此刻正微张着吐出诱人呻吟。 她仿佛在这撩人的夜色里褪去端庄的面皮,化作食人魂魄的女妖。 如果真的要他死在这一刻,他愿意。 冰轮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她甬道内令人舒适的温度,只想能入得更深。他的性器还不够粗壮,却能毫不费力地戳进穴儿深处。她饱满的乳随着撞击的动作荡漾出谎言的乳波,冰轮忍不住边研磨她身体内的敏感处,边啧啧有声地吸吮她的乳尖。 玉衡的胸乳很是敏感,被他随意一碰便软成一滩水,她挺起腰肢配合地将乳儿送到他面前,舌苔擦过乳首带来的致命快感让她挣扎着想要捉住什么。冰轮顺势将手指插进她指缝间,另只手握住她的臀瓣,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将她放置到一旁的桌案上。 她抱紧他的脖颈,朦胧的眼神带着些疑惑。 冰轮重新破开她的身体,吻上她脆弱的两片锁骨,“地上凉。” “我不冷。”她自觉地将腿儿缠上他腰肢,小腹暗中收紧,听他压抑的一声低喘,有些小小的得意,“吃到你了。” “嗯……是。”冰轮还不懂什么技巧,只用着蛮力在她穴间攻城拔寨。被她这般“吃着”,快感几乎渗透进每个毛孔,他甚至希望自己被她吞食彻底。 “玉衡,让我进得更深些……”冰轮像讨不到奶吃的孩童,在她乳肉间蹭来蹭去,声线中带着些许委屈。 除去身量矮些和模样年少,冰轮的性子格外稳重,又少言寡语,很多人在与他相处时都会忽略他的真实年龄。同白驹和玉衡在一起时更是这样,大哥冲动莽撞时,总是他在拦着。而玉衡作为年长些的女孩,他也照顾良多。 大概此刻是冰轮第一次用年龄和外表上的便利来讨些什么。他眉眼精致,眼型大且圆,睫毛浓密纤长,看着比女孩还要漂亮几分。长睫忽闪忽闪地盯着玉衡,让玉衡几乎忘记他在做着怎样淫靡的事情。 他又软声重复道,“玉衡,腿分开些好不好?” 玉衡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配合着将两腿大张,他猛地撞进去,让她轻呼出声,“啊……” 他连忙凑上前,将她的呻吟吞进口中。 少年的身躯还稍显瘦弱,撞击她的力度却并不轻巧。玉衡的舌被他勾起,两个人从上至下亲密地纠缠着,仿佛要融为一体。 察觉到自己刚刚竟被冰轮摆了一道,玉衡便暗自想着怎么扳回一局。此刻她即便沉浸在情欲里,也能足够清晰地思考。 突然想到什么,她搂着冰轮的肩膀,双腿紧紧缠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吐息如兰,“冰轮……我……呃……我是不是有句话还未同你说过?” 他喘着粗气回应,“嗯?” “我爱你。” 冰轮瞬间缴械投降,还没来得及抽出性器,浓稠的精水便全数射进她花壶中,玉衡也在同时与他一起攀上顶峰。 “玉衡,抱歉……” “别担心,我吃了药。” 她喘息未定,蜷缩在他怀里,身子仍旧在高潮余韵中颤抖。 冰轮抱着她钻进被窝,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0012 第十一章 无声较量 分卷阅读14 那日后,冰轮彻底将自己关在剑窑里,似乎铁了心要铸出一把像样的剑。 白驹和玉衡轮番上阵,也没能将他劝回,两个人只能寻了处茶馆坐在雅间中闲聊。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白驹拿过桌上的果盘,习惯性地先剥了个橙子递给玉衡,又随手揪下几粒青提丢进口中,“不要命了一样。” “许是来了灵感。”她垂着眼,有些辨不清神色。 “我猜他是因为什么必须要逼着自己吧……”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脖侧的淡红色痕迹,白驹漫不经心道,“看来你得偿所愿了。” “并没有。”她将橙肉掰开,吮了吮指间上的汁液,轻笑着抬眼,“还不够。” “是么?”白驹突然一副来了兴趣的样子,偏头凑近她,“那请问两副面孔的这位姑娘,是想吃掉几个傻子?” 玉衡正将一瓣橙肉推进嘴中,白皙的手指尖透着诱人的粉,从娇艳的红唇擦过,划出一抹笑意,“当然是很多很多人。” 她见他眉心瞬间蹙起,轻笑出声,补充道,“也或许,只差一个。” 白驹自然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锐利的眼与她对视,“认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说着,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角,欺身靠近她,面上笑意尽失,一双深邃的眼中毫无温度,“不如猜猜我对你的好感还有多少?” “我需要的不是好感。”玉衡的视线直白地从他身体上划过,紧实的肩膀、宽厚的胸膛,她继续向下看去,却被他以两指扣住下颌。 白驹似笑非笑,拇指磨蹭着她的红唇,“喂,你是要用眼神把我剥光?” “如果我可以。” 他突然沉默,捏着她下颌打量她。 玉衡眉似远黛,美眸含情,澄若明镜,却偏在眼尾上翘。若是她眼中盈笑,那媚意便如春枝抽条般肆意生长,不把面前人勾到失魂落魄绝不停休。 白驹松开手退回座位,移开目光低语,“以往怎么没发现……” “呵。”玉衡掩唇轻笑,起身走到他一旁,半倚在桌上,将最后一瓣橙子送到他嘴边。他紧闭着薄唇,探究的目光对了上来。 玉衡用指尖描绘着他的唇锋,心想这世间皆说薄唇者薄幸,放在白驹身上却并不合适。 他拧着眉偏头,推开她的手臂,“你自己吃。” 玉衡难得听话,将橙肉送到嘴里含住,坐到他一旁。白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却被她一把扯住胸前的衣襟,吻了上来。 玉衡几乎是用全身的力量拉扯住自己,白驹若是想要逃离,恐怕会弄痛她。犹豫间,不知谁咬破了橙肉,酸甜的清香蔓延开,有些许沿着二人唇瓣间的缝隙滑下。 她分开红唇轻轻喘息,白驹正见那滴汁液沿着她雪颈流淌,一直到瞧不见的衣襟下方。 他眸光晦暗了些,又被她凑上来吻住双唇。 白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推开她,他不该对这种女人有所留恋,何况她和冰轮已经…… “玩儿个游戏?”她贴着他的唇轻声细语,吐出每个字音都像在亲吻他。 “什么?”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不行。 “你不是说我想把你剥光?”她吮着他下唇,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那就公平些,我脱一件,你就脱一件。” 白驹手掌掐在她腰腹,星眸眯起,“玉家姑娘原来会玩儿这种游戏啊,我是不是小瞧了你?” “不敢?” 他嗤笑,抬手关窗,“你请。” 玉衡退开身子,先是轻轻脱去了外层茶白色的披帛。 白驹紧盯着她,见她红唇微肿,眸光潋滟着,冲他轻扬起一侧的柳叶眉。 “披帛也算?” “当然。” 他叹口气,扯松了腰带和衣襟,随意将外袍向旁边一丢。 玉衡内着的是湖蓝色齐胸瑞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锦襦裙,她解开带子和绳结,将前后两片裙子都拿去,笔直细长的腿儿便裸露出来。 白驹接着扯去中衣,麦色胸膛一览无余,宽肩窄腰,每寸肌肉都生长得恰到好处,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脱去上襦,玉衡便只剩一件月白色的绣花肚兜,小巧乳尖不知何时挺立,在柔软的布料下撑起两处暧昧的凸起。 白驹此刻脱得只剩一件裈裤,其下昂首已然挺立,他紧盯着那两处,呼吸微乱,“你还要脱?” “嗯?”玉衡正背手解去肚兜的系带,听到他所说,动作一顿,“不然呢?” “是真觉得我不会把你怎样?” “你可是我们的好大哥。”说着,玉衡将肚兜拿下,玉白色的肌肤上两颗红果,如同皑皑雪地绽放的 分卷阅读15 红梅,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硬起。她的乳侧有几个明显的牙印,颜色浅淡了些,应是不久前冰轮留下的。 白驹沉默着走向前,带着薄茧的手指从那些暧昧的痕迹划过,勾起一阵酥麻。他从底部握住她的浑圆,拇指揉弄着粉嫩乳尖,语气中满是讽刺,“好大哥?” 话音刚落,他垂首咬住一颗蓓蕾,乳尖被他吸吮又吐出,她哽咽着软下身,瘫倒在他怀里。 白驹旋身将她抱到桌案上,将双乳吃得啧啧作响,手下力度又急又重,白皙乳肉被他揉得通红。 “呃!” 他含着她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的乳尖,在她乳晕外侧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白驹笑着直起身,玉衡乳儿还带着自己留下的水痕,他指尖轻弹了弹,看着她颤抖着身子,眼尾嫣红的模样,轻佻道,“不如把我留下的这个给冰轮看。 “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你们的好大哥。” “你以为我怕他知道么?” “啧,你当然不怕。”白驹俯下身,再度靠近她,却是伸过手臂拿起自己的衣衫。他将衣服穿戴整齐,看她仍旧泛着水光的眸子,难得冷声道,“我看你还能玩儿什么把戏。” “继续勾引我啊,玉衡。”他恢复了玩世不恭的微笑,走到门口,回头看她,“我可比你还要期待。” ———— 不好意思,上一章有错误修改,是“晃眼的乳波”。这都没检查出来我真是瞎的…… 0013 第十二章 暧昧游戏 白驹也突然忙碌起来,最近镖局人手不够,他便再度充当镖师走了几回,有两个月没见人影。冰轮既然在剑窑扎根,玉衡怕影响他,只探望过他三次,而她自己平日就在家里窝着弹琴画画,无聊到身子都快要发锈。 这天白驹回到镖局,刚刚拿凉水冲了澡,正在院子里擦头发,便有关系好的镖师高声唤他,“白哥!玉家姑娘之前说让你回来就去老地方找她!” 他擦头的手一顿。 那镖师神色暧昧地凑到他一旁,“老地方啊,是不是有猫腻……” 白驹听了嘴角一抽,手中长巾甩到他脸上,“滚一边去,就是小时候一起常去玩儿的地方。” 城东有个废弃的小院子,年少的三个人发现之后便花了几个月重新修建,那地方后来就成了他们见面的秘密场所。 白驹穿戴好衣衫,便往那处而去。 院子的大门禁闭着,白驹敲了许久都没人应声,用力推一推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上。他正疑惑,听到院里传来声奇怪的声响。 “嗯……” 他不得不警惕几分,轻巧地翻上院墙,悄悄探头。 是玉衡正坐在院子的躺椅中。那是白驹当初特意购置的,说这样躺着晒太阳很舒服。 只是此刻她的裙摆被撩至腰间,白皙细长的两腿大张,分别搭在两侧扶手上。干干净净无一丝毛发的腿心处,那些层叠的花瓣软肉毫不遮掩地袒露在空气里,而她纤长的指正在花核处轻轻揉捏着。 白驹见了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从墙上掉下去。 明明四周有响亮的声声蝉鸣,树枝间的雀鸟也在欢快歌唱,白驹却只听得见她十分急促的呼吸。她每次婉转的娇吟,突然高扬的声调,都仿佛就在耳边那样清晰。 他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让自己看到。 可他挪动不了身子,也无法移开目光。 白驹的视力极好,即便是这样的距离,也能清楚看到她的动作。她先用食指在花核处画着圈,时不时轻按抠弄着,细瘦的长腿在快感刺激下轻轻颤抖,摇椅也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啊!” 玉衡高仰起头呻吟出声,雪颈流淌过几滴汗珠,滑在她浓密的发间。她拿开手指,身下两片蚌肉微微张合,吐出晶莹的露水,“啪”地掉落在地,溅起点点尘土。 似乎稍稍平复呼吸,她的指尖再度试探地揉捏上去,很快便再度哽咽着喷出零星花液。身下的一小滩土地被润湿,显出暧昧的深色痕迹。 白驹的喉咙无意识地滚动了下,发现她连续的两次高潮不过只差几息的时间。 她的身子……好敏感。 似乎觉得已经不够满足,玉衡伸出两根手指,沾了一点身下吐出的淫水,向湿漉漉的穴口探去。 看着她的指节一点点埋没在穴中,白驹扣住墙壁的手几乎将其挖出几个坑洞。 实在太淫荡。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正在手淫的女人,会是苍穹城中女儿家的典范。 玉家姑娘平日带着疏离的一双眼,此刻春情荡漾。挺直的腰板,正因为快感和痒意来回摆动。明明是双执笔绘丹青的手,却流连在肥嫩的花唇间,轻缓地在穴内抽动着。 “噗嗤,噗嗤 分卷阅读16 ……” 穴间淫液被带出,发出令人焦躁的声响。白驹目不斜视地看她每个动作,呼吸粗重,似乎已用眼神将她奸淫上几百回。 不能再看了,她是精怪、是妖魔。 白驹反复告诉自己。 他心有好感的明明是那个他人面前冷冷淡淡,却对他们展开明澈笑颜的姑娘。 可这个已经有了婚约,还要勾引其它男人、又张开双腿,以指玩弄自己的女人……为什么仍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 玉衡的呻吟与娇喘,正隔着层薄薄院墙一丝丝侵蚀白驹的理智。 二人进行的,是场无声的豪赌。 她诱他沉沦。他要她算盘打空。 “啊……啊……白驹……” 是理智崩断的声音。 白驹抬腿跳进院子,一点点向躺椅上的女人靠近。他眸色黑沉得映不进一点儿光亮,仿佛正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 玉衡自然听到脚步声,却一丝慌乱也无。 游戏开始。 ———— 玉衡会成功吃掉大哥吗? 当然不会哈哈哈。 0014 第十三章 大哥的职责 虽说白驹用得是一把回影枪,但玉衡觉得,他更像是柄未出鞘的刀剑。 他的锋芒永远藏在亲和的微笑下,爱开玩笑、大大咧咧,总能让人忘记他曾经单枪匹马闯进劫镖的山寇窝点,一枪将头领的心窝捅个对穿。 而他敛起笑意的时候,面部轮廓便极为锋锐,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仿佛触上去能划破手指肌肤,流出鲜红血水来。 但她偏偏想被他伤害。 无论用什么方式。 只见白驹冷着脸半跪到她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面前,手臂撑在一侧膝盖上,微微仰头看她,声音像淬着冰,“就这么肯定我会来?” 她的呼吸刚刚平复,丝毫没在意自己此刻双腿大张的淫乱模样,冷静道,“你会。” “这副模样……”他的视线仿佛有实质般落在她身体,目光扫过的每一处都撩起熊熊火焰,“若是被旁人看去呢?” 她无所谓地笑笑。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冰轮那般疼你?”白驹的手不知何时攀上她细瘦的脚腕,手指紧握留下几道红痕,“让我告诉你……如果此刻来得是个陌生人,他会怎么做。” 他的手掌逐渐滑上她因着喘息微微起伏的胸脯,薄薄的一层衣衫被指尖轻描淡写地撕开。 “嘶啦” 半个雪乳袒露,白驹眯起眼,拇指擦过其中一颗嫣红,“他会狠狠吮着你的乳尖,任你如何哭叫都不松口,也许还会咬破它。” 手掌转向纤细腰肢,“可能会捏断这儿……” 继续向下,抚摸上她的小腹,“这里会灌满精液,涨到你发痛。” “还有这儿……”白驹分开她身下两片已经闭合的花瓣,探进去一个指节,“会被操得红肿不堪。就算你哭红了眼、嗓子也哑掉,他也不会停下。最后你的淫穴闭不上,腿合不起,只能等着被男人的东西填满。” 他的言语污秽不堪,是常年和一帮粗俗的爷们混在一处,耳濡目染所习。玉衡被污言秽语侵犯着理智,竟被刺激得腿间淌出花液。 白驹感觉到指尖湿润,眉眼间满是讥讽,“就这么想被干是么?” “我应该告诉冰轮,要他再多关心关心你,最好是让你下不来床。”白驹边说着,手指缓慢向里推进,“省得每日惦记旁的。” 她屏息感受着他的入侵,层叠的软肉簇拥着包裹每一处。无论是手指上的纹路,还是指腹的硬茧,全数被湿漉漉的花径接受。 直到手指全部进入,她喘口气回道,“他管不住我。” “所以该我这个好大哥出马咯。”白驹歪头一笑,另一根手指悄然探入,“我可要替他看着你。” “呃……”他的手指要比她的粗上许多,两根便能够将她填得满满。玉衡忍不住哽咽着,波光粼粼的眸子扫过自己下身,又横他一眼,“你就是这么看管我的?” 白驹挑起眉,手指边戳着她穴儿边在里面转圈,自信道,“不就是让你没力气往外跑么……还不简单?” 正说着,他握着她脚踝向她胸前狠狠一推,玉衡的下身因此翘离椅面抬得更高,躺椅“咯吱咯吱”摇晃起来。 白驹顺着摇晃的频率抽动手指,见她目光迷离,竟揉弄起自己的乳肉,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算是知道……你根本缺不了男人。”他有些粗鲁地扯开她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胸脯,雪白乳肉调皮地从他指缝间溢出,白驹的额角不知什么时候染上薄 分卷阅读17 汗,被她轻轻拭去。 他仿佛受到刺激一般偏开头,呼吸有些急促,“别碰我。” “这是……嗯……什么道理?”她喘息着,拧眉道,“许你欺负我,不许我碰你?” “呵。”白驹听了笑出声,“我欺负你?” 他垂下头,冲她已经红肿充血露出头来的花蒂咬了上去。 “你该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 厚脸皮求留言求猪猪~ 0015 第十四章 掌控 是真正的咬。 牙齿触上敏感到极致的小核,玉衡瑟缩了一下,被他拉着脚腕拽回。 白驹开始边在她穴中抠挖抽插着,边用粗糙舌苔划过她肿胀的花核。那儿承受的刺激几乎是致命的,每舔弄一次,玉衡都要抗拒地收紧小腹,穴肉也会瞬间紧缩,将他的手指牢牢咬住。 他偏扯着她的腿,不让她逃避,“躲什么,刚刚自己揉得不是很开心?” 说着他狠狠吮吸了下那处。充血的小核高高肿起,软嫩得不可思议,仿佛咬破便能吃到汁水。玉衡的呻吟声突然尖锐,似是高潮了一回。他连忙抽出手指,将唇覆到穴口。琼浆玉液争先恐后地涌出,似在奖赏他一般,被他疯狂吞咽着吃进肚子,一点儿也没有遗漏。 白驹这才短暂地松开唇舌,偏头感受到她大腿上汗水的冰凉,“有这么爽,流这么多汗?” 他试探性放入第三根手指,穴口被撑到极致,非常勉强地将无名指吞了进去。 “好涨……”她轻呼。 “涨吗?”白驹有点儿疑惑,手指并拢在她穴中转圈,“我还怕你觉得不够呢……” 她不自觉地想要躲开他的入侵,腰肢轻轻扭动着,躺椅配合地“吱嘎”作响。掀至腰侧的长裙因着动作再固定不稳,散落下去将埋在她身下的白驹遮住。 他不耐烦地抬手撕扯,裙摆眨眼间变成碎片。 “你!我要穿什么回去?”玉衡难得恼怒,平日清冷的眸子气得发亮,煞是鲜活。 “唔,不要穿啊。”白驹才不怕她,重新埋下头,手指不停地在穴间搅弄起一池春水,“你不是喜欢分开腿给别人看?” “白驹!” “生气啊?”他抬起头,舔去自己唇边属于她的淫液,眸间染笑,“怎么不喊我大哥了?” “哪家的……啊……哪家大哥……这样?”她见他笑嘻嘻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自己又被他欺负着,娇叱话语被难以控制的喘息声接连打断。 “哪家的姑娘这样?”他反问道,指间抽插得越来越快,“主动张开腿,自己揉着胸,水儿吐得满地都是……” 白驹一字一句将接下来的话说得清晰,“青楼妓馆的女子都没你淫荡。” “你……呃!”她刚想辩驳,却偏偏又到高潮。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交错着落了满脸。白驹不放过她,手指继续在她敏感的穴里打转,阴蒂被他吃得啧啧有声。玉衡还没反应过来,便哭叫着又去了一回。 “啊!你混蛋……” “哟,还会骂人了?”白驹有点儿意外,手掌的动作缓下几分,“你平时可没这般生气过,我是不是很荣幸?” 白驹这张嘴,几乎没碰到过对手。若是平时,饱读诗书的玉衡或许能跟这个歪理一堆的白驹斗上许多来回。如今她却是一副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模样,实在没有得胜的可能。 谁知玉衡突然扯上他的衣襟想将他拉到面前,白驹身材高挑,比她要重得多,况且还是半跪在地上,任她怎么拉扯都是岿然不动。 他看着自己胸前被她捏皱的衣料,轻笑出声,“竟然还有力气?” “你过来。”她肌肤白皙地如同冬日枝头落上的第一捧雪,两片红霞浮上脸蛋,眸子水盈盈,实在美不胜收。 白驹情不自禁听了她的话,缓缓抽出手指起身,弯腰凑到她面前,“干嘛?” 玉衡揪住他的衣领,冲他下唇狠狠咬了上去。 “嘶……” 他被咬得连声呼痛,她却像只被气急的小动物,死死咬着他唇瓣不松口。 白驹只好趁机揉上她胸口,两指捻起她粉嫩乳首,狠狠一捏。 她腰肢一颤,齿松了去。 白驹笑着起身,“我还治不了你?” 玉衡却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没再回应。转而用手指擦过自己水淋淋的下身,递到唇边小口将淫液吃掉。她吮得十分认真,垂着浓密的长睫,从手指根一点点舔上去,没放过任何一处。 若她吃得是自己…… 白驹的性器硬得发疼。实际上那儿从一开始就硬起,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的身体。 想操得她连声呻吟、汁水横流……b 分卷阅读18 r “怎么,想要男人?”他重新半跪在她腿心前,拨开两片花瓣,见穴口一张一合地吐出晶亮水液,眸光一黯,直接垂头舔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舐上去。 从下至上,沿着花缝,缓慢舔过。 “呃……” 她偏开头,兴奋地娇喘。 他抬手将她小脑袋掰回,“好好看着。” 白驹唇瓣一张,将面前层叠软肉全部吃进嘴里,舌尖来回滑过,高挺的鼻尖也戳了上去,又在她花核上狠狠一吸。 她哽咽着扯上他的发辫。白驹便偏头将银制发冠拿去,束起的马尾披散而下。玉衡的手顺势插进他发间,发丝暧昧地纠缠起她的指尖。黑与白交错着,是动人心魄的美感。 舌缓缓向穴中顶去,灵活地到处试探,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被他舔过,淫液汩汩而出,全被他吃进嘴中。 她情不自禁扯起他的发,头皮被她扯痛,白驹却连眉头都没皱,抬起指尖揉上她的花核。 轻捻慢挑,饱涨的小核鼓鼓囊囊,每次触碰都能换来她犹如风中残烛般的颤抖。 “白驹……” 他微微抬起头,鼻尖上还带着属于她的水痕,眸中隐约有着情动的架势,“叫我名字叫得真好听……你若是每日这么软绵绵地将我唤上一唤,或许我早就被你收了。” “现在呢……” “现在?”白驹再度垂头,“晚了。” 他开始加快攻势,舌尖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穴肉来回滑动,左手配合地握住躺椅的扶手,让她的身子也在“嘎吱”声中前后摇晃起来。花核被他用指腹狠狠揉按,玉衡扯着他的手臂却拉不开分毫,仿佛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掌控。 “啊……不要了……好酸……” “有力气说话,说明还不够。”他埋在她腿间,回应的声音微微有些模糊。 “停下……白驹……”她浑身酥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不。”白驹不容她逃脱,狠狠掰开她的腿根,唇舌猛烈地入侵着。听她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喘,自己的呼吸都乱了去。 “呜……”她哭出声来,身子抖如筛糠,穴里水儿一股股涌出,被他全数吃了个干净。 白驹这才放过她,抹了抹唇边水渍,眸子里燃着燎原火焰,“够了么?” 她喘息不停,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白驹便扯开她的腿儿,要再度覆上去。她连忙推推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嗫嚅着,“够了……” “还去勾引别人么?” 她不说话。 他只好又碰了碰她的花核威胁。 “我只想……要你。” 白驹慌忙抬眼,以为自己产生幻听,谁知道疲惫不堪的姑娘竟然已经沉沉睡去。 “唉。”他叹息着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我感觉我快栽了。” ———— 上一章的“缺不了男人”改成“离不了男人”可能更准确哈。 0016 第十五章 到此为止 冰轮的生日到了。 他终于从剑窑走出。这几个月他几乎片刻不离他的铁锤与剑炉,那儿仿佛成为他第二个家。 白驹和玉衡早早地在外等待,见到他连忙向前。 “你还舍得出来!”白驹将胳膊往他肩膀上一搭,询问道,“怎么样了?” “我已经画好图纸,还在实现……”冰轮的视线从刚刚就落在玉衡身上,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 白驹连声叹气,松开他,“你们聊,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大哥……” 玉衡轻笑着走到他面前,长发松松挽起,余下的轻披在胸前,比起以前多了些成熟妩媚。 冰轮来回打量着她,犹豫开口,“你……那天,有不舒服吗?” 玉衡却是看了眼白驹。白驹连忙背过身去,“你们的事看我干嘛?!” “大哥知道了?” “拜托,她那几日脖子上都是吻痕我想不知道都难啊!”白驹几乎是翻了个白眼,又算算时间,“该去庆生了,你们一会儿再聊。” 冰轮的庆生宴只请些关系相熟的朋友,今年也不例外。大家说完贺词基本就是坐在一起随意聊天,三个人便自己偷偷凑了一个小桌。 冰轮饮茶,其他两个喝着度数低的米酒。见酒快不够,白驹起身去拿。回来时发现冰轮已经醉醺醺地瘫倒在桌子上。 “谁又灌他酒啊……”白驹落座,气得脑壳痛,“不会是你?” 他看着她,满是怀疑。 “嗯。”她并不否认,白驹刚想说什么,却听冰轮模糊低语,是在反复唤着玉衡的名字。 “我在 分卷阅读19 。”玉衡凑过去,手指轻轻梳了梳他的刘海,却被他抱住手臂。 白驹起身,“我去同他父母说一声,先送他回房。” 等到白驹回来,却发现他仍旧扯着玉衡的手臂不撒手,只好任他这般拉着,轻巧将他背在身后。 因为小臂被冰轮握在手里,玉衡只好紧紧贴在白驹一旁。两个人一路沉默,直到白驹开口,“他很想你。” “嗯,我知道。”玉衡偏头看着趴在白驹肩膀上的冰轮,见他澄澈的双眼紧闭着,呼吸平稳,十分乖巧。 “灌醉他做什么?”白驹的语气带了些不快,以为她又要做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他眼下青色很重。”玉衡收回目光,看向白驹,神色平静,“醉一场能好好歇息。” “……”知道自己错怪她,白驹抿着唇,又问,“既然关心他,怎么还那般不安分。”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玉衡有些奇怪,“我也关心你啊。” “你们两个有婚约你不会忘记了吧?” 空气沉寂下来,白驹心中咯噔一下:难道真的忘掉? “……本来是和你。” 白驹听了步伐一顿,直接站在原地,“你说什么?” 玉衡却继续向前走出一步,不打算多说的样子。 “喂!”白驹唤她。 玉衡这才微偏过头,暖阳温柔拂过轮廓精致的侧脸,为她镀上一层金光,连睫毛都闪亮亮。但不知为何,她的眸子却依稀带出几分落寞。 白驹似乎突然明白什么。 他大大咧咧惯了,但在感情上并不愚笨,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敏感。 “无论……当初如何,将来只能是他和你度过。”白驹的语气从未这般认真,“冰轮自小便跟在我屁股后头,我拿他当亲弟弟。玉衡,你别让他难过。” “那我呢?”她转过身,一句句都是质问,“我不比他晚认识你多久。 “你懂从火炉掉进冰窖的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感觉吗? “难道我就不会难过?” “玉衡。”白驹迎上她的视线,此刻她眼中尽是锋利的碎片,将他也扎得遍体鳞伤,“就当我求你。” “那我们之前算什么,你没真正碰我,便都不作数么?” “是我混蛋。”白驹挪开视线,“冰轮这般喜欢你,我们不该让他痛苦……到此为止吧。” 如果他们两个的婚姻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白驹并不会有多在意。可每次看到冰轮,白驹都会得知同样的真相——他是那般喜爱着玉衡,自己又怎么能…… “到此为止……好啊。”玉衡微笑着回应。白驹看到的却是一张哭泣的脸,疼惜与不舍汹涌而来,似沉甸甸的大石压在他心上。 “大哥,玉衡……”冰轮迷迷糊糊醒来,“你们在吵什么?” 白驹连忙平复心绪,语气听不出什么问题,“瞎说啥,哪有吵架。你再歇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嗯。”他微微点头,靠在白驹肩膀上再度睡着,拉着玉衡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将冰轮送回房,一路无话。 ———— 像不像小情侣吵架? 团宠从白驹变成玉衡又变成冰轮啦~ 0017 第十六章 隔墙有耳 冰轮醒来的时候玉衡正坐在床边看书。 太阳已落了山,似乎是怕灯火太亮惊醒他,房内只在角落点上一只小烛。 他平日只看剑谱,但却在房里为玉衡准备了许多游记与话本。他记得玉衡说过她爱看这些,可惜她的父亲不允许。 烛火曼妙地摇曳着,仿佛在她白皙的面颊覆上一层朦胧面纱。颤动的睫在她眼底打出扇形剪影,红润的唇瓣抿在一处,唇形精致、可口诱人。 她放书册到床上,三指按在中间,拇指与食指捏着边角翻了页,这才重新拿起观看。 冰轮才发现自己仍握着她的手臂。 大哥和她本可以直接扯开自己,但他们谁都没有那么做。 手掌扣紧,他用了力,将玉衡拉到身前。 正专心看书的玉衡惊呼一声,游记“啪”得一声掉在地上。 “灯火昏暗,会伤到眼睛。” 话音方落,冰轮便捏着她下颌,有些紧张地吻了上去。玉衡却很是顺从,不过讶异了一瞬就启唇迎接他的进入。 冰轮的呼吸瞬间粗重,唇瓣磨蹭着她的,将舌尖探进去,寻到丁香小舌后紧密地纠缠起来。他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全部融进这个吻中,手掌贴在她后脑,将她紧紧掌控。 她又香又软,勾得冰轮忍不住抚摸她的玲珑曲线。开过 分卷阅读20 荤的少年更是无法压抑心中的欲望,下身高高肿起,戳在她柔软的小腹间。 他将她吻得眼带泪花,才稍微松开唇舌,“玉衡……” 想要她。 “今天是我的生辰。”冰轮补充道,似乎想讨个特别的礼物。 玉衡没有言语,却是拉着他的手带向自己的衣领。他屏息解开她的衣衫,看到玉衡的胴体一点点显露在自己面前,虽已不是第一次瞧见,但面前美景还是让他惊艳。 昏黄的灯影将玉衡的肌肤染上暖色,全身上下寻不到一处瑕疵,仿佛由造物主一气呵成。 她也抬手脱去他的衣衫,随后抱紧他的腰,埋进他胸口。 冰轮察觉到她在难过。 胸膛处有一瞬感觉到了冰凉,似乎有泪水划过。他慌忙抬起她的头,发现她并未落泪。 可能是错觉。 她咬上他的唇瓣,模糊说着,“抱我。” 他自然听从,轻吻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印下,经过小巧鼻尖,红肿的唇,再到修长的颈,细瘦的锁骨,挺翘的胸脯。 粉嫩的两颗悄悄硬起,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似雪白糕点缀上的果实,冰天雪地间探出的红梅,还有她玉色指尖染上的血痕,皆是让他难以抗拒的诱惑。 温热的口腔包裹上来,惹得玉衡一声难耐的呻吟。一旁的杂物间传来响动,或是从窗子跳进了猫儿,二人都无心去管。 他埋进香软雪浪间,唇舌反复流连。嫣红的乳尖被他吸咬着拉长,玉衡连忙捶打他肩膀,冰轮听话地松开嘴,发出“啵”得一声淫响,随后又啃咬着她的乳肉,用脸颊去磨蹭她的胸脯,“玉衡,你好软。” 冰轮明亮的一双眼似两颗黑葡萄,还显年幼的面庞带着纯真的神色,像极了小时候他们在路边捡到的流浪狗馒头。但他灼热的性器却已经悄然探进她穴口,手掌不知何时扣上她腰肢,掐着她一点点迎合自己,将性器埋入。 “呃……” 不容抗拒的入侵,直达根部。冰轮顺势将她抱起,玉衡的双腿配合着紧紧缠在他腰间。 “玉衡?” “嗯?”她模糊地应声,抱紧他的脖颈。 “我想重一点儿……” “不用问我……啊!” 还未等她说完,冰轮已经捏着她臀肉挺腰,快速且猛烈的抽插让玉衡连声呻吟,她发间的长簪滑落,绸缎似的发丝倾泻而下,随着起伏的动作在空气中荡漾出暧昧的弧度。 披散的乌发带来她发间的芬芳,冰轮探过她肩膀,竟一口咬上她的发丝。馥郁的花香同她身上清雅的书卷香气交融在一处,刺激着嗅觉,也引燃了欲火。 肿胀的性器刻意研磨在她花心,玉衡反射性地仰起头喘息,挺腰的同时正好将乳团送到他面前。冰轮凑近,将面前已然红肿的乳尖叼进口中,仿佛孩童一般吸吮咂弄着。他的气息灼热,似要将她烫伤,每一次重重挺腰都让她浑身颤抖,不过片刻,玉衡已经香汗淋漓,呼吸急促,“慢……慢些。” 他摇头,仍旧是用上十分的力气,甚至带着她站起。 “啊!冰轮!” 身体突然腾空,玉衡吓得牢牢抱紧他,小腹也猛烈收缩,冰轮被吸得控制不住咬上她布满薄汗的颈。 “别怕。” 他迈开步子,边操弄她边在卧房里走动起来。两个人腿间的混乱液体淅淅沥沥落了一地,玉衡无力地攀在他身上,娇喘着求饶,“回床上……这样好深……” “可我听人讲,女孩子喜欢这样。” “你都……啊……停下……都学了什么……” 冰轮转身将她压在杂物间的木门上,动作缓了几分,仿佛在思考,半晌才看着她认真回答,“很多。” 木门上了漆,但还是有些粗糙。冰轮抱着玉衡拿过一旁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好,重新将她挤在自己与门板间。他只比玉衡高出一点,此刻的压迫感却很强,身板看上去瘦弱,但意外地很有力量。 玉衡泪眼婆娑,双手牢牢勾紧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身子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摇摇欲坠,小腹一次次抽紧,惹得他的动作更为猛烈,“啊!轻些……” 他不听她的,一心闷头欺负她,时不时亲吻她的面颊和红唇,汗水滴答落在她胸前。 分明是头饿犬。 玉衡在心中暗自埋怨。 脆弱的门板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杂货间中那只乱入的野猫似乎也玩儿得开心,或许将里面弄了个一片狼藉。 冰轮再度吸咬着她的乳,似乎怎样也不会厌倦。肌肤上绽放的花朵皆是他的杰作,他从未这般满足,只想拥她更紧。 殊不知隔着层薄薄的门板,白驹靠坐在地上,手掌正飞快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喘息粗重。汗水自额头沿着他鼻梁滑下 分卷阅读21 ,在高挺鼻尖处摇摇欲坠。 “求你……呃……” 玉衡的呻吟声夹杂着木门晃动的声响逐渐侵蚀白驹的理智,他眼角通红,忍不住仰头轻唤她的名字,那颗汗水终于坠落,“啪嗒”一声砸在他微敞的麦色胸膛上。 “玉衡……” 0018 第十七章 罪恶 白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小情侣独自相处的时刻,但双腿不听他的话,不仅返回,还跳进窗子藏进杂物间。 然后他半靠在门板上放空自己,许久才晃过神。 他同玉衡所说的到此为止,是指两个人暧昧的关系和……或许存在的、彼此间超越友谊的感情。 所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既然说出这种话,又怎么能不做到。还藏起来听两个人说悄悄话,实在是有些卑劣。 白驹咒骂着自己想要离开,却突然听到玉衡的轻呼。他的大脑仍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想要开门闯进去。还好他在吓到屋内二人之前想起玉衡在这儿并不会遭遇什么危险,虽是将将停下脚步,却还是碰倒了一旁破旧的水桶。 白驹很快冷静下来,他熟悉她的声音,也知晓这是在何种情况下发出的。 该走了。 可白驹无法挪动脚步,最终缓缓靠坐在门边。他自小习武,五感比常人要敏锐得多,玉衡的娇喘很是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 脑海中霎时浮现她的娇躯,她动情时的诱人表情。 白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手掌缓缓滑向两腿间高高挺立的地方,解开腰带,凶恶的巨蟒正从一片漆黑丛林之下探出头来。 “慢些……” 他听到她软绵绵的哀求,幻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时的场景。 女人在床榻间对任何一个男人发出这样娇弱无力的请求,会有谁答应呢。这只会让男人血液中暴虐的因子躁动起来,恨不能操得她神志不清,撞进她灵魂中去。 他自慰过多次,却没有一次是在这般的场景。 ——听着玉衡在小弟身下的呻吟,藏在逼仄的空间里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白驹多年所用的兵器回影,重达四十五斤,因此他的五指指腹都留下厚重的茧子。粗糙的手掌握上自己敏感的阴茎,他仰头轻轻喘息,听到玉衡在门板那头娇喘连连,“好深……” 有多深? 他重重揉过已经吐出晶莹腺液的顶端,浑身燥热,将胸前衣襟松了松,裸露的胸膛已经满是薄汗。 谁知身后门板突然承受莫大的压力一般,“嘭”得一声传来。 是冰轮将玉衡压到木门上。 就在触手可及的另一侧,她被冰轮操得气喘吁吁,连声地娇喘、求饶,一字一句仿佛近在耳边。 白驹体内的欲望逐渐染红眼角,他手间用力,狠狠上下撸动着,想象此刻是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每次都要撞在她花心,让她颤抖着无力言语。 他要吻她的红唇、咬她软嫩的乳尖,让雪白肌肤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要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操她一遍。他要她的全部,包括肉穴中每处褶皱、流淌出的每滴泪水淫液和所有妩媚的呻吟。 门板随着冰轮撞击的动作发出规律性的响动,白驹几乎就要疯狂。他记得玉衡每次勾引自己时,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她有过千百次经验,才能那般淡定从容。 可那不过是假象。 她的身子还是那般青涩,即便只放入两根手指,都能涨得她委屈落泪。 此刻明明冰轮还未射出一次,她就已经败下阵来,气息微弱地反复哀求、做各种无谓的反抗。 “啊……” “冰轮……我受不住了……” “求……求你……” 谁会放过这样的你?泪水涟涟、遍身红痕、张着腿吞吃着男人巨物的你? 白驹几乎都产生幻觉,仿佛玉衡就在面前,哭泣着向他求饶,向他露出可怜又惑人的表情。 “啊!!”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 玉衡似乎高潮,或许冰轮也一同射了出来。他听到冰轮的闷哼。 白驹加快手中撸动的速度,白浊液体喷涌而出,沾在他手掌和指缝间,粘稠的、带着咸腥气。 想射在她身体里。 那边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白驹听到渐远的脚步声,二人已经离开木门。 “别……别在这儿……” 是在哪儿? 地板上?还是窗边? 刚刚疲软的性器再度挺立,白驹仰头咽了口津液,扯下内衫擦净手心。 分卷阅读22 随后再度握了上去。 ——他逃不掉了。 0019 第十八章 躲闪 “喂,傻站着干嘛,快过来!” 白驹手中正端着盆水煮鱼,见冰轮进了院子,连忙招呼。 “这是……”冰轮惊讶地走过来,圆桌上已经摆满香喷喷的饭菜,有玉衡爱吃的,也有他爱吃的。 玉衡也手拿桶米饭从厨间走出,见到他盈盈一笑,“今日是我们两个给你过生辰。” 她将菜盘挪了挪,给他们两个盛饭,“不过这菜都是大哥做的。” “大哥……你什么时候还懂厨艺了?” “我这大老粗没什么文化,不多点儿本领怎么讨媳妇啊?”白驹随口一说,扯着圆凳坐下,玉衡将米饭递给他,他却没瞧她,只点头接过,“快尝尝我的手艺!” 两个人连忙拿起碗筷,将几个菜一一品尝。 冰轮连吃了好多口,眸子中满是惊喜,“大哥,你可以去开饭馆了。”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拍马屁。”白驹很是受用,笑得几乎合不拢嘴,看向玉衡时却收敛了些,有点儿忐忑的模样,“怎么样?” “好吃。”玉衡避开他的眸光,视线落在面前的清炒芦笋上。她喜清淡,这芦笋口感香脆,很符合她的胃口。 白驹松了口气。 冰轮时不时给玉衡夹菜,两个人有说有笑,很是甜蜜。而白驹安静就坐在他们对面饮酒,他虽是面色如常,但看着他们两个心中总有些不自在。 “大哥?” “嗯?”白驹晃过神来,发现冰轮在唤他,“怎么了?” “你好像心不在焉。” “哪有。”他笑笑,话头一转,“既然是生辰,许愿了吗?” “我没什么特别的愿望。”冰轮摇摇头,语气诚恳,“只是希望以后的每个生辰,都能我们一起度过。” “这算什么愿望?哪年不是我们一起过。”白驹将酒一饮而尽,“唔……第一年不是,那时候我还不认识玉衡。” “你们怎么认识的?”玉衡给冰轮添了一碗汤,问道。 “我竟然没有讲过?”白驹将酒斟满,眸子中满是怀念的神色,“我认识冰轮才知道,原来天下第一铸剑师的儿子也会给人欺负。” 铸剑师不光只会铸剑,几乎每一位铸剑师的剑法都是一流。 冰轮垂眼,“我悟性差,一套剑法要比旁人多练上百遍,看不起我的人很多。” “一帮臭小子把他拉到巷子又打又骂,我路过看不顺眼就帮了他一把。” “不仅是帮这么简单。”冰轮唇角微扬,眼神中满是崇拜,“一枪抡出把五个人都撂倒,大哥你实在厉害。” “那是当然。” “所以我们就相识了,后来我又将你介绍给大哥认识。” “一晃七年过去……”白驹感慨着,“你们都定亲了。” 冰轮好奇道,“大哥这么多年……没有心仪的姑娘?” 白驹被问得一愣,扯着自己头发打着哈哈,“家里镖局都是大老爷们,就连养的狗子都是公的,我上哪儿认识姑娘去。” 他暗中瞧了玉衡一眼,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饭桌,只安静听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总之就是……看缘分嘛。” 冰轮实在担忧自己结拜大哥的终身幸福,不由得和玉衡商量起来,“玉衡,你应该可以帮大哥。” “嗯。”玉衡点点头,抬眼看向他,“我认识许多世家小姐,大哥喜欢什么样的?” 为什么能这般坦然地问他这种问题。 白驹觉得他实在可笑,同玉衡讲到此为止,自己却莫名其妙越陷越深。 他沉默了会儿,二人只当他在思考,许久白驹才回她,声音涩然,“活泼开朗点儿、可爱些、武功好的。” “和我完全相反啊。”玉衡笑着道,“我知道了,会帮大哥注意。” 气氛突然冷下来。 冰轮只觉得面前两个人说不上的奇怪,“你们……发生什么了。” “啊?没怎么啊。”白驹连忙拿起筷子,给玉衡夹了筷爆炒头菜,“合胃口就多吃些。” “嗯,谢谢大哥。” 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冰轮知道他们有事瞒着自己,却并未追问。 因为他对他们的信任……是与生俱来的。 ———— 要推倒大哥了,所以最近都是过渡章哈,可能比较无聊。 0020 第十九章 投降 冰轮放松几日,又再度回到剑窑开始“闭关修炼”。铸剑师铸剑的过 分卷阅读23 程万不可打断,接下来的几个月,他只能自己度过。 玉衡送了他一个香囊,湛蓝底色上绣着日月星辰,代表得正是他们三个。 冰轮接过,很是郑重地放进胸膛间,“我会好好保管。” 而白驹要走的这趟镖,远在千里之外的霜涯城,来回要花上一月。路程越遥远,发生变数的可能性越大,也就越凶险。 他出发前,玉衡也将香囊送了他一只。 白驹犹豫一瞬还是收下,“谢啦。” “一路平安。” “我你还不放心嘛。”他同玉衡告别,与其他三个镖师带着货物一同远去。 白驹这一走,玉衡便真正寂寞起来。玉荀虽疼爱她,但也十分严厉。白驹在时经常带她和冰轮往外跑。说实话,玉荀并不喜欢。 玉荀德高望重,思想却仍是老一套。玉衡从小到大要学和要做之事都由他一手规划,且他认为女儿家就该好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好出去太过张扬。 平日她愿意出去走走也就罢了,那两家的小子他还算知根知底。如今他们都忙着正事,玉衡便被玉荀严令留在府中。 每日要作画两幅、写字五张,习得一首新曲目。 他的女儿,该是这世间最优秀的女郎。 玉衡早已习惯这种生活,在同冰轮和白驹相识之前便是这样,如今只是短暂恢复如常。 白驹出发的第十三天,玉衡整日都心神不定,她很少这样坐立难安。 她觉得白驹可能出了事。 于是她称病几日,让丫鬟代替她躺在床榻里,帘帐拉起,能勉强糊弄一段时间。 是夜,她偷偷翻墙溜走,带上自己的佩剑和一匹汗血宝马,踏上去霜涯城的路。 而实际上,白驹的确遇到了些问题。 袭击他们的一伙人,不像是劫镖的。一个个身手不凡,倒像是专门来找他们麻烦,更准确的说,是找他麻烦。 白驹看出对面一行人的目标是自己,便和其他的镖师兵分两路,他负责引开他们。这下那伙人彻底没了顾忌,每一次攻击都是足以致命的杀招。 十六个人配合默契,似训练有素的杀手。白驹肩膀被长剑砍中,回身一枪将其中一位咽喉刺穿。他扯下衣角飞快将伤势包扎,提气运起轻功,往山上躲藏。 需要逐个击破。 显然这伙人知道他的想法,一路抱团在山林间寻找他。白驹寻不到攻击的时机,只好先藏进一处洞穴里,但被他们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拼尽全力,倒是能和五六个人同归于尽。可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那些杀手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似乎是不愿费心寻找,想将他困死在这贫瘠的山头上。 白驹在山洞中躲藏了快十日,这山林没有任何能够饱腹的食物,还好洞穴尽头有处水源,但饥饿感仍旧席卷了他,只怕已是等不到救援。他有些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倒不如一开始就拉几个垫背,总好过死得这么窝囊。 “白驹?” 他是要死了,才出现幻听吗? “白驹……” 白驹无力地睁开眼,仔细辨认着,发现这的确是玉衡的声音。他连忙拨开山洞口的草丛,正看到一袭月白色的衣摆经过。 他抬手扣向那人的脚腕,用尽仅存的力气将她扯进山洞。 “唔!” 玉衡吓了一跳,手中的软剑正要刺出,却看到消瘦了许多的白驹。 软剑滑落在地,她热泪盈眶,直接拥抱上去。 “哎……”他身体虚弱,却仍旧稳稳将她搂抱在怀里,“玉衡,我是不是饿昏头了才会看到你。” 玉衡连忙掏出包裹,将干粮和水壶拿出。白驹一口气吃了四个馒头,终于活了过来。 她扯着他衣袖,“别突然吃这么多,会伤胃。” 白驹只好揉了揉肚子放下手中的馒头,才反应过来似的,整个眉头都皱在一起,“我的大小姐,这么远,你来做什么?” “我不来,你就死了。”她将水壶递给他,第一次这般絮絮叨叨,“原本一路都寻不到你,正看到一伙黑衣人围住这个山头,只许进不许出,我猜你可能在这里。 “幸亏我在上个镇子买了许多吃食。 “你还说叫我放心,如今这副模样……” 白驹眼也不眨地凝视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眸色愈来愈黯,突然一把将她拥进怀里。 “怎么了?”玉衡摸上他微微凹陷的脸颊,还好他的眼睛仍旧有神,应是已无大碍。 “我想吻你。” 不等她回答,炙热的吻已经覆了上来。 白驹第一次不想做什么大哥,也不想在意什么对错。 他想要面前这个 分卷阅读24 姑娘,迫不及待。 ———— 三个人的名字正好对应日月星的古时叫法之一。 白驹——日 冰轮——月 玉衡——星 感谢大家支持,收藏快破百,肉肉番外已经在准备啦~ 0021 第二十章 吞噬 白驹的身体状态恢复很快,此刻似一匹凶恶的野狼,说是亲吻,其实更像是啃咬。 他背靠在山壁上,一腿屈起,另一条长腿将玉衡圈在自己怀抱里。手掌牢牢扣紧她后脑,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玉衡的身量在同龄女子中也算高挑,但蜷在他怀中,却仍旧像个孩子,只那么小小一团。 白驹激烈地拥吻着她,叼住舌头吸咬不放,二人的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唇瓣缝隙间沿着修长雪颈滑落。他喘息粗重地沿着水渍一路向下亲吻,那些水液滑进她衣衫,他便扯开她的衣襟吮吸,动作强硬,似乎就是要刻意留下痕迹。 她不喊痛,也不挣扎,乖巧地任他磋磨。白驹不知还能怎么疼爱她,再度垂首吻了上去。 指尖摩挲着她的衣料,想将她剥开,但她所穿的衣裙繁复,白驹忙活许久也找不到其中关窍,刚想撕扯,却硬生生停住。 “玉衡,你自己脱。”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诱哄。 玉衡听话地解去上衣的盘扣,水色肚兜裸露出来。细碎的阳光透过山洞口的缝隙打进来,微微照亮她莹润的肌肤。 白驹再难忍耐,扯去她的兜儿,大口吞吃上去。 “呃……” 粗糙手掌狠狠揉上另一团,他的动作稍显粗鲁,鼻息声听来仿佛只野兽,乳儿在他口中被来回吸咬,玉衡情不自禁高挺起胸膛,却将自己送得更深。 “啊!别咬……” 坚硬的牙齿擦过乳首,玉衡痛呼出声。白驹用了十二分理智才离开她胸前,手掌下滑,将她的裙摆撩起,花心处湿漉漉,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入侵。 身下肿胀已经蓄势待发,白驹捏着她下颌,让她看着自己,“现在你可以喊停。” 玉衡定定望着他黝黑的眸子,却是直接吻了上去。 他咬着她唇瓣,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你没有拒绝我……接下来就再也没有机会。” 性器在穴口蹭了些淫液做润滑,白驹握着她腰肢抬高,对准花穴,一口气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紧致的肉壁将他包裹,捏着她纤腰的手臂青筋暴起,留下明显的指痕。 “痛……” 玉衡泪如雨下,连抱紧他的力气都没有,细腰和腿儿痛得打颤。性器粗长犹如铁棒钉进她身体,撑开甬道内的全数褶皱,直接捣进她身体最深处,灵魂仿佛都要被破开。 白驹是想过她身子可能承受不了自己,但没想过会有这么紧。他有些庆幸玉衡的初次是同冰轮,至少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年郎不会将她弄得那般痛。 此刻玉衡浑身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不仅因为白驹是成年人,更因他的性器本身就比旁人来得粗长。镖局一群大男人光着屁 {奶.糖独.家.整.理}qun739039;543039;054039;股蛋子在后院冲澡是常有的事,谁大谁小一目了然。多少镖师看着白驹感叹,说哪家姑娘嫁了白哥肯定是痛并快乐着。 所以白驹完全不敢随意乱动,只安静埋在她身体里,阴茎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没有全部进入。玉衡反复做深呼吸想要适应,效果却并不好,她瞬间鼻头一酸,小脑袋埋进他肩颈。 泪水滑过肩膀便是一阵湿凉,白驹没想过她竟然疼哭了。他现在处于非常矛盾的阶段,一方面被肉壁包裹的感觉太过舒适,他不想拿开,一方面却是舍不得让面前的姑娘流泪。 “哭什么,刚上来就哭了?”白驹抬手给她擦眼泪,指腹粗糙磨得她脸蛋微红。 “好痛的……”玉衡平时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作为玉家女儿,她待人待事是淡然甚至冷傲的,此刻软软糯糯的撒娇,让人巴不得捧她在心尖尖上。 白驹无声地叹口气,大手揉着她的腰,“我说过吧,你这点儿能耐还出来勾引男人……没开始呢就这样了。” 听到这话玉衡自然不服气,但她实在没力气反驳,只悄悄收紧小腹。 白驹被她刺激得低喘一声,劲腰来回顶弄了下,看着她眉头痛苦地皱起,笑她,“继续吸,看咱们两个谁受不住?” “那你有本事就不要动。” “唔……我没本事。”说着,白驹捏着她细腰动作起来,性器全数抽离又重重挺进。 阴茎的温度、形状包括暴起的青筋,都通过柔软的肉壁传给她,玉衡娇喘连连,指甲甚至扣进他肩膀,“涨……好涨……” “是吗?”他在她耳边喷出一口热气,“那该怎么办啊?” 分卷阅读25 他却来问她。 玉衡睫上还挂着泪,十分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物,许久才吐出半句,“让我……歇一歇……” “不行。”咬了口她的耳尖,白驹非常痛快地拒绝,“我刚刚说过什么你忘了?” 她再没有机会拒绝他。 白驹捏在她双臀的十指深深陷入臀肉中,带着她配合自己动作,每次挺入都会将她用力下按,性器便破开一切阻碍吻向穴儿尽头。 乳儿在他面前摇摇晃晃,动人的乳波荡漾着,好似渔人扯动浮漂,白驹自愿上钩,叼着尖尖不放。 “嗯……”她呜咽着搂紧他的头,顺势解去他的发冠。 长发披散下来柔和了白驹的面部曲线,看上去温和许多,但他腰间的动作却仍是猛烈,玉衡在他创造的欲海中沉浮,始终无法靠岸。 白驹不舍地放开面前红肿的小乳尖,脱去外衫铺到地面上。 “你做什么?”玉衡看着他动作,一脸不解。 他抬起她,将自己抽出大半,随后欺身向前将她按倒在地,性器重新填满甬道,引得玉衡娇呼。又捏紧她的腿根,向她胸前狠狠一推,臀部几乎脱离地面,腿心将肿胀的性器吞得更深。 “当然是做你。”白驹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吻去她的泪花,“乖姑娘,腿再分开些。” 他边说边将她的腿根掰向两侧,花唇被撑到极致,穴口几乎绷成一圈细线,玉衡无力地喘息着,下身的小嘴勉强将他吃下,激烈的抽插带出穴中的淫液,混乱不堪的液体被操干成白色泡沫,肉体碰撞时的水液声响暧昧又淫荡,在空旷山洞内反复回响。 “啊……我……我……”她语不成句,哭叫出声,高潮的瞬间将阴茎箍紧,白驹红着眼继续抽插,在她高潮余韵中再次将她送上云端。 她像暴风骤雨中摇摆的小船,在狂风中颤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夺去。 白驹将她两手拉起,穿过她的膝弯,“自己把好。” 他的声音此刻听来像是场噩梦,“这才要开始呢。” 0022 第二十一章 局势逆转 白驹常年穿着黑色短打,方便动作、不怕脏——主要是受伤看不出血迹。他脱了外套才露出肩上那道正在愈合中的伤疤,看着便是凶狠的一剑,险些没削去半块肩颈肉。 玉衡惊呼,“你受伤怎么不说。” 白驹正扯开她腿根,性器在糜乱水声中嵌进她身体,他随意地看了眼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快痊愈了。” “可……呃!” “专心点儿啊。”他垂头叼着她下唇,狠狠咬上一口,“说了没事。” “够……够了,你应该好好休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么会儿数不清自己去了几回,腰肢发软,仿佛都不像自己的《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 “操昏你再休息。”白驹拍拍她臀肉,“再抬高点儿。” “没力气……”她眼中噙泪,香汗淋漓。 “当初是哪个说要吃掉我?”他抬高她的腰,从上至下的操弄一次次仿佛打桩,又重又深,撞得她魂都散了,“玉大小姐,讲空话也很厉害嘛。” 白驹拉着她的手到二人紧密相连处,硕大性器的根部还留在外面一截,“你看,都没吃干净啊……” 他试探着将最后的一部分推进她身体,却听见她痛苦的呻吟,只好停下动作,叹着气道,“真是怕了你,就这样吧。” 已经够舒服了。 “别……”她扯住他手臂,试图将腿儿向两侧张得更开,“我,我可以……” “再长两年吧你。”白驹说着弹了她脑门一记,“穴小的可怜,还好意思说大话。” “不小,我……”她轻轻扭动腰肢,“我能……” “嗯,是不小。”白驹盯着她胸前两团绵软,即便是躺下这般的姿势,乳肉也十分饱满,他抬手揉上去,“一手握不住。” “白驹!” “怎么,你想我把你捅穿?”白驹笑着瞥她一眼,大手又在她脸颊狠狠捏了把,“这句话唤得中气十足,我看你有力气得很呢。” 他拉着她手臂将二人调换了个位置,自己躺下去,让她含着自己性器坐好,“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段。” 这体位几乎让白驹的阴茎戳到穴儿尽头。他用了些力扶在她腰肢,不让自己进得过深,玉衡却仍是难受。她咬着唇,手抚在他胸膛试图将自己撑起,性器却直接擦过她体内的敏感处。 玉衡身子一软,险些瘫倒,被白驹稳住身形后嘲笑道,“啧,作为大哥,我很失望。” 哪知道玉衡听完这话偏偏来了劲儿,一副不服输的架势,勉强撑起身体,臀儿毫无章法地来回摇晃着,倒让白驹很是受用,满足地闭上眼享受她的 分卷阅读26 吞吐。 自己掌控节奏是极度舒适的,玉衡知道性器戳向哪个角度能让自己舒服且不至于太过刺激,几乎是每摆弄一次腰臀就停下来娇喘,眉睫湿漉漉,一张小脸微红,泛着艳丽春色。 太阳西斜,将山洞内大片照亮,阳光不像刚刚那般浓烈刺眼,薄薄一层,轻纱般裹在她身上,黑亮的头发也闪着细碎金光。五官精致的姑娘攀在他身上喘息,目光迷离着,白驹的一颗心全落在她身上。 “唔!” 高潮来得太快,玉衡终于没半点力气,趴在他胸口喘息。白驹趁着她浑身酥软,穴正敏感的时候抬腰狠狠撞她一记,“玩儿够了?” 她便反应极大地呜咽一声,撅着红唇抬眼嗔他,媚意仿佛有生命的藤蔓,顺着空气爬过来,捏紧白驹的心脏。 白驹连忙捂上她那双惑人的眼睛,恶狠狠地在她耳畔道,“……说你是妖精我都信。” 大手直接盖住她半张小脸,只露出红润的唇瓣与尖俏下颌,玉衡笑着回他,“那我迷惑到你了吗?” “哈。”白驹轻笑出声,缓缓坐起身,还被含在穴中的性器随动作胡乱地到处顶弄,戳得玉衡浑身颤抖。接着他握住她双臀站起来,转身将她推到一旁的山壁上,阴茎短暂抽出又重重撞进去,“当然有。” “我马上证明。”他咬了口她的耳垂,随后唇边划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玉衡被他紧紧压在冰凉的石壁间,双腿无力地夹在他精瘦的腰两侧,全身上下只有二人相连的那处作为支撑,她怕掉下去,只得攀上他肩膀,小腹都紧张地收紧,清晰感受到甬道内巨物的轮廓。 “别这个姿势……我有些怕……” “怕?你怕过吗?”白驹扶着她双腿动作起来,臀腿处的肌肉性感地绷紧又放松,进行着飞快而有力的撞击。淫荡的水液《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声再度回响,她体内又控制不住地淌出一滩水儿,被他的硬物带出些,淅淅沥沥落在地上。白驹喷在她颈侧气息火一般灼热,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又流水儿……快看看地上是不是多了条小河啊?” 她拼命躲着他的唇,却总被他叼住耳尖,“躲什么?” “我不要听……” “你……呃……好紧……不喜欢听这些啊?”白驹被她吸得太过舒服,快感仿佛要沿着脊椎冲出头顶,“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 听他说有秘密,玉衡还是止不住地好奇,悄悄支起耳朵等他讲。 白驹见状差点儿又笑出声,用气音在她耳边道,“冰轮生辰那天,你们做了好几场不是?我可是从头听到尾。” “你……你躲在……啊……” 他用力撞她一下,手掌偷偷捏住她的肉核,“对啊,杂物间。” “无……别弄那儿……无耻!” “还有心思骂我呢?”捏着肉核的手指开始狠狠揉搓抠挖,阴茎也来回抽送着,淫液发出的“噗嗤”声愈发密集响亮,“你那时候叫得可好听,怎么现在就只会骂我?” “不骂你……呃……难道还要夸奖你?”玉衡混身抖如筛糠,猛烈的快感张开巨口将她吞噬。小脚无力地随撞击擦过白驹后腰,带去一阵酥酥麻麻。 “呼……夸就不用了。”白驹仰头喘了口气,手臂背过去握住她的小脚,“我那日射了两次,可惜没射在你身上。” “你知道,那时候我甚至想冲进去和他一起操你,两根……你受得住么?”白驹双眼通红,眸中满是深不见底的欲望,他看着她被自己操得上下两张小嘴都合不拢,心中有什么怪异的想法被满足,“有机会我要试试……” “什……什么……” “两根啊,都塞到你穴里,你不是说吃得下吗?”他咬她红唇,汗水一滴滴砸到她身上,“我得准备些玉势,不然怕满足不了你。” “你……啊!停下!太快了!” 白驹突然加快动作,胯部疯狂怂弄着,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她的小腹似乎都能印出他的形状。 玉衡无力地哭叫挣扎,指甲在他背后留下数条血痕。白驹却置若罔闻,仿佛变了一个人,眸中是见到猎物时的兴奋,身下粗长的性器如同长枪,他正握着这武器在她身上讨伐疆土,势如破竹。 “求你……” 哀求无用。泪水无用。 白驹铁了心,不会听她任何言语。他要让玉衡明白,招惹到自己是什么下场。 再也逃不开躲不过。 他才是猎人。 0023 第二十二章 伤害 玉衡醒来时自己已经在马车上。 旁边的白驹闭着眼靠坐在角落,怀中抱着回影枪。他放松地一腿伸直一腿屈起,呼吸平稳,似乎睡得正香。 她微微挪动了下,腿间的异物感仍 分卷阅读27 旧强烈,仿佛他还在自己身体里。穴内肿痛,带着点清凉,应是抹了药膏。她收起两腿,缓缓垂头靠在膝盖上,眼也不眨地凝视着白驹。 他清减许多,显得眼窝更加深邃,头发已经整齐束好,露出饱满的额头。侧脸线条犹如刀刻,是十分锋锐的面容。 但人很随和。玉衡认识他多年,从未见他发过脾气,好像无论什么事都是一笑了之。 “休息好了?有空盯着我看不如多睡会儿。”白驹低沉的声线传来,他的双眼仍旧紧闭着,却是将两腿交换了个姿势。 玉衡被他吓一跳,看了眼窗外,小声道,“我们安全了?” “嗯,镖局的兄弟去霜涯城带了人过来,现在是要回家。” “那就好。”她舒了口气。 “有句话你给我记好。”白驹突然睁眼,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仿佛有实质一般将她钉住,“我不需要你来救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玉衡拧起眉,被他气到。 “我说,我就算饿死在那山洞里,也不要你翻山越岭来救我。听懂了吗?”他眸中夹杂着薄怒,眸子黑亮得吓人,“这么远的路,你以为是在玩儿过家家?真遇到什么人,你那才学两年的破剑法能护得了你自己?” 提到剑法,玉衡便没了底气,虽是平日冰轮和白驹总夸赞她进步很大,但她十分清楚自己的斤两,离保护自己还差的远。她只能嗫嚅着回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旁人夸赞的玉家小姐就是这么个脑子一热就跑出来的姑娘?你让你爹面子往哪儿搁?”白驹也显然有气没处撒,手掌不《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知何时捏到回影上,指节都发白,“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你……从未离开这么久,我实在心神不宁,觉也睡不好,想着见到你安全我就能放心,才这般来找你。”她垂下头,语气有些委屈。 “……”白驹还想斥她几句,见她眼眶都红了的模样,最终还是叹息着放下回影,将她搂在怀里,“你的直觉还真准。” “我也觉得。”她紧紧回抱他。 “下次别这么草率。”白驹勾起她下巴反复地嘱咐,“就算我真的遇到危险,连我都处理不了的人你来能有什么用?” 说着又狠敲她额头一记,把那块皮肤都敲红了,“沉着冷静都被狗吃了?” “抱歉。”她揉着额头认真地回应,“下次我会记得多带些人,至少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这次真的运气好,走得那段路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不然随便一个强盗都够你喝一壶。”想到这儿白驹就开始头疼,“不敢想你要是被……” 他没将话说完,而是垂头咬了口她的红唇,“把你自己说的话给我牢牢记住了,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治你。” “我知道。”玉衡抿抿唇,想起之前二人的疯狂,有些不适地扶着腰,问他,“你怎么没再抗拒我了……” 白驹发现她不舒服,忙帮她揉着腰肢放松,“我大概是被什么冲昏了头。” “你……”玉衡捏着他胸前衣襟,“你这是要反悔?” “不敢不敢。”他想到什么,表情都沉重起来,“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同冰轮交代。” 睡了自己结拜兄弟的未婚妻,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偏偏他还是知错犯错的类型,两个人做的时候他很清醒,根本就不是因为冲动,而是他遵从了自己内心。 他想要她太久,不过是借着那个合适的机会逞凶。 “我回去还是找冰轮负荆请罪吧……”白驹扶着额头念叨,“或者让他随便捅我几剑撒气?死了我都认。” “你要同他说实话?” “不然呢?我向来不怎么会撒谎。” “那我们岂不是就……结束了?”她犹豫着,握紧他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唉。”白驹捂上她的眼睛,“你别这么看我,我……受不住,而且会觉得很对不起冰轮。” 她眼中的爱慕太过明显,仿佛冰轮才是那个多余的。 白驹不想问她究竟什么时候对自己有好感,因为他也不清楚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我会对他好。”玉衡咬着唇瓣,直接咬破一个小口,渗出零星血丝。白驹见了连忙垂首舔去,安抚性地吮着她的唇。 “可我也不想离开你。” “你……你是想……” 两个人一同沉默。 许久白驹才开口,“如果被发现,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他又该有多痛苦?” “现在说什么都无用……难道你怕了?” “怕我还敢抱着你?”白驹说着说着嗤笑出声,“哈,我想想我们这该叫什么……奸夫淫妇么?” 分卷阅读28 “或许是。”她点点头。 “有什么办法能退亲?你难道要瞒他一辈子吗?那也太禽兽了……虽然我现在禽兽不如。”白驹撇撇嘴,自嘲道。 “父亲为人死板,他不会同意退亲,我从一开始就接受了这点。”玉衡靠在他心口,听他沉稳的心跳,“但我管不住我的心。既然做错,只想着尽量对冰轮好一点。” “所以初次给了他?” 玉衡点点头,“也因为,他肯定很温柔。” “你这话……是说我不够温柔咯?”他的手悄悄攀上她胸乳,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正要伸进她衣襟里,突然马车停下,两个人身形一晃。 “白哥!轮子陷了!” 白驹脸色一沉,骂骂咧咧地掀开车帘走出去,“这点儿小事还要我出马?欠揍了啊你们!” 玉衡捏着手里那个绣着日月星辰的香囊,陷入沉思。 ———— 冰轮真正被戴绿帽了。虽然但是,将来还是会非常愉快的3p的! 明天更100收藏的福利番外哈~ 0024 番外一(100收藏福利) 正值盛夏,空气微有些燥热。一路上冰轮在葱郁树木投下的阴影间行走躲避着浓烈阳光,终于快到三个人的小院。刚踏进院子,正见到躺椅上的白驹翘起二郎腿手拿书册,一脸放松地晃悠着,不知在看些什么。 “大哥。” “唔。”白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手中话本。 冰轮走过他一旁想去敲房门,却被白驹唤住,“要带她出去?” “嗯。”他回过身点点头,“前几天说好今天下午带玉衡去看戏。” 白驹有些尴尬道,“我昨日……呃……她还没醒。” 冰轮抬眼看了看日头,“可这都快午时了。” “咳。”白驹握拳咳嗽一声,“闹得有点儿凶,她丑时才睡。” “大哥……她身子骨那么弱,你……”冰轮担忧地向屋子看了看。 白驹胡乱应着,“好好,我知道了。所以你就在这儿陪我看会儿书等她醒吧。” 冰轮只好坐到他一旁,“看什么?” “喏!”白驹将话本往他的《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方向递了递,冰轮扫上一眼就慌忙收回目光,白皙的脸颊通红。 春宫。 还是三个人那种。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玉衡靠在门口,有些没睡醒的模样,颈侧锁骨密密麻麻都是醒目的绯色吻痕,“冰轮?” “嗯。”见她似乎双腿发软,冰轮站起身走过去扶住她小臂,“不多歇会儿?” “不了,我们都说好了。” “改日也可,本就是陪你去。” 白驹见玉衡过来,飞快把手中的书册扔得远远。 “你丢了什么?”玉衡见状,奇怪地瞧他一眼。 “没什么。”白驹往旁边蹭了蹭,挡住她好奇的目光,“你们早说今天有约啊,我好控制点儿……” “你什么时候控制过?”玉衡不悦地看他,走到躺椅旁,白驹连忙站起给她让位置。她缓身坐下,舒适地轻哼一声,“不出门了,我们一起聊聊天吧。” 两个人便一左一右坐在她两侧,冰轮拿起一旁小桌上的团扇给她挡阳光,白驹递过来新鲜的梅子汁,“玉衡,商量件事呗。” “怎么?”她接过喝了口,幸福地眯眼。 “就是,我们三个什么时候再……” “不行。”没等他说完,玉衡便十分强硬地拒绝。 “保证没有初次那么痛……” “那是痛的问题吗。”说起这个玉衡就一肚子火,手中果汁递到冰轮手里,坐起身来拧眉埋怨,“你们一个两个都听不懂人话,折腾那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总之不行。” “玉衡……”白驹抓着她小手蹭到她肩膀上,还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给冰轮使眼色。 冰轮眨眨眼,一脸迷茫。 白驹十分无奈地扶额,继续装可怜,“玉衡,那次真的特别舒服,我们日思夜想的……你不如问问冰轮。” 每次提到冰轮,玉衡总是会软下心肠。她犹疑地看向他,眸子中满是询问。 冰轮这下终于明白,微不可查地点了头。 玉衡得到肯定的答案,咬着唇纠结起来。 白驹继续蛊惑,“你看这世间哪有我们这么和谐的三人关系,该多尝试些是不是…… “我们保证听你的,说停就停,好不好?” “不想信你的鬼话。”她推开他的脑袋。 “玉 分卷阅读29 衡……”白驹偏又凑过来,拉着她手放到嘴边亲吻,“就这一次。” 白驹软磨硬泡的功夫算是练成,左一句心肝又一句宝贝,总算是看到玉衡轻轻点了点头。 他兴奋地直接抱起她进了屋,还不忘喊冰轮,“小子傻愣着干嘛,快进来啊!” 冰轮连忙跟上,顺便关上门,正听见玉衡带着微怒的娇斥,“我没说是现在!” “我指的就是现在啊。”白驹放她到床上,半蹲在她身前,微微仰头看她,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这叫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玉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白驹一手按住。 “嘘。”他抬指贴在她唇瓣上,有点儿暧昧地眨眼,“留点儿力气,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又回头问冰轮,“前还是后?” “后面吧。”冰轮犹豫着看了眼玉衡,帮她将一缕发丝别至耳后。 “你还真是心疼她。” 毕竟初次是白驹在后,菊穴未做准备,直接被他过分粗壮的硬物撑裂,血流不止,玉衡休养了许多天。 白驹耸耸肩,想要脱她衣衫,谁知道玉衡竟蜷缩着向床榻里躲去。他笑着握住她细瘦脚腕,轻轻一扯就将她拉过来,“躲什《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么?能躲去哪儿?” 白驹在床榻间一向是很强硬的,玉衡的多次反抗只换来更猛烈的调教。身体似乎还记得那次的疼痛和恐惧,仍旧同他打着商量,“改日吧……” “不行。” 她内里什么都没穿,只披了件长衫。腰间带子被白驹一扯,整片肌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直接落入二人视线。 “你先。”白驹挑着眉站起身,“我去拿东西。” 见他走了,玉衡悄悄松口气,伸出双臂要冰轮抱。冰轮连忙向前将她搂在怀中,轻轻吻她额头,小声道,“你顺着些大哥,不然我也拦不住。” 她当然明白这道理,可又怕此刻不去拼命抗拒,将来便再没机会拒绝。 “……”冰轮替她无声地叹口气,开始吻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尽量适应。” “嗯。”玉衡点头,抱紧了他。 白驹回来时两个人正亲吻得难舍难分,玉衡的两条腿儿攀在冰轮腰侧,瘦弱的身子被按在床榻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丢给冰轮一盒药膏,冰轮头也未回,抬手接住。又吮了吮她口中的密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将她翻身背对自己按在床间,“放松。” 白驹在一旁将她的腰肢向下按了按,雪白的臀儿翘得更高。冰轮挖出些药膏探进她后穴,手指按压着肠壁上的褶皱一点点进入。 玉衡不适地轻哼,向前缩着身子躲避,被白驹揽住后脑,不容抗拒地吻了上来。 热吻堵住她所有呻吟。冰轮的手指还在深入,白驹的舌尖扫过她口腔所有的敏感处,她连气息都喘不匀,像溺了水,一点点地下沉,甚至涌上股无力与绝望。 白驹这才松开她,见她启唇大口地喘息,拇指揉着她红唇,眸色黑沉,漩涡一般将她吞噬。而后穴的开拓仍在继续,冰轮的食指小幅度在她身体中抽插着,似在帮她适应接下来的入侵。 她不知何时落下泪珠,有太多落泪的理由。许是紧张期待、是慌张恐惧。无论什么原因,泪水都被白驹尽数吻去。咸涩的味道,让白驹皱起眉,“哭什么?” 她不说话。 “大哥。”冰轮的嗓音微哑,“你别吓她。” “……”这回轮到白驹一脸茫然,“我很吓人吗?” 冰轮想起上次三人一起时白驹那副红了眼的可怖模样,抿唇道,“偶尔。” “呃……你怕我?”白驹凑到玉衡面前,盯着她脸上的泪痕,犹豫着问。 平日是不怕的。 就算他一手能轻松将她捏死,玉衡也敢无所畏惧地同他争吵。 可在床笫之事上,男人几乎占有绝对力量,尤其白驹还是练家子,一旦玉衡躺在他身下,便与待宰羔羊无甚区别。她的挣扎和哀求永远得不到有效的回应,只能换来更凶狠的讨伐与征服。 “谁叫你那般凶。”玉衡偏过头去不想看他。 “冤枉啊……”白驹跟过去继续亲吻她,“我这是看到你实在把持不住。” 这边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攀扯着,冰轮已经悄然抽出手指,将涂满润滑的火热试探性地挤了进去。 玉衡撑着身子的双臂一抖,上半身直接瘫软在床上。冰轮扶着她细腰一点点进入,他的性器偏长,带着空气闯进肠壁间。小腹传来令人不适的饱涨感,她哽咽着,鬓发皆被汗水浸湿。 冰轮凑过去在她光洁后背上落下亲吻,白驹靠在一旁安抚性地以指为梳顺着她的长发。 “进去了?”白驹问。 分卷阅读30 “嗯。”说着,冰轮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好,直接站起身来。这一年他个子长了不少,武学也没落下,玉衡纤细的身子被他轻松搂抱着,手掌抚在腿根,小孩儿把尿般的姿势。肉茎十分轻柔的抽插,她便没有那么抗拒,双臂抬起紧紧揽住他脖颈,轻轻喘息。 白驹也下床凑了过来,挺翘的乳儿被他大口吃进嘴中,手掌滑进她两腿间,摸到一手湿滑,“又流这么多水儿……” 掰开花瓣,拇指直接按向小小肉核。玉衡被刺激得一抖,高仰起头,冰轮的吻便落在她额头上。 肉核随着白驹揉搓越发饱满,仿佛块海绵吸足水分,随意一掐便能挤出汁液来。不过一会儿,玉衡便哭叫着去了一回,高潮的瞬间甬道紧缩,身后的冰轮闷哼一声,微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白驹将手掌上的淫液全数抹在她胸口,像品尝什么琼浆玉露般地舔舐干净。肿胀得发疼的性器抵在她穴口,十分有压迫力地到处戳弄着。 玉衡想起那夜的疯狂,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想要躲避却只是更紧地贴上冰轮,她根本无处可逃。 “好了,别躲了。”白驹扶好性器冲着穴口顶进去,异常缓慢的进入,能够感受到肉壁的每次蠕动。他咬上她的唇,将自己送得更深。 隔着薄薄一层肉膜,两根性器都感受到了彼此带来的压迫。白驹和冰轮对视一眼,终于开始动作。 玉衡悬空着被二人夹在身体间,上半身靠在冰轮怀中,长腿却被白驹扯着缠在他腰侧。两个人配合默契地一前一后抽插,性器刚刚撤离阴道,后方肠壁又迎来不容抗拒的入侵。 “哈……”冰轮紧闭着眼,秀气的眉头紧锁,张开唇瓣微微喘息着。后穴极力抗拒着他的进入,每一次顶入都要用上蛮力,但过分的紧致仍旧令他舒服得快要疯狂。 而白驹顺着向里开拓甬道的力度凑到她面前落下一吻,似在夸奖,“咬得真紧。” 被填得太满,快要盈出一般。无论是灼热肿胀的性器,还是两个人逐渐浓烈的欲望,玉衡从一开始就无法承受。 “呜……”玉衡启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模糊地呜咽着,偏偏白驹还吻上来堵住她的唇。一瞬间仿佛五感都被夺取,浑身上下只有被狠狠操弄的地方还有知觉。 这种感觉……太可怕。 玉衡止不住地流着泪,瘦弱身躯随着二人摇摆。午间细碎的阳光打在她身上,照亮瓷白肌肤间晶莹的汗水。几颗圆润的汗珠自额头调皮滚下,顺着颈侧一路畅通地滑进乳缝间,被白驹垂首吮去。她好似刚刚被从水中捞出来,整个身子湿软得不像话。 冰轮改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另只手揉上她的乳肉,有些控制不住力度,娇嫩双乳被捏得通红,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嫣红乳尖。她受到刺激想要轻呼,却被牢牢堵住红唇,发出的娇吟有些辨不清晰。 白驹将她吻得几乎窒息才松开她,暧昧的银丝拉扯着在空中断裂。随后冰轮扭过她的头,再度覆了上去。他的亲吻要更温柔些,比起白驹粗暴的夺取,冰轮的舌尖每次轻柔划过口腔,都仿佛在爱抚。随着两人加快速度,冰轮的唇齿力度也重了些,她的舌尖被他咬住吮吸,舌根隐隐发痛。 呼吸接连被夺取,窗外的鸟鸣蝉叫都渐渐消失,耳边只有三个人无规律的喘息,只有肉体撞击时水液的飞溅声。《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 她是欲海上一叶孤舟,二人配合默契的抽插让她摇摆着身躯,恍若电闪雷鸣带着狂风暴雨,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将小船装满。 感受到脸颊上的冰凉,冰轮松开她的唇,看到玉衡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痕。汗湿的长发蜿蜒贴在她面颊和颈侧,黑与白极致对比,带出难以抗拒的诱人弧度。泪眼滂沱虽是可怜,此刻却隐约勾出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地方。那是冰轮不敢显露在她面前的、足以将她吞噬的可怖欲望。 而白驹与他相反,无时无刻都将满腔欲火倾倒给她。此刻白驹正将她的腿根向两侧掰到极致,难以被全数吞下的性器此刻全部进入,后穴也乖乖吞吃着火热巨物。玉衡小腹胀痛着,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乱,被二人撞得魂魄都要散去,一次次的高潮用尽她的体力,终于趁着与冰轮唇瓣分开那瞬的间隙请求,“停……” “要停?”白驹向前咬着她的乳尖,轻轻拉扯,“唔,我刚才好像是有答应你。” “所以……” “所以。”他松开红肿的乳尖,重重撞她。隔着层肉膜的性器感受到挤压,冰轮低喘着,捏紧她的臀,听白驹继续说,“让我们射出来,马上就停。” “你……呃……又耍无赖。”玉衡有气无力地骂他,显然无半点效果。 “嗯,我是无赖。”白驹笑着揉她摇晃着的乳儿,“乖姑娘,夹紧点儿。” “没……没力气……” “明明一直是我们在出力啊,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分卷阅读31 ”白驹摇摇头,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架势,“啧,让我失望也就算了,冰轮可比你小呢。” 但白驹见玉衡确实到了极限,终于敛起笑意,看了眼冰轮。 冰轮接受到他的眸光,无声加快抽动速度,汗水擦过浓密睫毛,落在玉衡胸前。 白驹摸向被他撑开的窄小穴口,寻到上方花核轻轻掐弄。玉衡哭叫着再度挣扎,穴内淫液争先恐后的流出,前后两条甬道都颤抖着抽紧。 大脑一片空白,玉衡只感觉到两个人那几乎要让她散架的撞击力度。她无力的娇吟又为二人添上一把火,“好……涨……要死了……” 精关一松,白驹吮着她唇瓣将花壶射得满满,长舒口气,退了出来。 冰轮顺势将玉衡按到一旁书桌上,腰臀肌肉鼓动着,快速抽插搅弄后穴。脏器仿佛都受到撞击,玉衡干呕出声,同时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涌进肠道,她意识一松,瘫倒下去,被冰轮一把搂进怀里。 冰轮拧着眉,未褪去欲色的眸子中都是歉意。 “她这次没受伤吧?”说着,白驹手指在她后穴抹了抹,精液中并没混着血迹。他将指尖向玉衡微张的红唇送去,疲惫不堪的姑娘处于昏迷,却仍是无意识地将精液吮净,得到白驹又一句夸奖,“真乖。” “上次也该用润滑。”冰轮帮她擦了擦面颊上的水痕,分不清那些到底是汗水还是泪珠。 “好了,你陪她吧,我要去把那本春宫看完。”白驹收拾好自己,披上外衫。 “……还要看?” “为下一次做准备啊。”白驹冲他挑挑眉,推门走出去。 冰轮抱着玉衡钻进被窝里,吻着姑娘的额头,叹了口气。 “唉。” ———— 写这场我要被掏空了……明天可能歇一天哈。 0025 第二十三章 悄然生长 玉衡回家便被关了一个月禁闭,是白驹拜托自家老爹出面同玉荀求情,才只关她七天。 玉荀虽说是严厉古板,但唯一的女儿实在是他的宝贝疙瘩。这次真的气昏头,硬是把玉衡的武学提上日程。他本想请冰轮来做指导,但冰轮正忙着铸剑,倒是白驹自告奋勇,玉荀便由他去。 只要让玉衡有自保能力,谁教都无所谓。 “就是这样咯。”白驹将玉荀交代的事一一道来,“总之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剑法老师,不如先叫声师傅听听?” “你会用剑?”玉衡坐在庭院石桌上,正为条手帕绣字。 “算不上精通,教你还是够的。”白驹凑过去,看她绣了什么,“原来这个玉字都是你自己绣的啊……” “不然呢?”她咬断丝线,系了个结。 “还好我没猜错。”说着,白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手帕,角落上无一例外都绣着同样的“玉”字,“喏,所以我清洗后都留起来了。” 他凑近她,将脸颊凑过去,想讨个赏。 “怪不得你一条都没还给我。”玉衡偏头躲开他,手指在他侧脸上轻轻一推,“离我远一点。” “玉衡……你之前对我不是这样的……”白驹被推开,很是不满,手掌从她宽大衣袖下爬上去,抚摸着她手臂内侧的娇嫩肌肤,“明明很热情……” “大哥。”玉衡叹着气放下手帕,看了眼周围,“这是我家,会给人看到。” “我巴不得让人看见……”白驹抽出手,眉头紧皱,“遮遮掩掩实在让人不爽,我该同冰轮说明白,管他到底……” 大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向正直豁达,却也细心体贴,因此镖局的年纪相仿的镖师都愿意称他一声“白哥”。 “白驹。” 玉衡抬头凝视着他,点漆似的黑眸盈满认真、柔软青丝随意挽起,身后一片层叠花海映着雪肤,是能够令他心动无数次的美丽。 庭院中盛开着明艳的海棠,听说这是玉衡的母亲谢氏格外喜欢的花,玉荀为讨夫人开心,在府中各处都种满海棠树。但这般艳丽的花朵却缺少芳香,实在是令人遗憾之事。 白驹仍嗅到未知的芬芳,从玉衡身上,缠着书卷墨香,幽幽钻进鼻腔,勾出灵魂深处的“魔物”,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摧毁。 “我们谈谈……” 香气消散了。 “我不想谈。” “可……” “我说,我不想谈。”似乎掺着怒气。 玉衡愈发觉得奇怪,白驹的脾气不知何时变得这么差,还在疑惑间,便被他扯着手腕拉起。 “白驹?” 他没说话,带着玉衡向庭院角落的一颗巨大槐树走去。随后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轻巧跃起靠坐在粗壮树枝上。 “爬这么高 分卷阅读32 做什么……” “嘘!”白驹掩住她的唇,有脚步声愈来愈近。 虽已入秋,温度仍旧不低,阳光很是刺眼。几个小侍女忙完手头的活儿,有说有笑地走到槐树下乘凉。 白驹却在此刻扯开她的衣襟,饱满两团乳肉从大敞的领口缝隙间微微露出,晃眼的白皙。 “别发出声音。”他说,“我们试试在这里做。” ———— 下章的肉是比较重要的一场,掺杂的剧情很多(收费时剧情的字数我会抛除后取整),因此可能会影响肉的观感,提前道个歉。 0026 第二十四章 改变与选择 玉衡不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本是想同他好好聊一聊,白驹却莫名其妙地发起怒,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间,但她还是发觉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白驹正吮着她的唇瓣,一点点舔咬,从唇角到唇峰,无一处遗漏地被他吻过。 距地面数十米高的树枝,尽管足够粗壮,却还是让玉衡心有怯意。白驹上半身靠在树干上,坐得极稳,她只好四肢紧缠在他身体,牢牢捉住这棵救命稻草。 手掌钻进衣衫间,覆上两团浑圆。乳儿微凉,十分契合地贴在手心,无论经受怎样的蹂躏,最后都会恢复如初。 她脸颊酡红,苍翠的槐叶从一旁探出头来,映着粉白娇颜,像颗熟透的蜜桃。白驹指尖挪动,剥开柔软的衣衫,光滑娇嫩的肌肤便映入眼帘。 想留下痕迹。 白驹垂下头吸咬着绵软乳肉,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记,却怎样也不肯触碰绯色顶端。乳尖却仍是在涌上的酥麻感中挺立,饱满的两颗微微颤抖着诱人采撷,白驹却熟视无睹。 她有些不满地挺起腰,扯了扯他的发,“呃……” 呻吟刚溢出,玉衡便想起树下有人,她连忙紧闭起嘴,忍下身体内传来的快感。 “怎么?”他说话的时候火热吐息扫过胸口,在肌肤上带起烈焰一般的温度。 玉衡不敢出声,眸中却带着无形的控诉。他仍旧围绕着乳首舔舐,偏不去触碰雪峰上的朱红。 大手悄无声息探入裙摆下方,已经湿润的花径十分痛快地迎接他的入侵。两指探进去,在肉壁上到处试探抚摸,指节偶尔划蹭到敏感处,就能换来她无法控制的颤抖。手指抽插间带出“咕吱”的淫靡水声,且随他动作越来越响,仿佛下一刻就能被人听到。 充血坚硬的乳尖得不到满足,身下也因为持续的试探愈发空虚。玉衡红着眼,眼泪簌簌落下,有些直接打在他鼻梁上,意外地十分冰凉。 白驹抬眼,视线滑过她哭红的鼻尖,“有这么难过?” “别在这儿……如果被发现……” “勾引我之前怎么没考虑这种问题?”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如炬,“现在反反复复说会被发现,就这么担心?” “你刚刚……”白驹突然沉下脸,捏着她下颌带到自己面前。二人气息交融在一起,玉衡竟隐约嗅到丝杀气,听他道,“不会想和我说分开吧?” 这不是白驹。不是他们的大哥。 心中涌上的恐惧,都源自白驹无意识释放的威《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压。她不自觉地打着颤,冷汗直流。 似乎终于察觉不对,白驹摇摇头冷静下来,擦去她额角的汗水,吮着眼泪落下轻吻,“乖,不哭。” 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白驹重新动作起来,拇指揉搓着穴口上方的花苞,手指搅弄汁液,让她再度陷入情欲。 树下几个女孩的谈笑声随风清晰钻进耳朵,玉衡在她们抬首就能看到的距离里,被白驹搂在怀中,以指侵犯着花穴。 她再无心去思考白驹的异常,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压抑自己的喘息上。 快感犹如黏腻的毒蛇,从肉壁粘膜中一点点钻进血液,在身体间蜿蜒盘旋,试图夺去所有理智。 粗长的火热替换了手指,抵在洞口。 她紧张地屏息。 “玉衡!”是冰轮的声音。 玉衡惊得一抖,白驹按着她的纤腰向下,直接将肉茎闯进她身体。 “簌簌” 几片槐叶轻飘飘掉落,正好停在冰轮的发间。他已经走到树下,询问着几个侍女,“玉衡和大哥呢?” 侍女们皆摇头,“来的时候就没看到。” 明明玉伯父说他们在这儿练剑。 冰轮疑惑地环顾四周,多日来的思念落空,他有些不知所措。 “许是去拿些吃食,公子不如在这里等姑娘。” 一位较年长的侍女提议道,冰轮点点头,坐在刚刚玉衡绣手帕的地方。石桌 分卷阅读33 上还放着未整理好的针线,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摩挲着那个娟秀的“玉”字,安静地等待起来。 哪曾想他要寻找的二人此刻身体正交缠在一起,极尽缠绵。 玉衡在冰轮出现的那一刻便紧张起来,小腹缩起将巨物牢牢包裹,白驹舒服地忍不住低声喘息,喉咙反复上下滚动着。 “躲到后面去……好……不好……”玉衡被他撞击得喘不上气,断断续续地说,“会看到……” “看不到。”白驹潦草应着,捏紧她饱满的臀肉。粗壮树枝即便承受两个人的体重也无一丝摇晃,倒是一旁伸展过来的小树杈偶尔擦过白驹额头。 树叶随着风声沙沙作响,掩去二人交欢时的淫乱声。 一片翠绿槐叶落在玉衡胸口,白驹以唇衔去,顺势将乳尖含进嘴中。尖利的两颗虎牙擦过乳首,巨大快感几乎将玉衡麻痹,浑身上下无一点儿力气。 树下的侍女们早已离开,不远处的冰轮仍旧乖巧端坐在石凳上等待,手中紧捏着那方手帕,佩剑思量横放在一旁。他的身板笔直,衣衫平整到无半点儿褶皱。 铸剑时往往会大汗淋漓,且沾上许多铁屑尘土,非常狼狈。冰轮显然是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才赶过来。 他是来找自己的吧。 玉衡用被情欲侵蚀到已经混沌的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大脑,思考许久得出这个答案。明明铸剑不可半途而废,却还是扔下一切来见她。 被关禁闭的这几日玉衡想了很多。 无人知道玉家姑娘其实长了一身反骨。父亲安排好的人生令她感到厌恶。平日学什么做什么她尚且忍得,毕竟那些并无坏处。可当关乎一生的婚姻之事都不能自己做主时,她再无法接受。 玉衡说不清自己对白驹的感情有几分真假,或许比起冰轮,她的确是更在乎他。但自己做出一切“不守妇道”的举动都是源于一种无声的反抗,她不想做别人眼中完美无缺的模具、不愿成为什么范本,只想做她自己,却没想到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不过短短几日,就被胸中的歉意和背德感压得喘不过气。 这些天来,越是想起冰轮对白驹的依赖和对自己的疼爱就愈发痛苦。接受过的教育、那些为人处世之道如同巨矛悬在头上,而最让她日夜难安的是——白驹和自己作为冰轮从小玩儿到大的挚友,竟然一起背叛了他。 跨出那一步并没有想象中难,让人痛苦的其实是一点点加深的愧疚。他们两个人只是嘴硬罢了,哪可能真的不在乎冰轮的心情。可现在……玉衡有些不确定白驹的想法。 但他刚刚说得对,自己的确是想要放弃,重新做回那个玉家女。 冰轮很好,嫁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她用整整七日来说服自己,为三个人更长久的友情,选择妥协。 白驹……该做回大哥,只是大哥。 “这种时候还在想什么?”白驹咬着她的乳肉,掐着细腰狠狠撞进甬道,全根没入,直插进穴儿尽头。窄小宫颈口被撑开,连藏在最深处的子宫都感受到威胁。 她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只微弱地喘息着。 “说啊?”白驹像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腰臀上常年练武锻炼出的紧实肌肉绷起,顶撞的动作愈发快速。他将性器全数抽出,被巨物撑出一个小洞的穴口甚至来不及恢复如初,便被重新侵入。 操开肉壁的褶皱、再深些,让她不停哭泣、颤抖。 暴虐的想法从心底油然而生,白驹分不清这股情绪到底是源于对她的爱,还是其他什么。 同样爱着面前这个姑娘的少年就背对二人端坐在视线范围内,静静等待。 而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瞒着他,在这庭院,这古老槐树上一方角落,喘息起伏。 应有的愧疚都去了哪儿?白驹甚至感觉不到他们曾有的兄弟情谊,脑海里只有怀中这个被自己侵犯到快要窒息的姑娘,只有她一人。 发生了什么。 他头痛欲裂,只觉得自己哪里变得不同。 “啊!”他突然的射精让玉衡也迎来高潮,控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喉咙。 冰轮似乎听到声音,回头却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人。他有些失望地垂眼,刘海下一双漂亮的黑眸暗淡下来,十分落寞。 风儿卷起少年的衣角,温柔吹拂着鬓发,仿佛是在安慰。他起身在原地站了会儿,很快离开庭院。 白驹将自己抽出,红肿的穴儿淅淅沥沥吐出一大片乳白色混着透明的淫液,正顺着二人腿根淌下。他情不自禁伸进手指抠挖着,水液湿漉漉涌出,几乎打湿他的手掌。 他收回手,有淫靡的液体从他指尖滴落。 “啪嗒”一声坠在地上,粉身碎骨。 白驹抱紧已经昏过去的玉衡,在她耳边低语,“别想逃……” 分卷阅读34 c_y 0027 第二十五章 传闻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你是……玉衡吗?我叫冰轮。」 「玉衡!这家糕点很好吃,你尝尝。」 「玉衡,你不开心?我给你舞一套剑怎样,虽然我只会这个……」 「我有个很好的结拜大哥,下次想带你见见他。」 「玉衡……如果……」 睡梦里是少年缱绻温柔的声音、很多次欲言又止的眼神。 「噢~你就是冰轮天天念叨着的小姑娘啊,很漂亮嘛。」 「以后就我罩你们啦,遇事记得报我名字!」 「怎么每次找你都在做功课,有这么喜欢?」 「嘘!你家老头不在,我偷偷带你出去玩会儿,冰轮在墙那边等我们。」 「听说城里最近有些不太平……但是不用担心,白驹罩的人没谁敢碰!」 「我说啊,一个人要是连自己的事情都决定不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白驹…… 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时,眼角湿漉漉得,指尖触上去,都是未干的泪水。 竟然梦到那么多三个人的回忆。 玉衡撩开帘帐,天已经大亮,暖阳斜射进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到达剑窑时,里面传来十分清晰的打铁声,玉衡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 “玉衡来了?” 冰轮的母亲枫晚从一旁温柔微笑着走来。虽是名铸剑师,却看起来十分柔弱,面色白皙到苍白,不常见阳光的模样。 听冰轮说,他的母亲身体不太好。 “伯母。” “应该很快就要叫我母亲了吧。”枫晚揉了揉玉衡的发,看向门口紧闭的剑窑,“他为了你真的很努力。” “是啊……”玉衡也将目光投向剑窑,铁器被敲响的声音不绝于耳。 “去看看他吧,上次没见到你,他失落很久呢。”枫晚将她向前一推。 玉衡只觉得手脚冰冷。 “不是说……不能打扰?” “也没有那么严重。”枫晚歪头笑了笑,“只是见到你冰轮会分心,才会避着你吧。” 敲铁声停了。 随后便是急促的脚步声,甚至来不及动用轻功,每一步都结结实实踏在地上。冰轮推开门,眸中是不加掩饰的欣喜,“玉衡!” 枫晚见儿子这般开心,冲玉衡点点头,转身向房间走去。 她有些僵硬地划开微笑,“冰轮,上次你去找我了?” “嗯。”冰轮愣了愣,点点头,“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见你。” 心脏仿佛被什么狠狠一扎,刺痛涌上四肢百骸,玉衡暗中做了个深呼吸,才能平静地继续讲话,“我们练了一上午,大哥……说是劳逸结合,就拉着我去集市买糖糕。” “我猜到了。”冰轮握住她的手,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眸子闪亮亮,比夜晚的繁星还要耀眼。愉悦的心情太过明显,他连眉梢都染上笑意。 大概真的是许久不见,冰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半分。玉衡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一个姑娘带着虚假的面具,满口谎言。 告诉他吧。 无论是斥责还是愤怒,她一并接受。 欺骗一个这么爱自己的人,太痛苦了。 “冰……” 谁知冰轮拉着她走进剑窑,里面已经配好桌椅,桌子上还整齐摆放着茶具。 他平日不饮茶。 玉衡被冰轮按坐到桌前,他拿过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茶杯为她斟满,摸上去还是温热的。她小啜一口,滋味甘醇甜爽,正是自己喜爱的君山银针。 难道每日都会准备这样一壶,等她来吗。 “听说大哥遇袭,他的伤势如何?” 玉荀封锁了玉衡溜出去救白驹的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其中,自然不包括冰轮。 “都能活蹦乱跳教我练剑……不必担心。” “那就好,大哥这些天没有来找过我,我以为他重伤未愈。”冰轮有些犹豫道,“我还听到有关大哥的其他事情。” “嗯?”玉衡瞳孔一缩,紧张地看向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长风镖局的一位镖师是家中学徒的长兄,我听那个学徒说……”他抿着唇,不知怎么开口,“大哥最近脾气很差,像变了个人。” “你这些日子和他相处,也发现了吗?”冰轮担忧地问,眸子中满是关切,“大哥一向待人热情,应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不光是最近,早在两个人坐在回城的 分卷阅读35 马车上,白驹就意外地动怒。起初玉衡只是以为他太过担心才会那般气愤,现在想来,应也有其他原因。 “的确有些……不一样。”玉衡垂着眼,缓缓说道,“我也说不清。冰轮……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她迎上他的眼神,眸光坚决,似乎下定决心。 冰轮却不知为何避开她的目光,先她一步开口,“玉衡,先等我完成这柄剑。” “我必须……” “还有件事。”他难得打断她,“也是有关大哥。因为性情大变,年长者想起白伯父年轻时也是这样。” “甚至有人怀疑大哥的母亲不是病死……而是……”冰轮闭上眼,“死在白伯父手中。” 0028 第二十六章 刺骨 玉衡听了冷汗直流,她想起对自己产生杀意的白驹,隐约觉得这可能不是传言。 冰轮却握上她的手,少年的手掌比她大上许多,掌心温热,“我稍微有些担心……大哥许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玉衡。”他眸光澄澈,比水珠还要剔透,“我之后要专心铸剑,只能麻烦你多关照大哥。” “我……尽量。”她犹豫许久,还是没法拒绝,“但是,有件……哎?冰轮?” 她突然被他抱起,放在桌面上。 冰轮怕她被茶水浇到,将茶盏都放置一旁,随后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小声道,“很想你。” 幼兽一样可怜的眸光,软着声说着心里话。 她心头一颤。 “我……”玉衡还想说什么,却被他有些强硬地按住后脑吻上唇。 舌尖挑开贝齿,在口腔粘膜上到处滑动。冰轮缠起她的小舌,一同搅乱呼吸。手掌却向上抽出她的珠簪,长发倾泻而下。他轻柔地抚摸着她,从发顶到脊背。凉滑发丝纠缠进指缝间,留下独属于她的清香。 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呢? 温柔亲吻与抚摸,恍若珍宝一样的对待。 她却生不出一丝欢喜,只觉得要被什么情绪淹没。 衣衫不知何时褪去,他放开她的唇,给她时间平复呼吸,有些暧昧的湿吻却沿着身体曲线落下。从高耸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唇舌爱抚着光滑肌肤,刻意留下清脆的吸吮声响。 玉衡却好似在另一个空间,冷静地看着逐渐欲乱情迷的二人。 她想说我爱上我们的大哥,还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她想说是她不计后果,如果对父亲的决定有所不满,也不该用这种方式。然而自己就连做错都不能坚定地一错到底,那般狼狈想要缩回壳中,却发现已经无法挽回。 如果说出这些,能让他即将受到的痛苦和打击消失无踪吗? ……她如鲠在喉。 “没关系。”冰轮突然这样说。 玉衡讶异地看向他,却只看到他垂下的长睫,仿佛刚刚不过是一场幻听。 双腿被冰轮向两侧推开,他拨开花瓣,寻到藏起的小核。指尖轻轻揉捏上去,花核兴奋地充血膨胀,十分有弹性地顶在指腹。 他仿佛努力地回忆着什么,眉头轻皱,“是这里……” 按压、抠弄,膨起的小核感受到刺激,将足以让人崩溃的快感融进血液,一点点麻痹神经。她渐渐无法思考,双臂撑在身后,高仰起头,“嗯……” 发出愉悦的娇吟。 冰轮受到鼓舞,更加关照起那处。指尖微微用力按压,在小核转圈。他捏着她大腿的手深陷进柔嫩的肌肤,感受到潮湿,“你流了好多汗……” 不过是简单揉了揉,就连穴口都湿润着吐出蜜液。难怪初次她央求自己抚摸这里,原来是那般让她舒服么。 快感一点点积累,就像逐步沸腾的水,酥麻感涌上小腹,突破临界点,玉衡反射性地伸长双腿,汹涌的热潮聚集在下身后喷薄而出,“啊……呃……” 身子快要融化。 花核膨胀到极致,鼓鼓囊囊仿佛藏着许多可口汁液。冰轮持续刺激着,延长她的快乐。玉衡被迫继续在高潮中沉浮,双腿上满是薄汗,眸子中雾霭弥漫,已经不知今夕何夕。 “呼……”冰轮吐出口热气,扶好自己灼热的性器,抵在窄小洞口边缘。 她美眸半阖着,鬓发微湿,腿儿无力地缠在他腰间,“冰轮……” “嗯。”他轻声应着,将自己推进去。 紧闭的柔软洞口被坚硬性器撑开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肉壁蠕动着,看似抗拒,实际上正一点点将他吞得更深。 亲密到不分彼此的交合,让人目眩神迷,万分满足。 冰轮年纪还轻,一开始并不懂沉迷肉欲的男女究竟是因为什么。但他现在渐渐明白,或许这不是必须,但人与人总会在这样紧密的贴合与 分卷阅读36 缠绵中得到更多安慰。 只有这一刻她才真正是自己的。 “玉衡,我在你身体里。”冰轮情不自禁俯下身将她抱紧,这样的姿势能一边入侵她身体,一边观察着她所有诱人的表情。 看她蹙眉、落泪…… 腰臀加快速度耸动着,冰轮拨开她颈侧乌发,想要落下亲吻。 却看到一个快要淡去的吻痕。 浅淡妃色的花朵绽放在皓白肌肤上,刺痛双眼。 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长,他僵硬着身子,缓缓垂头,在那个痕迹上落下自己的印记,无声地独自将哀伤与痛苦消化。明明剑炉就在不远处燃烧着熊熊火焰,可还是彻心透骨得冷。 “冰轮?” 感受到他突然停下动作,玉衡有些奇怪地轻唤他。 冰轮未回应,按着她后颈咬上她的唇。是真正的撕咬,直接咬破唇瓣,流淌的零星血迹被他拭去,接着缠紧她的舌根。血腥气蔓延在口腔,她微弱的挣扎被他轻松化解,身下巨物毫无保留地进出,一下下操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太重、太深了。 冰轮的肉茎与她十分贴合,不会过分粗壮,却能正好顶进深处。沉重的力度挤压,偶尔会戳向宫颈口,疼痛和酥麻同时涌现。 “别……”她双手抵在他肩膀,红唇被咬得到处是细小的伤口。 带着凉意的水珠滴落,正停在她眼角,和她的泪水交融,一同滑到下颌。 是汗水? 玉衡抬起眼,却被双大手捂住双眸。 炙热的吻再度覆上,舌头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口腔中翻搅,玉衡顿时忘记心中的疑惑,被吻得气喘吁吁,涎水来不及吞咽,一路滑动,消失在二人泥泞的腿间。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更易受到刺激。手掌在汗湿的肌肤上滑动,似乎都能感觉到掌纹延展的方向。 “可以说你爱我么?” 冰轮的声音远比平时来的低哑,许是被欲火侵染。 她当然说过,她说过无数次。与他牵手走在城中每条街道时、躲藏在角落安静亲吻时、仰头凝望灿烂星河时……不用走心的话语,想听什么都可以。 可现在她说不出口,只当做自己沉迷情欲,没有听清他的低语。 “没关系。”是几乎无法听清的呢喃。 冰轮抱紧她,力气大到让玉衡喘不过气,仿佛就要融化在他的温度里,嵌进他身体去。 他将她的额头贴在自己肩颈,抬手撩起她浓密的长发,在后颈印下细吻。身下撞击不停,引她发出声声破碎的呻吟。 有水珠一颗颗砸在她脊背上,透着凉意。 交缠的身子明明那般火热,心却冷得像块冰。 “没关系。” 0029 第二十七章 各自的决定 冰轮将玉衡送回玉府,归家途中走得格外缓慢。 已经入夜,星光跳动在他睫毛上,像晶莹的泪珠。 记忆中的场景,清晰得仿佛还在昨日。 “我说你,被那么多人欺负也不还手?” “没关系。”小男孩握上少年伸过来的手掌站起身,拍拍衣衫上的尘土,“况且我的确天资愚钝,令父母蒙羞。” “哈?还有这么说自己的吗?”少年一头雾水,“管他聪不聪明,你努力之后比别人厉害就好了!” 男孩手掌都是握剑太久留下的伤痕,私下一定非常用功,只是这性格…… 见男孩沉默,少年急得直跳脚,“你不会一次都没有反抗过吧?” “我打不赢。” “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少年拉起男孩的手臂,顺便帮他把佩剑捡起,“快走,现在就去挑战他们。你放心打,我会帮你!” 父母多年来痴迷打造绝世宝剑,忽视了对他的关注。是大哥给他自信,让他知道自己即便愚笨,也可以比他们强。 因此白驹对于冰轮的意义,其他人很难想象。 就像你站在原地犹豫不前时,突然有人轻轻推了你一把。 于是你迈出了本该走出的那一步。 冰轮几乎拿他当亲生兄长一般依赖和崇拜着。这么多年,喜爱的东西一定会拿去同他分享。 这其中……也包括玉衡吗? 他被人欺凌多年,心思要更为敏感。有些事他不是不清楚,只是故作沉默。 怕如果开口,会失去更多。 月色愈发昏沉,周围的集市却热闹起来。灯火通明的长夜、喧嚣的长街,梦幻泡影般从他身旁经过,一路飘向思绪之外。 黑发的姑娘安静站在巷角,她面无表情地低垂着眼,自成一方世界。睫毛微微颤动,迷离夜色便化作晶亮粉尘沾上 分卷阅读37 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 觉察到有人靠近,姑娘在看到他的瞬间,仿佛用绽放的微笑施放出一个法术。无论是不远处闹市中斑斓的货品,还是星芒点亮的黑夜,全部褪色成毫无生机的灰。 天地间,唯有她的唇瓣,是诱人的红。 他快步向她走去,她却永远只在离他一丈的距离。 不会更远,也不能再近。 冰轮放弃般垂下手臂,“这样就好。” 玉衡却不知道冰轮已经做下一个令人心痛的决定。她回府后屏退侍女,独自坐在院落中发呆。 冰轮一直有意地打断自己,这是否代表他已经发觉?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 这只会让她的愧疚更深。 ……但她没有愧疚的资格。 她是真的不懂白驹对自己也有好感么?是猜不到如果主动勾引他最后会演变成何种局面吗?是真的不明白……这对冰轮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么? 她清清楚楚。 却一直在用“没有预料到”这种理由,为自己开脱。 后悔又怎样呢,道歉又能怎样呢。 覆水难收。 现在三个人似乎陷入僵局,无人愿意打破暴风雨前的宁静。 夜间凉意过甚,玉衡轻轻打了个喷嚏,拖着沉重的身体回房,想用睡眠逃避一切。 桌上油灯却自己亮起,玉衡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取下挂在门边的佩剑,正看到白驹在昏黄灯光中熄灭手中的火折。 高大身姿经由灯火投出的阴影正好将玉衡困在其中,带来无形的压迫。 “从冰轮那儿回来的。”十分肯定的口吻,白驹向她走进,脚步声在寂静夜晚十分明显,一下下敲打在她心间,隐隐作痛。他将她拉近,另只手关上房门,门板“吱呀”一声哀鸣,听得玉衡身子一抖。 “都说了什么啊?” 与平常无二的口吻,却透着股令人胆颤的寒意。 “我想坦白。” “坦白?”白驹捏着她手腕的力度很重,却半点儿力气也不肯放松,一路拖她到床榻上。坐在床边后,将她背对自己按在怀里,隔着衣衫掐紧她的乳尖,“坦白后,是想甩掉我和他安稳成婚。还是要他向你父亲说出实情,以婚前失德的理由提出退亲?” 他在她敏感的耳后吹了一口气,“回答我啊。” 乌黑发丝间隐约透出一抹绯色,他撩开她的长发,看到冰轮留下的数个吻痕。其中有处格外明显,以不同方向叠在快要消失的痕迹上。 胸膛间是难以压抑的恼怒,白驹泼泼qun739039;543039;054039; 的手掌缓缓扣在她纤细的脖颈,“刚刚做了?” 她红着脸,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我……想让冰轮做决定。” “就是说假如他不在乎你的所作所为,你就要同我分开?”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颈间的手指逐渐收紧,白驹眼角染上怒火的红,“在玩儿我?” “要杀我吗?”她微弱地咳出一声,语气仍是冷静的。 杀了……她? 脑中划过这个危险的想法,白驹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勉强稳定住情绪,“不是。” “我想冰轮已经知道了。” 白驹猛地抬眼。 “可他……并没有质问我,甚至还在关心你的伤势。”玉衡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眸,“我承认是我做错。大哥,我们还是恢复以前的关……” “不可能。” “究竟怎么回事!”玉衡控制不住加大了音量,“你明明从小到大一直都关照他,他也始终拿你当亲大哥!” “我们两个从爱上你的时候就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白驹低吼着,垂头靠进她颈窝,鼻息因愤怒粗重,“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一天比一天……” “到底发生……” 话未说完,白驹扯下她束发的绸带,将她的双臂在后侧束缚住,“别问。” 一个十分轻柔的吻,落在她额角,仿佛蝴蝶展翼擦过,虚幻得像场梦境。 白驹扯去她的下裳,性器毫无保留闯进甬道尽头。玉衡痛苦地挺起腰,微微湿润的肉壁被撑得满满。但润滑还是不够,她只得小声喘息,试图减缓不适。 “恨我吧,你们都恨我就好。” 低声的呢喃带来疑惑,但很快玉衡便无法分心思考。 他扯起她被紧紧绑在一起的手臂,将她整个按在床榻上,语气冰凉,陌生到极致。 “让我看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 分卷阅读38 ——* 《popo晋江言情小说屋Q群号:786099895 如失联加管理QQ3535959677》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0030 第二十八章 还你 玉衡的肌肤沐浴在月色下恍若一块无暇美玉,发出莹润的光辉。冷调的白皙,触上去有几分令人舒适的冰凉。 “看来是从正面操你的?”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娇嫩的脊背皮肤,白驹微俯下身,“不然谁不想留下点儿痕迹……” 唇瓣贴上去,将一小块肌肤含住轻轻吮吸,红梅便在皑皑白雪中绽放。 一朵接一朵。 烙铁般的性器重新进入紧致的穴道,肉壁很快适应,前仆后继地将其包裹。抽插间带出嫣红的软肉,白驹咬着她肌肤,轻笑,“里面软得一塌糊涂,你们做了多久?” 玉衡额头贴在柔软的布料中一声不吭,饱满的臀肉被他握在手掌间拉扯,一下下迎合他撞击的动作。 “怎么不说话?” “我……嗯……”她刚开口就藏不住喉头的呻吟,喘了喘才继续道,“我在想以前的大哥去哪儿了。” 这回轮到白驹沉默。 他的额头处青筋暴起,仿佛在极力压抑什么。充斥在胸膛的莫名情绪无处宣泄,只能靠愈发粗暴的动作缓解。 床板晃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玉衡随白驹在欲海中起伏,五指张开,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床边的素色帘帐被她扯松,清泉般倾泻而出,将二人身影藏起,光线顿时昏暗下来。 每次想同他好好聊聊,都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悄悄向前膝行,想要逃离他的掌控。阴茎进入的部分越来越浅,很快便能脱离她的身体。 就差一点点。 却被他随手捏住胯骨,狠狠拉扯回来。性器重新全根没入,直戳在令她浑身酥软的地方。 “呃……” 她垂头抵在被褥间,再无力气反抗。 大掌从后侧握住摇晃的两个乳团,白驹俯身紧紧贴在她背后,在她肩头啃咬。沉重结实的男性身躯压上来,火热的温度快要将她融化。玉衡支撑身体的手肘感觉到压力,酸痛地颤抖着。 他偏要将她握紧的拳打开,五指强硬地插进她指缝间,扣牢后整个包裹在掌心。玉衡卸力后瘫软下去,被白驹一把搂住,迎合着他耸动腰臀的动作。 “扑哧扑哧” 管`理Q`3535959677 淫荡的水液声混着肉体的拍打声,化作剧毒扰乱人的理智,又钻进毛孔融化在血液里。身体逐渐被麻痹,连思绪都飞远。 「快跳下来,我接着你!」 女孩坐在墙头犹豫着,在少年多次的鼓励下才紧张地闭起双眼,一跃而下。 再睁开眼时,已经落入少年温暖的怀抱。他很快将她放置地面,干燥粗糙的手掌支撑在她颈后,帮她站稳。 「好啦,有我在,你怕什么啊!」 她的确很少再惧怕过什么。 可现在让她感到恐惧的,正是他。 扑在颈侧灼热的喘息、湿滑的舌尖和锋利的牙齿,让玉衡联想到山林中凶猛的野兽。被他按在身下接连不断的抽插,只能在绝望中等待自己被吞吃入腹。玉衡不由得怀疑,自己在他身上曾感受到的那些温柔,是否都是场幻觉。 眼泪濡湿了床褥,她的哭泣声模糊不清,听着万分可怜。白驹明显感觉心口处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钝痛,想要牢牢抱紧她,吮去泪水、吻她花瓣一样红艳的唇。可身体似乎脱离掌控,满腔爱意化作想要弄痛她、要她哭泣的强烈欲望,他甚至想听她痛苦的呻吟声,想看她娇嫩肌肤身上布满斑驳血痕。 更有力的撞击让她摇着头抗拒,快感隐约夹杂着丝疼痛,巨浪般涌上来,传递到四肢百骸。 发丝随抽插的动作在布满吻痕的脊背间滑动着。面前是黑的发、雪似的肌肤和绽放的绯色花朵。三种颜色勾画在一起,绘出艳丽又淫靡的景象。 他的手掌滑到二人相连处上方,小核微微膨胀着露出头来,被他用力揉按着。紧缩的小腹让阴茎受到刺激,再度硬上几分,将甬道又撑开些许。 性器接连戳在穴儿敏感处,花核被刻意地揉捏。双重的快感,让玉衡连声音都发不出,白光涌上脑海,一瞬间恍若灵魂都抽离。帘帐被她的指甲勾到,发出 分卷阅读39 声微弱的哀鸣后掉落在地。 暖光烛光重新照进床榻间。到处都是糜乱水液晕开的深色痕迹,腿根下方的布料更是被浸湿了一大片。 “呃……” 高潮中的小穴疯狂地蠕动挤压着,白驹停下动作,忍耐住射精的冲动。指尖却仍旧揉按着那处,让她在高潮余韵中又去了一次。 白驹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姑娘翻身抱进怀里,又一轮的攻势发动。 她倦极,羽毛般轻柔地靠在他胸膛。 熊熊燃烧的欲火却并未减弱,整个人仿佛中蛊一般,脑海深处不断回荡着自己的声音—— 「是她先勾引我的,后悔已经太迟。」 「继续啊,这样她便没有力气去找别的男人。」 「一次不够,就两次三次。」 「不如打断腿关起来?喂些麻沸散,应该不会痛的。」 白驹的手无意识地滑向她的脚腕。那般纤细,轻轻一捏就会折断。 「或者杀了她,死人才最乖嘛。」 大手又转而捏上她的脖颈。 毫无防备的模样。只要收紧五指,她便再也不会惹怒自己。 「不行……她是我最爱的……」 「哈!就因为是心爱的姑娘啊……」 同样都是自己的声音,却是截然相反的语气。 太阳穴胀痛着,脑中有什么挣扎着要将白驹整个撕裂。尖利的牙齿无法控制地咬在她肩头,甜腻的血腥气涌现,将他的理智进一步推向深渊。 不可以…… 白驹紧握起拳,手背上的血管凸起,指节都攥得发白。 只有肉茎挤进她身体的那刻,痛苦才勉强减弱。他的另只手掌紧贴在玉衡臀后,重重将她按向自己。 再深些。贯穿她。 白驹几乎双眼通红,玉衡早已疲惫着昏去,却让他更加肆意妄为。乳肉被揉捏得满是红痕。乳尖上还带着他留下的口液,可怜兮兮地肿起。细腻肩头上全是齿印,零星血迹被他舔净。 穴儿一次又一次将他吞吃,接连不断地迎来高潮。两个人的腿根处湿湿嗒嗒,精液与淫水暧昧地混在一处,泥泞不堪。 她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 停下…… 白驹突然一掌打向自己胸口,不留半分余地的、狠狠一掌。 “咳……” 偏头吐出一口鲜血,疼痛感终于唤回即将被吞噬的理智。他抬手擦去嘴边血迹,将轻柔似梦境的吻落在她发顶。 “我会把他还给你。” 管`理Q`3535959677 压抑着痛苦的声音低哑,他拥紧了她。 那个从前的白驹、你们的大哥。 0031 第二十九章 归零 转眼间已经入冬。 初雪下得格外大,鹅毛一般的雪花簌簌落下的声响融化在欢声笑语中。年纪小的侍从侍女正在小亭前的雪地里翻滚打闹,看着便心情舒畅。 玉衡平日不拘着他们,便任由他们玩耍。她裹好厚实的雪色斗篷,捧着手炉坐在亭中作画。时不时瞧上他们几眼,再轻抬手腕为画纸添上几笔。 握住画笔的指尖很快就冷下来,她将手炉换手,正看到玉荀向她走来。 父亲因着曾经所处的地位和职责,德才方面对她格外严厉。但又因玉衡是老来子,旁的方面便十分疼爱她。吃穿住行哪样都是最好,想要什么隔天就会出现在床边。甚至儿时偷偷翻墙出去与白驹冰轮玩闹,回来时玉荀也不舍得责骂她几句。 就连她的两位亲生哥哥每次归家都忍不住埋怨,说父亲偏心得有些过头。 某种程度上讲,她的叛逆实属不该。 “父亲。” 玉荀点点头,拂去石凳上的雪花,撩起衣袍坐在她对侧,虽是不苟言笑,声音却很温和,“这几日不偷溜出去了吗?” 笔尖一顿,她回答,“冰轮忙着铸剑。白驹……我许久不曾见过。” “衡儿。”玉荀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白家那小子。” 玉衡惊讶地瞪大漂亮的一双眼,手指一松,画笔跌落在纸上,墨迹甩出,直接毁掉那副未完成的画作。 “但正因为这样,我才不会将你嫁给他。”玉荀抬手将女儿斗篷的领口紧了紧,继续道,“我同意白家小子来教你练剑,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 “旁的心思,不该再有。 “白远山拒绝与玉家的姻亲,的确是因你武功太差。 “因为白家男子都有同样的恶疾,初次发作的时间各不相同。随着他越爱一个人,便会越发无法控制情绪,病症也会逐渐加重。”玉衡松开捻着花白胡子的手,叹了口气,“白驹的母亲,就是这么 分卷阅读40 死的。” 大片雪花落在面颊上,玉衡却感觉不到寒冷,肌肤的温度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听说他的性情大变,许是已经发作。衡儿,放弃吧,我和你母亲都不想你遭遇任何危险。” “我会乖乖嫁人,不然便是辜负冰轮。”她将唇瓣咬破,血红色很是刺眼,“可我还是爱白驹,我做不到……” “同床异梦,就不是辜负?” “……” 玉荀摇着头站起身,连声叹气,“总之我不会让你嫁去白家。谁都可以,他们家不行。” 说完便转身离去,微有些佝偻的背影诉说着他已经苍老的事实。 侍女们打闹的欢笑声传进耳朵,此刻听来竟有些喧闹。 混乱的明明是她的心。 玉衡连画纸都无心收拾,快步向卧房走去。回到自己的院落时,正听见有人呼唤着什么。 “喂……姑娘?姑娘!” 她抬头,见院墙上探出一个漆黑发顶。那人见她有反应,将脑袋整个露出来,“我不是坏人,就是想问这儿住得是谁。 “啧,这问题好像也不怎么正经……” 他挠挠头,长腿一迈,从墙头翻出后稳稳落地。 熟悉的面容、身后的长枪。记忆中爽朗的微笑和有些懒散的语气。 是白驹。 “大哥?” “大、大哥?”听到这称呼,白驹吃惊地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捏着下颌思索起来,“好像听说我有两个结拜兄妹,难道其中那个是你?” 玉衡飞快地思考起来,“你……失忆了?” “前段时间伤到头……不对,明明是我要问你啊。你住这里吗?” 他向前两步,在距她几尺处围着她走了一圈。 玉衡显然还无法消化这个信息,嗓音有些干涩,她抱紧手炉,试图温暖自己,“对。我是玉衡。” “哦哦~就是你啦。”他握起右拳砸在手心,“怪不得我从家到你这儿那么轻车熟路,看来我经常来寻你?” “算……是吧。” “那我口袋里的这些手帕应该是你的。”他从怀里掏出叠绣着字的手帕递过去,“我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个。但是你们定亲了吧,这东西留在我这里不好。” 手臂灌铅一般沉重,玉衡勉强接过,唇边扯起不太自然的微笑,“我知道了。” “我忘记很多事,有空找你们出来聊聊?”白驹满意地点点头,瞥见她唇瓣上的血渍,抬手指了指,“你……嘴唇好像破了皮,在流血。” 玉衡摸了摸,发现血液早已干涸,她拿起手帕掩住唇,回他,“冰轮最近没有时间。你想知道什么?” 她又该怎样说呢。 他恢复正常是好事一桩,却再不是爱她的那个人了。 往常见她冷,白驹都会拿开她的手炉,用手帮她搓着取暖,说手炉都没有他的手热。虽然那些举动在与冰轮定亲之后也不再有,可是他们却变得更加亲密——在无人能看到的任何角落。 他在房事上很是折磨人,喜欢在各种各样奇怪的地点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做上一场,有时甚至还会弄伤她。想到他的病症,这便能够看做是爱她的证明,玉衡因此也不愿责怪。 现在,一切恢复到原点。 白驹的眸子中隐约还带着几分陌生,尽管面上盈着笑意,却也只是疏离地站在远处。手掌不动声色地背在身后,以便遇到危险时能第一时间抽出回影。 在苍穹城,他又怎么会受伤? “当然是我们过去经历的事。我需要你告诉我,不然总感觉自己少活了好多年。”他冲她摆摆手,准备离开,“那我明天来找你,我们出去找个茶馆聊。” 她点点头,看他的衣角消失在视线里。 雪渐渐停了,周围温度骤降,手炉中的炭也已经用尽。 冷。 ———— 玉衡:仿佛游戏存档丢失要重新打过。 0032 第三十章 刺痛 白驹走进茶馆二楼雅间时,玉衡早已靠在窗边等待。 不过是简单倚靠着,独有的气质便显露出来。她有着非常清晰的轮廓线条,从鼻梁到下颌弧度流畅、腰背挺直、脖颈修长,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清傲。不是鲜美多汁的蜜桃,每说一句话都能甜进人心坎儿里。也不是天资艳丽的牡丹,每个眼神都能让人失魂落魄。 她是片独一无二的雪晶。 倾注过多会让她融化,所以只能远远瞧着,或以同样冰冷的温度触碰,可那样注定擦不出火花。 「又该怎么靠近呢。」 伴随着惊艳,白驹脑海突然浮现这样一句感慨 分卷阅读41 。 是曾经有过的情绪吗? 玉衡微微偏过头,阳光落在她眼中,映照出波光粼粼的清澈湖水,在看到来人后,竟泛起点点涟漪。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直扩散到白驹心底。 “大哥。” 她投以微笑,为他斟上茶水后坐在桌旁。眼尾轻扬着,盈满笑意的眸子便凭空生出几分风情。 “嗯?嗯……”作为家中独子,白驹显然是对这个称呼不太习惯,他坐下后将茶水一饮而尽,吞咽下去才感觉到烫,吐出舌头连连呵气,“嘶……烫烫烫。” 还好刚刚先倒出的那盏茶已经凉透,但自己已经用过这杯盏,玉衡想要将茶水换到其他杯中,却被白驹伸手抢过。 他将冷水含在口中,腮帮有些可爱地鼓起,一双深邃的眼瞪得溜圆。 “盯着我做什么?”感觉好些了,白驹才将茶水咽下去,问她。 “那杯子我用过……” “啊,你介意吗?”白驹有些歉意地笑,将杯子推回,“我下次注意。” “不是我介意……”玉衡看着开启的房门,欲言又止。 明明是因为失去记忆的他,从头到尾都写满了避嫌二字,甚至比当初还要严重。从为了避免男女独处一室并未关门,到落座前一直都捏紧回影防备的姿态,再到选择坐在离她最远的对侧。 将一个极力避免结拜妹子误会的大哥,刻画得淋漓尽致。 “从哪里开始讲?” “就从,我们三个认识开始吧。” 结识他们二人的那段记忆是铭刻在玉衡生命中的,她并未多加思考,娓娓道来。 “……冰轮年少时很爱哭鼻子,常常一个人躲起来抹泪。你发现后将他揪出来,说他以后只能在咱们面前哭。”她抬袖掩唇,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笑意,“可能你那时候太凶,当时他脸上还挂着泪,转眼就憋回去了。” “哈!”白驹也十分配合地咧开嘴笑着,“那你呢?你怎么只讲我俩的事?” 因为她在犹豫。 是否现在这种情况才是最好的选择。白驹仍是疼爱他们的大哥,自己未来也会嫁给冰轮。 听起来像是个完美结局。 忘掉对他的迷恋,忘记自己曾用浑身解数勾引诱惑,忘却那些难以入眠的日日夜夜。 可……太难了。 她甚至想破罐破摔,告诉白驹他们二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他曾经多么热烈地拥抱自己,身躯和汗水又有多么炽热滚烫。 为什么要只留她一个人在深渊之中? “玉衡?喂?你在听吗?” 回过神来,玉衡扯出个有些苍白的微笑,“我们之间……没什么故事可讲,很普通。” 她已经做下决定,一切由她一人承受。 “你在说谎哎……别以为我看不出。”白驹有些不满地抱胸,挑起一边剑眉,“难道我们之间有过冲突,你不好意思同我讲?” 如果在床榻间的事也算冲突,那他说得也没错。 玉衡未搭话。 白驹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毕竟我的潜意识里是很抗拒你的,可能的确有过矛盾吧。” “抗拒……我?” “是啊。留存的模糊记忆告诉我,要尽量离你远点儿,至少别太靠近。” 为什么? 许是她眸中的惊愕太过明显,白驹连忙补充,“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现在就好好相处吧。” 她嘴角沉重得仿佛坠着巨石,根本笑不出来。垂着眼,仍旧一脸凝重。 白驹知道自己许是惹了她不快,一时也不知怎样才能安抚,只得不停道着歉。 “你是怎么受得伤?” “啊?我……我不记得了。” 玉衡突然站起身,未做道别直接离开。 白驹伸出手喊着她名字,“玉衡!” 她临走时瞧了他一眼,冰冷的眸底藏着伤痛,竟刺痛了他的心。 白驹缓缓抚上胸膛,察觉到不明缘由的酸涨,连口腔中都蔓延出苦涩的味道。 茶水……太苦了。 0033 第三十一章 震惊 在探望了白驹后,冰轮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打造好的宝剑给玉衡瞧看。 见是未来姑爷,看守的门卫也不通报,直接让他进去。 明日就是除夕,玉府上下热热闹闹,所有人看起来都十分忙碌。 大红灯笼和绸带挂在目所能及的各个角落,冰轮的脚步越走越急,连心情似乎都染上喜悦的颜色。每走过一段路、每经过一棵树,就意味着自己向她的院落又靠近一分。 行得愈快,刮在脸颊上的寒风便越锋利 分卷阅读42 ,刀刃一般带出刺痛,冰轮却毫无所觉。 有多久没见她? 六十四天零五个时辰。 耳边已经传来姑娘们的欢笑声,她偏冷的音色特别,很好辨认。那瞬间,冰轮听到的却是花开、鸟鸣、心脏从冰天雪地中复苏的跳动声响。 他愿是飞蛾、愿意自取灭亡。 “玉衡!” 她正同侍女们围坐在一起剪纸,面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正迎上他熠熠生辉的眼睛。 侍女们见了打趣着退下,冰轮走到她面前,将手中包袱递过去,“我将它起名为‘难忘’,是用刀枪不入的天鲛丝做鞘,可以充当腰带。” 他的佩剑,是叫“思量”。 玉衡打开瞧看,泛着银光的上好丝线被匠人制成剑套,非常贴合地包裹在剑身上。剑身细窄且柔软,可以随意弯折成任何弧度。剑柄也明显经过特意打造,只有巴掌大小,由极品和田玉雕刻成玉兰花的形状。若将软剑环绕在腰间,剑尖插入剑鞘的缝隙,便真正是条腰带。且剑鞘充当玉扣,无半点儿违和。 “如果遇到危险,这把剑很容易让对方措手不及。”冰轮抿着唇,补充道,“虽然希望你永远没机会用它。” “还有……”他今日的话格外多,许是心情极好,“这虽不是什么旷世佳作,但母亲她……肯定了这把剑。” 「我和你父亲从未要求你必须达到什么高度,你却不知不觉成长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你明白,每柄剑都是铸剑师的得意之作,若是倾注了心血,早晚会被认可,成为天下至宝。」 「你为玉衡做得这把剑,通过了我们的考验。趁着过两天要拜年,夫君会拜访玉府定下你们成亲的日子。」 “玉衡,我们……成亲吧。” 玉衡抚摸着光滑的玉制剑鞘,长睫垂下,辨不出情绪。 冰轮眼中的光芒也逐渐暗淡,仿佛谁吹熄了灯火。 天空中逐渐飘起雪花,有数片落在她睫羽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微微颤动。 “我一直在利用你。” “嗯,我知道。”冰轮点点头,想要拈去她鬓发间的落雪。 她偏开头,不知不觉红了眼眶,“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说了多少谎话,不知道我与你的每一次都充满盘算…… “我只是为了多些经验,好去勾引白驹……” “别说。”冰轮向前掩住她的嘴,眸中的哀痛仿佛能灼伤一切,“不提了,好吗。” 他在请求她。 “……”她不敢与他对视,拉下他的手,“你爱的玉衡,不是现在这个我。” “我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全部。”冰轮从她手中拿过思量,亲自佩戴在她腰间,玉扣“咔哒”一声扣好,银白色的天鲛丝闪耀着动人的光辉。 他直起腰,摸她的通红的眼,“说来可笑,就连你为了得到大哥绞尽心机的模样,我也觉得很可爱。” “你疯了……” “也许我,从未正常过。”冰轮说着将她抱紧怀里,“你们那次在树上……我看到了。但除却心痛,竟还有一丝喜悦。 “你是我最爱的人,大哥是我最敬佩的人。 “这样也很好。”他将轻吻落在她发顶。 “你……” 有些冰凉的吻覆了上来,唇瓣摩挲间温度缓缓升高,玉衡的舌头被他多次咬住吸吮,不过片刻便浑身酥软无力。 “如果我们从现在重新开始,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么?” 他松开她的唇舌,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搅在一起,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我做不到……” “那我们便将大哥的记忆找回来,然后治好他。”冰轮握紧她的双手捧在胸前,眸中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渴求,“到那时,能不能考虑我?” “什……什么意思?” “我们三个说好永远不分开。”他笑了笑,说出令人惊愕的话语,“这婚事无法轻易毁掉。你我如约成亲,和大哥的事……我帮你们遮掩。” 这太过惊世骇俗,她眼中满是抗拒。 “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心给大哥也没关系。” 几月不见,冰轮的身高长了许多,已经比她高出一大截。他再度抬起她的下颌,咬上她的唇,吐息火热。随后搅弄起她的舌,舔舐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处,舌尖偶尔顶起两腮,她的脸颊微微鼓起,被他用手指轻按着。 布满泪水的脸颊被冷风吹得生疼,眼泪缓缓消失在相触的唇瓣间,两个人都尝到咸涩的味道。 冰轮短暂松开她的唇,沿着泪痕一路吻上去,舔她濡湿的睫,“别觉得抱歉,其实这也有我的私心。” “因为不想 分卷阅读43 失去你,想继续名正言顺地亲吻拥抱你。所以只要能从大哥那里占有你的一部分,也已经足够。”他将桌案上的红纸与剪刀拨至地面,随后将她轻巧抱起放在桌上,微微仰头看她,“到时我会劝大哥答应。” 她摇头。 那已经超出她能接受的程度了 管`理Q`3535959677。也正因为自己没有完全抛下礼义廉耻,才会退缩,才会后悔。 偏冰轮还用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声线一点点蛊惑。 “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你可以和大哥相爱相守。 “你点点头,一切我来解决。” 难道是对冰轮也有一丝留恋么?不然她为什么……同意了? 她听到他的轻笑,少年眸子重新恢复闪亮,将她牢牢抱在怀里,自己旋身坐在桌面上。 冰轮将她的披风整理得严严实实,钻不进一点儿寒风。随后有些冰凉的指尖探进她裙底,他凑到她耳边,“我要来讨属于我的那部分。” 你的身体。 ———— 以后的白驹副本是冰轮和玉衡一起刷哈哈! 0034 第三十二章 约定 雪愈下愈大,许是冰轮运转内力提高了身体温度,她只觉得他的怀抱滚烫。 玉衡今日穿得是一身月牙色的衣裙,披风却是血红,颈侧一圈柔软的兔毛,衬得她多了几分可爱。她跨坐在他大腿上,衣衫仍旧整整齐齐,披风有垂感地坠在身后,只有裙摆稍显凌乱。腿心处正吞吃着他的指尖,暧昧水声被布料遮掩,融进落雪声中去。 “冷么?” 她摇着头,轻喘口气,靠在他颈侧。 冰轮的指尖拨开两片肉瓣,直冲藏起的小核。轻柔的触碰,换来她反射性的颤抖。他微微用力按下,在那处划着圈,快感层叠涌上,她只得小声呜咽,“唔……” 侍女们随时有可能回来…… 花核反复被揉捏刺激,她的小腹一抽一抽,腰肢不由得轻摆,时不时磨蹭过他肿起的性器,白驹另只手捏了捏她的细腰,“不要乱动。” 但她无法控制。 一股热流聚集到小腹,像在脑海中炸出朵烟花。高潮来临的太快,穴儿咕噜噜吐出花液,沾了他满手。 冰轮抽出手,将淫液全数抹在肿胀的性器上,重新撩开裙摆,将自己一点点埋进去。 两个人仍旧穿戴整齐,下身却已经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她捏着他肩膀,感受着顶在甬道内的硬物,不断地深呼吸,试图放松。 此刻她酡红的面颊,盈盈的眸光……全部落在冰轮眼中。 他曾经问过自己,究竟为什么爱上她。 是在修习剑招失败后,一次次握紧他的手。是柔声的鼓励、见到他突破后开怀的微笑。她细心地记住他爱吃的食物和所有忌口,从未有过差错。 他知道,一开始玉衡对自己好,也只是因为大哥。但那份爱护和关照,却并非虚假,自己感受得到。 无论如何,他只是想留住她。 肉茎缓缓在穴间抽动,他捏住她面颊,强迫她张开嘴,火热的舌尖闯进她口腔。热情激烈的索取,配合腰臀的顶弄,她被快感刺激得不停颤抖着身子,唾液都来不及吞咽,沿着下颌一路流淌,打湿衣襟。 似乎是怕她冷,冰轮并未解开她的衣衫,只隔着布料揉弄她的胸乳。 乳尖缓缓挺立,被有些厚重的冬衣遮去,他用力捏起乳肉,五指来回张合揉捏着,又凑在她耳边吮她耳垂,啧啧有声。 她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娇喘,指尖将他背后的衣料弄皱,“轻些。” “不行。”他很是认真地摇摇头,捏紧她的腰肢将她向下按,性器配合地直闯进穴儿深处,感受到紧缩的甬道,他补充,“你喜欢重一些。” 落到二人身上的雪花都纷纷融化,衣衫和头发都有些潮湿。冰轮怕她惹了风寒,还是抱着她站起身,向屋中走去。 玉衡四肢似藤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性器因着体重戳向更深的地方。她啜泣着求他停下,“别……别走了。” “还有几步。”冰轮握紧她的臀,让自己牢牢嵌在她身体中。反手关上房门,将她按在一旁的矮塌上。 玉衡的双腿被他压向肩头,冰轮顺势脱去她的羊毛毡靴,发现她的脚丫冰凉,连忙握紧为她取暖,“冷怎么不说。” 玉衡摇摇头,几乎只有双肩挨着床榻,接连的撞击让她腰肢悬空。冰轮能清晰看到窄小的花穴被自己撑开,性器抽出后穴口都来不及紧闭,便再度被他填满。 “小姐?” 侍女阿莞的声音传来,玉衡听到连忙推推他的肩膀。 “小姐去哪儿了?” “这剪纸怎么都落在地上。” 分卷阅读44 “许是风太大吧。莫非小姐不舒服,回房了?” 几个人的脚步声逐渐清晰,有人敲了敲房门,“小姐,你在吗?” “……停下,我不出声他们会进来的。” 玉衡再度锤了锤冰轮,冰轮这才将她抱起向门口走去。 “呃!” 全身的力量施加在二人相连处,性器重重碾进花心,破碎的呻吟无法控制,溢出口中。 “小姐,你在里面?” 玉衡双眼盈着泪花,凑上前去讨好般吻在他嘴角。冰轮吮了吮她的唇瓣,停下动作。 “我……有些不舒服,睡会儿就好,不要打扰我。” “那我给小姐熬点儿驱寒的热汤,您醒来喝。” “嗯。” 管`理Q`3535959677 几个侍女刚刚离开,冰轮便将她夹在自己与按门板间,继续动作起来。 这次的动作格外温柔,肉茎轻缓地在花心处打着旋儿。快感仿佛湖底升腾起的水泡,一点点膨胀,在水面处破裂开,释放出令人麻痹的愉悦感。 理智之弦崩断,反复的高潮让她连眸光都有些涣散,让人忍不住将她弄得更糟。 「我们可说好做一辈子的兄弟。啊,还有兄妹!」 玉衡无声抱紧了冰轮,灼热的呼吸与体温将她的一切坚持燃烧殆尽。 永远……在一起。 0035 第三十三章 说破 辞旧迎新,苍穹城的百姓都在阵阵热闹的鞭炮声中迎来新年的钟声敲响,期望美好愿景也能如约而至。 众人渐感疲惫,纷纷回房补觉。玉衡却是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小姐,您去哪儿?” 阿莞迷迷糊糊地起身问道。 “出去转转,很快回来,你继续睡吧。” 这是他们三个每年的习惯,和家人团圆迎来新年钟声后,便是他们相聚的时刻。 尽管平日经常相见,按白驹的话说就是:这样才比较有仪式感。 玉衡先到达三人的秘密小院,随后是冰轮带着睡眼惺忪的白驹赶来。 白驹进院便打了个哈欠,将手中几坛酒递了过去,“你们倒是早告诉我还有这约定,不然我就不睡下了。” 看来是冰轮将白驹从被窝里喊了出来。 玉衡接过酒坛放至桌上,“大哥带了解酒丹么?” “带那个作甚?” “……冰轮沾酒即醉,往常都是提前吃一颗你准备的解酒丹。” “呃……”显然失忆的白驹也将这事忘记,有些歉意地笑,“我的错。” “那我便不喝了。”冰轮摇摇头,示意没关系,“清醒着方便照顾你们。” 三个人爬上屋顶。皓月当空,照亮漆黑的夜。 冰轮和玉衡平日话都不多。这种时候往往是白驹说个不停,其他两个坐在一旁安静听着。然而白驹头部受伤缺了记忆,一时也不知聊什么好。 玉衡不声不响喝了大半坛酒,待二人回过神,她已经醉倒在冰轮肩头。冰轮连忙坐好,让她枕在自己腿上,顺便将她的斗篷掖紧。 “你们的亲事要定下了?”白驹抱着酒坛,抬头饮上一大口。 “嗯。”冰轮摩挲着玉衡微凉的脸颊,将手掌间的暖意渡给她。 “恭喜啊,总算修成正果。”白驹笑着祝福,却见冰轮疑惑的目光迎上自己,不禁问,“怎么了?” “这不像大哥会说的话。” 白驹好奇道,“那我会说什么?” “应该是……”思索一瞬,冰轮模仿着他的语气,“等你们成了亲,就剩我这个孤家寡人,实在太没有良心了!” “咳咳……”白驹差点儿将口中的酒喷出来,“你这张脸说这话是多么可怕的违和感……” “大概这样。”冰轮黑亮的眸子眨了眨,一本正经点点头。 “所以说我没法融进你们啊。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根本就是两个人……”白驹握着酒坛,看着一弯弦月惆怅道。 “大哥,你只是在抗拒。” “我?我抗拒什么?” 冰轮没说话,而是垂着眼顺了顺玉衡的长发,白驹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玉衡。 她睡得很是安稳,不吵也不闹,雪白面颊上带着酒意熏出的红晕。轻缓的鼻息呼出小小云团,梦境般眨眼消散。 目光滑过她饱满的额头,舒展的黛眉,浓密羽睫……零星的记忆碎片被点亮,仿佛这些地方自己曾用指尖,或是唇瓣抚过。 喘息。汗水。亲吻。模糊地浮现。 白驹慌忙移开眼。 “大哥方才就是在躲避。” “ 分卷阅读45 那我当然要躲啊,看你媳妇那么久做什么。”白驹只得借着饮酒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尴尬。 “冰轮……” 十分清晰的低语,两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冰轮柔了柔眉眼,抚过玉衡的唇瓣,只听她又开始反复念着白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带着压抑的哭音。他慌忙摸向她的眼角,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流泪。 白驹在一旁就差没找块瓦缝藏进去。 怎么还会唤他啊! 他只好硬着头皮问,“冰轮,她和我究竟……” “如你所想。” “我……我什么也没想啊我!”白驹举起双手,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 “没事的,大哥。” 周遭温度愈来愈低,冰轮轻轻将斗篷上的兜帽为玉衡戴好,“她最爱的不是我。 “这也是大哥你,选择失忆的原因。” 白驹无言以对。 “我只是希望大哥未来不要伤害到她。” “怎么……回事?” “白伯父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现在就去问……”说着,白驹就要跳下房顶。 “大哥!不急。” 白驹回过头,疑惑地挑眉。 “再陪她会儿吧。” 过了很久,白驹才叹着气坐回原处。 凛冽寒风呼啸而过,吹动二人的衣袍,又全数被二人挡去。玉衡无声捏紧冰轮的衣摆,睡得更香。 一夜无话。 0036 第三十四章 真相 白驹回到镖局便直奔白远山的卧房,没到门口便喊,“臭老头儿!快出来!” “老子才刚睡下!” 厚重木门直接被拍飞,白远山怒气冲冲地走出来。他身形高大,只穿着里衣,似乎对这般寒冷的天气毫无所觉,“有屁快放。” “您老对儿子不能温柔点儿吗?” “怎么,老子还要你教?” 白驹撇撇嘴,不敢出声,“有事问你。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受伤?” “你自己砸得还他娘来问我?” “我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砸都砸了,想那个做什么!”白远山起身打算回房,被白驹拉扯住。 “爹啊!你儿子给你跪下还不成?” “你跪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狠狠瞪他一眼,白远山继续向前走,“还不滚进来。” 两个人这才进了屋。 白驹殷勤地给自家老爹斟上茶水,还为他擦了擦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爹!坐!” “哼!”白远山面色缓和些,回答他的问题,“咱家男人都有病。” “你不能换个说法吗?”白驹听了嘴角一抽,“……啥病?” “精神病。”白远山没好气地说道,“与女子交合后就会发作,一日比一日焦躁,想杀人。也不知你个死小子之前是欺负了哪个姑娘家,回来之后疯得连老子也敢骂。没过多久你就砸破头,变成这副傻样。” 也就是说,他和玉衡还……做过??? 白驹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去,“所以是我想靠失忆来缓解这个病症?” “不是缓解,是根治。”白远山纠正,“老子当年也这么做的,误打误撞治好了这怪病。你果然是我亲生的。” “那……娘是怎么……” 白远山表情一僵,终于正色,“都说你娘是我杀的。” “你承认了?” “我承认个屁!”白远山一拍桌子,“那年你还小,不记事。你娘在路上救回个逃跑的青楼女子,将她带回家照顾了几天,却被她传染上花柳病,真是……” “唉。”白远山叹了口气,揉着眉角,“你娘觉得死于花柳太难听,便不让大夫出去乱讲。这消息倒是封锁住,架不住有人开始乱猜。加上老子的确疯魔过一段时间,自然有人会觉得是我……” “怎么从未和我说过……” “你一天天没心没肺那样儿,说了不如不说!”白远山说完便往外撵人,“听懂了就滚,别耽误老子睡觉!” “爹……” “你这么瞅我做啥,快走快走,做你该做的事去!” 白远山这回直接拎着白驹的领口把他丢了出去,顺便把门板扶好,“有空把门修了!” “喂,你自己弄坏的!” 蹲在门口整理一番思绪后,白驹长叹口气,“要命啊……” 还不如不要问。现在这情况,他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 但无论他和玉衡究竟发生什么,他现在都不想再去打扰他们。或许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 分卷阅读46 。 怕伤害到心爱的女人。 更怕兄弟从此陌路。 “好了!”白驹站起身,拍了拍脸颊,试图振作,“安心做大哥就行,别想那么多。” 「我不来,你就死了。」 「求你……停下……」 熟悉的嗓音,不同的语调。 充满担忧、责备的。颤抖、哀求 的。 一点酸涩泛起,涟漪般扩散到四肢百骸。指腹仍记得她肌肤滑腻的触感,白驹暗中握紧拳,试图将那些全部扔出脑海。 那都是之前的情绪。 不是他的。 ———— 写这父子俩跟说相声似的…… Ok,下章送白哥春梦一场,让他感受一下吃不到是个啥滋味。 0037 番外二 春梦有痕 雾。目之所及,皆是乳白色的雾气。 太过浓重,仿佛在流动的浆液,带着湿冷的寒意,缓缓扑在面颊上。 白驹漫无目的地在其中行走,他的回影不在身旁,便多了十二分警惕。 “呃……” 有微弱的声音。 他沿着那声音一路前行,意外地发现雾气竟在逐渐消散。 “啊……冰轮……” 他步伐一顿。 面前两人纠缠的身影逐渐清晰,玉衡坐在冰轮怀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她靠在冰轮肩膀,一张酡红娇颜正对着白驹。 她迷离的目光扫过来,仿佛看到他,又仿佛没有看到。红艳的唇半张,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啊……好深……呃……不行……” “没事。”冰轮吻吻她的侧脸,轻声安抚着。 怎么回事? 白驹慌忙转过身,可二人交合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他只好迈开步伐,试图离开这里。 浓雾再度遮掩视线,四周回归寂静。 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谁知睁开眼的瞬间,自己已经躺在石床上,一抬眼,正迎上玉衡咬着红唇的诱人模样。 这又是……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正捏在她臀肉上,硬物因他的动作重重撞进她身体。玉衡轻哼一声,高仰起颈,乳波荡漾着夺取他的所有注意力。 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玉衡黛眉微蹙,缓慢伏下身子,相连之处随之摩擦,带来令人窒息的麻痒,“白驹?” 她轻声唤他名字。 白驹显然还不在状态,大脑中一片浆糊。 玉衡笑了笑,吻上他唇角,“怎么,你反悔了?” “什么?” “你刚刚输给我……答应要陪我做这一场的。” “赌注,是这个?” “不行么?”她含着笑的模样太过动人,又吮着他的唇,眸中媚意横生,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你怎么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突然吓成这样?” 他本来就! 不对……或许…… 白驹看着她眼中的柔情蜜意,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 “动一动呀。”她轻轻扭了扭腰,嗔他一眼。 “别。”白驹连忙止住她的动作,性器摩挲间传来的快感却无法停止。他清楚感受到理智的那条弦绷得有多紧,就差最后的刺激…… 玉衡却不管他,手掌抵在他前胸,熟稔地前后磨蹭起来。 “啪!” 断掉了。 他捏紧她的腰肢以防她逃跑,腰臀施力狠狠向上一顶。 “啊!”似乎正好戳在敏感处,玉衡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喘息。白驹却不给她歇息的机会,拖拽起她的手臂,翻身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将她的双腿推至她肩膀,白驹重新撞进她身子,又深又重。 他竟清楚记得她的每处敏感点,仿佛二人的身体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自己把好。”白驹让她抱好她的两条腿,自己却用力掰开她臀瓣,试图入得更深。他仿佛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试图将所有欲望都倾注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花径疯狂蠕动着吸吮他的性器,玉衡浑身上下溢出汗来,两团乳儿跳动着,被他一口含进嘴中。乳尖被他吸吮轻咬,穴儿被他一点点操得更开,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却生不出半点儿怜惜。 再深些。再重些。 无法控制的疯狂想法愈演愈烈,白驹捏紧她膨胀起来那圆滚滚的花核,吮着她脖颈上的汗水,感觉到花径粘膜疯狂咬紧了他。她弓起腰肢,接连不断地迎来高潮,抽搐的阴道吐出湿漉漉 分卷阅读47 的花液,在入口处纷纷被操干成泡沫。 “好……舒服……玉衡……” 白驹忍不住唤她名字,唤怀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在模糊的呜咽低语声中,射进她穴儿深处。 她的甬道抽搐着迎接他的全部,腿儿意犹未尽地打着颤,仿佛还不满足。白驹的性器再度硬起,比刚刚还要肿胀几分。 “还要么?” 他咬着她唇瓣,低声问。 玉衡的眸光早就因层叠的快感有些涣散,许久才回过神,微笑着亲吻他,呢喃细语间满是诱惑,“要……要很多很多……” “操!” 白驹咒骂着起身,窗外还昏沉着。面前是熟悉的摆设,哪有什么浓雾石床,只有半湿的裤子和被褥诉说着他的沉迷与狼狈。 怎么会,梦到…… 他痛苦地捏紧了额头,靠在床头呆坐至天明。 0038 第三十五章 难解 “大哥,怎么不进来找我。” 冰轮走出家门,正看到白驹叼着根狗尾巴草蹲在一旁墙头上。见到他,白驹随手一撑跳到他身前,顺便把草秆吐掉,“出去聊。” 两个人寻了处茶园,坐在一楼靠窗处,中间戏台上正有小旦咿呀唱曲。小二端上茶水,白驹倒出满满一杯饮上一大口,“我都问清楚了。” “嗯?”冰轮不知他具体指什么。 “这失忆是我自己造成的,至于原因,我想你也猜得到。” “嗯。” “既然我做出选择,你也不必再为我担心。我记不得太多事……你们能够好好过日子就行。”白驹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回影递到他身前,“是我不对,你随便捅,只是……别怪她。” 冰轮摇摇头,“大哥,你不必如此。” 谁知白驹竟然将回影调转方向,一枪捅进自己胸口,得亏冰轮眼疾手快,握住枪尾缓去力度,“大哥!” 虽是没一枪捅穿心脏,但枪头仍旧半没在血肉中,白驹的衣衫瞬间染红一片,将周围几个正在闲聊的客人直接吓得魂飞魄散。掌柜和小二以为要打起架来,纷纷藏到柜台下面去。 “咳。”他咳嗽一声,吐出半口血来。冰轮连忙向前点住他穴道止血,还好习武之人出门在外都随身带些伤药,为他吃了颗止血丹药,片刻就为他包扎好。 见二人平静下来,掌柜这才从柜台露出头,拍拍胸口,一副经历生死的模样。 冰轮也是惊魂未定,擦了擦汗水才道,“大哥,别再吓我。你若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同玉衡交代。” “我……咳……总该付出代价。” “你更该同玉衡道歉……” “我……” 戏台那边正唱道——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揾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白驹失血过多,头脑昏沉。曾有的缠绵缱绻随这唱词涌入脑海,一切朦朦胧胧,恍然在梦中。他却不想再寻,无论是真是假。 “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便都过去吧。 “可是她都记得。” “冰轮。”白驹垂下眼,擦着枪尖上的血迹,“现在便是最好的结果。我忘记她,她总有天也会忘掉我。” “你真的忘了吗?” 拿着软布的手一顿,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拭,“头都破了,还能记得什么?” “我愿意让大哥同玉衡在一起。” 白驹猛地抬起头捂住他的嘴,偏头看了看周遭。还好他们一旁的客人早就跑到别处去,无人听到他们的对话,“你疯了?” “怎么都说我疯了。”冰轮摇摇头,拿开他的手,“玉衡同我成亲后,有我遮掩,便能放心同你相处。” “够了!”白驹怒意横生,一掌拍向桌子,还好他留有分寸,不然一会儿哭得便是掌柜,但胸前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血迹,“别再说了。” “大哥,你不必……” “我不爱她。”白驹打断他的话,“听懂吗,为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爱上同一个人?” “……” 冰轮虽未回应,黑沉的目光仿佛洞悉一切。 白驹心虚地偏开头,“总之没有任何感觉。你不用为我操心终身大事,好好等着娶媳妇就行。” “大哥,你同玉衡在我心中一样重要。”冰轮叹口气,他太懂自家大哥嘴硬的本事,“正是因为她忘不掉你,我才这般。” 白驹不解地看他,听他继续道,“与其让她遗憾终身,我不如成全她,也成全我自己。” “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她不会再是你一个人的。”冰轮轻笑着回应,“ 分卷阅读48 这才是我要大哥你付出的代价。” 白驹一愣。 冰轮站起身同他道别,“我带玉衡去买东西了。大哥,你记得回去重新包扎。” 一旁曲目也唱至尾声—— 「困春心,游赏倦,也不索香熏绣被眠。春吓!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 ———— 文中戏曲来自《牡丹亭·游园》和《牡丹亭·惊梦》,这两段的梗概来自百度:南安太守杜宝的女儿杜丽娘,私出游园,触景生情,困乏后梦中与岭南书生柳梦梅幽会。从此一病不起,怀春而死。 这章结尾处的唱词描写杜丽娘留恋梦境的心情,并为后面“寻梦”埋下伏笔。 在这里引用是暗示接下来的剧情。 0039 第三十六章 梦寻 白驹觉得有必要和玉衡谈谈。 他又是溜进玉府找她,轻车熟路找到她的住处,那墙头似乎已被他翻上八百遍。 冰轮和玉衡两个人正坐在院中聊天,白驹正扒在墙上犹豫不决之时,冰轮看到了他,冲他摆摆手,“大哥。” 白驹想偷偷溜走也没法子。 “大哥找我?”玉衡抬手为他斟上杯茶水。 “你们聊。” 原本来是想告诉玉衡两个已成为过去。他既然想不起那些,希望她也能放下。但冰轮在,白驹又有点儿不好开口,只能咧开嘴哂笑。 见玉衡有些失望地垂眼,冰轮暗中握紧她的手,拿起茶杯向白驹递了过去,有什么东西从衣袖滑出落在茶水中,转眼融化。 白驹连忙拿过仰头饮光,寻思着还是下次再说,便起身准备离开。 “大哥。”冰轮唤住他,“再坐会儿吧。” “不……了……”白驹抬眼,正看到容貌昳丽的少年将眉眼如画的姑娘拉近,垂头吻上她的唇。 那一刻的震撼恍若一道落雷劈在心头。 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清晰传至他耳中。白驹愣在当场,目不转睛地看着玉衡娇颜上爬满红晕、双眸由清澈化为迷离。 即便失去曾有的记忆,但她对自己来说,仍具有致命的吸引。 亲吻片刻,冰轮松开她,二人唇缝间牵扯出暧昧银丝,被他指尖挑起送到姑娘唇边。玉衡垂下长睫,万分乖巧地一点点吞吃干净。 白驹控制不住地滚了滚喉结。 不知少年在玉衡耳边说了什么,她眸中眼波化作万种风情向他涌来,又似乎有些犹豫地收回目光。 “去吧,你不是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只见玉衡竟爬上石桌,一点点向他靠近。瓷杯茶具被她抬袖拂落在地,跌进厚厚雪层中,发出隐秘的钝响。 分明是人化作的精怪,要将他连灵魂都带去。 白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开脚步,直至小腹涌上股异常的邪火,方知刚刚的茶水有问题。 她跪坐在石桌边缘,直起上身,拉下他胸前的衣衫,被冰轮吻得红艳的唇覆上他的,带着几乎将他理智融化的温度。 亲吻并不深入,只一点点在他唇角轻啄,充满试探与犹豫。他本可以退开、本应该逃离,却舍不得唇畔的这一点点温度,哪怕她的未婚夫婿就在一旁默默凝视着他们。 堕落。 脑海中涌现二人曾经缠绵的画面,在躺椅上、树枝花丛间……对她的迷恋,是镌刻在骨血之中,根本无法遗忘。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按上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也探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是茶水的原因吗。 白驹想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因为这茶水。但若不是他有意放纵,那媚药也不可能这么快蔓延至全身。她口腔中还泛着茶水的苦涩,在舌根回味时,竟万分甘甜。 沉沦。 待白驹回过神,他已经躺在屋中床榻上,冰轮正从身后扶着玉衡的腰肢,帮她缓缓向下,一点点将自己昂首的火热吞进身体。 她眼尾熟悉的晕红,迷离的神态,皆与梦境重合。 白驹日日流连于同与玉衡交合的春梦,醒来却不敢回忆哪怕片刻。 谁知那幻梦,竟自己寻上他。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何须辨清。 他只知道身体正为面前的姑娘感到疼痛,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再难压抑。 ———— 我的天我可算写到3p了。 0040 第三十七章 三人 她湿得一塌糊涂。 这是白驹的第一感受。 性器未受阻碍,轻轻松松滑了进去,发出微弱的黏 分卷阅读49 腻水声。温暖的甬道蠕动着迎接他,带来十分熟悉的触感。 他一定曾经多次探寻这处宝地,反反复复。脑中一块块记忆残片,如今却突然完整起来。有她诱惑的眸光,沉沦的媚态。也有后来她心碎的一双眼,苦笑的模样。 白驹的心脏似乎被什么攥紧,令人难以呼吸的疼痛顺着四肢百骸一同涌来。 根本忘不掉她。 冰轮从身后握住玉衡两团挺翘的乳,一点点亲吻她的后背。玉衡身下含着白驹的巨物,小声地娇喘着。她扬起纤细脆弱的颈,眼角泪珠一闪一闪,随后又被冰轮捏着下颌掰过头,咬上红唇。 暧昧的喘息、唇齿交缠,所有声音被千百倍扩大,入侵着白驹的理智。 他输了。 ———— 白驹腰臀瞬间发力,向上狠狠一戳。被冰轮堵住嘴唇的玉衡发出声模糊的呻吟,听得二人愈加兴奋。 粗长性器毫无规律地胡乱深入,玉衡被操得浑身酥软,完全靠身后的冰轮支撑着。她的舌尖被他轻轻咬住,随后用力地搅弄吸吮,涎水来不及吞下便沿着她胸乳滑进同白驹相连处,与淫液融合。 冰轮终于给她片刻呼吸的时间,大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肉团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乳尖红通通地硬起,玉衡眼睫上垂着泪珠,哽咽着摇头,“我……不行……” 太过刺激。 白驹却趁着此刻疯狂戳着她体内的敏感处,甚至微微抬起她的身子又放下迎合,快感蜂拥而上,玉衡尖叫着泄了出去,身子颤抖不停,仿佛狂风中摇摆的枝柳。 冰轮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同白驹目光相对。 二人心照不宣地一同起身,调整姿势。 玉衡背对着两人趴在床上,白驹抬高她的臀儿一鼓作气顶至深处,舒适地低喘一声,“呃……你也……帮帮冰轮。” 冰轮凑到她面前,一下下吮着她红肿的唇,“帮我,好不好?” 黑眸中满是希冀,等着她屈服。 “好……” 冰轮眸子一亮,重重吻了她一下,随后半跪着,将肿胀的硬物递到她嘴边。此刻白驹用力撞在她深处,玉衡身子一抖,唇瓣擦过棒首,舌尖舔了舔,便尝到咸涩的腺液。 呼吸顿时粗重,冰轮用性器戳了戳她嘴角,等着她张口。 白驹俯下身贴在她背后,啃咬着她肩膀,轻轻吐出一个“乖”字。 多少次,他在床榻间,用这样温 柔的一个字,让玉衡心甘情愿奉献出所有。她抛去仅存的一点儿矜持,把最淫荡的一面全部显现,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玉衡朦胧间疑问着,他想起一切了吗。 见玉衡轻启朱唇,冰轮将自己的硬物轻轻推进她口中,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与肉壁不尽相同的感受。 她尽力张开红唇,舌头生涩地随意打转,冰轮过于兴奋,性器愈发膨胀,撑满她的口腔。 白驹便在此刻重重闯进她身体,冰轮的肉茎一下滑进她喉咙。 玉衡因此忍不住地干呕,眼泪直流。冰轮有些心疼地擦了擦她的泪水,将挡住她娇颜的长发一一别至她耳后,“别哭。” 玉衡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白驹的动作却愈发激烈,坚硬小腹撞击在丰满的臀瓣上,混着湿哒哒的水声,淫乱地回响。 三人皆被这声音刺激到,冰轮开始在她口中缓慢地抽插起来,玉衡也配合地收起两颊,转动着舌尖,来回吞吃,啧啧有声。 她褪去平日的骄傲自持,满眼都是惑人的风情。冰轮忍不住探出手去揪她小小乳尖,那里经受刺激已经高高挺起,轻轻一碰都能让她浑身一颤。 玉衡有些不适地嗔了他一眼,却让他浑身发烫。冰轮一只手掐着她乳儿,一只手扣着她后脑,在小嘴中用力抽插。 穴肉拼命紧缩,白驹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更加滚烫,将肉壁撑到极致,玉衡都似乎感觉到他肉茎上血管凸起的轮廓…… “呃……!” 是从玉衡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冰轮和白驹同时射出浓稠的精液,将玉衡上下两个小口堵得满满。 他们缓慢抽出释放完的性器,让玉衡轻轻侧躺在床榻上。 玉衡微微眯起眼睛,似餍足的猫咪蜷缩在自己的一头浓密长发间。雪肤黑发,半张的红唇小口吞咽着咸腥的精液,粉嫩舌尖在白浊液体中若隐若现。而身下被操得通红的小穴仍旧留着一个半大的小口,难以恢复,浊液点点流淌出来,沿着大张的腿根滴落在床上。 让人如何能够……忍下心中无止境的情欲? “够么?”白驹用指尖将那些流淌出的东西又送回到她穴间,一双锐利的眼仍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似在思考从哪里下口。 “不……嗯……”她的穴儿颤了颤,又吐出一口精液,“不够。” 分卷阅读50 “那就再来。” 白驹扯起她的脚腕,将她面对自己按坐在冰轮身上。冰轮调整了下位置,掐着她纤腰将她抬起,将重新硬挺的性器送进她身体。 “啊……” 不加掩饰的呻吟,拉着长长的尾音,玉衡彻底放开,伸出手臂点在白驹再度膨胀的肉棒上,嫣红舌尖在嘴角轻轻一舔。 白驹双眸又是一黯,垂首咬上她不安分的一张小嘴。她被冰轮撞得气喘吁吁,唇又被白驹狠狠堵住,片刻便呼吸不畅。白驹将她下唇都咬破,才终于放开她。 冰轮继续自下而上顶弄着坐在自己腿间的玉衡,在她肩头一一落下碎吻。白驹却已经半跪在床边,任由玉衡将他的头按在她绵软的胸脯上。 她轻颤着浓黑眉睫,眼波荡漾,红唇染上血色,仿佛吸人精血的妖精,“给你吃……” 话音刚落,白驹一口咬了上去。重重的一口,牙齿磨着她的乳尖。 她溢出令人疯狂的娇喘,一声声,似带着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 冰轮飞快怂弄着腰肢将她的呻吟打破,感受到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臀儿,握在她腰间的手掌几乎要将她捏碎。 而白驹反复吞吃着她的乳尖,将两团乳儿吃得满是水光,“谁家姑娘淫荡成这样……” “啊……啊!是……是我。” 早已失去理智的玉衡连声承认着,她被操得已是满脸泪痕,偏还要搂上身后冰轮的脖颈去讨个亲吻。 冰轮扭过她的头,与她唇齿相依。白驹从她乳尖一路向下亲吻,在她张开的大腿内侧咬来咬去。 “呃!” 又痒又痛,玉衡更加剧烈地扭起腰,被冰轮惩罚性地拉开两腿,几乎拉到水平。紫红的性器短暂撤出,又以千钧之力重新闯入。她摇摆着头,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只知道自己快要崩溃。 “哈……哈……”冰轮将灼热的气息都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在她再度高潮之时,将性器牢牢嵌进最深处,射到花壶之中。 白驹同时用唇堵住她的呻吟,指尖寻到她的花蒂,狠狠刺激。 她迎来持续不断的高点,头脑一片空白,腰肢酸痛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浑身抽搐着无法停下。 “不……够了……” 她模糊地发出抗拒,却听到两个人一模一样的答复—— 不够。 0041 第三十八章 云开 浑身酸痛,玉衡醒来时仿佛被车马碾压,半天都坐不起来。 模糊的对话声透过门缝传了进来,是白驹和冰轮。 “大哥,你想起多少?” “该想起的,都想起来了。” “那你……” “放心,我那怪病也莫名其妙地好了。” “嗯。”冰轮似乎舒了口气。 随后是一段长久的沉默,白驹先打破平静。 “婚期定好了吗?” “就在下个月。” “讲实话,冰轮,你真能接受?” 玉衡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冰轮的回答,她只好扶着腰肢坐起,一点点向门口移动着。圆凳被她脚尖勾住,与地板摩擦发出声刺耳的声响,屋外二人立时推开门闯进来,“玉衡?” 她的衣服在昨夜一场混乱间被撕扯得乱七八糟,只能随意披着薄被。早春的温度仍旧很低,门扉关合间屋内的热气全部消散,冷风灌进来,吹得她浑身发抖。 白驹两步跨过去将被子给她重新裹好,“乱动什么?” 玉衡看了眼冰轮,没做声。 白驹这才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向后退了退,“冰轮,你把她抱上床吧。” “我以为你们懂我。” “啊?怎么不懂?” “昨日……是我深思熟虑之后促成的,代表我的决定。”冰轮还是先将玉衡抱起,推进床榻间,“你们呢?” 白驹抬眼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姑娘。 她面色有些苍白,显然是昨日累到了,眸子却黑亮亮地望着他。 他舍不得。 “那……那我做小,冰轮,以后我叫你大哥!” 玉衡连忙坐起身,举起玉枕砸了过去,“你乱说什么!” “哎哎哎?”白驹轻巧地躲开,顺便把枕头接住,“我这不是过意不去吗!” “现在说过意不去有什么用!” “噗……哈哈哈。”一旁看戏的冰轮突然笑出声,两个人同时看向他,表情凝重。 “冰轮,你疯了?” 冰轮继续抿着唇笑,摇摇头,“不是。我突然想起我们三个刚认识时的模样,很开心。” “呃……”白驹扯了扯 分卷阅读51 自己的刘海,“是啊……好像随着年纪增长,玉衡和我再没这样争吵过……” 有时爱让人胆怯,所以疏离。 白驹和玉衡对视一眼,又都移开目光。 冰轮坐到床边,顺了顺玉衡有些凌乱的长发,眸色温柔到极致,“把给大哥的爱,分我些好么?” “冰轮!”听到这话,白驹实在不知怎么面对。 “我……”玉衡迟疑片刻,唇瓣被她咬得泛白,“我可以这么贪心么?” 冰轮愣了愣。 “虽然你真的是有点儿贪心啦……但是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没有问题!”白驹兴奋地扑到床边,狠狠在冰轮肩膀上一拍,“臭小子!你还听不懂吗!” 冰轮这才恍然大悟,漆黑眼珠逐渐溢出喜悦,“玉衡……” 随后姑娘柔软的身子扑进怀中,冰轮牢牢拥紧她,察觉到胸口的衣料逐渐潮湿。玉衡落着泪,小声地反复说着抱歉。 “你是该说抱歉啊。”白驹将玉衡从冰轮怀中扯了出来,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说说看,你那些勾人的本事哪儿学的?” 玉衡眼圈红通通,显得比平时脆弱很多,清冷气质不复存在,勾起的眼尾带出媚意来。她重新趴到冰轮胸口,眸光却落在白驹身上,“什么本事?” 她抿着唇轻轻微笑,手臂勾下冰轮的脖颈,红唇凑上去,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这样?” 随后软舌挑开唇齿深入口腔,玉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衡刻意将冰轮的唇瓣亲吻得啧啧作响,黑羽似的长睫下一双点漆似的黑眸,仿佛缠着惑人的毒药。 “还是这样?” 唇瓣分开,拉出的银线落在冰轮下颌上,被玉衡一点点吮去。 白驹凸起的喉结重重滚了滚,“我怀疑你是天生的。” 天生能将男人玩弄在鼓掌间,偏偏长了副令人不敢亵渎的脸。 “你不喜欢?” 玉衡点了点冰轮的胸口,被冰轮抓住手掌,十指交缠。她又偏过头看白驹,眼波一荡,“你不喜欢?” 白驹抬手扯去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手指弹了弹她仍红肿的乳尖。 “不如你来试试,看我到底喜不喜欢?” 玉衡飞快钻进冰轮怀中,“我不要你。” 白驹同冰轮再度对了个眼神,轻笑出声。 “晚了。” 0042 第三十九章 纵情 这座秘密小院如今彻底成为他们幽会的场所。心中的结打开,便是再无顾忌。 三个人同家人说着外出游山玩水几天,实际上是窝在这院子里厮混。 连着几日,玉衡除了在床榻上就是在浴桶里,衣裙都没有沾身过。她一开始还尽力配合,后来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偏偏这两个混蛋还不放过她,揉面团一般将她里外欺负个遍。 想到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玉衡抬腿狠狠给了白驹一脚。白驹夸张地“哎呦”一声,将她嫩白的脚丫捏在掌间,“怎么,歇够了?” 说着,手再度不安分起来。 “别碰!”玉衡微嘟着红唇,向他飞去一记眼刀。 “早上你也是这么瞪我的,但是你好像忘了后来我把你灌得有多满……”白驹舔舐着她嫣红的乳尖,手指探进她一片狼藉的腿间,“不长记性……” “我很饿。” “冰轮去买吃食了。你若实在饿得慌,不如吃些别的?”说着,白驹将沾满白浊的指尖送进她口中。玉衡的舌尖几乎是无意识地缠上来,将糜乱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冰轮拎着一堆东西进门,正看到红痕遍布全身的姑娘半坐在床边,捧着白驹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大哥,她肚子空着,再吃阴精会不舒服。” 白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看着冰轮打开食盒,香喷喷的小米粥溢出清香。 冰轮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你许久不进食,只能吃点儿这个。” 玉衡乖乖启唇,一口一口将米粥喝光。冰轮见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轻声道,“还不能吃太多。” “都怪你……” 这怒气直接冲着白驹而去,旁边的白驹一脸委屈,“干嘛怪我啊?” “要不是你一直不停下,还怂恿冰轮……” “喂,讲道理好吗?明明是你总一副要不够的样子,我们想退开你还拉住……” “不许说!” “怎么,自己做的还不承认?你啊,就是床下的乖姑娘,床上的小荡妇!” 眼见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仿佛回到多年前冰轮不停拉架的那段时光。年少的玉衡在白驹面前几乎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着。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彼此间才 分卷阅读52 变成后来疏离的模样。 白驹懒得跟她置气,推了推冰轮,“想好没有,我之前给你看的……” 想起那幅三个人交合的春宫,冰轮红了脸,“她会痛吧……” “现在害羞什么,三人行还是你之前提出来的!本来我是一大好青年,竟然被你们两个合伙带进沟里,没揍你已经很给面子了!” “那杯掺了媚药的茶,是大哥你自己喝下去的。” “小小媚药我能闻不出来?咳……算了,不提那个,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冰轮迟疑地看了看面有倦意的玉衡,没说话。 “沉默就当你同意了!我带她收拾一下……” 白驹将玉衡一把抱起。惊得玉衡连忙搂着他脖颈,“做什么?” “嘘。”白驹将她按在一旁矮桌上,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壶嘴细长的小壶,坚硬的颈口凑到她菊穴,冰凉水液顺着壶颈流淌进菊穴,玉衡反射性打了个寒颤。 他吻了吻她肩头,“别怕,就是清理一下。” 直到玉衡的小腹高高鼓起,她娇颜酡红着,眼带水光,“涨……” 白驹这才拿开小壶,抱她到角落。那里放着崭新的净桶,一看便是提前准备好的。 她缩紧小腹,红唇紧抿着,迟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迟不肯释放。 白驹连声哄弄,“害羞什么?乖,没事。” 即便身体多次结合,玉衡也没在他们眼皮底下排泄过。她狠狠摇头,非常抗拒。 冰轮看着玉衡委屈的模样,也只能干着急。 白驹叹了口气,大掌在她小腹轻轻按了按。玉衡终于控制不住,水液淅淅沥沥地淌进桶中。她自暴自弃地蜷进白驹怀里,拼命忽略着净桶中液体撞击带来的声响。 “好啦,很干净,你本来也没怎么吃东西。” 像安慰孩子一样摸了摸玉衡的脑袋,白驹拿软布给她擦了擦,重新放她到床上。 玉衡爬上床便警戒地缩到墙角,深知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玉衡?乖啦,让我们试试?” 她不语,抱着双膝蜷在角落,长发蜿蜒着遮住身体。奶白色的手臂上满是吻痕,连脚腕都有圈红印,显露着他们对她的“疼爱”。 姑娘家的长睫一颤一颤,隐约透露出几分可怜。而白驹和冰轮,此刻想到的却是她被弄狠了时,哭红的鼻尖与眼眶。细小的泪珠嵌在她睫毛上,被白驹舔进肚子。随后她一抬眼,风情尽显。 两个人一刻也不想放过她。 白驹见她不应声,只好去扯她的手腕。玉衡轻轻松松被他拉到身前,白驹瞥了眼她遍身的痕迹,只觉得心头都冒着火,“玉大小姐,又在装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凑到她耳边,白驹一字一顿,“你有多期待。” 玉衡听了用尽全力推开他,扑到一边的冰轮怀里。冰轮将香软的小姑娘抱个满怀,手掌轻拍在她后背上,给她无声的安慰。 “就知道找冰轮。我可是大哥,你们啊,都要听我的。” 说着,白驹扯去身上唯一那件松垮的外衫,矫健的身体一览无余。结实的胸膛和肌肉匀称的小腹,每一处都写满力量。 冰轮终是没再阻拦。白驹重新将她拉到身前,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隐约露出青筋,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不容她挣脱。 “这次就用后面,来吃掉我吧。” 0043 第四十章 心思 白驹进入得十分艰难。 未曾开拓过的菊穴,千方百计抗拒着异物的进入,白驹扶着自己在她穴口来回试探,也没能闯进分毫。于是他用上几分力气,抓紧她的纤腰,狠狠将自己推了进去。 不过将顶端挤入,肠壁便轻微撕裂,随着棒身缓慢抽插,带出触目惊心的血色。 她痛得轻呼,“白驹!” 白驹这才想起什么,在散落满地的上衣袖袋中寻到个小瓶,将细小的瓶口塞到她菊穴,凉滑的液体倾斜而出,流进肠道。 冰凉的润滑触碰到破损的肠壁,疼痛感更加深入。玉衡隐约感到恐惧,她背对着白驹,完全不知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那并不是她能够接受的程度。 “痛么?”冰轮半跪在床榻边,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手背,又转头唤白驹,“大哥,她受伤了……” “我知道。”白驹却仍未放弃,就着润滑重新插进去,玉衡受到刺激,脊背在那一刹那凸起,蝴蝶骨仿佛羽翼张开,但她逃不出白驹的罗网。 “冰轮啊,你这些天有没有想过……呃……”过分紧致的菊穴疯狂吸咬着他的性器 分卷阅读53 ,白驹仰头吐出口浊气,继续道,“这女人,或许一开始就想两个都要。” 玉衡轻轻一颤。 白驹笑着看她微弱的反应,狠狠向深处开拓,“你想不想知道,你们刚刚订婚时,她是怎么勾引我的?” 穴道猛地收紧,白驹用力拍着她雪白的臀,留下个明显的掌印,“我的玉大小姐,你害怕了?” 她将头埋在柔软的被中,不发一语。 “我想想你都做了什么啊……刻意的肢体接触不计其数,还偷吻我,甚至在我面前自渎……” 白驹挑着眉在她肩头咬上一口,“我有落下什么吗?” 冰轮忍不住为她辩解,“她始终都爱你……情难自禁,也没错。” “你还为她说话?难道那时候她没有勾引你?” 冰轮嘴唇翕动,无声地吐出一个“有”。 剑窑中由她主动的吻,生辰那天她刻意的勾引与蛊惑…… 玉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女人。 可那又怎么样,他仍然爱她。 “那你也不能这么……她会痛。”冰轮看着玉衡痛苦地皱眉,只觉得自己心口也突突地疼。 白驹笑着垂眼,动作没有缓上半分。玉衡瘦弱的身躯在他激烈的抽插中摇摆不停,乌发在雪肤上滑动,描绘出幅写满情欲的山水画。 “那你安慰安慰她咯。”白驹从身后拉起玉衡的手臂,将她甩进冰轮怀中。性器抽离片刻,重新闯入伸处,戳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冰轮手忙脚乱地抱紧她,连连在她面颊上啄吻,吮去她的泪珠,“不哭。” 玉衡沉默地掉着眼泪,蜷在他怀里,咬唇承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撕裂她的的攻势。 她知道白驹对她这么粗暴的原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因。无非因为他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比冰轮多出太多,这对冰轮并不公平。所以白驹试图消耗自己对他的好感,那样冰轮便有更多机会对她体贴关照。 他在强迫自己一碗水端平。 可自己做得到吗? 白驹很小便跟着他父亲外出走镖,奇闻趣事手到拈来,说上几天几夜也不会重样。儿时玉衡最期待的,便是等白驹来同他们讲外面的趣事。 她喜欢看他口若悬河时眼里的光,喜欢看他懒懒散散躺在树上然后冲自己挥手。 她记得自己练琴到头昏脑涨时,白驹拉着她的手翻墙出去放风筝。 她记得自己难过时白驹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慰,甚至还问她要不要玩儿小孩子骑马的游戏…… 白驹是她平静生活中闯入的一轮灼日,是她忘不掉的一抹色彩。 可冰轮……这样真诚单纯的少年,从很久以前便这样包容体贴的爱着自己……她真的没有动心过吗? 那些对他刻意的引诱,究竟是放纵还是感情自然而然的流露? ……或许她从一开始是这般贪心。 察觉到玉衡收紧的手臂,冰轮以为她痛得厉害,担忧的眼神将白驹看了又看。 “我说傻小子,你让她分散一下注意力不好吗?” 冰轮连忙捏起玉衡的下颌,擦干她颊畔的泪水,吻了上去。她吃完米粥觉得仍未饱腹,冰轮便随手喂了她几颗樱桃。如今残留的甜蜜味道被舌尖纠缠,随着暧昧的水液在口腔中游荡。 可身后的撞击不停,巨棒叫嚣着闯进窄缝,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千钧之力,小腹因此充盈着令人不适的满涨感。破损的肠道反复被撑到极致,血已流尽,但疼痛犹在。她喉中溢出声声呻吟与喘息,又被冰轮堵在嘴边。 “唔嗯……” 很痛。 玉衡泪流不止,但她没权利喊停。 水性杨花的是她,这是惩罚。 察觉到身下的娇躯不住地颤抖,白驹早已铁了心让她痛。 玉衡自小便那般不同。举止大方,谈吐优雅,牺牲更多玩耍时间换来的是超出同龄人的稳重。 但她不常笑,开心时也只是轻轻抿起唇角。当白驹发现她对旁人过于疏离的表情,在看到自己时才会带上几分明媚暖色后,他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一日比一日肮脏龌龊的心思,让二人的关系停留在结拜兄妹上。 却没想一切都是假象。 躺在自己身下颤抖的玉衡,比哪家姑娘都要妩媚和放荡。 模糊不清的呜咽呻吟将白驹的万千思绪拉回,他发现玉衡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或许疼痛到极致便再无感觉,玉衡浑身涌起股无尽的渴望,只想他进得更深,与自己贴得更近。 配合白驹动作而摇摆的雪臀,仿佛在已经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浇油。白驹狠狠收紧握在她腰间的手掌,用着几乎能将她折断的力道 分卷阅读54 。 玉衡从嗓间哼出几声抗拒的呻吟,柔软缠绵的尾音,羽毛般在人心上瘙痒。冰轮不住吻着她香腮,顺着一滴在她肌肤上游走的调皮汗珠一路向下啄吻。雪峰上挺立的樱桃,比刚刚喂她吃的那些更为美味,冰轮将小小一颗含在嘴间,舌头缓缓地勾弄画圈,见她双眸愈发迷离,身下的肿胀也愈发疼痛。 不知何时,玉衡已经解去冰轮的衣衫,整个靠在他身上,且随着白驹顶撞的动作在他胸膛间磨蹭。 玉衡的手逐渐下滑,将冰轮发硬的性器拿出。顶端清液被她用指尖拭去,玉衡吮着那根沾着咸涩液体的手指,啧啧有声,仿佛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 将她举动看个清晰的白驹喉咙一紧,忍不住开始咒骂,“这么浪……是不是还要我再重一些?” 她含着玉白的指尖,蹭在冰轮胸前的脸颊微微偏过。白驹只看到她如翅膀扇动的眼睫,听她软绵绵应了声,“嗯……再重些……” “操,玉衡,你真是……” 白驹真正没了轻重,只想将这个淫荡的女人干到昏厥。冰轮也再忍耐不住,扶起她的身子咬上诱人红唇,将她的手拉过按在火热性器间,嗓音沙哑,“帮我……” 玉衡听话地用两手在肉茎间来回滑动,敏感菇状顶端被她刻意关照,柔嫩指腹擦过凸起的血管,转而揉着两团囊袋。 是令人疯狂的爱抚。 冰轮兴奋得眼角通红,忍耐不住地仰头重重喘息。而白驹撞击的动作也愈来愈快,玉衡仿佛要被他戳穿,些许空气随着抽插被挤进来,小腹一抽一抽地胀痛着,她几乎要崩溃。白驹却抬手抚上她许久无人爱抚的花蒂,指尖捏住,用力一掐。 “啊!!”玉衡瞬间泄了身子,前后两条甬道同时缩紧,手掌的力度也无法控制,擦过冰轮龟头处的小孔。 两个男人同时射出股股精液,玉衡的小腹与后穴满是浊白的糜乱液体,与她喷出的花液暧昧地融为一体。 她轻声哼着,发出满足的喟叹。 白驹松开玉衡,任由冰轮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他很快调整好呼吸,伸过手继续刺激着玉衡身下还处于高潮余韵的阴蒂。 玉衡荡过楚楚可怜的眼神,希望他暂时放过自己。 白驹指尖动作却不停,轻轻笑开,“我看你也就能应付我们两个,应该没有力气再勾引别人吧。” 玉衡垂下眼,她没想过和旁人做这种事。 见她沉默,白驹边说着边将那些混乱不堪的浊液抹在她胸口,“我的病是好了,但如果哪天我发现你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 “玉衡,你一辈子别想下床。” 她很快就要嫁人,那时就算是玉荀,也管不到冰家去。 一瞬间释放的杀气仿佛错觉,白驹耸耸肩,恢复笑脸,“好啦,这些差不多天闹够,我先回镖局了。” 说完随意摆摆手,白驹收拾好便离开。 冰轮吻着她的额头,“大哥他……只是太过爱你,所以……” 玉衡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她抬起头,犹带水光的眸子望着他,满是担忧,“冰轮,你恨我吗?” 恨我明明说着爱白驹,却还是在你们之间摇摆,哪个也放不下。 “恨”这个字眼,着实将冰轮吓了一跳,他拧着眉否认,“我不会恨你,永远不会。” “我……值得吗?” “因为是你,所以值得。” 玉衡的唇瓣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抬起酥软的手臂抱紧他,“谢谢你。” 给我这样珍贵、这样不求回报的爱。 ———— 3p,好难。 0044 第四十一章 惊变 白驹这么一走,便很多天没有回来。无论年前还是年后,镖局总是十分忙碌。白驹和几个镖师几乎是刚刚返回就要走下一趟镖,连口热茶都吃不上。 在小院的那段时日,三人似乎相处得十分融洽。玉衡像是砧板上的鱼,被白驹和冰轮“精心料理”一番后吃得干干净净。屋中长久弥漫着糜乱的味道,她布满红痕的肌肤也总是沾染着二人的浊液,或许是嘴角胸前,也可能是腿根穴间。 白驹已经牢牢记下她在床榻间的媚态,好在寂寞的深夜里反复回味。 “白哥,你最近怎么过得恍恍惚惚?”同白驹相熟的年轻镖师拿着水壶凑到白驹一旁,眼神暧昧,“难道有了心仪的姑娘?是不是总来镖局找你的那个啊?” 还没等白驹否认,另一名镖师也挤了过来,“你可别瞎说,那是玉家姑娘,没几天就嫁给白哥兄弟了!” “啧,怪我多嘴,兄弟妻不可欺啊!” 白驹笑着给了不着调的两位一人一脚,独自走到树荫下歇息。拿起水袋仰首猛灌一 分卷阅读55 大口,白驹屈肘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掏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出怀中玉衡的手帕愣神。 他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从此旁人的话题里,玉衡只会和冰轮一同出现。 “搞什么,现在还在意这个!”白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烦闷地捏着鼻梁。 当初白驹被遗传下来的精神疾病折磨得快要疯掉,他愈爱玉衡就愈发控制不住想要伤害她,同时又被背叛兄弟的道德感深深谴责。 他和玉衡的感情是见不得光的。 众多原因混杂在一起,白驹最终选择了逃避。打向自己的那一掌虽误打误撞治好怪病,却没能让他逃开这两难的境地。 因为他的记忆在逐渐恢复。 随记忆恢复的,还有对玉衡的感情。他再度陷入纠结与挣扎,想要在友情和爱情间做出选择。 是冰轮替他做出决定——友情爱情一同保留。 可没有人心中那杆秤是真正平衡的。他与冰轮不同,冰轮即将成为玉衡名正言顺的夫君,而他却只能挂着个疏离的“大哥”名号。 他也想牵她的手在集市上闲逛,拥着她在长街尽头亲吻,更想风风光光将她娶回家。 如果当初白远山没有因为家里那怪病而随便找个理由拒绝玉家的亲事,玉衡和他又情投意合,现在会不会…… 白驹连忙抬手重重敲了自己太阳穴一下。 明明靠夫君这个身份便能够独占玉衡,冰轮却还是顾忌他,提出三人一同生活。 他的兄弟始终在考虑他,他又怎么能这么自私…… “好了,别想了。”白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高喊一声,“喂,准备启程!” 该知足了。 ——他告诉自己。 ———— 而这边,冰玉两家的婚事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办着。 无论聘礼还是嫁妆,都是苍穹城以往婚事中的最高规格。 玉荀虽已过半百,替这唯一的女儿的婚事忙前忙后,也不觉累。 当年他虽是为了盼望许久的女儿选择卸任太傅,也想借此远离朝廷。朝中局势动荡的那几年,他尽全力扶持新帝上位,替他稳住局面已近十年。但玉荀更想携妻带女回家过悠闲生活,两个儿子那时也已经成家,玉衡便成了他全力培养的对象。 玉荀的弟子除却在皇位上的那个,还有许多朝廷重臣,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女都是人中龙凤,所以对待玉衡非常严格,甚至比当初教育她两位兄长时还要苛刻。 于是玉衡的童年,几乎是在成堆的书本和纸笔中度过。直到玉荀这般年纪,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才发现自己的女儿过得并不快乐。随着前来求娶玉衡之人愈来愈多,玉荀同妻子商量,一定为女儿择位良婿。 挑挑捡捡,不是家世太差便是身无长处。玉荀将女儿培养到这般优秀,自然也要选择与女儿相配之人。 但妻子的话点醒他:衡儿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玉荀将范围定在苍穹城内,且还与玉衡接触过的年轻男子。最后只剩下了白驹和冰轮这两个玉衡的青梅竹马。 兜兜转转,最终玉衡同比她小几个月的冰轮定下亲事。冰轮虽年纪不大,但胜在懂事稳重,玉荀对这个准女婿还是满意的。 但女儿更中意谁,作为父母的自然能察觉出,若不是那白家…… 玉荀暗叹口气,想在女儿出嫁前再同她好好聊一聊。 “衡儿?” 他敲敲门,无人应声。 等待许久,玉荀不得不唤来妻子,让她进女儿的闺房瞧看。 “衡儿!” 谢氏的声音惊慌到变了调。 玉衡失踪了。 ———— 不好意思,有些章节错误很多(人名错乱各种),我找时间修一修。 剧情开始迎来小高潮(?) 0045 第四十二章 寻踪 白驹在回返镖局的路上隐约察觉城中气氛不对,有行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玉家姑娘找到没?” “没有吧,不是还有四天就要和冰家成亲了?” “之前那聘礼把玉家门口都堆满,多好的姻缘,现在这新娘子……” “你说,新娘不会是逃了吧?” “这青梅竹马的亲事有什么逃的!况且玉家姑娘出了名的听话,你以为是你家那个臭丫头啊!” “得得得,我家丫头没法和玉家人比。就说玉夫子,这两天头发彻底白了……” “唉,冰家那个小子快把苍穹城翻个底朝天了……” 白驹脚步一 分卷阅读56 转,向二人走来。他手握回影枪,风尘仆仆的模样,目光锐利如刀,将两个人吓了一跳。 “玉家姑娘怎么回事?” “说……说是失踪了……” “多久了?” “快七天……” 白驹转身就走,向冰家飞快赶去。 冰轮不在,白驹见到他的父母。二人常年轮流在剑窑中铸剑,同时出现实在少有。 冰轮的母亲枫晚见他一脸焦急,同他解释,“找到玉衡之前冰轮都不会回来。” 白驹点点头,向二人告别。回到长风镖局,发现镖局内能够派出的人手也都加入搜索工作,应是冰轮曾来求助。 他想去玉衡家里看看情况,却在半路上看到冰轮。 冰轮失魂落魄的一副模样,眼下青黑一片,像是许久不曾歇息。他手里紧紧握着把软剑,手掌间的血迹都已干涸。 见到白驹的瞬间,冰轮的眸子亮了一瞬,却很快又暗淡下去。 白驹向前拎起他衣领,“怎么回事?” 冰轮摇头不语。 “我问你怎么回事!”白驹加大音量,手指关节被他攥得咯吱作响,“我走之前说什么?要你照顾好她!” “我……”冰轮抿了抿有些干燥起皮的唇,哑声开口,“我们没在小院。送她回家后,又都忙着婚事,一直不曾见面。” “这就是你找的借口?”白驹激动得理智全无,额角青筋暴起,“那是你妻子!你是不是冷静得过分了?!” “大哥。”冰轮垂着眼,推开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他的手,“已经七日,我没力气愤怒,只能拼命找她。” 察觉到冰轮话语间的疲惫,白驹也渐渐冷静下来,他将回影枪狠狠戳在地面中,问道,“都找了哪儿?” “城内连封起的巷子都找过了。我今日出城寻她,捡到……”冰轮抬抬手,递出纤长的女式软剑,思量安静在他伤痕累累的手心,精致得仿佛条腰带,“我为她打的佩剑。” “你怎么今日才去城外寻?”白驹皱着眉。 “我一直觉得她是不愿嫁我,才藏起来了……” “……” 白驹终于忍不住,给了他重重一拳。 冰轮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脸颊上清晰一个掌印。他擦了擦唇角的血丝,吐出口血,“大哥。” “你还要自卑到什么时候!”白驹冲他吼道,“你以为玉衡是真的风流成性吗?她愿意和你做那些事,还不是她也放不下你!” 冰轮瞳孔一缩,险些拿不住剑。 “若不是她也心悦你,我早就想办法让她嫁给我。”白驹气得拿起回影枪指向他,只差没把他捅个窟窿,“你现在却还在讲什么狗屁话!” 冰轮嘴唇翕动着,没发出声音。 白驹气得说不出话,控制住再打他一拳的冲动,转身离开,“我去安排镖局的人马向城外搜索。” ———— 又是两日。 玉衡仍旧毫无音讯。 白驹和冰轮吵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架,或许白驹是有些气急败坏,毕竟外出多日回来听到心爱之人失踪,谁也不会心情太好。 何况他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立场这般担忧。 “白哥最近是不是疯魔了……” “谁说不是?前两日回来就没歇息过。不过失踪那姑娘是白哥结拜小妹,着急也正常。” “可是听说白哥和自己兄弟吵了一架啊……” “你怎么知道的?” “白哥还打了他一拳。两个人在路边吵,挺多人都看到了。” “你说,不会是白哥也……” “嘘……” 白驹快步走进镖局,身上犹带着屋外的寒气。他这几日焦躁的心情全部显露在脸上,眉心一直紧蹙着,“找到了吗?” 二人摇摇头,“北边两个小镇子我们都去过了,没发现玉姑娘的踪迹。” 听完白驹又匆匆离开,看得两个人长吁短叹。 “唉,快帮白哥继续找吧!” ———— 玉荀停下笔,将书信放至锦囊中。 桌案上摆满来自弟子的信件,内容皆是有关朝堂局势。 似乎转眼间,他的头发已经全数花白。 玉荀叹了口气,唤来下人,“叫那两个小子别找了,来我这儿一趟。” 很快,冰轮和白驹急匆匆地赶来。 白驹面露喜色,“玉伯父,是找到了吗?” 玉荀摇摇头,看着两个人失落的表情,站起身,“不必再找,我知道她在哪儿。” 分卷阅读57 这些天,白驹已经动用镖局在江湖上的所有人脉,却还是没寻到玉衡的身影,实在不能想象她会在什么地方。 “她,只可能在那儿。” 玉荀透过窗子,视线飘向远在千里之外的所在。 那个方向,是皇城。 0046 第四十三章 帝王 “夫子。” 即便是九五之尊,面对玉荀时也谦逊有礼。正值壮年的当今圣上从龙椅上站起,恭敬地唤着自己最为敬重之人。 玉荀显然没什么心情与圣上多聊。他向来是不用对圣上跪拜的,无论身为太傅,还是如今苍穹城中的小小的夫子。 虽身姿微有些佝偻,玉荀站定在殿下时的气场却突然不同——这是曾经教导数位皇子、又辅佐圣上多年之人。 他直奔主题:“我的女儿在哪儿。” 杨彦走下玉石长阶,站在恩师面前,“您猜到是朕?” “因为只差这一个地方。”玉荀再度重复,“她在哪儿。” “朕差人带走她时,她反应过大,伤了好几个暗卫。如今在宫里也不安分,只能想办法让她乖乖睡觉。”杨彦已经不复当年跟在玉荀身后的少年模样,属于帝王的威严和狠毒他学到十成,“朝中局势您应已知晓,彦想您回来。” 他唯一的皇弟、齐王杨辰近日在边疆打了胜仗,很快便要回宫领赏。朝中不安分的一派已经蠢蠢欲动,杨彦担忧自己这皇位坐不稳,自然而然想到让自己的恩师再度出马。 “因为猜到您不会答应,便出此下策。” 玉荀忍着怒气,尽量平静道:“齐王也是我的弟子,他如何想我最清楚。既无异心,朝中的蛀虫何须在意。” “可朕只想要他再也无法威胁到我。” 玉荀气得双目圆瞪,连面对一国之君的敬称都忘了去,“好,好!我教你的治国安民之策你做不到最好,这多疑敏感倒是自己培养起来!” “夫子,您的女儿……” 玉荀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威胁,这始作俑者还是他曾经疼爱的弟子。 他递过怀中的信封,“这里只有让圣上坐稳皇位的方法。圣上若觉不够,便连老夫一起抓了去!” 杨彦知道,这已是夫子做出的最大让步。 “夫子言重了。”尊贵的圣上接过后恭敬作揖,“多谢您。” 玉荀猛振衣袖,转头离去。 只听得圣上一句轻飘飘的嘱咐,“还不放了玉小姐。” ———— 玉衡在“咯吱咯吱”的马车摇晃中醒来。 她悄悄翻开车帘,玉荀驾车的 ——Q群*号:*7~3;9039;5;4,3039;0;5;4039;——背影近在眼前。他年岁已高,身板消瘦,可在玉衡心里,父亲的肩膀还一如当初般宽厚。 她虽不满于父亲对自己的严苛,却也是真心地崇拜玉荀。 “父亲。” 玉荀听到爱女的声音,肩膀一振。 他并未回头,“再睡会儿吧,父亲带你回家。” ———— “玉衡!” 白驹将这几日憔悴的自己打理得重新容光焕发,推门而入时,看到冰轮正坐在玉衡床边。视线不着痕迹地从二人紧紧相握的手移开,白驹站到床尾,“有哪里不舒服吗?” 玉衡摇摇头,“辛苦你们了。” 冰轮收回手臂,递过思量,“我会做一把更锋利的剑。” “已经足够,我还伤了三个暗卫。”玉衡难得有些俏皮地眨眼,她收回佩剑,询问道:“我们的婚事……” “改到三日后。”冰轮垂着眼,犹豫着开口,“你真的愿意么?” 愿意做他的妻子。 “嗯?” 事到如今,怎会不愿意。玉衡不解地看他,因得不到回应,只好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白驹。 白驹别开眼,“他八成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曾在书本上见过一种病症,成婚前会不由自主的焦虑和不安。”玉衡重新握住冰轮的手,轻声地安慰,眸中一片温柔,“别担心。” 冰轮并不是在担忧成婚之事。 只是这次玉衡的失踪让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软弱无能。他只会铸剑,只会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找,最终还是主要依靠长风镖局的人手,也是在白驹回来后才制定了缜密的搜寻方案,确定玉衡不在皇城外的任何地方。 白驹知道来自年龄阅历间的差距很难缩减,但他不想自己显得太过一无是处。 他的父母常年痴迷铸剑,尽管最近已经好了太多。但一个自小缺爱的孩子,总会有些自卑,所以白驹带给冰轮的鼓励才显得那般 分卷阅读58 重要。 “我……什么也没能为你做。” 没等玉衡的回应,冰轮轻轻抽出被她紧握的手,背上佩剑难忘离开。 从始至终,白驹和冰轮没有任何交流。 玉衡敏感地察觉到,“你们吵了架?” “我打了他。”白驹这才坐到她一旁。 “你……”玉衡吃了一惊,“为什么?” “或许是对他即将拥有你有些不满。但是啊,我没想到他还在怀疑你对他的感情。”白驹有些无奈地摊开手,“冰轮以为你逃婚了。” 屋内突然寂静下来,初春的寒风仍旧凛冽,偶尔透过窗缝传来树枝摇摆的声响。 “我让你们很不安吧。”玉衡很久才回应,她偷偷抹了抹眼角,“抱歉。是我叛逆心太重,不曾考虑后果。” 她想做个坏女人,想打破父亲为她定义的形象和世俗的眼光,却没有想到该怎么收尾。于是三个人平静的生活,被她彻底打乱成散落一地的针线团。 事到如今还不能信任她的感情,玉衡猜想或许是自己付出得还不够多。 “所以有时候我在想……”白驹的手掌从她手腕处攀上她的肩头,五指轻抚在她脖颈处,“我们爱的究竟是那个乖乖巧巧偶尔调皮的玉衡,还是床榻间那个放荡的女人。” 玉衡却直接牵着白驹的手覆在左胸处,柔软的乳团完美契合在他的掌心。她顺手扯开他的衣带,眼眸中荡漾着春情,仿佛蛊惑之花盛开,“两个都爱,不好么?” “你的安分守己都是装出来的。”白驹捏着她乳尖,感受那处凸起一点点变硬,“或许你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女人,与其他无关。” “嗯,没错。”玉衡并不否认,她脱去白驹的上衣,半跪起身后凑到他一旁,粉红舌尖擦过他结实的胸膛,留下点儿濡湿的暧昧痕迹,“我想你们填满我,我想为你颤抖。” “你的东西好温暖,射在我里面……” 没等他说完,白驹已经翻身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探进花径,那里早已春露荡漾,淫液多得甚至打湿床单。 他咬牙切齿,“不过半旬没碰你,就湿成这样。” “嗯……”她随着白驹指尖摆弄的动作微微喘息,声音清澈好听,拨动心弦,“是我离不开你们……”‘ 白驹哪里再忍得住,大掌掰开腿根,巨物长驱直入,青筋擦过肉壁,涨得她喘息不止。 “白驹……啊……再……再深些……” 他狠狠捏着她臀瓣,一下比一下重地向内入侵着。似乎觉得不够满足,白驹扯起她细瘦的手臂将她翻身,性器重新撞进去,耻骨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够深么……”他咬着她后颈肉,揉搓着她乳儿,“够不够,说话。” “还……呃……还要……啊!” 白驹加快抽插的动作,手掌转而捏着她花核旋转。 玉衡被刺激得连声叫喊,呻吟一声媚过一声。 “叩叩” 有人轻敲着门,“衡儿。” 是玉荀。 “父亲……来看看你。” 玉衡心乱如麻,想噤声假装睡着,却被白驹一记戳弄顶得轻叫出声。 “衡儿?” 珀ˇ文/裙7.3,9039;5;4,3039;0;5;4039; “乖,让伯父进来。”白驹叼着她小巧可爱的玉白耳垂,齿尖在其上来回厮磨,腰身也缓下来,抽出些许后抵在穴口浅浅抽动,“你不是要反抗?我帮你。一次浪到底,好不好?” ———— 搞点儿刺激…… 0047 第四十四章 交缠 玉衡的房间这几日安放了件屏风,方便玉荀时常来瞧看她。 玉荀便坐在屏风拦起的隔间外,为自己斟了杯凉茶,“衡儿,父亲是想同你聊聊。” 厚厚的帘幔散下,遮挡住二人纠缠的裸露身影。白驹抱着玉衡侧躺在床榻间,抬高她一条腿,从身后进入,轻轻地、一点点磨蹭着。 玉衡清了清嗓子,咽下喉中的呻吟,微弱地回应,“父亲,您讲。” 那边玉荀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白驹却揉上她的乳儿,指尖恶劣地剐蹭着乳尖,让她忍不住气喘吁吁。 “虽然这小城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但我玉荀的女儿也不该不学无术。我知道这些年我对你太过苛责,你娘也总是埋怨我说,一个姑娘家,何必要赶上男儿郎。” “我很高兴你没让我失望。” “你既快要嫁人,未来之事我不会再多干扰。只要记得,若是过得不开心,爹娘永远在家里等你。” “还有……你……我不知你对白家那小子还有几分情意,只是冰轮这孩子也很好。如果可以,试着 分卷阅读59 慢慢接受吧。” “衡儿?” 玉衡半天都没有回应,玉荀担忧地连声发问:“是不舒服吗?” 那边白驹加快速度,撞得玉衡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回话。她慌张地反手推了推他,眸中满是哀求。 “想要说话?”他问。 玉衡点点头。 “那让我……”白驹小声地将余下的话语送到她耳边,见玉衡犹豫着点点头,这才吻了吻她酡红的面颊,停下腰间的动作,“喏,暂时放过你。” 玉衡平复了下呼吸,“父亲,我没事。只是……想谢谢您。” “我的确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理解您。儿时与我同龄的姑娘家到处游玩采花,我却只能在书房里背诗弹琴。” “衡儿……” “饱读诗书固然重要,可我偶尔也想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玉衡看了眼身后的白驹,他正单手撑着后脑,百无聊赖地玩儿着她乌黑的长发。黑发一圈圈地海藻一般缠在他指尖后被他松开,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她笑了笑,收回目光,“感谢在选定婚事上您寻求了我的意见,我会过得很幸福,不必担心。” “那就好……” 玉衡听到父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后是门扉开合的声响。 白驹飞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挑眉道,“该履行诺言了吧?” 她想起之前那几次算不上舒服的经历,软着声求饶,“我不喜欢……一定,一定要么?” “可你答应了我啊。”白驹捏着她下颌,来回舔咬她的唇瓣,“想反悔?可以,但是你要付出代价。比如……让我做个痛快?” 玉衡想了想他似乎无穷无尽的体力,终于给出选择,“还是试试吧……别太……” 见她答应,白驹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有她手臂粗的玉势,涂了些润滑上去,“别担心,这个没那么粗。” “你自己选,要我在前面还是后面?” 玉衡咬着红润的唇,将细长的双腿缠到他腰间,“前面……” “唔,那好。”说着,白驹拿起一旁的软枕垫在她腰下,前后两个穴口清晰地显露出来。他将已经涂满润滑的玉势对准菊穴,缓缓推了进去。 玉衡不适地皱起眉,腰肢也摆动着抗拒,“涨……” “不要乱动。”白驹按住她的身子,将玉势继续向里推进,“你能吃下的,乖。” “啊……我……”玉衡娇喘着搂上他的肩膀,眼角微微泛红,“我要你……” “哈,这个还没吃干净,就想吃我了?”一声轻笑,白驹手中用力,玉势全部进入,只剩一个小小握把留在外面。 粉嫩菊穴被撑到最大,玉衡有些痛苦地喘息着,双腿大张,“给我……” “真应该让你父亲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白驹忍不住狠狠打了她臀儿一巴掌,一道掌印清晰的浮现在雪臀之上,他掰开她的腿根,指尖揉捏着微微探出头来的花核,“多吐些水儿,我好进去。” 玉衡的花穴在他反复刺激花核下听话地“咕吱咕吱”流出大滩的淫液,一路流淌,滴落在插在后穴的玉势上。 白驹眸色一黯,挺立的肿胀对准湿哒哒的穴儿,毫不留情地插入。他握紧玉势,随着自己进入的动作来回抽动,粗长两根隔着层薄薄肠壁摩擦,他舒服地低喘,“呃,真紧,你们果然好久没做。” 玉衡被操得有些失神,正两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团,配合地摆动腰肢。 白驹弯下身子,咬上从她指缝探出来的粉红乳尖,“自己揉得舒服么?” “嗯……嗯……”她兴奋地娇吟,没回应他的话。 白驹重重撞她一下,直接戳到宫口,“你就快嫁他了,是不是?” “呃……”玉衡被撞得失魂落魄,听他语气夹杂着薄怒,勉强回过神来,“是……但……成亲后也能和你……” “可在外人眼里你只是冰轮的妻子。”白驹拉起她脚腕,让她的两腿搭在自己肩头。转而捏紧她发硬的花核,下身在她穴里飞快抽插,玉势被玉衡反射性地夹紧,乖乖留在她后穴。 “叫我夫君。” “嗯?” “玉衡,呃……唤我夫君。”白驹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说啊。” 玉衡没想过白驹会在意这些,明显有些惊讶。 “不愿意?” “不……不是……”玉衡有些羞怯地别开眼,颤抖着吐出那两个字,“夫君……啊!” 白驹猛地抽出玉势丢在地上,几乎将她抬离床面。 性器坚硬如铁,一下下嵌进玉衡身体,逼得她连连求饶,“啊,白驹,别……好深……” 好在这几日玉荀为了让惊魂未定的女儿安心 分卷阅读60 休养,嘱咐下人没有要事不要来打扰,不然这不加掩饰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早被旁人听了去。 “不够深……”白驹红了眼,力度愈发没了轻重,将她雪白肌肤捏得到处都是红痕,“夫君要好好疼爱你……最近吃药了吗?” “啊呃……在吃……” 珀ˇ文/裙7.3,9039;5;4,3039;0;5;4039; “不许再吃,等你怀上孩子,就可以……”白驹揉上她的乳团,乳儿被用力挤压成各种形状,软绵绵地蹭在他手心,红艳艳的乳尖也颤巍巍地蛊惑着他。 “好……嗯……” 他抱起她坐到床边,性器戳向更深的地方。玉衡挺起胸脯,双腿牢牢缠住白驹精瘦的腰,正好将乳儿送到他嘴边。 白驹自然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美味,张口吞下乳尖,吸吮、啃咬,反复地舔弄。玉衡被欺负得狠了,缩在他颈窝里小声啜泣,下身却乖乖地包容他的所有。 “好像我们两个都在时,你更兴奋一些?”白驹大手掐握住她饱满的两团臀肉,迎上自己顶弄的动作,“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他?” 玉衡垂下湿润的眼睫,雪白鼻尖哭得泛出樱色,令人忍不住想要侵犯,“我……” “好了,我第一次不想听你和他的事。”白驹吻上她的唇,将一切话语堵在纠缠的口中。 她配合地半启红唇,软滑的舌尖挑起他的,有些渴水一般吮着白驹口中的津液。白驹被她勾得彻底失了分寸,发硬的性器带着她完全无法承受的力度撞上她敏感处。 一波又一波的热流涌至小腹,玉衡在他怀中反复迎来高潮,浑身布满薄汗像水过一般,几乎没有力气继续迎合,只有手臂还紧紧缠在他脖颈上。 怕她滑下去,白驹还是分出只手握在她手腕上帮她稳定,“你说……我难道在吃醋么?” “慢些……”玉衡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干净的一把嗓音也微哑,“如果是真的,那我……啊……会很开心。” “开心?”白驹开始啃咬她的肩头,不留下清晰的咬痕誓不罢休,“你开心什么?” “呃……毕……毕竟……你之前还撮合我们,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你在乎我……” “我?死鸭子嘴硬罢了。但是,玉大小姐……”白驹放缓动作在她阴道内的敏感处碾压,“讲讲良心吧,我怎么不在乎你,为你疯了都不够?” “别……别停……” “而且……”白驹偏不听她的,轻缓的研磨让人心痒难耐,“你确定受得住醋了的我?” 玉衡噙着泪花,已经无法分神回应他的问话。贴在他胸膛的柔软乳团被压扁,乳尖刻意蹭过他的乳首,小腹收紧,玉衡贝齿咬着他颈侧,“给我……” 他突然挺腰重重插进去,又在深处停下,“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 玉衡说出这个称呼的同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白驹感受到穴儿深处再度涌出一滩淫液,咬她下唇笑她,“哈,叫我夫君就高潮了?你是有多淫荡?” 他终于加快些速度,性器在她湿滑的穴里抽动。 “噗嗤噗嗤” “快听,都是你的水儿……”白驹捏着她两颗乳尖,指甲微微用力抠上去,“好听么?” 她眯起满是雾气的一双眼,凑过去寻他的唇。 白驹配合地仰头,两个人唇瓣相碰后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玉衡的喘息和呻吟消失在唇缝间,她摇摆着自己的腰肢,乌发有生命一般随着动作荡漾在空气中,祈盼他更深的入侵与占有。 他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包括甬道内每处穴肉。 一次次释放,一次次重新闯入她身体。 这不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 0048 第四十五章 花烛(福利章免费) 这或许是苍穹城中举办得最豪华的一场婚事。 喜轿绕城两圈,寓意着好事成双。特制的铜钱撒了一路,拿到铜钱的百姓纷纷送上祝福,城内各处都洋溢着愉悦的气息。 玉荀的弟子几乎全来祝贺,包括他曾经最看重的弟子——那个乔装打扮成平民混在人群中的帝王。玉荀一向爱憎分明,无论当初有多么看好他,女儿是不能被碰触的逆鳞。他敷衍地向杨彦的方向点点头,便去招待其他宾客。 正午时分,喜轿停在冰家新购置的院落门口,纤长白皙的手指掀开轿帘。等候多时的新郎官向前牵住新娘的手,直接将她背在身上。 “哎,新郎官!新娘要自己跨马鞍和火盆的!”一旁的喜婆连忙提醒。 冰轮却固执地继续背着玉衡,脚步沉稳,“我背她跨。” 他听说玉衡很早便起床收拾,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若是脚步不稳摔到烫到该如何是好? 分卷阅读61 “不能坏了习俗啊!” “由他去吧。“见这小子这般宝贝自己女儿,古板的玉荀难得开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好啦!”一旁白驹也过来打圆场,“你可要背好了!” “嗯。”冰轮郑重地点点头,表情十分地凝重。见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坐在高堂上的几位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冰轮虽看着紧张,接下来的流程倒未出什么大差错,只是敬茶的手太抖了些,茶水洒去一大半。 玉荀拿过茶杯,眉心紧皱。 谢氏笑着解释,“新郎官这一口茶太少,都不够解渴呢。” 听得在场宾客哄堂大笑。 最后还是顺利地将新娘送入喜房,冰轮在外同父母招待客人敬酒。他平日喝不得酒,半杯便醉,但这回却是硬撑着敬了好多杯,生怕怠慢宾客惹得大家不快,影响婚宴间的和气。 正要饮下第八杯,被人拦住。 冰轮迷迷糊糊地抬眼,是白驹接过了他的酒杯。白驹没看他,对客人道,“今日是我兄弟大喜的日子,我做大哥的替他喝几杯,没问题吧?” 客人爽朗一笑,“当然!不过代人饮可是要喝双倍!” “哈!我可是千杯不醉!”白驹将酒一饮而尽,压低嗓音对冰轮道,“差不多了,不然你还洞不洞房了?“ 自从两人上次争吵闹得不 珀ˇ文/裙7.3,9039;5;4,3039;0;5;4039; 欢而散,冰轮一直心有愧疚,没想到今日白驹还会帮忙,心中更是感激。 “收起你感动的眼神。”白驹拿着酒壶从他一旁走过,递给他颗醒酒丹,“我是为了她。” “嗯,谢谢。” ———— 在宾客连声起哄中,冰轮终于迈着摇摇晃晃的步伐走进喜房。 房门关上的同时,将热闹的酒杯碰撞和谈笑声隔绝在外,坐在喜床上的玉衡捏紧了手中的衣料,听他踉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 她决心放纵的那一刻,再没想过自己还能够拥有幸福。周旋在两个男人身边,她那般贪得无厌,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结果。 如今这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他们二人给自己的厚待。 “玉衡,对不起……”冰轮被放着喜酒的桌脚搬倒,直接扑在她膝旁,吓得玉衡险些要拿掉喜帕,被他抬手拦住,“别……” “……”玉衡犹豫着放下手臂,勉强透过喜帕看到烛火下他的身影将他扶起,“为什么道歉?” “我……太无用……太……懦弱。” 酒醉的冰轮小声将心里话说出,白皙面颊上带着酒意的微红,靠在她膝上,像在撒娇。 “你很好。”玉衡轻轻揉着他柔软的发,大红喜帕下的神色温柔,“没有必要苛责自己。” 冰轮摇摇头,撩开喜帕后凑进去,鼻尖抵着鼻尖,“我……我竟然还在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大哥对我发火,也是应该。” “如果是这件事……”玉衡笑着,吻了吻他的唇,“那我的确也要气恼。” “……抱歉。” “好了,不必再说。我希望你明白,嫁给你我很开心。”说着,玉衡移开目光,“毕竟,要道歉的是我。” 冰轮捧起她的脸,炽热的吻雨点般落下,“我们……谁都不要再道歉了,好不好?” “嗯……” 喜帕遮挡下的狭小空间里,气息紧密地交融着,他们反复地碰触对方的嘴唇,舌尖纠缠,试图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 冰轮手掌贴在她后背上,扫去被间碍事的喜果,一点点将她压在床榻间。 她微弱地抗拒着,“还没喝交杯酒……” “嗯,不急。”冰轮堵上她的红唇,将喜帕拉开,露出她上妆后明艳的一张脸,眼尾微翘着,风情无限。 不施粉黛,是夜间清荷。 花烛红妆,是勾魂魅妖。 淡妆浓抹总相宜。 似乎烛火下她的眸子更显水润,盈盈望来,倒映的那团烛光跳动着,同他的心跳声一样步调。 从此以后,她是他的妻子。 想到这点,冰轮唯恐此刻是场梦境。他牢牢抱紧她,用尽全部力气。 “怎么了?”玉衡被他突然的拥抱吓了一跳,红着脸看他。 “你是我的,对么?” “嗯。”她点头。 “但,不是我一个的……”他的声音有几分落寞。 玉衡知道爱是无法与人分享的东西,因为它往往伴随着占有和嫉妒。哪怕他与白驹好到仿佛亲生兄弟一样,也不可能心无芥蒂。 她,又能为他们做什么呢? “ 分卷阅读62 我知道你们为我付出太多。”她紧紧回抱他,“或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厚此薄彼,一样的爱你,一样的爱他。” “我无法同大哥相比……” “冰轮。”玉衡抬起他垂下的头,逼迫他同自己对视,“我自己不知道能否做到,但如果你不开心,一定要同我说。” “……”冰轮瞳孔微缩,“没……没关系,我已经足够幸福。” 听到他这样说,玉衡心中更是愧疚。她拉起他的手,带着他拆开自己繁复的喜服,露出如玉肌肤,声音轻柔。 “今夜,我是你一个人的。” ———— 性器急迫地闯入准备充足的花穴,轻松抵在穴儿尽头。 玉衡骑坐在冰轮腰间,柔软腰肢轻轻摇晃。她揉着自己两团乳儿,眼带泪光,“啊,冰轮……好深……” 冰轮紧握着她的手腕,配合着她挺腰。他的呼吸格外急促,完全被面前的女人吸引。 她衣裳半褪,红艳的喜服堆在腰间,衬得皮肤白到透明。似是由自己掌控的性事太过舒适,玉衡仰着头娇喘着,有几缕黑发被她咬进红唇。挺立的乳尖从她指缝探出头来,在摇晃的发丝下半遮半掩。 肉穴包裹着他的全部,从各个方向挤压吸吮。 冰轮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手掌的力度不受控制得加重。她痛得皱了眉,软声哀求,“痛……” 他吓得连腰间的动作都停下。 听得一声轻笑,直接挠在心头上,“傻子,这里别停……” 玉衡笑着收紧了小腹,摇晃着臀儿凑到冰轮面前吻他。他急迫地咬上她的嘴角,将她甜蜜的津液全部吞下,“玉衡……” 冲至头皮的舒爽,冰轮只知道一遍遍唤她的名字,然后将炙热的肉茎送进她身体。龟头顶至尽头,肉壁缠上来,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她在二人分开唇喘息的空当说话,“我感受得到,你的东西……好长……呃……” 冰轮皱着眉,又将自己埋得更深。 “再深些……啊!就是那儿……” 不用玉衡说出,冰轮也知道碰触到那一点时,她反射性地收紧了穴。拿开玉衡捏在乳儿上的手臂,冰轮将自己的手掌覆盖上去。难以言说的绵软触感,乳肉在他的蹂躏下变成各种形状。冰轮用了些力气掐着她乳尖,嗓音沙哑得厉害,“舒服么?” “嗯……嗯……”她模模糊糊地应声,继续扭动腰臀。 每次他撞在那一点都让她浑身酥麻,玉衡渐渐放开嗓音,止不住地呻吟,“还要……” “好。” 冰轮加快速度,撞击着那足以让她崩溃的敏感处。听她愉悦的喘息逐渐变为断断续续的哀求,“我快要……啊……冰轮……停下……” “停不下来……” 她的花穴开始疯狂地抽搐收缩,冰轮只觉得自己也快要达到顶峰。 两个人同时喘息出声,粘 珀ˇ文/裙7.3,9039;5;4,3039;0;5;4039; 稠的液体涌进穴道,射在花壶中。 玉衡软下身子,趴在他胸口平复呼吸。却察觉到刚刚疏解的性器一点点恢复,重新坚硬如铁。 “怎么……” “抱歉。”冰轮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今天,好像几次都不够……” 他抱起她的身子,坐到桌旁。调整了下坐姿,冰轮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炽热性器紧贴在她腿侧。 他拿起两个酒杯,将酒都含进嘴中。随后捏起她下颌,将醇厚的酒液渡进去,顺势挑起她的软舌玩弄。 玉衡有些被呛到,吞了一半下去,“咳……你怎么,能饮酒了?” 醒酒丹已经起效,冰轮彻底清醒。他咽下酒,“要谢谢大哥。” “嗯?”玉衡不解地看着他,突然被冰轮抱起放在桌上。 桌子的高度刚刚好,冰轮分开她沾着白浊液体的长腿,性器正对在她穴口。他沉下腰插进去,轻轻吐气,“呼……” 不过歇息片刻,花穴已经恢复紧致,拼命阻拦着他的进入。 冰轮紧捏着她大腿,拇指用力将腿根掰开,向前狠狠入侵,耻骨撞在她臀肉上,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淫荡地勾起二人的性欲。 “呃……”她双臂撑在自己身后,整个人都靠在桌面上。一旁的酒壶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发出格外清脆的响声。 屋外宾客似有察觉,“哈,屋内战况激烈啊!” “走走走,去听听!” “喂喂,小夫妻俩新婚夜的墙角你们也听啊……还是陪我喝酒吧!” 是熟悉的声音,白驹拦下了那几个人。 但正沉迷在性事中的二人并未察觉,玉衡被撞得摇摇晃晃,桌角也在地板上摩擦着。 分卷阅读63 “咯吱 咯吱” “啊!冰轮……声音太大了……我们……回床上……” “没关系。反正,呃……”冰轮用性器顶端重重碾在她敏感处,得到肉壁格外热烈的包裹,“反正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或许是刚刚那口酒让她有了醉意,玉衡完全抛却理智,不再控制地娇吟,“啊……好喜欢……” “什么?”冰轮将她撞得眸光涣散,啃咬着她乳间。 “喜欢……你重一些……呃!” 话音刚落,操弄穴儿的力度便加大许多,她搂住埋在自己胸口的冰轮,挺起腰将乳儿送得更深。 冰轮将送上来的美味全部吞进口中。香软的乳肉在口腔中被舌尖侵犯,沾满亮晶晶的唾液。 他松开她的右乳,亲吻被忽视的另一边。 玉衡慌忙扯着他的手,带他摸上自己的小小阴蒂,“这里……” “嗯。” 他轻声回应,抽插的动作不止。指尖捏着小核,微微下压揉着那处,听到她动听的呻吟,感受着肉壁热情的挤压。 “啊……啊!”她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浑身颤抖仿佛海上一叶孤舟,指尖下的小核慢慢膨胀起来,颇有力度地抵在他指腹。 又是疯狂紧缩的穴道,冰轮反复滚动着喉咙,抵在尽头处再度射出浑浊的液体。手指加快揉捏的速度,让她哭叫着抱紧自己,“啊!够了!” 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玉衡皱起画得精致的黛眉,小腹一抽一抽。冰轮感觉到穴儿深处涌来一波波的淫水,与他的精液融合在一起。 她终于没了力气,瘫倒在桌面上。 冰轮不放过她,手指继续爱抚着处于高潮余韵中她的身体。太过刺激的快感,她泪眼婆娑地拉住他的手臂,“不……不要了……” 冰轮突然露出有些哀伤的神情,垂下眼凑过去吻她的唇。 “……” 玉衡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双腿缠上他窄腰,“那就……嗯!” 再度挺立的性器,不由分说重新入侵。 她被他抱起,背对着冰轮被按在墙面与他的胸膛间,一只腿摇摇晃晃搭在他臂弯,另一只堪堪点在地面上。 从身后被狠狠地操弄,冰轮的鼻息喷在她耳后,烫得她发抖。 她再无半点力气,全靠冰轮支撑着自己。耳垂被他轻咬着,耳廓也被他用舌尖勾勒,直至耳洞也迎来他的入侵,玉衡觉得自己已经由内而外被他占有。 再察觉不到其他,只能感觉到那粗长的东西进入身体的瞬间带来隐秘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疼痛。性器离开的时刻,拼尽全力想要挽留,还好很快又被他填满。 再深,再快些…… 到后来,甚至后穴都泛起一阵空虚,寂寞地收缩着想要被侵犯。 她想,藏在自己端庄表皮下的应该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 但她的感情,不是作假。 “冰轮……我爱你……”‘ 这次,是真心话。 入侵的动作短暂停顿片刻,随后带着更加沉重的力度嵌进她身体。 “我也是……” 喜房内烛火摇曳,一夜久久不歇。 ———— 庆祝快到二百收藏,这章免费~ 终于成亲啦!三个人可以随时这样那样嘿嘿! 0049 第四十六章 爱欲 众多宾客在破晓时分才陆陆续续离席,新置办的院落终于恢复寂静。 玉衡蜷在被子里睡得香甜,冰轮从身后揽住她的纤腰,埋在她肩颈处嗅她发间好闻的香气。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冰轮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下人回到住处前已将院里的酒席收拾干净。 他们被提前吩咐过,没有要事无需打扰。这样价高又轻松的活计,谁都不可能拒绝。 打开房门时,白驹正靠在门口。他手中捏着个酒坛,似乎这一夜酒都没停,眼神却仍是清明。 锐利的目光扫过冰轮,白驹猛灌口酒,“醒了?” “她还睡着。”反手关上门,冰轮拦下他饮酒的动作,“大哥,别喝太多。” “啧,又不会醉。” 打开他的手臂,白驹将余下的酒液一饮而尽,又将空酒坛轻轻放在一旁。 随后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 天际露出一方鱼肚白,随后天色越来越亮,有些刺眼。 白驹抬手挡了挡阳光,打破沉默,“怎么想的?” “大哥你随时可以过来。”顿了顿,冰轮继续道,“我将下人的住处安排得很远,不必担心。” “……我不是在说这个。”白驹烦躁地捶捶肩 分卷阅读64 ,他一夜没睡有些疲惫,接着道,“你那个自卑的性子,再发展下去就是伤害别人。” 虽说这怪不得冰轮,他父母常年在剑窑铸剑,把他丢给下人带大。他和同龄的伙伴玩耍时,免不得会因此受欺负。 白驹倒不明白这是什么缘由,仿佛有父母疼爱的孩子就高人一等。但这种自小养成的性格,无论多努力地弥补,效果也不会有多好。 就像现在,明明有个姑娘爱着他,他却还在怀疑自己。 “我知道这样想会伤到玉衡。”冰轮很久才回应,“但……我不会再小看自己,这是她给我的勇气。” 白驹有点儿意外,又有些明白过来似的,“噢~看来昨天交流得很到位嘛。” “那我放心了。” 说着,白驹推开门,放轻脚步凑到床边。 她整个人被大红喜被包裹着,只露出小小的脑袋。新娘的妆容昨夜被她哭花,冰轮为她清理好后,方才显露出她那张漂亮的脸。 青丝松散地泼洒在玉衡脸颊两侧,长睫黑压压一片,唇似樱桃般红润。 是那样惹人怜爱。 似乎也到了该醒的时候,玉衡眼皮颤了颤,黑葡萄一样的两颗瞳孔显露出来,有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 她还未完全清醒,因此面上没什么情绪,眸光清淡瞥过,仿佛不食烟火的仙子降临人间。 看到白驹和冰轮,玉衡的瞳孔这才聚焦。她笑了笑,好似美人图活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白驹实在按捺不住那颗被撩得飞快跳动的心脏,俯下身去咬了咬她的唇瓣,“又来勾引我?” 玉衡气恼地嗔他,“哪有?” 她撑起酥软的身子半坐起来,手臂上的红痕有些醒目。再仔细观察,吻痕从肩头一路向下延伸,一直到被子遮挡的地方。 “还好么?”与昨夜判若两人,冰轮此刻面颊滚烫,不敢与她对视,“我是不是太……” 太粗暴了? “是啊。”玉衡抿着唇,眸子盈满笑意,“但我并不讨厌……” 冰轮连忙移开视线,只觉得自己浑身又燥热起来。 白驹却有了动作,他向前摩挲着她的红唇,露骨的视线在她身上滑动,“还有力气么?” 她揽上他的肩膀,反问道,“你说呢?” 白驹挑起剑眉点点头,抬 珀ˇ文/裙7.3,9039;5;4,3039;0;5;4039; 手扯开遮住她玲珑身段的被子,滚烫的吻落在丰满的乳上。 有些痒,玉衡轻笑出声,单指推了推他,“可我饿了。” 冰轮眉心一蹙,“我去吩咐下人做些吃食。” 说着便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白驹看了眼冰轮离去的背影,翻身上塌,“是不是该轮到和我洞房了?” 玉衡没应声,眸色温柔地抚摸着他额角被鬓发挡住的一道疤痕,“痛不痛?” 那是白驹曾经砸向自己的伤口。 白驹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又在她手背上轻吻一下,“早不疼了。” “你疯了么,若是因此痴傻一辈子怎么办?” “哈,可是我运气很好。”白驹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到怀里,“最后只是失忆,还顺便治好了疯病。” 比起无法同他相守,玉衡最怕的还是失去他。她牢牢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嗓音微带哭音,“别再……离开我……” “我知道了。”白驹郑重地承诺。 两个人安静拥抱了一会儿,白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上她前胸,柔软滑腻的一团乳肉,捏在手心触感极好。 她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随后气恼地咬上他的喉结。 “嘶……”白驹假装很痛的样子,发觉她放轻了力度,不着痕迹地笑了笑,随后咬着她耳垂,气息灼热,“想我了吗?” “才几天呀……” “可……你不是刚被喂饱?”抬起摸向她腿心的手掌,白驹将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凑到她面前,“却又流这么多水……” 玉衡羞涩一笑,眸光流转间媚意蔓延。她握住他的手,将带着自己淫液的手指含进口中,仿佛模仿交媾的动作,前后吞吃着他的指节。 白驹的呼吸愈来愈重,直至某一刻再无法忍耐,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按在身下。 他拿去手臂上的护腕,扯松领口。 “这么贪吃,真该教训一下。” ———— 剧情已经结束啦,接下来就是三个人的各种车,往月球上开! 0050 第四十七章 喂食 冰轮端着甜粥进门时,玉衡已经饱餐了一顿。 “呃啊……” 她面对着门口跪趴在床 分卷阅读65 上,嘴角挂着明晃晃的白色浊液,一头青丝蜿蜒着,随身后白驹撞击的动作在她光洁的脊背上绘出凌乱线条。 香甜的米粥传来红枣的清香,玉衡抬起眼,黑亮眸子湿漉漉地,“是……什么……” “黑米红枣粥,还放了些板栗。”将碗放到一旁,冰轮拿起汤匙吹了吹,“有些烫,等下吃。” “我现在就想吃……”她微弱地挣扎了下,向床边爬了爬,白驹捏住她的肩膀,将她的一截乌黑长发和颈后肌肤一同咬下,胯骨狠狠撞上她的臀瓣,引出她婉转的娇吟。 他粗哑着嗓,“刚刚不是喂你吃了?” 她伸出红艳的小舌头,舔去唇边浊液,“不够……” “不够吗?”白驹直起上身,冲冰轮扬扬下巴,“喏,还不再让她吃点儿?” 下身硬的发疼,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冰轮走到床边,给她轻柔的一个吻。 “再撑会儿。”他说。 玉衡也知道白驹若是来了劲儿不折腾个半天是绝无可能,还好他的疯病治好了,不然也不知自己该吃多少苦。 她点点头,“没关系。” 再度吻她一下,在肉体拍打的响动中,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几不可闻。冰轮脱去长裤,将肿胀的东西送到她嘴边。 她迫不及待地张开唇瓣,吮了一口性器的顶端。 “……” 冰轮低喘一声。 白驹笑着揉上她因姿势垂下的乳团,乳肉沉甸甸地贴服在手心,颇有分量,“她现在很会吹箫,冰轮你可要撑住了。” 默默咬紧牙关,冰轮触了触她的脸,顺便将她颊边一缕垂落的长发拨开。 玉衡开始舔吮面前两颗饱满的囊袋,身后白驹的动作放缓了些,她不再气喘吁吁,专心地吃着面前的“美食”,啧啧有声。 “有那么好吃啊?”白驹从她身后凑过来吻她侧脸,侵入的动作并不强烈。他的手却偷偷滑向她两腿间,指尖捻着花瓣中的那颗小珠,轻轻一掐。 “嗯!” 玉衡受到刺激,直接将面前的性器一吞到底,顶端抵在咽喉,她干呕着,眼角淌出行清泪。 冰轮被突然的这一下弄得太过舒适,险些交代。他焦急擦着她的眼泪,捏着她的下颌退出去些,“还好么?” “唔……”她摇摇头抬高脑袋,单手撑在床上,另只手扶住沾满自己口液的昂扬性器,蹙眉转头,“白驹!” 仿佛清风吹拂湖面荡漾出的水波,毫无攻击性的一眼看得白驹半边身子都酥麻,他用了些力气扭回她的头,“乖乖吃你的。” 随后狠狠撞进她身体,像在惩罚她不经意的勾引。 玉衡手臂一软,险些撑不住身子,被冰轮一把扶住。他看了看,提议道,“大哥,换个姿势。” 白驹便拉起她的身子将她扣在怀里,随后大步迈下床站起身来,性器重新闯入穴尽头,抵在她万分敏感所在。 她仰起头喘息,快感夹杂着酥麻,头脑已经有些混沌。 可白驹却突然抽出仍旧挺立的性器,玉衡的身体顿时涌上一阵空虚。 “等等,马上喂饱你。”白驹轻声在她耳边说,在她下身处抹了一把,淫液瞬间打湿手心。他沾着那些混乱液体送进她后穴,顺便以指尖扩张,“这里想我了吗?” 她坦荡地承认,“想……” “真是淫荡,嫁人的第二天就想前后都被塞满了?” 他笑她。觉得差不多了便 企.鹅qun 739039;543039;054039;握着她的腿根向两侧扯开,几乎将玉衡举在半空中,灼热性器对准后穴,一点点缓慢地进入。 玉衡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胃中空荡荡,后穴被硬物插入,小腹便升起异样的饱腹感。褶皱一点点被撑开,连同灵魂都被填满。 可真的很饿。 洞房时折腾一夜,如今又…… 她颤抖着长睫看了冰轮一眼,又忍不住将目光扫向桌上那碗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粥。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无声叹气,冰轮拿过粥碗,“我喂你吃。” 白驹听出玉衡有气无力的声音,终于不再舍得欺负她。他抱着玉衡缓缓坐在床边,只轻吻着她肩膀,性器安安静静待在她身体里。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瓷碗和汤匙碰触的声响。 被圈在白驹强健的胸膛中,玉衡肩膀显得更为瘦弱,锁骨明显地凸起。她垂着眼乖乖张开嘴,小脸带着春情,五官秀丽得像手工艺人最为中意的人偶作品。 很快碗便见空,她舔了舔唇,魇足地眯着眼。 “渴……” 冰轮听了刚要为玉衡斟茶,却见白驹狠狠掐了下她的乳尖,语气充满调笑,“小娘子,落在我手里还想 分卷阅读66 吃饱喝足?” “若是真的渴,便从我们两个嘴里讨吧。” ———— 车还长~ 0051 第四十八章 危机 渴。 香甜的米粥入腹,留下一阵干渴。白驹偏不让她直接饮水,咬着她颈后脆弱的肌肤,坏心要她从他们嘴里讨。 于是玉衡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冰轮,冰轮为难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含下一口茶水,半弯腰,冲面前红唇吻了上去。 仿佛久旱逢甘霖,玉衡的舌尖瞬间缠了过来,冰轮一点点将茶水渡过去,生怕她呛到。而将玉衡抱在怀中的白驹,将湿吻落在她肩膀和手臂上,每次触碰都留下道暧昧的水痕。 他在她耳边轻笑,“这个相濡以沫怎么样?” 好端端一个词,偏要被他带上旁的意思。 玉衡不理他,扯了扯冰轮的发尾,水眸莹润地诉说着此刻的渴望。冰轮再度含了口茶,反复四次才解去佳人的渴。 喂完最后一口,打算退开时,冰轮却发觉自己被玉衡拉住了手。她仍是一副并未魇足的模样,漂亮的眸子紧闭着,长睫微颤。粉舌毫不乖巧地舔过他的牙膛,勾得冰轮心痒难耐。 只得无奈地叹息,重新吻了上去。 甜蜜的亲吻,呼吸纠缠。仅是这样,玉衡的身下便已经是一汪溪水,淫液潺潺而出。 始终停留在玉衡体内的白驹眉角一挑,轻扶住她的腰肢,让她在自己腿间坐好,随后抬高她的身子,巨物狰狞着闯入,直顶在敏感的花心。 玉衡惊讶间咬破了不知谁的唇瓣,血腥气回荡在她和冰轮嘴间。疼痛与欲望交织,又以血气为辅料,两个人亲吻得难舍难分。舌尖勾弄,涎水从唇缝间滑落,沿着玉衡滑嫩的肌肤一路向下,从高挺的乳再到纤细的腰,最后消失在被巨物撑开的两瓣肥嫩花唇间。 随着白驹撞击的力度加大,二人的亲吻终于告一段落。冰轮半跪在床边,正对着她颤巍巍的乳尖。雪峰上一点红艳诱人地摇摆着,蛊惑着旁人采摘。 他捏住她的右乳,将另一侧的乳尖含进口中。 “啊……” 发出更加妩媚的娇吟,玉衡泪眼朦胧,控制不住地一声接着一声。白驹边捏着她的臀儿在她体内摩挲撞击,一边伸出两指在她小嘴里翻搅。 “玉大小姐,浪叫声太大了,是要下人都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模样?” 玉衡哼出道绵软的长音作为抗拒,竟一点点吮吸起白驹的手指。 白驹边骂边狠狠操她,两指捏住柔软的舌头搅弄着她的口腔,直弄得玉衡眼泛泪花,纤弱的身子随着他腰臀的动作微微起伏。 冰轮唇齿间用了些力气叼着她乳儿,乳肉因此被拉扯起来,玉衡痛得连推他肩膀,发出模糊的哼声。 两个男人明显红了眼,已经不再关注她是否愉悦。一个咬得她乳尖红肿不堪,一个将她大腿几乎扯成一字,操得她下身快无知觉。 玉衡开始抗拒地扭着头,泪水簌簌落下,却让二人欲望更是高涨。白驹猛地抬起她的身子,让他们下体相连的地方暴露在冰轮面前。已经被撑到极致、甚至泛白的穴儿可怜兮兮地被硕大的性器一次次破开,白驹却继续将一根手指探入。 玉衡痛得连声哽咽,听白驹仿佛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乖,你可以,还可以吃下更多……” 说完,他看了眼冰轮,“你也进来。” 冰轮吓了一跳,他放开唇间的乳肉,看着已经足够可怜的花穴,“这儿?” “就是这儿。”白驹抬手抹了一把,手掌湿漉漉得都是淫水,“你看,她还想要。” 摇头拒绝,冰轮的目光落在二人腿间,“她……已经够了……” “怎么会,这地方可是能让婴儿通过,两个就受不了吗?” “那不一样……” 玉衡听两个人好像在商量要把她怎么料理似的,偏头将白驹的手指吐出,她冷泉一般的声音如今带着诱人的微哑,“别……” “怕了?”白驹咬着她耳唇,问道。 “嗯……” “玉衡,你乖乖记得,从此以后你只能有我们两个,若是再勾搭别人……”白驹轻笑着,话语间却异常冰冷,“你什么都 企.鹅qun 739039;543039;054039;不用做,每日张开腿等着被我们操坏吧。” 白驹此刻异常清醒,并非疯病复发,只是非常认真地在警告她。这女人懂得那么多勾引人的手段,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想到她可能曾经将同样的招数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白驹就忍不下心中的愤怒。 玉衡第一次被他的杀意吓得瑟瑟发抖,噙着泪解释,“我不会的……” 白驹剿过匪、杀过人,回影枪染着不知多少人的鲜血,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杀气,也足 分卷阅读67 够可怖。 “大哥!”冰轮连忙抹去她的泪水,语气微带指责,“你真的吓到她了。” 白驹没说话,狠狠咬向玉衡的肩膀,腰臀凶狠地顶弄了数十下,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低喘一股股地射出,紧咬他不放的花穴抽着将浓稠的浊液吞吃干净。 玉衡的身子因高潮而颤抖不止,她紧紧拉住冰轮的手,仿佛在寻求依靠。 冰轮连忙反握住她,又揉了揉她的长发,“别怕,大哥只是吓唬你。” 白驹沉着脸不做声,他也知道自己这怒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此刻却偏偏钻了牛角尖。 一旁的姑娘泪水涟涟,眼角被眼泪浸红,却显得她的眉眼格外艳丽。她消瘦的肩膀上都是自己留下的齿痕,乳尖又被冰轮吮吸得红肿不堪,腰际更是留有他失控时捏出的红印。 白驹的目光向下,看到她腿间两片花瓣微微张开,穴口一张一合吐出些许浊液,只觉得喉咙发痒。他深吸口气,长腿一迈站起身来。 玉衡看着他起身的动作,不解道,“白驹……?” 白驹抬手披上外套,“我出去冷静一下。” “为什么……” 他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我不想对你发脾气。” “我知道。” “但我又的确很介意。” 说到这里,冰轮也有些犹豫地开口,“玉衡,你究竟从哪里学来那些……” 玉衡已经平复好呼吸,向床榻内侧退了退,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脱离情欲的玉白容颜还带着一片潮红,她顺了顺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红唇微启,并未做声。 白驹却突然转过身,几步跨上床,膝盖抵在她湿润的穴口,语气低沉,“不说么?” 他的黑眸幽深,紧紧盯着她的,好似她不回答就要将她如何。 两个人无声对视,空气中似有刀光剑影,气氛突然凝重起来。 随知玉衡竟“扑哧”一声笑开了,她吹开白驹垂首间落在自己面前的长发,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惧怕的样子。 “又不会真得把我怎么样,往常只是配合你一下,现在还要来恐吓我呀?”她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似乎想起了久远的事情,“我的好大哥,你可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冰轮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善变。明明刚才她还眼含泪光,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转眼就毫无所惧地调笑起来。似乎这一场婚事,彻底打开了玉衡隐藏自己的开关。 似乎看出冰轮眼中的疑惑,玉衡纤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眉目间有万千风情化作一缕轻烟,看得人飘飘欲仙。 “有时我要听话些,有时要……”玉衡眸光扫了扫白驹裸露的健硕胸膛,指腹在其上缓慢滑动,“这是情趣。” 白驹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咬牙切齿,“我看你直接去变脸的戏班子得了,直接当头牌。” “呵。”她笑意盈盈,“这种东西,还要在哪里学?” 白驹和冰轮面色陡然一僵。 “冰轮可能不懂,但……白驹,你常去城东那家烟雨阁吧?” 血液瞬间凝固,白驹退开身子,思索着玉衡此话的用意。 难道是想翻旧账? 镖局那帮汉子一个个都单着,平日也只能去青楼楚馆逛逛。他作为镖局的二当家,总不能一次都不同他们一起去…… “那个醉梦姑娘,可还好看?” 0052 番外二 旧事 醉梦——这是白驹最不愿听到的一个名字。 虽是同一帮兄弟逛过几次青楼,但白驹唯一接触过的女人只有她。 醉梦的身份成迷,每月只挂牌一次,且有权利选择自己接待的客人,最后做到哪步也由她说了算。 所以烟雨阁偶尔会见到这样的场面——光着屁股的男人被醉梦的侍女丢出房间,却还依依不舍地扒着门缝喊醉梦的名字。 哪有规矩这么多的风尘女?性子孤傲又不讲情面,老鸨对她的态度却还恭恭敬敬,大家都猜她或许是哪家的贵女,耐不住寂寞才偷偷跑到青楼偷腥。 白驹倒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只是两年前几个兄弟起哄,偏要他选个女人,还说哥几个会听墙角,他若是不真刀真枪来一次,他们不会放他出去。正赶上醉梦当天挂了牌子,白驹觉得这女人性格奇怪,保不准会帮他的忙演上一场,便点了她作陪。 也算幸运,醉梦的侍女下楼请他,说姑娘正在梳洗,梳洗完毕会唤他上去。 同行的镖局兄弟炸开了粥。 “白哥,见到那个醉梦姑娘,可得记住模样给我们讲讲!” “听说醉梦不露脸啊,但是见过的人都说她身姿曼妙肤如凝脂……” “个大老粗还装什么有文化!直说胸大腰细 分卷阅读68 屁股翘就得了!” “哈哈哈哈,白哥你可别被她侍女丢出来,那个侍女功夫不差呢!” 一堆人念念叨叨地把他推进醉梦的房间,他刚转过身就飞快闭上了眼睛。 醉梦似乎刚刚出浴,只披了条藕色轻纱。料子沾了水便紧紧贴服在她身上,勾勒出让人面红心跳的曲线。裸露出的肌肤胜雪,白皙得让人忍不住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遗憾的是她戴着面纱,看不出模样。 白驹紧闭着眼,向她说明,“ 企.鹅qun 739039;543039;054039;那个,姑娘,我就进来坐坐,但是你得帮我个小忙。” “呵。”他听见一声轻笑,又柔又媚的声线钻进耳朵,“你要我帮你?” 醉梦的语调柔媚,但清冷的音色却有些说不上的熟悉。 白驹驱散脑中不着边际的联想,继续道,“嗯……我小点儿声和你说,外面听着呢。” “那你过来,离我近些。” 犹豫了一瞬,白驹缓慢挪动着步子,靠着刚刚那一眼记住的屋内摆设,避开浴桶和桌角,摸索着坐在桌前。 “他们非要我……呃……你懂吧?你就配合一下叫几嗓子,让外面知道咱俩在干什么就行了。” “嗯……”醉梦的尾音拉长,似乎向他凑近了几步,白驹已经能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这香气……似乎哪里闻过…… 或许城里姑娘用得大多是同种香脂吧。 那柔媚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她笑了笑,吐息落在他侧脸,“好啊。” 话音刚落,醉梦便呻吟起来。 先是压抑着有些痛苦地喘息,随后她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娇喘控制不住地溢出口,“啊……” 婉转的娇啼,听得人血脉喷张。 若不是白驹安分地坐在桌边,他都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正在被谁爱抚着。 “公子……轻点儿呀……” “啊……好深……您慢些……” 带着媚意的埋怨、声声娇啼与喘息,仿佛蛊毒般蔓延在空气中,从每根发丝每个毛孔侵入。 白驹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光是听着这样的声音,他的身下已经硬得发疼。 怎么会……这么轻易就…… 这么多年里他很少动情,是兄弟口中“坐怀不乱”的白哥。只是前两天,玉衡没站稳,在他腿间不小心抓了一下,他就浑身发烫,硬得跟什么一样。 他对十三岁、还未及笄的姑娘硬了。 白驹只能当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哪想现在听了几句叫床就……难道他是真的缺女人,自己这处男身要到头了? 甜腻的喘息声突然靠近,是醉梦贴到了他的身上。她在呻吟的间隙同他对话,“公子……不试试么?” 白驹吓得直接从板凳上一跃而起,向后连退两步,撞碎了角落的青花瓷瓶。 屋外听墙角的人愈发兴奋—— “哎!战况激烈啊!花瓶都干碎了!” “白哥勇猛!” “好了好了,我们也去找姑娘,听得我蛋都快爆了!” “哈哈哈哈!走!” 听到屋外那伙人离开的脚步声,白驹松了口气,“姑娘,可以了。你……你先穿好衣服吧。” “我一直都有穿着呀。” 白驹缓缓掀起眼皮,发现她还是只穿着那层轻纱,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他连忙又闭上眼,“再穿一件!” “公子……我这儿的衣服,都是这样呢……” 怎么还是那样甜腻的语气!白驹听得头疼,身下也疼! “别用那种语气了!” “哈。”醉梦噗嗤一笑,语气正常了些,“怎样,刚刚我演得如何?” 白驹如遭雷击。 这声线和说话方式……简直和玉衡如出一辙。 但玉衡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此刻她应该是在学琴…… 他咽了咽口水,“挺好……” “所以……公子不打算试试么?” 一双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摆摸上他肿胀的性器,白驹僵硬着身子,听她用玉衡的声音,说着玉衡不可能说出的话。 “这里好硬了……我帮您,好不好?” 为什么,他突然想听醉梦用这样的音色,说更多…… 玉衡……他对玉衡…… “好么?” 醉梦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一边轻声蛊惑询问着。 白驹再也无法思考,点了点头。 0053 第四十九章 怒火 那是白驹第一次被姑娘触碰自己的私密处。 分卷阅读69 女孩子柔软的手覆上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触感和自己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相差甚远。 他不敢看醉梦的脸,即便她戴着面纱,因为他忍不住将她幻想成另外一个人。闭上眼,都是玉衡的一颦一笑——她平日含羞的微笑,微怒的瞥眼,不点而朱花瓣一般的唇。 所有隐秘的心思在那一刻暴露无遗:他竟然肖想自己结拜的小妹。 禁忌一般的快感被醉梦用指尖撩起的欲火点燃,他身下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愈发胀大,甚至有生命般地在醉梦掌心跳动。 棒身上凸起的血管和溢出清液的顶端,被柔软的指腹抚摸揉弄,白驹仰首粗喘着,大腿上青筋暴起,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被姑娘抚摸的那处。 他眼前还是玉衡。 端庄的姑娘掩着唇浅笑,暖阳 企.鹅qun 739039;543039;054039;下漂亮的眸子波光粼粼。她嗔怪他的模样,她洁白贝齿后藏着的小舌。那腰封束出的纤细线条,胸前愈发明显的起伏……忍不住幻想着她褪去衣衫后洁白无瑕的肌肤,她用弹琴握笔的手爱抚自己肿胀的性器。 硬得发疼的性器突然被温热的感觉包裹,白驹垂下眼,发现醉梦已经撩开面纱,面纱下是同玉衡一模一样的脸。 她含住面前硬物的顶端,轻轻一吸。 不知是惊吓还是刺激,白驹直接缴枪投降,没做好准备的姑娘被他射了一脸白浊,暧昧的精液从她眼睫上滴落。那张熟悉的面容将白驹吓得跳起,他整理好衣衫飞快逃了,连半句话都没敢说。 第二日他照常同玉衡见面,她的神色无半分不自然。白驹只当或许这世上真有那么像的人,也或许是自己太过禽兽,真的将醉梦幻想成她的模样。 那后来白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玉衡,他们间的关系也再没当初那般好。 可此刻,玉衡却偏偏提起醉梦,让白驹不得不重新思考当年的事。 玉衡床上过于浪荡的模样,娴熟的技巧……白驹忍不住皱起眉,“那个醉梦是你?” 她笑了笑,并没否认,“你跑得真是快。” 冰轮在一旁还没听懂他们在聊什么,也没反应过来醉梦是谁,就见白驹怒气冲冲地将她扑倒,手掌狠狠握在她肩头,“你当初去青楼做什么?!还当了头牌!” “玉伯父竟然不知道,你你!” 白驹气得双目赤红,玉衡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丝毫不在意被他紧握的肩膀已经快要碎掉,笑意盈盈,“不然,是要怎么勾到你们?” 白驹哪里有心思同她调笑,牙根被他咬得咯吱作响,一旁的冰轮都被几乎不曾真正生气过的大哥吓了一跳。 “你也帮别的男人吹过箫?” 白驹的手转而扣上她纤细的颈子,只要他轻轻用力,漂亮的姑娘就会永远停留在花季。 冰轮连忙上手拉扯白驹的手臂,“大哥,你做什么!” 狠狠甩开冰轮欲加阻拦的手,白驹红着眼盯着面前浅笑着的姑娘,“她几年前一直偷偷跑去青楼,还挂牌做了妓子!” “什……?”冰轮睁圆了眼,满是不敢置信。 “你让她自己说!” 玉衡用手指尖推开他在自己颈间的手,仰首看着房顶,“是啊,那时候拼了命想和父亲作对,就和烟雨阁的老鸨做了交易。” “我给她钱,她找人教我房中术。” “至于有没有伺候过其他男人……”玉衡刻意拉长了音,钓足两个人的胃口,“在你去之前,我一直卖艺,也只拿玉势之类做过练习。” “大哥,玉衡第一次是同我……”冰轮连忙为她辩解。 “我知道!”白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只是没想过,玉衡你竟然这么……” “怎样了?”玉衡轻笑出声,“下贱还是淫荡?你在我身上喊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提呢!” “……” 白驹被她一句话噎得够呛,废话也不多说,直接拉开她两腿,重新操了进去。 刚刚两个人留下的浊液已经半干涸,她穴内泥泞不堪难以前行,白驹狠握住她的腰,也不管她会不会痛,硬生生顶进她穴尽头。 “嗯!” 玉衡抖着身子接纳了他,红肿到极致的穴还是蠕动着将其包裹。 白驹要她痛似的,大开大合,每次都连根拔出,随后又重重操进去,“被我们操了这么久的穴还这么紧,玉衡,你就是下贱又淫荡。” “哈。”玉衡笑出声,她拉住一旁冰轮的手,被白驹操得话语断断续续得,“是呀,可你们……啊……偏喜欢我这样,不是么?” 冰轮叹着气听面前这两个人较劲,将粘在玉衡脸上的发丝轻轻拨到一旁。 玉衡噙笑咬住冰轮的指尖,让他在 分卷阅读70 自己口腔内来回抽动。白驹见了只想更用力地操她,腰臀发力,撞得玉衡气喘吁吁,泪水都淌了满脸。 明明浑身上下都已经是被两个人疼爱过的痕迹,玉衡却仿佛还不满足。她拼命缩紧小腹,要白驹更凶狠地弄她,还摸上冰轮已经再度抬头的性器,要他把它送到自己嘴边来。 “唔……” 眨眼的功夫,玉衡的红唇便吞吃起了巨物。白驹只当她身下的小嘴还不够满足,将她两腿分到极致,让她几乎腰臀都腾空地被自己操弄。 白驹算是明白,这姑娘就是还没被操够,变着法地激怒他呢。 “本想放过你……玉衡,你这些日子就乖乖在床榻上躺着吧。” * 不好意思各位,回老家网不好,翻墙一直翻不过来。因为好久没更新,这章车车正好也不多,就不收费啦! 大家新年快乐! 0054 第五十章 尘埃落定 “玉衡,你当初去烟雨阁的目的……” 因着纵情过度,玉衡实实在在地躺了三天休养,趁着镖局有事白驹离开,这才有机会拉着冰轮回家一趟。随后两个人在集市上闲逛,打算活动一下快要生锈的筋骨。 从玉府出来的玉衡面色有些苍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冰轮犹豫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他始终不能相信玉衡去往青楼,仅仅是因为年少时荒唐的逆反心理。 冰轮一向心思细腻,玉衡知道瞒不过他。两个人手牵手走过喧闹的集市,来到安静些的河堤旁。 “那时我无意间听到醉酒的父亲提起大哥母亲的死因。” 冰轮拧着眉,安静听着。 “坊间一直传言,她是被白伯父发病时失手打死。”玉衡顿了顿,继续道,“但其实是……白伯母救下一位流落街头的青楼女子,无意间被传染上花柳病,不治身亡。” “白伯父很长一段时间一蹶不振,镖局的镖师无人管束,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 “可我一直觉得奇怪。”玉衡回忆起那时的猜想,暗中握紧了拳。冰凉的手指突然被温热的掌心包裹,原是冰轮反握住了自己的手。 她感激地笑了笑,继续道,“花柳病虽难以医治,但并非那般容易传染,不然青楼楚馆早就成为无人敢踏足之地。” “但这种病症……我不好从家里请来的医师那里打探,只得向父亲说谎,以同你们出游为借口,去青楼查探。” “我得到的结论是:花柳病大多经过交合、血液传染,只要注意清洁卫生便不会那么轻易地染病。白伯母一向喜洁,不可能不注意这方面的防护……” 脑中猜测渐渐成形,冰轮的瞳孔紧缩,“难道是……” “白伯母的死亡,不是意外。”玉衡看了看周围,警惕地开口,“冰轮,我们回家说。” * 两个人匆忙回家,玉衡为冰轮和自己倒了口茶。茶水一直由下人温着,正好入口。 “那时我做了一个大胆的联想。”玉衡放下茶杯,徐徐道来,“伯母去世那年,正是长风镖局势头正好的时候,按白伯父原本的计划,是要到京城开分店。” “可那年,也是新帝坐上龙椅的第一年。” 其他的话玉衡没再多说,冰轮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远山当初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不仅因为出神入化的回影枪法,更是因其仗义敞亮的性格。几乎各处都有他的朋友,白远山算得上一呼百应,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手腕和人脉,开得出这般厉害的长风镖局。 树大招风,仅此而已。 “但镖局早晚会落到大哥肩上,他的名声如今越来越响并非好事。这几年龙椅上那位微服私访的次数越来越多,尤其钟来爱我们这偏远的小镇。” “我本想说服父亲让我嫁给白 企.鹅qun 739039;543039;054039;驹,毕竟作为我的丈夫、曾经恩师的女婿,皇帝无论如何也不敢对他下死手。可阴差阳错,我嫁给了你,还好保护你也是的目的。” 察觉到冰轮有一瞬间的紧张,玉衡握紧他的手安抚,“冰轮,你知道你的父母为何多年来对你不管不问,只一心铸剑吗?” “那是当今圣上的指令,他要他们做出一柄能够克制回影枪的绝世宝剑。” “所以他们在我儿时并未传授给我任何手艺……” 冰轮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玉衡却缓缓点头。 “是为了保护你。哪怕你是天下第一铸剑师的孩子,未得传承便没有理由动你……尽管这只是最积极的设想。” “那近几日他们对我悉心教导是……” 玉衡眉间染上了愁色,“那柄剑造出来了,而你的父母……” 任务完成,皇帝为保证计划万无一失,不会留 分卷阅读71 他们性命。 所以父亲母亲这些天对自己倾囊相授……冰轮终于得到迟来的父爱母爱,却没想到又有可能再度失去。 即便如此他们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冰轮不自觉地咬紧牙关,指节被他攥得咯吱作响。 “玉衡,我……该怎么办?” “一国之主因一己私利陷害自己的子民,足够遭世人唾弃。”玉衡忧心忡忡,“父亲已经知晓一切,但他还没有下定决心站在他曾经最为钟爱的弟子的对立面。” “你……未对大哥说?” 玉衡叹着气,“我不知道要怎样开口,他一向……” 冲动。 两个人脑海中同时浮现了这个词语。 “可我已经知道了!” 白驹身上还带着奔波一路的尘土,他手握回影枪,推门而入。 “所以为了救我们两个,你甘愿让自己的婚姻成为牺牲品?” 白驹一拍桌子,怒气冲冲道。 “有一部分是。”玉衡没被他横眉冷对的模样吓到,为他递过一盏茶,“你不感动,却还要同我生气么?” “……感动个屁!玉衡,你这是在可怜我们!我白驹不至于缩到女人和老人身后!”白驹将回影枪深深插入地面,“那皇帝如此胆小如鼠,生怕一个小小镖局头子能撼动他的地位,我看不如就让他梦想成真!” 玉衡叹着气,拉了拉白驹的衣袖,劝他不要意气用事,“其实,我们只需要等结果。” 白驹不明所以,“什么结果?” “近日父亲收到圣上的许多来信,想必朝中局势不容乐观。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并非个例,皇帝为坐稳皇位一定还暗中对许多平民百姓下了杀手。”玉衡将猜测徐徐道来,“齐王虽安分,但朝中大臣对当今圣上的种种行为积怨已久。” “尚京,就要乱了。” * 消息传来时,玉荀正在挥腕书写“海纳百川”四字。 齐王带兵谋反,已将皇城尚京团团包围。 玉荀气得将上好的狼毫丢到案上,墨迹甩开,氤氲纸面,彻底毁掉快要写好的一幅字。 “好!好!都是我的好徒弟啊!” 即便玉荀心知齐王此举定是迫不得已,但他仍旧感到失望。 “唉,下去吧。” 玉荀有气无力地挥挥手,差人离开,但那下人却仍旧跪倒在地纹丝未动。 察觉到异样,玉荀转过身来,锐利的目光看向那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竟是当今圣上、他曾经最为疼爱的弟子杨彦。 “夫子……” 玉荀自然猜得到他逃到这里的原因,但自己早已失望透顶。 他忍下怒意,向门口振袖,“离开!” “夫子!”杨彦仍像小时候那样,膝行过去,扒在夫子脚边,想要求得原谅,“帮帮朕……” 玉荀抬脚将其甩开,宽大衣袖气鼓鼓地飘起,“帮!我不曾帮过你吗?你说,上次我给你的锦囊里,写了什么字!” 是一个“仁”。 “夫子,我知错,但……” “圣上同我辩解什么?倒是对因你的猜忌多疑而死去的无辜之人道歉啊!” 玉荀的怒吼显然气愤到极致,他的眼中满是痛心和悔恨,杨彦从未见过夫子这般模样。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将玉荀笼在金黄光芒之中。而跪坐在一旁的杨彦却堪堪错过那片阳光,整张脸隐于黑暗,辨不出神色。 突然,杨彦腕间寒光闪过,屋外传来玉衡焦急的呼喊,“父亲!” 白驹先一步破窗而来,利落的一脚踢开杨彦手中的匕首。杨彦虽懂得些拳脚功夫,但多年来他都藏在侍卫身后,自然比不过刀尖里滚过的白驹,不过三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膝盖抵在世间最为尊贵之人的后背,白驹狠狠将他压制在地上,冷哼道,“想要挟持自己恩师,你还是人么?” 在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坐久了,便会被权利和欲望熏昏头脑。有人坚守本心始终心如明镜,但也有人堕入深渊,在成为恶魔的路上一去不返。 玉荀再没看自己曾经的弟子一眼,目不斜视地从还在挣扎的杨彦身旁走过。 若没有抓住机会,那便再无可能重来。 * 7:8:6:0:9:9:8:9:5 独.家.整.理 尚京的骚乱持续了半月,在齐王杨辰登上帝位后画上句号。而他那位惹臣子百姓不满、最终被废黜的兄长则从此被关进不见天日的地牢中,永无翻身之日。 但那都与小小的苍穹城无关了。 尽管得知妻子的死亡并非意外后, 分卷阅读72 白远山闹腾了一段时日。可罪魁祸首已经受到惩罚,他又不可能闯进大牢要他偿命。 那之后白驹同父亲喝了一天一夜的酒,终于看到白远山眼角流下的热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白远山教给他的。但发妻的无辜死亡,终究还是这个八尺大汉一辈子过不去的坎。 而前任皇帝要求冰家所铸之剑终究还是没有派上用场。他们将铸造的手法与技巧全数传授给冰轮,亲手熔掉了那剑后,决定从此关炉,不再铸剑。 玉衡同冰轮和白驹二人,悄无声息踏上南下的路。 他们要去看海。 0055 第五十一章 海浪 马车哒哒赶了数月,他们终于到达四季如春的澜海。 海天相接的壮阔景象,让从未离开苍穹城的玉衡忍不住为之赞叹。 “好美……” “是啊!”白驹搭好帐篷后凑到她一旁,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当初就想带你来看看,知道你一定喜欢。” 脚下是柔软的白沙,眼前是翻腾不息的海浪。 ——白浪茫茫与海连,平沙浩浩四无边。 脑海中的所有诗句在这一刻被具象化,玉衡感觉到眼眶涌上股热流,竟是被泪水濡湿了眼睫。 白驹手忙脚乱地给她抹着眼泪,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喊冰轮来救命,“冰轮,你快过来!” 冰轮正在整理这一路的行囊,听到白驹的声音,从帐篷内探出头来。 “玉衡哭了。” 话音刚落,冰轮丢下手中的东西便跑向二人,“怎么了?” 玉衡抬袖擦了擦眼角,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有些感动。” “伯父伯母已经同意,以后你想去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冰轮轻柔将她揽到怀里,不过数月,他已经比玉衡高出半个头,“莫哭了。” “嗯。” “不如晚上烤些海鱼来吃吧,我去捉!” 白驹不忍打扰二人,转头兴致勃勃地跳入海中,身手矫健极了。 剩下两个人便坐在岸边,看白驹将鱼一只接一只地丢到他们一旁,轻声闲聊。 “玉衡。” “嗯?”收回目光,玉衡疑问地偏过头。 “那些事……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说?” “……”叹了口气,玉衡靠在他肩头,“当我知晓真相的时候,的确一刻也忍不得,想要马上告知你们。” “可待我冷静下来……先不提白伯父和白驹会不会马上冲去尚京。若想保证你父母的安全,只能违抗圣令逃得越远越好。一国之主,岂是那么容易反抗?”察觉到冰轮握上自己的手,玉衡蹭了蹭他的颈窝继续道,“我旁敲侧击询问过父亲,父亲却只让我等。所以我瞒了下来,等他的恶行将他反噬的那天。” “抱歉。你们有得知真相的权利,却因为我的自私……” 冰轮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抱在胸口,少年低哑的声线此刻温柔极了,“就算我们知道,也是无能为力。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与你无关的事情,是我们该道歉。” “怎么会无关?”玉衡揪紧他胸口的衣襟,黑漆漆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发亮,同海面上碎钻般的波光一样美丽,“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 “玉衡快看!我抓到这么肥的一条鱼!” 白驹从海水中一窜而出,冰凉的海水浇了毫无防备的二人一脸。刚刚悲伤的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玉衡和冰轮对视一笑,纷纷夸赞起白驹的好身手。 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冰轮架起篝火点燃,白驹则利落地将鱼开膛破肚穿到树枝上。 等鱼烤熟的时候,太阳已经渐渐西斜,在三人的凝视下藏进海平面的深处。 同样的想法浮现在两个男人脑海: 大漠孤烟,廊桥飞雪。 都要带她一一走遍。 7:8:6:0:9:9:8:9:5 独.家.整.理 * 夜渐沉了,白日的旅人不是继续上路就是钻回帐篷。一时太过寂静,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浪花声。 “玉衡?不下水玩会儿吗?白日日头太烈,现在正好。” 白驹“扑通”一声又跳进海水中,还坏心地向两个人身上泼水。 玉衡边躲边向他靠近,却被白驹一把拉了过去,险些摔进水中。 还好白驹强壮的手臂揽住玉衡纤细的腰,玉衡吓得整个人紧紧缠上去,八爪鱼一般扒在白驹身上。 夜晚海水更是冰冷,玉衡轻轻打了个寒颤。白驹连忙运起内力暖她的身子,又托起她圆润的臀儿将她向上抱了抱。玉衡顺势攀上他的肩膀,目光完全被头顶那轮明月吸引。 皎洁的月光洒下 分卷阅读73 令人安心的光辉,海面上倒映的弦月荡开波纹,氤氲了那团月色。 冰轮不知何时来到玉衡身后,撩开她湿漉漉的长发,在她雪白的后颈肌肤上落下轻吻。 白驹捏住她的颊肉,略有不满,“别发呆了啊……” 还没等玉衡回话,白驹垂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急切地挑开她的唇缝,热烈的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路流淌,被已经湿透的衣料吸收。 衣衫紧贴在身上的触感黏腻,白驹先是扯去自己的上衣,又对玉衡所穿的长裙发起攻击。摸索半天寻不到衣带,白驹直接用力撕扯,洁白到仿佛成为这夜色中第二光源的肌肤暴露在二人眼中。冰轮从身后握上玉衡胸前的两团,拇指擦过乳首时,听到被堵住唇舌的玉衡发出模糊的呻吟。 两个男人瞬间硬起。 冰轮呼吸粗重地捏起她胸口的两颗乳尖,轻轻拉扯。玉衡摇摆着头想要抗拒,被白驹牢牢扣住后脑。凉滑的舌头翻搅纠缠,暧昧的潺潺水声被拍打的海浪藏在夜风之中。 “哈……哈……” 好不容易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玉衡大口地喘息着,唇边还沾着不知是白驹还是她的口液。乳尖被玩弄得如石子般坚硬,高高挺起,又被冰轮用指腹按进柔软的乳肉中。 白驹眸中的欲火瞬间燎原,他拉起玉衡的手臂将她翻了个身,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在怀里。 冰轮便弯下腰叼起她的一只乳儿,同时也不忘爱抚另一边。舌尖沿着乳晕画圈,时不时拨弄乳首。等到冰轮用牙尖轻轻咬了一口乳头时,玉衡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 呜咽声如同最为致命的催情剂,白驹拉下裤子,将跳动的灼热抵在她臀间。 “好热……” 比起海水,他的东西太过滚烫,玉衡反手向后摸索,指腹刻意地在龟头处揉了揉,随后将抹到的黏腻啧啧有声地吞到肚子里。 白驹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将她的两腿向两侧拉开。冰轮配合地向玉衡腿缝间摸去,抬起手整个手掌都被淫水打湿。白驹瞥到他手上亮晶晶的花液,开口调笑她,“这么多水……是你淌的?还是海水啊?” 玉衡难耐地扭了扭腰,咬着下唇,抬眼时眸光迷离的模样看得白驹想要立刻将她洞穿。 “都是我的……想你快……啊!” 话还未说完,白驹已经挺腰入侵,一口气顶进穴儿尽头,龟头牢牢亲吻着细窄的宫颈口。 玉衡被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得高高挺起胸膛,正将乳儿送到冰轮嘴边。 这哪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冰轮两手托起乳肉轻柔地揉捏,乳尖被他挤压得高高耸起,他伸出舌头,再度在敏感的乳尖上来回舔弄。乳儿上都是暧昧的水光,在皎洁的月色下显得更为淫荡。 穴口被撑到极致,拼命吞咽着闯入的巨物,玉衡张开小嘴想要尽快适应,又被冰轮吻了上来。 “啪,啪。” 白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精瘦的腰摆动着,臀腿肌肉性感地绷起。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将她的肉穴搅得一塌糊涂。 几人走得并不深,海水约在两个男人的大腿处,哗啦啦地随动作迎合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玉衡被操得水流个不停,被搅成白沫的淫水顺着短暂抽出的棒身与海浪融为一体。 冰轮边吻着她,边将手掌移向二人相连之处。肉珠不知何时挺立,他只是轻轻一碰,便听到两个人的低喘。 “唔!” “夹那么紧做什么!” “是因为……啊!” 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冰轮刻意揉弄她勃起的阴蒂,听到她不再压抑的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 “啊!不要再……我要……不行了……不……” “好紧啊玉衡,你的穴一直都……呃……” 太过舒服,白驹情不自禁咬上玉衡的肩头,身下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而冰轮一直捏着小核又揉又掐,丰满乳肉被他吃了个遍。 玉衡突然哭喊出声,身体如同一条绷紧的弦。高潮来临得太快,她大脑一片空白。白驹却没有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的想法,甚至加重了操弄的力度,玉衡因此高潮不断,不过片刻就小死了三回。 她再无一点儿力气,呻吟声都微弱了起来,浑身瘫软,只靠两个人支撑着。 冰轮的唇舌再度缠了上来,玉衡上下两张小嘴已经被喂得满满,偏她还要在唇瓣分开的间隙继续刺激他们,“不够……我还要……” “操。”白驹怒骂出声,他本就和镖局的兄弟们插科打诨无所顾忌,平时在玉衡面前才刻意收敛,此时实在忍不住脏话连篇,“骚东西,要榨干我是不是嗯?” “鸡巴干得你舒服吗?要不要吃精?全都喂给你的骚穴,谁让你一直浪叫个不停……” 白驹握紧了她的腿根,将性 分卷阅读74 7:8:6:0:9:9:8:9:5 独.家.整.理 器深深抵在宫口,浓稠的精液倾泻而出。玉衡瞬间再度高潮,乳尖被冰轮狠咬了一下,竟是被刺激得直接昏了过去。 抽出性器的白驹直接横抱起玉衡,淌过海水钻到帐篷里。 来不及为玉衡擦干,冰轮将她的双膝推至胸前,就着白驹刚刚射出的精液操了进去。 即便昏迷,包裹自己的穴肉还是无意识地绞紧,冰轮只觉得快感沿脊髓一路向上,理智被全数吞没,唯一的想法就是继续狠狠疼爱她。 不知过了多久,玉衡在身体不停地摇摆中苏醒。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在海面上漂浮。等察觉几人已经回到帐中时,白驹把再度挺立的火热送到她嘴边。 “给你夫君我好好舔。” 睡眼惺忪的玉衡乖乖张开唇,粉舌一收,将巨物吞吃进去。 眼前的画面让冰轮更为兴奋,他紧紧压着玉衡的身体操弄,玉衡的腰都悬起,只剩肩膀着力。可身下仅是松软的沙子铺上一层布料,玉衡被操得微微向下陷去,突然的失重感让她夹紧小穴。 冰轮再承受不住,射了她满满一壶。 发泄过的性器并未疲软,冰轮短暂喘息了一下,便再度抽插起来。 白驹捏着她的下颌,让她将红唇张得更大,方便自己进出。 “乖玉衡,今夜你只能在被我们操昏过去又醒过来中反复。”他掐着她有些红肿的乳尖轻笑,“要为你的勾引付出代价啊。” * 下章继续开。 0056 第五十二章 纵情 欲望好似没有尽头。 玉衡再度苏醒的时候仍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淫液的飞溅和撞击声奏出一支淫乱到极致的曲调,诱人更深地沦陷。 不必看,玉衡知道自己腿心一定红肿一片。酸痛感和快感紧密纠缠着冲击她的理智,她分不清那些溢出喉咙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 温热的肉腔不知疲倦地迎接着硬物的入侵,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灭顶的刺激,玉衡仿佛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被人救起后又被抛下,如此反复着高潮,失去思考的能力。她只能紧靠在白驹的胸膛中,耳边灼热的呼吸烫得她发抖。细长的双腿被冰轮搭在臂弯间,无力地摆动恍若狂风中的杨柳。 在那之后做了多久呢? 窗外仍旧是黑沉沉一片,玉衡分辨不出时辰,只得放弃思考。 面前少年的身形不知不觉强健了许多,尽管仍旧看着有些纤瘦,按在自己腿根的手掌传来的力道却完全不容她反抗。冰轮如同只饿狼一般疯狂进出她的身体,额发全部湿透,汗水随着动作一颗颗打在她布满红痕的雪肤上,又沿着她不停颤抖的小腹消失在泥泞不堪的腿缝间。 她的腿根上有几块精斑已经干涸,二人相连之处液体混杂,激烈的入侵拍打出未知的白沫,靡乱又让人面红心跳。 向来澄澈的眸子此刻只余黑沉,冰轮深深凝视着那包容吸吮着自己的肉穴。明明已经不堪承受却还是尽力吞吃着他的全部,是多么可怜可爱。 “玉衡……玉衡……” 一遍遍低喃着玉衡的名字,一次次将她操得泪流不止。如果哪天自己会陷入疯狂,那一定是在她身上。 * 白驹不知何时将食指塞进玉衡菊穴间,手指带着她和冰轮交合处的淫水,顺利地向内开拓。 玉衡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只有冰轮知道她的穴又再度绞紧,仿佛要让他断在她体内。 “很辛苦?” 又塞进一根手指,后穴被一点点撑开,白驹吻着她耳尖,轻声询问。 玉衡摇摇头,额角的汗珠正落在她眼中,她眼中一痛,“唔……” 白驹连忙为她擦了擦面上的汗水,多次的高潮让她如同落水后被打捞上岸之人,连发丝都湿淋淋的,好不可怜。 可白驹和冰轮只想看到她更为崩溃的模样。 “那我进去了。” 说着,白驹将涂好润滑的火热送进她菊穴,见她痛苦地蹙眉,稍稍停顿了会儿,他从身后靠在她肩头,冰轮仍不知疲倦地入侵着她的身体。 淫液潺潺流出,肉棒带出嫣红的软肉,穴口不堪重负被撑至最大。性器完全退出后,小穴也不能恢复如初,仍旧留有一个小口,吐出浑浊的液体。 仿佛要被他们弄坏了。 “啧。” 白驹皱起眉,难得觉得他们好像有点儿太过分了。因为离了家,不用担心偶尔出现的下人打扰,他们比往常都要放纵得多。而玉衡也是一直都无止境地任由他们索取,这才把他们惯坏。 这般想着,白驹决定拿出去,不再给她负担。 可玉衡却在喘息未定中寻到他的手臂, 分卷阅读75 与他十指相扣。 “没……关系……我想感受……呃……你们两个……” 这话听得二人仅存的理智都消失殆尽。 白驹一口咬上她的香肩,舌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尝到汗水的咸涩,“你真是……” “不要命。” 性器一鼓作气闯了进去,三个人同时发出了轻呼声。 玉衡的后穴很久没被开拓,青筋暴起的性器就这样捅进深处,她高高挺起腰肢,将冰轮本就在她体内冲撞的硬物裹得更紧。 “哈……” 冰轮按在她腿根上的手掌嵌进娇嫩的肌肤中,留下深红色的指痕。 被牢牢挤在两个男人身体间,玉衡前后两张小嘴都被撑满,她太过疲惫,喉间溢出的呻吟恍若小兽的呜咽,听得两个男人愈发不能自已。 括约肌不自觉地想排出异物,因此疯狂地缩紧,两根硬物被紧致的穴包裹着,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舒服得令人想要哼出声。 粗长的两根突然同时动作起来,牵扯着脆弱的肉壁,快感和痛苦的界限早已模糊。 肉体的碰撞声被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吞没,唯有他们粗重的喘息反复在耳边回荡。 一次又一次被填满,一声又一声的告白。 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感情,便用欲望来填补。 0057 第五十三章 玩乐 “不知爹娘是否安好。” 虽说一直想脱离父母的掌控,但真正离了家还是不免想念。 玉衡撩开车帘,视线飘向远在千里外的家乡。 “写封信吗?”白驹跳下车,伸手搀着玉衡下来。“我可是带了信鸽。” 说着,白驹吹了声口哨,一只神采奕奕的雪鸽扑腾飞来。头颈尾部灰黑,下体纯白,身体则是大片淡褐色,漂亮极了。 “它一路都跟着我们……?” 玉衡轻轻揉了揉鸟儿的脑袋,看它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的手。 “不是,长风镖局的分号就 7:8:6:0:9:9:8:9:5 独.家.整.理 在不远处,这是镖局养的鸽子。” 白驹从怀里掏出把米粒放到玉衡手里,玉衡失笑,“你怀里都装了什么啊。” 白驹却只是神秘莫测地“嘘”了一声,随后高喊道,“冰轮!怎么还不下来!” 察觉发间被人插进根簪子,玉衡抬手摸了摸,正见冰轮从她身后探出头,“刚做好的。” “喔~我说你这几日偷偷摸摸做什么呢。”白驹托腮打量了眼,点点头,“嗯,你就算给玉衡插根筷子,也不会不好看。” “胡说什么。” 玉衡抿着唇轻斥他一句,将发簪拿下来仔细打量。紫檀木的顶端打磨成玉兰花的形状,花瓣上的纹络栩栩如生。 冰轮在花蕊一处小小的凸起上按了一下,发簪尾部突然向白驹的方向射出根银针。白驹连忙蹦到一旁的石狮子上,抹了抹不存在的汗。 “冰轮,你小子搞谋杀!” “想独占是不是!” 忽略白驹的碎言碎语,发簪在冰轮手心于中间弹开分成两半,其中藏着几根针头乌黑的银针。 “防身用。针头淬了毒,要小心。”发簪恢复如初,冰轮又为玉衡戴好,“大哥轻功好能够躲开,旁人却不一定。” 不知何时回到地面的白驹将马车交给店家,先一步踏入酒楼,回头问道,“不是说要重新铸一把剑?” “路上不方便铸剑。”冰轮拉着玉衡的手跟在他身后,“我会看好玉衡,她连这发簪都不需用。” “是是是,交给你了我的好小弟!” 白驹摆了摆手,冲上二楼包间直接往座位上一瘫,“快点菜!饿死了!” “冰轮都没说饿。” 一路上,搭帐篷、收拾行李,冰轮做的体力活可比白驹多得多。 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厚脸皮,白驹给三个人倒上茶,“我年纪大,少做些不是应该嘛!” “倚老卖老。” 玉衡瞥了一眼,不再理他,转头给冰轮松了松肩膀。 看着冰轮欲言又止的模样,白驹冲他挑挑眉,然后又像一团烂泥般地躺了下去。 没过多久,菜已上齐,白驹尝了几筷子,发觉味道有些熟悉。 “这不是正明斋的菜色么?” 冰轮正给玉衡夹菜,“是。大哥,你进门时没看牌匾吗?” “我走得急,哪里有空看。”一边说着一边大快朵颐,白驹想起什么,突然一脸哀色,“这不就是你俩告诉我要成亲了的酒楼吗?!” “不是同一家。”b 分卷阅读76 r 玉衡端坐着,即便拿着碗筷也仍旧举止优雅。 “连锁也一样啊!”白驹气鼓鼓放下筷子,“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那时候非约我出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事!我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我记得你没少吃。”玉衡险些笑出声,“甚至还给你加了些菜。” “……”白驹眨眨眼,“总之我很受伤!” “好了好了。”玉衡给他夹了只鸡腿,又夹了几筷子他最爱的水煮肉片,“提那个做什么。” “我这叫欲扬先抑!”白驹把她填给自己的菜都吃光,笑嘻嘻道,“因为现在过得很滋润!” 滋润两个字被他拖得长长,仿佛有什么话外之音似的。 玉衡瞬间羞红了脸。 “这有什么害羞?你勾引我俩的时候……” “咳。”冰轮打断了他,“大哥,吃饭吧。” “得得得,你们啊总是一伙的!”白驹撇撇嘴,开始喝汤,“不过啊,我们也算经历很多事了。” “所以要珍惜现在的日子。” 三个人吃完饭闲聊着当做消食,白驹却从怀中掏出个小铁盒,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糖果。 玉衡随手拈了一颗,吮了吮指尖,“怎地随身还带着糖?” “我没吃饱啊。” “菜还有很多。”玉衡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继续吃。” “不要。” 白驹往屏风后看了眼。 这酒楼有一点好,二楼雅间都带有床榻,方便歇息和……做些其他事。 “饭吃完了,该吃你了。” 0058 第五十四章 糖果 “白……白驹!” 绵软的娇喘声中带着薄怒,玉衡被推倒在矮塌上,双腿大张地搭在白驹臂弯里。 “嘘……冰轮,你让玉衡安静点儿。” 冰轮无奈地看了又一肚子坏水的白驹一眼,凑过去啄吻玉衡的唇瓣。 酸酸甜甜的糖果在两个人口腔中化开,冰轮吮着她的舌尖,啧啧有声。 白驹却是挤进玉衡的两腿间,将圆圆的糖果塞进湿漉漉的花穴里。 “一颗,两颗……玉衡,你说我能塞进去多少?” “唔……” 唇瓣刚刚分开,便又被冰轮覆上,玉衡被亲吻得只剩下喘息的功夫,哪里有心思回应。 “好能吃啊……” 白驹一句又一句地感叹着,听得玉衡水流不止。眼前的小穴一张一合间,将白驹所带的糖果吞得一颗不剩。 “好啦,该我吃了。” 舌尖一卷,便向穴内推去。玉衡想要蜷缩起双腿,却被白驹狠狠扯住脚腕。 “呃……好涨……” 唇齿纠缠太过紧密,连唾液都来不及吞咽。玉衡刚开口便有涎水沿嘴角流下,冰轮从她颈侧一点点吮吸上去,重新堵住她的唇∮q.u.n`739 543 054 ※q。 白驹在她腿间舔弄着穴口,看穴儿开合,吐出甜蜜的淫液。 “好玉衡,多流点儿水给我吃。” 指尖揉上鼓鼓囊囊的阴蒂,轻柔地捻着它画圈,快感蒸腾而起,玉衡的小腹忍不住一抽一抽,感受到穴儿含着的数十颗糖果在她体内融化。 阴蒂在挤压揉捏下充血膨胀,白驹的舌头在穴口来回舔弄,淫水被他大口吞咽进肚子。 他啧着唇,食髓知味,“真甜。冰轮,你不来尝尝?” 冰轮松开玉衡的唇舌,也半跪在塌边。干净粉嫩的阴户布满淫液,闪闪发亮。他滚了滚喉咙,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啊……别……” “别什么?”白驹躺到玉衡一旁,掰过她的小脑袋,“来尝尝?” 说着,热烈到让人窒息的吻便将她整个吞没。 冰轮用舌尖剥开花瓣,在勃起的小核上旋转按压,玉衡颤抖着身子,喉中溢出好听的哭喊。 “我……不行了……” “你可以。” 脱去她所剩无几的上衣,白驹开始埋首在她双乳间,乳尖粉嫩诱人,被他一口吞下。 有些尖锐的虎牙在乳首上擦过,玉衡扭动着身体,却被冰轮牢牢按住腰肢。舌尖不停地刺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花液潺潺而出,沿着床边流淌,弄得地板上一片暧昧的水迹。 “啊!要……要去了……” 玉衡揪紧身下的软被,高昂起头,穴儿扑哧扑哧吐出一滩水来,冰轮启唇将她的穴口包裹,甜腻的淫液全数落进他口中。 “呼……呼……” 胸膛剧烈起伏着,玉衡眼角挂泪,却见白 分卷阅读77 驹大手握住她胸前两团,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乳尖从他虎口挤出,被白驹以唇舌反复玩弄。 玉衡迷蒙着眼,扯了扯白驹的手臂,“白驹,我也想吃……” “啧,你的骚浪劲儿又上来了是不是。”白驹怒骂出声,解开裤带将早已发硬的东西送到她嘴边,“别说我不疼你,想吃当然给你吃。” 玉衡揉着阴茎下方饱满的两团,一点点从下往上舔吻。突然下身被贯穿,穴内仍留有没有完全化开的糖粒,却被肉棒直接碾碎,惹得玉衡哽咽了一声。 原是冰轮握住她的膝弯,深深地挺进她的身体。 白驹咬了咬她的耳垂,“不许分心。” 身体不受控制地随冰轮的抽插摇摆,玉衡尽力稳住头部,张开花瓣一般的红唇,将伞状顶端吞吃进去。 白驹却在她后脑一推,性器直接戳进喉咙,玉衡因此咳得泪流不止。 急急忙忙退了出来,白驹吮净她的泪珠,“力气用大了……玉衡,还好吗?” 玉衡嗔他一眼,重新吻上粗壮的性器。紫红色的阴茎在她白嫩的手心间狰狞如同怪物,她殷红的唇,在棒身上辗转,睫毛上的水光碎钻般一闪一闪。 胸中膨胀起爱怜和更浓烈的欲望,白驹沙哑着嗓,“玉衡,吞进去。” 玉衡乖巧点头,巨物随着她的吞吐消失在她唇边。 不知不觉,她的下身湿得更为彻底,冰轮的进出愈发顺畅。他吐出口浊气,推着玉衡的膝盖到她胸前,玉衡下身几乎悬空,肉穴张开,迎接着更为猛烈的进攻。 她不得不吐出嘴中的巨物,用口呼吸。 “呼……” 白驹却坏心用沾满口水的性器拍了拍她的脸,玉衡果然皱着眉,“拿开……” “刚刚不还吃得那么开心,现在怎么嫌弃了?” 紫红的棒身青筋遍布,贴着她玉白的小脸,显得气势汹汹。 冰轮进出的动作愈来愈快,似乎就要射出。玉衡也在同时颤抖着娇躯,握紧一旁白驹的手臂。 白驹任由她的指甲抠进自己的皮肤,反正不痛不痒,另只手却在肿胀难耐的性器上撸动。 “啊……” 腰肢绷紧,玉衡收缩着小腹迎接冰轮喷涌而出的欲望。 白驹也闷哼一声,粘稠的液体射了玉衡一脸。反射性地舔了舔唇边的白浊,玉衡红唇微张,面上的泪痕和精液纵横交错,又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象。 冰轮侧卧在喘息未定的玉衡身边,拿起手帕为她擦拭面颊上的一片狼藉。白驹趁机转换阵地,将半硬的性器堵在她重新紧闭的穴口。 “还要不要?” 玉衡有些困倦,抱紧冰轮摇摇头。 “没关系,你睡你的。” “怎么睡得着……啊!白驹,你……” “嘘嘘嘘……”把手往玉衡眉眼上一划,白驹冲冰轮眨眨眼,“我的好兄弟,交给你了!” 冰轮叹着气,重新吻上玉衡微肿的唇,她微弱的挣扎转眼便消失在贴合唇缝间。 盛情难却,玉衡只好放松身体。不再压抑的喘息惊走窗边树枝上的蝉儿,柔软的娇躯再度为二人绽放。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0059 第五十五章 在怀 清晨山间寒风刺骨,冰轮将还在熟睡的玉衡从身后抱到身前,为她紧了紧披风。 尽管天还未亮,但已经有许多人爬上银霜山,只为看一眼这世人称赞的绝美日出。 昨夜欺负得有些过,玉衡这时候还睡着,为了不让她错过,冰轮只好将她一路背上来。山路颠簸,玉衡仍旧睡得香甜,想来的确是倦了。 白驹在前方拨开碍事的杂草和树枝,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冰轮跟没跟上。包裹在层层棉布之间的回影枪被白驹背在身后,他却仍旧身形轻快,高梳的马尾也甚是活泼,随他动作飞扬着。 这边冰轮虽抱着玉衡,却也是脸不红气不喘。少年人的面部线条已经褪去青涩,轮廓分明了起来,加上他黑眸纯净晶亮,总有姑娘忍不住地向他这个方向瞧,然后在看到他怀中熟睡的姑娘后露出失望的目光。 半柱香后,三人到达了山顶。 冰轮将玉衡轻柔放下,随后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唤醒。 玉衡惺忪着睡眼,平时偏冷的音色此刻听来有些软糯,“我的笔墨和画纸呢……” “带了带了,我的小祖宗啊,你昨晚说得都给你带了。” 白驹献宝一般将手里的包裹递到她面前,却只得到玉衡冷淡的句“多谢”。 “咳。” 白驹苦着脸咳嗽着,示意冰轮为自己说几句好话,哪想到平日极为听话的小弟此刻也对他爱答不理。 分卷阅读78 “明知今日要起早,大哥却还不收敛。” 帮玉衡搭好画架,冰轮给白驹递过水壶,见白驹咧着嘴接过,摇摇头坐在玉衡旁边。 白驹蹑手蹑脚地凑近,将水壶送到玉衡嘴边,“渴不渴?” 玉衡别过头,眉眼间都是冷意,“不渴。” 白驹瞬间垮下脸。 “唉。”冰轮拿过水壶,小声为白驹求情,“玉衡,莫气了,大哥不是故意。” “他就是故意的。”玉衡磨墨的动作都带着怨气,仿佛手里的墨块是白驹似的,“我那般求他……还不……” “玉衡,我错了。”夸张地扑到玉衡腿边,白驹伏在她膝盖上,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好玉衡,别不理我。” 白驹的“壮举”已经引起旁人的注意,玉衡蹙眉推他,“快起来。” “我不,玉衡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扒在这里!” 论脸皮,自然是白驹的厚上许多。 终于磨得玉衡无奈地点点头,白驹便变脸一般笑呵呵地跳上一旁的巨石,指了指天边,“太阳快出来了!” 火红的一轮艳阳突破地平线,昏暗的景色从模糊的黛色轮廓一点点被染上色彩。 山林间雾气弥漫,恍若仙境。 玉衡飞快动起笔墨。 , 白驹凑过去,见她寥寥几笔便勾勒出面前的景象,不由赞叹,视线下移到画纸下方,他指了指那个背着长枪的背影,好奇道,“这是我?” “嗯。” “哈!”白驹又指了指一旁斜挎宝剑的少年,“这是冰轮!” 很快,三人的身影都跃于纸面。 纤瘦的姑娘坐在二人之间,随风飘动的发丝都洋溢着喜悦。 玉衡放下纸笔,察觉左右两边都有只温热的手掌将自己冰凉的手握紧。 白驹仍在手舞足蹈、滔滔不绝地讲着这一路上的趣事,而冰轮在一旁时不时点点头,听得很是认真。 玉衡收紧小手,悄悄回握住两个人的温柔。 世间幸福有千百种模样。 她实在幸运,能拥日月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