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与皇帝(女攻)》 分卷阅读1 ?《贵妃与皇帝(女攻)》作家:九霞 1V1 原创 / 男女 / 古代 / 高H / 正剧 / 女强 / 罗曼 ......皇帝阴道紧致而娇嫩,无论进去了多少次依旧仿若处子。里头高热潮湿,淫水淅淅沥沥流个不断,从不会生涩难入。淫肉技艺纯熟,在伺候阳物上已然练就一身本事,她一进去便簇拥着将她往里吸,肉壁层层叠叠地挤压推搡,抵死缠绵。 由于阴道短,那花心也很是好找,还未全部进入已经抵在那块骚肉上。她想也不想就往上面撞,皇帝的身体一抖,体内痉挛缩紧,大股的淫水往外冒。在看皇帝面上,春情泛滥,媚眼如丝,唇间只含一口热气,微微一张,止不住的浪叫便吐出来...... 皇帝本来不想当皇帝,但生在皇家命运不由自主。只有在贵妃这里,他才能卸下皇帝的重责和面具,痴缠着享受女人的疼爱。 主角都是双性!女攻帝受!1V1!HE! 1皇帝被迫双腿大张,袒露出私处供贵妃赏玩 午后皇后来过,喝了两杯茶送了几匹料子就走了。 皇后是个软弱的皇后,皇帝娶她正是因为这点,她有个厉害的母家,所以本人不能太厉害。皇帝不宠她,只宠她母家,也宠得放心些。 凌楚烟想起皇后忧郁的脸,觉得有点可怜。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爱,只能做家族和丈夫之间的政治棋子,人生是没有乐趣的。最可怜的是,到了这个份上了,她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还觉得只能靠丈夫和家族寻出路。死结,没完没了的死结。 宫婢把蜀绣的料子收了,问:“娘娘,不如裁几身新衣吧,奴婢见这紫阳花的绣样极好。” 凌楚烟看也不看:“衣裳够穿就行了。你们喜欢就自己拿了去。” 宫婢不敢说话,料子穿不到一个奴婢身上,是逾制的。 凌楚烟有点不耐烦。外人只当她这个宠冠六宫的贵妃任性恣意,皇后赏赐的东西也不放在眼里。只有她自己知道,皇后恻然欲泣的情状才是真正的引火点。 她带着宫婢去清池台,大太监听见是贵妃娘娘来,连忙进去通报。皇帝在书房批奏折,见人进来的时候放下笔:“广东新进了荔枝来,快马送到的,朕正想叫你一起来尝。” 荔枝上火,凌楚烟即使不吃现在已经够火气了。但她面上是不动的:“禀陛下,臣妾体热,太医说不宜多用大热之物。不如陛下请了皇后娘娘来,她素来喜爱荔枝。” 皇帝一听就知道问题,一个眼神将左右侍奉的人打发下去,这才去扶贵妃。 “皇后去找你了?” “陛下冷落娘娘,娘娘心中惶恐悲切。” “所以她让你来劝朕?” 凌楚烟不答话了。堂堂一国之母,去求姬妾向丈夫进言,丢的是皇帝的脸。 皇帝见她脸色沉冷,不自觉握住她的手,低下声来:“朕去了她那里,讲两句话也就走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见。上次听你的去她那里用晚膳,也说不到十句,实在不好受。好了,朕会嘉赏她母家的,她母亲的三品诰命也有些年头了,再升一升就是了。” 皇后要的根本不是这些嘉赏。凌楚烟只觉得讽刺:“皇后娘娘有个人人羡慕的好母家,只可惜,对娘娘来说,母家却是最大的妨碍。” 皇帝也有点不满,出声警告:“事关国政,贵妃不要逾越了。” 国政要紧,但那个没做错任何事的女人何辜!凌楚烟也不怕皇帝:“臣妾不敢。陛下以国事为重是天经地义,后妃们以陛下为重也是天经地义。陛下娶了郑氏为皇后,皇后无过,却遭冷待,满宫里被人看笑话,还要被陛下忌惮会扰乱国政。陛下难道没有怜悯之心吗?” 皇帝也拔高声音:“朕有怜悯之心,朕连这个皇位都坐不上!朕有怜悯之心,名阀夺位之争的时候,朕就死在这些权臣的斗争里。朕怜悯皇后,谁来怜悯朕?!” 凌楚烟一怔。皇帝是怎么登基的,她知道,那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流血之路。 皇帝又气又恼:“朕好吃好喝地待她,能给的都给了,大事上也从来给足了皇后面子。还要朕怎么样?非得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怎么和鸣?朕能不能和鸣贵妃不是最清楚的吗?” 凌楚烟叹气:“臣妾失仪,请陛下恕罪。” 皇帝咬唇看她,露出一个脆弱的表情:“谁都可以来劝朕宠幸皇后,唯独你不行。你说朕没有怜悯之心,你就有吗?哪怕只是怜悯,你有给过朕吗?” 这话说得过分委屈了。凌楚烟有点心软,把皇帝搂过来:“陛下不要妄自菲薄。” 皇帝偏过头不去看她,脸上仍有不甘。因为刚刚的争吵,他气得耳朵根都红了,这会儿那两寸洁净白腻的皮肤浸得红粉粉的,十分诱人。凌楚烟没多想,便吻了下去,皇帝温凉的肌肤有着香气,那味道闻着令人静心。她满足地嗅了一口,一路舔舐到脖子。 皇帝不妨她亲密的动作,仰起头来发出低沉的喘气,脸更红了。贵妃轻笑一声,将他压在书案边,从外衣摸了进去隔着丝质的裤子在臀上搓揉两下,感觉到皇帝的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双腿一夹 分卷阅读2 ,臀肉绷紧,仿佛受到了惊吓似的。 只有凌楚烟知道,这是皇帝羞怯的表现。 她佯装不知,只当皇帝不愿意,就将手拿开:“陛下既然还有国事要忙,那臣妾先告退。” 人还没挪步子,皇帝便一把将她的腰捞了回来,牵着她的手又放回原来的地方,脸色红通通地说:“贵妃来了就对朕发脾气,发完了就要走么?” 凌楚烟拧了一下他的臀肉,听皇帝惊呼出声,她眼中微微含笑,手指探入亵裤内,顺着隐秘的臀缝向内,指尖便察觉点点湿意。皇帝扣着她的后劲便来索吻,两人缠在一处。 这会儿是白日里,又在御书房,本不该行淫事。但皇帝这几年身子越发贪欲了,夜里要不够的,白日里也要,凌楚烟侍奉书房也成了习惯,这才越发叫皇后凄楚悲切。 但没人知道,贵妃侍奉书房,一不小心就将皇帝压在了身下,男人健美伟岸的身姿在女人的身下显得有点奇怪,可这会儿皇帝动了情,双腿夹在贵妃身侧细细磨蹭,讨欢的姿势倒是极其娴熟自然的,非但没有违和,反而越发淫态毕露。 凌楚烟的手指揉到那本不该属于男子的秘穴处,突然想起昨夜两人亲密得狠了,皇帝私处怕还在肿着,这会子再行房事会对龙体有损,便要检查皇帝身子:“三郎将裤子脱了吧,臣妾看看。”她把人扶到书案上坐着,伺候皇帝把裤子除下,分开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 皇帝被迫双腿大张,袒露出私处供贵妃赏玩,羞耻心大增,只垂着眼睫也不说话,脚趾难耐地蜷起。他那龙根颜色鲜嫩,尺寸可观,受了情欲催促这时巍巍然半立着,倒也是个雄健的男子,到了床笫上,必能叫女人欲生欲死的。 但细看就发现,龙根下面还长着一口小洞,状如女人的雌穴,唇口肥厚软腻,花瓣蒂果一应俱全,颜色殷红熟烂,泊泊地泛着水光,显是经常被玩弄的。 这是皇帝的秘密,天知地知贵妃知,再无第三人知晓。 凌楚烟见那小洞微微发肿,可怜兮兮地张着个口儿,便跪下身来凑近去舔舐。舌尖才触碰到那小口只听皇帝难耐地呻吟,两条腿本能地就要往回夹。 “别动。”凌楚烟出声。她自顾自地为皇帝舔阴,那小洞敏感得很,殷切地迎接着她的唇舌进来,激动地流出涓涓眼泪,凌楚烟吞不及,啧啧感叹:“这淫窍倒是越发浪了。” 皇帝拱着腰,只觉得那要命的舌头将他推上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浪潮上,他扭着臀便将穴往贵妃口中送,那臀肉晃出层层细浪,男人口中迭声浪叫,眼泪都流下来。 一国之君淫态初露,与南风馆的男妓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楚烟舌尖只抵着那微微发硬的蒂果,半是拨弄半是挑逗,一会儿拿牙尖顶一顶,一会儿重重吮下去。皇帝的腰猛地一弹跳,肉穴内好大一股春液汹涌流出。凌楚烟尽数吞了,竟然还不放过那可怜的蒂果,直吸得小肉丸肿成了花生米,还拿牙尖厮磨。 皇帝双手死死扒着桌案边沿,又痛苦又爽快,眼神痴迷。凌楚烟听他淫叫,凌虐欲望更盛,下手狠狠拧他的臀肉:“骚货,也不怕外人听着。” 皇帝越发扭得厉害,不知是把屁股往她手里送还是要躲开,那骚洞倒是诚实得很,淫水源源不绝地浇灌下来,甚至将地毯也打湿了一小块。他马上便要迎来高潮,体内喷薄的春水如打开了泉眼似的,只听他扬起脖子高亢地发出叫声,体内溅射出一道淫液来。 凌楚烟也不想躲,张口将潮吹的花液全纳进了嘴里,低头又来亲他。 皇帝双腿发软,被贵妃亲得浑身酥麻,搂着腰也不愿意松开。手也不安分,探着探着就往她剩下摸:“朕也给你用嘴……” 凌楚烟微微推开他,没有继续的意思:“陛下还有政务,臣妾不敢叨扰。”她替皇帝擦拭干净下身,又换上新的裤子,见皇帝脸上带着失望,她又补了一句:“臣妾方才听陛下说荔枝鲜美,用来做荔枝银耳甜汤必定是好的,既不似生食那么热气,又清凉解暑。臣妾回去备着,晚上等皇上一起来用。” 皇帝这才松开表情,吻了吻她的嘴角:“贵妃有心,那朕晚点再过去。” 2 他将那蓬勃欲发的肉具包在两块乳肉中,上下蹭动摩擦 皇帝是年轻皇帝,尚不到而立,这么年轻就当皇帝是很累的。他习惯了,当皇子的时候就压力大,他娘日日夜夜担心他保不住性命,一不小心会在争斗中丢了性命。那是一段咬紧牙关的日子,很不好受。当了皇帝了,反而好些,压力再大至少不用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这几年皇帝陆续收拾了前朝根系,当皇帝也当得更加有信心些。每年到了娘的忌辰,他去上香,磕三个头,心里默默地说,娘,你看我虽然当个男人当得不伦不类,当皇帝当得还成。 皇帝是不男不女之身,自打娘胎出来就是。他娘生了个“妖异”,差点被废去半条命,在后宫金字塔的最底层苦苦地熬了很多年,母子俩都不受待见。 好歹太后是仁慈的太后,不忍心孙子受磋磨,临终前劝先皇说,把那孩子放去道观养着吧,你看不见心不烦,那孩子也不用在宫里吃苦。就当他给你、给朝廷积福积德去了。 分卷阅读3 皇帝就去了道观。他去道观的时候快十岁,还不如六岁的嫡皇子壮实,自己背着个旧包袱就去了道观。道观将他安排在北院,告诉他,南院就不要去了,都是女道士住的。 小孩子心眼还不够多,被年长的道士哄骗,误跑到女道士泡澡的温泉去。 温泉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儿。这是个新来的孩子——这几天皇帝也听年长的道士说起过,是一位统领的幼女,因“身子有异”,被放到道馆里来养。 没想到这就见到了。女孩子刚从泉水中出来,擦净了身子穿衣服。她大约是比皇帝年纪小的,但自理能力很好,衣服穿得有条不紊。贵族家里的小姐哪有自己穿衣服的呢?皇帝明白了,除非她在家里受排挤,没人伺候,那就只能自己学会穿衣服。就和他一样。 他虽然只看了一眼,但看得清清楚楚,那女孩子下头长着男人的东西。 v啵啵酸奶兔兔v “陛下,您慢点。”太监曹凤茹将年轻的皇帝从御撵上扶下来。 皇帝振作精神,在鸣鸾殿的门牌下抬头望了望。鸣鸾鸣鸾,鸾凤和鸣,应该赐给皇后的,他却给了贵妃。他要给贵妃,底下的臣子就有议论,太不合规矩了。皇帝也没搭理。 内室里有荔枝甜汤的香气,贵妃将冰镇好的玉碗捧到他跟前:“陛下尝尝吧。” 皇帝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清甜不腻。他舀了一口给贵妃:“楚烟也尝尝。” 私下里,皇帝喜欢叫贵妃的闺名。 凌楚烟把那口汤喝了下去,她嘴唇上沾了莹白的露水,皇帝心一动,搂着她就亲过去。凌楚烟也不推拒,顺着他倒在长塌上。皇帝亲得脑袋发热,急切地吮吸那两瓣朱唇。 甜汤也不喝了,皇帝躺在榻上仰视身上的女人,抬手抚摸她的脸蛋:“朕……” 凌楚烟的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每次皇帝这么看她的时候,她总是有酸楚的。 皇帝是个好皇帝,难得的是他还是个好丈夫。她明白。 凌楚烟把那只手接过来,亲吻掌心:“三郎不急。” 她不紧不慢地剥开自己的衣裳,先从裙子下头开始解,赤裸着下身对着皇帝。 “陛下是想要这个么?”她用目光指着那个不正常的器官。 皇帝脸色微红。不管见了多少次了,还是不太适应。那物什硕大粗壮,虽还未完全清醒,体量已经十分吓人了,表面颜色深沉发紫,上头青筋盘卧,如同龙腾黑云,威武雄壮,那头部光滑而圆润,大如鸡卵,饱满生气,直对着皇帝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浊液喷出来。 昨晚他们就是这样,她射在他的脸上,要他看镜子里的自己,被女人射得精水泪水混杂,那样子,哪里是皇帝的样子,娼妓都比他好。可他看得身体发热,下头立刻又湿了。 皇帝想起来心跳更快,伸手去摸,热得他掌心发烫。午后在书房里没做完的事情,这会子又出现在他脑袋。他不由自主地靠过去,用舌头轻轻舔舐那个头部。 凌楚烟发出满足的叹气声,闭了闭眼睛,默许了他这么做。皇帝有点兴奋,凌楚烟并不是每次都喜欢他这么做的,偶尔他就是想吃也吃不到。他张开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已经有点吃力,那东西腥得很,气味刺激,可他每次到了嘴里却越发兴奋。 (腾讯群 73,9,5.4,3,05,4 整,理,此\群更,多文更,新,) 阳物在他嘴里微微跳动,磨蹭着他的口腔。他双手扶住根部,又吞进去两寸,只感觉那东西肏到了自己的喉咙眼儿,立时刺激得干呕欲望发作,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他急忙调整,活用舌头又是舔又是吸,将那肉具嘬得啧啧发声。凌楚烟一低头便见皇帝神色迷离,贪婪地吞食着阴茎的样子:“这么喜欢吃这东西?” 皇帝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两手捋动根部,又按摩下头的卵蛋。他技术纯熟,拿捏得当,只怕是宫中专门豢养的男宠娈童也不及皇帝十中之一。 凌楚烟发了狠,扣着他的后脑用力在他口腔内抽插:“爽吗?” 皇帝抱着她的腰费力地配合,身体上的快感却是一阵高过一阵,直被她插得呜呜乱叫。他吐气不匀,喘得有些厉害了,如同雌犬发出痴狂的声音。 凌楚烟把阳物从他嘴里抽出来,往塌后一靠,用脚勾住皇帝的下巴:“爬过来,舔。” 皇帝扭着屁股就爬过来,捉着她的脚往自己下体上放,嘴巴又去够那根肉棒。凌楚烟狠狠踩在他那胯间,他低叫一声,屁股扭得更欢。他一边吞吐肉棒,一边长大了双腿任由凌楚烟玩弄私处,屁股高高撅起,作出一副承欢的欲奴样子,嘴巴被肏得酸疼也毫无退缩。 凌楚烟被他弄得舒爽不已,双脚并用碾在他的私处,照着阴户踩踏。皇帝只觉得口中那阳具登时又大了几分,将他那喉道完全撑开,直肏成一根肉具的模袋。 ——好大,好爽。好想要精液射在嘴里。 他急促地喘气,手中握着两枚睾丸不耐地搓揉。 凌楚烟被他一激,打开他的手,“想吃精水 分卷阅读4 ?” 皇帝快速地点头,凌楚烟将那肉具拔出来,“可臣妾想在三郎的奶子上射,这可怎么办?” 皇帝爬过来胡乱地扯掉自己的衣裳,将胸口暴露出来。两块乳肉脱出,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浑圆,却也厚实肥大。皇帝是有些功夫底子的,骑射之术不在话下,若论男子身材之俊美,皇帝并不输军营里的那些将军。简而言之,除了下头那个小洞,他再没有地方不像男人的了。 凌楚烟极爱他这对乳肉,示意他抱乳伺候。皇帝跪在她双腿前,将两块巨乳拢起向内挤压,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来,他将那蓬勃欲发的肉具包在两块乳肉中,上下蹭动摩擦,嘴里只含住阳具的头部,这样既满足了凌楚烟“在奶子上射”的要求,又能称了自己“想吃精水”的心意。 他努力挤压胸口,两手拖着乳房,嘴里含着阳物,体态已经是淫靡至极,乳肉却被阳物弄得敏感非常,酥麻不已。阳具泌出浊液来,将两片乳房打湿,男子熟麦似的肌肤上被弄得淫液淋漓。他上半身软了下去,两手玩弄着发热的乳房,嘴中将那肉棒吸得殷勤,如果有人这时进来,见着当朝陛下如此淫态,怕要吓得昏过去。 凌楚烟看得却兴致勃发:“骚货果真放荡,本宫的精液一滴不漏全吞下去,否则再没有下次。” 她最后几下插得蛮横,要将皇帝的喉咙捅穿似的,龟头顶开喉道,勃然喷发,浓浊热精射出好几股。皇帝吞得呜唔乱叫,直等射精结束了还不愿意将软掉的阳具从嘴里拿出来。 凌楚烟午后便被他撩起欲火,到了如今才爽快发泄一次,也算舒服了。 她将疲累的皇帝搂在怀中,用绢帕擦净胸口脸部,再将甜汤端来,嘴对嘴喂了给皇帝清嗓子。皇帝口侍辛苦,心里却是满足的。只听凌楚烟调侃他:“饱了?” 皇帝脸热,吃缠着她接吻:“相公好雄壮。” 3 娇嫩的宫口被彻底打开,迎接着阳具的入侵 皇帝在道观住到十八岁。山中岁月静美,虽然条件艰苦一些,皇帝却觉得很好。 每一旬,住持讲大课,男女道士都会在大殿上听讲。这是唯一一次机会能见到那个新来的女孩子。她年纪最小,坐在最后,安静沉默,认认真真地看书,不似别的道士,坐两个时辰就耐不住,讲悄悄话的、吃零食的、看鸟瞌睡的,还不如一个小女孩专心。 皇帝悄悄打听到,住持给她取了道号叫“云散”。 第二年,宫中有大变,嫡皇子与二皇子涉党争,被贬为庶人,流放南海。 皇帝十九岁了。在房间里写了论文写了三天,准备拿给住持交作业,突然屋子外面呼啦啦来了一群华服贵人,打头是管宗亲王室的官员,恭恭敬敬地叫他“殿下”。 皇帝冷冷地扫一眼,说:“你们等我先把作业交了。” 写了三天的作业不交太浪费了。交完了,那官员才说:“陛下病重,想见殿下。请殿下随臣回宫。”十几年不待见的儿子,突然就待见了。 但这种事情皇帝自己做不了主,他说:“你们给我一个时辰收拾收拾。” 他没东西要收拾,屋子里几个破碗水杯和两套旧衣服不要就不要了。但他还有想念的人。 他飞奔去了北院,这一次,至少要和那个女孩子说一句话。他还没和她说过话呢! 年长的道姑看他急红了眼可怜兮兮的,把云散请了出来。 少年与少女对面站着,皇帝有点怯意。云散像是完全不认识他这个人:“你是谁?” 皇帝很伤心,他偷看了她八年,对方却完全没在意过他。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叫霍定,平定四海的定,你……你叫什么名字?” 天下只有一家人姓霍。云散明白了:“我叫凌楚烟。四面楚歌的楚,过眼云烟的烟。” 皇帝朝她笑了笑:“我要回宫了,不能再住在这里了。很高兴认识你。” 他心里涨得满满的,凌楚烟,他记住了。他要活下来,他还想再见到她! “三郎在想什么?”女人淡淡的声音将皇帝的思绪拉回来。 皇帝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本能地去亲吻女人的脸颊:“朕想起当年与你在道观一别。” 凌楚烟没什么反应,将他从长塌上扶下来:“热水备好了,臣妾伺候三郎沐浴吧。” 贵妃喜爱泡汤,皇帝因此专门在鸣鸾殿内修建汤泉阁,引热泉而下,供贵妃泡汤。 泉阁中摆放了屏风,帐幔垂下,只剩贵妃与皇帝两人。皇帝主动地将凌楚烟压在池边亲吻,笑道:“初见你的时候你才不到十岁,你也是在泡汤。” 凌楚烟记得那个莽撞的男孩:“让三郎受惊,是臣妾的不是。” 皇帝摇头:“比起受惊,那时心里反而是高兴的,朕从前一直以为只有朕身子有异。” 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人像他一样,就像孤独的动物找到了群体。 凌楚烟双手回抱他:“陛下放心,臣妾会一直陪着陛下的。” 有她这一句,皇帝心里就满足了。 两人身子贴得紧,皇帝感觉得到贵妃渐渐复苏的欲望。他翻了个身子让贵妃在上,一只手捧着一边乳房将乳头送到凌楚烟嘴里 分卷阅读5 :“方才就涨得厉害了,相公吸一吸。” 凌楚烟将那肿大的肉粒衔在唇间温柔摩挲,忽而猛一用力连同乳晕吮吸入口,清凉的乳汁从乳孔中泌出,皇帝发出难耐的呻吟,抱着她的背煽情地摩挲。 他这对豪乳虽没有女人柔软,可叫凌楚烟爱极,结实健美,色泽深沉,乳晕已经被吸得极大,仿佛生产过的女人似的,每每两人到了动情处,一对蜜乳跟着上下颠动,晃得叫人口干舌燥。皇帝也知道她尤爱这对乳,日日都要去练骑射扩胸,甚至涂上乳霜保养,好叫她夜里玩弄。 凌楚烟嘴里叼着一边,手便抓着另一边肥厚的乳肉搓揉。皇帝最受不得她这样弄,乳房敏感异常,光是被她揉乳下头就要发河了。 v啵啵酸奶兔兔v “用力,再用力……唔嗯……”皇帝高挺着胸,一头黑发来回甩动。 凌楚烟掐住那只乳头狠狠拧了一把:“这样?” 皇帝发出高亢的叫声,双眼微红,抬着胯去磨蹭她:“相公进来吧,受不了了……” 凌楚烟按着他的肩膀二话不说捅进去,借着热水与皇帝的体液,她进去得极舒畅,丝毫没有任何阻拦。皇帝空虚了半日的淫窍终于缓解,才一进去竟又达到一个小高潮。 “三郎也太容易泄身了,”凌楚烟吻着他的肩膀:“对身子不好。” 皇帝这时候哪里管对身子好不好,只想被她肏个彻底了,两腿环着她的腰身催促地磨蹭:“肏我,相公肏我……”他款摆着臀配合凌楚烟抽插,殷勤地将整个屁股送到女人胯下去。 凌楚烟也舒爽,皇帝阴道紧致而娇嫩,无论进去了多少次依旧仿若处子。里头高热潮湿,淫水淅淅沥沥流个不断,从不会生涩难入。淫肉技艺纯熟,在伺候阳物上已然练就一身本事,她一进去便簇拥着将她往里吸,肉壁层层叠叠地挤压推搡,抵死缠绵。 由于阴道短,那花心也很是好找,还未全部进入已经抵在那块骚肉上。她想也不想就往上面撞,皇帝的身体一抖,体内痉挛缩紧,大股的淫水往外冒。在看皇帝面上,春情泛滥,媚眼如丝,唇间只含一口热气,微微一张,止不住的浪叫便吐出来。 勃发的肉具此时彻底苏醒,全然胀大,将那下头的花口撑到极致,花唇外翻出来,可怜兮兮地承受着阳物粗暴的摩擦蹂躏。肉具蛮横出入,浅浅抽出后又全力打在花心上,整根粗壮终于全根没入,囊袋撞击花口发出“啪啪”声。 皇帝被肏得魂飞魄散,哭叫挣扎,下体的快感如同雷击,将他打得神魂具散。他如同溺水之人抱着贵妃,脚趾都蜷缩起来:“好爽……好爽……太大了……啊!小逼要肏坏了……” 凌楚烟掰开他的臀肉进得更深,一只手摸到两人连接的下体,玩弄他的阴蒂。蒂果被肉具磨得发硬充血,哪里受得了半点撩拨,凌楚烟两指夹着它微微拧动,只听皇帝发出短促的尖叫,全然没了理智似的,发疯地踢打挣扎起来。 他那穴更是爽得翻了天,涌泉似的喷着水,这还没肏到宫颈呢,已经是这样了。 凌楚烟笑起来:“三郎这逼里里外外是骚透了,日后若是没了阳物三郎怕是不能活。” 皇帝哭得涕泗横流,被灭顶的快感罩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胡乱地淫叫,只想让凌楚烟将那只作怪的手拿开。然而那淫窍自有它的主意,不仅不抗拒,里头的媚肉反倒吸得更殷勤讨好,只恨不得她蹂躏得再狠辣些。 “你拿开……拿开……”皇帝哭求起来:“会坏的……相公饶了我……” 凌楚烟狠狠挺进,精准地打在花心上,落在皇帝唇边的吻却极轻:“再叫两声好听的。” 皇帝被逼得狠了:“相公……相公疼我……要丢了……小逼又要丢了……” 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叫起来极动情。凌楚烟才将那手指移开,下一记却朝着宫颈肏进去。皇帝扬起脖子来,一口热气吐出来,冷不防宫口大开被那阳物直接杵了进去!宫口内泉眼大开,汹涌的春液泼出,皇帝痉挛着潮吹了。 凌楚烟被那热液浇得舒爽,找到他的唇痴缠:“三郎身子极美,相公要忍不住了。三郎若是疼了便喊出来,嗯?” 她还没真正发力呢。皇帝这时还在高潮,身子高热敏感,又怕又期待,抱紧了她。凌楚烟将他一条腿架起,放在肩膀处,一条腿大大张开,剧烈地抽插起来。她下了十分的力道,那淫穴被她肏得媚肉翻出,软作烂泥,啧啧水声响个不停。 里头情状更是不堪,娇嫩的宫口被彻底打开,迎接着阳具的入侵,硕大狰狞的龟头几乎要把宫口撞破,那里头的嫩肉经不起这样霸道粗暴的折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每每要抽出来,却又舍不得阳物离开,楚楚可怜地挽留。 皇帝徒劳张着口,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他眼前白光闪烁,垂虹贯日,正是一片极乐的景象。身体里仿佛一条巨蟒在钻,直要把他咬个对穿,把他的灵魂也要撞碎。 他持续不断地高潮,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那汤泉的热水都要被他搅腥了似的。但他心里是满足的,半点空虚都没有。即使身上是被一个女人压着,不知廉耻如同荡妇般大张着腿,将那淫洞暴露出来,求着女 分卷阅读6 人肏到子宫里去,肏大他的肚子,他心里却是幸福的。 有人附身吻在他的耳侧,柔和而温情地说:“都给你,好不好?” 皇帝点了点头,本能地把眼前人抱住,身体里的肉壶将那人的阳具紧紧咬着。然后他感觉到那东西喷发了,浓浊而大量的精水浇灌着他饥渴的子宫,将他那肉壶整个泡在精液里。他闭着眼睛细细发抖,两股绞紧,低喃:“好多,相公射了好多。” 凌楚烟射得很畅快:“三郎的子宫太小了,每次总是漏出来,装也装不下。” 皇帝满脸通红,用那淫花磨蹭阳具根部:“漏出来了就再射进去,好不好?” 堂堂真龙天子,求着女人内射 皇帝回到皇宫的那段日子不好过,虽然嫡皇子和二皇子都没了,他成了年纪最大的皇子,但也成了某些人眼中钉肉中刺。先皇年纪大了,大概是心软又带着赎罪情绪,他招到内宫里见了一次,赐了他封号,又赏了很多好东西,还提了他娘的位分。不免就有人猜测,先皇是不是要立他为储君了。 说来皇帝运气好,四皇子不足十岁,五皇子刚刚学会走路,皇室内竟然没有别的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了。这时,外戚动了不少歪心思,开始了名阀争斗,在先皇最后病重的两年,竟然斗得水火难容,几次差点真的把皇帝暗杀了。 皇帝很生气,过了二十年任人鱼肉的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至少也要争一口气,哪怕输了也不窝囊。他挑了两个人,一个是内宫大太监、先皇的心腹,另外一个是禁卫营大将,大将带着十万禁卫军投诚,靠这两个在皇城内如鱼得水的人,竟然真的拿下了皇位。 只可惜,娘没能看到他登基,伴着先帝一起病去了。 登基后皇帝有一段时间睡得不安生,偌大的皇宫其实很恐怖。他怀念起了在道观的日子,房子小、被子薄、水杯破,但生活很快乐,吃得香睡得好,从不做噩梦。 他顺带想起了道观里的那个人。他小心翼翼把这个人藏在心里藏了很久,不敢表现半点出来,怕让人知道了弱点。他这辈子就两个弱点,一个是他娘,一个是凌楚烟。 礼部上奏让皇帝充实后宫,新帝年轻,该好好开枝散叶,为朝廷积福。皇帝看得脸黑,结婚也管,生孩子也管,什么给朝廷积福,呸! 但不娶肯定老要被唠叨。皇帝刚登基,还不想做个暴君。他就选了禁卫大将,如今已经是威远侯爷的小女儿。威远候帮助他登上皇位,他娶人家的女儿也算报答吧。那小女儿他找人打听过了,庶女,文静体弱,很容易拿捏。他会好好养着她,给尽尊荣,但不会爱她。 娶了皇后两年,只有大婚当晚情势所迫碰了一次,软着进去软着出来。皇后压根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房事就是这样。皇帝也没多解释,他自己差点吐出来。他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才给礼部发旨意,请礼部去京城凌统领家,按着流程来走,他要纳凌家的大小姐凌楚烟为妃。 封妃的典礼豪奢气派,比当年封后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皇帝是很激动的,他甚至觉得做皇帝就是为了这么一天。鸣鸾殿就在清池台旁边,门牌上的字是他亲手写的,屋子里装修摆设都由他反复看过,他要给凌楚烟最好的东西。 但是晚上进了内室,只剩下他和凌楚烟的时候,他又很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楚烟显得不太高兴,她完全没有当凤凰的喜悦感。皇帝就更紧张了:“你……不高兴吗?” 新晋的凌妃看都不看他:“臣妾不敢。” 皇帝的心碎了一地。Q】裙 73 95】43 05 4 更 新/小】说 “臣妾不敢。” 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是两心相悦、鸾凤和鸣。可他心上人只有一句冷漠的“臣妾不敢”。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心悦凌楚烟,可人家从来没说过她也心悦他。 皇帝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俩都身子有异,凌楚烟简直是老天为他专设的爱人。那他们相爱就是天经地义,可凌楚烟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她没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本来准备的深情告白、鱼水之欢全部进行不下去了。 皇帝尴尬地坐在新娘旁边:“你还记得……还记得朕吗?” 凌楚烟记得:“道观一别,大约五年了。恭喜陛下平定朝野,圣体安康。” 是他当初告诉她,他叫霍定,“平定四海”的“定”。她确实记得。皇帝心里一暖,感觉还有点希望,小心翼翼去握凌楚烟的手:“你放心,朕会待你好的。朕不会再娶别人了,皇后也不敢欺负你的。朕都安排好了,从今往后,你和朕在一起,好吗?” 凌楚烟看了他一眼,目光分不出冷热。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陛下是早有打算?” 皇帝点头:“朕在道观的时候就喜欢你……” 凌妃也没有见高兴:“臣妾身有隐疾,恐怕不能服侍陛下。” “朕知道!朕知道你的身子……朕也有个秘密想让你知道……”皇帝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下。他怕女孩子觉得他无礼,手也不敢抓得太紧,松松地握着。但凌楚烟没有介意。 女人的手被拉进亵裤,摸到了 分卷阅读7 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凌楚烟眼中冷光一闪。 她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会注意到她了。 初夜是混乱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光是抹脂膏做前戏做了快半个时辰。那脂膏带一点点催情作用,皇帝浑身发热,被凌楚烟看得满脸通红。凌楚烟很冷静,像研究道经一样研究他。 进去的时候还是疼,皇帝疼得脸都白了,他那口穴到底是太小太嫩了。 凌楚烟怕弄伤他:“算了吧?” 皇帝摇头:“你进来……没事,朕不怕疼……” 再多的辛苦他都吃过,不过是被破一次身子,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好怕的。 凌楚烟咬咬牙,直接捅了进去。皇帝发出隐忍的叫声,汗都下来了。他喘着气,心里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捧着凌楚烟的脸去接吻。凌楚烟的唇柔软而温暖,就扶平了下体的疼痛。 这还不够,新晋的凌妃指尖沾了沾两人连接处:“陛下,您的处子血。” 她指尖殷红,看得皇帝目眩神迷,下头竟然颤颤巍巍地有了点反应。他吻着凌楚烟:“朕的贞洁给了你,从此朕就是你的人,好不好?” 一国之君对着女人说这样的话。凌楚烟的表情微微变了,眼中燃起欲火。 她动作大起来,彻底贯穿皇帝的身体,坚硬如铁棍的阳物往肉道深处打。皇帝尖叫,可疑的快感藏在疼痛的后面,但他敏感地发觉到了。他的身体在变化,有酥麻的感觉从肉穴中传过来。他不知是躲还是迎,扭腰晃臀,看得凌楚烟更加火大。 “别乱动!”她按着他的腰,深深地挺进,他这穴太舒服了:“有感觉了是不是?” 皇帝脸色更红,喘息不已,难耐地磨蹭她:“朕不知道……啊!顶到了……” 凌楚烟知道了哪里是皇帝的敏感点:“这里?” 皇帝又摇头又点头,可身体骗不了人,他两条腿已经不由自主环住她。他像只撒娇的老虎,在她怀里拱,发出愉悦的低吼声。凌楚烟竟然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越发肏得用力。皇帝受不了了,眼泪分泌出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你轻点……嗯……” 凌楚烟以为真的重了,勉强收敛力道:“还疼吗?” 皇帝又不干了:“用力…..顶那里…..再给我……” 凌楚烟有点不耐烦了,皇帝真麻烦,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她懒得听了,照着自己喜欢的来,大开大合地肏弄。皇帝的穴是个宝器,吸得她头皮发麻,媚肉初次被破,就已经谄媚得不得了了,肏弄了这一会儿已经开始自己流水,每每那暖液浇在龟头上,爽得凌楚烟倒抽气。 她下死了力道捅开软腻的媚肉,享受着小穴的吮吸痴缠。皇帝彻底臣服在她发狠的肏弄下,又是哭叫又是撒娇,两只眼睛浸得粉红一片,滑腻的身体泌出薄薄一层汗来。 凌楚烟附身亲吻他的身体,顺着脖子一路吻到胸口。皇帝更加敏感,贪婪地享受她的爱抚,一国之君风情万种,迷离而淫媚。 “陛下身子极美。”凌楚烟叹气。她挺进了小穴深处,那穴嘬住龟头,痴痴亲吻,她差点缴械投降,她知道自己快到临界,想起如果射在皇帝体内怕脏了皇帝的身体就要拔出来。 皇帝心有灵犀,穴道一夹留着她:“不要出去!就在里面……在里面射……” 凌楚烟有点吃惊:“陛下,龙体为重。” 皇帝摇头,抱着她献媚:“射进来,朕要你的精水。” 凌楚烟还是犹豫,万一皇帝病了她可担不起责任。 皇帝还在她肩窝里磨蹭,拼命地缩紧小穴讨好地吸着她:“哼嗯……好大……再插一插……”他刻意地攀着凌楚烟,在她耳边恶作剧:“相公……” 凌楚烟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地往那淫穴里一沉,精孔大开,精水尽数泄了进去。 皇帝满足了,咬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吮。凌楚烟觉得他简直是放荡,堂堂真龙天子,求着女人内射,她快速地二次勃起,把皇帝推翻在身下,让男人趴在床上,她从后面又肏了进去。 被灌满精水的小穴吞食欢快,餍足地咬着她。她愤愤然掰开皇帝的臀瓣顶到最深处,堆积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有些被带出体内,流到床单上。两人下体黏腻一片,分不出体液和精液。 皇帝也才刚刚高潮,叫她二次插入,敏感的身体打哆嗦,凌楚烟吻着他的后背:“陛下既然喜欢,臣妾务必把陛下的身子灌满了。” 皇帝被她插得高潮不断,两眼翻白,抓着枕头讨饶:“慢点……啊!要丢了……不行的……” 这回凌楚烟有了教训。除非皇帝喊疼,那就是真的疼了。否则都做不得数的。 肉具捣弄穴道的“啪啪”声显得异常清晰,伴随着啧啧水声听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凌楚烟在皇帝身体里又泄了两次,到后来她自己都有点失控,只想死在皇帝的身上。 楚烟,这些年你就当陪着一个可怜人 皇帝宠爱凌妃,几乎夜夜宿在鸣鸾殿里。即使不做那事,他也要陪着凌妃。 后宫当真再没有第三个女人了。再过了两年,凌妃变成了凌贵妃。 最开始两个人之间除了那件事,其实没有多少交流。皇帝处理政务也忙 分卷阅读8 ,有时候睡在一起整晚上说不到十句话。凌楚烟不爱讲话,皇帝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也难搭上话。最后,夫妻之间最常见的话题竟然是谈经论道,不知道的以为夫妻俩是要同心做神仙。 v啵啵酸奶兔兔v 凌楚烟是个不动声色的人,不爱交际、不爱热闹、不爱花哨。皇帝有时候也纳闷,这个女人到底喜欢什么呢? 那天晚上他醒来,发现床边空了。他走出内室就见凌楚烟坐在回廊上,引一只麻雀啄食。那雀儿像是对她很熟悉,跳在她掌心里吃东西,吃完了拿脑袋蹭两下她的掌心又飞走了。凌楚烟目送它走,目光意味深长。 皇帝终于明白了,这是个爱自由的女人。 凌楚烟发现了他:“陛下醒了。” 皇帝握着她的手:“朕把你锁在宫里,你是不是很讨厌朕?” 凌楚烟反问:“那陛下现在愿意放臣妾走吗?” 皇帝白着脸说不出口。他不能想象失去她。因为有她,他的隐痛才有落脚处,他这个人才有了可以歇息、喘口气的地方。也许这世界上还有像她一样身子的女人,可都比不上她特别。 凌楚烟知道他不会愿意。皇帝的爱都给了她,多么令人羡慕啊。皇后日日夜夜地祈盼、心心念念却得不到的东西,她唾手可得。可对她而言,这份爱何尝不是黄金枷锁。 “是朕对不住你。”皇帝咬着唇低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凌楚烟突然笑了笑。她很少笑,这时候却笑了:“臣妾没有讨厌陛下。没有陛下,臣妾要在这世上有一席立足之地是难上加难。现如今的境况,已经比臣妾料想得好很多了。” 但皇帝知道,她不会喜欢上这个可怕的皇宫。就像他也从来没喜欢过。 皇帝在她身边坐下:“朕从前也没想过要当皇帝,朕只想活着,和娘在一起过安稳平淡的生活。但是后来,情势变得不由朕主,朕如果想活着,就必须当皇帝。不当皇帝,就只能去死。结果,朕当上了皇帝,娘还是死了。娘死了,朕这个皇帝也不知道为了谁当的。” 凌楚烟偏着头看他。她轻轻反握住皇帝的手:“陛下是明君,这是黎民百姓的福气。” 皇帝心里有了点安慰,他说:“楚烟,这些年你就当陪着一个可怜人,好不好?朕会早早培养继承人,等储君有了能力,朕就退位,到时候,朕再陪你去看这个世界。” 他们都是习惯了命运酷寒的人。要活得身上有些暖意,就要彼此依靠。 说到储君的事情,皇帝本来是想挑选宗亲里资质好的过继,他已经做好打算这辈子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但此事关乎国本,他也知道应该谨慎,不是一时之间可以决定。 外头不知道的人却都指望着贵妃能够早日诞下龙裔,为皇家续上香火。当然也有人不乐意,比如皇后的娘家。凌贵妃专宠,如果生下来的孩子再变成储君,皇后就当真没有立足之地了。 后宫里没有争斗,不代表前朝没有。夏天一过,就有人上奏,说凌家枉法差点冤死人。 事情是这样的。凌家长子跋扈,在官道行快马,撞死了人。凌家家主不愿意让掌上明珠去填命,就卖了家中一位奴才去顶锅。凌家这几年仗着贵妃得宠,皇帝也给几分面子,渐渐有专横之风,京中这些官员也识实务,对姓凌的尽量不去惹。刑部接到了这个替罪羊,明知道是个背锅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得罪贵妃娘娘的母家。 本来这事情相互遮掩着也就过去了,谁想参与本案案宗的一位小笔录官喝醉酒的时候,与郑家一位家臣说起了这件事,当作了饭后谈资,大叹凌家只手遮天的气势。家臣喜出望外,正找不到拿捏贵妃的把柄,这不正好送上门来么?家臣连同郑家家主连夜草拟的奏折,第二天就放在了皇帝的书房里。 皇帝大怒,当即下令捉拿凌氏子,连同凌家家主一起投进了大理寺。 这下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家父与长兄入狱,贵妃怎么样也该脱簪戴罪去清池台跪一跪吧?万一皇帝真是忌惮了凌家,贵妃恐怕就要失宠了。 结果鸣鸾殿一点动静都没有,贵妃午睡醒来还去御花园逛了一趟,喂了喂金鱼,到了傍晚回宫。皇帝也还照旧去鸣鸾殿用晚膳。 “杀人偿命,自来天经地义。陛下决断英明,臣妾不敢妄议。”贵妃是这么回答皇帝的。 皇帝安慰她:“你不用担心,你兄长是你兄长,你是你,朕不会因为你兄长的事情亏了你。” 凌楚烟没有马上接话。她慢悠悠地煮着茶,心思像是完全不在这上面。 皇帝看出了点别的东西:“你仿佛不太在意他们?” 凌楚烟还没开口,后头的随嫁奴婢小娥说:“从前不见对娘娘有多好,自打娘娘入宫,不是要钱就是荐官,娘娘不理他们,就说娘娘没有孝心。这也就罢了,为了大少爷撞死人的事情,还要让娘娘向皇上求情,分明是置我们娘娘于不仁不义之地。” 她说得离谱了,凌楚烟才制止:“多嘴。下去吧,本宫和皇上说体己话。” 皇帝这才知道凌家和凌楚烟的关系。他天天在凌楚烟这儿,竟不知凌楚烟身后还有这股压力。 “朕竟然浑然不知,入 分卷阅读9 宫开始就这样了么?”其实皇帝早该想到。 凌楚烟把妆台下面一匣子信拉出来给他看:“在山中十几年没收过家书,入了宫倒是每个月都有两三封,殷勤得紧。臣妾都差点以为自己成活菩萨了。” 皇帝笑了:“凌家将你弃在山中近十年,不成想也有倚靠你作威作福的一天。” 凌楚烟想起自己的父亲和兄长,再想起皇帝。她总是被男人控制着,只是换了不同的男人罢了。从前她的命运被男人决定,如今,她又借另一个男人的权力去决定其他男人的命运。 有什么变化呢?她这辈子似乎都没办法脱离男人。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决断。臣妾不会为凌家求情。”她看着那匣子信,随手拿起一封来丢进火盆里:“凌家的往后与臣妾无关,臣妾如今只是陛下的妃妾,万事应以陛下为重。” 这句话就断了她和母家的关系。 皇帝与她一起将那匣子信烧了:“既如此,等刑部理清了卷宗,朕会下令赐死凌氏长子,你父亲包庇亲族、构陷无辜、贿赂官员、知法枉法,朕就摘了他的统领帽子,贬他回冀州老家做守城队长。凌家就跟着他回冀州吧,三代不得再入京。这样也没人再来扰你了。” 凌楚烟淡淡道了谢。她乏了,便一头靠在皇帝的肩膀上。 她很少这样主动亲近皇帝,情事上的事情另说,这样的温存缱绻是少的。皇帝搂着她的腰细细地亲吻:“朕是时候要敲打敲打郑家和皇后了,说穿了也是为着你才要攻击凌家。下次还不知道又找什么名目出来。” 凌楚烟想起皇后那张脸:“郑家只是怜惜皇后娘娘孤苦。在宫里,没有陛下的恩宠,日子不好过。哪怕皇后娘娘也是如此。想让郑家在此事上守分寸,陛下要解了皇后之苦才行。” 皇帝想了想:“朕确实对不住皇后。她若是有其他心上人,朕也不会计较。” 凌楚烟说:“陛下若是不在意皇后,臣妾也有别的法子。” “你说,朕听着。” 凌楚烟操他也操了好几年了,竟觉得与新婚时无异 过了中秋天气就凉起来。后宫没什么娱乐活动,凌楚烟难得邀请皇后看戏。 皇后郑氏虽算不上出挑的美人,胜在诗书气质,温良恭俭,的确是大家闺秀。她从前是庶女,在侯府里本来不受重视,不知道为什么被皇帝点了名要做皇后,以为终于熬出头了,进了宫才发现日子一样苦。皇后软弱,却不是傻子,她知道皇帝娶她是什么原因,但她以为只要愿意花时间花功夫,丈夫的心里总会有她一席之地。 她眼看着凌妃入宫,后来成了凌贵妃,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皇帝是不会喜欢她了,他早就有了心上人。好在贵妃虽然盛宠,却不跋扈,对她这个作皇后的还是尊重的,不至于让郑氏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两个女人来往少,这还是第一次贵妃主动邀请她看戏。 台子上演的是柳毅传,美丽的龙女对俊秀的书生一见钟情。那演柳毅的小生样貌极好,唇红齿白,身段风流,一出场便博得好彩。他腔调也正,吴音浓厚,应当是吴地本地人。 皇后的母家出身吴地,从小便听惯了越剧,这一出听得皇后不免有了思乡之情。 “难得贵妃有心了,知道本宫喜欢越剧。”皇宫里难得找来这样好的越剧班子。 凌楚烟笑道:“皇后娘娘觉得好,以后就常常叫来听。” 戏唱完了,那小生领着班子过来谢恩。皇后赏了不少东西,又叫那小生过来问话。散了之后凌楚烟没有留皇后吃晚饭,将怀里的通行令牌拿出来给了贴身宫婢小娥,不一会儿小娥便领着本已从宫门离开的小生又回来。小生已经卸了妆容,恭敬来请安。 “一会儿进去了,知道该怎么做吗?”凌楚烟问。 下头的人已经吩咐叮嘱过这小生,他便心有领悟:“奴才知道。” 凌楚烟点头:“事情若是成了,自然有你的赏赐。” 说罢便让小娥带着那小生去凤仪宫。且过了晚饭后人才回来,恰好皇帝正与凌楚烟在庭中散步说话,小娥也就一五一十将那边的事情说了—— “……人进去后,大约娘娘有些惊吓,一开始是要喊人的,但也只喊了一声便没了。奴婢事先已将大宫女们都调走,侍卫们也站得远,想来听不出动静。大约一盏茶后那小生才出来,说事情已经成了,娘娘已经睡下,奴婢便将人送出宫门去再回来。” 皇帝赏了小娥,又去看凌楚烟的脸色。 凌楚烟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喂鱼,皇帝握着她的手抓了一把鱼食,扔在那大缸里。金色的锦鲤争相游过来吃食。鱼尾甩出的水珠落在贵妃的发鬓和唇角上,看得皇帝心里一动,凑过来将那水珠吻去。凌楚烟一偏头,两人的唇合在一起,皇帝把人压在廊下的栏杆上亲得难分难舍。 “陛下心情很好。”两人在一起这几年,凌楚烟对皇帝的心思也有所了解。 皇帝抚摸她的脸:“朕做了一件对的事情,是不是?” 从古至今大概只有霍家的皇帝会给自己的皇后送男人,送完了还这么开心。凌楚烟握着他的手,亲他的鼻尖:“陛下体恤皇后娘娘,自然是对的事情。” 皇帝撒 分卷阅读10 起娇来:“如今朕真的只有你了,楚烟要怎么奖励朕。” 凌楚烟今日心情也不错:“臣妾今日陪皇后娘娘看了一下午的戏,怕是没有力气伺候陛下了,不如陛下自己来,如何?” 她这是要躺下任玩的意思。皇帝很兴奋,凌楚烟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一般是他在下,凌楚烟在上,情事也多是贵妃主导,虽说在亲密上也无区别,但皇帝到底是男人,也会享受主动主导的快乐,他从前不敢对凌楚烟提太多要求或者玩太多花样,怕凌楚烟不高兴,这会儿终于得到一个机会能肆意妄为,不觉得精神一震。 两人还在外头,虽说没有宫人敢来打扰,却也是第一次这样大胆。皇帝呼吸都急促起来,他退开两步,倚在朱漆的栏杆上慢慢撩起衣摆,将自己的手伸到下面。 廊中点着灯,莹莹之光照着皇帝隐秘的私处,男人低着头隔着黄色的裤子揉了两下,又抬头去看女人的表情。凌楚烟饶有兴致,灼热的目光正盯着他的手。皇帝咬了咬唇,定下心裤子褪下来些,由着衣摆半遮半露出光滑的阴户。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了除毛,那地方竟然滑如婴孩,尚且干燥的蜜洞整个形状完整而圆润地露出来。 凌楚烟也不得不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三郎何时剃的?” 皇帝的手指已经拈上两片阴唇:“你不是不喜欢……今日午睡过后就叫曹凤茹剃了。”那个地方要除毛毕竟不易,要是损伤龙体,多少个凌楚烟都赔不起的。 “自己摸。”凌楚烟放沉了声音。 皇帝脸上飞红,女人这样看着他身体加倍敏感,可他心里觉得刺激,只觉得这样也值得。两根手指揉着外头厚实的阴唇,拇指顶开了小口去找里头的蒂果。小口受了刺激积累起浅薄的欢愉,皇帝低低喘了一声,为了方便观看,身子往后微微倒下去,两条腿越张越大。 九五之尊就这么衣衫不整两腿大开,坐在廊下的晚风里自慰,供女人赏玩。但他越是这样放荡,凌楚烟反而越喜欢。她将自己的阳具掏出来,对着皇帝的那口雌洞抚慰起来。 “陛下经常这么玩自己吗?”她只觉得他很熟练:“与朝臣议事的时候也会想着臣妾这样玩弄自己?不会喷在龙袍上吗?” 皇帝眼神湿润,敏感的阴唇在揉弄下充血发红,小口饿起来便张开要吃的,红肉蹭着拇指的指节,将硬挺的蒂果献上来。皇帝常年要拿笔射箭,掌中粗茧厚实,抚慰私处的时候往往便更加刺激,他听着凌楚烟的话,穴口便一抖,吐出一口春水来。 灯下皇帝的脸半明半暗,情欲蒸透,只听得虫鸣与皇帝的低喘合在一处,空气里慢慢涨起幽密的、淡淡的腥味,一下子便散进风里。这会儿风不算凉,皇帝只觉得身体越发热起来,一股股的甜蜜聚在下体,那穴便越来越热,暖融融仿佛要化了似的。 细看那口深红的蜜洞藏在皇帝金色的衣袍下,如同从金枝玉叶里长出来一颗红果,汁水淋漓,暗香浮动。媚肉贪婪地翕张收缩,阴唇被玩得太多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像积年的老妓耷耷地开在两边,千金玉贵的龙体却有一副这样阴唇,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皇帝也羞愧,手上却不想放松力道,硬起的阴蒂颤巍巍缀在软肉上,被春液冲刷过后水光闪闪,感受到贵妃炙热的目光,小果更加敏感多情,但凡指腹擦过便惊起骇浪般的快感。 喘息声渐渐重起来,皇帝双眼含泪,扬起脖子将痴迷的表情暴露在灯光下。 “骚货揉个逼就浪成这样。”贵妃嗤笑:“被人看着这么爽?” 皇帝摇着腰肢和屁股,身体拱起:“想……想给你看……呜……” 凌楚烟眼中欲望更盛:“就想被看着,还想要别的吗?” 皇帝已经临近喷发,那处的水流到阑干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凌楚烟这时却将他手拿开,掐住两瓣阴唇将还未漏出的淫液关在里头。皇帝生生被她掐断高潮,在她怀里拱,被欲望熏得毫无理智:“你松开!松开!让我去……” 甚至连“朕”都已经忘了。凌楚烟扣着他的腰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动什么动,就知道发骚!让你动了吗?”她扯开他的裤子把两瓣屁股掰开,扶着自己就操进去:“就你娇贵,长着个逼有什么用!” 皇帝发出满足而高亢的淫叫,哭得涕泗横流。凌楚烟纵情地操他,毫无顾忌,两人下身发出激烈的撞击声,夜里本就极静,显得两人的情事更炽。 皇帝的身体又紧又软,正是最好的状态,凌楚烟操他也操了好几年了,竟觉得与新婚时无异,只道皇帝是个宝器,叫人迷失魂魄。两人臀肉撞在一起,皇帝臀瓣被撞得粉红一片。他剧烈地颤抖、痉挛,哭叫连连,肏得过狠了,便哑着嗓子哀求。 “陛下还是小声点,一会儿满宫里都知道陛下被臣妾肏哭了,臣妾可担当不起。”贵妃调侃。 皇帝趴在她怀里又蹭又亲,爽得脑袋里只有淫欲,半点廉耻伦理也无。他浑身感官只注意在下头那一根粗大的阳物上,即使肉道吃了无数次依旧眷恋不舍:“就要他们都知道…..呜……小逼就是给相公肏的……” 凌楚烟掰开他的臀蛮力肏到了宫口。皇帝给他磨得宫口淫痒,怎么都还差那一点才能到顶,再也不顾什 分卷阅读11 么体面了,缠在她身上将下体往肉具上送,里头一夹一夹的仿佛催促她进得更深:“再深一点,进去,进去……” 凌楚烟稳着他的腰怕他掉下去,知道这骚货彻底发了浪,又怕猛肏进了子宫他一下子受不了。这到底是外面,不像是寝室里能叫他为所欲为。 可皇帝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只以为她不愿意给她:“求你……给我,给我呀!” 凌楚烟咬着他的唇往里一顶,肉具破开了窄小的宫口直接顶到了宫颈里。皇帝剧烈一抖,爽得两眼翻白,直接就掀到了高潮。 沉重可怕的龟头捣入肉壶,将整个宫颈捣得白汁横流 两人是头一回在外头玩,初次就闹得阵仗格外大。皇帝的高潮来得又凶又烈,下头和尿了似的淌个没完没了,凌楚烟被他那一股股暖液浇灌着也没忍住,精关一紧,将浓浊的精液全交代在肉壶里。皇帝那肉壶娇气,被射得暖意融融,全泡在阳精里了竟然还不肯让她出去。 宫口卡着逐渐变软的肉具,硬生生没让龟头拔出来,仿佛一只宫塞将精液全堵在了里面。皇帝舒服地好半天没回过神,绞着双腿还缠着她的腰撒娇。 凌楚烟好气又好笑:“三郎越发粘人了。” 皇帝这会儿正餍足,被泪水浸染的脸颊粉中带怯,情意绵绵:“太医虽然说朕身上的女宫发育不全,很难受孕。但要想有孕也并非完全不可能。楚烟多给朕一些阳精,把朕的女宫养起来了,朕就可以给楚烟生孩子了。” 凌楚烟听得下身又是一热,九五之尊趴在自己怀里说要给自己生孩子。她声音不自觉沉了沉,带着情欲的喑哑:“三郎切莫玩笑。” 皇帝凑上来吻她,他高潮后身子娇懒得很,宫口总算愿意松一松将女人的阳具放出来。可一放,里头的阳精也堵不住了,顺着肉壁缓缓往外流。他那肉道方才早被淫水融成了泥地,精液根本留不住,阳物从洞口一脱出,白浊也跟着带了出来。他还故意分开两腿,用手扒着阴唇让凌楚烟看他怎么排精:“可惜了,楚烟的阳精都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就能怀孩子了。” 凌楚烟只觉得口干舌燥,被插得红肿泥烂的穴口一股白精,高反差的颜色看得人心痒难耐。她定定看着皇帝:“那陛下教一教臣妾,怎么能让陛下怀上?” 皇帝脸色驼红,半呻吟着软倒在她臂膀内,用两瓣紧俏的臀部勾着那半硬的阳物往穴口上凑。阳物虽然稍软,尺寸依旧可观,生机勃勃。他小心翼翼去扶那让他又怕又爱的东西,只记得方才被这刑具拷打鞭笞的快感,不由得把腿分得更开:“就是……就是让楚烟的阳物插进朕的女宫里,要插到最里面……然后……然后把阳精射进去,再堵上朕的宫口……阳精就会在里面受孕。朕就可以怀上楚烟的孩子……” 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浪货,急着要阳具插他的女宫,还是堂堂当朝天子!v啵啵酸奶兔兔v 凌楚烟一翻身将皇帝压在身下,将皇帝压趴在细窄的栏杆下,只一手捞着皇帝的腰,让皇帝屁股高高翘起,快速二次勃起的性器就往皇帝的臀缝里插去。 “是这样插吗?”贵妃粗喘着气用龟头磨蹭饥饿的花口:“陛下说清楚,不然臣妾找不到陛下的女宫在什么位置,阳具要从什么地方插进去?” 皇帝晃着屁股又哭出来:“从小逼插进去……呜呜……从贱货的骚逼插进去……” 肉具一口气破开阴唇重新入鞘,重剑一般狠狠插入。皇帝发出高亢疯狂的叫声,快感重新占领全身,这回凌楚烟没怜惜他,一口气直入宫口,才放松不过一会儿的宫口二次破开,欢快而愉悦接纳了她,沉重可怕的龟头捣入肉壶,将整个宫颈捣得白汁横流,淫肉乱颤,皇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进入了连续的高潮期。 “贱货!”凌楚烟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咬在他的后颈:“就知道勾引女人,成日扒着你那个骚逼讨肏,今日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便没了规矩了。” 皇帝又哭又求,实在被肏狠了:“慢点…...太快了……呜求求你……” 凌楚烟哪里管他,皇帝那宫颈比阴道缠得还要紧,仿佛无数小嘴嘬着她的阳物,不放过方寸地谄媚讨好,尽情吮吸,她自己爽得头皮发麻,心跳快得耳鸣。她心里又气又恼,气的是皇帝胡乱发骚,毫无廉耻,恼的是自己竟然也吃了他这一套,无从拒绝。 她心里有点怕,只怕这皇帝真的惑了她的心智去,只要皇帝在她面前摇一摇屁股,她便拿他没办法。故而必须要立一立规矩,要皇帝知晓厉害。 这样想着,她一把抽出皇帝的腰带作了鞭绳抽在皇帝的屁股上。那涤丝虽然摸着柔软,可打起人来却痛觉尖锐,并不好惹。皇帝被抽得又痛又爽,已是到了崩溃边缘,这时候扭着身子竟然想从她身上逃离开来,不至于被恐怖的欢愉吞噬。 凌楚烟按着他的腰哪里叫他轻易逃脱:“刚刚不是还馋得紧,怎么就不要了?” 皇帝已经快哭不出来了,嗓子只囫囵发出几个模糊的声音。体内的肉棍如他所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肉壶产生一种被捣烂的错觉,体内又麻又酸,他摇着头开始哀求。 但凌楚烟不会遂了他的意愿:“还是陛下又要去勾引别的女人? 分卷阅读12 ” 皇帝更是拼命摇头。但没有换来贵妃的丝毫柔情,那恐怖的刑具依旧对他十分严厉。他终于知道错了,可怜兮兮睁着通红的眼睛扭头去讨贵妃的吻。凌楚烟掰过他的脸亲吻他湿透的脸颊,哄他说话:“乖,说出来,说你是谁,要什么?” 皇帝理智崩溃,冲出口:“呜呜……我是……我是贱货……贱货要相公肏……” 凌楚烟恶狠狠问他:“就给相公一个人肏?” 皇帝点头:“就给你一个人肏,贱货的骚逼只给你一个人肏。” 贵妃满意了。皇帝也才能满意。他如愿以偿插着贵妃的阳物整夜,里头泡满浓精,整晚一滴都没从女宫里流出来。凌楚烟第二日就要太医为他做了个宫塞,夜夜灌精,灌完了就把宫塞插进去,皇帝一日没怀上,一日便过着女穴里插着宫塞的日子。 过了年节,凤仪宫来报,皇后有孕。皇帝龙心大悦,封了十倍的赏赐给皇后,连带着郑家几个小辈也连连升级。郑家更是喜出望外,还让皇后的母亲亲自到宫里探望。 诰命夫人见了女儿发现女儿的确有所变化,原本寡淡忧郁的脸如今面含春色,做母亲的以为女儿得到了皇帝的宠爱,心里松了一口长气。母女俩在御花园散步,说话也轻松些—— “陛下如今如此宠爱你,家里总算是放心了。”诰命夫人握着女儿的手:“母亲已经到寺里捐了十年香火,菩萨保佑你这胎必定是个皇子。” 皇后只淡淡笑了笑,仿佛没在意,眼神往身后贴身的侍卫身上瞄。那侍卫低着头跟在远处,不大显眼,这时抬起头和她目光相撞,也微微一笑。 等母亲离开,皇后回到宫里,就见男人早在寝宫等她,两人拥在一块,男人轻轻拢着她尚未显怀的肚子:“等这一胎生下来,我便带你回泉州,安心做一世夫妻,再不惹那些俗世纷争。” 皇后看着他满心满意都是爱:“好,我听你的。” 男人将她抱到榻上去,去解她的衣衫。皇后想起太医的话,羞涩地要去推他:“太医说,孕中不宜房事过多。阮郎就算为了我,再忍一忍罢。” 男人亲吻她的香唇,一手揉弄她越见丰腴的翘臀:“已经过了三个月,我问过太医了,不妨事。娘子也可怜可怜我,饿了这段日子,实在是想得紧。”说罢便拉着她的手去探自己身下。 皇后已是一滩春水,只能倒在他怀里任他作弄。不一会儿,那红帐里便有女人娇美满足的吟哦,直到打了更了,才渐渐歇止。 待皇后睡下,男人才悄悄下床来,穿戴整齐便出了大殿。门外一个女官早早在殿门外等候,见了他便将他引到一偏殿,正见九五之尊坐在堂上。 皇帝免了他的礼,开门见山道:“你做得好。皇后此胎生下后,你若是不愿意再侍奉,朕会安排你回乡。你家里父母兄弟,朕已经派人安置,你大可安心。” 这男人就是贵妃送进去的那位戏子,后被安排以“侍卫”的身份进了凤仪宫,就是为了能方便伺候皇后。事前皇帝许诺了他丰厚的银钱,又答应帮助其家人,这戏子才应允下来,但到了这个地步,戏子竟然有了别的念想。 “请恕臣多嘴,臣返乡之后,娘娘她……”他在担心皇后。 皇帝转过来睨了他一眼:“她是公侯千金,嫁与朕这几年的确委屈她了,朕会封她的孩子为太子,以后她就是皇太后。这天下再不会有比皇太后更尊贵的身份了,断不会委屈她。” 但男人知道皇后要的并非皇太后的宝座:“臣斗胆,臣仰慕娘娘风姿,请陛下将娘娘赐予臣。” 皇帝微愠:“大胆。你一介草民,怎敢妄想国母?” 男人鼓起勇气:“娘娘虽贵为国母,却半生不得欢欣。少时在侯府,父母不曾宠爱,嫁与宫廷,夫妻也不曾和谐。皇后之位从未给过娘娘半点乐趣,皇太后之位也不会。臣与娘娘相逢,彼此才体会到情爱滋味,唯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求富贵荣华,还请陛下成全。” 皇帝失言。这戏子和皇后竟然假戏真做,深陷情网了。 戏子对他行了叩拜大礼,只等他应答。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可知,出了这宫廷,你们必须隐姓埋名,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你们是谁。余下半生,再没有出头之日。” 戏子心志已定:“臣甘之如饴。” 皇帝点点头,叹了口气:“看来皇后也是有福之人。既然如此,待这个孩子生下,朕会昭告天下皇后是难产而亡,到时候你们秘密出宫,朕会替你们安排的。” 戏子大喜,叩谢了皇恩,这才离去。 乳头颤巍巍在她嘴里磨蹭她的牙齿,乳孔被舔得敏感而发热 皇帝回了宫显得情绪并不高,晚膳也没用多少。沐浴后贵妃叫厨房多煮来一碗红豆甜汤来。 “三郎有心事?”凌楚烟一边喂他汤一边问。 皇帝看着她,想着今天和戏子的对话。皇后有福,能遇到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可他对凌楚烟来说到底算什么呢?若有一天他真的退位了,凌楚烟愿意陪他一起走吗? 甜汤尝在嘴里也不是甜的,刚咽下去立刻引起一阵阵反胃,皇帝没忍住干呕了起来,这下不仅汤没喝进去,晚膳一并全吐了出来,脸色白 分卷阅读13 得像风干的杨树皮。 贵妃立刻传令宫娥:“宣太医。” 太医诊了脉,屏退所有人,老老实实跪下:“陛下,臣惶恐,您身怀有孕,已有两个月了。” 皇帝却眼睛一亮:“当真?” 太医是皇帝身边惯用的太医,知道皇帝的身体:“臣不敢妄言。陛下龙体康健,龙胎稳固,只是这妊娠反应才引起呕吐症状,是正常现象。臣会开些温补开胃的药,缓解症状。陛下吃了就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了。” 贵妃在旁边插话:“太医,陛下的身体适合有孕吗?” 太医答:“陛下年少时,生活艰苦,身子发育不全,的确不适合有孕。但如今,陛下与娘娘琴瑟和鸣,心中郁结稍解,身子自然渐渐好起来,自然也就有助龙体有孕。” “本宫是想问,陛下的身子如今是否合适生产?女子生产尚且经历九死一生,陛下乃天潢贵胄,倘若因生产而致龙体有损,该当如何?” “娘娘切莫担心,陛下正当年,是最适合有孕的年纪,臣也会竭尽全力,保全陛下与龙胎。” 皇帝再听下去也要羞了,只说:“那就劳烦太医了。” 宫人随着太医下去抓药,只剩下皇帝夫妻俩。皇帝看着贵妃的脸色,拿不准这个孩子是不是凌楚烟想要的。他承认他有私心,想怀一个孩子绑住凌楚烟在身边,可倘若这个孩子凌楚烟不想要,他也不能强迫凌楚烟认了这个孩子。 “楚烟,”他小心翼翼去握贵妃的手:“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贵妃看着皇帝:“陛下想要这个孩子吗?” 皇帝点头:“这是你的孩子,朕当然想要。你不想吗?” 凌楚烟笑了笑:“臣妾是担心陛下的身体。” 皇帝以为她不想要,脸色一白:“朕没事的。太医也说朕可以生……” “陛下,生产之事不可轻视。要是陛下有个万一……”凌楚烟不敢去想后果。 “那就是朕命该如此!”皇帝不自觉提高了嗓子:“朕从来不想要这个皇位,从来不想要这种生活。连皇后都可以和心爱的人相守,朕却只能被困在这高墙之内孤独一生!老天爷要真的想要朕的命,他就拿去,朕也不稀罕……” 凌楚烟皱眉:“陛下慎言。” 皇帝去扒她的手臂,都要哭出来了:“楚烟,你要他好不好?朕会好好把他生下来的,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呀!朕不求你别的,朕什么都不要,你…..你……”话没说完就是一阵眩晕,两眼一黑就要往前栽去。 贵妃惊得将他一搂,急忙又抱回踏上躺着。皇帝还抓着她的手:“朕没事。” 凌楚烟叹气,亲吻他的脸颊和嘴角:“三郎多虑了。臣妾没有不要这个孩子。” 皇帝这才抬起眼看她。凌楚烟搂着他的腰,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肚子上:“能和三郎有一个孩子,臣妾也高兴。但倘若要在三郎和孩子之间选择,臣妾自然是选择三郎的。三郎可明白?” 皇帝眼中燃起一点希冀:“你……” 贵妃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三郎以为臣妾是铁石心肠么?三郎以为,臣妾看着皇后与爱人长相厮守也全然没有感觉么?这几年与三郎宫中作伴,臣妾心里怎么会没有三郎呢?” “你莫要哄我…..”皇帝的脸红起来,还要往她怀里钻:“我知道是我让你囚困宫廷……” 凌楚烟去吻他的唇,两人交换一个深吻。皇帝在她怀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即便往后半生都要在这宫廷内,只要三郎还在,臣妾也是甘愿的。”凌楚烟低声说:“臣妾与三郎已经是夫妻,臣妾的心意与三郎的心意是一样的,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听得流下泪来,一头便扑在她肩膀上。 他总算等来这个人,总算能和她互许终生。 皇帝有孕,不能过度操劳,往后早朝便改为三日一次,寻常事可由副相批奏。因孕期在初冬,天气冷生产不易,皇帝特意建造暖风殿,秋风一起便和贵妃搬了进去,殿内随处铺满地毯与地龙,即使赤脚走路也不觉得寒意。 到八个月的时候皇帝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不便,也不能随意见人,所幸将书房也搬进了暖风殿里,架设屏风与朝臣议事。贵妃时时随侍,从不离左右。 “今日皇后生了个男婴,太医来说孩子很健康。”皇帝很高兴:“等朕的孩子生下来,朕会说这是皇后生的,顺理成章就可以成为继承人。” 贵妃也看过那个男婴了,想着再过两个月他们也会有一个孩子,凌楚烟心里一阵暖意:“皇后要出完月子再出宫。到那时候,陛下也快生了。” 皇帝看着她也有担心:“要是个男胎才顺利成章,若是个女孩子还要难办。” 贵妃倒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男女,臣妾都喜欢。” 皇帝去讨她的吻:“咱们时间还长,朕还可以再要。”这一胎还没生下来,已经想着第二个了。 贵妃被他撩拨得欲火难耐。为着他身子着想,两人请事不宜过于频繁。五个月的时候他馋得不行了,日日在床笫上磨着她要,刚沐浴完裸着身子趴在塌上翘起屁股自己扒开小逼朝着她晃,一声声叫她相 分卷阅读14 公,非要把阳精灌进去才罢休。她虽然没再有过其他男人,但也知道这浪货怕是常人比不上,只得了太医的首肯,每一旬才喂饱他一次。 如今临近产期,凌楚烟更不愿意碰他,怕万一冲撞了孩子,更怕伤及龙体。 但皇帝孕期越发敏感贪欲,挺着孕肚也要挨肏,不给他便撒娇耍痴。凌楚烟气不过,拧着他的奶头:“越发胡闹,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这样不知克制。” 皇帝乳房发胀,这几日已经在漏奶了,被她这样一拧哪里还受得了:“奶子好胀,实在是难受。”他嗪着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最让凌楚烟受不了。 贵妃只得低下头,解开皇帝的衣衫去吮他的乳。自有孕以来,皇帝这对乳仿佛二次发育了似的,原本挺硕的豪乳更加丰腴紧实,乳肉沉甸甸坠在胸前,若不是穿肚兜实在羞耻,皇帝恨不得生绢束胸。凌楚烟更是日日要替他吸乳,这才乳孔通畅。 皇帝懒洋洋软躺在软榻上,拱着腰握着乳送到她嘴里,奶汁泌出来沾在贵妃的红唇上,惹得胸前唇口全是奶香味。凌楚烟本就爱极了他这对乳,如今更舍不得松手:“等皇儿生出来,臣妾怕是没有福气再替陛下通乳了。” 皇帝一条腿已经勾住她的腰:“皇子都有宫中的奶娘养育。朕的乳自然只给楚烟的。” 凌楚烟俯身去嘬他的乳头,这乳头自发奶以来胀大了不少,乳晕也越发深沉成熟,乳汁清淡微甜,她狠狠一吸便能听到皇帝满足的叹气声。凌楚烟放开那乳头用舌头逗弄一圈,又去吻他的乳晕,只把那只乳舔舐一遍,舔得湿淋淋的,这才又去吸吮奶汁。皇帝舒服得要命,勾着她不住撒娇呻吟,乳头颤巍巍在她嘴里磨蹭她的牙齿,乳孔被舔得敏感而发热,轻轻一勾便大张了小口喷薄出乳汁。 “可舒服些了?”凌楚烟替他拨开微微汗湿的额发:“里衣都湿了,臣妾服侍三郎更衣吧。” 皇帝不满她这样就结束了,抬起臀用下体蹭她:“一会儿再换也不急。” 凌楚烟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今日便够了,陛下早点休息,臣妾去偏殿睡。” 皇帝苦不堪言。贵妃忌惮他的身体,宁愿分床睡也不愿意碰他。自入宫以来,两人日日同塌而眠,就算从前心意没能相同,但人在身边,皇帝心里也是安宁的。如今却要分房睡了,皇帝心里不免有怨气。他恐怕是第一个妃子躲着不愿意“侍寝”的皇帝。 晚上寝宫里又安静又宽大,龙床显得冷冰冰的。皇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越发难受,又委屈又冷清,干脆坐起身来,扶着腰就往偏殿走。 自从有孕,九五之尊摇屁股的技术就越发好了 守门的宫女被皇帝惊醒来,正要通报,被皇帝压了下去,他蹑手蹑脚进了寝室,就见贵妃正酣睡。皇帝挨了挨床沿,脱了鞋袜便钻进贵妃的被窝。凌楚烟被扰了睡眠,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皇帝怕她惊醒怪罪下来,也不敢动作太大。 女人浑身的香气和热气熏着他,使他暗暗情动。他躺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悄悄去碰凌楚烟的下体,女人的亵裤被他脱下来,软着的肉具露出来。皇帝做了个吞咽动作,神使鬼差便想扶着腰坐上去。他此时肚子大了行动又笨拙,再加上肉具软着不好进入,饶是他穴口已经十分湿润,一开始要进去也非常艰难。 他不得不俯下身来,先将肉具吞进嘴里侍弄,唤醒它。被子里全是阳物腥骚的味道,刺激得皇帝兴致盎然。他本来没想着要做足全套,只想蹭蹭这肉棍让自己吹一次,好纾解欲望,可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蹭,只想着将全根都吞进身体里。 凌楚烟这会儿渐渐醒来,一睁眼就见被子隆得老高,一口湿润温热的小嘴正含着下身的肉具。 贵妃又好气又好笑:“三郎这是做什么?” 皇帝含得正动情,从被子里爬出来和她接吻,亲得晕晕乎乎:“朕横竖是睡不着了。” 凌楚烟知道今天不喂他是不会罢休的,便挪了挪身体将旁边的位置空出来让皇帝躺下,两人头尾颠倒互相口侍。皇帝一条腿曲起后放,泡在一汪淫浆的雌花坦露出来,打得腿根都是湿的,两瓣阴唇还不断收缩,应是尽了十二万分的努力不发浪了,却止不住里头的洪流。 皇帝还在伸着小舌舔她的阳具,脸探到下头的囊袋亲吻。他技艺纯熟,知道怎么伺候女人舒服,在这件事上也越发有信心,嘴巴舌头一应没有闲着的,鼻根蹭着那囊袋的浅沟磨蹭,仿佛犬类嗅着异性的下体,寻找媾和的机会。 女人下体的味道臊得他脸颊发红,一边吮那睾丸一边发出呜咽的叹息,凌楚烟知道他彻底发了情,眼见着一股股春水从泉眼儿里冒出来,她心头发痒,也含上去,嘬出满满当当一口淫水。温凉的体液在舌尖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的,想着他腹中是自己孩儿,凌楚烟便心里觉得甜。 “再有两个月,孩子便要从三郎的这里出来了。”贵妃一边吮着那肥腻的阴唇一边说。 皇帝叫她这么一吸,三魂没了七魄,腿根拼命地往里面夹,依依不舍留着她的唇舌,只是嘴里还塞着阳具,咿咿呜呜没有一句成型的话,一张口粗壮的肉棍便更往里进一分,将他娇气的喉道全占满了,真当肏下头的嫩逼一样。皇帝 分卷阅读15 目眩神迷,喉咙只管收缩,应和地近乎谄媚。 这样的配合凌楚烟不舒服就奇了怪了,她发了狠便将舌头往他那穴里头送,皇帝的呜咽顿时拔高,喉管死死收紧,将嘴里硕大的阳根绞住,激得凌楚烟不得不去掐他的屁股,差一点没直接泄在他嘴里。皇帝白腻的臀肉上顿时就是好大一记红痕。 口侍便激烈成这样也还是第一次。皇帝哭得没了型,摇着屁股求她,自从有孕,九五之尊摇屁股的技术就越发好了,本来让贵妃掐得满是臀肉又热又红,一对新嫩雨滴的蜜桃似的在贵妃眼前晃,来不及被吞入的淫汁从股缝间流过,浇在这两片熟烂的桃肉上,更加香甜惑人。 贵妃看得心头火起,正被他那淫花里的春水浇了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将人翻过去,侧躺着举起腿就插进去。皇帝满足地叹气,臀肉还蹭着她的腰腹,又软又滑。 “楚烟只当替朕开一开产道……”他屁股热脑袋也热,什么胡话都往外说:“太医说,产道开了,生产的时候才没有那么辛苦……呜……” 凌楚烟插在他身体里,自然是最清楚他那“产道”多么紧致逼仄。听到这话,她狠心往里又进了几分,龟头已经吻到了宫口,离他们的孩子也就只有一道肉壁之间的距离。那地方如今湿热地人头晕,想到婴儿也要体会到产道里的湿热,贵妃便情不自禁起来。 “臣妾倒是听说,”她在皇帝的耳边喘着气:“生过孩子的逼就没那么紧了。臣妾肏惯了三郎这个又紧又嫩的逼,若是往后松了,可怎么办呢?” 皇帝啜泣着摇头,哭得委屈起来:“呜……不会……不会松的……” 一边哭一边缩着屁股,生怕她真的从里头出来,便不要他这个松货了。凌楚烟看他这哭相越看便越喜爱,探头过去与他接吻。皇帝叫她肏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手上和阴道都夹得太紧了,夹得凌楚烟生出疼痛感来。 十指连心,她心上抽着疼一下,便多吻他一下。疼得虽不要性命,却叫她刻骨铭心。 她终于还是爱上了他。她曾经下定决心要逃离所有桎梏,梦想有一份孤独的自由的生活,最终却爱上最不可能给她自由的那个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身体异常的男人,一个只在她面前才能稍微放纵一下自己的普通人,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们的孩子的父亲。她会成为他们的孩子的母亲,成为一家的主母,她无法再逃避这份责任,自然也不可能实现曾经的梦想。 可能人生就是这样,梦想可能也没有她以为的那么重要,那么不可或缺。人年轻的时候总是惶恐,如果输给了现实该如何悲哀,可到了真的承认输了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 至少在这场与现实的博弈前,她不是一个人面对。Q】裙 73 95】43 05 4 更 新/小】说 皇帝站在她的身边,往后他们也会一直站在一起。 这年的初雪下得早,梅花也早早就开了,太卜令说是极大的祥瑞之兆。 初雪的夜晚皇帝诞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因是嫡长子,皇帝亲自取名“英”,盼其才能出众,智慧过人。长子出生便是正统的继承人,按着太子的待遇来养,对外称其生母为“郑皇后”。但皇后难产不幸离世,以国母仪制葬入皇陵。 太子霍英百日宴时,皇帝封贵妃凌氏为皇贵妃,位同副后,摄六宫事。 “被人听着是不是更爽?” 皇帝做了十年的皇帝。他不是一个有雄图大略的帝王,既不伐兵征讨,也不改革体制,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小事情,但好就好在稳打稳扎。先帝在时国家发展得太快了,改革改得大刀阔斧,的确成效显著,但很多配套的系统跟不上来,遍地漏洞。这时候正好就需要一个慢性子的皇帝,一点一点地填坑,做的都是些稳固基础的细节,可都是利于长远的事情。 三十二岁生日的时候,皇帝拒绝了礼部大办寿宴的提议,只做了小范围的家宴,请些近臣亲戚吃饭。太子霍英六岁,带着四岁的恭定公主霍甯坐在皇帝左手边,皇贵妃凌氏坐在右边。 这一年,皇贵妃正值而立,外头都以为皇帝要封她做皇后的,没想到一直就没上去,于是也有传言皇帝心里还想着郑皇后,所以皇后的位置一直留给了郑氏,再无继后。郑家因此这几年也一直低调勤谨,没有过逾越的动作。 “父皇,甜甜、甜甜!”小公主伸手够不到她心爱的杏子酱,急得直喊爹。 太子正要起身帮助妹妹,就见皇帝转过身来,把爱女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腿上,一边帮她舀杏子酱,一边亲她的额头:“甯儿又重了,是皇贵妃调养得好。” 凌氏只笑不语。恭定公主是皇贵妃所出,虽然只是一个女儿,但皇帝宠爱得紧。小公主撒娇可爱,腻在皇帝的怀里嬉戏,每每哄得皇帝心情大好。 威远候郑氏这时候起身,向皇帝敬礼:“陛下,为贺陛下寿辰,臣请族女为陛下献曲。” 皇帝这时候高兴:“传吧。” 殿下郑家女抱着琵琶款款进来,面上罩着纱,只露一双眼睛,却能看出是个灵动妙丽的美人,最难得的是与先皇后还有几分相似。美人嗓子像甜糯的杏子酱 分卷阅读16 ,唱的是《湘君》,唱到“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的时候便大着胆子抬眼去看皇帝,美目带嗔。 皇帝仿佛醉了,脸上是带笑的,曲v啵啵酸奶兔兔v子结束了便说要出恭,从温暖的大殿里出来。 大太监曹凤茹走在他身边,知道他心情不好,陪着笑脸:“郑家也许只是担心陛下太过思念先皇后,才想着送个佳人来安慰陛下而已。” 皇帝冷哼了一声:“他们是想皇后世世代代都姓郑!贪心不足!” 他让曹凤茹在回廊上等着,自己进了茅房,纾解过后刚走出来,房门角落阴影里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过去,熟悉的女人的香气立刻环绕周身。 “郑氏在大殿里祈求陛下垂帘,陛下倒好,自己跑出来了。”皇贵妃在他耳边调侃。 皇帝知道她要发作的,只想着晚上回了寝室再说,没想到这会儿就被截住了。他苦笑:“朕哪里知道他们准备了这一手,过节大家一起吃饭,总不能不叫他们来。” 凌楚烟只不过想戏弄他:“郑氏是担心陛下太过宠爱公主,太子会失去陛下的注意力。陛下少疼甯儿一些,郑家也不至于作出这些幺蛾子来。” 皇帝本来就不喜欢应酬,这会儿到了她怀里,更加不想回大殿上去,只腻在她怀里亲吻:“甯儿也四岁了,楚烟再给朕一个孩子,朕自然就要分神给另外的孩子。” 凌楚烟搂着他,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身子本来就热得很。但想起大殿上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他们俩,她又有点犹豫:“臣妾有这两个孩子已经足够……” 皇帝已经解开自己身前的里衣,急不可耐就去搂她的腰:“相公给我,小逼痒得难受。” 凌楚烟眼神一暗,顾不得地方时机,将他按在冷冰冰的墙上,抱着他两条腿解了亵裤就肏进去。酒精催发了情欲,一国之君和皇贵妃在茅房外的角落就胡天黑地地闹起来。 皇帝身体极热,阴道里暖得要将人融化了,在这晚春的寒夜里便分外舒服。凌楚烟满足地叹气,肏得又急又凶,阳物在熟悉的甬道里来回抽插,磨着皇帝敏感的小肉碾压。她怕两人闹得久了一会儿奴才们找过来,又伸手到下头两人连接处,找到皇帝的阴蒂掐弄,爽得皇帝双目涣散,气喘连连,还没肏几下已经浑身酥软,连抱着她的力气都泄了下去。 “别,别弄……”皇帝鼻音浓重地求饶:“会吹的,多肏一会儿,好舒服……唔……” 他扭着屁股要躲凌楚烟的手,凌楚烟便笑话他:“一会儿让奴才们看见堂堂国君在茅房外头发骚,陛下一世英名就要毁了。” 皇帝现在不要英名,只要身体里这一杆肉棍,抬着头来又要索吻。两个人舌头绞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着下体撞击的肉体一块儿,在静谧幽深的茅房角落显得格外清晰。 果然不多一会儿便听到曹凤茹渐渐靠近的脚步,一边走一边呼喊:“陛下,要不要奴才帮忙?” 他只以为皇帝醉了不好行动,没想到皇帝和皇贵妃在颠鸾倒凤。 皇帝已经听到他的声音,凌楚烟这时却正肏进他的宫颈。鸡卵大的龟头把宫口撑开,一圈娇嫩的媚肉被拉扯到了极限,堪堪撑着,每动一下都敏感非常。皇帝爽得眼泪流下来,扬起脖子来吐出欢愉的喘息,他手上控制不住力道,攀着贵妃的背部把那千金万贵的礼服抓得凌乱不堪,全是织工局连夜赶出来的料子,就这么给皇帝随意地抓扯着。 “曹公公叫你呢,陛下。”凌楚烟也听到了。 皇帝捂着嘴,一张口就要把呻吟漏出来,哪里还能完整说得出一句话。 曹凤茹见无人应答,便又走得更近:“陛下?” 再往前两个人肯定要被发现。皇帝张着可怜兮兮的眼睛去看他的皇贵妃,神情哀求,他两条腿还缠在凌楚烟的腰上,又蹭又绞,只有几声微弱的啜泣漏在了凌楚烟的耳边。凌楚烟爱极他无助的表情,亲吻他的嘴角:“被人听着是不是更爽?” 皇帝拼命地点头,他那淫媚无耻的肉道正紧紧缠着凌楚烟的阳物,因为有旁听者而更加兴奋,此时咕滋咕滋把女人的东西吞得津津有味。宫口彻底被肏开了,这几年不知道得了这肉棒多少教训,再骄气任性的穴也给驯服了,只会一味温顺讨宠,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宫颈被龟头捣得软烂湿润,浆水与嫩肉湿淋淋揉在一处,每一处轻轻嘬吻龟头的精孔,诱使阳物将阳精喷泄出来,好喂饱这贪吃的女宫。 再多肏几下,那宫口就完全麻了,被磨得又酥又酸,隐隐的痒意钻到骨头缝儿里,皇帝难耐地直把脸往凌楚烟的肩窝里蹭。凌楚烟拖着他的屁股,只听见曹凤茹脚步更近,这会儿皇帝被肏得没了神志,她只能转个身用宽大的外袍遮住两人交缠的身体,半张脸从阴影里转出来。 “曹公公先回,本宫在这里,陛下无碍。”她声音还算稳重沉静。 那曹凤茹也是人精,皇贵妃与皇帝独处自然轮不到他管教,便心领神会急忙退了下去。 只听人脚步远了,皇帝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婉转的浪叫一下子收不住,闯闸而出,凌楚烟被他叫得心火更旺,放开了动作肏,阳具将整个宫颈占满,一次次堵着里头的春水不让流出来,皇帝晃 分卷阅读17 荡着一肚子的水被她逼得失了神,叫得差点把茅房屋顶掀翻。 凌楚烟也肏得浑身舒畅,只到了快射精的时候才从他宫颈里出来——为着减少皇帝受孕的可能性,她已经很少射在他的子宫里了。可这时候皇帝哪里肯让她出去,抱着她的脖子一口软肉掐着龟头不放,夹着腿又把那阳物重新往里吞了几寸,殷勤地邀请凌楚烟内射。 皇帝亲到她的耳朵:“朕要含着楚烟的阳精去见郑氏,要他们都知道朕是谁的人。” 他这是胡话,可凌楚烟听得却情不自禁。她今日本来受了郑氏的刺激,这会儿只想着将精液射在皇帝深处,便当作一个标记,将这个人划为己有。她脑袋一空,阳物一沉,便将浓精尽数全交代在了皇帝的女宫里。 一干朝臣诸侯在大殿上等了许久,才见皇贵妃扶着“不胜酒力”的皇帝回到宴席上。太子霍英年纪虽小,心思却细,便主动来说:“父皇累了,还要母妃辛苦照料,不如先回去休息。甯儿需得早睡,儿子这也就顺便送甯儿回去。” 他对凌楚烟极尊重,虽对外宣称他是郑皇后的儿子,可看着他长大的是凌楚烟。即使人前,他也从来直呼凌楚烟母妃,有时甚至以“母亲”相称。郑家知道他与凌楚烟极亲厚,这会儿脸色就不大好,威远候仿佛被人扇了一个巴掌。 皇贵妃仿佛完全没看到郑家和堂下的郑氏女,笑对儿子:“你今日也辛苦,早些休息。母妃明日陪你上书房。” 夜深了,暖风殿里皇帝合衣睡了一会儿才醒过来。床旁边是空的。 他下了床来找到外头,皇贵妃坐在圆月廊下,正回过头来:“喝了酒又闹了一场,可头疼?” 皇帝摇摇头,在她身边坐下,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两人正对一轮圆月。 “英儿是个懂事的,等他大了,朕便把真相告诉他,他是你的儿子,朕自然不会叫他认了别人作母亲。你也不要觉得怪朕,朕这个皇帝好歹有郑家扶持。”皇帝低低的声音传来。 凌楚烟不在意这个:“陛下做主就是了。” “朕知道你不计较,就是怕他误听些胡话,和你离了心。宫里人心难测,还是要提防万一。” “孩子与大人也是缘分注定,臣妾与家人缘分不深,往后与两个孩子要是缘分浅,也正常。” 皇帝转头看她,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朕从前怨恨过老天爷,爹不疼,娘也走得早。幸好,还有你,原是朕的福报在后头。楚烟,朕谢谢你。” 凌楚烟只笑不语,翻过他的手回握。 皇帝低下头亲吻她的发顶。此刻他是心满意足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