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分卷阅读1 ?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简体版 作家:怡燃字得 【作品编号:60686】 连载中 投票 收藏到书柜 (196) 原创 / 混和 / 古代 / 高H / 正剧 / 种田文 / 虐身 文案: 奉霜瑶出了车祸,失去意识。 她本以为自己成了植物人,双眼无法睁开、身体也无法动弹;但自己还能听到、能感觉到周围的事物呀? 不过身边人的对话好像有点奇怪?不是医师护士的例行公事,而是:奴家、平身、凤君、圣水、侍寝等一些不像医院里会出现的词句??? 而且...而且...竟然......有男性亲口为她把屎把尿,令她羞愧至极! 不行!她一定要醒过来! 简介: 一个穿越之后只想远离主线剧情,却被时代洪流不断卷入漩涡中心的女人,在逃避的过程中,招惹各色妖兽的故事。 (以下可能涉及剧透) 对海棠读者留言: 本文阐述较为严谨的女尊世界,大部分男子恪守礼教、守身如玉,受辱时耻度相当高。重口程度大概到:一女多男NP、双性、父子、屎尿(微污)、穿孔、公开调教、尿道棒、各种兽交(美型兽人为主),但不太会见血(应该,非猎奇向)。情节相当多元,但作者追求标题整齐,因此不在篇章标题后赘述。 01我成了植物人H 01.我成了植物人(H) (怡燃字得-7修-2021-0127)本篇發表於海棠文學城 奉霜瑶趴在丝绸般的软被上,感受到双腿各有两双手掌正在油推指压,温热的大手虎口从脚踝扣住肌肉往上推至膝窝,有时直直上挤,有时双掌交握前后滚动,五星级SPA的感受,却又多了点暧昧的撩拨。 温暖的手指并不会避开禁忌的区域,就算从膝窝往上推行至大腿根部,还深深探入再往外拨推;虽不触及阴唇 却又比直接触碰更动人心弦。 奉霜瑶趴在一组非常大的拔步床内,这张床大到像一个小房间,中央摆放的床架也有西洋king size那么大,只有床头靠墙,床的三个边都是开放的,方便奴仆伺候;拔步床四周都是半透明的黄纱,层层迭迭,需得靠得很近才能看到内部好春光;精美的烛台镶在柱子上,就算中间的床架动静再大也不会倾倒。 此间纱帐旖旎,烛光漫漫,除了趴在床上左侧的奉霜瑶、两位手技高明的油推师,还有一位长发美男,穿着宽松的浴袍坐在一旁。美男的深褐色长发丰厚柔顺,没有梳髻,只是略略中分、松松的拢在右侧,一根发带简单的绑束起来,身上穿的浴袍不同于油推师粗白的棉布,而是略为金黄的丝绸,贴身且露尽曲线,胸前两点小凸起都无所遁形。 可惜我们的女主角奉霜瑶一点都看不到,因为她连睁开眼睛都无法随心所欲。 奉霜瑶穿越过来时,就是禁锢在这具身体内,她最后的记忆是回家路上出了车祸,原本以为自己成了植物人,无法动弹,但这几天半梦半醒,从周遭人物的对话来判断,这些人不是医生与护士,而她应该是穿越到古代了。 此时奉霜瑶已经被翻成仰躺,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理顺了,温热的帕巾将多余油膏擦去,肩膀到大腿覆着保暖的薄被,两位奴仆跪在拔步床的地板上 恭敬的向称为「凤君殿下」的人请示是否还有吩咐。 「下去吧..」 轻微杯盏落桌的声响,随着温和的男音,听起来平淡有威仪,但尾音却有点颤,奉霜瑶此时才知道身边还有第三人,那她刚才不都被看光光了吗? 待奴仆退下、关门离去,室内又是一片静谧,仅远处似有蛙虫鸣叫。 此时那个温柔的声音低伏在她身侧响起: 「太女殿下,臣夫瑾丹,今夜为您侍寝。」 若她能看见,这是一个长发美男,恭恭敬敬的跪在床上、五指并拢双手交迭、低伏下头讲出的一段话。即使知道她已经是废人,帐内也没有别人了,他还是毕恭毕敬该做的做。 然后她听到一些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似乎是解开了项链手饰放在桌上之类的,接着那个美男将她的薄被撩起到小腹,耻骨以下的部分完全露了出来 分卷阅读2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一只腿曲起,往外侧抬起放平在床上,从他的角度已经看见:肉缝粉嫩、蜜汁轻吐,但仍用双手拇指拨开外阴唇,他的动作缓慢,手指有些微微地发抖。 已知的羞耻加上突如其来的手指触感,让奉霜瑶的身体不受控制、诚实地兴奋了起来。美男伏下头颅,丝缎般地长发拂过大腿内侧,他的唇口覆上阴户,伸出舌头从蜜穴中往上舔去,直到整片水润花滑、波光滢滢。 他将她的腰部托起,下方放入一个枕垫;奉霜瑶可以感受到那只插入后腰的手掌,大且有力,仅单手将她下半身托高,再单手放入枕垫,动作一气呵成。 那双手覆上她的膝盖,将她打开在他的面前。 又是一阵停顿,美男的呼吸有点颤抖,他的圆润对准了蜜水泉源,奉霜瑶随即感受到那处温暖、热烫,很有存在感! 圆热的肉茎没入了一小段,同时还有美男隐忍的闷哼;他没有一股作气蛮干到底,而是进两步退一步,一点一点让花穴适应他的存在,也让蜜汁节节浸染探入的长枪。 虽然这个被称做凤君的男人没有做什么前戏,但奉霜瑶在享受油推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很动情了,所以瑾丹只在穴口稍微撩拨,便春水漫漫,鱼水尽欢。 瑾丹进入一长段,探觉末端已经略略紧绷后,便停止再深入,花了数息习惯这种温暖紧致,肉棒微微颤抖;他缓缓抽动了几下,又听到他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伏下身体,将下巴埋在奉霜瑶脖子旁肩膀上,双手穿过腋下抱住她的双肩,男根缓缓推送,有些笨拙的摆动腰部,同时在她耳边发出细碎的呜噎 「唔…. 嗯…. 哼~ 哼…. 呜….. 哼嗯…….」 奉霜瑶并没有感到破处的疼痛,她在19岁的时候已经跟男友有性经验了,但现在穿越过来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别人的身体呢?总之只有爽而已,反而是身前那个 面对死鱼般自己 的男人,比较像在忍耐破处时的疼痛?同时还要不断行动让他自己更痛? 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可以闻到一股淡雅木质调的香味,而他在耳旁吐气时,又可以闻到些微药酒的气味,他垂落的发丝和呼出的热气,不断撩拨她的耳朵,奉霜瑶的身体在油推时已经很放松了,下体的律动和耳旁的麻痒,还有上方没压着她的温暖躯体,都让她的快感不断累积,双颊涨红、发根微微的发着热汗。 此时瑾丹加快了律动,随着几下比之前用力的抽插,耳旁断断续续的呜噎也成了一串的呻吟…… 小瑾丹仍在她体内,而瑾丹本人却是静止了,死死的卡着她,还吸了吸鼻子。 等到他从喘息恢复平稳,他抬头看着她的脸,伸手描绘了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在她唇上亲啄,啄着 啄着 啄到耳垂、发际、脖颈,然后奉霜瑶感觉到体内那只男茎再度饱满硬挺了起来,瑾丹离开令他流连的颈项,拿起一条小指甲宽的缎绳,绑在已探底的男茎外面,接着双手撑在她身旁,开始九浅一深。 没错就是九浅一深,多一下少一下都没有,每回合都是浅浅的九下然后一次的深入。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节奏,慢慢的摩娑九下,然后刺入一长枪,直到那缎绳触碰到花穴口就停止深入,接着速度就渐渐加快,再深深探底;好像一个人原本只是饭后悠哉地散步、然后变成悠哉地逛街、欢快的放学脚步、过马路的快走、锻炼身体的慢跑、抢绿灯的小跑、闯红灯时的冲刺。 原本浅浅的九下也因为速度劲道加大而越发狠戾,最后那一刺把她顶得紧绷到不行,再后来 那九下已经媲美拍手的速度,只是没有插到底,而最后前九下几乎要被忽略掉,只能计算缎绳碰到花穴周围的次数间距了。 根本是完美的人肉打桩机!成人网站上那些改装机器只会单一频率,而且还吵得要死,身前这个叫瑾丹的凤君,手掌柔软、身躯温热、男茎硬挺、腰肢强健、双腿扎实稳定,他丰厚的长发垂下,隔着薄被随着他的律动,让奉霜瑶感受到几许不会痒的撩拨。 这些对奉霜瑶来说是没有过的体验,刚刚那个缓慢隐忍的男人,在她快感不断积累、不断上升的过程中就射了,结果第二回合竟然功力大增、无师自通?正在思考瑾丹还能快到什么程度之前,奉霜瑶的下体就开始发力,同时瑾丹也感受到自 分卷阅读3 己被夹击,他收回撑在床板的手,扣住托在枕垫上的骨盆,开始全力的猛攻与冲刺。 奉霜瑶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大龄女子,自然知道高潮是什么,但这也太强烈太爽了吧?下体的筋挛引发一股热流从身体中间直上窜入脑内,在额头、太阳穴和有头发的地方发散开来,沁出微微的汗珠蒸在额角细毛上,整个身体又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床上(虽然本来就是瘫着的),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爽,奉霜瑶想着反正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意识一涣散就睡去了。 02我成了俎上肉剧情 (怡燃字得-6修-2021-0127) 作者有网志*****/ 本篇發表於海棠文學城 奉霜瑶是在一片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恢复意识的,她仍然睁不开眼睛,手指都不能动一下。人在这种时候,仅剩的听觉和触觉就特别敏感,好比此时,她就将有点距离的人声听得特别清楚: 「草民蔺家家主,拜见凤君殿下」 「母上请起,瑾丹给母上问安」 接着是轻微的桌椅落地声、杯盏落桌声、茶水灌浇声,然后悉悉簌簌的一阵,再来似乎是门阖上的声音,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瑾丹,为母收到消息,听说御驾北辽的女凰重病,凤后离宫去照应了,此可为真?」 瑾丹托起茶盏,掀了杯盖拨弄表面茶叶,迤迤而道: 「凰上如何 瑾丹并不知晓。然凤后因病在宫中休养,并将凤印暂交给我,代为掌管后宫,唯不得干涉、打扰凤后宫殿区域。」 蔺母眼露精光 「果真如此?瑾丹,你可知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吗?」 「瑾丹不才,请母上指教」他面无表情,直视其母 「你嫁与凰太女大婚当日,就遇边疆告急,凰太女立即率军北上,再回来时已是……如此模样,而今凰上亲征北辽,生死未卜,太女为凰上唯一女嗣,若此二人遭逢不幸,那我蔺家三代以来的布局便功亏一篑,故你务必使太女产下凰嗣,方能保你安身立命,我蔺家也才能真正晋升权贵之流。」 瑾丹面露难色「可…太女殿下年方14,遇难后又瘦弱许多,凭此身躯若是有孕,恐也难产……」 啥?听到这里奉霜瑶懵了,她才14岁吗?胸都没长大吧?骨盆都没长开吧?毛长齐了吗? 再说这位凤君,如果你担心我难产的话,上次射在我体内的人是谁???射都射了你现在讲这个!?奉霜瑶满脸黑人问号,但是她无法表现出来。 「新婚之夜你们来不及圆房,太女就离开了,若是到时有朝臣拿你们无夫妻之实当由头找碴,情况将更难捉摸。」 蔺母压低声音「再者难产又如何?太女已是如此模样,殡天是迟早的事,届时保女不保妻….更甚者,就算是假孕你也得让太女为你留后。」 奉霜瑶震惊了,什么对话啊这是?本来以为穿越到一个显贵的身份上,就算是植物人也能舒舒爽爽,结果竟然要当生子机器?甚至是名义上的代理孕母吗?果然皇宫内院深似海,她还能活多久呢? 瑾丹犹豫片刻,道: 「母上所言极是,瑾丹将遵母命,让太女怀上女嗣,方不愧对蔺家之教诲。」 「你自幼开窍得早…又学得好……我也不多说了,但你也须抓紧时间,若为女嗣自然极好,若为男嗣…我蔺家后嗣孕期极长,太女身亦有恙,不知可撑多久」言下之意,就算是找婴孩替代,也需在太女殡天之前产下孩子。 「母上无须担忧,太女贵体日日由我亲身照料,至今已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只是有件事情须请母上驰援」 奉霜瑶想吐槽了:由你日日亲身照料,是由你天天亲身日吧?本来迷迷茫茫中只有听觉恢复,隐约觉得不在医院,之后触觉一恢复就是被你日,谁知道之前日过几次了? 蔺母:「何事?」 「如今我凤印在手,便是夜夜与 分卷阅读4 太女同寝,亦无人可约束。但宫中毕竟人多嘴杂……有些事情万不可外传,我自入宫做太女伴读以来,建立了不少眼线,唯独宫中羽林军油盐不进,瑾丹想与母上借莫冀那批人手安排于东宫,如此这宫中才全是自己人。」 蔺母抬手拍桌「蔺家的精锐护院是保护本家女嗣的,如今正是为母将家业教给你姊姊的关键时期,你又不是不知道分家的那些姨婶姊妹们个个虎视眈眈,上个月仓库才走水……罢了罢了不提了,要不是边疆状况紧张,为母也不应于此时离开江南,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亲自与你说。」 蔺瑾丹垂下眼眸,抿了一口茶「蔺家这几十年来,培养了不少才德兼备的翩翩公子,无论嫁人也罢、科举也罢,莫不是为了摆脱盐帮匪类、投机奸商的臭名,而那些累世权贵彼此通婚,势力盘根错节,若非我与太女相处多年,摸清她的性子,就算凰上赐婚她亦能彻底拒绝。」瑾丹放下茶杯「蔺家送了那么多男子进云都,没有一个嫁与五品以上官员做正夫,或当了五品以上官员。瑾丹一人势单力薄,虽暂掌后宫,仍有许多力不从心之处,何况若太女有孕,更需掩人耳目。」 蔺母皱眉沉思,而后开口道「不然…我让莫冀首徒带几个忠心的护院过来」 「不够」瑾丹出声打断「若如此…还需加上菲家的势力」 「漕帮的菲家?你在想什么?她们巴不得蔺家遭难,好瓜分我们的生意呢!」 「在商言商,若是对她们有益,暂时的合作也是可能的,请母上帮我保持消息管道即可,其他方面我自有办法,也请蔺家暂时不要对菲家出手。」 「呵!如今我们自家都在内斗了,还管外人呢!也好,你先把握住菲家,免得让姨婶她们勾结菲家里应外合。消息我会帮你通传,记住,务必让太女诞下后嗣。」 言毕,蔺母就赶回江南了。而蔺瑾丹早就知道其母不会将莫冀借给他用,他再优秀不过是男子、蔺家的一枚棋子,比不得尊贵的姊妹们;他提到菲家也只是幌子,他要的是确保与江南的消息管道通畅、快速、正确。至于羽林军,他早就透过眼线得知几个人的把柄,如今只要设法将他们调入东宫即可。 他重生得太晚,奉霜瑶已成废人,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太过屈辱,如今即使螳臂挡车亦要力挽狂澜,他必须把握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就算历史重演,他也不要留下遗憾。 蔺瑾丹是重生的,奉霜瑶是穿越的,这两个人彼此都不会坦诚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秘密。 关于蔺凤君: 蔺家祖上数辈以前发迹于江南,原本是只是制盐、贩盐的普通滨海人家,自从盐业被官府收归国有后,逼不得已,干起了与海盗走私的营生和贩卖私盐的勾当,表面上装成一般商户,积累财富,后来,蔺瑾丹的太祖母那辈取得官盐生产贩卖权,势力渐大,又逐渐掌握江南沿海港口贸易,富可敌国。 然而蔺家野心不止于此,毕竟就算在江南有设水军私兵,也仅能保持自家船只与港口安全,蔺家还想拿下北方港口,甚至是逐鹿中原。 因此蔺家对于后嗣皆非常看重,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无论女男皆须练武,数量珍稀的女子只学基本武术,强身健体已足够,并朝经商、继承家业方面培育。男子体格优秀的就往护院、镖师、水军培训,若擅文则往科举出仕方向培育,满15岁的能考功名的考功名,没考功名的也会用尽各种管道送入宫中,希望入得奉家的眼,成为皇亲国戚,提携亲族,在朝堂之中互相帮衬、逐渐发展势力。 蔺家数代对女子教育着重领导家业、扩展势力,对男子则严格管束,无论琴棋书画、刺绣厨艺、三从四德、闺中密术等等教养甚好,可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一直都是各家女子眼中的香饽饽,能娶到蔺家男子,无论随便哪个,说出去都有面子。 其中蔺瑾丹特别优秀,不仅姿容秀美,5岁能文7岁能诗,他12岁时就是江南一代小有名气的才子,被家中借口送入宫中,做凰太女的伴读,当时蔺家对奉家凰族进言:有优秀的青年才俊陪着一起读书,能对凰女凰子们有正向的影响。 当时6岁的奉霜瑶,从5岁入学起就调皮捣蛋,令太傅与师长们头疼不已。蔺瑾丹这个漂亮大哥哥进入伴读之初,是有吸引到奉霜瑶的一点注意力,蔺瑾丹也很顺利的将她过人的活泼引导到武学当中,除了上课读书在旁为她指点一二,下学时间寓教于乐,把家传武学转换成游戏与她玩,让她每天玩得脱力了,才让宫 分卷阅读5 人伺候沐浴就寝。 也因此,蔺瑾丹一直蹉跎着尚未婚嫁,弼尊国男子14~18岁为适婚年龄,超过这年龄大多就算是嫁不掉的老光棍了,并且崇尚女大男小;而蔺家直直等到奉霜瑶13岁来初潮后,才说动奉家凰族立19岁的蔺瑾丹为凰太女正君。 在弼尊国,女子为尊,来初潮就表示成人了,家中多会大办喜宴庆祝,以示吾家有女初长成,未来家业后继有人。 与凰族的订婚结婚仪式繁冗,准备起来也复杂,但蔺家好不容易有这么高的机会亲近凰族,亦是倾族之力保此事成功,即使当朝女凰非常软弱无能,朝中各方势力盘踞、暗潮汹涌。 话说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就透过嫁给贵族和考取功名的男眷于朝中上下布局扎根,鸡蛋不放同一篮子里,能用的棋子也不只蔺瑾丹一个。 彼时北辽犯境侵扰已久,奉家凰族优秀女将折损无数,最后只剩护国将军奉可兰在北方抵抗多年。军饷米粮等亦靠江南蔺家贡献部分,奉家需要蔺家的钱财,蔺家想要奉家的权势,因此在战乱多年、国库渐空的情况下,奉家才答应了与蔺家的联姻;其他朝臣其实也不乐见蔺家坐大,但若蔺家不贡献米粮,那大块的缺口谁也补不上,在有外患这共同敌人的状况下,对蔺家入宫的反对声量也逐渐小了。 而这喜上眉梢的好消息传出没多久,北方战事吃紧,护国将军重伤,虽守住了北隘关口,也大创辽兵数万人,但奉将军亦是卧床不起,大军亟需新的统领凝聚军心;于是就有朝臣推荐凰太女代替凰上御驾亲征。女凰也知北方情况危险,但舍不得让唯一的掌上明珠身赴险境,以「奉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为由婉拒,并派太医院数人,带着珍贵药材赶往前线,为奉将军调理身体。 蔺家晓得这是某些朝臣见不得蔺家坐大,因此加倍提供金钱米粮当作嫁妆,请求奉家凰室将婚礼提前举行;此时前线就是需要补充兵力,有钱好做事,只要凰太女不出征,一切都好说,所以婚礼便提前举办了。 不料就在大婚当天,奉霜瑶前脚刚入洞房,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八百里加急后脚便至,告知奉将军死了,目前封锁消息,望凰族尽快派人去前线,接掌部队、稳定军心、吓唬北辽。 而女凰虽不舍奉霜瑶离开身边,但她自己更不敢去边境,因此在情势所逼下,就让奉霜瑶出发,代母御驾亲征。 蔺瑾丹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独守空闺,几个月后,等到的只是一副槁木般的身躯,就那样躺着被抬进来,闭着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微启的双唇再也吐不出昔日的(鬼话连篇)妙语如珠,四肢手脚针扎也没反应,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屎尿都是久久一次,破败宛如风中残烛。 原来奉霜瑶去至边境后,不只守住北隘关口,更深入雪原追杀辽将,但毕竟经历资浅,在一次使用奇兵险攻后,雪山发生小型崩塌,掉下来的石块砸进了不久前战斗激烈的冰川战场,奉霜瑶也失踪了。侍从锲而不舍地寻找,终于在冰块下发现了奉霜瑶,立即砸破冰块捞起,本以为已是尸体,在停灵更衣时,被侍从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仍旧昏迷,无知无觉。 北方辽阔,军情险峻,一路上遮遮掩掩回到云都,已经是出事的一个多月后了。 少数几个朝中重臣又力劝女凰御驾亲征,趁着凰太女威名在外,震摄辽兵。女凰个性胆小踌躇,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半推半就去了边境,因为怕死还带了半数的禁宫羽林军和几个凰子离开,女凰还想着若有万一,能不能透过和亲与北辽谈判,殊不知北辽也是缺女人才骚扰边境抢夺妇女,就算十个八个皇子嫁过去北辽也是不屑一顾,还嫌太娇贵、得费钱供养。 在蔺瑾丹看到躺着被抬回来的奉霜瑶时,当场就昏厥过去。宫里一阵忙乱,他昏睡了一天才醒来,眼神都不对了。 他,蔺瑾丹,重生了。上辈子奉霜瑶回来之后,一睡不起,没多久就去了;而后北疆战事吃紧,女凰驾崩,奉可兰将军远亲表妹的女儿,即为时任副将包妤馨,奇迹似的与北辽议和,肃清部分羽林军,然后率着大军返回云都,改朝换代,登基为新凰-包宇帝,象征包罗万象、声震寰宇。而蔺瑾丹被新凰软禁、威胁、侮辱、折磨、利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有天他被人暗算致死,于是重生到了奉霜瑶躯体刚运回云都的这天。 如今,蔺瑾丹看着床上还活着的奉霜瑶,表情平静、美眸深沉,他知道唯有保住凰太女才能保住他自己,于是几乎日夜守在身边,亲力亲为的照护,获得朝野一致好评。 他降尊纡贵,向照顾她的侍从学习,亲自一口口哺喂汤药,熟悉了让她吞咽的技巧 分卷阅读6 后,又订制了专用的茶壶,用浓稠的鸡汤米粥耐心的喂她,必须很慢,汤水才能下去;而且任何食物都会亲眼盯着下人尝过一小口,确定没有被下毒才喂她。他命人每个时辰为她按摩翻身,这是上辈子她背后长出褥疮后的改善;他安排侍从专门负责她的排泄,以免没有实时处理,摀着长出湿疹溃烂,这也是从上辈子得到的经验。这辈子,在蔺瑾丹尚未布局好之前,凰太女不能死。 就这样养着养着,奉霜瑶气色渐渐红润,也稍微长肉了。奉霜瑶未死、在边疆的女凰未死,而原本将废人凰太女视为弃子的蔺家,在注意力从纷乱的朝中拉回到蔺瑾丹后,蔺母就来找他谈事了。 03我被强制中出H (怡燃字得-10修-2021-0201) 奉霜瑶这段时间睡睡醒醒的,有时候想起小时候奶奶用剩饭泡白糖水喂她,有时候梦到她喜欢的连续剧出了第二季;半梦、半醒、半回忆,就连这段时间的一些记忆,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看不见也动不了,只有听到声音和身体触觉,谁知道真实世界是不是像电影《黑客任务》那样,都是假像,她只是个泡在科技舱里,用来发电的其中一只人类?她现在又似乎回到了现代,坐在温热的免治马桶上舒畅的嘘嘘 !! 嘘嘘?奉霜瑶惊醒,小时候尿床的阴影仍在,梦到在尿尿都会惊醒过来,虽然长大之后都是做梦而已,从未真的尿,但她 瞬间清醒 记忆回笼,她似乎是躺在床上的?  尿了??? 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屁股下是热的,而且有人在舔她???!!!不是免治马桶水柱的触感,是整张嘴包覆上来并且有舌头的触感,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就是知道!(羞) 那舌头反复舔舐了好几下,然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原来屁股下的温热感觉是托住她大腿的双手,她背部的触感让她知道她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且相当干爽,想来并没有尿在床上。 「都干净了吗?」听起来是那位凤君的声音 「是,太女的圣水奴一滴都没漏。」是非常好听的男性声音,有磁性,但不是那种浑厚成熟的磁性,听起来像青少年,已经变声完成的那种…但又不中二,感觉有点智慧,可以说是很酥的声音,总之很好听。凤君的声音也不难听,温润清雅,但这个男声更好听,更美,要是说出口的话不这么变态就好了。 「好了就退下吧!」凤君的声音就在左耳边不远,似乎是躺在身侧。 「凤君殿下,太女已经六日未赐与奴圣物了,明日奴可以伺候太女赏赐吗?」 「明日辰时再伺候太女赏赐你吧!本殿乏了,你快退下。」言毕,还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那奴应允了一声,为奉霜瑶盖好被褥,默默地离开床帐。 奉霜瑶还在思忖方才的对话,如果圣水是指尿液,那圣物不就是指黄金?虽说古人用词都很文雅,但连屎尿都当圣物圣水是怎样?还赏赐?会不会太夸张?伺候太女赏赐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自主大小便的记忆,起码在这半梦半醒的身体中没有记忆,不然就是忘了?但无论哪个都令她震惊! 虽然说这副不能动的身体,排泄是一定要有人协助的,但那是什么方法?她想尿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要尿了,为什么身下的床褥一点湿意都没有?难道是那奴有什么办法让她主动排尿吗?但从凤君的对话听起来,现在应该是半夜?因为她的排尿,所以凤君被吵醒了,如果那奴可以主动让她排尿,为何会选在这个时间点? 明天的赏赐又是怎么个服侍法?她想象不到,并且光是去想这件事情就很可怕! 不行这样,她一定要醒来,做为人的尊严,必须要有! 奉霜瑶就这样想着想着,意识又逐渐混沌、消散睡去。 * 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感觉有双大掌握住她的一双手,身边有着淡淡的木质调香气。 「确定是喜脉?」凤君的声音 分卷阅读7 「微臣行医多年,太女脉象确为喜脉无疑。以太女如今凰体,能孕是难中之难,应是凤君人中翘楚,方能使太女受孕,我尊弼国能得此凤君,实乃国之幸也。」 「太女凰体尚虚,此胎如何安保?」 「回凤君殿下,太女凰体确实虚弱,凰嗣越大,凰体则越发不能承受」 「本殿不要听你废话,本殿要太女与凰嗣都平安,做不到你就提头来见!」 太医惊惶一跪「凤君饶命!凤君饶命呀!这有孕之初都是极为不稳的,何况太女历劫重生,能有孕已是万幸,凭太女一己之力是无法有孕的,必定是凤君精利过人。若需助凰嗣如期成长,臣推估..凤君需比常人更加勤奋,若是每天入精二次,应可代太女弥补凰嗣所需精气。」 「那本殿就每天入精三次,如此你可确保凰嗣平安诞生?」 「这…本来孕中胎儿若得生父精元浇灌,即可固本培元并缩短孕期。精元当然是多多益善,但若生父耗泄过度,精元质量劣化,就是再多也不及纯良精元一次有补。还望凤君保重凤体,微臣亦替凤君开几帖药膳食补,并请凤君关注精元质量,若愈发稀淡,则需节制以保精元质量。」 「如此甚好。长青,带太医下去领赏吧!」 太医听了舒眉展笑「凤君殿下,虽为常理,请容微臣多嘴提醒:孕期之初胎盘未稳,房事不可过于激烈,尤以太女殿下如此凰躯,请凤君于最后关头再送入精元,以减少胎盘动荡。」 语罢,太医喜孜孜的告退了。 那双握住奉霜瑶的手,慢慢的收紧了,捏得她有些生疼,忽地又放松了,将她的手掌摊平交迭 置于胸前,他一手轻按着她双手,一手隔着被子抚在下腹 「你们听着,以后每个时辰为太女舒筋活血时,务必轻柔,若凰嗣有恙,你们通通跟着陪葬。」 「奴才遵命」数人异口同声。奉霜瑶此时也开始注意到,听不到声音,不代表身边没人,只听到两个声音,也不代表身边只有两个人。听说古代皇帝连行房的时候都有人记录时间,真的是很没隐私。 * 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奉霜瑶越来越常醒了,尤其是在要被中出的时候。 通常是那位凤君,侧卧在她的身边,一手轻抚她的发际或耳朵,另一只手上下游移,手掌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起伏,描绘着她的山川沟壑,口中轻喊着「霜儿..」 或着吻上她的肩、下巴、茱萸、嘴唇、锁骨,直到抵着她的肉茎变得热烫硬挺,他才伏下身或钻进薄被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胯间辛勤舔舐。 他探入一两指节,确认内里滑润柔软,接着离开她的身体。 一会儿她听到「咕啾咕啾」的快速声响,伴随着男性的喘息,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阴户,手指带着温热的湿泞,很滑很舒服,「咕啾咕啾」的声响持续不停歇, 男人的手指恣意的抚弄她的阴部, 突然两指压着她穴口两侧,蛋大的龟头就抵了上来,硬挺长趋直入,幅度很小却极为有力的弹了几下,热烫的精元突现在她体内,熨得她浑身舒畅。 不久,他就退了出来,唤来长青与初四处理后续。有时候,他会离开去沐浴,回来时整个人散发着干净的皂味。有时候,似乎只是长青捧着脸盆,为他清洗肉茎,接着他就上床睡在她身侧。而那位叫初四的侍从,就是声音非常好听那个,会把她腿间溢出的精液舔舐干净,再用温热的帕巾为她拭净身体;简直像在旁观看一样,每次都擦到凤君有吻过、摸过的地方,无论那处是否藏在被子里无法被看见;而且没有多余的摩擦,皮肤不会因为过度清洁觉得紧绷,可能水里有加精油吧?擦完的皮肤都觉得相当清爽舒适,也有淡淡的花香。 偶尔,会有似乎赶时间的时候,通常由初四小声的一句「凤君回来了」开始,接着由远而近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凤君进到房内后,便直接命令道「长青,过来伺候」「初四,本殿赏你侍奉太女准备好。」 然后又是首饰放在桌上的声音,接着听到长青暧昧的话语: 「嗯..公子」伴随 亲吻 咂嘴 的细碎声响 分卷阅读8 「您好大….唔……呕…嗯~~」长青娇嗔 与此同时,奉霜瑶的身体会被移至床边,臀部和上半身都在床上,大腿根部以下在床外,但有人会分别托着她的膝窝和小腿 (到底是有几个人在现场!),初四就在她腿间侍奉,初四的技巧实在好得没话说,一边舔舐一边探入手指,要是手指幅度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就能高潮了! 但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初四的动作非常轻柔且非常点火!她一下子就被撩拨得春液漫漫,在等待凤君的期间,初四一边或舔或吸,双手手指也在穴口周围 挑 逗 点 压,让奉霜瑶觉得自己瘫成植物人的期间,最发达的就是小穴两侧的肌肉了,紧绷发胀到不行。 直到长青发出一阵阵干呕和挣扎的声音,初四被一脚踢开,发出闷哼和骨头敲到木板的声响,奉霜瑶的双腿被拉直呈现V字大开,感觉到那热硬的肉茎一探入底 「唔..好紧..」凤君从喉头发出谓叹 接着又是感到微微弹跳,凤君的精元入在她体内深处。 通常完事后,凤君就匆忙离开了,她会被打理好放回床上。 但这次有点不太一样,初四膝行到凤君脚边,仰着脸向凤君请求 「凤君…瑾公子,今次让我侍奉您吧?」 凤君斜睨着他,默不作声。 初四跪着,双手背在身后,双眼乞怜般望着凤君,伸出舌头,舔舐他半软沾着蜜液的肉茎,试探着看向他。 「哼!你倒是一点都舍不得。」 初四接过长青递来的热帕巾,托着肉茎轻柔擦拭:「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凤君,主人的蜜液自然是最好的。贱奴自知身分低微,无能也无胆与凤君相争,只盼凤君念在贱奴伺候两位主子多年的份上,不要赶初四离开。」 凤君往下看着乖巧服侍自己的初四,出声道: 「霜儿在冰川遇难之时,是你坚持不懈才寻回来的,与我也算有利…… 你的嗅觉、听觉异于常人的好…… 莫存二心、莫有异心,我还能留你有用。」 「贱奴谢过凤君。」 然后凤君就离开了,奉霜瑶又被收拾得舒舒爽爽睡回床上。 * 还有一种常发生,也让奉霜瑶记忆深刻的情况:就是在清晨,也许天尚未全亮,只有一两只早起的鸟儿,一声一声错落偶啼的时刻。 因男左女右,奉霜瑶通常仰睡在右侧,凤君睡在她左侧,凤君醒来时,会将身体朝她挨近,长手下伸,左手挑起她膝窝,将她左腿拉起弯曲;他右手从她颈下穿过,手腕下弯抓住她的右手肘往右外侧拉,然后用胸膛将她挤起来,使她整个人往右翻了个身 变成侧躺,接着他左手轻揽她的腰,让她后背贴着他前胸,严丝合缝。 左手顺着腰腹下探,在阴户轻 拢 慢 捻,右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晨勃的硬物穿入她大腿间,缓缓的前后挪动。 下体被他撩拨得稍微带点湿意后,他将臀后挪,左手轻压龟头磨蹭着花核,四只长指可以同时扣着肉茎又占有她的腿根。 她被他磨得越来越湿,他也持续缓缓抽动,就这样慢慢的、温温柔柔的,奉霜瑶感受着背后胸膛传来的温暖与心跳,以及底下炙热的肉茎,有点像睡在摇篮床里,半昏半沉享受这安详的时刻。 直到她的蜜液沾染他整个龟头与肉茎前半,凤君的下腹靠紧她的屁股,让肉茎从她胯下穿出,他修长的手指套住自己的冠状,稍微有点粗鲁的摆弄,肉茎紧靠腿根,左手动作也渐渐加快,他的嘴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或肩膀,然后退臀、将龟头对准花穴 手指下压,腰一挺就进入了她, 射了 之后他仍将她圈在怀中,没有退出,就这样又沉沉睡去。 后来奉霜瑶就清醒得越来越频繁了,几乎是有人碰她就会醒来,她被照顾得很好,每当身体感觉稍微僵了就会被揉开,每个时辰都被翻身按摩一次,晚上睡觉可能都还会翻一两次身。 初四偶尔会帮她修剪指甲,那时他会哼唱着非常好听的歌,可能美的不是那曲调,而是他的声音,真的是又酥又好听。 分卷阅读9 被喂食流质食物的时候,她逐渐感觉到能自主吞咽了,吃得也越来越多,终于有吃饱的感觉。 她的肚子渐渐大了,她能感受到仰躺时的压力,睡觉时的姿势也常常变成侧躺,大腿间和肚子下方还塞了枕垫。 这天,又是宁静的破晓之前,偶有一声响亮的鸟鸣,被调整成往左侧躺的奉霜瑶又醒了,只是这次,她睁开了眼睛 她一开眼,就被眼前的盛世美颜震撼到了!凤君朝右侧躺 正面向她,他容貌俊美,姿容清冷,雅人深致。乌发略略束在头顶,丰厚的秀发充斥在枕头上方与床头板之间,如瀑般倾泻,满溢至她的枕边。 美男左手掌盖着右手腕,垂放于身前,手指微曲,非常好看。 清晨的微光和些许的烛光,衬得美男五官立体、颈项优美、锁骨性感,睡袍稍微松开,似乎还能看见微有起伏的胸肌线条。 美得令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04我醒了怎么办微H (6修-2021-0201) 就在她被这绝世美颜惊艳之时,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凤君是不是待会儿也要醒了?醒来又要对她这样那样?还有她虽然很想醒来,但却没想过醒来之后怎么办呀? 这位凤君跟红心皇后一样,动不动就要人掉脑袋、要人陪葬,万一发现她不是凰太女,她会被怎么办? 就在奉霜瑶惊恐的时候,身体很诚实的想排泄了,紧张时会有点想上厕所是正常的,尤其是睡了一个晚上,但与此同时 有人掀开帐帘、钻入她被子底下 这就不太正常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是侧躺着的,双腿弯曲,肚子下方和大腿之间垫了软枕,她感觉身下那人熟门熟路的,钻入被子拨开她的裙,头一歪,张嘴就覆上了她的阴部。 震惊!奉霜瑶震惊!原来是这样的吗?这个人在她身体有尿意时就及时过来,所以她才不会尿在床上吗? 不过她现在有意识了,她不想这样尿啊!她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被子里面那人「嗯?」了一声,接着退出被子,将她下半身被子掀起,然后轻柔的把她整个人调整成正面仰躺的姿势,中途她赶紧的闭上了双眼,假装还在睡觉。 那人将她双腿呈M型分开,又将口覆上她下面,更吓人的是插入了手指到她穴内,那手指上勾探了探,见她还是没反应,就快速震动了起来。对,是震动,频率快到像是强力跳蛋。 可能是因为奉霜瑶也一晚上没排尿了,在这样的刺激下,她一时守不住,就尿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听到喉咙翻滚、快速吞咽的声音,那人相当顺畅的把她的尿都喝下去了,在她快尿完时还吸了吸,又舔了舔才离开她的下体。 然后他又轻柔的将她翻成方才朝左侧躺的姿势,帮她把上半身的被子盖好,又凑下去舔她的菊花。 !!!!! 奉霜瑶内心仍旧是无比震惊,她虽然是有点点想恩恩,但是她万不可接受这样的事情。刚刚是突然的被刺激让她毫无防备,但这次说什么她也要夹紧! 虽然那舌头钻得真的是有点…舒服,但奉霜瑶拚死抵抗! 然后那人似乎是放弃了, 接着是比较硬的东西插了进来,应该是手指!!! 奉霜瑶忍无可忍,伸出右腿朝下就随意踢了过去。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没有想到会被踢,就跌到床下了。 此时凤君也撑起身体,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 「怎么回……. 事 都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了奉霜瑶不小心睁开的双眼。 「霜儿,妳醒了?」 奉霜瑶又惊呆了,再度石化于美男的双眸当中。 那是一对清明的大眼,眼中似有江南百景、悠悠转转,但整张脸看上去又有些忧愁忐忑。 他的丰厚的秀发自然垂散于他脸颊右侧,说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b 分卷阅读10 r 美男快速的瞥了她全身,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欺身上前,将她上半身托起 拢在怀里,朝床下问道「初四,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初四跪在地板上,眼神急切「回凤君,方才奴察觉太女要赏赐奴了,便前来伺候,赏赐圣水时初期不顺,但换姿势后就顺畅完成了,奴一滴都没漏下。而在奴伺候太女赏赐圣物时,太女就将奴…踢开了…」初四对着凤君回话,但眼睛从头道尾直直盯着奉霜瑶。 「是不是你伤到霜儿了?」 「不!不会的,凤君您知道奴的,奴怎么可能伤到太女呢?」此时他才看向凤君。 「霜儿,妳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凤君看向她。 奉霜瑶看着凤君绝美的脸庞,她想大便、被吓得屎在滚,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不知如何开口的原因有三: 1. 难以启齿,你叫她怎么能对着一个大帅哥说自己想大便? 2.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凰太女的身份,她都如何自称?孤?寡人?还是我?如果她开口说「我…」会不会被发现这肉体里面装的不是原本的凰太女? 3. 她不知道大便要怎么称呼,出恭?还是如厕? 那叫初四的奴总是说圣物圣物的,但她自己总不好意思说要赏赐圣物?若是说出口,是不是就代表那奴的嘴又要挨上来…. 奉霜瑶一脸大便相,只好皱着眉头抚着下腹 凤君注意到她的动作,立即开口大喊「传太医」 接着在她耳边柔声说「霜儿、霜儿,怎么了呢?肚子疼吗?你说说话呀!」边将他温热的手掌也抚上她的肚子。 奉霜瑶低下头,默不作声,接着又瞥向初四,那声音好听的初四,原来也是个美男子,此时寝殿中的烛火都被点亮了,天也渐渐亮了起来,她看见初四有一头杏色的头发,全部梳成一个马尾高高扎在后脑勺上,发尾勘勘及肩。 她看着初四,初四也看着她,初四不像古装片里的奴仆那样不敢直视主人,初四看向她的眼神一直是热烈的、急切的,好像在等她跟他讲话一样。初四的眼睛是异瞳,右眼琥珀色,左眼浅蓝色,配上杏色的头发,肤白胜雪但看起来是好气色的,还有线条好看、丰满、嘴角自然上勾的双唇…. 「凤君,太医已到殿外」一位奴仆道 「快让太医进来」 接着就看见一个有点年纪的男人,提着箱子小跑过来跪在床前,凤君仍搂着奉霜瑶,他将她的手抽出被子,放在外面,让太医把脉。 奉霜瑶看着这位太医,穿得也太整齐了,头发衣冠都一丝不苟,她本预期会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太医,或是要等很久太医才会出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还穿戴整齐,应该是没睡觉、正在值班的太医。 太医的手离开她,膝行往后退了一步,拱手作揖「微臣卜忠耀,叩见太女殿下、凤君殿下」接着行了个叩礼,便低头继续「太女凰体康健,凰嗣安稳如常,并无大碍」 「怎会无大碍,她肚子疼」凤君道 「这……」卜太医往前一步,又把手搭上来把脉,偷瞄奉霜瑶的脸,接着又看向跪在一旁的初四,收了手,往后退一步,拱手作揖道「太女气血虽弱但仍顺畅,若微有腹痛,应在出恭过后即可改善。」 众人一阵沉默,奉霜瑶满脸通红,憋的,也是羞的。 * 凤君令太医退下,替她披上了外衣,在胸下与肚子之间绑好腰带,让侍从抱着她去屏风后面,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寝室。 奉霜瑶看着那狭长型的木箱,上面开了个椭圆的大孔,周围坐的地方还有椅垫包覆。她被扶着,撩起衣摆,跨上那木箱,正准备解放的时候,她注意到扶着她的人还扶着她。 她扭动肩膀 挣脱开他们,并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那两位扶着她的和站在旁边的,才都走到屏风外面去。 “真是善解人意的贴心小棉袄啊!” 奉霜瑶心想 “太医是,凤君是,这些侍从们也是” 然后她就立即的解放了,实在是忍不住。 解放完之后,她又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要怎么擦屁股呢?附近没有卫生纸,不会那个叫初四的变态又来舔她吧?接着摇了摇头阻止自己的这种想法。身体没什么力气了,肚子也很重,她很不习惯往下只看得到肚子的视野,很没安全感。还好恭桶很长,她两手往前撑在左右的椅垫上让身体休息,正在思考该 分卷阅读11 怎么办的时候,有奴仆道:「太女殿下,热水已备好,请问您要沐浴吗?」 「豪~凹..咳咳」奉霜瑶秒答,但是喉咙有点嘶哑,可能是太久没发声的关系。她躺在那里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了?头发不知油成什么样子了?她在现代时是油性发质,一天没洗头,隔天就跟水鬼一样,头发披挂在头皮上,散发出油味。 侍从们鱼贯而入,两人将她悬空架了起来,双腿分开,初四在她面前跪下,托着两片屁股瓣 安份地清洁她的菊花。 “该来的还是会来”奉霜瑶心想 接着她被放成站直的姿势整理衣襬,奉霜瑶试着往前踏出一步,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鞋袜,而且双腿非常无力,马上就失去重心;初四立即过来托住,并顺势将她公主抱在怀中,朝着沐浴的地方走去。 奉霜瑶看着初四,少许不够长而没绑住的杏色发丝随风飘扬,下巴线条的线条适中,不会过于阳刚,也不会过于阴柔;他的异瞳从侧面看,显得更加晶莹,美得像宝石。 初四把她抱到浴房后,将她放在躺椅上,笑着看着她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就在奉霜瑶沉浸于初四和煦笑容的瞬间,她身上轻薄的布料就被剥光了。 此时另一个短马尾裸男走过来,将她抱起,就跟着一起进入了浴桶。 这个裸男的功能是在浴桶内托着她,保持她的脸和耳朵在水面上,身体在水下。 奉霜瑶看着天花板,木雕繁复、纹样精美,早晨的阳光使得层次更加错落分明,不仅结构本身好看,阴影也好看。然后有双手从后方按摩她的头皮,浴桶周围也有两三个赤裸上身的奴仆,熟练的拿帕巾为她擦洗身体 的每一个角落。奉霜瑶舒服得闭上眼睛,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常常这样被服侍。 就在她舒舒爽爽得快要睡着之际,裸男将她抱起来,又进入了另一个温热香氛的浴桶,这次只是简单过过水,她就被捞起来,放在披好布巾的躺椅上了。身体左右迅速被稍厚的布巾包裹起来,头发也是,整个人就像一具木乃伊,突然身边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原地跪下,朝着入口方向行礼 「凤君殿下金安」 只见蔺瑾丹换了一身宽襬正装,头发半束半披,耳朵以上全部直直往上梳,在下巴到耳朵的直线头顶端,扎了个垂髻,这垂髻是一个圈贴在后脑,下方又套了一个圈,越往下越小,大概梳了五六个编织在一起的垂髻,到肩胛骨中间以后,绑了圈金环,就跟其他长顺的直发混在一起,发长过臀。几支金色的发钗就插在这些垂髻上,最上面的是步摇,下方都是单支的发钗,全套同系列 黄金打造 并镶上红宝石。此时光线明亮,奉霜瑶才看清蔺瑾丹的发色是深褐色的,眼珠和眉毛也是同色,光线不明朗的时候乍看是黑色,在阳光下才能辨识出亮丽的褐色光泽。红宝石金钗与他的发色非常搭,衬得他整个人更加丰神雅淡。 蔺瑾丹走到她面前跪下,膝盖以上却是保持直立的,他四指并拢,拇指向外打开,两掌向上重合,仅八指交迭,就这样双手垂放,手掌托在男根之下,使他衣襬下撑起的大帐蓬更为突出、明显。 「臣夫瑾丹,给太女殿下请安。」 奉霜瑶觉得这个画面真的怪异得出奇,她还不算洗完澡,整个人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在躺椅上,只有一张脸露出来;然后这位凤君,你的晨勃会不会太久?她都泡完澡了,你这样有事吗? 此时贴心小棉袄-凤君说话了「臣夫知道此时不应打扰太女沐浴,但因太女大病初愈,臣夫担心得很,才赶紧过来服侍。」 接着起身从侍从手中拿起一块布巾,跪到躺椅正下方,透过大布巾没包到的底下,包住她的双脚。他透过布巾一根一根的擦拭她的脚趾,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按压更为恰当,就好像脚底按摩那样,揉揉捏捏。 她头顶上方也有一位奴仆轻绞着她的头发、吸干水份,另一位奴仆双掌摩擦,似乎是涂了油膏在掌中抹匀,然后轻压在她的脸部与颈脖,按的时候手指在某些穴道微微施力,非常舒服,而且那油膏也不会感觉闷厚不透气,淡淡的香气合着奴仆的掌温,令人感觉很放松。 此时蔺瑾丹也擦干了她双脚,同样沾了油膏在双掌抹匀,然后覆上她的一只脚,也是相当舒服的手法,一边滋润一边揉压,并且慢慢往上伸入至小腿膝盖。虽然她没什么走路,但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小腿略有浮肿,所以揉压起来感觉很爽。 帮她擦发的布巾已经换了第三块,脚也被套上了袜套,整个人被扶着站了起来,蔺瑾丹跟仆从一起帮她穿上了里衣,她才注意到她穿的也是一件丝质的袍子,长度只到膝盖,所以在被子里时,她才会觉得裙子被掀起来。 此时躺椅被换成了个斜高椅背的椅子, 分卷阅读12 椅背后方地板放上了炭盆,奴仆拿来一个镂空的竹编平台放在椅背后面上方(奉霜瑶没看过这东西实在不晓得叫做什么),然后她又被安置在椅子上,奴仆将她的头发披散在那竹编平台上,下方就着炭盆,看来应该是要把头发烘干。 蔺瑾丹跪在她身旁,一手放上她的膝盖,一手轻托她的脸颊,漂亮的大眼看着她,柔声问道「霜儿现在好点了吗?身子可爽利了?」 奉霜瑶仍然不知如何说话才正确,所以只托着肚子,说了声「饿……」 蔺瑾丹会心一笑「早膳已备好,霜儿若要现在吃,我令人传至这儿进膳可好?」 她点点头,蔺瑾丹就命下人去准备了。奉霜瑶看着这间浴室,摆着两个大澡盆,仆侍们正在收起透光的屏风,露出了后方的大窗户,看出去似乎有些树枝山景,又似乎是在很高的地方,下方隐约有着地平线,但有点薄霭看不是很清楚。温暖潮湿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香气,分不出来是什么香,总之就是微微的、令人心旷神怡。 奴仆们搬来了桌椅,蔺瑾丹在她身旁坐下,他身上依旧是好闻的木质调香气,不知是头发还是衣服散发出的味道。 奉霜瑶突然意识到:她刚刚是洗了个传说中的残废澡啊? 05我要放大绝了贞操锁 (怡燃字得-4修-2021-0201) 很快的就摆满了一桌子的粥和菜,蔺瑾丹点了两个奴仆过来,又从一篮碗碟中取了两副碗筷,随便的将桌上的菜各挑一点到两个碗里,冷脸命那两个奴仆跪在旁边吃完。待他们吞下后,蔺瑾丹才服侍奉霜瑶吃粥,本来奉霜瑶想要自己吃的,但瓷汤匙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重,最后整碗都让蔺瑾丹喂完了。 蔺瑾丹嘴角的笑意,随着她一口接一口,越堆越高,而面对他欣慰的笑容,她也越来越心虚。 终于吃完早餐,头发也差不多干了,那两个跪着的奴仆也起身跟着收拾东西,而奉霜瑶又被抱回了床上。 现在床头堆了很多枕头,奉霜瑶算是坐在床上,舒服的靠着,蔺瑾丹跪在床下,摸着她的头柔声道:「霜儿,对你来说,或许很意外,但你现今怀有凰嗣,先坐着消消食,我去宽衣,稍后就来送入精元为你养胎,嗯?」 奉霜瑶觉得脸又要烧起来了,她轻咬下唇,拽着他的宽袖,摆出无知的表情,决定开大绝招: 「你…是谁?」 蔺瑾丹身躯一震「霜儿你…不记得我了?」 她摇摇头,看着他,又看向自己的手,抓着里衣绞弄,摆出很懊恼的样子。 蔺瑾丹沉默,沉默到她觉得很空气都凝住了。 接着他开口,声音冷峻了许多「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她又看向他,蔺瑾丹面无表情,她赶紧摇头,又垂下头。 奉霜瑶很紧张,她觉得现在他脑中八成充满算计,但是她不敢看,怕看出什么会被他灭口。 不久,蔺瑾丹又恢复同样的姿势,一手轻轻的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一边轻轻的对她说「妳名为奉霜瑶,是尊弼国唯一的凰太女,而我是蔺瑾丹,妳的凤君」 原来这身体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样吗? 「凤君…是什么?」奉霜瑶接着问 蔺瑾丹微微一怔 「凤君就是凰太女的正夫,妳是我的妻主,我们是在去年成婚的,从小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唤妳霜儿,妳叫我丹哥哥。」 「丹..哥哥」 蔺瑾丹漾起满意得逞的笑容,凑上前吻了她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奉霜瑶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心里这块大石头暂时放下,失忆这个大招真是太好用了,感谢编剧!感谢小说作家!她忍不住双手握拳,赞叹自己的机智。 然而才高兴没多久,就看到蔺瑾丹褪去了外袍,仅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里衣进了拔步床,他头上的发饰都去掉了,只剩一支步摇与垂髻还在,下体的大帐篷虽然在吃饭时就消了,但丝质里衣完美贴合他的身躯,曲线毕露又隐隐约得见。奴仆们放下帐幔,就退下了。 蔺瑾丹从另一侧上了床,跪坐着 递给她一支串着长链的金钥匙, 「霜儿,这是丹哥哥的钥匙,本来应该由你保管的,但因你之前卧床不起,又怀有凰嗣,为了给你养胎,我便私自使用了,还望霜儿多体谅则个。」 「钥匙?什么宝贝的钥匙吗?」看这小小的,是珠宝盒的钥匙吗?他嫁妆的钥 分卷阅读13 匙? 蔺瑾丹莞尔一笑「宝贝?当然是我的宝贝呢!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你的宝贝呢?」说着便掀开了里衣下摆,露出他那有份量的阴茎。 只见那肉茎上,有一圈玻璃与黄金做的细环;那个环形状很特殊,位于龟头冠状后方的阴茎上,有一只较大的玻璃环(就像手镯,只不过套在阴茎上),那个环是如何不会掉下的呢?因为阴茎上开了个孔,避开中央尿道的位置,在肉茎的侧边开了个垂直的孔,一支透明玻璃棒 穿入玻璃环的黄金配件 和阴茎,将圆环卡在玻璃棒上,而玻璃棒卡在阴茎上。黄金的部分,就是玻璃棒与玻璃环相交的两个点,是用黄金做的,上面还有两个小锁孔。 奉霜瑶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东西,忍不住睁大眼 靠近了看,穿过肉茎的玻璃棒是透明的,还可以看到里面的肉色…… 「霜儿..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快解开呀…」蔺瑾丹略略羞涩的别过脸 「啊..?喔!」奉霜瑶好奇心已经盖过一切,她听话的一手抓住圆环,一手拿着钥匙往里插。 稍微转了半圈,就感觉松开了,奉霜瑶抽出钥匙,试着拔出那支玻璃棒, 抽不动 才注意到还有一个锁孔没有松开。她又插入,又反复尝试,就在终于两个点都松开,可以将玻璃棒抽出的时候,那肉茎已经逐渐抬头了。 「霜儿……霜儿….慢点…硬的时候,会比较紧…」虽然他自己来会比较快,但现在打断等于是在说 ”妻主,妳不行,让我来”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良家公子,是不能有这种行为的。 而奉霜瑶也马上领悟,于是用手指辅助,压着阴茎表面,另一手捏住玻璃棒缓缓抽出,若卡顿还试着稍微转动,惹得蔺瑾丹咬着牙,发出细碎的嗯嗯 就在奉霜瑶当作九连环挑战终于成功的时候,那肉茎也完全勃发,奉霜瑶才注意到那尺寸……几乎有她前小臂那么长 而她也意识到等等要发生什么了 她一手拿着圆环、一手拿着钥匙 「丹哥哥…我只是一时好奇….」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长的鸡巴戳我呜呜呜”她内心崩溃 蔺瑾丹从她手中夺走玻璃棒和圆环,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发出了奉霜瑶常听到的首饰轻落于桌面的声音,”原来就是这东西啊!”奉霜瑶顿悟。 「霜儿,早先我问过太医了,他说你胎盘稳固、凰嗣健康,可照一般行房方式出精养胎,只要不过于激烈即可。」接着便欺身而上,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随即吻住她的唇,揽着她使她慢慢侧躺下…… 06吾与肚的日常H (怡燃字得-5修-2021-0201)本文發表於海棠文學城 奉霜瑶侧脸埋在软枕上,看着床帐外的奴仆们,隐约的人影,有的站有的跪,偶有走动忙碌,但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往前伸,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而她的一只腿被高高举起,靠在蔺瑾丹的肩窝上。 肚子下方也垫了颗软枕,而她的穴口,蔺瑾丹粗大的肉茎正进进出出。 那颀长的肉茎并没有奉霜瑶想得那么可怕,因为蔺瑾丹拿了根缎绳绑在中间做记号,他不会硬干到底,只是插满她,在这范围内进行九浅一深。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清醒的关系,她又变得更敏感了,在蔺瑾丹用油膏轻抚她的肚子和侍奉蜜穴周围的时候,她就到了一次,在他正式插入后没多久,又到了一次;现在她正沉浸在余韵当中,彷佛正在从云端慢慢飘下,随着蔺瑾丹放缓频率的九浅一深,两眼无神的盯着帐外。 理性逐渐回笼,她在反省刚刚的表现有没有什么破绽。身为一个失忆但会讲话、保有常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凤君”是什么意思呢?蔺瑾丹这个人精,会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还是仍旧可以当成创伤后遗症就轻轻揭过?还有她刚刚在弄那个”贞操锁?”的时候,笨拙的样子,是不是也跟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这里好像是个女尊世界,从蔺瑾丹母亲的发言听起来,女人是继承家业的,男子是嫁人的,而她目前看到的奴仆,也全都是男人、好看的男人,还没看到其他女人过。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缓,蔺瑾丹加快了律动,在奉霜瑶第三次高潮之时,松开缎绳、射出了精元,然后伏下身,将她垄罩在他身下,轻啄了她的耳,便道:「今日早上的份额,有些迟了,待妳用完午膳,臣夫再来伺候妳。」接着拨正她的脸,四目相对「妳丹哥哥现在暂掌凤印,后宫有许多事情尚待处置,不能陪妳了。好生歇息,等我。」然后才退出男根,蜜穴淌出淫 分卷阅读14 糜的浊液。 蔺瑾丹刚离开床帐,初四就进来了,身后跟着捧着一盆热水的仆侍,那仆侍也是短马尾,放下脸盆就退出了。 初四一进来就是去吃她的下体,浊液还没流到床上便让他舔尽了。之后初四一样用热毛巾擦拭她身体有被碰过的地方。同时小声的跟她讲悄悄话「主人…凤君骗您…」 奉霜瑶看向他,初四眼带哀怨「您以前根本就不是叫他丹哥哥」初四噘嘴 「那我以前叫他什么?」奉霜瑶问 初四默不作声,继续嘟着嘴,只埋头擦着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扶着坐起,为她穿上里衣。 都收拾好,让奉霜瑶面朝床侧,斜斜倚坐在床上后,初四跪在床下,双手环着她的大腿与臀部,将头埋在她腿上撒娇道「主人您也不记得狗狗了吗?您醒来之后都没主动找狗狗说话,狗狗好想您」他的脸朝下,声音哽咽「外人在的时候狗狗不能与您攀谈,请主人不要忘了狗狗,狗狗会寂寞死的」 奉霜瑶不太擅长安慰人,伸手摸了摸他杏色的马尾,很柔滑,令她想起以前养过的波斯猫,比起狗,她更喜欢猫。 此时一个奴仆的声音响起「初四,凤君命你伺候好凰太女后,到他那儿去。」 初四抬起头,双色异瞳泛着泪光看向她,退了身子,捧起她一只脚,亲吻脚尖之后便离去了。 奉霜瑶觉得累,斜靠回床头的那堆枕头上,就睡去了。 * 鸟叫声叽叽喳喳吵死人了,常年习惯于都市生活的奉霜瑶,很久没有听过这样大量的鸟叫声,于是就醒来了。此时帐外天光大亮,奉霜瑶扶着周围家具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拔步床,朝着最大最亮的那排落地门走去。 几个奴仆马上过来搀扶,并且为她穿上衣裳,穿好后她又往前走了一两步,觉得实在撑不住,便想跪下休息,谁知她的身体才一往前倾,立刻就有奴仆跪趴在她身后,然后另外两个仆侍托着她的腋下与臀,让她安稳的坐落在那奴仆身上。 就在仆侍们趁机为她穿上鞋袜之时,凤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霜儿起了?这是想去哪儿呢?」 回头只见凤君又穿回正装,头上插满步摇与金钗,活生生的美人 明明从侧门进来,却像是从画框中飘出来一样。 「我想去 看看外面」奉霜瑶指着最大的落地门扇道 凤君的手抚上她的脑袋,俊脸逼近,微微启口含住了她的唇瓣,夹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便说「霜儿贵为凰太女,以后不能说『我』,要用『吾』,知道吗?」 「吾…想去看看外面。」奉霜瑶乖乖地说。 凤君微微一笑「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适逢良辰吉日、妳大病初愈,我们上祠堂那儿,感谢先祖庇佑可好?」 奉霜瑶点点头。凤君令人为她梳头,又帮她换了件外袍,就带她从侧门出去,一起坐上了轿子。 那轿子没有轿顶,底下三支长棍,两支直向长、一支轿底横向短,前后共四人、左右二人扛着,从侧门转进了阴凉的壁道,一路往高处走去。至于轿子前后还有多少奴仆,她懒得算了。 奉霜瑶软软的靠在蔺瑾丹身上,沉浸在熟悉的木质香气里,看着壁道外侧经过的房间、开洞的窗口,真的很好奇这里的宫殿长什么样子。 终于到了祠堂,一行人绕出壁道,到了有香炉的大露台上,奉霜瑶在蔺瑾丹半扶半抱的陪伴下走到栏杆旁边,辽阔的景色让她久久不能言语。 先不说这里好像是位于高原之上,远方还有其他平地好了,光是这座宫殿的范围,这儿都还不是最顶部。宫殿群依山而建,这山虽然不是峭壁,但也很陡,大概是一个人若要往上爬,四肢并用,不须绳索即可轻松攀爬,但下山的话,人类是不敢转身面对山下,像走楼梯那样走下去的,而是一样得趴着,一脚一脚踩实了才敢往下退;大概就是这样的陡峭程度。 宫殿像是西宁北禅寺、河南朝阳寺、山西悬空寺那样,依着山势而建的宫殿群落,一座一座向外突出,悬空的部份就用柱子撑着,靠近山壁的地方就挖进去;山壁间都有走道,宫殿与宫殿间,有时也会有木造的廊道接通。山体凹陷处,似有小瀑布,在那儿就会建一座拱桥,上面仍然有宫殿。 而山脚下有一大块平原,可见民居建筑,被棋盘式规划过的道路分隔其中,外边有城廓围墙,然后是城外,似乎也有散落的人烟;再远处,就断了,接着不同的地景,所以推估应该是在高原之上,但已经不是看得很清楚了。 奉霜瑶被蔺瑾丹喂了一杯温水,接着就带进祠堂中的蒲团上跪下,奉霜瑶学着蔺瑾丹的动作敬香,完毕有仆侍过来收 分卷阅读15 走香枝,拿去插到香炉上。蔺瑾丹搀扶奉霜瑶起身。 祠堂中原本就点着熏香,加上香枝的味道,刚站起,奉霜瑶突然一阵反胃,推开蔺瑾丹,就往门口冲去;说是冲,其实走没几步就巴在高门坎上往外吐了,蔺瑾丹追上来为她拍背顺气,她吐出些许黄浊的酸水,然后还是一阵干呕,等到停歇了,一个仆侍递过水杯给她漱口,她接来就灌入口中,想清清那些酸液。没想到头一转回来,另一个仆侍跪在她面前朝她大张着嘴。 奉霜瑶吓到,头一偏,漱口水喷出的同时也呛到了;她呛得眼眶泛泪,向蔺瑾丹问道「他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痰盂呀!」蔺瑾丹答。 奉霜瑶惊讶得双眼圆睁,蔺瑾丹看着眼眶湿润的她,眼中充满怜惜「太女凰体如此娇弱,还怀有我的子嗣,臣夫恨不得能代妳而孕」接着托起她的下巴,抹去嘴角的水痕「很难受吗?」 奉霜瑶怕嘴中的味道让他闻到,便掩着嘴跟他说「是挺恶心的」 蔺瑾丹扯开她掩嘴的手,便昏天暗地的吻上来;那吻非常侵略,软舌长驱直入,舔过她上下牙龈的每一处;她推搡着他,才发现他的胸膛是那么坚实,臂膀是如此牢固; 直到蔺瑾丹满意了,才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还牵出一道银丝。 奉霜瑶又愤又羞,睁大双眼瞪着他, 他接着说「霜儿不恶心,如果臣夫无法替霜儿分担孕期的苦痛,那我就陪着妳一起承受」 “你这是什么神逻辑?” 奉霜瑶觉得跟他无法沟通,气得把脸偏开不看他,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初四,微微张嘴,一脸钦羡又遗憾的样子  “你羡慕个屁!” 奉霜瑶现在看谁都不爽 07吾在先祖眼前高H (3修-2021-0201) 知晓奉霜瑶对香炉和香枝的味道反感,凤君便命人全灭了,即便有些于礼不合,但凰嗣为重,凤君的理由冠冕堂皇,就算之后凤后回来了也不至落得大罪。 蔺瑾丹服侍奉霜瑶在祠堂偏殿用了午膳,饭毕又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才扶起奉霜瑶准备回东宫”养胎” 途中奉霜瑶路过一个大木鱼,那个木鱼有瑜珈球那么大,刚刚经过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时候心情还很不好,现在仔细看,似乎一点接缝都没有,好像是整颗原木雕刻而成的,奉霜瑶好奇,便将重心往那边挪;蔺瑾丹也顺着她,将她搀扶过去。 木鱼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前方有一个高蒲团,可能是僧人念经时坐的地方,因为木鱼位置低,奉霜瑶就得蹲下去看,她一蹲才发现自己肚子好大,腿必须张得很开才能蹲下去,姿势有够丑。虽然穿着长裙,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内裤或里裤,空落落的腿张这么开,心里有点小小的害羞。 蔺瑾丹也在旁跟着蹲伏下去,此时有个侍从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奉霜瑶只听到「大司马…」这个关键词,然后蔺瑾丹就与她说「霜儿,已经过午时了,臣夫待会儿有要紧事处理,可能会忙到很晚,现在就出精为妳养胎。」话毕从旁拿出一个薄圆的蒲团垫在木鱼上,扶着她趴蹲上去,像只青蛙;他边踢开木鱼前方那厚重的蒲团边说「初四,还不快过来侍奉太女」 初四立即过来,钻入她裙下躺着, 此时蔺瑾丹跪到她身前,从她领口抽出挂着钥匙的金链子, 「等等,这里是祠堂..嗯~~」身下的初四几乎是让她蹲坐在脸上,伸出舌头舔她敏感之处。 蔺瑾丹的唇吻上她的,香舌伸进来又勾又吸,同时双手忙着解开自己的贞操锁。 解开以后,他看着她说道「霜儿,妳动情的声音真悦耳。」接着把贞操锁交给一旁的仆侍,蔺瑾丹站起来,他的衣袍下摆往侧边撩起,底下的长裤似乎是开裆裤,只露出了一只雄伟的男根,长青跪在他身前,舌尖勾起半硬的茎头就往嘴里吸。 奉霜瑶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快感来得太突然,脑袋反应不及,下体的感受又那么强烈,她张着嘴,想叫又忍住,也无暇控制眼珠,只能直直盯着帮蔺瑾丹口交的长青。长青模样有点娘气,眼角带点儿媚,一脸沉醉的表情吞吐,后脑杓的高马尾一甩一甩的。 待长青将那肉茎都湿润后,蔺瑾丹便绕到奉霜瑶后方,掀开她的裙摆撩到她背上,一手托着她的孕肚,隔在木鱼前方,避免直接碰到,另一手握着肉茎对准花穴,一点一点的送入。因为插入的动作是进进退退温温柔柔的,底下的初四还能伸出舌尖勾她的花蒂;而她眼前的长青用手指揩了揩嘴边的唾沫 咽进嘴里,不小心与她 分卷阅读16 视线相交,便害羞的低下头,退至一旁。 其实奉霜瑶已经蹲不住了,双膝着地,抱着软垫整个人重心巴在木鱼上,初四双手托高她的腿根髋骨处,方便凤君进出。 蔺瑾丹用中指与拇指握在肉茎中段,避免插入过深,而食指微曲,这样在插入的时候,会碰到她的花蒂。他这次没有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入、次次都撞到她的花蒂。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一点一滴累积的快感,也是很磨人;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没有多久就射了。 这回肉茎很快就抽出,精液也滴落在初四脸上,奉霜瑶下半身都被肏得脱力了,初四放下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脸,悄无声息偷吸她的蜜穴。 一旁的长青膝行上前服侍蔺瑾丹,把多余的蜜汁舔干,为凤君套上贞操锁、整理下襬。 蔺瑾丹将金链子挂回奉霜瑶脖子上,将钥匙塞入她的胸口,放下裙襬后便将她抱起上了轿。 奉霜瑶坐在他腿上,回想起刚刚的场景,虽然祠堂中只有几个熟面孔的奴仆,但她还是觉得相当害羞,抱着蔺瑾丹并将脸埋在他脖颈肩窝处,紧闭双眼不敢抬头。蔺瑾丹发出一阵轻笑,从他的锁骨震入她的下巴传至她的心口,接着蔺瑾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温润的男性嗓音在耳边说:「霜儿的穴,人间至美,令人越入越上瘾。」 不一会儿,蔺瑾丹就下轿了,他把奉霜瑶放在轿上,领了半数仆侍往山壁深处赶去。 看着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完全看不出刚做过那种事的沉稳步伐,奉霜瑶想到1996年的咖啡广告台词:「再忙,也要陪妳打上一炮。」 08吾在寝殿之内微H (1修-2021-0130) 轿子到了寝殿口,初四将她抱了进去,几个仆侍又过来为她更衣,只留一件及膝的里衣,初四又将她抱进了拔步床,靠着床头坐着。 放下帐幔,初四爬上床,跪在她身前,一脸雀跃的说:「方才在宗祠,实在太赶了,狗狗这就为主人清理干净。」 看着初四那俊美的脸,琥珀与蓝色的异瞳从眼底发出喜悦、闪耀着光芒,奉霜瑶说不出拒绝他的话,只见初四将她的腿曲膝分开,头就凑了下去。 他那及肩的杏色马尾在他脸侧摇晃,他的手掌像捧着心爱的宝贝一样托在她腿根,外侧八只手指依序轮流或按或压,拇指左右拨开穴口。他的舌没有直接攻上花蒂,而是沿着穴口周围描画;那灵活的巧舌有时左边画一撇、有时右边加一捺,有时嘟着嘴啜吻着花穴,又或者沿着花穴周围绕圈、将舌头伸入里头搅弄、再退出舌吮咂着。 他将拇指靠近穴口,左右轮流按压;软舌从穴边往上舔,在花蒂周围打转,又勾舔了几下花蒂上方的凹缝处,复下舔绕回花蒂;他的嘴嘟起,圈住花蒂轻啜,却不直接碰到花蒂,穴口左右被他的拇指按压,益发肿胀,花蒂也被他吸得翘挺了出来。 此时初四抬头,笑着对她讲话,但她只注意到他泛着水光的嘴唇,那唇色鲜嫩,不是粉红色、没那么白,也不是妖艳红唇、没那么红;就是一种鲜活的肉粉色,令人不禁联想他里面也是这种颜色的..(里面…什么里面?) 加上那好听的声音,奉霜瑶根本都没注意初四说了什么。 只见初四让她向床中央挪了一点,将她的臀再往他的方向拖去一点,在她大腿左右堆了高软枕,让她以一种非常放松的姿势双腿大开、半躺在床上,接着又埋下头,专心致志的为她”清理”。 初四耐心而随机的重复之前的动作,在她很想要填满空虚的时候,他插入了两只润滑过的手指,那手指直直的插进去,微微勾动了两下,接着旋转着抽出来、直直插入、旋转抽出、直插、旋抽、直插、旋抽、直插、旋抽、不断重复并维持的同样的快速 然后她的花蒂终于被照顾到了,初四以舌尖快速点弄,不一会儿就将奉霜瑶送上了顶端 不知他用什么技巧,在她阴道挛动的时候,加强她最爽的那个峰段,让她的高潮每次都是最大值!直到结束。 「主人赏赐了狗狗好多蜜液呢!」初四从她的肚子下方抬起头,脸上似乎有被她喷溅到的湿润,他笑眼微瞇,含着两指一脸满足的吸弄,又将两指分开舔舐中间,各种口技令人看了差点又要血脉贲张。 床帐外的仆侍早就备好了热水,端了进来,初四拿着热帕巾,覆上她的阴户,缓慢而有规律的轻压,舒缓她的肿胀,然后如同既往的帮她擦拭身体,让她舒舒爽爽的侧躺下,轻轻为她覆上被子,便退离了拔步床。 * 奉霜瑶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是暖洋洋的下 分卷阅读17 午,她如愿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门外,才发现这里只是类似阳台、露台的地方,主要进出都是由侧廊连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荫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赏了风景,初四在一旁为她顺发、唱歌,她的发长大约及腰,初四顺完以后,还用她的发尾,编出一些小花样与她玩笑,好像两人以前就是这样自然地相处。 她发现蔺瑾丹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顾她,一问才知道,初四是她从小就收在身边的仆侍,而长青是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还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这具身体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时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换她穿过来;而当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后积极找她的是初四、停灵更衣时发现她没死的是初四、将她运回云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简直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但初四说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见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瑶也终于照到了铜镜,这张脸跟她14岁时不怎么像,反倒比较像她28岁以后的神韵,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稚嫩;至于身体手脚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还蛮像的,不太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就是可能没什么肌肉、没什么力气,以及胸还小了点,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那硕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时候,蔺瑾丹还没回来,是初四侍候她吃饭,饭毕她就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探险,当然她走不了那么多路,大部分时候是让初四抱着她,由她指使着到处走。 古代晚上没什么事做,她侧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与另一位仆侍的按摩中,逐渐睡着了。 09 吾被钉进棺材H (1修-2021-0201)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只大手惊醒,睁开眼,就着微暗的烛光,看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贞操环;那是全身赤裸的蔺瑾丹,没把金炼从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着钥匙直接解掉他的贞操锁,接着就掀开被子,拉开她的里衣,将她上半身略压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来,把头埋在她颈间大口吸气,光嗅闻还不够,还用嘴将她吸得发痛,她想着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蔺瑾丹一路种草莓,连胸部也不放过。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触碰她的双乳,今天却恣意玩弄,双手拇指按压她的乳头,又跟着食指一起搓圆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还轮流吸吮乳头狎玩。 奉霜瑶从醒转为生气,她一手扯住蔺瑾丹的头发,往旁边一拽「你在干什么啊?」 蔺瑾丹没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头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样覆上她的嘴,然后吸舔吞咽她的唾液。 她感觉里衣被解开,光裸的臀部露了出来,感觉有点冷,此时不知是谁的手带着一捧温热的润滑覆上她阴户,三指沿着会阴与耻丘前后滑动;她几乎全身赤裸,对于口腔中沸腾般的掠夺、单乳被覆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体那火热的搓动,感受特别灵敏,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地被燎了起来。 蔺瑾丹的嘴从不离开她,封住她发声的机会,她又听见「咕啾咕啾」两三下的声音,接着那坚硬的男根便一举刺进了蜜穴。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身材优势,将她垄罩在身下,如瀑的长发散落,彷佛将他们包覆了起来,他下体快速地进行九浅一深,这次没有绑上缎绳,有几下稍微顶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与挣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瑶放松牙关,不再僵硬的承受着,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头,奉霜瑶被他顶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听到,她觉得呼出去的气被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时也吸入那令人沉稳的木质调香气。 后来蔺瑾丹略微放缓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瑶感觉腰有点酸的时候,射出了浓烈的精元。 奉霜瑶想骂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瘫软,蔺瑾丹将贞操环锁回去,边披上衣服边步出床帐,拔步床内似乎还有两个仆侍也跟着离开了。 奉霜瑶全身泛着热气,被日得找不着北,接着初四捧着热水进来,像以往那样为她擦拭身体,只是这次连整张脸都擦了。 * 翌日早晨,奉霜瑶醒来时并没有看见蔺瑾丹在身边,似乎是一夜未归。她仍旧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决了排泄问题,只是依然无法避免初四为她清洁下体。 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一小碗汤药,说是凤君命人炖给她补身的。虽然她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想说凤君要她肚子里的子嗣,应该是不会害她吧?就一口气喝下了。 饭毕仍不见蔺瑾丹,只有凤君派来的两位仆侍为她脚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个风景超好的露台上坐着被按摩,却 分卷阅读18 被仆侍以”按摩时不宜受风”的理由婉拒了。她就在室内正堂坐着接受服侍,叫初四唱些曲调悠扬缓慢的歌,当作自己在SPA店一样享受。 又到了令人期待的午餐时刻,奉霜瑶这废人没什么事好做,就是吃饱睡、睡饱吃,仗着自己凰太女身份和硕大的孕肚,心安理得的享用初四喂入口中的精致膳食。然而,变故总是发生得突然,吃饱饭没多久,她就觉得肚子痛,好像是吃坏肚子了,时不时就要去蹲便便,直到羊水破出,泡满恭桶底部的木屑。 初四站在屏风后闻到味道不对,第一个冲进来,看了情况便大喊「凰太女要生了,快去通知凤君!」 奉霜瑶痛得无法站起,初四在前方扶着她,阵痛来得非常突然与强烈,跟之前拉肚子的肚痛完全是不同等级。 「啊~~~~~~怎么会这么痛!我怀孕几个月了?怎么就要生了?没有预产期的吗~~~~~没人提前告知的吗~~~~~」奉霜瑶怒喊 「主人,从太医诊断您怀有身孕以来,已经过了132日了,您可以如此快速的临产,都是凤君一日三次、夙夜匪懈为您养胎的成果。」初四快速答道。 奉霜瑶脑中已无法回忆太医诊断时她已怀有多久身孕,她只知道这里的常识跟现代社会都不一样,而且她痛死了! 不知痛了几回、过了多久,凤君带着太医从屏风外赶来,奉霜瑶仍跨坐在恭桶上抱着、掐着初四,太医则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了她的下体,然后指导她何时要放松、何时要用力。 没有拖延很久,天光都没怎么变,她感觉下体一阵垂坠,似乎是卸货成功了! 身后的太医剪断脐带,那孩子发出特别惹人怜惜的哭啼 「恭喜凤君,是个俊俏的小凰子呢!」 蔺瑾丹走到她身后接过孩子,止住了孩子的哭声,后道:「松柏」 「是!」站在长青身旁的松柏立刻去向后方,只听见「咕!」的闷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奉霜瑶想往后看,但是她没有力气,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 凤君又命令道「将棺材抬进来!」接着她被从后方抱走,肚子和下体仍然很痛,就被蔺瑾丹塞入硬硬的木箱内躺着,脖子上挂着的金炼也被他扯去。 「凤君!凤君!太女她还在流血啊!」初四哭喊 「没时间了,松柏!长青!」 「不要!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凤君!求求您了!」接着初四似乎也被闷住「呜~咳!呕~」 「仔细封好,丢到排污渠去!」这是她最后听到蔺瑾丹所说的话语。 10吾不能成为吾微H (4修-2021-0214) 苏碧痕一如既往地采完药往下坡走,准备回到山腰的小屋整理药材,忽见一颗红艳艳的大果实落下,顺着山坡往下滚。夏末是此种红果盛产的时节,酸酸甜甜甚是好吃,但树太高,难以爬上,苏碧痕有时会在树下绑着一块布,若有接落的果实,也是一桩意外收获。虽然这果子并不稀奇,但刚刚瞥见的那颗果子前所未有的大且红,想必很好吃,于是他就追了上去。 果子一路滚落至溪边才停下,苏碧痕捡起果子看了看,表面略有磕伤而已,果子没烂也没虫蛀,还是很好吃的。心满意足的收入背篮中,抬头发现溪边有着一具浅木纹棺木。 “这儿怎么会有水葬的棺木?”苏碧痕虽然生长在云都西边山脚下的小村庄,但由于双亲曾为游历百州的名医,家中藏书甚多,书中曾有记载:江南滨海人家,在亲族过世时,会举行水葬,那棺木底下略呈弧形像小船,丧礼会在退潮时举行,亲友将棺木推入海中,目送亲人远去。苏碧痕也在村庄里看过普通棺材,而这一具底下有弧形、又搁浅在溪边的,自然就让他联想到了江南水葬的棺木。 他身为医者,不忌讳这种东西,而且双亲从小教他:对任何事物均抱持着探究的心、莫要妄下定见、多接触不同的新知与困难、并试着找出解决之道。 他靠近棺木,棺木已经倾斜,棺盖和棺身中间的缝隙颜色较深,而且越是下方越深,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竟是血!血顺着封棺的缝隙渗出,最下方的地上还积了一小摊血迹。 棺盖正面彷佛是撞击过石块,破了两个小洞 「痛……好痛……」 听见从里面发出的呓语,苏碧痕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背篮,拿出开路用的大砍草刀,破开棺木。 * 奉霜瑶醒来,身体一阵剧痛,不只下体痛、肚子里痛,连后腰、骨盆 分卷阅读19 ,都整个在痛,视线所及,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她是被蔺瑾丹装到棺材里了。 她伸手想确认那令人绝望的幽闭感,却发现手可以伸得很高;手无力往旁垂落,啪搭一声甩在木板上。 她的背后很硬,手也摔得有点疼,应该是躺在木板上无误,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随着奉霜瑶的五感慢慢回笼,她似乎看得到东西,只是很黑,看不清楚。四周有虫鸣蛙叫,下半身痛得发热,她想念初四匍匐于她胯下的样子,似乎又梦到了初四埋头舔舐她的下阴,奉霜瑶流着眼泪,痛到无力,哭着哭着又失去意识。 * 她又醒了,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醒,不醒就不会痛了。 哪儿哪儿都痛,忽然间,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清凉,似乎是有人用手指,轻柔的为她的会阴和穴内涂上药膏,凉感分散了疼痛的注意力。”是初四吗?”奉霜瑶猛地睁眼 她看见一个简陋的木板屋顶内侧,歪歪曲曲的原木房梁,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右边离床边比较近一点,她盖着薄被,下半被掀起,左腿打直,右腿弯曲,然后一个少年蹲在右侧,专注的看着她的下体。 少年穿着洗到泛白的蓝色布衣,头发半披半束,就像普通古装剧那样,头顶一个发髻,用蓝色布条绑着,耳后以下的长发就披散在背上。屋内阳光充足,那少年肤色有点深,剑眉挺鼻,眉眼之间有点像中东人,浓长的睫毛,微微下垂的眼角,面无表情时带点冷酷邪佞的感觉,薄唇长宽适中,感觉就像国外时装杂志上会出现的男模脸;少年早已停下手指的动作,但还是非常专注地直直盯着她的下体。 奉霜瑶抬起手,少年终于注意到她,连忙为她盖上薄被,道:「啊妳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还担心妳失血过多,无法喝进汤药的话该如何是好?」他的眼不敢看她,盯着拉上被子的手,忙着抚平皱褶,好似要掩饰刚才的尴尬。奉霜瑶看到他的侧脸,略黑的皮肤隐约多了一抹霞彩,耳根红得很明显。 「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妳坐起来喝吧!」说着转身就从身后桌上端了一碗药来,端来了才发现她还躺着,又把汤药放下,将她半服半抱坐起,然后端着碗就她的嘴。 奉霜瑶张着干裂的嘴唇,喝下已经温凉的汤药。 「您是刚生完孩子吧?这药专门给产后妇女喝的,我发现妳的时候,满身是血,还好当时我及时施针止血,而且妳一直喊疼,所以我还加强了止疼功效。」 「您应该是体力耗尽加上失血才会昏迷,而您的家人误会您过世,才将您安葬了。不用担心,告诉我您府上在哪,待您身体调养好,我就送您回去。」其实他可以马上就去通知她的家人,但是他还有点私心,想帮她坐完月子再送她离开。 「谢谢你..」奉霜瑶说完这句话,就什么都没有说了。那少年又让她躺下,接着便退出了房间。 奉霜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出车祸以后、到半梦半醒、再来是清醒之后,皇宫内的一切……那个凤君,果然不是好人,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根本不要她,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举止…都是演技; 也是,能当上唯一凰太女的凤君,若不是胸有城府、多谋善断的人,恐怕也是无法轻易达成的吧!而那孩子…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呢…………算了,那也是这具原身的孩子,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名字刚好一样,她也不敢跟这个世界的奉家有所牵扯了,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那些深宫高闱、尔虞我诈的剧本,不适合她,她还是想想今后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11我叫做姚双凤剧情 -1修-2021-0213 身体的痛的确变得还能忍受了,没想到古代的止痛药也这么神效,感觉活得下去了。奉霜瑶在现代社会生活时,觉得自己比古代皇帝命好的地方就是:有止痛药吃、有空调吹。 奉霜瑶独自躺在床上思考着,听见三下敲门声,然后那少年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挂着白色略泛黄的粗布,他说:「姑娘..不..夫人,在下名为苏碧痕,是百草村里的郎中,请问夫人尊姓大名?」 「我叫姚双凤。」奉霜瑶想了个化名。 「呵..是凤凰的凤吗?」苏碧痕拿着衣衫轻掩嘴角,见奉霜瑶微微颔首,又说道「这种名字多见于男儿家身上,用在女子身上我倒是头一回听见。」 「喔?是吗?」奉霜瑶挑眉,看着高冷外貌跟个性表现反差极大的苏碧痕。 「嗯,雄为凤、雌为凰嘛!邻镇何员外的公子有位名叫平凤的,还有我们村头王家的二夫君叫做凌凤 分卷阅读20 ,取名立意是希望他们能够睥睨群凤,不过….名字取得再好,男子仍是油麻菜籽命,嫁妻随妻呢……」苏碧痕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家人或许希望我娶两位夫君,所以取名双凤吧?」奉霜瑶本来想试探一下这个名字,不知道”凤”这个字是否能用,不过听起来歪打正着,这个字普遍着呢! 「呵呵!您又说笑了,女子都是三夫四侍,怎会只有两个呢!」说着便将手中的布衣举起摊开「姚夫人,之前您身上的衣裳都是血污,这是用我的衣服临时改的,若不嫌弃,您可将就穿着。」 姚双凤看着那明显比他窄小一圈的上衣,肩线、腰身都做出来了,虽然布料陈旧,但剪裁是好看的。接着又看看自己盖着的被子底下,真的是不着寸缕。 她单手压住胸口的被子,用另一手肘撑着身体试图坐起,苏碧痕立刻过来帮忙扶起她,并从背后为她披上衣服,待她双手套入长袖内后,又从后方伸出手,向前环住她,帮她系好衣带。 「很舒服…谢谢你」姚双凤低下头,左手摩娑着领口,棉布经过数次洗涤,虽然已经泛黄,但触感是很柔软舒适的,而且有晒过太阳的味道。 「您饿吗?吃得下吗?我拿点吃的来给您?」苏碧痕见姚双凤点头后,就出门去了,姚双凤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垫着一块布,布下是油纸的样子,而布上面都是她下体未排干净的恶露。姚双凤看着自己从没经历过的事情,又发了一会儿呆。 * 苏碧痕端着一方托盘进了房内,上面摆着一杯热水,一个小陶盘,装着榨菜,还有一颗馒头,及一双深色的木筷子;虽然极其简单,但整体在盘上呈现的效果,简直令人想拍照上传IG假文青一番。 「先垫点肚子吧!我这儿吃食不多,待会儿我上山去看看陷阱中是否有猎物,您现在坐月子期间,需要好好补补。」说着便将托盘放在了床边上。 姚双凤看着那寒酸的食物,讷讷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苏碧痕连忙说「其实…我…怎么说呢….我…也就给人接生过一次而已…之后那孩子和产妇,都有她家夫郎们好生照料了……我一直…都很想为妇人坐月子呢…」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果…您嫌弃在下…就请再忍耐个几天,在下明天就回村,请村长通知您的家人来接您。」 「不必了…我没有家人了」姚双凤语气平淡地回道。 苏碧痕脸色变了数变,似乎是自己脑补了什么,不等他开口,姚双凤便直视他的双眼说道:「这段时间,要拜托你了,待我身体康复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她是穿越的,就算没金手指可开,凭她的知识要在古代生存也不难吧? 苏碧痕的目光顿了顿,逐渐从困惑转成坚定「嗯!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尽全力为您坐好月子,把您养得白白胖胖的!」说完便乐呵呵的转身出门了,感觉身边都有小兔子、小花,围绕着他,一蹦一跳的。 姚双凤掰了半颗馒头,用筷子夹榨菜配着吃,才发现不是榨菜,但口感很像,她看着那盘腌菜丝,发现除了边角料以外,每一条都切得极为工整、粗细一致,她边吃边思考着切菜的人,个性应该是耐心、细致、一丝不苟的。但苏碧痕…外表高冷,举止欢脱,而本性是强迫症处女座吗?她边吃边看着房内摆设,旧物,但似乎都没积灰尘,而且,还有种刻意的对齐感,没有东西是歪斜、随意摆放的。 她不喜欢吃馒头,反正半颗配着热水也就填饱肚子了,将剩下半颗馒头放在盘上,就吃力又小心的挪动身体躺下。这木板床的垫褥,很薄,躺得背后磕疼,不比之前宫殿拔步床的那种柔软,姚双凤又慢吞吞的,以尽量不牵引下体伤口的方式,曲起双腿,翻成了朝床内侧躺,打算继续休息,不过却瞥见了床头架上有几本旧书,是纸做的书,姚双凤来到这世界还没看过书呢!不知道她能看懂多少呢?之前在宫殿,看到了一些牌匾和宗祠上的名字,文字大致上是看得懂的,就是长相比较圆润、笔划跟现代有点差异,但不知用词行文会不会很文言? 她拿了最薄的《子归》翻看,内文虽然有点文言,但大意都看得懂,不过令她惊讶的还是里面的内容,里面讲的是男人的归属权:男子出生即属于母亲,若母亲过世则属于姊妹,若无姊妹则归属于母亲的姊妹;男子出嫁后属于妻主,妻主过世属于女儿,若无女儿则改嫁给妻主的姊妹,妻主无姊妹则归属于岳母,都没有的就赶回娘家去;如果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充官奴。 这边的归属权就是男子监护人的意思,而男人在这个世界无法独自签属任何文书;出入大城镇的通关文牒等等,均需要女性监护人的同意签属,才具有效力。男子在户籍上都有登记其所有人,比如一位吴姓妇人家的孩子晓明,就可能登记成”吴子-晓明、吴弟-晓明、吴 分卷阅读21 甥-晓明” 吴晓明如果出嫁了,就可能变成” 陈夫-吴晓明、陈父-吴晓明、陈婿-吴晓明” 男子在妻主过世后,若归属于妻主的姊妹,也算是改嫁,所以仍然是”陈夫-吴晓明” 而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者,就变成奴籍 ”官奴-吴晓明”,若官奴另行发卖,卖掉后登记为”林奴-吴晓明、军奴-吴晓明” 等等。 而男子若有监护人的,取得监护人的同意文书,在官府登记成有主的自由人以后,便可以外出走天下,经商或科举都可以。 姚双凤看着这样的制度,觉得很可悲,生为男人便没有独立自主的人权,事事皆须依傍女人,若无女人可依靠,就会变成奴隶。喔!不只,就算登记在女人名下,仍然也可能只是奴隶。就算是改嫁或依亲,人生大事都拿捏在别人手上,又怎能保证别人一定会对自己好呢? 不过也有例外,如果已嫁人的男子,在妻主过世后没有女儿,但有儿子,这家的夫郎们都可以依靠着最小的儿子,暂时以妻主的名义,有最多15年的独立户籍,用以扶养儿子。儿子必须在15岁以前嫁人,儿子嫁人后,鳏夫们才会变成官奴。 若儿子15岁还嫁不出去,全家连同儿子皆成官奴。 而男子所依亲的女人,若尚年幼,在该女子10岁前可暂代其职,女子10岁后便恢复成男子监护人的身份。 或者男子经由科举、举荐、捐官等途径取得官职,曾经为官的男子,无论是否嫁过人,终身皆可有独立户籍,但其户籍底下能依亲的其他男子,只能是奴隶,数量不得超过10人。 12我收了个夫侍剧情 -2修-2021-0309 看书累了,姚双凤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她发现被子又被掀起,苏碧痕用热帕巾轻柔的拭去她大腿根干涸的血渍,另一手反方向压着她的肉,避免擦拭时扯动产道撕裂的伤口。接着卷起她身下的布巾,铺上干净的,再灵巧的将她转正、翻成朝床外侧躺,把脏污的布巾抽走,将干净的布巾铺平。 姚双凤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三观不断被刷新,尤其是经历过宫殿那些,羞耻心几乎都已经磨得所剩无几。她冷静的看着专注作业的苏碧痕,心里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在他为她翻身的时候,也几乎被他垄罩在身下。苏碧痕是不是也很高?但是她在宫殿里站着的时候,也只有蔺瑾丹高出她一个头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点而已?其实她比较亲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确定初四比她高;想到这,不知初四怎么样了…封棺之前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 苏碧痕又帮她的伤口涂了药,为她盖上被子时看向了她,没想到她已经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红了耳根。 「不好意思…」姚双凤开口「我…想小解,你能带我去恭桶上吗?」她现在仍旧很痛,不知道苏碧痕能不能抱她,别让她走路。 苏碧痕有点为难的答道:「这儿…是我上山采药时住的木屋,没有茅厕、恭桶也没有尿壶…」他自己都是在树林随便解决的。 「那我要怎么如厕?」姚双凤问。 「就…排在布巾上吧!」他答 这下子换姚双凤脸红了「可是…你才刚换新…而且…可能会很湿…..」 苏碧痕背过身,眼神转了转 「这样吧!我拿块干净的布巾给您靠着吸…..完事后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说完就拿了一块布巾折成团,左手将被子掀起一条缝,右手将那团布巾塞到她腿间 「嘶!」姚双凤吃疼,因为苏碧痕看不到里面,加上可能有点紧张,布团卡到腿根时太用力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碧痕神色慌张 姚双凤缓了缓气,说「你…先回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苏碧痕出了房门,就站在外侧,没有脚步走远的声音。姚双凤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团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垫布还是湿了几许。布团被取走后感受到湿意的姚双凤,和掀开被子小心取走布团的苏碧痕,两人都在为自己刚刚的弱智决定反省无言。 * 苏碧痕再回来时,端着一锅香喷喷的山药鸡汤,他为她盛了一碗汤,还挖了鸡腿放到碗里,可见鸡被炖得很烂,用汤杓即可分离关节。 姚双凤喝着汤,非常美味,里面的山药,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体,这刀工着实不简单!切过山药的应该知道,山药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时候容易滑开,能把山药切得这么整齐,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吗?」苏碧痕两眼放光地问道 分卷阅读22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这鸡可能是山鸡的缘故吧?肉质比较硬一点…但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了!」姚双凤奉承地笑道。她虽然感谢苏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货,对于美食稍微有点挑剔,虽然现在寄人篱下不应该嫌东嫌西,但她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优点归功于他的厨艺,把缺点归责于食材本身,最后再夸奖一番,这样多半可以达到建议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苏碧痕一脸欣喜「没关系您喝汤就行了,下次我把鸡骨都切开了熬汤给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双凤还是捧场的把那只鸡腿吃完了,又喝了两碗山药汤。在苏碧痕收走鸡汤,端来药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此时应是夕阳西下,光影变成颇具气氛的昏黄,姚双凤撑得喝不下药,苏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搅着汤药弄凉,耐心等着她。 她看着这间狭小简陋的房间,问苏碧痕睡在哪?苏碧痕说这儿就一间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檐下的躺椅上。姚双凤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把躺椅搬进来房间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虫打扰。苏碧痕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于礼不合。姚双凤反问那你帮我上药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些道德伦理?苏碧痕则答道医者仁心,出自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当然另当别论。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 然后,他开口了:「下午的时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实…我听闻…有些世家贵冑们,会养几个夜壶,于冬日或卧榻上使用的…」 姚双凤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关键词「养…夜壶?」 「就是人型肉壶,专门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苏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么用的吗?」姚双凤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苏碧痕红了耳根「虽然我没做过,但以您的情况……我可以学。」 「你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算是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吗?做了后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姚双凤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苏碧痕原本提起这话题就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又被她这样刺激,顿时羞转为愤!大声说道: 「妳..妳说过要报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许吧!」苏碧痕看过的话本上,常见这样的故事。 不过刚飙完几句话,瞬间又弱气了起来:「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没有嫁妆...妳..妳带我走….我就是个拖油瓶…」越讲越小声 姚双凤扶额,心想不过就是撒尿这种小事,为什么会演变成终身大事的话题? 她默默消化着刚刚的对话内容,从苏碧痕手中接过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体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了,若是吃这点苦可以减轻疼痛,她甘之如饴。 「你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自己?」喝完汤药,姚双凤问 苏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爹亲改嫁给了我大姨当夫侍,换得大姨喂我奶喝。 幼时,我以为夫侍的孩子不能唤母亲为娘亲,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着我爹的嫁妆…也就是我娘的遗产,娶了二夫君和另外两房夫侍,并生了夫侍的孩子后,我才知道只有我..没有娘亲可唤…我早已没有娘亲…… 再长大些,我也才晓得,爹亲日日偷看的那卷画轴,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画的娘......爹亲养育我到10岁时,也过世了。 大姨本就有许多亲生儿子,自家都不够用,根本没有余裕帮我准备嫁妆,若不是当初我勤快干家务,说不定大姨早将我发卖了….而我已经16岁…表兄弟们也长大了,不差我一个人干活;我偶尔能为人看诊,采药制药,去邻镇贩卖,贴补家用,还能让大姨留我一阵,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赚钱养家的时候,我还能有什么用呢?」苏碧痕悲观又难过的道出现实。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这种自卑的性格是怎么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归》,苏碧痕就是里面的”在室从母,母殁从姊,无姊从妹,皆无者归姨子”的情况,而从苏碧痕的话听来,就算是亲阿姨,也是可以把他卖掉的,毕竟男子与奴隶只有一线之隔,他们随时都会因为监护人的变动而遭逢人生巨变。 她单纯的思考这个议题,又问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没有聘礼,你怎么能跟我走呢?」 苏碧痕燃起希望、两眼放光的看向她,并回答「纳偏房不需正式彩礼的,若要聘礼,我加紧打猎,制些毛皮肉干等等,让妳交给大姨,便可算数了。至于身份……」苏碧痕又对她脑补了一阵「我之前救过村长的妻主和女儿,而且各村村长的考核当中,女人数量的多寡 分卷阅读23 也是重要凭据之一,这方面我去拜托村长,应当是没问题的,他女儿还需要我开的方子长期调理呢!」 「你们村长,是男人啊?」姚双凤以为女尊世界掌权的都是女人。 「男人当村长挺多的呀!何员外也是男人呢!男子应当不断磨砺自己,力求上进,证明自己能给妻主良好的生活,若嫁了有官职或家业的妻主当正夫,便要督促自己能替代妻主的职务,让妻主怀孕期间不需担心政事家计。越是能干的夫郎,妻主便有越多时间养胎生崽,这样他们家业才会更加茁壮!」「其实何员外应该是余家夫郎,但他先成为员外,才嫁得了好妻主,我们以前称呼他何员外习惯了,一时没改口。」 「虽然我…我长得太高又太黑..不好看,但我从小干家务活,家里的事情交给我打理没有问题。我也会医术,能将您与孩子及其他夫君们的身体照顾得妥妥的。收了我,我很有用的。」苏碧痕再次推销。 但姚双凤觉得她的审美跟他好像差很多,她觉得他很好看啊!先不论肤色或身高,那张男模脸她现在还不太适应呢!若正脸相看更是酷帅得令人恍神,想问这位型男:你是不是进错棚了?怎么穿成这样?你的经纪人呢? 苏碧痕继续说:「我也会制药,是爹亲传授给我的,我制的药材可好了,在邻镇价格挺不错,足够让妳吃饱穿暖。至于行医…若妻主不同意我与外人过多接触……我...我可以放弃…….」说着说着好像快哭了,姚双凤身为一个现代社会的职业妇女,也不太喜欢日本那种女人结婚后便要辞职,专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文化,看见他红了眼眶,立即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喜欢悬壶济世那就去做吧!但仅限于动手,人型..肉壶那样的事情….不准你对其他人做。」悬壶济世的壶是葫芦的壶,不是肉壶的壶啊! 没想到听她这样说,苏碧痕泪腺溃堤,忽地生出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他在床前跪下,双手握住她的手:「谢谢妳!妳不知道…..妳不知道妳这些话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多有意义!我…...」然后将额头靠着她的手背,整个人哭到发抖哽咽。 姚双凤看着他夸张的表现,想起自己似乎还没答应要收他当夫侍吧?可能是刚刚的对话,让他误会她愿意收他…但是看他这么激动,万一她开口反悔,他会不会崩溃?还是…算了?仔细想想:这少年生得俊俏、厨艺似乎颇佳、又会做衣服、长得帅、懂医术、能赚钱,还很好看,要是没有他,姚双凤连火都不知道怎么升,她以前郊游烤肉的时候,有火种和打火机都烧不起木炭……那便…收了吧!她的确需要一个人在身边,尤其是她来这个世界还没多久。 此时夕阳已剩余辉,少年没起身点灯,姚双凤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轻拍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姚双凤就在少年委屈巴巴的请求中与他私订终身,迷失在少年的姣好皮相中。 13我隔天被摸奶微H -2修-2021-0309 两人彼此关系确定后,苏碧痕就在姚双凤的要求下,将躺椅搬进来室内睡了,但他还是有点害羞,所以他将躺椅摆成面朝门口的方向,不让妻主看到他的睡颜。早上,他先醒了,遮着晨勃下襬,小心翼翼的出门,为姚双凤准备早餐。 姚双凤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肚子,还闻到淡淡茶香,悠悠转醒,看见苏碧痕为她轻推肚皮专注的脸,睫羽纤长,低眉顺目,如果昨天有看到他哭,应该就可称作梨花带泪吧? 「…早」姚双凤出声 苏碧痕吓了一跳,随即看向她的脸,红着耳根对她笑着,也道了一声「妻主早!」 姚双凤只觉得太阳怎么就出现在室内了,太耀眼了啊! 「你在做什么呢?」她问 「这油膏有助于产后肚皮收缩恢复,今晚我回来再为妻主做一些其它养护。」说着就将手边东西收收拾好,出了门外,将早餐端了进来。 那是半颗馒头,里面夹了似乎是昨天鸡汤剩的鸡肉丝,因为肉质较硬,苏碧痕将它撕成细丝,用花生油和香菜拌炒,然后夹进馒头内。饮料则是一杯温热的像日式玄米茶的茶饮,姚双凤一直闻到的茶香就是这个。 「家中没什么吃食了,待会儿我上山看看陷阱,采些山菜水果,为您准备好两天的吃食,我要下山去邻镇一趟,将手边的草药卖了,换些坐月子的补品给您。」苏碧痕将托盘放在床边,半抱着将她扶起,倚靠在他怀中。 「要两天啊?」她边吃边问 「我日夜兼程,一日可来回,多预备一天更加安心。」他在她耳边坦荡的说着话,但换姚双凤觉得脸红了:「你要小心些,别急着赶路,安全最重要,不要 分卷阅读24 逞强。」 苏碧痕的身体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把脸贴在她后颈肩上,用不会使她痛的力道将她搂紧:「妳真好,我是不是烧了八辈子的好香,才能遇到妳这样的妻主?」 姚双凤觉得她不过就普通的讲了话而已,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心想以后要去观察一下:别的女人都怎么对待她们丈夫的? 之后他们针对排泄问题达成了协议,让苏碧痕去砍截粗竹筒回来,直向剖半,充做床上用的小恭盆,使用过后再倒掉清洗就可以了。姚双凤并非不能动,只是要很慢、很小心而已。再说躺成废人,她已经受够了,她想能靠自己的脚走路、跑跳,恢复基本的运动能力。 中午过后不久,苏碧痕就回来了,还拎着一只鸡和一只兔子,姚双凤好奇他是设了多少个陷阱,才能每天都捕获猎物?苏碧痕答陷阱有五处,本来运气好三天就有、运气差十几天都没一只猎物,最近可能是托妻主的福,陷阱中常有猎物,足够她吃两天了。 这天的下午到晚上,苏碧痕不断忙进忙出,饭点到了还要伺候她吃饭,姚双凤问他是不是吃过了?怎么没有一起吃?他答夫侍不能跟妻主共餐,得等妻主吃饱才能吃,而且夫侍不能在正厅用餐,这边虽然简陋,唯一的房间就算正厅了,他都等她吃饱,在厨房拣剩的和比较不好看的部份吃。姚双凤对他说她不在意这些规矩,以后就一同用餐,又让苏碧痕感动了一阵。 到了晚上,苏碧痕说要帮她按摩,以免他离开太久,她身体的恢复受到影响;他先从脚开始帮她揉捏,姚双凤觉得那个手法和几个加强的穴道,跟在宫中最后一天时有点像,就问他这些穴道的功能是什么,苏碧痕说女人的双腿和胸部,有几个穴道是刺激宫缩的,他现在为她按按,有助恶露排出、产后恢复。姚双凤接着问:「那如果孕妇怀孕期间就按这几个穴道呢?」苏碧痕答:「那就有可能流产或早产啰!这几个穴位孕妇是不能按的呢!」 姚双凤被突如其来的飞弹轰炸了一下,原来,生产前那两个仆侍的按摩…凤君派来的…还有前一夜凤君粗鲁的玩弄她的乳房……是为了催产吗?那么中午那碗汤药,也是催产药?想到这里,姚双凤冷汗直流。 「您怎么了?我弄疼您了?」苏碧痕担心地问 「没事没事!你以后不必对我用尊称,不用说『您』,说『你』就好,这样我比较习惯。」姚双凤想到那些身份规矩,就头皮发麻。 苏碧痕又露出了一个幸福满足的微笑看着她,接着低头继续按摩。姚双凤觉得刚刚是不是被抛媚眼了?就算他没那个意思,但她看起来就是有那个效果,睫毛长的人就是吃香啊! 然后苏碧痕红着耳根,嗫嗫道说要帮她推揉乳房了,又从背后将她扶起,让她靠着他,从肩颈开始,慢慢揉捏至她胸前。因为半躺在苏碧痕身前,按摩的过程中,姚双凤感到身后有一根东西立了起来,苏碧痕默不作声,托着她腋下让她往前直立一点,然后用胸口抵着她背部,下巴靠在她肩上,使下体昂扬的男根不碰到她,就这样继续揉捏。但苏碧痕可能没想到,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双乳附近游移的手,还可以透过领口看见被挤压而时有时无的乳沟。姚双凤只听见苏碧痕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呼出的热气也益发炙人,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呜噎。他停顿了一下,就故作冷静的继续推揉,然后用略抖的双手,轻柔的将她放回床上,假装姚双凤看不见他赤红的脸,和略有湿痕的衣衫下摆,快速收拾东西出了房门。 之后苏碧痕换了身衣衫,搬来张桌子,把姚双凤两日所需的食物、更换的布巾等等都摆在上面,还有打磨好的剖半竹筒,以及一个小炭炉,让她将已熬好的药热来喝。 「可是我不会升火」姚双凤直接说道 苏碧痕平静地拿出一旁的火折子,仔细教她如何点火。 一切安置妥当,苏碧痕就关好房门,下山去了,他要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他就回来了。 14我睡懒人床上剧情 -2修-2021-0309 也许是昨晚的按摩有助眠的效果,加上这间小屋的安全感,让姚双凤睡到天色大亮了不知多久才醒。她悠悠哉哉的撑起身体,升火热汤。不知苏碧痕怎么做的:鸡肉都去骨,煮成白斩鸡、海南鸡那样的料理,耐摆又水嫩,然后骨头和鸡肝等内脏,熬成奶白奶白的高汤,还做了几个菜肉馅饼。她吃着美味的食物,看着伸手便可取用的每项必需物品,觉得此时要是能打电动就太爽了。 但古代没有电动,她只好随手拿起床头架上的书来翻看,这本书叫《尊弼建国史-前传》,里面讲述了在尊弼国开国以前, 分卷阅读25 也是个正常的古代,男人当帝王、男人掌权、子女从父姓,后来才变成女尊社会,但仍有许多官员职称、遣字用词,因为习惯了,就没跟着改,尤其是亲属称谓,不再以姓氏来分堂、表,而是父方为堂、母方为表,堂表兄弟姊妹之间的通婚也不是禁忌,一视同仁。 这些变化始于很久以前,有座高耸巍峨的神山,一夕之间覆灭消失,方圆百里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然后天降了月余的红色雨雾,男人的身体更为强壮,受了重伤也不易死亡,而女人人身体没有任何改变,后来才发现女婴的出生数量减少,而且在一个月内的死亡率极高,此后世上开始女少男多。 当时的掌权世家都将女眷严加看护,以免自家香火无人延续,有些穷乡僻壤甚至把剩下的少数几个女人管控起来,让村民轮流孕育后代。但女人心性倨傲,关起来会导致心性郁结、久积成病,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身体都不好,女人也更容易因难产而死。 直到始凰出现,开创女尊盛世。在乡村中,即使女人稀少,亦被当成神女供养,使其吃好睡好、嚣张跋扈,这样生出来的多为健壮男丁或健康女孩。 书里不只大大赞扬始凰德政,还说这就是中原强盛过边疆蛮族的原因,因为女人主政,女人为尊,蛮族仍是父系社会,顽固愚笨不知变通,才会始终发展不如中原民族。 看着看着,姚双凤又饿了,她翻了个身,一边吃饼一边看书。 另一本是《尊弼建国史-始凰本纪》,讲述在男人掌权、女人稀少的状况下,男人疯抢女人,还发起了数次战争。男性光棍也大量存在,又因社会不安定,四处都有流民作乱,直到始凰出世,女扮男装,隐忍从军,剿匪屡屡立功,当上将军;始凰一路上多有奇遇,首先收服了世外高人的徒弟做谋士,又巧遇邻国遇难皇子,结识了神医妙手,使侠盗改邪归正,甚至让原本的敌视她的国内将领,都对她甘拜下风,愿与她结拜为弟;后来她还化解了外交危机,平定中原,权倾朝野,位极人臣。 就在此时,传言说她女扮男装,是为欺君之罪,说她让多名男人成为入幕之宾,下贱淫乱。而当时的皇帝被后世追谥为愚帝,这位愚帝真的是相当愚蠢,他以此当由头,便要废除始凰的兵权,然而始凰的贤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改变她安定了天下的事实,因此这番阴谋诡计,不但没拉下始凰的声望,还暴露了愚帝并非先帝之子的丑闻,最终导致王朝覆灭。 自此,始凰被推举为开国女凰,她发迹以来的奇遇与传闻中的入幕之宾,都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后宫,这本书有蛮大一部分在描述这些,感觉就是民间俗本。又提到女凰驾崩后将凰位传给了女儿,后来人们发现女性继承的好处:女人所出之女即为嫡女,无庸置疑,女儿之生父难以查验,因此不易有外戚坐大的情况。渐渐的贵族世家和百姓们也开始了女子继承制,由重男轻女改为重女轻男。 虽然仍旧会有权力斗争,后来礼法也特别制定:凤后与女凰大婚后能得到几个月的专宠期,但仍不能保证女凰就不会临幸宫人、侍卫、宠臣。 姚双凤看到这边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又翻了个身,东西也不收,就睡觉去了。 苏碧痕赶在太阳完全下山前的最后一刻回来,一进门就是看到这般懒睡在床上的姚双凤,他点起烛火,将她身边的东西都收拾好;注意到她有按时喝药,嘴边漾起欣慰的微笑,他有多久没有这种”家里有人等着他回去”的感觉了呢?今日每每思及此事,他的脚步都会再加快一点,也觉得身体的劳累是有价值的。 15我给夫侍喝奶微H -1修-2021-0207 發表於海棠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苏碧痕回来了,把姚双凤挖起来喂了一点吃食和汤药后,她又睡着了,今天晨起,觉得胸部有点肿胀,自己捏了捏,觉得可能是要泌乳了,希望不要胀得太难受。 后来到了下午,双乳已明显有些紧绷,揉捏也有点痛感了,她等不及苏碧痕晚上再帮她按摩,马上叫了他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苏碧痕说这是正常的胀奶,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生产,接着就让她坐起靠在床头架上,他坐在右外侧床边,面对着她,解开她的衣带,让她的乳房们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略为粗糙的双掌,覆上右乳,轻巧有劲的帮她疏通乳腺。 因为已经不太舒服了,姚双凤皱着眉头,待他换到左乳按摩时,她忍不住问了个问题: 「你以前到底帮多少人按过?」 听闻他只帮人接生过一次而已,所以对乳房按摩不熟悉?才会这么痛吗?可是他又常常四处行医,帮人通乳的情况常见吗? 没想到苏碧痕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站在床侧,双手垂放身旁, 分卷阅读26 脸色似乎发白又发青: 「碧痕…碧痕所知都是从书上和爹亲那学来的,偶有几次..替姨夫帮大姨按过。但碧痕洁身自爱,仍是完璧之身,妻主若不信,可以亲眼验证。」说完便快速的脱下外袍,露出里衣和长开裆裤。他的里衣跟姚双凤身上穿的长度差不多,类似衬衫那样长,只是是无袖款式,还有一圈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手臂内侧不常晒太阳的地方,似乎比脸和手背白很多。而裤裆开口处,类似鞋带那样,以布绳系了个蝴蝶结绑住。 他抽开绳结,掏出了藏在里面的器物。 只见龟头后方的茎体上,也有一圈贞操环,那像不锈钢一样的颜色,但又没那么亮,是铁吗?可是铁很容易生锈,用在这种地方似乎不科学啊? 苏碧痕往前站了一步,让姚双凤看清楚他的贞操环,并将龟头旁的包皮往后拨、拉到紧绷,姚双凤看到了有一圈薄膜,从马眼周围长起,连着包皮整圈,感觉像是超薄的包皮,薄到几乎透明的肉薄膜。 「妻主…可相信碧痕的清白?」 姚双凤看着双手拿屌的苏碧痕,他低着头,耳根都红了,双眼含着泪,似乎又快要掉下来。 她不懂,这样怎么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也不懂她说了什么话,让他反应这么大?她只知道他快哭了,忙着安抚道:「没事!没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苏碧痕略略憋着嘴,委委屈屈的将屌收入裤中。眼泪没掉出来,复坐回床边,继续为她疏通左乳。 姚双凤斜斜靠在床头架上,驼着背,希望能抵销一点乳房的紧绷。她看着左乳尖,似乎沁出一点点乳珠,但仍要苏碧痕稍微使力挤,才能挤更多出来。 姚双凤那个痛啊………她又开口:「用吸的…会不会快一点?」 苏碧痕停下动作,姚双凤警觉:自己是不是又踩什么地雷了? 只见苏碧痕含羞带怯的看着她:「……可以吗?」 “……原来你超想的样子……” 「……可以。」她答 于是姚双凤看着眼前的冷酷型男,眼睫下垂,直直盯着她左乳尖,俊脸朝目标靠近,然后张嘴,含住她的左边奶头,让她有种…… 中乐透的感觉…!? 等等?不对,明明是她的奶让男人吸了,吃亏的是她吧?这种”赚到了”的感想是怎么回事? 苏碧痕闭上眼,舌 扫 舔 吮,手指也不忘在乳周略微按压,虽然不多,但他尝到了奶的滋味。他幼时,可以喝稀饭后,大姨就不喂他奶了,他也没有吸过亲娘的奶,而眼前的奶,是他妻主的奶,是属于他的妻主……苏碧痕全身都热了起来,阳具一柱擎天,撑得开裆裤口都开了,交叉绑住的布绳,绷紧在他的屌上。 「妻主…我难受…」苏碧痕将右手肘撑在姚双凤左大腿外侧,双眼迷蒙的看着她。 姚双凤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向他的裤裆,替他解开了蝴蝶结,松开裤裆口,让阳物整个舒展开来。 她顺手就握住了根部,那阳物只被握住了半截;她原本想要上下撸动,但看见贞操环,不知该怎么办,就抬手又碰了碰贞操环 「对不起…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保管在大姨那,无法令妻主把玩尽兴…」声音带点沙哑 「碧痕这般伺候妻主,妻主可有好过些了?」下垂眼、长睫毛,略为羞赧,朝上看着她 姚双凤也是红了双颊「嗯….还没有,还感觉胀胀的…右边也还胀..」 苏碧痕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话;他起身,将她调成躺下的姿势,之后上床,两膝分别跪在她身侧,挺拔的身躯伏于她胸前,炙热的目光看盯着她乳尖,两掌齐抚弄着同一颗乳房,接着一边按压、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嗯嗯难耐的声音。 姚双凤觉得痛的人是她,为什么是他在呻吟呢? 此时苏碧痕停下动作,双手放在她头颅左右的床板上,撑起身体看着她。 ”床咚!这是床咚!”姚双凤心想。 酷男微微的下垂眼角此时显得魅力十足,他的头发大部分披在背上,少数几缕发丝散落下来, 「妻主…妻主……碧痕…可以自渎吗?」他以哀求的语气道 姚双凤同意后,苏碧痕就拨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而他的头和另一只手伏在她身前为她吸奶,所以她看不见苏碧痕是怎样撸射的,只知他在最后一刻,额头轻抵在她胸口,发出一连串呻吟,再抬头时,嘴上沾有他自己的白浊,还有她的肚子上也有一些,苏碧痕非常羞愧的将那些痕迹擦去,穿上衣服后又出了房门,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为她擦拭全身。 分卷阅读27 16 我满血复活了剧情 (02 -2021-0225)连载于海棠 在苏碧痕细心的照料下,姚双凤天天都有肉吃,而且他的手艺突飞猛进,摘采的草药、山菜也比之前多好几倍;姚双凤恢复得很好,肤若凝脂,光泽有弹性,心情愉悦,精神饱满。胀奶的问题亦不成困扰,因为苏碧痕天天都会帮她”处理”,连胸都比之前大上一倍,虽然原本蛮扁的,但现在可以勉强算是珠圆玉润,而且这身体才14岁,虽然是产后乳腺发达,但应该也还有发育的空间。 苏碧痕说他上山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村一趟,拿点钱回家,不过要她不用担心,他家以为药草价格卖不好,他自己有留一点私房钱呢!照顾姚双凤不成问题。还有他还要去找村长,处理姚双凤身份的事情。 这次苏碧痕留下三天份的食物,还手把手教她自己挤奶,因为他回村至少得待上一宿,还得帮忙姨夫他们整理家中事务,待姨夫放行,他才能回山上。而且这次姚双凤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苏碧痕做了长裙给她穿,虽然走得很慢,像慢动作电影一样,但生活自理能力提高,让他放心很多。 姚双凤就这样悠哉的独自过了两天,还去了屋外晒太阳,这间小木屋真的只有一间,外面就一个房间大的棚子,底下是灶和柴,四周没有墙;有一个大前院,苏碧痕会在这儿铺上草席晒药草,屋檐下也吊着一些干枝叶、摆着一些风干用的棚架。 树下之间挂着一张吊床,姚双凤曾经开心的坐上去,但挣扎半天起不来,还好当时苏碧痕在家,笑着将她抱起,捂在怀中吃吃笑了一阵; 现在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敢尝试吊床了,靠在躺椅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天空,听着微风吹动树林竹林沙沙的声响、不时响起的蝉鸣与鸟语,享受这慵懒平和的时光。 然后苏碧痕回来了,背着大大的空篓子,身影由小到大,进到院内时,看得出脸上有些疲惫,姚双凤坐了起来,待苏碧痕走到她面前时,站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碧痕也回抱着她,将鼻子靠在她耳旁的发上,吸她的味道。 「欸你别降,都没洗头呢!」姚双凤微微推开苏碧痕 「妻主一直都很香,不用洗。」又将她的头用手扣回来,捂在身前,故意似的吸得更大声。 「累了叭?快点进去歇息叭!」姚双凤脸被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虽然苏碧痕身上有汗味,但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跟他身上那种”稻草晒过太阳的味道”混合起来,也相当好闻。 苏碧痕卸下身上的物品,把姚双凤抱回房内床上,稍微收拾了被她弄乱的周遭后,就去外间烧热水洗澡了,洗完又提了桶热水进来,帮姚双凤擦澡。 苏碧痕略带羞赧,拨开她被奶水浸湿了两个点的里衣,她这几天自己挤不干净,刚刚被苏碧痕抱着的时候压到奶,就渗出来沾湿衣服了。姚双凤坐在床沿,苏碧痕跪着,他相当熟练的将头凑上去,又揉又吸,直到双乳不再因一点轻微挤压就泌出可滴落的份量。 「妻主…」苏碧痕正在帮姚双凤擦背 「嗯?」她自己抓着头发,偏着头等他继续讲 「今晚…我能上床跟您一起睡吗?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可以呀…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 「我…想晚上说….」 「…好」虽然姚双凤很不喜欢这种吊胃口的感觉,不过苏碧痕好像很容易害羞,那就让着他点好了,毕竟苏碧痕才16岁,她可是已经活过三十几载的轻熟女了呢!看着自己紧实、连指头都没细纹的手,姚双凤觉得穿越还是挺好的,可以明目张胆的装年轻。而且,这事情似乎严重到两晚没见,苏碧痕帮她吸奶都没自渎……他之前几乎是日日都擦枪走火的呢! 虽然她俩私订终身,但还没有一起睡觉过,苏碧痕都是睡在躺椅上。 这晚,苏碧痕上了床,不过是睡在里侧,床不大,苏碧痕侧着身体,从背后抱着姚双凤,额头抵着她后脑勺,用跟酷帅少年相符的嗓音说:「妻主…此次下山,我带回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姚双凤其实有注意到:苏碧痕又开始对她用「您」这个敬语,但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她说 「嗯…坏消息是………我姨夫…把我卖给临村的老医郎了。」 「什么!?」姚双凤震惊得想翻身看他,却被苏碧痕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但是妻主您别担心,好消息是..我找过村长,有您可以使用的身份,没有我,您也可以过得好好的…呜~」 分卷阅读28 他又颤抖了起来 「虽然…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妻主了..(抽气)..也还未能与您做真正的夫妻….但是…这段日子,我真的过得很开心,就像做梦一样……」苏碧痕又哭得梨花带泪,但是他不让姚双凤看。 她抱着他的手,用缓慢坚定的语气说道:「你别这样,从 头 到 尾、仔仔细细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烦恼,有你妻主在呢!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苏碧痕听完,又哭得更凶了,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依靠,自爹亲过世之后,他都是战战兢兢、看人脸色过日子,每天只想着不要惹大姨、姨夫们不开心,从来没有想过能反抗命运。 他松开了手,让姚双凤可以坐起,她扶起苏碧痕,面对着他;屋内已经熄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还是能见到轮廓;她用袖子轻轻沾去他脸颊的泪水,从他身侧轻轻的抱着他,等他哭缓这一阵。 「我姨夫…说我再大,也嫁不掉了,还不如趁着年轻,价格还行,赶快卖了」 「邻村那个老医郎,在妻主收了年轻的夫侍后,就拿药僮来发泄了,因此名声不好,本来有心跟他学医的,都一个个离开了,他也花不起钱去镇子里买奴隶,所以就找上我姨夫…」 「姨夫跟他说好,八两,分四年付,每年二两。反正我皮糙肉厚,就算当药人也吃不死,至于晚上的事情忍忍就好,也不会死人…」 「还说我黑就算了,还高……送给人做夫侍也不会有人要……妻主都没脸带出门…」 姚双凤赶紧说「不会不会!高才好呢!我喜欢你高。」 苏碧痕转过身来,长腿圈在她身侧,双手环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边哭边道:「这世上不会有比妳还好的妻主了,以后就算我被卖给其他女人做侍奴,我也抵死不从!在我心里,我的妻主就只有妳一个。」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冷静点,没事的,碧痕,慢慢说,不管别人说你什么,我都喜欢你,你厨艺好、绣活好、细心、体贴,还会医术,上哪儿去找你这样好的男人呢?」姚双凤看了些话本,稍微理解这个女尊世界的价值观,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一句句往外丢。 「就算我老了妳也喜欢我吗?妻主,您多大?看着比我还小很多?」苏碧痕转移注意力了 「我…大概14岁吧?」虽然原本因为植物人状态,相当瘦弱。 「那也是比我小….呜呜…会不会像老医郎的妻主一样,有了更年轻的夫侍就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等你老了,我就牵着你的手,跟你一起看夕阳,好吗?」虽然姚双凤连自己能活到几岁都不知道,但她觉得这样真的很幸福。 「妻主,妻主,我真的不想离开妳….」苏碧痕抱紧她又哭起来了。 待他稍微平缓一点:「妻主,您的新身份,现年24岁,也姓姚,三年前邻县闹疫病时逃难来的,两年前全家都死光了。但后来名下登记有一位正夫、七名儿子,您以后,只能纳侧夫和夫侍,就不能娶正夫了…」 姚双凤好奇「为什么可以用她的身份呢?她的夫君没有意见吗?」 苏碧痕答:「村长的考核,会将村子里女人数量的多寡纳入评量,不只我们村,许多镇子有女人死了也不敢上报,等到发生灾难时才一次上报,营造伤亡惨重的假象,有时还能多领得一些补贴;再说,如果家主死了,其他男人就得成为官奴,因此若能找个女人,登记在其户籍之下,只要每户按时交税,在她”正式”死前都不需担心沦为官奴。」又闷闷地说「……至于她名下的夫郎孩子们,也都是死后才登记的,是带子的鳏夫,若是您愿意收他们,他们会很乐意的。」 「那不登记的话不是更好?不用缴税,也不会成为官奴?」她再次好奇 「才不好呢!那比奴隶还惨,连人都不是,被谁杀了也不能报官;奴隶被毁了,主人还能要对方赔偿,连奴隶都不是的,求偿都无门………虽然像我这样的..死了也没人在乎…」苏碧痕又开始低落 姚双凤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傻碧痕,我在乎你呀~ 那我有了新身份,去你家找你大姨,将你纳入夫侍可以吗?」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没有那么激动了,他开口:「以前,山上的猎户陈大娘,就娶了一个正夫,生了七个儿子,后来过世了,当时小的儿子还没满15岁,陈家夫郎以扶养儿子的名义有临时的户籍,但前几个儿子,都…嫁不掉,陈家夫郎想着小儿子们也不太可能嫁掉了,于是找上村长帮忙。后来终于等到姚诗调…就是您用新身份的那位女人,逃难来百草村,过世了,村长才把陈家夫郎”嫁给”姚诗调。村人们只知道陈家夫郎改嫁了逃难来的姚小姐,之后姚小姐就一直住在山上,很少下山。虽 分卷阅读29 然当时状况混乱,但我也不确定大姨他们没见过姚诗调,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因为我的事情,把您牵扯进来,不只害到您,也会害到陈家夫郎八口人….」 姚双凤拍着苏碧痕,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觉得苏碧痕在自身难保时,还为他人着想,真正是个好人。 「你姨夫,有说什么时候让你去老医郎那吗?」 「等我这个秋季末,卖完最后一批药草,把钱拿回家之后…」 “还真是吃人够够啊…”姚双凤心想,然后她说:「现在还是夏天吧?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今晚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你也累了,睡饱休息好,我们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嘛!呵呵!」 「私奔的话…我的贞操环没有钥匙,就不能伺候妻主了…」苏碧痕说 「没关系没关系,再怎样也好过让你被卖给老医郎,不管你有没有贞操环,我都喜欢你。」姚双凤又给了一剂强心针。 「嗯..」苏碧痕好像又感动哭了,但是没有哭出声,只是抱紧了她,微微颤抖着。 后来两人终于躺下睡了,面对着面,苏碧痕抱着她一只手,靠着嘴唇,就那样睡着了,姚双凤还在想着怎么帮苏碧痕解决困境,渐渐也睡去了。 001番外篇蔺辱之亡国奴SM (4修-2021-0318) 北辽是北方的蛮族通称,于尊弼开国数百年来,不时犯境,但都被压制在边疆。而近年来骚扰频繁且武力强劲,折损奉家凰族女将数名,最后一名护国将军奉可兰死后,凰太女奉霜瑶代母出征,不幸遇难,送回尊弼首都云都后不久身亡;而后奉女凰御驾亲征,也驾崩了。当时一直担任副将的包予馨,在奉女凰死后,与北辽议和,带着大军班师回朝,直入宫中,篡位为新凰,并自封包宇帝,象征包罗万象、声震寰宇。 这都是在凰太女的正夫蔺瑾丹重生之前的事情了,蔺瑾丹处于深宫内院,对于边境一无所知。 彼时整座宫殿乱成一团,部分留守的羽林军抵挡不住大量军队,很快就败阵,加上一些拚死抵抗的宫人们,血流成河。 包括凤君蔺瑾丹在内,后宫的贵卿与良侍们,通通被限制在原本的居所之中,仆侍们也不得外出一步,廊道皆有重兵把守。没有食物,没有炭火,不知未来,就在惊惶恐惧的第三天,蔺瑾丹被新凰包宇帝召见了。 他被带到议事厅中,看见坐于案前的包予馨,她半瞇着眼,单侧嘴角翘起,饶富兴味的看着他恭恭敬敬的跪下 「罪臣蔺瑾丹,见过包宇帝。」 「注意你的用词,你是谁的臣哪?」包宇帝继续说「前朝太女已死,你一个鳏夫,怎么就是臣了呢?」 「请凰上恕罪,草民蔺瑾丹,见过包宇帝。」蔺瑾丹重新行了叩礼。 「别叫我凰上,本王不喜欢那种称谓,以后叫我王上就行。另外,世人皆知,你蔺家男儿出了名的器大活好,行个妻主礼让本王见识见识。」 所谓妻主礼,就是已婚男人用勃起发情表示对妻主的爱慕与忠诚,通常在每天第一次见到妻主的时候必须行礼,让自己硬起来向妻主请安,没硬的可能会被妻主踢打教训,若是长期阳痿、不能人道,失去了作男人的价值,还可能被休弃、卖给别人当奴隶。 此举乃在提醒男子:多了几两肉疙瘩,就是那贱体、残躯,这世上男子多了去了,还得是有妻主的男子才能行此礼仪;没有被妻主承认的,就算是曾有露水姻缘也不得行此礼。能行妻主礼对男人来说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若是单身男子,随意行此礼表示淫媚放荡、不知廉耻,只有伎子才会逢客行礼,也让进楼子的客人们,过足夫侍成群的派头。 行妻主礼时,无论站着或跪着,上身都是保持直立的。然后双手四指并拢,拇指向外打开,两掌向上重合,仅八指交迭,就这样双手垂放,手掌托在卵蛋之下,像是把屌捧给妻主看的样子,而因勃起撑出的下襬帐篷,就会更加明显一些,通常由此可以看出该男性器的大小。 此时包予馨并非蔺瑾丹的妻主,蔺瑾丹对她行礼不合规矩,甚至可能被安上淫昧惑主的罪,他自然不能行礼,但对方又是当今王上,王上的命令和礼仪教养,让他进退两难。 「妻主礼…是对妻主才能行的礼仪,于议事厅内对王上行此举,乃为草民冒犯圣颜。」蔺瑾丹恭顺地婉拒。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会是你的妻主呢?」包予馨邪笑 「草民曾嫁为人夫,王上若娶草民,是纡尊降贵了。」蔺瑾丹不咸不淡地回复 分卷阅读30 「啪!」包予馨拍桌「叫你行礼就行礼,废话那么多,干不干?」 蔺瑾丹没想到包予馨如此厚颜无耻,他向来温雅自持的脸上羞红一片,思及新凰入城的作风和今日言行,觉得她可能是个难以预估的疯子,他身后还有江南蔺家数百条性命,不应于此时得罪新凰。 他恭敬答道:「草民遵命!」然后就将手探入衣袍下摆,隔着裤子抚弄自己的男根。 男根逐渐硬挺,在衣袍下摆撑起明显的帐篷,他将双手托在卵蛋之下,贴紧腿根,从侧面看更是勃大茎深。 「呵呵呵!真真不错!我又听闻,瑾丹的贞操环,是用绝品水玉制作的,我见过灰铜、黄金、珊瑚、翡翠做的贞操环,就是没见过水玉做的呢!那水玉晶莹剔透,想必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呈上来让本王瞧瞧!」水玉就是现代所说的水晶。 只见蔺瑾丹跪在地上,头点着地,道:「求王上恕罪,草民的贞操锁钥匙,已随妻主入棺,烈火焚化,因此贞操环无法解下。」凰族的葬礼向来是火葬,他贞操锁的黄金钥匙也随之熔化。 包予馨似乎是真的火了,脚往桌下用力蹬,只听见一长声压抑的悲鸣。 尊弼国的办公桌案,前方都有封闭的立板,有时会有些许镂空雕刻以利通风,不过最主要是遮挡侍候女人的桌下奴。桌下奴由冬日的暖脚奴演变而来,原本是女人于案前埋首公文时,伺候脚边炭盆,并以双手、身躯为主人暖脚用的奴隶。后来不知是谁开始掀起裙子,让暖脚奴为主人舔阴、品玉,又有人将厕奴(人型肉壶)当暖脚奴用,工作忙碌时连恭桶都不使用,直接让厕奴在身下解决了,效率因此提高不少。演变到后来,就成为一个综合暖脚奴、厕奴的桌下奴,功能除了为主人解决排泄问题,还要为主人按摩双腿以免久坐不适。而品玉的部分,则慢慢被视为女人意志力的磨练象征;毕竟想上位的男子太多,女人时常受到男子色诱蛊惑,尤其是世家贵冑们,为了让女儿不轻易沉迷于男子的温柔乡,会将口技修行中的奴隶置于桌下,从女儿读书时就为其口舌侍奉,让女儿对于这种刺激,不以为稀罕;并且要习惯在有人品玉的情况下,专心致力的读书、写字、思考,才不易在床上被吹耳旁风,为男子所影响。久而久之,连椅子都演变成前方中央有个凹洞,方便女子端坐开腿,让奴隶的头置于其中。 包予馨刚刚就是踹那桌下奴出气呢! 「来人!将水玉贞操环呈到本王面前!」 蔺瑾丹被两个侍卫架起,一路磕磕绊绊拖拉到包予馨桌前,一人在他身后扣住他的双手,并使巧劲让他站直,另一人掀起他的衣袍下摆,解开长开裆裤的繁琐扣结,硬是将他的男根掏了出来。后方侍卫将他往前下压在桌沿,让他的男茎晾于桌上,直面包予馨。 蔺家男子从小教养极好,尤其是三从四德、七贞九烈,他就算在凰太女死后也要鳏居一辈子的,现在竟被强迫露出性器,而且是在别的女人眼前,让蔺瑾丹羞愧得想死。 包予馨毫不避讳的伸出手,托起蔺瑾丹的锁于冠状后方的贞操环,另一手拨开他龟头的包皮向后退,看见包皮剥开后,还有一层环状薄膜,只在马眼中央有个洞口以便排尿,马眼周围与包皮间还连着一圈半透明薄膜,这便是尊弼男子的处男膜了。包予馨很满意她看到的:「哈哈!果真还是处子,不枉费我费尽心力的八百里加急啊!」 蔺瑾丹震惊了,他与凰太女大婚当晚,还来不及洞房,凰太女就是被边疆告急催走的,这一走就是天人永隔,竟然是包予馨的计谋吗? 包予馨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水玉贞操环,只有锁孔部分是黄金镕铸的,穿入肉茎的棍棒与圆形的贞操环,都是透明水玉琢成。从透明棍棒可以看见被穿入的肉孔颜色,是其他种类的贞操环所没有的景致。 蔺瑾丹的男根已经被吓得垂软,但长度仍远超常人,包予馨手指勾着贞操环「问你最后一次,钥匙呢?」 蔺瑾丹羞愤难耐,脖颈、耳朵与整脸都涨得极红,他也无暇顾及面部表情,只能咬着牙讲出几个字:「已随…妻主…焚化」 「是嘛…呵呵…」包予馨冷静的抽回手,双手环胸,盯着他的肉茎冷笑。 接着朝上瞥了他一眼 「啪!!」突然抄起右手边的砚台,拍向蔺瑾丹的肉茎,将水玉贞操环整个砸碎 「啊啊啊啊啊啊~~」蔺瑾丹惨叫 「将他捆一边去吧!我还没看腻呢!」包予馨冷静的对侍卫说,很是云淡风轻。 蔺瑾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衣袍向上撩起塞入腰带,受伤的肉茎垂挂于开裆裤外面,就这样被弃置在议事厅角落。 包予馨神色自若的继续坐于案前,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与她呈报、议事。有的官员不敢多看,没有发现 分卷阅读31 角落的蔺瑾丹,而有的官员发现了他,吓了一跳,马上回神装做若无其事,效忠新主。包予馨也不避讳让他听到什么机密消息,蔺瑾丹心想这是没有要留他活口了。 后来到了用膳的时间,蔺瑾丹像是包予馨的行李一样,被挪至包予馨桌边地上。他与后宫的贵卿良侍们都几乎三天未进食了,此时闻到桌上的饭菜香,让他肚饿到疼。 包予馨无视他的存在,在仆侍的侍候下吃了个饱,她示意侍卫将蔺瑾丹架起,站在她身侧。 她用筷子夹起前方红肿流血的肉茎,用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道:「唷~瞧这可怜的小东西,怎么都哭了呢!姐姐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筷子夹弄茎头翻动,让蔺瑾丹痛得汗都冒出来了,但他咬紧牙根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哎呀哎呀!原来是水玉碎在里头了啊!不要紧,刚好姐姐手上有合适的工具呢!姐姐马上就来帮你啊~」包予馨一手拿捏着肉茎,一手抓着一支筷子,就往之前穿水玉棒的孔里戳。 蔺瑾丹痛得发抖,腿都站不稳,但若是跪下去了,穿入贞操锁肉洞的筷子可能会造成更大的创伤,他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站好,同时看着那支筷子反复的戳动,根本是在刻意弄疼他的伤口。 「好了!都清干净了,送他回后宫吧!让太医给他好生调养,七天后,我要看到完璧的蔺瑾丹。」包予馨恢复冷漠的语气,向侍卫交代道。 002番外篇蔺辱之处男泪高H 002.番外篇-蔺辱之处男泪(高H) (2修-2021-0205) 海棠版 这七日间,蔺瑾丹的肉茎被太医仔细照顾,伤口结痂,红肿消退大半。后宫也恢复了吃喝饮食。 包宇帝似乎只爱处男,将后宫大检查了一番:非处子之身的前朝贵卿良侍们,都被用来赏赐给她的臣下,至于其他宫人仆侍,仍为处子的留用,非处子的降为低等不能言语的器物用奴,或是卖出宫去。 而在蔺瑾丹第三次自尽时,他收到了家书,提及蔺家几百条人命不能被诛灭,影响所及不只是蔺家,还有依附蔺家生意往来的上万户人家;信里要他忍辱负重,蔺家会想办法救他出宫。 第七日那晚,蔺瑾丹被梳洗妆扮好,传召至包宇帝的寝殿,包予馨穿着松垮的里衣坐在床边,腰带没有系紧,衣领略略遮住胸前两点,她双腿大开,单手肘撑在膝盖上,拳头托着下巴,对着他露出黑浓的下阴。 「你蔺家男子出嫁前,闺中秘术调教甚佳,今夜就赏你为本王侍寝,光耀你蔺家门楣。」 江南蔺家的确是相当注重子女的教育,凡阴茎已可硬挺持久的男子,会在长辈的监督之下,解下贞操环,对着各种高度、不同类型的木架子,练习侍奉妻主的姿势。木架上,有一根被布条缠着的香蕉,只切掉一头,然后固定在上面,以模拟女人的性器,让男根插入。而处男膜在与真正的女人性交前是不会破裂的,男子可以学会用各种力道与角度摆动腰臀,但最终目的是让男子习得对九浅一深的忍耐、控制。这也是蔺家男子受名门仕女欢迎的原因之一。 蔺瑾丹求死不能,但也不愿受此屈辱,因此又找了个理由:「草民不才,自幼入宫,未能习得家传绝学,怕是…未能侍奉王上尽兴。」蔺瑾丹虽12岁就入宫,但他开窍得早,学习能力极佳,该学的早就学完了,这只是忽悠包予馨的借口罢了!而他垂软的男根,也充分表明的他的意志。 「喔~ 没关系那本王慢慢教你也行呢!」包予馨胸有成竹地说,似乎觉得自己调教也不赖。 与奉家凰族的作风不同,包予馨身边的仆侍较少,侍奉她的多为身强体健、穿着军装的侍卫,可能与她长期在边关担任副将有关。她招来两名侍卫,那两名男子动作整齐一致的卸甲脱衣,连拉开衣袍绑带的角度都相同, 「啪!」是两名侍卫同时将里衣向后抖开,挺出发达的胸肌,然后右手放开,任衣服垂挂在左手,又是动作一致的折好衣服,右膝跪地,将衣服放在地上,接着开始脱左脚的鞋子。 最后两人身上仅剩一件长开裆裤,两人转为面对面的姿势,互相帮对方松开裤腰带,只见裤头落地,两人互相伸手确认对方足够坚硬,才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底裤。 那两具光裸精实且略带伤疤的身躯,步伐一致地爬过去,跪趴在包予馨脚边,对她的脚恭敬献上一吻后,方才上床开始侍寝。 蔺瑾丹被迫看着这一切:一名侍卫从背后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耳后、发际,两手搓揉着她的双乳。另一名侍卫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捧着她大腿下侧,将头 分卷阅读32 伏低、上下晃动,屁股则高高翘起,阴茎明显可见。 包予馨仰着头,发出享受的轻笑与呻吟,过了一阵,后方那名侍卫伸手向前,抓住她的膝盖,而她腿间的侍卫,双手撑在她身侧,将硬直的阴茎挺入骚穴,插得她高声浪叫。 直到包予馨略为尽兴了,才命身前的侍卫退出仍挺翘的阴茎,叫蔺瑾丹过来插入。 蔺瑾丹身体僵硬。 他虽然尚未与奉霜瑶圆房,但经过7年的相处,他早认定是她的人,没想过会与别的女人发生肌肤之亲,而且他也非常厌恶包予馨。 包宇帝又命人将他剥光,数名侍卫一拥而上,将蔺瑾丹华贵的头饰与金线纹绣的衣袍,丢落满地,在剥至剩里衣的时候,他恢复了神智,死命抓着衣服不肯松开,但不敌侍卫人数与力量上的压制, 衣衫撕裂,只余罗袜,便被推上了床榻。 他只有一双手,不足以遮掩身上赤裸的面积,发着抖,将身后丰盈的长发拨至胸前,遮住两点茱萸和下体阳物, 高大的身躯瑟缩成一团。 刚刚那名插过包予馨的侍卫,伸出手,一把抓住蔺瑾丹后颈发根,将他揪了过来,另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使他张嘴,接着包予馨就往内吐了一口唾沫。侍卫又阖上他的嘴,捏住他的鼻子使他吞下。 在这个世界,女人的体液是可以使男人发情的,只有程度上的区别:女人的唾沫可以使爱慕她的男子勃起,有些妻主会以此检视丈夫的忠诚心;而下体淫水则可以使弱于她的男子勃起,这强弱标准一直不明,不只是肉体武力值上的,也可能跟精神有关,然而,包予馨攻进云都后,饿了后宫三天,又伤了蔺瑾丹,这七日内只给他最低度的饮食;后宫整治得风声鹤唳,多少也影响到他的神智。 「哈哈哈!你果然不是趋炎附势的凡夫俗子呢!」对于咽下她唾沫的蔺瑾丹没有勃起,包予馨也不怎么生气。 揪住蔺瑾丹的侍卫又强迫他张开口,包予馨身后的侍卫用手指入了她下体,挖出沾满双指的淫液塞入蔺瑾丹口中,他又被迫屈辱的吞下淫液,满脸愤恨不甘的瞪着包予馨。 包予馨似乎很享受他这种表情,脸上的笑容益发张狂,她伸手套弄他的阳具「喔!有点反应了!」但仍没硬到可以插入。 她命两个侍卫将他手脚拉直固定在床上,又唤来另一名侍卫负责他的阳物。 尊弼男子的贞操锁,是防止插入女穴用的,并没有禁止男子自渎或要求禁欲,毕竟如果长期没有勃起,阴茎会萎缩,而积累过多对身体也不好。像蔺瑾丹这样富贵人家的男子,是有侍奴可以泄欲的,对于其他男人以舌舔弄,他早已熟知,并有一定的自制能力,但现在身体虚弱,又被包予馨喂了淫水,加上没了贞操环,身下是被吞吐、吸吮的陌生感,他的阳具慢慢立起了。 包予馨看着长发散乱、几乎铺满大半张床的蔺瑾丹,他颈部以上完全涨红,嘴角还噙着一缕秀发,美眸含怨,目眦尽裂,仇视着她。他双手被赤裸的侍卫上拉扣住,双膝也被另一名精壮的侍卫压制在床,极长的阳物有另一个男人来回舔弄;她伸出手,玩弄他胸前凸点,抚过他虽不贲张但略有曲线的胸肌与腹肌,然后以脚抵开弄硬阳具的侍卫,跨至他的身前。 她扶着蔺瑾丹的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啊!好长!第一次看到这么长的,等等肏起来一定很爽!」而蔺瑾丹的龟头包皮也随之下退,处男膜接触到女穴,发出令人难以忽略的不适与疼痛,随着包予馨的下探,终于破裂,蔺瑾丹一直紧绷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痛苦的闭起双眼,流下两行清泪。 包予馨居高临下的欣赏蔺瑾丹破处时的表情,下体骚穴吞吞吐吐的将他越吃越深,直到完全坐到蔺瑾丹身上,她闭上眼,体验从未感受过的舒畅。 接着不等蔺瑾丹是否退去疼痛,包予馨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蔺瑾丹仍然紧闭双眼,拒绝去看面前那个强暴自己的女人,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希望那女人可以尽快完事。 「嗯~爽~ 太爽了可以入得这么长啊啊!可以这样长的抽出哼嗯~这样长的插入啊~爽死了」 包予馨将手撑在蔺瑾丹胸口,压得蔺瑾丹难以呼吸,她双膝跪床,半伏趴在蔺瑾丹身上,以前上后下的角度,最大幅度的吞吐那只长物。 「江南蔺家的嫡公子、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童~ 啊~ 被蔺家精心养育嗯送入宫中的美男哈~哈~嗯~现在就在我的身下~~」包予馨恣意的摆动着身躯,愈发兴奋的淫水混和蔺瑾丹的破处之血,沿着阳具流下…… b 分卷阅读33 r 分卷阅读34 有夫郎,至於孩子…也没了…的确是因故需要新身份…但我不是坏人…」一番话说得真实又没底气。 「你可不许说谎啊!真的没有其他夫郎?可不能以後让我们小痕受委屈啊?」熊大哥非常护短的样子,俨然把苏碧痕当成自家小弟。 姚双凤面露苦笑:「小痕捡到我的情况,他应该也跟您说过了…我就是被孩子的父亲,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钉进棺材的……这种人…就算原本是夫郎,以後也是仇人了吧…」 熊大哥立即露出同情的表情,眉毛皱成八字,双手贴着脸颊两侧「唉唷唉唷!这是什麽辛酸的故事呀?真的是太~太太可怜了……辛酸…就像我月初腌的辣酸梅子,对对!我去拿来给你们嚐嚐!」说完就起身,走到厅旁,掀起布帘进去了。 苏碧痕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真的吗?」姚双凤点点头。 然後熊大哥抱着半个人高的一大缸子回到厅中,轻巧的放在地上,没发出沉重的声响,接着拿出筷子碟子,打开缸盖,挑挑拣拣夹了几颗梅子出来。 他看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还有姚双凤低头凝视桌面的样子,便道:「我跟你说,小痕哪!是个好男人,光凭他的面子,就算他的妻主是江洋大盗,我也会助他,但你真的不能辜负我们小痕,小痕他前半生已经吃太多苦了,你明白吗?」 姚双凤看向熊大哥:「您放心,碧痕他细心、温柔,针线活好、厨艺绝佳,还会制药,家里也打扫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我瞧着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小女三生有幸,才能遇见碧痕。」说到最後看向苏碧痕,他听着她的话,感动得又快掉泪。 熊大哥倒是真的掉下泪来:「真的?你不嫌小痕只是庶子、半点嫁妆都无,还长得太高、晒得太黑,眉眼气势凌人,一点都不温顺的样子,而且还四处行医、进入别的女人屋子、摸人小手给人把脉吗?」这话说着说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姚双凤见状,马上反握住苏碧痕的手,看着他说:「不嫌弃,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本是好事,碧痕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他活得快乐,相信他洁身自爱,也不介意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至於外貌、家世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碧痕这个人,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好男人。」连自己要被卖了都在为别人着想,兴趣还是行医救人,这样的人简直赞到不行好吗! 「呜呜~~」听着她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着指甲哭了起来「在我们村,男子都要干农活劳动,就算不高大的也难免晒得黑,只有少数家境尚可的男儿家,才可以只做绣活之类的营生,我要不是当了村长,在邻县遇见了我家妻主,在这个村内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说。 二氵聆六奺二氵=奺六更多〉好雯) 「对了!熊大哥,今日怎麽没见到嫂子?」苏碧痕问 「她呀!怀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养着胎呢!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箱最新的话本,还有各种口味的果乾,这样她就会乖乖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省心着很呢!」熊大哥骄傲道。 「说到这还要感谢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儿,我这正夫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安稳,而且我家妻主产後虚弱,也是靠小痕药方调理,妻主才能继续开枝散叶。我以後,也能是个大家族的当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双凤推销,满脸憧憬与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背带,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你们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多讨人喜欢。」边说边轻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这麽好带的吗?」姚双凤问,因为她印象中小孩都精力过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带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她啊…刚出生的那个月,几乎都没能睡着,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麽小一个,还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还好後来小痕帮莓莓开了方子,莓莓终於能好好熟睡,现在吃饱饭可以睡上半个时辰,晚上也能一觉到天亮了……能到今日这一步,真是多亏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断的调整药方。」又看向姚双凤「别看我们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亲和父亲,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医侠侣,只是後来回村隐居;小痕得其真传,又努力不懈,我敢说,在我们县,小痕医术若是第二,绝对没人能称第一。」 熊大哥起身,将小女娃塞入苏碧痕怀中「给你沾沾喜气,说不定也像我一样,一举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给你们拿姚小姐的身份文书啊!」接着转身,伴着肩膀上一大片水渍,走向里间。 苏碧痕熟练且温柔的抱着孩子,耳根红了些,他看向姚双凤,抿起嘴唇,低下头,盯着小女娃瞧。 004.番外篇蔺辱之阳具人(SM) 004.番外篇蔺辱之阳具人(SM) (0修20210224) 至此,蔺瑾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麽好失去的了,贞操没了、名声毁了,宫中无一处安心的所在,连在心腹仆侍面前都极为不堪。他的肉体,被烙刑的地方痛、被扭紧的关节痛、被掐拧的皮肤痛,连体内深处都极为疼痛。而他的 分卷阅读35 心早就千疮百孔,想当初,他原本还对自己的出身有所不满,任凭他天资聪颖,家长的关注仍放在姐姐身上,他努力表现杰出,终究也只是成了家族、成了姐姐的垫脚石,十二岁就被送入宫中讨好一个六岁的小女娃。 在宫中七年,他以众人耻笑的十九岁大龄,高攀上了凰太女凤君的位置,大婚之日,还未圆房,一切都被包予馨给毁了! 他的人生、一切努力、所有讨好,仍旧沦为女人胯下玩物,他甚至有点羡慕娘家那些灵智未开的器物用奴,起码他们只知吃饭睡觉,不知羞耻,自然也没有心中的痛苦;没有努力争取过什麽,亦不会为了求不得而感到绝望。 他开始在包予馨临幸他时,发出哀叹,也很快的学会长青那种骚浪的诀窍,使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婉转诱人,并迎合包予馨的喜好,加上一点痛苦的感觉,能让包予馨更快结束对他的侵犯。 但是,包予馨还没玩腻他,她想要夺取更多。如同他除了脚底以外,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尚且完好,他的内心,亦还有许多健全之处。 包予馨又逼蔺瑾丹主动服侍她,她要蔺瑾丹跪立在床上,用那长屌狂抽猛送。 蔺瑾丹的大腿很长,需要张得比包予馨还开,让她的腿在他胯下,这样高度才能刚好让长屌顺利插入包予馨的淫穴当中抽动。 一开始蔺瑾丹还是敷衍着配合,有一下没一下的肏干,後来包予馨就叫来一名侍卫,在蔺瑾丹後方,用阴茎插入蔺瑾丹的後穴,向前硬干,补足他欠缺的力气。 蔺瑾丹就维持着双腿张开的跪姿,左右分别被侍卫架着,前方的包予馨,饥渴的臀部吃入他的男根,时进时退的扭着,而他的後方还有一名侍卫不断顶撞、肏入他的後穴,彷佛正在操干包予馨的是後面的侍卫,蔺瑾丹只是提供一根颀长的阳具而已。 他闭起眼,不看包予馨享受的模样;放松身体,不做无谓的挣扎;松开下颔,丹唇微启,随着侍卫的冲击,让体内被挤出的空气,发出一声声喟叹。 蔺瑾丹,相当持久,他没有被包予馨搞到射出过。他的自制力很强,每次都是被强行喂入淫水干扰意志,并被侍卫吸吮套弄才硬的。有时他让包予馨玩得尽兴了,回到寝殿,长青会为他纾解,或者他就一动不动缩在床上,直到天明。 这天包予馨早早就召了他侍寝,完事後没放他回去,而是把他仰躺着绑在长板凳上,丝缎般的秀发倾泻一地,手腕被反绑在板凳下方,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阳具高高挺起,还沾着包予馨的淫水。 他看见包予馨和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一名侍卫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麽东西。另一名侍卫握住他的阳具,包予馨从盘子上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後,一手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 啊啊啊~~~」蔺瑾丹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只是表达对此举的不满,反正包予馨就是要听这个。 接着包予馨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支金棒上,点燃。 蔺瑾丹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第一滴蜡落下时,蔺瑾丹叫得最大声,随着龟头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 这一晚,马眼上方不知插过几根蜡烛,也有侍卫轮流用手拿着蜡烛,滴烫他的肉茎,直到整只阳具覆满蜡块,形成他阳具的形状。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渐露曙光,淫水强制勃起的效果退去,蔺瑾丹的男根才逐渐萎缩。 当侍卫扶着阳具形状的蜡块,向上拿起时,插在尿道整晚的金棒也随之抽起,让好不容易习惯异物的尿道又有了强烈的痛感。 至此,蔺瑾丹才被允许回寝殿休息。 之後,那支阳具形状的蜡块,就被放在蔺瑾丹寝宫门廊上,路过的宫人们都可以看见房内主人阳具的形状。 包予馨也命人用木材、玉石,照着蔺瑾丹的男根模样,打造不同材质的假阳具。最终成果令人嗔目结舌:木材制的根部与皮带固定,木阳具中央挖空,可让其他男子穿戴着使用;而玉石做的假阳具,有稳重却不大的基座,可以立在地上;各种材质一字排开:翡翠做的鲜绿、珊瑚玛瑙做的艳红、黄金做的灿灿,包予馨将蔺瑾丹叫到议事厅,在他面前将这些假阳具拿出来,向臣子们介绍、炫耀他的男根样貌,并且当作珍品赏赐给有功的大臣们,还说使用前用热水浸泡,又烫又硬,堪比真人。 蔺瑾丹双拳紧握,藏在袖下发抖,食指掐破了虎口掌肉,渗出的血缓缓滴落。他的脸色煞白,看着大臣们的目光,在他脸上、那些假阳具上、他的衣襟下摆处,不断游移。 《小说群号73.9.543.05.4 》20. 我去公会登录(微h) 20. 我去公会登录(微h) 20. 我去公会登录(微h) (1修 20210306) 「妻主…妻主~」姚双凤听见苏碧痕在叫她,接着被摇了摇「妻主,醒醒」苏碧痕又说。 她睁开眼,看见苏碧痕紧张的表情,「妻主,你看桌上 分卷阅读36 。」 姚双凤看着桌上,她昨夜带回来的小荷包,开口已经打开。透过房门上的糊纸,能知晓外面天光大亮。 「怎麽了?」她问 苏碧痕乾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你看这荷包里面」 姚双凤看了一眼,简直快闪瞎,满满的金叶子,还有些许叶脉雕饰。 「嗯..这是我昨晚拿回来的..」姚双凤还没清醒,悠悠的说着。 「昨晚?哪里拿的?妻主何时出去的?」他问。 姚双凤顿了顿,说:「碧痕…我问你…我是女人吗?」 苏碧痕一脸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会长这个吗?」姚双凤用手轻捏了苏碧痕的两腿之间 他惊出气音:「嗷!」困窘道:「当然不会,这是男子才会有的…」苏碧痕剑眉挺鼻的男模脸,神态柔和,双眼迷蒙了起来 「妻主…」这是未经他引诱,妻主第一次主动摸他下体。 俩人四目相对,俊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轻描她的唇缝,姚双凤启口,用舌头顶弄他的舌尖,苏碧痕缩了回去,她扣住他後脑往自己压,整张口覆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苏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底下的雄茎硬挺,但裤子和外袍被姚双凤压着,没有上翘的空间,绷得难受。 姚双凤放开苏碧痕,俩人微微喘着气,苏碧痕额头抵着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为你的人…」 然後姚双凤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讲了。 苏碧痕喃喃:「雌情蛊…我在书上看过…若是男子中了此蛊,理应无所反应。雌蛊只对女人有效、雄蛊只对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很多吗?」 「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听过,若是奴隶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若为平民…也有可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宠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不会对外张扬,毕竟女人才能有独立户籍,所以通常会当女儿养。」 「喔…。这样子呀…」姚双凤把拇指大小的金叶子拿出来拨弄「这些可以买多少东西?」 「可多了!」苏碧痕小声却语气夸张的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麽多…金子呢(小声)」 姚双凤笑了「那就好,以後我们碧痕不用那麽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们的身份…拿着这些金子会遭人起疑,可能会被怀疑是偷来的、可能被贼人盯上、可能被劫财灭口,我们还是得装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样子,发迹之後还得顾些护院之类的,在这世道小心为上。」 「嗯!那你把这薄片缝在衣襟摺缝里,然後我们花用的时候,把这叶子斩成三瓣,找个银楼或钱庄兑换了,分着用,如何?」姚双凤提议 「妻主真聪明!等我一会儿。」 就看着苏碧痕脱下粗布里衣,拆开缝边窄口,将金叶子塞进去,一片让它落到底,粗略绣上一个叉,再塞一片,这样每片都可以均匀的贴在身前,不会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绣纹均匀的装饰。 她欣赏着苏碧痕赤裸上身专注缝衣的样子,男模脸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颧骨、俊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颚,然後是带着男性曲线的微凸喉结、刚毅的锁骨、练大的话会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着属於男人的粗犷却长而有力又不难看的手指、体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块腹肌……接着是裤腰带…垂在腿上的衣服。姚双凤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宝,不,是被宝贝捡到的。 将金叶子缝好後,剩下的几片又分别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苏碧痕再吸了几口姚双凤的奶,之後将房间稍做整理,两人出了门,往右侧紧闭着的房门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离开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别後,往县衙出发。 * 凭着姚诗调身份的竹牒,进入了县城,姚双凤终於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虽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10个,却都相当显眼: 女人走在最前头,後方跟着一至三名男子,首位会帮女子撑伞遮阳,而其他则是拿着物品或垂首跟着。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让男子背着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坐在简单的板车上,由男人推着或驴车拉着。 进入城内後,姚双凤就靠着自己双腿行走了,苏碧痕也在她身後半步跟着,她戴着斗笠,饶富兴味的看着热闹的街市。 经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那贩子是个男人,看见他们走近便叫嚷:「呦~这是谁家的夫郎啊!让妻主出门连根簪子都没有,真是丢妻主的脸面哪!」 苏碧痕家里只有大姨一个女人,表兄弟们也是男子,他从来没帮女人弄过发髻,因此只是帮姚双凤把头发在後脑盘起,插入两根筷子一样的竹条固定而已。 姚双凤在摊前停下,小贩又说:「贵女叫夫郎买根簪子吧!不觉着怪没面子麽?」 苏碧痕也说:「妻主…若有喜欢的,就买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红了的耳根与难堪的脸,心底不由得恼火了起来,想着这小贩怎麽做生意的呢 分卷阅读37 ?讲话这麽难听。 她说:「不买。我们不买。这摊子上的东西哪有我夫郎亲手做的好?我就要戴你做给我的,别人都没有呢!」她看着苏碧痕的表情从困窘转为欣喜,对着她露出了腼腆的微笑,觉得冷酷男模脸配上这种清纯娇弱的内在真是十足的大杀器,彷佛佛祖的金光照得她人都快没了。 那贩子听到姚双凤这样说也为之动容,摆谱的姿态瘫了下来,说:「竟有如此体恤夫郎的妻主?我家那婆娘要是有您一星半点我就谢天谢地罗!半价!给您半价!这摊子上您看上的都半价售给您!」 姚双凤心想“谁知道你原价多少啊?” 看着那贩子冷笑一声,牵着苏碧痕的手就走了。 苏碧痕背着大篓子,让姚双凤牵着,嘴角的笑挂得老高:「妻主,前面右拐就是可收购草药的铺子了,我们先去把这些东西卖了吧!」 两人就进了草药铺,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苏碧痕熟练的跟老板讲价,最後买卖双方笑着作揖道别,姚双凤也起身,与苏碧痕手牵着手,去了县衙。 县衙跟想像中的不同,虽然门旁也有个鼓,也有两守卫站着,但人来人往,并不阻拦。 进门後苏碧痕引姚双凤往左侧走去,到了一个厢房,廊上有平民往来,里面似乎就是办户籍的地方了。「大姨每生一个表弟,就让我来跑腿呢!」苏碧痕让姚双凤在廊外台阶上坐着,自己去排了队,等快到时才喊姚双凤过来。 姚双凤将竹牒递给了承办官员,那官员拿给衙役去後面验真假,一边问她为何要改名 「我这…不是没有女儿嘛~ 算命先生说改了名就能有女了。」她照着熊大哥的建议如此说。 此时衙役也将那竹牒递了来,说是真品,於是那官员向苏碧痕收取费用後,就命衙役把背面姓名磨掉,让姚双凤亲自写上「姚双凤」的大名,再刷上一层透明漆。另一名衙役去翻找了姚诗调的户籍登记册,递给承办官员,官员在上注记、盖章後,就完成了,挥挥手赶他们走。 两人一派轻松的出了县衙,心底感觉踏实许多,姚双凤提议兑换一小片碎金叶子,找间好客栈住下,好好休生养息一晚。 苏碧痕说暂时不用,他近期药草采得顺利,都挑高价的采,光刚刚那篓子就卖了不少钱,足够住客栈了,有金叶子只是不用太省着花钱,倒是不急着兑换成银两,徒增重量而已。 21.我终於知道了 (微H) 21.我终於知道了 (微H) (0修 20210308)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找了间附餐馆的客栈住下了,放了大篓子和行李後,又带着她出了门,到成衣店买了一套外衣、两件里衣、三件布裙。 姚双凤也才注意到: 这世界的女人都穿长裙,男人则是长袖、长裤,配上系着腰带的长外袍,外袍会遮住长裤开裆部位。 可能是现在天气还热的缘故,有些女人穿着半透的长纱裙,透过纱可以看见还有一件较短的布质里裙,里裙长度不及膝盖。另有的女人,外部纱裙底下整片缝满,只留两个口,开口处系绳绑在脚踝上。看起来既清凉又防蚊。 「你不买些衣服自己穿吗?」姚双凤问苏碧痕 「我家里还有一些衣服可替换。原本买布匹为妻主做衣服较实惠些,但近期没时间慢慢做,先买几件顶着,妻主现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改的…布料太粗了…」视线看向她的胸,姚双凤并不觉得苏碧痕棉布旧衣改的布料粗,但他这样看,是在怜惜她的奶头…? 苏碧痕欲言又止,两人回到客栈,苏碧痕在房内,为她换了一身衣裳:新买的白色里衣非常轻薄,像蒸馒头的纱布似的,有些许织纹在上面,但更薄透;虽有纱孔,却结实,穿起来凉爽通风;内裙是短的、棉质的,然後是粉色的外衣和外裙。 “嗯。并没有内裤” 姚双凤确定了这个事实,好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不穿内裤的?但是她之前不敢问,因为这是属於这世界的常识范围,问了的话会很奇怪;而且她之前的状态不是植物人、就是怀孕、後来还坐月子,一直不穿内裤好像挺正常的? 苏碧痕帮她系上腰带时说:「妻主喜欢琉璃纱的外裙吧?在店里时一直盯着瞧…。只是若要回我们村,穿这样比较不显眼,那纱裙是最近流行的款式,价格也金贵些,待我们远走高飞後再让妻主穿…请妻主先委屈一下…」 姚双凤单手抚上苏碧痕的脸颊:「不委屈,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想过的,谢谢你!」其实她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一切都交给苏碧痕最安心,他是个很有生活感的人,从一根山药可以切丁煮汤、切丝凉拌、切片镶肉,就知道他是个心思细腻、有计画性的人。 两人又吻在一起腻歪了一阵,手牵着手下了楼,在餐馆点了二菜一肉一汤,两人90度对坐,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隔壁桌的两个女人,起身迎接第三位来用餐的朋友:「哎哎林姐,好久不见啊!」 「陈妹、李妹,久违!有劳二位摆酒接风啦!」 「林姐从云都奔丧归来,可有什麽新见识?」 「云都近日可热闹了,我们坐下说吧!」 分卷阅读38 「此次国丧还真是巧,先凰与凰太女同办哪!」 「可不是,先凰在北疆驾崩,遗体与消息至云都後的隔一天,诞下凰孙女的凰太女也殡天了。」 「这巧也巧得好,国丧一个月一并办了,省了不少事啊!」 「更妙的是那蔺凤君,还没当上凤后呢!直接垂帘听政,做蔺凤太后了。」 「嘿~垂帘听政?根本是直接执政吧?那新生的小凰女话都不会说,如何问政?」 「这可就说不准了,毕竟先凰太女临终前,托孤了几位重臣哪!」 姚双凤嚼着炖咸肉,越听越糊涂,她是凰太女没错吧?她算是死了也没错,但…她记得她生下来的是个儿子呀……太医说是个俊俏的小凰子……而且她也没有托孤,她刚生完孩子就被钉进棺材了好吗!哪有时间托孤?这一切都是蔺瑾丹的阴谋,没想到他野心这麽大,竟是垂帘听政、挟凰女以令诸侯! 「是哪些重臣?有没有大司马?」 「嗯,正是,大司马是其中一位。」语毕吃菜喝酒 「林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还有哪些重臣啊?现有蔺凤太后、大司马,都让男人掌政,成何体统呢?」 「就立功而返的北疆良将包予馨!她可是位奇才,奉家凰族那麽多女将都打不赢的北辽,她就与人家讲和了,我看这奉家真不会用人!早些讲和也不用劳民伤财那麽多年了。」 「何止奉家不会用人?那大司马妻主家也不珍视他!明明是那麽优秀的男子,却不给他生一儿半女。」 「还有吴相和国师也是托孤重臣。」 「吴相虽是女人,但年已老迈,近几年都附议大司马的说法。」 「国师一族亦闭关许久,未曾问政,连先凰、先凰太女的丧礼都没出席呢!」 「那不就几乎等於只有蔺凤太后、大司马和包将军主政了吗?」 「是啊!包将军也是难为啊!还好大司马虽是男子,但忠心寡欲,一心只为妻家好,廉洁奉公,有他俩在,尊弼国应可安宁无虞了。」 「说到安宁,陈妹前几日抱恙在家中休养?怎回事啊?」 「嘿 就脚拐了一下,不碍事儿。」 「喔!可有找那竹中堂的医郎来看看?」 「那是当然的!林姐,我给你说啊!竹中堂近日来了个新的年轻医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喔呵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在一起。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厅,让那医郎给我治脚呢!我趁他不备,用脚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三个女人又笑了一阵。 「後来如何呀?」 「那医郎当然是脸都羞红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给我裹上膏药呢!」 「若後院有个医郎,似乎也不错,随时都有人候着,不必等小厮去医馆叫人,还要出诊费呢!」 「欸~说这什麽话!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况且那医郎到处出诊,进过那麽多女人的房,谁知道有没有自荐枕席?身体绝不是乾净的。」 「对啊!还有那年资长些的医师,专门帮妇人产後调理的,不知道看过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脏了。」 她们越说越夸张,苏碧痕喝汤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後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脸色阴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双凤终於理解苏碧痕之前那些地雷点,原来在这世界,男人行医,易遭人调戏、轻薄;难怪苏碧痕在俩人私定终身时,还说若妻主不准他行医,他可以放弃。但是听熊大哥说苏碧痕的父母是神医侠侣,他也跟着父亲学医,想必是很憧憬这行吧?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还有那种会将他卖掉的姨夫……姚双凤彷佛看见了一个男孩,起早贪黑的做家务、在父亲死後自己一人背着竹篓采药制药,不仅为了行医的理想,还为了能挣钱回家,不被大姨家嫌弃累赘。 她握住了苏碧痕的手,苏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麽龌龊的秘密被她听到了,眼底悲凉;她微笑道:「没事的,你尽管做你喜欢的事情,我说过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闲话,无论你从事何种行业,我都喜欢你。」 苏碧痕激动得泪水都积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帮姚双凤盛了碗汤,等她喝完,拉着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楼房内。 刚关上门,苏碧痕就跪下抱着她的腰,颤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後会坚强,不再轻易受他人言语而动摇,因为有你,有你相信着我、支持着我,只要想到你,我就不怕了。」 姚双凤摸着他的发髻,顺着洁滑的发流安抚着他,苏碧痕冷静许多後站了起来,抱着姚双凤又是一阵拥吻。 也许男人在这方面的本能都无师自通,他吻着吻着就顺着脸颊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颈,双手熟练的松开了她的腰带、外袍,他盯着白色里衣透出的两个小点,双手覆上下乳挤压,泌出的奶水浸湿了里衣,贴附在乳头上,明明没露点却比裸露更挑逗。 他抱起姚双凤放躺在床上,隔着里衣吸她的奶头,姚双凤的情慾也逐渐被挑起,下体一阵热胀,她轻捧着苏碧痕的脸颊,引他上来与自己接吻,双腿曲起,在苏碧痕大腿之间摩 分卷阅读39 娑,并用膝盖轻轻顶弄那刚硬的男根。 「碧痕…」她托起他的脸,直视他的眼「今天在买里衣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做了?」她笑。 苏碧痕红了耳根「嗯……以前曾经看到过…觉得若隐若现很是勾人……想着若我以後有妻主,必定让她穿着纱罗里衣…冬日就换成绸缎里衣…曲线贴合着非常美……」 姚双凤轻笑,放开他,双手下伸两掌交握,左右上臂从身侧往身前挤,将奶子夹得集中又高挺,同时微微歪头,挑衅般看着苏碧痕。 只见他眼神炙热,饿虎扑食一样的对那双奶子又吸又揉,下体虚压在她身上,龟头顽皮的顶弄着她。 姚双凤很舒服,很想跟苏碧痕来上一炮,可惜苏碧痕有贞操环,没办法圆房,但仍旧顶得她慾火焚身。 苏碧痕解开了她的里衣,激动但不失温柔的吸乾她的奶汁後,便顺着身体轴线一路吻下,松开裙头,亲吻肚脐,再持续下行,双手顺着把裙子也往下拨,一次两件将姚双凤脱得乾乾净净。 他亲吻耻丘上的细毛,舌尖向下挑勾缝隙,接着托起她的双腿,将对她的满腔爱意化做虔诚的膜拜,在神圣的庙堂以舌头致上崇高的敬意。 虽然他的技巧不如初四那般熟练惊人,但对素了许久的姚双凤来说已经非常足够,这是她生产过後首次恢复性慾,当她抬起头,看到那邪帅的眉眼,长睫下歛,专注地品尝她後,她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妻主..?」苏碧痕注意到她双腿肌肉紧绷,脚背打直,趾尖抵着床铺,花穴口内微微张阖,困惑着看向她。 姚双凤待情潮退去,放松了身体,对苏碧痕说:「你..做得太好了…人家刚刚..到了…」 苏碧痕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笑靥绽放,像摄影棚的600W棚灯骤开,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光波与热气。 他又上前虚压在姚双凤身上,亲吻她的双唇,姚双凤张嘴,与他交缠,嚐到了一丝自己的味道。苏碧痕单手支撑着自己,另一手解开了裤裆,让硬挺的男根跳了出来,本能的去顶戳姚双凤的花穴。 苏碧痕的龟头後方有贞操环,因此只有前部能在穴口撩拨,後面就因为固定棒和贞操环卡住而无法前进,顶弄了几下後,突然之间苏碧痕停下了动作,皱起眉头喊痛。 他跪立在姚双凤双腿之间,托着自己的龟头看,只见马眼周围连着包皮的肉膜,有些许崩解,流出了血。 姚双凤也没见过这种景象,有点吓傻,毕竟她不知道这种膜呀! 只见苏碧痕眼泛湿气,轻咬着下唇,捏着茎体,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妻主…碧痕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後不能抛弃我喔!」 「傻碧痕,才不会抛弃你呢!」她接着又问「现在这样该怎麽办?」有贞操环无法插入,他以前自渎时搓揉龟头的动作,会使得现在的状况更痛吧? 「你亲亲我,多亲亲我就不疼了。」苏碧痕撒娇道 姚双凤欺身上前,慢慢吻着苏碧痕的嘴、眉、眼、耳、脖,还松开了他的腰带和里衣,也轻轻地吸舔他的奶头,就在她专注探索苏碧痕的敏感带时,他已自渎泄出,发出了跟以往相比,带了点痛的呻吟,他用自己的衣服内侧擦了手,便搂住姚双凤,又是一阵缠绵的热吻,俩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苏碧痕才理好衣物,去找小二叫水。 他俩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将血冲净後,才看清那层膜只是些许破损,并没有全部消失,看来之後若圆房,苏碧痕可能还会再痛一次。俩人约定在拿到贞操环钥匙以前,不再这样玩了。 《小说群号73.9.543.05.4 》22.我有七个儿子(剧情) 22.我有七个儿子(剧情) 22.我有七个儿子(剧情) (3修 20210318) 苏碧痕利用剩下微温的洗澡水,清洗了两人衣物较脏的地方,叫来小二收拾澡盆後,就出去外面洗净衣服,回来时已洗好拧乾,他打开窗,将衣物挂在窗外下方的两支竹竿上,然後又来为姚双凤揉腿,直到她沉沉睡去。 隔天,苏碧痕带她去一间小店买了两支发钗,插在头上,他说以後给她买更好的,最近要赶路,低调点比较安全。之後两人朝姚猎户家出发,姚双凤撑过出城後的一小段路,就累了,苏碧痕让她蹲坐在大篓子里,背着她往山上爬。 中午,他们找了个能看到风景的树荫下,坐着吃城里买的烧饼配茶水。吃饱休息了一会儿,正起身准备出发时,看到有两人从山下走上来,路过这处休憩地。那是一个发白体壮的男人,和一个娇小戴着帏帽、穿着裙装的女人。 他们率先打了招呼:「二位午安哪!这是要上山?」 苏碧痕:「是呢!上山找猎户姚家。」 「找猎户姚家?何事?」 「在下苏碧痕,曾听村长提起过姚家夫郎,冒昧请问您就是胡大哥吗?」 胡大哥:「正是,村长也有与我提过你们的事情,二位就是姚小姐和苏医郎吧?」 此时那位娇小的女子掀起帏帽,兴奋的喊道:「阿娘!」 分卷阅读40 胡大哥斥道:「小七!」 小七:「有什麽不对嘛~ 既是阿爹您的妻主,自然就是我阿娘啦!我可有阿娘了呢!」笑得一脸灿烂,完全不顾胡大哥和苏碧痕略显尴尬的表情。 姚双凤疑惑:「咦?可是熊大哥是说,您家是七个儿子呀!」 胡大哥略显困窘,倒是小七先开口了:「我叫姚廉,是家中老么,今年十四岁,下山做买卖时,扮成女人较为方便些,况且我还没长胡须,自然只有我能胜任啦~」说完跳起转了一圈,让裙子飘起:「我美吗?」还摆了个很女人的姿势。 胡大哥搔搔头接着说:「我们下山卖兽皮回来了,既然遇见了,就一道走吧!」 然後姚双凤就坐在大篓子内,被苏碧痕和胡大哥轮流背着上山了,快到他们家时,姚廉率先跑着进屋,关起大门,接着听到一阵骚动: 「衣服!我的衣服呢?」 「腾椅子出来!」 「啊~~~这麽乱怎麽见人哪?」 「先穿好裤子吧你!」 胡大哥又朝姚双凤他们乾笑了一下,三人就站在门口,静待房内的骚动平静,接着看到门打开了一条缝,中间有着一整排头颅,有的从左看、有的从右探,看见客人已经在门口,还有父亲皱眉的表情,於是将房门大开,人在门後左右各列一排。 房中摆着一张小桌子、四张不同款式的椅子放在周围,就清出了中央这块地,周遭墙边堆满杂物。 姚双凤、苏碧痕和胡大哥,在椅子上坐下了,其他人则围着他们站着,尤其是都面朝姚双凤,直直盯着她,眼中各有警戒、好奇、紧张、兴奋、不知所措。 姚双凤也看着这群男人,除了胡大哥是白发、蓝眼,小七是大部分黑发、黄眼,其他人的头发皆为…红发。这儿说的红发不是红色的头发,而是西洋人那种红棕色,比金黄发要咖啡一点、比深褐色的头发要浅一点的那种红发,只是红的程度有深有浅,浅的就偏金黄或橘、深一点的就偏向褐色、黑色。至於眼珠颜色则是蓝、绿、灰、黄都有。 其实在县城的时候,姚双凤也注意到了:不是所有人发色都是纯黑的,但也都是深色,好像没见到这样浅色显眼的。 胡大哥叫他们排成一排,依序向姚双凤自报姓名: 「我是长子,陈…姚忠,今年31岁。」 「……姚孝」但并没有笑。 「我叫做姚仁,最喜欢吃蛋。」 「老四姚爱,下个月满25。」 「我是姚礼,不知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还作了个揖。 「姚义就...就这样。」 「阿娘,廉儿天天都盼着您呢!」他将手别在腰侧,微微屈膝,行了个万福礼。 其他哥哥偏头看了小七一眼,各个表情不同。 房内一阵沉默,小七又开口道:「阿娘,我们兄弟的名字很好记的,从大哥开始:忠、孝、仁、爱、礼、义、廉。」 姚双凤仍是沉默 “忠孝仁爱後面不是信义和平吗?” 她困惑 小七又说了:「我们就是无耻之家!」 「小七!!!」胡大哥怒斥。姚廉吐了吐舌,目光飘向别处。 裙紸号^三貳*0/依+凄0凄依〉肆六「 胡大哥开口:「姚小姐,我是个粗人,话讲得直,切莫怪罪。」 姚双凤微微一笑:「不要紧的,请尽管说吧!」 「您也知道我改嫁给姚诗调是不得已的,不然我们全家都要充作官奴。小六、小七也就罢了,我妻主过世时,他俩还小,但老大到老五对生母是有印象的,要他们改口叫别人阿娘……况且…这…..您看起来也不大,我们先商量个称呼吧?您今年多大了呀?」 「从姚诗调的身分文牒记载,算起应是24岁,但我实际上14岁。姚诗调的名字已於县衙改成姚双凤,以後没有姚诗调这个人了。」 姚廉:「那不就跟我一样大吗?」 「是呀!我也不是真的要来当娘,我们商量个在外人面前叫起来也不奇怪的称呼好了,我想想…...」她低头沉思。 此时老五姚礼开口了:「既然是阿爹改嫁,我们唤您一声阿娘也是应当的,只是姚小姐年轻貌美,怕是会被我们给叫老了。不若我们称您为『凤娘』,如此与生母『阿娘』有所区别,又不失敬意,您意下如何?」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只见他点了点头,她回:「如此甚好,以後就这样叫吧!」 之後他们针对此次合作达成了共识:苏碧痕的大姨和姨夫那,由胡大哥带老五姚礼、小七姚廉去议谈,使苏碧痕卖给姚家做奴隶或夫侍。双方约定了五日後,在南荣县的春水茶馆,拿取苏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买卖或嫁娶文书,然後姚双凤再去县衙,办理苏碧痕和胡大哥一家的通关竹牒。 胡大哥原本不是南荣县人,因嫁给前妻陈女才到此处落户。南荣县民大部分发色较深,他们一家的红发过於显眼,又顾及姚诗调的死人身份,因此每次下山都很小心,也尽量不跟百草村民有过多接触。现在有姚双凤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出面,挡在他们前面,还帮他们申请了通关文牒,他们就可以离开这块 分卷阅读41 山头,到胡大哥的老家,或是依各自想法走天下了。毕竟这小小一座山头,猎物就那麽多,能养活的人也是有限的。 通关竹牒是很重要的,就跟身份证一样,虽然人的脚要走到哪去,国家规范不了,但若在需要时,无法拿出竹牒或是提出落户证明让官府查证,就会被判为奴隶,任人鱼肉。而即使官府查得到落户证明,非经家主允许擅自离开户籍地,会被视为叛逃的家奴,需先服役三年,才能被遣送回户籍地还给家主。 23.我还有个奴隶(剧情) 23.我还有个奴隶(剧情) (2修 20210318) 让姚礼和姚廉去跟苏家议谈是对的,不仅将苏碧痕的身份抬成了夫侍,还杀了半两银子的价,用七两半现金就买到了苏碧痕,而且不用等到采药季节结束,交易立即生效。 姚双凤和苏碧痕前往县衙,办理了通关竹牒出来,交给胡大哥他们之後,双方就此拜别。 苏碧痕已备好轻便的包袱,准备带着姚双凤去往邻县,早先姚双凤陪苏碧痕回破旧老宅,那是苏碧痕亲娘的宅子,在爹亲嫁给大姨当夫侍後,就荒废了。他将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内,用油纸罩着,以免漏雨的屋顶淋湿了这些物品。不过苏碧痕只拿了卷画轴就离开了,满屋子的奇珍异本,苏碧痕只说都记在脑子里了。 目的地叫做平川县,位於南荣县南方,有一条水路及陆路交汇,比南荣县富庶许多,重要的是:他大姨没想过帮家中其他男子办理通关竹牒,他们只想守着几块土地过活,没有跨越邻县的想法,碰上姚双凤的机率微乎其微。而苏碧痕小时候常听爹亲讲述游历四方的故事,他自己这辈子也尚未离开过南荣县,但以眼下距离最近、最安全、最安稳富庶的地方,就属平川县了,所以他们以此为目的迈进。姚双凤对苏碧痕的计画没有任何意见,反正她能离云都越远越好。 姚双凤也尽可能的多走一点路,多亏现代健身风气盛行,她知道肌肉是需要锻链的,她每次都会多撑一会儿,反正累了还有苏碧痕背她呢!她也不是不能吃苦,只是古代的路太远了啊!!!不像现代有各种方便的交通工具,平常走个半小时就很多了,在古代好像移动到某个地方,走个半天都很正常。 这日傍晚,他们在一处驿站边落脚,驿站虽是提供官员住宿、换马的场所,但也会有普通商旅队伍落脚休息,因此也在周遭发展了小规模的客栈和茶馆。 正当他们点了两碗面要吃的时候,几架马车风尘仆仆的驶入驿站门前主干道,偏向面摊这侧停了下来。 为首的蓝底马车,有篷有窗,略显华丽,只是插了几支羽箭。後方三辆马车,是囚车,用木条做的车厢,看得见里面关着许多脏兮兮的人,有些羽箭直接插在人身上,马车停下时,底下滴滴答答的。 一名仆侍从囚车的车驾跃下,跑到前方,左手掌伸直搭在右拳上,恭敬的朝蓝色马车内道:「妻主,我们平安到达驿站了。」 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样貌的男子单手掀开帘子,另一手护着车顶门边,以免那穿着锦袍蓝衣的小姐出来时撞到头,车下刚刚那名唤她妻主的男人,连忙上前托住她的手,让她踩在另两名趴跪在地、充当脚凳的仆侍背上,从容的下了车,她边下车嘴里边骂:「那些个劫匪脑袋装糨糊吗?我们这麽明显的奴隶商队没看到?根本没有金银珠宝,劫个屁!货都还在车上没卖出去呢!为什麽不劫空车啊?肏他爹的啊!」她有着一张俐落的长脸,没有浏海,发全上拢,在後脑上方微微盘了两个髻,其余则披散在背上,有种江湖侠女的感觉。 那小姐站在车旁,身姿凛然,中气十足的对手下说:「快检查一下货怎麽样了?折损状况如何?还有多少可以卖?一刻钟之後向我汇报!」话毕就转身,白面书生和夫郎跟在她身後,朝俩人吃面的摊子走来,她於靠马路那桌坐下,点了半斤肉、一壶酒,两名男子就站在她身旁。 姚双凤和苏碧痕,一边吃面一边看其他人解开木门上的锁,带着脚链手链的奴隶一个个下了车,有的可以用跳的、有的用爬的、有的直接滚下或摔下来。 姚双凤注意到一个显眼的发色,就是跟胡大哥他们家儿子类似的那种橘棕色,在一片脏污的人群当中特别显眼,而且那奴隶也较为高大,他在最後一辆囚车上,蹲坐在车尾,身後似乎中了三支箭,囚车的门开在侧边,中央的人陆续下了车,空出囚笼中央之後,他松开怀抱着的两个孩子,才往前移动,小心翼翼带着箭下车。 那两个孩子下车後,连忙跑向另一位看起来像是父亲的奴隶身边,三人蹲着抱在一起哭。 其他车的奴隶也在陆续下车,然後这位高瘦的红发奴隶,跪在地上倚靠着车轮,用带着链条不方便的双手,以艰难的姿势伸往腰後、背後,抓住箭柄,拔出了大腿和腰侧的箭头,折断了背上的羽箭,然後就卧倒在地上,小喘着气。[QQ裙 ~7~8~6~0~9~9~8~9~5~] 不一会儿,奴隶商队的仆侍向小姐报告:「本次伤亡共十六名,其中二名死亡,一名重伤,其余尚且有行动能力。」 突然面摊老板过来喊话了:「让你们这些臭烘烘 分卷阅读42 的车停在这儿已经很仁慈了啊!不该有的垃圾别落在附近,离开时那些脏东西也清理乾净再走!」 那小姐递了一块银子给面摊老板:「不好意思啊!垃圾我们会带走的,但我们人手不足,地上的脏污可否麻烦老板代为处理?」 那老板接过银子「哼!」了一声,应是默许了。 小姐转头跟那仆侍说道:「重伤的是哪个?带来我看看。」 於是两名仆侍过去吆喝那红发奴隶起身,他扶着车轮勉强站起,被嫌动作慢鞭打了几下,只见他微微侧身,让鞭子落在手臂和没受伤的那侧身体,刚迈出一步,踉跄又摔倒;那两名仆侍只好架着那红发的男人的胳臂,让他的脚垂在地上,一路拖了过来。 他被拖行的时候,看得出骨架非常好,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仅下身有一块及膝的遮羞布,他瘦得非常精实,胸腹也像苏碧痕那样隐约得见肌肉曲线,但非常浅薄;皮肤也黑黄乾扁的贴附着,不像苏碧痕的光泽有弹性。 一被放下,他又倒在地上了,小口急促的喘着气,好像很用力要呼吸,但是吸不到气,很痛苦的样子。他的红短发无紮无束,狗啃般的鸟巢盖在头上,遮住了双眼。 此时,几匹马零散的跑来,排在囚车後列队,一名看起来像队长的人下了马,向着小姐这边走来。 小姐看着他走近,又开口骂:「素闻四方镖局远近驰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怎麽我头一回找你们保镖就遇上这等贼事?」 那队长弯腰拱手:「夏少主,四方镖局讲究诚信,此番货品损失,如契所载,每件依三两银子作赔。」 「哼!那契约上只写到死透不能售出的货才有赔偿,可我还有十几名中箭的货呢!原本可以五十两卖到伎院的那些高档货都糟蹋啦!」边说边揪起地上那红发的头颅,他浏海被抓起,露出一双痛苦微眯但碧绿得鲜明的瞳仁。「我当初可是出了西镖的价码保的这趟镳,人说西镖镖头虽魁梧雄壮,但心思缜密、事前规划周延详尽,就算有意外也应变及时。是康镖师您说西镖头重伤养病未能出行,还塞了这美人,托我卖了分成,我才算了的。如今美人折损,我这不是亏大发了吗?」 「这美人依售价,与夏少主五五分帐,若是没能售出,四方镖局也不敢要价分毫。」康镖师看似恭敬的说。 夏少主松开手,那红发奴隶趴搭一声又倒回地上,她微微蹙眉,心底烧着一把怒火,原本可以多得的几十两利润就这样没了,康镖师一点也不惋惜;这趟镖她买的是四方镖局最贵的西镖来保,虽说本意是想挖角西镖头,但却不巧遇西镖头养伤当中,康镖师代他保镖,她原本要退价差,康镖师拿出这能卖高价的美人说售价对分,她评估那能比退的价差还多呢!就答应了,却没想到美人折损,她赚不回价差,而西镖头的保镖费用倒是稳稳落入四方镖局口袋。 姚双凤也觉得挺不自然的,那红发拔箭的伤处都不是要害,要害之处他仅折了箭;再看看其他仍插着箭、痛苦哀号的奴隶们,并不是人人有胆子自己拔箭的呀! 夏少主开口丢包:「康镖师,你这美人有问题!我们商队向来很少遭遇劫匪,尤其是满车奴隶的情况下,莫不是你们把这奴隶塞给我,借刀杀人?」 康镖师从容一笑:「夏少主说笑了,这美人就是我们家小姐玩腻打发出来卖的,除了身子不清白,身家可是清白着呢!没有仇家,也没有亲人。」 「我不管,你们得照一般镖队的价码退钱给我,这美人我也不要了!」 康镖师面色凝重:「四方镖局讲究诚信,契约已结,必定履行,夏少主亦不可单方面反悔。」 只见夏少主用力拍桌,站起身与康镖师对峙,即使身高矮一截,但气势毫不退缩。 姚双凤喝着面汤,小声问苏碧痕:「你看那人还有得救吗?」他说:「伤及肺腑,若我的话,有八成把握。」 姚双凤觉得既是相见必是有缘,何况那奴隶发色瞳色跟便宜儿子们有点像,如果是那几个儿子游历在外碰到此等遭遇……她就心软了起来,而且她直觉这奴隶不单纯,那拔箭折箭的纯熟泰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练成的,还有被鞭打时掩蔽要害的微妙小技巧……那奴隶会武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就算不会武功,把这货养胖了,应该会很壮,可以帮忙背货什麽的。 就在夏少主与康镖师箭拔弩张之时,姚双凤和苏碧痕在桌下清点身上银两和拆碎的金叶子。 康镖师怒道:「若是我们要杀这奴隶,早就杀了,何必拿出来卖呢?」 「我管你们什麽原因?我只知道我损失惨重,少卖的金额都不只三百两,只要求你们退西镖的价差给我已经很客气了,还有这货我现在就要退!」她指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红发说。 「路途已过半,没地方退,就这样运到平川县吧!死了的话我方愿赔三两。」康镖师退了一步。 「不成,这货就是扫把星,你们带走,退我西镖队的价差,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受伤损失的奴隶。」契约明明就只写赔偿死亡的奴隶,夏少主提的价差和损失都是凭空变出来的筹码,而这烫手山芋也是她故意丢出来惹康镖师烦的,数个要求,能达成一两个就不算亏。 分卷阅读43 「不然这货我买下吧!」姚双凤举手插话。 所有人都看着她,她突然意识到在古代没有举手发言这回事;放下手,只身走到他们面前:「对夏少主而言,不想带着这倒楣的奴隶继续前行,对康镖师而言,收回此奴回退亦是不便。不如将此奴隶卖给我,反正他这样拖到平川县说不定也死透了,康镖师赔偿的那三两就由我出吧!」姚双凤帮双方都做了个台阶。 夏少主嗤笑了一声:「买这快死的奴隶对你有什麽好处?」 「是这样的,我家夫郎呢!正在习医,我就买来给他练练手,若是医好了,也算捡了个便宜不是?」姚双凤笑答,虽然她不知道这奴隶是否真的能卖六十两,但有苏碧痕之前被卖八两的比对,镖局赔偿的三两应该也只算是保险额度而已,不然大家都找镖局保镖然後自毁货物就发了。 「哈哈哈!哈哈哈!向来都是夫郎买东西讨好妻主,你倒是疼惜夫郎,可别宠坏了啊!」夏少主大笑,似乎是有意下这台阶。 康镖师挤出笑容:「如此甚好,既然夏少主不要这货,那我们就卖给这位小姐吧!」 夏少主瞪着康镖师:「哼!我同意不要这货,但价差和损失这帐还是得算。」接着朝她的人吆喝:「整顿好了没?我们还得赶路呢!」然後就朝蓝篷马车走去,她一个夫郎留下结帐和打包吃剩的肉,另一个跟着她回马车上,又拿着一些东西朝姚双凤走来。 那白面书生拿来的是奴隶的竹牌和卖身契,契书在买主那处写上姚双凤的名字,收了三两後,就将竹牌、文书和钥匙交给姚双凤。「你们到县衙後即可更改竹牌上的家主姓名,若要直接转卖也可不办手续。」白面书生随便交代两句就走了。 姚双凤接过这些东西,心情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将人当物品买卖…而且还有那钥匙…应该是那奴隶贞操环的钥匙吧?“这里还真是异世界啊……”她看着竹牌上写着[萧奴陆武]心里对那奴隶又多了一分期待,搞不好真的会武功,到时候还能当护院用呢? 《小说群号73.9.543.05.4 》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首发於 (1修 20210321) 苏碧痕赶紧过来,检查一下陆武的伤势後施了几针,只见陆武的呼吸逐渐和缓下来,但仍是一副虚弱痛苦的样子。 苏碧痕想跟面摊老板买些煮过面的水,面摊老板好心的没收钱,就这样咕噜咕噜灌了陆武两碗热面汤,他也似乎饥渴许久,一边顺气一边尽快的喝下那些面汤。 然後苏碧痕脱下外袍为他穿上,将他搀扶起搭在自己肩膀,丝毫不嫌弃他身上难以言喻的臭味,三人一起走回今晚投宿的客栈。哪知才走到门口,小二就出来阻挡,说下贱奴隶只能宿在兽棚,不可进房。接着引他们到客栈後方的兽棚处,指着一稻草堆说「一宿二枚铜钱」 苏碧痕爽快地给了小二,并商量若将他打理乾净是否就可进房同榻?小二说如果可以打理到其他客人看不出、不抱怨的程度,他也是可以通融的,但这奴隶红发显眼又那麽短,其他客人怕是不会允许与奴隶同房。 小二离开後,姚双凤问苏碧痕:「短发怎麽了吗?」他边检视陆武的伤口边答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来说可以透过头发长短判断男子的身分位阶,通常越是高位者发便越长,越是低贱者发则越短,像这样短的通常是未开灵智的器物用奴……」说着说着,他停下动作,看着姚双凤:「妻主,你之前没看过这样的奴隶吗?」 姚双凤心中喊糟,这应该也算这世界的常识,她不小心露出马脚了,便撒谎道:「我不确定,其实以前的事情…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失忆这个大绝必须拿出来使,当作人设好了。 「虽然我对妻主的过去很好奇……但妻主不想说,碧痕就不问。」他顺从的朝姚双凤一笑,反倒让她生出了几分心虚。 苏碧痕继续说:「有些贵族的家奴,在外替主经营生财时,虽然身份是奴籍,也是可以蓄长发的,使其他人不因看出他的身分而轻贱他;不过即使他本身是奴籍,看到陆武这样的奴隶,仍然不屑与之相提并论。」 「灵智未开的器物用奴…是像夜壶那样的吗?」见苏碧痕没有继续起疑,姚双凤大着胆追问。 「嗯,夜壶、椅凳、痰盂、餐盘、饰物、衣架等等皆有可能,这些东西都有器物可使用,却偏偏要花钱养活,真是无法理解富贵人家的想法。」苏碧痕难得表达自己的见解。 姚双凤看着陆武,又问:「陆武,你会说话吗?」她不知道短发是器物用奴的意思,买的时候还想着能帮忙苏碧痕分担背药草呢!若是灵智未开该怎麽办? 陆武的头发遮住了双眼,他脸朝姚双凤,正张口,却又开始剧烈小喘气,苏碧痕连忙点了几个穴道为他顺气,待他缓和一些,才朝着姚双凤点了头。 「看来并不是灵智未开的呢?」姚双凤说。 「他伤及肺腑,光呼吸就很费劲,而且…沦为奴隶的经历想必不是很美好…给他一段时间缓缓吧!」苏碧痕 分卷阅读44 果然对人都很温柔,即使这世界对奴隶充满歧视,他也没有轻视陆武。《小说群号//73.9/5\4.3\0*5.4/ 》 驿站旁的客栈只是供旅人临时过夜的处所,大部分商队都有自己的马车或会自行紮营,因此简陋客栈的住处仅是一间大通铺,姚双凤与苏碧痕的床位就在靠墙的角落。 苏碧痕背上大篓子,说要去旁边林中找寻几味药草,让姚双凤先去榻上休憩,但姚双凤还很有精神,就跟小二借了水桶与布巾,到兽棚那,为陆武简单擦拭脸部与双手。 陆武相当乖巧柔顺,碧绿的眸子微眯,虚弱又茫然,看不出心情如何。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苏碧痕快速顺利的回来了,又花了点钱向小二借了钵杵、油灯等物什,就在兽棚中捣鼓起药草来。 兽棚内的气味并不令人愉悦,一只牛、几匹马在另一侧静静的看着这边的人们忙碌。苏碧痕回来後,姚双凤就靠着柱子,看着他,不知不觉打起瞌睡了。 姚双凤再睁开眼时,是躺在通舖上,她被苏碧痕侧身挡在靠墙处,脸上还盖着斗笠。 墙上开了扇窗,金色的阳光洒进室内,姚双凤坐起身,大通铺只剩他们,其他人可能都上路了。苏碧痕也醒了过来,转身看了一下房内,便捧着姚双凤的脸,印上一吻道:「妻主早。」伴着尚未清醒但满足的笑,俊脸阳刚、表情稚嫩,含羞带怯献吻的同时也是骄傲自满的。 「妻主,陆武的伤势严重,若要带他上路,最快也要七日後,得委屈妻主在这多住几日了。」苏碧痕一脸歉意地说。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相逢即是有缘,而且这儿看起来还颇安全的。」 二人用完早餐,带了一碗鸡蛋粥去看陆武,只见他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他们走到他身边,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才缓缓坐起,光这样的动作就让他喘了一会儿,然後接过那碗粥,喝着喝着,就看见遮眼浏海下方的脸颊,默默挂上了两行清泪。 姚双凤看向穿着苏碧痕外衣的陆武,衣袍下有伤口的地方都已被苏碧痕敷药包紮,但背上还凸着那截箭头。 陆武喝完粥,放下碗,苏碧痕就上前要解他的衣袍,手触及腰带时停顿了下,看向姚双凤,见姚双凤一脸莫名盯着他,他便继续动作,将陆武的衣袍剥除,为他处理背上的箭伤。 「为什麽不拔起来呀?」姚双凤问。 「这种伤必须慢慢治,不可一次拔起,否则可能危及性命。就是得慢慢拔,里面癒合一点便要拔出一点…」 姚双凤猜测应该是气胸吧?陆武几乎没什麽肉,这箭恐怕是射破肺脏了,没有高压氧和真空设备抗生素等等,多亏苏碧痕说他有八成把握呢?姚双凤其实本来也不太相信能治好的,但感觉苏碧痕好像真的很神啊? 这几日,苏碧痕每天往树林里跑,姚双凤就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累了就窝进大篓子里,增加苏碧痕的负担。 苏碧痕又花了几文钱向面摊老板借炉灶,每天熬药给陆武喝,也将适合姚双凤的几味药材熬给她补身体。给陆武外敷的伤药他多制了些,路过驿站的旅客似乎多少有此需要,就顺便卖了些药,也算有些进帐。 终於,箭头快要可以完全拔除了,这晚刚好有一老翁驾着牛车投宿,双方聊起得知老翁的目的也是平川县,他之前载人去别的村落,正是回程。他们讨论了一下,决定帮老翁多付一宿的住宿费,待明日帮陆武拔除箭头,後天雇请老翁用牛车载他们一程。 出发这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行人终於离开了驿站,颠簸的路面、摇晃的牛车上,陆武将修长的四肢缩起,侧卧在一角;苏碧痕盘腿坐着,背靠着牛车侧面栏杆,姚双凤戴着斗笠,倚靠在苏碧痕身上,悠悠的看着乡野景致。 即使杂草丛生绿意盎然,对姚双凤这个长年在都市生活的人来说,这就算是一种慢活度假。牛车虽然慢,但上面载了四个人,再怎样也比带着行动缓慢又体力不足的陆武要快多了,原本从驿站到平川县城门步行需走上一整个白日,所以在驿站过夜的人都一大清早就出发;而搭牛车的话到达城门口都过宵禁时间了,不过城门口大多会有为了赚夜归人钱的小聚落,夜宵摊、青楼之类的,有人聚集处仅须提防宵小,比餐风露宿要安全,毕竟野兽可是不讲情面的。 姚双凤看了一整天的日昇晨昏,欣赏完漂亮的彩霞,太阳下山时,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周围的草木和未开花的芒草,逐渐被月色妆点成墨绿和银灰色,偶有几缕轻烟般的云丝,如仙女衣带般点缀皎洁的星空。 感觉被洗涤了整天心灵的姚双凤满足的闭上双眼,枕在苏碧痕大腿上,非常惬意。 如果没有煞风景的拦路劫匪出现的话。 「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若要从中过,留下买路财!」几个穿着褐色黑色粗布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牛车前方,喊完这段话後,牛车後方也出现了拿着棍棒的歹人。 驾车的老翁连忙下跪求饶,陆武几乎是弹起跃下牛车,苏碧痕搂着姚双凤,尚不知如何反应。 「各位大爷!请高抬贵手,我等皆为平民百姓,身上仅有几枚铜钱而已。」老翁跪在地 分卷阅读45 上诚挚的呼喊。 「嘿嘿嘿!铜钱我们也要,但人更是必要,盯着你们好几天了,可终於等到离开驿站了。」 「啊?小老..小老儿不值什麽钱哪!」老翁茫然地说 「蠢货!谁要你!我们要的是车上那小娘子。」劫匪指向姚双凤。 「老天要让我们发财,挡也挡不住,碰巧有户贵人,家主过世,黑市出价一千两买个女人呢!」 苏碧痕抱紧姚双凤:「胡来,家主岂是外人可以随意取代的?」 劫匪露出邪笑:「是个女人就好,只要又盲又哑,谁说她是家主她便是谁的家主罗!」 「荷荷荷~顺便再让我们兄弟播个种,指不定崽子还能在富贵人家养大呢!」一群人哄然大笑。 姚双凤吓得脸色发白,这不是女尊社会吗?始凰德政不是已遍行天下?为何还有这种男人出现呢?她在现代社会时从没体验过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怕得不行,手紧揪着苏碧痕的衣服,用力到都僵硬无法自控。 下一篇: 25.我走失的宠物(剧情) 3/26更新 25.我走失的宠物(剧情) 25.我走失的宠物(剧情) (0修 20210321)连载於 一群人围向牛车慢慢逼近,苏碧痕抱着姚双凤,朝劫匪之间空隙最大的那个破口冲出去,陆武跟在苏碧痕後方,拦住欲追上他们的劫匪。 姚双凤看着陆武,果然是有两下子拳脚功夫,但劫匪一拥而上,陆武带伤在身,几招之後便被撂倒在地,遭人群殴,又有三个劫匪朝苏碧痕追过来。 苏碧痕跑得不算慢,即使抱着姚双凤,後方劫匪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法追上,突然苏碧痕紧急煞车,因为前方也跳出了两个劫匪。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跑得了吗?这处开口还是我们特意给你们留的呢!捕猎的过程太顺利就没意思了啊哈哈哈!」 「妻主,快逃。」苏碧痕将她放在地上站妥,推了她一把。 姚双凤跑了几步,听到後方的哀嚎忍不住回头看,两个劫匪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翻滚,其他劫匪拿着棍棒朝苏碧痕猛打, 「别让女人跑了!」有劫匪看向姚双凤,喊完就追了上来。 姚双凤再度迈开无力的腿向前跑,跑没几步就被追上,被揪住领口往後一拉 她惊得冷汗直流,绝望急冻般在心中迅速蔓延,像被老鹰抓住颈背的兔子,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後颈一松,姚双凤跌坐在地,屁股着地非常疼,她转头向後看,只见一个银白影子快速闪掠,追向姚双凤的劫匪们被踢飞出去,瘫倒在地微动,爬都爬不起来。 那身影背对着姚双凤,她才看清:是一个穿着深色衣衫的人影,皎洁的月光下,长发是银色的,蓬松的发丝随风飘扬,还有腰部下方有一团银色的……尾巴!? 仔细看才发现那人头上也有银色尖尖的兽耳! “这啥?妖狐?在二次元世界里我最喜欢的藏码和巴伪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吗?但为什麽尾巴是卷的?一点都不飘逸…”姚双凤还在这样想的时候,那身影侧脸看她,抬了腿便要离开。 「别走!」她想都没想就喊出来了 那身影震了一下,定住了。 「妻主、妻主,你没事吧?」殴打苏碧痕的劫匪转而追向姚双凤,所以苏碧痕得空目睹了一切,他经过那银发的人身边,一跛一跛的朝姚双凤走来。 「痛,屁股好痛。」姚双凤真的痛到都起不了身,大腿以下非常无力,她匍匐在地,看到苏碧痕就哭了出来,等着他来到自己身边。 苏碧痕手指探向姚双凤的股沟「啊!好痛!」姚双凤大喊 「摔到尾椎骨了,我抱你……」苏碧痕讲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也满身是伤,抱着姚双凤怕是会摔着她。 「这位大侠,我身上有伤无法抱住妻主,可否麻烦您好人做倒底,带我妻主渡过眼前难关?」苏碧痕朝那银发的人说道。 那银发身影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转身,朝姚双凤走了过来。 姚双凤觉得似曾相识,但他的刘海遮住眼睛,只能看见鼻子以下。他的衣服似乎本来是浅色的,但是因为非常脏,所以染成不均匀的泥巴色,尤其是胸口似乎还有一片滴落的黑渍。 他靠近,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但姚双凤并没有厌恶的感觉,他蹲下,伸出双手托住姚双凤,将她公主抱起,姚双凤也伸手拨开他的浏海,看到了他的眼睛 「!!」 「初四!你是初四吗?」姚双凤相当震惊 初四的眼睛是异瞳,但如今只剩琥珀色的左眼,原本浅蓝的右眼有着狰狞的烫伤疤痕,眼皮和睫毛的界线都没了,就剩一层凹凸不平的皮肤覆在表面。 初四没正眼看她,抱起姚双凤,就朝牛车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你怎麽会这样?发生什麽事了?」姚双凤急切的问他,但他仍然毫不回应,抿着嘴唇,平视前方,稳稳妥妥的走着,从人耳延伸到头顶长出的银色尖耳,也慢慢收回,变成人耳的样子。 姚双凤近距离看着初四,他的发丝并不是银色,仍然是浅杏色,只是 分卷阅读46 在月光的映辉之下反射出些微银色的光芒,加上方才太紧急了,才会将他的头发看成银色。 三人走到靠近牛车的时候,陆武跟破抹布似的倒在地上,老翁仍跪趴在地双手合十,几个劫匪对於其他同伴捉拿姚双凤势在必得,悠哉的坐在牛车上等。 看见初四抱着姚双凤,後方还跟着一跛一跛的苏碧痕,他们起身,抄起棍棒,警戒着走向初四。 初四轻轻将姚双凤放在地上,让她屁股侧面着地,调整成屈膝俯卧的姿势,确定她稳妥了,身影一闪,姚双凤只感觉到一阵风,初四跳了出去,与劫匪们缠斗,但双方等级差一大截,初四在棍棒间轻松闪躲,埃个绕到劫匪身後,通通脖子一扭,使他们瘫软倒地。 微喘着气的初四,又将兽耳和尾巴收起,默默的将陆武搬上车。 老翁怯生生抬起头,什麽也不敢多说,颤颤巍巍爬回驾车的位置上,静静做出发的准备。 初四将大篓子给苏碧痕背着,腾出牛车上的空间,自己抱着姚双凤,也跟着上了车。 老翁眼看所有人都上车了,发抖的手驱赶着牛,继续向平川县城前进,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抛在脑後。 气氛沉重,苏碧痕检查陆武的伤势;姚双凤看着初四,从衣领和绣纹辨认出他穿的是宫里仆侍的衣服。初四直直看着牛车前方,态度冷淡,只有双臂温暖的怀抱姚双凤,她盯着初四,伴着牛车的摇晃,随着紧张後的疲惫,沉沉堕入酣甜。 《小说群号73.9.543.05.4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0修 20210321) 姚双凤醒来时,看到是木梁柱和木板做的屋顶,比苏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致一点,但仍能看出屋顶会漏雨,因为木板上有几处水渍乾涸的痕迹。 她起身,发现是躺在一张架子床上,这张床应该原本有蚊帐的,但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蚊帐残破,东一条西一条的垂挂在杆子上,看起来很有鬼屋的气氛。 床板很大,三个边有栏杆,床上大概可以睡三个人,但现在只有陆武隔着一人的距离睡在她旁边。 苏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好像还在捣鼓药材之类的,桌上稍微凌乱,他平常做事习惯边做边整理,事情做完後,桌面都会迅速收拾乾净。 而初四不见人影。 姚双凤坐起,屁股很痛,虽然不是不能动,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转身,爬起,试图用不会动到伤处的方式移动,正要下床的时候,苏碧痕醒了。 「妻主,啊!」苏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搀扶姚双凤,但自己脚上也有伤,又崴了一下。 这一叫把陆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双凤,於是双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这里的迅速是指:跟其他伤势较重的两人之龟速相比。 「现在是什麽情况?」姚双凤问 「昨夜..我们到达城门外,等到天亮,城门开了,陈翁领着我们进城,见我们没地方去,又带着陆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绍了这间宅院,是他同乡的,只是已经回老家好几年,可能短期也还不会回来,让我们先在这休整,之後再做打算。」苏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们的伤势还好吗?」 「陆武只是被敲晕,旧伤没有大碍,而我脚踝和膝盖有点错位,其他地方一些瘀伤而已。」 陆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碧痕面前跪下,小小声用气音对他讲了一句话。姚双凤听不清,就问苏碧痕他讲什麽? 「他说他帮我乔…」苏碧痕半信半疑看着陆武,陆武朝着苏碧痕点头,接着拉起苏碧痕的伤腿,稍微捏了捏膝盖和转了转脚踝後,两手扣住脚掌突然使劲一拉,又转了转脚踝,就放下,并示意苏碧痕躺到床上去。 苏碧痕看起来是相信陆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见陆武又将苏碧痕的两腿拉直合拢,比较了一番,然後抓起受伤的那只脚踝骨,压着膝盖又转又推又拉。弄几下後,苏碧痕就轻松站起。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这脚上的伤我虽会治,但自己总是不好使力。」苏碧痕心情愉悦。「你怎麽会治跌打损伤呢?」 陆武跪在地上,仍用气音说话,声如蚊蚋,但因为面朝姚双凤他们,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讲了「以前兄弟们常受伤。」然後低下头,又抬起头「谢谢你们买了我,又救了我。」接着在地上磕起了头。苏碧痕连忙阻止并将他拉起。 「初四呢?」姚双凤急切地问 苏碧痕表情略显复杂:「他…今晨将你安置好,又到後厨整理了一番,我在准备治伤的药……醒来就没看见他了。」 话才刚说完,初四就打开了房门,进来拉起苏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双凤连忙下床穿鞋,只见初四又折了回来,不让她穿鞋,要让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双凤看着初四,虽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嘘嘘啊! 「後院有个茅房,初四你带妻主去吧!」苏 分卷阅读47 碧痕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说。 初四的浏海遮住了双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见他为姚双凤穿好鞋,又将她公主抱起,出了门、经过厨房,来到後院茅厕。 茅厕没有门,就三个边有树枝搭的矮小篱笆,顶上一个茅草棚,底下中间挖了一个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经腐烂破损,姚双凤是不可能两腿张那麽开、踩在那麽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紮实的马步功夫?何况她现在还受伤。 初四见状,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双手扣着她膝窝,让她後背抵着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姚双凤觉得很尴尬,而且有点意外初四竟然没有像在宫里那样直接喝她的尿;她虽然被盯着很不自在,但这样的茅房若没有初四抱着她,是无法如厕的。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与建设,姚双凤终於完成人生大事。 然後姚双凤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没有亲口为她清洁下体,而是用她的内裙稍微沾了两下,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麽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三只死兔子。 「怎麽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什麽!?」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麽那麽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三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 「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终於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後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 「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啊啊啊~~~」後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他们…他们…嗯。 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正值夏日午後,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三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裙紸号$三貳〉0医凄0%凄医肆六 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你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饱,我再上街去买替换用的衣物,然後再考虑落脚处的问题吧!」 姚双凤点了点头,哑着嗓朝初四说:「初四,你可不许离开了,就算你瞎了哑了还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乾净才好伺候我呀!」 初四抬头,抹了抹脸,就去准备烧水了。陆武见状,便上前帮忙堆叠柴火。 苏碧痕用太阳穴抵着姚双凤的额角,轻轻地说:「妻主,你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着你,实是三生有幸。 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等我老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现在看到初四这样,你都不离不弃,可见妻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呢!」 姚双凤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这个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还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来,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 於是她双脚落地,站起,说:「你们忙吧!」看着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陆武,又问了要煮饭的苏碧痕:「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苏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着就好了,伺候你是我们份内之事。」话毕,初四自动 分卷阅读48 走过来,将姚双凤打横抱起,送回房内床上。 姚双凤躺在床上,试着去想之後的计画,比如要租一间怎样的房子?现在身边有三个男人,要几个房间?怎麽分配?要养鸡吗?这样每天有鸡蛋可以吃,但是鸡很吵,而且不分昼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养鸡,邻居可能也会养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初四顶着半乾的杏色湿发进来,换上苏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看起来特别接地气。陆武也洗了头,原本遮眼的橘棕色红发往後拢起,露出鲜明碧绿的眼珠,颧骨突出、两颊削瘦,看起来…有种黑道老大的气质,可惜他仍穿着一件单薄的长外袍,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遮羞布,非常的像乞丐。 这间宅院简陋,有桌有椅就很不错了,几人进来收拾桌子摆了吃食,兔肉是烤着吃的,摆在乾净的宽树叶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初四将姚双凤抱到椅子上,便单膝跪立在桌旁,扯了只兔腿,撕了小条肉要喂她吃。 「我自己会吃的,你也吃吧!」她对初四说,可是初四摇了摇头,坚持要喂她,她也只好先吃一口,吞下後,她朝其他二人说:「你们也坐下来吃吧!大家一起吃才香。」 苏碧痕拉着拘谨的陆武坐下:「我家妻主真的不在意这些的,你也来吃吧!」 陆武虽坐下吃了,但吃得很客气,长那麽大个儿应该很会吃才对,但他吃得不快,一边观察其他人进食的速度一边吃,而且似乎刻意挑不受欢迎的部位吃。 姚双凤见已有两只兔子只剩骨架子了,便说:「初四你别光喂我,也要留自己的份吃。」初四笑了一下,又摇摇头,继续喂她。 「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直到姚双凤讲出这句话,初四才罢休,拎着半只兔肉自个儿走到外面去。 饭毕,陆武想帮着苏碧痕收拾桌子,但他好像很不擅长,桌上的东西拿起,不知该合在一起还是摆哪儿去,苏碧痕俐落的接过、俐落地收拾,陆武手上捧着树叶和一堆骨头,苏碧痕擦完桌子就领他出去了。 姚双凤全程都被初四喂食,双手连油都没沾到,她托着腮,手撑在桌上发呆,她在想初四现在要怎麽吃东西?咀嚼动作中,舌头是很重要的一个关键,如果舌头无法将食物推到臼齿嚼碎,那就会像猫狗那样,撕扯下食物後,仰着头,一甩一甩的调整肉块在嘴里的位置……想到这,姚双凤的眼眶又开始泛泪,那个蔺瑾丹,怎麽那麽狠,为何要这样对待初四?她还记得昏迷前有听到初四挣扎的声音,该不会那时候就是在割舌头!?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她捂着脸又开始闷闷抽噎。 她觉得这古代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有权力的人可以动用私刑,她就算作为一个穿越者,外挂再强,应该还是斗不过蔺瑾丹,何况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麽特殊能力,在山上木屋时,趁着苏碧痕不在,她喊过一连串“系统、等级、状态栏”之类的关键字,但什麽都没出现。 既然蔺瑾丹把她钉进棺材,而她侥幸逃生还,不如就做个市井小民,默默的生活就很好;不要引人注目,安分守己,就不会惹来麻烦。这可是女性为尊的世界,女人三夫四侍都很正常,她可以努力学着做个普通女人,在现代社会习惯的那些洗衣机、热水器等等设备需求,都有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何况目前身边还有些钱,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0修 20210331) 姚双凤一夥人在经过惊险的夜晚後,抵达城门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进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来时已过午,此时吃饱也近傍晚了;苏碧痕领着陆武进来要他陪着姚双凤,并且好生休养,不急着干活,他自己脚伤未癒,还不能搬重物,因此带着初四上街,去采办些必需品。 姚双凤吃饱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屁屁一阵翻涌,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让陆武扶着她,经过厨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後院,然後就把陆武支开,让他回去房内。她在茅厕洞口边缘,屁股朝着茅坑,双手撑着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达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後,还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顺带把洞口边缘的脏污冲进茅坑,真是太聪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缓缓起身,虽无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弯着腰慢慢走向厨房,这样就不太会痛,走没几步,听到前面传来一些物品哐啷落地的声音,只见初四冲进後院,现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头发已经乾了,看来是苏碧痕给他买了新发带,他又紮起了高马尾,只余右侧浏海遮住半脸。他看起来有些担忧、生气的样子,但姚双凤不解,难道是因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号吗?不至於吧? 初四轻柔又熟练的将姚双凤打横抱起,回到房内,原来苏碧痕采买回来了,正和陆武捡拾一地物品。 「怎麽东西掉了一地?」姚双凤问。 苏碧痕无奈笑答:「我们回来没见着你,陆武说你在後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没必要那麽紧张吧?」姚双凤这话不知是问初四还是苏碧痕。 「妻主, 分卷阅读49 茅坑很危险的,你这麽瘦小,还带着伤,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苏碧痕略带责备的对她说。 接着拿出一根肥壮的芦荟「妻主刚刚出恭吗?那正好可以给你治尾椎呢!」边说边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双凤不知苏碧痕要如何治疗,但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苏碧痕将那片芦荟左右的尖刺整条削去,撕开了前後两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叶肉;他把叶肉切碎,放在纱布上,朝着碗内榨汁,然後要初四把姚双凤抱到床上去趴好。 他端着碗,走到姚双凤身边,突然转头问陆武:「你给人整过几次尾椎骨?」 陆武思忖了一下,用气音答道:「大概三十几次。」 「那比我多,治疗交给你,你经验丰富;妻主怕痛,务必尽速到位。」说着把那个碗交给陆武,然後伸手撩起姚双凤的外裙内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双凤被撩裙子吓到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先别说初四,陆武跟她还不是很熟吧?屁股这样露出来好吗?也许这是女尊世界,但她觉得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吧?而且还没有内裤!她伸出一只手压住裙子:「这是要怎麽治疗?」 「妻主别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马上就好。」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但就算他长着一张男模脸,这回答还是没让姚双凤安心,因为根本答非所问,到底要怎麽治疗都没说,何况他相貌冷酷邪帅,现在令姚双凤觉得他像变态科学家啊啊啊! 他俯身过来,牵过姚双凤压住裙子的手,双臂环绕过姚双凤背後,再往前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没事的,忍忍就过了。」虽然状似温柔亲昵,但姚双凤只感觉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所以心里的恐惧更添一分,就在此时 凉滑湿润的液体浇上她的股沟,接着有东西顺着沟缝下伸、下探。 她想撑起身体转头看看怎麽回事,但被苏碧痕压着,他的唇在她耳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但双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丝毫挣脱不开。 她猜那应该是陆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处,轻抹画圆,还用了两指稍稍分开屁股瓣,然後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处很痛!痛到姚双凤无法辨认出插入後穴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只感觉到长指入侵,顶着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经搞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施力,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双凤疼到都哭了出来,满头大汗。 苏碧痕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的,疼这一下就好了,之後只要敷药即可,不会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麽用力,只是前後左右滑动,似乎是从内部确认尾椎骨回归原位,接着便退出了後穴。 姚双凤对於小菊的花开花谢,没什麽疼痛的感觉,因为尾椎的疼痛过於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疗完毕她都还趴着啜泣。 「呜呜呜~呜嗯~~」她双手交叠,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无论苏碧痕如何温声细语都不理会。 苏碧痕第一次看到姚双凤这样闹脾气,他回想大姨生气时,姨夫们如何赔罪讨好的样子,便试着模仿:「妻主,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别气坏身子,有什麽不满就惩罚我吧!」 姚双凤终於有点反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呜呜~」 「碧痕愚笨,请妻主责罚。」 「你都不跟我说怎麽治,搞得我很害怕!」姚双凤哭诉。 「是碧痕的错,可是碧痕无法拒绝妻主,若是事先说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啊~」 「抱歉,是我的错,可是腰臀对女人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势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说啊!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而且你还让别人来弄!」姚双凤越讲越生气。 「对不起,是碧痕不对,但碧痕这方面的经验没有陆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陆武的技术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脚时,我感觉到他非常熟练而且正确到位。」 见姚双凤不再言语,他趁胜追击:「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办时,发现有间澡堂,我们带妻主去泡澡好吗?昨夜惊得身体都紧绷了,放松舒缓下,对伤处复原也有帮助,之後我再为妻主敷上膏药,保证很快就治好,也不会再痛了。」 听到澡堂姚双凤眼睛亮了起来,她自出宫以後就只有在南荣镇的客栈泡过一次澡而已,虽然这世界气候乾爽、舒适宜人,身体不太易脏,不像之前生活在现代,空污严重、龙蛇混杂,但她也习惯每天洗澡了。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屁股那的确是舒服多了;她不发一言,默许了去澡堂的提议;只见屋内三个男人,只有苏碧痕神色如常,陆武见她坐起後就去房门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时有点渴望的神情。 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刚刚趴着的那段时间挤出来了,浸湿了里衣和外衫。前几日她过得超级放松,在驿站那段期间,她陪苏碧痕去树林采药的时候,苏碧痕会帮她吸吸奶,有时候可能是趁她睡着处理的;最近没怎麽胀痛,也就忽略掉自己还在分泌乳汁这件事情,昨日惊险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长时间没排挤 分卷阅读50 了,才又弄湿了衣服。 苏碧痕拉扯姚双凤的衣带:「我问过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贴身仆侍对吗?」 姚双凤点头 「那我现在为你更衣,他需要回避吗?」 姚双凤看着初四,对苏碧痕说:「他没关系的,好像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 「好像?」苏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过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说他在我小时候就在我身边了。」说到这姚双凤突然想起一个大重点:「对了!初四为什麽会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这话问的。」苏碧痕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谁没有耳朵呢?」 「我是说兽耳,我没见过其他人有兽耳和尾巴。」姚双凤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来这世界就连在城镇也没看过有人有兽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没在尾巴那开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宫中时也没有,所以姚双凤确定这件事情并不寻常,但不知为何苏碧痕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返祖现象,有些血缘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苏碧痕边说边将脸凑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说正经事呢!」姚双凤伸手推苏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儿就是正经事。」他一手环抱着姚双凤,手掌贴在她赤裸的後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乳房轻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苏碧痕吸奶,姚双凤双颊羞红,等苏碧痕吸尽了,为她换上乾净的衣服时,初四才过来帮忙。 「返祖现象是什麽?」姚双凤都已经打过失忆这张牌了,无所顾忌的问了起来。 「据传我们先祖本是四肢着地爬行的,而後开启了灵智,才有了如今的样貌。」 「那初四为什麽可以返祖?而且好像变得很厉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决了呢!」 「只听说有些血统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详细的部分,我也没有读到过呢!家中藏书大多是跟医学相关的,这方面也许初四比较清楚?」苏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睁着无辜清澈的琥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是问不到答案了,姚双凤放弃追问,苏碧痕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个包袱,就带她和初四出门,留下陆武看家。「陆武身上创口尚未癒合,还不能洗澡。」苏碧痕说。 《小说群号73.9.543.05.4 》28.双男四手两只 (H) 28.双男四手两只 (H) 28.双男四手两只 (H) (1修 20210331) 澡堂建於距河川不远处,似乎是挖了条水渠进来,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阶梯处,一桶桶的捞水,水渠的下游则是澡堂排水的沟渠。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和初四进了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柜台,左右两侧是澡堂入口,只有一个门帘上写着「男」,另一个入口没挂门帘。 掌柜的看到他们两男一女过来,就笑脸相迎:「请问要一间上等包厢吗?」 「普通包厢就可以了。」苏碧痕答。 「我们上等包厢还有附床褥与茶点,可以慢慢享受。」掌柜不死心继续推销。 「不了,我们只是来洗澡的,麻烦热皂荚、热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条。」说完就放了一把铜钱在柜台上。 那掌柜点了点,又拿出一块厚实的大布巾给苏碧痕,便叫小二领着三人往没有门帘的那个入口进去了。 里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有两三组挑夫来来去去,每组五至六人,挑着两桶水或拿着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马不停蹄。 小二领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挑夫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最内侧的澡盆就注满热水了;离开时还留了三桶热水在旁边,放了两小盆浊浊的水,还有几个空盆空瓢。 包厢的门关上後可以上栓,门内有一张木条制的长榻;这儿的地面全都是木板舖底的,木板与木板间有半只手指粗的缝隙。再往内走,踏上两阶,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个大浴桶,因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刚刚那几个挑夫就是往内倒的水,热气蒸腾,看起来非常舒服。 苏碧痕在长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阶,将掌柜给的大块布巾摊开,舖在一张竹条做的长板矮凳上,那长矮凳长得很奇怪,宽度比苏碧痕的肩膀要宽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宽不如床、高不如椅,长度约莫能坐得下两人。竹条与竹条中的间隔也略大,看起来应该是弄湿时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双凤和初四呆站在进门处,苏碧痕又走了下来,笑道:「妻主第一次来澡堂吗?」 姚双凤原本想说洗澡是挺开心的,但这里这麽大,而且还有初四在,突然有觉得有点害羞,低着头说:「嗯,以前没有印象来过。」 初四也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盯着各种物什东瞧西瞧,苏碧痕见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没有来过呢!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苏碧痕从打开棺材那刻,看到姚双凤沾血的高级布料里衣时,就隐约觉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後来见 分卷阅读51 到妻主看书,可知她识字,家中是有能力读书的;到县衙签名时也相当自然。至於初四出现,虽是个意外,但在尊弼国,女人有贴身仆侍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户人家了。苏碧痕更加确定他的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抛弃了过去,他也不敢多问,即使是梦也好,他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姚双凤思忖是否要捏造一个身份背景?不然很多时候不好交代。 可是苏碧痕没有继续追问,浅浅笑了一下,走到木长榻旁边去脱衣服,还叫初四也去脱。 姚双凤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衣服,於是走过去,但拉开腰带之後就害羞了,转头看向苏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见两个长发美男,一个面无表情时冷酷有距离感,一个玉琢般的清秀乾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看过呀! 初四相当自然,脱衣折衣一气呵成,虽然衣服没有折得很整齐,但相当专心;脱完衣服还将自己的高马尾卷起绕在头顶,用发带再绑住;相当坦率,毫无遮掩。 苏碧痕就有点害羞了,他动作较慢,外袍脱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木榻上,才动手脱裤子,裤子也折好放着,瞥见姚双凤直盯着他,於是转身背对姚双凤:「妻主,碧痕身上有伤,不好看的。」 姚双凤沉浸在男模特儿脱衣秀中,直到苏碧痕讲话才回神。定睛一瞧:他尚未脱去的无袖里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青紫。 「不会……都好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是你英勇的证明呀!」她心有余悸的说。 苏碧痕偏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绕到她身後,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耳边说:「妻主,虽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三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伤痊癒後,能否许碧痕一个完整的洞房?只有我们两个……红烛囍被、芙蓉帐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忆……」他紧贴着姚双凤的後背。 姚双凤感到後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之後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挂着的长项链,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後,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蔺瑾丹,心情不是那麽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操环後,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麽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麽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乾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采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制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颜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後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麽,但是她信任苏碧痕 分卷阅读52 ,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後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旱道?是什麽?」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苏碧痕捉住她一只膝盖抬起:「就是谷道。」 姚双凤还是不知道谷道是什麽,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麽仔细! 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姚双凤的头後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於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麽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後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後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穴和花蒂。 「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嗯...嗯..别看啊...」她像梦呓一样的说话。 「好,不看。」苏碧痕说完,整张口就覆上了阴唇,让舌头在里面恣意舔舐,有时稍微离开,还发出啧啧吸吮的声音。 苏碧痕吃着吃着,双手沿着大腿摸索,最後将她两只腿都上掀上折,将阴部整个翻了朝天,便又用舌头去舔小菊花。 「啊!那里,不行,啊~」姚双凤凭着残存的理智发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苏碧痕又用口覆上,让舌头在其中搅动「刚刚还说很舒服」 姚双凤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里好脏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渎......」他说了几乎每次吸奶时都会说的话。 「好...」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话。 但是苏碧痕将她放下了,双足踏地的触感让她意识稍微回笼,初四的按摩仍然很舒服,脖颈也很放松,她不想改变姿势或移动身体,还想继续。 之後她感觉有一条温热,且非常湿滑的布巾搓揉她的大腿内侧,然後覆上了她的阴部盖着。 她的腿又被苏碧痕拉起,但这次不是曲着膝盖,而是直立的被并拢,苏碧痕将她的大腿紧抱在身前,臀部稍稍被抬离竹凳。有一只硬物插入了大腿内侧,抵在那条热滑的布巾上。 「妻主,碧痕要开始了。」硬物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滑动,磨得发热,每次摩娑过热帕巾底下的花蒂时,都让她快感一波波涌升。 姚双凤的头後仰着,臀部被苏碧痕略为拉高,这样的角度和姿势让她有点无重力的放松感,只能感觉到苏碧痕的热情激动,和初四的温暖和煦。 「啊......妻主...哈......妻主的茱萸…...在晃!啊!嗯!啊啊~!」苏碧痕一开始只是沉浸在没有贞操环、可以大幅度抽动肉棒的快感中;後来定睛看向了姚双凤,浅盘般的奶子尖尖上那两点,随着他的进退而有些许上下挪移;他被眼前的美景惊艳了,磨着磨着就射了出来,喷洒在姚双凤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双腿,伏下身,从小腹开始,沿着痕迹慢慢啜掉他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姚双凤则是被他挑逗得兴致极高,不自觉扭动着小腰。 「对不起...为了圆房那天......碧痕现在无法伺候妻主尽兴......」停了几息,又说:「妻主以前可曾让初四服侍?」 「嗯?什麽?初四...一直都是我的仆侍...」姚双凤迷蒙着双眼说着。 苏碧痕看着初四点头如捣蒜,便将姚双凤缓缓下拉,让她的头躺在竹凳上。不过这样一来,屁股就有一部分掉出长凳外了,而苏碧痕很自然的托着她,所以她仍旧相当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出力。 初四为姚双凤轻捏乾了发,搁在一旁,又弄了一条拧乾的热帕巾,覆盖在她头上,还在颈後垫了块折好的热帕巾。 初四换到方才苏碧痕在的位置:跪在姚双凤的两腿之间。并用双臂勾着姚双凤的後膝窝,吊起她的臀部,然後将红嫩尖挺的茎头对准花穴, 慢慢 刺入 下体不知多久没有被这样粗热的东西进入过了,姚双凤又被苏碧痕挑逗得非常动情,此刻她只感到巨大的满足。初四缓慢持续的进入,到底的时候,有种奇妙的快感,缓缓涌现。 初四的阴茎又热又烫,入到底的时候,会停个一息,然後抽出,在茎头要掉出花穴前,又缓缓刺入,只是他每次都会略为调整不同角度,对着她的里面往不 分卷阅读53 同方向扩展,每次每次都让她觉得非常舒畅。 姚双凤静静的享受这种没体验过的感觉,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舒适,好像在做瑜伽伸展时,有老师在旁指导动作,非常温柔而且伸展起来非常舒服,一点都不会痛就是纯粹的舒爽。 而苏碧痕在她身侧也没闲着,拿起帕巾浸在热皂荚水中,又覆上姚双凤的身躯,为她擦洗清洁身体。 热帕巾湿濡、滑润,可能因为性慾已经被挑起,她觉得苏碧痕拿着帕巾游移的手很是煽情,不管是抚过胸前、脖颈、腰际,还是他的另一只手在她奶子周遭绕画…… 此时初四也开始加快抽动速度,姚双凤的身体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对於各种刺激都只有快感不断累积,没多久她就被初四弄到了高潮,在她攀上颠峰的当下,初四只用前半截茎体,浅浅又急速的在穴口抽动,不断顶弄她感觉强烈的那个点。 姚双凤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吟叫,又发现澡堂有些回音,便曲起食指塞入自己门齿咬着,但却又叫得更大声了…… 29.终於安定下来 (微H) 29.终於安定下来 (微H) (0修 20210407)首发於 姚双凤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肉茎插到了阴道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蔺瑾丹。 而初四超级懂得如何延续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这波,又低伏下头,整张嘴盖上小穴,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肉茎撸射,他泄的时候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些好听的呻吟,只是是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说的,声音被封在小穴内,听起来奇异又别有一番风情。 之後两人合力将她扶起,为她擦洗身体、冲净身躯,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内,她已经昏昏欲睡,依稀记得苏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荚水擦洗,背对着她,侧头洗发的模样很好看。 她还记得在烘乾头发的时候,苏碧痕搂着她,轻轻的对她说话,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还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这两人在,天塌下来她都不用烦恼。 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那简陋但大的架子床上。架子床本来应该横着睡两人的,但他们三人挤在床上勉强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脚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三人,只有姚双凤有垫被和枕头,她睡在最边边,盖着苏碧痕的外袍,她旁边是苏碧痕纯真的俊脸,凌厉的眉眼在睡着时才没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过去是曲着腿侧卧的陆武。而初四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头用手枕着,蜷伏在靠姚双凤脚下的床边。 窗外透着微光,应该是清晨,她缓缓坐起,听着娇俏的鸟鸣,想着:“这样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过就太好了。” 她轻手轻脚的想下床去茅厕,等她拨开衣服、越过苏碧痕,挪动到床边时,初四不知何时已经睁着炯炯有神的左眼,盘腿坐立在地板上看着她了,真的很像一只忠犬,只差没吐舌头。 他帮姚双凤穿上了鞋,就抱着她去了後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姚双凤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有“这辈子排泄都归初四管”的觉悟了。 完事後,她站在後院,小声问初四:「你怎麽坐在地板上?昨晚有睡好吗?」 初四漾着阳光男孩的笑脸,冲着她点点头,然後又牵着她的手去厨房,从大水缸打了一盆水,绞乾布巾给她擦脸。 此时苏碧痕也进了厨房,洗漱过後,问姚双凤:「等会儿我出门去买早点,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她以前常吃煎蛋饼、奶茶、铁板面、小笼包、咸豆浆、汉堡、三明治之类,不知道这边能不能吃到这些呢? 苏碧痕笑着答应,便转身出门了。 姚双凤在初四多余的搀扶下,要回去主房,刚从厨房转出来,就看到陆武站在门口,看着墙头上跳跃的麻雀。 他换上了昨天苏碧痕买给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样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头发,洗乾净後更是闪闪耀人。 陆武抬头挺胸专注的站着,发现姚双凤时,稍微紧张,绷紧了身体,垂於身侧的双手攥起了拳头;他骨架大,手骨很粗,虽然很瘦,但那拳头简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陆武用小小的声音说,已经不是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了,感觉恢复得很快。 「早呀!」姚双凤盯着他遮住上半张脸的红发瞧「头发这样会不会碍事呀?要绑起来吗?」 「……对不起……现在太短了,还紮不起来。」 姚双凤问初四:「还有发带吗?我帮他绑绑看?」 三人进了屋,初四翻找了苏碧痕的包袱,没找着,於是他拆下自己的发带,从中扯半,递给姚双凤,然後就迳自在一旁重新绑起自己的高马尾。 姚双凤有点惊讶於初四的手劲,扯断发带跟扯树叶一般。不过经过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须太讶异,他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简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过发带,让陆武坐下,就从陆武的前额套住,将头发往上、往後拢起,发带绕过耳後,在 分卷阅读54 後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像现代社会女孩子常用的发箍那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长布条。 陆武没有浏海,头发往上拢起时,给人很浓重的江湖气质,如果身边有几个小弟就太吓人了。但是後颈的蝴蝶结削弱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他是头乖顺的大野兽。 这也不能怪姚双凤,因为她只会打蝴蝶结,而且陆武自己也看不到後面的样子。 「谢谢家主。」似乎是从没想过:头发在长长前还能绑起来,陆武看起来有点愉悦。 姚双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不谢,视野开阔了,感觉心情也会开阔起来呢!」 他视线低垂,看起来有点紧张、失落、惆怅、庆幸,因为失去浏海的遮掩,陆武的神情在姚双凤面前无所遁形。 但他转瞬便将视线从地上拾起,迎上姚双凤的双眼:「是呢!」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千帆过尽的沧桑。 姚双凤很想问他是如何变成奴隶的,但陆武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讲太多话,於是他们便静静的在房内等苏碧痕回来,初四拿着梳子为她挽发,陆武也在一旁看着。 後来苏碧痕带了烧饼油条和豆浆回来,又拉着陆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着自己的份,躲到门外去了。 姚双凤啃着从苏碧痕那掰过来的一小段酥脆油条,旁边还放着烧饼夹蛋,觉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无比满足。 「妻主,之前我请陈翁帮我们留意可租赁的宅子,今日我们就上街寻住处吧!你可要同行?还是待我选定两处後再请妻主决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们去!」看房子这种事情令人兴奋,怎能不去? 「妻主这发式真好看,是谁帮你挽的?」苏碧痕看着姚双凤的发髻问。 「是初四,照顾我的事情他都会呢!」姚双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们会不会吃醋呀?修罗场什麽的太恐怖了。 而苏碧痕却笑了:「是碧痕无能,不会挽女人的发式,以後我要跟初四多学习,才好侍奉妻主。」苏碧痕不会盘女人的头发,之前让姚双凤顶着随便用发簪固定的头出门,觉得很对不起她。 姚双凤有点不自在的嘿嘿两声,便揭过了这一页,没有火药味真是太好了。 苏碧痕等姚双凤吃饱,便把陆武支去房外,关起门,开始解她的衣服。 「以後妻主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说完就将口覆上她的乳头,闭上眼,陶醉的吸着奶。 姚双凤已经恢复性慾,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点起反应,她用娇忍的声音问:「哼嗯......我这...我这奶水什麽时候才会停止呢?」 「至少六个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他换了只奶继续吸。 「不是有种药可以退奶吗?你能调那种药给我?」 「......那种药喝了的话乳房会扁缩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吗?」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头,两眼近距离直接对看姚双凤。 「碧痕可以让妻主的乳房,比起之前更丰挺、饱满。」 姚双凤在为“要奶子扁掉”还是“每天流奶”两者之中犹豫不决。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这点,让碧痕服侍你好吗? 妻主将来还会有其他夫郎,但请允许碧痕…侍奉妻主的乳房。」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心想:“好啊你个奶控,终於露出真面目了。” 姚双凤正面向苏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碧痕的脸略低於她,仰着面望向她,凌厉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压迫感,又睁着无辜的下垂眼,长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内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几下就会挤出眼泪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不争气的允诺了。 苏碧痕为姚双凤整理好衣服後,便要出门去看房子,陆武说他还不方便外出,於是留下看守物品,又是姚双凤和苏碧痕与初四的组合。 他们先到陈翁家,苏碧痕细心周到的递上一个方形的绿叶小包,外面用细麻绳绑起来,刚好手可以拎着:「多谢陈翁将同乡的宅子给我们借住,往後赁房还要请您帮忙,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这不是桂花堂的小点吗?那怎麽好意思!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可能都没命了呢!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啊!」陈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点心:「我都帮你们问好了,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带你们去啊!」 陈翁转身进房内,只听见他一路吆喝:「心肝儿~心肝呀!快来瞧瞧,这是什麽?桂花堂的糕点啊!这下你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罗!」 姚双凤好奇:「那是什麽糕点?很有名吗?」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对她说道:「昨日上街采办的时候,不知要买何种伴手礼给陈翁,就挑了间看起来最有派头的店家,买了最顶级的糕点。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买。」 「没事,我只是觉得碧痕细心又周到呢!连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鱼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苏碧痕耳根微红:「谢…妻主……能让妻主觉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会证明自己是一个 分卷阅读55 可靠的丈夫的。」他偷渡了“丈夫”这个词,虽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边,他自称丈夫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妻主不会跟他计较。 「你已经很可靠了,不必证明什麽。」姚双凤眼中充满赞许,希望苏碧痕可以自信一点,别那麽自卑了。 听完这话,苏碧痕又感动不已;初四看着旁边,好像什麽都没听到;陈翁整装出门就带他们去看宅子了。 他们今天总共看了四处宅院,但看到第三处时,姚双凤就几乎确定了要住这里: 这是一座口字型的四合院,座落在街市边,屋况新,门窗健在、青瓦白墙,院中还有一口井,租金适中,还附几个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他们当天即与房东签了约,房东是个上年纪的大婶,看见姚双凤带着夫郎和侍从来签约,就说:「这以前是我女儿正夫的嫁妆,她们住在这以後,夫侍一个个迎进门、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这可是个极旺的起家宅呢!你们住在这儿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顺利,苏碧痕留在新宅打扫,让姚双凤在廊下坐着休息,初四则是回去陈翁同乡的宅子,跟陆武一起把行李搬过来。 姚双凤是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她趁着苏碧痕打扫的时候到处逛,这间四合院是这样的:正坐北朝南,东南角是大门入口,进来玄关的地方有个影壁,左侧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再过去西南角是茅厕。 大门进来後绕过影壁右转,仍是宅子的东南方,是厨房。宅子正东就是东厢房了,东厢房对面是西厢房,都各有两间房间。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侧就是主屋了,主屋是两层楼的,一二楼左右都有小耳房。 主屋一楼被切成三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间房间。 中堂内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两个房间,房间还连通耳房,但二楼的耳房又比一楼的退缩一点,留出了阳台的廊道,与二楼祠堂的阳台连通,面对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门可以打开。 她逛完之後兴冲冲的跑去问苏碧痕:「我们要睡哪里?我想睡二楼!」 她刚刚从二楼往外看,後巷口外的街道,建筑繁华,行人三三两两。如果住二楼,无聊的时候,还能居高临下观察:这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偷窥什麽的简直贼棒! 洒扫中的苏碧痕揩了揩额头的汗:「妻主没有祖先要祭祀吗?」 姚双凤摇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她穿越来的,据说这身体的母凰也死了,何况凰族祠堂那~麽大,根本无需她来烦恼。 「那就把主房一楼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厅,二楼祠堂改成妻主房内的正厅,左右两间房,分别作为妻主的卧房和书房,可好?」 「好呀!」喜孜孜的答应完,姚双凤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这儿是妻主的家,夫郎们的父母哪有跟来的道理呢?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亲既然没有女儿,香火也是断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扫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故作坚强的笑颜,他还只有十六岁呀!就这麽认命、要求这麽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扫墓的。」姚双凤笑着说。 之後又想起:「对了!你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一卷画轴?那是你父母的画像吗?」 「是呢!是爹亲画的娘,我想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娘亲的模样,只能从画中缅怀。」 「那就挂在书房吧!虽然你每天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可能是在厨房处理药草,但厨房烟燻火热会影响画质,放在书房非日光直射处,你就能天天看见了?」 苏碧痕略带惊讶:「妻主是说...二楼的书房吗?」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说。 苏碧痕想过来抱住姚双凤,但又觉得自己身上脏,手伸出来就收回,双手紧捏着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极好,我本想着能放在自己房内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许我娘亲的画挂在二楼的书房......」 「你在说什麽呀?二楼的书房就是你的书房呀!」反正她又不读书,要书房干嘛?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姚双凤又问:「你自己的房内?你要自己住一间房吗?」不跟她睡一起吗? 苏碧痕又变得有点紧张、不知所措了起来:「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随便住都可以的,这儿房间还很多,碧痕想着自己也能有一个房间......」 姚双凤不知道古人还有这麽多规矩,但苏碧痕又自卑了,必须安抚他:「那你睡楼下的房间好了,这样离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麽睡应该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苏碧痕没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完全没隐私的生活。 苏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里的模样:「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将二楼主卧房打扫出来。」 他扶着她在一楼客厅的圈椅上坐下,便继续在井边打水、提上二楼打扫,不断往返忙碌。 分卷阅读56 姚双凤看着圈椅和家具,思考这接近什麽朝代,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因为尊弼国在她所知的历史上根本不存在,她还是别白费脑筋了。 後来初四和陆武搬了东西回来,陆武说他只是奴隶,有地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没让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坚持不住主屋和厢房,只接受住在门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双凤睡二楼主卧後,就迳自到主卧旁边的耳房打扫起来了,看来是要住在她旁边,随时过来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瑶的,姚双凤就有点尴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脸的长刘海、还有不能言语的样子,她便有点无法狠心拒绝他,毕竟初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没有做错什麽。 《小说群号73.9.543.05.4 》30.即将展开新生(微H) 30.即将展开新生(微H) 30. 即将展开新生(微H) (0修 20210411) 首发,除同名blogger、海棠文学城、EP和原创星球外,其他皆为盗文。 忙碌了一天後,姚双凤本想上馆子吃饭,但陆武不能出门。 「为什麽?」她问 苏碧痕解释:「越是低贱的奴隶头发越短,但通常也会使其能紮起,以免影响功用。陆武不是器物用奴,但头发却被削得极短,像是有人刻意辱之的......若让陆武上街,旁人不会把他当人看,财物可能会被抢走,他也不能进馆子或客栈,会被赶出来」他想起姚双凤失忆,而且常常表现得涉世未深的样子,便继续补充:「初四的高马尾是侍从、奴仆的标准发式,而且头发越长,代表在侍从中的地位越高。我的发型是实心的髻,是未婚男子的发式.......待洞房後......我也可以换成已婚男子的垂髻发式了......」越说越小声,还害羞的看地上。 让苏碧痕科普了一番,姚双凤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那就买东西回来吃吧!吃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嘛!」 然後苏碧痕又带着初四外出采买了,留下姚双凤和陆武大眼瞪小眼。 她问陆武:「那女人的发式有什麽限制或区别吗?」 陆武看向她的发髻,小声说:「没有的,女人无论长发短发皆可,也没有已婚未婚的区别。」他直直盯着发髻说话,好像从她的发髻中看到了不同的人。 直到姚双凤偏了头,对着他挥手,他才回神,说了句抱歉然後就又看着地板发呆。 天色越来越暗,这里连盏灯都没有。陌生的大宅、古色古香又空荡,活脱脱的鬼屋。如果陆武没陪着她,姚双凤可能会缩在角落发抖吧? 就在天即将全黑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还雇了一驴车。 苏碧痕回来後,屋内便有了光,他将灯座一盏盏放置,加满灯油点燃,让初四搬姚双凤房里的东西:是一大床红色的寝具,还有一个大浴桶;其他人的小件被褥等等,就叫车夫帮忙安置定位。 他自己提着食盒,领姚双凤到二楼中堂坐下,这宅子内唯一的一组餐桌椅,已经被搬到这里了。他摆好了饭菜,让姚双凤先吃,又匆匆下楼忙活。 姚双凤看着饭,是白米饭!她来这世界後,在皇宫时有吃到粥与米饭,之後都是吃苏碧痕做的馒头或馅饼,去南荣县衙时,在客栈吃过一顿米饭,後来在驿站吃的都是面。 她是白饭派的,虽然很想大快朵颐,但她还是想等人都到齐了再吃。 等了片刻,苏碧痕拉着陆武的手走上楼梯,两人坐下准备用餐。 「初四呢?」姚双凤问 「给他买了一只烧鸡,让他吃独食呢!」苏碧痕笑答:「他看上那只鸡就拽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指着鸡不放,我就买给他了。」 「哈哈!好吧!那就随他去,我们吃我们的。」姚双凤饿极,既然人到齐了她就不客气了。 苏碧痕夹了一块肉到陆武碗里「你看,我让妻主先用,她一点没动都在等我们呢!别太见外了,吃吧!」 吃得差不多了,苏碧痕将碗盘收到食盒里,说要去厨房洗净後还给餐馆。 「以後开饭都在这里吃吗?」她问 「嗯......本来夫侍是不得与妻主共同用餐的,必须等妻主吃饱才能吃......总归要服侍妻主用餐,放在妻主房里也是应当。」 「这里离厨房太远了,好不方便,餐桌就放到东厢房吧!那有两房间,一间当饭厅,一间辟作洗澡间吧!我房内那木桶太占空间了,而且你们也是要洗澡的吧?」 餐厅在厨房旁边,煮好了就可以上菜,吃完要收拾、洗碗也方便。 一楼院内有口井,提水在厨房烧热了再搬上二楼给她洗浴,太费力了,还不如就放在餐厅隔壁,提水、烧水、放水、清洁,都方便,大家也可以共用。 「好,碧痕遵命。」他笑盈盈地说,还看了一眼陆武,彷佛在说“瞧!没骗你吧!我家妻主就是这麽体贴人” 姚双凤跟着苏碧痕下楼。陆武问了有没有什麽吩咐,苏碧痕说等他完全复原、可以好好说话以後再说,让他先回房休息,接着便进入厨房刷碗。 分卷阅读57 姚双凤在厨房陪着苏碧痕洗碗,顺便讨论之前谈过的营生:原本苏碧痕就是要靠制药这老本行赚钱的,但这平川县的平川城,离可采药草的山有段距离,苏碧痕可能每半个月出一趟远门采药,然後再带回城镇里晒药制药。 所以姚双凤就建议苏碧痕卖食补包,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娇弱,时常需要进补,苏碧痕只需摘采女人需要的药草,若有缺少几味的再向城里药舖购买,组合成食补包来贩售给想让妻主或女儿进补的男人。 他们会属意这间宅子,也是因为门口就是个热闹的街市,虽不像主大道那样繁华,但也是个有行人经过、可容双向马车宽的街道,也有几户人家门口有摆摊做生意。 他们想着以後也在自家门口摆个摊,苏碧痕一边卖药材,一边给人把脉、累积经验,可赚钱又可学习,一举两得。 * 住在这四合院的第一晚,姚双凤就知道为何这宅子位於街市好地点,租金却跟郊区那些破房子差不多了:因为後面接临烟花柳巷,华灯初上後,就越来越热闹;虽然只临周边巷道,但也偶尔会有寻芳客和伶人路过,发出嬉闹的词语。 不过姚双凤是在现代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对於噪音什麽的忍受度很高,她反而比较受不了太热闹的虫鸣鸟叫,因为根本没办法叫牠们闭嘴。 住在陌生的宅子里,躺在苏碧痕打扫好的架子床上,床帐也购置了新的布置上了。虽然她卧室连通的耳房还有初四住着,但独自一人躺在还不熟悉的床上,忽然觉得有点寂寥。 她想找苏碧痕或初四一起睡,但苏碧痕没有来跟她睡,是不是有什麽礼仪上的顾忌呢? 想了半天,她决定直接开口:「初四.......初四。」 耳房的帘子还没挂上,初四无声迅速的来到姚双凤床边,掀开床帐,探进半个身子。 她拉住初四的手:「我一个人有点睡不着,你能不能陪到我睡着再回去?」 初四点点头,转身脱了鞋子,仅着里衣亵裤上了床榻,跪在姚双凤身边,慢慢的给她捏手按腿。 有人陪在身边踏实感,让姚双凤觉得很安心,初四的手劲适中,非常催眠,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姚双凤在初四的伺候下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在她睡着以後,初四蜷缩在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 * 翌晨,姚双凤被脸上的毛毛和身前的推搡触感吵醒,似乎是她养的暖暖,又坐趴在她胸口,屁股对着她,长长的毛尾巴从她脸上扫过。 「嗯~暖暖!不要!」 暖暖是一只猫,取名暖暖因在一个下雨的初春,有台车子经过、溅起一摊水,淋湿了在路边椅子下躲雨的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後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暖暖有个坏习惯:饿了就吵奉霜瑶起来加饭,而且并不是饭碗净空,牠只看盘底空了、即使边缘还有一圈饲料,就喊着要加。奉霜瑶是个重视睡眠的人,本来死活不想理会暖暖的嚎叫,直到暖暖发现:坐在她胸口,没多久她就会起来了。 姚双凤困极,虽然醒了,但还想继续睡,於是伸手往胸前推去,却被一只手掌箝住了手腕。 她睁开眼,被苏碧痕阴翳的俊脸吓着 「暖暖是谁?」他的语调平和,眼神略带警戒,但因他眉眼凌厉,所以不萌的时候气势逼人;而他嘴角还淌着一滴乳白的奶水,正伸出舌头舔净;简直是一张邪魅反派脸,这位男模真的没拿错角色剧本吗? 「暖暖……是我以前养过的猫。」姚双凤清醒,她穿越了,暖暖也早就过世了,不会在了。 她定睛一瞧,发现自己斜躺在初四怀里,可能是刚刚在抱她的时候,发尾扫到了她的脸。而苏碧痕在她身侧,她的双乳早就暴露在两人眼前。 「嗯~原来妻主以前养过猫呀?」苏碧痕看向初四。 “不好!”姚双凤暗忖,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不知道有没有养过猫,初四会发觉不对吗? 但初四没有任何回应,表情不变直直看着姚双凤,伸手捻顺她的鬓发,眼中只有她。 等不到答案,苏碧痕又低下头去去吸她另一只奶,他的嘴离开她时,还发出了「啾」的声音。 「本来不想吵醒妻主的。」他边说边合拢她的里衣 「我们昨日刚搬来,还有许多物品尚未购置,我等会儿带着初四去东市赶集。今日吃食已备妥,陆武会在家陪着你,大约午後我们就回来了。」 身後的初四,将苏碧痕合拢的里衣又剥开,拿着帕子擦拭姚双凤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後,才帮她穿好里衣。 「碧痕有件事...想请妻主裁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姚双凤不发一言,等着他继续说。 只见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本来碧痕的嫁衣......理应自己做的。可以的话,碧痕也想为妻主缝制喜服,只是这样......大概要花一个月的时间......」说着又停下来,看着姚双凤。 她不太懂 分卷阅读58 这方面的习俗,也不太在意:「那就买现成的就好啦!如果你想穿自己做的,我们就等做好再圆房,都可以。」 「不,碧痕不想等。」他这话倒说得很果断。 然後又支支吾吾:「买现成的嫁衣.......妻主可会嫌弃碧痕不够贤慧?」 姚双凤真的不介意这些:「我既允诺你一个完整的洞房,就依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就好,毕竟这是你重要的回忆。」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苏碧痕面露微笑的说:「那我们的喜服都买现成的,简单即可,但妻主的里衣,让碧痕亲手作好吗?」 「好呀没问题,都依你。」她爽快答应。 之後苏碧痕先下楼做出门采买的准备,初四让姚双凤坐在床沿,脚掌放在床边矮踏阶上,分开她的膝盖,跪在她腿间,又撩起她的裙摆。 「等等你要做什麽?」姚双凤压着裙摆中间急问。 初四澄净的琥珀色左眼朝上看着她,双唇微启又阖上,双手捏着姚双凤压着的裙摆,欲往上掀起,嘴角下瘪,眼神委屈巴巴的。 姚双凤知道初四要她赏赐圣水了,他们重逢以来初四还没这样要求过,姚双凤以为初四没有舌头後就不会再这样侍奉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吗? 思及初四的眼和舌,看着他用浏海遮住的右半脸,姚双凤压着裙摆的手也慢慢卸力了。 初四将她裙摆拉到腿根以上,她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初四面前。 初四笑了,左眼挤成弯弯的月牙形,仍旧直直盯着她,同时将口覆上下阴。他的眼神殷殷期盼,既欣喜又兴奋。 姚双凤看着那半张清秀乾净的脸庞,实在是尿不出来,面露难色。 初四读出了她的为难,口唇离开她的下体,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插入花穴的同时也将口贴上。 「等等我尿就是了你别酱~ 啊~……。」膀胱积蓄了一夜,在初四熟练的拨弄下又轻易失守。 上一次在宫殿是毫无心理准备,但这次姚双凤是清醒的,她觉得相当害羞,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尊严标准到底在哪里? 然而初四一滴不漏的承接了所有,双唇紧吸阖上才离开她,只是没用舌头为她清洁,拿了方才擦她乳房的帕巾,折了个面替她拭净下体。 之後将姚双凤的里衣及内裙顺好,把她摆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心满意足的带着帕巾下楼了。 一个早上两个惊吓,姚双凤再喜欢回笼觉也睡不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後,她就起身想去餐厅吃早餐。 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就看见二楼正厅往下的楼梯前,坐着朝下看的陆武。听到开门声,陆武转头,看见姚双凤便迅速站起。 「家主,早安。」陆武看见姚双凤仅着纱罗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红了脸,就低下头盯着地板。 姚双凤也注意到陆武害羞了,她没想到陆武会在这,於是便回房披上长外袍,一面系腰带一面走出来。 「早哇!吃过早餐没?我们一起去吃吧?」她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腰带绑起来,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 陆武又看了她一眼:「我……来为家主穿衣挽发吧?」 「好呀!」如果陆武不介意,姚双凤也不在意。 然後陆武就绕到她身後,宽大的身躯在靠近的时候更显巨大,她感觉背後有一堵温热的墙,那墙伸出精瘦但钢筋铁骨的双臂,拆开她随意绑的腰带,重新拉整外袍,大掌贴合她的身体压着衣袍,另一只大手又抓着衣襟盖上,然後才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为她系上腰带。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陆武在上方的吐息,还有他拉紧腰带的束缚感,却感觉更加放大了。 之後陆武到梳妆台旁站着,姚双凤心领神的会过去坐下,只见陆武熟练的从她的发尾落梳,发尾都顺开了才慢慢往上,将头发全部梳顺後,才开始帮她挽发。 陆武盘好的发髻有着不输初四的精巧,好看且紮实,甩头也不轻易晃掉,却也不会绷得头皮发紧。 「真好看呢!你怎麽这麽厉害?」姚双凤看着铜镜,很满意这个发式。 陆武看着地板:「家主谬赞了……以前常帮小姐…」似是惊觉自己说错话,他急忙跪趴下。 姚双凤也吓了一跳,这里的人怎麽动不动就下跪呢? 「怎麽了呢?好端端的…」回想起陆武提到小姐,姚双凤又说:「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是以前,我们既有缘相遇,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往。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麽,也是那些经验造就了现在的你,所以不必为过去感到抱歉。」 陆武原本低伏的身体抬起,屁股坐在蹲着的脚踝上,他两腿微张,双掌自然放在大腿上,跪着仰头看她;Boss气质的脸上,眼中却露出小弟追随大哥的目光。 但似是察觉自己失态,仅一瞬,便将视线又投向地板,左掌贴右拳,跪立起身体,拱手道:「陆武既被家主买下,活是姚家的人,死是姚家的魂,效忠家主绝无二心,不应思及故主,请家主责罚。」 「欸~不必这样,虽然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但你的心是自由的,爱想什麽就想什麽吧!我不会管的。」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男人没有归属便要成为官奴,姚双凤也 分卷阅读59 不介意放他自由,毕竟奴隶什麽的概念,她还不是很习惯。 「自由…?」陆武疑惑。 「呃……就是自在、任由你。」平常用惯了的概念,要向古人解释,似乎不是那麽容易。「总之你想什麽都随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就当自己家,我们快去吃饭吧!饿了饿了。」 31.苏碧痕的初夜(剧情) 31.苏碧痕的初夜(剧情) (0版 20210416) 下午,苏碧痕和初四拉了两驴车回来,这次多了桌椅家具等笨重物品。 家里面逐渐有居住的感觉了:纸窗内侧加了遮阳的细竹条卷帘,卧室与耳房的连通门口也挂了珠帘,若要进出就会听到拨动帘子的声响。茅厕里外洗刷乾净,换上了新的踏板。厨房内添置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洗澡间墙上加了层架,摆了许多布巾和洗浴用品,连烘乾头发用的竹编架子和躺椅都买了。 「这东西叫啥名字呀?」姚双凤小声问陆武。 「烘发架」陆武平实回答。 「喔......」还真是浅显易懂的名字呢! 这宅子里最忙的人就是苏碧痕了,他要张罗花销相关的事情、要去买菜、煮三餐、熬药给姚双凤和陆武喝,还要准备摆摊事宜,以及她们的洞房新衣。 初四则是在照顾姚双凤之余,出城去捕猎,为了日後卖鸡汤储存粮食;连日抓了好几只鸡回来,有时候他们一天就吃掉一两只公鸡,其它就养着,母鸡有时还会下蛋。鸡并没有姚双凤想像中的吵,因为四合院很大,又都是土墙,除非鸡啼,不然平常意识不到家中有鸡。这是蜗居城市人不能想像的。有天初四还扛了只山猪回家,陆武帮着分解处理,能卖的都卖了,能吃的都留用了。 姚双凤看苏碧痕忙得团团转,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厨房的事情: 「早上我起不来,就算了,但是午餐和晚餐,我可以提前洗菜、切菜什麽的,你先教我一遍就好了。」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吃货,从对半熟荷包蛋的执着开始,自练了些许厨艺,除了这古代的灶不知如何控制火侯以外,其他都还行吧?只是这里也没有水龙头,所有东西都跟现代很不一样,她还是先学一次好。 「女子远庖厨,怎能让妻主沾到阳春水。」苏碧痕秒答,又补充:「这传出去街坊不知会怎麽说呢!」 「我又不会跟别人说,何必管街坊怎麽看呢?」 「总之这都男儿家的事,妻主等着吃就行了。」 姚双凤插腰嘟嘴:「那你说,一家之主的事儿都有哪些?」她每天睡饱吃、吃饱睡,刚开始还蛮享受的,而且在这古宅里看啥都新奇,後来苏碧痕整天忙、初四外出捕猎、陆武只能帮些小杂活,好像也不是很擅长家事,又不太讲话,她就想着自己也该找点事情做。 「一家之主的责任……若有家业则继承家业,没有的话…努力开枝散叶。」他讲着讲着,逐渐看向地板,自己耳根都红了。 「噗!那如果是不能生的女人怎麽办呀?」受过现代教育的薰陶,姚双凤认为女人的价值不是只有生育而已。 苏碧痕的脸憋得有点黑:「……不能生…若是不能生……还是能做生孩子的事情的。」 姚双凤被苏碧痕的样子戳到笑点:「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洞房想翻了也不是这样啊!我认真问的呢!呵呵哈哈哈!」她笑得都弯了腰。 苏碧痕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後似是要跺脚,旋即转身道:「喜服的线头好像还没收,我去检查一下。」说完便跑回了自个儿房里。 苏碧痕关上门,抱起喜服捂着脸,微微发抖。 姚双凤还抱着肚子在原地笑,笑完了抹抹眼泪,去厨房看有哪些菜,她看着搭配、先处理好,时间到了再让苏碧痕下锅炒就行了。 * 某日下午,姚双凤帮着苏碧痕在门口试摆摊位。 南面倒座房外的白墙下,摆了两小套矮矮的桌椅组,靠门口的地方,苏碧痕坐在充作椅子的木箱上,面前是一张长桌,一半放了配好的药包和餐具,一半的桌子留空,放了个小枕垫给人免费诊脉,好建议可吃的食补。地上有一盆炭炉,上面放着一锅药炖鸡汤。 「怎麽样?这炭炉稳吗?」姚双凤又问:「你这高度坐起来刚好吗?」 「还行吧?炭炉和锅子放靠墙边好了,比较不会撞到。」苏碧痕试着想了下:端去客桌的动线。决定挪一下炭炉的位置。 一辆宝蓝色车棚的马车经过, 「停!好香啊!这什麽味儿?」马车停下了。 一名白面书生掀开车帘,先行跳下了马车,接着穿着蓝衣锦袍的女人也走出了车,她蹲下身子,手撑着车沿,也跳下了车。 姚双凤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在驿站那时碰到的奴隶商人。 「哟!这不是在驿站那时用三两买了我五十两奴隶的.....」白面书生在奴隶商人耳边低语,她接着说:「...姚夫人吗?你们住这啊?」女侠打扮的奴隶商人开口就是钱。「怎麽样?上次那货还能用吗?」 姚双凤虚虚的拱手笑道:「原来是夏少主,您还记得陆武呢!他好得很,我 分卷阅读60 叫他出来给您看看?」 「哈哈!不了!卖出去的货就是你们的东西了,你要如何处置都随意,我就是对这香味感到好奇,这是在卖吃的?」她饶富兴味的盯着那锅鸡汤。 姚双凤趁机推销:「其实主要是卖食补包,鸡汤只是兼着卖,让客人知晓煮起来味道如何。今日熬的是通常的温补配方,有助手脚暖热,男女皆宜食用。其它还有月事前、中、後,以及女孩儿长高、长肉,各自适合的食补配方呢!」 白面书生被勾起了兴趣:「这该如何使用?月事前的配方,喝了有啥助益?」 苏碧痕接着回答:「仅需整包纱布泡在水里,与排骨或鸡一同炖煮。月事前的配方,通常来说能减缓胸胀不适,还有平缓情绪的功效,至於其它徵状,须看个人体质再加以微调。」 「我家妻主来月事前,有时会头疼,这也能调整吗?」 「当然可以,可否允我为夏少主诊脉先?」 白面书生看向夏少主,夏少主迳自走到长桌前,大家这才发现少了张椅子,白面书生招了车夫过来跪趴在地,让夏少主坐在上面,给苏碧痕把脉。 苏碧痕把完脉拿了一包食补包,嘱咐再加上一两味药材包入炖煮即可,月事前三天开始喝。 「欸~等等,如果难喝我可是不要的,先来两碗鸡汤试试!」夏少主对那鸡汤念念不忘。 苏碧痕请他们到小桌子那坐下,盛了两碗带肉的鸡汤给她们:「我们今天只是试摆,贩售价格还没订呢!请夏少主品尝一下,也可给我们一点建议。」 夏少主专心的喝汤吃肉,即使有点烫,也是呼哈呼哈的一口气吃完了。 「嗯!好喝,这样的我可以。十一,跟他们买些吧!」然後又对苏碧痕和姚双凤说:「嘿!我来潮前,常常因为头痛,冲着他们使性子,他们也是辛苦了。」 「能让妻主使性子是我们的福气,只是不舍妻主头疼难过。」白面书生道。 「那夏少主认为:这一碗鸡汤的售价订在哪个范围较佳呢?」 「鸡汤吗......因着不同部位,可能会有不同价格,再折合普通人家的收入......每碗六至十枚铜钱吧?」夏少主不愧是商人,对金额就是敏感,不只考量自己的喜好,也考虑到了常人的消费能力。 「多谢夏少主指点,我们还真有缘份,夏少主可也是住在附近吗?」 「不是!我家远着呢!只是前面右拐就是花街柳巷了,我得去找客户谈谈生意、互通感情嘛!」 「如此,那以後经过这小摊,也请多多关照我们生意罗!」姚双凤脸上堆满了笑容,又朝她拱了拱手。 「那有什麽问题!这汤好喝,鸡又鲜,你夫郎手艺真不是盖的,你有福啊!吃好吃的还能补身体,这样一夜御七夫也不是难事了!哈哈哈哈哈!」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女人如此光明正大开黄腔,有些不适应,瞥向苏碧痕,他也耳根微红看着旁边呢!姚双凤还是陪着笑脸,送走了夏少主。 之後她俩又商讨了一下要写什麽招牌、是否要轮着换不同味的鸡汤之类的,就收收摊子进房了。 * 终於,苏碧痕将喜服准备完毕,身上的瘀黄也都全消了,才通知姚双凤隔天圆房。 当天,中午吃饱後,苏碧痕在厨房洗碗收拾,初四就先服侍姚双凤洗头洗澡,趁着太阳还大,帮她把头发弄乾又上了护发油,让她香香的睡了午觉。稍微忙完,苏碧痕才自行沐浴、回房准备晚上的重头戏。 23069,2396+ 姚双凤让陆武跟初四去酒楼订晚餐的外带,她说洞房当晚还让苏碧痕下厨太辛苦了。 陆武的头发还没长长,但改用一张大方巾,折成三角形後,一样拢起前发,在後颈打结,等於包了个头巾,遮掩了他的大橘红发,还有掩饰短发的功能。而初四虽无法说话,但他的发型看起来就是仆侍领头,由他带着陆武去酒楼订菜拿菜,也可让陆武混个脸熟,总不能整天关在院子里。头发一个月才长一公分,那得关多久才能紮起马尾出门呢?想到这姚双凤都觉得闷坏了。 初四带着陆武去酒楼付款後,就留陆武在那等菜,他先行回来帮睡饱的姚双凤梳妆打扮,在他为姚双凤穿上苏碧痕新手缝制的里衣时,姚双凤整个大傻眼: 那是一件用大红色纱罗布料制成的内衣,有点像现代的背心小可爱(吊带抹胸)一样,是细肩带、胸前平口的款式。 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两边乳头的位置,各开了一条垂直的缝,虽说布料本身是对齐的,摊平时那缝刚好密闭,但穿到身上、贴合着胸部曲线,直缝被撑开,变成柳叶形状的大缝了,而奶头就刚好从中刺出,根本是裸露在空气中。 胸下围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系带,可以往後绑紧,使内衣更贴合身体,如果以後胸部长大,这件内衣一样能穿,只是怕柳叶形状的缝又被撑得更大,说不定会变成榕树叶那样型状的大洞,不只乳尖凸出,乳晕可能也遮不住了。 这样的里衣根本遮不住奶头,穿上外袍就激凸了啊! 虽然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姚双凤穿得也不是很得体,只有一件里衣就在那木屋住了一个多月 分卷阅读61 ,但现在还有初四和陆武在,这是要她激凸给谁看? 这下姚双凤终於知道苏碧痕为何要坚持亲手做里衣给她了,这根本是情趣内衣!苏碧痕就是乳骑士、奶奶控、胸奴人! 在她还没想到如何应对的时候,初四已经为她穿上绦红色的中衣、里裙、大红色的外袍,虽然有点热,但起码这样激凸比较不明显,而且外袍滚了黑边,非常大器好看。 梳妆台上放了几个没见过的漂亮小盒子,初四十指翻飞,为姚双凤扑粉、画眉、染唇。 初四还替她挽了个略为华丽的发髻,并插上一支金步摇,这也是苏碧痕特地为她准备的吧? 被精心对待的感觉,让她心里柔软了一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也试着想像苏碧痕会是什麽模样。 「我这里好了的话,你去看看苏碧痕吧!他要嫁人,应当也需要人帮忙打扮?」 初四一直都挂着微笑,朝着她点了点头,帮她穿上新袜、红鞋,又趴在她大腿上抱了一下,就踏着欢快的小跳步出去了。 姚双凤坐在房里,不知道该做什麽,古代的习俗她不懂,而且跟苏碧痕也不是正式的婚仪,她能去偷看下苏碧痕吗? 她坐着坐着,也等饿了,之後初四上楼,牵着姚双凤的手去饭厅吃晚餐。 她终於看到苏碧痕了,他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袍,虽然布料上的花样与她身上不同,但同样滚了一样粗细的黑缎,两套衣服看起来像是一对。他的发带也换成跟衣服一样的绿色,头发同样半披半束,只是披着的长发多了两条细辫子参杂在内,而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玉簪。 「喜服...是绿色的吗?」姚双凤一直以为喜服都是红色的。 苏碧痕略带羞怯答道:「是呀!女红男绿,自古绿叶衬红花,也象徵万绿丛中一点红。」 「喔~原来喜服长这样。」 「其实这不是喜服......我们并非正式嫁娶,新衣只穿一次太浪费了。因此我只是买了平常也能穿的衣袍,自己缝上黑边,让衣服看起来是一对的,往後日常也能穿呢!」穿出去人家就知道自己是妻主的人,而且还是成对的衣裳,看起来就恩爱非常,可羡人! 姚双凤露出赞许的表情:「不愧是碧痕,勤俭持家又有品味,这衣服很好看,你穿起来特别俊。」 苏碧痕耳根羞红,桌上已摆满了菜肴,他亲手盛好了一碗饭,双手捧着,端给姚双凤。 今天的菜式有点丰富:核桃虾仁、姜丝羊肉、豆豉鲜蚵、韭菜炒蛋,还有黑白木耳凉拌芦笋莲藕山药,用枸杞点缀。汤锅则是中央一球浅褐色的看不出是什麽,直到用小刀切开,才知道是猪肚,里面包着一只鸡,鸡整只去骨,腹内又塞了一只鳖。 初四今晚没装着大碗公出去躲着吃,而是在一旁侍候姚双凤吃饭,确保她每样都有吃到。 而苏碧痕和陆武几乎红着脸吃完整顿饭,等姚双凤和苏碧痕吃得差不多了,初四就赶他们起身回二楼。 「今天晚上怎麽了,你脸红就算了,为何陆武也脸红呀?」 苏碧痕仍是很害羞,不敢正眼看姚双凤:「今晚的菜......都是滋阴壮阳的菜品......我让初四特别跟酒楼订的」 「你已经很强了,还吃壮阳的菜干嘛呢?」姚双凤调侃他。 苏碧痕羞到几乎整个身体 都快要转成背对姚双凤了:「今晚是特别的日子......滋阴...亦是补水......毕竟长夜漫漫.......」 补水、长夜漫漫......听到关键字,姚双凤不禁心想:“今晚是初夜,你是要做几次?”但看苏碧痕这麽害羞,又不好意思再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只在心里猜测他到底是保守还是放浪。 《小说群号73.9.543.05.4 》32.究竟做了几次(H) 32.究竟做了几次(H) 32.究竟做了几次(H) (1版 20210501)首发po18 苏碧痕牵着她来到书房,拿起他带来的画轴,摊开挂在墙上。 那画中有个高大的女人,正举着一块药材利用阳光照着看,左下角 坐着手拿毛笔 在桌上写字的男人,男人仰着头,看向站着的女人。 「这就是你父母吗?原来你长得像令堂啊!」那画中女子剑眉挺鼻,跟苏碧痕一模一样。反而是坐着的男子,面白颊红,看上去比那女人还柔弱。 苏碧痕富含情感的双眼望着姚双凤:「嗯!那是我娘,我要是长得像爹亲多一些就好了。」 姚双凤比他矮一些,她仰望着苏碧痕:「那我如此瘦小娇气,你可会觉得我不够女人?你也喜欢像你娘亲那样的女人吗?」 他急忙说道:「不,是碧痕太高,妻主是女人中的女人,比我知道的很多女人还要有担当、负责,而且对任何人都尊重、体贴,我......我...能遇见妻主才是三世修来的福份,至於娘亲,我从未将她与妻主比较,我...」 姚双凤伸手掩住苏碧痕的嘴,笑说:「好了我没那个意思,就只是好奇而已,夏少主的夫郎也有比她高的不是嘛?看熊大哥那个样,他妻 分卷阅读62 主应该不会比他高吧?为什麽你们总觉得男人不能长太高呢?」 苏碧痕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脸颊:「在外地,好像也有不介意男子身高的,但在我们村,从小他们就喜欢秀美的男孩,县里的富家公子也都养得细皮嫩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我......」 她伸出另一只手,捧着苏碧痕的双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苏碧痕握住姚双凤的手腕,与她对视良久,接着放开她,撩起衣摆对着父母的画像下跪:「娘、爹,碧痕有幸,能遇到真心待我的妻主,碧痕在此起誓,今生将依她、顺她,竭尽全力侍奉妻主,遵守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抛弃他。」 然後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後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後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後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後,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亵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麽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於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慾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里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粗重,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抬起交叠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慾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麽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发拢至耳後,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後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嚐嚐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後背,红唇覆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乳房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啮。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复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裆处看见他的阴茎,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麽!」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裆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 分卷阅读63 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阴茎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操环前的龟头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睾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裆裤遮掩、被阴茎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操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着淫糜的春色。她想起刚刚脱苏碧痕裤头的屈辱,和他做的变态内衣,不由得有点倔强起来。 「哼!想要?自己来拿啊!」她双手抱胸,插得死紧,摆明了不让他掀开衣襟。 「妻主好坏,初夜就欺负人家......」嘴上这样说,却下嘴亲上姚双凤的下巴,惹得姚双凤不自觉阖眼、抬高下巴,他的手指爬上姚双凤的脖颈,蜻蜓般的吻点向耳际,双手施力撑开衣襟,手指勾出挂在姚双凤颈上的红绳。 姚双凤感觉胸口的钥匙被抽出来,她伸手握住钥匙,却被苏碧痕得了空,松开了腰带,顺势把她带上了床。 他一手将姚双凤的手臂钉在床上,一手解开袜带,蹬掉了鞋,便捉住她握着钥匙的另一只手,俯下身吻她。 姚双凤浑身燥热,她想脱衣服,而苏碧痕只是将她的外袍和中衣掀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大红色里衣。 她看着苏碧痕,嗔道:「没让我试穿过,亏你还能做得那麽准。」乳头的位置对得刚刚好,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天天为妻主通乳,怎能不晓得妻主的身量?」 别笑得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呀!明明只是做一件恶趣味内衣! 姚双凤一时语塞,任由苏碧痕抓住单乳,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奶水。 他盯着乳汁溢出,沾湿了大红纱罗里衣,抽了一口气,像要跟布匹抢夺汁水般的吸食她的乳头。 不知是苏碧痕吸奶的功夫进步了,还是姚双凤的奶头被开发了,出了月子後,她对他的吸吮变得越发敏感,她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胀,苏碧痕则越发动情,两掌各握一乳,不住揉捏。 直到奶水不再那麽丰沛,苏碧痕才小喘着看向姚双凤,吐息都有奶香的味道。 「妻主,你知道你的奶,会随着吃食改变而有不同味道吗?」他笑着,一脸餍足的看着她,又凑上前与她接吻。 过了半响,姚双凤舔着嘴唇羞愤道:「谁...谁要知道那种事情。」 苏碧痕轻笑:「不管妻主的奶是何味,我都喜欢。」说着便伸手探向下方,拨开外袍与里裙,准确的摸到蜜水泉源。「妻主对我如此动情,碧痕必当竭尽全力回报妻主才是。」 他跪立在她身前,双手顺着她身侧一路摸向上,绕过肩头,抓住方才松开的中衣和外袍,往後向下一扯,姚双凤连裙子都被剥光了,只剩大红里衣和鞋袜。苏碧痕慢慢的为她脱鞋、让她的脚踩在他胸口,悠悠松开罗袜绑带,抽走袜子,他轻轻地放下她一只腿,又帮她脱另一只袜子,接着捉住那只小腿,往上压在她身前。 这样的姿势让姚双凤门户大开,虽然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今天的状况不同以往,是认真要做爱的前奏!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是同一级别。 苏碧痕一手压着她的腿,另一手伸出指头插入蜜穴,因着蜜汁泛滥,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碧痕也很想以口舌侍奉妻主,但那样妻主就不需小碧痕伺候了嘛!」边说边搅动手指,笑得很是挑衅。 姚双凤心里直直呐喊:“犯规!犯规!这样太犯规了!而且你又不小!” 她的身体,的确也因苏碧痕的拨弄,而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 “反正衣服都被他脱了”姚双凤自暴自弃,举起握着的钥匙。 苏碧痕立即放下她的腿,抽出插在阴道的手指;往前跪立,贞操环就在她脸的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与苏碧痕的阳具挨得这麽近:「欸远点,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他也是兴奋至极,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早已顺着茎体下沿垂流。 「近些,才方便妻主打开。」 姚双凤插入钥匙,松开了两个锁点,欲抽出固定贞操环的棒子,却因为他硬到发胀,而窒碍难行。 「你太紧了,这样拔不出来。」她双颊红得发热,羞燥地对他说。 「那…...碧痕先自渎一次?」 姚双凤点点头,看见苏碧痕的手指沾着自己分泌的淫汁,抹开在整个龟头,波光滢滢。 「等等等等!你要用这个姿势泄出吗?」姚双凤惊慌,万一射在脸上怎麽办? 苏碧痕在她上方微笑:「用这般姿态看着妻主,亦觉甚是娇俏。」 姚双凤觉得苏碧痕是不是吃错药了?人设怎麽崩得这麽厉害?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能忍!颜射什麽的不行!姚双凤伸手推开苏碧痕,他也顺从的退开了。 他俩坐起,苏碧痕将她抱坐在腿上 分卷阅读64 ,让她双腿大开,圈着苏碧痕坐着,阴蒂贴着肉棒,他单手抚弄自己的龟头,作动时,肉棒会揉压到阴蒂;而另一掌扣住姚双凤後颈,唇舌交缠。她双掌轻轻搭在苏碧痕的锁骨上,忘情感受他的渴求。 一会儿後,嘴中的苏碧痕发出断续的嘤咛,後颈的手也松开了,姚双凤看向俩人之间,苏碧痕射出的白浊沾在大红里衣上,极为鲜明。 「妻主......可以取下了…...」沙哑深沉的嗓音。 姚双凤双手下探,捏住热滑的茎体,掐着贞操环的棒子抽出。 将贞操环放到旁边後,苏碧痕牵起她的手,顺着手指,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浊液舔舐乾净。 帅哥舔着白浊的棒状物什麽的,绝对不会让人想歪!指间的舌头触感也不会很麻痒、不会让人小腹乱撞。 苏碧痕凝视着姚双凤,缓缓将她放倒在床上:「妻主,碧痕要进去了......」 「嗯......」姚双凤别开头,觉得相当害羞,你要进就进不必说出来啊! 「妻主、妻主」 姚双凤瞟他一眼。 「碧痕还是有些怕...疼…...」 姚双凤石化,她都忘了还有这茬,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是有处男膜的。 「待会儿若我喊疼,你哄哄我可好?」 她点点头,捧住他的男模脸,两人又缠绵亲吻。 苏碧痕一手扶着阳具,就着双方的湿润,慢慢进入姚双凤的蜜穴。 “啊!超爽!” 果然跟姚双凤预想的一样,苏碧痕的龟头,在撑开穴口时,相当有存在感;进去後,穴口顺着茎体窄缩,更能感觉那宽阔的龟头在体内滑动。 她上面的嘴中有苏碧痕的情舌搅动,下面的穴内有苏碧痕的慾龙翻涌,她的脑中混乱成一团,不知要先处理哪边的感觉,只能放任身体去感受情慾的刺激不断进入;由於身体被挑逗很久了,几乎是苏碧痕插入时她就快要到达顶点,但因刺激持续不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到的高潮、何时结束的高原期,只是一直一直一直很舒服。 苏碧痕加重亲吻的力道,从缠绵悱恻转成掠夺吸吮,他双手从姚双凤的腋下穿过,反手扣住她肩膀,上半身与她贴合,发出隐忍的鼻音,但下身却不停止动作,益发狠戾的抽插,像马儿受了鞭打,想甩掉那讨人厌的疼痛。 「唔嗯!」苏碧痕停止了动作,离开她的双唇,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额头靠着床,姚双凤的耳边尽是苏碧痕粗重的喘息。 姚双凤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闭着眼回想…… 是蔺瑾丹!她刚穿越来这具身体的那晚,蔺瑾丹侍寝时就是这个姿势,难道那时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竟然在苏碧痕的初夜想起与蔺瑾丹的初夜,姚双凤浑身僵硬。 「妻主?」感受到姚双凤的不自然,他关心问道。 「没事,你疼吗?」眼前的人可是苏碧痕,得专心。 「嗯…但是想到我终於和妻主结合了,就很开心。妻主里面好舒服,真想永远都放在里面。」 「哼呵呵!说什麽傻话呢!现在感觉还好吗?」 「嗯……好喜欢……妻主…。好喜欢你......」俊脸在旁,耳鬓厮磨,呢喃说着情话。 苏碧痕慢慢滑了出来,翻了个身躺在姚双凤身旁。 姚双凤坐起,看见两腿之间淫糜一片,床褥是红色的看不是很明显,但她坐起来後,穴口流出的粉色黏稠,应该都是苏碧痕的东西了。 她拿起床头那叠白色帕巾的其中一条,擦拭了腿间湿滑,要不是知道苏碧痕破处了,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来月经了。 床上没有沾到太多,她擦完又帮旁边的苏碧痕擦,捏起垂软的小碧痕,拭净了前头血迹,这只阴茎跟A片中看到的已经一模一样的,只有正常的龟头与包皮,没有那层奇怪的半透明薄膜。 「妻主......这应该让我来......」苏碧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要紧,这是你的洞房嘛!想给你美好的回忆。」她愉悦的对他笑着,将心底的蔺瑾丹扫去角落。 苏碧痕拉过她抱在自己身上:「嗯,真的是洞房,好喜欢,想在洞里面待一辈子都不出来。」 姚双凤又被他逗乐,两人笑着温存了一阵。不知不觉,她已被苏碧痕调整成正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苏碧痕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掐着屁股蛋,胯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硬挺的肉棒,他微微摆动着臀部,让肉棒摩擦她的阴部。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模脸,这种优质的极品男人,竟然承欢身下,眼中尽是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浓眉、长睫、凌厉的眼型,微眯盯着她,高挺的鼻梁和方才亲得乱七八糟的嘴唇,让姚双凤看得卵子都要迸发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让苏碧痕可以对准她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臀,缓缓下压。 他让姚双凤趴在他身上,细细感受每分每寸的温滑触感,好像想用肉棒记住姚双凤里面的样子,他非常缓慢的抽动、顶弄。 姚双凤也被这样的动作惹得闭起双眼,彷佛全身上下只剩体内那处感官存在,苏碧痕在了解她的同时,她也在体会苏碧痕。 分卷阅读65 片刻过後,苏碧痕的臀部像骑马机一样上下摆动,姚双凤被摇得不稳,双手巴住苏碧痕的肩膀,苏碧痕的手扣住姚双凤的腰和背,加快了律动。 然後又卷着她翻了个身,一边插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姚双凤沉沦在情慾之中,任由苏碧痕在她身上驰骋。 这次到了以後,两人分开身体,姚双凤坐起身,寻找外衣要披上。 「怎麽了?冷的话我抱你。」苏碧痕黏上来。 「没事,就是想去茅房小解。」姚双凤困了,睡前尿尿一直是她的习惯。 「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麽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麽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麽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乾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後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後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摩娑、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後方有只慾龙又抬头了,苏碧痕将肉棒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穴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乾净,他稍微顶开穴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穴口被堵着,穴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困极,背後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033.苏碧痕的美德(H) 033.苏碧痕的美德(H) (1版 20210501)本篇刊载於 天蒙蒙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後,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後,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後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发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发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卷发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卷,少年的白发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後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麽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麽……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後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後,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 分卷阅读66 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後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後再视情况抬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资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麽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徵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後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麽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後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资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於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後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 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终於插进去之後,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於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肏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淫什麽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於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於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 分卷阅读67 …专宠一人什麽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於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後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後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後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後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 听到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来姚夫人好这口吗?嗯......」她又瞧了苏碧痕一眼「这厮的确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帮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门告知。」 「如此便多谢夏少主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麽事呢?」 「我从没去过花街,不知能否麻烦夏少主,带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麽问题!带姐妹去见世面什麽的,这种事我最喜欢了,行!」 「谢谢夏少主,若有打听到白发少年的消息,就有劳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对呀!我不说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还可以顺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这麽愉快的决定了,夏少主拉着姚双凤的手,走向马车,车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着他上车後,对姚双凤伸出手。 姚双凤看着跪趴在眼前的车夫,迟迟不敢行动,反而是苏碧痕一把将她抱起,托上了马车,她又被夏少主牵起进了车厢。 车帘掀开,里面坐着的是之前那白面书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过他双颊微红,嘴唇湿润,眼神闪烁,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车内是否发生了什麽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带着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姚双凤说:「姚夫人......我们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唤你一声姚妹?」 「好呀!还请夏少主多多关照。」姚双凤入乡随俗。 「呵呵呵!呵呵!咱们相逢这麽多次,真的是很有缘份,我叫夏景,本来有个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欢当姐姐呢!你以後叫我景姐便好。」 「本来.......?」 夏少主的眼神飘向远方:「嗯......我亲姊姊大我八岁,在我八岁那年,过世了......」 「喔......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都过这麽久了,偶尔感伤罢了!......真怀念以前母亲叫唤我们夏溪夏景时的热闹.......」 姚双凤:「......您的母亲很喜欢溪景吗?」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亲说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别院时怀上的呢!母亲特别喜欢别院的溪边,觉得凉爽舒适。刚好又姓夏,就把我们取名夏溪、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没那麽讲究了。」 马车行至了家门口,夏景说会把姚双凤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只是万一喝醉了,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仆侍在旁伺候比较方便。 於是苏碧痕下了车,又让初四上了车,还塞了一叠银票到姚双凤手里:「不用省,我还会赚的,妻主尽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赎回来吧!」 「齁~」夏少主在旁边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难怪每 分卷阅读68 次见着你都会带着他,啧啧啧、厨艺好又大度,贤夫啊!」 姚双凤在马车上摸摸苏碧痕的脸:「我不会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担心,若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姚双凤虽然没去过这个世界的花街,但对於现代的酒店应酬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着丈夫应酬回家的妻子们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这样对苏碧痕说。 没想到,开黄腔时,面不红气不喘的夏少主,听完姚双凤这席话後,竟然整个羞红了脸。等放下车帘,马车开始缓缓向前,夏少主才开口:「……姚妹呀……你可真是会撩汉。难道这是你家传的驭夫之术?」 姚双凤也没想那麽多,对於这里的价值观还不是很了解,於是嘿嘿两声乾笑带过。 《小说群号73.9.543.05.4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 034.花催阁开眼界 (1版 20210425) (图很重要!盗文网站没附图!才有附图,免费阅读还不来这边看!) 马车拐了弯之後,夏少主就领着大家下车了,姚双凤站在街边看傻了眼,古代没有分级制度,每间店铺不管装饰得多麽富丽堂皇,门口旁或入口附近,都有类似布告栏的东西,上面贴的东西简直赤裸、凶残又直白: 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墨迹拓印。 各式布告栏有的有贴满、有的没贴满,红的白的黄的纸上,中央都有明显的屌型拓印。有些纸只在周遭写了一些文字,中央并没有屌型拓印在上面。 夏景领着姚双凤从第一家开始看起,终於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发少年的花名录。 这家贴了十几张布告: 上方许多略微陈旧、泛黄的纸张,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屌形,没有下方圆圆的痕迹,上头孤拎拎写着花名。 下方几张布告明显较新, 一张屌型拓印有蛋有屌,上面写着「前沈家书僮,年十七,处子,有锁,乌发蓝瞳,甲午月,廿二日,初夜竞标」 两张屌型拓印有屌无蛋,上面写着「幼槐,年十六,去势满五月,调教已成。甲午月,廿七日,蓬门为君开。」「前颜家侍仆,年二十七,黄发红瞳,甲午月,廿六日,登台献艺。」 然後有三张空白的纸张,没有屌拓,写着相似的几个资讯 「前余家侍奴,年三十六,生过女儿,有锁,白发黑瞳,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前余家侍奴,年十四,处子,有锁,白发红瞳,双生子,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夏景说道:「喏!後日廿四,白发少年,应当就是这里了。我去问问今晚沈家书僮几时上台拍卖。」说完就进了折柳院门口,向看门的询问後,又走了出来。 「他们今晚亥时才会拍卖呢!我们先去别处玩玩!」说完就拉着姚双凤一路直奔花催阁:「花催阁品味高雅,媚而不俗,平川县城内,我最喜欢这间店。」 姚双凤看着那红底金字的牌匾下,华丽的大门左右写着:「辣手摧花无可取,含苞待放俏郎催」门内左右站着不及胸口高的男童。 看见她们两人进来了,一位男童开口:「请问二位贵女有自备衣裳吗?」 夏景笑说没有,让十一拿了几枚铜板给男童,又对姚双凤说:「姚妹啊!你第一次来这里,今日除了赎身以外的花销,都由我包办了,别担心!尽管放开了玩儿!」 夏景和姚双凤被一男童领着去了里间:「两位贵女请在此更衣」 姚双凤不明所以,这里放的都是男装,只见夏景熟门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拣拣,十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还要配合她的动作、脱去她的外衣摺好。 注意到了姚双凤动也不动,夏景说了:「姚妹,别楞着呀,挑一件喜欢的,在这里要扮男装。」笑得相当纨絝。 初四听到了,便麻利的帮姚双凤挑了身大小适合的男装,服侍她换上。 十一已经在帮坐着的夏景换好男人的发髻形式,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样的高马尾。姚双凤这才坐在一旁,让初四散了她的发,重新为她梳髻。 之後两女人戴上了帷帽,长度过胸,正脸前开了一条缝,平视前方没有问题。十一和初四则是挂上了面纱,只露出眼睛。 她们打开门,小童在门口等着,见她们更衣完成,就领他们到大堂。 大堂的主墙前方有个舞台,舞台前方有许多长桌,铺着落地漫溢的桌巾,有种奢华的氛围。长桌大约可以坐得下两至三人,目前已经三成满,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张椅子,每个客人都是男装打扮、戴着帷帽,旁边没戴帷帽的,都梳着仆侍的高马尾发型、戴着面纱。 二人入座,夏景将落地过长的桌巾掀起,搁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铜钱给领路的小童。 初四和十一跪坐在两旁。与领路同样打扮的小童子,数量增加到了四个,列着队,端了瓜果、茶水、点心,一一摆上桌。 虽然是烟花之地,但除了远方透进来的丝竹之声,鲜有人交谈,感觉像是在等电影开场。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许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 分卷阅读69 座小山。 舞台旁侧乐师陆续入座,有仆侍搬了两扇屏风上台张开,屏风前又摆了一张凳子。 乐声响起、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就不同了,然後舞台左右爬出了两个精致的......男人? 姚双凤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着面纱,头上固定着两只假兽耳,身上穿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也是薄纱,身躯若隐若现,他们爬行的时候,刻意扭动着臀部,身後长着两只毛尾巴,但得随着屁股扭动才会摆动,跟初四那种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 他们上台之後,先是面对面、互相嗅闻对方,几乎都要亲到了,但是隔着面纱,巧妙的错过嘴唇,彼此蹭了脸颊,就继续前行,绕过去互闻对方尾巴根部。 乐章换了个慢节奏,两人/犬? 分开,各自到了屏风面前,他们伸出前肢踏上椅面,屁股面对着观众摇晃。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麽长出来的:从肛门里长出来的,应该是假尾做成了塞子,插在屁眼内。 他们缓慢又妩媚的扭动臀部,一个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声说话了:「小店花催阁,欢迎各位贵公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现在白屏风前的是念竹、红屏风前的是妙蕊,起标两百文钱、每次出价两百文钱。价高者即可领上楼享用两个时辰,小店在此谢过各位恩公。」 舞台下方,念竹与妙蕊前各站着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篮木雕上银漆的假铜钱。 乐曲又是一个转调,舞台上的念竹与妙蕊开始改变动作,各自扭动身躯,藉着凳子,随着乐曲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夏景撩起帽帷,凑到姚双凤身边轻道:「姚妹,这儿多半是男子寻桃弄菊之地,女人要买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为防止女客调戏男客,故规定均着男装入场。」 姚双凤好奇:「男子也来买春吗?」 夏景笑了:「虽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棍,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撑的呢!」 姚双凤看着台上,两位小倌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红唇,远看更加鲜明。 他们望着台下客人,伸出舌尖勾舔,或抚摸自己乳头,展现妩媚诱惑的一面。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将腿张开的时候,可以看清他们的薄纱长裤的开裆处:是从前面性器直接开到後方尾巴。不像苏碧痕的开裆长裤只开前方而且有绑带;台上的两位,前面的性器,和後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裸露的。他们毫不羞耻的将自己下体展露在客人面前,在垂软的状态下晃荡、舞动。然而,并没有卵蛋。 念竹将自己的身躯侧面对台下,双手扶着凳子,抚弄自己的阳具硬挺,然後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模仿做爱时的动作,彰显自己的强劲。 姚双凤左边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在耳边说了句话,就转身往回跑,姚双凤看到他跑回左後方、同样带着帷帽的人身边。之後小童拿了两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妙蕊看见念竹有人出价了,便又将屁股偏向观众,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用不同的角度转动、顶弄,但是都没有将尾巴拔出。他前方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嘴里还发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 没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念竹见状更不甘示弱,於是向後下腰,反手撑地,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姚双凤看得刷新三观,这尺度也太大,大过她所知道的牛肉场和脱衣舞剧场,而且重点是现代并没有这样漂亮的少年,而且还……还…没有蛋…… 乐曲结束时,被出最高价的是念竹,他最後拿起凳子,用椅脚将自己的阳具压在地上,面露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总共六个假铜钱的出价。 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交,乐队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恹恹的下台了,念竹美滋滋的爬到买下他的客人身边,跟着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楼。 这场落幕,姚双凤转头看向同桌邻座的夏景,只一眼 就让她风中凌乱。 因为十一正从夏景侧边的桌布下爬出来,面纱不在脸上,舔着嘴唇的舌头还没收回。 撞见了尴尬的一幕,姚双凤急撇头反向後看,却见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样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见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显有一个屁股形状和露出两只鞋底! 敢情这桌布这麽长,就是为了让侍仆做这种事情的吗?的吗?的吗? 似乎看哪都不对,她低下头,又撞上初四的目光。 那小眼神就像在说:“主人、主人,你要吗?我也会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我想服侍主人~” 姚双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单纯的初四也能意淫成这样。 她还没从凌乱中回复,夏景又撩起帽帷,跟姚双凤说:「这里的规矩比较特别,一场只卖出一个伎子,即使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不成,只有出价最高的,才能买得一时欢愉。」 似乎刚刚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b 分卷阅读70 r 035.折柳院桌下奴(SM) 035.折柳院桌下奴(SM) (0版 20210430) (图很重要!盗文网站没附图!才有附图,免费阅读还不来这边看!) 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仆赶紧处理一下?」 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 夏景:「别装啦!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你不湿吗?若流水了,让侍仆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湿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液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麽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麽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潮後,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麽?」 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仆,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麽的,後来不知道是奴仆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链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藉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於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毕竟想上位、利用女儿家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怎样都比之前要好啊!」 刚刚发生的事情接近姚双凤心中的猜测,她内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静的趁此机会顺便问其它问题:「那人形夜壶又是什麽?」 「喔!那个呀!」夏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跟茅厕一样的东西罗!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赖床时、郊游打猎需要方便时。」 「就是所谓的器物用奴吗?」姚双凤觉得问对人了,奴隶的事情问奴隶商人不就最正确了吗?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认真:「这麽说吧!比如我那车夫,每当他做台阶使用时,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驾车时,算是技术性奴隶。当然也有纯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隶,通常不会说话、极其愚笨,他们的後代一样是器物用奴,毕竟蠢笨是改变不了的。高门大户剩饭多,养活这些器物不成问题,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调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两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为犯罪被贬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们,因着个人喜好,将买来的奴仆当做器物使用。虽然是有点可惜,不过钱是人家的,人家养得起,爱怎麽养就怎麽养罗!」她喝了杯茶:「桌下奴由来已久,现在也常兼有厕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长成後,通常家主会配给一个经历资浅的奴隶,给女儿做桌下奴。这个桌下奴,除了照顾主子的冷暖、腿脚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时,不断为其舔舐下阴;或是不让主子浪费时间去茅厕,而就地让主子方便。」 「为什麽是配资浅的奴隶?资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吗?」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资深的奴隶技巧过佳,可能会让女儿沉溺於肉慾当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这也是训练女儿调教下人的能力,如果连一个贴身的奴仆都调教不好,以後如何能驭夫、掌家呢?」 「喔~原来如此......」好像很多问题都解开了,但姚双凤继续问:「那......夫侍也会兼做人形夜壶吗?」 说到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惊讶:「这…...倒不会,有养厕奴的人家通常都有专责的奴隶,也有通房兼做厕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这些的。」 「那如果夫侍坚持要做,是合乎礼法的吗?」 夏景逐渐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脑补什麽:「若夫侍坚持......那他不是非常变态就是非常迷恋妻主。」 面对夏景那样直勾勾火热热的目光,姚双凤红了脸,不想透露更多,错开眼神:「如此,多谢景姐,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双凤的肩膀:「不客气!多问问无妨,你景姐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奴隶和花街特别懂。」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之後他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带着去了一间酒楼吃晚餐,那酒楼也是特别,带侍仆进去反而要小费的。 一楼是开放式大厅,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上面有三位穿着华美衣裳的伶人演奏乐器。二、三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户关起来。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三楼打开的窗户内,莺笑燕啼不绝於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户还砰砰作响。 分卷阅读71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夏景不介意奴仆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蛋花肉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道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布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边。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个男人相处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硬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唇动了下。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微微启口。 「张大点,这样要怎麽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谁的肉棒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麽事情都可以意淫起来。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闭,睫毛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含了上来,几乎是在接触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浓粥,快速拨进口里。 吞下後,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舌头,又将微启的双唇紧闭。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初四抱着暖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头,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头去与夏景说话。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後,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催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嗯?你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爱管,讨厌死了。」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後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你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三房永远叫三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三岁了。」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折柳院跟花催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股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慾折腰” 「呵!看这门联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麽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麽事情,都别出头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头给入场费的,女客本身则不需入场费。 十一给了门口小厮几枚铜板後,四人绕过影壁,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颜色缤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叠,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勃起的阴茎,等於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 妻主 回院,让奴家 伺候您!」 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麽长,大概距地10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厮,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三个面,是C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周边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 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 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 分卷阅读72 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 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厮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乾布擦净,接着才搬来一卷大张地毯铺上。 能湿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麽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 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仆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 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 「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台的,其余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的,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後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你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 姚双凤正在想像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然後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欢,台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 这究竟要怎麽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 舞台布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 然後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後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屁股插着尾巴,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缝制的,不是毛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翘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色。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裤子,系了腰带,腰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 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屁股上方,屁股後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荡。他们大部分只有鸡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 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内,交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装着。脚底板赤裸、无鞋袜,被固定在屁股後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 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抛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钻进去。 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弄,这时那只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麽事。 一只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厮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插在肛门里的尾巴。 小厮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只太松了,您选别只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 接着那小厮叫犬儿“站”好,对着他屁股旁的脚底板,卖力抽了五鞭,那只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後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你想赎的人,不知後天会变什麽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 《小说群号73.9.543.05.4 》036.折柳院卖初夜 (SM) 036.折柳院卖初夜 (SM) 036.折柳院卖初夜 (SM) (0版20210501) https://www.po18.tw/books/733181 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迤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压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贵女回院!」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沈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耻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今晚这货乌发蓝瞳、细皮嫩肉,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其起个花名儿,往後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迹。」 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粗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沈家书僮 分卷阅读73 ,脖子上套着粗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发全部被紮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只是发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小髻。 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长袍和长裤,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後,糙汉子将粗麻绳抛过舞台上的一根横竹棍,垂下来之後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沈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後,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胀红,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後缚而挺起,缎质白衣将奶头激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毛的了,沈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根黑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蔺瑾丹,他……好像是没有毛的?明明头发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屌和贞操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毛。 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毛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发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哄,不断喊价、出价, 「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精华的部位呢!」 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裆裤,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臀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荡得更大。 主持人单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松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场内一片静谧,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 柳絮一手箍着性器,另一手伸向开裆裤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过屌、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麽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 当柳絮完全松开了裤裆绑带,要将性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後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 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阴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操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 柳絮托着那副性器,连着蛋和毛都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乾净哟!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麽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裆内却是这麽下流的物件呢!」 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流着泪,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哄、出价,小厮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後,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厮手里。 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厮拿了三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 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钻出一只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沈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交叉,从後方一脚踩住他两只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 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後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咽下了什麽东西 接着全场静默 期待 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货破处了!这个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 哎!赔钱货啊!」 一楼一片唏嘘。 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 糙汉子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麽?」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淫水,喂他吞下,若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麽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三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沈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 分卷阅读74 ,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於,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系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沈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後,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松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厮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掐了两把奶子,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麽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蒙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喂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软屌,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爱液催硬。 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後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 「刺激後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谙世事。 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勃起,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历过怀孕三个月即生产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 「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麽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 「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三场,那就是三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後,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 「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麽好说话。」 「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欸!姚妹呀!我劝你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你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你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你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 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持着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夏景的便车回到了家,敲门後是陆武出来开的,姚双凤这才理解:为何倒座房要设置在南面门口旁了。不然以这宅院距离,大概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主屋的人才能听到有客人敲门;也还好陆武就住在门口边,才能这麽快来开门。这古代没有电力,还真是处处要人力。 进院子後,姚双凤注意到廊柱上还点着灯,一路亮到主屋客厅、二楼正厅、姚双凤的房间。 她进房时,空气中还飘着微微薰香,床帐已经放下了,但床上没人。 这是苏碧痕为了不让她被蚊虫打扰,提前准备好的。 她突然很想苏碧痕,拿起桌上的灯,就下楼去找他。 「吱~呀」房间的门没有上闩,一推就开了,声音不大,苏碧痕没有动静。 姚双凤端着灯靠近床边,看见苏碧痕侧睡着,抓着她的里衣掩在嘴边,枕头上还有未乾的泪痕。 她的心揪紧了一下:“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还要装得很大度的样子” 初四把门关上,静静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宫时一样。 姚双凤把灯搁在桌上,坐到床边,推了推苏碧痕。 「……妻主…?」苏碧痕看见姚双凤竟然坐在床边,连忙坐起,将里衣藏到身後。 她拥抱苏碧痕:「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抱着她,没有言语,但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灼热且急促。 待他呼吸恢复平缓,姚双凤开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分卷阅读75 「嗯!」苏碧痕秒应,带着点鼻音。 苏碧痕让初四先带姚双凤上楼更衣,他要去熄灯。 主卧房的姚双凤脱完外袍外裙,坐在床边,初四正帮她除去鞋袜,苏碧痕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他把姚双凤的双脚放进盆里,仔细的替她洗脚。 水不很热,但还有余温,可见不是刚烧的。不知道苏碧痕在烧水的时候心里想什麽。 在这个世界没有天天洗澡,原本姚双凤也打算就这麽睡了,但被洗脚才发现:有洗有差。光是洗个脚而已,就觉得乾净舒爽了许多。也许是她今天有出门的缘故吧? 苏碧痕跪在床前,腿上垫着布巾,将她双足从水盆里托起搁在他大腿上,边做边低着头问她:「妻主今晚……可有尽兴?」 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 「苏大夫连这点小事都诊不出来吗?」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说说。 苏碧痕停顿了两秒。 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将她的脚擦乾後,左右分别搁在床下的长脚凳上。 接着便掀起她的里裙,头往她下体凑,动作一气呵成。 「呀!」姚双凤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後闪,双手撑在了床上。 苏碧痕则是双臂环绕她的臀部,脸埋在她下体,嘴巴狂吃、鼻子狂吸。 「(嘶~) (哈) (嘶~) (哈) 嗯!妻主!」 姚双凤今天看了许多活春宫,身体自是累积了一些慾望的,对於苏碧痕这样的刺激,觉得太强烈,她伸手轻推苏碧痕的额角。 「妻主!妻主!好多!嗯!都湿到腿根了,好滑!」苏碧痕抓紧她的屁股,她推不开这样的人形章鱼。 「哈!哈…妻主……」苏碧痕抬头望着她:「这里没有别人的味道,而且还这麽湿……莫非妻主今晚没点伎子?」 姚双凤也微微喘气:「没有,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过花街吗?」 「我怎麽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只有在白天……给人看诊过而已……而且南荣又不比平川县繁华。」 姚双凤伸手抚弄苏碧痕松松绑着的长发,白天梳得越是一丝不苟,晚上凌乱起来似乎就越是妩媚。 「那妻主可是憋坏了?让碧痕伺侯您吧!」说完又凑向她下阴,用舌头勾刮泌出的湿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吞乾净。 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进攻蜜穴和小蒂,一边吃还一边发出暧昧的气音。 姚双凤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苏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然而苏碧痕仍是不罢休,对准蜜穴就是猛吸。 「啊~~你别吸了,要被你吸乾了。」她忍受着一波波推涌,躺在床上,吃力的对苏碧痕说。 待她的蜜穴停止收缩,苏碧痕才离开下面,爬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道:「碧痕会做许多滋阴的膳食给妻主进补,今晚还没为妻主通乳呢!要是明日胀堵了可不好。」 後来,苏碧痕在上面吃姚双凤的奶时,初四在下面吃姚双凤的穴。 昏暗之中,姚双凤又到了高潮,她有听到苏碧痕以往自渎时发出的勾人呻吟,但却没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记忆。 穿越过来之後总是睡得早,她也对身边这两个男人很放心,所以没等到他们离开她的身体,就迳自睡着了。 037.屌拓仪式调教 (SM) 037.屌拓仪式调教 (SM) (0版20210505)别看盗文,到和海棠才有附图,免费阅读。 翌日,姚双凤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还是挺凶,她住二楼,是有点热了,觉得头脸黏腻不舒爽。 「初四……」她翻了个身,只要初四在这宅院内,就算她小声讲话,初四都能听见。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初四就推门进来了。 「我想洗个澡。」 初四「嗯!」了一声,便掀开床帐,钻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双凤已经不想思考那麽多了,反正就算她憋着,初四也会用手指让她出来,所以她就满足了初四的任务。 初四离开主卧房去准备洗澡水了,姚双凤还赖在床上,想着今天要去折柳院谈包场的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先跟苏碧痕再讨论一下。 她又闭上眼,回笼觉什麽的最爽了。 虽然她没睡着,等初四备好水之後,就把姚双凤抱到洗澡间去了。 她在躺椅上让初四洗头的时候,苏碧痕进来问她:「再半个时辰就要吃午餐了,妻主想先用些点心吗?」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约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对了碧痕,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嗯?什麽事呢?」苏碧痕的袖子被他用布绳绑起,可见刚刚应该也是在操忙家务,听到姚双凤有事商量,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蹲下。 他掀起姚双凤盖着的里衣,按压她乳房周围的穴道。 ……为什麽又变成这种画风了,她刚刚明明是说有事商量吧? 「我们家还剩多少余钱?」 「前阵子花销比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积攒的,约莫还有一百五十二余两。 分卷阅读76 」 「我们一定要从花街买人吗?若是要奴仆的话,买普通奴隶不是便宜很多?」姚双凤也发现古宅院杂事很多,光靠这三个男人每天忙,都还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单是洗大家的衣服,一个人的话得耗费一个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经『二十四岁』了,其他女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以上,而妻主却连夫郎都不到三个。我们在这租房就是长住,若维持现状,久了难免令人起疑。再说妻主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气,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极好,梳妆打扮後,应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很衬妻主。」苏碧痕专注於她的胸前,面无表情平缓地说。 「那我们慢慢挑选,从其他人家纳夫侍进房,会花得比花街多吗?」 苏碧痕开始抓捏她的乳房,半晌才开口道:「若有亲家总是免不了往来走动的,而花街男子无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发现了什麽出去说,也不太有人信的。」 姚双凤这才知道苏碧痕老早就考虑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时兴起。 「妻主可是嫌弃那处的男子污秽?」苏碧痕终於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这番话听起来还蛮合理。」奉霜瑶穿越来之前已经三十好几了,未婚无子;而这具身体的年龄是十四岁,还生过一次孩子;但姚双凤,登记在官府的年纪是二十四岁。 「钱的事情妻主不必担心,就算借也可以,家里有人後,大不了我多跑几趟郊外采药就是了。现状我若长期外出,恐妻主三餐无人照应。」他低伏下头,轻轻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什麽不当讲的?」 「与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采药,每个月能卖出几两银子便已极好。後来……不知怎地,总是可以找到想采的药草或食材……当时陷阱内每天都有猎物,我只当是运气好……再後来,初四现身,解开了猎物增加的谜团,但……采药的事情我还是没想通。尤其是在驿站的时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却也可以找齐所需药材……」 初四替姚双凤冲净了长发,端着皂荚热水盆,拿着湿帕巾替她洗拭身体。苏碧痕没脱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乾的布巾,来为姚双凤绞乾头发。他们两个没说话,但却配合得很好。 姚双凤接续刚才的话题:「你所说的谜团……我也没有头绪。」 男人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无妨,我只是想说……。最近我若外出采一次药,回来可以卖好几两呢!抵得上我以前一个月能挣的量了。若有珍稀药材,那就更多,所以钱的事情妻主不用担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还清。」 这天傍晚,夏景掐着花街营业前的时间,带着姚双凤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东家是城中某户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个月上缴的银子,几乎不会到店里。 当姚双凤她们提及包场时,柳絮很不客气地打断:「那双生子私自出逃,乱了规矩,必须惩罚,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让你们包场。若要包场,他们那亲爹倒是可以让你们包,不过也未免不划算,那样的老屁股本来就没什麽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种马,我是不会进货的。」 她俩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 路上买了两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餐厅里喝了起来。 进门时,姚双凤绕去厨房看了眼食材。她让苏碧痕烫一篮毛豆拌盐,切一块葱花姜末凉拌豆腐,还有随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来。 姚双凤对夏景说了:「我原本想包场的用意是:避免他们被公开羞辱的情况。昨天看那书僮被拍卖的样子,可以想见拓印仪式的时候,他也是极不甘愿的......心里头的伤,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受伤,受了伤,也不知道何时能复原,复原了,也看不出来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那柳絮提到双生子的时候,气愤的模样,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也许我们明日见到的事情会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时候,小厮们刷洗舞台地板的样子。 夏景吃了一口凉拌豆腐,本来想说话,却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个姚妹呀!我说你怎麽那麽执着於那伎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苏碧痕端了烫好的毛豆和凉拌小菜来,那是薄片抓腌过的小黄瓜和细木耳红萝卜丝的凉拌。 姚双凤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诺若家中要添人,必须他们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碧痕。苏碧痕也露出被浇灌蜜糖的微笑。 对面的夏景又脸红了,十一则是充满钦羡。 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後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画。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麽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麽玩的!行啊你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 分卷阅读77 定帮你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揉她的肩。 *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发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裆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後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发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紮起了侍仆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发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梁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只能收这些没教养的。枉费我们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後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後,头发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发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发、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发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後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後,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蝼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着被打少年的糙汉子,一手提着少年脖子上的麻绳,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麽?」少年一边扭动屁股闪躲,但脖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只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於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银质的贞操环暴露在众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叹。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脱了裤子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众,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噪起来。 直到少年的两片屁股瓣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似乎这样就能把性器遮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裆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发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裆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发、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颜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颜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三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後,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叹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厮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後,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 分卷阅读78 另一人将屌的下方,连同阴囊都涂满了墨汁。 那名父亲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听得出他极力忍耐,但仍是压不住体内溢出的声音。 柳絮仍在他背後抚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哎呀这样可不行,待会儿拓印会糊掉的。拿塞子来。」 台下另一名小厮跑了过来,将看不见的小东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给正在涂墨汁的小厮。 那小厮拿到东西後,就往龟头中央的马眼里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发出了音效,尾音还有些抖。 小厮又拿帕巾擦了擦马眼下面,才继续补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贵女见笑了,这货就是如此淫荡,都还没摸奶头呢!就已经流水了,待会儿让各位见识见识他可以喷多远。」柳絮笑呵呵的说。 接着小厮把一张放在木板上的纸,由下往上贴在他的阴囊与屌下,小厮再压压屌,确认每寸都有盖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给所有观众看,一二楼响起稀落的掌声。 柳絮将那张纸交给小厮,接着说:「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儿子不服管教,父亲当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这惩罚必须让他们父子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抽出塞在马眼里的短棒。 小厮端上了另一种墨汁,柳絮亲自拿起毛笔涂在父亲的整只屌上 「烫!好烫!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後把笔拿给旁边的小厮,让他们下去。 「啊~~~」被绑着的父亲扭动着,但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让立起的鸡巴摇来晃去。 「好啦孩子们!」柳絮对那双生子说:「你们的父亲现在正难受着呢!还不快点去为长辈分忧解劳?」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着眼泪,担忧的望向父亲。 仍站着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态,直面柳絮:「要我们怎麽做?」 「很简单。」柳絮又开始挥扯着手中的丝巾:「涂在你们父亲身上的,是折柳院特制的惩罚汁,会使他痛苦难当,只要你们兄弟俩把墨汁吃乾净,就可减缓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汉子牵着两兄弟,让他们一左一右跪在父亲的下体旁。 流着泪的那个,看着父亲的屌发愣,似乎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眼前的状况。 脸很臭的那个,对哭着的那个说:「盼妹,你在旁边待着,让哥哥来。」 「不!」父亲阻止儿子:「顾妹别听他们的,爹爹忍忍就过了,这有毒…啊~!」 顾妹对父亲的言语置若罔闻,张口就含上父亲的龟头。 《小说群号73.9.543.05.4 》038.真正的惩罚上(SM) 038.真正的惩罚上(SM) 038.真正的惩罚(SM) (0版20210510) BL SM 禁忌 重口 「啊~嗯嗯~」那父亲一边难受着,又对那湿润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儿子,悲伤、羞耻、舒畅、愤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他心里很难过,但下体却是又痛又快乐着。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他看清自己的儿子: 顾妹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着父亲的龟头,舌头在上打转、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释使父亲痛苦的墨汁。 「呸!」他皱起眉头,头一转,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墨滴,欲坠不坠。他张着嘴、微喘着。 柳絮跟台下的小厮拿了短鞭,对着顾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谁准你弄脏地板的!都给我吞下去、吃乾净。」 顾妹正要转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抢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这些,让哥哥来!」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乾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迹。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这是我的罪,理应由我承担。」说完又转身去舔父亲的屌。 被绑着的父亲留下两行清泪:「柳爷!求您了!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放了他们俩吧!他们还未经人事,我已经脏了,无论您怎样折辱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求柳爷放了他们吧!他们的惩罚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你们俩乖乖舔啊!舔完要记住了:犯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你们之中有谁犯错,全都同罪!」 顾妹当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卖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并将盼妹排挤开。他把龟头先吃过一轮之後,便将爹爹的屌整只慢慢含入口中,并配合着头部的前後移动,保持墨汁湿润好舔舐。 「啊...呃~ 顾妹、顾妹……你别这样…啊~」做父亲的嘴上这样说,腰枝却随着顾妹的吸吞微微前後挺动。看似想往後闪躲,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当然也只能前前後後了。 盼 分卷阅读79 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阴茎,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阴囊上的墨汁。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裤子的下体,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 :[群内文一直更新,群7860.998.95]038.真正的惩罚中(SM) 038.真正的惩罚中(SM) 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只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阴茎,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乾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淫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乾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後,从背後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龟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乾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麽痛了,顾妹正在舔他阴茎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阴囊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众人面前泄出,在空中薄喷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譁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淫贱,光靠奶头就可泄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精液,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精液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阴囊和哥哥没吃乾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龟头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綑着抹布的木棍。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乾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乾,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後,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更红了。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操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阴茎,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龟头点。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阴茎,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厮便接着把整只屌都涂满墨汁,也把阴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後照样印了个屌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麽?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他的嘴塞上。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後……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麽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 分卷阅读80 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咬紧牙关,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麽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後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後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於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後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後,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忍辱负重时,都是他捂着盼妹的耳和眼,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麽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於观众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後,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後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竟然这麽粉!」「第一次看见这麽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噪:「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荡,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砺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後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後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有什麽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荟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荟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荟灌入他後穴,还要他用後穴为胞弟止辣……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他双手被绑在背後,夹着屁股,用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後,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後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後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小说群号73.9.543.05.4 》038.真正的惩罚下(SM) 038.真正的惩罚下(SM)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穴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松开自己的後穴,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麽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穴把弟弟的贱根洗乾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屌的时候就嚐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体会盼妹为何哭得那麽惨,他的後穴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後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後穴被盼妹的阴茎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穴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麽、柳絮要他表演什麽,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後穴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 分卷阅读81 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麽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 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呜呜~」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後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麽?」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阴茎抽出自己的後穴。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阴茎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穴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泄出,或许可以冲淡贱穴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又让他插入哥哥的後穴。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後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於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 039. 奉霜瑶穿越前(剧情) 039. 奉霜瑶穿越前(剧情) (1版20210514) 姚双凤看着台上那为了孩子不顾尊严的父亲,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奉霜瑶的母亲是在48岁的高龄生下她的。她的母亲姓姚,本来也算是千金小姐,却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一个姓奉的穷老师,还冠了夫姓,从此姚家与她再无相干。 他们夫妻很年轻就结婚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奉霜瑶的母亲时常求神拜佛,希望能生下一儿半女。 某天,奉太太梦到白衣飘飘、系着宝蓝色发带的观音大士跟她说:她会在霜降的那天怀上遥想已久的孩子,孩子就叫奉霜瑶。 她醒来马上跟丈夫说了这件事,虽然奉先生对於子嗣这件事情早就看开,但发妻能开心他也开心,於是应允了如果有孩子就取名奉霜瑶。 霜降那天,她特地去医院抽血检验,等了几天後终於得到确定的好消息:她果真怀孕了。 夫妻俩老来得子,忧喜参半,各种心情百味杂陈,然後,奉霜瑶出生了。 奉霜瑶小的时候不懂,为何别人的爸妈都那麽年轻,她的爸妈却比同学的都老很多,她曾经无法在同学面前喊父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叫他们爷爷、奶奶。如果有旁人问起,她就说父母去外地工作了,留她跟爷爷奶奶在这里生活。而父母为了女儿的面子,也都配合着不做反驳。 当别的孩子跟爸妈去百货商场、游乐园的时候,她常常要陪父母去医院排队看病,她的父母总有生不完的病,一个好了、换另一个,老爸还有慢性病,长年持续要拿药。 後来,做老师的爸爸过世了。做了一辈子千金小姐、再到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奉太太从来没有在外营生过。 但奉霜瑶还在念书、还要长身体。再苦也不能苦孩子,於是奉太太外出工作,用她唯一会的活计:煮饭打扫,来餬口饭吃。 奉太太做过很多工作,都不稳定、时间也不长,但都是清洁、煮饭、帮佣相关的。 她妈妈给有钱人家煮饭帮佣的时候,假日时她跟着妈妈上工,总是躲在杂物间或厨房,偷偷看着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穿着整洁乾净的衣服,玩着漂亮的娃娃,还有娃娃用的茶杯、床铺等等,而她妈妈一边陪着人家玩,一边哄着人家的孩子吃饭。 在有钱人家的帮佣虽然赚得比较多,有时候还能拿到一些他们家小姐淘汰不要的玩偶衣服什麽的,但妈妈似乎过得很委屈,有时候还要受雇主的气;她看过几次妈妈哭着回家,一个人关在房里偷偷的哭。 有次她去那有钱人家的杂物间,边写作业边等妈妈的时候,那家的老爷邀请她去房里玩,走到半路被妈妈发现了,之後妈妈就辞了那场帮佣,又开始找一些不稳定的零工做。 她妈妈在各种饭馆给人洗碗的时候,她放了学,会去找妈妈,妈妈给她一点零用钱,让她买晚餐和明天的早午餐吃。饭馆的营业时间很长又很晚,她几乎没时间跟妈妈一起吃饭。她也必须省吃俭用,洗碗的活不是天天有,有时别人抢先上工就轮不到她妈妈了;而且发的工资又少,没营业的时候她们就没收入,而她妈妈还得存她的学费、制服费、买书的钱。 後来小康家庭变多了,买宅子成家的年轻小夫妻也变多了,装修房子的需求蹭蹭上涨,装修後的打扫更是一门新生意,她的妈妈跟认识的几个姐妹开始接这种打扫活。奉霜瑶大了之後,只要不是面临大考,假日也偶尔会去帮妈妈的忙。 有一年暑假,奉霜瑶碰到焦头 分卷阅读82 烂额的业主,再过三天他们就要搬进来了,但房屋的水管出了大纰漏,无水可用,水电师傅收了钱就不见人影。奉霜瑶她们做清洁做久了,难免会在末段时遇见来收尾的工班师傅们,看着她年轻,也会跟她多聊两句,久了她就认识了很多师傅。 她看着那业主急到快哭出来了,她打电话问认识的水电师傅,大致说明了情况,对方说可以来看看,只是可能会再花多少钱,要业主同意,他们可以去帮忙收烂摊子。 奉霜瑶就这样对业主说,而业主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二话不说就答应。 後来水电师傅帮业主解决了大麻烦,也赚了一笔钱,还分了一点给奉霜瑶,这是她第一次不靠劳力赚的钱。 从此她就趁着清洁打扫的时候观察:这家业主冷气买了没、窗帘选好了没,然後介绍认识的厂商给业主认识,成交後那厂商会包一点小红包给她。 然而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轮到她们打扫往往是万事俱备、尘埃落定之时,她开始观察刚交屋的整批建案中,有哪几户人家还没开始装修的,试着接洽,开始承包局部的小工程。 後来她发现还蛮好赚的,便不想升学,母亲为此还跟她大吵一架,说她父亲为人师表,她怎麽可以不顾父母的栽培,不好好读书,跑去做这种下等生计。 奉霜瑶也不甘示弱,她说:「你们生我的时候也没问我同不同意做你们的孩子,别的孩子小时候出去玩,而我都是陪你们去医院、看你照顾别人家的孩子。书读得高又怎麽样,老爸还不是穷得半死,死前都还没钱买药吃。」 奉霜瑶的母亲长年劳累,又被她气得不轻,加上早就一把年纪,身体越来越虚弱。 好在奉霜瑶的生意渐渐上了轨道,她能拿钱给母亲买好的药,能请认识的阿姨到家里煮饭给母亲吃,只是她自己能陪伴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转眼,她跟母亲相处最多时间的那天,就是母亲丧礼的时候。 但是奉霜瑶手上的工作停不下来,她没多少时间悲伤,每个项目都有时效急迫性,她必须一个一个如期完成。 後来她开了公司、请了员工,接的案场渐大,她也开始感觉到自己学历给她的局限和瓶颈,她把接的项目控制在一定规模以下,让员工能上手又不太需要她事必躬亲的程度,然後报名了夜间部,花了几年,取得了专业文凭。 这个行业平日忙着确认材料、订单、施工,假日或晚上就跟业主开会、画图、改图、改估价单、做合约,她没什麽空闲时间,年轻的时候也曾谈过几场恋爱,但有了一次不好的经验後,就不敢再让男友见到自己家的父母,所以总是不了了之。日子一长,她也就忘记了自己的事,毕竟员工的薪水可是每个月都要付的。 後来她在一个下雨的初春,遇到了一只被车子溅起的冰水泼湿的落汤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後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那只猫陪了她几年的岁月,捡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岁,最後是肾病走的。 奉霜瑶的事业蒸蒸日上,住的地方高级了,吃穿用度上了档次,但也不是一帆风顺;金额大的项目,时间通常也拉得越长,需要周转的资金也会越大。在公司赚钱的时候,每个人都吵着要奖金、要加薪,但公司周转不灵时,还是得她自己一个去跟银行斡旋借贷,只有少数一两个老干部跟她说可以慢点发薪水,只是若延迟三个月他们还是得走人,毕竟家有老小要养活。 又是一个寻常的日子,甲业主允诺要付款说了第七次了,若是这笔钱没进帐,公司前半年赚的都打水漂了。乙业主刚签约,爽快的付了订金,心血来潮去房子里看一眼,发现合同上签的是一级木材,现场存放的却是三级木材,认为奉霜瑶他们偷工减料,气得要解除合约;其实那是新进员工下错订单,但业主不听这样的解释,认为要是他没亲自去现场发现就吃大亏了;这笔订金若被撤回,下下个月的薪资就发不出来了。丙业主为了省钱,透过奉霜瑶认识了净水设备的厂商,自行向厂商采购了橱柜下的饮水设备,用了两三个月,不知是杂物在水槽柜内越堆越多还是怎麽地,水管脱落,水泄了出来,待丙业主回家时,家里已经淹了5公分高;丙业主认为这是奉霜瑶的厂商不靠谱,要她给个交代,除了赔偿十几万的进口木地板之外,连他们搬出去住旅店、等待修缮的住房费,都要奉霜瑶负责。 除此之外,奉霜瑶後天还有一份图面要交出去,与难得回国一趟的新业主开会讨论;而今晚她必须出席一个业界的重要餐会,她还得上台领奖。 疲惫的应酬结束,回家路上,奉霜瑶蹬着高根站在路口等红绿灯,思忖着这些事情孰先孰後、哪些事情要交给谁去处理、如何应对;一辆大型的联结车正好右转,技术不佳,车头过去了,後半截的货柜却驶上人行道,辗压了奉霜瑶。 再度有意识时,奉霜瑶以为碰到鬼压床了,眼睛睁不开、身体不能动,却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 後来记忆逐渐回笼,她意识到自己是出了车祸,以 分卷阅读83 为自己成了植物人。但旁人的对话却不像医院里面,巡房医生与护士间的例行公事。而是:凤君、侍寝、养胎、奴家、圣水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词。 她穿越到了尊弼国的凰太女身上。 因为死前面临着一堆烦恼,身边的至亲也都过世了,她对她的人生几乎没什麽留恋,而公司目前有的现金也够那些员工领遣散费了,若他们能解决眼前问题,公司也能继续经营下去。 她一个人挺过了许多压力与风浪,因此在面对许多「惊吓」的时候,她能比较冷静面对。也因为经历过卑微的生活,她对所谓的低下阶层从来不白眼以对,只是尊弼国的男人卑贱到她无法想像的程度。 如果她自己的母亲当初那样就已经很卑微了,那一楼台上的那位父亲,又曾经历过哪些不人道的对待呢? 040. 宿折柳夜不归 (剧情) 040. 宿折柳夜不归 (剧情) (0版20210514) 折柳院的惩罚场面终於结束,女客陆续散去,那些在桌下的犬儿一个个爬回後台窄门,胸前衣襟内都塞了沉甸甸的几把铜钱。 姚双凤趁着散场的空档:「景姐,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就是……这里都有哪些性病?」 夏景:「杏饼?杏饼就杏仁味的呀!而且得去沈家舖子买才好吃呢!这儿的不好吃。」 「不,我说的是性病……也就是花柳病。」 夏景愣了一下,道:「花柳病吗……?几百年前的老黄历呢!现在没有这种病了。」 「没有?怎麽可能没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你伤过脑子,还以为你是哪个墙旮旯儿蹦出来的呢!这花柳病在男人掌权的时代还有的,後来好像是……花翎宗那时,就绝迹了。」 「绝迹了?」 「嗯!所以说男人掌权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国,每个女人掌权的国家都和平繁盛。」 姚双凤眼睛一亮:「还有其他国家?」 「嗯!在这中原就属尊弼国最强盛、疆土最辽阔,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国,往来旷日废时,相隔千山万水,但只要听说是女人掌权的国家,虽然不一定总是顺风顺水,偶尔也会有天灾,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稳定平和的。」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台,准备回後台,姚双凤赶紧让夏景去跟柳絮说: 「柳老板,我妹子第一次来看这拓印仪式,虽然没能包场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满意你的调教,也对台上的伎子很感兴趣,想先买这老奴来试玩看看。」 柳絮吊着嗓子说:「哟!瞧贵女皮肤紧致、身姿窈窕,应是荳蔻年华,这老奴还没教好呢!怕冒犯了贵女,传出去就不好听了,若贵女喜欢身子敏感淫荡的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另两名可要看看?」说完还对姚双凤抛了个媚眼。《小说群号//73.9/5\4.3\0*5.4/ 》 柳絮虽然一直嫌台上那位父亲老,但其实他本人看起来更老,都有皱纹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饰着,当苛薄夸张的表情出现时,眼尾和法令纹的粉因开裂反而更加明显。 姚双凤接着他的话说:「就是没调教好的才有挑战性呀!方才柳老板的手法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心中也产生了些想法跃跃欲试,这老奴一晚怎麽卖?」 柳絮看着她并没发话。 见柳絮还是不肯放人,她继续说:「柳老板放心,我会带侍仆看着的,就算有什麽意外也绝不责怪柳老板,不会碍了折柳院的名声。若能标到双生子的初夜,我还想让他们父子同乐呢!」 姚双凤表现得很认同的样子,柳絮终於松口放人,以一晚两百文含房钱的价码卖给了姚双凤,让小厮领着姚双凤和初四去房内等着。 夏景先回去了,还帮姚双凤带了个口信给苏碧痕或陆武,说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让他们别留灯了。 姚双凤和初四坐在伎子卖身的房内等着,这房内只有一张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铺了双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厮上了一壶热茶和一碟糕点;还有一扇绷了纱的半透明屏风,後面一个恭桶与浅双人浴盆,目前还是乾的。 姚双凤吃了一块糕点,粉粉黏腻不怎麽甜,配了三小杯茶,台上那名父亲就被人领来房内了。 他的白色高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换了身单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沐浴过,脸颊周围的发根有点湿湿的,浓黑的眉毛与睫毛也带着未乾透的水汽。 他很乖顺恭敬,踏入房门口,身後的小厮立即关上了房门,他抚弄了两下自己的阳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姚双凤这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一种行礼的方式啊?进折柳院的时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这样做,本以为是折柳院的噱头,但看到眼前单独一人做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好像……也看过蔺瑾丹做过一次,是在她在皇宫洗澡那时…… 「你叫什麽名字?」姚双凤问他。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眼睫上抬,看着姚双凤说:「奴家…还没起花名。」 姚双凤拉了一张椅子出来,拍了拍:「来这边坐下吧!我们聊聊。」b 分卷阅读84 r 他缓慢又胆怯的坐下了,双腿并拢,双手将挺立的阳物压向腿侧掩着。 虽然他有穿长袖的长袍和裤子,长袍下摆遮得住开裆裤,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线都一览无遗。他的表情明显不开心,但也不是臭脸,就是一种认命了、觉得自己即将任人鱼肉的脸,而且因为下体硬着,还带着一丝羞愧和难耐。 姚双凤看他还是很紧绷的样子,就说:「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感觉你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觉吧!」 他惊讶地抬起头直面姚双凤,眼中仍有怀疑与警戒。 姚双凤翻起一只茶杯,亲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点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只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将仍有余温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着姚双凤,等着她下一道命令。 姚双凤呼了一口气:「我就直说吧!我家夫郎觉得你儿子不错,让我来赎人回去当夫侍。我到这儿,看见你们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们也不想分开吧?而且刚刚在台上,我听见柳絮要罚你去当厕纸了,本来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罚才买了你一夜。我们先聊聊,但你得说,我才知道怎麽帮你们。」 他看着茶杯,蹩眉思考着。 姚双凤继续说:「说帮,也是我自大了。我来买你们,跟其他客人没什麽两样,只是不想自己买的东西脏了而已。然後就是想听听看:你想不想被我买回去呢?」 他终於看着姚双凤说话了,眼神急切:「奴家姓莫,那俩孩子叫房顾妹与房盼妹,是平川县、落阳镇、房家嫡子,原本与林家长女订了婚约,没想到房家遭人陷害,都没了,我们被发卖到余家当侍奴,那俩孩子是我亲自带大的,三从四德、五经六艺皆俱,知进退又懂得体贴人,真真是极好的男儿家,就算我做侍奴的期间也没让他们失了身,都还是处子,直至今日……才……」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跟她穿越前没差几岁,算是同辈,只是她穿越来之後,附身到了一个少女身上。而古人都是早婚、早死的,古人平均寿命不过三四十岁,若活到六十要做大寿,人生七十更是古来稀,所以这具身体与房顾妹、房盼妹的年纪,的确是适婚年龄。 莫氏继续道:「他们俩的初夜售出後,就要被阉了,若贵女能为他们赎身,让他们有机会留下後嗣,奴家感激不尽。」说着说着竟是下跪磕头。 姚双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拉他,拉不动,只好蹲下,用手去垫在他额头磕的地板上。 莫氏惊觉他用力撞的是贵女的手,连忙停止磕头,他跪着,双手捧着姚双凤的那只手,眼中惊愕,张口无言。 「好啦!别这样,我都说了要赎你们了,你还有什麽想法没有?」 莫氏仍然跪着,一手托着姚双凤的手掌,另一手抚上被他磕红的手背,看着那红印说:「奴家已是破败之躯,若我留在他们兄弟身边,只会让他们遭人非议,笑话他们有个人尽可妻的父亲,看低他们的教养。」他抬头看向姚双凤:「希望贵女赎了他们之後,能好好对待他们,他们是值得骄傲、疼惜的好男儿,就算房家有错,也於他们无干。」他嘴上这样说,但眼泪却不停的流。 姚双凤蹲这麽一会儿脚就麻了,她扶起莫氏,让他坐到椅子上,再盖住他上面的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愿娶伎做夫,不愿娶夫做伎』意思就是伎子只要守夫道,那也是能娶的,但却不能娶看起来清白的夫郎,但实际上水性杨花像个伎子。」 其实这俗语的原文是「宁愿娶婊做妻,不愿娶妻做婊」姚双凤也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这句俗语,反正说出来好像很有道理就行了。 「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们在家里也不用招呼亲戚或客人,没人会说你们什麽,如果可以,我想连你也一起赎回去,只是不知道我家银子够不够,我也是第一次来花街,很多规矩都不懂,如果有什麽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要事先告诉我。」 莫氏像是听到宣布中了头奖一样目瞪口呆,接着又回神:「不不不,我怎麽能跟儿子一起嫁给同一个妻主呢?这样辈分都乱了。」他看着地板,红了脸颊和耳根。皮肤白的人,脸红就是特别明显。 姚双凤微微皱了眉,她其实有些累了,但仍耐心说道:「所以才要请你给我支招,如果连你们都不想帮助自己,我又怎麽能帮得上你们?」 莫氏看着她,眼神慌乱,却没将手抽回,任凭姚双凤虚拢着:「若是……顾妹与盼妹给您纳为夫侍,我可以做为侍奴,也能再多教他们一些事情……毕竟他们还没成婚,很多事情仍是不懂……」 「好,那就这样吧!我尽力将你们三人都赎回,万一不幸只能先赎他们两个,等存够了钱也会来赎你的。」其实姚双凤只是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父母在这种地方受人虐待,自己就算能上天堂也不会开心的。 莫氏听完她的话,抽回了手,去压住勃起的性器,侧过脸,眼神复杂。 姚双凤看了那张双人床,对莫氏说:「等等我们三个一起睡吧!让初四睡中间,这样你就不会那麽紧张了吧?挤一挤应该还是 分卷阅读85 睡得下的。」 她看了那张榻,又看看上面的被褥,再看看莫氏的体型……嗯,莫氏比初四要宽厚一点点,那张榻左右都没围栏,可能睡着睡着被挤下去的是她。 「对了,刚才问你名字,你还没说呢!」 「奴家……姓莫名儒孟,莫儒孟。」 「嗯!那以後就叫你儒孟可以吗?」 「是,都行。奴家……奴家睡地上就可以了,这儿比之前在余家睡的下人房还舒适呢!」 最後姚双凤让莫儒孟拿着盖被,折成一半睡在地上,枕头也给了他一颗。 她自己则是睡在床上,枕着枕头,盖着初四脱下的外袍,初四蜷在她脚边睡着。 初四的体温很高,姚双凤也不怕他着凉,因为感觉他就是很强壮。 就这样睡到了天亮,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时候,姚双凤就醒了。这里的床品质毕竟没有家里好,她想回家再继续睡,而且胸也有点胀得难受。 莫儒孟也起了,但是毫无用武之地,因为更衣梳发初四一个人就俐落地完成了。 姚双凤走的时候碰到打扫的小厮,问了双生子什麽时候拍卖初夜?小厮说大概要等脸上的瘀青退了才会拍卖。她又给了小厮一两银子,表示再包莫儒孟五个晚上。然後就回家了。 裙.妻衣翎舞扒?扒舞久〇整,璃于舞玥十八日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1.平川城的日常(H) 041.平川城的日常(H) 041.平川城的日常(H) (1版20210524) 姚雙鳳還昏昏欲睡,從折柳院出來,緩緩渡步回家,但想了想距離,雖然離家不遠,自己的體力應該還是能走到的,但實在太睏,於是就讓初四揹著她,小跑回家了。 沒想到初四回家不走正門,他繞到北廂房那側,也就是主屋後方,閃到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將姚雙鳳改成抱在手中,輕輕一躍,就跳上了房頂,然後再踏著屋脊落入院內。 被這麼震兩下,姚雙鳳覺得很好玩,有點精神了,也沒累著,就直接進屋,推開蘇碧痕的房門去找他。 蘇碧痕似乎是剛起,正站著用帕巾擦臉,聽見聲音,拿開帕巾,就見妻主出現在自己房內。 姚雙鳳朝著蘇碧痕撲過去,大大的擁抱他:「我回來了!」 蘇碧痕也回抱她,手裡還攢著方才的帕巾,將下巴抵在她額旁,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般的抱著。 可能是晨起的關係,姚雙鳳感覺下腹被蘇碧痕的硬挺頂著,但她還是想睡覺:「昨天為了不讓莫儒孟被罰,所以買了他一夜,我們分開睡的,但我沒睡好,就想來找你睡。」她的頭在他身前鑽呀鑽,身體也跟著略為扭動。 「莫如夢…是誰?」男人剛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有一點低音砲的感覺。 姚雙鳳抬頭看他:「就是那雙胞胎的父親,折柳院的柳絮是個狠人,要罰他去當小廝的廁紙呢!」 然後又擺了個八字眉對他說:「怎麼辦?原本以為要贖一個夫侍回來,現在變三個了。」 蘇碧痕看她難得撒嬌的樣子,笑說:「無妨,一個三個都是遲早要買的,只是一次買多買少罷了!你夫郎我能掙錢的。」 姚雙鳳還是覺得跟蘇碧痕相處最輕鬆,她又將臉埋在他身前,悶悶的說:「睏~還想睡~」 「好。」蘇碧痕說完就立即替她寬衣,將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奶,覺得略硬,便解開她的裏衣,要為她通乳。 姚雙鳳現在對蘇碧痕沒那麼生份了,她脹奶時不喜歡仰躺著,於是就側過身;卻難為蘇碧痕也必須側躺才能窩在她胸前吸奶。 掛著貞操環鑰匙的項鍊垂落床板,姚雙鳳覺得礙事,把它從頭上繞了出來,交給蘇碧痕:「我想睡覺,你可以自己處理。」然後就閉上眼,沉浸在有蘇碧痕味道的枕頭和床上,這種曬過太陽的味道讓人很放鬆,還有蘇碧痕本人在旁邊,她的心就莫名的安適恬靜。 蘇碧痕將雙乳通順後,將她翻成仰躺,為她蓋上薄被,又扒拉她的腿,將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暗搓搓的檢查。 姚雙鳳被他舔得很舒服,但仍沒有睜開眼睛,當做SPA一樣平靜地躺著,直到蘇碧痕解開他自己的貞操環,用寬大的龜頭擠入蜜穴之時,她才渾身發熱,呼吸漸快,於是微瞇著眼,看向身前的蘇碧痕。 蘇碧痕跪著,身體垂直,姚雙鳳的腿跨越蘇碧痕的大腿,蘇碧痕兩掌按在她大腿上,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也許是覺得姚雙鳳睡著了,所以他並沒有擺出任何表情,但他的臉放鬆時就有一種冷酷邪帥的感覺,若是在剛認識時,姚雙鳳可能還會稍微害怕這種高冷男模臉,但因為跟他相處久了,知道他實際上是超體貼人的可愛小動物,所以只看了一眼,被帥到穴內顫顫緊縮,她就閉上眼,享受那飄飄然的律動。不知被他抽插了多久,除了呼吸有點短促外,她後來真正的睡著了。 姚雙鳳醒來時已經快要中午,一樓比較陰暗涼爽,她睡得很舒服。 她在蘇碧痕的床上一邊扭動一邊伸懶腰,把枕頭擠得歪歪的、被子弄得亂亂的,她起身,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並不收拾,披上外袍,自己 分卷阅读86 前去西南角的茅廁。 她從主屋出來,路過西廂房,這邊完全空著沒住人,以後就讓那父子三人住這好了,西廂房也有一個小主廳和兩個房間,剛剛好。 快到茅廁前面時,她看見了住在南側倒座房的陸武,正在走廊下,抓著屋簷下的小橫樑練身體。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陸武雖然還是瘦,但沒那麼皮包骨了,氣色也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發黃又發黑。雖然他很高,但房樑更高,他應該是跳上去抓住橫樑,再一上一下的訓練臂力,而且雙腿平舉又放下,順便訓練腹肌。 真的是很高難度的動作啊!一陣風吹來,姚雙鳳竟然覺得很香,不知是不是陸武的汗味?有一種泥土混合野生菇類芬芳的氣息。 陸武發現她在看,連忙跳下來,站直身體,畢恭畢敬的說:「家主。」 姚雙鳳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繼續吧!我只是路過。」然後就閃身進了茅房。 從茅房出來之後,看見陸武門神般的矗立在外面,姚雙鳳小小嚇了一跳。 只見陸武略紅了臉,別過頭說:「初四不在,主夫在外邊忙著,家主可需要人伺候更衣?」 姚雙鳳披著外袍就是不想讓陸武尷尬,不然她以前在自己家只穿一條內褲就到處跑。但她真的不太會穿這裡的衣服,穿起來總是皺皺的,所以她就應了聲好,讓陸武跟著她回房了。 待陸武幫她挑了一套衣服穿上,挽好髮髻,她便走出大門,看見蘇碧痕正擺著攤呢!藥膳雞湯在一旁微微冒煙,有一男一女坐在最邊邊的小桌,他們點了一碗雞湯,男的看著女的喝。 「妻主醒了?有睡飽嗎?」蘇碧痕看見她,笑盈盈地問著。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間比較涼快。」 「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時候給妻主做冬衣了。」 「你決定就好,給我來碗湯吧!餓了。」 姚雙鳳坐在另一張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來。 路人見這小攤有兩個女人在吃食,都會多看兩眼。 食畢,姚雙鳳拉了把椅子坐在蘇碧痕身邊,問他生意如何。 「剛開業吧?普普通通,和著藥包計算,一天大約能賣得百文錢左右。」 那不就是連一隻雞也賣不完嗎?姚雙鳳心想。不過慶幸的是,雞都是初四獵捕回來的,幾乎不算什麼成本,藥材也大多是蘇碧痕摘採的,而且雞湯賣剩了都會進陸武的胃,他吃剩的食物特別心安理得,毫不浪費。 姚雙鳳小聲的跟蘇碧痕說:「雙生子要等臉上的瘀青消了才會拍賣,你估摸大約是多久時間?」 「我沒見著雙生子青腫的樣子,不過若按那天被漢子打的手勁推估,至少要十來天吧?」 「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問問看好了。」姚雙鳳坐在矮椅子上,雙手抱膝,將頭側靠在手臂上,斜著臉看向蘇碧痕。 兩人就這樣對看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 隔了一天,晚上姚雙鳳讓初四陪著,去了折柳院,門口還沒貼雙生子拍賣初夜的公告,她便花了二十枚銅錢帶初四進去了裡面,順便看看莫儒孟。 她被小廝領著,往上次住宿的房間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來的求饒聲,越走,越大聲,也越不對勁,後來她確認了:那是從她買莫儒孟的房裡發出來的聲音。 她從外面推開門,看到了令她難以置信的光景: 一束麻繩從房樑上懸垂下來,綁著莫儒孟的雙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於胸前,雙手抓握著上方的麻繩。 他還穿著上次她離開時,那件薄長袖白袍,但是下半身的褲子已不見蹤跡。 他一隻腿站立於地上,另一隻腿的膝窩被吊起,綁在另一束麻繩上。 腰帶以下的長袍偏至一旁,前後兩個長擺隨意打了個結,束在站立的大腿外側。下體完全是裸露的,屌上有鐵色的貞操環,貞操環上方多了一個鐵色彎鉤,彎鉤插進馬眼尿道中。 因為他一腿被吊高掛起,所以還可以看見後穴插入了一支犬兒用的木肛塞尾巴。 「這是怎麼回事?」姚雙鳳怒問。 「貴女、貴女,求您!求求您讓我洩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讓我小解吧啊啊啊~」莫儒孟單腳站得不穩,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這多久了。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2.折柳院的日常(SM) 042.折柳院的日常(SM) 042.折柳院的日常(SM) (1版20210524)有附圖,免費觀看。沒看到圖就是盜文。 他的唇上及下巴都冒出了一點青色的鬍渣,看著悽慘,卻有一種落魄的美。 姚雙鳳看著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樣子,而他下體陽具與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揚精神得很,即使圈著貞操環、插著彎鐵鉤,仍然不屈不撓,沒有一點低頭的跡象。 帶路的小廝不理會姚雙鳳的要求,只說柳爺稍後就到。 姚雙鳳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繩都解了,莫儒孟虛脫般側坐在地上,雙腿似乎都已僵麻不聽使喚。 「哎呀貴女您來啦!」身後傳來柳絮妖氣的語調,他後面還跟著其 分卷阅读87 他小廝和糙漢子。 姚雙鳳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這老奴剛來咱折柳院,規矩尚未學全,因此沒向貴女說明清楚,這是折柳院的不對。」 「什麼規矩?」 「是這樣的:貴女您包他一晚上的兩百文錢,只是讓他有個睡覺的房間,而折柳院裡所有伎子,都是憑藉努力來換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飯堂一天開兩次,每餐五文錢,他們想吃別的,就得讓貴女們施恩,才有機會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錢,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話,則可免去費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錢,同理,若有恩客願意欣賞,也是可以免去費用的。至於睡眠的資格每日十文錢,像他這樣被貴女買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內;或者,睡前用尾巴將自己肏到出精,經護院檢查過後亦可睡去。」 姚雙鳳以為每晚兩百文錢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讓他安全的待在房內,沒想到還有一堆拉拉雜雜的支出,而且都是人類必須的生理需求,這豈不是會把人逼瘋嗎? 柳絮繼續說明:「他們父子三人才剛來沒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錢的,都記在帳上呢!待他們以後掙錢了再還就是了。只是這老奴,本來尚未出道,既已被貴女買過了,便算是出道了,當然要開始執行規則的。」 他扯著絲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這貨昨日被我們發現他想自瀆。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貨品,若隨意洩出,哪還有量供給貴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紅著臉看向姚雙鳳,欲言又止,將臉別過一旁。一會兒,又抬頭望向姚雙鳳:「貴女……求您,讓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著性器,含著淚向姚雙鳳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雙鳳立即答應。 但莫儒孟沒有動作,轉而望向柳絮。 柳絮讓小廝把屏風後的橢圓恭桶搬到房間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鑰匙,微笑著交給了姚雙鳳。 同樣鐵色的款式,姚雙鳳知道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貞操環鑰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廝舉起交疊,扣在腦勺後,另一名小廝壓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恭桶上,雙腿夾著恭桶坐著。 姚雙鳳蹲在他身側,去為他解開貞操環。 當她抽出穿過陰莖的短鐵棒,欲將那圈圈和鐵鉤拔出時,莫儒孟發話了: 「等等!別…」 姚雙鳳狐疑的抬頭望向他,只見他瞄了姚雙鳳一眼,便閉上眼睛,用顫抖的下顎說道:「先…往下壓……以免污了貴女……還有……能不能……別看我!」說到最後用力閉起了眼睛,眉間皺成一團。 柳絮在後方門口處輕笑,姚雙鳳挪動了身體,擋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點部位的視線。 她將那飽脹的屌略往下壓,使他噴出來的時候不會灑出恭桶之外,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將那鐵鉤與貞操環拉出來。 「哼嗯~ 嗯.嗯~ 」這是在抽鐵鉤的過程中,莫儒孟發出的聲音。那鐵鉤沒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約有一根手指長,在她全數拔出時,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沒想到他先洩出的是白色的精液,然後才是透明微黃的尿液,期間姚雙鳳一直虛握住那陰莖壓著,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湧出的脈動。 莫儒孟後面這泡尿很長,他微睜開眼,對上姚雙鳳的視線,臉皺了一瞬,豆大的淚珠就撲簌簌往下落。 「哎呀沒想到這老奴竟如此受貴女的寵,能讓貴女親自服侍,傳出去可要羨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語調聽不出是褒是貶,總之姚雙鳳心中的火倒是越燒越烈。 姚雙鳳站起,轉身面對柳絮,初四連忙掏出帕巾為姚雙鳳擦拭雙手,即使姚雙鳳並沒怎麼沾到髒。 她擺出一個營業式的微笑:「他兩個兒子,究竟什麼時後拍賣呀?之前不知道養這老奴那麼花錢,我想早日與他們父子同樂呢!」 柳絮拿著絲巾掩著嘴笑道:「就快了!約莫是十日後,誰叫他們不乖呢!得等臉消腫了才能賣個好價錢,而且兩人會同時上台,雙生子在合緣時偶爾會出現不同反應,可有趣了!」 姚雙鳳掏出一錠銀子,丟給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著銀子,笑盈盈的問道:「請教貴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她並不想告訴柳絮全名。 「原來是姚貴女,看來以後會是咱折柳院的常客了,您前日說滿意柳絮的調教手法,因此買這老奴試玩看看。而柳絮,也對姚貴女的調教手法很感興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雙鳳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說什麼,因此沒有發言,等他繼續補充。 柳絮掩著嘴輕咳一聲,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這樣的,本來呢!這老奴欲小解,又沒錢,按我們的規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滿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許可,允許他小解。但這貨卻死活不願,說什麼……寧願娶伎做夫…什麼來著,不若以前那般聽話乖順。」他直盯著姚雙鳳:「若是姚貴女點過的伎子,一個晚上就變得如此高風亮節,那柳絮可就要加倍賣力調教了喔~」 姚雙鳳心裡暗驚,原 分卷阅读88 來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她隨便唬爛的一句話嗎?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嚴丟在地上任人踐踏,卻因為她說要贖他們,所以開始守身了嗎? 「這……」姚雙鳳看著莫儒孟,對柳絮說:「我也不知是哪個環節特別奏效,就是隨便玩玩兒,也許是他自認有人包下他,身價水漲船高,才如此拿翹吧?」 聽到這柳絮又笑了:「唉唷!貴女說得是,這些下賤的小蹄子,哪懂什麼三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雙鳳擠出一個看似滿意的笑容:「不過……我也是第一次調教這種下奴,想慢慢欣賞這搓圓捏扁的過程,若柳老闆這還有我不知道的規矩,亂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雖然笑著,但眼中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哎~貴女請放心,姚貴女在的期間,他在這房內做什麼咱都管不著,貴女沒來的時候,到了飯點他也可去食堂吃飯,只要有繳錢,吃喝拉撒都隨他。」 說完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這老奴身子淫蕩得很,那天晚上送來時,是沒鎖的,隔天貴女離開後,便自瀆了。這段期間內,若貴女不在,我們必嚴加看管他的精元,這是咱應該做的。」 姚雙鳳心想”都給你們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還讓人怎麼活?”於是她說:「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買他的期間,他的精元都是我的東西,若他浪費,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貴女可要常來~多點幾個伎子享享齊人之福,咱們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會的多呢!」 柳絮帶著所有的小廝和糙漢子離開了,房內又剩下姚雙鳳、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綁起的長袍解開了,讓下襬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沒穿褲子,長袍又極薄,貼合著身體,肉隱肉現的,更讓人移不開視線。 莫儒孟沒看她,悲愴地說:「姚貴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還要為我贖身嗎?」 姚雙鳳沒理他,正忙著心算;然後拿出兩貫銅錢,也就是兩千文錢。放在桌上,對莫儒孟說:「你們一天花銷至少要五十文錢,這是你們三人到拍賣前的份,如果不夠用再跟我說吧!」她覺得折柳院這些規矩真高明,讓伎子拼命賺錢,也讓客人多花錢;若客人想省錢,不捨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這裡陪伎子。 莫儒孟看著桌上那些錢,又看向姚雙鳳:「姚貴女…您…這之間都不再來了嗎?」雙眸消沉、語調淒婉。 姚雙鳳別開眼,心道:”這又是什麼大殺器,被他這樣看著有誰會不答應他的請求?花街大概就是這樣吃人的吧?不對,莫儒孟應該是不一樣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還會再來的,你若吃飯時能碰到兒子,也可給他們一點,有錢好辦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著桌上的錢說。 莫儒孟見姚雙鳳不願意看他,以為是因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讓姚雙鳳對他產生厭惡了。於是他趴跪在地上,頭貼著地:「奴家未經貴女的同意便自瀆了,請您責罰奴家」 姚雙鳳扶額,真的很不適應這裡的人動不動就跪下的樣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髒。但她還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後在我面前別動不動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說,坐!」 她拉起莫儒孟後壓著他坐到椅子上,卻聽見他驚叫一聲。 原來是肛塞木尾巴還沒拿出來呢! 姚雙鳳紅了臉,她剛剛動作有點粗魯,可能弄痛他了,於是趕緊讓莫儒孟去屏風後面處理。 莫儒孟處理好之後,踏著小碎步到圓桌旁,在姚雙鳳旁邊坐下了。 她看著莫儒孟紅了的眼眶,鬢髮有些毛躁凌亂,貼附在臉側。 房中的澡盆還是乾的,但有一臉盆清水,姚雙鳳讓初四去擰了一條濕帕巾,來給莫儒孟擦臉。 莫儒孟似乎此時才發現自己沒有打理好儀容,接了帕巾,轉過身,擦了擦臉,順了鬢髮,才又轉過來面對姚雙鳳,眼中還帶著一點羞怯。 他繼續剛剛的話題:「對不起……」 姚雙鳳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笑問:「還真把自己當榨精用的種馬了?」 「我……」莫儒孟一時語塞,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柳絮說他老,要不是生過女兒的話才沒人要買,他只配被綁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兒的貴女們榨精。 他突然慌亂不知所措,如果他連這點價值都沒有了,那他還有什麼用?他還能給姚貴女什麼?姚貴女在他被懲罰當廁紙前救了他,還包了他十一晚,又連生活費都給了,還願意為他兩個兒子贖身……想到這裡,他心中有點欣喜,也有點難過,但他不曉得為何覺得難過,明明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報答貴女的,除了這有生過女兒的精元……但……姚貴女以後可是要收他兒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將自己的精元給了姚貴女,那兒子那邊……但姚貴女又包了他…… 「你愛自瀆就自瀆吧!都隨你。」在莫儒孟糾結的時候,姚雙鳳突然說出這句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莫儒孟還在慌亂之中:「我沒有愛自瀆、我……」他又急又羞,想辯解,但他昨天確實想著姚雙鳳自瀆,他急得都快哭了。 分卷阅读89 姚雙鳳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她以為他還沒從剛剛的凌虐中恢復過來,於是她輕輕的扶住莫儒孟的頭,兩掌貼在頭髮兩側,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愛自瀆、愛自瀆幾次,我都不管,我讓他們不鎖你了,你以後在這房間內,如廁不必讓他們知道,應該會自在許多。」 莫儒孟被姚雙鳳這一講,覺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還認為他是個愛自瀆的男人呢?雖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雙鳳這樣想,因此他的慌亂狀態仍沒解除,一急就脫口而出:「不,我不愛自瀆,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幹的,能一直幹到生出女兒。」 說完立刻懊悔,他剛剛都說了些什麼啊?除了澄清自己不愛自瀆,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蕩的形象。他立刻拿起還在手中的濕帕巾,蓋住臉,雙掌緊貼。 姚雙鳳對他的舉動感到意外,放開了他,看他摀著臉的模樣,還不斷跺著腳。她順著他跺動的膝蓋那看去,只見他私處部位,因為剛剛拿著濕毛巾放在襠部,白袍下襬吸了水,變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變得很明顯,還有黑毛中間那淺色的性器。 而且他沒穿褲子,長袍下襬隨著他的跺動,陷到兩腿之中去。感覺像看著一個男人穿著開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潔白無毛,修長筆直又好看。 姚雙鳳雖然不是色胚,但有誰會討厭粉嫩的陰莖呢?此人白長髮,膚色也淺到白裡透紅,黑色的眉眼讓五官顯得特別俊秀;膚質好、沒皺紋,說是二十六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她轉過身不看他,將兩手肘靠在桌子上,說:「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 莫儒孟聽到她這番話,停了下來:「您……不要孩子嗎?」好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一般震驚。[QQ裙 ~7~8~6~0~9~9~8~9~5~] 姚雙鳳沒看他,繼續道:「嗯,暫時沒想要,可能幾年後再說吧!」她這具身體才十四歲,剛生完一個孩子,乳汁都還沒消退,她還想長高長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發現了什麼,專注的追問:「貴女之前說是家裡夫郎讓您來買夫侍的,敢問貴女家中有幾位夫郎?」 姚雙鳳仍是沒看向他,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說胡大哥一家的事情,於是道:「一個。」 「奴家能否得知貴女芳齡?」 「我二十四歲,還有你能不能別叫我貴女了,我叫姚雙鳳,叫我雙鳳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麼,又問:「雙鳳…家中現有幾個孩子呢?」 「一個都沒有。」姚雙鳳有點被問得煩了,撐起一隻手托著下巴,但還是沒看他。 莫儒孟釋然,這個年齡的女人,娃娃都三五個滿地跑了,而她沒有孩子,家中卻僅有一位夫郎,看來這位正夫醋勁很大、佔有慾強,經過多年發現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讓她來花街買夫侍;可能姚雙鳳在家也是個懼內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後、半年無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會要經過夫郎同意才來買夫侍呢? 他又仔細的把姚雙鳳從頭到尾看了看,她雖然講話的口氣不小,但身子骨單薄,看起來只比顧妹、盼妹大上一些。她家有那樣的主夫在,兄弟倆進了內院不知會不會被欺負,越想越放不下心。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 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 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 (0版20210527)本篇刊載於PO 18 其實姚雙鳳心裡對莫儒孟也是有點尷尬,畢竟她是來贖雙胞胎的,以後雙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莫儒孟也是名義上的公公。垂涎於公公的美色什麼的,想想都覺得害臊。 她沒想久待,就對莫儒孟說她盡量每天都來,恭桶裡的東西說是在她欣賞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說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錢去換排泄的資格。錢要多放在幾個不同地方,以免被搶光。 之後她就離開了。 每次從花街回家,姚雙鳳都會覺得有點愧對於蘇碧痕,因此特別的黏在他身邊,或是對他提出的要求特別放縱。 今天她讓蘇碧痕嘗試了背後位,她趴在床上抱著蘇碧痕的枕頭,屁股高高撅起,蘇碧痕在後方跪立著肏她。他的睪丸特別大,囊袋飽滿,隨著律動啪啪啪甩在陰蒂上,她本來就很喜歡蘇碧痕的龜頭在體內刮搔的感覺,加上陰蒂那剛好又蘇爽的刺激,整個都讓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聲叫出來。 雖然對初四來說,她多小聲都會被聽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陸武畢竟是外人呢!還是要控制音量別傳到門口那去了。 姚雙鳳用嘴咬著枕頭,對著枕頭大力嘶吼,這樣聲音部分被悶在枕頭裡,她也可以不用壓抑想叫的慾望。 但她不知道陸武砍完柴、鍛練完身體,正在東廂房的洗澡間沖澡呢! 陸武聽著主屋一樓蘇碧痕房內,清脆快速且固定頻率的啪啪聲,還有姚雙鳳母貓般野性的鳴叫,他看著自己堅硬的下體、無論澆多少冷水都滅不掉的熊熊慾火。 分卷阅读90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著自己勃起的陽物不斷後退,直到抵在粗硬的牆面上,旁邊是放置乾淨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縮在進門看不見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頭深鎖。 髮梢的水還在滴落,橘髮男子精壯的身軀赤裸。 原本緊掩著嘴的手掌,鬆開,慢慢下滑,讓中指食指撫過自己的雙唇。 接著啟口,將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裡的滑膩。 沾了唾沫後,移向自己的下體,越過貞操環,在龜頭前方打轉。 食指和中指摩娑龜頭,拇指和無名指繞著冠狀邊緣揉捏。 他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難以隱忍,一邊厭惡自己不爭氣的陽具,同時又沉淪於那器物帶來的快感。 他想起姚雙鳳衣衫不整時胸前凸起的兩點、為她更衣時掌下柔軟的觸感,想起她滑順的髮絲,以及靜靜坐著任他梳髮的乖巧。還有上次為她治療尾椎骨時,她大聲喊痛的掙扎與哭泣…… 換另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之後澡間只餘他粗重的喘息。 陸武盯著地板半刻,想到待會兒家主可能會需要洗澡,便匆匆沖洗了地面,又去井裡打水到廚房燒著備用了。之後他就躲回自己房內,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呆。 * 姚雙鳳每隔一兩日就會去折柳院,還會帶著一籃食盒。本來她想從外面買食物送過去的,但發現太花錢;在蘇碧痕的操持下,她們一家四口,每天的買菜錢還不用四十文呢!飯館現成的菜可貴多了。之前不緊著用錢沒差,但最近有贖人的計劃,還有折柳院內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幾十文錢,就連帶初四進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來,所以總是讓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門口,她再自己一人進去找莫儒孟。 有種……探監的感覺,但折柳院不就是個牢籠嗎?把人吃乾剝凈盡情奴役、沒有剩餘價值就丟棄的人間煉獄。 這日她帶著幾根蒸過的臘腸、蘿蔔乾煎蛋和涼拌白菜芯過來了。她之前問過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麼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麵饅頭和豆腐乳,大家領著配涼水吃。所以她選了些耐擺又配饅頭的東西給他們,還捎了幾張油紙,方便莫儒孟裝成小包塞給兒子們。 莫儒孟對她的用心很是感動,作為一個曾經操持房家的主夫來說,他吃米是知米價的,房家被抄後他們連肉末都沒得沾,姚雙鳳每次卻都還有帶肉食過來,而且聽說他們父子喜歡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盤鮮脆的蔬菜類。而且這些菜還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親手做的,莫儒孟又覺得必須體諒那位主夫,畢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過錯,姚雙鳳這樣的女人令人想獨佔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雙鳳通常在房內坐小半個時辰後,跟小廝叫水,讓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雙鳳便離開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畢竟那天是他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這事他自己都還沒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間,姚雙鳳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確認了計劃順利的在進行,就離開了。 * 很快,就到了雙生子被拍賣初夜的日子。 這天,時辰未到,二樓的廂房都已被各家貴女預訂,時辰到了之後,一樓更是座無虛席。柳絮很滿意這樣的盛況,想到晚點能數的銀子就笑得合不攏嘴。 這次姚雙鳳帶了初四和陸武來,陸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側目,但原本一些貴女也會帶侍僕,高矮胖瘦、各種髮色都有,何況有些女人來這也順便跟外室或新歡幽會,多少有些隱情。所以陸武除了被多看兩眼,也沒人過問。 一樣的場地,一樓北方有面挑高的大牆,左右有小門,中央是主舞台,舞台上方一根橫竹棍,白髮雙生子穿著白色緞質的無袖白短袍和長褲,被兩名糙漢子將栓在頸上的麻繩拋過竹棍,緊握在手中微微吊著。 二樓廂房呈U型包圍著一樓,姚雙鳳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廂靠東側的邊邊,不同的是夏景這次沒與她同包廂,而是買在了東包廂最靠南邊的位置,兩人的包廂垂直相鄰,打開窗戶說話都不需太費力。 由於這次來的女客眾多,原本預備的犬兒都不夠了,幾個原本站在廊下行禮的男人和小廝,也進了舞台旁小門,再出來時已是犬兒打扮,包裹手腳的皮套不夠用了,有的只被麻繩加布巾隨意綁綁了事。 姚雙鳳為了要標雙生子,也點了個犬兒和一些瓜果茶點,坐在廂房看柳絮主持。 房顧妹與房盼妹,似乎還沒長毛,所以這次柳絮沒扯他們的腋毛,只是炒熱氣氛後就鬆開雙生子的褲前開襠,把那話兒都掏了出來。 顧妹盼妹的臉都是紅的,但盼妹比較像是羞紅,鼻尖和眼眶更是紅得明顯,似是哭了;顧妹則是氣紅的,從頭到尾都瞪著柳絮,憤恨的眼神也掃過每一位來這裡看他的女客。即使兩人長得一樣,從不同的神態也可以辨認出個性迥異的兩人。 很快就到了出價的環節,姚雙鳳讓陸武開了門,廊道那有個小廝專門負責抄寫女客們的出價。 出價的紙條匯集到了一樓,小廝整理出三張交給柳絮,柳絮站在台上,喜孜孜地打開第一張紙條,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開第二張、第三張紙條,才宣布:「今……今晚出價最高的, 分卷阅读91 是雅座南二廂的貴女!」 柳絮看向姚雙鳳,連諂媚的「哎~貴女您等著,我們馬上過去」之類的話都說不出來,反倒是舞台上的糙漢子,因為做得很習慣了,熟門熟路的將顧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雙鳳的包廂走來。 糙漢子走到姚雙鳳門前的時候,還能聽見裡面嘖嘖有聲、咂巴嘴的聲音,兩名大漢不懷好意的相視一笑,顧妹則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當大漢推開門的時候,門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見陸武雙手抱胸站在姚雙鳳背後,像一堵高大的屏風,而姚雙鳳對面空著的圈椅上,放著一盤切塊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兒,跪在椅前,雙手皮套巴在椅子邊緣,小嘴兒吃瓜吃得正歡。 然後初四從桌布下面鑽出來了,糙漢子們才回神,扛著雙生子進包廂。 姚雙鳳臉頰微紅,初四就算沒有舌頭,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雙生子被大漢放在地上,初四緩緩的爬過去,輕捧著他們的臉頰,依序與他們接吻,將姚雙鳳的愛液渡到他們口中。 不一會兒,顧妹盼妹的下體都硬挺了起來,兩名漢子也到了窗邊,對一樓舞台上的柳絮點頭。 在糙漢子上二樓的期間,柳絮焦躁的看著手中的紙條,又瞪向收集紙條的小廝小聲問說有沒有弄錯,小廝搖搖頭。 在姚雙鳳包廂的兩名漢子向一樓的柳絮點頭時,一樓座位有些女客已經看到了,紛紛恭賀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樓西廂和東廂的某些貴客也都看到糙漢子點頭了,零星跟著鼓掌慶賀,柳絮看場面熱絡,才乾巴巴的宣布成交,都還沒說出成交金額,全場就爆出了歡聲雷動般的掌聲。 夏景滿臉興奮的朝姚雙鳳敬了一杯茶,便起身離去善後。 姚雙鳳在包廂內,糙漢子將雙生子貞操環上的紅繩拉出來交到她手上,便有另一名小廝過來,為姚雙鳳帶路,去往開苞的房間。 其實姚雙鳳用的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伎倆,就是普通的圍標。 圍標就是當某單位發出公開標案時,主要廠商聯合其他廠商一同投標,並且商議好其他家的出價金額,都高於主要廠商,這樣開標的時候,能以最低價承接項目的主要廠商就得標了。當然這最低價只是主要廠商做出來的,他只要讓其他配合廠商的價格都高於主要廠商即可。 姚雙鳳反其道而行,她讓其他出價者的價格都低於她,所以她用二十兩標到了雙生子的初夜。之前那個前沈家書僮,到了第三高價八兩才成交,雙生子相貌比那書僮好,兩人當然不只這個金額,但反正沒有人出價比姚雙鳳高,所以姚雙鳳還是第一順位。至於合緣的事情,萬一姚雙鳳的愛液無法讓雙胞胎有反應,第二第三高得標者標到的話,也都說好了會私下讓給姚雙鳳,所以雙胞胎還是不會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這佈局花了姚雙鳳很多錢,畢竟包廂可是要花錢訂的,只是讓夏景去找在這城內認識的貴女們來免費看戲,夏景出入平川縣經商數年,常將奴隸賣給大戶人家,又因個性紈絝豪爽,結交了不少家主、繼承人、宅院管事、當地牙婆、還有吃飯喝酒認識的三教九流的朋友,這場的女客都是夏景找來的,姚雙鳳只是出了包廂的費用,名義上還是各個女客預訂的。至於一樓座位雖無法預訂,但也講好了事成之後,夏景會給他們每人五十文錢當作車馬費。也有的女客覺得這事新奇有趣,表示這點錢不用人家請,自個兒掏腰包來看熱鬧,所以姚雙鳳最終總共大約花了十加二十兩,在柳絮不允許包場的情況下,包了這場拍賣,並操控了得標價金。 柳絮雖是吃了悶虧,但滿座的見證人,他也不好抵賴,何況得標金也沒偏離行情太遠,只是他原本以為如此座無虛席,出價競爭應當很激烈才對,沒想到這雙生子看著值錢,卻是命中帶衰的賠錢貨,之前還逃跑讓他丟了面子,又花錢養了更久才能拍賣。 姚雙鳳也想過:要不標金只出一兩銀子算了,反正怎樣都是她得標。但柳絮可能會提早發現不對勁,或是生起氣來影響她贖人。所以她還是別意氣用事,出個普通偏低的價格,起碼讓柳絮不要第一時間氣急敗壞、玉石俱焚。 她雖然不願顧妹盼妹的性器就這樣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簷下,她還是牽著兩條紅線跟著小廝到了一處綠油油的木門前。 門打開後,裡面的佈局跟莫儒孟房內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綠色與紅色更多些,充斥著一股俗豔的氣息。床一樣是無頂無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後方的糙漢子進了門,小廝諂媚的笑道:「貴女請稍待,立即就為您準備好。」然後伸手過來接姚雙鳳手裡的兩條紅線。她還不清楚狀況,於是鬆手。 兩名糙漢子拽過顧妹盼妹,將他們按倒在床上,綁好。 姚雙鳳這才知道為何這裡的床無頂無柱了,那矮榻還不只四支腳,每個邊中央都還有支撐,牢固得很;沒有側邊圍欄和床柱,方便漢子在周圍纏繞、固定繩索。 雙生子的手、腳都被拉直綁著,兩隻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頸處的麻繩向上拉緊,使他們不得不仰頭。只有腰沒被固定,還可以稍微扭來扭去或挺動。漢子綁好後,抽出腰上的帕巾將兩人腳底都抹乾淨。 分卷阅读92 小廝笑著遞上兩把鑰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雙鳳不由自主的問出口。 小廝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務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氣,因此綁起來以免貴女瞎折騰;但如此一來衣服就不好脫了,這剪刀便是讓貴女隨心所欲,伎子的衣裳破您可隨意裁剪。」 姚雙鳳點點頭,只見小廝仍彎著腰,不斷搓手,於是掏出幾枚銅錢,小廝領了之後屁顛屁顛的出去了。那兩名糙漢子綁好顧妹盼妹之後,也走到姚雙鳳面前乾待著,她再給了小費,漢子領了賞錢也走了。 她跟在後面想去關上門,卻看見兩漢子在門外,朝走廊來人拱手道:「柳爺。」 是柳絮來了,後面跟了兩個小廝兩個漢子,還有一個穿著白色薄長袖長袍長褲,被五花大綁的莫儒孟。 柳絮本來板著一張臉,看見姚雙鳳之後就咧出一個大大的假笑:「哎~姚貴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見綁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莖的白髮雙胞胎,扯了單邊的嘴角,轉身對姚雙鳳說:「姚貴女還真是心想事成呢!說想父子同樂就真的標到了這對雙生子,還一舉合緣成功……柳絮記著貴女的話呢!這不…就把人給帶來了嗎?」手中絲巾揮向莫儒孟,他雙手被反綁、嘴中也勒著白布條,弓著身體,但仍藏不住長袍下擺內那挺立的物什。 是兩名糙漢子押著莫儒孟來的,一手壓著他肩膀,另一手還揉捏他的後腰或屁股;莫儒孟逃離不了他們的魔爪,身體有了反應又想掩飾,雙目泛著水意,嘴中咬著白布條,看了床上的兒子又望向姚雙鳳,眼中充滿求助的訊號。 姚雙鳳裝做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那真是太謝謝柳老闆了,我正要去帶人呢!沒想到柳老闆如此知心體貼,往後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來花街一定要來折柳院囉!」 柳絮仔細的觀察姚雙鳳的表情,還沒發現什麼破綻,他嘴上一邊說:「人都到齊了,就請姚貴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邊將眼神在陸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後才看著姚雙鳳,說:「這般高大的男子,姚貴女若是玩膩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這廝的神態……很對我們某些貴客的胃口呢!」 陸武的橘髮尚未長長,出門仍是包著土色的頭巾,在後頸處打了結,長長垂在背上。陸武沒有瀏海遮掩的時候,就是一張黑道BOSS臉。姚雙鳳本來以為他聽到柳絮的話會生氣,但他只是垂下眼瞼,微微偏頭看向旁邊的地板,閃避柳絮的視線。 柳絮見無人應他,又補了一段話給自己台階下:「這兩兄弟吧!都是處子,本院沒有刻意調教,就是為了保持新鮮感給貴女享用。但他們的父親呢!卻是已被開發熟透了的老肉,跟在這樣淫賤的男子身邊,多少會受些不良影響……咱昨日進了個真正清純可人的雛,三日後拍賣,姚貴女可要再來捧場喲!」然後才帶著人離去,只留莫儒孟被棄在地上。 姚雙鳳深呼吸了一口氣,叫初四和陸武去門外守著,待門闔上後,她解開了莫儒孟的束縛,又跟他一起將雙胞胎的麻繩都解了。 「爹爹、爹爹、嗚~」盼妹一被鬆綁,就是抱著莫儒孟哭。顧妹則是將性器往上折回開褲內,將襠口綁好之後,在一旁輕撫著盼妹的背,警戒的看著姚雙鳳。兩人脖子上還有被麻繩勒出的紅痕。 「顧妹、盼妹,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們說的姚家主。」 顧妹一怔,眼神明顯變了,不再那麼有敵意,開口說了聲:「姚家主好。」 盼妹則是從莫儒孟的懷中轉身,一手還攀著莫儒孟,一手抹著眼淚說:「些哼(抽氣哽咽)……謝謝……很好吃……」 姚雙鳳愕然,這雙胞胎……怎麼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樣啊? 莫儒孟莞爾一笑,輕拍他:「盼妹,好好說話。」 盼妹這才冷靜許多,認真道:「謝謝姚家主給我們帶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沒嘗到那麼多滋味了,總是在想姚家主是什麼樣的活菩薩呢!原來是……」他眼眶中還殘留淚水,粉色偏紅的眼瞳隱藏在白睫毛後方,因為笑容瞇成了微彎的月牙「……這樣漂亮的小姐姐。」說完還有點害羞的低下頭,看見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蓋住壓著,耳根都紅透了。 姚雙鳳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對他們說:「我標下你們,只是為了日後贖身時價格好談。你們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們願意的時候再做就好了。」她怕雙胞胎心裡會有陰影,畢竟在舞台上那樣被羞辱,莫儒孟又說他們教養良好,所以姚雙鳳把身體主導權交還給他們,應該會讓他們比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覷,最後是由顧妹發話:「我們被賣到花街,自然不是情願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們的身子,柳絮可能會將我們發賣第二次。」 姚雙鳳心中一震,她沒想到這個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預計來做做戲就回去的,沒有打算會做做愛啊! 顧妹繼續說:「若是我們兄弟注定會在花街失了身,我們寧可那人是妳。畢竟妳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歡妳。」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4.雙胞胎開苞房(H) 044.雙胞胎開苞房(H) 分卷阅读93 044.雙胞胎開苞房(H) (0版20210528) 姚雙鳳將臉埋在雙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鬥爭與心理建設。 過了一會兒,有人點她的肩膀,她一轉頭,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面: 雙胞胎脫得赤身裸體,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著衣服站在兩人身後,雙手各搭一個的肩。 盼妹離她比較近,雙手捧著自己勃起的粉莖,怯生生的問:「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這樣可以嗎?」泫然欲泣的模樣,好像姚雙鳳不破他們的身才是欺負他們。 姚雙鳳也是這麼近才仔細看清了雙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莖,龜頭還整個超出拳頭呢!但是包皮挺長,覆著龜頭,使馬眼周圍的嫩紅特別鮮艷。 此時站在他們身後的莫儒孟發話了:「這倆兄弟未經人事,原本應在出嫁前由我來傳授閨中禮儀,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難,至今仍無機會教導他們……若您允許,請解開他們的貞操環吧!」 姚雙鳳拿起剛剛得到的鑰匙,只見兩支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應該插哪支都可以打開。 她用同一支鑰匙解了兄弟倆人的鎖,邊解還邊故作鎮定的問:「這是銀做的嗎?」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鍛冶世家,他倆的貞操環是我娘家打的。」 「你們之前被賣去當侍奴,這東西竟然沒被搶走?」銀可是值錢的東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門大戶,自然不在乎這種小物件,而鑰匙在當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覬覦也沒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願他倆被妻主收進房中,也不會給我栽贓個罪名發賣了……我的貞操環已經被沒收,顧妹盼妹在這兒也是最後一次戴貞操環了……」 姚雙鳳將雙胞胎的貞操環放在桌上,盯著盼妹的肉莖,伸手戳了戳讓短棒穿過的小孔,手指壓著前後游移,好奇包皮與貞操環的關係,因為若有這短棒卡在這裡,包皮就無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雙鳳生疏的模樣,心生警覺,不會她對房事興趣不大吧?畢竟包了他的期間也沒碰過他。之前聊天得知姚雙鳳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緊張就多嘴了起來:「他們還會長大的,若雙鳳不喜歡這層皮蓋著,待毛長齊了,可以決定要將皮保留在原位還是拉下後再穿孔固定。」 姚雙鳳愣看著他,莫儒孟坐實心中猜測,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雙鳳,這可是攸關後嗣的大事。 「就是男子的陽物要等毛長齊了才會定型、不會再長大了,屆時他們的妻主可決定鎖上時,是否要讓皮蓋著前端。若蓋著,退下時會比較敏感,可添閨房情趣;若平常就維持退下的狀態,雖然剛開始對男子而言不能適應,但適應後,可較……持久。」他說著說著就臉紅了,見姚雙鳳好像有聽懂的樣子,腆著臉繼續補充:「若男子在適婚年齡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決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後,前端適應了外界,就不再那麼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兒家若過了適婚年齡,一般很難嫁出去,通常都是賤價賣了或給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維持原樣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這……不是每戶人家都有餘裕能常常洗淨身體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較乾淨……啊這並不是說顧妹盼妹就不乾淨,我都有教他們仔細清潔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繞進死胡同,羞紅著臉,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雙鳳聽著莫儒孟的話,憶起他被吊起來那天,勃起的陽具是多麼的漂亮,並不是包莖,且色澤、弧線、比例都完美適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覺得:天下的陽具都該長這樣的美麗。 她手裡是盼妹可愛的肉莖,她好奇兄弟倆的形狀跟父親是否相同?於是三指輕壓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後退;在退到冠狀邊緣時有點小緊繃,但一下就越過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氣 姚雙鳳嚇了一跳,看向他 「涼涼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舊水汪汪,眼下顴骨處泛著嫩紅:「剛才還有點兒疼……」 白髮雙胞胎原本就生得精緻、美麗,盼妹這樣看著她,姚雙鳳想都沒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莖,頭一低,就含進口中。想為它遮風擋雨、為了弄痛他而做點什麼補償。 盼妹受驚,本能的往後踩了小半步:「嗚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並立即向身後的爹爹求援。 卻被莫儒孟抵住臀:「別躲、這可是極大的恩澤啊!」女人含著男子那裡什麼的,莫儒孟都只是聽過而已。 盼妹聽著爹爹的教誨,縮著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覺姚雙鳳的口中過於炙熱、受不住,又微微往後抽,但又被爹爹頂回來。 「雙鳳,妳不必這樣的。」 姚雙鳳腦中一片空白,耳朵聽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聲音,嘴裡嚐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 當她還在想著要如何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就感覺額頭被抵著,然後嘴裡的青草味抽離她的口內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雙鳳無 分卷阅读94 預警的被噴了一臉。還好沒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這樣、沒規矩。」是莫儒孟大聲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張張的跑開,尋了一方小帕巾過來,為姚雙鳳揩掉臉上的體液。他一邊擦一邊心中喊糟,因為這體液是透明的,並不白濁,可見盼妹還沒通精呢!怕是無法令姚雙鳳孕有後嗣。 自從房家涉入官司亂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隸,他們這三年時間過得太匆忙,都沒時間注意兒子的發育情況。上次盼妹在台上被迫插入顧妹後庭的時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與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們至少還在房內……可憐兒子現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紀時,卻有那種粗鄙不堪的回憶……。 但他不敢給姚雙鳳知道盼妹還沒通精,他怕這樣姚雙鳳就不贖他們了,那等著倆兄弟的就是閹刑、並在花街過完可悲的一生。於是將帕巾藏入袖中,對著姚雙鳳道歉連連。 而盼妹受到驚嚇,又被爹爹大聲斥責,接著便看爹爹急著尋帕巾照顧家主姐姐,他都來不及說話,眼淚像斷了線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時只有顧妹在他身邊,從身側抱住他。 姚雙鳳被擦乾淨後,看著嫩莖垂軟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顧妹,問莫儒孟:「這樣算破處了嗎?」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雙鳳竟然連男子有無失身都不知道嗎?她不是已經有夫郎了?難道她們沒有夫妻之實?” 「還沒呢!男子必須與女人交合,處子膜才會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靜的回答她的問題,心裡卻是這裡焦那裡急的。 姚雙鳳來這世界後,有處男經驗的對象大概就蘇碧痕了,但是她還沒有很確定狀況,也不敢亂問。現在聽莫儒孟說明,她才確定這裡男人真的是有處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後,與馬眼周圍還連有一層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過後萎掉的盼妹,和吃過她愛液仍舊挺翹的顧妹,這樣的場面本來應該覺得超級害羞尷尬的,但經過在皇宮祠堂被圍觀、初四與蘇碧痕在澡堂為她洗澡,還有花街舞台上那些重口的場面後,突然覺得跟一個父親和兩個赤裸的兒子共處一室相當溫和自然。 看著盼妹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顧妹有點責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牽起盼妹的手,輕輕握著:「對不起,嚇到你了嗎?」兄弟倆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應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摸起來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顧妹看著姚雙鳳真心道歉的樣子,心裡很是驚訝,因為他從來沒看過溫柔的女人,就連他阿娘也不是這樣的。即使這樣溫柔不怎麼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對盼妹道歉,心裡也是好過許多 。 顧妹是從盼妹身側攬著他的:「待會兒哥哥先來,你看著,興許沒那麼可怕?」柔柔的在盼妹耳旁細語。 這話莫儒孟聽著確有點不對,怎麼能說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說。於是他向姚雙鳳道:「對不起,是我沒教過他們閨中禮儀,請妳多多包涵!」 “包含……”姚雙鳳聽到關鍵字,倏地臉紅了,她低下頭,視野盡是兩兄弟的裸體和性器,於是又偏過頭看旁邊。 她的一切舉動都被莫儒孟收盡眼底,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開口:「顧妹、盼妹,跪下!」 姚雙鳳聽到又要跪,抓緊盼妹的手往上提,連忙開口阻止:「別!別啊!不是說過了別動不動就跪嗎?」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傳授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起始便是春心蕩漾、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雖今日是雙鳳要破他們的身,但也不能讓妳受委曲了。」說完直盯著她的裙子。 姚雙鳳瞳孔地震,雖然用詞隱晦,但她卻猜到了可能是圓房的前戲之類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麼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著她,沒再嘮叨什麼,只瞟了兄弟兩眼,說:「你們跟爹爹到床上來。」便轉身往床榻去,顧妹也鬆開盼妹,跟著去上床。 姚雙鳳順著還握著的手看去,盼妹拉著她:「家主姐姐……盼妹怕……但請妳不要討厭盼妹,可以嗎?」已經減緩的淚珠又有增加的趨勢。 姚雙鳳點點頭,盼妹才牽著她的手,兩步三回頭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經讓顧妹在床上躺著,枕在他盤起的腿上。 顧妹雙腿伸直,肉莖顫巍巍挺翹著,削瘦的少年身形,奶頭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當粉紅,他雙臂張開,兩掌都與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寬肩、長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時他已捉好顧妹的手,看向姚雙鳳說:「雙鳳……」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雙鳳如何行房,不知會不會拂了她的面子「……請上來吧!」走一步是一步吧! 姚雙鳳看著這樣香豔的場景,說沒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覺到腿間滑膩。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淚的紅眼,殷殷的盯著她。 她轉身坐在床沿,脫去了鞋子,想說還好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沒有內褲,她不用脫衣服,也能完成破處這件事情。不然心裡還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顧妹身體中央爬去,撩起長裙 分卷阅读95 到大腿,左手抓著,然後跨立在顧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邊還有盼妹看著,她呼吸都不平穩了,又看向身前的顧妹,好像見到了正要看牙醫的孩子那種表情。 說不上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顧妹的嫩莖,邊對顧妹說:「別怕,我輕一點,疼的話再和我說。」將嫩莖對準穴口,緩緩下坐,吃入一點後,又微微晃動臀部,讓肉莖一點一寸濕潤,再慢慢壓下。 一邊觀察顧妹的表情一邊下坐,到底之時,一陣快感貓撓般的從底部昇起,感覺體內花心對那物輕啜了兩三口。她不由得閉眼體會這輕盈的舒爽,再睜眼,就看到莫儒孟,卻見他眼中似漫著璀璨的星光,滿臉欣慰。姚雙鳳有點傻了,怎麼莫儒孟不是看著自己的兒子,而是這樣看著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對她的評價,莫儒孟此時正對姚雙鳳知道如何行房雀躍到不行。 「嗯……」顧妹的聲音拉回姚雙鳳的注意力。只見他雙眉微蹩,盯著自己下體被姚雙鳳裙子蓋住的地方,雙手抓著莫儒孟,指尖都泛白,連眼眶也蓄了一層淚水,眼看著就要滴落,他卻張大眼睛,仰頭往旁邊看,硬是把淚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側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淚珠。 姚雙鳳坐到底以後就沒動了,看見顧妹這樣更不敢動。 莫儒孟開口:「雙鳳,妳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過。」 「啊?喔!」她回神,放下裙襬,雙手撐在顧妹身體兩側的床上,以膝蓋作為主要支撐、雙手只是輔助,前後搖起了臀部。 顧妹則是閉上眼:「啊……嗯……」他轉頭就是不想讓盼妹看見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體的疼和姚雙鳳的律動,隨著呼吸,從體內溢出了些細碎的嗯嗯。 姚雙鳳不敢再看莫儒孟了。這都是什麼樣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騎他的兒子呀! 她低著頭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見他五指伸直、雙掌交疊在臉前,好像是想遮著臉不看,但那白睫紅眼卻張得大大的,一點兒都沒被手指遮住,直盯著姚雙鳳擺動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們交合的地方。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4.雙胞胎開苞房(補圖) 044.雙胞胎開苞房(補圖) 下回放開頭 07.番外莫氏之余家奴上篇(NTR) 07.番外莫氏之余家奴上篇(NTR) (1版20210603) 目前番外篇整理: 01.番外藺辱之亡國奴(SM)已刊載 02.番外藺辱之處男淚(SM) 已刊載 03.番外藺辱之九官鳥(SM) 已刊載 04.番外藺辱之陽具人(SM) 已刊載 05.番外藺辱之男體盛(SM) 6/14端午上菜 06.番外藺辱之外交屌(SM)未刊載 07.番外莫氏之余家奴上篇(NTR) 房家是六工之一的木工世家,造家具、造馬車、蓋房子,至今已是第七代。 第七代家主名房月娘,是白捲髮、紅眼睛的女人。娶夫、生女、成家、繼業,一步一步走得既傳統又穩妥,當然也都是長輩鋪好的路。 她的正夫是鍛冶世家的嫡長子莫福,莫福帶了莫家庶子莫儒孟,以及莫家名下的金治鍛冶工坊作為陪嫁,一同嫁到了房家。莫福與莫儒孟年紀差一歲,都是十四五歲就嫁給房月娘的,皆為白直髮、黑眉眼的少男。當時房月娘已經二十三歲,也跟夫侍生過幾個孩子,但皆為庶出所以不被重視。房家長輩眼中只認:繼承家業的女兒,還有正夫所生的嫡子。 然而新婚不到一年,還沒生出孩子,莫福就病故了。莫福是正夫,過世時是有喪禮的,房月娘守靈無聊,喝了酒,把莫福的陪嫁莫家庶子莫儒孟,當成莫福,才圓的房。後來房月娘生下了長女房琉蓮,是個跟母親一樣紅眼白捲髮的女娃,於是莫儒孟父憑女貴,抬升成了正夫。 其實房月娘個性浪蕩,不管家事,但正夫為妻主分憂理所當然,正夫代妻主打理家業的也比比皆是,反正男子的戶籍永遠屬於女人,除非做官,否則沒了女人依靠,男子什麼事情也辦不成。 莫儒孟雖是庶出,但好歹莫家也是名門世家,該會的教養與學識都少不了,他把打理金治鍛冶工坊的經驗拿來打理房家的萬丈匠坊,理論都差不多。他感念房家將他抬為正夫,知道自己同時操持金治鍛冶工坊和萬丈匠坊,會忙得腳不沾地,因此先安排好女兒的照顧,還為妻主增添夫侍,家裡都伺候好了才專心接手萬丈匠坊。而房月娘總藉應酬之名,行風流之事,即使家中夫侍成群,常常丟下一句「談生意去了」便是尋花問柳兩三天不回家,然後帶回幾無利潤的生意,或是跟客戶收款沒告訴莫儒孟,讓房家掌櫃請款時被罵得滿頭包。即便如此,莫儒孟仍勤勤勉勉、盡忠職守,靜候房月娘在家的時候,每個月把帳過目一次,蓋個章,就算完事了。 就這樣過了幾年,萬丈匠坊經莫儒孟培養幾個能幹管事起來後越來越順,他越來越有時間在家伺 分卷阅读96 候妻主和女兒,終於在女兒七歲、莫儒孟二十二歲、房月娘三十一歲時,又生下了一對白直髮紅眼睛的雙生子,取名房顧妹、房盼妹。莫儒孟是正夫,雙生子當然也是房家承認的嫡子。 莫儒孟覺得很幸福,雖然妻主風流成性,但他兒女雙全、不愁吃穿,還能接觸從小就喜歡的鍛冶和建造,他覺得人生非常圓滿。 女兒房琉蓮十六歲的時候,娶了親戚在雲都做官的書香世家旁系嫡公子做正夫。她十九歲時已經生了兩個兒子,同時雙生子也已十二歲,說媒與林業世家長女,來年便可嫁過去了;如此一來,房家的萬丈匠坊便可有平價又穩定的木料貨源。 這時莫儒孟三十四歲,房琉蓮四十三歲。也是悲劇的開始。 城中王姓人家,二十年前委託房家蓋了一座四進附庭園的大宅院,但歷年主夫陸續死亡、無女為繼,便找人來看風水。這一看不得了!竟是在主房樑柱內發現:釘有作法用的小木人!因此一狀告上官府,指責房家:因當年建造金額互有齟齬,懷恨在心,所以暗中施法、謀財害命,要王家家破人亡。 房月娘當然連連喊冤,而且當時她還正在接手家業,蓋房子是好幾年的計劃與工程,是上一代的事情,她並不清楚。然而房家長輩已過世,房月娘當時也正在接手家業,若推得一乾二淨,那王家找誰賠償呢? 王家與房家互不相讓,官司纏訟了一年。 最後房家終究是敗了。 房家被抄,家產賠給王家也分給了其他奸人,房月娘處斬,其他家眷皆從良民貶為奴籍發賣。 彼時房琉蓮二十歲,生了第三個兒子。房顧妹、房盼妹十三歲,與林家長女的婚事也吹了。房琉蓮的正夫雖有親戚在雲都當官,但人家懶得理旁系親族,何況又是攤上謀財害命的大官司,沒有直接的利益,管了反而惹得一身腥,半點都沒幫襯過。 房家人進入奴隸市場的時候,人牙子奔相走告相熟的老主顧,其中余家管事余引鐺對房琉蓮產生了極大的企圖心。 房琉蓮是女人,按理說不會成為奴隸,但她仍是罪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必須服勞役一年,轉為賤民戶籍,再由官府分配嫁不出去的男子做夫郎,繼續增產報國。 余家管事余引鐺是個心術不正的老男人,原是余家奴隸和器物用奴生下的孩子,因自小運氣好又機靈,爬上了內院管事一職,也被賞賜了名字,方便外出辦事。他挑奴隸的時候常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 他立刻稟報家主,表示這是難得招收聽話奶娘的機會,請家主允許他賄絡官員,讓房琉蓮到余家來服勞役。 余家家主與其女都生了許多孩子,然而家大業大,白天的事情就忙個沒完,晚上還得餵兒子喝奶。一般招聘的奶娘也是民間嬌寵出來的女人,很有自己的個性與脾氣,難以使喚。所以聽到能有百依百順奶娘的時候,就授權給余管事全權處理此事。 余管事花了重金賄賂官員,同時又買下莫儒孟、房顧妹、房盼妹,還有房琉蓮不足四歲的大兒子,預備拿來當成威脅她聽話的籌碼。 余家最底階層的下人或器物用奴都宿在偏院那側,鄰近牲畜棚舍、糞水集中坑,浣衣處、燒水房、柴房,越靠主院越是乾淨。 余管事說念在他們一家五口剛貶為奴,撥了個畜棚旁的小房間給他們住。說是小房間,其實也只是畜棚旁的一角,僅一層薄木板與畜欄區隔,一坨馬糞砸到地上都還會透過縫隙噴濺過來的程度。可能原本也只是堆草料的地方。 但不用跟其他下人擠大通鋪,莫儒孟已經很感激了,畢竟奴隸皆為男子,養尊處優的女兒是必定無法適應那環境的,跟爹爹和弟弟在一起,起碼互相有個照應。 余管事將莫儒孟、房顧妹、房盼妹撥到柴房和燒水房打雜,交給燒水房領班管理。為了不讓他們跑走,只給他們很短的無袖上衣,還有下身兩片雜布遮掩。說是燒水房熱,用不著穿那麼多,何況他們不用見人,沒人看見自然也不需要穿好衣服了。那兩片雜布一前一後,連繩結都沒有,比女人的裙子還不如,若有風吹或姿勢沒注意,下體就裸露出來給其他奴隸看到了。 第一日到那種地方,父子三人的白髮都燻成煙灰,衣服也都是炭汙,原本瓷白的肌膚除了髒,膝蓋和手部也多有擦傷、紅腫。 房琉蓮被余管事分配給余家少爺們做夜班奶娘,每五天輪一天與民間奶娘交班。她一般申正(下午五點)上工,歇在幾個余家小小少爺集中起居的耳房,一旦聽到有孩子醒了就起身餵,到隔日巳正(上午十點)才能回畜棚那邊休息,還有照看自己的大兒子。 因為她需要產奶,得到的待遇也比較好,可在耳房吃東西,食物較其他奴隸豐富些。她的父親和弟弟就不是這樣了,奴隸的待遇極差,他們還被其他下人欺負,因為他們是新來的,即使莫儒孟力氣不小,但也難敵對方人多勢眾;他們自小也沒搶過東西,食物更是搶不贏人。 才四天他們皆面露疲態,此時余管事來了。 他未時來的,莫儒孟和雙生子都在燒水房忙活。房琉蓮央求可否讓她帶著大兒子去少爺耳房照看,而不是成日拿著條繩索栓在牲棚,餓得哭到虛脫都沒人能應, 分卷阅读97 等她下值帶吃食回去時,連咀嚼都沒力氣;她保證一定不會餓到余家少爺,希望余管事行個方便。 「怎麼會呢?妳爹和弟弟們,亥時就可輪番回來休息了,也應餵養孩子才對。」余管事說得理所當然。 「我爹和我弟連自己的吃食都搶不夠,何況那粗糧也不適合孩子吞嚥。」她抱著兒子,跪在地上解釋。 「那妳可以餵他喝奶呀!妳不是奶娘嘛!」 「我的奶都被少爺們吸光了,何況這孩子已經三歲,光靠奶吃不飽的。」她想起兒子吸吮不得時,又張嘴哭了的表情,那小口淌出來的只有口涎,一滴奶水都沒有。 「唉唷那可真不得了,奶吸光了少爺們怎麼辦?我來檢查檢查。」說著便伸出手,靠近房琉蓮。 「你想做什麼!」 「待會兒就是申時了,該妳上工的時候,若沒有奶水,我如何向家主交代呀?」末了口氣突變,幾乎是大吼:「快脫了衣服給我檢查!」牲棚內的驢也跟著叫了兩聲。 房琉蓮被震懾住了,從來沒有男子如此大聲對她吆喝,而且他說得在理。 任由余管事脫了她的上衣,捏弄她的乳房,還被吸了兩口奶水。 申時到來之前,余管事丟了顆白饅頭給她,人便離去了。 第一次受辱,房琉蓮沒跟父親說,歇了一天後,又去少爺房當值。 之後余管事便越是得寸進尺。 「過來吸我的雞巴,吸出多少精水,爺爺便賞妳多少豆漿。」 「奶子要夾著雞巴吸啊!」「對!就是這樣,夾好了!舌頭伸長點。」「含進去!」 「讓我摳摳騷屄有沒有水兒,沾濕了幾顆饅頭就留給妳們幾顆。」 「這奶不行啊!爺給妳養養,得掐就有乳汁出來才行呀!多吸吸爺的雞巴補補。」 「騷屄水兒這麼多,是不是癢?」「三根指頭滿足不了妳吧!」 「鬆屄夾緊點!別讓我聽到小雜種哭,否則老子就肏他嘴!」 直到莫儒孟發現女兒不對勁,原本以為只是累著,但卻越來越怪異,私下逼問,女兒才崩潰哭訴遭余管事欺辱的事情,她可是堂堂正正的一大女人,怎麼能被這樣對待;莫儒孟也才知道連日來增加的白麵饅頭不是女兒從少爺房裡捎出來的,而是余管事來這裡羞辱他們的。 莫儒孟在燒水房也不好過,燒水房的領班總是讓他們做些需要彎腰或跪趴在地的活,漸漸的他發現領班總是在他們父子身後站著看,他們下身的遮羞布極短,只蓋過臀部多一點,因此彎腰的時候甚至能從後面看見垂晃於前方的性器。莫儒孟是有見識的人,他小時候家裡有慾奴,房家也有,通常是養給公子們洩慾的,夫侍們有時會偷用,或彼此之間相好;他做為主夫,只要家和便萬事興;但他自己是沒有的,先別說當主夫後忙得累死累活,他之前只是庶子、陪嫁,在莫家的待遇比莫福差得遠了。 所以他一直以為慾奴是專門的存在,專門供給少爺和夫侍用的,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變成奴隸,並且奴隸之間也是有洩慾需求的。 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嚇出一身冷汗,也盡量擋在兄弟後面,寧可自己被看光也不讓顧妹盼妹遭人覬覦,他也有了失身的準備。雖然他已非處子,但還有第二次失身的領悟讓他百感交集。 再來就是眼前的女兒房琉蓮了,莫儒孟怎麼也沒想到女兒被下毒手的速度比他還快,她可是女人啊!強迫女人可是大罪。然而他們現在又能跟誰去說……他們連後院都出不去。 隔日的未時,他冒著被責罰的風險,回到了牲棚的小房間,果然看到余管事正強脫他的女兒的衣服。 莫儒孟趕忙上前跪下:「余管事,琉蓮累壞了,會影響到小少爺們的奶水,您想做什麼都衝我來吧!」 余引鐺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看了是他便嗤出聲:「你能幹什麼?你有奶嗎?你有屄嗎?老子十幾歲起就肏菊花肏得膩了,母廁奴的屄都比你香。」說是這樣說,余引鐺當初買莫儒孟父子的時候,也是看他們長得美;丟到燒水房去,亦是為了弄髒他們、少被覬覦,所以目前只有燒水房的領班知道父子三人原本的美色。 莫儒孟對莫家的相貌有點自知之明,他也不是沒碰過妻主的夫侍對他示好,況且都是三十好幾的男子了,他看著余引鐺硬翹的下體,就知道還有戲,他還能救房琉蓮。 「余管事,您肏菊花肏膩了,但還沒肏過我的呀!」說著便轉身背對余引鐺,彎下腰,將後臀上的布往上撩,露出粉嫩粉嫩的後穴。他們雖然身上髒,但在燒水房,多少還是能取得一點水維持基本的清潔,畢竟男子的私密處容易藏污納垢,要是生病了可麻煩,奴隸身分也不可能得到治療。 余引鐺看那粉穴看得兩眼發直,立即伏下身去摳那嫩肉:「呦還真是紋理細緻,本以為你們世家主夫能玩,沒想到後穴還是個雛啊!」 莫儒孟被他突如其來的觸碰摳得極不舒服,臀抖了一下但又不敢反抗,強迫自己堅持著給人摳弄。 至於世家主夫能玩,完全是余引鐺的幻想,因他出身低賤,最喜歡折辱那些原本是好人家出身的奴隸。然而主夫即使被休棄,既曾當上正夫,娘家就是 分卷阅读98 有底的,幾乎不會淪為奴隸。余引鐺也從沒玩過當家主夫。尤其是他在余家也被主夫壓著一頭,心裡的怨氣早就想發洩在莫儒孟身上,只是時機未到,而那時機,就在今天!就在莖舔! 他打了莫儒孟的翹臀兩掌,又掐了掐,便叫他來舔他的雞巴。 「給爺好好伺候,你女兒還在旁看著呢!」他指向抱著兒子縮在牆角的房琉蓮,又吼到: 「轉過來!給老子好好看著,你們誰舔得老子爽,老子就肏他,哈哈哈哈哈!」 余引鐺對余家主人們都自稱老奴,對同輩下人有時自稱老子,但在凌辱奴隸時,又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 莫儒孟從來沒舔過別人的雞巴,但憑著同為男子的本能,他盯著眼前腫脹醜陋的莖頭,伸出舌尖輕點馬眼下方的凹陷。 靠近那雞巴時,一股子騷味撲面而來,可見余引鐺不像他們父子那樣勤於清潔,不是家教好的。舔上去時,鹹味和尿騷味同時在他味覺和嗅覺炸開,熏得他皺起眉頭。 而余引鐺就是喜歡看這些好人家的男子被他弄髒的樣子,他們越是討厭他,他就越是爽快。 (待續08.番外莫氏之余家奴下篇) 彩蛋是黑的 ※余引鐺的生母就是不會說話、眼神呆滯的母廁奴。按律法來說只要是女人便可得到優待,靈智未開也可配到夫郎照顧,但余家庭院深深,藏了許多骯髒污穢不為人知。 《小说群号73.9.543.05.4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6.前有子後有父 (H) 046.前有子後有父 (H) 046.前有子後有父 (H) (0版20210610) 姚雙鳳無力的趴在床上,閉著眼休息。 顧妹挨近盼妹,拿著帕巾捂住他下體:「不疼了吧?」 「嗯~好舒服呢,還有點癢癢的感覺……」 兄弟倆窸窸窣窣小聲講著話,姚雙鳳沒仔細聽,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隔著帕巾擦拭後腰和股間的手掌上,莫儒孟的觸碰總是給她帶電酥麻的觸感,不知是否因為自己饞他而又從來沒碰觸過的關係。 「雙鳳,待會兒洗浴嗎?」是莫儒孟催眠般的嗓音。 姚雙鳳閉著眼,片刻後道:「不了,我想趕快回家。你們洗就好。」她還想著蘇碧痕,穴內的慾望沒有被澆熄,她想趕快回家讓大龜頭在體內衝刺。 休息了一會兒,也恢復些精神了,她撐起身,看見自己紗羅裏衣乳頭的位置又暈濕了,爬著拿起一張帕巾,跪立在床上,一手捧著奶,一手捂著帕巾吸。心想:乳房好像又大了一點。 莫儒孟見她行為怪異,歪頭從她身側看了一眼:「妳在哺乳期嗎?」他非常驚訝,因為之前腦補她已婚多年未能得子。 姚雙鳳想了一下:「幾個月前生過一個,夭折了。」那孩子她都沒看過模樣,又馬上被藺瑾丹消了聲;後來登基的還是小凰女,不知道原身生的兒子哪去了?不過那也不是她能管的,妥妥當個死人,有了新身份就好好生活,現在這樣就很安穩。 雖然孩子夭折還蠻常見,但雙鳳已婚多年、無子、還被夫郎叫來買夫侍……莫儒孟又是一陣腦補。看著她怎麼吸都吸不乾裏衣的濕痕,才回過神:「妳這樣不會乾的,我來幫妳。」說完從她身後伸出手,解開了她裏衣的小結。 姚雙鳳一開始是害羞的,但已經破了兩兄弟的身子,覺得反正節操掉一地也不必撿起了;便任由莫儒孟解開裏衣、用帕巾吸裏衣上的汁水,然後抓住乳房。 此時雙胞胎湊到她身前:「姚家主……請您節哀。」顧妹一臉小心翼翼又一本正經。「家主姐姐……的奶奶是什麼味道呢?」盼妹一臉天真好奇。 姚雙鳳看著盼妹那臉,剛剛還一直哭,現在好像沒事人一樣,就笑了出來:「你想嚐嚐?」 「想!」 「那你過來。」她現在臉上的笑容堪稱聖母。 盼妹張著嘴挨近,還沒含到乳頭,就被莫儒孟擠出奶水噴到了嘴裡。他合起嘴咂巴了兩下:「有點甜甜的,哥哥你也嚐!」盼妹興奮的撥顧妹的手臂,顧妹看了他一眼,也湊過來姚雙鳳身前,張開嘴。 莫儒孟擠另一顆乳房,奶汁稀疏噴出,落入了顧妹的口中。 姚雙鳳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莫儒孟擠起奶來一點不疼,還有些排出髒東西的舒爽;但他怎麼能射這麼準?雖然有幾滴順著乳暈流下了,而大部分都能精準射入雙胞胎口中。 盼妹等不及爹爹一下一下的擠,雙手輕抱著姚雙鳳的腰,低下頭含住她一側的乳頭;顧妹看弟弟如此,又看了看姚雙鳳,見她沒有反對或厭惡,一手托在盼妹後腰,一手扶著姚雙鳳的腰側,也吸起奶了。 姚雙鳳低下頭看著眼前風景:兩個白髮雙生子閉著眼、小嘴含住她的乳暈吸奶,乳暈邊緣和乳房那,有屬於男人的漂亮手指不斷捏擠奶子。 她呼吸漸快,夾了夾穴想要有東西填滿,隨著雙胞胎的舌掃含吮,溢出了一點呻吟。 莫儒孟擠奶自然是熟練的,他亡妻生過很多孩子,幾乎沒有斷奶的時候;當亡妻嫌孩子煩不想哺餵時, 分卷阅读99 大多是莫儒孟勸著將奶擠出去給孩子喝的。但他現在心裡想的是:顧妹盼妹都尚未通精,不能被雙鳳和她夫郎知道這件事情。 他一直在姚雙鳳身後,硬挺的陽物已箭在弦上,他一邊擠奶,一邊將陽具挪到姚雙鳳股間,尋著濕潤的源頭,摩娑了兩下,便將自己的頂入。 姚雙鳳感受到了莫儒孟。 她從那天推開門,見到被吊起的他時,就一直忘不了那隻人間極品的美物;剛剛他抱著盼妹從後入她時,也有體會到那粉色龜頭摩擦的快感。而現在終於插入了。 姚雙鳳是喜歡莫儒孟的,她覺得他是同輩,而且她從沒見過白直髮卻又濃眉、黑眼、五官那麼好看的人。只是礙於雙胞胎父親的身份,讓她覺得不該跨越倫理的那條線。 但當肖想已久的美麗陽具進入時,身體興奮極了,那是一種期待已久的滿足,還有一種背德的快感:因為身前兩個專心吸奶的雙胞胎,不知道他們的爹與她之間的距離是負數。 莫儒孟沒有插得很深,他只沒入了龜頭和一段肉莖,不疾不徐的緩緩抽插。 姚雙鳳跪立著,身體微微前傾,屁股向後撅,迎合莫儒孟。 她虛扶著莫儒孟擠自己雙乳的手臂,感受男人修長的手指不斷往前擠壓,乳頭又分別被顧妹盼妹含著,邊吸還邊舔,一人舌尖上下撥弄、另一人沿著奶頭繞圈舔弄;喊餓的穴口被塞滿,漂亮的龜頭在冠狀邊緣抽至穴口時又往內頂入,輕輕淺淺的插弄。 閉上眼,是想像後面那根漂亮的陰莖進出穴口的畫面、是體驗那凸凸凹凹撥弄穴口的快感。睜開眼,兩個紮著白色髮髻、一模一樣精緻的臉龐,不一樣凌亂的額際細髮,帶著大波浪自然捲,有些隨著汗液淚水貼在臉旁,有些隨著她的呼氣而飄動;白色的眉毛和睫羽,乖巧的停落在雙胞胎臉上,少年俊秀的鼻樑,沒他們父親那麼挺,但也能看出長開之後仍是俊俏的模樣;淡色粉紅的小嘴,正吸吮著自己的乳汁。 盼妹先張開了眼,離開姚雙鳳的乳房:「家主姐姐,妳若傷心,盼妹可以做妳的寶寶。」他聽到姚雙鳳隱忍的呻吟,以為她傷心得哭了。 顧妹也停了下來,睜著粉眼同樣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被看得心虛,小穴縮了一下。莫儒孟本來緩緩的動著,這一夾就讓他精關失守,噴洩在她體內。 他壓抑即將淫叫的自己,卻十指捏緊了她的雙乳。 「啊~~」姚雙鳳吃疼,喊出的聲音蓋過了莫儒孟的呻吟。 「爹爹太用力了!」盼妹嗔道m 莫儒孟閉著眼,被姚雙鳳擋在身後,隨意抓捏乳房,奶水噴了兄弟滿臉,濺進了眼睛。 莫儒孟低著頭承受這一波快感,上次插入女人的穴內還是倆兒子出生之前,之後他的貞操鎖沒有被允許卸下過。從姚雙鳳背後插得並不深,只沒入了莖頭和一小截肉莖而已,但已是十幾年來沒有過的舒暢。 他從姚雙鳳身後探出頭,靠在她肩上:「對不住,弄疼妳了?」 「沒、沒關係,還好……」她感覺到肉莖滑出體外,精液順著穴口滴落。乳房疼是有點疼,但維持表面上的冷靜更重要。 雙胞胎可以睜眼後,拿了帕巾擦了擦臉,又幫她擦淨胸前淌下的乳汁,莫儒孟也從身後擦拭她下體的淫糜。 姚雙鳳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跟他們沒完沒了好像可以做到天亮,於是匆忙拿起衣服要穿。 莫儒孟見她笨拙穿衣的樣子,主動過來服侍她穿好衣服,還幫她把頭髮重新盤了一遍。 姚雙鳳叫了水給他們洗浴,還特地給小廝幾枚銅錢交代要善待父子三人,並說很滿意他們的伺候,打算買回家玩,不想給人弄髒。先包個幾晚,她再來跟柳絮談贖身的事情。 05.番外篇藺辱之男體盛(SM) 05.番外篇藺辱之男體盛(SM) (1修20210614) 6/14刊載於po18 似乎是包予馨逐漸玩膩藺瑾丹了,她常常令侍衛穿上藺瑾丹形狀的木製假陽具服侍她,或是讓侍衛把翡翠做的假陽具泡熱了,用手握著在她下體抽插。 而藺瑾丹只是被命令在旁看著一切,順便當個應聲的九官鳥。 如果包予馨的心情大好或大壞,還會命人將藺瑾丹綁起來,用長五呎的皮鞭打他,他越痛苦,她越快樂。 在包宇帝穩定朝局後的一個端午,藺瑾丹的寢宮來了一隊侍衛和侍僕,為首的是一個女人,算是包予馨的心腹,是羽林軍的其中一個翎長胡娘,她一進來就叫藺瑾丹在桌前跪下,接著單腳踩上椅子,對著藺瑾丹撩起裙襬: 「給我舔,吃我的水,吃到硬為止。」胡娘正臉都沒轉一下,睥睨的看著他。 藺瑾丹想拒絕,但不知該用何種理由,他雖然被包宇帝玩弄,但始終沒有名份,胡娘如此對他並不算調戲后宮卿侍。而且胡娘是包宇帝的心腹,得到授命的可能性非常大。 此時長青趕忙跪在藺瑾丹身邊:「讓奴來吧!奴的技巧很好的,一定讓大人滿意。」 胡娘瞥了他一眼:「哪個沒教養的賤蹄子呢?來人,帶去旁邊掌嘴。」身分低賤的侍奴,是 分卷阅读100 不可主動與上位者攀談的,除非與上位者關係好到她不會處罰自己的程度,才可以主動發言而免去懲處。 長青被拉走時發出一聲嗚噎,接著便只聽到賞巴掌和被打的叫聲。 因此藺瑾丹雖然極不願意,但還是立馬膝行向前,將臉湊近胡娘的下陰,不情願地伸出舌頭舔。 他們藺家的男子,自幼便被教習房中術,連麥芽糖都做成女陰的形狀,而且規定他們只能用舌唇舔含至化,不能用牙齒咬吞。 藺瑾丹雖然口技也不差,但他不想用在胡娘身上,挺著僵硬的舌尖,毫無技巧的亂舔。 沒過多久,胡娘就失去耐心,踩著藺瑾丹的肩將他踢倒在地。抓著裙襬,反過身,將他坐在胯下。 他被胡娘陰部覆蓋滿臉,不能呼吸,雙手被其他侍衛壓制,只有雙腳踢蹬表示痛苦。他不能真正的反抗,不能抬腿使勁踢胡娘,否則江南藺家會遭到報復。 胡娘移動了屁股的位置,讓藺瑾丹露出鼻子,但他也只能在胡娘的屁眼底下呼吸,他的口仍被胡娘陰部蓋著。 藺瑾丹認命的探出舌,有一下沒一下舔弄帶毛口感的陰部。 胡娘坐在他臉上,伸手撩開他的外袍下擺、解開褲襠繩結,把藺瑾丹那話兒掏了出來。 王上所喜愛的尊弼國第一陽具並無反應,軟趴趴癱在褲子上,一點精神都沒有。 包宇帝有了藺瑾丹的陽具模型後,漸漸也玩膩藺瑾丹了,所以懶得親自過來讓侍衛餵他淫水,便令胡娘想辦法讓他硬起來,以便在宮宴上取悅臣子們。 胡娘坐了一會兒,對於藺瑾丹的舌技一點都感受不到愉悅,於是她起身,撩起裙襬,轉了個身正面對藺瑾丹,他的半張臉已糊滿淫水或口水,多餘的從嘴角兩側溢出、流下,藺瑾丹也懶得去管自己儀容如何。 他並不想吞吃胡娘的淫水,那些多半是他自己哺出的口水。 胡娘坐到椅子上,對雙頰被打腫、嘴角流血的長青招了招手。 長青流著淚爬到了胡娘身前,對著她大開的腿間,努力伸出舌頭,湊近舔了起來。 「嗯~特別暖,舒服。」胡娘靠在桌沿,吊兒郎當的說。 長青默默流著淚,臉被打腫了,嘴裡也破了,舌頭沒那麼靈巧,但仍慢慢的舔舐。 但是胡娘興致仍然不高,她又叫了一個侍衛來肏弄長青。 長青正忍痛在胡娘跨間舔舐,聽到胡娘的命令忙求饒:「大仁饒了盧吧!盧會好好濕候的!」 那侍衛跪立在長青後方,撩起他的衣袍,扒拉下長青的褲子。對著菊穴吐了一口唾沫,左手拇指就著唾沫,揉著菊穴,右手探入自己短甲下方,將自己那根陽具拉了出來。 陽具半軟不硬,還沒準備好,右手握著陽具,啪啪啪甩在長青臀上,沒一會兒就硬邦邦的。 侍衛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抹了抹自己的陽具,對準長青的後穴,就塞了進去。 「啊!啊~」長青後穴雖不是雛,但這次沒被拓寬,尚未適應,猛被插入非常難受,而且他的身體也很緊繃。 他後面被入得有多深,前面擠出的淚水就有多少。 胡娘看著長青被撐爆的表情:「繼續舔啊!」 長青張著嘴,伸出舌頭笨拙的舔舐胡娘,因為嘴被打腫了,口內也裂了,嘴唇很多動作都做不到。 然而胡娘並沒想從長青的口技得到愉悅,她只是欣賞長青張著嘴、伸出舌頭,還有被侍衛肏幹時擠出微弱「啊、啊、啊、哈」的泣吟。 胡娘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桌子,雙手手肘靠在桌沿,兩腿大開,一臉輕鬆愜意,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裙擺撩起,下陰敞露在前鳳君的寢殿內。 她跨間是小狗般跪趴著的長青,雙手撐地,褲頭落至膝蓋,大腿支撐著自己被人肏幹的臀部;滿臉痛苦,睫毛都被淚水浸濕,哀憐乞求看向胡娘;他強撐張開的嘴、伸出的舌頭,隨著後方侍衛碰撞的頻率,有一下沒一下的觸及胡娘陰部,他口內的血也無暇吞下,隨著舌尖沾染胡娘的下陰,也沾染自己的嘴邊、甚至兩頰。 侍衛跪在長青後方,雙手箝住長青窄小的嫩臀,對著菊穴又抽又送。 昔日高貴的藺鳳君寢殿內,只有他心腹侍僕痛苦的吟叫和撞擊臀部的清脆聲響。 胡娘看向地上的藺瑾丹:「你瞧仔細了,待會兒就輪到你。」 長青聽到胡娘這樣講,不希望她去凌虐主子,所以更加賣力,不顧口內被打裂的疼痛,雙手扒著胡娘大腿內側,將口覆上陰阜,舌尖用力勾舔肉蒂。 他舔弄的同時也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分不清是在哭還是被肏的。 終於,長青讓胡娘到了高潮。 他含著胡娘的淫液,轉向藺瑾丹爬去,胡娘也沒有阻止。 長青拖著在背後肏他的侍衛,一邊掙扎一邊爬著,扣在他臀上的手不放開他,穴裡的肉棒每次都往深處頂。 因此長青爬得很慢,他的臀部受制於侍衛的大手和雞巴,又得忍住不能張口,就怕好不容易積蓄的淫液灑出,如果沒能讓主子勃起,主子就要跟他一樣了。 藺瑾丹在地上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無法理解包予馨那個瘋子腦袋裡想什麼,他也不想去理 分卷阅读101 解。就這樣看著長青一面被侍衛肏幹,一面艱難爬行到他前方,餵他喝下胡娘的淫液。然後長青忍著口內傷痛,熟練的伺候藺瑾丹下體分身,希望主子能順利勃起。 胡娘看著主僕二人……不,是三人,還有一個侍衛呢!她哈哈大笑起來:「嘿!你們男子啊~天生多了那兩疙瘩肉,就是伺候女人的命,還裝什麼貞潔烈子呢?誰不知道你藺瑾丹早被我們王上操過了,王上說此等尤物不該她一人獨享,也得讓各位大臣飽飽眼福、沾沾光是不是,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她看著兩眼無神躺在地上的藺瑾丹,臉頰的唾痕乾成些許白屑,長青正伏在他下身處吸舔他的陽具,臀部高高翹起,肏他的侍衛放慢了速度,問胡娘:「翎長,可允許屬下洩出?」 胡娘對帶來的人群中招了招手,一個侍僕小跑著到她面前跪下,又開始侍奉她,此時她才開口道:「你洩吧!就洩在他體內,等等換個人肏。」又轉頭對那群人說:「挨個兒來,待我們藺鳳君什麼時候準備好,就什麼時候結束啊!」胡娘知道自己的體質沒有包予馨好,不一定能使藺瑾丹順利勃起,但她領了命就得達成,要是換人來那她臉就丟大了。 長青聽到她這話,心裡就急了,對身後的侍衛說:「呼、胡要賀在裡面!」他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若男子精元遺留在內,會讓他肚痛整天。 但那侍衛才不管他的反抗,扣緊臀部就是一陣猛撞。 「啊!啊!啊!啊~胡要~胡要啊啊啊~」長青試著扭動臀部,但他那在宮殿裡伺候主子的大腿哪比得上在戰場中廝殺過的胳膊,他的掙扎對侍衛來說反而增加了肉棒摩擦肉壁的快感。 侍衛退出了菊穴,長青低垂著頭小聲啜泣,沒等他緩過來,長青的臀部換了一雙手扣住,另一隻肉棒插了進來。 「翎長,兄弟們今天能肏到江南美人嗎?」才剛插入長青,侍衛就貪心的問胡娘。 「得了吧!尊弼國第一長屌今日還有節目呢!屁穴得是乾淨的呀!」胡娘說完才發現自己多嘴了,看著長青僵硬停下的動作,又開口道:「不過還是得看這位美人的本事呢!若是沒將我們的貴客伺候滿意,今兒晚上就別讓他睡了,給你們兄弟們肏個爽!」她其實沒那麼大權限,她得到的命令是將藺瑾丹弄至勃起、準備好,抬到宮宴上。 另一個侍衛發言了:「劉狗剩,上次在王上面前便宜你了,今天你排最後。」 劉狗剩:「哼!你們就眼紅吧!再怎麼樣江南美人後庭還是我開的苞,哎那軟穴真美呀~」 方才射在長青體內的侍衛,站在一旁,邊收肉棒邊道:「急什麼,跟在王上身邊,總有一天能肏到的,這侍奴的穴也挺暖,江南風土養出的人就是嫩,聽說是藺家的陪嫁。」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下,胡娘腿間的侍僕又去給藺瑾丹哺了一口淫液。 而長青在被第三人肏幹時,藺瑾丹終於硬挺了。 侍衛們發出嘆息,但胡娘疼他們,讓侍衛們該站崗的站崗,永遠有兩個人可以去肏長青。 就在侍僕搬著大圓盤進房,將藺瑾丹脫乾剝淨放在盤子上時,長青在稍遠的角落裡被侍衛輪著上,一人在後方扣著屁股幹,一人在前方,不顧他有傷的嘴,抓著長青的高馬尾就是抽抽送送:「喝!真燙,下次若有誰被掌嘴了,我定要再入一次。」 長青的喉頭因為習慣藺瑾丹的長屌,對於侍衛全根沒入並沒有很難受,只是聲道被堵著,在深喉狀態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藺瑾丹的寢殿中央,現在有個塗了紅漆的大木圓盤,他跪在盤邊,前方有個人抓住他腋下抱著他;他小腿被折起,與大腿綁在一起,用的是白色的棉繩。十指交叉枕在腦後,也被固定著。 之後藺瑾丹被放倒了,可以說是躺在圓盤上,圓盤的邊緣離他頭頂和膝蓋不到一個巴掌。但小腿被折在大腿下,身體重量壓在打平的腳踝上,底下又是硬質的木板,加上前方緊繃的大腿肌肉,可說是相當難受,並且這姿勢也令他無法合攏雙腿。 一群侍僕圍上來裝飾他:用加了雄黃、薑黃、雄黃酒的糖漿,塗抹在他的耳朵、腋下、乳頭周圍、鼠蹊部和菊花處。 他的乳頭被塗上了紅色糖漿;整副陽具被用紅色與黑色畫了個滿,如同一隻赤煉蛇的花紋,還在馬眼處插上了一根畫糖人做的”蛇信”一根彎彎曲曲的糖枝,末端分岔。 藺瑾丹引以為傲的長髮,被披散開來,編織成各種長條辮子,過膝的長髮幾乎能佈置滿整個大圓盤,侍僕們又插上花草、擺上闊葉,放上各種糕點;就連他身上沒有塗抹糖漿的部位,也被擺放了糕點。 他的嘴被塞了個小圓環,圓環左右各有繩子繫在腦後,讓他永遠只能張著嘴;但嘴上又被擺了一塊糕點。 * 位於雲都,山巖石壁上的宮殿內,有幾處瀑布侵蝕出來的湖泊,周圍仍有岩壁,可說是別有洞天。其中以赤煉湖範圍最大,陽光充足,不僅可以泛舟,還建起了一個大型水榭,周圍廊道就有八條。包宇帝就於此處邀請重臣參加端午宴。 水榭內部跟宮殿沒什麼兩樣,只是周圍沒有牆,王位後面有座厚實木雕鏤空的大屏風,王座前方直到入口處鋪著寬寬的紅 分卷阅读102 地毯,左右是大臣們的桌子,每桌二人,是給重臣和她們正夫坐的位置,這樣的長桌華麗、寬闊,也有桌巾,底下個藏了兩個桌下奴。 當然臣子們也有男兒身的,但這不妨礙包宇帝玷汙他們的心,她認為將有才能的男子,與女人平起平坐、一視同仁,理應配有同等待遇的桌下奴。其中就包括了肱骨之臣艾大司馬。 艾大司馬並無偕同妻主參加宮宴,其妻身體欠佳,常年在家調養,因此長桌上只有他一人,桌下兩個奴隸自是同時伺候他。 王座前方的紅毯上,幾位伶官、樂官與舞伎,正婀娜多姿的隨著靡靡之音起舞。 左右的座位區,一些出身良好的世家正夫們,隱忍的求饒聲不斷,體型較大的抱著妻主或以廣袖覆顏,體型嬌小的乾脆癱軟在妻主懷中。他們下身都被桌布遮蓋,被桌下奴以口技吸得陸續洩出。 他們身旁的妻主當然也是兩腿張開,有另一個桌下奴在底下伺候的,但女人從初潮之後便開始調教自己的桌下奴,定力自是比男子高出許多。 他們一開始得知桌下奴有兩個,其中之一還是伺候自己的時候,多半都嚇著了,有的小聲問妻主:「官人,這桌下奴都伺候您吧!人家就免了。」 「不行,這是包宇帝賜的,若敢不從,後果不堪設想,既是王上所賜,你就忍耐一下。」 於是教養良好的世家正夫們,在眾目睽睽之下,第一次在桌巾下被解開開襠褲、掏出男子物什,雖然沒有取下貞操環,但桌下奴光是握著他們的男莖、輕柔他們的囊袋,就已非常撩人,尤其自己知道桌下有什麼,看著臨座認識、平常互相串門子的官主夫們,一個個面頰羞紅,神情尷尬的樣子,就知道對方也正在經歷什麼待遇。 當桌下奴的口覆上龜頭吸吮時,大部分主夫都忍不了多久,一下就洩了,而且桌下奴還不放過他們,拚了命的猛吸,好像要將他們吸乾抽盡,那快感強烈延長,而且洩完後還不放口,主夫們只好對妻主求援:「官家、您、令那奴離開吧!」「妻主、嗚、我、我不行了,不能再繼續了嗚嗯~」 也有的主夫很能忍,雖然面部羞紅,但不顯露表情,只是替妻主斟酒的手,略為不穩,或夾著點心的筷子,因突然的刺激而抖了一下,將點心落在桌上。 氣勢恢弘的水榭,表面看似壯闊華麗,但每張桌子底下俱是淫靡不堪。 只有少數幾位男臣或主夫,能受得起桌下奴的挑逗與伺候,面不改色的吃飯、交談、欣賞伶官演出。 酒酣耳熟之際,腰肢款擺的舞伎離開紅毯中央,伶官樂官仍在周圍,只是換了種曲調。 幾個奴僕搬了張大圓桌放在中央,而藺瑾丹也被抬了進來。他原本就被擺在木製圓盤上,赤身裸體,只有些許顏色和糕點遮掩著他;他被放在大圓桌上,竟是轉了半圈,直挺的陽具和張開的胯下,直面王座上的包宇帝。 包予馨滿意的看著花團錦簇的藺瑾丹,朗聲宣布:「今日適逢端陽,吃五黃、避五毒,席上之餐飲,良辰美意俱滿,如今這道小點也應時應景。誰知雲都的赤煉湖中,竟會出現來自江南的赤煉蛇呢?在座諸位若有誰可讓盤上的赤煉蛇吐出毒液,本王重重有賞!」 尊弼國眾臣都知道前凰太女的鳳正君藺瑾丹江南第一美人、才子,是包宇帝的愛侍,雖說包宇帝曾將他的陽具以各種金石塑鑄,賜給功臣,但仍不敢冒犯王上的人。於是有人壯著膽子問了:「臣等愚昧,不知如何才能使赤煉蛇吐出毒液呢?」 包予馨在邊疆生活慣了,說話直白,文謅謅的話偶爾幾句就極限:「那赤練蛇周圍不有雄黃嗎?毒蛇最怕雄黃了,愛卿若是取黃攻蛇,那毒蛇還不得繳械投降嗎?」說完自己樂了一陣,發覺沒幾個臣子敢動作,又說:「眾愛卿可同心協力,群起攻之,只要毒蛇吐出毒液,圍攻者人人有賞。」 艾大司馬發言了:「王上的意思,可是讓臣等以舌探取雄黃,再緊逼那張揚的赤煉,使之洩液投降呢?」 包宇帝很是滿意:「對!就是這樣,尊弼國第一陽具可不能本王獨享,本王宅心仁厚,之前鑄的那些,能分都分了,但江南美人本尊只有一只,分不了,適逢端午佳節,抬出來與諸位共享,眾愛卿不必介懷,可任意擺弄之。諸位愛卿上前吧!」 有了包宇帝的命令,臣子們都起身了,陸續走到圓桌邊,細看藺瑾丹。 也有兩三個臣子走到包予馨座前,恭敬的道:「微臣之夫,乃中堂大人表姪。今日經王上賞賜,仍固守本元,平時亦多有段練,身強體健,不知王上可否品鑑一二?」這是把正夫獻給包予馨了。 包宇帝聽著大悅,讓人賞賜了這幾個臣子,又令她們去擊敗毒蛇了。 朝中重臣,女人居多,偶有憑自身努力考取科名,或是代替妻主履行職務的男性官員,艾大司馬就是其中之一,不過他並未起身去賞玩藺瑾丹,而是坐在原位,一派從容的吃席喝酒,偶跟來打招呼的官員寒暄。 圍在藺瑾丹身邊的朝臣們,發現圓盤可以轉動,一陣譁然後都起了興致。 有人開始舔藺瑾丹的耳朵,有人在旁叨叨絮絮:「前鳳君的耳朵、腋下、乳周和鼠蹊處都塗了雄黃,但應是五黃才應景, 分卷阅读103 如今只有四處呀?」 「嘖!雖是糖漿,但摻了薑黃雄黃和酒,還是略苦呢!」說完拿起藺瑾丹身上的糕點,咬了一口:「嗯,這樣還平衡點。」 「這糕點都是可以吃的嗎?吃完了藺公子不就赤身裸體了嗎?」 「那我要拿這塊。」一旁的人拿起藺瑾丹乳頭上的一塊櫻花糕,露出了被紅色糖漿塗紅的奶頭。 「欸!這奶頭好紅呀!我嚐嚐是不是也是苦的。」另一人看著糕點拿走後露出的紅奶頭,就將圓盤一轉,挨近自己後便低頭去吮那紅點。 「不愧是江南藺家,養出的公子都這麼細緻呢!」一人揮落他大腿上的糕點,五爪順著大腿肌左右摩娑。 「啊!找到了,第五黃在菊穴呢!」 「哈哈哈!菊花還是黃的好啊!不知這裡的黃要怎麼弄起來呢?」 「哎你傻啊!這樣不就得了。」話畢含過自己的手指,就往菊花摳去,撥弄了兩下,黃黃的糖漿沾到手上,就去逗弄那隻昂揚的赤煉蛇。 「霍!這嘴兒合不起來啦!」有人拿走藺瑾丹嘴上的糕點,驚呼道。 接著她旁邊的官員便朝藺瑾丹口中呸了一口唾沫:「只有心悅於己的男子,吃了我的口水後才會勃起,如今正好過過乾癮:江南藺家嫡公子,因我的口水而雞兒硬巴,今晚作夢都會笑吧!」 「聰明!我也來!」另一人也跟著對藺瑾丹吐了一口唾沫。 眾人順著圓盤轉了起來,輪著對藺瑾丹口中吐唾沫,有的沒對準,還吐到他臉上。 藺瑾丹就被放在水榭大堂中央,對著一干朝臣裸露自己的全部,他屈辱得想哭,但已經流不出淚水,只能不斷回想以前的事情:包予馨還沒攻進雲都時、凰太女還沒殯天時、他大婚時、做太女伴讀時……讓自己陷在回憶裡,抽離這難堪的現實,就連腳踝和大腿的疼痛,都可以無視。 「欸~這藺公子的腋下竟是苦的呢!」正在舔吃藺瑾丹腋下的其中一人說道。 「說什麼廢話呢!只要是黃的都是苦的,連菊花也是呢!要不你嚐嚐」語畢伸過手指似乎是真要塞那人嘴裡。 「說到菊花之攻克,還是讓男官來吧?畢竟男子才了解男子的身體呀!」眾人一陣訕笑。 玩到後來,眾人嫌圓桌太不方便,協力把圓盤端到了地上,原本只能伸手玩弄的赤蛇,現在只要伏下身體,就可用口親嚐了。 「哎喲!這赤煉蛇都是甜的,一點不苦!」 「真的嗎?我嚐嚐。」大概有三四個人圍著藺瑾丹勃起的陽具吃舔。 藺瑾丹的雙腿開始發麻,一點撫觸都有如芒刺,但沒人注意到他的難受,將他拖移到圓盤邊,把他的腿扒得更開,以便讓人的頭顱可以塞到其中,舔吃菊花。 他的身軀被舔拭、抓弄、吐痰,或是把糕點在他身上輾碎,又以齒刮淨;也有人將糕點塞入菊穴內,叫他自己弄出來。而藺瑾丹毫無反應,一動不動,若非會眨眼、呼吸,幾乎以為他就是裝盛糕點的器具了。[QQ裙 ~7*86~0~9~98~9*5~] 陽具上的赤煉蛇已被舔盡,露出了肉色的大屌,馬眼上的糖蛇信,不知被誰折斷,只能從開口看見金黃透明的糖棒截口。 整場宴畢,無人能使藺瑾丹洩出,也無人能得到包宇帝的賞賜。 藺瑾丹被送回寢宮,長青松柏等忙為他洗浴淨身。 長青看著從小侍奉的瑾公子,再次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回來,他還沒消腫的雙眼又開始落淚。松柏也偏過頭,偷偷掉了幾滴淚珠。 在為藺瑾丹擦乾身體時,長青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哄柏、哄柏,嗯看看賀裡!」他小心翼翼捧著藺瑾丹的龜頭,輕輕撥開馬眼左右,看見裡面斷了的黃色截口:「否現在賀夯便,嗯淺淺看阿賀合麼。」長青的嘴經過侍衛們不留情只留精的肏幹,更腫了。 松柏沒有做過藺瑾丹的慾奴,但這段時日經歷包予馨無下限的各種強暴、折磨,他也把矜持丟一邊了。於是立即含住藺瑾丹,用舌去探吃那黃色的截面。 「是糖,今早他們插入瑾公子的。」不同於被肏幹的長青,松柏立在一旁,與殿中的侍僕們圍觀全程,他有看到藺瑾丹被抬出時的扮相。 長青聽著又急了,說出一連串語焉不詳的句子,但松柏畢竟跟長青從小服侍瑾公子多年,知道長青要表達什麼,於是又將口覆上龜頭,用口水含著馬眼、以舌舔弄、再吞下微甜的糖水。 那支糖棍不知插得多深,松柏就這樣不斷吐哺、慢慢融化瑾公子窄道內的糖棍、再吸出糖水,甚至含著就睡著了,直到隔天醒來,持續吸吐,約莫含到中午,才讓那窄道排出略鹹苦的大量汁液。 《小说群号73.9.543.05.4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7. 浴室風中凌亂(微H) 047. 浴室風中凌亂(微H) 047. 浴室風中凌亂(微H) (1版20210617) 從折柳院出來,姚雙鳳累得不行,讓初四揹著回家了。因為有陸武跟著,所以初四沒跳牆,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雖然這樣姿態不甚雅觀,但尊弼國女子 分卷阅读104 大多嬌貴,出行皆有男子伺候,路上男子揹著女人,或揹著座椅駝著女人的並不是沒有,加上天色也黑了,行人都未多看兩眼。 到家門口,敲了敲門,沒多久就聽見小跑靠近大門的腳步聲。 門打開後,就見單手托著燭台的蘇碧痕,他應該是歇下了,長髮披散,隨意拿了布條綁在右頸;因天氣漸漸變涼,他穿了裏衣和中衣,外袍是起床才披上的,被他單手夾著衣襟攏著。 進了家門後,姚雙鳳說要洗澡,初四直接把她放到洗澡間的躺椅上,就去廚房打水了。 姚雙鳳側躺在斜斜的椅背上小寐,反正她做植物人的時候初四都能伺候好她,她也不需分神交代什麼,閉著眼睛就讓人把自個兒的衣服都脫了,等著初四給自己擦洗。 初四把她放躺在躺椅上,讓她右腳跨到椅外,踩著地板,左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初四的手托著左腿,她也不需費勁去支撐自己。 溫暖的口覆上陰部,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穿來這個世界之後,只要是初四在身邊,每天必有這樣的親密接觸,初四就喜歡她覺得又髒又羞恥的東西,就算旁邊有清水可以使用,初四也要自己先吃過才會用水幫她清潔; 初四綁著高馬尾,髮絲若有似無的拂過大腿內側,有點癢癢的,但情慾被撩起後,任何撫觸都只會讓人慾火高漲,她在父子三人那被挑起的火還沒消呢!一回家馬上洗澡,就是為了待會兒找蘇碧痕翻雲覆雨。 初四的口暫時離開,手指撥弄陰唇兩側,姚雙鳳的呼吸起伏略大,心裡希望初四洗乾淨點,別讓蘇碧痕察覺她被莫儒孟內射的痕跡,那幾根手指撥開陰戶,舌頭鑽進穴內蠕動了起來。 姚雙鳳被舔得很爽,直到右腿上那壓著的手臂,重量越來越重,從穴內往外勾的舌頭讓她越來越興奮,她才意識到不對! 猛地睜眼,左腿的確是裸體的初四托著沒錯,但初四在前方看著她,而腿間是跪在右側地板上的蘇碧痕,他兩手扒開陰戶,伸出舌頭勾挖她的小穴。 蘇碧痕褪去了中衣,僅著裏衣在浴房內,頭髮重新綁過,紮在後頸還鬆鬆繞了一個圈,這樣他跪著的時候長髮才不會碰到地板。 「碧痕……」姚雙鳳心虛得幾乎是用氣音說出這兩個字。 蘇碧痕在她腿間,斜睨著她道:「碧痕記住了,這是那雙生子的味道嗎?」 浴房內點著燭火,但畢竟是晚上,姚雙鳳不是很看得清蘇碧痕的情緒,但他睫毛濃長,平時向上望著她時就讓她心動不已,何況現在還是斜著向上看,又在她腿間。她心裡還有對蘇碧痕的羞愧,各種心情百般雜陳,像一盆沸騰的麻辣鍋,底料的各種香氣不斷翻湧上來。 應合著她的心情的,就是老實的身體,穴內汁液漫出,就要流下。 趁著蘇碧痕跟姚雙鳳說話的空檔,初四伸了兩隻手指過來,探了探穴口,就插了進去。 姚雙鳳沒忍住,仰頭就是一聲嬌吟。心想:”初四你這樣好嗎?我老公還在旁邊啊!” 她低頭回來,只見初四微笑著凝望蘇碧痕,左手牽起他右手,將食指含入口中。 蘇碧痕有點驚愕的望著初四,看著自己的食指被初四吞吐,接著又被初四將右手折成了”比一”的形狀。初四插入姚雙鳳的右手抽回,包覆在蘇碧痕的右手外側,初四食指中指併攏,與蘇碧痕的食指交疊在一起, 三根指頭同時插入了姚雙鳳下面。 「啊!你們幹什……麼!」姚雙鳳先是錯愕,三根硬硬的指頭讓她有點不適應,但進去之後初四彎了手指,頂到內部的某個點,讓姚雙鳳驚叫了出來。 初四就這樣帶著蘇碧痕,以一種滑順的頻率擺動手指,讓蘇碧痕摸索到了那個每按一下就會讓姚雙鳳有反應的那個點。 蘇碧痕本就是聰慧的人,沒幾下就懂了,老司機初四抽出了手指,讓蘇碧痕自己上路。 姚雙鳳覺得被他們兩個攪的不只是小穴,還是腦子,漿糊似的,不知反抗,在蘇碧痕手裡像個布袋戲偶般任人操弄。 蘇碧痕也將手指加粗為兩根,一邊觀察姚雙鳳的反應一邊調整力道與頻率。 就在姚雙鳳的猝不及防間,穴內的水液噴濺而出,澆濕了蘇碧痕的手腕。 她大口的喘著氣,兩手摀著臉,覺得自己尺度又大了一點;直到下體又來一陣溫暖的感覺。 手放下,看見初四單手壓著蘇碧痕的頭,吞吃腿間汁液。 “這是什麼情況?初四自己喜歡吃下面,就要蘇碧痕也跟著有一樣的興趣嗎?” 蘇碧痕吃了一會兒,想起身,還是被初四壓著。初四看似文弱,力氣其實很大,而蘇碧痕只能不斷吞嚥。由於他是從右側親上陰戶的,只有一隻左眼露出,委屈又迷惑的只能看向姚雙鳳。 「初四,你這是……」不等姚雙鳳說完,蘇碧痕就冒煙了。 對,就是冒煙,蘇碧痕的頭上冒著熱水般的蒸汽,直到這時初四才放開蘇碧痕,蘇碧痕雙手抱頭,蹲坐在地上,靠著躺椅,一下兩手撓著頭,一下又用力壓緊,屁股也不斷在地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 「碧痕!碧痕,怎麼了?」姚雙鳳下了躺椅,跪在蘇碧痕身旁,緊張的看著他,又抬頭問:「初 分卷阅读105 四,你知道什麼?」初四今天的舉動很反常,蘇碧痕也是經過初四的引導才這樣的,初四一定知道什麼。 然而初四乖乖的跪坐在躺椅上,微傾著頭,靜靜笑而不語。 就在姚雙鳳想要阻止蘇碧痕以免他弄禿自己的時候,她看見蘇碧痕的頭髮漸漸變成灰色。 在昏黃的燭光下是不是灰色不那麼清楚,但總之是比原本的黑髮要淺許多。 接著他撓癢癢的兩處長出了一對圓圓又毛毛的耳朵。 對!就是耳朵。 姚雙鳳震驚不已,而蘇碧痕摸到了耳朵後,仍不斷順著耳根處抓撓,接著又感覺有什麼不對,站起身體就是脫褲子。 蘇碧痕急忙鬆開褲腰帶,讓褲子掉落地面,接著抓向自己的後臀,那裡長出了一隻短短蓬鬆的尾巴,還不到一截手臂長、沒有拳頭粗,他的手伸過去一樣在尾巴根部不停抓撓。 「這是!我怎麼會有耳朵和尾巴?」蘇碧痕似是渡過了那不可忍耐的難受,恢復理智就喊。 只見裸體的初四不知何時也化成上次在郊外見到的獸型,長出了尖尖的耳朵和圓翹蓬鬆的大長尾,撲上蘇碧痕就與他接吻。 蘇碧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姚雙鳳更不知道。 她呆愣的在一旁看初四強吻蘇碧痕,還是深吻那種,雖然初四沒有舌頭,但不妨礙他吸蘇碧痕的舌頭吸得嘖嘖響,初四大環抱箍住蘇碧痕的上臂抱他,蘇碧痕前臂亂揮,卻推不開初四,兩人下身的硬挺難免碰在一起,因扭動而互相擊劍。初四的捲尾左搖右擺得厲害,姚雙鳳在邊上都能感到尾巴撲騰出來的風。 整間浴室就她孤身在風中凌亂。 048.醒來下不了床(H) 048.醒來下不了床(H) (0版20210620) 又是一個鳥叫擾人的早晨,姚雙鳳悠悠轉醒,盯著自己床上的帳幔,昨夜的記憶陸續回籠;依稀記得蘇碧痕驚慌失措的樣子,還有初四的興奮勁,等蘇碧痕不再狂撓耳朵尾巴,只是好奇的抓捏撫摸後,初四竄到姚雙鳳身前,銜起胸前的貞操環鑰匙,眼巴巴地盯著她。意思很明顯,姚雙鳳點了頭,初四就將蘇碧痕的貞操環解了,又將姚雙鳳抱到躺椅邊上,讓姚雙鳳靠在他懷中,他讓姚雙鳳坐在躺椅邊,雙手抬高她的腿,陰戶對著蘇碧痕大敞。 蘇碧痕此時也不管自己灰撲撲的頭髮耳朵尾巴陰毛了,一個閃身就跪到姚雙鳳身前,與她接吻的同時大龜頭也深深插入了穴內。 之後就是一陣地動天搖,姚雙鳳像浮在水上的一葉扁舟,而初四就是那水,蘇碧痕則是那風。初四將姚雙鳳整成各種姿勢,或躺或趴在自己身上,而蘇碧痕就不斷挺進、搖晃、推波助瀾。 不知在那疾風驟雨中纏鬥了多久,姚雙鳳體力不支先行登出,再登入時就躺在床上了。 平常蘇碧痕都比姚雙鳳早起的,但今日卻趴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橫過她腰上。 他恢復了黑髮黑睫,身體似乎是赤裸的;姚雙鳳悄悄掀開被子,往下一看,嗯,濃密而有形的陰毛,黑短尖細從肚臍往下延伸,越下越闊,直至陰莖根部,還有那橫張的龜頭,是蘇碧痕的晨勃。 是原版的蘇碧痕,沒有戴上貞操環,完全赤裸。 昨日的罪魁禍首初四察覺姚雙鳳醒了,安靜且迅速的來到床邊,鑽入被子底下,採擷姚雙鳳早上的第一波聖水。 姚雙鳳想問初四很多事情,不知從何問起,而且初四也不會說話。 初四離開了房間,姚雙鳳正想起身,蘇碧痕也醒了。 「妻主……」男模長髮從肩上披散,與撐起身體的手臂形成一片黑色幕簾;與黝黑的脖頸和手臂相反的是白皙的胸膛;他另一手似是揉著眼睛又摀著臉,一副還沒清醒的模樣。 等他眼神恢復清明,似乎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昨天,那是……怎麼會這樣呢?」說著又摸了摸頭上。 姚雙鳳也不明所以,呆呆地看著他不講話。 蘇碧痕挨近她:「再試一次看看。」 「欸?」姚雙鳳還來不及反應,蘇碧痕就鑽入被子底下,對著她下面舔舔吸吸,最後掀開被子下半截,將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用昨天學到的指技,將姚雙鳳再一次推上高潮。然後俯下身,嘖嘖吃了好一陣子。可是都沒有任何變化。 蘇碧痕有點氣餒,趴到姚雙鳳身上虛壓著她,右手捏起奶子,頭靠在她胸前,慢慢的吮啜。 「你的耳朵,是圓的。」姚雙鳳首先打破這有點尷尬的沉默。 「嗯。」蘇碧痕含著乳頭,應了一聲。 「可是初四的耳朵是尖的,你們的尾巴也不一樣。」 蘇碧痕終於放開奶頭,懨懨的說:「那當然,他的祖輩是犬族,而我爹親是鼠輩。」 「鼠!?」姚雙鳳有點驚愕,但她覺得該驚愕的不是品種,而是變身這件事情。 蘇碧痕繼續說:「雖然我生得像母親,但孩子人形的相貌可能肖父或肖母。男兒家的種族是隨父親的,只有與家主同種族的女孩可以繼承家業。」 「那如果都沒生女兒怎麼辦?」 「香火斷了,無人繼承,家產就賣了當成男兒的嫁妝,盡可能讓兒子們有 分卷阅读106 個好歸宿。或者只留家業給嫡子當嫁妝,庶子全部發賣出去,或做陪嫁。」 「……真是殘酷呀……」姚雙鳳覺得這比鯊魚的卵胎生競爭還要激烈。 「呵!那有什麼呢!能讓男孩長大已是不小的養育之恩了,這還是尊弼國數十年來無旱災飢荒,算得上國富民強。聽說有些窮苦的地方,生了太多兒子的人家,新生兒在呱呱墜地後就淹死了,當作沒生過。」 「嗯……那昨天,你也發生返祖現象了對嗎?」 蘇碧痕抬起頭,下巴輕輕抵在姚雙鳳胸口:「應該是的,本來應該是血統比較濃厚的人,才容易發生返祖現象的,但我爹親與娘親是不同種族,在靈氣衰弱的現世,按理說很少有這種狀況出現。」 「靈氣?」姚雙鳳發現又冒出一個不解的名詞。 蘇碧痕知道姚雙鳳失憶,耐著性子跟她說明:「我們的祖先本是天地靈氣滋養的靈獸,與人修有接觸往來後,才學會化成人型。後來天地驟變,不知為何,原本需要修練、用靈氣化成人型,變成不須靈氣可輕易維持人型,需要靈氣才能化為原形。」 姚雙鳳默默地聽著,好像有聽沒有懂。蘇碧痕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古代神話,畢竟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常識,他也不知道姚雙鳳忘記了多少。 「我們……不是人嗎?」 蘇碧痕理了理腦中常識:「當初與人修接觸的時候,人修將我們稱為妖獸、靈獸、魔獸、神獸等等,但我們就是我們。化成人形,也是因為人修手指精巧,可做很多事情,而且人界的許多精細物什也得人形才方便使用。」 「但自從神山覆滅之後,與人界斷了聯繫,留在這兒的人修仍和我們一起生活,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後來漸漸的,女孩出生減少、男子身體比起以前更能承受傷害而不易死亡,再來就是我們維持人形的時間越來越長。至今日,只有孩兒出生當下至一個月內,才有機會看到獸形,就是以此來判定孩子的生父是誰;像我知道爹親是鼠輩,我若看到妻主誕下的孩兒有鼠形特徵,就知道是我的孩兒了。」 姚雙鳳回憶蘇碧痕昨夜的模樣:「你的耳朵是蠻像鼠類的,圓圓薄薄,但尾巴那樣蓬鬆是哪種鼠?」松鼠嗎?但是松鼠有那樣的淺灰色嗎? 「毛絲鼠。」 “毛絲鼠是哪種鼠?”姚雙鳳仍是不解,不過她放棄追根究底,改了話題:「所以這個世界還有人…修存在嗎?」 「都過這麼久了,應該沒有純種的人修,現在大家都不太在乎子嗣的種族,反正只要生的女兒與母親同族就好了。只有少數世家大族,連正夫的種族都要與家主相同,確保嫡子也都是同樣的種族。」 姚雙鳳很想問自己是人嗎?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人,但從蘇碧痕的話判斷,這個世界大家都是獸啊? 「那你返祖之後,有沒有什麼覺得不一樣的地方?身體可有不適?」 「我覺得挺好的,一切都很好。」說完又垂下眼,捏吸她左邊的乳房。 須臾過後,蘇碧痕正色道:「妻主。」 「嗯?」 「我昨夜伺候您的時候,發現奶量少了一些,本以為是退奶了,但今日的份卻仍然很足,而且還有……些許指印……妻主昨日在折柳院給人喝奶了?」 姚雙鳳有點尷尬:「可能是……沒注意,給擠出來了。」 蘇碧痕斂去了慵懶與輕鬆的態度,眼眸陰翳了起來:「妻主的奶是很珍貴的,以後不許浪費,也不可再這般用力……還是說……妻主喜歡野一點的?」 姚雙鳳突然心虛又緊張:「不不不、我怎麼會喜歡野呢?我最喜歡你了。」第六感打從心底泛起強烈的求生欲。 蘇碧痕手指在指印處流連、摩娑:「這爪痕不像正面來的,而是反手從背後……而且手掌似乎與我差不多大、或者略大些……這不是雙生子的爪印嗎?」 爪印什麼的……說著說的都不把對方當人了嗎?姚雙鳳持續心虛:「是……他們的父親。」 「喔?那個莫儒孟?」他挑眉,又酷又邪的臉配上這表情實在太殺。 姚雙鳳嗅到一絲火藥味,感覺這後院不只是失火,還會爆炸,她立即轉移話題:「我餓了~」 蘇碧痕嘆了口氣,默默地將自己的陽具擠入她雙腿中間:「妻主,碧痕不是妒忌……」說著又親吻她的乳房,嘴唇在紅痕上摩娑:「妻主是碧痕的珍寶,」兩人的下方,又硬又寬的龜頭已經探尋到蜜徑入口:「碧痕不樂意自己心愛的寶貝遭人輕慢。」寬張的龜頭擠入,姚雙鳳的身軀溢出吟哦:「啊~…」 一點心虛加一點羞恥加一點罪惡感和愧疚,再加上蘇碧痕的挑逗,姚雙鳳整個身體都被點燃,像即將啟動的蒸氣火車,期待更多的炭薪送入,一奔千里。 然而蘇碧痕卻退出了她的身體:「妻主是喜歡我的對嗎?」 姚雙鳳雙腿圈住蘇碧痕,用腳跟抵在他屁股後,要他再次進入:「喜歡……」她感受到那橫張的龜頭慢慢深入。「啊!」 是蘇碧痕在最後一截時猛插到底、還死死釘住。 「而我最喜歡的是妻主」語畢又慢悠悠抽出陽具,寬且硬的龜頭在她體內輾壓。同時單手捧起她的乳房,用鼻尖和嘴 分卷阅读107 唇擦晃:「碧痕懇請妻主也珍惜我的寶貝。」舌尖開始在乳暈上打轉,另一隻手指輕輕捏弄另一顆乳頭。 姚雙鳳想要蘇碧痕想要得不行,雙腿圈住他勁瘦的腰、陰道夾緊不想讓硬燙的龜頭拔出體外,雙手插入蘇碧痕的髮間,想抱著他的頭,又被他撫弄乳頭搞得下不了重手,只能十指微抖,撫觸他的髮根。 之後蘇碧痕進行了活塞運動,火車終於開上路了。姚雙鳳一邊聽著耳邊的呢喃叮囑,一邊隨著引擎搖晃,蘇碧痕在情慾之中的嗓音帶著點嘶啞的性感,只是姚雙鳳在攀頂的過程中還保有一絲理性:”這就是傳說中的枕邊風吧?而且蘇碧痕珍惜的應該是自己胸前那兩團肉,因為他是奶奶控。” 《小说群号73.9.543.05.4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49. 柳絮想賣精元(劇情) 049. 柳絮想賣精元(劇情) 049. 柳絮想賣精元(劇情) (0版20210625) 一早醒來就高潮了兩次,姚雙鳳覺得這世界的女性福利也太好了,如果放下現代社會的道德觀念,除了生產和坐月子那段期間外,幾乎每天都是爽到不要不要的,而且身邊親近的男人都那麼好看,她覺得老天多少也是眷顧她的。 貼心小棉襖初四又打了盆熱水進來,幫她清潔身體;蘇碧痕在旁邊自行清理後,拿起折疊在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姚雙鳳開口問:「昨天……我做到昏迷了嗎?」她有時候會沒有做愛後的記憶,如果會做到昏倒不是很危險嗎?她身體沒問題吧? 蘇碧痕停下穿衣的動作看向她:「沒有呀!妻主是在烘髮時睡著的。」 「可是我沒有洗澡的記憶……」 蘇碧痕立即過來,拉起她的手把了脈:「妻主無恙,昨夜我也一直抱著妻主,若有任何異常我必定第一個知曉。」接著略略蹙眉,又說:「妻主在極致後,有時會狀似醉酒……」 姚雙鳳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非常想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她上輩子就算應酬喝醉酒,也從來沒有斷片失憶過。 中東男模臉突然放鬆,嫣然一笑:「不若今晚我們再試試?」 姚雙鳳倏地臉紅,忙道不用。 蘇碧痕見狀,一把摟住了她:「妻主真叫人稀罕,就算嬌羞起來也如此惹人憐愛,想入……」他把頭靠在她耳旁吸氣,又小小聲地說:「一刻都不想與妳分開,真希望無時無刻都在妳裡面……」 姚雙鳳輕輕掙扎,推開了蘇碧痕:「哪能呢!這還在穿衣服呢!待會兒吃飽,我陪你擺攤?」她還看了一眼正在為她穿衣而被打斷的初四,他仍舊保持微笑靜候一旁,天生笑唇,嘴角都是上勾的。 因為今天起晚了,蘇碧痕捨不得姚雙鳳餓著等,就讓陸武去買了豆漿油條回來。 他從撿到姚雙鳳起就關注著她,發現她不喜歡吃饅頭;但是饅頭管飽,所以今天早餐桌上他們三個男人啃饅頭,給姚雙鳳的買是燒餅油條,他趁陸武出去買早餐的期間還幫她煎了個蔥花蛋,捲著油條給她夾在燒餅裡。 姚雙鳳早就注意到她的食物有時跟其他人不一樣,之前她提過給大家都加個蛋時,陸武就說這樣已是極好;蘇碧痕則說認識妻主前,他們家一天頂多吃兩餐,陪著妻主坐月子才養成了吃三餐的習慣,只是妻主喜歡用餐的時候跟大家一起,所以四人才同桌吃飯。 至於初四默默坐著,把饅頭掰成小塊放到豆漿裡,等泡軟了,再用湯匙搗爛,整碗喝下;這也是少數他願意同桌用餐的食物。蘇碧痕後來也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他早上通常都煮稀飯、米線、米粉之類,若有肉片也特意切成碎末給他,讓初四至少每天有一餐可以與妻主同桌。 * 擺攤的時候,姚雙鳳隨手拿了客人用的小板凳,蹲坐在蘇碧痕身邊,蘇碧痕坐在箱子上稍微高一些。 其實這樣是不敬妻主的,但姚雙鳳看似很喜歡這樣坐在他身旁、把頭和身體都靠在他身上,陪著他聊天或獨自看話本。他也喜歡被倚靠的感覺,因此沒費心再去找木箱或高椅子給姚雙鳳坐,一直都任她搬客人用餐的小板凳來坐。每當有客人來的時候,姚雙鳳才會支起身體,讓蘇碧痕起身忙活。 今日有位男客用草繩提著一條黑乎乎、有八根鬍鬚的魚,來買食補。姚雙鳳眼睛一亮:「這位客人,請問你手裡提的是什麼呀?」 「啊?」那男客愣了一下,才看著手上提的魚,有點困窘的答道:「這是土虱,我家買不起雞……今天下田的時候抓了一條,回去給我娘補身體也是可以的……」 姚雙鳳吃過土虱,尤其在冷天氣的路邊,吃上一晚熱呼呼、肥嫩嫩的藥燉土虱,手腳都能暖起來,牠的頭、胸、腹、尾,都各有愛好擁護者。 「這一條多少錢?」她見那土虱圓潤飽滿、沉甸甸的,看起來就很好吃。 「啊?這、田溝附近或水塘都有呢!不值什麼錢的。」 待那客人走後,姚雙鳳跟蘇碧痕討論:用土虱取代雞肉, 把針對女性面向的食補雞湯,改成面對男性顧客的食補土虱湯。 蘇碧痕想想也覺得可行,畢竟女人比男 分卷阅读108 人少出門,光是賣食補包就夠了,雞湯可省略。而且在街邊接觸到的男客比女客還多,若要增加客流量,還是針對男客的市場比較大。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蘇碧痕研究了土虱捉回來,需要幾天養在清水裡,待土味散去些後再用藥燉,才會軟嫩又可口。 並且因為面向男性顧客市場,還把食補的配方改成壯陽配方,又依照土虱的頭、身、尾訂了三種價格,分別是五、四、三文錢,比雞湯要便宜許多,其實哪個部位成本都一樣的,也都有不同人喜愛,只不過這樣訂價讓貧窮人家更吃得起一尾土虱,若是哪天手頭寬裕也可點頭來吃,不想吃貴也不想吃便宜的客人可以點身段來吃,而尾巴若賣完了,還可給老顧客升級成身段,不多收錢,讓客人有點特殊待遇的幸運感,都好操作。 由於天氣逐漸轉冷,藥燉土虱濃郁的香氣在冷空氣中特別勾引路人的鼻腔,而且起價一碗只要三文錢,許多路過的男客都會喝一碗暖暖身。 這幾日內,姚雙鳳帶了初四和糕點去找過夏景,感謝她在標雙生子初夜時的奔走聯繫。 夏景談到這事開心極了,拉著她聊了整個下午,說其他貴女們對於參與這件事情都感到興奮又有趣,當天晚上她們部分人還去酒館,包了三間廂房尋歡作樂,談資大多是圍標初夜的計畫全貌。 當初夏景是個別找女人們談這件事情的,但任務成功後,大家有了共同的經驗,自然也對一同參與計畫的其他女人親近了起來,互相交了朋友,也對幕後主使姚雙鳳很感興趣,希望夏景哪天能介紹與她們認識。 後來夏景又纏著姚雙鳳問雙生子滋味如何,直到天黑,硬是把姚雙鳳留下吃晚餐,還預計日後一同去找柳絮,商議父子三人贖身的事情。 這也是姚雙鳳第一次在別人家用餐,餐桌上只有夏景和姚雙鳳,初四和白面書生站在一旁,沒有他們的碗筷,兩人分別伺候她們:盛飯、佈菜、倒酒、挑刺、去殼,就差沒親手把飯餵到她們嘴裡了。 夏景的另一個夫郎,在廚房與飯堂忙進忙出的,陸續上菜、換盤子、又是送熱茶又是上甜點,但也沒見他最後有坐下來吃飯。 姚雙鳳想起蘇碧痕曾說過:”夫侍不能與妻主共餐、也不能在正廳用餐”看來真的是這邊的習俗文化。 以上都是順利的部分,而不順的就是為父子贖身的事情。 參與圍標的貴女們太過高調,柳絮也聽說了圍標的操作,又氣又悶,當姚雙鳳和夏景來談贖身事情的時候,自是百般刁難,還說莫儒孟那貨都上台露過面了,有不少貴女等著採他的精元生女呢! 柳絮頂著那張擦脂抹粉的老臉說:「當初買來驗貨時,在每天操弄的狀況下,這老肉可洩出四次精元而無礙隔日表現。一次一百文,每天可賣四百文呢!」其實他就是想抬高價碼。而年輕兄弟包夜的價格也比莫儒孟要高。 夏景是青樓常客,哪會不知道柳絮的意圖,用著伎子行情等等說理,幫著協調、講價,最後父子三人包月的價錢,議到了三十兩才消停。 議價完成後,柳絮表面上還要賣乖:「姚貴女初入風塵之地,難免被那些滑頭騙了真情,喜愛都是一時的,還是待兩三個月後,冷靜點再說吧!柳絮我呀是為了貴女好,來咱這種花街柳巷的,都只是圖一時歡愉,還望貴女多看看其他伶人伎子,好好體驗花街的樂趣呀!」但贖身的價碼卻一點都不透露。 於是姚雙鳳只好先花三十兩銀錢包他們三人整月,隔三岔五的去探望一次。 她覺得柳絮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吩咐莫儒孟有機會打聽打聽柳絮的弱點,也請夏景多方探詢柳絮的背景軟肋。 這下對姚雙鳳來說是大失血,因為只要柳絮不賣,她就得每個月花三十兩去養父子三人,否則他們就會被賣給別人玩樂。這樣下去不出四個月,姚雙鳳的家底就空了,遑論拿錢贖人。 《小说群号73.9.543.05.4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50. 吃飯聊天睡覺(劇情) 050. 吃飯聊天睡覺(劇情) 050. 吃飯聊天睡覺(劇情) (0版20210627) 柳絮的刁難讓姚雙鳳有點抑鬱,穿越到古代世界,經歷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弄到新身份,找到落腳處,隱姓埋名開始新生活,就碰上了一道崁。 首先是錢不夠的問題,如果有錢,整個折柳院都買下來可能都不是問題,但問題是沒有錢。其次是沒有權,所以柳絮完全不必顧忌姚雙鳳、不必看她臉色。 沒錢也沒權,但姚雙鳳有初四,初四那麼強,趁人不備把他們咻咻咻都撂倒不就行了嗎? 不行!這樣太高調了。一間伎院的主事和護院都倒了、父子三人同時消失,誰都會查到她們頭上,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姚雙鳳將這些難題與蘇碧痕討論,但蘇碧痕除了多賺錢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想過立即動身出城,去遠一點的深山裡,試試看能不能挖到百年人蔘,但這個提議被姚雙鳳否決了,因為秋天的山上,虎熊之輩也正是儲存脂肪過冬的時機,比起去遠方做一場風險大的豪賭,不如在城內從長計議。b 分卷阅读109 r 而且姚雙鳳知道蘇碧痕剛上手藥燉土虱,這東西在秋季的池塘溝渠裡還算好捕撈,但冬天就不一定了。所以蘇碧痕同時也在找農家試著用井水,將秋季捕撈的土虱養起來,簽過契約,待冬天依批次賣給蘇碧痕。城外周邊多個農村他都走過了,每日往返就花不少力氣,還沒找到適合的農家,也沒有人養過土虱。目前藥燉土虱生意正順風順水,若是斷糧了可不好辦,等來年春天,可能客人都忘了有這麼一味。 後來兩人又討論到讓初四跟蘇碧痕一起進山,初四可抵禦野獸攻擊,還可以扒了獸皮回家過冬。但這提議被蘇碧痕拒絕了,因為他不放心陸武單獨跟姚雙鳳在一起,陸武雖個性和善,但沒有跟他們交心,始終保持著一份疏離,蘇碧痕禁不起姚雙鳳有任何閃失。 何況就算有錢,若柳絮不肯放人,仍舊無法為父子贖身,僅僅有錢是不夠的。 結論就是蘇碧痕想辦法靠藥燉土虱多賺錢,姚雙鳳從別的角度切入讓柳絮願意放人。 至於姚雙鳳在接觸花街過程中,所見到的那些各有苦衷的男人們,她除了同情與感嘆之外,也不能多做什麼,畢竟她連莫儒孟父子三人都贖不出來呢! 一個日常的下午,那是姚雙鳳吃過早餐又睡了回籠覺,一睡就過中午了。家裡三個男人已經簡單的用過午餐,加上今天原本就預計要拿吃食去給莫儒孟,所以乾脆把姚雙鳳的午餐也裝到食盒內,抬去折柳院吃。 天氣漸涼,蘇碧痕不知抽出什麼時間給姚雙鳳做了一件附兜帽的斗篷,讓她出門時少吹點風。 尊弼國的女人出門總有男人跟著,而且還三三兩兩的,通常第一個只落後女人一個肩膀的距離,為女人打傘或攙扶著她,隨時用帕巾為女人擦汗,或是拿出水袋、零食餵給她;後一兩個大約相隔一步,通常是掏錢或是馱貨的功能;如果女人走累了,也會由男人輪流揹著、抱著。這才入秋沒多久,都有人已經將懷爐準備在身上,預備隨時給女人使用了。 夏天時,戴幃帽的行人不少見,到了天冷的時候,就是像姚雙鳳這樣的斗篷了。不過仍有人會將幃帽的白紗改成厚重的布簾,只是正前方仍採用薄紗。 姚雙鳳沒那麼怕冷,想著走動走動身體就暖了,所以將手揣在斗篷裡,讓初四拎著食盒,兩人漫步到折柳院去。 今天姚雙鳳花錢讓初四也跟著進去了,他們來到另一處房門前。那柳絮雖然收了比起原本多了五倍的銀錢,卻只給父子三人換了一大房間而已。以木雕圓形隔斷區分外間和裏間,外間放了桌椅和榻,裏間有屏風、浴桶和一張架子床,那床比較大,足以睡上五個人。 這大概是姚雙鳳第二次看到這麼大的床,在皇宮裡就算了,這是在民間,第一次是她們剛進城那晚借宿的破房子。 同樣是古式架子床,穿越後的比她以前看過的照片都大,可能是因為一妻多夫的緣故……想到這裡姚雙鳳有點臊。 莫儒孟和房家兄弟,原本不是業績好的一線伎子,本來是沒有自己房間的,但因為姚雙鳳包了他們,所以他們不用接客,不用跟其他低階伎子一樣睡大通鋪,但吃飯還是每日兩次去食堂領糙麵饅頭與飲水,而房內恭桶使用仍舊要算錢的,只是他們父子三人住一起,小廝來替換恭桶收錢時,也無法分辨得那麼仔細,這方面倒是可以省一點點錢。但跟為父子三人各開一間房比起來,只給一間房,柳絮也還是賺了。 雖然是去伎院,姚雙鳳還是客氣地敲了三下門,接著聽見雀躍的小腳步聲,門快速的朝內打開了,掀起一陣風,露出盼妹那張精緻的小臉蛋,還有被風吹開的幾縷白色額髮。 可能是有姚雙鳳養著的關係,父子三人的氣色都好多了,膚如凝脂、白皙透亮,長髮也滑順有光澤,不若之前那般毛燥。 「家主姐姐!妳來啦!」盼妹睜著布拎布拎的大眼睛,眼裡閃爍的晶光有如漫畫特效都要瀰漫整片背景「盼妹好想妳唷!」雙手抱住姚雙鳳的手臂,頭挨著蹭了兩下,一邊撒嬌一邊把她往裡帶。 姚雙鳳在外間的桌邊坐下,莫儒孟翻了個茶杯,兩手捧著,顧妹往裡面倒水。 水倒好了,莫儒孟還捧在手內,遲遲沒有遞給姚雙鳳。 她狐疑地盯著莫儒孟,莫儒孟才開口解釋:「天涼了,喝涼水不好,我給妳捂熱些再喝,以免傷了身子。」 姚雙鳳覺得好笑:「喝涼水怎麼了?喝涼水就會病了嗎?」 莫儒孟心想”是呀!女人喝涼水是會生病的。”但嘴上說:「女人家身子嬌弱,一旦受寒影響甚鉅,需多注意。」他想了想,又叮嚀道:「妳在家也不可隨意喝涼水,至少要溫了再入口,剛喝時不覺得什麼,日積月累可是很傷身子的。」 姚雙鳳覺得這些男人都太大驚小怪了,她也不過就是發育不良加上當過植物人而已,身材雖瘦弱,但應該不至於那麼脆弱。但她也理解,因為傳統中醫觀念就不推薦吃冰,現代一些疾病被中醫推衍源頭就是夏天吃冰吃太多了。 不過她對於莫儒孟這樣暖杯子的心意很是感動,她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你們房裡沒有炭盆嗎?」有炭盆火爐的話就可以煮個茶什麼的,而且天冷了也需要取暖,只是希望他們不要 分卷阅读110 在這裡住到冬天,她想早日將他們贖回家。 莫儒孟垂眸:「炭薪也是要花錢的,我們父子能有如今的待遇已是極好。」抬起頭看了姚雙鳳又說:「雙鳳下次何時來?我先跟小廝租用一個,免得讓妳再喝涼水。」 「真麻煩,如果是我帶來給你們用的,還需要花銀子嗎?」 「這……我也不知,下次我問問看。」 「別問了,下次我就帶來,如果他們有什麼意見,叫他們找我來說。」 談話的時間,初四已經將食盒內的東西都擺在桌上了:四盤菜、四碗白米飯、四副筷子。 姚雙鳳解釋:「我中午還沒吃呢!你們陪我多吃一頓吧!」又指著靠在牆邊的條案上說:「其他吃食也沒少帶,都用油紙包著在那呢!」 「哇!是米飯!是白米飯!爹爹!」盼妹高興得撐著桌沿,小腿小腚蹬了兩下,察覺震動到桌子,連忙放手,將手背到身後,站得直挺挺,怯怯看向莫儒孟。 顧妹站到他身旁與他一起:「爹爹,盼妹太久沒見著白米飯了,一時忘情,是我沒拉著他。」 在姚雙鳳看來,小孩子有點活潑是正常的,尤其現代社會連大學生都視為孩子,跟古代概念差距甚大,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何大錯:「沒事沒事,我也喜歡吃白米飯,可惜米飯久放變硬就不好吃了,那我下次來也給你們帶白米飯啊!」她笑著對雙胞胎說:「快快坐下來一起吃吧!」 此時莫儒孟開口了:「雙鳳,我們都用過午膳了,還是妳先吃飽再說吧!」他看出姚雙鳳不拘小節的個性,但他們房家可不是沒教養的人家,尤其顧妹盼妹以後還要入她宅院當夫侍,不能叫人看輕他們的家教,尤其他們是從伎院買回去的。 「我喜歡大家一起吃,這樣飯才香呢!我家沒這麼多規矩,規矩都是做給外人看的,自個兒在家隨意就好。初四,你說對不對?」她轉頭看向初四。 初四紮著高馬尾,半邊瀏海遮住臉,只露出一隻琥珀色的眼睛,但他笑起來還是非常可愛,朝著姚雙鳳猛點頭,馬尾末梢晃蕩得厲害。 「真的別介意,如果中午吃過了,那先把飯挖一點出來,不用一次吃完也沒關係,就陪我吃一點嘛!」姚雙鳳推搡著莫儒孟的膝蓋,有點撒嬌的對他說。 莫儒孟沒想到女人能有這般儀態,看著姚雙鳳,愣著嘴都忘記合[QQ裙 ~7*86~0~9~98~9*5~]緊,訥訥道:「……好。」 聽到莫儒孟說好,雙胞胎才放鬆身體,各自在碗筷前入座,但仍沒人敢動筷子。 姚雙鳳知道這桌上最大的就是她了,因此她率先動筷,依序夾菜給莫儒孟和顧妹盼妹:「吶!放開吃,這菜還是要趁新鮮熱呼才好吃,一路走來都涼了不少,趁還有點溫度快吃吧!待會兒自己夾菜,別太介意禮數了吧!」 之後四人才吃了起來,初四照舊站在一旁融入背景。 姚雙鳳肚子餓,大口大口的吃著,但也不忘看看眼前三位美男進食的模樣:莫儒孟坐得身板挺直,左手端著碗,右手握筷的位置挺高,但他手大,十指纖長,連拿筷子也很美;吃飯的時候,將飯小口小口的夾入口中,閉起唇細嚼慢嚥,眼裡只注視著碗內的食物和飯,等碗內的菜吃完了,才會再夾一筷子菜,放到飯上,再慢慢吃。 雙胞胎吃相差不多,但顧妹更像莫儒孟一點;盼妹也是先夾一筷子菜,放到飯上,但他有時忍不住口就著碗,菜連飯一起扒入口中,吃得兩頰微鼓,小嘴快速動個不停,還舉著碗筷遮著嘴,偷看莫儒孟。 好在莫儒孟吃飯很專心,所以盼妹也就安靜的進行他的進食大業。 姚雙鳳並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只是蘇碧痕做的菜太好吃了,她一吃就停不下來,加上桌上三人也沒說話,她也就默默的將自己那碗吃了個底朝天。 飯畢,初四將食盒放在桌上,把空碗盤收進裡面。 姚雙鳳看著莫儒孟:「我可能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們。」 雖然吃飽飯講壞消息對消化不好,但她今天來就是要講這事的,比起肚子餓餓的談事情,當然是肚子吃飽更好一些。 莫儒孟感受到氣氛變化,凝神認真聽姚雙鳳要講什麼。 「就是……那個……」姚雙鳳看著父子三人:「柳絮好像不願意放你們走,連贖身的價碼都不跟我透露,還暗示要我等幾個月再說……」這消息對父子來說是很壞的消息,尤其是原本沒有希望的人,曾經得到過希望,又失去了希望的那種感受,比一直處於絕望的得失心更重。 這消息讓莫儒孟名家墨寶般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些愁緒,他看著倆兄弟,對姚雙鳳說:「成與不成……都是命。」他輕撫顧妹的頭:「就算他們之後會被……留在花街,現在他們也已知人事,而且還是與雙鳳妳……」他轉過身,拉起姚雙鳳一隻手,含在雙掌心內:「我知妳是真心待我們好的,之前所說的並不是哄我們開心,否則妳也不必三天兩頭就來看我們,還特意帶那麼多吃食。」 「雙鳳可有親戚在朝為官嗎?」 「沒有,我父母死後,也不知道親戚在哪兒了。」 「那妳也不必太過費心了……顧妹盼妹 分卷阅读111 初夜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若雙鳳家中有可倚靠的親戚就罷了,若無,這得罪了柳絮和他背後的家主,不是什麼好事。莫為了我們,害到了您……我們父子本就是罪人奴籍,不值當的……」 「不要放棄希望,就算結果是那樣……最糟也不過就是跟原本一樣而已,我們試著想想辦法,若努力了還是無法達成目的,到時就算了,但現在還有轉圜的餘地,你們在折柳院內接觸柳絮的機會多,再探聽看看他有什麼弱點或軟肋,或者喜好什麼、厭惡什麼,任何情報都可以,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讓我們一起打贏這場仗吧!」她緊握莫儒孟托在她掌心的手,希望能將力量傳達給他。 「這……我有些眉目,但尚未確定,待我查證了再告訴您。」他微微蹙眉,似乎正在回想些什麼。 「好,暫且放寬心,起碼這個月你們還是我包的,還是我的人,若有人欺負你們,儘管跟我說。」 「是……」莫儒孟看著姚雙鳳,聽見她說他是他的人,胸口心臟驟然快速了起來,他覺得待她回家後,今晚又是難睡的一夜了。 051. 蘇碧痕開店了(劇情) (0版20210702)發表於.tw 在家門口擺攤改賣藥燉土虱的生意,越來越熱鬧了,蘇碧痕又去買了兩組小桌椅,現在共有四組小桌椅了,常常客滿,自備鍋碗瓢盆來買藥燉土虱的男客也多了,食補藥包賣得也比以前好。 會受歡迎還有另一個重要因素:陸武。 陸武原本就偶爾會上街跑腿、採買什麼的,但蘇碧痕在外顧攤子的時候,他就會進出搬移擺攤、收攤的物品、進去洗碗、把洗好的碗匙端出來等等。 附近街坊、鄰居,看著陸武從:一個穿衣服像掛在樹枝架上的排骨精,逐漸長成粗布衣衫包不住底下遒勁曲線的巍峨男子,而且體格好、力氣大;街坊都說是因為吃了賣剩藥膳雞湯的關係。 再加上後來賣的藥燉土虱湯,又隱含了壯陽的功效,口耳相傳,慕名而來的男客越來越多,賣出去的食補包也是以男用壯陽為大宗。 姚雙鳳覺得這樣的調整對了,也得感謝夏景跟她說花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這個世界女人雖然尊貴但數量較少,若要論客群還是男人的市場大些。而且姚雙鳳她們居住和擺攤的地點離花街不遠,來這吃補品的客人,有些是身分較高、較自由的花街伎子,也有要去花街消費的男客。 漸漸的,客人越來越多,門庭若市,都會對路過行人造成影響了。蘇碧痕考慮去租個店面,將路邊攤改成小店的形式來營業。 蘇碧痕雖然本業是醫者、擅製藥,但出城採藥一去至少一兩天,不能好好侍奉妻主;外出行醫的話也可能被女客調戲。所以只賣幾種食補包,藥材單純,每天還可以回家為妻主準備三餐,對他來說是內外兼顧的好選擇。 就在這時候,有人對他們伸出了橄欖枝;那是斜對街角的餛飩麵店老闆程年,本來蘇碧痕在自家門口擺攤,客人稀稀疏疏,他也沒怎麼放在眼裡。但後來客人暴增,他看著自己的麵店仍舊持平,還要養夥計,於是把腦筋動到蘇碧痕身上。 他也買過蘇碧痕的藥包,託人抓了土虱來燉湯,但就是沒蘇碧痕做的好吃,土腥味加上藥怪味,五味雜陳,他剛喝一口就噴了出來。 程老闆想了個腹案:他的一樓店面給蘇碧痕用,不收租金,但店內的夥計含他本人,每個月都要拿例餉,每年略為上調,而營業利潤他也要分一成。 蘇碧痕去他店裡看了那些夥計,含廚子共有六位年輕伶俐的,其他兩名垂垂老矣,拿著抹布的手都在抖,收個碗慢吞吞的,隔壁桌客人都吃完一輪了……。 兩方最終妥協:蘇碧痕只留四個年輕夥計、程老闆和廚子兩名,然後每個月的利潤分程老闆二成。 蘇碧痕回家詢問姚雙鳳意見時,姚雙鳳是贊成的,畢竟餛飩店離家近,蘇碧痕不用再找店面、買生財器具和找夥計。 於是藥燉土虱攤就正式挪到斜對角,變成店面了。也不用告知老客人搬了家,因為只要到原攤位,轉個頭就能看到疑似新的店舖,順著香味走,就更確定了。 而原本賣的餛飩麵和小菜等等,也有原本的廚子料理,蘇碧痕能賣的品項更多了;程老闆就變成掌櫃的角色,招呼客人、收錢、記帳;蘇碧痕在另一頭,賣食補包、幫客人把脈。 土虱和藥包都是他從家裡搬來,教給廚子殺魚、燉煮,盛碗和收拾也有店內原本的夥計負責,陸武又閒了下來。 至於原本的老夥計就在店舖後院打雜,或是在二樓歇息,不進入一樓店面參與勞動。 既然有了店鋪,就要掛招牌,蘇碧痕原本要將店名取為姚記藥燉舖,但姚雙鳳喜歡低調,所以讓他用自己的姓,又改了名,招牌上寫〈蘇記食補〉。 小小生意,沒做什麼開店誌慶,簡單放串鞭炮就完事。 蘇記食補開張後,陸武除了早上幫忙搬土虱至店裡之外,其他的時間多半待在家中,灑掃工作雖然沒有蘇碧痕做得細緻,但也越做越上手;初四除了早晚必定侍奉姚雙鳳,還會抽空去田野捕撈土虱回來,放在大木盆裡,用院中的 分卷阅读112 井水養著去除土味。而姚雙鳳待在家無聊,仍舊常常跑去蘇碧痕身邊窩著。 店裡有著像藥鋪那樣的長櫃檯,和與櫃檯同寬的高架子。 原本後方架子是拿來放裝盤小菜的,若有客人點,櫃台內的老頭,就慢吞吞轉身,將小菜拿到檯面上,讓客人自己端到桌上去吃。蘇碧痕來了以後,把小菜改放到廚房出入口的淺架子上,那兒有一桌備餐區,方便小二整理每桌訂單再送過去。而原本櫃檯後方的架子,就改放蘇碧痕賣的食補包,他就坐在原本老頭子負責傳遞小菜的位置,在櫃台上幫客人把脈、結算食補包的錢。 程掌櫃在櫃檯一端的老位置幫客人結帳,蘇碧痕就坐在另一頭,而姚雙鳳搬了張竹編的小板凳,坐在蘇碧痕身邊,旁邊隔一小段距離就是程掌櫃。櫃台高高的,客人若是不越過櫃台的話,看不到她。 蘇記食補在非用餐結帳時間,程掌櫃是不怎麼忙的,但因為來買食補包的客人老愛問東問西,所以蘇碧痕有時會與客人聊上許久;程掌櫃得空時,看她被晾在一旁,就會蹲下來,小小聲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對蘇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麼說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卻幾乎天天來陪蘇郎,一坐就是大半日,感情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櫃是個留鬍子的中年男人,無妻無子,普普通通,給人的感覺沒有特別好,也沒有特別壞。 她聽得彎起嘴角,偏過頭,在嘴邊豎起手掌,對程掌櫃悄悄道:「因為蘇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歡蘇碧痕身上那種曬過太陽的味道。 程掌櫃聽完,別過視線,抬起兩手罩著口鼻,荷荷笑了幾聲,笑完了又對她說:「我看其他人家的妻主就算到店裡,也是端著姿態,顯擺家主的氣勢,怕大家不知她是誰的主;妳倒好,成天窩著,就怕別人知道妳在這。」 「我就是來打混蹭飯的,放在檯面上給誰看呢!還不如這裡舒服。」櫃檯內並不逼仄,她背對櫃檯,靠在桌腳上,把腿伸直,剛好抵到後方牆面的架子,而且蘇碧痕收拾得很乾淨,就算躺下睡覺她也可以。之前擺攤的時候,她就喜歡靠在蘇碧痕身旁,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看看街道,時不時跟他搭話,說說明天想吃什麼,或者看他買給她的書,看不懂的地方就問他。 現在在櫃檯裡面,隱私升級了,她還可以捏捏摸摸蘇碧痕的腿,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調戲他。 「妳真是想得開,蘇郎有妳這樣的妻主,真真好福氣。」 姚雙鳳心情本來就好,被誇得嘴角都降不下來:「程掌櫃的妻主應當也很好吧?至少沒來店裡頤指氣使。」 「唉!沒那個命囉!我自小無父無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貴人一命,貴人賜我個小官職,過過水,便也讓我有了自己的戶籍。但無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還不如這般自在。」程掌櫃的眼神飄向遠方。 「喔……那店裡這些夥計,也都單身嗎?」聽蘇碧痕說他們好像都住在店面樓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兒家,反正我一個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戶籍,名下可以有十個奴隸,就收留了些合得來的。」 「年紀大的也收?」姚雙鳳穿越過來還沒怎麼看過老人家,在這店鋪的後院總算見著一回。 程掌櫃笑著說:「那是在我年輕時關照過我的前輩,總不能說他們老了就棄他們不顧吧?我後來也收了些新夥計,希望他們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後也會這般對我。」他笑得有點無奈,又有點懷抱希望。 姚雙鳳對程掌櫃有點改觀了,覺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樣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種尖酸刻薄比較起來,程掌櫃明顯優秀許多,就算命運乖舛,還是秉持著良善的心好好活著。 * 店面雖然離家不過一個街角的距離,但畢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雙鳳睡醒無聊就往店裡跑,膩歪整天,中飯也在店裡吃,蘇碧痕又忙,有時候到了傍晚,姚雙鳳的裏衣濕了,外衫暈出一個小點點,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蘇碧痕坐在桌旁的圓凳上,姚雙鳳則跨坐在他身上,讓他吸奶。 她問:「能不能在裏衣乳尖的位置,多縫一塊棉布?這樣可以吸點水,不至於那麼快弄髒外衫。」現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濕,家裡的男人就要多洗兩件衣服了。 蘇碧痕停頓了一下,沒放開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會兒我就為妻主縫製。」 「也不用那麼急,現在天都黑了,就著燭火弄針線對眼睛不好。」蘇碧痕每天一早起來就忙著做早餐,還有做些家務活、搗鼓藥材乾燥、分裝草藥包,之後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因開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較多,營業時間也很長。蘇碧痕的時間真的不多。雖然她不想因為奶汁滲透衣服尷尬,但她更不願蘇碧痕為此傷了視力。 「嗯。」胸前的男人已經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聽見了。 「我這奶水差不多該退了吧?還要多久才會退呀?」 蘇碧痕依依不捨的鬆口,還抱著她的腰,濕濡的嘴唇悠悠地說:「最快也要來年開春左右,長的話,兩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分卷阅读113 「吭?那~麼久,好不方便唷!」 蘇碧痕凝視著她,停頓了一會兒:「是碧痕的錯,近日忙於外務,未能善盡夫郎之責。明日起我準時回家料理三餐、侍奉妻主妥適後再去店裡。」視線又轉而凝視乳頭。 「你最近也忙壞了,有時間多休息吧!」 「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職,我應當先把家中料理妥當了再出門掙錢,是碧痕近來本末倒置了……」他低下頭,愧疚道。 「你就一個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裡的事情是正經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勞。我若去店裡蹭飯,你就不必再開伙了。」店鋪的灶幾乎都是熱著,又有現成的菜單,就算吃膩了,要做飯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來得快速。至於陸武和初四,到了飯點,他們倆其中之一會提著食盒和碗盤來,裝了麵回家裡吃。 聞言,蘇碧痕將她抱得更緊,側臉貼在她不高的乳丘上:「妻主總是如此細心體貼,這樣會把碧痕寵壞的。」他眼中充滿柔軟與溫和:「碧痕現在能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掙錢,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後,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體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雙鳳的後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給我壓壓。」 「好!」凌厲的眉眼只是給人不好親近的感覺,但此刻的蘇碧痕整張臉都是笑的,陽光般和煦,讓姚雙鳳如沐春風。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說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辦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從。」下巴輕靠在姚雙鳳胸口,眼中帶著幸福與滿足,唇角勾著乖巧的笑。 「雖然產後到現在還沒來月事,但還是要避孕的,未來幾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嗎?」面部表情一收,頓時又恢復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種遙不可及的高冷,但現在距離很近,姚雙鳳可以讀到他眼中的迷茫與複雜。 「我還年輕,暫時不想生孩子,還想長高點。」其實也想長胸,但這點就不需要跟蘇碧痕特別交代了。 「……好,碧痕會好好照看妻主。」說完又繼續親吻右乳,眼睫下斂,對著乳尖又親又勾又吸的,還稍微偏著頭,讓姚雙鳳可以看到他大半側臉,他越來越知道如何勾引姚雙鳳。 他當然知道,畢竟人體可以診脈處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著她,就能知道觸碰到哪裡時她會動情。 「嗯……那……每天熬藥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藥丸嗎?」姚雙鳳被他吸得很酥癢,抱著她的手若有似無的撩撥。她的手抱在蘇碧痕頸後,不自覺的攢緊了他的衣領。 「恩……藥丸療效沒有藥湯好,但碧痕仍會做一些,以備不時之需。」他放開姚雙鳳,近乎虔誠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進去嗎?」 姚雙鳳知道他說的”進去”是什麼意思,微微別開視線,點了兩下頭,之後便驚呼一聲,蘇碧痕托著她的臀,抱著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