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不配拥有性幻想》 分卷阅读1 ?成年人不配拥有性幻想 作家:殷郁 【作品编号:62643】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90) 原创 / 男男 / 其他 / 微H / 正剧 / 青梅竹马 / 青梅竹马 专心打pp 1 许一川最近总在做同一个梦,被一只手重重的摁在窗台上,窗台边缘锐利的棱角顶在腹部最柔软的地方,有一种绵软又深入的疼痛。上半身悬在窗户的另一边,努力回头也只看到白色的墙壁,热气在耳畔烧灼,一个年轻的声音,干净又明亮,上扬的音调,或许有些快意,语气却带着轻蔑。 “不乖的孩子就应该被打屁股。” 下半身一阵凉意,裤子已经被拉到了脚踝,冰凉的木板吻上臀部。 往往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惊醒,梦中断在疼痛到来之前。 发现真正的凉意来自濡湿的内裤,心里说不清是空虚还是烦躁。 许一川皱着眉把内裤扯下扔到一边,发泄过的性器疲软的躺在一片冰冷粘腻里,他厌恶去触碰。 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做同一个梦了,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从来都不是重欲的人,相反他几乎对性不抱有任何的期盼,应该说,他对人并不剩下任何的期望,他对所有人笑,从不与人产生亲密的关系。公司成立之后,他勃起的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 他被甩过巴掌,被醉酒的父亲扼住过咽喉,被钢管敲断过腿骨,但是打屁股这样亲昵带着管教的行为,却是没有任何人对他做过的。 许一川自己也不知道,这些肮脏污浊又带着莫名期盼的梦究竟从哪里来? 岁月教给他的一向是冷静与自持,他一个人,克制忍耐,一直做的很好,不然也无法带着抑郁的母亲一路从深渊爬到现在的位置。 所有人都知道,美达的许总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人,几乎所有项目都亲力亲为,能够为了一个设计方案在公司死磕一个月,人生所有的时间都献给工作,身边既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也不是没有过想摘下高岭之花的人,在持续一个月连一顿午餐都约不到时间后,再也没了音讯。世人皆知,只有工作才是许总的伴侣。 八点,许一川迅速的清理好自己,来到办公室,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这几晚休息不好,明亮的光线照射在侧脸,让他额角有些抽痛,文件上的墨块看的他有点恍惚。 刘秘书推开门有点惊讶,阳光下许一川的下颌线意外柔软,男人眼下有些淤青,神色涣散,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总,许一川在工作中精密的就像一台上紧发条的时钟,永远坚定永远精力充沛才是熟悉的样子。 她走进来又返回去轻轻敲了敲总裁室的门,当作提醒。 许一川抬头瞟了眼年轻的秘书,继续埋头看文件。 “许总没有睡好吗?” 许一川摇了摇头。 “我来跟您核对一下行程,十点您要去t大演讲,十二点和迅达程总关于南区那块地的合作有个会餐,下午两点还有一场北区金元大厦设计的招标,资料之前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我已经看过了。” “中午是哪一个程总?”许一川说着话并没有抬头。 “是小程总程颐。” 许一川了然,程颐是程建国的儿子,最近才从国外回来接手程家的相关事务,据说是个爱玩的,比程建国这样的老古板应该好打交道的多。 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叫司机送我去t大。” 许一川理了理领带,走到话筒前,说了一番创业经验,又宣传了自己公司,欢迎学弟学妹们来实习云云。 说完便走下了讲台,本来他也只是来走个过场,至少在学生代表讲话以前,他以为是这样的。 话筒中传来的音色叫停了许一川匆匆离开的脚步。 他回过头。 十点多正是太阳升到高处的时间,富裕的光线照在台上男孩张扬的脸上。 台上的人无疑是好看的,他有一双让人瞩目的眼睛,澄澈又明亮。弧度优美的唇线,收拢在上翘的唇珠里,在这样多情的唇瓣里传出的声音,几乎让许一川腿软。 这个声音,就是梦里的声音,是梦里那个人。 许一川盯着那张年轻的脸想从中发掘出什么稀薄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只有声音是熟悉的,他并没有跟这个人有过任何的交集。 在他离去之前,台上的人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分卷阅读2 许一川是南方人,一米七七的个子也不算矮,直到台上人走近之后,他才发现他几乎比他高出一个头,过于的接近所产生的阴影,让许一川第一次感觉到压力。 男孩冲着他笑了笑,嘴角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看上去还有些天真。 “许总,我是程星,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个荣幸获得一个实习的机会呢?” 程星一直是个对于不关心的事情十分冷淡的人,这种演讲集会之类的事情是很不耐烦的,大学四年他只花两年就修完了专业课,之后一直在世界各地研究建筑,所有能不参加的活动都不参加,这次是看到宣传海报上的许一川他才改变了主意。 宣传海报上的许一川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头发一丝不苟,领带系得很紧,看上去很是克制,穿着严丝合缝的西装,腰线被合适的突出,锋利又禁欲,可是金丝镜框下的那双眼睛又潮湿的可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样的矛盾,第一次,让程星对扒开一个人看看内里产生了兴趣。 “学长?”程星看许一川一直不说话,靠的更近了些。 直到鼻子里钻进一股冷冽的香气,许一川才回过神来,他虽然无法相信这样的巧合却还是努力镇定下来递过去一张名片。 “实习的事情你可以自己联系刘秘书。” 许一川本能的规避风险,他的人生里不需要这样的巧合和意外。 程星一路被捧着顺遂着长到现在,第一次利用皮相接近一个人,居然被推开,多少有些不耐。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 “学长,我不够好吗,不能赢得你的联系方式吗?” 这样亲近的称呼,这样热切的语气,这样期待的眼睛,实在很难让人拒绝,许一川将卡片塞在程星手中,几乎是落荒而逃。 程星看着许一川离去的背影,敛去了笑容,失去了多情的唇线,过于明晰的五官显得有些冷厉。 2 跟同龄人谈事省去了许多麻烦的客套和寒暄,程颐长着双桃花眼,下颚的弧度莫名熟悉,他领着个小男生坐在里侧,许一川坐下不到半小时,就敲定了合作的大方向,倒是各有盈亏,双方对结果都还算满意。只等之后慢慢商议细则。 推杯换盏之间,人也放松下来,程颐的手搭在小男生腰上,男生白白净净的像个高中生,此刻的脸上却有些奇怪的酡红,明明他一点酒都没有喝。 饭局上的许一川无疑是稳重的,各色的人见的多了,也就失去了该有的惊讶,养成了深沉的个性。 “许总,小孩子总是没什么耐性,我就先告辞了。” 程颐开口,男生的脸更红了。 说完程颐就领着男生离开了。 许一川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晚上的饭局上又喝了些酒,虽然不至于喝醉,但多少有些难受,他是故意喝多的,到了现在已经没人在饭桌上敢灌许总的酒了,可是就算喝多了他还是忘不掉程星那张脸。 他的夜晚往往是伴着工作和算计入眠,这样难耐的深夜,还从来没有过,性器在内裤和睡裤的重重包裹下还不知羞耻的勃发着,他粗暴又生疏的撸动着柱体,耳边似乎是梦中少年灼热的呼吸。他明明在炫目的白光里射精,却还是觉得不够。 许一川苦笑,性冷淡了这么多年居然对一个小了一轮的人发了情。 他还是在做同一个梦,在同一个点空虚的清醒,只是从今晚开始,所有的春梦主角都有了脸,有了冷冽的香气,有了天真的梨涡。 程星被安排在离许一川最远的部门实习,全程连许一川的面都没有见到,他虽然被娇贵着长大,却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要得到。 监控画面里的程星正和女同事说些什么,监控只有画面没有声音,许一川盯着他翘起的唇角似乎想从嘴唇的形状里看出些什么。 许一川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样的窥探别人生活的变态,只是程星还那么年轻,那么吸引人,而他阴暗又沉默,他并不想将他拉入他泥潭一般无趣的生活。他也害怕自己的生活里突然亮起的火光,会将自己燃烧殆尽。 他在日益增长的欲望里搓磨,又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他的人生一直在算计得失,奋力往上爬,情欲在遇到程星之前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没想到有一天简单的欲望,也会让他无计可施。 找人打屁股这种事,许一川是做不来的,程星又碰不得,他还是决定找个花钱能解决的伴侣来宣泄一下近期过于旺盛的欲火。 棠岱是一家开了很久的酒吧,有些情调却不算混乱。 许一川实在不太喜欢声色场所 分卷阅读3 ,坐在边角的卡座里,点了一杯古典,轻轻抿了一口。程星走进酒吧一眼就看到了角落似乎在等人的许一川,他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不止是巧合,他一直在观察许一川,今天的许一川似乎有些不同,头发和服饰像是精心打理过,离开公司的时间也跟往日不同,一想到男人可能有个约会,就让他心中不快。于是他驱车跟着许一川来到了这家酒吧。 程星没有靠近,在许一川看不到的吧台盲区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一个骨架纤小的年轻男生坐在了许一川的对面。 程星看着许一川对着男孩笑了笑,对面的人紧张的肩膀放松下来,慢慢挪到了许一川身边坐下。 男孩挽住了许一川的手臂,身体贴近,年轻人的香气有些过于甜腻了。 许一川对于男孩的突然靠近,有些不适应,僵硬的继续喝着酒,脑中残余的欲念几乎消失殆尽。 据夏焯阳所说这是他店里最干净的孩子了,还在念书,还没有陪过客。 姜珂感受到自己第一个客人僵硬的手臂,知道这个许总对自己没什么兴趣,可是他母亲在生病,他需要这笔钱。他想去洗手间收拾一下自己的情绪。跟许一川说了一声便走向了洗手间。 程星在厕所里堵住了姜珂。 “许一川是你男朋友?” 姜柯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不是男朋友,又是这种地方,他一下就想到了两人的关系。 脸上没有鄙夷只剩冷漠,他倒没想到看上去性冷淡的许总还需要到这种地方来买春了。 “他给你多少钱?” 姜珂还没有说话,程星已经抢过他的手机转过去一笔钱。 “这些应该够了吧,不要让许一川再看到你。” 程星赶走许一川消费对象的功夫,许一川已经开始喝第四杯,这酒度数也不低,他有点恍惚,已经不想去思考那个去厕所的人怎么还没回来,直到程星坐到了他的身边。 程星对他一直是笑着的,多情的唇线永远飞扬着,只是这时许一川却在这样的笑容中看到了愤怒。他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程星要生气,实习一个月里,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对于程星他许一川不过是一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但是他此刻在酒精的作用下多少拿回了些勇气。没有遵循着本能立马逃开。 程星看这许一川酒气蒸腾下更加湿润的眼睛,拿下镜框的许一川看上去年轻许多,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一些懵懂。 程星舔了舔欲火蒸腾下干燥的嘴唇。 “学长喝多了,这么不乖,我送学长回家。” 喝了酒的许一川有些迟钝,等再回过神来,已经靠在了自己家沙发的贵妃塌上,而他梦中的男主角正坐在沙发的正中央,拧着眉,打量着自己。 许一川莫名的有些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 “程星,谢谢你送我回家。”酒精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 程星只觉得热气全都涌入下腹,这个时候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死眼前这个男人。 “学长这么饥渴吗?需要去找卖屁股的人了?他满足的了你吗?” 许一川耳边都是心脏的鼓动声,几乎没有听清楚程星说的是什么。 “有没有听我说话?” 许一川没有回答,潮湿的双眼只是望着他。 程星的怒火和欲火都需要一个出口。 他一把将许一川拉到自己身边,喝多的许一川有些无力,倒在了程星大腿上,变成了趴伏的姿势,臀部成为了身体的高点。 手掌贴上了圆润的弧度。 许一川这个人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大多是因为体脂低,只有终日藏在西裤下的臀部窝藏了些丰满的软肉,手掌覆着上去,几乎能随着手掌的移动而晃动。 感觉到身后附上来的那只手,许一川浑身僵硬起来,因为只是这样的触碰,只要想着是程星他已经硬得不行,而此时躁动的阴茎正抵在春梦对象的大腿上。 程星手下的臀肉手感太好,看着臀肉在自己手指间变形,心中涌上一股凌虐的欲望。 “学长今天又是喝酒又是叫鸭的,这么不乖应该怎么惩罚呢?”他像是在提问却又没想等到回答。 紧接着又自顾自的回答,“那就把学长的屁股打肿好了,要肿到明天的裤子都穿不上。” 许一川的理智有一瞬间的回笼,闷闷的说着不要,想要从程星的腿上起来,却被一只手桉住了腰。 他被强势的压制,内裤里的性器却愈发的精神,龟头吐着淫液灼热的跳动着。 如同梦中一般,被 分卷阅读4 一个年轻自己那么多的人摁着腰打屁股,终于让许一川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变态。他无力的将涨红的脸埋了下去。 程星说到的事从来都要做到。 将男人的裤子扒到腿弯,屁股上只剩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 许一川大腿的肤色是种鲜少见过阳光的苍白,手指沿着大腿的弧度上滑,原本细腻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 程星自然感受到了顶在大腿上的热度,玩了玩手感极好的臀肉,便将棉质的内裤上拉,让它成为一条细线深埋进臀缝里,露出两边丰腴的臀肉。 许一川的臀肉也是白的,没有一般人的色素沉着,但不同于腿部的苍白,泛着浅浅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桃花,又因为汗液的润泽,显得十分可口。 只是此时的程星,欲火是被怒火所压制的,他感兴趣的人,关注的对象,拒绝他的接触,流连那种地方,实在令他不快。 许一川只觉得内裤被提起,性器被拉紧,臀肉暴露在空气里。 学长,你要接受惩罚。 许一川听着和梦里一样的声音。年轻又不屑,巴掌无情的落了下来,如同梦中,却感受到了渴望的,从未降临的疼痛。 一下接着一下。 细密的痛感像是潮汐,一层覆盖着一层,甜蜜又磨人,一点一点啃噬着他的灵魂,燃烧着他的肉体。 许一川向来擅长忍耐疼痛,只是这样的场景,加上作乱的酒精,让他此刻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疼痛累积,就像温水蒸煮着青蛙,他屁股上的皮肤特别的薄,臀上的粉色已经变成更显眼的红。 滚烫又发亮。 伴随着击打,他的性器一下下顶在身下人的大腿上,这样绵软的疼痛,狎昵的碰触让他几乎达到了欲望的顶点。 在快要射精之前。巴掌停了下来。 身上人显然是发现了他被疼痛催发的旺盛性欲。性器分泌的腺液透过内裤让青年的腿侧有了湿意。 程星有些惊讶,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兴奋。 “这样都硬得起来,原来学长是个变态。” 程星只是陈述着,声音里没有感情,像是说着今天会下雨这样的小事,冷漠又不屑,却让许一川激动得射了出来。 “不,不是,我不是变态。” 许一川急着否认既定的事实。可是湿了的内裤无法否认,刚射过的性器无法否认,甚至还有一小股精液在他说着话的时候从顶端的小孔流出来。 程星将他已经脏了的内裤蜕下,抚摸着他的臀肉,被巴掌吻过又射了精的臀肉上覆着汗又有些玫瑰的红,只看屁股还以为是哪个色情明星。 程星心想许一川那么自持,永远禁欲,原来在那些条条框框里所有的欲望都盛装在这个热情的屁股上了。 “学长既然这么爽,那还算什么惩罚呢?你自己说说看应该 用什么东西来惩罚你这个乱来的屁股呢?” 许一川被强行剥开外壳,赤裸的欲望摊开在另一个人面前,一时半刻还无法接受,只会喃喃反复说着不要。 程星没有再问,只是顺手拿起茶几下的一把硬木法刷狠狠抽了上去。 不堪重负的屁股受了第一下,许一川痛的几乎要从程星身上弹起来,又被手掌摁下去,和手掌不同,发刷的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疼痛,撕开他的皮肤,烫伤他的肌肉。 程星常年锻炼,手上力道很足,一下接着一下没有间隔击打在晃动的臀肉上。 许一川多年没受过痛,这会儿痛得几乎趴不住,像个小孩一样开始挣扎却被单手禁锢住,发刷打得更狠了。 “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他开始叫喊,可疼痛还在继续。 臀肉已经是深刻的红色,却还在受着难。 “程星,别打了。”他开始流泪,开始只是一两颗从眼角悄悄落,然后就不受控制的成堆洇在程星的裤腿上。 程星的怒火消散了大半,看着许一川的狼藉,只觉得欲火烧的更加的炙盛。 他停下来摸了摸许一川细软的头发,“学长最后十下,自己报数,好吗?然后我就原谅你。”程星用着甜蜜的语气说的残忍的话语。 这一刻,许一川却像是得到了救赎,这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似乎是被疼爱着的,所有的压力和苦痛都有了依赖和出口。无论犯下过什么过错似乎都能被原谅。 他轻轻嗯了一声。 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击打,虽然还是痛却还算可以忍受,只留下清脆的声音。 “十,九,八 分卷阅读5 ,七,六,五,四,三,二,一。” 结束了,终于。 程星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让肿大的屁股悬空,不至于受到二次伤害,然后将人揽在了怀里。 程星衣着完整,而他空着下身,刚射过的阴茎疲软的倒在一侧,一脸的泪痕,像个婴儿一样面对面坐在青年腿上。羞耻感已经让他无地自容。自然没能注意到程星下半身鼓起的一团,为他跳动着的性器。 “学长真乖,以后要好好听话知道吗。” 许一川懵懵懂懂的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不是变态。” “学长当然不是,spanking也只是一种爱好,很正常,只是为了让你爽才那么说的,你不是也爽到了吗,学长,射了那么多。” 许一川常年性冷淡,对这些没有兴趣也了解不多,但是游学多年程星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性癖,有喜欢痛的人,有沉迷性欲的人,有喜欢被支配的人,没有人是不正常的,只是自我满足的方式不同罢了,spanking在性里还算最入门最纯净的,这样简单的疼痛,就能获得满足而高潮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 锋利的许总,脱了衣服之后意外的有些可爱。只是有点可惜,看这人的状态今天是吃不到肉了,程星克制着胀痛的阴茎,抱紧了身上的人,当作安抚。 许一川沉溺在这奇异的平静和温暖当中。有多久没有被人拥抱过了,他尽力回想,又似乎从来都没有,身体的疼痛变得无关紧要起来。平和和疲劳包裹着他,渐渐闭上了双眼。 程星将人抱上了床,自己去浴室撸动着胀痛的硕大性器,他从前并不热衷这件事,自诩在床上还算是个温柔体贴的人.在这之前也没有过什么粗暴的欲望,第一次他有了想要完全侵占一个人的念头,他回忆着手下臀肉发烫的触感,下腹部发紧,精液被射在墙上又被水流带到地上消失不见,总有一天他要射到那个衣冠楚楚的人脸上。 3 许一川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自己似乎睡在谁的怀里。他想要坐起来却伤害到了肿起的臀肉,痛的轻轻抽了口气。 原来不是梦,原来这么痛,手伸向身后,却不敢按压下去,小心的摸了摸肿胀的皮肤,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狠狠的揍了屁股,脸上有些红了。 身边的青年似乎还沉睡着,线条锐利的鼻梁和温柔可爱的唇珠凑在一起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可能无论怎样,年轻本来就是美好的。 程星装不住了,本来想看看许一川起来之后会怎么做,可能会愤怒着把他赶出去,可能会自己走开,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 这还是生意场上那个精明的许总吗?涨红的脸颊分明是个怀春的少女,他看着许一川熟透的玫瑰色臀肉,这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呼吸又粗重起来。 “学长屁股很痛吗?” 程星只要是笑着就是一副没见过苦痛天真的样子,浅浅的梨涡里装着的似乎都是蜜糖,让人移不开眼睛。 许一川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咬着牙站起来,拿出一套衣服准备套上,他的工作不允许他在这个床上赖这么久。毕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没有人给他软弱的时间。 “你今天可以休息,我先走了。” 清醒过来的许一川,忍着疼痛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自己家,逃离这个埋藏着绮丽幻梦的空间。 “许一川,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穿的上裤子吗?” 程星从身后抱住他,湿润的呼吸喷涌在耳侧,性器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遵循着真正主人的呼唤,直立起来,顶起了才穿上的内裤。 程星感受到了眼前红起的耳廓传来的热度。坏心眼的揉了揉许一川红肿的屁股。 许一川只觉得轻微的疼痛化作酥麻的电流通过尾椎,流遍血液。 “今天就不要去了,小川的裤子都已经穿不上啦。” 这么亲热的称呼,连自己妈妈都没有这么叫过,青年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取笑。 许一川僵硬着不知该如何自处,公司今天是一定要去的,迅达那边会来敲定合作的细节,他必须在场,只是程星,只有程星让第一次他在工作和其他事情上产生了犹豫,明明见面都不过一个月。 程星看着他坚持着要出门,僵硬又固执,如同一柄孤独的刀。 “这样吧,学长亲我一下,我就帮你想想办法。” 许一川不知道青年是什么意思,只看到对方饱满的唇珠。又不好意思的移开,空气暧昧着粘稠着,他跟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只是最终他 分卷阅读6 还是抵不过本能的蛊惑,仰起头,在程星的下巴上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程星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简单的吻能让自己心情愉快一整天。 刘秘书有点疑惑,平时一丝不苟正装上班的许总,居然穿这一条小年轻才会喜欢的松垮的运动裤来上班了。 而这个时候,许一川正在柔软的老板椅上煎熬。 即使这是一张真皮的柔软又舒适的椅子,在这种时刻也不能给许一川的屁股带来更多的慰藉。 肿胀的肉,绵密持续的疼痛,让他的头脑保持清醒,也让他的欲念更加的沉重,无时无刻回想起青年手下强烈的快感,压抑多年的性欲,就像是毒药一样的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呼吸,更何况肖想的对象正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许一川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呵,老房子着火真是完蛋了。 每次站在程星的面前,许一川都带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瑟缩,就像是自然界里兔子撞上了野狼,想要逃跑,却更想要献祭自己的肉体,往狼嘴里钻,仿佛刻在基因里。 可能是青年比他高了太多,他不能平视他,总觉得自身渺小无力。可这样的无力在很多年前明明就已经失去了。 “学长,你回来啦。” 程星原本是高兴,只是因为看见了这个人。却在对方本能的后退之后,逐渐敛去了笑意。 “你怎么还没回去?”许一川小心的将自己的畏惧躲藏在虚伪的不耐里。 “学长怎么这么无情,屁股都还在我裤子里,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程星缓慢的靠近自己的猎物,阻断他的后路,作为一个食物链顶端的生物,他的捕猎来的太容易从来都没什么耐性。 “学长要不要跟我试一试?” 这十个字每个字每个词许一川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他们合在一起,又让人迷惑,试一试什么?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海浪一般的疼痛,带来的挣扎和欲望,就像一颗种子扎根在心中阴暗的角落,只等一丝丝阳光,就会长成大树撑破他所有的理智。 “你想上我?” 程星没有正面回答。 “学长喜欢痛吗?喜欢被我打屁股?昨天不是很激动吗。想不想试试更爽的。” 许一川没有想过有一天,梦境会照进现实。他努力让自已一团乱麻的大脑清醒点,试图唤回曾经的冷静,可是并没有用。本能叫嚣着要打开潘多拉的盒子。 “怎么试?”他问。毕竟自己一无所知。 “学长的屁股已经不痛了吗?”程星很想念臀肉翻涌的触感,想上眼前这个人的欲望,如同沸腾的水快要溢出身体,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还是克制自己,把人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学长趴下,我帮你揉一揉吧。 鬼使神差的,许一川趴在了床上,宽大温热的手掌温柔的包裹住了还在疼痛的臀肉, 好痛。 将挡住臀部的手抓在手中,程星继续自己的工作。 还有些硬块,我帮学长揉开,揉开就不会痛了。他的语气就好像在哄着什么不愿意打针的小朋友,那么温柔,温柔得让许一川都忘了他才是始作俑者。 随着揉捏的深入,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疼痛缓缓消散之后,许一川沉溺在暖意之中,享受着奢侈的放松。 许一川还以为程星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他不愿承认自己内心隐隐的期待,直到对方礼貌的离开,失落的情绪才慢慢泛滥。 他的身体对于程星来说是有些老了,对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是想上自己,真是自做多情,自己怎么会那么问,太懊恼了。 程星最多是对spanking产生了好奇心,想和自己试一试吧。 只是许一川还是很疑惑,从前连硬都不怎么硬起来的自己怎么会沉迷在这样虚幻的情欲里,还是跟一个不稳定的危险的年轻人。简直不可理喻。 但是欲望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4 “不乖的孩子就应该被打屁股。” 还是熟悉的声音,戏谑的语调。 沈一川虽然看不到但是却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还是那块冰凉残忍的木板,或许是个戒尺,他想着,周围看上去像是自己的高中,窗框上还有斑驳的绿漆,自己上半身也是记忆中的白色校服,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么多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疼痛开始了。明知道这只是梦,疼痛还是格外的真实,只要一想到自己像个小孩被扒掉裤子被狠揍屁股,屈辱 分卷阅读7 和欲望便一同将他淹没。 清醒过后,还是黏腻的内裤,许一川脱下扔一边,却好像烂成一团蜷缩在地上的是自己。明明他已经长大了,有力量了,却还是好像有一部分永远留在了深渊里。他恨透了自己这副无力不知往哪走的样子。 从程星离开自己家已经过去了十一天,荒诞的梦一点都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残余的虚假的痛感还留在表皮层,他应该是已经放弃了,年轻人多情又无情,哪有什么长久的兴趣,许一川嘲笑着还有期盼的自己,太幼稚了。 等许一川到达程颐的酒会上时,程颐已经坐在了陪位上,身边不是上次那个小男孩,换了个清纯脸的女孩儿,穿着白色连衣裙,脖子上黑色的环状饰品有些突兀,许一川也搞不懂这些年轻人的潮流,她看上去还未成年,脸红红的揽着程颐的手臂,像个离不开母亲的鹌鹑,又纯洁又可怜。 主位上的男人许一川没见过,留着寸头,眉眼锐利,叼着烟,正打趣程颐,是不是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程颐没觉得冒犯,反而笑着说媛媛早成年啦,对不对。桃花眼带着春风满是风流。 想来这人应该与程颐是熟识的。 程颐远远地看到了许一川,招呼他过来。 许总来了,快过来喝一杯,这是我兄弟钟海,钟海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许一川许总。 许一川坐下来跟他们客套,实际上说来说去都是废话,坐在这里的人,都只想从对方口中套取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只是没有谁是傻瓜,除了废话就只有些无关痛痒的八卦。他不在乎这些没有价值的信息,坐的愈发乏味。喝了两杯葡萄酒陪在一边,看两人说话。 夜已经深了,活动是程颐这边安排的,一直没有散场的意思。 “我这边来了些新玩意,有没有兴趣试一试,今天还有场演出。” 程颐递了张黑色的卡片给钟海。 许一川瞟了眼,只看清卡片上两个白色的数字13。 钟海兴趣缺缺,一直在看着并没有亮起的手机屏幕。 “家里有人在等,你还是自己去吧。” 钟海离场,程颐只好把目光转向了许一川。 “许总,想不想玩一点特别的。” 许一川对什么特别的毫无头绪,只是不想回家,不想回到床上,更不想做梦。 他跟着程颐来到一座偏远的别墅,像个阴暗的欧洲古堡,墙上爬着绿植隐约透出窗户里的光。 在大门口的时候,程颐的女伴已经消失不见,程颐递给他一张麋鹿的面具,自己戴了张狐狸的引他进去,穿过晦暗的长廊,终于来到了开阔的大厅。 厅里铺着长绒的地毯,中心是个圆形的舞台,舞台周围辐射着圆桌,因为还没开场,台下只坐着一桌,程颐带着他坐在舞台的正下方。 这是什么化妆舞会吗,许一川搞不懂这些富二代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拿过侍者手上的酒杯,慢慢抿着。 渐渐人多了起来,大家都带着动物面具,许一川甚至在台下的人群里看到了一张猪的面具,暗暗的笑了笑,程颐似乎是遇到了熟人,走到后方去打招呼了,许一川也不在乎,台中央立着个巨大的十字架,他心想,这群人不会这么无聊半夜到这种地方表演耶稣受难记吧,那还不如早点回去做梦,直到午夜的钟声敲响,舞台的灯光亮起,幕布关上又拉开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受难的不是耶稣,而是那个程颐身边的女孩,虽然女孩戴着半脸的面具,但是许一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黑色的饰品,原来不是什么饰品而是个项圈。 几股麻绳将女孩白皙的皮肤割裂开来,高耸的胸部被突出,乳头上夹着的是紫色的铃铛,双手张开绑在架子上,麻绳打着结隐没在双腿的幽谷之中。 接着狐狸面具也出现在了舞台上,手持着细长的蛇鞭,破空声过后,女孩的胸前出现了交叉的红痕。 “你属于谁。” “属于您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服务您。” 这个时候的许一川已经听不到舞台上的对话了,被鞭打受难的好像变成了自己,阴茎在棉织物里跳动,不知为何他想起了程星。 “十三号,谁是今天的十三号?” 许一川看着酒杯发呆,呼吸有些浑浊,双颊的红晕掩藏在面具之下,侍者走到他身边轻轻叩了叩桌子,放下一张卡片。 “十三号先生这是您今天的奖品,请您去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领取。” 程星这些日子看了许多相关的心理书籍,原本今天打算来看看实际操作,怕自己唐突吓到了许一川,却看到了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许一川就坐在他前面一桌,一个 分卷阅读8 人低着头喝酒,似乎没看到舞台上的表演,那个背影那个臀线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这些日子的忍耐仿佛成了笑话。 他看着许一川跟着侍者走到了二楼,眉头皱的更紧了。 许一川恍恍惚惚的走到了二楼走廊,耳边只有自己脚步的回声。 推开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即使坐着也身量很高,戴着狼的面具,面具上的狼呲着牙看上去有些吓人,右手握着一个木制的权杖,只见男人拿起权杖点点身前的地毯。 “过来,跪下。” 许一川神志回笼,听着熟悉的声音,忍着想要跪拜的冲动,仔细打量。 “程星?” 程星摘下面具,好看的眼睛里映射着火光。 “你将会为你质疑命令而受到惩罚,现在乖乖过来。” “跪下学长。” 许一川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开来,一部分觉得屈辱,另一部分的血液都在沸腾,可他许一川也只是个凡人也会有抵不住塞壬诱惑的时候。 程星看着跪下来的许一川,僵直的背脊,像个即将受难的圣徒。 5 手杖从空中缓过,挑起下巴。 “许一川,你看着我,将一切都交给我,你不需想任何事情,你的一切只需要服务于我的欲望。”冰凉的的藤木手杖沿着凌厉的下颌,锁骨在乳头处流连,最终停留在性器处,而那里正没有节操的硬的流水。手杖如同一条蛇溜进裤子里,沿着火热的阴茎绕圈,冰冷的温度一点都没慰藉到澎湃的热血,性欲的邪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手杖停下来的时候,他本能的用胯下的挺立去追求着抚慰。 “想要?” 他抬头望着青年,就像望着一尊神坻,他的神要惩罚他,也会救赎他。 “裤子,脱掉。上衣不要动。” 穿着规整合体的西服,许一川下半身却不着一物,干净挺直的性器,跳动着,冒着水,涨红的直立在腿间。温热宽大的手掌,包覆住圆润的柱头,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冠沟。他激动得颤栗,在要射精之前,一个铁环残忍的扣住了根部。 “好痛,让我射,让我。” 现在的他不过是屈从于本能的奴仆。 “学长,今天我很生气,你知道吗。”程星好像是在笑着,词句里却没有感情。 他从来都是冷淡的人,生来好命,程星的一切来的太容易,不用太努力就能得到普通人追求一生的东西。一直以来,他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太大的情绪,没有真心在乎的东西,没有爱过谁,更没有真正为什么愤怒过。然而这一切都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怎么会有人外壳这么坚硬,打开的内里却是这么的软糯,甜蜜,让人想敲开所有的壳,舔食尽内里的所有。 你必须接受惩罚。 无论曾经警告自己多少遍,他还是没有意外的被蛊惑了。 “趴到马鞍上。” 他乖顺的趴在皮革制的马鞍上,下半身的汗液和皮革黏腻在一起,被拘束的性器放在合适的凹槽里,双脚只有脚尖能够到地面,为了保持平衡他只好把双腿夹得更紧一些,大腿过于用力崩紧了,凸出一条好看的线条。 “学长你知道在维多利亚时代惩罚不听话的青少年会用什么吗?” 说着话,他将一块湿润冰凉又粗糙的柱状物,放在了许一川腰部的凹陷里。 虽然没有回头,许一川却闻到生姜刺激的味道。 “学长喜欢吃姜吗?” 他不懂程星的把戏,对生姜也没有多少意见,也谈不上喜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低声的喊了声。“程星。” “学长,这样的状况你应该叫我主人。” 不开口,程星也不深究。只是捏了捏眼前这个已经恢复白皙紧致的屁股。 “自己扒开”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窘迫让身体发热,长久的犹豫之后,许一川还是遵从了本能。 看着那双骨节纤细的手颤抖着扒开了臀肉,露出了淡色的瑟缩的穴口。程星的欲望跳动着。 漫长的扩张之后,姜块顶入了穴口。 开始只是觉得肿胀冰凉,肌肉条件反射的想要将异物排出,却挤出了丰沛的姜汁。 温热的火苗从内部一直燃烧到整个下半身,连原本精神的性器都耷拉下来,流着水。 他扭动着想要逃开,却在马鞍上失去了平衡,为了不让自己掉下来,只好用力的 分卷阅读9 夹紧腿部,将自己送上了另一波热的地狱。 藤杖贴上臀肉,他本能的追逐这抹冰凉。 “这是惩罚,现在开始报数,50下,漏报或者报错了,我们就重新开始。” 新的疼痛来临,让他终于明白生姜真正的威力,遇到疼痛本能绷紧的肌肉,让姜汁在肠肉里肆虐,他无法自制的扣紧马鞍的边缘,发出一声痛呼。 “没有报数,重新开始。” “一” “二” … 藤杖抽打在没见过光的细嫩臀肉上,凸起条状棱子,开始他咬住臼齿还能忍耐着在一声声闷哼之后报数。 二十五下之后,藤杖抽打的位置渐渐下移,一记下去往往能带过整个屁股,抽到臀尖的同时也将穴口的圆形姜块推得更深。 内部的灼烧混合着尖锐的疼痛,让他不能再忍耐。 “放过我……好痛” “学长报数。” “痛…我好痛…”他尖叫了一个痛字,剩下的声音全吞进了肚子里。 “报数!”程星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厉。 二十五条通红肿胀的棱子,整齐的排布在屁股的上半部分,在臀缝的中央那块被打烂的姜溢着汁水,与身上的汗水一起在灯下闪着糜烂的光辉。 “二十六” “二十七” … “我错了,饶了我…求求你。” “五十” 他挣扎着扬起头颅又无力的落下,眼中的泪水滚了滚没有流下来。 “结束了,都结束了。” 直到被程星抱在怀中,一起坐在温度合适的浴缸里,他才像重新活过来,眼泪开始止不住的往下坠,像小时候后受了委屈躲起来哭一般,开始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渐渐抑制不住开始哽咽。程星手足无措的安慰,用力的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不玩了。”不断低声的重复,就像哄着三岁的小孩。 听到安慰,他开始嚎啕大哭,无论是伤痛时还是难过时,许一川从来没从任何人那里得到过这样的轻哄,越是得到安慰,就越是止不住眼泪。就像是要表演给人看一般,要将一生的眼泪都流干净。 “你打我…我好痛…”他的脑中空白一片,一切的行动都遵循着本能,不自觉的撒着娇,黏在程星身上,也没注意到两个人早就脱光光,好看腹部的线条,隐没在水中,更没注意到水里渐渐觉醒的巨大性器。 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许一川才觉得脸热,也太丢脸了。对着小自己十多岁的人,几乎每次见面都是在哭。他镇静的靠到浴缸的另一头,仰起头,左手覆住脸部。 许久之后。 “程星,你走吧,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看着眼前这具满是自己痕迹的身体,勃发的欲望被泼迎头浇灭。对于这个人而言自己到底算什么泄欲的工具吗?就跟这个派对里其他人一样?用完了就扔到一边回到正常生活?这个人是不是经常这么玩? “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吗?学长?下次我可以改。” “没有下次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滚吧,小屁孩儿” 拳头捏紧了又放下,程星就这么光着身子站起来,像在炫耀自己资本,半软的阴茎重重坠着对着许一川的脸。他走出浴缸拿起架子上的浴袍披着,却不系上,露出少年人线条分明的腹部,斜倚在门边。 “学长下次欲求不满了可别来这种地方了,记得直接联系我。再让我在这样的地方看到你小心你的屁股。” 那只手一直盖着脸,直到程星离开,也没看到他的脸。他的眼神空洞,脸却很红。 怎么会变成这样,好难…… 六 海城多久没有这样干净的空气了,天空蓝的就像是洗过,白惨惨的日头挂在东方,把一切照的亮堂堂的,却没什么温度。 他推开油漆斑驳的教室门,走过三条走道,最后在靠窗的座位旁立住不动了,许一川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窗户上倒映的身影穿着洗到褪色的蓝色校服外套,宽大的运动裤,剪着最短的圆寸,却有着一张三十五岁男人的脸。 我这又是在做梦?呵,苦笑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老旧的教室,已经淘汰了的黑漆漆上的黑板,绿色木质的窗框,低矮的窗台,一切都是高中时的模样。 除了那个在梦里以外永远不会出现 分卷阅读10 在这里的人。 “学长!” 他回过头。 这是第一次看清梦中程星的脸。那么年轻,十五六岁的样子,已经很高了,穿着白色的运动短袖,额上有几颗汗珠,脸颊上泛着红晕,像是走的很急,眼睛却定定望着自己,闪着光,像闪烁着的星星。 “学长考虑好了吗?” “什么?”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三天后给我答复的?”程星显得有些急躁,走近了。身高产生的阴影将许一川全身笼罩在里面。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回避着程星的眼睛,在青年的压迫下小心翼翼的呼吸。 程星抿了抿嘴,挤出两个可爱的梨涡,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动作却很温柔,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指。 “学长都忘了,真是个坏孩子,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再问一次,这次再不当回事,我就要惩罚你了。”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中嗡嗡,却还是看着少年饱满的嘴唇张合着吐出了接下来的话。 “许一川,我喜欢你,跟我交往!” …… 阳光直射在男人单薄的眼皮上,男人动了动,眉头皱成了一团,暴躁的睁开了双眼。 什么玩意儿?这都什么跟什么?揉了揉宿醉后胀痛的太阳穴,徐一川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青灰的眼圈,三两细纹的眼尾,布满血丝的眼球,杂乱的胡渣,最普通的深蓝色睡衣,看上去精明却没什么趣味的三十岁男人的脸。为什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昨晚喝太多了? 他习惯把想不明白的事情放到一边,再不提起。按住隐隐作痛的胃,捧了捧冷水抹了把脸,刷了牙,刮干净胡子,镜子里还是那个能独自战胜一切的许总。 这次的会面,换了个素净的素食馆,会员制清净很多,这个餐馆依山而建,一边是观景台,另一边用帘子隔成了一个个小间,在溪水上游,最外侧一间,许一川拧着眉,盘着腿坐在程颐右边的蒲团上,而程颐左边是半个月都没有出现过的程星。 “许总,介绍下,这是我弟弟,程星,刚从国外回来。”程颐笑着侧过头,侧脸跟程星有几分相似。 “来我们一起敬许总一杯,以后还得靠许总多关照。”两人举起杯。 许一川也不看一眼程星,端起杯子与程颐碰了碰,热辣的白酒直直倒进喉咙。 短暂的沉默后,程颐一边给他倒满酒,一边说道“许总上次玩的怎么样?待会结束了,要不要一起去放松放松?” 拿起酒杯,他努力让自己忽略那股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错。” “哥带许总去的是什么地方?能不能也带我去见识见识。”程星的话虽然是笑着说的,两个笑窝也好好的挂在脸上,声音却没有半点笑意。 “别胡闹。” 他看着程颐不再说话,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最近的酒喝得越来越多了,胃也开始造反,他左手偷偷摁住胀痛的腹部,白着脸挺直了背,人还坐在这,灵魂已经不知飘往何处了。程星还在死死盯着他。 见他一直不说话,程颐总算意识到了气氛的怪异,只好把话题又扯回正事。 “你看我弟他一副没长大的样子就知道,家里对他是宠得很,老头子四十几才得了这个小儿子,之前都是他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现在他年纪也不小了,该接触接触家里生意了。” 抿了一口酒,许一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老头的意思呢,是这次跟美达合作的项目,就由他来跟余下的事项了。” “要多给年轻人锻炼锻炼嘛,许总你多关照关照,有问题就当你自己弟弟教训,不用给我面子。” …… 望着程颐张合的嘴,许一川的胃剧烈绞痛起来,他的脸更加的白了,程颐的声音在他的世界里变得远了起来,叫嚣着的只有疼痛,在桌下用拳头抵着腹部,几乎要顶进胃里,也没什么作用,他抬起头,张了张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冷汗不停地从后背上冒出来。 “哥,许总不太舒服,我先送他回去。” 他瞥了程星一眼,摇了摇头, “不……用。”抚平坐皱的衬衣,许一川强撑着走了出去。 程星皱着眉盯着许一川的背影。 “太不懂事了,还不快去送送许总。” 直到两人离开后许久,程颐才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老吴,我喝了点酒,到玉兰庄来接我。” 搀着脸色发白的人从医院回来,从他口袋里 分卷阅读11 掏出钥匙开了门,还是熟悉的房间,冰箱里没有食物,厨房里没有锅,除了床上团成团的被子,没有半点人类居住的味道。 将人放在床上,烧了水,弄了暖水袋放在许一川腹部,盯着吃完药,程星才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你怎么回事?” 程星的嘴唇抿得很紧,笑窝也消失不见。 “最近比较忙。” “你上次好好吃饭是什么时候?你一直就这么过日子?” “这些不用你管,项目你跟我们这边没有意见,但是换个人来跟我对接。” “还有这次谢谢你了。” 空气停滞了许久,程星才说话。 “许一川,你不说我永远都猜不到你想要的是什么。” 七 厨房有声音传来,崭新的白瓷炖锅咕噜噜的冒着泡,揭开锅盖炖的软烂的牛腩和带着酱色的土豆和胡萝卜块翻滚在一起,浓稠的汤汁散发着勾人的香气,另一个炉灶上有个小小的砂锅,熬着甜香的白粥,米饭和牛肉炖煮的味道,侵袭入鼻腔,叫醒了睡得浑浑噩噩的许一川。 凉了的热水袋已经被好好的放置在一边,湿透的睡衣也已经被更换过了,这个小朋友意外的会照顾人,他清爽的爬起来,手机上提醒事项同时响起。 “好好吃饭,记得吃药,明天我再过来。”句末还加了个小熊表情。 把手机扔在一边,胃隐隐作痛,他没当回事。这几年这么多酒局,没有好好吃过饭,会痛也是应该的,每年都闹两次。只是被人这样小心的对待,是从没有过的体验,他觉得有意思,又止不住的想笑。 将牛腩和米粥端上桌,接着独自端坐在餐桌面前,许一川严谨的样子就像是在参加几千万的商业谈判,眉毛皱起,仔细的拿起筷子,尝了块胡萝卜,炖煮的时间刚刚好,入口瞬间融化在口腔,散落在味蕾上的是让人精神振奋的甜鲜,眉头还没解锁,脸上却已经被食物满足的幸福侵占,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嘲笑他这副滑稽的样子,可惜,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吃了两块牛肉,两块土豆和一块胡萝卜,又喝了一小碗粥,他从未被温柔对待的胃,终于停止造反。 还是家里做的饭菜好吃,看来还是得请个做饭阿姨,可他又想起之前请的阿姨,做着正宗的家乡菜,还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唉,算了吧。许一川发出了人到中年无力的叹息。 处理完耽搁的公事,瘫倒在书房里的躺椅上,晒着太阳,他才有空去思考程星走之前说的话。回想着青年离开时那张挫败的脸,那么认真的表情,诚恳的声音,就好像还在耳边。 “我不够好,也不够成熟,可我喜欢你,能不能。我该怎么做能不能告诉我。” “你在说什么,每次见面都是…,从来都不碰我,你是对我感兴趣吗?你只是想试试新鲜玩意儿!” “不…不是” “去跟别人试试吧,小朋友,跟别人试试你就明白了。” 程星转头离去的表情是什么?是失望还是放弃呢?不知为何,那时那个人的脸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了,他也知道他说了很多伤人的话,但是爱情这样的东西,只有对于年轻才是泛滥的,是生活的全部,于自己这样的老年人而言,只能算奢侈品,只会让自己伤筋动骨。 第二天傍晚,火烧云卷积着落日,程星拎着瓜果蔬菜日用品进门的时候,许一川家没有人,餐桌上是凝结的菜,没有及时放到冰箱,这样的天气已经不能吃了,用过的碗筷还没有人清理,原样放在餐桌上。他特意看了眼胃药,那板药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这人就是欠揍吧,他恨得牙痒痒,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头痛过。 许一川到楼下的时候快八点了,透过车窗看到自家亮着灯,有种奇怪的酸楚泛了上来。 推开门,家里亮堂堂的,出门前餐桌上的东西看来早已清理好了,重新摆上了冒着热乎气的小菜。清炒的莴笋丝晶莹剔透,杏鲍菇上挂着耗油的汤汁,而放在桌子中央的墨鱼汤飘着两三颗青翠的葱花散发着迷人的热气,勾引着人的食欲,他生理性的咽了口口水,看向从厨房里走出来的人。青年应该是刚刚做完饭,一边走一边解着围裙,把围裙挂好,又熟悉的从岛台上抽了张纸巾,仔细的擦干了手指。一切动作都那么的流畅自然。 “你怎么…”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星打断。 “快去洗手,先吃饭,吃完再说。” 虽然有留言,但他还是没想到程星今天还会再来,毕竟昨天的最后没有那么愉快,而程星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能一而再再而三被拒绝还能保持风度的人。虽然小米粥和菜肴实在开胃,但整个吃饭的过程,难以想象的煎熬。 分卷阅读12 如坐针毡的吃完这顿饭,休息会又被盯着吃完药,已经很晚了,看着青年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自顾自收拾起来。 “你不用做这些,有清扫的阿姨一周会来一次。”可是程星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你想要什么?”许一川端坐在茶几面前,脸色很难看,程星突然逼近,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就像要将他抱在怀里。 “学长不是让我找人试试,我只想跟学长试!” “你把我当成什么…” 他低下头,回避开那双炙热的眼睛。 “算了,你想要试什么,要做?” “学长知道两个男的要怎么做吗?”程星几乎要被气笑了,撑住沙发的拳头越攥越紧。“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见你吗?” “因为我一见到你就会忍不住发情,就会撕开你的裤子,打肿你的屁股,插烂你的穴。” “连男人跟男人怎么做都不会的人,居然还问我为什么不碰他,呵呵,你有这么饥渴吗?我的好学长!” 他从来没在程星脸上看到过这样狰狞的凶恶的表情,总是笑脸的人突然露出的恶总会让人心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退缩,却被笼罩在阴影下退无可退。 “你是只有嘴上厉害吗?”他推开程星撑着的手臂,站起来仰起头望着青年轻蔑的笑了声后挑衅的说道。 “妈的!” 一阵天旋地转,许一川的视角就变成了青年的腰部,他居然被顶着腹部扛了起来。 “许一川,这是你自找的。” 8 他被大力的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坐起来,身上立刻压上来一具沉重的身体,坚硬滚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抵住大腿,裤子被粗暴的扒下,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激起一片小疙瘩,一双灼热的手顺着大腿一路揉捏到臀尖,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啪。” “别打”身体被这双手刻下的疼痛还留在灵魂里,被拍就有一种奇怪的瑟缩又带着隐秘的向往。他的拒绝声轻的就像撒娇。但程星还是听进去了。手上的动作轻柔下来,轻吻了他嘴唇之后,顺着下巴一路舔到下腹部。 “我没有帮人做过,可能会做的不好。”他皱着眉疑惑的望着一脸认真的程星,然后看着自己的阴茎进入了温热的口腔,一股陌生的灼热下沉到小腹,可是程星一阵努力的吸舔过后他却没有硬,性器依旧半软不硬的垂着。 “有这么糟糕吗...” 望着无比卖力的青年,他犹豫许久,黑着脸挺起腰趴在了床上,把脸深深埋在了枕头里。 柔软细腻的臀部泛着害羞的血色,臀部中央的深谷在灯光下看得分明,微微嘟出的菊穴,张合瑟缩着,这一切全都展现在程星的眼前,一时让他楞在那儿,不知该如何继续。 直到蓬松的羽绒枕里转来了闷闷的声音“你拍拍我屁股。” 感受到屁股上轻的像抚摸的轻拍,他的耳根都红了。 “不...不是...是像平时那样...” “学长,确实欠揍...” 第一记沉重的巴掌扇了下来,没给人喘息的机会第二下第三下,都落在了屁股肉最多的地方,臀肉被大力激出一层层波浪,整个房间里回荡的全是皮肉受苦的啪啪声,他的头埋得很低,随着被拍打的节奏激烈的喘息着。 开始时臀肉只觉得酥麻火热,不一会儿屁股上的颜色愈加深沉,他觉得屁股像是放在了铁板上煎烤,他开始无意识的躲闪,左右晃动着,却没能逃开,只引来身上人压住腰肢,更加大力的抽打。 “不..别打了..痛...” 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挺翘的臀部染成了艳红,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有点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龟头和敏感的尿道口,温热的手掌上下撸动着。热气喷涌,耳后传来沙哑的男声。 “好硬。” “可以了,你来…” 扩张的时间漫长又难忍,手指混杂着身体乳的触感深入后穴,随着数量的增多,酸胀感充斥着尾椎,程星看着这个浅淡的穴口褶皱慢慢撑开,渐渐为自己开放,阴茎难耐的跳动着,可他仍旧不紧不慢的扩张着,指尖在肠穴里仔细的张合着。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还不够…会受伤。” 青年的嗓子被欲火烧得低沉,拉过许一川的手,覆在自己下身。许一川被手心的热度和硕大吓了一跳。即使没有看到,可他的手只堪堪圈住个前端,这是人类能长出的大小吗?他的手刚想缩回来,却被箍住 分卷阅读13 了手腕。“学长,摸摸我。” 他反手圈住这块烙铁吃力的套弄起来,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滚烫的胸膛压在后背,一口热气喷在耳后。 “我要艹你了。” 硕大圆润的龟头慢慢破开了紧致的穴口,撑开环状的肌肉,顶入身体内部,穴口处的褶皱一一被撑平,火热的跳动的前端装满了整个肠道,他甚至能感觉到程星阴茎上青筋鼓动时的戒律,胸膛紧贴着背部,两个人的心脏同时发出砰砰的巨响。 可能是因为扩张做的足够,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被性器撑满的的疼痛反而激发了更加强烈的性欲,酸胀感从后方袭来,他的阴茎却硬的流水,一声闷哼过后,惶恐的发现进入还在继续。 “还有多少...你是...怪物吗...” 程星强忍着要将身下人撕碎的兽欲,保持着原本的节奏,缓缓将性器整个埋进了男人柔软的内里。太紧了,他低下头去寻找男人的耳廓,舌尖顶弄是渴望的甘甜,伸手轻轻拍了拍许一川紧绷的臀部,用哄小孩的语气开口。 “乖,好了,川川好棒,好厉害。” “闭嘴”许一川忍耐着铁棒入腹的幻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由得他掌控了,奇怪的是他也乐得被教训,乐得在被掌控中浮沉。 身体里的怪物突然动了起来,第一下顶弄就让他有种胃被顶出的幻觉,他的手指死死扣住枕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却又被程星一根根掰开,交扣着摁在掌心。 他被捏着下巴扭过头,以一种极难受的姿势接吻,可是他却无法拒绝,在青年身上所有温柔的假象一并褪去,嘴唇被狂野的撕咬,肿胀,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淌下,而他只能发出不明含义的呜呜声。 放开许一川,看着男人迷蒙的眼睛,顺从微张的唇,“我忍不住了。” “嗯...” 接下来的一切就是他在梦中也妄想不出来的部分了,腰被死死扣住,性器被握在手心,后穴被急速抽插,每一下都是整根顶入,又整根拔出,他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偷跑出来的呻吟声都被撞得破碎,他急促的呼吸着,却像是呼吸不到空气,脸涨得通红,耳边都是两颗心脏跳动的声音。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几股黏腻的液体射在了背上,顺着光滑的背脊不可控制的落在床单上,染出几朵淫靡的水花。与此同时他的性器也抽搐了几下,却没有射出来,只流出一股透明的清液。 灰的床单,艳红挺翘的臀部,布满手印的单薄腰肢,通过一时无法收缩的穴口,可以看到的媚红的肠肉,青年低头轻吻可怜的屁股,恋恋不舍的将手掌贴在臀肉慢慢摩挲。 “学长怎么没射。” “...我是不是太...快” “我只是...让我多练习...一定...” “没有...闭嘴...!” 虽然很嫌弃一身的黏腻,但许一川腰酸的不能站起,只能任程星跟自己抱在一起,任那双温暖的手揉按自己酸痛的腰,直到大腿边不断积聚的不正常温度。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把推开青年,“你是禽兽吗?不要再发情了。快去洗澡!” “学长,一起。” 午夜的浴室,照得通明亮如白昼,许一川拒绝不了一个用狗狗的眼神期盼的盯着自己小朋友,而此刻他正在为自己智障的决定买单。 身体没有其他东西可支撑,只能将双腿架在青年腰上,屁股送进青年的手心里玩虐,双腿分得这么开再怎么夹紧后穴都是徒劳,何况还经历了之前过度侵犯。阴茎顶入身体的过程变得很容易,这样的姿势令许一川害怕,性器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每一下顶入都挤压到深处的性腺,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让他流泪,让他疯狂。 “抱紧我,一川。” 抽插剧烈起来,他变成了风暴里的孤舟,只能依附灯塔浮沉,用力攀住程星的肩膀,仰起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任凭自己发出丢人的呻吟。 青年终于露出了獠牙,就像对待雌兽一般,叼住了伴侣的脖子,操弄起来。 第二次做了多久,许一川不清楚,也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后,屁股火热,全身散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因为过于疲劳,两个人反而都没多大的睡意。 明晃晃的月光透过纱帘,笼罩床上的两人。 短暂的缄默之后,程星的手无比虔诚的抚上身边人的脸。 “许一川。” “嗯。” “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卧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纱帘被风吹过晃动的沙沙声。 分卷阅读14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过后,许一川侧过身,望着青年在月光下挺直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算了,就试一试吧,试一试又能怎么样呢,最多就回到一个人,人总不能因为害怕失去就去拒绝获得吧,就来看看这个小朋友的热度有多久罢...。 “好。” “许一川,你真好。” 业已凌晨,身边的人还在翻来覆去烙煎饼,许一川摸着脖子上凹凸不平的牙印怒火中烧,狗东西也太烦人了吧。 他咬牙切齿的说“养只狗吧。” “怎么学长喜欢狗吗,喜欢什么品种,大狗还是小狗?.......” “哼...就当我喜欢大型犬,快睡觉!” 9 同时进行的重要项目有三个,基本都在关键期,许一川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别说洗澡连吃饭都顾不上,不过他本来就是个办公机器。这几天上午看完文件,做好批复,下午就马不停蹄往工地上跑,晚上在外边应酬个三四轮,太晚就在办公室的简易床上对付着睡一会。 “我不是说了谁来都不要打扰我吗。”许一川原本就长得不和善,嘴角一垂就更显得不近人情,再加上连日透支身体,青黑的眼圈,布满血丝的眼球,暴躁的声音,吓得推门的刘秘书呆在原地,程星示意她先走,他独自踏进了办公室,把保温饭盒放到一边的茶几上,在许一川对面会客椅上坐下。 “是我,给你送点吃的。”程星声音放的轻,担心惊扰了对方。对面的人头发已经长了许多,脸上没什么血色,在阳光下苍白得有些透明,低着头,杂乱的头发遮住细长的眼睛,只能瞥到深色的黑眼圈,没有及时打理的胡渣冒了出来,嘴唇上也有些干枯的死皮。听到声音,许一川头也没抬,眼睛一直盯着电脑上的报表,手上的笔看不到在记录什么,动的飞快。 “你那边不忙吗?” “还好。” “接下来就认真做。” “知道。” 半小时之后,他终于揉揉酸痛的脖子抬起了头,发现青年还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脸上一热,有点尴尬的咳了咳。“那个我今天没有时间,等手头事情忙完了再见面...好吗?” “晚上呢?” “晚上跟开发商有个应酬。” 程星不生气,只是有些心疼,帮他理了理头发,把饭盒放到办公桌上,威胁要他好好吃饭,少喝一点,便离开了。 十月的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了,笙歌处处是海城的夜色,有的人被霓虹迷惑,而有的人,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如也的夜,和那张从夜幕拉开起便川流不息的门。 出来一个不是,两个不是,拿起手机看了眼放下,又拿起,程星脸上没有笑意,手机角磕着前座发出砰砰的声响,一点了,许一川还没出来。 “少爷,已经很晚了要不您给许总打个电话?刘秘书说...”老吴瞟着后视镜观察身后人的脸色阴沉,不由得小心翼翼。 “老吴你先打车回去,不用陪我等了” 又过了四十五分钟,程星已经坐到驾驶室,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方向盘,一直盯着出口的门,终于等到了那个人。 一走出会所的大门,许一川就瞥到了离得最近那辆车车里坐着的人,九泽的生意这么好,门口向来很早就停满了,这人是在这等了多久了,他有点着急,脸上却还是挂着笑与身边人客套。 “刘总,司机来接我,恕不远送了。” “许总客气了,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头发用发蜡服帖的抓好,神色清明,只有脸上微微的红出卖了醉意,程星望着他跟身边的人说完话往车边匆匆走来,便觉得自己只是等了一秒钟,而不是等了快一夜。经历了一圈应酬,哪怕周围人都已经一副放松的模样,许一川却还是自持的,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让人敬畏,看不出半点上午疲惫的样子。 走到车旁,打开车门的同时解开西装脱下扔到后座,扯开领带,又把衬衫上方的扣子解开两颗。许一川才松了口气,这几个人难缠的很,晚饭喝了一圈就罢了,吃完以后又叫到会所一直喝到现在,不过还好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次敲定了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他喝得最多,想尽办法让自己清醒着,往日他的脑袋里一直有根弦,必须要找到自己床才会完全放松。可是今天在看到程星之后,仿佛往年所有酒劲都上来了,原本的清醒荡然无存,一切都变得迷糊起来。 “好热...好开心...有人接我。”许一川一边解扣子一边透过月光望着开车的青年,嗯,睫毛很长 分卷阅读15 ,还有好看的梨涡,诶,笑涡呢?怎么不见了。 还不等他问,程星就先开了口。 “我不太开心。” 许一川醉意上来,大脑有些迟钝过了很久才听懂这句话。 “为什么你要不开心,是等太久了吗?对不起。” “不是,我永远都可以等你。” 学长好像喝多了,直率得有些可爱,可是程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真是太不听话了这人。 “喝酒了吗?” “就喝了这么一点点。”食指和拇指张开,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又很快落下来,顺势便放在青年的腿上,滚烫。“你不要不开心,你笑...你笑起来...好看...” 程星无奈的勾勾唇,又很快恢复冷淡。 “学长中午好好吃饭了吗?” 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紧张的味道。 “吃了,饭盒放办公室了,下次拿给你。” “不用了,我已经拿到了,就在后座椅子下面,你要打开看看吗?” 直到这个时候,许一川脑海中才浮现出那原封不动的可怜便当。耳边只有呼呼的噪声,车里的气氛沉默下来,酒精的热潮下去,他越来越清醒,车辆行进的方向有点奇怪。 “这不是回家的路,你带我去哪儿?” “买了礼物给你。” 皓月当空,照出重重树影,一道黑影疾驰入阴影中。 这不是南山公园吗,这么晚了到这儿来做什么?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有些骇人。 “礼物就放在后座椅子下面,你下去拿一下。” 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里侧的座位下露出凉了的饭盒和礼盒的一角,他有些心虚,伸手扯了一下那个不厚的盒子,发现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只好爬进去拿。好不容易扣出来,掀开一角,原来是条皮带,还没来得及退出去,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西裤上原本的皮带扣被解开,西裤连同内裤一同被脱到大腿以下。夜风一吹,汗毛倒竖,他的酒立刻醒了大半。 “在这里...不太...” “学长还记得我中午说过什么吗?” “要好好吃饭。” “还有呢?” 他心慌起来,顿时酒全都醒了。 “如果不吃呢?” “就...就要...打烂我的屁股...” 程星夺走他手中的礼盒,扯出那条结实厚重的牛皮皮带折了两折拿在手中挥了挥发出咻咻的破空声,“不用报数了。” 月光下站着一个高大的青年,手里捏着无情的皮带,黑色的商务车洞开的后车门上嵌着一个圆润的屁股,在月色下显得格外白皙软糯。噼啪一声,皮带无情的抽打在柔软的臀肉上,一下便浮出一道红色的印,一下结束之后没有留下喘息时间,紧挨着上一条印记,又落下一道,很快整个屁股都染上了红色,他左右摇晃着试图躲避残酷的皮带,却都是徒劳,只引来了一条夹住腰肢的铁臂和更加迅速的抽打。“我错了...真的我错了...程星...饶了我...” “小川以后听不听话?” “还说不说谎?” “要不要好好吃饭?”程星边抽边问。 他三十几岁了却像个被家长教训的小孩儿,又煎熬又害臊,皮带的疼痛又钝又尖锐,先是一片皮肉像被扯掉,接着又变成了针刺一般的痛。 “听话,我听话,我会好好吃饭。” 皮带还是不停的落下来,噼啪声回荡在公园中,让他血热。 “我再...再也不会骗你了...” 在他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要变成一团烂肉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贴上了滚烫的臀肉,舒服得他直哼哼,他觉得屁股都流血了,实际上只是有些红肿,程星还是不忍心,抚摸时借着月色却看到了男人挺立的性器。这样都能硬,虽然,自己也早硬的不行了。 夜色疾驰,坐回前座,许一川扯了扯贴身的西裤,徒劳的掩饰着尴尬的下身,只是柔软的坐垫并不能解救高肿的屁股,他就像坐在烧红的铁锅里,左右摇摆着晃动着腰肢。程星余光瞥了眼,伸出手将他往座椅上压了压,他抽了口凉气,脏话都到了喉咙口。 “再乱摇,我就忍不住了,学长。” 黑着脸忍着痛坐稳稳坐住了,他小声嘟哝了句“禽兽。” 程星听到了,心情却不错。 “学长今天光喝酒没吃什么东西吧,怕你饿家里熬了糖水,今天去我那儿,好吗?” 分卷阅读16 “嗯。” 将车窗摇开一条细疯,夜风给滚烫的脸降了些温,他审视着身边的这个青年,虽然年纪不大待他却像个长辈,处处照顾着,有多少个喝醉的夜是叫着代驾一个人仓皇逃回家的呢?已经数不清了,这样的关怀,这样的温暖,太让人贪恋了。 发现身边人的目光,程星握了握他的手指。“学长在想什么?” “在想...跟你想的一样的事情。” 10 屁股痛睡得不踏实,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睁开了眼睛,已经是清晨了。 踹了一脚睡得正香的人没有反应,报复性的捏着那人脸狠狠说: “手真黑!” “礼物是你这么使的?”见人睡得实,他更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在这张脸上揉来搓去。妈的,这就是年轻吗手感真好。 “手感怎么样?” “不错。” “学长就这么喜欢我?”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自然的跪坐在青年的腰胯上,双眼挑衅的看着下方,却不知道早上的雄性是最经不起撩拨的,特别是刚开荤的。身下人一个挺胯,带着热度的硬物隔着布料顶入了身后的深谷,他突然回忆起起这根东西在身体里捣弄的触感,上翘的硕大圆头,跳动的青筋,还有没完没了的律动,脸一热,还没来得及改变姿势,那双熟悉的手已经拉下了裤子。将两个性器握在了一起,上下撸动起来,龟头本来就特别敏感,感受到同等的热度,同时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搅合在一起,发出色情的咕啾声。 “学长硬了。”他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学长可以吗?” “闭嘴,要做就做!” 性器完全顶入后穴时,两人同时爽得抽了口气,骑乘的姿势让性器进得特别深,让他有种被钉在柱子上的错觉,他还没有适应后穴的酸胀,不堪重负的屁股就受了一击,清脆的巴掌让他本能的抬高屁股,又被掐着腰往下按,性器在肠道里整根抽出来又整根埋进去,把他所有的叫喊都堵在了喉咙里。可他屁股又疼腰也酸胀,晃了几下便不乐意再动。 “快一点,学长。” 巴掌声又响了起来,每一下都落在臀肉最多的地方,他只好强迫自己随着巴掌的节奏重新动了起来,清脆声音的间隔越来越短,他的腿愈发酸软,身体却愈发滚烫,一个力乏,性器在身体里的角度改变正顶上前列腺,他就这么抽搐着射了出来,微黄粘稠的体液一股又一股像失禁一般,落在青年腹部肌肉上,甚至还有一股落到了脸上。 许一川看着程星无比单纯的笑着,却没羞没臊的伸出舌头将唇侧的精液舔了个干净。“真甜,学长爽到,下面该轮到我了。”形势逆转,他被压到身下翻来覆去的弄,直到喉咙沙哑。 禽兽。 事后,程星神清气爽去捣鼓早餐,而他终于有空打量起这个房间,房间的风格跟主人显然不符,主色调是白灰,没什么多余的物品,最多的是整墙整墙的外文书,卧室里只有一张大床和床边一个美式工业落地灯,看来这人经常在床上阅读。 他原以为程星就是最普通的小朋友,家境很好,没受过苦,想要什么都有人送到手上,这样的人这些年他接触的也不少,越难得到的越想得到,兴趣来的快去的更快,可是程星,显然程星至少是个很努力的人,是不是他可以对他更有信心一些呢? 烘烤的甜味打断了思绪,一张小桌子放在了床上,桌上是抹好了黄油的面包,还有热乎的牛奶,刚烤好的面包入口香脆,一口咬下,酥脆的外皮裹着柔软的内芯,再加上一口温度合适的热牛奶,从胃部开始满足的热流传递到全身。 “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可以休息几天了。” “要不要一起出去旅游?” “我要回趟南市,很久没回去了。” 开始时他总是想,是自己对不起她,如果没有他,母亲肯定早就脱离苦海,如果没有他她的生活不会如此艰难,到了现在一切都变好之后,她却已经老了,什么样的物质都挽不回她失去的韶华,她为他做的越多,他就越难以面对她。 他赶了今天最晚的一班飞机回到南市,熟悉的桂花香裹挟着他,他踌躇着站在门前,门却自己开了。 “小川怎么不进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就说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刘姐还不信。”岁月虽然给她添了纹路,却没改变她骨子里的东西。 这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她总是叫他不要勉强自己,不要太累,而他只觉得愧疚,她件件事情都是替 分卷阅读17 自己考虑,而自己却没能给她更多。望着儿子疲倦的神色和头上新添的白发,她觉得心疼,儿子越走越远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小川已经做的很好了,妈妈爱你。” 等母亲睡下后,许一川独自站在露台上,南城的夜风已经很冷了,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不知为何这种时候,特别想念小朋友,不知道他在海城过的还好吗。他低头看了看,有个挺高的黑影正冲着手心哈着热气,谁吃了饭没事做在这吹冷风?这人怎么有点像那小屁孩,等他仔细看向那人,那人也正好抬头,傻里傻气的冲他笑。 看着青年通红的鼻尖,疲倦的神色他有些生气,正准备发作,却看到那双闪亮的眼睛,语气跟着缓和下来。“你怎么过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有班航班延误了,怕学长已经休息了,就到这里来碰碰运气。” “傻,冷不冷,先进去。” 程星抱了抱他,又在他脸侧轻轻落下一个吻,“这样就不冷了,不要生气,阿姨已经睡下了吧,我就不进去打扰了,酒店就在隔壁街。” 他还打算说什么,却被青年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嘴唇。 “运气不错,晚安吻送到了,学长早点休息哦,明天见!” 11 “把赵曦书扔到楼下的是不是你?” 熟悉的声音却格外的严肃,他环顾四周,绿漆白墙,怎么又梦到高中了,讲台下坐满了人,却都看不清脸,想来是自己记忆里已经没有这些人的印象了。对面的人却还是程星,看上去比上次年纪大些,穿着古板的衬衣皱着眉,声音很冷,不耐烦的敲着木尺。 “不是。” 他已经不是刚成年的自己,可以轻松的站出来为自己辩驳,只是事情的发展没有因为他的否认而改变。 “还狡辩,手伸出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还是伸出手,沉重的木制戒尺不留情面的抽在手心,立刻留下一道红印,他反射性的收回手。 “拿出来。”声音更冷了。 又将手放到同一个位置,木尺一下又一下落在掌心,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灼烧,变红,疼痛,最后肿高。 “去后面站着听课。” 他记得那时是站到了放学,等所有人都走了他才离开教室,可是在梦里只是眨眼间,所有人都走了,除了一个人。 “怎么,挨打也能硬起来吗?这么坏。” 他刚想说没有,可是一低头,勃起的性器在运动裤柔软的面料下特别的显眼,好像是有过这么回事,陌生又熟悉的困窘包围住他。青年逼近了。 “程星,我……” “许一川同学,请叫程老师。” “坏孩子要接受惩罚。” 梦里的风刮在赤裸的皮肤上还是一样的凉,全身的毛孔都颤栗着,光着下身少年时期单薄的自己背对着已经成熟的高大严肃的青年,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被一只手压在了窗框上,以前的窗还很矮,他一半身体在走廊那边,一半身体在教室里,柔软的腹部卡在凸起的木制窗框上,虽然能感受到风拂过皮肤的凉,却看不到身后的光景,只能感受到下半身已经光了,宽松的运动裤层层叠叠的挂在脚踝上,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那个熟悉的场景。 后腰的大手施力,腹部被粗糙的木条顶得疼痛。“轻点”许一川闷闷的祈求。 “叫什么?” “轻一点...程老师。” 松开单薄的腰背,带着薄茧的微凉手指,在柔软的皮肤上一路蛇行,顺着凹陷的腰窝一路蜿蜒而下,最后包覆住了臀峰。 “许同学,有没有人说过你屁股长得真好。” 许一川沉默,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及对为什么还没醒过来的疑问。 身后的双手在紧致的臀峰打着圈,间或清脆的掌击几下,慢慢的臀肉升温,皮肤泛上好看的血色。很快许一川就无暇多想,荡漾在这绵软的击打里,沉醉在充血的热度里。勃起的阴茎贴在墙壁上,磨擦,火热,又冰凉着渴求身后人的抚慰。 他没想到程星就像是能读懂他的心,马上回应了他的渴求,一只手保持着没节奏的击打,另一只手粗糙的指腹揉弄起敏感的龟头,他的一切呻吟都被闷在喉咙里,生理性的眼泪在细长的眼里转来转去落不下来。 “打屁股就让你这么激动,那这里呢?” 大手分开了臀肉,屁股作为身体的最高点,藏在深处极少见光的小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许一川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光景,却能感受到距离极近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的灼热, 分卷阅读18 几乎要将他烫伤。 “不要,程星!” “我说过,叫我程老师。” 明明更羞耻的都在现实里做过了,只是手掌对穴口的抽打,还是在梦里,可能是因为看不到具体的情况,羞耻和恐惧同时占据了他的意志,许一川挣扎起来,却被掐住了后颈。 “乖一点,不要动。”手掌持续的落在同一个地方,即使没有用力穴口还是变红,渐渐变成一张凸起的小嘴。然后,手指进入了身体轻易的找到了那个敏感的腺体,无情的揉捻起来。 “不...那里...要...”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一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他的意识有些混乱,勃发的性器随着揉捻和鼓噪的心跳一起颤动。他以为这已经是全部,却在程星性器侵入身体的那一瞬间同时射了出来,他在梦里正被喜欢的人干。微肿的穴口谄媚的纠缠着青年的性器,无休无止的快感像是没有尽头。 最终许一川是被电话吵醒的,带着难言的满足还有濡湿粘腻的内裤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 妈的,怎么会梦到这种事,他把内裤扔到一边,看了眼手机上跳动的程星两个字,接起了电话。 “吵到你了吗?”程星的声音有些低,可能也是才起床。 “正好醒。” “学长今天有空吗?” 许一川的大脑空白了很久,才提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莫名的提议。 “有空,要不今天陪我去我高中看看。” 许一川回到了这个一切开始的地方,让他没想到的是学校已经搬了校区,旧教室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翻新,除了灰尘,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学长高中肯定很受欢迎吧。”他听着青年发问,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 程星看他脸色不太对,试图转移话题“那学长高中生活怎么样?” 许一川笑着告诉他以前的老师有多凶,指给他看自己在讲台的哪个角落被打果手掌,又在哪个角落站了一整个星期。他说的很平淡,可他没有说是被冤枉,毕竟现在他自己都想不太清楚是因为什么被冤枉了。他想每个班级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类似他的角色,没什么好多谈的,家里只靠母亲勉力支撑,成绩不错却话很少,没长到正常的身高,还过分干瘦,使人生厌,每天阴沉沉的度日,同学厌恶,老师也喜欢不起来,衣服虽然洗的发白却松得过分,套在太瘦的身体上更加显得滑稽。高中生活里那次小而又小的意外体罚,那几次幻想着疼痛的梦遗,无非是向他预示着什么,只是当时疲于生活的自己,每天想的只有怎么填饱肚子,那颗小小的沙砾没停留多久就被冲进了生活的洪流里,再回过头,已经快四十了。他觉得可笑,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跟身边人谈起了那个有趣的梦,那个已经实现的春梦。 忍不住想要爱你的冲动,不确定你属于我会有点寂寞,你给的幸福在我心中,自由走动抚平我每一个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