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魔录(H)》 佛刀的体液 她已经很习惯精液的味道了。这种习惯,是指把味觉对这东西的排斥降至几近于零,然后可以毫无生理厌恶地吃掉它们。人们普遍知道精液富含蛋白质等多种营养物质,但通常不会有人在发展两性情趣以外的情况下吃下这种东西。 她还没有遇到过心仪的异性,自然也没有机会去了解亲密情人间所谓的两性情趣。 只是别开头想喘一口气的空隙,从被她舔得湿答答的肉棒顶端的小孔里,喷射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细小水柱。咬合关节和长时间被撑得鼓起来的脸颊肌肉都酸痛得不得了,可她还是把脸转回去,张开红肿的双唇,把那肿胀充血的深色肉棒含入口中。 脑后有只宽大的手掌押着她,一再迫使她把头低埋到男人的胯间,好让她尽可能深地含住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她尽力去做了,喉咙被伞状的顶端抵住,每一次搏动都能刺激得喉咙产生条件反射的呕吐冲动。那些浓稠的液体就这样略过她的口腔和舌头,直接注入了她的咽部。 虽然没有接触到舌头,可是那种微腥微苦的味道还是涌了上来。 不过她已经很习惯这样了,不再像最开始的时候,只要心里涌起难受委屈的感觉,身体就会诚实地作出相应的厌恶反应,从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的喉咙里吐出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体里吸取出来的精液。那时的她重复过许多次替男人口交以获取精液,但最终却又把“劳动成果”浪费掉的无用功。不过,现在她变得熟练了,并且还对这种事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成就感。 男人结束射精了,她不必再留心去抑制喉咙可能会产生的呕吐冲动。她双手攀着男人包里在剪载合宜的长裤中的结实大腿,七分疲惫三分惬意,软绵绵地趴在那里,享受着男人嘉奖般轻抚她的头顶。 “辛苦了。” 从上方传来了沙哑的男性说话声。 然后她被人撑着两腋慢慢地抱了起来。她没来得及张开嘴巴,那根肉棒还被她含在嘴里,随着她的头部逐渐抬起,唇舌也自然而然地吮舔着逐寸从她口中退出的柱身。等到硕大的顶端“啵”的一声离开她的嘴巴,她张开有些困倦的双眼,看到那根粗大的男性器官已经重新挺立起来了,直指上方。 这次也没有弄脏他的裤子。没有浪费一滴精液。肉棒根部凌乱的毛发微微泛着水泽,那是被她的唾液沾湿的,只要用手帕擦一擦就能清理干净了。 毕竟她已经很熟练了。 数珠丸把她抱起来后,看到她泛红的脸上浮起了短暂的浅笑。她的嘴角边挂着水痕,频繁经受摩擦的双唇红肿湿润,显得比平时更加饱满。 “结束了?”她是笑着问他的,脸上神情恍惚。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放在大腿上,让她靠在他的胸前歇息。 少女的裙摆被他身前的佛珠挂起,细腻的大腿外侧紧贴着他腿间挺立的性器,把那根硬如热铁的湿滑棒状物挤得紧贴在他的腹部上。只要低下头,他就能看到那光滑的伞状顶端。她刚刚把他的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没有浪费任何一滴,现在从那不断开阖的小孔里溢出来的,只是兴奋状态下不受控制溢出的透明腺液。 这种状况下,他还无法断言这是结束,还是又一场性事的开端。在他体内四处流窜的欲念之火还未平静下来,但她需要休息,——不该再给这娇弱的双唇增加劳累了。 “没关系,我还可以吃掉更多。”她把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向被衬衫领子半掩着的喉结吹出暧昧的吐息,“来做那个吧?”她轻声笑道。 数珠丸的性癖 他知道她的意思。在他的借力下,怀里的少女慢慢地抬起臀部,分开双膝跨坐在他的腿上。她搂住他的脖子,尽可能大地张开双腿,让裙摆掩盖下的腿心抵在他肿胀的性器上。 一条弹性极佳的细窄布片,质地轻薄且柔软,轻轻地包里着少女早已汁液淋漓的私密之处。他感觉到柱身陷入了一道浅沟之中,随着她轻摇臀部的动作,湿热的软肉隔着一层被滑腻汁液浸透的布料,一再磨擦他肿胀难消的性器。 自从两人之间形成这种奇怪的供需关系,她一直在忍耐着。不久前她还坚持只用手和口,却把最为诱人的那一处藏在紧紧合起的双腿之间,让人无从下手。直到最近,她才稍微放松了对自身欲求的监控,开始尝试追求“义务”以外的肉体快感。 “老实说,我不想弄脏你的衣服……”她一边摆动臀部,一边发出轻微的喘气声,“而且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吞掉你的东西。” 他捧住她的臀部下缘,指尖悄无声息地潜入那层薄布和她汗湿的肌肤之间。但这个小小的试探很快便告终止。 “喂!”她很快空出一只手翘到后面,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背。 她说过自己绝不越过那道线。人类偶尔会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十分顽固地坚持己见。不过说来也奇怪,他也并不特别想要她作出改变,只不过——想要喂饱这孩子,仅凭他一人努力是不行的。 “躺下来。”他哑声说道,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地板上。 她确实已经很累了,特别是嘴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于是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到那瘦削的肩膀上。 由下而上的仰视,佛刀精致的面孔平静得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他在泄身时会皱起双眉,偶尔还会咬住下唇,——一般这个时候她是无暇抬头去看他的,但他总会把她的一只手拉起来贴在他的脸上。有时候贴着他的额头,有时候则是嘴唇,一些细微的颤动,透过手掌上的触觉传导至全身,使得她越来越情难自禁。 这一次,他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无声地请求她安定下来。她很配合,所以他随后就松开了她的手,改为撩起她的裙摆,去拉那条卡在她两腿之间的细窄布条。 下身凉飕飕的,变得光溜溜的了。她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片段。 『让我看你,视觉刺激对我来说是必要的。』 从来清心寡欲的佛刀,十分认真地,对她道出了自己的性癖。 那个时候,无论是她的手还是口,都已经很累了。在被索取的过程中获得了肉体快感的男人,变得越来越难对付了。 就雄性动物来说,和异性交配的时间越短,就意味着在残酷的生存竟争中有更大的存活机率。毕竟当它们屈服于生殖本能时,说不定周遭会有捕食者对其虎视眈眈,越早结束就越不容易被狩猎……但是,刀剑付丧神,——雄性的刀剑付丧神和人类女性之间,是无法产生生物意义上的子嗣的。交配之于他们,就只是交配而已,快感才是驱使他们进行交配行为的惟一动力。 既没有生子的意愿,身处的也不是什么随时会遭遇威胁的危险境况……他们之间的情事,时间拉得越来越长了。 他说他没办法马上就射出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没道理因为自己觉得累了就去埋怨对方优异的性能力吧?也许,是因为她的技巧太差劲?……还是说,他已经对她麻木了? 她有点不情愿,可还是逐步解除了她曾对他下过的禁令。 看,或者触摸。二选一。 吞下去比较好 要突破耻度,从最低难度的那一关开始就好了。那时她在他面前解开上衣,把胸部裸露出来。他保证过不会冒犯她的身体,只是看一看也不会对她造成实质的影响,——就这么想着,用不了多久她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了。 他确实没有触碰她的身体,哪怕她裸露出整个胸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然后在她双手并用的套弄下,第一次发出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叫声。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剧烈地喘息起来,胸口不停起伏,胸前的两团软肉轻轻摇晃…… 身体深处那么地空虚。惟有胸腔,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传来了轻微的闷痛感。 浓稠的精液从她的指缝间喷射而出,在她的胸前淋了一道乳白色的湿痕。她气喘吁吁,甚至忘了低头去吞咽……射精所需的快感累积时间竟然缩短了,——她的心底简单地涌起了一种名为成就感的情绪。她看着那张隐忍过度导致有些扭曲的面孔,空出一只手,把沾在胸部上的精液涂抹开来。 然后,他在她的另一只手里迅速地再次勃起,变粗变长,灼热的柱身表面浮起道道筋脉。 她临时决定向他提供额外的观赏项目。她开始在他面前揉捏自己的胸部,让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反反复复,直到那一片肌肤发红、发热……他又射了,连续的泄身使他显出些许疲态,白皙的面孔好像醉酒似的泛着红潮,两眼轻阖,两片线条优美的薄唇微张,似被一刀俐落切开的红石榴果肉……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她欺身上去,直视着他泛泪的双眼狭促地微笑,“万一我脱掉内裤,在你面前张开双腿……” 刃生第一次经历意志动摇的佛刀,在她卑鄙的语言引导下,陷入了某种下流的妄想之中,不可自拨。 ——所以说,性癖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人的弱点之一啊。 现在她躺在地上,一条腿被抬高,另一条腿折起敞向一边,最大限度地向跪坐在她两腿间的男人展示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只有在男人久攻不下时,她才会开放这一项特殊服务。先前他已经射了多少次了?两次还是三次?……反正,最后的这一次总是拖得特别久。 她需要他的精液,能吞下去是最好的。射在身上也可以,只不过效果差太多,需要他给予更多的量。 她猜她的那里一定湿得一塌糊涂了。加上他射在她腿间和小腹上的精液……她伸手摸了摸,用两根手指撑开蠕动的花穴,让积在穴口上的稠液流进去。当然大部分还是顺着臀缝流到了她身下的地板上,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进入了她的体内。但她在湿答答的小腹上抹了一把,然后并起两根沾满精液的手指,模仿男性器官插入了自己体内。 “确实让它们进入子宫才是最高效的……你知道子宫吗?”她眯起眼睛,享受着小穴被自己的手指搅弄的感觉,“就是雌性孕育胎儿的器官喔。” 男人看着她,双目深遂如无底的水潭。 “从这里射进去的话,就有可能到达子宫。”她继续向眼前这把诞生于古老年代的佛刀解说,手指在汁液淋漓的紧窄甬道中翻搅出清晰的水声,并且在模仿抽插动作时蓄意地把穴口内侧的嫩肉勾出来,“等下射的时候,要不要对着这里射呢?” 她看到他的手在胯间快速动作,被反复套撸的肉棒由于兴奋充血,颜色变得越来越深。一滴像是汗水的液体溅在她赤裸的大腿上,然后她的手被从她自己的腿间拉开,紧接着便有大量的微凉液体一阵一阵地洒在她的腿间。 从得到了充分浇灌的秘花上,传来了被稠液覆盖的微痒感觉。 男人的喘息声那么沉重。 她也在喘气,只是比他从容得多。 “又浪费了……”她叹了口气,把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放下来,顿时觉得疲惫感减少了一些,“果然还是吞下去比较好。”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胯间,看着才刚软垂下去的性器重新挺立起来……而那惯于食人精气的少女不知何时又爬到了他的面前,小小的头颅朝着他的胯间慢慢地低垂下去…… 你想要我吗 “我吃饱了。”她用纸巾轻压唇角,把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食物痕迹擦除干净,“多谢款待。” 在她面前的透明玻璃杯的底部,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水迹,还隐隐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她习惯以牛奶为主食,无论擅长厨艺的付丧神做出多么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她也只是摇摇头,婉拒尝试。 审神者的这种“不健康”的饮食习惯已经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对营养学稍有些了解的付丧神预测她过不了多久就会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身体会逐渐变得虚弱……他们甚至已经做好了一些应对的准备,但事实上,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健康、充满活力。 面色白里透红,双唇饱满丰润,她的气色好得更胜以往。 “乳制品的话基本都可以,很好入口。” 她把垂挂在他身前的长串佛珠拂到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子。还未进入兴奋状态的男性器官被她从衣物中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用不了多久就会在她的揉弄下变得硬挺起来。 “因为是白色的,和那个有点像……事到如今,常规的食物吃起来反而感觉怪怪的了。” 把本不属于食物的东西作为主食,习惯以后,身体开始对真正的食物产生抗拒,——这是味觉的改变。而且,说不定连体质也变得无法再从常规的食物里摄取养分了…… 她低下头去,含住软垂的肉柱,用舌头和双唇温柔地吮舔着它。那东西很快变大变硬,逐渐撑开她的口腔,把一些唾液从她的嘴角处挤了出来。 数珠丸背倚着屏风,仰起头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他一手抚摸她纤细的脖子,一手慢慢地解开自己紧贴喉咙的衣领。他想起她不止一次抱怨过他的衣着太难处理。有时候她不那么迫切地需要“进食”,就会愿意额外花费一点时间来讨好他的身体。每当这种时候,她总会要求他自己脱掉衣服。 解开外套,衬衫。颈部以下,胸膛,腹部,直至胯部,坦露无遗。 “怎么啦?”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因为长时间吞咽巨物,双眼中盈满生理性的泪水,下巴也爬满了淋漓的水迹。 “过来。”他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以拇指刮去了那些滴流的涎液。 难得有可以喘气的空隙,她并不急着要他表态接下来想怎么做,只是一边把脸贴近他的颈部,一边用手继续抚慰他胯间竖起的湿滑肉柱。她刻意反复摩裟圆滑的顶端,一些比她的唾液还要滑腻的汁液被涂抹到她的掌心上,让她套弄柱身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佛刀的喘息越来越沉重了。 “比起手,还是嘴巴更舒服吧?”她收紧五指抓握,感觉到手里那根温热的肉柱变得更加粗壮,男人的吸气声令她恶作剧心起,“不过你一定在期待着别的事情吧?” “……”眼角几乎有泪水落下来了,但他忍了下来,性器被用力抓握所产生的强烈快感和些微的痛楚混合在一起,令他难耐得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 “我还是个处女,太草率可不行。”她却对他露出了笑容,笑得眉眼弯弯,如同纯洁无害的天使,“你想要我吗?” 他看向了她的两腿之间,双眼迷蒙,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无数次陷入旖旎的妄想之中,眼前的少女,他的主人,在他的身下张开双腿,欣然与他合为一体……但是现实中她却不是那样温顺的孩子,除了以越来越露骨的言语和举动来撩拨他,并不会如他所愿的那样愿意和他共登极乐。 脱去手套后,手的触觉变得灵敏得多了。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一边喘息,一边把一只探进了她的衣领中,而另一只手,则在裙摆下贴上了她的大腿内侧。 左手率先握住了温软的乳肉,捧在手里,绝妙的重量感让人更添迷醉。 她也开始发出了喘息声。 “你也差不多该忍不住了吧?”她笑问道。 右手触到了她的腿心,隔着一层被她的体温浸透的柔软布料,隐隐约约传来一点湿热感。他拨开那片布,迫不及待地把整个手掌探进去,用掌心封住那道不断溢出汁液的细缝,开始恶劣地上下摩擦。 柔软的肉瓣,把滑溜溜的汁液涂抹在了他的手上。她的喘息变得更密集,胸口也频繁地起伏个不停。 雌性的气味 空气之中,雌性的气味变得越来越浓。 “等一下!数珠丸,我饿了……”察觉到他的指尖在穴口旁徘徊,偶尔探入些许又马上移开,这种意图明显的试探迅速拉响了她心底的警铃,“拜托了,请让我进食……” 可他并不理会她的请求,手指摸到微硬的肉粒,马上毫不留情地用力压了下去。 “~~~~~~!”少女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剧烈地抖动起来。 良久,她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彻底软倒在他的双臂之间。 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夹紧双腿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了,——大概连意识都模糊了。他用手指撑开两瓣湿漉漉的软肉,第一节指节刚刚没入那个窄小的洞穴,马上被蠕动的肉壁紧紧吮住不放。阵阵强烈收缩几乎要把他的手指从她的体内推挤出去。 自从她得到了快乐,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受到冷落的男性器官仍旧挺立在那里,而且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她的体内有多美好,——想要深埋进去的冲动令他的性器变得更加肿胀了。 他把她抱起来,褪下那件湿透的贴身衣物,分开她无力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要!” 突如其来的响亮的拒绝却让他顿在了那里,肿胀难消的性器只有顶端没入湿滑的肉缝间,却再也狠不下心继续推进。 “前辈说过……只要和付丧神做了那种事,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她气喘吁吁,勉强打起精神来推拒他的胸膛,却不敢挪动下身半分,生怕对他造成更多的刺激,“她说一旦变得离不开付丧神,无论是身为人类还是女性……就连尊严也不会剩下来……” “是我离不开你,”他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幽幽地叹了口气,“而我,并不那么重视尊严这种东西。” “你可是天下五剑……” “我是你的食物。”他打断了她的话。 “……”这下,她哑口无言了,张开了口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半晌才显露出气愤的样子,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急急忙忙爬起来跑了出来。 手和胸口,还有双腿,都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可是,现在他却触碰不到她了。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体内燃烧的欲火熄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 屏风的外侧,是审神者的办公区域,和后方的私人空间仅有一层纸之隔。 看到她跪坐在矮桌前一本正经地翻看文书,他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了浅笑。他走到她的身后跪坐下来,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喂!我可是在工作的!”她回过头朝他怒道。 “把这个穿上吧。”他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然后双手从她的腰侧伸过去,在她的膝盖前撑开了那件从内室衣柜里翻出来的窄小的衣物。 向来敢于对他诸多撩拨的少女,一下子满面通红。她乖乖地伸展跪坐得发麻的双腿,把足尖分别伸进了那件衣物的两个洞里,然后抬起臀部,让他帮忙把内裤由腿弯处拉到股间。 私密处被保护着的感觉,让人感到十分安心。 但他的手在从她的裙底下撤出之前,还恶作剧般的拉扯了一下富有弹性的束带,令其发出了一声“啪”的弹响。 “你——你给我出去啦——”恼羞成怒的少女回过头去,又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呵呵。”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捆绑数珠丸 咕咚咕咚,她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纯白的牛奶。摸摸肚子,胃部有些轻微的不适。虽然喝下去那么多,但是完全没有获得任何的饱足感啊。 她舔了一圈嘴唇,捧着脸叹了口气。 在食堂里吃午餐的大家,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丰盛的饭菜和汤,只有她的面前,立着一只孤零零的牛奶杯子。 她已经无法对其他食物产生食欲了。还能喝下牛奶,只是因为……和那个很像而已。在这种和大家在一起友好相处的场合,只有她不吃饭就会显得不合群,所以就算只有牛奶也好,多少还是要吃一点的。 “来,张嘴。”有刃往她嘴里喂了一块餐后水果。 唔……倒也不讨厌,还可以接受。 “最近总是在舔嘴唇呢,果然只喝牛奶是没办法填饱肚子的吧?” “大概……”她一边咀嚼甜润多汁的果肉,一边含混不清地回答。 “要好好吃饭啊。” “好啦……”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随后起身溜出了食堂。 肚子里全是液体,走动的时候能感觉得到它们在体内晃动。喝下去再多也毫无意义,食欲得不到满足,唇舌也被莫名的空虚感折磨着……她已经有好几天时间没有好好地“进食”了。 “主人。” 快要拐弯处走上楼梯时,有人在后面叫了她。 她回过头去看,有个穿着蓝紫色浴衣男人正从她身后跟上来。那人长发曳地,个子纤细且修长,精致的面孔令她想起曾在月夜里见过的纯白的昙花。 没有穿戴袈裟和珠串,也不是穿着出阵服。这副打扮实在是少见。 “怎么了?”她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 自从几天前那场失败的“进食”过后,她就一直没有再让他进过自己的房间。这可是会对她的贞操造成威胁的人,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向他索取那个了……幸好这是把通情达理的刀,也不至于会因此闹出什么不愉快就是了。 他只是微笑着看了看阴暗的楼道,又看了看她。 “……”这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事实上,这几天以来光是抑制暴走的食欲就已经让她感到万分煎熬了,而现在,这家伙竟然还主动送上门来……矜持到这个地步,也差不多该稍微松动一下了吧?她一手捂着空虚的腹部,一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有对策,所以应该可以……她迷迷糊糊地走在前面,牵着身后的人,一同走在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上。偶然回头去看,那人在迈开步伐时,从浴衣下摆的交叉处显露出来的一截纤细的小腿,是那么的白皙……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大腿内侧同样白皙的肌肤,想起每当她触摸那里时,他那单薄的肌肉的紧张反应…… “主人。”隔着两三阶楼梯,他在下方轻轻地托住了身体有些摇晃的少女的背部。 从那手掌上传来的温度,令她毫不犹豫地舍弃了最后的矜持。 “抱我!”她转过身要求道,态度蛮横得仿佛对方出言拒绝,她就会扑过去给那人一顿胖揍似的。 他当然没有拒绝,微笑着走上前去,俯身把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少女柔软的双臂和双腿就像藤蔓般缠绕上来,紧紧地圈住了他的颈部和腰部。 “哼,真坏啊,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她的手穿过浓密的发丝,探入了宽松的浴衣后领中。手指触到的细腻肌肤,和印象中相比,似乎有点……凉。 作乱的手在浴衣里摸来摸去,他有点担心在进入房间前就会变成衣衫不整的状态,“不喜欢吗?” “……你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 “是吗。”他笑了起来。虽然他确实在过来前沐浴更衣,并且使用了她曾经提起的喜欢的薰香,但她所说的“好闻”,大概只是作为食物的好闻吧。 她确实已经很饿了。 “坐下来。”她指着窗前空荡荡的地板,把一个蓬松的大抱枕扔在了墙角下。 他顺从地坐下去,隔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把背靠在了墙壁上。头顶上,正是敞开的窗户。 “把手放在窗台上。”她又对他下了一个指令。 等到他高举双臂,双手扣住窗台上突起的滑轨,眼前的少女终于对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并向他走了过来。她站在他的面前,张开的双足分别踩在他的大腿两边,平坦的小腹几乎压在他的脸上了。他向上看去,只见她迅速地伸出了藏在身后的双手。 “这是要做什么?”他靠上去,嘴唇隔着她的衣裙蹭了蹭那柔软的腹部。 她没有回答,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缠住了,似乎是柔软的布条。在她移开双手后,他试着动了动双手,随后印证了心中的预感。她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了,——应该是通过窗上的护栏来固定的,绑得并不是很紧,他猜这并不是她手下留情的缘故,只是力气不够大罢了。 “好啦。”少女退开一步,夸张地拍了拍两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得意洋洋地俯视着他,“食物就该有食物的觉悟,我可不准你乱动。” 他不由得失笑。 “马上就让你笑不出来,哼。”倨傲的少女缓缓提起了裙摆,把他的视线引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捆绑数珠丸(2) 纯白的窄小布条紧紧地包里着少女的私密之处,忠实地勾勒出了微妙的凹陷。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不那么顺畅了。少女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胯间轻轻地碾磨起来。过了一会儿,她以足尖挑开了他的浴衣下摆,让他的大腿内侧裸露在空气之中。 “什么嘛,竟然不是兜裆布吗。”她一边嫌弃,一边继续活动灵活的脚趾,夹住深色下着的边缘拉了一把,让勃起的男性器官从中解放出来。 等她松开脚趾,那柔软的布料缩回去,轻轻地弹了一下挺立的性器的根部。 “啊!”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她低下头,看见随着男人的颤抖而摇摇晃晃的粗长肉棒在受到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后,自顶端的小孔里溢出了些许透明的腺液,随即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吗?”看着那张白皙的精致面孔逐渐染上红晕,神情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她舔了舔唇角,弯下腰把内裤脱了下来,“其实,我也差不多忍不下去啦。” 他眯起双眼,配合她的动作分开两腿,让她在自己的腿间跪了下来。浴衣的腰带被解开以后,他的身体几乎完全裸露出来,在被她触摸以前,就已经敏感得泛起了细小的疙瘩。她抱住他的两腿,深深地低垂下头,裙摆从高高翘起的臀部滑落至腰际,令他开始幻想自己现在置身于她的身后的情景…… 自敏感的冠首开始,温热湿润的口腔逐寸把胀痛的性器包里起来。久旷数日的身体,一下子产生了飘飘然的感觉,连胯部也不受控制地往上顶了起来,妄图能够进一步深入她的口腔。 她的舌柔软且灵活,紧贴在柱身表面来回滑动,直舔得每一寸表面都沾上了她的唾液。 “请、请慢一点……”他哑声乞求道。 为了更长久地享受这种令人迷醉的肉体快感,他不想太快交出自己的东西,而她,这饥渴的雌兽,除了“进食”,根本就不再思考任何事了。 她温柔地吮吸他的分身,舌尖轻扫而过,体贴得不遗漏任何一处。就连下方的囊带,也被她托在掌心小心地揉弄着。他看着她上下晃动的后脑,以及从发间露出的白皙颈部,想象自己的手正从上面抚过,沿着颈椎、背脊,直至她赤裸的圆臀。 那里也许比她的口腔更湿润,——就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说从未有男性到达过她的那里……被限制了自由的双手,被想要抚摸她的欲望所驱使,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少女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与躁动。她吐出口中的巨物,把落在脸旁的发丝别到耳后,这才慢悠悠地抬眼去看他。她的双唇略微肿胀,被水泽滋润得更显丰润,此时配合刁蛮的性格微微撅起双唇,看起来无比娇憨。 “不准动,再动我可要走了。”她看了看自己脱下来扔在一边的内裤,一副只要他不顺她的意,她就要把内裤穿上然后丢下他跑掉的样子。 他马上就妥协了,双臂不再动作,连抬起的胯部也降了下来。 “乖孩子。”她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脸,手掌自他的颈部一路往下,途经胸膛时,稍作停留抚摸了一下挺立的乳首,然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腿间。 她握住它的性器根部,让它朝上竖了起来。湿淋淋的柱身表面,早已兴奋得筋脉浮凸。她跪地往后挪了半步,只露出两道圆弧的雪白裸臀微微耸动,未等他看够,她又低下头去,在他眼下伸出深粉色的舌头舔弄起他的性器顶端来。 以往为了挑逗他,她也曾多次刻意表演这样的画面让他观看。这种视觉刺激对男人而言,确实是行之有效的调情手段,尤其眼前的少女还是本该对他发号施令的主人。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喉咙紧缩,全身涌起熟悉的战栗—— 少女期待已久的养分,终于如她所愿般涌入了她的口中。浓厚的白浊自被她含住的肉柱顶端的小孔中喷涌而出,她闭起双眼专心地吞咽,潮红的面孔写满了愉悦和陶醉。 “……好浓……”结束“进食”的少女吐出略微软垂的巨物,把脸枕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喘着气,“好苦……”她舔了舔唇,毫不掩饰意犹未尽的意味。 “是吗。”他不清楚那东西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吃了苦物的样子。 “呐,数珠丸,”她爬起来,坐在他的面前,拉起裙摆把连衣裙从头顶上脱了出去,“接下来是这个了。” 雪白的娇小身躯,像这样完全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是第一次。他的视线在她形状圆润的胸部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随后往下看向了她紧紧并起的双腿之间。 他想请求她张开双腿,他实在太想知道在他难以自控地泄身之后,她是依旧无动于衷,还是也像他一样早已情难自禁……但他没有说出口。 她对他有所戒备,忧心他会夺去她的贞洁。 她歪着头对他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黑色布条。赤裸的温软娇躯贴上来,压在了他衣襟大敞的胸前。当他开始习惯她的重量,两人的体温逐渐交融,她却又起身退开了。 “不对,要先把准备工作做好。”她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把黑布条搁在腿上,空出两人把他的衣襟彻底打开,连下着也拉扯着从他的腿间褪了下来。 捆绑数珠丸(3) 双臂依旧以高举的姿势被绑在头顶上,否则连浴衣也可以彻底脱掉了。但她看起来没有那个打算,只把他摆弄成身前毫无遮掩的样子,便停下了动作。 “这样看起来……身体明明很瘦,这里却很大呐。”她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了点溢出一点白浊的欲首,那些黏液沾在她的指腹上,牵出了一道长长的细丝。 “……”不可否认,这下流的言语让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了鼓动。 “和你做那种事应该会很舒服……”她笑嘻嘻地继续言语挑逗,拿起放在腿上的黑色布条,将之展开举到了他的眼前。 少女狡黠的笑容从眼前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的黑暗。视觉受限,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听觉上,凝神屏气去静听她的声响。 不久后,他感到腿上传来了微妙的重量。既柔软又细腻,温暖的圆润弧形压在了他的腿上。……那是她的臀部,不会错的,现在,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湿漉漉的腿心贴着他的性器轻轻磨蹭…… “主人!”他在惊讶的同时,心底也升起了浓浓的违和感。 “怎么了?不想要?”她的声音听起来很近,却又有着微妙的距离感。 “不是的……”他很快否认,怀着按捺不住的欣喜,试探着挺起了胯部,“我求之不得……” 纤细的手指扶住了他的性器,他感觉到欲首没入了一处濡湿不堪的柔软窄缝中,——那不是她的口腔,没有牙齿的磕碰,从最初到内部的尽头,全是温软无比的软肉,既紧窒又富有弹性。 虽然看不见,但是触觉是不会欺骗他的,他兴奋得几乎连呼吸都忘了,紧绷的身体一动不动,静待着被她吞没至根部。 是她的里面。他看过的,那时她在他面前张开双腿,用手指拨开两瓣丰厚的花唇,把满是淫水的粉色小穴展示在他的眼前……那布满褶皱的蠕动着的肉壁…… 小巧的圆臀上下摆动,湿热的窄穴反复吞吐他肿胀充血的性器,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大口地喘息,紧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太过羞耻的声音。 不久后,他在那柔滑的方寸之地里泄出了大量的精液。 难以置信,明明她那样忌讳失身于付丧神。怀着无以言表的满足和些许无解的疑惑,他在快感淡去后努力地平息了紊乱的呼吸。预想中她会因激烈的情事而耗尽体力,从而倚在他的胸口给予双方事后的温存,然而她却没有停留,几乎是在他结束射精的同时就毫无眷恋地从他的身上离开了。巨大的失落感塞满了他的胸腔。 “哇,好多的量……”她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样的话一定足够了……” 黑影中,他听到了一些吮舔的声音。这样的声音他已经太过熟悉了,在她为了求食而含住他的性器时,他总能听到这样的声音。但是现在,他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没有传来被吮吸的感觉。 她……是在对谁做那样的事……强烈的违和感,又一次占据了他的思绪。 蒙眼的布条逐渐松脱,他摇了摇头,那布条落了下去,在双眼重见光明的瞬间,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久久无法说出一句话。 赤裸的少女侧对着他跪在地上,正仰起头把脸埋在另一位站立的少女的腿间,一手拨开她腿间粉色的花瓣,伸出舌尖接住从那被撑得合不上的穴口中溢出的白浊液体。 两位长相分毫不差的少女,正旁若无人地进行着香艳的口戏……不对,这只是单方面的情事,因为在动作的只有跪坐的少女,站立着的那一位却是一动不动,连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啊,被你看到了。”察觉到他的视线,跪坐的少女转过来对他笑了笑,“自己舔自己有点难为情呢,不过这样很方便。”她搂住站立的少女的腰部,把她拉近自己,然后用手指撑开她娇嫩的穴口,让里面的浊液得以更顺畅地流出。 “主人……”半晌过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这是我做的式神啦。”她舔了一下顺着少女大腿内侧淌下的白浊,随后接住转眼间由人形缩小化成的折纸,并把它高举起来,让贮存在折纸中的浓稠汁液流入自己口中,“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吧?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做一个比较耐用的,你可以把它带回你的房间,无论对它做什么都可以喔?” “——请适可而止。” “……诶?” 首次听见从眼前面目温和的付丧神嘴里说出语气如此严厉的话语,少女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笑容也消失了。 “你……你在生气……?”她扔下那张湿答答的折纸,双手双膝爬到了他的面前,“难道式神的内部结构不对吗?”她满脸疑惑,伸手摸了摸脸颊,用手背擦掉了那几滴刚才从折纸滴下来落在脸上的白浊。 他的呼吸窒了窒,视线紧锁着她茫然的脸,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再一次原谅她的任性妄为了。 他冷静地挣脱了系在手腕上的布条,一言不发地整理衣物,一次两次把靠上来的少女示好的少女挪到旁边去。 “怎、怎么了嘛……”眼看他把衣服穿戴整齐,站起身准备离开,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着急得眼里涌出了泪水,“不要走啊,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拿开她抓住他的浴衣下摆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背对着两扇合起的纸门,他听见少女哭泣的声音从房中传了出来。他低头看着自己因屏气而挺起的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诱惑江雪 阳光灿烂的午后,她在腰上圈了个粉红色的透明充气游泳圈,头顶着大大的草帽,要去附近的小河里游泳。经过后院的小门时,她连泳圈带人卡在了那里,直到同样要从此地经过、准备去河边垂钓的某把刀对她伸出了援手,才把她从那道窄门中推了出去。 “是江雪!”她回过头看到摇曳的水色长发,笑嘻嘻地拽住他的衣袖,“要去河边吗?一起走吧!” 在心底为是否该对衣着暴露的少女避讳而犹豫的僧刀,还未来得及想出客气的辞句来婉拒,已经被她拉着往河边去了。 少女脱去半透明的外衣,身穿色彩明快的鹅黄色泳衣,抱着和某种西洋点心相似的巨大游泳圈,在河水中悠哉游哉地拍打着水花。水流十分缓和,即使是自称旱鸭子的少女也不至于会被水冲走。但她偶尔会自上游随水漂流到他所在的下游,跟他搭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闲话。 鱼儿不会到这里来。 他收起钓杆,坐到了岸边树荫下的大石上。 “诶~?是我妨碍你了吗?” 她吧嗒吧嗒地踢打水面,像只笨拙的小鸭子般游到岸边,两手攀住干燥发白的岩石,仰起被太阳晒得微微泛红的脸看着他。透明的水滴顺着她微湿的发丝缓缓流下,不知是汗是水。 他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那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她打算顺水漂到更远下流去。 “这里的水深正好。”他伸手拉住了她即将从岩石上移开的手,——在清澈的河水里浸泡了一段时间,那纤细的手腕握起来透着沁心的凉意,掌心却因为在被阳光烤炙的岩石上放过而微微发热。 “……嗯。”她歪过头笑着应了一声,无比自然地从他的手中挣脱出去,重新游回了河道的中央。 笨拙的少女上岸时,在满是石块的地面上摔倒了。西洋点心似的游泳圈被尖石刺破,气体漏出后逐渐干瘪下去,变成了一个难看的粉色塑料袋子。但也多亏了这个泳圈的牺牲,她才没有受到膝盖擦伤以外的伤害。 “呜哇……”她爬起来,看着沾满细沙的手掌,满面愁苦。 江雪上前去扶她,看到夹杂在半湿发丝间的鹅黄色带子从她的后颈上滑落下来,只一低头,入眼便是一团圆润的白皙乳肉。 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若无其事地用指尖捏住那根细绳,把它挂在脖子上,背转过去请他帮她系好。她不想让手上的沙土沾到身上去。 呼吸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顿住的呢?等到他发觉时,他已经觉得胸口深处无比窒闷,满目只见她的黑发白肤,周围的一切淡化成了模糊的色块。 他把她背了回去。 湿漉漉的、泛着凉意的柔软肉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残留在她身上的河水渗透了他的衣物,致使他因寒凉而泛起一身的细小疙瘩。 “这个给你,”少女向他伸出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是谢礼。”她对他笑得眉眼弯弯。 他默默无语地接过了那个并不十分精致的折纸。 那天夜里,江雪左文字难得地做了个梦。 “你诱惑了他?”深沉的夜色中,佛刀的双眼泛起冰冷的微光,他一动不动地望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少女。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慢慢爬了起来,高举双臂伸了个懒腰。她的肤色十分白皙,即使在暗夜中也能显出娇柔的曲线,她就那样在黑暗中跪行,爬到床头处,摁下了小夜灯的开关。 薄雾般的白色灯光亮了起来,淡淡的,并不刺眼。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回过身软软地倚靠在男人的小腿上。 他站在她的床前,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睡得满面潮红的少女,对从她赤裸的肌肤上传来的潮热皱起了眉。 雌性的气味正浓郁。 “说什么诱惑呀,如果他对我无意,那式神是不会现形的……”她厚颜无耻地抱住他的膝盖,把脸挨在他的胫骨上蹭了蹭,一副困极的样子,“现在正是最激烈的时候,害得我都睡不着了呢。” 男人俯下身去,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把她从床上提了起来。她也极为配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要攀附在他修长的身躯上,却被他吊起手臂定在两步以外。 她像是刚刚从水里出来还没擦干身体的样子,全身的肌肤都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渍。但是只要看到她身上的潮红,触摸到她发热的湿滑肌肤,马上就会明白那并不是水,而是从她身体里渗出的汗液。 因为兴奋,以及疲累。 “啊……累死我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她长吁了一口气,眼睛从半湿的额发缝隙中往上看去,对个子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他松开了手,她几乎是在同时倒回床上,身体沉入柔软蓬松的被褥中,发出了沉重的声响。 “太粗暴了…吧……啊!” 语尾拉得很长的抱怨,在最后毫无征召地转为了急促的轻叫。 处女丧失 男人很快跪坐下来,一手握住她颤抖的肩头,一手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去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摔得重了。 但她的脸上并没有显出痛苦的表情,虽然双眉皱着,唇角却是向上翘的,——那是混合了快乐与煎熬双重意味的笑容。她伸展双臂去搂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奋力挺起柔软的胸部,隔着衣物去蹭他的身体。 “虽然只是式神,但多少和我有所关联……你能明白吗?”她的双眼泛着朦胧的水光,面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愉悦,“现在我能感觉得到,他在我的身体里……” 男人面无表情,俐落地宽衣解带,毫不留情地把胸膛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口上。看着她因呼吸不畅而开始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逐渐占据了他的理智。 “啊、又来了……体内被塞满了……”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从发热的肌肤上持续渗出了更多的汗液。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那里布满了滑腻的汁液,从小腹,大腿内侧,直至幽深的臀缝,触手之处尽是散发出魅惑气味的淫液,源源不绝,永不干枯。 她安排到那个男人身边去的式神,是否也像现在的她一样,也被某个人男压在身下?那个男人可以毫无负担地享用那个虚假的她,——说不定那些欲念由来已久,所以才会肆意妄为得让处在这个房间里的她也受到了牵动。 “呼……数珠丸、江雪,不行了——” 就在她叫出那个不属于他的名字的刹那,他紧握着她汗湿的大腿根部,把胀痛的性器重重地顶入了她汁水泛滥的紧窄肉穴中。 “啊、好痛!”体内彻底被撑开的饱胀感令她发出一声尖叫,借由痛楚的提醒,理智短暂地回归了。她愣了一下,湿漉漉的双眼无神地望着他灼灼的双目,不敢相信自己在大意之下被夺去了贞洁,“数珠丸,你……” “在你身体里的只有我。” “不、不是……明明说过不可以……啊!”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紧张得缩紧了四肢,下身传来的撕裂感也变得越发尖锐。她紧紧地掐着他的双臂,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忍受下身被巨物反复拓开的不适感。 这样的煎熬让她流出了更多的汗水,身下的被褥早已潮湿不堪,连枕头也是——对这闷热所产生的厌烦,甚至一度盖过了她对自己失身的懊恼。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反反复复,不断地把粗长坚硬的性器插入她的小穴中。那东西在她体内滑动得十分顺畅,虽然柱身表面浮起的脉络不可避免地对肉壁造成明显的刮蹭感,但因为汁液丰沛,并没有产生任何的阻泻。 噗滋噗滋的清晰水声持续不断地从两人结合之处传来,她被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直到不适的感觉减弱至几乎消失,她开启双唇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数珠丸……” 他翻了个身,和她调换了位置,双掌用力地按压她的臀部,迫使她不得不尽可能地张开双腿把腿心压在他的胯部上。他开始往上挺胯,坚硬如铁的性器又快又深地贯穿她的下身,顶得她的下腹部传来了隐隐的闷痛。 恍恍惚惚的一瞬间,她感觉到身体尽头敏感的子宫口被圆滑的粗物抵住,一些微凉的液体经由那个被拓开的小口注入了她的腹中。 他的身体持续颤抖了好一会儿,等到平静下来时,两人的身上都像泡过水似的,湿得厉害了。 次日清晨醒来,他把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沉的少女放下去,起身走进了浴室。 等到浴室里传出沙沙的水声,少女睁开泛红的双眼,伸开双臂迎接了从窗户中飘进来的白色纸片。那纸片落在她的胸口上,转瞬化作一名肌肤白皙的赤裸少女,被她拥在了胸前。 “欢迎回来,辛苦了。”她微笑着亲了亲她那和自己完全相同的脸,拉起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不久后,面无表情的式神少女重新变回了一张单薄的纸片,那些在夜里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夺取过来的白浊失去了容器,如同雨水般浇淋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把凌乱的床铺变成了一片吞噬人心的浅沼。 她躺在那些散发着淡淡腥味的“食物”之中,无比满足地重新闭上了困倦的双眼,在清晨的微光中安静地再次睡去。 …………………… “早啊,江雪。”活泼的少女向在食堂里碰见的水色长发的太刀打招呼,“啊,不对,是中午啦。”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 表情清冷的付丧神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向她点头致意。 “昨晚睡得好吗?”她笑嘻嘻地追问。 “托您的福,一夜好梦。” 没有料到对方会回答得如此直白,她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从身后走近的另一把佛刀轻推她的肩膀,催促她往前走去。 “可不能因为早餐吃得太多,就打算把午餐随便地应付过去。” 天下五剑笑得一派闲适,抬起手无比慈蔼地摸了摸她的头顶。 她瞬间感觉到一阵凛冽的寒意由脚底直蹿升至头顶。 少女x少女 “小纱夜,那些钢铁化身的男人们可是很可怕的……他们会贯穿你的身体,把你弄得乱七八糟……” 有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让她把脸埋在两团丰满的白皙软肉之间。她感到全身热得厉害,几乎要融化在对方温柔的怀抱里。 “小纱夜的这里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吧?”女人保养得极好的纤手十分光滑柔软,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潜入她的腿间,轻轻地抚弄着空虚的花唇,“千万要小心喔,如果第一次的对象是‘他们’,那么之后无论和哪一个人类的男人在一起,你都无法感到满足了……”略微沙哑的女声震动着她的耳膜。 就在对方把指尖探入她体内的瞬间,她万分羞耻地夹紧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叫:“不可以,前辈……!……啊、啊咧……?” 她在午后明亮的天色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本丸房间的床上,一丝不挂,身旁躺着一具同样赤裸并且身形与她相当的女体。对方面无表情地闭目睡在那里,无声无息,仿若一具逼真的人偶。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仿照自己的外表做出来的式神,自然和她有着完全相同的体型和面貌。 佛刀远征归来时,看到的便是两名一模一样的少女相拥而眠的奇异画面。其实她们并非完全一样,因为其中一名少女的身上有着点点红痕,那是他在夜里留下的痕迹。至于另一具女体,是她所制作的式神无误了。 与其说相拥,不如说是她在单方面搂抱式神的纤腰。两具白皙的赤裸女体面对面贴合在一起,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改变了形状。她们纤细匀称的腿交错纠缠,腿心处毫无间隙地紧贴在一起,随着少女不时夹紧双腿的动作,两人同样沾染着白浊的秘花不断地互相摩擦。 “啊,你回来啦。”听到脚步声后,她睁开双眼对他笑了笑,拉过式神的手放到了下身的贴合之处,“稍微动一下……”她在式神的耳边轻轻吐气,对它下了简单的指令。 式神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她轻咬下唇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紧握住它的手腕教它把手指插进更深的地方。 他看着她用舌尖撬开了式神的双唇,两名长相一致的少女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这样的画面让他打从心底涌起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式神的手在她腿间机械地反复挖弄,把一些乳白色的汁液从她红肿的花穴里刮了出来。而她则像是要教给它亲吻的方法似的,无比专心、耐性地舔吮着它的唇舌,直至两人的下巴都布满了湿漉漉的涎液。 他放下了本体刀,无声地在床边坐下,把式神放在她腿间的手拉了起来。 “啊,温柔一点,你对它这么粗暴,我也会受伤的。”下身突然失去了抚慰,沉溺于与“自己”玩乐的少女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嘟起湿润的双唇向他抱怨道。 佛刀的目光平静无波,面上也没有显露出任何表情。 但她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败下阵来,不得不放开怀里柔软可人的女体,转为爬过去坐到他的腿上。这具纤瘦修长的男性身躯虽然笔挺有力,但是抱起来手感远不如式神舒适,不过她没有抱怨,而是讨好地吻向了他轻抿的薄唇。 “远征辛苦了,我来服侍你休……啊” 天旋地转的一瞬间,她被放倒下去,头枕着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式神的腹部,双腿被打开分别压向左右那边。因为整夜被佛刀粗长的性器撑开,她的小穴直到午睡醒来都没能恢复闭合的状态,刚刚又被式神的手指伸进去搅弄过,残留在她体内的大量白浊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那是他在夜里注入她体内的东西。还有少量从式神身上沾染的,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式神的腹部被她枕了一会儿,由微微隆起的状态变得逐渐凹陷下去,也像她那样,由两片被玩弄得略微外翻的花唇深处往外缓缓地流溢着白浊。 明白她之所以在他离开后仍然安然地睡到午后,并不仅仅因为夜里和他之间的数场激烈的情事。那时她放出的式神也在和那个男人做着同样的事。只要想想她那些热切的回应里多少夹杂着一些对另一个男人的贪欲,在他占有她的身体时,她经由式神获得另一个男人给予的欢愉……他的心底就会变得无比平静。 人类的贪念无穷无尽。他的主人也不外如此。 “来做吧,数珠丸。”她突然感到心虚,下意识避开了他通透的眼神,闭上双眼不安地送上自己的双唇。 数珠丸的刀鞘♂ 佛刀如她所愿低下了头,和她唇舌交缠。 不久后,腿间传来了被硬物入侵的不适感,耳侧也响起了噗滋的水声。她睁开双眼,眼角余光透过佛刀瀑布般垂泻而下的浓密发丝的缝隙,瞥见了他包里在白色手套中的修瘦的手,正在式神的腿间动作着。 “数、数珠丸……”她有些后怕,不明白他的意图,只能看着他把存留在式神体内的白浊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她的身体也因为对他粗暴的举动产生了感应而变得越来越兴奋…… “还真是逼真呢。”他抬起头对她微笑,眼睛却转向一边,望向式神那被他用两根手指大大撑开的红肿小穴,“触碰这里的话,你会高兴吧?”他并起数根手指,一鼓作气插入式神的体内,同时以拇指指腹重重地按压住小穴上方挺立的花蒂。 “噫——”短促的尖叫自湿润的双唇间逸出,她的身体随之陷入了混乱的战栗之中。 等到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那双眼睛中隐含的戒备已然消失不见,被茫然取而代之,变得只会直直地望着他,对着他默默地流泪。 “抱歉,我太粗暴了。”他从式神体内抽出了湿答答的手,以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以食指轻点她的嘴唇,引导她张唇咬住他的手套的指端。 沾满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手套,就这样被脱了下来,如同仍然被人戴着去抚摸她似的,贴在了她的脸侧。 重新找回意识时,她的体内已经被比手指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了。骨架纤细的男性伏在她的身上,他们的下身不断分开、密合,伴随着清晰的水声,灼热的男性器官在她早已习惯了被撑开的小穴中来回滑动,为两人带来令人兴奋得大汗淋漓的强烈快感。 『小纱夜,不小心可不行,你会被‘他们’弄坏的。』 恍惚中,那个沙哑的女声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他们’喜欢呆在舒适的刀鞘里,小纱夜的这里……既温暖又湿润……』 “啊、鞘……”意识到那个字眼的含义时,穴肉被推挤、摩擦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沉重的撞击落在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让她不得不生出逃离的念头。 但她没有机会逃离。身体、四肢被压迫着,腿心更是被他以坚硬如铁的粗长性器牢牢地钉在床上,无法移动分毫。 她艰难地喘息,无意识地抓挠他坚固的臂膀,在他的身下被连绵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几近虚脱。致命的高潮扑天盖地袭来,她遵从本能挺起臀部去迎合他的抽插,在快感的尽头无比满足地受用了他满怀欲情的献物。 肿胀未消的巨物仍在搏动,而她已经奄奄一息,除了喘息,连一根手指也无法挪动。 “没错,没有刀剑不想要像您这样的‘刀鞘’。您能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 天下五剑之一的佛刀对她露出了微笑。他托住她的后脑和背部,把她扶起来抱在胸前。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即使会有不适应之处,也能慢慢磨合呢。”他把低下头与她额头贴着额头,“纱夜的体内,既温暖又潮湿……” “你……!”一直以来小心隐藏着的真名就这样被他说出来,她惊慌得忘了言语。 面目温和的男人闭起双眼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温热的手握住她的腿弯,抬起她的下身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坚硬的巨物借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毫无阻泻地再次挺入了她的体内。余韵未消的小穴重新被填满,贪婪的肉壁不受控制吸附住昂扬的入侵物,渴求更多的快感。 “要、要坏掉了……啊!”身体开始被动地前后晃动,她尖叫着搂住他修长的颈脖,急急忙忙在他的腰后交叉起双腿,想要借此固定住自己的身体。 他在夜里,在刚才注入她体内的大量精液,被他肿胀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挤了出去,两人的腿间沾满了淋漓的汁液,滑溜溜黏糊糊的浓稠质感使得两人下身传出的肉体拍击声越发响亮了。 意识快要麻痹了。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整个下腹部、小穴、子宫,正在被他侵犯着……她曾经用嘴巴贪婪地吞咽、吮吸过他那与纤细体型毫不相符的粗长性器,对它的模样了如指掌,那东西又大又硬,兴奋的时候会从顶端溢出腥咸的腺液,每当它开始搏动,就会有许多浓厚的白浊往她的喉咙深处涌去—— 连发出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大汗淋漓,倚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喘息,听着他胸腔中传来的剧烈鼓动,情绪逐渐变得平淡. ……………………… 满床凌乱中,一张毫不起眼的白色纸张静静地躺在被褥上,以它为中心,许多乳白色的稠液向四周蔓延,形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镜。 她伸出酸软的手臂四处摸索,并没有摸到柔软的式神,反而在不经意间抓了一手的稠液。 “……变回纸张了吗?”她后知后觉地张开眼睛,把沾满浊液的手收回来放在面前。 在她的五指之间,数道蛛丝般的晶莹水迹布连成了不规则的脉络。一些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脸上,淡淡的腥苦味扑鼻而来。 “江雪……。”她用那只手捂着唇,把轻得几近于气声的呼唤掩盖下去。 “去邀请他吧。”温柔的佛刀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耳朵。 成熟的果实 “去邀请他吧。” 即使已经累得连挪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已欠奉,昏昏沉沉的即将在黄昏时分暧昧不明的天色中睡去,但是不经意间听到了这话,她还是没来由地心底一突,心生一种近似于讽刺的情绪。 “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是认真的吗?” 他的手掌覆盖在她微圆的小腹上。人体本有的内脏从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把她的身体撑起来,——可想而知里面填满了多少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几乎可以想象到脆弱的黏膜壁被浓稠的白液浸泡着的样子了。像是帮助吃得太多的孩子消食似的,他缓缓地抚摸那一片柔软的皮肤,偶尔力气稍重,她就能感觉到从受了挤压的腹部里传来的轻微不适感,然后两腿间稍微溢出一些滑溜溜的液体……他应该是刻意的。 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也没有心力再去追问,只想双眼一闭,干脆地睡个天晕地暗。但是对方显然不想让她如愿。 再轻柔的抚触对饱受蹂躏的花唇来说都是痛苦与快乐掺半的折磨。他的手由她的腹部移到了腿间,纤细修长的手指不费任何力气就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也已经很习惯长时间的频繁交媾了。被小心对待的身体表面上除了一些微小的红痕和浅淡的淤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损伤,但是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整个内部“坏”得彻底,每一寸神经、皮肤、肌肉,在对快感变得无比敏感的同时,却逐渐变得懒于分辨其他的感触了。五感紊乱导致了肉体的堕落,尽管从察觉到这件事的最初她就暗暗警醒自己,但这不过是徒增焦躁—— 他的指尖触到了她的子宫口,画圈似的反复揉捻。像是要为积存在腔道中的稠液拓开一个入口,一小节指尖缓缓挤入了宫口之中。这种深入至器官的侵犯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肉块,不享有任何为人的权利,谈及隐私更是天方夜谭。 里里外外,甚至是她自己不曾触及的地方,都已被他毫无遗漏地拨弄过了。 她闭着双眼,力气尽失的身体连作出生理性的颤动都很是勉强了。她又听到了熟悉的喘息声,耳朵被一些轻飘飘的东西蹭过,不知道是他的气息还是发丝,带来了微微的痒感。 “就要成熟了呢。”他的声音沙哑且低沉。 在他动听的声音里,她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线意识,强迫自己去思考为什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本来,她是个普通的审神者,资质平平无奇,甚至有些偏低,注定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仗着主人的身份,付丧神们给予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无上盛宠。 忘了什么时候,“女性审神者可以通过和付丧神交合,以获得神明的宠爱来提升自身灵力”的这种小道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但最初她光是想起这种事就感到十分羞耻了,心里除了荒谬别无其他感想。 直到她开始对接踵而至的多项繁重任务感到力不从心,挫败感紧随而来—— 那个时候,躺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对她而言还只是一位性情温和且沉静的可靠长辈。其实也还没有走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只不过在某一天突然意识到了他的男性身份,——也许是因为她盯着他袖口和手套之间的那一截雪白的手腕看得太久,没来由地惊讶于他竟然以这样纤细的手执起那把修长的太刀…… 这位性情温和且沉静的长辈认真地听完了她结结巴巴的请求。 她需要付丧神的精液。直接注入子宫是最高效的做法,吞食次之。总之必须持续地、大量地摄入他的精液,那些富含神气的体液会逐渐同化她的身躯,使她获得与神明相近的能力。 最初她只是尝试以他的精液为食,那时候她的肠胃多少还是在运作着的,有在好好地消化、吸收他给予的恩宠来维持生命。直到后来,承担起这项重任的器官换成了子宫……她的嘴巴和喉咙,除了发出呻吟和哭叫,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现在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类身份了。 『小纱夜,那些刀剑化身的男人们可是很可怕的——』 “咕噗” 她听到了响亮的水声,是他把手指从湿润滑腻的软肉中抽离出去的声音。下身开始泛起无边的空虚感,许多微凉的液体自无法闭合的开口缓缓向外溢出。身下的被褥,又再变得湿滑不堪了。 “您的愿望,很快就能达成了。” 男人又一次覆上她的身躯,在她耳边轻声吐出了预言。 …………………………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这是指真正的进食,就算吃进去的是精液也好,自从和他开始交合以来,这样的事一次也没有做过了。 接吻也会交换体液,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想起来自己应该吃点什么。就算完全没有饥饿的感觉,但是很奇怪,嘴唇和舌头偶尔会特别地想要含住什么,他的舌头,他的手指……或者他的性器。 今天大概能保持意识清醒一段时间。难得她会比他早起,在他重新把她抱紧之前,她潜进被褥之中,伏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光线很暗,视觉受限,但是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处。张唇含下去的时候,那东西还是软的,表皮和根部的毛发上沾满了散发出淡腥气味的半干滑液。他的双腿颤动了一下,看样子是醒了,软绵绵的性器也开始在她的口中逐渐膨胀起来。 隔着被褥,有只手抚了抚她的头顶。 磨练已久的舔弄技巧明明搁置了好一段时间了,但是该怎么做,唇舌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几乎可以说是演变成了本能。 他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手押在身后支撑身躯,另一只手停放在她的后颈上。在清晨的微光里,他那浓密的发丝顺着肩背和胸膛倾泻而下,含蓄地掩映着白皙纤细的身躯。仰起头实在是太过劳累脆弱的脖子了,她很快就放弃了,重新垂下头去,额头贴在了他紧绷的小腹肌群上。 那东西已经硬挺到她难以含住的地步。果然太久没有做,有些事还是会生疏,勉强含下去也只会难受而已。有些倦怠地,她吐出了那根昂扬的肉柱,改为去舔他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直到把那里舔得和被她的唾液浸润的肉柱一样,湿得泛起了水光。 其实交合获得的神气已经十分足够了,没有必要再进行额外的口交。他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要再睡一下吗?”他没有催促她继续,而是伸出双臂把她从他的腿间拉起来,让她靠在他的胸前。 她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扫了一下他胸前突起的肉粒。 男人叹了口气,不得不撑住她的腋窝又把她往上提了一点。这下,她的脸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她舔弄的地方也顺势换成了他的脖子,还挺起胸部去蹭他的胸膛。 “好啦,不睡也没关系,但是接下来会更累的。”男人的声音里含着和煕的笑意。 主动ntr? 沉迷于满足口唇之欲的少女闻言愣了一下,终于摆脱屈从欲求的本能清醒过来。 天色变得稍微明亮一点了。房间中的摆设大致已经可以看清,虽然本能留恋和对方微微渗着薄汗的肌肤相亲的触感,但她还是爬了起来。双腿使不上力,光是站起来就很费劲了,腿间不断外流的精液又再提醒了她那些令人沉溺的肉体快感,她只得咬咬牙,攀附着屏风努力向浴室移去。 “现在已经很足够了,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做那种事。” “真是了不起的决心呢。” 身后响起单调的、间隔拉得很长的掌声,啪、啪、啪,在她听来无比傲慢。但当她咬牙切齿地回过头时,那个赤身裸体地坐在她的床上、周身笼罩在从窗户中照进来的阳光中的男人,却对她展露出了一如往常的温和笑颜,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庄重。 “……哼。”不满的情绪无处宣泄。 但是她获得了重新为人的机会。如果只甘于做被人养在床上的雌畜,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而下定决心走上这条奇怪的路呢? 她曾经也是个认真的审神者。 当她里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她自以为已经为未来做好了最妥当的规划,因此自信满满。 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的佛刀站在窗边,看到她走来便放下手里的本体刀迎了上去。仅仅暗自为那阳光下长身玉立的神明的美貌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她就开始在心底嘀咕他为什么还没有离开这个房间。 这个男人,这把刀…… 他在她的面前停住,弯下腰和她对视,修长身姿投下的阴影把她笼罩其中,眼前所见的画面立刻暗了下来。没等她问出他要做什么,他已经握住她的双肩,——拿起她披在肩上的浴巾,开始帮她擦拭湿答答的头发和脖子。 “我应该在您出来前离开,不过,想到离下次被您邀请也许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还是请您允许我再稍作停留吧。” “……”她随着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左右晃动头部,视线透过乱七八糟的发丝试图看清他的脸。 平静无波的笑颜,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更深的含义。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连裙子也帮她穿好了。她突然有点想让他帮忙揉揉肩膀捶捶背,——少女漫画似的情节走向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看向了他身后的窗户,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天气很好,她想在气温升高前到外面去走走。 接收到她眼神中传来的逐客讯息,他微微一笑,起身返回窗边去取本体刀。 啊,这么通情达理可真是让人安心。 但他却在窗边朝她招了招手,小小声地对她说:“过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只被饲主招唤的宠物,虽然不明白饲主的意图,但还是下意识靠了过去。何况他刚才还把她服侍得那么舒服。 “看着这个。”他的笑容变得比刚才更加温柔可亲了。 “?”她抬眼去看他手里拿的东西。 等到她认出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已经面带笑容转向窗户,扬起手把它从窗户扔了出去,动作之快,令人防不胜防。 “啊!我的梳子!”她冲过去,巴在窗台上往外看,正想责问他到底在干什么,只一低头,不经意间,一抹清冷的水色进入了她的视线之中,令她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些什么。 从楼下的经过的长发僧刀闻声抬头看向了二楼的窗户,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早、早上好……”她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打了招呼。 手里提着钓杆和鱼篓的僧刀身穿轻便的内番服,难得地束了高马尾,纤细的身姿看起来更显清秀挺拨。他向她点头致意,又低头看了看落在脚边的东西,遂弯腰捡了起来。 那并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寻常的木梳。只因为粗略雕着几朵花儿,又加上使用的时间已经很久,看起来温润而泽。 “稍等一下,这就送还给您。” “放在那里就好,我下去拿,”她急忙摆手,“你不是要去钓鱼吗,不用管……啊” 腿间突然传来被抚摸的感觉,这不合时宜的挑逗令她大感慌乱,回过头,却是那自从扔下她的梳子就闪身站到窗户侧旁的男人把手伸入了她的裙下。 他面露微笑,眉目温柔,轻声对她道:“去邀请他。” “什、什么……” “与其留下备用的式神,不如去邀请他。”他的手在那微湿的入口前轻轻撩拨,仿佛只要她出言拒绝,他就会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逼得她在楼下那人面前暴露丑态。 “主人?”楼下的僧刀拿着她的梳子,有些左右为难。 “……江雪,在那里等我一下,我现在就下去。” “是。”他点头应道,心底却对她突然受惊般面红耳赤的神情变化产生了些许疑问。 得到他的应答,少女很快从窗前退开,回过头瞪了恶作剧的男人一眼。她红着脸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刻意忽略了那包裹在白色手套中的手指牵出的银丝,压低声音对他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却依然笑得眉目弯弯,丝毫不为自己刚刚的恶行感到愧疚。 “……以后再收拾你!”记起自己刚刚和他人许下的约定,她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走去。 “主人,您忘了这个。”他在身后轻声叫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止不住额头青筋直跳,满怀着悲愤和羞耻回身扑过来要抢他勾在食指上晃来晃去的白色内裤。 他无视了她挥舞的拳头,任由她砰砰地捶打他的胸膛,一边笑着把上身往后仰,一边握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她的双腿马上环住他纤细的腰部,在他身后交叉起来。 “这样急着奔向其他男人,就算是我,也是会难过的呀。” 他依旧笑得眉眼弯弯,眼角描紫如烟如雾,细看竟像含着水光。 “还不是你擅自做的好事!”她却突然感到心慌,不敢细想其他,用力地拽了一把他的头发,趁他吃痛放松了臂力,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溜之大吉。 抢过来的内裤则是逃到了房门前才手忙脚乱地穿了上去。 和江雪钓鱼 她想起庭院里空荡荡的水池,秋天渐近,荷花枯萎之后剩下的叶柄也已尽数倒颓至沉静的水底。有时候,有蜻蜓和蝴蝶在水面上忽高忽低地飞,说不定是在寻找往日曾停靠过的绿叶与红花呢。 他钓来的鱼,都放养在那个水池里了。 水至清则无鱼。 这是一处山间的水潭,潭水清澈透明,有如一块完整的玻璃,因为倒映着四周清幽的山林景色,又隐隐显出一种悦目的青碧色调。光靠肉眼并不能判断出水深几何,虽然看起来像是只要弯下腰就能捡起水底某一颗圆润可爱的白色鹅卵石,但她还记得一些关于水体折射的物理知识,不敢贸然涉水。 身穿轻便内番服,系起了高马尾的僧刀就在这水潭边垂钓。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潭,被繁茂、幽静的山林围绕,阳光穿过树木枝叶的缝隙无声地洒落。垂钓者眯起眼睛,避开了一处由于风吹散了枝叶的荫蔽而自头顶上落下的大片光斑,把并没有穿着任何饵食的鱼钩甩了出去。 也许那天她和他在后院小门相遇,他本来大概是要到这里来垂钓,而不是被她拉着去河边的。 她在一段横在岸边的枯木上坐着,用小刀在给她从本丸里带出来的柿子削皮。一圈又一圈,橘色的长条状果皮往下垂,轻轻地落在她穿着木屐的赤裸脚背上。 细长的影子笼罩下来的时候,她刚刚削好了一个柿子。十字交叉,两刀切出四瓣果肉,她在抬起头时向他递出了两瓣相连的果肉。 他没有接,抬起的两手上沾着一些泥渍。而他带来的钓杆,则是被他插在了水边一处看起来略微湿润的泥地里,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任由绷得并不特别紧的半透明钓线在微风的吹拂中轻轻抖动。 “坐这里。”她两手各拿着半只削了皮的柿子,挪动臀部从枯木的正中挪到边上,在身侧给他让出了一段空位。 但他看了看她的手,和从她指缝间滴下的汁液,只是弯下腰从篮子里拿起一块白色的布巾,随后又走到水边,背对着她似乎是在洗手。 其实她已经有些泄气了。在那个家伙的鼓动下厚脸皮地跟了过来,还要抱持着什么期待呢?——这把刀一直都是这样,沉静少言,不曾对她有过什么亲近的言行举止。 她低下头,沮丧地一个人吃柿子。 突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碰她的脸,她抬起了头。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用湿润的布巾的一角点了点她的鼓起的脸颊,等到他移开布巾,她看到了上面沾着的一点橙色的痕迹。而他的脸上,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谢、谢谢……”她一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谢,感觉脸上有些发热。 他并不是对她无动于衷的。 “不一样呢。” “诶?” “你和我梦中所见的样子,有点不一样。”他放下了手中的湿巾,只望着前方飘飘荡荡的树影。 “不一样是指……”他是把那些与有着她的容貌的式神共度的夜晚当成了梦境吗……?抑或是,在试探她? “现在的你……更加生动。”他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那么,你梦中的我,是什么样子的?”胸腔的心脏开始剧烈鼓动,但她还是强迫自己继续维持平静的样子。 “你想知道吗?”他却笑了。 那轻浅得稍纵退逝的微笑,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的神情看起来确实变得柔和一些了。 “我想知道!” 但佛刀却不再言语了。 她等到秋风又一次拂过面颊,拂过茂密的山林;等到日上中天,与渐渐冷却的期待相反,天气却越来越热了。就在她已经说服自己不再对他的一字一句心心念念的时候,坐在她身侧一尺以外的男人的手臂轻轻地挨上了她的手臂。 那些曾从五感相连的式神那里偷来的触感头一次如此真切地反馈给她的身体、头脑。经由一点最稀松平常的接触,甚至还隔着衣物,过电般迅速地唤醒了她对他那削瘦却有力的身体的印象。 修长的颈脖,坚实的臂膀,那在她被疼爱至心痒难耐时想要抓挠一番的突兀却美丽的蝴蝶骨……虽然只是一些朦胧如梦境的零碎感触,却在此时此刻令人急切得几欲落泪。 他的长发被风吹动,有几丝拂上了她的脸颊和颈部。他轻轻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无言地起身,走向了那根被放置了一段时间的钓杆。 虽然鱼钩上没有挂着鱼饵,但却竟然钓上了一条闪着银光的小鱼。他把它拿下来放进装了水的容器里,回身对她说道:“回去吧。” 她闷闷不乐地起身,挽着来时带着的篮子,跟上了他的步伐。 也许他对她无意。但他曾经抱着和她有着相同长相的人偶共度数个漫漫长夜,又怎么能对她无意?难道她就勾不起他对那些“梦境”一丝一毫的联想? “哗啦”一声,连带着一些从水潭里汲来的水,那尾小鱼融入平静无波的水池中,一下子游得不见踪影了。 她叹了口气。 “怎么了?”佛刀侧头看着她。 “啊,想说荷花也好,荷叶也好,什么也没有了,有点冷清……” 他抚着下巴,沉吟片刻,低头靠近她的面前,“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花与叶难以留下,不过,如果不介意是枯物……”他直直地望着她的双眼,线条优美的薄唇一开一阖,吐出轻微得近乎气音的话语,“请到我的房间来。” “……诶?”她愣了一下,看着他青蓝色双眼,被落在那纤长浓密的羽睫上的细碎阳光晃了一下眼,“房间……” “是的,请到我的房间来。”他说。 “嗯。”没有迟疑,她点头应了一声,面上热得宛如火烧。 那是一间摆设极其简单的和室,除了必要的物什,别无其他。惟一能稍微显露出居住于此处的人性情的,大概也只有桌上一排并排竖立的书本了。清一色古朴的墨蓝色封皮,简单却规整的麻绳线装在书与书之间隔出窄小的缝隙。书脊上标记的书名,没有一个是她熟悉的。 就在这排书的侧边,立有一个由竹子削成的长筒状花瓶,插着几枝高矮不一的干枯的莲蓬。皱褶之间深深浅浅的褐色偶尔还蒙着未消退的白霜,大大小小的子实或饱满或干瘪,塞满了每一个空洞。 引她进了房间后,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糊着障子纸的窗,外面正对着草木疯长的后院和一截爬有树藤的斑驳围墙。她已经在桌前坐下,对着那几枝禅意深刻的枯莲蓬看了一会儿了。 境界不足,自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把一杯飘着热气的茶推到她面前时,她正好抬起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大概因为这个房间处在本丸不起眼的角落,一开窗便能看到如画的景色,恰到好处的微暗环境和寂廖至极的氛围令她感到身心舒畅,连续数日纵欲导致的困倦在此时无声却不容抗拒地溶解了她的理智。 “稍微休息一下吧?”他提议道。 “嗯。” 她坐在微凉的木地板上,等他铺好了棉被,便抱着柔软蓬松的枕头滚了上去。她是横躺在床上的,两腿还在床外,但她已经困得不得不闭上眼睛了。迷糊中她听到一些轻微的声响,隔着眼皮感觉到周围明显变暗了,——大概是他把窗户关起来了吧。 旁边的棉被稍稍下限,有什么温暖的东西靠近了她的身体,她下意识地依偎过去,用脑袋蹭了蹭那里,然后安心地睡去了。 半睡半醒纵欲 困得睁不开眼睛,但她还保有一丝微弱又飘忽的意识。通过挪动手臂时从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她可以判断出自己正侧躺在轻重恰到好处的被褥的覆盖之下。被褥布料柔软又细腻,但仍有些织纹不可避免地造成摩擦感,不过,就连摩擦感也是让人感到安心且舒适的。 她似乎是处于裸体状态。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自从和数珠丸有了那种关系,在那些无法抑制本能贪欲以维持脆弱尊严的日子里,从那时起,她就没有多少机会好好地穿着衣服了。一丝不挂,不知疲倦地渴求着快感,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雌兽,长时间维持兴奋状态的身体随时为交配做好准备,只等着属意的雄性靠近…… ……靠过来了。 那是一只温暖的、掌心微微发热的手,手指纤细又修长。这样的一只手,无声地挤进她的手臂内侧和肋骨之间,让她压着手腕,整个手掌扣起来贴在她的肩胛骨上。这时,又有另一只手伸过来搭在她的身上,细腻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后颈,沿着脊椎一路往下,缓慢且轻柔——有时她甚至怀疑那只是空气拂过皮肤而已。 她忍不住抖了抖,身上冒起了细小的疙瘩。虽然完全不觉得冷。但是抚摸着她的身体的人似乎是误解了,过了一会儿就从前面抱上来了。她还是很困,不想睁开眼睛,不想去回抱对方,却又在那些温柔的抚触下频频哼出轻浅的喘息,试图诱使那人给予她的身体更多抚触。 温暖的手,停在了她的臀部上方,却连揉捏一下饱满又富有弹性的臀肉这样的举止也没有,以尾椎骨为起点,又顺着脊椎往上,一路抚过背部、颈部。 那只手插进了她的头发里,托着她的后脑,满怀柔情地缓缓摩裟。 不知道等了多久,耐心耗尽之后,她翻过身去,把侧躺在旁边半抱着自己的纤瘦身躯扑下去,大胆地压在了他的胸前。她摸索到那人身体各部位的大概位置,灵活的手如水中之鱼般悠闲地游走,用不了多久就探进了那交领的衣物之中,手掌贴上了鼓动着的温热胸膛。 肌肉单薄,骨骼的形状一触便知。这个男人很瘦,但是四肢笔直修长,这种匀称的体态想必很美,——她想起了那把长发的天下五剑。虽然没什么用处的脑子还舍不得清醒,但对于自己正躺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这件事还是有点儿认知的。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抚摸他衣服下温暖的身体,一边屈起膝轻轻地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隔着衣物,能感觉到那里已经隆起得相当明显了。用膝盖画圈似的揉弄了一下,又肿胀得更大了……坚硬的棒状和后方两团饱满却柔软的囊袋形状如此明显,只是摸到了对方的身体,摸到他那意料之中却又让她感到自尊获得极大满足的生理反应,她已经觉得下腹空虚难耐了。 明明前一天她才刚刚结束了和另一个男人连续数天的纵欲。 这个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由她上下其手,只在她试图解开他的腰带时稍微帮了个小忙。不过,仅仅是这样微小的举动,就足以让她的勇气膨胀至敢于主动求欢的地步了。她一边轻舔他细腻的颈部,一边握住硬挺的男性器官,用腿间潮湿的肉瓣抵住那圆滑的顶端,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便放心地沉下腰部。 伴随着“噗滋”的轻响,粗大坚硬的肉柱顶开穴壁上层层叠叠的肉褟一入到底,由此获得的极致饱足感给她的脑髓带来了一种电流经过似的奇异麻痹感。而在她身下的男人几乎也是在同时,全身痉挛似的猛烈地抖动了下,直到刚才还从容放置在别处的双手也伸过来用力地握住了她的臀瓣。她兴奋得开始喘息,身体完全折服于美妙的快感,迎着男人往上挺胯的短促冲力压下臀部,让两人的耻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略微粗硬的男性毛发搔弄着她敏感的花蒂,那触感太过奇妙,她忍不住转动臀部又蹭了蹭,深深插入她体内的那个粗长的硬物与穴壁之间也形成了令人迷醉的强烈摩擦。 “噗滋、噗滋”他按着她的臀部,连续地挺身向上顶弄,固执地把她的下身按住的同时却又撞得她娇小的身躯被抛了起来。她已经放弃动作,彻底把主动权交给了他,只顺从地趴在他的身上喘着气。柔软狭窄得仿佛没有形状的软肉紧紧地吸附着他胀痛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拓开幽深的小径,并从中挤出许多滑腻的汁液。 胸前的衣裳半开,如果之前来得及脱掉就好了——她的胸部略嫌娇小,但却十分柔软,娇嫩的乳肉微微汗湿,大半贴在他从衣襟里坦露出来的胸膛上,被碾压得改变了形状。 半强迫play 从小小的胸腔里传出了心脏的鼓动;她的身体里面,既温热又紧窒,被反复摩擦的穴肉微微蠕动,只要稍加顶弄就能让她流出更多的汁液——无论确认上多少次,他还是无法肯定地相信这具任由他摆弄的女体是活生生的本人——她已经“捉弄”他太多次了,用那些和她有着相同相貌的人偶—— 为什么不说一句话呢?愿意独自一人前来他的房间,还打算在他的床上休息,——她这样信任他,所以在被他侵犯时,她不应该说些什么吗?她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吗?……抑或说,向他献身也是她的恶作剧中的一环?他喘着气,直视着天花板的双眼失去了焦点,身体遵从贪求快感的本能变得无法停下动作,似乎已经和乱成一团的思维彻底割裂了。 腰部,停不下来。伏在他的身上的主人已经开始全身抽搐,湿热的小穴紧紧地绞缠着他的性器。强烈的刺激使他打从下腹涌起一股急切的冲动,他把顶端押在湿滑窄径尽头的软肉上,在肉壁近似吮吸的绞缠下痛快地交付了饱含欲念的体液。 这个贪婪的女人如同只要吸食了男性精液便能一直维持体力的女妖一般,虽然肉体娇软,却并没有就此被短暂的快乐击垮。她慢慢地抬起臀部,从他的身上离开,把覆在两人身上的被褥掀开抛至一边,然后懒洋洋地在他的旁边重新趴了下来。 他那里的毛发早已被两人的体液沾湿,贴在了下腹部上。半软的湿滑性器垂在腿间,虽然已经泄了一次,仍然觉得并不满足。和那些人偶们玩乐时,他可不需要顾虑多余的事,比如,会不会把她弄坏。他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近在手边的柔嫩雪臀,富有弹性的软肉在他掌下荡起了微小的波纹。 “啊……”除了娇喘,一直沉默着不发一语的少女终于发出了声音。 他坐起身,移过去伏在她的背上,又再拍了一下她隆起的丰满臀部,“主人,醒了吗?” “醒、醒着呢……”她扭了扭臀部,想要摆脱他的手。 “午睡时间已经过了,该起来了。”这么说着,他扬起手掌,在白皙的圆臀上拍下一个发红的掌印,力气之大,连他的掌心都泛起了轻微的刺痛感。 “啊!”她轻叫了一声,随即屈起膝,爬行一般往床头的方向移了一段距离。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推测她应该是眼角挂着泪水的,——以往仅仅是在回廊转角处和他相撞,鼻子在他胸前磕得微微发红,她就要委屈上一段时间。更不必说明确被他欺负了的现在。但不知为何,他心底毫无愧疚感。。看着眼前因爬行而高高翘起的圆臀,从后方看只见两方弧度优美的半圆轮廓,白皙的双腿颤抖着维持跪立的姿势,大腿内侧的肌肤微微泛红,颜色只比臀上被他拍打留下的掌印浅上一点儿,看起来同样给人一种脂玉温润的感觉。夹在腿间的女性禁底被淡淡的阴影半掩着,看得并不十分清楚,但是两瓣肉唇肿胀充血以及穴口被撑开并且往外淌着乳白色浊液的样子却是大致能看到的。 垂在腿间的性器,逐渐膨胀、挺立起来了。 他膝行过去,两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腰部两侧,臀部往前一挺,硬直的性器不受任何阻碍,无比顺畅地再次顶入了那滑腻的窄穴中。 “啊、讨厌!突然……唔”她抱怨性事进行得太突然的声音被男人的撞击打断了。 “啪、啪”他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泛着水泽的毛发下,性器的根部时而抽出,时而没入她的体内,两人的体液混合后形成的稠液不时溅出,画面淫靡之至。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接受“人偶”的时候,那时为了确定那东西的身份,他把它翻来覆去地看,从头到脚,由外到内——包括口腔和双腿之间的女性器官——甚至还使用了它的身体。 女体的秘密 而现在,他的真正的主人,就在他的面前,翘起可爱的臀部任由他取乐。如果一定要知道真正的她有何特别之处,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 “这样倦怠可不好。”他持续抽插着满是汁液的肉穴,俯下身搂住她的腰部,把她抱了起来,“来做点什么吧。” “江、江雪……平时会、会做些什么……”少女被顶弄得连短短的一句话都断成了几部分。 “让我想想……这个时候,一般是在看书?”他把她娇软无力的身躯扶正,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 “江雪平时会看什么样的书?”趁着男人分神思考的空隙,她终于得以喘了一口气。 然而没等她放松太久,他就这样托着她的身体,一点点膝行至书桌前,把她押得两团颤动的乳肉都“放”在了冷硬的桌面上一本摊开的书上,两点突起的红色乳头在米白色书页的衬托下变得更加显眼了。 “最近在看这本书,主人也想看看吗?”他伸出两手托起她的胸部,好让被掩盖了一部分的文字显露出来,“是和人类有关的书呢,名字叫做——” “啊、叫做什么?”在看不见的桌下,她两腿大张着坐在他的腿上,下身的小穴还套弄着他胯间粗长坚硬的性器,对于眼前的书并不感兴趣,可是仍然顺着他的话搭了下去。 “《女体的秘密》。” “……?”一瞬间,她怀疑是自己被肏弄得太舒服以至于精神错乱产生了幻听。 “你没有听错……就是那么一回事。”他一边揉弄着手中两团温暖的软肉,一边挺胯向上顶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在肉穴狠狠一缩的同时,怀里的女体也震颤了一下,“这是为了能够正确了解你的事情。” “我……?” “女人的性欲……真是可怕啊。”他叹了口气,让她整个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她身后开始快速地抽插,“柔软的乳房,明明是为了哺育孩子而存在,为什么被触摸那里你就会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呢?” “江雪……”她的两手死死抓住书桌的边缘,胸部被下方那本摊开的书硌得难受,却无力起身,只能看着书桌随着她被操弄而前后晃动。 小穴里面快要被捣坏了……明明不久前才和另一个男人尽情地做过,不知羞耻地诱惑这个人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脑子里的思绪被快感撞得七零八落,她感到腹腔中传来些微的不适,但是迎着男人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的撞击,她无法违抗本能地把臀部翘得更高了。 “女性的身体十分奇妙,既柔弱,又……”一滴汗水从额头滑下,经过了他的眼角,他眨了眨眼,分不出手去擦拭,打算置之不理,只一味地挺动胯部,以极度充血兴奋的性器反复搅弄少女熟透的湿滑肉穴,“听说女性能够承受连续的性事……看起来似乎是真的。” 虽然已经有过许多与男性交合的经验,那些看似认真实际上满是调情意味的话语却会使她感到莫名羞耻。 “看来你对看书毫无兴趣,也罢,”他重重地往前一顶,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感觉到敏感的欲首被她体内尽头的一处小口吮吸着,“来,从书架上取下那个书签,帮我夹在那本书里。” 他停了下来,等待她直起身,双手攀住书架,这才由下往上继续顶弄她的下身。她不得不紧紧抓住书架的木框,才能勉强稳住被他顶撞得不住往上抛的身体,根本无暇去寻找他所说的所谓的书签。 噗滋、噗滋,反反复复,硕大的顶端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的宫口上,双足离地的她也惟有靠他的顶弄才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每一次落下都会被他顶得全身微微抛起,以至于又一次落来时又更重地迎向了他向上挺起的粗硬性器。 快感不断累积,她把额头抵在书架里某本书的书脊上,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了呜呜的轻泣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体内不断进去的硬物开始了博动,他终于停止了动作,却把动作定格在了欲首顶入宫口的粗暴的瞬间,把一股又一股的微凉稠液注入她的体内,使得她自下腹部泛起了强烈的收缩。 美好的白光渐渐从眼前散去,她喘着气,胸腔不断起伏,连带着覆在她胸部上的手也跟着起起伏伏。在把手从她的胸前撤开之前,他还把她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揉捻了几下,之后长呼了一口气,才移开身体把泄欲后软垂下来的性器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两人的腿间,白浊的汁液早已一片淋漓。 失去了支撑,她无力地瘫坐下去,继而躺倒在了冰凉光滑的木地板上。 早餐时间♂ 不明原因的全身战栗让他从睡眠中醒了过来。他平躺在床上,睁开眼睛,有朦胧的天光从半开的窗户照入房中,以此判断,现在的时间大约比他平时醒来的时间早了一点,大约在五点左右。 诡异的稣麻感从尾椎部位向全身蔓延,他维持着安睡时把两手放在胸前的姿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灰白色的天花板,才掀开被褥坐了起来。 腿间很温暖,人类女性柔软的头发挨在他的大腿内侧和小腹部上,有些微的麻痒感。除此之外,他还发觉到胯间十分黏腻湿滑。眼下正是气温宜人的初季时节,他里在凌乱寝衣里的身体却在冒汗,特别是背部,汗水似乎已经渗透衣物了。 他稍微拱起双膝,搭在他从大开的衣摆下半露出来的大腿上的纤细双手也随之从阴影之中显露出来。他伸出手,穿过凌乱的黑色发丝,捏住少女柔软面颊上的左右下颌关节,把她的头从他的胯间抬了起来,他那被她含住顶端的性器也随着她抬头的姿势变化而指向了上方。当那沾满乳白色稠液的柱体“啵”的一声从她丰润的双唇间脱出时,闭着双眼的少女不满地咂了咂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从嘴角缓缓漏出的白液。他手上用了一些力气,捏得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他想起自己曾经给本丸里养的猫喂过药,那时候也是这样做的。 从少女被迫张开的口中,溢出了一些和唾液混合在一起之后变成了半透明半白状态的浊液。它们爬过她的嘴角、唇瓣,往她的下巴淌去,有些沾湿了他的手。也许因为捏得用力她感觉到了疼痛,开始轻轻地左右挪动头部,想要摆脱钳制。但他并没有放开她。很快明白自己逃脱无望的少女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但是在这之后,比起继续挣扎,她又优先选择了去挽救好不容易获得的“食物。” 她的舌头从口腔中伸了出来,舌面上铺着的那层乳白色的稠液也展示在了他的眼前。她又舔了自己的嘴唇,然后舔了他的手,懒懒地用舌头一点一点扫去从她嘴里流出来以后沾到他手上的浊液,然后无意识地把原本就附着在舌头上的浊液又涂抹到了他的手上。没完没了,舔个不停。 “已经到早餐时间了吗?”他用另一只手把垂在肩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去,有一络儿长发混入修剪整齐的前发里,往下垂落时划过了他皱起的眉心和看起来有些不悦的文雅面孔。 “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的少女只发出了一声柔软的鼻音。 他低下头,视线扫过自己在睡眠中被打开的衣襟,一路往下,直至失去腰带维系后毫无遮掩地从衣摆间坦露出来的下身,以及勃发的性器。和湿润的毛发一样,竖立的肉柱表面泛着水泽,散落在下腹处的几点痕迹,正是稠密的乳白色液体。 “你饿了吗?”他又问道。 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且这次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只是在他的钳制下仰着头张开嘴巴,任由唾液和浊液流过下巴和脖子。然后他发现了她并没有醒来的这件事,——至少她的意识还在梦中徜徉,只有身体是遵从了觅食的本能来做出某些举动的,就像连眼睛也还没能睁开的初生婴儿寻找母亲的乳头,只要含到嘴里就会开始吮吸起来。 “过度进食可不好,”他依旧皱着眉,“夜里已经喂过你很多次……罢了。” 对没有意识的人说什么都毫无意义,想到这里他就闭上了嘴巴,双手改为托住她的肩膀,把这具一丝不挂的柔软身躯从双腿间移开,放到身边的床铺上去。拉来被子帮她盖好后,他准备起身离开床铺,但是一阵拉力让他的动作顿住。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摆。没有多余的犹豫,他脱下寝衣,赤裸着纤细修长的身躯,迈动双腿走向了浴室。 等到少女真正醒来时,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已经穿戴上平时那身宽大的出阵衣装。他跪坐在房间中间的地板上,一手执珠一手立掌,如同她印象中所有庄重、沉静的佛教徒一样,按照着她所不知道的规矩,在进行着某些高深的修行。她趴在床上,把枕头压在胸部下面,借此垫高上身,好让自己即使不耗费体力抬起头也能看到他的全身。从侧面看去,他高耸的后领把柔顺的水色长发撑起了一个拱起的形状,正如往下倾泻的瀑布受到凸出的崖石的妨碍,平滑的表面由此产生了不可避免的柔滑起伏。 她看了一会儿,掩唇打了个其实根本遮不住的哈欠,在想要叫一声“江雪”时,从喉咙传来的被厚重之物附着的感觉使她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她张了张嘴,这才发现口腔里有着一些和唾液不一样的东西,微腥微苦,滑腻又稠密的东西正粘在她的舌头上。这种情况她已经很习惯了,以至于理所当然到没能马上发现的地步,——但是昨晚睡下前已经清理过了,怎么会……? 无论是有人在她还没醒来时对她做了什么,又或者是她在无意识下对那人做了什么,这样的事令她感到羞耻——这很奇怪,明明她连尺度无下限的交合都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打坐中的男人感到腿上传来了重量感,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她不知何时爬到了自己身边,正把脸埋在他的腿上。她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条苍白的手臂伸展出来,略显迟钝地在空气中摸索了一会儿,抓住披在自己身上的像是被褥一样宽大却又比被褥轻薄得多的深色衣物,把它拉起来盖住自己肩膀以下的身体。那是他起床时脱下来用以代替自己陪伴她继续睡下去的寝衣,由于是被她从床上拖过来的,这件被她当成被褥盖在身上的衣物的一角搭在他的膝头,衣脚却还停留在凌乱床铺的边缘上。 在抚摸她的头发,听她发出梦呓般轻浅的无意义哼声时,他开始意识到,经由这件连接着他端坐礼佛之处与颐养欲情之床的衣物,他那前一刻还沉浸在冥想中的意识正在不受控制地逆流,而流动的方向毫无疑问——是指向那张床的。 早已身在地狱 她的身体在这件寝衣下蠕动、蜷缩,——背部有所遮蔽所以不至于受到初秋清晨凉意的侵袭,但是腹部和大腿前面却是贴在光滑冰凉的木地板上的。他跪坐在那里,隔着衣物,胫骨仍然能够感觉得到地板的坚硬。想到这里,他就放下了立掌捻佛号的那只手,和停留在她头发上的手一起伸进她的腋下,握住她肋骨隐隐浮现的胸腔两侧把她撑了起来。 等到自己被抱起的高度超过他的头顶,她把两手分别搭在他的肩膀上,因为发现自己即使打扰了他为信仰而进行的修行也不会受到责备,这下她更是放心地把胸部挨在他的脸上,以此省去自己立起身体的力气。从线条纤细的男人的面部上传来了暖意,以及平和的吹息,她才想起了方才的地板有多么冰凉。 “你起得太早啦。”她像是把他的头抱在怀里一样,胸口又往他的脸上贴得更近了。 他为了保持呼吸顺畅不至于在这柔软的胸怀里窒息而往后仰头,也因此和她四目相对,“怠惰可不好。”他叹了一口气,帮她把从肩头滑落至后腰的衣服拉起来,一手隔着衣服捧住丰满的圆臀,一手托住她的后腰。 “不管啦。”俗人又没有必要非遵守佛教徒的戒律不可,她这么想着,干脆抱住了他的头部,用赤裸的胸部去摩擦他的脸。 她试图以此诱惑他放弃恪守戒律重新和她回到温暖的床上,——其实哪里都好,她还沉浸在两人亲密相处的暧昧氛围里,只是不喜欢看到他冷静自持的样子。他对这件事有着隐约的认知,虽然思维上还没有组成确切的文字,但他意识到了。少女的这种情绪不但没有令打坐被打断的他感到不快,反而因为得以从这样的细节上又一次确认了她并非那些麻木不仁的人偶而心生宽慰。 他轻拍她的臀部,亲吻她逼近至压迫在他脸上的胸部,张口含住浅红色的乳头,用牙齿叼住挺立的肉粒轻轻拉扯。在短短两天的相处里,他察觉到了她会因为这种轻微的痛感而兴奋的小小癖好。所以她虽然发出吃痛一般的抽气声,却没有躲开,反而挺起胸部更深地喂进他的嘴里。她原来是跪立在他腿上的,这时双腿渐渐卸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臀部几乎是坐在了他的手掌上。 她低下头,视线穿过他轻轻颤抖的长睫毛缝隙,捕捉到一点眼球反光的光泽。她专注地看着他那失神一般半阖着的眼睛,心底油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怪异的,却又十分柔软的感情。猛然想起自己曾从杂七杂八的不可靠书籍上看到过,雌性会在乳头被吮吸时萌生母性,尽管她们中的一部分根本没有生育过孩子——是了,大约是这样了。可是,他明明有着成年男性的外表,还是斩杀过无数敌人的刀剑的付丧神,这份强大她连分毫都无法企及。所以她又觉得,在看见他表露出这种恍惚、茫然的神情时,自己心底涌出的“想保护他”的感情,真是既多余又荒谬啊。 况且,他像这样吮舔她的胸部,可不是为了进食,——只是男女之间下流的肉体接触而已。 “轻一点嘛……”话里虽然有抱怨的意味,她还是夹紧了上臂,把自己并不丰满的胸部挤在了一起。 闻言,男人缓缓翻起眼球来看她。他的唇舌没有停止动作,把她的一边胸部吮吸得乳头高高挺起之后,继而又含住了另一边胸部的乳头。他空出一只手来揉捏她没有被吮吸的那一边胸部,附着袈裟一角的手骨节分明,每每用力抓握,就会有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漏出些许。他做这些动作时是一直看着她的,把她羞耻以及享受的表情毫无遗漏地收入眼底,继而又以更加激烈的啃咬、吸啜来让她露出更加不堪的表情。为此,他还撩起了她披在身上的衣物,直接用手掌托住她的臀部,把并起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同插进了那汁液淋漓的柔软窄穴中。 “啊!……再吸也不会流出奶水的……”说这话的时候,她感觉到仿佛有电流不停地由胸部向乳头流去,——如果女人的乳房里的奶水被吸出去,说不定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就像是真正在哺育着一个孩子那样,她被欲情占据了大部分位置的大脑里又残留着几分无以言表的奇妙的自豪感。直到侵入体内的手指开始激烈搅动,她才明白那不过是她的错觉。比起试图去了解为人母的感觉,还是眼下的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欢愉更加吸引她,根本无须选择。 “噗滋、噗滋”她的腿间淌下了大量的汁液,现在她全靠坐在他手上才能维持立起上身的姿势了。为了把他的手指尽可能深地坐入体内,她的双腿张得很开,而且还在他的手掌上转动臀部,用体内饥渴难耐的湿滑肉壁去摩擦他的手指,同时让敏感的花蒂在他的掌心里蹭来蹭去。这个姿势极其不雅,但是她本能地知道他也喜欢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就像她喜欢看到他伏在自己身上,一脸平静却不断挺动腰部,一次又一次地把粗长坚硬的性器顶进她的身体深处一样。 来自肉体快感和对过去交合场面的回忆的双重刺激让她在他的手上轻易登上了极乐。她剧烈地喘息,全身瘫软下来,隔着他的手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雪……”她对着他被高耸衣领掩住只露出喉结以上的颈部轻轻吹了一口带着热气的吐息。 可是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把她抱到床上去,也没有做出其他像是要和她确实交合的举动,而是把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到地板上去。她疑惑地看着他起身,不安地扭动身躯,把还流着淫液的穴口压在包里着臀部的衣物上蹭了蹭。在她的预想中,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被男人硕大的性器顶入小穴,这下流的妄想使她兴奋得全身颤抖,可他却并没有那样做。 “今天是出阵的日子。”他站在她的面前,垂下眼眸看着她,同时倾斜手掌,让蓄满一掌的透明汁液拉成长长的银丝垂落在她被吮吸得极度充血肿胀的红色乳头上。 “——?”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感觉自己受到了捉弄和侮辱的少女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半晌,见他依旧不为所动,只得勉强收拾来自身心的燥热,拉好衣物裹住赤裸的身体,缓缓地转过身去。 没有用的,她无法撼动这个男人更多了。 “哼,随便你吧。” “是。那么,我走了。”他也转了身。 “江、江雪!”她突然叫了一声。 “是?”他回了头,面色依旧平静。 “御守有好好带着吗?”她还是背对着他。 “……”看着那里在宽大衣物里的背景,他张了张口,之后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既温暖又苦涩的浅笑,“之后会好好回到这里来的。” 从这个令人迷乱的满溢着欲情香气的房间里走出去之后,去往之处便是杀伐的战场。然而无论哪一边,对他来说都是人间的地狱,舒服一点,痛苦一点,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但是既然欲情的地狱里有人为他等待,那么,这便是他应该归来的地方。 他早已身在地狱。 江雪的房间 这个只剩下自己独自一人的房间,如此空虚。大概是天气不好没有阳光的缘故,这个窗外只有几棵单调树木和一堵围墙的房间里,昏暗得让人以为现在是傍晚时分,而非万物苏醒的清晨。 已经无所谓了,对她来说是日是夜无关紧要,不过是能否把和自己行欢之人的面容看清的区别而已。在这里呆着,什么也不需要做,只需等待快乐来临,无论是肩负着的审神者的责任,还是生为人的需求,哪一边都不会被耽误。 虽然堕落,但是,陷入这个深渊之后,她索性连挣扎的念头都抛开了。名为神明实为物怪的男人们,向他们索求爱情(欢愉),他们的欲望就会成为她存活下去的养分。 他所居住的这个房间里,到处残留着他的痕迹。她躺在他的床铺上,在凌乱的被褥中翻身、挪动,肌肤被带着他的味道的布料摩擦,就像是被他抚摸着一样。贪婪的欲念,又从被精液灌满的子宫深处涌了上来。 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空虚感折磨了多久,直到她听到了“嚓”的门被拉开的声响。全身的感官迅速苏醒,然后又被巨大的期待所占领。缺乏体力的身躯还不想动,但是无关紧要,下一刻,男性坚硬、沉重的身躯就隔着被褥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艰难地从温软的织物中探出头来,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甜铁锈味让她愣了一下,随即被水色发丝垂下所形成的帘幕遮住了视线。 铁栏一般纤细却坚固的双臂把被子连同她紧紧地抱住了。对方激烈的索求让她兴奋难耐,张唇吐出呻吟声的同时,口腔被温热湿润的舌头入侵了。带着明显的血腥味的吻——来自于他。她的胸腔和腹部被压迫得陷了下去,精液混合着滑腻的淫液自腿间的穴口缓缓流出,很快她便感觉到臀下一片湿凉了。 江雪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拉开,他的衣服还没有脱掉,微微有点湿,让习惯了在温床上徜徉的冷得狠狠地抖了一下,皮肤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隔着层层繁复的衣物,他腿间明显突起的硬物顶在她的腿间,蹂躏着早已绽放的敏感花唇。 “脱掉、快点……”她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两条腿屈膝立起来,急不可耐地夹住了那纤细有力的腰。 其实无需她催促,带着一身凛冽之气的付丧神已经在解着自己的衣带了。在这期间,她抱住他的颈项压下来,在披泻而下的乱发间寻到线条凛冽的薄唇,看到上面犹沾着刚才和她交缠留下的湿痕,可是现在却明显不愉快地紧抿着。不知何来的勇气,她无比自信自己能够融化他的冷硬,于是仰起头义无反顾地亲吻上去。 两腿又被折起来打开成m字的形状了,大腿根部的肌肉牵扯着饱受摩擦的敏感花唇,使得那个开口敞开得更大了。微凉的男性裸体覆盖上来,下身用力一挺,伴随着一声清晰的水声,那早已熟悉的坚硬肉刃毫无阻滞地顶入小穴深处,圆润的顶端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她难耐地侧开头去,开始喘息,那被她挑起了亲吻兴味的薄唇却紧追上来,再度封住了她的口唇。 虽然察觉到了他现在的状况有异,但她无暇顾及,全副身心都沉浸在了交合带来的巨大快感之中。为了往她的体内注入更多新鲜的精液,形状明显的冠棱抽插间来回刮蹭肉壁,把之前残留下来的精液带了出去。 他进入得又深又重,简直就像要刺穿她的身体一样。喘息被他吞了下去,已经开始有点透不过气了,可她舍不得松手放开那铁铸般坚固的瘦削臂膀。他的身体很快变热,细腻的肌肤上渗出了细汗。随着他抽插的次数越来越多,汗湿也越来越明显了。她在身不由己的晃动中努力抱紧他,早已习惯了含弄男性器官的小穴在他连续的粗暴顶弄下传来了轻微的不适,但却刺激得她越发渴望即将到来的高潮了。 两天以来断断续续的交媾,尽管途中她曾晕睡过,有过片刻的睡眠,但是一直承受着侵犯的身体却没有机会恢复体力。她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是身体还想要继续下去,每次他抽离出去,两腿之间那溢出大量淫水的小穴就感到无比的空虚,在他再次深入到底时,饥渴的穴壁又更加热切地吸附上去,淫乱到了连自己也无能为力的地步。 令人头脑空白的高潮刚刚过去,她艰难地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又被他翻过去趴在了床上,按照他的意思高高地翘起了臀部。 “快点、江雪……我还要……”她把脸埋在双臂垫起的空间里,像是把头埋在了沙子里的鸵鸟,在黑暗中获得了莫名的安全感,并且肆无忌惮地摇动臀部,把跪立的双腿张得更开了。 她感觉到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臀部上,然后腿间的两片花唇传来被向左右拉开的紧绷感,失控的淫水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去。只要想到自己正在他眼前暴露被插得花唇充血肿胀的小穴,极尽所能地诱惑他,一种巨大的迷醉感先于肉体快感占领了她的头脑。 “江雪,求你、快点插进来……” yin乱之罪 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无论多么下贱的话语都没关系,只要能诱惑他—— 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抵在了她的穴口前。她兴奋得难以自已,就着穴口被掰开的状态把臀部往后挺去,顺利地把那根直指前方的粗长硬物一鼓作气吞入穴中。 “啊哈,好大、好硬……!”她仰起头用颤抖的声音叫了起来,“好舒服!插得好深……” 体力本来已经消耗殆尽,可是为了不让快感有片刻的止息,她前后摆动臀部,不断地吞吐着那根筋络浮凸的坚硬巨物,就像使用一根棒状的工具来抚慰自己一样,全然顾不上去追究他的无动于衷。 “……好想要那个,好想要被灌满……” 自从习惯了靠吸取付丧神的神气来补充自身的灵力,她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那些白浊的汁液。自身的欲求和想要获得用之不尽的灵力的愿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拼尽全力地和男人行淫了。 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快要消失了。她的动作变得力不从心,渐渐停了下来,最后终于无力支撑,臀部沉了下来。那根给予她充实快感的肉棒也从她体内滑了出去。 “求、求你了……”她快要哭起来了,“求你给我……” 身后的人却毫无表示。 她开始抽泣起来,无比委屈,勉强夹紧双腿蹭了蹭,大腿内侧沾满了滑腻的汁液。就在她即将开口问他为什么不抱紧自己的时候,毫无预召地,“嚓”的一声轻响,有什么白色的东西擦着她的鼻尖,落在了她枕着的枕头上。她吓了一跳,凝神看清那东西时,瞬间惊骇得止住了哭声,连身体都僵硬得失去了控制。 那是他的本体刀,出鞘的江雪左文字。锋利的刀锋向着她的脸,由上往下,刀刃擦着她的鼻尖没入了柔软蓬松的枕头里。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声调平稳,“沉迷于肉欲是罪。” “我……” “杀戳也是罪。”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后颈,把那因汗湿而黏在那里的发丝轻轻拂开。 那一刻,对他下一秒就会把刀刃朝自己颈项斩下的这件事深信不疑的她,惊惧万分地转过身来,瘫坐在了床上。为了从眼前面目平静却散发出深刻杀意的男人面前逃开,她本能地踢蹬着双腿,直到被床单绊倒,她仰倒在了床上。 “不要……!”她尖叫着闭上了双眼。 身体抖得厉害,手脚完全不听使唤,但是即使在这个时候,双腿之间的小穴仍然没有停止分泌淫液。在精神高度紧张、早已把寻欢作乐抛诸脑后的情况下,那里还残留着被捣弄过的感触,穴壁抽搐着,试图握住并不存在的填充物。 然后,再一次毫无防备地,她的下身被抬了起来,男人纤细有力的腰部嵌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闭上眼迎接一死的时候,粗大的肉刃插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恐惧,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小穴也紧缩着,他费了比之前多得多的功夫,才挤开窄小的孔隙插入了她的体内。强烈的束缚感使得快感之上浮现了轻微的疼痛,还种体会还是首次,他几乎忍不住就这样泄在了她的体内。 下身重新被填满并没有使她获得相应的安全感。她瑟瑟发抖,双手捂着眼睛,害怕只要睁开眼睛,眼前便有闪着寒光的刀刃向她刺来。 “沉迷肉欲和杀戳,到底哪一个罪更严重呢?” 她无助地摇着头,连哭声也发不出来。 “在战场上的时候,我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他顿了一下,抬手轻轻抚摸她的下巴,把汇聚在那里的泪滴拭去,“杀掉你,就能让我从战斗中解脱出来了。” “不……” “但是,把停止杀戳建立在杀戳之上,这是不正确的。我明白这样的事。” “…………” “可我无法把这个想法从心中驱逐出去。”他俯下了身,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原谅我。” 引起恐惧的杀意已经消失不见,屏在胸中的那口气刚刚释出,长时间纵欲所累积的疲劳就让她失去意识,无声无息地沉入了昏睡之中。 维持着下身结合的状态,他托起她绵软无力的身躯,挪到了床铺的中间,把她重新放在了被褥平整之处。现在她已经睡着了,连带着与意识同在的欲念也睡去了,只有一具还剩下了生理反应的躯体,在他的身下敞开着双腿。他握住了她的腰部两侧,在那紧窒淫肉的包围中重复着抽送性器的单调动作。 “淫乱之罪……和杀戳之罪,都是我……” 把在战场上与自己意愿背道而弛的澎湃杀意,化作卑猥的淫欲,全数发泄在身下这具温暖柔软的女体里。这样一动不动的她,分明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玩物,又何须心怀愧疚? 和睡着的江雪OOXX 她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是灰色的,无法分辨当下是天气昏暗的上午,还是接近傍晚的下午。这一觉大概已经睡了很久,因为这次醒来她并没有那种睡眠不足的恍惚感,难得的精神清爽。与此相反的是,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泛起微微的酸痛感,身体钝重至极。她是侧躺着的,眼睛不经意间扫过自己侧脸压着的一抹水色,认出那是一束头发的同时,脑海里也迅速地冒出了她失去意识前所经历的事情。 身体猛然一震,——她还在江雪的房间里,躺在他的床上,而且,后背就紧贴着一具温热的男性躯体。毫无疑问这个身段纤瘦的男人,就是江雪。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的胸口起伏规律、平缓,应该还没醒来,如果自己反应太大把他吵醒……只是想想便让她遍体生寒。 必须趁他醒来之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她是无法和一个把刀刃朝向自己的男人同床共枕的。想到这里,她就开始尝试从被窝里爬出去,结果发现,——自己的下身和他的那里还紧紧地结合着。 他的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腰侧,要把这条手臂移开并不困难。主要的问题是,大概因为她过度紧张,下身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收紧了,而他的那个尺寸也很可观……试着挪了一下臀部,体内传来的肉壁被牵扯的感觉差点让她呻吟出声。现在没有时间让她遣责自己身体的淫乱了,她必须远离这个男人。可是她越是着急,身体就越是不听使唤,下身的小穴不仅把那根硬挺的肉茎吸得更紧,竟然还擅自分泌出了新的淫液。即使在完全没有心情交欢的情况下,身体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本能,这种反应简直让人悲哀。 付丧神可怕的体力远非区区人类能比得了的,不管外表看来多么纤瘦、弱不禁风。 虽然强行分开也是可以的,可是那样一来,动静太大他一定也会醒来的。毕竟发生了那样攸关生死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想和他相对。偏偏这个男人,即使是在睡着的时候,那里却还十分精神,——刚才还轻轻地顶了她一下,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生理反应而已,却让她误以为他要醒来了而紧张了一下。可是之后他的呼吸依旧平稳。 ——难道还在做着春梦吗?和她相比,这个男人的淫乱程度根本不遑多让吧?!一想到他那些冷冰冰的话语,她就既气愤又恐惧。 时间拖得越长,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在她沉浸在恨意之中没有留意的时候,臀部竟然擅自往后挺了一下,穴口黏腻的水声和身后人“唔”的一声呻吟,又让她的后背泛起了一层冷汗。现在她的小穴已经把那根肉茎吞没到了根部,极端敏感的花唇碰到了他下腹部微硬的毛发。这样下去只是恶性循环而已,再犹豫不决,她就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淫贱,为了下流的欢愉甚至连小命都甘愿丢掉了。咬了咬牙,她把手伸到腿间,艰难地分开两片紧紧攀在肉茎根部上的肉唇,屏住呼吸往前挪去,伴随着强烈的摩擦感和连身后那具男性身躯都为之颤动的拉扯感,两人终于解除了不堪的连体状态。 她不敢去想那么清晰的水声和明显的动静有没有惊醒他,甚至也不敢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害怕刚才一瞬间的松懈会让她淫乱的身躯屈服于刚才那一下巨大的快感,然后忍不住回过身把他推翻平躺然后骑坐上去——单单是想象那样的画面,小穴里面又更空虚了,淫水混合着男人注入的精液缓缓溢出,腿间一片淋漓。她连滚带爬挪到了自己的衣物掉落的地方,用颤抖的手捡起来胡乱地往身上套。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梗着脖子慢慢地回头看了一眼床铺。她爬出来时掀开的被子没有再放下去,男人侧躺着的赤裸身躯正对着这边,胯间黑色的毛发上沾满了黏腻的汁液,硬挺的肉柱因濡湿而泛着暧昧的水泽,和一身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下身传来的轻微抽搐仿佛在她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让她难堪到了极致。她狼狈地把视线转向别处,却在看到一旁离鞘的利刃时悚然一惊,再也顾不上其他,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向着房间的门跑了过去。 yin乱的身体 离开那个昏暗的房间后,她站在廊上,看着天边从乌云缝隙间泄出的微光,她松了一口气。 是早上,今天的天气也许会转晴。要趁着本丸里走动的刀还不多,尽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把手搭在门洞上的那一瞬间,她犹豫了一下。结果打开门进去之后,房间里还是她出门陪江雪钓鱼的那个早上的样子,白色的大浴巾搭在屏风上,矮桌上放着她的发梳。数珠丸不在这里,床铺上除了被子和枕头什么也没有。 审神者的房间有着除本人以外,其他人必须得到她允许才能进出的机制。不过数珠丸是这里的常客,这个房间早已对他给出了特权。 她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地板干燥光滑,浴池亦然,看来这几天都没有人使用过。她跪在浴室边缘上,去拧墙壁上的水阀,准备把浴池灌满热水,然后好好地泡上一泡,最好是放点儿可以缓解疲劳的精油…… 过了一会儿,冒着袅袅白汽的热水开始注入浴池。她在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架上找到了精油的小瓶子,拧开瓶盖往浴池里撒了一点儿,顿时有幽雅的香气随着热气缓缓上升。她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浴池边上,静静地发起呆来。 大概是因为回到了令自己安心的地方,一放松下来就觉得特别难受,不必说身体劳累,精神也很颓靡。特别是意识到自己的性欲已经强烈到了这个地步,——在今天早上的那种情况下还……名为欲望的野兽,现在也在她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回想起离开之前的事,她还心有余悸,那时他应该没有察觉到她醒来了吧?明明闭着眼睛睡得那么安稳,他的那里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他纤瘦的白皙身躯,单薄的肌理线条流畅,即使是骨骼突兀之处,也有种奇异的美。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是个意外有力的男人。想到他那不知在自己的身体里停留了多久的粗长硬物,在他们分开之后,那粗壮的肉色柱体上沾满了濡液的淫秽画面……面貌清雅自持的佛教徒,在她的面前毫无遮掩地现出了放荡的一面。 池水装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在水雾弥漫的浴室里通过幻想和自慰达到了一次不甚满意的小高潮。又有精液混合在透明的淫液里流出来了,淫靡的气味令她口干舌燥。 那时候不那么胆小,也许还可以从他身上多享受一次鱼水之欢。他也远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清高之人,——否则就不会和她睡了那么长时间了。如果,如果趁他还没醒来,骑在他的身上……失控的妄想占据了她的脑袋,想象中荒谬的情节如此刺激,她甚至想到了此前从未有过的玩法,就像他会在她睡着时也持续抽插她的小穴甚至停留在她体内过夜,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呢?假如有足够的精神支撑她在深夜里不睡过去,然后不怀好意地骑坐在清冷的僧刀身上,去侵犯他无意识的身体,把他当成工具一般使用…… “哈啊……好想做……”她把额头抵在沾满温暖水汽的墙壁上,一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一手搅弄着腿间的小穴,发出了哭泣一般的轻叫。 已经不能期待江雪了。那么假如现在数珠丸出现在这里,自己一定会马上扑到他的怀里,要求他和自己做那事。因为做过很多次了,他的身体,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腿间硬挺的肉棒……明明对他完全没有什么不满,为什么还要去向别的谁寻求快乐呢?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放荡的女人? 已经回不去了吗? 她低下头,眼泪落进了水波摇荡的浴池里。 番外-数珠小红帽喂小灰狼小姐喝奶♂(1) 童话paro,超污h向,数珠丸.小红帽.恒次x女审神者.小灰狼 —————————— 数珠丸:“您想听睡前故事吗?……真拿您没办法,那么……”他微笑着打开了一本《小红帽与大灰狼》。 ……… 某一天,小红帽先生要去探望住在森林深处的外婆,他挎着篮子,篮子里装上葡萄酒和蛋糕,就这样出发了。 他在宁静的森林里走了很久,树木高耸望不到顶,虽然天气晴好,但森林里却十分凉爽,也十分宁静,除了自己走路时踩踏枯叶发出的声音,周围只有鸟儿的啾啾叫声。 突然,伴随着一阵凌乱的响动,一抹小小的黑影朝他扑了——或者该说是朝他倒了过来。他眼明手快地松开手里的篮子,把那个莽撞的黑影接住了。 结果他被扑得坐倒在落满枯叶的地上。 “嘎噢~我是大灰狼,我要吃掉你!”长着狼耳的孩子从他的怀里抬起稚气的脸,来不及摸一摸撞得发红的鼻子,装腔作势地举起双手做了个撕扯的动作,同时咧嘴露出了并不特别发达的犬齿。 “……你好,小灰狼小姐。”小红帽平静地看了看还趴在自己胸前的大…嗯,从体型上来看应该称为小灰狼,她穿着有些破烂的衣物,白白的脸上沾有些灰尘,看起来有些落魄。 而且她刚才似乎是在扑过来的途中被树根绊倒了,所以才会这样重重地扑到他的怀里来。 如果不是从领口窥见她微微隆起的胸部,他可能无法决定该称她为“先生”还是“小姐”。 “呃,你、你好……”得到如此温和有礼的对待,小灰狼不禁对自己一开始就扑上来的无礼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于是稍稍立正,从他身上挪开了一点。 “小灰狼小姐为何单独一人在这里呢?”小红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顺便整理了一下坐倒在地上之后挂上几片枯叶的长发。 “这个……”小灰狼挠了挠耳朵尖,微红的脸上带着羞愧,“妈妈说要我好好锻炼,突然就把我赶出了家门……然后我就迷路了。” “真是够呛呢。”小红帽对她充满了同情。 “就是啊,我还没学会打猎,连兔子也抓不到,只能吃野果了……”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艰苦的野外生存经历,小灰狼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我的肚子好饿啊,现在连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了……”像是印证她的话语的真实性似的,她的肚子不失时机地传出了一阵清晰的腹鸣。 善良的小红帽听到这里,暗自下决心帮助小灰狼,“那么,小灰狼小姐,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助你的呢?” “我、我想吃东西……”小灰狼看了看掉在他旁边的篮子,盖在上面的布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里面散发出香甜味道的蛋糕,“你是好人,我可以不吃你,但是你能把蛋糕给我吗?”她以闪闪发光的双眼看着他。 “当然可以。”小红帽微笑着把篮子拿了过来。 片刻之后。 “呼呼,好好吃啊……香香的,甜甜的……晕乎乎的……”手里还拿着一块没吃完的蛋糕的小灰狼,发红的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在地上滚了几圈。 “……糟糕了,那是含有朗姆酒的蛋糕。”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给幼狼喂食了含有酒精的食物,小红帽感到万分愧疚,“小灰狼小姐,你还好吗?”他上前把滚得身上的衣服挂满枯叶的小灰狼抱起来,只觉得她的体温高得吓人。 “嘎噢~小灰狼觉得好热……”浑然不觉自己已经烂醉的小灰狼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好的,这就为小灰狼小姐解开衣服。”这个局面是他造成的,他必须想办法解决问题。 “小灰狼还要吃蛋糕~~啊!为什么要抢走小灰狼的蛋糕……” 因为她拿着蛋糕不便脱衣,小红帽不由分说地把她手里的半块蛋糕拿走,开始帮她脱起衣服来。可是她的衣服有多处破洞,拉扯得稍微用力便会破得更严重,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热得扭来扭去的样子,还是俐落地把那件衣物三两下撕开了。 长着兽耳和狼尾的人形雌性幼狼,在他怀里满足地伸展着白皙的赤裸身躯,“哟嗬~好轻快啊~~~” “小灰狼小姐……”小红帽只觉得胯间的某处开始膨胀。 “小灰狼还要吃蛋糕~”脱掉衣服以后,获得一点凉爽感的小灰狼又惦记起那块没吃完的蛋糕来,“蛋糕,要蛋糕~~~” “不可以,未成年狼不能食用含酒精的食物的。”小红帽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不管,小灰狼就是要吃蛋糕啦!”醉得毫无理智可言的幼狼一听说不能吃,便气呼呼地摆动双手双脚撒起泼来。 “除了蛋糕,小灰狼小姐有什么其他想吃的东西吗?”想了想,他决定转移她对蛋糕的注意力。 “嗯~~~那我要吃你!”她爬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快说,你的身上哪里最好吃!”就像刚才扑过来那样,她又咧出了小小的尖牙试图威慑他。 小红帽略一思索,古时候有高僧割肉饲鹰,他是个信佛的小红帽,应当慈悲为怀,因此也愿意效仿那位传说中的高僧来舍身救助眼前这只饥饿的幼狼,“请问小灰狼小姐平时喜欢吃什么肉呢?” “嗯~”小灰狼在脸旁竖起一根手指,认真地思考起来,“我还没有吃过肉……妈妈说我还小,只能喝奶……白白的neinei又好喝又有营养……” “是这样吗。”小红帽的眼神变得深沉,“那么,请稍等一下……”他把怀里的小灰狼推开些许,双手不紧不慢地解起长裤的扣子来。 “啊,你要喂我喝neinei吗?”小灰狼好奇地打量起他纤瘦的身躯来。 番外-数珠小红帽喂小灰狼小姐喝奶♂(2完) 童话paro,超污h向,数珠丸.小红帽.恒次x女审神者.小灰狼 ————————————————— 衣物摩裟的声音很快便结束了,小红帽调整了一下衣物,让腿间硬挺的粗长肉柱得以完全裸露出来,随后把一脸好奇的小灰狼抱过来,扶着她的后颈引导她把头低垂到他的腿间。 “小灰狼小姐,耐心地吮吸这里的话,就会有……”他一边轻抚着她毛绒绒的兽耳,一边以沙哑的声音说出在心底反复斟酌后不至于被怀疑自己不怀好意的话语。 “是neinei~”醉得不清不醒的小灰狼马下低下头含住了那自小孔间渗出点点白浊的蘑菇状顶端,——那物体实在是太大了,撑得她的小嘴有点难受,但她还是努力地含住它积极地吮吸起来。 “啊……请慢慢地……”担心她太过积极反而会很快厌烦,被快感夺去大部分理智的小红帽还是试图劝说她放慢节奏。 兽类的体温比人类稍高,何况又是口腔,——里面又湿又热,柔滑的黏膜和略微粗糙的舌头交替摩擦、挤压着他充血肿胀的性器顶端,这样的快感前所未有……他却在心底一再告诫自己不该沉溺进去,自己不过是在喂食一只饥饿的幼兽,她是那样的天真、幼小,对她抱有邪念实在是太恶劣了…… 可是,实在是太过舒服了。 “唔、为什么…越来越大了啊……”在松开那根硬物呼吸新鲜空气的间隙里,小灰狼气喘吁吁地向他问道。 “越大、就会喷出来越多的……”他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不在天真的孩子面前说出太过下流的话语。 “明白了~”小灰狼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低下头去含住了那根粗大的肉柱的顶端。 她努力地又舔又吸,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尽管如此口腔中还是存起了丰沛的唾液,吮舔间发出了啾啾的水声。她舔得那么地认真、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他悄悄地把手伸向了她的腿间…… 雌性幼狼的腿间,不知不觉间已微微湿润。他难抑兴奋地拨开两片紧闭的柔滑花瓣,在她仰头轻吟的同时缓缓地插入食指的第一指节,布满褶皱的滑腻肉壁马上热烈地吸附上来,让他无法再往深处探索。 “身体……感觉好奇怪啊……”她的眼睛里含着盈盈的水光,满脸困惑地看着他。 “是吗?”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以拇指轻轻压住幼嫩小穴上方微硬的花蒂,“这样呢?” “啊!好……好舒服~”小灰狼尖叫了一声,娇小的身躯无力地瘫软下去,脸部朝下趴埋入了他腿间。那根被她舔得湿答答的肉柱正好贴在她的唇边,柱体表面浮凸的筋脉不时传来搏动,她感到十分好奇,再次张开双唇含住了那光滑的顶端。 重新获得的抚慰使他万分受用,在这惬意的情境下,手上动作更为轻柔地开拓起紧窄的幼穴来。 不久后,大股微凉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她湿热的口腔之中。她紧密地含住硕大的顶端,一下又一下地吞咽着涌入口中的浓厚液体。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她的唇边流出来,顺着下巴往颈部淌了下去。等到肉柱停止抽动、不再有液体喷出,她才从他的腿间抬起头来,以手指抹掉了自嘴角延伸至颈部的水痕。 “白白的……又香又浓……”她满足地舔了一圈嘴唇。 幼兽的食量本就不大,她先前已经吃了一些蛋糕,刚刚又吞下了大量的浓厚白浊,已经饱足得开始抚摸起自己的肚皮来。 “好饱啊……你的neinei好美味……”她低下头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喷射后依旧硬挺的肉柱,把残留在上面的乳白色液体舔得一干二净。 “……”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小红帽以迷蒙的眼神看了看她,见她也开始抚弄起自己的腿间花穴,刚刚得到满足的欲念又不受控制地高涨起来了。 “呐,我已经吃饱了,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到底是个孩子,因为毫无技巧,不知如何取悦自己的她很快就放弃了自渎,改为对他撒起娇来。 “小灰狼小姐想玩什么游戏呢?”他以沙哑的声音耐心地问道。 “能让人开心的游戏!”小灰狼高举双臂欢呼道。 “我有个提议……”小红帽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遂了,他伸出双臂,轻而易举地把娇小的雌性幼狼重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 他低下头,用手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把自己硬挺的性器对准了她腿间湿漉漉的娇嫩花穴,敏感的顶端顶开了两片柔滑的花瓣,很快便把整个顶端埋入了她的体内。 “在、在做什么……”小灰狼不安地扭动着身躯,却被他扶着后腰半强迫地把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柱逐寸坐入了体内。 兽类的身躯果然比人类顽强。它们与人类不一样,只需几年时间便能成长到性成熟的阶段,不过眼前这只刚刚断奶离开母兽的幼狼明显也还未成长到适合交媾的程度,但她的身体却这样温顺地接受了他的侵占—— 那幼小的穴口看起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了,可是却能承受他继续深入,明明连小腹都鼓起了肉棒的形状…… “啊啊~好舒服、好开心啊……”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纤细的腰部,像是担心他会离开似的,在他的腰后交叉起来。 他也不再迟疑,双手捧着她柔软的臀部上下抛动,让自己硬胀得难受的肉棒在她温热湿滑的紧窒小穴里不断进出。 粗长坚硬的肉棒不停撑开她的小穴,穴壁受到这样激烈的摩擦,形成了一种既让人饱足又渴望着获得更多的奇异感觉。那圆润的顶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在身体尽头的某一处上,每当那里被毫不留情地戳弄,她都能感觉到莫名的战栗迅速地蔓延至全身。 自出生以来,这样开心的“游戏”还是第一次……她搂着他的脖子,在身不由己的晃荡中,盈满眼眶的泪水被震得掉落下来,——可是她并不觉得哪里痛,为什么会在不痛的时候掉眼泪呢?她完全不能明白。 “唔、嗯……小灰狼小姐的……小穴!”重复抽插了不知多少次,恐怕从她体内挤出的汁液已经多得要浸湿他来不及脱下的长裤了,但他已经无法顾虑太多,在她体内传来阵阵规律收缩时再也无法忍耐,往她身体尽头的小小开口喷射出了大量的种子。 在高潮冲击下短暂失去意识的雌性幼狼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疲累得连兽耳都软垂下来了。但她体内的柔软肉壁仍然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包裹着粗大得几乎撑裂小穴的粗大肉棒持续地收缩了好一阵子。 “小灰狼小姐,你还好吗?”喘息缓下来以后,他开始担心她太过幼小的身躯是否能承受自己刚才过分粗暴的对待。 所幸她看起来只是因为太累和高强度的刺激而晕了过去,经他温柔的轻拍后,也渐渐地转醒了。 “刚才的游戏,好厉害啊,我好喜欢!”不愧是顽强的兽类,被叫醒后她很快便恢复了精神,抱着他的脖子兴奋叫道。 他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顶和重新竖起来的兽耳,“你能喜欢是我的荣幸,不过,”他抬头看了看周围,不知从何时开始周围的光线已经变暗了,从树木的间隙望去,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空变得阴沉下来,一片乌云从天空中飘了过去,“虽然很想再陪小灰狼小姐玩,但是看起来快要下雨了。” 他拉过篮子上的盖布,在满是枯叶的地上铺好,把下身犹自滴淌着点点白浊的雌性幼狼放了上去。 小灰狼看着他开始整理衣物,有点不高兴地皱起了双眉。 “你、你要走了吗?”她咬着手指问道,双眼微微有些发红。 他检视了一遍身上的衣着,确定没有任何不端整之处,这才在她面前蹲下来,把从自己身下脱下来的斗蓬套在了她赤裸的身躯上。 “我不得不走了。如果可以的话,请小灰狼小姐也跟我一起走吧。”他微笑着说道,抬手轻轻刮去了挂在她的睫毛间将落未落的泪滴。 巨大的喜悦和安心感盖去了以为自己即将被抛弃的不安,可她并不是很乐意把自己的心情展现在他面前,“哼,不给我吃饱、不陪我玩游戏的话,我可是要偷偷跑掉的……” “好的,”他一手拿起篮子,一手轻松地把她擎起来抱在了怀里,“那么,一起走吧。” 小红帽和大、啊不小灰狼从此过上了性福美满的生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狼妈:歪,森林警察吗?我放养在森林里的狼宝被邪恶的人类拐走了! 外婆:歪,110吗,夭寿啦,有不孝子孙对独居老人不闻不问啦! …………………… 数珠丸把读完的童话书合上,然后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身侧的审神者。她羞耻得把脸埋在他胸前,久久才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您说了什么?”他垂下头问道。 “……根本、根本不是这样的故事!”她羞耻地低声叫道。 “不喜欢这个故事吗?”他叹了一口气,语气十分无奈,面上却是笑得一派温柔,“那么,换成小红帽小姐和大灰狼先生怎么样呢?” “什、什么……”反正又是奇奇怪怪的故事吧?! “大灰狼先生说:‘我不吃肉,但你的两腿间……有种美味的香气……’”他的手在被褥之下无声地探向了她的下身,“变得湿答答了呢……” ………………………… ……这个数珠丸比作者我还擅长编小黄文啊喂! 打赏章节,十振江雪x女审神者H(独立短篇) 十振江雪 刀剑乱舞bg向同人,复数江雪x女审神者,ooc注意。 ———————— 『江雪,今晚到我的房间来。这是命令。』 她回想起早些时候自己对他说过的话,——那时的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语的?不甘、愤怒,还有因自己被冷漠拒绝而生的满腹的报复欲。 但是现在,在这样尴尬且诡异的情境下,这些都不重要了。 “……只留下一振就好,其他刃……”她吞咽了一下口舌之间因短暂的震惊而大量分泌的唾液,继而故作镇定地对眼前的男人们下了这样的指令。 长相完全相同、面上表情分毫不差的男人们出现在她的面前。不多不少,十振江雪左文字,他们应该是在她沐浴的时候进来的,之后便安静地跪坐在地板上等待她的出现。她身披浴衣,一边以指为梳整理半湿的长发一边踏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 “您希望哪一振留下呢?”其中一振江雪语气淡然地开口问道。 “这……”她放下整理头发的手,抓着衣摆尴尬地一眼望过所有的男人们,意料之中并没有从他们任何一个的身上察觉到自己用作记号的御守的气息。 这个外表看来清廉正直的男人,其所作所为并不如他给人的印象那般中规中矩。当她为眼前这难解的局面而感到难堪时,她就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继续提出要求了。 “请您从所有的江雪左文字中挑选出您属意的那一振。” 这就是他的目的。 ——无法认出自己喜欢的人,无法从与自己喜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之中挑选出想与之共度一夜的人,是不是很可笑呢? 她可笑不出来。 但是如果让他以为她会在这里认输,那可就太看不起她了。 “我不知道选哪一个。”为了掩饰自己对心底暗下的某个决心的不安,她并起双腿以尽量优雅的姿势在一处坐垫上坐下来,并装模作样地拢了拢垂在肩上的发丝。 男人们静静地望着她,只等着她作出决定,之后便可结束这场闹剧。 不过—— “既然这样,江雪……”她低下头缓慢地解下腰间那条系得并不特别牢固的带子,随后缓缓把衣襟打开,让胸口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过来,江雪。这是命令。” 一瞬间,她几乎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情绪实体化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浪向她涌来,——惊诧,不解,以及更为冷峻的抗拒。 但她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把衣物从身上剥离,“把我抱到床上去。”她向他们伸出了手。 面无表情的男人们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挣扎,最后陆陆继继起身向她走了过去。 她向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露出暧昧的微笑,却对着另一个伸出了双臂。身形瘦削高挑的男人静静地望了她片刻,弯下腰投身到她的双臂之间,让她环抱住他的脖子。他起身的时候,她的双腿毫无廉耻地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如蛇般攀在了他的身上。有人在她身后为她接住了滑落下去的衣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凉的指尖从她的背上轻轻地刮了过去。 在许多长相完全相同的男人们的簇拥下,她被运送到了自己的床上,但当她顺着被放下的姿势躺下时,身体却并没有落在柔软舒适的被褥上。男性修长、骨感的肢体承接住她的身体,她没能转头去看,只能从触感中分辨出背部下方垫着的大概是他们之中某一人的大腿,而腰部以下又落在另一人的大腿上,——双腿大张分别从他的腰部两侧伸出去,并且也没有落到床上,而是被某两个刃接住了。 “来,摸一摸我的身体。”对着环绕在四周以俯视的视角看着她的男人们,她再次露出微笑,并向在最外围几乎被其他人挡住身影的那一位伸出了手,“胸部也好,那里也好,随你们喜欢。” 那一位获得了她的授意的江雪从其他刃让开的空隙间移近过来,顺从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看到许多水色的长发在眼前晃荡,之后她便被密实地围上来的人墙所投下的阴影完全淹没,变得再也无法看清他们任何一人的面孔。 同样微凉的手陆继爬上了她的身体,紧贴着肌肤来回抚摸。先是胸部被握住,——应该是不同的人在玩弄她的胸部,因为揉捏、拉扯的方法是完全不一样的。双腿被拉得更开,自她有记忆以来,自己从未把双腿张开得这么大。当然也从未做过同时和十个男人调情这样破廉耻的事。无法辨认出具体数量的手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有谁的手指触到了她腿间最为敏感的花蒂,又有谁一左一右分开了两片脆弱的肉瓣,一只手稍加停留后便移向了她的大腿或是腹部,之后又是另一只抚摸的力度与方法都截然不同的手贴近上来。 “啊!那里稍微轻一点……”花蒂被揉捏了一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迫使不得不出声求饶。 有人把她的头发撩开,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不久后一道更重的阴影迎面投下,男性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双唇,对方湿热且柔软的舌头侵入了她的口中。这一位似乎是为了封住她的声音才和她接吻的,因为接下来她感觉到腿间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而她却只能徒劳地战栗着,口唇被封缄,双手双脚分别被压制,已经无从抗议、挣扎。 全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被遗漏,连耳蜗也被人用指腹按揉着。甚至伸出去的手也是,一只触到了某个粗长坚硬的棒状物那微微湿润的蘑菇状顶端;另一只的手则是被某人以口舌伺弄着,时而含住手指轻轻吮吸,时而以舌头细细舔弄每一道指缝……无一例外地顶着同样冷漠的脸的男人们,在他们之中,竟然也会有这样知情识趣的人吗?与此相比,强行把她的下身掰开让秘肉接触到空气、以及未等到她足够湿润便强硬地把手指插入她体内的那几个,则显得太过冷酷无情了。 大概是担心会妨碍到她的正常呼吸,和她接吻的这一个在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痴缠后暂时地放开了她。她的意识已经相当混乱了,好在及时汲取到了新鲜的空气,尽管口鼻间还满是男人的气息,她却马上从这令人迷醉的淫靡氛围中清醒过来,并挣扎着从男人们的手中夺回了对自己的身体的掌控。 “等一下!”她一边努力地拨开他们的遮挡一边叫道,“我、我有一个要求!” 他们果然都停下了动作。 她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面对着四周围绕着的许多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坐在床上难以抑制全身的颤抖,“至少……第一个我希望是由最初的江雪……”她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坚持,“如果不能答应我的话,今晚就这样结束了。” 男人们对此毫不意外。他们的视线中心由她转向了他们之中衣着最为整齐、面色也最为平静的那一人。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他竟然能无动于衷到这个地步,他竟然能——“够了,回去吧,都给我回去!”她突然叫喊起来,表情无比愤怒,更是自身下抽出枕头朝眼前能够得着的每一个男人身上抽打。 但当她发现这样的做法无法对这些钢铁化身的无情的男人们造成任何伤害的时候,便推开近旁的两三人,转过身去颓然地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 不久后她在自己的抽泣声中听到了衣物摩裟的声音,以为他们终于要离开了,背部却在下一秒被某具赤裸的男性身躯覆上了。 “不!我不要——”她悲愤交加,双手双脚猛烈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那人强硬地抬高她的臀部,从后方把坚硬如铁的粗长性器捣入她的体内,“江雪!不要……江雪救我——”她无力地摇着头,无法控制自己泪流满面。 那人伏在她的背上,挺动胯部奋力抽插了几下,这下贴近她的耳边一边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一边对她说话,“主,是我……在萤火虫飞舞的夜晚,您把御守赐给了我。”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足以证明了他的身份。 她立刻停止了哭泣,心情由悲愤转为喜悦,“江雪,是你吗,我想看看你……”她惶惶然地乞求道,“让我看着你……”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下,从她体内抽身出去,继而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眼前的男人是名为江雪左文字的刀没有错,但是光靠观察外在是不可能分辨得出他与其他的江雪左文字有何区别的。她愣愣地看着他,顾不上眼中还盛满着妨碍视线的泪水,无比欣喜地朝他伸出了双臂。他随即配合地俯下身去,双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两边分开,并把自己已经沾满淫液的性器再次挺入了她的体内。 犹自沉浸于毫无意义的感动之中的女人得到了身心的完全填充,一时间快乐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江雪……啊、是我的江雪……”她被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也更猛烈的插弄顶得身体不住地晃动,不得不抱紧他的颈部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和他分离,“在我的体内,江雪的那个……” 粗壮坚硬的肉棒一直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肉壁在剧烈的摩擦下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而圆硕的顶端撞击宫口所带来的奇异触感又让她心生一种自己正在被彻底疼爱着的实感。她努力地挺起下身,不顾自己会有被弄坏的危险,竭尽全力地迎向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宣泄。 “我一直好想和江雪做……一直一直……” “那么,今晚就让您获得满足吧。” 她来不及消化他那句暧昧的低语,心智在身体获得的极度快感的侵袭下迅速地溃败成泥。男人扣住她的腰部往自己的下身压去,把性器顶端重重地抵在她的宫口上,开始了漫长的喷射。 一股又一股,筋脉浮凸的柱身一边搏动着一边往她的体内喷洒大量精液,她甚至能听到浓稠液体喷射而出时发出的噗噜噗噜的下流声响—— 身心都成为了这无上的满足感的俘虏。 但他却没有给予她更多她所渴望的温存。 “不要,江雪不要离开我……”她几乎是哭着去乞求的,但男人不为所动地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在因泪水而变得模糊的视界里,眼前的披散着水色长发的男人起身退到了一旁,很快又有其他身影上前填补了那个空位。她飞快地擦去泪水,引颈向外张望,纵然用尽了心思,却再也没有办法从他们之中辨认出自己所爱的那一个了。 第二个男人压到了她的身上,他把她的双腿分开,扶住自己胀痛的性器靠近她腿间被插得短时间无法合上的小穴,借着缓缓溢出的浑浊白液,一鼓作气挺入到之前那个男人进入过的最深的地方,强行取代了前人给她留下的侵略感。 但这个男人动作起来却比最初的那个男人要温柔许多。一开始他是把双掌压在她的胸前一边揉弄,一边挺动臀部抽插她的小穴,但逐渐的有其他男人靠近过来,他便把她的胸部让给了他们,双手改为轻柔地逗弄着她的花蒂和被撑得几近涨裂的肉瓣。这使得想要从玩弄她的手脚或是胸部的男人中辨认出自己所爱之人的她难以集中精神,只能在他温柔却坚定的操弄下载沉载浮。 有人把性器插入她的体内,有人则是把性器交到了她的手里,或是半强迫她侧过脸去以唇舌抚慰他们……手上、脸上,被顶端冒出腺液的肉棒戳弄着,一时间空气里都满是男人们富有侵略性的雄性气味了。她闭着眼努力地含吮着一根肉棒,同时提醒自己不忘讨好塞到两手上来的其他肉棒。舔弄吮吸、揉捏套弄,每当她以为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周全时,略微侧开头、松开手去休息时,总能碰到在一旁等待着她的抚慰的新的肉棒。 “您说过我的到来,是您最幸运的一次锻刀日课。”在泄身以前,占有着她的身体的男人轻声说了这样的话。 她愣了一愣,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一天,在草草点选了锻刀资源数目后,她起头看到刀炉锻刀剩余时间时激动的心情。……啊,是他,第二振江雪……心底受到莫名的触动,她突然很想空出双手去抱一抱这个并非她所爱的男人,但他却在她迟疑的间隙里抽身离开,给下一个男人让出了位置。 没有空隙让她去意识到自己没有获得足够的事后温存的这件事,又有一个男人靠近她,并且把她抱在怀里躺了下去。她趴在男人的身上,下身含住他胯间挺起的肉棒,被他挺身往上戳弄的做法搅得体内的精液大量溢出,腿间一片湿意淋漓。由于双手还各自抚慰着其他人的肉棒,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撑,只能伏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上下起伏。 突然有人推着她的肩膀指示她坐立起来,等到她挺起上身,一根肉棒凑到了她的唇边。她顺从地张嘴含住,但过不了多久又被身后的人押着肩膀低下身去,——那人借着她腿间淋漓的汁液,正以粗大的性器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弄着她的后庭。 “不要!那里不行!”她很快尖叫出声,整个人紧张得身体僵硬。 身下的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紧缩绞弄得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哼,随后捧着她的臀部重重地快速顶弄了十几次,在她的颤抖中泄出了大量体液。 “您的重量恰到好处,并不需要靠节食来控制。” “……?”恍然间,她想起了某天午餐,自己把面前的点心推开后,那个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重新把点心放回她的面前的人。 身下的男人起身退开,留下她独自趴在床上,高高翘着臀部迎接下一个男人的侵犯。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他们有着完全相同的容貌与性格。在这场荒唐的求爱中,他们一一回应了她痴妄的执念。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关于她最初爱着的那个人是谁,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从他们那里获得的爱已经太多了,那些东西填满了她的身体,甚至濡湿了她的每一寸皮肤,以及她身下的床铺的每一寸被褥。 她在满溢而出的爱情的包围中,在男人们温暖的肉体的包围中,逐渐忘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