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gl骨科)》 1、神不爱世人 季知楚今年22岁。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包子一般的人儿就已经敏锐的觉察到了摆在自己面前的一个残酷现实: 她的存在是多余的,季家人厌她,恨她。 几个衣冠楚楚的大人表现的很明显,又或者说,他们从未想过对她隐藏起那份厌恶恨意,并且这种情绪的实质化行为随着她的长大,愈演愈烈。 至于原因,在她13岁那年就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毕竟是被所有人称叹的难得一遇的天才,天才想知道些什么事,总是容易的。 尤其,她亲爱的家人们做事的手段并没有很干净,这点儿家族密辛,隐藏的一点都不好。 不过这个仇恨的因果说出来可能都不会有人相信,因为实在过于离谱,离谱的让13岁的季知楚躲在湖边的树丛里面大笑了整整一天。 笑了哭,哭了笑。 故事的开始,她的父亲深爱着她的母亲,嗯,林清晩,那个对于她来说,只存在于照片上的母亲。 没错,很狗血的剧情,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母亲,为了生下她,难产,产后大出血,诱发并发症,救无可救。 而母亲的娘家,林家当时就表达出了决裂的态度,并且强硬的带走了林清晚的遗体。 然后呢?她那深情无比的父亲季耀,很自然的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上。 视她如灾星、祸害、凶手。 还没完,除了深情的父亲,季知楚还有一个姑姑和一个小姨,季墨和林清允。 林清允,就是强行带走林清晚遗体的人。 这叁个人爱着同一个人: 林清晚。 季知楚一直在想,能成为这样不伦且荒诞混乱的爱情中的女主角,大概她这位没见过面的母亲真的很有魅力。 二十几年,绝对的女主角,即便她早已经身殒离世。 哦对了,季知楚还有一个姐姐,至于名字… 季之欢。 很好听。 也很讽刺。 之欢,之欢,她的到来于季家意味着数不尽的欢欣快乐。 知楚,知楚,她的出生让季家知道了什么是无尽的痛楚。 至于为什么季家这样厌恶季知楚却没抛弃她,甚至还把她养大,可能是因为她实在太像林清晚了,从婴孩时期开始,随着时间的流逝,季知楚愈发的像林清晚,无论是皮相还是身骨。 这也是为什么季知楚越长大,季家那些个大人就对她越不喜,用他们的话来说,季知楚不配,一个‘凶手’,怎么配跟林清晚长着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 那现在长大了又为什么不选择断绝关系,生死不复相见呢? 因为季家已经离不了季知楚了,在季耀的‘英明‘管理下,早在七年前,又或许是更久之前,季家的状况就开始在走下坡路了,是年轻的季知楚挽大厦于将倾,而她亲爱的父亲和小姑,除了深情以外,简直一无是处。 今天是周五,季知楚每周回老宅的日子。 她将要回到那栋房子里,和仇视她的亲人们一起度过整整两天。 暗无天日的周末。 没有开灯的办公室内。 季知楚坐在柔软的办公椅上,腰背却依旧笔直挺拔,一支钢笔在右手的五指间转了一圈又一圈。 已经临近8点了,但她还是不想动。 她的身边每天都围着许许多多形色不同的人,合作伙伴、病患、下属,一个接一个的邀约,一封又一封的信件。 只有极少数没有夜邀的时候,她才能在夜幕降临后获得这片刻的喘息,属于她自己的,安静的空间。 偏偏今天是周五,该死的周五。 手机忽然亮起,闪烁着刺眼的光,在桌面上嗡嗡作响。 季知楚将钢笔放进那个与周遭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的黄色皮卡丘笔筒里,这小东西摆在暗色的木纹办公桌面上,看上去满是旧迹且幼稚的突兀。 拿起手机,季知楚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漾起了笑意,眉眼弯弯。 一张模糊的女人背影照铺满了她手上的那块屏幕,来电显示是清晰的叁个字: 「季之欢」 “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很安静,女人说话的语气很缓,声音从听筒中传进季知楚的耳朵里,悦耳至极,清清淡淡的,但好像有些沙哑,是感冒了吗? “嗯嗯,姐,我马上就到啦!” 季知楚的语气极是真诚的带上了些许期待和雀跃,清澈的嗓音和她此刻的面无表情形成了鲜明诡谲的对比。 面对季家人时,乖巧温顺的受气包模样儿演了太久,她早就习惯了。 小时候是为了获得更好的资源活下去,现在,是因为在这个表面风光的台面上,她,他们整个季家,必须让外人看到,他们是幸福和睦,坚不可摧的。 季之欢对待其他人始终是个偏冷淡的性子,虽然她对自己这个妹妹有那么一点的关心成份,但也不会多加言语,在听到季知楚肯定的回答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季知楚听着连续的嘟嘟声,眯了眯眼,将手机放入了手包后起了身,嘴里念念有词: “季之欢…之欢啊…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绝情呢。” 若是平日里同季知楚工作来往的那些人见到她此时的痴笑模样儿,想必都会大跌眼镜的质疑,这不可能是那个谦和正经的季总、季医生会做出的表情! 季知楚一直是个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她很是注重维系面上的荣光。 因为她在S市有着过高的名气,所以开着自己的车超速什么的,她是做不出的。仰慕她的人数不胜数,但盼着她出事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毕竟,就连她的至爱亲朋都在盼着不配顶着这张脸的她早些消失呢。 当今社会只需要一点点舆论,再加上一点点的推动发酵,就足以把一个人杀死,她绝对不会愚蠢的亲手递出毁灭自己的刀子。 所以,当季知楚驾驶着车子停在季家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夜里11点了,管家刘叔很是贴心的上前为她打开了车门,默默的接过钥匙去泊车。 季耀和季墨穿的光鲜亮丽,此时正一左一右的虚搀着季家唯一的长辈季老太太,季之欢则是老样子,冲季知楚轻轻点了一下头,没有什么表情,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嗯…一家四口画面很和谐。 只见季耀笑的很是亲切温和,有着中年男人独特的魅力,此时此刻那脸上的慈爱之情恨不得能溢出来似的,微微张开着双臂,迈步迎向了季知楚,父女俩十分完美的完成了一个浅浅的拥抱。 真是父慈子孝。 就是不知道这次偷拍的狗仔会在哪儿,他们刚刚的角度应该可以,很得体。 季知楚在心里嘀咕着,有些不屑,但脸上依旧带着柔柔的笑,跟随着那一家四口,举止亲和的进了大门。 生活就是如此,有些时候相比起看明星偶像的八卦绯闻,人们更想看一些在生活中触不可及的另一个群体出丑。 而季知楚,季家,就是这个群体中,当下风头最劲的那一个。 从小没出过差错的高岭之花,她如果陨落,想想就刺激。 2、光的破碎 季家的老宅是祖上留下来的,有些年头儿了,很大很够气派,进了大门后还要经过前院儿走上一段石子路才能到主宅,进到了主宅里,也就意味着这场虚伪亲情戏码的终结。 和往常一样,无论季知楚回来的多晚,一家人都必须要在一楼坐上一会儿,也不久,就一刻钟。 季耀和季墨盯着季知楚的脸不做声,而季老太太,她已经太老了,糊里糊涂的早就不清楚家里是个什么局面,只知道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们,倒是显出了几分慈爱的意味。 虽然,老太太早就不记得眼前这些孩子们姓什名谁了。 看着垂垂老矣的季老太太,季知楚的脸上带着乖顺的笑,但她的心里完全不会产生任何怜惜的情绪,哪怕一丁点儿。 季知楚永远都不会忘记,季老太太最后一次发病的时候,她19岁,那之前的几百个日夜,她最长的休息时间也就堪堪只有半天,从17岁开始她接下季耀的烂摊子,整整两年,时时刻刻的筹谋,整顿集团,回笼股份,一个崭新的商业帝国在她的手中诞生。 而季老太太做了什么呢,她在就只剩下一点点清醒神智的时候,还没忘记叫回她,折辱她,要求她这个灾星,把集团股份交还给季耀和季墨。 那两个一直躲在家宅里的正统季家人。 也对,从季知楚听得懂话的那时起她不就知晓了吗,在他们眼里心里,季知楚的存在是个凶手;是灾星;是他们情伤的耻辱柱;还是个不配拥有自己脸皮儿的人,季知楚可以是一切给人带来肮脏痛楚的东西,但永远都不会是季家人。 季知楚维持着笑容,脸有些酸,她停止了脑海中不断涌现出的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每次回到这栋房子里,她都会觉得这一刻钟要比平时的几天还要漫长。 刘叔是个十分称职的管家,分秒不差的前来宣告着这次家庭静坐的结束,季知楚的笑像是纹在脸上了,随着季之欢默默起身的动作一起站定,等待着几个大人各自回房。 “顶着这张脸这样笑,让人觉得恶心。” “学着她照片上的样子有什么用,东施效颦。” 季知楚和季之欢目送着叁个大人上楼的身影,在他们消失在拐角前,如预料般,季耀和季墨阴阳怪气的讽刺挖苦声一前一后的传进了耳朵,这些年来每次回到这里都是这样,难听的话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季知楚倒也习惯了。 从季耀叁人起身时开始,季知楚就一直在用余光瞟着季之欢,如愿的见到季之欢因为听到那两句嘲讽而轻轻皱起的眉时,季知楚的心情忽然有些明媚起来,回到这儿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不耐的事情了。 “姐~” “这周过的怎么样,还好吗?工作上事情多吗?累不累?” 季知楚抛开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就真的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一样,挽住了季之欢的小臂,撒着娇往楼梯的方向挪着小碎步。 突然被挽住的季之欢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对于季知楚这个亲妹妹,她其实是矛盾的,她比季知楚要大上5岁,小时候在她的记忆中是有母亲的存在的。 季知楚降生时,她也尚且年幼,她只知道温柔好看的妈妈突然间就在生活里消失了。 那段懵懂的岁月,刚刚学会与人交流的她几乎是每天都在被最亲近的几个人灌输着季知楚是害死妈妈的凶手的这个观念,说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一个幼童又能会有什么报复方式呢,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婴儿。 稍微长大后,她心思敏感的发现了家里的诡异气氛,她看得出季知楚很懂事,比年长的她还要懂事。而且,或许是姐妹血缘之间有着冥冥中的感应,她能感觉得到,季知楚这个小豆丁似乎聪明的可怕。 随着时间的流逝,季之欢脑海中对于母亲的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而季知楚却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的身边越长越大,越来越好看,但跟自己不同,季知楚的成长只能迎来更多的辱骂。 季之欢在学了更多的知识后,开始不理解长辈们的行为,甚至有些同情自己的这个妹妹,她会在她被骂之后偷偷的丢几块奶糖给她,或者故意把新文具弄的破旧,然后丢给季知楚,这些东西没了、坏了,她马上就会得到更好的,但尚未崭露锋芒的季知楚,一个被厌弃的小豆丁,一无所有。 小季之欢的做法很快就被发现了,季耀自然是不准的,季墨,季老太太都是不准的。 季之欢第一次见识了季耀暴怒之下的凶恶嘴脸,小小的孩子开始学会隐藏情绪,直到今天,她已经把自己彻头彻尾的套上了副脱不掉的冰山壳子。 “我很好,公司也很好。” “…你放心。” 季之欢口气有些别扭,生硬的开口回应着,思虑了一下后,又补了一句让她放心,毕竟按照实际控股比例,现在的季氏是季知楚独掌大权的,与季家这几口子人都无关,她只是个管理者,仅此而已。 感受着手臂上的温度,季之欢的内心其实正在悄悄翻着怒浪狂涛,这么多年来,从季知楚交给她管理的季氏集团就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妹妹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但这个人此时此刻,在这个苛待她的奇怪的家里,却还是愿意对着自己摇胳膊撒娇,她该开心吗? “那就好,姐姐照顾好自己,要是事情太多了就告诉我,我去帮你。打电话的时候听着你的声音有点哑,还以为你感冒了。姐姐要是累坏了我可是会很心疼的~” “姐,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季知楚深知季之欢,看着是冷冷淡淡的没错,但实际上绝对不是个心硬的冰块儿,起码对待她不是。 她卖着乖央求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等待着季之欢的回答,表情要比刚刚的假笑自然的多。 “嗯。” 季之欢被她灼热的目光盯的有些无所适从,别开了脸轻嗯了一声,就当作是回答了。 天才都是严谨的,季知楚也不例外,她向来不会错过生活中的任何一丝细节,包括现在,季之欢微微泛着红的耳尖。 她的姐姐这是在害羞了呢… 与季知楚不同,季之欢在外面虽然也有房产,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回老宅住,所以相比之下她的房间要比季知楚的那间客房显得有人气儿的多。 那间客房,空荡的像个冰窟地狱。 季知楚走进房间后就开始自然的打量着屋内的装饰,她现在才发现,原来亲姐妹的喜好也可以大相径庭。 季知楚有很多处房产,但在装修上应用的颜色尽是穿插着的黑灰色,而现在看季之欢的房间,满满的都是素净的白金色穿插交映着。 阴暗和冷硬,纯净和贵气。 季知楚松开了季之欢的手臂,自在的晃悠到窗边,伸出手指轻抚过窗帘,嗯…这个材质,也是她绝对不会选择的刺绣白绸,她更喜欢深色的棉麻制品,厚重,遮光,那样她才会有安全感。 手臂被松开的季之欢看着在自己房间里闲庭信步般的季知楚,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失落感袭上心头,随后摇了摇头,只当她是在新奇同妹妹的肢体接触,没有出声,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向床角柜那边悄悄的将其中的一个抽屉上了锁。 季之欢自以为的‘悄悄’ “姐,你先去洗澡~我要确认下周一的工作安排。” 季知楚低着头勾起了唇角,回身时眼神兜转,很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刚刚被季之欢特殊关照过的那个抽屉的位置,收起笑容装作疲惫的揉着眼睛,跟季之欢说着话,像是被工作烦扰的很是无奈,叫她先去洗澡。 季之欢不疑有他,拿着自己的贴身衣物转身走向了浴室。 「这种锁,能开?」 听到浴室门落锁的咔嗒声后,季知楚举起了手机对准床角柜抽屉,按下了拍摄键,随即点出一个聊天界面将清晰的照片发了过去,手指翻飞打着字。 「简单,周一我去你那,给你万能钥匙。」 「这次又盯上季大总裁的什么东西了?」 对方回复的速度极快,似乎是跟季知楚很是熟悉,字句中不乏带着调侃之意。 看着屏幕上的两行字,季知楚无奈的笑了,思绪开始放空,回忆起了和对面这人的初遇,这个人曾经是她的病患,其实严格的来说,现在也是,只是,她恐怕永远都无法治愈她。 高浅。 一个很有趣的‘病人’ 在接受第二次面诊时她就看出了这位叱咤风云的传奇医生似乎有着和自己相同的,不能为外人所知的难言之隐。 而她之所以会发现这个秘密,只是因为那时候的投影屏幕上,推送进的一条商业新闻,关于季氏总裁季之欢的专访。 在搞不伦之爱的这方面,高浅可是早早的就觉醒了,她完全没有错过在季知楚点开那条新闻时,眼里出现的那一瞬间的,偏执疯狂的占有欲。 季知楚那时候很是礼貌的向高浅介绍了季之欢,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这是我的姐姐。季之欢。” 高浅听到她那格外温柔缱绻的声音,突然有些想念她的妹妹高舒,她甚至想要立刻打电话给高舒,让她过来瞧瞧,她早就说了她没病,只是担着一个有些特殊身份爱她,可高舒偏偏不信,用尽了方法非要把自己送到这里来进行心理疏导。 现在看来,这位被自己妹妹奉为神祗的妙人儿,是她的同类呢。 当然,高浅只是想想而已,毕竟太早的暴露了季知楚,于她们二人都是无益的,就这样,高浅从完全不配合问询,到自顾自的全盘托出,季知楚是个何其聪明的人,听了她这场不可说的爱情故事,又怎么会不明白高浅的转变意味着什么。 被发现了呢。 在那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什么,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种平衡,世上从此多了一对秘密朋友。 仔细算来,高浅已经和季知楚来往两年了,这不长不短的期间里,在季知楚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来接受心理疏导的对象逐渐从高浅独自,变成了高舒陪她一起。 令季知楚觉得新奇的是在她第一次对高舒进行心理干预时她就发现,原来高舒这个小丫头对待高浅也并非是无意,有趣极了。 而现在,在她的’无私‘帮助下,这姐妹两个已经蜜里调油很长一段时间了。 真是让人羡慕… 季知楚当然知道对正常人进行背德的心理干预是违反纲常伦理和职业素养的,但那又怎样呢? 想着那两姐妹在自己面前甜蜜的样子,季知楚叹了口气,揉了揉鼻梁,要是季之欢也能…… 季知楚直接坐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伸直,衬衫的袖子被她随意松垮的挽起,露出了一双洁白纤细的藕臂甚为随意的搭在了银灰色的丝质床单上,衬衫的扣子也已经被她解开了几颗,隐约能看得见那迷人的朦胧曲线,季知楚难得的显出了些慵懒的味道,斜靠着床侧憧憬着。 能让季之欢防备着自己去刻意上锁的东西,里面会是什么宝贝呢? 看样子姐姐已经有了她不知道的小秘密了呢,还是要看的严一点才行,不如找机会在这个房间里加几个摄像头?季知楚的视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来回扫视着,寻找着合适的监控位置。 姐姐不乖,季知楚想。 季之欢从浴室走出来时,入眼的就是这一幕安静又美的诡异的画面。 她一直都知道季知楚很好看,和相册里看上去温暖阳光的母亲不同,季知楚的芯儿里似乎是冷的,和自己伪装出的壳子不一样的,季知楚是真正的刺骨的冷。 虽然在面对她,还有其他人的时候,季知楚有着和母亲一般无二的笑容,但季之欢就是能感觉到,能区分开。 由于季家的特殊氛围,她们姐妹俩的相处时间其实是少的,就算是每周的例行归家,季知楚也只是在那间监狱似的客房里闷着,只有极少数时候会避开季耀他们,出来透气时见缝插针的关心季之欢几句,小心翼翼像个小贼。 这样也对,毕竟没人会愿意一出现就被恶言相向,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血缘亲属。 季之欢没有出声,看着季知楚明明皱着眉却又唇角带笑的样子,她觉得对方应该是在思考什么大事,并且,她也不想打破这幅美丽的画卷。 比起现在的面对面,季之欢更多时候都是在新闻媒体和网络上看到季知楚的样子,那些平台所展现出的季知楚,形象生动极了,清雅脱俗,举止有礼,整个人都闪着光似的。 但季之欢知道那只是她的壳子,不得不说,关于伪装这一方面,姐妹俩倒是默契一致。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季之欢觉得自己更愿意多看一看安静下来的季知楚,就像现在这样,忧郁的,静默的,性感的。 性感? 季之欢摇了摇头,将脑子中突兀出现的形容词甩开,她今晚似乎总是词不达意。 多智而近妖,一直以来季知楚或许活的很累,季之欢想。 其实在季之欢踏出浴室的第一时间,季知楚就已经觉察到了,但瞥着带着浑身水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季知楚的内心是享受的,她喜欢季之欢的视线长久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很久之前就喜欢。 “姐?你怎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季知楚出了声,眼眸明亮的看向季之欢问着话。 她还是不舍得季之欢一直久站在那里,虽然也没有特别久,季之欢也不是那种站一会儿就会病弱的体质。 偷看被抓了个现形,季之欢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烧,压着情绪冷声道:“嗯,在想公司的事情,去洗澡吧,很晚了。” 闻言,季知楚乖巧的站了起来,一侧的衣领随着她的起身动作滑落,露出了光裸洁白的肩,但她没有伸手去整理衣襟,反而是以这种诱人的姿态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季之欢身边,故意停在了已经僵住身形的女人面前,在那张好看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 “晚安吻。姐姐先睡吧,我可能要久一点。” 季知楚说道。许是因为疲惫,她的嗓音听起来没有了平时那种刻意拿捏分寸的清幽婉转。 脸颊上平添的那种柔软而炙热的触感在季之欢的脑海里抹也抹不掉,在听到季知楚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后,她满脑子里就只有四个字。 海妖塞壬。 等季之欢回过神时,季知楚早就已经进了浴室,而她却仍旧在原地傻站着。季之欢不住的拍着自己的脸,想要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一点,今天真的很奇怪,她怎么会突然开始觉得,自己的妹妹,有点诱人… 想着想着,季之欢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下把手中的毛巾丢到了一边,转身急慌慌的就往浴室的方向小跑,她刚刚换下的贴身衣物在出来之前忘了收进脏衣篓,还大咧咧的扔在洗漱台上呢! 幸好,季知楚没有锁门,把手如愿的被她轻轻拧开,但眼前的场景却让她更加的惊愕失色。 透过花洒的水幕,季之欢看到了极有冲击性的画面: 赤着身子的季知楚此时正倚靠在瓷砖墙壁上闭着眼,右手五指灵活的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流连,从胸前的两颗粉红茱萸,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 而她的左手,紧攥着的不是别的,正是她进来想要收起的,那条白色蕾丝内裤。 “季之欢…之欢…” “姐…嗯哈…啊~” 花洒制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中夹杂着季知楚细碎的呻吟声,一声声喘息传到季之欢的耳朵里,她的心跳仿佛都要跟之停摆了。 季之欢眼里的情绪翻涌晦暗,扶着门把手一用力,木门重重的磕到了门后的防撞磁吸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局面?自己的亲生妹妹,拿着她的内裤,幻想着她、呻吟,自渎。 “姐!我…” 听到声音的季知楚倏得睁开眼,看清了门口的人后如同雷劈般呆愣在了原地,说话的尾音儿都在颤抖。眼神复杂的季之欢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死死紧捏着门把手,刻意躲开了她看过去的眼神。 季知楚额前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细小的水珠子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看起来就像是在哭泣一样,看着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的季知楚,季之欢只觉得自己愈加的烦躁,心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要窒息了。 只见季之欢松开了把手,快步走进了花洒的水幕底下,将季知楚手中那条已经被攥的褶皱不堪的小内裤扔进了垃圾桶,整个过程中没有再看季知楚一眼,利索的转了身,边向外走边说口气冷淡的说道: “季知楚,我是你亲姐姐。” “你…让我觉得恶心。” 性感小季,在线被抓。 迟钝大季,被惊眼花。 诸位千万不要嫌弃剧情线呀! 剧情铺垫好小季同学就能为所欲为了! 3、筹谋 在季知楚的自渎行为和不伦心思被姐姐撞破之后,她就被直接赶出了房间,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再也没有找到机会去见季之欢。 姐姐在故意的躲着她。 不过季知楚倒也没有去费心思去琢磨该怎么向季之欢解释自己的行为,都已经被看光了。 季之欢又不是小孩子,就算她瞎话编的再好,最后也一定会被戳穿,还不如索性就这样坐实算了。 而且原就是她故意没有锁门,那晚于她而言除了抚慰自己,还是一场豪赌。 显然,结果不尽如意。 她不打算去找姐姐解释什么,那种行为,很掉价。 季知楚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耳边环绕着季之欢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姐姐说,觉得她恶心。 季知楚有些想发笑,原来季之欢也是能像季耀他们一样,可以毫不犹豫的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的。 季知楚开始烦恼,不是烦恼该怎么挽回和道歉,而是烦恼现在的情况,实属和她提前预想过的有些差池。 她原以为就算心思彻底的暴露出来,她也是可以做到安静的接受来自季之欢的厌弃,接受一切最坏的结果的。 但是如今看来,仅仅是恶心这两个字由姐姐亲口对她讲出来,她就有些生气了呢。 姐姐真的不乖。 季知楚想着,将手中的钢笔硬生生的折弯。 今天是周一。 高浅在上午9点如约而至,高舒这个小尾巴应该是没课,也一起跟来了。 办公室里的气压低的可怕,她们的到来就如同一束光,解救了在办公桌前捧着文件不敢动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助理。 “哎,这是怎么了,笑面菩萨都学会挂脸了。” 高浅直接一跃坐到了桌面上,季知楚今天明显状态不对嘛。 这家伙会演的很,平时待人接物始终都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淡笑模样儿,那双眼睛就连盯着路边的大树时都显得深情。可看看现在这阴沉的小脸儿,把高舒都吓得不自在了,握着她的手死紧死紧的。 “想试探一下来着,结果,不太好。” “她说我…恶心。” 季知楚深吸了口气,将头脑中的计划风暴暂停了下来,在这两姐妹面前,她是不需要伪装的。 高浅和高舒听了这话,皆是一愣,她们两个一直觉得,季知楚或许熬完了这一辈子,她都不一定会把对季之欢的感情表露出来,怎么就突然开始去主动试探了呢? 重要的是,季知楚被那个她奉若天神的姐姐骂了恶心… 啧啧,难怪。 “反应这么大的吗…?”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们,你所谓的试探是像个愣头青一样去对你姐表白了。” 高浅简单梳理着乱掉的思绪,又回想了一下当初高舒的反应,嘟嘟囔囔的吐槽着。 季知楚是她有生以来遇到最对口味的朋友,无论是从感情选择上还是其他方面,如果季知楚能如愿,高浅自然是开心的,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形势似乎不太妙。 “不是。” “拿着她内裤自慰时故意留了门,然后,她真的进来了。” “我刚刚只是在回忆那天叫得够不够好听,嗯,应该还可以。” 季知楚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左手弯曲着两根手指,不间断的敲击着桌面,用甚是平淡的口吻阐述着并不平淡的事情。 高浅默默的抬手捂上了高舒的耳朵,虽然她们两个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让高舒听季知楚说这种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这么私密的事情,季知楚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能这么平静的保持着死面瘫脸说出来的啊!!! 高浅突然有点理解季之欢的心情了,一上来就这么黄暴,这是个屁的试探啊!直接表白反倒比这刺激性要小一点。 “舒儿,你先去沙发那边自己坐会儿好不好,姐姐安慰下你季姐姐。” 高浅轻声哄着高舒自己去一边玩,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可不是小孩子能听的,虽然高舒已经19岁了。 她们刚一进门时高浅就注意到了室内另一端的休息区域,茶几桌上摆着的那些吃食几乎都是高舒爱吃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季知楚特意让人准备的。 维系良好的友情是需要有感情循环的,季知楚之前帮了她不少,对舒儿也不错,那现在,该轮到她伸手推季知楚一把了。 “把今天的工作推了跟我们走吧,到我那儿,给你拿些好东西,能帮到你的。” “想拥有什么,就得穷尽心机,不择手段。能够抓在手里面任自己搓圆捏扁的才是实际的。” 高浅全然没有像寻常女孩儿那样用言语去安慰季知楚,反而眉眼间都是即将要干坏事的兴奋,意有所指的朝高舒那边扬了扬下巴,眨巴着眼睛对季知楚说道。 高浅曾经用过一个恰当也不恰当的例子来比喻自己和季知楚的关系,她说,她们俩就好比是伯牙和子期,高山、流水、知音。 没人规定过疯子是不可以有知音的,对吧。 高浅隐约能感受得到,季知楚的心绝对不会比自己干净到哪里去,甚至可能要更黑一些。 毕竟她跟高舒的关系能到如今,没有季知楚在旁的协助,她们两个现在怕不是还在纠结的漩涡里互相消耗折磨着。 季大医生的坏水儿多着呢,肯定用不着她帮忙去出谋划策,但,她一定会需要她手里的那些‘宝贝’。 要知道,高舒的沦陷,除了季知楚这个大功臣,那些宝贝可是也居功甚伟呢。 高浅家的地下室。 借着昏暗暧昧的灯光,季知楚看着被整齐摆在自己面前的一柄小钥匙和四个不同颜色的小瓶罐,心下了然,真不愧是高浅 ,玩的够专业,够变态。 “作用?剂量?” 高舒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勾肩搭背的两个人,高浅趴伏在季知楚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见她走近了,两个人就瞬间都变得一脸正气的,好像在面对多严肃的事情似的。 这两个人竟然能有正气的时候??? 高舒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快要坏掉了。 拿了东西的季知楚几乎是片刻不停的就离开了高浅的家,在车子驶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她还听到了追出来的高浅在吼着: “红色那瓶一定悠着点儿用啊!别玩崩了!!!” 一路飞驰。 看着安静躺在副驾驶位的挎包,季知楚就忍不住内心的狂喜,她早就知道高浅平日里做的不是什么干净的活计,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的手里竟然有这些好玩意儿。 如果都给季之欢用上…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呢。 心情欢愉雀跃起来却无法分享,季知楚突然觉得憋屈,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12:45。 季氏规定的午休时间才刚刚过了一半,或许,她可以现在就去走一趟。 她等不了了。 “季董您…” “嘘,别吵她。” “我今天不忙,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心情大好的季知楚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指腹在女秘书的唇边擦过,示意她不要声张,并且扬了扬另一只手上拎着的纸袋,放在了秘书桌上。 “谢…谢谢董事长。” 袋子里很明显只有一杯咖啡,是特意带给自己的吗… 秘书红了脸不住的道着谢,一眼接着一眼偷瞄着已经安稳坐在了她椅子上的季知楚。 她们的董事长好像变得更有魅力了。 季知楚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即使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她并不直接参与季氏的管理运作,但实际上在公司里面,所有会参与决策的关键位置上,坐着的都是她之前精挑细选出来的死忠。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季之欢身边的秘书团,她平时那么忙,自然需要些乖巧的人来替她看着点她亲爱的姐姐。 对于这些,季之欢是绝对不知情的。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突然铃铃作响,季知楚伸出素白纤长的手指先行按下了电话键,听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的清朗声音响起: “红酒。” 嗯…只有两个字,稍微短了点儿,没太听够。 清清淡淡的姐姐,还是那么引她沉迷。 季知楚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些曾梦到过无数次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勾勒了一遍又一遍,她早就已经开始在内心里放浪的大笑。 看着秘书快速离去的步伐,她也施施然的起身跟了过去。 季知楚早就知道,季之欢从不喝咖啡,在情绪波动的时候喜欢喝上一点红酒来调节状态,这是在她开始接手季氏之后慢慢有的习惯。 季知楚倚在门框边上状似专注的看着茶水间里的女人,满心想的都是马上要见到的季之欢。 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端出了提前静置沉淀好的红酒,动作稳而利落的将猩红色的酒液的倒入了醒酒器中缓缓的摇晃,她的心此刻也在摇晃着。 上一次被季知楚‘深情’注视,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季之欢任职总裁,季知楚就没怎么来过公司。 她紧张又羞涩,双腿都在隐隐的发软。按理说她早就已经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女孩儿了,但在面对季知楚的时候,没有人能控制的住自己,她觉得。 “我送进去吧。” 见时间差不多,季知楚很是主动的上前了几步,偌大的茶水间明明有足够的空间供她站立,她却偏偏要和秘书小姐凑的极近,温柔的说出不容拒绝的话。 在接过那块有些重的墨翠托盘时,季知楚的指尖儿很是随意的划过了秘书小姐的手心,浅笑着补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季总聊一下,待会儿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哦。辛苦你了。” 转过身后,季知楚收敛起了笑,想着一会儿要先去多洗几遍手才行,可不能用脏手碰她的姐姐。 在很小的时候季知楚就已经懂得了要运用自身的条件来使自己得益,如今偌大的季氏里面,不同的人该如何驾驭,每一个,她都有着独特的方式手段。 成效很明显,但也有缺点,就是这样会让她有些疲累,蛮烦的。 季之欢听到了自己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但她并没有抬头,她很忙,两年前她听了季知楚的建议,过来帮忙管理季氏,可没想到那个混蛋彻底做起了甩手掌柜,季氏一切的重大决策都落在了作为总裁的她的身上,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分出来,去看一个秘书来给自己送酒的样子。 但陈秘书今天很反常,甚至是越矩。季之欢分明的听到了送酒的人在放下托盘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扭开了她休息室的门,然后,那边似乎传出了哗哗的放水声。 外面洗手间全都坏掉了? 季之欢看着手里的文件,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发觉,休息室里的水声似乎已经停止了,但她却依旧没有听到有人开门离开的声音,私人办公空间被外人停驻了太久,这惹得她不悦的直皱眉,不得不抬起头看了过去。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季知楚笑吟吟的把放在腿上的挎包重新扣好搁置在一旁,美眸流转,整个人都透着种勾人的风情。 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季知楚简直满意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了,她可爱的姐姐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开始认真做事,就不会为外界所干扰。 真是太方便她干坏事了呢。 “…我这就让人把各部门经理叫过来做工作汇报。” 季之欢有些出神,她从未见过妹妹露出这般风情的样子,有点…有点让人挪不开眼。 实际上,其他人也没有见过。 若是非要问季知楚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可能就只是因为,实在是太开心了。 季之欢看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那句反问中的意味,不由被噎的一阵语塞,对啊,季氏是她的,她凭什么不能来。 季之欢只是出于个人情感上暂时不想见到妹妹而已,又或者是,她不敢见…那天晚上的事,她还是过不去。 尤其,她竟然连续的梦到了季知楚两晚,肌肤胜雪的,身子温软的,轻吟浅泣着的妹妹。 很离谱,季之欢觉得自己也像一个变态。 “别,我可不想听他们唠叨那些,而且我又不是过来查岗的。” “我只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季知楚轻声说着,她这话的确是真心的,她很想她,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看着她。 在呢喃道出想念的同时,季知楚眼疾手快的先行按住了那部内线电话,并且趁季之欢听完正愣神的功夫,悄悄的将电话线从接口处利索的拔了下去。 “季知楚,我是你亲姐姐,你懂吗。” 几日里都是连夜的做梦,季之欢的精神状态完全没有得到很好的放松休憩,公司的事情又是堆积如山,不会容她有片刻喘息的时间。 而现在,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满面春风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向她诉说着并非是姐妹亲情的思念。 季之欢觉得她的头疼的快要炸开了。 “姐,放松一点。” 见季之欢躁郁的样子,季知楚贴心的将盛着酒液的高脚杯递了过去,又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似乎是怕季之欢对她不放心,在她的对面坐下后整个上半身很是随意的靠在了椅背上,红唇微张,率先浅浅的抿入了一口。 酒不错,人也是。 季知楚的状态看上去松弛惬意得很,微眯着眼感受着酒体入口的柔和,她的口腔内充盈着顺滑的花果香气,酒液入喉后的回甘伴着浅浅的酸涩感。 比起美酒,此时在她对面端坐着的季之欢看上去似乎要更为可口。 “那晚…。…我会帮你留意条件好的女孩子的。” 见到季知楚完成吞咽的动作后,季之欢方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有些犹疑季知楚递过来的酒,不敢直接入口。毕竟…这个妹妹对于自己大概是没抱着什么纯洁的心态。 但当她看到妹妹那了然于心的态度和自觉的饮酒动作时,季之欢的心里又瞬间装满了愧疚。她想要为那晚的失言道歉,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会给她留意其他女孩子。 给自己的妹妹找女朋友,更离谱了。 季之欢始终都很清楚家里人一直没有把妹妹当成过季家的孩子,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有感受到过什么关爱,所以现在才会练就的如此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 至于妹妹为什么会对自己抱有那种幻想,怕是因为自己曾经的那些小恩小惠,小到尽是季之欢自己都记不清的那种杂事。 妹妹是可怜的,季之欢想。 思绪飘散的越来越远,季之欢烦躁的不行,举杯仰首,一口便将杯中的液体尽数饮了下去,她不喝咖啡,红酒的习惯也是在进入季氏后才养成的。 她有些固执的认为,散发着香气的微醺,总是比清醒时要舒服的多的。 但季之欢不会想到,此刻坐在对面盯着她的季知楚,心里也是这样觉得的。 “啧…就全部喝掉了啊~” “姐,这样你恐怕会受不住的哦。” 看着属于季之欢的高脚杯空空的立在桌上,季知楚的声音听上去,那满含着的笑意都似乎要溢出来了。 季知楚学着姐姐刚刚的样子,双指按着杯座,在桌面上轻轻摇晃了几圈,紧接着持起杯挺,优雅的仰头,也仅是一口,便将酒液尽数饮下。 将两支高脚杯紧贴着并列放在了一起,季知楚极是斯文的站直了身子,想要绕过桌子走到姐姐的身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眼中蓄起了风暴的漩涡,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越发的让人觉得危险。 对于妹妹突然外放的情绪,季之欢敏感的抬起头与之对视,从对方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她看到了虔诚的欣赏和爱意,还有疯狂的欲望。 “你…” 季之欢被骇的像个惊弓之鸟,想要立刻起身出去,却迟钝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脚已经变得酥软发麻,现在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知楚给她的酒有问题?!! 后知后觉的季之欢努力的伸手够着放置在手边不远处的电话机,而季知楚就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像个恶魔。 直到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摸到这个救命稻草的时候,她明白了季知楚为什么没有伸手阻拦她,因为无论她怎么按动,这部电话里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 季知楚温柔儒雅的笑着,修长的手指在姐姐白净的手背上来回勾划,另一只手直接将那部被人视作救命稻草的电话拎了起来,唰啦一下丢到了地上,还特意指了指搭垂在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拔掉的电话线给她看。 季之欢第一次感受到了切身的恐惧,这恐惧的源头,是她的亲生妹妹。 看着犹如受惊小鹿般的姐姐,季知楚的兴致高涨极了,时间还有很多,季知楚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坐到了办公桌上,伸出双手轻轻一拉就将宽大的办公椅带到了自己身前用腿卡住,她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瘫软在椅子上,由于愠怒面色泛着红的季之欢。 姐姐今天穿的很好看,剪裁合身得体的白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内里搭着的是一件水蓝色的丝质衬衫。 季之欢真的很喜欢柔软的丝绸质品呢,被这样华美的衣物所遮罩的娇躯一定也很柔嫩细腻,季知楚暗暗想着。 姐姐的胸型看起来也很是完美,挺括而饱满,但腰腹却丝毫不见臃肿,很是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有种盈盈一握的美感。 就像是完全看不到姐姐眼中的恐惧和抵触情绪似的,季知楚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细致欣赏着她的身体,不断在心里默默的点评着。 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 禁欲和勾人同时存在于这个人的身上,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感受着妹妹灼热而病态的眼神,季之欢软声细语的劝诫逐渐变成了带着恐惧和厌恶的威胁。 季知楚第一次觉得,她有点不想再听到姐姐正常说话的声音了。 该怎么做呢? 该做。 她横抱起了已经完全无反抗之力的季之欢,大步的朝着休息室走去。 看着怀里娇花儿一般的姐姐,季知楚眼中满是疯狂的痴迷,嘴里振振有词: “季之欢,季之欢…我的之欢。” “姐姐终于,要变成我的了。” 剧情铺垫结束,下章开h吃肉。 之后的章节如果有h都会在标题上标注,没有标注的就是剧情衔接章。 关于高浅x高舒这对副cp: 妖艳黑老大神经病姐姐攻X扮猪吃虎白切黑妹妹受。 她们俩的存在完全就是推动剧情发展的逻辑润滑油,完善剧情bug并且给小季同学提供各种药物、玩具、play指南。 真.工具人。 高h之下还是需要有适当剧情来丰满故事框架的。 毕竟小季同学是个对自己有高标准高要求高期望的新时代小疯批。 小疯批的性福生活冲冲冲!!! 4、强占,还是第一次?!(初H) 若说在被抱起来之前,季之欢还对自己这个妹妹心存着一丢丢幻想,期待着她能冷静下来,可以在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之前及时回头的话。 那现在她觉得自己大抵是没希望了,所有的希冀都在她被季知楚扔到休息室的大床上时便破灭的一干二净了。 “季知楚你…不能这样。” 看着满脸痴迷的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妹妹,季之欢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逼迫着自己保持住理智。 她很想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季知楚不是心理医生吗?!谁能告诉她,被誉为是最好的心理医生的家伙突然变态了应该怎么办??? 而且她更困惑的是,这个混账究竟往自己的酒里面加了什么,为什么她在四肢无力的同时,感官系统却变得格外敏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且这个势头还在愈演愈烈。 季之欢能清晰的感受到妹妹的双手正扶在她的腰侧时不时的揉捏一下,时而又用手指摩挲着来回划着圈儿,净做些扰人心神的撩拨小动作。 妹妹很放松的骑坐在她的大腿上,那炙热的体温就算隔着两人的衣服也能令她的肌肤产生一种被熨烫感,这些很微不足道的刺激就已经惹得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呻吟出声。 这感觉很不妙。 季之欢已经27岁了,无论是从心智上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很成熟,所以她现在异常明确的知道,此时此刻在这张床上,丧失了伦理观的妹妹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事。 自从进入青春期时起,身边的少男少女们都会开始迫不及待的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用恋爱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但是季之欢完全不同,她觉得伴侣是个很多余的东西,所以直到今天,她从未交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自然也就不可能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加之她给自己披上的冰冷壳子,她一直都坚定的觉着,自己本身就是禁欲的。 在今天之前,是坚定的。 季之欢无力的闭上了双眼,不去看妹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接手季氏的这些年来,她曾在私人酒局上见过不少带着姘头胡来乱搞的合作伙伴,对于床事和人欲这档子事儿早已经见惯不惯,贞洁观念什么的,季之欢是没有那么在乎的。 但这不代表,她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 更准确的说,是她,被自己的亲妹妹上。 季知楚本来玩的不亦乐乎,但当看到姐姐这副故意逃避的样子,心里的那些阴暗想法便止不住的向外冒着头儿。 姐姐一定又在觉得她恶心了。 她轻俯下身子,抬手钳住了季之欢的下巴,将唇贴合了上去,姐姐的味道和她预想过的差不多,软软的,比想象中还要美味许多。 温柔如昙花一现,唇齿厮磨的动作突然开始变得凶狠,季知楚微微张口,狠咬了一下身下人那越发紧抿着的红唇。 只一瞬,二人的唇舌之间便被浓郁的血腥味满满的充斥着,季知楚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下口太重,忽地一下改了态度,变得极其卑微小心的舔舐着季之欢唇角处被她咬破的,尚在不断涌出细小血珠的伤口。 突然的吃痛令季之欢睁开了双眼,泪水充盈在眼眶中打着转,疯子,季知楚这个疯子! “季知楚…你让我觉得恶心!!!你就是个变…啊!!!” 态。 肩膀和背上的痛楚使季之欢没有机会说出这最后一个字。 季知楚笑着,笑容很是明媚灿烂,但却莫名的比任何时候都要让人感到害怕。 她紧捏着姐姐的肩膀打断了她接下来要骂出口的话,把人拎起,就像是拎着个玩偶娃娃一样,将她的背用力撞在了床头上,一边粗鲁的摆正着她的身子,一边宣告着恶魔的审判: “季之欢,好好看着你是怎么被恶心的变态操的。” 嘶啦—— 盛怒之下的季知楚只是稍稍用力,姐姐身上那身名贵的西装衬衫就变成了一堆不值一文的碎布。 季之欢看着妹妹抬起了骨节分明的右手,动作轻和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像是在赏玩什么珍宝一样,眼中的爱意殷切热烈。 但当双指滑至自己那早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时,突然就变得毫不温柔,大力地揉搓着,本就娇嫩的唇瓣被如此蹂躏,火辣辣的疼。 没一会儿,像是对唇瓣失了新鲜感,季知楚的手缓缓落到了她的锁骨处轻划慢挑着,似乎在写字,但季之欢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她究竟在写什么了。 身体上越发敏感的感知,加之视觉的直观刺激,激的她一身的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季之欢只能喘息着开口求饶: “别…停下…我们是亲姐妹,不可以这样…唔!” 懒得再听她那些毫无意义的拒绝和说教,季知楚直接用行动堵住了姐姐的樱桃小口。 舌尖强硬的撬开了季之欢的贝齿,灵活的追逐着那不断闪躲着的小舌,渐渐的,季知楚发觉姐姐的抵抗似乎弱势了下去,甚至还开始隐隐变得有些许配合她,唇舌间的嬉戏令季知楚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欢欣,却没想到,紧接着的下一秒,她的舌尖上就突然多出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她的舌尖正被季之欢尖锐的犬齿死死的咬着,季知楚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一突一突的跳,隐隐想要动怒。 季之欢可够狠的,想直接咬死她吗?!! 不乖,姐姐的一切都是不乖的。 不听话的猫咪在故意伤害主人之后,就应该被狠狠的惩戒! 强行分离的唇舌间牵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感受着口腔中的铁锈味和舌尖上迟迟没有半分消减的痛感,季知楚眼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被季之欢抗拒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她得跟高浅提个产品建议,这样不够,完全不够。 也多亏了季之欢这么主动的给她提了醒,不然她差点就忘了,她的姐姐除了利爪,还有尖牙。 “我想慢慢来的。但是姐姐好像是等不及了呢。” 季知楚没有如季之欢所想的那般暴怒离去,反而是很轻声细语的说着话,左手轻松的揽着她的翘臀向上一提,右手紧接着就很是利索的拽下了什么。 季之欢只觉得下身突然多出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自己的白色西裤连带着浅蓝色的小内已经被一齐褪到了膝盖处,从未示人过的叁角秘域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空气里,不着寸缕… “姐姐的内裤都湿透了呢~还真是骚。” “对着自己的亲妹妹能湿成这样,原来姐姐也是个变态吗?” 季知楚看着挂在姐姐腿弯处的那条可爱小内内,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真相后的恍然大悟,语气中满是揶揄的对季之欢说着浑话。 薄薄的布料中心,那片异常明显的水痕令她甚是满意,但同时,她也是愤怒的。 明明她还没有做什么更过份的动作,季之欢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动情,难道她的身子已经被别人开发过了吗? 不应该,季知楚对姐姐平日里的所有工作行程都了如指掌,她从来没有接到过关于姐姐谈恋爱或者有一夜情对象的汇报。 “怎么会这么骚呢…姐姐?” “我没有!唔…” 季之欢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她原本紧紧合着的双腿已经被妹妹有力的双手撑着大腿根强硬的分开。 “啊…嗯哈…别,嗯不要碰…那里不行。” 温热的呼吸就那么直直的打在自己的隐秘地带上,比起自己正逐渐攀升的体温,季知楚的手指显得有些冰凉,正在灵活的揉捏着自己的腿根和臀肉,不停作怪。 一边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强烈的刺激,另一边在脑海中却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响,提醒着她,正在盯着她,玩弄她身体的人,是她的妹妹,血亲妹妹。 可季知楚的那道视线就仿佛是实质化了似的,紧紧地粘在她的身上,叫季之欢躲无可躲,盯的她心跳不断加速。 季之欢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翻腾着,叫嚣着想要奔涌而出。 深重的背德感惹得她羞愧难当,却又燥热难耐。 “不行…不要摸啊…哈…有什么要…要出来了…” 她这副身体似乎已经毫不抗拒妹妹的触碰,甚至,不满足那双手只在自己的臀瓣与腿心流连,她还想要更多。 不争气。 季之欢觉得屈辱,她好恨,恨季知楚为什么会对自己生出这不伦之心,恨她为什么不彻底迷昏自己再做这般腌臢事,恨她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清醒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根本无力反抗。 “嗯哈…季知楚…知…哈不要再揉了…” 听着姐姐用饱含着情欲的嗓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季知楚忽然觉得这叁个字听上去似乎没有那么讨厌了。 没错,她一直很讨厌这个名字,知楚,时刻提醒着她自己和季家人,她是个于人苦楚的存在,多可笑。 但现在,由姐姐发出这样美妙的声音叫她,却是让她病态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季知楚的手覆在姐姐娇软挺翘的臀上,五指张开用力抚按,体会着如凝脂般柔软细腻的肉感,在心里默默总结着经验。 原来当身体感官上的敏感程度被放大到一定倍数,就和吃了春药的作用也差不多嘛,不过比春药更好的是,季之欢的神智现在是完完全全清醒着的,完全不会断片什么的。 高浅这个好朋友还真是甚知季知楚的心。 她就要让姐姐清醒的记住,记住她,是怎么彻底占有她的。 修长的手指来到丛林探访,秘潭的上方生长着一粒小巧圆润的红色莓果,由于腿心受到的刺激,现下已经坚硬挺立。 季知楚微凉的指尖刮蹭着那小豆粒,可爱的小东西每次被触碰都会轻轻颤抖着,季之欢的身子也在随之不住的战栗。 “季知楚哈…快停下…啊啊…” “不…不行,慢点…啊…嗯哈…” 季之欢双眸含着泪水,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红,陌生的快感一波紧接着一波,从小腹传遍至全身,她的大脑像是在不间断的接受着电流的刺激似的,晕眩极了。 “知楚不…哼嗯,别捏哈…呃啊!” 随着妹妹手上撩拨揉按的动作,季之欢竟然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了腰身迎合着。 在季知楚突然对准那粒莓果儿用力的将其捏起重重的揉按了一下后,季之欢瞬间浑身变得紧绷起来,然后急促的喘息着微微抽搐着小腹,再也撑不住身子,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季知楚,你不是人…呜呜…” 小腹还在不时的抽动着,季之欢感觉到自己下身那处羞人的地方正在不断的向外涌出着什么,那十分蓬勃的湿意,经由她的腿根已经绵延到了身后的腰臀处。 她这是,被季知楚用手做到高潮了? 这个事实几乎击碎了季之欢一直以来最看重的尊严体面,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眼泪,泪珠子连串的滚落,顺着脸颊流入了耳后的鬓发,嗓音由于刚刚的娇啼已经变得有些沙哑,盯着天花板不住的呜咽着。 “不哭,不哭。”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姐姐别哭。” 看着仰躺在床上满是绝望气息的姐姐,季知楚的心像是被揪起一样的疼,她轻轻吻掉了季之欢脸上的泪,一声一声的认错哄着她。 “别碰我,反胃。” “季知楚,我恨你。” 在听到姐姐说出这两句话后,季知楚的脑海中似乎有根弦突然间崩断了,她开始混乱的猜想着,思维越来越偏离正常轨道。 姐姐不应该是最爱她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季之欢会说她恨她!季之欢有爱的人了???一定是,她一定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背叛她了,所以身子才会这么动情这么骚,姐姐是想要为了那个人守身如玉,所以才会说恨她!一定是! 季知楚苍白着脸,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她就这样塑造出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然后嫉妒的快要发疯。 她屈膝顶住了季之欢的腿,将一动不动的女人摆成了对自己门户大开的样子,冰凉的手指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儿,小小的穴口早已经水波潋滟,可爱的软肉微微泛着红,仍在轻颤着向外吐息着蜜汁,季知楚兴味十足的凑近嗅了嗅属于姐姐的情欲味道,指尖在湿滑的洞口打着转。 她的姐姐真美。 但她只要一想到季之欢这美妙的芳草萋萋之地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过,欣赏美景的心情就瞬间崩裂成了碎片。 季知楚注视着面色潮红的姐姐,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占有欲,她刻意忽略掉了姐姐眼底的厌恶和恨意,将两根手指合并着绷直,抵着那诱人的穴肉,重重的用力一下深入至底。 暴虐,毫不留情。 “嘶啊!唔…” 未经人事的处子之地突然的被异物侵入挤满,随着季知楚无情的深入,季之欢的身体深处蓦地激荡起了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剧痛,她几乎是一瞬间就下意识的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只虾子状,紧绷着僵住身形,额前浮起细密的冷汗,那张艳绝无双的小脸儿此刻已经是惨白惨白的。 在深入的那一瞬,季知楚没有错过手指穿破那一层薄薄阻碍时的触感,她的姐姐没有别人,没有! 手指此刻正被姐姐温暖的小穴包裹着,层层软肉紧绞着自己,向更深处吸引着。季知楚彻底失去了自控能力,又惊又喜的喊出声来,盯着季之欢的眼神也变得越发的狂热 “怎么会是第一次??!你是第一次…第一次!没有别人,没有别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你是我的了,是我的!” 看着季知楚又哭又笑的癫狂样子,听到她的话后季之欢很快就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的发狂了,被妹妹强奸的自己,竟然还被怀疑不干净,可笑至极。 其实小季和大季都是可怜人,但现在姐姐更惨一点… 不怜香惜玉.后悔.小季 疯批在面对自己的救赎的时候也是会很脆弱的。 h还没结束,小季第一次开荤肯定会是大肉,接下来应该还会有两章才能完美结束初次。 后续的肉绝对不会少,毕竟写的初衷满足自己的脑洞…过瘾要摆在第一位! 诸位哥哥姐姐太太老爷不要慌! 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能看到大家看文后留下的痕迹,我更新的动力会更足的! 5、酒不醉,人自醉(高H) 大概是因为现实的惊喜来的太突然,季知楚整个人的状态都柔和了下来,温柔的将姐姐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光洁的背,说话语调低了下来,一声比一声轻缓的说着: “之欢,季之欢,姐姐,等结束,打我骂我或者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 “我…我是真的爱你。” “爱?爱我的方式就是强奸吗?” “季知楚,被你叫姐姐,令我作呕。” 下身那处的痛楚似乎正在逐渐减弱,季之欢有了些精力来反击还嘴。妹妹的手指没有完全抽出来,两个指节挤在那小小的穴里,恍惚间身体的饱涨感已经盖过了那阵痛楚,令她突生出了另一种奇怪的不适感,下腹的更深处似乎在控诉着自己的空荡,有些虚乏。 偏偏季知楚在那儿委委屈屈的说着她爱她,就这么爱的? 季之欢觉得她才是真的委屈,活了27年,虽然丝毫不憧憬未来需要组成家庭时,自己会有一个什么神仙眷侣,但起码也得是相敬如宾的。 可是现在!她的第一次竟然毁在了自己的亲妹妹手里,还是以这么粗暴的方式! 要知道季知楚这个王八蛋给她下的药让她现在的身体比平时敏感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她刚刚一度以为自己快要疼昏过去了! “姐姐,你真的…” “还是要让你明白一下现在的情况才行呢。” 季知楚又一次理智脱线了,她讨厌,很讨厌被姐姐这样说! “你还想干什么!你唔…哈!” “别…别动!嗯啊…” 妹妹瘦削细长的手指忽然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季之欢的脑海中就仿佛是炸开了朵朵的烟花似的,控制不住的喘息出声。 季之欢的小腹阵阵收缩着,狭窄温热的甬道正积极的接纳吞吐着那外来的侵入者,蜜液肆意横流。 无论在哪里,季知楚的位置一直都是那个站在顶端负责指挥的司令官,常年的办公写字下,握笔摩擦使得她中指的指节处有着一个格外坚硬的圆茧,季之欢之前从不觉得手指上生长着老茧是件新奇的事情,但现在,就因着妹妹手上这颗小小的茧子,快要让她疯掉了。 “知楚…停…嗯啊…不行…” 季之欢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那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妹妹的手指像是带上了魔法,两指并拢着微微曲起,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动作不温柔,但刚刚好可以满足自己那股没由来的空虚感。 季知楚这个混蛋一定上过很多女孩子的床!季之欢急促的喘息,想着。 “姐姐这不是很喜欢我吗,夹的这么紧,啧…” 季知楚感受着手指尖儿被姐姐那层层迭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的舒爽,只是浅尝辄止的抽插就这样淫荡了,季之欢还真是,可爱。 “哈嗯…你闭嘴!” 季之欢的手脚仍旧泛着酥软,但药力似乎退去了些,她已经可以控制着动一动了,听了妹妹这孟浪的言语后,她费力的扬起了手拍打着季知楚的背,但动作实在太过绵软无力,倒显得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姐姐,看!” 季知楚觉得自己的心情甚是愉悦,像是一个获得了新玩具的稚童似的,乍然将手指抽离出来,按在穴口轻轻捻动着,将蜜汁仔仔细细的裹沾在手指上后嗖的一下将手举到了姐姐的面前,双指磨蹭着,满是淫靡的气味牵拉出闪着水光的银丝。 “唔哼…你!” 本就不觉餍足的下身忽然变得空泛下来,季之欢难耐的轻哼出声,怒瞪着一脸坏笑的季知楚。 “姐姐的淫水好多哦,是要溺死小楚吗~” 将手上的粘腻涂抹在了季之欢的脸颊上后,季知楚的吻紧接着就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侧,在见到姐姐变幻莫测的脸色后,她坏笑着舔了一下指尖,一脸正色的说着话。 “嗯~味道很好呢。” “季知楚你不知羞耻!” 从小接受着正统教育的季之欢哪里见过这场面,听着妹妹满口的粗鄙之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低吼着,她明明该厌恶的,可身下的湿意竟然莫名的增了几分。 季知楚拍了拍炸毛的姐姐,然后低下了身子轻声呢喃着:“乖,等我一下。” 身上压着的重量倏然离去,季之欢微微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失落,她失落???不可能不可能,自己一定是受太大刺激了,糊涂了。 希望季知楚这突然的起身离开是因为玩够了,求求,放过她吧… “姐姐~还要喝酒嘛~” 季知楚端着醒酒器回来时声音里满满的兴奋雀跃,声音微微有些哑,盯着季之欢的样子就像是一头猎豹正在看自己的食物。 “季…季知楚你冷静,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猩红色的酒液在醒酒器中摇晃着,季之欢咽了咽口水,大概是第六感对于身体的提醒保护机制在起作用,她的大脑中自动的拉响了警报,季知楚绝对是又想了什么变态手段折磨她! “姐姐在胡说什么呢?我们,什么都没做错。” 季知楚眼神中的欲念翻涌,她的姐姐真是会胡说,看来她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呢。 和季之欢的赤身裸体不同,季知楚现在仍是衣冠整齐的斯文模样,此时正在将挂在姐姐腿弯处那碍事的裤子彻底褪下去,跪坐在了她的双腿间,单手持着醒酒器动作很是儒雅的倒着酒。 只不过这盛酒的酒器,是季之欢的身体。 “嘶…凉…” 洋洋洒洒连成水线,冰凉的酒液倾倒在温热的躯体上,季之欢打了个颤,小声埋怨着。 胜雪的肌肤上漾出细密的红色水纹,落入身下的银灰色床单上变成一个又一个倍显暧昧的酒渍圈痕。 季知楚将已是空空如也的醒酒器扔到了床尾,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入迷,双手极是自然抚上那娇挺饱满的雪峰上揉捏着。 看着姐姐胸前的两颗粉红色的可爱蓓蕾因着自己的爱抚而变的越发挺翘,季知楚再也忍不住欲望,低下了头将左边的樱珠含进了口,唇舌微动,此时的她就像个尚在襁褓吃奶的婴儿一般,虔诚的,满是独占欲的舔咬着。 又轻轻的顺着红酒的痕迹向下噬咬着。 “哈啊!季知楚!别…嗯不行!” “嗯…知楚…小楚不…别咬…” 季之欢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娇吟,清朗的嗓音显得别扭的紧,可这些听在季知楚的耳朵里,早就变成了别有风情。 显然季知楚不会满足于只享受绵软的丰满,扶着季之欢的腰侧跪伏着,唇舌一路向下,轻吻掉肌肤上沾染着的红酒,舔舐着那些艳色的痕迹,贝齿微微用力的噬咬着,在姐姐散发着花果酒气的曼妙躯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泛红的情欲痕迹。 理智的崩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妹妹俯身埋首,紧贴上了自己的秘密花园,呼吸炙热的喷洒在最为敏感的红果儿上,自己那处阴私之地正在接受妹妹极尽温柔的舔舐,霎那间季之欢所有的克制都脱了线,灵魂都好似在战栗着。 “不行…那里脏…嗯啊…” “知楚,停…快停下唔…” “不脏,姐姐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季知楚含糊的说着,低着头卖力的‘工作’着。 唇舌在姐姐的诱人秘境中灵活肆意的挑逗玩耍,在花瓣儿上流连忘返的轻吻,尖齿叼咬住小巧的阴蒂尖端轻轻厮磨,舌尖不断的划着圈儿。 “你…哈…混蛋慢…慢一点。” “季知楚你…嗯…混蛋!我唔…讨厌你!” 听到妹妹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季之欢内心复杂,但仍旧嘴硬的反击着,不过以她受过的教育,倒也找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词汇了,无非就是来来回回的骂着些混蛋之类的话。 她仅存的一线清醒告诉她,她和季知楚,不该这样的… 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早早的悬挂起了白旗,很是享受着来自妹妹的侍奉,穴口动情的涌出汩汩清泉玉露。 “姐姐不诚实哦,你的小穴可是爱我爱的紧。” “瞧瞧这汹涌的潮水,姐姐下面的小嘴儿正在给我洗脸呢~” 季知楚笑嘻嘻的说着痞话来作弄心口不一的姐姐,还特意抬起了脸,好让季之欢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鼻尖儿上挂着的那格外晶亮的水珠儿。 她当然不会浪费这些姐姐恩赐下的美味甜浆,略微粗糙的舌面剐蹭着翕动着的穴肉,就像一个已经忍受着干渴难耐许久的旅人,用力汲取着季之欢的汁液,舌尖深深地顶刺了进去,刺激的肉壁阵阵紧缩。 “不…不行了…小楚…求你,求你别舔那…” “那里嗯啊…不许咬!嗯啊啊!” 在季知楚的牙齿咬在自己的腿根儿内侧时,季之欢的脑海中盛开出漫山遍野的花儿。 季知楚抹着脸上因为来不及闪躲而被迸溅到的水渍,心花怒放。 姐姐竟然被她口到潮吹了??? 宝贝,季之欢真是个宝贝… 真可惜,现在是在公司里,姐姐又是第一次,不能折腾太久。看来要找机会安排季之欢放个长假了…季知楚在给季之欢擦洗身子时不断的思索着。 在清理好姐姐下身的泥泞后,她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季之欢的身上,没办法,姐姐原本的衣服都被她‘不小心’撕碎了。 “季知楚,你玩够了吗。” “放过我吧,求你。” 披着恶魔妹妹的大衣,季之欢很想有骨气的将这件衣服扔到地上然后让她立刻滚出去,但她不能。 泪水又一次冲出了眼眶,满室氤氲着情欲的气息,手脚尚未消退的酸软感和身下那种初经人事的酥麻湿意都在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她真实的,被眼前巧笑倩兮的妹妹玷污了。 “放过你?别开玩笑了。” “不是觉得我恶心吗,那我就偏要拉着你一起坠落。” 听着姐姐的求饶,季知楚提不起一丝兴致,心里一阵阵的郁结烦躁。 冷淡的瞥了一眼季之欢后利落的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让姐姐先静一静也好,她想。 得手小季,下床就走。 各位看官不要迷茫,姐姐现在的状态就是别扭,问就是别扭。 后面会被妹妹好好‘教育’的。 疯批就是最香的! 6、视频里的姐姐一点都不冷淡哦(微H) 自那天之后,季知楚再也没抓到过季之欢的人影儿,就算在周末回老宅的时候也是如此。 电话不接,信息刚开始还是已读不回,后来就干脆都是未读状态了,季之欢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季知楚有些后悔了,后悔那天直接走掉,留姐姐自己。 这静一静可好,连人都见不着了。 其实季知楚心里有数,季耀他们一定会和季之欢有联系的,但很无奈,她跟他们,实在是没办法和谐友好的进行沟通,在琢磨了足有一天之后,季知楚选择了去联系陈秘书,尽心的演了一出‘关爱下属’的戏码,她这才知道,那天之后的隔日一大早,季之欢就急火火的定了行程,带人去了B市。 出差,为了一个完全不需要总裁亲自上阵的小项目。 季之欢美其名曰,亲自去主要是为了视察京都分公司经营状况。 啧,说白了就是为了躲着她呗,季知楚笑着想。 今天是周一。 每周的这天,高浅只要有空就会到季知楚的工作室来坐上一会儿,同类之间的相处能令她感到心灵上的松弛舒适。 但现在,看着好友阴测测的笑了一早上了,一副脑子不大正常的样子,高浅止不住的想打寒战,干巴巴的开始搭话: “你这是尝到荤腥以后就傻了?” “我跟你说哈,悠着点儿,手里的线放长些,你姐这种成熟大冰山和舒儿可不一样,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对付这些个正人君子我比你熟,攥的太紧容易崩盘的。” “高浅,你们高家在B市有堂口吗。” 季知楚突然产生了一个很有趣的想法,故意躲着她是吗?那她就偏要让姐姐巴巴的主动回来找她。 “废话,我超厉害好吧!凡是数得上号的城市,只要你想,随你怎么来。” “你这是又憋出什么坏水儿了?” 对于季知楚脑子里那些驭人的奇思妙想,高浅早就深有体会,现如今她能开口问,就一定是已经有计划了。 “就是想拜托你的人悄悄去照顾一下我姐的饮食,还有就是,我挺想她的,想能看见她,仅此,而已。” 格外清俊的小脸儿上此刻浅笑嫣然,季知楚话语中尽显着十足的兴味,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儿,啪嗒一下放置在了桌面上。 这是属于疯子之间的默契,不必多言语就能懂得对方的心意。 高浅甚至开始有些同情季之欢了。 比起当初季知楚给自己谋划的那些对待高舒的怀柔政策,现下这厮收拾起自己的姐姐来,下手可真是太阴险太不要脸了! 这绿色的药瓶儿是她前几天给季知楚的那些瓶罐中的其中一个,里面是高家旗下的生物医药公司在暗中研发的秘密产品,无味的白色的粉末,掺在饮食里,每天只需要几克的剂量,就能在无声无息间的大幅度的提高人体对于性欲上的需求。 喂得久一点,那人就会变成一个被欲望支配的木偶。 高家的本命生意本就是不见光的,底下的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药可没少帮高浅扫清障碍。 高浅的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季之欢的那张冰山妖精脸,不由自主的开始做起了对比。 季家这两姐妹的长相上,可以说是完全不搭边,谁也不像谁。 小变态的脸皮儿美则美矣,但是刚打眼儿看上去其实是十分锋锐冷冽的类型,但这家伙平时待人始终是彬彬有礼又时刻带着笑的,所以无论是谁对她的印象,基本都是觉得这人优雅又温柔。 反观季之欢呢,遗传到了季耀的那双狐狸眼,眼角眉梢上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态,桃腮秀颌,皓齿朱唇,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勾人的很。可顶着这幅本应该妖娆万千的模样儿,季之欢偏偏是个冷冰冰硬邦邦的性子,在商界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就连季氏的员工都会偷偷的在暗地里把她称呼着什么,冷面罗刹。 这样的人被喂成性欲机器什么的… 高浅打了个哆嗦,小变态对她姐可是真够狠的。 “哎,你别胡乱猜啊,叮嘱人把剂量掌控好,也不用每顿餐都放,能让她想起我的‘好’,就足够了。” “我可不想把姐姐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低等动物,那样太无趣了,她要爱我,清醒的爱我。” 高浅在她的面前向来是不掩饰情绪的,看着这人迅速切换着的表情,季知楚就知道她肯定是在脑补什么不好的东西了,也担心她会吩咐不到位,万一下属动手的剂量太过火,那可就不好了,紧忙出言嘱咐着。 “嗯对了…设备装好一点的,最好能听到她的声音。” 想了想,季知楚又补上了一句。 “放心吧小变态,啧啧,这下季大总裁可是要好好的害一场相思了呢~” 顶着张妖艳贱货的脸,高浅笑的花枝乱颤的,大红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子的颤抖而舞动着。 季之欢在B市已经停留了足有一周多,工作上的事情早就已经结束,可她还是迟迟没有让秘书订回程的机票。 她不敢。 来自季知楚的数条消息现在还堆积在未读栏里,虽然近两天没有新消息进来了,但是她回去的话…一定会被她逮住的。 很愤怒,也很无力。 身着浴袍的季之欢站在窗边,缓缓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习惯性的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分公司的总经理是个很懂职场生存法则的男人,很懂事,准备的酒是她喜欢的品类。 今晚本还安排了饭局,但被她婉拒了,她今天,很不舒服… 就在刚刚洗澡的时候,温热的水流丝丝缕缕的打在躯体上,她竟然、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想要… 抚慰自己。 体内平白生出的燥热令她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愈加烦闷差劲,季之欢甚至开始觉得,如果不想个办法排解出这股异样情绪,她会无法入睡。 “这是成年人的正常需求,一次应该没关系的吧…” 季之欢关闭了手机搜索引擎的页面,喃喃自语着,试图用屏幕上显示出的答案来安慰自己。 “该…该怎么做呢…” 季之欢紧皱着眉,显得很是烦恼,这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自己无法解决的难题。 她,不会自慰。 有些想法一旦冒出了头儿,就会变的一发不可收拾,季之欢思索了片刻,又一次的打开了搜索引擎,但是这次的知识获取却并不顺利,她发现几乎每一条有关她这个疑惑的问答下,都是些充斥着生殖器名词的粗口脏话。 不堪入目。 季之欢变得焦躁,大概是因为喝了酒之后的身体热了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莫名其妙的涌出了湿润的痕迹。 这湿热感…她忽然想起了不该想的人。 季知楚,她的妹妹。 “嗯…” 一丝闪电从脑海中划过,季之欢不自觉的嘤咛出了声,当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已经探到了身下自动自觉的开始轻轻揉按着。 就像那天,季知楚对她做的动作一般:轻捏、慢挑。 季之欢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在回忆着被妹妹强奸的时刻来抚慰自己,而且很明显的,她动情了。 越发,溪水潺潺。 此时已是夜深。 远在S市的季知楚并没有离开办公室,而是静默地坐在办公桌前,伏案盯着眼前的电脑,电子屏幕的荧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因兴奋而扭曲的表情。 屏幕上赫然是浴袍大敞,正在扭动着身躯自渎的季之欢。 她的姐姐在自慰。 这场面看上去真他妈的是,美不胜收!!! 季知楚眼里的欣赏逐渐变成了满满的疯狂。 这边的季知楚看的很欢喜。 另一端的季之欢却并不愉快。 刚开始动作时,她的脑子里还会有些正义感,和一些羞耻的情绪,在压着自己,提醒自己要理智,要有分寸,不能做放纵的人。 但是随着手指揉按速度的加快,什么羞耻什么道德,她现在只想要、想要狠狠的排解自己。 傲人的丰满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形状,顶端的小葡萄在空气中挺立着,俨然成了一对儿可爱的哨兵,丝丝快感由胸前传至脑海,不堪收拾。 但不知道为什么,季之欢清晰地感觉到,无论自己再怎样加速揉捏那颗小果儿,或者用力去蹂躏着那两片花瓣儿,她都无法到达身体所想要冲上的那个点。 “啊嗯哈…嗯…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一声声轻喘呢喃声,季之欢哭了,是真的被急哭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嫌弃过自己,她怎么会如此的蠢笨。 身下早已不胜湿泞,却是越发的生出空虚难耐的意味,她好想… 脑子里,出现了一张脸。 季知楚。 无法解忧,再继续下去只会让难平的欲壑变得更加深重,季之欢草草的清理着身下的潮湿,满脸阴沉。 火盈心头,无处可撒。 季之欢很难过。 偏偏被搁置在床头的手机在这时突兀的连续响起。 是新消息的声音。 季之欢不耐烦的将视线挪了过去,看到了屏幕上的显示: 「来自季知楚的一条新消息」 「来自季知楚的一条新消息」 行动第一次先行于大脑一步,季之欢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拇指轻轻一按,将消息栏点了开: 「睡了吗?」 「我失眠了,很想你。姐姐有想我吗?」 看着屏幕上的字句,季之欢觉得刚刚平复下去的情潮似乎有再次抬头的意思,赶忙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恢复清醒,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一句: 「我很忙。想起你,我只会更恨你。」 对待季知楚就应该毫不留情的回绝,才能断了她的心思,季之欢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情。 将手机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上,季之欢想要放空思绪入睡,可没想到,被回绝后的妹妹却没有像她预想中的沉默消失,而是迅速的又一次发来了消息。 鬼使神差的,季之欢又一次拿起了手机,迟疑了一瞬后还是点开了消息通知: 「姐姐撒谎,不乖。」 「视频里的姐姐可一点都不冷淡呢,明明有很想我吧。」 「视频文件mkv.」 啪嚓。 手机掉落在了床上。 屏幕上仍在播放着季知楚发过来的那段短视频。 她刚刚的羞人行为,肆意分开的双腿,压抑克制的娇喘声。 画面很高清,音质很悦耳。 季之欢的心脏狂跳着,眼睛在天花板和房间的各个角落来回扫视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季知楚的手怎么会伸得这么长! 她冒着冷汗,恐惧感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羞耻,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她监视的!?? 手机的通知铃声此时就犹如魔音入耳,但季之欢还是打了个激灵,迅速伸手抄起了这块传递着恶魔召唤的冰冷东西,在看了那些消息后,季之欢只觉得眼前一黑。 「视频文件mkv.」 「视频文件mkv.」 「我剪辑了很多呢,姐姐真美~」 「姐姐早点休息,毕竟我希望在明天晚上能看到你呢,不然,姐姐的倾情表演可能就要出现在老宅了。」 「晚安,爱你。」 后两个视频竟然是那天,她们在季氏办公室的清晰画面! 那时的季知楚正埋首于她的腿间,而她,竟然挺起着腰身,扭动臀瓣儿状似求欢! 季氏竟然也有摄像头,原来她一直都活在她的监视下,季知楚这个变态!变态!!! 盛怒之下的季之欢不可控的将自己那娇嫩的唇瓣儿硬生生的咬破了个口子,呼吸间盈满着血气,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回复季知楚那赤裸裸的恶意和威胁。 「嗯。」 各位看官,千万别跳过清水剧情章啊,衔接章不看的话到后面可能会看不懂有些H场景的逻辑铺设的。 咱下章吃肉~~~ 卑鄙无耻.小季 被迫屈服.大季 小季对于爱的定义其实是模糊的,没人教过她什么是爱,怎么去爱,她只是因为姐姐曾经对自己的那些好,就觉得姐姐应该是只属于自己的。 这就是我理解中的疯批小季的爱,疯狂,偏执,不讲道理。 后面的剧情会解释为什么大季会怕小季的这种威胁。 「其实对大季的特点,前面有小小的提到过。」 全员恶人,也是全员可怜人。 ps:注意以上阐述中,是“曾经的好”哦。 7、姐姐的汁水是最美味的(字数9k+车震高H) 季知楚的工作室。 员工们非常一致的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他们的老板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不光请大家伙喝了下午茶,还在下班之前给工作室的每个人都发了个红包,大红包!甚至就连碰巧过来送包裹的快递小哥都没落下。 最重要的是,老板告诉他们,工作室明天放假,且是不用后面再加班补回来的那种休假!要知道,明天可是周五,周五诶!这意味着他们将拥有一个连休叁天的小假期! 突袭式的工作奖励什么的,最能令人开心了!世上怎么会有她们老板这种人美心也美的完美女神呢! 季知楚无语的看着呼啦啦离去的人群和堆在自己怀里的各色零食水果,只觉得无语想笑,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招进来的不是什么高材生,而是一群幼稚鬼小学生。 不过这盒水果倒是… 由于是从事心理咨询与治疗的行业,加之她们的客户中有不少都是小有名气的公众人物,所以工作室的地点被季知楚定在了内环的洋房区里,环境不会嘈杂,门禁森严,安保也负责,在客户最注重的保护隐私这方面,可以说是高枕无忧。 季知楚本人也是喜欢安静的,所以她很满意工作室的现状。 将怀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放到了办公室后,季知楚拎着那盒水果去了休息室的盥洗间,将所有的果子又都仔仔细细的冲洗了一遍,随后满意的将其拎起,快步走向了门外。 工作室的其他人已经都走干净了,她也是时候该下去了。 毕竟,可不能让姐姐等的太久。 放任猫咪胡思乱想,会炸毛的。 在下到车库的那一瞬间,季知楚就看到了那辆正停在角落偏僻位置的车子,心念微动。 一日不见,度日如年。 姐姐不在的这些天,她思念的快要疯魔了。 在季知楚的眼里,姐姐的车很好认,无论是车子本身还是那块车牌。 好车加好牌。五个七,高调的很。 这是她送给她的,在季之欢24岁那年。 由于林清晚的原因。自从5岁后,季之欢就再也没庆祝过生日,季知楚就更别提了。 但是季知楚记得姐姐的生日,在每一年的那一天,季知楚都会找着各种听上去甚为合理的由头,想方设法的来送礼物给她。 小时候的季知楚过得凄惨,只能送些个糖果,或者自己做的手工小玩意儿。 在天资显露之后,来钱的路子逐渐多了起来,再出手也变得阔气,礼盒中的东西逐渐一阶阶的升级成了高档货,直到今天,除了车子,她还送过姐姐一套房子来着。 要说季之欢的这辆座驾,它绝对算得上是季知楚送过的最用心的一份礼物。 在季之欢24岁生日之前。 季知楚殚精竭虑所制定下的为期两年的季氏集团重组转型计划刚刚结束了收尾工作,在她大刀阔斧的改革下,转变模式的季氏整合资源,险险重生。 年轻的她带领着恢复元气的商业帝国在充斥着金钱符号的战场上厮杀着,一路披荆斩棘,表面上是极尽的风光。但实际上,季氏内里的财政状况其实并不好,可季知楚还是倾尽了自己当时所有的积蓄,去买下了那辆车,只是因为她觉着这车子看上去真的很适合季之欢。 幸运的是注入了新鲜血液的季氏还算争气,得力运营下,股价一路的水涨船高,随着财富的积累,逐渐宽裕下来的季知楚在为自己购置私人出行座驾时,出于私心的选择了和季之欢相同的车型。 AMGS65L。 季之欢的银色,和属于她的黑色。 听上去,她们两个就很般配,不是吗? 自那之后,虽然季之欢陆续的也购入了其他的车驾,但大多数时候,在单独出行时季之欢都会选择开这辆她送的车,当然,也包括今天。 其实姐姐还是很在乎她的,对吧?陷入回忆的季知楚笑着想。 自从姐妹俩进行了‘充满爱意’的深夜交流之后,季之欢就一直处于一种难言的焦虑状态,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的那一整夜。 在天刚蒙蒙亮时,季之欢就立刻通知了秘书,给她订最早一班返程的机票。 而现在,她已经很听话的,甚至是提前了几个小时来到了季知楚的工作室这边,默默的瘫坐在驾驶位上,等待着她那恶魔妹妹的到来。 在这期间,季知楚很坏心的发了许许多多的短视频给她,威胁着要求她每一个都要点开观阅。 有那么一瞬间,季之欢是想骂街的。 那些视频是不同时长的,不同角度的,唯一相同的就是在每一幅画面里,女主角那张分明的媚态横生的小脸儿,都是她的模样! 这个变态简直是玩出花来了! 虽然季之欢很不想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她的身体,十分莫名其妙的,可耻的起了反应。 羞人的地方反常的出现那种难忍的湿滑感,这令她越发的不知所可,偏那个祸根一样的人明明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却仍旧迟迟未出来。 季之欢是恐慌的。 自己这个妹妹在这段时间里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从前对她的认知,她真的很怕季知楚稍微有一丁点的不对劲就会发疯,然后真的把那些视频带回到老宅去公之于众,绝对不能,不能让家里人看到这一切。 早已走近的季知楚已经静静地在车旁站了好一会儿了,她发现姐姐看起来木呆呆的,似乎是在很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就连自己的到来都没发现。 十有八九,是又在想着怎么样才能逃开自己,季知楚默默推测着。 有点不开心。 “这么出神在想什么?想我么。” 季知楚直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钻进了车里,内心深处的不愉开始加深。 一个人坐在车里,季之欢连车门都不知道落锁吗? 如果上车的不是她而是什么歹徒该怎么办,季之欢真的很让人不放心。 陷入自我情绪中的季知楚完全没有想过,或许在季之欢的心里面,现在的她就是那个最穷凶极恶的歹徒。 “嗯,嗯???” “没,没什么。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听到车门的响动和妹妹的声音后季之欢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搪塞着。 见到姐姐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季知楚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刚刚的推测一定是正确的。 她已经给季之欢那么久的时间去安静去沉淀了,原来她还是这么想逃开她。 啧! “来后面。” 季知楚说话的声音很轻,口吻就像是在吩咐着家里的佣人一般,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冷了下来。 使唤人的语气。 季之欢听着妹妹的声音,觉着很扎耳朵,心里一阵阵的别扭,把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一下,如果可以,她觉得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于是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 “要做什么?” “过来后面。别让我再重复第叁遍。” 这一次,季知楚的不悦感已经非常明显的表现在了语气里。 季之欢敏感的觉察到了妹妹身上正在漾开的危险气息,纵使有千般的不愿,也还是乖巧的下了车,走到后座拉开了车门,微低着身子坐了进去。还没等她坐稳,就被强硬的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车门被季知楚的长手一勾,大力的被拉合上,发出了嘭的一声,惊得季之欢随之一颤。 “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 季知楚轻佻的勾着姐姐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说着流氓话,看上去违和的紧。 “你唔…嗯…” 季之欢来不及说出口的话都被妹妹这突如其来而又野蛮的吻给堵住,生生的咽了下去。 唇齿厮磨,季知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着姐姐诱人的薄唇,双手不安分的在这具她日思夜想的娇躯上游走着。 细长的手指攀上两座绵软高峰,格外有力的掐捻着那中心两点分外娇娆的珠粒,看着季之欢的唇瓣儿在她鲁莽粗野的摧残下慢慢染上红艳的颜色,变得越发娇嫩欲滴起来,季知楚简直满足极了。 “啊嗯你…轻点捏!痛嗯…” 衣襟已经被人掀起,细碎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季知楚难道是属狗的吗?!季之欢难耐的喘息着,推搡着妹妹已经欺压上来的身子断续的说着话拒绝道: “哈啊…这是外面啊…不行唔…” “怎么不行,你不是叫的很起劲儿吗!” 季知楚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她实在不喜欢姐姐如此在意这些刻板教条,何况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过来。 “唔啊…不能撕!” 感受到季知楚的双手已经拽住了自己的衬衫衣领,又一次准备进行撕扯的动作时,季之欢的两条玉臂几乎是一瞬间就紧紧的攀附在了她的肩上,很是用力的搂住了妹妹那略有些单薄的背,借此来阻止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我车里没有备用的衣服了。” “你…你也不想我不体面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吧。” 第一次被姐姐主动抱住的季知楚此刻正沉浸在莫大的欢喜之中,闻言后不由一愣,要是这样说的话,那确实是不能撕掉,除了她以外,别人怎么配看季之欢。 啧,还真是遗憾,其实她还挺喜欢扯烂姐姐的衣服来着。 “那姐姐就,自己脱掉吧。” 季知楚斜着身子靠在座椅上,一只手还在季之欢的胸前挑动着,一下一下抚玩着乳肉,观赏乳波荡漾出性感的波纹。 在亲生妹妹饿狼似的眼神注视下脱光衣服。 季之欢无比煎熬的完成了一件寻常人一生都不会做的事情。 “裤子?” 季知楚之前的阴沉不悦仿佛是随着季之欢衣衫的褪去而紧跟着一扫而空,笑眯眯的看着双手捂胸的姐姐提醒着她,做事要有头有尾。 “姐姐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早就被我欣赏个遍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要学会尽快适应才行呢~” “季知楚你别太过分!” 压抑不住的羞愤情绪波动外露,季之欢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恨恨的盯着季知楚,她比她足足大了五岁,五岁! 可现在年长的自己却正被妹妹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果说自己像个玩物可能有些太难听,但实际上这状况也差不多是一个意思了吧?! 季知楚把她当什么!??该低叁下四来讨好她的妓女吗! “我可没有姐姐过分,明明是你先逃跑的。” “季之欢,你明明很聪明的。怎么不想想,我可能轻易的让自己费尽心机才得到的猎物跑掉吗?” 见到姐姐那随着呼吸起伏而晃动着的两团雪白丰满,季知楚觉得这风景可真称得上是,波澜壮阔哉。 她觉着自己的心情已经越发的阳光明媚起来,季之欢在对她生气了,生气才好,再愤怒一点的话她会更喜欢的,此刻抛掉了那层虚假壳子的姐姐才是生动的,活灵活现的。 她的猫咪炸毛起来太可爱了。 想操。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撕开?” 季知楚状态放松的不行,甚至还分了个神,把她上车时放置在一旁的塑料盒子端到了膝盖上,打开盖子后认真的对着里面的果子挑挑拣拣的。 “季知楚,你什么时候才能玩够。” “给我个期限。” 再一次听到威胁,季之欢认命了,态度弱了下来,沉声问着季知楚。 一手捂着胸口遮掩着完全藏不住的春光,一手解开了腰间的那颗扣子,屈起双腿将黑色的长裤和同色的内裤一起褪了下来放置到了前排驾驶位。 车里的空调被她开的很足,导致现在,身无遮蔽的她开始有些打冷颤。 又是这种令她屈辱的对峙,不着一物的自己,衣冠楚楚的妹妹。 禽兽! 季知楚并没有回答,她就像是真的在挑选水果似的,正一脸严肃的给那些被她挑选出来的,外观看上去分外周正漂亮的果子细致的拔除着果梗,然后小心的把它们放在盒盖上摆成了一排。 “季知楚,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环抱着臂膀看着刚刚还焦躁的急不可耐,现在却又视自己如无物的妹妹,季之欢讽刺的话脱口而出,然而在下一秒她就开始后悔,自己这是说了什么蠢话???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季知楚眼中满满的讶异和笑意。季知楚像是在逗猫一样捏了捏她的脸,说: “姐姐这是觉得我有病?”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本人似乎就是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谁能治疗我呢,这可太难办了…” “嗯。你当我没说。” 季之欢细腻光滑的皮肤已经被车里空调的冷气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一定是被冻的失了神,刚刚才会说那句没长脑子的话,季之欢又一次开始给自己找理由。 “你又要做什么!?” 季知楚今天每次搂抱她的时候都像个愣头青,生拉硬拽的让她一阵阵吃痛,天旋地转过后她整个身子已然是被妹妹横抱在了怀里。 作为一个成年人,季之欢突然想通了什么事情,她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眼神带上了乞求,连连的对着欲念满身的妹妹摇着头,这车后座的空间很大,大到足以季知楚把她… 就地正法。 整个人都被妹妹裹挟在怀里,季知楚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后和脖颈处,清新的味道使季之欢生不出讨厌,痒痒的热热的,替她驱除着身体上的冷意,令她不自觉的浅哼出声。 “啊哼…” 但仅仅是简单的拥抱,季知楚是不可能满足的,觉察出怀中的人儿越发温软下来的身子,狡猾的猎手落下满是爱欲的轻吻,从颈侧到耳后,逐渐向上 撩拨,不容拒绝。 季之欢的耳朵粉粉嫩嫩的,就像枚漂亮的贝壳一般精致可爱,季知楚温柔而虔敬的轻吻着姐姐的耳廓,将玲珑的耳肉含在口中舔舐着,犬齿上下噬磨将耳垂咬住。 “嘶…嗯啊啊…别咬…” “小楚别唔…哈…快松口嘤嗯…” 耳后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现下突然被如此轻薄,季之欢娇喘着的声音都在打着哆嗦,五指紧紧扣在妹妹的肩上抓着她的衣服,晶莹的泪含在眼圈儿里,睫毛微微轻颤着,一副受了欺负后泫然欲泣的模样儿。 发现了新的作弄方式,季知楚的心情欢畅极了,一手揽着姐姐的纤腰,另一只手灵活的分开了她那紧紧并拢着的纤长双腿,从心所欲的闯进姐姐那早已被爱液浸润了的幽深秘境。 她心满意足的揉捏着季之欢腿根儿的软肉,将那些仍在陆续流淌出的汩汩清泉在肌肤上抹匀。 从刚把人抱到怀里时季知楚就感觉到了,这人早就湿的不像话了。 高浅那药还真是有用。 “姐姐,只是被咬几下耳朵而已,我的裤子都快被你打湿了。” “淫浪成这个样子,原来姐姐是个荡妇吗?。” 中指在姐姐娇小的阴蒂上打着转,几日不见,小东西感受到这陌生又熟悉的触碰后兴奋的挺立起来,颤抖着跟爱抚自己的人打着招呼。 季知楚很是坏心眼儿的说着放肆的粗话,她太知道正人君子的姐姐最逃避的是什么了,故意一口一个的叫着姐姐。 不就是背德么,季之欢这么想逃避,那她就偏要提醒她,正在玩弄蹂躏她的自己,可是她的亲生妹妹呢~ “我嗯…我不是!” 季之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听着妹妹的嘲讽,强撑着反驳着。身体的空荡感愈发强烈,妹妹的言语羞辱让她大脑中的某根神经一突一突的兴奋跳动着。 季知楚对于她的反驳似乎是甚为不快,骨节分明的手指骤然的深深插入。 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季之欢娇呼出声,终于明白了这些天身体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哈…你嗯啊…太深了!” “唔嗯…太快了啊啊…我嗯…受不了的哼…” 在此刻生理的本能彻底战胜了理智,季之欢紧紧环着妹妹的脖子,配合的将左腿搭在了副驾驶的头枕上,右腿屈膝,将自己的花园彻底暴露在空气里,迎接着季知楚强横的抽送。 “知楚知楚…慢点…慢啊嗯…” “啊啊…嗯太…太用力了呜呜…” 洞穴足够的湿滑,所以季知楚的动作完全称不上温和,小小的洞口在粗戾的操弄下已经被扩张的很好,穴口处的软肉随着每一次的插入和抽离被挤压牵拉,已经开始有些充血,炙热的甬道内壁万分积极的绞紧吞吐着季知楚修长的手指。 看着姐姐摆动着腰身承欢的淫荡样子,季知楚忽然来了恶作剧的心思,一下将中指抽离了出来,在如愿的感受到季之欢难耐的蹭动时,又乍然的顶入狠插起来。这一次她将无名指加了上来,和中指合拢着一起狠狠的贯穿着季之欢的身体,贴在她的耳边说着: “姐姐的小骚逼在咬着我吐水儿呢,就这么喜欢被自己的妹妹操吗?” “跟妹妹车震的感觉好吗?很刺激吧~” “唔嗯…哈…闭嘴!” “要做就快…快做…” 季之欢咬着唇,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笑意盎然的妹妹,这个混蛋!疯子!变态!禽兽!明明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说出口的却净是些淫词秽语! 她的脑海中早已被情欲的快感冲击所占满,这个罪魁祸首却一直在分神折辱她! “啊啊啊!不…不啊…太快了…季知…唔啊!” “嗯哈…太快了哈…会坏的哼…嗯啊啊我…我错了…慢点…” 在感受到下身被填满的快感骤然变得激烈起来之后,季之欢瞬间就后悔了,不过同时她好像摸到了一个规律,季知楚,需要顺毛哄。 占有,季知楚的满心满念就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姐姐的体温炙热,紧滑的洞壁吸咬着她,就像是要把她就此融化在体内似的。 倏得,指腹忽然感受摩蹭到了一片粗糙的肉壁触感,她向高浅系统的请教学习过,所以她知道,终于找对地方了。 这里是与紧致滑腻的洞壁不同的,最敏感的凸点。季知楚充满着好奇心的将指尖勾起,开始不断的用力冲撞按压着那片神秘的区域,手指间的抽插愈加的快速起来,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听到了吗,姐姐下面的小嘴儿也能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真骚呢…” “这么淫贱的姐姐,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别…别碰那里不行…啊啊嗯要…要被弄坏掉了…会坏掉啊…!” 季之欢早已经不知什么是冷意了,激烈的情事让她的额前浮起了细密的汗珠,季知楚每每激烈的插入时都会刻意的勾按着那个让她几近发疯的点,她恍若是在经受着全身电击似的,强烈的酥麻传遍整个身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酸痒的空虚感,季之欢的理智仿佛已经被彻底的抽离了一般,跟随着季知楚的动作收紧着小腹,呻吟声都变得愈加高亢起来。 “操坏了才好,姐姐就能永远待在我身边了。” 看着怀里青丝散乱,满脸色意的姐姐,季知楚如痴若狂的回应着那声声动人的呻吟求饶。 她似乎已经摸到了门路,手指在每每顶进最深处时,中指的圆茧恰好可以刮蹭过那位于内壁上方的G点,这样的动作使得她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姐姐的小骚穴更为紧致有力的吸纳。 “不要了…知楚我…我不要了…嗯…求你停下唔…” “要尿出来了…快拿出来…啊嗯哈啊啊啊啊…小楚昂…哈唔啊!” 季之欢突然感觉到妹妹在对自己进行猛烈抽插操弄的同时,蓦地将大拇指按在了下身那敏感翘立着的小豆豆上刮揉着,这一下突然的双重刺激令她再也忍不住小腹阵阵的酥麻酸涨感,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用力的高挺起了腰肢,上身紧绷,死死拥贴着季知楚。 花蜜汹涌而出,季知楚的整个手掌心都在迎受着炙热粘腻的液体冲刷,就她们身下的真皮座椅上都已经被淫色的泉水汇聚成了一片秀水汪洋。 季之欢眼神变得涣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经受过性事的她眉眼间那撩人的媚态变得极其生动,婉转勾人,她无力的俯在季知楚的怀里,瘫软的喘息着。呜咽着: “你就一定要看我出丑是吗,你为什么不停下…” 季知楚甩了甩手心儿里沾染着的汁水,看着转眼间就哭成了花猫儿的姐姐满是心疼,伸出手指轻轻拂擦着她脸颊上的泪痕。 “怎么会是出丑呢。” “我的姐姐,时时刻刻都是完美的。” 正统且禁欲的季之欢是没有潮吹这个概念的,就在她沉浸在以为自己是失禁了的难过中无法自拔时,空气中的悲羞的情绪弥散还没到两分钟,她就被季知楚强硬的变换了姿势。 蓦然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的环抱姿态,这迫使着季之欢不得不将两条腿勾盘在了妹妹的腰间。 欣赏着光裸的姐姐,季知楚惬意的眯起了眼,她从来没有这么满意过自己的任何一个决定,但现在,她觉得当初倾尽所有买下这辆车的自己真他妈的英明神武,现在用起来真的是,太合心太舒服了! 看着忽然奸笑起来的季知楚,季之欢忽然开始觉得慌张,危险!又是这种被盯上的危险感。 还来不及告饶,下一秒,季知楚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一般: “姐姐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我的裤子都被姐姐喷出来的骚水打湿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裤子…” “你得补偿我~” “你放屁!你不要太…嘶嗯…好凉!” 听到季知楚的话,季之欢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季知楚这么不要脸呢???可话刚骂出口,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就突然再一次的被强行扯断了。 季知楚左手好整以暇的扶着她的腰,右手却正在做着非人的疯事,葱白似的玉指正捏着红艳艳的樱桃一颗紧接着一颗的往自己的身下送着,冰凉圆润的异物感让她一阵阵的直打着冷战。原来她那时的仔细挑选是为了干这事! “季知楚你疯了!快点拿出去!哈啊…” “嘘…已经第四颗了。” 季知楚呲着一口小白牙对着季之欢天真的笑着。 “小楚小楚…求你,拿出来好不好,我不舒服…”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季之欢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种折磨,随着樱桃一颗紧接着一颗的塞入,内里本是冰凉的果子也逐渐被穴肉所温暖,体内的情潮再次叫嚣着袭来。 季之欢不由自主的用力夹紧了盘在妹妹腰间的双腿,下意识的轻哼着开始撒娇: “嘤…不要了啊…好…嗯好满了…塞不下了唔…” 季知楚搂着姐姐的身体保持着她的平衡,指尖用力的戳弄着最外面的那颗樱桃,在季之欢不断分泌着的蜜汁滋润下,果皮已经变得湿滑,温温的,散发着季之欢独有的甜腥气息。 将姐姐的腰身微微抬起,季知楚饶有兴趣的揉弄着姐姐由于刚刚激烈的交欢而变得红肿起来的两片花瓣儿,和那粒因为情动而份外坚硬的肉核,正儿八经的向季之欢宣告着她骄人的成绩: “进去了八颗呢,好厉害,姐姐的骚穴好贪吃。” “就是不知道…樱桃和我的手指,姐姐觉得哪个好吃一点?” “啊嗯……唔好涨…” 季之欢艰难的支撑着上半身,她的翘臀已经被抬起,最是私密的地方正大敞着暴露在妹妹的眼里一览无余,下身被这个混蛋用樱桃填塞的满满的,导致穴肉每次的收缩都会产生一阵阵难耐的涨痒,顺带还会挤出许多的蜜液来。 对于妹妹的问话,季之欢意识混沌的觉着,她应该说些她爱听的话。 “嗯…你…你的好吃唔…拿出来哼…我难受呜呜…” 季之欢第一次迎来了妹妹轻和的吻。 季知楚倾身含住了她的唇瓣,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勾勒着她的唇型,探入她的口中,追逐着温软的小舌,贪婪的卷舐着那可口的津液。 异常缱绻。 “乖,我这就帮你拿出来。” 一吻结束,季之欢恍惚间听到季知楚说着,迷蒙间的对视,妹妹的眼神是令她看不懂得复杂。 就在季之欢觉得自己终于要被放过的时候,下身突然被侵入的感觉一下敲醒了她。 “痛!你…啊!你轻点!” 季知楚的两根手指已然是已经硬生生的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季之欢那粉红的穴口处,娇嫩的媚肉看起来都像是快被她给撑松撑薄了似的。 感受到甬道内壁的滑润和压迫,季知楚心里长了草似的躁动难忍,索性指尖并拢着用力深深一顶,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指尖搅动着穴内的樱珠带出。 一颗、两颗、叁颗。 “嗯哈…王八蛋!轻点唔…啊啊啊昂…” “你嗯,就是禽兽嗯!变…变态你…唔啊啊啊哈!” 随着最后一颗樱桃被勾出,听到那些毫无杀伤力的谩骂之词,季知楚的指尖重重的扫按着肉壁上方那片粗糙的G点。 只这一下,季之欢的下身开始剧烈的收紧,小腹阵阵的抽搐着,大股的热液一波接着一波,由穴口倾吐而出,在季知楚的凶戾对待下,她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季知楚紧揽着姐姐的腰,顺从的任由手指被温暖的穴肉裹夹着,绞吸着,只觉着指节都似是快要被夹断了。 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季之欢仰躺在了前排的储物扶手格上,过于强烈又频繁的生理快感使得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淌下来,落在扶手的皮质表面上漾成了圈形的泪痕。 季知楚扶着姐姐圈骑在自己腰间的大腿,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美丽的黑色秘林中,正翕动张合着吐息蜜汁的红肿穴口,眼里蓄起了疯狂的独占欲。 竟然…是泛着红色的汁液… 季知楚趴伏下了身子,活像个坠进了饿鬼道的贪食灵魂,唇舌无餍的裹卷着季之欢身下不断涌出的那些透着酸甜味道的淫汁。 “累…不要了… ”下身再次传来酥痒的快感,季之欢努力夹紧着腿,十分没有震慑力的驱离着正觉食髓知味的季知楚。 季知楚听出了姐姐语气中异常明显的疲态,舌尖儿一勾,不再继续舔舐撩拨。 像是在对自己的没尽兴而报复似的,她的唇齿悄悄停留在了季之欢那洁白细腻的腿根儿处,骤不及防的张口轻咬,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 然后这才算是听话的抬起了头,伸手环抱住了季之欢的身子,轻声说着: “我的标记。” 那些在季之欢体内温养滋润过的樱桃此时正四散在座椅上,有几颗果子许是因为她手指的抽送动作太过蛮横,被弄破了果皮,上面的樱汁已经和蜜液混为一体,闪着格外诱人的艳色。 看上去似乎,是人间至味。 季知楚眸色深暗,随意的捻起其中一颗果子送入自己嘴中咬开来,唇齿相贴,将口中那酸甜的汁水尽数给季之欢渡了过去。 樱桃的酸甜味中还夹杂着一丝的腥气,季之欢知道,那是自己的味道。 她无力的别过脸,经受完季知楚的这一番折腾,她甚至连作呕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姐小嘴儿中的汁液很甜很美味,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季之欢,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乖才好。” 季知楚一改之前的乖戾,甚是细心的为季之欢擦去着唇角的水渍痕迹,看上去就像一个温柔贴心的完美伴侣。 完美变态的,伴侣。 季之欢闭上了双眼不去看,也不去思考。 因为摆在眼前的既定事实已经无可回环,她陷进了季知楚所织造出的黑暗。 无处可逃。 其实妹妹付出的要比姐姐多得多。 等正文完结后会出童年番外,大家还想看什么其他设定的番外,可以评论一下,我会挑选来写的。 会玩儿.小季X内心妈卖批.大季 题外话:吃樱桃的季节到了! 爆甜! 大家快冲! 8、姐姐,我好看吗?(剧情+自渎微H) 那场隐秘的情事结束后,季之欢就像是变了个人,沉默,但倍显乖顺。 对此季知楚感到很满意,但也多了一层猜忌,季之欢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拿捏住的,即便是她有把柄握在她的手里。 这不太对。 就在季知楚下车准备换到驾驶位开车送姐姐回家的时候,她发现车头前不知何时来了一只白色的猫,浑身灰突突的蹲在那里,歪着小脑袋警惕的回望着她,见到季知楚靠近,四爪抓地嗖的一下就逃窜消失了。 无声无息。 倏忽间,季知楚觉得这只小猫有些像姐姐。 她记起了一个自然界的规律: 准备逃亡的动物,不会叫。 带着满身情欲的味道,狼狈的季之欢自然是没办法直接回老宅的,但她没出声。 因为她看到了季知楚已经自主的将导航地址定到了她的公寓位置。 她的妹妹还真是‘善解人意’。 这一刻,季之欢的内心除了苦涩生不出任何的情绪。 没错,那是季知楚送她的房子。 想想还真是可悲又好笑,被人强迫羞辱之后要回去的地方,竟然还是那个强奸犯送给她的。 哦对,这辆车也是她送她的呢。 或许她应该自己再买一套房子了,季之欢在心中默默筹划着。 正驾驶着车子的季知楚当然不会知道姐姐的那些小心思,她在想高浅前些天对她说的话,线放长些…具体要放的多长呢? “好好休息,明晚要回老宅的。” 思来想去,季知楚有了一个模糊的计划,将车子开到公寓楼下后简单的嘱咐了一句,看上去很是不留恋的下车走人了。 想到姐姐身上被自己弄出的那些个痕迹,一连两次的吃完就走,季知楚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渣。 但是,这是‘前辈’高浅给出的意见,应该不会出错吧… 在路边等车来接自己,季知楚慢慢的在原地踱着步子,给高浅发着消息, 「你的建议最好是有用。」 「放心,想服帖的吃下季大总裁这种人,就得张弛有度才行。」 「小绿瓶儿不要再下了,按我手底下人记录的剂量看,你姐现在的身体状态对你来说已经够用了。」 屏幕另一头的高浅就像是时刻都在手机上扑着似的,回复极快。 「周一带高舒一起过来,办公室很多零食。」 见好友提到了姐姐,季知楚下意识地笑起来。 确实,很够用呢。 又是周五。 依旧要去面临老宅那几人的零敲碎受。 但人的心境却是大大的不同了。 比如季知楚,矜贵的猎豹十分招摇,早早的就来到了季氏,对于众人的追随热捧,美名其曰是过来感受下曾经奋斗过的环境,实际上,她只是想季之欢了,想看她。 比如季之欢,骄傲的猫咪收起爪牙,办公室里多了那个人的存在,一上午她已经签坏了几张合同了。但实际上,季知楚就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连动都未曾动过,可她,却连自己的名字都签不好了。 谁知道季知楚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发起疯抓着自己胡来,她慌张是有道理的,季之欢想着。 转眼就是一天。 姐妹两个站在总裁专用电梯中缓缓下行时,看着紧贴在角落里远远躲着自己的姐姐,季知楚想起了在这一白天里被陈秘书定时送进来,结果却等到她们离开时都无人问津的红酒,她大概能猜得到季之欢的想法,觉着有些好笑的故意问道: “姐姐现在不喜欢喝红酒了吗?” “饮酒误事。” 季之欢很是官方的回答着,天知道被色中饿鬼似的妹妹用眼神锁定了一整天的她有多焦虑,她倒是想喝酒,她敢吗?如果之前不是因为那一杯被加了料的红酒,自己怎么可能会被吃干抹净到现在这个地步。 况且自从那些不可说的视频被置于眼前时,季之欢就明白,妹妹对于季氏的控制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重许多。导致她现在不管看谁都觉得是季知楚的人,怎么可能会放下心的在她面前喝东西。 与季知楚共存于这如此密闭狭小的空间,她觉得难熬,叁十层的电梯高度下行的时间怎么会这么漫长… “不用处处防备着,下药其实蛮无趣的。” “对了,我今天没开车过来,要麻烦姐姐载我一程了。” 季知楚理直气壮的戳穿着姐姐的疑心,笑的和煦又阳光,就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儿如果被不明真相的第叁人在场看到的话,一定会觉得季知楚是个惹人喜爱的妹妹。 “季知楚!”被直白点明了心思的季之欢只觉得气血一阵阵翻涌,如鲠在喉。 叮地一声。 季知楚没有理会姐姐的愠怒,很是绅士的用手挡住了电梯,笑眼弯弯的抬了抬下巴。示意着她先出去。 大概是怕季之欢情绪不好会搞出什么激情车祸的事故来,上车之后的季知楚很是安分,懒懒的在后座靠坐着,没有再说什么胡话。 随着车子驶出地库平稳上路,季之欢的不忿倒也平复下来不少,她只希望回到老宅里的妹妹可不要再起什么幺蛾子了。 “姐姐,你好香。” 耳边突然的贴上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季知楚的呼吸近在耳边,惹得季之欢扶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车子的行进路线随之划出了一道弧形。 “别胡闹!会有危险!” 季之欢屏着呼吸呵斥着,她是真的生气了,现在正是晚间的高峰期,车多人多,要是出事…她们就等着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吧。 她现在是恨季知楚,但她可没想过要跟她同归于尽一起死。 不管是身体死亡,还是社会性死亡。 “姐姐好凶…” 季知楚瘪着嘴,那叁分的委屈硬是被她在脸上演出了十分的样子。 因为刚刚的小状况,季之欢满心都是要专注地盯着路况,没再分出神来搭理装可怜的妹妹。 在行至主路等红灯时,季之欢放松了些,她记得,这里的信号灯时间格外长。但在安静下来之后,季之欢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车内,似乎多出了一种声音,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 不看还好,这抬头一看,便再不可收拾。 后视镜里清晰的映出着季知楚的身影。 衣衫半褪的身影。 季之欢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地跳动了一下,想要挪开眼。 可季知楚却并不会让她如愿,白色的衬衫此时仅剩最下摆处的那一颗扣子还坚守着系住衣襟的岗位,松垮垮的衣领大敞着,堪堪挂在肩上,前扣式的胸衣也早已被她解开随意的撇在了两边,黑色的肩带和如雪般的肤色形成着强烈的视觉对比。 纤纤玉指抚上了那对令人心神激荡的玉乳,顶端的红尖尖儿在手指的宠爱下颤动着,雪白的乳肉在柔荑的揉捏下摇晃起波浪,看上去手感好极了。 “嗯…姐姐…” 季之欢愣愣地盯着镜中的情景,呼吸的频率渐渐乱了起来,她听到了一声呻吟… 季知楚,在叫她。 裙子…裙子也被掀起来了… 季之欢目不斜视的紧盯着那块后视镜,在看清季知楚接下来的动作后,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轻咽了咽口水。 妹妹的裙下,竟然空无一物! 季知楚很完美。 除了那张引人沉沦的脸,就连手都很好看。 这个人,这双手。是在商场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也是在诊室中抚慰伤痕,疗愈人心的。 但现在,它出现在了这个人未有一丝遮掩的私密之处。 就像是恐怕季之欢看不清似的,季知楚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手指的动作看上去有些生涩莽撞,比对待季之欢时还要粗鲁几分,那颗红艳的小豆豆因为主人的不温柔而颤抖着,像是在表达悲泣。 外来的刺激令那个被花瓣儿遮掩着的小洞吐出了些许闪着光的晶莹,指尖绕到那洞口处有力的打着旋儿,两片花唇被浸湿着微微轻颤开合,出了更多的液体。 “啊嗯…姐姐唔…摸摸我…哈啊…” 季之欢呼吸一滞。 她们之间的那两场性爱无一不是被季知楚主导着的,每次结束时只有她是寸缕不见的,季知楚一直都是副好整以暇的整齐样子。 可现在… 车内又一次弥散开来一种奇异的暧昧,不同的是这一次,这气息来自于季知楚。 滴——滴滴滴———滴滴——— 刺耳的鸣笛声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季之欢蓦地回过神来,不知什么时候信号灯已经变为绿色了,后车正急躁的连续按着喇叭催促着迟迟未动的她。 反应过来的季之欢赶忙拉起了手刹,踩着油门上路,原本跟在她们后面的车子在变道超车时,还很是不满的又一次刻意按了按车喇叭。 季之欢心一颤,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后座那个仍旧衣衫不整的人,直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似的,一阵阵冒着热气。 还好,还好车窗玻璃是单向可视的… “姐姐~我好看吗?” 季知楚的语气中满是笑意,就这么大咧咧的半裸着身子探到了前排,唰唰的抽出几张纸巾,凑在季之欢边上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手指。 就仿佛,生怕季之欢看不见她的春光似的。 鼻息间尽是妹妹身上的气味,凉凉的薄荷味和…一丝丝显得粘腻的奇特味道。季之欢不自然的偏着头,斥责道: “季知楚你心里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不知羞!” 看着一副正义凛然样子的姐姐,季知楚提不起继续逗弄的心情,慢悠悠的系着胸前的扣子,甚是气定神闲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姐姐不是早就应该知道了吗?我本来就是个鲜廉寡耻的人。” “我这心里啊,只有你。” 一路沉默。 经过每个红绿灯的时候,季之欢都会自以为隐蔽的一眼眼偷瞄着后视镜。 季知楚知道,但没有戳破。 她义正辞严的正人君子啊,也就不过如此。 性感小季在线出击! 混蛋妹妹半解衫,今天姐姐真开眼! 这谁顶得住啊!?? 大季内心:反正我是顶不住,但我不说。 9、监视、季之欢去相亲了? 老宅的迎接氛围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要说最大的区别,就是姐妹俩这次难得一见的是一道回来的。 季知楚看到了季耀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觉得好笑,姐妹一起回家竟然是连亲爹都会觉得奇怪的事情,大概明天的商报上面,标题会变成什么: 「季氏姐妹感情深厚xxxxxx」 「内宅安宁,季氏集团未来xxxxx」 诸如此类的。 依旧是一刻钟的家庭静坐。 季耀和季墨兄妹两个今天看起来状态很好,没有酗酒,也不像是嗑了药。 哦对,这两个都是瘾君子来着,在一年前开始的。 不过不是那种寻常粉末,是在季知楚的拜托下,高浅让人使了些小手段,拿这两个‘慈爱的长辈’,试了下高家的新药。 很新奇的精神类药物,可以让人沉沦在负面情绪的欲海中挣扎,从抗拒,到接受,再到抗拒,循环往复,欲罢不能。 他们今天大概是在药物的‘贤者时间’,两个人难得理智的盯着季知楚的脸,直勾勾的,一分分一寸寸的细看着。 他们发现,这个孩子早已出落成大姑娘了。 他们还发现,这个孩子笑着的模样,与二十几岁时的林清晚一般无二。 怎么会这样相似重合呢… “以后除了周末,其他时间也可以回来看看。” “之欢,跟我来一下书房。” 或许是清醒着的脑子对于这张脸的青睐大过了对季知楚的憎恨,季耀难得没有说重话,走上楼的时候轻飘飘的嘱咐了句,然后叫着季之欢跟他一起。 季墨则是阴着个脸,没作声的直接快步离开了。 姐姐在书房里面待了十二分零四十七秒。 躺在客房的床上看着手机的季知楚百无聊赖的读秒计算着时间,看着终于推门而归的姐姐,手指在屏幕上扩了一下,对着那张小脸轻点了点。 姐姐似乎心情不怎么好,看上去阴沉沉的。 是季耀说了什么吗? 跟随着季之欢的移动,季知楚忙碌的来回切换着在姐姐卧房中不同角度的摄像头所拍摄到的画面,暗自思量着。 这么多年来,之所以她会供养着这几个人过衣食无忧的日子,无非就是为了维系她在季之欢心里的那点好形象,和堵住外界那些看热闹的人的嘴巴。 但她现在已经得到姐姐了。 至于外界? 季耀最好是不要给姐姐找什么麻烦,不然,她现在一点都不介意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他们打包送走。 费力不讨好的事,烦透了。 季之欢的确心情很不好。 似乎自从母亲去世开始,这个家就跟着一起死了。 从小到大对于她的各种物质需求上,季耀他们从不会苛待她,甚至是竭尽所能的全都给她最好的。 但她知道,亲情,是淡薄的。 幼时偶尔会出现那么一次两次的温馨时刻,都是大人们做给季知楚看的,为了凸显季知楚在这个家里的多余和被厌弃。 这是季之欢在长大一点后才明白的。 季知楚早熟,那时候的她早已不在乎他们这种刻意不公的把戏了,随后便很自然的,那些演出来的温馨,再没重演过。 这两年父亲除了偶尔会找她问一下季氏的近况,他们父女之间几乎是没有其他沟通的。 甚至,他们给到季知楚的情绪都会比给自己的更多些,虽然,季知楚接受到的都是些恶意的讽刺谩骂。 刚刚在听到是自己被叫到书房时,有一瞬间,季之欢的内心是窃喜的。 但是在一通拐弯抹角儿后,听到季耀说起的正题,对于父女亲情的幻想再一次破灭了,她只想立刻摔门离去。 父亲,给她安排了相亲。 他说她该结婚了,至于季氏,他和姑姑可以帮忙管理,二十七岁的她,需要考虑为季家留后了。 季之欢突然想笑,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智商没有遗传到父亲? 他坐在那里自信满满的说出这话,听上去,他似乎是觉得季氏是可以任由他们安排的一样。 痴人说梦。 相亲对象在父亲的口中优秀的堪比天神下凡。 青年才俊,在一家规模很大的医药公司总部任职总经理,后起之秀、前途无量、年龄相仿、家世清白、出手大方、心思纯善。 可季之欢早不是什么好骗的小女孩儿了,她从季耀喋喋不休的那一大堆废话中提炼出了最重要的理由,那个人,是父亲的债主。 又是债主。 至于为什么是又?季知楚是供养着整个季家没错,但她对金钱的掌控是绝对的,也似是为了报复幼年时所受的委屈,所以除了生活所必需的,她一分钱,都不会多拨给季家。 季耀季墨从落了娘胎开始过的就是少爷小姐的日子,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委屈。于是重新崛起的季氏就成了他们挥霍的金字招牌,开给外人的空头支票。 父亲和姑姑的债主,仅仅是这两年,季之欢就已经记不清秘密处理过多少了。 丑闻,尽数被扼杀在摇篮里。 看样子这次,季耀的意思是不再需要钱,而是准备用她还债了? 季之欢从浴室的雾气中走出来,胡乱擦着头发,消化下那些不好的情绪。 或许,去见见也好,如果对方真的是个不错的人,按部就班的结婚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没准儿还能从此断了季知楚那不该有的念想。 一段不该开始的不伦关系,用另一段正统关系结束,是可行的事情。 看着洗了个澡出来后就突然变的轻松,甚至已经轻笑起来的姐姐,季知楚懵了。 这是在浴室发生什么了? 啧,在姐姐出差那段时间,她应该在浴室里也装上摄像头的…真是失策… 两天的周末只是一瞬间,季之欢周一清晨连早饭都没吃就早早的离开了季家,她可不想再被搭便车了。 上周那一幕幕一定是给她留下阴影了…她这两天眼前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些画面。 区别于姐姐的安逸,季知楚这两天过的甚是忙碌,忙到完全没有空闲去戏弄季之欢。 姐姐那晚的情绪变化让她疑惑,又不得解,所以她就将这一切都归咎到了那晚与季耀的那场谈话上面,她悄咪咪的监视了季耀两天,却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这令她很不愉快。 在无用的人身上做了些无收获的事,浪费精力。 “季姐姐!” 刚迈进办公室就听见了清脆的少女声音,季知楚被一个蹦蹦跳跳的小人儿冲撞着圈住了身子。 是高舒。 “高浅马上就要吃醋。倒计时3、2…” 对于和高舒的肢体接触,季知楚是不排斥的,但也谈不上喜欢,调笑着回应少女的打招呼。 “哎!我没那么容易吃醋吧!小变态不要张口就污蔑我!” 高浅在沙发上瘫着像个大爷一样贫着嘴,她醋意的确是大,但是要说真的吃醋,酸谁都可能,唯独除了季知楚不可能。 季大总裁和舒儿可完全是两个口味的。 “对了,大总裁今天相亲你不去看看嘛?就我手底下管着医药公司的那个秦老二,当初你找我帮忙搞你爸他俩,我看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把他放到那边儿了。” “没想到现在还被你爸看中当女婿了嘿!我眼光还真是不……错…” 高浅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因为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季知楚已经很明显的表露出了阴沉暴戾的情绪。 很显然,季大总裁屈尊降贵的去相亲的这件趣事,她的好友似乎… 不知情。 季知楚在听到相亲那两个字时就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和颜悦色了,口腔内两边的腮帮已经被牙齿狠狠的咬破流了血,引得满口都是股铁锈腥气。由于用力过度,脖颈一侧也正暴起着青筋,令她整个人看上去可怖极了。 “你冷静哈,你放心,秦二跟我汇报过了,这场相亲就是个过场而已,过场。” “而且也不用担心你姐看上他之类的,那小子有男朋友来着…” 高浅赶忙出言安抚着看起来马上就要暴走的季知楚,这个小变态疯起来会怎么样?跑去餐厅在众目睽睽下一刀宰了秦二估计都算是给他的舒适死法了。 除开伴侣身份这一块,高浅觉得自己跟季知楚比起来那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正常人。 小变态,啧,她可不敢比。 她很善良的,能一枪弄死就绝不会开第二枪的心善大美女。 来自好友的劝解还是有用的,季知楚松了那股跟自己较劲的力气,连续的呸呸着吐出口中积住的血渍,嘴唇上染着猩红的颜色,对高浅笑着说道: “带我去你那里看看吧,高浅。” “我需要些东西。” 看着季知楚这副模样,高浅边点着头边搂着高舒打了个哆嗦,幸好幸好,自己的妹妹是个小天使…去堂口也好,可以带着她打一架好来冷静一下。 季之欢怀疑自己似乎是招到了什么妖精还是恶鬼,自从被季知楚染指之后,她的人生就像崩坏了一般,再也没顺遂过! 相亲相亲,相个屁的亲! 那个男人看上去的确有那么几分玉树临风的意思没错,但是!半路被另一个男人领走了是什么操作???还很冷淡的对她说抱歉他们不可能??? 她还反过来被嫌弃了??? 又想到老宅中的季耀,季之欢这心里就更发寒了,这就是他一心想把自己贴过去的完美女婿,确实挺完美的,除了不喜欢女人,并且已经有男朋友了这一点。 她甚至生出了疑惑迷茫,季耀的智商…?感谢母亲,她和季知楚不是傻子真是万幸。 他难道就不知道这种不确定的事,对于季家对于季氏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吗???自己也是蠢,竟然还真的听他的话去见面了。 越想越烦,季之欢索性调转了车头向公寓的方向开去,她不想回老宅去见到季耀那张脸,起码这两天是不会想。 滴——— 门锁被季之欢按开,她疲惫的将手包丢在鞋凳上想要甩掉高跟鞋,却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大力拖拽着身子紧紧的按抵在了墙壁上,那人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束缚住了她的双手,掐的她生疼生疼的,在她刚要呼救出声时,另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季之欢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几种最坏的结果,拼命晃头示意着她丢下手包的方向。如果对方是求财,她绝对不会吝惜那些冰冷的金钱的。 可那人却对此完全的无动于衷,甚至反手将她搂抱进了怀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用着极大的力气,这突然的贴近,季之欢似乎闻到了股熟悉的味道… 咔嗒。 灯火通明。 季之欢不小心的磕到了墙上的开关,下意识的眯起被光刺激到的双眼。在看清搂着自己的人时,虽然她心里已经有了这个猜测,但依旧还是被吓得身子一个激灵瑟缩,她满脸惊骇的惊呼着: “季知楚?!你怎么进来的!” 此时的季知楚看上去很狼狈,印象中永远干净的白衬衫变得净是褶皱,还脏兮兮的,与平时那副清风朗月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的脸上写满着疯狂的爱意,贴在季之欢的耳边喃喃低语着: “我明明告诉过姐姐要乖一点的,你怎么敢瞒着我呢?”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季之欢…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气呢…?” 小疯批炸了,不听话的姐姐要被教育了。 资深心理医生小季的各种手段终于都要来了! 接下来几章连h,有些怕大家吃肉疲劳… 关于传奇老妈林清晚,正文结束后会出单独番外,也会解答为什么妹妹会这么像她。现在的构想有点过于刺激…到时候大家看了不要骂我就好… 10、背叛的惩罚(高H.微虐身慎入) 醒来的时候,季之欢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竟然从市区的公寓里变到了老宅,而且她现下的感觉实在不怎么样,嘴巴被贴着胶布无法张开,手脚都束缚在椅子上,整个人结结实实的被捆坐在餐桌前。 而季知楚不见踪影。 季之欢恍惚间记起自己在被迷晕之前,听到妹妹反复念叨着的话,她说,要毁了她… 所以现在这是打算困死她? 还是在老宅… 等等,季耀他们呢!?刘叔和其他人呢?? 在季之欢陷入沉思时,大门被轻推开来,一个卓立颀长的身影徐徐走近。 季知楚右手稳稳的提着一个叁层的木质食盒,左手则是捧着一束花儿。 她不发一语的将东西搁置在了桌上,又自顾自的跑到了厨房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黑色的剪刀。 对它,季之欢印象深刻。 她曾偶然看到过一次家里的阿姨拿着它杀鱼,开膛破肚,一瞬之间。 被扯出内脏的鱼儿仍会剧烈摆动着残破的身躯,鲜红色的血液四下迸溅,滴答滴答的,落在案板,落进池里。 “唔唔唔!唔唔!” 看着越走越近的妹妹,被胶布封着嘴巴的季之欢只能发出些含糊的单音节,但还是可以很明显的听出,她的声音有些绷不住的在发颤。 会有人真的不怕死吗?应该没有吧? 季之欢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二十七岁这年明悟了一个关于生命的难题。 愿不愿意赴死,和害不害怕死亡,完全是各不耽误的两回事。 反正季之欢觉得,现在的她,在直面着最真实的恐怖。 她觉得自己会是那条鱼,而季知楚,可能会杀了她。 “姐姐想说什么?又在骂我恶心或者变态吗?”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花店,发现这些玫瑰开的很漂亮。” 季知楚开始摆弄起桌上那束茎柄看上去要格外长些的红色花朵。一边拆着外层包花的那层雾面纸,一边说着话,语气听上去温柔的不像话。 “只是花茎太长了,刺也太多,需要修剪一下之后才能插进瓶里。” “姐姐是饿了么?我们可以先吃饭,我喂你。” 季之欢看着用询问的眼光看向自己的妹妹,背后一阵阵的发寒,并不想回应她,但是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咕咕了两声,这声音在此刻静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我把胶布取下来,姐姐不要大喊大叫好不好,没人能听得到的,我不想你平白喊坏了嗓子。” 玫瑰已经被一支一支的摆成了一排,季知楚将手上的雾面纸迭的工整,放置到了一边,转过身子半蹲在季之欢的面前,姿态放得很低,话语里有着一点点的商量的意味。 见她如此,季之欢点了点头,已经这么久了,除了季知楚之外她没有见到任何人出现,这就意味着,房子里现在大概就只有她们两个人,靠喊来呼救肯定是没用的。 冷静下来的季之欢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车里被妹妹欺负的那时发现的问题: 这个混蛋,吃软不吃硬。 很显然她暂时配合一点,等季知楚放松下来她再寻求机会逃脱才更可靠。 食盒被一层层拿下,看着摆满了小半桌的那些各式菜色碗碟,季之欢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堵得慌。 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季知楚似乎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季之欢突然觉得,如果、如果季知楚是个正常人的话,她或许可以慢慢地尝试学着温柔,来做个好姐姐。 但现在。 这想法就如煎水作冰。 小心的撕下胶布后,看着安静的季之欢,季知楚很是满意的露出了笑容,还细心的为她擦了擦嘴,随后持着竹筷夹起了一块泛着诱人油光儿的鸡肉丁,小心的递到了她的嘴边,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说着话: “张嘴,啊~” 被这样认真专注的对待,季之欢觉得别扭,机械的一口口接受着妹妹的喂食,思来想去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的将心里那个疑问道出了口: “父亲他们呢?” “被我弄死了。” 季知楚正在用勺子挖起一小团冒着热气的米饭小心地吹凉,在听到姐姐的疑问后笑道回答着她的疑惑,白齿森森。 “季知楚你还是人吗!?你!!!” 闻言后,季之欢惊恐的瞪大着双眼,要是说在之前,她一定会觉得这是个玩笑,可现在她真的相信了,季知楚这个恶魔,该是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他们拿我当过人吗?姐姐为什么不能想一想,如果我没有这个被人称羡的聪明脑子,现在的我过的会是什么日子,嗯?” “把因为一个人逝去的悲伤转变为恨意,然后归咎到一个孩子身上,不可笑吗?” “这么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姐姐对我好,所以我只留下你就够了。” 季知楚很是平淡的将问题抛给季之欢,或许她也并不需要问,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实。 平静,季知楚很平静的说出这几句话,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别人家的事情,季之欢被她噎的一愣。 她紧盯着依旧忙着给她布菜的妹妹,欲言,又止。 举了半天的筷子也不见姐姐再张口,季知楚很是体贴的问着: “饱了吗?” “季知楚,等你玩够了,也会杀了我吧。” “在姐姐的心里我竟然是个这么狠毒的人吗?” “你不是吗?” 哐。 手中的瓷碗被重重的撂在桌上,季知楚不再屈低着身子蹲在季之欢身前,而是缓慢站了起来。 两姐妹之间本就是季知楚要更高一些,现在这一坐一站的姿态,让季之欢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妹妹的阴影之中。 真是令人生不出夷愉感的糟糕对话。 季知楚很不解。 她明明说过爱她的,姐姐是听不懂吗? 她不相信她的爱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宁可死,都不想跟自己有半点牵扯。 毁灭,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要毁掉。 只有弄坏姐姐,在如此圣洁无瑕的人身上深刻的留下自己的印记,拉扯着她坠落到自己的深渊里! 彻底的毁掉,她才能真正的属于她。 永远。 “姐姐知道吗,人和花儿其实是一样的,茎刺太多,就需要被修剪。” “这也叫美丽的惩罚。” 季知楚扬起了在林清晚照片上学到的那种微笑,和煦如春风,但虚假。 她拿起了一旁的剪刀。 “季知楚,你、你冷静。” 冰凉的金属感贴在脸颊上,季之欢不受控的打了个冷颤。 季知楚的手指素白如玉笋,握持着剪刀的手看上去骨节分明,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莫名的斯文儒雅感。 她一下一下地用尚合在一起的剪刃拍着季之欢的脸,调侃着明显变得有些害怕的人儿: “姐姐刚刚不是还很淡定的推测说我会杀了你吗,现在怎么怕了?” 季之欢紧咬着唇,虽然紧张感已经盈满了心头,但她逃不了。 她目下能做的反抗,就只有沉默。 顺着脸庞滑到秀美的脖颈,细腻的肌肤被冰冷锐利的尖端一寸寸的路过,季之欢一言不发,额上已经逐渐爬生出了冷汗。 “姐姐,我爱你啊,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停住了动作,季知楚微微俯下了身子,在姐姐的唇角落下了一吻,安慰道。 但如此热烈至诚的爱意迎来的是沉默。 良久的沉默。 季知楚重新半蹲下去,右手摆弄着剪子开开合合,然后将季之欢的衣襟下摆扯了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 “嘶…”季之欢倒吸了口冷气。 就要,成为鱼了。 锋利的刃划过柔软的衣料,季知楚像是在对待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缓缓地,极尽温柔,极尽细致。 是虔诚的信徒,亦是疯狂的收藏家。 她就是她的宝物。 刃片的温度是死物的冰凉,随着季知楚的裁剪动作时不时会触碰到温热的腹部。 季之欢清晰的感知着剪刀尖儿正在一下下的破开自己的衣襟,大片的肌肤失去遮挡之物暴露在空气中,这种如抽丝剥茧般在心理上的折磨令她连呼吸都近乎静止。 从下而上顺利的挑开了衣领后,看着暴露于眼前的白色胸衣,季知楚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喜欢看季之欢穿白色,手指轻拂过姐姐精致的锁骨,沉声品评着: “姐姐很好看。” “接下来轮到下面了,嗯…好像该给你换个姿势才行呢。” 季之欢被束缚在椅子上,双腿合拢的坐姿很显然不是很方便季知楚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她有些烦恼似的低语着,然后开始动手解着紧紧勒在姐姐脚踝处的绳子。 姐姐挣扎过,脚踝,都被勒红了。季知楚有些心疼,动作愈发柔和起来。 “季知楚你,你又想做什么…” 季之欢真的怕了,恶魔妹妹的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现在的每一秒钟,于她而言都是煎熬的。 她警惕的看着情绪不知因何而低落下来,正低着头为自己按摩着脚踝的妹妹,她在思考,双腿自由的她踹倒季知楚后再逃跑的成功几率会有多大。 但季知楚并没有给她这个实施计划的机会,她已经利落的将姐姐的双腿分开,分别搭上了椅子双侧的扶手,将人摆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态。 然后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捆新的红色绳子来,仔仔细细的缚上了季之欢的大腿根部,再穿过椅子的扶手,这样来回两圈之后,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复杂且漂亮的绳结,还伸手拍了拍季之欢光滑的小肚子,得意地对她说道: “这样就方便了。” “我对你还能做什么?姐姐以后不要总问废话,很蠢。” 重新拿起剪刀的季知楚颠覆了刚刚的悠哉态度,动作变得凌乱无序、大开大合,季之欢甚至觉得那利刃几次都差点割进自己的皮肉里,紧张的再次屏起了呼吸,生怕撞到那个剪刀尖尖。 见碍事的布料已经被剥除的差不多了,季知楚随手将那剪刀丢到了一旁,然后拉了一张椅子过来,为了符合季家家长们对于气派的要求,他们家餐厅就坐的椅子很是宽大,看着对自己一脸抗拒的姐姐,季知楚想了想后,将手上拽着的椅子与季之欢身下那一把相对着紧贴在了一起,她则是长腿一跨,跪坐在了季之欢的身前。 两个人贴的很近,呼吸近在咫尺之间。 季知楚眼尖的发现,在姐姐的那条白色小内裤的中心处,似乎有着一片小小的区域,有别于其他干爽的地方。 她笑的恶意满满,俯首凑近,伸出手指在那片变得特殊的布料处轻点着说: “就湿了?” “姐姐的身体还真是喜欢我。” “我没有!” 被摆弄成这副羞耻模样的季之欢其实一点都不想说话,她快要被自己给弄成精神分裂了,明明内心是抗拒的,可身体却从被妹妹故意作弄着裁除衣服的那时起,就开始变得难耐不适,她的生理反应非常明确的在告诉她,她很喜欢被妹妹这样对待。 很兴奋,很…淫荡。 这不对,她绝不承认自己会是个荡妇!!! “啊嗯!!混蛋!” 敏感的曲径骤然的被侵入,久违的饱涨感惹得季之欢惊叫出声。 没有管顾姐姐的反驳,季知楚拨开了白色的布片,手指长驱直入,感受着内里的潮热紧致,姐姐那引人沉沦的娇穴微微湿润,软肉正欢快的迎着她的入侵,轻轻翕动夹紧着她的手指。 “这么容易就插进来了,还说不是。” “你这是嗯…强奸唔……嗯啊!” 季之欢被束缚着手脚,丝毫没有任何能借力的点,只能像个布娃娃一般任由季知楚胡来,她将自己的不满宣之于口,紧接着,便受到了妹妹更加粗狂的对待。 “啊啊嗯…太快了…疼嗯…慢点,慢唔…” 季知楚跪在姐姐的腿间,右手臂膀用力的来回耸动着,将自己听到不喜之言的不满宣泄回她的身上,手指故意的在抽插时重重刮蹭着那小片的粗糙肉壁。 “谢谢提醒,我绝对不会忘记与你的每一次都是怎么得来的。” “不过姐姐对待强奸犯的态度还真是,海纳、百川,水润至极呢~” 被恶意刺激着敏感点的季之欢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来自妹妹的羞辱,强烈的快感在体内不断攀升着,她的腰背被季知楚紧紧的顶靠在椅背上,胸衣已经被完全推了上去,浑圆的丰满在季知楚的左手中被粗暴的揉捏变换着形状,被肆意掐按的乳尖儿随着乳肉的来回摇晃,隐隐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麻快意。 “啊嗯…哈……你唔轻点……太、太快了…” 季知楚发现这个新姿势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双腿被屈起大敞着,姐姐下面的小嘴儿可以更好的迎接着她的手指,将其吞没进体内最深处的地方,在指尖狠狠没入时,她能够触碰到一个小孔似的地带,份外炙热,那是姐姐的花心,。 季知楚兴致高涨的愈加奋力操干着,看着因为自己而迷乱呻吟着的姐姐,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快要融化了。 “我的淫娃姐姐,这张椅子都快要被你的骚水浸透了。” “不嗯…不是…不要插了…唔不要了我不…我不行……” “唔啊啊啊…别哼…别戳那里哈…快、快点……嗯哈!”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似乎被妹妹的指尖顶开了,季之欢混沌的意识里只剩下了灭顶般的快感,身体下意识的还想要更多,婉转娇吟的央求着。 “季之欢,你现在就像个求我快点操你的妓女。” 听到姐姐勾人的叫声,季知楚的欲望情绪变得更加深重,俯首含住了她的左乳,毫无章法的用力啃咬着那绵软的乳肉,就犹如骑士听到了冲锋的号角,填满那水穴儿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在抽送的同时拇指狠揉着花瓣儿上方那颗早已坚硬的红珠儿,猛烈的冲击着身下娇软的身体,因为蹂躏摩擦而变得红艳的穴肉都被她的手指牵扯着带出,看上去淫靡极了。 “唔哈…嗯啊不…啊要、要到了哈啊啊!” 一声高昂的叫声过后,季之欢的身子强烈的颤抖着,下腹竟然由两处不同的地方齐齐喷射出液体,正面迎接着这两道从姐姐体内喷涌而出的水迹,季知楚的衣襟下摆和裤子都被湿了个透。 手指在姐姐充血泛红的花穴处爱抚着流连忘返,季知楚直起身子在仍处于剧烈喘息中的季之欢的唇上轻吻着,声音里满是欣喜: “姐姐闻到了吗,空气里都是你被干到潮吹还失禁了的味道哦。” “姐姐现在,会有一点爱我吗?” 妹妹的荤话和身下椅子的强烈潮湿令季之欢满心都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竟然,就这样被做到情不自禁的尿出来了。 而且季知楚还有脸问自己爱不爱她? “…呵。” 季之欢只是轻呵了一声别开了脸,眼神很空洞,空的让季知楚难过。 这次直到结束,姐姐都没有喊过自己的名字。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可以的。 她明知道的!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去做! “为什么都不叫我的名字了。骂都懒得了吗?” “季之欢,看着我!” “你不配。” 这场被妹妹强加到自己身上的不伦游戏已经让季之欢觉得不堪屈辱,即使她明白季知楚此刻想要的是什么,也仍旧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阴沉着挪开了椅子,季知楚侧身扫视着桌上的那些玫瑰,盛开着的红玫瑰美的凌厉灿艳,花苞娇嫩欲滴,茎叶翠绿连那些花刺都格外的有精神,看上去生机盎然。 季知楚单手持起一支,看上去优雅而矜贵。 下一瞬。 玫瑰花瓣儿在季之欢的身体上纷散零落,完成着最绚丽的绽放。 茎刺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留下淡而细密的血色痕迹。 一下紧接着一下。 花瓣儿掉光后只剩下光秃秃的茎叶,那就再拿起下一支。 用力持握着花茎的季知楚此刻的手心里,是要比季之欢所承受的更为深刻的伤痕,血液,由指缝中流淌。 “唔哼……” 无法忽略的刺痛感使得季之欢轻哼出声,疯子,季知楚这个疯子! 十九朵玫瑰的花瓣儿肆意的散落在季之欢半裸着的身体上,映着她现在的模样,精致而残破。 “姐姐,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不好?我会忍不住弄坏你的。” 季知楚颤抖着手指,丢掉了手里紧握着的花茎,恍若未觉自己掌心中的疼痛一般,看着季之欢身上的斑驳痕迹,眉眼低垂,歉疚的说着。 随后半跪在了地上,唇舌覆盖,小心翼翼的舔舐起那些细小伤口上的血迹。 “这世上与你最般配的,只有我,只能是我。” 在舔净那些扎眼的红痕后,季知楚埋首在姐姐的怀里,这带着悲切的声音细微的就连她自己都听的不甚清楚。 在姐姐身上重新定义海纳百川… 19朵玫瑰的含义是:忍耐和期待。 小疯批可忍了太多年了。 11、乖狗狗是怎样养成的(调教高H.慎入) “哈…” 浴室。 此刻的季之欢正踩着浴缸沿儿难捱的撑着大腿,满脸都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咬紧着牙关声声低吟着。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自然是因为她的‘好妹妹’季知楚。 起因很简单。 餐桌前的那一场悖逆之爱结束后,季知楚把她强行抱到了楼上的卧室,堂而皇之的说着的是要为她清理身体。 结果清着清着,气氛就又变了味儿。 季知楚从身后揽着季之欢的腰,另一只手赫然是正在姐姐的腿间森林秘境处甚是缓怠的进进出出着,嘴里还像是埋怨似的说着: “撑稳着点,姐姐的小穴要好好洗一下才行呢。” 随着手指的动作,红艳的花蕊处不断涌出着的汁液被挤出迸溅,季之欢努力的克制着唇边溢出的靡靡之声,却还是时不时的会漏出那么一两个音节来。 季知楚这个禽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浴室的墙壁上贴了一面全身镜,此时她们就站在这镜子前,季之欢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妹妹进进出出玩弄的。她就像是在刻意做给她看一样,手指一节一节的逐渐深入,抽出时带出透明滑腻的银丝,画面看上去色情不堪。 “姐姐的小嘴儿怎么会越洗越湿滑呢?嗯?” 季知楚紧贴着姐姐的背,坏笑着打趣道,还不时的伸出舌尖儿舔吮一下已经染上了红晕的可爱耳垂。 “唔……你就是个禽兽!” 季之欢语气不善的骂道,现在的季知楚在她的心里堪比只有原始欲望且索求无度的低等动物。 什么严谨的天才什么高岭之花,都是假的! “姐姐,叫一声小楚好不好,就一声,今天就放过你。” 即使是被骂禽兽也没能让季知楚停手,她贴在季之欢的耳边呢喃着,听语气居然像是在哀求。 “做梦,我永远都不会如你愿。” 季之欢咬着唇与脑海中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快感交战,嘴上不饶人的回击着难得显示出软弱态度的季知楚,她觉得直到现在,她终于算是赢了这个混蛋一局。 可现实在下一秒就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季知楚生气了。 很生气。 下体被填满的异物感突然消失,季之欢带着浑身的水珠被暴力拉扯出了浴室。她的双手尚且被绳子死死的捆缚,余下的一段半米左右的绳端此时在季知楚的手心里紧攥着。 突如其来的大力扯拽令季之欢几次都跌倒在地,但季知楚却对此视而不见,任由着她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狼狈站起然后继续牵着她向下走。 只从楼上到楼下的这一小会儿,季之欢的手肘和膝盖摔碰到的地方就显出了几处不小的淤青,她的眼圈儿里饱含着热泪,觉得有万分的委屈。 真的,很疼。 “欢迎来到你的新房间。” 季知楚面无表情的说着欢迎的致辞,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昏暗的灯光下。 季之欢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家老宅里竟然还有一间这么大的地下室。 这是一个与地面上奢华的季家有着天差地别的长方形毛坯房间,墙壁只刷了一层白灰,地面是极为粗糙的水泥地,这令此刻是光脚站立着的季之欢感觉很是不美妙。 一股腐朽的潮霉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异常的冲鼻子,是种浓浓的死气,很难闻。 房间里除了那张贴墙摆放着的单人铁架床和一个床头柜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整体看上去很干净,床上整齐铺着的黑色床褥一尘不染,这个样子,难道这里平时是住人的? 季知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让她住在这种地方??? “你让我住这里???” 季之欢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木着张脸的妹妹,言语折辱她可以忍受,床事上的折磨她也可以忍受,可现在她竟然要把自己丢在这个地下的空间里,不行的,她不行的! “不要,我不要,不行!” “我可以陪你一起。” “前提是姐姐要乖一点,好么?” 季知楚在很多年前就知道季之欢有心理障碍,她怕黑,很怕黑。 至于原因,季之欢从没说过,季知楚也从没问过。 一是因为姐妹两个之前的交流机会真的很少,再就是,季知楚觉得关于姐姐的问题上,只要她能想办法解决掉就好了,至于知不知道缘由,倒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在大学时,季知楚去辅修了心理学专业,那时的本意是想为季之欢解开这个疙瘩来着,所以她格外的用心,用心到如今已经站在了顶尖的位置上。 可没想到,学的那些个东西,现在却变成了威胁控制姐姐的手段。 短暂的纠结后,季之欢抿着嘴将眼神移到了别处,很是倔犟的说着: “我自己、可以。” “姐姐就这么想撇开我独处啊。”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季知楚将刚刚在浴室收到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季之欢,看着姐姐脸上出现的那一瞬间的怔愣和郁结,她简直开心极了。 拽着绳子将人甩到床上,季知楚手快的拉开了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将姐姐手腕上的绳子一下子割了开,随后极为迅速的单手拎出了两个环状的闪着银光的东西。 季之欢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便被妹妹强行的举过了头顶,咔嚓一声铐在了铁架床头上。 心跳开始砰砰的加速,因为她看到季知楚再次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是个精致的红色的小瓶子,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那里面装着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姐姐张嘴,啊~” 又是那种哄孩子的语气,季知楚跨跪在季之欢赤裸的身子上拧开了瓶盖,她本想直接将这一瓶液体全都灌下去的,但好在大脑及时的想起了高浅当初的叮嘱,为了不把姐姐玩坏,她犹豫了片刻,最后只是用手指堵着瓶口,倒扣着轻点了几下,然后试着将那几滴液体抹在季之欢的唇瓣儿上,想要借此来喂进她嘴里。 季之欢满眼惊惧,抗拒的紧闭着嘴巴,这就是季知楚之前在她酒里放的鬼东西吗?! “姐姐放心,不一样的,这次不会让你失去行动力。” 季知楚就像是姐姐肚里的蛔虫,一下就猜出了她心中所想,面上很是斯文的解释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见温柔的样子,一手紧捏着季之欢的下颌,另一手沾染着药汁的手指硬生生的探进了那张粉嫩的朱唇。 被强硬的掰开嘴巴,一股甜津津的味道瞬间在季之欢的口中肆意漾开,季知楚把手指抽出后将指尖沾染到的唾液随意的在姐姐的胸前抹了几下,然后竟然一反常态的轻飘飘翻身下了床。 “姐姐乖,等我回来哦~” 温润的嗓音响起,语气听着异常的欢快,季之欢只觉得诡异,当她慌张的扭头看向季知楚时,就见到她正迈着大步已经快走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处了,并且要命的是,季知楚的手,马上就要落到灯的开关上面。 “你要去哪儿?!!” “不要!季知楚!别关灯!!!!” 随着季之欢的最后一声呼喊,昏暗的灯光消失了,整个地下室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与黑暗。 哐的一声。 门,被关上了。 季之欢的心自灯灭的那一刹那间就被狠狠的揪了起来,无尽的黑暗包围着她,就像有一只无形大手正死死的掐着她的喉咙。 没有光,也没有流动的空气,她明明睁着眼,却和阖目无半点分别,恐慌焦虑霎时盈满了心间。 与之一起的,还有一种自她身体深处荡起的密密麻麻的痒意,深入骨髓的不安酸软。 “呜…别走,别、别留我一个人。” 季之欢低声呜咽着,双手被高举着铐起,这令她裸露着肚皮并不能将自己蜷缩起来,为数不多的安全感在一点一滴的消失。 耳边似乎突然传来一阵短暂呼吸带来的热意,但那人始终沉默着,不言不语。季之欢像是快要窒息了似的紧忙叫着: “季知楚,是你吗季知楚!把灯打开好不好,把灯打开…” 季知楚并没有出去。 在故意的弄出巨大的关门声响后她便将鞋子脱在了楼梯那边,然后赤着脚无声无息的返回了床边。 若是质疑她在黑暗中是如何顺畅行走的,这很简单,任谁在这个长筒屋子里度过一整个童年,谁都可以做得到闭眼都能找准路线。 在苛责她的这一方面,季家的大家长们向来是不遗余力的,他们瞒过了家里的普通佣人,也瞒过了季之欢。 这间地下室,季知楚足足住了12年。 “嗯…季知楚、你回来…” 季之欢声音分外娇媚的浅吟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要烧着了一样的热,空虚感愈演愈烈,下身突兀生出的湿润令她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起身子,挣扎间手铐和床头的铁栏相互碰撞,发出叮叮铛铛的金属声, “唔嗯…” 季知楚静默的站在床边听着姐姐美妙的声音,像是在欣赏一首名曲。 在这黑暗中,她能够主宰一切。 “哈啊…好难受…季知楚你在的对不对,你说话…” 季之欢难耐的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自己的不爽快,可这样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细碎的摩擦带来极其微弱的快感,随之袭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情潮。 “小楚呜呜呜…不要丢我在这里…” 期待中的碰触。 微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季之欢活像是一尾渴水的鱼儿,主动的将自己的脸颊贴合进这只手的掌心轻轻来回的摩蹭着。 这动作又像只猫。 “嘤呜…” “不够…小楚、小楚我不舒服…” 季之欢是清醒的,经过这几次的亲密接触,这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指触感她已经太过熟悉,她知道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季知楚。 同时她也是亢奋的,澎湃而来的欲望在不断的作祟,或许是刚刚那些甜津津的液体惹的祸,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丢盔卸甲,对着妹妹摇尾乞怜。 一抹幽蓝色的荧光亮起,季知楚的脸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她将手上持着的小灯管随手丢到了柜子上,笑意盎然: “不是说永远都不会让我如愿吗,这就破誓了?” “才这么一会儿,姐姐就已经开始想我了吗?” “小楚…小楚别走……摸摸我…我想嗯…” 见到有光亮出现,黑暗带来的恐惧焦虑总算是逐渐平复了下去,但紧随而来的就是身体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她此刻对于情欲是多么的渴求,季之欢媚眼含春的盯着站在床边迟迟不靠近自己的妹妹,轻声吟叫着,央告着。 望着姐姐动情的媚人模样儿,季知楚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答应高浅之前的提议,安排季氏和高家的医药公司合作,毕竟也不能总是白占人家的便宜。 如果达成合作,那就意味着她今后可以拥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各路药剂。她一边琢磨着计划的可行性,一边装傻充愣的对季之欢说着: “姐姐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小楚帮你。” 听到坏心眼儿的妹妹故意提出的问题,此刻的季之欢眼尾都泛着异样的红,身体上那特殊的酥痒感几近达到了顶峰,她的手腕已经被来回的扭动挣扎弄的磨破了皮,但这点痛感和羞耻感比起当下自己最需要的抚慰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的眼里蒙上了水汽,断断续续的开口,娇声求着: “…胸、还有嗯…下面。” 身子被压住,季知楚骑坐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衣料摩蹭着自己光裸的身躯带来的刺激就如同隔靴搔痒,无异于又给她难平的欲火添上了一把柴,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小楚、小楚,求你~” 季知楚觉得干渴,舔了舔上唇,贪婪地盯着身下妩媚多娇的姐姐,这个妖精…季之欢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手指如她所愿的来到了雪峰之上不慌不忙的揉弄着,两颗樱珠早已在药力作用下变得挺立,被掐着的乳尖处一阵阵的酸麻的刺激感传至脑海中炸开,季之欢的兴致被她这样缓慢的动作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空乏的身子变得愈加的不满,她再也没有什么矜持可言,直接挺着腰身将双腿紧紧盘上了季知楚的腰,肆意的喘息着: “嗯哈…摸摸下面,给我…快点给我…” 季知楚将姐姐箍在自己腰间的腿扳了下来,将这双修长的美腿摆成了一个正对着自己的大大的M形,右手抚上了早已泥泞不堪的沼泽地,但她并不急于进入,右手中指的指尖在湿热的洞口盘旋兜转,然后扬起左手,巴掌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拍打在姐姐雪白细腻的翘臀上。 “哈恩!唔啊啊…不要打屁股呜呜…” “嗯啊啊啊啊…!还要…要小楚……” 被妹妹打屁股的季之欢觉得很难堪,仅剩的自尊心令她呻吟着拒绝,但偏偏这心却像是失控了似的,随着季知楚每一掌的落下都会紧跟着提起来,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生了出了种莫名的快感,随着被扇打的动作,下身那羞人的洞穴正绵绵不绝的吐出一股股水儿来。 季知楚愉悦的眯起眼,看样子她的姐姐要比想象中的好玩多了。 雪臀上此时已经遍布着红色的手掌印,对于这个独特的记号,季知楚满意极了,瞧,姐姐的身上都是她的痕迹,她的味道。 早在之前就已被蹂躏红肿的小穴不休的翕动着涌出泉水,像是在呐喊着自己被忽视的不满,季知楚眸中的欲望神采变得越发深重,右手双指合拢直直的便一插到了底,引得蜜浆飞溅。 “啊……好满嗯…小楚,动一动,动唔!” “小楚、小哈…太…太快了嗯啊…要我…要我哼…” 季之欢的娇喘声再也没有之前几次那般的克制自持,而是倍显着放浪,药力的作用,这一定是药的作用,季之欢难耐的分出神给自己找着借口,迎接着妹妹赐予她的无限快感。 “姐姐,你会爱我吗?” 中指那颗粗粝的圆茧狠狠磨蹭着甬道上方的敏感肉壁,乳肉被叼进口中,略微粗糙的舌面大力的舔吸着乳头,像是在嘬奶似的,季知楚在姐姐的胸前不知满足的噬咬着,琢磨着手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没有用到的小瓶子,姐姐的奶水…她很期待呢。 “爱…最爱小楚了…唔小楚好厉害……” “嗯啊!快点…哼嘤,用力嗯啊…那里要、要来了…来了哈唔!” 季之欢眼里弥漫着的雾气凝结成泪珠子颗颗滚落下来,婉转高亢的娇吟着高高的挺起了腰身,双腿重新攀上了妹妹的腰死死的紧绷着用力,下腹处不断的颤抖着痉挛,热意汩汩流出,大波的清液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两人之间泛动着一股淫靡而特别的甜腻气味,由于药物,季之欢这次所应受到的快感是超出之前的几倍之多,尚未摆脱高潮余韵的她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在听到季知楚伏在耳边说的那句话后,就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季知楚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老娘干巴巴的等了你快俩小时了!你再不上来我都快要以为你被大总裁反杀在底下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从阴暗的小门儿里迈出的季知楚就听到了高浅的怒吼。 “诶?你身上这味道,是用那个了?解小红瓶儿的药力就是泄一次身的事儿,看不出来啊,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很持久嘛。” “你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用着不错。等你有空吩咐那个秦二一声,我之后会安排人去找他谈合作。” “我要的东西做出来了?” 季知楚皱了几下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确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甜腻味道,交织着季之欢身上的栀子香和自己身上的薄荷味道,相互掺杂着还挺好闻的。 “那肯定做出来了,我那儿各路好手都多着呢!弄个组装的狗笼而已,小事。” “你是要养…狗?” 高浅很臭屁的甩了甩她那一脑袋的赤色大波浪,指了指门口放着的两个黑色的大包,她寻思着之前也没听季知楚说过有养宠物的意向啊,这是怎么… 随后她便突然想到了这东西组装起来的尺寸,话尾的最后一个‘狗’字迟疑了半天才说出来。 这小变态,怕不是要养人… “那个什么,季氏叫人帮你盯着了,不过你的人都很老实,应该用不着你操心什么。” “再有就是季耀他们已经在欧洲玩嗨了,那边的人安排的行程没有个七八天都回不来,你放心玩儿哈,我走了我走了…” 高浅一阵阵发毛,要说折磨人这个活儿平时她也不少干,但是她仅限于制造生理疼痛上,季知楚可不一样,这家伙玩的,是攻心。 不声不响的把人从内部瓦解掉,太可怕了。 “高浅,谢谢你。” 和满脸都写着‘你好变态,我好佩服’的高浅道了别,季知楚拎着两个沉甸甸旅行包回到了地下室,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整个笼子组装完成靠着墙贴紧。 把姐姐的‘新家’装好后,季知楚又一次的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牵引绳,和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看着仍在沉睡着的姐姐露出了个诡异的笑。 “嘶…” 季之欢是被腹部的酸痛感硬生生给疼醒的,她觉得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在睁开眼后看到俯首在自己腿间的季知楚手上的动作时,还是奋力的抬起了腰身,开始拼命的闪躲。 这个变态正拿着一个超大号的注射器对着自己的后菊部位向内里推入着什么东西! 随着针筒一点点的下压,冰凉的液体毫不留情的被注入进体内,她腹部的涨痛开始越发的强烈起来。 要、要忍不住了! “别乱动!” 季知楚空出只手来粗暴的在姐姐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扇了一下,菊穴内壁很脆弱的,季之欢刚刚乱动的那一下她差点就没控制好力度。 “涨!疼!” 季之欢愤恨的吼着,以她学过的生理知识来分析,季知楚这分明是在给自己灌肠! 她就饥渴的连她的后面都不放过吗! “乖,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季知楚持着塑封袋全神贯注的看着姐姐可爱粉嫩的菊穴不住的紧缩微动,掐算着时间等待着。 随着一阵声势不小的连续噗哧声,空气中弥漫开难闻的排泄味道,季之欢软下了身子,她觉得自己很不堪。眼泪就如同开了闸,止不住的啪嗒啪嗒的掉,季知楚这个混蛋王八蛋! “昂哈!好凉…” 冰凉的湿巾贴在下身擦拭掉零星的脏污,季知楚的指腹正在不断的按压着季之欢那小小的菊穴扩张着,她前不久才经受过高潮洗礼的肉穴感受到新一轮的刺激后开始微微的开合。 妹妹两根纤长的手指分别顶着前后的小洞,已经慢慢的向深处入侵,一波波酥麻酸痒的电流感传遍全身,季之欢的脚趾都紧紧的蜷缩了起来,只觉着自己的头发丝儿都要竖立起来了。 “不行嘶…后面不可啊啊啊……进、进去了唔…” 感受着菊穴与花穴的甬道截然不同的紧致感,季知楚凑在姐姐的耳边轻轻舔咬着她的耳廓,哑着嗓子说道: “从现在开始,姐姐就是我的骚母狗了。” “你唔…胡说!什么母…狗唔哈…嗯啊啊啊……!” 听见妹妹这句侮辱性极强的话,季之欢微张着嘴吐出细碎的娇啼声,她的脑海意识中恍惚间崩断了什么,身子随即一颤,下腹绷紧,死死的绞裹住了季知楚在自己体内前后不断活动着抽插的手指,大股的暖流瞬间由花穴中奔涌流淌而出,竟然就这样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季知楚欣喜又讶异的看着姐姐仍在持续喷涌着潮水的小穴,将手指撤出后小心的拎过了放置在边上的那条尾巴,尾巴根部的那个小而圆润的金属锥形体被她用力点按在了季之欢湿泞的花瓣儿上仔细裹沾着滑腻的液体。 “嗯唔不要了…好累…” 季之欢服着软,接二连叁的性事已经耗空了她的气力。 “哈啊!嘶…” 季知楚一脸餍足的看着姐姐的后菊极为顺利的将那锥体肛塞吞没了进去,还特意稍用力气拽了拽,来确认它是否能在后穴中严密卡住,结果自然是令人满意的。 爱抚了几下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季知楚将手边的项圈仔细的箍在了姐姐的颈上,然后将手铐从床头上解了下来,又重新把季之欢的双手铐在了一起,将人轻轻抱起放在了那个大狗笼前,活像个从地狱而来的魔鬼,满含笑意的说道: “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姐姐就进去好好休息吧~” 随后季知楚居然就施施然的回到床边躺了下去,好似浑然不觉床褥的潮湿似的,闭合上了双眼,就像是真的准备休息了一般。 水泥地是十分坚硬而冰冷的。 季之欢不着寸缕的被妹妹扔进了这个巨大的狗笼里,脖颈上冰凉的项圈还拖着一截很长的牵引绳,阵阵的羞怒感不断的提醒着她要有骨气,要有理智,但同时她的身体也在叫嚣着想要去到床上,如果季之欢眼里的恨意能够实体化的话,大概季知楚现在已经被她万箭穿心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季之欢蜷缩成一团,她并不知道现在具体已经几点了,地面愈发的森凉已经将她的体温变得低寒下去,季之欢偷偷的看着床的方向,季知楚躺的很规矩,身上半盖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黑色毯子。 那里一定很温暖。 季之欢吞咽着口水,眼中是她自己都未发觉的癫狂艳羡。 季知楚看上去已经睡着了,那自己偷偷过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季之欢想着,对于温度的渴求越发强烈不可自拔,小心翼翼的偷偷挪着身子。 而床上的季知楚一直都在听着狗笼那边的细微响动声,季之欢刚开始挪动第一下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但是她没有立刻出声,而是直到声音听上去距离已经很近了才冷着语气开口凶斥道: “狗狗不乖哦,我有让你动吗?” 季之欢难以自查的打了个哆嗦,一下僵在了原地,逃避着季知楚如鹰隼般盯射过来的眼神。 “乖狗狗是想上床和主人睡吗?” 季知楚坐起了身子,白皙的玉足搭上了姐姐光裸的肩,用脚趾抬起了她的下巴问着,目下的这种支配感真是好极了。 季之欢先是下意识的不断点着头,而后又剧烈的摇了摇头,被迫直视着季知楚的眼中满是不断挣扎的神色。 “亲亲我,就允许你上来。” 季知楚笑靥如花,看上去无比的灿烂阳光。 一直以来都是娇生惯养的女人跪坐在水泥地面上,身体的感觉已经差到了极点,膝盖处不绝传来的寒凉感和下身的肿痛也令她万分的难熬。 更令季之欢难过的是,她每活动一下,后面低垂着的尾巴都会跟着身体的动作轻轻的颤动着,牵拉着后穴内的肛塞带给她一种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感。 听着季知楚的要求,季之欢怔住了一瞬,然后低垂着头屈服的试图起身凑近到季知楚的脸颊,但她刚欲动作,就被妹妹用双脚用力的顶住了身子,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双莹白秀气的嫩足,季之欢似乎明白了季知楚的意思。 “嗯……” 脚趾被柔软的红唇贴覆,从未经历过的酥痒感令季知楚低沉着嗓音轻哼出声,性感,沙哑。 她拄着床板微微斜着身子,专注的看着发丝凌乱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的姐姐。 平日里冷淡高傲而不可侵犯的人此刻正乖巧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脚,接连不断的落下恭敬地亲吻。 许是出于对季之欢如此听话的奖励,季知楚伸出手温柔的将赤裸着的姐姐从地面上捞到了床上,将人牢靠的拥在了怀里后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却十分冰凉的背,低头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 “季耀他们正在欧洲度假,七天后就会回来。” “之前那么说,本来只是想逗逗你的,我知道你在乎他们,我不会杀了姐姐的家人的。” 沉迷贪恋于妹妹怀抱中炙热温度的季之欢闻言后,尚在接受着柔和抚摸的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直。 在季知楚的眼里,那几个人只是她的家人,留着他们,是因为知道自己在乎。 但她却愚蠢的揣测相信着她会杀了他们,和自己。 季知楚给她的拥抱始终都是赤诚而热烈的。 短暂的温馨使季之欢埋首在妹妹的怀里不肯抬头,她觉得她们似乎陷入了一个漩涡。 互相折磨、共同煎熬。 妹妹:降人攻心,我是专业的。 姐姐:我好像有点不对劲起来了… 这两章情节上会有字母元素和sp一类的。 大家在文字观感方面有发现什么问题一定要评论出来给我提提意见啊,我第一次写文,文笔也不大好,希望能看到更多的反馈,好来改进。 谢谢大家啦! 下一本大纲已经出啦,会和这本坠落进行梦幻联动。 12、弈与猎 大概是被折腾的过于疲累,也或许是季知楚温暖的怀抱让身体感受到了短暂的安全感,季之欢竟然出奇的有着一夜沉眠,获得了久违的适意休憩。 也不知具体睡了多久,在她微眯着睁眼,清醒的意识逐渐上线后,后穴中被异物填塞的满胀感令她瑟缩着直打激灵,整个人蓦地坐直了身子,这动作牵扯带动着身后的尾巴,更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记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季之欢警惕的睁大眼睛打量着周围,她发现自己的身上被很妥帖的盖好了毯子,而地下室内此时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人,但好在,天花板上的灯泡是亮着的。 季知楚,把她丢在这里了…? 哐—— 是门被推开的声响。 季之欢迅速的将眼神移动到了楼梯的方向。 季知楚似乎换了一身衣服,正双手端着一个很大的托盘从楼梯上缓步的往下走着,当她看到围着毯子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的季之欢时,很自然的开口搭着话: “睡饱了吗?饿了吧。” “现在几点了?今天是周几?我和你都在这,公司怎么办?” 季之欢连续的抛着问题,自从她被季知楚控制起来,就逐渐失去了对基础时间的概念,这很糟糕。她知道这么问很可能又会触怒季知楚,但她实在放心不下,如果仅仅是为了贪欢纵欲而导致季氏出了问题,那她们就真的太蠢了。 “周四,下午叁点十分左右,季氏不需要你操心。” 季知楚把托盘稳稳的放在了柜子上,格外有耐心的按序回答着姐姐的问题。昨晚的同榻而眠令季知楚安心,所以她决定要奖励一下她的姐姐。 距离在公寓那天竟然已经过了叁天了?那自己被她迷晕的那时候究竟是睡了多久… 季之欢紧皱着眉细细盘算着时间,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难怪老宅一个人都没有,自己尚在昏睡状态的那段时间,足够季知楚去安排很多事情了。 奸诈! 季知楚完全猜得到姐姐会在心里腹诽些什么,但她并不在意,随手摆弄着托盘上的东西展示给季之欢看,那是各色的甜品和水果。 琳琅满目。 这些是她特意为姐姐准备的。 季之欢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诸多花里胡哨的吃食上,而是注意到了托盘最边缘放置着的一对白色瓷碗,一个里面已经被装满了清水,另一个,空空如也。 这明摆着是一对宠物碗。 季之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吃什么呢?告诉主人。” 果然,在季之欢的不安猜测中,季知楚甚为和颜悦色的开了口。 就像是在恩宠着什么阿猫阿狗。 “季、知、楚!” 季之欢内心的愤懑简直要满溢出来了,她凶狠的瞪着季知楚,像是恨不得要用眼神把她杀死似的。 “是不喜欢这对狗碗吗?那我可以给你换一个” 对于季之欢一字一句的怒喊,季知楚很是大度的安抚着她,甚至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呼…我,不是你的狗!” 季之欢身子歪了一下躲开了那只揉搓着自己发顶的手,下臀的不适感令她不断的深呼吸着,脸黑的像块锅底,语气冷硬的回着。 “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季知楚冷下了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室内突兀的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嘀声。 这地下室的天花板上原来内有乾坤,随着季知楚按下按键的动作,缓缓的降下了一台黑色的投影仪来,床铺正对着的墙壁上出现了清晰的动态画面。 视频拍摄亮度很暗,但这也误打误撞的给这影片增添上了一种隐秘而暧昧的别样美感。 双膝跪地的女人身姿妩媚窈窕,姿态尊崇的亲吻着一双纤纤玉足,而这玉足的主人,正安稳的坐在床上,双手后撑,脸上是一种怡悦的,睥睨一切的笑容。 宛若是虔诚的信徒,和她的神明。 “看到你的轻贱样子了吗?我的母狗。” “亏我还想着奖励你,不识好歹。对着主人呲牙是要受到惩罚的。” 季知楚不悦的拽起了那根耷拉在床褥上的牵引绳,将季之欢直直拖到了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说着。 “季知楚,你没救了。” 循环播放着的视频画面刺激的季之欢只觉着自己的头一阵阵疼的好似要炸开了。季知楚这是什么毛病?窥私癖?这地下室一定是她改造过的,明明看上去表面空有四壁,什么设备都没有,这偷拍的摄像头究竟是被她装在了哪里啊!!! “在爱你这回事上,我的确是无药可救。” 季知楚不以为然的附和着姐姐的话,眼神在托盘上来回的扫视着,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一块酸奶冻芝士上。 这些食物已经离开冰箱有一会儿了,在室温下,这块精致的叁角形边缘已经开始有些微微的融化。 季知楚面上带着和风细雨般的微笑,右手拿起了那块看上去就很可口的芝士叁角递到了季之欢的面前,还刻意的在她的鼻尖儿处左右的晃动着。 酸甜的乳酪气息撩拨着季之欢的整个嗅觉神经,被妹妹囚到老宅之后,她就只进食过一次,并且还是以那种很不体面的方式草草收尾,在季知楚的需索无度下,她身体的消耗早已远超于了之前的摄入。 眼前这块近在咫尺的美味将一个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摆在了面前。 她现在,饿极了。 看着姐姐出神的样子,季知楚心里产生出一丝丝的雀跃感,她最想看到的就是如今这样,拿捏着姐姐的欲望,等她慢慢的依赖上她,离不开她。 季知楚一边想着和姐姐今后的美好生活,一边五指逐渐收拢着,无情的将那块蛋糕捏碎,带着凉意的糕体裹满了她的掌心、指缝。 眼睁睁的看着美味消亡,季之欢看向妹妹的眼里写满了不解,浪费!这是浪费! 随着精美外形的破灭,在两人鼻息间萦绕着的那股子稍泛着酸的甜醇香气却变的更加的浓厚,季知楚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用左手勾着那箍在姐姐细白脖颈上的项圈,右手抚上了那张红唇。 “唔…” 唇瓣被手指粗暴的揉搓着,甜点的诱人味道在口腔中炸开,本是极力抵抗着外来入侵的小舌在感受到了那甘美的酸甜味道后,慢慢失了力度。 食指和中指在姐姐的口中开始被主动的吮吸起来,偶尔的齿尖儿摩蹭令季知楚产生了一种微痒的奇特快感,在心中激起着阵阵涟漪。她的心情大好,任由着季之欢的舌尖勾含舔舐,尽职尽责的清理着自己手上绵滑细腻的甜点,嘴上夸奖着: “这样才是乖狗狗。” 对于季知楚来说,这在自己的威逼下强抢来的七天时间过得格外快。 特别是在姐姐学会了乖巧行事之后,她觉得仅仅是这几天的放肆根本就不够,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把季耀他们彻底丢在欧洲定居。 季之欢就仿佛是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似的,在妹妹的身边乖顺无比,甚至还隐隐变得有些逢迎她对她身体上的索求。 这一转变令季知楚很欢喜,肉眼可见的欢喜,她偶尔会带着她离开那个地下室,回到了明亮的楼上转一转。 当然,这个过程季之欢大多数时候都是赤着身的,像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季知楚牵着走。 而那个狗笼和那副白瓷碗这两天则是倍受冷待,发挥不出原本的作用。 “今天吃牛肉可以吗?” 季知楚系着围裙举起一盒封着保鲜膜的红肉,目光投到在一旁坐着的季之欢的身上。 姐姐越来越听话,所以她没有再用手铐或者绳子限制她的自由,在刚刚,听到季之欢可怜巴巴的对自己说她很冷的时候,还大发慈悲的把衣服还给了她。 现在的场景看上去,她们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姐妹。 没错,只是‘像’。 “季耀他们今天凌晨落地,姐姐想去接吗?” 看到季之欢点头后,季知楚动手拆着保鲜膜开始分割起牛肉来,嘴上同她闲聊着。 自从姐姐变得温顺下来以后,她就再没有叫过她母狗这种称呼了,一来是因为她心疼她,所以还是会想着要给她留点余地出来,二来,她可不想拥有一个彻底破了廉耻的姐姐,她是想要拉她一起坠落没错,但这不代表她想看她真的变成个下贱坯子。 “不了吧,凌晨太晚了,最近几天总是睡不实,感觉身子好虚好累。” 受到了季知楚两天的娇养,季之欢的嗓音变回了之前的清澈明朗,状似苦恼的说着话。 “小楚可不可以给我找几片助眠的药物,我今天总是头疼,想睡个好觉。” “嗯?好,等会儿吃了饭我就去给你拿。” 季知楚持刀的手细不可察的一顿,然后笑着应了声。 傍晚。 季之欢换上了季知楚给她准备的新睡裙——仅仅由几根布条组成的睡裙。 她将连接着项圈的牵引绳主动递到了季知楚的手上,手里端着两杯牛奶乖乖的跟在季知楚的身后回到了地下室,然后甚是热情的将人推坐在了床边,媚态万千的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拿起了其中一杯牛奶,大口的抿入了自己的口中之后… 唇齿相接。 温热的液体一口口的被尽数渡入季知楚的嘴里,乳白色的牛奶顺着两人的唇边流下,蜿蜒至脖颈,季之欢粉嫩的小舌有些笨拙的闯入妹妹的口中,撩拨轻扫着妹妹的唇齿,进行着一场热烈的追逐嬉戏。 直到那杯中大半的牛奶都被季知楚吞下肚。 松开了轻喘着的姐姐,季知楚眸色幽深,平静的看着她问道: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没想到季之欢却笑了,这让季知楚不由看呆了住,见惯了这张脸冷冰冰的样子,这一下突然笑起来,看上去真的很是动人。 只见季之欢伸手环上了妹妹的脖子,用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薄唇轻启: “小楚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 “姐姐的一切,我都喜欢。” 季知楚喃喃低语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片刻的静默。 见着已经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季知楚,季之欢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冷漠的从床上利落的起了身,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 “嗯!哈嘶…” 后穴内的东西慢慢拉出,她喘着粗气不住的大口呼吸着,抬起手背恶狠狠的擦蹭着自己的嘴唇,娇嫩的唇瓣儿被她蹂躏的无比红艳,看上去就像是快要滴血似的。 终于,能逃了! 为了降低季知楚对她的防备,这叁天演出来的谄媚逢迎实在太过入戏,她甚至都开始觉得自己恶心了。 好在,好在季知楚不发疯的时候是真的很心疼她,对于她装可怜提出的各种要求完全不会拒绝。 下午给她的那叁片特效安眠药都被她偷偷磨成粉掺进了牛奶里,这一次性喂进去,足以让季知楚睡上很久很久了。 将项圈和尾巴狠狠的摔在了水泥地上狠踩了几脚后,季之欢急火火的奔向了楼梯,此时那扇小门外的一切对她来说不是季家大宅,而是她即将迎来的光明和自由。 她要立刻出去找人、找关系、找管理最森严的精神病院! 然后把季知楚关进去! 随着哐的一声巨响。 季知楚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她嘴角噙着笑,居然伸手从床板下摸出了一只手机出来,慢悠悠的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 “刘叔,姐姐出去了,她想去哪里就带她去。” “然后…及时告诉我。” 成功在自己的卧室里找到手机和钱包的季之欢是狂喜的,而在她打开大门后看到刘叔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开心的想笑出声来。 可算是见到自己人了! 管家刘叔年轻时从部队退下来后就一直在季家工作,到今年已经二十几年了,是为数不多的了解季家家事的人之一,现如今五十出头的年纪,无论谁看他,都会一致的觉得这个人很和善,很忠厚。 他在见到季之欢的时候恭敬的欠了下身子,打着招呼: “大小姐,我休假结束回来了。” “您这是要去哪里?司机们都还没回来,需要我帮您开车吗?” “送我去舒医集团。” 多了刘叔的这一层保护,季之欢紧绷着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站在门口安心的等着他取车回来。 季氏的人她不放心。 现下她能立刻联系到的与季知楚无关的人,就只有秦城了,她那位相亲对象。 找医院这方面如果让她自己来,时间铁定会来不及。虽然与秦城的见面过程很不愉快,但对方好歹是这个行业里的人,用清算季耀的债来换他给自己牵个线什么的,应该还是可以的。 姐姐竟然要去舒医集团。 挂断了刘叔打来的电话,季知楚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思。 舒医,这不是高浅的医药公司么,姐姐要去这里,是准备去找… 秦二? 季知楚再次拿起了电话,这一次拨出的是另外一串号码,漫长的嘟嘟声后,电话那头终于是传出了嘶哑的女声: “小变态?” “高浅,舒医那边现在有闲置的实验室吗?” “叫秦二去给我准备…………我很快就会过去。” “麻烦你了,高浅。” 季知楚一连串的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然后对高浅道着谢,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诚恳。 撂下电话后,季知楚仰倒在了床上。 枕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季之欢留下的栀子气息。 秦二,一个医药公司的老总,姐姐特意迷晕自己,是想去寻求些什么呢?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 很好,季之欢… 很好。 别扭.姐姐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治服帖的。 她们之间的博弈还会持续一段。 小季:配合姐姐演戏好累,但爽。 下章吃肉。 高兴大季,晴天霹雳。 大家不要忘了这篇文的初始设定是全员恶人呀,基本上剧情里面出现过的每个角色在我的大纲里都有其反转对立的矛盾点,后面会体现出来的。 很担心大家不喜欢看清水剧情,所以想酌情进行删减戏份了。 大家有什么特别想看的点吗,或者关于剧情上有其他意见也行,评论在下面,之后我会酌情进行增减的。 端午节快乐~ 题外话: 我在家做了酸奶冻芝士!简单好做!人间美味!试试不亏!!! 13、身投罗网(道具高H.滴蜡慎入) 一路静默。 刘叔一直是个寡言的人,而刚刚脱离虎口的季之欢,也根本没有那个精力去闲聊。 她在思考,等会儿应该怎么跟秦城开口。 要把自己的妹妹送进精神病院这种事,听上去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特别是,她的妹妹在外界还有着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设。 不如,就说她过于投入课题研究,精神衰弱了需要到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休养? 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天才都是疯子,研究心理问题把自己研究坏了,做姐姐的贴心的送妹妹去休养身体,就算外人闲的慌瞎琢磨,倒也不会给季家带来什么坏结果。 刘叔的车开得很稳,松懈下来的季之欢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景,竟就这么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发现车子已经是停着的状态了。 而刘叔已经下了车,在车旁和什么人正在交流着。 季之欢下意识地感到不安,心再度悬提了起来。 可别是… “季小姐醒了?” 男人眼尖的看到了车门正在被打开,还没等季之欢下车,就先声打了个招呼。 “秦总。” “这么晚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来的路上本想眯一下,没想到却睡沉了。” 季之欢重新套上了面对外人时的那副壳子,口气很是官方的向秦城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她是来求人办事的,没想到反而先失了礼,怎么就会睡着了呢… 都怪那个需索无度的季知楚! “没事,本来也是在加班,季小姐这么急着找我是?”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秦城此刻在内心中对于季之欢的好奇已经快要爆棚了,他就是个被派过来当花瓶的挂名总经理,他能加个屁的班。这都大半夜了,老大突然一个电话就把自己指给了小季总使唤,就为了这个季小姐。 他恍惚记得,他们小季总和季小姐好像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来着,可是,小季总刚刚让他准备的那些东西……??? 再加上想起之前小季总让他派人去祸害季耀和季墨这两个家长的事儿,秦城果断的脑补了一出山路十八弯的豪门争家产大型狗血剧。 虽然干他们这行的人都没有什么积极向上的叁观,但他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季总,好可怕。 “主要是为了解决我父亲给您添的麻烦,再者就是,的确有一点小事情想请你帮个忙。” “至于回报,好说。” 季之欢见秦城说话的态度不算差,隐隐觉得自己的计划似乎是有戏,回着他的话。 “不如上去聊?车库可不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秦城很是风趣的说着,还摊了下手,随后很绅士的欠了欠身,做出了一个让女士先行的动作。 这倒是让季之欢生出了些许的好感,秦城这个人似乎的确不错,如果他没有男朋友,或许他们两个真的可以试试组成家庭?想着想着,季之欢的脑海里突然无缘无故的浮现出了季知楚的那张脸。 真是魔障了。 她永远都不会猜到,其实秦城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才想赶紧上去, 他得让小季总亲自来听她这个自家姐姐深夜前来找他是想做些什么。 毕竟老大刚刚在电话里可是对他嘱咐又嘱咐,绝对不能跟这位季小姐有任何私下交流,小季总会生气,很恐怖的那种。 跟在高浅身边的人对季知楚都不陌生,高家这一代的洗白之所以能进行得这么顺利,一多半都是季知楚在背后谋划推动,互相见得多了,一来二去所有人就都叫着她小季总。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秦城是很佩服的,自然不会去触她的霉头。 舒医大厦的装修很简约,整体看上去干净、大气。季之欢对这个新生集团不算熟悉,因为季氏的商务涉猎范围与其关联不大,但现下来到这里,她倒是也生出了几分好奇,两年时间就能在水最深的生物医药行业做到这个程度,后面的人绝对是个手腕强硬的狠角色。 秦城的办公室空间不算大,而且还十分的空旷单调,竟然只放着一张表面空空的办公桌和一张格外宽大的软椅,连个会客的沙发都没有。 一个集团总部的总经理,这也有点太穷酸了…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不太符合秦城的气质。 那张老板椅此时是背对着他们的,想来应该是秦城起身时被带动着转过去的。 看来只能站着聊了,季之欢扫视了一圈儿后朝着秦城轻点了点头,神情变得严肃,开口道: “秦总,你这边联系的到资质好一点的精神疗养院吗?” “或许你应该听说过,我还有个妹妹。她,最近钻研学术课题过于投入,现在精神状态变得很差,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进行休养。我们家的情况你懂得,绝对不能让媒体知道,需要很隐秘的进行。” 秦城听到她这话后不经意的瞄了一眼老板椅的方向,内心一阵忐忑,他觉得自己刚刚的脑补肯定没错了,这姐妹俩就是互相坑的节奏啊!果然,贵圈真乱! 但是面色上他还是维持着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着对季之欢举了举手机,说道: “我这就出去联系一下,季小姐稍等。” 看着秦城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走,季之欢觉得有点奇怪,这就出去联系了?这人也未免太积极了些,而且他这个离开的状态,怎么这么像…落荒而逃??? 啪—啪—啪—— 静谧的室内突然响起了慢悠悠地鼓掌声音。 季之欢闻声心一突,循声猛然一回头,被惊骇的瞳孔倏的放大一瞬。 那张软椅此时已经转了个方向正面着她。 年轻的女人好整以暇的翘起着二郎腿坐在椅上,一下下甚是缓慢的拍着手,眼神阴翳望着她,对她说: “surprise~” 对视的一刹那,季之欢觉得自己的浑身都已经被那眼神给冷冻住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季知楚应该还在老宅里呼呼大睡才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舒医!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演戏给我看,又热情的献吻想药翻我,就是为了来见这个男人吗?” “是觉得,他能帮你逃开我吗?” “原来姐姐还是,觉得我有病吗?” 季知楚面无表情的喃喃问着,看上去极其的冷静,也极其的令人生畏。 “我……” 季之欢语塞,季知楚这个样子明显是听到了全程的,她辩无可辩。而且她也蓦然意识到,她这个妹妹,比她脑海中预估过的还要复杂的多的多。 恶鬼一般的人起了身,极为缓慢的一步步逼近着,季之欢也随着她的向前而一步步的向门口处退着,在抓住了把手那一刻死命的按动着。 但现实是残酷的。 这扇门似乎,是从外面被人锁死了。 秦城????? 看着每一步动作都在按部就班的照着自己事先的预判发生,季知楚觉得自己还真是了解季之欢,看吧,她又想逃了呢。 但她现在还不能生气,她必须要让季之欢明白一个事实,比起清醒,还不如疯狂一点更好。 被妹妹抵在门上,季之欢呼吸的频率都不自觉的放缓了下来,好可怕,现在的季知楚,好可怕… 咔嗒—— 季知楚伸手拨动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开关柄。办公室西侧的白墙竟然开始缓缓的移开来,露出了后面更大的空间。 刺眼的白灯,闪着金属光芒的钢铁工作台,和一张黑色皮面的医疗床。 看上去,像间实验室。 正观察间,手腕突然被人强行擒住,拉扯着往实验室方向走动,季之欢来不及防备,心里开始慌的一阵阵直长草,不住的挣扎着,但,无果。 “季知楚你要干什么!季知楚!” “我和姐姐说过的,不要问废话。” 季知楚很是轻松的就把人压在了医疗床上,甚至还空了一只手出来,摆弄着床边垂着的束缚带,一边将皮带子在姐姐的手腕上扣紧,一边淡淡的回答着。 再次被限制了自由,季之欢疯狂的蹬着双脚,进行着她那无力的反抗。 不过季知楚对此完全不在意,因为在她心里,会挣扎的姐姐,才是最有趣的。 把那双不听话的脚丫紧紧束缚后,季知楚从工作台下抽出了一个银色的皮箱,将搭扣打开来,对着里面的东西认真的挑挑拣拣着。 季之欢清晰的看到了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开始头皮发麻。 “季、季知楚,你,别。这是在外面…” “嘘,不要吵。” 听到姐姐的声音,季知楚皱了皱眉,随手拎起了一个黑色的镂空小圆球,球体两端还延伸着根精致的皮质带子。 伸手将医疗床拉到工作台边上,季知楚捏起了姐姐的下巴,强迫着那张紧闭着的小嘴张开,干净利落的把那个小球塞了进去,然后甚为仔细的将皮带在脖后扣紧。 看着安静下来的姐姐,季知楚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脸,开始动作狠戾的撕扯着她的衣物,面上却是风淡云轻的,像是在闲聊似的自顾自的说着话: “仔细算来,我应该是舒医的半个老板,但是嗯…我懒得管那些杂事,有多余的精力我还想回季氏去帮你分担辛苦呢。” “可是姐姐,我刚刚听到了什么?你要把我丢进疯人院,对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季知楚这次看样子是一点情分都没有留,带子被她勒的死紧,季之欢只能发出闷闷的唔声,她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一边觉得离谱,合着自己刚刚好奇的狠角色就是自己的妹妹。 “唔!!!” 在看到季知楚拿在手里的东西后,季之欢的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开始拼命地朝着季知楚摇头。 那是根长相丑陋的东西,粗长的柱体上面遍布着狰狞的凸起。还有一串特别的珠串,那几棵珠子由头至尾,每一颗,都会比上一颗大那么一点儿,尾部最大的那颗,足有高尔夫球大小。 给她用这个,她会被折磨死的! “这就是被束缚着活在惊惧中的痛苦,你想要把我送去的地方,或许就会这样对待我,姐姐感受到了吗。” 季知楚低头亲了亲季之欢已经染上了冷汗的鼻尖儿,苦笑着,她的姐姐真的太狠心了呢。 “唔……” 季之欢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发疯的季知楚,用这具身体尚且还能满足,而如今清醒着的,才是真正无药可解。 听着这含糊的闷声,季知楚突然觉得这样很无趣,很随意的抬手将那颗口球摘了下来甩到了一旁,轻声说着: “要让你记住这次错误才行。” 季知楚现在的每一个举动,对于季之欢来说都是种绝对的支配。 从工作台下拉出一个圆凳,季知楚安稳的坐了下去,凑近了姐姐被束缚在支架上分开的双腿,由于情绪上的激动,粉嫩的下身此时也在随着呼吸起伏而紧缩着微动。季知楚伸手轻轻勾按着那处蜜谷,或许是因为太过恐惧,往日极易敏感湿润的地方现下异常的干涩。 “不要!不要用这个!” 感受到坚硬的东西顶在了下身的穴口,季之欢慌张的开口制止着,那东西太粗了,她绝对受不住的。 季之欢似乎真的很害怕,看上去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还含着泪。 见状如此,季知楚内心积郁的不得了,思量片刻后还是伸手从箱子里摸出了一管润滑剂来,对着那叁角秘境倾涂着细细抹匀,她果然,还是没办法抗拒姐姐扮可怜的样子。 “嗯 …好凉…” 大量冰凉的润滑液被覆在下体,刺激的季之欢没忍住轻哼出声。 听到这声喘息,季知楚就知道已经可以了,扶着棒子的手骤然用力,一下便全根没入,在柱体底部按了一下后,那东西竟然开始嗡嗡的在穴内自动的旋动了起来。 “啊!!拿出去…好疼…太大了!” 狭窄的小洞压根儿招架不住巨物的侵袭,疼痛的撕裂感使得穴口本能的阵阵收缩,在体内肆意欢腾着搅动的柱体又带来不间断的快感刺激,双重的折磨令季之欢几乎快要疯掉,被束缚着手脚而无法挣扎的她只能不住的咬牙撑着那酸胀难耐,小声的呻吟着。 “啊嗯…不要让它动唔…” “哈……嗯唔小、小楚…抽出去…” 对于姐姐的央求,季知楚恍若未闻,手指在花蕊处轻轻拨弄着,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着这颗娇嫩的花骨朵儿,姐姐下身涌出的蜜液逐渐打湿了她的手心儿。 “啊嗯…太快了…好麻。” 电动棒的档位突然被开到了最大,咕叽咕叽的淫水声与马达的嗡嗡声交杂在一起,快感逐渐的盖过了那初始的痛感,季之欢双眼迷蒙的娇喘着。感受着下身不断传来的双重电击般的快感,在花蕊突然遭受到一下重掐之后,她的手重重的抠住了医疗床的双侧,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蜜穴开始不断地喷涌出汩汩浆液。 “唔啊啊啊!到了……到了哼…” “姐姐被操的时候可真骚,看的我都湿了呢。” 季知楚将棒子的档位调低,含住季之欢的唇瓣儿轻吻了一下,声音格外低哑的说着话。 “嗯…不要了…好胀,拿出去。” 还未摆脱情潮余韵的季之欢虚弱的说着,她感觉到了,季知楚的手又在作乱,还是后面。 “好。” 季知楚抽出了那根丑陋的震动棒,低伏下身子凑近了那散发着腥腻味道的蜜谷处仔细的观察着,被异物入侵过的小穴被折腾的红艳不堪,穴肉微微外翻着,沾着莹润的水珠,那清蜜中掺杂着丝丝红色,分外扎眼。 姐姐被她弄出血了。 不高兴。 炙热的小舌突然探访,温柔细致的舔吮起谷口的软肉,唇齿裹挟着不断流淌出的淫水,将其一滴不漏的尽吞入腹。指尖也没忘记它的本职工作,正卖力扩张着更为紧致的菊穴。 本已经逐渐平复的欲望再次被点燃,更为汹涌的冲刷着季之欢仅存的理智。 “嗯……小楚小楚、” 听到姐姐的召唤,季知楚舌尖一勾迅速起了身,紧贴上了季之欢的朱唇渡着口中的津液,同时左手灵活的将珠串拿在了手上,一颗紧接着一颗的将温润的珠子填入季之欢那已经被浸润扩张的很好的后穴。 “唔哈…太深了、嗯!” 季之欢无力的呻吟着,强烈的快感令她越发的失神。 “味道怎么样,很甜呢。” 季知楚抹了抹嘴,看着留在外面的最后一颗珠子,眉眼间都是称心满意 。 “难受…小楚、唔我难受。” 季之欢看向了仍旧举止尽显儒雅的季知楚,心里一阵一阵的莫名觉得空荡,但她又说不清是为什么。 姐姐的眼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这令季知楚觉得万分的适意,可同时又觉得悲伤,明明她也很想好好对她的,可她总是要一次又一次的激怒她。 “季之欢,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肯好好看着我。” 郁结的情绪占据了上风,季知楚将被她冷落在一边的狰狞棒子又一次重重的插入了姐姐娇嫩红肿的小穴,开始急燥的在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季知楚!!” 眼前被严严实实的蒙上了一条柔软的黑色窄边丝巾,季之欢的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她几乎是瞬间就喊出了声。 “别怕,别怕,我在呢。” 季知楚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旁,犹如季之欢的救命稻草。 “摘掉它,小楚,摘掉它好不好。” 不安感越发强烈,季之欢声声的哀求着,她很讨厌这种被动的失去光明,很讨厌。 “啊!呜呜呜小楚嗯…快关掉…不要、” 震动棒突然被打开,失去了视觉的季之欢更为敏感的接收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呻吟着。 季知楚没有搭腔,双手来到了胸前大力的揉捏着,唇齿于脖颈间轻轻吮吸厮磨,锁骨至山巅,再至柔软的小腹,一个个青紫色的痕迹遍布了季之欢的全身。 “小楚嗯…太快了、好深…受不住了嗯…” 妹妹呼吸所带来的温度熨贴着面对黑暗的不安感,一波波酸痒的快感随着她不断的撩拨而变得愈加明显,季之欢情不自禁的摆动起了纤细的腰肢,准备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顶点。 “嘶——嗯哈!!” 在感受到季知楚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上方后,身体的某处肌肤突然出现一瞬间的灼烧感,这让季之欢为之一颤,下腹蓦地紧绷起来,就这样乍然的到达了新的巅峰。 可那细小却磨人的灼痛感却没有因此而消失,而是开始在娇躯上四处到访,脚踝,膝盖,腿根,再到小腹,就连细嫩娇娆的乳头都没有被放过,季知楚漫长的沉默和陌生的刺激令季之欢的慌乱达到了顶点,失去光感的不适感越发深重,她开始小声的哽咽哭喊着: “嗯嘶!小、小楚你说话。” “小楚抱抱我,小…嗯唔!” 听着这动人心弦的抽噎声,季知楚手持着那根深红色的蜡烛,将角度变得更为倾斜,大颗的蜡泪接连落在姐姐细嫩的皮肤上开出艳色的似锦花朵,看着眼前的美景,她的呼吸都几近停滞。 “嗯啊!!!” 蜡泪落在了眉心,一切都在这一声满带着乔怯的娇呼后收了尾。 季之欢,被玩晕了。 细心的将季之欢下身的狼藉之处全部安妥的收拾好,季知楚脱下了自己的大衣裹住了姐姐满身爱欲痕迹的身体,伸出手指开始轻柔的擦拭着季之欢眉心的那圆圆的一点红蜡,像是在对她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季之欢,不要、不要抛弃我。” 大季:你不是人。 小季:对,我不是。 看到大家的意见啦,那接下来就正常剧情加肉并进。 加速剧情反转的重要助攻快要登场了。 这本原本定是会在二十五章左右就结束,不过现在可能会稍微扩个几章。 会有特别番外,大家想看其他哪个角色的番外也可以评论,我会按序写。 14、暴虐后的温柔(肉渣) “咳……” 努力尝试着睁眼的季之欢觉着自己仿佛是刚从火堆里逃出来似的,嗓子干得紧,这眼皮子也像是有千斤坠着一般的难受。 “醒了。” 极轻的咳嗽声让本是低俯在床边的季知楚瞬间抬起了头,看向了床上半睁开眼的人,满脸的紧张关切。 闻声,季之欢有些发愣,昏睡之前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她逃走了,她自投罗网了,现在,她又被抓回来了。 那顺利到不可思议的一切原来都是季知楚在配合她演戏。 季氏是季知楚的。 舒医是季知楚的。 自己,这副身子也早就是季知楚的了。 就、逃不脱了? 季知楚看出了姐姐的呆愣,但没有多问什么,只是伸手端起了在一边放置的水杯,动作轻柔的揽着季之欢坐起身子。 “喝点水吧,慢点起。” 抛开情感因素的影响,作为一个出色心理医生的季知楚非常明确自己昨天的手段给姐姐施加的压力有多么的强势,如果现在继续干预下去,季之欢心态崩垮的风险就会增大,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张弛有度,刚柔并济,才是个好猎手。 被温柔对待着的季之欢很是吃这一套,小口小口的抿着清水,眼里闪过一瞬的复杂情绪。 水是温的,入口刚刚好。 季知楚的衣服穿的齐整,两只袖子上都有着不少的褶皱压痕,应该是一夜没睡一直在边上守着。 被注视着的人已经开始为她轻缓的擦拭着唇角的水痕,季之欢终于想起扫视周围的环境,这是…她在老宅的卧室? 可父亲他们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季耀他们都在家,所以姐姐,要安静些。” 将手中的杯子放回托盘,季知楚又一次精准的猜到了季之欢的心中所想,长手一伸,拽过了一旁的靠枕垫在了她的身后,摸了摸她的额头后轻声叮嘱着。 “我去端吃的上来,乖乖躺着别乱动,你才刚退烧。” “嗯。”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季之欢的脸上染了层薄薄的红晕,乖顺的应了声。 她绝对是因为季耀他们在家才会这么安静的配合季知楚的,季之欢开始又一次的给自己编排理由。 去得快,回得也快,季知楚带回的托盘上是两碟翠绿的小菜,还有一只素净的瓷碗,盛满了清粥,正冒着氤氲的热气。 像是不怕烫一般,季知楚坐回到床边后一边说着话,一边稳稳当当的托起了碗底,纤白的手指被高温烘烫,隐隐的发红。 “医生嘱咐过,你高烧着身子虚,这几天都要吃的清淡点。” “等你彻底好起来,我再给做其他有滋味的。” 季之欢倚在床头,看着用瓷勺舀着清粥,细致的一下下吹凉的季知楚,心里面有些无语,或者说是无奈,她之所以会生病还不都是被她祸害的吗?现在算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不过她现在确是没有再骂季知楚的心思了,那种在黑暗中被掌控着浮沉的滋味,太可怕了,而且,现在的季知楚好像,还挺好的。 对于一个病人而言,一碗清粥便可抵百桌山珍海味。季之欢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吃的这么满足是什么时候了。在她的生活里,大部分的饭局,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利益,至于自己的口腹之欲,要排在最后面。 撤走了碗筷再次回来的季知楚,手上多了一管药膏状的东西,这一次她没有回到床边坐下,而是灵巧的一跃上了床,利索的掀开了季之欢身上的被子后跪坐在了她的腿间,眼眸清澈明亮的说着那登徒子般的话: “姐姐,把腿分开。” “你还想……?!!父亲他们都在家!” 季之欢话音刚出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可能有些大,赶忙收了声,但是这腿却是夹的更紧了,以至于腿根儿互相挤蹭时下身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疼痛。 看着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姐姐,季知楚只觉得郁闷,她就这么急色??? “昨天嗯、有点激烈,你…红肿的厉害,得上药才行。” “对不起…姐姐。” 听着本来盛气凌人的家伙此时明显含着愧意的道歉,季之欢心里出现了那么一丝丝的快意。 她的确感受到了下身那处的一阵阵不适,在进行了一番思想挣扎和心理建设后,还是选择松了身上的力气,开始任由季知楚摆弄,只是上药、只是上药而已,她在心底对自己如是说着。 被子已经被掀至一旁,季之欢在清醒后第一次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季知楚给她穿上了睡裙,但是这薄而少的衣料根本就掩藏不住那些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显眼的,遍布着的或红艳或青紫的痕迹。 “季知楚。” “你属狗的吗。” “我属兔子,姐姐才是属狗的。” “嗯?怎么突然这么问?” 顺利的掀起睡裙,正在挤出药膏准备涂抹的季知楚下意识的答着季之欢这无厘头的问话,在说出口后,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些不对劲。 “……” 沉默地看着一本正经回答自己的质疑,表情还出现了些许懵懂的季知楚,季之欢突然开始觉得,她好像也挺可爱的。 “我之后会注意收敛点的。” 那懵懂感转瞬即逝,顺着季之欢的眼神,季知楚就明白了她那句问话的意有所指,不过的确,依着这些细密的痕迹来判断,昨晚她确实是有些过火了。 “还之后?!嗯……” “凉!嘶…你怎么还往里面推!嗯啊…” “你轻点唔!轻……哈…” 季之欢一眼眼的瞪着‘口出狂言’的妹妹,凶巴巴的反驳着,却猝不及防的被搞了个突然袭击。 涂满了手指的乳白色膏体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指尖缓慢但有力的向微微湿润的洞口推进着,在全根没入后左右的旋转起来,季知楚满脸专注的解释着: “里面也要涂,忍一下。” “嗯啊…闭嘴专心点唔…快、快点结束嗯!” 手指携着冰凉的膏体深入,在体内慢慢变的炙热带来异样的快感,季之欢的双手紧攥着床单,留下许多的褶皱,又想到此刻家人全都在这所房子里,那种背德感就变得愈加强烈,她紧咬着红唇极力的忍着那些细碎的呻吟喘息,觉得自己此刻像是飘在了海上,整个人都随着季知楚手指的旋转而浮浮沉沉,下腹深处那密密麻麻的酥麻之意止也止不住,心脏的跳动都逐渐开始加速起来。 “好,我快些涂。” 季知楚的嗓音微微的哑,将手指利落的抽出续补着膏体,然后再次迅速侵入,姐姐隐忍的喘息声……还真是别有风味。 “呼……” 在被季知楚规矩的整理好裙?,又重新盖上被子后,季之欢总算是踏实的放松了身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是结束了… “姐姐好湿。” “药膏都要被带出来了。” 季知楚兴味十足的来回摩擦着自己的指尖,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看起来是难得的少女气,对着正在放空的姐姐调侃着。 幸亏她的自制力强,要是换成其他人…季之欢怕就是要旧痛未愈又添新伤。 当然,季之欢不会有其他人,这辈子都不会。 听到她这话里满满的笑意,季之欢恶狠狠的咬着牙怒瞪了过去,果然,季知楚永远都是那个混蛋季知楚! “你还在睡的那会儿,我剥了葡萄。记着小时候,你最爱吃葡萄来着。” 就像个魔术师,季知楚洗好手出来拐了个弯,从书桌下的小冰箱里直接端出了一只玻璃碗来,将盖子打开后,里面是一颗颗摆放整齐已经被剥除了果皮的,饱满晶莹的葡萄粒。说着话的功夫捻起了一颗递到了季之欢的嘴边。 季之欢这次是真的很乖巧,配合着妹妹投喂的动作张着口,酸甜的果肉汁液充斥于唇舌,在味蕾尽情绽开着,她的思绪也在无缘无故的飘散。 「葡萄,有点甜。」——她在心里偷偷想着—— 小季:我果然是个好人! 大季:你放屁。 大季:你个狗! 小季:你属狗。 这章算是姐妹情感状态的初始过渡。 温情一把。 暴虐者的温柔是陷阱是毒药。 引人沉沦,离经叛道。 带着萌宠在古代经商 15.宴(H) 一场高烧带来了不小的转变。 真切的重获了自由之后,季之欢总是会恍惚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好像哪里都对。要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左思右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些天的季知楚,表现的真的太好了。 …除了总是占她便宜这一点,其他的简直是面面俱到,事无巨细。 以至于她在听到医生说出那句她的身体已经没事的时候,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了些酸涩不舍。 叩叩—— 敲门声突兀的响起,打破了季之欢的沉思。 “总裁,您的行程安排好了,我们5点出发。” “晚宴由政界徐家做东,目的是为即将在下半年进行招标建设的那块城郊肥地造势,我们的人已经在接触了。” “还有就是,在您休假期间敲定下来的集团新原矿供应商也会到场,是白俄人,您可以注意一下。” 陈秘书一板一眼的汇报着,心里却在暗自思量要不要向董事长报告一下总裁的近况,秘书团是平日里跟季之欢见面最多的,她们全都敏锐的发觉出,自从总裁休长假回来后就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挥退了陈秘书,季之欢习惯性的抬手想要揉眉心,以此来缓解眼睛的疲劳干涩,却在触碰到肌肤的刹那愣住了一瞬,异样的情绪袭上了心头。 一个疑惑再次被她想起,在舒医的那天…那股痛感究竟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 似乎已经两天没见到季知楚了…季之欢毫未自察的计算起了时间。 盛大的宴会,觥筹交错间是不息的暗流涌动。 身体的元气才刚恢复就要游走在一群老狐狸之间演戏,季之欢只觉得疲累万分,但好歹她在外面是出了名儿的不爱笑,所以没人会道德绑架她强装笑脸。 这点她可比季知楚要好多了,那个天天装温柔的家伙肯定很累。 不知不觉间,季之欢又一次想起了季知楚。 季之欢27岁了,这个年纪已经绝不算是懵懂少女的行列了,但在这个场合下,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尚且还是个初生牛犊。她在商场上冷面果断,手段狠辣是不假,但是有太多双眼睛在看着她,看着季氏了,如果一旦让这些老家伙们抓到马脚纰漏,结果就一定会是被一拥而上的狠狠地咬住,而后瓜分割裂。 毕竟当初谁都没想过败絮其中的季氏集团能够转型成功,而如今,经由强势改革后的季氏不仅没有倾颓,反而在步步攀新高,近年来成长的速度之快,已经在让老家伙们感到害怕了。 没有谁能容忍自己的蛋糕被侵吞变小。 “季大总裁晚上好呀~” 一个温度突然地贴近,说话喘息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耳边,这让季之欢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但她没有躲闪,因为——这个声音和这股薄荷香气她可是太熟悉不过了。 混蛋季知楚。 “surprise~” 季知楚很满意于姐姐的表现,将酒杯放置到一旁边后笑眯眯的摊了摊手,这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妹妹在对姐姐撒娇一般,真是令人艳羡的‘姐妹情’。 “你怎么来了?” 看到妹妹的出现,季之欢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但总归在面上是要装出个连枝同气的和睦样子的,毕竟还有许多媒体在。 “我不能来吗?”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是高氏的半个总裁,姐姐今天可真好看。” 说着话,季知楚亲昵的挽住了季之欢,拇指不安分的在她的小臂内侧来回轻抚着。 季之欢今天难得没有穿正装,一件露肩晚礼服将她完美的身量展露无疑,看起来迷人极了。 季知楚佯装随意的瞄了一眼四周,确认已经没人用那讨厌的相机对着她们这边后,贴近了季之欢的耳边,吐气如兰。 “姐姐,我很想你。” 听了这句甜言蜜语似的话,虽然季之欢很不想承认,但她的确,有些无端端的欢欣…不过一码归一码,她并没有忽略季知楚话中所提到的新鲜消息,问道: “高氏?” “姐姐没听过高氏吗?舒医只是高氏的一部分而已,她们整个集团的商业组成很复杂的。” “嗯…反正要比季氏的辐射面还要广,所以我才不想管嘛,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来这个破酒会。” 季知楚很是不在意的说着,还不忘表表自己对姐姐的爱意。 这话听到季之欢的耳朵里是一阵接一阵的郁结,瞧瞧季知楚这个样子,寻常人能扶起一个季氏就已经够吹一辈子牛了,她不仅有季氏,甚至还参与创造了新的高氏,可这人竟然嫌弃上了??? “我身体可刚刚好起来,今晚你最好正经点,公事最重要。” “高氏,不会跟季氏对上抢标,对吗?” 季之欢话语中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这让季知楚很是享受这种状态,被姐姐依仗的感觉,这滋味儿真是太他妈舒坦了! “好好好,今天不折腾你。” “待会儿结束找我,我送你回去。” “知道了。” “嗯…干嘛,你疯了!” 光洁的肩头上突然传来被轻咬的刺痒感和短暂的一瞬热意,季之欢有些惊慌的迅速扫视着周围,幸好,幸好没人注意这边… “姐姐真香~放心,没人注意这边的。” 季知楚舔着上唇,看上去有些意犹未尽似的,笑的恣意地说着,而后俏皮的朝季之欢眨了眨眼,飘然离去。 “混蛋…” 看着妹妹远去的身影,季之欢咬牙小声的骂着。 “哦~我的新朋友,季小姐,终于见到你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贵司的合作伙伴,矿主瓦吉姆。” 富有磁性的男声传至入耳,就是这语调听起来甚是奇怪,季之欢循声侧头看着正缓步走向自己的…外国人?一下反应过来,这男人应该就是陈秘书提到的那个白俄供应商。 “你好。” “现在才见面是我的失礼,很抱歉。希望我们今后合作愉快。” 季之欢举了举酒杯示意,一番打量下来,这男人似乎年纪不大,也就叁十岁左右,身材很高大挺拔,脸也看得过去,算是西方人中很标准的帅哥类型了,倒也是个年轻有为的人。 在季之欢同旁人推杯换盏着畅谈合作的时候,厅内的另一侧,季知楚很不高兴。 特别不高兴。 她刚刚离开了多久,叁分钟还是五分钟?季之欢身边那个卖笑的西方男人是怎么回事,她的姐姐还真是会招蜂引蝶呢。 挂着公式化的笑脸,季知楚不经意间将手中的高脚杯微微倾斜,酒液肆无忌惮的洋洒在了衣襟上,她再走起路来时,周身都飘着浓重的的馥郁酒气。 幸好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装…不会被看出来,季知楚在心中暗自庆幸着。 “姐姐我好难受,陪我去洗手间好不好…” 脚步虚浮着走到季之欢的身边,季知楚毫不留情的将瓦吉姆撞到了一旁,示威一般搂住了季之欢的胳膊,声音温软的撒着娇。 “喝醉了?” 季之欢有些不愉快,她闻到了季知楚身上沾染着的明显酒气。她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就这么一小会儿就让人灌成这样了?! “抱歉,我要带我妹妹离开一下。” “没关系,季小姐的妹妹也同您一样美丽呢。” “或许,需要我帮忙吗?” 看着赖在季之欢怀里的人明显要比她高出一块,瓦吉姆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示意可以帮忙。 “不必了,多谢好意。” 季之欢托着怀里这个‘醉鬼’的胳膊,对瓦吉姆点了点头,挽着季知楚缓步离开。她刚刚设想了一下季知楚被这个男人揽在怀里的样子,无论怎么想,她都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别扭…… “不舒服?在这名利场上混了这么久,就不知道往外推酒吗。”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啊!” 看着软脚虾一样的季知楚,季之欢很是严肃的皱着眉,还想继续说教些什么,就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大力强行拉扯进了格子间,打断了话茬。 一个粗暴的吻突然而至。 季知楚凶戾的冲撞着季之欢的唇舌,卷挟着姐姐口中染着芬芳酒气的津液,在她试图反咬她的那一瞬间迅速后撤,离开了那在自己的亲吻下已经变得越发红艳娇嫩的诱人红唇。 “你是装醉的?!” 咬人计划失败的季之欢半倚在隔板上,呼吸急促的质问着。 “不这样装醉,我该怎么把你从那个男人身边‘解救’出来啊~” “美丽的,季、小、姐。” 此刻的季知楚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微醺的样子,咬着牙恨恨的说着。 “这是外面,你答应我的今天不胡来!” 看着眼前人,季之欢突然觉得有些危险,季知楚只要变成这副眯眯眼的笑面模样儿,就一定会对她干点什么… “唔…嗯!”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是极其准确的,季知楚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捏上了她胸前双乳,粗鲁的揉捏动作令布料生出层层褶皱,小小的格子间内,季之欢被抵在隔板上挣脱不得,又担心会有其他人进来,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忍受着。 “嗯?我是答应过,但是,我现在反悔了。” 惬意的看着如猫儿一样缩在自己怀里的姐姐,季知楚的动作越发的过分起来,在从自己的内兜中摸出了个什么东西之后,随意的掀起了季之欢那长长的裙摆。 指尖勾着她下身穿着的那很是服帖的内裤边边,灵巧的探了进去,就像是在刻意的逗弄似的,指尖所过之处皆只是柔柔的轻抚,产生细细的轻痒勾起着猫儿更深处的空虚。 细细抚弄着自己这满手的滑腻,季知楚坏心的打趣着: “怎么都这么湿了?心口不一的坏姐姐。” “嗯…我没哼…你啊啊…你快停下…” 太出格了,和自己的妹妹在这种地方做这事…真的太让人羞窘了!季之欢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快要烧起来了。 正拒绝着,季之欢突然发觉自己的下身横生出了另外一种冰凉的触感,代替了季知楚已经被浸润温热的指尖,那圆圆的东西紧紧贴合着洞口,正在被慢慢推动着挤入深入。 “那嗯啊…什、什么东西呜…” 望着姐姐逐渐迷离的眼神,季知楚满足之余还敏锐的听到了她们隔间之外正由远及近传来的脚步声,贴近了季之欢的耳朵小声嘀咕道: “嘘,一个小玩具而已,忍着点,好像有人来了。” 听到她这话后,季之欢的身子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连带着身下的花穴儿都随之一缩,这使得季知楚的拓展大计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季知楚很是烦恼的皱了皱眉,对着姐姐已经紧紧抿起的红唇轻轻的亲了亲,然后将她的左腿抬起搭在了自己的腰间,拇指逐渐加着力气,故意揉按起那可爱的花蒂尖儿,附在季之欢的耳边小声说着: “放松点,太紧了放进不去的。” “嘶…嗯…” 隔壁的格子间清晰的传来有人进入的声音,季之欢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索性直接闭了眼睛不去看季知楚。紧咬着唇时不时的闷哼着,忍耐着那些即将溢出口的娇吟。 花蕾在爱抚下早已变得饱满挺立,强烈的电击快感令她不自觉的酥软下身子,季知楚手里的那个东西十分顺利的被一点一点的彻底推入了泥泞湿滑的洞穴。 “隔壁的女士?您不舒服吗?请问需要帮忙吗?” 突兀响起第叁人的声音,是隔壁格子间的女人。季之欢心一突,绷紧着小腹惊慌的攥紧了季知楚的衣服,摇头示意她快些停手。 “唔……啊!” 而季知楚,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想法。 在那个圆球被季知楚的手指顶进了最深处时,季之欢终究是没忍住浅吟出声,她死死的掐住了季知楚的肩膀,伴随着下腹的阵阵紧缩,穴口汩汩涌出了几波清汁。 “女士?”隔壁的女人这次是真切的听到了女人难受的呻吟声,再次出声询问着。 季知楚将手指抽出,掌心抚揉着姐姐仍在轻颤绷紧的小腹,贴心的小声提醒着季之欢: “姐姐,人家在问你话呢。” “没、没事,只是胃痛嗯…我自己可以,谢谢。” 季之欢断断续续的出声答着话,而季知楚,就这一句话的功夫还不忘在她的身下乱摸乱按着点火。 隔壁的女人或许是听了季之欢的敷衍后信以为真,没有再出声。 直到听到脚步声远去,季之欢才敢真正的松懈下来,软着腿向季知楚怨怪着: “把那个东西唔…拿出来!刚刚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季氏就都一起玩完了!” “不拿,这是不乖的惩罚。再说…你不是很快乐吗~嗯~” 季知楚抬起手在季之欢面前摆了摆,还伸出粉嫩的舌尖儿在指尖上轻轻舔了两下。 “你!唔哈!” “嗯啊啊…你…关掉啊啊……季知楚唔…” 没等她说完话,体内的那小东西突然就开始发出了轻微的震动,那振动频率竟然还在不断的增强着。刚刚经受过一次情欲冲击的季之欢此时变得更为敏感,这强烈而持续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的微弯下了腰身,拉扯着季知楚的手腕低吟浅唱着。 “叫的真好听,我最喜欢姐姐了。” 季知楚一手扶着姐姐的腰身,另一手里捏着一只蓝色的小方块,拇指此时还在不断按压着那个按钮。 “这个跳蛋是舒医的秘密新产品,电池很强的,可以在高档位连续工作6个小时,所以姐姐,出去之后要乖哦。” 跳蛋在湿滑的蜜谷中来回震动窜跳着,饱涨与酸软折磨的季之欢心绪不宁,一声声的喘息央求道: “唔好、好嗯……关、快点关掉…小楚…” 喀哒一声。 按钮被按下后那枚在体内作乱的小玩意被简单的即刻关停,季之欢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卡在了即将到达巅峰的前一刻。 她无力的双手攀附着季知楚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不住的喘息着,任由登徒子给自己整理衣襟裙摆,心里又羞又气,学着季知楚在大厅时的轻薄样子,隔着衣服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头,狠狠的合着牙关使着劲儿,像是在出气似的,随后骂道: “你变态吗!?随身带这种东西!!!” “唔嘤…错了、错了…关掉…” “嘶……我一直都是,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体内的跳蛋被再次故意操控着震动,季之欢认错认的极快,季知楚笑眼弯弯的应允着姐姐的请求,将东西按停,理直气壮的承认着季之欢控诉的事实。 一番折腾过后,二人终于是从格子间出来了,季知楚虚搀着姐姐的身子,格外严肃的说着: “不许再理那个外国佬,也不许盯着其他人看那么久,知道了吗。” 被她圈在身侧的季之欢每走一步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跳蛋在自己体内被挤压带动时而产生出的酸涨快感,看着季知楚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她忍受着身体深处不断涌现的难耐感,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冷淡,揶揄讽刺着: “季知楚,我是你的玩具吗。” 果然,季知楚闻言后身子一僵,偏头看了一眼季之欢后眼神晦暗。 但季之欢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这有效的反击而高兴。 因为她‘可爱’的妹妹,已经又一次按动了遥控按钮。 “季知楚嗯…这是在大厅!快关掉!” 突如其来的震颤令季之欢呼吸一滞,弓着腰身脸色潮红的对旁边的人低声斥着。弱频的震动虽然不至于让她呻吟出声,但这种不上不下的恶意作弄,也是绝对做不到能面不改色的忍受下去的。 “在呢,我亲爱的姐姐。” “乖一点,等会儿找机会就给你拿出来。” 季知楚笑靥如花的挽着姐姐的胳膊应着声,揣在兜里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按压着那小小的遥控器。 媚态横生的季之欢实在太过诱人了,还是不能让其他人看了去。 有些人前来赴这场盛宴,而有的人,本身就是盛宴,季知楚舔着唇想着。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厅内的某一处,有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们探看,那眼中盛满着惊异和兴味—— 小季:口嫌体正直的坏姐姐。 大季:你放屁!……我错了。 首发:haitangshuwu.info (po1⒏ υip) 16、林清允的邀约 季之欢发誓,这一晚绝对是她活了二十七年来过的最煎熬的一晚。 季知楚就像个失去了理智思考能力的神经病一样,不!不是像!她就是个神经病! 别人主动过来敬酒攀谈,她要搞事;她出于礼貌回应一下别人的问话,她还要搞事;到最后就只是双方点头互道个别而已,可她还是要搞事!!! 体内的异物填塞感本就很不适了,还要时不时的突然震上一阵,弄的她是防不胜防、措手不及。 下身湿答答的黏腻感已经足够令她焦躁,偏还必须要保持着正色去面对眼前这些来来往往着的各怀鬼胎的人,季之欢已经生不出丝毫的情欲之心,满心都是无奈,难受,和憋闷。 天可怜见啊!被这样五次叁番的折腾,她的腿都在抖了啊!!! “季,知,楚!” 季之欢脚步微微显着飘忽,看着正笑眯眯走近自己的妹妹咬牙切齿的叫着。 “姐姐不要凶巴巴的。” 季知楚摊着手凑近,满脸的明媚,恨不得旁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到了季之欢的身边之后整个人就像软了骨头似的挂在了她的身上,小声又补了一句。 “我们去洗手间把它拿出来吧~” 季之欢闻言后脸一红,但这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终于不用再受这个罪了,由着季知楚拉着她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把脸别到了一边小声嘀咕道: “那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好~不过姐姐,取出来之后可千万别一气之下扔掉它,这玩意儿很贵的,我们要勤俭持家。” 面带微笑的回应着旁人的招呼,季知楚目不斜视的小声嘱咐着。 “你跟我说,勤俭?持家?” 季之欢觉得今晚的季知楚又一次的刷新了她对她的认知,这个混蛋不说是挥金如土吧,但也绝对是活的很精致奢靡那一行列的,现在来这么句话,这摆明了就是在气她!!! “虽然咱们有……” 季知楚正想着贫嘴,却突然间停了话茬,轻轻捏了捏季之欢的手,话锋一转说道: “姐姐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这话头变得太过生硬,使得季之欢不得不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她终究还是抵不住下身那阵阵的难过,听话的独自走向了里面的格子间去解决那个‘大’问题。 洗手台前站着一个衣着与季知楚很相似的女人。 一个,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着优雅知性的漂亮女人。 她似乎,也在等待着什么人。 这样的宴会上,优秀出挑的女人并不少见。 重要的是,这个人,季知楚认得。 虽认得,但是第一次见。 今天的晚宴可真有趣,季知楚懒散的像个纨绔子弟似的,慢步走到了女人的身边,如是想着。 在季知楚打量女人的同时,女人也在回看着她,两道视线正面碰撞到一起,迸起无形的火花,气氛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季,知楚?” “你很聪明。” 女人正了正衣领,先开了口说道。 “谢谢夸奖。” “林清允。” 季知楚将手探到了水龙头下,清澈冰凉的水打在手背上,没有季知楚的心凉。 又一个至爱亲朋呢。 “你应该叫我小姨,不是吗?” 林清允盯着眼前这孩子细细的看着,真像,可又不像。 “小姨?二十几年杳无音讯的人,如今乍然相逢就想着让我叫小姨?” “我没那么便宜吧~” 季知楚咧着嘴笑着,此时的她就像个叛逆少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她发现了一件事,从林清允刚刚说出第一个字时她就听出来,林清允就是之前在洗手间想要对季之欢‘施以援手’的人。 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 “这些年,我是有苦衷的。” 林清允被她这直白的话语顶撞的一愣神,面上带着苦笑。 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个外甥女会是个这样不留情面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可与她手底下的人所搜集到的那些信息不太相符,不过,这样才更有趣呢。 这次回来,季知楚真算得上是她的一个意外之喜。 “苦衷?在我面前提苦衷?” 看林清允的样子也不像是发现了什么,季知楚便放下心来,想着再驳一驳林清允的面子,但刚开口,她就听到了里面格子间开关门的声音,看着身姿神态皆恢复了正常,缓步走向自己的姐姐,季知楚收敛起了尖利的爪牙,上前了一步,朝着在苦笑的女人微笑着小声告别: “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林清允。” 季之欢是个很敏锐的人,她刚出来时一打眼就发觉出了洗手台前站着的两个人之间氛围似乎有些怪怪的,可是她仔细回想过,那女人的样貌她之前并没有见过… 而季知楚更是反常,在自己走近后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什么悄悄话,然后就把自己拉走了。 这很不对劲,季之欢的心里开始有些不舒服。 瞧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季之欢,季知楚心知肚明姐姐正在纠结什么,但没开口解释,而是先握住了她紧攥成拳的右手,不正经的调侃着: “姐姐很舍不得这个小东西吗?我有衣兜的。” 有些事情,还是要姐姐亲口来问她才好说。 季之欢冷着张脸,不露痕迹的摊开掌心将那个圆球交到了季知楚的手上后小声责问道: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刚刚、洗手间里那个女人?” “呀,姐姐是吃醋了吗?是吗是吗?” 季知楚温文尔雅的笑着,很好的保持着自己那副完美的壳子,但与姐姐说话的语气却是一副流气的样儿。 “那女人是林清允,姐姐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我们也没说什么,懒得理她。” “林清允,那不是小…姨?” 季之欢那许多尘封已久的记忆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逐渐明晰起来。 林清允,林清晚的妹妹,她们的,小姨。 也是当初带走林清晚遗体并且主张与季家割裂的人,导致这二十几年来她们每年祭拜的只是块衣冠冢。 季之欢那时还小,对于林清允的长相,她早就记不清了,在她的脑海中,关于这个小姨最后的记忆点,就是季耀他们的谩骂,说林清允是抢走了她母亲的强盗。 漫长的二十几年,全无来往,季之欢都已经要忘记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了。 可…自己都尚记不得的人,季知楚是怎么会认识林清允的? “别用这种戒备的眼神看我诶,很久之前出于好奇,我查过关于母亲的事情,所以才记得林清允的脸,这不奇怪。” “多年不见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姐姐别多想。” 季知楚贴心的解答着姐姐的疑惑,手指不断的来回揉捏着她的指腹安抚着。 不过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些都只是她对季之欢的一个说辞罢了,对于林清允的境况,季知楚当初可是查的一清二楚。 当年在她们的母亲过世之后,林清允的精神状态似乎是出了不小的问题,于是林家那时候的大家长就直接派人把她送去了欧洲给好吃好喝的养起来了,名义上是安静休养,实际就是把她驱离了家族权力中心,但林清允还挺配合的,只带了林清晚的骨灰就潇洒的离开了。 这个本应该避世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怎么不会有交集?” “分离的这些年,小姨可是很想你…你们两个呢。” “你们的父亲和我的矛盾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不会影响到你们小辈的。” 林清允把话说的冠冕堂皇,她不知何时悄然而至,似乎是把姐妹间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此时身边还同行着一个气度雍容的美妇人,季之欢和季知楚见了后都一愣,这人是徐家的当家主人,这场宴会的主角,权柄最大的人。 “小姨。” “…小姨。” 季之欢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指从季知楚的手中抽了出来,微微颔首,礼貌的叫着,见状如此,季知楚也只能微笑着附和,她总不能在东家面前失礼摆脸色。 “小楚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说你怎么不管自家的季氏,原来这个异军突起的高氏也有你的份。” “小没良心的平时都不知道来看看我。” 妇人像是和季知楚很熟悉似的,开口嗔怪着,语气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幽怨意味。 “徐姨你就会说我…” 季知楚难得的露出了些生动的神态,无奈的看着对方应着声。 看着妹妹的神色,季之欢有些迷茫,季知楚和徐乔鸢,很熟?而且她发觉出,自己似乎并不在她们交谈闭环里。 这种感觉很不美好。 “明天早上来庄子里吧,待会儿给你发位置,我们,好好地一起吃个饭。” 林清允说这话时,眼神始终都定在季知楚的身上,这邀请的话,也像是只对季知楚一个人说的一样。 察觉到了林清允对姐姐的忽视态度,季知楚开始不爽,脸上的笑也淡了几分,刻意的强调着说道: “嗯,我们,会准时到的。” “徐姨~我们先走了,过两天得空去家里找你。” “去吧去吧~” “开空头支票的小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得空。” 徐乔鸢甚是亲昵的凑到了季知楚的身前,边说话边抬手为她整理着衣襟,这画面看上去异常的温馨和谐。 但是这些在旁观的季之欢眼里,她只觉得刺眼,很刺眼。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让她的脑海中是一团团的乱麻,在有礼的向两位长辈点了点头告别后,便任由着季知楚牵起了手离开。 “你,跟我外甥女很熟?” 林清允语气轻飘飘的询问着身侧一同伫立着目送二人的女人。 她的眼睛始终紧盯着离去的两姐妹那紧握着的手上,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姐姐拼了命都要生下来的孩子,没让她失望。而且,这个孩子对她姐姐的大女儿似乎? 这次真的,很有意思了… “她很好。” 和林清允不同,徐乔鸢的眼里就像是只能看得见季知楚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十足十的欣赏意味。 “你和她可差着辈分呢,徐大书记。” “但你要是想叫我小姨,我倒也没有意见。” 两个孩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看着身边的好友,林清允调笑着,那语气听上去和季知楚还隐约有些相像。 “去你的。” “不过,看到她之后,你应该后悔了吧。” 徐乔鸢白了林清允一眼,看着对方面色复杂的样子毫不留情的戳破着好友的心事。 林清允被她说的正欲转身的身形微微一顿。 在国外的这些年,她是真的在踏踏实实的过赋闲养老的生活,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不争气的大哥玩儿的太嗨,骤然猝死在了小情儿的床上,而林家又尚且无后,她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回到这个地方。 维稳、维稳,无非是一群废物急着求她回来,好护住林家这块肉罢了。 至于季知楚,在很久很久之前,林清允是查过这个孩子的。 这孩子似乎倍受着季家的冷待,在听到这点时,林清允完全不感到意外,这的确是季耀那些蠢人的作风。 但那时的她尚且也还年轻,精神状态又出了严重的问题,根本无力也无心去掺和季家的家事,后来,也就慢慢的忘记了这一茬。 如今一朝回国,见到了这意气风发的女孩儿,林清允是惊喜的,比起季之欢,她觉得季知楚更堪大用,既然在季家不受待见,那过来姓林也未尝不可。 不过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之余,她还真的被徐乔鸢给说中了,她的心底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后悔,后悔错过了这个孩子的成长。 在回去的车上,季知楚有些无奈,她不明白季之欢为什么会那样的介怀外人的眼光,从刚刚离开宴会厅开始季之欢就一直兴致不高。她只能试探着搭话: “姐姐?” “嗯。” 这简单的一声嗯简直能冻死人了,季知楚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怨怼着林清允,都是她搞出来的事情!她得想办法给林清允找点麻烦才行! “…姐姐不愿意去吗?我们可以放鸽子。” “是她没想让我去。” “呼……当着徐书记的面已经应下来了,不去,失礼。” 季之欢侧头看着车窗外,脸上没什么表情,口气淡淡的说着。 这下季知楚在心里骂的更狠了,看看!看看给她的宝贝姐姐委屈的! “那,你回去后好好休息,我明天接你。” 在看到季之欢点头应允之后,季知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轻声解释着: “我跟徐姨、啊不,徐书记,是很久之前偶然认识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没刻意提起过…” “嗯。” 又是冷淡的一声。 无比郁结的将季之欢送到了公寓,季知楚没有立刻开车离去,而是在车里静坐了一会儿,然后掏出了手机点按着。 「高浅,珠宝行的那个林家变天了?」 「林奇章死翘翘了啊,林氏早都乱成一锅粥了,都好几天前的事儿了,你不知道?不过现在好像是从国外找了一个女人回来掌事。」 「啊…你不知道也对,这事儿闹起来的时候,你还跟大总裁在家花式play呢…」 仿佛智能AI一般的高浅回复的速度永远都是那样的及时,解答之余还不忘贫嘴调侃一下季知楚。 「知道了。」 将手机丢到了一边,季知楚双手扶着方向盘,手指来回轻点着。 这样看来,林清允这次是回来主事的。可她招惹自己能做什么…?季知楚紧皱着眉,不断思索着自己和林清允之间可能产生的一切利益联结。 季知楚很清楚,这世上没有爱她,对于这个爱着自己母亲,与自己的关系无限接近于陌生人的小姨,她不会有任何的期待。 大季:都忽视我吗?(委屈别扭但不说) 小季:姐姐不高兴!我要给你找麻烦! 新人物出现啦! 还是两个!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17、家宴上的偷欢(微H) 林清允回国之后没有和林奇章留下的那些所谓的家人一起住在市里的别墅,而是叫人打扫了一处郊外的庄子自己独居。她与林奇章本就没什么兄妹感情,所以就连带着不喜应付那些虚头巴脑的家伙。 不过对于今天的‘家宴’,林清允还是有些许期待的。 “饭菜都备好很久了,怎么迟了这么久才来。” 看着两个年轻人下了车,林清允笑着迎上前打着招呼,由于是在家里,她今天穿的很随意,但或许是身量生的太好,普通的家居常服也被她撑起了一种雍容大气来。 “嗯。” 季知楚轻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谱,瞧着林清允衣着随性的样子,徐乔鸢应该是没在,那她就用不着顾忌什么面子工程了… “小姨。” 季之欢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对待林清允,她倒是没有太多敌意情绪,不管怎么说,林清允都是她们的长辈,该守的礼节还是不能忘的。 “嗯。” 这下却是林清允的淡淡一声回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林氏在外面的状况乱糟糟,也完全不会影响到林家目前的生活水平。 餐桌前,坐在主位上的林清允满脸带着笑,拍着手让人开始上菜,转眼间便已盘碟满桌。 她的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季知楚的身上,语气关切的说道: “昨晚徐乔鸢跟我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我今天就吩咐厨房做了这些,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挺好的。” “那道鲈鱼,我姐姐喜欢。” 季知楚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不愉,这林清允到底想干什么,这么明显的偏颇对待,是想挑拨离间她和季之欢吗?! “嗯?我都可以的。” 突然被季知楚提到,坐在她对面的季之欢愣了一瞬,然后稍有敷衍的答着话茬。她正沉浸在自己混沌的情绪里,她发觉到了,小姨,不喜欢自己。 “满意就好。” 林清允持着公筷不断的为季知楚布着菜,无论是夹菜的动作还是盯着季知楚的眼神,都显得有些过于的热切。 她自然是觉察的出另一个孩子的情绪的,但她自认自己本就不是什么慈爱的好长辈,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年来都未曾联系过她们两个。现在的事态之下对于她来说,无论是在对林氏的助力方面,还是那张脸的观赏性上,季之欢的作用都远不及季知楚。 她只要看到季之欢的那双狐狸眼,就会想起季耀那个恶心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叁的央求要第二个孩子,林清晚怎么会早逝! 不过如此说来,林清允也觉得很奇怪,季知楚看上去就像是林清晚仅凭自己一个人孕育出来的一样,在样貌上完全找不出丝毫与季耀相似的地方。 当然,智商上也找不到,以季知楚现在的成就,十个季耀加一起也达不到。 十足恶心的蠢货。 “姐姐吃鱼。” 季知楚将一碟剔好了鱼骨的雪白嫩肉推到了季之欢的面前,她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很难看了,偏厅中现在只有她们姨甥叁人,她自然不会再去装什么温婉大方,林清允这种莫名刻意的殷勤快要烦死人了。 “谢谢。” 季之欢机械的向自己的口中夹送着鱼肉,只觉得味同嚼蜡,或许,她不应该来的。林清允本就也没打算见她。 “嗯…!” “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听到季之欢这小声的闷哼,季知楚一下变得正襟危坐起来,关切地问着。 “没事,不小心咬到舌尖了。” 季之欢面上不动声色的解释着,佯装随意的低头瞟了一眼餐布下的景象,开始在心里不断的骂着季知楚。 她为什么会不舒服?因为此时此刻,她正在被一个表面正经的混蛋故意撩拨,季知楚身姿秀颀,腿长自然很可观,可观到…可以坐在自己的对面偷偷从桌下伸脚过来,在自己的脚踝和小腿上流连挑逗,还朝着越来越私密的地方袭去。 想剁了她! “都多大的人了,小心一点嘛。” 季知楚一本正经的严肃开口道,但这桌面之下,脚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的过分起来,此时已经来到了季之欢的腿根儿处,在轻松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后不住的轻踩逗弄着。 “知道。” 脚趾的轻轻点按带来细微的酥痒感,季之欢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不着痕迹的偷瞪了季知楚一眼,说话的嗓音微微的发颤。 灵活的脚丫准确的找到了私密腿心之处,脚趾抵在温热的中点时缓时急的用着力气,季知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比起看着季之欢郁闷不已,不如让她来‘舒缓’一下她的情绪,幸好姐姐今天穿的是黑色长裤,就算被浸润,也看不出… “嘶…” 在花蕊被那作乱的秀足重压到,随即隔着布料开始磨擦的那一瞬,季之欢没忍住的一下娇呼出声,惊得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紧紧的咬住了下唇,过于用力的捏筷子导致她的指节都泛着青白。 她眉眼低垂着,把始作俑者在心里骂了一遍又一遍,人要是变态起来,连脚趾都能这么灵活的变成折磨人的‘凶器’! 又一次听到了季之欢的轻呼声,再看她这一副紧抿着嘴唇,脸色也变得有些红润异常的样子,林清允终于是有了那么一点点作为长辈的自觉,怎么咬一下舌尖反应这么大呢…她把眼神给到了季之欢,略微关切的出声问道: “之欢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叫人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下?” “不…不用。我没事,小姨。…嗯!” 林清允这突然的注视令季之欢生出来些许的惊慌,她放下了筷子,双手放到了桌面以下,姿态规矩的回答着林清允。可偏偏这时,下身却突然开始被连续的刺激,季知楚这个混蛋竟然在用脚趾掐她的腿根儿软肉! 这一下就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季之欢的清醒思路刹那间断了线,双手紧紧的攥住了餐布分散着正集中感受着细痛与快感的注意力。 “姐姐因为工作原因总是不按时吃饭,胃总是会不舒服,看样子是又发作了。” “我吃好了,我来照顾她就可以。” 季知楚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向林清允解释着。但她心里却是在琢磨着另一件事,就算隔着棉袜和季之欢身穿着的几层布料,她也分明的感受到了那澎湃的湿意,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季之欢在这种有第叁人在场的情况之下总是会变得更加敏感呢… 季知楚利索的起了身,拿起披在椅背上的大衣绕过餐桌走到了季之欢的身旁,侧着身子挡住了林清允的视线后将大衣披在了季之欢的身上,俯下身子看似在为她整理着衣摆。 “别急着走,去楼上歇一歇吧。” 瞧这样子,明显是要离开的意思,林清允秀眉微蹙,再度开口留人。 “多谢好意,但今天还是算了,有时间我们会再过来的。” 季知楚将椅子上残留着的水迹用衣摆悉心抹去,扶起季之欢,看都不看林清允一眼就直接回绝了她的提议。 “你…好,有时间过来,或者,我去找你也行。” 林清允再次感到了无力,季知楚这孩子好是好,但是真的太不好掌控了,这一点可真是令人不高兴。 看着正慢慢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倍显亲密无间的两个女孩儿,林清允的目光炯炯,眼神转投到了季之欢刚刚落座的椅子上,笑声越发明朗起来。 这孩子…可比她当年大胆多了。 “姐姐,离开那女人身边了,现在还不舒服吗?” 驶离了林家的庄子,季知楚嬉皮笑脸的问着副驾驶上那个一言不发的冰块人。 听着这明知故问的话,季之欢就像是化身成了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一句接一句的凶道: “我不舒服是因为谁!” “季知楚!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禽兽!混蛋!” “如果被小姨发现了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气大伤身。” 对于这些劈头盖脸的斥责话,季知楚仿佛早就免疫了似的,轻飘飘的浇熄着季之欢的情绪。她在盘算另一件事。 林清允,她或许该和她单独见一次。 小姨的出场很重要,一方面是为了弥补一下小季对于亲情方面的缺失,另一方面那肯定就是刺激大季了。 傲娇别扭的姐姐只有被狠狠刺激到才能产生危机感! 小季:成功帮姐姐调节情绪了,我是天使吧,我就是天使! 大季:呵呵。 林清允:看穿一切,但我不说。 18、醋 转眼已是入秋。 这个夏天过得很快,很平静。 或许是林奇章留下的烂摊子林氏需要解决的遗留问题实在太多,林清允应该是被麻烦缠身到焦头烂额了,已经足有数月没再公开露面。 「季知楚:下班来一趟我工作室。」 季之欢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句简短而强硬的邀约消息已经发呆了快一刻钟,季知楚已经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来着,安分的就像是之前的那些混账事都从未发生过一样,每周五按时回老宅,见自己时表现的也很规规矩矩,没有乱来。 生活突然间就变回了正常轨迹,按理说,季知楚这样她应该高兴才是,可…这心里总是会有点没由来的不舒服。具体不舒服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人现在突然找自己,是又转了性子想玩儿什么折磨人的新游戏了? 思来想去,季之欢还是决定得去看看…她可没忘,季知楚的手里还捏着一大把她的‘精彩’短片呢。 季知楚自然是没有季之欢所猜测的那样满脑子都是纵情声色,她很忙,甚至比林清允还要忙上那么一点儿。 林奇章,她从没见过面的死鬼舅舅,他或许跟季耀有的一拼,林清允接到手里的林氏,用她自己的话说,就像一个在烈日炎炎下光灿亮丽的冰雕,看着漂亮,实际上分分钟都在融化消弭自己。公司实际状况一塌糊涂,甚至比起当初的季氏还要差劲,这来来回回几个月了才见一点点的起色,商场上的事情,实在是太累人。 至于为什么她要跟着操心这些事情,这还得说到在那天的家宴之后。 季知楚隔天就又去见了林清允一趟,这姨甥两个都是聪明人,见面就摊开揉碎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一场交谈下来,季知楚对林清允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抛开其他的不谈,起码林清允没像她猜测的那样是想对她和季之欢的关系有所挑拨。林清允只是不喜欢姐姐,觉得自己更有用而已。 不喜欢最好,季之欢有她一个人就够了。 林清允的野心不小,个人能力也的确出众,但毕竟被林家排斥在外这许多年,离开的时候才只有十几岁,丝毫谈不上有什么根基,如今一夕回国,直接空降到混乱一片的林氏,她是有些力不从心的。但季知楚不一样,她摸爬滚打这么久,自身有着天才光环的加持,又有高浅和徐乔鸢这二人在方方面面提供着不小的帮助,台面上下的那些事情,她都能办的很好。 最终,以林清允手里的四成股份为交换,阵线联盟就这样结成了。对于这笔交易,季知楚还是觉得挺愉快的,能获得利益的事情何乐不为呢,况且,对于季之欢,她也该放一放手中的线了,逼得太紧鱼儿会挣扎跑掉的。 或许只有季知楚自己清楚,说动她的并不是那四成股份,而是林清允的一句话,她说: “有时间就回家来,你还没看看你妈妈。” 林清允说,回家。 季知楚短暂的人生里,她一直觉着自己没有家来着。 或许只有林清允自己知道,在那场交谈过后她心中的天平已经微微倾斜到了感性那一边,季知楚很让人满意,林清晚的在天之灵看到这孩子有这样的能耐,也会觉得开心的吧…四成的股份算什么,左右将来整个林氏都要给她。 下午2:45。 站在上行的电梯中,季之欢觉得自己的脑子混乱极了,就因着那一句消息,她竟然就巴巴的提前几个小时赶过来了,真是魔障了… 待会儿季知楚要是问起来她该怎么说?就说凑巧路过?还是说晚上有别的约,所以才会提前来?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电梯到达了季知楚的办公室楼层。 季之欢纠结的恨不得一步叁顿足,在走近后才发现这办公室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她抬手想要敲门,却恍惚间听到了个陌生的女声。 挥出的手蓦地停下,鬼使神差的,季之欢屏起了呼吸,悄悄俯在了门边,顺着门缝向室内看着。 “那些蛀虫都揪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应该就用不着我操心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季知楚屈起着手指来回敲着桌面说着话。亏了有高浅的手段,寄生在林氏里面的那些个臭虫才能把那些不该吞的都吐出来,在明面上杂七杂八的障碍都已经被她扫清得差不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都是林清允自己的了。 终于,能歇歇了。 “嗨嗨嗨,小变态还是这么客气。” “说谢谢还不如给姐姐打个啵儿~” 高浅一如既往的没规矩,大咧咧的坐在桌面上,倏地贴近了季知楚的身子调笑着。 “那稍等,我去征求一下舒儿的意见。” 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这张脸,季知楚淡定的丝毫不见闪躲,甚至还扬起了副明媚的笑脸,一句话就把人憋了回去。 “啧!告状不讲武德!” 高浅闻声一僵,怨念的控诉着,季知楚真是把她这点‘惧内’的脾性捏的死死的,开个玩笑还要打小报告。 室内发生的一切都被季之欢看得一清二楚,在她的角度看,这两个人…已经亲在了一起正耳鬓厮磨着。 季知楚不是向来不喜欢和人来往过密的吗?这红发女人都坐到她桌子上了?! 季知楚这是谈恋爱了?看看她刚刚笑的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青天白日的,那女人就这么主动的扑过去跟她卿卿我我,都不知羞耻的吗??? 季之欢不自觉的咬紧了牙关想要推门而入,却又像是一瞬间失了气力,无力地垂下了手,拂袖而去。 「季知楚:姐姐过来了吗?我在办公室等你。」 看着屏幕上显示出的新消息,季之欢直接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来了吗?当然来了!都在车里坐了叁个小时了! 没错,季之欢下楼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苦兮兮的回到了车里坐着,她很不高兴,但是当情绪退去后,平静下来的她又开始困惑,为什么看到季知楚和旁人亲密的样子,她会觉得不舒服呢…? 无辜的车门承受了无名怒火,哐的一声被季之欢摔上发出巨响。 “谢谢季老师~季老师晚上有空吗?我、我想请您吃晚餐。” 出了电梯刚走近,季之欢就发现办公室的门已经从虚掩变成了大敞四开的状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室内传进了她的耳朵,听的她又是一个止步顿足。 这声音明显跟刚刚那个红发女人不是一个音色语调。 换人了??? 季知楚这个衣冠禽兽!花心混蛋!无耻之徒! “改天吧,我今晚有些重要的事呢。” 季知楚语气温柔的回绝着女孩儿的邀约,声音温润好听,但这却惹得季之欢心烦的更甚。 叩叩叩! 门被重重的敲响,季知楚眼神望过去就看到了脸色并不是很好的季之欢,她面不改色的朝着桌前站着的女孩儿点头笑了笑,女孩儿便很懂事的退了出去。 “你这么‘忙’,还找我做什么。” 季之欢的语气是她自己都未发觉的不愉,那个忙字,音调被刻意显得格外重。 “最近的确是有些忙。” “姐姐怎么不高兴?公司最近事情很多吗?” 季知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姐姐怎么突然变得有攻击性了,自己的渔线放得太长了??? “有事就快说,我晚上还有约。” 听到她这个平淡的回应,季之欢的情绪一阵阵的郁结上头,讲话的口吻越发的冷淡下来,催促着季知楚说正事。 有约?约谁?陈秘书最近的汇报里可没有提到有什么狂蜂浪蝶盯上季之欢。 季知楚突然觉得自己那点见到姐姐之后的好心情乍然间消亡了。 是自由给的太多了吗?又不老实。 但她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和煦阳光的笑脸,拉开了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绒布小盒,起身走到了季之欢的面前,将盒子打开后轻轻放在了她的手心里,故作轻松的说着: “喏,这个给你,是我自己设计的。” 那盒子中,是一枚样式极为精致的钻戒。 季之欢忘记自己是怎么和季知楚一同下的楼了,她就连走路的脚步都是飘忽忽的。她只记得,季知楚笑的很好看,在自己关上车门前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今天七夕,生日快乐,季之欢。”—— 小季:七夕加生日,我送你礼物,你却约别人,很好,你完了。 大季:???我现在说没有还来得及吗??? 我们小季还是会那么一点点浪漫的~ 大小互吃乌龙醋。 姐姐又成功的给自己挖坑了。 下章小疯批吃大肉。 林清允绝对算不上是什么好人,偏心都偏到太平洋了。 题外话:首发:iyushuwu.xyz (po1⒏ υip) 19、捉、捉奸了? 滴—— 滴——滴—— 恍惚的开着车刚刚驶离不久,季之欢就被一辆看上去异常骚包的红色跑车鸣着笛给别停在了路边,就在她刚想拿起手机报警时,侧前方斜着的车子车窗突然被降了下来。 模样标致的白俄男人正费力的从车内探头过来。 “季小姐,季小姐!是我!” “我记得您的车,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让你停下来,我想说嗯……” “可…可以请您吃个晚饭吗?” 瓦吉姆的脸憋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着话。 “瓦吉姆先生?嗯,刚好我晚上也没有其他事情做。” “感谢您的邀请。” 季之欢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这位新合作伙伴对她似乎热情的有些过分,但是自从双方签约后,她的确还没有跟这位年轻的矿主坐下来好好的谈过,这个邀约倒也不乏算是个送上门的机会。 “万分荣幸。” “那么,我来安排地点,您开车跟在我后面就好,” 瓦吉姆灿笑着扬了扬手回应着季之欢,将车子启动后缓慢的重新上了路。 季之欢深呼吸了几下,定了定心神跟上了前方那显眼高调的车辆,就在她开始筹谋着一会儿该如何应对瓦吉姆的殷切时,车内蓦地响起了一阵悠扬的铃声。 闪烁着的光屏上是叁个大字。 「季知楚」 “姐姐,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似乎是环境很嘈杂,但是说话的人的语气听上去却是异常的平静。 “……嗯?” “到了,在停车。” 看着前面那一抹红色,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季之欢下意识的撒了谎。 “……………” “嗯,好。” 季知楚停顿了很久才说出仅短短的两个字。 “还有什么…嘟嘟嘟——” 电话突兀的被另一端的人挂断,忙音的嘟嘟声让季之欢觉得莫名其妙,季知楚来个电话就是为了问她到家没有?她什么时候这么乖巧善良了??? 而就在这个她疑惑的空档里。 季知楚已经恨不得要把手上扶着的方向盘捏个粉碎。 她甚至想…就现在,直接撞上去。 把前面不远处的那辆银白色车子撞的粉碎。 和她融为一体。 原来把季之欢送回到车上后,季知楚就一直开车跟在了后面,但只是远远的吊着。季之欢的那句晚上有约始终压在她的心口上,逼得她喘不过气,她必须要跟着,她必须要知道究竟是谁,能在她安排的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和她的姐姐,瞒天,过海。 季知楚也并不担心会被发现,因为她此时驾驶着的并不是自己那辆人尽皆识的座驾,而是一辆很不起眼的破烂车子,这是她很久之前就特意拜托高浅帮忙准备的,盯在她身上的眼睛实在太多,可她总要有些自己的秘密。 隐匿车辆的事情除了高浅和她,再无第二人知道。 不多时。 瓦吉姆稳稳的停下了车,整个人看上去很兴奋,下了车将钥匙随手丢给泊车小哥后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为季之欢拉开了车门。 看着眼前处处都透着暧昧气息的餐厅,季之欢盯着那块精致的匾额低语喃喃出声: “DTING?” “季小姐,请。” 瓦吉姆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绅士的对季之欢伸出了手。但就在季之欢将要搭上他手腕的那一刹那,另一双素手突兀的闯进了这对‘金童玉女’中间。 “姐姐真巧,在这里遇见了。” “你今晚约了这位先生吗?可是父亲他们都在老宅里等你回家好给你庆生呢,我也正要回去,姐姐不回家吗?” 季知楚一副懵懂的表情说着话,甚至还温柔的对瓦吉姆点了点头,然后轻轻拉开了车子的后门,挽着季之欢的手臂将人温和的推进了车内。 季之欢被推进车内后就再没发出一丝响动,单向玻璃的阻隔下季知楚并看不到季之欢的脸,但她依旧在为姐姐这难得的配合而感到有些意外,但是现在显然不是她发散思维的好时候。 她转过身看着一侧有些呆愣尚未缓过神儿来的男人一改刚刚的亲切模样,脸上的温柔表情收敛殆尽,淡淡的说着: “瓦吉姆先生,很高兴见面,但我希望您能知道,您的家族究竟在和谁做生意。” “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再会。” 车子迅速的驶离餐厅的范围,季知楚一言不发的盯着路况,这反而让季之欢更加觉得不妙了,压抑,本就不大的空间在沉默的加持下正在变得越发压抑起来。 “你……” 季之欢刚刚发出一声,便被前方的人干脆的截断了话茬。 “我说过吧,不许理那个外国佬。” 季知楚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悲,也不见喜。 “我们只是半路上…” 季之欢的眉心一皱,骤然反应了过来。 “你跟踪我?!” “姐姐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措辞不当。” “我这是在保护你呀,他对你有所图谋,你别跟我说你看不出。” “还是说,姐姐就这么需要男人。” 季知楚的眼神始终注视着前方的路,讲起话来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在提到瓦吉姆的时候,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季知楚!你就是个变态!你要带我去哪里!” “刚刚在外人面前我没办法戳穿你那可笑的谎言,给我庆生,怎么可能!你这疯子。” 季之欢像是被某句话刺激到了似的,毫不掩饰的像季知楚倾吐着自己的厌恶之感。 “变态?但是姐姐,你每次被变态操的时候都挺开心的。” “我还能带你去哪儿呢,当然是回家,回家,给你好好的庆祝一次生辰啊。” 季知楚转动着方向盘,很是随意的说着些刻意羞人的话给季之欢听,她突然觉得高浅说的是对的,正人君子?都是欠驯。 自由过头的猫咪竟然敢有背叛她的念头了,真的,需要好好的教育一次呢——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