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梦[H]》 写在前面(为自己狡辩)的话 这是我去年做的一个梦,醒来的时候还很惋惜为什么就醒了哈哈哈因为男主还差三毫米就亲到我了!啊生气!然后就有了把它写出来的想法。这个故事是个架空哦,是个不用带脑去看的文哈,虐都是为了甜~渣作者的文笔就只有那么一点水平了,看得下去就看,看不下去我是非常理解的哈哈哈~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因为每天的事情都很多,前面的三个坑我真的很抱歉都全部都放弃了,因为完全找不到状态,而且写得真的很烂。《鸳鸯枕上少颠狂》应该还会再写起来的,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不想把男主给写坏了……所以大概要等我写得好一点再更出来…… 真的对不起你们啊,虽然书的收藏和评论都不多,但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就那样。我看到有很多个很可爱的小伙伴一直在鼓励我……谢谢你们,祝你们都是生活里最可爱的小可爱…… 诶~还有那个珍珠有什么用啊,如果我勤奋的话你们可不可以给我多多的珠珠和留言嘞~(捂头) 啊我是猪 梦回还(1) “小顾哥哥,你能不能不要走?”一个穿着男生样式衣服的女孩从一张简陋的床上坐起来,宽大的衣服罩住了她瘦弱的身子,粗糙的布料让她的皮肤都泛起了红,宽大的衣领从一侧肩膀滑下,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皮肤,她揉了揉眼睛,望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嘴巴不自觉嘟起来,眼睛也因为刚起床泛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楚楚可怜的样子,却因为她一张稚嫩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而不让人生厌。 可是这样一幅表情注定不会被门口的男人看进眼里,他逆着光站着晨雾熹微的光里,高大精瘦的身形被大致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他脚步顿了顿,没做声响,门“吱呀”一声被他带上。 女孩的那颗被高高吊起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没有了他的屋子仿佛顷刻就被邪祟的东西充满,她小鹿一般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动作敏捷地钻进了被窝里,被子不久之前才被晾晒过,里面有一股很浓的太阳的味道,可是里面又仿佛夹杂着那个人身上味道,淡淡的,她仔细嗅着那个味道,稍稍安心了一点,她睁开眼睛,满眼都是被子的花纹,蓝色的,叫不上名字的花朵,细长卷曲,跟忍冬一样……她从一数到十,又从十数到一。 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有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来,不一会就停在了床边的位置。 云梦捏紧了被子,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 小顾哥哥…… “嘿…嘿嘿…你…你是杀…杀人凶手的女儿。”一道声音从被子上方传来,“你…是被……被诅咒的。” 云梦已经能感觉他的口水已经滴在她的被子上,她忍不住,手拿起放在枕边的一根棍子,掀开被子就要向他挥过去,一边挥一边哭出来,“呜呜呜……” 而那个傻子就站在一旁看着她笑得痴傻。 她渐渐冷静下来,“你给我出去!”她放低了声音,仿佛声音一大就会引来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出去好不好?”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那个傻子还是一个劲的在那里笑,云梦有点挫败,下床想将他赶出去,可是傻子下一秒就自己瑟瑟缩缩的出去了,嘴里还念叨着,“你…你是被诅…诅咒的……” 云梦拿着那根棍子眼疾手快的站在床上,瞪着眼睛,咬牙切齿,一副门口那个人要是敢再往前一步,她就跟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她的脑海里适时出现这句话,如旷野一般荒凉的记忆里,除了早上那道宽厚的身影,再也没有了别的存在。 猥琐的中年男人,身上糟污不堪,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精光,他佝偻着背,枯瘦的手上冒着藤蔓一样青筋,手背还起着白色的皮。 他一言不发,只一步步地向她走来。 到了她近前,他才仿佛活了过来,上下打量她,直到看到她裸着的半边肩膀,他搓了搓手,“一直都听闻云家的大小姐才貌双全,这么一看来身段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么嫩,搞起来怎么样?” 云梦紧紧握着那根棍子,不堪入目的话被她自动忽略,她计算着跟这样一个男人打斗的胜率有多大。 他直接就上手了,捏着云梦柔嫩纤细的手腕,制住她的挣扎,狰狞的表情看得云梦心惊肉跳,感觉他粗糙的舌头舔上她的脖子……像蛇一样的触感,鸡皮疙瘩一阵阵地冒起来。 顾罹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门槛上没有那个坐着撑着下巴的等他回来的身影,显得空荡荡的。 还不等他深想,便听到房间里传来男人尖叫的声音,村里那个傻子站在院子的不远处看到他回来,一阵疾跑过来扯住他,嘴里“呜呜呜”的说着什么,他径直往里走。 云梦将男人按在地上,棍子横在男人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说着,“你要是再敢动一下,脖子给你扭断信不信?” 男人却还在恬不知耻的说着话,脖子已经被压得青筋都冒出来了,上一秒嫩白肌肤上滑腻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上,他觊觎了那么久的肉居然就这样脱手了,怕死的感觉终于被不甘所取代,出口的话语更加肮脏,仿佛这样才能平息他不甘,“没想到你才这么点年纪,身上的肉就已经这么勾人了……刚刚被我这么啃,你有感觉了吗?是不是要求我弄一弄你?” 剩下的话被一双脚踩在了喉咙里,那双还带着泥土的大脚踩着他的胸口,重重的碾过,他一口血喷出来,才看到头顶上绷紧了下颌角的男人,此时,才开始害怕起来。 云梦看到顾罹,全身发软全靠硬撑的身子不自觉往旁边一歪,顾罹反应不过来,看到她倒在地上,却还仰着小脸,眼眶里含着一包眼泪,泪眼汪汪的样子完全不似往常跟在他后边撒娇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声音淡淡的,“先起来。”语气还有点严厉。 “他碰了你哪里?”看到她小手往后一撑笨拙的站起来就往他身后躲,没有错过她略不自然的脚。 云梦却不想说,上前就是一脚踩在二赖子的手掌上,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狠狠的碾了一圈,听到他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才解恨!刚刚要不是她反应快又拿到了之前的棍子,她现在怕是……眼泪又出来了,委屈得不行。 反身抱住了他,眼泪鼻涕一股脑都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顾罹推开她,揪起躺在地上,眼神还不住往云梦身上瞟的男人,挥起拳头,拳拳到肉。 那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帮人,看到屋内的样子,一个女人尖叫起来,“杀千刀的,我家男人好端端的被你打成这个样子!”她跪在地上,抱起已经昏倒在地上的男人。 哭天抢地的架势,云梦担心的看着顾罹,她知道他们对她的恶意很大,也因为她的缘故,他们对顾罹的恶意也很大。 最开始的时候,她害怕一个待在这个屋子里,但他出去又不准她跟着,她有时会偷偷在院子门口那里看着,隐隐约约能看着人家指着他骂一些什么,是跟她有关的,可是他回来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她曾偷偷问起,他也什么都没有说,只交代她不要出门。 她从来没说过,她有偷偷出去找过他,可是村里的人一看到她……就会变得很可怕,对她的恶意似乎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 赶来看热闹的村民一边指着她骂,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二赖子直说作孽。 傻子站在她旁边偷偷地掐她的手,指甲都掐到了她的肉里,她一把甩开,傻子“呜啊”一声自己倒在了地上。 这一举动好像惹怒了原本就半颠狂的女人,她站起身来拽着云梦的头发往后扯,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这个扫把精!你去死吧,害死那么多人你怎么还有脸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呢!” 梦回还(2) 窗外早已变了一个天,风雨大作,风吹起屋檐下晾晒着一黑一白的男女衣衫,衣角打一个旋又搅在一处。天空乌蒙蒙,像傍晚七点钟时的夜色向晚,天幕留不住太阳,也供不住一轮皎洁的满月,只剩下满天的灰黑,低沉地就像人心。 云梦醒来的时候,伴随着外面几声轰隆隆的几声响雷。耳边还萦绕着女人恶毒的咒骂声,尖利又刺耳,几乎要将她的耳膜穿破。 她捂着耳朵坐起来,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脑袋一痛,忍不住娇声喊:“小顾哥哥……” 门外,男人捧着一碗黑乎乎还往外冒着热烟的药汁,刚好一只脚踏进了门槛,便看到女孩裸着光裸白嫩的肩膀捂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眶里含着一包眼泪,可怜兮兮地冲着他吸鼻子,看到他一步步走过来,朝她伸出了两只嫩生生的手,恍若一个朝大人要糖吃的小孩。 瓷白的肌肤同外面的灰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整个沉寂的空间都多了几分鲜活。她一头青丝从削薄的肩头落下,将那略有些旖旎的春色遮住了大半,但这半遮不掩的样子,却又凭空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悸动。 顾罹眼神淡淡的瞅了他一眼,忽视她那双戏很多的手,就像她那天偷偷跟着他去上工,却在村头那棵树下看到一只昏昏欲睡的老狗,一时觉得好玩便将他丢在了脑后,他那时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她,却迟迟不见她跟上,他回头去看,便看到她也用着这个姿势在招呼那只垂垂老矣的大黄狗。 他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也像那时那只狗一样,纹丝不动,古井无波,连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都懒得。 他将装着药汁的碗放在床边,拿过一旁的药酒递给她,“药才刚熬好,很烫,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再把药喝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云梦伤心地把手放下,可是下一秒心情又转晴了,小顾哥哥还是第一次对她说那么多话呢。 只是被他这样一说起,她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几道伤,都在腰腹和背部,不说不知道,一说起才觉得受伤的地方一跳一跳的痛起来,她咧着嘴“嘶”了一声。看到他抬脚欲走,也不管她在后面唤他,等她慌慌张张的下床追他,痛得一声惊呼,他才停了脚步,只不过,回过头却是紧皱眉头的不耐烦样,云梦顿了顿,有些许难堪。 却听他低着头说,“将衣服穿好……”说完才快步走开,快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急急的丢下一句,“等下我帮你上药……” 云梦低下头,肚兜上一只缠枝莲纹顺着高耸的两团在锁骨的位置缠绕出一副缠绵的妖娆,一朵粉色的花朵打着娇弱的名号在她胸部最高处耸起的顶端欲绽不绽。 视线所及,一片红色的丝绸却远不如红色上方的那两瓣起伏的白嫩勾人视线。 肚兜的细线顺着纤长的脖子往后,仿佛轻轻一拉就开的结藏在头发下面,长出来的两条细带垂在欺霜赛雪的背上,像在雪地里盛开了最鲜艳如雪的彼岸花。 她脸红了红,后两秒又绽开了一个笑,咬着饱满鲜艳的唇赤脚走到衣柜,找了一件足够宽大的衣服将自己罩起来。衣服的味道跟被子的味道是一样的,青涩的皂角味道,闻着,却想起了他,青色的头皮,就是皂角的味道。就像这块靛蓝的布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干净又醇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