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和顾太太[H]》 顾先生的电话 深秋的片场冷极了,顾蔻一出镜头就打了个寒战,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穿风衣。在一旁玩手机的制片同事说:“你的电话一直在响。” 顾蔻开始还没在意,顺口说:“可能是我弟弟。” 同事说:“是陌生号码啊!估计是诈骗电话。” 顾蔻吓了一跳。她的私人电话号码被保护得很好,只存了一个号码,就是她弟弟。平时除了弟弟也只有一个人会给她打电话,这个人的号码她存都不敢存。她问同事:“你没接吧?” 同事摇摇头,一脸骄傲:“我举报骚扰电话了,然后再也没打来,我机智吧?” 顾蔻差点吐血,连忙拨回去。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被人接起来,顾正则的声音冷漠地钻进耳朵:“今晚九点到停车场。” 顾蔻不知道顾正则是什么时候到的s城,更不知道他来s城做什么,但也没有多问,她还在顾正则的电话没有被举报掉的劫后余生中庆幸,只说:“好的,好的。” 顾正则毕竟是个人精中的人精,不然也不能叱咤风云这些年。他顿了顿,很敏锐地捕捉到她不对劲,“有事?” 顾蔻当然不能说”我的同事把你的电话举报了所以我紧张”,连忙说:“没事,我该去拍戏了。” 这种废话顾正则一向懒得接,懒懒散散地“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掉了。 顾蔻不敢怠慢金主顾正则,更不敢跟剧组贸然请假,更更不敢要大牌的男女主角迁就她这个小艺人的时间,只好聚精会神认真拍戏,竟然真的在九点前收了工。 顾正则的时间按秒计算,顾正则的司机也很准时,八点五十五分准时抵达酒店停车场。顾蔻全副武装地钻进车里,还是觉得冷,往风衣里缩了缩脖子,司机在后视镜里看见了,周全地问:“需要把空调调高一点吗,顾小姐?” 这个司机认识她很久了,还是很客气,就像接待每一个来了又走的客户。 结果顾蔻直接被拉到顾正则下榻的酒店。顾正则还没有回来,顾蔻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套房里转来转去,研究了一会地毯上的花纹和餐厅的菜单,百无聊赖,最后打开搜索引擎搜索“金主迟到了怎么办?” 网友们在网线那端指点江山,最高票的回答是:“提问的这个金丝雀怎么回事?端正服务态度好不好!金主出钱又出人,人家迟到一会怎么了?” 这届网友好狠。 顾蔻索性咬咬牙,去先洗了澡换了内衣,在床上硬着头皮等待金主临幸。 大概是因为跟顾正则的第一次太糟糕了,直到现在,每次在陌生的房间换上陌生的浴袍,顾蔻仍然觉得害怕。顾正则带给人的紧张和距离感,好像不会随着时间而变化,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两年,但是顾蔻每次见到顾正则时,都还是觉得喉咙发干、手足无措,像个分明数学不及格却被迫参加奥数考试的小孩子。 然而顾蔻攥着手心左等右等,竟然自己睡着了。 沉睡前的最后一秒,顾蔻模模糊糊地心想:今天会梦到什么呢?是那场噩梦一样的车祸,还是在医院走廊上坐了好几个通宵的自己?还是在镜头前摔倒的尴尬、在弟弟家长会上装作大人的无措? 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梦到,她拍戏太累,kingsize大床的床垫也太舒服,有一个多月没有睡得这样沉。直到电话嗡嗡地响起来,她迷迷糊糊凑到耳边:“喂……” 那边是顾正则的声音:“到1907来。” 1907就是隔壁房间,顾蔻反应了好一会,“嗯?” 顾正则说:“刚开完会。” 原来这个人一直就在隔壁开会,这间豪华总统套只是金丝雀侍寝前的等待区。有钱人的生活简直令人无语。 顾蔻披上大衣去隔壁,房门虚掩着,她还是敲了敲门才进去。顾正则站在那里翻看手中的文件,抬眼看过来,顾蔻下意识地站直了。 刚结束会议的顾正则还穿着纯黑的西装,其实他眉目天生带狠,一身斯文败类的定制西装硬生生被他穿出了黑帮头目的气质,瞳仁又黑又暗,目光像毒蛇吐信子,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终于问:“洗过了?” 不用问“吃过了吗”或者“最近怎么样”,直入正题,比炮友更居高临下,比嫖妓更不加遮掩。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顾蔻觉得自己是被这条眼镜蛇圈养的猎物。 不过顾蔻到现在已经心态很好了,她笑眯眯地点头,到床上去等顾正则洗澡。浴室里的水声不疾不徐地刮着她的耳朵,她慢慢紧张了起来,攥着指尖告诉自己:“不会太疼的,不要怕,不要怕……” 可是越这样想,她就越害怕。顾正则虽然长得狠,性格也冷淡,不过一向待人还算温和周全,可是在床上却一向不是个温柔的人,两个人的尺寸又相差太多,刚开始的时候,顾蔻经常疼得连哭都不会哭了,后来渐渐磨合才觉得好些。但是,两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算起来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了,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顾蔻就觉得头皮发紧。 顾正则披上浴袍出来,见顾蔻背对着他,坐在床上低着头玩手机,身上穿的浴袍跟他的一样,是酒店提供的乳白色华夫格纹,厚厚软软的的衣服在她身上像小孩子的睡衣,但是分明束得一簇细腰,是个很漂亮的背影。 本来顾蔻之前是去影视城拍戏,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的s城,还是听秘书提起剧组动向他才知道。 他一向控制欲很强,顾蔻这样我行我素,他自然有点不高兴,但看到这个漂亮的小孩子垂着头等他,他的气似乎也消了,甚至还有些愉悦。 顾蔻被沾着水珠的硬实小臂从背后带了一下,乖乖顺着顾正则的力道躺下去。顾正则站在床前检查,这才发现她并没有玩手机,手里空空的,刚才只是在发呆。 顾蔻睁大眼睛看着顾正则,从这个角度,顾正则是反着的,几绺头发微湿地搭着,如果认不出是吓人的顾正则,应该是个非常俊美性感的男人。 她想要把自己身上浴袍的腰带解开,却被顾正则捉住手腕,“别脱。” ———————— 开新文啦开心心! 今天先更3章,之后老规矩每天东八区时间23:00前更新喔,欢迎光临!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顾蔻和顾总! 明天有工作? 顾蔻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听话地把手松开。顾正则的一只手在她的腰间上下探寻,那只有力的手掌滚烫,隔着浴袍都烙得她坐立不安。 实在是隔了太久,这种感觉陌生极了,她浑身发僵。相形之下,顾正则就像在慢条斯理地享用法餐前菜,居高临下地把弄着藏在浴袍里的那对小白兔,微湿的指腹时不时剐蹭过乳尖的蓓蕾,身下的顾蔻微微合着眼睛,睫毛细密地颤抖着。 顾蔻咬着嘴唇,不敢睁眼,却也感受到了扑在自己面颊上的吐息,顾正则大概是在笑话她。 她这两年其实渐通人事,慢慢地也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如临大敌,越是让顾正则起了兴致,但实在改不掉紧张的毛病,只好细声细气地开口,希望他等会稍微温柔一点,“我……” 有两指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顾正则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叫人。” 她睁开眼睛,怯生生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试探着开口:“顾先生……” 温热的嘴唇就印在了她的嘴唇上。顾蔻顺从地闭上眼睛,被他的牙齿咬住唇瓣,不轻不重地碾磨舐弄,舌尖攻城略地挑逗女孩敏感的口腔。她连呼吸都困难了,听见顾正则沙哑性感的声音:“明天有工作?” 她脸色潮红着,迷迷糊糊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声音,“嗯……明早要拍戏。顾先生……我喘不过气了……” 顾正则在这时当然不会理她的要求,只“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大概并不打算听进耳朵里去,反而伸出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颌,有力地迫使她把整个口腔都送给他折磨,顾蔻“唔”的一声,舌尖已经被卷到男人口中轻轻搅弄啮咬。 顾正则平时抽烟抽得很凶,酒也喝得不少,所以越是这样肌肤相亲,越是觉得他身上满是烟酒气息,比平时的强势还要强势,简直是霸道。 顾蔻被弄得头昏脑涨,气息不匀,不知不觉中,浴袍带子早就松了,露出胸前柔软的两团乳房,粉红的蓓蕾早就被磨蹭得硬了,扎眼地挺立在女孩子雪一样的肌肤上。 顾正则亲吻的动作一顿,顾蔻自己也发现了,本来就因为缺氧发红的脸颊干脆“轰”的一下红得彻底,虽然理智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手已经先一步去挡,被顾正则一把按住手臂,俯身咬住了那粒硬硬热热的小肉珠。 顾蔻只觉得胸前那敏感的小东西被温热湿润的口齿含舔起来,不由得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别咬那个……” 顾正则舔舐着她胸前横陈的软雪,还顾得上问:“那咬哪个?” 顾正则脸上笑着,好像只是在跟她闲谈,可是手已经伸到下面去,一根长长的手指顶进腿间,轻轻按了按内裤布料包裹的地方,笑得十分恶劣,“咬这里怎么样?” 本来已经被他玩得软成了一滩水的顾蔻突然抬起手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磕磕巴巴地说:“顾先生!” 他挑了挑眉毛。 顾蔻硬着头皮说:“我、我渴了!” 顾正则懒洋洋抬了抬手臂,顾蔻立刻跳下床去,光着脚跑到外间,在酒柜里随便选了一瓶洋酒,随便打开就往嗓子里灌,连顾正则喊了一声“别动”都没理会。她实在是太怕疼了,想到做爱这件事都会头皮发麻,喝一点酒才能缓解紧张。 顾正则快步走过来,一把夺走酒瓶,放平一看,她竟然咕咚咚一口气灌了半瓶。顾正则好像很生气,指着酒瓶上的意大利文问:“你不要命了?” 顾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跟顾正则顶嘴:“怎么了,你买不起?” 别咬 顾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跟顾正则顶嘴:“怎么了,你买不起?” 话一出口,顾蔻就觉得不好,果然顾正则恶狠狠低头瞪着她,不过大概觉得跟这种蠢货没什么好吵的,皱着眉头去打电话,叫人送醒酒药来。 等他走回卧室,顾蔻已经晕晕乎乎的,被他压倒在床上剥光了浴袍,也只是乖乖叫了一声“顾先生”,还配合他的动作,乖巧地屈起细细的腿,方便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也不用他教,光裸的细腰蹭着他的小腹,主动地送上来。 他用力把顾蔻按住,仔细看她的脸。顾蔻脸上看不出什么醉酒的迹象,只是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突然认真地说:“顾先生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顾蔻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总是蒙着一层水光,哪怕是说这种赌气的话,也还是柔柔软软的,天生不大会凶人,其实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不想看到她的眼睛,把她翻过去跪趴着,也懒得再做前戏,从床头摸出润滑液抹在她腿间私处。 润滑液是凉凉的,涂得多了,顺着腿根在敏感的皮肤上下滑。顾蔻把脸埋在被子里,牙齿不易察觉地发颤。顾正则把她拽出来,从后面咬着她的耳垂,一手分开下面软肉包裹着的甬道,又胡乱洒些润滑液上去,这次她没忍住,凉得腿根皮肤都稍微一缩,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呜……” 顾正则扶着自己胯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借着润滑液的作用,缓缓拨开肉唇,插进那窄小的甬道。刚塞进一个头,顾蔻反手胡乱推了推他的小腹,却不敢说疼,语无伦次地小声求饶:“顾先生,我错了……” 她说话已经带着点泣音,却不知道顾正则被撩拨得胯下一股泻火越发烧起来,咬着牙在她轻轻摆着试图躲开的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猛烈抽插起来,大手拧着她的两瓣臀肉,迫使两人连接处的小穴都被扯得更开,连肛口都被拉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洞,像一张呼吸的小嘴。 安静的酒店房间里全是有节奏的肉体相撞拍击的声音,伴随着黏腻的水声。顾蔻跪趴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被他插干得只能小口小口呼吸,像出了水的鱼,模模糊糊地呻吟。 顾正则俯下身去咬她的后颈,听见她口齿不清地求饶:“别、别咬……明天、明天他们会看见的……顾先生,嗯……太、太深了……呜……” 顾正则顿了顿,反而真咬了一口下去,用了剥皮吃肉的力气,顾蔻本来只是低喘,猛然之间后颈疼得钻心,她一下子眼眶一酸,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下意识地嘟囔:“你是狗吗?”可是当然不敢让他听见。 顾正则倒是解了气,从后面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背贴在自己胸前,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抚摸按压,薄薄的皮肉下面,时不时鼓起一根粗长的形状,那是贯穿她身体的男性阴茎。 他像教孩子一样,揉弄着她小腹上隐约的突起,沙哑着嗓子问她:“这是什么?” 里面那肉棒挤压着敏感的内壁,外面微微粗糙的大掌把那无法捕捉的酸软化成巨浪,隐秘的痛苦和快意雨滴一样落进四肢百骸。 顾蔻如同置身火海,喘息着说不出话,顾正则又是狠狠一顶,她猝不及防,“唔”地一声,正要丢盔卸甲,顾正则却在欲浪之巅抽出去了大半,看她潮红着脸煎熬,扭着小屁股往他身下凑,显然是食髓知味。他低声在她耳边引诱:“爽了?还想要?” 你不要生气 顾蔻满脸是眼泪,被身体里巨大的空虚击打得失智,胡乱点头摇头,身子软软地求饶,“我……嗯……我想……” 顾正则被顾蔻底下那个窄小的肉洞绞得都出了汗,仍然慢条斯理,摸着两人连接处的湿泞,蘸着女孩流出的爱液在她腿根上打滑,“那这是什么?” 顾蔻咬了咬下唇,许久没出声。阔大的房间里,紧贴的心跳渐渐慢下去。她终于轻声说:“是、是顾先生……嗯……是顾先生在操我。” 顾正则含着那片被他咬得充血了的皮肉,下面缓缓重新插到头,耸动精瘦的腰臀,一下下把她送上去,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全是“噗叽噗叽”的水声。 顾蔻被他干得说不出话,滚烫的欲浪从肉体连接处直捅进身体最深处,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那滚烫的感觉几乎烧成火花,一股脑噼噼啪啪烧到脑海,她彻底一片空白,视野摇晃模糊着,她只有”呃呃啊啊”地呻吟,“唔……太、太深了、求你!……要、要捅破了……” 顾正则看她已经适应,索性耸动腰身大力挺动,顾蔻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操弄,没几下都泄了出来,膝盖软得跪都跪不住,大腿根湿湿嗒嗒,沾满的液体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她的春水,透明淡白地混合在一起。她连嗓子都哑了,“我……我不行了……顾先生,我不行……” 他下身被女孩紧致的肉穴口箍得生疼,里头更是被内壁涌动的表面缠着按动,腰眼一阵阵酸麻,眼见就要缴械,忙拔了出来。可是她的声音却像催情的春药一样,仍然在小声地呻吟,“顾先生……” 顾正则食髓知味,一时舍不得放手,索性将人抱起来翻个面,就要丢在床上顶进小穴。没想到顾蔻不知怎么了,竟然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嘴里喃喃着:“顾先生,我怎么要掉下去了……?” 那声音沙哑魅惑,但是又冒着傻气,像个娇憨的小女孩。 顾正则知道她是醉了,但是正在兴头上,加上她被反反复复的高潮催得全身肌肤都成了粉红色,十分甜美诱人,他哪里停得下来,一把将她压倒,胡乱在醉得一滩软泥似的女人身下垫了枕头,重又挤进她腿间早已一片泥泞红肿的小穴,那里头软肉不断搅动,舒畅得连他都禁不住长叹一声。 顾蔻抓着他的肩,疼得皱起小脸,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顾先生,我好疼……” 顾正则说:“活该。” 顾蔻软绵绵地一笑,酒精上头,她简直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自己在跟谁说话:“你不要生气……” 顾正则竟然说:“好。” 那大概就是等她醒了再收拾她的意思,但是顾蔻已经无法思考,自顾自胡言乱语下去,到了后面,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么,只恍惚看到顾正则在笑,还俯下身来亲吻她。 顾正则虽然霸道,但偶尔也有很温柔的时候。但顾蔻平时就很讨厌他在床上被伺候高兴时施舍的温柔,今天仗着酒劲,胆子都变大了,一转头就躲开,又被顾正则掰着下巴扭回来。 他的嘴唇落在她唇上,轻轻啃咬,顾蔻渐渐呼吸困难,发出含糊的呼吸声,喉咙里“嗯嗯呜呜”的,是下面被他顶得受不了,却又发不出声音,只想求他快一点,于是伸出手去胡乱抚摸两人相交的地方,软软的手在那湿淋淋的肉棒根部抚弄,偶尔得了要领,揉得顾正则一阵舒爽。 顾正则心下了然,“干什么?” 顾蔻晕晕乎乎地说:“明天还要早起……” 顾正则挑了挑眉,越发狠狠顶进去,阴茎撑得肉穴的一圈软肉都发红,猛地齐根没入,顾蔻“啊”地尖叫一声,大声喘息起来,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地注视着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 明天见喔! 什么时候杀青? 顾正则将她两腿扛到自己肩上,这姿势越发将她两腿间脆弱的地方裸呈到他眼前,他加快动作,狠插猛干,一下下都顶在顾蔻里头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惩罚似的问她:“还敢不敢了?” 她被顶得一下下向上窜,却被他的大手握着腰,不但逃不开,还一下下被他按向身下,交合的地方深抵到头,顾蔻已经叫得失了声,不断发出哭音,“不敢了……我……唔……嗯……” 身体最深处像是烧起了火,又像是洪水弥漫。顾正则的动作越来越快,顾蔻觉得自己在滚水里起伏漂流,顾不得腿弯得生疼,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最后一点清醒的神志,想催他快些结束,朦胧地小声讨好:“顾先生,顾先生……我很想你……” 顾正则不理会她这些小伎俩,只握着顾蔻的腰,顶得她嗯嗯乱叫,软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皮肤一层层泛起潮红,彻底没了声音,只微微眯着眼睛颤抖喘息。 顾正则最后狠狠顶了几下,才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温热的大手在那被操得合都合不拢的肉唇上胡乱摸了一手粘液,抹在她大腿根上,指点道:“夹紧。” 顾蔻听话地并拢双腿,他摘了套子,将涨得粗硬紫红的性器插进腿根缝隙,抽插几下,淡白的精液全射在她凉凉的小腹上。 顾蔻忘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总之醒来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疼,她龇牙咧嘴地接了助理的电话,开口才发现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嗯?你好……” 助理王诗佳在那边没好气地喊:“你去哪里了!马上都要化妆了!” 顾蔻躺在大床上放空了好几秒,终于想起今是何世,猛地坐起来,一瞬间只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咣当”滚下床去。默默躺在地上缓了一会,还是连滚带爬地去洗漱穿衣了。她从小都是好学生,习惯和态度都很认真,一向很敬业,哪怕演的只是小角色,也从来不怠慢。 顾正则不在房间里,大概是下楼吃早餐,或者出去健身。顾蔻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感觉没脸见人,十分感激顾正则良好的生活习惯,迅速戴好口罩帽子,蹑手蹑脚地溜下楼打车。 顾正则定的酒店的确高级,头顶飞来飞去的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人迹罕至到了万径人踪灭的地步,出租车更是压根没有。顾蔻踮着脚远眺半天,正打算摸出手机叫车,却听身后有人叫了一声:“顾小姐?” 顾蔻吓得一哆嗦。她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廓形黑风衣,戴上帽子整个人就像一个桶,连脸都看不到,更别说还有严严实实的口罩,这样都能认出她的人,除了变态狗仔简直不作他想! 顾蔻一向惜命,拔腿就要跑,有人从后面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拎回去,“跑什么?” 原来刚才叫她的是顾正则的司机。顾蔻昨晚刚跟金主发过酒疯,现在听到金主的声音就汗毛直竖,老老实实转回去:“顾先生。” 顾正则看到她就皱眉,“头怎么了?” 顾蔻回答:“撞床柱子上了。” 顾正则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一样,训完了话,冲她点点头,居高临下地说:“吃饭。” 顾蔻不敢回绝,只好跟他去餐厅。白粥煲得刚好,口味熨帖舒适,其实很能缓解宿醉的难受,但顾蔻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见顾正则正在看报纸,她就时不时按亮桌子下的手机偷看时间。 可是顾正则好像有透视眼一样,隔着报纸问:“急什么?” 顾蔻硬着头皮说:“七点了……” 顾正则有点惊讶似的挑眉,“才七点。” 他并不了解演员在剧组的繁忙程度,顾蔻手舞足蹈地比划解释:“像我这样的配角,六点多就开始梳化了。然后八点多布景布光,九点开拍,不然就赶不及日光,场景就对不上……” 顾蔻出道才两年,可是人很聪明,在剧组待得久了,制片流程也都大致理解。不过顾正则大概觉得这个话题没有什么意思,低头吃粥。 顾蔻拿起一只草莓放进嘴里,顾正则突然合上报纸,问:“什么时候杀青?” 其实剧组已经在影视城拍了两个多月,这两天转场到s城拍最后几个场景。顾蔻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顾正则收起报纸起身,“一会叫司机送你。” 话说到这里了,顾蔻也乖觉地讨好他:“你呢?” 顾正则说:“今天开会。” 那就是不用见面的意思。顾蔻松了口气。 ———— 顾蔻:我也不想见,但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