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向拥抱》 1 ?  双向拥抱 林期根本不知道江信屿也暗恋他 籽沫 发表于1天前 修改于23小时前 原创小说 BL 短篇 完结 小甜饼 校园 荤素均衡 两个高中生甜甜的双向暗恋 无脑小甜饼 文笔不太好,勿究 第1章 “江信屿——” 熟悉的叫喊声破开晨曦的宁静,江信屿不自主地弯了弯嘴角,背上书包提起两份早餐往外走。 “妈,我走了。” “好嘞,早餐拿好,别把小期的那份忘了!”江女士在厨房里远远地回话。 在门外叫他的是林期,和他一起长大的……竹(qing)马(mei)。两个人自幼非常有缘分地都是同校同班,于是顺理成章地总是一起上学,每天林期都会准时在门外喊他出发,上了高中这个习惯都没改。这片大院考上了高中的也就他们俩,每次林期一喊都会有邻居笑着探个脑袋出来打招呼:“期娃子,早啊!上学去啦?” 江信屿喜欢听林期叫自己的名字,少年嗓音清亮,天性却张扬顽劣,念出来的名字像放在舌尖上碾了又碾才吐出来的,尾音吊儿郎当地勾着,爬着钻进耳朵里却带了点黏糊糊的亲密,像裹了糖浆似的,沾满了甜。 “你怎么这么慢啊……”看见他不疾不徐出现在视线里,林期不满地抱怨道,一只手搭上他的肩。江信屿不说话,把早餐递给他,然后转身大步往学校走。 林期这回儿又急冲冲地跟上来,一路碎碎念:“哎哟江信屿,你慢点!” 两人的身高其实差不多,他不懂为什么江信屿能走那么快,忿忿不平地小跑几步赶到了前头,回头挑衅似的“哼”一声。 江信屿只当他是个傻逼。 到学校第一件事是交作业,林期不交,因为他根本就没写。班主任经常骂他说要是他能认认真真写作业那也不会论落到永远考第二了。 嗯,没错,第二,第一永远是江信屿。 要说江信屿啊,这个人真挺薄情, 说一不二,从来不给别人一点回旋的全地,没事的时候就板着个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稀奇,这人长得就很薄情,眼皮内双,斜勾的眼尾带着点冷淡睥睨的味道,薄唇也经常压着没有孤度。 林期却喜欢盯着他看, 别人正儿八经地上课,他就搭着腿靠着墙,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同桌的侧脸,好像盯着自己对象似的——这话他不敢说,他怕江信屿驾他神经病。被骂其实也不要紧,就怕到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 所以林期居心叵测好几年了,一直没敢下手,是真怂。 日常从办公室被训话回来,林期漫不经心地晃悠着回教室,没留撞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哎,对不起。” “没事没事。 ”小姑娘连忙摇头,红着脸把一个信封递给他,“能,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江信屿吗?” ……啧,又来一个烂桃花。 林期黑眸盯了她半晌,咧开嘴笑了:“行,给我吧。” 江信屿咬着棒棒糖,满脸冷漠地盯着林期站在教室门口跟一个女生搭话,唇角不悦地下压,没一会儿就闭上眼睛躺在椅背上不看了。心情极度不爽之时,嘴里棒棒糖的塑料棍子实然被人捏住,顿时“唰”地睁开眼。 “有糖居然不给我吃。”林期单手撑在他课桌上低笑着轻哼,手上用力把他嘴里的糖抽出来,毫不见外地塞进自己嘴里。 江信屿的糖,嗯,甜的。 另一位当事人沉默地盯了他几秒,重新从口袋里摸出糖撕开包装,然后站起身把林期拿着的糖抽过来塞回自己嘴里,再把新的糖粗暴地怼进他齿间。 “给你。” 操,真是斤斤计较。 林期朝他扯了扯嘴角,眼睛里却带着笑意,叼着新的棒棒糖绕到自己座位坐下,宽大的校服外套往自己头上一盖就趴到桌子上睡觉去了,没看见江信屿在旁边轻微地勾了勾唇。 体育课,一伙男生凑一起打球,数了数发现是人单数,顿时纷纷开始张望搜寻其他人选。 “诶,把江哥也叫来玩呗。”其中一人提议。 林期抬头往台阶上江信屿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说:“他不打。” “你又没问。”另一男生撞了撞他,“去,林期,问问你同桌来不来。” 林期耸了耸肩,吊儿郎当地晃过去,单脚踩在他身旁的阶梯上,俯下身笑:“喂,叫你打球去。” 少年的身躯遮住了大片的阳光,江信屿歪了歪头,满脸冷淡地抬眼看他。 林期贴身穿着的衣服领口宽大,坠下来露出少年白皙突兀的两截锁骨和单薄的胸膛。 江信屿卷了卷舌尖,想咬他。 “……你到底打不打?”林期等烦了,又问一遍。 江信屿伸手帮他把衣领扯上去,然后站起来脱外套:“打。” 没一会儿众人就意识到把江信屿叫来打球是个天大的错误。万人瞩目的年级第一到了球场上宛如一尊煞神,左挡右截转身一个上篮又是漂亮的两分,一人揽下全场。 不过林期可没心思注意这些,他只发现江信屿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撞,不疼,却很暧昧,让他脸上一阵发烫。 中场休息,江信屿站在树荫下仰头喝水,一个人影突然跨坐在他面前的石桌上。 “喂。”林期歪着头,伸手拽住他衣领瞪他,“江大爷,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这语气,跟撒娇似的。 江信屿不说话,眼睛里生出笑意,抬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担他后颈,把人逗得红了耳根,张牙舞爪地举起手里的半瓶水泼他,没想到抽回来的动作过猛,半瓶水全呼在了自己脸上。林期这下子把自己给搞懵了,呆愣在原地,透明的水珠滴滴嗒嗒地顺着釦峮艺灵耙午寺榴柳巴思霸脸颊往下淌。江信屿却笑了,伸手帮他擦去脸上湿淋淋的水:“笨蛋。” “草,江信屿你说什么呢!”林期自觉丢脸,当场炸了毛,跳下桌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结果又被人按着摸了脑袋。 “说你。”江信屿笑意不减,咬字清晰,“漂亮笨蛋。” 日,林期突然想扑上去亲他。 江信屿,学生会的,每周五午休加午自习两个小时都要值日。林期,每周五中午从学校后墙翻出去上网,他考察过了,那块是人迹罕至的监控死角,翻墙特方便。 可惜翻车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林期打完游戏正喜滋滋地准备从外面翻回学校呢,刚爬上墙头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下面抬眼冷冷地着着他。 我……操?林期惊悚了。 那人生得高,肩宽腿长硬是把一套校服穿出了T台秀的效果,偏偏压着唇角挑着眉,冰冷  2 地朝他吐出两个字:“下来。” 江信屿你可真不近人情…… 林期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违抗,乖乖巧巧地从墙上翻下来站到他面前,一副怂样儿,见人没说话,又悄悄掀起眼打量对方,兀自乐了。 江信屿提着他衣领把人拎到墙边,勾起唇笑:“有本事了呵,趁我不在自己溜出去偷腥?说吧,第几次了?” 面前的人贴得太近,鼻尖堪堪停在眼前,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林期后退一步撞看墙,大脑突然死机,只觉得脸上烧得滚烫,话也说不利索了,游离着眼神结结巴巴地“我”半天硬是没挤出一句话。 吹过来的风还挺热,少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通红地缩在墙根,盯着眼前那张在自己的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突然口干舌燥起来。秋蝉在树上叫得响亮,件着燥热的风吱吱喳喳地把少年那点隐秘的情愫吐露了个干净,可惜只有它们自己听得懂,对面的那位却是一无所知。 江信屿也同样不好受,少年的眼神湿漉漉的,他只望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目光落在对方微抿的唇上,顿时心里又是一阵躁动,绷紧了下颌线。 他想直接咬上去,那种暧昧的、深入的、色情的咬法。 “这笔账先记着,滚回去准备上课!”半晌,江信屿哑着声音说,没忍住揉了一把人家的细腰。 林期喉咙里压着一个模糊的单音,身子颤了一下,贴着墙,腿先软了,慌忙抓住对方的手臂。 气氛开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藏在心底的那些酸酸甜甜好像要冲被瓶盖儿一股脑涌出来,淹没两个互相拉扯试探的落水者。 江信屿喉结上下滚动,干净低沉的嗓音此刻仿佛要勾出火:“还滚不滚了?!” 心跳一滞,林期不敢看他,话也没应就把人推开溜了。 好在某人是个心大的,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没几天就神色自若地揽着同桌的肩亲亲热热地一起回家。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今天他藏着一书包的秘密,心虚得很,在路上没敢朝人家贫嘴外加动手动脚。江信屿也不多说话,大概压根没发现撩这人的异常。 林期一回到家就锁上了房间门,从书包内层翻出一沓信封,拆开来一张一张地端洋里面的信,称呼清一色的全是亲亲热热的“江学长”“江信屿”——没错,看同桌收情书收得太辛苦,某人终于忍不住“好心”地帮人家半路截胡了,当然,是偷偷干的。 这事已经连续干了好几天,藏了不少,现在一口气全部拆开来看,小林同学着实气得够呛,一股脑地揉成团准备拿到楼下的垃圾桶进行一番“毁尸灭迹”…… 在家里干这事不行,容易被自己偏心偏到隔壁楼的爸妈抓个人赃俱获。 江信屿家就在隔壁楼,和他们家的楼隔了一条巷子,垃圾桶就在巷子里。林期鬼鬼崇崇地出了门,猫着腰伴着漆黑的夜色轻手轻脚地往巷子里走,刚过拐角就跟某个熟悉的人打了个照面。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发问。 林期心虚地把自己手上皱巴巴的信纸往身后藏,小心翼翼地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他,却发现对方手上也攥着一叠厚厚的纸。 林期立马伸手扑上去抢,江信屿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拿着的纸“唰”地一下就没了,愣了半秒也眼疾手快地把林期手里抓着的东西抢了过来——扯平了。 林期粗略看了看抢过来的纸,不得了,全是小姑娘们写给林期同学的情书,顿时怒了——大胆刁民,竟敢擅自扣押我的情书!猛地一抬头,正对上江信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对方拎看那一堆皱巴巴的纸,嘴角压得更低了。 “不解释一下?” “你什么意思?”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明明自己也做了亏心事,倒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周遭陷入寂静,林期心跳倏地停了一下,凶巴巴地吼:“你先说!” 少年挺拔的身形隐在黑暗里,轮廓虚晃模糊不清,像是偷偷钻进了谁的梦里,走过之处生满明媚的花,纵使夜色厚重,却不隐抑晦涩,在寂静里眼神明亮,灼烧林期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我喜欢你。”江信屿说, “喜欢好久了,喜欢到想把你关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江信屿——” 熟悉的叫喊声破开晨曦的宁静,江信屿不自主地弯了弯嘴角,背上书包提起两份早餐往外走。 “妈,我走了。” “好嘞,早餐拿好,别把小期的那份忘了!”江女士在厨房里远远地回话。 在门外叫他的是林期,和他一起长大的……竹(qing)马… 第2章 我操?!江信屿说他喜欢我!!! 林期大脑停机两秒,突然甩了手上乱七八糟的纸扑上去把人推到墙上去咬他的唇。江信屿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要把人翻过去,舌尖抵住对方试图进攻的舌尖,反过来吮咬某人柔软的唇瓣。 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撞出恣意的火花,青涩的荷尔蒙在黑暗中作祟,谁也不肯认输妥协。可林期错估了对方的实力,缠斗了一会儿就反过来被按在了墙上,湿热的舌破开齿关,嚣张地侵占他的领地。 “唔……” 林期被逼得发出短促的呜咽,不甘地推搡对方的肩膀,用了劲儿。江信屿被他惹得烦,掐着他两只细细的手腕也按到了墙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揉弄那一截薄薄的腰。林期被摸得腿软,不受控制地卸了力往下滑,对方又恶劣地把膝盖顶进来卡在他腿间,更加暧昧地压上来加深了这个吻…… 最后是以林期被亲得气喘不匀收了尾。 夜色深浓,江信屿把人楼在怀里顺毛,贴着他的耳朵问:“喜不喜欢?” “你他妈被我按在墙上亲一遍看看喜不喜欢!”林期气还在喘,哑着声儿骂他,隔了半晌又闷闷地说:“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 喜欢得快要疯掉。 江信屿只知道自己现在又想把人摁着里里外外亲个遍。 确定了关系后林期作妖作得更疯,有事没事逮着人就是一顿瞎撩。江信屿不为所动,该干啥干啥,被闹得狠了就掀起眼皮骂一声“傻逼”。 林期气得想揍死他。 老师压榨免费劳动力,抓了他们两个去办公室帮忙批改作业。彼时林期还在操场上疯玩,被拎过来满脸不情愿,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坐在里面。 “你跟江信屿一起改,我还要去开个会,麻烦你俩了。”老师拍了拍林期的肩,离开时贴心地关上了门。 江信屿坐在椅子上歪头看他,哂笑:“站着干嘛?还改不改了。” 林期注意到他嘴里含着东西,吐字时不清不楚,偏偏声线沉哑,看过来时眼睛里全是暧昧的慵懒。  3 “江大爷,小日子过得挺惬意啊。”林期弯着腰凑上去,闻到一股薄荷糖的味道,“糖呢?我也要 。” “没了。”江信屿抬手挠他下巴。 林期用力拍开他的手,俯下身贴近了看他:“啧,有糖也不知道给我留点。” “想吃?” “倒也没有,就是想抢你的吃。”林期扬着眼笑。 沉默了两秒,江信屿突然捏住他后颈往下按,咬住那张唇舔吻,舌尖把自己嘴里的那颗糖顺顶到对方嘴里,再深入纠缠 ,任凭清凉的薄荷香味在两人的口中逸散。 这会儿林期招架不住,膝盖一弯就扑进了对方怀里,脖颈还被人捏在手中,慌张得软声哼叫。江信屿松了他的唇,转而掐住他双颊强势地扳起那张脸,舔了舔嘴角。 “诺,糖给你,满意了?” 林期愤而咬碎了嘴里的糖。 隔天放假两人一起去了电影院,林期耍了个心眼儿偷偷买了情侣座的票,江信屿装作不知道,陪着他往里走。电影也是林期选的,画风清奇的文艺片,江信屿寻思着他是不是脑子坏了挑这个看着就很无聊的片儿,等电影开场后突然二传冚家产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林期,漂亮笨蛋,是真漂亮,也是真笨蛋,打着看电影的旗号干着下流事儿,手摸进江信屿腿间隔着裤子揉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待对方压着唇角斜眼看过来,就挑衅似的扬起下巴笑。 江信屿微皱了一下眉,说:“你再乱动一下试试?” 嚯,怕你不成! 林期笑得欠揍,大胆地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肉贴肉地上下撸动,全然不顾还是在公众场合。 感受到手里的物件还渐变大变硬,身旁的人眼神暗哑呼吸粗重,林期得意得不行,凑上去舔了舔他的唇,笑:“江哥,爽不爽?” 江信屿在他唇上反咬了一口,也笑了:“爽,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爽呢?” 林期还在发愣,猛地被人提起来拖进卫生间。 江信屿成功地被他撩到欲火上身了,把人往最里面的隔间一带,锁上门,不由分说地扒光了他的裤子。林期惊恐,张牙舞爪地要打他,奈何裤子没了行动不便,对方力气又大,不屈地抗争了两秒就被反剪着双手按在了马桶上。 “我操你大爷,江信屿!松手!”眼看局势不太对劲儿,林期张嘴就开始骂人。 江信屿揉了揉他后颈,俯身含住他泛红的耳朵尖,哑声命令:“腿分开。” “你想得美……啊!”林期不甘心地反抗,猛地被人扇了一巴掌到臀尖上,又疼又麻,绷直了腿往前躲。江信屿没心思跟他废话,捏着他的腰往后拖,膝盖强行分开那两条细长的腿,舌尖往他耳朵里舔:“林期,乖一点。” 手腕被松开,林期踉跄地往前扑撑在马桶盖上,整张脸泛起绯色,半阖着眼喘息。江信屿又拍了拍他屁股,声音偏冷 ,带着浸欲的哑:“屁股撅高点,腰塌下去。” “……草,江信屿你有完没完!”林期这会儿怕了,羞耻心涌上来,腿软地闪躲,最后却还是被人抓着摆成了正确姿势,脸红得要滴血。没等他再次挣扎,一个滚烫的物件挤进柔嫩的大腿根,林期脑中顿时拉响了警报。 “操,江信屿你干什么!” “腿夹紧。”江信屿揉了揉他屁股,“今天带你玩点别的。” 狭小的隔间内空气急剧开温,少年的情欲在此刻碰撞出滔天的孽火,烧热了纠缠的呼吸,连着强装的清醒一起很狠地坠落。 江信屿叼着他颈间的软肉,毫不怜惜地吮出红痕,滚烫的性器在另一个人细嫩的腿根凶狠地来回抽插,双手顺着宽大的衣服下摆一寸寸地摸上去,捏住前胸的两颗乳尖用力揉弄。 “嗯唔……”林期闷哼一声,仰起头,又死死地咬住唇把剩下的一串呻吟憋了回去。身后的人动作太凶,明明没进去,却给他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浑身敏感地发颤。 腿间被磨得发疼,其中夹杂着几分不可言说的快感,他指尖捏得泛白,喘息着从喉咙里挤出字句:“江,江信屿……你他妈倒是快,快点!” 在前胸作恶的手抽了出来,江信屿按了按他柔软的唇,两根手指捅进去搅弄那条湿滑的舌,低笑一声:“男人可不能快,忍着。” 林期含糊地“草”了一声,又被他实然用力的动作逼出了呜咽,腰软腿软地往下倒,江信屿把他提上来,在那白软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接着哼笑:“夹紧点,不然电影散场都弄不完。” ……他妈的。 “你自己惹的火,你负责灭,别咬着不敢叫,搞得像我强奸你似的。”江信屿抽出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抹在他唇上,笑。 林期绷着肩膀还是不肯叫,丢不起这个脸,张嘴一口咬住他手指,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带着一种脆弱的美感,颤抖着。 江信屿转而去套弄他身前挺立的玉茎,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手指刻意地擦过顶端的小孔,某人立马从喉咙里溢出几声舒爽的呜咽,下意识绷紧了腿。 “这才乖嘛。”江大爷满意地轻咬他耳骨,身下加大了挺送的幅度。 直到腿根处快要被磨破皮江信屿才射出来,林期翻了个面儿瘫坐在马桶上,腿间一片诱人的艳红,几股白浊顺着腿根极为色情地蜿蜒而下。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被扯得往左边歪去,露出半个瘦削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嘴唇湿红,眼睛里起的雾蔻裙衣零巴屋思瘤留罢司芭像要化成水滴落下来。江信屿给他清理的动作一顿,掐着人家的下巴就咬了上去。 一个蓄谋己久的吻。 林期没能躲开,被迫仰着脸承受对方来势汹汹的进犯,微阖着眼,睫毛落下阴影。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在逼仄的厕所隔间里回荡,少年隐秘热烈的爱意却在这一瞬归为平静。 电影是没心思再看下去了,林期每走一步腿间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耍赖似的挂在江信屿身上被拖着回家。 “你自己有多重自己心里没点数?”好不容易连拖带抱把人送回了家,不识好歹的小东西还苦着张脸抱怨他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于是江信屿站在门边冷漠地质问。 林期扒拉着门框,哼哼唧唧的:“明明是你不行,还怪我。”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江信屿挑眉“呵”了一声,关门就想走。 林期赶忙扑上去拉住他,黏黏糊糊地蹭他颈窝:“江大爷,江哥,我错了,你最行,赏个晚安吻呗……” “行,晚安吻。”江信屿这会儿笑了,捏着他的脸在唇上咬了一口,“赶紧洗洗睡吧,漂亮笨蛋。” 江信屿和其他十几个同学要去省里参加奥赛,考得好的话可能还会拿到B大的保送名额。可是这一去就是五天啊,林期一想到自己五天不  4 能看到男朋友就无比地惆怅。 “我跟你去行不行?”林期蹲在他房间里十分怨念地问。 江信屿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回答:“不行,好好学习,考B大。” “……操,江信屿你没有心!” 学校租大巴专门接送,在校门口集合。林期去送他,偷偷牵那只干净修长的手。 江信屿没甩开,勾起于指握紧了,偏头看他一眼。 林期笑嘻嘻地说:“给你点考运加成,加油!” “嗯。”江信屿也笑了,捏了捏他的耳朵,“自己在学校要乖一点。” 大巴车缓缓启动,林期披着校服站在校门口,隔着车窗朝江信屿比了个小爱心,然后逐渐看着车尾巴消失在视野里。 其实真的挺难过,他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转身往学校走,双手插在口袋里。 舍不得,他想,连个告别吻都没有,差评。 两个人晚上通电话,没讲两句一个要忙复习,一个要忙作业,只好挂了。这样一来林期反而更想他,睡前都还捧着个手机一个劲儿地碎碎念。 回来那天正好赶上学校放假,林期没走,蹲在校门口等他。 已经是晚上,路灯全亮了,江信屿一下车就看到某人蹲在路边眼巴巴地望过来。 跟哪家的小狗似的。 江信屿大步走上前,林期就张开手扑过来,紧紧地环住他的背——一个久违的、温暖的拥抱。江信屿也很用力地抱他,侧头偷偷地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就听见小笨蛋哼哼地笑了。 “想不想我?”趁老师和其他同学不注意,林期一口咬上他颈侧,问。 江信屿勾起了嘴角,说:“想,” “很想,想看你,想摸你,想亲你,快要想疯了。” “那回不回家?”林期退开一步问,耳尖有点不自然的红。 江信屿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去牵他:“走。” 路灯下,两个并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林期死皮赖脸地溜进他房闻,被人按在床上亲,后来被亲得迷迷糊糊就莫名其妙地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没想到某人睡觉也不老实,压着他动手动脚,林期被惹烦了伸手揍他黏黏糊糊地抱怨,结果又是一顿结结实实的油陸夿氣鄔令勼器洏儀跟星床上斗殴,闹到半夜才停。 林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信屿.jpg] 老流氓,呸! 我操?!江信屿说他喜欢我!!! 林期大脑停机两秒,突然甩了手上乱七八糟的纸扑上去把人推到墙上去咬他的唇。江信屿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用力捏住他的肩膀要把人翻过去,舌尖抵住对方试图进攻的舌尖,反过来吮咬某人柔软的唇瓣。 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撞… 第3章 江信屿后来保送B大,林期高考发挥也正常,两人再叙校友情谊十拿九稳了,快乐地去参加毕业聚会。男生聚众饮酒,摆出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唯独林期滴酒未沾,笑眯眯地给江大爷灌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怎么着也应该是我压江信屿,机会难得,必须先把他灌醉降低他的战斗力,我林期,今晚一定把他拿下! 林期非常满意江信屿同学的酒品,不吵不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于是顺利地把人拐回 了自己家,推门开灯,果然,爸妈都加班去了。天时地利人和!!! 门“砰”地一声关上,沉浸在狂喜中的林期同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人按在了门板上。 “操?!你不会要发酒疯吧!”林期顿时惊恐。 黑色的阴影骤然逼近,果酒的甜香扑面而来,江信屿勾唇,眼里藏着笑意:“我没醉。” 怎么可能嘛,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林期动了动脑袋,笑了:“不,你醉了,老实点,不然等下有你受的。” 哦?江信屿眯了眯眼,下一秒突然被人用力掀开,背部抵到玄关处的鞋柜上。林期默默地在心里夸赞自己一句干得漂亮,然后抓着人往自己房间走。 江信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和套,确定了对方和自己一样是蓄谋已久,于是十分坦然地把林期从地上提起来压进床里。 “江信屿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自“1”为是的漂亮笨蛋有点懵,愣愣地看过来。江信屿垂着眼不说话,用拇指在他唇上轻按,开始解他衣服的扣子。 “江混蛋!我要在上面!”林期咬牙切齿地挣扎起来,提起膝盖撞他,见人不闪不避心虚地收了八成力度,于是江信屿非常容易地压住他两条腿,笑。 “第一次还是不要在上面了,骑乘位容易受伤的,乖。” “……你没醉?!”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没醉。” “江信屿我操你大爷!!!”林期悲愤怒吼。 “这倒不必,我操你就够了。”江信屿干净利落地把人剥光,逮着那张说个不停的嘴吻了上去。林期哪哪都敏感,被人掐住腰咬了唇就不受控制地脱力,徒劳地扭着头要躲,可怎想江信屿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逮着不放,舔着唇肉不够还大肆进犯挑逗那条湿滑的舌,直把人逼出细小的呜咽。 色情的吻逐渐下移,在光滑的脖颈和锁骨上烙下红痕,林期不死心地挣扎,力度像猫挠一样造不成任何伤害。江信屿随他闹,滚烫的唇舌触到他前胸,含住乳尖轻轻舔弄。 “滚,别,别碰……”林期受不了他这样玩,弓着身到处躲,奇怪的酥麻感像电一样流遍全身,又突然被人抱着坐起来,后腰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住动弹不得,只能抓着对方光裸结实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把胸前的两点往别人嘴里送。 江信屿沿着他凹陷的脊线一寸寸地摸下来,最后在尾椎骨处不轻不重地揉弄,怀里的人顿时敏感地弹了一下,软声骂道:“操,你、你他妈别乱碰!” 两粒乳尖被吮咬得红肿,江信屿满意地捏了捏,故意问他:“不爽吗?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这人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哪来这么多流氓话?! 林期张嘴还想骂他,突然被人握住了半硬的性器,到嘴的话语全部变成了短促的呻吟。江信屿抓着他的那物随意揉弄两下就不动了,把人吊在快感的边缘不上不下,恶意地轻咬他的喉结。林期难耐地抬腰挺胯,喘着气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性器舘哩釦邇尔澌玲期珥柳妻刘瘤往他手里顶,逐渐堆积的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江信屿,你动、动一动……” 江信屿不说话,突然抬手抓着他的肩膀往下按。林期膝盖一软跪了下来,上身扑进对方怀里,猝不及防地惊叫,抬眼瞪他,眼睛里全是雾蒙蒙的水汽:“干什么?!” “扩张。”江信屿简明扼要地回答,挤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绕到他后背往下, 5 陡然用力。 “唔……混蛋!拿,拿出去!”后穴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林期下意识地往前躲,却被少年滚烫的胸膛拦住,无处可逃。 江信屿吻着他耳后,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摸索温热紧致的穴道,弄出细小暧昧的水声:“乖,别夹着,放松一点。” 林期成了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陡劳地反抗着陌生的快感,以一个放荡的姿势被人禁锢在怀里,像极了翘起屁股求操的小狗,羞于呻吟紧闭着牙关不开口,直到被按到了敏感点才发出一声难耐的、可怜的呜咽。 江信屿现在却只想把他搞哭,瞳仁里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呼吸里全是强势的荷尔蒙和蓄势待发的危险气息。他把人转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扶起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窄小的甬道。 “疼!疼,停下来!”林期抓着床单惊叫,脊背绷出流畅的线条,声音半哑。江信屿吮咬着他后颈的软肉,同时两只手不轻不重极富极巧地玩弄他的乳尖和玉茎,很快就让人放松下来溢出细喘,于是毫不留情地挺腰深入,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这一下撞得林期又痛又爽,手脚失了力跪不住,惊喘着趴倒在床上。 周遭的空气在情欲中灼烧,少年的一腔热烈与情愫纠缠绽放,两具年轻的身体碰撞交融,一室春色。 江信屿力气大,抽插的动作凶狠,把人撞得直往前耸,又按着他的胯骨拖回来桎梏在自己身下。敏感点频频被戳刺,舒爽的快感像无数蚂蚁啃咬着血肉,骨髓里钻着细密的痒,林期难堪地闷头不吭声,却难以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喘息,肩颈的线条绷紧又放松。 身后的人顶弄的力度逐渐加大,抽插间带出的黏腻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拨动着每一根神经。林期渐渐有些受不住,喘息变得绵软勾人,再一撞就逼出了动听的呻吟,颤着噪音骂他:“操!你轻点,轻点弄……” “你不是很舒服吗?”江信屿声音暗哑,掐着他腰侧的软肉用力把人往自己身下按。眼前的少年耳后至脖颈通红,全身都泛着沾了情欲的艳丽的粉,两个腰窝漂亮,屁股饱满圆润,到处都写着诱人。 他喜欢少年的一切,他想将少年完全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于是疯狂的念头抽枝发芽,在少年难以自抑的呻吟中再次粗暴地深入,感受穴道里温热的软肉咬紧自己的性器,难舍难分。 “啊……江、江信屿!你他妈轻、轻点唔……”林期被顶得崩溃,臀口泛红后穴发酸,累积的快感却还在撕扯着灵魂,一遍又一遍地鞭笞每一寸皮肉。 江信屿不依不饶,置若罔闻,咬他耳骨的动作却温柔:“乖,叫好听一点。” 林期两只手用力得快要把床单抓破,喘息染上了细细的哭腔,自己又把丢脸的声音咽回去,再软着声开口:“江哥,江哥,轻一点……” 江信屿突然好奇他那张漂亮的脸上逼近高潮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粗暴地把人翻过来压着两条细直的腿从正面进入。林期已经骂不出声了,一开口全是淫乱的喘息,只好咬着唇难堪地瞪过来,眼睛里贴着一层透明的、可怜的雾,要化成水滴落下来。 这一下看得江信屿呼吸一窒,俯身吻他的唇,舌尖在炽热的爱欲里交缠,身下的性器却以碾压的方式撞上肠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林期猛地绷紧了脖颈,零碎的呻吟骤然尖锐,被悉数堵在了喉咙里。蓄谋已久的快感在身体与灵魂掀起的浪潮里冲破了临界,然后带着群浩路吧期午零疚妻贰衣收货快乐几秒闪过的白光一起狠狠坠落。 爱情与欲望对他们而言是不可替代的解药,少年们都曾在犹豫、挣扎和看不到尽头的暗恋中绝望地沉溺,庆幸他们还愿意相信,终会有一个热烈的夏天成全彼此,璀璨的光点握在手心,岁月底下藏着不会迟到的拥抱。 “江信屿,你一定要抓牢了,永远不许丢下我。” 林期躺在床上,汗湿的头发黏着脸,遮住了少年漂亮的面容,低声说话的嗓音又沙又哑,像这个盛夏里熟透的、艳红的西瓜瓤,甜透了心尖。 九月,B大开学,校门口人群熙熙攘攘,其中两个形貌出挑的男生格外引入注目。 “唉,我怎么又跟你一个宿舍啊江大爷。”林期推着行李箱慢吞吞地跟在某人后面走。 “你意见挺多。” 江信屿脚步不停,冷淡地回了一句。 林期夸张地“哼”一声,坦然承认:“咋?就是对你有意见,老流氓,我要找新欢去了。” “林期, ”江信屿忽地停下,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我看你就是欠操。” “……你一定是看错了!”林期三秒认怂,黏黏糊糊地扑上去表忠心,“我开玩笑的,我最喜欢你了。” 笑话,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再浪,他现在身上的衣服底下乱七八糟的吻痕都还没消干净呢。 林期忧伤地揉了揉自己的腰,默默地在心里叹口气。 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已经来了,对他们表示欢迎。林·小交际花·期憋着一股兴奋劲儿,笑嘻嘻地和室友打招呼:“嗨,我叫林期,双木林,期望的期。” 江木之秋,如期而至。 江信屿站在门口轻轻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拉到了前面。林期看着他,眼睛里溢满了细碎的光,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骄傲的笑意: “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江信屿,是我的男朋友!” 喔,男朋友。 江信屿后来保送B大,林期高考发挥也正常,两人再叙校友情谊十拿九稳了,快乐地去参加毕业聚会。男生聚众饮酒,摆出了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唯独林期滴酒未沾,笑眯眯地给江大爷灌酒,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怎么着也应该是我压江信屿,机会难得,必须先把… 展开 一天完结!!! 哎,还是怎么不会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