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H]》 c1接近 “夏姐,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愿意来会所玩呢。” 梁眠这时候身穿深v开口的白色裙子,两片布料包裹着她娇小浑圆的乳房,胸前露出雪白滑腻的沟壑,腰身那里别出心裁地缀了一圈颜色浅淡的小花。 裙摆极短才堪堪遮住挺翘的臀部,再往下就是笔直滑润的双腿,像从水里刚出来的嫩藕一般,俏生生的。 可想要是被牢牢圈在男人腰上,或是被折在胸前肆意疼爱时,小细腿一荡一荡的,会是怎样销魂的场景。 “这有什么奇怪的,来放松享乐顺便再谈生意呗,”夏莉嫌她见识短,又见梁眠害羞地使劲拉着裙角,一掌拍掉她的手,好笑道,“捂什么啊,男人就喜欢看半遮不露的样子,你捂着了,别人看什么。” 梁眠扭捏地揪着手指,“真的要穿成这样吗?好奇怪哦。” 她在学校里即使是夏天穿裙子都没有不过膝盖的,今天却穿了特别短的裙子,走的快一点,凉风呼呼往裙摆下钻,屁股凉凉的。 不过要是能见到他,穿成这样也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梁眠抿着唇,小声低语,“夏姐,你真的会让我见到他吗?” 夏丽嗤地一声笑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夏莉浓重的妆容下,一双眼睛微眯着,满意地打量梁眠,她在这会所呆得时间也不短了,面试过不少女人,唯独梁眠一眼就入了她的眼。 这小姑娘面容恬静,笑时眼睛里像盛满了漫天的星辉,恬淡的梨窝若隐若现,皮肤比上好的玉还白皙,单纯不做作,就像此时,她揪着手指,轻蹙着眉的样子,又有一股自然的娇憨之气,透着欲语还休的味道。 连夏莉这样见过世面的女人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 令夏莉记忆深刻的是,在面试时,这梁眠塞给她一沓厚厚的钱,特别坚定地说,“我只想见岑覃先生。” 夏莉摸着厚重的红包,以为她是记者派来卧底的,后来仔仔细细盘问了一番,才确认她只不过是爱慕岑覃罢了。 才终于愿意带她进来。 说起岑覃这个人,夏莉不免要咂咂嘴,这可是b市的商界大鳄,早年和他妻子共同开创了盛天科技,外人都说夫妻珠联璧合、伉俪情深,不过实际上这夫妻关系不过是名存实亡,两人都是各玩各的,不过因为利益捆绑在一起,才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岑覃也是会所的常客,一个月里来个三五回,挑的也是一等一的美女。 而且岑覃有个规矩,从来都不要雏,曾经有个姑娘为了傍上岑覃自己把处女膜捅破了,佯装熟女,结果在床上就暴露出生涩的床技,令岑覃大光其火,当下就把女人赶下了床。 后来还是夏莉亲自挑了个床技好的上门伺候,才令岑覃泄了火气。 想到这里夏莉不免担心地看向梁眠,这小姑娘绝对是个雏,今晚能不能得到岑覃的宠爱还很难说。 梁眠哪里知道这些曲曲道道的,只一无所知地摆弄着短裙的纯白蕾丝。 快要见到岑覃了,她好紧张。 “走吧,带你进去。” 夏莉一挥手,四五个美女连同梁眠款款跟着进了包厢。 包厢里灯光迷离,一圈红沙发上坐着四个男人,觥筹交错,谈笑晏晏,一见夏莉领着小姐们进来,目光一顿,立刻将视线投注到一溜排开的美女身上。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例外,正是岑覃。 岑覃今天是被合作方请来的,来之前说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他。 不用想,他也知道礼物是什么,不过是女人而已,而又说的这么郑重其事,那么一定是处女了。 处女……啧。 岑覃握着酒杯,修长白皙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杯壁,他眸子轻阖在昏暗的光线里,嘴角噙着一抹寡淡的笑。 合作方早就和夏莉打过招呼了,这会见带人进来,心里一喜,忙低声在岑覃耳边阿谀道,“岑总,今天来了个漂亮姑娘,嫩得很,送您尝尝鲜?” “哦?”岑覃恰到好处地用声调表示了自己的兴趣,然而他眼里波澜不惊。 “就是最左边穿白色短裙那个,”合作方的人一笑,朝夏莉朗声一喊,“给岑总准备的礼物呢?” 夏莉会意,推了梁眠的后腰,低声说,“快去吧,岑总喜欢热情的,你主动点,别杵着跟个木头似的。” 梁眠一惊,倏然抬头,下意识看向岑覃的方向,岑覃也在这时抬头,视线相对,他微微一笑,缓缓抬起了左手,朝着她的方向。 一瞬间,梁眠都快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那只手在晦暗的光线的衬托下,白皙修长,指甲圆润饱满,微微抬手的样子,从容又尊贵。 梁眠心跳如雷,如踩着棉花般,飘飘然走向了他。 指尖相触的刹那,他微微一使劲,梁眠身体不稳。 “呀!”伴随她诧异的不安的小小惊叫,梁眠猛然跌进他怀里,还未回过神,呼吸之间瞬间被他周身的气息包裹了。 酒酿醇甜的香气混合着若有似无的麝香、香草的味道,三者交融,不浓烈,清浅适宜,氤氲着力量、温情、与欲望的危险。 臀下就是男人质地极好的西装裤,和她肌肤毫无保留地相贴,凉且柔软,温情又暧昧,梁眠从来没和一个男人这么亲近过,她匆忙抬头,瞬间就撞进他讳莫如深的眸子里。 “叫得真好听,你在床上也这样吗?”他俯在梁眠耳边,低低说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的人设大概就是一个大叔刻意引诱小姑娘陷入情欲从而达到占有目的的……嗯……小甜文。 比较忙,周更2--3。 给所有可爱的小天使笔芯。 c2倾倒的红酒。 床……床……上……也会……这样? 梁眠惊住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 在来这个场所之前她就了解可一些基本的情况,知道这些会所确实有一些情色交易。 她本也不愿借这个方式接近岑覃,可是他身边保安太多了,平常的交际圈她也进不去。 梁眠跟踪岑覃很久才发现他经常来红湘会所,所以迫不得已地用这种方式接近他。 但一上来就这么刺激,梁眠简直要哭了。 她结结巴巴,不知所云,岑覃垂眸俯视,就见她点了唇膏的嘴唇微微张着,惊慌不已的模样,长睫不安地扇动,像误入蛛网的纤蝶,震动翅膀,急于逃离危险一般。 青涩得紧。 太单纯了,岑覃已然没了兴趣,他一手搭在身后沙发背上,转身继续和合作方交谈。 梁眠才得以仔细打量岑覃,刚才离得远她只觉得他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如今离得近了,梁眠才发现他眼角有浅淡的细纹,昭显男人的成熟与阅历,显得温润可亲。 可是记忆中他没这么帅啊, 可他分明是叫岑覃啊。 信息完全是正确的,可脸怎么对不上呢。 梁眠狐疑了。 梁眠都不知道自己与这里的环境多么格格不入,旁人殷勤地倒酒献杯,娇笑地附和,气氛怡然自得。 唯独她沉默无声,只知道一个劲盯着岑覃看。 同她一起进来的穿红裙子的姑娘实在看不惯她那呆样,趁切歌时来她提醒,“你别愣着了,刚才夏姐怎么对你说的,看看你对面的姑娘,跟人家学着点。” 梁眠只得看向对面。 这一看,梁眠都忍不住自惭形秽,梁眠记得那女孩叫朱悦,清丽的一张小脸,不怎么爱说话,但胜在会伺候人。 朱悦窝在男人怀里,温柔浅笑,在男人杯子剩下四分之一时会及时添酒,男人说了什么笑话时又会配合大笑,关键是那一双软弱无骨的手在男人胸膛上得体的滑动,不显淫靡尽显温情,男人的手钻到她裙底时,她也只是温柔的娇嗔,再赠上香艳的亲吻。 不愧为会所里的头牌,就是有手段,她要是个男的,兴许都爱上朱悦了。 这时岑覃手里的酒杯也空了,梁眠学着朱悦的样子,略带谄媚地给岑覃斟满了酒,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 她没经验,不知道酒满三分之一最为合适,梁眠手抖加讨好地倒满了三分之二还多,若不是岑覃觑了她一眼,她可能还会倒更多。 看着满满的红酒,岑覃深潭无波的眼微有涟漪,但没拂她的意,递到唇边微微抿了一口。 梁眠笑了。 岑覃无情无绪地回望她一眼。 梁眠深吸一口气,慢慢倾身到岑覃耳边,靠得太近,她唇角几乎是贴着岑覃耳朵在说话,“您还记得五年……” 她气息温热,声音甜美,又靠得这么近,几乎在她说第四个字时,岑覃太阳穴狠狠一跳,胯下不由自主间就有了反应,连带着心绪不稳,手中的红酒就洒了。 正浇在他胯间。 看见的人惊呼一声,梁眠愣住了,话都没说完。 合作方没注意发生了什么,以为是梁眠碰洒了红酒,气得脸都绿了,本来找个处女是要讨好岑覃的,结果不知从哪弄来这个活宝,木讷生涩也就算了,还泼了岑总红酒,还是在关键部分,怒声责骂道,“你个蠢货,倒个酒都不会,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岑总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梁眠欲哭无泪,她就是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啊,话都没说完呢,怎么就把红酒弄洒了,梁眠抽了几张纸巾,慌忙去擦,擦着擦着不对了,西装裤被顶起来了。 顶……起……来了。 梁眠擦拭的动作停了,呆滞地望着岑覃,无助不已,“岑先生……它……” “无妨,”岑覃沉稳地搭上了一条腿,遮住了狼狈处,深邃的眼里酝酿着无人可见的情欲,他捉住梁眠潮湿的手,微微用力,梁眠栽进了岑覃怀里,她嘴唇还轻触了下岑覃的下巴。 岑覃附耳在梁眠耳边,温声安慰,“别害怕,我不怪你。” 他说话声音富有磁性,有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梁眠没注意岑覃指尖落在她纤细锁骨处的轻佻动作,否则的话,梁眠一定能警醒岑覃的动作别有深意。 “这件事就这么说了,有些累了,我带她回房。” 岑覃说完朝梁眠看了一眼,梁眠会意,立刻感激地跟上。 岑覃带着她一路上了五楼。 在上楼过程中,遇到了不少人,岑覃顶着湿胯,若在旁人身上必定是狼狈不堪,然而岑覃气质沉稳,从容自若,即时胯间湿了一块,也不见丝毫尴尬。 握着她的手干燥有力,梁眠只觉得心安,时不时心虚地偷看岑覃还有他腿间。 岑覃捕捉到她偷窥的视线,垂眸瞥梁眠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若有似无的揶揄。 梁眠陡然脸红。 为什么这人这么淡定啊。 房门打开,梁眠先走了进去,岑覃关上门,打电话给助理,“明早送一套衣服到红湘会所来,另外……”岑覃幽深的瞳孔落在梁眠裸露的小腿上,无声笑了笑,低声说,“再准备一套二十出头的女人的衣服,简单素净些。” 梁眠想起了自己接近他的初衷,看岑覃打完电话了,又问,“岑先生,您还记得……” 她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红着脸深深埋下了头。 原因无他,因为岑覃正向她走来,正脱着外套向她走来。 他一手扯松领带,单手一拽领带扔在了深红的木制地板上,他目光幽深,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脸颊上,步伐漫不经心又气势逼人。 他抬手解开西装扣子,步步直逼,声调还是温和的,“叫什么名字?” 梁眠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岑……岑……先生,我叫……梁眠。” 岑覃点点头,扔掉西装外套,松开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抬手挽上,“梁眠是吧,你听好了,我这么多年从没被人泼过红酒,今天你倒成了第一次,刚才我人前替你解围,已是对你的宽恕了,但是……” 梁眠已经被退到了床边,岑覃话锋一转,垂眸抓住她的手,她十指葱白纤细,握在手中,柔弱无骨。 岑覃想起这双手如何在刚才焦急地替他擦拭,他眉间又一跳,胯下又有了不合时宜的反应。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在人前失态过。” 岑覃包住她的手。 “但今天。” 他慢慢把她手往下压。 “你竟然让我。” 她的手靠近了西装裤。 “在那么多人面前……硬了。” 她五指被强迫着按压在那硬起来的性器上。 湿了 “岑先生……”梁眠推开他,身后就是床,因为反作用的原因,她直接跌在了床上,梁眠一直往后躲,“岑先生……您先别冲动,我有话要说。” “我不喜欢床上多话的女人。” 岑覃不耐地皱眉,他西装裤里包裹着的性器又涨又疼,那种得不到释放的疼痛,憋得岑覃只想扑向她,扯掉她的内裤,肆意顶弄。 梁眠张张嘴,在他俯身下来时,赶紧说,“我是来报恩的。” “那个……您还记得我吗?八年前的小姑娘,这么高,”梁眠手忙脚乱地比划着,“我一直在找您,就是想来报恩的。” 八年前的小姑娘? 什么鬼? 这阵儿小姐招待客人,还自带编剧本的吗? 岑覃拇指摩挲着腕表,略带兴味地打量梁眠,她挺翘的鼻尖冒出了细汗,晶莹剔透,红润的小嘴微张,又着急又紧张的模样。 瞧着真是可爱。 岑覃嘴角勾出点笑,长长哦了一声,笑道,“那就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 梁眠震惊了,嘴唇哆嗦了半天,颤巍巍地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岑覃彻底来了兴致,呦,这小妞演技不错啊,他瞧着都觉得自己有点欺负人了。 岑覃配合着往下演,“像我这种身份的人金钱名誉都不缺,我今晚就缺一个女人,你不是要报恩吗?把衣服脱了。” 岑覃说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梁眠瘪瘪嘴,拽着裙摆,有些委屈。 但岑覃对她是救命之恩,他提这个要求,似乎也不过分。况且金钱名誉什么的,她还真回报不了。 想了想,梁眠背过身,颤巍巍地脱衣服。 岑覃下一秒覆上梁眠后背,她一僵,手搁在光裸的肩头,一动不敢动。 真青涩啊,岑覃叹息。 “乖女孩,别怕,今晚我不进去。”岑覃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舔弄,梁眠立时红了脸庞。 唔……她从没被男人亲过。 岑覃一指掰过梁眠巴掌大的脸,她害羞地垂眸,看也不敢看岑覃,岑覃轻笑一声,含着她红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修长的手指却从她小腹处向下滑动,穿过裙子,手掌整个直接覆在她未经人触碰过的私处。 陌生的温热在羞耻的地方扩散,梁眠一惊,吓得夹紧了腿,也夹紧了岑覃的手掌,帖得更紧。 “小东西,还没有过男人吧,”食指曲起,圆润的指甲摸到她隐藏的阴蒂,隔着纯棉的内裤沿着那条隐秘的缝轻轻刮擦,“别急,今天我给你快乐。” “呀……”梁眠惊讶出声,岑覃很有经验地探进了舌尖,勾着她的,搅拌缠绕,吞咽掉她的惊呼,暧昧的津液在两人嘴里蔓延,梁眠被强喂了许多。 这画面看来太色情。 女孩陀红着脸,仰面承受男人火辣的舌吻,衣衫不整,洁白无暇的躯体被男人完整拥着,男人的手从背后绕进女孩的私密处,隔着内裤,尽情地搜刮戳弄。 梁眠觉得神智都迷失了。 他的手……唔……好可怕……唔……好想逃。 岑覃幽黑的瞳孔弥漫着噬人的情绪,他当然知道自己调情手段高超,但亲眼看着一个纯洁、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女孩,在自己的戳弄下露出陷于情欲的沉迷神情,真是莫大的满足。 内裤都湿透了,岑覃指尖都沾着梁眠情动的液体,湿滑明亮,他举起手来就着灯光看了看,轻轻笑了。 岑覃把液体抹在梁眠唇边,一遍又一遍,抹干了,直接扯掉她的底裤,再沾着液体,再湿润地抹着。 梁眠被他亲晕乎了,只知道他在自己嘴边抹东西,不知道抹了什么,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味道怪怪的。 岑覃一顿,她天真懵懂的样子彻底取悦了岑覃,让他更加兴奋。 他粗暴地扯掉她裙子,强势分开梁眠纤细的双腿,掏出怒涨的性器,再梁眠的惊呼声中,重重抵上那一层层红润的软肉。 c4恩情 她被迫紧紧闭拢双腿,半边肩膀被按着,岑覃腿间的紫涨的性器在湿答答的贝肉间磨蹭,她受不了,蹬着腿要逃。 岑覃指尖送进她嘴里,勾住她舌尖绕圈圈,逗弄完了,手又穿火腋下,握上娇软白腻的乳房,又揉又捏。 “乖乖,你这样子,还能去哪里,”岑覃毫不客气地磨到了梁眠的阴蒂,一次又一次,强势地探索她稚嫩的身体,“嗯?你看你,还没进去呢,这么多水,嗯?是水做的吗?” 快感袭来,她答不出,眼角都泌出了泪,十指揪着床单只一个劲地呜呜摇头。 岑覃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低头吻着她背上纤细的蝴蝶骨,多漂亮,他着迷地吻亲着梁眠的耳垂,舔舐她白嫩的颈间,下身抽动得更快。 虽然没有进去,却也够爽的了。 那层层软肉又娇又嫩,紧热潮湿,龟头偶尔滑进紧致的阴道,激得梁眠小腰一荡,细细地尖叫。 令人血脉贲张。 他记不清释放了多少次,等床单上,梁眠腿间、小腹上全是白浊的精液,他才翻身平躺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眯着眼点燃。 旁边的梁眠眼睛红肿,小腿还时不时抽搐,瞧着怪可怜的。 岑覃的好心仅是给她盖了薄被。 深夜十二点了,岑覃想起公司上的事,给谭维去了电话。 三秒钟后,接通。 “喂?”女人的声音有一丝压抑。 岑覃愣了一秒,才回,“是我。” “嗯……嗯……我知道。”说完一句话谭维又急促喘息起来,还听得到拍打声。 岑覃神色不变,“新产品的功能定位,明天下午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嗯……啊……” 下一秒,岑覃切断电话,手机扔在一旁,备注是妻子的光芒一闪而没。 岑覃去浴室草草洗了下,回来后在床头撂下一叠红钞,最后看了一眼梁眠,套好外套,抬脚出了门。 此时的梁眠在做梦。 梦里是五年前,她刚过完十三岁的生日,和不讲理的姐姐吵了一架负气出走,结果遇上了坏人,拖着她去草丛,欲行不轨。 梁眠拼命呼救,被男人扇了几巴掌,正绝望之时,一位先生出现了。 他西装革履,挑眉呵斥,拿起手机报警,一番动作下来,坏人吓跑了,梁眠得救了。 那时她衣衫尽破,狼狈不堪,那人很守礼,别过脸不看她,拖下西装外套护住了她的不堪。 后来听到警车赶来的声响,他才上车,临走时,梁眠坚持要知道他的名字,说要报恩。 男人见她执拗,淡淡一笑,递给她一张名片。 烫金的两个楷体字——岑覃。 所以,尽管梁眠已经忘记救她时那人的长相,但她记得他叫岑覃。 是她一辈子都要感激的人。 迷糊 梁眠隔天醒来时,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上,岑覃早就不见了。 还在发呆时,室友来电,“梁眠,你再不回来赶不上讲座了,今天可是要查人的。” “唉唉,我这就来,你先帮我顶着啊。” 梁眠回完电话,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刚起来,就觉得腰软得不行,而且那里也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场景……梁眠忧愁地叹了口气。 这恩到底是报完了还是没报完啊? 昨晚上的小裙子都脏了,留下了白浊粘稠的液体,梁眠指尖挑起来一看,苦着脸,“我什么时候沾上面糊了,噫,太恶心了。” 昨晚她全程被控制着索吻,意识模糊,根本不清楚男人在她身上放纵到了何种程度。 还在愁怎么回去呢,就听到门铃响了,梁眠去浴室找到浴巾披上,开了门。 “额……请问你找谁?”梁眠看着面前站着职业装的陌生女人,歪着脑袋问。 “你好,我是岑先生的助理,他吩咐我给您送衣服。” “给我?”梁眠怀疑地指指自己。 “嗯,”女人淡淡微笑,从容不迫把一个袋子交给梁眠。 梁眠迟疑地接过来,“他为什么要送我衣服啊?我有衣服啊……虽然弄脏了。” 梁眠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也不知道在哪沾到面糊。 助理看这女孩有点迷糊,说的话也有点啼笑皆非,处理惯了这个场景的她面色不变,只说自己还有事,就走了。 梁眠抱着袋子呆呆地走回卧室,心想,岑先生真是大好人,还给她买衣服。 助理送来的是香奈儿夏季最新款,不过梁眠不识货,她只觉得料子摸起来好舒服,就兴奋地贴着脸摩挲了一番。 换上了新衣服,梁眠才发现桌上多了一沓钱。 咦,岑先生怎么忘记拿钱了,可惜没要他手机号,不知道怎么还回去,梁眠把钱塞进了钱包,准备下次见到他时再还给岑覃。 来不及吃饭就坐出租车回了学校,下了车,梁眠直奔学校大礼堂,恰好正赶上团学会的查各班级人数。 人群中,室友苏皖朝她招手,梁眠瞧见了,猫着腰从过道钻过去。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没回来。” “我去……”远处班长在点名,梁眠举手示意后,又对苏皖含糊着说,“我去朋友家了。” 怕苏皖又问她去哪个朋友家了,梁眠转移了话题,“今天到底什么讲座啊,查得这么严,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是盛天科技的老总要来。”苏皖言简意赅。 梁眠觉得这公司的名字有点熟悉,但想不起在哪听过。 苏皖头靠着沙发,有气无力的样子,“你别说话了,我有点困,要眯一会儿。” “你昨晚没睡好吗?”梁眠瞅着她看。 苏皖不自在地摸了下后脖子,目光闪烁着,“是没太睡好。” 梁眠看到苏皖脖子上的红痕,自以为了然地点头,奥,原来是被蚊子咬了。 这时,舞台上走近了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秃顶的院长在前面笑着引路。 院长身后跟着个身姿挺拔,儒雅庄矜的男人。 梁眠睁大了眼睛,那人不是岑覃吗? 他怎么会来? 今天岑覃因往昔同学之谊应邀来参加经管学院院长举办的一场讲座。 面对台下乌泱泱的学生,他一直面含笑意,该他发言时,时不时也能讲一两个笑话逗乐学生,气氛融洽。 他气质儒雅,西装笔挺修身,声音低沉有力,眼角淡淡的细纹彰显着男人的阅历和沉着,讲话时,双手交握在桌前,身子微微前倾,让人感到亲近和礼貌。 台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都为他散发出来的气质沉迷了。 讲座持续了两个小时,散场时,岑覃和院长一行人去吃午饭,才下了楼梯没两步,身后就有人喊,“岑先生,请等等。” 以为是来请教的学生,岑覃微笑着转身,却在看清来人时,沉了眼眸。 c6训斥 岑覃在看见梁眠这一刻,很不悦。但他在人情场上历练许久,早已过了将情绪摆在脸上的年纪。 此刻一双眸子无情无绪,瞧不出喜怒。 他确实是玩女人,但不贪恋女色,只是有需求了找个女人去解决,若是工作繁忙没有时间,也会直接动手纾解。 但任他怎么玩,岑覃从来没有把女人带到明面上。交易完毕,双方钱契两清,即使外面见到了女方也懂事不纠缠。 他在人前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朋友笑他虚伪。 岑覃不以为然。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张皮,谁又能放浪形骸全然不顾他人的眼光而肆意活着,很多时候是一半明一半暗,一半在藏着掖着一半在粉饰太平。 如此而已。 梁眠大步跑过来,胸口起伏不定,“岑先生,你忘了把钱带走,我给您送来了。” 一张张粉红的票子安静折在梁眠手心。 余光瞥见院长一行人避开了,似是刻意留给两人交谈的空间,岑覃转着着左手的无名指,那里有一枚古朴的婚戒,“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梁眠不敢相信,“为什么给我啊?” 以为她是在装糊涂,岑覃一瞬间冷了脸色,“小姑娘,你是这的学生吧,昨晚我又没上了你,给的这点已是客气了,若你还想图别的……我劝你,年轻人不要那么贪心。” 岑覃微眯着眼,嘴角扬起冷漠的笑意。 迟钝的梁眠终于听出了其中不言而喻的威胁,她顿时觉得委屈,抿紧了嘴巴,眼圈也要红了,“岑先生,你怎么这样,你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图你别的,昨晚我……”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这么说过她,梁眠鼓鼓腮帮子,负气地把钱甩到他身上,“你爱要不要。” 说完抹着眼泪跑了。 岑覃眉头蹙起,脸色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了。 *** 晚上六点的时候,梁眠接到了夏莉的电话,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店,梁眠刚进门就被夏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梁眠被看得怪异,不自在极了,“夏姐你看什么啊?” 夏莉挑着眉笑,“岑覃是不是没碰你?” “他……”想到昨晚那一幕,梁眠不可避免地脸红,揪着手指头摇头。 “你现在还非岑覃不可吗?”夏莉挥手招来服务员给梁眠点了一杯咖啡。 “这个……我不知道。”她尚且不清楚这恩到底报没报完,还有岑覃白天说的话把她贬低得一无是处,令梁眠伤了自尊,这会儿提起岑覃神情都恹恹的。 夏莉误以为她被岑覃拒绝了伤心,她又想着把梁眠招进自己会所,就开始安慰梁眠,“梁眠啊你还小,姐姐我是过来人,我告诉你,男人啊很少有靠得住的,你别被岑覃外表迷住了,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赶明儿我给你介绍,比他有钱比他帅的人多了。” “而且,他也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知不知道……”夏莉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正想说下去,猛然瞥见从门口进来的男女,倏地把脸挡住了。 梁眠疑惑地看去,只见进来的是一对情侣,女的身材高挑,看着已经三十多了,但皮肤状态很好,紧致白皙,显得年轻。 男的就真的是年轻了,应该是还没出校园的大学生,朝气蓬勃,模样帅气。 他们一路进来说说笑笑,点了咖啡后,旁若无人地亲昵,耳鬓厮磨,感情很好的样子。 夏莉朝梁眠孥努嘴,“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梁眠摇头。 “那是岑覃他老婆,那男的是她新找的小情儿,瞧着身强力壮的,估计床上功夫也不错。”夏莉讽刺地笑笑,“说真的,这夫妻两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梁眠听完,陷入了惊天骇浪。 岑先生妻子竟然给他戴了绿帽子。 天哪,岑先生也太可怜了吧。 好久没上,还以为这本被删除了,没想到是改版了。害得我找了许久。 我应该不会坑,但是吧……三次元很忙……更新不定。感谢愿意等待的小天使,我会努力的。 c7虚伪 岑覃晚上的时候参加了院长一行人办的饭局,桌上七八个人,一半是以前的同学。 大家很久才见面,都默契地不提生意场上的事,只逮着有趣的回忆说。 话题一开场没多久,岑覃就被人揭了老底。 “岑覃,我记得那时候就你在学院里风光无比,那来表白的女生一堆一堆的,把我们这些单身狗急的。” “你还别说,人家还不领情呢,一个没接受。” “也不是啊,那次辩论赛他不是遇上谭维了,两人你来我往,辩论得很精彩。” “那可不是,一结束就去开房了,第二天下午才回来,是吧。”一个姓赵的朝岑覃挤眼。 岑覃手里握着金属的打火机,开开合合间,火光耀着他俊逸的脸,朦胧的温柔。 面对众人的调笑,他但笑不语。 旁边又有人插话,“我以为两人就心血来潮,后来一周有三五个晚上都不见岑覃的人,我们都以为两人算是成了,结果又撞见岑覃和外国语学院的院花在一起了。更离奇的是大四毕业的时候,他又和谭维扯证了。” “行了哈,我就那点情史,还被你们几个扒得一点不剩,都给我适可而止,小心我来个家访,把你们几个在外养的小情儿给捅出去。” 知道他是开玩笑,众人只是笑笑,又接着感叹了句,“看来你和谭维才是真爱啊。” “什么真爱,那玩意你也信?”岑覃斜了对方一眼,“我什么人你不清楚,我和谭维那可是事业伙伴,纯洁得很,和爱情一点沾不到边。” “就不考虑要个孩子?” 两个搭伙做伴的人要什么孩子,岑覃笑着摇头,“要孩子做什么,等我老死了,一个个还要争家产,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聚会到了十一点多时,大家干完最后一杯,纷纷散伙。 岑覃晚上喝得多,酒气熏然,他就没让司机来接,胳膊上挂着外套走在林荫路上吹凉风。 口袋里手机响时,岑覃嘴里正含着一根没点燃的烟,他点上火之后,才接电话。 “岑先生你好,我是夏莉。” 岑覃皱眉“嗯”了一声。 “今天梁眠小姑娘不懂事,给您惹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她也知道自己错了……” “不懂事?你教出的人还有不懂事的。”岑覃打断夏莉的话,在花园的石凳上坐下了。 夏莉被噎了一句,顿了顿才说,“她是才刚来的,不知道路数,我也不是不懂规矩,知道您喜欢老成的,我也是看梁眠小姑娘可怜,她好像喜欢您很久了,我就想着……”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岑覃摁灭了烟头,声音很冷,“难不成喜欢我的我都给收着,我是那么不挑的人吗?要不是看你平常还伶俐,这件事就不是那么好交代的。” 夏莉头一次见岑覃那么生气,一时噤了声,岑覃也不愿意同她废话,立刻结束了通话。 饭桌上喝的酒有点多,刚才走了一阵,还有些热,这会儿脸上发热,岑覃手撑着额头等着酒劲缓过去。 眯了一会,旁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嘻嘻哈哈的吵闹声,岑覃抬头瞄了一眼,见是一群年轻人,就又低下了头。 ** 今天见了夏莉得知了岑覃被绿的事,在梁眠心里惊起了骇浪。 她没想到这么优秀的男人竟也有这么难堪的家事,梁眠很替岑覃难过,就连今天被岑覃训斥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晚上班里同学聚会,梁眠频频走神,就连一个男生对她表白,她都没有注意到,还是苏皖撞了下她的胳膊她才反应过来。 后来大家散了,决定压马路回去,她心不在焉地跟在大家后面,走到花园边时,余光瞥见了什么,梁眠停了下来。 将近十二点了,夜色朦胧,灌木丛的影子投射到脚下的鹅卵石小路上,路边的街灯撒下牛乳般光芒,静谧美好。 梁眠看了眼渐渐离去的人群,给苏皖发了条消息,慢慢靠近了石凳上的岑覃。 她脚步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但她影子挡住了街灯,几乎在她靠近时,岑覃立刻发现了她的存在。 两人对视,岑覃先皱了眉,“怎么又是你?” 梁眠抿抿唇,安静又担忧地望着他。 岑覃低咒一声,站起来就走。 梁眠跟在岑覃后面,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想到白天看到的,她已经自动联想到岑覃是因为发现妻子出轨才来借酒消愁的。 这样一想,梁眠看向岑覃的目光满是怜悯。 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岑覃很烦躁,走了几步,他霍地转身,手扶着额头道,“你们小姑娘眼光能不能高点,看你还这么小,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人家当小姐,为了一点钱就糟蹋自己。找个老实男人不好吗?非得追求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小姑娘特别乖,无论他说什么,都频频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含雾的眼睛轻柔柔地注视着自己,说不出的缱绻深情,岑覃教训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 他想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关于那晚他在这之前只当做是平常的寻欢作乐,从来没有想起来过,但此刻那些释放的快乐和幻灭,陡然冲击了他的脑海。 他还记得她怎样夹着自己的腰低吟哭泣,长长的眼睫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盛满祈求与无助。他也记得她青涩的身体在他的指尖下颤抖着娇媚…… 梁眠见他不讲了,偏着头疑惑地瞧他,露出的脖颈白皙修长,莹白的光泽,让人蠢蠢欲动。 夜色掩映下,他的情欲犹如深海而来的潮水,汹涌而澎湃。 他问,“你成年了吗?” 岑覃觉得自己真虚伪,上一秒还在教育她做个正经人,下一秒他却想扒光她的衣服。 前奏(1) 岑覃挥手招了辆出租车,手臂撑在车门上回头问,“上不上?” 他还是好心地给了梁眠选择的。 梁眠咬了咬嘴唇,面色犹豫,这一去会发生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她羞涩畏惧,心里明白这时候可以选择调头就跑,可这一天来的见闻让她对这个男人生了太多的怜悯,她根本不舍得就这么走了。 更何况,他还是她的恩人。 她的挣扎和犹豫岑覃都看在眼里,他眉宇间涌现淡淡的不耐,干脆甩开了车门,自己坐了上去。 手指敲了司机的座椅,淡声吩咐,“开车。” 在情事上,他一向不喜勉强别人,男欢女爱嘛,当然是你情我愿才自如。 车子突地一声响,梁眠反应过来,赶紧拍车门,“岑先生,我……愿意的。” 最后一句话声音几乎是在舌尖喃喃。 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半夜跟着一个男人走,已是她长这么大的做过的最出格的事。 梁眠咬着唇,面色微红,长睫不安地轻颤,让他想起清晨在叶尖上颤动的水珠,也许是轻轻的呼吸就能让其跌落在地。 在这一刻,岑覃又重新对梁眠有了欲望。 他笑笑,缓缓推开了车门,梁眠怕他反悔似的慌张地坐进来,因为紧张绊在车上,她跌进岑覃腿上。 两只手撑在岑覃大腿上,岑覃缓缓摩挲着梁眠乌黑的长发,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意味深长地笑,“别急,夜还长。” 梁眠不懂这句话隐藏的深意,只是为他满面含笑的样子而脸红。 一路上,他并没有多看梁眠一眼,一直在打电话处理公务,梁眠起初紧张不安,见他不注意自己,轻轻呼出一口气,终于较为镇定地扭头看窗外的夜景。 说是镇定也不尽然,她手指头紧紧绞在一起,不安的搓动,圆润的指尖都红了。 岑覃余光瞥她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处理自己的事。 二十分钟后到了南水湾。 岑覃和谭维几年前分了居,南水湾平时是他休息的地方,每月能住个四五天就很不错了。 每天都有清洁阿姨打扫,保证无论岑覃在任何时候回来,公寓都是干干净净的。 岑覃大步走在前,梁眠跟在身后碎步小跑着,平常不锻炼,没跑多久呼吸就急促了。 到了603,岑覃解开了指纹锁,率先走进玄关开了灯,梁眠咬着唇怯怯地立在玄关附近。 昏黄的灯光下,黑亮的长发散在肩头,一双含雾的杏眼显露楚楚可怜的风情。 多可怜,碰上了他这样禽兽不如的人,好好的女孩应该找一个朝气蓬勃的男孩子,在大好的年华谈一场纯洁的恋爱,而不是一会儿就被他压在身下挨肏。 岑覃虚情假意地牵她的手,面上是温和的,素有洁癖的他把梁眠带到浴室,“去洗一洗,一会儿出来带你玩。” 梁眠一直垂着脑袋,透亮的瓷砖上映出两人的身影,她只想躲到地缝里去。 “嗯。”梁眠低低嗯了一声,红着脸往深处走。 又被一把扯回来,岑覃的手从后背缓缓游离,幽沉的双眸紧紧锁住梁眠,他语调还是平淡的,“别让我等太久。” 说完在她软翘的臀瓣上狠狠一捏,昭然若揭的调戏,梁眠惊慌失措地推开他,一直退到了墙壁边,红唇微张,错愕地注视着他。 岑覃笑笑,不以为意,绅士地退出了浴室。 梁眠脱力地滑落到地板上,红着脸喘息。 他刚才掐得好重,都疼了。 前奏(二) 梁眠裹着浴袍出来时,岑覃正往酒杯里丢冰块,听见动静也没回头,起了瓶盖,倒了两杯轩尼诗。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 梁眠踩着白色的棉拖,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朝岑覃走近。 “岑先生……” “陪我喝一会儿。”岑覃把酒杯推到梁眠手里,拉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我不会。”梁眠无措地端着酒杯,去扯挣开的浴袍。 “没喝过?” “嗯。”她家教严,平时父母都不让碰的。 梁眠蹙眉望着酒红色的液体,小小抿了一口,她喝不出什么,只觉得有一点辣,囫囵吞了进去,再不肯喝。 看她喝个酒跟受刑的模样,岑覃觉得好笑,也不勉强她,手臂搂着她自顾自喝起来。 梁眠在他腿上坐不安生,一直在偷偷看他喝酒。 红酒在品,但今晚他没品的心思,半杯几口就喝完了,在梁眠看来喝得也太凶了一些。 她不认为酒是什么好东西,在梁眠记忆中,只要父亲心情不好就会独自坐在阳台上喝闷酒。 此刻的岑覃,在梁眠看来,和她父亲失意时没两样。 这么好的人,家庭却不和睦,梁眠心疼他,在岑覃又一次端起酒杯时,梁眠手搭在岑覃手腕上,坚定地制止了他。 岑覃微微讶异,想问她要干什么,她已经怯怯凑过来,嘟着唇吻他。 岑覃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他笑了笑,搁下了杯子,握着她后脖颈同她接吻。 她真是乖得不可思议,让张嘴,就怯怯地含着他,濡湿的目光漾着羞怯,岑覃低低笑了一声,把她一条腿掰到身侧,两人面面相抵。 岑覃爱怜地捏捏她的耳垂。 梁眠跨坐在岑覃腿上,白色的浴袍被掀开,白花花的腿软软搭在他深色的西装裤上,鲜明肉欲的对比。 指尖挑开半遮不遮的浴袍,顺着细滑的小腿往上摸,梁眠敏感地缩了缩,岑覃惩罚地咬她乳尖,梁眠喘息着不敢动了。 他指尖探进内裤的边缘,浅浅刮搔着,梁眠受惊地夹紧了腿,连带着岑覃的手也被夹住了,动弹不得。 岑覃狠狠咬了一口乳尖,梁眠委屈地哀叫一声,红着眼看他。 “给我松开。”岑覃强硬地命令,盯着她白嫩腿根的眼睛已经红了。 梁眠抿抿唇,慢慢松开了腿,岑覃这次不再客气,指尖找到小小的蒂,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受到刺激,梁眠小兽似地呜咽,扭着腰要逃。 知道这是被欺负地狠了,岑覃堵住她的唇,手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安抚。 舌尖勾着她的,吮吸挑逗,她生涩,两手紧紧揪住他的西装下摆,红着脸同他接吻。 岑覃扯下了她纯白的内裤,松垮地挂在腿弯处,找到那条害羞的小缝,食指插进去,时而深时而重,没过一会儿,指尖上算是湿滑的液体,西装裤上晕出了一团湿痕。 岑覃瞥了一眼,嘴角勾了勾,顺势又插进去两指。 梁眠闷哼一声,陌生的酥麻从骨子里痒起来,她趴在他肩上哀求,“岑先生,太多了。” “忍着,不然一会儿我肏进去,你得疼死。”岑覃亲亲她冒汗的鼻尖,语调不由自主地带了怜惜。 她完全为他打开了身体,小腰开始扭来扭去,私密处传来细细的抽插声,梁眠的情动来得不由自主。 岑覃顶了几下跨,释放出早已经硬得要爆炸的性器,抵在肉红的进口处,尝试着往里插。 他一进去梁眠就喊疼,折腾了几次,岑覃额头有细细的汗。 “中午吃了什么?”他卡在入口处,不上不下的,忍得难受,声音沙哑。 “啊……”梁眠蹙眉忍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问这个,可还是忍着腿根处的酸胀回想,“好像是……土豆………” 岑覃盯着她媚红的肉,听着耳边软软的声音, 掐着她大腿,肏了进去。 “啊……”没预料到会被这样侵入,梁眠猝不及防地尖叫,白着脸倒在岑覃肩膀上。 那里那么胀,那么痛,像被大蟒蛇狠咬了一口。 梁眠呜呜哭了出来,“岑先生……好疼。” 岑覃在这一刻有了一丝丝心软,手里摸到阴蒂慢慢地揉捏,他叹息着吻她的泪水,“傻姑娘,哭什么,女人不都有这一遭,你不就是这样来的,别哭,我疼你还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