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 分卷阅读1 ?【双兰gb】那个男人(完结) 作家:甜饼小姐嘻嘻哈哈 【作品编号:59763】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4) 同人 / 男女 / 架空 / 中H / 正剧 / 美人受 / 女强 男友力御姐花木兰攻x美强惨兰陵王受 注意避雷: 1.高长恭被【】过,勉强算hurt/comfort 2.女攻男受,无反攻,无大雕女,只有手指道具 3.游戏原剧情向。时间线在兰陵王潜入守卫军后。剧情很简单,不了解原剧情没关系,只看文也能看懂 第一章 1. 男人留着很长的头发,夺目的紫本应充斥着锋芒与侵略,但又因柔和细软,服帖地落在背脊,时常让花木兰错想到母亲做的香芋汤,嚼起来会麻烦地粘在后槽牙,但味道很软很甜。 绵延不绝的长城上飞沙漫漫,巨大圆月挂在浓重的天边,花木兰就在这时发现了那个身着单薄衣物的男人。 他孤身一人坐在城墙的边缘,背影萧条,掺着黄土的西风吹落他披在肩背的衣服,但男人没动,一味望着无边无际的荒漠深处不知在想什么。他背脊挺的很直,如同一张倔强的弓,分明是静止的、死寂的,花木兰却总有种他即将张裂着崩断开的错觉。 于是她走上前捡起那件衣服,上手忽然发现这是守卫军长官的外衣,同时也瞥见上面粘着某些干涸的液体,红与白相间。风很快吹散了衣服散发的腥味,花木兰耸耸肩,抬头恰好对上高长恭的绿眼睛。 花木兰很少会对人外貌有特殊的关注,在这道残酷的壁垒之上,漂亮的脸蛋并不能让人生、或是让人死,但武力可以。 她对人脸的认可度只有五官俱全这四个字。唯独高长恭除外。 年轻的姑娘从自己贫瘠的文藻里勉强挑出一个俗气但又能恰到好处形容他的词:如琢如磨。 就像上元佳节时,她隔着层层叠叠的人群惊鸿一瞥女帝项上祖母绿的宝石链,又像琵琶歌女莹白腕上价值连城的白玉镯。 美得令人心惊,美得令人警觉。 高长恭接过她递过去的衣服,好听的声音响起:“多谢。很抱歉我不是有意破坏规矩,我只是想来看看月亮。”他常以礼待人,有时甚至可以称作矜持,与军营的糙汉完全不同,与灰蒙蒙的城墙格格不入。 花木兰扫过他脖颈上几处渗着血的牙印,说:“无妨。你在这里坐了多久?”看到他慢腾腾披上那件刺目的外衣,姑娘忍不住又接了一句,“你不冷吗?” 高长恭闻言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很关心我?花将军。” 他的笑无比吸睛,花木兰却莫联想到毒蛇吐信,她烦躁地摸了摸后颈,十分想给这人阴阳怪气的脸上来一拳。但是她暂且忍住了:“行了别笑了,嘴都冻紫了。你跟我来,姐今天值夜班,屋子里能烧水。” 走了两步,扭头见人没跟上,花木兰拧起眉毛:“愣着干嘛,走不动啊?难道还要姐抱你?” 只见高长恭愣在原地,表情一时难以捉摸。花木兰不想站在风口吃沙子,便大步走向他,二话不说将人拽起便走,谁知步子刚迈开,高长恭一下子就往前倒,要不是花木兰眼疾手快撑了他一把,人这会已经跪地上去了。她定睛一看,才发现男人宽衣长摆底下空荡荡的光着两条修长的腿。 他两对膝盖伤的很重,血迹干涸在上面,隐约露出来的腿根内侧痕迹斑驳,看得人心惊。花木兰沉下脸,她想不通眼前这男人为何不惜强忍痛苦也要走上城头。 高长恭低着头,僵着身板抽出手,勉强站直说:“不必了,多谢你。” 花木兰被他冷淡的态度激得脑壳蹭蹭冒火,心说你当老娘是想管你啊。然后便见高长恭抖了两下,又试图往城墙边靠去。花木兰怀疑他下一秒就要被西北风吹下去。 “我恐怕上辈子欠了你的。”女人骂了句脏话,拽回他一把扛肩上,大步流星往屋里走。 高长恭:“?????” 这女人看着瘦,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你怎么回事……你放我下来!”他看起来惊得不轻,一向游刃有余的嗓音都在发颤。 “怕了没,害怕就闭上你的嘴。信不信姐手一抖直接给你甩墙外边儿去。”花木兰信口吓唬他,感到他挣扎不休,不耐烦地在 分卷阅读2 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 这一声在寂静的夜空下尤其响亮。 花木兰:“……” 高长恭:“……” 花木兰摸了摸鼻子,有那么一丝丝尴尬。高长恭却不说话了。她以为他是羞的,毕竟被一个姑娘轻轻松松扛起来,还被打了一巴掌,是个男人都恨不得当场去世。 很快走进小屋,花木兰边把他安置在床铺上边安慰:“唉……那个,你别多想,我背的巨剑比你沉多了,就你那小身板,轻轻松松就扛起来了。” 事实上高长恭并不瘦弱,他虽消瘦但不单薄,薄衣之下的体态肌理匀称。高长恭依然不说话,花木兰点亮了灯,发觉他脸色苍白得过分,鬓边的头发因为汗湿粘在脸侧,瞧着状态极差。 花木兰皱起眉,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好像发烧了,肯定是刚才吹的。” 高长恭恹恹地偏头躲过她的手,声音很哑:“花木兰,没人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对方端着的那套名为矜持懂礼的面具摘了去,终于露出底下刺人的獠牙。花木兰哼了一声,不客气地回敬:“高长恭,没人告诉你,对待女生态度要温柔一点吗?” “有你这种怪力女生?” 花木兰正烧水呢,闻言嘀咕:“有你这么漂亮的男生?再说一个大老爷们,抱一下会少块肉吗?大不了下次让你扛回去。” 高长恭又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动了动酸痛的下半身,尽量调整一个使自己不那么痛的位置。他其实难受地厉害,不仅仅是躯体上的。北漠的月亮很大,银白光茫与年少记忆中的那轮明月如出一辙,这让他想起久违的故里。 高长恭出神地望着花木兰笔挺的背影,他潜入守卫军前先便听闻过这位顶顶大名的女校尉。虽为巾帼,却丝毫不让须眉,死于她长剑下的魔种数不胜数。 热水很快烧好,花木兰倒满两个盆子,端到他身旁,扔给他一方帕子。 “就剩这点儿水了,凑合一下。我先出去,你自便。”说罢走出了门。 高长恭拿着那方绣着梅花的帕子,眼神复杂,突然,一只巴掌大小的扁圆盒迎面飞来,他下意识接住,男人认得这是士兵止血疗伤的软膏,守卫军几乎人手一个。 “多谢。”他心中一动。 高长恭擦的很仔细,他其实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虽然年少养尊处优的日子几乎是上辈子的记忆,但有些习惯他一直保持着。 比如疏离却礼节的谈吐,又比如妥帖收拾的外貌。 他骨子里依然深埋着贵族的种子,即使凋零落魄,尽管名不存且实亡。 花木兰就背靠在门外,即便隔着一道木门,她过人的耳力也能听清楚里面男人死死压抑的嗓音,如同有只不听话的猫在她心口挠了一爪,轻飘飘的,有点痒。 她低头拨弄了一下挂在腰边的剑柄,后知后觉想起忘记烧木炭,沙漠夜里温度极低,堪比酷寒凛冬,一不当心甚至会被冻死。她有武力傍身,平日不会注意这些,但高长恭不同,他如今身体有恙,想来受不住这种低温。想了想,她隔着门板对里面的人说:“哎,床底有木炭和炉子,你如果冷可以烧。” “……你怎么还没走。” “大哥,这是姐值班的屋子,姐走哪去?”花木兰简直气笑了。 她哥来姐去乱了一通辈分,里面的人也不反驳,过了片刻,一声低低的“谢谢”传出来。 花刚点燃的火气霎时间熄灭了。她不是耐心很足的人,脾气甚至可以说是火爆的,军队里几乎没人敢招惹她,唯独高长恭除外。但不知怎么,对着高长恭她却总会不自觉熄火。这人身上有种魔力,令她吃瘪的魔力。 或许她只是不屑于落井下石罢了。 忽然,里面传出“砰”地一声,花木兰想都没想一把推开门冲进去。 只见高长恭大张着腿坐在地上,他的眼睛很阴沉,如同淬了血泪的刀锋,锐利又冷血,却又泛着雾气,与姑娘对上目光时匆匆低下头,并拢了腿。 花木兰当然一眼看到他门户大开的私处,对方后面那块地肿得简直不堪入目,也不知遭了什么罪,或许已经撕裂了。 她一言不发走向高长恭,将人扶上床。对着他伸手:“药膏。” 高长恭递给她。 “把腿张开。” 第二章 分卷阅读3 2. 高长恭僵着,好似没听懂她的话。 花木兰不耐烦了,径直拽开他的腿:“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跟个倔驴似的,非要人抽一鞭才肯走一步。” 男人体毛稀疏,腿间那玩意蛰伏着,尺寸不小,白白净净的倒没叫花木兰反感。他后面那处还在往外渗血,约莫是刚才跌倒时导致伤口二次崩裂。粉头发姑娘想起不久前拍的那一巴掌,顿时有点儿头痛。 “刚打你的时候怎么不吱声啊。” 高长恭偏着的脸慢慢转过来,暖黄烛火光照下的眼珠泛着幽幽绿光:“说什么?说我刚被几个男人轮奸,求姐姐对我温柔一点吗?” 男人甚至带着笑意,语气活像正拿着刀将鲜血淋漓的烂肉一寸寸剐下,他一眨不眨盯着花木兰,企图在那对明艳的杏眼中找出一丝鄙夷。但是没有,姑娘秀眉蹙得很深,眼里除了惊怒之外还有茫然。 她依然想不通,以高长恭的武力,除非他心甘情愿,不然休想让人碰他。男人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嘲道:“花将军,军队里这些腌臜事早已不是秘密,你心知肚明,若不是你背后那位女帝撑腰,你一介女流怎可能安稳走到这个位置?” 花木兰成功被他激怒,握着脚踝的力度猝然加重:“所以这是你为了往上爬而不惜作践自己的理由吗高长恭?!你已经是守卫军统领的心腹了,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高长恭瞪大眼,显然被花木兰的话刺激到了。他眼睫轻颤,嘴唇动了动,最终哆哆嗦嗦蹦出几个字:“你放手……我,我要走……放开!” 男人的声音像是铁锈摩擦时发出的嘶哑声,花木兰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他颤抖如筛糠的肩膀,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女人愣了愣,心头一紧,忙说:“嘘、嘘,你冷静一下,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唉你别动啊,药还没上呢!高长恭!” 花木兰按住情绪失控的他,男人胳膊盖在眼睛上,抖的厉害,她以为他是难受的,忙去揭开他的手:“你怎么了别吓我……” 却见高长恭眼眶通红,几滴眼泪顺着眼尾滑下去,接触到花木兰怔愣的眼神,他扭过头:“看够了没!” 花木兰一时哭笑不得,她叹了口气,抹掉高长恭眼尾的泪痕:“至于么,不就是说了你一句嘛,姐都道歉了,瞧你那小样。再说明明是你先开炮的,心眼忒小了点……我跟你说,守卫军里被我喷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好了别瞪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你宽宏大量原谅我吧成不成……把腿张开,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 “你自己能干成个屁,快点儿!早都看光了,害什么臊啊你。” “……” 这真真不像个女孩子能说出的话。 花木兰舀出一大块药膏,细长的指头轻柔地探入那道小口。高长恭上面那张嘴端的是又冷又毒,下面却全然相反,几乎指尖一进去,温热的内壁便争先恐后包裹上来。 花木兰心跳的厉害,莫名感到喉头干涩,她一边细细摸向更深处,一边观察高长恭的表情,对方垂着薄薄的眼皮,嘴唇抿的很紧,这幅隐忍的模样也不知戳中花木兰哪了,姑娘耳根一下子便红了,她轻咳:“……你要是疼就说出来,别忍着,我……尽量轻一点。” 高长恭点点头,难得温顺的样子把花木兰取悦到了。她于是便没什么顾忌,一块上完,抽出指头擦了擦,又挖出一块,继续进去。为了省力,她在对方默许的态度下加入两根。 花木兰上药很仔细,几乎没放过任何一处能够得到的地方,指节突然碰到某个凸点,高长恭瞬间绷紧了身体。花木兰以为他疼了,手顿了顿:“你暂且忍一下,伤口还是得上药的。” 高长恭没来得及解释,花木兰又朝着那点摸了过去,男人瑟缩了一下,那一瞬的快意搞的他尾椎发麻,他忙握住她手腕:“不是,别摸那……”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可不行,”花木兰正心燥火旺呢,闻言起了些逆反心思,故意又把药膏推向那点碾了碾,“听姐的,疼痛使人成长,我被魔种的长刀戳个对穿尚且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你这点小伤算什么东西。” 高长恭:“……” 他粗着喘息捂住眼,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花木兰很快发现他的不对劲,对方腿间那根蛰伏的玩意淌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隐隐有勃起之势。粉头发姑娘顿了顿,立即明白过来她刚碰到哪了,那一刻不知怎么想的,她竟没戳破,反而开始有意无意地碾过那点。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莫名想看高长恭因为她的动作而失神无措的样子,甚至想到心 分卷阅读4 口都在发烫。 男人无力地攥着她手腕,像极欲拒还迎。他眼眶愈来愈红,喘息声愈来愈重:“不行,真的……别摸了……” 花木兰心跳快要破出胸膛了,她入魔似地紧盯高长恭俊美隐忍的面孔,感到在自己手指逐渐变快的律动中有什么东西正从心底破土而出、疯狂蔓延滋长,霸道地盘踞她整个心口。 她依然不满足,她还想看到更多。 但是她的动作戛然而止,而高长恭的快感也戛然而止。花木兰又缓又轻柔地在湿润的内壁打了个旋,不出意外感到面前那具身体跟着打了个颤,花木兰抬起头,对上高长恭涣散的目光,她轻而易举在里头发现她想要看到的、克制的欲求不满。 于是花木兰弯起嘴角,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不疾不徐撩开高长恭鬓角的碎发:“想要吗,高长恭?” 男人迷离的眼神慢慢聚焦,在花木兰期许的目光下渐渐张开口,一个“想”字尚未说出,眼神率先清明,他抿了抿嘴,倔强的偏过头:“……不。” 花木兰那叫一个气呀,气的她握了一把男人那直挺挺的东西:“干嘛啊你!气氛明明这么好!” 高长恭被这一下爽的倒吸一口气:“你!” “你什么你,叫姐姐!”花木兰恶狠狠地说,仰头吻住他的嘴,而后手指开始不断碾揉男人的敏感点。 高长恭瞪大了眼,喘息声从两人交缠的唇舌之中溢出,他手指弯了又弯,在残存理智和汹涌情动中犹豫不定,最终还是拥住了花木兰的肩膀。男人修长的双腿夹在花木兰两侧,腰眼酥酥麻麻直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或许是顾忌他的伤,姑娘细瘦的手指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堪称温柔,高长恭却爽得浑身发烫,恨不得那两根搅拌他内里的东西从此与自己连为一体,永不分离。 “花木兰……花木兰……木兰……” 他一声又一声低喊她的名字,饱含情欲的嗓音里夹杂着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犹记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位身着甲胄手握长剑的姑娘,西北的风沙吹散她艳美的粉发,年轻的女校尉眼神沉着冷酷,她毫不在意抹掉溅在脸颊的鲜血,扭头望向高长恭时却软了神色,在刀光剑影的金属碰撞声中露出一个比长空落日更为灿烂的笑: “新兵,想活命吗?紧跟着我!” 花木兰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她摸了摸凉透的床铺,气急败坏地想:靠啊爽完就拎裤子走人?!别让姐抓住你小子,下次一定把你绑起来操,操到哭也不停! 却见床头的柜子上放着尚且温热的包子和米汤,以及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很是清隽,想来应是好好练过书法的。内容为: 离开守卫军,远离长城,这里不适合你。 -高长恭 花木兰嗤笑一声,心说只有这里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她摩挲着那三个漂亮的小字,小心把字条收好,起身洗漱吃早饭去了。 当日午时,守卫军统领长官的尸体被发现于他的私人营帐里,与他一同的还有两个长官亲信的尸体,几人死时赤身裸体,无一例外,皆被削去下体,死状凄惨至极。 军医推测几人死于昨天夜里。与此同时,众人发现插在长官心口的剑是花木兰所用的其中一柄轻剑。 第三章 3. 长城之外的荒漠深处有一间供往来旅客歇脚的客栈。这客栈坐落于蛮族与长城之间,来客鱼龙混杂,有些是穷凶恶极的怪人,有些是异国他乡的商贾,据说还有亡国灭种的复仇者……总之,通通不是简单的货色。 花木兰要了碗葱花面,掰开筷子尝了一口,随口夸赞店小二:“不错,你家的面有长安炉云坊那味了。” 店小二忙点头哈腰说过奖过奖您吃的舒心便是鄙店荣幸,他擦着汗瞟一眼花木兰脚底踩着的一个极为高大壮猛的男人。谁能想到一炷香之前这个粗鄙之徒试图调戏人家姑娘,反而被狠揍一顿,这年轻女人瞧着瘦瘦条条的,脚下却如千斤坠顶,那男人足足壮过她两圈,如今却被踩在脚底丝毫不得动弹,甚至能看见底下的人形坑。 “再骂,当心姐叫你这辈子都出不来。”花木兰嗦了口面,不耐烦地重踩两下,猛男又向下陷了几分。 得到清净之后,花木兰很快吃完面,招来店小二,从腰间包裹取出一张人画像展在他面前:“见过他吗?绿眼睛,紫头发,长得很漂亮,比在座的每一位都漂亮。” 她声音不低,有几个耳尖的姑娘转过来看 分卷阅读5 向这边,似乎是想瞧瞧究竟是何等天仙模样,能叫这女人不惜拉踩旁人也要连称两个“漂亮”。 只见那张布帛上画着个看不清性别的、勉强能称之为人的东西,说他是人都抬举了,毕竟虽然有头有脸有五官,但这笔法着实如小儿简笔,哪哪都不像个人样。唯一能看出面部特征的仅有下半张脸上蒙的面具。 店小二:“……” 客栈众人:“……” 这画的什么妖怪? 坑底的猛男自然也瞧见个精光,他粗声粗气地嘲笑:“什么丑八怪,哪个不长眼的画的。” 花木兰重重一脚下去,直接把他跺到与地面齐平:“不才,正是在下。” 猛男:“我错了,姐,小的该死,小的好像在哪见过那个面具。” “你说。” “昨日夜里我在庙口湖见过此人一面。这人身量长挑,周身血气浓重,看样子受了点伤,没遮住的上半截脸又白又嫰,尤其是那对绿招子,又凶又勾人,在下天生爱美人,当下便想与他友好攀谈一番——嘶!!!疼疼疼!!别别别踩了!姑奶奶您这是做什么——” “你对他做了什么?”花木兰声音冻得要杀人。 “没没没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就消失不见了!!!” “你还没来得及?!” “不不不!!!” 花木兰仍不解气,又踩了一脚,问:“那他后来去哪了?” “我我我也不晓得,不过见他最后向南边走去,往南方圆百里只有这家客栈,想来他能去的也只有这里。” “所以你提前到这蹲点来了?” “不不不——” 花木兰把他提起来,一路拖到客栈门边,边走边冷声说:“我警告你,下次再见到他,最好给我绕道走,否则姐拧了你的脑袋。”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姑奶奶我能最后问您一句吗?” “说。”花木兰大发慈悲抬抬下颌。 “那个男人……和您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婆。”说罢一脚将猛男踹了出去,“滚!” 夜里高长恭投宿于这间客栈。他前两日刚完成一个暗杀的单子,对象很难缠,他受了点伤,于是计划暂且歇一阵子养伤。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今夜他睡的格外沉。 半夜时高长恭感到身体燥热不已,胸口敏感的两点像是被人含在嘴里嘬舔,腿根那处难以启齿的小口火辣辣的,仿佛有两三根细瘦的东西正进进出出怼个不停。 他如同深陷梦魇,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醒来,只能难耐地低吟,情至深处时双腿更是无意识攀上一截细瘦的腰肢,忍不住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往那三根东西上送。 “木兰……” 他在梦里口齿不清地喊。换来更激烈的抽送。 而第二日醒来,他却一身清爽完好无损躺在床上,除了腰酸之外,仿佛昨夜何事都未曾发生过。第二日夜里照常如此。 高长恭很警惕,他想到自己很可能被下了药,于是第三天滴水未进,夜里悄悄蒙住口鼻装睡。后半夜时果然有人潜入他屋子里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 他耐心蛰伏,等待对方掰开他的腿,扒掉里裤,细瘦的手指轻车熟路探向腿根内部。高长恭被冰凉的指腹摸的浑身一颤,腰差点软了。他再等不及,迅速抽出枕边的刀,谁知他动作快,对方却更快,伸手在他腰边某个地方轻轻掐了一把,他立刻软了半边身子,就是这一两秒的停顿,那人快速将他的刀抽走,用麻绳三两下把他捆在床头。 对方怕是一早便料到自己的行动,搁这反向瓮中捉鳖呢。高长恭一口气憋在喉头,强作镇定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对方却不理他,依然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身体。高长恭感到后穴挤进一抹滑腻的膏状物,他不由绷紧了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挤出去。那人手指纤细,身量偏瘦,体型不是粗壮那挂的,高长恭仇家众多,一时也无法将此人对上号。 对方突然抬高他的腿,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显然责怪他的不识时务。而后又将手指插进去,不由分说开始扩张。 高长恭:“……”似曾相识的触感让他险些昏厥过去。 这他妈什么跟什么?!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阴沉着说:“听着,我不管你是谁,如果是来寻仇,最好现在就一刀将我钉死在这里。否则等我挣脱出来,你休 分卷阅读6 想活着离开——” 对方手指恰好在这时碾过体内的凸点,他最后一道尾音生生变了调,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猛怼。 高长恭屈辱地咬住嘴唇,尾椎酸得像要散架。抽插片刻之后,手指忽然退了出来,他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紧接着后穴抵上一根冰冷圆润的柱状物,就触感来说,估计是铜铁制的。 高长恭瞪大眼,霎时冷汗直流,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不,不行!” 与其被这种东西操,倒不如让他去死! 对方却牢牢按住他折腾的腿,不容置喙将柱状物一寸一寸捅进来。好在那玩意不算很粗,虽然柱身坚硬粗糙,但涂了润滑,加上扩张的很好,以至于完全进来时高长恭也基本没感到冰冷以外的其他痛感。 随后他震惊地发现,这玩意可能是某种剑柄。他气得浑身发抖:“我一定会杀了你。” 对方揉搓他阴茎的手一顿,猝不及防开口说:“怎么,陷害姐不够,如今还想要姐的命?” 高长恭:“……” 第四章 4. 花木兰点亮灯,好整以暇看着高长恭。 男人双手被绑在床头,红透的眼睛尚处在怔愣之中:“木兰?是你……” 他嗓音带着点闷闷的鼻音,羽毛似的挠得花木兰心头痒痒。姑娘闻言蹙起秀眉,拽住剑柄在他内里搅了起来:“怎么,兰陵王更希望是别人?” 那东西进的很深,纹路粗糙,轻而易举即可碾过高长恭的敏感点,他被搅得措手不及,爽意与惧怕同时燃起,这感觉过分刺激,仿佛肠肉连同内脏被卷在一起攥来攥去。 高长恭甚至隐约能看见自己小腹处的凸起。 “不用这个好吗?”他摇摇头,断断续续喘息,“太凉了,好深……”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花木兰加大抽动力度,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响,“高长恭,你希望是谁在这操你?嗯?” 高长恭简直要疯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间容器,牢牢套在那根柱子上不得动弹,只能被动地接受灭顶的快感。跪坐在他腿间的姑娘瞪着一对山雨欲来的杏眼,看样子若他回答不顺她心意,这事便没完没了。 高长恭依稀想到前两天夜里如同春梦般的遭遇,耳根不由自主染上红潮。他眼神飘到一旁,片刻后哑声说:“你。”顿了顿他头低下去,“……只想被你操。” 答案在意料之中,但花木兰没料到对方竟如此坦诚。年轻姑娘霎时间眼角眉梢都染尽笑意,她勾住男人的下巴将他漂亮的脸掰正,深深吻过去:“算你识相。” 高长恭顺从张开嘴,由着她舌头顶进去搅拌纠缠,这个亲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几近窒息才停止。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互相喘息着望进对方的眼底,好似有千言万语,然而谁都没说话。良久,高长恭斟酌着开口商量:“我们不用这个好吗?手指也……” “拒绝。这是惩罚。”花木兰打断他,在他脑门上敲了个指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就跑,害姐好一顿找。” 高长恭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后来两人换了不少姿势,最后一次高长恭被按在墙边,花木兰换了三根手指在后面猛捣他。他皮肤白,被情潮烧得浑身泛粉,漂亮的琵琶骨向外张开,如同翻飞的两翼。花木兰故意在他后颈落了许多吻痕和牙印,基本是衣领遮不到的地方。 她想告诉每一个即将见到高长恭的人:这是她的,你们休想染指。 带着这份不可言说的占有欲,花木兰越发用力怼向高长恭的敏感处,她喜欢看着对方因她而情动、因她而颤抖,受不了时喊“不要”,想要更多时说“快些”。姑娘偶尔也会阴暗地想,如果把高长恭关起来,那对祖母绿的眼珠就可以永远倒映她一个人。 当然仅仅是想想罢了。 毕竟木兰姐的人设是根正苗红国士无双三观板正好女郎。 事后两人清理干净,高长恭浑身酸痛,困的眼皮打架,趴在一旁的花木兰却依然精神奕奕。她单手撑着下巴,食指节绕过他一小撮发丝把玩,有一搭没一搭与他聊: “所以你一直在找机会向大唐复仇,而帝国的壁垒——长城阻挡了你的脚步,因此,你首先要做的是毁灭长城。而第一步便是瓦解守卫军的内部,对吗?” 兰陵王眯着眼点点头。他永远不会忘记,少年时亲眼目睹大厦将倾、帝国铁骑踏破王都的城池,他的父王 分卷阅读7 与母后从皇城一跃而下。从此繁华不复、故国不存。 复仇的执念不断滋养他、侵蚀他,所以国破家亡的王子蜕变成为兰陵王。 落魄王族的后裔李信称他为“没有故乡的人,没有领土的王”,听起来像同病相怜,又像是自嘲。然而他们相似却并不是一类人。高长恭不信命运,不服强权,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短,即便双手沾满鲜血、前路荆棘坎坷,他也只能不断前进、不断杀戮。谁阻碍他的脚步,他便杀谁。 他的故乡深埋在地下,他的刀锋所划之地,即是疆土。 高长恭深知与花木兰立场不同,即便他们之间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两人最终的下场也逃不过鱼死网破,或是殊途相往。他并不指望对方能给予自己某些不那么难听的评价。 谁知姑娘翻了个身,枕到他手臂上:“以一人之力敌一国之势,听起来还挺帅的。” 高长恭愣了愣。 “别这么惊讶地看我,我在你眼中是有多迂腐?虽然我无法苟同你的某些做法,那些甚至与我信仰相悖,但我尊重你的想法。你有你要讨伐的东西,我有我要守护的东西,我们本质相同,又何来对错之分?” 烛火的暖光摇摇曳曳,花木兰在黑暗中的面孔模糊不清,但不知怎的,兰陵王笃定,她漂亮的眼中燃着肆意燎原的星火。 如此生动、如此耀目。 高长恭几乎感到自己眼眶被灼痛,心口涌起滚烫的热流。 “哦,当然,除了你设计陷害姐,导致姐被踢出守卫军这事,之后再跟你算帐!”花木兰皱着眉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话说,培养你成为杀手的老者是谁?居然有这么大本事。” “不知道。他很神秘,我从未真正了解到他的身世。” 花木兰“唔”了一声,拿开他的手臂,示意他向下躺。高长恭照做,然后女人换了自己的手臂穿过他颈下,把他的脑袋搂到自己胸口,安抚小孩似的摸了摸他后脑:“好吧,睡觉吧,小王子。如果你害怕,姐姐允许你钻到我怀里睡。” 高长恭慢慢抱紧她的腰,如同攥住了救命稻草,闷声说:“嗯。” 两人在客栈厮混了三天,他们不理尘世喧嚣,不论过往立场,全身心交缠在一起,将每一天过的都如同世界末日。第四天的早晨,花木兰睁开眼,床铺边空无一人。这一次她没有气急,年轻的姑娘慢慢翻了个身,深深埋进留有对方气息的枕中。 第五章 5. 花木兰是被高长恭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 彼时正值魔种大军侵入长城。花木兰那时已洗清叛徒罪名,并且有了自己的一支守卫军小队,队员来自四面八方的奇异者。有遥远西方的日落海人,也有来自蛮漠深处的魔种混血……他们大多是失去故乡的人,这让她想到那个异常美丽的男人。花木兰偶尔会在深夜惊醒,梦中是她朝思暮想的故人。 魔种侵入是始料未及的,他们小队被偷袭了个措手不及。花木兰与队友失散,拼着毅念生生在魔种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寡不敌众,被一箭穿胸而过,倒在遍地的尸体之间。 睁眼便看到兰陵王那半截不甚美观的面具。 她意识仍不太清醒,恍惚间以为遇上了走马灯,上天约莫怜悯她,临死前让她见一眼她的心心念念。但女人仍不满足,盯着对方的面具哑声嘀咕:“什么都好,就是审美差劲。” 高长恭一言难尽,抬手摘掉那张倒霉玩意,露出底下雌雄莫辨的俊脸。 花木兰这才满意,她渐渐回过神,明白自己没死成,心头轻快了些,招小狗似的冲高长恭挥挥手:“坐过来点,眼睛怎么这么红?让姐瞧瞧。” 高长恭依言靠近她,垂眼任由花木兰摩挲他的眼角。花木兰爱极他这幅任君采撷的乖顺样,张开双臂示意他过来抱抱。男人小心避开她的伤口,意思意思卧到她颈间。 “你的长城建在,你的战友也都活着。”他低声说。 “谢谢。”花木兰真心实意地道谢。 “你不必谢我。”高长恭蹭了蹭她颈窝,轻嗤了一声,“我不喜欢他们,丢城头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 花木兰被他的坦荡逗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发尾,片刻后她轻声说:“高长恭,我很想你。我差点以为见不到你了。” 高长恭抬头看进她眸光闪烁的眼底。 “我也是。”男人弯起嘴角,他知道自己恐怕笑的很 分卷阅读8 难看。“我怕的要死。” 冷血无情如他,生平头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畏惧。 他已经想不起自己是如何从尸体堆里把他的姑娘挖出来,花木兰紧闭双眼的样子简直成为他今生噩梦。高长恭几乎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不存在她的样子。没有她灿若骄阳的笑意,没有她灵动耀目的身姿,没有她对自己调笑“谁家的姑娘这般俊俏”…… 仅仅是想象,他便觉得连呼吸都在焦灼。 花木兰似乎看出高长恭深埋眼中的惧怕,于是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乖啊,都过去了,姐这不是好好的么。” 两人依偎在一起安静了很久。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顶上有条很宽的漏缝,向外望去便是星空。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不是敌对关系,或许姐现在已经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花木兰突然说。 高长恭:“?” 花木兰:“不瞒你说,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连给你接生的产婆都定好了。” 高长恭:“???” 花木兰笑了:“你那会穿着守卫军的衣服,头发散了一肩,我当时就在想,怎么会有人把一身硬邦邦盔甲穿成天仙下凡?老天一定是可怜我单身二十多年,所以赐给我一个姑娘。” 高长恭心下动容,偏头看向她。年轻姑娘的眼中倒映着星辰,闪烁璀璨。 “你别看姐当时帅得飞起,其实我紧张的快吐了。”顿了顿,她语气有点沮丧,“虽然后来姑娘变成了男人。虽然姑娘喜欢统领军长官。” 高长恭原本神色柔和地听她叙说,听到长官他皱了皱眉,否认道:“我不喜欢他,我接近他只是为了杀他。” “我知道,你还嫁祸给了我。” “对不起。” “道什么歉?”花木兰摇摇头,神色严峻,“就算你没这么做,我迟早也会剁了这混账。” 她突然翻了个身将高长恭按在身下。 高长恭正心跳如鼓地回味花木兰突如其来的剖白,一个不备着了她道。眼看着她胸口的绷带渗出血来,心急如焚道:“你做什么?快下来,伤口崩开了。” 花木兰随手拿起一旁的绷带,咬住一头,轻车熟路在自己伤处绕了几圈,三两下包扎好,便去扯高长恭的裤子。男人被她动作惊到,忙捉她的手:“你伤还没好。” “我想操你。就现在。”花木兰拍开他的手,挤进他腿间,边撕他裤子边吓唬,“你最好别惹我,姐现在哪哪都疼的慌。” 高长恭闻言不敢再碰她,只能顺着她意思尽量打开腿,方便她动作小点不扯及自己伤口。花木兰盯着那道紧闭的小口,一阵气血翻涌,两根手指钻进高长恭嘴中,道:“舔湿。” 高长恭含进嘴里,仔细舔弄,他相貌极好,唇红齿白,做这种事无端生出几分魅惑,花木兰看的痴迷,不自觉在他口中搅弄,惹得对方嘴角留下丝丝津液。 很快她抽出手,向着他下面的小口探去。然而甬道太紧致,光靠唾液无法完全润滑,花木兰尚虚弱,扩张得满头大汗,高长恭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不忍她疲乏,于是提出自己来。 “你自己行吗?”花木兰歪着头将信将疑。 高长恭想了想,突然勾起一抹笑:“我自己可以……但是,需要姐姐教我。” 花木兰呼吸一窒,被他一声破天荒的“姐姐”喊得晕头转向,红着脸咳了一嗓子:“嗯……自然,你照我说的做。” 他怎么这么会勾人啊?!她在心底咆哮。 高长恭找出一小盒药膏。花木兰认得那是自己先前送他的那罐,她忍不住笑起来,赞赏似的亲了一口男人的鼻尖。高长恭回了她一个吻,而后打开盒子挖出一块,一手掰开自己的腿,另外一手向里探去。 这一幕着实令人血脉喷张,花木兰舔了舔嘴唇,慢慢道:“嗯,先进一根指头,把药膏抹匀再一点点往里钻……” 高长恭显然对这种事青涩至极,手法略显粗暴,力度没控制住,于是把自己疼的脸色发白。 花木兰看得心疼,忙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责怪地瞪他:“干嘛这么粗暴啊你,现在这块地是我的,不是你的,对它好一点成吗?” 高长恭哭笑不得,他点点头,放轻力道,渐渐找出一点窍门,很快加入第二根手指。内里逐渐软化,生出一丝空虚的痒意,高长恭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突然摸到某处凸点,他瞳孔微缩,一声低喘猝不及防脱口而出。 花木兰目视他把自己操得直抖,早就眼红了。高长恭被 分卷阅读9 情欲湮灭,也顾不得羞耻,他拉开自己前襟露出挺立的奶尖,眼神勾人心魄,喘息着说:“……想要姐姐舔舔。” 花木兰理智彻底崩裂,一把上前拉开他的手,换自己的插进去,她没给对方喘息的余地,三根手指又重又狠地捅开甬道,变着角度摩擦那块小点,同时揽住高长恭的腰,探身咬住他泛粉的奶头。 “你怎么这么骚?”花木兰气急败坏地道,手上报复似的越发用力,“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姐。” 高长恭敏感的乳尖被她牙齿磨得又痛又爽,下半身几乎麻掉了,源源不断的快意疯狂累积,很快他半垂的眼尾泛起薄红,桃花晕开似的衬得这张明艳的脸越发惑人。 他眨眨眼,断断续续喘息:“那、那姐姐……喜欢我勾引你吗?” 花木兰简直要尖叫出声了,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高长恭操死在床上。遇见男人之前,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美得连带喘息都是动人的,她也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如此阴暗,她甚至想把高长恭拆吞入腹,将他的血肉与自己的脊骨牢牢相融,不分彼此成为一体。 “岂止是喜欢?”花木兰低头亲吻他的眼尾,轻柔地仿佛在亲吻她的珍宝,“高长恭,我爱你啊。” 高长恭搭在对方腰上的手颤了颤,那一刹竟觉得鼻子泛酸。多奇怪啊,他想。高长恭以为自己的泪腺早已毁在破灭的家国之中,谁知这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掉泪都让花木兰看到了。 在自己的姑娘面前落泪让他感觉丢人,但他忍不住。 孤独于高长恭来说早已成为常态,在他打算复仇的那一刻起,便深刻明了孑然一身才是他的最终归宿。即便荆棘前路拦出一个花木兰,他这个想法也未曾改变。 这个姑娘像骄阳烈日、像璀璨星辰,像一道照亮他的光,却终究是短暂的。高长恭无法不去悲观地想,终有一天她也会离自己远去,就像他的父母、师父,以及红头发的狼崽徒弟。 因此他虽然与她如胶似漆,却也暧昧游离。如同隐没在暗中的幽灵,贪婪注视着光明,可望而不可及。 然而那三个字从女人口中说出的那一刻起,他心底那道紧绷的弦霎那间分崩离析。 去他妈的飞蛾扑火,他想,就算为此付出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高长恭撑起上半身,深深吻住花木兰的唇: “我也是。” 第六章 6. 除夕夜时花木兰与高长恭混入往来的商队进了长城里,沿着商道一路走进一条灯火璀璨的长街。 两人换了普通的常服,高长恭为掩人耳目,摘掉了面具,花木兰难得穿了回广袖襦群,普通姑娘似的挽着高长恭的手臂。两人相貌气质极佳,在人群之中颇为亮眼,引得过往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是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小鸟依人。如果忽略花木兰宽袖底下不安分的手。她一会摩挲高长恭的腕骨,一会又换到指节,像条缠腻的小蛇,勾得人心尖发麻。偏生她又没别的意思,仿佛仅仅是单纯摸顺手了。 “他们好像都在看你。”花木兰蹙起秀眉。 “是看我们。”高长恭捉住她乱动的手,纠正她的措辞。 “就是在看你。街口那男的盯着你的脸哈喇子都流几回了。”花木兰不悦道,她眼神轻飘飘扫过不远处盯着这头的路人,刀子似地在对方身上划了千百遍以示警告,把那人吓得忙低头做自己的事去了。 高长恭哭笑不得,他佯装苦恼道:“那可怎么办?脸长在我这里,眼睛长在他们那里,总不能戳瞎他们的眼。”虽然他以前的确干过这种事。 花木兰对他最后一句话心动了一秒,很快从内心否决,开玩笑头可破血可流人设不能丢。她扫了周围一圈,随手从旁边小摊铺买下一张金色面具盖到高长恭面上。 “有一说一,虽然姐不喜欢你戴面具,”花木兰花木兰示意他低头,笑眯眯地为他系好带子,“但这张格外适合你。” 这张金属制的面具分明长的睁目獠牙、气势威猛,却又因色泽通透、眉目秀丽缓和了肃杀之意,无端生出几分端庄典雅。戴在高长恭脸上丝毫没有违和感,仿佛天生便是为他准备的。 摊贩主在一旁附和:“姑娘眼光真好,这金面是我从一位行家那里倒的模,他那张原型更漂亮。据说这面具有个鲜为人知的典故:传闻有位将军战功赫赫杀敌无数,但常因皎颜俊美、貌若美妇无法威慑敌人而苦恼,于是制了张獠牙鬼面戴在自己脸上,从此敌军见鬼面如见罗刹阎王,纷纷吓得肝胆俱裂溃散而逃。公子容颜生的顶好,倒与这面具极为相称。”b 分卷阅读10 r 虽然这典故可能是人为编的,毕竟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名将不可能鲜为人知。但花木兰听得入神,回头看向高长恭,眼前竟不知不觉浮现出一位黄金盔胄、青面獠牙、长身玉立的美将军。 “说不准是你的前世。”她开玩笑道。 高长恭戴着面具,看不到神情,他走近花木兰,抬手抚上她脸颊,极尽温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前世,但我知道,这一世我已经心满意足。” 花木兰笑着搂住他的腰,在他皎月似的白颈间亲了一口:“小嘴叭叭的,怎么这么甜!” 两人携手从长街头逛到长街尾,在除夕钟声敲响的那一刻看到了远方城墙下有一行人向他们招手。 “新年快乐,木兰姐!” “新年快乐,木兰!” “新年快乐,队长。” …… “新年快乐。” 最后一句是高长恭说的。 “新年快乐。”花木兰眨眨眼,抬头向身边望去:“是你告诉他们我回来了吗?” 高长恭点点头:“借你的名义。” “今年的开门惊喜。”花木兰笑了,随后她笑意淡下去,“你要走了对吗?” 兰陵王显然迟疑了一下,这才点头:“我不便见人。” “稀罕事,你居然没有不辞而别。”花木兰抱起手臂唏嘘道。 高长恭噎了一下。 “玄策也不见?” “不见。”他轻哼一声。 “真是冷漠无情的好师父。” “高长恭。”花木兰忽然轻声喊他名字,目光落在高耸苍茫的城墙之上,“对于你的遭遇我很心痛,但我无法与你感同身受。我曾对天发誓,不论发生什么都会把长城坚守到底。因为我的国土在脚下,我的故乡在身后。只要我花木兰在一天,长城便在一天,若我死去,还会有千千万万的花木兰顶上,长城依然不朽。” 她收回目光,转头对着身旁人勾起一抹明艳挑衅的笑:“所以你大可不必因为我们这层关系而心软,你尽管来复仇,姐等着你。” 高长恭心口熟悉的滚烫又涌起。他定定地望进花木兰闪烁的眼底,忽然拽住她手腕,在灯火阑珊之间,隔着一层金面,俯身轻触她的唇。 “谢谢你,木兰。” 他这一生鲜少说感谢,屈指可数的几次道谢连同干涸的泪水一并给了花木兰。这对于一个常年行走于刀尖边缘的杀手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但他甘之如饴。 他骨子里实则卑鄙且算计。他深爱花木兰的坦荡和包容,如同一个汲取温暖的阴森之物。有些事高长恭不会说,那天夜里在长城顶的偶遇其实是他刻意制造的。他故意将满身伤痕暴露在花木兰的面前,利用自己的脆弱与苦难来博取她的同情和驻足。 他不后悔,他只是太冷了。 高长恭在花木兰颊边轻轻蹭了蹭。 “凉死了。”花木兰嫌弃地戳戳他脸颊,“城头的小屋现在归姐了,你记着得空就上来和姐偷情。” “……嗯。” 随着这一道无奈的声音落下,花木兰眼前的人渐渐消失直至无影无踪。姑娘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感到自己手边似有微风拂过,直到高长恭的气息彻底不再,她露出一丝苦笑。 “操哦。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怎么办啊高长恭。” “——木兰姐!大家让我来叫你。”百里玄策跑到她身边,撑着膝盖一个劲的喘,“你一人在这自言自语啥呀?” “自言自语你个头。”花木兰在他脑门上弹了个指响,引得红发少年捂着头直呼疼,“姐在跟别人说话(tanqingshuoai)呢。” 两人并肩走向等在不远处的朋友们。 “刚还有别人?我怎么没见着。” “聪明的人才能看见。” 玄策幽怨地瞪了她一眼:“你又逗我,旁边明明只有空气……啊!不会是我师父吧?” 花木兰难得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一语双关:“姐的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