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渺渺》 小叶说:也就你傻了。 余音正把碗筷放进水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余音琢磨着应该是几个相熟的同事约饭的消息,点开微信一看,果真是。人事部的小叶,余音在公司待了五年,当时就是小叶面试的她。虽然她年长几岁,但是小叶身姿玲珑,大家都喊她小叶。 “真决定了吗?” “对。” “收拾一下出来,请你吃顿饭。” 其实余音已经吃过了,但这应该是她在这座城市最后的正式聚餐了。 “行,老地方。” 余音刚推开面馆的门,往四处扫了一圈,小叶在角落的位置。她在柜台处点了一碗刀削,嘱咐要超辣。 今天是周六,往常这个时间段,她应该和男朋友在一起。 余音笑呵呵地说到:“黄金时间啊,你能出来,说明我在你心里,还是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的。” 职场有几分真情余音不清楚,但小叶在余音职场遇难困囿时,曾为她居中转寰,余音一直记着。 缘由大致相同,年轻气盛,不远万里来到这座城市,希望在这座纸醉金迷的现代化都市里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因为心里怀着希望,眼眼睛里仿佛都有光。 小叶吸了一口女士香烟,声音有些沙哑:“你来面试的时候,那眼神我一看,心里又咯噔一下。” 她将烟盒推到余音面前,余音抽出来一根,小叶把ppo打火机推了过来,金属质地,在桌面上划出有些刺耳的刮擦声。 抽了一口,觉得有些呛,余音笑到:“怎么说?是被我那青春洋溢的眼神感化了吗?” “瞎贫,只是知道那眼神会在如何短的时间之内,失去所有耀眼的光芒。” “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服务员把小叶的面端了上来,汤面上红彤彤一片。 这家面馆是小叶无意中发现的,吃遍大街小巷,发现这家味道最正宗。工作得闲时,就会两个人过来。 她又往年里倒了一大勺的醋,她用筷子卷起一团面条散热,随意问到:“为什么这么着急。” “只是时机对上了。” “你从来没提过。” “有哪个员工会和公司人事说我想要辞职呢?” 小叶:“也是。” 余音的刀削面也端了上来,也是红彤彤的。 小叶放下筷子,眼神望向窗外,刚好有一个老人在路边的垃圾桶里翻出一个塑料瓶,脸上满是喜悦:“因为肖凌父母还是不同意?” 心突然跳快了一拍,余音以为她应该心如止水了。 余音来这座城市的第二年认识了肖凌,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长大的优秀男人。不是任何二代,但终归有上一辈勤勤勉勉的积累,还是超出常人一大截。 他的父母的确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余音的背景,她对他,对他的下一代,都无所裨益。人之常情,太阳底下并无新鲜事。 “嗯,肖凌很孝顺,不会反对父母意见的。” 小叶发出一声冷笑:“我家那位家里二老,到现在也不给我好脸色,他们儿子不还是和我扯证了。” “余音,你别骗自己了。” 余音有些生气:“小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烟还剩下一大截,小叶直接摁在烟灰缸里,突然间怒气冲冲:“余音,他那人我看两次就看明白了怎么你还是不明白?我听我圈子里的朋友说了,人家早就和一个小妹妹暧昧上了。就你,还跟个冤大头一样被蒙着。” 余音不相信:“不可能!”她声音有些大,小叶仍然盯着她,再这样下去就要吵起来,余音冷静了五秒钟:“小叶,我们不要说这个。反正都要分手了。” 小叶冷哼:“余音,行,你大度。咱今儿个就吃面,什么也不说。” 最终不欢而散。 小叶离开之后,余音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脑袋里反复播放小叶说的那几句话。 她对和肖凌的未来没有期待了,但她希望这段感情从头到尾,是纯粹干净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太阳穴突突地跳,微信有新消息传来。小叶新发来的照片。点开之前,就有预感一样。照片上的两人,要灿烂的阳光下言笑晏晏。 有一瞬间,余音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最近几个月,去南方出了一次差就有些感冒,工作亦不顺遂,和肖凌之间不说出口的矛盾越来越多,但两个人都憋着。 余音笃定他对她有过的真心,不舍得背叛。但现在,他让她成为了一个笑话。 她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人会喜欢出轨的刺激感。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手,他们也未谈婚论嫁,你如果喜欢上别人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她让肖凌晚上去她公寓,临时去成人用品店买了一套情趣内衣和情趣用品。老板热情地向她推荐捆绑用具,她最后多买了一个口塞。 肖凌,我们分手吧。(微H) 他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才到,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推开门看到余音的一瞬,眼睛瞪地跟弹珠一样大,咽了一口口水,喉结随之滚动。 余音上半身只用两个乳贴贴在了乳珠处,乳晕都未盖住,上面还坠着红色流苏,下身稀疏的布料堪堪遮住两片嫩肉,还有一两根淡色的阴毛从边缘偷偷钻了出来。 四年相处下来,肖凌对余音性格了若指掌,她在性上面,传统保守。肖凌每次都要哄很久,她才会同意一次在浴室或者车里与他交欢。 她今天表现反常,这副旖旎的样子,比浑身赤裸来地更为诱惑。 肖凌底下的肉棒顿时就悦动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地唤她:“音音……” 他在玄关处解开领带的时候,余音竟然跪趴在地上,缓慢地朝他爬过来。从肖凌的角度俯视过去,她两个硕大的乳房顺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前后摇摆,乳头上的红色流苏一颤一颤的,后背上的两个深深的腰窝像诱人的妖精一样,把他吸了进去。 肖凌肉身又胀大了一圈,完全忘记了才刚和另外一个女人温存过,他此刻只想狠狠插进她的身体,使劲肏弄。 肖凌退地只剩下一条内裤,余音恰好爬到他的脚边,她用自己白嫩的胸肉蹭他的大腿,肖凌分身肿胀不堪,不能再忍受一秒,直接将余音打横抱了起来。她身上漫着香甜的气息,火红的双唇引诱着他。 肖凌狠狠覆住她的双唇,吮吸着她口中的芬芳,她今天格外主动,热情地活动着丁香小舌与他缠绵,津液在两人口中相渡,发出“噗嗤”的响声,从她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肖凌几乎要疯了。 “音音……” 肖凌见余音差点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唇。余音却突然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不重,猫一样的轻,像羽毛滑过一样,她将两人不知道交换过多少次的口水舔在喉结上头。 肖凌心里只剩下肏死她一个想法,他将余音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余音水蛇一样的双腿立刻就盘在他精瘦的腰上,模仿着交个的动作在他的肉棒出处上下摩擦。 “啊……啊……” 这小贱人,居然自己就先爽了起来,才不过几下,她私处溢出的淫水便打湿了她的内裤,还把他的棒身弄湿了。 肖凌将她揉进胸中,双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背上不停抚摸,他一头埋进她的酥胸中,重重地将她柔嫩的乳肉咬进口中,余音吃疼:“肖凌……疼……” 那声音媚如麻药,让他整个骨头都酥软了,她就是此刻要他的命,他都会乖乖跪地双手奉上的:“音音……我要你。” 他粗重的喘息声荡在余音耳边,她一直为他的声音着迷,以前不论有多生气,只要他俯在他耳边说几句甜蜜的好话,她便会乖乖的束手就擒。因为她不答应的话,他就会将她圈裹在怀中,手指戏弄着她的乳头,舌头舔弄她的脖颈,不停地用雌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嗯?我的音音,还生气吗?”她永远无法抵抗他一声声的“嗯?” 如今,她依然为他的声音着迷,脸红,情动,她的身体在疯狂叫嚣着她想要他的沉重欲望,想要他九浅一深地插入她,揉搓她娇媚的阴蒂,一下一下的厮磨她的敏感点。 余音挺胸用软肉顶上他坚硬的胸肌,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这次,换我主动,好不好?” 肖凌求之不得,害羞人妻变成荡妇是大多数男人心里的渴望,他也不例外。肖凌乖乖地在床上躺平。余音将他的手腕象征性绑在一起,还不够他挣一下的,不过既然她喜欢,肖凌乐享其成。 当余音从抽屉里拿出口塞之后,肖凌有一瞬间的惊讶和欣喜:“音音,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也不早说,我早就想试一试了,你要是能早一点这样的话,我何苦……” 肖凌突然意识到差点说漏嘴,立马打住了,幸好余音好像也没听出来,幸好她滞拙。 余音俯下身子,将乳头上的流苏放在他嘴角,说到:“用嘴唇,撕下他。” 肖凌乖乖就办,他舔弄了一圈乳晕,牙齿轻咬住乳贴一角,小心翼翼地把乳贴撕了下来,,一朵通红柔软的红梅嘭地一下弹了出来,肖凌一口咬住,舌尖绕着乳头不停打圈,不一会儿,那乳珠上头,便满是口水,在灯光下荧荧发光。 余音挺身,将软肉又进一步送入他口中,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吞进去一般用力的吮吸。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断窜遍全身,最后集中在尾椎骨的地方,她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往外淌水。 “肖凌,把嘴张开。” 肖凌乖乖听话,余音慢慢地将那口塞塞进他口中,刚好合适。 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声音。余音用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一拉下来,方才被压抑着的肉棒就弹跳了出来,打在她嫩白的脸上。 (2)肖凌,我们分手吧。(微H) 肉粉色的肉棒色经脉交错,与她素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阳物上面他气味飘散出来,是雄性生物蓬勃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她整个鼻间,受这气味诱引,她的私处源源不断地吐出芳露。 她将他整个浑圆的龟头送进口腔,肖凌浑身一振,虽然他以前也奢想过可以把肉棒狠狠塞进她嘴里顶到她喉咙,但是现在她居然真的把他硕大的肉棒含在口中,观感太过刺激,他差点就交代了! 余音舌头在他马眼处不停打转,肖凌不可抑制地泄出液体,与她的口水融合在一起,再重新舔在他阳物上。余音因为吸吮的动作,双颊凹了下去,妖媚的眼神自上而下地望着他,风情万种在其中,肖凌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肏,但巨硕在她口中,他除了发出“嘶嘶”的快感声,竟然无法做出反抗! 余音沿着肉棒舔舐到根部,居然还用柔嫩无骨一般的葱白小手拖住他的两个软蛋,轻轻地揉搓按摩,又突然重重地拧握,仿佛要将他蓄满精华的软蛋捏爆一般,他畅快地发出粗重的喘气声,肉身要爆炸一般,他无法再忍下去了,再这样被她折磨下去,他只怕以后要起不来了。 他想要挣来捆住他双手的领带,发现居然被打了死结,嘴里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半身也掌握在人家口中,快感与刺激的痛感混合在一起,简直要升天。 余音在他的肉棒的上半部分不停舔舐,下面半段只能用小手来回撸,她时而便将龟头往咽喉深处里刺,窒息一般,最后一个深喉,肖凌终于忍不住,射地她满嘴都是精液,还有一些爆出来,落在她脸上。 余音匍匐在他身上,小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一口一口地咽下去,伸出红色的丁香小舌,将唇周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扫进嘴里,肖凌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 “嗯……嗯……嗯”肖凌发出沉闷的声音,要余音解开手上的束缚,他不忍伤到她,所以希望她来解开。 但这小妞得了便宜还卖乖,居然还用她泥泞不堪的私处磨蹭他的肉棒。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愤怒,余音看得清清楚楚,却依然用不屑的眼神俯视着他。 淫水一滴一滴地淌下来,沾满他整个阳物,他水蛇妖精一般在他身上摇摆扭腰,看肖凌终于要发怒了,才恩赐一般,拿出了塞在口中的硬物。 肖凌整个嘴巴都酸了,恶狠狠地说:“余音,我待会儿不肏地你喊我爹,我就不姓肖!” 余音轻笑,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真的变了。她突然起身,整个屁股直接坐在他脸上,将私处对准她的嘴唇,淫水直接流进他的嘴里,肖凌浑身都要炸开。他将她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头在两片阴唇的细缝中来回横扫,她小穴跟开到了最大的水龙头一样,毫不羞耻地不停吐水,肖凌挺直了舌头,往她阴蒂上头撞去。 “嗯……啊……”余音喘气呻吟,私处被舔的快感太过浓烈,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被狠狠填满,想要那肉棒使劲肏自己,想他用粗厉的手指捏住乳头,想他在身体最深处射出浓精。 阴蒂被舔弄地胀圆了一圈,从两边的嫩皮里露出粉嫩如小红豆一般的小头。余音双腿发软,快感袭来,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差点直接坐在他脸上。身体深处的欲望被一层层地牵引出来,余音不停地发出浪叫声:“啊……啊……再用力一点,嗯……啊!” 肖凌依然尽职尽责地为她服务,像她的仆人一般敬仰着她。余音在他口中喷潮了,射了肖凌一脸!能够潮吹的女人本就不多,他没想到她女朋友居然是一尤物。 余音在喷水的一刹那,两行清泪滑下脸庞。 余音颤抖着双腿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肖凌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硬物直接抵在她的小穴口上,本马上就要提枪入洞,但是余音脸上的两道清泪让他停下了动作。 他轻轻地吻住那泪痕,温柔地唤着:“宝贝,怎么哭了,爽哭了吗?别担心,只要你喜欢,我一直给你口,让你夜夜潮吹。” 余音轻轻扯出一个微笑,在现在的肖凌看来,那笑容简直仙女一般,她的两坨硕圆的乳蛋就在眼前,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果冻一样。肖凌立马就低下头含住了右边的那一颗,不忍左边的那颗受冷落,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乳头,淫弄在指尖,又突然往外扯,听到了余音的呻吟声,不禁感叹乳头弹性可真好,那乳珠现在硬地跟小黄豆一样。 肖凌用肉棒不停地磨着穴口,龟头贴着两片花瓣,正要挤进那销魂之地,便听见上头传来一句:“肖凌,我们分手吧。” 肖凌讶异,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下了口中正在舔弄的动作。 肖凌一愣,余音现在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的痕迹仿佛刚才在浪声媚叫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余音浑身上下只挂私处两片薄薄的布料,早已被春潮浸湿,她索性直接解开带子,浑身赤裸,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蔓延了一整片墙的落地窗前,夜景璀璨。 她也不在乎是否有人会看见。她又回身,从床头柜上取过香烟,兀自抽了起来,肖凌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她丝毫不为所动。 余音站在窗前,纤细的美背,滚圆的臀部,秀长的双腿,她回过头,甜甜地一笑:“怎么,还不走吗?” 肖凌有些怒意:“余音,你什么意思?” 余音笑:“我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肖凌,一次性说清楚,一切在你选择出轨的那一刹那,就结束了。” 肖凌没有反驳,余音还以为他会象征性地说几句话。她在心里苦笑,觉得这几年付出的感情都喂了狗。狗还知道对主人摇尾巴呢。 “肖凌,你父母认为我贪图你在这座城市的背景,所以想要与你结婚。只要同你结婚,我不需要多努力奋斗,就能够拥有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东西。” “两个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快乐,我不需要你为我放弃什么,也不需要你为了我,和家里搞得很僵。说句公道话,我从来没要求你那么做。” “一段感情而已,这不是有情饮水饱的时代。我们迟早都会分开,我只是希望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只关乎我和你,没有别人。” “但你呢,一边同我纠缠不清;一边早与其他女人共度云雨之欢。” “我对爱情的第一个要求是,绝对的忠诚。” “你走吧。你送我的那些贵重首饰我都收拾好了,在玄关的那个柜子上面,你要不要,就扔了吧。” 肖凌:“所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来和我说分手,打分手炮的?”他顿了一下:“还没打成。” 余音:“你又不差我这一炮。你以前一直说我保守,今天试了一下,的确是我保守了,原来浪荡起来,竟然如此痛快。” 肖凌也走到窗边,与她并肩而立。他们曾经无数次一起在深夜相拥欣赏过的夜景,一如既往,但一切又都改变了。 “余音,是我对不住你,能最后抱一下吗?” 余音主动深处双手抱住了他,她细腻光滑的皮肤贴在他身上,想到以后会有另外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一边肏她,将她压在冰冷的窗前,肖凌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余音将他推开:“肖凌,再见。” 门“咔哒”一声带上了,一并带走的,还有那几年的时光。不是没有知觉,只是她一直不想去相信。 初遇 余音几天之后就飞回了徐城,加入了学姐创办的一家工作室,余音的主要工作是拍宣传片,广告片。 在那座城市的那段时光,被彻底封存了起来。她下定决心离开也并不只是因为肖凌的出轨,只是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时机也刚好对上了,就离开了。她现在只和小叶还有一些联系,小叶已经生了一个大胖女儿,长相可爱,眼睛和小叶一模一样。 余音挂在学姐这棵大树下,没有遇到什么大困难。偶尔会有一些刁难人的客户,比如最近的一个项目。 一十八线的小艺人,陈立影,脾气大,爽约两次,对摄影棚不满意要求整改一次,加起来有三次了。学姐一开始是不想接的,但是艺人的经纪人和学姐认识,学姐才勉强答应的,她手底下现在只有余音还空着,就直接交给余音去处理了。 白跑三次,团队里的人颇有不满。这才十八线呐,以后要真红了,三番两头就得上热搜,某某女星耍大牌。 这次的摄影棚整体风格经纪人提前验收过,估计不会有太大问题了,但余音又天真了。 “怎么是女摄影师啊,就没有顶用的男的了吗?”陈大明星一看到摄影师是余音之后,脸上迅速挂起不满的表情。 这话当着余音的面就说了,余音现在不如以前年轻气盛,放在以前,余音就该使上十八般嘲讽武艺了。现在,一方面是顾着人家年纪小,另一方面,工作完成就好,不要搞事。 但显然另一方不是这么想的。 “我要男性,资深摄影师。” 余音勾着一抹笑:“为什么?我也是专业的。” 陈立影:“反正我不要女性。” 余音:“在男性面前才能搔首弄姿吗?”一旁的余音助理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 陈立影窘迫,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余音:“长耳朵的人都听见了。” 连着被嘲讽了两次,陈立影脑门儿都在冒气,生气地五官都走了形。她四处环绕了一圈,寻找救援,嘴里还在苛问:“你叫什么名字?哪家工作室的?” “四方,余音。”余音转头对兄弟们说到:“走吧。”大家活儿面面相觑,不知道余音打什么主意,真要撤啊? 余音却听见陈立影急呼,饱含撒娇与娇嗔,是个男人就会身子骨软的声音:“韩渺哥哥!” 余音被震地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转头去看向来人。男人正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地解着西装的袖扣,领带被解下来随意地挂在脖间,抬头的时候,余音瞧见他英俊挺阔的轮廓与眉眼,轮廓五分锋利,眉眼五分温柔,不羁又风流。 他也正瞧着余音,双手插进口袋,也没去理陈立影,径直朝余音走过来,西装裤在他行走间,若隐若现地将蓬勃健壮的大腿肌肉勾勒出来,充满张扬的生命力。 余音也没躲,等他站定在眼前的时候,友好地递出一张名片:“您好,四方,余音,陈小姐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韩渺接过名片,伸出右手:“没带名片,韩渺,蜉蝣撼树谓之渺,幸会。” 余音握住他宽大的手,她的嫩白小手被他拢在手中,肤色对比鲜明,余音突然身体有些发热。 陈立影蝶儿一般地飞扑到韩渺身边,整个胸部挤压在韩渺胳膊上,娇滴滴地唤:“韩渺哥哥!” 韩渺低头,抚了一下她的发顶:“立影,我同余小姐说几句话,你先那边等一下。” 陈立影不满地嘟嘴,刚想开口,韩渺又追加一字:“乖。” 那声“乖”搅地余音心里有些痒,余音惯常会被声音吸引的陋习。 陈立影款款地出了摄影棚,余音的小兄弟们瞧见状况,自觉地离开了,不一会儿,诺大的影棚里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分秒间都在安安静静地攻城掠地,余音心颤,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 韩渺靠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说到:“余小姐,方才我小妹多有得罪请见谅。” 余音:“言过了,陈小姐如果对我们工作室不满意的话,可以另择,我们还不至于跪着才能吃上饭。”余音只是在扯大话,丢掉单子总归不太好。 韩渺看她跟看只在耍脾气的小奶猫一样,张牙舞爪,可爱地很。他道:“不至于。我去跟她说一下,她就是被宠惯了,烦请余小姐稍候。” 余音心渐渐落了下去,方才太过紧张,脸上露的怯估摸都被人家收进眼底。 方才隔着两三米远的距离,他坐着她站立,现在他又踱到她跟前,挡住了她眼前所有的光,将她整个纤细的身影拢在他的阴影下,余音心脏又不可抑制地跳了一下,沉着声音说到:“韩先生。” 韩渺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余音立时就伸出双手挡住胸前,抵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宽阔又炽热,余音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了手,听到他在她耳边轻笑,呼出的灼热气息灌进她的耳道,余音腿一下子就软了,颤着要往后退。 “再见。” 后会有期。 韩渺说要这句话就又站直了身体,桃花一样的媚眼扫过她通红的小脸,迈步而去。 余音的双腿间不可抑制地发痒,方才他的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酥麻感从骶骨泛便全身,私处溢出湿热的液体,她脸都红了。 没救了,重症声控患者没救了。看他驾轻就熟的,估计也没少四处沾花惹草。深究起来,这都是性骚扰了,余音朝男人背影剜过去一眼,咬了咬牙。 陈立影后来拍摄的时候,乖地跟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进展十分顺利。 自慰 余音晚上去了迪厅蹦迪到凌晨两点。穿着火辣,浓妆艳抹,扭着水蛇腰在舞台中心与人贴身热舞,对方的手掐住她的腰部,不断地将她按像下腹。余音魅惑一笑,巧妙地躲开,下了舞台。 她点了一杯鸡尾酒,趴在吧台上,长腿交叠在一起,禁秘的区域诱人深入。又有三两男人蠢蠢欲动,都被余音支开了去。 今天被那男人挑起了欲望,此刻她只想肆意地与人欢爱一场,享受灭顶一般的高潮。但是至肖凌之后,她再无与人亲密相连,本能地排斥。 不是没有身材长相皆为上品的男人邀她共享鱼水之欢。但是没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她听到便会腿软,私处羞耻地淌水。 余音打车回了公寓,泡了个热水澡。她关了灯,浑身赤裸也不在意,细小的水珠儿滑过粉嫩如桃花的乳头,又顺着平实的腰部流向私处,消失在芳草萋萋之中。 她拿过床头柜里的震动棒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一条细缝,在对着窗的单人沙发上躺下。 她将两条长腿架在扶手上面,双腿大张,私处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从细缝透进来的光撒 在她的阴唇上,将那处描摹地朦胧又旖旎。 余音用手拨开两瓣嫩肉,食指在细小的缝中摩挲,很快手指上便沾满淫液。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不断叠积,她“嗯……嗯……啊……啊”地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够,远远不够,她一把捏住上头开始硬挺起来的阴蒂,使劲揉搓。她都快要忘记与人交合的感觉了,女性的阴蒂就像男人的阴茎,使劲按摩揉搓会产生巨大的快感。 这一年多,她每次自慰时都会折腾到阴蒂有隐隐的痛感才作罢。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舒爽地弓起了后背,阴部往上顶,甚至开始前后摆臀,模仿被人抽插时的动作。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脸,仿佛正在肏弄自己的是他一样,他被欲望沾染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发丝尽湿,汗水滴进她的发里。身上蓬勃的肌肉,仿佛会呼吸一样地随着用力抽插的动作律动着……她爽地抓住他后背的肌肉,他吃疼地一口咬住他的乳头,含在口中逗弄…… “嗯……嗯……啊啊啊!”一道白光在脑海中炸裂开来,余音双腿根部不断痉挛,抵挡不住灭顶袭来的高潮,身子一软,后腰一塌,直接跌进沙发里。 “啊……嗯……”余音剧烈地喘息着,身体流出的潮水流进沙发里,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骚腻味。按摩棒最终还是没有用上。 同一时间段,市内顶级公寓最高层某室内。 一身姿妖娆的女人正穿着兔女郎装,趴在一个男人的腿上。男人不着一物,古铜色的皮肤泛着蜜色,健硕的大腿间蛰伏着巨物完全挺立。 女人用嘴巴包裹住男人的龟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吞进吐出,退出的时候,故意卷起舌头顶在马眼上。 男人喉间发出舒畅的低喘,毫不怜惜地按住女人的头,将之狠狠地按下去,阳物一下子就顶到了女人的深喉,女人几近窒息的时候又被男人扯着头发拖开,反反复复,女人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男人一个俯身,双手掐住女人的脸颊,狠戾地似乎要将整个阴茎塞进她嘴里,将精液全部射进她嘴里。她小嘴容不下,有一些艰难地从齿间缝隙里漏了出来。“咳咳”女人还在不停的咳着,男人发泄过后,又躺在靠背上,命令到:“舔干净。” 女人乖乖听话,舌头舔过粉唇,将洒在唇角的白液一滴一滴地卷进嘴里。她的下体泥泞不堪,染试了地毯,她迫切地想要这个俊挺的男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这男人的性能力很强,方才刚射进她嘴里,现在被她舔了几下,居然又硬了起来。 她自下而上,娇媚艳气地望着她,丝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渴望。男人睨着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笑,也不说话。她知道他叫韩渺,来头不小,她被吩咐说要好生伺候这位主子。 “韩先生……”声音娇滴柔媚,女人正要继续,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手机在他西服里。 “乖,给我拿过来。” 女人裸着身体,摇曳生姿地取过手机,回来的时候,男人一个伸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左手接通手机,右手就开始纠着女人的乳头玩。 女人软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距离隔得近,但对方声音压着,只能勉强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韩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兴致一起,捏着她乳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女人娇嗔地怒目相视。韩渺轻笑,一口咬住她下唇,温柔地吮吻,一边还能分出心思专注电话里的内容,不时应答一两句。 “夜店?凌晨才回?” 听到那头肯定的回答,韩渺性致更高,掐起她的腰,让她面对着他坐,硬物直接就抵在她的穴口上了。 方才的动作间,女人暼见几眼他手机,发现他正放大看一张照片,不如说,正在看一个性感的女人。 就在女人以为自己即将和韩渺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爱的时候,韩渺扶着她的腰站了起来。 “怎么了?” “你回去吧。” “啊?”女人一脸失落。 他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乖。” 女人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的,把方才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韩渺又进去冲了个澡,穿戴整齐,拿了桌上的跑车钥匙就走了,离开之前只说了句:“走的时候,把门带上。”